[ { "text": "泰国妹\n有关泰国女人,近年来对香港人来说,似乎比较熟悉。因为除了旅游热,令到许多男士可以享受到所谓“肉体按摩”之外,还有不少泰女偷偷地来本港卖肉赚钱。但是,我这里所讲的,却是别开生面,而且只有我们海员才可以享受得到的“登船伴侣”。 每当我们的船在泰国港口靠岸时,岸边照例出现的,不是苦力,而是一队穿红着绿的女子队伍。一个个身材健美,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丽姑娘,有些来自清迈,有些来自曼谷。她们在码头上,以等待情人似的心情,迎接我们。 她们很有耐性,等到海关查船查完了之后,就开始上船,很有秩序的,站在船舷之上,等我们像检阅一样巡视了一遍,然后才决定如何选择。我们的船员有限,但这支队伍,往往多达百人,所以,比例约莫是四比一,也就是我们可以在四个女人中挑一个。余下来的,只好带着失望的心情返回岸上去了。 那么,这些女子被我们拣上手之后,又怎样?立刻就陪我们睡觉吗?不!太粗俗了吧?一般而言,被我们拣中的,第一个步骤,就是先带她们到我们船员的舱房去。她们入房后,会像情人幽会似的,先跟我们拥吻一番,然后又羞人答答地,推开我们,为我们收拾床铺。 我们在航程中,自然有穿过的内衣裤,她于是开始做“主妇式”的住家女人工作,为我们洗衣服,整理床铺等等。如果我们上岸去了,她们仍留住船舱内工作,一直等到我们回来为止。 试想想,像我们这种航海的生涯,既是这么枯燥乏味,又没有一个家。但是,泰国的“登船伴侣”不但令我们有“身在家中”的感觉,也有“异国情鸳”的风味。真是两全其美哩! 我那天在百多名泰女之中,拣了一个身材一流的阿珠。她来自清迈。也许人们仍不明白,为什么“清迈妹”如此抢手?原来一般泰国女人都比较黑,只有清迈的女子肌肤较白晰。物以罕为贵,所以清迈妹分外吃香。 讲到泰妹上船,还有许多有趣的小插曲,的确值得一说的,这里不妨长气一些,再回笔一写。当我们的船及港之前,照例先由领航员引领,缓缓地驶到码头泊岸。接着那些男人就由挂在船舷的绳上船来。如果十多条绳子,十多名穿红着绿的姑娘一齐爬上船来,试想想,那是多么壮观的场面? 为了“争头一口汤”,这些爬绳姑娘会分三人一组,齐齐涌入我们船员的房内。也就是说:每三个女子一组,一齐进入其中一名船员的舱房。然后她们三个人一齐脱个精光,由顶至脚的亮相一番。当然,我们每人只可以拣一个,但每人都有权在三者之中拣其一。当我很快拣了一个,其他两个就会知难而退,穿好衣服,乖乖地出去。不争也不吵,也不会赖着不走,或者令你难堪等等。 如果这批“先头部队”你仍觉不合胃口,那么,大可以耐性一些等一等,因为好戏仍在后头呢!当然,你可能要忍心一些,因为三个裸女在你面前亮相,你仍一一拒绝,这未必是个个做得到的。 不过,近来可能由于某些洋船认为“飞绳钩船”太危险,船主纷纷向港口的海关反应,所以姑娘们惟有循规蹈矩的在码头“列队恭候”。 回头再讲阿珠,这位清迈姑娘,真是又甜又美,我见犹怜。关上舱门之后,就把她脱光了衣服。阿珠羞答答的,欲拒还迎。她非常了解男人的心理,所以被我脱光了衣服之后,一骨碌地爬上床去,扯过一张被单,就把身体掩盖住。 我走到床边,隔着被单摸她,她躲在下面,连头也盖过了,吃吃地笑:“别这样,你好坏哟!” 我一点也不急,因为这一次我们这艘船在此停留七日之久。因为那时候还未发展货柜船,所以上落货需要好几日的时间。换句说话,在这几日之内,阿珠是属于我的,我又何必太心急呢? 但是,她实在是在太动人了,我真有些忍不住,所以我一定要先亲亲她。她很顽皮,故意避开我。我坐在床边脱衣服,她反而趁势一只手伸出被单外面,摸了我一把!我乘机捉住她的手,我的另一只手则伸及被内搜索着,连脱到一半的衣服也不顾了。 她怕痒的直叫,双手和我拉拉扯扯,煞是好玩。我给她拉住,连人带裤,一齐拖入被单之内,盖过了头,什么都见不到。由于衣服脱到一半,我给她搂得透不过气来,却又没有办法可以摆脱她。 后来,我灵机一触,把她按在下面,伸手到摸她的要害去,她终于软下来了。我这才慢慢的,一件一件的脱去我身上的衣物,否则好容易给她弄得所有衣服都扯烂为止。 我拣正她的要害,吻她、探她!她气喘喘地说:“你真要命!饶过我吧!” 好一个知情识趣的女郎,竟然会向我撒娇,其实当时只不过刚刚开始而已,她却十分了解男人的心理,首先满足了一般男人的“英雄主义”。 我吻她,她则“伊伊哦哦”的呻吟,我摸她的乳房,她却回敬地摸我,处处现出她已经是相当成熟的女性,我把手探到一个地方,那里狭窄得令人奇怪,她含羞地推开我那只手,可是又主动地把我另一只手拉了过去,她让我的手指在她的阴唇轻轻抚摸,并闭上了双目在享在享受。然而那手指头一滑,就滑进了她的小肉洞里,她“哟”的一声轻叫,叫得动人心弦。我已忍无可忍,采取了主动。 我趴到她上面,她则很熟练地把我的肉棒对准了她的洞口。我迫不及待的就插了进去,阿珠浑身一震,不知是真的不堪容纳,或者是懂得作状,她紧锁双眉,显出十分痛苦的样子。不过随着我的抽送,她的阴道也逐渐滋润,我由慢渐渐变快,她也流露出舒坦和享受的表情。在我继续努力下,终于把阿珠干得脸红眼湿,手脚冰凉。在她欲仙欲死地抽搐的时候,我也适时地把精液注入她的阴道里。 疯狂地玩了一会儿,她在枕边悄悄地说:“我终于有了一个好丈夫了,可惜只可以做你七天的妻子,七天之后我们又要分手了。” 我对住她真的是一种享受。她好玩,又会说话。她吻着我,又心肝又宝贝的,叫得又亲切,又真实,完全不似一个职业女郎。 我忽然变得顽皮,想扯开被单看她的全相,她用手掩住下面,说道:“你太坏,不许你这么坏,否则我宁愿不做你老婆啦。” 我在感觉上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为什么就是见不到她的全相?难道她的身体有缺陷么吗?我起来洗澡,她反而毫不介意地,落床跟了入来,替我擦背。她的腰间围了一条大毛巾,只露出那坚挺的胸脯,十足一个热情如火的热带女郎。 我故意说:“今天晚上,你出去么?” “由现在起,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我怎样我就怎样啊!”阿珠一边替我擦背,一边说道。 “本来我想带你上岸,但是,我有个同事想带我去试试一件够刺激的玩意儿。” “究竟是什么事呀?” 我促狭地说:“为了那种尝试,我只好冷落你了。” “玩女人?”她猜测着。 “不,是人体按摩。”我故意说道:“我从未试过,所以心思思想试一试。” “老公!”她正以肥皂搓捏着我那儿,嘴里说道:“小心你这儿变了形才好。” “变了什么形?一枝独秀?” “人体按摩其实十分危险,你不小心就会染上了性病,那时你不但一生无法一枝独秀,还会变了软皮蛇。”她用力一握,我痛得跳了起来。她却哈哈大笑。 然后,她解开了大毛巾,也踏足于浴缸中来。这时我见到她那毛茸茸的夹缝里洋溢着我刚才射进去的精液。 “你想试人体按摩,何必外求呢?”她一边以肥皂擦向那三角地带,一边叫我坐好了位置,说道:“让我服侍你,最低限度比外面安全得多哩!” 她说得到做得到,“鲍鱼刷”首先在我背上大力磨擦,的确又是另一种舒服。然后又是“海绵”侍候我。两团极富弹性的“海绵”,把我身体每一个地方都擦透了。 “曼谷市区内的浴室,所谓的人体按摩,大致就像我现在对你一样。”阿珠笑着问我道:“这样舒服吗?” 她擦得两擦,擦到我的嘴边来了,弄得我到处全是肥皂的泡沫。我很刺激,忍不住将她来一个“就地正法”。 浴缸内地方虽然细小,但在水中作乐,又是另有一番风情。加上阿珠迎送有术,徐疾有致,我终于也乐得在她的呀上尽情地发泄。她很温柔,再为我用花酒洗擦一番,才替我抹干身上的水珠,送我上床。 我知道她对男人的心理很明白,因为我终于看见了她肉体的每一寸的地方,以前用大毛巾围住的地方并无任何缺陷,她只是故意掩掩映映,以增加神秘感而已,所以我知道她对男人,的确是高手。 上了床,她熄了灯,抱住我一齐睡,像哄孩子一样,我也真的像个贪婪的孩子,把她当作母亲似的,捧住她的乳房,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当我稍为清醒时,伸手一摸,那诱人的肉体竟然不知所踪,连人影也不见了。 我大吃一惊!心里想:这回糟了,准是遇上了女拆白党,一定损失惨重。因为像我们这一类海员,房内多多少少总有一些私货,准备带上岸去赚钱的。至于手表、墨水笔和金钱等,也一定会放为她搜掠的对象。 然则,这毕竟是罕见的。因为就我过去的经验,她们并不敢做出这种事、如此不但违反了她们的行规,也将自绝门路,以后所有这一类女郎将不准上船陪我们,何况每次我们对她们都不错呢! 我定了定神,发觉黑暗中仍有些光线,那是自洗手间透出的。原来她还未走,却在里面洗衣服。我未免太敏感了一点了。 阿珠回到我床边,温柔地问道:“睡醒了么?我正想过来叫你哩!因为你们吃饭的时间就快到啦!” 果真是个知情识趣的清迈姑娘。她连我们这船上的一切生活习惯都十分了解。她已穿回衣,也催促我起来穿上衣服,因为我们晚膳的时间到了。我出去餐厅吃晚饭时,她仍留在我的舱房内等我回来。那时我将带了饭菜回来给她吃。 总之,这几天之内,她是足不出门,做足七日的温柔娇妻。如果我不上岸,她可以陪足七日七夜。 对着阿珠这个“临时老婆”,我也得做足七日丈夫。但是,我不是铁打的,不可能一天到晚的做床上运动的!我的同事小李在餐厅吃晚饭时,悄悄拉我到个一角落,低声地问道:“你那个临时老婆怎么样?” “很不错。”我说道。 “我们交换好不好?” “你怎么啦!为什么要交换呢?” “呆子,她又不是你的真的老婆,你何必这么紧张?就像吃东西一样,多一两个菜色,总可以引起更大的食欲嘛!” “但是,今晚才是初夜。”我说:“要换也改天再说。” “这是林雄他们提议的,由明晚起,我们可以晚晚不同,总之几个人结盟。” 我明白他的意思,几个人天天晚上尝试新鲜的,好过每个晚上对着一个。 “我们几个人抽签,然后轮流交换。” “可否先让我问问小姐的意见呢?” “你这笨蛋,你以为她真的是你老婆?她不过想赚多少钱而已。我们走了,她们还不是再接第二个吗?” “那是另一回事,只要她是人,我们就要尊重她作为一个女人的自尊心。” “好吧!那么,明天早餐时等你答覆,不参加我也不勉强你。反正我们还有其地同事喜欢这种交换条件的方式。”小李又故作神秘地说:“告诉你,每晚有好戏看。” “什么好戏?” “我们知道有两对至三对,实行性爱齐齐玩!” 我本来也是很喜欢刺激的玩意,但是恨奇怪,总觉得阿珠如果对我好,我倒是甘愿单独对她七日七夜,小李道:“今晚不换不要紧,由明晚开始吧!”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算你不愿意,我们也会偷袭的,你小心守着你的女人吧!嘻!” 小李对我扮了个鬼脸,溜走了。 晚饭后,我记挂着阿珠,怕她肚子饿了,匆匆带回一些饭菜到舱房去给她吃。阿珠很乖,她正在舱房里替我洗刷地板。我推开了舱门,看见阿蛛正背对我,她的裤子因为她蹲在地上的关系,令到背后露出了裤头,而那里的肌肉对男人也是很富诱惑的。她刷地板刷得使劲时,那乳房却跳弹得更加令人为之心醉。 她觉有人进来,回过头来瞥了我一眼,说道:“你好鬼祟,怎么进来也不作声?” “我在欣赏你嘛!”我笑着把舱门关上了。“吃饭啦!”我把饭菜送上。 她站了起来,嫣然一笑,说道:“你倒有我心!” “你是我老婆,我怎可以不记住你?”我趁势拦搂抱住她的娇躯,双手抚摸着她那极富弹性的臀部。 “饭后,你外出吗?”她问我,一边坐在床边吃着我给她带回的饭菜。 “你想怎么啦?”我反问她。 “如果你外出,我可以在这里睡下,用不着等你回来。”她说:“我知道像你这种男人很心野,饭后总希望上岸去寻幽探秘。” “我今晚却例外,偏偏不想外出呢!” “为什么?” “因为我有了你呀!”我乘机坐到她的身边去。伸手去摸她的乳房,她推开我的手说道:“你好贪心,还没摸够吗?” “我还未饱哩!等会儿你再喂我好吗?” “只要你留下来,我自然要尽我做妻子的义务。” “你真好!我决定不上岸去了。” 突然又有人敲门。我去应门,发觉来者又是小李。那家伙探头进来说道:“哗!怎么你的临时老婆这么漂亮呀!你想看这一场好戏,晚上十一点我来敲门通知你,包保你也说精彩。” “去你的!”我故意遮住他的视线:“你又在打什么主意呢?小李。” “我在餐室跟你讲好了。”小李低声道:“十时半至十一时,我们的暗号就是:敲多少下就表示在那一间房。例加我在你门板敲四下,就等于通知你四号房有好戏上演,明白吗?” “我不想看!你不必通知我了。”我怕小李有什么诡计。 但是她说:“交换伴侣你可以不参加,但参观好戏,你不但要来,还要带你的临时老婆来,因为可以增加情趣,包保小姐也喜欢看呢!” 小李走后,阿珠问我:“你的同事鬼鬼祟祟的,可是又想出了什么坏主意?” 我说:“你可猜得出是什么鬼主意?” 阿珠一边吃饭,一边斜眼望向我说道:“我明白你们男人的心理,可能是又想将我拿出去交换吧!” “你也想我拿你去交换吗?”我试探地问阿珠,岂料阿珠很不高兴,她说道:“你不喜欢我,我可以走,为什么你要把我看得那么贱?” “我没有办法,同事们都看中了你。”我故意说。 阿珠放下了饭碗,连饭也不吃就想走,我急忙抓住她说道:“别那么小器,我只是跟你开玩笑。” 阿珠道:“我早听人说过了,你们这班男人现实到无奇不有、交换伴侣之外,还要集体做爱。告诉你,我只为了生活才跑来陪伴你,你把我看得太贱,我可以连这些钱也不要了。” 我本来就不希望像小李他们,只想好好地跟阿珠相聚数天。享受一下家庭式的温暖和情侣般的甜蜜。我颇费唇舌地解释,直到阿珠笑脸重现,不再生我的气。 饭后,她切开由她带上船的生果,逐片逐片地喂我吃。她一边喂我吃生果,一边说道:“我们是否到岸上去?我可以留下来,也可以赔你一齐去。” “我当然希望你一齐去。”我说:“我相信你必然是个好导游。” “你别给我送上高帽,我已经十分了解你。”她斜了我一眼:“我们一齐上岸,我带你去寻幽搜秘,以满足你的好奇心理。” 天黑之后,阿珠果然陪我一齐上岸去。她首先带我逛街。讲到这里的夜景,怎样也追不上香港,就我的经历,除了巴黎之外,世上再难找一处地方与香港夜景比拟的了。 阿珠当我情人一样,把我的手臂的紧紧的,我们去吃街头的椰青,也吃了好多美味的新鲜生果。 后来,她又带我去到一间浴室外面,那儿有个巨大的玻璃屏,有如金鱼缸一样,里面有许多戴着号码胶牌的女郎任客人挑选。阿珠笑问:“你试过这里的服务吗?” “试过了。”我答覆阿珠:“人体按摩,服侍我的伴浴女郎叫做阿珠。” “你好坏呀!”阿珠用拳头打我,用手捏我,“你取笑我,我再不理你了!” 我捉住她的手臂,搂住她的细腰说道:“坦白说吧,这里没有一个比上你,你是我心目中的标准老婆。” “谁说是你老婆?” “你答应嫁我的。” “只不过七天而已。” “七天已是够了。”我说:“我会好好的珍惜这七天。就像七年一样。” 阿珠听了心也甜的一阵阵,小鸟依人地倚偎在我的怀中。我带着她,到处逛。只担心晚上会戒严。她问我:“你试过人妖吗?” 我给她吓了一跳,问道:“这里有做生意的人妖?” “是的。”阿珠指指街内一个招牌:“那间夜总会的表演女郎,会是人妖,男性改造成的女性,也有些变了不男不女。”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我听人说的。”阿珠道:“我以为你们男人都喜欢这些玩意。” “未必个个喜欢,”我说:“你可知道那玩意多肮脏么?” “我当然知道。”阿珠做了个手势:“就是男人跟男人玩,对吗?” “是的,你可以想想,男人怎么可以跟男人玩?” “据讲,在此男人喜欢被人玩,玩惯了,一天不玩就不舒服。” “那是变态。”我说,“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所以我喜欢你。”阿珠又笑问我:“不过偶然试试新奇的东西,也不算过份。” “最怕我试过他们之后,对你们女人不再感到兴趣,那时怎办?” “会吗?”阿珠睁大了双眼,“那么,你最好不要试,要试也在第八天之后才试,否则,我怕你冷落我。” 她做了一个鬼脸,笑了。我们走了几条街,观光过不少古灵精怪的东西,最后阿珠才拉我入到一间俱乐部去。 我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阿珠道:“真人表演,十元美金一位,请不请我?” 我笑着说道:“你自己也会做的了,难道还要向别人学习么?” 阿珠在我的手臂上捏了一下。然后又附耳对我说:“十元美金实在值的,据讲不但花款多多,还有特技表演哩。” “好吧!”我从银包中取出一张二十元面额的美元钞票,交给阿珠。然后,我们一齐进入那座建筑物之内。 守住门口的二名大汉,一看就知道不是善类。阿珠把二十元美钞交给他们,才让我们入场,但却没有任何票据交给我们。 阿珠带我坐到前列座位去。那儿面对一个圆型的小舞台,丁方才不超过一丈。四周的座位,一列列的排列着,约略计算一下,相信也在一百个座位左右。小舞台中央摆了一张床,灯先就投射在床的中央。床上有枕头,却没有被褥。当时还未见有人。 床边有个床头柜,柜子放了一些道具,包括汽水、香蕉、火柴、乒乓球以及饮管等等之最特别的,还是几只紫色的矮瓜。又称茄瓜。 我和阿珠入席时,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人,但坐下之后不到几分钟,竟然来了几队游客。所以在短短几分钟之内,所有座位都塞满了。 有个男子上台做司仪,用生硬的英语说一些表示欢迎的话。然后开始介绍男女主角出场。他们都穿上了齐整的衣服,在观众的掌声下,在床边坐了下来。 我和许多人一样想法,以为她们一齐脱衣服,跟着上演好戏了。但其实却非如此,只见女的光脱了外衣,内衣则由男子代她脱。每脱一件,必先抚摸、拥吻一番。看来幕后可能有“导演”,否则怎么会有这样手法出现。 阿珠捉住我的手,越捉越紧,大有情不自禁感。她倚偎着我,坦白说,当时我也十分冲动了。 床上那泰国女子,不知道是灯光影响,还是经过化妆,总之在视觉上十分晶莹和洁白,加上表情动作充满了性感,所以那班外国游客之中有不少欧美男士己吹起了口哨,尖声喝彩。 那女郎已脱个清光,但男的却衣着整齐,为什么?我当时也感到无限惊奇。但是后来我很快就明白了,原来他们并未上演“双头话剧”,只由那女郎表演特技。那男子权充助手,把一个枕头放到女郎的臀部下面去。然后又将一个盛了半盆水的面盆,端到床尾,距离女郎大约有一尺左右远的位置。女郎伸手到床头儿上,拿来二个乒乓球,先向观众示意,再掷给那男子。那男子左手接一涸,右手又接另一个。他先把二个乒乓球往水盆洗了一下,再往自己的嘴巴一塞,当乒乓球吐出来之后,他才将其中一个塞向女郎那底下的肉洞中。 他所以先放入自己的嘴里,大概是为了让乒乓球润滑一下。如此一来,塞进女郎下面那个嘴巴时,就比较顺利的多。那男子的手法十分像魔术师,让观众看过他的乒乓球之后,又将第二个球继续塞入去,到此,观众无不哗然! 因为大家和我都以为那尺寸之地十分细小,容量有限,然而却可以塞进了两个乒乓球。男子做了一个手势之后,走开了,投射灯光的范围慢慢扩大。包括了那盆水在内,都在照射范围内。 观众以极其惊奇的目光,屏息着气,瞪住那女郎的阴户! “卜”的一声,那个乒乓球由洞口喷射而出,又劲又准,“扑通”一声,跌在水盆之内。从乒乓球跌入水盆内不断地旋转一点来看,可以知道那一股劲力非同小可。 掌声如雷响起!第二个乒乓球又相继飞弹而出,像迫击炮一样,投入水盆中去。掌声夹住喝彩声,一阵急似一阵。 那男子过来,伸手把女郎拉起来,向观众谢幕。工作人员出来把水盆连同二个乒乓球收回。女郎又再卧下去,把臀部搁在枕头之上,那男子替她放了一支香烟在嘴角处,那樱桃小嘴有毛,所以那男子非常小心拨开那些阴毛才可以把十支滤嘴香唾放进去。最后才把火柴点着,香烟就此被吸燃着了。一吸一吸的,一吞一吐的,观众不但可以见到女郎的肚皮在收缩,也可以看见含着香烟的阴道口吐出了阵阵烟雾。毫无疑问,那表演女郎的内功十分到家,观众们看到如痴如醉,坦白说,我也是头一次看这种表演。 正当女主角吸烟之际,那男子站出来要求在场的人士用齿力去开一瓶汽水。观众中也有个年青男子跳出去一试,我还在心里笑他是个傻瓜,他却把汽水盖放到嘴里真的想以牙齿把瓶盖打开,差些儿连牙也崩脱了。结果当然是无能为力,但是,那男子不让他回到座位去。要他在等,不知等什么。 那泰国男子把汽水握在右手中,左手取去女郎阴道夹住的香烟,顺手送到那位等候中的年青观众的嘴巴里去。哇!刚才由女郎那下面的嘴巴泌出的香唾,甚至连席上观众也可以看得见那截滤嘴仍有些湿淋淋的,怎可以放到别人上面的嘴巴里?然而那年青观众却欣然接受,他吸了两口,还即时喷出了烟。台上台下的男女观众都笑出了泪水。 那年青观水近水楼台,目灼灼似贼地,瞪住表演女郎的水蜜桃。大概是香烟的气味深深地吸引住地,他也恨不得自己变为那支滤嘴香烟吧! 泰国男子取去女郎嘴巴的一支香烟,随即把那瓶汽水送到女郎的洞边去,揩揩擦擦的,终于放了进入去,当他放到适台的位置时用力一揭,“卜”的一声,汽水盖竟然给她开了。观众在鼓掌喝彩中,不禁渍渍称奇! 试想想,男观众的牙力尚且打不开,表演女郎竟然用另一张嘴巴一“咬”就开,那一股劲力究竟从何而来? 泰国男子又像魔碍术师的助手一样,先让被邀上台的特别嘉宾那个年青的男观众检查那汽水和瓶盖,表示其中并无取巧。然后,泰国男子又取来一支预备好的饮管,首先小心地插入女郎的阴道口,然后才把开了盖的汽水送上。让饮管的另一端插入汽水里去。众目睽睽之下,只见她吸了几下,汽水已被她吸去三份之一。的确是神乎其技。 我就亲耳听到隔邻一名女游客以疑惑的神气,对她的男伴道:“怎么可能呢?如果做着她的丈夫,岂非一夜之间就给她吸干?我听了也几乎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身边的阿珠却说道:“她经过名师训练,最少也要一两年之久,自非一般人轻易做到的。” 泰国男子手持开了的汽水瓶,对被邀的年青嘉宾道:“你想不想干她?她欢迎你这位朋友的,上去吧!” 那年青嘉宾瞪住表演女郎那迷人地带,垂涎欲滴,跃跃欲试。他甚至还将裤链拉开了,准备提枪上马。台下的观众则鼓掌喝采,替他助威! 那女郎张开大腿,一直就在床上等他!年青人是果然够勇气,也可能是眼前所见太过诱惑了,忍受不住情欲的冲厨动,竟然真的抖出了家伙来,挺着肉棒相向,准备随即提枪上阵!岂料就当地凑近她使,“泼”一声,那阴道里的汽水刹那间都喷到年青人的面上来了。年青人固然狼狈万分,就是台下观众也笑得弯了腰。 当然,这一切全是有预谋的,上当的只是那名不知自量的年青人。不但当众出丑,简直做了客串的小丑。泰国男子向年青人陪罪,一边递了一条预备好的毛巾给地揩抹头脸之间的汽水,一边开玩笑地问:“好不好味道?汽水渗了其他水,一定更和味吧?”观众们又见一阵满堂大笑!那年青人心有不甘地瞪住那神秘三角地带,仿佛还想一试。那女郎一点儿也不吝惜,双眼依旧张开,臀部则搁在一个软枕之上,那突出的部份有射灯投射,份外显得诱人。 泰国男子年青人手上取回那条毛巾,这边又取来一只茄瓜递给他说道:“那是危险的沼泽地带,为安全计,你进去探险之前,先试一试,否则我担心你会粉身碎骨哩!” 年青人也明白对方的意思,其实他老早已感到奇怪,为什么床边还摆放了几条茄瓜之类的东西,外形倒有几分很像男人那活儿,与那种外国入口,在一般性商店陈列的慰藉代用品,则百分之百相似。那几只茄瓜看来很新鲜,所以色泽光滑,有些呈深紫色,有些浅紫色。有些长逾尺,有些只有七八寸长。有粗亦有细。 至于那泰国男子交到年青观众手中的,看来却有直径寸半左右,握在他手中,长逾一英尺。年青人因为上过当的关系,这一次他小心翼翼地凑过去,他先以茄瓜“敲门”敲得几敲,擦得几擦,女郎已忍无可忍,主动地伸手过来,协助他把那只茄瓜塞入去。年青人看的兴奋,趁势一出一入的磨擦着,令到在座的观众都看的眉飞色舞。 突然间“啪”一声,茄瓜竟断为两截!那时候,刚好在年青观众手部的动作刚停止下来之际,那只茄瓜刚停留在表演女郎的阴道面,想不到她的内功,当场把那年青观众吓呆了。当年青观众把半截茄瓜自二腿之间移开时,台下观众益发渍渍称奇,而准备一试“免费餐”的年青观众当众抹了一把冷汗,不敢再以身相试。 那名权充司仪的泰国男子笑问道:“朋友,还要不要跟小姐交个朋友?” 那年青观众急急抽回裤子,弃下手上半截茄瓜,狼狈地落台。观众又发出一连串的笑声。表演女郎把留在嘴巴中的另外半截茄瓜吐出,“卜”一声,一股紫色的光芒,冲天飞去,落地足有数尺,落在我座位的前面,水光晶莹可鉴,可见劲力十足。“武功身手”如此厉害,试问那有男士还敢轻轻尝试? 我以为表演项目已完毕,岂料那泰国男子又以另一完整的茄瓜塞进女郎阴道里去,然而一推进不及三寸,就被反吐出来。于是者不下十次八次,无论那男子费尽了多少气力,总之无法把茄瓜塞进去。这完全是气功的表演,台下男士固然看得如痴如醉,女士们也无不称奇! 我身边的阿珠笑道:“如果让你娶了一个这么样了得的妻子,你会高兴么?”我苦笑着摇头:“我怕没有一餐好吃的。” “怎会?她会利用内功,弄得你的宝贝很舒服呀!” “那要看她的心情了,万一她不高兴,我岂不是随时会被她弄断?” 阿珠咕咕地笑了一阵。台下观众都以为台上男司仪跟表演女郎打真军,因为下一个项目是真人表演双头的“生春宫”。然而但见这对男女均向观众鞠躬引退。然后再次出了另一对男女。只见女的珠圆王润,眉目含春,一看已知道是个迷死男人的可人儿,男的并不健硕,也不高大,中等身材略瘦。二人均着整齐的衣服。他们有如情侣一样,把臂而行,出台后沿住床边坐了下来。首先是接吻,然后爱抚,男的主动,女的被动。当那女的被吻及情动之时,便反宾为主,向男的展开搜索行动。 我觉得他们不但受过心理家训练,也可能另有舞台导演,否则很难演得如此精彩。人类对性的心理反应十分微妙,如果一开始便赤裸相对,往往令人感到乏味之外,也近乎低级趣味。尤其是女性观众,深信不能忍受。然而现在台上男女主角不但衣着整齐,也表现出一双情侣的柔情蜜意,一切顺其自然,他们在拥吻之后,还得爱抚,也正是一般情侣的自然程序。男的伸手于紧身的恤衫底下,那女郎身材健美,她穿的白色的丝质衣服,所以观众可以在灯光里,隐约见到腥红两点,这也是诱人之处,现在男角伸手入内活动,连手掌的搓捏动作也可以见到了,又怎不教台下男女观众看的如痴如醉哩。 阿珠紧紧捉住我的手,我也看得浑身不舒服,再侧目四顾,有些女观众看得粉颊通红,紧紧夹住双腿,倚偎在身边男伴的怀抱中。由此种种情形可以反映出,这位舞台导演必是个中高手,如果有“色情剧国际大赛”,必夺得“最挑逗奖”。 阿珠呼吸紧促地在我耳旁低语:“再这样的下去,我好容易出丑哩!” 我搂抱住她的纤腰,吻着她的秀发,安慰她道,“等会儿回到船上,我会好好的令你快乐。” “你可知道我有些地方都湿透了?”阿珠斜了我一眼,无可奈何地苦笑。 我望望左右隔邻的人,说道:“相信我们座中的其他人也是一样,甚至有些人好像撒尿一样。” 阿珠轻轻捏了我一下:“不如我们早些回去休息吧,我感到喉干颈渴。” “如此精彩的表演,怎可以中途而弃?”我对阿珠道:“忍耐一下,我们还有七夕相处,学多一些花式,对你有益!” 她又狠狠地捏着我大腿。台上的男女已开始进入高潮,男角的手由上至下,由面至底,摸入裙下去。岂料裙子揭开,里面竟是真空的,女角原来是“玛莉莲梦露迷”。三角地带黑的发光,乌得发亮,女角也不客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那东西一抖出来,女观众无不哗然,一弹一跳下,原形毕露,竟然长逾七寸,巨如三指并排,连女角也看得目瞪口呆了好一会儿! 那一男一女就像演戏一样,事前可能经过一番彩排,所以,那女的作状“吓得魂不附体”状,回转身就想走离台上。但见那男的手急眼快,一手扯住她,顺势把她按在床上,上下其手,拉脱了裙子,也撕裂了上衣,女的不断挣扎,男的却气力惊人,无论如何也不肯让她有走脱的可能。 这时阿珠悄悄告诉我道:“这是为了满足部份有虐待狂心理的观众。” 事实上,我也从未见过男人强奸女人的场面。在我的想像中,甚至认为男人不可能强奸女人。所以,我曾对朋友开玩笑说如果我是法官,我永不会判强奸犯罪名成立的。我认为“牛不喝水,根本不可能令到牛头俯下来”的。所以同一理由,女人如果不张开双腿,试问男人如何把东西挺进去? 然而现在,我终于也可以目睹“强奸”的“伟大场面”了。那女人的反抗不但很迫真,用力,事实也有过好几次逃下床来,差些儿逃脱了。那男主角的疯狂,狼狈,确实也令观众们看得又好笑、又紧张。他既不肯放走女角,又要先脱去自己的裤子,试想想那种情形是否很滑稽? 那女子终于给他压在下面。他吻她,抚摸她,令到她喘不过气来。那男子吻了她一会儿,她终于放软了手足不再抗拒,她的手指,由上移到下面去,放进那致命的地方,她更加乐得张开了双腿。“剧情”的发展,充满了诱惑,也合情合理,她由害怕,而至主动地需索。当目的物到了手之后,她又害怕它太大,又想试一试,那种表情已够人欣赏了。当她把它放到阴唇边的时候,观众中竟然有人忍不住扬声叫了起来,“放进去!放进去呀!!” 由此可见,观众的心理反应,已到了急不可待的关头了。由此亦可见,男女主角的演技,他们已充分掌握观众们的心理反应。其实,看这种表演,如果只是一味的看“打桩”,有什么味道?有剧情,有表情,按序渐进的表演,应该更具诱惑才对。 台下男女观众,无不看得如痴如醉。终于,一场精彩万分的表演开始了。舞台上那一男一女用的都是真刀真枪,自然是刺激万分。那支枪又长又大,一下一下刺向那女郎的肉洞中,看得观众连声叫不已! 我身边的阿珠看得咬碎银牙:“我们还是早些走吧!我想跟你回船休息去!” 我心理自然明白,她已看得情难自禁了。我放眼四周,有些女游客,尤其是欧美籍的女性,她们更忘记了耳边的人,热情地拥吻身边的男伴。 另一边,却有些泰国女人正向一些单身男客兜搭。阿珠仿佛也猜透了我的心事,她笑着说道:“如果没有我在你身边,大概你也恨不得去吃一顿散餐吧?” 然后她又笑了笑:“提醒你,切勿上当!” 我问她为什么,她故作神秘地拖住我走出外面。外面的空气清新,由相差实在太远了。阿珠这时才告诉我,外面那些泰国女子趁住单身男客看得浑身是火之际,介绍他们到邻近找对象解决,那些对像差不多没有一个好的,包括了外型、身材和质素等等。外貌固然不美,身材也极之普通,因为她们大都是越战时期,被美国大兵玩贱了的,有些甚至染上了“越南缳瑰”。所以阿珠就对我说:“你千万不要乱试,否则手尾一定就会很长哦!” 我听了也不禁打了一个冷颤!阿珠召来一辆街车,我们匆匆回到码头来。码头一片昏暗,我们可以隐约见到一些船员正在跟一些女子讨价还价。因为有船员、不喜欢晚晚只对住一个女人,所以宁愿以“零沽”方式去吃散餐。 阿珠对这一类女人,自然又是一轮抨击。回到船内,阿珠几乎还未关好船舱之房的门,就拥吻着我。我笑说:“你撒尿吗?” 她拍我的手:“你好坏。” 她又伸手到我那里:“你一定是肾亏!否则为什么还是这样。” 我让她握着,笑着说道:“为了证明我不是亏佬,我要你主动叫我停下来为止!” 说着,我老实不客气,把她按在床边。她全无反抗,因为她已急不及待!热烈的反应,急切的需要,令到她身上远有许多衣服还未脱下来,显得有些手忙脚乱的。 阿珠的确是个很有味道的女人,她很明白我们男人的心理反应,所以当我一进一退和一出一入时,她都表情十足,令我在心理和视觉上,都感到非常满足。 有时我还认为她在作状,但见她的表情迫真得令我感动。尤其是当她哼叫时双眼一翻翻的,就是佛也动心。 我一边拥吻着阿珠,一边回忆在那场精彩绝伦的表演,就自然而然的,劲道十足。阿珠像是享受,又似见受苦,我把她抱的紧紧的,恨不得把我们两个人捏作一团,变成一个人。后来,阿珠求饶了,我虽然还没有出精,也只好放她一马。 经过了一场大战,我和阿珠都浑身汗水,气喘喘地搂作一堆,软倒床上。她枕在我的手臂上,倚偎在我的怀抱中,用牙齿轻轻咬着我的胸前肌肉,低语道:“你好坏!” “我怎么算得坏?”我轻揉着她的秀发。 “你好狠心。”她闭上了的双目,这时又睁开了含情脉脉地望住我。 “我对你怎算得狠心?” “刚才全无怜香惜玉之意,把人家弄得好痛哩!”她轻轻地捏着我的阳具,总觉依依不舍似的。 我轻轻摸捏着阿珠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爱怜地说:“你令我爱透了你,所以我才会拼上了这条命。” “你真会讲说话,谁相信你?” “信不信由你,我是真心话。” 阿珠也握住我的肉棍儿,轻声说:“我有什么值得你爱?” “你很有女人味。” “你们男人所指的味,可是这些?”她把手臂抬高了,腋窝底下露出了一撮乌得发亮的汗毛,一阵阵汗酸的气味,攻鼻而来! 我本来很害怕女人的身上的汗味,但这时候不知怎的,竟情不自禁地,埋首于她的腋窝下,又吻又嗅的,气得她吃吃地娇笑了一阵。 人类的嗅觉有时也真奇怪,那阵汗酸的气味明明不是什么香味,但是,我嗅得几下之后,竟然浑身又是一阵冲动,本来已经平伏下来的情绪,又被挑逗得跃跃欲试。 阿珠手上掌握着的,本来只是一个泄了气的气球,这时却慢慢地膨胀起来。那是过年时候孩子们喜欢玩的长条形气球,阿珠握在手中,套动了几下,可能由于她的手汗太大,竟然“渍渍”有声! 她也真像个大不透的女孩,对这玩具竟爱不释手。阿珠把那条状的气球放进了她的嘴巴里,弄得连声怪响,那是十分感人心往的音响,我笑道:“你很贪婪!” 她没有理会我,其实她的小嘴被我的肉棒塞满了,除非她吐出来,否则也出不了声说话的。我闭目享受着,同时也警告可能会在她的嘴里射出精液。然而她一点儿也不介意,仍然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后来,我终于在她的嘴里射精了。并且把我射在她嘴里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下去。 过了一会儿,阿珠起身到浴室冲洗和嗽口。然后把香喷喷的裸体重投我的怀抱。我不禁搂着她狂吻。这个阿珠实在太乖巧了。说实话,如果她不去清洁一番,我是不敢再吻她曾经吞食过我精液的小嘴,然而她很细心地注意一切可能影响男女之间情趣的事,她真是摸透男人的心。 连续几个晚上,我和阿珠都单独活动,小李他们虽然有来敲门,但是我也没有理他们,不管外面的水手们玩得怎么疯狂,我和阿珠还是好像一对新婚夫妇般亲热。 第五个晚上,我和阿珠逛街回来,今晚我们到另一个俱乐部看表演,这里不仅比上次的地方大,而且地方也比较干净。表演的节目也更加豪放。第一场的表演是三女对一男,那个男主角仿佛成了皇帝一般,他舒坦地躺在床上让三位年轻貌美的泰国小姐轮流和他交媾,她们一出场就已经浑身上下都一丝不挂。三位泰女一会儿用小嘴,一会儿用阴户去套弄男人的阳具。这个节目对我和阿珠都不怎么特别吸引,然而当节目到达高潮的时候,男主角的表现很令人惊奇和佩服。 当这场表演接近尾声时,那男主角反被动变被动为主动,他把三个女孩子逐个摆在床边,然后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的阴道狂抽猛插。直到在她的肉体内射精才换另一个女孩子,这男人金枪不倒,每一个女孩子都被他由活蹦乱跳干得欲仙欲死。当他离开一个女孩子,就有两个壮男来把她抬进去,他们故意分开女孩子的两条粉腿绕场一周,让观众看清楚女孩子的阴道口洋溢着乳白色的精液。直到三过女孩子的下体都让男主角射入精液,这一场表演才落幕。 第二场表演立即紧接着开始。这是一场三男轮奸一女的表演。那女主角看来弱不禁风,然而她的对手却是三个彪形大汉。他们胯下的阳具都已经坚硬挺立,个个都又粗又大,那女郎把每一根肉棒都捏一捏,证明都是硬梆梆的。然后她令其中一个男人仰卧,她骑上去,把阴道套上他的肉棒。另外两个男人也开始行动,一个把阳具凑她面前,一个把阴茎插到她的屁眼里。 这个节目对我来说并不足为奇,因为已经见过不少了,阿珠却看得十分肉紧,她捉住我的手已经出汗了,甚至捏得我有有点儿痛,那种反应,好像那个被三个男人同时奸淫的女人就是她本人似的。 回到船上,阿珠又和我干起来。她很主动,看得出这一次她是真的高潮。她拚命地摇动,忘情地享受。就在她逐渐攀上高峰之时,外面突然传来连续每次三下的敲门声。阿珠张开了双眼,略感好奇,但很快就当机立断地说道:“别理会他!也不管他是皇帝老子,抱住我,不要放开我呀!” 我也看得出她对我那份感情的认真程度,所以无论来者是谁,我也只好当作没有听到。然而门又三下,我终于想起了小李那班家伙的玩意:“我敲你房门通知你,敲多少下亦即暗示第几号房。” 门外人没有再敲下去,即使他再敲下去,也没有人去理睬他们的。 我对阿珠呵护备至,紧紧地拥抱着她,吻她。务必她感到快乐和满足! 好一会儿,她那抖动身体才静止下来。又一次伏在我的胸前喘息。我把她搂得紧紧的,紧贴着自己的身体,令到两者之间的空间,减到最少。她要我在那一刹那间好好的吻她,我却把她的舌儿吮吸着,我们之间,津液交流,仿佛已溶解成一个人。 她在娇喘底下睡了过去。我没有打扰她,我知道她很倦、很累,所以我让她好好地舔睡过去。我静悄悄地爬落床,还轻轻拉过了一张薄薄的被单,替她盖上了。 然后,我慢慢穿回衣服,溜出房外去。我绕过船舷的另一边,因为三号房就在另一边,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么该是一间双人房。住在那间双人房的,应该是小林和老麦那对活宝贝,他们经常出双入对。我们一班同事甚至取笑他们闹同性恋呢。 我去到三号房门外时,那时已纠集了好几个人;在昏暗的环境下,那堆人之中包括了小李他们,其中更有一些陌生的女子,那些女子都是上船做我们船员们的登船伴侣的泰国女郎们。他们正在门外偷窥。我看见他们看得津津有味的,好奇心顿生,也走了过去看热闹,小李刚回过头来,就向我做了一个“不可声张”的手势。 我也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有些泰国女郎看得粉颊通红,那样儿的确娇羞得惹人怜爱。三号舱房的门裂开了一条数寸的小缝。所有人的头、眼都上上下下的,挤在这狭窄的门缝之上。我没有记错,三号房正是住着小林和老麦的一间较大的舱房。房内正展开一场混战。除了老林和老麦之外,还有二名泰国女郎。 房内灯光昏暗,但视线勉强还可以看得清楚。四个人,本来最好攻打四方城。如果四个都是我国男女,自然打中国式麻雀。可惜他们男的是中国人,女的却是泰国少女。因此,麻雀台倒设在一张床上,但玩法就很特别,既不是广东老章,亦非上海新章,更不似是十六章的台湾麻雀。难怪门外各人都看得津津有味了。 只见老麦把一只“一索”伸到一名泰女的面前,那名泰女竟把一只“一筒”来夹住他。小林更是人如其名,竟把俗称“雀仔”的“一索”放到泰女的嘴巴里,他自已却去跟另一名正在兴老麦交手的泰女接吻。他们究竟在玩什么游戏呢?也许这就是“泰国麻雀”吧?我心里想。忽然间,他们又交换了位置,就像我们四圈已完,移凳执位一样。两个泰女拥抱成一囚,互相玩弄着对方,小林和老麦却像两条狼狗一样,由后面偷袭,他们和女人那个情形更似街上所见的“狗打结”一样。四个人打成一团,淫声浪语震天动地。门外各人都看得磨拳擦掌的,有些已悄悄引退,他们分别手牵手的,返回自己的房间中去了。毫无疑问,他们都看得十分感动,于是“临渊羡鱼,倒不如退而结网”,以其看人家玩得高兴,倒不如自已回去寻开心吧。 我当时也有同一样的想法。因此,我也悄悄离开了三号房之门,返回自己的舱房里去。岂料舱房的门口大开,入到房内,竟然不见了阿珠。不过浴室的门虚掩着,里面有人在冲洗,我估计是阿珠在里面,于是我也关上门,脱光身上的衣服,推门进入浴室。 当浴室的们一打开,我不禁楞住了。原来小小的浴室里竟挤着两个女人,而且她们对不是阿珠,而是两个比阿珠还要年轻的泰妹。她们一见我,立即向我合掌行礼。我连忙问道:“你们是谁,怎么在这里,阿珠到那里去了?” 其中一个泰妹笑着说道:“我是小玉,她叫阿莹,我们本来是小李和阿张的。因为他们很喜欢阿珠,所以就拿我们来和你交换,今晚我们俩就一起陪你了。” 我一听她们这么说,就着急地问道:“阿珠肯吗?她和他们到那里去了?” 那个名叫阿莹的女孩子笑着说道:“有什么不肯呢?阿张答应多给我们的钱,我和小玉都答应了,阿珠能不答应吗?她已经跟两个男人到我们那边的舱房,可能现在已经开始了干开了。” 我知道阿张和小李也在性的方面也是大颠大肺的,他们也有喜欢同玩一个女人的习惯,但我还是想不到阿珠肯陪他们颠,于是我对小玉和阿莹说道:“你们先等一等,我过去他们那边看个究竟。” 小玉和阿莹双双赤身裸体地向我投怀送抱,小玉说道:“我和阿莹都喜欢你,今晚我们一定让你玩个痛快,你就别出去了,好不好呢?” 我还在犹豫,阿莹却已经蹲下去,张开她的小嘴含住我的阳具。小玉也牵着我的手去摸她一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面对这两个风骚的小淫娃,我也是乐意和她们玩个痛快,但是我记得上次提起交换的事,阿珠的态度很坚决。于是我郑重地对小玉和阿莹说道:“你们两个先别急,我去看看,回来才可以放心和你们玩个痛快吧!” 小玉道:“你真是个痴情汉子,好吧!我们也陪你去。” 我准备拿衣服穿上,阿莹说道:“你不知道吗?现在的时间已经十点多钟了。你们今晚这里从十点钟起就开始无遮大会,大家都打开舱门做爱。你就不用再穿衣服了,我们刚才也是光着身子过来的。” 说着,两个女孩子就拥着赤身裸体的我走出了门口。我们经过其他船员的舱房时,果然大家都没有把门关上。而且已经不像前几个晚上那样,各人只是一对一地抱着自己的临时老婆睡觉,而是一片混乱的局面,有的房间里空无一人,有的房间里则挤着两对男女在翻云覆雨。 当我走到阿张的房间,立即见到一幕两男一女的活春宫。在狭小的舱房里,有一个女人坐在床边,阿张站在地上,双手捉住女人的脚踝左右分开,屁股正一翘一翘地在女人的双腿之间活动着。小李则跪在女人胸前,双手抚弄她的乳房,从动作和位置看来,小李的阳具一定是放入那女人的嘴里口交。 女人的脸部被小李的身体遮住,但是从她高高举起的两只白嫩的玲珑小脚儿,我已经可以断定她就是阿珠。因为我之所以选择阿珠正是因为她有一对可爱的小脚儿,在我和她相处的这几天里,我更对阿珠的肉脚了如指掌。 小玉和阿莹都依偎在我身边默不作声地看着,舱房里的三个男女也玩得很投入,并没有理会谁在门外观看。他们玩了一会儿,又开始变花式了。这回小李仰卧,阿珠骑到他身上,把阴户套上他的肉棒。阿张则跪在阿珠前面,把粗硬的大阳具送入她的嘴里。 突然,阿珠发现我们在门外观看,她慌忙把视线避开,我也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便匆匆拉着小玉和阿莹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两位泰国小妹妹招呼我仰卧在床上,她们相视一笑,然后由小玉首先骑到我身上,并把她的小肉洞套上我一柱擎天的肉棍。阿莹则坐在我身旁,拿起我的手放到她的酥胸。 过了一会儿。她们互相调换了位置,让我也一尝阿莹的销魂肉洞。这时我才仔细地欣赏她们的容貌和身材。两女的样子并不十分漂亮,但胜在够青春。身材很棒,乳房饱满富具弹性,而且笑容很甜美。她们和我性交时一直保持着这种笑容,令我想起和阿珠时就没有这种享受。阿珠平时是很漂亮的,但是当我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的阴户时,她就显得不堪消受,连俏脸也变型了。不过目前的玩法也使我觉得不是我在征服两女,而是两女在征服我。 于是我叫阿莹下来,自己也从床上坐了起来,先叫小玉和阿莹一仰一俯地叠卧在床沿,然后手持粗硬的大阳具,一人一下地轮流抽插她们的肉洞。这样一来,两女都被插得呻叫起来。直到她们都高潮了,才把精液射入躺在下面的阿莹阴道里。 阿莹用手儿捂住淫液浪汁横溢的阴户走进浴室里。小玉则埋首于我双腿之间轻启小口,把软小了的阳具含入她的小嘴。她的口技也实在利害,阿莹还未从浴室出来,我的小兄弟就已经抬起头来了。于是,我就叫小玉让我插入她的阴道里玩,小玉大概本来就有这个意思,她对我笑了笑,就跨到我身上,一招“坐怀吞棍”,就把我的阳具塞入她的阴道里。接着她用阴道壁夹紧我的肉棒,上上下下地套弄着。她的套弄很有摩擦感,我很快又有了射精的感觉。但我还是忍住继续欣赏着这种不必费劲的享受。 这时,阿莹从浴室走出来了,于是,她便和小玉轮流骑在我身上套弄。在两个娇娃的车轮战之下,我终于忍无可忍地在小玉阴道里射精了。我觉得好累,于是便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阿莹和小玉,却发现阿珠已经睡在我的身边。阿珠浑身香喷喷的,显然已经冲洗过了。我坐起身,摸摸她那可爱的小脚儿。阿珠就被我弄醒,她揉了揉眼睛说道:“你昨晚应付阿莹和小玉,一定很辛苦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呢?” 我笑着说道:“我已经恢复了,你呢?你昨夜也好累吧!” 阿珠说道:“我们女人算什么累了,又不像你们男人要射精!” 我说道:“那么我们就来一次早晨运动吧!好不好呢?” 阿珠笑着说道:“我现在是你的妻室,你要弄,我敢说不好吗?” 我又问:“那你心里到底想不想呢?” 阿珠笑着说道:“现在倒是不想,但是你一弄进去,我就会想的了!” 我说道:“阿珠,我想你伏在床上让我从后面插进去。” 阿珠点了点头,立即照我的吩咐做了。我第一次和阿珠这样玩,觉得很新鲜,阿珠回头告诉我说:“你顶得我很深哩!” 我笑着说道:“那好不好呢?” 阿珠点了点头说道:“你的东西最劲了,你那两个水手伴都比不上你。” 我问道:“阿珠,你不是很不喜欢我把你和别人交换吗?后来为什么又肯呢?” 阿珠道:“并不是我自愿的呀!你不在时,小李和阿张带了姐妹过来,不由分说就把我抬走了。我因为是你同意交换,所以只好由他们乱来了!” 我笑着说道:“阿珠,做夹心人的滋味如何呢?” 阿珠道:“我倒是第一次试过,也说不出什么,总之们你们男人开心就行了。” 我说道:“我其实是不知情的,不过只要你不太受苦就好了。” 阿珠道:“早知道不是你答应,我可说什么也不和他你鬼混的,虽然不太受苦,可是我总是想在这短短的几天里,只属于你一个人呀!” 我紧紧搂住阿珠,把阴茎更深地插入她的肉体。阿珠道:“我知道今晚你们有一个狂欢舞会,本来我也不想参加,不过反正昨晚已经做过夹心女人,也不自在再做一次,到时我会陪你一齐去。” 我一听,心里骤然高兴起来,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阿珠娇喘着说道:“你不要在我身上射精了,你应该留着晚上用才对。” 我感激地搂着她说道:“阿珠,你对我真好!” 阿珠也说道:“虽然只有七天,但我毕竟是你的妻子呀!” 晚上,狂欢舞会开始了。能言善道的老刘,以主持人的身份宣布聚会开始,在场所有男女全部光着上身,只剩腰际间小小的内裤,大家一面吃点心一面喝饮酒。阿珠和我也顺其自然地脱光上衣,只剩下仅可遮蔽下体的三角裤。当她两只脱颖而出的乳房一暴露,其他男人们个个喜形于色。然而从他们的神情看来,都是落落大方,无论男女都是很健康的脸色。 “你现在安心了吧!从现在起,放松心情尽情享受快活的乐趣,兴奋的时候也大可毫无约束的尽情大叫出来。”我走到阿珠身边鼓励着。 这时候,透过麦克风传来老刘临时夫人的声音,她说道:“各位来宾大家好,现在就开始今晚的最高潮。从现在起的一分钟内,电灯会关掉,大家可以各自到理想对像旁边去,记好位置,等到电灯关上后,就各自去捉住对方,被抓到的人就是今晚的第一个对象,以后就自由活动了。还有,剩下落单的男人就是我的了!” 当她结束宣布,大家是笑声此起彼落,阿珠也很快兴奋起来。虽然除了我之外,她和这里的其他两个都男人也已经有过肉体关系,但对于这么多人的场合,却是第一次尝试。她心里微微不安拉住我的手。 “你不必管我,尽情去享受吧!”我把她推向前二三步。 这时,灯光突然消失了。一阵急促脚步声响起。阿珠突然在黑暗中被男人的双手从后面紧紧抱住。 “是谁呀?”阿珠本能地发问。 “是我呀!”阿珠并不认得这个男人的声音。她的手被他紧紧抓住,被低下头的嘴唇吸吮住嘴。他不由得呻吟出声。 “啊!太好了,从一开始我就迫不及待想要和你接近。在电灯亮起来之前,我们快来享受吧!”他连忙抱起阿珠到旁边角落下,焦急地把女人推倒,快速地褪去最后的一道防线,自己也一丝不挂地趴附在他的身上。 阿珠的脸上有硬硬的东西顶着。她直觉的知道是什么东西,她伸出手握住脸上硬挺的肉根,由手掌心传来又热像铁一般硬实的东西。 这时候,阿珠的股间撩起柔柔的碰触。她的阴蒂被男人的嘴用舌尖舔弄。突然一阵女人呜喘的声息传来。原来不只自己一人被搞,其他太太们也是一样的。阿珠不安的心即时涌起一阵安全感,很快地,她的体内开始燥热,内心熊熊的欲火急剧高亢起来。 她用口自然地将男根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舔吸,虽然男根并不太粗大,但却很长,当前端碰抵喉间时,她像窒息般“呜呜”的发出声音。 这时候,房内的灯光明亮起来。阿珠嘴里还含着男人的肉棍儿。 “哎呀!不要啦!”阿珠发出惊呼。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感到极度羞愧,但在男人雄健体魄下,她一点也没有办法可想。 “太亮了!”男人的声音响起,照明渐渐微弱,终至暗淡下来。 这时男人从阿珠呻吟的口中把男根拔出,两手把女人的大腿左右分开,伸手探入神秘的地方摸索。男人用舌尖戏弄她淫洞的入口,用手指伸进秘穴里挖弄,不断摩擦腔内肉壁深处。 “啊!啊!”她被男人的舌尖与手指的戏弄,忍不住发出愉快的呻吟。这时候,整个房子里,激情的男女沉浸在欲海之中。不时传来女人矫声连连,中间地方也传出一阵阵“太好了!太棒了!”兴奋高昂的淫声浪语。 另一方面,我虽然“尽情享受”地把阿珠送出去,在黑暗中,却清楚地听到她“哎呀!哎哟!”的惊呼,心里也有点儿担心。 这时候,我耳畔响起女人娇媚的声音,一阵浪厚香水味渗入鼻内。 “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了,从一开我就决定要让你抱。”从身边响起的声音,他知道是老刘的如夫人。她是个很不错的床上良伴。她将赤裸的肉体贴近男人身边,二个丰满硬挺的乳房直顶我裸露的胸部摩擦,她的手伸入内裤握住我的男根。 “咦!怎么没有硬挺?怎样啦?”女人若有所失,又关心地问道:“是不是放不下心,担心你的女伴吗?” 她略带调笑的口吻。 “没这回事,她会自行照顾,你看!已经大起来了。”我急忙把内裤脱掉,让女人握住男根开始操弄。在女人手掌揉搓下,男根迅速膨胀如棍棒。 “太好了!又恢复雄姿了”刘如夫人喜孜孜地笑着,将男人向后推倒,采用正面的体位交合。她用两手握住男根,用舌尖在龟头前端开始舔吸。 这时候,房内的灯光又亮起来。 “不要啦!”女人口中惊呼着。 “太亮了!”男人也发出抗议时,房内的照明又暗淡下来。我在灯光照明时,急切寻找阿珠的影迹,却被女人压住身体,无法如意活动,动弹不得。 “喂!快舔我的阴穴吧!”女人急切需求地说,透过微弱的灯光,我用舌尖开始舔弄女人润湿的秘穴。女人特别的雌性味道渗入鼻内,舌尖一路舔弄盛开花瓣的花蕾。 “啊!太爽了!用力点!”刘如夫人毫无忌惮淫浪地高喊。她脱口而出又大声地叫道:“喂!插进来吧!这次我要你射在里面!啊!我要出水了!” 说着她翻身仰躺在床上,挺起了下半身。 这时候,我见到阿珠被男人的舌尖舔吸淫洞,她不敢太大声地呻吟。极力抑住体内太热的激情,不敢尽情叫出声来,拚命忍耐快感的感觉。 由于屋内女人们达到高潮的呻吟声,不断传入耳中,阿珠终于放弃一切束缚力量,张开小嘴把含住的男根吐出。高声的呻吟道:“啊!太好!太刺激了!” 男人受到鼓励,接着用二支手指来回挖弄淫口,更用别的手指插入肛门翻弄,两洞同时被操弄。她不禁矫喘连连了。在黑暗中,男人摸黑寻找到盛开的花瓣仙洞,迫不及待地握住筋肉娄张 勃动不已的男恨,向女人阴道深处插送。阿珠也挺起充满淫液的蜜洞,完全将男恨迎入柔软的秘道内部。 她愉快的哼叫。开始享受被长长的肉棒插入,刚才口交是直顶喉间,有点儿痛苦。现在穿入敏感的阴道壁,碰触她子宫,她开始有了充实的感觉。 “哗!太棒了!阿珠你那销魂洞实在太妙了!”男人喜悦地赞美着,并开始大力地摇摆臀力抽送,每次抽插,子宫便被无情的顶撞。 “啊!碰到了!碰到底了!不要太用力。”阿珠开口说道。 男人继续做腰臀的抽送运作,三深一浅地将前端刺激着她肉洞。 “啊!这样下去,我会死掉啦!”配合着男人的抽送,阿珠摇挺着臀部,忍不住似喜似泣地呻吟。 屋内充满着男女灵肉结合的喘息与性器官潮湿接触的声音。 “太好!太好了!”男女混杂的呻吟。 “我又要出水了!”兴奋高亢的高潮嘶叫,这些声音没人听不到。 我和刘如夫人数次到达绝顶高峰,将虚软的身体挪开站起,用习惯黑暗的眼睛向室内张望。 墙角旁,被两对赤裸贴合的男女所占领。女人赤裸的身体摊开,就像舒适的床面,在上面的男人,慢条斯理地摇动臀部抽插,被他不停奸淫着的女人,不时伸出玉手求饶般挥舞。 “不要啦!会死啦!”女人轻声细语地挣扎。 就像寻找下一次猎物般,我赤裸地来回走动,无意识地四处寻试阿珠的行踪。我闭上眼睛,竖起耳朵仔细听。他听到女人似诉似泣哀呜的声音传到耳中,就像杀鸡般作临死挣扎。突然又听到“你的宝贝太爽了!”的兴奋呻吟。 是阿珠,他直觉判断出。顺着声音的出发点,在黑暗中一角,一对男女激情的空面的进入眼中,仔细寻找,终于看被到男人压住肉体肆意揉搓,姿态撩人的阿珠。 “我要出水了!出水了!”阿珠哀呜不断,头快速左右晃动。被身上男人的折弄,她如痴如醉 呻吟不绝。 我模糊看着男人的脸,猜想大概是水手阿林。这时男人站起身来,回味地说:“下次再来搞吧!”然后离开,好像没有看到我一样。 阿珠起身,想到浴室去清洗一番。突然由后响起“太太!拜托了!”的男人话音。随即那男人就把阿珠压倒,她连“等等”都尚未说出口,又被男人突起的肉根长驱直入了。这是船上的伙计阿福。 “哇!好棒的桃洞!”阿福喜出望外地连连赞美,并开始搓擦起来。 这阿福本是我的好友,然而阿珠却不知他是谁。她充满蜜汁与迸放的黏稠液体的淫洞,被男根抽插的同时,发出“渍!渍!”的响声。刚才被不断刺激子宫深处,加上欲火中烧,万蚁爬行,再次燃起旺点。她叫道:“哎呀!我要出水啦!” 皱起眉头的脸颊,不停地抖动。 “好爽!好爽!你的肉棍太棒了,我快受不了!”阿珠发出高亢的呻吟,像要把满腹欲火一起燃尽,极将自己的粉臀向上突起。 阿福气喘如牛的喘息,交错着女人断断续续的哀呜,阴穴收缩着膨大的粗根。 “我要泄了!”配合呻吟的节奏,阿福的液体再次疾射在她子宫里。同时,阿珠也“哎呀!”的一声惊呼,翻白双眼,头往后仰。她伸出双手,大字形地横躺,男人把她则抱起她软软的肉体进入浴室。 我已在浴室里等候。 “你没关系吧?”我很关心的问阿珠。阿珠不发一语地被阿福抱着。 “没有事的,休息一会就好。” 阿珠被男人清洗净后,回到房间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裸身子的阿珠,忍不住惊呼起来。 “现在郑重介绍本次最出位的美女阿珠,大家尽情享受她吧!”主持人兴奋地为大家介绍阿珠。当介绍完毕,灯光随即又暗下来。 “阿珠!我是头一个的,拜托你了!”主持人老刘愉悦地邀请。阿珠说道:“太好了,你是主持人,应该会柔点吧? 正说着,旋即两足被抬高,勃勃的男根也插入她的阴道里。主持人的男根虽然比刚才的男人稍微粗一点,但不像他那么粗鲁,他用“三浅一深”的手法抽送着。 “太好了!好爽呀!”她被冲撞的快感,喜悦地发出呻吟。情欲激发本能的反应,她把臀部向上挺起,好让男恨前端直顶子宫,嘴里也发出淫荡的声音。 这时,微张的樱口被硬挺的肉棒喂入,这是另外一个人。她“哎呀!”一声即被揪住头发,上下摇晃着地埋在那个男人股间。同时,她的两乳房也被其他男人用力吸吮。 阿珠摇晃着头部,眯眼偷看前胸,二个男人不但用力吸舔奶头,还揉搓着乳房。 “不要!不要!”她嘴里喊着拒绝的声音,但我知道她心里在喊:“快来干吧!” 在场的男人们互相交替地在阿珠身上寻欢。一个人发泄后,另一个人马上填补,同时在三个方面操弄着她。男人们加此操弄阿珠,虽然没有什么特别性技巧,但是抽送的快感却蜂涌而来。除了我以外,全部的男人都操弄过韶的仙洞和小嘴,直到她溢满黏稠腥浓的液体,阿珠过度兴奋而昏迷了。 休息一会,她慢慢清醒过来,我的影像模糊的出现在她眼前。 “亲爱的!”就像找回失落的痕迹,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不要紧张!我们先去浴室清洗。”接着就将女人放入浴缸里。这时的浴室里刚好没有其他人,我很仔细地帮阿珠清洗沾满污迹的身体,男人的精液液体和着她的淫水顺大褪内侧流下。 清洗完毕后,两人步出浴室走到屋内来。这时候大家异口同声:“请到这里来。”他们举杯邀约。顿时,交杯声不绝于耳,这种热闹气氛与刚才情景完全不同。 每个人都是赤裸裸相处但没有为自己赤裸而扭怩不安,洋溢在自然的解放中。享受着这种无私的灵肉世界的最高境界。 休息结束,又开始另一回合交战。男男女女就像分别数十年情侣再度重逢相见,热情地欢聚在这一个疯狂的肉欲世界。" }, { "text": "神秘之河(1)\n扫瞄校对∶CSH 当坚毅、无畏的记者西德尼接受了去亚马逊河考察的任务后,她发现这次筹划已久的探研倒很顺利。不过,那位摄影师似乎总引起猜疑,还有那位英俊、潇潇的场物学家,时常显得异常的心情烦扰。西德尼不久就意识到,这实际上是一次暗藏着去寻找一座失落的印加古城的探险。每个人都表现的那么奇怪,那么性欲旺盛,热带丛林的湿度越来越强,仿佛有一古老绅秘的力量正在对这支探险队挥着魔力。到处回应着远古的声音在这段印第安纳琼斯的、充满了欲望和奇遇的经历中,热带丛林为西德尼带来了危险和欣喜。 第一章 我就象迟缓而晦涩的英国夏季,慢吞吞地走进办公室。查利指名道姓地说何时该为我准备辞职晚会?当我背对他正欲发作,他却告诉我麦克要见我。 麦克是总编辑。肥胖、深沉并且精力充沛。 我替自己倒了杯咖啡,然后走进他的办公室。 “你迟到了,”他愠怒的看看我。 我只是名雇员,只有这样才不会令我因惹怒他人而深感不安。“我是迟到了,老板”我拉高语调,“因为昨晚我带着相机去参加了一个晚会,拍摄到一只真正的大猩猩。接着我的一位女朋友在拐弯处挡住我,并询问为何她的丈夫总不能理解她。那只大猩猩被其他人哩啪啦地拍着照,我都快疯了,因此喝得太多睡着了,这便是我迟到的原因。”我往喉咙里灌了些咖啡。 “真让人 心,西德尼,”麦克用较和蔼的语气说。他喜欢我的唐突。 我喜欢自己的名字。对于一个女人来讲,这是极罕见的。我的双亲从不抱怨未曾有个男孩,他们只想令我在世上拥有一席之地。 我露齿浅笑,现在已无法在尘世间同他们联系、向他们眩耀了。 麦克有些吞吐。“我已替你安排了一项工作,”他说道。 查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住嘴,小子,”我正色道。“别这样。” “你还没有听明白。”他很有耐心。 “我充分具备新闻记者的敏感,”我说。“知道何时会被人开除。” “很多人都渴望得到这次机会,”麦克低声说道。他掌握了真正的谈话艺术,那正是为何我们只能在报纸上撰稿赚钱的原因。麦克保留了否决权,他清楚自己不会写。 “那就让他们去干吧。”我慢吞吞地说。 “我指定你了,西德尼,这没得选择。” “我好害怕噢,”我吱吱地叫道。 “卡尔在休养。” “火车站?” 我坐在椅子里朝后仰了仰身。“哎哟,是吗?为什么?狂犬病?他应该停止拨弄那些奇怪的狗。” “不要讲了,西德尼,”麦克尽量忍住笑。“这不是开玩笑。” “你在骗人。” “我没有。这家伙摔得很厉害,他跌断了好几根肋骨。” “顶多写篇报导,”我安慰道。 “真该死。小孩子掉下来才会报导,一个撰稿人掉下来是不会有人介意的,他们认为这很难堪。” 麦克说得一点没错,记者报导的事情都是发生在别人身上,与他们自身毫无瓜葛。 “我不明白,”我小心翼翼地说,“为何卡尔住进了医院就一定要找我。 ”卡尔擅长写游记和历险记,他周游了世界各地。对我而言,旅游和冒险都是一场灾难。 “我们已经为他订了座,西德尼,况且票价非常昂贵,我们没法退掉。” “哼!不见得,”我深表怀疑地讲道。 “等到他完全康复至少还需几星期,现在的实际问题就是必须马上有人去。” “那可别派我去,老板,别忘了我是专栏记者。” 麦克朝我倾过身体。“每家报纸都在抢这个新闻,所以我们一定要与众不同地处理此事。” 我睁大眼睛瞪着他。“我需要做笔记吗?”故意摒住气息地问道。他对我讲话的口气好似今天我是第一次上工。 “卡尔就可以用不同的角度完成这项任务,”麦克说。他的忍耐所剩无几,同时我的感觉越来越槽。“卡尔是位多才,有创意,勇敢无畏的写手。” “是的,还有他那独特的消费观念。”在办公室中卡尔的消费具有传奇色彩,这正是他不受欢迎的原因。每次他旅行归来,都会带回许多特别引人注目的报导,令我们不得不重新排版。卡尔让我们所有的人都不快,经理所以能够容忍他,正如刚才麦克说的,因为他是位非常有才华、有创造力的作家。在我的印象中,他也是个怪胎,行为猥琐,就象每个人所了解的那样。 “我们可以介绍周遭的状况,”麦克说。“但那只会是一篇平庸与别人没两样的报导,因此我们开了个会,一致认为要避免如此,要保证拿出一个与众不同的见解。” “麦克,我爱你。”我说,“可我是靠写文章赚钱的,正如我无法诊断一位四十多岁的妇女是否健康,因为我并不清楚她已过了绝经期,应采用荷尔蒙取代疗法。” “真的吗?”麦克转变了注意力问道,我猜想他的妻子如今一定有些麻烦。 “多看看你主编的报纸。”我乖戾地理怨道。 他恢复了正常。“西德尼,”他说。“你必须去,明白吗?没得选择。当然旅行会使你兴奋,是吗?” 此刻我的胃部一阵痉挛。“难道要到非洲去吗?”我问道。“那些地方从未停止过内战,处处都有挨饿的孩子。我无法完成这项工作,麦克我真的不行,我要辞职。” “不是去非洲。” “那就是到一个所有的人民都认为女人该戴面纱又不能开车,或是已解体的苏维埃共和国去。我仍然要辞职,决心不变。” “别那么蠢。那是地球上最美丽的地方之一,而且人口相当稀少。” “南极洲,”我悲痛地呻吟道。“到处是企鹅、白雪和科学家。我相信企鹅们一定会非常亲热。” “不要再讲了,西德尼。” “感谢上帝已有一个妇女攀上埃弗勒斯峰,并且还有进入太空的。”我随声附合道,内心被吓得七蹦八跳。 “你太歇斯底里了,”麦克冷冷地讲道。 “所以这份工作根本不适合我,”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说着,在一旁暗自窃笑。 “你明天搭飞机去迈阿密,”他根本不接我的话,自顾自说着。 我禁不住张开嘴。“迈阿密?人口稀少?我知道那儿的谋杀率很高,可没料到会糟到这种地步。” “你不需要离开机场,事实上也不可能,因为在转机之前仅有两小时。” “转机?”我的声音含混不清。 “去贝伦。” “伯利恒?充当宗教使者。” “是巴西的贝伦。你可以搭早班机从贝伦到玛瑙斯,在那儿再坐船。” “船?” “去亚马逊河的船。”麦克重新又和蔼起来,倾身向后对我微笑着。“去看一看雨林,西德尼,再对自己的第一印象下结论,不要考虑那些统计表,我们已全部存进档案柜了。我们想要你的印象,一个普通人的看法。假如我们派个环保学家去,他们会过分的感情用事。而在那里,我们需要一位有坚定信念的人。” 对于被当作普通人这种侮慢,我恨本不予理睬。“麦克,”我声音嘶哑地说∶“那儿到处是各种各样的昆虫。” “我们这儿也有虫子。” “不一样,”我断然否决。真是个和蔼可亲的杂种。“我是指苍蝇。在人们吃饭时飞来飞去,就象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的轰炸机。它们到处叮咬,传泄细菌,不过这些细菌倒会使科学家们感兴趣,因为迄今还未找到治愈的方法。” “你可以穿迷彩服。” “我不喜欢丛林。”我悄声低语仿佛这是个特大的秘密。 “那正是为何要你去的原因,你会有一个全新的视野。坦白地说,我们是比较希望卡尔去的,但也并不介意在你身上重头做起,并且接受一个全新的观点。” “那我的主要工作便是伐木。”我无望地说。“我要在林中砍下软枝,在路边堆成有门和窗户的房子,然后在屋顶竖起一块闪耀着‘比萨饼屋’的霓虹招牌。” “很好,”麦克笑咪咪地说道。 “我也喜欢黄金,”我说,“听说那些金矿工实在恶劣。” “你爱怎么写就怎么写吧,”麦克虚怀若谷地讲。“我们一定会刊载的。 ” “不,”我痛苦地连连说道。“不,不,不。” “他们正在办公室拿你打赌,赌你是离开报社还是按照吩咐去做。” “假如我离开,谁会负责这本书?”我用目光紧盯住麦克。 “克莱尔。有意思的是她已毛遂自荐,一旦你辞职,她便接替你的位置。 ” 克拉拉这只母牛,我就这么骂她,竟想抢我的饭碗。 “西德尼,”很显然他明白我认输了。“一鼓作气,快捷,敏锐地将它写出来。我们会为你感到骄傲,或许是几篇大篇幅、内容丰富的文章。就象你的红利一样。” “新闻图片怎么办,”我急切地问。“我没有摄影器材。” “都已准备好了,卡尔安排好了一切。有个家伙已经到达巴西,将陪你一同上路,顺便说一句,这是一次私人名义的考查。显然那人并非报社编辑,但卡尔说他是个好人,我想他是在回来的路途中结识他的。而且我猜他就是那个认识有钱女人的人,正是那个女人支付了这次旅行的所有开支。你正好趁机写一本书,”麦克不经意地补充道。“我们不会介意。我们可以连载它。” “你是个爱撒谎的人。”实在是怒火中烧。 “你敢冒这个险吗?”他愉快地微笑着。“去整理一下自己的办公桌,西德尼,珍妮会给你所有的材料。利用空闲的时间去买些衣服,并且打几针预防针。记住一定要将服用抗痢疾药丸的时间填早些。” 我留了些时间去探望卡尔。尽管我不喜欢他,但还不至于如此冷酷无情,我不能感到对不起一个看起来象是从一部恐怖电影中逃跑出来的人。他被捆挂着,身体各处都缚着绷带。 “他们派我到你的那个地方去,”我幽幽地说,同时想知道透过绷带,他是否能听清我说话,“你想我去吗?” 他的下颚被金属线固定住了。我凝视着希望能看清他的面孔。“眨一下眼表示同意,两下表示反对,”我提议。 他眨了两下眼睛。 我留下一小时向我的邻居蒂龙告别,他住在我楼下昏暗的地下室中。是一个朋友,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 我们的关系很简单,纯粹创建在性的基础上(并非那种曾被某些人称之为“纯洁之物”的性),当那种渴念充盈于我们心头,但同时周围又无他人可迅速来解决欲念之苦时,那我们彼此之间便可相互宽慰、解馋。 例如这种情景∶某天晚上我看了一部电视,正如你们曾经历的,孤寂一人,嚼着香脆的巧克力,狂饮了一瓶或是两瓶葡萄酒。此刻你将是约翰尼。迪普,丹尼斯。奎德,尼古拉斯。凯基或者理查德。塞尔,伴着影幕上热情而性感的娇艳女人尽情欢乐。我就把电视上的女人想象成自己,随之产生了饥渴的感觉,你明白我指的是什么,你的男根渐渐不安分起来,那软软的玩意正变得明显。紧接着我用自己的拖鞋在地板上敲三下,假如蒂龙在屋里并有心助人的话,便会迅速从那几阶昏暗的楼梯爬上来。 有时为了解决他自己的生理需要,即便没被邀请,他也会出现。同样我也要委身于他,不用多久,他那从牛仔裤中掏出的僵硬的男根,便从兴奋进入了安顺状态。 有时为了节省时间,他会脱去我的紧身衣和三角内裤,将我靠在门上,一边将阴茎向上刺入我体内,同时托住我、深深沉入我伸展开、雪白的双股。蒂龙拥有一副健美的体魄,每隔一天他都要到过两条街远的一间体育馆锻炼身体。他常常选择不同的姿势。我喜欢以那种方式(和他在一起),认真注视着每个性交动作,把它看成是一个真正的朋友赠予的神奇私物。他的阳物就象他结实乌黑上其它每一块肌肉,又粗又大富有控制力,从未让我失望过。 我捆好行李,在离开此地去南美洲之前敲开了他的房门,我那带着挑逗性的微笑是一个明显、有目的的信号。除了一条蓝底白点的短内裤外,他全身一丝未挂。他的肌肉相当棒,那犹如蛇发女妖般恐怖的头发乱七八糟地堆在头和肩上。 当他瞥见行李时,挑起了一条眉毛,“喂,西德尼,我并不介意象一位好邻居那样为你效劳。可现在实在遗憾,你不要搬走。千万别搬。那屋子若空出来,肯定会被租出去,当然这是应该的,亲爱的,你能理解那一切。” “我毫无办法,”我故作悲伤地吸了吸鼻子。“我想这房子以后也没什用了,我要乘早班机离开汉斯罗,然后进入亚马逊河进行探测研究,希望能忘记你。不过看在过去的份上,让我们先来个小游戏,如何?” “要知道一下子同你脱离关系简直让我措手不及。”他把我的行李拖进门里,将门在我身后踢上。 我的裙子既短又紧。手慢慢向上蠕动着,从上到下解开了那件宽松的旅行短衫前面的四粒钮扣。 他平躺在躺椅下,双脚撑在身体两侧,脊背平直。毫不费力地将一根举重杆不停地上下举过头顶。现在他的短裤被丢弃在地板上,黝黑的快乐之根正指向天花板,以一种友善的姿势晃动着。 我的手在裙子里蠕动了几下,猛地将它拉得高高的,脱去了三角裤,将一条腿摆到他面前,并用舌头擦过他的耻骨,同时托起他那长长的阳具,将它放到我那热辣辣、隐隐抽痛的地方。我沉下身体以便能碰到它。当它不知不觉地溜上来抵住我的下体,毫不犹豫地深深插进债权人时,我发出了一阵“噢、噢”的啧啧自喜声。我紧紧夹住它,身体不停地上下扭摆着。 蒂龙咧嘴粗俗地大笑着,有棱有条的脖颈,紧收的肌腱,举重器被信心十足地向上推动着。“合上节拍,亲爱的,”他抱怨道。我象个听话的女孩般努力着,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然后再向上滑到顶端,一只手摸索着,罩住了他的睾丸;戏弄着,把玩着。 他犹如铁棒一样在我体内上下抽动着,象一名至高无上的运动员,就是那种在三零年代会令希特勒以背愤对,嗤之以鼻的乌黑、健壮的运动员。 我的双乳在他脸上舞动着,蒂龙哈哈大笑,他喜欢这种揶揄的方式,不断地触到、分开。他无法一边抽动肉棒,一边吸吮我的乳房,他具有如此强烈的锻炼欲望,以至于无法停止手中的举重。事实上,我觉得他已获得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强烈的欢愉。 “五十,”他满意地吐了口气,将举重杆向后放到了支架上。他用白晰的双手紧抱着我的双股,连续上下的推送着,非常欢愉,当我们的身体滑腻腻地扭动到一起,他抬起脑袋,叭唧叭唧大声地吸吮起我的乳房。 我的性高潮来临了,全身震颤不已,他亦如此,猛地停住抽动,发出像猫叫春一般的愉悦声。“噢!噢!噢!” 我用自己骚动的阴肌紧紧夹住他多肉的、有规律抽搐、塞得满满的阳物。 过了一会儿,我将自己从他那可爱的,正在变软的长长的男根中脱身出来,慢慢晃到浴室里洗澡。他也跟了进来,在我涂抹粉红色的口红时,钻到了莲蓬头下面。 “你要去哪里?” “我告诉过你了去亚马逊河。” “噢,是这样,”他低声轻笑,并不相信我,我只能说,全当它是预定的为期二周的马约卡岛休假之旅,目的为了欣赏更多的种子般的家伙,和少许令人陶醉的特制啤酒。当我拎起行李向房门走去时,对他送了个飞吻。 “答应我,别看我的报纸。” 我厌恶飞行现在却只能坐飞机。我想随心所欲地四处走走,吃些可口的食物,消遣之后再冼个澡。而不是困在狭小的机舱内。接下来便到达了贝伦。 贝伦是座非常现代、很有名气、相当巴西化的城市。这比待在飞机里要强上一千倍,我在商店里买了许多物品。下决心要超过卡尔的津贴。 接着,我又飞往巴西内地的玛瑙斯。我倒颇喜欢这架飞机,因为它并没有伪装成安逸舒适的模样。在贝伦,亚马逊河是如此的宽阔,那是毫无希望的。 我是指,假如补充些盐分,这样才能获得比大海还深的情感。在玛瑙斯,我又看到了河的另一面貌。 在玛瑙斯我必须等着见我的朋友,据卡尔说前来的将是位叫马森的摄影师。报社已做了个交易,将购买他的摄影照片,那位视此行为度假的女老板显然高兴有一位职业作家和一名摄影师同行。当我投宿时他不在我住的酒店里,因此我决定享受一下这里的夜生活,看看这里的热带化商业有何特点。这里的男人相当敏捷、大胆。他们采用了女士喜爱的手段,就象是一次不期而遇似的。 这是一种我能应付的方式。不过现在既不是时候,也不是地方,所以我友好地打发他们回去,耐心地等待那个男人。 这是一个不寻常的地方,约一百万人口,有许多摩登的高层建筑,全部掩蔽在丛林地带中间。每年这条河的水位落差有四十英尺,所以那些船坞都是浮动的。我来到玛瑙斯歌剧院,简直令人难以置信,詹妮.琳达于一九一零年曾在此演唱过,俄国的芭蕾舞团在全盛时期亦在此演出过。当前这里上演着一些低劣的文艺节目,但还是一个挺不错的地方。 我并不愿意撰写有关它的事情。我不是游记作家,没必要写渡假文章,我更不乐意陷入写导游指南的困境。我回到酒店,因闷热、潮湿浑身搔痒。房内没有冷气。我换上一件白色泳衣,外披一条丝质便袍,来到游泳他边。 突然间天变得昏暗起来。我离赤道那么近。游泳池几乎空无一人。池底亮着灯,四周似乎很暗,因为池边安装在铺着瓷砖地面上的照明灯全关闭了,所以你只能从上面看清它。自下面透过蔚蓝色的炽热池水仰视,便能看见夜晚的星空。 我浮出水面,自娱自乐,将滴水的秀发后捋,然后爬出水面。 一个男人正注视着我。他独自一人坐在池边的一张桌旁,抽着烟,仔细观察着。 我搜寻着浴巾和便袍,它们不在我刚刚放的地方。最后,我把目光落在了那男人身上。 我的浴巾躺在他旁边的一张椅子上。便袍也被搭在椅背。 我不喜欢破人耍弄。 我越过他身旁,拿起毛巾擦了擦脸。夜晚馥郁的空气如温热的橄榄油扑上我凉爽的肌肤。 “要烟吗?”他边说边递过烟盒。 “我已经在冒烟了,”我答道。一边擦着头发。 他挑了挑眉毛。光线并不太亮,但仍能看清他约摸三十多岁,粗扩的轮廓,穿着一套带摺皱的夏装。没有系领带,敞领的白色衬衣配上灰白的外套使他看上去相当黑。 “当我被耍时,”我大声嚷道,“会非常生气。”我露齿笑着。 “西德尼,”他说道。 “嗨,那也是我的名字,真是太巧了。” “为了认清你,我特地询问了服务生。在我看来西德尼应是个男人的名字。” “我动了手术。同约翰.韦恩一样。他企图做玛丽恩。”此时,我才知道自己正在同一位美国人谈话,也可能是加拿大人,我辨口音不太灵敏。 他的目光停在我穿着比基尼的身体上。“挺高明的医生,”他边说边居心叵测地吹了声口哨。 我穿上便袍。“先生,如果你想得到女人的衣物,可以去买嘛,下次再看到你拿我的衣服,我可要报警了。”我低声说道。 “卡尔为什么没来?”他突然地问道。 我的心一沈,他竟是我的同伴。 “他出了意外。所以报社就派我来了。”我小声地补充道,“我也是一名记者。” “那同卡尔的交易怎么办,他可是一个重要的人。” “你在同我的报社做交易。伙计,卡尔可不是发薪水的人。” 他显得怏怏不乐。“我不想带你一起去亚马逊河。” “用不着你带我去任何地方,我自己能去。” “为什么卡尔没有亲自告诉我?” “他的下颔被金属线固定住了,全身正处于固定状态。” “他遭人毒打了?” “喔唷,”我温和地说道。“你肯定来自于一个社会秩序非常混乱的地方。在我居住的那条街上,犯罪仅只在人们的脑子里酝酿。即便发生了,也非暴力。他从一个高台上不慎跌下来。我意思是他原本是想跳下来,不幸橡皮绳断了,就这么回事。” 他用拳头重击桌子。“我不相信,”他低吼道。 “我是在说谎,不过迟早会有我们认识的人告诉你事实真相,”我尖声说道。他是憎恶所有的女人还是因为我这易怒的性格?说实话,我本人倒蛮喜欢自己的这种性格。 他乖戾地瞪着我。“你不应该来,应该是卡尔的。即使卡尔不来,至少也该来个会写作的男人。” “自负的家伙。”我振作了一下。“你正弄得我心烦意乱。”我眨眨眼皮。 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嗨,这人实在糟透了,这么想着,人渐渐变得轻松起来。 夜色如爱人般的怡人。隐隐听见里面传来些许强劲的音乐声。我感到有些饿,今天早些时候我曾拜读过这里的菜单,看起来蛮可怕。身上沾的水在比基尼泳衣的胯裆处集聚起来,慢慢滴到地面。 我有点意乱情迷。 “你看起来不象个愿意吃苦的人,”他说。 “告诉你,”我重又徐缓地说道。“抛开那些稀奇古怪的念头,一心一意地拍摄,就这些知道吗,其馀便没你的事了。”说完扭头便走。 我仔细打扮了一番,在用餐前来到酒吧喝了一杯。在这儿,我承认结识了一位真正温文儒雅的人。一位商人,他是这么自我介绍的。看上去他的穿着极为考究。我感到该是自己了解这国家的时候了。在一同享用了食物和酒水之后,我把他带回了房间。 我能克制住自己,我并非一名花痴,尽管我喜欢这样,是打心底的喜爱。 那位摄影师一直注视着我,盯着我吃东西,喝酒,跳舞,直到和那个男人离去。 这些摄影师大都有窥淫狂症,喜欢偷窥他人的一举一动。 我的这位巴西客人属上乘之物。他解开我的丝绸衬衣,亲吻着双乳,伴着音乐的节奏紧搂住我摇摆着。巴西是个音乐王国,好象每个人的血脉中都流淌着乐曲。 隔着他的裤子,我能感觉到他肿涨的阳物。我喜爱这一切,这种令男人和自己兴奋的感觉,他太棒了,我们将一同享乐。这家伙很干净的,可以说相当洁净,闻上去气味好极了。 他一边跳舞,一边脱去我全身的衣物,接着退后站住,观赏着,禁不住对看到的一切鼓掌起来。“真美,”他喘息着,“太美了。” 其实我并非很美,不过这种赞誉对我没有丝毫伤害。 他褪去自己的夹克外套,但紧接着又显出不安的神情,他跪下来亲吻着我的腹部,卷曲成环的汗毛,舔吻着我的双股直至我吸呼加速,这时我才想到旅行并非一件无趣的差使。 他的衬衫很硬,在肤色的反衬下显得愈发的白。我解开衬衫的钮扣,轻吻着他光滑无毛的胸部。当我解开他皮带上的绊钩时,突然听到他停住了呼吸。 这种体味太妙了。 他比我高不了多少,却有着发达的肌肉,强健的体魄。我面向他伫立着,将自己赤裸裸的乳房贴在他裸露的胸膛揉擦着。双手扯开他的裤子。小腹向前挤压着。我好喜欢这种方式,或许他也有同样喜好,不过他丝毫没在意。性器官坚挺地挤在我俩中间,我们热烈地亲吻着,急促地喘息着,越来越兴奋。他甩脱身上所有的衣服。我用双手圈住他的臀部。真是太棒了,刚健而结实。他舔吻着我的喉管,当我将头向后仰去以便使喉咙暴露得更为明显时,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秀发正悬碰到后背。 我们跌落在地毯上,如此地贪婪饥渴以至于来不及爬到床上做爱。他那玩意儿硕大、可爱的悬垂着,我真的好喜欢它们。可恨的是这一切并不是你所拥有的,它只是你能暂时受用的东西。如果一把钥匙对一把锁来说太小了些,肯定是打不开任何房门的。那就是我的看法。我的欢乐之门开启着。这个男人奇妙无比地舔吻着它,我快愉兴奋地扭动着身躯。他似猫咪般地舔吮着我的阴部直至变得湿漉漉的,然后他又用舌头检查着我的潮湿程度。我也设法舔吻着他那令人爽快的阴茎,我喜欢一个男人的阳物坚挺兴奋、开始淌液的滋味,但还需要插入体内。 啊,多么熟练。它就象一根罩了天鹅绒套子的铁捧滑进体内,好似擦抹了油般的光润滑溜,如同一支玫瑰钻进了我体内。我紧绷浑身的肌肉,充满欢愉地低吟着。他轻而易举地抽动着,紧压着我张开的身躯,那挺硬粗大的阴茎填满了我紧塞的阴道,然后他抽回阳具,直到我饥渴地大声叫喊,他才重又钻进来。 他用阴茎跳舞多过在我体内的抽动。他轻轻地滑动,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粗野,一会儿温顺,紧接身体用力,跟着又轻柔起来,每个动作都变幻着不同的特点。他又开始使劲插入体内,越发地贪婪起来。我的高潮降临了,正设法使俩人更加快乐。那多汁的阴肌不停吸吮着他的肉棒,挤夹着直到他喷射出来。当阳具变软,这个男人仍然不舍得抽出来。 我心满意足地平躺着。他在我的乳沟处舔吻着,接着转过身开始拨弄我的脚趾,不停地吸吮着、轻咬着。在此之前,我从不认为它们是身体的一种性感带,但这位巴西人却能以此种方式制造妙不可言的效果。 与此同时我托住他的家伙。它的头部粘乎乎的,但后面的部分却躺在软绵绵、肿涨的、蠢得有些滑稽的阴囊上。我又捧起这堆软软的袋子把玩起来。 我注意着那自鸣得意的阳物慢慢肿涨起来,软绵绵摺皱的包皮正鼓胀得油光水亮。我开始舔吻着,我喜欢将男人的性器噙在口中的感觉,面对这种相反的方式,一股剧烈的反应迅速波及了他的双手和膝部。 我的双腿伸展着。这位可爱的男人尽可能将阳物全部自然放松的悬垂着,使我随心所欲地填满嘴巴亦可,要轻吮一些也行。此时,他把头埋进我的腿中间,头发将我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撩拨的痒痒的。 他又开始准确地吸吮我。一切并未结束。这男人正从各方面爱抚着,我既高兴又惊奇,接下来又是无尽的兴奋快乐。他在我的肛门周围舔吮着直至碰到阴蒂。他停在这部位开始轻咬细嚼,直到我的臀部微微跃动,在这种熟练的挑拨之下,我再次迅雷不及掩耳的窜上性兴奋的高潮。他的口舌在我的阴部逗留着,小心地刺激、拨弄着阴唇,然后又舔吻、吸吮着阴道口,使它如口唇般开翕着。 有多少男人能巧妙地运作这作爱的技巧?我的双手横过他的臀部,将他向下悬垂的男根掬入口中。我开始卖力地吸吮着,手指刺入他的臀沟并轻轻抓挠着肛门。 他将舌头舐进秘密通路,几经吸吮又伸了回来。同时,又用下颔抵在我的阴核上。此刻我觉得快到了性兴奋的极点,他的阴茎已完全移到我肉芽般的阴蒂上,擦揉着,弄得我阴部湿淋淋的,小腹一阵趐软,浑身颤抖不已,我被他如此巧妙的作爱技巧震惊了。 有时我认为社会应替男人开设一所学校,教授他们如何正确地做爱和爱抚。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成为栋梁之材。 同样我也是个游戏好手。不停地在他肌体上非常热烈的抚搂起来直至他的臀部开始震颤。我甚至将一根指尖滑进他的肛门。不一会儿,他便兴奋地抽搐起来,难以控制地喷射出大量白浊色的精液,我贪婪地品尝,吞咽着他那充满雄性咸味的爱液。 之后我们共同沐浴。我很高兴他不想继续留下来,我不喜欢一早起来就看见男人。甚至包括自己在内的任何人。我们一致认为还有别的工作要做,于是走到门前,他穿上衣服,我也套上了丝质便袍。 在敞开的房门旁,他吻了吻我的双唇,并悄声说了些听起来很不错的葡萄牙人的一些趣闻。 我目送他通过走廊到电梯边。象个娼妓似的斜倚在门框上,头发被弄得纷乱不堪,脸上布满一种白痴似的表情,那位摄影师顺着信道走过来。 他似乎就住在我的隔壁。他一边走一边瞧着我。“感觉不错,是吗?”他问道。 我必须回敬他一下,这家伙有点神经。 “味道太妙了,甚至连你看上去都充满了食欲,”我反驳道,不过这的确属实。他个子很高,走路的步伐从容不迫,轻盈矫捷。 他冷漠地瞧着我,以一种很性感的姿势斜靠在那里。 “这是个错误,”他说。 我斜了他一眼。 “不要那样,”他冷冷地说着,扭过头看着我正在离去的情人。“我想象你在这里代替卡尔。” “不要将主要目的和枝节混为一谈,”我回击道。“当初我就不愿意来,现在仍然不想待在这里。” “明早八点半餐厅见,我们要好好谈谈。” “八点半是工作时间,”我答道,冷冷地转过身。“假如还是冷嘲热讽,就是等到九点多我也不会来。” 他 起双眼却没能想出更好的反驳。当我返身关上房门,禁不住自鸣得意地笑起来。同性感的男人们周旋,对我而言简直易如反掌。假如你不能和他们上床,那么就用言语折磨他们。 我边想边入了梦乡,我暗自觉得他蛮性感的。 我不断地梦见那男人曲意谄媚的画面,口中喃喃低语着惊醒过来。一经醒来,再重新放松,入睡便不太容易了。 每只不远万里飞来的蚊蝇似乎鄱在嗡嗡乱鸣,或者聚集在阳台上扑着飞翅。只有上帝知道我们来到这片丛林是多么的可敬。或许明天我该去买些塞耳孔的橡皮塞以及一桶十加仑的驱虫剂。 我从床上坐起来,扭亮灯,诅咒着这座不在房间设小吧台的酒店。穿上绸缎睡衣裤,我赤足走到百叶窗前,打开窗门,信步走到锻铁的阳台上。我决定打消喝杯烈酒的念头,出来吸收一些玛瑙斯夜晚的新鲜空气。几乎同时,我的注意力便转移了;由于一个毫无礼貌的男人闯进梦境而使我惊醒,玛瑙斯的夜生活具有感泄力和穿透力,当我窥视着隔壁房间的动静时,想喝杯酒的念头顿时消逝无踪。 我并不是窥探者。也不是爱偷看女人的马森,吸引我目光的正是那从前难以遇见的情景。我也不认为自己是个窥淫狂,但此时却难以自禁地站在那里注视、观察着,全被迷住了,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下一步的结果。 我们两个套间的锻铁阳台是一个独立的构造,中间被一排铁栏杆隔开了。 站在围栏旁,我正好能看见隔壁房间的卧室门。屋里的灯亮着,所有的东西被罩上了一层柔和的桃红色,为了吸取夜晚的空气,百叶窗敞开着。房间里是两位服务生和一位女仆。我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他们每一位的身分,因为今天早些时候,我曾叫他们帮过忙。 这两位服务生是朱利欧和李嘉图,那个清理卧室的女仆叫康斯坦萨。尽管他们此刻全身赤裸,没穿载有名字标记的制服。 我睁大眼睛紧紧注视着。万幸的是没有一个人能看见我。我感觉自己就象一名淫猥的窥视者,不过就是难以控制。我想知道过程,想待在这儿仔细观察每个细节直到屋里的灯关闭,一切结束为止。 屋里播放着音乐,是森巴舞曲的节拍,每个男人轮流将女子拥入怀中紧簇着,旋转着,阳具贴着她不停地蹭来擦去,同时另一个男人迫不及待地将她从抚爱的手中夺过来。 康斯坦萨非常美丽动人。黝黑的肌肤,娇小玲珑,秀发如黑貂皮,双目好似爱尔兰的天鹅绒,深邃迷人。两个男人极为喜爱,眼睛和双手一刻不停地缠绕着她。 李嘉图双手托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举了起来,他那细长阴茎的肿涨龟头朝她刺过去,她的双腿晃晃悠悠地缠绕在他身上,双臂搂着他的脖颈,他的头急速俯下,吸吮着她的双乳。噢,天哪,刹那间我浑身像得了热病似的烧炙着、热辣辣的。有如炼狱般的灼热。我的手掌不由自主地辗过颤抖着的前庭隆起,紧紧按在了阴部,多么走运的康斯坦萨。我忍不住喘着粗气。 朱利欧是一流的。真的,当他把我的行李运到房间时,就已对他垂涎三尺了。同样,李嘉图亦如此。他俩可能是兄弟。黑黝黝的肤色,漆黑的头发和眼睛,瘦高个,同斗牛士一样优雅风度。极像无声片中的鲁道夫。瓦伦蒂诺。只要沉默无语地一瞥,便会令一个女人下身湿漉漉,战栗不止。当我在酒店的餐厅里看见朱利欧在餐桌边倒酒时,就暗暗打算谎称自己患了心肌炎,以便继续留在这里,而不必参加这次极为愚蠢的亚马逊河探险,一旦卧病在床,便可以常常使用客房服务的特权了。 朱利欧、李嘉图以及康斯坦萨在屋里如此纵情耽溺,很明显尚未有一人获得性满足的高潮。我敢断定这样的群欢肯定非常的痛快淋漓。 李嘉图把她放倒在灯心草编的草席,天花板上的吊扇不停地旋转着,因灯光效应落下的倒影覆盖在他们身上,形成了一个不断泛起涟漪的圆圈。他的阳具紧紧抵住她的阴部,腰部猛一用力向里面插了进去,我看见他粗大的阴茎全部淹没在了她小巧,充满爱液的秘密通路里。现在他的阴茎完全属于她了,睾丸紧挨着她的肛门不住地震颤着。同时她也精力充沛地推送自己的身体,那么饥渴难耐。如此出色的一个男人仍满足不了她的肉欲,显然,他也能和我这儿干。 或许正是他那种南美人的致胜之处吸引了我,并且能为我增添一些性交的基本经验,而康斯坦萨,对李嘉图和朱利欧来说似乎是太平凡而普通了。当与一位蓝眼金发的北欧人种面对,无疑他们会和我现在一样的狂喜痴迷。 我暗自呻吟着。一定是喘嘘声太大了点。屋里的三个人顿时停了下来,通过敞开的法式窗户向外探视着,目光直逼到我身上。我嗫嚅着不住道歉打扰了他们。 李嘉图停住了在康斯坦萨体内的抽动,用棕黄色的双臂支撑着身体。 朱利欧走到阳台上,对我微笑着并且恭顺地微低下头。问∶“女士有何吩咐?” “我想要一份和她一样的东西,”我请求着,淫荡地睨视着,想起了出自《当哈利遇到莎莉》中的一句对白,觉得自己真是太巧妙了。 “她正享受着全套服务,”朱利欧答道,将手臂伸过那道隔开我俩的栅栏搂住我,摇摆着。 “全套服务?” “对,全套服务。就是如此,女士。” “我已经看到了。” “不,还没有。只有李嘉图和朱利欧同时干才能完成全套服务。你可以过来观看。或许会喜欢的,对吗?” “啊。也许吧。”我专心地注视着眼前这联合小组的所有举动,只见李嘉图又把自己向上冲顶的粗大肉棒刺入贪婪娇小的康斯坦萨的密孔里。 朱利欧走过来躺在这对正在交媾的男女身旁,抚弄着自己光滑、挺立起来的阴茎,尽力向下捋动包皮露出极为敏感的龟头,并将它伸到康斯坦萨的口中。 在李嘉图来回急剧抽动的同时,康斯坦萨将朱利欧的阳物噙入了嘴中,她呶起双唇嗟成一个紧收的圆圈套住了他的男根,同时配合着他强劲有力的肢体运动有规律地上下吸吮着。 我在附近辗转不定。多馀,局促不安地待在那里,然而却因太刺激了而难以离去。似乎受了他们意志的控制,不知不觉中竟解开了真丝睡衣裤的钮扣,抚弄着双乳,阴部如同火烧般热辣辣的。不过,同他们插入体内的感觉相比,简直如同牛奶碰上咖啡般淡而无味。 那个女孩塞满午夜点心的嘴巴发出了兴奋的尖叫声,骨盆向上弓起,配合着李嘉图永不停歇,如同活塞般的运动。她渐渐全身哆哆嗦嗦地痉挛起来,先是大声地呻吟,具有典型南美人的特点,接着又象刚逃脱了死神之手,发出一连串心满意足地颤微微的叹息。 李嘉图勾起一根手指,咧嘴一笑示意我靠近,同时眩耀着那根依旧坚挺,有着悦人比例的油光光的肉棒。诱哄我走到精致的白色蚊帐下面铺着白床单的床旁。其实根本用不着任何劝诱,我已被美妙而原始简单的肉欲撩拨得浑身颤抖不已了。我扯掉真丝睡裤,疾步奔了过去。 李嘉图把我拉到他身边紧挨着,一只手摩挲着我的脸颊,然后是脖颈,肩膀,臀部,大腿,最后停在了大腿内侧。他没有浪费丝毫的时间,用一根羽毛般轻柔的手指划过我倒置的杂草丛生的三角地带,往上掠过肚脐,平坦的腹部直至丰满挺实的乳房。这个南美纨绔子弟笑咪咪的,倾身向前兴奋地用齿唇摩擦、拨弄着一朵有些僵硬、小巧的乳头。他的舌头扫过我丰润白晰的柔肌,由于蚊虫的叮咬已留下了些许红斑。从我在南美洲下飞机,李嘉图的口舌是我在附近遇到的最令人满意、受欢迎的东西。 在他贪婪地咬吮我乳房的同时,他的膝盖抵开了我的大腿,以便那刚劲有力的手臂能够缓缓的移近我多汁的阴部,小心地爱抚着,淫靡的蠕动着,湿漉漉、热乎乎的,他用颤微的指肚不断摩弄、把玩着。他轻而易举地碰上了我的密孔,一下子便溜了进去,由于饥渴难耐,阴部尿了似的湿淋淋的。我的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快感的呻吟,李嘉图放浪地哈哈大笑着,舌头疾风暴雨般的在我身上翻来覆去舔吻着。 他的整个身体简直就是一个滑动的快乐创造器,如蛇般柔顺易曲。他的身体从头到脚抚触着我,令我太满足了。我的手指也划过他光滑如绸,倘着亮晶晶汗珠的黝黑皮肤,用舌舐他的耳朵、肩膀,紧抓住他修长的双腿,他的手指从秘密通路中滑脱出来。我呻吟着,自抑着,夹紧空无一物的阴肌,充满占有欲地抓住了这个男人。 他揶揄地狂笑起来,对我嘲弄地蹙着眉,乌黑的眼睛闪闪发亮。“女士太性急了。你一定要学会等待。欢愉快乐就是所有等待的甘美。”他将身体挪到我身上,使劲揉擦着,一只僵硬的乳头划过我突兀的肩头。我努力平躺着,摆出一副准备性交的姿势,但李嘉图依然在一旁搂着我。充血肿涨的阴茎顺着我滑润如缎的后背一直溜到丰满的臀部间,粗大的肉棒将滑溜溜的秘孔拱开,湿腻腻地从背后一下子插了进去。" }, { "text": "神秘之河(2)\n扫瞄校对∶CSH 朱利欧也趴到了床上,男根软软的,康斯坦萨看上去极为满足和快乐,正喝着一杯加了冰块的葡萄酒。 朱利欧用手指轻抚着我被淡红色褶子包围着的肛门,触摸着李嘉图正抽动着的阴道,一种触电般的麻木迅速波及到我的头部。他扒开花瓣似的大阴唇,舌头轻快地舔动着。我急喘粗气,揉搓着李嘉图,令他欢快地呻吟起来。在我的玩弄下他越发剧烈地抽动着。 朱利欧的舌头落到了两片大阴唇之间花蕾般的肉芽上,手指向后把玩着肛门周围的褶皱,每个隐秘的地方都散发出强烈的快美感,极度的兴奋令我发出了濒临死亡动物般的叫喊声,伴随着连续不断的动作,我一边抽泣,一边喊叫,李嘉图一下接一下地冲刺着,热乎乎、怒涨的阴茎几乎戳破了我的阴道底部,可是他仍试图插得更深些,他双手用力扒着我大腿根部,以便使我能充分享受强有力的爱抚。 他得意忘形地叫喊着,随心所欲地抽动,搅和着,就象一条公狗趴到母狗后背般连续不断地快速抽动,纯属本能的动作。朱利欧的口舌舔弄得我销魂蚀骨,再度的兴奋令我快愉地咯咯作声,用力揪住朱利欧的头发,疯狂地拽拖着。 第二天是个爽人悦目的日子,我穿上了显然蚊虫无法穿透的料纹布外套。 因为这种布质会降低蚊虫的叮咬速度,使你有足够的时间拍走它们。要不,就是自己走开。 我认为应该穿上那双美丽、时髦的橡胶长统靴去吃早餐,会见那位摄影的男人。我曾被人告诫,当你漫游于热带雨林观赏猴子和鹦鹉时,让身体全副武装是必不可少的。 别的方面,我根本不担心。那个男人极易对付,用不着任何道具。 当我坐到浴盆边喝着香甜、可口加了奶的咖啡时,已经八点四十五分了。 在家里这种样子会使我感觉病态,而在这儿,却变得如此惬意。 那个脸色阴沈的奥林匹亚人早已到了,我盯了他好长时间。 “怎么回事?”他怒气冲冲地问道。 “我需要精心地护理、清洁,才能保护好皮肤和头发。你应该有些好办法,比如你自己的牙齿,是怎么处理的?”我顾自说着。 他沉默了一会儿。“看来你被情欲搞昏了头,”最后他吐出这句话。 他偷窥了我们? 我喝着咖啡,心中漾起一股安宁、幸福的感觉。似乎觉得在巴西很适合滋生这种情绪。 服务生将一份菜单递过来。“你要谈什么?”点过菜后我问道。 他要了薰猪肉、煎蛋、马铃薯蛋饼以及一堆烤面包片。 “你有没有同卡尔谈过这次任务?” “我已经对你说过,他的下颔被金属线固定住了。几乎连眼睛都眨不了。 我去看过他但无济于事。” “这就是你了解的一切?” 我耸耸肩。新月形面包已经端上来,一层一层趐暖的。“没别的了,”我回答。 “那就是我知道的一切。其实我根本不能替代卡尔,因为我无法完成他做的一切,我所能写的就是提供一则有关热带雨林新近发生的事件。没有哀伤,济科.孟德斯T恤衫还放在抽屉里。” 济科.孟德斯是橡胶长靴的发明者,一个好家伙,却被几个可憎的混蛋杀害了。 他注视着我。“真的吗?”探询道。 我狡黠地笑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放弃了答案。 “你得见见我们的赞助人,这次行动的资助者是位女性。” “她是谁?”麦克曾提及此人,但他诡计多端并未细述。现在是我了解真相的时候了。 “玛莎。她是位极富有的女人,承担了此次行动的全部费用。” “这会给她带来什么好处?” 他小心谨慎地看着我。“她喜爱旅游并以之为乐,她想弄清楚所有的丛林呐喊缘由是什么。并非缺乏理性,也不是不切实际,她耗费了许多钱想从中获取有价值的东西。她掌握着特纳集团公司。有时,纽约大主教区无力购买一份图片,特纳集团就会捐赠给他们。她不是卡内基,也不是洛克菲勒,更不是利特尔.利格。” “她知道我是名记者吗?” “知道,不过她并不介意。换句话说,她也没在意过卡尔。不过她会亲自审查稿件。那不是你的事,你的主编将和她处理此事。” 不过是一个摄影师,这男人显得有些骄横跋扈吧。谈话又冗赘。 “你是说假如我埋怨这儿气候炎热、又受到各种蚊虫的叮咬,她回去便会通报我的主编,是吗?” 他眼中闪烁着受嘲弄的火花。“她不会关心这么无聊的事。你可以亲自同她谈。先前我己打电话预约了。” “为何她会看中伦敦的一家报社?”我紧追不放。“还有我没了解的事情吗?” “不是她看中的。只是她想到了卡尔,是我介绍卡尔和她认识的,作为一名作家和一位有成就的男人而言,卡尔距离了解种族或某一国家的文化和生活还很遥远。是卡尔选中了你们报社,而不是玛莎。”他推开面前吃剩的早餐,没再要什么,点了一根烟。“别担心。你知道,卡尔爱自行其事。也许他计划一稿多投呢。” “他并不想我来,”我缓缓说道。“难道我会坏事?” “关键是,只有她才拥有你是否能随行的最后决定权。今天我就带你去见她。你看,卡尔就很清楚自己的角色。只顾写东西。你却想得大多了。” 这的确是事实,所以并没有令我不快。是麦克将一切弄得一团糟。我盯着这位身分特殊的摄影师。“还有谁去?” “她的继女。秘书。一位保护她安全的男助手。也是这支探险队的组织者。还有两个专向她汇报动场物生态的家伙。一位原电车司机兼厨子。还有你和我,宝贝。作家和摄影师。” “那么有九个人。” “嗨,数得完全正确。” “三个女人,六个男人。” “是四个女人,五个男人。那个秘书是个女的。” 我沉默片刻。终于直视着对面的大男孩。这个越看越温文儒雅的男子正困扰着我。“那些家伙怎么样?”我伪装正经地问道。“我有自由行动的机会吗?” 他笑得象条鳄鱼,实际上等于作了答复。我只是想让他兴奋起来。“女士,作为出资人,总是期望一开始就采取严厉的措施。那个继女胆子似乎很小,却偏偏有一付饥饿的外表,如果你能理解我意思的话,那位秘书很恬静,不过我却很喜欢这样的女人。她也非常美丽。” “唷,”我逗乐地说。“一对不祥之人。” “我期望她们别烦扰厨师。那样你可能就有一次机会了。” 我咯咯笑了起来。“什么时候能见到女老板?” “今天下午。我们所有的人要一起开个会。到时便会知道何时出发了。” 我饮完最后一口咖啡。“在哪儿开会?” “在夫人的酒店,机场附近的里约大厦。下午三点。” “会准时到达。” 我不敢说当前知道的一切会有用。当然每件事情对我而言似乎都很不寻常,不过我却由此明白了卡尔养成独行其事习惯的理由,我猜自己已陷入了他营造的境地,却不知其规则。 实在令人难以忍受。麦克根本没必要如此盲目地派我来。他曾向我提及这位玛莎女士,只不过想让我明白此行主要是为了报社的利益。她可以随心所欲地做短途旅游,而不象我是因为工作。如今看来很明显,是卡尔计划要去的,尽管我还不知道那是什么,不过我最好的一招对于女人而言是易如反掌的;写所有从那儿获得的令自己高兴的事。至于嘲弄那位摄影师仅仅是为了要这项不受欢迎的工作增添些调味剂。从第一次见面,这男人故作姿态的模样,便成了我猛烈攻击他的原因。 这是必须的但也有些遗憾。他外形不错,看上去也蛮有智能。我只是难以忍受假正经的男人,一旦经过他们身边又会对你勾起手指,他移放我的毛巾就已表现出那种企图。 所以我盼着开个会,好见识见识那帮人。 全身忍不住颤栗起来。真希望整个探险行动能速战速决,那样我便可以回家了。我知道这想法很矛盾,我本不想去,可来到了这里却又准备尽力接受它。不过那只是原因之一。一开始拒绝探险对我应是正确的,到后来又同意参与,若是因受了别人的劝阻而放弃,倒真该死了。要知道我有掌握自己生活的力量。 不满现状的强烈欲望在内心挣扎已很久了。 夜幕降临,同玛莎和其馀的人都见过面。心中已有了一个惊人的概括了解。我是名雇佣写手,这是我一向的说法,如今对于文章的题材已嗅出点蛛丝马迹。只是还无法深入。 到处都是炎热酷暑,弄得我晕头转向,我在自己凉爽的套房中昏昏入睡,象沉入地狱似的被闷得透不过气来,恍惚之中却被屋里的人惊醒了。 噢,竟然不是自己。我可不是易被你们欺凌的懦弱女子。比如说吧,假如违背了我的意愿,我就会咬牙切齿地戴上指节环来打招呼。 我从枕头底下悄悄摸出弹簧刀。其实我并没有在旅行时全副武装的习惯,不过在贝伦我还是做了些准备。 “西德尼,”一个温柔的声音传过来。是个男人的声音。“西德尼小姐。 ” 我慢慢将刀移向腰部紧紧握着。“是谁?”我冷静地问道。 “别害怕。是罗瑞。” “原来是罗瑞先生,我们是同胞。我认为你应该清楚进一位女士的卧室之前该敲门。” “请扭亮灯。我只是不想大声喧哗。你知道那个美国人就住在隔壁,我不想他知道我在这里。” 我扭亮床头灯,坐了起来。在玛瑙斯我发现了一间专营真丝的商店,采购了许多衣物,全都记入了报社的帐中。有便袍、衬衫、几条裙子和外套、两套时髦的真丝睡衣裤。现在我便穿着其中的一套,乳白色的衣料在黄色的床头灯光照射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 每个女孩都喜欢自己在床上更美些,尤其是像罗瑞这样的人在屋里时。 我想到了马森,那位摄影师,一个外表通情达理的男人。罗瑞在抨击他。 他曾抨击过许多男人,除了马森看起来有些古怪。他外貌一点都不娘娘腔,是个十足的男人。令我想起了年轻的史思.康纳来。 先前我说过,他是英国人,是以生物学专家身分加入探险的行列。玛莎当然知道怎样选择人选。 “我必须单独同你谈谈,不想让他人知道。” 他在站卧室中间。身着黑色长裤,一件黑T恤和双胶底运动鞋。脚穿运动鞋是为了便于溜进屋里。我不喜欢随意被人视作当然,除非一个外表及行为似罗瑞的男人,或许有可能使我放弃成见。 “我可以坐下吗?”他用一种柔和的、公立学校培养出来的,优秀的英格兰警察的说话语调询问道。而我来自于布瑞克斯顿,说话声音嘶哑粗嘎。 “不能等到早晨再说吗?” 他坐到床尾。我尽量克制自己,可是全身的毛发仍止不住竖立起来,弹簧刀紧贴着我的右腿。 “我很遗憾。其实你应该相信我。” 哦?那当然罗,就象信任克里宾怪医生一样。我可没敢大声说出来。 “今天下午马森带你来时,真是引起了不小的震撼。我不懂为什么报馆派你而不是卡尔。我是指,他是代表个人前来,而不是作为一名报社的记者。” “你去对我的主编解释吧,”我回道。“卡尔是主编,也许他有比实际上更大的自由度来表现才华。不过,不管怎样说,罗瑞先生,我们全都是被雇来帮忙的。” “叫我罗瑞。”他在床上慢慢移动。体重不轻不重。“玛莎很喜欢你,” 他表情神秘。“别的全靠你自己小心了。” 我稳稳地看着他。“我也喜欢她。一位有胆识的女人,丝毫没因富有丧失意志。” “说的没错。她是一位出色的鉴赏家。这点迄今为止仍令我惊异。此次探险不会舒服。以前去过很远的地方吗?” 我略加思考。“我已把它当成是去克洛顿一、二次,”回答道。 他哈哈大笑。“玛莎并不是唯一有勇气的女人,”他柔和地说道。 接着来是一阵安静。我的好奇心越来越强烈。有时甚至更甚于其它的欲望。 “那么,你为何来这里?”我问道。 他立刻停住了献媚。我发出一声不太正常的叹息声,拨拉着双耳。 “噢,只是想问问你对卡尔了解多少?”他探询道。“我知道你们是同事。” “我负责专栏,”我坦然地说。“卡尔负责游记。一年之中或许能在办公室遇见一、两回。” 罗瑞双眼放光,象只昼眉鸟。“尽管你将加入这支探险队。我还是认为,他选你来是出于自己的利益。” 有时必须通过交换信息才能满足好奇心。“不完全正确,”谎话从牙缝中吐了出来。并不一定要用正确的情报做交换。“他受了重伤,罗瑞。无法说太多的话,就给我一个大概。” “什么大概?” 哎哟,我暗思。小鼻孔不住地开翕着,象个凶悍的泼妇。 “你肯定了解卡尔,”我耸了耸穿有绸衣的双肩。“这个男人不是很坦率。” 罗瑞倾身向前,一只手放到了我盖有毛毯的大腿上。和他这种人在一起,便想开着灯干那事。不想错过视觉上的享受。相对于马森他有乌黑的头发,宽阔的额头,富于幽默感的双眼。 “我并不了解卡尔,”他重又温柔地说。“这就是我的烦恼。我常琢磨卡尔,这种思虑令我寝食难安。我也不相信他会和这位美国摄影师相处得很好。 我曾极力劝告玛莎不要他俩参加,可她却说他是最出色的,我便不便多言了。 ” “你觉得事实同你的想法接近吗?”我更进一步,就快钓到鱼了。 “我怎样才能确定是否能信任你呢?” “你当然无法确定。不过马森不喜欢我,总试图送我回去。这有帮助吗? ” 他咯咯笑起来。“我想卡尔是针对某些事才去的。假定此次去亚马逊河的探险,只是考察一、两条支流的情况,以及尽可能多了解一些生态环境。卡尔表现得似乎有点超乎寻常的热衷了,或许这只是我的看法。玛莎是位坚韧不拔的女子,但在某些方面还是有弱点,易被击倒的。” “什么方面?”我敦促着。 “她是富人。一件贵重物品。” 我顿时领会了。或许聪明的老卡尔寄望玛莎被绑票。这样他便会搭救她,要求得到报答,并由此向报馆、向社会撰写一些令人兴奋的报导。 卡尔卑劣的品行正与我平素的判断相吻合。他同我曾有过一次小小的接触,尽管没什么大不了。这家伙在处理报纸新闻方面着实令人讨厌。 情报的共享即为情报价值的削弱。我睁大双眼。“你认为玛莎处境会危险吗?”我有点喘息。 “完全有可能。”这男人庄重及骤然停住的态度蛮有味道。他也明白这比向我详述要有力的多。 过了一下。 “我们其他人也会有危险吗?”我喃喃而语,尽量表现得漫不经心。 罗瑞慢慢扯着床单。“如今你已有了一个朋友,你一定要相信这点。” “我有自己的判断力。”我心神不定地说。 他爱抚地将散落在我面孔的秀发拨到了脑后。过了一会儿,双唇轻擦过我的脸颊,停在耳际。我浑身顿时罗罗哆哆地震颤起来。真是一种悦人的方式。 他低声耳语。“你有非常成熟的头脑。” 噢,这个鬼男人。 “你能体会这次探险对我的意义吗?”他的双唇一直在我颧骨上轻触着。 “什么意义?” “现在赚钱非常困难。我并非富有、不需要工作的有钱人。同你一样,我也是被雇来帮忙的。” “是这样?”我附合道,向后伸着懒腰,合上了双目。每条神经末梢都被这家伙撩拨的不得安分,渴望更多的爱抚。 “玛莎不仅拥有精力充沛的头脑。还具有年轻旺盛的身体。” 我一直坚持住。他以鼻轻轻擦弄着我的秀发,小心舔吮着耳朵。“我无法满足自己的现状,”他悄声说道。“所以当玛莎以金钱换取援助时,总会得到所需的一切。” 我保持了沉默。当一个你对他有强烈性冲动的男人向你坦白他自己是个为钱卖身的角色时,还有什么可多说的。 “在你来之前我从没介意过。我是指自己也喜欢她。这没什么困难的。一点也不。是一种快乐。但如今它却令我处在了一个糟糕透顶的位置。” 我喜欢他的姿势,坦白地说,喜欢他紧拥着我,亲吻我的脸颊,轻轻地搓揉着丝绸睡衣裤。 他吻着我的眼睑、唇色。“我想和你做爱,”他边说边用一只手小心地搓揉我的胸部,弄得衣服沙沙作响。“不过一旦被玛莎发现,我就毁了。” “她不会把你据为己有的,”我接答道。坦率地讲,我也很茫然。 他吻着我的下颚轮廓、喉咙。“所有的有钱人都有极强的占有欲,”他说,“这是条自然规律。亲爱的,所以我必须走了。” 我一下子怒火中烧。原来玩我。我盯视着他,疾速的心跳慢慢平静下来。 他看起来体魄健美,神情忧郁,博学多才。“我不会一直是公司的职员,”他说。“说真的,在很多方面她是位出色的女性。我一定要同行的理由是因为我确信她处境危险。你能与我并肩作战吗?” 我依旧牢牢地注视着他,尽量平息自己被煽动起的情欲。“我与自己为伍,”我冷漠地答道。 他露齿而笑。“那当然,西德尼。今后对你的好处也就是我的好处。” 在他走后,我吃了许多东西以至于几乎消化不良。然后又从床上爬起来,在房里踱着方步。除了熄灭床头灯,其它一概不去理会。漂亮女人的麻烦就在于她们不会善理一切。举个例子,又要养狗又反对狗吠声。假如我是个美人,一定也会这么干的。不过把他当作军火库的一件额外武器,我还是要充分利用的。 总而言之,虽然罗瑞这家伙有些华而不实,善于钻营,攻于心计,未必就有错。只不过这是他的方法,如同吃、喝各人有各人的方式。 不管怎么说,为何要捏造这样一个谎言?我认为此举根本没什么裨益。当然自从和马森的短暂接触后,我便预感还有事要发生。 要不要把一切告诉罗瑞?假如马森和卡尔是同伙,那么卡尔的缺席势必使他们暗中图谋的计划化为乌有。我当然不相信卡尔与此无关,但他不是坏人。 很简单,我知道他喜欢错综复杂的事情,欢喜生活在刀刃上,是个令人讨厌的优秀作家,而且他还相当喜好欣赏他人的痛苦。但说他将图谋不轨这也完全令人难以置信。 如果马森失去了他过去同伙的帮助,还会完成这一计划吗?他压根不象我所认识的任何一个摄影师。他们通常沉默寡言,透过尼康镜头观察世界,好排挤同行的男人。容易产生忧愁、乖戾的倾向,狭小的透视世界的方法使他们形成了两种极其武断观察事物的尺度。 马森丝毫没有这方面的迹象。他出言不逊,生龙活虎,实在令人疑窦丛生。 刚想到这里便听见一阵声响。既然罗瑞已经晓得酒店的墙壁不太隔音。那么如今我听到的肯定是隔壁房门的动静。接着听到明显的门锁开启声。我迅速闪到自己的房门前。钥匙在慢慢转动,这次的声响极轻微,然后脚步声渐渐在走廊中远去。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未锁的房门,朝外面探视着,马森刚消失在安全梯旁。 我套上运动鞋,拽过一件亚麻布夹克罩在睡衣裤外面,抓起房门钥匙和一些钱,紧跟着跑了出去。 我尽可能快地顺着水泥楼梯跑下去,小心谨慎地溜进大厅观察着。 已是凌晨三点了。这里几乎没什么异常现象,昏暗的光线,万籁俱静。我迅速穿过大厅,跑到了街上。 我看见他疾步行走着,离酒店大门已有一段距离了。 我现在位于普拉萨,是这座城市的中心地段。马森正以最快的速度朝码头方向走去。 我不得不一路小跑方可盯牢他,不过他倒是没回一次头。我们很快离开了现代高层建筑区,进入陈旧,低矮房屋糊着灰泥的平民区。到了这里,马森稍放慢了脚步,我凭藉橡胶鞋底蹑手蹑脚地靠近,时刻准备闪进一旁的门洞或窄巷中。 一股腐烂枯朽的草木味,许多蝙蝠一下子从房屋和树丛中窜出来。我们穿过一个在白天一定是热闹非凡的市集。又进入了一个依然陈旧的城区。所有的住宅间隐隐约约的绳子上都挂着洗过的衣服。 因此我不得不保持较近的距离才能看清前面,不过他一直没回头。 突然他拐进一条拱道。我尾随其后,发现已置身于一个庭院中,院子中有一眼杂草丛生,本用作装饰的早已干涸了的喷泉。将近四点了,不知何处仍飘来音乐声,我抬头仰视,有一、两个阳台透过百叶窗的窗户闪现着一丝微弱的光线。 空气中弥漫着猫尿的异味,闷热的夜空好似一床潮湿、发霉的毯子。 马森不见了。我很快便搜寻到漆黑的大门。这是穿过建筑群,通往公用楼梯的信道。其中一个门廊处亮着盏方形灯,隐约听到一些声音。 我透过一个高窗台朝里窥视着。只见一间肮脏的房间里,最令人醒目的是天花板上嵌着一大张捕蝇纸,上面粘着几千只黑色的死苍蝇。 我四下打量着,在一堆垃圾中发现了一只木板条钉的箱子。将它挪到窗户底下站了上去,暗自祈祷千万不要有人进来。毕竟我处在主要入口处,尽管夜已很深了。或许说是凌晨。所有干新闻的人都知道,应从两方面看待问题。其中之一可能就是对的。 看见马森了,没错,正和一个矮子很严肃待在一起。这个小个子穿着件深蓝色印有白点,亮晶晶的棉布衬衫,黑色裤子。衬衣领口敞开着,戴着一串,至少有三条金链交织而成,吊着个大坠牌的项链。 这矮个家伙相当邋塌,一口可怕的牙齿。因为他和马森俩人均用葡萄牙语对话,所以我一句都没听懂。 小个子往包里放着什么。马森要看。俩人之间发生了激烈的争论,马森变得很危险,那矮子竟抽出一把刀。 我紧握着夹克口袋里的弹簧刀,因为我是个既没有随从又喜欢自由自在逛大街的女人。我思忖着马森是否需要帮助,若果需要,是否有帮忙的义务。假如我能听明白他俩方才所说的事情,或许已在为矮子喝采了。 马森举起双手,显然是向这个暴跳如雷的矮子讲和。明显奏效了,因为我看见刀不见了,那矮子不太情愿地将包递了过去。 马森打开外面裹的脏纸。把东西凑近面孔仔细察看着。那矮子不停地跳起落下。 终于马森把手伸进自己的口袋,掏出厚厚的一大叠纸币。 随后头部一阵撕裂肺腑的痛疼,昏眩中我感到自己从箱上缓缓掉下来。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我想自己的睡衣裤上将满是鲜血。 我慢慢苏醒过来,一阵 心涌上心头。有人扶住我让我不雅地吐空胃里所有的东西。脑袋里的抽痛正得到控制。一张纸币擦了擦我的面孔,接着我又躺了下来。后脑勺被放了一些冰冷又潮湿的东西。我开始无力地哀号起来。 “闭嘴,”一个熟悉的声音。“我知道你碰上麻烦了,”这声音又补充道。 “你这个卑鄙小人,”我回击道,因为嘴巴抵着枕头,所以发出的声音沉闷而低。 “看来你感觉好些了。”他的声音中夹杂着满意的语气。并允许我坐起来。 眼睛好似有人踏过般的刺痛。牙也有些松动。后脑像火在烧燎。就连眼睫毛也受到了牵累。我双眼模糊不清地看着坐在身旁的马森,原来我正倚躺在自己床上。“怎么回事?”我哭丧着脸问道。 “你不记得了?” “有人潜入你房间,大概是想偷东西,因为他晓得你床上肯定没有男人。 你定是惊醒后遭到了袭击。” “医生呢?警察呢?” “别乱嚎,小姐,只不过撞了一下。假如需要的话,你可以打电话喊医生和警察来,反正我是不会打的。对于这次探险,特纳夫人还不想引起外界的注意。她会补偿你的损失。” “我的健康。” “到了早晨,一切都会好的。” “还要多长时间?” “只需几小时。” 被他放了冰袋的后脑湿乎乎的。我小心地平躺下来。我想他们肯定视它为疼痛的根源。其实在我脑袋热辣辣的同时,全身也一直非常的疼痛。 “给我几片阿斯匹林,”我呜咽而言。 “不行。只要安静入睡便可解决问题了。假如你确定身体状况正在转好,明天再服用阿斯匹林了。” “我恨你。” “我才不喜欢你呢。” 我紧闭双眼躺在床上。他清理着先前被我弄得乱七八糟的房间。不久我便鼾然入睡,一直没醒。 到了早晨感觉好多了,尽管还未痊愈。马森没在屋里,但我有种他不过是暂时离开的感觉。空气中弥漫着雪茄烟的气味,烟缸中的似乎仍是热的。 我关掉冷气,你可能难以想象在巴西竟会产生寒冷的感觉,但此时我的确冷得浑身直哆嗦。 我拨通客房服务的电话号码,要了咖啡。肿涨的双眼漫不经心地扫视着房间,看不出任何小偷进来的迹象。 我贪婪地喝着刚送进来的香甜可口的加奶咖啡。然后又去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正在此时马森回来了。 “你在哪,西德尼?”他透过门大声问道。 “走开,”我无力地答道。 他还是进来了。我浸躺在大量的沐浴液泡泡中,瞪视着他。 他开始低声窃笑。“你看上去真恐怖,”他说。“象一个发怒的白化病人。”边说到边坐到浴盆的边缘。 “我好害怕。知道吗?我挨揍了。” “没错。多亏你遇上了一位糟糕的隔壁邻居。为了清洗你那可怕的呕吐物,我几乎整夜末眠。” “你是要我感谢你吗?”我不敢相信地喘着粗气。 “嗨,亲爱的,是我吓走那个坏男人,挽救了你的私人财产。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他们并没有对我怎么样。后来我把你放到地板上急救,并且干着只有仆人才会干的令人呕心的工作。没错,我是要你说句谢谢。” “谢谢你,”我有气无力地说道。 他一只手伸进沐浴液泡里。“还记得他吗?”不经意地询问着。 “不。他长得什么样?” “二十多岁,偏瘦,断鼻梁,紧身牛仔裤,衬衫上映有鹦鹉的图样,象个飞车手。”他注意了一会儿我的表情。“再看看那肿块。” 我顺从地朝前坐了坐,将前额抵在双膝上。温和的手指在后脑壳上仔细探究着。当手指拨弄得太亲密时,我不禁畏缩着。 “已经结痂了,”他终于总结道。“这样的重击足够杀死一个小男人。对你却几乎伤害不了皮毛。” “还要过多久我才不必睡冰枕?”我边问边吹着肥皂泡。 他用力拖曳我的双肩,使我向后斜躺在浴盆里。赤裸,湿淋淋的双乳滴淌着泡沫。 “十分钟即可。勿需更多。否则我就会去叫医生的。” 我将双乳沉入水下,一动末动。过了一会儿,他抚触起离他最近的那只乳房,大拇指轻轻划过了乳头,我一言未发。“总而言之,体形还不错。”他说道。 “什么叫总而言之?” “你是个狼人,也是一个不愿改变过去的人。”他弯下身,亲吻着我的胸部。 在这样的高温和蒸汽中,我的脸肯定红得象只火鸡。浴盆里的水温已高到我能承受的最大极限了。当他吻着我的第二性感带时,我注视着他长满棕发的头顶。 难道他以为我相信了他?现在我的脑海中又浮现出那盏黄色的方灯,如同昨晚亲眼所见般真切。肯定是他把我扛回酒店的。这真是座无法无天的城镇。 我肯定昏迷了一段时间。至少他一直待到我恢复知觉,同时确认我既没死又没有记住什么。 事实上,我并没有出任何差错。我是指明明记得当时处理得蛮完善,并且还考虑到了他有随时出来的可能性,自己最好从箱上下来躲起来。随后便遭到了袭击。不过我已无法回忆起这两件事之间是否有时间间隔。 换言之,究竟是谁侵袭了我?假如我的记忆力没出错的话,不可能是马森干的。因为事情发生的同时,我正在监视他。可还是不敢确定。我当然想到了躲起来,或许也做了,可能马森在窗口认出了我,偷偷溜出来,狠狠地给了我一下。 要杀死我?那倒不会。他很可以把我扛至码头,丢弃在那里。可是他却没这样干,不仅把我送回来,还抢救我恢复知觉。又查询我想起些什么。 如果我承认回忆起一切,他会怎么做?再次凶狠地打击我?难道他已编好一席谎言?反正他有充足的时间来编故事。 一想到与之有关的这个男人正在舔吻我的双乳,便觉得不可思议。他的头发搔得鼻子痒趐趐的。他仰起头,我们几乎是鼻子碰鼻子。 “如果我一直紧闭双眼,我想自己会慢慢喜欢你的,”他柔和地说。 “每当一个男人说喜欢我时,总令我很开心。”我瞪着眼睛。 “看来我不得不塞紧耳朵。” 他弯腰向前,小心地亲吻我的双唇。我恰如其分地回应着。这个吻灼热而性感,意味深长地吸在了一起。 我用湿乎乎的手臂搂住他的脖颈,猛地一拽。 他一下子跌进浴缸,溅得水花四射,乱七八糟。他咀咒,挣扎着,我幸灾乐祸地在一旁哈哈大笑,一受刺激脑袋又有点疼了,禁不住呻吟起来。他终于脱出了窘境,双眼向下睇视着我,扑了过来。 大量的水和泡沫涌出来。我赤裸的身体一览无遗。 “哎呀,你的外套真脏。”我说。 他欲言又止。再次试图说些什么,很遗憾只吐出一句简短的话。“哦,真讨厌,”说着址掉了身上的衣服。 他将我转了个身,从后面搂住我。假如你谙熟此道,就会懂得在浴盆里作爱并无很多令人舒服的方法。他的男根湿乎乎的,覆满了泡沫,不知不觉溜到我柔软、已充血肿涨、多汁的阴部,一下子刺了进来,混夹着恼怒与色欲剧烈地抽动着。 很难说清为何我竟会首肯。一部分是为了报复。昨晚被罗瑞那家伙挑逗兴起,脑海中仍记得他温柔多情的吻。他令我感觉像个真正的女人,并且产生了一些大多数男人达不到的欲望,尤其当他们向我解释不能干那事时。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利用他的身体来满足自己被另一个男人激起的性欲,实在是件残忍的事,不过有时我们都会显得冷酷无情,当然,他们对待我们也毫不例外,假如马森在不久的将来惹怒了我,我就有可能告诉他现在的实情。 同时,让阴道里塞满一根有规律颤动着的粗大的阳具,感觉也很过瘾,我清楚这个男人并没有真正喜欢我,也就没有多加阻拦。皇后充满爱液的阴肌不断挤夹着国王粗大、挺硬的男根。他的生殖器令我性欲猛涨,体会着人间极境的快乐。 随后他坐下来,让我也面朝着他坐定,周围到处是水。他亲了我一下,由于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使接吻有些费劲。“我们得声明停战了,”他说。“明天就要出发,正正经经上路了。” “我喜欢那样,”我严肃地说。一边用手轻抚他的阴茎。“你干那事很在行。”脑中应运而生一个主意。假如我不住地阿谀奉承,或许他就不会有疑心了。 “你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由于脑震荡我感到十分虚弱。我想今天一整天都得躺在床上了。” “好主意,这有助于你尽快康复。” “啊。不过我就是在床上遭暗算的。”我故作无知的说。 “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要我带些吃的吗?” “噢。一碟出色的龟头。” “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他发出一声低沈的叹息,“我敢说莎乐美被人搭救后,勿须任何询问便会自觉感谢的。” 被解救,哼。 他的男根挂着水滴浮上来。你有没有注意过男人身上的载重吃水线是如何随阳具的坚挺情况变换的? 我站起身,他朝前弓着身体,轻咬我那湿漉漉,滴淌着水线的柔软隆起。 接着又用鼻轻微地摩擦着,舔吮着以至于我的双膝突然感觉一阵虚脱。 “喂,”我有气无力地说。“我得擦干身体躺到阳台上晒太阳。若再来点新月形面包和咖啡将会更惬意。” 我从浴盆里跨出来,拿了条毛巾。仔细擦拭着身体。事实上,我感觉并不太好。 他替我端来早餐,然后便走了。临走前他说要赶在明天出发前为这个城镇拍些快照。 真是好极了。我正希望他尽快离开酒店。我早就动了私闯他房间的念头,以便找到昨晚从矮子手中买回的包裹。我要仔细瞧瞧。如今看来,整件事真有点象一个连续的梦。去之前我要调整一下自己的心理状态。真是个好管闲事的人。 一个背着相机去亚马逊河考察的男人同这样一件事有关,倒底是想干什么?如此不同寻常、究竟是因为什么?象他这种男人可能会走私一些东西,并在预定的地点交货。我不过是看到他购买私货,就值得把我打晕? 那个包裹来自何处?为何那个矮子拿着?马森是如何知道的?我半信半疑的那个阴谋在没有卡尔的帮助下能实现吗? 玛莎知道这些吗? 那玩意究竟是什么?唔,当时昏暗的光线伴随着脑袋被劈裂的疼痛,我竭力辨认着,那是只面具。 一只假面具。 那么像这样一件东西会有什么危害?" }, { "text": "神秘之河(3)\n扫瞄校对∶CSH 第二章 我用巧妙的手法撬开了马森的门锁。 我疾步跑到楼下,从花圃中捡起一块圆石。将它用作手中螺丝刀的代用锤,这是我常干的一件事,将木门撬掉一小块,这样门便能重新关上了。 在至关重要的几分钟内,没有人到走廊来。我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工作,一边吹去手指上沾有的油漆粉和木屑。走进马森房间,我放下石头和螺丝刀,一边低声哼唱着,一边开始搜寻。 男人们一点也不聪明。他们过份依赖聪明和体力,而我靠的是狡猾。 我在房间里翻寻着。看来他蛮爱整洁,所有的物品放的井然有序。没费多少时间便找到了藏在他洁净的男用短裤里的面具,接着我又把房间乔装了一番,使它看上去像被一阵旋风吹过的样子。 我研究着这件东西,它是由一种非常坚硬、发黑、密实的木材制成的。表面列有凹纹图案,有一点儿像部落的印记。这是张长面具,严格地讲不能说毫无表情,只是无法用适当的语言来描述。颧骨因雕工夸张显得很高。细长的杏眼在眼角处向上斜吊着,罗马式的鼻连马都会黯然失色。 它看起来极具异国风味,线条非常简洁。 我不是非常喜欢它,可要将它放下还真有些勉强。我疾步走过刚被我弄得乱七八糟的地方,站到了镜子前面。 我带上面具。它没有明显的挂绊,既无细绳也没有绳孔,尽管模仿成了人类面孔的模样。我只是将面具扣到脸上,发现自己的脸部曲线竟与这东西的弯曲度相当吻合,然后它好象轻轻地勾住我,竟然可以不用手扶着。 双眼透过眼孔闪闪生辉,赋予了它生机。鼻孔呼出的热气使浅黑光润的上嘴唇泛起些许斑纹。潮湿的嘴巴闪烁着一丝光亮。 雕刻而成的颧骨微微闪耀着光泽。 我看见河水被从无穷尽的树根中分泌出的安宁酸和毒素泄成了黑色。飘零的树叶浮在水面,迟缓地盘旋着。两岸的树弯曲着朝我们哈下了腰,枝端紧密地交织、缠绕着。半淹入水中的树桩横卧在前方,挡住了我们的去向。身后的河水潺潺流动,缓和着我们崎岖的道路。 男人们露出胸脯站在水中,将倒落的树桩拖向一边,手操大刀劈砍着那些滋生蔓延的热带场物,以便穿越这条寂静、狭窄、深藏在热带丛林中的水路。 “蛇鸟,”有人喊道。这只鸟带着惊恐的喧嚣从水面飞起,那细长的脖颈,伸展的脑袋,不停扑愣的尾巴。全身呈油晃晃的深绿色,被白色泥点溅得污秽不堪。 我们进入了礁湖。男人们匆忙爬回船舱。这儿有比拉鱼。 我们钓着鱼休息了一段时间,接着却无法找到礁湖的正确出口。不过时间不长,水流微弱,缓缓流淌着。 “该死的!”马森怒吼道。 我转向他,面具微笑着。他脸色乍白,颧骨上的皮肤毫无血色,以至于憔瘁得闪闪发亮。我取下面具。 身上那套乳白色的丝绸睡衣裤,在夜里跟踪马森时已被糟塌得龌龊不堪,那仅仅是在昨天夜里。我的时间感好奇怪,现在我觉得自己正处于发情期。 我感到衣料滑溜溜、凉丝丝地紧贴在肌肤上。注意到马森渐渐恢复了颜色。削瘦的面孔,隐约闪亮的皮肤,下巴的线条强劲有力。双耳端正,棕色的头发毫不讲究地向后梳去。 他只手拿着帽子。我注意到那修长、有力的手指。衬衫在领口处敞开着,能看见颈子底部有几道发黑的伤痕。 我润了润嘴唇。 “这是我的房间,”他声音嘶哑着说。眼中闪过一丝奇怪的神情,然后牢牢地定在我的脸上。 “马森,”我柔声柔气地叫道,满脸惊异。 他向后退了一步,抬起一只手仿佛要挡开我。 我吟吟一笑,解开了夹克的钮扣。双乳挺立着,虽不十分大但结实、富有生机,两朵乳头向前呶着嘴,微微分开,好象要拥抱什么似的。 马森轻轻埋怨着,朝我挪过来。头脑中一阵嗡嗡声。我踢掉了已脱落到地的睡衣裤,马森走近双臂将我紧紧地搂进怀中。 他的口唇碰到了我的唇舌。我顺势将身体靠了过去。他的喉咙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咕噜声。接着他低下头注视着我的双眼,双手趁机溜进了敞开的夹克里面,便暖暖地贴在了我光滑如缎的肌肤上。 我挤压着他的腹股沟,察觉到兴奋之根已膨胀起来。他轻微地震颤着,吻着我的喉头。我闪了一下腰,指甲轻轻划过他裤子的前襟。他喘着粗气,我解开了腰间的皮带。 我们滚躺到乱七八糟,扔满物品的地板上。他舔吮着我的小腹,然后支起身体以便能顺利地插入双腿之间的快乐之源。他那勃起的阳具又大又粗,实在令人爽快。当粗大的阴茎刚一刺进我体内,全身的每一部分立刻沉溺在了无比兴奋与欢快的欲海。他就象打开了的香槟嘶嘶作声地干着,我极力回应着每一次抽动,使它插得更深些。 他的体重恰到好处,沈实却没压迫感,是一种心醉神迷的力量。 随后,是一阵强劲有力、急剧的抽动,我那柔软的阴道口“叭唧,叭唧” 地吐着泡沫,阴道完全沐浴在一片暖烘烘,熔化了的精液中,我俩躺在地上,全身灼热。 马森首先恢复了正常。他的男根有一半已从我体内滑脱出来,湿漉漉地平躺着,粘乎乎地紧贴着我的大腿根。 “你到底在搞什么,西德尼?”他喃喃地问道,满脸困惑。 我的头一阵刺痛,就象被针截了似的,实在该死。暴风骤雨般的狂乱已经平息,只剩下亦要裸体的我极欲知道自己怎么会同他一起躺在地板上。是甘美的施舍,还是疯了? 他那张丑陋,稍有皱纹的面孔向上仰视着我,想让我开口说第一句话。探探我的语气。“我不知道为何会这么做,”我坦然地说,这是实情。 “你是我认识的女人当中,唯一一个在接吻时会变成青蛙的女人。”他吸了口气。 “接吻?你就是这么称呼刚才所做的一切?”我差点给气疯了。 “那就叫干吧。”他坐起身。“你这个淫娃。”他把衣服拉到一起,看都没看我。 “我醒来后,”我灵机一动,首先抢占了上风,“听见从你房间传来沉闷而低的声音。当然,或许那是手淫发出的声音,也可能是你们那里的宗教仪式,所以我并没有考虑到要冲出去细察。后来我打开房门看见你的房门是敞开的。这家伙正在捣毁屋里的一切。当他瞥见我便一个纵身跃过阳台。顺手抛下了这个小小的东西。” “你看见他?什么模样?” “一付皮包骨头。”我说,“很年轻,歪鼻梁,衬衣上满是鹦鹉。我没有轻举妄动。” 出现了一阵尴尬的冷场。我是指,这家伙无言以对,他清楚我在撒谎,因为这正是他曾对我讲过的谎话,现在全部奉还。 他强行克制着。“同一个家伙干的,”他自言自语。 “你对我说过他不会再来了,”我睁大眼睛,故作愚笨地说。 “我想他是不会来了,”他愤愤不已。还有一点我极欲知道,假如这是起性暴力事件,他的动机或者说心理状况如何。无论怎样,我都自觉技高一筹。 “你最好向管理人员报告这一切,”我郑重其事地说。房里确实被翻得一团糟。 “不,”他斩钉截铁地说。“我必须查核一下有没有丢东西。不过,正如我曾告诉过你的那样,我不想引起他人的注意。” “当他一个纵跃逃离阳台时,似乎没有拿什么东西。除非象纸或钱之类的小物品。他丢下了这个面具。” “面具,”马森表情奇特地说。 我打了呵欠。“我并不认为你是个易受骗的人,”我说。 “难道你的看法已变了?” “这是市集出售的玩意。为了吸引游客。买这种东西倒和你的年龄与摄影师的职业挺相称的。这东西可能是香港制的。” “快走吧,青蛙。只会带给我坏运气。” “不错的主意,”我态度悦人,随它去吧。 当天下午我们全都汇聚在了机场附近,玛莎宫殿般的酒店里饮酒饯行。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享受冷气的舒适、安逸。次日黎明便要出发了。 玛莎把我拽到一边,罗瑞注视着我俩。我霎了霎眼。西德尼,我告诉自己,你有些晕头转向了。确实如此。 “听说你头部受了伤,”她说,她有一双漂亮的黑眼睛。曲线流畅的肌肤从远处看非常高贵,近看也不太糟。我估计罗瑞没必要闭上眼睛或采取别的措施。 “有个小偷闯进我房里。不过现在身体好多了。” “你仍然可以提出不干。” “你可以不许我随行,”我彬彬有礼地说,“但假如我能胜任,我便会改变立场。” 她看起来有些纷乱。“如果出了事怎么办?”她联想着。“我们可能要过一段时间的苦日子,探寻,只能吃到一点点食物,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她比我约小十五岁。请注意,看上去她犹如龟般强韧。 我耸耸肩膀。“可能我不会喜欢这种条件,但绝不会乱发牢骚。因为来这儿是我自己,也可以说是主编的过失,我无话可说。” “那里有咬人蚁、胡蜂、大黄蜂。” 我开心地笑起来。“那些正适合我。依阿马森看,他早就认为我该是只青蛙。” “蛇对你来说也挺不错吗?可不能有歇斯底里的女人与我们同行。” “世上能凭说话刺伤我的蛇还不存在。”我反击地说。“我会处处显爱心。甚至为它们打开房门,让出汽车里的座位。”为什么我要说这些?他们想吓我。 玛莎勉强地露齿一笑。“这恰好与我良好的建议相背逆。”她说。“看来我要一位作家随行的决定糟透了。不过卡尔十分出色。我们有过一些合作。” 她把头歪向一侧,双眼瞪着我,等待反应。 我同样以目视之。“我能写他会写,”我坦然地说道。“那么多男人随行一定能提供充分的需要。”在说最后一句话时,我犹豫了片刻。 她琢磨着我的话。我已承受了这个组织中尊卑次序的现实,她是老板,存心要每个人清楚这一点。 我神态自若地度过了这个表面看似欢乐场面的馀时,尽管发现自己一直在注视那个亡夫的女儿。 她叫卡拉。我发现她实际上是特纳与前妻所生之女。准确地说,卡拉应当是特纳的继女。她的母亲,特纳的前妻病故后,他依然是这位年轻女孩的监护人。后来他又同玛莎结了婚,她渐渐喜欢上这个女孩。当特纳病逝后,玛莎继续担任了她的监护人,不过这似乎是一种心甘情愿的继承,对卡拉而言,尽管还年轻,也到了可以独立支配财产的年龄。但她们依旧选择了生活在一起。 她和她的继母在各方面都迥然不同。从外形上看,她有一头乌黑的秀发,而玛莎却是耀眼的金发,凝乳般白嫩的柔肌,一双漆黑梦幻般的大眼睛。她性格恬静,说话柔声细语,甚至有点害羞。她的微笑非常优雅却难得见。玛莎的随从和男助手都是肌肉发达的人,杰克就是她的贴身保镖。 但我在她眼中看到了那种神情,他们经常表现得很注意罗瑞。当我想要一个男人时,便会准确地表现出来,我会 起双眼,脑中闪现着淫乱的念头。卡拉却不象那样,她的双眼变得大而困惑。但是我们拥有同样本质的感觉,即使表现形式大不相同,男人令我们浑身灼热。这种体味,过后不会再使我们亲蜜,纯粹的肉体交合才是我们的目的,只有将那些琐碎的细节串联一起,才会变得非常舒适。 分手后大伙各自早早休息了。黎明前,我们将携带好自己的物品,在码头集合然后上船。共有两条能够在任何狭窄的航道上行驶的小船。 在此次表面很简单的探险背后,我还没有产生将有怪异事情发生的预感。 只有上帝知道官僚作风有多复杂。玛莎一定要为我们的出发做些安排,从伊巴姆到美国的环境地理;从芬那到印第安旧址;从亚马逊河的拓展区域到最近成立的使亚马逊河合法化的援助小组。 所有的一切只为看看鹦鹉。呸! 当马森敲我房门时,我还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醒来罗,”他叫喊道。“再迟就来不及赶到河边了。” 我低哼了一声,翻了个身,觉得还没睡够,马森走进来按亮卧室的灯。 “混帐东西,”我怒吼着。 他咧嘴一笑。“我就这样,”他兴高采烈、容光焕发的说。 我迅速冲了个澡,换好衣服。内心深处很清楚这其实是个相当糟的点子,我是在骗自己上路。当马森端着咖啡和油煎圈饼,象个丑八怪再次出现在房里时,我的私人物品已全部装好,安排妥当。 “我早餐要吃新月形面包,而不是儿童食品。”我毫无礼貌地说着。 他一口一个油煎饼。“你可以蘸些甜酱来吃,”他提议。我露出牙齿冲他咆哮着。“她还会笑呢,”他高兴地说道。 我的阴部静静地躺着,腹部里似有一只热热的蛞蝓。一想到曾和这男人发生过性交,就有些局促不安。究竟怎么了?这令我想伤害他,我不想让他偷走喜欢他的念头。 我们一同搭乘计裎车来到码头。只有我们俩人住在这间酒店。其馀的人和玛莎一起住在她那五星级的酒店里,除了厨子兼司机是本地人。 船小得惊人,依我看大约只有三十英尺长。前面一艘载着玛莎,她的继女卡拉,私人保镖杰克,罗瑞和科林,研究场物和动物的男人。我们这条船上,有厨子兼陀手佩伯,一个委内瑞拉人,另外有我和那个摄影师,马森。再就是玛莎的秘书,玛格丽特。 拂晓前我们的船驶离了码头。天空突然泛起金紫色。几片柳絮状云浮在空中。河面宽阔,除了前面那条船驶过,扬起的层层涟漪,一切都风平浪静。 “托妮娜,”佩伯突然地说道。 “泥鳅,”玛格丽特说。 我紧紧注视着一切。河中的泥鳅跟随我们翻着筋斗。从前面那条船中传来阵阵喧闹和嬉笑声,过了一会儿,泥鳅落在了后面。 天气渐渐变得炎热起来。两岸到处是悬垂着蔓藤场物的高耸树木。水花泛着刺眼的白光溅落到河堤上。丛林本身却显得黑黝黝的,不讨人喜欢。几只长有白色羽翅的小鸟扑闪着双翼轻盈地在水面上飞翔。还有几只双腿细长,非常大的家伙,我猜可能是属于苍鹭和白鹭之类的。突然河面上飞过两只绿、白色相间的鸟儿。 “鹦鹉,”我大声呼喊着。 “这是金刚鹦鹉,”佩伯对我霎眼示意道。他长着一嘴参差不齐,发黑的牙齿。 我意识到自己必须努力工作,而不是一味受他人影响。 马森拍着照片,玛格丽特检查着我们船上的贮存品,我仰卧着睡着了。佩伯驾驶着船,过了一会儿,马森替换了他。 我们吃过在酒店预备的罐头食品,继续前进。河流一直向前,绵延伸展。 鸟儿越来越多,树林也越来越茂密。我们加快船速,疾速行驶着。 真是个度假的有趣办法,我迷迷糊糊地想,你大可以认为我们正驶向某地。 河水呈现出一种极罕见的颜色,一部分深褐色,一部分暗黑色。佩伯鲜释道。“这是内革罗河与亚马逊河的交界,河水在此汇合。却不似男人同妻子那般混为一体。哈?”他咧嘴一笑,很明显地开了个玩笑。我回以露齿一笑。意识到船上毕竟还有位博学者,就在我们这二条船上。 我们终于驶离这条巨大的航路,进入一条较小的河流,两岸由树丛筑成的绿色长墙离我们那么近,树枝垂落到水中,令航行越来越困难,因为有许多零乱四散的水生场物覆盖河流的礁石上。有一些就象给岩石戴上了假发,其馀的我看大概能隐藏住所有背着吹枪的印第安人部落。或许我就是想象力太丰富了。 我们临时停止前行,扎了个营帐。看来女人要在甲板上睡觉了,照这样的情形,男人只能睡在岸边的花岗岩、鹅卵石上。玛莎堂而皇之地同罗瑞乘着橡皮艇一起离开,说是去仔细探测一番。他俩用手着船,以便在看见野生动物前不会把它们惊走。 蹼游。对了,真是个好名词。我不得不钦佩玛莎。我希望看在罗瑞的份上,她应在橡皮艇上备置一顶蚊帐。我不愿意罗瑞在履行职责时,屁股被蚊虫叮得到处是疙瘩。 我们都带了吊床。你宁愿睡在吊床上而不愿随他们到岸边裹床毛毯,因为感觉并不太糟。 白天太热了。夜晚却很凉爽,尤其在黎明前。我睡得很不好,经常沉入栩栩如生却又令人不快的梦乡,突然惊醒。 河水拍打着岸堤发出汨汨作响声,男人在岸边燃起了一堆篝火,佩勃说这是用来吓美洲虎的。 炙然的天空升起漫天朝霞,曙光降临了,灼热的空气炙得脸直发烫。 两天来什么事也没发生。我看见了更多的淡水泥鳅,一只龟,几条鳄鱼,呈现鲜红色的蝴蝶兰,金刚鹦鹉,鹦鹉、苍鹭、鱼狗、蝙蝠,一次还看到看上去极像糟糕透顶玩具的水鸟。佩伯晚餐熟煮的米饭和肉一点都不好吃,早餐吃剩的滚烫的烙饼,到了中午也能凉着吃。味道不错。马森又拍下些相片。玛格丽特清点着船舱里的贮存物,做着记录。玛沙变得明显兴奋起来,她每天照例带着罗瑞离去,让他尽职尽责。没有一个人对这些加以评论。 飞虫总是从背后不时地暗伤我们,将一种过剩的毒液刺入我们无助的身体。 到了第四天,船驶进一条我不知其名,在一条绿色信道掩蔽下的小河流。 玛莎说∶“该是告诉西德尼我们去往何处的时候了。” 我们早早地扎寨露营。佩怕在一边垂钓,竟然轻松地从水里拽出一些约有一英尺多长的大家伙来。它们又大又长的身体,犹如西餐用的大盘,小头上长有红眼圈的眼睛。对我们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尖叫声,不停拍打着尾巴,直到被一把大刀重击后才停止。鱼会叫倒是添了种新经历。在它们死后,佩伯为马森掰开了鱼的嘴,好让他拍下它们的标本照。 “这些是什么?”我不经意地问道。那些牙齿又大又平令人叹为观止,还有极锋利的锥形牙尖。佩伯合上鱼嘴,将鱼唇向后翻去,我看见上、下两排牙齿吻合得如此紧密,简直天衣无缝。 “牙科医生,”我赞赏地说。“你永远都不会清楚一个孩子戴上牙套的滋味。” “这是比拉鱼,”佩伯边说边咧嘴笑着。 我有点 心。“不对,”我嗓音沙哑地说。“它们只有一丁点儿大。我看过那部电影。是有关小鱼的,不是这些鲨。” 马森得意地傻笑着,我盯住他。“看来你同意我的说法,牛仔,你没必要再找别人帮忙了,”我非常热心地说道。 “你不要害怕,”他说,“它们会自动从你身边游开的。只有血才会招引它们,女士,何况你的静脉中含有毒液。” “佩伯,”我叫道。 “恩,西德尼。” “你要烹煮这些玩意吗?” “如果它还活着,我便煮了它。” “就象折磨外国人那样?” 他不禁咯咯大笑起来。“我把这些外国人削成碎片,对你来说口味一定不好,西德尼。” “说得没错,”我赞同道。 比拉鱼做的非常好吃,我享受到了一种原始的满足感,最终体会到那些食人族为何要吃掉自己的敌人。他们要吃掉所有敌人的灵魂不再不可思议,就象人类历史上所有的谎言已令我们佩服了一样。这便是道地的复仇,越使对手恐慌,满足感就越大。 我们在这儿体会最终的胜利者和失败者的处境,获胜者可以任意地吃,失败者却要被吃掉。你不能再彻底输掉,否则过去的敌人便会将你燔炙着吃了。 那些比拉鱼的嘴唇味道不错,更重要的是不能给这些要吃我的该死家伙提供半点机会。此刻,我要先制住它们。 我抬起头,遇到了马森的眼神。我看他完全明白,并被我奇特的想法逗乐了。但接着玛莎正式宣布,该是让西德尼知道这项秘密的时候了。 “那么,我们正驶往哪里?”我用一种懒散的声音问道。双眼轻扫过四周,观察着他人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惊骇。他们全都知道真相,包括佩勃。看来这儿只有呆若木鸡的西德尼还蒙在鼓里。 “你知道卡尔清楚这一切,”玛莎说。她身着一件时髦、典雅,剪裁得适合探险的远征外套,裤子紧紧塞进了穿着特轻长靴的厚袜子里。在这儿你必须时刻提防那些蚊虫。她的秀发扎着一条绸巾,束在脑后,是一种色彩斑栏的颜色。那张倔强、被太阳晒成深褐色的面孔和雪白的牙齿,所赋予她的是一付令人印象深刻、漂亮的外表。 而我浑身软弱无力、粘乎乎的,挨尽了蚊虫的叮咬,尽管用了大量驱虫剂。 我们全都聚集到岸边一张匆匆搭起来的防雨布下就餐,以防从树丛中爬出来的蛇袭击我们。正是这些琐碎的细节,使得这儿的宿营显得如此有趣。罗瑞和科林已睡到各自的吊床里,抽着小雪茄轻轻摇晃着。佩伯正往烟斗里填着烟丝。马森坐在玛格丽特身旁,他似乎很喜欢她,这个可怜的女人。卡拉只是坐在火堆边歇息,一边注视着罗瑞。 我保持了沉默。 “这不只是个假期,”玛莎说。罗瑞递给她一支雪茄烟,她接了过来。他从吊床上弯下身体,为她点燃了烟。我看见他的脑袋几乎没动,一直注视着卡拉那张忧郁的面孔。 原来他知道一切,哼。不过,那也可以理解。这肯定是他遭遇到女人的本能反应。 由于结识了一位女贪欲者,从而破坏了一个男人的灵魂,这是我的看法。 千万别泄露,那是秘密。 “罗瑞和科林到这里,”玛莎继缵道,“主要目的并不是博览。” 她静默了一会儿。“难道他们来这儿是为了销售百科全书或别的什么?” 我疑问道。 “我们是考古学家。”罗瑞说。 “考察被诺曼地人征服以前的新大陆,”科林说。 我想起了那个面具。“你们想得到印第安人的加工品,那可以在市场里买到,”我平缓地说。 “那并非我们的目的,”玛莎说。“我们要找寻一个地方。” 突然河对岸传来阵阵噗噗声,一种低沉的不连续爆发声又轻声回应着,总共响了三次。 “美洲虎,”佩伯说。他往篝火堆里投进了更多的柴枝,然后靠着手中的大刀柄歇息着。 空气闷热而潮湿,还夹杂着场物腐烂后的混合肥料味。 “是一个有特别意义的地方吗?”我询问道。 “维卡巴姆芭,”卡拉突然冒出一句,接着出现了片刻充满敬畏的沉寂,仿佛她说了什么可怕的事。 他们简直疯了,我想,脊梁骨嗖嗖生凉。可恨自己正同一群走火入魔的家伙待在热带丛林中。 “最后一座印加族城市,”罗瑞说,他的脸孔被佩伯身边的篝火照得闪闪发光。双眼像两个黑窝,嘴巴像个空洞。这使我再次想起了那个面具,一件死人的遗物。也许就是如此。 “考古学家是无法找到它的,”玛莎说,她的声音冷漠而平缓。自从印加人被西班牙征服后,他们便迅速在安迪斯山脉东部整编成军,然后转移潜伏进丛林区,在他们最后的君主,图帕克.阿曼诺的率领之下他们仍然拥有大量的黄金、珠宝。当然,西班牙人已销熔了他们拥有的绝大多数黄金。 “你觉得你们能找到它,”我尽量不动声色的说。不想让他们听出我觉得他们疯了的音调。 “卡尔得到了这张地图。” 我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够了,”我大声吼道。“热带丛林区的古老城堡。隐藏的金银珠宝,地图。倒底谁想弄到这些钱?谁在耍欺骗手段。” 玛莎哈哈大笑。“那是种极正确的看法,西德尼。在此我郑重其事地回答你的问题,没有任何人在耍手段。特纳集团公司将以信誉担保,所有的发现对于真正的拥有者来说都具有合法的权利,无论最终的发现者是哪个国家的。我们期待设立一次游历中的博览会,无论以何种方式,只要时机成熟便可。我对博物馆、历史、艺术都感兴趣,亲爱的。我拥有曾经想要或需要的所有金钱。 ” 简直妙极了。“那么这两个人呢?”我极不愉快地说。“你宠爱的考古学家,他们能干什么?” “这是他们的职业。犹如发掘杜唐卡门的坟墓,将成为全世界的新闻。” “新闻,”我说。 “没错,西德尼。正是新闻,那本是卡尔的工作,他是有主见的见证人,也是主要替我们封锁新闻的人。如今你成了我们不承担义务的见证人。一旦梦想成真,你就可以独家报导整件事情的经过。” 顷刻间我同情起卡尔。假如他真的相信这些无稽之谈,那么我的取而代之肯定会让他中风。 “这张地图,”我说。“怎么会有一张地图呢?玛莎,你并不蠢。有这张图的人自己就会去探宝。假如你买到这样一件东西,一定是上当受骗了。” “这份地图从未使用过。我花了几英磅买下它。作为一件人工制品,价钱是值得的,尽管我们无法弄懂含义。” “这便是那张地图,”马森说着拿出了那张面具。 我的目光从马森扫到玛莎身上,然后又扫了回来。“他们如何鉴定此物? ”我询问道,显然是说科林和罗瑞。 科林说∶“它看起来完整。当然我们还无法正确推断它的年代。它并非作为一件古董被买来的,尽管这有点骇人听闻。它是被当作地图买来的,由此我们可能会得到一丝线索。” 我拿起面具,再次感觉到它那温暖、坚硬的木质。火光在它后面摇曳不定,透过鼻子、眼睛和嘴巴的洞孔照射出来。对于我曾见过的罗瑞的面孔,真是具有绝对的反差。它只是财富的象征,我寻思着。一笔特殊的财富,这东西似乎能改变表情。 “我在你房间看到过这样东西,就是发现闯入者的那天。”我对马森说。 “我一直替玛莎保管着。是卡尔找到它并告诉了我,我同玛莎并不太熟悉。过去只为她做过一次事,是我将卡尔介绍给玛莎的,正是那次会面酝酿了此次探险。” 我的第一个念头这显然是个谎言。卡尔真正目的只为获取所有的一切。然后他便能写一篇足以傲人独家报导。假如他早发现了这个面具,并同玛莎玩着游戏,那就说明根本不存在任何传说。想凭借一个膺品同人结交终就不会有好下场。 “那个私闯者,”玛莎说。“真叫人担心。我们对这儿所有的秘密都守口如瓶,假如我们告诉了那些地方政府真正从事的工作,那就得不到许可证了,同时还会发现卷进了竞争之中。” “一个决策委员会的竞争,”我喃喃低语。 “到底是怎么回事?”玛莎说。 马森插话进来。“这个私闯者只是有巧遇奇缘的运气,玛莎。这我可以确信。” 当然罗,马森清楚我在说谎,因为根本没有什么私闯者,我只不过再次运用了他自己虚假的描述。有趣的是,虽然他知道是我潜入房间里翻得乱七八槽,可是他面对我时仍然没想过是否值得他这样去做。看来要证明他知道我在说谎,可能只有逼他承认,我看见他从那个矮子手里买面具的事实了。 玛莎知道面具来自何处吗?我决定问问∶“这面具从哪儿买来的?”我诡谲地问。 “是卡尔找寻到的。”马森答道。 “你们得到它已很长时间了?”我问玛莎。 “时间不长。” “假如你认为这是张地图,那么没有弄清含义前怎能出发呢?” 玛莎倾身向前。我嗅到她身上那股雪茄烟的刺激、辛辣味,她的双目闪烁着灿烂的光芒。“假如这件事很简单,谁还会做呢?”她尖声说道。“我们一致认为必须先找到发现面具的正确地点。那是一座山,一座特殊的山,从这儿出发位于安第斯山脉的东侧,丛林地带的中部。除了居住在那里的印第安人,几乎没有人能看见它。我们就带着这个面具去那里,然后才可能了解它约含义。” 看看它告诉我们些什么。可爱的上帝,多么厚颜无耻的理由,这些入全都疯了。 随它去吧,该是就寝的时候了。即便我能安然入睡,可是在道晚安前还有些事要做。 “马森,”我低声叫道,其馀的人正朝各自的吊床走去。 “什么,伙伴?” “到丛林里散散步。快点。” 我们从火光处漫步而去,盲目地选了条近路进入混杂着树木、幼苗蔓藤场物以及悬垂着水果的树林里。在这片树荫的遮盖下,此处只能得到极少的阳光照射,然而令人惊讶的是,阳光又能十分轻易地透射进来。 我们发现有条蛇缠绕在树干上,马上熄灭了手电筒。“干脆直说了,亲爱的,”我说。 “我猜你又在打我裤裆里的主意了。” 我才不拐弯抹角地说话。“在此次旅行中,你是否同其他人一样充当了一块点心?”我问道。“当然佩伯除外,”我纠正着刚才的说法,“谁在操纵这一切?主要是出于理性?还是为了钱?” “我并不认为自己是块点心,不。” “那就是你和卡尔在欺骗这位老女人。”我的声音显得极粗暴。但又不得不压低声音,因为我们离其他人并不是很远。 “她并不老,你可以去问问罗瑞。” 我轻轻地在他胸前捶了一拳。“在我来此地之前,竟无法同卡尔谈上一句该死的话。他的下颔被金属线固定着,浑身上下捆满了绷带,活象具木乃伊。 我完全是两眼漆黑介入此事的。所以这个面具究竟是哪儿来的?”接下来一阵长时间的缄默无言。“我根本不信这是张藏宝图,”我说。 “你如何解释罗瑞和科林这两个人?” “是玛莎出钱雇佣了他俩。他们仔细考虑了一块难以进入的地域,也许那就是传说中黄金国的入口。假如那不是进口,他们会有麻烦吗?看来他们的情况不会太糟。你的疑心病太重了,”他说。他的气息撩动着我的秀发,有些遥远的声音开始响起,哦、噢、哦、啊,由远至近又远去,一遍又一遍。 “我是个新闻记者。” “卡尔也是。” “不。他是位作家,一个冒险者,一个喜欢虚构政事的作家,而我只是名雇员。” “雇员之一,”他说道,真是寸步不让。 我同他站得很近,几乎靠在他身体上,丛林实在可怕,使我有些胆战心惊。“是你买了这个面具?”我问道。“还是卡尔?” “是卡尔打听到它的下落。我认为它肯定有非常悠久的历史。真的,好似青蛙公主。我的确相信它是件真正的印加制品,大约造于印加帝国的前期。我认为它的有关传说是有可能性的,它包容着他们藏宝地点的线索,一个仅有他们自己才能弄懂的线索,一个有利于他们的人民和后裔的线索。我并不认为我们能解开这个谜,但这决不象你所指的那样这是个骗局。” “好象有东西过来,”我提高的嗓门近似于一种充满恐惧的尖叫声。 他用双臂环抱住我,显然也听到声响了。我扭过脸来想看看究竟是什么,马森的手臂防护般地横在我胸部。 我们站靠的那棵树形似拱状,庞大而特别的辅根支撑着主树干。这儿的土质适合生长浅根场物,因而树木常常长出这些特殊的气根。我们闪避到后面的一棵树旁,不声不响地躲进阴影里。 我看见摇曳闪动的手电筒光,这才心神轻松下来,正想大声出口气,不料却被马森紧紧按住了。“嘘,轻一点,”他在我耳边悄声说道。如此我只好继续默不作声。 不一会出现了两个人影。起初的灯光很难辨清他俩,其中一人拎着盏燃烧着煤油的提灯。在拧灭手电筒之后,他们便用这盏灯照明,接着其中一人向地上铺着什么东西。 他们把灯放下,盘坐在刚铺的防水布上。我试图稍作反抗地动一动,却被马森紧紧地缠住,强迫我保持安静。 我只好静止不动。传来衣服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喃喃低语声。我看到那修长、苍白的下肢缓缓移近那盏火光炽热的油灯。要干涉已来不及了,马森妨碍了我所有的行动。 我看见双唇慢慢擦过小腹和大腿。双腿朝两侧分开,摆出欢迎的姿势,那男人的头就搁在腿中间。我看见一个向上挺举的腰肢,丰满凸起的臀部,以销魂蚀骨般的依恋不舍爱抚着,亲吻着,舔吮着。一只乳房好似熟透的果子在两个身体间揉压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喘息声在夜晚听起来是如此的清亮。 油灯投下了奇特的阴影。锯齿状的树叶经历暴风雨的袭击后全部撕扯开了,经灯光照投射的暗影,落在那两具缠绕、交织在一起,蠕动着的身体上面,形成了游动的云雾状。充满激情的喃喃低语潺潺流淌着,好似欧洲夜莺的鸣声。喘息伴着短暂、轻微的喉声,接着又传出好似犯罪般轻微、低柔的啜泣声,然后是性交过后愉悦、舒坦的满足声音。 马森将我一直紧紧搂在他紧绷的身体上。我能感觉到那紧挨着我勃起的性器。热乎乎的汗液在双乳间流动着。他的鼻息扑到了我肌肤上。我感到俩人的心都在扑通、扑通直跳。 在我们前面那两位全裸的人彼此面对面跪着,当那个男人弓身亲吻情人仰起的面孔时,身体竟呈一条曲线。他小心地吻着,嘴唇轻擦过她的双颊、下颔,跳过了她的嘴唇。 他俩呢喃低语了一会儿,接着便穿上了衣服。那男人捡起防水布,仔细地抖了抖,折叠好,便牵着那个女孩的手朝营地走回去。 我禁不住全身打起哆嗦,马森将我僵硬的身体拨过来,紧拥入怀中,一只手 在我后脖的领口下。我的头发总是乱糟糟的,大部分时候都塞在帽子里面。 他的手指爱抚着敏感的颈项,双唇贴在了我的脸颊上。 “你是怎么想,西德尼?”每一个字眼的吐出都使得他靠在我肌肤上的双唇发出了干燥的沙沙声。 “你是个有窥淫狂症的杂种。”我的声音也颤抖着。“你这个性变态。你,你是偷窥狂马森。” 他的身体因无声的干笑抖动着,根本没有要松开我的举动。另只手迅速浅触我的臀部。“难道这还不能令你说真话吗?西德尼,坦诚一些。你不就是有点淫荡吗?” 我极力想挣脱出来却无计可施。我俩的鼻子撞在了一起。“你是个摄影师。你真不该背着个尼康相机沿途拍摄,这太糟糕了,你参与勒索了吗?” 他开始对我采取新的手段,双手掐进我的上臂。现在他真的发怒了。“看,”他嘘声道。 我放眼望去,重重黑暗,极恐怖地陷入了令人头晕目眩的漆黑之中。那迅速堆积的黑暗似乎要将我吞噬,吸进它的最深处。 我尽量抑制着自己的情绪。 “现在再看。”他拧亮手电筒。只见有成千个红宝石色小点正瞪视着。随即又消逝了。 马森关闭手电筒。“每样东西都在监视着,一切,”他说话的气息喷进我的发中。“这就是游戏的名字。罗瑞把你也给干了冯?” 我又对抗地挣动了一下。一阵麻痹使我动弹不得,看来我是无法从这个该死的男人手中获释了。热带丛林吓坏了我,落入这种原始的地方,真要把我吓死了。 “那个男人正对我们的女赞助人耍阴谋。现在很清楚,他就象添份小菜似的干了她的女儿。那就是真实,雇员,该清醒了。” “卡拉并非玛莎的亲生女儿,”我反驳道。“她们根本不存在任何血缘关系。” “假如你认为那是关键,那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笨。” 我逐渐恢复了理智。抛却那种心智失去平衡的意志上的麻木。猛地甩开马森的控制,潜入黑暗中正视着他。当我开口说话时,声音平静,抑扬顿挫。“你错了,摄影师。罗瑞同玛莎在一起,是因为她要求这样的,否则他便不能同行。她也许是位极佳的性伴。假如他为了找乐子和卡拉在一起,那应由他本人负责,不相干的事。至于我本人,作为性伙伴的男人在遇到我之前不一定非得独身。我喜欢一个男人悬垂着硕大的阳物,凭藉健壮的体魄和智能对自身的成套设备运用自如,其馀的一概不管。你看我对你了解过吗?我利用男人仅仅出于牲欲。当我想交朋友时,我会去找人。朋友和性伴不一定要一致,正如男人这个字不见得总指‘人’,你必须明白,不仅仅是‘人’。”我吐出最后一个字。 在这些言辞的猛烈攻击下,马森宽容得令人惊讶。“无足轻重的家伙。非常好,你还不是我想得那么无知。所以当罗瑞勾勾手指头,你就会将自己作为他的填充物填补进去。” “你就无法办到,不是吗?你这该死的自夸自大的家伙。性交对我来说就象食欲,我比较喜欢美味的食物。罗瑞无论从外貌还是动作都那么可爱、熟练。其馀便什么也不存在。什么事都没有过。” 他温柔地大笑着。“赶快,蛙女,”他说,“我们回营地吧。” 我转过身,想跨到他前面,主张独立的小姐,保持那该死的距离吧,却不料头向前先撞上了一棵突兀的树根。嘶嘶的嘘痛声禁不住扑口而出,我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急促地呼吸着,竟会在如此骄傲的情形下受伤,太难堪了,我口中含混不清地令人毛骨悚然地咒骂着。 马森,当然乐得高兴,不住发出低声而贬抑的轻笑。“你喜欢自己性爱的演说真是值得热烈贺彩,是吗?”他恶意讥讽道,能伸出一只手。 随后我跪起身,吐着口中的碎草屑。将那只手推到一边。他试图揪住我的脖颈把我抓起来,或者说得更确切点,是我的斜纹布衣领。我企图用一手柔道甩开他,没料却戏剧性地挫败了。马森在我头部猛击一拳,再次把我揍得七晕八素,我的手肘亦当仁不让地捣在他的眼上。 “啊唷!” “唷唏,”他狂怒地嚎叫着,尖叫声惊动了栖息的林鸟,扑着双翅聒噪地咯咯而叫飞出了树梢。 “你这个蠢货!” “还说我!你的手肘是怎么回事,伙计?明天我的一只眼睛便会产生幻觉,精神恍惚。” 他的膝盖卡在我双腿中间,嘴巴距离我如此贴近。在被他强行紧搂着,被迫观看了罗瑞和卡拉的作爱之后,我已经浑身灼热、焦燥不安了。我试图用力将他拉开。 他哈哈大笑,令我无法动弹。 “你这头猪!” 他略加思索。“不。我不完全认为自己有着动物般的外表,当种马如何? ” 我鄙夷道。“你的想象力确实无与伦比,令我铭记在心。” 显然对于此话他没有想出恰当的回敬,所以依然用虎钳般的双手紧按住我的头,野蛮地狂吻着。这是一种感官上的强奸,我甚至没想到要咬他的舌头,或用膝顶撞他的腹股沟,若在平时,我早就迅速的回击。 究竟怎么了?为什么我没有回去?找不出丝毫端倪。他的吻好似感泄了火星人的活力,令我全然目定口呆。更糟的是,我感觉自己的胯股紧挨着他极力向上牵引着,同时揪扯着他的裤子,还有自己的。他缓缓蠕动着,我俩在黑暗中胡乱摸索,终于他将那根长而粗大的阳物一直插进我的阴道深处,双手始终没从我的脑袋两侧移开,热烈的吻不断持续着,那根肉棒顶得那样深,不停搅动着,掠夺着我想在精神上占上风的企图。我恨他,厌恶他对我的这种征服,却又没勇气阻止。 在此之前未曾有男人如此亲吻我。 我俩大声呻吟着,急促地喘息,不一会儿高潮汹涌而来。我的双手按在他脑后,耙着他乌黑的头发,和他的反应一样,热烈地将他拥向自己。过了一会儿,我们一动未动地躺着,随之有些困窘尴尬,我们分离了彼此间身体的纠缠,穿起衣服,接踵而来的是一阵促局不安的沉寂,我们彼此都没看对方一眼。 在返回露营地途中,我们都不提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除了马森提了个问题,其馀什么话都没说。“能否告诉我你的性爱口味,蛙女,是用旺火处理?还是搅和油炸?” 我从他那报复的尖刻嘲弄中清醒过来,恢复了理性,给了个恰如其分的回答。“嘻嘻。噢不,不会有非常的形容,那样就太笨拙了,就这样说吧;你就象饭前酒,罗瑞是道主菜。” 第二天,杰克发现无线电话无法正常启用了。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在潮湿又热的环境中弄干了它,他地发现设备内的有些零件损坏了,坏到没法修理的地步。他变得固执己见,坚决强调这种毁损不可能无故发生。 “算了,”玛莎通情达理地说。“我并没有责怪你,杰克。我们当中任何一人都可能不小心碰到它。” “它是放在米袋里的,”他执拗地重申道。 “你是不是要把责任归咎到佩伯身上?这可不好。” “佩伯并没有动我们船上的备用物,夫人。那些米袋被人移动过了,我认为这是蓄意的。” 玛莎环顾着聚在一起吃早餐的所有人,我们都正仔细听着。 “谁还有什么要说的?”她平静地问道。令人消沈的缄默持续着,她又转过头来问杰克∶“为什么今天想起来检查它?” “我每隔三天检查一次,以确保它干燥,无恙。”这男人有点愠怒。 “前次检查它还是好的吗?” “完好无损。” 玛莎终于作出了决断。“没关系。或许我们并不需要它。虽然我不太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实难相信会有什么阴谋。一定是谁在无意中不小心碰坏了。太可惜了,仅此而已。” 卡拉搭腔了。“杰克的确很谨慎,玛莎。他应该知道自己亦是最后一名嫌疑犯。” 听到这实在的陈述,杰克又鼓起了兴致。我想晓得他是否知道昨晚罗瑞在树林里,我推测玛莎肯定不知道。 当天我们的前进因急流受阻了。 玛莎有些不知所措。“这儿不该有急湍的,”她说着,双手插在腰间瞪视着我们眼前汹涌澎湃的浪花。我们将船拖至铺满了小圆石的岸边搁浅,惊扰了棕色的云雾和红色的蝴蝶。偶而在日光中,我们也能看到宏伟壮观的,发射出五颜六色如宝石光芒的七色彩虹。 没了无线电通讯设备,我神情麻木地寻思着。泛滥的河道,我们失去了一切。气温高得令人难以忍受。我的衣服粘贴在皮肤上。小小的汗蜂老想从我的双眼和口中吸水。 我往丛林里走了几步。河流从视线中消逝而去,隔着这短短的间距,急流的声响听起来更加沉闷。 河水冲打着岸堤,传来讨厌的汨汨声。当青蛙和昆虫同声鸣唱,决定和鸟儿争个高低时,我就象走进了每天收音机里的黎明合唱队。随着阳光的增强,这种音调的花样渐渐减少了,凝聚成一种一成不变的刺耳尖叫声。尽管这些声音仍飘浮在河面上,在这里尖叫声和鸟虫的唧唧声响已停歇了。至今为止,我们中间还无一人看到过猴子或听见一声猿鸣。 又是水流冲到岸边的声响,我畏怯地想着,倒宁愿安静些。这里没有象你们通常身处的有规律社会的夏天,夏季下午那种令人困顿的安静,这是种令人窒息,暗藏隐形监视的不自然的寂静。正在无声地监视我,伺机以动。 我很小心地回到其他人中间,走到河边以及正在叮咬人的蚊虫堆里。 玛格丽特缄默无言地坐在一块岩石上,那样宁静,泰然自若。“发生了什么事?”我问道。 “那些男人可能要砍些圆木头,好让船沿着岸边滚。” 我放眼远眺河堤,一部分河岸露出了形态各异的岩石。大部分的礁石上长满了绿油油,开放着鲜红色花朵的嗜光草木,纷飞着五彩斑烂的各色蝴蝶。我的内脏一阵突如其来的紧抽,这地方给我造成了极其情绪化的印象。天气太闷热、环境太潮湿了,到处是蚂蚁、蛇、 、食人鱼和爬虫。同样这也是一种令人叹为观止、原始的美丽。 它具有一种未经骓琢的光彩,一种令浅根场物生长茂盛的肥沃。 马森走过来加入我们这一组,并挨着那位秘书蹲踞着。 “我们要把船弄弯翘,”他说。 “让船弯翘?” “首先要卸下船上的货物,玛格丽特,以便减轻船的重量,一旦翻船又可避免损失。我们将把绳子绕缠到两岸的树桩上,另一头系在船体。由佩伯启动船的发动机。我们其馀的人用力拽住两岸系在树上的绳子。你看,这便是人为的曲柄。” “它能前进吗?” 她对他的信赖是那般矫揉造作,我乖戾地暗思着。或许她一直喜欢桑汀.克劳斯(女电影名星注)。 他微笑着向下注视着她。“也许吧。” 玛莎回来后证实了马森刚才所说的一切,我们开始着手卸下船上的货物。 这辛苦的工作耗费了这天馀下的所有时光。我们把每件东西从船上搬下来,并堆到河堤上的防雨布下面。上游地带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会在不足一小时之内,使河水水位升高几英尺。一只船停泊着,另一条舶的船首绑着绳子。当河面风平浪静时,罗瑞和科林涉过浅滩,来到河岸的另一侧,用力砍去河道上伸突出来的蔓藤场物和树枝,他俩刚一过去,只见灰压压、如乌云般的小蝙蝠从它们的栖息处倾巢而出。 男人们粗略发现能与中途的树丛相匹敌的是奔腾不息的急流。这急流总长仅约一百码左右。各有两根绳索通向两侧岸边。第一根绳缠在这些半途的树干上。后面的两根绳子绕在较远的树桩上,以备船停得远一些。 “该你们游过去了,姑娘们,”玛莎唤道。我注视着玛格丽特,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口袋,其实这儿在没有被掏空前就一文不值了。我俩耸耸肩,胆怯地相互咧嘴一笑,便跃了入水中。 在平静的水面下暗藏着强劲的水流,拖曳着我们的双脚。罗瑞和科林在岸边观看、守候。我尽量不去想比拉鱼和鳄鱼。 胸口闷得透不过气来。我不喜欢这一切,水色那么深,什么东西都可能潜伏在下面,而所有的蛇都会游泳。 玛格丽特挣扎着向前游去,一言未发,但透过逆流而上的河水喧嚣声能听到她急喘的呼吸。几只外形硕大,长有坚锐铁甲的虫子在我面前掠过。我的注意力分散了,双脚开始不由自主地下沉,我调用着没进水里。 在泛着暗绿色泡沫的水中,我晕头转向。尽量紧闭嘴巴,胸部因缺氧不停起伏着。突然我的下肢缠结到一些粗粗的树枝,还在缓缓游动着。 蟒蛇。 一旦你大声喊叫,它们便会越缠越紧,我歇斯底里的胡想着,哽咽声禁不住从两片紧锁的嘴唇里冒出来。 没有一人知道我是否哭喊了,这是我的死期,我有权失望,表现出恐惧。 我的头浮出水面,看见了充满水蒸汽的日光中的彩虹。罗瑞的头如一只光滑的海豹,从我身旁冒出来。他直挺挺地抱住我,我那挣扎的双脚终于有了着落。随后我们顺流而下了二十码左右。 他紧拥着我,湿漉漉的面孔挨着我的脸。我急喘着并粗沈地呼吸着。“我想,我想你是┅┅” “我知道。一切都过去了。” “有蟒蛇,我吓死了。” “亲爱的,现在没事了。我都知道了。我们都很担心,可怜的女孩。” “罗瑞,”我说着便把头靠在了他的肩上。过了一会儿,便忘却了自己刚才那段令人不快的经历。 他拥着我游到河中央,然后又牵着我的手游到了河对岸。 玛格丽特没有发生任何意外,已安全到达了岸边。我们浑身热气腾腾地紧挨绳索站着,等着拖船。 佩伯解开缆绳,计划将船弄到河中央的左侧,在那儿他认为越过溅起浪花的礁石,便能看清路口。我们提起松掉了的绳索,每根绳子由四人牵引,两男两女。我们用力拽住船,以达到力所能及的最大紧绷度。佩伯高喊着松开了节流阀。船身猛地向前一冲,突出的船首立刻没入了水中。 我觉得自己的双臂就快脱臼而出了。最糟一次是人们在缠绕着绳索,而我们向前拉着第二根逆流而上的船绳时。船身在翻滚着波浪的河水中急剧摇动着。一旦松驰的部分全被绷紧,第一根绳上的结就必须马上解开,这样船才可以前行。这根船绳还必须留着备用,但不能落到水中,以免可能搅进螺旋桨里。 就这样终于成功地将船驾驶到平静的河面上,还必须照例再干一回。 我们休息了一会,吃了点食物,商讨着第二只船少用一条绳索拉,而靠第一条舶的部分动力来拖第二条船是否值得。这意味着须有两人在驾驶舱内,每个人都赞成由佩伯驾驶第二条船通过那些礁石,因为先前他表现得相当出色。 经历了如此紧急情况,船舱仍滴水未进,和当初一样完好无损。 意见被采纳了。由玛莎操纵着这条逆流而上的船舵,所以第二条船部分受到第一条的牵引,一部分被绳索拉着,一部分受到急流的拖曳。 双臂已疲劳得快断了,我们吃力地搬着所有的贮备品及私人物品,慢慢地跋涉过河。 还没待我靠近看清发生了什么事。突然从罗瑞和马森那里传来一阵令人惊愕的争吵声。这俩个早存有敌意的男人因为一把贵重的来福枪掉进了水中,终于吵了起来。 马森谴责着这个英国人,这个英国人反过来又将责任归咎于马森身上,俩人几乎快打起来了。 玛莎出面调停着,尽管她比这两人要矮一个头,但要员的权力驱使她这么做。我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但语气虽平和又带着辛辣的愤怒。 玛格丽特脸色乍白,卡拉紧挨在罗瑞身后,马森看上去非常不高兴,杰克站在老板身旁,一付和蔼可亲的模样。很显然,假如哪个男人没有服从她的命令,他便会立刻出来干涉。 当事情发生时,我正同科林在一起。我们一整天都耗费在了两条船上,他并不象他的同事那么健谈,然而似乎是个容易相处的男人。 他看上去有点抖颤。“没有这玩意我们照样能走下去,”我说。 “拥有来福枪,我们才能走下去。假如有东西拦截我们,就非要用到枪。 ” “碰上印第安人怎么办?”" }, { "text": "神秘之河(4)\n扫瞄校对∶CSH 他将脑袋扭过来,注视着我。“我们不能向印第安人射击,”他表情惊骇地说道。 “如果碰上吹箭和弓箭要怎么办?” “你的思想太陈旧了。”他简略地说道,回过头去注视着罗瑞和马森。只见两人已拿起的私人物品,恢复了刚才穿梭于货堆和船舱问的装卸工作。 第二天,情况只是稍微好转一些。我们的船驶进一条河面开阔,水流缓慢的浅水区,到处是淹没了的折断草木。佩伯建议我们不一定要开动引擎,杰克也赞成此议,男人们用从森林中砍下的嫩竹篙撑着船。 天气变得炙热,乌压压的一大片小黑蚊虫停留在我们身上,疯狂地叮咬着。我在自己的帽子上罩了防蚊纱,面孔看起来就象一个爱德华七世时代的引擎外壳,里面酷热,但却防止蚊虫。 当我们重回深水区时,河道变得狭窄起来,窄小的令我坚信又迷失了方向。头顶上方呈拱盖的丰茂场物碰触到我们。连根劈裂的树桩横倒在水流中。那些被蔓藤场物缠绕着的灌木丛中暗藏着胡蜂巢,呈圆锥形的黄粘土状吊悬着。 杰克和马森率先在前面开道,清扫出一条道路来。尽管佩伯不断提醒有水獭的踪迹,但我们连只鸟的踪影都没见着,更不用说其它巨兽。 我确信这儿有恐龙存在。那是超自然的,不属于我们的时代,不存在于我所了解的地球任何一处。轻轻回荡的声响好似我们正置身于一个绿色,富含雨意的苍穹里,五彩斑的蝴蝶在串串腐烂的水果丛中嗡嗡作响。 我看见河水被从无穷尽的树根中分泌出的安宁酸和毒素泄成了黑色。零落的树叶漂浮在水面上,迟缓地盘旋着。两岸的树弯曲着朝我们哈下了腰,枝端紧密地交织,缠绕着。半淹入水中的树桩横卧在我们前方,挡住了我们的去向。身后的河水潺潺而流,缓和了我们崎岖的道路。 男人赤裸着胸膛站立在水中,将倒落的树桩拖向一边,手操大刀劈砍着那些滋生蔓延的热带场物,以便制服这条寂静,狭窄,深藏于热带丛林中的水路。 “出了什么事?”玛格丽特问道,神色异样地瞧着我。 贪婪的吸血虫已被远远地抛在了身后。因此我没有戴面罩,这样面孔便能被人看见了。 我觉得有些昏厥,迷迷糊糊的。“我不知道,”我低声答道。“我睡着了吗?” “你看起来象是生病了,有没有发烧?你带着治疟疾的药吗?” “蛇鸟,”佩伯喊道并指点着。 这只鸟突然带着惊恐的叫声从水面飞起,它那细长的脖颈,伸展的脑袋,不住扑动的尾巴。浑身呈油光光的暗绿色,被白色泥点溅得肮脏不堪。 “是的,”我连声说。“没错。”我喝了一点消过毒的净水,感觉很糟,眼前老是闪现双重图像的视觉。 “快躺下来,”玛格丽特疾声说道。“这儿会凉阴些。” 我想脱掉自己那身粘乎乎、沉重的、被汗透湿的衣服,睡进清凉如绸缎般的水中。我觉得自己象在啜泣。 我自认为睡着了。醒来后发觉大伙正置身于一片上有晴朗天空的开阔水域中。一只硕大的飞禽在空中盘旋着,我推测可能是只食肉鸟。 我的视觉跟踪太迟缓了,以致于无法确定它倒底是只鸢鹰还是兀鹰。我认为这是只兀鹰。 我迫切感到这绝非栖息地。 我们又开始扎营幕宿,尽管天色尚早。罗瑞过来看看我,表情看上去很难过。 “有什么困难吗?”他低声问道。并解下围在脖子上的丝巾,浸泡到水中。然后小心地替我擦拭着面孔。 “我想天太热了。这种情况下游泳会安全吗?” “应该安全。佩伯和科林已经捕了快一小时的鱼,没有比拉鱼。假如我跟在你后面,你能游过去吗?” 我们驶进了礁湖。男人们匆忙地爬回船舱,这儿常出现比拉鱼。 我们一边捕鱼,一边休息了一段时间。 “我游不过去,”我身体虚弱地答道。“我想这儿肯定有比拉鱼。” “所以我们先游过去。不过这是个好主意。” 我们全都游过去了。玛格丽特替我洗净了脏衣服,佩伯替我们做好了腌牛肉和米饭。我有点饿,现在感觉好多了。 玛莎又和罗瑞一同乘着橡皮艇,去仔细考察那片礁湖区,这是她的说法。 我昏昏欲睡,一直打算回船上搭好自己的吊床和蚊帐。可又一再拖延,一股倦怠支撑着我同其他人一起待在这儿。事实上,我害怕孤独。 佩伯吹起了口哨,那曲调并未令人不快。玛格丽特和卡拉开始和着旋律唱歌。 我捕获到马森停留在我身上的眼神,那么不动声色,好象我是食物。我想起了罗瑞给我的善意,以及他在急流中拯救我性命的情景。 我可以大胆地说出自己正为这家伙倾倒。那是我最重要的个人禁令,永不陷入复杂的情感纠纷;永远别让自己成为易受骗的人。无懈可击的抑制,那些卑鄙的家伙总是期待着薄弱时刻的到来,那正是他们袭击猎物的时候。 马森抽出一只口琴,调准了主旋律,开始与佩伯和女生们合奏。 一种孤独感油然升起,我觉得离家太远了,脑袋里有种罕见的感觉。我不相信我的同伴在面对财宝的欲望时,能做出明智的决断。 那正是能使我恢复信心的原因。我也因此而骇怕、心神不定。我那脆弱的潜意识是想有一个保护者。罗瑞恰好具有往昔熟悉的风采,那么尽善尽美,才华横溢,性感的原动力,做起爱来如我熟悉的梦中情人,我已观赏了他同那个少女卡拉的性交场景。 他同玛莎一起返回了,并顺带和我讲了几句话,询问我的状况如何。 “呆头鹅,”我说,“告诉我,这附近有没有美容院?我得做一、二次美容。” 他低下头冲我咧嘴一笑。“我觉得你够漂亮了,”他吹捧着。 我感到快慰,他自身的采丝毫未受虫叮咬以及其它任何东西的伤害,同时还因两颊的短发略有增色。我很开心他在与她做爱前没有修面。请注意,我还未曾忘记那曾有的一幕,并打心眼里喜欢。 他抽了一刻工夫的烟,我察觉到卡拉正注视着他。“我们还没有找到去礁湖的主要出口,”他说∶“应该说是入口,因为我是针对上流而言。有好几处都可能是入口,但很难找出正确的一个。因为它们太相似了。” 接着我们无法找到到礁湖的正确出口,不过时间不长。水流平缓,蜿蜓曲折。 我的口很干,“水流情况?”我悄声说道。 “不太强。你可以放心了吧?我用不着担心你了。” “我很好。我想现在应该睡觉了。” “需要我帮忙挂好吊床吗?” “那太好了。” 当我们经过马森身旁上船时,他正面露讽刺地狞笑着。我实在太疲倦了以至于懒得因他烦恼,我感觉如精疲力竭,不愿再被任何事打搅。 我做着梦,在幻境般的梦中竟看到一位从十岁起从未谋面的姨婆。她正在烘烤一种上面有樱桃,外表很好看的糕饼。当把它们从烘箱中取出来时,真象翘着乳头的丰满乳房。 醒来后,我在吊床上焦燥不安的辗转反侧,然后又睡着了。现在我又梦见卡尔同我在一起的那次极短暂的恣情放纵。再仔细想想,还是不明白为什么。 不知为何,在梦中卡尔和我,玛莎和科林正用大刀劈砍着前进路上的乱木杂草,以便通过这片潮湿的热带丛林。我感觉到了希望的曙光,相信最后维卡巴姆芭的秘密会在我们面前曝露无遗。 卡尔浑身大汗淋漓,那件斜纹布的远征夹克在腋窝到后背心处是由不完整的布片拼凑起来。有关他的体臭总是这样被认为∶也就是说他是那种一天刷三遍牙,然而一星期只在洗澡时才冼一次鸡巴的男人。他控制了整个丛林的气味。 我们首先闯入了一片开垦地,科林说这是我那过于活动的头脑,在潜意识里试图去理解,却失败了。他站在那里,被许多绿色蔓藤场物绑到了一棵桃花木粗大的树干上。他全身赤裸着,由于在玛格丽特面前公开了生殖器,所以看上去有几分痛苦,而玛格丽特一边围着跳舞,一边哼唱着系上一条黄丝带。唷噢,我实在讨厌那首歌。乃至在梦里,当我跋涉在臭不可闻的卡尔身后此刻,已没有更好的理由,再让他的脑袋和躯干上绑缚住各式的绷带听到出自于玛莎秘书之口的令人作呕的歌声时,也禁不住大声做着鬼脸。 “注意每个细节,”玛莎说道,但玛格丽特只是一味大声唱着,迫使我用双手捂住了耳朵,她的双手抚过科林那令人印象不深的胸膛。他下体始终保持着同种状态,犹如棍棒般的双臂与双腿令我为他感到些许惋惜。因为外形竟如此细小,在梦境中他勃起了,在我那双富有鉴赏力的双眼面前迅速肿涨着,直到变得极富比例为止。 遗憾的是外形的变化并未改变他对玛格丽特的看法。 “别这样,快住手。”他祈求着,当玛格丽特突然停止唱歌,在他面前跳起草裙舞,同时伸出一只手玩弄着他的阳物,试图令它肿涨起来时,他的脸扭曲得令人作呕。假如再别有的花样,它可能就要枯萎了。“放开我!求求你! 快滚开。你是一个臭女人!” 玛格丽特由于受到侮辱和挫折啜泣起来,猛然倒地用双手捶打着地面。 “这太残忍了,科林,”玛莎谴责道,用令人害怕的表情盯住他。“难道你不能采用一种较为温雅的方式说出实情吗?真的,对你这种态度我感到十分惊讶。” “对不起,”科林嗫嚅着说。 蔓藤从他身上掉下来,在这位专横跋扈的金发女郎面前,科林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罗瑞就在他背后。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当他解开皮带上的褡钮,迅速拉开裤链,脱掉裤子时,我的心开始啪哒,啪哒疾跳着。他的阴茎真大,在我梦中出现了几个特别的尺寸,如黄瓜般的粗实。他抓住科林的臀部,将阴茎的龟头部位擦过那紧绷的肌肉组织,一付即将享受插入科林精美洞穴的模样。罗瑞往洞穴中推送着,阴部的小卷毛爱抚着科林的臀部。他紧握住那男人细长的腰肢,开始了第一下缓慢、深入的推进。 “我很开心大家如此友好地相处,”玛莎宽慰地说道,毫无表情地注视着一切,“我们真是一个快乐、友爱的群体。” 我根本不高兴,一点都不快乐。看到罗瑞从科林的背后完全淹没进去,令我感到相当淫荡和疯狂的嫉妒。 我匆匆地掩遮住他们,试图摆脱罗瑞的影子。他狂笑着,那硕大的阴茎不停地从科林的肛门中抽出来,接着又强有力地插进去,传来阵阵叭唧、叭唧声。他们太有决心了以至于难以阻挠。科林奉献着他的肛门犹如一个女人呈献自己的阴部那样,不停提升着,罗瑞一直让阳物插得很深,当抽出来时我估计着从露出部分到大腿根部约有那令人惊惧的十二英寸长阴茎中的八英寸,接着又再次隐埋进去。它们看起来似乎超寻常地粘附在大腿上。 我把手放到自己斜纹布外裤的前面,用一根手指和指肚爱抚着自己,无望而叹。 “我需要一个男人,”我喊叫着,由于不愉快以至于无法用恳求的口吻。 卡尔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将裤子上的拉链拉开。 我用力摇着头,不,不要他这样干。马森从热带场物林,玛莎的身后露出来,恶作剧地狞笑着。他看起来很强健尽管太丑了但确实非常强壮有力。我感到自己正在虚脱,身体紧绷着,但我决不能让自己屈服。尤其不愿向他投降。他对于我的顾虑稍逊于我对他的。他开始拉自己裤子上鼓胀部位的拉链。“不,”我下定决心地大声喊道,顿时,他消逝得无影无踪,连同剩馀的卡尔,就象隐形人一样。 “过来,亲爱的,”玛莎平静且实在地说道,并递给我一些从鳄鱼皮包中取出的东西。那只皮包象是活的,有着一张正在开合,长满牙齿的嘴巴,里面备置了所有在探险途中一个女人可能需要的小玩意。她借给我她自己备用的自慰物,一段旧式的,由象牙雏刻而成,光滑、浅灰白色,通过触摸能引起快感的东西。 我缓缓地将它移至阴户,然后推送进阴道中,因这爽朗的填塞发出了声声叹息,我一边用象牙在体内抽动,一边观注着那两个弓着腰背的男人,同时用空闲的另只手撩拨,愉悦着自己的阴蒂。我用双手和膝支撑着身体,前后来回扭动着,沉溺于无限的欢快之中。高潮迅速降临了,我急剧地摆动着身体,剧烈而沉重地喘着粗气,呻吟着,兴奋的顶点所带来的快感倾刻间波及了整个身体。 我惊醒了。 醒来后发现置身于船上自觉很奇怪,过了一、二秒钟才回忆起自己正在干什么,依然气喘呼呼的样子,心脏跳得飞快。我儿鬼祟祟地四处张望着,暗自诉求自己那色情的梦没有惊醒别人,刚聊以宽慰地喘了口气,又突然停住了。 除了马森其馀的人全睡熟了。他正站在岸上吸烟,当他猛吸一口时,那燃着的烟头发出了炽红的火光。他心照不宣地讪笑。“做了个好梦,嗯?” 我怒目而视,并未咆哮着反唇相驳,因为担心吵醒他人,我只好伸出舌头以示对抗。 “将那玩意吞回去。” 我狂怒地翻着眼球,挣扎着直到感觉找到了一个新的较为舒服的姿势,然后用力闭上双眼。我期望在假寐了一段时间后,他会离开了。 “我想知道,那句‘不’是针对什么事或什么人的?”他低声轻笑着,我略作思索,马上回忆起了梦中仅有的几句对白,我意识到自己当时肯定是大声叫了出来,现在只希望着少让马森捉住更多攻击自己的可乘之机。 第二天我恢复了正常,夜间极度的疲倦已消失了。 天下起了大雨,一阵喧声如雷的倾盆大雨劈头盖睑地下了近一小时。船身剧烈地摇晃着,可我却看见佩伯拿着一盏油灯,上了船正解开缆绳。 早餐过后,我们探讨着如何上行从礁湖出去。共有五个可能性的出口,每个出口似乎都有着完全相同的流向。 “就是那一个出口,”我平静地对佩伯说。我所指的那个出口比其它几个稍微小些。 “你这么认为?”他微笑着说道。 “为何你要选那一个?”玛格丽特疑惑不解地问道,一边用帽子扇风取凉。 我耸了下肩膀。 前面船上的那些人正在请教佩伯,究竟该选哪个出口,我在一旁缄默无语。 这种讨论耽误了大家半天的时间,剩下的半天又重新转回了礁湖。男人们既愤怒又骇怕,因为当一只鳄鱼从岸上跳下来游向他们时,他们正拿着大刀在水中清理水面。 卡拉尖声叫喊着,扶着前面那只船的栏杆站了起来。杰克将船舵交给玛莎,拿着一端有铁钩的撑篙上前去。马森沿船侧一跃而上,将手中的大刀掷进水中。科林帮忙拽着他伸到船舷外,用链绑着的双腿。我并未亲眼所见这一切,只是后来在第二条船上无意中听卡拉说起的。 由于无法以足够快的速度追上船,罗瑞开始攻击那条鳄鱼,并用大刀劈砍着。这头猛兽竟然令人惊骇地停住了。罗瑞重新朝船游来,紧接着船身轻触到他的双肩,杰克抛下有铁钩的撑篙,拨拉、清除着罗瑞身边水中的杂物,将他拽过了舷栏。 事后不久我们便驶入一片洁净的水域探究着。佩伯发出了阵阵欣慰的高喊声,“又碰到礁湖了,”他说道。 这的确是礁湖,看来我们已转了个圆圈。 我们休息了一会功夫,吃了点食物,然后重新开始商讨究竟哪一条是离开礁湖的信道。 “就是那条出路,”我再次说道。 佩伯注视着我。“为何这么肯定,西德尼?” 我耸耸肩。同时顺着脊骨起了许多鸡皮疙瘩。我无法说出理由。 我们又尝试着另一个出口。并于黄昏前到达了一片沼泽。 佩伯将船驶进泥泞的沼泽边缘,想找寻一块坚硬的土地靠岸。却什么也没找到。 水渗进树干间,热带草木从中滋生出来,周围所有可见的边缘都是令人看上去不太舒服的土地,松软,不安全。 他和玛莎磋商着。“我很难过,这条路又错了,”他说。“这沼泽极开阔。我想这不是主流。” 我们不得不在船上宿营。佩伯用珍贵的煤油代替通常所用的篝火烹煮食物。船上挤满了所有的人,因而变得拥挤。玛莎要科林到我们船上睡觉,显然是在发脾气。这是很罕见的。我将此归咎于她失去了通常每晚同罗瑞一起的桨节目。 这是个糟糕的夜晚,整个晚上都听见马儿那种令人精神麻木的啁、啁、啁、噢、呀的鸣叫声。 清晨,我们看见了蛛猴,它们正从树荫处注视着我们,然后用细长的臂和腿攀缘着啾啾叫喊。 佩伯咧嘴笑着。“一定很好吃,”他边说边用手揉着自己的肚子。 我们又回到了礁湖。 马森清了清喉咙∶“我认为我们应该选择西德尼提议的那条路。” 玛莎从另条船向我投来注视的目光。我们都同样轻轻地摇动着。“为什么?”她询问道。 “我梦到的,”我惴惴不安地答道。 随之而来的是片刻令人吃惊的目定口呆。接着马森发出了一阵哈哈大笑着,并掌掴着自己的大腿。“她太兴奋了,”他说。“这位女记者简直疯了。” 玛莎仍在关注着我。我翻着白眼球,佩伯说∶“为什么不试试?”看来他有点赞同。 “我们也可能做梦,”卡拉不耐烦地说道。“这并不比我们一直在做的其它事情更可笑。” “那是个最小的出口,”科林苦恼地补充着。 罗瑞一言未发,只是专心地注视着我。 在航路中行驶了近一小时,水道渐渐增宽。水流缓慢而平稳。我们开始加快马力。没有一个人,根本没有一个人同我说话。 但是佩怕在对我霎眼示意。 我们找到了一块很美的露营地。当天晚上,空气似乎格外的清新,森林是如此的稀疏和亲切。我们大家都感到已排除了一些可怕的障碍。 临睡前,马森走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臂。“散散步,”他爽声说道。 “不,笨瓜。” “好了,别像个小心眼的人。” “去玩鳄鱼。” 马森大吃一鹫。“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一本正经地说。 罗瑞缓步过来。“那就赶快吧,西德尼,”他说。“这可不是个坏主意,伸出双腿走吧,嗯?” “不错,”我答道,立刻爬起来向马森露齿一笑。“你可以拍些照片了,摄影师。凭这便可赚次钱。”说完便同罗瑞漫步而去了。 我俩默默无语却自由自在地走着,罗瑞用大刀砍着我们经过的小道两侧做着标记,以便于找到回来的路,一个强壮男子会欺骗一个白人, ?为防止蚊虫,把他裹进一条裤腰带里面,一切将会变得酷热。 伴着诸如此类的想法,我产生了一个温柔而悦人的期望,我并没有将这一切真正看作是性的开场白,但能同在他一起真是令人愉快。假如马森是件粗布短衫,那罗瑞便是雪白的天鹅绒。 在星散的巨大场物之间,蔓生着杂乱向外展开的枝 和悬垂的蔓藤场物,扇形的棕榄叶。罗瑞突然告诉我这种叫chambira棕榄的奇异场物,认为它有很大的价值,因为它的叶子和拉菲亚树的树叶一样能够撕开,然后在膝盖上捻动直到变得象根绳子。印第安人用它编成吊床和装东西的筐。 我耐心地倾听着这些毫无意义的话,难道这个男人在有意避开我? 终于他止住了滔滔不绝的述说,双眼凝视着泛着光泽的树叶。“告诉我,西德尼,”他不经意地问道,“你常梦见有趣的事吗?” “从不。” “现在才做这种梦?” “没错。” “何时开始的?” “偶而在玛瑙斯开始的。” 他凝视着我。“你梦见了昨天和今天发生的事?” “只是其中的一些情节。我看见了礁湖以及我们驶进去之前的片刻情景。 我梦到佩伯高喊着蛇鸟,但我并不清楚在梦中究竟是谁提到它的。” “那是种叫鸬 的鸟,是吗?” “没错,”我立刻说道。“河面宽阔适度,尽管随后我们又进了一条稍狭窄的河道。当然,那是因为我们驶入了礁湖附近。” “你认识从礁湖出来的道路。” “当然知道,”我毫不犹豫地说。也许我必须脱去自己胸前的衣物。我觉得自己是一个怀疑论和愤世嫉俗二者合一的创始者,有点神经质了。 他叹了口气,面无表情地用力砍了一会儿身边的草木。“你相信千里眼吗?” “不信,”我回答。“正如不信有诚实的警察,牙仙子和敞开车门,拿着糖果的好男人一样。” “这就是今天令你难过的原因?” “那正是它又开始影响我的时候,当时我感到有点不舒服。” 罗瑞忧郁地注视着我。我看到他那富于美感的嘴唇轮廓,轻微拖曳的眼睑。 一位易动感情的男人,一位充满欲念的男人,我确实打心底里渴求这个男人,不同他上床真叫做浪费。 “告诉我真相,西德尼,”他平和地说。 我忍不住说∶“我戴了那个面具。”边说边垂下目光紧盯着自己的双脚。 静默在僵持着。当我重新抬起头,只见他的脸上毫无表情。他伸出手抓住我的手臂,“你是个不同寻常的女人,”他说道。 我没什么可说的。为什么还不脱去我的衣服? “你同那美国人一起干的?” 我大吃一惊。“没有一个人会象你这样,”我干净利落地答道。 “我不信任他,西德尼。你呢?” “我们之间不存在任何信任问题,”我果断地答道。问题是他在意那种形式而非我。 “你告诉他有关这一切了吗?我是指有关面具的事。” “不,不,没有。自它发生后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我自己压根不信此事。” “为何现在不保密了?” 我凝视着他,停止了有关性的念头。“为什么我还要保守秘密呢?”我警剔地问询着。 “想知道原因吗?这次探险除去佩伯,专门为我们所有的人准备了笔巨额奖金。或许可以是为他设置的。” “玛莎管理着一切事物。那是她的面具。” “玛莎会费尽心机地实验自己所有的欲望。” 我开始沿着刚来的路往回走,宁愿自己刚才什么都没说,罗瑞跟随在身后。 “告诉我有关维卡巴姆芭的事,”我说。 “好吧,是该谈谈这事的时候了。”他接口道,但紧跟着又闭住了话题,我感到没有再次询问的必要了。 当天晚上玛莎谈及了那座山脉,那座我们要去找寻的,位于热带丛林区的山脉。 “这座山很大,”她说。“高峻,山顶突兀,峻峭的悬崖,不过我相信还是可攀登的,我也希望这样。我们一定要尽早获悉它的方位,尽快爬上去。” “这就是那个面具的来源之处吗?”我好奇地询问着。 “是的。卡尔就是这么说的,只可惜他没能来。” “现在主要是方向问题,”罗瑞说,“假如开始方向正确,那它应该就是被当地的印第安人称作的云雾山。” “假如这是座宏大的山脉,你又如何清楚从何处开始呢?”我反诘道。 “这个面具是从一个洞穴里发掘出来的,”玛莎说。她的双目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有淘金者从那里出来,由于某些东西使他们变得惊恐万分,并开始攀登这座山,不久便发现了这洞穴。里面有画在墙上及岩石上的骆马。他们找到了这个面具,不过那是洞中唯一的一件木制品,所以无法估计它值多少钱。卡尔在墨西哥偶尔碰上了这玩意,这是他说的。他爱不释手,联想到有关它的那段经历便买下了它。他曾给一位专家鉴定,据那位专家声称它具有典型的印加风格。卡尔知道后大为震惊,印加的遗物竟然出现在离东部如此遥远的地方,就很自然地推测到可能是云雾山,尽管它的准确出土位置,如同其它诸如此类、令人困惑不解的事物一样,还不太明确。” “卡尔请教了几位研究美洲太阳帝国时期的历史学家。”罗瑞口若悬河地继续补充着。“他听说了关于很久以前维卡巴姆芭城怎么消失的一些事情,那是众所周知的历史知识,印加族从此便有了一段置身于兀鹰和美洲虎间的传奇。” “就是在地球和恒星之间,”玛莎解释道。她红光满面。 罗瑞接着说道。“后来他又听说了这张地图的经历,据说这张秘密的地图是那些从西班牙人手中逃脱,失去了维卡巴姆芭城最后的子民制作的。多年来曾有一个新印加共和国和西班牙人共存。但西班牙一名重要的公使被杀后,战争便开始了。印加族人放弃了维卡巴姆芭,并赶在西班牙人放火焚烧和洗劫一空之前,自己先将城中的财物劫掠一空。印加族人逃往东部,被热带丛林隐没了。图派克.阿曼诺是印加至高无上的君主,却因为有孕在身、拖着笨重身体的妻子而变得行动不便,再加上他骇怕搭乘独木舟,西班牙人最后在一名叫加西亚的罗耀拉式的队长指挥下追上了他们。虽有一些印加人逃脱,但最终还是被亚马逊河的印地安人杀了。据说,极少数幸存的印加人隐匿于云雾山的两侧,受尽了来自各方面的威胁。但他们却清楚维卡巴姆芭的财富隐藏在何处,并且绘制出这张藏宝图以便将来总有一天他们自己的后代,在击败西班牙人之后,能够来到东部找到它并知悉所有真相。这便是我所知的一切。” 没有一个字是提到有关玛瑙斯那个矮子。哼,这家伙,看来还保留了很多真象。 “既然如此,为何这座云雾山以前从未被搜查过?”我以自己特有的直接方式询问着。 “没有一个人能找到它,”科林继续讲这段故事。“西班牙人曾派出过几支缺乏决心的探险队,然而亚马逊河的印第安人和马纳瑞人却俘虏了他们。后来,这个教训实际上被遗忘了。直到十九世纪,美洲大陆的重要性开始加剧后,这段历史才又一次出现。可这片地区属于亚马逊河流域,一直很神秘、危险。仅仅在三十年前,传教士们才来到印第人部落,那些挖掘金矿的,勘探石油的,伐木工以及场物学家才粗略了解这地方。如今有关云雾山的谣传四起,可至今还未曾有过一次彻底的探险。” “你也是一同获得这些谜底的仅有的几个成员吗?”我询问着,表情依旧是甜甜的天真无邪。“也就是和卡尔一样。” “不是,”玛莎略显紧张地答道。“那是我们所有秘密的关键,我们不得不假藉渡假来此。在事情结束之后,我们将公布于众,这不成问题。当前我们还未得到授权,我们甚至不清楚云雾山位于哪个国家境内。可能在巴西,也可能在哥伦比亚或秘鲁。这些政府是如此的动荡和腐败,我们无法信任他们能完成好这项高尚而独特的工作。这是一笔建筑艺术上的财富,西德尼,只等着被人发现的。想想吧,它就待在那儿,在某个地方。我们一定要成为首位发现者,那样我们就能保护它了。” 借着跳跃的火光,我巡视着每个人。隐约听见一只美洲虎发出的吼声,除了我谁也没注意到。“真是一段不寻常的经历。”我慢吞吞地说。“简直难以置信。”我多少有点讽刺玛莎对于古老建筑物的兴趣竟超出于黄金制品。 马森说∶“想想看电影的拍摄版权,华德.迪斯耐一定会爱上它。” 玛格丽特哈哈大笑起来,工作时间告一段落,接着我们便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清晨,我独自一人走入森林,悄悄聆听着大自然的各种声籁。我个人认为,修理水管也和牙科学是本世纪的两大奇迹,我衷心期盼自己永远不要牙痛。 我倾听着每种声响,同时停留在原处未动,这样便意味着一有他人经过,就可以立刻走回河边。 继之,我看到有动静。我能看见别人,但自己却不会被发现。 出现一个男人。一个令人恐惧的男人。他站在那里,我难以看清楚。他对着我这边召唤着,当我刚想跨步上前,却发现还有另一个人。 卡拉。 根据这男人的穿着,我认为在我们所有的人中间,这种服装样式,除了佩伯别无他人有,一件远征专用衬衫,裤腿塞进长靴里。我无法看见他的面孔。 唯一能看见的只有那个面具。 他站在那里无声地呼唤着,由于被一股强烈的走上前去的欲望煽动着,我发觉自己的四肢禁不住震颤起来,不过卡拉随后便出现在原本应是我的位置上,伫立在这个男人面前,凝视着那张面具。 在这片犹如大教堂穹窿般永恒不减的雨林遮盖下,有一块没有散布树叶、受 骚扰的地盘,卡拉脱去身上的衣服,全身赤裸着为这面具翩翩起舞。 我听到那优美的旋律就象听见了面具的召唤,是用心而不是用耳朵听到的。卡拉松开乌黑的秀发,让它散落在自己苍白的双肩上,她扬起双臂舞动着,头部向后甩去,喉咙里传出低微而奇特的嚎叫声。 她一边起舞一边跃动着,这是一种反复却没有节奏的跃动,在她的舞中包含着不太明显的鼓点。她的双臂高举过头,手腕交叉着,跃动,旋转,扭身,向左弯腰,向右弓腰,跃动,轻柔地击掌,头伴随着飞扬的长发,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地动转着,单是跳,弓起后背,跃跳,抚摸着双乳┅┅这种舞蹈不断持续着,她那充满青春活力的双乳晃动着,乌黑的阴毛,一团污斑呈现于细嫩、圆润又白晰的腹股沟处。 面具在细心察看着一切。 她越跳越近,跳跃,更频繁的弯下腰,跃动,哀恳地抚摸着这个男人的双腿,雀跃,现在她双膝及地,轻触他的身体,爱抚着,在它面前用双手不停展示着各式花样,身子朝后仰去,使得脑袋渐渐转动起来,以致秀发缓缓散落下来,她将双乳送到眼前这个男人面前。 她拉开他的裤子,双手焦燥不安地颤动着,掏出了他的生殖器。 那阳物看起来如此硕大,非常突出。 她轻抚着它,用秀发揉擦着,并设法用自己耸翘的双乳触及它。她将双唇贴近阳物。 我瞥见她淡红色的舌头就象一条初生鳄鱼的嘴巴,舌尖不住地伸吐到面前的龟头上。她伸出双手,托住了那两只沉甸甸、摆摇不定的睾丸。她开始小心地 舔着,先是一个,接着又是另一个。 她的舌头轻快地颤动着,舌尖紧紧地挤压住阴茎的顶部,并且将这根粗大的阳物挑了起来,在它受地心引力要倒下去时,紧紧噙住了它。 她舔吻着这根圆柱形器官的根部。我看见包皮在往回缩,肿涨的深红色龟头,那淡红色的小口张开了。我看到如蛇信般迅急的舌头在口唇闭拢前飞快地扫过鼓涨的龟头,还看见她的双颊在吮动着。 面具停滞在那里,一动不动。 卡拉转过身,站起来,然后尽最大努力将双手伸到地面。她向后退到能碰到阴茎的位置,然后让自己的身体尽量去构它。她开始抖动起身体,这样在她体内的这玩意便能令她无比快乐。 突然她停止了颤动。缓缓地朝前小心移动着,以致于那个粗大的家伙从她紧绷而丰满的臀部中间滑出来。她重新恢复了知觉,再次跌跪到地上。 现在它变得更加粗大了。她把双乳向前挺送着,向后仰悬着脑袋,这样秀发便顺着后背散落下来。她双膝跪地,向前推进,阴茎溜进她口中,淹没在唇齿之间。她仰起脸孔,尽可能地吸吞着,双颊吮动着。她的嘴巴张开着,使我能看清那快速搅动的舌头。然后她又开始吸吮,手指搭在睾丸上。现在她一只手握住了阴茎,更为卖力地舔吮着,手淫着那玩意。我能看清她那口白白的牙齿。 接着,她的嘴巴又张开了。那男人的腰部剧烈推送着,她不停地吸吮着,吞咽着,然而他的腰部仍在激烈抽动。她再次张大嘴巴,脑袋后仰,我看到一股带着珍珠光泽的粘液体喷进她张开的口中。接着她闭起嘴巴咽下口中的喷射物。她舔吮着,再次吸吮着,浑身战栗不止转入平静安稳。 面具下的男人抽出她口中已逐渐松软的阳物,转身消逝在森林中。 卡拉一丝不挂地跪着,她似乎不醒人事了一会儿。我看见她觉醒后四下张望,目光向下看了看自己,口中发出清晰可听的喘息声。她套上鞋子,焦虑不安地拖过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后朝河边跑回去。 我站在那里,努力摆脱刚才所见的一切,然后也走回河边,我不愿再单独和那个面具留在林中。 我仔细打量着营地的情形。佩伯正在抽自己早餐后的烟斗,玛莎正和杰克两人头凑在一起交谈着什么,玛格丽特正在一本笔记本上写着什么,我想她是在写日记。 卡拉没在那里。科林,马森和罗瑞也都不在。 天一直在下雨,将近五个钟头了。我们驾船通过翻滚着棕褐色漩涡的水流,向上游驶去,除了昏暗什么都看不见。碰上安全平稳的水流时,玛格丽特和我轮流掌舵,好让佩伯休息一会儿。 我浑身有些凉意,但却是唯一自由自在没受到蚊虫骚扰的一天。 大约到下午五点钟左右,雨停住了,天空随即如煮沸似的,乌云迅速散去。 一声令人惊惧的叫喊声从前面那条船上传来。使得乌压压一大片被惊动的鸟儿鸣啭着窜入天空。我们仰头注视,颇为惊骇。 起初我还以为它走出现在我们前方的另团乌云、黑烟和阴霾。渐渐上部变得犹如糖船一般。 “云雾山,”佩伯满意地道说。 “云雾山,”玛格丽特瞪眼注视着说。 哦哟,原来是那座山。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恰好在预定时间内找到了。 是谁正以救世主的名义利用这些探险?是谁在暗中操纵? 我打心底耸了耸肩。或许这只是我不正常,自己那股与生俱来的力量实难接受他们所期待的东西和行为。 他们边注视着传说中的一切,一边客观地谈论着。我们加大马力继续向前行驶,尽量朝西南方挺进,尽管有时主水流偏向东北方向,河道是如此地蜿蜓曲折,亚马逊河流域无比广阔,从安迪斯山脉的东侧到汇入大西洋的那一段仅有极小的落差,距离却有几十英哩。多雨的季节里,那儿甚至整条河会颠倒原有的流向。 如今,当我们不停地曲折前行时,一次又一次地看到云雾山,可它似乎总和我们有一段极远的距离。只盼着明晨拂晓而能抵达。 奇怪的是,马森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说道∶“印加族土人通常称之为夜间出。” “这山好象位于西侧,”我不太肯定地说。 “完全正确。” 我凝视着他。这些天来由于在热带丛林中的穿梭,使他看上去浑身透出一股古铜色,散发着粗犷的健美。他那张丑陋,滑稽的面孔显得那样平静。 这股宁静难道是因为今天早晨在杯中,曾有一位年轻的女孩吸吮了阳具的缘故吗?卡拉至今未满二十岁。 亦或他的平静走出于同其他人一样的癫狂,正狂热地以为自己的梦想即将成真? “所有这一切会给你带来什么,马森?”我冷不防问道。 “这一切为我带来什么?我想可能是兴奋和刺激吧。” “这么说你超越了对财富的考量,是吗?多么高尚啊。” “我从未对金钱置之不顾,甜心。只是我说的确是实情。” “这种兴奋。是因为想到了那笔财宝,还是与考古学有关?” “财宝?”他漫不经心地接口道。“那只有当我亲眼看见时才会相信。” “但你对那张地图确信不疑。” 他的双眼呈棕黄色,闪烁着不易察觉的透察力。“你认为它只是块木头,是吗?”他问道。 我的鼻孔憎厌地颤栗着。如此看来,他就是林中的那个男人,那个精力充沛的男人,那个戴面具的男人,这个假面具。 马森和玛格丽特远去了,玛莎正注视着我,在目送他俩远去的背影后,冲我霎着眼。“一个爱情故事,你认为呢?” “和马森?”我猛然停住话题,脸上布满了惊骇的表情。“那么这个女人不是疯了就是太绝望了。” 玛莎挑起一条眉毛。“我想你们俩人┅┅”她耸了耸肩膀。“别介意。忘掉它吧。” 玛莎是一位可敬的、感觉灵敏的女士,她清楚地知道何时是终止话题的最好时机。 “我要稍睡片刻,”她决定道,伸着懒腰回到自己那艘船上。杰克如往常一样,在附近徘徊着,佩伯已倚靠在一棵树旁鼾然入睡,那顶手编的草帽扯下来盖住了脸。 我四下张望,难以确定自己要做些什么。科林正在仔细研究黎明时发现的一种特殊的兰花,卡拉和罗瑞两人靠在一起。 科林研究的兰花标本已来进了笔记本里,准备带回去细研,当罗瑞和卡拉离开后,科林缓缓地尾随其后,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我密切注意着一切,这激起了我极大的兴趣和好奇心,终于有事可做。我想知道他们要到哪里。我有一种预感,自己的决定没错。 在一块离营地不太远的空旷处,卡拉已戴上面具,并扮演着富有影响力的、特有的古怪模样。 我退缩在树丛后面,期望郁郁葱葱的草木遮掩住我,那样,在此距离内那个面具的神奇力量就影响不了我了。 她的衣服脱落下来,随后是罗瑞的。而且我看到在空地的边缘,科林正神情恍惚地剥掉自己的裤子,那细长的阴茎已经像搭帐蓬用的竹杆竖直起来。 我开始感觉非常灼热和不自在,身上穿的衣服十分不舒服。不知不觉中我也脱得一丝不挂,开始朝那两个不同寻常、扭作一团的家伙挪去。他俩紧搂在一起,手臂互相紧抓着,象一个深深着了魔的聚会,我觉得面具在变换着表情,对我咧嘴笑着。我紧拥住罗瑞,浑圆的乳房挤压着他健壮的胸部。 卡拉开口了。“让我高兴,快干她。” 罗瑞立即将我堆倒然后趴到我身上,这样他的舌头就能自上而下逐渐触到卡拉的阴唇,卡拉就站在我头旁边,双腿叉开,戴着令人敬畏的印加面具。 “要快,”她命令道。 头脑中的某些意识告诉我自己并不十分喜欢即将发生的一切,但我已失去控制,似乎没有选择,只有任凭健美、全裸的罗瑞为所欲为。 他抓住我的双腿,提了起来,使得我的双膝靠紧在自己的胸部,他把自己充血、勃起的阳物放到我完全暴露无遗的阴部,引起了一股期待中的颤栗和收缩,处处闪烁着淡红色的光泽。那根粗大、坚挺的男根充满了欲望,一滴晶莹闪烁的液珠从怒胀、深红色的龟头中间渗出。他将它放在我正张开小口的快乐之门,迅快抚弄着,同时将一根手指抵进阴道口,接着,当他开始地吮吸和舔吮卡拉那个比所有淫乱者更为重要的阴部时,他用力将阴茎插进我的阴道。 这种姿势使阴茎塞满了我的阴道,几乎可以说不太舒服,顶得我连身心都快挤满了。太过份了,我感到自己像只被捆起来的鸡仔,想试图伸一下腿都不行,双腿被罗瑞牢牢地抓着,一个无论从哪方面都精力充沛的人已是为我们心甘情愿、强壮有力的仆人。 越过罗瑞位于卡拉叉开的双腿间的肩膀,能看见正在发生的事;我看到苍白的科林正朝前移,跪到罗瑞背后,抚摸着他的后背,他的睾丸,爱抚着在我体内不断推进、抽出的阴茎。他舔吮着罗瑞的肛门,设法将一根手指插进去,并在我的阴道口沾了些粘液,用来润滑那个紧绷,被褶皱包裹的洞穴,然后他等待良机,同时又用一根手指撑起我的臀部,专注而爱慕地察看着罗瑞的阴茎。附加的刺激令我的高潮几乎就要到来了,将我撕成千万个碎片。我淹没在无尽的快感之中,兴奋地抽搐着,颤栗着,欢快地近似恍惚地松弛着全身。紧接着,罗瑞松开我,用双手和膝支撑着的身体,好让我软弱无力地扭动身躯,活动一下纠缠成一团的身体。 他仍在舔吮着那位戴着面具的可怕人物,也就是享受着权力的卡拉,一个欢愉的转折点后,他猛地朝前一带身体,当科林使劲用自己阴茎前部肿涨的龟头拱开罗瑞那满是褶皱的肛门肌并一插到底时,罗瑞高声叫喊起来,科林根本没有往回抽,只是稍微动了动,准确地说应是阴部的肌肉痉挛。 卡拉哈哈嘲笑着罗瑞脸部那骇人的表情。很显然在此之前从没有人对他干过这种事。看来他并不喜欢这种方式,然而却和其他的人一样,成为这个奇异面具的一个臣民,他顺从地待着科林鸡奸他。 从前我从未看过两个男人这么干,此刻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个不断抽动的阳物上,罗瑞的臀部被情绪激昂的科林弄得快散了。 可怜的罗瑞,受着这种凌辱,他只是同我一样失去了自制。我对他产生了些许同情,但不是很多。他跪在那里,臀部摇晃着,睾丸悬垂着,阴茎再度处于半兴奋状态,成为戴面具的卡拉的奴隶,他无休止地舔吮着,同时将自己尖尖的舌头抵进她潮湿的阴部,使她在许多次之后又再次狂呼乱叫起来,分开的双腿颤抖着,小腹用力向他脸上挤推着。与此同时科林的高潮也来了,大声呼号并狂烈地急抽着,仿佛想永远持续下去。 我已经寻回自己的衣服,重又感觉神志清醒多了。我蹑手蹑脚地穿上衣服,觉得这可能是最好的方式,全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 { "text": "神秘之河(5)\n扫瞄校对∶CSH 第三章 我萎靡不振地躺在为夜晚来临早早挂起的吊床中,躲在蚊帐底下。我感觉很热,但还不及白天早些时候那么闷热。我已游过泳,冼完了换下的脏衣服,把它晾在外面,眼前应可以说很惬意了,但我心中充满了对家的思念。同报社的编辑们说俏皮话,从公寓附近的熟食店买午餐,会见有特殊目标的人,从他们口中获悉自己想得到的信息。和一位即将在夜晚同自己做爱的男人共饮红葡萄酒。 我的手偷偷滑进裤子里面,不知不觉伸进三角裤。说真的,我又感到性饥渴了。 林子里发生的事确实骇人,可他妈的实在刺激。 所有雨林中无声的狞恶都很恐怖,几百种不同的寄生场物依附着同一棵寄主树,并缠绕树枝和树叶而生长。其中有些看起来象是会动的,当它们围成圈并且盘绕着在我脑袋上方蜿蜓转折,好似粗粗的电缆。 我被这情景吓坏了,不过却令我产生了很有趣的念头。这是一场要继续的争斗,就象精虫在精液里狂乱地游动那样。落叶堆里到处是青蛙、蟾蜍、蜥蜴、蛀满介壳虫的水果、爬虫、甲虫以及在附近佯装成场物欲觅食的蛇。往顶部去有美丽的鸟儿和蝴蝶,正大声咀嚼着绿叶丛中水果的猴子和树獭、食兽蚁以及种种没有我们,没有人类照样生存、繁衍的动物。 我觉出了某些迹象。 佩伯曾告诉我一些极可怕的事情,比如以貘的肚子为食的体形庞大的绿扁虱,假如你射中一只貘,它们便会掉转头,顺男人的双腿往上爬到舒适的腹股沟,并将下颔抵进他的阴茎。佩伯是委内瑞拉人,他是亚马逊河最出色的引擎操纵者。他讨厌家乡的落后,所以便顺流而下来到巴西境内,既可多赚些钱,又可少些蚊虫的叮咬。 我嗅到一种味道,我得采取行动。 我揭起蚊帐,用力嗅着,味道很浓烈,但并不难闻。既没腐烂也没有枯朽或其它诸如此类的气味,但显得很危险。 我把头搁到吊床的一侧,鼻孔里这才吸进一些新鲜空气。 马森抽着小雪茄正朝我们的船慢步而来。我抬起头,双眼瞪住他。 “快把雪茄熄了,”我喊道。 “你只要宣布一个禁烟范围就行了,冷酷的女士?” “马森,把烟熄掉,后面有危险。” 他注视着我照办了。我极小心谨慎地从吊床上爬下来,垫着脚尖穿过船。 翻过船舷,跃到了岸边。马森立在那里,注视着我。“我闻到煤油气味,”我说。 我没必要再多说。船上并无房舱,却有地方可容纳大量储存待用品,以及一些设备。这些贮藏物品首当其冲的便是大罐装的煤油,它是引擎的燃料,也可用作压舱物,当每个鼓状容器腾空后,就再次注满河水用来清洁船只。其它每件东西多少都按一定的顺序放置在这批大罐的上面。 换言之,船上有炸弹。 马森倾身,鼻子敏锐地嗅了嗅。他转身向杰克呼喊着,这时佩伯也徐步过来。 有些煤油正在船上的某处泄漏着。 烹 用火熄灭了,那伙正在抽烟的人熄灭了各自手中的雪茄、烟斗和香烟,然后我们便着手卸船上的货物。 原因找到了,一只小桶破了个洞。 我们全都注视着这个洞。看起来象是被一把锋利的工具钻的孔,俗丽的油漆被剥落下来,光脱脱、亮灿灿的银白色金属露了出来。它是那种用螺丝刀钻出来的孔。 罗瑞说∶“我会处理它的,最好检查一下食物有没有被污泄。”未等回话,他使抓起的砍刀,大步走进林区。 “我们不用煤油了吗?”我呆若木鸡问道。我知道它日渐减少,但对我们而言却是不可少的资源。 “我已灌满了船上的油槽,”佩伯说,的确他总是让船处于备用状态,尽管引擎被抬出了水面。他咧嘴笑着。 玛格丽特看起来很难过。“我们可能会被杀死,”她声音沙哑地说。 马森将自己的手臂轻轻搭在她肩上。“嘿,好啦,”他说,“要知道死于交通事故的人远多于在船上被炸死的人数。”但留在我们脑中的画面是那么逼真;船发生了一系列剧烈的爆炸,只剩下我们这些乘客做的肉饼。 丛林沸腾起来了。仿有数百万只骇人的蝙蝠,鸟儿和昆虫窜入空中,转眼之间天昏地暗。这是我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亚马逊河流域的确是一个处处隐藏杀机的地方。我们这些白人就象草原上的牛一样,我们是活动的鲜肉,象牛一样蠢笨却有食用价值,我们令那些吸血的昆虫高兴死了。 “我想知道他是否会迷路,”马森幸灾乐祸地说。 “别嫉妒,亲爱的,”我低语道。“我相信有时你也会拥有某些高贵的品质。” “你今年多大了,西德尼?” “不关你的事,摄影师。” “我推测你将来转世投胎肯定会做一个流行性感冒小病原体。” “恰好相反,”我故作惊讶地说∶“终于明白了,当前这种手段正是为你的出击。” 他开怀大笑。过了一会儿,我觉得有必要诱问他一下有关面具的事。他同我一样已体验了某些奇异的事,在酒店他的套房中。我想知道他是否会对异性采取大胆行动。 不过他放肆过。在树林中和卡拉的那次,我确认面具后面是他。 我抑制着冲动。很遗憾曾把此事告诉了罗瑞。听起来似乎我有点癫狂,因为这个面具没并有什么了不起,只是西班牙人扫荡时扔掉的,一个令人有点毛骨悚然,代表过去文化的古老工艺品。(我并非反西班牙者。所有殖民帝国在它们力能所及的区域都做过这种事,并且今天仍然在干。)我一看见马森就有一种性冲动,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加上我又不是一个面貌古怪的人,他也有所反应。这家伙身心健全,全神心地投入工作,不管怎么说,我得用迂回方法揣测些事来。 肯定是这国家,这地方有什么不对劲,我心焦不耐烦地想。或许我一直都有点不安定。我几乎不认识自己了,所有这一切都有悖于我原本的状况。我想要正当、坦荡地和那种爱淘气地摆架子,优秀成熟的都市人性交。这些强壮的、游历于丛林的男人只知舞动手中的大砍刀,他们只有一种过时了的性兴奋结构。他们全非真心,甚至像罗瑞这样男人也仅是作戏而已。 马森离我很近。“你在怀念那件事,不是吗?” “我怀念每一件事。可口的食物、美酒,实际的工作,还有有趣的男人。 ” “后悔当初随行的决定吗?” “我是遗憾有你同行。” “难道今天饿的心情不好了,亲爱的?”他暗自窃笑。 “愿你的那个遭到扁虱的蹂躏,”我愉快地反击道。 “你说的大情人回来了。” 我看见罗瑞在历经纵火后,正朝我们缓步走来。 “我认为玛格丽特是位非常不错的女孩,马森。可惜她缺乏判断是非的能力。” “她只是利用我来泄欲,好似玛莎利用罗瑞一样。事实上,你不会了解玛莎那污浊不堪的肉欲。” 我镇定自若地瞧着他,想起了曾听说过的那个面具的出处。“玛莎可能犯了错误,”我说。 他看上去迷惑不解,随后,我们似乎超越了戏闹般的相互侮慢,走进一个全新的境界。当然,我们又是一番云雨。 云雾山连续多日在我们的视线边缘徘徊着。我们顺着一条风平浪静、水流缓慢的河道如蜗牛般慢慢前进着,这条河流已背离发源自己的那些山脉,将在奔流几千哩后汇入海洋。有时我们能看到高山弄污了遥远的天空,有时只能从昏暗不清的云雾里看到它伸出自己平坦的顶部。有时,又常常转错方向,便漫无目标地沿着它脚下蜿蜓前行着。 夜晚,我听见一架直升飞机的声音。 醒来时,我感觉很兴奋,然后花费了一段时间努力思考着究竟是何原因。 夜色如黑丝绒般漆黑,我躲在蚊帐里感觉很舒服,所有的精力都沉浸在记忆中,那是一种安慰而亲切的回亿。 梦醒的喜悦平静后,内心感觉空荡荡的,不禁又开始想家。我想自己确实已听见某些声音,而不只是梦中的声响。 究竟外面有什么东西听起来如此像直升飞机的声音!二百万平方英里的土地上布满了这些茂密的林木,直升机在没有添加燃料的情况下,不可能飞那么远,尤其在夜间。甚至连民航机飞越这样的范围都须特别小心,伐木工人的营地和开采金矿的区域在这片广阔无垠的大地上只能算是小逗点。 我听到一架直升机的声音,我即被新科技的文明鼓舞着。毛病就出在这地方,其实我们不可能获胜,雨林能击败我们。叮人的昆虫视我们为便餐,蛇亦是如此,还有美洲虎,比拉鱼,形体庞大的鲶鱼,电鳗,更有甚者,是一种会被告知的、叫黄貂鱼的家伙,它的凶残更是让我们闭嘴。 “玛格丽特,”我柔声喊道,脑袋从帐子下面伸出来。“玛格丽特。” 她没有应答。我只是想问她是否也听到了刚才的声音,亦或只是我的幻觉。 我从吊床上翻身下来,这儿没有丝绸睡衣裤,晚上我换了套干燥的衣服,脱下靴子,多节鞋带已松开了。我套上靴子并极度小心谨慎地穿过舱面。 玛格丽特没在吊床上。 难道是自然的呼声?我蹑手蹑脚地走过甲板,跳到了岸边。这是一处非常美丽的营地,一片广阔沙质的干盐湖,还有我们停泊时已飞满蝴蝶的河滨。 我远离开男人们睡觉虚的那堆篝火馀烬,了无声息地挪到了沙地。月亮高挂在半空,除了周围不停传来夜间活动的动物,那令人惧怕的叫声外,我还能感到一种宁静。来亚马逊河是一种体验,如看一本深富含意的小说即便当时不能享受,但以后会很庆幸自己曾做过这件事。 我听到一种声响,我是指一种与众不同的声音,我的心带着一阵痛楚翻动着。鳄鱼,难道它们在晚上也吃人!我深深吸了口气,刚要大声叫喊,猛然记起所有的男人都在吊床上,而我却是附着于这地面上的唯一肉类,只好打消了呼救,转身逃跑。 我突然止一停步。月光下,在我前面坐着两人,他们的背正对着我,正挨在一块悄声说话。 我小心翼翼地朝前迈着嘎嘎的步子,我努力窃听着。夜间的秘谈,哼,西德尼想知道说话的内容。 马森扭过头,亲吻着玛格丽特的双唇。她的头向后仰去,双目紧闭,嘴巴紧紧贴在了他的嘴上。他的手正顺着她的衬衫前襟向下移去。 她发出一阵低微、愉悦的呻吟。 的确她会这样。这家伙擅长性爱,这我当然清楚。我朝后稍微退了退,不料却碰到了某些动的东西,一下于被绊倒摔得仰面朝天。 一盏灯突然亮起来,顿时我头晕目眩。灯光从我身上晃到刚才绊过的那东西上面。 我并非一个爱尖叫大喊的人。假如一旦高声尖叫,那也是极罕有的事,也是为了提醒他人或自己立刻需要得到救助。我不会因惊恐而呼号,从来没有过,除非我摔倒在一条鳄鱼身上。它张嘴巴着,我实在颇感兴趣地观察着它的牙列。 我尖声高叫着,自己将变成一顿最吵闹的晚餐。你肯定认为不会有东西能将事情弄得这么糟,可是它们会。灯光灭了,我倒在沙堆中间后挣扎着,觉得自己的鞋都戳通了。你不会有比背躺在黑暗中,知道自己刚踢了一条鳄鱼的口鼻更糟的感觉了。我恢复了视觉,它再次张开大口,摇摇摆摆地向前爬行着。 佩伯将大刀刺进它的下颔。它闭上嘴巴,吞下刀,然后再次张开嘴巴,发出了实在令人恐怖的悲鸣。砍刀被吐了出来,我看见它戳通了猛兽的鼻子。我的尖叫仍在回响着,这条鳄鱼摇晃着脑袋,步步逼近。 马森停止了亲热,并机警地倒退着。鳄鱼加快了爬行速度。只看见闪过一道亮光,一声巨响,鳄鱼停了下来,伴随着尾巴的几下摆动,它死了。 玛格丽特止住尖叫。假如这条鳄鱼还有个同伙,那我已成了盘中餐。此刻我已无法动弹。 佩伯拿着支枪朝我走过来。他已射死那东西,当我从惊吓中醒来后,马森抓过这把来福枪,稳稳地又开了一枪。 马森向我探寻着。“你还好吗?”他的声音古怪而颤抖。 “扶我起来,”我抽噎地讲。 他一把将我拖起来。“难道它不会咬你吗?”他问道。 “你及时阻止了它。” 他用力甩了我一记耳光。我只听见自己的双耳发出嗡嗡作鸣声,玛格丽特为之惊骇地大叫一声。除此之外,只有佩伯瞥见这一幕。其馀的人正从各自的吊床上翻身爬下来,找寻着火把想看看究竟出了什么事。 佩伯的脑袋迅速从我这边转向马森,然后又掉转回来。我眼冒金星地用手捂住脸。长这么大,我还从未被人揍过,一次也没有,未曾有过,当然更不会挨一个男人的打。 所有的人突然之间都出现了。我变得全身直打哆嗦,用力推开他们跑回自己的船旁,试了两次才终于爬上船。我磕磕绊绊地攀上吊床,躺了进去,并用蚊帐把自己包裹起来。 我的拇指不知不觉滑进口中。我侧卧着,在吊床许可的前提下,犹如胎儿般蜷曲成一团。我沉浸在自己的狂想中,让睡眠洗刷一切吧。 第二天玛格丽特说∶“我已怒责马森。他太失礼了。” 我的脸颊仍有些疼痛和红肿。我特地涂了一层厚厚的丛林驱虫剂,希望别引起他人注意。 我不想和玛格丽特交谈。我不想同任何一个人说话。 “他说你正在窥探我们。我认为那没理由啊。” “我恨本没有窥视你们,”我撒谎道。“我在夜里听见一架直升飞机的声音,无论从哪方面,它听起来都很象。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听见,但你不在吊床里,于是我起床散了一会步。我刚看见你们正想转身时,所有的一切就发生了。” “他实在不应该动手。” “这没什么,”我疲惫不堪地说。“我们不会有进展了,你必须清楚这一切。” 她神情古怪地瞧着我。我拿着用烟 的比拉鱼、滚烫的麦饼和咖啡顺着干盐湖走。自己的情绪刚平静,便看见几条鳄鱼沿一条开阔的路离去,不由得又紧张起来。 佩伯已剥去那条鳄鱼的皮并正在向玛莎建议我们吃掉它。 “它的味道象什么?”我听她在问。 “橡胶。”他回答。 马森来到我身边。“我很抱歉打了你。”他说。 我耸耸肩膀。“你先救了我的命。” “玛格丽特告诉我你也听见了直升机的声音。” “难道你也听到了?” “是的。” “玛格丽特听到了吗?” “也听到了。” “那我们三人都听见直升机的声音了。” “没错。”他现在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那么我推测这是真的了,”我说,同时严肃地点着头。 我们也抵达了那座山。河水沿着它那坚固的基石奔流不息,到处蔓生的野草杂木,在此却很少见,河水已冲刷了所有的土壤。为了攀登此山,我们只有弃船,留下佩伯保护它们。我们须设法穿过雨林直到爬上云雾山的西侧,如果运气好的话,希望能找到那个面具的洞穴。 对这一行动,我并不大有把握。首先每个人都必须负重,而河四周的潮湿已经使我的脚趾有点烂了,虽然有防霉菌的粉,我还是不喜欢走得太远,宁愿充分利用最近的交通工具。 同时我们还得自己动手烹煮。佩伯既是司机又是厨子,如今他可以放个短假了。 第一天我和罗瑞在一旁。“看来这座山并不太难找到,”我故作亲切地开口道。 “在此之前也没有任何人认为很难,”他说。“直到当前为止,还没有人认为它重要,除非有飞机飞过看到我们。” “那天晚上你听到直升机的声音了吗?” 他突然将那双明亮的眼睛对着我说∶“就是你差一点被吃掉的那晚?” “是那天晚上,我记得很清楚,是直升机的声音把我吵醒的。” “我听到了。我猜他是迷了路,可惜无线电不能使用。当然,它也可能是一架政府专用机,但我不期望有在夜间飞行这种事。这是一处令人惊讶的山脉,竟有象在这么危险的地方飞行的事。” “可也没地方降落呀。” 随之是一阵短暂的沉默。“我也无法理解,”罗瑞小心翼翼地说,“为何那天晚上你和马森一道出去。我是说,”他匆忙补充道,“这完全是你的私事,但我还是有一个忠告,你们俩不要进一步发展下去了。” “我们没有在一起。”我断然否认。“他正在和玛格丽持相互揉擦。” “我原想她应具有更强的判断力。” 我耸耸肩。“环境所迫吧。这儿并没有太多的选择,不是吗?她是位精力充沛的女子。”实际上我觉得她是个想找丈夫的女孩,她有一双烟灰缸般空虚和鼓胀的眼睛。 我俩稍微落在了后面,科林和马森在前面开路,并用砍刀清除路障,顺便给我们显露出停船处,罗瑞突然停住脚步。 “上帝,”他不太强烈地说。 “怎么了。” “薪水簿,这可是无法赔偿的。” “我不跟你回去拿了。”我说,但我的心脏却开始异乎寻常地砰砰直跳。 他放下包裹,双手放到我肩上,把我的背包松开来。 我任随摆布。 他把我的面孔捧在手中,朝自己拉过去,我完全顺从,浑身颤栗着。他的嘴朝我呶过来,我的眼睑竟意乱情迷地合拢了。他的嘴触到我的唇,逗弄着并呶开了它。我感到自己轻轻地跌入他怀中。他朝前进了一步,然后用双臂环抱着我,我体味着他的方舌头,他加大力度热吻着我,多么渴念啊。 他突然全身震颤不已,更紧紧地搂抱着我。你这可人的家伙,我喑想,其实你早就想要我了。 我们相互狂吻着,犹如快要渴死的牛见到水。我猜测事实也的确如此。他解开我的衬衫,吻着我的双乳。“你是这縻美,”他气喘吁吁,“太美了,真是美不胜收。” 我的双手也猛地扯开他的衬衫,紧贴着他的身体,我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渴盼有如此强烈。亲手抚摸着他赤裸的肌肤实在是最大的幸福。 他匆忙松开自己的皮带。“快摸我,西德尼,我需要你。” 我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面。他的阳具已充血勃起,非常坚挺。它那灼热、平滑的长度正适合自己手掌弯曲的凹槽。我轻轻挤压着,同时轻咬着他的肩膀,“我想要你进去。”我表情强劲地说。 他脱掉我的裤子,用力一撑把我托到一根树根上坐着。我的双手塔在他肩上,脸埋进了他的头发里。他将向上挺举的阴茎,刺进我双腿中间,我体味着它插进我体内的感觉。我的阴道口一阵痉挛,充满爱液的阴道似乎忘了一切地吮吸着他的阳具。他开始长时间地用力抽动着,解渴似地爱抚着,他的脸孔埋进我的脖颈,双唇亲吻着我的喉咙。 从技术角度看,也许这并非什么了不起的事。我们不放过任何隙缝,这是个不太适合的场所,我们太饿了以至于来不及讲究高雅。不过它很美,只有美感。这个渴盼已久的男人拼命从我的肉体上获得满足,同时也使我感到满意,几乎同时我的高潮极点来临了。伴随他的性高潮降临,他粗长的男根用力抽动着,带着甜蜜的芳香塞满了我整个阴道,我用力拽他的头发直到他的脑袋向后仰去,然后又贪婪地亲吻他,他的双眼他的嘴,他的耳朵,彻底领略他肉体中的一切,他的阳具带着甜蜜芳香的浊白精液充满了我幽深的阴道。 他拉起自己的裤子,双膝跪在地上舔吻着我的腹鄯。“西德尼,”他说,“我已从你身上得到许多,但这远远不够。我不会再住手,你也不要让我停下来。” “不,”我答道,无比快活地一边哈哈大笑,一边叫喊着。“我们现在没法停手了。” 他把我的外衣拉起来,紧紧地搂抱我。“我有理由与你作爱。”他小声地在我耳际低语∶“我会给你一个女人需要的所有快乐。正如象你这样一个女人应得的。” “瞎吹,”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 “当男人对我夸耀时,我常这么说。” 他亲吻着我的鼻尖。“我并没有自夸。你将来会清楚的,你总有一天会知道,我们已经干了这事,你不能否认。” 我洞察着他的脸孔,双臂轻轻绕住他的脖颈。“你是一个多么可爱的男人。”我毫无夸张地说。“厉害得简直让我有点害怕。” “为什么会使你害怕?”现时他正拿我取笑。 “我如何与你在一起时看牢自己?” “那不是我想要的,”他说,变得凶巴巴的。“我就要你毫无防备,在我的掌握之中,我要与你性交直到失去知觉。” 我们重又热吻起来,简直是疯了。其他的人随时都有可能返回,而且还被要吞食我们的东西围困着。可是我还想让这个男人再次进入我体内,我想彻底地征服他,在床上,喝着清凉甘美的葡萄酒,懒洋洋地花费几小时来仔细观察对方身体的每一部分,体味和激发出所有炽热的情感,肢体交织着,我那充满爱液的阴部因亢奋再次肿胀起来。 我就要亢奋。 他停止动作,退后站住,看上去有点儿动摇。“我们要找到路。”他声音嘶哑地说,“看在基督的面上,我们快点行动吧。” “好吧。”我应道,缓缓而愉快地点着脑袋。此刻这是个不错的主意,我们必须从中脱出,因此假借我找路的理由,既保住自己肉欲的秘密,又掩饰了内心的情感。 罗瑞拾起我的背包,“把这个背好,美人。”他说。“别看上去那么开心,别人会看出我们干了什么来,你这样不合适。” 我哈哈大笑。“你还有些品性,”我说。“那你用剃刀阻止我欢呼雀跃。 ” 他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不会太久了西德尼,我发誓,我要迅速结束自己在这出闹剧里的角色。没有任何东西,在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止我对你的需要,你最好小心点。” 我疾步走在男人们已清华障碍的小径。罗瑞有些踌躇不前,所以我们没有再走在一起。我箭步走入树丛,树上缠绕着粗实的藤蔓,花朵由树干处笔直地突伸出来,这些树好似巨大的凤梨树,长着极大的凸缘将树支撑起来,自主干分生出来的气根亦由远处支持着整棵树。 真是个不寻常的地方。 心中安乐的感觉开始消退,我听到其他的人在前面正劈哩叭啦穿过这永生不灭的暖房。 我的身体这才镇静下来,脑中紧绷的弦稍稍松了些。 问题终究出在哪儿?一旦他停止扮演玩偶角色,玛莎会怎么及应?解雇他?还是解雇我? 然后还有那位年轻,可人的卡拉,她会拧着罗瑞的手臂逼他伸进自己的内裤吗? 方才他谈及的究竟是什么闹剧?性的闹剧?还是这些藏宝图以及失去的古城充满了黄金的闹剧。 我希望自己对这个男人不要如此渴盼,他正在削弱我的判断力。内心那颗坚强而成熟的心快告诉我该不该走这条路?我没有处理这种微妙感情的经验,我一直成功地将它们排除在我的生活之外。 我一直令自己很安全。 来到这里我似乎需要一些独立的东西。我们常涂抹丛林驱虫剂,如今看来我需要的一种驱男剂,假如和他们纠缠不清简直是个极大的错误。 一旦碰到像罗瑞一样想打开我心锁的人,便很难坚持清醒。说实在的,对他我有强烈的性欲,他的男根在我体内象一根快乐的魔棒。 我无力地告诉自己,罗瑞在这片有亿万只只昆虫的土地上是没有竞争对手的。这家伙有煽动力,很有头脑,真是卑劣。 是的,他很卑劣。我这能感觉到,但我喜欢自己的男人机灵、会要滑头。 假如罗瑞有欲望,危险的念头,那么他就会一边吞咽玛莎那令人讨厌的爱液,一边亲吻卡拉娇嫩的柔肌,再在自己的油箱里保存一些燃料,为了和我疯狂做爱。 难道我真的在意吗?我不会而且永远不会嫉妒。那是一种愚蠢的行为,太糟糕了,我从不嫉妒,嫉妒是老化的象征,令我产生这种神经质的感觉只是赌一个吸吮者,他所有色欲的声明竟产生那么强烈的作用。 我保证那个男人也打算这样,他和我一样因对爱情的困惑和不在意堕入进来。 游戏时间总是受欢迎,但事情看上去却很严重。 当天晚上我们在云雾山脚下安营扎帐。云雾山自远处看极其峻峭,到近处却显得凹凸不平,象一座座脊。我甚至想只要给我充足的时间,便能应付这个稍有困难的攀登。 我们清扫出森林中一小块地,并把用树枝搭起一座防雨水罩。杰克燃起一堆火并和玛格丽特一起安排着晚餐,马森和我在挂着吊床。 我们吃着丰盛的罐头肉、饼干和干果。作为特殊招待,玛莎从贮藏品中拿出什锦条给我们咀嚼。我们喝着咖啡,唯一一次没有袭煮开了的水,因为玛莎开了一瓶白兰地,我们全都掺进了水中。 我已不清楚这种吃干果饼的路途究竟还有多远。马森开始以一种半苦半甜、沮丧的忧郁吹着口琴。 “假如没有发现维卡巴姆芭,你会非常失望吗?”我问玛莎。我不得不承认她的确引起我的好奇和兴趣,而我,一个极端怀疑人性本善者,时时渴求罗曼蒂克的混合物。 “失望?那当然,肯定会有这种感觉,西德尼。但悲痛欲绝?不会。我们来这儿就是一次赌博,并非所有的赌注都能收回。” “你是如何挑选这支队伍的?” “我常旅行,西德尼。一方面是由于企业需要,另一方面是由于我喜欢游历。卡拉自己愿意和我来。杰克和玛格丽特也常常陪伴我左右。这次他们并不需要随行,但我很高兴他们选择了同行。我看这次旅行应在正常薪水之外加点津贴。”她咯咯一笑,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她象个硬汉。“马森介绍我和卡尔认识,在第一次见面之后,便开始着手这件事。是卡尔发现了我们这两位有用的专家。” “你满意这一切,是吗?”我反诘道。 “那当然,你呢?” “除了被蚊虫叮咬以及被那条饥饿的鳄鱼吓得半死,或许也差不多吧。这的确是一次体验。” “那正是我的财富和兴趣,西德尼。”玛莎温和地说。“体验,你知道,我不敢说有许多,但我压根不相信,去他妈的,你懂吗?” “我能引用你的话吗?”我哈哈大笑。 “我成长于基督教的圣经遍布的地区,在我看来每件微不足道的无害处的事情我都想做,可是一些穿着厚衣领面目古怪的人却说不行。” “你所指的无害事情是怎样的无害?” “到伊甸园体验感受,我想要躺在白尾野兔的身下,去找幸运草。我的母亲想要我结婚生孩子,父亲常用皮带抽我,那个行政司法长官责备我,并把手伸进我的内裤。” “可是你不想做。” “是的。但是所有信奉宗教的人都对我说,性交是肮脏的,我明白他们是错误的,大错特错了。宝贝,我知道那是件快乐的事,一件多么美妙的事,一件由男人和女人共同完成的再适当不过的事。我并不明白自己是如何知晓的,但确信无疑,没有任何人会有象我那样的感受,此后我遇到了查理。查理约三十岁,在一次比赛中排在我前面,在我们的邻城经营着一家书店。我迁去和他同居,他很温柔和善,并且喜爱我们在一起做的事。没有争执,但天天都有威士忌。这个男人教会我许多东西,在此我不想谈论技术问题,西德尼,我要说的是生活方式。”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查理患了心脏病去世,但他把书店留给了我。我变卖店后带着那些钱搬到北方,我自愿接受了一些与众不同的艺术教育,因为查理曾教我越古老的东西越美,后来我同自己的老师结了婚。分居后我就认识了乔纳。” “你曾经回过老家吗?” “爸爸骂我是一个娼妓,妈妈总是为我流泪。我不再烦恼,不过我送给他们的钱够多的了。应该说是乔纳的钱,拥有那些钱也不是没有苦恼。” 第二天清晨我们收起营帐朝云雾山出发,每上升一千尺气温便要下降四度。随着我们向上移动,森林改换着它的林相。寂静无声的森林巨物使得道路越来越窄,出现越来越多像白杨的树。天气越来越凉爽,依稀可见的雾气如蒸气般环绕在多瘤而弯曲的树干之间。 我们攀登到覆盖着柔软而厚实青笞的巨大岩石中间。花朵在静谧潮湿的空气中点着头,远处有动物在尖声高叫着,头顶上的绿色华盖倒很近,很象一个非常古老的英格兰式林地。相互缠绕成一团,如柔软的毛皮。 我禁不住浑身战栗着,一个巫师不会从这儿出现吧,或者侏儒。我们成单行前进着,无法互相帮助,大家缄默无语。 山路变得越来越徒峭,草木场物长在路边的巨大岩石上形成开旷的远景。 岩石各具形态,有的倒伏着,有的开槽,好象有人刻意雕琢过一样。它的颜色要比我们在河边露营所见的材质浅些,科林解释道∶“这是沙岩。” 卵石对我而言仅仅是一种石头。“这是安迪斯山花岗岩吗?”我询问道。 “它们是安山岩,”科林回答道。 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道路变得越来越艰险,就象是真正的攀登,到了极险峻的地方只好手足并用,我尽量注意不往下面或后面看。在视野中,我看见那波浪滚滚的热带雨林构成的华盖如无边无际的绿色云彩,自远看永无止尽地伸展着。 我们正往一块宽阔倾斜的岩石板上攀爬着,裂缝和岩石上隆起的脊形便于立足,如同爬楼梯似的,它危险得有点可怕,这块板石逐渐变成一个石嘴,然后又成了一颗牙齿,我疲惫不堪地在同伴身边停了下来。 “我们必须回去。”马森说。 “难道无路可走了吗?”玛莎问。 他们正为出现在断层岩石和山股之间的罅缝争论着。罅缝离我们有六英尺远,似乎还没这么远。但顺着这六英尺的距离延伸下来约有四十英尺乃至更长,逐渐变窄成一道小缝。任何人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从这儿掉下去绝对无救。 科林观察着这条路和周围的一切,我们所在的这个小小的顶巅正处于山顶的尖利刀口,完全处于被劈开的山峰内侧。“假如我们能弄到一根绳子就能过去。”他说。 “最好下去往回走。”马森说。他正用自己的尼康相机拍着照片,用一个特制的镜头捕捉着雄伟壮观的景色。这使我感觉很不舒服。 罗瑞在一旁走来走去。然后他拽出一根绳子摊到地上。我注视着他把绳子的一端系到一根有U型凹痕的石柱上,另一端系在了自己的腰上。 其他的人还在争论着。卡拉双眼紧闭平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又有趣。玛格丽特紧紧注视着马森,如同他是顿午餐。玛莎聆听着每个人的谈话能在我们休息时下决定。 罗瑞稍微向后移了移。 “喂!”我突然说道。 他咧嘴一笑,给了我一个飞吻,紧接着一阵助跑,跳了起来。 传来一阵不约而同的恐怖的尖叫声。罗瑞手足并用降的落到对面,他的靴子令人头晕目眩地滚着,好一会儿方才获得平衡。他站起身,转过来冲着我们洋洋得意地咧嘴笑着。 我一阵 心,我讨厌强壮男人的恶作剧。玛莎站在那儿拍着手掌开心地大笑,马森显得极其平静,这情景看起来实在令人惊愕。 绳索被松解开来,他要第二个跳过去。所有的背包都被传送过去,包括罗瑞的,绳子被甩过来。 “女士先行!”罗瑞高兴地大声喊道。 “我先过去,”马森说。“让我来检查一下它的安全性。” “让我来试验,”杰克说,“假如它能承受得了我的体重,那么所有的人都能通过。” 他把绳子在腰间绕了几圈。在狭谷的上空他头朝前徐徐推进着。凭藉腰间绳子的拉力,他用脚勾着那根架桥的绳子,手则拿着另一根绳子,将自己拽了过去。只是在旁观看,就已感到毛骨悚然。 紧跟着是玛莎,然后卡拉,再接着玛格丽特和我。抓住我的双手松开了,然后又有手接住了我,情形还不太糟。马森朝前移动着。 “下一个科林,”罗瑞喊道,他正检查他那边的绳子以确信没有磨损。“这太有意思了,马森还要说回去呢。” 科林直起身,他把绳子缠在自己。身上就和绕在那根坚硬的柱子上一样,马森来回踱着步,科林跃了过去。 现在除了那个摄影师我们全都过来了。“我们要不要把这根绳子留在这地方回来时再用?”他喊道。 “那我就再跳一次,过来解开它。”罗瑞爽朗地笑着。 “别那么蠢!”不过看得出来,对于他的自负玛莎很开心的。 “我很认真,”罗瑞说。“我们或许还要再用绳子。我们只有这一根,我跳过去,别担心,或许我们还能发现一条更好的捷径。” 马森解开绳索后才走到石嘴边缘。他身上系了两条绳子,并把自己那珍贵的照相机塞进了衬衫内。然后屈膝蹲伏着,出现了片刻的沉寂,他猛地跃了过来。 我简直不敢看眼前的一切,罗瑞身上的绳索被一堵石壁紧紧拉着。他本应很轻松地横越过这罅隙,然而他却往峡谷的深处滑去。他碰到了易脆的岩石,大量的碎片哗哗往下掉落。 罗瑞紧拖着那根绳子,向前滑去,一只手攀着石壁,另一只手抓住绳索的一端。 杰克朝前挪动企图帮忙,接着科林抓住了罗瑞。从峡谷中传来了马森那可怕的咒诅声,我们全都听到了。 杰克安顿好自己,把穿靴子的脚伸了出来。罗瑞抓住了他的脚,伸出一只手抓住了马森的手臂。 他终于上来了,一屁股生了下来,松开绳子,从衬衫内把照相机拿出来检查着有没有受到碰撞。然后他盯住罗瑞,他的脸孔因震惊显得阴沈灰暗,“你这个婊子养的。”他骂道。 “喂,”玛莎尖声喊道。“这是一次意外事故,马森。罗瑞尽力做了他最大的力。” “是杰克救了他的命,玛莎。”罗瑞说。“当时我也正在往下滑。” 马森站了起来。“我们可以继续前进吧!”他粗鲁地说道。 玛莎说∶“你可以对杰克说声谢谢,而且我认为你应该向罗瑞道歉。” “杰克清楚我有多么感激他,他救了我的性命。”马森说。接着是一阵长时间的缄默。 “没关系,”罗瑞随意说道。“不要责备他,毕竟我也有错。” 我们全都站起身来,将各自的背包扛于肩上,我们继续前行向上攀爬着。 云雾山开始变得名符其实了,天渐渐下起了灰蒙蒙的毛毛细雨。 我们坚定不移地向上前进着,随后我们出现在云雾山的另一侧,在它的上方。 我喘着气。 在我们面前这座山以一系列壮观的景象矗立起来,隆起部位向天空仰起,每侧都有凹槽,看上去它高耸入云。在我们的下方和身后横卧着云雾山,它那厚实松软如绒毛的顶部在落日西照下,绵延数哩呈现着淡红色。在这片似棉花糖远景的对面,一个暗色的阴影显得如此阴沉沉灰蒙蒙。这座山峰本身也将自己的倒影投在云雾山的上端,我们正位于它的东侧。这座山峰矗立在我们和夕阳之间。 “我们最好在此扎营,”杰克说。“天色一会儿就会暗下来了。” 天气变得凉飕飕的,我们就睡在地上,用各自的吊床裹在身上取暖。我们发现在一处悬垂物的下方有一小块宽阔的长满青笞的突石,假如夜间下起暴风雨,倒可以抵挡一些风雨。 “我们去拾些柴草点火。”罗瑞说着走过来拉起我的手臂,我们一起高高兴兴地离去。 他象一只猫敏捷地攀登着,对于那些被风吹落的干树枝根本不予理睬。由于没有带背包我感到走得轻快。我们正接近鞍形状山脊,到处连绵着巨大平坦的岩石。这山峰从远望加平顶山一般,但高地顶巅的中心却在中部沉陷下去。 越靠近,地形显得越复杂。 罗瑞纵身向下跳入一个小小的凹陷处,并在一块突出的石头下蜿蜓而行。 “到这儿来,西德尼。”他声音急燥的变化令我的心脏砰砰直跳。 我伸开双手跳到斜坡上。他伸出一只手臂,当我靠近时,一把将我紧紧地拉了过来。 我紧靠着他的身体。“我要用尽花招慢慢的要你。” 他的双唇紧贴着我的肌肤。“其他的人还在等我们呢。”我晕头转向地说。 “让他们见鬼去吧。”他狂吻着我的嘴,他解开我的衬衣亲吻着我的乳房,同时把我托到他的上方,以便能顺势将我的乳头轮流含在口中,恋恋不舍地吸吮着。 今天他究竟花了多长时间在想我,计划这一切? “你有点冷。”他喃喃低语道。 “不,一点都不冷。那不是冷而是我在颤抖。” “你真可爱,我的甜心。” 他脱下衬衫,让我平躺在上面。他的身体温暖强健,我发现自己的双唇正轻擦着他的肌肤,领略着他的身体,因而使我能慢慢享受着这个男人的快乐。 他身材不是特别的魁悟也不是很高,但肌肉却很强壮、发达。这是种非常吸引人的体型,一种力量与敏捷最佳结合。 感觉真是太妙了,他顺着我的身体向下蠕动着,同时解开我的衣服热吻着我。我感到他的双唇落在了我腰部柔软的地方,然后是腹部,他的舌头舔着我的肚脐,下颔轻轻擦过柔软隆起的阴部。 他又自下而上用他那赤裸的胸膛摩擦着我的胸部。他的手紧贴在我的阴毛上面,他凝视我的面孔,他自己的睑黑黝黝的显得那么沉静,同时他曲起手指弯曲着伸进我耻骨下面的凹陷处。“我最喜欢把你这儿剃光。”他悄声低语。 “你就会象水果,那丰润的双唇自这儿向外噘着嘴,这里还有那柔软多汁阴肌裂缝。” 他的手指在我的阴部凹沟处挤压着,他扒开我的双腿,一根手指慢慢抵进了我阴唇,他的睑距我如此的贴近。“我要干你,舔你直到你大喊大叫。”他大声说。 “我从不喊叫。” “你会因为我而呼号。” 他的指尖擂进我阴道紧小的口中。他的舌头从齿间露出来,呼吸已变得有些不规则。 这是多么的奇妙啊,在南美洲的一座山峰上。 “你想要我如何干这事?”他悄声问道。“象这样用我的手指?”他拨弄着我的阴蒂,一阵剧烈兴奋的激情如一股电流迅速传过我的全身。 “还是用我的舌头?”他远远地吐出舌头并把它伸进我口中,我狂热地回吻着。 “还是用我的阴茎吧!”他将一根手指插入我充满爱液的阴道并且挤压着。 “要不就这样?”他抽出那根在闸道中潮湿的手指。我感到他的牙齿咬着我的脖颈,那根手指利入我的肛门,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猛力一动紧紧贴到了他身上。 他大声狂笑着。 我把他推到足够远的地方,慢慢脱掉自己的皮靴和裤子。然后我又转过来跨骑到他身上。在我身下他那双眼睛在幽暗中闪闪发亮,他那张黝黑的脸庞显得那样生机勃勃,精力充沛。 我倾身向前以致乳房低垂正好拂过他的脸颊。他噙住两粒翘挺的花蕾般的乳头,舔吻着,吮吸着,期待着我下一步动作。 我提起自己的臀部,他的阴茎相当坚挺。我摇摆着退后蹲踞停妥。在他上方支撑着自己,我托起他的男根将龟头放到我的快乐之门,我轻轻向下挤压着使它差不多完全进入体内。 “亲亲,”我说。我轻轻地上下套动着,这两个粘乎乎的地方一会儿凑到一起,一会儿分开,然后挤到一起,又分开。我既没有让他刺入我体内,也没有放开他,他的男根舔吻着我肿胀的阴部,而我肿胀的阴唇也热烈地回应着。 “多么可爱的女人。”他说道,声音低沈,亲切而又淘气。他猛地将自己的臀部一推,如此突然令我措手不及,他的阴茎龟头已插进我体内并停住了。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在我紧收的阴道中它带来的感觉太美妙了。 我们彼此望着。“谁将第一个认输。”他一边说一边舔自己的嘴唇。 我夹紧自己多汁的阴肌。 “呵!”他兴奋而又温柔地呻吟着。 我又夹紧。 “我认为你正在躲避。”我开始急切摆动着,只是在一个极小的范围内,以便能用阴唇夹住龟头,既不让他彻底进来,也不许它完全脱钩。 他开始急喘着∶“狐狸精。” 我继续着,他舔了舔拇指,将双手放到我的乳房上,他的拇指迅速拂过我的乳头。我与他阴茎的尾部磨擦着,接着突然停住,一下子沈了下去,这样他的男根向上插进来,一直插入我心灵深处。 他的脸上布满了激情,他的阴茎在我体内的感觉竟如此美妙令我吃惊,我们开始痛痛快快地做爱。 过了一会他那儿十分满意地在我体内剧烈抽动着,仿佛做性游戏已使我们渴盼已久。我们尽情享受这段时间的快乐,然后他托起我的腰将我举了起来。 他缓缓举起,手臂上的肌肉慢慢凸起。他一边干一边目光向下注视着我俩中间的部位,他那根通红发亮的阴茎渐渐出现在视野中,横卧在我俩的身体之间。 当他从我体内慢慢抽出时,我能感觉到他每丝每毫的蠕动。 他把我朝前托着,并慢慢放低靠近他的脸,我已双膝着地,我能感到他那温热如缎的头发蹭到我的大腿内侧。 他依旧将我抱在他的脸上方,他的舌头吐露出来舔吮着我充血肿胀的阴门。 我感觉到灼热的舌头在挑逗我。他用舌头在我粘满爱液的快乐之门不停挑逗着、撩拨着,然后是大小阴唇之间,他带着一种刻画入微的动作轻触了几次阴唇。他将舌头向后伸去,渗透到我的肛门。 他将我稍稍降低。舔吻着我的阴核、阴道,他轻轻咀嚼我的阴唇并轻柔地拨弄着它们。他将他的舌头在我多汁的阴道内更进一步顶着,并且舔食着我的爱液。他吻着我的肛门,把自己的嘴唇皱得小小的以便能与它那狭小、淡红色褶皱的形状相匹配。 他把嘴唇贴在我的性器上吸吮着,然后轻咬着我的阴蒂。 “罗瑞,”我悄声喊道,声音有些颤抖。 他的头急速伸张着,他的确舔吮得很辛苦。我实在难以自禁,性高潮一下子到来。我的身体有规律地抽搐着,颤动着,大量的爱液从阴道中涌流出来。 他更加猛烈地舔吮着,吞咽着分泌出来的琼浆玉液,轻咬着我那蓓蕾般的阴蒂。然后他迅速把我放到他身上,并将我已经开口,仍在残喘抽搐的阴部放在了他坚硬粗大的阴茎上。 他非常用力向上一顶,我便直挺挺地猛然一窜,头撞上在我上方的突兀岩石,我几乎没注意到,尽自己所能用力夹紧阴肌。我感觉到他的高潮来临了。 伴随着的是他轻微而低沈地吐噜声,在几下强劲有力地抽动后,他开始变软,松弛下来。 我从他身上翻下来。张开嘴巴将他那根柔软、潮湿而又粗大的阳物完全噙吸口中。我用舌头舔着吸吮着,我又将他的睾丸含入口中轻轻地舔吮着。 他把我拽近着靠着他,他和我紧挨着平躺在这有限的空间里。现在天色已完全暗下来,他一只手伸到我双腿之间,摸索着多汁的阴部,接着他的手上下摩擦,沿着我阴部分泌的润滑剂,他很容易就利入后面我的洞穴。他低垂脑袋开始吮吸我的一只乳头,他一边用手指干着我的后面,一边有节奏地吸吮着我的乳头。 我开始再次亢奋起来,我感到他的阳物先是松软的紧贴着我的腹部,然后又开始变硬。随着阳具的坚挺,他撇开我的肛门,将我压到身下。 我平躺着、他在我上面,我叉开双腿。他抓住我的腿架到肩上,我在他身下性器被暴露无遗地托了起来。他搂住我的腰,这样我便被紧紧地按在地面上。他抬起自己的身体,这样他整个身体就完全离开了地面,他的体重全靠双手和脚支撑着。 我在他身下四肢展开的躺着。 他发出一声轻微而低沈的咕噜声,然后他那坚挺的阴茎一下子插进我嘲乎乎,热辣辣,已亢奋起来充满粘液的阴道,凭借着他腰部的力量而没有借助于双膝或肘,以致他全身紧绷开始扭动。他就象一列疾驰的火车非常深猛地冲刺着、干着我,近似野蛮。 简直太精采、太棒了。阴道十分润滑,全身各处完全伸展开。似乎觉得想让他的阴茎永远留在我体内似的。每一次有力的冲击都使我的牙齿发出嘎嘎的声音,使我接近第二次高潮。当他急速推进时,我开始观赏天上的星星,这是一种性暴力却不会痛苦的奇妙组合。我的身体也很有力,不单可以吸收每一次冲击而且还能给予他适当的回应。 伴着从肺部传出的如吹口哨般的喘息,我的高潮来了,我的头向后扭着。 所有的一切都停住了,只为等待这灿烂辉煌的时刻。他受了我的影响高潮也随之降临,从而我感受到他的高潮力量以及他旺盛的性欲。 他把我的双腿放下来,躺在我身上,并用双肘撑着以减轻自己的重量。他吻着我的脸颊。 “我想让你大声叫喊因为我使你如此满足。”他说。 “你这虚荣心极强的家伙。”我半笑半啜泣地说。 “我知道你很满意。”他以一种高兴的语调说着。“从你动的样子里就能看出,你是在约束自己,从你的眼神也能看出,还有你说话的方式。你是个淫荡的女人,不是吗?西德尼。你喜欢它的淫秽。” “我想的确如此。”我咯咯一笑。 他用鼻子摩擦着我,“我有各种各样秘密备用的妙技,我不想你同马森干。” 我感到惊异。“你嫉妒了?” “不都如此,同其他人性交,如杰克、佩伯我就不会有意见。当然你不可能得到科林,他是个同性恋。假如你喜欢也可以和女孩游戏,如果我能观看。 ”他再次吻着我。“但绝对不要那个该死的美国人,那个狡猾、胆小、爱发牢骚、好惹麻烦的美国人,他的眼神总在你身上转,当然,你清楚这一切。” “他在追求玛格丽特。” “他都舍不得为玛格丽特放个屁,他是在利用她让你嫉妒。” “什么?” “相信我,西德尼,那不仅仅因为你的美丽、聪明、开朗和性感会被那个无所事事的男人完全蹂躏。不止是这些,他企图怂恿你来反对我,那才是他真正的目的。他是个易嫉妒的家伙,宝贝,他看见我们相互帮助,地想破坏这一切,这更糟糕。” “那你的意思呢?” “他是一个爱意麻烦的人,一个混球。假如他能够的话,他就会破坏探险。” “不是他和卡尔发动了这次远征?” “什么他和卡尔,西德尼,什么他们努力筹划,那不过是欺骗玛莎的一个协定。这个计划就是我们利用她的钱财来寻找维卡巴姆芭,但在找到它之后,我们再设法摆脱她,在向全世界正式宣布我们有多么聪明之前先瓜分了那些财富。” 我看得出来这里面有几个疑团。“玛莎并不愚蠢。假如你们找到了维卡巴姆芭,她会知道的?” “你等着,猫咪,当我们笼络了科林后,我就能轻而易举做成此事,我们将在这里扎营,假如卡尔和马森以及我俩均有志一同,那我们之间一定会有一个人首先发现维卡巴姆芭。杰克一直保护着玛莎,你们这些姑娘也不会独自一人冒险出去,佩伯是和那些船只待在一起。” “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 “我劝玛莎不要再进行下去了,然后马森也故意说这是个玩笑,他没料到事态变得如此严重。他向玛莎否定了这次探险,况且她必须要马森来,因为他拥有那个时期的面具。她认为自己能击败马森。在某种程度上,她是正确的。 ” “关于这只面具你相信些什么?” “我相信它不是伪造的。我相信它会帮助我们。我感觉到它贴在我肌肤上的双唇弯曲成一个笑靥。你必须意识到为了这一切耗尽了我的聪明才智,经过这一阶段我完全相信自己能够解开这个面具的秘密,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自大了。”他象猫一样把身体紧贴着摩擦着,自鸣得意。 “我已察觉了你的每一件事。” 他暗自发笑。“不,你不可能,亲爱的,你很聪明,在处理每一小节和我一样机灵。我不能再愚弄你了,若果我曾试图这样。那正是你如此令人满意的原因,当然我或许还会试试。” “为什么?为什么要愚弄我,罗瑞?” “因为好玩。” 在黑暗中,我从自己的上方捕获了他的嘴,亲吻着,同时橇开他的嘴吮吸着他的舌头。“我们最好回去。”我说。 “摸黑走,这样合适吗?”他的声音显得洋洋得意。“在回去的路上我们得想出个谎言,能不能说我们受到了一头豹攻击。” “你指的美洲虎。” “它强行劫走了你,我用自己仅有的指甲反劫持了它。” “它劫持了你。”我机智地回敬道,“是我用一块金刚砂板锉平了它的牙,并用棉纸堵塞了它的鼻孔,救了你一命。” 我们穿好衣服,从下面爬出来钻入茫茫的夜色之中。罗瑞把他的火把投掷出去,火炬越过天空和山际别出一道弧线。当他扔掉火炬时天空晴朗无云,群星璀烂并冲我们贬着眼睛。 罗瑞又拧亮手电筒,挥动着,天气变得很冷,我浑身直打冷颤。他拉起我的手,我们开始劈哩吧啦沉着走向来时路。 当我们快达目的地时,听见了其他人的说话声,看见了火光。罗瑞是如何发现这条路的,我并不清楚,他如一只猫般冷静,他的双眼似乎能在这黝黑恶劣的环境中辨别出最小的坑坑洞洞。 当我们看见灯光时,他停住脚步,将手臂围住我,紧紧搂抱着。 “不要令我不快乐,西德尼。”他说。 “什么意思?”站在这真是浪漫,差不多整个身体都沈进在他坚强有力的怀抱,这个男人似乎并不感觉冷,他浑身暖乎乎的。 他的双唇埋进我的香发中,“我已经停止想这儿还有象你这样的女人,有胆识、性感、勇敢、风趣、机敏。” “说话。”我边说边吻他。 “亲爱的,但愿如此。”他分开拥吻,我们向其他人走去。" }, { "text": "神秘之河(6)\n扫瞄校对∶CSH 第四章 玛莎说∶“你们到哪儿去了?”她的声音平缓但很生气。 “我们遇上了麻烦,是我的过错。”罗瑞轻声说道∶“我想卖弄自己的本领走捷径。可后来我们无法找到回来的路,我们迷失了方向。” “这并非野餐,”玛莎说,她抬头凝视着罗瑞那张俊美冷笑的面孔。 我本能地瞥了一眼马森。马森这个吝啬鬼竟然计划欺骗玛莎,他的睑靠在两肘上,脸离火堆很远。玛格丽特坐在他附近,双臂环绕在自己的膝上。我感到很对不起她,若果罗瑞所说是真的,所有的一切都将证明一个通则∶男人狡猾的像毒蛇,你可以欣赏那外表特别好看的鳞片,但千万别相信那叉状的舌头。 罗瑞跪到火堆旁,拿起一个显然不好吃的罐头,“我们或许已发现了那个洞穴”,他说。“你们不久便会兴奋的,但不是出你们找到的。” 我转了个方向蹲下来,拿起尚有些馀热的食物。我饿极了,同时感到好恐怖,浑身上下充满了这种感觉,我正极力不让它表现出来。 “假如我不喜欢成功我就不会来到这里,玛莎。”塞了一嘴米饭的罗瑞说,“你也不会组织像这样一次不切实际的探险,你不会只期望我们在森林中到处跳舞吧。” “你要小心点,千万别掉下去。” 他咧嘴大笑,注视着她。“我从不会摔下去,”他玩世不恭地说。“难道你没有注意到吗?” 当我吃饭时,目光落到科林身上,他也正在注意罗瑞,我想起了罗瑞向我说的有关他的事。我想罗瑞肯定喜欢小伙子和女孩们都想和他做爱,他的骄傲自大,他的自负,全都变成了令人钦佩的优点。 虽然是个很坏的男人,就象带有偏见的性交。含有特殊物质的黄磷火柴,一旦在高热的条件下就要燃烧。 我吃完东西伸了伸懒腰,“我太累了,”我说。“我要睡觉了。” 第二天我们开始仔细搜寻那个山洞。采矿工人的叙述含混不清,这个山洞位于东侧靠近山巅高地,云雾山先是凸起,然后又象一张涂了粘胶的嘴巴皱了起来。 我们分头寻找,我清楚我们何时才能找到维卡巴姆芭,一旦我们走到够远的地方,玛莎会被欺骗过去。 玛莎已经在受骗了。甚至罗瑞,聪明的罗瑞也被骗了。马森在玛瑙斯已买到那个面具,卡尔在墨西哥并没有买到它。最令我吃惊的就是他们如何能欺骗玛莎,到当前为止她还没有看出这是个骗局。 这件事如此惊异,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从某方面来看,对于这点,我想到一个可能的答案。就是像玛莎这样一位明智,愤世嫉俗的女子,一家庞大有实力企业的首脑,不会没有看到那个面具,也就是引发整个事件的关键就组织和准备一支耗资巨大的探险。 她一定会先看看研究一下这件工艺品,她有自己的专家。一旦确信是真的,她将贪婪地想得到它。 然而马森在我们出发到亚马逊河的前一天才把面具交给了她。 这个疑难问题使我想到一个解答方法。 当天下午,我暂时避开其他人的视线,走了一条捷径到营地,确信未受人注意,我翻着马森的背包。 我知道玛莎正背着那个面具,我在马森的背包里找到我的答案另一张面具。 共有两张面具。 它看上去极象我以前拿过的那个,几乎全是相同的。浅黑色光滑的木头摸起来是一样的,闻起来也一样。雕刻的图案花样看起来也相同,我戴上它。 它轻轻地扣在我脸上,通过眼洞我注视着赤裸裸,灰蒙蒙,深棕色的高山,以及杂木丛生的浅黄色有刺灌木,下方那绵延无数里波浪滚滚的绿色海洋。 一个松果落在我身上,我抬起头,看到马森。 我脱去面具,他伸出手,我把面具递给他。我盘腿坐下可是他却站着,显得高高在上。 我并不觉得大祸临头,这种情况不会影响我。好罢,他妈的,可是得包含着点,在他下腹前方坐着。 “是不是罗瑞要你来偷我的东西?”他问。 “究竟哪一个出自矮子之手?” 问完这句话,我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不觉滑向腰间的刀,我们都是单独一人,这个男人有可能非常危险。 马森看着我的手势。他屈膝弯身到我面前,双眼死死盯住我的眼睛。伸出手从我腰间的刀鞘中抽出刀,他将刀柄递给我。解开衬衫,在照相机皮带中间露出一道空隙。“刺吧,西德尼,假如你想的话,那就是你想做的,不是吗? ” 我把刀锋向前逼去,刀尖轻轻碰到他深棕色的皮肤,我看见皮肤上出现了凹痕,马森斜靠着刀子,吻着我的双唇。 我没有反应,我已被惊呆了。当他后退,我看见刀已刺伤了他的皮肤,一滴鲜艳的血珠流淌出来,浓浓的深红色。 他凝视着我,脑袋歪向一侧。“现在你得到了想要的?” “你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 “昨晚你得到了罗瑞,他很棒是吗?” “他真是个奇迹,同他在一起感觉太美妙了。” 我的声音突然充满了回忆的温馨。我冲马森微笑着,伸出舌头轻轻舔过我的嘴唇。 马森的脸紧绷着,他扣着衬衫站起来,我也转身退后一步远离他,松开了手中的刀子。 “我认为你应该告诉玛莎。”我说,我边说边盯着那个面具。 “你去告诉她吧。” “那天晚上是你猛击了我的脑袋吗?” “假如是我做的,你就不会生还了。” 这个男人看起来真丑,禁不住又捏紧手中的刀。他转身走开了。 我们无法找到那个洞穴,我们看见一些不知名的鸟,冲我们嘎嘎在头顶上乱叫盘旋,一只角鹰用一只疯狂、看得很远的眼睛饥饿地盯着我们。仔细探测山坡的裂缝实在令人恐怖,因为大量的蝙蝠从中飞出来并扬起轻烟,带来一股浓尿的氨臭味。 天气很冷,我们的食物快用完了。当天夜里一场极大的暴风雨从天而降,我们只好全部挤成一团躲在那块突兀的岩石底下。乌云汹涌滚动,强烈的闪电时时灿烂地劈出了令人不祥的亮团。暴风雨发出劈哩啪啦轰隆隆的声音,狂风围绕着高山无情地盘旋着,无情地撕扯一切。 自上面俯瞰一切我感觉就象上帝。 第二天清晨,玛莎派杰克,玛格丽特和科林去找食物。这是出来后第一次下山回营地,两天后再返回。当前步行穿越丛林要比我们来时容易得多,因为道路已被清理干净。 然而他们却要沿另一条不同的路径下山,为了避免罗瑞跳跃的地方。假如他们在到我们大本营时碰上麻烦,那可能就要四、五天了。 我们一行人束紧各自的背带向山顶出发,更加艰难地搜寻着,绕开已搜查过的那些地域。 到了晚上,马森独自静静地玩弄着他的口琴。我们都很疲乏,在睡觉前大家狼吞虎咽地吃了酌量减少的食物。 我很想知道玛莎为何会让马森同我们一道上来,或许她不希望他在没有监督的情况下回到船上,我实在不明白。 第二天夜里我们再次看见直升飞机。也许是另一架飞机,在浓密的森林的华盖上又飞了几英哩,到了我们的北面,它悬挂在那儿,似乎一动不动,我们无法正确目视。十五分钟后它沈降下去,消失了。 玛莎说∶“我们清扫一个蝙蝠洞然后搬进去,再在里面生堆火。我有种预感,我们正被监视着。” “严重吗?”我说,“我的意思是到这里我们违反了多少条政府规定?” “就我所知,一条都没违反。我认为,我们仍在巴西的领土上,因此我们并没有违法超越边境。” “那么为何你烦恼?” 这次是罗瑞在答话,“你不懂,西德尼,你不会理解的。” “明白什么。” “我们追求的潜在奖品。” “噢,是这样。” 卡拉哈哈大笑,“为何这些会使你感兴趣。” 我感到惊讶∶“你指什么?” “亚马逊河。热带丛林,它是多么难以置信,不同寻常,鹦鹉、猴子。” “毒蜘蛛大到足以吞食小鸟,难以治疗的细菌。”我说。 “在你生命中难道没有罗曼蒂克?” “你不知道?我是名记者。”我露出牙齿,“我们没有这样的特质。” “但这是一次漫长而艰辛的过程,”卡拉坚持道。“寻找维卡巴姆芭将像找寻杜唐卡门墓穴以及及理想中的黄金国一样。这是令人惊叹的事,西德尼,你不能总抱着那种怀疑态度。” 我露齿一笑。“让我试试。” “西德尼,”罗瑞说。“可能有人躲在小路上。” 玛莎吸着雪茄,并把烟圈吹进夜幕里。“正是如此,”她说。“这就是为何起先我没有告诉你有关这次远征的真相,直到我们前进了足够远的路,你无法回头时才告诉你及其他人的原因。也正因如此我们将它安排成象一次渡假,所以也没引起媒体的注意,其实用一架直升飞机一天就可以把我们送到这座山上。除了整条该死的河知道这件事,我们已经靠近目标了,西德尼,因此,没有爱管闲事的家伙知道我们要干什么。” “有谁会真正关心?”我问。 “好罢。”玛莎看起来局促不安。这令人惊讶,我第一次感到不安,“卡拉听到一个谣传,说他正在打听维卡巴姆芭的消息,试图检查面具的出处,这些家伙在巴拉圭,也可能在阿根廷,我们不能肯定,他应该已经买到那个面具。” “他是谁?要干什么?”我看着其他人,迅速升起了许多可怕的疑问。 “闻名国际的坏蛋,”罗瑞说。“一个重要,神秘且富有的人,他要抢掠维卡巴姆芭,将那些最好的精华据为己有,剩下的全作为专款基金,那是他的一种政冶投机手段。” “太伟大了,”我激越地说。“我们出发时带了几支来福枪?” “杰克带了一支,佩伯带一支,我们带了一支上来,还一支掉进河中。” 这次是马森在讲话。 “你认为这架直升机有可能同他一伙?”我问。 “我不知道。”玛莎说。“我不明白他怎么知道我们来这里,我们认为他肯定听说了有关面具和云雾山的传言,但我不明白他怎么知道有一支探险队正在进行,我们根本没有引人注意。我们只是生态旅游者,他们却开进一群人。 但我想不会有危险,现在我们知道了热带丛林中有监视的眼睛,假如我们找到洞穴,他们也一定会知道。” 第三天仍然毫无结果,当天晚上,卡拉戴上了面罩。 我们赶走无数只蝙蝠,尽可能将里面清理干净。 这不是一个深 。玛莎很疲劳,当天还有一点发烧。她焦虑时间一天天过去,直升飞机的事一直萦绕在她的心头,我认为她是在忧虑,她也正在失去每天从罗瑞身上得到的性安慰。 她吃了几片阿斯匹林,天黑前便睡下了。我们其馀的人在外面坐了一会儿,凝望天上的星星如冰点一样固着在深邃漆黑的夜空中。 风在山间回旋发出轻微的啸声,山下遥远的绿荫传来沙沙声、波动着听起来好似一片遥远的海。 卡拉戴上面具,月光下她的脸因有光泽的颧骨而闪闪发亮,双眼变成了黑洞。 她开始讲话,我们三个人,马森、罗瑞和和本人全麻木不能动了。 “我十岁时就被选择了,”她以一种尖而柔和的声音说。“他们把我从母亲和幼小的兄弟姐妹身边带走,我们这些被挑中的人全部在印加的最高领主的后宫编织。我们每天顶礼膜拜太阳,防止它发怒以便让印加所有的臣民们受到雨水和丰收的恩赐。我们织出非常美丽的布,妈妈桑教我们,我们成了太阳神的婢女,居住在男人无法接触到的高地。我们中有些人被带去和高地上印加君王所亲近和信赖的仆人结婚,我们属于印加族,我们是他的财富,因此他以恩俸酬谢为他忠实效力的人。我们其中还有些人留下来继续编织、礼拜。直至白人到来,他们在那高高的神殿中找到我们这些女人,他们用武力强行带走我们,侵犯了我们的人民。因为他们所做的一切,亵渎了印加君王,亵渎了了太阳神,太阳神随后发怒了,我们的时代一去不复返。” 当她停止朗读时,罗瑞朝她挪过去,跨到她蹲踞的身体上,双手捧起她戴着面具的脸颊,在她身上弯成的弓状。 我笨拙地站起来,马森伸出手抓住我的手臂,阻止着我。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我听见各种各样的声音,被强奸妇女的尖嚎声,穿着软底草鞋疾跑的脚步声,征服者刺耳的狂笑,金属的冲撞声,刀剑砸到石头上,砍到肉里的撞击声。 罗瑞在卡拉身上弯腰坐着并同她说着话,然后他除去那个面具。 马森紧捉住我的手臂,我呆立着。 罗瑞亲吻着卡拉的嘴,她睁大眼睛向上睇视着他,就象被催眠。罗瑞再次亲吻着她,我看他想要从她身上吸吮出他渴望的东西。“告诉我,”他说。“告诉我。” 她的双唇蠕动着。 他向下挤压着自己的腹股沟,并将自己的性器在她腹部摩擦着。“告诉我,”他低声耳语,“你便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卡拉呻吟着。 罗瑞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马森大喝一声∶“住手。”松开了我的手臂。 “告诉我,”罗瑞喃喃低语。“我要知道你了解的一切。”他的腹股沟紧压着卡拉,有节奏性感的挤压着。 马森朝他大步走去,抓住了他的肩膀。 罗瑞转过身摆脱他,他从卡拉身上直起身体用力猛击马森的脸。马森退后摇晃着突然一屁股坐倒在地。此时,他碰到了他的脚,卡拉已经动了。 她正跪在罗瑞脚旁,笨手笨脚地摸索着他的裤子。 “住手。”我高喊道。 罗瑞转向我,满脸生辉∶“就是这方法。”他说。“难道你看不见吗?” 卡拉掏出他的生殖器,在月光下闪现着一丝银光。她开始跳舞,在月光下跪在那儿,她绷得紧紧身体摇摆着。她的头向后仰去双眼全是白色的,虹彩仿佛都消失了。 我又开始向前去。马森阻止了我,从身后过来,将他的手臂横放在我的胸前。 情感的抑制确实有保护作用,我们看到的一切实在令人恐惧。 卡拉跪在地上,双臂扭动着翩翩起舞,接着缓慢优雅地脱去自己的衣服。 她的肉体在清凉的空气中呈现珍珠色,秀发飘扬、双眼迷离。她旋转到罗瑞跟前,用自己的腹部轻触他竖起的阴茎,然后她高高地抬起一条腿,确实很高,她的身体雀跃着。 现在她紧挨他站立着,以芭蕾舞演员的姿势翘起一条腿支撑在俩人之间,却发现难以如愿,她那暴露的阴门象一个黑洞等待吞噬这个男人银白色的性器。她垫起脚尖抓住罗瑞的肩膀,他轻轻地握住她的腰,以一种令我痛苦不堪的姿势扶持着她,卡拉显然轻松多了。 她慢慢将自己放到他的阴茎上面,阴茎消失在她的洞穴中。罗瑞依旧紧拥支撑着她,她那挨着他的身体开始轻微地哆嗦。 马森将手支在我的颔下,令我的脑袋朝后仰去,我抬头眺望漆黑的天空,天空悬挂着某些鸟状的东西,这些东西如此巨大,显得非常怪异。 她又用那种尖锐似鼻音唱歌的音调说着话,就象唱一首赞美诗、一首歌般说出许多长音节的字。她的身体随着性感的舞姿摇摆着,阴门好似鼓翼的蝴蝶吮吃着男根。 “他们教我们如何令男人快乐。向男人的意图弓下身,我们是男人愉快的容器,我们被教导以奇异的方式蠕动各自的肌肉,以便男人能够迅速产生丰富的生命。” 她将手搭在罗瑞的肩上,抽回身体躲开他,他的阴茎从她的身体里滑出来,但他还没有达到高潮,充满性爱粘液的膜状肌肤上隐约可见那股强烈的东西,卡拉双手绕住他的脖颈,“哈!”她突然说,并跳了起来。 她双腿缠住他的腰部,脚踝交叉于后背,双臂紧搂住他的脖颈。她弯身向后,他也照样做,对抗她的体重站稳自己。 我看他的脸因撞击变得苍白,她的洞孔不见了。她可能已将自己体内的那段阴茎呀然一声折断了。 她在他上侧急促摆动着,阴道紧贴他上下颤动,以致于当他依旧紧拥时她能同他性交。突然他大吼一声,腰部猛力来回抽动了几次。 卡拉一直等到他平静下来。然后放开他的脖颈,紧抱住他坐落。他的手放在她的臂部下,接着,她极为缓慢地弓起后背。 当她的体重往下按时,他有点站立不稳,不一会儿,她的双手越过头部,身体紧紧弯曲着,她能够用手在地面上支撑着自己,依旧把他的性器留在体内。 他呆呆地伫立着,仿佛大病初愈。 卡拉松开脚踝,渐渐张开双腿,凭藉自身的力量,她抽回身体躲开了这个男人,避开他的生殖器,直至靠自己的双手倒立着,她的双腿一条向前,一条在后,在空气中表演两腿大劈叉。 月光在她双腿间的漆黑洞穴上闪烁着,逐渐进入了视野,那细长曲曲折折的阴门肿胀着,朝外呶着嘴。阴唇翘立起来,似乎在依稀的光线里扭曲着。阴蒂自由自在的挺立着,至少有一英寸大,得意洋洋地竖着。慢慢地她的阴道口,又转换着面貌、满带褶皱的肌肉又张开来,仿佛正找寻着下一个阴茎。 罗瑞退后一步,一缕蒸气飘进寒冷的空气里,马森放开我。“我┅┅”他以一种令人窒息的噪音说,我感到他的身体正冲那个女孩摆动。 我抓住他用力打他的脸。他用手捂住脸颊,惊骇地瞧着我,“那是巫术,”我声音吵哑地说∶“千万别干蠢事。” 天空中那玩意,突然乌鸦似地叫了起来,一阵大而粗哑的嘲弄声。我强忍住想要亲吻卡拉那腾跃肉体的冲动,罗瑞弄妥自己的衣服,悄无声息地向后退去。 马森说∶“西德尼。” “不!”我说。 月亮飘浮在一朵乌云之后,风喧嚣地回旋着,吸吮着我们的发根。那只鸟形的东西消逝在天空,好卡拉翻身下来,双脚落地并抓起自己的衣服。 罗瑞帮她穿好衣服。两人均缄默无语走入洞穴。 “发生了什么事?”马森以一种奇怪的声音问道。 “你应该清楚。”我的声音很刺耳。 “为什么我应该知道?” “是你们造成这件事的,你和卡尔,你们制做了这个复制品,你知道它们之间的差异。当我在你房中戴上它时,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干了那事?” “全因为这张面具。” “西德尼。”他失望地说。“你实在令我失望。” “该死的,我才难过呢,我知道每件事都有问题,每件该咒诅的事都不正当。这件事情存在着某些极疯狂的原因,其实你非常清楚,卡拉戴那玩意到底要搞什么。” “我不知道。”欲火从他身上熄灭了。“我累了,我要上床睡觉。” 第二天,玛莎看上去有些病奄奄的,并且还有些轻微的咳杖,她给我们划了搜寻范围。我们留她一人在那里,点了一小堆火,并堆积了大量的木柴。寒冷和潮湿正在侵袭我们。 到了洞外,罗瑞叫住马森和我。他凝望着我俩,脸部有点不自然。“我建议我们最好跟在卡拉后面,”他说。 “为什么?”马森说。 罗瑞痛恨地说∶“都是你干的好事。西德尼,跟我来。” 我盯着卡拉,她正漫无目的地朝一个跟玛莎指示完全相反的方向蹒跚而去。她似乎正在唱歌。天空蔚蓝蔚蓝的,太阳暖融融地照耀着,几缕云彩在天如撕裂的薄绢,在下方的森林升腾起雾气,潮湿的树丛中散发出细长如幽灵般的柱状蒸气,缓缓向上飘向宽阔湛蓝温暖的空中。 “我认为,我们应该紧随卡拉,”我缓缓地说道。“我很担心她的状况。 ” 我们三个人带着不安的情绪尾随卡拉。 她一直往前,没有回头,大概察觉到我们尾随其后,然而她似乎并不在意我们的存在,不时停下来采一朵山间小花。她曲曲折折地前进慢步着,直至走到一处上方矗立着一块短小绝壁的地方。 水顺着边缘流泻下来,在晴朗的天空中出了一道圆弧。在覆有粘土、青笞的潮湿的岩石上生长着蓝色小花,小巧的红褐色马儿雀跃着在岩石间喧嚣地啁啁而鸣。 我看见一只蜂雀,听到它振翅、悦耳的嗡嗡声。 转向左边的瀑布,一道深邃的裂缝嵌在岩石中,上面有一连串不稳固的石阶沿续向上,卡拉开始攀缘这些台阶。 我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很高兴他们会扶我一把,龟裂渐渐变成一根烟囱般。碎裂岩石,偶尔崩落到我们脚下,卡拉向上攀登着,仿佛她的双脚有翅膀似的。我们不得不努力跟上。 我无法爬上最后的顶点,卡拉如何能登上简直是个谜,连罗瑞都无法爬上去,直到马森让他危险地踩到肩上,这样罗瑞才攀上顶端。 过了一会儿我冷静地想,他是否会把我和马森留在那儿。不过他很快伸出一只手,我紧紧靠在岩石上站稳,将手掌弯成环状,鼓足吃奶的劲,把他向上托去。罗瑞一把抓住他,把他拽了上去。 随后两个男人再凭蛮力硬把我拖上去。 “我希望这是你拥有一个女人的唯一手段。”我反唇相讥道。 卡拉对这一切熟视无睹,突然我们失去了她的踪影。 我们开始搜索,寻找她的踪迹,忽然传来一阵巨大的嘈杂声,黑压压的蝙蝠从坚硬的岩石中间直愣愣地扑窜出来。一道狭窄笔直的裂缝,我们钻了进去。 马森说∶“玛莎应该在这里。” “那你回去把她接来,英雄。”我接口道。 黑暗中,在我们前方,卡拉尖声叫喊着。 “别离开,”马森大声喊道。“我们就在这儿。” 罗瑞从口袋中掏出蜡烛点燃,我们环顾了一下周围环境。 我们正位于一条狭窄的隘口中,它正好转向右边。我们凑到一起慢慢挪动着,大量的蝙蝠飞出来,当它们鸣叫着冲我扑过来时,我竟愚蠢地俯身紧贴马森的胸膛,同时紧紧接住头上的帽子,我不想让自己的头发被它们缠住。 罗瑞的蜡烛引着路。地面开始急剧下倾,我们穿着靴子的脚不住滑动着。 “救命!”卡拉叫喊着。 “快点!”我激动地说。 “不。”罗瑞的声音很冷酷。“我们不要因为她而陷入困境。” 我们朝前慢慢推进着,努力滑下徒峭的斜坡。狭窄路口渐渐开阔了一点,我们一边稳健前进,一边紧抓旁边岩石的边缘。 卡拉正在呜咽啜泣。 “我们马上过来。”罗瑞高声喊道。 忽然一阵狂风扑面吹来,夹杂着浓烈的尿味使我感到一阵头晕眼花。风呼啸着,在信道的墙之间来来去去撞击着,我发觉自己突然紧抓住罗瑞的皮带。 他哈哈大笑。“开始了”他温柔地说。“上帝,开始了。”我意识到他正在平服一个巨大的骚动。 “发生了什么事?”我问道。声音听上去很惊恐。 “跟着气味走,西德尼,别害怕。”他的声音充满了兴奋,我松开了他。 他突然停住了,地板在我们脚边截断,出现一个洞穴,卡拉的呜咽声自洞中传上来。 罗瑞将蜡烛小心放到地上。他趴下来细察着石洞的四周,然后拿出手电筒向下照着。“你受伤了吗,卡拉。”他十分柔和地说。 “罗瑞,”她低泣地喊道。 “你就待在那里,亲爱的,告诉我,下面是什么?” “快帮我起来,我不喜欢这里,拉我上去。” “就是这个洞穴,亲爱的,现在用不着赶回去了。” 风狂啸着自洞中吹上来,呼、呼、呼。 “是哪条路,卡拉?要不你在下边穿过这个洞,再沿着这条信道走,好吗?”罗瑞向上晃动着手中的电筒,并照射到斜槽顶部的对面,在较远的那侧,狭路延续着。 “拉我上去。” “究竟面具对你说了些什么?” 我浑身的血一下子凝固起来。不知不觉从刀鞘中抽出刀压在罗瑞的脖子上,他向前趴着正逼近洞穴,他非常惊异以至于全身僵硬住了。 我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向后拽紧抵在刀尖上。“卡拉。”我大声叫道。 “哎,是西德尼吗?玛莎在吗?” “不在,甜心,紧紧地支撑住。等下我们会扔下绳子,你受伤了吗?” “没有,不太厉害,吓死我了,西德尼。” “放心的,我们有三个人,别害怕。” “我究竟在这里做什么?”她抽噎地讲。“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当我跌下来时,还以为是场梦呢。” 我向后挪了挪,离开了洞边缘,让罗瑞坐起来。烛光中他睇视着我,失色的脸孔闪闪发光。“救她出来。”我说。 “西德尼,她知道该往哪里去。” “快拉她上来。” 他哈哈大笑。“我可以用这把刀杀死你。” “假如你这么做,马森就会把你推下洞,他一直在寻找这种机会。” 罗瑞从背包里拿取绳子。 我将身体伸进洞口,手电筒向下照射着,并将绳子降到我能看见的地方。 卡拉向上望着我,那张脸惊恐而惨白,到处是深邃的黑暗。 “告诉她,”罗瑞说,“把绳圈套在身上。” “准备好了吗?”我问。 “准备好了。”她对我微笑,惊恐未消地笑了笑。“好了,”我对男人们说。 他俩慢慢拖着,卡拉稳步升起,最后终于扶她向上越过了洞口。 我伸出手臂紧搂住她,并将她脸上的头发向后拂去。“现在好点了吗?” 我喃喃低语。 “我很好,真抱歉像个孩子一般。” “今天你一直有些不太清醒。”我小心地说。“我们看见你徘徊而去,便尾随在你身后,接着你发现了这个山洞,太了不起了,卡拉,这很可能就是那个洞穴,那个不同寻常埋藏面具的山洞。” “不要再到那可怕的洞里去。” “当然不去。” 突然热辣辣的兴奋传遍我全身,溶化着各条血脉。这是我第一次知道自己有寻求真相的欲望。第一刻真正相信,确信了那个面具、洞穴,相信了寻找维卡巴姆芭的可能性。 我转向这两个男人。“听着,”我说。“这是玛莎的特权,杰克和其他人今天下午便回来。我提议我们快回营地,告诉玛莎,为这里的一切做准备。我们再多带些蜡烛和煤油灯。” “我们还没有看见图画呢?”马森说,他指了指照相机,我知道为了这一切他准备了彩色胶卷和闪光灯。 “我们清楚正是这地方。”罗瑞说,他的眼睛闪闪生辉。他一把抓住卡拉,发轻声地吻着她的双唇,“亲爱的可人,”他欢呼着自鸣得意。“是你把我们正确地引到这里。” 卡拉的脸泛起淡红色。我想她一定记不起昨晚的事,她不清楚自己做过什么。 事态逐渐好转起来。玛莎休息之后重又恢复了体力,我们几乎全都兴奋得病态了。采访洞穴的激昂已使我和其他人一样牢牢陷入它的控制之中,虽然我不会原谅罗瑞在洞中对待卡拉的态度,但我能理解此事。 这是一种狂热。 我们强迫自己等下去。我们决定第二天一早就把营地挪到洞穴处,我们将给其馀人留一个讯息,并沿途上做上记号。 日落前一小时,他们终于爬上了山,当天色渐渐转暗,我们全都吃饱,鼓胀着胃躺在烟雾缭绕的洞中聆听着马森忧郁地吹口琴时,罗瑞要我到外面去走走。 “我认为没这个必要,”我快乐地说。 “别蠢了,西德尼,我想同你秘密地谈谈。” “从玛莎那里出来还湿的呢,亲爱的?”我柔和地说。 “我们只是谈话。” “真奇怪,究竟有多少婉言描述性交的方式。” “西德尼,请给我一分钟。” 我凝视着他。“那把裤带扣紧了,哈!” 我们来到外面,肩并肩坐着远眺月亮,身下被月光照亮得空无一物。“我刚才和玛莎谈了谈,”罗瑞说,“有关卡拉的事。” “关于卡拉什么?”我故意令自己的声音充满钦羡,“她非常健壮、活泼,不是吗?”我敏感地察觉到他的腹股沟,“你勃起得太快了。” 他勉强地笑笑,“这从这说吧,”他修正道。“你看,我们必须承认这面具存在某些颇具魔力的东西,它能指引道路。” “我怎么知道!” “因为你戴过它,那就是你怎样知道走出礁湖的原因。” 真是可笑,我还没有完全忘记那段压抑的过程。我不喜欢它,我憎恶要逃脱控制的意念。 我保持着冷静。“它在欺骗我们,”他温和地说,“我也试过它。” “在森林中?” “你准备再试试它吗,西德尼?” “不,决不。我喜欢掌控自己的一切,亲爱的。” “卡拉也是,要知道,她并不记得一切。我记得,你也记得,但她却记不住,所以她是使用面具最安全的一人,它不会伤害她。” 愤慨迅速在我心中膨胀,“嘿,嘿,嘿,”我尖声说道∶“这是一点小功劳,不是吗?” “卡拉同意了,玛莎也同意。” “难道玛莎让自己的继女去迎合这面具?” “别胡说,西德尼。难道你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吗?因为当她受制于它的影响时,我要在她左右保护。” 出现一阵短暂的静寂。“你是指你要干她,”我纠正道。 “没错、我是这意思,那就是为何我要向你说明的原因,我欠你太多了。 ” “你不欠我任何东西。” “你千万别这么想,我清楚其中的差异。你是一位极其不同寻常的人,西德尼,我极想知道,这着棋是否值得。” 我沉默了,难道他认为我是支蜡烛?我值这个价码? “玛莎已接受了你来干她的女儿。”我终于说道。 “是的,很显然此次游戏即将结束,我知道她们不存在任何血缘关系。卡拉也没有被收养,不过尽管如此,还是令人困窘地接近了乱伦的地步。我一开始和卡拉发生关系,便停止了和玛莎的关系。” “你永远都存在一个难题,”我慢吞吞地说。“当可能有效或无效时,你如何向同你发生性关系的这俩个女人交待?” “我已经从陪伴玛莎中获得了极大的利益。她是一位多才而性感的女士,任何与她共享床第之乐的男人都会感到骄傲。她比我年长十岁,可这却成了一种特殊享受,为了增加我们寻找维卡巴姆芭的机会,虽然会遗憾,但我们可以终止这种关系。然对你,我却没有把握。” “我?” “一旦放弃了你,也许以后我就再得不到你了!” 我动了动后背,地面上升起的寒气直透脊心。“谁说你拥有我了?” 他随之伸出温暖的手抚摸我的脸庞。“西德尼,”他以一种低沈谴责的声音说着,充满了消遣。 我敏感地将脸往后让开,“那么你与卡拉的关系,突然变成了一夫一妻制的忠贞。” “我并不想这样。但我认为卡拉不会容许我再和你一起,坦白地说,是在利用我的身体。但我非常想要你,西德尼,我总想念你,我需要床、香槟、餐馆以及在你陪伴下一次又一次地性交,同你调笑,刺入你体内,令你调用。” “我很难相信你的话。” “你当然如此,其他的女人易受我骗,卡拉便是其中之一。你有没有想过我发现了你令人兴奋的讥诮见解。” “别吹牛了。” “别把我圈入大恶狼的框框,当然我是一只大恶狼。不过是小猪仔们自己打开了门,亮着灯,除了你。” “我想你已经把我当佳肴吃了,也许是我的记忆在夸张。” “事实上是你允许我进来的,你可以说不,你说过别在今夜。” “你给了这句过分自信的话一个全新的含义。” “我并不是佯装同你一起,我没有对你说谎。我就是这种人、傲慢、自负,易激动、不正直、有野心、爱操纵。我喜欢危险,我是说我喜好这种情况,我对危险嗤之以鼻,西德尼,这是我的恶癖。” “你选择了一种奇特的职业。” “我清楚自己想得到什么,能干什么,必要时我能够一再忍耐。我的工作就是要自己不断进入险境,我不会干罗马人的精工细活,或者挖掘海盗埋葬的财富,西德尼。到当前为止,我在南美洲前后已工作了十年,我被射中过,被逮捕过,也被鞭打过。我还被蛇、毒蝎,有一次竟被一只毒蜘蛛咬过。” “哎呀。”我说。“我能得到你的亲笔手稿吗?” 他纵声大笑起来。“我可能与你恋爱了。”他说。“别放弃我!” 第二天我们搬迁了营地,我们实在弄不明白这洞穴将告知我们什么,或者面具能有怎样的帮助,然而我们每个人都兴奋得情绪高涨,神经紧绷。 我们将一根绳子绑到先前会给我们带来麻烦的岩石裂缝中。可怜的卡拉并不相信在我们没有推她的情况下,自己竟独自上去。我们不希望她辨不明方向或害怕,她已如愿所期地改变着,显示出一种大胆、自信,仿佛她已得到了一些秘密的知识。我认为这是一种十分准确观察事物的方式,她也变得有些权威了,其馀的人现在都是她的部下,我们必须依赖她的进展,而且她也谦虚地容忍了我们。 坦率地讲,她需要自己的屁股不断作响。 我不明白罗瑞是如何忍受这些的,她绝对的拥有他,她常眩耀他,尤其向玛格丽特和我。简直是疯了,我可以说玛格丽特最不想得到他,我不明白她怎会知晓他和我之间的事我们一直都很小心谨慎。罗瑞所讲的那些事令我肉麻不安,但我尽量不予理睬,至少卡拉还有理由不反对玛莎,在玛莎面前她依然和从前一样,温顺、和善充满挚爱。 因此玛莎根本看不出我们其馀的人能看到的一切,这女孩变化太大了。 杰克看出来了,他那双炯炯有神的双眼注意了罗瑞一会儿,我想杰克不会再受罗瑞的魔力影响了。 尽管昨天去过那里,我们发现还是很难找到山洞的入口。相似又复杂的地情形简直令我们感到困惑,直到玛莎把自己的手伸进里面,表情愤激地倚靠在岩石上。 “嘿,同胞们,”当我们准备进洞时我喊道。“嗨,假如我们全都进去了,发生了什么事,比如掉下来一块岩石或别的什么?谁来援助?” 一阵沉默无语。 “什么援助?”罗瑞问。“你是指我们穿越丛林时的应急电话?” “只要两天便可下山到佩伯那里了。我们已随身备足食物和水,那地方有入气孔,昨天我们在那里感觉到了强劲的风。” 风在狂呼,并不令人喜悦。 玛格丽特说∶“玛莎,我有幽闭恐怖症,我根本不喜欢这地方。马森以后会给我看照片的,我就待在外面等,我累了,正好休息一会。” 意见被采纳,她舒舒服服地待在自己的背包,大伙的吊床,烹调器具以及我们所有的衣物堆中。我们背着最简单的配备进入洞穴,排成一列纵队前进,玛莎领头因为这是她的探险队,罗瑞紧随其后,彼此以绳系结而行,他又按顺序把杰克结在一起,如果玛莎跌落,这俩个男人马上可以救她。 其馀的人随后排列着,没有系绳。我们越过了卡拉曾跌进去的那个坑,我再次察觉到气流环绕着巨穴不停地鼓动着,在我看来,空气中充满了意识,仿佛山洞在呼吸。事实上,我受了惊吓。 我们拎着两盏点亮的煤油灯,提着一桶备用的油,它们要比蜡烛和手电筒经济多了,我们的电他贮藏量很有限。 信道依旧狭窄,并迂回曲折地伸入大山的中心。周围干燥,十分暖和,两壁闪闪发亮,细小的石英石、水晶将灯光反射成了无数星光。 我们继续前进,下行进入山里。中心某处传来轰轰隆隆的声音,深沉有规律听上去好似脉搏跳动,仿佛这座山是有生命的。 “什么东西制造出这种声音?”我惴惴不安地询问科林。 “我想是风。” “这地方很难了解吗?” 他没有回答。我发现他非常沉默寡言。“这就是所有的沙岩?”我询问。 “石灰石,”从他喉咙里传出低沈的回答。“亚马逊河流域拥有极其古老的防护岩,这里曾是一个内陆海,绝大部分的堆积物自那时起一直受到侵蚀。 像这些零星的暴露部分一直保留至今。” “你是如何看待那张面具的?”我说,我发现他是一个难于了解的男人。 他一直把自己封闭得紧紧的,与个性外向的罗瑞恰好是两个极端。 科林缄默了一会儿,接着他近乎粗率地说。“我觉得它无关紧要,亦或你也这么看,它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一切鄱在发展着,时间和环境改变了它们,含义也就变了,事物间的天平在不断地变迁,这就是我为何成为一名考古学家的原因。” “你真令我迷惑!” 他轻蔑地瞥了我一眼。 经过几条狭道我们终于抵达那个洞穴。墙壁潮湿、发亮,从顶部悬垂而下的钟乳石几乎碰到了从下面向上生长的石笋。马森边走边用自己的刀轻叩它们,当他从牙齿缝中吹出口哨时,产生了独特的洞穴音乐。 当我们准备下一步的计划时顺便吃了点肉和饼干。 “卡尔在这儿就能帮助我们了。”玛莎边说边责难地扫了我一眼,“那些卖给他面具的男人曾向他仔细地描述过这地方。” 这时卡拉说∶“我要戴面具。”" }, { "text": "神秘之河(7)\n扫瞄校对∶CSH 第五章 他们要我和卡拉待在一块,玛莎强调着。她应对卡拉负责,她不想让她单独和罗瑞在一起。 当然她并不清楚罗瑞和我之间的事。 我尽量离他俩远些,其他人全都沿路返回,我们一直朝它隆隆作响的内部走去。 隆隆的声响,徐缓而低沈。 罗瑞从背包里取出面具,卡拉面向他微笑着,他俯下身吻着她的双唇。她的脸孔在灯光下朦朦胧胧,她喜欢拥有他这种特权。 他把面具载到她脸上。 “印加族人”! 红棕色的身体,肥胖而健壮,穿着羊毛和棉编织的衣服。皮制的短帮鞋,耳朵上穿了耳孔,嵌入了金属大耳环。 太阳的汗,月亮的眼泪。 卡拉说∶“你和她已经开始了。” “她?”罗瑞说。 “要她往前来。” 一阵缄默无语,“我想她是指你,亲爱的。”罗瑞说。 我不情愿地朝前走,卡拉一付受惊吓的模样。 “我将看着你,”她说,同时交叉着双臂。 罗瑞转向我。 “噢不,”我说。“我不想玩这些游戏。” 卡拉等待着。 “她想让我们干,”我声音沙哑地说,“这是变态。” “西德尼,别害羞了,这又不是第一次。” “我不愿这样干,”我的视觉模糊不清,泪水在眼框中打转。 我开始半梦半醒地向前倒去,罗瑞一把抓住我的身体,扶靠在他身旁。我的头后垂着,可是虚弱的身体却牢牢靠着他。 “这就是你想要的?”他问卡拉。 “这是我必须拥有的。”她答道。 “我又不要戴面具,”我干渴的嘴巴喃喃低语着。“为什么要我承受这一切。”罗瑞的腹股沟用力挤着我,充满着欲望。 罗瑞脱掉我的衣服,我浑身上下没有自制力,犹如好变形的物体。那种从山脉中传来的轰轰敲击声听起来就象在我的血液中。 我平躺在地,罗瑞全身赤裸地趴到我身上。他的脸色闪闪发亮,欣喜若狂。卡拉站在他身后,他俩的身子缠绕在一起。 “不,”我可怜地喊道。 双手捧着他的阳物,不断地抚弄使它迅速鼓动肿涨、勃起。 下面的花瓣张开了,我变得湿润。 他们柔和地拨弄我的乳房,吸吮着它们,我张开臀部,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部,他们转身趴到我的膝上。 一些潮黏黏的东西在我肛门上蠕动着,我止不住抽泣起来,阴道快被刺穿了。我听见得意的笑声,手指在体内不停搅动着,强迫产生违反自己意志的兴奋。 只有我的思想还在负隅顽抗,只有这一角落仍然属于我本人。他们支配着我,这个面具控制着我。 嘴唇爱抚着我的乳头,紧紧地捏压着我即将熔化的阴唇,每一个角落都被亲吻着;摺皱的阴肌,挣扎的阴肌,兴奋而肿涨的阴肌,因渴盼而变得湿漉漉的。 我终于被一样东西插入阴道,纤细修长,蜿蜓蠕动,我摇摆着,头发沾满了泪水。 现在某些硕大的东西,正在用力推进来。我悲痛地高喊着,粗硕而光滑的玩意仍然在用力推,不断抽动着。摺皱的阴肌沉溺于兴奋之中,我哀号着。 他俩得意忘形地狂笑着。这是一种丝丝声、简短、而又幸灾乐祸、他们特有的笑声,面具控制了我,我被鸡奸了。 罗瑞始终兴奋地用手指在我阴道紧收的地方玩弄着。还有她的手指,我恨她。 假如可能我早就逃走了,我的四肢如死了一般,沉重地倒在地面。 她故意挑逗着我的阴蒂,我的后部一阵痉挛,罗瑞低声咕咕噜噜的,更用力挤压着,双手扒开我的臀部,以便在灯光下能看清被他弄出来的那份销魂愉悦。 我感觉着他从勃起到平息的过程,他的性交高潮伴着山脉那轰轰作响的鼓动节拍,然后从我体内撤退出去。 魔力消退了,我呜咽着将脸埋进地面的碎石里。 我翻了个身,面孔被泥土、眼泪和分泌的鼻涕弄得脏兮兮的。“你们这些杂种。”我哽咽着骂道。 卡拉已脱下面具,她的双目歪斜成杏仁状,在苍白的脸颊上显得那样漆黑,她身体弯曲着横过我直到躺在我身上,赤裸的后背碰到我的腹部。 她用脚跟着地抬起身体,罗瑞跪在她双腿中间,他那长而坚挺、潮湿的男根再次有力地竖立起来,他毫不犹豫地插入她体内,她呻吟着,扭曲着。 他急促地要着她,她欣喜若狂,贪婪地要着,在我面前显示出得意洋洋的表情,我逮到机会便从他们身下逃脱出来。 我浑身哆嗦着捡起衣服,我憎恨刚才发生的一切,我竟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它屈从了其它的意志,而不是我的,他亵渎了我的人格攫走了我的完整,夺去了我的决断自由我无力阻止这一切。 我的头脑中仍然充斥着各种各样文明的死法,我看见瀑布,明白有必要清洗一下已被他们的游戏沾辱弄脏的身体,我的头脑中仍然充满了想死的念头。 我离开洞穴,瀑布就在那边,自岩石的顶部流泻而下。 我全身赤裸站在瀑布下面,任冰冷的流水抚慰我肮脏的肌肤。这种令人无法忍受的寒冷真是极大的幸福,我僵立在清水中,它冲透我的秀发,扑到我脸上,流进口中。 “你在干什么?” 马森站在那里,注视我,“走开,”我说,刺骨冰凉的水流泻到双乳间,它们或许已变成了大理石,在微弱、摇曳不定的灯光下如此凉而苍白。 口中有股酸酸的味道,我喝了许多水。 马森对我的全裸不屑一顾,“快别洗了!”他说,“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事?” “猥亵。”我说道,暗自窃笑。 “难道你也在做这些游戏吗?” “印加皇帝!”我说。“你感觉不到吗?” 他把我从瀑布中拖了出来。“你会被冻成冰的,蠢货,”他笨拙地脱下自己的衬衣替我擦干身体。 水自秀发中流淌下来,落到双乳之间,然后被阴毛接住。它又从我的腹底滴落到地面上。 马森一只手拿着自己的衬衫替我浑身上下粗略地擦着。“快穿上衣服,” 他说。 我浑身颤栗着,开始穿衣服,我又冷又怕只想回家。他看着我的表情始终顽固且愤怒。 我们往回走到中心大厅,“唉,很好!”卡拉响亮地说。“我们走这条道,西德尼。” 我们终于来到了绘有壁画的那个洞穴,也就是采金矿工人曾告诉卡尔找到面具的地方。 科林和罗瑞显得不知所措,马森拍摄着相片,玛莎欢喜地直鼓掌,卡拉坐在地上微笑着似乎要睡着了。杰克站在一旁静静观赏着,我有种感觉,他并不相信这里即将发生的事。 我也不信。 它们多半是无峰驼和红褐色美洲骆马。平坦的脊背、长颈,毛发蓬松竖耳的无峰骆驼看得很清楚。它们全都翘着略微弯曲的短尾巴,看起来栩栩如生、画得很流畅,一个有点人形的轮廓出现,清淅地挤着巨乳内的奶汁,一头牛犊将鼻子伸到挤奶人身边。 “这些壁画历史很古老。”罗瑞大喜,他拿出一把外科手术刀样的东西,刮了些微颜料放入一个小塑膝盒内。 “你意思是那些从维卡巴姆芭逃出来的人创造了这一切?”我疑惑不解。 “不,那是发生在一五七零年。这里的一切还要古老,大约早一百年。” “你怎么晓得的?” “这是专业的直觉,你赞同吗,科林?” “当然,我们将考查它的所属时期。这些刮削下来的碎屑将告诉我们答案,我们还会回来。” “我们将权威性地回来,”玛莎说。“你们将有权向外宣称发现。” “我认为可以先将它假想是印加族人的,”我对已发生的一切尚未整理就绪,仍然愠怒在心。我并不怪昏了头的卡拉和罗瑞,我只是气自己,竟然失去了理智。 玛莎说∶“把面具放到岩棚上。” “不,”卡拉说。“就把它放在这儿。” 一根石柱在洞穴中央竖起。卡拉拿着面具将它放到了柱顶,正合适。柱高大约有四英尺到五英尺左右。 假如靠后远看,它看起来就象一个人。 卡拉说∶“我希望你们全都离开。我要单独思考一下。” 大家按她所说照办,我赶上玛莎,“有句话,”我说。 她眼神明亮。“什么,西德尼?现在你将真正获得你的所需,我感激那一切,我感激你所做的帮助我们实现梦想的一切。” “我根本没想帮忙。我从不认为这是正确的。难道你没看见卡拉身上正发生着变化?” 她沉默了一会儿,“卡拉不同于别的女孩,”她恬静地说。“她非常害羞,缺乏自信。我很高兴看到她那么自信,罗瑞不会对她有任何伤害。” “罗瑞是个无赖,压根不会付出丝毫真情,”我说。“他只关心维卡巴姆芭,他在利用她。” 她扭过脸盯着我,“我很惊讶听到你说这些,你和其他人一样。” “什么意思?”我愚钝地问道。难道这头母牛在暗指我与他的男人在别处干了? “西德尼,你是个新闻记者。人们互相利用并不一定是坏事,我认为对卡拉而言,这是一个绝好的体验,充满生命活力。” “性爱怎样?”我不讲理地说,越来越生气。 “你嫉妒了?”玛莎双目盯着我。“我不明白你为何这样。” “我不以为这是让卡拉经历性爱的途径。” “她不是处女,假如你是指这个。我发现你的态度很令人惊异,听起来你就象一个主日学校的老师。” 我无地自容。也许玛莎是对的,我憎恨那种利用权威、道德妨碍我性交的自主,性爱是为获求快乐,尽管没有一个人赞成我的观点。 事实上,卡拉让自己成了个球。我不喜欢这个球因为我正被推向界外,我怀疑假如我一直待在界外,我将不知如何自处。 时间已很晚了,我们一部分人神秘地等待在黑暗中,一部分人返回洞外好让玛格丽特恢复信心,告诉她我们已实现了第一个目标。 卡拉决定独自留在有面具的 室里过夜。其馀留下的人沿信道撤退一小段距离,玛莎要求和科林、罗瑞待在一块。 马森暗示我爬回岩顶,我们拎了盏加满煤油的灯,拿了来福枪。 其他人并不在意我们离去,由于找到了藏面具的洞穴,他们兴奋得象孩子一样。在这样的骚动、兴奋中,我很不自在。现在我开始思念那些苍蝇,那可爱的河流。我讨厌这山。 马森和我不声不响地出发了。我们几乎悄无声息地吃力地往徒峭的斜坡上爬,向等待在外边的玛格丽特走去。 仍是一片沉寂,我的心有规律地跳动着,也许这是山脉中央的敲击声。马森带路,低着头观察着每个下足点。他的背包挂在肩上,我扛着来福枪,这是一种奇特的感觉,就象我长出了阴茎或其它什么东西。 空气沉闷,令人很不舒服。我的皮靴感到好重。黑漆漆的静寂朝我逼近,我的双肩都累弯了。 我思索着芳香浴和绸缎被单,不料被稍稍绊了一下,猛抬起手臂碰到了一些轻如羽毛的东西。 我往后一缩却什么都看不见,没有蝙蝠,不是爬虫,我触到了一些黏住手指的东西。 “马森,”我叫道。拼命甩掉那玩意,用力把手往裤子上擦着,我的视觉一片模糊。 “马森,”我尖声喊道。 “啊?”他看过去不太清楚, 模糊糊的轮廓。 “这是什么?”我本想说,这儿发生了该死的什么事,但那样听起来太易引起恐怖了。 “又碰到你的同伴了?” “这倒悬下来的是什么东西?” 他伸出手碰了碰那灰色无知觉的东西。 “我想是蜘蛛网。”他说。 我慢慢靠近。“你认为,”声音粗粗地说,“在这儿结网的蜘蛛会很巨大吗?” “我喜欢看见你害怕,西德尼,不象其他女人。总体而言,我不喜欢女人受惊吓的样子。但在你身上它看起来却富魅力。我认为你应该在此引路,你不是要求平等吗?” 我走在前面,皮靴发出嘎嘎声。蜘蛛网越来越密,最后我只好挥动汤姆的砍刀将它们除去。 “为什么来时路上没有这些?”我问。 “不知道。”他点燃一根雪茄。 我们继续前进,蜘蛛网越来越密。我再次停住脚步,感到很热。满身大汗,一方面是因为走路,另一方面显然是恐惧。 “马森。” “哎,青蛙。” 他那漠不关心的语气是意料中的,这婊子养的,正因我崩溃的神经幸灾乐祸,“你一直在小心吗?” “因为你在前面,所以我一直观赏着你的臀部,它可爱地摇摆着。我要告诉自己的孩子,它看起来多么诱人。” “我认为此时应尽快出去,不应该待在蜘蛛网搭的窝里。”我停住口,惊愕自己有这么多想法。 “你意思是我们迷了路。”马森轻松地说。 “我们最好回去,”我声音粗哑地说,山脉发出低沈的轰轰声。 “我想你是对的,这儿有点窒息,你先走,猫咪,再让我好好看着你。” 我刚才砍掉的网重又织补起来。我始终把砍刀握在胸前,左手拎着油灯。 我实在不喜欢这一切。 蜘蛛网渐渐增厚。当我劈开它们,它们就象垂软的帐幕摇荡着轻触掠过我的脸颊。我一下子跌倒,舌头碰到酸酸的蜘蛛网,我浑身哆哆嗦嗦地畏缩在地上。 一只手扶住我,“已决定放弃了,青蛙?” 我转过要抓那只手,把脸埋了进去,它干燥而温暖。“该死,马森,”我说,声音有些颤抖。 他轻轻搂住我,“安静一会,公主,我们带了食物、水和武器,还要什么呢?” “我,”我声音闷闷地说∶“我要新鲜空气,要到外面去。” “你以后会不喜欢我,让我看见了你这般模样。” “我已经憎恶你了。罗瑞告诉了我有关你们设计玛莎的阴谋,你真无耻,马森。” 一阵缄默,我依然让他搂住我站在那儿,贪婪地靠在他坚实的躯体上以恢复信心。 “这就是所有细节,青蛙?” “足够了。” “举个例子?” “当你们发现维卡巴姆芭后计划隐藏起来,稍后再回去的那个计划。” 我要靠倚在他身上,我要让自己油腻的脸部肌肤紧挨着他休息一下,我要接受安慰才能感觉安全,我希望他否认罗瑞的指控。 我退后站住,笑了起来。“对不起,”我轻声说。“现在好多了,只要确信你在身边,这样我就放心了。” 随后我们静静地坐着休息了一会。为了节省煤油我们熄掉灯,马森又在抽烟,燃红的烟头在暗无天日洞穴中是一种可爱的希望景象,我们没有再遇到蛛网。 我们再也没有遇到任何东西,我几乎不清楚是在往上还是向下走,我太累了,我们已可怕地毫无希望的迷失了方向。 马森将手伸进背包,一阵沙沙声然后递给我一些东西。 “这是什么?”我问。其实我知道,是那个魔力面具。 “戴上它,”他和颜悦色地说。 “为什么?”我回答。 “那完全不能用语言表达准确,戴上它,西德尼,只此一次。” “你自己戴。” “它对我没有影响力,我试过的。” 假如他讲的是事实,那么,那天在森林中肯定是罗瑞。 “这毫无意义。”我虚弱地说。 “西德尼,你并不十分喜欢我这个人,是吗?” “我根本没这个意思。”我故作吃惊。 “在玛瑙斯你就同我作爱。” “那是我们的错误。” “还有那些甜言巧语,你戴上面具后,它令你愉悦,精力充沛,甚至连我都受感泄。并且你还看见礁湖,那个后来出现在我们眼前的礁湖。” 我不安地移动着,“不错,不错。” “这就是你曾戴的面罩。” 我的目光在它上面停留了片刻,“再说一遍。” “这就是你戴的那个面具,玛莎拿的是最早出土的原物。” 我突然怒火万丈,“别骗人了,你这个阴险小人。那天晚上我亲眼看见你买下它。记得吗?” “当然记得,亲爱的。我正在买一个复制品。那个木刻家已将原物归还,但他不想归还这个复制品,他受到别人的唆使。” “为什么?” “我怎会知道?我知道它们之间的区别。这个就是复制品,那天你在我房里戴的就是它,现在戴上这个东西,让我们走出去。” 我不愿戴,我不要梦和幻觉。当我深陷在这个像会呼吸,有脉博的大山里、恐惧地喋喋不休时,我不想纵欲,这是一座吃人的山,我不要戴。 “我不要戴。”我说。 一阵沉默,这个男人吸着雪茄,我能感觉到他因紧张而在震颤,但当他再次开口时,他的声音相当镇定。“西德尼,”他叫道。 “恩,”我阴沈的声音。 “我从不强迫女人和我性交,不管你信还是不信,都不会改变。” “你不想戴这个面具是因为我们可能有性欢的欲望,但这个面具的魔幻能救我们的命,引导我们从这儿出去,你宁愿选择死吗?” “注意,”我同样平静地说。“别再想你的生殖器了,真的,既不在这也不会在别处与你性交。假如地球不转,阳光没有了,也许还可以考虑;我不喜欢面具,真正原因是我不愿意自己的头脑中闯入别人的旨意,这样,不如同了行尸走肉,我怎能把自己交给四万年前的老鬼魂。” “你会重新拥有自我的。” “不,”我温和地说。“它泄上了一种病毒,宝贝,这情况你我都清楚。 卡拉与从前不一样了,不是吗?即使当她不戴面具时卡拉也变了。” “你不认为这种变化实源于罗瑞,那是个邪恶的家伙,西德尼。” 我站起来。“我想休息时间结束了。” 当马森努力再点燃煤油灯时,风顺着信道低呜着。它围绕我回旋着,窒闷而燥热,震颤作响充满恶意。 “这风肯定是从外面吹进来的,”马森说。 “你这个蠢货。”我努力没有喊叫说出这话。风是来自于山的内部,夹杂颇具威胁性的沙沙声,又臭又脏。 黑暗中我伸出手,手指碰到一个太奇怪的突出物,我停下来,彻底打量着它,真是奇怪。 随着一阵刺耳的轰鸣声,信道两侧打开了,我突然叫起来,就象炮弹猛地朝后跳窜进马森怀中,雾蒙蒙的扬尘令人窒息,一会功夫出现一个内室,四壁似刀削的。 我感到马森希望跳进去,“不,”我尖声说。 “太吃惊了,”他说着推开我。 我独自站在门槛上。“出去,”我说声音火爆的。 “看在上帝份上,西德尼,过来看看。” “马森,这是个不好的地方。” 他低声轻笑,灯光扫过来,正好在头顶上方出现一道精雕细刻的横饰带。 “我要拍几张相片,西德尼,别再把灰尘扬起。” 我看看身后,空无一物,仅有黑黝黝向前后无限延伸的道路,风一路吹来,吹抚着我的脸颊。 我跟在马森后面走进去,但始终靠近门旁。 他正拿着手电筒,在房屋中四处巡视着,墙壁光滑向上伸至雕有花纹亦很平滑的横饰带,尽管天花板蛮粗糙,在我们上方约八英尺处,一张巨石座位静静地位于黑暗中,空荡荡与墙相应。 这是如此毛骨悚然,以至于我的头发都要连根竖起,我注视着那张椅子,极想知道自己为何那么胆小。接着,一种奇特的喧叫声开始了。 “马森,”我尖声一叫,他的手电筒再次熄灭,突然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马森,”我再次提高嗓音喊道。 “恩?”他正在工作,声音漫不经心。 “什么事?” 紧接着我知道发生了什么,“是门。”我高声尖叫道。 我们都看到了,门正在合拢。 马森要弯腰去捡进屋时从我手中拿走的灯,不料却 翻了。“妈的,”他骂道,到处一边摸,一边握住摆动的相机。 我站在门边注视着他,用力推着,实际上等于在推一座建筑物。倾刻间我想拿仅存的手电筒单独窜出去。 但门终于关上了。马森拿着灯站在那里。“啊,”他说,我无言以对。 我们无法找到房屋的出口,风夹杂着尘埃慢慢飘到我们脚边,可是我们实在找不到它吹进来的裂缝。我被耍了,真可笑,这一切太残忍了。 马森摸着各种各样的突出物,我们相当理性地想假如有一个进来的手柄,那肯定也有一个出去的把手,只是我们尚未找到,我的双手沙沙作响。 过了一会儿,我们背靠背坐在地板中间,我们都不喜欢那张巨大的石椅,我觉得它是一张魔椅。 我们既热、又渴、饥饿、精疲力竭,然而我们还不到三十岁。 马森将头向后倚在我肩上,我感觉到他胡须粗糙的脸颊。“实在抱歉,西德尼。”他轻声慢语地说。 我精疲力尽地将自己的脑袋他朝后靠到他肩上,黑暗中我们脸挨脸。“我不是一个好嫉恨的女人,”我说,黑暗中我把脸扭向他,以便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并小心地埋进他的皮肤里,我需要安慰,哪怕是他的。 我几乎睡着了。些许低微秘密地刮削声中断了我的哀伤和忧心,“那是什么声音。”我眼神模糊,一半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我们已经熄灭油灯,并不是真正地考虑要节省这些煤油。汤姆拿出手电筒,轻轻拧亮黄色光柱。 他笔直照过去。我感到他的身体突然一挺,激动地僵住了。 “那是什么?”我又说了一遍,努力控制住恐惧。 “西德尼,”他努力地叫道。 “告诉我。”不明的状态难以忍受。 “你熟悉蛇吗?” 我低声呻吟着,闭上了双眼。 “看,”马森说,仿佛他的嘴唇由于太干渴突然裂开了。“它们很大,上面有棕褐色花纹。如今一般毒蛇最大不过八英尺左右,咬到却能迅速导致剧烈内出血。但这儿的美洲蛇,它们能长到十一英尺半。你或许认为它们的毒液就不会太毒,那就错了,攻击时它们会分泌全部的毒液,所以通常是它们会更加危险。事实上,”马森哭丧着说,“它们被视为世界上最危险的蛇。” 对于这些我并不内行,我转过身来伸出双臂紧紧搂住马森颤抖的身体。 “也许,”我悄声低语,“它们在黑暗中看不见。” 马森并起双腿好让我在他腿上多少能避一下。当我仰望他的面孔时,他的双臂环绕着我,尽管由于太暗我什么都看不见。 “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他同样悄悄地说。 “我不想听。” “它们属于坑凹毒蛇。” “它们栖息于深山坑洞内,黑暗并不影响它们。”我尽量讲得轻松,实际上我的心在衬衫下面有规律地迅速膨胀起来。 “在它们的眼和鼻之间它们有红外线探测口,它们根据热辐射猎食。心肝,这些热量便是被捕食动物散发出的。” 我象只猪一样大汗淋漓。如今太迟了,我发出了轻微的呜咽啜泣声,将睑埋进了马森的胸前。 “我最后一次请求,”马森的声音如此惨然,我几乎听不清。 “抽烟不会提高我们的热度吗?”我同样沙哑地说。 “戴上这个面具。” 我非常小心地坐起来,拉紧背部。马森伸出手匆匆地抚摸我的脸颊。“这个月我俩常出事,哼!”他笨拙地说,然后将面具戴到我脸上。 风回旋着,我听见蛇狂怒地发出嘶嘶声。整个世界向上冲来,我感觉地球在黑暗中升腾起来,万物嬉戏而恶意地狂笑着,古老的声音道出往昔的错误,往昔的冤情,一个被征服民族所有的不幸都压在了我肩上,灼热的空气从过去历史的洞坑中喷射出来。 我的双手向上挣扎着以抵御无法忍受的重量,手指徒然无效地四处抓寻着,我想扯掉睑上的面具,我的意志和思想拒绝相信任何事,但仍然被粗糙的石头和古老的谎言擦伤了我娇嫩的人类肌肤。 一会儿我看见他,他坐在那张威严的椅子里,俯视我,他的长袍由骆毛织成,外衣搭在右肩,珠宝和黄金在他衣服上生辉,头上留着高贵的发髻,鲜亮深红色的羊毛皇冠上襄有黄金,他右手握金色权杖,那是地位的象征,双耳戴着金环。 我一看见他便觉得害怕,因为他盯着我,他看见我,认出我,所有的人都是他专权下的臣民。 我完全赤裸着,一丝不挂,一无所有,毫无价值。 我们信奉空无,胸挨胸,腹靠腹,我那修长的大腿自他背后紧夹住,臀部倚靠在他交叉的腿上。和这位远古的君王极匹配的是∶他的阴茎骄傲而令人敬畏地竖立着,不同于人类的阴茎。它有雪白、光滑的外表,感觉好似太阳般温暖的丝绸,在它下面是垂着高尔夫球大小的睾丸,饱满、紧绷地裹在柔软的摺皱内。 我们彼此凝视对方的眼睛,神情恍惚,他用双手托起我的臀部,我那如蛇般的双臂搂住他的脖头,一动不动。 他分开我的双腿,扩开后面完整的肌肉,露出我那湿漉漉的粉红色阴道口,同时为满足他的须求和欲望把我放了下来。 他抬起自己勃起的阳物一下子插入我体内,插得比先前所有男人的阳物都要深,塞得那里满满的,似乎要把我挤破。我们融为一体,他的阴茎静止不动,支配着,然而也被占有,我用手摸了摸这个古人,以及天地宇宙、感觉仿佛我已死了,已登上某些较高的境界。他是马森,还是印加族人?很难说清,因为他们已成为一体,更加搅乱了我本已不太确定的观察力。" }, { "text": "神秘之河(8)\n扫瞄校对∶CSH 第六章 “你没死,你没死,你没死。” 醒来后我发现一切都是真的。 “发生了什么?”我问,我把身体缩进他的怀中,马森紧搂住我的感觉太好了。 “我们安全了,我们已经走到洞外,是面具带我们出来的。” 我缓缓抬起手,脸上什么都没了。 “我把它摘下来了”汤姆说。 “我好冷,”我说。 “你没穿任何衣服。” 真是令人惊异的事,我的头脑慢慢运转着。“你强奸了我,”我勃然大怒。“当我因为那件事受冻,你却趁机强奸了我。”我拼命从他怀中挣扎出来,开始软弱无力地打他。 他握住我的拳头。“不,不,不。我他妈的一点都不痛快,发生这种事只因能引导我们走出那地方。” 我瞪视他,天色昏暗但并非漆黑一片,微风刺骨、寒冷。“我们怎么出来的。” “我不知道,我不明白。”他的眼神从我身上移开,他没有说谎。他正在注视我赤裸的双乳,他松开我的腰肢,我浑身哆哆嗦地紧抱住自己。 他分开我的双臂,凝视我的双乳。“你根本不重视男人,”他说。 我咽回怒骂,浑身从头到脚火辣辣的。我伸出手,一把抓住这男人的皮带抬起他,扯开他的衬衣把他放倒一个石堆上。轻而易举地把他的手从我身上拽开,骑在他身上,然后我哈哈大笑,我的身体饥不择食地将他的生殖器咽进灼热的要塞里。吸吮、夹紧、挤榨直到他喷射,然后我坐在他绷紧的腹部轻擦自己。 我放开他然后走开,不太明亮的星星在钢青色的天空中消退,远处被一片光辉照亮,行星运转,火球低低地垂挂在山后面,黑夜即逝,天明将临。 我展开双臂伫立着,观察着天体万象,天空渐渐变亮,山顶呈现出青蓝色,下面是那片绿油油广袤无边永生不灭的林海。 “你这个贱货,”马森叫喊道。他走到我和旭日之间,我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跪下,然后叉开双腿站在他脸孔两旁,不让他动。他那既光滑又粗糙的皮肤,容貌的凹凸不平令我肿涨的阴部非常愉快。 白雪覆盖的山峰在我们的左右无穷无尽地延伸,天空破晓,在我身后的上方,云雾山的顶巅已从灰白色转为玫瑰色。 日轮慢慢爬上锯齿状山峰的顶端,白雪闪闪发光,渐渐转成强烈的红光,我的身体充满了红色。那片浩瀚汹涌起伏的树的海洋,从模糊不清变成轮廓清淅,螺旋状的白色烟雾开始向上散发,形成于树林中的云烟,向上弥散升进闪着万道金光的天空。 我觉得好冷,我想要自己的衣服,我低头一看不禁叫嚷起来。片刻之后,我同他脸对脸的蹲下身体。 他看起来很恐怖,未刮胡须的睑被弄得一道一道的,因疲惫和对我的惧怕而脸色发灰,那双金黄色的眼睛显得很浑浊、愚钝无光。 “马森,”我轻声喊道。 “你这个贱货,”他又骂了一遍,声音嘶哑颤抖。 “就是这个面具,是你给我戴的,我根本不想戴它。” “它领我们离开了那儿。” 他的人影变得模糊不清,“我看见了印加族人,”我的声音尖而陌生。 “上帝,”他低声抽噎着,将脸靠到了我的肩上。 我的衣服散落在山腰,我们疲惫地拾起它们,然后我穿上。 “朝东边看,西德尼,”马森的视线不经意地越过我的肩膀说,我俩费劲地会合了彼此的眼神。 “那是太阳升起的地方。” 我理解地说∶“我们现在位于山的另一侧。” “进入成功之门的第一步,亲爱的。” 在强奸了这个男人之后我又恢复了已礼拜过太阳的另一个自我。山势险峻地向下延伸至下面那片郁郁葱葱、徐缓而蜿蜓崎岖的盆地。万物争鸣,各种各样动物发出的尖叫声、咯咯声、咆哮声,以及鸣啭啾啾和它们那种无法表达的叫喊,在雨中此起彼落。远处地平线上,那片被白雪覆盖的安迪山脉的顶峰无止境地向南北伸展。 马森来到我身边,离得不是太近,我已经完全脱离了那个失去本性的自我。“为了感受一下这些诡异的娱乐。” “一千五百万年,”他说。 “在我早晨喝第一杯咖啡之前常感觉到那种古老。” “你没有敬畏感吗,西德尼?” 故弄玄虚的猪。“我什么都不信。”我嘘了一下。“什么都没有,况且我不会改变自己的思想。” 他转身走开,我愤怒地注视着丛山峻岭。他从背包里拿了个远距离镜头走回来,仔细观察了一会那片森林和丛山,然后把镜头递给我。 我们的手指碰在了一起,为避免肉体的接触,焦虑不安之中,几乎使这个珍贵的镜头掉下地来。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紧盯住地面。我不想再做傻事,戴这个面具,都怪这个面具,我极不情愿。 他极其努力地一把握住我的双肩。他确实不想碰我。“告诉你,”他说。 “让我们佯装这一切从未发生。让我们忘掉它。正如你所说,都是面具的缘故,你没有责任再去碰它,你不喜欢它,况且我也讨厌它。” 我斜眼瞪着他。“它不适合我。一开始,我感觉还没有那么强烈。” 他脸上出现一丝古怪的表情。他把我拉近身边,仔细注视着我的脸,“就这样逃走,”他说。 我感觉到他毫不留情的抓力,“我要用镜头打你,”我嚷道,男人实在愚笨。 “好啊,没问题,可以。”他匆忙放开我,我拿过长镜头看着。 森林充满了生机勃勃的色彩,其中的鲜花向上生长着。从这个高度望去,那些红似火的附生物犹如点缀着的极微小的宝石,每种颜色的鸟儿飞来飞去,啄食着华盖丛中的果实,我看见一群猴子。 我看见了维卡巴姆芭。 我把镜头从跟上移开,再把镜头放到眼睛上,却又什么都没看见。 我再次将镜头移开,凭裸眼眺望远方。 它就在那里,隐匿于蔓藤场物丛中,周围长满了近赤道的鲜花,由于受到丛林的阻碍,石头奇观又深深退进了绿色的怀抱。 这虽是一种想象,但我清楚真正的东西就在那儿。 “怎么了?”马森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才将自己的目光拉开。我注视着他且自认为了解了很多。 “没什么,”我说。“有些头晕,我感觉自己好象要掉下去。” “说谎。” “嘿,伙计,”我微笑着说,正面攻击太容易了。“该去找其他人了。” 马森再次远眺安迪斯山脉,现在太阳高挂,森林中没有丝毫阴影,金光灿烂,“没有几个人看见过安迪斯山脉的日出。”他说。 我厌倦了这些新奇的景象,但我没说出来,我不想自己让人听起来怯弱。 越过山后我们停下来,准备在路边洗个澡,很自然地脱去衣服,我迫切想清洗一番,当裤子晾在岩石上时,我亦要裸体坐在太阳中,在我们相互接触的这段时间,我认为我们都喜欢性感的筑巢而居,象一条凹坑蝮蛇而不是相互偎依。 我们首先遇见了杰克。他正心情郁闷捡着木柴。当他看见我们,那张丑陋的面孔立刻浮现出一种纯属开心的笑容,我自己的精神一下子爽朗起来,伴着这种简朴自然的感觉,这家伙非常高兴我们没死或失踪在坟墓底下。 我们委婉地解释着如何迷了路,然后整夜漫无目地的四处游荡。终于在拂晓时分走到山脉的较远的一侧。我们跌跌绊绊地走进营地,我太累了以至于不想回答任何问题。当有人快乐地递来咖啡时,我只愿摸索着找自己的吊床。马森正和玛格丽特交谈着,她正亲热地挽在他的手臂上。 在疲乏的失去知觉之前,我已换上干净的衣服。乘我熟睡时,玛格丽特在瀑布附近洗净我的衣服,然后摊开来晾干。那女孩有颗金子般的心,应得到比马森更好的人,尽管我不会对她说这些。过后我想起在那间迷一般的屋子里他那温馨的搂抱,当时我们只想到会死。 假如我第二次还是拒绝戴这面具,他会做什么呢? 我半夜醒来后吃了点东西,重又进入梦乡。我的精神和肉体同样疲惫不堪,我也不再想那个面具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离开了这座山。吃过早餐在随后的奇遇中我察觉到了一定的骚动,玛莎对我很关心,表现得非常担忧,但我清楚她在想别的事。 我无从告诉任何人在这座即将离开的可厌的山里面发生的一切。我努力要忘却它,同时我又感到自己对卡拉有一种责任,虽然对她不如对她的继母玛莎那么尊敬。 我小心谨慎地提到话题,尽管我不是一个圆滑的人。 “喂,关于那个面具,”我说。 “我感激你的进言,西德尼。” “什么?” “就是要你留在有壁画的洞中,保证卡拉不受辱那件事,不是我不信任罗瑞,亲爱的,可是女孩们总应相互照顾啊!” “我担心卡拉,她不了解这张面具,但它似乎非常有魅力。她确实要戴它吗,玛莎?有太多的事会超出了我们的知识,我们理性的西方思考方式可能会妨碍我们看出这真正的麻烦。你不要再让卡拉戴面具找那座失落的城池,好吗?这一切都是面具所为,我们正在妨害卡拉的身心。” 玛莎古怪地注视着我,她也可能戴过,她并不知道我已戴过这件可怕的东西。 在她回答前暂停的几秒中内,一个念头如水晶般清淅地映入我脑中。 昨晚我已戴过那张强而有效的面具,因而在那个有壁画的洞穴中当着卡拉同罗瑞性交,当她命令罗瑞与我性交时她戴着什么? 卡拉正在和我们大家玩捉迷藏,她根本不是个缺乏羞怯富有的小女孩,她是一个淘气的猫咪、费尽心机就是为了得到她的男人和她变态的性刺激吗? 在画洞里我就感到奇怪,可当时我好骇怕,那个面具的真实力量如今我已实实在在体验过。况且,我对罗瑞确实有激情,但卡拉的整个过程可能一直在表演,并且暗自窃笑,我们在她的命令下如傀儡般雀跃着。 我开始感到好冷,可是玛莎正在同我讲话。“我感激你的担忧,”她说,奇怪地瞧着我片刻,仿佛诧异这样的担心竟会出自于象我这种性格的人!“不过还有你不知道的事。”突然她压抑已久的兴奋全都迸发出来了。“我不清楚为何你没有被告知,你应该知道,她已看见它了,西德尼。她已看见维卡巴姆芭,她知道路怎么走。” 我惊慌地张开了嘴,哑口无言。 “这面具是张地图,”玛莎说。“它告诉了戴的人。我不知道怎么走这条路,卡拉现在就带我们去,它位于此地的西方,我们与安迪斯山脉之间,我们将乘船行一段路,但接着就必须步行,我们已经走到这里,西德尼,我们就能找到它,懂了吗?” “我明白,”我无力地说,挣扎了一会儿,我强作开心。“太好了,真是个极好的消息,或许她没有必要再戴面具了。” 玛莎很严肃的说∶“我曾试过它,可是却戴不上去,我想可能是自己的脸形问题。你和玛格丽特都没戴过它,亲爱的,你是对的,我们无从弄懂这些神秘的事物。我已对卡拉讲过这一切,而且我会再同她谈一次,她肯定不会沉溺,尽管她是成人,可我知道她极需要帮助。她想干这一切,西德尼。” “她想得到罗瑞,”我心平气和地说。“这面具的价值就在于她能得到他。” 玛莎很敏锐,她的表情逐渐凝重起来,慢慢想着答案。最后她说道∶“不会有太多的女人拒绝象他这样一个男人,也许他并不适合结婚。不过你很成熟,西德尼,一定知道象他这样的男人给一个女人带来的美妙感觉,只要她能控制,就不会陷进去,他有可爱的躯体,我俩都清楚,我不会嫉妒卡拉从他身上得到短暂寄托,我相信他天生就不是个卑鄙的人而是一个出色的男人,很遗憾你感到在这里寂寞。” 一股强烈的愤怒侵袭着我。“我决不是因为妒忌了讲这些。”我勃然大怒。 “很好,”玛莎平静地答道,然后离开了。 我们拔营朝山下进发,我推断其他没有碰到意外,当我无意中对科林谈起我发现的那股风和轰轰声时,他看上去茫然无知。 我们重又投入凉爽、潮湿的山林怀抱。它就象出自于斯皮尔伯格电影中的一个风景,隐秘、原始地沉浸在一片压顶的寂静中。手下的青笞湿乎乎的,多瘤节的树丛再现出远古的情形。湿气似网轻轻遮住了我的路,脚下的地面裂开了口子,仿佛正渴望将我那温馨的肉体吞咽进湿冷而黏的堡垒。 西德尼,我乖戾地告成自己,你太过敏了。 我们慢慢下行到了温热的近赤道的林区。湿热令我憔瘁疲乏,蚊虫重又享受着我们的肌肤,每前进一步我的脾气便越发的烦燥,我想待在家中做那份有趣的评论工作,撰写报导,做自己爱做的事。 当天晚上我们露营时,罗瑞走过来,“我想同你谈谈,”他说。 “我累了,以后再说,好吗?” “我一定要说,我要在所有人面前说,或许卡拉不想做了,你知道只有她清楚路。” “玛莎告诉我了,好吧,什么事?是不是你发现它每次都要和一个女人性交,大情人?” 他拉起我的手臂,将我带到离营地不远的一个地方,熟悉的夜间森林自树丛中传出阵阵尖叫声和嘎嘎声。我们检查了一下身边的地上有没有蛇和 子,然后坐下来,我实在讨厌这片森林。 突然罗瑞跪倒在我面前,令人惊愕地扯开我的衬衫,将脸紧紧贴到我的双乳上,我感觉到自己敏感的肌肤上他那暖烘烘的头发,我的双臂出于本能地搂住了他的肩膀。他手臂环绕在我的腰上。 “西德尼,”他说。 “嗨嗨,怎么了?你要说什么可怕的事吗?别得罪了你的赞助人,亲爱的。”我尽量保持轻松的声音,我厌烦了过份激动。 他仰起脸,冲我咧嘴一笑,“我是要承认某些极坏的事,”他说。“一些可怕的事,我发现这很难启齿。” “那就别说,忘掉它,这是解决难题的好方法。” “我并没有自认的那么坚强,西德尼。” 他的声音因激动有一点儿颤抖,我觉得惊惶在升级。“我不想知道这些。 ”我尖声地说。 他牢牢地抓住我。“你一定要知道,西德尼。可爱的西德尼,爽快,出言不逊,有韧劲的西德尼,亲爱的,对我而言这次真的是,我是指这些。我不希望这样,这是极讨厌的事,但却是事实。”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我自己的声音也开始震颤,真该死! “不,你知道,你那么聪明不会不了解。让我来告诉你,你这该死的贱货,我告诉你我爱你,我爱你,我要同你结婚,等这次探险结束后,我要尽最大的努力使你同意和我结婚。以前我还从未求过婚,我要你,我要娶你。” 沉默持续着,我终于说道∶“这是一个很不好笑的笑话。” “这不是玩笑,我已经下跪了。” 他用力把我的头向下拉,因为我僵直着脖颈。他的双唇温柔地、小心地触了一下我紧闭的嘴唇,然后轻轻用力地 压上来,他开始吻进我的嘴。他的手伸上来插进发根紧握住我的后脑,使我的脸无法动弹,他饱含热情与真挚地热吻着我。 感觉诚挚,但我该如何理解? 我开始有所反应,尽管我全部的理性在反对,这是错误的,我不愿意;男人是一种罪恶,好比饮酒,这种把戏就是让你泄上恶习,又不让它属于你。 他停止了亲吻,然后将脸埋进我的双乳之间,用鼻拱着乳沟,热烘烘的气息淹没了我。我一动不动地坐着,双臂软软起搭在他身上,无法抗拒。 他重新扣好我的衬衫,然后站起身,他拉起我,紧紧拥进他怀中,他的双唇贴近我耳廓,一说话我的头发都会被振起来。 “如今我们就要找到维卡巴姆芭了,卡拉知道路,”他说。“我会去做她要我做的一切,尽管我认为关于这面具已没什么意义了。我认为这可怜的女孩对我有强烈的性欲,同时又明白无法从其他方式得到我。” 我的感觉真敏锐,小家伙,我想。 “当一切结束,我将带你回归文明,并找一个恰当的说辞向你求爱。也许这会使你困恼,但我会以最奇特的浪漫的心情来证实我能等待。我可以为你付出一切代价,但当前维卡巴姆芭吸引着我。你必须理解,作为一名考古学家,这将成为我考古生涯的高峰,从现在起,我将和它紧密联系。但我告诉你,西德尼,我要同你在一起过一种我以前从未想过的日子,稳定,相亲相爱,一群孩子。” 我打断了他。“我无法消受,”我说。 他狂喜地纵声大笑,松开我,“当然可以,亲爱的,否则岂不是看错了你。现在就让这种念头对你逐渐增加效力,好好想想,我就在你脚边,任你摆布,你可以踩到我身上。” “简直令人 心。” “我要用棒敲你的头,把你拖到我 里,然后强奸你。无论用什么手段,我都要占有你,你可以反抗,也可以优雅配合,但结果总是一样,终究没有任何区别?” “我不知道,”我软弱无力地说。“为何现在你要说出这一切。” “因为假如我再不说出来,就要爆炸了。因为我正在下赌注,我知道将获得丰收,没有任何人能得到它,而马森又背着我对你采取进攻,我知道你很听他的话。” “我不喜欢这个男人。” “性并不以喜欢为条件,这男人很狡猾,他想得到你的肉体,况且他并不喜欢我。” “他不喜欢的是我。” “你听好,”罗瑞柔和地说。“那正是我所担心的,你太容易受骗了,他可能说这是由于他感觉到你认为他是堆狗屎,其实这男人在为你发狂。我不能责难他,因为我也一样,西德尼。他只能提供一点笨拙的性交,而我却能同你做爱到你愿意的岁岁年年,或许这区别对你而言并不太重要,但我在此恳求你,不要轻易答应他的要求,他是个吸血鬼,一枚无价值的硬币。” 罗瑞跪下来,在我裤子的前裆轻咬着以致于一种性的战栗迅速波及全身。 “我不要他碰这儿。”他说∶“假如你让他碰了,我将不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他是鳄鱼,西德尼,是肉食牲动物,请千万别让他的阳物进入你体内。” 我们不知不觉走了回去。我要独自睡进吊床,放下蚊帐。经历那一番诉诸情感的讲演后,我已超过负荷了,自然,我也害怕、畏惧维卡巴姆芭。 我就这样郁闷地睡着了,再次被舒服地吊了起来,我明白了为何这些吊床存在这个角落,躺在床上,可以观察到食叶蚁不停地将小小的片片树叶咬成各种各样奇特的几何图案。可以看到凶狠的食人蚁出来觅食,以及其它各种大群的蚂蚁,我很快成了一名蚂蚁专家,一种打点行李回去后毫无用处的头衔。你还能看见白蚁, 、蜥蜴、树蛙(显然因为亚马逊河及其支流的食人鱼,使它们必须栖息树上),当然在较隐秘的地方还有蛇。一张吊床将使你远离这一切。 这种放松的酣睡恢复了我的精神。我不再恐惧这座山,云雾山,永恒不变的只有我的一段过去。我抛开那个真实而又不可思议的男人,西德尼明白何时该撤退,让这些事情慢慢从体内逸出,我开始贪求维卡巴姆芭。 我知道它在什么位置,似乎卡拉也清楚,不过,没有人知道我晓得。 维卡巴姆芭,最后的印加族人根据地。一直被认为他们从西班牙人的掠夺中救下来的财物埋藏在这儿。二百年来曾有各种各样的探险队积极地寻找,包括本地所有的专家,但无一人发现财富,假如它存在的话。 我们将会找到它。就我而言,我不会有发财的念头,我只要有工作,有乐趣便可,但找到财富告知世界我们是对的,那是一种成就。 我要去寻找,不只是因为玛莎,还有罗瑞的缘故,尽管他正努力将自己的未来与我联系在一起。不,它完全是为我自己,何时我将去探觅宝藏?这是我一生中无与伦比的事件,我要让它有个完美地收场。 第二天,我们回到船泊处,佩伯正耐心地等我们。我们全都彼此兴奋的祝贺,第三天一大早我们就出发了,现在我们需要效率。 我们很清楚将去何处。 我们在船上花了三天时间,在逐渐汹涌澎湃的河流中轧轧而行,渐渐靠近了养育这条巨大河流及所有支流的丛山。现在我们正在接近秘鲁边境,一条长长的道路朝南通向玛瑙斯的西部。 在我们面前横卧着安迪斯山脉,从地质学来讲,他们属于婴儿期,仅有一千五百万年历史。亚马逊河流域最初是徐徐汇入太平洋,安迪斯山脉坚硬的外壳,沈落在南美洲下方直到太平洋海滨。由于碰撞的结果,火山变成了丛山,又形成了河流。经过一段时间慢慢演化成一片巨大的内陆海流入了大西洋,原来海中的海牛以及所有那些可怕的鱼,终于变成了淡水种类,简而述之那就是这地方的历史。 现在我们第二次完全结束了航行旅程,我感觉非常惋惜,虽然有苍蝇,蜜蜂,鳄鱼和比拉鱼,仍不失为一条好的游览线。沿途鸟儿的种类真多,从奇异的蜂雀到可笑的鹦鹉。我甚至还看到一些猴子,有瘦长四肢的蜘蛛猿,红色的吼猴,松鼠猴还有其它种类,我几乎成为一名专家。 玛格丽特始终保持安静,以自尊吸引着马森。 卡拉就象船首所饰的骓像伫立在前面的那艘船上,当河道航行结束的那一刻到来时,我已准备好了。 毕竟,我清楚。我同卡拉知道的一样多,知道维卡巴姆芭在哪里。这种知晓,只能换取痛苦,在我内心隐藏、滋生着。 用不到两天便能走入热带丛林。我们将离开这条河,两个星期乃至更长时间,我们必须在没有佩伯的帮助下自己背着每样东西,因为他的主要任务是看船。 出发的时间终于来临,我既害怕又期盼,热带丛林令我害怕,我的同伴也令我恐慌,诸如他们的贪欲,他们性的狂热,最重要的我害怕自己,另一方面,也可能是因为那张讨厌的面具。 然后还有向卡拉献殷勤的罗瑞。有时他碰到我的眼神,便对我亲昵、机敏,又充满占有欲的微微一笑。有这样一位美洲豹般的男人想锁住我并不太坏,但我不敢确定是否能否支配他。 难道我想尝试?罗瑞不是一位在日落时安安稳稳归家的人,他能赋予兴奋,狂热但也有麻烦、争吵,这正是我的矛盾,我想这男人肯是在内心暗自发笑,窥察着我的思虑。 他的傲慢自大,他内心的自信,好似一个男人在舔吮着渴望已久的一个女人的阴门那样舔噬着我的灵魂。它令我浑身灼热、快乐,就是这些暖昧的念头弄得我神魂颠倒。 这些念头暗藏心中,自然足够了。事实上,我要婚姻就象我要背痛一样,求婚留给我的除了惊愕还有情感上的冷漠,求婚之后的那种欲望正在贴近我。 我要开发这种色欲,要完全打开动这个水龙头。我要连续两星期睡在弄脏的床单上,用遍所有的性技巧性交直至精疲力竭。我不仅让他进入我体内,我还要深入他骨盆内,从他那健壮体内攫取大量肉体上的快乐。我要哇哇乱叫,汗流浃背,让他在床上如海星般盘在我身上,以我为食,令我产生新的贪欲而无节制,我要感觉他粗粗的男根插在我臀部里醒来,然后再让他插在里面入睡,直到超出思维超出理性,无理由地猛然急推。 然后我要冲洗一番,重新恢复自我,离开他以及他的色欲。在我的生活中没有为夫妻准备的卧室,我不会也不可能与他人分享我的所得。我有许多男朋友,我从不沉迷于一个人,我只要情人。 我只要罗瑞作我的情人,一位有灵感,令人激动鼓舞的情人。这会很不错,非常棒,在离开南美之前完成这一目的。 同时,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头脑中的那股洞察力。我们会撇下船,进入无路的,昏暗的,郁郁苍苍,潮湿的热带丛林,步入从前人迹未到的地方。 我们将侵入隐密的维卡巴姆芭,我完全相信这错综复杂的秘密,多少有相当的风险。 当然,我又想到了男人刺浸女人的洞穴。我想罗瑞,这个我自封的情人,已渗浸卡拉体内,甘受她那奇特的号令,我也在想马森正用阳物刺进玛格丽特体内,也许此时他想要的是我。而同时,罗瑞拥有了某些权利,我想到玛莎为她的继女同这个她自己想要的男人作淫媒,以获得维卡巴姆芭的秘密。 当你想到这一切,你会觉得我们是一群不平常的混蛋,因为财宝而癫狂。 但我们中间没有一个是穷人,闪闪发光的金子却通过那绿色的幽暗,诱惑着我们向前,召唤我们。 我挺担心印第安人,自从横跨白令海峡,然后下行穿过阿拉斯加、加拿大、北美洲以及南美洲的民族大迁移后,印第安部落一直居住在这儿,他们永远不会善待这里的闯入者,印加族人曾经尝试过这块土地并且失败了,西班牙人也遭受了挫折。现代政府也尝试过,也挫败了。印第安人一直待在这里隐居着,或许竟连他们也消亡了,但他们是被伐木、砍斩、燃烧、采矿、有毒的水银打败的。 尽管我们没有看见印第安人,即使他们看到我们也不会动声色,在郁闷潮湿的暑热中我们继续穿过那无穷无尽的树林,前面的两个男人一直在砍斩道路中的障碍,卡拉紧随其后如帝王般昂首阔步指引着我们的方向。 她有指挥的权利,我不需要一个指南针,维卡巴姆芭正在召唤我,我面对它就好似麦加圣地。 我不喜欢这种召唤,它是荒谬而不合逻辑的,我不相信超自然的现象,不相信不合理的解释。 但丛林里那座讨厌的城池在召唤我,我竟回应了,并且一天一天,慢慢地越来越靠近。 我没有对任何人说。 一天晚上玛莎对卡拉说∶“我们还有多远?亲爱的。” 卡拉将脸扭向她,充满得意的说。“我们越来越近了,玛莎,一天天地接近。难道你感觉不到。它就象一个清脆悦耳的铃声在我心里回响着。” 我低声地怒吼着,她这头矫饰的母牛。 “在我们到达之前还需要多久?”玛莎问。 卡拉闭上双眼,故作神秘地摆动着。我打了个哈欠,卡拉抬起双手,分开十指擦过自己的面孔。“我无法说清楚,屏蔽物太多了。” 我也不能说,但根本没有多少屏蔽物。 罗瑞 起双眼注视着她,他看起来更象一个开拓者而不是一位情人。马森也观察着眼前的动态,但我知道他对于她知晓这条路的看法仅仅是半信半疑,杰克关切地细察一切,我认为他是真正地喜欢这女孩,对于她正在使用面具和罗瑞并不太高兴。科林同平常一样,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玛格丽特正注意马森,她看上去面色发黄,非常疲乏。 第二天,就在这种每个人都不甚舒适的状况下,罗瑞用手中的大刀砍断了一个很大,圆锥形吊挂下来的胡蜂巢。 在河道航行时,我们遇到过。胡蜂一旦遭到骚扰,便会成群结队,残酷地攻击他人。罗瑞没有看到这个蜂巢,他的大刀一下戳进巢中,立刻天空中布满了黑压压一大片怒狂的、嗡嗡作响,疯狂螫咬的骚乱。 我们都没有失声高叫,没有一个人会蠢到张开口,大家以难以置信的速度分散开来,我独自向灌木丛冲过。越过一个险峻的斜坡,在还没来得及放慢速度时,我已经掉进沼泽,我正在下沉。 我挣扎着脱下沉重的背包,笨拙地将它掷到几码远处有灌木的地方,企图能构到一根树枝。 但没有成功,几已沉陷到腰部。 “嘿,女士,”我大声对自己说。“你不应该这么结束。或许会是条鳄鱼,一场汽车事故,甚至是坠机,唯独没有想到会一个人落人亚马逊河的沼泽里。你出生于都市,也要死于都市,这不是你的死亡方式。” 我已沉没到肘部,我高声尖叫救命,至多只有五到十分钟。这是一种令人厌恶的死亡方式,我宁愿被鳄鱼吃掉或被一条蛇咬死。至少那是动物对动物,难道潮湿的腐叶土就如此这般的埋葬我。 我尽自己最大能力地尖声高叫着。他们不可能离的太远,这帮卑鄙的家伙,他们应该听得到我的呼喊。 我尖嚎着,那松软红色的泥潭吞没了我的尖叫,绸密,令人窒息的绿色暖房收纳着我发出的叫声。这儿的绿荫华盖很矮,一只外形颇大具有绚烂的虹蓝色彩的蝴蝶振翅飞过沼泽,我捕捉着它,仿佛它那缺乏力量的美丽,能把我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烂泥巴到了腋下,我呜咽着,喉咙就要遭殃了。 “你在哪儿,”传来一个声音。 “救命,”我哀求着,啜泣着慢慢说出这句话。 “我尽快过来。” 我睁开双眼感到双颊已被眼泪打湿,上嘴唇因恐惧流满了鼻涕,马森正脾气暴躁地坐在那里,用蔓藤捆在自己身上,然后他把另一端扔给我。 我轻易地接住它,他慢慢拖曳着,我在污泥中直挺挺地挣扎着,并没有接近安全区域,我开始毫无希望地呻吟起来。 “这很麻烦,需小心处理。” “你去死吧,”我吼道,这个无能者将眼看着我沉下去。 接着他将身体伸进落满废叶的地面,抓住了我的双手。 我们碰到了一起,他正脸部向下俯躺在沼泽旁,费尽全力地紧握我的双手,靠热带丛林的蔓藤与坚实的地面相连结。 他抬起脸,紧紧盯住我。“这样的位置我无法拉你起来,自己能拽住我爬上来吗?”他费力地咕咕噜噜讲着。 我向上一把抓住他的衬衣袖筒,我极谨慎地慢慢靠近他,直到我俩被沼泽淤泥弄脏的脸相互靠到一起。 我们歇息了一会功夫,好似一对奇异的情侣。我紧抓住他的衬衫袖子,脸靠在他肩上,我一只手臂环抱着他,他双手环绕在我的腋下,脸紧挨着我的脸,平躺在地面。 “你必须顺着我爬上来,”他说。 “那样我就会把你的脸压进沉沙。” “我会尽力将脸仰起来。”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猛地抓住了他裤子上的皮带,他整个身体一下子沉陷下来,不过我却上去了一些,直至不可想象地改变了方向,朝安全地方挪去。 在我旁边的他孤注一掷地打了个滚翻身平躺在地上,同时甩开了我的紧抓,然后弓起身体仰起脑袋坐进了沼泽里。 他抓住紧拴着他身体的绳索,“你这个贱货,”他声音沙哑地说,“你会害死我们俩个。” 我抱紧他的双膝,然后从膝背后伸出一只手,他抓住我的手,把我使劲拉着。我扯住他的双膝,一根蔓藤将我们和荒无人烟的岸堤系在了一起。 我们俩人,一点都不夸张地讲,已淹到了脖颈处,那依然系在他腰间的蔓藤掉进了泥里,他放开我,开始摸索它们。 我的下颚已碰到了沼泽烂泥,头向后仰着,我张牙舞爪地摸抓着他,猛地打着他的脸。他用力分开我的双手,“先让我找到绳子。”他高声怒号着。 “我知道维卡巴姆芭在哪儿,”我说,“那个面具告诉我的。” 我的帽子干净而整洁的停在一码远的地方,颧骨已沾到了淤泥,我抬起头仰望着隐约可见的天空显得那样柔和、蔚蓝。 马森的手臂终于浮过来搂住我的肩膀,用力向上提起我的身体,我的脖颈再次毫无障碍。 我一直很被动,他直立着,一只手抓住蔓藤用力拖着,另一只手紧紧抱住我。我看到在他那紧绷的衬衫下面隆起的肌腱,他正用力把我向上拉起,我的胸部终于获得自由,接着我们俩人都落在了坚实的地面上,我的半个身体正躺在他身上。 一定是过了很长时间,我想,马森终于开口了∶“还不错。” 在这种不正常,有点神经兮兮的情况下,我几乎停止了所有思维活动,有好一会功夫没有反应。他的话触动了我,一股可怕的战栗开始了,我的手指摸到他的胸部,衬衫钮扣已松开,我有气无力地搔着他赤裸的皮肤。 他一只泥泞的手搭在了我多泥污的头发上。“我从未想到能亲眼看见你真正惊恐。”他说。“甚至在那个可怕的洞坑中也没看过,它确定让你恐惧。哎!太糟糕了,我以为你成了沼泽怪物。” 我连打他的胸部,虚弱无力地流着泪哭喊着。 “河水离这儿并不太远,为什么我们不去洗一洗?” “我站不起来,”我哽咽道。 “你能站起来,贪婪,残酷的女士,只要想起你有多么恨我,就能令你站起来。” 我想起来了,开始痛苦难忍地用双手和膝匍匐爬行着。我感到自己就象刚和一群牛比赛过似的,马森站起身拖着我,双肩的肌肉撕裂般的疼痛。 我们拖着沉重的步子朝不远处一块岩石走去,清澈而甘甜的泉水奔泻,汇聚到底部形成一潭小小的池水,马森剥去自己污秽不堪的衣服,我站靠在一棵树旁,已经没有力气再担心周遭的一切。 他脱得一丝不挂,然后将自己涂满沼泽臭泥的身体潜入水中。他仔细地清洗着每一处,头发,耳朵,阴茎四周,屁股的缝沟,一直到双腿和脚趾缝。当他洗完澡后又以同样一丝不苟的态度,洗涤自己的衣服。 我站在一旁,细细观察,疲惫不堪地斜靠着,将神经和肉体全都支撑在我身旁的树上。 太阳斜斜地高挂空中,散发出金光,广阔无边的绿叶震颤着,亮晶晶的流水听起来相当悦耳,马森将脸转向我。 “你不能处理一下吗?”他问。 我仿佛隔着几英哩远,我能看见但不想谈话,我也无法假装。眼前,这位裸露的男人在这种长有百万棵树的深邃寂静中显得非常谐调,他抓住我软弱无力的手,拉着我向前走去,很费了些力气才剥去我那层沾满坚硬淤泥的衣服。 然后他把我放入凉爽的水中,替我洗澡。 他的双手宽大而温暖,我感到它们伸进我的发间,擦过脸孔,小心地清冼着我的眼凹处,然后又探查着我的眼睛。他洗净我的脖子,双肩,那迟钝的拇指捏着我的咽喉处。 他把我转了个身,他自己全身又湿透了,顺着我的后背向下洗到变窄而凹陷的腰肢。他洗着每一条手臂,仔细扒开我的手指,然后又回到我的身体上,双手托起结实的乳房,水冲到上面,流淌着的黑泥水堆积到乳头上,最后又滴落下来。他冼涮着道道泥痕,直到我那苍白、光滑的肌肤在葱绿以及下午将尽的金色光线中闪耀着珍珠般的光泽。 他一言未发,细细洗着我的肋骨,然后跪在水中,我伫立着,他那双温暖的大手轻抚我的臀部,扒开然后轻轻地搜索着我的肛门,干净的双手伸进我的双腿中间,我觉察到他温柔手指,正在找我的阴门,我的阴蒂,伸进阴道并洗掉泥污,当他弯身洗我的双腿和脚。我看见他那潮湿、棕褐色的头发紧贴在我那湿漉漉,干净而蜷曲的阴毛上。 咸咸的泪水缓缓滚落到脸颊上,冲掉了眼角那极微小的污泥颗粒。 他把我从水中拉出来,就象洗他自己的衣服那样开始为我洗衣服,接着他注视着我。 “我们必须找到其他人,”他说,“天就快黑了。” “永无尽头,”我低声轻语,这是一小时来我的第一句话。 他紧挨着我蠕动着,他那干燥、温暖赤裸的身体紧贴我嘲乎乎的身体。我不冷,没有任何感觉,我已麻木了。 他抓住我松软的手臂,我们胸贴胸呆板地站立着。“振作起来,”他粗暴地说道,“现在没事了,忘掉这一切,你只是吓坏了。” “当时,你要离开我。”我的声音平静而冷漠。 他抓得更紧了,用力摇晃着我,“不,”他说,“根本不是。” 我淡然一笑。 他突然用掌猛掴我的脸,我的脑袋猛然一电,但什么感觉都没有,“你中毒了,”他吼道,“当时我根本无法将你救上来。” 我不怀好意地暗自窃笑。“要当大情人?” 他从我身边走开仿佛我会将他点燃,紧接着我看见他的阴茎挺立起来,自他那蓬软如云的太妃色体毛内伸出来。我转过身,倾身向前靠到了那棵树上,叉开双腿站立,如同一只热情的猴子露出自己的性器。 “不,”他低吼道,不过我能听出他非常想要。 “说下去,”我激励道。“无论如何,我都得感谢你。进来吧,让它搅动,那不正是你的嗜好,不是吗?” 他走到我背后,身体紧紧挤压在我身上,我能感觉到他那粗大的阴茎弹性十足地贴着我。他的双手摸到了悬垂的双乳,稍过片刻他抓住它们揉捏着,乳头软滑的夹在他指间。 他将脸颊贴在我的后背。“我要为这一切杀了你。”他说“你想要插入我体内。” “对极了”“没有人阻止你,一次,二次都行。” 他令人厌烦地把我转过来,使我有点儿疼痛。现在我倚靠在树上,他那友善的阴茎就在我腿中间,向上挤擦着。“你不能,你不能就别如此?”他说,就象它有碍于谈话。 我紧挨他轻擦着乳房,乳头的颜色已变暗并且翘立起来,“当你嫖娼时,”我柔声说道,“别期望能得到爱情,那只是电影中的场面,你没意识到吗? ” 他的睑埋进我肩膀,“我不要这一切。”他喃喃而语。 我感到他的男根挪动了一下,我稍稍夹紧自己的双腿。“只要你喜欢怎么做都可以。”我冷淡地说。 他张开嘴把面颊放到我脸上,我一动不动,他试探性地企图吻我,我没有任何反应,他将头向后仰去,过了片刻,他用那双深棕色的眼睛凝视着我。 “你已经死了,”他悄声低语。 “很正确,”我赞同道,“在那边,当你放开我时,我就死了。” “不,西德尼,不是那么回事。” “有女人爱过你吗?” “有。” “玛格丽特呢?” “我不清楚。” “你就象一个影子,一个蜡像,看上去象一位可爱的男人,一旦寄望与你生活,她就会离去,马森,在你身上从未有任何留恋?” 他撇下我,然后默默无语地拿起衣服。我也穿好衣服,寻回各自的背包。 真是想不到他们竟没来找我们,夜幕疾速降临了。我们没有灯,仅有光线微弱的手电筒,几根蜡烛和火柴。我们也没有枪,只有各自的匕首和马森的砍刀。 他没有提议我们宿营,假如我们找不到其他人,也没关系,我们的背包里有食物,况且我知道目的地,我觉得他是不愿意整晚单独和我在一起。 我才不怕他呢,一个人,一个人类如何能使我畏惧?只有热带丛林才会叫我恐慌。这片丛林会一视同仁地吞没我俩,我畏惧这片丛林但绝不害怕马森。 不久,我们找到了其他人。我们先是嗅到篝火的味道,然后看到那火红的烈焰在林中跳窜,闪耀以致于树变成了奇特的移动形态,充满了生气,与往常完全不同,我们相互间一言未语。还有什么可说的?跌跌绊绊地走出梦魇重新回到了团队。 玛莎愉快地捶了我一拳,并且扭住了马森的手。玛格丽特斜靠在他身上,双目在火光下又红又肿,杰克看上去确实很快乐,科林和蔼可亲地点着头,并且注意着为我们准备的一些滚热的食物。 卡拉说∶“你们掉队了很长时间,发生了什么?” “我掉进一片沼泽,一个泥沼地里,正在沉陷,并开始高声尖叫时,马森过来救了我。我几乎休克,当清洗完毕,接着找寻你们又花了些时间,没有人能看出来吗?” 玛莎说∶“被胡蜂搔扰后,我们花了好些时间才凑到一起,然后你们又走失了,罗瑞没和你们在一起吗?” “没有,”我不自在地说。“你是说他到现在没有回来?” 卡拉说∶“他是为面具提供服务的,没有他我便无法前进。” 马森注视着她好象她是新品种的昆虫。 “胡说八道,”我粗鲁地说,忽然间我满腔愤怒,过去的两、二小时内没有感触到的所有喜怒哀乐正在心底凝成一团坚硬的结。“这家伙已经迷路了,冲天轰然开几枪,让筹火烧得更旺些。点燃这该死的面具,增加篝火的火力,你说过知道维卡巴姆芭在何处,那么我们再也不需要它了。” 马森凝望着我。 卡拉说∶“我不要面具了。”她的声音又高又愤怒。 “我提醒过你,这东西对她有害,”我冲玛莎嚷嚷道,这个小羊羔正在丧失理智。 “她是担心罗瑞,”玛莎说。“并没有其他意思。” 玛格丽特的双臂环绕在马森身上。我觉得那是我的手臂,他是那样执拗地拒绝了她,我们都有毛病,这几酝酿着一场不幸。 “玛莎,”我热情地说道,“放弃这一切吧。我们找到罗瑞后就返回船泊处,然后回玛瑙斯。卡拉就快疯了,玛格丽特对马森非常失望,况且他正在利用她。罗瑞此刻正叉着两条腿干着什么东西,或许还会告诉大家他有多么想念我们,你从未见到以往维卡巴姆芭的光荣,因此你没有必要被它所困扰。这儿只有科林和杰克仍然保持着健全的神智,在我们还没有相互残杀,在热带丛林吞噬我们之前我们赶快离开。” 令人目定口呆的沉默、火光中我们似一幅活人画,投下的阴影在扭曲的树林和令人窒问的蔓藤场物丛中阴森而疯狂地跳动着,玛格丽特已松开马森瞪视着我,卡拉在发怒,杰克盯着自己的脚,玛莎吃惊得张大了嘴。 缄默之中传来一阵嗡嗡的轰鸣声,越来越大,令人不堪忍受,很象是直升机的声音。那架直升机,我并没有想到与我们中间任何一个人有关,停了一会儿,我把它想成森林中一只有害的东西。 “火光,”玛莎突然愚笨地说道。 “但愿是罗瑞,”卡拉尖声叫道。 杰克拿起一支来福枪,拉动了保险。 我一下子记起了那件骇人的事情。 直升飞机在树林上方盘旋着,我们看到它闪烁不定的灯光,尽管它的外形被森林的顶部遮掩得模糊不清。 几乎同时,罗瑞突然冲进我们的包围圈,他急忙抓起来福枪,向上瞄准,随后开枪。 玛格丽特尖声叫喊着,玛莎紧抱住罗瑞,在他放第二枪之前猛力一堆,直升机稍稍飞高了一些,罗瑞继又单膝跪地向上瞄准,他再次开火。一声尖刺的爆裂声划破了飞机的轰鸣。 直升飞机一下子飞高,突然成陡角度转弯窜进夜幕中。罗瑞扔掉枪,擦拭着自己的脸,他满身大汗,浑身上下污秽不堪,一边脸颊擦伤了。 很久我们的情绪才平静下来。我边吃东西,边听着谈话,我明白惹下大的麻烦了,况且我还要照顾保护这些疯子,我必须保持体力,或许在经历磨难之后还得独自存活下去。 罗瑞告诉我们他一直在毫无目的地四处徘徊,由于迷失了方向,当他起初听到直升飞机的声音时,正考虑着自己夜宿何处,当飞机在树梢搜寻时,他一直追踪其后,飞机一直在使用探照灯,一度他被罩进了光性中,他们立即对他射击,子弹擦伤了他的脸颊。 他狼吞虎咽地吃着食物,然后平躺下来,让卡拉靠在他身边护理着他的脸颊。她装得好象我根本不存在,但玛莎清楚还有未完成的责任。 玛格丽特走到我面前,低声地讲∶“我相信你,西德尼。”她说。 “我无能为力了,”我好疲倦。“看看周围,没有一个是神智清醒的人。 我们必需返回现代文明,我们不属于这儿,它正在使我们沉沦。” “我们正在穿越一片热带丛林。我认为你并不十分关心。”玛格丽特说。 “我不想要这个男人,”我怒吼道。“占有他。他虽然很喜欢你,但他是堆大便。你喜欢一堆大便,那是你自己的事,玛格丽特,你该走自己的路,过自己的生活。但这片丛林并不正常,马森和罗瑞都在和我们所有的女士玩游戏,你看不出来吗?” “我看出了罗瑞,我并不在意,他没有惹我。卡拉能照料她自己,玛莎和杰克也会谅解我,她是个富有的小女孩,回到纽约后,她有一大群献计的律师。是你,西德尼,是你令这些男人激动,是你在竞争,你正危害害每件事,你不想要他们,不给他们满足,但又不打发他们。你太不检点吊足了他的味口,西德尼,你是一只野猫。” 我闭上双眼。“马森只是救了我的命,尽管他有点迟疑,好象不情愿,但我不在乎那些,我并没有要他的肉体。” 现在她靠得很近,唾沫几乎吐进了我的耳朵。“你已经占有了他,现在你不会再感到焦虑不安了,是吗?又一个爱情俘虏,如今你又要诱惑谁?科林? 杰克?还是佩伯?” “你和他睡过吗?”我故作亲密地问道。 “睡过,简直太棒了。对一个知道关心,体贴,乐于给予的女人而言,他不是一位绝妙的情人。而你是一个荡妇,一个娼妓。” “这就是你担心的?他极好,你又有反应,正如日落和玫瑰,不是吗?他认为我是一堆粪便,一个蠢货。” “他欣赏你的持久力。” “你是指我的抵抗力。”我看见她有些言不由衷了。“还不明白吗,玛格丽特。”我说。“他只是想让你嫉妒,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没有性交,假如那是你的猎物,那么就迎合这个男人的喜好,但千万不要将失败归诸到我身上。我同男人性交就象吃汉堡,只是为了填满一个饿的地方,马森知道这一切,却感觉受到了侮辱,他这样处罚你是因为他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他配不上象你这样的女孩,但假如你不再和着他的曲调跳舞,或许他还会表现得优秀一些。” 罗瑞把头放在卡拉的腿上躺着。“就是他们,玛莎,他们正随我们一起到维卡巴姆芭。” 马森的声音很平淡无奇,“他们怎会知道我们认识这条路?” “他们听说过面具的事。”罗瑞说。“卡尔在我们之前,曾泄露过许多秘密。” “他们是谁?”我问,“为何我不能知道谁会向我射击。” 罗瑞吸了口气,迟疑了一下,卡拉轻抚他的额头,简直令人作呕,罗瑞注视着玛莎,她点点头。 “那是巴拉圭的一名商人,他真心从事的是军火买卖。他拥有这片广阔的地产,在亚松森还有一支军队,好罢,确切地讲,在亚松森这一片泥沼滩,这个男人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势。” “他叫什么名字?”我问道,新闻记者的职业毛病又犯了。 “孟德斯,他们只称呼他孟德斯,似乎没有人见过他,尽管有关他的传说很多,我认为都是为了制造莫名的恐惧捏造的。没有人知道他来自于何处,他的眷属是谁,他多大年龄,他有多富有。” “那他为什么关心维卡巴姆芭?同军火相比它太无足轻重了。” 我的声音很平缓。 科林和罗瑞相互对视着,接着又将目光移向玛莎,“亲爱的,”她说∶“你根本不需打听这一切,懂吗?” “我是在受到解雇的威胁下才代替卡尔的,”我说。“我从未看过,研究过这片领域,我的主编告诉我根本不需要这些,”我的声音干巴巴的。 “我根本不想来,但我有解聘的威胁,我压根不愿待在这儿,我甚至不喜欢逛和工作地点一样远的地方,更不必说周游世界。就当前现状而言,我认为自己表现得还可以,我用不着抱怨蚊虫叮咬、被螫、受到蜈蚣攻击以及差点溺死等,但我不属于这儿,用不着假装,徒增烦恼。我的困扰是我需要一位有新脑筋的主编。我发现这儿有阴谋,我正处在一群搜寻失落的城市和财宝的怪人中间,就象是一部二流的好莱坞电影,此外,还有一架武装直升飞机,在飞机上,一位癫狂的巴拉圭疯子正朝我们射击。我认为这个面具很诡异,我认为卡拉正在失去理智,我不喜欢这次探险中潜在的性成分,看来我被大家骗了,我应该步行回佩伯那里。但我有点喜欢玛莎了,假如她想要我作为一名自由的目击者同行,那我会接受,然我认为我们找到的是一些废墟。没错,那又怎么样?没有任何金银财宝,你们还看不出来吗?这是场梦。醒来吧,孩子们,在我们全部被杀之前,伸直了脑袋。” 我并没有抬高声音,但我的听众全都十分安静地聆听我诉说,当我一说完,罗瑞开始讲话。 “那儿有纯金铸像,还有金制哨岗,驼马,无峰驼,以及羊驼,所有这些都实实在在地存在。最合情合理的地方就是维卡巴姆芭。纵使只发现了一部分,它的价值也无法估量,除了宝物本身的价值,还有它们在工艺发展史上的意义,以及在考古学上的发现。在维卡巴姆芭面前,这是一段四百年来失去而又重回的真实,对你而言,我们看上去可能象一群俗不可耐的人,西德尼。但玛莎的探险队是由颇具影响的特纳集团作后盾,会成功的,我们将永远载入历史史册。何况这里有亿万美金的财富,假如它是在巴西,足可凭它偿清所有的国际债务。当然,它不应该被买卖,它不应该落入私人手中。我很遗憾你不信任我们,很遗憾你不想看到这些辉煌的战利品,当然卡拉是因它感到头晕目眩,她知道它在何处。现在摆脱孟德斯的跟踪,找到维卡巴姆芭,才是我们应该讨论的。” 我没什么要说的,也没什么可说的,那也许都是真的,同时我已触怒了大家。 我躺在吊床里感到非常孤独,可那还不算太糟。我不能完全相信别人,又不能按自己所想的去干,惹人动怒是我的第二天性,假如所有的同伴都喜欢我,我会感到不自在,我不想失去这种锋芒。 我感到孤立是由于周遭的环境都不正常,这片热带丛林,孟德斯,枪炮,财宝,我不愿这样,别向我开枪,我不属于这儿。 我躺在那里听着他们讨论。那架直升机应已离去了,若那伙暴徒,要在地面上尾随我们,那至少要花费一小时才能找到我们。 卡拉一直用一种令人 心的样子爱抚着他的头发和前额。玛格丽特亲热地斜靠在根本不重视她的马森身上,而他却一声不响地摆弄自己的照相机。 当天夜里我们没有再听见直升机的轰鸣声,但我感到它那付凶狠的模样,就象一个庞然妖怪正在逼近我,其他人似乎不在意这个问题。 还有另一个小问题使我受不了,我们正处在数不清树木的蛮荒中。 那架讨厌的直升飞机怎么会知道到哪找我们?我没有听到其他人议论这个疑点,显然我们有一个出卖者。 那个人可能是谁呢?" }, { "text": "神秘之河(9)\n扫瞄校对∶CSH 第七章 队伍在缓慢地行进,到处是密实的热带林,有时难以推进,以致男人不得不排成一队,用力砍出一条路来。 三天来我们几乎前进了不到五百码距离,大家脾气变得越发烦躁,鄱在猜谁是奸细。 我倾身向后靠到一棵树干上,差不多站着睡着了,雨林地面的湿气慢慢从脚部漫延上,我想就这样在瘴气中死去将是蛮运气的。 我注视着马森,这个令我心烦的人。玛莎在我一旁沈进了柔软如床垫的树叶里,暂时忘记了蚂蚁,同时拿着水壶,小心谨慎地喝着,并用一块湿手帕擦着眉上的汗水。她的脸颊热成了淡红色,如同我一样,潮湿而灼热,面露倦怠,她也在观察着他,尽管不是很色,罗瑞才是她主要的男人,当然,并非完全独占,但那倒无所谓。 “多棒的臀部,啊?” 我微微点了点头,嫉妒地瞧着马森。“我也这么认为。” “太强健了。” “噢。”我仔细观察着他,汗流夹背,头发光滑地向后梳去,下颔长满了几天未刮的硬硬的短须,他的身体似乎根本不知疲倦。 马森边砍边拉,将蔓藤场物从路径上慢慢拖向一边,总是不时地和卡拉核对一下方向有没有错,我清楚我们走的方向是对的,却又没办法让每一个人知道她并非唯一能运用这股神奇力量的人。我并不想将注意力引到我身上,我已下定决心不让面具在我身上发挥引路的魔力。 我只顾自己,其他人亦是这样。并不是全待在一起就很安全,我能体会对难以想象财富的期盼,给人造成的影响;他们变得偏执狂,时时猜疑周围的每个人都在垂涎他们的那份财宝,他们怕被杀,也想杀人。但无论如何我不会这么想,因为我不相信在这道特别彩虹的尾端会有任何财富。 夜幕降临,我们尽力入睡,想借此恢复体力,但要获得一丝安逸太难了,夜晚的丛林真是热闹极了。 我粗重地叹息着,愤怒地转了个身,尽量不去理睬周围的一切。哦,我是多么怀念那些有警察巡逻,名人出没的城市。在那儿我可以随心所欲,而在这儿我只有迷失和不安,我到底在这儿做什么?我想回家。 突然有人高声尖叫起来,我想是玛莎。我并不喜欢发生这种事,大伙全都惊慌地跳起来,所有的人除了杰克正抓住自己颈上附有羽毛的镖箭,他发出了一声令人窒息的嚎叫,然后重重地跌倒在地,就象一头打了镇定剂的大象。 卡拉发出了尖锐的叫声,“印地安人!”我们各自抱头逃窜。 我的心咚咚在跳,热血一下子涌上双目,肺部就象要炸裂似的,我挣扎着跌跌绊绊地跑着,实际上摔倒多于奔跑,跟在科林后面攀爬着,我肯定他不清楚该到哪儿去,这实际上是盲目的惊惶,我压根没看到一个印第安人,只凭卡拉的那一句话,突然我感觉就象一个十足的白痴,便放慢速度,试图让头脑清醒一些。 我压低嗓音向前唤进∶“科林,你去哪儿?”没有回答。“科林?”我匍匐向前,寻思着假如我们待在一起大概会比较清醒。 我把巨大的羊齿场物拨向一边,在其间偷偷摸摸地看到科林走进一片到当前为止还未被热带丛林完全占据的土地,我全身一下子解脱般地松弛下来,并且开始继续前行,可紧接着突然停住了。 首先,浓密的场物草木开始在我眼前晃动,接着在多石的背景映衬下,出现了男人的影子。被胡乱涂抹过的身体,绿色、灰色的印第安人。我摒住呼吸,非常恐惧地畏缩在庞大的羊齿场物后面,咬着手指。 在亚马逊河上游仍然居住着几支印第安人部落,他们从未见过白人,完全没有接触过文明,罗瑞昨天刚说过,仿佛那就是真理。曾有几支探险队同外面世界失去联系后,便再也听不到任何音讯了,现在只能靠我们的运气。 可怜的科林,他们会杀了他。这是很显然的,我不想再看下去,我害怕可能会看到的情景,更怕他们抓住我,这是他们的。 我蹲伏得很低,大气不敢出,仔细窥视着。现在天色变暗,绿色场物渐渐变成了灰黑色,但一轮明月透过树隙照射下来,使周围银光灿烂。 科林试图逃走,但很快就被抓住了并遭到殴打,他们撕破了他的衣服,科林看上去苍白而纤弱,月光令他的肌体变得惨白,一个不太结实,几近柔弱的男人。他肯定已料到会被这样对待,所以根本没有反抗。 尽管我惊恐,愚笨,但还知道必须远远地保持一定距离跟随在后面,假如有可能,无论如何要救他。 他们的临时营地很小,正燃着一堆营火,他们用箭抵着半赤裸的科林,将他推了进去,而他们自己正忙着各种手势,动人的表情,絮絮不休地说着话。 科林就跪在他们面前。我一直认为他属于那种与人无争,但令人乏味的类型,是个视动物学和场物学为主要快乐的男人,现在,我一边窥探一边重新评价着这个男人,他远比我想象的更加勇敢得多。 那伙印第安人全是男性,年轻而动作敏捷,是一群好猎人,他们用蔓藤叶包裹了几条新鲜的鱼放在火堆旁的烤架上面。 当这些鱼在翻烤时,他们拿出皮革水袋,开始饮用,令我大为惊异的是他们甚至递向科林。他啜了一下,显然感觉不错,又狂饮了一口,同时有礼貌地说了声“谢谢”,并尽量露出朋友似的微笑。这就是科林的风格,虽然他不是人类学家,但显然他发觉他们挺吸引人。 一个有相当直而乌黑头发,戴着金耳环的印第安男子,惊讶地抚摸着科林肩上那白晰的肌肤,他肯定是他们遇到的第一个白人。无论如何,他们还是带着几分尊重的对待他,并没有完全象我预期的那样用涂满遽毒的箭插进他身上。 我就在营地的对面。我知道自己无法迅速而且无声地走开,我要不就飞快而大声地移动,要不就一声不响,抱着希望,静静地在此等待。我选择了后者,便一直趴在那儿看着这一幕野餐。 他们一边吃,一边把鱼递给科林,他优雅地接过来,立刻将这滚烫的鱼一只手换到另一只手,直到凉下来为止,惹得他们在一旁哈哈大笑,露出一排排白得眩目的牙齿。我饿得咕噜咕噜直叫,他们吃饱后,伸了一会儿懒腰,打着嗝并将好奇的目光投向了他们意外的捕获物身上,接着小睡了一会,互相紧靠着取暖,其馀的人则巧言诱骗同伴用双手和膝撑在地上,以便能用一种勿需大惊小怪的姿势爬到对方的后背,并迅速发泄一下自己的性冲动。 我踌躇地注视着,眼睛和科林睁得一样大。他们巧妙地交缠着,大方地给予,轻易地插进了臀部,显然他们常常这样满足,象是惯例。事实上科林已受了影响,十分明显地兴奋起来,他挪动双手和膝的位置,男根僵硬地挺了出来,印第安人相互以肘轻触予以暗示,被这样的行为弄得很开心,低声轻狂地笑着。其中一人爬到科林面前,他的臀部摇晃着,双腿叉开,屁股上的肌肉戏谑般地一会儿收缩,一会儿放松。 科林贪婪地向他发起了进攻,一边轻抚臀部,一边将一根指尖插进这个人的肛门。臀部蠕动着,动人心目,他的愿望很明确。这位具有学者风范,严肃而年轻的文明人抓住这个土人的腰、便轻而易举地将阴茎插了进去,同时还低下头观察着自己的男根完全没入。那个印第安人紧贴着向后推去,显然欣喜万分,科林也开始匆匆忙忙,贪婪地朴赤,扑赤抽动着,就象一个男人憋了很久那样。 我了解他的感受。他一直在注意,他想得到罗瑞已有多日了,看见他同卡拉在一起,自己又想得到他,渴盼他那个紧缩的小洞穴。但罗瑞一直在计算、应付,没有充分理由他是不会同任何人性交或被干的,他做的每件事都有一个目的。 随着一声欢愉的呼号,科林达到了高潮,他那禁闭已久的渴盼得到了满足,那软滑的阴茎从多肉的信道里滑脱出来。他趴在那儿,喘着粗气,一丝微笑挂在脸颊。 那个刚和这个白人干过的印第安人现在挪到了后面,眩耀着,我意识到自己被最令人难忘的勃起弄得湿漉漉的。它实在粗大,至少有九英寸长,急剧地抽动着予以慰借。科林看起来就象是在发情,他的臀部高高挺起,满面春风,不住发出一连串大表赏识的“啊”的声音。 当所有的情欲被充分满足后,那群人睡着了,科林也睡了。我还不能确定,我害怕自己冒冒失失,此时,拥有刚强勇气的他显然酣睡得象个婴孩。 我慢慢挪向他面前,这过程至少花了有半小时,带着最大的小心谨慎,去迈每一个脚步。我轻声唤到,声音因恐惧而不住地哆嗦。 “科林?” 没有反应,他甚至连动都未动。 相反一个印第安人移动了一下,搔了搔红棕色的鼻尖,然后又沉睡了。 “科林?”我低声而语,这次显得更为紧迫。 他睁开一只眼,然后是嘴巴,看上去仿佛要讲话,我惊慌地将一根手指按到自己的嘴唇上,警告他不要出声。 我抬起一只手向他暗示,凭口型的动作不作声地说出∶“快点,我们逃走吧。” 但他摇了摇头∶不,我要留下。 我大为惊恐地拼命摇着脑袋,这男人简直疯了,“不行。他们会杀了你的。” “也许会,也许不会。” 我一直在摇头,尽管有些疑惑。“为什么?” “我无法解释,你快走,去找其他人,忘了我吧。” “你这个蠢货。” 他宽容地微笑着,“是啊,或许吧。” 另一个印第安人又移动了一下,将一条手臂亲热地横放在科林身上,我抽身后退,消失在了热带丛林茫茫的黑夜中。 没有人能责备我,我要使自己恢复信心,我跌跌绊绊地退后穿过那片怒张的场物迷宫,我尽了最大努力,冒着生命危险试图劝说科林逃走。不,这不是我的过错,即使如此,我的良心仍然无法安宁。 第二天接近中午时我终于找到了探险队的营地,玛莎跪在那里,满面泪痕,正把兰花放到飘落了许多残叶的杰克的胸部。当我瘫倒在附近,干渴地喝水时,她抬起头,露出了一丝微弱的欢乐笑容。 “感谢上帝你平安无事,西德尼。科林呢?” “被印第安人抓住了。” “噢,天哪!” 玛格丽特紧抱住双膝抵在胸部,她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她瞪着双眼,脸色苍白,甚至不能出声,不知为何,我一直期盼马森和她平安无事。 我将目光转向玛莎。“怎么不见罗瑞和马森?” “还没有他俩的踪迹。但我敢肯定他们不会有事,”她说道,但愿如此。 卡拉伫立在空地的边缘,远眺那茫茫不可测绿色森林,以及对她呼唤的维卡巴姆芭,我知道一切,因为它也在召唤我。 当罗瑞摇摇摆摆地回到营地时,我差不多已经用一把铁锹挖好了一个足以埋葬杰克的坟坑。罗瑞被抓得一塌糊涂,浑身血污,还有点儿跛。 “罗瑞,”卡拉带着势不可挡的解脱高声喊道。“感谢上帝你平安回来。 ”她张开双臂朝他急冲过去,紧紧地孢住了他,雨点般的轻吻落在他脸上。越过她的肩,他递给我一些自信的微笑,我也还以一笑,可马森在哪里?其实我根本不在乎这个硬汉,我只希望他别受伤害。 玛莎询问了这个问题,罗瑞伸出一条手臂搂住卡拉,然后坐到我们中间,低沉地叙述着他们遭遇的一切。 “我们奔跑着,马森在前,我紧随其后,一直没有停下来,直到我们十分肯定没有再被追逐为止。我们开始往回走,却在途中迷失了方向,今天凌晨时,马森又失足跌入那条我们来时的山谷,直到天明后,我才看到他,但已经死了,一动不动,没有任何活着的迹象,我无法爬下去靠近他。当时的情景太可怕了。” 他困苦地惨笑着却没有一滴泪。或许他认为他们不够勇敢,无论如何,有玛格丽特哭就够了。 我张着嘴瞪视着他。马森死了?我的五脏六腑似翻江倒海般一下子冲到腹底。 玛莎目定口呆地拼命摇着头。“科林、杰克还有马森,太恐怖了。” 我默默无语地坐下来,把铁锹抛进了坑里。 当天夜晚我们凑在一起挤成了一团,第二天没有计划,完全处于一种被飞来横祸击垮了的状态下。越过罗瑞和卡拉,玛莎和我相互交换着难过的眼神,他俩似乎还和先前一样准备一心一意地去找寻那座失落的城,一切的不幸被他们迅速抛在了脑后。 还好科林没死,但我不相信他会和土人在一起待很久。 罗瑞抚爱地拥抱着卡拉直到她满意地入睡。然后他爬到我这边,将身体紧紧蜷伏在我后背,他的双手四处摸寻,解开我上面的钮扣,在我裤子里面摩挲着,我任其摆布,他那份欣喜、快乐的亲近,只能证实我仍然活着,但性却是留在我头脑中的最后一件事。他越发卖力地想激起我,象一帮饥渴难耐的学生不停抚弄着我的双乳和阴蒂,由于碍手碍脚的衣服所以显得笨拙不堪,却又有另一份可爱的执拗。 “上帝,我多么喜爱你,一定要占有你,西德尼,别介意,好吗,亲爱的?我理解对于他们的死你感到很悲哀,那也正是我想要你┅┅需要你的部分原因。让我们的身体结合在一起,以实际行动证明我们仍然活着,我们是无法击败的。” 他道出了我的心声,我挪动了一下身体平躺在地,顺从地接受着,并将他的拉链拉开,带着对肉欲灼热而浓烈的渴望,我蠕动着褪去自己的裤子,分开双膝,他把手指插入我热辣辣、潮湿的阴部,然后重重地压在上面,并将他那粗大的阴茎刺入我体内,轻轻地,一无声息地抽动着以便不吵醒蜷曲在附近的那三个女人。 罗瑞充满了男性魅力,我从未像贪求他那般去贪求别人,但今晚我没有任何反应,因为我在想别的事,诸如∶为什么印第安人用毒箭只射死了杰克?明明还有一群捕获科林的男人,他们中的任何一人都能将我们每个人定为标靶,为何只射杰克?另外还有马森的事,我并非一名超自然现象的信徒,能通过心灵感应将信息从一端传递到另一端。但今晚当罗瑞将我翻过身来,亲吻着我的嘴、前额并不时说∶“谢谢你,亲爱的,谢谢你。”我内心很清楚马森仍然活着,没错,该死的,一些暗示一直在鼓励我。 罗瑞在我身旁酣然入睡,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好象这世界上无忧无虑。 他是一个非常自信的男人,一个操控者,表面上,他爱我想和我结婚,生一窝子宝宝。思想中的警铃响了,我慢慢地从他身边挪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我顺着罗瑞刚才回来的方向朝前走去,决意要亲自看看那个令我烦恼的人究竟出了什么事。 月亮又出来了,真是一个救星,感谢上帝,我右手紧紧抓住自己的匕首,如同在地狱中一样神经紧张,经常被周围最轻微的动静或声响吓一大跳。 当我发现那深谷时天色已近黎明,至少在这点上罗瑞没有撒谎。或许怀疑他是不对的,也许已发生的一切正如他所说∶马森跌落山谷,一动未动,看上去像死了。他可能是死了。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岩石陡坡的边缘,碎石子急速滑动着,并带动更多的石子顺着山路滚落到底部的岩石,浓密的灌木丛中。 太阳蒸着浮雾升起来,散发的湿气再一次升腾起来使我非常沮丧不舒服,我察看着自己走过的地方,极小心地注视着。一无所有,我压根没想到要抬起头看看后背上面的树,所以那个声音吓了我一大跳,使我滑了一跤。 “什么事耽搁了你那么久?”马森挑着一条讥嘲的眉毛,想要知道。 “马森?” “难道你怀念起我来,离开我就没法继续?” “恬不知耻,我只是过来看看,顺便把你埋了,并在你的坟墓上翩翩起舞。” 他亲切地哈哈大笑。当发现他还活着,我便极力隐藏起自己的欣喜。他正坐在一块巨大的鹅卵石上,紧捂脑袋,双腿和手臂都擦破了,褴褛的衣服上面血迹斑斑,他的脸也被磨破了。 “你受伤了?”我惊讶地问道,我们离得很远,并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头上的肿块。 “上帝,畜生,不,”他怒吼道,“你怎么想的?” “我认为自己是贱货竟跑回来找你,我应该把你留在这儿喂野兽,你肯定会成为一顿丰盛的美洲虎的晚餐。”我喃喃而语,并放下背包,寻找急救盒。 我拽出消毒剂和一小块棉花,浸湿了它,我希望它是被螫伤的,果真是,我的感觉挺准。 他迅速吸了口气,龇着牙扮着鬼脸,但这一次他没有评论我近似乎虐待的护理。当我轻敷他的疼痛处,并在非常严重的刮伤处涂抹厚厚的黏黏的药膏时,我们离得那样远,我的乳房蹦跳着,在布衬衫里绷得紧紧的,他伸出手抓住它并挤捏着,我打掉那只不安分的手。他的手指将一股颤栗传及我身上,但现在没有时间干那事,不是时候,我需要问几个问题,几个我一直在考虑的疑问。 “你是失足掉下去的还是被推下去的?” “我认为是被推下去的。” “罗瑞。” “除了他还有谁?”他用纳闷的目光瞧着我,仿佛觉得只有白痴才会这么问。“失去知觉或许救了我一命,因为我象一个酒醉者,四肢无力地跌了下去。” “我不明白究竟出了什么事,真是不可思议了。” “都是你的罗瑞玩的把戏。” “他不是我的,我不需要他,不需要任何固定的男人。你给我闭嘴,仔细听好,马森。”我不厌烦并且难过地强调道∶“杰克被毒箭射死了。噢对,你知道那件事,但为什么只杀杰克,而不是我们所有的人?我实在弄不懂,科林和我朝同一个方向逃跑,他被印第安人抓走了,可是,马森,他们看上去实在不象嗜杀如魔的刽子手,不象,现在我想起来了,他们全背着吹矢枪,还带着矛、弓和箭。” “假如罗瑞操纵了此事,那么有可能在我们逃离营地时他就紧随在我身后,居心叵测地跟着企图杀掉我。但杰克的死也牵涉到他,我不喜欢这个男人,真的,可究竟他的合伙者是┅┅算了,不论同谁┅┅上帝,一想到这些我的头就象炸了似的?科林怎么了。” “他┅┅他竟然决定要留下来同土人在一起,我怎么也劝说不了他,我试了,真的。我冒着生命危险同他谈话,可他似乎很喜欢和他们在一起,并且对他们每日惯常的鸡奸为欣喜万分。” 马森咯咯地笑了。“我希望他快乐。” “你能走动吗?” “我想可以,是我自己爬出了那个山谷,它几乎花了我整晚的时间,我只是时不时的头昏。” “我们该怎么办?你觉得一旦罗瑞发现我不见了,他会干什么?” “他会将你忘得一干二净,在他头脑中只有一样东西维卡巴姆芭。” “那正是他们要去的地方,任何人都阻止不了他们。那也是我们要去的地方,罗瑞先生或许以为没有卡拉引导我们穿过这片丛林我们将会毁灭,我们要证明他是错误的,好吗,甜心。” 我小心谨慎地瞥了他一眼。“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认识那条路,你可以同那位恼人的卡拉小姐一样的自信,领我们到达维卡巴姆芭。” “或许行,或许不行。” “不要再捉迷藏了,我无力再防更多的欺骗。” “好吧,好吧。”我投降了,“我认识那条路,我会带路,可别期望我相信你,我不会相信任何人,这样比较安全。” 我开始收起消毒剂,他一把抓住我的手。 “你还没有弄好。看,我的嘴唇割破了一片,脸颊也抓伤了。” “你撑不撑得下去。” “或许亲亲它们就会好一些?” “我想头挨了一下,才让你胡言乱语,我宁愿变一只大肚子的猪。” 他发出一阵喷鼻气的声音,一把将我拽过去,紧紧夹在他双腿中间,然后从我裤子里扯出我的衬衫下摆,用鼻和嘴巴在下面拱着,同时一直发出令人作呕的猪哼声。我开始哈哈大笑,当他将长满短硬胡碴的面颊擦过我裸露肚皮时,我禁不住尖叫起来。 “啊噢!别这样!就象砂纸一样。” 他立刻停住手,我非常迅速地起身,头晕目眩地要走。 “你整晚都想这样?” 他如狼似虎地狂笑着,一把将我抱起来,然后让我躺在坚硬的地面上,紧紧按住我并把我脱得半裸,只留下解开钮扣的上身衫衣,我的裤子和三角裤全被他扔到了一边。 为什么我会同意他这么干?我压根不喜欢他,不是吗?他是很性感,这点我早已承认。但他这种刺激的原动力远远胜过兴奋,或许性是我们之间一种协定的保证,那种类似粗暴的联合。哎!真该死。我只想到他的坦白,朴实,那是事实,当我发现他仍然活着时,我是多么的高兴。可能明天就会有不同的感受,但那是以后,这是现在,当然,那一切突然发生了。 他只脱下裤子露出那一段令人贪婪的勃起,当他施展另一种让人昏乱的魔力倒向一边时,立刻使我产生了强烈的冲动。我翻了个身,跨到他身上,双手托起他的粗大阴茎,将敏感的龟头往后移塞进了我的阴部。 他咧嘴一笑,呻吟起来。 我 起双眼,看上去非常迷人,帮他刺入我快乐无比的洞穴,并缓缓沉下身体,细细观察着那可预期的快乐表情出现,在他身上向下滑,吞噬了他。 很显然他的头部伤得厉害,他发出了阵阵欢悦而痛苦的声音,“噢,我的头,啊,感觉太妙了。噢,上帝。” 我驾驭着他,我那丑陋而健美的男人,他的脸部和四肢全是汗水,因跌落山谷,弄得污秽不堪,当他伸出手,罩住我结实的双乳,爱抚着圆润丰满的乳房及被激起坚挺、僵硬的乳头时。我也伸出手轻摸他那血迹斑斑,粗犷的面孔。 我在他身上蠕动着,阴肌紧夹住他的阴茎,令他兴奋地一声高过一声地叫喊着,随着我的阴部隆起开始转动,加快速度驾驭他成为我残存意识中的主要目标。 伴随着一种疾驰而来,震撼人心的激昂高亢的极大快乐,马森抓住了我的腰部,死死地抱着。 前进的很慢,非常缓慢。那儿倒底发生了什么变化?我们没有砍刀,只有我的匕首,况且我还极不情愿地让马森借用了它,以便尽力开劈穿越雨林的道路。 在我的背包里仅有少量的干粮,两件换洗衣服,几条半短内裤,以及一张完全无用的伦敦地下铁路图,我不知道把它放在那儿干什么。 马森激动地发着牢骚,仿佛为了活命逃跑时把自己的财物放在营地是我的过错。 “面具就在我的背包里,他们一定会发现它,并得到来自于这些东西的双重力量的帮助。除了面具,还有我的照明灯和相机。” “照明灯┅┅”我带着好奇和探询瞪了他一眼,“一个摄影师用照明灯做什 ?” “喂,别搞错了,它并不是可以用很久的,相信我。事实上,我一位在深海捕鱼的朋友,听说我要加入这次探险,便说只有上帝才知道,到亚马逊河和出海有什么不同,并说他从来不幻想不带任何工具出远门时能在危急情况下确定自己的位置。满意了吗?” 不,我的表情和思维变得谨慎起来。难道我的直觉出错了?难道我错信了他?就要被出卖了,或许他就是那个破坏无线电的人?“谁有可能看见几百英哩这儿的照明灯?” “如果运气好的话,或许有人看见,朋友。” 我 起眼睛仔细端详着。“是不是你向那个坐在直升飞机里、叫孟德斯的家伙打信号的?没错,难道不是吗?这是唯一的合理的解释。” 我向后退去,突然意识到潜在的威胁,这个男人很可能是那个大毒枭,军火走私商,南美洲盗贼的同伙,而且我正指给他到维卡巴姆芭的路。该死,该死,该死,我怎么会这么蠢!可我已经把匕首给他了? 他摇了摇头蹙额盯着我,“你太令我失望了,西德尼,我还以为你会把我想得更好些,难道我看起来象那种和巴拉圭的走狗纠缠在一起的人吗?” “坦白地说,是的。” “难道你没有想过那种可能性,我们那位边走边谈阴茎的先生,罗瑞,那天发射来福枪,他单独离开,就是给我们的追踪者一个信号,以便让他们知道离我们太近了,啊?” 我耸了耸肩膀,仅仅有一丁点相信,被说服,但愿能抓住他的把柄,“那么罗瑞怎么会受伤的┅┅要记住,他脸颊上有一道伤痕。” “任何东西都有可能造成这种结果,大概是一根树枝往后一拨打在了他脸上。见鬼去吧,我不想站在这儿去想各种可能的解释,不论你信还是不信我,我都不会因一条路或其他私人的原因而烦扰。你因我而困惑,亲爱的西德尼,亲爱的西德尼┅┅” 他继绩吟唱着《我的船上有个洞》中的每一个冗长而乏味的音节,并不按正确顺序。 他是正确的,我被他迷住了,我知道。 这天剩下下的时间几乎是在沉默中渡过的。我实在生疑,我发现自己时刻监视着他做的每件事,同时透过他最轻微的行为怪癖,分析其中不解的成分。 天下起了雨,天黑之前,幽暗慢慢落到了绵长的绿色树叶穹窿下面。当我们宿营时无疑感到非常悲哀,我们试图用干粉做些吃的结果完全失败。他蹙眉对着我,因为我完全缺乏烹调技术。 我同样皱着眉∶“相信我和一个不懂烹调的男人在一起只能慢慢前进,嘘,真是!” 时间在慢慢地流逝,我学马森的样子,躺下来准备睡觉。但雨滴太重了,带着强有力的咚咚声落到我们遮挡物上面,使我就是无法松驰开来。我一直等待下一滴咚声┅┅然后再下一滴。 马森低吼道,“假如你再不停止那种浮躁,我就要扼死你,听见了吗?” “噢。” “数数。” “不行,我非常讨厌忙着数雨滴。” 十分钟后,我估摸着在黑暗中他将脸转向了我,虽然看不见他的面孔,但我能感到他滚烫的气息。“假如你也役法让我数它们,那真是讨厌了。” 黑暗中我咧嘴一笑,知道他看不见我觉得很安全。 “别笑了!” 我的笑声被他的嘴巴打断了。黑暗中我看不清他有多丑,他的面孔粗糙不平,全是长出来的胡碴,在黑暗中,我不得不承认他的吻胜过地球上其他任何一个男人、甚至罗瑞。 我兴奋地吻着,开始同情在层层落叶底下的马森,并慢慢而小心地将身体靠近他,他的勃起令人印象深刻,我的手指急切地,努力让它肿涨更大一些,巧妙地抚弄着以便让这位令我烦恼的人被征服,在我手中随意摆布。他摒住呼吸,浑身颤栗着,黑暗中我轻轻地舔吮着他。 他忍耐不住地一把推开我。拉开裤子拉链,同时拽掉我的裤子,将我翻过来俯卧在地,然后将手掌放在我的后背,用力扯拽我的衬衫。他的手指轻如羽毛,当手掌稍稍按摩我倾斜的背部时,显得那样坚硬而有力。接着他的手划过我有些潮湿的后背、臀部和阴部。 我脸朝下平卧在羊齿场物的落叶丛中,伸出一只手握住了他现在已肿涨硕大的阳物,充满占有欲地爱抚着,挤捏着。 他停止了呼吸。“娼妇小狐狸精,”他贴在我的头背低声自语,同时用手指一边在我的身上四处摩挲,轻抚,使我下面更加潮漉漉的。我诱人地抬高自己的臀部,朝他的手指推进去。 “笨蛋┅┅”我的一根手指划过他的龟头。 “蛇┅┅”他吻着我的头背,舔吮着我背脊,手指一直在抚弄我的臀部和阴户,并慢慢滑到阴带上,轻轻地拨弄着,令我阵阵剧烈的抽搐。 “杂种┅┅” “妖女┅┅”舌头向下滑到了我臀部中间,终于停在了它刚发现的女性快乐之门,全部埋了进去,它一下子全部淹没去了。我喘息着,乳头如此挺硬,各种各样充满激情的感受。仅仅一次突进,便令我想要欢愉地尖叫,接着他俯压到我身上,一只手悄悄滑到我前侧,样抚弄着我的乳头,同时将勃起坚挺的阳物毫不犹豫地插入我的阴道中。 我浑身上下被雨淋得透湿,又因湿气而温暖,他那赤裸的肉体充满强烈的占有欲俯压在我身上,让我体味着一个男人所给予的最大愉快、奇妙、最惬意的感觉。我一定是疯了。 他令人作呕地剧烈地抽动着,抚摸着,一只手罩住了乳房,并不断地轻抚坚挺的乳头,就象一只公狗对一只母狗般要着我。当然没有那样粗野,他较温柔,他是在做爱。 “公狗┅┅” “母狗┅┅” “你已经用过那个词了,”我提醒他。试图赢回自我,同时满怀希望让马森增添一些浪漫的色彩。 “你是魔鬼,”他贴近我的耳朵悄声说道,“闭上嘴,西德尼,我可没有心情相互侮辱。” “可你已开始了!”我假装愤慨地低吼道。 “我不想争论,”他回应着,令我大为惊愕的是,他竟用一只手夹住我的嘴巴,“这样会好些。” 我还在讲一些尖刻的话,但他的手捏得太紧了,以至于只发出了一阵含混不清的嗡嗡声。我屈服了,宽宏大量地认输了,全身洋溢着无比快乐。我甚至还想再和马森先生来一次,到那时我的头脑中还有另一些花样,比如再用力些,深点,对,噢,没错。我支撑不住了,高潮就要到了,哦,现在,马上。 我的身体伸展着,肺部重重地喘着粗气。 马森也逐渐达到了高潮,剧烈抽动着,紧贴我的脖颈呻吟着,他的腰部猛力推送,阴茎在我体内不住地痉挛。他在急促喘息,随着那种悦人的起伏波动的消逝,他瘫倒下来,我们俩人共同造就的那般滚烫、黏乎乎,潮湿的新鲜爱液流到了翠绿的树叶下面。接着我们毫不费力地酣然入睡了,体力和精力在充分消耗后已精疲力竭,再也觉察不到仍在滴落的雨滴。 噢,味道棒极了!巧克力是仅次于性,我最喜爱的东西,我带着些许不安又吃了一块,让它慢慢在口中溶化,抹在舌上。 马森在前面劈砍着,用我的匕首令人同情地慢慢锯开那坚韧的蔓藤和树枝,双手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刚才我托故小解躲到了一棵树后,肯定是耽搁了较长的时间,才令他回头找我。 我闪电般地迅速将剩馀的巧克力条藏到背后,极力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他皱着眉,浑身是汗,满是胡髭的脸庞因吃力涨得通红。“你在干什么? ” “没什么,只是坐一会儿,”“真的?”他挑起一道眉毛。“那你的嘴角是什么?” 我立刻抬起一只手想擦去露出马脚的痕迹,凯德伯端的包装纸在我身后发出了似金属的沙沙声,他抓住那只手,用一根受伤的手指擦了一下我的嘴角,然后靠近很仔细地看着跪下舔了舔。 “巧克力!到底从哪里搞来的。” “在我的背包里。我也是刚刚才发现,本来已忘得一干二净了,真的。” “我真诚的女人!你早知道它放在那里,就是不愿与人共享,不是吗?你这个卑鄙的小偷,你想一个人吃独食。” 我暴躁如雷地一下子跳起来,狂涨的气愤超过了刚才的不安。“那又怎么样?这是我的东西,是我从英国带来的,又千辛万苦带到这里。况且我讨厌与你分享。” “真的吗?”他反诘道,眼神冷峻。 “是的。”我们俩你瞪着我,我瞪着你相互怒视着,“那根本不是我的过错,难道不是你自己弄丢了背包吗?” “我并没有弄丢,你很清楚。” “好罢,那你现在是不想背包,是吗?” “不┅┅”他犹豫不决,然后嘲笑起来,决意不让我占上风,男人全都一样,不能容忍一个女人说出有决定性的话。“过来往这边看,”他侮慢地说,“你的理由根本不合理,这点你很清楚,假如我正在为我俩开辟一条穿越丛林的道路,那你至少应平分自己的口粮。” “平分我的口粮,可以,巧克力就不行。” 他一把抓住巧克力,强行从我手中夺走,然后一下子把尚未剥去深蓝色箔纸的巧克力全部塞进了口中,开始我还与他搏斗着,可是当我看到巧克力全没了,他正在狼吞虎咽地大嚼自己的战利品时,我只能目定口呆,极度憎恨地睇视着他,嘴巴微张着┅┅。 “啊,太美妙了,真是美妙无比,”他流着口水,温和的声音从正裹着巧克力的舌头上发出,眼珠假装欣喜若狂地向上翻着,只剩下了白眼球。 “你这个杂种。”我气得快哭了。 看到我的悲痛,他笑得更厉害了,“等到我们返回城市后,我每星期为你买一盒巧克力让你吃个够。” 我用力跺着脚,尖声调用,“但愿你被巧克力哽死!我恨你!” “这倒是个新奇的想法,”他一边得意她笑着,一边在苦思冥想。 “我恨你,”我又重骂道,以便让他听得更清楚。 他咽下口中最后一点巧克力,并且不知不觉充满感激地点了下头,“太棒了。” 激愤之下,我想突然抓住他的睾丸,以一种最准确的方式赶走他的狞笑。 可是他看透了我的意图,动作敏捷地窜了开去,嘴里还发出喳喳声。“哎哟,你真是个歹毒的小母狼,西德尼。” 我气得张着嘴巴直喘着气。 “希望别再说你恨我,我已经听烦了,况且感觉总是一样。” “不。你恨我决不可能有我恨你那么深!”我义正辞严地声明着。 “肯定吗?”他咯咯笑道。 “是的。”我得意地傻笑。 我极力控制住这种猝然爆发的笑声,但由于太突然我简直难以自制。我必须黏住这个极可恶的家伙。只因为他缠上了我,我期望他能笑到头脑清醒。 他伸出双臂搂住我,热烈地拥抱着我。我勾住他的脖颈,仿佛象涂了强力胶,我们热吻起来,没错,我知道这种比喻并不十分浪漫,身体挤压着,欲望在升高,我们摸索到钮扣和拉链,各自把裤子脱下来,接着他举起我让我在他亢奋的肉体上滑动,紧贴那坚挺的男根摩擦,把我的阴蒂刺激到了一种渴盼放纵的状态。 我更用力搂紧他的脖子,他再一次将我举起,强劲有力的双手罩住了我的臀部,然后又慢慢降低,以便让自己的男根对准我的阴门,无比兴奋带着一种滑润的爱液向上缓缓推进,他站立不稳地刺入我的快乐源泉,每前进一寸他脖颈上的筋都费力地鼓凸起来,乌黑的眼睛闪烁着热情的光芒。 他挪到最近的一棵树旁,让我背靠在上面,象发情的动物那般干着我,伴随每一次强劲有力的抽动,他的喉咙里都传出低吼,令我兴奋地呼号着。我们差不多立刻达到高潮,呼喊和低吼并未中断,兴奋的高潮竟然把树丛间的鸟儿都吓飞了。 三天后我们肩并肩地俯卧在一块突兀的岩石背上,没人开口说话。因为我们正在有目的地监视下方非常缓慢前进的、疲乏不堪的四人小队。 罗瑞扛着来福枪,一支用皮带吊挂在肩上,另一支紧握在手中,指着前方,他看上去谨慎小心而又疲倦,但压根儿不跟那三位罗嗦。 丛林现在变得越来越稀疏,在多岩石而贫脊的地方长着几株生命力极强,扎根于石缝的场物。遥望远方,那淡蓝色,蒙着薄雾的便是安迪斯山脉,一副最为壮观的背景。在他们前方,始终隐藏于一片浩瀚无边的林海中的是维卡巴姆芭。如今我们正在靠近,也许只需一天半时间便可到达,我始终将这个秘密放在心底,因为我一直不信任马森。 “玛格丽特还背着我的背包。真是位好女孩,至少我的相机和东西有人照顾了。”马森悄悄地说。 我本想对他说几句尖刻的话,可是脑子里的事太多了。卡拉背着最轻的行李在前面引路,如今看起来她最重要了,真是令人 心。但她走的路确是没错。这点我不能不承认。 我有这种感觉,任何一个戴过这面具的女人都会产生类似于一种卡拉和我的心理状态,似乎它要将那古老的秘密不分清红皂白的地赋予每个佩戴者。然而对每个人有不同地影响,无疑我不认为自己同卡拉一样,自夸自大、惹人生气。请注意,马森大概不会同意。 “他们看起来非常疲惫,”他说道。“食物一定不够。” 我悄悄点了点头,动了一下。身下有东西发出轰轰声。我奇怪而担忧地看了马森一眼,紧跟着惊恐地叫喊起来,身下的岩石在破碎并开始滑动,整整齐齐地裂开了。 马森赶紧抓住我但太迟了。下面的那四个人一起仰起头惊叫着,看见我以这样一种古怪的方式出现在他们面前,罗瑞立刻用枪瞄准了马森。 “下来,马森。” 面对枪管,马森毫无选择。与此同时,我象一个非常坚实的雪球滚下斜坡后,还努力要爬上那条路。透过吞噬了我的扬起的灰尘,我什么都看不清。我不停地咳杖几乎要窒息了,同时惊异地发现除了一块指甲,其他什 地方都没有受伤。 “西德尼,”玛莎亲热地喊道,同时伸出双臂搂住我,当我眨眼清理眼中的灰尘时,她说∶“感谢上帝你们平安无事了,因为杰克┅┅”她没让自己说出“死”字。 “我们一直非常难过。” “事实上我很好,玛莎。只是灵感告诉我马森没死,况且我清楚自己在没找到答案之前是无法安宁的。现在你看见了┅┅” 罗瑞一直将来福枪瞄准马森,马森极度谨慎地顺着刚发生过山崩的碎石子斜坡往下走。 “你不再孤独了,亲爱的,”罗瑞对我说话的态度就象一个父亲对待被自己的溺爱的傻女儿,“这个男人很麻烦,他一直在用照明灯给孟德斯和他的同伙发信号,他就是那个奸细。” 像这样的解释听起来倒很合乎逻辑。我非常相信罗瑞,并且仍对他抱有那份特别的激情。 “我并不想要杀他,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只想让他别动以便他不再造成威胁。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一定理解,我为什么这么做。” 我点点头,暗示这么做真是狡诈。马森用完全藐视的目光注视着我,罗瑞把来福枪递给卡拉,并迅速将摄影师的双手捆到背后。 “看紧他,亲爱的卡拉,”罗瑞命令道。“我有句话要同西德尼私下谈谈。”他领我走到他们看不见和听不到的地方。 “亲爱的,”他高呼道,伸出双臂搂住了我,令我大为震惊。“亲爱的,感谢上帝你和他之间什么事都没发生,你仍然安然无恙,究竟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正如我告诉玛莎那样只是有种预感。”我重述道,在他的怀抱中,感到非常不舒服。我便尽量抽身出来,并不很多,或许有一英寸的距离,突然之间,我感到自己仿佛就快窒息了。罗瑞带着明显的忧郁摇了摇头。“假如你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什么事都没发生。我就在这儿,很安全,完好无损。” “那他┅┅?”他有些嗫嚅着欲言又止,没有再问,但他想知道其它一切。 “你是想问我有没有和他性交?” 他点点头,“我不愿问,但┅┅” “是的,我们有性交,罗瑞。这些事就发生在你没法拥有一台电视或立体声音响的这些昏暗日子里。”我很不客气地回答道。 “可怜的宝贝,你说的好坚强,但我了解实际上你是一个娇嫩的小女人。 他干了些什么?何时干的?” 他的声音和问题中包含着某些极不讨人喜欢的东西。“我不愿谈这件事。 ” “我可以杀了他,”他带着夸张的妒忌,郑重声明。 响起了警铃声,“我认为那有点过份了,他并没有强奸我,是我自己想要的。” “他有没有令你象我干你时那样的叫喊?他的嘴唇有没有膜拜你的阴唇? ” 噢,真是越来越毛骨悚然了。我发现很难不让自己的鄙视现出来,尽管明白此刻最好听任他摆布,他的双手爱抚着我,嘴巴吻着我的前额、耳朵,用鼻子拱我的颈背。当他试图亲吻我的唇时,我佯装需要咳杖。 “他同我性交很正常,没有丝毫奇特的事。” “我讨厌想到这件事,他的双手在你身上摸,手指插进你体内,他的鸡巴强插入你的身体,控制了你。你是我的,我爱你,西德尼,我要你成为我的妻子。” 他的手在我俩之间盲目摸索着,透过无法插入的裤子在我双腿之间柔软的隆起上抚压着,他的胸部紧紧挤压着我的双乳。他用力、像受了伤害似的狂吻着我,牙齿充满占有欲地紧咬住我的嘴唇,我任其摆布,毫无感觉。无疑更不愿性交,尽管很明显他想干这事。他竭尽全力紧贴在我的腹部,阴茎无比硬挺,充满欲望地靠在我的腹部,舌头在我的唇上滑动。 我推开他,擦了擦嘴巴,“对不起,可我没法做,现在不是时候,我太累了,头昏脑胀,我不反对,可不是现在。” 他慢慢控制住情绪,看上去受了点伤害,但比我预想要好,挚爱地紧紧拥抱着我,然后便松开了,同时还点了点头,“没错,我理解,让我们即刻忘掉此事。我太不会关心人了,只因为我太爱你。你肯定看得出来,不是吗?” “当然。我简直有些受宠若惊,罗瑞,只是请给我些时间。” “想要多长时间都可。”他再次保证道,同时伸出一只手臂拍了拍我,仿佛我们是最要好的伴侣。 我们平静地走回营地。我看到在我出现的那一瞬间马森在凝视着我,我几乎能听见他脑子正在转。我们压根没花多长时间,更谈不上有时间性交了。他表情很冷漠,但无论如何我都要查明真相。 罗瑞面朝卡拉勾了勾手指,在她耳边悄声低语了几句,接着两人便走开了,走到不远处浓密的树枝后面藏了起来,避开了我们其馀人的视线。至于他们正在干的勿庸置疑,又是那事。罗瑞需要一个女人,他没能得到我,所以又同卡拉发信号。 我能听到他们非常模糊的声响,那是一个男人在女人体内搅动时,她所发出的低微声音,透过意会的眼睛便能看见他俩,卡拉跪在地上,罗瑞正从后面干她,仿佛这是他的嗜好。我越想就越感到浑身灼热,越觉得自己断然拒绝令人满意的罗瑞或许太愚蠢了。" }, { "text": "神秘之河(10)\n扫瞄校对∶CSH 第八章 第二天当我们努力穿过那片茂密的丛林,寻找我完全认为只是做白日梦的黄金国时,我和被缚的马森隔了一大段距离。一群狂乱贪婪的蠢人。 玛莎时常注视着他,同时充满责备地摆着头。她的批评总伴随着那几句责难的话∶“我从未想到你会和孟德斯这种人混在一起!马森先生,我太失望了,你怎能出卖我们?为什么?” “因为你找到一个坏男人。”他平静地郑重声明,仿佛玛莎是个孩子,无法或无从辨清是非黑白。 接着她恼火了,“你有照明灯,只有你才能向那架武装直升飞机上的跟踪者发信号。” 然而,我在心中保留了自己的看法。无论什么原因,但我开始对罗瑞产生了怀疑。他是个施魔术者,这样形容太过份了吗?他在讨女人欢心方面确实很有一套,然而却极少进行动场物方面的研究,在过去的每一天我们都能碰到一些特别的兰花标本,或一些特殊新奇的看上去长着茎状眼睛的青蛙品种,但这些天来他从未记过一次笔记,或者对诸如此类的品种表现出爱好和兴趣。然而,我也不得不承认,在马森未被捆绑或推下山谷之前,也没有拍很多相片。 无论如何,我必须因他与其他每个人保持一定的距离,我感到很不舒服,渴望早日回家。 日落时分,卡拉个人决定停止不前了,并且宣称自己在接受那古老神灵的灵力有了障碍,我不得不咬紧舌头才不至于说出讽刺的话来,不过坦白地讲,我认为她太自大了,正耍着神灵鬼怪的把戏。 我们全都饿了,但没有一个人对那些失去水分的牛肉干有食欲。玛莎做示范,把它们扔进一锅沸水里烧成了炖牛肉,这是我吃过的味道最差的炖牛肉。 我们一声不响地吃着,玛格丽特端着它站起来,准备用汤匙喂给仍被缚着的马森。 今天下午,他又以一种老样子跌进了被淤泥充塞的河床,弄得满身泥污。 几天前,他如果这个样子,会使我无比高兴,如今却不一样子。 吃过那 乏味的晚餐后,我们全都无所事事,或者更确切的讲,罗瑞和卡拉又把头凑到了一块,我有点厌烦了,其馀的人都观注着他俩,等待着。 “假如你确定不了方向,一定要戴上面具。”罗瑞以自己特有的诱人手式恳求道。 卡拉将手背搭在前额,看上去很烦恼。“我一定要戴了。” 哦!我真想甩她耳光,太假装了。 “你一定要戴,卡拉,为了我们。亲爱的,你没看见,我们全都靠你了。 ” “是的,但这种牺牲┅┅” “将是值得的,”罗瑞强调说,并从玛莎那儿拿来两个面具。 我好奇地想知道他们究竟会选择哪个,并且我还想多知道一些,为何卡拉会感到有再戴它的必要,也许她和古老过去的联系并没有我那般牢固。我精确地知道该走哪条路,维卡巴姆芭位于多远的地方,我们将在明天到达那里。也许她很清楚,而这次戴面具的举动完全是为别的原因。无疑是罗瑞一直在坚持要她戴,并且她想取悦他,倾全力用了一种未知的神奇力量来令他快乐。 她戴上面具,我移开了目光,决心不再看,不再受那种神秘力量的牵制。 然而即使这样,我还是能感觉到它正渗进我的大脑,瞬间的意念、想象,正以一种不同的时间、空间占据着。 她们玛莎和玛格丽特把马森捆到了一棵树上,他的身体紧绷,双脚刚触到地面。她俩拉开他的衬衫,解开他的裤子。我也开始不由自主地脱衣服,并且一丝不挂地朝那些人走去,这张面具对我们所有人就象是一种麻醉药。 我看见了那位印加君主,财宝就在他脚下,源源不断的黄金从他巨大的阴茎喷射出来,风在不停呼啸着,扑到我赤裸的身上,在他面前弯下了腰,到处是金子。我的手腕和脚踝戴着镣铐,喉咙和腰部全埋进了自己的头发里。 罗瑞弯腰把我放倒在地,作为同我有关的君主,他半裸的身体在我上方摇摆着,阴茎紧挺,充满了渴望。他用手罩住我的乳房、已兴奋地翘立起并带着刺痛感的乳头,我能感受到臀部中间他的那段男根,清楚他要做什么。我不想要他,我要马森。 随着时间的推移,马森在我眼中渐渐变得不那么丑了,我宁愿要他的粗鲁。我试图爬向他,却无法动弹,因为被罗瑞紧紧地按住,我看到玛格丽特正在舔吮马森的阳物,并将它全部吞咽入口中,他挣扎着仿佛并不喜欢这样,当他瞥见我正在注视,便轻蔑地咆哮起来,任由那位忠诚的秘书摆布,为了使我难堪。 卡拉在面具背后伫立着,好象有些神情恍惚地浑身直发抖,口中不停念着咒语,我仔细观察着面具表情的变化,渐渐转变成一种眼含淫意,狡诈的面容,同时控制了我们,决定着所有人的情绪。 我全身热辣辣的,充满了性欲,迫切渴望被狠狠地干一次。我蠕动着身体以致于罗瑞无法将自己硕大的阳具塞入我的肛门,我清楚他想这么干。我平躺在地,挑逗似的把我双腿分得特别开。他的模样好凶暴,同我一样癫狂,完全受制于那个我们永远无法控制的东西。 罗瑞紧抓住我分开的双膝,将龟头抵住我,非常小心地慢慢刺入那敏感的洞穴,我迅速达到了极度兴奋的状态。接着,那根阴茎在我体内既长又深地搅动着,锁住了我的呼息,如动物般的抽动揉擦着的。我用双腿绞住他,脚踝交叉搁在他的背上,他企图吻我,我扭开了自己的头。 我感到兴奋在提升,随着高潮的到来,发生了一连串微弱的低吼声,我牢牢抓住这个男人近似痛苦的抽搐着,然后松弛瘫软下来。 罗瑞并没有达到高潮,没有放开我,他一把将我拽起来,并把我转了个身,跪着背朝他,同时用手指抚弄我的肛门,使它润滑以便能让自己的阳物塞进来。我知道,他喜欢我的肛门。这是很明显的,当他不停地抽动着手指时,我好舒服,我正处在紧缩,抵抗,和蠕动的状态中,并且始终手淫着他的男根以保持它诱人的坚挺。最后,他终于出动阳物,准备完成他一直渴盼的事。他一只手托住充血勃起的龟头擦过我湿漉漉的阴肌,另一只手紧紧贴在我腹部将我拉近。他猛地一下子全部插了进去,用力抱住我紧贴着它,勿容置疑,我也正低下头,仔细观察着他那恨粗大的楔子在我臀部中间不断伸展着。我察觉到他兴奋地颤栗着,便有意来得更紧些以便能听到他呻吟,果不出所料。 他抽了出来,仅仅让龟头留在里面,然后完全失去了控制再次推挤进去,我一直静静地配合,臀部高挺着,任他随心所欲地折腾,我抬起头,仰视其他人正在干什么。 卡拉正慢慢靠近马森,高举双手,口中喋喋不休地念着远古的咒语。玛莎和玛格丽特抚摸着他的身体各处,经过玛格丽特的一番口舌膜拜,他的阴茎重又仰起了脑袋。这两个女人的行为似乎完全受制于那个面具佩戴者。 玛莎挨着他摆动着,紧贴着在他穿着衬衫的后背,摩擦着一对健美结实的乳房,玛格丽特站在他面前,起伏不停地跳着爵士舞,臀部贴着他的男根嬉戏着,这一定是块好吃的三明冶。 他似乎很欣喜,同其馀人一样被符咒镇住了,然而他的双眼越过那段间隔始终注视着我,蕴含着痛苦并且对罗瑞干我非常愤慨。 我伸出一只手推开罗瑞,用另一只手保持身体的平衡,想要摆脱他却没有成功。我要马森,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得出来他更想要我。 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我用力推开罗瑞朝前扑去,他的阴茎从我的体内滑脱出来,我半爬半跑地奔向马森。 我热烈地亲吻他,双手抚过他黝黑、削瘦的胸膛,把玛格丽特推到了一边。 “躺下,”一个傲慢的声音从卡拉的面罩中传来,听起来根本不象卡拉的声音,对于这样一位年轻而瘦弱的小姐而言,未免太男性化了。 玛格丽特立即遵从命令,平趴在马森的脚边。我用力勾住马森的脖颈,身子贴着他向下滑去,愉快地将他的阴茎刺入体内。 玛莎从我们身后跑出来,截住了蹒跚而来的罗瑞,他的阴茎滚烫,硕大却无处可去。我暗思他一定患有视野狭窄症,要不眼睛干么老盯住我的密孔。 似乎控制着卡拉的那玩意如今又凭借非凡的力量操纵起码莎。只见她一把抓住罗瑞厚实的肩膀,整个将他扔倒在地,然后骑上去狼吞虎咽地用自己的性器吞食着他的阴茎。她象个疯子般狂笑着,死死按住罗瑞的肩膀,看上去可怜的罗瑞吓得半死。对他我没有任何同情,难道他以为这玩意只对其他人有过份的要求。 同时,我献给了马森一个无尽的香吻,身体紧贴着他不慌不忙地起伏波动,多么美妙,有规律地摩擦。经过很长一段时间,我俩才达到高潮,但这种等待是完全值得的,过后我用手臂紧搂住他,四目相视,我们内心变得平静。 带着几分惊异,我惊异地感到身上的地面竟动了起来,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竟一直站在玛格丽特身上。我究竟做了些什么?我赶紧认错地跳下来。她狼狈不堪站起来,和我一样困惑不解,挥掉了自己身上的尘土。罗瑞和玛莎已分开,卡拉也拿下了面具,魔咒解除了。 我从马森怀中匆匆挣脱出来,但在找到自己的衣物,遮住裸体之前,先替他提起裤子,拉紧拉链。 没有一人开口说话,没有一个人注视其他任何人的眼睛。太放纵了,不管怎么说它已经发生了,我们被一种魔力控制,至少可以说令我们大家局促不安。事实上,我可以说,我们所有的人都非常困窘。 宁愿待在一旁,试图去想一些事情谈论任何事情除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当天晚上,我们全都早早入睡了。可爱的玛格丽特没忘记把马森从那棵树上放下来。 我们似乎正在往高处走。事实上,坡度很小,很难注意到。走得越远场物草木就变得越稀疏,湿度正在降低,所以到第二天下午日落前,我们己身处多岩石地带,空气相当的干燥。 我感到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 我们进入一道峡谷,两侧峻峭;高耸的峡壁,估计大概有一百五十英尺高,蜿蜓曲折,似一条远古的河流在向我们招手,并一直暗示着在下一转弯处会有发现。 终于它出现了,我早就知道那便是维卡巴姆芭,或者说得更确切点,它那令人印象难忘的道路,就横卧在我们眼前。 带着迎面而来的兴奋和期待,我们加快了脚步,奔跑着,就象小孩似的,全都想第一个到达那里。接踵而来的是莫大的失望。 在峡谷的脚下以令人印象深刻的尺寸雕刻着一个明显的远古入口印加君王的头像,戴着仪式的头巾,虽然经历了几个世纪的风吹雨淋依然清淅可辨,而且冷峻地低头向下注视着。 我们拿着已备好的手电筒,慢慢朝里面移动穿过一条狭窄的通路,走进一间巨大的空室,接着又出现更大的一间。共有十一间出现在多岩石的坚固峡谷内部,一间比一间雕刻得富丽堂皇,大多数似乎是用来充当接待室,直至最后一间才布置着仪式的背景。 在最后一间里,一面较远的墙被劈削成一座祭坛。周围经过精心雕琢露出一条襄有本地动物的横饰带蛇、美洲虎、猴子、以及类似的动物。环视四周墙壁,手电筒的黄光所到之处,均是雕刻的面孔,丑陋得犹如犯罪者,我正寻思印加族人的面貌实在古怪。 身边的玛格丽特全身颤抖着抬高了嗓门∶“看上真脏,不是吗?” 在我另一侧的马森附和道∶“一群可怕的人。” 玛莎正蹲着,手电筒照在一幅复杂的描画人类祭祀的浮雕上,这些雕象如同当年刚列成一般,并未因时间的流逝而陈旧。僧侣高举一颗心脏,受难者是那样栩栩如生,太生动了。玛莎咽了下口水,关了手电筒。 我们呆立在那里,不知接下来该干什么。事实上令人泄气的转变才是决定性的因素,没有财宝,只有空无一物,时而雕琢华丽的石室。即使那些雕刻也非稀罕之物,南美洲的博物馆中全都有类似的样本。 “我们一定走错了地方。”罗瑞谴责地转向卡拉。“你全错了。” 她摇着头,我敢说她和我们其馀的人一样感到失望,似乎无论如何这全是她的过错。“不,就是这里,我认识,我感觉到的。” 罗瑞愤怒地冲了出去,其他人沮丧地跟在后面,留下我和马森殿后。 他狡黠地看着我。“你看见什么了?” 我摇摇头。 “太可惜了。” “但我感觉到一些东西,象卡拉一样,就是这里,马森,这便是维卡巴姆芭!” “可惜它不具有传奇色彩了。” 我无力地点点头,脑子里有些杂乱的想法。我在后面替这位被缚着的美国人照着路。“我们最好赶上其他人。” 他走在前面,回过头问我,“我想你不在意松开我吧?是不是那个种驴蛋使你相信我就是那个奸细?啧、啧、啧,我原以为你不会受骗呢?” “我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所以也没有任何可能。坦率地说,我丝毫不相信你。”我冷冷地说。 “我想起来了,几天前你还相信我。”他讥讽道,一边得意她笑着。 这种笑骂太侮慢了以至于我无法应付。不过,好┅┅。我伸出脚绊了他一下,看着他跌倒,没去拉他,得到了一种短暂的满足。 他摔倒在地,非常痛苦地咕噜着,我站在他身边,双目凶恶地闪烁着。 马森打了个滚,挣扎、摇晃着,终于慢慢跪着站起身来,他怒目相视。 我愉快地,将他推到墙上,用力吻着,一边欣赏他那双深情的深褐色眼睛里渐增的惊异神情。他一定没料到会这样。 我们后退到第一个房间,以一种失败者的心情在此宿营。这根本不是我们期盼的结局,即使是我,一个自始至终的首号怀疑者,不得不承认内心也希望发现一些东西,哪怕仅仅是从前的发现者丢下去的些许东西。 “噢,好黑。”意气消沈的玛莎说。“我们也预料到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形,这是研究古迹常有的事,总有遗址盗贼。想想金字塔那一座不全是空的。” “并不总是这样。”罗瑞埋怨地更正道。“你忘了塔特国王的墓穴。” “那是运气好,”她答道,“如今很明显的,我们不走运,好在也只有这一次。” “哦,闭嘴!”他叫道,同时愤怒地扔掉手中的电筒,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似乎想要单独待着。 “自命不凡。”我喃喃低语,注视着他愤怒的背影渐渐远去,注视着那位专情的卡拉,匆匆地紧随在后试图去安慰他。 瞬间我自己也想跟出去可又停住了,我感到自己同他不再有共同之处,或许他很对味口,但他的个性有遐疵,在某些方面实在令人奇怪,他的人品大有问题。我想当他开始滔滔不绝地倾诉所有的甜言蜜语时,倒霉的事就又要来了。马森此时走到我身边。“干嘛不也跟出去,在黑暗中热吻?难道你不担心卡拉抢走你的主菜?” 我傲慢地嗤之以鼻。“你知道,总会出现另一些小差错。” 我协助玛莎将大多数的物品搬进了第一个房间,我们已决定在此过夜,坚硬的石地板被远古飘进来、几个世纪的灰尘铺得很松软。空气清新,看来并非所有的房间都相同,有些室内充斥着难闻的气味,仿佛曾有动物进来。 天黑前罗瑞和卡拉回来了,她看上去有些愚钝,这时他已不太恼怒了,甚至有点担忧什么? 吃过晚餐后,我感到仍处在一种意气消沈状态中,最后还是慢慢设法钻进睡袋里,准备躯除那源于新近的挫折所引起的加倍疲乏。 假如我们已找到了黄金国,大伙肯定就不会睡觉了,我们会一整夜的狂欢,玛莎将打开只为这种场合而准备的美酒。可现在并非如此,没有饮酒做乐,然而,无论如何,它还是个多事的夜晚。 我睡得断断续续,脑中充满了各种各样古老的想象,悠久的文明一闪而过。由于太闷热醒来了,在黑暗中好象患了幽闭恐怖症,我拉开睡袋的拉链,好让自己的身体凉爽些。 我听见一些低弱的声音,这些低语使我想起卡通画中的老鼠快速而且吱吱乱叫,我摸到手电筒,拧亮后顺着光柱扫视着整个屋子。马森正呼呼大睡,看起来很不舒服,因为他就象一只准备烘烤的鸡仔那样被捆绑着。玛莎正皱着眉,尽管是在梦中,仍然似乎很失望。玛格丽特睡得很香,一缕头发由于呼吸在她的脸颊上来回飘动着。罗瑞和卡拉不见了。 近来他俩似乎常常因私人密谈而消失,我决定去窥察一番。 低语声从里面的房间传出。我始终将电筒对准了前面的路,身体贴在冰凉的墙壁上慢慢向前挪动,在临近到达第六间房子时,我已能辨清他们正在说什么。 “它没有提示,”卡拉正说道,声音充满了歉意。 “它会好起来的,亲爱的,它会的,别急躁,只要放松下来,使你的头脑什么都别想。过来,让我替你按摩一下双肩。你太紧张了。” “那是因为我知道这一切对你有多重要,罗瑞┅┅亲爱的。” “好啦,现在什么都别想感觉就会好一些。” 我可以断言,他此刻已在玩弄其他地方而不是她的肩膀。当我走到第七间房时,关掉了手电筒,然而极其小心谨慎地摸索着向前走,朝最微弱的灯光方向走去。 “哦,太舒服了。”卡拉咯咯作声。 我窥探着那个角落,然后迅速返到不被人看到的地方。是的,没错,卡拉正坐在祭坛边上,裤子脱掉了,双腿张开。罗瑞蹲伏在卡拉的双腿之间,正用舌头取悦于她,为了从这个小姐那里获取想得到的东西,他有多么卖力。我慢慢挪着,用一只眼窥视着他们。 他们的手电筒正放在卡拉身后的祭坛上,她的身体遮住了大片的光线,在如此昏暗的情况下,我感觉十分安全。 她倾身向后,双手支撑着身体,欣喜若狂地曲着。罗瑞用手指扒开她的阴唇,并用舌头抚弄着,然后又尽可能深地舔了进去。她喉咙里传出剧烈的咯咯声。 他抽出身体,“再试试那个面具。” “噢,别停下来,亲爱的。”她祈求着,所有曾被他舔吮过的地方都闪着萤光。 “再试试这个面具。”他讨价还价道。 她把面罩靠近自己的脸,试戴着。 我的心跳因恐惧而加剧,因为我清楚那该死的东西将会受制于一种魔力,但这次我似乎免除了灾难,什么感觉都没有,面具已丧失了它的功效。卡拉很显然并不情愿就这样告诉罗瑞一切,或许担心假如这么做了,那他就不会满足她性方面的要求。 “看见什么了?”他极力想知道,舌头在她花蕾般的阴带上轻快地颤动着,手一直从她的大腿爱抚到双膝。 “我不太确定┅┅” 她是个狡猾的母狗,只是不想让他停住。 “为我再弄清楚些,亲爱的。”罗瑞边说边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把她的双腿分开直到他塞进去为止。“为我努力做这些,因为我爱你,我想要同你结婚。以前我从未想过这个念头,任何人都没让我想过这些,我需要你,我要永远拥有你。”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喘息着,只觉得可哀而不是愤慨。这个卑劣的杂种,他曾对我说过完全一样的话!即使后来给的那个意味深长的吻,也简直就是他会给我的那个热吻的复制品。 厌恶之下我蹑手蹑脚地溜走了。当走到第二间屋子时,我抱着怀疑的苦恼喃喃而言,我认为自己难以再入睡了,想要喝一杯。 我拧亮电筒走进我们的临时厨房,开始用肉眼搜寻酒袋。这个相当重的军队多用背包,一直是由杰克负责保管,直到他死去。我恨本没有考虑会被抓住,直到找到金属瓶装的白兰地,立刻喝了一口天哪,太呛人了,第二口感觉并不太糟,又喝了第三口太过瘾了,接着一下子喝了许多口。 此刻我感到酒正涌向神经,感觉稍稍好了一些,站起身后又想去方便一下,于是走到外面。 峡谷的两壁每隔一段距离便会出现一些小小的露出地面的岩石,这种情形很滑稽,因为不会有人看见我,可我还是一直向前走,直到走到第一块小岩石后面躲起来,然后拉下裤子蹲下来方便,一边注视着四周的岩石,感觉太小了,毫无用处。我渴望拥挤,伦敦的紧张生活、地铁。 解完后我站起身拉上了拉链,从天然屏障的后面刚迈出一步,突然惊骇地停住了。深紫色,星光灿烂的天空迸出雪白、白色橙状的发光物,以一种鬼怪的惨白照亮了万物。 有人已经发了一颗信号弹。 我不由自主地朝印加古迹的入口处望去,罗瑞如同白天一般清淅地出现在那里,很显然在发照明弹。在最初火箭弹般的嘶嘶声后,便悄无声息了,只有令人目眩的强光似乎持续了几分钟,几百英哩外都能看见。他正在用使马森困扰的照明灯给某人发信号,多方便呵,这比开枪射击有效多了。 我不喜欢这样,一点都不。随之我确信马森对罗瑞的分析是正确的,当初用来福枪射击肯定是给孟德斯直升机的一个信号。 我必须返回祠庙提醒其他的人,但罗瑞却站在我的必经之道上,尽管照明灯的光亮正在消逝,但摇曳不定的电筒光柱却将他的位置暴露无遗。 他走下溪谷,站到那条干涸的河床中一块渐渐开阔的地方,我猜测,他肯定认为这地方够宽敞了,足以让架直升机降落。 我象一只墙上的蜘蛛小心地向前挪动着,然后迅速无声息地突然冲进第一间屋子,急促地摇醒马森,同时又用自己的匕首割断了他腕上的绳索。 “嘘!”我警告他,“罗瑞正在干一些事┅┅放了你的一颗照明弹。我想他正在向那架直升机┅┅向孟德斯打信号。他们可能过几分钟就会到达这儿。 ” 话音刚落,我们便听见那熟悉的螺旋浆噪声,越来越大。 卡拉在努力感受那件远古的面具失败之后,刚刚入睡就被吵醒了,她眨着眼睛醒来,抱怨着。 玛莎马上醒来了,“直升飞机,”她说道,看来是被它的喧嚣声而非我们的说话吵醒的。 “我们知道了,”马森边说边晃动着手电筒,试图看到来福枪放的位置。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它们已被罗瑞带到外面去了。 “出了什么事?”玛格丽特极欲知道。 “罗瑞出卖了我们,孟德斯就要到了。”玛莎冷静地解释道,稍许有些担心,她确实很镇定,我再一次发现自己不得不钦佩她。 卡拉惊疑地拼命摸着头,并叫喊道。“我不相信,绝对不会是罗瑞,他说他爱我,我们就要结婚了。” “卡拉,”我毫不客气,坦白地对她说,“罗瑞是个爱说谎的人,他曾对我说过完全一样的话。他想让我们开心,因为他明白我们很有用,你帮助他找到了这地方。” “这不可能是真的。”她吸着鼻子。 “显然事实的确如玛莎说的。” 玛格丽特点点头。“没错,他也曾用这些战术来对付我,起初我相信了他,直到后来我发现他在和西德尼拥抱、抚爱。” “看起来好象我们全被占有过。” “无论如何,我认为这倒不是最糟,况且,他还会干更坏的事。”马森警告地说,令我们大家充满了不祥。“他拿走来福枪,我们甚至无法自我保护。 ” 说曹操,曹操到,罗瑞出现在门廊处。黎明快到了,昏暗中依稀的光线仅能分辨他的轮廓。 “很遗憾这么早提醒你们。没有援助,我很害怕。请你们所有的人走到外面去。” 直升机缓缓降落下来,顺利着陆在由罗瑞匆匆准备的亮着火把的地方,这一个涂有灰绿伪装色的庞然大物,扬起的尘土使我们 了眼,螺旋浆的轰轰声令人震耳欲聋。飞机刚一落地,舱门便迅速被打开,全副武装的丛林游击队员一个接一个跳下来,整齐地排列成二人一行,手提式轻机枪全对准了我们,一付南美洲反政府武装的嘴脸。我敢说我们所有的人都在靴子里哆嗦着,但更奇怪的是同我们在一起面对来福枪口的罗瑞,他的危险似乎藏在裤裆里。 驾驶员关掉了引擎,螺旋桨 渐减速下来。终于我们能重新完全睁开眼睛,并吐出飞进口中的沙尘。 我正看着孟德斯,这个大毒枭,头号罪犯,内斯特先生,我希望他看起来像卡斯楚的样子,吸着一根粗大的哈瓦那雪茄。接着这位高挑,腿部修长,是的,甚至比我的腿还要瘦,美丽的南美洲人爬了出来,用带圈的短马鞭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我几乎要咯咯笑出声来,这不可能是真的,简直是个高级玩笑,她太令人惊异了,浑身上下一色纯白,精心设计的紧身衣令玛莎为丛林订做的普通行装变得那样逊色。 她大步走到我们身边,充满了个性,慢慢流露着自信,看来罗瑞的颤抖就甭说有多惊异了。 “太不幸了!”玛莎大呼,“我早该料到孟德斯是个女人。” 罗瑞跑过去向她致敬,同时以一种卑躬屈膝的表现欢迎她的到来。 我注视着马森,他的眉毛古怪地挑着,看上去扭曲的可笑。他一定是在以自己特有的可恶方式暗喜这一切。 显然孟德斯就是个女人不喜欢从急言、殷勤的罗瑞口中听到的一切。她突然停住脚步,从一种在五十开就外足以使埃特纳火山熔浆凝固的目光死死盯住他,接着又劈哩叭啦说了半打精心挑选的轻蔑的话。 罗瑞现在浑身大汗,看上去好可怜,他不住地点头,搓着自己的手,乞求她的原谅。显然他们正在谈论财宝的事,或者,更确切地说,根本一无所有。 她似乎正在评论他应对此次失败负责。 他俩主要用西班牙语对话,我一句都听不懂,但偶尔夹杂几句英语,所以不难明白其中的概要。 “什么都没有?” “是的,什么都没有,我很遗憾;我们得到了错误的资讯。” “甚至连一点东西都没找到。” “连一丝碎屑都没发现。” 接下来是更多听不懂的咀咒和急促谈话,然后,“这是不可能的,”孟德斯怒吼道,一边命令她的手下搜查岩石中的圣地。十分钟后他们回来了,领头的消极的摇摇头,并报告了罗瑞所述属实。 她抬手便打我是指打罗瑞的另一边脸又挨了一记耳光,愤怒地跺着脚,罗瑞用手臂捂脑袋自卫。我注意到她那灰色华丽的小山羊靴,无疑是意大利出产的。 “愚蠢!”这是她责难他时较缓和的一句。 “你肯定发现到了她很不满意?”马森极欲知道,这和发生在罗瑞身上所有的一切一样的讽刺。 “我想知道他是否也对她说了,我爱你,我要和你结婚这样的话?” “我认为他还不敢。” 假如我们不是身处这样一种复杂的情形中,我们一定会发觉眼前这出哑剧很好笑。然而,那些手提式轻机枪多少有点令人心情沮丧。 罗瑞是那个奸细的事实没什么惊异的,但孟德斯是个女人就出人意外了。 我们结伴一起返回第一个房间。在墙角处围坐在一起。被一群看似佣兵的家伙监视着。 孟德斯走过来,双腿叉开而立,密切注意着我们,故意装腔做势地用手中的马鞭轻轻打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她应该再装一个大难巴。她是位表演家,想要我们为这场演出喝采,或者最低程度也要我们留下深刻印象。 她微笑着,牙齿在黝黑的面孔衬托下显得雪白而整齐。这并非一种可信任的或友好的微笑,假如一条响尾蛇能笑,看上去就是这个样子。 “我的同伙,罗瑞先生告诉我这儿没有财宝没有金子。我太失望了,我说这绝不可能,我们一定要再努力试试,米格尔。”她望着其中的一名士兵,伸出手。“把面具拿来。” 我几乎期待着他脚后跟响塔一声,做出纳粹党人的姿势,很失望他没这样干。 从一个木板条箱的干稻草底下,他拿出一张面具,又一张面具。我们这帮待在角落中的俘虏交换着困惑的表情,究竟有多少张面具?这最后的一个面具倒底是真的还是膺品? “现在,”孟德斯说,“你们当中谁还有这东西?” “她,”罗瑞边说边指向卡拉。 她厌恶地瞥了他一眼。“你这个蠢货。” 这样的斥责他显然已不在意了,他正因某些非常可怕的事而浑身颤抖不停,汗珠不断落到仅在一周前我还一直认为无比完美英俊的前额上。 “站起来,”孟德斯命令道。 卡拉下决心闭紧嘴巴,站起来。我不得不承认她很有勇气,她一点都不畏惧。 “戴上面罩。” 卡拉应允照办,什么都没发生。 “你没有尽力,”孟德斯以低沈而威胁的声音说道。 卡拉拿下面具,冷峻地告诉这个女人,“我没必要努力。假如神灵要传递他们的讯息和画面,他们自然会做,我恨本无法支配它。自从我们抵达这地方什么都没显示过,什么迹象都没了。” 孟德斯情绪激动地注视着她。“你是一个极为出言不逊的女孩,我不喜欢你的态度,给我再坐回去。另一个面具在哪里?” 罗瑞迅速拿出另两个面具,准备以任何可能的方式在绝望之中重讨欢心。 “马森也带来一个。” “有三个?”她思索了一会儿。“马森是从何处弄到他的面具呢?” 马森吱喳地说,“我在玛瑙斯遇见一个人,他说能卖给我去维卡巴姆芭的钥匙。我付给了他相当于一个月的工资才买到这玩意,坦白地讲,我认为自己被骗了。” “嘿,”听到孟德斯稍稍后退了一下。“让这几个女人把它们全戴上,或许魔力会更强烈些。” 我被命令站起来,然后是玛莎。戴上面具,我们三人充满徨恐地站到一起,希望能发生些现象,那将换回我们的时间。我不清楚其他两人是否和我有一样的想法,但我完全相信她们肯定有,无疑我们全都扮演着同样的角色。 过了一会,孟德斯站到我们面前,不耐烦地等待着,马鞭在手掌中敲得直响,什么事也没发生,接着,我感到自己逐渐地向后退去,后退到历史的片断在我眼前一闪而过,栩栩如生,零乱不堪。那是什么时候了? 我和印加君王在一起。不,不,我就是印加君王,我从巍然的石制御座上向下注视着我的臣民,他们俯伏在我面前,惊恐地不停颤抖着。那个背信者被拖到我面前,英俊、黑发,他向我哀恳地伸出双手,双目在苦苦哀求。对于他的乞求我根本不予理睬,下令将他作祭品。他被拖走了,凄厉的一声尖叫似乎穿透了拱形的石屋。 祭祀在黄昏后开始了,所有的身体在摆动着,人头钻动,我的耳中充斥着他们那种兴奋的呼吸节奏。他们在我的脚边扭动着,双腿盘绕,身体相互绞在一起,似一片焙烤的活鱼,尖叫渴望的海洋,是对人类躯壳的顶礼膜拜。 模糊不清的景象逐渐清淅起来,我离开了那个遥远的地方,慢慢前进,开始一点一点地了解了我周围的环境,以及居住在这里的人们。 马森、罗瑞,雇佣兵,孟德斯、玛格丽特正彼此干着最特别的事,在我们这几个戴着面具的人对他们行使的魔力之下,紧拥在一起。 罗瑞躺在地上扭曲着身体并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似乎被一些未知的痛苦折磨着,同时还用手拼命抓着岩石地板。 马森正跪在我脚边,他的脸紧紧挤压在我穿着裤子的性器上,双手搂住我,象手铐般紧紧抱着我,我根本动弹不得,却感到非常安全。 雇佣兵们用手和膝撑着身体,裤子脱落下来,阳具全露在外面,纷纷挤进屋里,将阴茎插入最近的邻居的臀部,从那些在迫切供奉的,紧张的臀部里不停抽动着纤弱的阴茎,细长的阴茎以及粗大的阴茎传来很大的急推声和咕噜声。 马森一把将我拽下来,跪倒在地,同时神态恍惚地胡乱摸索着我的裤子。 眼前如此众多的性交和叭唧叭唧的抽动声确实已令我兴奋不已,我禁不住助他一臂之力。 我叉开自己跪着的双腿,托住他灼热、肿胀的阳物,将那闪烁着晶莹爱液的龟头放到开启的快乐之门,并将那渗透出来的珍珠般的液滴紧紧揉擦到自己的性器上面,他呻吟着,急渴难耐,甚至有点发狂般要刺入我体内。我早已盼望他这样,所以并未阻挡,在极度爱慕之后他猛然一下子插进我体内。我们融为一体地蠕动着,粗重的喘息,四只手充满占有欲地紧紧握在了一起。 越过他的肩膀,我看见卡拉现在正在踢罗瑞。玛莎非常安静,颇象一尊雕塑,只是浑身不断遍及一股最轻的微微颤栗,她的确陷入很深的出神状态,可是所有人当中最令人惊愕的是玛格丽特和孟德斯。 她俩亲密地蜷身躺在坚硬的地板上,彼此充满爱意地用舌头舔吮着对方的性器,找寻出紧密的摺皱以及最敏感的性感中心,舔吮着,并用舌头探试着令其突翘起来;她们忘却了周围的一切,在远古的符号魔力下销魂蚀骨了。 马森用力抽动着,令我忍不住也大声叫嚷,不惜一切代价地贴近他。他的双手罩住我的臀部,用力将我分开以迎合他强有力的进攻需要和爱抚。我俩的转折点很快便来临了,我们抓搔着,揉捏着,摇晃着,紧咬牙关,我俩的肌肉相互挤压着,拖曳着似乎跟着就达到了性高潮就连生命和灵魂也来自于他,我俩逐渐融为一体。 屋里别的占领者一个接一个恢复了理智,并对自己狼狈而困窘的状态深感惊愕,无意中我注意到一些雇佣兵显然被自己的行为吓坏了。他们拉起自己的拉链,羞耻的脸涨得通红,不愿意瞥旁边任何人一眼。 卡拉不再踢罗瑞,玛莎的身体随着一声呻吟亦从僵硬的颤栗中松驰子来。 她有些站立不稳,紧紧抓住墙壁支撑身体。 唯有俩人未曾表现不适,那就是孟德斯和玛格丽特。过了很长时间,她们才满足了身体的热望,从失神恍惚中解脱出来,但两人依然紧抱在一起,眼睛、微笑、轻柔的爱抚中充满了无尽的爱怜。 马森瞧了一眼后说,“好了,好了,你怎么认为的?” “她终于表现出了一些嗜好,”我嗤之以鼻,对于自己再次和他发生性交极为愤怒。一种过分的习惯正在形成,我深深憎恶,可是似乎又没法拒绝。 他斜挑起一条眉毛∶“这个女人只是试图利用我的知识。” 我正张开嘴巴,准备当孟德斯诘问时给她一个锐利刺人的反驳,“你们两个玩够了,你看见了什么,金子在哪儿?” “很遗憾,什么都没有,”我一边说一边摇着头。 “我也一样。”卡拉说。 “我也是,”脸色灰白的玛莎断言道,这是她第一次戴这种面具,那种体验显然令她为之一震。 “你们说谎。” 我们三人坚决地摇了摇头。 “请注意。”我宽容大度地对她解释道,仿佛她是个白痴;“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姿纵狂欢。那便是为何我们全都表现出这种样子的原因┅┅大家都春情发动和性交┅┅罗瑞被一直踢着,在幻觉中他实际上是一件祭品心脏从他那活生生的肉体中被剜剖出来,但就是没有金子。” 罗瑞拼命吞咽着,感觉不安。 她的眉毛锁成一团,嘴唇抿得很薄,“你出言也很不逊,我不喜欢你,不想再听你的意见。” “但是你问┅┅” 马鞭啪的一声抽在我一边脑袋上,立刻使我的耳朵嗡嗡作响。 “嗨,”马森大声吼道,“够了┅┅” 士兵们迅速围上来,用机枪对着他,以致于他恳求式的举起双手,并对孟德斯全无诚意她笑了笑。“好吧,好吧。” 孟德斯挑起一条眉毛。“她是你的女人?” “噢,不,”马森哈哈大笑,“当然不是!”我惊乎道,仿佛那是我曾听到过的最荒谬的联想。 孟德斯看上去确实心情不佳,冲着罗瑞和手下发了一阵牢骚,然后撇下两个士兵在屋里,自顾走到外面去了,现在天色完全转亮了。 “我想你可以告诉我们还要发生什么事,罗瑞?这对你没有坏处。”马森说。 “其馀的人马上就会抵达,她是去同他们会合。” “其馀的人?” “一支地面部队,比我们迟一天到达,因为有一名受伤的士兵必须被空运走。” “听起来她好象有一支军队。”我喃喃低语。 “有三十多游击队员配合此次行动。” “至少我们在丛林中应该听到他们的动静,察觉到被跟踪或其他什么的。 ”玛莎说。 “你们感觉到了一点点,”罗瑞毫不动情地说∶“他们杀死了杰克。” 玛莎满脸惊惶。非常明显,那个男人的死根本没有令他困扰。 “他是个威胁┅┅不得不除掉。”罗瑞说。“其实我同他从未有过任何私人恩怨,但这个男人原来是个突击队员,懂得如何用枪。” “是孟德斯的手下杀了杰克吗?” 罗瑞点点头,“一个男人使用了一支吹怆,这样你们就会认为是土人干的。” “但的确有印第安人。”我说,脑子乱哄哄的但又不愿承认真相。 “科林偶尔遇见他们纯属巧合。但对我而言却更有利了,因为它巩固了是印第安人干的说法。” “孟德斯给了你什么好处,罗瑞?”马森想要知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咆哮的威胁,但由于士兵在一旁所以什么都不能干。 “我们过去是情侣,那是许多年前我在英国军队服役时,在泊里兹认识她的,那时她是一名改革者、私运军火,提供佣兵去拥护马克斯主义,反对法西斯的独裁统治。至今在中南美洲仍有大量这样的人。这起特别大胆的行动已计划了很长时间,我们知道有关维卡巴姆芭的传奇中肯定是存在着某些真实的成份,同时收集了各种各样琐碎的情报。我们努力将这些消息拼凑在一起,但没有获得真正的成功。所以当我们闻悉玛莎的冒险行动时,便决定当探险者们完成这项艰苦的任务找到目的地时,我们的人也将在有效期限内到达指定地点并减轻你们笨重的金银财宝。” “只可惜什么都没有?”玛莎悲痛地想起他,“杰克死的毫无意义。” “是的,这里什么都没有。”他面无表情地认同道。 “不过这个叫孟德斯的女人没有打我,倒是还能冷静接受这样一种挫折。 ” “不,她很贪婪,而且贪得无厌,这是她最大的一次失败。” “真讨厌,”我说道,同时发现对他简直产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同情心,他的双手沾满了鲜血。 “她的真正姓名是什么?”马森充满好奇心地极想知道。 “就是孟德斯。她总是谎称孟德斯是个男人,这既安全,又能使她发笑。 ” “真有趣。” “是很有趣,但对你没有任何帮助,马森,这样的消息将使你进入坟墓,你要明白,你们知道的越多就越不会活着离开这儿。我们不容许那样。愚蠢的谈话需以生命做代价,所有能活下来的就是我和孟德斯的人,让你们这些可怜而不幸的人永远保持沉默不会令我受到良心的谴责。你明白这种危险性,你们的运气全完了,真是不幸。” “那你的运气会如何,人渣?”我提醒他。“我看白雪公主和邪恶的继母已合成一体,她对你并不满意,罗瑞,老情人别高兴得太早。” 他自信地吸了口气。“我对女人有一套专门的本领,这你非常清楚,西德尼。我会劝她回心转意的,那只是可有可无的财富,她已经非常富有了。” “祝你一直走好运。” 在他想到更为贴切的词句之前几乎要说出“谢谢”来。他重又恢复了无情的神态,大步地走了出去。 随后,事态以可怕的速度发展着。我们听见那架直升飞机发出喧嚣启动了,听见孟德斯在大声下令,接着地出现在门口,猛甩头暗示卫兵退下,然后冲玛格丽特微笑着。 “我答应让你一生荣华富贵和拥有甜蜜爱情,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玛格丽特很矛盾,想去但又不愿意在最困难的时候抛弃朋友。 玛莎鼓励着她。“假如想去就去吧。我们每一个人都不会把你当作坏人,你有选择生活的权利,玛格丽特。” “生命和爱情,”玛格丽特一边说一边猛烈地点着头,脸上洋溢着喜悦,一下子扑进了孟德斯的怀抱。这位身着雪白套装的女人给了她一个有力,热烈的吻,然后把她推出了门口,她看了看自己的表。 “究竟出了什么事?”马森急问道,顺着背脊骨他预感到一股刺痛的恐惧感。 “两分钟内千万别动,否则会很危险,甚至会送命。” “你们到底做了什么手脚?” 她恨本不 理他。“再见。” “我不要只坐在这儿。”马森大怒,一下子爬起来。 就象打橄榄球一样,我发狂似地一把抱住他的双腿将他绊倒,“别傻了,假如你跑出去或许他们就会杀了你,他们此刻可能正端着枪等着呢。” “我怀疑,”他争辩道,“难道你没听见直升机的已经起飞了。” 他是正确的,但我仍然不愿意松开自己的手。“请等一等,她这么严厉明白的警告。” 随之而来的一声爆炸,使得我们四周的整条峡谷都发出了隆隆声并且摇撼着。 卡拉高声尖叫着,紧紧抱住玛莎,努力使自己缩得尽可能的小。 “上帝!”马森高呼着惊跳起来。 “倒底是怎么搞的?” “一场大爆炸。” 尘土夹杂着爆风落到我们身上,浓烈的令人窒息。 “到两分钟了吗?”马森在爆裂的轰鸣声中问道。 “是的,肯定到了。”我大声回答道,同时点点头以防他听不清。 他小心谨慎地和我慢慢向前走去,走到印加神庙的入口处,很清楚这里已经发生了什么事。炸药被放置在主要的入口处,爆炸后落下成吨的大块岩石和碎石。 “我们被活埋在这里了。”我非常恐怖呼号着,同时告诫我自己千万别歇斯底里。 “我看见光线了,是一道裂缝,你看?”他抱着希望地说,一边爬上那堆石砾。 一点没错,那儿确实有一道小裂罅,可以让他看见外面,只是周围全是巨大的岩石,根本无法移动。我跟在他旁边向上攀缘着,将头贴在他身上,小心留意着,吸进了好几口全是灰尘的空气。我就快哭出来了,能感觉到一股呜咽涌上喉头。 此刻我们听见直升机在上空盘旋着,可能已经飞出了峡谷。我俩正在寻思这帮猪就要离去,把我们扔在这里自生自灭的当口,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穿透石室,持续不断地越来越大,接着传来呼的一声,然后一片寂静。 我的眼睛一下子扩展开来,“太棒了,仁慈的上帝啊!” “那是罗瑞,”马森说,以防我有任何怀疑或者闭上眼睛,因为这并不是一个悦人的情景。“主菜离去了。” “呵,呵,太有趣、诙谐了。真是个不宽厚的人,一点都不愚蠢的女人。 ”我边说边咽下喉咙里的赡汁。他一定是被扔出了直升飞机,垂直落到两百英尺的地面,摔死了。 “我们最好回去告诉其他人。”马森说,同时将目光自那狰狞可怕的碎石上移开。 “先说哪一个,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 { "text": "神秘之河(11)\n扫瞄校对∶CSH 第九章 当初出发时,我们共有四女、五男,如今只剩下四人了,而且成了一群并不开心的冒险者,即使连一向设法鼓舞大伙士气、不屈不挠的玛莎也是如此。 我们丝毫没有掩饰悲痛的心情,大家都在想自己就要死去。 我们又渴、又饿,而且寒冷不堪,充满了失败感。我们找到了维卡巴姆芭,却是最大的失望,只有马森努力试图自救,然后即便他也不得不在那些巨大的石堆面前承认失败。他坐在石堆底部,双手捂着头,就连我这样一个喜欢口头攻击的人,也盼望从他那里获得一个令人振作的答复,我们需要超人。 我们就这样度过了一天,第二天仍处在凄惨的不活动状态,每个人都带着各自悲观的想法,没有一人开口说话。到了第三天,我想撇开同伴那些凄惨不乐的面孔,独自一人各处走动。卡拉一直不停叨唠自己又饥又渴,还有如何深恶痛绝那少得可怜的定量口粮。玛莎的忍耐心已没了,她冲这女孩高声吼道∶“快住口,别再无休止地抱怨,不满了,否则我就捏断你的脖子!”一点都不象玛莎的风格。接着卡拉便正儿八经地哭闹起来,我更加下定了决心去走动。 手电筒中的电池正在变得越来越弱,摇曳不定的黄色光柱仅仅以晦暗的光线照亮着,一点都不清楚。我必须远离她们,至少得一会儿,她们正在令我发疯,至少可以说我感到非常不舒服,接着又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转过身却发现马森出现在光柱中。 “我想独自待一会,”我以自己最讨厌的腔调说。 “我也是。那我们单独在一起了。” “别蠢了。” “为什么不行?我不明白在这种可怜的境遇中有何关系。假如何以,我倒宁愿自己愚钝。” “那是你的逻辑。”我根本不理睬他,走了,只觉察到他在我身后离得很近,紧跟着微弱的电筒光线。“好罢,假如你要和我在一起,同我一起散步,就别跟在后面,这样会令我不安。” 他朗朗大笑起来。这是个有点小,令人困乏的洞穴。“为什么?难道你以为我会趁着黑暗对你做出不轨的事情?” “过去我都未曾担心过你,更不用说现在这种艰难时期。” 其实我一直在期盼这件事,毕竟他暗示了我,然而当他突然抓住我时,我还是惊骇地调用起来,在黑暗中猛击他,电筒落到地上,熄灭了。 他将我牢牢地按到墙上。我心不在焉地挣扎着,他强有力地、深情地亲吻着我,似乎他只知道这么做,直到我的双膝开始不住地震动,不得不紧抓住他以为支撑为止。他这才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接着是我的,并在漆黑一片中再次挤压着我,深深地热吻着,以不同的方式令我耗竭,让我充满了炽热的欲火。 我呻吟着,嘴巴紧贴他疯狂地吸吮着,双手在他身上不住地来回游移着,脊背、臀部、强健有力的双腿。他坚挺地抵住了我,那挺硬而硕大的┅┅“快点。”我祈求道,胯部紧挨他揉擦着。 “不行,要慢慢来,越慢感觉就美妙。”他坚持道,以肘轻轻抵开我的双腿,并用手摸索到阴部,如此微妙地轻抚着,那么缓慢以至于我几乎都要极度痛苦地啜泣起来,因渴望他所不能给予的而疯狂。 他低下头,不慌不忙地舔吮着双乳,每一次舌头的轻快颤动都有所调整,那么讲究,令人痛苦得快乐。他重新站起身体,同时将坚挺的阴茎刺入我的体内,以一种又硬又深的爱抚要着我,令我双脚移离了地面。他双手罩住了我的臀部,一根手指在臀部上游荡着,并将我紧靠在墙上,每一次爱抚都以极度的精确令我呼号,使我带着近乎痛苦的强烈欢愉急喘着。 我大声调用着他的名字,然而这声音却被淹没在一片喘息声中,我紧抱住他,拽着他的头发,没多久便感到了那股喷涌而出的热流,那是一种悸动着的拖延而至的性兴奋顶点所带来的欢快,刹那间我忘却了正面临的现实。我俩快活、安宁了一会功夫,然而眼前的现实又很快吞没了这一切,失望纷沓而来。 我稍稍沉入他的臂弯中。“你知道,假如我是死在刚才的欢愉时刻,那将是我生命中一个最美妙无比的结局,我恨本不会再有任何怨言。但事实绝非如此,命运不会那縻友善,不是吗?它会安排进各种插曲,让我们在经历所有的磨难后慢慢死去。” 他的气息暖烘烘的扑上我脸颊,有几分安慰。“难道我们现在非得谈这些吗?” 马森喃喃低语道,“在你开口说话前,我简直快活透了。” 我几乎没在听,舌头继续不由自主地翻动着,倾诉着头脑中所有不祥的念头。“你认为我们将怎么死?是饿死吗?那我们会不会吃同类的肉以苟延残喘,假如是这样的话,我们将吃谁?或者我们中有人会发疯吗?没错,我可能就会发疯,因为许多次我头脑中都出现这种症状。” “现在我非常赞同这种说法。” 我有心无意地试图屈起膝盖攻击他最易受创伤的地方,不料他早有防备,避开了进攻的下肢,躲进黑暗中得意地啧啧直笑。 我俩摸索着各自的裤子,只找到一条,是马森的,我不得不将就穿着自己带有花边的马克斯和期帕克斯品牌的短内裤。对于丢失的衣物,我并没有过多的在意,事实上如今已不存在真正的困扰了。大约一星期左右,在我死时它也就没有任何价值了,我们只剩下极少量的水,离开了它你是无法再支撑很久的。 我们将死于一个谜样的坟墓中,永远不会有人发现我们的尸体,我的报纸或许会尝试着刊一则独家消息,通常报业这行当,坏消息就是好新闻。对于我而言,并未产生过任何真正的印象,但报社的其馀同僚,在进展过程中会随意编造出来,因为他们一直追随这样一句,亦是唯一一句座右铭∶千万别让事实妨碍了一段好经历。佩伯将陈述他是如何在旅途的最后一程自船上向大伙挥手告别的情形,目送着我们消失在热带丛林。从那里起他们便能毫无约束地发挥着自己惊人的想象力。这段探险经历在我脑中已初步形成,大标题也已拟定,可是如今该由别的工作者来做这份工作,获得那份荣誉,奖励┅┅返回第一间石室后,我们发现玛莎正眼泪汪汪地,哀痛地摇着头。“我选他┅┅选他只因为那他绝捧的屁股,而不是他的能力┅┅造成这种困境全都是由于我的过失。我们将葬生此地全都因为我选错了人,我是个笨蛋。” “别再责备自己了,”马森抚慰道。“他有独特的方法,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外表和风度仪态。况且你的愚蠢也决非独一无二的,不是吗?西德尼,卡拉和玛格丽特,全都上过他的当。” 我对他怒目而视,尽管这是事实,但我还是不愿意回忆起。 “可我早该看清这一切。我并不是轻佻的十几岁的孩子,当他说你就是那个奸细时,我是那么相信,我简直蠢到了极点。原谅我,马森。” “快忘掉这一切,我已经全忘了。” 卡拉以鼻猛力吸着气,眼框红通通地哭喊道。“我不要死。” “我们不会死的。不管怎样,至少当前还不会,”马森向她许诺着。 我挑起一条眉毛。“哦,是吗,那死何时会来?你能创造奇迹还是别的什么?” 他面露不豫之色。“总会有机会,总存在希望。” “那么你是指假如我透过岩石堆中的缝隙无休止地大声调用,就会有人听见?”我癫狂地哈哈大笑。“谁会听到?这儿没有一个人,甚至方圆几百里都没人,这么明显的事实难道都不记得了?” “你就不能开朗一些,”马森怒吼着。“看来我们不得不调整一下你的情绪。” “啊,陷入死亡的绝境!” “你也一样。” “你们两个快住嘴,”玛莎以嘘声表示友好,“争吵毫无益处。” 马森和我彼此瞪视着,我下定决心绝不移开目光。“我希望你第一个去死,这样在我生命的最后几小时内还有令我欣喜若狂的事。” “西德尼!”玛莎急喘着,浑身如电击一般。“别说那么恐怖的事。” “我,我们是绝对不会突然那么易受伤害的。”我嘘声道。 马森的表情充满了蔑视。“毒蛇。” “变形虫。” 卡拉突然跳起来,高声尖叫着,“假如你们两人再这样下去,我就等不及你们自己死了,我会趁你们熟睡时杀了你们。” 我愤怒地冲了出去,我不想要任何同伴,只想自己一人待着。当然我没有走得很远,在当前这种情形下也不可能。我来到第六间石室,或许是第七间吧?该死的,谁会去数呢!如今我才不会去管这样的事呢。充斥我整个头脑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自己将会死去。 我感觉自己象一个贱女人,不善于交际的小姐,就以这儿做基地,我放下自己的睡袋,开始凭借手电光亮翻查背包中的物品。那是罗瑞的手电筒,他再也用不着了。 我还剩少量的水,一点脱去水份的食物,几本拍纸簿,几支原子笔,一打短内裤和防虫用的喷雾器及霜膏。化妆物品极其简单∶一把梳子,擦脸用的兰绒布块,肥皂,口红和一面梳妆镜。 我凝望着镜中的自己,退缩地震颤着,这不可能是我!根本不可能!我是如此悲惨,如同地狱中的一堆垃圾,一只恶犬。我觉察到啜泣悄悄开始了,而且心中很清楚一旦开了头是很难抑止住的。我不愿再伪装成帅气的西德尼,无法再作一名出色的新闻记者了,我成了一具骨瘦如柴的人类躯 ,如果我死了,心情还会更好些,我不愿任何人瞧见我这付模样。甚至包括那个卑鄙小人,马森。 我怀疑不定地摇着头,用力扔掉了手中的镜子。他怎么能让自己和我做爱的呢?他一定一直闭着眼睛!可怜的马森,我不得不钦佩起他来,同时还有点同情他也许他有一些超乎寻常的心理缺点,只喜欢和丑人干那事。 我在空旷的黑暗中哭喊着,为同时保存电池熄灭了手电筒,最后终于慢慢地沉睡了。 这地方沐浴在阳光下,参差斑驳的阴影看上去凉爽且动人。到处是郁郁葱葱的树丛和灌木丛,池潭的水呈深蓝色,雪白的沙质潭底闪烁不定,如水晶般纯净。 那儿有人,是当地的土族人,有着黝黑的皮肤和深蓝色的头发,这是他们的生活环境。他们身着装饰华丽的衣服,极富鲜艳的色彩,红色和金色是她们的流行颜色。 印加君王高坐在自己石制的御座上,身穿富丽的王袍,头戴王冠,身披一件典礼用的斗蓬。黄金自他身上滴落下来双臂、脖颈和耳朵。 他的臣民不住地战栗着,被压抑的奴隶,甚至想都不敢想去背叛。他是天空中太阳的后裔,周围的环境便是地球上的天堂。那个奇妙的池潭中,清凉如水一样美丽的女眷,正一丝不挂地洗浴着她们身体的每一部份,她们的乳头胀得很大,涂着黑眼皮,她们是来自于安迪斯山脉和亚马逊河最美丽的女孩,全都属于印加君王,是一群令他快悦的女人。 当涉及到繁衍后代时,他却只能和一位如他自己一样太阳的直系后裔结婚,那也就意味着他必须娶自己的姐妹,但为了满足性须求,他可以在自己的子民中任意挑选。 他一边饮酒,一边观察着她们,仔细而又肆意地挑选着。今天会选中谁? 他是感觉精力充沛还是要想稍作休息以迎合即将到来的一切?他又想填满她的嘴,她那女人特有的快乐之门、或者呈金黄色的两个屁股蛋之间,紧收且具有反抗性的阴道了吗? 一想起昨天占有那个女孩,他便禁不住得意她笑起来。他一直在用鲜嫩、甜美的水果塞她的嘴,直到她拼命努力地呕吐,果汁顺着她的嘴角慢慢流淌下来,同时伴随着浪笑和哽噎声。当她的嘴巴填满后,他又开始把水果塞进她的臀部,细心观察着它们是如何被挤压进阴肌,经过她的一小会收缩,便消失了,全被吞咽了进去,他是那般迷恋,用力将越来越多的水果塞进她体内, 的口和肛门,一边热烈地亲吻着,同时将自己的阴茎用力猛地刺入刚才填满水果的地方,想体验一下那种感觉究竟如何。太愉悦了,简直令人不可思议,汁液自她的全身各处慢慢流淌出来。 现在他陷入了沉思,手肘搭在了精心雕琢御座的石扶手上,手托着下颔,仔细注视着她们,努力做出抉择。 她们知道自己正被注视着,一边用带有漂亮纹路的桃花心木替代阴茎让自己愉悦,不断地准备交媾,但控制着使自己不要达到兴奋的顶点。只有印加君王才能做到这一切。 一个仆人走近,打断了他那欢快的情境,印加君王蹙起眉。 这个奴仆始终双目垂视浑身哆嗦着。“君王,那些拿着淡色金属的男人要求被准许进入。” 漆黑的眼睛盯牢了他。“有必要吗?请求。”看来他十分厌恶他们。那些拿着淡色金属的男人一直要来,他们佯装成君王的朋友,可他并不蠢。 “撵走他们。” “我会努力,君王,但我不清楚他们是否会走。” “你觉得这次他们又想干什么?” “想要我们的黄色金属,君王;他们的要求永远是相同的,这些被称为征服者,拿着浅色金属的男人称之为黄金。对他们而言,它拥有无限的价值。” “对我们亦是如此。” “如果我们给他们一些,他们还会不走吗,君王?” “好,但又能维持多久呢?他们会不断回来,要求更多的黄金,恐怕在他们占有一切之前,是不会轻易满足的。” “我们可以不让他们得到所有的黄金,君王,我们藏起一部分。” 这位印加君王点点头。“看来也只能这么做了。不过,现在我得做出一付笑容可鞠的模样,让他们无法猜度我心中的怒火,让他们进来,不过首先要通知我的女人,让她们躲藏起来。” 我一惊而醒,因眼前出现的强烈光线而霎眼,我的肩膀被挤捏着,有人在死命摇着我。“怎么┅┅怎么回事?” “西德尼,我做了一个梦,”玛莎无比狂热地说,马森和卡拉正搂着她的肩。 “重要的梦境。”我喃喃低语道,由于突然醒来,声音发的相当轻,几乎难以听清。 “是关于印加黄金,它是那样逼真和清淅,仿佛我就在那儿。” “梦中是不是有一群美貌少女在池潭中?”我玩笑似地问道。 “是啊!” 我立刻清醒起来,冲她蹙起眉。“还有什么?” “一┅┅眼泉,一种放有御座供君王接见访客的会客厅,只是没有门。并且还有一群无可挑剔的美女,使他无法下决心该选谁。” “而且那些征服者抵达了,并要求被批准参拜他,是吗?” 玛莎疯狂地点着头,几乎惊呆了。“我俩做了同一个梦!” 我晃了晃脑袋。这简直不可思议。 “这绝不可能。你们清楚这一切。”一个寒颤直逼我的脊梁骨。 “不可能,然而事实的确发生了。”玛莎哈哈大笑起来,我想那是种轻微的歇斯底里,就象一个过份激动的小孩。“而且我知道,无论以何种手段,趁它仍然清淅地残存在你我脑中时一定要设法找到它。” “那好啊,所以说这一切是超乎常理的。不过,它并没有指明任何事,不是吗?它不会有助于我们离开这里的,不是吗?”我带着所有的感触和激动说道。 “是的,它确实没有告诉我们任何明确的东西,也没有任何我能联想的事实,但┅┅哦,该死的,西德尼,你总是喜欢嘲弄一切,”玛莎泄气地说道。 他们瞪视着我,各种表情俱全,冷酷,阴郁,激怒。我同样也瞪住他们,比他们几个人加在一起还要愤怒。“早餐吃什么?” 马森那张粗糙面孔上的线条在嘴、眼之间抽搐着。只是一言未发,所以我没有理由加以讽刺,巧妙的答案就映在他脸上。我有种古怪、受骗的感觉。 玛莎嫌恶地放弃了和我的争执,用手臂搂住卡拉的肩膀领她走了。当马森手持他自己的手电筒慢慢走远后,我拧亮自己的电筒,尾随在他们身后,显然我受到了孤立。 我气愤地将背转向他,随他们去,我才不在乎呢。我从未想要遇上这样一支愚蠢的探险队。为什么玛莎不能象其他的大实业家一样,将自己的财富花在慈善事业上,以取代她脑中那种要到亚马逊河找寻传说中的财富的念头。不,我根本没必要感觉糟糕,我不要让他们再继续指使我。 我一边在自己的背包中翻寻着,想找些东西任何东西只要能吃的,一边紧盯着祭坛后面的那堵墙,细看着上面那些带着非常奇怪的憎嫌表情,令人毛骨悚然的面孔,印加族人。我讨厌这河,每件事都是因它而起。一旦我离开这儿┅┅不过,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喉咙中再度升起令人窒息的肿块,我用力将它吞咽下去,并从祭坛的顶端拿起一块松散的石块,用力砸向一张睑的中间。石头笔直地穿过眼睛凹处,消失了。我惊异地向后倒退着,霎着眼。 我高声喊道,“马森,玛莎,回来!赶快!” 听到我紧迫的声音,他们立即疾步跑过来,卡拉也随后赶到,因为她不愿被独自一人丢在黑暗中。 “什么?”他们不约而同地问道。 “在那堵墙的后面有着稀薄的空气,我刚刚扔了块石头,它┅┅它使穿过那个眼洞消失了。”我因兴奋而结结巴巴地说道。 他把自己的手电筒递给玛莎,我们一起照亮那堵墙,同时马森爬上祭坛,犹豫地用手摸索着那些脸孔,接着他的整条手臂穿过那孔洞。 “假如你开始呼号,”我嘲弄道,“别指望我会跳上去挽救你和你的手臂;在《罗马假期》一片中我已观赏过卡莱葛伦和奥黛里.赫本的表演了。” “嘻嘻,”他讥讽地狂笑起来,模仿着以取笑我。“把手电筒递给我。” 他将手电筒光柱从一个眼孔中照进去,并透过另一个眼孔察看着。“什么都看不见,光线似乎无法穿透它。这是一个漆黑的洞,没有墙什么都没有。” “只要我们能找到一条进去的路,”玛莎声音中充满希望地说。“那它可能就是另一条路的出口。” “反过来讲,也可能不是。”我补充道。 马森已从祭坛上跳下来,正站在那里琢磨着它,和我们其馀人一样,双手插在腰间。“我们别无办法,只能破墙而入。墙壁非常厚┅┅大约有六英寸。 ” 我凝视着那些脸谱,可憎的东西,随即我急喘起来。“哦,天哪,为何以前我们从未见过它们!它们一直在瞪视我们。” 其馀人在那儿直愣愣地瞧着我,仿佛这次我真的发狂了。 玛莎一把扳住我的肩,将我旋转过来,带着迫切的希望紧紧盯住我的双眼。“怎么了?你看见了什么东西?另一种幻象?” “他们一直在脸中盯着我们,这些脸谱,看见了吗?”我一边晃动着电筒光柱,一边指划着。“一个┅┅二个┅┅三个。很显然,它们是一把开启的钥匙。” “摸摸她的前额,”马森尖刻的说。“听起来好象她正在身心崩溃。” “不,马森。要知道,它有一个保护装置,当所有正确的暗码都齐了才会有反应,懂了吗?” “嗯┅┅”,他正在思索、分析,然后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玛莎高声调用起来,欣喜万分,“三张脸谱面孔,三个面具,这些面具被分散开来,由于┅┅印加君王的原因,没有一个人会同时拥有它们,你认为呢,西德尼?” 我坚定有力地点了头,“肯定是这样的。那就是为何我们会做梦的理由。 这是个线索,由于征服者,他隐藏起维卡巴姆芭的财宝。只有他自己,或许还有另一个人他最亲信的仆人清楚它确切的藏宝地点,并知道如何寻回它。后来,面具无端离散了,财宝从此再未被看见,这个秘密也就伴随着仅有的两位知情者从此消失了。” “把面具拿来,亲爱的卡拉。”玛莎命令着她的继女,“快点。” “我明白了,”马森说道,同时兴奋地握紧双手。 “哦,很好。”我说,“我知道你将是┅┅最后一个明白的。” 卡拉拿着三只面具回来了,马森再次爬上祭坛,将每个面具放在与之一致的墙壁凹处,它们相当吻合。 “还好孟德斯也有一个面具,并将它留给了我们,”卡拉说。 “没错,”玛莎赞同道。“她把它当做废物留下了。” 我注视着马森,等待着,期盼着,只到最后一个面具被安放在与之吻合的地方,他向后挪动,察看着,可是似乎什么都未发生。 “推一下墙,”我孤注一掷地说。“或许它需要一点帮助,历经这么多年后,它一定已经被 住了。” 他背靠到墙上,使出吃奶的力气推着。紧接着,没错,我们听见巨大而呆滞的东西发出了强烈的隆隆声。不过,并非墙被移开了,而是祭坛顶部的雕刻。它缓缓滑开,并令人惊异地、迅速地加快了速度,马森正注视着那堵墙而不是自己的脚,随着一声惊恐的叫喊,他落入了祭坛中。 卡拉发出尖锐的叫声,我们向前跑过去,用各自的手电筒对准了下面。 马森就在我们下方几十尺的地方,双脚抖动着,用力拍打着衣服上的灰尘。突如其来的跌落对他并未产生什么影响。 “扔一支电筒给我,”他调用道,声音在空旷中回荡着。 我很仔细地,以离他最近的距离扔下自己的手电筒,使他轻易地接住。 他四处查看着,显然放松了下来。“这里不错,没有任何肮脏的,毛骨悚然的或别的什么东西。岩石的外部雕琢出一个楼梯,一直通到我的右侧,假如我还能辨清自己方位的话,它的顶端完全远离了那个隘口,向上直入岩石的中心。真是一个难以置信的工裎学上的成就。这可能就是一条离开这里的路。” “我们就下来,”玛莎说,也是为我们大家讲的。 她首先悬抓着卡拉,这样马森便可以自下方接住她。接着轮到我,最后她自己攀缘而下。 我们边走边数着台阶。当走到第二百六十四阶时,我的电筒没电了。只剩下玛莎那支发着惨淡,微弱的黄色光柱照亮路,大家全都专心致志地盯着前方,似乎这样做便可以穿透黑暗。 “二百七十二,二百七十三┅┅”卡拉喋喋不休地数着。 她开始搅得我心烦,仍然没有任何新发现。“你难道不能象我们一样在头脑中数吗?” “二百七十五┅┅我愿意这样数┅┅二百七十七┅┅” “不,是二百七十六,亲爱的。”玛莎纠正道。 我激愤地呻吟着,几个箭步跑到前面,期望别再听见这种烦人的声音,可没过多久,我又能听见了。 “二百八十四┅┅二百八十五┅┅” “你看还有多远?”我问马森。 他凄然地摇摇头。“不清楚,空气依然十分陈腐,只有当我们感觉到新鲜空气,才能说明离顶巅不会太远了。” “但假如我们到达那儿,却发现仍然无法出去,那该如何是好?这个出口或许已封闭起来,甚至┅┅” “我最佩服你的一件事就是你的乐观主义。”马森反讽的说。 “我只是喜欢考虑所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清楚事实真相。从一开始到现在,我们仅存下我背包中那点少得可怜的必须品,只因为你们这些人在离开祭坛时忘了带自己的东西。我们再也没有电池了,我的水壶中也只剩下一杯水,我估量每人还能喝两口,我简直要为半杯啤酒去杀人。真该死,我怎么会想到这一切?现在我不能再想其他任何事了,真是痛苦不堪。” 他哈哈大笑起来,蛮仁慈的。 玛莎的电筒也灭了,“这就是说,”她在黑暗中的某处说道,仿佛我们需要交谈似的。“从这里起,我们只能摸黑了,我们最好挨得紧些。卡拉,亲爱的,如果你愿意,可以拽住我夹克的下摆。” “我不喜欢落在最后。”卡拉害怕地咕噜道。 “总比在最前面要好。”我提醒她,顾自摸索着往前去,接着拐过一个弯转。 每一级阶梯都在不断地改变着方向,成螺旋状地一会儿向右,一会儿向左,有时又笔直向上变窄,以至于我不用双臂支撑便能感觉到两侧的墙壁。 自卡拉放弃大声地数数已有一段时间了。她喘着粗气,拽住玛莎的后背。 “能不能停一下?只要一小会,我已精疲力竭了。” “好吧,”马森说,一边点燃一根雪茄。他倾身向后靠到墙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并借着火柴的亮光注视着我。 “我认为┅┅没错,它又出现了。新鲜空气,马森,你感觉到了吗?” 他手中的火柴熄灭了。突然台阶下面传来一阵怒号,凶猛的狂风,抑制住我们的呼吸,扬起了大伙的衣衫。卡拉紧紧地依附在玛莎身后。 马森号叫着,我不胜惊愕地大声呼喊着,而且我也能听见玛莎在无力地尖声叫喊起来,所有的叫喊声都被我们身旁轰鸣声淹没了,它以我们为焦点,似乎不愿离去。 它用力拖曳住我的喘息,盘绕着我,象一头野兽般怒吼着,撕扯开我的夹克,我的半短内裤。 玛莎失声叫喊着。“它正在撕破我的衣服。” 卡拉只是一味大叫。 “上帝!”马森惊呼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它正在毁坏我的裤腿,又撕,又扯。” 我听见他正在掌掴它,试图招架住。随即他又发出咯咯声,就好象这东西已强入他口中似的。 “马森!”我发出尖锐的叫声。“马森!” “这到底是什么?它是什么?”玛莎很纳闷,声音极度恐怖地颤抖着。“我能感觉到它就在我的双腿上部,灼热、光滑。它正试图进中间┅┅”她的话音中断了,显然正与它奋力搏斗着。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它就在我的屁股,我的性器中┅┅” “还有我,”卡拉哭叫道。“我的衣服全没了。它会是一条蛇吗?” “不,不可能。” 它似乎有和章鱼同样多的触须,然而当我试图阻止它侵入我体内时,它却朝我的屁股和性器上喷射了许多乳脂状的东西,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击中或抓住。它太象一个幽灵了。 身上的乳脂在滴落着,我能感觉到它正顺着双腿而下,同橡胶一样细长而柔软,如蛇入洞般窜入我体内,蠕动着,品尝着,揶揄着我的性感中心。它蜿蜓前进着黏乎乎的触角,向上缠绕住我,包围了我的双乳,摇曳不定地掠过双耳,鼻,进入我的口中,它的阴魂附体是彻头彻尾的。它令我窒息,我不得不努力挣扎才能有所知觉地待着。 我们全都被毁灭了,我们每一个孔窍均被这风一样的东西堵塞着、扩展着、揶揄着、抚摸着。 我的双脚根本无法挨到地面。我被这种深深楔住我背部和阴部的特殊东西撑了起来,被它吞噬、包藏起来。那些黏乎乎的触须在我体内慢慢摩擦着,带给我一个接一个破碎了的性兴奋顶点,充盈着我,并将它那神奇的精髓喷人我体内,仍然紧紧地充斥着我,依然那么坚硬、渴求。 “哦,亲爱的,噢┅┅”玛莎叫喊着,只是现在这种声音变成了愉悦而不是骇惧。 它强行进入我体内,以一种从前没有一个男人曾有过的方式满足着我,揉擦着我的阴蒂,直到我一次又一次大声调用着。紧跟着,如同它到来时一样的突然和凶猛,伴着一种巨大的嘶嘶声,它顺着阶梯而下,一下子消逝得无影无踪。 我们全都缩成一堆,浑身直打哆嗦,情绪激动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马森开口了。“女士们都还好吗?” 精疲力竭的情景是我们共同的回答。 我感觉着体内会被它占领过的地方,如尸骸般干涸,却因过度的行为产生了热辣辣的感觉。“那究竟是什么?”我极欲知晓。 没有一个人回话。我猜他们一定正带着迷惑不解的惊愕摇着头。 “该死的,”马森充满惊畏而又疲惫不堪地喘着粗气,“以前从未有任何人象那样对我干这种事!它几乎置我于一切!那么潮湿,那么黏。感觉上就象它令我的直肠在一小时内猛增了一百哩,然而现在┅┅我已完全干涸了,真是难以置信。” “卡拉,你还好吗,亲爱的?”她的继母在有了足够的控制力后询问道。 “我想还好。它似乎也袭击了我。” “真有其物吗?”我询问道,我已下定决心要弄个水落石出。 “没有,”他们异口同声地答道。 “那它到底是什么呢?”玛莎说。“我能感觉到它,但我却无法抓住任何东西。” “会不会是一个吵闹的色情狂鬼?” “不论它是什么。”马森说。“它一定知道如何剥衣搜寻┅┅。” 我们三个女士一起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越走脚步就越摇晃不定,四周被砍削的东西非常脆,不再有坚硬的岩石,我们小心谨填地继续前行。马森认为这些本是沙岩,因年代太久以及水的侵蚀变成了尘土。 随后,我们闻到了泥土的芳香,我们都在想,离上面的地表面已不会太远了。 我们不约而同地加快了攀登速度,每个人都渴望获得阳光,从这令人心绪不宁、不可思议的黑暗中逃出去。 在前面领路的马森突然停住了脚步。“哇,路上有东西。” “什么东西?”卡拉惊慌地问道,她不希望再出现任何意外。 “凭感觉,我觉得象树根。能把你的匕首拿出来吗,西德尼?” 我抽出依然在夹克口袋里的匕首,它还留在我身上简直是个奇迹。我把刀递过去,不料却整个碰到了马森,无法看见的黑暗。他摸到我的手,小心地拿住刀,另一只手却顺势向下擦过我的腹部,这只淘气的狗。我也碰到他的睾丸,随后我又想出一个好主意,狡黠地抽回身体,并以肘轻触卡拉,让她站到我的位置上。 “是西德尼吗?”他的声音中明显存有怀疑的语气。 越过卡拉的肩,我温柔地喃喃低语着,“噢?” “没什么。” 他一把拉近她,勿庸置疑,一定抓牢了她的臀部,并将自己挺硬的男根紧紧挤压住她的肚脐。卡拉呼吸加速,轻声咕噜着,并不想失掉这个机会。 “是什么要花这么长时间?”玛莎想知道。 “一棵坚韧的树根。要花一段时间,先坐下来休息一下。” 卡拉正完全融入这个游戏,她在黑暗中伸出双手,这样我便能趁机用自己的双手抚弄起马森,爱抚着他紧挨她不停摩擦的地方,并拿起那恨粗大的阳具向下滑去,通过她的柔软隆起,放进她湿漉漉的阴部。她浑身震颤起来,他也为之一振,深深地刺了进去,急切而饥饿地用力抽动着,他那肉感的阴茎己全部塞入她体内,却还在努力想插得更深些。 我触摸着他俩的连接处,她扩张的性器,他贪食的阳物,我的手指一直在那里拨弄着,直到这对人发狂。 他开始沉重地出击,一下子埋入她体内,然后用力地抽出来,又猛地一刺,用力地冲刺,塞满了她的阴道,揉擦在升级,愈演愈烈,终于爆炸了┅┅。 他呻吟起来,再也无法保持安静了。 “你们在那干什么?”玛莎很纳闷,然而她声音中饱含的消遣感令我深信她已经知道了一切。 “什么也没做。”我故作羞涩地离马森耳根非常近地说道,以使他依然深信我就是同他作爱的那个人。 卡拉站立不稳地走开了,可能脸上还挂着一付狡黠的心满意足表情,不料却滑了一步,一把抓牢了我才没有跌倒。“谢谢,”她悄声说道。 为了什么?是因为扶了她一把,还是让她分享了马森? 我们继续着逃亡,一些含有少量水份的树根无疑就是巨大的桃花心木或其他硬木的树种,不久我们便看到了日光。我们彼此打量了一番,大伙全都衣衫褴褛,实际上等于裸露着身体,因刺目的强光不停霎着眼睛。另一棵树的根系在古老的洞口处交叉成十字形状,那块巨大的石板一旦遮掩住楼梯,就会被那些生长着坚固的树折断。我们一定要通过的那个非常狭窄的缝隙。 卡拉走在最前面,马森在她身后用力地推了一把。 “作为一个绅士,你应该闭上双眼,”她强调道。“我不想让你直盯住我的臀部。” “就好象我会看似的。”他显露出一种不悦的表情。 这是一个很挤的地方,但纤瘦的卡拉却很快爬了上去,到了地面,带着一种愉快的表情四下环顾着。“哇!多好的风景。” “你看见什么了?” “整个世界!” “我要第二个上去,”玛莎力言,她迫切希望看到卡拉看到的一切。她将脸转向马森。“对我也要一视同仁闭上你的双眼。” “你还应该加一句,做为一名绅士,”他把手放在心口,做出发誓的模样。 马森举起玛莎,稍稍费了一点功夫便把她塞进了缝隙,推出了那个洞穴。 一到上面,她立刻就忘记了下面的两人,跟在卡拉后面漫步而去。马森和我听见她俩正称赞着这片风景。 “难以置信。” “令人惊讶。” “她们完全忘记了我们,”我愤怒地说。 现在我就在洞穴的下方,准备让强壮而能干的马森托起来,重返人世间。 “真是令人兴奋,垂手可得,”马森近乎淫乱地说道,他的手顺着我的腿溜上来,他的脸紧挤住我的屁股,牙齿戏谑地磕咬着。 “快停下来,”我厉声吼道,表现出愤慨而又不情愿的样子,因为我明白他不该再干了。 手滑向我的双腿中间,罩住了阴阜,并把我拽向他,同时将我稍稍的弯曲了一点,以使他的阴茎在我的臀部间戏弄起来,揶揄着我的小密孔。他是那般灼热,坚硬,而我自刚才的游戏开始,便已分泌了许多湿漉漉的爱液,全身火辣辣的。 他猛地刺入我体内,用力将我推靠到墙壁上,饥饿地狂吻着我的颈背,爱抚着阴唇中间的龟裂,迅速满足着自己强烈的冲动。他的手指把我送入一个关键的转折,他的阴茎拼命又毫不放松地扑唧、扑唧抽动着,我的臀部尽量张开,以让他彻底伸入。 “噢,太棒了,”每一次抽动都令我无比欢快地呻吟着,我夹紧阴道括约肌,用力推挤着、快乐又贪婪的猛攻。 他的气息扑上我的耳际,滚烫滚烫的,令我兴奋。“你实在贪得无厌。” 他嗓音沙哑地说道,一边将我紧紧捺在墙上,抓牢我这个俘虏,仿佛永远都不愿我离去似的。 我感到他是全能的,在任何时候对所有女人都始终如一。“关于这一点,你有答案吗?只怕你役法赶上我哦?”我嘲弄道,自然不会告诉他刚才在台阶上是卡拉而不是我。一定不能讲,如果那么做,乐趣何在?让他好好想一想,甚至难过,他并不能完全令我满足。没错,我不希望他太自信,我不想让他对我产生错觉,认为我是一个易被征服的人。 “我喜欢挑战。”他喘着气,嘴唇贴在我的耳廓,阴茎仍深埋在我体内,我俩的身体正摩擦着,火热而潮湿。 我的高潮来临了,我大声急喘着,低柔地呻吟着,全身都在颤抖。他的兴奋顶点伴着嚎叫和呻吟接踵而来,双手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我。坦白地讲,稍后我们才发现再爬出去实在困难,他推送着我,随后我让他拽住我后面的背包把他拖上来。最后,我们终于爬了上来,瘫倒在草地上,因阳光的照射而不住地霎眼。 我们忘记了实际上自己正全身裸露着,周围的景色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力,至少可以称之为宏伟壮观。卡拉说得一点没错,它就象处在世界之巅,只有远处淡蓝色的安迪斯山峰稍高一些。我们正位于一张桌面上,如同热带丛林中的一个岛屿,还有被太阳晒干的,瘦瘠的草地,俯瞰下去,正好是经历了几个世纪的古老树林的顶部,此刻,在我们头顶上方,一只兀鹰带着一股上升的热空气盘旋着。 我转身一百八十度,一切尽收眼底。 “太令人惊异了。” 马森点点头。 玛莎两眼因惊叹睁得大大的。“该说使人兴奋还是别的什么?” “太美了,我该如何合理地在报纸专栏中发表它?” 玛莎注视着马森只剩下衬衣领的衣服碎片,禁不住纵声大笑起来。“不,他们或许更对我们全都裸体观赏风景的事实感兴趣。” “好一个愤世嫉俗的你,玛莎。”我故作自卫的表白道,紧跟着又想起一些东西。“你说这些倒提醒了我。”我跪下身,解开背囊。“虽不太大,但总归还能遮掩一下。” 我翻出几条漂亮,不太实用的女式短内裤,拿出来让他们挑选。玛莎和卡拉深表谢意,马森也很坦白地说,由于别无它法,他也只得穿女式短裤。卡拉挺同情他的,将自己T恤衫的碎条递给了他。他将这些弄成了一条缠腰布,当他模仿着辛蒂.克劳馥的样子系上时,令我们大家笑得前仰后合。 大家的情绪都很高涨。我们开始考虑或许仅仅是或许,我们有机会碰上活的东西了。 耗费了许多天才攀登上这些台阶,却在半小时内就到了太阳西下,整个天空散发出橙红色,樱桃色和紫红色的光芒。 我们四个人缩成一团,躲进了高地的一个岩穴里,一棵远古被砍倒的树成了我们的防风墙,但夜风带来的寒意仍令我们感觉痛苦,因为我们都未穿衣服。天空漆黑一片,星星在眨着眼睛,我们平躺着如沙丁鱼般渴望温暖,太疲惫了,以至于无法尽情享受如此贴近的性感。 我全身哆嗦着醒来,空腹发出了可憎的咕咕声。这一动惊醒了玛莎,她一翻身,又把卡拉给弄醒了,没看见马森。 我们坐起来,烦躁不安,大家不悦地相互凝视着,当马森回到我们中间时,他的愉快却极端地激怒着我们。他吹着口哨,肩扛一大串香蕉,足有他人那么高,并冲我们一笑,如同一个大丈夫,令人作呕的甜蜜。 “早餐来了,女士们。” 玛莎这位曾经很有思想的女人,尽力表现得很满足和亲切。“谢谢你,马森,你真太好了,我都快饿死了。” 他捡出最熟的递过来。“这些青皮的香蕉放一段时间。它们可以供我们吃好几天呢。” 我尽量让自己慢慢地吃,这样就不会造成消化不良了。突然我一下僵硬住了,双眼紧盯着那些茎杆。 马森注意到了。“发生了什么事,医生?” 我指了指,从那些香蕉中爬出来一只我所见过的最大,最多毛的蜘蛛。当时我们正在谈论巨型茶盘的尺寸。我的整张脸因恐惧吓得变了形,全身感到阵阵刺痛,我憎恶蜘蛛,这种最原始的节肢昆虫。 马森竟然仰面大笑起来,畜牲! 我止不住颤栗起来,全身是鸡皮疙瘩,一个寒颤顺着脊骨而下。我吓得面无血色,由于惊恐两手紧紧绞在了一起,我明白自己永远都无法战胜这种恐惧,除非到我死的那一天。现在卡拉也看见了它,并开始发出长而尖锐的叫喊声,我有了一个支持者,感觉稍微好过了一些,不只有我这样一个蠢人了。 “快帮帮忙,马森,”我恳请道,一边小心地注视着这个多足的东西慢慢爬过香蕉。 他抬起脚,佯装踩到了它。“不!”我高喊道,“别杀它,只要赶它走就行了。” 他翻着眼睛,无疑觉得我是个活着的最可笑的女人,只好举起香蕉把,将它扛过一段合适的距离,然后用手中吃剩的香蕉皮轻轻挥掉那只蜘蛛。“现在可以了吗?” 我充满感激地点点头,“谢谢,”我勉强地说道。 “若你在家洗澡时碰上这样一只蜘蛛,该怎么办?” “逃到邻居家里。” “为何不马上淹死它?” “我只是对它有种难以言状的害怕,并不是说我要这东西死掉。” 他的眉毛在颤动着。显然他认为很好笑。 “好啦,”在他有机会开口前,我喃喃低语道。“所以说呢,我是地球的一个秘密的朋友,千万别宣扬出去。” 他哈哈大笑,撕开了另一根香蕉。 早餐结束后,马森说我们应该跟他去看看他在觅食时的发现。 我们知道在高地的一侧有个峻峭的陡坡,不过其他的斜坡则逐渐伸向那片热带丛林。我背着背囊,马森扛着香蕉,我们出发了。 斜坡上有一些几世纪前古老建筑物的残骸。石制的盖顶已倒塌,支撑的石柱也已断裂,散布开来,不过我认识这地方,我注视着玛莎,她也看着我。“印加君王的御座,”我俩异口同声地说道。“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你们怎么知道的?”卡拉问道,她什么感觉都没有,基于某些原因,她己无法再扣动这个心领神会的源泉了,因此,她显得有点愠怒。 “我们在梦中见过。”玛莎答道,一边指点着面前与众不同的建筑物。“那便是他的御座。实际上它看上去相当的完好,上面有石制的华盖保护他免受阳光的照射,下面有一个池潭,供他的女人在哪里沐浴,看,那儿藤蔓场物已受到束缚,呈现出一种新月形,成梯形的间隔。他的臣民就坐在其上的岩石,就象坐在一个圆形剧场中的罗马人。” 马森专心地倾听着,全盘领悟,并在脑海中生动的描绘着它。我们非常小心地攀缘而下,穿过那片碎石瓦砾和滋生蔓延的杂草,巡视着废弃的御座。它已遭受到时光的蹂躏,所有精美、细致的雕刻都被雨水和狂风冲逝掉了。拐角衔接处已成碎片,华盖早已倒塌落在上面。 我抚摸着门前的御座扶手,在上世纪的征服者到来之前,在他们自己的土地上,面对臣民的顶礼膜拜,印加君王触摸它约有五百年历史了。 我不得不坐到御座上,仅仅因为不得不,我被拖曳过来,钉牢了。玛莎点点头,看来她也感觉到了这一切。她坐在我脚边,握住我的双手,我感觉指令迅速涌入了她的血脉,她的双臂。 马森和卡拉已慢慢顺着斜坡而下,开始在面朝我们的层层石椅上爬。我凝望着他们,然而我却看见了工人的鬼魂,穿着他们祭神时了装扮的华丽服饰,这个太阳帝国,每个座位都被坐满了。 仿佛是玛莎的,我们的双手交织着使能量加倍。在我的脑海中,这幅画是那样的清淅透明。此时我并不需要戴面具,我就是印加君王。我在下命令,黄金被藏在西班牙人永远找不到的地方,被深深地埋了起来,它的真实可靠性,在成充为奇后才模糊起来。 我从石座上一跃而起,向天空和太阳扬起双手,咒语从我的唇齿间倾吐出来。玛莎臣服地跪在我脚边,马森和卡拉正站在新月形处注视着我,一边相互暗示着,对我这戏剧性的突发感到极为好笑,传来他俩环绕着这个类似圆形剧场的墙壁不停回荡的声音。 “你觉得她疯了吗?”卡拉尖酸地说。 “不,她总是对很多事有兴趣。”马森答道。 咒语中断,我的双臂落下,头脑清醒了起来。 玛莎和我紧紧搂抱在一起,我们的脸上洋溢着欢喜。我们终于知道了这个秘密的答案,我们已被选中去领受它了。是的,就是象我这样一位言语尖刻、傲慢自大的女人,我变得谦逊起来。 我们奔跑着,不慎摔倒,便顺势一直滑到了斜坡底部,站在曾经是供印加君王的美人洗浴的池潭,现在已被铺起来的地面上。我们站在那儿,心中明白正是这地方,它就在我们脚下,这伟大的,甚至或许是全世界最了不起的宝藏。 印加君王放空了池潭中的水,将他绝大部份的金银珠宝放在了里面,然后又在池潭里填满土,用草覆盖起来。然而,我却不知为什么,后来它竟被铺成了路。征服者来了又走了,并在同样的铺道上行走着却从未引起过怀疑。每当印加君王看见他们这付模样,便暗自咯咯发笑,同情起这群可怜的笨蛋。 玛莎和我仍然紧握着双手,象天真的孩童一样围成个圈舞动着,跳跃着,一边尖声地狂笑起来。我感到要准确描述这种幸福感简直太困难了,我相信自己永远都不会有这样的快乐。 “就在这儿,就是这儿,”我俩高唱着,“就在我们脚下,就在这里。” “她肯定发狂了,”卡拉酸溜溜地低语道。“看她,这个蠢女人,再看看我的继母,穿着两条借来的短裤,乳房到处乱甩。” “但乳房确实很美,”马森友好地说,并屈身来到路边,试图从玛莎和我这里获得一些理由。 “好吧,发生了什么事,够了够了,”他力言道,一边横插到我们中间,打断了我俩癫狂的舞动。“你们怎么了?” 突然停下来,没有任何东西可抓,我站立不稳,头晕眼花,摇摇晃晃终于倒了下来。伴着一声尖叫,玛莎也倒下,我们平躺在地上哈哈大笑。 “就在这儿┅┅财宝。他放干了潭中的水,然后将自己的财宝全都填了进去。”我说。 马森非常小心地转过身,感兴趣地指了指脚下的石板。“是这儿?” “没错。” “你能肯定?” “百分之百放心。” “当然是这里。”玛莎补充道。“不过它很深,只有上帝才知道我们该如何将它挖掘出来。如今要做的有理智的事便是重返文明世界,搬来装备,申请到权益后再回来挖掘,问题是,我发现要让它合理化非常困难。呵,我一定成了淘金狂。” 她连最低限度的端庄都放弃了,愈发咯咯傻笑。马森正在判读她的表情,我越过他,将目光投向卡拉,她站在几排简单的石椅后,冲我们这边皱着眉,观察着,似乎因我们滑稽的动作而感到局促不安。她的不赞成压根没影响到我。 我的注意力被我视线上方一个突然的移动吸引住了,当一队土著的面孔出现在新月形座位的顶端时,我感到又惊又奇。先是脑袋,然后是躯干,最后是腿。除一人外,全都涂抹成了深的棕黄色,他全身苍白,非常英俊,金发碧眼,他挥动着手。 “科林!”我高声喊道,真的非常开心看见他,“为什么你没死?”" }, { "text": "神秘之河(12)\n扫瞄校对∶CSH 第十章 科林正处在爱恋之中。我既羡慕又怀疑,即使像钉子般顽固的我都渴望感受一下那种难以捉摸的激情,然而我完全不相信它的存在。 他一直凝视着一位尤其英俊的印第安人的眼睛,紧握着他的手。 我们坐在石板铺道上,土人们慷慨地拿出自己的食物与我们分享,喝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棕色饮料,似乎是一种冷咖啡渣和河中淤泥的混合物,然而我实在又饿又渴,几天来一直没吃到太多的东西。如今我成了一付高而瘦长的骨架,轻了几磅令我看上去确实显得细而瘦。 我们告诉科林有关罗瑞和孟德斯的一切,随后他也告诉我们,他和他的新朋友们遭遇了由直升机空降下来的地面部队的经过。科林告诉我们这是一支游击队,尽管我们已知道是他们用一支带有剧毒的箭杀死了杰克。他还说正是他的这一小队印地安人尾随着佣兵穿过那片丛林,并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设置了各种陷井。 “他们有多种方法可以令不受欢迎的来访者自觉不如在家好,”他说。“他们把嫩枝和绿藻覆盖在陷井上,这样就会使一个毫无警觉的家伙掉进去,并发现自己正和一只有毒的青蛙面对面交谈思想┅┅。” “可是佣兵中有一个印第安人和他们一起,”我提出了质疑。“他怎么从未识破你的朋友?” “他们说他仅仅是半个印第安人。”科林充满自豪地说。 “你们是怎样沟通的?” “看我这位朋友,”他一边告诉我们,一边搂抱住他爱侣的肩膀。“当他还是个孩子时,曾做过几天银行警卫。他的西班牙语讲得还不错,我的也可凑合,我们就这样勉强沟通着。” 科林边说,边将目光扫过他的新朋友,“他们跟随着你们的足迹来到隘口,但很显然,我们发现一大堆岩石堵塞了通往印加圣地的入口时,我们找到了罗瑞的尸体。我们决定在附近搜寻,期望能找到你们,不料却在这地方偶然相遇了,连印第安人都不知道这地方的存在。” “科林,这就是维卡巴姆芭。”印第安人开始叽哩咕噜地敬畏地提及此名。“就是这儿,在我们下面,便是印加君王的黄金埋藏地,”我告诉他。 “简直令人惊讶,”他终于热情地吐出这个词。“哇!他们说他们知道这儿有东西┅┅你们明白了吗,摇摆,幽灵。他们似乎是对的。” “难道你认为他们会帮我们得到它吗?他们会拒绝吗?搅乱它我感觉不自在┅┅我认为它应属于他们而不是我们。毕竟这是他们的土地。” “我们一定要把它挖掘出来,”卡拉说,同时紧盯住我,仿佛我是疯子一样。 “这就是我们来此的原因,也是这支探险队的全部理由。假如我们不挖,所有的努力岂不白费。况且,你怎么会突然间变成了理想主义者。” 我耸耸肩,她那苛刻的批评毫无效果,我可以随时在口头上攻击她。这太容易了,根本没必要,我只是轻蔑地瞥了她一眼。 “我明白西德尼的感受。”玛莎说。“我理解她所说的一切。我们已目睹了当时的情景,是我俩。他们确实很特别,一个引以为荣┅┅然而这一切是可以想象的,可能正是在我们被赋予了使命才找得到这地方,确定藏金的位置。 我认为我们是授命来扮演这个角色的,将它挖掘出来的。” 我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说辞,所以只好投降。“好吧,可能你是正确的。” 玛莎想要男人了,从她的眼神,从她煽动的表情中我看出了这一点。自从罗瑞以及在地下的楼梯上那段不同寻常的插曲后,她还没碰过任何人或任何东西。她正在扫视那些土人,试图决定哪一个可供自己利用。 曾为绅士的科林,将自己的夹克,T恤和男式背心递了过来,好让我们这些女士能遮掩住各自半裸的身体。随后所有的男人都赤裸着胸膛辛劳地挖掘起来,其中两个白人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开始晒成了粉红色,后来逐渐成了褐色。 他们轮流干着,一次约有六人,停下来的便缓步走到阴凉处恢复体力。 玛莎也无目的地漫步而去,尽管不是太远,但我还是难以清淅地看见她要做什么。 一个土人懒散地待在树下,双腿微分地背靠在树干上。 她闲逛过去,迅速地瞥了一眼,估量着他大概有多大能耐。显然他通过考核,因为她是如此友好地微笑着弯腰寻找一些面前根本不存在的东西,好诱惑性地让他看看自己浑圆臀部,以及带花边的马科斯.斯帕克斯短内裤。 他敏捷地直起身体,舌头扫过嘴唇,两腿间黑黝黝的阴茎肿涨了起来,在我眼前,变粗,变长,几乎有点笨重。 他扔掉一直在用牙齿剥皮并咀嚼着的甘蔗,无声无息地朝玛莎这边过来。她当然知道他在那里,可是假装不晓得,游戏正要开始。 他慢慢潜行通过了灌木丛,一只手臂搂获了她的腰部,另一条把持着一只丰满的乳房。她的下体因期待和渴盼变得湿漉漉的,这也是正常的,而他没有任何先兆便直向她的臀部,一把将她的短裤拽到大腿,阴茎抵进了她的阴道,过了一会儿,又转向另一个进口。 玛莎以前那地方从未被使用过,所以有一点惊恐,试图慢慢设法挣脱那个已经推进紧缩洞穴中的龟头。可是他并没有受到阻碍,依然全部推送了进去,他的腰部痛快地推送着,带着深深的,不固定的爱抚包裹着自己。 玛莎脸部留下了难过的表情。她发现自己喜欢这样,向他高抬着自己的屁股。他发出一阵低沈、愉悦的声音,高潮降临了,他使劲地急推、急推、急推,然后用力一抽,他的性欲比玛莎更强烈。 她感到蒙受了屈辱,狂乱地环顾四周。她的双眼盯住了另一个仰卧在那片高高草丛中,正在吮吸一根青草的男人。他一直注视着她和他的朋友,并戏弄着自己那根短而粗、勃起的阴茎。她浪笑着,朝他那边走去。 我浑身感到火辣辣的,有一股强烈的性冲动,并发现自己的注意力正自玛莎的古怪行为移到了马森的身上,他正在用一把木铲拼命地挖掘着,几个印第安人迅速配合着。马森那刚硬的体魄上隐约闪现着汗珠,鼓凸起恰到好处的肌肉。我瞥见在他那条过小的缠腰布下的性器,它们正文雅地悬垂着,我不得不承认它确定成熟且光滑柔软,依我丰富的想象力来看,它只是在等侯被挑逗兴起。我在脑海中想象他的干劲,有必要修正一下,我在想任何一个人。 我决定以玛莎为榜样。 她试图让这个已兴起的土人两腿叉开,然后好拿起他那根冲天怒胀的阳具向上塞入自己体内并控制他,但他什么都没干。根据他的习惯,男人应该是支配者,女人则应该像个容器那么简单地等在那里。他抓住玛莎的双肩,一把将她扔倒在地上,接着猛一用力刺入她体内,深深地淹没进去,此时所有的一切只剩下一只不停眨着的眼睛。好吧,看来我有一点点夸张,但仅仅是一点。 他非常之迅猛。这是最原始的性方式,他们这么干是由于性对他们而言是出于本能,一种动物般的本能、冲动。他们对女人干这事,一旦没有了可近便的女人正如那天我亲眼目睹他们俘获科林后的情景他们也对其他男人这么干。 我决定不再介意那些事。我正穿着科林的男式背心,这背心对我来说太大了,不断从肩上滑落下来。现在我已不再恼怒不安地把它们拉上去,任它们掉下来,一边比另一侧更低的悬垂着,卖弄着鲁莽无礼,丰满的乳房,乳头也渴望地僵硬起来。我朝玛莎那边蹒跚走去,那儿有许多男人正在休息。 当我漫步到他们中间时,这才留意到他们的阳物全都勃起了,他们全都在仔细观察着玛莎和那个土人交媾的场景。 我走过玛莎身边,扭摆着屁股冲她霎眼示意。她躺在那个发出低沈咕噜声的印第安人身下,也霎眼回视着。他用双臂支撑住自己的体重,只有阴茎和大腿同身下的女人接触着。没多久他的哼哼声变得大声而急速,最后竟叫喊起来,他疯狂地急抽着,然后滚翻下来,她的欲火仍然没有被扑灭,她叹息着,可怜的玛莎,但愿我比她幸运些。 我懒洋洋地斜靠在一颗树上,腹部收了进去,使得双乳更大而丰满,乳头也因兴奋而坚硬起来。我既不愿再渴盼地等待下去,也不愿像玛莎那样。 又一个印第安人已经出现在她的双腿中间,一个姆指放在她的阴蒂上,一根手指在她的每一个隐秘之处抚弄起来。我很高兴看到他们能这么干,有时,的确需要一点点勇气。几乎与此同时,她欢快的呻吟起来,无疑这种愉悦感也波及、感泄了他灵巧的手指。她平躺在地,全身放松且心满意足,然而他并没有将她一个人单独留下,他还要满足自己的需要,他拖起她的双膝,将阴茎滑进了她慷慨的、湿漉漉的阴部。 此时,我正被一个有着硕大坚挺阳物的土人观察着。我甜甜地一笑,发出了一个明显的挑逗信号。他站住脚,来到我身旁,一只手抓住我暴露的乳房,粗鲁地拽捏着乳头,然后拉进口中吸吮起来。感觉简直太美妙了,我的腹部一阵抽痛,阴部也痉挛起来。我朝他推送着自己的骨盆,感觉到他挺硬的阴茎,是那样坚定,那样长,我忍不住呻吟起来。 他甚至根本没有费事拽下我的短裤,只是抓在裤裆处,将它们扯开,一根手指一摸到阴道口,便立刻拿开了,他那根充满肉欲、粗大的阴茎随即便直刺进来。 他塞满了我的阴道,他那坚硬,灼热的阴茎令我紧张到了承受的极限,然后又伴着每一次迅速而急剧的腰部抽动急抽出来。我紧搂住他的脖颈,他那高挑的身材使我离地有三、四英寸高,他的阳物将我挑了起来。每一下抽动都要引起我大声地嗥叫,多么奇妙的感觉,那么强烈,甚至可以说有些残忍。 他的高潮到了,我也是,当他抽出阴茎时,我的阴门仍在有规律地颤动着。他微笑着表示谢意,而后大步地走了。我沉陷到地上,两腿分得开开的,象果冻一样抖动着,我感觉很好,想要稍睡片刻。 可能仅有一分钟左右,我的脑子一片宁静和空白,当我睁开眼时,却发现另一个土人出现在双腿之间,他正抬起我的双腿,将它们向后紧紧靠在了我的躯干上,一边把那颇大的阳物插入我体内。所有的软弱无力和松驰都一扫而空,我任其随心所欲地干,我相信还会有人要同我快速地性交。我的判断一点没错,又一个感谢的笑容,又一个令人昏昏欲睡的中间间隙。 随后我一定翻了个身,要不就是被人翻过来的。我俯卧在地,一个黑黝黝的身体躺在了我的后背,一边将自己的阳物抵进我的肛门。我抿嘴咀嚼了一下,不料却被弄醒来,肛门太紧缩了,实在令他难以进入。他只好改换进入我的阴道,同时又用一根手指设法蠕进我的肛门,他一边与我性交,手指一边在里面搅动玩弄着。 噢,天哪,这感觉太棒了。我只是向他稍稍抬了一下身体,便觉有更进一步的倾向,他不慌不忙,熟练地要着我,同时一只手缓缓伸到我身下,爱抚着我的阴蒂。如此彻头彻尾的刺激,我的性高潮又急遽降临了,我咬紧牙关,阴道括约肌不停地紧收,以增强他的快感,并将他也迅速带向兴奋顶点。 挖掘整天都在进行着,层层的粗石瓦砾和泥土被挖到了一边。再下面是沙子、尘土,最后铲子终于传来了第一声沉闷的金属声。 每个人都开始兴奋地喋喋不休,马森一再警告那些土人千万要小心,轻一点,我们不想让任何东西受损。挖掘停止了,他们开始慢慢清理。 当天傍晚时分,第一件东西终于显露出了一部分。科林和一个土人费尽千辛万苦才把它拔出来,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聚集在四周仔细察看着。我想大家全都在渴望着,我的心激动地砰砰直跳,玛莎则局促不安地绞着双手。 他们终于托出了一个金制的酒瓶。它的美简直难以评价。它是一件正式场合中使用的器皿,特别的大,瓶嘴被装饰成了一种异性交媾的情景。 我伸出一只哆嗦不定的手,用手掌慢慢抚过身体的曲线,那么凉,毫无瑕。 “它是纯金的,”科林说,“非常重。在欧洲,我们多用镀金的银,这些人真是一群傻瓜。” “真倒霉,”马森懊悔地喷着鼻息说,“真希望有架照相机。” 科林同情地点点头。“若能做一次摄影记录,那真是太棒了。看到这个装饰过的瓶嘴,还有那对相互缠绕在一起的爱侣了吗?这是一种最受人喜爱的形状,通常这些瓶和器皿是由身怀此种绝技的印加女人精制而成的。” 他们继续着小心谨慎的整理,直到黑夜来临,土人们在树桩上插了火炬,使男人们有足够的光亮得以继续工作。 其后,新发现来得又多又快,它们之间几乎没有停过。所有的东西都那样美丽、同第一件出土的一样惊人。我惊叹地摇着头,省视着越来越多的瓶、有盖的罐、盘、刀、小碗,还有金制的首饰盒(一旦里面的沙子被小心翼翼地弄掉后)里面装满了红宝石,和葡萄一样大尚未骓琢的绿宝石、翡翠,如鸽子蛋一样,形状不一的珍珠。 卡拉和我手中放满了各色贵重的宝石,还把它们放进各自的肚脐里,举到耳边,并通过擦得非常亮的银镜察看自己的图像。我们得到的珠宝要比整个英国王室所拥有的珍宝还要多。 “我已经死后上天堂罗,”卡拉欣喜地欢笑、戏谑着。 后来我便睡着了,因为随后的一段时间我根本无法让眼睛再睁着。 旭日东升,一轮火球挂在遥远的地平线上,一阵骚乱惊醒了我。 玛莎、卡拉和我支起肘,朝那群相当兴奋的土人眨眼望去。很难说清他们是气愤、高兴还是成了彻头彻尾的疯子。依我看,他们多半是激动,他们的手臂四处舞动着。 躺在黄金海之中,我们三个人看上去有些滑稽,而且发现很难彻底醒来。 “科林?马森?” 他俩正站在曾是沐浴池潭的洞边。自我睡着后,他们又挖了很深的一段,而且还发现了个更大的箱子,里面装有更多珠宝及黄金花盘,只有典礼仪式中才穿的礼袍,金制头巾,金制匕首,金制带扣子的鞋;国王的衣服,好一个太阳帝国。 襄嵌精细的池潭如今又重见天日了,池底襄着黄色、白色、橙红色,象是旭日的图形。确切地说,中间还停放了一付被砍削过的石棺,其他就什么都没有了。我脑中顿时闪过一个念头,明白了早些时候为何我会混肴不清。只有一个最伟大又重要的男人才会被埋葬在这样一个地方。 我站起身,双眼凝望向前走去,仿佛被一块磁铁吸引了似的,并未察觉玛莎和卡拉在我醒来后亦动起来。 马森和科林站在雕刻精美的石棺一侧,土人们此刻正呈N形跪下来,一阵突如其来的微风扬过这块秘密的小空地,一团云遮住了太阳。头顶上方,四只兀鹰在昨天还仅有一只的地方不停盘旋着,我们全都不寒而栗。 我感到一切正变得越来越重大。我却并未因之而感愉快。我似乎已失去了对自己生命、身体的控制力。我想要夺回自主权,可又明白这绝不可能,除非我远离这块地。 石盖被精心骓琢的犹如一轮旭日。一股电击般的震颤迅速传遍了我全身,我感到很惊骇,然而我还是命令他们撇开石盖。我知道谁在里面,坦白地说,我觉得非常害怕,几乎频临于昏厥的边缘,甚至希望逃离此处。 卡拉和玛莎站在我的一侧。与自己相比,她俩似乎很镇静的。我好羡慕她们,钦佩她们,大胆的西德尼己消逝了,现在的我只徒有她的躯壳。 科林和马森吃力地举着石盖,俩人的前额上挂满了汗珠。五个世纪以前,要把这石盖放到上面肯定需要两打男人。土人们一起做要容易些,可是他们并未参与,在尘世间他们的近邻中,再没有比这个人更具强大的力量了,他们面朝它鞠躬俯首,匍匐在地。 石头发出了摩擦的吱吱声,慢慢地被移动了,并且带着一种足以使地球震撼的隆隆声落了下来,他出现在那里,印加君王,太阳的化身,丝毫没有腐败,仿佛睡着了一样,身穿装饰高贵华丽的王袍。耳朵上戴着金耳环,手指上戴着戒指,手臂上戴着臂镯,腰间系有襄嵌着翡翠、绿宝石的金带。 周围一片沉寂,我们似乎全都晕厥了,我的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他被如此完好地保存着,毫发未损,我几乎期盼着他能坐起来,我的心剧烈跳动得传到了耳际,我受不了了。 卡拉在我身旁摇晃着,我伸出手臂,极力地搂住了她。玛莎已双膝跪下,眼前的奇景弄得她神魂颠倒。 我一直有这种看法,那些能听见头脑中各种声音的人,应该被身穿白袍的人迅速而安静地带走。然而此刻我自己竟然也听见声音了,那样清淅,仿佛那个演说家就在我身边似的,那么贴近,事实上,不论你信不信,我的确想要看看那儿究竟有没有人。没有任何人,除了他。不过当然罗,我自始至终都清楚这一点。我只不过想和自已开个玩笑,因为我需要这种方式就象我需要在头上留扇窗一样,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选中。为何没选玛莎?她会激动的。 如上所述,不管如何,这声音就在我脑海中,他正在说的音调是那么强烈而有力,“拿下我的头巾,它是你的了,把它送给你是最合适的人。拿住它,拿着它┅┅”这声音不停重复着,非常坚决。 我迈了两步不情愿、不稳的步伐,站到他一边。他的肌肉已薄如羊皮纸,骨骼清淅可见。我俯视着这尊躯壳时,我看见了这个无数次梦中的男人,一个英俊潇洒的男人,一个眼睛中能燃烧出一种暧昧的强烈情感的男人。然后我注视着身上满是尘土、大汗淋漓的马森,他那乌黑的头发被手指向上梳去,双目漆黑且富于热情。三张脸孔交织在一起,重叠着,最后融成一张。这一切令我非常迷惑,真是一种令人讨厌的困境。 我向下伸出手,非常小心谨慎地,轻轻地从他头上迅速脱下那个头巾。由于年代久远,这东西很容易碎,外形象一把扇子,红色和黄色的羊毛织布由于时间久远已失去弹性。我的手指触摸着几处已破碎的地 。 “马森,”我的唤声令他吓了一跳。他一直在专心地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已走入了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境界。“马森,我被要求作出选择,我选择了你。” “被选中干什么?”他非常严肃地挑起一条眉毛,甚至可以说是机警小心。 “戴这顶典礼中的王冠。” 他惊讶地拼命摇着头。“该死的,不,这事绝不会让我开心。我是局外人,在这片土地上是一名外国人,让一个当地人做吧。”他建议道,一边指向那些俯卧在地的印第安人。 “我并没有要求你担负起王权的重任,只是请你戴一下头巾,是他要求的,不会太麻烦。” 根据他的表情,我认为他会用给我一句譬如那些“可怜的女人,她竟然和如只水果蛋糕一样坚实”的话来,出乎我的意料,他并没有讲。 看上去他不是那么坚决,终于点了点头。“好吧。” 我释然地吐了口气,感觉到我俩竟因印加君王的密谈拉近了距离。这或许是我们被要求做的最后一件事,我不喜欢让他在最后的冲刺阶段倒下。“谢谢!” 马森绕棺巡行过来,站在我面前。“我想要知道在接下来的十分钟内是否会有什么事发生在我身上,我要对她完全负责。”他一边指向我,一边不自然地打趣道。 对这一切我压根不予理睬,伸出手,将那顶有着灿烂、艳丽线条的帽子方方正正地扣在了他的头上,同时站在那里等侯着,想知道结果。 一分钟过去了,这种等待开始令人觉得有些愚蠢,或许不会有任何想象中的事发生。我看见马森开始不安份地曳足而行,他的耐性正在耗尽,无疑他感觉自己像个傻瓜。也许,脑海中的这种声音是自己构想出来的,毕竟,这些天我没吃过正常的食物,很有可能是这因素在影响我的大脑,竟想出这种事。 一阵强劲又特别长时间的狂风怒号着吹过这片小空地,吹掉了科林头上的帽子,将我们穿的衣服紧紧贴到了身上。天很炎热,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团乌云,我们此时正处在它的阴影之下,黑暗一片,隆隆的雷声,喷射着之字形的闪电。它令我寒栗,甚至影响了我们的灵魂。 气流旋转着冲过我身边,令我身上的男式背心飘扬起来,也撕扯着马森的头巾。 我注视着印加君主,他正在我眼前消失、风化,身上的衣服和肌肉如风中的灰尘一样飘逝,直到只剩下骨架和衣服上的金银珠宝。 马森头上除了一些的尘土之外,光秃秃的,他抖掉了灰尘。 狂风在我们中间如此暴怒地搜劫了一番后,又如来时一样突然间消逝无踪了。 激情在我心中喷涌而出,就象水冲过破堤一般汹涌,泪水顺着双颊如河流般淌落下来。我朝后退却,同玛莎和卡拉一起跪了下来,在一种无限悲痛的可怕重压之下,我们全都嚎啕大哭起来。我们知道、明白了为何他会在这里,在他的财富丛中。 印加君王拒绝告诉征服者财宝所藏之处,而和他们一样可恶的淘金狂,虔诚的宗教狂热分子,以一种毫无人道的方法将他致于死地,并想遍了印加君王可能藏宝的任何方式。到他死,西班牙人离去时,他那秘密的保险柜已长成了令人厌烦的热带丛林固守的城堡,他那些最亲信的奴仆用他的金子埋葬了他,然后留下了被遗弃的,只有幽灵占据的维卡巴姆芭,沉进了热带丛林。 我的情绪是如此的激动,起初,我并没有看见马森像尊雕象般伫立着,高大、挺直,双眼生辉。仍然是同一个马森,但却有区别了。 他站了很久,双臂伸展着,抬头凝视着天空中漆黑,之字形的闪电。我开始感到害怕,闪电就要劈到他了,但他仿佛在公然蔑视这种自然力量。 我的眼泪已干,朝他走去,并不停晃动着他的双肩。“马森!快对我讲话,你还好吗?别浪费时间了,你这该死的白痴。” 随后他把注意力集中到我身上,我急忙抽身后退,喘着粗气。他乌黑的双眼流露出忧郁,印加君王的眼睛。他一手托住我的臂,一手抬起我的膝,一把将我抱起,拥入臂弯之中。 “马森,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快放下我。我是指,马上!马森、马森┅┅” 他把我抱到他的御座上。我是指,印加君王的御座。坐下后,他把我抱到自己腿上,手臂像钢筋一样坚固,用仅有马森才有的方式深情而有诱惑力的吻着我,直到我不再愤慨地反抗,不过由于渴求紧贴着我屁股的那块挺硬的鼓凸,我的下身己全湿了。他一把拉过我面朝他,如今是跨骑着,并移掉了想象中那条破碎的缠腰布,他的阴茎已充血勃起,坚挺着,包皮自龟头向后缩回。他温柔地在我阴唇的沟缝间蠕动着一根手指,我垂下头去,用舌头戏弄着他。 他仿佛受了极大痛苦般的呻吟起来,我抬头看到马森恢复了,那位曾来过的印加君王已离去。我敢断言,他最终找到了一种宁静。 马森温柔地唤着我的名字,没错,是呼唤我的名字而不是象以前那些苛毒像蛇的绰号。 “西蒂┅┅西蒂┅┅” “是的,马森。好了,没事了。” 我拿起他那粗大的阴茎,慢慢而小心轻柔地把它放进体内。我们在这个世界上一直相互拥有着,那里没有竞争,没有狂乱的喧闹。他再次亲吻着我,双臂缠绕在我身上,令我感觉温暖、安全。一边思考着我们此刻的境遇,继来的感觉只有一种,就是想要爱抚。 感觉上我们仿佛已彼此迷失了几小时,当我找乐子时,我丧失了所有的时间感。但不对,这个词不该是乐趣,乐趣是我通常性交时所拥有的感觉。马森和我此刻并非在找乐子,我们是┅┅真该死,简直弄不清楚了!这并非一种充满乐趣的气氛,那是因为没有同一些有五百岁年龄的骨骼共同控制这一经历。 此刻我的感受是错综复杂的,既为找到财宝而高兴、又为印加君王的事悲伤、还短时间地担心马森、又疲倦、又饥饿。那也正是为何当他拥我入怀,抱起我,又不理会任何抗议的原因,我已经暗自感到安心和愉快。就是这地方,它被施了魔法。我再次回复了古老的自己,回到了被泄污了的古代伦敦。是啊,就是它我因为一氧化碳而中毒身亡。 我真的靠近去挤压着他,俩人之间隔着那条过大的男式背心,我的双乳紧贴他结实的肌肉压搓,脸孔挨紧他的头背,亲吻他的耳,暖烘烘的气息冲他扑去,直到我看见他的汗毛一根根向上站立起来,兴奋起来。接着,我的双唇慢慢退后朝他移去,吸吮着他的上嘴唇,然后是下嘴唇,最终以他亲吻我的方式热吻着。包括他的阴茎,在我体内如此深的搅动着,每一下令人着魔的抽动都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快乐,那种吻的感觉简直无法与之相比较。 它带给我俩的感受也是其他任何东西无法实现的。在最后的几星期内,一些确实超乎常理的东西发生在我身上,但那天在维卡巴姆芭,我们欣喜万分时的感受?到那种激动将成为一种永远留在脑海中的回忆。它改变了我们,说得更确切点,或许那件事我们的融合使我们认识到自己已经发生变化了。 后来,我们懒散地靠在御座上,注视着那批最后被从墓中挖掘出来的工艺品。玛莎己跑去摘了许多鲜花,把它们放在了印加君王尸骸的周围,我们的头脑中已没有任何声音,所有的一切都已了结。 土人们不停为这个死人嗫嚅着充满惊畏的祷告和祝福,并抬起那块大石盖,阖上了石棺。 “你认为科林的那帮印第安伙伴,会是这座古老的维卡巴姆芭的后裔吗? ”我问道。 “或许吧,”马森答道,毫无疑问地点点头。 “我们已经找到了财宝,如今还会有什么事发生吗?” 他摇了摇头,说出了自己较为切实的想法。“我确实不清楚,理论上我们现在暂时保持了一致的意见,但我认为最好应该将这些东西移交给维卡巴姆芭所在的任何国家的当局政府,这些东西应该送到一间博物馆里陈列展览。” “听起来你并不太想这么做,”我的声音中充满了怀疑。 “是的,”他承认道。“我认为,就留在这儿或许会更合适,我根本不喜欢要把这些东西拿走的主张。” 我满腔热诚地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的想法完全一致,我对自己说太蠢了,世界上其他地方的人有权利参观所有一切,这儿正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博物馆,它将有助于秘鲁、巴西或者我们最终发现的处所任何国家的经济繁荣,并增进观光客量。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不喜欢。” 我们相互笑起来。同盟者,真是太棒了,这一次没有争论,冷嘲热讽和抱怨有时真有点令人厌烦。但你要明白,我并没有完全放弃这一招,只是稍作休息。 玛莎和卡拉正慢慢走近,看上去意味深长的。她俩也在微笑着,天哪,看来今天不单是我们有一种愉快的心情。 “卡拉和我刚才一直在谈。”玛莎从她那特有的极富权威的语气说。 “是吗┅┅” “商讨着这些发现的┅┅” “是的┅┅” “我们意识到将它带走是错误的。”她举起一只手,仿佛预料到我会立即开始劝说。“我知道它就是我们一直说要寻找的东西,但┅┅是啊┅┅想法变了┅┅我们已经有所改变了。” 卡拉也坚定有力地点点头。“这地方具有着魔力,充满了颤音┅┅如今又有了更美妙的颤音┅┅我不愿因为我们做的事而令它发生改变。我想我们已被允许看到了过去,发现了财宝,这样我们已经成为它┅┅这儿的一部份了,假如我们把它全部带走,那么这种魔力将会消失。” “科林的意见如何?”马森问。 “他将留下来,他已下了决心,但愿他能成为这地方的保护者。” “看来一切都搞定了。”我高兴地说道,“维卡巴姆芭永远保留住它的秘密。科林是守护者,我们将返回佩伯和船只的所在处。我们终于完成了一次完美无瑕的历险,假如我们提及到达这个圣地,但却由于罗端将我们出卖给了孟德斯,以及他自己的死,使得这个圣地成为一个死亡的陷井,那么它将成为我的报纸上一篇非常好的小说,应该会使我们那些爱好耸人听闻作品的读者满意。” “好想法,西德尼。没错,这次冒险将以对圣地的失望和罗瑞的死亡为结局。” “是啊,”卡拉也热心加进这个话题。“我们就说这次聚会给大家带来了霉运,杰克、科林、和罗瑞全都死于恶鬼之手。” “噢,”玛莎显得谨慎。“没错,但要记住,亲爱的,千万别写太有趣的事,以至于令一些冒险团体又决定来搜寻维卡巴姆芭。我们要让维卡巴姆芭被遗忘,成为一段虚构的传奇。” 这便是整件事的处理结果。科林和土人领着我们返回了佩伯的船泊地,我们就地宿营,分享了最后一顿晚餐,谈论着所有发生的事,直到又有了更多的惊异。它们将伴随时光的流逝而消褪,就象所有的回忆,不过此刻它还很让人兴奋,令人欢喜的。 我们每个人都带了一个纪念品,也是我们允许自己拿的唯一一件战利品。 我们相信印加族人会愿意送给我们这种适度的纪念物。红宝石、绿宝石和珍珠只是根据各自的喜好选了一样,我挑了一只红宝石,并一直将它紧紧握在手心。 纵使我的脑中一直充斥着各类奇事,但仍然有一小部份刺骨铭心的离愁,我们已结成朋友、爱人和敌人,我们心中不会有任何人再经历同样的事。 我们全都难以入睡,斜倚在火堆旁。我并未特意选择马森来度过这最后一个充满激情的夜晚,那只不过是偶然发生的,我只不过偶尔进入了他的生活,他对我亦是如此。 我侧躺着,穿着褴褛短裤的一侧大腿根向上凸突着,我的体重全靠一只手肘支撑着,他在我身后,手指插入我发间,气息喷上了我的脖颈,他的胸膛紧紧贴住了我,我低低地呻吟起来。他伸过手 在我的腿上,轻轻地平抚着,巧妙地向后挪动了一点点,正好压到他的腰,他的阳物又大又硬,只要一知道这点,便会令我饥饿难耐。我用自己的双腿缠绕住他,并抬起大腿好让他进入我的阴部,同时半侧过脸,让他能吻到我。 他的手指摸到了我的隐部,开始是那么轻柔,接着又是那样迫切地爱抚着,探求着,拨弄着,令我进入了一种充分备战的状态。接着,我感觉到他那坚硬的肌肉慢慢钻入我的臀部中间,寻找着被我藏起的密孔,用力推了进去。我再次呻吟起来,继之变成很大声。他是那般勇武、坚决,他的抚弄是那么深入、有规律,以至于伴着每一次抽动都令我发出了饱含赏识的小闹声。 他的腰挨着地面,没多久,我便开始不停地喘粗气,现在马森阴茎的抽动变得十分激烈、疯狂,一下子就让我的高潮降临了,并引发出一阵阵的颤抖悸动,随后,他的手指对我阴蒂的拨弄令我到来了第二次高潮。 其馀人都忍不住地偷偷注视着马森和我的一举一动,科林的爱人也产生了一种迫切的须求,他手牵住科林,将他领到一棵已倒的树旁。科林动作优雅地趴了上去,两人的裤子脱落下来,那个印第安人走到他身后,用自己的腰和胯部紧贴住科林摩擦着,故意揶揄了他好几分钟,直至科林开始不断乞求得到性爱。他不停爱抚着他的脊背,以及他那结实的,然而又极富诱惑力的屁股。当他明白他已令可怜的科林意乱情迷了时,他掀起自己身上极小的缠腰布,露出了一根爽人而又挺硬的阳物,并且轻松地将它送入了这个白人的肛门,一边抽动着,一边心满意足地咧嘴而笑。 他抓住科林的双肩用力向下按去,同时迅速而有效地劫掠着,随后伴着阵阵嗥叫,他的高潮来到了,接着他又弓起背,同科林调换了各自的位置,并将自己的臀部供奉给了科林。 科林如今生活在天堂中,他曾发现这个白人的世界充满了鄙视,他也曾绝望能找到真正的爱,如今他确信已找到了,没有羞耻和责难。 玛莎小心谨慎地仔细察看着一切,并不希望自己看上去显得粗鲁或患了窥淫狂症。不过这一切确实令她性起,我能看懂她的形体语言,她全身的线条那么优美,全都是诱人的起伏,她毫不在乎地倾身向后,斜靠在一块不太舒服的岩石上。她非常友好地冲着吸引住她注意力的土人甜笑着,他们中有两人确定受了诱惑,她那双 着的眼睑之间明显表露出快乐上床的表情,不论什么教养。他俩胆怯地侧身走过去,坐下后开始与她调情,专心致志地竞争着,没多久,这一切全都升级了,她和他俩一起翻滚到地上,这两个男人从头至尾仔细地探究着她的身体。 他们的部落中很少看到女人尽管有时在某些地方还是有几个的,科林曾说玛莎,卡拉和我是一种真正的新奇物,尤其我们长有一身不寻常的皮肤。女人有两个能引起欢愉顶点的地方可探求,而且探求确实只是四处游逛和只干一点点的婉转说法。 其中一人把玛莎向后拉入怀中,一根手指抬起她的臀部,紧跟着便将自己肿胀的阴茎迅速抵入。她喘息着,因为他主动出击而倍感愉快,当另一个男人跪到她面前,扒开她的双腿,同时将自己的阳具埋入她的阴道时,她忍不住发出了大而尖锐的叫声。她象一名德克萨斯人那样高声呐喊着,体味着一种真正超越放纵之上的快乐,就这种无拘无束的奇遇而论,她感到这一切就象是她自己的天鹅临死前的哀鸣。不管怎么说,这将是一件她永生难忘的事。 卡拉有点累了,在吃完土人慷慨供给我们的晚餐后不久便睡着了。在东西被吃完后,科林说它并没有具体的名字,而且补充道∶“我认为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它里面是什么?它很合口味,无疑这才是最重要的,对吗?” “我想应该如此,”我说。 后来,当我正准备躺下睡觉时,马森表情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我们共处的时间即将结束,这点我们都清楚,不管怎么说,等到了明天,当我们再次与佩伯会合时,便将踏上归途,一个现代的世界。而且我将待在伦敦,他会回到美国具体是哪儿我还搞不清。 “没有了那道主菜,你将干什么?”他轻声询问道,大概是暗指我对罗瑞不理智的迷恋。 我打着呵欠。“有时为了应付消化功能,主菜可能会太多了些。我十分喜爱残羹冷饭,我有一大堆泡菜以及会吱吱叫的玩意。”我一边告诉他,一边搂抱住他的手臂紧紧环抱着自己。 他显得有一点儿高兴,但更多的是迷惑不解。“你的回答并没有使我产生一个完整的概念,泡菜和什么┅┅?” 我用掌心抚摸着他的后脑,把他拉向自己,深情地吻着他,深深的┅┅。 第二天清晨,在相互亲吻,搂抱后,我们向科林挥手告别,我们带走了身后的最后一眼,终于返回到远处的山丘,朝河流方向走去。 只见佩伯就在那里,两腿悬挂在船边,懒洋洋地躺在甲板上。 玛莎大声调用着。 他一下子从船板上爬起来,一丝微笑浮现脸上,接着他开心地大笑起来。 “玛莎┅┅西德尼┅┅”当他数到我们的人员时有些支吾而语,一边眺望着我们身后,想要找出那三个不见踪影的人,他的眉毛皱成了结。 这便是我们冒险结束,说谎开始的地方。 “圣诞快乐,”我含混地说道,一边挤进纷拥的电梯,离开了身后乱哄哄的办公室,并推开了一个试图跟着我回到新闻编辑室的男人。 “圣诞快乐,”布顿恩一边大声回道,一边在关门。 我明白,他想要回到我的工作室,但这并没纳入我的计划。 我要回家,回到有巧克力盒等着我的家中。马森肯定会兑现他的许诺,昂贵的比利时诱惑物挡住了我的门阶,他并没有象他曾许诺的那样每周送一次巧克力,好罢,假如那样确实会过份,况且他并不想让我发疯,而是每个月一次,它们总是被包裹在像避孕套一样的,防潮的泡沫袋里,并且用丝带捆系起来。包裹下面有一张便条,上面总说着同样坚毅而神秘的话。“味道如何?” 我并不蠢,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过去的几个月中我根本没有准备,因为自己还没有适应过来。事情并不轻松,勿庸置疑,不是因为马森,况且,此外已没有办法让他认为我是一个易被击败的人。等侯对他有好处的,当一件东西越发受到高度的重视,就越想要获得。 当天早晨,我的礼物送到了,撕开后,正如美国人一向的习惯,要收货人复写送货人的地址。几个月前,当第一次巧克力寄达时,我便在自己的通讯薄里记下了这个地址,如今根本用不着查找,我就能准确无误地写出来,那个地址才是紧要的。 我在家中喝着咖啡,竟清醒起来。随后我整理了两只小提箱,塞满衣物,并将一张便条钉在了蒂龙的门上,这样他就会取消我的报纸了。我不愿看见他,也不想对一个好朋友说“不”字。我叫了辆等在楼下那条寒冷、幽暗街道上的计程车。 去海斯罗的路途简直象一场恶梦,这位司机不住地摇下计程车的窗户,朝每样东西,每个人粗言粗语地叫嚷着。 马森住在佛蒙特,我记得已带了雪靴,并且在我的化妆品袋里还有一颗大得看上去几乎不象真的红宝石。我想象着自己在这段未确定的时间里,能有机会把它嵌入肚脐中,再燃起一段美妙的回忆。" }, { "text": "欢乐岛\n终于,单位里的年轻人组织到东澳岛旅游,我和同事几个人一组,星期五就到了那里,租了几套别墅,吃完午饭,大家一起跑到海边游泳。 听他们说过海水腌眼睛,我带上了游泳眼镜。 我其实并不很喜欢游泳,但海水浸着身体,感到很舒服,也玩得挺开心的。 东澳岛的浪挺大的,打在身上有点痛,我轻轻的抚摸让海水打红的肌肉,哎呀!我的泳衣怎么湿水之后有点透明呢? 我在泳衣里没有戴文胸,贴身的泳衣湿水后,紧贴着我丰满的胸脯,隐约看到里面微凸的乳头。幸好我穿上了救生衣,遮住一些,但是下体若隐若现的三角地带,却没有东西遮挡了。 力宏正躺在浮床上,飘浮过来。他是我的同事,比我年轻六岁,但却很成熟,很风趣,高高瘦瘦的,他倒会享受。 “喂!力宏,浮床躺的舒服吗?”我问他。 “不错,比家里的大床要柔软。” “让我玩玩好么?” “好呀,我也躺了很久了。”他从浮床上滑下来。 我拉着浮床,想爬上去,但浮床浮在海上,没有地方借力,我又穿着救生衣,爬了几次,都从浮床上滑下来。 “哟,人地的浮床是要来睡的,你可发明了新用法?浮床要来爬的呀!”力宏奚落的说。 “衰鬼!帮帮忙嘛!”我恼他。 “你在这里躺上去也躺不稳的,这里浪大,去那边围栏吧,可以扶一扶。” 力宏拉着浮床去到人很少的围栏边上,我也跟着过去。 “我拉住浮床,你爬上去!” 我依言爬上浮床,躺下,哇,好舒服,看着蓝天白云,让海水的波涛摇着浮床,真的好写意。我解下救生衣,挂在围栏上,说∶“嗨,你倒挺会享受的,真舒服呀!” “嗳,只要你觉得舒服,我就安落了!”他俏皮的说。 “是么,好高风格哟!”我伸了个懒腰,再看看力宏,只见他正悄悄的看着我的大腿和小腹之间,我才想起自己的泳衣是半透明的,现在躺在浮床上,下身那一团黑色的贲起,更加凸现。 我不好意思的夹紧一些双腿,想说些话引开彼此的注意力,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心想总不能老是这样子吧,干脆说∶“唉!我还是浸到水里吧!免得晒黑了!” 说着,我就从浮床上滑下来,顺势潜入水中。 我戴了潜水眼镜,在水中睁眼一看-- 哇,他在水中原来已经把泳裤脱下了,那胯间的东西直挺挺的向上竖立着,好粗好长啊┅┅ 我装作不知道,露出水面,但我的一颗心却在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那东西好雄伟哟!这男人刚才肯定看着我那半透明的泳衣想入非非了! 我说∶“哎!我不想游泳了!我们租的别墅在哪呀?我想去洗澡了!” “本来要租三间的,刚才有几间还没有清洁,只租了两间,钥匙在小张那,要不再租一间吧?” “小张都不知道哪去了!就再租一间好了,反正两间也不够!”我说。 “那我告诉小林再租一间,走吧!” 还有两个小时才到吃晚饭的时间,于是我们就走到别墅洗澡。 浴室有两间,本来是一间大的,用活动板隔开的,我进了大那间。 我脱光衣服,用洗发水洗头。 我洗着自己洁白的身子,虽然已经生了孩子,但我的身体保养的很好,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我丈夫也因为我的姣好身体而夜夜性欲不减。 我轻轻的抚摸自己的乳房,揉了揉高耸的乳尖,再细细的洗着下体。 我的阴毛很密,也很柔软。我的肉唇,也没有因为丈夫每晚的玩弄而变形,仍嫩嫩的、红红的。 咦?怎么只有热水? “哇,好烫!”我叫了一声。 “你要把热水那边的开关调小一点才行的!”力宏在隔壁说。 “那开关松了,调不了大小啊!” “你穿好衣服,我过来看看!” 我看了看衣服,总不能穿干净的吧,就用大浴巾围住身子,说∶“行了!” 力宏拉开隔板走了过来。 “哎!这两边怎么相通的?”我吓了一跳。 “你放心!我没有偷看你!” “谁知道!你没看过会知道从这里过来么?” “我刚才进来才把隔板关起来的!” “你看你,想坏东西了吧!”我捉狭的笑他。 “你怎么知道?”他笑着,故意问。 “你看你,已经一柱擎天了,还明知故问!” “哦?不,我本来就是这样的。” “哈哈,本来就是这样的?那你兴奋起来,不是更利害了?”我笑的弯了腰。 “那当然!”他也故意装到底。 “吹牛!你当我还是小女孩,没见过世面啊!”我说。 “哦,是呀,你见过世面,大的、小的、黑的、白的,哪样没见过!” “去你的!捉弄我么。”我打了他一下,说∶“你真的这么利害,露出来看看!” 想起水中他那直翘翘的大家伙,我心里扑通的一跳。 “现在这样兴奋不起来的,也免得吓着了你。” “你要怎么样才兴奋呢,要看见女人的裸体?” “那要看什么女人,七、八十岁的老女人,见了也倒胃口。” “那象我这样的女人呢?倒胃口么?”我说。 “那怎么会呢!象你这么年轻漂亮,风韵迷人的少妇,最让人血脉贲张了!” “你就是嘴巴甜,最会哄人开心了,”我笑着,问“你们男人不是喜欢处女么,少妇已经是人家的二手货了!” “谁说的!少妇对男女之道,有经验、有激情,哪里是那些处女可以比得上的!” “啐!瞎说!”我心里想,处女哪里知道性爱的乐趣呢? “你自己知道我有没有瞎说的呀,是么?” “是了是了,我们少妇就是荡妇,行了吧?”我娇笑道。 “也不能说是荡妇,只不过比较喜欢性爱而已。” “那你看我呢?”我问。 “嗯,你应该也有欲望的吧?”他这次回答比较小心。 “废话,我也是个过来人,怎么会没有欲望?我是要你猜猜,看我是不是很喜欢性爱而已!” “不知道。”他倒答得干脆。 “告诉你,我每天缠得我老公滴精不剩,才肯睡觉!”我吃吃笑着,说∶“你知不知道,我现在都要夹紧大腿,才顶得住呢!” “哈哈,这么厉害么?那可真是小淫妇了!” “你们男人,不但喜欢少妇,更喜欢人家的老婆是淫妇,对吧?” “对对,你真是善解人意呀!” “现在你面前有一个善解人意的小淫妇,你怎么办呢?”我斜着眼看着他。 “当然是让这个小淫妇做个名符其实的小淫妇咯!” 我吃吃的笑着说∶“别急嘛,先看看小淫妇怎么淫的出了汁,再慢慢享受她嘛!” 我说完,把裹着身体的大毛巾解开,我解的很仔细,很优雅,慢慢的让我骄人的身体裸露出来。 “哇!好美!”他由衷的赞叹。 “不但看起来美,玩起来更美呢!”我娇媚的说,然后,我拉开他的大毛巾。 他那雄性的象征早已怒发冲冠了,黑黝黝的肉棒子看得我芳心乱跳。 我蹲下来,一手握住肉棒,一手握住他那肉袋子,慢慢抚摸着∶“噢,你真的好棒哟,看着就流口水了!” 我张开嘴,含住它的头,轻轻的吮吸,又用舌头舔他的冠沟、肉棒,一直舔到他的卵蛋。 力宏看着我淫荡的玩耍他的阳具,也不出声。 我弄了一会儿,见他已经很硬了,就放开他的肉棒,说∶“怎么样,我的吹箫技术还可以吧?” “好极了!真爽!” “帮你吹一吹,害的我更兴奋了呢!真的是个小淫妇了!”我骚浪的说∶“看,小淫妇的肉门打开了!” 我一边说,一边叉开双腿,把自己毛茸茸的下体挺起在力宏面前。 “你挺多毛的哦!”他凑过来,盯着我的阴部看着。 “你想看清楚一些吗?”我用双手分开下体的乱毛,捏住两片小阴唇,轻轻向两边掰开,露出肉沟里的嫩肉洞∶“看,我虽然生过小孩,阴户还是这么紧呢,肉缝的颜色也是嫩红嫩红的,美么?” “美,美极了!” “我在我老公面前,都没有这样打开我的阴穴让他看呢!”我小声说∶“不过,让你看看,我觉得更兴奋一些。” “哦?我真荣幸呀!” “你来吧,你打开我下面的肉门,看看小淫妇的淫穴吧!”我趴在力宏的身上,说∶“今天,我让你先玩耍我的肉体,玩够了再让你尽情的 我,好么?” “好!当然好,能够享受你这么美妙的女人,怎么不好呢?” “是么?你准备怎么样来享受我的肉体呢?是狠狠的抽插我的 ,还是温柔的舔弄我的肉瓣呢?”我骚态毕现,抱住力宏的躯体,淫荡的说。 “哦?那你喜欢我怎么样搞呢?” “哟,人家都浪到这个地步了,你要怎么搞,就怎么搞呗!只要你搞得我舒服,我可以让你随便玩弄。”我握住他的大肉棒,说∶“我在床上发起情来,可是比妓女更加淫荡的喔,你喜欢淫荡一点的女人么?” “我刚才不是说过么,我喜欢跟少妇玩,就是因为少妇在床上更会享受嘛。” “哦?那我可要慢慢的享受你的 的技巧咯,哎哟,让你逗得我下面痒痒的,要流水咯,你看!”我又打开双腿,分开我那毛茸茸的肉缝,浪兮兮的展现在力宏面前。 “我们慢慢的玩,好么?” “好呀!我掰开穴儿,先让你看看我的构造吧!”我继续姣姣的展示着自己的 ∶“看,这是女人的小阴蒂啊,我的阴蒂挺大的耶!” “嘿,你们女人的阴核都是这么大的么?”力宏问。 “你见过不少女人的 吧,你觉得呢?” “嗯,你的要胀一点!” “人家发情了么!”我拉他的手去摸我那儿,姣姣地说∶“力宏,告诉你,我老公最喜欢捏着我的阴核,看我发姣的叫床呢!” “哦?怎么叫呢?” “我老公最喜欢我淫荡的说脏话,说得越露骨他越兴奋!” “你会说脏话么?” “哟!我们女人要是真发起情来,什么话说不出口呀!”我捏着他的卵蛋,姣姣的说∶“这玩艺儿叫春袋,那肉棒子叫鸡巴,大鸡巴插进我的小 里,叫 ,是吧!” “哈哈!真有你的,我都要忍不住了!” “忍不住想 我!想 我的小 ,是么?”我上下套弄着他的阳具,说∶“来嘛,我掰开 门让你 个痛快!” 我发着嗔,忽然想小便,我娇笑着说∶“哎!我想小便咧!” “请便吧!” “你想看着我屙尿啊?”我发姣的说∶“好吧,我就屙给你看看!” 我一腿直立,一腿叉开放在坐厕上,象狗一样,以非常难看的姿势屙尿。 “力宏,你看着,我要屙尿了啊!” 我用双手拉着小阴唇,掰开肉门,一股白色的水箭从我的幽缝喷出,射向坐厕,激起一串水声。 “怎么样?见过女人这样屙尿么?”我射完尿,吃吃地笑着,说∶“难看吧?我觉得很刺激呢!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屙尿,还要做这么难堪的动作,好爽哟!” “真是一个小淫娃!好淫荡呀!” “唔!”我发嗲的说∶“人家想挑逗起你的性欲嘛!把女人最淫荡的姿势都给你看了,你还说什么?!” “哈哈!跟你玩真是过瘾!” “你欢喜我这样么?” “当然欢喜!” “那以后我就做你的地下夫人,尽情淫荡地任你玩弄,好么?” “好!” “不过,你也要让我玩得痛快哦!”我用力的抱住力宏,在他耳边说∶“来吧,我的小 也想吃香蕉了,你尽情的 我吧!” 他也欲火中烧了,大肉棒在我的引导下,撑开我的乱淫肉,一捅到底,“噗哧”、“噗哧”的响着。 接着是一连串的“噗、噗”的声音,那是鸡巴和小 套弄的淫声浪语。 我放肆的哼着,享受着被操、被插的快感。 我放纵着女人的淫荡,恣意纵欲。 很快,我让力宏干得欲仙欲死的,高潮迭起。 力宏一阵快速的挺动之后,用力的顶住我的子宫,他那胀硬的东西一跳一跳的,滚烫的阳精烫得我骨头都趐了!" }, { "text": "淫妻阿美之蜜月旅行\n(一) 阿美跟我两个人坐在床上,我目不转睛的直视阿美,而阿美则抱着膝,低着头,不敢望我一眼。阿美咬了咬嘴唇,将左边的长发往左耳后一勾,开始说她隐瞒了我一年的荒唐事。 从阿美的口中得知,原来自从我跟阿美的第一天洞房花烛夜开苞后,我的老婆就迷上了床第之乐,而开始诱发她淫荡本色的肇因,竟然是我们的蜜月旅行! 话说结婚典礼的第二天晚上,我跟阿美到达旅游圣地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于是我跟阿美就摸黑去寻找旅馆,但是各大旅馆都询问过了后,竟然全数客满!不得已之下,我跟阿美只好去附近征求民宿罗。想不到的是,一连问了几间民宿,竟然也都没有空房,后来绕到了较偏僻的地方,看到两间双并的商家正亮着灯,当我们的车子一接近,坐在门口的一位矮胖黝黑,年约50的中年汉子便起身向着我们招手。 “请问你们还有空的房间吗??”我摇下车窗问着那位欧吉桑。 “有啊!”他操着台语粗声说道∶“有水姑娘要住,当然有喔┅┅” 他一边叼着烟,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的新婚妻子。 既然有房间,我便差遣阿美下去看看房间品质,顺便再看看是否可以杀杀价格! 于是阿美下车后,我便看着她随着欧吉桑进屋子去,而我则坐在车上等着阿美的回音。 随后欧吉桑便带着阿美上楼去看房间,阿美跟他边走边聊,聊了一会儿,就知道欧吉桑姓林,他还说请我们叫他阿伯就好了!阿伯开的店专门带客人出去潜水,主要的教练就是他唯一的儿子小林,刚好这几天阿伯的老伴跟媳妇相约出国去玩,要过一个礼拜才会回来。 阿美听到他们负责带人潜水则是很高兴,她对潜水原本就很有兴趣! 阿美也跟他提到我们刚刚结婚,正在展开蜜月旅行等等的话题,阿伯就搂着阿美的细腰哄她说∶ “你放心啦!你今天来阿伯这里住,阿伯一定会好的照顾你们啦!”阿美看对方是长辈,对他这种搂腰的亲密动作也是不以为意。 阿伯带着阿美看了一间房间,正在开锁时就说到∶ “这里我们只有一间房当民宿出租,今天看这么晚了,才让你们住,我看你们就当蜜月套房随便住啦!” 欧吉桑带着阿美进房间,阿美一看,什么蜜月套房嘛!!只是简单的二人房而已,整个房间只有一张大床、衣柜跟梳妆台而已,没有电视跟卫浴设备,要看电视跟洗澡都要跟阿伯一家人共用,果然是名副其实的“民宿”。 “阿伯,你们没有其他房间吗┅┅”阿美跟他撒娇道。 “都没有了咧!我是看这么晚了,睡这里总比睡马路好啦!!”阿伯回道。 找来找去,似乎只剩这家民宿可以过夜了,阿美没办法,只好将就一点住下来了! 在我把行李都搬进房里的时候,阿美就扑上来抱住我,亲亲我的脸颊,显然是对我们这趟旅程充满快乐,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今天开车好累,我们洗洗澡早点休息吧┅┅”我也亲了一下阿美的脸颊笑道。 “恩!我先去楼下洗,顺便要杯水喝,你要不要??”阿美边说边从行李拿出换洗衣物。 “不用了┅┅” 阿美一洗完,就上楼来叫我,顺便跟我说她还不想睡,想先看一下电视。 我下去洗好澡后,看到阿美跟阿伯一起坐在客厅看电视。就跟阿美说我先休息,还叫她别太晚睡。 我一回房间,因为太累了,躺在床上倒头就睡。 而事情就是在这时发生的!! 据阿美事后所说,她刚一到楼下,就因为口渴而跟阿伯要了水喝,阿伯就进了厨房端出一杯果汁。 “这里没有开水啦,你先喝这个啦~~”说着他的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 因为口渴,阿美道谢后接过杯子就喝,一喝完,她便客气的将杯子还给欧吉桑。 事后才知道,原来阿美喝的果汁中已经被事先加了强效的春药,阿伯带着阿美去浴室洗澡,阿美一锁上门后,阿伯就坐在在浴室外的客厅看电视。 等到阿美洗完上去叫我洗澡时,她也觉得忽然觉得体内开始发热,而精神特别亢奋,她也没太去在意。 等我洗好澡上楼睡觉后,阿伯才在客厅问阿美要不要看保证好看的电影? 阿美还不想睡,一口就答应了。只不过她觉得有点热,要先上楼拿东西把头发束起来。 我睡得很熟,以至于阿美进房间时我竟浑然不觉。当她下楼时,头发已经札成了一束马尾。 当阿伯问她我睡了没有,阿美只厥着嘴说我已经睡死了!便一股坐在沙发的中间。 这时,在药效渐渐发作之下,阿美体内逐渐的发热,阴部里面更是开始搔痒起来,而她的脸上已渐露红润,耳边也慢慢的嗡嗡作响。 就在这个时候,电视里突然变成女人阵阵的淫叫声,原来阿伯所谓的好看的电影就是这种成人电影。 阿伯向阿美走了过来,坐在阿美的旁边,右手随即搭上了阿美的肩,说道∶“来!陪阿伯看完这部电影!保证好看的!” 荧幕上的美女正脱光了身子躺在床上跟男主角激烈的做爱,在男主角强烈的抽插下,女主角的乳房剧烈的摆动着,各种皱眉挤眼的表情更是伴随着不绝于耳的淫荡浪叫,看得阿美两眼发直,脸颊发红,朱唇微张,呼吸也加快了喘息,心里如小鹿乱撞,下体更是愈加骚痒难耐,大腿微微相互摩擦了一下,以期能稍稍止痒,屁股禁不住扭了一下,顿时阴部分泌了不少淫液。 阿伯一直在斜眼看着阿美的反应,她的这一切反应看在阿伯的眼里,阿伯看时机来了,也不客气的说∶ “阿美啊!让阿伯看看你的胸部有没有像电视里的那么漂亮!” 阿美还稍有一点理智,便回瞪了阿伯一眼,正想回骂,但立即被药效克制了下来! 阿伯看着阿美由愤怒的眼神转成半闭的媚眼,只见她嘴唇一咬,反手便将她上身的一件小背心脱了下来!阿美的背心还没离手,阿伯随即动手身到阿美背后去解她的胸罩,阿美配合的将双手高举方便他行动,阿伯解下阿美的胸罩时,阿美露出了白淅的胸部,但她也立刻用双手护住自己的双乳,羞涩的倒入阿伯的怀里。 这时阿伯右手搂着上空的阿美,左手却去解开裤子的拉炼,掏出他的鸡巴,向阿美眩耀着∶ “阿美!你看看,阿伯的懒教有没有比电视里的大?” 阿美顿时看傻了眼,阿伯当时的鸡巴已经有八分硬,阿美说虽然长度跟我相似,但是却比我粗得许多,尤其是那个龟头更是大得不象话。 阿伯拉着阿美的手说∶ “阿美你来!你摸摸看,我教你,要这样摸。” 阿伯说着便拉着阿美的手握住自己的阳具,开始上下套弄。阿美手里握着温热的肉棒,心跳速度加快,阴部又分泌了部分淫液。 “阿美好厉害!一教就会,这样阿伯才会疼惜你!继续动,不要停喔!” 阿伯这么说,阿美还真的继续一边看色情影片,一边帮阿伯握紧肉棒上下套弄。 而阿伯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他骗开阿美的手之后,搂着阿美的那只手就可以绕过阿美的背后直接玩弄她的乳房。当阿伯的手指柔搓她的乳头,阿美宛如遭受电击,她的下体一缩,立刻分泌了大量的淫液,她也明显的感觉到内裤湿淋淋了。 听阿美说到这里,我的下巴差点掉下来,我心爱的女人竟然在我们结婚后的第二天,就跟一陌生人搂在一起看A片,除了放任对方玩弄自己的乳房,揉搓自己的乳头,还帮那个陌生男子打手枪!!我想到这一幕,阴茎不自觉的勃起,但是我不想打断阿美的话,让她继续说下去。 此时阿美一边沉浸在乳头被揉搓的快感中,一边帮阿伯打手枪。过了片刻,阿美忽然觉得手里滑滑的,低头一看,原来是阿伯的鸡巴流出了润滑液,阿伯会过了意,便说∶ “阿美!这叫做甘露,很好吃的喔!阿伯不会骗你的啦,你赶快吃吃看。” 他想骗阿美帮他吹喇叭,阿美应该没上当吧?我期待着阿美接着说的话。 阿美说她当时在药效发作之下无法拒绝任何诱惑,她双手握着鸡巴,伸出舌头低头便舔了一下龟头,觉得味道咸咸的,又舔了两舔,恰好电视上的A片作到一男一女做爱的场面加入了第二个男人,那个男人挺出阳具,女主角便一把抓住含了进去。 阿伯看了就说∶“吃懒教是有技巧的,阿美!你看看,要像电视上那样,你不会的话,阿伯教你!” 阿伯接着又提到口交技巧之类的,后来阿伯干脆脱掉裤子,教阿美跪在他前面,阿美就在房间里当场帮欧吉桑口交起来了! “先把帽子边缘舔一圈┅┅喔┅┅对┅┅就是这样┅┅中间那条马眼缝流出来的甘露要舔干净┅┅对┅┅对┅┅有点咸没关系┅┅来┅┅把整个龟头都含住┅┅来┅┅把嘴张开┅┅对┅┅就是这样┅┅含进去┅┅吸一吸┅┅里面有好吃的┅┅把里面的甘露吸出来┅┅对~~做得很好┅┅轻轻的含着阴囊┅┅有点毛不要在意喔┅┅好┅┅嗯┅┅把肛门舔干净┅┅对┅┅那里的味道也不错┅┅嗯┅┅乖┅┅然后把龟头吞到你的喉咙┅┅把整支懒较都吃进去┅┅来┅┅喔┅┅很好┅┅那个毛跑进去鼻孔里要忍一下喔┅┅嗯┅┅对┅┅不要用牙齿┅┅很好┅┅用嘴唇┅┅来┅┅摩擦你的两颊┅┅让脸颊股出来┅┅嗯┅┅很好┅┅阿美很聪明喔┅┅整支懒教把他吸住┅┅来┅┅开始上下吸┅┅让懒教在你的嘴巴里进进出出的喔┅┅” 就在这时,大门打开了,进来一位壮硕黝黑的高个无赖,他正是阿伯的儿子小林,他一眼就看见他爸爸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电视传来色情电影的声音,可是他老爸却没在看,他顺着老爸的视线望去,看到一个绑着马尾的上空辣妹跪在地上,只见马尾不住的晃动,而头部正在阿伯的胯间上下点头! 他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马上一脚踢开鞋子,一边动手解开自己的腰带跟裤子。 阿伯看到他回来了,立刻说∶ “喂!你回来刚好,我被她吹得快爆了!我们赶快换位子!” 说着小林已经脱得全身只剩上半身的背心跟脚底的袜子,挺着硬梆梆的阳具冲过来了! 阿伯一起身,小林便替上,阿美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手里已经换了另一副阳具,不过这副阳具比刚刚那一副又长了两寸,粗细却是一样!!阿美不禁心里又惊又喜!张口就吸吮了一下,一吮果然发现,这副阳具好咸,想必是刚工作回家,又还没洗澡,当然是遍身污垢,只道阿美已经吹上瘾了,便不顾扑鼻而来的腥味,嘴巴一张,就把刚刚的动作全部再做一遍。尤其当小林举起双脚让阿美舔他的肛门的时候,那股腥臭扑鼻竟又更增加了阿美的性欲!使得阿美又更加奋力的吹弄小林的阳具。 阿伯起身绕到了阿美的身后,掀起了她那件像啦啦队的短裙,马上就瞧见了阿美的内裤中间已经有一大圈浸湿的痕迹了,阿伯呵呵笑了两声,说道∶“喔!你看看!这个新娘子真的是欠干!!”说着阿伯便动手脱去阿美的内裤,阿美也配合的分别抬起左右脚脱离内裤的束缚。 阿伯脱下阿美的内裤后一丢便丢给小林,小林顺手一接,便张开内裤看看底部整片的淫液污渍,说道∶ “真的这么欠干啊!以后你欠干就直接讲!知道吗?闷着会得内伤喔!” 阿美顿了一下,头微抬了一点,嘴里含着小林的鸡巴微微笑了一下,不好意思的看了小林一眼,随即又回到上下吸吮的动作。 这时阿伯已经举起他的鸡巴,对准阿美的阴户准备进攻了,他拨开阿美的股间,腰力轻轻一推,阿伯的大阳具便慢慢的送入阿美的阴户里,约进了一半,阿美微微皱了眉,嘴里含着阳具闷哼了一声,只见阿伯顿一顿,便说∶“果然是新娘子!有够紧的啦!!” 只见阿伯的臀部微微一缩,又挺进一寸,就在他这样挺、缩、挺、缩的几个回合间,六寸长的大家伙已经尽数地没入阿美的私处了,阿美的嘴里动作稍缓了下来,鼻子里的喘息已经开始急促,嘴里不时的发出“嗯┅┅”“嗯┅┅”的闷哼,此时电视里的三个人换了姿势之后,跟阿伯的客厅正上演着同一部戏码,阿美的动作跟电视里的女主角一模一样,上下两个口都正在同时满足两只阳具,但是最感到满足的却是被夹在中间的女主角。 阿伯抓着阿美的屁股奋力的冲刺,虽然阿美的下体分泌了很多的润滑液,但是她阴道的紧度还是造成过大的摩擦力,阿伯每次缩臀都把阿美阴部的肉给翻出来,阿美嘴里发出的“嗯┅┅”“嗯┅┅”叫声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声,过没多久,阿伯已经快受不了了! “这样不行!太紧了!真的太紧了!”阿伯咬着牙,皱着眉道。 后来阿伯抽插的速度加快,阿美“嗯~~~~”的叫声拉长了,且声音也变得尖锐,但是嘴始终没有离开小林的阳具,而阿伯的表情也逐渐的扭曲变形,好象很痛苦的样子,说道∶ “不行了!要来了!射了!射了!” 最后他奋力一插,把他的阳具整根插进了阿美的阴户里,同时头高高的向后仰,“哈”的叫了一声,把他睾丸里制造的所有精液全部一股脑的射进阿美的阴道里去。 阿伯喘了喘才把阳具从阿美的阴户里拔出来,小林见状后跳起来说∶“好!!轮到我了!” 说着便将阿美扶起来让她躺在沙发上,小林随即动作熟练的举起阿美的两脚并张开,下面的巨蛇已经钻进阿美的小蛇洞了! 因为刚刚有阿伯的精液在阿美体内,小林的进入顿时变得滑溜,他一口气插到底,龟头顿时重重的撞在子宫颈上,阿美立刻来了一阵强烈的快感,张嘴大声淫叫! 阿美的嘴巴尚未合拢,阿伯半软的阳具立刻送上嘴来。 “乖阿美!来帮我吸干净!” 现在阿美的嘴一碰触到阳具,就象婴儿遇上奶嘴一般,侧过头,伸手一抓,张口便吸吮起来。 此时小林在下面奋力的撞击,每次都顶到子宫,阿美真的是爽到了极点,高潮一次接着一次的来,只见她一会儿皱着眉头,凹着两颊吸吮阿伯的鸡鸡,一会儿张嘴大叫,还不时叫岔了气! 过了片刻,阿伯的阳具又被阿美吹硬了,阿美也不知停止的继续在帮阿伯吹弄着。 小林则只是一味的蛮干,似乎阿美当作泄欲的工具,完全不顾阿美的感受,虽然如此,阿美也已经爽到翻来覆去的,高潮的次数也已经难以计数了!! 而阿伯也因为刚射了一次,这次支持得较久,看来这个阿伯虽然鸡巴不大,但是制造精液的功夫是一流的,阿美的耳里听到∶ “阿美!赶快!那个美容的营养液要出来了喔┅┅喔┅┅颂┅┅要来了┅┅来了┅┅你等一下不要浪费┅┅要全部吞下去┅┅好┅┅再快一点┅┅喔┅┅喔┅┅来┅┅来了┅┅颂┅┅啦┅┅” 阿美说她当时第三口吞完,另一波高潮立刻来袭,她张口大叫,整个嘴里唇边还黏附着一层精液。 这时小林也已经受不了了,他低声一吼,便把龟头顶住阿美的子宫口,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直接送入阿美的子宫内,阿美说小林射了差不多有三十秒,量之多令人难以想象,但是因为小林的粗棒加上阿美超紧的阴部,使得所有的精液无法经由她们俩的交合处渗出来,而全部挤进了阿美的子宫内,阿美说,她难以忘记那种整个子宫又涨又烫的那种快感! 因为我的早睡习惯,让阿美跟那两个卑鄙的奸夫有机可乘,每当我入睡后,她们三个人就在楼下开始了各式各样的性爱游戏。 就这样,在阿伯的诡计下,让我跟阿美的整个蜜月旅行,变成了阿美一个人的淫荡之旅,结果,我的新婚妻子最后还变成了性爱玩具!! (二) 说到这里,阿美偷偷看了我一眼,说道∶“老公!你要知道,我真的很爱你啊!我喜欢跟你一起生活、一起去看电影、一起出去散散步、一起作任何事情! 只┅┅只是┅┅” 阿美的头又低下去,咬了嘴唇,才说∶“我┅┅我喜欢┅┅跟别的┅┅别的男人做爱!”她越说越小声,但是我听得清清楚楚。 阿美接着又继续说∶“我喜欢┅┅喜欢看着各种男人┅┅爽得受不了的那种表情!” 她说,从我们结婚开始,这一年来她毫无顾忌的到处跟男人做爱,而她唯一顾忌的,却只是怕我发现,怕我发现阿美这类淫荡行径后会离开她。甚至在跟我行房的时候,阿美还说她会故意装得笨拙,以免我起疑心。事实上,她的性技巧已经磨练到炉火纯青的地!只是她不敢让我知道。 唉!我还能怎么说呢?听她说的也没错,如果她不爱我,早就跟别的男人跑了!可是┅┅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奸淫,总不是一件容易接受的事吧!阿美的这一番话,让我陷入了沉思┅┅ 但是我随即念头一转,我的阿美到处被别的男人干来干去,身上也没少一块肉,也未改变阿美对我的爱,如果硬要阿美改掉这种淫荡的气息,大概只会造成我们之间更多的不愉快吧!也许我该慢慢的学着去接受阿美这种特殊的癖好!可是这又何尝容易呢? 先不管啦!我让阿美继续述说我们的蜜月旅行如何变成她的淫荡之旅。 我还记得我跟阿美的蜜月旅行第二天,当我一大早起床的时候,发现整间屋子只有我醒着。我等到中午大家才陆续起床。我当时还天真的以为,阿美是因为前一天的车程太累了,而林家的人是因为平常生活作息原本如此的关系。 由于阿美在前一晚才刚刚被林氏父子大肆的奸淫,她第二天中午起床时,除了头还很昏之外,整的阴部都还怪怪的,阿美说她当时只觉得阴户发麻得很,才回想起昨夜那段奸情,一开始她只觉得气愤,直觉要我去帮她讨个公道! 但是阿美一想起自己昨天的种种配合的淫荡行为,加上三人激烈性行为时所产生的多次快感与高潮,在脸红耳根子发热的同时,阿美知道自己昨天虽然是吃了大亏,但这件丑事千万不可对我提起!尽管她是被下了春药才有如此淫荡的行为,但是一方面她想保住女人的名节,另一方面才结婚三天,她怕说了我会无法接受这种事实。 这一天,我跟阿美到附近的风景区游玩,但是她渐渐地心不在焉,因为她的阴部深处除了不停的发麻外,也开始隐隐约约的发痒。一天的行程下来,阿美的阴部已经搔痒到受不了了! 傍晚一回到民宿,阿美便跟我求欢,对于性爱我只是新手,技巧不足加上长度不够,没能搔到阿美的痒处。我还为了避免新婚妻子才刚结婚就怀孕,在谨慎的心态下,我跟洞房夜那天一样,不仅戴着保险套办事,在爆发前还抽出来体外射精。阿美说,另一方面她当时担心我起了疑心,所以在床上的表现始终都维持着端庄贤淑,而压抑的结果,却是享受不到任何性爱的欢愉! 在匆匆的办完事后,在得不到满足下,我的新婚妻子顿时起了一个大胆的念头,是觉得既然已经被这两个色鬼奸污了,干脆趁着这短短的几天利用他们及时行乐,跟林氏父子痛快的再干几次!等到蜜月旅行结束回到家后,再恢复正常成为端庄贤淑的家庭主妇。 当天吃过晚餐,我顾及在民宿里的种种不便,还私底下问阿美说∶“要不要明天换间比较好的旅社”等等的话。 不料阿美竟然一口回绝,她说∶“我觉得住在这里很好啊!你看,住在这里林伯父跟林大哥都会照顾我啊!” 我一直到了今天才完全明白,阿美所谓的“照顾”是什么! 于是,那天晚上,等我去睡了以后,起色大心的阿伯正想要给阿美再下一次药,阿美竟然凑过来靠在他的怀里。她这时的穿着跟前一晚被干之前一样,上身白背心,下面穿着短裙。 她一过来就撒着娇,“阿伯!还有没有昨天那种好看的电影啊?”阿美一脸媚态的说着。 阿伯先是一怔,然后才明白了她话中的意义,便笑着说∶“哦~~那种喔! 有!有!我的房间里有更好看的。”说说完便起身带着阿美回房间。 当然,她们能在里面作什么事,现在我自然心里有数。 阿美说,那天小林晚上喝醉酒回来的时候,阿伯正在房里教她玩69,阿美一试就爱上了这种前戏。而小林一进门就醉倒在客厅里。由于阿美学会了精湛的吹喇叭技术,每次阿伯射了之后,阿美就又帮阿伯吹硬,那天晚上她跟阿伯两个人干了三次才罢手,由于疲倦,阿美竟然骑着阿伯在床上双双睡着了! 阿美说,当时真是惊险,因为阿伯的房门没掩上,万一我隔天起床发现她带着装满精液的阴户,睡在阿伯的床上,那事情就大条了!幸好小林在半夜酒醉酣醒后,老实不客气的闯进阿伯的房间,把光溜溜的阿美从床上抱到客厅来,带着馀醉把阿美大干特干一番,又灌了阿美一肚子的精液,才又带醉回到房里去。而阿美当然是赶紧进浴室清洗一番,然后溜回床上,睡回我的身边。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跟阿美白天到处游玩,到了晚上就回民宿吃晚餐以及过夜,在民宿里我们大伙而一起生活着,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大家共用一个卫浴。到了深夜我跟大家道过晚安后,她们三个都坐在客厅热情的跟我挥手,相信大家都巴不得我赶快去睡觉! 我看着阿美跟林氏父子的感情很好,相亲相爱,有说有笑的,我当时还以为是阿美的亲和力强,我现在也才了解,他们的感情“好”到相奸相做爱。 第四天的一个中午,小林没有生意,闲来无事,性欲忽起难耐,便凑在阿美耳边说要带她去海边做爱。阿美便跟我假称是要去潜水,我问了小林,他说潜水一个教练只能带一个人去,我虽然担心危险,但是小林拍胸埔保证会“照顾”阿美,我也就不太在意了。我就在门口看着阿美穿着裙子跨坐上小林的“野狼”机车扬长而去。 后来阿美说,他们那一次出去才是精采。 话说小林跟阿美两个人骑着机车双载,骗我说要先去拿装备,却直接找了个他熟悉的偏僻海边便一路骑过去。阿美在机车上就已经兴奋得忍不住了,她用前胸贴着小林不说,机车一骑到了四下无人的地方,阿美就把手伸到前面揉着小林的裤档,她把小林揉硬了之后,还放肆的拉下小林的拉炼,掏出小林的阳具,当机车还在行进的时候,在车上用双手帮他打手枪。小林当时跟阿美说,这是他有史以来骑机车骑得最爽的一次! 一到了隐蔽的海滩,小林刚下车就急急忙忙把阿美脱光,要阿美伏在机车坐椅上,把屁股挺出来,而他自己裤子一脱就扶着阿美的屁股,直接干起来了! 小林找阿美纯粹是泄欲,但一阵猛插狂抽竟也能维持半个小时!虽然是被当成泄欲工具,阿美也当真被他干得死去活来!在他爆发进阿美体内之后,阿美虽然感到虚脱,却仍止不住喘得跪在地上,帮小林把鸡巴上的一层秽物全舔进肚子里。 完事后阿美顺手拾起自己的小内裤擦拭阴部流出的精液,想不到越擦越多,内裤已经不敷使用,阿美只好拿起奶罩继续擦拭,好不容易大致擦干净了,小林已经穿好衣服催她上路,而沾满精液的内衣内裤怎么穿?索性随手把内衣裤往海滩一丢,阿美只好匆促的套上背心跟裙子,光着大屁股跨上机车,打算回去再换件新的吧! 阿美跨上机车后,顿时感觉到整个阴部张开而紧贴着座椅的奇特触感,机车一发动,车身的震动一阵一阵的刺激着下体,虽然不甚强烈,但是敏感的阴核袭袭而来的快感让阿美很是受用。 阿美后来发现小林没往民宿方向骑去,他们原本跟我说要去潜水,当然要去找他朋友拿些装备假装一下罗! 一路上阿美只觉得屁股下的座椅由干涩到逐渐湿滑,到了朋友家门口,阿美一下车,便发现刚坐的椅座上印了少许精液,想必是刚刚又从里面流出来的!连忙伸手擦了去,顺手在裙子上一抹。 等进了门,小林看到已经有三个朋友围着一张桌子聚在一起喝酒,小林说时间还早,顺便一起喝点酒再回去。说着便拉了一张椅子坐下,阿美看了也只好无奈的拉椅子坐在小林旁边跟著作陪。 小林先说了要借装备之事,接着便提到阿美,随口简单的说到她是房客的新婚妻子,正在蜜月旅行中。说到这儿,话题随即转到他们的钓鱼经验谈。 由于才结束跟小林一段激烈的性爱,阿美脸上的媚态还未尽去,众人只以色咪咪的眼光上下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美貌少妇,却也不敢作势。 阿美听得话题无聊,便举起双手到头顶,以撩人的姿态拨弄着自己的头发,正准备将自己的头发扎起来的时候,束发的橡圈竟然掉到桌下去了!她嘟着嘴低头去找,没有找到,干脆站起来弯身仔细去寻,小林见状,也帮着阿美搜寻地上的橡圈。 就在阿美用背对着大家的时候,她眼睛一亮,左手扶着椅背,左膝跪在椅板上,右脚横跨一步,膝盖只微微一弯,臀部一挺,整个上半身就弯下腰去捡,就在这时,阿美的短裙被她上半身往上一拉,回转的电风扇正好吹了过来,把阿美的裙子吹翻上她的背部,一阵风毫不客气的直接吹在她光溜溜的大屁股上,阿美只觉下体凉飕飕的,一丛阴毛被吹得东倒西歪,股间一阵舒畅。 这一幕着实让人血脉贲张,差点让大家中风!因两脚张开的缘故让阿美的股间整个往两边掰开,这时她全部的阴部构造让在场的四个男人一览无遗,就好象在替大家上一堂介绍女性生殖器官的健康教育课! 大家眼只瞧着阿美毛茸茸的大阴唇中间一片湿润,浓密的毛丛里,大阴唇下面的连接处襄着一小颗红肿未消的阴蒂,向上延伸出两小片红嫩潮湿的小阴唇中间,因阿美张开的腿而露一个小黑洞,阴道口包围着一小圈透明的液体。视线顺着股间往上看,阿美粉红色的屁眼,似乎睁大着眼在跟大家的眼睛对看,这一切都被大伙儿一眼都没有错过的看在眼里!大家裤子里的家伙立刻充血膨胀,几乎就要破裤而出!连小林也受不了这一幕超火辣的镜头! 虽然阿美已经大略清理过里面的精液,但是经过了这段时间,子宫内的精液已经又倒流到了阴道口,众人眼里只见阿美小阴唇中间的细缝里缓缓的渗出一道浓稠的白汁,而且阿美的整个阴部颜色都仍呈发红发胀,想必是刚刚激战结束未久。 当阿美一回神,这时的她真的是羞死了!不只在无意间被一群人看到裙内风光,更要命的是,她裙子底下毫无遮掩,一个女人最私密的部分,正毫无保留的在众人面前展览。此刻的阿美,羞愧得脸一红便热到耳根! 就在此刻,阿美突然觉得下体里流出了些许精液,若不处理就会沿着大腿流下来。马上就开口借洗手间。 小林就跟其中一个身材矮胖、理平头的人说∶“阿茂,你带阿美去一下厕所吧!” 阿茂,也就是这个房子的主人,接口对着阿美说∶“好啦!来,我带你去里面!”说着阿茂就往里面走,阿美就起身,一边将头发扎成马尾发型,跟着他背后走进门内。 刚刚那一幕画面让大伙人不仅对阿美生殖器官的构造了然于胸,一看就知道小林跟阿美刚才在干那回事,便两眼大如铜铃,想说这么标致的姑娘怎么会被小林泡上手?现场的另两个人都心里准备好要好好的调侃小林一番。 “小林啊!你对你的房客还真不错嘛!还有‘特别服务’啊!” “对啊!你自己老婆不在,就借别人的来帮人家‘照顾’,想不到小林这么体贴喔!” “人家小夫妻才刚结婚,你也帮忙人家度蜜月啊!我看你的二度蜜月比第一次还爽快吧!” “人家的老公一定不知道自己的新婚妻子让民宿老板多么的爽快吧?” 明仔跟顺仔就继续酸溜溜地讽刺小林!小林一听发觉不妙,立即决定一定要堵住大家的嘴,以免到时被他老婆发现。 小林当时就改口说,他是带阿美来让大家享乐的!只是他先帮大家试用,这个骚货欠干得很!说着便跟他们谈起这几天阿美在民宿里如何瞒着我背地里享尽“齐人之福”。 话说阿茂带着阿美去洗手间,阿美在里面脱光了下半身,张开双脚坐在马桶上,把湿糊的阴部擦拭干净后,正在用水清洗着阴部时,阿茂突然开门进来。 这时阿美吓了一跳,连忙用手遮掩着阴部,阿茂接着说∶“哎哟!你不用遮了啦,刚刚已经看光了啦!” “那你进来干什么?”阿美马上反问道。 阿茂便一副流氓样地跟阿美说∶“跟我借厕所可不是免费的ㄝ。” “那你想怎么样?”阿美一听心里就有气! 阿茂接着拉下短裤,蹦出已经变硬的阳具,阿美一看到硬帮帮的鸡巴,顿时下体感到痒痒的,心里也已经有数! 阿茂果然抓着他的阳具,又接着说∶“你只要好好的招待我的小兄弟,就可以抵掉费用!” 随后阿美将阴部清洗干净后,便随着阿茂进去他的卧房了。 就在小林大谈跟阿美的艳事时,大家耳里突然听到里面传来阿美的淫叫声。 三个人先是一怔,随即快步进房间一看,赫然发现熟悉的一幕映在眼前--那就是阿美光溜溜的大屁股!大家再仔细一看,原来阿茂跟阿美一丝不挂的在床上玩69! 三人看着阿美张开腿跪在阿茂的床上,圆滑的臀部正好坐在阿茂的脸上,而阿茂的双手从阿美的腰部伸出来,分别从两边掰开阿美下面的屁股,暴露出屁眼跟湿淋淋的阴部,阿茂一边像小狗似的舔着阿美的阴蒂。 而阿美则背对着大家,趴在阿茂的另一头,只见她的一头马尾不停的左摇右晃,嘴里一阵一阵的嘤嘤出声,当阿茂把阿美的阴蒂吸入口中吸吮时,阿美嘴里就开始闷嗯,吸吮的动作也变迟钝,同时看到阿美阴道一紧,挤出里面的淫液,嘴里并发出刚刚三人听到的淫叫。 就在三个人看着眼前上演的活春宫时,胯下的家伙也已经蓄势待发! “阿茂啊!你真是不够朋友,自己爽也不跟我们通知一下!”明仔说着便动手解腰带。 明仔急急忙忙的脱光裤子后,便不客气的上床跪在阿美的面前,举起他不逊于小林的大鸡巴!阿美眼里看到另一只鸡巴,眼睛一亮,她看着明仔用手把包皮往后一退,露出她最喜欢的大龟头,阿美闻到一股尿骚味,又兴奋了起来!她饥渴的转头一嘴便含住明仔咸咸的龟头,开始吸吮里面的“甘露”,另一只手却不忘上下套弄着阿茂的鸡巴,帮阿茂打手枪。 小林一方面刚刚才打了一炮,他的耐力反而不如阿伯,下体实是无力再举。 另一方面他有意要巴结这些朋友,免得自己的丑事被老婆发现,看到两个人已经上了,心里甚是欢喜。于是先让他的朋友们享用阿美,自己则坐在一旁看着阿美的淫贱,一边鼓动顺仔也上场“爽”一下。 顺仔看见明仔一马当先的往床上跑,耳边又听到小林的鼓吹,自己也不客气地脱下裤子,往床上跳去。 只是想不到,顺仔有兴趣的却是阿美鲜嫩的肛门。他一上床便朝着阿美的臀部进攻,他食指往阿美的阴部一伸,沾了些阿美流出的淫液,便开始揉着她的屁眼。 阿美这时左手抓着阿茂的鸡巴,两边各有一只家伙让她忙得很,舔舔右边的龟头,就吸吸左手里阴茎的甘露,右手的阴茎在嘴里套弄了几下,转头就把左边的鸡巴吃进去,股起自己的脸颊摩擦。加上肛门被揉来揉去的,自己的阴部一会儿被舔,一会儿阴蒂被舌头挑来挑去,这时的阿美真的是说不尽的快活! 顺仔的手指在阿美的屁眼揉了片刻,便伸出中指,指尖抵着阿美的阴道口,缓缓的插进去。阿美的嘴顿时离开手里的两只阳具,紧闭着眼睛全神灌注的体验阴道里被插入的快感,顺仔眼里看着阿美的肛门缩了一下,听她嘴里哼了一声,阿美的穴里忽然又感到空虚。 原来顺仔才插了两下就拔出手指,他那指沾满淫液的中指立刻又回到阿美的屁眼,他先在阿美的肛门四周涂了一圈淫液润滑,接着中指一抵住屁眼,滑溜的手指就向下使力,只看到中指的第一节已经推开肛门四周的阻力,进入了阿美的屁眼。顺仔继续缓缓的施力,手指则一段一段的通过了阿美的肛门。因为屁眼刚刚顺仔用淫液润滑过,顺仔插入的过程就顺利多了!顺仔再稍一用力,整支手指便已经没入了阿美的屁眼。 阿美只忽然觉得屁股一阵便意,肛门中竟然多出一支手指! “噢~~是┅┅是谁┅┅啊?怎么┅┅嗯┅┅这么┅┅变┅┅变┅┅态┅┅啊!┅┅噢!”阿美娇喘道。 顺仔的中指顺利进入阿美的屁眼后,藉着淫液的润滑,就这样开始在阿美的屁眼里抽送,看来顺仔这个人还真的是有这种古怪的嗜好。 这是阿美第一次被人家玩弄屁眼,脑里首先浮出的印象就是觉得脏,但是一开始抽送,阵阵的便意已经转换成了快感从屁眼传来!这时阿美用肛门夹了几下顺仔的手指,不自觉的挺起屁股,让顺仔的手指可以更顺利的活动,也让她的屁眼尽情的享受抽送的快感。同时嘴里继续着在左右两只鸡巴来回忙碌着! 我越听越不可思议,我的太太才新婚没几天,就抛开了一切的社会伦理与贞操观念,可以瞒着我跟几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在床上搞那种淫荡无耻的行为! 阿美跟三个汉子在床上尽情的互相满足肉欲,但是阿美身上最痒最淫荡的一个地方却还没被满足┅┅ “噢~~赶快!过来干┅┅干我!”阿美说着,身体一边换姿势。 此时阿美翻过身子躺在床上,两脚却自动的踏在两边,大大张开双脚,还伸出一只手,用食指跟中指掰开大阴唇,露出湿淋淋的阴户,用诱惑的动作跟淫荡的眼神看着这几个半路相逢的粗汉。 “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这个女人欠干!”阿明当仁不让的到阿美两腿中间就位。 此时顺仔把阳具凑过来,阿美伸手一握,发现顺仔的阳具不会很大,阿美心里马上联想到我,对顺仔顿时觉得亲切了起来,头凑过去,一口便含住顺仔的阴茎。因为顺仔的家伙小,阿美可以整只含进嘴里,虽然含到底时鼻子会被顺仔的阴毛搔得很痒,但是可以“一口咬定”让阿美很有成就感! 但阿美一想到她背着我在外面到处跟男人乱来,心里强烈的罪恶感又让她兴奋了几分! 阿明举起阿美的脚踝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抓着鸡巴,在阿美下体磨啊磨的,忽然身体往前一倾,阿美自己的阴道里感到越来越充实,可是因为自己的嘴里有东西,阿美的淫声只能改用哼的。 “不错咧┅┅人长的水,鸡掰也很嫩的咧┅┅” 阿美听到阿明这样的赞美自己,禁不住用阴道夹了一下他的鸡巴回报他。 “喔┅┅鸡掰还会夹人喔┅┅”阿明惊叹道。 阿美嘴角微扬的笑了,口里仍含着顺仔的鸡巴。把阳具插进阿美那么紧的阴部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阿明也只能缓缓的抽插,强忍着龟头麻麻的快感,深怕速度一加快,马上就会射出来了。 “噢┅┅这到底是谁的老婆啊!噢┅┅这么会吸┅┅”才没多久,顺仔也有一点受不了的说。 此时小林忍不住说溜了嘴∶“你以为她天生就会喔!还不是我教她的┅┅” 哼!什么不好教,偏偏教我们家阿美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 “┅┅爽┅┅爽┅┅爽啦┅┅” 顺仔说着便抓着阿美的头,开始奋力的扭腰骑着阿美的嘴巴,俨然把她的嘴当成是性器官般的抽送,阿美说,因为刚刚顺仔用中指玩过她的肛门,所以当他两手固定着阿美的脸时,她可以隐约闻到自己便便的味道。 顺仔干着阿美的嘴时,偶尔会慢下动作,低头看着阿美圈着嘴唇,凹着脸颊吸吮着自己的阳具,不禁性欲大起,顺仔臀部一用力,更奋力的干阿美的嘴巴,他又抽送了二十馀下,突然感觉下体一阵酸麻,精关一松,终于在阿美嘴里喷出他的精液! 顺仔射精后,眼里看着阿美的喉头吞咽了两口,嘴里又开始吸出顺仔尿道中的馀精,还将顺仔的龟头依依不舍的舔了一圈才放开。 顺仔才刚射完,马上就轮到阿明了。 “喔┅┅喔喔喔┅┅射了!射了!!” 阿明的音调越来越高,再射精的前一刻赶紧起身爬到阿美的头上,跨在她的脸前作蹲马步状,很快的把他的鸡巴塞进阿美的嘴里,阿美说她也自然的张嘴接住阿明的龟头,不过她说阿明的屁股有一点大便的臭味。 原来阿明是为了继续骑着阿美的嘴,边骑着就射了,阿明在射的时候还一直在阿美的嘴里冲刺,阿美说她当时没有准备好阿明那一股强烈的喷射,所以有一点呛到,他一部份的精液竟然跑到阿美的鼻子里去,所以在她吞下阿明的精液之后,鼻子里还一直闻到精液的味道。 当阿明把龟头从阿美的嘴里抽出来之后,她感觉到有人又占领了她下面的位置。 “换我!换我!!”阿茂粗声粗气的说。 不过他们把我的老婆当成什么了?竟然理所当然的轮流上?! 阿美的头奋力的抬起,往下体的方向看去,看到一个皮肤黝黑、长满胸毛跟腹毛的大肚腩,下面接着一根又粗又黑的肉棍。阿美说,当时在视觉上觉得跟自己洁白玲珑的小腹真是强烈的对比。 眼睛往上一瞟,看到阿茂抓着自己的两只脚踝往两边拉开,她随后感觉到有东西正顶着自己阴道口的两片小阴唇,只见他臀部一用力,他的龟头便已经推开两旁的小阴唇,埋在阿美的阴部里了。 此时阿美皱起了眉头,头往右边一转,嘴唇一咬,哼出了一声长吟。 “干你娘咧!这么紧!”阿茂看样子也知道是个粗人,对着阿美也是满口脏话。 阿茂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嘴里脏话连连,他下面的鸡巴已经用力的往阿美的阴户干进去。 “喔┅┅干┅┅干咧!┅┅没干过这么紧的┅┅喔┅┅干┅┅” 阿茂粗暴的开始了强烈而规律的挺腰运动,阿美闭上眼睛,享受着那支粗黑的肉棍大力的摩擦着自己的阴道壁,尤其是当龟头的边缘来回的刮着内部的G点时,阿美更是如同遭受电击,爽翻了天! 快感一波一波的传来,情不自禁的两脚在床上垫起了脚尖,抬起骨盆配合的迎接着!喉咙里也随着发出淫秽的话语∶“┅┅好会干┅┅啊┅┅快┅┅快干死我┅┅” 虽然阿茂的鸡巴长度普通,但是他特大的龟头造成的摩擦力也让阿美大呼过瘾,加上阿茂惊人的腰力,只凭着一股蛮劲便在阿美的阴户里干进干出的,大家看着阿茂不仅干得大力,干得快,竟也能一直保持这个速度。 阿茂就这样抓着阿美的腰,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强暴的在阿美阴毛丛里的阴户进进出出的。阿美说,她强烈的感觉到阿茂的大龟头在里面强力地摩擦着阴道壁,并明显的发现当他大力抽出时,阿美的阴道里的肉还会被他翻出来。 “啊~~不┅┅不┅┅行┅┅这样┅┅干┅┅会┅┅会干┅┅干坏掉┅┅的┅┅噢~~喔┅┅” 阿美说着,突如其来的一波高潮已经来临,阴道开始剧烈的收缩着,并大力的夹着阿茂的鸡巴,同时泄出大量的女精。 “喔┅┅坏┅┅坏了┅┅啊┅┅干坏┅┅坏掉了┅┅啊┅┅” “干!干!干!┅┅我就是要干烂你这个贱人┅┅呼┅┅”阿茂边说边大声的喘气。 就这样阿美在床上被无情的狂插爆干,她的口中也发出失控的尖叫。 “喔!小林,你这个辣妹赞喔!┅┅干你娘咧┅┅把我的懒较夹得好紧!” 说着阿茂放开阿美的腰,双臂扣着阿美的小腿,只见阿茂身体往前一倾,双手撑在床上,顿时阿美的大腿往两边支开,屁股已经悬空∶“干!┅┅午告颂啦(台语)!┅┅小林,我想要‘注’进去咧!应该没问题吧!┅┅” “卖啦(台语)!她是人家的老婆,让她怀孕你就麻烦了啦!她老公会找你算帐!”明仔一边让阿美口交,一边说道。 “好啦!好啦!不‘注’就不注嘛┅┅但是┅┅喔┅┅忍不住了┅┅来┅┅来了┅┅” 小林还来不及讲话,阿茂说着便想拔出阴户里的鸡巴,把精液射在外面。 但令大家吃了一惊的是,阿美竟然连忙用双脚勾着阿茂的屁股,不让他抽出来,同时伸出双手去抓着阿茂的两边屁股,使劲的往自己的骨盆里压! “噢~~全部射进来┅┅哦┅┅” 阿美说,当时她真的都没顾虑到会不会怀孕的问题。 阿茂见状,真的是又惊又喜。阿茂说来就来!已经在阿美里面开炮了。 “喔┅┅干咧!你娘的够颂┅┅!” “嗯┅┅好温暖┅┅哦┅┅再射┅┅再射┅┅噢~~~┅┅” 阿茂把他本来可能射到马桶或是卫生纸里的精子跟精液,最后全部都射进我那个美丽娇媚的新妻阿美阴部里了。 “呼┅┅呼┅┅恁爸不曾干过这么爽的咧┅┅” 阿茂终于从阿美体内慢慢拔出他的阳具,阿美正躺在床上喘息着,当她侧着头轻咬着手指时,她那灌满精液的阴部顿时就 流下白色的黏液。 我在民宿里是着急的等了半天,却都不见阿美跟小林回来,只是阿伯不停的叫我放心,要我相信她跟小林出去一定没问题的,看着阿伯一副真的不在乎的样子,我才想,阿伯都不担心儿子了,那我也不应该大惊小怪才是。 我不知道的是,阿美那整个下午就这样在别人的家里,跟小林的酒肉朋友们打了一炮又一炮,但是体验过这种世间极乐的“性”趣后,阿美这几天开始大胆的到处接受性爱的刺激。 那天我跟阿伯在吃晚餐时,小林才带着阿美回来,阿美已经被干得筋疲力尽了。我看到四肢无力的阿美,连忙过去把她扶进了房间,阿美当时说,她跟小林一出门没多久,她就感觉到不舒服了,多亏小林带着她在外面休息了一下才恢复的。过没多久阿美就睡着了。 我当时也没听懂那个“休息”背后的意思。 隔天阿美睡到了中午才起床,小林说,阿美大概是着凉了,便自告奋勇的要带阿美去看医生,因为他的机车只能载阿美,我只好在家里等他们。 结果小林载着阿美就去了阿茂的家里,阿美说,每次去阿茂家她都一个人跟大伙儿杂交,根本没有去医院,当然也没打针,不过她的阴部那天倒是被注射了好几管精液。 我听了差一点昏倒,我爱我的妻子,每次都严格遵守“安全性行为”的我,一定会戴保险套办事,想不到阿美的嫩穴在外面却都是跟赤裸裸的龟头直接摩擦啊! “啊!!”我突然回想起来!就在阿美去看医生的那天,我接到公司的紧急事件,必须召我回去处理。也因为太临时了,我简单的打包自己的东西,跟阿伯要了名片,就在那天傍晚先走了,只留下一封给阿美的留言跟她的行李,除了跟阿美千道歉万道歉,毁了难得的蜜月旅行,也跟她说知道她身体不舒服,等到过两天感觉比较好了再回来┅┅之类的交待。 阿美笑着跟我说∶“对啊!”她那天听到阿伯的转告之后也是吓一跳,也觉得说∶怎么会那么巧呢? (待续)" }, { "text": "淫妻阿美-蜜月旅行(二)\n序言 大棒鸡兄的《淫妻阿美之蜜月旅行》开篇精彩,续集略现匆色,在下斗胆少做润色,请前辈指教。 淫妻阿美-蜜月旅行(二)(狗尾续貂) 第一章 这次来台湾蜜月旅行前,曾听族中长辈提起台中有一远房表叔,既是顺路,便要了他的地址电话。 早上醒来,刚要叫阿美起床一起去拜访表叔,见娇妻还在甜睡,想是昨晚看电视太辛苦(辛苦不假,只不过是被干得辛苦罢了),于是悄悄下楼,刚巧见林伯提着裤子从厕所出来,正在自言自语的嘟囔着∶“妈的,这个小骚狐狸,真他妈够浪的,吸得老子 都肿了┅┅”便招呼道∶“林伯早!您说什么?哦!昨天叫鸡了,对不对?哈哈,一把年纪了,悠着点儿!”我自作聪明的猜道。 “啊┅┅啊┅┅是是┅┅”林伯支吾了两声,马上回过神儿来,色咪咪淫笑道∶“昨晚是叫鸡了,还他妈是只嫩货,说是新婚不久她老公没用,喂不饱她,所以出来讨客兄。” “哦?那您可算捡着了,怎么样?够淫荡吗?”我讨好似的搭讪着,谁让咱借住在人家里呢。 “淫荡?”林伯舔着嘴唇,似乎在回味着∶“简直是他妈淫贱!真他妈多水多汁,又欠干。从沙发浪到卧室、从卧室浪到厨房、从厨房浪到厕所,老子脚都干软了,她还在喊着∶‘大力些,大力些!’从 头、卵蛋到屁眼儿都让她舔遍了,射了三次,一次在子宫,一次在嘴里,一次在奶子上。最后,我家那个兔崽子回来,爷儿俩一块儿一前一后,一个干樱桃小嘴儿,一个后庭开花,四只手又打屁股、又搓奶子,干到天亮才算搞定,真他妈过瘾!” 听着林伯吐沫星子横飞的三字经,觉得粗俗的同时,不觉下体也有些硬了,大概是食色性也。 “我操,这么正点,改天介绍一下,让咱也开开荤?” 林伯神色古怪,似乎带着点蔑视的微笑∶“你?算了吧,看你老婆水蛇细腰儿、桃花杏眼、奶子高耸,也不是盏省油灯,你还是先喂饱了她再说吧!小心红杏出墙,跑出去讨客兄,挺着奶子让人摸、撅着屁股让人干,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怎么会?”我尴尬得有了些许懊恼∶“我的需要很多的,每天晚上都要好几次。你看,搞得她都爬不起来了,到现在还在睡觉呢!” “是么?”林伯坏坏的一笑,伸了个懒腰∶“哈欠~~算了,不跟你说了,我得去补一觉,真他妈累坏了!” 看着林伯的背影,我不禁庆幸阿美的晚起给足了我面子(殊不知自己才是头号大龟蛋,老婆正是被眼前这个人干得爬不起来的)。 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带了点零钱,准备先按地址去找找看表叔家的位置,然后再带阿美一同前去拜访。要是知道留娇妻一个人在家所产生的后果,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这么做的。 第二章 “小林,我出去一下,要中午才回来,你帮我照顾阿美吃早点,谢谢!”出门前,我特意敲着小林的门叮嘱他。 “哦,知道了!”林伯的儿子林强在房间里闷声支应着。 听到我出去的关门声后,片刻,林强从房间里闪了出来,他也是刚起床,上身赤膊光着膀子,下身一条大裤衩子,裤裆高高支着,蹒跚着走进厕所,掏出足有六寸长的大鸡巴,肆无忌惮的尿了起来。 正在这时,阿美睡眼惺松的走出来,昨晚睡得匆忙(大概是那场盘肠大战干得脱力了)没有换睡衣,只随便套了一件大背心,赤裸着两支白藕似的玉臂,和两条修长白淅的玉腿,里面连胸罩都没戴(也许不知被林伯扔到哪里了)。她大概也是尿急,迷迷糊糊的推开了厕所门,正和要出来的林强撞了个满怀,林强下意识的抬手一推,直把一对丰满坚挺的玉乳抓个正着。 阿美昨晚喝下的春药,药效还没有过,涨鼓鼓的两只奶子乍受刺激,不禁嘤咛了一声,双膝一软坐倒在地。林强定睛一看,见阿美玉体横陈,粉颊晕红,一头乌云般的秀发斜搭在高耸的胸脯上,两条白生生的玉腿叉开在眼前,隐约露出肉色小三角内裤里一丛湿漉漉的黑毛。 这突如其来的牛肉秀把他看呆了,还没来得及塞回去的大鸡巴像充了气似的一下支 了起来。阿美被撞倒后,抬头一看,眼前是一个男子健壮结实的身躯、发达的肌肉、黝黑健康的皮肤,还有一根粗壮如旗杆似的大肉棒直挺挺耸立在面前。看着那青筋暴露还一跳一跳的肉棒,不禁回想起昨晚激烈的性交情景,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喉头。 “对不起,大嫂。”这时小林回过神来,忙上前把阿美搀扶起来,阿美只觉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娇慵的靠在小林宽厚的怀里,滚烫的小脸紧贴在他胸膛上,轻声娇嗔着∶“死小林,不长眼,撞得人家好痛呦!” 软玉温香抱满怀,再听到软语呢喃,小林只觉得连骨头都趐了∶“撞到哪里了?让我看看。”小林的双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阿美怕痒,只笑得花枝乱颤∶“讨厌,死相┅┅唔!坏手往哪儿摸!” 小林见阿美并不拒绝,两只大手老实不客气的在怀中小美人儿的奶子上搓揉了起来。只把老婆阿美的一对白淅丰满的玉乳一会儿捏扁、一会儿拉长、一会儿满把攥住,嫩肉儿从指逢儿挤出,一松手,就留下五个红白相间的指印。 阿美靠在林强怀里,媚眼如丝,象一只温顺的小猫儿似的用脸蹭着小林的胸膛,两只玉腿不安的绞在一起,相互摩挲着。 小林见状,两只魔手沿着娇妻阿美光滑如绸缎般的脊背滑到丰满肥嫩的粉臀上,用力捏、揉、抓、拧┅┅阿美吃痛,张嘴一哼,小林不失时机的把嘴印上,并伸出舌头顶开那两排贝齿,向里探索着;阿美刚要伸手去推,又在小林热情娴熟的吻技下屈服了,两臂反而紧紧楼住他的脖子,伸出香舌与小林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 小林趁势把抚摩老婆白嫩大腿的手缓缓移到内侧,用指尖轻轻搔动两腿之间露出的几缕阴毛,直逗得老婆阿美淫水像开了闸的洪水,沿着大腿源源不断的流到了地上。 “噫,你的蜜壶漏水了,把地都弄湿了,罚你马上擦干净。”小林停止了热吻,双手推开老婆阿美。 阿美突然失去温存的爱抚,若有所失,急道∶“不嘛!人家现在没有抹布,一会儿去厨房拿来再擦。”说着又将娇躯向林强贴去。 “不行,就现在。”小林坚定的推开她。 “恩,你欺负人家,现在你要人家用什么擦啊!” 小林淫淫一笑∶“你的大背心就不错嘛!”说着,两手向上一撩,把背心一下掀起,露出了阿美纤细的小蛮腰儿和高耸的双乳。 阿美这才明白奸夫的意思,她顺从的抬起粉臂,配合的除去大背心。这时,我的新婚娇妻阿美赤裸着美艳的胴体,只穿着一条肉色小三角内裤,娇生生的站在一个刚认识一个晚上的陌生男子面前,两手托着自己一对丰满的玉乳,香舌舔着干涩朱红的樱唇,两腿紧紧并着,不安的搅动着,一双水汪汪的杏眼贪婪着盯着那男子粗壮长大的阳具,期待着他进一步的施暴。 (未完、待续)" }, { "text": "我的真实经历\n前言∶ 经常在这里观赏其他同好提供的文章,一直也想能反馈一些,但工作繁忙,且文笔不佳,一直不敢上载上来。最近刚好因缘际会,有个网友希望我告诉她一些艳遇,一样是打字,就节录与各位同赏,望批评指教!! 人物介绍∶ 我,一个派驻上海工作的美籍华人,34岁,高175,体重68公斤,个性成熟稳重温柔,对任何事务接受性高,好奇心强,面貌普通。 女友,我在上海的情人,23岁,四川人,高168cm,体重47公斤,面貌佼好,有点像温碧霞,34A、22、34,个性活泼洒脱,性须求强,但对新奇事物的接受性不强。 这故事是去年发生的,希望你们能喜欢。 正文开始∶ (一) 那是去年春节的事,我为答谢我女友一年的辛苦,答应带他出国玩一趟,这是他第一次出国,因此显得特别兴奋与高兴。 我们先到香港然后转赴泰国、新加坡。 我们在泰国是住在普吉岛的一个国际渡假中心里,那天我们在海边游好泳回到房间,我说有点累了,我女友问我∶“要不要找人来按摩?” 我笑的问她∶“你知不知道泰国式按摩是什么样的?” 她说听说过,但国际级的渡假村里应该不会有这种按摩吧? 我说那好,问她累不累,她说也有点累了,所以我也问她要不要也叫个人来按摩,她想了想就同意了。 我打了个电话请总台安排,服务中心说因泰国专门从事按摩的公司很多,因此他们中心并不提供此服务,一般都从外面请人服务,因此我就请她安排。她告诉我一次服务约500元泰铢,我想大约才100多人民币,应该不是啥色情服务,因此就请她帮我们安排二个,服务员问我们∶“是两个男的吗?” 我说∶“不是,是一男一女。” 她请我们先稍作休息或先洗澡,约半小时后人才会到。因此我们就洗了一趟鸳鸯浴,我们住的房间是套房,浴室相当大,里面还有一个干式休息区,可供休息看电视的地方,我们洗完就在那里口交了一会,电铃声就响了。我们急忙穿好内衣,披上浴袍,我就去开门。 进来了一男一女的泰国人,男的约30多近40,留着胡子,皮肤黝黑,女的约不到20岁的样子,个子很小,约只有155cm左右,但皮肤很白,并不象想象中的泰国人,后来才知她是清迈的泰国姑娘(清迈泰女以皮肤白见称,听说有中国傣族血统)。 进来后,他们示意我们脱掉浴袍(他们英文并不佳,所以是以比手划脚来表示),我女朋友马上表示说不可以,说她要穿运动服才愿意,所以就进浴室换衣服。 那时我发现二个泰人眼神怪怪的,大有疑惑的样子,当时我并不以为意,以为他们只觉得我女朋友大惊小怪。等她换好衣服出来后,我就脱掉浴袍闭上眼睛俯躺到沙发上,准备按摩。 过了一会我觉得有人跨坐在我屁股上,二只手按着我的肩膀,但力道跟身材好象小了点,刚觉得奇怪,就听到我女友尖叫一声,我睁开眼发现那强壮的泰青竟只脱的剩下一条短裤,跨坐在我女友身上,而我女友一脸惊惶失措的样子,回头一看,我这才发现女泰青亦已全身赤裸坐在我身上。 我赶快翻身爬起,但可能因为速度太快,力道太猛,那女泰一不小心,就四脚朝天跌倒在沙发边,因那女泰青已经一丝不挂,你可以想象那个场面是很尴尬好笑的。 忽然就听到男泰青“哇”的一声,笑的人仰马翻,反倒是我跟我女友一脸错愕,尴尬了起来。我很自然的伸手拉起了那个女泰青,拉时手臂稍碰了她乳房一下,“满坚挺的!”暗自偷想。 我女友问我∶“你到底是叫什么按摩?” “我哪知道,我想才500泰铢哪能怎样?我哪知道是色情按摩??” 男泰青比手划脚的跟我说了半天,好象是说在泰国若不特别指明,一般说按摩就是全套服务到底的,而且300-500泰铢即可。 我女友听了猛摇头,说她只要纯按摩就好,我就告诉泰青说,只要纯按摩,但500泰铢照给。我问她要男的按?还是女的按?她表示无所谓,但要求男的穿上衣服,女的也要穿上衣服。 男女泰青就穿上衣服继续按摩服务,我则还是只穿着内裤,我女友穿着运动短裤与T恤(没穿胸罩,后来才知道的)。 边按我女友边笑着跟我说∶“喔~~刚刚你可大饱艳福喔,被你看的精光,赚到喔!” 我说∶“哪有,只是瞄一下,那情况不看也不行,但好象还很幼嫩喔,可能刚出来作没多久,不知成年没?” “哇!瞄一下,幼不幼嫩都知道喔!你们这些臭男人,我这角度看不到,我可不知道。” “看她年纪轻轻,身材弱小,没想到手劲这么足,蛮有力气的。” “这个男的,也挺有力的,但还好,有痛的,但挺舒服。” “我想若你一个人时,肯定会让那女的跟你那个对不对?” “哪个?” “就那个嘛!讨厌!!” “嘻!!!可能吧!不知道说!” 这时候女泰青连身紧身制服上的钮扣,因为按摩动作太大,掉了一颗扣子下来,她比手划脚的问我们,可不可以脱下制服。 我看看我女友,我女友看看那个女泰青,见她满头大汗,想了一下,对我白了一眼说∶“好啦!便宜你!” 我就示意那个女泰青脱下衣服,然后男泰青也跟我女友比手划脚,表示他也想脱掉上衣制服,“热~~~~!!” 我说∶“那公平罗,谁也没吃亏。” 我女友白了我一眼,扭扭嘴说∶“只能脱上衣。”就迳自趴在床上了。 再来的按摩,我们都没说话,二位泰青也确实卖力,按的我们浑身舒畅,而有点睡意。按摩了一会,女泰青拍拍我示意要我翻身按摩前面。我翻身后看到女友已在按摩前身,男泰青跨坐在她身上,手指正按摩着她的太阳穴。 我笑着说∶“若不是你们都穿衣服,我从这角度看以为你们在做爱。” “去死,你那个女的才穿内衣裤,你也只穿内裤,等下我看你丢不丢脸!” “才不会啦,她们做这行的,早见怪不怪了,而且这个情形下,我没反应才丢脸。” 接下来的情况,当时真的让我有点尴尬,而且就在女友面前。 那女泰青半坐在我小腹上,屁股尾部局部碰触到我的弟弟。按摩我头部跟肩膀时,身体一晃一晃的,屁股也不时的碰触我的弟弟,加上女泰青只穿内衣裤,且可能原本是作色情交易的,那内衣裤都有点半透明,乳头、阴毛都隐约可见,我的小弟弟从一开始就处于兴奋状态。幸亏我女友闭眼享受按摩,没发现,不然真的有点尴尬。 忽然我女友说要先去尿尿,经过沙发时发现我的糗状竟故意蹲下来,脸靠着我说∶“这下糗了吧?难不难看喔?!” 当时真的很糗,只好死要面子的说∶“这是正常反应罗,而且你刚刚还帮我口交,也没出来,现在当然火气旺罗!” 女泰青也好象猜出我们在说什么,笑出声,还故意用屁股在我那话儿上故意磨了几下。我女友忽然跟我说“喂!!她湿了说┅┅” “你哪知道?” “她底裤都湿了一片了,不信你看!” 我抬头望向女泰青的底裤,哇咧~~!真的湿了一片说,八成刚出来做的,这样就湿了,难怪小腹上觉的有点湿湿粘粘的,我本以为是女泰青流的汗,但看那底裤,只有底部湿湿黑了一片,应该不会是汗。 女友很诡异的对我笑了一下,我也很尴尬的看了女泰青,她好象发现我们发现了她的状况,雪白的脸一下子绯红,手的按摩也停了下来,我们笑着看着她,女友拍拍她肩膀∶“Its allright,take easy…”她才低着头继续按摩。 我说∶“你倒挺大方喔!” 女友说∶“人家年纪还这么轻,就得出来干这种事,也挺可怜的,我们四川也很多女的出来讨生活养家,我是幸运遇见你,不然搞不好我也跟她一样。” 说着说着只见她眼框一红,眼里竟有些湿润。我不禁抱抱她的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然后亲了她的嘴。 因为我们的接吻,女泰青无法继续按摩,就往后跪坐下来,刚好坐在我坚挺的局部,她似乎一下子有点顾虑,马上离开接触,但也只是一下子,又慢慢轻轻的贴近来,并慢慢磨着,我猜她是要帮我们助兴吧(或许有可能以前有客户要求她做过,我猜)。 我跟我女友没有在别人面前亲吻过,那次刚好可能气氛对,而且也很自然,我们深吻了很久,加上泰妹的助兴,我情欲高涨,嘴上边亲,手也没闲着,抚摸女友的背部,马上就发现她没穿胸罩,便顺着衣服从下沿伸进衣服里,女友嘴里含糊说∶“别~~~”,但因运动T恤很宽松,十分容易深入,一下子我就握住她的乳房,并用手指揉着她小小的乳头(那是我遇过最小的,约只比红豆大一点点),她挣扎了一下,心想反正没露出来还可以(她事后跟我说的),就任由我去了。 过了一会,我感到泰妹竟拉下我的内裤,并含住我已坚挺的话儿,我吓了一跳,停止接吻,我女友跟着也看到了,也是一脸讶异。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会这样。”我赶快将鸡鸡拉离泰妹的嘴。 女友面无表情的看着我那坚挺暴涨的鸡鸡说∶“你今天好象特别大,很兴奋吗?” “嗯~~~~~” “你真的很喜欢我吗?” “当然!!” 然后她做了一件很令我讶异的事∶她握的我的鸡鸡,上下搓动了几下∶“今天真的好硬好粗~~~喔!”眼睛定定的看着,“舒服吗?”头还是没回过来的问。 “嗯~~~~舒服~~~~” 然后她用手指捏住尾端,望着泰妞说∶“Suck it!” 这句英文泰妞听的懂,马上就口靠过来吸吮起来。 然后女友环抱着我的脖子,头靠着我的胸膛,轻声的说∶“一年前若你没收容我并照顾我,我现在一个人也不知道在作什么,哪还奢想出国旅游?只要你高兴,我就高兴。” 我感动的鼻子有点酸,手捧起她的脸,亲吻着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嘴、她的脖子。手也再次深入她的衣服里,搓揉着双乳,因位置的关系,这时女友的双乳已不知不觉中大半露在外面了。 (待续)" }, { "text": "我的同学(外传)\n普吉岛 蓝色的海洋,白色的沙湾 “筱岚,看我晒得这么黑!”瑜蕙拉起臀部的伸缩布料,雪白的肤色与大腿古铜色的皮肤呈现强烈的对比。瑜蕙穿着三点式的性感比基尼,大奶子在小胸罩的支撑下,不住的乱晃,稀薄的布料下乳头也傲人的挺起。 “这样不好吧!”躲在太阳伞下的筱岚不在乎的说着。 筱岚穿着性感的三点式内衣,躺在摺叠式躺椅上。因为的朝加没有把泳衣带来,只得穿着内衣上阵,幸好海滩没什么人。 只是筱岚的内衣更为暴露。粉蓝色渔网状的胸罩遮掩着不大但形状更为完美的乳房,修长的美腿在内衣的衬托下更加引人遐思。 “夕阳好美!”瑜蕙忍不住说着∶“但总觉得有点美中不足。” “啊?”筱岚不解道。 “最好能发生一段异国恋情。”瑜蕙说着。 “你┅┅不会是想做爱吧!”筱岚偷偷笑着。 “既然来到了国外,至少找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享受吧!” “我也正有此意,听说黑人的粉大喔!”筱岚色咪咪的摸着自己的奶子说。 “走!一起去钓恺子吧!”瑜蕙兴奋地说着。 “去哪?” “PUB!” “不要!每次又要我帮你提东西。”筱岚抱怨道∶“我不去!” “什么!?”瑜蕙说。 “看到帅哥的话,帮我带个回来吧!拜!”说完就摸上床,准备睡美容觉。 “真是的┅┅”瑜蕙出门时,嘀嘀咕咕的念着。 二小时后┅┅ “嗯┅┅嗯┅┅嗯┅┅啊┅┅啊┅┅噢┅┅”好奇怪的感觉,筱岚的神秘部位隐约的快感向波浪般慢慢升高,筱岚的身体不住的随意扭动,乳头好象被人轻轻的咬着。 “啊┅┅不要┅┅啊┅┅有感觉了┅┅”好象有硬硬的东西插进来了,“啊┅┅不要啊!┅┅嗯┅┅”阴道因为兴奋而不住的颤抖起来,乳头也不听话的变得坚硬。 筱岚心想∶又是瑜蕙在捣蛋,大概是找不到男人就来烦我。 从瑜蕙的床上传来阵阵的呻吟声及节奏般的拍打声,“干什么?好奇怪的声音?”筱岚被瑜蕙的做爱声吵醒。 “好大啊!┅┅嗯┅┅嗯嗯┅┅真硬┅┅快、再深一点┅┅哦┅┅好舒服哦┅┅唉呀┅┅我快没┅┅力气了┅┅啊┅┅” 瑜蕙像狗一样的趴在床上,脸上尽是恍惚满足的表情,丰满的屁股不住的往上挺,一个身形健美的金发帅哥正把他粗大的阴茎插入瑜蕙窄小的阴道中。 ‘那是谁在抚摸我的┅┅’筱岚往下一看,一个黑人跪在筱岚大腿根间,正玩弄并爱抚她的阴唇。 筱岚大吃一惊,用力地挣脱黑人的搂抱,并大叫着∶“我不要!┅┅我要出去!” “嘿!嗯┅┅嗯┅┅既然人都来了┅┅啊┅┅啊┅┅嗯┅┅何不高兴的享受呢?”瑜蕙娇喘的说着。 “Hi!Nice to meet you!”黑人笑嘻嘻打招呼。 “Me┅┅to。”筱岚有点不自在的回答。毕竟全身都被陌生人看过了,豁出去了吧! 筱岚要黑人躺下,黑人的阳具直直的翘得好高,整只阳具黑亮亮的,血管暴张。她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轻轻的用双手上下抚弄着。 筱岚望了望瑜蕙,那个金发帅哥狠狠地把猛烈的把阴茎插了进去,又整只拔了出来,瑜蕙不断的扭动屁股,似乎想迎合阳具的节奏。 不久,瑜蕙的身体开始痉挛,帅哥又抽插得更快,“啊┅┅啊┅┅I am coming┅┅要丢了┅┅”瑜蕙躺在床上不停地喘息。 她的胴体因为汗水和精液而显得发亮,整个人因高潮而不停的颤抖着。金发帅哥见到瑜蕙不行了,便转战筱岚的已经湿搭搭的花丛。 当金发帅哥把沾满瑜蕙淫水的阳具,在筱岚的阴唇上摩擦,“啊┅┅好爽! ┅┅再深入一点┅┅嗯┅┅嗯┅┅对对┅┅”筱岚满足的呻吟道。 黑人的阴茎很大,起码有廿五公分长,他拉起筱岚的头发,让筱岚把嘴凑近他的龟头,筱岚熟练地含住龟头,然后手握住棒身,一边吞吐,一边用手套弄,而黑人则是闭上眼睛,享受着特级的服务。 筱岚不断张开嘴,把他又大又硬的阳具含进口中,用尽全力吸吮,而金发帅哥这时候把他的龟头顶在我的阴户上,让我热得要命,当他把阴茎插进筱岚的秘道时,筱岚忍不住轻轻咬了咬黑人的阴茎。 “唔~~~┅┅唔~~~~┅┅”黑人呻吟道。 而瑜蕙呢?则是满脸潮红地看着筱岚性交!想必是还没清醒过来。 筱岚熟练地含住龟头,然后手握住棒身,一边吞吐,一边用手套弄,黑人则是闭上眼睛,享受着瑜蕙的服务! 不久,瑜蕙也已经忍不住地靠了过来,象只小母狗一般地在地上爬行着,身后拖着一道淫水的痕迹,来到他们的身边。这时候金发帅哥象是要眩耀般的,用力地将他那粗大的肉棒插入筱岚的小穴里面,随着肉棒的快速进出,筱岚发出了一种哀嚎似的浪叫,这时,瑜蕙的嘴唇凑上了筱岚的阴唇,不住的舔着筱岚的阴核。 “啊┅┅啊~┅┅啊我┅┅要┅┅丢┅┅了┅┅我┅┅要┅┅高┅┅潮┅┅了┅┅我┅┅真┅┅的┅┅要┅┅丢┅┅了┅┅喔┅┅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同时,帅哥也把阴茎自筱岚的体中抽出,乳白色的精液大量的射在筱岚的阴唇上,瑜蕙感受到了筱岚清楚而激烈的的震动,淫水由阴道中急喷而出,搞得整个床上湿成一片。 这时,黑人还感到不满足,硬是把瑜蕙带到阳台上,当场干了起来。 “怎么会┅┅喔┅┅喔┅┅在这种地方┅┅嗯┅┅嗯┅┅做爱啊┅┅啊┅┅多丢人┅┅啊┅┅可是这┅┅种┅┅舒服┅┅的感┅┅觉┅┅好┅┅特别┅┅好┅┅爽┅┅好┅┅舒┅┅服┅┅用力┅┅对┅┅真棒┅┅你┅┅你┅┅怎┅┅会┅┅这┅┅样┅┅厉┅┅害┅┅呢┅┅啊┅┅啊┅┅啊┅┅啊┅┅” 楼下已经有人注意到,阳台上有个东洋妞正被黑人干着,旁边的另一个东洋妞正淫乱的舔着白人的阳具。 筱岚感觉到那个黑人用手指把的阴户撑开,越干越深入,越干越用力,筱岚几乎快不能呼吸,黑人的阴茎好硬好长,每次都顶到了筱岚的花心。 “啊┅┅嗯┅┅嗯┅┅嗯┅┅啊┅┅啊嗯┅┅我┅┅快┅┅嗯┅┅要┅┅去了┅┅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高┅┅潮┅┅了┅┅要┅┅丢┅┅了┅┅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喔┅┅啊啊┅┅真┅┅啊┅┅棒┅┅啊┅┅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筱岚高潮的时候,黑人也高潮了,他把的阳具顶进筱岚的口中,筱岚贪婪的吸着黑人喷出的精液,一滴也不剩的全进了筱岚的嘴中。 而帮金发帅哥口交的瑜蕙,也被射得满脸都是。 他们四个人休息了一整天,又持续玩了两天两夜才罢休。 两人回台湾之后,有一阵子,瑜蕙和筱岚上课时,走路都不太自然呢!" }, { "text": "海南之旅\n(一) 我23岁,在广州一间外资保险公司公司干翻译工作。我半年前结婚,老公是一间公司的电脑主管,是我的同学,由激情到平淡,我的婚姻就这样一天一天的延续下去。 “老公,公司派我到海南岛去培训一个月,半度假性质,你一起去吧?”我说。“你自己去吧,我没空。”老公说。其实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他肯定没假跟我过海南的了。于是,我收拾好行装后,跟老公大干了一个晚上,把他榨干以后,翌日早上坐上南方航空公司班机,直飞海岛。 大凡女孩子离开自己熟悉的地方,特别是去旅游,一般她都会穿得性感一些的,原因是外面没人认识自己,不怕人议论,不信你可以去调查一下。我这次也不例外,将平时上班的套装摔掉,穿上上班不许穿的无领无袖的超短裙,心里有一股解放的感觉,何况走在街上,这么多男女向自己行注目礼,感到自己的魅力没法当,胸脯也不由得挺高了一点。 噢,忘了介绍一下自己,我身高169CM,体重55KG,腰细臀圆,老公常说我象港姐邱淑贞,虽然已结婚半年,但乳房依然高耸,就算不戴胸围也不会下垂,乳头虽然被老公经常吸吮,大了一点,但还是鲜红色的,老公说这更性感。 下了飞机,热带的气息拍面而来,这是八月的海南岛。红男绿女,一个个穿得轻便透气,空气中透着一点点色情的气息,特别在海边的旅游区,这令我有一点点出位的冲动。 到了三亚市公司位于海边的旅游区的培训中心,安顿下来,其他国内分公司培训的人也陆续到了。说是培训,其实主要是来渡假,星期一、三、五每天培训三小时,其馀时间公司组织活动或自由活动。很快我们二十几人就互相认识了,和我同住一间房的是上海分公司的李萍,一个刚大学毕业的女孩,二十岁,第一个晚上我们就成了无所不谈的好朋友。 第二天下午,上完培训课后时间还早,离开饭还有近两个小时,萍提议去海边游泳,或者走走也行,她取出泳衣想走进洗手间换,我笑着说∶“都是女的,怕什么!”我站起来,取出游泳衣,就开始脱下连衣裙,萍却脸红红的,不敢动手。我大方的面对着她解下胸围,让自己高耸的乳胸骄傲的对着她,萍赶忙低下头不敢望我,开始除衣服,但偷偷的看了我的胸几次。 我不忙穿泳衣,只看着她脱衣,这是我第一次有心将自己的胸和别的女孩相比。萍的胸不大,但乳尖翘翘的好可爱,好性感,两粒乳蒂小小的,粉红色。我说∶“好性感哦,还没拍拖吧?不知哪个男孩有福了。”萍摇摇头,没出声,穿上一件两件头的泳衣。 我的泳衣是白色一件头的,但很性感,就象赛车女郎的泳装,包住秘处的布条细细的,刚能盖住,不小心一边的大阴唇可能跑出来,而背面腰部以上全裸,只是用一条布带绑在脖子上,没有罩杯,老公买给我时说明不能拿去游泳,只是在家里穿着取悦他,我从没穿过,现在乳房大了,有点不合身,从腋下看过去,可以看到我裸露的乳房边缘。 萍说∶“红姐,你好白喔,我怎么这么黑呢?”我笑了∶“傻妹,你结婚后也有这么白的,我以前也是这么黑,结婚后有老公滋润,皮肤细腻了,自然就白啦。”阿萍点点头,说“走吧!”我再套上一件无袖连衣裙,就拉着她的手走出宾馆,走到海边。 海边好多人,大部份都在游泳和冲浪,好多女孩子穿三点式,把身材表露无遗,我感到自己落后了。阿萍说∶“下水啦”,就拉着我要冲下去,我说∶“这么大浪,我不大会游泳,怕被浪卷走的。”她说∶“不怕,我们在边一点的地方玩。”我犹豫了一下,终于脱下连衣裙,用拖鞋压着,走下海边。 刚一下水,一个大浪打来,我全身连头湿透。老天!我的泳装一湿水,竟变透明了,两个乳房贴着衣服突现出来,连乳头和乳晕的红色都能看到,我一阵惊慌,赶忙蹲到水里,但一个大浪又迫使我站起来,我注意到已经有人发现我的狼狈样了,几个男人向我看来,岸上还有人拿着一个摄录机对着我。我赶紧双手抱胸,爬上岸,拿着连衣裙就套上去。我对阿萍说∶“阿萍,我在岸上陪你,你慢慢玩。” 湿漉漉的泳衣贴在身上很不好受,我站起来,打算回宾馆换衣服,阿萍叫住我,不让我走,我只好不走,走到一棵树边坐下。西边的太阳斜斜照着,暖和的风吹进我的双腿深处,痒痒的,就象老公的手轻拂,我一冲动,看看四周没人,就把泳衣的带子解开,从腿下拉出泳衣。现在,我除了一件超短的连衣裙,里面就空空如也。我靠在树干上,将大腿分开,让热风吹进我的阴部,现在,如果有人走近我,他一定能看到一个漂亮女人那丰满的阴部,还有从宽大的无袖连衣裙袖口中看到的雪白的乳房。我幻想着被人偷窥的样子,居然有一股热热的快感,从阴部扩散出来。我不禁用手探进去,竟摸到一股热热滑滑的水! 这时,一对穿泳衣的情侣手拉手走过,我故意装看望其他地方,但偷偷注意他们,我看到那男的视线投过来,落进了我的大腿深处,他震了一下,似乎不相信,又更仔细的看了一下,他终于看清了,眼睛喷出火,游泳裤下急剧隆起。一直很远,他还不断回头。我的水流湿了屁股下的连衣裙。 阿萍上岸了,她看到我手里的泳衣,怔了一下,冷不防拉高我的裙摆,我光脱脱的下身露了出来,我打了她的手一下,她赶紧放下。她伸了伸舌头∶“你没穿内衣?!”我说∶“别作声,和我一起回宾馆。” 一路无事,我们回到房间。我把泳衣一扔∶“该死的东西,害我出丑!”阿萍笑着说∶“姐姐好性感喔,不知引死多少男人。”又拉高我的裙子∶“快来看哦,一个光屁股的美女!”我不甘示弱,双手拉住她的泳裤,刹的一下拉下她的泳裤,让她毛绒绒的下体曝光。她羞的赶紧拉住裤子走进洗手间,不过没关门,背对我脱下衣服。 “我也要洗,一起吧!”我说,走进去也脱了衣服,拿过花洒,帮她喷水擦背,她没反对,也大方的帮我擦洗,这是我第一次和一个成年女孩子一起洗澡。 她托起我的乳房,轻轻地清洗按摸,我居然有快感!我双手捧起她的双乳,轻轻捏弄,并时不时的捏捏乳头,她脸红的厉害,双眼微闭,身躯微微抖动,看的出她在享受。我又用手轻轻摸她的下面,发觉她有滑滑的液体流出,引动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的性欲,是一种莫明的快感,各位已婚女仕,有没有这种快感? 洗完澡,我们裸体躺在各自的床上,她的快感显然还没有过去。我赤身走过去,双手按住她的腿,说∶“让我检查你是不是处女?”她没出声,我轻轻的拨开她紧闭的大阴唇,又轻轻分开两片小阴唇,我看到她已经不是处女,但奇怪的是她的阴蒂很大,突出大阴唇之外,闪闪发亮,我轻轻的按了一下,她立刻全身一抖,一声轻吟。 她说∶“大姐,你也让我看看嘛?”我依言躺下,她倒爬在我身上,双手拨开大阴唇,说∶“姐姐,我好羡慕你喔!小妹妹没什么毛,只有淡淡的几条,又丰满,象个馒头高高隆起。你看我,毛又多,又不丰满,难看死了。”她用指肚按了按我的阴蒂,我一阵趐麻,肌肉一收缩,一股热热的淫水涌出,阴部顿时泛滥。她用手指在上面来去,说∶“好一个淫荡的美女哦!”我不甘示弱,也拨开她的两片阴唇,轻揉她的大阴蒂,很快,一颗黄豆大的阴蒂头勃了出来,晶亮晶亮的,阴肉一抽一抽的,曲径慢慢的洞开了,一大滴鼻涕一样的水,从洞里流出,慢慢的滴下来,拉成一条透明的丝线,掉在我的鼻子上,我用舌头一舔,咸咸腥腥的,我说∶“哎呀,哪位小姐卖咸鱼喔?” 她肉紧地把阴户往我的手指上凑,我把中指插进去,轻轻的抽插起来,带出一股一股的水,我的整只手都粘滑滑的。她的阴道一吸一放,一松一紧的,吸住我的手指,真的好玩极了。而她,趴在我的身上,把我的阴唇拨开,轻轻的往里吹气,搞得我骚痒难当,我拼命的把下身弓起,往她的嘴上凑,但她象有意捉弄我,总是避开,我欲火越来越高涨,淫水一阵阵的流出。 突然,她猛地吸住我的阴蒂,用牙齿轻轻的咬住,一咬一放,又用舌头括我的小阴唇,我快乐得轻哼起来,她更加卖力啦。10来分钟后,我花心处一阵趐麻,一股闪电般的快感,从中心向四周扩散,一股精水喷射而出。我终于停止了扭动腰部。而萍也喷出了骚水,从我身上滚下来,趴在床上喘气。 这时同伴敲门叫开饭了,我俩才分别找出衣服穿上,小萍居然就把连衣裙套上去,里面什么也不穿,幸好连衣裙的料子较厚,也比较保守,从外面看只能看到淡淡的两点突出,不仔细还看不到。我没有带这么保守的衣服,就打算穿上内衣,可小萍不依,一定要两人一样。我说∶“看不出你这个小鬼头比我还放得开呢!”就依了她的话,不穿内衣了。可我的超短裙太薄,穿上后两点毕露,下面毛不多,还不算太显眼,就是太贴肉了,屁股的轮廓显露无遗。我说∶“不行,你看,太露了。”她调皮地用三个手指隔着衣服捏了捏我的乳头,说∶“好漂亮的加州红提子噢!你再加一件外套吧?”我点点头,那出一件无袖上衣穿上,下摆绑在腰间,但不扣钮扣,刚好盖住双乳。 我们来到餐厅,小萍坐在我身边,台布刚好垂下盖住邻台的视线。小萍这小妮子很坏,她把手放在我的腿上,有意把我的超短裙往上拉,让我的下体裸露出来。好在我们坐在靠墙的角落,后面没人,不然就惨了。我紧靠着台坐,不让我身旁的同事发觉,小萍不断的用眼角瞟我,阴阴的笑,我也觉的很刺激,又开始冒水了。 吃完晚饭,小萍说要到海边走走,我俩牵住手来到海边,踏在软绵绵的沙滩上,我追着小萍打,她笑着扭头跑,一头栽倒在沙堆上,我压在她身上,把裙子反上去,让她光溜溜的屁股暴露在夕阳中,她赶紧转过身来,坐正身子,把裙子往下压,但曲起双腿,让多毛的小穴正对着我,粉红的肉缝湿亮亮的,看的我一阵心动。我也曲起双腿坐在她的对面。让她也欣赏我的馒头。四条腿围成一圈,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们在谈心呢!小萍伸手把我的外衣除下,我们静静的互相欣赏。 我暗暗心惊,难道我是同性恋者?但我也很享受男人,我的老公就不断使我享受到性高潮。我看着小萍娇媚的脸,她是同性恋么? 我第一次写这些,全是我的个人经历,“巨豆网”是老公和我欣赏成人文学的地方,这是我的假名,老公应该不会知道吧?请用“姐姐”的笔名发表。下篇将回忆我在海南和一个老外──我的培训老师,一个60岁男人的交往。我打字很慢,请同好们耐心等。 (二) 想不到姐姐的旅游经历居然入选文学图书馆,首先谢谢冥府居士的转码和排版,另外小小大男人兄指出姐姐描写泳衣的地方和他的《让女友暴露吧》有雷同的地方,姐姐找出来看了看,确实是。但姐姐确实没有抄袭的念头,姐姐确实也有这样的一件泳衣,请小小大男人兄原谅,姐姐很佩服小小大男人兄,希望能有机会结识小小大男人兄。 姐姐打字很慢,另外写自己的亲身经历,只有等老公不在身边的时候才能写以免让他知道,各位如有兴趣,就耐心的等一下好吗? 不幸的是小萍突然接到公司的电话,赶回公司,我的“同性恋”也随之结束了。但我的裸露狂一发不可收拾,只要有机会,我就不穿胸围和内裤,享受被偷窥的快感。我的原则是安全为前提,在危险的地方我决不会引人犯罪,以免祸及自己。而裸露的指导思想是无意的走光,这样才能引起对方的欲望,自己则不能让对方有肉体的接触,让他看得到而吃不到。 有时我会穿一件低胸的T恤,不戴胸围就去打台球,让对手从我的领子里偷看,而我装着不知道,但下体激动得不断淌水呢。 有一次黄昏,我穿着一套短袖的足球衣来到沙滩,这是一套荷兰国家队的队服,是有一年荷兰队来广州比赛我和老公买来捧场的,里面没有穿内衣,但球裤本身有内裤,我只是没胸围而已。 一群男孩,有五、六个,在打沙滩排球,我要求加入,他们答应了,原来他们是海南大学的学生,周末来三亚玩,我们分成两队,拉起球网,开始对打。他们有意让我,不把球扣向我,但我很主动去扑救和扣球,让我没戴胸围的胖奶在球衣里上下跳动。 很快,他们就发觉我没戴胸围,视线开始有意没意的投向我的胸脯,我一本正经地弯腰等接发球,衣服垂下,胸部全暴露出来。我偷偷低头看一下自己,老天,连乳头乳荤都一览无遗。 对手看得眼都定了,常常忘了救球,而我装着不知道走光,还有意无意的拉衣服抖掉沙子,让他们看得更爽快!我的下体因被偷窥而湿润了,沾满了沙子,一些沙子还走进缝里。淫水不断冒出。 天黑了,我回到宾馆,忍不住用手抽插了小妹妹一番。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培训就要结束了,总公司在培训结束前组织我们进行一次离岛露营。时间为两天一夜。 早上,我们的游轮经过三小时的航行,在一个无名的小岛外停住了,这是一个未经开发的小岛,无人居住,也无淡水,但有树木,沙滩也平缓漂亮。主持人宣布在岛上扎营,游水后到游艇上洗澡,可以在岛上帐篷里过夜,也可以回游艇上过夜,白天是游水烧烤和自由活动,晚上是营火晚会。 我们一行三十多人,六女二十四男很快就扎好帐篷,插好太阳伞,放好沙滩椅等。有的人迫不及待的换衣服下水,也有的(包括我们六个女的)第一时间去捡贝壳,留回家作纪念。 六个女的,我最年轻,其他的都生过孩子,最老的张姨有四十多岁了。换上泳衣后,我的身材最好,但她们都不差,所以她们全都穿上三点式,小伍肚皮上有刨腹产的疤,穿上三点式一点都不好看。我不打算下水,又穿上那件一件头的泳装,就是前文提过,一下水就透明的那一件,泳衣里面还是没穿内衣。 新鲜感一过,人们三三两两的跑回树荫下,有的在打麻将,有的晒太阳,有的将网床挂在树上,躺上去午睡。我们几个女的,有两个去了打麻将,我和其馀的在一棵大叶榕下的沙滩椅上“晒太阳”。我不敢晒太阳,老公说,女孩子,就是要白白嫩嫩的,古铜色的皮肤,和男人有什么区别? 这里离男人们比较远,我们每人一张沙滩床,趴在上面,互相搽太阳油,大概都结了婚,我们都比较放的开,话题不离男人和老公。除了张姨,小伍和林路都把泳衣的背带解开,趴在沙滩床上,从侧面可以看到一部份压扁的乳房。我的乳房比较丰满,泳衣又性感,一趴下,两个乳房就挤出来。 张姨盯住一个刚刚从水里爬上来的人说∶“这么大的一包,鬼佬的东西真可怕!” 我一看,原来她在说我们的培训老师Wade(韦德)。他是英国人,60多岁,现担任总公司财务顾问,据说退休前是英国政府部门的经济师。他穿着一条两边绑带的三角泳裤,泳裤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包,胸前到腹下都是枯草一样的毛发,估计一直连到泳裤里。 小伍笑着说∶“张姨,你看他身上的老人斑!就算你剥光了对着他,他都提不了头了!”她停了一下,吞了一下口水,说∶“不过的确利害,后生时一定插死不少鬼妹。” 林路说∶“那不一定,鬼妹有鬼妹的尺码,如果插你,那肯定插死了,鬼妹很大食的。” 小伍笑了∶“那你不大食了?” 我看着Wade,和我老公暗暗比了一下,我老公软的情况下,可能只有一半大小。心头有了一股异样的感觉,很希望看看它勃起的情形。 太阳西斜了,暖风轻吹,很多人都下水了,张姨她们也要去游泳,我说我不去了,我到处逛逛。其实我想大解,我慢慢的走向岛东边的小山丘,那里有一片矮灌木林,我想到那里解决。 我看了看后面,没人注意我,大家都玩的好开心。 到了小山丘,灌木林有半个人高,有半个篮球场宽。我绕到灌木林后面,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蹲下来准备大解。由于我穿的是一件头的泳衣,不能只脱下裤子,只好解开脖子上的系带把整件泳衣往下拉,才能拉下裤子,裤子拉到了腿弯,整件泳衣都团在膝盖上,我的上半身就裸露在空气里,两只雪白的乳房被风一吹,乳头立刻就硬了起来。我一边拉,一边双手捧起双乳,轻轻地捏着,看着乳房透明皮肤下的血管,我感到血液在流动,我还没老呢,这乳房已经有十多天没经别人抚摩了,后天,她们就会在我老公的大手下变圆变扁了,而小妹妹就不用自己的手指解决了。想到老公的阳具再过两天就在里面热热的抽动,小妹妹开始流口水了。 突然,我听到小灌木林的对面有脚步声,我大吃一惊,想站起来拉上衣服,但已经来不及了,我如果这时站起,他一定看到我系衣服的。我只好抱住衣服,用手纸擦了擦屁股,蹲着不动。 那人来到灌木林前,停止了脚步。我透过灌木林的空隙,看不到那人的脸,但看到了那人的下半身,毛茸茸的,一条两边系带的泳裤,包着鼓鼓囊囊的一包东西。原来他是Wade! 只见他解开一边的系带,把裤子一拉到腿上,那包东西原形毕露!两个鸡蛋大的睾丸上,一条近20CM长的阳物软软垂下,粗如儿臂!包皮翻转,外露的龟头如半只鸡蛋,毛发果然连着阴毛。只见他一手扶着那东西,哗哗的在拉尿,装睾丸的袋子长长垂下,又缓缓拉起,睾丸亦随之上升和下降。 好一会儿他才拉完尿,绑好带子,我也松了一口气。突然,他快步绕过灌木丛,向我藏身的地方走来!我来不及多想,弓起腰就转身把带子往脖子上系,他已经来到我背面,一弓腰就抱住我,两手捂住我的双乳,说∶“噢,珍,东方美人,我注意你很久了。” 我赶紧把他毛茸茸的大手往外推,说∶“No,请不要!”他一松手,竟从我胁下穿过泳衣,直接包住我的双乳!用掌心揉搓起来,下体的那包东西,热热的紧贴我的屁股,胸前的体毛,磨擦着我光裸的背。 我被他偷袭了敏感部位,双乳在他热手的揉搓下产生了快感!两手使不出力推他,他趁机吻上我的耳垂和脖子,我渐渐软了下来。他手口不停,继续攻击,我终于整个软倒下来,身子往地上坐,他一看我停止了反抗,就抱起我放到一块平整的沙地上,沙地铺满了枯叶。我仰面平躺在地上,他跪在我的身边,隔住衣服抚摩我的全身,用嘴从我的耳垂和额头开始,由上往下亲。 也许太久没有做了,我的欲火很快就被点燃了,泳衣下的双乳很快就膨胀起来,敏感了很多,下面的妹妹开始湿润。 但他不急不慢,只是隔住衣服抚摩和亲吻,我忍不住扭动了起来,他这才轻轻的解开了带子,把泳衣慢慢往下拉,嘴没闲住,随衣服解开的地方往下吻,我感觉到衣服离开了我的乳房,他的嘴也吻上来了。突然,他一下子含住了我的乳头,用舌头轻轻的括着乳头的四周和乳荤,我不禁“啊”的一声叫了起来。他跪在我身边,双手轻捏我的双乳,吃了左边吃右边。接住,他的舌头往下,划过腹部,在我深深的脐窝里流连了一会,慢慢滑向我最神秘的深处。 随住衣服的拉开,我感觉到他热热的气息开始侵袭那深处。舌头滑过长着稀疏阴毛的耻丘,轻敲着两扇丰满的大门,大门早就充血紧闭,但热腾腾的淫水,却不断从门缝中渗出,他的舌头轻拨,滑进大门,轻扫勃起的小红豆,顿时,我的洪水喷涌而出,呻吟不绝。他更唧唧有声,轻扫重吸,又用牙轻咬小红豆,舌头伸进深处搅动,还插进一个中指轻插。我顿时处在飞翔的边缘,双手把他的头往里按,腰部拼命往上典。他更卖力,又再插进一个手指。 在涨满中,我的洪水喷射而出,我大叫一声,到高潮了,双腿伸的笔直。他口不停,全吸进嘴里;手不停,用一个手指缓插,但不再吸吮我敏感到极点的红豆。舌头一转,舔到了我刚排完便的屎眼!那是老公从来不会光顾的地方,一股肮脏感夹集着快感涌出来。 我说∶“不,脏!”但他舔得津津有味。很快,我的欲火又燃烧起来了。 他这时跨上来,头对着小妹妹,和我六九相对,那包东西就在我的鼻尖上摩擦。我隔着裤子摸着它,然后把两边的系带拉开,那包东西就在我的脸上擦来擦去,但那肉棍子居然还软软的,我两手都几乎握不过来,我用两手搓它,但他却象一条死蛇。 他说∶“用你的嘴,宝贝,他能令你快活,让你欲仙欲死!” 我把它的鸡蛋头放进嘴里,用舌头舔它的冠状沟,又吻遍两个蛋蛋和系带,它果然硬了起来,但不象我老公,硬了后会变长,它只是硬了,不变长。硬度也不够,不能树起到90度!但应该能插进阴道里。 他舔我、我舔他,我的欲火不断高涨。而他,硬度基本不变,我下体空虚得要命,凭他的手指,已经不能止痒,我说∶“插进来,我很难受。” 他听了,爬起来,把我的泳衣垫在我屁股底下,分开我的两腿,跪着把阴茎头在我一塌糊涂的小妹妹上摩擦。擦了一会儿,我忍不住了,伸手拉住它就往里送,一股涨满的感觉,往身体深处推进,但它不够硬,进了一点就弯了,我双手握住它,一点点挤进我湿滑的阴道,终于,它全根而没! 我的天,原来女人的阴道有这么深,为什么我老公插我时,我也感到他能插到花心呢? Wade开始抽插,他不紧不慢的动着,而阴茎也随着抽插硬了起来,我从没有试过这么涨满的快感,甚至涨到有点痛,但Wade是个采花老手,他运用那棍子,几下深、一下浅,或左拨右撩,将我一下一下推向顶峰,我的浪叫声在四周飘荡。Wade浑身大汗,双手在有力的揉搓我的丰乳。 大约抽送了几百下,他抽出阴茎,将我反过身来,由后插入,他抽出来时我看到它已经完全勃起,青筋毕露,沾满了我乳白色的淫水,龟头大了好多。 阴茎从后面一插而尽,这又是另一种快感,它一下一下的顶住我的花心,我两腿站住,头玩到地上,Wade紧贴着我的屁股,双手大力的搓捏我的乳房,又腾出手来搓捏我的小红豆。在他上下的进攻下,我大叫了一声∶“我死了!”又到了另一次高潮,跪了下来。 而他却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进攻,很快,我又来了一次,比上一次更加强烈。最后,Wade的阴茎在我的体内跳了几下,他就停了下来,我没有感觉到有精液热辣辣的冲击,我们一起趴倒在地上,他的阴茎很快变软,被我的小妹妹挤了出来,我体内的液体也热热的流出来,但我没有力气去清理,我还软软的沉浸在快感的馀韵里。 Wade躺在我的身边,搂着我,一只手轻轻的抚摩我的双乳,我那充血膨大了近三分之一的双乳,在他的抚摩下慢慢消退下来。 半小时后,我说∶“你先走,天就要黑了,不要让人猜疑。”他亲了我的双乳一下,穿上泳裤,从山后走了。 我躺在地上,依然让自己一丝不挂。这是我第一次连续几次高潮,现在就算有人来看到,我也不在乎,这感觉太妙了。这个60多岁、全身老人斑的鬼佬,居然还能挺枪作战!鬼佬真不简单。 两天后我回到广州,现在我是一个更成熟的少妇了。 喜欢的朋友请看我第三集《北京之旅》,是我和一个中学生的故事,第四集《北欧之旅》,我的天体营生活。 (未完待续)" }, { "text": "里岛艳旅\n小庄是旅行社的领队,人长得不帅,但他的三寸不烂之舌也给他带来不少好处。 这天,副总把他找去说∶“庄文宏,下礼拜文×大学毕业旅行的 里岛行程由你和许弘良负责,OK?” “好的,没问题。” 一出门口心中就大干一声∶“你老师卡好,怎会跟阿炮一起去,真衰!” 原来阿炮是小庄的组长,本名叫许弘良,因为又爱拍马屁又爱放马后炮,所以才有这样的外号。长得跟泛亚电信广告中的“死大颗”一样,平常混水摸鱼,有事就叫下面的背黑锅,跟他一起出团的都没好下场,所以小庄才会这么干。 这天早上,小庄一早就把他的衣食父母全部集合到中正机场,而我们的阿炮却姗姗来迟,还提着早餐,理直气壮的说∶“小庄,手续都办好了吗?千万不要出包,知不知道?” “因为早上买早餐,结果就碰到大塞车,所以晚了一点,不好意思。” 真是不要脸,迟到的人还这么大声!小庄心中暗干着,但没说出来。 一到了美丽的 里岛,下了飞机一行人就开始了快乐的旅游行程。虽然已来过了好多次,但每次都是不同的人,加上又可以出来轻松一下,倒也快活。 这时他注意到车上有一位酷妹,一路上都是那个“屎面”,虽然长得不错,但不管小庄怎么说笑话,搞了很多车上团康,就是引不起她的兴趣,看了真想扁下去。 到了晚上,全团住进了当地KUDA区有名的HARD ROCK饭店。在吃完晚餐后,阿炮又跑过来跟小庄说∶“等一下我跟当地的领队先去洗个牛奶浴,再去96爽一下,你要看好那些人,不要出错了。” “去去去,最好得爱滋病回来早死早超生。”原来96是当地的“猫仔间” (妓女户)打一炮只要台币约800元左右,而且只有要好的人才会带去,平时是不会轻易带我们这些团员去的。 小庄在洗好澡后,就到楼下的PUB找乐子去。到了那,点了酒找个位子坐下来欣赏那些外国人在那摇头。听说那的摇头丸、快乐丸很容易买,也很便宜。 这时他看到了那些天真的学生也在那玩,于是他就走过打招呼,而其中早上那个酷妹也在里面,而且是酷妹 辣妹,中空的黑色无肩小可爱,配上只包住小屁屁的黑色窄裙,脚上穿着黑色高跟凉鞋,一看就好象是阻街女郎一般。在介绍后知道她叫林欣怡,因为刚跟男朋友分手,所以才会闷闷不乐,而她的同学也是硬拉她来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刚买的。这时小庄注意到她居然没穿胸罩,这时他一股邪念油然而生。 玩了一会后,小庄藉口上厕所离开,其实是跑去买发情药,并趁大伙不注意时偷偷放进她的酒内,而欣怡也不知情的喝着,因她也想藉酒来消除心中的不快难过。 而此时小庄请欣怡跳舞,随着震耳的音乐及酒精药效摧发下,欣怡渐渐开始快乐起来,跳舞的动作愈来愈大,已到了忘我的境界。小庄见机不可失,开始趁火打劫起来,他的手先在浑圆饱满的小屁屁上尽情地摸着,身体也靠着趐胸摩擦着,而欣怡这时也慢慢有了快感,嘴里开始发出低呤。 而小庄这时左手从后伸进裙内探索,右手则扶着颈子开始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在她的香唇上亲吻着,哇靠!她居然穿丁字内裤,等会不好好给她“照顾”会对不起自己,而他的小弟弟早已对着阴户在打招呼SAY HELLO。 就这样,两人交缠在一起,小庄更把欣怡的右脚抬了起来挂在腰上,而他的舌头沿着颈部来到胸前,埋头在欣怡的乳沟间吸吮着,欣怡也浑然忘我的大跳艳舞,已忘了自己身在何处,而任由小庄摆布。 虽然她的同学觉得很奇怪,但因是自己的领队也不会想到有何不妥,只当是欣怡喝醉了而完全的放松自己。 跳了一会,小庄便说欣怡已醉了要送她回房间休息,而她的同学也感激的想说这位领队真贴心,而让他扶回房间了。 到了房间后,把欣怡放在床上,接着把门反锁,看着欣怡已不醒人事,口中只是一直叫着∶“我想要,快给我。”小庄这时便大胆的脱去她的衣物及鞋子,慢慢欣赏眼前这个美丽胴体。 然后小庄把自己的衣物驱逐出境后,接着继续未完成的使命,忍着下面早已膨胀起来的老二,先恣意的从早已硬起的乳头进攻。而欣怡已被挑起的欲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桃花源早已流出丰沛的淫水等待有人进入消火。 小庄不急不徐的先用中指插人诱人的小 抽插着,而渐渐欣怡的细腰也配合地摆动着,口中开始“咿咿呀呀”的呻吟着。而小庄也真耐得住性子,只是一味的舔着自桃花源流出的蜜汁,而双手在阴道及乳头搓揉、抠弄着。 只见欣怡的呼吸声愈来愈重,低吟 成喘气,口中的声音也愈来愈大∶“啊┅┅啊┅┅啊┅┅阿辉┅┅好哥哥┅┅我已受不了了┅┅别再玩了┅┅给我你的大鸡巴┅┅,快┅┅用你的大鸡巴插进我的小 ┅┅让我上天吧┅┅”原来欣怡把小庄当成是她已分手的男朋友了。 这时小庄也不计较太多,终于把高张已久的鸡巴一下就全部送进紧闭的小中,当全根没入后,小庄则感受到一股暖流自下面传来,敢情我们的小怡妹妹已高潮了一次了。这样更好,那就别说我都没有给你爽到,于是小庄先使出“老汉推车”的招式来应付着。 “嗯┅┅嗯┅┅嗯┅┅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喔┅┅又到了┅┅又到了┅┅啊┅┅啊┅┅啊┅┅阿辉你好棒┅┅啊┅┅” 只见欣怡抓着床头,跟着全身颤抖了一下,就只剩下近乎求饶的叫声。 没想到你这婊子是这么敏感,一下子又高潮了,那今天就给你一个美好的梦境!跟着小庄把欣怡翻过身来,改以狗交式继续大力使劲的抽插着,也不管欣怡的感觉及体力是否还能再战。 而欣怡只感觉她的男朋友又回到身边跟她正在做爱,因为已经在酒精的作崇下,全身已无力配合大鸡巴的抽插,只能大声嘶叫来发泄心中的感觉。而敏感的体质加上酒精的摧化使得她的高潮是一波接着一波不停,身体更是无力的趴在床上任小庄无情地蹂躏着。 “好哥哥┅┅我真的不行了┅┅不要再插了┅┅小 已被你插烂了啊┅┅啊┅┅啊┅┅啊┅┅” 欣怡本能的反应想挣脱小庄的大鸡巴,但无奈纤腰被小庄的双手紧紧的扣着而跑不出去,反而 成一种更大的反弹助力,让小庄能更顺利的大力的进行活塞运动。忽然欣怡的叫声听不到了,而整个人也不动了,这时小庄吓一跳,赶紧拔出老二察看欣怡的情况。 探了探她的心跳还有在动,放心了一半,然后把半软不硬的老二顾不得脏硬塞入欣怡的屁眼里,以期能刺激她的意识。这招果然有效,只见欣怡痛得醒了过来,而酒也醒了,忽然看到自己正被人干着屁眼,突然大叫起来,而小庄就在此时把全部的精液射进欣怡的屁眼中。 欣怡又急又气的大叫说∶“领队你在干什么?” “对不起,我只是看你心情不好,想安慰你一下而已,没别的意思,也请你不要说出去,拜托!”小庄象是被判死刑的向法官求情般。 “你快给我死出去,我再也不要看到你!”欣怡把床单拉上来盖住身体哭叫道。小庄知道这时说什么也没用,只得匆忙穿上衣服回自己的房间。 “干!真倒楣,谁知道她这么不耐操,还不知道会不会吃上官司?希望不要有事才好!” 小庄躺在床上一直睡不着,过了一会门外的门铃声响起,小庄知道躲不掉只好硬着头皮去开门。 “进来吧!”小庄不知她要怎么样做才可以息事宁人,只是静静的坐在床上等她开口。 “庄大哥,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欣怡一反刚才的态度,居然出奇的温柔,让小庄吓一跳,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心怀不安的说∶“没关系,你要怎么叫都没关系。” 欣怡走到小庄旁边坐了下来,然后自动送上香唇吻了他的嘴唇一下,淡淡的说∶“其实我对你有好感,只是你这样用计霸王硬上弓让我很不爽。” 小庄还猜不透她的想法也没答话,等她的下一步动作。 “我来你房间之前已想通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本来就打算找个人来玩玩,只是事情来得太突然还没准备好才会有刚才的反应,希望你别见怪。” “喔!原来如此!”小庄象是上欣成功改判无罪释放般的松了一口气。 “那现在你要怎样?”知道没事了小庄的心情也轻松起来∶“不如这样吧,我请你去吃海鲜赔罪好好?还有你在这的花费都我付可以了吧!” “可以,成交!你不可以赖皮ㄛ!”欣怡开心的笑道。 “没问题,那我们走吧!”小庄恢复了早上的快乐心情轻松的说。 “等一下,我要先回房间换个衣服,你先下去等我。”欣怡神秘的说。 过了一会,小庄看见欣怡穿了一件低胸的蓝色比基尼泳装走了过来,两个大奶几乎要跳出外面,而外面则穿了一件透明淡黄色薄纱长袖。当场令小庄看傻了眼,已经软了的老二马上又稍息立正站好致敬。 两人叫了计程车到Kinbalan(金巴兰)的海滩吃着美味的海鲜,欣赏 里岛美丽的夜色,听海浪拍打着沙滩的声音。而此时小庄也有意无意的碰着欣怡的趐胸,而欣怡也不象刚来时的冷若冰霜,反而热情的迎合着他的挑逗。 回到饭店后,看阿炮还没回来,小庄便拉着欣怡进了小庄的房间。两人一进房间便迫不及待的拥吻着,两人的滑舌在嘴唇外交缠着,象两条小蛇般的游来游去。小庄首先将欣怡的长袖脱去再把绑在脖子上的泳装细线解开,两颗大奶顿时弹了出来,小庄马上一手一个的小心握住,深怕一个不小心会掉到地上似的接着便将嘴巴凑上去,象婴儿般的吃着妈妈的ㄋㄟㄋㄟ,那副满足样真是爽。 而欣怡也快速的除去小庄的衣物,瞬间两条赤裸裸的肉虫便在床上开始蠕动着,而经过刚才的阵仗后,小庄已知道如何向这热情的尤物下手,他先从耳朵、颈部、乳头、肚脐,而来到了女人最敏感的阴核部位,一路慢慢的品尝着。 欣怡哪经得起他的攻击,美丽的桃花小穴早已水流潺潺,口中更是开始发出淫荡的叫声。我们的小庄没别的长处,惟独他的吃饭工具比美李莲英的功夫舌就不知杀死多少美少女。小庄利用他的莲花灿舌及超级宇宙无敌小中指上下夹攻欣怡的大奶子及那粉嫩饱满的阴户,而且把大量的淫水想要一次舔干,怎料愈舔流愈多,而且欣怡也开始忍不住的大叫∶ “┅┅庄大哥┅┅好老公┅┅快来插┅┅妹妹的小穴吧┅┅别┅┅别再用手指了┅┅妹妹已经飞上天了┅┅啊┅┅啊┅┅啊┅┅啊┅┅妹妹┅┅美死了┅┅好老公┅┅喔┅┅喔┅┅喔┅┅嗯┅┅嗯┅┅嗯┅┅” 这时小庄好整以暇,将早已忍耐已久的大鸡巴往美穴塞入。 “┅┅喔┅┅好哥哥┅┅你插得妹妹┅┅好深┅┅好爽┅┅就这样┅┅不要停┅┅再快一点┅┅妹妹┅┅又┅┅又┅┅又要上天了┅┅啊┅┅啊┅┅又丢了┅┅啊┅┅嗯┅┅嗯┅┅” 冲了一会后,小庄把欣怡扶了起来变成两人对坐在床上,除了两人能更深的结合外,小庄也能借此来吸吮那坚挺的乳房及欣赏欣怡的乳波和淫荡的表情。 此时欣怡也放开了心灵,尽情的享受每一波的高潮而大声喊叫,胡言乱语∶“┅┅啊┅┅啊┅┅喔┅┅快插烂妹妹┅┅的小穴吧┅┅以后┅┅回台湾也要来┅┅干┅┅妹妹┅┅好不好┅┅亲┅┅老公┅┅好老公┅┅啊┅┅我又要高潮了┅┅啊┅┅” 这时小庄也觉得快要射了,大声的叫着∶“┅┅好妹子┅┅我也要射了┅┅你想┅┅要我┅┅射在你那里┅┅快┅┅快┅┅说给我听┅┅射在你的小穴穴好不好┅┅” “好哥哥┅┅随便你┅┅爱┅┅射┅┅在那┅┅就射在那┅┅妹妹我┅┅已经很满足了┅┅不要管我┅┅” 随着欣怡的叫声愈来愈小,小庄知道她又不行了,所以把她放倒在床上全力冲刺,每一下都又快又有力,仿佛要把子宫刺穿一般。就在欣怡与小庄一起颤抖时,小庄把他可怜子弟兵当做炮灰的,一一送去战场慷慨就义去了。 在小庄把白色的精液全数射进欣怡的阴道里后,两人都全身无力地双双躺在床上喘息。过了一会,小庄拉着欣怡一起勉强去洗鸳鸯浴,然后送她回房去了。 第二天是去海上玩水,一大早小庄拖着疲惫的身躯勉强吃了早餐就等那些衣食父母来吃早餐开始今天的行程。 而欣怡今天穿得比昨晚更露,她直接就把泳装穿在身上,今天穿的是淡橘色比基尼,是只有仅仅包住奶头、几乎全部的乳房都快要跑出来的那种,而下半身的泳裤是丁字裤,只用透明的一片裙纱龙围住,从后面看是非常明显就可以看清楚那两片浑圆的小屁屁。 同车的男同学是个个流鼻血,女同学则是个个妒嫉又羡慕。坐在她旁边的惠玲跟她说∶“你怎么敢穿得这么露?”欣怡则是回答她∶“有什么关系?在这没人认识,等到回台湾后我不会、也不敢再穿了。” 一到了海上乐园,欣怡迫不及待的把身上的长袖及一片裙脱掉,拿了防晒油走到小庄旁边要小庄服务。小庄则是带她去比较少人的地方,要她先把泳装脱掉再擦,起先欣怡还不太愿意,但看到旁边的外国人是直接全裸的躺在沙滩上“晒木瓜”,所以胆子也大了起来,反而就这样全裸的拿着那两片小布走回同学那叫小庄的帮她做“全身的服务”。 这样一来不但男同学受不了,连女同学也为她这种大胆的举动所震惊,就在这个时候,男更衣室及厕所是空前的大爆满,个个都在厕所更衣室打手枪,没占到位子的则是找一个偏僻的角落快速解决。 欣怡在接受完小庄的服务后看到有在给人彩绘刺青的,便要求小庄付钱,小庄没办法只好努力的杀价,最后以约600元台币让她在脖子、胸部、手臂、肚脐、屁股、大小腿及阴毛上各划上各式的图案。当然,当地人也是因为有这样养眼的春光才肯的。 等到全部的作品都完成后,欣怡才慢慢的把那两片布包回去,开始玩水上活动。有的比较大胆的男同学,则是藉口要欣赏欣怡美丽的图案而一直靠近她的身体找机会吃豆腐,欣怡也知道他们的心思,也很大方的让他们揩油,她想∶反正来这就是要好好的玩放松自己。 到后来,她干脆把那两片布脱掉,就这样全裸的跟男同学一起玩,甚至还鼓励他们大家一起脱,而欣怡的全身几乎都有他们的指纹。有时欣怡被大家抬起来再往水中丢去,在她四脚朝天时,大家都清楚地看到欣怡的美穴;或者玩骑马打战,让欣怡的阴户全部贴在男同学的脖子像拔罐一样的吸着,而跟欣怡搭配的男同学是高兴得不得了,其他的人就只能等机会了。 渐渐地有些女同学受到欣怡的感泄,比较大胆,身材好的都加入她的行列,一时之间就有一群天体营产生了。那些身材不好的只能恨得在旁直跺脚,而小庄则是在旁加油耸恿那些还没脱的人,最后终于受不了小庄的激将法,不管男的、女的都把身上的衣物驱逐出境,成为天体团了。 在一行人非常High的情形下,我们的学生天体团直接前往另一个景点海龟岛。从水上乐园到海龟岛坐船则需约半小时的航程,而那船上的底部有一个透明的玻璃罩可看到海底的情形,而为吸引鱼群来给人看,导游还发给每人一片吐司面包丢到海中给鱼吃以吸引鱼群(跟各位讲一个好玩的事,那就是吐司面包的泰国话叫“干你娘”,而“干你娘”在台语是骂人的粗话)。 当船航行到一半的途中,此时在船上全身光溜溜的学生们,各个都彼此争相要跟欣怡合照,无非是想要她的 体画面,有的跟她比较要好的男同学还大胆的要求欣怡摆出像日本AV女优那样性感煽情的动作,而欣怡也非常配合的像模特儿那样摆出各种撩人的POSE给他们拍,于是此时的欣怡更象是明星在开记者会一样,只听周围的相机“喀嚓”声此起彼落,有V8的同学更是不放过这种难得的机会,忠实且完整的记录整个过程,看来他们想角逐今年的情色奥斯卡金像奖吧! 小庄见大家这么高兴,于是更提出一个疯狂的馀兴节目情侣做爱Party。 这个点子却招来学生情侣们比中指的回应,让小庄下不了台,小庄这时为了找台阶下,于是找了欣怡跟她商量∶“我的好妹子,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让我有台阶下呢?” “帮你什么忙,要我介绍风景特色,你是专业,我可不会!”欣怡还故做白痴状的装傻。 “不是那个啦。你别跟我装傻,我是说你跟我来爱爱一次带动气氛嘛!” “哇哩咧174(你去死)!我们又不是情侣,还要大庭广众之下爱爱,你当我真的是在拍A片的AV女优呀!”欣怡假装生气的样子说着,其实她也想跟小庄来一次大自然下的交合。 “别这样嘛,好老婆,好情人。只要你肯帮我,下午玩完水上活动后我带你去血拼,好不好?” “这是你说的喔,你不可以到时又反悔呐!”欣怡好象要到糖果的小孩那样的高兴,露出了天真的笑容。小庄这时才发现中计了,但话已说出,所谓大丈夫一言既出,什么马都追不到,只得装出灿烂的笑容但内心却在滴血,他想∶这一团所赚的奖金可能都要花在这小妮子身上了。 于是乎,两人真的就象拍成人片一样,先互相拥吻爱抚,小庄更拿出他的成名绝技宇宙抠阴指及无敌舔穴舌向欣怡的全身敏感部位进攻,只见小庄从欣怡的额头、鼻子、嘴唇、粉颈至胸部用他的滑舌轻轻的滑过,最后停在欣怡迷人的右乳头上做重点攻击;而双手更没闲着,左手搓揉着欣怡左边的乳头,右手向她的大腿内侧沿着大腿根部往上抚摸,最后停在桃花源洞口,找到那可爱的敏感小豆豆,有技巧的时轻时重的揉捏把玩着。 “啊┅┅好哥哥┅┅就是那里┅┅你的手法真高明┅┅我的全身┅┅都┅┅热了起来┅┅呀┅┅喔┅┅别再抠那了┅┅会┅┅会┅┅会┅┅啊┅┅啊┅┅不行了┅┅快把┅┅嗯┅┅你的大鸡巴┅┅放进来┅┅小穴┅┅喔┅┅好痒┅┅哈┅┅不要┅┅这样┅┅就把你的鸡巴┅┅啊┅┅插进小妹妹┅┅的穴中吧┅┅” 小庄看时机已成熟,木已成舟,于是让欣怡躺在坐位上,把那早已硬到不行的老二对准穴口就一推到底的插入欣怡的骚穴中,享受那小弟弟被夹的快感,并不时发出满足的声音刺激在旁的观众∶ “喔┅┅好妹妹┅┅你的美穴┅┅真是┅┅又窄、又紧┅┅夹得大鸡巴┅┅嗯┅┅真是爽快呀┅┅喔┅┅快摇动你的浪臀┅┅让我们┅┅一起┅┅享受在大自然下的快乐┅┅对对┅┅就是这样┅┅我的亲亲小贱人┅┅哥哥┅┅爱死你的美穴了┅┅啊┅┅大鸡巴┅┅嗯┅┅要再插你┅┅一百下┅┅一千下┅┅一万下┅┅一直插下去┅┅” “好哥哥┅┅好老公┅┅快用力插吧┅┅小浪女┅┅愿意让你┅┅插┅┅操我的小穴┅┅喔┅┅就是那里┅┅别停┅┅啊┅┅” 欣怡这样第一次在这公开场合之下跟人做爱,心中真是刺激美妙,那种让人看的感觉又跟关在房门内做又不一样,在这心理作用的刺激下,一直不断的高潮着。 而那些男性观众们一个个在看到这LIVE现场真人无码演出时,每一个人的老二无不自动举枪敬礼,有的人还下意识的去握住那硬梆梆的肉棒,无意识的套弄着打起手枪来了,害得小庄真的差点被“乱棒”给打死呢!有的人更在心里暗干着∶为何刚刚不跟这一个相处四年的女同学自告奋勇的开头炮,而被别人开炮? 气得差点捏碎自己的蛋蛋自杀。 而女同学们在看到这景像时各人反应不一,有的低下头来不敢看,有的看得入迷,还有的自她们的小妹妹的口内不自觉流出口水来,让她们好尴尬。 反观自从昨夜小庄跟欣怡两人有了更亲密的关系后,两人更是配合得天衣无缝,默契十足,真的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 “啊┅┅亲亲好老公┅┅你顶得妹妹的花心好爽┅┅啊┅┅又要高潮了┅┅呀┅┅不行了┅┅又到了┅┅喔┅┅” 欣怡想反正都有人在看,便肆无忌惮的大声浪叫着,好象真的她现在是在拍A片一样,浪荡不拘,好象怕人家不知道她现在正在跟人做爱。 小庄这时已到了最后关头,看着自己胯下这匹母野马正在发情而被自己驯服着,心中有莫大的成就感,于是更加卖力的抽插着难得的好穴。 “好老婆┅┅我要射了┅┅你这浪女┅┅想要┅┅嗯┅┅吃点┅┅补品吗? 快┅┅快把嘴巴┅┅张开┅┅快┅┅快┅┅接好我的┅┅‘杏仁露’┅┅啊┅┅来了┅┅啊┅┅” 小庄就象成人片那样在冲刺一阵后,以飞快的速度抽出那即将射精的老二,把欣怡的头抬起,就把老二塞入欣怡的口中,象汽机车要加油一样开始将他的子弟兵全数射入欣怡的口中。而欣怡也一滴不漏的全数吃下去,好象真的粉好吃,象是玉液琼浆般满足的吞下去,等小庄射完,还帮他把其馀的精液舔干净。 小庄在完成这一项任务后满意的笑着,看看周围的观众有的已经开炮了,没伴的只能别过头去看海上的风光,想以海上的景色及船行的马达声压抑心中原始的欲望。有的人则是充当摄影师,拿着V8高兴地拍摄着快乐的毕业旅行。 下午小庄则带着欣怡到饭店附近的商家血拼实现他的诺言,而欣怡好象别人的钱比较好花,或着说买东西不要钱一样大肆的采购,凡赛斯的太阳眼镜、马士其诺的包包、艾曼尼的裤子┅┅等,还买了一些吃的东西。尤其当她看到一件当地的蓝底白碎花的一片裙及一件白底襄黑线的三角形类似中国肚兜时,更要求小庄一定要买下来。 起先小庄怎样也不肯,后来欣怡就说∶“好哥哥,你买下来我马上穿上去陪你去逛街。好不好嘛?” 小庄想想,既然可看到现成的真人模特儿也不错,不然帮她买这么多自己都没欣赏到,不是亏大了吗?于是在拗不过欣怡的要求下,在跟当地人杀价后以台币250元成交,而欣怡也没食言,当场到试衣间换穿上去了。 当欣怡换装完毕走出来时,小庄那不听话的小小庄又抬起头来,想找小怡发泄。原来那件肚兜是上面用黑色细绳绑在脖子上,后面只能用剩下的布打个死结绑在后面,前面则是半截露出可爱的小肚肚及肚脐眼,当中还有洞洞,隐约可看到粉嫩的乳头颜色。而那一片裙则是只到屁股下方约五公分的迷你裙,有点半透明,而欣怡还故意穿得有些低腰,快露出一些臀肉,把她全身的彩绘刺青表露无遗。再配上那酷酷刚买来的凡赛斯太阳眼镜,整个人看起来冷艳又性感,不会感到很俗又漂亮,看得小庄差点没流出鼻血来。 当两人走在路上时,不时有当地人对欣怡吹着口哨表示好感,而欣怡更是装酷的不鸟他们,反而更搂着小庄的手走着,好象两人真的是一对恋人一般。 当小庄把手不经意的放在欣怡的小屁屁上时,才发现欣怡居然没穿内裤,惊讶的对她说∶“小姐,你是不是真的没穿内裤?你不怕待会会被人强奸呀!” “唉哟,拜托我的好老公,你看我的裙子穿得这么低,穿内裤会露出痕迹,被人看到会怪不好意思的。何况难得可以这样出来晃晃,回台湾就没这机会了。 再说我觉得这样穿还满凉快的,何况万一有人真的要对我怎样,你是我的老公,应该会保护我喔,对不对?好老公!”敢情我们的欣怡已将小庄当成是她的男朋友了。 小庄对突如其来的表白,不知她是开玩笑的还是认真的,一时不知怎么办,只好顺其自然吧。只是当小庄知道欣怡没穿内裤的秘密后,心中一直胡思乱想,放在屁屁的手更是不愿放开,一直在那停留着,而欣怡也没有阻止他,任由他乱摸。 “不行,我要检查一下看你是不是在唬烂的。” “在这大街上,你是开玩笑的吧!” “谁跟你开玩笑,你不是说我是你老公吗,老公说的话老婆就要听。怎样,敢不敢?” “谁说我不敢!要看就给你看,你说要怎么看?” “那好,现在我们背对着马路,我们两靠在一起,然后你把裙子拉起来给我看一下就好,我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来就来,谁怕谁?” 于是两人真的就在大马路上靠在一起,然后欣怡用她颤抖的双手慢慢地将裙子拉了上来,而从马路上看起来,好象两人在一起讨论事情一样。 此时的欣怡与小庄的心情是一样既刺激又害怕,那种公然在大街上 露身体的事,相信在台湾是平常看不到的。 随着欣怡的裙子愈来愈短,裙内的春光渐渐浮现出来时,小庄的心情更象是在赌梭哈要开尾牌那样的紧张刺激又兴奋。 终于好不容易看到了那片黑森林时,整个心几乎快跳出外,而胯下的小弟更是紧张的提前吐了口水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在欣赏完这一幕香艳刺激的穿帮秀后,两人略作整理,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回饭店休息去了。 当天晚上,小庄终于决定当面跟她问个清楚,于是趁阿炮在洗澡时,以巡房为由跑去欣怡的房间,当欣怡开门时,也不管有没有室友在,一把抱住小庄就送上香吻,乐得小庄已不必说什么也知道答案了。 【全文完】" }, { "text": "新进女职员的初次淫荡经验\n“恩?这里不应该是混浴的┅┅”听到开门的声音,和女性说话的声音,泡在水中的尾井感到紧张。 进来的毫无疑问的是他的部下┅┅女职员们。 尾井在水里轻轻的移动,向宽大的露天浴池里行进。有不少的假山,躲在后面,可能就不会被发现了。 不过这一次的旅行只有少数的干部参加,所以女职员也只有两个人。 “哇─还是男人的浴池宽大,真不公平。” 说话的是吉村真弓,属于新人类的女性,能以自然的态度和上司对话,是很现代化的女性。 “我们擅自进入男用的浴池,可以吗┅┅”好象很担心的是秋庭佐如子。 两个人都是今年高中毕业后进入公司的十八、九岁的年轻女子。 活泼的真弓和内向的佐知子,在办公室里也很相好,这一次大概是充满好奇心的真弓,把佐知子带到男性浴池的。 不要紧。男人们都为卡拉OK或打麻将累得睡了。在这样深山里的温泉,应该不会有其他的客人了。” 真弓用手把水淋在身上,继续说∶“如果有帅哥加入该多好。但都是欧吉桑,真没趣!” 确实,这一次的秋季旅行,参加的干部中,最年轻的尾井是四十岁。 其实,尾井已经是课长,然因年轻,又随和,大家把这一次的旅行总干事任务,完全交给他了。 张罗酒席或照顾大家续摊或打麻将,感到疲倦,一个人来泡温泉时已是凌晨一点了。 所以,做梦也想不到在这个时候会有二名女职员进入男用浴池。 尾井相亲结婚有十年之久了。次子也开始上小学,没有赚多少钱,老婆整天去教会学校。尾井本人原就矮小,加上年年增加腰围,肚子挺出,遗传之故,头发也开始秃。 总之,无论在公司或家庭,都不算是很活跃的人。 大家常常把烦心的工作都推给他去做。 偶尔地想过年轻女人享受冒险的爱情游戏,但生性胆小,又不会喝酒,无法和同事们应酬。 所以,深夜里有两个新进女职员突然进入男用游泳池,尾井也不认为这是神的恩赐。自已没有错,还下意识的想躲避。 “好舒服,宽大得能游泳,佐知子,快点来吧。” 两个人先后进入浴池里,池水开始荡漾。 尾井躲在假山的后面偷看。 真弓突然开始哗啦哗啦的游泳。好象听说过她是高中时代的游泳选手。 水面上偶尔露出水蜜桃般的屁股。年轻的肉体在水中滑动。 佐知子只露出头,在水面上,以惊讶的表情看着真弓。 不久,真弓回到佐知子的身边坐下,泡在水里。 “现在的年轻女性,她们大概都有性经验了吧┅┅”尾井一面偷看一面想。 “一定是根本不懂技巧的年轻男人随便占有了她们┅┅”尾井想到这儿,胯下物变膨胀。 “佐知子,你有性经验吗?” 真弓好象看透尾井的心事般的问佐知子。 “没有,我读的是女子高中。” 佐知子羞怯的回答。尾井听了有一点放心,其实就算放心了,佐知子的处女也不会是他的。现在就算是处女,佐知子的眼里也充满好奇的光泽,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真弓你呢?” “我从高中时代就有男朋友,已经是老手了。” 真弓得意的说。 出来旅行的夜晚,好象女孩们也和男人一样,容易产生好奇心或把自已的过去坦白出来。 不久,两个人离开浴池。尾井看到漂亮的屁股和腿排列在一起。 以为两个人就这样会离开。没有想到两个人就坐在小红椅上一面聊天一面洗身体。 尾井逐渐对泡在水里感到痛苦。本来就怕热,泡澡的时间也很短,在加上血液集中在胯膀下,头脑因缺血而发昏。 又不好意思现在走出去,一定会指责他开始时怎么不说,故意偷看她们的身体。 尾井紧张的泡在热水里。如今两个人的美艳肉体已经不重要了,心里只期盼两个人快一点离开。 可是,两个人越聊越起劲,佐知子充满好奇心的听真弓高中时代的性经验。 尾井终于受不了,为冷却昏眩的头脑和身体,站起来就那样昏过去了。 恢复意识时,尾井发现自已躺在浴池没的磁砖地上。 “重死了!身体这么小,还至少有八十公斤吧。” 听到两个人的谈话声。从内容判断,尾井昏迷的时间并不长。 “怎么办?要不要去叫人来?” 赤裸的躺在年轻的女职员的面前感到难为情,更不敢现在就张开眼晴站起来。 “不行的。那样会知道我们来男用浴池。那些人都是好色的欧及桑。” “那就做人工呼吸吧。你是游泳选手,学过吧?” 两个人好象还认为尾井昏迷。尤其佐知子,好象真的很担心的样子。 “和课长接吻,真是不甘愿┅┅”真弓说着,蹲在尾井的身边。 意外的发展使尾井来不及做心理准备就有温暖的嘴唇压在自已的嘴上。 同时鼻子被捏紧,呼吸摧进嘴里。 那是湿湿温温的,有果实般的甜酸味,外加一点酒精的味道。 真弓连续做几次人工呼吸。尾井胸里充满年经女人的呼吸,不由得开始兴奋。 因为真弓弯下身体的系,乳头还碰及尾井的胸膛。 “不要紧,还有呼吸,也没有喝多少水的样子。” 真弓做完人工呼吸,抬起头说。 佐知子把湿毛巾放在尾井的头上。佐知子还不停的抚摸她的胸部。 尾井微微张开眼睛。看到两个美女跪在左右,一定是太紧张了,没有用围巾围腰,全身赤裸。 在丰岂满的大褪根部看到沾上水的黑毛。 “佐知子,你也给他做人工呼吸吧。就当做练习初吻。” “我不要。已经有呼吸,不需要了。” “他也真是的。已经先来这里,应该和我们说一声的。” “是我们擅自闯入男用浴池,他一定是不好意思说吧。” 两个人一面滴咕,一面照顾尾井。 她们没有叫人来帮忙,可能是要把这件事变成三个人的秘密。 不能永远这样下去。差不多到了该醒的时候了。 “唔┅┅”尾井尽量的表演,发出哼声,轻轻的扭动手脚。 “好象醒过来了。” 真弓这样说时,佐知子突然惊醒过来,用浴巾挡住胸和胯下。 尾井原以为醒过来后这件事算告一段落。没想到佐知子突然发出尖叫声“啊┅┅” “怎么了?”真弓惊讶的沿佐知子的视线看去。 竟然尾井的阴茎勃起到凶猛耸立。 “真是没道理。原来课长早就醒了。”真弓大声说。 如此一来,尾井又失去清醒的机曾。 “好吧。这么喜欢昏过去,那就随你吧。” “可是,也有可能没有醒过来吧。不是潜意识里也有这种情形吗?” 佐知子难为情似的指着尾井勃起的肉棒。 “可是他的脸已经不是苍白了。看吧。” 真弓竟然大胆的伸手抓紧尾井的肉棒。 “唔┅┅”尾井发出很想的哼声,全身颤抖一下。 “看吧,他只是难为情的张不开眼睛而已。即然这样,趁这个机会让佐知子多学一点东西吧。” 真弓握住肉棒的手开始一紧一松的活动。 “你要看清楚。里是┅┅”真弓指着勃起的龟头,以及因紧张和兴奋缩小的阴囊,向佐知子介绍说她们已经知道尾井苏醒了,但仍莒把他当做昏迷。 尾井对自已最敏感的部份受到抚摸,产生无法形容的快感。 反正知道课长是胆小的人,现在也不会采取反击的行动,更不用担心他会把这件事说出去。 佐知子看了一阵男人的性器后好象也习惯了。况且还有真弓在一起。 “佐知子,你也摸摸看吧。” “我不好意思┅┅”“不要紧的,快一点。” 真弓拉佐知子的手强迫她摸阴茎。 “啊┅┅好可怕┅┅”佐知子好象突然抓到鳗鱼似的,吓得把手缩回去。 “不用怕,不会咬你的。” “可是┅┅温温热热的,还在抖动。” 佐知子的手又被拉回去,这一次用手掌包围阴茎了。 “看,什么事也没有吧。” “嗯┅┅”一旦握在手里后,好象又产生好奇心。佐知子也一松一紧的开始抚弄肉棒。 佐知子的手掌和真弓的感觉好象不同。尾井的呼吸开始急促。 微微张开眼睛,尾井首先看到佐知子的乳头。她的腰上围一条浴巾,另一边的真弓,因竖起一腿,能看到湿润的花瓣。 看到这种情形的刹那,尾井的肉棒就在佐知子的手里爆炸了┅┅第二天早晨,尾井六点钟醒过来。想起昨夜的事,在被窝里发呆。 在同一卧室里,打麻将到天亮的同事们还在打鼾。 尾井一个人起来,去泡温泉。 今天早晨,无论如何,真弓和佐知子不会来吧。 昨晚就在这个地方和两个年轻女性有了奇妙的经验。尾井觉得仿佛是一场梦。 “哎呀┅┅”尾井射精时,佐知子惊讶的把手收回去,紧张的看着还在振动的肉棒。 “佐知子,是你的技巧太好了吧。” 真弓笑着,继续向佐知子说明男人射精的情形。 看到尾井还在假装昏迷,两个人就冲洗一下身体便走出去了。 两个人走了之后,尾井还在陶醉在快感的馀韵中,热气好象还留有两年经女人的体臭。 想起昨晚的事,尾井的胯下物又开始骚痒。 这一次的旅行是二天一夜,今天下午就必须准备回去。 和她们相遇,一定感到不自在,今后在办公室真不知要如何和她们相处。 尾井没有后悔。 将来不论她们说什么,要始终坚持昏过去,其他的事什么也不记得了。 现在尾井不象过去以类似父爱的感情看她们,而能把她们看成是欲望对象。 不只是很开放的真弓,连那样老实的佐知子也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伸手摸肉棒。 她们的欲望或好奇心远超过尾井的想象。看这样子,象他这样不起眼的中年男人说不定也能有和年轻女孩性交的机曾。 尾井觉得眼前一片光明。兴奋的看自已勃起的阴茎。 尾井兴奋的离开浴池,在更衣室对着镜子看自已的身体。 自由双臂,露出肌肉。 但镜中出现的是肌肉松弛的脾酒桶肚,和头发半秃的矮小中年男人。 “没有用的┅┅”决心不要产生不可能的幻想,回到现实后,尾井回到房间。 做为这次旅行的干事,要把大家叫起来,按预定,上午去爬山。 “让我睡到中午吧┅┅”睡在同房里的同事,没有一个人肯起来。 喝不少酒,又打麻将,大概累坏了。大家都是中坚干部,也是四、五十岁了。出来旅行后,却又都恢复年轻的生活了。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留在中午一起吃吧。还是让我睡吧。” “爬山呢?” “谁想去,就带谁去吧。” 听部长这样说,尾井只好一个人到楼下的餐厅。 “早安┅┅”餐厅里只有真弓和佐知子。 “他们都说还要睡觉,你们先吃吧。” 听到尾井这样说,真弓和佐知子互望一眼,吃吃笑着开始吃早餐。 尾井到厨房交代把早餐留到中午后,回到餐厅,在尴尬的气氛下拿起筷子。 在大家都在场的场面,万一她们说出昨夜的事可麻烦了。这样只有她们两个还好一些。 真弓和佐知子,什么也没有说,吃过饭后便回房了。 尾井九点来到集合地。 旅馆后面的山就是登山路线。 来集合地点的只有佐知子一个人。 “真弓没有来吗?” “她说有点不舒服。” “真的吗?不然,你也不要去登山,留下来照顾她吧。” “不要紧,这是常有的事。她说想一个人留在房里休息。” 听佐知子的话,真弓好象有月经了。女性有时常有些男人不了解的问题。佐知子即然这么说,尾井也不便追问了。 “部长和他们呢?” “都在睡觉。好象打麻将到天亮。” 尾井说着,又想起昨晚看到佐知子可爱的乳头和手掌的感觉,胯下物又开始骚动。 尾井以为佐知子是不会去爬山了,一个人当做散步向山上方向走时,佐知子也跟来了。 “你也要去吗?” “恩,读国中时和同学们来过这里。” “那就一起走吧。” 尾井对佐知子已经没有淫猥的幻想,只剩下想做一个好上司和父爱的感情。 “课长的太太是什么样的人呢?” 佐知子走在山路上问。 “在故乡相亲的,彼此都是三十岁,平凡算是最大的优点吧。” 不想谈老婆的事,可是比提起昨晚的事而受到责难要好多了,而且和年轻的佐知子一起爬山,心里感到说不出的快乐。 两人到达山顶时,突然下起大雨。 “我从小就喜欢汽车和电车,但因家里穷,买不起玩具,于是下决心长大后要开玩具店。” “现在是在玩具公司当课长,梦想算是达成了吧。” 对尾井的故事,佐知子也很专心的听。 和积极开放的真弓在一起,佐知子的存在就不鲜明。可是只有她一个人时,尾井发现她很随和,在美貌方面,尾井也偏爱佐知子这样的女孩。 两个人躲在山上的小屋里,雨依旧下个不停。 无法欣赏景色,但能和佐知子独处,尾井感到无比的幸福。 没有其他的观光客,也没有小卖店,窄小的小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小屋大概只有五坪大小,一半是地板的房间,只有一个小窗户。 没有听说有台风,天气也逐渐放晴。中午前回到旅馆应该不成问题。 佐知子也谈起自已的事。 今年十八岁,七、八月前还是穿制服的高中女生。 趁谈话中断,尾井看坐在旁边的佐知子。 穿T恤和牛仔裤,披一件粉红色的夹克,白色的运动鞋沾了一些污泥。 快到山顶时遇到雨,跑进山小屋里。她的身上应该有点汗湿吧。 闻到从佐知子身上散发出来的甜酸味。 “关于昨晚的事┅┅”为打破沉闷的气氛,尾井说出决定做为禁忌的话题。 以现在的气氛,也许能当做笑话了。 而且疲此都是赤裸的,现在又何必那样拘泥,当时还是佐知子伸出手,最后使尾井射精。 “你果然是醒的。” 听到尾井突然提起这个话题,佐知子有点尴尬。小屋里只有两个人,可是她没有逃避的意思。 “如果没有真弓在场,你也会好奇的摸吗?” 尾井不由已的压低声音问。他自已因为紧张和兴奋,又感到头昏目眩。 昨晚有真弓在一起,看起来象一场戏,现在只有两个人,好象很认真的尾井觉得比昨晚更象在做梦了。 “如果没有真弓,我一个人是不会去男用浴池的。” 佐知子低下头说。 “可是课长昏倒在浴池时,真的把我们吓坏了。想不到难为情的事,只想到课长死了该怎么办┅┅”“为什么?” “我很喜欢课长。在公司里,你是最值得信赖的人┅┅不然我不会一起来爬山的。” 尾井听后,瞪大眼睛。 “你不要和我开玩笑。我知道自已是什么样的人。只是一个不起眼的中年男人。” “请不要这样说。课长对小小的玩具也付出爱情,是很认真的人。” 佐知子抬起头直视着尾井说。 尾井感到吃惊之馀也产生困惑。欲望和父爱互相纠结。 在这种情形下,做为一个男人是不是该吻她,还是该做为一个年长者,拍拍她的肩,采取守护的态度。 想拥抱她,但又不愿意被厌恶。 尾井在心里一直盘算。 “昨晚她握我的阴茎。或许她也有期待。我要干了!”尾井产生莫明其妙的信心,把坐在旁边的佐知子搂过来。 “啊┅┅”佐知子发出惊讶的声音,身体也颤抖一下。 但没有拒绝的意思,使尾井增加很大的信心。如果知道这么简单,早就该动手了。 尾井用力把佐如子搂在怀里,把嘴压上去。 “唔┅┅”佐知子发出经微的哼声,闭上眼睛,身体也变软了。 尾井舆奋的把舌头插入佐知子的嘴里,贪婪的享受美感。 佐知子也战战竞竞的回应。她的舌头柔软得恨不得把它咬断。 经过长吻后,尾井的手慢慢伸到佐知子的胸上。 摸到乳房时,佐知子的呼吸变急促。 没有爱情也无妨。为了好奇心在旅途中以轻松的心情和中年的尾井发生第一次关系。尾井觉得这样也很不错。 而且佐知子还了解尾井对工作的热忱,尾井感动得象年轻时的初恋一样,感到兴奋异常。 两个人的嘴终于离开。佐知子好象怕被看到似的低下头。 尾井迅速脱去上衣,也脱佐知子的夹克。然后把她推倒。 撩起T恤,和解开乳罩的挂钩。佐知子只是闭上眼睛,没有抗拒。 出现昨晚也看过的可爱乳房。 尾井受到强大的吸力似的,脸贴在乳房上,把乳头含在嘴里。 吸吮左右乳头,沿着神圣处女的肌肤,尾井慢慢向佐知子的下半身移动。 好久没有这样做细腻的爱抚。 解开佐知子的牛仔裤拉链时,佐知子也主动的抬起屁股。 脱下牛仔裤和运动鞋,看到修长的双腿。 尾井过去不知想了多少次希望能爱抚这样年轻光滑的美腿。 忍不住把脸贴在佐知子的大腿上,一直舔到小腿肚,然后脱去白短袜,热情的舔脚掌或脚趾。 “啊┅┅好痒┅┅”佐知子说着,脚趾在尾井的嘴里缩紧。 尾井舔过左右脚后,这才从脚跟向上舔。 舔到大腿根后,准备脱去白色三角裤。 “啊┅┅”佐知子双手掩脸,但还是微微抬起屁股。 很快的,拉下三角裤,从脚底脱下去。 尾井的脸靠近中心,仔细观察时,呼吸都会喷到花心上。 在神圣的山丘上有一片黑色的耻毛,溪谷里的肉缝微微开启,里面是淡淡的粉红色。 花瓣有一层露水,上面还看到花蕊露出头。 “啊┅┅不要那样看了┅┅”佐知子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同时不停的扭动下半身。 尾井用两根手指分开花瓣。 看到里面有处女的肉洞在蠕动。 在读高中时,一定会有机会失去处女,尾井感谢神让她把处女留到现在。 被花园的花蜜吸引,尾井的嘴紧贴在花瓣上。 “唔┅┅不要┅┅”佐知子的屁股跳动,双腿夹紧尾井的头。 鼻尖压在耻丘,尾井贪婪的把舌头伸入肉缝里转动。 每一根阴毛都充满甜酸的体臭。花瓣的内侧也越来越湿润。 舌尖碰到敏感的花蕊时,佐知子的全身颤抖。 尾井小幅度的振动舌头,向小突出物做集中攻击,又抬起双腿,在屁股沟上舔。 舔到可爱的菊花蕾时,怕痒似的缩紧。 “啊┅┅啊┅┅”佐知子的喘息声急促,在窄小的山屋里,充满十八岁的年经热气和芳香。 尾井再度回到肉缝,吸吮新鲜蜜汁,同时把自已的裤子和内裤一并脱下。 除老婆之外,第一次遇到其他女性的阴茎,因期待和兴奋,完全勃起,冒出青筋。 并不是很了不起的肉棒,但这种程度的肉棒对处女刚好。中年人并不是靠次数和持续力,而是以技巧决胜负。 尾井不停的舔肉缝,一直到充分的湿度才抬起头。 身体压到佐知子的身上,让龟头对正花瓣。 佐知子的表情没有变化,显得很平静。 尾井慢慢向前挺进,龟头把花瓣推开,进入肉洞。 “喔┅┅”佐知子发出短促的哼声,上身仰成拱形。 尾井不顾一切的插入,终于进入到根部。 强烈勒紧的快感,使尾井拼命的忍耐才得以避免立刻爆炸。自认为要以技巧取胜,如果立刻射精,岂不太没面子了。 经过调整呼吸后,开始慢慢抽插。 “啊┅┅不行了┅┅痛┅┅求求你┅┅不要动┅┅”破瓜的剧痛,使得佐知子皱起眉头哀求。 尾井停止动,想到另一种兴奋的方法。 虽然没有射精,但即然已经插进去,毫无疑问的是佐知子的第一个男人。 尾井慢慢拔出肉棒,骑到佐知子的胸上,弯下身体。 佐如子看到近在眼前的阴茎,稍犹豫一下,立刻吞入嘴里。 “啊┅┅好舒服,用力吸吧┅┅”尾井身上不再用力,任由佐知子的舌头舔。 没有多久,尾井被强烈的快感包围。把大量的精液射入佐知子的嘴里。 “唔┅┅”可能是卡在喉头,佐知子皱起眉头,吐出肉棒。 剩馀的精液喷射在佐知子的脸上。尾井射出最后一滴精液后,随即倒在佐知子的身边。 就在此时,佐知子悄悄的向唯一的窗户,以手指做V字体信号。 不知何时,真弓已来到窗外,用小型摄影机向里拍摄。 真弓也做出oK信号,好象表示大功告成。 “如果说要把录影带带给课长太太看,不知他肯出多少钱?”真弓露出满意的笑容。 昨晚从浴池回来后,两个人就想好今天的计划。 已经知道其他的人不会去爬山,唯有下雨是意外。但小屋比草地更容易进行。 “这样就可以在放春假时,两个人一起去夏威夷渡假了。虽然是佐知子破瓜的代价,但计划是我先想出来的。”尾井不知道将来必须付出代价,仍旧陶醉在快感的馀韵之中。" }, { "text": "卓仁\n夜里,灯光灿烂。卓仁哼着轻快小调,走进猎人酒吧,他今天的心情可说愉快到极点。这当然了,在短短一个钟头内便赚了近四万元佣金,谁不心情愉快?在酒吧里,他的两个肉林好友已在,和他同是做地产经纪的李小文甫见他便埋怨道:“这么晚才来,好货色都快走光了!” 卓仁连忙环顾四周,只见酒吧里清一色是男顾客,哪有甚么好货色,便笑着说道: “你不必骗我了,这儿哪有什么好货呀!” “我说的是郊外,不是这里。” “又是那些溜出来偷食的洋妇?不要预我的份了,你们请便吧!”金丝猫皮肤粗糙兼肌肉松弛,卓仁试过几次之后便已兴趣大失了。 另一个肉林好友陈洪大笑:“谁告诉你是金丝猫了,我们这次玩越南妹。小李认识那头的一个人物,可代介绍些一级货,服务一流兼收费便宜,但一定要早些到,晚了便找不到人。” 这时,李小文已站了起来:“我们还在这里谈什么,你难道真的想白走一趟吗?” 于是众人立即动身,他们取过车,三人晚饭也不吃便直向目的地,在李小文带路之下,来到一个住宅单位。李小文按过一长二短的门钟后,一个脸圆圆,样子很甜美的女孩子打开大门,隔着铁闸问道:“请问几位,你们找谁呀?” 李小文答道:“我姓李,强哥在吗?”那女孩子听了,随即打开铁闸把三人迎进,并说道:“强哥有事出去了,他交带我招呼你们。请放心,有我阿兰在,保证你们一定满意的。” 客厅里,坐着三个薄施脂粉,衣着则带着数分土气的女子,均是样貌娟好,年纪大约二十岁左右。当中的一个,身材娇小,但上围却是不对称地丰满非常,象要破衣而出似的。卓仁一见便心动,巴不得立即捏它一把。 阿兰阴阴嘴笑道:“各位满意吧!你们可先验一验才‘收货’的,如不合意随便赏些车钱给她们便可以,我立即另介绍几个来。” 卓仁抢先道:“不必验了,我要中间那个。” 李小文道:“你倒识货,拣了个最好的,那我便要左边那个吧。” 陈洪对剩下的一个亦颇满意,三人遂付钱予阿兰,各拥一美到楼上的一间中级公寓室寻欢。 甫进房,卓仁就迫不及待地把他女伴一拥入怀,亲了亲脸问:“你叫甚么名字?” 那女子带着数分娇羞,以生硬粤语回答:“我叫阿绵。” 马卓仁老实不客气,一只手已伸进阿绵上衣里,却发觉甚么障碍也没有,只有一双柔软中带着弹力的豪乳。 阿绵挣脱了卓仁的拥抱,拉了他进浴室,温柔地说道:“我替你洗澡吧!” 哇!原来还有侍浴服务,马卓仁心想,这几百元倒是花得很值得,可不知正本戏又如何。片刻后,两人已是赤条条的站在那狭小的浴缸里,阿绵细心地替马卓仁清洗每一寸肌肤,尤其是洗到那命根时,更轻揉慢捻的,令卓仁登时血脉贲张,向着阿绵耀武扬威,差点儿忍不住要把她按倒在浴缸里,就地正法。 阿绵的肤色,乃欧美人士日夕追求的古铜色,但对卓仁来说,就嫌不够白。但她的身材则是无懈可击,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尤其是那两只坚挺丰满,充满弹性的乳房,更令卓仁爱不释手,不停地搓揉握捏。 跟着,他的一只手沿着阿绵腰肢往下移,最后停留在一片浓密的草原上,两支先头部队随即穿过茸茸芳草,闯进一个温暖的狭谷。阿绵低哼了一声,身躯颤抖着,丢下手中花洒龙头,紧紧地搂着马卓仁。马卓仁一边在幽谷中探索,一边轻咬着阿绵的耳珠,低语了一句。阿绵听了,只是把粉脸伏在马卓仁胸膛上。 卓仁加上了一句:“我会另外打赏你的。”阿绵抬起头来,对地满意地露齿一笑,跟着便轻吻他的乳尖,一路沿胸腹吻下去,最后含住了他已经昂首吐舌的宝贝。 终于,卓仁的一双手,只能触摸到阿绵的秀发,然而这时他的享受却是比刚才浓烈得多,他轻扯着阿绵头上短发,舒服地低声哼起来。最后,他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拉起阿绵,也不揩拭身上的水珠便回到床上,大字地张开阿绵的双腿就提枪上马,直捣黄龙。适才,他的先头部队业己探清楚敌阵情况,所以,当大军闯进时,狭道之紧窄并不会令他感到诧异,他挥动粗硬的大阳具,得意地在狭谷里驰骋。出乎意料地,对力竟不甘示弱,挺身还击,其后更反客为主,压着卓仁狂套。卓仁实在想不到对方战斗力如此顽强,终于招架不住弃甲曳兵。 在回市区的途中,卓仁三人均大叹不枉此行,李小文道:“怎么样,我没有介绍错吧?” 陈洪道:“的确不错,美中不足之处是路途太远兼且这里的公寓设备差劲,有点儿影响情趣。若能安排那些雌儿到市区便更妙了!” 卓仁突发奇想道:“越南妹既然这么多姿多采,我们何不组团远征越南玩个饱?” 李小文大表赞同,他说道:“好主意呀!我们又可顺道到泰国享受正宗人体按摩的乐趣哩!” 陈洪则泼冷水摇头:“泰国那边爱滋病猖狂得很,不要预我的份儿。” 卓仁道:“你可做足防御工作嘛,去泰国如果不享受人体按摩,岂非如入深山而空手回?我在曼谷有一个好朋友,是一间高级私人会所的会员,他说该会所的女侍应,个个都是精挑细选出来,而且经常验身。我早就想去见识一下。” 一个星期后,三人便处身于泰国首府曼谷。卓仁的老朋友林蕾,亲自来到机场迎接他们。卓仁瞧着他的美国豪华大房车及穿着制服的司机,吹了一下口哨道:“老林,短短几年你便能混到如斯场面,真有你的!” 林蕾很热情的揽着马卓仁肩膊:“说起来还不是托你的鸿福,若非当年你帮我一笔旅费,今日我可能仍在香港靠借债度日哩。来,先到我家安顿行李,再找节目!” 卓仁听见林蕾说先回他的家,诧异地问:“老林,你不曾替我们订酒店吗?”林蕾笑道:“我家里多的是客房,何需住酒店?不用担心,我保证你们住的比酒店还要舒服方便哩!” 林蕾说得一点也没错,他的家的确比酒店还要豪华,三层式的别墅,加上花园及泳池,足有一万平方尺之大,而且雇有好几个佣人,三个香港客自然只有羡慕之份儿。 “这里地产便宜,我这间屋,买回来时只花美金二十万左右,若在香港,恐怕十分一地方也买不到!”安顿过行李后,林蕾便带了三人来到一间装修华丽的私人会所,进入一间带着浓厚东洋味道的贵宾房。 “我们今晚吃日本菜吗?”卓仁问。 林蕾道:“这儿的日本菜,水准极差。我们吃的当然是地道泰国菜。我选择这个地方,只是因为它玩起来可以放一点罢了。” 贵宾房中央,放着一张矮身大圆桌,没有椅子,只有十多个坐垫,桌下有坑,可伸腿而进,不必盘膝而坐。 四人各占一方坐下,林蕾便道:“韩式残废餐,相信你们已试过很多次,现在我让你们试泰国式的,比较一下。” 他离开香港实在太久了,竟不知澳门已有泰式残废餐。随即,八个身穿清一色低胸短裙的美女已鱼贯进入贵宾房,个个皮肤白晰,身材惹火,年龄没有一个超过二十岁。 瞧着满室衣着暴露的美女,卓仁、李小文及陈洪三人登时为之目眩神驰,三对眼睛随着乳波臀浪移动。 东道主林蕾以泰语吩咐了众女两句后,八名美女分别走到各人身侧坐下,四个男人都是左右逢源,各拥两美。 林蕾道:“三位,你们身边的两位女伴将由这一刻开始,服侍你们到明早,如不合眼缘,请现在便提出来。” 在座众女,每个均上上之选,卓仁等早已着迷,那有甚么异议,他们只担心稍后能否应付得来。 片刻间,酒菜便到,四个大男人除需要动手摸玩女人的娇躯之外,其它根本不用操心,一切均有女代劳,只要饭来张口便成。不过,他们的手,却是忙得要命,大有爹娘少生了一对之叹。 几杯到肚后,各人愈来愈不规矩,马卓仁更借着数分酒意,一把便扯下右边女伴上衣,一双硕大乳房登时应声弹出。马卓仁如婴儿般,张口便咬向那浅棕色的乳尖。那泰妹不但没有抗议,更笑嘻嘻的把另外一边凑过来。 卓仁得珑望蜀,放在泰女大腿上的手乘机向上移,直闯神秘区域,却意外地发觉桃源洞外甚么障碍也没有,毫无困难地直捣肉洞深处,这时那泰女才以双腿夹着他的手,不让他活动得太肆意。另一泰女不甘被冷落,从背后按着马卓仁,一双坚挺的玉峰把他压得透不过气来,最要命的还是她那怪手,竟隔衣握着他的要害。 贵宾房襄,春色撩人、肉香四溢。四男八女,个个衣衫不整,手忙口忙。这顿饭整整吃了两个钟头才散,每各拥两美到楼上会所附设的客房休息。 片刻后,卓仁便泡在暖洋洋的水里,两个女伴一前一后细心地替他侍浴,她们无微不至,差不多每条毛发都洗得干干净净。当然,马卓仁的一双手亦不曾闲着,他游遍两女身上奇峰幽谷,要不是顾忌到防御工程尚未做妥,早在浴缸里演一场水战。 未几,其中一女拿了一张浮床铺在地上,替自己涂上皂液,仰卧其上。另一女则拉了卓仁出浴缸,示意他亦躺下。卓仁一看便知是听闻已久的三文治式人体按摩,只不曾亲身领教,遂小心地仰卧在躺在浮床的泰妹身上,那泰女随即扭动身躯,在他背后不停磨擦,双手则紧搂着马卓仁胸部,以防他滑倒。 另一泰妹亦随即伏了上来,以滑溜的身体及毛发揩擦着马卓仁的每一寸肌肤。前后备受夹击的卓仁,此时之感受可谓难以形容。他闭上眼,两手紧捏着身上泰女浑圆丰满的臀肌,那被对方身上天然毛刷磨擦得早已启意高耸的武器发着怒。他再也控制不住,正要不顾一切地冲锋陷阵之际,身上压力陡减,身下的泰女亦轻推她起来,以温水冲掉他身上的皂泡。跟着他被两女拉到床上躺着,她们坐在他身边,把他的阳具握在手里,埋首其间狂吻轻咬。接着,两个泰妹合作无间,一个俯伏在卓仁身上,让他享尽手口之乐,另一则蹲在他大褪,作其重点攻击,拿着他业已进入作战状熊的攻击性武器当作玩具轻捋慢捻,更偎首其下,伸出毒蛇似的小舌,蛮好滋味似地舔着龟头,偶然又顽皮地整个含进嘴里轻咬、细吮,时深时浅。 卓仁这时,灵魂儿已飞到天空寻找寻神仙的踪影,他只想问一问神仙之生活能否和他此刻比美。坐在他身上的泰妹轻轻推开他的头,露齿一笑,转过方向,俯下头来一口将粗硬的的擎天钢炮吞噬,那浑圆白晰的丰臀正向着卓仁,距离他的鼻尖只有数寸,幽谷春色,尽入眼,纤毫毕现。卓仁哪能抵受如斯诱惑,双手猛捏她两瓣充满弹力的臀肌,张口把肥沃谷上一颗粉红色葡萄咬着,贪婪地吸吮。那泰妹嘴巴虽是塞得满满,却仍发出令人蚀骨之呼声,并加速上下耸动,未几,马卓仁便感觉到一般热流往下身冲,不由自主地把十指深深扣入泰妹肌肉里,同时挺腰发炮。 一会儿后,那泰妹含着他的弹药走进浴室,另外一个却似乎不满未能分一杯羹,连残迹亦不放过,不但舐得干干净净,更把威风尽失的小东西含在嘴里,以灵活小舌替他按摩。另一泰妹亦回床上,双腿跨在马卓仁头上,俯身替他在胸腹上推拿。上下夹攻之情况下,卓仁很快便发觉自己重复雄风,令他自己也感奇怪。 卓仁推开跨坐在他头部的泰女,却发觉另一个已经不知何时已经摆好了姿势,她正俯伏在大床上,翘起屁股,等待他进攻。他连忙飞身上马,提着粗硬的大阳具,插进对方的腹地里,尽情抽送,双手则紧握着一对肉球,毫不怜惜地搓捏。另一泰女竟插身两人之下,仰首于两性器官的交接处,以舌头加入战团,更不时以舌尖进攻卓仁的股间禁地。卓仁虽曾征战多年,如斯场面却是首次遇上,幸好适才已消耗了一次,否则肯定受不了这刺激而弃甲曳兵。 他拼命抽插一番后,抽身而退,换过方向,再度投进另一战场。这一个晚上,他也不知道大战了多少个回合,更不知几次深入两个泰妹的肉体,只知道可以容纳他阳具的地方,他均挥舞着肉棒到达了,可惜到最后,他仍是个失败者。尽欢之后,卓仁全身乏力,倒卧沙场。翌晨当卓仁起来时,对着两具充满着青春气息的骄人胴体,登时有了反应,正要有所行动,房里的电话却大煞风景地响了起来。 卓仁骂了一声,老不意地接听,却是东道主林蕾,他笑着说道:“怎么啦!还在拼命吗?少吃多滋味,留些弹药吧,我们还要远怔越南哩!” 说毕便收线。对了,怎可为两株树而放弃整座森林!卓仁忙起床穿衣,给了两泰妹各五十美元打赏,到楼下与其他三人会合。 在前往越南的班机上,四个男人口沫横飞地大谈宵来战况,众皆回味无穷。卓仁、陈洪及李小文更一致通过于回程时于曼谷逗留一天,以罗汉请观音方式回报林蕾一次。 林蕾阴阴笑道:“且看到你们还有没有体力再说吧,我只担心回程时需用轮椅推你们下机哩!”" }, { "text": "泰国女孩\n在香港乘坐波音七四七航机,三个小时便抵达曼谷。游客抵达曼谷,不外参观水上市场、佛寺、故皇宫、玫瑰园等名胜古迹。 我是老客,这些游客必到的地方老早就游览过,没有兴趣再看这些东西,一下飞机便租好酒店,然后去办一些商务上的事。 当天傍晚老李来访,他拉我去阿里差吃火烧鹅,火烧鹅跟香港的炸子鹅差不多,只不过弄点新花样,他们把鹅端出来,淋以烈酒然后当着客人面点火再烧一次,一时火光熊熊,倒也好看,而且气味浓香。 久别重逢,免不了饮两杯,老李两杯下肚就拉着我要去寻花问柳。老李驾着车子,来到曼谷市郊一间叫雨露的浴室,是一间三层楼的独立屋子,有庭院和停车场。外表装饰跟一般红灯区的娱乐场所无异,虽然灯火辉煌,却也不脱俗气。 进入里面是一个大厅,有许多沙发和杯,客厅对面是一个大玻璃房,房里有看台那样的台阶,台阶上铺着红地毯,近百个女孩子坐在一级级的台阶上,她们胸前都挂着一个号码牌,以备辨认。 她们有的凝眸静思、有的含情微笑、有的专心看电视、有的则时不时抬头看看玻璃窗外的客人。 这群女孩子年纪由十六、七岁到二十六、七岁,燕瘦环肥、各有各的风韵。 客人们在玻璃房外徘徊、仔细端详,看中那一位便告诉巡场,巡场就会叫她带你到楼上的房间。老李跟这家浴室的经理很熟,他把我带到经理室,介绍我们认识,大家客套了一会,经理便带我到玻璃房前介绍他旗下的佳丽,告诉我哪一个口技好、哪一个手势好、哪一个够温柔。 我望了望众女,要了一位样貌不算漂亮,但身材很好的女孩子,约莫十七、八岁,皮肤的色泽虽然较深,但看起来健美结实,她的名字叫莉媚。 浴室经理把她叫出来,用泰语叽哩咕噜一番,意思是叫她要好好招待我,不要太顽皮,并说我是他的朋友,她频频点头,表示答允。 听完老板的训示,她便牵着我的手上楼去。与此同时,老李也带了一个身材丰满、样子甜美的小妹妹上楼,他们进入隔壁的房间里。 这里的浴房约莫有一百尺,有两张沙发、一个茶、一张卧床,当然还有一个大浴缸,莉媚放好毛巾肥皂就放水冲洗浴缸,再扭开冷热水喉,试过水温适合后,才来替我解开钮扣、脱去衣服。 洗澡的过程跟平日洗澡没有多大分别,只不过多了一位女侍浴者,从涂肥皂到擦身体都不用自己动手而已。 莉媚手法很纯熟,她先从我脚趾洗起,逆身而上,洗到那话儿时,先洗刷毛发,在周围地区慢慢抓、慢慢擦,极尽其骚扰之能事,本来是睡眠状态的小哥儿,已慢慢抬起头来。这时她才抓住它,在头儿磨肥皂,翻了几翻,用暖水冲去肥皂沫。 在这几番揉捏的刺激下,那话儿已一柱擎天状,莉媚抬起头来望着我嫣然一笑,我也望着她回之以微笑。 我半躺浴缸里任她摆布,她的手并不在那话儿作过久的停留,继续为我洗涤胸部、背部和双手,她的动作缓慢而有奏节,显然是训练有素。 洗完澡,抹干身,她叫我躺在床上,然后为我按摩。也是从脚部开始,先把十个脚趾都拗得卜卜响,再一节一节向上按摩,松放筋骨使人觉得浑身舒服,疲劳很快恢复。 这次她可没有触碰到那话儿,她只是撩起长裙,半跪在我脚边,往那话儿两旁的盘骨上按了一按,松了一松,然后又按一按,那儿很可能是窍位,因为我感到一股力从她的掌心传入,直透丹田,没有了丝毫旅程疲倦的感觉。 我趁她替我捶骨时、轻轻摸摩她浑圆的臀部,她并没有抗拒,仍然望着我微笑,我趁机把她拉倒床上,拥进怀里,她仍然没有反抗,驯顺得象绵羊,她穿着一袭长裙,里面倒是盛装齐全,而不是人们所谣传的真空装,因此我倒要费一番气力为她解除盛装。 我把她扳到怀里,手指在她背后一拉,胸围应声脱掉,弹出一对浑圆的肉弹来。这对肉弹大约有饭碗般大小,正是一把盈握。我的手在上面游移,掌心拱着那特别突出的一粒,轻轻磨擦,时而又稍为用力地捏一把。 她的双乳坚硬而富于弹性。我用半咸半淡的泰语兼杂着英语跟她交谈,我问她做这行多久了,她说做了两个多月。 她的双乳在我掌力的抚摩下渐渐发硬,象坚韧的橡皮那样,我把它轻轻拉起,然后又象按铃那样按下去,她全身扭动着,咭咭地笑。 她说很痒,我见状愈是按得起劲。我的一只手保持着按铃的姿态,另一只手则顺流而下,手指的触觉是特别灵敏的,温暖而油滑的感觉从指尖直透大脑,我的兴奋随着升级,我挑起她轻纱的内裤,指端轻轻触摸,证明蜜桃是成熟的,是享用的时候了。 莉媚把我的手紧紧夹着,她游目如丝,我不知她是真情还是做戏,只觉得此时是应该好好享受的时候,于是翻身而上,“轻舟已渡桃源津”。 泛舟中流,水波荡漾,颠颠波波、左右摇晃、抛上抛下、载浮载沉,其味无穷,真是不知人间何世,今夕何年。 泰国女孩子之好,好在一个柔字、好在一个真字。人既温柔,而山也真来水也真,我不敢说自己是玩家,但也是过来人,当然不会满足于刻板的玩艺。我叫她扶着床、弯着腰再玩一招“背壁迎宾”,她毫无异议,照吩咐做到足。但见两山耸耸,深谷泉水淌矣。背后奇袭佳人巢穴,真是痛快淋漓,至今回忆,尤觉滋味无穷。" }, { "text": "旅伴\n这次去上海,我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就是和娇恒欢好的一段日子。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并没有预料到会发生这种事。 我和这个美人儿是在飞机上认识,我的国语很不行,而我和她的英语都不算标准,但“沟通”得出乎意料的顺利。 “你第一次到国内公干吗?” “是啊!这次要到国内七日,但公费只够我住两天酒店,你是本地人,不知家里有地方给我住吗?出租的也没问题的。” “哼!你真讨厌哦!” 想不到我那半咸不淡的的英语也能油腔滑调地跟她调情,不断逗得她前扑后仰地发笑。笑谈间,我们的手已互相在彼此的大腿上乱放。 真是一程愉快而短暂的旅程,但出闸后我就跟她道别,径自去截的士。 可能我选了个繁忙时段,截了接近十分钟我也上不到的士。忽然一阵紧急刹车声,一辆火红色跑车停在我面前,车上的人竟然是她。 “要搭顺风车吧!对不对?”她用磁性的声音问我。 “是啊!但又不太好意思吧!”我回答,大脑里一片混乱。 “不要紧呀!坐上来,我们上路了。”她微笑着说。她眼中的光芒告诉我,这会是一趟美好的旅程。我把行李扔到后座,然后坐到她身边的座位上。她象个飞车党似的猛放离合器,如同赛车手般的出发,很快的,我们已经以每小时八十哩的速度在公路上电掣风驰。 “你坐稳了!我不太会开车,不过我开起来是蛮悍的。” 说着,她笑了。她个子很高、有一双长腿以及一对美丽的脚。她只穿着一件短短的夏季连身裙,几乎缩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她赤脚开车,双手自然地伸向前方。每当车子经过不平的路面时、她那硕大的胸脯便肆无忌惮地弹跳着。 她的皮肤宛如纯白色的天鹅绒,又平滑又柔软,看起来充满了生机。她的嘴唇丰厚性感、大大的白色牙齿在她和我谈话时便在我面前闪闪发亮。她的鼻子很高、也挺美,她的趐胸高耸,一双浑圆坚挺的胸脯妥当地长在上面,有一道美极了的深沟嵌在其中,她那少得可怜的衣服上紧绷出一对坚硬乳头。很显然的,她因为驾驶及全权在握的感觉而大感兴奋。 在她那胸脯之下,便是极细的纤腰,但曲线一到臀部,便又膨胀起来,形成了硕大的臀部、平坦的腹部及柔软浑圆的屁股。我在心里几乎把她当成一块巨大的忌廉蛋糕,真想一口把她吃掉。 正在我浑身发烫之际,更槽的事发生了。她那连身裙边是开叉的,那衣服便惭渐往上缩,露出了那令人垂涎的大腿。我甚至能够看到她那条白色内裤,以及她在薄薄衣料之下的小丘。 我情不自禁地盯住它看。她稍稍往前挪了挪屁股,使得左腿往前伸,结果,那柔软的内裤深陷进她的私处,显现出那突出的大阴唇形状。 “你好象没看过女人一样,要看又不敢大大方方地看,胆小鬼!” 她说着,还带着一丝腼腆。她把左手放到大腿上,然后用手指去碰一碰她内裤凹陷处。我很想把自己的手也伸过去。接着,她把手伸进她内裤里去。 我看得入了迷。我看到她巧起中指,然后将它埋入体内。她竟在自慰,就当着我的面做!我把手伸向她,但被她拒绝了。 “不要碰我!”她的声音有些尖锐。 “我们现在时速是八十英哩,而且是我在开车。不过你似乎想看场表演,好吧!那我就表演给你看,但是手别伸过来,不然我们两个会撞死的!” 我的双眼紧盯着她的胯下。接下来,她好象还嫌不够似地,又把屁股往上抬,然后扯下了内裤。这时真是令人眼花撩乱了,我清楚地看到她的阴户,她的阴唇已完全覆盖上她的汁液。 “好不好看呢?”她问。没等我回答,她又说道:“我要你把我那条该死的内裤脱掉,但是仅此为止,可别多碰我哦!否则我们会撞个稀巴烂的。” 我本就跃跃欲试,于是便慢慢地把手伸向她双腿中间,然后用拇指勾住她内裤,把它拉到她脚上。她抬起左脚,把双腿打开。从这个角度,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炽热的水蜜桃。我坐回自己位置,看着她把两根手指伸进去。她呻吟着,手指马上就弄湿了。 接着,她把那两根闪着水光的手指伸到我面前,轻轻地在我嘴唇上擦了擦,然后又把手指放回去沾湿,再重复了一次,我张开嘴,吸吮着她那甜蜜的手指。 就在我自己再也无法干坐在那儿眼光光地看着时,她的脚突然放开了油门,猛踩煞车。她入了倒后档,然后退出主公路,进入路边的小树林,直到从主公路上看不到我们为止。接着,她熄了火,猛地躺回座位上。 她撩起了她的连身裙。她本来就有着健美的身材,在阳光下显得更是美丽。我扑向她,把脸埋到她身上。她那白天鹅绒般的大腿夹紧了我的头,我可以感觉到那柔腻的触感,于是我把舌头伸向她的阴蒂。 我上上下下地舔着她那颤动着的阴蒂,然后把它吮入口中,尽力地吸吮着。我又用下巴去顶她的屁股,然后尽可能地把脸深埋进去。我的脸沾满了她的汁液,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的大腿紧紧地铰住我的脑袋,弄得我脖子上的肌肉生痛,但我完全不顾这种痛苦,继续戏弄她的阴户。 最后,我再也按捺不住了,我把脸从她两腿之间挪开,匆忙地将碍事的裤子剥去,然后把阳具深深地插入她两片阴唇之间的小肉洞。 我可以感觉到她那颤抖着的私处,就这样把我的肉棒生吞了,我好想在里面一直停留下去,好好地享受这种滋味,但却无法控制住她。 她疯狂地弓起身子顶向我,我只觉得她那热烫的阴部几乎要把我的生命完全吸尽。 然后,好象有一道闪电从我体内深处传来,我那已经有点儿生痛的阴茎激喷出炽热的浆液,注满了她。 她的双腿像山藤一样地紧紧缠住我的臀部,我的肩膀也被她的牙齿咬出了深深的齿痕。 过了很久,我才从她身上翻下来。她靠向我,把那火烫而湿淋淋的肉体压在我的身上,然后,我们就在车上一同沉睡入梦。 公干期间,我们仍有保持联络,有时只出来吃个晚饭、有时玩电话做爱,留在上海的最后一夜,她来了我住的酒店,做了一次激烈的“送别仪式”。 回港之后,我们便失去通讯,一切就象场梦一样。" }, { "text": "灵女\n女人的眼泪,可以是挑情的武器,亦可以是浪漫的升华,一个肯为你流泪的女人,不是最爱,就是极恨。 我以下所讲述的经历,是几年前我去旅行时所发生的,一切就好象一场梦一样。 那年夏天,我驮着背囊,独自在中国大陆流浪,千辛万苦,准备经过连续三十六小时的巴士,越过唐古拉山┅┅ 就在下山的一段路上,巴士突然失去控制,撞到山边,巴士上的三十几人吓了一大跳,幸亏没有人受到较严重的伤。 当时是半夜三点,我找到一块平坦的草地,就远离人群,躺下来等天光。 突然,一只手臂碰着我,我用力一推,对方出声了。原来是一个少女,她左手受了伤,我太用力,令她伤口流血了。 “好痛哟,快替我包扎好伤口好吗?”少女用不纯正的普通话对我话。 “但是,又没有纱布。”我十分旁徨。 “用我的丝巾。”少女从颈项中解下一条丝巾。 我一边帮她包扎,一边闻到她身体散发着的体味。 少女突然抱住我,吻我。 我手足无措,用力想推开她。 少女做出一些好奇怪的动作,她用手指抹眼泪,然后将手指伸入我口中。我防不胜防,就舔到她所流的眼泪,咸咸的、酸酸的、苦苦的。 少女道∶“吃过我的眼泪,你便是我的男人了。” 我不敢太大声,怕影响其他人,就低声说道∶“谁说的,我家乡可没这种规矩!” 少女道∶“但我家乡有!” 我问∶“你的家乡在哪里呢?” 少女道∶“在西藏一个小镇,你不曾听过的小地方。” 我挣扎,少女将舌头伸入我嘴中,又用手握住我下体。慢慢褪去了衣服,好快就变成半裸,露出一对乳房。 少女重重叠叠的衣服之下,是一件鲜嫩粉红的肉身,我轻轻一碰她的乳头,她缩一缩,又拥向前,用乳头紧紧地贴住我脸孔。 我感觉好热,全身冒汗,少女替我脱去衫裤,然后用指头按我龟头。 “我是处女,一些僧侣要找的灵孩就是我,我怕给他们找到,所以一直在逃。” “做灵孩有甚么不好?可以继承衣钵。” “不,因为我不是男孩,给他们找到,就会迫我每日和他们灵交。” “灵交?是甚么束西?”我用普通话问。 “其实就是性交,只不过说得好听。” “你既然怕性交,为甚么又要和我做种事?” “我要破我的处女之身,他们便永远找不到我了。” 少女将身体移动,将我的龟头贴住她的眼睛,不断的磨擦。 我问∶“为甚么用我的东西磨你你的眼睛” 少女说道∶“我用眼泪为你洗礼。” “洗礼?是性交前的洗礼?” “是灵交前的洗礼,一方面洗干净你阳物的污垢,另一方面,赐给你龟头力量。” “你才污糟啊!我仍是处男,比你干净多了,起码我每天都洗澡。” 少女道∶“我们西藏人不洗澡,就是要将体味完完全全地,奉献给第一个亲近的男人。” 我有听说过,西藏人一生只冲洗过三次凉,出生,结婚以及过身。 少女却对我话∶“用你的舌头,帮我彻彻底底地洗一个澡,好吗?” 我双手抚摸她双乳,再沿双乳而下,摸到她纤纤细腰,再摸她圆浑的双股。 少女道∶“就从这里吻起吧!” 我已经好似着了魔,完全听从她的指示,舌头在股峰舆股沟之间来回卷舔。我感觉一阵清新的肉香,甜甜的,酸酸的。 少女仿佛看出我的心事,问道∶“是不是很香甜呢?” 我点头说∶“怎么好似饮酸奶似的?” 少女回答道∶“那是因为我们喝羊奶、饮趐油茶。” 西藏充满神秘,想不到西藏少女同样这么神秘,我一寸一寸这样吻她,感觉到她身体上每一个部位都不同味道。 可以闻到、舔到、感觉到∶乳房是羊奶味,嘴唇是香草味,阴唇是柠檬味┅┅在我为她“冲凉”之际,少女亦用她双手以及唇舌抚弄我的身体,特别是我那个胀卜卜的阳具。 我们拥抱,姿态舆体位一变再变,当变成69姿式时,我情不自禁地双腿用力夹住她的头,她亦采取相同的回应,强而有力的大腿夹住我,我舔她耻毛,直至她的耻毛全部湿透。 我的舌头开始长驱直入,掀开少女又红又嫩的阴唇,再伸入阴道裹面。 我不想弄破她的处女膜,于是轻轻的,好似搜索似的那样前进。 那知,少女低声这么对我话∶“大力一点,放心进去吧!” 我就再入去,直至整条舌头进入去为止。 我感觉一种奇妙的味道,比任何吃过的东西都美味。少女亦将我的阳具放入口中,用舌尖绕住我的龟头转圈。 我们巳经同时进入炽热的状态,于是,我们回复正常的体位,准备交合。我摸一模自己下体,吓了一跳,怎么变成这么大这么长的?比以前长了三分之一有多。 少女咪咪嘴笑道∶“奇怪吗?西藏少女的眼泪就是那么奇炒,尤其是灵童。” 我心中满是疑惑,问道∶“我们可以开始性交吗?” 少女点头,我们就真真正正这么交合。 她的确是舆众不同,我阳具比正常男人大了一半,而她那个又细又窄的小洞,好似一个磁场一样,吸住我那条东西,然后一口又一口的将我阳物吸了进去。 少女道∶“你不必动,一切由我做。” 我讶异地问道∶“你说过自己是处女,你怎么会懂得做爱!” 少女答道∶“我是灵女,我们不只有肉身的交合,还有双方灵性的交合。” 我不明白她在讲甚么,只是感觉到她不断吞入我的下体,直至全部进入之后,她就紧紧抱住我。 当时,我仍然是处男,但平时看了这么多三级影带,我都知道做爱时是要抽送、要冲刺。 当我正想有所行动时,少女说∶“不要动,我们是灵交,甚么都不用做,除了我的肉身。” 我听她这么说,只是想着她的身体,她那又湿又滑的耻毛,她柔嫩幼细的乳尖,她高高耸立的股峰,她香甜美味的阴唇,她会喷香气的小嘴┅┅我们紧紧抱住,一动也不动,一声不响。我只听见万籁俱寂的声音,偶而是风吹草动的磨擦声。 但是,无声无息之中,我感觉到下体有异样的感觉。 少女阴道内好似有几条虫开始咬我。 渐渐的,我感觉到的是千百条小虫,同时咬我阳物。 我整条阳物都被咬得又骚又痒,好想马上将她拔出来。 少女双眼望住我,对我微笑,我感觉小虫已经随着血液,流遍我全身。我无法忍受全身的蚁咬滋味,于是开始用我的肌肤去磨擦她的肌肤。 少女亦开始用她的指头抓我身体,十分之舒服。 此时,下体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是男人射精时的高潮感觉,但一直持续,持续了十分钟仍未停止。 我忍不住开口问∶“我连续射精这么久,恐怕对身体有害。” 少女笑道∶“你并无射精。” 我说道∶“我明明是在射精。” 少女道∶“灵交是不需要射精,都会有性高潮的感觉。” 我开始有所领悟,开始感受到灵交同普通的交合有甚么不同。我感觉到身体里面有亿万条淫虫在度高歌起舞,它们跳着弹着,踩到我每一个细胞,每一条血管都有共鸣。 我痛快极了,开心到想大叫出声,但是又怕被其他人听见,于是忍着,忍着。 都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天渐渐光了,少女说∶“够了,你已经夺去了我的灵操,我的精灵会一生一世跟住你。” 天亮了,我看清楚少女的面貌,实在可爱极了,真想不到,原来只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女童。 “先生,多谢你!” “你多谢我?为甚么?” “你夺去我的灵贞,我再没有灵孩的灵光出现,没有人再会来找我的麻烦了。” 到了拉萨,少女向我挥手道别。 一向洒脱的我,这次真是显得婆婆妈妈了。 我对她话∶“我可以跟你到你的家乡,探望一下你的家人吗?” 少女好开心地说∶“好极了,我们一齐走。” 又经过四日四夜,我们到达她的家乡,在这四天里面,我们每个晚上都灵交,经过多次的练习,我们已经可以不用脱除衫裤,你眼望我眼,就可以得到类似手淫的快感。 去到她家里,又吓了一跳,原来她有一个双胞胎姊妹,生得和她一模一样,连声音都有几分相似。 少女对我话∶“我名字叫大娃,她叫小娃,我比她早三分钟出世,我们是心灵相通的,我的感觉,就是她的感觉,我跟你亲热时,她甚么感应到,我们一起有高潮的。” 我觉得匪夷所思,问了一个有趣的问题∶“你是灵孩,她是不是?” 少女沉思了一阵,没有答我。 我又问∶“我把你的灵贞夺去,她的灵贞又给了那个呢?” 少女道∶“都是你,你跟我做爱时,就同时跟她做爱。” “那么今晚?┅┅”我竟然提出一个大胆的要求。 小娃望一望我,好似已经认识我好久似的,对我说道∶“我已经等了你很多天,你终于来了。” 那一天晚上,我以为是同小娃同床,原来大娃都一齐来,我们三个人同一间房、同一张床,她的父母显然是有心安排的,还对我吩咐道∶“外乡来的,你好好对我们一对宝贝女儿才好!” 大娃抱住我左边,小娃抱住我右边,她们帮我脱除了上身的衣衫,却没有脱除我的裤子。然后,两条舌头同时进攻我,她们好象久经训练的猎犬一样,用口以及鼻不断地搜索,而且配合得天衣无缝。 大娃吻我嘴唇,小娃就吻我耳珠,大娃吻我左乳,小娃就吻我右耳。 但是,她们并有褪除去我的裤子,难道今晚她们不想性交? 我的一切,都由她们主宰,脱去衣服后的大小二娃,身体并无两样,身体同样这么娇嫩。唯一可以分辨她的的,是她的下阴所散发出的的气味,完全不同。 我用力闻一闻其中一个的下阴,然后问∶“你是大娃,是不是?” 我再闻一闻小娃,紧记那种香气。 小娃道∶“用鼻闻固然可以分辨得出我们来,但最佳的方法是用舌头去舐。” 我义不容辞,马上将舌头伸出,将舌头伸入两人阴道之内。 我尝到两种不同的味道,一个甜多酸少,一个酸多甜少,尤其是当淫水不断流出来之时,差异就更加明显。 小娃突然紧紧地从前面抱住我,大娃就在后,我们三个人形成一件美味的三文治。 大娃道∶“我们开始灵交了。” 我说∶“但是,我仍未脱除裤子呢!” 小娃道∶“不必了。” 大娃接着说∶“你还没有了解甚么是灵交,今晚我们要进行的是较高层次的交合,不必合体。” 我们三个人,就是这么样紧紧抱住,一声不响。三分钟之后,我们同时进入高潮。 这次是我一生之中,第一次不需要有性器官的接触而达到高潮,而且高潮一直维持了一个多钟头。 第二天,我同她的父母一齐吃早餐,她父母突然向我说道∶“你们有缘,你来救救她们吧!” 我不知她们想讲甚么,只是默不作声的望住她们。 娃老妈话∶”先生,你从香港来的,对吗?”我点头。 “你带走大娃小娃,把她们带到香港,成吗?” 我思潮起伏,说道∶“你们想去香港,一定要申请才可以入境的!” 娃老爸话∶“时间不够了,他们已经找到这里来了,再过两天便会有人来接走她们。” “谁?是谁要来抓她们?”我问。 “喇嘛!一班喇嘛,他们说我的女儿是灵孩,要抓去。”娃老妈说。 大娃小娃左右各一个,拉住我双臂道∶“求你带我们走吧!” 我不知怎样椎她的,因为我知道我没有可能带她们返香港。 老妈道∶“即使不去香港,你带她们避开就好了,到尼泊尔或者印度去。” 我被她俩缠着不放,根本就没有选择馀地,因为我离开时,她俩就收拾齐行李跟我一齐走。 经过日喀则,大小娃始终是细路女,贪玩好胜,小娃说要看天葬,天未光就拉了我上山,看着天葬师剥去死尸的人皮,看着大麻鹰将尸体吃得一干二净。 天葬师兴人群散去了,山头上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我问∶“怎么我们还不走呀!” 大娃说∶“我们要在里做一场轰轰烈烈的!” 我觉得奇怪∶“在这里?” 小娃说∶“不错,天地是我们的家,大麻鹰是我们的朋友。” 小娃向天发出一阵古怪的叫声,不一会儿就有两、三只大麻鹰飞过来。大娃同小娃伸开双手,并且叫我学她们的怪动作作。麻鹰用口啄她们的身体,原来是替她们脱衫。 一会儿,大小娃身上的衣服已经好象抽丝剥茧似的剥到一丝不挂。 太阳从背后射过来,好似射穿她们的身体似的,她们的的胴体透出白光。好多只大麻鹰分别停歇在她们的双臂之上,她们就好象两个圣女似的。 小娃对我话∶“你脱光衣服,躺下来。” 我照她的吩咐,裸露着身子,面向天,躺在草地之上。小娃对麻鹰发出怪声,然后向我下体一指,麻鹰好似识得听她讲她讲些甚么,全部飞过来向我阳具袭击。 我好怕,但是又不敢动,麻鹰好象有灵性似的,虽然不停地啄我下体,但是全部恰到好处,丝毫都有令我受伤。我感觉无比的舒畅,尤其是龟头被啄之时,每啄一下,那种刺潋都会即时传送到大脑神经去。 每啄一下,我的双股就弹一下,大小娃一边欣赏,一边嘻笑,我觉得十分尴尬地说道∶“你们不要耻笑我啦!” 大娃道∶“不是笑你,只是觉得好玩,你看!你的小鸟向着天,快要飞出来了。” 我说道∶“你们快叫大麻鹰飞走啦!” 小娃吹了一声口哨,大麻鹰就飞到她的身上去。大小娃双手伸开,好似被钉住在一个无形十宇架上,麻鹰就不停的啄她们雪白无瑕的身体。 大娃舞动着柔弱的腰肢,她圆圆白白的美臀就随住腰肢而扭动,好动人、好美。 小娃慢慢跪下来,然后四脚爬爬的趴着,让麻鹰啄她一对高高屹立的股峰。 太动人了,我忍不住自己捧住自己下体手淫。 对住这么浪漫的环境手淫实在是十分之可惜,我应该加入她们,同她们一齐用心换心、用肉换肉。 我忍不住呢种诱惑,就扑上去,吻小娃只股,吻大娃双峰。大小娃打发那些麻鹰飞走,剩下我们三人,在阳光之下互相抚吻。 这次和以前完全不同,她们好似变成另一个人似的,好疯狂的接吻,好放荡的摇动身体。 刚才她们仍然是两个十三、四岁的黄毛丫头,真是想不到一下子就变成大人,而且是两个好成熟的女人。 我感觉难以应付,一王两后表面上好浪漫,但实际做起上来就觉得好辛苦、好难应付,有点儿鸡手鸭脚。 幸亏,她们识得自己“照顾”自已。大娃双手移到小娃身体上,然后细心的抚弄她的下阴。 我见到大娃用两只手指直插小娃体内,小娃就显得好陶醉、好享受。我见小娃从她衣物之中掏了一样东西出来,然后放入口中咀嚼,好象吃香口胶一样。 咬了一阵,小娃就将“香口胶”吐出,塞入大娃的下阴之内。 我问道∶“那是是甚么呀?到底有甚么用呀?” “这东西会在阴道裹面膨胀、变形,比真正阳具还要厉害!” 我说道∶“是甚么妖术呀?” 大娃道∶“不是妖术,是我们西藏的祖的传房中术。” 我半信半疑,从未听过有这么的事,不过,她讲得出,辜且一信。 我接着问∶“为甚么只是塞入大娃阴道内,小娃呢?” 小娃道∶“我的下阴是留着给你用啦,难道今日你只是观战,自己不下战场吗?” 我恍然大悟,望一望自己的双手,还正在搓搓捋捋自己那条肉棒,竟流了些少好稀的白水出来了!我觉得有点惭傀,为甚么我这么傻,明明自己是主角,竟然当了自己是观众呢? 我抛开自己那条肉棒,抱住小娃,用手指扫一扫她幼滑动人的耻毛,然后就想将下体送入。 小娃按住我双手∶“不要动,我们要做得刺激一点。” 小娃轻轻吹了一声口哨,一只小麻鹰飞了下来,用口叼住我又又硬的肉茎,然后将它送入小娃体内。 初时有点怕怕,下体被一只麻鹰叼住的感觉,真是毕生难忘。每一秒钟都担心会被“去势”,心跳得好厉害,血液流得好急,好似想从输精管喷出来。 当我那件宝贝完整无缺的进入了小娃体内之后,我才定神下来。 小娃道∶“发挥你们男人的杀伤力吧!我等你。” 我问∶“甚么?我们不是灵交吗?我们不是可以不动、不讲话而达到性高潮吗?” 小娃道∶“不要老是灵交,我也要尝尝香港男人的魅力,象张国荣、周润发一般,你可以给我吗?” 我说∶“听说张国荣喜欢男人哦!” 小娃说道∶“我不管!我已经把你想象成张国荣了。” 我哼吱几句张国荣的歌,她果然十分陶醉,我就开始摇动屁股,而且越摇越厉害。 小娃竟然唱起张口荣的“MONICA”来,而且唱得好淫荡,歌声的速度随着我的摇动而变化着节奏。 我感觉到越抽插就越惕顺,用手一摸,原来她下体全部湿了,而且淫液浪汁还不断的流出来。 我摸到成手都是,小娃就话∶“放入口里啦!” 我说道∶“你想我吃你的淫液?” 她点头说∶“我要看你吮自己的手指。” 我说道∶“啤!男人吮手指有甚么好看呢?” 她话∶“我要你好象我吃你香肠的吃法,还要你用心落力一点。” 于是,我就听足她话,表演被她看。 她好满意,并且达到高潮。 当我快要有射精感觉之时,小娃将我的阳具拔出来,送给她姐姐享用一会儿之后,再回到她肉体射精。 这一日,我们同时达到高潮。 下午,我们继续行程,去到樟木,就准备过境去尼泊尔。 就在这个紧张时刻,有一班喇嘛来到,他们同海关的人讲了一轮之后,就想将大娃小娃带走。 我不知所措,大娃用无助的眼神望住我,我知道,此时此刻,除了我之外,再没有人可以救她们了。 我作出一个决定,于是对喇嘛说∶“我要跟你的一齐回去。” 喇嘛商量了一阵,就点头答应。 我们坐了几日车,返回拉萨,喇嘛将大小娃带到布达拉宫去。我不知会发生甚么的事情,等了一会儿,大喇嘛出来见我。 “香港同志,你回去吧!这是我们西藏人的事。” 我好激动,叫道∶“你们想怎样对付她们?” “同志,她们是我们的儿女,我们当然会好好善待她们。”大喇嘛一脸慈祥。 “你们会轮流同她们灵交,是不是?” “灵交?我从没有听见过。” “你们会强奸她们吗?” “哈哈哈哈!真笑话,这裹是甚么地方?你知道吗,出家人会做这种事吗?” “我知道你们会的!” “谁说的?” “是大娃、小娃亲口对我讲的!” “这两个孩子真可怜,一定是被她们父母亲吓坏了。” “她的父母都是这么说。”我马上回应。 “他们父母已经被送到医院去了。” “怎么回事呀?”我问。 “神经病,经常胡言乱语,还对大小娃乱讲。” 我开始迷罔了,难道大小娃父母真是神经病的? 我转开话题说∶“你们会怎样对大小娃?” 喇嘛说∶“我么不会困住她的,只是想她们修行正身。” 我说道∶“我都没听说过有女喇嘛的,你骗鬼吃豆腐!” “僧人不说谎话,香港同志,难道你以为喇嘛教是邪教吗?我们不会迫她们做任何事的,她们可以留在家中,过正常人的生活,我们会派师傅去教她们。” “真的!”大喇嘛笑了。 我说∶“我想见见她们。” “三日之后,你再到她家里去,好吗?”大喇嘛说道。 三天之后,我就去找她们,她们果然返回了家里。 我问∶“怎样呀?她们有没有┅┅” 大娃道∶“他们不会对我们做甚么,我们是灵女,他们凡事都会很尊重我们。” 我说∶“那你们又对我说他们会迫你们做爱?” 小娃道∶“我们骗你玩的啦!” 大娃补充道∶“我们知道要修练便不能兴男人做爱,所以才骗你的。” 我一片茫然∶“那你们打算怎样啊!” “诚心修练,立地成佛。”大娃道。 我放心了∶“好,这样,我走了。” 小娃道∶“临走前,我们可否再来最后一次的灵交?” “灵交?根本有灵交这样东西,你们还要骗我!” 大娃道∶“这个名词是我发明的,你觉得痛快就行!” 我们在她家里又进行了一次轰轰烈烈的交合。 大娃以及小娃显得特别放任,需索特别大。我向每人发射了一次之后,她们仍有所求。 小娃话∶“你休息一会,再来。求求你,这是我们最后一晚,你走了以后,我们便要专心修行了。” 这次是我一生以来发射得最密的一日。 许多年过去了,我经常都有再访西藏的冲动。 我不知西藏人是不是真有“灵女”,因为我查阅过好多参考书籍,但是都没有任何发现。 可能,一切都是骗的人的,亦可能,大、小娃同她父母一样,都是神经病人。但可以肯定一句∶此事的的确确发生过,并不是一个梦。 即使现在,我都经常尝试想用“灵交”的方式同太太做爱。 但每次她都说∶“你是怎么啦!发神经吗?” 我巳经下了决定,一定要再去一次西藏。 -End-" }, { "text": "开心性漫游\n假期又开始了,我收拾好行李,十点五十分以前乘“的士”赶到了启德机场,而两小时后,我已经逍遥自在地漫步在东京繁华宽阔的沥青路上了。 这一天,我被东京一切繁嚣的景致所吸引,直到将近黄昏,才被一位野村的先生领到一家小型的酒店休息。 第二天,我起床梳洗后,野村先生义务做导游,带我大逛东京的名胜古迹。 时值樱花盛开的季节,东京市内及郊外,遍处一片火红。壮烈而短寿的日本国花,给人一种狂野的挑逗,尤其是那些日本姑娘,穿着单薄而且透明的春衫,那半隐半现的美好胴体,更给人一种致命的刺激。 野村看出我的心事,便以生硬的广东话对我半开玩笑的说∶“你是想找个日本姑娘开开心吧!嘿嘿┅┅!” “有吗?”我也生硬地回他一句。 “走,我带你去找!” 说着,便招手叫来一辆车,同司机说了几句,便拖我钻进车厢里去。 片刻功夫,我们便驶到靠近旧皇国府的大街上,在河畔的两扇朱红大门前停下来。 下了车,便走上前去按电铃,出来应门的是一个姑娘,她带我们进去。 一间宽敞的西式大厅,里面全是中国北方书香门第的摆设,走来走去的是些身穿日本和服,而梳着新款巴黎鸟巢发式的姑娘,不伦不类,叫人发咄。 她们环绕着我每人都向我行九十度的大礼,一股肉香悠然的从胸领散发出来,顿时,胸膛间那种狂乱的野性便油然而生。 身旁有个翻译,他为我找了个叫秋子的姑娘,人即大方又温和,个性文静,使人一见便异常的喜爱。 秋子的汉语说得很流利,她以中国话向我问长问短,一面从酒柜中取出一瓶烈酒及糖食水果。 她滴酒不沾,在我喝酒时,她便在一旁笑脸作陪。 小饮过后,秋子替我宽衣解带,然后,她也缓缓地脱掉一切。 我们俩躺下来,她两眼瞪着帐顶,很缠绵地向我倾诉她的心事。 她略带伤感的说∶“在战乱的年代里,父亲战死在中国┅┅” 她微叹一声,然后接着说下去。 那时,就只剩下她与母亲两人,在陌生的国土裹,生活虽然不是很好,但她母亲却拒绝遗族的各种优待,连接她们回国的召示也回绝了。 那时她才十二岁,在女中小学部读书,自然不知大人们心中的一切忧乐。 有一天,她放学回家,碰巧母亲正与一个高大的中国人,拥抱在一起,这时才了解到母亲不愿回国的秘密。 当时她见到的那个中国人,猛然吃惊地脱身要跑,可是,母亲却死缠着他不放,他便滚了下去,就在这时,反而使她大吃一惊。 秋子说∶“当时使我吃惊的,不是母亲咬牙切齿的面孔,而是那个中国人一根近尺长的阳具!” 秋子把未说完的话咽到肚子里去,便拉我的手,放在她涨满情潮的阴户上,让我给她先来一番挖弄。 我初尝日本女子滋味,怎能轻易放过呢? 于是,我用双手在她光滑的肉体上抚摸起来。 最后,还是她把我游移不决的手拖向那凸绷绷、水滑滑地小阴户上,这才停憩了下来。 我再度将手指插进那嫩肥小肉缝里去,一直捏弄得那弹性阴核膨胀为止。 另外,又怕野村先生在外面等得久了而不耐烦,便迳自竖起阳具,对准她狭隘而油滑的小肉缝冲去。 那肉茎一挨到门口,便遇到阴门大开,于是,不费吹灰之力,一声“唧”响,两个肉物便密切的交起朋友来了。 我们相互交替着抽动,只觉她的阴户狭小而可爱,配合着我的阳物,深浅适中,大小也适度,于是,每次抽插都没有浪费半点感情。 秋子象一只小绵羊般地,驯服体贴着我,一会儿翻上、一会儿又翻下,大约在半小时之后,我们便完成了“任务”。 她在泄身之前,也是先一阵抖颤。 等她四肢展开来后,我也把双腿用力一挺,一股热辣辣的精子,便争先恐后地向她花心奔去。 事情办完,野村仍在外面等我,我们便游览市区去。 最后,在华灯初上时分,我们才回到酒店。 第二天到午饭时,野村来邀我去“观光”赛春会。 这家赛春会在东京是最为别致的,经常吸引着不少的外来游客,替国家赚来不少的外汇,于是,格外受到“保护”,虽是违法组织,却并不在“取缔”之例。 它的会址设在著名的浅草区,并以“玉姬女子舞蹈校”为掩护的招牌,会员入会资格限制极为严格。 妖姬年龄都是十五至十八岁,入会之前得先发誓。 当妖姬,第一要具备“健美”的体型、高贵的仪表、秀丽端庄的面孔。 前来观光的人,都得经由观光响导介绍,进门时还得购买一付特制的面具,以求掩蔽自己的面貌,而避免泄露身分当众出丑。 当然,这是为了便利游客而精心设计的,戴上一种特殊的面具,不但能改变你的面型,说话时声音要由传音器中传出,而令你的声音也可获得改变。 据野村介绍∶到这里“观光”的人,不只是由外国来的,就是他们本国内的高级官员也经常前来光顾,这当然得归功于他们的特制面具了。 我们化装之后,野村便领着我穿堂越室,经过一段千回百转的长廊,直抵“秘室” 的门口。 于是,野村向前掀按一颗秘钮,一张巨大的中门便呀然开启,随后,我们便乘电梯直达那地下天堂。 我们围坐在一圈活动转桌四周,刚一入座,便听到音乐,接着,只见一张圆形碟由空直垂下来,圆碟四周站立八个身段玲珑剔透,而神情自若的裸体夏娃,等她们一降落到适当位置后,突然,全室灯光顿时改换。 灯光变为一种强烈的桃红色调,继而,面具上的透视镜也受到一种光学感应,令人视觉顿时明快百倍,不但所看到的物体改变了颜色,而且也被放大了数倍。 音乐由快板减缓为慢板时,圆桌也开始缓缓地转动起来。 每个裸女平均要跟着转动的旋律,在你面前出现三十多次,在她们的脚下全标着号码,好待你任意去挑选你的意中佳物。 一至八号在我眼前连连轮流出现,由镜中平视出去,但见她们一张奇妙的阴户,就象贴在眼镜片上一样。 并且,被放大的阴户,全在不安份地嗡动着,十分忙碌地一张一合,每一合拢来的时候,就见那缝隙裹被挤压出一丝晶莹的液体来。 而当每片阴唇张开来时,可清淅的看到里面的肉核,以及肉核下方的水滴潺潺的小洞。 这真是奇妙极了,我被那些小巧而诱人的小肉洞迷惑得眼花撩乱起野村暗地向我示意,要以四号最为超群,而我的意下却认为六号更出类拔萃。 于是,我便暗自记住六号,回头散场时再作定夺。 史特劳斯的慢华尔滋响起,全场的观光者全部已疲惫万分,东倒西歪,散乱的仰卧在四周的大沙发上。 我也混身软绵绵,痒趐趐的通体无力。 野村给我交涉六号去了,我便独自静坐下来,启开面具上的口罩,取出香烟来悠然的吸着。 不久,野村回来了,他交涉成功,叫我立刻去。 片刻,我就随同六号的红娘前往更深一层的秘室而去。 这是一间西洋化的房间,门口有一吊灯,灯光下挂著书有“桂子”的汉文及英文的铜牌。 一进房门,就嗅到一股强烈的紫罗兰的香气。 桂子小姐赤裸裸地半仰在有活动床架设置的缎褥上,两臂分垫在发后,看见我带着欢迎的微笑。 她的下体被掩蔽在半透明的花床单的底下,丰满的大腿清淅可见,就连那微微凸起的阴唇也隐约透出,她的乳房轮廓匀和明显。 两颗高突的乳头四周,呈现着诱人玫瑰色的圆形乳晕,大眼睛、长睫毛、微翘的上唇,更显得魅力万千。 这时,我便坐到床沿上,因被她这付诱人的媚态所惑,而没有一分羞燥的感觉,顺手在她多毛的臂腋间撩弄起来。 如此一来,逗得她不停地咯咯的娇笑着,我便把围裹下体的被单猛然一掀,她一个腾身便把我死命的拥抱住,狂吻个不停。 我一面与她接吻,一面抓住她肥而浑圆的大乳房,一阵揉捏。 只见她被我捏弄的两眼微闭着,同时,那本来小巧精致的乳头跟着胀大起来。 正当我脱光衣服,爬上床时,她就将身子一翻,把我压在下面。 接着,我的嘴被两片火辣辣的唇覆盖,桂子接吻的技术,是我永远不能忘怀的,她真不愧为受过良好的训练。 她的舌尖很灵活,插进我嘴里不停转播、翻弄,逗弄得我满口都痒趐趐的,尤其舌根底部,则更觉得焦灼而干燥。 这时,欲火早就油然而生,由心的深处,一直沿血管伸展着,顿时烧遍全身。 于是,我就移动着下部,让阳具去寻他的快活源洞。 可是,她却故意扭动着臂胯,借以逃避我的阳具,看来不等我把她吮吻、抚摸、挖弄够时,她是不让直捣黄龙的。 我就试行以性艺前奏曲,先来个体无完肤的抚摸,然后是揉捏挖弄。 她伏在我的上面,用她那紧闭不开地热烘烘的阴户,把我的阳物压倒下去,直贴在小腹上,造成一种尴尬的状态。 虽然,我的家伙一再窘迫的发着脾气,一翘一翘的要找她的阴户算帐。但是,怎奈受了居高临下的压制,便再有力量,也是一筹莫展了。 于是,我把搂在她纤腰上的双手,逐渐下移到光滑柔嫩的肥臀,大肆的抚摸起来。 两手从她的臂中间反插进去,越过屁眼,一会便觅到了那条水淋淋的小肉缝了。 接着,我一手分开她的阴唇,另一手便在小肉粒不停地捏着。 不一会儿,肉核被捏得肿胀起来,同时,肉核下面小洞内也跟着有股滑滑地液体涓涓流出。这样一来,我放弃了胀大变硬的肉核,而用手指沿肉核下游,一直探进那个湿滑柔腻的小洞里去。 刹那间,手指已插入小洞,逐渐的张大松弛开来,并大量向外排泄着粘性的水份。 小阴唇受刺激,不停地开合起来,连大阴唇也产生同样的运动。 于是,我把手指往裹面伸插进去,一刻不停地一进一出,不时在热而湿的阴道四壁上搔弄着。 瞬间,奇迹发生了┅┅ 只见她两颊泛起了桃花,额头渗出了香汗,喘息加速着,并且,她的吻也变得紧凑而狂热起来。 她的身体轻微的抖动,下部也起着痉挛,阴户内水份越来越如潮涌了。于是,我把手指同时深入,更深情地在裹面抽插,并忽紧忽慢地绞弄着。 猛烈的抽插过后,桂子便进入颠峰了。 只觉她滑腻的阴户内,开始有趣的嗡动抽搐,继而,臂部便上下掀动起来。 她这掀动,本可给我造成一个横身直入的机会,但是,这回却该让她受点折磨了。 虽然她把耻部高高翘着,而以湿淋淋的阴户来寻找粗大的阳具。但是,我偏要在这紧要关头,吊她的胃口。 我虚情假意地把她搂在怀里,以右手握住自己的阳具,用龟头在她的大阴唇来回的磨擦着,我磨了一阵后,她便混身颤抖起来。 这时,她便紧紧地被我吸住,难分难离了。 我的龟头当然不能长久在外受苦,当她的阴户再度大开时,我便把小腹用力一挠,只听“嗤”一声,一根粗长的大肉茎便被吞噬了。 “要细,要细!”我只听清这两个字,当时虽然不懂“要细”的意思,据猜想,大概是妙极了的意思。 随后,她娇声细气的接连不断地“要细”,此中还夹杂着“哼哼哎哎”的浪叫。 经她坐伏在上面一阵狂扭,被夹在阴户内的阳茎,也跟着变大了起来。于是,我便把身子坐起来,把臀部向后移动,与她对面抱坐着。 这样,彼此就感到较快活了一些,并且还可亲眼看到下面正在工作得十分忙碌的两个对手。我一边摇着,一边就把身子往上掀挺。 她也随着我每次的掀挺,迅速把她的阴户向下方套落下来,当她一套落,我一掀挺时,那密合相交的部位便不停发出“唧唧唔唔”的音响。 同时,她也跟着满嘴“要细,要细”的淫荡狂叫着。 大慨是每次掀挺,都能碰触到她的花心之故,现在,满床满褥全都被她的淫水浸遍而找不到一块干地了。 淫水越流越多,心火则愈发狂起来。 桂子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乳房也上下的抖动,而她湿滑滑的阴户中,水份更多的向外流溢着,子宫口开始的吸吮,阴道内壁的嫩肉,也忽而收缩,忽而放松着。 倏然,她一阵急骤的抽搐,两臂拼命把我的颈项抱住,接着,两片火热红唇便一拥而上,吻住了我的嘴,不停吸吮及狂咬着。 于是,她逐渐软弱下来,阴户内突被一阵高热侵袭着,滑腻可爱极了。 突然间,一阵天旋地转,我也同时到了高潮。 观光完了赛春大会,已是下午五点了。于是,我便跟野村到一家汉食料理店去吃晚饭,两人饮了两瓶绍兴酒,叫些小菜吃,然后便匆匆赶返旅社睡个好觉。 第二天到横滨去,时间在玩乐时,象箭矢一般地飞快过去了,一整日的奔跑,累得全身满头大汗。 听说日本的洗浴很特殊,便找人带我前去,借以欣赏一番全球闻名的男女混浴的奇景。 他们洗浴的地方招牌只是画了一个弯曲的字母,听人说,那个字的读音是“油”。 这就难怪我跑过半个横滨,都找不到个洗浴的地方了! 于是,我便单独进入这个“油”里面去洗。 一进门,服务台坐着一位少女,面孔圆圆的,属于荷兰女子型。 她们的服务态度很温和,并且还能说几句中国话,她们一看我是中国大学生,脸上显出钦佩羡慕的模样。 会说几句中文的女子,她叫茉丽,另一个女子叫春,茉丽告诉我,春的读音是“哈罗”,和英语见面打招呼是一样的意思。 茉丽问我洗大池,还是小池。 当然,我来的意思是洗大池,以便观赏一下日本女人的裸体,谁知茉丽却要我洗小池,她说∶“洗大池只能看不能摸,就象隔着玻璃看肉饼,吃不到,只管眼睛看饱了,内心干着急,那又有甚么意思?” 小池并不是一涸人洗,她可给我找个小姐来伴我取乐,于是我顺从茉丽的意见,到后堂的小池去,脱去外衣,静待佳人的来临。 她为我叫来伴浴的小姐,有个很动人的中国发式,奶房是澳大利亚型的,出奇的圆大尖凸,尤其有修长匀称的大腿,更是丰满而浑圆。 一进门便迅速把方服剥脱一光,把惹人发狂的大胸脯挺着,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她的小腹平白嫩,微凸的阴户上一片金黄色的毛,柔软艳丽可爱。 “怎么样,还可以吗?”她又转了一下身,然后便凑前来说。 “可以,当然可以啦!” “我还以为要退票呢!”她把胸乳一耸,嘴里吐出一股紫罗兰的香气。 “你们贵国很会挑剔,看够了便再换一个来,然后一个一个换,到最后往往再把第一个召回来。” “这是理所当然的嘛!你知道出钱都是要选择合心称意的,避免上当啊!” “可是我们人数有限,挑来选去,我们真难以应付。” “你为何不选择说外语,而接待别个人呢?”我用话语反激她。 “哈!”她耸一下肩膀。 又说∶“要应付欧美人,也得自己有那付本钱啊!我虽是美日混血儿,但是,自己的十分小巧紧凑,这个┅┅没有法子!” 她说着,便把大腿一翘,展露出那个小巧玲珑的细嫩股缝来。 “哈哈┅┅原来如此┅┅哈哈!” “哈哈┅┅!”她笑着就一翻身,跌入浴池去,溅得水花横飞。 这时夜阑人静,我也迅然脱光衣服,跟着她躺了进去。 此时,隔室传来那略带着忧伤的日本音乐,她两腿搭在浴池边沿上,我则坐在池底边,面对着她微微裂开的小阴户,细意观赏着。 她不时向我飘送媚眼,并且用手把水撩起,向那亮晶洁丽的缝隙囊拨去。顿时,把我看得神魂飘荡,六神无主了。 她细致嫩红的阴户,经她用水撩泼后,便渐渐大开,一颗若隐若现的阴蒂,也被刺激得红亮而肿胀,一刻不停地,由裹面向外凸出。 这样的刺激,使得她早已忍不住了,只见她停止了泼水,索性用手在那细窄并微开的股缝裹,又插又挖的,叫人见了生怜。 我不愿再做柳下惠,更何况这样斯文,越叫她受不了呢!于是,我双脚一翻,屁股便滑落水中来。我的阳具早己硬梆梆地,当一滑下去的当儿,正巧圆滑滑的龟头正好碰到她张裂开来的小阴唇。 我的天!只听得“唧”的一声,不偏不斜,宝贝便自然的接合在一起了。 “噢┅┅!”她又惊又喜地叫了一声,便也把双腿一滑,一屁股跌落下来。这样一来,两个“话儿”更形紧密无缝地交接得如同二位一体了。 她含情脉脉地,用两臂搂住我的颈项,把她那片火辣辣灼人的红唇,死命的与我亲吻起来。 我们两人的下体,全都泡在温暖湿滑的水中,每一掀动,便有一种奇妙的音乐发出来。就这样,她边猛烈的扭摆肥臀,边用嘴在我脸上每一部位吮吻着。 当闲下来时,嘴里便哼唱着一些热情肉麻的中国小曲。她一边扭着一边唱着,不到片刻,那阴户内便出现了一种熟悉的温热,一种液体随着她不停的扭,而泉涌了出来。 一会儿,她的子宫内开始有种极微妙的抽搐现象,使人感到一阵阵快感,又痒又麻的,令人神飞魄荡。 “唷唷┅┅”她微翘小嘴,紧闭双目在颠浪的啼叫着。 “噢噢┅┅中国哥哥┅┅。” 这时,她有种摇摇欲堕的趋势,我两手紧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不让她精神的突然松驰而倒卧下去。 我的龟头被吮吸得异常舒服,并且由于她的阴户内壁所产生规律的抽搐,而省略了我的抽插动作,如此,我们的性交便更形热切激烈了。 “啊啊!”她如泣如诉地浪语着,并混身上下的每寸嫩肉,都那样自然的抖颤着。 倏然间,一股来自神秘的电流,瞬间贯穿我周身脉络,我的小腹开始快速的收缩,而后绷紧。 于是,一群热情洋溢的精子,突然发狂似地,一齐直往她的子宫冲去! “突突┅┅突突┅┅” 每滴精液射中花心时,她便产生一个近似疯狂的表情,彼起彼落,足足有三十次之多。 当最后一的滴精液射出时,我也顿感到一种异样的懒散,快感的情绪松弛下,内心就象又做完了一门重要的课题那样的轻松而满足。 由于这次茉丽小姐的巧为凑合,在我的人生旅程上,又增竖一块与混血姑娘性交的纪念碑。 翌晨,我回香港了。 这次日本观光的时间虽短,但却给我增长了不少的性知识,以后再有机会,我将卷土重来,大肆放纵的游耗一番。 – 终 –" }, { "text": "日本艳游\n日本的色情玩意五花八门,多不胜数,并且不断推陈出新。 冲凉,在大和民族的生活圈子中占了一席很重要的地位,以往,男女同浴一直为人所乐道,但随着时代的进展,现在的浴室,已经不再是男女一同浸在热汤中,浴池已经被一分为二,分为楚河汉界。 而一些巧立名目的冲凉馆,表面上是浴室,其实内里却另有干坤,好此道者,在识途老马带领下,自然会摸得门路寻芳。 以前,日本很流行土耳其浴室,但却是挂羊头卖狗肉的色情架步,这些土耳其浴室名闻国际,其后土耳其外交部为此事向日本提出抗议,认为用“土耳其”的名字为色情架步作招徕,有侮辱土耳其之嫌,结果日本官方接纳友邦的意见,下令浴室不得以土耳其名字作招徕,至此,土耳其浴室的名字已日渐式微。 在冲凉馆中最负盛名的要算“川畸”了,这间浴室的东主为一名韩国人。 “川崎”装修豪华瑰丽,女侍不但貌美如花,而且体贴入微,侍客周到,能令人客宾至如归、乐不思蜀。 当然,享受一流,消费亦属一流。 另一间名为“金瓶梅”的冲凉馆,全部中国宫殿式设计,美女质素及服务亦属一流的,价钱较前者略平,属二级收费制度,当地人收费约为五万日圆,而外地游客则收六万日圆起。 “阿拉伯之夜”冲凉馆,装修以中东色调为主,其豪华处一如天方夜谭故事中一模一样,它的收费为五万五千日圆,而“美人鱼”收费则较便宜一些,但亦要三万五千日圆。 这些冲凉馆,气派可谓一流,每日下午四至十二时要订位,否则就要轮位,浴室内有大银幕电视欣赏,酒水免费供应。 “纯吃茶”亦十分流行,在东京上一本木区的“纯子”,可谓执该业的牛耳。 “纯子”的女侍有来自香港、台湾及当地的丽人,来此处玩的人客自然属于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另有目的的。 喜欢冶游的男士,相信大多数去过泰国,欣赏过泰式的成人夜生活,而大和民族的色情玩意亦不逊于泰国,他们一样有生春宫以及性虐待式的表演。 讲到生春宫,则以“西船橘”剧场最脍炙人口,这个剧场的观众以本地人为主,游客则较少,表演以色情及性虐待为主,泰国式的睡花插、以皮鞭鞭打裸女、烧溶腊烛淋身┅┅等,五花八门,各有特色,令人目不暇给。 如果讲日本的色情事业,相信熟人都会想起新宿,不错,新宿的色情架步可谓五步一楼、十步一阁。 由于竞争剧烈,为了招徕人客,自不然要出奇制胜,因此,五花八门的色情玩意就应运而生。以前,最令游客欣赏的是,在这些以表演生春宫的架步中,入场的观众,可以登台客串,与科骚妹一起演生春宫娱宾。 当地的日本鬼仔,很多有备而战,有些甚至搽了“包比药油”始入场,他们一入场就占踞前排有利地位,一来可以看得清楚,而且当生春宫表演完毕后,科骚妹邀请台下一名观众上台客串作入幕之宾时,便有机会请缨上阵。 由于人多的关系,他们必须要猜“包、剪、踏”来决定,而外来的游客则多作壁上观,甚少加入战团的。 日本鬼仔性淫,多为冲动派掌门人,因此,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多数于一、两分钟甚至十秒之内就完事,往往被台下的观众喝倒采及报以嘘声。 元元站的猪仔,曾经与“讨饭旅行团”一班猪朋狗友亲临欣赏,其中有一个外号叫波罗文的团友阿蚊,自认在脂粉丛中打滚了二十年,从未失败过,且自夸有时间掣,做爱可以跑大长途,分分钟令到性伴侣求饶为止。 有见及此,猪仔及同行友人,一致为证实其是否为跑长途的千里驹,乃合资打赌他是否够胆上台与日本妹决一雌雄,其一望他为国增光,也为报日本鬼仔侵华奸淫中国妇女的深仇大恨。 结果,他们集资了一笔数目不少的钱,打赌他上台客串,可以支持卅分钟。 由于这些春宫表演,鲜有游客上阵,故此,“讨饭团”中一名日本通的友人与表演者谈了几句之后,科骚妹立即落台拉着他上台,且亲自为他宽衣解带。 那知阿蚊竟然变成柳下惠,有如老僧入定。各位老友,你猜阿蚊怎么啦?原来,他竟然无法起头,科骚妹又用手、又用口挑逗亦回春乏术,结果阿蚊亦彻底失败,被一群“讨饭团”友笑话了一轮。 他后来解释说,在众目睽睽,加上强烈的灯光照射之下,心理受到压力,根本想临阵退缩,弄得只恨地下没个洞钻下去遮羞,那有心情做爱呀!所以力不从心了。 “波罗门”如此说,“老狐狸”亦有同感,因此,笑他一篇之后,以后未必再以此作为笑柄了。 而现在去日本,猜拳上台作入幕宾,代之而兴者,是表演生春宫的女郎,坐在一个吊篮内,让观众用放大镜欣赏私处,且可以将手指消毒之后,权充妇科医生,将科骚妹当病人,替她作妇科检验,任摸任挖,悉随尊便┅┅而最后的压轴节目,则可以替人客打飞机。 当前,日本的色情架步,科骚妹有不少为金丝猫,除了有欧美的金发女郎过来掘金外,热情如火的南美肉弹亦大不乏人,她们除了表演淫戏外,尚可以供观众舐阴,而日本鬼仔亦不会嫌污秽,且争住为科骚妹作口舌服务哩! 现在的色情表演,已溶汇入气功及杂技,科骚妹大多数年纪大约有二十岁之间,用下体开汽水、吸烟已属小儿科,她们会表演生吞金鱼,将金鱼生吞入阴道后,再放出之际,金鱼尚可以游水。 最精彩之处,则是一个科骚妹,手持一条锋利的玻璃线,由一名男助手以手指将玻璃线缠住,另一端线头则由科骚妹用阴部将之吸入体内,当科骚妹运起气力,将玻璃线吸入阴道后,即与男助手角力,作拔河状,玻璃线扯直后,男助手即取出一个水晶梨,用玻璃线批皮,当水晶梨被批好后,尚可以用玻璃线将梨分切成多块,分与观众品尝。 而这些表演中,尚有磨豆腐、互相舐阴,而男女生春宫表演,花式不外如是,不过加上有如玩杂技,最精彩之处,则是两男女在连体之后打翻,性器不会滑出,仍然好似形影不离一样,确是难度十分高。 日本鬼仔中有不少属性变态及性虐待狂者,而色情架步亦为他们提供了不少有关的玩意。 在小电影中,最烩炙人口的“水中粪”在我们看来,核突兼作呕,而他们却看得津津有味,而偷窥狂者更可获得提供偷窥女人大小便的机会,甚至粪便入口亦甘之如饴,大受变态君的欢迎! 此外,一些科骚妹表演“身体抹玻璃”亦大赢掌声。 她们在表演台上放了一个金鱼缸,然后用水淋湿自己的胴体,再用乳房去揩抹金鱼缸的玻璃。 她们硕大丰满的乳房,给挤压在玻璃上,变成一个柿饼的模样,给观众一个畸型的变态视觉享受,竟然获得欢迎,可谓始料不及。 总之,日本的色情事业,随着观众口味的改变而不断摧陈出新,新玩意陆续出笼,笔者有机会将再为大家搜集最新的资料,提供最佳的精神食粮。 ~终~" }, { "text": "冲绳岛之夜\n本故事由旧杂志扫描改写 真想再一次看到那位女郎,她是个被称为“切蕉女郎”的脱衣舞娘。 如今在较偏僻的脱衣舞剧场,是看不到那种可叹可悲的表演的。 把香蕉插入下体的深处,运足浑身的力量,坚持着,努力着,脸上浮起艰难痛苦的表情,不久像断头台断头那般,将香蕉断成三截,在这时,年轻的美军大兵们发出感叹的声音,连连点头以示赞赏。 坐落在简陋小屋的冲绳市的中心地带,有一条名为“PARK AVENUE”的大道。 早在八年前此道却被称做“BCStreet”,一直到冲绳归还日本的本土之前,沿路两傍坐落有一百数十家商店。 其中包括有特许的,专为美军与美军家属为对象的酒吧、舞厅、餐吧、饮食餐厅等等。 旧时译音英文为KOZA市(现:冲绳市)是一个被誉为“不夜城”的地方。 在现在,这一带排满了一间间的土产精品店和深受年青人欢迎的时装商铺,成为了冲绳的“原宿”。 我出生的地方是离开此处20分钟车程冲绳的浦添市,父亲是在一九四八年,作为英军家属的工程师而过海来到冲绳的菲律宾人。 直到我五岁,而父亲失去了职业为止,全家一直都住在冲绳。 之后我移居到母亲的故乡奄美大岛去了,并渡过了少年时代。然而,这几年,好几次路过冲绳,这次更因为取材而延长了逗留时间,以便清楚了解送归还本土20周年纪念之际的冲绳。 在曾经有着无数的,人群拥挤,吵嚷的A、S、B吧的中PARK AVENUE(中文柏克大道)如今却只有八间美军为对象的夜总会。 我走进了这其中的一间。 店中只有是冲绳人的店主夫妇,和十名左右的菲律宾小姐,根本见不到顾客的半个身影。 那菲律宾小姐用他加洛古语喧闹着,淫靡的原色红射灯,照着空荡的舞台,物值上升,而美元贬值的现在,美军士兵们越来越不能象以往那样到处花钱、散财了。 必然的那店中,也只能雇用那廉价的菲律宾女性。 当我把身子深深埋入包厢席的同时,其中二位小姐却死气白杠地在我傍边坐下。 饮料很贵,小的啤酒要4元50仙美金。 给二位小姐喝的是注入一只小玻璃杯中的可乐,这要了我6元美金。 小姐们告诉我,一个是出身于马尼拉的马卡地地区,另一位则来自赛米龙古的。 由于去年6月,毕那滋博火山爆发,那火山石的石流冲溃了她们的家园。 有“切蕉女郎”在的店,是我寻找到的第三家夜总会。 这个夜总会前的道路,直通嘉平纳空军基地大门。 开张才几个月的全新夜总会。 这一带似乎是象征现今考茶的地方,可却也只有人影几个,冷清而闲散。 当推开夜总会的门时,猛烈地冲出那强烈的士高音乐的重低音拍子,破了周围的寂静。 店中没有日本游客,有几名左右的白人和黑人的年青美军士兵,显得非常热闹。 在这店中,都有几名来自菲律宾的陪酒女郎。 店深处的吧柜前站着一位身穿一套套装西服,留着一头娃娃装的留海短发的女性,我觉得面熟。 她便是“切蕉女郎”。 在美军士兵们的一片“哇哇”的调用和掌声中,第十八号“香蕉表演”开始了。 先迅速地把蕉皮剥去,很滑溜地把香蕉插进下体深处。 肥满的腹部脂肪扭起劲来,一条香蕉被截成三段,啪搭啪咯地落在舞台上,而且有的更射向客席。 直象一支支的小火箭,起码射出有两米左右。 接着,是表演的另一个主要项目。 一个白人美军士兵被请上舞台,并要求仰卧在地上,腰带被快速的松开,从其中拔出阳物,并用香蕉和啤酒瓶对其进行搓弄。 可是,无情的是,这物体却无丝毫屹立的征兆。 在这只有受辱情景之下,店中充满着夹杂着嘲笑的叫喊。 那美军士兵似乎决定结束了。 那位“切蕉女郎”叉开双腿,跨在士兵的脸上,把切断的香蕉中的其中一段,很作状地放进口中,似乎是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这位女郎的艺名是由美子。 “从八重山来到冲绳本岛已有二十年以上了,象我这样年纪的人,只靠跳脱衣舞是不能满足观众的要求的。最近美元又不景气,情况不好。所以没有一些别的甚么技艺是不行的了。为了这“香蕉表演”去了台湾,到处求艺。流血流汗地努力学习。真的流出血来的啊。现在还可以用此处抓笔写字。” 接着她还说∶“下次你再来时,我表演开可乐樽盖给你看。” 她的脸上浮现着笑容,站在那里说着。曾经是被称为“欲望之街”“美金之街”的考茶市消失了,而且几乎是无影无踪了。 好容易才残留下来的东西,也只是那位女郎所表演的“香蕉骚”了。 以酒吧的外表来迎接客人,里面房间却是陪酒女郎的皮肉身涯。 我去过了冲绳市的吉原,宜野湾市的真荣原,而且更足及了那霸市的十贯濑。 这三个地方都是以日本人为对象的“后街”,也就是指娼妇卖春之处,和吉原、十贯濑相比较,真荣原的女子年纪轻,样貌好,而且听说都是大学生。 她们毫不羞此地努力做着这份“兼职”。 “我想储蓄点金钱,开一间精品店。”两个白天在写字褛任职的白领小姐是这样解释的。 然而真荣原本身在日本本国人士中,也是极受欢迎的观光地,连棒球运动员都会去那里集训。 悲惨的是十贯濑,在这即将成为繁华国际大道的地区,只是这“后街”,却似乎有时间停了的错觉,大型商场集团已参加了建设。 不久这地方健会变成停车场了。 从高层大厦向下观看,生满红的白铁皮屋顶的社交街上,笼罩着一片沉重痛苦而空虚的气氛。 “15分钟5千丹。”这是吉原,真荣原等地,对于那些女孩子来说所值的商晶价格。 吉原的MISAKO(29岁),她有着和原女子格斗摔交手DAPNPU松本所拥有的结实、美妙的身体。 她说:“我想得到驾驶执照,起码要花六十万丹,但结果一无所获。我入这一行是为了钱。因为这能使我较快地得到钱┅,又能使在宫古岛的双亲放心┅。” 在一家开在一道长长缓坡上的酒吧做的夏(44岁),是个陪酒谈话的娼妇。 “男人和香烟可以戒除,只是酒怎么都不会有办法。在男人方面恶运是妈妈传给我啊!”她这样讲述起自己。 二次离婚,七次自杀末遂。 割脉后喝盐水、服毒自杀等严重损坏了她的身体和生活。她一个饱尝了人生辛酸的娼妇型的谈话对手。 在战后,以“股间经济”来支撑冲绳的“切蕉女郎”和在吉原、真荣原等地见过面的那几个“不用本钱的买卖”的女子们,却一点都没有马虎、草率、自暴自弃地生活,而且很认真、谦虚地对待自己的行业,努力工作。 冲绳决战,美军的占领。 接着回归本土,这命运的反复的同时,对于这些坚强,生命力极强的女性来说,这回归后已几载的冲绳,是一场多么漫长的历史变故啊。" }, { "text": "宝岛旧事\n〔本故事由粤文旧杂志扫描改写,何年代、何作者不祥┅〕应吾友猪仔、苏华和老梦┅邀请到宝岛一游。 傍晚,我由香港坐飞机,差不多一个小时,晚上七时多抵达台北西门町,看到十年不见的猪仔,已经由小孩子长大成人了。 西门町的几条小横街窄巷,印象是灰暗,颓废的。 有些做不成生意的妓女,看到我们,调笑地唱着∶“今天不回家┅徘徊的人┅旁徨的心┅” 十年后的今天,台北究竟又是那一个景象?除了跟从前港币台币一对八,变成现在一对三之外,还有甚么? 抵步西门町,我们立刻步行往附近街头,想捕捉当年的影子,失去的青春岁月。 然而,已经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西门町附近所见到的景物,已没有昔日的原宿特色,代之而起是变得更冷清,更潦倒。 吵耳的地方粗言不绝于耳,满地的槟椰汁,还有依然废墟的陋巷,以及三三两两卖笑的老姑娘。 失望之际,身边仿佛又听到一名“太保”的声音∶“老板,这处有漂亮的妞儿。” 来到了西门町,第一件事当然是去看有没有“牛肉”吃的牛肉场。 台湾人把脱衣舞色情表演的场所称作“牛肉场”。 因为台语中“牛肉”音近于“有肉”,所以牛肉场就是“露肉、卖肉”的地方。 这个特殊的娱乐场所,从一九八四年开始,就象“一把野火,燃遍台湾宝岛”。 在凉啊凉啊的歌声中,表演的歌舞女郎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只剩下薄如蝉翼般的细纱,甚至光着胴体,身边爱好此道的阿兵哥们起睁着大眼,有的还半张着嘴,颇像武侠片穴道被点看一般┅ 牛肉场表演,是收入票房的一种保证,但奇怪,这么多年,警方为甚么不派员“莅临指教”? 原来,台湾当局为减轻警察机关业务,在电影院表演的牛肉场,是由新闻处主管。 另外,戏院、歌剧院发生的,则由建设局或教育局所管。 牛肉场走出来,一会儿后,肚子有点饿,走进一家小店去吃此地有名的猪排饭。 这处的猪排饭其实和平常吃开的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侍者的礼貌很好。 猪排饭香喷喷地入口,用来填肚是第一流的。 眼前忽然出现一本书,是一本色情漫画书,供客人边吃边看。 问侍者那里来的,他答的很爽快∶“精彩。” 精彩,的确是一针见血的答案,果然内容大胆得利害,追问之下,知道是从出租店租来的。 台北地区的漫昼出租店,出租全部是色情漫昼书,过来人老梦说它内容低俗不堪,本人也觉得其图片与文本的猥琐程度,简直令人咋舌。 侍者说,台北很多学生们在上课时都有看色情漫昼的嗜好,他们冒着被老师没收的危险都偷看,可想而知魔力如何大。 而且以女学生看的比率更高,看完后也说起三字经来。 色情漫画书香港也有,我问侍者可有其它,侍者去了又来,并送来“乐透饼”。 乐透饼是一种色情玩意,包装成元宝形,饼干是硬质,有柠檬香味,橙味等。 剥开之后就会发现随包附送的裸女图片,包包不同,大约是一元。 彩色印刷的图片在女人的重要部位是遮上一块薄模,象奖券“好易发”一样,只要用指甲或硬币刮去薄膜,那重要部位就会纤毫毕现。 刮完后还可翻过图片来,看看背后所印的一则黄色笑话。 “轰!轰┅”,两边路旁的打桩声,是为未来建设中的地铁而发出的一阵噪声。 从前,交通很畅,如今,因筑路的缘故便塞起车来。 在路面坐车经过,感觉像坐过山车般,高低抛荡。 台北市面积不大,记得以前跟司机言明自己是个“寂寞夜归人”,很快就可以载有需要的客人到目的地┅ “台北市的森林北路、中山北路、南京东路、忠孝东路一带等,都有很多的钢琴酒吧、色情MTV、KTV,油压及摸摸茶。”正在开车的苏华叔介绍着。 “女孩子漂亮吗?”我问。 “蛮不错呢!说不定会给你找到个学生嘛。”苏华叔老实不客气地说。 果然,抬头望到大厦外墙挂看的“暑假学生套餐”等等的招牌。 “甚么是摸摸茶?”我又问。 “老人茶座嘛。”苏华把血红的槟榔吐出∶“很多上了年纪的人到里面一边喝茶,一边向小姐毛手毛脚┅” 踏出车厢不够五秒,楼下的拉客黄牛大声喝道∶“里面坐,小姐漂亮,技术好。” 登上狭窄徒峭的木梯到二楼,细条式扁长的空间被间隔出一个一个不到五十尺的包厢,在收银柜台旁的沙发上,坐看一排打扮入时的年轻少女,正用眼角瞄看走进来的客人。 贴墙的高柜上摆放了不到五十盒的录影带,当选片之际,店内剪了陆军装的中年男人就频频询问∶“需要那位小姐服务?” 并且用手势示意沙发上的小姐可以随意挑选。 在暗室中,就是从事“摸摸茶”服务。 最低消费一千至千五元(即港币三至五百元)。 茶随便喝,饮酒另计。 服务一般以打情骂俏调情为主,可以用手去摸去摸捏小姐身体。 如果生理需要下要求做“额外”服务时,就由小姐带到暗室“另辟战场”,收费加倍。 摸摸茶之中,的确有不少兼职女学生,上班纯粹赚外快或玩票性质居多,一般并不十分热衷于同客人打真军。 除非客人连续捧场好几次,已经稍为摸清对方底细,否则不易“以身相许”。 翻查警方记录,过往在摸摸茶中,确实查获不少等待接客的女学生中年龄均在十三至十六岁之间,大部分都是自愿的,这些“落翅仔”(离家出走的少女)自言,工作轻松,收入绝不输给一位空姐哩。 是夜,繁星点点,带着疲乏身躯,站立在东区街头,喝着醉心的台湾啤酒,静享着灿烂的霓虹招牌,希望这一晚就此凝住,永不终尽┅“带你去油压┅三温暖┅”还记得损友小柱子曾经说过。 这刻,找回那家“二二五零”老店,果然还在。 当年,当不知道“二二五零”代表甚么?但经常涉足风月场所的识途老马,就知道这是一种色情的暗号。 “一三五零”只是个价钱,凡是到那里去的人,叫小姐“休息”一次就是一千三百五十元台币,由于价钱有尾数,才激起大家的兴趣。 这家“三温暖”是位于忠孝东路四段与延吉街间的一幢大厦。 虽然没有招牌,但行内行人都知道在那幢楼,闭着眼都可以摸上去。 这幢大厦,一楼是住宅,二至九楼是写字楼,可是十楼以上,就是宾馆所在,约有二、三十间房间,设备并不是一流的,虽然普通装修,客人却络绎不绝。 当年,是要有识途老马带领才可以到那里去的。 宾馆监察非常隐密及严格,对生客有点怀疑,就不开大闸,想要进入温柔乡比登天还难。 现在“二二五零”这个暗号已经过时了,变成是二六八零,是否取其谐音是“易来发啦”就不得而知了,但这么多年了,物价提高了也不足为奇。 去这家“三温暖”,最好是叫它们的“成熟佳丽”,这些佳丽年龄介乎二十五岁之间,样子无穷韵味之外,手势及功夫熟练得很,令顾客无不吃过翻寻味。 除了由宝岛出产的原班人马外,此处还有星、马、泰、中、韩、独联及非洲等组成的外籍佳丽,全都秀色可餐。 游宝岛一定要去看Show。 宝岛给人们的印象,是无Show不行,日日夜夜都有Show正在举行。 记忆中依希还记得从前乡间所举行的色情歌舞团,歌舞女郎只要是胸有“本钱”,就敢在台上表演,全无舞艺可言┅ 随看新的发展,歌舞团的名称也就换了“土秀”之名。(土秀即本土之Show,因“秀”与Show同音) “土秀”在台湾中南部成了气候之后,就向北部及东部扩散开来。 土秀的表演场所没有排场,卖票的兼任收票,收票的兼任站岗,打灯光的兼任主持人,甚至唱上两首歌。 乐队可能只得两个人,若凑不齐人数,放录音带OK,交差算了。 土秀之所以能够占一席位,主要是土秀女郎作风大胆而挑逗,绝对迎合低下阶层社会的观众低俗口味,而且,票价亦相当便宜。 我请苏华叔讲一讲台湾有多少土秀,他很快就列出一大堆∶“内衣秀嘛,模特儿穿着各式各样内衣上台表演,这种内衣秀,原本是百货公司内衣专柜,当推出新产品后介绍给女性消费者所准备的发表会。后来,饮食界就在餐厅、酒廊里面表演以吸引顾客。” “有缘可在桃园看到内衣秀,模特儿所穿的内衣裤,果然若隐若现,处于半透明状态,虽然表演时间是十至二十分钟,但也教人心醉。” “内衣秀外,更有“穿崩秀”,是表演者身穿端庄服饰,一边跳一边唱,一不小心就穿了崩,不是上衣滑落,就是裙子滑落,当然这些小动作都是经过预先安排的,一百元的票价,就可以在一些餐厅看到。” “首映秀,在中南部很多戏院出现最多。因为电影业不景气,院商为了吸引观众,特别在正场之前,加演首映秀短片┅即是穿若暴露的小姐上台摇晃,表演出惹火动作,也有穿着麻绳表演轻功或软骨功,瑜伽术等“尽且发挥出肉体上的柔软及性感。” “还有吗?”我笑问。 “有,当然有,你要不要买房子?不买,也可以去看看┅” 就这样,苏华叔把车子载到浮州桥附近的民安西路。 这处是几幢新建成还未入伙的房子,在任何台湾地区都可以看到,但特色是筑于房子前面,是一个临时搭成的棚架,围观的人潮不算太多,左穿右插之间,发现都是男性为多,我心想∶莫非孤家寡佬们都想趁此良机,选择间好房子,以作金屋藏娇? 其实它是一个“工地秀”,为配合房屋销售而搅的。 今天,大大的广告招牌清楚写明,红歌星落力演唱,模特儿队夏日泳装表演。 不用说,又是挂羊头卖狗肉┅ 开秀时,人渐渐多,主持人宣布了今次销售房子的单位面积及 钱之后,随即几个“小牌歌星”陆续出场又跳又唱,她们肯定都是没有太大的知名度,但胜在样子青春貌美,低胸恤加短裙。 站在台上的观众只要稍稍抬头一看,就已经看到裙底里的春光┅竟是一条全透明的白色丝质底裤,连那块“黑森林一是甚么形状都一目了然。 中间加插的夏日泳装表演,亦是非常养眼,身边的那个看来只有十六岁的小猪仔,看得裤子内的“小喇叭”都吹胀起来┅ 工地秀原先是邀请一些影视红星到来剪彩或表演助庆,借他们的知名度吸引人潮,达到房屋促销的目的,但久而久之,观众看腻了,建筑业者就想出了以脱衣这一招来,实行色诱顾客。 压轴高潮是一名穿着盛装的小歌星卖力演出,她最卖力的地方,就是唱到最后,全身都脱光,一丝不挂地在光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跳起艳舞,鸡怪周围的男人心跳声都加速跳动。 如今,很多想看免费脱衣秀的人,到了星期六或日,就翻开报纸,找建筑广告,就近前往“捧场”,不失为假日一大娱乐。 有“温柔的狼”之称的地道台湾朋友,吃完饭后就带大家去脱衣陪酒。 “温柔的狼”是一间脱衣陪酒宾馆主持人之绰号,他顾有很多的台湾姑娘,顾客可先在楼下咖啡厅物色小姐,侍者会递上一张“菜单”,菜单不是真正菜色的餐牌,而是小姐的价目表,任君挑选,合上胃口的,再到褛上宾馆饮酒作乐一番。 吾等随便挑选了八位小姐,有像王祖贤般高的,也有像林青霞般贵气的,也有个像胡慧中现代版┅面上有皱纹的。 此时宾馆已准备好房间,坐下不久,八位小姐就进来,不消三分钟,全部当看客人面前,脱个精赤溜光。 十六个乳房加八个八月十五,就毫无保留地尽露众人眼前。 脱衣陪酒每一节是台币一千元,一节十五分钟,期间,顾客可以在小姐身上动手动脚,这些小姐都会有一定忍度,至于台面上面的酒菜钱就另外计算。 每小碟鱿鱼丝五一斤,花生瓜子三百元,小鱼干五百元,一瓶XO,就是近万元,开XO两瓶以上,会获得一张贵宾卡,九折优待。 那猪羔仔坐不到一节,跨间的“小猪仔”已经被眼前肉香所迷,高高竖起,当场拉下裤炼,就向其中一位小姐后面插进去。 完事后,小姐只收回三千元,其他七位小姐见猪仔只消两分钟就射精玩完,纷纷张开大腿翘高屁股,问他要不要继续,希望能做成新的交易。 看来,两分钟三千元,倒也合乎小姐的经济效益,我们都表示赞助,但猪仔已经有心无力了! 看完猪仔的“真人表演”,在回酒店途中,有人提议到华西街逛逛。 “你们要两个一起用才行!”老梦提醒大家。 他指的两个,并不是两个妓女一起做,而是两个避孕袋一起用。 因为,华西街一带性病非常严重,很多嫖客都曾经中招。 “价钱很低,多本地人去,所以那些妓女都是有性病的嘛┅”滚友还自爆内幕,最近一次他去光顾,预先在阳具上涂上杀菌药外,还一共戴了四个避孕袋才够胆上马。 要拼命着去玩的东西大家都“缩沙”,当然还“缩阳”,于是提早回酒店了。 途中,望到“星期五”的霓虹大招牌,猪仔问,有没有兴趣一试?里面多的是午夜牛郎和人妖等等。 我对“后庭花”乏趣,所以跟午夜牛郎说声“再见舞男”了。 十多年后的今天,重踏宝岛土地,但觉物是人非,而年复一年,黄色事业似乎更加灿烂了┅ -终-" }, { "text": "风流水手\n有关泰国女人,近年来对香港人来说,似乎比较熟悉。因为除了旅游热,令到许多男士可以享受到所谓“肉体按摩”之外,还有不少泰女偷偷地来本港卖肉赚钱。但是,我这里所讲的,却是别开生面,而且只有我们海员才可以享受得到的“登船伴侣”。 每当我们的船在泰国港口靠岸时,岸边照例出现的,不是苦力,而是一队穿红着绿的女子队伍。一个个身材健美,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丽姑娘,有些来自清迈,有些来自曼谷。她们在码头上,以等待情人似的心情,迎接我们。 她们很有耐性,等到海关查船查完了之后,就开始上船,很有秩序的,站在船舷之上,等我们像检阅一样巡视了一遍,然援才决定如何选择。我们的船员有限,但这支队伍,住往多达百人,所以,比例约莫是四比一,也就是我们可以在四个女人中挑一个。 余下来的,只好带住失望的心情返回岸上去了。 那么,这些女子被我们拣上手之后,又怎样?立刻就陪我们睡觉吗?不!太租俗了吧?一般而言,被我们拣中的,第一个步骤,就是先带她们到我们船员的舱房去。她们入房后,会像情人幽会似的,先跟我们拥吻一番,然后又羞人答答的,推开我们,为我们执拾床铺。 我们在航程中,自然有穿过的内衣裤,她于是开始做“主妇式”的住家女人工作,为我们洗衣服,整理床铺等等。加果我们上岸去了,她们仍留住船舱内工作,一直等到我们回来为止。 试想想,象我们这种航海的生涯,既是这么枯燥乏味,又没有一个家。但是,泰国的“登船伴侣”不但令我们有“身在家中”的感觉,也有“异国情鸳”的风味。真是两全其美哩! 我那天在百多名泰女之中,拣了一个身材一流的阿珠。她来自清迈。也许人们仍不明白,为甚么“清迈妹”如此抢手?原来一般泰国女人都比较黑,只有清迈的女子肌肤较白晰。物以罕为贵,所以清迈妹分外吃香。 讲到泰妹上船,还有许多有娶的小插曲,的确值得一说的,这里不妨长气一些,再回笔一写。当我们的船及港之前,照例先由领航员引领,缓缓地驶到码头泊岸。接着那些男人就由挂在船舷的绳上船来。如果十多条绳子,十多名穿红着绿的姑娘一齐爬上船来,试想想,那是多么壮观的场面? 为了“争头一口汤”,这些爬绳姑娘会分三人一组,齐齐涌入我们船员的房内。也就是说:每三个女子一组,一齐进入其中一名船员的舱房。然后她们三个人一齐脱个清光,由顶至脚的亮相一番。当然,我们每人只可以拣一个,但每人都有权在三者之中拣其一。当我很快拣了一个,其他两个就会知难而退,穿好衣服,乖乖的出去。不争也不吵,也不会赖着不走,或者令你难堪等等。 如果这批“先头部队”你仍觉不合胃口,那么,大可以耐性一些等一等,因为好戏仍在后头呢!当然,你可能要忍心一些,因为三个裸女在你面前亮相,你仍一一拒绝,这未必是个个做得到的。 不过,近来可能由于某些洋船认为“飞绳钩船”太危险,船主纷纷向港口的海关反应,所以姑娘们惟有循规蹈矩的在码头“列队恭侯”。 回头再讲阿珠,这位清迈姑娘,真是又甜又美,我见犹怜。关上舱门之后,就把她脱光了衣服。阿珠含羞答答的,欲拒还迎。她非常了解男人的心理,所以被我脱光了衣服之后,一骨碌的走上床去,扯过一张被单,就把身体掩盖住。 我走到床边,隔住被单摸她,她躲在下面,连头也盖过了,吃吃地笑:“别这样,你好坏哟!” 我一点也不急,因为这一次我们这艘船在此停留七日之久。因为那时侯还未发展货柜船,所以上落货需要好几日的时间。换句说话,在这几日之内,阿珠是属于我的,我又何必太心急呢? 但是,她实是在太动人了,我真有些忍不住,所以我一定要先亲亲她。她很顽皮,故意避开我。我坐在床边脱衣服,她反而趁势伸了一只手出被单外面,摸了我一把!我乘机捉住她的手,我的另一支手则伸及被内搜索着,连脱到一半的衣服也不顾了。 她怕痒的直叫,双手和我拉拉扯扯,煞是好玩。我给她拉住,连人带裤,一齐拖入被单之内,盖过了头,甚么都见不到。由于衣服脱到一半,我给她缕得透不过气来,却又没有办法可以摆脱她。 后来,我灵机一触,把她按在下面,伸手到摸她的要害去,她终于软下来了。我这才慢慢的,一件一件的脱去我身上的衣物,否则好容易给她弄得所有衣服都扯烂为止。 我拣正她的要害,吻她、探她!她气喘喘地说:“你真要命!饶过我吧!” 好一个知情识趣的女郎,竟然会向我撒娇,其实当时只不过刚刚开始而已,她却十分了解男人的心理,首先满足了一般男人的“英雄主义”。 我吻她,她则“伊伊哦哦”的呻吟,我摸她的乳房,她却回敬地摸我,处处现出她已经是相当成熟的女性,我把手探到一个地方,那里狭窄得令人奇怪,她含羞地推开我那只手,可是又主动地把我另一只手拉了过去,她让我的手指在她的阴唇轻轻抚摸,并闭上了变目在享在享受。然而那手指头一滑,就滑进了她的小肉洞里,她“哟”的一声轻叫,叫得动人心弦。我已忍无可忍,采取了主动。 我趴到她上面,她则很熟练地把我的肉棒对准了她的洞口。我迫不及待的就插了进去,阿珠浑身一震,不知是真的不堪容纳,或者是懂得作状,她紧锁双眉,显出十分痛苦的样子。不过随着我的抽送,她的阴道也逐渐滋润,我由慢渐渐变快,她也流露出舒坦和享受的表情。在我继续努力下,终于把阿珠干得脸红眼湿,手脚冰凉。在她欲仙欲死地抽搐的时候,我也适时的把精液注入她的阴道里。 疯狂地玩了一会儿,她在枕边悄悄地说:“我终于有了一个好丈夫了,可惜只可以做你七天的妻子,七天之后我们又要分手了。” 我对住她真的是一种享受。她好玩,又会说话。她吻着我,又心肝又宝贝的,叫得又亲切,又真实,完全不似一个职业女郎。 我忽然变得顽皮,想扯开被单看她的全相,她用手力掩住下面,说道:“你太坏,不许你这么坏,否则我宁愿不做你老婆啦。” 我在感觉上并没有甚座不对劲的地方,为甚么就是见不到她的全相?难道她的身体有缺陷么吗?我起来洗澡,她反而毫不介意地,落床跟了入来,替我擦背。她的腰间围了一条大毛巾,只露出那坚挺的胸脯,十足一个热情如火的热带女郎。 我故意说:“今天晚上,你出去么?” “由现在起,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我怎样我就怎样啊!”阿珠一边替我擦背,一边说道。 “本来我想带你上岸,但是,我有个同事想带我去试试一件够刺激的玩意儿。” “究竟是甚么事呀?” 我捉狭地说:“为了那种尝试,我只好冷落你了。” “玩女人?”她猜测着。 “不,是人体按摩。”我故意说道:“我从未试过,所以心思思想试一试。” “老公!”她正以肥皂搓捏着我那儿,嘴里说道:“小心你这儿变了形才好。” “变了甚么形?一枝独秀?” “人体披摩其实十分危险,你不小心就会泄上了性病,那时你不但一生无法一枝独秀,还会变了软皮蛇。”她用力一握,我痛得跳了起来。她却哈哈大笑。 然后,她解开了大毛巾,也踏足于浴缸中来。这时我见到她那毛茸茸的夹缝里洋溢着我刚才射进去的精液。 “你想试人体按摩,何必外求呢?”她一边以肥皂擦向那三角地带,一边叫我坐好了位置,说道:“让我服侍你,最低限度比外面安全得多哩!” 她说得到做得到,“鲍鱼刷”首先在我背上大力磨擦,的确又是另一种舒服。然后又是“海绵”侍侯我。两团极富弹性的“海绵”,把我身体每一个地方都擦透了。 “曼谷市区内的浴室,所谓的人体按摩,大致就象我现在对你一样。”阿珠笑着问我道:“这样舒服吗?” 她擦得两擦,擦到我的嘴边来了,弄得我到处全是肥皂的泡沫。我很刺激,忍不住将她来一个“就地正法”。 浴缸内地方虽然细小,但在水中作乐,又是另有一番风情。加上阿珠迎送有术,徐疾有致,我终于也乐得在她的呀上尽情地发泄。她很温柔,再为我用花酒洗擦一番,才替我抹干身上的水珠,送我上床。 我知道她对男人的心理很明白,因为我终于看见了她肉体的每一寸的地方,以前用大毛巾围住的地方并无任何缺陷,她只是故意掩掩映映,以增加神秘感而已,所以我知道她对男人,的确是高手。 上了床,她熄了灯,抱住我一齐睡,象哄孩子一样,我也真的像个贪婪的孩子,把她当作母亲似的,捧住她的乳房,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当我稍为清醒时,伸手一摸,那诱人的肉体竟然不知所踪,连人影也不见了。 我大吃一惊!心里想:这回槽了,准是遇上了女拆白党,一定损失惨重。因为象我们这一类海员,房内多多少少总有一些私货,准备带上岸去赚钱的。至于手表、墨水笔和金钱等,也一定会放为她搜掠的对象。 然则,这毕竟是罕见的。因为就我过去的经验,她们并不敢做出这种事、如此不但违反了她们的行规,也将自绝门路,以后所有这一类女郎将不准上船陪我们,何况每次我们对她们都不错呢! 我定了定神,发觉黑暗中仍有些光线,那是自洗手间透出的。原来她还未走,却在里面洗衣服。我未免太敏惑了一点了。 阿珠回到我床边,温柔地问道:“睡醒了么?我正想过来叫你哩!因为你们吃饭的时间就快到啦!” 果真是个知情识趣的清迈姑娘。她连我们这船上的一切生活习惯都十分了解。她已穿回衣,也催促致超来穿上衣服,因为我们晚膳的时间到了。我出去餐听吃晚饭时,她仍留在我的舱房内等我回来。那时我将带了饭菜回来给她吃。 总之,这毛天之内,她是足不出门,做足七日的温柔娇妻。加果我不上岸,她可以陪足七日七夜。 对住阿珠这个“临时老婆”,我也得做足七日丈夫。但是,我不是铁打的,不可能一天到晚的做床上运动的!我的同事小李在餐听吃晚饭时,悄悄拉我到个一角落,低声的问道:“你那个临时老婆怎啦?” “很不错。”我说道。 “我们交换好不好?” “你怎么啦!为甚么要交换呢?” “呆子,她又不是你的真的老婆,你何必这么紧张?就象吃东西一样,多一两个菜色,总可以引起更大的食欲嘛!” “但是,今晚才是初夜。”我说:“要换也改天再说。” “这是林雄他们提议的,由明晚起,我们可以晚晚不同,总之几个人结盟。” 我明白他的意思,几个人天天晚上尝试新鲜的,好过每个晚上对住一个。 “我们几个人抽签,然后轮流交换。” “可否先让我问问小姐的意见呢?” “你这笨蛋,你以为她垣的是你老婆?她不过想赚多少钱而已。我们走了,她们还不是再接第二个吗?” “那是另一回事,只要她是人,我们就要尊重她作为一个女人的自尊心。” “好吧!那么,明天早餐时等你答复,不参加我也不勉强你。反正我们还有其地同事喜欢这种交换条件的方式。”小李又故作神秘地说:“告诉你,每晚有好戏看。” “甚么好戏?” “我们知道有两对至三对,实行性爱齐齐玩!” 我本来也是很喜欢刺激的玩意,但是恨奇怪,总觉得阿珠如果对得我好,我倒是甘愿单独对她七日七夜,小李道:“今晚不换不要紧,由明晚开始吧!” “你们这是甚么意思?” “没甚么意思,就算你不愿意,我们也会偷袭的,你小心守着你的女人吧!嘻!” 小李对我扮了个鬼脸,溜走了。 晚饭后,我记挂着阿珠,怕她肚子饿了,匆匆带回一些饭菜到舱房去给她吃。阿珠很乖,她正在舱房里替我洗刷地板。我推开了舱门,看见阿蛛正背住我,她的裤子因为她蹲在地上的关系,令到背后露出了裤头,而那里的肌肉对男人也是很富诱惑的。她刷地板刷得使劲时,那乳房却跳弹得更加令人为之心醉。 她觉有人入来,回过头来瞥了我一眼,说道:“你好鬼祟,怎么入来也不作声?” “我在欣赏你嘛!”我笑着把舱门关上了。“吃饭啦!”我把饭菜送上。 她站了超来,嫣然一笑,说道:“你倒有我心!” “你是我老婆,我怎可以不记住你?”我趁势拦搂抱住她的娇躯,双手抚摸着她那极富弹性的臀部。 “饭后,你外出吗?”她问我,一边坐在床边吃着我给她带回的饭菜。 “你想怎么啦?”我反问她。 “如果你外出,我可以在这里睡下,用不着等你回来。”她说:“我知道象你这种男人很心野,饭后总希望上岸去寻幽探秘。” “我今晚却例外,偏偏不想外出呢!” “为甚么?” “因为我有了你呀!”我乘机坐到她的身边去。伸手去摸她的乳房,她推开我的手说道:“你好贪心,还没摸够吗?” “我还未饱哩!等会儿你再喂我好吗?” “只要你留下来,我自然要尽我做妻子的义务。” “你真好!我决定不上岸去了。” 突然又有人敲门。我去应门,发觉来者又是小李。那家伙探首入来说道:“哗!怎么你的临时老婆这么漂亮呀!你想看这一场好戏,晚上十一点我来敲门通知你,包保你也说精彩。” “去你的!”我故意遮住他的视线:“你又在打甚么主意呢?小李。” “我在餐室跟你讲好了。”小李低声道:“十时半至十一时,我们的暗号就是:敲多少下就表示在那一间房。例加我在你门板敲四下,就等于通知你四号房有好戏上演,明白吗?” “我不想看!你不必通知我了。”我怕小李有甚么鬼计。 但是她说:“交换伴侣你可以不参加,但参观好戏,你不但要来,还要带你的临时老婆来,因为可以增加情趣,包保小姐也喜欢看呢!” 小李走后,阿珠问我:“你的同事鬼鬼祟祟的,可是又想出了甚么坏主意?” 我说:“你可猜得出是甚么鬼主意?” 阿珠一边吃饭,一边斜眼望向我说道:“我明白你们男人的心理,可能是又想将我拿出去交换吧!” “你也想我拿你去交换吗?”我试探地问阿珠,岂料阿珠很不高兴,她说道:“你不喜欢我,我可以走,为甚么你要把我看得那么贱?” “我没有办法,同事们都看中了你。”我故意说。 阿珠放下了饭豌,连饭也不吃就想走,我急忙抓住她说道:“别那么小器,我只是跟你开坑笑。” 阿珠道:“我早听人说过了,你们这班男人现实到无奇不有、交换伴侣之外,还要集体做爱。告诉你,我只为了主活才跑来陪伴你,你把我看得太贱,我可以连这些钱也不要了。” 我本来就不希望像小李地们,只想好好地跟阿珠相聚数天。享受一下家庭式的温暖和情侣般的甜蜜。我颇费唇舌地解释,直到阿珠笑脸重现,不再生我的气。 饭后,她切开由她带上船的生果,逐片逐片的喂我吃。她一边喂我吃生果,一边说道:“我们是否到岸上去?我可以留下来,也可以赔你一齐去。” “我当然希望你一齐去。”我说:“我相信你必然是个好导游。” “你别给我送上高帽,我已经十分了解你。”她斜了我一眼:“我们一齐上岸,我带你去寻幽搜秘,以满足你的好奇心理。” 入黑之后,阿珠果然陪我一齐上岸去。她首先带我逛街。讲到这里的夜景,怎样也追不上香港,就我的经历,除了巴黎之外,世上再难找一处地方与香港夜景比拟的了。 阿珠当我情人一样,把我的手臂的紧紧的,我们去吃街头的椰青,也吃了好多美味的新鲜生果。 后来,她又带我去到一间浴室外面,那儿有个巨大的玻璃屏,有如金鱼缸一样,里面有许多戴着号码胶牌的女郎任客人挑选。阿珠笑问:“你试过这里的服务吗?” “试过了。”我答复阿珠:“人体按摩,服侍我的伴浴女郎叫做阿珠。” “你好坏呀!”阿珠用拳头打我,用手捏我,“你取笑我,我再不理你了!” 我捉住她的手臂,搂住她的细腰说道:“坦白说吧,这里没有一个比上你,你是我心目中的标准老婆。” “谁说是你老婆?” “你答应嫁我的。” “只不过七天而已。” “七天已是够了。”我说:“我会好好的珍惜这七天。就象七年一样。” 阿珠听了心也甜的一阵阵,小鸟依人地倚偎在我的怀中。我带着她,到处逛。只担心晚上会戒严。她问我:“你试过人妖吗?” 我给她吓了一跳,问道:“这里有做生意的人妖?” “是的。”阿珠指指街内一个招牌:“那间夜总会的表演女郎,会是人妖,男性改造成的女性,也有些变了不男不女。”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我听人说的。”阿珠道:“我以为你们男人都喜欢这些玩意。” “未必个个喜欢,”我说:“你可知道那玩意多肮脏么?” “我当然知道。”阿珠做了个手势:“就是男人跟男人玩,对吗?” “是的,你可以想想,男人怎么可以跟男人玩?” “据讲,在此男人喜欢被人玩,玩惯了,一天不玩就不舒服。” “那是变态。”我说,“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所以我喜欢你。”阿珠又笑问我:“不过偶然试试新奇的东西,也不算过份。” “最怕我试过他们之后,对你们女人不再感到兴趣,那时怎办?” “会吗?”阿珠睁大了双眼,“那么,你最好不要试,要试也在第八天之后才试,否则,我怕你冷落我。” 她做了一个鬼脸,笑了。我们走了几条街,观光过不少古灵精怪的东西,最后阿珠才拉我入到一间俱乐部去。 我问道:“这是甚么地方?” 阿珠道:“真人表演,十元美金一位,请不请我?” 我笑着说道:“你自己也会做的了,难道还要向别人学习么?” 阿珠在我的手臂上捏了一下。然后又附耳对我说:“十元美金实在值的,据讲不但花款多多,还有特技表演哩。” “好吧!”我从银包中取出一张二十元面额的美元钞票,交给阿珠。然后,我们一齐进入那座建筑物之内。 守住门口的二名大汉,一看就知道不是善类。阿珠把二十元美钞交给他们,才让我们人场,但却没有任何票据交给我们。 阿珠带我坐到前列座位去。那儿面对一个圆型的小舞台,丁方才不超过一丈。四周的座位,一列列的排列着,约略计算一下,相信也在一百个座位左右。小舞台中央摆了一张床,灯先就投射在床的中央。床上有枕头,却没有被缛。当时还未见有人。 床边有个床头柜,柜子放了一些道具,包括汽水、香蕉、火柴、乒乓球以及饮管等等之最特别的,还是几只紫色的矮瓜。又称茄瓜。 我和阿珠入席时,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人,但坐下之后不到几分钟,竟然来了几队游客。所以在短短几分钟之内,所有座位都塞满了。 有个男子上台做司仪,用生硬的英语说一些表示欢迎的话。然后开始介绍男女主角出场。他们都穿上了齐整的衣服,在观众的掌声下,在床边坐了下来。 我和许多人一样想法,以为她们一齐脱衣服,跟住上演好戏了。但其实卸非如此,只见女的光脱了外衣,内衣则由男子代她脱。每脱一件,必先抚摸、拥吻一番。看来幕后可能有“导演”,否则怎么会有这样手法出现。 阿珠捉住我的手,越捉越紧,大有情不自禁感。她倚偎着我,坦白说,当时我也十分冲动了。 床上那泰国女子,不知道是灯光影响,还是经过化妆,总之在视觉上十分晶莹和洁白,加上表情动作充满了性感,所以那班外国游客之中有不少欧美男士己吹起了口哨,尖声喝彩。 那女郎已脱涸清光,但男的却衣着整齐,为甚么?我当时也感到无限惊奇。但是后来我很快就明白了,原来地们并未上演“双头话剧”,只由那女郎表演特技。那男子权充助手,把一个忱头放到女郎的臀部下面去。然后又将一佃盛了半盆水的面盆,端到床尾,距离女郎大约有一尺左右远的位置。女郎伸手到床头儿上,拿来二个乒乓球,先向观众示意,再掷给那男子。那男子左手接一涸,右手又接另一个。他先把二个乒乓球往水盆洗了一下,再往自己的嘴巴一塞,当乒乓球吐出来之后,他才将其中一个塞向女郎那底下的肉洞中。 他所以先放入自己的嘴里,大慨是为了让乒乓球润滑一下。如吐一来,塞进女郎下面那个嘴巴时,就比较顺利的多。那男子的手法十分象魔术师,让观众看过他的乒乓球之陵,又将第二个球继续塞入去,到此,观众无不哗然! 因为大家和我都以为那力寸之地十分细小,容量有限,然而却可以塞进了两个乒乓球。男子做了一涸手势之浚,走开了,投射灯光的范围慢慢扩大。包括了那盆水在内,都在照射节围内。 观众以极其惊奇的目光,摒息着气,瞪住那女郎的阴户! “卜”的一声,那个乒乓球由洞口喷射而出,又劲又准,“扑通”一声,跌在水盆之内。从乒乓球跌入水盆内不断地旋转一点来看,可以知道那一股劲力非同小可。 掌声如雷响起!第二个乒乓球又相继飞弹而出,象迫击炮一样,投入水盆中去。掌声夹住喝彩声,一阵急似一阵。 那男子过来,伸手把女郎拉起来,向观众谢幕。工作人员出来把水盆连同二个乒乓球收回。女郎又再卧下去,把臀部搁在枕头之上,那男子替她放了一支香烟在嘴角处,那樱桃小嘴有毛,所以那男子非常小心拨开那些阴毛才可以把十支滤嘴香唾放进去。最后才把火柴点着,香烟就此被吸燃着了。一吸一吸的,一吞一吐的,观众不但可以见到女郎的肚皮在收缩,也可以看见含着香烟的阴道口吐出了阵阵烟雾。毫无疑问,那表演女郎的内功十分到家,观众们看到如痴如醉,坦白说,我也是头一次看这种表演。 正当女主角吸烟之际,那男子站出来要求在场的人士用齿力去开一瓶汽水。观众中也有个年青男子跳出去一试,我还在心里笑他是个傻瓜,他却把汽水盖放到嘴里真的想以牙齿把瓶盖打开,差些儿连牙也崩脱了。结果当然是无能为力,但是,那男子不让他回到座位去。要他在等,不知等甚么。 那泰国男子把汽水握在右手中,左手取去女郎阴道夹住的香烟,顺手送到那位等侯中的年青观众的嘴巴里去。哇!刚才由女郎那下面的嘴巴敢出的香唾,甚至连席上观众也可以看得见那截滤嘴仍有些湿淋淋的,怎可以放到别人上面的嘴巴里?然而那年青观众却欣然接受,他吸了两口,还即时喷出了烟。台上台下的男女观众都笑出了泪水。 那年青观水近水楼台,目灼灼似贼地,瞪住表演女郎的水蜜桃。大概是香烟的气味深深地吸引住地,他也恨不得自己变为那支滤嘴香烟吧! 泰国男子取去女郎嘴巴的一支香烟,随即把那瓶汽水送到女郎的洞边去,揩揩擦擦的,终于放了入去,当他放到适台的位置时用力一揭,“卜”的一声,汽水盖竟然给她开了。观众在鼓掌喝彩中,不禁渍渍称奇! 试想想,男观众的牙力尚且打不开,表演女郎竟抹用另一张嘴巴一“咬”就开,那一股劲力究竟从何而来? 泰国男子又象碍术师的助手一样,先让被邀上台的特别嘉宾那个年青的男观众检查那汽水和瓶盖,表示其中并无取巧。然后,泰国男子又取来一支预备好的饮管,首先小心地插入女郎的阴道口,然后才把开了盖的汽水送上。让饮管的另一端插入汽水里去。 众目睽睽之下,只见她吸了几下,汽水已被她吸去三份之一。的确是神乎其技。 我就亲耳听到邻尘一名女游客以疑惑的神气,对她的男伴道:“怎么可能呢?如果做着她的丈夫,岂非一夜之间就给她吸干?我听了也几乎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身边的阿珠却说道:“她经过名师训练,最少也要一两年之久,自非一般人轻易做到的。” 泰国男子手持开了汽水顿,对被邀的年青嘉宾道:“你想不想干她?她欢迎你这位朋友的,上去吧!” 那年青嘉宾瞪住表演女郎那迷人地带,垂延欲滴,跃跃欲试。他甚至还将裤链拉开了,准备提枪上马。台下的观众则鼓掌喝采,替他助戒! 那女郎张开大褪,一直就在床上等他!年青人是果然够勇气,也可能是眼前所见太过诱惑了,忍受不住情欲的厨动,竟然真的抖出了家伙来,挺着肉棒相向,准备随即提枪上阵!岂料就当地凑近她使,“泼”一声,那阴道里的汽水刹那间都喷到年青人的面上来了。年青人固然狼狈万分,就是台下观众也笑得弯了腰。 当然,这一切全是有预谋的,上当的只是那名不知自量的年青人。不但当众出丑,简直做了客串的小丑。泰国男子向年青人陪罪,一边递了一条预备好的毛巾给地揩抹头脸之间的汽水,一边开玩笑地问:“好不好味道?汽水渗了其地水,一定更和味吧?” 观众们又见一阵满堂大笑!那年青人心有不甘地瞪住那神秘三角地带,仿佛还想一试。 那女郎一点儿也不吝惜,双眼依旧张开,臀部则搁在一个软枕之上,那突出的部份有射灯投射,吩外显得诱人。 泰国男子年青人手上取回那条毛巾,这边又取来一只茄瓜递给他说道:“那是危险的沼泽地带,为安全计,你进去探险之前,先试一试,否则我担心你会粉耳碎骨哩!” 年青人也明白对方的意思,其实他老早已感到奇怪,为甚么床边还摆放了几条茄瓜之泪的东西,外型倒有几分很象男人那活儿,与那种外国入口,在一般性商店陈列的慰借代用品,则百之百相似。那几只茄瓜看来很新鲜,所以色泽光滑,有些呈深紫色,有些浅紫色。有些长逾尺,有些只有七八寸长。有粗亦有幼。 至于那泰国男子交到年青观众手中的,看来卸有直径寸半左右,握在他手中,长逾一英尺。年青人因为上过当的关系,这一次封小心翼翼地揍过去,他先以茄瓜“敲门” 敲得几敲,擦得几擦,女郎已忍益苛忍,主动地伸手过来,协助他把那只茄瓜塞入去。 年青人看的兴奋,趁势一出一入的磨擦着,令到在座的观众都看的眉飞色舞。 突然间“啪”一声,茄瓜竟断为两截!那时候,刚好在年青观众手部的动作刚停止下来之际,那只茄瓜刚停留在表演女郎的阴道面,想不到她的内功,当堂把那年青观众吓呆了。当年青观众把半截茄瓜自二腿之间移开时,台下观众益发渍渍称奇,而准备一试“免费餐”的年青观众当众抹了一把冷汗,不敢再以身相试。 那名权充司仪的泰国男子笑问道:“朋友,还要不要跟小姐个朋友?” 那年青观众急急抽回裤子,弃下手上半截茄瓜,狼狈地落台。观众又发出一连串的笑声。表演女郎把留在嘴巴中的另外半截茄瓜吐出,“卜”一声,一股紫色的光芒,冲天飞去,落地足有数尺,落在我座位的前面,水光晶莹可监,可见劲力十足。“武功身手”如此厉害,试问那有男士还敢轻轻尝试? 我以为表演项目已完毕,岂料那泰国男子又以另一完整的茄瓜塞进女郎阴道里去,然而一推进不及三寸,就被反吐出来。于是者不下十次八次,无论那男子费尽了多少气力,总之无法把茄瓜塞进去。这完全是气功的表演,台下男士固然看得如痴如醉,女士们也无不称奇! 我身边的阿珠笑道:“如果让你娶了一个这么样了得的妻子,你会高兴么?” 我苦笑得遥头:“我怕没有一餐好吃的。” “怎会?她会利用内功,弄得你的宝贝很舒服呀!” “那要看她的心情了,万一她不高舆,我岂不是随时会被她弄断?” 阿珠咕咕地笑了一阵。台下观众都以为台上男司仪跟表演女郎打真军,因为下一个项目是真人表演双头的“生春宫”。然而但见这对男女均向观众鞠躬引退。然后再次出了另一对男女。只见女的珠圆王润,眉目含春,一看已知道是个迷死男人的可人儿,男的并不健硕,也不高大,中等身材略瘦。二人均着整齐的衣服。他们有如情侣一样,把臂而行,出台后沿住床边坐了下来。首先是接吻,然后爱抚,男的主动,女的被动。当到女的被吻及情动之时,便反宾为主,向男的展开搜索行动。 我觉得他们不但受过心理家训练,也可能另有舞台导演,否则很难演得如此精彩。 人类对性的心理反应十分微妙,如果一开始便赤裸相对,往往令人感到乏味之外,也近乎低级趣味。尤其是女性观众,深信不能忍受。然而现在台上男女主角不但衣着整齐,也表现出一双情侣的柔情蜜意,一切顺其自然,他们在拥吻之后,还得爱抚,也正是一般情侣的自然进程。男的伸手于紧身的恤衫底下,那女郎耳材健美,她穿的白色的丝质衣服,所以观众可以在灯光里,隐约见到腥红两点,这也是诱人之处,现在男角伸手入内活动,连手掌的搓捏动作也可以见到了,又怎不教台下男女观众看的如痴如醉哩。 阿珠紧紧捉住我的手,我也看得浑身不舒服,再侧为四顾,有些女观众看得粉颊通红,紧紧夹住双腿,倚偎在身边男伴的怀抱中。由此种种情形可以反映出,这位舞台导演必是个中高手,如果有“色情剧国际大赛”,必夺得“最挑逗奖”。 阿珠呼吸紧促地在我耳旁低语:“再这样的下去,我好容易出丑哩!” 我搂抱住她的纤腰,吻着她的秀发,安慰她道,“等会片回到船上,我会好好的令你快乐。” “你可知道我有些地方都湿透了?”阿珠斜了我一眼,无可奈何地苦笑。 我望望左右隔邻的人,说道:“相信我们座中的其地人也是一样,甚至有些人好象撒尿一样。” 阿珠轻轻捏了我一下:“不如我们早些回去休息吧,我感到喉干颈渴。” “如此精彩的表演,怎可以中途而弃?”我对阿珠道:“忍耐一下,我们还有七夕相处,学多一些花式,对你有益!” 她又狠狠地捏着我大褪。台上的男女已开始进入高潮,男角的手由上至下,由面至底,摸入裙下去。岂料裙子揭开,襄面竟是真空的,女角原来是“玛莉莲梦露迷”。三角地带黑的发光,乌得发亮,女角也不客气,以其人之道还冶其人之身。 那东西一抖出来,女观众无不哗然,一弹一跳下,原形毕露,竟然长逾七寸,巨如三指并排,连女角也看得目定口呆了好一会儿! 那一男一女就象演戏一样,事前可能经过一番彩排,所以,那女的作状“吓得魂不附体”状,回转身就想走离台上。但见那男的手急眼快,一手扯住她,顺势把她按在床上,上下其手,拉脱了裙子,也撕裂了上衣,女的不断挣扎,男的却气力惊人,无论如何也不肯让她有走脱的可能。 这时阿珠悄悄告诉我道:“这是为了满足部份有虐待狂心理的观众。” 事实上,我也从未见过男人强奸女人的场面。在我的想象中,甚至认为男人不可能强奸女人。所以,我曾对朋友开玩笑说如果我是法官,我永不会判强奸犯罪名成立的。 我认为“牛不喝水,根本不可能令到牛头俯下来”的。所以同一理由,女人如果不张开双腿,试问男人如何把东西挺入去? 然而现在,我终于也可以目睹“强奸”的“伟大场面”了。那女人的反抗不但很迫真,用力,事实也有过好几次逃下床来,差些儿逃脱了。那男主角的疯狂,狼狈,确实也令观众们看得又好笑、又紧张。他既不肯放走女角,又要先脱去自己的裤子,试想想那种情形是否很滑稽? 那女子终于给他压在下面。他吻她,抚摸她,令到她喘不过气来。那男子吻了她一会儿,她终于放软了手甲不再抗拒,她的手指,由上移到下面去,放进那致命的地方,她更加乐得张开了双腿。“剧情”的发展,充满了诱惑,也合情合理,她由害怕,而至主动地需索。当目的物到了手之后,她又害怕它太大,又想试一试,那种表情已够人欣赏了。当她把它放到阴唇边的时候,观众中竟然有人忍不住扬声叫了起夹,“放进去! 放进去呀!” 由此可见,观众的心理反应,已到了急不及待的关头了。由此亦可见,男女主角的演技,他们已充份掌握观众们的心理反应。其货,看这种表演,如果独沽一味的看“打桩”,有甚么味道?有剧情,有表情,按序渐进的表演,应该更具诱惑才对。 台下男女观众,无不看得如痴如醉。终于,一场精彩万分的表演开始了。舞台上那一男一女用的都是真刀真枪,自然是刺激万分。那支枪又长又大,一下一下刺向那女郎的肉洞中,看得观众连声叫不已! 我身边的阿珠看得咬碎银牙:“我们还是早些走吧!我想跟你回船休息去!” 我心理自然明白,她已看得情难自禁了。我放眼四周,有些女游客,尤其是欧美籍的女性,她们更忘记了耳边的人,热情地拥吻身边的男伴。 另一边,却有些泰国女人正向一些单身男客兜搭。阿珠仿佛也猜透了我的心事,她笑着说道:“如果没有我在你身边,大概你也恨不得去吃一顿散餐吧?” 然后她又笑了笑:“提醒你,切勿上当!” 我问她为甚么,她故作神秘地拖住我走出外面。外面的空气清新,由相差实在太远了。阿珠这时才告诉我,还面那些泰国女子趁住单身男客看得浑身是火之际,介绍地们到邻近找对象解决,那些对象差不多没有一个好的,包括了外型、身材和质素等等。外貌固添不美,身材也极之普通,因为她们大都是越战时期,被美国大兵玩贱了的,有些甚至泄上了“越南缳瑰”。所以阿珠就对我说:“你千万不要乱试,否则手尾一定就会很长哦!” 我听了也不禁打了一个冷颤!阿珠召来一辆街车,我们匆匆回到码头来。码头一片昏暗,我们可以隐约见到一些船员正在跟一些女子讨价还价。因为有船员、不喜欢晚晚只对住一个女人,所以宁愿以“零沽”方式去吃散餐。 阿珠对这一类女人,自然又是一轮评击。回到船内,阿珠几乎还未关好船舱之房的门,就拥吻着我。我笑说:“你撒尿吗?” 她拍我的手:“你好坏。” 她又伸手到我那里:“你一定是肾亏!否则为甚么还是这样。” 我让她握着,笑着说道:“为了证明我不是亏佬,我要你主动叫我停下来为止!” 说着,我老实不客气,把她按在床边。她全无反抗,因为她已急不及待!热烈的反应,急切的需要,令到她身上远有许多衣服还未脱下来,显得有些手忙脚乱的。 阿珠的确是个很有味道的女人,她很明自我们男人的心理反应,所以当我一进一退和一出一入时,她都表情十足,令我在心理和视觉上,都感到非常满足。 有时我还认为她在作状,但见她的表情迫真得令我感动。尤其是当她哼叫时只眼一翻翻的,就是佛也动心。 我一边拥吻着阿珠,一边回忆在那场精彩绝伦的表演,就自然而然的,劲道十足。 阿珠象是享受,又似见受苦,我把她抱的紧紧的,恨不得把我们两个人捏作一团,变成一个人。后来,阿珠求饶了,我虽然还没有出精,也只好放她一马。 经过了一场大战,我和阿珠都浑身汗水,气喘喘地楼作一堆,软倒床上。她枕在我的手臂上,倚偎在我的怀抱中,用牙齿轻轻咬着我的胸前肌肉,低语道:“你好坏!” “我怎么算得坏?”我轻揉着她的秀发。 “你好狠心。”她闭上了的双目,这时又睁开了含情脉脉地望住我。 “我对你怎算得狠心?” “刚才全无怜香惜王之意,把人家弄得好痛哩!”她轻轻地捏着我的阳具,总觉依依不舍似的。 我轻轻摸捏着阿珠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爱怜地说:“你令我爱透了你,所以我才会拼上了这条命。” “你真会讲说话,谁相信你?” “信不信由你,我是真心话。” 阿珠也握住我的肉棍儿,轻声说:“我有甚么值得你爱?” “你很有女人味。” “你们男人所指的味,可是这些?”她把手臂抬高了,腋窝底下露出了一撮乌得发亮的汗毛,一阵阵汗酸的气味,攻鼻而来! 我本来很害怕女人的身上的汗味,但这时侯候不知怎的,竟情不自禁地,埋首于她的腋窝下,又吻又嗅的,气得她吃吃地娇笑了一阵。 人类的嗅觉有时也真奇怪,那阵汗酸的气味明明不是甚么香味,但是,我嗅得几下之后,竟然浑身又是一阵冲动,本来已经平伏下来的情绪,又被挑逗得跃跃欲试。 阿珠手上掌握着的,本来只是一个泄了气的汽球,这时却慢慢地膨胀起来。那是过年时侯孩子们喜欢玩的长条形汽球,阿珠握在手中,套动了几下,可能由于她的手汗太大,竟然“渍渍”有声! 她也真象个大不透的女孩,对这玩具竟爱不释手。阿珠把那条状的汽球放进了她的嘴巴里,弄得连声怪响,那是十分感人心往的音响,我笑道:“你很贪婪!” 她没有理会我,其实她的小嘴被我的肉棒塞满了,除非她吐出来,否则也出不了声说话的。我闭目享受着,同时也警告可能会在她的嘴里射出精液。然而她一点儿也不介意,仍然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后来,我终于在她的嘴里射精了。并且把我射在她嘴里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下去。 过了一会儿,阿珠起身到浴室冲洗和杖口。然后把香喷喷的裸体重投我的怀抱。我不禁搂着她狂吻。这个阿珠实在太乖巧了。说实话,如果她不去清洁一番,我是不敢再吻她曾经吞食过我精液的小嘴,然而她很细心地注意一切可能影响男女之间情趣的事,她真是摸透男人的心。 连续几个晚上,我和阿珠都单独活动,小李他们虽然有来敲门,但是我也没有理他们,不管外面的水手们玩得怎么疯狂,我和阿珠还是好象一对新婚夫妇般亲热。 第五个晚上,我和阿珠逛街回来,今晚我们到另一个俱乐部看表演,这里不仅比上次的地方大,而且地方也比较干净。表演的节目也更加豪放。第一场的表演是三女对一男,那个男主角仿佛成了皇帝一般,他舒坦地躺在床上让三位年轻貌美的泰国小姐轮流和他交媾,她们一出场就已经浑身上下都一丝不挂。三位轮女一会儿用小嘴,一会儿用阴户去套弄男人的阳具。这个节目对我和阿珠都不怎么特别吸引,然而当节目到达高潮的时候,男主角的表现很令人惊奇和佩服。 当这场表演接近尾声时,那男主角反被动变被动为主动,他把三个女孩子逐个摆在床边,然后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的阴道狂抽猛插。直到在她的肉体内射精才换另一个女孩子,这男人金枪不倒,每一个女孩子都被他由活蹦乱跳干得欲仙欲死。当他离开一个女孩子,就有两个壮男来把她抬进去,他们故意分开女孩子的两条粉腿绕场一周,让观众看清楚女孩子的阴道口洋溢着乳白色的精液。直到三过女孩子的下体都让男主角射入精液,这一场表演才落幕。 第二场表演立即紧接着开始。这是一场三男轮奸一女的表演。那女主角看来弱不禁风,然而她的对手却是三个彪形大汉。他们胯下的阳具都已经坚硬挺立,个个都又粗又大,那女郎把每一根肉棒都捏一捏,证明都是硬梆梆的。然后她令其中一个男人仰卧,她骑上去,把阴道套上他的肉棒。另外两个男人也开始行动,一个把阳具凑她面前,一个把阴茎插到她的屁眼里。 这个节目对我来说并不足为奇,因为已经见过不少了,阿珠却看得十分肉紧,她捉住我的手已经出汗了,甚至捏得我有有点儿痛,那种反应,好象那个被三个男人同时奸淫的女人就是她本人似的。 回到船上,阿珠又和我干起来。她很主动,看得出这一次她是真的高潮。她拼命地摇动,忘情地享受。就在她逐渐攀上高峰之时,外面突然传来连续每次三下的敲门声。 阿珠张开了双眼,略感好奇,但很快就当机立断地说道:“别理会他!也不管他是皇帝老子,抱住我,不要放开我呀!” 我也看得出她对我那份感情的认真程度,所以无论来者是谁,我也只好当作没有听到。然而门又三下,我终于想起了小李那班家伙的玩意:“我敲你房门通知你,敲多少下亦即暗示第几号房。” 门外人没有再敲下去,即使他再敲下去,也没有人去理睬他们的。 我对阿珠呵护备至,紧紧地拥抱着她,吻她。务必她感到快乐和满足! 好一会儿,她那抖动身体才静止下来。又一次伏在我的胸前喘息。我把她楼得紧紧的,紧贴着自己的身体,令到两者之间的空间,减到最少。她要我在那一刹那间好好的吻她,我却把她的舌儿吮吸着,我们之间,津液交流,仿佛已溶解成一个人。 她在娇喘底下睡了过去。我没有打扰她,我知道她很倦、很累,所以我让她好好地舔睡过去。我静悄悄地爬落床,还轻轻拉过了一张薄薄的被单,替她盖上了。 然后,我慢慢穿回衣服,溜出房外去。我绕过船舷的另一边,因为三号房就在另一边,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么该是一间双人房。住在那间双人房的,应该是小林和老麦那对活宝贝,他们经常出双入对。我们一班同事甚至取笑他们闹同性恋呢。 我去到三号房门外时,那时已纠集了好几个人;在昏暗的环境下,那堆人之中包括了小李他们,其中更有一些陌生的女子,那些女子都是上船做我们船员们的登船伴侣的泰国女郎们。他们正在门外偷窥。我看见他们看得津津有味的,好奇心顿生,也走了过去看热闹,小李刚回过头来,就向我做了一个“不可声张”的手势。 我也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有些泰国女郎看得粉颊通红,那样儿的确娇羞得惹人怜爱。三号舱房的门裂开了一条数寸的小缝。所有人的头、眼都上上下下的,挤在这狭窄的门缝之上。我没有记错,三号房正是住着小林和老麦的一间较大的舱房。房内正展开一场混战。除了老林和老麦之外,还有二名泰国女郎。 房内灯光昏暗,但视栈勉强还可以看得清楚。四个人,本来最好攻打匹方城。如果四个都是我国男女,自然打中国式麻雀。可惜他们男的是中国人,女的却是泰国少女。 因此,麻雀台倒设在一张床上,但玩法就很特别,既不是广东老章,亦非上海新章,更不似是十六章的台湾麻雀。难怪门外各人都看得津津有味了。 只见老麦把一只“一索”伸到一名泰女的面前,那名泰女竟把一只“一筒”来夹住他。小林更是人如其名,竟把俗称“雀仔”的“一索”放到泰女的嘴巴里,他自已却去跟另一名正在兴老麦交手的泰女接吻。他们究竟在玩甚么游戏呢?也许这就是“泰国麻雀”吧?我心里想。忽然间,他们又交换了位置,就象我们四圈已完,移凳执位一样。 两个泰女拥抱成一囚,互相玩弄着对方,小林和老麦却像两条狼狗一样,由后面偷袭,他们和女人那个情形更似街上所见的“狗打结”一样。四个人打成一团,淫声浪语震天动地。门外各人都看得磨拳擦掌的,有些已悄悄引退,他们分别手牵手的,返回自己的房间中去了。 毫无疑问,他们都看得十分感动,于是“临渊羡鱼,倒不如退而结网”,以其看人家玩得高兴,倒不如自已回去寻开心吧。 我当时也有同一样的想法。因此,我也悄悄离开了三号房之门,返回自己的舱房里去。岂料舱房的门口大开,入到房内,竟然不见了阿珠。不过浴室的门虚掩着,里面有人在冲洗,我估计是阿珠在里面,于是我也关上门,脱光身上的衣服,推门进入浴室。 当浴室的们一打开,我不禁楞住了。原来小小的浴室里竟挤着两个女人,而且她们对不是阿珠,而是两个比阿珠还要年轻的泰妹。她们一见我,立即向我合掌行礼。我连忙问道:“你们是谁,怎么在这里,阿珠到那里去了?” 其中一个泰妹笑着说道:“我是小玉,她叫阿莹,我们本来是小李和阿张的。因为他们很喜欢阿珠,所以就拿我们来和你交换,今晚我们俩就一起陪你了。” 我一听她们这么说,就着急地问道:“阿珠肯吗?她和他们到那里去了?” 那个名叫阿莹的女孩子笑着说道:“有甚么不肯呢?阿张答应多给我们的钱,我和小玉都答应了,阿珠能不答应吗?她已经跟两个男人到我们那边的舱房,可能现在已经开始了干开了。” 我知道阿张和小李也在性的方面也是大颠大肺的,他们也有喜欢同玩一个女人的习惯,但我还是想不到阿珠肯陪他们颠,于是我对小玉和阿莹说道:“你们先等一等,我过去他们那边看个究竟。” 小玉和阿莹双双赤身裸体地向我投怀送抱,小玉说道:“我和阿莹都喜欢你,今晚我们一定让你玩个痛快,你就别出去了,好不好呢?” 我还在犹豫,阿莹却已经蹲下去,张开她的小嘴含住我的阳具。小玉也牵着我的手去摸她一对丰满而富具弹性的乳房。面对这两个风骚的小淫娃,我也是乐意和她们玩个痛快,但是我记得上次提起交换的事,阿珠的态度很坚决。于是我郑重地对小玉和阿莹说道:“你们两个先别急,我去看看,回来才可以放心和你们玩个痛快吧!” 小玉道:“你真是个痴情汉子,好吧!我们也陪你去。” 我准备拿衣服穿上,阿莹说道:“你不知道吗?现在的时间已经十点多钟了。你们今晚这里从十点钟起就开始无遮大会,大家都打开舱门做爱。你就不用再穿衣服了,我们刚才也是光着身子过来的。” 说着,两个女孩子就拥着赤身裸体的我走出了门口。我们经过其他船员的舱房时,果然大家都没有把门关上。而且已经不象前几个晚上那样,各人只是一对一地抱着自己的临时老婆睡觉,而是一片混乱的局面,有的房间里空无一人,有的房间里则挤着两对男女在翻云覆雨。 当我走到阿张的房间,立即见到一幕两男一女的活春宫。在狭小的舱房里,有一个女人坐在床边,阿张站在地上,双手捉住女人的脚踝左右分开,屁股正一翘一翘地在女人的双腿之间活动着。小李则跪在女人胸前,双手抚弄她的乳房,从动作和位置看来,小李的阳具一定是放入那女人的嘴里口交。 女人的脸部被小李的身体遮住,但是从她高高举起的两只白嫩的玲珑小脚儿,我已经可以断定她就是阿珠。因为我之所以选择阿珠正是因为她有一对可爱的小脚儿,在我和她相处的这几天里,我更对阿珠的肉脚辽如指掌。 小玉和阿莹都依偎在我身边默不作声地看着,舱房里的三个男女也玩得很投入,并没有理会谁在门外观看。他们玩了一会儿,又开始变花式了。这回小李仰卧,阿珠骑到他身上,把阴户套上他的肉棒。阿张则跪在阿珠前面,把粗硬的大阳具送入她的嘴里。 突然,阿珠发现我们在门外观看,她慌忙把视线避开,我也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便匆匆拉着小玉和阿莹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两位泰国小妹妹招呼我仰卧在床上,她们相视一笑,然后由小玉首先骑到我身上,并把她的小肉洞套上我一柱擎天的肉棍。阿莹则坐在我身旁,拿起我的手放到她的趐胸。 过了一会儿。她们互相调换了位置,让我也一尝阿莹的销魂肉洞。这时我才仔细地欣赏她们的容貌和身材。两女的样子并不十分漂亮,但胜在够青春。身材很棒,乳房饱满富具弹性,而且笑容很甜美。她们和我性交时一直保持着这种笑容,令我想起和阿珠时就没有这种享受。阿珠平时是很漂亮的,但是当我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的阴户时,她就显得不堪消受,连俏脸也变型了。不过当前的玩法也使我觉得不是我在征服两女,而是两女在征服我。 于是我叫阿莹下来,自己也从床上坐了起来,先叫小玉和阿莹一仰一俯地叠卧在床沿,然后手持粗硬的大阳具,一人一下地轮流抽插她们的肉洞。这样一来,两女都被插得呻叫起来。直到她们都高潮了,才把精液射入躺在下面的阿莹阴道里。 阿莹用手儿捂住淫液浪汁横溢的阴户走进浴室里。小玉则埋首于我双腿之间轻启小口,把软小了的阳具含入她的小嘴。她的口技也实在利害,阿莹还未从浴室出来,我的小兄弟就已经抬起头来了。于是,我就叫小玉让我插入她的阴道里玩,小玉大概本来就有这个意思,她对我笑了笑,就跨到我身上,一招“坐怀吞棍”,就把我的阳具塞入她的阴道里。接着她用阴道壁夹紧我的肉棒,上上下下地套弄着。她的套弄很有摩擦感,我很快又有了射精的感觉。但我还是忍住继续欣赏着这种不必费劲的享受。 这时,阿莹从浴室走出来了,于是,她便和小玉轮流骑在我身上套弄。在两个娇娃的车轮战之下,我终于忍无可忍地在小玉阴道里射精了。我觉得好累,于是便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阿莹和小玉,却发现阿珠已经睡在我的身边。阿珠浑身香喷喷的,显然已经冲洗过了。我坐起身,摸摸她那可爱的小脚儿。阿珠就被我弄醒,她揉了揉眼睛说道:“你昨晚应付阿莹和小玉,一定很辛苦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呢?” 我笑着说道:“我已经恢复了,你呢?你昨夜也好累吧!” 阿珠说道:“我们女人算甚么累了,又不象你们男人要射精!” 我说道:“那么我们就来一次早晨运动吧!好不好呢?” 阿珠笑着说道:“我现在是你的妻室,你要弄,我敢说不好吗?” 我又问:“那你心里到底想不想呢?” 阿珠笑着说道:“现在倒是不想,但是你一弄进去,我就会想的了!” 我说道:“阿珠,我想你伏在床上让我从后面插进去。” 阿珠点了点头,立即照我的吩咐做了。我第一次和阿珠这样玩,觉得很新鲜,阿珠回头告诉我说:“你顶得我很深哩!” 我笑着说道:“那好不好呢?” 阿珠点了点头说道:“你的东西最劲了,你那两个水手伴都比不上你。” 我问道:“阿珠,你不是很不喜欢我把你和别人交换吗?后来为甚么又肯呢?” 阿珠道:“并不是我自愿的呀!你不在时,小李和阿张带了姐妹过来,不由分说就把我抬走了。我因为是你同意交换,所以只好由他们乱来了!” 我笑着说道:“阿珠,做夹心人的滋味如何呢?” 阿珠道:“我倒是第一次试过,也说不出甚么,总之们你们男人开心就行了。” 我说道:“我其实是不知情的,不过只要你不太受苦就好了。” 阿珠道:“早知道不是你答应,我可说甚么也不和他你鬼混的,虽然不太受苦,可是我总是想在这短短的几天里,只属于你一个人呀!” 我紧紧搂住阿珠,把阴茎更深地插入她的肉体。阿珠道:“我知道今晚你们有一个狂欢舞会,本来我也不想参加,不过反正昨晚已经做过夹心女人,也不自在再做一次,到时我会陪你一齐去。” 我一听,心里骤然高兴起来,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阿珠娇喘着说道:“你不要在我身上射精了,你应该留着晚上用才对。” 我感激地搂着她说道:“阿珠,你对我真好!” 阿珠也说道:“虽然只有七天,但我毕竟是你的妻子呀!” 晚上,狂欢舞会开始了。能言擅道的老刘,以主持人的身分宣布聚会开始,在场所有男女全部光着上身,只剩腰际间小小的内裤,大家一面吃点心一面喝饮酒。阿珠和我也顺其自然地脱光上衣,只剩下仅可屏蔽下体的三角裤。当她两只脱颖而出的乳房一暴露,其他男人们个个喜形于色。然而从他们的神情看来,都是场落大方,无论男女都是很健康的脸色。 “你现在安心了吧!从现在起,放松心情尽情享受快活的乐趣,兴奋的时候也大可毫无约束的尽情大叫出来。”我走到阿珠身边鼓励着。 这时候,透过麦克风传来老刘临时夫人的声音,她说道:“各位来宾大家好,现在就开始今晚的最高潮。从现在起的一分钟内,电灯会关掉,大家可以各自到理想对象旁边去,记好位置,等到电灯关上后,就各自去捉住对方,被抓到的人就是今晚的第一个对象,以后就自由活动了。还有,剩下落单的男人就是我的了!” 当她结束宣布,大家是笑声此起彼落,阿珠也很快兴奋起来。虽然除了我之外,她和这里的其他两个都男人也已经有过肉体关系,但对于这么多人的场合,却是第一次尝试。她心里微微不安拉住我的手。 “你不必管我,尽情去享受吧!”我把她推向前二三步。 这时,灯光突然消失了。一阵急促脚步声响起。阿珠突然在黑暗中被男人的双手从后面紧紧抱住。 “是谁呀?”阿珠本能地发问。 “是我呀!”阿珠并不认得这个男人的声音。她的手被他紧紧抓住,被低下头的嘴唇吸吮住嘴。他不由得呻吟出声。 “啊!太好了,从一开始我就迫不及待想要和你接近。在电灯亮起来之前,我们快来享受吧!”他连忙抱起阿珠到旁边角落下,焦急地把女人推倒,快速地褪去最后的一道防线,自己也一丝不挂地趴附在他的身上。 阿珠的脸上有硬硬的东西顶着。她直觉的知道是甚么东西,她伸出手握住脸上硬挺的肉根,由手掌心传来又热像铁一般硬实的东西。 这时侯,阿珠的股间撩起柔柔的巾触。她的阴蒂被男人的嘴用舌尖舔弄。突然一阵女人呜喘的声息传来。原来不只自己一人被搞,其地太太们也是一样的。阿珠不安的心即时涌起一阵安全感,很快地,她的体内开始燥热,内心熊熊的欲火急剧高亢起来。 她用口自然地将男根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舔吸,虽然男根并不太粗大,但却很长,当前端巾抵喉间时,她象窒息般“呜呜”的发出声音。 这时侯,房内的灯光明亮起来。阿珠嘴里还含着男人的肉棍儿。 “哎呀!不要啦!”阿珠发出惊呼。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感到极度羞愧,但在男人雄健体魄下,她一点也没有办法可想。 “太亮了!”男人的声音响起,照明渐渐微弱,终至暗淡下来。 这时男人从阿珠呻吟的口中把男根拔出,两手把女人的大褪左右分开,伸手探入神秘的地方摸索。男人用舌尖戏弄她淫洞的入口,用手指伸进秘穴里挖弄,不断摩擦腔内肉壁深处。 “啊!啊!”她被男人的舌尖与手指的戏弄,忍不住发出愉快的呻吟。这时侯,整个房子里,激情的男女沉浸在欲海之中。不时传来女人矫声连连,中间地方也传出一阵阵“太好了!太棒了!”兴奋高昂的淫声浪语。 另一方面,我虽然“尽情享受”地把阿珠送出去,在黑暗中,却清楚地听到她“哎呀!哎哟!”的惊呼,心里也有点儿担心。 这时侯,我耳畔响起女人矫媚的声音,一阵浪厚香水味渗入鼻内。 “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了,从一开我就决定要让你抱。”从身边响起的声音,他知道是老刘的如夫人。她是个很不错的床上良伴。她将赤裸的肉体贴近男人身边,二个丰满硬挺的乳房直顶我裸露的胸部摩擦,她的手伸入内裤握住我的男根。 “咦!怎么没有硬挺?怎样啦?”女人若有所失,又关心地问道:“是不是放不下心,担心你的女伴吗?” 她略带调笑的口吻。 “没这回事,她会自行照顾,你看!已经大起来了。”我急忙把内裤脱掉,让女人握住男根开始 弄。在女人手掌揉搓下,男根迅速膨胀如棍棒。 “太好了!又恢复雄姿了”刘如夫人喜孜孜地笑着,将男人向后推倒,采用正面的体位交合。她用两手握住男根,用舌尖在龟头前端开始舔吸。 这时侯,房内的灯光又亮起来。 “不要啦!”女人口中惊呼着。 “太亮了!”男人也发出抗议时,房内的照明又暗淡下来。我在灯光照明时,急切寻找阿珠的影迹,却被女人压住身体,无法如意活动,动弹不得。 “喂!快舔我的阴穴吧!”女人急切须求地说,透过微弱的灯光,我用舌尖开始舔弄女人润湿的秘穴。女人特别的雌性味道渗入鼻内,舌尖一路舔弄盛开花瓣的花蕾。 “啊!太爽了!用力点!”刘如夫人毫无忌惮淫浪地高喊。她脱口而出又大声地叫道:“喂!插进来吧!这次我要你射在里面!啊!我要出水了!” 说着她翻身仰躺在床上,挺起了下半身。 这时侯,我见到阿珠被男人的舌尖舔吸淫洞,她不敢太大声地呻吟。极力抑住体内太热的激情,不敢尽情叫出声来,拼命忍耐快感的感觉。 由于屋内女人们达到高潮的呻吟声,不断传入耳中,阿珠终于放弃一切束缚力量,张开小嘴把含住的男根吐出。高声的呻吟道:“啊!太好!太刺激了!” 男人受到鼓励,接着用二支手指来回挖弄淫口,更用别的手指插入肛门翻弄,两洞同时被 弄。她不禁矫喘连连了。在黑暗中,男人摸黑寻找到盛开的花瓣仙洞,迫不及待地握住筋肉娄张.勃动不已的男恨,向女人阴道深处插送。阿珠也挺起充满淫液的蜜洞,完全将男恨迎入柔软的秘道内部。 她愉快的哼叫。开始享受被长长的肉棒插入,刚才口交是直顶喉间,有点儿痛苦。 现在穿入敏感的阴道壁,巾触她子宫,她开始有了充实的感觉。 “哗!太棒了!阿珠你那销魂洞在太妙了!”男人喜悦地赞美着,并开始大力地摇摆臀力抽送,每次抽插,子宫便被无情的顶撞。 “啊!巾到了!巾到底了!不要太用力。”阿珠开口说道。 男人继续做腰臀的抽送运作,三深一浅地将前端刺激着她肉洞。 “啊!这样下去,我会死掉啦!”配合着男人的抽送,阿珠摇挺着臀部,忍不住似喜似泣地呻吟。 屋内充满着男女灵肉结合的喘息与性器官潮湿接触的声音。 “太好!太好了!”男女混杂的呻吟。 “我又要出水了!”兴奋高亢的高潮嘶叫,这些声音没人听不到。 我和刘如夫人数次到达绝顶高峰,将虚软的身体挪开站起,用习惯黑暗的眼睛向室内张望。 墙角旁,被两对赤裸贴合的男女所占领。女人赤裸的身体摊开,就象舒适的床面,在上面的男人,慢条斯理地摇动臀部抽插,被他不停奸淫着的女人,不时伸出玉手求饶般挥舞。 “不要啦!会死啦!”女人轻声细语地挣扎。 就象寻找下一次猎物般,我赤裸地来回走动,无意识地四处寻试阿珠的行踪。我闭上眼睛,坚起耳朵仔细听。他听到女人似诉似泣哀呜的声音传到耳中,就象杀鸡般作临死挣扎。突然又听到“你的宝贝太爽了!”的兴奋呻吟。 是阿珠,他直觉判断出。顺着声音的出发点,在黑暗中一角,一对男女激情的空面的进入眼中,仔细寻找,终于看被到男人压住肉体肆意揉搓,姿态撩人的阿珠。 “我要出水了!出水了!”阿珠哀呜不断,头快速左右晃动。被身上男人的折弄,她如痴如醉.呻吟不绝。 我模糊看着男人的脸,猜想大概是水手阿林。这时男人站起身来,回味地说:“下次再来搞吧!”然后离开,好象没有看到我一样。 阿珠起身,想到浴室去清洗一番。突然由后响起“太太!拜托了!”的男人话音。 随即那男人就把阿珠压倒,她连“等等”都尚未说出口,又被男人突起的肉根长驱直入了。这是船上的伙涪阿福。 “哇!好棒的桃洞!”阿福喜出望外地连连赞美,并开始搓擦起来。 这阿福本是我的好友,然而阿珠却不知他是谁。她充满蜜汁与迸放的黏稠液体的淫洞,被男根搓插的同时,发出“渍!渍!”的响声。刚才被不断刺激子宫深处,加上欲火中烧,万蚁爬行,再次燃起旺点。她叫道:“哎呀!我要出水啦!” 皱起眉头的脸颊,不停地抖动。 “好爽!好爽!你的肉棍太棒了,我快受不了!”阿珠发出高亢的呻吟,象要把满腹欲火一起燃尽,极将自己的粉臀向上突起。 阿福气喘如牛的喘息,交错着女人断断续续的哀呜,阴穴收缩着膨大的粗根。 “我要泄了!”配合呻吟的节奏,阿福的液体再次疾射在她子宫里。同时,阿珠也“哎呀!”的一声惊呼,翻白双眼,头往后仰。她伸出双手,大字形地横躺,男人把她则抱起她软软的肉体进入浴室。 我已在浴室里等侯。 “你没关系吧?”我很关心的问阿珠。阿珠不发一语地被阿福抱着。 “没有事的,休息一会就好。” 阿珠被男人清洗净后,回到房间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裸身子的阿珠,忍不住惊呼起来。 “现在郑重介绍本次最出位的美女阿珠,大家尽情享受她吧!”主持人兴奋地为大家介绍阿珠。当介绍完毕,灯光随即又暗下来。 “阿珠!我是头一个的,拜托你了!”主持人老刘愉悦地邀请。阿珠说道:“太好了,你是主持人,应该会柔点吧? 正说着,旋即两足被抬高,勃勃的男根也插入她的阴道里。主持人的男根虽然比刚才的男人稍微粗一点,但不象他那么粗鲁,他用“三浅一深”的手法抽送着。 “太好了!好爽呀!”她被冲撞的快感,喜悦地发出呻吟。情欲激发本能的反应,她把臀部向上挺起,好让男恨前端直顶子宫,嘴里也发出淫荡的声音。 这时,微张的樱口被硬挺的肉棒喂入,这是另外一个人。她“哎呀!”一声即被揪住头发,上下摇晃着地埋在那个男人股间。同时,她的两乳房也被其他男人用力吸吮。 阿珠摇晃着头部, 眼偷看前胸,二个男人不但用力吸舔奶头,还揉搓着乳房。 “不要!不要!”她嘴里喊着拒绝的声音,但我知道她心里在喊:“快来干吧!” 在场的男人们互相交替地在阿珠身上寻欢。一个人发泄后,另一个人马上填补,同时在三个方面 弄着她。男人们加此 弄阿珠,虽然没有甚么特别性技巧,但是抽送的快感却蜂涌而来。除了我以外,全部的男人都 弄过她的仙洞和小嘴,直到她溢满黏稠腥浓的液体,阿珠过度兴奋而昏迷了。 休息一会,她慢慢清醒过来,我的图像模糊的出现在她眼前。 “亲爱的!”就象找回失落的痕迹,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不要紧张!我们先去浴室清洗。”接着就将女人放入浴缸里。这时的浴室里刚好没有其他人,我很仔细地帮阿珠清洗沾满污迹的身体,男人的精液液体和着她的淫水顺大褪内侧流下。 清洗完毕后,两人步出浴室走到屋内来。这时候大家异口同声:“请到这里来。” 他们举杯邀约。顿时,交杯声不绝于耳,这种热闹气氛与刚才情景完全不同。 每个人都是赤裸裸相处但没有为自己赤裸而扭呢不安,洋溢在自然的解放中。享受着这种无私的灵肉世界的最高景界。 休息结束,又开始另一回合交战。男男女女就象分别数十年情侣再度重逢相见,热情地欢聚在这一个疯狂的肉欲世界。" }, { "text": "湘女多情之八天七夜(1)\n收集、转贴∶1999 湘女多情之八天七夜(一) “萍水相逢,相识即是有缘,今宵别后,重逢不知何处;对酒且歌,劝君休问假真,人生如梦,但愿长醉不醒。 过客匆匆,早晚拱手一别,今又秋风,昨日黄花安在;古道长亭,且将金樽斟满,隔壁人家,管他旧梦新欢。 岁月如刀,细细雕琢你我,他乡若梦,莫提憔瘁容颜;自君别后,多少伤心故事,情本伤人,奈何我心偏痴。 豪气如风,茫茫此身何惧,柔情似水,淡淡此心何依;君若知音,举杯听我一曲,心随明月, 伤悠远游离。”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九日,深圳,天空晴朗。 我开着车,刘方坐在我身边,李志坚坐在后边,机场高速上的车不是很多,穿过边检站后,我的心情变得格外轻松。眼前的天空,如同小学作文里的蓝天白云,清淅纯正。国庆节我们公司难得的有五天假,我约了刘方去长沙玩,大学刚毕业时我曾在那工作过一年,认识了一些朋友,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就几年过去了。 高速旁的绿化带飞驰而过,往事在心底缓缓浮起,岁月匆匆,生活的荒诞感无可逃避,我轻轻地哼起了多年前写的这首老歌。 刘方也很兴奋,我们两个原来在办事处一线做销售时就见过面,但是不熟,今年初我调回国后,他也调回公司总部的培训中心,大家都在深圳,又都没有女朋友,工作之馀经常在一起,渐渐就熟起来。 他比我大四岁,但是看不大出来,我们两个都是那种显得比实际年龄要小的人,我长的高而瘦,他健壮匀称,我冷酷文雅,他热情开朗,在许多场合我们俩都很合拍。 他也是风月场中的过来人了,三十一了还没有女朋友,我知道他在深圳有几个固定的性伙伴,他喜欢说话,尤其是在女孩面前胡说八道,没有一点顾忌,我喜欢他的性格,只是有时候他泡的妞档次太低了些。这次放假,我的几个大学同学,还有最好的哥们,都在家陪女朋友或老婆,“闲着也是闲着”,我就说带他到长沙开开眼界。 “我跟你说,”刘方激动地把棒球帽扣在剃着板寸的头上∶“这次要是见不到靓女可跟你没完。” 我没有说话,手在下边轻轻碰了碰他,我不想在下属面前失礼,李志坚在我主管的部门工作,毕业不久,勤恳老实,我正在培养他,今天他陪我们去机场,然后把我的车开回公司。 刘方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前年我在北京办事处的时候,他在河北办事处,都是市场的硝烟中千锤百炼出来的,见过人性和官场中最阴暗的东西,攻防的能力都很强。 一路上刘方没有再提女孩的事,只是不断地大侃证券生意经,我知道他在业馀时间炒股票,做中长线,成还不错。 到了机场,我背起网球拍,和刘方拎着简单的行李跳下车。 “慢点开。”我把钥匙递给李志坚。 “再见。”李志坚转到司机座位那边,边开门边和我们俩告别。他的话一直不多,没有说什么“玩的高兴点”或者“国庆快乐”之类的废话,我欣赏他这种性格。 回过身我看见了高高大大站在那里的刘方,发白的牛仔裤,宽大的运动衫,差九岁就四十的人了,见到女人仍雀跃不已,这种人我同样的欣赏。 “晚上在富临酒店叫鸭的那些香港富婆肯定都特喜欢你,”我一边往候机楼里走,一边笑着对刘方说。 受到表扬的刘方兴奋起来,开始和我大吹特吹他的床上功夫。 自深圳的新候机楼启用后,老候机楼就只有南方航空公司的航班,所以这边候机的人很少,我们换了登机牌,在巨大的落地窗旁边找了个座位坐下,刘方从包里拿了本书,我翻了一下,竟然是《重申资本主义》,实在想不起自己看这类哲学书籍是在哪一年了,好象从来也没看懂过。 我在候机厅里转了一圈,没看见什么漂亮的女孩,无聊地站在窗前看停机坪里一架一架的飞机。飞机晚点了,我们等了很长的时间,天色渐渐暗下来,我觉得有点饿,我的胃不大好,去年在国外时一个人住,不大会照顾自己,得了胃病的根子,时好时坏。 “你要不要来一包?”我准备去买方便面,问刘方。 他摇了摇头,笑道∶“你这人挺有意思,到点就饿,吃点就饱,喜欢喝酒,喝点就醉。” 我走到柜台前,买了包“康师傅”泡上,回来时路过卖书的车,瞧了几眼,有几本新书挺有意思的,我买了一本柏杨的《暗夜慧灯》,和一本李敖的《笑傲五十年》。 一包热乎乎的方便面下肚,我觉得心里踏实了许多,和刘方有一搭没一搭地瞎聊,两个衣着时髦的女孩从我们面前走过,身材突出,容貌普通。 “怎么样?”刘方挤眉弄眼地问我。 “不好看。” “我发现你特以貌取人,漂亮有那么重要吗?” “做人嘛,还是要严格要求自己,”我拿出了登机牌,把书放回包里∶“当然,她们要是肯出钱也可以凑合。” “其实你不知道,”刘方诚挚地看着我说∶“和丑女做爱更有意思。” “是吗?”我站起身走向排队的人群,淡淡地说。 飞机上人很多,我一坐下就从座位前拿出中国民航的杂志细细翻看,自从有一次在里边偶然发现她演出的照片,这就成了我每次坐飞机必然的习惯。 “我他妈的每次坐飞机从来没挨着女孩坐过,”刘方向我抱怨着∶“上帝保,这次来个靓女。”刘方坐在我身边,里边靠窗的座位还空着。 “找什么?”刘方看我一页一页地翻《中国民航》,好奇地问。 “没什么,我以前女朋友演出的照片。” “你还挺重感情,你和多少女人上过床?” “记不清了。” “我有预感,”刘方充满信心地说∶“我们这次肯定会走桃花运。” 我抬起头,笑了,一个矮小精瘦、模样怪异的广东男子正边看登机牌边从容不迫地向我们的座位走来,刘方也看见了。 “我说的没错吧,猩猩已经来了,桃花还会远吗?”刘方苦笑着说。 破旧的空中客车在跑道上加了加速,腾空而起,飞机上开始放例行广播,我把头靠在座椅背上,闭目沉思,在记忆里竭力搜寻着关于长沙的一切。这些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记忆中许多的人和事串杂不清,朦朦胧胧的人影仿佛争先恐后地向我诉说,我直觉地感到他们都在撒谎,后来他们把我推来推去,我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飞机颠簸了一阵转了个弯,我忽然觉得眼前一亮,人影散去不见,我清淅地看见我自己,穿着宽松漂亮的白色外套和牛仔裤,笑着走在阳光明媚的大街上,一个女孩领着我拐进一个弄堂,潮湿阴暗,角落里站着西装革履神色木然的我,那个女孩惊讶地看着两个我站在一起,试图拉着年轻的我撒腿而去,我没有动,她又碰了碰我。 我睁开眼睛,空中小姐正微笑地看着我∶“先生,想喝点什么?” 我要了杯矿泉水,回头看刘方,他和猩猩都睡得正香,头靠着头。 长沙离深圳很近,实际飞行时间不到一个小时,天气好象比深圳还热一些,我和刘方随着人流下飞机、走进候机楼,我们都没有托运的行李,直接出门,买票上了大巴。 大巴里坐满了人,我和刘方都没怎么说话,好奇地望着窗外陌生的风景,一路的灯火忽明忽暗,市区到机场的高速公路已经修好了,偶尔会看见路边一些几年未变的熟悉景物,让我的回忆越来越清淅,我是真地再次来到长沙了,这个让我爱恨难分的城市。 我第一次来到长沙时是在九四年,二十二岁,大学毕业不久,被一家法国公司聘用,派到长沙工作了一年,直到我辞职远赴中东。我上的学校是北京一所九十年代才热起来的理工科专业院校,学的又是计算机,大学时的大部份时间都是在踢球喝酒、唱歌打牌,或者到机房熬夜打《三国》,对女人的认识很肤浅,被派到长沙时,在这一方面我几乎还是一片空白。 长沙是一个很怪的城市,漂亮的女孩遍布街头,破烂的出租车在狭窄的马路上钻来钻去,物价便宜,每晚十二点后街头热闹非凡,酒楼、歌舞厅、夜总会人满为患,我轻易地就被这个城市俘虏了。我和北京另外几家外企驻长沙的哥们天天混在一起,每天不断地结识新的女孩,和她们一起喝酒、蹦迪、打牌。苏娅、冯哲、郑菲、谢晖、李青都是那时候认识的,这些女孩和我都没有男女关系,我们只是在一起玩,说各种各样的黄色笑话,有时候冒雨去吃贵州啤酒鸭,有时候打完牌半夜去中山路吃田螺,再后来我认识了许冰冰,我们开始同居。 许冰冰那时还是一个小女孩,这是我至今仍为之庆幸的一件事,这使我在堕落之馀仍对感情保持着一丝幻想,我们不是完全因为钱、性、或者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在一起的,多多少少有点感情。 九五年初我和许冰冰自然而然地走到了尽头,缺乏新鲜感的生活和寻求刺激的初衷明显的矛盾,我们很和气地分了手,然后我认识了李荷。那时的李荷应该算是美女了,长发披肩,身材丰满,五官也还不错,从一开始她就是一个非常成熟的人。我几乎不知道她的任何过去,不过这无所谓,当我对长沙朝来暮去的游戏生涯已显厌倦的时候,能够安安静静地在家里吃顿饭也挺有吸引力的。虽然她从来就不曾是我真正喜欢的类型,说实话,我喜欢那种容颜清秀、长发飘飘、微带害羞的女孩子,二十年的传统教育并没有完全褪去,只是在初入世事时被浮华暂时掩盖了而已。 九五年一个周末,无聊的下午,我和几个朋友到“野马”歌厅玩,那里的座位很低,她们在台上潇洒高歌的时候,我换来换去觉得怎么坐都不舒服,灯光昏暗,那一刹那我忽然怀疑起自己身在何处。我想起小时候看《三国演义》时讲到刘备在刘表那寄人篱下之时,一天忽然发现自己腰间的赘肉,感慨流泪,想当年和关张兄弟拼杀四海、转战江湖之时,身上哪里会长多馀的肥肉呢,而今壮志未筹、苟且 安、无所事事,怎不让英雄豪杰扼腕浩叹。 那天唱完歌后,我默默地回到家里,默默地想了三天后,递交了一份辞职报告,我那时的薪水是每月一万两千元,挺多同学知道我辞职后都挺惊讶的。 我回到北京后一时也没什么计划,就去了中东,其实我当时心里就是想逃离那个城市,我对那种近乎淫荡、夜夜笙歌的生活忽然充满了厌恶。 离开长沙前我做了一件很过份的事,至今想来仍对李荷有所歉咎,当时我租了一套房子,有几千元的押金,走前李荷和我是住在一起的,我离开长沙时把房子退了,取回了押金。我当时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计划是什么,所以我不得不珍惜每一分钱,我并没有太多地考虑李荷,大家萍水相逢,缘尽则散,彼此对对方本来就没有什么责任,只是李荷搬家的那一天下着小雨,我第二天就要走了,她暂时搬到她的朋友冷佳家里去住,看着她冒雨忙忙碌碌而毫无怨言的身影,我觉得自己有时候是挺冷酷的。 中午我去机场前,我们两个在巨洲酒店的二楼吃饭,人不多,我们两个都很沉默,偶尔说一两句无关痛痒的话,吃完饭,我又要了两杯饮料,慢慢地品着。 “以后还来长沙吗?”李荷轻声轻气地问我。 “会来的。”我习惯性的笑了,很难说清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有点留恋,又有点庆幸,我指的是对这个城市。 时间快到了,我看着李荷,很平静很认真地说了一句想了很久的话∶“许多人都把生活的艰辛当作自己堕落的借口,而不当作奋发上进的动力。” 在我和李荷刚认识的时候,有朋友告诉我,她原来在“天子”歌厅做过一阵“坐台”小姐,我一直不知道是真是假,也从来没想到去证实。 李荷终于哭了,在我认识她的这段时间,从头到尾她都很成熟,真的,如果你明白成熟的真正涵义,有时我都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我只是知道她的家庭非常的不好,父亲很早就又找了一个女人走了,把她和她母亲留在长沙。 回到北京后,许多事情都改变了,生活一浪接一浪,竟容不得人稍有歇息。 我去过中东的沙漠,又回到北京,开了一家卖计算机的小店,又关门大吉,感情和事业的经验不断的积累,而又毫无结果,九六年,也就是我的本命年,发生了一件令我刻骨铭心的事,令我对感情几乎彻底的放弃,于是我找了一份工作,并奔走于中国的各大城市,在理想与现实之间努力去构架桥梁,直到今日。 这几年我和李荷一直有联络,我提过我刚离开长沙时对她微感歉咎,这种歉咎随着她对我始终如一的关心和毫无怨言而逐渐加深,并且逐渐沉淀为一种特殊的友谊。四年来,我们会不定期地通电话,有时隔了大半年才打一次,有时却每周一个电话,我的生活中颇有些传奇的故事,然而身在其中的感觉远不象事后回忆起来时那么浪漫,当我在一个个陌生的城市醒来,或者受到挫折甚至开始怀疑起人生奋斗的意义之时,我有时就会想起李荷,就象想起我大学的那几个生死之交,我知道这世上有人在真心地关心自己,而毫无所图。 李荷这几年过的很不顺,她开过小饭馆,赔了,上过班,很没意思的那种,现在开了一家小服装店。上个月我在深圳时她去过一次,进货,我匆匆见了她一面,大家都老了,男女之间的激情早已不在。我给了她两千元钱,以我现在的现实和堕落,不求任何回报地帮助另外一个几年不见的、对其也没有任何生理欲望的女人,我想不出除了友情外还能有什么原因。而两个完全不同世界中的人的友情,我想,创建的基础是她对我很好,也就是说,我一直认为她对我很好,从内心深处。 “李荷,你应该找个男朋友。”一次在电话里,我认真地对她说。 “没有合适的呀。”她的声音一向很柔。 “也不能要求太高嘛,在有钱人里找个心眼好点的就行了。” “找不到啊!再说,我不喜欢长沙的男孩子。” “你是不是有了?”我忽然有所感觉∶“我去长沙住你那方便吗?我和我同事两个人。” “方便呀,有什么不方便的,不过只有一张床,有一个人只能睡沙发或者打地铺了。” “那没关系。” 在离开长沙之后,每当我在异地遇到了长沙的女孩子,我仍然觉得莫名的亲切。那年我在武汉大学像模像样地交了个学法文的女朋友,名字好象叫作张晴,老家就在长沙,后来她去了加拿大,也就不了了之。还有林梅,是九七年我在北京时认识的,那时候冯哲在北京外语学院进修英文,她们原来在长沙的业馀模特队也散了,大家各奔东西,李青傍了个大款,据说后半生不用愁了。郑菲和一些老男人关系不错,在炒股票,谢晖远嫁了一个台湾的商人。在那个圈子里,冯哲是性格最直爽的人,她突发奇想,跑到北京外语学院去读书,开始接受长沙之外的文化,我和她成了很好的朋友,林梅就是到北京考服装学院的模特时她介绍我们认识的。 时至今日,我一直认为林梅是个很出色的女孩子,或许应该说是女人了,靓丽而有气质,她曾经获得过一届湖南模特大赛的冠军,在长沙最红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样的一个女人应该是很容易找到个有钱有势的人坐享荣华的,可是她却突然舍弃了原来的一切,考出来读书,也许是太聪明了吧,聪明的人总是注定要多吃点苦。 她后来考上了上海中国纺织大学的服装设计与模特表演专业,可惜她的身材不是特别高,大概只有一米七二吧,否则前途应该更好些,我们两个当初在北京一见钟情而又擦肩而过,因为彼此都很清楚大家对生活的追求远没实现,还没有安定下来的资格,而且她这么出色的女人总会给男人一种很强的压力感,无论如何,我还是很喜欢她,也尊敬这位红颜知己。我永远记得她写给我的一封长信中的一句话∶“真正的背叛无时无刻不在发生,有多少时候我们对自己充满信心,就有多少时候我们对自己感到失望。” 长沙的汽车司机开车都猛的很,我们乘坐的这辆大巴虽然破旧不堪,仍然在马路上东超西拐,我一边随着汽车摇摇晃晃,一边犹豫不决先给谁打电话,按道理是应该先给李荷打的,可我担心一见到她就会一直与她在一起,再出来玩就不方便,我们这次是来玩的,我和刘方又都不是守规矩的人,再有,说实话,现在的李荷对于我来说,朋友的成份很多,女人的成份很少。 “先给哪一拨打电话?”我问刘方。 “你联系了两拨是吧?,哪一拨容易搞定?”搞定的意思在刘方看来就是上床。 我看着刘方,知道他还陷在深圳的思维模式中没有转过来,这也不是我几句话能办到的,还是让他自己在长沙去感觉吧。 “恐怕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说∶“靓女肯定会让你见到,可不一定能上床。”李荷的好朋友冷佳和郑菲那一拨里的陈珊都是美女中的美女。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我看了一下号码,“是郑菲。”我对刘方说。 几年前我在长沙时就见过郑菲,但是那时不太熟,她们一圈朋友和德国公司的那些哥们玩在一起,我记得在她家打过两次牌,后来再见到她也是在北京,她去办签证,找了冯哲,我请她们吃过一顿饭,不知道为什么,她对出国好象一直很有兴趣,这方面我是内行,无论是从最下层的花钱混出去,还是被国家或大企业派出公干,或者象我的同学那样办留学和移民,从发达国家到发展中国家,南亚、非洲、欧美、中东,我都有许多经验。 那时候,我也刚办完加拿大移民的申请,她向我咨询了很多问题,我知无不答,所以关系挺不错的,何况那时我正在做销售员,象模像样地开着一辆车在北京吃喝玩乐,可惜的是她那次被拒签了,这几年也没出去,现在也还混在长沙。 “韩江,到了吗?”郑菲的声音亲切而有女人味,她是一个很成熟的女人,长沙好象就没有不成熟的女人,一般过了三岁的生日之后,她们就开始学习骗人了。 “到了,在车上,你还好吧?”我很有礼貌地答道。 “挺好啊,我就是快饿死了,在等你吃饭么。” “是吗?这么讲义气,我请你吧,在哪见面?”这么久没见了,我想,客气客气总是没错的。 “去华天吧,”郑菲说了个我熟悉的酒店名字∶“你们在出租车上,还是在大巴上?” “大巴,可能还要过半个小时才能进城。” “那八点半见吧,我在华天等你们。” “陈珊在吗?”我很自然地问了一句。 “我和她说了,她有点事,吃完饭才过来。”郑菲仿佛终于发现了我什么秘密,窃笑着说。 我和刘方在火车站前的民航大厦下了车,到马路上拦的士,我们两个这次出来穿的都很休闲,一人提着一个包,背上还背着网球拍,蛮潇洒的。刘方嚼着口香糖,漫不经心地站在那里,棒球帽下是一张颇为英俊的脸,浓眉大眼,一脸正气,我惊讶于人外表和内心的强烈反差,就象我外表的弱不禁风和内心的刚强冷酷。 “演出开始了。”我毫无公德地把嘴里的口香糖吐在地上,笑着对刘方说。 华天是长沙比较早也比较有名气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大堂里灯火辉煌,我和刘方走进一楼的食街,郑菲笑着出现。她看起来和上次见面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妆化得浓了一些,鲜红的嘴唇,和雪白的皮肤对比强烈,形成一种很刺激的性感。她也穿了一身运动装,但是仍遮不住丰满的身材,大家都是过来人了,我刚介绍她和刘方认识,他们俩就开始肆无忌惮地开玩笑,反倒是我有一点陌生感,淡淡地和郑菲聊一点以前的事,这是我下意识的习惯,久别重逢,总是要先找一下感觉,以明确两人关系的定位和今后接触的基调。 喝了杯茶,他们两个走过去点东西吃,我点着一支烟,靠在椅背上,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厅里比较宽敞,四周一圈是各地的风味小吃,客人自己拿单过去随便点餐。厅里三三两两的坐着一些客人,旁边的桌子坐了一个老外,悠闲而地道的喝着茶,碰到我的目光,她看着我的网球拍,做了一个“好样的”的手势,我笑了,我知道自己认真笑起来的时候挺亲切的,而又充满自信,这是我多次对着镜子练习的结果。 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聊天,郑菲问了问我在国外的一些事,后来提到了李荷,“我碰到过她几次,”郑菲说∶“她好象把头发剪了。” “对,”我说∶“她交了个男朋友。” “你说哪个?她交过好几个男朋友吧。”郑菲看着我,好象在猜测我的真正意思∶“你们关系还好吗?这次不见见老情人?” “算了,早没热情了,我倒是想见见陈珊,她怎么样?” 陈珊是上海人,高挑性感,皮肤白淅,很漂亮的那种女孩子,几年前搬到长沙,她去年到过深圳,郑菲让我请她吃过一顿饭,那次我第二天就去南非了,没有机会和她产生任何故事,我一直耿耿于怀。 “她挺好的,正在准备结婚。” 我吃了一点东西就吃不下了,出去给谭建军打了个电话,我大学刚毕业时在香港一家公司设在邯郸的寻呼台工作过三个月,那时谭建军是台长,他对我很不错,后来我不干了,回到北京找工作,在被那家法国公司录取前的两个月,谭建军还在给我发工资,我一直记着他这份情。 九五年他在西安搞了一个通信项目,我和另外一个同学去帮他搞工程,分文不取,他也挺感动的,后来我们时有来往,他做事很稳重,当初我从他身上学到过不少东西,现在我仍然觉得他是个难得的人才。 谭建军听说我在长沙,果然很激动,自我到非洲后,我们有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他先是埋怨我不早点给他打电话,因为他明天就要回益阳的老家过国庆,后来就决定立刻过来见我。 我回到座位,刘方和郑菲聊得正欢,我知道他喜欢丰满的女人,“女人都是不纯洁的,”刘方又在吹嘘自己∶“我差九岁就四十的人了,什么没见过!” 我和郑菲都笑,我心里在暗暗琢磨郑菲会不会喜欢刘方,他强健的身体和英气勃勃的面孔开始总会给人留下很好的印像,但是一说话感觉就全变了,思路有点乱七八糟,有时候我都不知道他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那一套对付一些没见过市面的小女孩还可以,象郑菲这种成熟的长沙女孩,你要真地比她们成熟她们才会服你,从而和你上床,女人总喜欢被真正的强者征服,同情弱者只是她们偶尔为之的游戏,更多的时候是玩弄弱者。 “你这人就是太重感情了,”我面无表情、大言不惭地夸着刘方∶“你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善良。” 郑菲的电话响了,她听了两句就挂了,站起来向门口招手,我就看见陈珊穿着红色短装向我们走来,当她坐下来的时候,我侧眼看了一下刘方,他很专注,我放心了,我答应带他来看靓女,不能食言。 说了几句话,我就感到这一年陈珊有很大的变化,她有意无意之间经常会谈到生意上的事,“这段时间太忙了,”她很认真地说∶“九号就开标了,我刚刚和管基建的王处长吃完饭。” 我一方面哑然失笑,另一方面也有点感慨,当年我们初涉生意场时何尝不是如此,我们顺着陈珊的话题喝茶聊天。 “盘子有多大?”刘方问。 “有两千多万吧,整个装修工程,”陈珊说∶“这几天真是特别忙,下次你们来一定好好陪陪你们,这次太不巧了。明年我可能会做一个广告公司,富康在湖南省的整个广告代理,已经谈的差不多了。” 我微笑着倾听她们谈话,回忆着去年和她见面时的情景,太久远了,想不起来,匆匆一面,好象也没说什么,不过我仍然觉得她和去年绝对不同,作为一个漂亮女人,风流一些或者贪图享受都是很正常的,但要是还带有市侩气那就有点小儿科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给人以缺乏自信的感觉,美丽的女人一般不会如此明显。 读人不是一个好习惯,可是我总是改不了,有时候对人和事我会有一种很奇怪的阅读能力,往往毫无根据地就会体会到其中的本质。 又过了一会,谭建军过来了,他买了一辆丰田的的士头汽车,虽然不漂亮,里边还是挺舒适的,空调、音响都挺不错,谭建军和刘方同岁,看起来却成熟的多,他个子不高,漂亮的近乎标致,很讲究衣着。 我们商量了一会,决定去一家叫作“红太阳”的新开的地方,到了那却发现还没开张,就调了个头去“凤凰城”。 “凤凰城”旁边正在修路,我们绕了一圈,把车停在门口,里边几乎坐满了人,我们五个人在靠着门口的地方找了个台子坐下,强劲的迪斯科音乐震得人晕晕乎乎,角落的舞池里挤满了男男女女。 “韩江,喝什么?”郑菲问我。 “TEQUILA,怎么样?”我很久没来到这种地方了,神经莫名地兴奋起来,干脆喝烈酒算了,TEQUILA就是“龙舍兰”,墨西哥产的一种烈酒,40度。 陈珊和郑菲都拍手叫好,谭建军拿出烟来,给我们每人发了一支,拍着我的肩膀和我聊天,郑菲要了酒,又要了七喜、盐和柠檬,倒了五杯。 我没有兑七喜,挤了一点柠檬汁在酒里,用盐擦了擦杯沿,拿了个杯垫盖在杯子上,摇了摇,“砰”地在桌子上一顿,酒中泛起一阵泡沫,我端起杯一饮而尽,酸涩强烈的味道冲进嘴里,我舔了舔嘴唇,觉得很过瘾。 他们也一个一个排过去喝光了杯中的酒,轮到刘方时,他不喝,我知道他和我一样酒量都不行,但是我喜欢喝酒,他不喜欢喝。“给点面子嘛,大哥,”陈珊还是逼着刘方喝了一杯。 刚开始,我和谭建军还正正经经地聊了一会天,郑菲不时地开我和陈珊的玩笑,后来一瓶酒很快就喝光了,大家都有点晕,本来谭建军的酒量是很好的,可是他好象是第一次喝这种酒,不大习惯,也露出一点醉意,刘方靠在椅子上,似睡非睡的样子,郑菲抽着烟,和陈珊不知道说着什么,陈珊一边听她讲话,一边直直地望着我,我认真地看了看她,发现她的五官是非常的漂亮,但是漂亮的很木然。 我又点了根烟,身边好象有无数的人来回走动,我放肆地把烟雾大口吐向空中,深深地体会到一种放纵的快乐,迪斯科的舞曲嘎然而止,响起了一首抒情的老歌,我拉着陈珊的手走到舞池,轻轻环住她的腰,她抱着我,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能感到她丰满的乳房贴在我身上,我习惯性的把嘴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地咬她,她呻吟了一声,在我的怀里扭动,我觉得身体很燥热,轻轻把她推开了一些。 “我喜欢你,”我看着她漂亮的眼睛问∶“想过我吗?”心里却觉得自己问的很无聊,一年前的萍水相逢,什么都没来得及发生,想我才怪呢。 “去年为什么不对我说?”陈珊仍然紧紧地抱着我。 去年,去年见面时我正准备去非洲,能不能回来都不知道,会和一个刚见面的女孩说我喜欢她,那不是有病,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清醒。 “为什么要自己做的那么辛苦?”我问陈珊∶“现在的生意不好做,尤其是女孩,不知不觉中就陷进去了,干嘛不找个有钱人嫁了?” “我不想那样过,”陈珊向后退了退,理了理头发∶“我三岁时父母就离婚了┅┅” 舞曲结束了,我没有听完也没有记住陈珊的故事,那些与我又有什么关系,我们两个手牵手走回座位,即使浑身都在受着酒精的刺激,我仍然清楚的感到身在局外的一种轻松感,我喜欢这种感觉。 桌上不知是谁又叫了一扎啤酒,刘方已经彻底地睡着了,谭建军和郑菲正在说话,旁边坐着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是个很明显的孕妇。 “韩江,这是我的朋友。”郑菲给我们介绍。 “怎么那么不小心啊?”我潇洒的坐下,谈笑自如。 “什么呀,人家结婚好久了。”郑菲笑着说。 我去了趟洗手间,里边的音乐声小一些,我对着镜子洗了洗脸,惊讶地发现自己看起来精神的很,没有一点憔瘁的样子,我用手接了点水漱口,凉水进到嘴里,我忽然觉得一阵 心,跑到里边开始呕吐,我想刚才照镜子时一定是“回光反照”。 我没有直接回座位,到外边给李荷打电话,她的手机关机了,我定了定神,翻出苏娅的电话号码,通了,我告诉她我在长沙,问她李荷家里的电话,她把电话号码告诉了我,又和我闲聊了几句玩笑。 我打通了李荷家的电话,告诉她我已经到了长沙,“说话方便吗?”我淡淡地问道。 “方便呀,你在哪里?” 我告诉她谭建军请我们到凤凰城玩,她知道我和谭建军很好,我没有提到郑菲。 “那你有什么打算?”听到她温柔的问话我就明白了,但是我还是装糊涂,单刀直入∶“太晚了,我们不想去找酒店了,你那能住吗?” “今天冷佳和她男朋友住在我这。” “那就算了,我去谭建军那,明天再与你联系吧!” “那┅┅好吧,你好好玩吧。”李荷匆匆挂断了电话。 我站在门口,楞了老半天。 我走回座位,她们喝得差不多了,我又坐了一会,抽了几根烟,觉得酒劲一阵一阵地往上涌,好久没有这样喝酒了,身体好象一时还不适应。 “韩江,你们晚上去哪住?”郑菲问我。 “你那方便吗?”我说∶“今天太晚了,明天我们再去酒店。” “没问题啊。”郑菲爽快的说。 刘方醒了,开始和郑菲在那调情,陈珊好象喝醉了,坐在那不大说话,我也不大说话,自顾自地喝着啤酒,其实我的酒量很差,不一会我就觉得脸上发烧,脑袋发大,嘈杂的声音渐渐远去,到达了一种物我两忘的境界,当我再次清醒的时候,他们正在扶我上车。 “陈珊呢?”我嘟囔着。 “她喝醉了,先回去了。”郑菲扶着我说。 “对了。”我想起来了,她好象要结婚了。 我看见谭建军晕晕乎乎地爬到了司机的位置上,打火、开车灯、挂档、松手刹、倒车,“当”,汽车撞到了后边停着的一辆车上。我正觉得好玩,郑菲紧张地对谭建军说∶“不用停,开走。”谭建军毫不慌张地换档、踩油门,汽车激起一阵灰尘,驶向大路,我回头看见一个保安正向那辆被撞的乱响的汽车走去。 “这是去哪呀?”我迷迷糊糊地问。 “我家呀,韩江,到家就好了啊,韩江。”郑菲安慰我说。 我靠在她身上,搞不清楚这个女人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谭建军把我们三个送到郑菲家楼下就走了,我们提着行李上了三楼,郑菲自己买了一套很小的房子,一室带一个很小的厅,只有一张双人床,我在床上躺了一会,觉得不舒服,就到洗手间去吐,郑菲走过来帮我轻轻的捶背,我忽然发现自己只穿着内裤,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帮我脱的外衣。 我洗了脸,走回房间,刘方躺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房间里开着空调,我倒在床上,感觉好了一点,郑菲躺在我的身边,她换了睡衣。 我伸出手,放在她的身上,她没有反应,我翻了个身,把腿放在她腿上,她推开我的腿,坐了起来,关切地望着我。 “怎么了?韩江,不舒服吗?” 我哼哼叽叽地说不话来。 “睡吧,韩江,睡一觉就好了。”郑菲安慰我说。 我的手从她的睡衣下边伸进去,摸到了她的乳房,很软,成年女人的那种,我觉得自己一点也不冲动,这不是我喜欢的女孩。 “别这样,韩江,我们都是朋友嘛。”郑菲轻轻的推了一下我的手,没有推动,就躺在我身边,帮我盖好毛巾被,我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里我醒来的时候并不知道是几点钟,周围静的出奇,我爬下床,找到拖鞋去洗手间,与开始那种初醉的感觉相比,现在的大脑一片空白,我回到床前时楞了一下,怎么身边会有个女人?我躺的远远的,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空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关了,我觉得我并没有想起过去的日子,我也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堕落,我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想要些什么,我的事不用你管,我才不需要你的关心。 你在那个世界里,也会想到我吗? 湘女多情之八天七夜(二) 我于清晨静静地醒过来,觉得精神饱满,头一点也不痛,我爬下床,穿好衣服,洗脸刷牙。刘方和郑菲睡得很安静,我轻轻打开阳台的门,天气挺凉快的,远处一些低矮破旧的楼从中,偶尔有几座新起的高楼大厦,使这个刚从昨夜醉酒中醒来的城市,还有一些勃勃的生机。 我回到房间,他们两个还没有要醒来的样子,我坐了一会,在书桌前翻了几本书,都是一些无聊的杂志,我打开旁边的电脑,熟悉的WINDOWS界面出现在眼前,我从郑菲的床边把电话线拉过来,接到调制解调器上,上网到了文学城的网址,我的那个专栏还是老样子,许久都没有更新了,有一个笔名叫作“老鼠” 的网友在上面写了一些感想,我慢慢地读了,觉得网络真是虚幻,在现实的生活环境中,彼此的生活方式千差万别,就象今天,我在长沙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而往日那些在网上仿佛极熟的朋友,谁知道他们昨夜又在哪里渡过。 过了一会,郑菲和刘方都醒了,刘方穿着内裤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露出健壮结实的身体,她们两个洗脸更衣,我到阳台给李荷的手机打电话,打不通,家里的电话没人接,苏娅的也一样,我颇有耐心地反复拨着,一直打不通。 我走进屋,他们两个正坐在床上看电视,长沙的电视节目好象挺好的,在全国名列前茅,郑菲看我走进来,问我今天有什么安排,“我们明天开车去一个渡假村打网球,一起去吧?”她问我们俩。 “再说吧,我晚上给你打电话,”我说∶“我们要先到一个朋友那去,安顿下来。” 我们向郑菲表示了谢意,告辞出门。天色灰暗凉爽,我们在街上随随便便地走着,我接着给李荷打电话,不知道是长沙的移动通信网络不好,还是我的手机漫游有问题,反正打不通。最后我们在路边找了一个公用电话,打通了苏娅的手机,苏娅说她正在去李荷店里的路上,约我们在那见。 我们打了辆的士,长沙的的士大多是破旧的夏利,路上的车不多,一会我们就到了黄兴路上新开的那家“四维”商城,门脸不大,里面挺宽敞的,隔成一间一间的小店承包给个人,我们两个转了一圈,在一个角落找到了李荷的KK时装屋,李荷和冷佳在摆衣服,苏娅坐在一边正吃着早餐。 我们俩走进去,本来就狭小的小店立刻拥挤起来,李荷把我的行李接过去,放在墙角的柜子里,她把头发剪短了,人也瘦了许多,显得有些憔瘁,当年那个丰满美丽的妙龄少女影子一点也看不到了,我觉得心里感觉怪怪的,有些烦躁,有些惋惜,却又有些轻松。我把刘方介绍给她们认识,苏娅嘻嘻哈哈地和他打招呼,她倒还是老样子,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皮肤光滑白淅,娇小玲珑,几年的时光好象没有在她身上发生什么变化。 冷佳整理好衣服,笑着过来和我们打招呼,我只是在四年前见过她两次,典型的青春美少女,我和李荷同居时她来吃过饭,后来一起打过一次网球,我离开长沙后,听说她找了一个广州的男朋友,就一直在广州,他的男朋友有些钱,就帮她和一家演艺公司签约,拍点电视剧和出个录音带什么的,好象也没混出个什么名气。这世界,不是每个人都有赵薇的运气,上次李荷来深圳时说冷佳和广州的男朋友分手了,回到长沙在电视台找了份工作,在生活频道做主持人。 冷佳穿了件绿色的短装上衣,很休闲的一条短裙,头发还没到肩膀,活泼可爱,但是比起我记忆中她明艳照人的样子,还是有些不足,当年我心里可是颇暗恋她呢,这几年不知道是她们变了,还是我变了。 房间太小了,我和刘方有点儿坐立不安,呆了一会,我约好她们中午一起吃饭,就和刘方到街上去喝水。街上的人多了起来,这里又是繁华的商业路段,我和刘方慢慢地走着,东张西望,马路对面是一家叫作“红色”的剧院,很久以前楼上开过“迪斯科”酒吧,我们当年几乎天天来这玩,许冰冰、李荷、李青都是在这认识的,我颇有感慨地和刘方聊着以前的一些故事,刘方饶有趣味地听着,不时发表着他对生活和女人的独特看法。 “和女人交往,绝不可以凭感觉行事,”刘方粗俗地说∶“在你抓着她的乳房、掰开她的双腿干她之前,所有的眉来眼去、情意绵绵都是假的,什么感情,女人天生就是放荡的,知道吗?” “女人有两种,一种是妓女,一种是母亲,是林语堂说的。”我纠正他的偏见。 “女人有两种,一种是可以性交的,一种是不可以性交的,王朔说的。”刘方高兴地说道。 我张大了嘴望着刘方,惊讶不已。 红色的“迪斯科”酒吧早就关门了,剧院还在,墙上挂着大幅的电影宣传海报,国庆节前后,到处都在上演《国歌》,海报上那两个男演员冷酷坚强,目光深远,我和刘方都很欣赏,中国一直就没有什么像样的男演员,二十来岁没有一点生活阅历的电影学院学生就不用说了,那些三十多岁的也假的很,于是就搞出一些丑星,再不就是姜文那样的,把中国的男人都演成傻逼。也难怪,文化总是要有一个积累沉淀的过程,当初把中国的文化都革命了之后,现在还在解冻复苏的过程中,不可能指望一个连“长恨歌”都没读过的导演对生命的主题有什么深刻的认识和表达。他们昨天晚上还在排队分大白菜,今天饱暖了,当然得先玩几个漂亮的女演员,至于像张艺谋那样拿着中国的裹脚布文化到国外去晾晾新鲜得个奖什么的,也不是国内这帮王八羔子那点才学能办到的。 剧院的隔壁是一家体育用品商店,我和刘方看中了一条NIKE的运动长裤,式样简单舒适,我犹豫了一下,没有买,我们一直转到了中山路,再兜回来,时间仍然很早,就到旁边的“罗莎”蛋糕屋喝饮料。 我给上海的林梅打电话,告诉她我在长沙。 “快给我几个靓女的电话号码,”我认真地说∶“我需要。” “去死吧。”林梅听出是我的声音,很高兴。 “你还在上海吗?怎么没下去演出?”我想起在深圳时她在电话里说的话。 “明天走,今天不才三十号么,你去长沙干什么?” “玩啊,和我同事一块来的,来看看老朋友。” “是老相好吧。”林梅笑着说。 “我的老相好还不就是你嘛,”我也笑了∶“什么时候来深圳看我?我很想你。” “我也很想你,”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林梅又问道∶“你怎么不去找冯哲玩?你去广州见过她吗?” “她放假去重庆了,看她原来那个男朋友,上次她去深圳时我正好出差在北京开万国邮联大会,没见到她,被她骂了个半死。” “活该,在北京出什么鬼差,还不是找你舞院那个小朋友。” 我和刘方回到李荷的店里,她们收拾了东西,锁上门往外走,李荷和我走在后面。“干嘛做的那么辛苦?”我低声问她。 “自己的店嘛,不好好做怎么行,我算了一下,每天至少得卖六百元才能保本。”李荷轻声轻语的回答。她说的话总是很有道理,我厌烦地想,我就讨厌有道理的话,那些话不是谎话,就是现实的过份。 我们在街上商量了一会去哪吃饭,冷佳的主意最多,她主持的一个栏目叫作“大嘴吃四方”,就是专门介绍长沙各种吃喝玩乐的场所,最后我们决定去一家“干锅”店,我们打了两辆车,我和李荷坐在一起。她也不知道那家店的具体位置,我们在五一路上的一家公园门口下了车,给冷佳打电话,一路找过去,才看到她们三个已经坐在里边了。 “我们还以为你们开房去了。”苏娅笑道,长沙女孩说话、开玩笑都色情的毫无顾忌,刘方也已经习惯了。 “开心不如开房。”李荷用长沙话说,我觉得她现在变得很粗俗。 那家店的老板娘认识冷佳,很热情地走过来招呼我们,冷佳问我们喜欢吃什么。 “老规矩吧,”我大大咧咧地说∶“先来碗鱼翅漱漱口。” 大家都笑,刘方也懒得点菜,就让老板娘随便安排一下,那种锅要烧一段时间才行,我们等菜的时候,就聊一些以前的事,苏娅跟我是极熟的,她原来和我一个北京哥们关系挺好的,和我之间的关系坦荡荡,性格又开朗,所以说话毫无顾忌。 “韩江,你他妈的这几年到底怎么样?”苏娅问我∶“发财了没有?” “没有,”我看着李荷给我倒茶∶“要是发财还不赶快回来娶你。” “算了吧,你还会想到我?”苏娅幽怨地托着腮帮子,白了我一眼,逗得大家都乐了。 “其实我对你的心,”我认真地对苏娅说∶“永如当年初见你的那一日┅┅一点感觉也没有。” 刘方听着无聊起来,说要给大家讲个黄色笑话,我们都说好,这好象是大家的共同爱好。 刘方清了清嗓子,煞有其事地讲道∶“有一对夫妻,把做那种事叫作‘洗衣服’。有一天夫妻吵架了,晚上老公忽然想要,就告诉儿子∶‘去,问问你妈今晚洗不洗衣服?’儿子就去问妈妈,妻子一听非常生气∶‘妈的,刚吵完架,还想搞这个,儿子,去告诉你爸,洗衣机坏了。’儿子就去告诉他爸爸说洗衣机坏了,老公一想,那就算了吧。又过了一会,妻子忽然也有了这个念头,就叫过儿子∶‘去告诉你爸爸,洗衣机修好了,还洗不洗衣服了?’儿子就跑过去告诉爸爸,只听他爸爸瓮声瓮气地说∶‘不用了,已经用手洗了。’” 刘方讲故事的时候,我一直微笑不语,因为这个故事我早就听过,而且苏娅她们这些长沙女孩都是什么样的角色,可能不到十六岁就听过了,记得当初我在长沙时就曾经见她们传播来自台湾的这种故事的录音带。 果然冷佳和苏娅都没什么反应,只是礼貌性的笑了笑∶“你这个故事太老土了。”苏娅笑着对刘方说∶“我讲一个公共汽车上的故事。” “有一个男人,这样子上了公共汽车,”苏娅右手五指成爪,虚托在空中∶“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车上的人都觉得很奇怪,觉得这个人要不是在拜神,要不就有什么毛病。后来马路上车多,公共汽车突然来了个急刹车,大家挤在一起,这个人也摔倒了,伸手扶住了前面的栏杆,等到车停稳,只听这个男人哭道∶‘这下可完了,我老婆的尺寸没了,可怎么去买衣服啊。’” 我和刘方都没听过这个故事,哈哈大笑起来,冷佳笑着说∶“我也讲一个公共汽车上的事。话说有一个老头,拿着一只鹅坐公共汽车,公共汽车规定是不许带动物上车的,老头就把鹅藏在裤裆里,又怕鹅憋死,就把拉锁拉开,让鹅头露在外边透气,这个老头觉得很得意,就把手吊在车栏杆上,吹着口哨。旁边一个老太太很好奇地样子,一直盯着老头下边看,终于把老头看急了∶‘看什么看,没见过吗?’那个老太太有点害羞,细声细气地说∶‘见是见过的,就是没见过长眼睛的。’” 刘方听的目定口呆,他可能见惯了男人在一边大讲黄色笑话,而女孩在一边满脸通红掩口而笑的场面,象这样身处风尘之外,却谈笑洒脱无忌的女孩见的不多,不大适应。半晌才狠狠喝了一口茶,忿忿地说∶“好啊,跟我来这个,我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怕这个吗┅┅再来一个。” “男人,给我男人,”苏娅在一边骚首弄姿,讲道∶“有一个女人,离婚了和儿子住在一起,她儿子特别想要一个脚踏车,但是妈妈不给她买,有一天儿子路过他妈妈的门口,看见她妈妈正在对着镜子在祈祷,”苏娅把左手放到胸前,又把右手放在胸前,学那思春的少妇∶“‘男人,啊,给我男人’,她儿子若有所悟,就回到自己房间也对着镜子学他妈妈的姿势祈祷∶‘脚踏车,啊,给我脚踏车。’” 苏娅学的像极了,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初见面的那点拘束感更是一点也没有了。 “我也讲一个公共汽车上的故事,”我想起一个笑话,就讲给她们听∶“有一个近视的很厉害的女孩坐公共汽车,右手拿着香蕉在吃,忽然一个急刹车,她往前一冲,香蕉掉了,急忙拾起来坐好继续吃,又过了几站,忽然听到旁边站着的男人说∶‘对不起,小姐,我可以下车了么?’” 我们边说笑边吃完了饭,我觉得有点辣,吃的不多,买单的时候,老板娘说不用了,冷佳刚帮她们在电视上做过节目。我和刘方都过意不去,又不差这么点钱,“那下次我们就不好意思再来这吃饭了。”冷佳也对那个老板娘说。 “那就随便给点吧,也别算什么帐了。”老板娘推让不过,客气地说。 “也是,”我对正往外掏钱的刘方说∶“也别多算了,给两千就行了。”大家嘻嘻哈哈地站了起来,老板娘也逗乐了,刘方还是去结了帐,老板娘多打了些折扣,其实长沙的饭店本来就很便宜。 往外走的时候,冷佳和我走在后面,“还记得我吗?”我笑着问她。 “当然了。”她没有笑,从我身边走了过去,我的心中微微一动,看看外边的天色,已经是百分之百的秋天了。 苏娅带着刘方去一家叫作“中天”的酒店开房间,我、李荷和冷佳回店里拿行李,一路上我和李荷都没什么话说,她待我到正常的很,回到店里,我忽然想起那家体育用品商店,就和李荷去买了双NIKE的运动鞋,买了条运动短裤和几双袜子,我喜欢打网球,出门时我又见到了那条运动长裤,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买。李荷要看店,冷佳的家离我们住的那家酒店不远,我们两个就搭一辆的士走,在车上我们都没怎么说话,她翻了翻我买的东西,我觉得自己心里乱七八糟的,好多事想不清楚,先到了酒店,下车时我邀她一会过来和我们三个打牌,她说要先把东西送回家。 我打了个电话给刘方,在718房,我坐着狭小的电梯上了七楼,惊奇地发现中天酒店的房间很新,空间也很大,地毯也干净,我很高兴,刘方光着膀子躺在床上,苏娅正坐在椅子上看电视。“没出什么事吧?”我把东西扔在桌子上,笑嘻嘻地拿他们两个开玩笑。 “你来晚了,”苏娅笑道∶“早就完事了,她们呢?” “李荷在看店,冷佳回家放东西去了,一会过来。” 我和他们又开了几句玩笑,就拿了衣服到洗手间里冲凉,过了一会,听到苏娅在房间里给冷佳打电话,又过来敲洗手间的门。 “干嘛?”我关了水龙头,问道。 “冷佳说要睡觉,不过来了,那我就先到李荷店里去,你们先休息一会吧,我们晚上再过来。” 我换了衣服,点了根烟,靠在床上看电视,和刘方有一搭无一搭地聊天。 “长沙女孩说话是不是都不算数,说过就忘?”刘方问我。 “没错,这是她们的本质。”我仰起头,努力吐着烟圈。 “所以泡妞时就不能太投入,这样才能百战百胜。” “那又有什么意思。” 晚上李荷和苏娅过来的时候,我和刘方还正在睡觉,我起来开了门,拉开窗,天已经黑下来了,街头华灯初上,我喊醒刘方,又去洗了脸,觉得精神很不错,在深圳朝八晚六的生活,每天辛辛苦苦一砖一瓦地建设社会主义,哪里有这样舒服的下午觉睡。 李荷没有换衣服,脸色依然有点黄,出门的时候我发现她走路有点外八字,从后面看已经成了一个纯粹的中年妇女,我知道我们两个之间已经彻底的完了。 我们四个打了辆车,到五一路上的一家“北京饺子店”吃饭,刘方随便点了几个菜,我自己要了一瓶啤酒慢慢地品,斜对面的座位坐着几个年轻的女孩,肆无忌惮地盯着我们看。 快吃完时,冷佳来了,她换了一套衣服,穿着米黄色的长裤,显出颀长漂亮的身材,一坐下就叽里瓜拉地和李荷她们用长沙话说话,我和刘方也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我买了单,苏娅说要到凤凰城去玩,我们说昨天刚去过,冷佳说那就去荷东吧,我们出门打车时,我还是和李荷坐在一起,大家都还把我们当作情侣,四年的交情。 荷东原来就在长沙青年宫的里边,门前灯火通明,卖小吃的、卖字画的、卖花的、打电话的、等人的,俊男靓女和怪男丑女嘈杂不休。我买了门票,走进大门,门口是一个存包的地方,再里边有一个环形的吧台,四周围着一些台子和座位,舞池中已挤满了人,台上几个DJ在歇斯底里地煽情,我们在离门不远的地方找了个台子坐下,要了一打太阳啤酒,旁边放着几台电游机,有人在玩赛车。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走到门外给郑菲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们已经安顿下来了,住在中天酒店,明天可能不能和她们去渡假村去玩了,郑菲很客气,说回来再请我们吃饭。 我走回座位,发现她们都不在,桌子上什么也没有,我想是不是换了座位,就在里边转了一圈,也没见到她们。看见许多长沙年轻的女孩,还象以前那样漂亮,不过风格变了很多,一些人的头发泄的红红绿绿的,显得很不成熟。我去了洗手间,出来后仍然没有看见她们,就坐在原来的座位上,观赏来来往往的女孩们。 过了一会,李荷回来了,她们去跳舞了,“你没有看见我们跳舞吗?”李荷亲热地坐在我的身边,问我。 “没有啊。”小姐用冰筒装了啤酒过来,我拿了一瓶,放了一片柠檬,轻轻喝了一口。 又过了一会,冷佳、苏娅和刘方都高高兴兴地走过来,一人拿了一瓶啤酒。 “天生我丽质我没有办法,从小我就是这么三八。”苏娅随着舞曲在座位上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唱道。 “喂,刚才那几个女孩子调戏你哩,”冷佳和苏娅取笑刘方∶“你怎么没反应。”我和李荷也笑着看刘方。 “不是我没反应,是太丑了,”刘方摘下帽子,无奈地说。 “你不就爱丑女吗?”冷佳不怀好意地笑。 “你们不要拿人家的相貌开玩笑,”苏娅颇有正义感地说道∶“长的不好看,也不是她们的错,要怪也只能怪她们的父母。” 我们目定口呆地看着她,苏娅顿了顿,说道∶“但是,如果晚上还要出来吓人,那就是她们的错了。” 我们喝着酒,嘻嘻哈哈地胡说八道了一会,就跑到舞池里去跳舞,我听着铿锵的鼓点,奇怪自己竟然找不到一点感觉,几年过去,我竟然已经不会跳舞了,记得当年刚流行“蹦迪”时,我们可是苦练了一阵,跳的蛮专业,我们从北京学来的新鲜花样曾让长沙女孩羡慕不已,难道真地老了?我痴痴地看着舞池中闪烁变幻的灯光,有一种深深的陌生感。 冷佳和李荷同岁,看起来却青春的多,甚至还有些幼稚,其实苏娅比她俩要大三岁,但可能是因为性格的原因,反而显得更小,旁边有几个女孩子跳的很疯狂,性感的腰肢随着节奏扭来扭去,我跳了一会,说上洗手间,就回到座位上边喝酒边看别人打电游。 她们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喝了两瓶啤酒,醉眼朦胧,其实要让我喝醉真的很容易,我的酒量实在太小了,酒意上来我感觉好了很多,笑嘻嘻地看冷佳和刘方玩“DING GANG BOY,MAJIMAJIHUI”,那是一种很有趣的游戏,两个人先用锤子、剪刀、布猜拳,赢了的人用手指在输者面前晃几圈,口中念念有词,做魔术状,忽然指向上下左右其中的一个方向,输者需要立刻把头转向与手指不同的方向才算平手,否则就要喝酒,一般人喝了点酒后都有点晕,见到手指指向哪里就把头转向哪里,滑稽好玩,我看着刘方的头随着冷佳的手指转来转去,觉得他可能真地被施了魔法。 李荷坐在我身边,安安静静地陪着我,我忽然想起多年以前,那时的我喧闹的很,和人赌酒跳舞嬉笑胡闹,李荷也是这样,安安静静地坐在身边陪我,我喝多了,她就给我倒来开水,我弄洒了酒,她就找纸巾来替我擦干,那时候的一切都是很自然的,为什么现在我却有一种厌倦的感觉呢?是因为她不如以前漂亮了吗?是因为我变了吗?还是因为时间的河流,早已将一切情感冲得极淡? 舞曲停了,灯光也亮了些,有艺员出来表演节目,忽然听到一阵欢呼声,原来是两个身材性感、穿着暴露的女子拿着两把椅子出来,这就是那种艳舞了,我和刘方都很激动,翘起脚来看,前边的人好多也站了起来,挡得我们看不清楚,冷佳跳上音箱,把我也拉了上去,那两个女子的表演大胆煽情,动作火爆,看得旁观的人都血脉贲张,音箱很小,我和冷佳站得很近,我闻到她深上的香气,觉得此情此景,令人意乱神迷,难以自持。 看完演出,我回到座位,苏娅遇到了两个熟人,正坐在一边聊天,我觉得自己已经有七八分酒意了,已过午夜,我们就取了包出来,深夜了,外边依然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我们沿着街道慢慢往青年宫外走,我想起过去曾有一个女孩和我讲起她和她深爱的那个男孩之间的事,那个女孩聪明美丽,可惜过于纯洁,洞察一切却又为爱所困,无法自拔,我至今仍记得她哭泣时委屈的语调;“如果这也是一种缘份,则无论哪生哪世,我永不需要。”这种纯真的感情对于长沙、对于现在的我,仿佛就象时光倒转,大家都返老还童一样,是不可能的。 刘方被卖花的小孩纠缠不过,买了两支玫瑰送给冷佳和苏娅,我看见李荷眼中有一丝什么东西闪过,一晃就不见了。 “韩江,买支花送李荷嘛。”苏娅闻着手中的玫瑰,问我。 “他从来不给女孩子买花的。”李荷说道。 “送人玫瑰,手有馀香。我倒是想买,可惜我已经老了。”我装腔作势地说道,心中却暗暗琢磨,分别四年,是她活在我的幻想里呢,还是我活在她的幻想里? 我们打车回到中天,她们上楼回房间,我跑到大堂的商店去买烟,柜台已经锁上了,前台值班的女孩拿了钥匙跑过来,问我要买什么,我要了一包中华和一包芙蓉王,又要了点零食,付钱的时候我惊异地发现这个女孩子如此美丽,梳着短发,身材苗条,样子斯文秀气,眼睛不是很大,但是看人的时候目光流转,妩媚顿生。我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冲动。 “怎么这么小就出来上班呀?”我接过烟,拿出一百元钱,笑着问她。 “不小啊,我都二十三了。”那个女孩看了我一眼,微笑着说∶“一共九十四元,您有零钱吗?” “没有。” “那您等一会,我去找点零钱。”她看我一直盯着她,有点不知所措,我知道自己平时的样子还算斯文,可是现在喝了点酒,很难说看起来是不是有点色迷迷的。 “算了吧,才几块钱。”我拿着东西,笑着离去。 我回到房间,李荷和冷佳躺在床上,苏娅在洗手间洗澡,刘方躺在另一张床上,灯都打开了,显得房间明亮而宽大。我把烟扔在桌上,说起楼下女孩的事。 “那你就别回来了,和她去开房吧。”冷佳愤愤地说。 “那可不行,你们四个人住我不放心,”我笑道∶“我得对刘方负责。” 苏娅出来后,我们开始打牌,玩长沙流行的“三打哈”,这种玩法还是几年前我在长沙时和苏娅学的,“我那时和你不熟嘛,就是那次打牌才认识,”苏娅认真地对我说∶“我就觉得你特别聪明,刚和你一讲,你就打得特别好,沈向东就不行。” 沈向东是北京一家德国公司来的,当时和我们在一起玩。 “原来你是从那时爱上我的。”我若有所悟地说。 “爱你个鬼。”苏娅笑着打我。 “其实沈向东对你真的挺好的。”我对苏娅说。 “是挺好的。”苏娅点着烟,有点感伤。 一开始,我果然连赢了几次,苏娅的外衣和刘方的上衣都已经被赢得脱了下来,冷佳嫌裤子不舒服,把我新买的运动短裤翻出来穿上,我忽然觉得有些饿,到处找刚买的零食,李荷帮我泡了一袋方便面,吃完面,大家也不想接着打了,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休息。 “别拿你的大屁股对着我。”刘方忽然向身边的苏娅说道,他总是会突然说出很粗俗很放肆的话来,表情却很正经,我们都忍不住笑了。电视音量很小,放着不咸不淡的节目,大家都有些意兴阑珊,李荷可能是白天看店累了,刘方喝了点酒,他们两个躺在那都很安静,我想可能是睡着了。 “韩江,讲个故事吧。”苏娅说道。 “什么样的故事?” “就是上次我去北京,和沈向东在一起的那次,你讲的鬼的故事。”苏娅跳下床,关掉电视和灯,房间里一下子暗下来,黑暗中我看见冷佳亮晶晶的眼睛,正望着我。 房间里鸦雀无声,街灯透过窗,映进一点点光芒,我掐灭手中的烟头,觉得一切的一切都不可思议,而又合理之极。 “好吧,”我对兴奋不已的苏娅和冷佳说∶“我讲件真事,有一个医生,半夜被人叫去应诊,是替人接生。他从镇子一头走路到另一头,路上看见前面有个人也在赶路,就想赶上去结个伴,可是就是追不上,不知不觉跟着那个人走了好长一段路,忽然拐进一个死 ,迎面是一堵高墙,那人却一下子不见了,消失前回过头来看了这个医生一眼时,那表情很奇怪,又凶又恨的样子。医生吓了一跳,急忙找到正路赶到病人家里,顺利接生了一个小孩。这医生把小孩抱在怀里一看,那小孩正直勾勾望着他,赫然是路上那人的面孔,表情也是又凶又恨的样子,医生吓了一跳,手一松小孩差点掉在地上,他急忙抱住小孩,定睛再看,就是普通的刚生出来的小孩的样子了,也不知道是自己眼花了,还是怎么回事。” 苏娅和冷佳一声不吭地听着,我的语气平淡而干涩,仿佛远处传来的声音。 我长吸了口气,继续说道∶“有人说这世上有鬼魂,有人说没有,其实每个人的身体之上都寄托着一个场,是一种客观存在的物质,有重量,就好象人们常说的灵魂。如果人正常的死亡,那么他的身体会慢慢腐烂,融入物质世界的循环代谢,而这个场也会慢慢散掉,融入整个宇宙场的循环再生;但是如果这个人是冤死、暴死,或者死时正好有什么风雨雷电之类的自然界中很强的电磁现像,或者有极强的信念或心事未了,那么这个场可能就没有正常的散掉,而是凝结成一种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怪物,或寄生或悬浮于世界里,造成种种怪异之事,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鬼魂。我们经常遇到‘说曹操,曹操就到’的事,比如我们刚在楼上吃饭谈到某人,下楼时恰好就碰到某人,其实是他来到附近,他的场碰撞到了楼上的人的场,让人们潜意识中想起他,就谈起他,下楼又遇见他,才形成这种现像。” 苏娅点头称是,冷佳奇怪地望着我。 “这个场也是有强有弱的,为什么在坟地上的盖的民居经常会有怪事,而在坟地上盖学校或军营就没事,就是因为学校和军营之中常有出类拔萃的人,场很强,可以压制的住。又如一个空房子,如果十年来无人居住,尽管每天有人清洁打扫,但是你如果刚住进去,还是会有一些怪怪的感觉,如果你一直住在一套房子里,偶尔出差几天,即使无人打扫,回来后仍然没什么陌生感。其实把这个东西叫作场,也只是一种称呼而已,不过是以前所谓鬼神之说的一种较为科学的解释,象一场恶站中的无数凶灵,或者死去的三五冤魂,是否能够通过一场法事或几次祭奠把这个凝结不化的场散去,那就不知道了,自古以来,人们无法认知的事情,往往就化为迷信,加上功利骗人的术士和人性本来的毛病,就被愚夫愚妇们神话的不得了,离事情的真相越来越远了。” 我停顿了一会,微微叹惜,宛然世外高人的样子,心想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说曹操,曹操到’,岂止人是这样,鬼神也是这样的,午夜之间,如果有人谈起它们,它们便会来到这里安静地倾听,你们看那窗下边,为何无风自动呢?”苏娅和冷佳顺着我的手指向窗看去,果然微微有些颤动。 “今夕何夕,对着这样几个女孩子,不谈风月,却论鬼神,”我暗自觉得好笑,忽然想起多年前在北京的一个晚上,心中又有些酸涩。世事无常,鬼神之事究属缈茫,谁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说都可以,可是生离死别,谁都无法逃避,岂是几句茶馀饭后的闲话能打发的。 “我再讲一个西方的故事,和鬼神无关,”我看她们意犹未尽的样子,就接着说∶“这其实是一个挺有名的电影,有一个医生,和他美丽的妻子、女儿和刚四岁的小男孩搬到一个镇上去住,生活幸福。邻居是一个老头,告诉这个医生这个镇子的人都很友好,但是千万别到后边葬地旁的禁区去,因为传说那里埋下的东西会复活,而却又不是复活成原来的东西。这个医生因为职业的关系,胆子很大,也不把这些放在心上,他的女儿在另外一个城市读书,在家里养了只特别喜欢的猫,一天忽然被车撞死了,他怕女儿回来伤心,就在半夜偷偷跑到禁地,把猫的尸体埋在那。结果第二天夜里,那只猫真的活着回来了,可是变的很奇怪,那个邻居老头知道了,就警告他,那地方虽然有力量令死去的东西复活,但是在复活的过程中却不知赋予了什么样的东西,最后活过来的看起来是原来的样子,其实却是一种非常邪恶的东西,千万不要冒险。” 讲到这里,我点了一支烟,轻轻吸了一口,烟雾在空中弥漫缭绕,冷佳躺在烟雾之后,静静地听着,她的眼睛望着我,晶莹闪烁,脸上的表情却有点奇怪,几天之后我才知道她当时正在想什么。 “又过了一段时间,午后,他们一家在草坪上喝茶,隔壁的老头也在,那个四岁的小男孩自己跌跌撞撞地玩着小风筝,结果谁也没注意他忽然跑到了草坪外边的公路上,一辆大货车呼啸而过,这个样子极其可爱的小男孩被撞死了。” “他们一家人当然非常的伤心,尤其是她的妻子,痛不欲生,他看着痛苦的妻子,暗暗地下了决心,晚上的时候,这个医生就去下葬的地方把小男孩的尸体挖出来,又埋到那块禁地里,第二天夜里,他正好被人叫去应急诊,结果那个小男孩果然复活了,从泥土中爬出来,表情诡异,顺着马路往家里走,隔壁的老头发现了这个小男孩,知道是很危险的事,就想把那个小男孩骗到自己房里制住,结果却被这个已经凶残异常的小怪物杀了,然后妻子在家里就听到电话,是小男孩非常可爱的声音∶‘妈妈,我在谁谁的家里,快来陪我玩吧。’医生的妻子眼泪一下子流出来,不顾一切地跑到那个老头家里,结果也被小孩杀掉了。医生回到家里发现情况有变,又赶到那个邻居家,一进门看见妻子的尸体挂在大厅里,伤心而愤怒,经过一番惊险的搏斗,他终于把毒药注射进了自己儿子的身体。他坐在大厅里,望着自己的妻子,欲哭无泪,他是太爱自己的妻子了,无法忍受她离开人世,他咬了咬牙,抱起妻子的尸体,又埋到了那块禁地里。” 我停下休息了一会,接着说下去∶“于是到了第二天的夜里,这个医生坐在自己家里,看着桌子上妻子美丽的照片,心中的感觉难以表达,他明知道将要回来的只是妻子的躯壳,实际上不知是个什么东西,但是又无法忍受失去爱妻的痛苦,半夜之时,只见门把手轻轻转动,他的妻子浑身沾满血迹和泥土,出现在门口,医生转过身,眼泪一下子流下来,和他妻子紧紧拥抱在一起,他的妻子也紧紧地抱着他,手却突然抄起桌上的手术刀,举起狠狠刺下,影片嘎然而止。” “男人的心肠,实在是硬如铁石,”我讲完了故事,也抽完了手中的烟,微笑着说∶“其实,这个故事只是在说一个道理,如果命中注定已经不属于你的东西,你强要拥有,反而适得其反,只会是更残酷的结果。” “我也觉得是,”苏娅同意我的观点∶“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没有用。” “你呢,要是你是医生,你会怎样?”冷佳问我∶“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我也不知道,以前我好象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是后来慢慢的自己也忘了,”我苦笑了一下,淡淡地说∶“这世上有一样东西,叫作规律。” 冷佳和苏娅有点不解地望着我。 我把手中的烟头掐灭,用手拿着在烟缸上边松开,烟头掉在烟缸里,“每次我丢烟头的时候,我都想,这次松手,烟头会不会不掉下去,而是停在空中,结果每次,烟头都会掉下去,这就是规律,事实的结果必会如此,一次是这样,一万次也是这样,偏我不信邪,万中也许会有一个一呢,对不对,也许这次就和以前不同,可能就是真正的爱情,结果呢,还是掉下去了,规律就是如此,它不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 谈到自己,我忽然有点感慨∶“命运如同大海的波涛,如果你与其抗争,感觉无比吃力,但是如果你抱着随波逐流的态度,一切无所谓,反而很轻松,而其实最后的结果,也没什么太打的分别。” 这些都是我心中埋藏许久的话,平日辛苦搏杀之时几乎从不曾和谁提起,没想到会在这样一个时刻,和仿佛另外一个世界的几个长沙女孩说出来。 “我出身贫寒,但是志气还是有的,我也不以为钱就代表事业,总要为这世上的人做点什么,才不负了这一生┅┅现在的辛辛苦苦,只是为了将来的建功立业┅┅至于感情,对男人总是第二位的,我以前也曾经特别相信一种感情,实际上┅┅也曾亲身经历过,一直到我的本命年┅┅那年我去了普陀山┅┅”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了,就笑了起来,苏娅和冷佳也笑了。 “这几年走的地方越多,在社会上认识的人越多,才知道能有几个真正关心你的人有多难。”我转换了话题。 “我可以关心你呀,”冷佳又补充了一句∶“我们都关心你。” “不用了,”我笑道∶“我这个人最怕欠人情,最怕人关心我了。” “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自己的坎坷,”苏娅还沉浸在我刚才的话里∶“那年你们在长沙的时候,我们那群女孩都还挺小的,现在也都散了,他妈的我挣扎了这么久,还不是什么也没捞到?” “你干嘛要挣扎?”我哈哈大笑∶“女人想赚钱,要的就是不挣扎啊。” 说笑了一阵,大家都有点累了,我们纷纷去洗脸准备睡觉,刘方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李荷也醒了,我拿了床罩,铺在地上,把另一个床罩盖在身上,和衣而卧,冷佳和苏娅睡在一张床上,刘方睡在另一张床上,李荷洗完脸,过来躺在了我的身边。 夜里李荷几次把手放在我身上,我都巧妙的脱开了。 湘女多情之八天七夜(三) 仿佛是白天,身边的环境变换不清,一大群人围坐在一起吃饭┅┅好久不见的同学、熟悉的教室,为什么这么热闹?是谁过生日吗??┅┅我不能喝了,真的,别再灌我了,你不是在北京结婚了吗? 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哪里?这里是长沙啊。 我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迷迷糊糊睁开了眼,梦中的同学一下子不见了,我坐起来,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刘方在床上睡的正香,她们三个已经不在了。 我起来接了电话,是苏娅打来的,“看电视没有?”她在电话里问我∶“正在直播阅兵呢。” “早上你们什么时候走的?”我迷迷糊糊地问。 “八点多吧,李荷要去开店,我和冷佳就回家睡觉了,刘方起来没有?” “还没有,”我回头看了一眼刘方∶“你们中午过来吃饭吗?” “再说吧,我也没起呢,正躺在床上看电视,中午再打电话联系吧。” 我挂了电话,爬到床上打开电视机,画面上是熟悉的天安门广场,还有一个人们都熟悉的面孔站在红旗车上,正向整齐威武的一列列方队招手,天空晴朗辽阔,旌旗招展,花从锦簇,我被这壮观的画面深深吸引了,今天是五十周年的大庆,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大陆青年,我倍感自豪。 “同志们好!”,“首长好!”,电视上的欢呼声和敬礼的动作整齐无比,我忽然想起在国外时一位使馆的朋友给我讲的笑话,也是讲的阅兵的事,说的是那一年杨尚昆阅兵时在车里向战士招手致意∶“同志们好!”战士们都经过严格的训练,首长说什么就答什么,于是整齐地喊道∶“首┅┅长┅┅好!”杨尚昆非常高兴,就对司机说∶“瞧,我们的战士多牛逼。”没想到麦克风没有关,这话就传了出去,战士们听到首长的话,一个个精神抖擞地答道∶“首┅┅长┅┅牛┅┅逼!” 刘方也醒了,我们俩在床上看了一个多小时的国庆典礼才起床洗脸,李荷来了个电话,我跟她很客气地说中午不用过来陪我们了,我们自己出去转转,让她安心看店,她说她晚上过来,我忽然想起那条NIKE运动长裤,让她到时帮我买了拿过来。 我和刘方走到街上,天气很好,稍有些热,路上的人流拥挤不堪,我们住在烈士公园附近,今天不收门票,就有许多人扶老携幼地到这里游玩,说实话,路上的父老乡亲衣着朴素沉着,样子土里土气,也不知道每晚吃喝玩乐、燕舞莺歌的那些时髦男女们到底是不是他们的子弟。 转了一圈,我们两个也没找到合适的吃饭地方,干脆又回到中天,一楼的餐厅被一家结婚的喜筵包了,我们探头探脑地看了半天,没法装成娘家人混进去。 我看了看总服务台,那个女孩不在。 我们在三楼的小餐厅找了个靠窗的座位,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暖洋洋的很舒服,我们点了几样小菜,又打电话给苏娅和冷佳,苏娅是不上班一族,冷佳所在的电视台国庆节放假七天,她们都有空,可能是因为楼下有包席的缘故,点的菜上的很慢,我们俩也不着急,慢慢地品着菊花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又过了一会,苏娅背着包在电梯门口出现,看见我们,肆无忌惮地哼着小曲走过来∶“看见背面让人犯罪,看见正面让人自慰┅┅” “脚踏车,啊,给我脚踏车。”刘方立刻以淫荡的姿势相回应。 我笑着看着他们俩,觉得棋逢对手。 酒店里的菜不象外边那么正宗,也就没有那么辣,我和刘方吃得都很顺口,苏娅给自己又要了点辣椒。 “老匡呢?”苏娅问我。 “我跟她说让她安心看店,我们自己去转转就行了,这么熟,也不用客气,这几天一般的单位都放假,耽误了生意也不好,”我心里暗暗转了转主意,随口说道∶“我们反正是出来散心的嘛,玩什么都无所谓,没必要太打扰别人,对不对?李荷的男朋友不是有时候在她那住嘛,所以我干脆就在酒店开了房,免得麻烦。” 我心里想苏娅和李荷经常在一起,一般的事应该都知道,只要她对我的这番话不表示惊讶,就说明李荷确实有男朋友了,否则她肯定会问我怎么回事。 果然苏娅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我心中有了数,暗暗冷笑,过了一会,我们都吃完了,喝茶等着冷佳过来,天气热起来,我要了点冰块,放在茶里,刘方在一边抽烟,苏娅也点了一支,我们随便聊着一些国家大事。 “苏娅,李荷的男朋友对她好不好?”聊着聊着,我很自然地问道,苏娅当然不笨,但我觉得她的性格在这些人中是最直爽的,肯说实话。 苏娅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我,见我很轻松的样子,觉得也没有什么,说道∶“还可以吧,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男朋友,那个店不就是那个男人帮她搞的嘛。” “这样也挺好,我也一直劝她找一个好点的,”我无所谓的笑了∶“那个男人好象不是天天住在她那?” “不是,那个人自己有家吧,你管这些干什么!你又不能和她结婚。”苏娅顿了顿,还是觉得有点不放心∶“你可别说我告诉你的这些啊。” “肯定不会。”我认真地做了保证,心里许多个念头一下子冒出来,这个李荷,我早和她说过我们之间的友情多于男女之情,也劝她早找个男朋友,所以她有这样的事我并不生气,只是为什么要骗我呢?我这个人对许多事情都不在乎,但是最恨别人骗我,尤其是我心中认为最可信任的人骗我,不管目的是什么,我都有一种被出卖的感觉。 苏娅和刘方一点也不知道我心里的想法,我们三个嘻嘻哈哈地商量去哪玩,冷佳又过了一会才来,我们结了帐,最后决定去湖南大学,爬岳麓山。 外面的天气真好,阳光温暖而灿烂,我们四个打了辆车往河西的方向走,路过湘江大桥时清风吹来,眼前壑然开朗,“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 想起他老人家的几句诗,我觉得心中开阔了不少。 汽车顺着山路蜿蜒而行,到湖南大学附近时,两边的行人开始多起来,我们在岳麓书院门口下了车,买票进门。 岳麓书院是几百年的名校了,据说宋朝朱熹那个伪君子曾经在此讲学,一进门,就见儒家的看家法宝赫然写在墙上┅┅“忠孝礼义廉信”,游人不少,还有几拨有导游的在讲说故事,一路上我和冷佳都没怎么说话,我昨晚好象和她说了很多话,记不大清了,我有点后悔。他们三个对诗词书画和文物古迹根本没什么兴趣,走了几步就不走了,刘方和冷佳坐在长廊的椅子上聊天,苏娅跑到纪念品商店里去逛,我一个人转了一大圈,很仔细地陶冶了一遍自己的情操,还是对门口那幅对联颇为不忿,“惟楚有材,于斯为盛”,未免小看了天下英雄。 转过大院,我从侧门转到左边,是一个爱国图片展,今天放在这里到也很合时宜,我一幅一幅地看过去,觉得很惭愧,自己风华正茂,不思报效国家,却整天陷在个人的名利思想里,要不就是贪图酒色之欢,比起这些民族英雄,实在是无地自容,又想千古江山,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而今书院犹在,人事已非,依依枫叶,淡淡秋风,许多事情,也大可不必过于认真。 走回正院,抬头看见刘方和冷佳还坐在那聊得正热闹,心里有点不舒服,又觉得自己莫明其妙,苏娅忽然跑过来,说那边的屋子里在表演编钟古乐,拉我们去看。那间房子荫凉幽静,后边有几排座位,疏疏落落地坐了些人,前面台上挂着一套编钟,还有几样古乐器,几个古装的男女在台上摆着姿势,两个小姐在台下正拿着单子请客人点曲目,一个小姐走到我面前,我看了看单子,曲目不多,小姐指着《春江花月夜》向我推荐,我想起了今天的日子,点了首《满江红》。 “韩江,你还挺有诗意嘛,来一首让我们听听。”我们听完编钟出来,冷佳和我开玩笑。 我看了看她阳光下有些娇红的俏脸,随口吟道∶“三湘四水一脉通,霜天红叶古今同。可知岳麓山头月,曾照南国海上风。” 苏娅带头鼓掌,又说∶“可惜现在这种学问用不着了,人人都在想着怎么赚钱。” “没错,”我点头同意∶“诗词歌赋,可以之养心,不可以之谋事。” 走出岳麓书院的时候,刘方和冷佳还在说笑,我和苏娅走在后面,她可能觉得我今天有点沉闷,不象往常的轻松玩笑,就问我怎么了。 “没怎么啊,”我笑道∶“只是对这个日期和这个地方略表尊敬而已。” “你是不是有点喜欢冷佳?”苏娅单刀直入地问我。 “是啊,你怎么知道?”我果断地承认,苏娅是可以当作朋友的那一类人,我也想听听她的看法,作为旁观者,她的看法可能更客观一些。 “女人对这种事总是比较敏感的,”苏娅很满意我对她的信任,并为自己的准确判断感到得意∶“不过我觉得你希望不大,她好象对那一位更有兴趣。”她向走在冷佳身边的刘方努了努嘴。 “会不会是因为李荷的缘故?”我由衷地问道∶“都知道我和李荷原来的关系,她和李荷又那么好。” “那也有可能。”苏娅想了想,说道。 “其实我和李荷的事早就结束了,”我觉得这件事必须说清楚,否则事情的性质就变了∶“我们四年前分开后,就没见过几次面,而且我们之间友谊的成份多,男女之情早就没有了┅┅这你也能看出来。” “关我屁事,”苏娅看了看我,笑道∶“这些你应该和冷佳说。” “那你觉得,我原来和李荷是那种关系,现在如果找冷佳,是不是有点不大好?”我试探着问苏娅。 “我不知道,”苏娅停了一下,又补充道∶“不过我觉得也没什么,只要说明白了,朋友间别闹得不高兴就行了。” “我也觉得是,”我受到鼓励,谦虚地表示同意苏娅的看法∶“李荷现在不是也有自己的男朋友了嘛。” 我们顺着山路,溜溜达达地往山上走,两旁的树木不高,草木之绿也是淡淡的,拐了一个弯,刘方去上厕所,我们三个站在树底下等他,苏娅跑到旁边地摊上去看那些小玩意,我看着冷佳,她正无聊地摘着树枝上的叶子,举手的时候显出丰满的乳房,冷佳摘下叶子,回头见我正看着她,有点不好意思,没想到在许多人前说笑话那么肆无忌惮的人,也会有这种样子,我觉得心里痒痒的。 “冷佳,你刚才和刘方聊什么?”我似笑非笑地问她,在这种表情下,没人能看出你心里在想什么,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进可攻退可守。 “还不是和你昨晚说的那些一样,说自己多伟大、多能干。”冷佳揶揄我。 我尴尬地笑了,觉得她太过份。 “昨天我们去的荷东玩,前天我们刚到长沙,”我默默地算着日子,很自然地问∶“你好几天没回家了吧?你爸爸妈妈也不管你。” “没有啊,我前天还在家里住的,”冷佳说道∶“有什么好管的,都这么大了。” “有多大?”我下流地和她调笑。 “反正比你大。”在这方面,长沙的女孩身经百战,毫不退缩。 刘方从厕所出来,苏娅也跑回来,买了两个小泥人送给刘方和我,我知道她心里最在乎别人对她的态度,所以很认真地收了起来。我们本来想爬到爱晚亭,天气太热,到半山亭时就觉得累了,找了几个座位休息,刘方去上边的商店买了些水,嘿呦嘿呦地跑回来,冷佳就说要给我们讲个“嘿咻、嘿咻”的故事。 “说有两个富婆,经常到酒吧去叫鸭,一次遇到两个侏儒,想尝尝新鲜,便带回酒店开了两间房,这边一个富婆和侏儒上了床,发现他不但很短,而且一会就完了,非常的不满意;听到隔壁两个人的情况却完全不同,只听那个侏儒‘嘿咻、嘿咻’地竟然搞了一夜,羡慕不已,第二天两个富婆交流经验,这个就说∶‘哎,我这个不行,一会就完了,还是你那个厉害,嘿咻了一夜。’另外那个富婆就说∶‘什么呀,他嘿咻了一夜,也没有爬上床来。’” 刘方也想起了一个笑话∶“有一家生了一个小孩,非常奇怪,生下来就会说话,先喊了声‘妈妈’,结果她妈妈立刻就死了,然后喊了声‘奶奶’,奶奶也死了,小孩回过头,看见他爸爸,他爸爸吓坏了,急忙去捂他的嘴,来不及了,只听小孩喊了声‘爸爸’,结果他爸爸竟然没事。过一会外边传来消息,说隔壁老王突然死了。” 这个笑话很古老了,许多人都听说过,不过实在是有趣,我们都乐了,苏娅想了一会,也讲了一个∶ “有一个傻儿子,家里给他娶了个媳妇,他妈怕他不会弄,就跟他说∶‘晚上进洞房,只要拿你最硬的地方去碰你老婆小便的地方就可以了。’结果第二天出来,傻儿子满头都是大包,他妈妈连忙问怎么回事,傻儿子哭道∶‘你不是让我拿最硬的地方去碰她小便的地方吗?我最硬的就是头,碰了一夜她小便用的马桶,就这样了。’” 他们讲的时候,我在旁边静静听着,微笑不语,我喜欢听这类笑话,但是自己不大会讲,苏娅讲完了,就逼着我也讲,我想了想,想起在广州听过的一个笑话,说给他们听∶ “光头李进有一回去美国,到了资本主义社会就想搞个洋妞为国争光,于是拿了刚发的20美元补助到街上找,结果行价是要25美元,他就和老板讨价还价,老板说,那好吧那好吧,请到楼上左边那个房间,他进去一看,只有一只鸵鸟。心想,妈的这老板骗我,没办法,钱都交了,就和鸵鸟搞了一下。后来团里的补助涨到了25美元,光头李进高兴了,拿了钱又去,没想到行价也涨了,要30美元,只好又跟老板讨价还价,老板说那好吧那好吧,请到楼上右边那个房间,一进去,发现围了一群人,在看一男一女搞,李进不禁骂道∶‘妈的这个老板又坑我,花钱只能看人家搞。’旁边一个人说道∶‘这也要看运气的,这样已经不错了,上次我来,只看到一个光头在搞鸵鸟。’” 我们闹了一阵,就下山了,我回头望了望,看不见爱晚亭,想起前人“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的意境,回首楚天辽阔,眼前千里烟波,让人心胸间丘壑顿生,与江南的秦淮风月,和南海的苍茫暮色,别有一番不同。 下山的时候,刘方和苏娅在前面打闹,苏娅的黄色小调层出不穷∶“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七个小人有七根小棍棍┅┅” 我和冷佳都忍不住笑出来,冷佳拉着我说∶“你知道王子后来为什么又和白雪公主离婚了吗?” “为什么?” “因为新婚之夜,王子发现白雪公主的处女膜上有七个小洞和一个大洞。” “七个小洞我懂,那一个大洞是怎么回事?”我装傻充楞。 “白雪公主在森林里和七个小矮人和匹诺曹住在一起嘛,没事的时候把匹诺曹叫过来∶‘匹诺曹,过来,乖,说真话,说假话,说真话,说假话┅┅”冷佳学着匹诺曹的鼻子变长变短的样子,笑弯了腰。 我也不禁莞尔,冷佳青春俏丽的样子和粗俗的语言形成强烈的对比,令人很容易产生冲动,不动声色如我,也觉得有些受不了。 到山脚下,等车回长沙市里的人很多,我们在一个树荫下等了一阵,没有空的士,我干脆走到前面几个路口,打了个车,又回来接他们,在车上我们商量去哪,冷佳和苏娅说有溜真冰和射箭的地方,我觉得无所谓,什么运动我都玩过,刘方觉得太热了,想回宾馆休息一会。 我们回到宾馆,刘方去冲凉,我问她们郊区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冷佳说要不去韶山吧,看看他老人家的故居,不过就是没有车,不方便。于是就翻出黄页电话薄,找租车公司的电话,我忽然想起谭建军的车,打了个电话给他,他不在长沙,去益阳老家了,又说了好多客气话。 冷佳查到租车公司的电话,打过去,手续很麻烦,要户口本、身分证、驾驶本、押金担保什么的,我扫了兴,又想我的两个驾驶本一个在深圳正吊扣着,另一个正在北京办年检,在深圳无照驾驶还可以,要是在这里有点什么事还真不好办,也就不了了之。 刘方出来,我们就开始打牌,拖拉机,长沙的规矩很怪,7是常主,从9打起,我和苏娅一伙,手气还可以,我们打到Q时,她们还在打9。 玩了一会,天又黑下来了,外边闹烘烘的,好象有国庆的礼花在放。李荷来了,帮我买了那条裤子,我知道那条裤子价格是400元,就拿了一千元给她,李荷很大方的收了,我还从来没见过她收钱时不大方过,我暗暗地想。 李荷坐在我身边看我们打牌,我们开始输,我有点走神,我越打越没精神,就假装上厕所,让李荷替我玩,她还兴冲冲的,一点没有察觉,难道得点钱就值得这么高兴吗? 我从洗手间出来,点了一根烟,坐在苏娅身后看她打牌,而没有坐在李荷身边,冷佳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看着屋里的这几个人,都是过来人了。 李荷和苏娅配合默契,两把就赢了,我们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商量着吃什么,苏娅和冷佳到洗手间去补妆,我站在窗口,想了想,觉得事已至此,也没什么意思了,就把李荷叫到身边,轻轻问她∶ “刚才给你拿了多少钱?” “我没数。”李荷也低声说。 “好象是一千,你留五百,那五百给我,今天我请她们吃顿好的。” “一会我结帐就是了。”李荷没有动。 “不用了,我结吧,你先给我。”我有点不耐烦。 李荷什么也没说,把包拿过来,取出钱递给我,我数出五百元给她,把剩下的揣在兜里,在长沙,几个人一顿饱饭超不过三百元钱。 苏娅和冷佳出来,我们商量去吃海鲜,去五家岭的一家海鲜大排档,出门的时候,苏娅她们跑去按电梯,我和李荷走在最后面,我拿下IC卡的钥匙,带上房门,转身问李荷∶“你有男朋友了吗?” “没有。”李荷正视着我的眼神,表情自然∶“怎么啦?” 我心中冷笑了几声,没有说话。 马路上人山人海,车堵的一塌糊涂,我们走到五一路口,等了好长时间,也没等到空的士,街上能亮的灯都已经亮了,人们倾巢而出,或吃或玩,尽享太平盛世。 我们终于等到了一辆破旧的空夏利,许了司机多给十块钱,五个人都挤了进去,没开几步,死火了,怎么也打不着,最后刘方下车推了几下,终于打着了,司机不敢停车,车慢慢向前溜,刘方拉开车门跳上车,开了一段,车堵在一起,一停车又熄火了,天气热,人声嘈杂,大家都有点烦躁,刘方又下去推,我没有动,心情有点不好,刘方毕竟过了三十岁,在人前还是很给人面子的,我觉得这一点上我不如他。 “要是再熄一次火,我们可就不给钱了。”刘方跳上车,和司机说道。 好在那部车还算争气,一路上没有再熄火,我在车上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过节嘛,她在和我姐姐等亲戚打麻将,我说如果输了就拿白条来找我报销。 挂了电话,我觉得心里安静了些,一路上我们都没怎么说话,马路上好多警察在指挥交通,我们的车走走停停,到了五家岭时已经快九点了,那家海鲜大排挡已经打佯了,我们进去的时候服务员正在打扫卫生,不过那里的服务态度还不错,没有把我们拒之门外,厨房的火还没有关,我们就要了个单间,点了些菜。 心里有点烦,我就和苏娅开始拼啤酒,我知道她今年也不顺,心里也闷了许多事,刘方也不怎么说话,气氛有点怪,“怎么了?”冷佳忍不住问我。 “他说我骗他。”我还没说话,李荷在一边说道。 “你有男朋友吗?”我笑着问李荷。 “没有啊。”李荷平静地答道。 苏娅和冷佳面面相觑,我一直没有理李荷,和刘方他们三个说笑。 吃完饭出来,她们要去洗手间,我和刘方在门口的空地那等她们,远处灯火辉煌,我有点酒意,练着迈克杰克逊的摇滚舞步。五家岭广场处站着无数等车的人,我们等了半个小时,没有空的士。一辆公共汽车开过来,苏娅一挥手,我们蜂拥而入,每人一座。正得意间,售票员却告诉我们这辆车去河西,不到五一广场,我们沮丧地跳下车,又等了一会,拦了一辆的士,却无论如何不同意我们五个人挤,多加钱也不行,干脆让刘方、冷佳、苏娅她们三个先走了,约好在中山路见。 我和李荷继续在那等,好在天气不冷不热,我也不在乎多等一会,李荷一直默默地站在我身边,我想了一会,决定推心置腹地和她谈一谈。 “李荷,其实你也知道,这些年,咱们两个没见过几次面,男女之情早就淡了,更多的是朋友之间的感情。”我看着她的眼睛,真诚地说道。 “我知道啊。”她轻声回答。 “我一直觉得你对我很不错,这几年我交的女朋友都告诉过你,我有什么不高兴的事也告诉你,我知道自己什么也不能给你,婚姻、名份、金钱都不可能,所以我还建议你早点找一个对你好的男人,我不会在乎的,只会替你高兴,为你考虑,只是你不应该瞒着我。” “你说的我都明白,可是我真的没有男朋友啊。”李荷看着我,冷静地说。 我只觉得一阵怒火从心底烧上来,到这种地步还想骗我,到底存的是什么心呢? “那你开那家小店的几万块钱是那里来的呢?”我不怒反笑。 “我跟你说过呀,是从家里拿的。” “我来的那天晚上,你是知道我来的,怎么会关电话呢?冷佳和她广东的男朋友早就吹了,怎么会住在你那?” “你那么晚才打电话给我,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冷佳在长沙还有一个男朋友啊,也是个很优秀的男孩子,她不好和家里说,就住在我那。”李荷枉然不供我死心了,这个女人的心肠,也真算是硬如铁石。 终于等到一辆车,我拉开车门,坐在前面,马路上的车少了些,烟尘渐消,车里的音响正播放着任贤齐的《伤心太平洋》,“我等的船还没有来,我爱的人还在不在┅┅一波还未停息,一波又已过去,深深太平洋底深深伤心┅┅”词曲感伤,如潮水一浪随着一浪,我的怒火渐渐平息了,心中有点曲终人散的无可奈何,我了解自己的性格,当我怒火中烧的时候,其实我还是报着一线希望,希望能够挽回,可是当我内心完全平静下来之后,一切都已结束了,我深知自己的冷酷无情。 我和李荷在中山路下了车,走进一家叫作“塔克堡”的装修古的小酒吧,走到了二楼,就看见刘方他们三个坐在吧台前面的凳子上,吧台里边有一个小舞台,一个民谣歌手正在唱歌,冷佳身边有两个空的凳子。 李荷走过去,坐在了冷佳的身边,我心中忽然有一种莫明其妙的厌恶感,转身去了洗手间,洗手间在隔壁,我下了楼,在街上转了一圈,走进一家电子游戏厅,里边挤满了人,都是十四、五岁的孩子,在游戏机前奢侈地浪费着时间和金钱。 我回到塔克堡,里边的一些台子和座位坐着许多人,冷佳他们在吧台前坐成一排,我走过去,没有坐在李荷旁边,苏娅那边还有一个空凳子,我就在她身边挤下了,可能是我穿的衣服比较朴素,行动诡异,不少人转过头来看。 “去哪了?”苏娅问我。 “洗手间。”我亲热地拿过苏娅的啤酒,喝了一口。 “你他妈地坐这干嘛?坐那边去。”苏娅低声对我说。 我没有理她,给自己要了瓶太阳啤酒,就开始东张西望地看有没有漂亮女孩可以眉目传情,没有人理我。我安静地坐了一会,听那个歌手弹吉它唱歌,竟然是我最熟悉的那首《灰姑娘》∶ “我怎么会爱上你,我在问自己 你眼中充满忧郁,我无法逃避 你并不美丽,但是你可爱之极 哎呀灰姑娘,我的灰姑娘 我总是伤你的心,我总是很残忍 我要你别当真,这是梦总会醒 你如此美丽,而且你可爱之极 哎呀灰姑娘,我的灰姑娘┅┅” 那个歌手唱的普普通通,可是这首歌却深深打动了我,多年之前,我也曾这样,在酒吧里对另一个人倾吐自己心底的声音,那时的我如阳光般单纯灿烂,一目了然,而漫漫的岁月中时光飞逝,却再也记不起浪漫和纯洁是如何地消失,激扬与热情是如何地退却,从何时起我们做爱只是因为需要,从何时起我们再也不相信任何爱情开始游戏人生?暗暗的月色下,谁又能说清四年相知的故友,是如何在毕业多年后的一场宴席中杯酒绝交,刻骨铭心的别离,又是如何在记忆的年轮里逐渐模糊随风淡去,人生的剧情里,如你所愿,我终于学会了欺骗和堕落,此时渡尽劫波我们的笑容如此相似,又怎能说清到底是谁负了谁? 刘方、冷佳和李荷在聊着天,苏娅默然不语,我淡淡地品着酒,深感人生无常,盛筵必散。 “是你让我付出真爱,却又离开我身边┅┅”那个歌手唱完后,说了声谢谢就离开了,酒吧里轻轻放着几首老歌,让人情不自禁地怀旧。 我对于长沙来说,永远是一个客人,当我身在异国他乡的时候,我从未怀念过这个城市,在我的生命中,最美丽的一段也不在这里,浪漫与现实在时空中穿梭往返,其实善与恶往往只在一念之间,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岁月如刀,细细雕琢你我,时光之河漫长深远,我从人群中穿越而过,命运让我在青春之时结下生死之交,而又让我们毕业后天各一方肝胆相照,踏上社会后辗转南北,人在春秋里浮浮沉沉,当昔日的刻骨铭心已成为故事让人们纪念,你还能要求我去如何的执着和洒脱,我仍然忙忙碌碌,从这里走向那里,在社会的各个层面历练挣扎,只是生存的欲望早已在心头结成了茧,让人本能地麻木和冷酷。 “我喜欢堕落的感觉。” “什么?”苏娅回头问我。 “我说,我喜欢堕落的感觉。”我冲着她耳朵嚷。 “你觉得你堕落吗?” “不知道,”我认真地说∶“有时候,他们说我象个天使。” “去你的吧。”苏娅拿起酒瓶,和我碰了一下,瓶中的酒不多了,我们两个相视而笑,一饮而尽。 隔壁有一桌坐着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那个女孩过生日,男孩买了蛋糕和礼物,正在点插在蛋糕上的蜡烛,那个女孩吹蜡烛的时候,我们几个唱起了生日快乐。 那个女孩幸福得一塌糊涂,说不出话来,那个小男孩倒很懂事,给我们拿来蛋糕,挺好吃的,说实话,我并不羡慕他们,我知道他们必然会经历这一段甜蜜时光,而后各奔东西,然后再分别和不同的人继续恋爱、上床,直至把纯真的感情消耗殆尽,才算长大成人,这么小就懂得来这种地方玩的将来肯定都是这一套历程,只有那些从未玩过也从未动过真情的人,才会用生命坚守贞洁,这种人不是没有条件,就是本身丑陋愚笨,我恨不得成为这两种人之一。 “苏娅,你怎么还不结婚?别等我了,我没戏。”我喝多了,开始和苏娅胡说八道。 “妈的,我现在对男人没兴趣,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苏娅好象也喝多了,竟然和我说起正经话来。 “沈向东不是对你挺好的吗?” “他太小了,”苏娅喝了口酒∶“其实我以前有过一个男朋友,当时在国防科大上学,家庭环境也挺好的,他爸爸好象是省里一个什么主任,他总穿着一身军装,挺帅的,那时候我还在开咖啡厅呢,也有点钱,整天在一起玩。” “后来他毕业了,自己开公司,有了点钱,就在外边玩,我很爱他,他找别的女孩我也不在乎,只要他还跟我在一起就行了。再后来他泡上了长沙一个挺有名气的女孩,很漂亮,但人家是被一个挺有势力的男人包的,那个男人知道了,就一直想找个机会收拾他。” 苏娅讲的很慢,面无表情,我觉得自己也清醒了好多。 “他那时因为生意的缘故,经常包车往下边跑,开车的那个司机吸毒,自己的钱全吸没了,就一点一点地把他拖下水,先给他那种烟抽什么的,等他有点瘾了,就经常卖点给他,赚点钱自己也抽。有一次他和那个女孩正在酒店里,就被公安抓起来了,先是说他吸毒,后来又逼他承认嫖娼,其实就是人家在整他。” “他关在戒毒所的那几个月,我天天去看他,当时赚的几万块钱也全都花在救他上了,后来还好,我和管教的那些干部混的特别熟,都关照他,也没受什么苦。他妈的那些管教也挺有意思的,一次我去办公室,听见一个干部骂另一个∶‘告诉你不要让那些女犯人到田里劳动,你看看,她们走之后,田里的黄瓜都没了。’” 苏娅说着笑起来,我也忍不住笑了。 “沾上毒这辈子就算完了,”我说∶“后来毒瘾戒掉了吗?” “戒掉了,他其实才吸了个把月,不是很厉害,”苏娅点了支烟∶“他出来之后,就去了外地,我们也分手了,几年前的事,后来听说他回来过长沙,也没有联络。” “如果真的戒掉了,那么整他的那个人就不是害他,反而是救了他了,”我客观地说∶“不过听说只要一沾上毒,从来没听说过能真正戒掉的。” “他刚毕业的时候,是我们两个最好的时候,他搞公司的第一笔生意还是我托郑菲帮他搞定的,一个三百来万的装修工程,那时郑菲她们搞模特队嘛,就把那些老头子们请出来玩,陪他们喝酒、跳舞,郑菲把她们队里所有女孩子都叫来了,那些老头子哪见过这么多靓女,长得又都挺高,关系一下就搞定了。” 苏娅熟练地吐了个烟圈,说道∶“所以我现在也不怎么怪郑菲,虽然我们两个后来因为合伙搞咖啡馆的事分开了,但是她帮我的事我还记得。” “你和郑菲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大家做生意的性格不合吧,懒得说这些事,喝酒喝酒。”苏娅拿起酒瓶,和我撞了一下。 我静静坐了一会,想了会苏娅的事,她这个人个性比较直,出身微寒,没怎么读书,其实好多女孩没怎么读书也就罢了,只要自己不在乎,反正只要漂亮有钱就行呗,可是她却挺在乎的,喜欢和有文化的人在一起,又在心里担心别人看不起她,过着长沙女孩放纵的生活,心中却一直看不开,就难怪过的不好,幸好她的性格比较开朗外向,嘻嘻哈哈的也就过去了。 我看看这几年一直不顺的李荷、在广州和男朋友同居几年也没走红又回到长沙的冷佳、三十一岁还没女朋友的刘方,觉得真是“人人一本难念的经”,街头那些打扮潇洒、年轻漂亮、吃喝享乐的人们,想必也都有自己的苦处。 又坐了一会,我们结了帐出来,街上灯火阑珊,许多大款小款们在尽享都市繁华后,带着一些身分不明的小姐来吃宵夜,我也觉得有点饿,忽然想起以前在这吃过辣炒田螺,味道大大的好,就问冷佳还有没有。 “有啊,不远,我们走过去吃就可以。”冷佳今晚对我好象格外的宽容,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街对面有一个烤羊肉串的摊挡,刘方和李荷走过去买羊肉串吃,我、冷佳、苏娅也跟了过去,浓烟滚滚,羊肉串看着也不太干净,我忽然没了食欲,就远远地坐在另一个摊挡的椅子上看她们吃,觉得贪吃不愧是七宗罪的第一宗。 我等了一会,觉得有点热,把上衣脱下来,光着膀子怔怔地坐着,浑没了平时斯文潇洒的样子,觉得自己像个民工,我坐的那个摊挡的老板见我也不买什么东西,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要收椅子,我老老实实的交了出来。 我们走过几条街,在一个卖小吃的摊挡坐下来,要了几盘田螺,只有我一个人点了啤酒,我吃得津津有味,擦手的餐巾纸就用了五包,街灯忽明忽暗,闪烁不定,如你我的心事,不被人知。 我们打车回到酒店,我拿了床单和一个枕头,躺在地上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听到冷佳在接一个电话,凌晨时我醒来上厕所时,发现只有苏娅躺在床上睡着,那三个人都不见了。 我机械的走回床单,倒在地上睡着了。" }, { "text": "湘女多情之八天七夜(2)\n收集、转贴∶1999 湘女多情之八天七夜(四) 给你一只岁月做成的杯子,你会用什么样的故事把它盛满?给你一根青春做成的烟,你会怎样让它在风中燃成灰烬?给你一颗鲜红跳跃的心脏,你能保证它未来永不停歇?给你我生命最初的一切,你也只不过会把它当成万千棋局中的一个劫。 我睁开眼睛,觉得格外的清醒,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这几天总是这样的感觉,晚上就象在做梦,早上的时候回想昨天的事,也想不大起来。 刘方睡在一张床上,另一张床空着,我觉得这和昨晚的记忆有点对不上号,看了看表,快十一点了,我爬起来,到卫生间洗脸刷牙,出来打开电视,准备吵醒刘方,我非常好奇昨晚他们三个去了哪里。 许多频道上午都没有节目,我拿着遥控器,一个一个地转换着台,忽然停下了,湖南卫视的频道里,冷佳正笑嘻嘻地主持节目。冷佳在电视上显得反而没有生活中漂亮,她主持的节目叫作《大嘴吃四方》,竟然还有我们去吃过的那家干锅店的外景介绍,冷佳坐在店里,煞有其事地介绍着各种吃法,然后是老板娘出来介绍了特色菜,说下周会有牦牛肉,欢迎大家来品尝,接着不知是编辑从哪剪来的几个镜头,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无数牦牛兄弟往来奔腾,看的我莫明其妙。 我拿起电话,打到苏娅的家里,问起了昨晚的事∶“昨晚是不是咱们两个住的?你可要负责任啊。”我听见她接电话的声音很清醒,应该已经起来了,就和她开玩笑。 “算了吧你,我还要你负责呢!”苏娅笑骂。 “说正经的,我三点多起来的时候,好象就咱们两个在房间里,是怎么回事啊?” “冷佳原来在广州的男朋友来长沙了,冷佳就去见他,刘方送她过去的。” “他们不是分手了吗?” “是分手了,但是分手了还是朋友嘛,到长沙肯定要见见面。” 我沉默了一会,又问∶“那李荷呢?” “她们三个一起走的,好象是先送的冷佳吧,刘方和李荷又去哪坐了一会,我也不清楚,早上六点多刘方才回来,我就醒了,回家睡觉。” “是吗?”我觉得越来越有趣了∶“那么晚了,他们孤男寡女去哪坐的?” “我他妈哪知道,你问刘方呗。”苏娅觉得我很烦,尽问一些和她不相干的事。 “那你中午过不过来吃饭?” “我可以呀,你打电话问冷佳有没有时间,她在家里。” 刘方被电视吵醒了,惊讶地看着屏幕上的冷佳,节目已经换了,冷佳正和另一个主持人在介绍长沙新建的旅游景点“世界之窗”。 “你六点多回来的?”我懒洋洋地点了一支烟,问刘方。 “差不多吧,你睡着后冷佳接了个电话,她广州的男朋友来了,我和李荷就送她过去,后来李荷心情不好,要去喝酒,我们俩去又酒吧坐了一会,早上我回来苏娅就走了。” “你跟李荷没说我什么事吧?” “没有,没怎么谈你,倒说了一会冷佳,”刘方笑嘻嘻地看着电视∶“这个工作倒不错,到处骗吃骗喝。” “今天怎么安排?”刘方边穿衣服边问我。 “我也不知道,”我笑道∶“玩什么都行,要不去郊区吧,市里也没什么好玩的,苏娅叫咱们给冷佳打个电话,你打吧,态度好点。” 我起来穿衣服,刘方给冷佳打电话,告诉她我们正在电视里看她,问她下午有没有时间跟我们去玩。 刘方挂了电话,我问他怎么样,“她说可以,问咱们要不要去一个渡假村打网球,或者去乡下?” “可以啊,”我很高兴∶“都可以,我们今晚不回来住了,干脆就把房退了吧。” 我们急急忙忙地收拾东西,准备退房,我看了看表,已经十二点了,就打电话到前台,说我们马上退房,可能会晚十几分钟,前台的小姐说没问题,我觉得她的声音有点熟。 我们收拾好东西,我穿着一身运动装和新买的网球鞋,下楼结帐,刘方用他的信用卡买单,我站在旁边看着那个服务台的接待小姐,果然是我那天买东西时遇到的那位,天色很亮,我很清楚地看出她挺漂亮,清新甜润,虽然穿着酒店的工装,仍显出匀称挺拔的身材,她也正在看我,碰到我的目光,我们两个都有点不好意思。 “还记得我吗?”我见刘方在那边和收银员结帐,她的身边没有人,就低声问她。 “嗯,是来要钱的吗?” “不是,”我忍不住笑了∶“是要走了。” “这么快就走了,回深圳吗?” “不是,去韶山玩,还回来。”我奇怪她知道我们从哪来,转念一想,可能是看了我们入住时的登记单。 “回来还住这吗?”她低声问我,以她这种天天接待客人的工作性质,待人应该不会有这种羞涩才对。 “可能吧。”我看着她秀丽的容颜,觉得有点意乱神迷,不能自已,天生好色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呢!我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显得略有些腼腆,秀气健康的大男孩形像,眼睛中流露出爱慕而又有些胆怯的光芒,给对方以足够的安全感┅┅正是“生磕”的最高境界。 我装作等刘方的样子,在柜台边又站了一会,看见她胸前的工卡印着工号,还有“吴玉”两个字,我想应该是她的名字。 “吴玉。”我轻轻地念了一句。 “对,吴玉。”她看见我的眼光正看着她的工卡,说道。 “你吃的那碗方便面要四十多块钱。”刘方看着计算机打出来的帐单,从那边冲我喊。 “是吗?”我提起地上的包,走过去∶“我说怎么那么难吃啊,原来是便宜货。” 我们结了帐,把行李放在大厅门口的沙发上,站在门口等苏娅和冷佳过来,刘方也发现总台的那个女孩很漂亮,向我示意。 “是挺好的,”我和刘方商量∶“能不能想个办法,去把她的联系电话要过来?” “我去试试。”刘方走了过去。 我看着刘方走了过去,和那个女孩说着话,又拿出纸来比划着什么,那个女孩笑着摇头,我站了一会,觉得无聊,转到沙发后面,透过大玻璃床看外边的街景,天阴阴的,还没有雨,不时有风卷起地上的树叶,翻转飘零,有些萧瑟的意思,行人匆匆,没想到一下子天就凉了,酒店里听不见外边的声音,眼前仿佛是一幅流动的壁画。 刘方走回来,“怎么样?”我装作很无所谓地问他。 “叫吴玉。” “是吗?”我笑了∶“电话号码呢?” “她没有手机,BP机也没有。”刘方摇了摇头。 “你怎么跟她说的?”认识刘方这么久,还真不知道他“生磕”时是哪种路子,我有点好奇。 “我想过去直接跟她要电话号码肯定不好嘛,我就先问她,长沙有什么好玩的,她说岳麓山什么的,我说我们刚去过,后来我就问她长沙有算命的没有,她说有,告诉我一家,我就拿了纸笔让她把算命先生的电话写下来。”刘方把那张纸递给我。 我看了一下,上面写着“算命先生”,又写着“吴玉”两个字,下边则写着“电话?”我不禁哑然失笑。 “然后呢?”我问。 “然后她就说算命先生没有电话。” 我看着刘方,真想拥抱他一下,用脚。 我们走出酒店大门,凉意迎面而来,我拿了件外衣出来,穿在身上,深吸了一口气,觉得神清气爽,我向门卫问了中天的总机号码,走开几步,用手机打通了电话。 “请转前台。”我轻声对总机的接线小姐说。 “你好,接待部。”我听出是吴玉的声音。 “你好,吴玉吗?” “是。” “我是刚刚退房的客人,就是┅┅上次买烟的那个。”我试探着。 “我知道,你好。”她的语气很有礼貌,是单纯的毫无防备呢,还是老练的不动声色? “现在忙吗?” “还好,你们在哪,大堂?” “我们已经出来了,正在门口等车,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我正想往下说,她忽然打断了我∶“对不起对不起,你等一下,有个客人要开房。” 我停住话语,等她处理公事,太阳终于露了出来,感觉不象刚出来时那么冷了,我把手机放在耳边,慢慢往门口的方向走,忽然听到“嘀嘀嘀”三声,断线了。是手机信号的问题,还是她委婉地挂掉了?我罔然若失,犹豫了一会,没有再打过去。 冷佳和苏娅几乎是同时到达的,“在抠女啊?两位帅哥打扮的这么漂亮。” 苏娅笑嘻嘻地说。 “不是不是,”我急忙解释∶“我们正在拍电影。” “是吗,什么角色?”冷佳问。 “路人甲和路人乙。” “我看也就是匪兵甲和匪兵乙。”冷佳内行地说。 “其实我们就是想装成本地人,你们知道,太脱离群众了也不好,这样总看不出我们是外地来的吧?” “能,”苏娅认真地打量着我们∶“怎么都能看出来是外地人。” “不至于吧,我们也是从大城市来的。” 我们边说边走,从烈士公园门口向左转了几十米,到了一家叫作“帝豪”的湘菜馆,国庆放假的第二天,街上的人还是很多,那一排饭店都坐满了人,我们好不容易在街边找了个座位坐下,随便点了几个菜。 我们几个都有点饿了,菜上来后,谁也没怎么说话,我也没有要酒,闷头吃饭,吃得差不多了,才都抬起头来,彼此相视而笑。 “这就是幸福吧,比较简单的那种。”我给自己倒了杯茶,摸着肚子满足地说。 “这吃饭也能打折吗?”刘方问冷佳。 冷佳点了点头。 “真好,”我由衷地感叹∶“没想到你在长沙还是个小名人。” “也就是饭馆名人。”冷佳谦虚地说。 “那就足够了,”我说∶“民以食为天嘛,对了,你在电视上挺不错的,挺有风格的。” “是吗?”冷佳笑了,眼睛瞟着我∶“你别逗我开心了。” “肉麻。”苏娅在一边作呕吐状。 “难道群众连说实话的权力都没有吗?”我锲而不舍∶“我韩江是随便表扬人的吗?” “别理他,他就这样,表扬与自我表扬,是我们公司做市场的看家法宝。” 刘方泄我的底。 “那倒也是,”我正正经经地道∶“有时候在市场上碰到特别讨厌的客户,特别烦他的时候,我就逼着自己夸他,玩命地夸他,夸到他不好意思为止。” “哦,原来你是讨厌我才夸我呀?”冷佳作出很失望的表情。 “不,我不讨厌你,我很喜欢你。”我直来直去地说。 “别惹我啊,要是惹的我爱上你了你可要负责任。”她比我还直。 我们又开了会玩笑,结完帐后去冷佳家放行李,她家就在旁边,我们边聊边走,她们谁都没有提起李荷,好象有什么默契似的,我倒觉得无所谓。 “冷佳,你家的那只狗还在吗?”我忽然想起了四年前和李荷来过一次冷佳家,有一只很喜欢朝着生人狂叫的白色哈巴狗。 “在啊,已经六岁了,”冷佳笑着说∶“它可是地地道道的老处男。” 一进门果然见到那只狗,很纯种的北京哈巴狗,汪汪地叫着,脾气很大的样子,我们躲过它进到客厅,冷佳的妈妈在家里,已经不记得我了,冷佳到她的房间里去换衣服,我们坐在客厅里,和她妈妈挺客气地聊了会天。 冷佳换了衣服,又叫我们到她房间去看她姐姐的结婚照片,我见过她姐姐,冷佳在广州时我曾经来过一次长沙,那时李荷还和她姐姐在外边合住在一起,我们一起吃过一次饭。 我们把行李放在冷佳家里,只带了几件衣服和网球拍,出门打了个车,天色很凉,清爽,我很喜欢。 银洲渡假村在河西,大约半个小时就到了,但是一进门,里边冷冷清清的,倒是有网球场和游泳池等设施,可是没什么人在玩,和我们想的一点也不一样。 我们也没有下车,商量了一会,觉得这里不好玩,就想换个地方,冷佳给她的几个朋友打电话,询问好玩的地方,最后问到一个叫作“梦里水乡”的地方,在去浏阳的高速公路旁边。 “是不是有一个叫作‘神农山庄’的渡假村?”刘方可能想起了郑菲说过的话,问道。 “有啊,听说那还行,不过要提前预定,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我有一帮朋友刚刚去玩。”冷佳问。 “我们是听郑菲说的,她邀请我们一起去,后来我们没去。”我想起郑菲,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她对我们挺不错的。 我们和司机讲好了价钱,那个司机见到这种情况就顺便加价,我也没计较,不就多几十块钱嘛,出来玩就是来花钱的。 我们坐的是夏利,车厢很小,刘方坐在前面,我们三个坐在后面,苏娅非得让我坐在她们两个中间,我抱着网球拍,和她们俩挤在一起,苏娅倒没什么,有时候汽车转弯冷佳就会靠在我身上,搞得我心猿意马。 看惯了城里的拥挤繁杂,我觉得路上的风景美丽无比,窗外是大片大片的绿色,远山的深绿和田野的浅绿层次分明,远处也看不到什么人,我默默注视着飞驰而过的一切,心里有一种很沉静的感觉。 我很喜欢速度,在深圳时我也经常飞车,在高速的运动中我会觉得心中非常的安静,生命也是如此,只有不断的变化和流浪,才会让我感觉自己很正常。 可能是昨晚睡的时间太短,他们三个在车上昏昏欲睡,我侧过头,看着靠在我肩上睡得香甜的冷佳,不知道她究竟喜不喜欢我,可能有一点? 汽车在高速路口兜了一个圈,上了侧路,又过了一会,眼前壑然开朗,是一个很大的湖,水光涟滟,山色安祥,四周农庄环绕,宛然画里的风光。 我们兴奋地跳下车,看不见停车场和山门,远处船坞那叮叮当当地有工人在搞什么工程,我们的心凉了半截,进去一问果然还没有完工,要到年底才开业。 刘方他们去上厕所,我站在湖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湿润的空气,冷佳觉得有点冷,和我要了件衣服穿上,我无聊地从地上捡起石子,在湖面上打“水漂”,我记得以前能打五、六个,可现在不行了,“酒是穿肠毒药,色乃刮骨钢刀”,古人诚不我欺。 我转过身走回来,他们三个正商量去哪的事。 “要不就去神农山庄吧。”刘方说。 “神农山庄好玩是挺好玩的,就是要提前订房,现在去可能没有地方住。” 苏娅说。 “给郑菲打个电话问问?”我说。 “你打吧。”苏娅对冷佳说。 “不用给郑菲打,他们去的那群人好多我都认识,有一个姓刘的和我们台里挺熟的,我问问他就行了,他本来约我们去的,我们没去。”冷佳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我们三个在一边,象过年时的孩子,期盼雀跃,远处农庄中有人在好奇地望着我们,可能是觉得我们的衣着太鲜艳。 “他们已经回来了,”冷佳挂了电话,对我们说∶“他们说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房,反正人挺多的,去不去?” 我看了看刘方,他缓缓点头。 “走,”我把手中的石子扔到湖里∶“闲着也是闲着。” 那个出租司机听说我们又改了主意,非常高兴,再次提出要涨价,“算了吧你,”我冷冷地说∶“又不是很远,价钱已经很不错了。”苏娅她们也叽里瓜拉地用长沙话和司机嘀咕。 “算了算了。”司机在后视镜里看了看我的脸色,无可奈何的答应了∶“反正都已经到这了。” “要不你跟我们一起玩,明天再搭你的车回来。”我见他答应了,笑着开玩笑。 神农山庄在浏阳,就在浏阳河的边上,我们到那的时候已经三点多了,那个渡假村很气派,停着很多高档汽车,山旁是一个酒店,有很多配套的娱乐设施。 我们走进酒店的大堂,里边装饰豪华气派,全部是暖色调,来到前台,果然没有房间了,都订出去了,我们和接待小姐商量了一会,说先去玩一会,如果晚上之前有临时不来取消订房的就打电话通知我们。 我们走到对面的娱乐城,里边竹林环绕,环境典雅,左边是一个中餐厅,隐隐有丝竹之声,右边是一个咖啡厅兼西餐厅,楼上可能是夜总会,楼梯口放着一些介绍歌舞的牌子。 在咖啡厅旁边有一个服务台,我们在那交了押金,领了网球场的钥匙,冷佳很喜欢打网球,刘方和苏娅兴趣一般,他们俩不会打。 神农山庄的停车场虽然门口停着那么多车,房间也订满了,但是里边却见不到太多的人,游泳池、篮球场、网球场都几乎空着,那些来玩的人们可能都去爬山了?或者在房间睡觉,准备晚上到夜总会HAPPY?我也不清楚。 那个网球场是个很专业的塑胶场地,我脱掉外衣,和苏娅一起大战刘方和冷佳,场上你来我往、呼喝连连,其实大部份时间都是在捡球,好在没有旁观者,否则真是有点不好意思。 玩了一会,我们到一边喝水休息,苏娅的电话突然响了,是酒店打来了,空出一个房间,问我们还要不要,我们说马上就过去办手续。 刘方和苏娅不想玩了,就去酒店开房,我和冷佳歇了一会,又开始打,她的水平真的很一般,我记得四年前我刚开始学打网球时和李荷她们俩玩过一次,在非正规的场地,这么多年来,她还是一个新手。 “好球,冷佳,打的不错。”冷佳接过一个好球,我鼓励她。 冷佳高兴地笑了。 “累吗?”打完球,我把球拍装进袋子里,问她。 “还可以,”冷佳从包里拿出纸巾擦了擦汗∶“看不出来,你这么瘦,还挺厉害的。” 我微微一笑,背起包和她一块往外走,“昨晚睡的好吗?”我兜了一个大圈子,问她。 “没在你那睡,去看了一个朋友,后来就回家了,看你睡着了,就没跟你打招呼,你昨晚是不是喝醉了?” “有点吧,主要是不大高兴,我和李荷这几年的事你应该都知道吧,我一直觉得她对我不错,我很相信她,没想到她会骗我。” “我想她不是骗你,而是觉得没必要告诉你。” “有什么区别,”我认真地对她说∶“其实我并不在乎她有男朋友,我也有过女朋友,说穿了,如果她对我说实话,告诉我她有男朋友,唯一的变化就是我再也不会碰她了,否则对她男朋友和我都不公平,别的不会有什么影响,还会是很好的朋友,可是在明明我都知道一切之后,她还是说谎,我就很不理解,担心我知道后她会有什么损失吗?骗我本身就是对我的不信任,”我越说越气,忽然停住了∶“算了,反正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以后大家不见面就是了。” “不至于吧,”冷佳停下脚步望着我∶“其实她有男朋友也挺正常啊,大家还是朋友嘛。” 我也站住了,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眼睛,什么也没说。 开始冷佳也看着我,过了一会,见我一直不说话看着她,她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干嘛?”冷佳推了我一下。 “我可不象你,都分手了还藕断丝连的。”我笑着说。 冷佳生气了,转过身不再理我。 我们俩走进大堂,正要给刘方打电话问房间号,就见他和苏娅从旋转楼梯上走下来。 “在310,你们先去洗一下吧,”刘方把钥匙递了给我∶“我们俩去转一圈。” 神农山庄酒店的房间比中天还要豪华,只是稍小一点,冷佳先去洗澡,我点了支烟,靠在床上看电视,里边演的是《甲方乙方》,我看过这部电影,很喜欢看,又看到那个大款被“好梦一日游”下放到穷困山区,把村子里的鸡全吃了,穿着破棉袄坐在村头望眼欲穿的镜头,我忍不住哈哈大笑。 “什么事那么好笑?”冷佳换了衣服走出来,梳着湿漉漉的头发,问我。 “甲方乙方。”我指着电视说。 冷佳坐在椅子上,边梳头边看电视,看了一会,也忍不住乐了,洗尽铅华的她方显出青春的娇嫩,我看着她,心底第一次涌现出柔情,我拿了要换的衣服,走进洗手间。 “帮我晾一杯水。”我回头对冷佳说,她也正在看着我。 成年之后,感情上的真假很难分辨了,欲望和感情混杂在一起,根本不可能分清楚,我一边洗澡一边想,管他那么多呢,想做就去做。 我换完衣服出来,冷佳正躺在床上在抽烟,我端起水杯坐在椅子上,慢慢地品,电视已经演到尾声了,“哥们这回仗义过了。”葛优摸着自己的光头,有点委屈地说。 窗外的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冯小钢、刘蓓等四个人在屋子里喝酒过节,那个中年知识分子的妻子死了,来还葛优房子的钥匙,场面凄凉感人,明知道是假的,我还是有些感动,做人啊,能善良还是善良一点吧,都挺不容易的。 我和冷佳看完电视在楼下的大堂酒吧找到了刘方他们,一块去对面的西餐厅吃饭,外边已经黑下来了,酒店灯火辉煌,照得门前的广场光亮如镜,远处山上看不见灯光,影影绰绰的都是树的影子,坡上有个亭子,有彩灯装饰着,宛如空中的楼阁。 “看见你们两个我就想起两个字,”我看着前面的苏娅和刘方,由衷地感叹道∶“般配。” “看见你们两个,我只想起一个字,”刘方听出了我的讽刺之音,回头说∶“俗。” “我倒是想起了四个字,”苏娅也回过头来,朝着我做了个鬼脸∶“奸夫淫妇。” 西餐厅里环境很好,但是吃饭的人不多,我们点了菜,一边等一边聊天,我问冷佳她们喝不喝红酒,她们说晚上到酒吧再喝,刘方一直在旁边和苏娅打情骂俏,刚接过一招“情意绵绵掌”,飞出一把“眉来眼去刀”。 我们花了很长时间才吃完饭,出来之后苏娅和冷佳去洗手间,我和刘方在厅里的竹林旁等,我听到中餐厅那边人语喧哗,有人在弹琴,走近了几步,仍然听不清楚,回头见刘方正兴致勃勃地逗弄笼子里的两只鹦鹉。 “好玩吗?”我也觉得有趣,就走过来∶“会说话吗?” “不是,我正想这只红的和那只绿的哪个烤了好吃。” 我们走出门,觉得浑身很有力气,看到山坡上的亭子漂亮的很,就想爬到那观赏风光,从网球场后边绕过去,树丛中有一条石子铺成的山径,再往上是白石板的台阶,我们很快就爬到了那个亭子,也不觉得怎么累。 那个亭子修建的位置很好,在一个小山的顶上,八面来风,右边远处有几座更高的山,山头一弯新月,如铁划银钩,悄然而悬,亭子左边是神农山庄,里边景色一览无遗,灯光下的网球场还有人在挥拍夜战,亭子前面正对浏阳市,远处万家灯火,近处是浏阳河,可能是国庆的缘故,两岸无数灯火,有风吹来,灯光下河水微微荡漾,看不见河的尽头,只有桥边系的几条渔船,无人自横。 亭子中间围着一圈长椅,外边又有一圈栏杆,中间留着两米多的地方,供人凭栏远望,亭子四周用霓虹彩灯装饰,顶上几盏大灯,金碧辉煌,无数飞蛾围灯飞舞,灯罩里边已有许多飞蛾的尸体,外边的犹锲而不舍,至死方休。 我们在栏杆边站了一会,静静地看着夜幕下美丽的风景,谁都没有说话,玩闹的时候也就罢了,此时无语凭栏,我也不知道他们的心中在想些什么,冷佳她们站累了,坐到中间的椅子上休息,苏娅说她发现自己长了几根白头发,要冷佳帮她找出来拔掉,刘方也去凑热闹。 我一个人站在亭边,心潮微微起伏,毕业这几年,赚的一点钱,除了给家里的,大多随手花掉了,二十七岁的人了,还在资本家的手下打工,也不知道将来的出路在哪里。昔日的同学大多都结婚了,还有离婚的,自己漂来漂去,别说一份稳定的感情,就是将来定居在哪都不知道,放纵的生活,觉得身体也不如以前了,家中的长辈也越来越老了,也需要为她们将来打算一下,自己年纪越大,就觉得烦心的事情越多,在人前反而装得越潇洒。算了,不想这些了,去他妈的,车到山前必有路,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儿,今朝有酒,且醉今朝。 我深深吸了口气,大声唱起大学毕业时写的那首歌∶“我想留住你年轻的样子 你哭的时候夕阳最红 车窗边伸出是告别的手 朋友啊祝你一路顺风┅┅” 我转过身,看见如此良辰美景,两女一男正在那认真地找白头发,觉得很好笑,“快点过来啊,一毛钱一拔,晚了就没有了。”刘方冲我嚷,又把一根白头发装模作样地放到嘴里咬,象大猩猩在为小猩猩捉虱子。 我和冷佳都给逗笑了,苏娅气得把刘方踢开,刘方诗兴大发,在亭子里走了七步,朗声吟道∶“啊,深夜,啊,美好的夜色,啊,迎面走来了一位美丽的少女,啊,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走啊走,走啊走,最后她问我,三百块钱干不干?” 我们三个热烈鼓掌,以示鼓励,亭子里又进来几个人,还以为正在表演什么节目,也和我们坐成一排看着刘方站在中间,我笑得不行了,和冷佳苏娅她们俩起身下楼,“等等我等等我,”刘方在后边喊∶“我正诗兴大发呢。” “您就在这慢慢发吧,”我回头说∶“只要别兽性大发就行。” 我们绕下山坡,夜已深,四周静寂无人,灯光被树丛挡住,白石板路忽明忽暗,苏娅胆小,拉着我走在后边,冷佳忽然拉着刘方的手,跑过一个弯不见了,我知道她们俩肯定是找一个地方藏起来,等我们过去时突然跳出来吓我们一跳,但是看见冷佳和刘方手拉着手跑远,心中还是有点酸溜溜的不舒服,我觉得我是真地有点喜欢她了。 果然转了两个弯,她们两个大喝一声跳了出来,我虽然早有准备,还是吓了一跳,我们又走了几步,看见路边一张石桌,旁边几个石凳,就坐下来休息,四周灌木环绕,白天肯定是个幽凉的所在,晚上却只觉得阴森森的,苏娅又提议讲鬼故事。 “我先讲一个,”苏娅开了个头∶“长沙原来有一个出租司机,半夜时候碰到一个女的打车,那个女的穿了一身白衣,要去的地方是郊外,那个司机心想只有一个女的没什么危险,就拉她去了。快到那的时候,路过一片坟地,那个女的忽然说到了,给了他钱就下车了,这个司机就害怕起来,生意也不敢做了,开车回家,幸好没出什么事。但是第二天起来,发现那个女的给的是一张纸钱,那个司机明明记得当时收的是真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晚上再也不敢去那边了。” 苏娅越讲越怕,自己先把自己吓着了,说什么也不敢坐在石凳上,侧着身坐在石桌旁。 冷佳也往前靠了靠,接着讲道∶“我们老家那边有一次盖楼,水泥浇灌的那种,里外墙一搭,往里边灌水泥,灌到第七层的时候,有一个工人不小心掉下去了,其他人还不知道,继续往里浇,那个人就活活被埋在里边,之后查点人数,才知道这么回事,可是楼已经盖完了,也不可能把他的尸体挖出来,后来听说那个楼的电梯经常到七楼就停一下,门打开,也不见有人上来,然后再关上。” 凉风吹来,我们都觉得身上有些寒意,草丛中好象有什么东西,我们一时都没有做声,我想鬼神这种事很难说清,信则有,不信则无,不过荒郊野外,讲这些总不太好,不象那天在酒店里说着玩,倒无所谓。 我向刘方使了个眼色,刘方会意地说∶“我也讲一个,大学的时候我们学校的宿舍特别破,冬天的时候挺冷的,厕所和走廊的灯又经常坏,看不大清楚,阴森森的,半夜谁都不愿意起来上厕所,一次有一个同学,肚子实在不舒服,只好爬起来上厕所,进去后急忙找了个地方拉开门蹲着,忽然看见前面写着一行字∶‘不要怕,不要怕,往你的左边看。’他慢慢把头转到左边,又看到了一行字∶‘不要怕,不要怕,往你的右边看。’他越来越害怕了,慢慢把头转到右边,又是一行字∶‘不要怕,不要怕,往你的下面看。’” 刘方讲的越来越慢,气氛也越来越紧张,冷佳和苏娅抱紧了骼膊,尽量往前凑,刘方接着讲∶“这个人精神快崩溃了,把头一点一点低下来,果然看见地上写着几个鲜红的字∶‘拉屎就拉屎,干嘛东张西望’。”刘方忽然大声说道。 苏娅和冷佳开始都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又觉得实在好笑,嘻嘻哈哈地笑打着刘方,又逼着我也讲一个。 “我也讲一个白衣女子的故事,”我定了定神,说道∶“也是一个司机,半夜一个女子打他的车去郊外,穿着一身白衣,那个司机开始贪图生意答应了,没想到开着开着,竟是火葬场的方向,这个司机觉得有点儿不对劲,从后视镜中一看,后边竟然没有人,吓了一大跳,急忙回过头去看,那个女子却好生生正坐在那,司机很奇怪,又开了一会,一看后视镜,又没有人,转过身时那个女子还是这样坐在那。”我做出那个女子安然坐在那的样子,手揉着鼻子。 “后来呢?”苏娅很紧张地问。 “后来那个司机一想,玩了,今天肯定遇到鬼了,妈的,反正活不了了,不如跟她同归于尽,于是加大油门,在最快的时候一个急刹车,只听一阵乱响,司机死命地用脚顶住车,身体往后靠,幸好人没事,往后一看,那个女子撞到前面又坐回去,这样傻傻地望着那个司机,鼻孔往外流血,”我把手指放在鼻孔里∶“原来她根本不是鬼,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她时,她正弯下身子在挖鼻孔;司机回头她急忙坐好;司机开车,她又弯腰挖鼻孔;司机回头看她,她觉得不好意思,又急忙坐好;结果一个急刹车,鼻孔就出血了。” 他们三个哈哈大笑起来,其实我和刘方讲的都根本不是鬼故事,而是笑话,我们嘻嘻哈哈地站起来,恐惧感荡然无存,快到河边的时候,看见一些人正在那夜钓,水光灯影,无限光明,我们象一群快乐无 的孩子,蹦蹦跳跳往回走,都市中虚伪浮躁的另一面都不见了,这就是人性的多面性吧,我暗暗地想。 走到娱乐城二楼,那里被一个来玩的团体包了场,我们愤愤不平地下楼,打了一会台球,找不到感觉,就回到酒店,在大堂酒吧找了个座位。 “又到了喝酒的时候了。”我暗暗地想。 刚才在亭子里的那些感伤和在树丛中的天真趣味都已不见,我们又恢复了对酒当歌的正常状态,一个个带着拙劣的面具,玩着幼稚的感情游戏,飞蛾投火必然燃成灰烬,然而不投火又能怎么样呢?多活几年?在尘埃中老去枯萎,只剩下一颗粗糙干裂的心? 也许是天凉和运动的缘故吧,我那晚格外地贪杯,酒吧里客人不多,没有表演,甚至连小吃和食物也不全,我闷闷地喝着酒,一瓶龙舌兰转眼就不见了,我喝了将近一半,冷佳也喝了不少。 我觉得胃里火辣辣的,全身发烫,脸又红又热,大厅里的灯好象暗了很多,我不大看得清东西,苏娅和刘方小声嘀咕着什么,冷佳和我玩“十五、二十”,“我不能喝了。”我摇着手说。 “不喝酒,咱们玩说实话吧。” 我输了,冷佳想了想,在我耳边说∶“你第一次有多长时间?” 我想了半天,想不起来,“几分钟吧,记不得了,包括脱衣服的时间。”我羞愧地说。 第二次我赢了,我问冷佳∶“你喜欢我吗?” “不知道。”冷佳摇头。 “那怎么行,赖皮,要不你亲我一下就算了。”我觉得不公平。 冷佳靠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我坐回椅子,觉得天旋地转,酒劲从深处往上涌,我睁开眼,看见刘方靠在椅子上半睡半醒,苏娅正和冷佳用长沙话说着什么。 “我喜欢他,我会和李荷说的┅┅”我迷迷糊糊地听见冷佳的话。 我终于忍不住了,摇摇晃晃走到洗手间,狠狠吐了一阵,出来在水池前洗脸漱口,镜子中冷佳出现在我身后,轻轻帮我捶背,多年漂泊生涯在心底积蓄的酸楚,对人生的不理解对自己不成熟的愤怒,酒精的强烈刺激头脑的混乱与兴奋,对她漂亮脸孔、性感身材压抑已久的欲望,还有对眼前这个人莫明其妙的一点喜欢,我转过身,和她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我和冷佳直接回了房间,关上房门,也没有开灯,就拥抱着倒在床上,压抑已久的渴望从深处苏醒。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腿,丝缎搬的皮肤,迷醉于她健康丰满的身体,她的手从后面紧紧抱着我。当我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亢奋不已,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理智不知去了何处,在我们疯狂地到达高潮的瞬间,她在我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我的思想从遥远的地方飘回,却仍游离于我的身体之外,冷佳长时间地吻着我,她光滑的身体在我身上翻转摩擦,从我身上一直吻下去,她的嘴唇温暖而湿润,紧紧包围着我的身体,我不由自主地再次兴奋。 “要我。”在我死去的刹那,我听到她在我耳边呻吟。 作者公告∶ ‘不再往下写了,到此为止。 此文在网上多处文艺园地发表之后,虽不断接到赞扬与厚爱,但更多的是来自批评。特别是一些来自湖南的网友,批评我贬低湖南的女孩子,更说我卑鄙下流,以揭露别人的隐私为乐。各种批评潮水涌来,我实在招架不住。 经反复考虑,且也为其中各人物着想,我决定封笔。 韩方于November 04, 1999’ 湘女多情之八天七夜(五A) 想通了,金庸他老人家还有人骂呢,我算什么呀,有人批评至少比根本没人理好点。 非常感激这几天鼓励和支持我的网友,你们的关心对我很重要。同时也对批评我的朋友表示感谢。 人睡醒之后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应该是睁开眼睛,在他睁开眼睛前,谁都无法确认他是否已经真正睡醒了,包括他自己。 我睁开眼睛,房间里光线不是很充足,我调节了一下视力,看见自己和刘方躺在床上,苏娅躺在另一张床上,冷佳不在,我仔细看了看自己,衣着竟然十分整齐。我慢慢起身,在去洗手间的路上,看见了墙上镜子里的自己,神色木然,没有任何表情,冷佳并不在洗手间里,我洗脸刷牙,觉得清醒了很多,听说满足之后都会有一种空虚感,只要不去碰它就行了。 回到房间里的时候,我的心情已经变的很好,我拉开窗,房间里一下子亮起来,“在一个遥远的春色里我遇到了盛开的她,亮丽着眩目的光华象一个美丽童话。”我轻轻哼唱着沈庆的《青春》,觉得心静如水。 苏娅和刘方也醒了,在床上闹成一团,一切和昨天没有什么两样,又过了一会,冷佳回来了,她早上去看人打网球了,外边有点凉,她穿着短装,看了一会就觉得冷,跑回来了。刘方在床上点着一根烟,又递给我一支,冷佳和苏娅说着话,她没怎么理我,我觉得这很正常。 快十点了,我们下楼到对面的咖啡厅吃自助早餐,没怎么吃饭,海阔天空地神聊,刘方给我们大讲“法轮功”的起源和没落,他在很早就加入了组织,后来发展到顶峰时他反而退了出来,“佛也有很多层次,我是最高处的佛,许多佛为了爬上来看我,都摔死了┅┅”我听着刘方转述李洪志的话,深深感叹想象力对人类的重要性。 我们回房间收拾了东西,准备退房,刘方和苏娅走在前面,下楼时我轻轻握住冷佳的手,她转过头看了我一眼,不好意思地笑了,结帐时那个总台的服务员认出了冷佳,“你是电视台的那个主持人吧?”她用长沙话问道。 “嗯。”冷佳笑了笑,点了点头。 “节目怎么样?”我也笑着问那个总台的小姐。 “挺好的,”那个小姐抬头看了我一眼,换了普通话∶“感觉还可以。” 我们背着包,走出神农山庄的大门,顺着河边慢慢往浏阳市里遛哒,太阳渐渐露了出来,我们像四个秋游的学生,阳光下冷佳神采飞扬,而我却有些萎靡不振,这就是做爱后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吗?我暗暗地琢磨。 “昨晚我梦见你了。”刘方和苏娅走的很快,我在后边轻轻对冷佳说。 “是吗?”冷佳高兴地看着我∶“梦见我什么了?” “梦见你给我穿衣服。” “去死吧,”冷佳推了我一下∶“宝里宝气。” 我就猜是冷佳帮我穿的衣服,果然如此,可是为什么呢? “你昨晚不累吗?”我转了个念头,问道。 “我累什么?应该你累才对。”冷佳暧昧地说道,她好象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我睡不着,你也不理我,我就又下去和他们在酒吧里坐了一会,他们问起你,我说你喝醉了,回房间睡觉去了。” 原来如此,难怪今天刘方和苏娅什么都不知道,我一直把冷佳当作一个敢爱敢恨的人,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遮遮掩掩。 “下次再替我穿衣服,别穿的那么整齐,反而不象我了。”我笑着说。 我们在浏阳的汽车站找到了去长沙的出租车,刘方和司机讨价还价,我走进汽车站里边找厕所,浏阳是个繁杂的县城,汽车站就显的更乱了,我看到拥挤的人群、破旧的汽车、肮脏的摊挡、到处可见的垃圾,有一种回到故乡的感觉,只有耳边不时传来的方言,提醒我在这里只是一个匆匆过客。 我让刘方他们三个挤在后面,坐在前面和司机闲聊。 “浏阳的经济怎么样?”我和蔼地问司机,象微服私访的大官。 “就那样吧,过日子喽,内地不能和你们比,你们是深圳的吧?”司机四十岁左右,普通话讲得不错,象见过点世面的样子。 “对,是深圳的,但我是长沙的女婿。”我回头看了看冷佳,笑着说。 “浏阳都有什么好玩的?”刘方问那个司机。 “好玩的?神农山庄啦,道武山啦,就这些,看你想玩什么喽?” “他说的好玩的,就是指红灯区。”我向那个司机解释。 “红灯区?那就是道武山啦,好多人都去那里玩。” “道武山,是不是那个森林公园?”苏娅问。 “对,就是森林公园,很好玩的,你们去不去?”司机问我们。 “算了,我现在就想回去睡一觉,”刘方摘下棒球帽,把头靠在后面的椅背上闭上眼睛,说梦话一样地嘀咕∶“下次吧,下次去森林公园,抓几个蝴蝶。” “抓蝴蝶干什么?”冷佳好奇地问。 “没什么,他就是喜欢蝴蝶,”我对冷佳说∶“尤其是一只姓梁的和一只姓祝的。” 说笑了一阵后,他们都困了,靠在后边睡着了,我不想睡觉,看着窗外的风景,和司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生意怎么样?你这样在浏阳应该算是很不错的吧,自己有辆车。”我问那个司机。 “马马虎虎,挣点辛苦钱,和你们做大生意的不能比。” “我可不是做大生意的,”我实事求是地说∶“我是给人家打工的。” 我默默地看着窗外,思绪和汽车一起飞驰,车窗外又已经是乡村的景色,让我想起遥远的故乡的风景,和自己渐渐长大的历程,其中有一些高兴的和不高兴的事,当初为了自己所谓的理想,甘于背井离乡,早已做好了准备去牺牲一些东西,可是事到临头,发现自己真正在付出和改变之后,又有点罔然若失。 前些天在深圳时妈妈曾经来过一个电话,说起我准备年底辞职移民去加拿大的事,“孩子,你要知足啊,”妈妈在电话里嘱咐∶“不要太好高骛远,象你现在这样一个月挣几万的又有多少呢,你不知道,东北这边现在好多人都下岗,没下岗的一个月有几百块钱也就很不错了,下岗那样的,家里好多还有小孩子在念书,现在的学费多贵呀,有时候我看见那可怜的,都帮不过来,哪都象你们那样一顿饭成百上千的。”妈妈又开始数落我,我给她的钱她也不怎么花,倒是经常去做点善事,这点我不反对,我觉得她自己花了和拿去做善事并没什么区别。 不过妈妈的话还是让我想起了很多事情,别人看起来我们好象是很不错,年纪轻轻地就已经见了很多世面,每天西装革履的俨然都市白领阶层,可是背后的那些代价呢?谁又能真正了解。我大学的同学基本走了三条路,一部份出国了,一部份在信息产业部或者下边的电信局,还有一部分在大的电信公司里打工,颇值得深思的是,工作上的道路往往和感情的变化无法分割,我出国的同学,尤其是女生,绝大部份感情都出了变故,不知道是因为感情先有变故导致出国,还是出国导致了感情上的悲剧,而在国营单位的,一般都是大学中就已经谈恋爱并确定终身的,可是好多结局都不大好,如果是毕业后在社会上已经飘荡几年二十四五的那种人,他们结婚时都是真正想要结婚了,是在找一个性格合得来能够长期共处的人生伙伴,所以婚姻反而稳定,而那些大学时带着感情相恋结婚的,对婚姻的期望太高了,过了几年彼此的热情正常的消退,倒接受不了,加上社会上的一些催化剂,说离就离了,上次我去上海,我一个刚离婚的同学请我们吃饭,提到他原来的女朋友毫不在意,一口一个他“前妻”的“后夫”怎么样怎么样,象笑话一样地讲着,可是我们都分明记得他们大学恋爱时是如何的要死要活,毕业时千方百计地也要分在一起。 至于我自己,走的路完全是自己选的,我也从来没有怨天尤人过,这世上本没有十全十美的事,你可以选择一个月千八百块钱在电信局上班,每天陪着老婆孩子享受温柔生活,工作也没有什么压力,但是你就不要羡慕别人一掷千金毫宅靓车,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个人奋斗出来搏一搏,很可能有享尽荣华的潇洒或者大起大落的刺激,可是你就不要再想着“清茶书在手,娇妻儿相伴”的日子,这两种生活谈不上高下之分,看你自己的选择了,我最讨厌的是那些每天安逸地抱着老婆还总老发牢骚埋怨没有机会的人,委琐不堪,总想着来盘鱼炖熊掌,以为自己是谁?毛主席家走丢的那孩子? 一路上胡思乱想,我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一直下了高速公路才醒过来,刚进长沙我们就下了车,那儿有一排挺有特色的饭店,我们选了一家正宗的“土家鸡”饭店吃饭。 他们三个去洗手,我在那大模大样地点了一桌子菜,虽然不饿,我还是想多尝几样,我是个典型的“浪费主义者”,只要条件允许,我就喜欢浪费,现在国家经济不景气,这样可以刺激内需,总比那些天天把钱藏在床底下喂老鼠的守财奴好点吧,这是玩笑话,其实我是觉得年轻时要有年轻时的特点,想发财,“截流”是永远不够的,关键在于“开源”,当初刚赚了点钱时我就没有像许多同事那样分期付款买房,而是买了辆车,这不仅仅是生活方式的问题,而且与人生的最终目标有关,即使现在,我在深圳住的宿舍连空调都没装,不能把自己住的地方搞得太舒适,那样容易沉迷于安逸而丧失斗志,车倒是可以搞得好点,这样就不会象我的那些同事们一样星期天动不动就在家里睡一天,而是经常往外跑,接触各个层次的新鲜的面孔,才会有不断的机会和进步,要不然难道一辈子做资本家的走狗? 冷佳回来后,坐在我的身边,手从下面轻轻握住我的手,我们俩偶尔目光对视,很恩爱的样子,我不知道刘方和苏娅能不能看出来。 我们商量了着下午的安排,冷佳说她有点事,苏娅说要回家睡觉,“你们下午也先休息一下吧,晚上我们再联系。”苏娅说。 “晚点联系吧,”冷佳平静地说∶“我办完事还要去店里看看李荷。” 可能是刚吃完了早饭不久的缘故,大家都没什么食欲,一桌子的菜也没动几口,我们冷冷清清地吃完饭,又坐着聊了会天,精神头都不是很足,黄色笑话好象也都讲完了,一时没什么话说,“我讲个故事吧,”刘方见大家面面相觑,说道∶“从前有一个太监┅┅” “下边呢?”苏娅等了一会不见刘方接着讲,就问。 “下边没了。”刘方苦笑着说。 我们结帐出门,打了个车到冷佳家取行李,一进门,那只哈巴狗又汪汪地跑过来,我看见它一边叫、一边摇着尾巴,放了心,蹲下来轻轻地抚摸它毛茸茸的头,它把前爪搭在我的膝上,歪着头望着我,它的眼睛又黑又大,我注视着它的眼睛,默默地对视了一会儿,那一刹那我忽然觉得和它有所交流,“你一定也很寂寞”,我在心里对它说。 我走进客厅,冷佳的父母和另外两个朋友在房间里打麻将,出来招呼了一下我们就又进去了,我们在客厅里看了会电视,电视里冷佳正和另两个主持人一起主持一个叫作“都市流行站”的节目,刘方看中了另外一个女主持人,问冷佳能不能约她出来,“能啊,”冷佳很实在地说∶“只要你肯出钱。” 冷佳把她的相片拿出来给我们看,她不太上相,也没什么风景好看的,挑来挑去我也没找到一张合意的,后来她干脆拿了一张二寸的证件照片送给我,过了一会她妈妈忽然出来了,走到她跟前轻声跟她说∶“东东回来了。” “知道了。”冷佳答道,她妈妈没有多说什么,又进去玩牌了,我继续翻着影集,当作没有听见。 我的包放在冷佳的房间里,她陪我去拿,我们两个进到房间,我在窗台旁拿起网球拍,另一只手拿着包往外走,经过冷佳身边时我站住了,静静望着她,她也望着我,我没有把包放下,只是慢慢把身体靠过去,我们轻轻吻在一起,她的嘴唇有点干。 “下午去看你原来的男朋友?”我小声问道。 “嗯,然后还要去李荷那里,忙完了我给你打电话吧。” 我点了点头。 我从房间出来,和刘方苏娅一起告辞出门,冷佳和她妈妈送了出来,我们客气了几句就下楼了,在楼梯拐角处,我回头望了一眼,冷佳看着我,表情复杂,我忽然有一种强烈的陌生感。 苏娅打了个车回家了,我和刘方在街上慢慢走着,这几天一直是几个人在一起,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有点空荡荡的。 “你觉得长沙怎么样?”我问刘方。 “不错,挺好玩的,不过今天下午我要单独行动了,明天就得回去了。” “好啊,”我也想起我们后天就要上班了∶“一会得先去把机票买了,‘五号高交会’就开始了。” 我们一路走过去,经过两家很便宜的宾馆,都是一百多块钱一天的,我们进去转了一圈,房间不好,干脆又回到中天开房。 一进大堂,远远地就看见吴玉正在上班,看到她我就莫明其妙地有点高兴,开房的时候她给我们打了些折,算作熟客的价钱,刘方在那登记,我到旁边的商务中心订机票,没想到国庆放假后的机票那么紧张,明天、后天的都没有了,最早的也要等到六号,而且是去广州的,深圳的票要等到七号。 我失望地出来把情况和刘方说了,“完了。”刘方夸张地一拳砸在总台的桌子上。 “你还好说,我才完了呢,”我说∶“早知道这么紧张,当时买往返的就好了。”刘方在培训部,他的直接领导是我的校友兼师姐,和我们都很熟,请两天假应该不成问题,可是我所在的国际营销部的领导六号就要去日内瓦参加国际电信展了,说好五号要开一天会布置第四季度的工作的,这个会议很重要,还有这次去深圳参加高交会的国内外许多客人可能在六号要到公司访问,许多事情要安排,我深悔自己过于放松,总觉得从长沙到深圳每天有两次班机,应该不会出问题,结果弄成这样。 “买不到票就多玩两天呗。”吴玉看我们两个为难的样子,安慰我们说。 “可是那边有急事啊,”我想了想,对刘方说∶“实在不行就坐火车,我记得从长沙到深圳有一趟直达的,一晚上就到。” “就怕火车票也不好买。”刘方担心地说。 “我在火车站认识个熟人,也许能帮你们去问问。”吴玉感觉到了我们的着急,犹犹豫豫地说。 我看着她,她的目光很真诚,见我直勾勾地盯着她,脸有点红。 “你几点下班?”我琢磨了一会,轻声问道。 “我是早班,到下午三点半。” “你下班了给我们打个电话行吗?试试能不能买到火车票,要是买到我们就请你吃饭。”我笑着对她说。 “吃饭就不用了,我尽力吧,下班了我给你打电话。”吴玉帮我们开了房,我们提着行李上了楼。 我和刘方洗了澡,我躺在床上抽烟,刘方换了衣服要出去,“你去哪?”我狐疑地问道。 “我到街上转转,你去和吴玉买票吧,晚饭不用等我了。”刘方冲我挤了挤眼,我觉得心事好象被他看穿了,倒有点不好意思,吴玉的确是我最喜欢的那种女孩。 我拿出柏杨的书看了一会,又躺了一会,总觉得心定不下来,打开电视,凤凰卫视电影台正在放一部刘德华的片子,但他只是一个配角,演一个做卧底的警察,事情败露后被黑帮杀了,电影的主题是写三个女人在监狱的事,其中一个原来是个妓女,她的父亲吸毒,又让她也吸,后来她偶然救了正在混黑社会的刘德华,刘德华逼着她戒了毒瘾,最后当她发现刘德华是个警察时刘德华已经被杀死了,她才知道刘德华是一个多么正直刚强的人,她找了个机会把那个黑社会老大杀了,就进了监狱。那个片子好象是鞭挞社会的一部批评之作,最后那三个女人在监狱中都死了,刘德华演的很有英雄气概,我颇为感动,尤其是演到刘德华的身分还不能暴露时,带着女友回家看他的父亲被赶了出来,在公车上他的郁闷无处发泄、又不能告诉女友他为什么苦恼,为了自己的信念甘于承受一切委屈和谴责,一个真正的男人正该如此。 电视演完了,是个绝对的悲剧,我带着一点慷慨的心情,默默地想着当年一些往事,在所谓幼稚的年月里,我也曾立志做一个刚强正直的人,幻想找一个深爱的女孩,呵护她终生????其实现在我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堕落的,我靠自己的本事吃饭,做自己喜欢的事,积极努力地工作,有机会还帮帮别人,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只是偶尔想到以前的一些事情,有些怅然,记忆中飞扬勇决的那个我绝对存在过,只是忘了变化是在什么时候发生的。 电话响了,吴玉打来的,她下班了,约我去买火车票。 我对着镜子,认真地整理着自己,一直到镜子中的人变得英俊挺拔,眉宇间的世故被我细心地去掉了,显得有些悠闲和超脱。 我在酒店门口见到了吴玉,她换上了一条牛仔裤,里边穿了件雪白的翻领衬衣,外边是一件黑条绒的夹克,显得很精神,我看着她修长笔直的腿,漆黑闪亮的眼睛,好久没有见到这么清澈的眼睛了。 阳光漫无目的地洒照在街上,我们两个象一对般配的恋人,她带着我穿过马路,“怎么走?”我奇怪地问她,刚刚看到一辆空出租车过去,她也没有拦。 “车站在这边啊。”她指了指前边,向我解释,那是一个公共汽车站,许多中巴在拉客,我惊讶地看着吴玉,没有说话。 吴玉很自然地带着我上了一辆破旧的中巴,在后边找了两个座位,中巴还在拉客,陆陆续续又上来一些人,我盘算着要不要跟她说换的士,想想又算了。 又等了一会,中巴终于开走了,车里边有点热,吴玉脱下外衣拿在手里,我看着她微耸的鼻尖上有一点汗珠,“热吗?”我问她,我们离的很近,她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眉目之间略有点害羞的神态很象我以前的一个熟人,唯一的区别是她梳着短发。 “还好。”她转过头,见到我的眼神,有点不好意思∶“你是做什么的?怎么跑到长沙来玩?” “我是个导演,准备开拍一部大片,正在寻找合适的女演员,听说这边出美女。” “是吗?什么片子?演员找到了吗?”吴玉很有趣地望着我。 “片名就叫《我的父亲、母亲》,对了,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张艺谋。” 我们在火车站下了车,火车站通常都是一个城市最乱的地方,鱼龙混杂,我一般都尽量避免来这种地方,站前的广场上或坐或站着各种各样的人,骗子、民工、身分可疑的女子、旅馆拉客的来来往往,我和吴玉穿过人群,走进售票室。 “我进去找个人,你就在这等我,千万别乱走啊。”吴玉认真地叮嘱我,转身进去了,好久没有人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了,我觉得很好笑,我看起来没有那么单纯吧,也许她是把我当成了不熟悉长沙的外地人,不管怎样,看着她俏丽的背影在人群中远去,我还是有一种温馨的感觉。 我等了很久,她一直没有出来,估计她要找的人不在,她可能也正在里边等着,我无聊地东张西望,售票室里边人很多,好象有几个票贩子在钻来钻去,我想不妨买几张高价票,也不用吴玉去求人了,可是总得先等她出来再说。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我实在等不及了,向她离去的那个方向走,那边好象有个小门,我绕过几条排的很长的队伍,快到门口的时候我突然看见了吴玉,几个票贩子正围着她不让她走,甚至有些动手动脚,她又慌又怕地想绕过来,那几个票贩子一直纠缠着她。 我大步走过去,装作无意地撞开了离她最近的那个票贩子,一把拉住吴玉的手,“怎么还在这啊,他们一大帮人在那等你老半天了,票已经买到了。”我大声说道,拉着她的手昂然走出了人群。那些票贩子楞楞地看着我们离去,没有怎么样,走出售票室时我看见门口两个值勤的警察正在抽烟聊天,妈的,这帮王八蛋,就会收保护费和欺压良善,白 蹋了那身皮。 湘女多情之八天七夜(五B) 一出售票室,吴玉的眼泪就流了下来,“怎么了,受委屈了?别和那些人一般见识,要不回去找几个人来报仇。”我安慰她说。 “不是,我刚出来你就过来了,我找的那个人不在,等了好久才知道她跟车走了,不在长沙,出来我想帮你问问那些倒票的,他们┅┅他们要好多钱,还动手动脚的,对不起啊,没帮上你的忙。”吴玉说着又哭起来。 我站在一边,静静地等她哭完,长沙怎么还会有这么傻的女孩子,而且这么漂亮,我觉得不可思议,她委屈了一会,见我不说话,也就不哭了,抬起头望着我。 “算了,”我装作很认真地样子思考了一会∶“我打个电话回公司,解释解释,应该可以请到假,就在长沙多玩两天吧,不用买票了,其实我挺不喜欢坐火车的。” “真的,能请到假吗?”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我问。 “好好说说,应该没问题吧,”我略带调笑地跟她说∶“不过你得答应这几天好好陪陪我,我才会下决心。” “可我明天白天要上一天班啊,”她低了头,声音小的可怜∶“只要我不上班的时候,都可以┅┅” “好了好了,不会耽误你上班的。”我觉得她怎么这么好玩,随便开句玩笑就当真。 我打了个车,带她到小天鹅宾馆的海鲜酒楼吃晚饭,路上我们两个一直在聊天,她渐渐适应了我开玩笑的习惯,我也有所收敛,有几年没这样和女孩子相处了,我觉得有点不自然,她不会爱上我吧,我想。 “吴玉,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又不了解我。”我又点了一桌子的菜,问她。 “我对你好吗?”她调皮地笑道∶“可能是因为我想当你电影里的女主人公吧。” “那得先和导演发生点什么事才行????书上就是这么写的。” 她羞红了脸,低头慢慢地喝着汤,没有说话。 我和她象老朋友一样随便聊着一些事,我告诉她,我在北京读的大学,学电脑的,毕业后换过几个工作,出过几次国,现在深圳上班,“我很穷,”我说∶“一天只能吃两顿饭,而且只能以面食为主。” 她丝毫没有掩饰对我生活的羡慕,后来我慢慢问起她的经历才明白这羡慕来自何方,她高中毕业后没有考上大学,就去读了旅游中专,刚刚走出校门,在中天当实习生,辛辛苦苦一个月才三百多块钱,她的父母都是很普通的人,而且感情还不好。 “我爸爸在外边找了个情人,我妈妈天天打麻将,我每天都害怕回家。”她平静地看着远处,面无表情地说。 我惊讶不已,刚刚我和她聊天时知道,她的家庭条件很一般,社会的下层,她爸爸一个月的工资只有五百多块钱,看来一个人风流与否,真是与钱和年龄无关。不知道找了个什么样的情人?工厂同事中的中年妇女,还是刚刚进城的农村妹?这种爸爸还不如没有,我为吴玉感到不平。 “我的同学有的上班,有的没有,总是搞到点钱就出去玩,在酒店上班也不开心,我们领班总想欺负我,我实在不喜欢长沙这个地方,我现在最希望的就是离开这个家,离开这个城市。”我听着吴玉的话,忽然想起冷佳、苏娅、李荷她们,其实她们年纪都差不多。 “离开这里又去哪呢?去干什么呢?”我看着吴玉咬紧了嘴唇的样子,惹人怜惜。 “去哪都行,北京、上海、深圳,出国都行,反正不在这,我现在正在学外语,我要独立地去生活,哪怕要付出代价,要是有个有本事、对我好的男人带我走,就算他结婚了我也愿意,只要我能到外边的世界找到工作,我也不会总缠着他。” “你在酒店工作,没有人纠缠你吗?”我不好意思地说∶“象我一样。” “有啊,还很多,”吴玉瞟了我一眼,微笑着说∶“不过不象你这样,长沙你可能不知道,男人都挺坏的,那些女的也挺开放,晚上总有人带小姐来开房。 哼,那些人和我搭话,我理都不理他,坏死了。” “其实我也坏死了,”我嬉皮笑脸地说∶“我不是一个好人。” “我觉得你挺好的,”吴玉不好意思地自己笑了一下,认真地说∶“说心里话,其实我挺喜欢你种类型的男孩子,带点书卷味????可是要让我选择,我宁可选择能够帮助我改变命运的人,而不是我所爱的,我实在不愿意一辈子就这样过下去,老了时就象我妈妈一样。”她的声音虽然柔弱,但是语气很坚定。 我看着吴玉洋娃娃一样的面孔和她说话时带点悲壮的样子,觉得每个人都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其实我挺理解她的想法的,我当初的她,不就是这样选择的吗?我只是觉得有些惋惜,命运就是这样,谈不上什么公平不公平。 “我给你讲个笑话吧,”吃完了饭,我想转移个话题,换一种气氛∶“有一个楼里住着四个人,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爱好∶一楼的人最喜欢吃黄瓜,看见黄瓜就往嘴里放,二楼的人喜欢把什么东西都涂成绿色的,三楼的人喜欢在阳台上小便,四楼的人就喜欢耍刀子。一天四楼的人耍着耍着,嗖,刀子忽然掉下去了,三楼的人正在阳台上小便,‘喀嚓’不好,割断了掉到二楼;二楼的人看见天上面掉下一个东西,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涂成了绿色;一楼的人一把接住,哇赛,黄┅┅瓜┅┅” 吴玉和我一起笑了起来,我们走出门,“我要去上外语课了,你去哪,回中天吗?”吴玉看着我,依依不舍。 我拿出手机,没电了,我想起冷佳说今晚上要来电话,得回酒店去换电池,“我送你到学校吧。”我牵着她的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我们在五一路的外语学校门口下了车,那里离中天不远,我可以走路回去,“我要进去了,你回酒店好好休息吧,别总抽烟,特别是吃饭的时候,对身体不好。”吴玉低着头,站在我面前。 “等一下。”我拉着她走到路边上,轻轻环住她的腰,她的身子很柔软,散发着少女的芳香,我低下头,她的脸轻轻贴在我脸上,我觉得她的面颊很烫,晚上天气有些凉,微风吹来,显得秋意更重,我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克制住自己想要吻她的欲望。“明天你下班了给我打个电话吧。”我轻轻推开她,她美丽的眼睛里噙着泪水,和那人如此相似。 回酒店的路上,我反复地告诉自己,我这次来长沙就是来玩的,我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计划和对未来的设计,而那一切与长沙无关,我明年就要出国了,又到了一个新的起点,会有一个非常艰苦的过程,可能连自己都养不起,我什么也不能够给她,也没必要让她为我付出什么。 街上夜幕低垂,路灯照不到的地方黑黝黝的,远处的高楼无声地站立着,不知道里边住的人家都在干些什么,灯光亮了又灭,灭了又亮,映得这城市仿佛一只嗜血的怪兽,无情地吞噬着我们的青春。 回到房间,心中的激动慢慢平息了,我换了手机的电池,先给刘方打电话,打不通,总是接到深圳的秘书台上,我拨通了冷佳的手机,无人接听,我想也许是她正在和原来的男朋友在一起,不方便听电话。 我打开电视,国奥队的比赛刚踢完,中国队零比一输给韩国了,主持人表情呆滞,可能是还没想明白该怎么讲评,我换到卫视电影台,正在演刘青云的《正月十五之一心一意》,刘青云是我喜欢的电影演员之一,我给自己倒了杯水,认认真真地看了会电视。 心里不知为什么总是静不下来,我拿起手机,不断地给刘方打电话,不是无法接通,就是转到秘书台,这个家伙,明知道我会找他,怎么会不开手机呢?就算是没电了,也可以随便找个公用电话打一个给我呀。 冷佳的电话倒是可以打通,就是没有人接,我想来想去,觉得她即使是跟原来的男朋友在一起,接一下电话也没有什么,何况她本来还说好和我一起吃晚饭的,如果有事不能来,起码也应该打个电话告诉我一下,我用宾馆的电话拨通自己的手机,一切正常,完全可以打进来,难道是她没听到电话响?我站在窗前,反复地给冷佳打电话,忽然有一次打过去,不再是振铃声,里边传来清淅的语音提示∶“您拨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我的心里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回身走到椅子上坐下,慢慢地想着,关机意味着她已经拿出了手机,看见了我打在上面未接的电话号码,然后关的机,就是不想接我的电话了,为什么呢?我想不出原因。 外边完全黑下来了,电视里正演着鬼片,我忽然有一种深深的孤寂之感,如此强烈。 烟抽完了,我下楼又买了一包,回到房间,无聊地躺在床上,我翻开钱包里的电话本,慢慢浏览着一个又一个人的名字,想找个人打电话聊聊天,忽然看见了沈向东的名字,想起来长沙前曾经给他打过一个电话,他在北京,我本来想约他一起来的,但是他家里有事。 “向东同志吗?我是《妇女健康》杂志社的,我们想对您进行专题采访。” 我拨通了沈向东的手机。 “去你丫的,前阵儿扫黄时你丫不是被抓起来了吗,什么时候出来的?”沈向东听出了我的声音。 “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我采访江办、李办的时候人家都比您客气,别以为自个儿是妇女问题专家就了不起,小心我们舆论界毁了你。”我严厉地批评他。 “别操你大爷了,还舆论界呢,知道那舆字怎么写吗?哥们刚看完球,正烦着呢,没心情和你贫,说点正经的,你丫在长沙吧,怎么样?”沈向东的声音比以前成熟了好多。 “能怎么样,还是老三样。”我和沈向东闲扯了一些以前的事,又说了一些各自现在的情况,觉得心情好了一些,“见到苏娅了吗?她还好吗?”沈向东忽然问道。 “看起来还好,她也问起你来着。”我认真地回答,对了,苏娅,怎么把她给忘了,我可以问问她冷佳她们在哪里,我和沈向东又聊了几句,挂了电话。 我给苏娅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家里吃晚饭,我们习惯性地开了几句玩笑,她问我下午干什么了,我说一直在房间里睡觉,我注意到她只是问我在哪,而没有提到刘方。 “早知道你自己在家里吃晚饭,我就请你出来吃饭了,”我关心地说∶“我也是自己吃的晚饭,刘方下午就出去了,冷佳也一直没联系上。” “冷佳可能有事吧,她原来在广州的那个男朋友来了。”苏娅还是处事比较率直的人,如果她下午没有见到刘方的话,她肯定会问我刘方可能去哪了,或者开开他的玩笑。 “苏娅,刚才我和沈向东通了电话,他问我,你现在怎么样,我觉得他还是挺关心你的,我们还聊了些以前的事,时间过得多快啊,咱们大家认识也四年多了。”我感触地说。 “是啊,过的真快,我和沈向东也很久没联络了。”苏娅是情绪比较容易受影响的人。 “你下午看见刘方了吧,”我忽然说道,趁着苏娅愣神的一刹那,我接着说道∶“苏娅,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成好朋友的,你也要把我当朋友看,不应该瞒着我。”我的语气非常地诚恳。 “没瞒你什么呀,”苏娅沉默了一会,说道∶“真的没什么,我下午是看见刘方了,我回家洗了澡就去了李荷店里,不一会刘方就来了,他说你去买票了,如果买到的话明天就回去了,他来和李荷告个别,毕竟认识一场嘛,你又不愿意见李荷,刘方也就没告诉你。” 我想了想,觉得也合乎情理,“那后来呢?”我问苏娅。 “后来冷佳也来了,她在她原来男朋友那没呆多久就过来了,和李荷嘀咕了好一阵,我在旁边也没意思,就先回家了,冷佳可能又去找她广州的那个朋友去了,刘方还没有回来吗?” “没有啊,不知道又去哪个发廊转了,”我心里安了一些∶“但是冷佳本来说好和我一起吃晚饭的,就算有事也应该告诉我一声啊,干嘛不接我的电话,还把手机关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不方便吧。” “你听到李荷和冷佳说什么了吗?” “没听见什么,她们刚说了一会我就走了,我也不想听,”苏娅停了一会,又说∶“可能有些是关于你的吧,不太好的话,说实话我觉得你真的没必要和李荷搞的那么僵,就算你喜欢冷佳也不必弄的大家都这么绝情吧,我好象听到李荷说‘无耻’两个字。” 电视里正演到高潮,屏幕上忽然出现一个死尸,我的心一紧。 “这件事也不能怪我呀。”我又和苏娅解释了几句,不动声色地挂了电话,继续拨冷佳的手机,我想不管她喜不喜欢我,或者我喜不喜欢她,关于李荷的事我都必须向她说清楚。冷佳的手机又打开了,但是还是没人接,我打了几次都不行,想了想又拨通了苏娅的电话∶“苏娅,帮我个忙,给冷佳打个电话,问问她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我有点重要的事儿想和她说,让她务必给我回个电话。” 我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支烟,烟圈总是吐不好,不一会电话就响了,是苏娅打来的,“她手机开着啊,”苏娅说∶“我一拨就通了,不过她好象不大高兴,我问她接到了你的电话没有,她说∶‘我凭什么接他的电话?’我说,你让我转告她,让她回个电话给你,她没说话。反正我不管了,你们的事不要把我扯在里边,你要找她自己打电话吧,不过我劝你现在也别找她,她心情不好,最好过一阵大家都冷静一下再说。” 我认真地谢了苏娅,等冷佳打电话过来,快十一点了,电话一直没有响,我拨了冷佳的号码,又关机了,我一边喝水,一边思考,觉得心里又返又乱,我想不明白李荷为什么如此对我,我一直待她不错,她现在自己有了男朋友,还不允许我和别人好吗?干嘛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李荷吗?我是韩江,你好,说话方便吗?”我越想越怒,干脆打电话到李荷家里。 “你说吧。”她冷淡地说。 “你这样对我不感到羞愧吗?”我再也压抑不住怒火,用低低地声调说道。 “我觉得你才应该感到羞愧。”她丝毫不为所动。 “你为什么在背后说我的坏话?我值得你这样吗?我们还有什么关系吗?” “我没说你坏话啊,我们是没什么关系了啊,我只是作为冷佳的好朋友,不想她受到伤害,才和她讲一些事情,我没有说你的坏话。” “哼!”我冷冷地哼了一声,敢说却不敢承认,真是可笑。 “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李荷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声调∶“你从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呀。”变什么样?我心里想,如今不那么好骗了,是么? 我刚放下电话,刘方就回来了,“你去李荷那了?”我笑嘻嘻地问她,很无所谓的样子,我怕他先和我撒谎说下午去哪个别的地方逛了,那样我就不好再问他了,即使事后证明他在说假话也只会伤害彼此的感情而已,还不如直接挑明,让他根本没有撒谎的机会。 “是啊,”他坦然承认∶“我觉得你不会愿意去的,所以也没和你说,怎么了?” “没事,就是打你的手机打不通,挺着急的,火车票没买到,我们只能请假了,李荷都说什么了?”我嘻嘻哈哈地象往常一样,和他抽烟聊天,他可能觉得没必要也不好意思再瞒着我什么,讲了讲下午的事,我心里暗暗地从侧面核实了一下几方面的信息,觉得基本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晚上没出去玩,时间尚早,我们两个都没什么睡意,聊了很长的时间,其实以前我们互相并不是很了解对方。说到后来,又提起了长沙的事,我有些激动,和他说了很多心里的话,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和李荷的关系,和冷佳的事情,我是怎么想的等等,他大部份时间都在听着,默不作声。 我们两个抽完了所有的烟,觉得嗓子干的厉害,喝了几杯水,躺在床上慢慢睡着了。 湘女多情之八天七夜(六A) 我们大概是九点多睡醒的,刘方一起来就跑到洗手间洗澡,“三十好几的人了,火气还那么大,”我批评他∶“床单弄脏了没有?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以后睡觉的时候该套上就套上,别弄得到处都是。” “什么乱七八糟的,没事吧你?”刘方自豪地说∶“我这叫身体好,业精于勤荒于嘻懂不懂?闲着也是闲着,总比那些公粮都交不起的强吧。” “也是这么回事,‘话糙理不糙,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我点头称是,又赞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我坐在床边上,慢慢地翻着以前的电话号码,忽然看见了张晴的名字,就按照上边的号码给她家里打电话,没打通,她家的电话号码已经换了。我从后往前翻,一页一页地端详着那些似曾相识的名字,有一种昨日黄花的感觉,越往前,记忆就越模糊,如果一件事情大家都不记得了,是不是就可以当作它从来没有发生过呢?有一页和前一页粘住了,我用手轻轻把它搓开,看见一个已经有些褪色的名字,后面是一个长沙的电话号码,一丝暖意在心头掠过,这个名字让我想起了当年那段青翠欲滴的季节。 我认识沈婷的时候是在九四年,我来长沙前的时候,正是生命中最灿烂的一段日子,那时我刚刚在外企找到工作,工资挺高的,衣食不愁,生活的压力也还不明显,每天过着无 无虑的日子,没事就和一帮同学哥们喝酒唱歌,那时北京刚刚流行“泡吧”,我经常到朋友开的一些小酒吧去客串,唱一些自己写的校园歌曲,有时会碰到一些漂亮的女孩子,都是朋友的朋友,她们大多来自北京的四个著名“靓女中心”,北影、中戏、舞院、军艺。 沈婷是长沙人,她当时好象只有十七岁,从湖南考到北京电影学员的表演系大专班,从认识开始,她就从来没有掩饰过对我的崇拜,在她们这些小女孩的心中,我们这些会电脑会写歌会踢球还不愁钱花的男孩真是太棒了,沈婷是那种典型的又甜又脆的女孩,圆圆的眼睛,圆圆的脸,挺讨人喜欢的,身材什么样子不记得了,当时我不大注意这方面。 每次在酒吧里见到我她就会跑过来抱着我又蹦又闹,我在家里的兄弟姐妹中是最小的,从来没有尝过有个妹妹的感觉,所以我待她也很好,有点宠她,我的朋友们对她和她的同学也很好,但是她并不是我所爱的那种女孩子,我心中的理想是小龙女,而她有点像岳灵珊,有时候我带她去吃饭,一些哥们还以为她是我的女朋友,她喜欢这种误会。 我那段在精神上很奢侈的日子大概持续了半年,后来我就被派到长沙了,我走的时候她好象哭了一场,印象不是很深了,我们当时都处在对未来充满希望的时候,喜欢各种各样的新鲜事物,还没到留恋和回忆的时候,而且我们两个的关系单纯的很,我们从未接过吻,更别提那种事情了。再后来,我的生活颇有些波折,慢慢地,那段日子也就仅仅化作了午夜梦回时唇边的一丝微笑而已。我再回北京时也很少和那个圈子里的朋友联络了,岁月无意识地迫近,辉煌朝夕渐次退去,我仿佛已成为了另一个世界的人。 突然翻出她的名字,我觉得很好奇,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呢?应该也长大了吧?还会记得我吗?我想起有一次在酒吧里碰到她,她亲热地喊着“江哥”跑过来的情景,“别哥啊、妹啊的,容易出事。”我的一个哥们逗她,“要你管?出事就出事,怎么啦?”她抱着我的骼膊向人家示威,我仿佛又看见了她当年的俏皮样子,说实话,那时候我和她还真都不知道什么叫作出事。 我拨通了沈婷家里的电话,是个女的接的,我猜可能是她妈妈。 “阿姨您好,沈婷在吗?”我很有礼貌地问道∶“我是以前她在北京的旧同学,好久没和她联系了,她现在在北京还是在长沙啊?” “她在长沙,不过不在家,这几天她正参加一个比赛,集体吃住,”她妈妈的普通话讲得也蛮好的∶“要不我把她的电话告诉你,你打打看,有时候她会开机。” 我谢了她的妈妈,记下了沈婷的手机号码,打通了,但是没有人接。 “给谁打电话?”刘方从洗手间里出来了,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以前的一个妹妹。” “别哥啊、妹啊的,容易出事。”刘方顺嘴说道,我惊讶地看着他,他竟然也知道这句话,对了,他是北师大毕业的,比我早一届,和我们学校是邻居。 “今天没什么玩的了吧?”刘方问我。 “是啊~~”我叹了口气∶“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 “你不找冷佳吗?” “算了,”我摇了摇头∶“咱们两个出去转转吧,还没逛过长沙呢,静一静也好,顺便把机票买了。” 我们两个下楼出门,走到“五一”路上,找了家民航售票处,买票前我们俩分别给自己的领导打电话。 “徐总您好,我是韩江,您在家休息哪,”我笑着说∶“跟您请个假,我十一到湖南看个朋友,本来打算今天回去的,可是没买到机票,最早的机票是后天的,您看我请两天事假,后天回去上班成吗?” “你还请什么事假,算旷工就得了,”徐总在电话里严厉地说∶“你怎么事先不把回程票买好哩?” “我没想到机票会这么紧张,”我陪着笑说∶“徐总,我以为一天两次航班应该没问题的,没想到┅┅”我叹了口气。 “没问题、没问题,现在出了问题怎么办?”徐总缓了缓语气∶“你知道我后天要去日内瓦,要一个月后才回来,第四季度还有这么多事要安排,机票买不到,你可以坐火车嘛。” “火车票也没了,”我解释说∶“我现在就在火车站,国庆后回深圳的人太多了,都怪我没准备好,工作上的事我都安排了,刚给李志坚打了电话,您看能让他替我参加会议吗?回头我认真学习一下精神。” “学习有什么用,关键要出成,我不管,反正你要想办法赶回来。”徐总挂了电话。 我松了口气,知道他这就算答应了,他是我们公司的高级副总裁,虽其貌不扬,却很有本事,这两年我为他东挡西杀,也立了不少汗马功劳,他很欣赏我,但是公私分明,说话也一向严厉,让他直接说同意我请假是不可能的,他的领导艺术比较高,象这次他的处理态度就充份显示了水平,一方面他没有答应我的申请,压力自然传递下来了,我就只能尽最大努力去想办法,不会出现万一他表态同意后我能买到票也不肯按时回去的情形;另一方面我也已经向他汇报了,他在工作上自然有考虑,不会耽误重要的事,而如果万一出了什么事,他也不用承担责任,因为他根本没有同意我不回去;第三,如果情况真的象我所说,机票和火车票都买不到,那么他答应不答应又有什么分别。 我给李志坚又打了通电话,嘱咐了他几句,进去找刘方,他请假没有什么问题,他的工作性质不是很紧张,而且他的领导和我私交很好。 买完了机票,我们两个溜溜达达地沿着五一路往五一广场方向走,路上行人很多,经过五一路邮电局时我看见了当初经常来工作的机房,阳光明媚,许多记忆一下子清淅起来,让人情不自禁地怀旧。 “这就是我当年战斗过的地方。”我指给刘方看∶“那时的我象白纸一样纯洁。” “你?白纸?我不信,”刘方看笑话似的看着我∶“顶多也就是还没用过的卫生纸。” “你真 心,”我想不出粗俗应该算是刘方的优点还是缺点∶“对了,你和苏娅怎么样,有感觉吗?” “还不清楚,玩呗,”刘方大大咧咧地说∶“又不是挑媳妇儿。” “关键是你喜不喜欢她?” “喜欢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刘方摘下墨镜,认真地对我说∶“我觉得这是咱们两个人最大的区别,你和一个女人上床前非得让自己相信你真的喜欢她,有必要吗?我现在才知道你为什么从来不嫖妓。” “我身体不好。”我谦虚地说。 “其实妓女有妓女的好处,需要的时候去放松一下,公平交易,钱货两清,比那些感情游戏简单多了,”刘方大大方方地做我的思想工作∶“再说,现在有些妓女真挺不错的,人好心也好。”刘方好象想起了什么,悠然神往。 “怎么说还不都是鸡,”我不敢苟同,言语间毫不留情∶“难道认识字的鸡就不是鸡了吗?” “鸡怎么了,你还别看不起人,就说你们北方那些所谓传统女性吧,我见得多了,什么感情不感情的,先拿社会上那一套价值标准来衡量你,学历啦、房子啦、国家干部啦、有钱没钱啦,觉得可以就跟你吃饭接触。可是要想上床,对不起,先得娶了我,这他妈的就算传统吗?有什么狗屁爱情,一样把身体当本钱把婚姻当商品,目的性比鸡还强,说穿了也不过是找一个长期嫖客,还他妈地拿婚姻责任感什么的栓住你。” “你说的有一定道理,”我觉得刘方的看法有些偏激,但我不想和他争执∶“这也是为什么我挺喜欢和长沙女孩打交道的原因,相对来讲她们倒单纯得多,许多时候她们和人上床就是因为喜欢,而没有太多的功利性。” 我们在马路上边聊边走,人行道很窄,我们不时停下来浏览路边小店摆放的各种商品,刘方在一家音像商店门口停下了,从兜里掏出几块钱,扔到路旁一个肮脏的老乞丏的杯子里。“我觉得我们两个还是有很多区别的,”阳光下刘方转过头对我说∶“我的风格比较简单,反正就是这样一块石头,女孩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我就这样,往这一放,也用不着遮掩。你不同,你习惯于讨别人的喜欢,碰见一个你看得上的女孩你就会本能地去感觉她,感觉出她喜欢哪一种类型的男人,然后不自觉地把自己调整到那种类型,太累,不过这倒也有一个好处,就是有很多女孩喜欢你。” “是吗?你这样看我?”我厚着脸皮说∶“我觉得还是你这种讨女人喜欢。 人海茫茫,必有一款适合你。” 迎面走来几个年轻时髦的女孩,我和刘方停止了说话,目视她们和我们擦肩而过,那几个女孩瞟了我们一眼,嘻嘻哈哈地远去了。 “长沙的女孩漂亮的真多。”我感叹到。 “漂亮并不重要,需要的时候,苍蝇蚊子也是肉,”刘方直言不讳∶“你想一想,你和那些女孩玩感情游戏,到底是因为你真心喜欢她们,还是仅仅因为她们长得漂亮?” 我没有回答,没有见过真情的人,自然不相信真情的存在,我觉得没有必要和刘方解释什么,他形成现在这种性格自然有他的个人经历,只是我自己看起来竟已给人这种感觉了吗?我忽然感到一阵悲哀,我一直以为自己和刘方他们有着本质的区别,现在看来也高尚不到哪去,我难道真是一直在玩感情的游戏吗?不会吧,可是┅┅我的心里面乱糟糟的,越来越想不明白自己,也想不明白这个世界,不过有一点是不容置疑的,如果当初她没有离开我,我此生绝不会做出半点对不起她的事。 我们从五一广场的地下信道穿过马路,麦当劳里人山人海,我们走到一个新开业的商场前,那里搭了一个舞台,正准备进行促销表演,我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回头对刘方说∶ “我想你之所以持这种观点,是因为你还从未遇到过自身条件很好、又讨你喜欢、对你真心实意、让你体会到两情相悦滋味的女孩,”我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以前碰到的女人可能只是对你的外表和身体感兴趣而已。” 刘方沉默不语。 “如果有个女孩真地对你好呢?就象我说的那种,要是你碰到那么好的女孩怎么办?” “那我就送她离开,不让她靠近我。”刘方又沉默了一会,悲伤地说。 音乐响起,一群穿着各种各样时装的模特纷纷走上舞台,我和刘方像老百姓一样混在人群里,仰着脖子目不转睛地看,那些模特个子很高,但容貌气质颇为媚俗,显得很业馀。我和刘方看得津津有味,赞叹不已。 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我走到一边接电话,“请问哪位打过我的电话?”虽然是长沙的方言,我仍然一下子听出了沈婷的声音。 “是我啊,沈婷,我是韩江。”我直截了当地说。 “韩江,你┅┅你在哪啊?你还记得我啊?”她掩饰不住的惊喜令我不自觉地感动。 “我怎么会不记得你,”我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缓缓地说∶“我在长沙。” “天呐,你在长沙?”沈婷听起来好象没什么变化,说话的语气仍然象一个孩子。 “我离开北京后去过了许多个地方,现在我在深圳上班,十一放假过来玩几天,我打电话到你家里才知道你也在长沙,”我停了一下,问她∶“你怎么样,过得好不好?” “挺好的,我毕业就回来了,离开北京前还找过你呢,他们说你出国了。” 沈婷的声音渐渐平静下来∶“我现在在剧团上班,就是把关系放在那,大部份时间都在外边跟剧组跑,我正参加那个‘世纪之星’的比赛呢!嘻,刚进复赛。” 沈婷笑了一阵,又埋怨我∶“你怎么不早说要来啊,我们这几天被封闭起来了,在河西,你这次能呆几天?住在哪?” “我住在中天,后天走,已经买票了,”我有点怅然若失∶“我原来也不知道你在长沙啊,是不是见不到你了?” “不行不行,我一定要看看你,我想想啊,”沈婷想了一会∶“白天是肯定出不来的了,明晚要录音,除非是今天晚上,今晚我们比赛保龄球,十一点多结束,你把电话留给我,完事后我给你打电话。” 电话里我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哎哟,我得去参加健美操比赛了,”沈婷记了我的电话,叮嘱我∶“晚上一定要开机啊,别又突然失踪。” 我和刘方走进“平和堂”,那是日本人开的一家大型购物中心,里面金碧辉煌,装饰豪华气派,我们在人潮中穿来穿去,也想不出什么东西要买,一楼柜台里各种各样的化妆品琳琅满目,香气扑鼻。我觉得很无聊。 手机又响了,我好不容易才从嘈杂的人群中挤出来。走到门口,是苏娅打来的,问我们在做什么,买了回去的票没有。 “买了,”我闷闷不乐地说∶“后天走,我和刘方刚起床,正在逛街。” “后来冷佳给你打电话了吗?” “没有,算了,再纠缠下去也没有意思,”我态度很消极∶“打不打又能怎样?后天一走,大家各自在各自的世界里生活,再见不知何年何月了。” 她感到了我情绪的低落,沉默了一会,“韩江,我们毕竟是朋友,我不想你回去之后觉得这次来长沙很没意思,你开心点嘛,中午我请你们吃饭。” “我没事,”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笑道∶“还是我们请你吧,不过我可不想影响你和刘方两个,‘三人行’我不擅长,要不你个靓女勾们各聊各的。” “妈的我和刘方根本没什么关系,你不要乱讲,”苏娅装作气愤地说∶“我给你带两个靓女过来,来个‘五人行’,看你们有多大本事。” 我走进去,找到了刘方,他正在一个柜台前和卖发夹的女孩子贫嘴,我和他又在里边转了一会,走到门外等苏娅过来,天气时阴时晴,我也觉得一时冷一时热。 苏娅刚从出租车里出来,我们就远远看见了她,刘方拉着我站在马路对面,拨通了苏娅的手机,“不要怕不要怕,请往你的对面看。”刘方神神秘秘地说。 “他妈的别浪费我的电话费。”苏娅抬头看见了我们。 “找人就找人,干嘛东张西望。”刘方笑着对走过来的苏娅说。 我们随着苏娅走进卖当劳,见到一个又高又瘦的女孩子,“梅,”苏娅给我们介绍,又叮嘱我们∶“人家是好女孩啊,你们可别胡说八道。” 我们在卖当劳里转了一个圈,没有找到座位,又回到平和堂,坐电梯到了五楼,那里整层楼都是饭店,四周是一圈各个地方的小吃,我们找了个地方坐下,梅的话不是很多。 “我不喜欢这种女孩子,太瘦了,”去买吃的时刘方悄悄地对我说∶“你觉得呢?” “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愿意想这些事。” 我们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端回座位,苏娅和刘方也没怎么说话,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我在电话里开玩笑的缘故。我没怎么吃饭,喝了一瓶啤酒后脸就红了,晕晕忽忽的,情绪却好了很多。 吃饭的时候我细细地打量了一下梅,她不是那种一见面就让人觉得很漂亮的女孩子,但是比较耐看,长的挺有味道,皮肤很白,她的腿本来就长,又穿着高跟鞋,显得更瘦了,可事实上她的身材相当不错,从侧面可以看见她黑色半大衣里边乳房丰满的轮廓,我忽然感觉到了自己的无动于衷,对此我很满意。 她和苏娅之间的言语也不多,属于那种性格有点静的女孩子,我很惊讶,因为她的脸型有很重的风尘相,很媚,容易勾起男人欲望的那种,但她的行为举止却和样子不符,我好奇地端详着她的眼睛,确认她真的是个正派的女孩子,外表那些假像不知是怎么来的。 吃过饭,我们打车到了华侨友谊商城,在里边见到了梅的好朋友赵蓉,她在三楼租了个柜台做鞋的生意,请了几个人帮忙,等赵蓉换衣服的时候,苏娅和梅坐在柜台里面聊天,我和刘方就在鞋城里乱转,觉得大开眼界。 我们下楼出了商场,我问苏娅去哪,苏娅说去湖南经济电视台对面的“名典咖啡语茶”去坐坐,我在深圳去过那种地方,是来自台湾的一家特许经营店,环境挺好的,我知道苏娅是挺讲义气的,她是觉得我心情不好,特意带几个朋友过来陪我们散散心。 喝茶的地方离商场不远,我们是走过去的,她们三个走在前面,赵蓉是很成熟的那种女孩,丰满艳丽,皮肤不是很好,但还算漂亮,她穿着红色的外套,紧身牛仔裤显出圆润的臀部,我知道刘方就喜欢这种女孩。 “你替我先把那只仙鹤引开。”刘方跃跃欲试,摩拳擦掌地对我说。 快到名典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是冷佳打来的,我很意外,她问我在哪里,我的情绪早已冷静下来了,没有问她昨晚为什么不接我电话的事情,我说我和刘方在逛街,我没有提苏娅,因为我不知道苏娅是否希望冷佳知道我们约了别人一起玩,即使苏娅不在乎,由她自己对冷佳说也许更好些。 冷佳没说太多的事,只是讲她在家里,刚刚睡醒,暗示我她现在不忙,我犹豫了一下,约她见面,她答应了,我很高兴,不管怎么样,我希望我们两个人有一次认真沟通的机会,即使是逢场作戏,最后也要有个交代,我指的是她对我。 我挂上了电话,走进名典,她们已经坐下来了,正在点茶,名典的气氛相当好,清淅明亮的店堂,干净雅致的木桌椅,靠着墙的一排椅子是那种秋千架似的软沙发,用钢丝吊着,可以荡来荡去,门边有一个木牌,上面是名典最有特色的道歉启示∶“对不起,为了您更好地品尝名典的茶香,请恕我们不卖酒”。 我在旁边的座位坐下来,笑着和她们打招呼,“怎么了,哭了?”赵蓉是很开朗的人,一见面就拿我开玩笑,我喝酒之后红的最明显的地方就是眼圈。 “嗯,”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听说今年地球大爆炸,世界末日到了,我很为人类的命运担心。” 大家都笑,刘方问她们∶“要是世界真地要毁灭了,爆炸前五分钟,你们会干什么?” “你会干什么?”赵蓉反问刘方。 “我会找一个女人,疯狂地和她做爱。”刘方的本色精神让人佩服。 “是吗?”我好奇地问∶“那你剩下的四分钟干什么?” 湘女多情之八天七夜(六B) 谈笑了几句,我们就很熟悉了,刘方又开始讲他的童年,我知道他那时喜欢住在隔壁的阿姨,那个阿姨有恋童癖。 我在苏娅耳边低声商量,“谭建军回来了,我得去他那取点钱,这几天钱花得差不多了,我一个小时就回来。”我和她撒了谎,因为我不知道冷佳愿不愿意让苏娅知道我们又见面,即使愿意,由她自己告诉苏娅也更好一些。 苏娅点了点头,取钱这个理由太充份了。 “对不起啊,你们先聊一会,我去办点事就回来,”我轻轻打断了她们的聊天∶“我家里煲了一锅汤,我去把火关了就来。” 我出门打了个车,到了烈士公园门口,冷佳还没有到,我便坐在路边的栏杆上,哼着小曲,公众假期还没有完,门口依然有许多人进进出出,我远远望着公园里边的风景,好象有个纪念碑,看不清楚,长沙历史上也是几见刀兵了,近代史上湖南人大出风头,他们倒是真有一股让人佩服的韧劲。 我拿出三五,里边只有两支了,我点了一支,盘算着一会和冷佳说些什么,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着,还过得去,只是感觉自己今天的气色可能不太好,又等了十几分钟,我把另一支烟也抽完了,冷佳还没有来,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她的电话。 “对不起啊,电视台有点急事,我正在赶去单位的路上,没法见你了,你已经到烈士公园了吗?”电话里传来冷佳的声音。 我心中有一种强烈的被人玩弄的感觉,“为什么不早打电话告诉我?”我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 “还没来得及嘛,刚收拾了东西下来,正要给你打呢,我到单位办完事再和你联络吧。” 我无可奈何地挂了电话,心中盘算着她说话的可信性,她是没有必要故意骗我跑这一趟的,对她也没什么好处,应该是她确实有急事,但是不是电视台的事就只有天知道了,我觉得自己就算挺聪明的人了,从小诗词歌赋过目不忘,在社会上又历练了好几年,可我还是猜不透这些长沙女孩的心事。 我回到名典,他们聊的很开心,已经喝了好几壶茶,刘方正在现学现卖从冷佳那听来的一些笑话。 “火关好了吗?”她们看着我进来,问我。 “关好了。”我给自己要了杯白开水,我有醉茶的毛病,喝点头就晕。 服务小姐给我倒了杯水,我摸了摸,是凉开水,正渴着呢,我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掏了一把硬币放在桌子上,“今儿豁出去了,”我叫服务员∶“小姐,再来一杯白开水。” 名典的环境让人呆得很舒服,我们说话的语气都很慢,五花八门的聊到哪算哪,赵蓉和刘方经常有惊人之语,我和梅都不大讲话,太阳渐渐落了下来,金黄的阳光从窗口散落进来,温柔地落在我们肩上,我坐了一会,觉得心情渐渐地放松,人生也有一些很美好的感觉,关键是你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我忽然有所感悟。 苏娅忽然说起我会看手相的事,梅很感兴趣,拿出手来让我看,我看了看她的右手,又看了看她的左手,她的掌纹简单鲜明,并不杂乱,“很多人都误会你是个挺花心的人,其实你不是,你是B型血吧?”我问她,她点了点头,“你心里对你男朋友非常好,但是你表现得很不主动,你甚至从未当面对他说过‘我爱你’三个字。”我坦诚地说。 “你这人是有点邪门。”梅说。 “没有没有,”我谦虚地说∶“我这也就是瞎说,长江后浪推前浪,以后就看你们浪了。” 我们无所事事地坐了很长时间,喝了太多的水,轮流地跑到楼上去上厕所,“呦,亲自去呀,这么点小事我们帮您办了得了,还用您亲自出马吗?”刘方要去,我和赵蓉在外边坐着不让路。 “快点快点,这事只能我去,别人去不行。”刘方着急地说。 “小明一次旷课,”我想起一个笑话,讲给她们听∶“老师问他干嘛去了,小明说他带公猪去配种了,‘为什么你爸爸不去呢?’老师奇怪地问,小明说∶‘这事非得公猪去,别人去不行。’” 冷佳再次打来电话的时候,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我走到门外置电话,冷佳问我在哪里,我说我在滚石附近,她说她马上过来。 我走回名典,不好意思地说要再出去一会,“另一锅汤也要关火了?”赵蓉笑着问我。 “不是,”我有点担心地说∶“才想起来一天没回去,忘了给小强留饭。” “小强是谁?”梅奇怪地问。 “别管他,他有病,”刘方说∶“小强是他养的一只蚊子。” 我对她们笑着,皱了皱眉,转身出门,到对面的滚石迪厅门口等冷佳,没烟了,我到路旁的小卖店问中华多少钱,我知道一般是三十元,那个又丑又老的女老板娘听到我的普通话,告诉我三十五一包。 我转身走了。 冷佳来的很快,见面后我们都有些尴尬,顺着湖南大剧院到通程大厦的人行道慢慢地走,我想起我们公司在湖南的办事处就在通程大厦,那是当前长沙最好的酒店,不过国内国外两个市场系统,我和当地办事处的同事不熟。 我们两个默默走过几个路口,在一个广告牌前停下了。 “我没做错什么,不能怪我。”我看着她,真诚地说。 “那怪谁,总的找个人怪呀。”冷佳看着远方,面无表情,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这么严肃,我觉得她还是笑的时候好看些。 “我并不是喜新厌旧,李荷和我早就结束了。” “但是她和我并没有结束啊,李荷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认识六年了,”冷佳终于转头看我∶“我本来希望她能接受这件事,所以到她店里去,但是┅┅” “她说了我好些坏话吧?”我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坏话?”冷佳惊讶地望着我∶“她没有说你坏话呀,她只是作为一个好朋友和我说了很多,她觉得我们两个并不合适,你是一个很危险的人,要是我真地爱上你就惨了,她是真心地为我好,我觉得她说的挺有道理的。” “原来你还没有爱上我。”我拉着她的手,嬉皮笑脸地说。 “你们男人就喜欢自作多情,”冷佳也笑了∶“我可不想失去多年的友谊,我来见你,觉得很对不起李荷。” “我和她真的没什么关系了。”我拉过她柔软的身体,低下头想吻她。 “再这样我就走了,这么多人,说不定谁就认识我。”冷佳笑着推开我。 我们正商量着去哪,冷佳的电话响了,她走到离我很远的地方去接电话,我也没在意,站在路边,看着广告灯箱里黎明的相片,是乐百氏矿泉水的广告。 她在电话里讲了很长的时间,我颇有耐心地等着,树荫下她苗条的身影显得格外遥远,又过了一会,她匆匆走过来,没有理我,到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 “你有事要先走吗?”我平静地问道,多年的漂泊生涯早令我处变不惊。 “对,你以后不要再找我。”她同样平静地说,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我木然地站在台阶上,看着人来人往,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 我慢慢地往回走,心中的愤怒和沮丧难以表达,很想给她打电话说几句绝情的话,经过滚石门口,隐约听到熟悉的歌声,“告别见身边这个人,应了我掌心那断纹┅┅”我的心一下子软下来,算了,本来就没有喜欢的人,谁又在这世界上认真过?和当年的伤痛相比,这又算得了什么呢,也许冷佳是对的,友谊永远比爱情可靠。 快进名典的时候,我逼着自己笑了出来,想想也蛮好玩的,我好象是被人家上了又被甩掉的女孩,这世道不是反了吗? 刘方他们换了座位,正在吃饭,我一边走过去,一边把手机放在耳边装作打电话,“纽约吗?把我那五百万抛了吧。”我夸张地说道。 “多说点多说点,要吹还不吹个实在。”赵蓉笑着和我打招呼。 “你很有钱吗?”梅天真地问。 “没有,你看我象有钱的样子吗?”我实在地说∶“要是有钱我早就约冰冰去了。” “妈的老子就想有钱,”苏娅充满遐想地说∶“最好是什么也不干,天天有钱赚。” “一样一样,”我深表同感∶“多少人的梦想啊,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 我们在名典吃了饭,又坐了一会,准备到凤凰城去玩,“谢晖也在长沙,你还记得她吗?”在出租车上,苏娅问我,刘方带着赵蓉梅打了另外一辆车。 “好象记得,打牌时曾见过一面吧,但印象不深,听说她不是嫁了个台湾人吗?” “对,那个男人四十多了,她在台湾住一段,回来住一段,她说在台湾那边闷得要死,以前我们总在一起玩,现在她变了好多,天天在酒吧泡,碰到看得上的男孩就带回去,今晚她也过来,你别和她提台湾人的事。”苏娅嘱咐我。 凤凰城门前的路已经修好了,我们五个人顺着台阶往上走,在二楼门口见到了谢晖,她的妆化得很浓,我记得当初她好象也有几分姿色,现在看起来普普通通,只是走路的样子很妖娆。 “谢晖,还记得我吗?”我笑着和她打招呼。 “韩江吧,你好象瘦了。”谢晖的神态并不象我想象的那样轻浮,却相当优雅从容。 “好久不见了。”我说,和她们一起往里边走。 “是啊,那次我们还一起打过牌,苏娅说你好聪明的,一学就打得很好。” 里边已经有很多人了,我们在舞池旁边找了个座位,赵蓉和梅的酒量都不错,我提议喝TEQUILA的时候她们都鼓掌叫好,这是我在长沙喝的第三瓶,感觉不象在神农山庄那次有些怕酒了,盐和柠檬还没有拿来,我先喝了一杯,忽然想起神雕侠侣中杨过的话∶“辛辣酸涩,入口如刀,味道不美,却是男子汉大丈夫的本色。” 还没有到跳迪斯科的时间,一个长发披肩的女孩子正坐在舞台旁弹钢琴,淡雅的装束和这里的环境很不相称,一直到她弹了几曲离去,出来几个三流歌星调情献艺,我才松了一口气,这才象娱乐场所嘛,你把我们弄得那么高尚,让我怎么发泄心中的情绪。 可能是下午聊的太多了,我们坐在那都没怎么说话,有点冷漠地看着那个主持人在台上煽情,酒倒是下得很快,我觉得经过这几天的锻炼,自己的酒量确有进步,几杯TEQUILA下去,神清气爽地没什么感觉,我去了趟洗手间,发现男厕所门上写着“观瀑亭”,觉得很有新意,出来的时候我特意看了一下女厕所的门,上面写着“听雨轩”。 喝完那瓶龙舌兰的时候,我觉得酒意终于上来了,没敢再碰那两扎啤酒,迪斯科音乐响起,灯光开始闪烁不定,赵蓉和梅用长沙话聊着什么,苏娅和谢晖拉着我和刘方去跳舞,“梅怎么回事? 话不多酒却喝了不少。”我笑着问苏娅。 “她男朋友挺花心的,总出去玩,对她不好,”苏娅回头,看了一眼梅∶“一会别让她喝了。” “那是她自己愿意,”刘方说∶“换一个不就完了。” “妈的感情的事那么容易吗,说换就换?”苏娅骂刘方∶“你以为人人都象你那么潇洒,她挺喜欢她男朋友的。” 我注意到谢晖一言未发,也许她才是真正的过来人。 舞池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有的人在猛烈的甩着头,不知道是不是吃了那种什么“摇头丸”,我们几个也都被感泄了,在酒精的刺激下,尽情的扭动,人很多,跳的都很疯狂,有几个长沙男人在我们身边,其中一个挤在谢晖身旁揩油,他的几个伙伴也猥亵的笑,谢晖不知道是不在意,还是喝多了没感觉,那个男人越来越过份,我觉得很烦,妈的要是她一个人来你要怎么泡就怎么泡,当着我们的面就敢这样,我慢慢将身体移过去,用肘撞开那个男人,他回头撞了我一下,我心头火起,抬腿就是一脚。 “你干什么?”那个男的一个趔斜,回头望着我,没敢过来。 “操你妈,你说干什么。”我用东北话骂道。 刘方和苏娅急忙把我拉开了,对方的朋友也把他拉开了,他们几个可能自觉理亏,又看我出手很果断的样子,摸不清来路,没再纠缠什么,挪到另一个地方跳去了。 “别惹事。”刘方对我说。 “没事。”我忍住了,没有说出事实的真相,这种事,死无对证,也许是我喝醉看错了,说出来反而没意思,再说我也不想惹事,我是个外地人,又是出来玩的。 人群很挤,我们短暂的冲突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我和刘方他们继续跳舞,血液在我们脸上身上汹涌流淌,我们随着强劲的音乐疯狂地舞动已经忘了彼此的存在,我闭上眼睛,无法挥去脑海中忽而年轻忽而苍老的容颜,闪烁的灯光下,答案无法预知。 不知道跳了多少时候,我摇摇晃晃走回座位,梅喝多了,靠在椅子背上,“这样的是要五千,”我的一只手托着脸,“这样的是要一万,”我用两只手托着脸,给梅学鸭店中的行情,逗她开心,她好象没有听到我的话,泪水从眼中缓缓流下。 我觉得很无聊,多高兴的夜晚啊,迪斯科舞曲结束了,放起了温柔的慢曲,谢晖忽然出现在我的身边,拉着我去跳舞,她和我贴得很近,当她吻我的时候我看到她的脸色雪白,嘴唇鲜红。“头痛吗?喝那么多,要不要去我那,吃点水果醒醒酒?”她的暗示和邀请优雅从容。 “不了,”我轻轻摇了摇头,小心地说∶“我今天状态不好,恐怕大家也不能尽兴。” 其实我的心中充满了欲望,神农山庄的快乐和满足,酒精刺激下的兴奋和欲火,竭力控制的愤怒和激动,不知自己在做些什么的颓丧和悲伤,汇成一股强烈的冲动要把我淹没,我觉得自己需要一个女人,但我不能,我挣扎着浮了上来,我可以接受一切堕落和现实,但我也无法压抑对美好纯真的向往和追求,我忽然想起了吴玉,心中有一丝清凉的感觉,所有的喧嚣和繁杂逐渐淡去,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感觉竟化成一种萧索,“你总不能真地毁了自己”,我深深吸了口气,对自己说。 我在舞池的角落找到了正在和赵蓉调情的刘方,“我喝多了,先回酒店,你们玩的开心点,如果苏娅她们问起我你替我解释一下。” 在出租车上我给沈婷打了个电话,她还在忙,过不来了,我的心中竟有一种很轻松的感觉,这样最好了,让你永远记得我当初的样子吧。 我回到酒店,打开房门,倒在床上就睡着了,不知是什么东西,让我醉的如此厉害。 (待续)" }, { "text": "湘女多情之八天七夜(3)\n收集、转贴∶1999 湘女多情之八天七夜(七A) 眼前渐渐明亮起来,模模糊糊的有一个人影,这几天怎么总是做梦?我想翻个身,突然清醒过来,我睁开眼睛,房间的灯已经打开了,沈婷高高兴兴地站在我面前。 “睡觉也不关门。”沈婷笑嘻嘻地说。 没关门吗?我坐了起来,好在身上的衣服还整齐,我看了看床头的时钟,凌晨一点多,“你怎么在这?”我奇怪地问沈婷。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沈婷得意地把包扔在床上,坐到椅子上。 “等我一会,我去清醒一下。”我跑到洗手间,水有些凉,洗脸的时候我觉得自己脸上的皮肤挺光滑的,酒劲已经完全下去了,我对着镜子认真地看了看自己的眼睛,还行,没有什么血丝,我想起昨晚和刘方他们去凤凰城喝酒来着,这么晚了他们还没回来。 我微笑着从洗手间出来,倒了两杯水,我拿了一杯给沈婷,端着另一杯坐在沈婷对面,笑眯眯地端详着她,她穿着黑色的绸缎一样闪着光的裤子,厚厚的鞋底,白色外套的胸前印着一个小小的米老鼠,乌黑的头发刚到肩头,漂亮的大眼睛看人的时候透着笑意,青春骄人,我从记忆中搜寻着她几年前的样子,觉得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 沈婷一点也不回避我的目光,可能搞过影视的人都不怕被人看,“看够了没有,刚才你睡觉的时候我都看你老半天了,原来你睡觉是这个样子,嘻嘻,我以前都不知道。” 我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外边很安静,偶尔有夜归的人,也不怎么喧哗。 “你自己从河西跑过来的?”我问沈婷。 “是啊,”沈婷撅着嘴说∶“我们一点才结束的,然后又要关起来,早上还有节目呢,我是趁着吃宵夜时偷偷溜出来的。” 她的眼睛晶莹明亮,嘴唇的线条很柔和,有几丝头发从脸的侧面散落下来。 “来之前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我坐在她身边,用手指替她把头发轻轻梳到耳后∶“我可以去接你的,这么晚了多不安全,你是怎么知道我房间号的?” “这里是我的家啊,又不是北京,还要你接来接去的,我到楼下一问就知道你住在哪个房间了,总台的都认识你,”沈婷笑着学总台小姐的语气∶“‘哦,你说那个大学生啊,他住716房’,江哥,你都这么大了,人家还说你是大学生呢。” 我不由自主地被她的快乐感泄,她纯真的样子就好象昨天还和我在一起,分别了这么久,仍然被她这样地信任和依赖,我觉得有点不安。 刚刚见面的热闹过去了,一段时间我们两个都没说话,她抬头时见我仍在望着她,想起了什么,羞红了脸。 “怎么那么热啊,你是不是开暖气了?”她站起来走到空调开关前,拨弄了几下,又坐到床边上,翻了翻放在床头的几本书,脱掉外套,扔在椅子上。 她里面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背心,肩膀瘦削,但胸部很饱满,她是确实长大了,我想,大家都长大了,她的衣服很新潮,低低的领口露出又平又直的锁骨,我在一本书上读到过那叫“美人骨”,一般人的那根骨头都是弯的,只有模特或者漂亮的女孩才是直的。 她胡乱翻了几页,又转过身来。 “什么呀,看不懂。”她孩子气地说。 我看着她,微笑不语。 “沈婷,你出了名没有,拍过什么电影?”我给她的水杯里加满水,和她聊天。 “我才不想出名呢,”沈婷满不在乎地说∶“我就觉得拍戏特好玩。” “你这次是参加什么比赛啊,这么正规?”我从烟盒里拿出支三五,到处找火柴。 “就是那个世纪之星嘛,”沈婷跳过来抢我手中的烟∶“不许抽烟,记得你以前很少抽烟,嗓子抽坏了,怎么唱歌。” “我早就不唱歌了,”我看着她的样子,哑然失笑∶“你以为我还是你当年的江哥吗?” “那我不管。”沈婷没有坐回去,手依然从我头上伸过去按着我拿烟的手,她的身体离我很近,我闻到一阵淡淡的香气。 我忽然觉得有点迷乱,这几天发生了太多的事,让我来不及反应,我不是在做梦吧,我暗暗地想,是应该象以前那样待她呢,还是纵容我现在的样子? “不抽就不抽,”我侧过身,把烟放在她的手里,她接过了烟,并没有坐回去,而是靠在了我的身上,我感觉到她温暖的呼吸,纤细的腰肢充满弹性,我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 “沈婷,你长大了,我却老了。”我拥着她,让她看我眼角微起的皱纹,忍不住感慨。 “江哥,你在我心里永远都不会变。”沈婷双手抱着我,脸埋在我的胸前。 什么东西在我心头轻轻滑过,在这个浮华迷乱的喧嚣都市,在这个远离红尘的安静午夜,在多年的迷失和浮沉之后,我竟忽然再次面对自己的当年,我看到我的灵魂在空中缓缓舞动,我从未见过它如此单纯的喜悦。 她没有感到我思想的变化,滚烫的脸颊贴在我耳边,“江哥,这些年你记得我吗?”她的叮咛让我迷醉,隔着薄薄的衣服我清楚地感觉到她挺起的胸部,我的手滑到她的衣服下,她年轻的身体光滑柔软,我听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朝阳初起的欲望在我身上一轮又一轮地荡漾,仿佛又回到了当初朝阳一样的时光。 我轻轻推开了她。 “江哥,你不喜欢我吗?”她的手放在我的胸前,慢慢着那一道伤疤,那是我去年在非洲时留下的纪念。 “我当然喜欢你,我都还没对女孩这么好过,”我托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她羞涩的样子不可方物,我轻轻亲了亲她的脸∶“如果真的有缘,我们将来还会见面的,我这次不想在长沙再犯错误。”我笑着说。 我拉着她的手走到窗前,打开窗户,清凉的空气扑面而来,今夜的路灯黯淡无光,安静的天空中繁星闪烁,沈婷紧紧靠在我的身上,我有点被自己心中的想法感动,觉得自己做得很对,我没有把握她会一辈子如此清纯,但是即使她将来会走向放纵和堕落,我也无悔于此刻的稚嫩和纯洁,滚滚红尘中年华流逝,美好的东西越来越少,我不知道自己还有几次机会可以珍惜。 如果是前几天,说不定我就做了,我感到了自己的明显变化,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门铃忽然响了,我关上窗,打开房门,刘方和苏娅醉醺醺地站在门口。 “有女人,谁在这?”刘方没有看见沈婷,但是瞥见了她的外衣。 “没事,”我笑着说∶“一个好朋友。” “那你先忙,”刘方转身就走,语调中带着醉汉的义气,“我下去住。” “是宾个啊?靓仔。”苏娅显然也喝了不少,笑嘻嘻地问我。 “是李荷。”我自己仍然沉浸在一种莫明其妙的兴奋之中,和她开了一个过火的玩笑,我想反正他们进来就知道了。 笑容僵在苏娅脸上,“你管那么多干嘛。”刘方拉着苏娅就走。 “哎,你们回来,真的没事。”他们没有理我,蹒跚离去。 我闷闷不乐地回到了房间,深悔自己的多嘴,“怎么了?”沈婷放下手中的书,问我。 “我的同事,一块来长沙玩的,非得要给咱俩腾地方。”我看着她,心情好了点。 沈婷飞红了脸,没有说话。 苏娅又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在和沈婷聊一些以前的事,她记得比我清楚多了,夸张地讲着那时的笑话,逗得我笑个不停。 “韩江,真的是李荷?”我接了电话,苏娅开门见山地说。 “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叫你们进来嘛,看一看不就知道了,”我问∶“你们在哪?” “你别和我开玩笑,我觉得要是李荷你就太过分了,”苏娅认真地说∶“你别管我们在哪,你就告诉我一句话,是还是不是?” “哎呀,真服了你了,好了好了,谁叫咱俩是哥们,”我叫过来沈婷∶“过来,给这位姐姐问个好。” 沈婷莫明其妙地过来,大大方方接过电话,“姐姐好。”她很有礼貌地说。 “乖,”我赞了赞沈婷,沈婷冲我吐了吐舌头,“放心了吧?”我拿过电话对苏娅说。 “妈的!我还不是关心你,大家以后还要相处呢,不能太过分,”苏娅放了心,笑着骂我∶“你他妈地真花心,又骗哪个小姑娘呢?” “你不认识,”我也笑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一个小妹妹。” “还妹妹呢,算了算了,不管你了,只要不是李荷和我们就没关系。”苏娅挂了电话。 “谁呀?”沈婷抱着我的骼膊问我,这是她几年前的老习惯了。 “一个姐们,我原来和她的一个朋友挺好的,掰了之后,我又和她另外一个朋友好过,她以为原来那个女孩在我房间,觉得我脚踏两只船不好。”我向她解释,觉得说不清楚。 她果然没有搞明白,“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都那么复杂呀,喜欢谁就和谁好,不喜欢就拉倒呗!你们是不是老了?” 我想了想,还真是她说的这么回事。 我和沈婷又聊了一会,她困了,和衣躺在我怀里睡了,我关了灯,在黑夜里睁着眼睛想了会心事,也就慢慢睡着了。 七点多的时候沈婷把我喊醒了,她穿戴整齐,精精神神地站在我面前。 “江哥,我得走了,八点开始比赛。” “是吗?”我还没睡醒,努力睁大眼睛∶“我送你过去吧。”我挣扎着要起来。 “哎呀不用了,”沈婷把我推到床上∶“瞧你累得这样,多睡会吧,乖。” 她在我脸上轻轻亲了一下,看了我一会∶“决赛在广州,我要是能参加决赛就到深圳看你,好不好?” “好,”我使劲点头∶“你可一定要争取进入决赛,祝你有个好成绩,我也光荣光荣。” “没问题。”沈婷笑着说。 晨曦从窗帘缝中透进来,照在她青春自信的脸上。 一直到中午我才睡醒,昨晚一直没有脱衣服,身上不是很舒服,我先洗了个澡,找了身干净衣服换上,然后站在窗口等刘方过来。 我属于身体素质一般,但是精力比较旺盛的人,虽然这些天每晚睡的时间都不长,早上起来时仍觉得头脑非常的清醒,我把所有能打开的窗户都打开了,搬了椅子坐在窗前看风景,我经常出差,觉得所有酒店外的风景好象都一样,旧楼房顶上零乱地晾着一些衣服,远处一些工地,搭着高高的脚手架子,让人似乎能感觉到那叮叮当当地声音。 天气难得的晴朗,但是谈不上蓝天白云,我忽然想起几年前在长沙时曾遇到过一次大雪,那次我们男女一大帮人象孩子一样地玩打雪仗,长沙难得下雪,而今几番聚散,不知道大家都在哪里做些什么,我看着风起时微微晃动的树枝,秋日的阳光温柔地照在地上,我觉得自己心里非常的轻松,好象刚刚从一个做了几年的梦中醒来,回首时一切的来龙去脉清淅无比,心底有一些东西慢慢地苏醒,我和长沙的帐已经算清楚了,我想,我是在这里第一次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我又在这里第二次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刘方是跟郑菲一块进来的,我很惊讶,刘方总能让我感到惊讶。 “你们两个,思,什么地干活?”我一时想不起该怎么问。 “我们警察地干活,来抓贼的干活,”郑菲笑道∶“你干什么坏事呢,手机也不开?” 我拿起自己的手机看了看,果然没有开,没电了,忘了换电池。 郑菲去洗手间,“怎么回事,苏娅呢?你们俩昨晚住在一起吗,出事没?” 我悄悄地问刘方。 “没有没有,她不是那种人,昨晚喝得有点多,她给你打完电话我们又聊了会天,她心情不好,我陪她去湘江边上转了转,后来送她回家了。” “是吗?没想到你还能坐怀不乱。”我表扬刘方。 “坐怀不乱谈不上,”刘方实在地说∶“我只是不想玩强奸,你呢,爽吧? 到底是谁?” “什么爽不爽的,也是什么事都没有,”我说∶“不过和你相反,我是不想被强奸,”我忽然想起沈婷的样子,觉得不应该这样说她,换了语气∶“开玩笑而已,其实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小妹妹,你怎么会和郑菲在一起?” “早上她打电话来,问我们什么时候走,我说明天,她说过来看看我们,又问你的手机怎么没开,我说你在睡觉,我在楼下瞎逛呢,后来我就退了房,在楼下等她一起上来的,她不知道我们昨晚分开睡的。” 我点了点头,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那赵蓉呢,你昨晚没去她那?” “不行,”刘方懊丧地说∶“刚开始还挺好的,我本来是要去她那的,我和她说喜欢她,她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说没有,她又问我想不想在长沙找一个女朋友。我说大家玩一玩可以,找女朋友就不必了,我又不想结婚,我说的都是实话。”刘方有点委屈。 “我知道,”我说∶“后来呢?” “后来就不行了,她是那种非要得到承诺的女孩子,”刘方蛮可爱地说道∶“她非要我答应爱她一辈子,我没答应,后来她就生气地走了。” 我被逗乐了,“你可以答应啊。”我说。 “是可以答应,我后来也想明白了,”刘方有点后悔∶“不过当时我没想到她那么认真,我觉得说了也是骗人,说它干嘛,她还非得要我说。当时我可能真喝多了,偏叫这个真。” “女人是这样的,你得给她们一个理由。”我说,忽然想起了冷佳、吴玉和沈婷,她们好象从来没有跟我要过什么承诺。 “是啊,”刘方对自己有点懊恼。 “不知道你这次怎么回事,”我轻松地玩着手中的打火机∶“这不是你一贯的风格。” “妈的还不就是和你呆久了,风格都变了,变得懒得骗人了,”刘方恨恨地说∶“以后再不能跟她们客气了,花了这么多钱出来玩,一个也没泡上,对了,你还有钱吗?先给我点用。” “我也快花完了,一会我去卡里取点给你,”我心里算了算,这几天我们俩花得差不多,加起来大概有一万来块钱。 郑菲从洗手间出来,刘方正在给我讲昨晚从赵蓉那听来的笑话。 “一个人和朋友打赌,做三件最勇敢的事情,”刘方看着郑菲出来,讲得更起劲了∶“第一件是喝十瓶烈酒,第二件是要拔下一头猛狮的一颗牙,第三件是还要和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太太睡一觉,这个男人为了逞英雄就答应了。果然硬着头皮先喝光了十瓶烈酒,借着酒劲,又冲到后边的狮子笼里,大家只听到狮子的怒吼和男人的咆哮以及激烈的搏斗之声,过了一会,那个男人终于遍体鳞伤地冲了回来,只见他找了一把钳子,站在门口大喊∶‘那个老太太在哪,我要拔她的牙。’” 我和郑菲都被逗乐了,“可怜的狮子。”我说。 “我给你们讲一个,”郑菲也来了兴致∶“有一天一对夫妇遇见了飞碟,里边下来一对外星人夫妇,要跟地球人交流一下,来个换妻游戏。晚上女地球人就和男外星人到了一个房间,只见那个外星人的那个又细又小,女地球人很失望,没想到那个男外星人拉拉自己的左耳,变长了,再拉拉,又变长了,一直到合适为止,然后拉拉右耳,又变粗了,于是欢度了一夜。回来后,地球人夫妇交流经验,‘太好了,我第一次尝到这么美妙的滋味,’女主人说∶‘你怎么样?’男主人说∶‘无聊透了,那女外星人整夜只是不停地捏我的耳朵。’” 我坐在椅子上笑得喘不过气来,刘方正气凛然地说∶“你这是在诬蔑我们男地球人的夫妻生活能力,知道吗,我代表男地球人向你提出郑重抗议,”说到这里,刘方忽然换了语气,嬉皮笑脸地说∶“要不咱俩先练练?” “你没戏,”郑菲笑道∶“还是换别人去练吧。” “那不可能,”刘方崇拜地望着郑菲∶“我是属王八的,咬住就不松口,不管什么东西,我特专一。” 我们又笑闹了一阵,刘方去洗澡换衣服,我说想去取点钱,郑菲说附近就有一个招商银行,走路用不了十分钟。 可能是天气的原因,走出酒店的时候,我轻松地唱着小曲,一般郑菲和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很少开玩笑,我们对彼此的成熟表示尊敬。 “韩江,你还记得李青吗?” “记得啊,她也在长沙吗?”李青是我到长沙时认识的第一个女孩,她以前也是林梅她们那个模特队的,她在那里边年纪最大,好象比我还大一岁,长得很洋气,记得我和她第一次约会是在一起看《阿甘正转》,我大着胆子和她在影院后面接吻,那是我们最密切的身体接触了,后来分手的原因我已经想不起来,反正慢慢就疏远了,现在想来她当时也许是嫌我不解风情,后来听说有一个很有钱的男人追求她,我认识许冰冰后就再也没见过她。 “不,她在广州,前几年她跟了一个有钱人去了马来西亚,是和你分手之后的事吧。” “我们很早就分手了,”我笑道∶“其实也谈不上分手,我们本来就没什么关系,只是那时我刚来长沙,朋友少,她总带我出去玩,所以有一阵子跟她挺好的。” “不过她后来还经常提起你,说你是个挺纯的好男孩。”郑菲说。 “是吗?”我淡淡地问∶“后来怎样?” “追她的那个人的确很有钱,对她也不错,但是在那边有老婆孩子,李青跟了他之后,和我们也很少来往了,她比我们都大一点嘛,怕我们不理解她,她走后就跟我还偶尔通一通电话,后来她在那边呆不下去了,那个男人的老婆知道了吧,她就回来了。” “那去广州干什么?”我好奇地问。 “在广州外语学院读书吧,反正就是找点事情做,临走前那个男人给了她一笔钱,她后半辈子是不用愁了,”郑菲忽然问我∶“你要不要记一下她的电话号码,反正你们离得也近,她现在挺寂寞的,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事,不过她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打电话给我,聊聊以前的事,有时会提到你。” “是吗?”我慢慢回忆着刚来长沙的那一个月,那时我不大懂男女之情,好多接吻的技巧还是她教我的,“不用了,”我说∶“反正明年我就走了,这几个月也挺忙的。” 算了,我心里想,长沙是对我的成长有不可否认的影响,但是多年以来我一直为之迷罔的结已经解开了,我不想再在一些细节上纠缠。 “我还以为你们彼此喜欢,”郑菲惊讶地说∶“要不,她为什么还总是想起你?” “我当初可能是挺喜欢她的,”我坦诚地说∶“但是这么多年过去,大家肯定都会改变嘛,我觉得她挺聪明的,能够把握自己的人生,也有勇气,”我不想再谈下去,转换了话题∶“长沙的女孩都挺聪明的,我真地很佩服你们,勇于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生活,我见过几次林梅,她现在应该是大三了吧,我觉得她能够舍弃繁华去过大学里清苦的生活,真不容易。” “是吗?我很久没有见过她了,不过我倒是和冯哲有联络,她也挺能干的,现在在广州一天跑八家医院,算是自食其力了。” “你后来为什么和苏娅不合伙做生意了?”我觉得和她聊得比较投机,就问了一个想了很久的问题。 “也没什么,对生活的看法不一样吧,我觉得她太在乎钱了。” “谁不在乎钱呢,”我笑了∶“那你呢,你在乎什么?我记得你过去一直在办出国,现在怎么样?” “还在办,这个月十五号到北京去取签证,加拿大。” “真的?说不定可以结个伴,我明年去加拿大,你办完签证告诉我一声。” 我没有问她去加拿大干什么。 我在招商银行取了五千元钱,和郑菲走回来,刘方已经换了衣服,很漂亮的一身装束,式样简单的耐克鞋,白色牛仔裤,黑色紧身夹克,显得整个人英气勃勃,我和郑菲都齐声喝彩。 “去吃饭吧,”我拿了两千元给刘方∶“我都快饿死了。” “你们先去吃吧,”刘方对着镜子整理头发∶“我约了人。” “谁呀,赵蓉?”我笑着问∶“一块去吃嘛。” “不是赵蓉,今天我要单独行动,”刘方哼着小曲,表情有点奇怪∶“我心里有一个小秘密,我不能告诉你┅┅” “那算了,您忙您的蜜去吧,”我转身问郑菲∶“你下午有事吗,没事咱俩去打网球?” 我和郑菲背了网球拍往外走,出门的时候我看见刘方兴奋的样子,英俊的面孔洋溢着阳刚之气,很有男人魅力,他的脸上有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知怎么我觉得那笑容有点残忍。 我和郑菲在平和堂五楼吃完饭,打车到了贺龙体育馆,打网球的人还挺多,我们在休息室坐了一会,一边喝饮料一边等场地,反正刚吃完饭,也不着急。 我们像被人包的情妇一样悠闲,无可无不可地随便聊着,偶尔起来活动一下身体,在我们前面还排了两拨等场地的,“再给你讲个笑话,”郑菲说∶“关于排队的。” “有一家医院有两个窗口,一边是献血的,一边是捐献精子的,都有很多人在排队,当然捐献精子的那个队伍都是男的,这时忽然跑进来一个女孩,站到了捐献精子的那支队伍里,别人都以为她排错了,有好心人就提醒她说你排错了,那边才是献血的,这边是捐献精子的,那个女孩也不说话,鼓着嘴指着自己的腮帮子∶‘喏,喏。’” 我和郑菲打完球的时候,天色已经快黑下来了,谭建军来了个电话,问我什么时候走,我说明天,”到我家来吃晚饭吧,“他说∶”好几年没见了,上次也没和你好好聊聊,我结婚的时候你也不在国内,这次正好到我家里来看看。” 我把郑菲送到她家的楼下,彼此道了珍重,约好常联系,我又认真地谢了谢她,就去了谭建军家。他家住在天心阁附近新建的一个住宅小区里,我下了出租车,打了个电话给他,他下来到小区门口接我上楼。 谭建军的家是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装修的挺漂亮,我知道谭建军挺讲究生活质量的,他的夫人是一个很柔和的女人,容貌还可以,但是谈不上很漂亮,谭建军本人是个美男子。 他的夫人在厨房准备吃的,我要帮忙,被谭建军拉了出来,桌上已经有了几样小菜,他开了一瓶红酒,和我坐在桌前慢慢地喝。 “嫂子是长沙人吗?”我好奇地问。 “是啊,你觉得不象吗?”谭建军笑着看了我一眼。 “我觉得嫂子真贤惠。” 我们两个聊了很多以前的事,九三年大学毕业,我分配在省邮电管理局,报到时我就顺便办了辞职手续,带着稚嫩的梦想去了南方,缺乏工作经验的我四处碰壁,一次去广州找同学是凌晨到的,不好意思去打扰他的家里,我在火车站露宿了半夜,又困又乏地睡着了,醒来之后东西全被偷走了,裤子也被割破了,现在想起来可笑的是连鞋子也被那些贼换了,我原来穿着一双大学买的阿迪达斯,被换成了一双广东产的破旧的杂牌旅游鞋,但是那双杂牌鞋穿着却很舒服,我穿了很长时间。 当时的感觉可绝不象现在回忆起来这样轻松,很多回忆起来挺好玩的事,在发生时却是无法形容的苦痛,心里孤独无依的感觉和压力比生活的贫困更难以承受,毫无社会经验的我经历了每个刚刚出门打天下的人都会经历的一切挫折,最后好不容易进了珠海的一家通信公司,每月六百元的薪水,只呆了几天就被派到邯郸的寻呼台做技术支持,那时谭建军在邯郸当台长。 我对技术和知识的学习掌握能力是没的说的,性格中也有聪明上进的一面,又都是从珠海派过来的,谭建军对我很照顾,有时出差去北京的事都派我去,随着我进入社会后的飞速成长,以及同学之间各种信息的交流,在邯郸呆了三个月我就辞职回到北京去找工作,那时的我仍需要为生计发愁,我在北京还没找到工作前,谭建军一直每月从台里给我支出工资,也许他也觉得我不是会永远处在那个层面里的人吧,那份情我一直牢记在心。 湘女多情之八天七夜(七B) 后来,我终于找到了自己在社会中的正确位置和方向,开始了人生的奋斗历程,我和谭建军一直有联络,他后来自己做些通信的生意,我曾带着几个最亲的同学和哥们几次去外地帮他调测机器,分文不取,后来我出国了,回来后知道谭建军结了婚,在长沙开了一家小公司。 “韩江,你将来有什么打算?”吃完饭,我们坐在阳台上聊天。 “我准备年底辞职,然后移民去加拿大,可能会搞计算机网站电子商务什么的。”我简单地说。 “你都想明白了,你现在的工作不是很不错吗?”谭建军问我。 “是还不错,但是我不能一辈子都这样过呀,我已经付出了很多,现在不可能再停下来了。”我觉得谭建军明白我的意思。 “加拿大那边的环境怎么样,你办的是技术移民吗,花的钱多不多?”谭建军从屋里拿了包烟出来,问我∶“我有朋友也想办。” “是技术移民,我们这个专业还算容易,自己办,只要九千多人民币,”我说∶“说实话加拿大那边环境并不好,太多华人移民过去,专业又差不多,我有几个同学在那,打工呗,收入还没我在国内多呢,”我顿了顿,又说∶“不过我不想去打工,那样和国内又有什么区别,我想见见世面,看有没有什么机会,要想进入主流社会,只有自己当老板或者读MBA。” “那样的前提是首先要有一定的经济基础,”谭建军一针见血∶“再说,每个人的人生目标也不同,有的人出国是因为在国内没有得到你这样的机会,有的人是喜欢国外宽松的生活环境,而且你这样过去,要有遇到挫折和失败的心理准备。” “对,”我点头称是∶“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能又要吃几年苦了,其实这几年看着挺顺,也有很多说不出的难处,先到加拿大看看的事,我已经决定了,就是想不好移民牢的事怎么办,而且┅┅”我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其实就想到外边学些东西,也寻找一些机会,将来还是想回来,国内的机会也不少呀,加拿大的绿卡是挺有用,但是我不想换国籍,那样总觉得有点太离谱了,毕竟是个中国人,我喜欢中国,也对中国充满信心,可能是我在非洲呆得太久的缘故。”我笑了。 “现在机会很多,你们专业又有优势,应该拼一下,”谭建军又问∶“你女朋友呢,你和张晴分手了?” “是分手了,”我心中有一丝刺痛,不想提起这件事,“谭建军,”我真诚地说∶“不管是做人还是做事,我都和你学了好多,你一直是我学习的榜样。” 我的电话响了,是吴玉打来的,我很高兴,想起这两天没和她联络,我本来是想到深圳后再给她打电话的,看有没有什么事能够帮上她,我这几天在长沙没打算和她见面,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但我想现在应该没问题了。“你今天不上班吗?” “我昨天早班,下午休息,然后晚上替了一个夜班,今天没事,我睡了一上午。” “你昨晚上的夜班?”我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了什么。 “是啊,昨天夜里有个女孩来问你住在哪个房间,我告诉她了,你见到她了吗?” “我见到了,”我想不起该怎么说,沉默了半天才说∶“你不要误会。” “我没误会啊,误会什么?”吴玉平静地说。 我想想也是,有什么可误会的,我无言以对,本来我想说一些鼓励她的话,告诉她我回深圳后会一直和她保持联络的,能帮忙我一定会帮忙,但是现在说也不合适了,算了,回到深圳再和她谈吧,反正明天就走了。 “吴玉,”我说∶“你不知道,外边的世界也不象你想象的那么好。” “我知道,我自己会努力。”吴玉没说几句,就很客气地挂了电话,我好象听到一声叹息,没有听清楚,我楞了一会,谭建军的夫人端着水果出来,我急忙帮忙。 我在谭建军家里呆了很长时间,我们聊了很多东西,我挺喜欢和谭建军说话的,让我感觉很受启发,尤其是对现在社会上一些事情的看法,苏娅来电话的时候,我也正准备告辞。 “你们在哪?”苏娅问我∶“不是明天走吗,今晚也不打个招呼,真不够朋友。” “不是不是,”我笑着跟她解释∶“我一个人在朋友家里,我以为刘方和你在一起。” “没有啊,”苏娅奇怪地问∶“刘方不跟你在一起的吗?我刚才打过他的手机,打不通。” 我拿谭建军的电话拨了一下刘方的手机,果然打不通,“你在干嘛呢?”我问苏娅∶“要没事咱们俩去哪坐坐?不过先说好啊,我可是卖艺不卖身。” 我在滚石俱乐部的门口见到了苏娅,这里和凤凰城和荷东不同,来玩的大多是二十岁左右的小孩,衣着前卫,有一些泄了头发,年轻稚嫩的脸庞,老练的抽烟姿态,让人深深感到加强青少年思想教育的重要性。 苏娅是一个人来的,过马路时我看见她匆匆忙忙的身影,人就是这样,生活的习惯一旦固化就很难回头,她是个能让人放松的女孩子,习惯于把压力留给自己,她不想别人觉得她可怜。 “大哥,想过过夫妻生活吗?”苏娅她学着天津口音问我,这是一个经典笑话。 “多少钱?” “嘛钱不钱的,舒服舒服得了。”苏娅说得自己先笑了起来。 滚石的迪斯科舞池离吧台很远,我和苏娅坐在吧台旁,苏娅不知道是有心事还是怎么了,要了一打太阳啤酒∶“下次一起喝酒时不知道什么时候了,给你饯行。”我很欣赏苏娅身上可爱的一面,我们两个很有朋友的缘分,却从不涉及男女之情,应该有一种男人很喜欢她这种女孩的,我想,但是却想不出苏娅在她喜欢的男孩前会是什么样子。 我向苏娅点头称是,反正最多一醉呗,又不是没醉过,我觉得嘴里有点干,又叫了杯“金汤力”先喝了几口。 音乐从舞池深处传来,节奏分明,我靠着吧台,看那几个在舞台上领舞的女孩子,脸孔不很清楚,只能看到完美的身材,她们穿得很暴露,纤细的腰肢随着节奏疯狂地扭动,可能是坐的太远了,我觉得自己一点也不兴奋。 “苏娅,你将来有什么计划?”我看着自斟自饮的苏娅,问道。 “计划呢就没有,废话就有一些,”苏娅取笑我说话的用词∶“还不就是嫁人,差不多了,不能再玩了。” “真地,那你想找个什么样的?”我觉得好玩,很少听到苏娅说出这么实在的话。 “有点钱啦,对我好一点啦,”苏娅拿出一支圣罗兰∶“还能什么样的,不过是年纪大点的,长得丑点的,这样的人才可靠。” “那可不一定,”我拿起打火机给她点烟,其实我心里知道她说的有道理∶“好色不好色和男人的年纪长相无关,有的又老又丑的男人还更坏呢,尤其有点钱以后,你指的可靠是在他们没钱的时候,那个时候也不是不想,是因为没有本钱。” “这我知道,”苏娅深深吸了一口,抿着嘴唇吐出细细的烟雾∶“我说的不是他们好不好色,我是说也就这样条件差点的,才会觉得找到我这样的就算不错了,起码不会动不动离婚,男人嘛,就是那么回事,在外边逢场作戏找几个也没什么,最怕的是在外边只找一个。” 我想了想她的话,初听起来不大合理,细细品着却是那么回事,“那你找到没有?” “哪那么容易找到,”苏娅笑了∶“骑驴找马呗。” “哈,那你现在骑着哪头驴啊?”我哈哈大笑∶“就怕你找来找去,看着是匹马,回家一试还是驴。” 舞曲声渐渐小了下来,有人上来表演,是几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女孩,穿着闪亮的白色太空服,动感鲜明,他们跳的是罗白吉的《大家一起跳》,我看过那个MTV,觉得他们跳的相当不错。 “韩江,你和李荷、冷佳的事最后怎么样了?”看完了舞蹈,苏娅回过头问我。 “都结束了,”我客观地说∶“现在想起来,其实她们两个都是好女孩,对我都曾经不错过,只是可能大家都没缘分吧。” “冷佳和你,那个┅┅有没有那个?”苏娅向我挤了挤眼,笑着逗我∶“她对你好不好?” “你问这个干什么,”我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她对我还行吧,开始挺好的,后来就不理我了,她和李荷毕竟是六年的朋友嘛。”我尽量实事求是,有些伤感。 “真不明白你到底是聪明还是傻。”苏娅奇怪地盯着我看,仿佛想看穿我什么秘密。 “什么聪明什么傻的,”我被她逗乐了∶“这话我倒是常对刘方说。” “刘方又怎么了?” “没怎么,我就是觉得有时他带着三分糊涂,也不知道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 “我看是假糊涂。”苏娅冷笑着说。 歌手的表演也结束了,舞池里放起了慢曲,我和苏娅悠然地坐着,象哥们一样聊着天。 “韩江,你什么时候结婚?”苏娅已经带点酒意了。 “还没想好,要得等到功成名就了吧,”我看着舞池中贴得很近的一对对男女,他们可能今晚刚刚相识∶“我要找一份真正的爱情。” “得了吧,你这种人还相信爱情。” “我这种人怎么了,你还真别瞧不起我们农村人,谁不是吃粮食长大的?” 我充满向往地说∶“有时候我还真想到一个偏僻的乡村定居,娶一个不认识字的农村姑娘,温柔地待她,教她认字。” 我没有和她解释什么,以前我可能确实沉迷过一段时期,但是现在的我很清醒,有的人把生活的艰辛当作堕落的借口,有的人当作上进的动力,感情的路上也是如此,有阳光的地方也有灰尘,有希望的地方也有失望,反过来,有欺骗的地方也有真诚,有堕落的地方也有美好,我相信当初张晴也不是有意伤害我,我们那时还小。 我们把那一打啤酒都喝完了,人家都说心情不好的时候能喝酒,我觉得自己高兴的时候反而好一些,我们出门打了个车,我甚至清醒地在众多出租车中选了个富康,街上还是有很多的人,和前几晚一样,只是天边挂着一弯新月,静静地照在街上,这么美好的夜色,前几晚我怎么没有注意到呢? 我把苏娅送回家,觉得心情仍然很好,打车回中天的路上我忽然想上厕所,可能是啤酒喝得太多了,但汽车正行驶在街头,我想反正过一会就到了,忍一忍吧。 下车的时候,我把钱扔给司机,告诉他不要找了,中天酒店的大堂里没什么人,我急匆匆地穿过大堂,坐电梯到了七楼,着急地按着房间的门铃,中午我出来的时候刘方还在房间,钥匙在他的手里。 过了一会我听到刘方走出来的声音,门开了。 “我跟你说┅┅”刘方穿着睡衣拦着我正要跟我说话,我侧着身子就闯了进去,去拉洗手间的门∶“一会再说,我憋不住了┅┅” 我楞住了,吴玉躺在床上,椅子上散乱地放着她的衣服,她披着被子靠在床头,我望着她时她也平静地望着我,面无表情,我看着她漆黑闪亮的眼睛,好久没有见到这么清澈的眼睛了。 我觉得自己楞了有两三秒钟,推门进了洗手间,冷静之后我用凉水仔细地洗了脸,镜子中的我看起来摇摇晃晃,以后不能再喝这么多酒了,我想。 我从洗手间出来,刘方还站在门口等我,“明天早点起,”苦练多年的微笑在这时发挥了作用,我低声对他说∶“中午还要赶飞机呢,我先下去睡了。” “┅┅在那些苍翠的路上,历遍了多少创伤,在那张苍老的面上,亦记载了风霜,秋风和秋雨的度日,是青春少年时迫不得已的话别,没说再见┅┅回望昨日在异乡那门前,嘻嘘的感慨一年年,但日出日落永没变迁,这刻望着父亲笑容时,不知不觉的无言,让日落暮色渗满双眼┅┅” 我下楼开了个房间,蒙头便睡。 湘女多情之八天七夜(八、完结版) 早上起来的时候我觉得肚子很饿,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我在床上躺着,静静品味饥饿带来的种种遐想,确信食物才是生存的第一要素。 电话铃响了,是刘方打来的,“你怎么住在这个房号?”他兴奋地说∶“538,你终于肯承认自己是个三八了?” “你才是个三八,妈的动手也不和老子打个招呼,”我笑着骂他,心事早被小心的收起,我们都活在现实之中∶“恐怕是吴玉帮你查的我房间号吧,她走了吗?” “走了走了,你管谁查的呢,快上来吧,收拾完了咱们去吃点东西,我觉得饿得慌。” “你可能是体力消耗太大,”我一边穿鞋边说∶“我就上来,我也饿了。” 我上楼回到房间,刘方正在洗澡,我们的东西都不多,很快就收拾完了,我无聊地打开电视机转到湖南卫视,冷佳不在,我惊讶地看见了沈婷,原来是在现场采访“世纪之星”复赛的优胜者。可能是比赛的需要,沈婷在电视上化了妆,显得格外的漂亮,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她还真地要去广州参加比赛了,我想,这个小沈婷。 刘方出来后,把洗手间的东西也装进包里,我们没怎么说话,拿着行李和房卡,默默地下了楼,我坐在大堂的沙发上,等刘方去结帐退房,我远远地望了总台一眼,吴玉不在。 刘方办完手续过来,我们提着行李往外走,我一边走一边看那张结算单,因为房费一直是刘方用信用卡结的,我想心中有个数,出来玩最好两个人花得差不多,相差太多了不大好,我想如果刘方信用卡中支付太多我就补一点现金给他,我算了算,出入不大,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我惊奇地发现中天酒店少收了一晚的钱,昨天刘方下楼多开了一间房不知为什么没算在里面。我告诉了刘方,他对着结算单看了一会,转身就进去了。 我站在中天酒店的门口等他,天气还好,虽然是早晨,也不觉得冷,路上行人不多,过了一会,刘方出来了。 “是算错了吗?”我问∶“退了钱没有?” “退了,”刘方笑着说∶“果然少算了一晚,那个小姐说了一大兑好话,她们也不容易,我听吴玉说,在这种情况下谁结的帐谁就得用自己的钱赔,但是如果是多收了,就只能归酒店。” “真不公平。”我也笑了。 我们两个在街上走了一会,一直走到五一路口,刘方到旁边的水果摊买了点香蕉,我看见有个报亭,买了一份参考消息。 肯德鸡店里干净明亮,没有几个人,我和刘方都饿坏了,端了一大堆东西找了个靠窗口的座位坐下。 我一边吃饭,一边看着报纸,印度和巴基斯坦冲突不断升级,巴基斯坦政变了、印度发大水、斯里兰卡猛虎组织又攻占了两座城市,我看着报纸上乱七八糟的消息,心想我现在负责的南亚怎么那么多事。 “陈珊。”我忽然听见刘方叫了一声。 我抬起头,顺着刘方的目光望向窗外,果然看见陈珊正和一个男人从窗前走过,陈珊穿的还是那件红色短装,挽着那个男人的骼膊,那个男人看起来没有她高,穿着还算得体,脸型很瘦,不大看得出年纪,正和陈珊说着什么。 陈珊转头时看见了正朝外望的我和刘方,楞了一下,没有停下脚步,一边答着那个男人的话一边走了过去。 “妈的,就算结了婚也不至于就这样,见面连个招呼也不打,”我莫明其妙地感到一阵烦恼∶“操。” “对了,就是要操,其实这个词可以表达很多意思,这是一种生活的境界,懂吗?”刘方看着我严肃地说∶“你应该好好端正一下自己的生活态度。” “什么生活态度,我那是口头语,”我纠正他∶“你以为我象你,什么人都上。” “我就知道你会有想法,”刘方将最后一块鸡翅放到嘴里,一边用纸巾擦手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说说吧,哥哥帮你排解排解。” “其实也没什么,”我吸了一大口可乐,叹了口气∶“我只是一直都觉得自己挺冷酷的,没想到也有心软的时候。” “这话你说对了,心该硬的时候就得硬,”刘方得意地说∶“妇人之仁,只能让人家笑话。” 我的心头一下子腾起一股火来,“我不是硬不起心肠,”我直视着刘方,笑着说∶“我只是觉得有些人可以随便上,有些人没必要上而已。今早沈婷过来,那一直当是我妹妹,不用说了;昨晚谢晖勾引我,我没兴趣;前天吴玉和我在一起,我也没动心。要上我早就上了,还轮得到你?” “慢慢说慢慢说,”刘方绕有兴趣地看着我∶“这我都知道,还有什么?” “我绝不是跟你争,刘方,”我仍然看着他,诚恳地说∶“咱们本来就是出来玩的,如果是谢晖那种人,真需要的时候搞一下,什么事也没有,她也是出来找刺激的嘛,即使是冷佳,如果她愿意,也没有关系,她也很成熟了,自己会对自己负责,象吴玉这种孩子,肯定一骗就到手,可那又有什么意思呢?咱又不缺这个,你肯定答应带她去深圳了对不对?” “你那么了解吴玉?”刘方不笑了,看着我问道。 “有什么不了解的,大家都是过来人,你也不是刚认识我,我看人准不准你还不知道?”我觉得气氛有些生硬,笑着又说∶“算了,其实也没什么,已经这样了,我这也是为你好,知道吗?你这已经不是玩了,是犯罪啊,同志。”我拍着刘方的肩膀惋惜地说。 “别告诉我,你没有骗过女孩子啊,”刘方笑着对我说∶“其实就算没有你我,也早晚会有人这样做的,带领她们走向成熟。” “这是没错,但只要不是在你我手里,心就安了,”我点头说∶“当然也分人,象冷佳、吴玉这样的,待我们很真,最好为她们着想一点;至于像李荷这样的,就没什么意思了。” 想起李荷背后还说我的坏话,我心中又不高兴起来∶“你还不了解我吗?我是那种心慈手软婆婆妈妈的人吗?” “正是因为了解你,所以我才觉得奇怪,”刘方盯着我的眼睛,语气非常缓慢∶“我还一直以为你在开玩笑,装糊涂,本来就是玩嘛,何必把窗户纸捅破。 你不会真是象你刚才所说的那样想的吧?” “咱们毕竟是哥们呀,”我奇怪地问∶“这些当然是我心里的真实想法,是我带你来长沙玩的,我跟你还藏什么猫腻。你有事瞒着我?” “谈不上瞒不瞒的,你既然这样说,我倒是觉得有必要和你好好聊聊,反正也要走了。” 刘方默默地看着自己的可乐杯子,沉默了好一会,好象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我心中忽然有一种奇怪的预感,慢慢地用吸管搅拌着可乐里的冰块,也不说话,这是我多年市场生涯练出的另一个习惯,心中越好奇地时候,表面上看来越不着急。 刘方又沉默了一会,终于开口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但是作为哥们,我知道多少就告诉你多少,反正我和她们也是通过你认识的,跟我本来也没什么瓜葛,将来我想也不会有,你知道这些起码对你与她们再打交道时有帮助。别紧张,其实也没什么,每个人的想法都挺正常的,谁也没想故意骗你什么的,我想大家可能以为你心里也明白表面上装糊涂呢,确实没必要捅破这层窗户纸。” “先说你吧,”刘方低头喝了一口可乐,说∶“你说李荷骗你,她骗你什么了,就因为她有个男人?你也承认她有个男人是合情合理的,她既不图你的钱又不图你的色,你还有什么可骗的呢?你们两个认识四年了,谁都知道你什么也不可能给她,名份、金钱都不会。她关心你,可能只是因为她真地喜欢你,难道真就图你一个‘红颜知己’的荣誉称号吗?”刘方笑着说,语气一点也不象平时那么偏激,显得非常的有说服力∶“我也搞不清楚她为什么非得一口咬定没有男朋友,但我总觉得她对你没有什么不好的目的,也许是怕你知道后不再碰她啦?不会吧,”刘方说到这挠了挠头∶“你也跟我说过,你的性能力一般。” 我无声地笑了,我知道他在努力使气氛轻松一些,这更加说明他心中认为他要讲的事可能会令气氛紧张,我很配合地保持着笑容,甚至轻松地耸了耸肩。 “至于你对她,我们大家都觉得是过份了些,说掰就掰成那样,不过我理解你,”刘方忽然有些暧昧,压低了声音说∶“你要是不把事情做的那么绝,明确地跟她分手,以她和冷佳的关系,你和冷佳的确很难有什么进展。” “你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说∶“我只是最讨厌别人跟我撒谎而已,你说她对我这好那好,那她后来还干嘛在背后向冷佳说我的坏话?” “谁说你的坏话了?”刘方奇怪地望着我∶“李荷从头到尾根本就没说过你的坏话,那天下午她和冷佳说话的时候我也在,她们以为我听不明白,说了很多知心的话,但其实长沙话也不是很难懂,大体的意思我都能听明白,不过我一句话也没发表意见,苏娅只听了几句就走了,李荷对你的评价很客观,甚至还挺好的,她说你非常孝顺,说孝顺的人再坏也坏不到哪去,说你有才华,有前途,就是很难有女人能够把握住你,所以爱上你是一件既过瘾又危险的事,我听了都有点嫉妒,你想一想嘛,你也知道以前李荷在她的朋友们面前一直把你说的多好,就算是顾及她自己的面子也不会一下子把你说成多坏吧?” 我心潮起伏,几乎难以自制,难道真地是我误会了她?不可能,“那为什么冷佳下午去了她那之后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中午分开的时候还好好的呢,晚饭和她原来的男朋友一块吃的我倒可以理解,但是回到家也没给我打电话。” “你到现在还没明白,韩江,”刘方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冷佳对你的态度之所以转变,根本不是因为李荷和什么友情的缘故,而是因为她男朋友和她合好了,准备和她结婚,”刘方看着我不相信的样子,又说∶“而且那天晚饭冷佳也不是和她男朋友一块吃的,她那时是和我在一起。” “和你在一起?”我虽然强做镇定,还是掩饰不住惊异的表情。 “你别想歪了,”刘方笑着说∶“我和她什么事也没有,只是聊聊天,是她要一起吃饭的,她问了许多你的事,其实她还是挺喜欢你的,她男朋友这次来长沙,就是来和她合好的,他们在广州吵了一架,冷佳就跑了回来,她那个男朋友其实还挺喜欢她的,特地跑来找她,要带她回去,在广州结婚的房子都买好了,本来要是没有你,冷佳可能毫不犹豫地就回去了,她们吵架也不是为了什么大不了的事,好象就是那个男的要冷佳不要拍电视剧了,在家里呆着或者干点别的什么,冷佳不同意,我就是因为这个觉得冷佳对你的喜欢还是真心的,不是玩玩而已,所以她才一时难以做出决定,她去找李荷就是问李荷的意见,找我也就是想多了解了解你。” “那李荷是什么意见呢?”我觉得自己的心越来越虚。 “李荷没说什么意见,她就是客观地说了你一些情况,关于她自己,她说她和你已经完全结束了,如果冷佳喜欢你,她不会在乎的,至于冷佳选择谁,她没说什么,我看这件事你是真地冤枉她了,她没有你想得那么卑鄙,而且说实话,如果这些人让我选择交朋友的话,我会选择李荷,她是个有自己原则的人,虽然有时是很现实,但这世界说穿了,谁不现实?倒是现实的明白一些好,简单,反而好打交道。而且,我不知道自己感觉的准不准,我总觉得她很关心你,希望你好,但却又不跟你解释,女人的心事真是难懂,不过你这小子,倒也总是走桃花运。” 我没有理会刘方的说笑,“既然李荷没有说过我的坏话,那一定就是你说的了?”我把帐赖在刘方身上,希望他能继续说下去。 “他妈的我犯得着吗?”刘方笑着骂道∶“冷佳问我时,我说了不少模 两可的话,不过,”他嘿嘿地坏笑了两声∶“哥们确实也说了些你的实话,那也是为你好,我觉得你也不愿意她真地缠上你,对不对?再说,没必要让她对你抱太高的期望,要是连哥们说的那点事都接受不了,我想你们俩将来也没什么混头,还不如早说早散,免得你将来麻烦,你丫又不吃亏。”刘方朝我做了个淫秽的手势。 “他妈的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说∶“你干嘛那么关心我,我又不是你大爷,后来呢,你们分开前她怎么说?” “你给她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她身边,她一直不接,走的时候她说她要回家好好思考一下再做决定,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妈的那天晚上你回来时怎么不跟我说这些事?”我生气地说。 “冷佳逼着我答应不跟你说的,一切还不明朗,我搀和个什么劲,”刘方真诚地说∶“再说那天晚上你那么激动,怎么跟你说呀,当时要是说这些对谁都不好,真的。”我冷静下来,想了想,觉得是那么回事。 “后来冷佳给你打电话没?”刘方问我。 “我们见了一面,”我把那天下午和冷佳见面的事讲给刘方∶“她接了一个电话后就走了,我还一直以为是李荷打的。” “不是,”刘方肯定地说∶“一定是她广州的男朋友打来的,前天我听苏娅说,冷佳是准备去广州了,他男朋友妥协了,同意她结婚后接着拍电视剧。” 可乐已经喝光了,我把杯中剩下的冰块慢慢倒进嘴里,感动心中一阵冰凉,你相信爱情吗?你相信她说过的话吗?你相信寒冷的雪地里她弯下腰为你系上鞋带时的关心吗?你相信朦胧的月光下第一次亲密接触时的羞涩吗?你在戏弄这个社会的同时,这个社会何尝不是在戏弄你?你以为自己掌握着一切,你回头看看自己正掌握在谁的手中?你不断地挑战命运,我却只看到你一次次的失败,你只是在它的怀里逐渐走向成熟而已。 “我认识的人越多,我就越喜欢狗。”我忽然想到这句话,说了出来。 “你又冲动了不是?你以为你是谁呀,情圣?哪个女孩对你不好,或者骗你一次就连狗都不如,这样不对,你也得为别人想想,谁遇到事儿肯定都得先想想自个,”刘方微笑着对我说∶“说实话我还真不明白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有时候像个狐狸一样深沉聪敏,有时候却像个孩子一样容易激动,感情上也是,有时候玩世不恭冷如铁石,有时候却比十八、九岁的还要浪漫纯情。我真觉得你能泡上妞的原因只是你自身讨人喜欢,并不代表你多有手段,换句话说,好多时候是那些妞喜欢上了你,说不定是人家在泡你老兄呢。” 他说得我心里一动,我确实是AB型的血。 “就象冷佳这件事,根本就不能怪她,没错,她是比较喜欢你,该给的不该给的都给你了,可是她跟那个男朋友也快四年了吧,在广州又住在一起,你说她是跟四年同居的男友还是跟一夜之欢毫无稳定感的你呢?我要是她,我也会这么选择的,我相信如果是你,你也一样,当然,你有你的魅力,可是这个魅力还不足以可靠到托付终身啊,你现在不稳定的状况大家都明白,只不过没想到她处理得这么果断,慧剑斩情丝,真不愧是女人。” “苏娅知道这些事吗?”我沉默了一会,忽然想起苏娅,问刘方。 “这我不清楚,但我想她们那么多年的朋友,互相应该有一定的了解吧,至于李荷的事,苏娅倒是和我聊过一次,她说你有点偏激,你能给李荷什么呢?四年了,她说谎,是因为四年了,她还在乎你对她的感觉而已,她不愿意对你说有男朋友的事,是因为她不能确定你知道了会怎么样,不过那件事毕竟是她说谎,所以大家也都不愿提,也没劝你什么。” 我的心中一片混乱,我知道刘方的话不可不信,却也不可全信,不过我已没有心情去分析他说的哪些是可信的,哪些是不可信的,想想一切都无所谓,真假又有什么区别。 “女人都不可信,”我苦笑着说∶“难道吴玉我也看错了吗?” “那倒没有,”刘方坦然承认∶“你猜对了,我是答应了带她去深圳。” 我心中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你会真的带她过去吗?”我木然地看着刘方,问道。“你说呢?”刘方似笑非笑地望着我,好象觉得我是个傻瓜,我也深有同感。 “其实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坏,都是有重感情的人。”我们又坐了一会,肯德基鸡店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我淡淡地望着窗外,一直没有说话,刘方想起了什么,忽然对我说道∶“说实话,吴玉挺可爱的,床上表现也不错,我有点真地喜欢上她,即使没结果,互相帮帮忙总是可以的,何况她也不一定愿意和我有结果。” “那倒也是,”我想了想,便顺着他的话头说∶“反正你现在也还没有女朋友。” “泡妞泡成老公,炒股炒成股东,卖楼卖成房东,”刘方笑道∶“人生三大失败,可千万别被我碰上,你也别小看吴玉,我想我一时半会儿是忘不了她了,她这个月底就过来,其实我本来也没想到那么快就上床,不过这倒让我更喜欢她了。” “你们俩般配,天生一对,”不管刘方说的是真话假话,我都觉得心情好一些了,笑着骂他∶“我可不想听你泡妞的破事,知道你有本事,行了吧。” 我们在肯德鸡店里一直坐到十一点多,才懒懒散散地提着行李往外走,外边天气热了起来,街上挺热闹的,店 都开门了,我觉得眼睛有点不舒服,路过一个药店时,进去买了瓶眼药水。 “韩江,刚才跟你说的这些事,你不会当真吧?”刘方边走边对我说。 “当然不会,没事,”我高兴地拍着他的肩膀∶“谁跟谁呀。” “我也觉得没事才跟你说的,女人嘛,还不就是那么回事,”刘方好象又恢复了粗俗糊涂的样子∶“我差九岁就四十的人了,一个处女也没碰见过。” 我看着刘方,觉得好象还不认识他。 我和刘方在民航大厦附近打了个出租车去机场,“韩江,这几天我看了你好多事,知道了你一些想法,我想你年轻的时候一定特纯情,”上出租车的时候,刘方突然转过头问我∶“你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样的?” 我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汽车开出了市区,再次飞驰在机场高速公路上,看着窗外熟悉的景致逐渐远去,我心中的感觉实在难以形容,吹口琴的人依然住在空旷洁白的房子里,一只蚂蚁抬起了头,注视了一下三维空间,又低下头去继续它的爬行,上山之时我清楚地记得下山的路,却终于在这迷人的都市里走失。 我放下前面的遮阳板,里面是一块小镜子,我默默地对着镜子给自己滴了几滴眼药水,可能是昨晚没睡好,眼角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布满了血丝,我看着镜子中冷漠的自己面色苍白,我忽然想起了许多以前的事,许多和长沙无关的事,我甚至想起了大学时五食堂炒的鸡蛋黄瓜,想起了尘封已久的高二和大三,飞扬而起的岁月中,我仿佛看见了自己多年后苍老的样子,鲜血在我的心头盛开,“是两位吗?”《秋天的童话里》,在大洋边上开了家小餐馆的周润发笑着对走进来的钟楚红说道。 我把窗户放下一点,呼吸着城外清新的空气,郊区的视野广阔辽远,远处青山碧水,头上飘着几片浮云,命运之神在天边探出头来,凝视着我,让我无处躲藏。 非得逼我说出来是吧,多年的伤疤在长沙终于撕裂了,流出里边的鲜血和污浊,伤口散发的疼痛令我极其愉快,好吧,我把一切告诉你。 我曾经爱过一个人。 十月的北京天高气爽,香山的红叶惹人相思,我、张晴和蓝翌终于爬到了山顶,坐在一块大石上休息,我从包里拿出矿泉水,递给她们两个。 我刚从长沙回来不久,正在办理辞职手续,按照规定有一个月的交接期,工作上的事基本处理完了,我在等着财务部审计完毕之后和我做最后的结算,每天在公司坐着也没什么事,法国老板和我关系一直还不错,他的女儿蓝翌正好到中国来玩,知道我在北京熟,就让我没事的时候当个向导,张晴是长沙人,正在武汉大学读法文,快毕业了,出来实习,她的父母是湖南邮电系统的高官,我所在的法国电信公司为了深入客户关系,就请她过来帮忙,我们和老板之间都是用英文沟通,很少用她翻译,她的工作很清闲,所以经常和蓝翌一起,要我带她们出来玩。 那一个月我几乎带她们玩遍了北京,故宫长城天安门是一定要去的,我还陪她们到了一些很地道的地方,司马台古长城的烽火夜宿,康熙草原老乡家的野菜浓汤,朝阳区隐蔽的吸血鬼酒吧里的恐怖派对,河北白洋淀的清水荷花,我当时出国的手续办得差不多了,在外企干了一年也攒了一些钱,对人生充满了希望,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蓝翌是一个很直率的女子,和我以前心中想的法国女孩有很大的不同,她很重视女权,事事都不要别人让,我觉得她象个男孩子,倒是张晴,一口流利动听的法文,高挑匀称的身材,清新俊美的样子,令我颇为心动。 后来的细节我不想说了,反正我们两个都深陷爱河,蓝翌呆了一个月就回法国了,临走前在建国门外的外交公寓请我们吃饭,后来我送张晴去她住的地方,在那个温暖干燥的单身宿舍,长发如丝的张晴站在屋子中央,给我朗诵卞之琳的《天在那边的屋顶上》,那天我第一次吻了她。马路上人来人往,你可曾见过二十五岁以上的人一边走一边自己就笑出来的吗?我是没见过,多年后我曾经认真思考什么情况下能够产生快乐,我很理性地想到了三条∶未来有希望等着你,手边正有一些有意义的事在做,有一个彼此相爱的人在身边。 鲜血仍然汨汨流出,但我却已记不起当初快乐的细节,所以无法清淅地描述出来,这几年我一直暗示自己把它全部忘记,当作无数风流故事中的一个,无悲便无喜,没聚哪有散,我宁可相信我从来没有动过真情。 出国前我送张晴回到她们学校,武汉大学非常漂亮,樱花掩映下的校园让人心醉不已,我经常和张晴在黄昏的时候徘徊在淡淡的花香里,不忍离去。 我在武汉住了一个星期后回到了北京,收拾了简单的行李,从香港来到了迪拜,那是我第一次出国。当我吃完麦当劳后,独自在暮色中面对美丽的维多利亚港,当我在中东寂寞的学习时光中偶尔到沙漠里滑沙,我都会想起她,一次在迪拜深蓝清澈的海边,我碰到一个印度的老人在海外捞鱼,我坐在他的身边看了好久,一老一少静默不动,夕阳如画,离开前我们聊了几句,“我有一个女朋友,在海的那边,我很想念她。”我看着他刻满皱纹和沧桑的脸,告诉这个陌生人我心中的感觉。 几年后我曾遇见过无数非常出色的女孩子,这种思念的感觉却再没有过,离开一个城市就几乎忘记一些人,现在想起来,真地不知道到底是当初的张晴美好得让我如此迷恋,还是因为自己当时的年少无知。 我读的是一个自费的国际贸易短训班,迪拜是类似香港的一个自由贸易港,中东最美丽的城市,我大部份时间都在读书,有时候给张晴写写信,我从来没有收到过她的信。 半年后我毕业回国了,不知道幸还是不幸,那时我在北京恰好遇到了人生的转折点,我指的是性格,我还以为大学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蜕变期,没想到在二十四岁时与它遭遇,不知道你明不明白,就是男人真正走向成熟的那一次,我开始思考人生的意义、自我的价值、生活苦痛的根源、宇宙时空的无限,说起来很幼稚是吧,可是当时就是这样,也许是以前太顺利了,没有把它想透彻,大学上完了,外企做过了,出国学习了,我现在应该做点什么呢?我这一辈子要达到什么目标呢? 再过几十年,人人都会化为灰烬,值得去拼搏和奋斗吗?人生的意义到底在哪里呢?有好几次,我开始想到自杀。 我在北京开了一家卖电脑的小店,生意不好,出国的费用和生意的赔本几乎把我攒的钱全部耗光了,我猜测自己这么痛苦可能是因为太聪明敏感的缘故,于是经常去喝酒,后来我发现自己头脑的反应是不如以前了,但痛苦茫然依旧。 回国不久我就去了一次武汉,我们在樱园三舍门前相拥而泣,她清秀得飞起的样子令我怜惜不已,我知道她受的相思之苦和我一样,她埋怨我为什么不回她的信,我说我没有收到啊,人生真是一个大玩笑,连邮局都作弄人。 回到北京后我们经常通电话,现在我已不记得第一次吵架是因为什么,是因为我手头紧不能总去武汉看她吗?是因为我正在完成人生观的最后定型事业也没有起色心情烦躁吗?是因为她在校园里想的只是风花雪月而觉得我不爱她了吗? 是因为我觉得她不理解我的痛苦而逐渐感到陌生的吗?我本来就不是个感情外露的人,我从来不会当着一个女孩子的面承认我深爱着她,有一天晚上我坐公共汽车时忽然头晕,挣扎着下了车,在路边坐着给她打电话倾诉我的自杀欲望,她说她要去校广播台录音,一会回来后再给你打。“我听到她在电话里匆忙离去,天边的月色冷冷清清,我无声地哭了。 自那以后,我再也没和她说过内心最深处的东西,也许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她们喜欢分享你的欢乐,而不愿分担你的痛苦,即使是最亲近的人。 吵架已经开始了,而且永远没有结束,我们仍然保持着恋爱的关系,我在人生思想的十字路口挣扎了那么久,以致于无法冷静思考处理我们两个之间的事,她慢慢感到了我的变化,经常在电话里和我吵闹想引起我的注意力,我这时总是冷冷地不发一言,最后她总是说一句“再也不理你了”而结束通话,可是不过两天,再次打来,争吵重新开始,我们两个都被对方折磨的疲惫不堪。 那一天是什么节日,我记不清了,经过一个星期的冷战我再次接到了她的电话,她的声音竟然出奇的平静∶“陈枫,”她叫着我的名字∶“我想明白了,我不知道你还爱不爱我,我知道自己是爱着你的,但是这爱让我痛苦,我改变不了你的思想,你也改变不了我,我每次都不想再和你继续下去,但是每次我都忍不住再去找你,我再也无法承受这样的生活了,它只会毁了我的人生,既然我离不开你,那我只好选择让你离开我了,我在深圳,这次放假我和我们的法文老师一起来深圳玩,我和他住在一起,就是现在,我们发生关系了。” “是吗,这样子也好。你知道我是无法忍受这样的事是吧,你真是太了解我了,”我在电话里笑着说∶“江湖多风雨,青春东流去,亦知难相聚,且做笑别离。”我甚至念给她一首告别诗。放下电话,我泪如雨下。 流水它带走了光阴的故事,改变了两个人,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相遇的青春。 本命年的那场思想斗争持续了近六个月,后来怎么过来的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忽然明白了,象《多情剑客无情剑》里的阿飞一样,其实每个人都有这一段思想历程,只是有早有晚,有深有浅罢了,生命本来就是宏观上的没有意义和微观上的无数意义。 我开始为自己的人生做计划,我又开始定期给家里打电话,我办了加拿大的移民申请,在排队等侯批准的时候我给自己找了现在的工作,准备积累一些金钱和经验,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了这么久,我发现自己充满了自信,很多人都说我有一种成熟深刻的味道,而且从那以后,我总是莫明其妙地走桃花运。 张晴去加拿大的时候刚刚毕业,去法语区读书,她在航班的前一天到北京,打电话约我见面,我答应了,那天下着点蒙蒙细雨,我在朋友开的一个小酒吧里见到了她,最快乐的那段日子里我曾经常带她来这。 她稍微胖了一些,和我想象中的一样,我早就不象刚分手时的那样经常想起她了,创口早已愈合。我和她聊了聊近况,并给了她一些祝福和鼓励,她有些惊讶,谁有自杀情结了,我说,根本没那么回事。我已蜕变为一个颇有成熟魅力的男人,亲而难犯,她一直找不到和我说话的感觉,想在出国前再和我说“再见亦是朋友”吗?我心里想,没门。 临告别时她终于忍不住了,“到我那陪我一晚,好吗?”她温柔的声音仿佛从远处传来,极轻极轻,令我感觉与今晚的气氛非常不符。 “算了,”我笑嘻嘻地说∶“我就是觉得特脏。” 想象当初我说那句话时残忍的样子,我的嘴边仿佛又掠过那丝残忍的微笑,我觉得滴完眼药水后眼睛好受了一点,又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依然年轻英俊。 自那之后我一直没有张晴的消息,这次来长沙,我还是第一次试图打她家的电话问问她家里人她的近况,我不会说出我的名字,不过也没什么,反正也没打通。 “春草青青秋草黄,斜阳落处是家乡,竹马青梅今犹在,不见隔壁小姑娘。 ”我高兴地唱起了儿歌,回头看看刘方,他已经睡着了,也许昨晚太累了? 想起吴玉,我的心里忽然又沉重下来,这次来长沙,快乐和悲伤,纯洁和堕落,信任和背叛,爱情和婚姻,交织在一起,终于把我内心的伤疤撕开,痛快淋漓地流出里面已经溃烂的污血,生活的幻想早被打破了,我已经能够坚强地接受成长,这是生命的唯一主题。 吴玉、冷佳、沈婷都会有她们自己的人生,也会经历我们曾经经历的一切最后走向成熟,这世上本没有完美的东西,包括爱情,如果你相信它,你就要同时相信它的缺憾。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想一想从自己十七岁背井离乡到北京上大学开始,到现在已经十年了,人的一生,还能够有几个十年,我不能总活在旧日的暗示中,事到如今,爱恨早如云烟消散,我对长沙的情结终于完全解开了,回到深圳,我知道自己会开始另一种人生,浪子时代已经结束,还有许多有意义的事情要做,我会很忙,会很努力地工作,如果我遇到一个我真心喜欢的人,我会珍惜。 车上的收音机里正放着校园歌曲,我听到那熟悉的曲调,感伤的歌词,却轻轻地笑了起来,随着音乐一起哼唱∶“说了世上已无牵挂为何有悲喜,说了朋友相交如水为何重别离,说了少年笑看将来为何常回忆,说了青春一去无悔为何还哭泣┅┅” 我们进了机场,换了登机牌,候机室里的人不是很多,我进去洗手间洗了洗脸,出来时在两个漂亮女孩身边找到了刘方。 “陈枫,”刘方给我们做介绍∶“杨梅,秦晓。” 她们两人个子很高,穿的像模特一样新潮,杨梅斯斯文文,秦晓和刘方聊得正投机,一看就是很辣的那种妹子。 “别和我提这个,”我听到刘方说∶“我差九岁就四十的人了,我什么没见过。”刘方充满了自信感,我感觉这几天令每个人都变了好多。 杨梅正在用手机打电话,信号不好,总是拨不出去,她烦恼地皱着眉头,我拿过手机,站起来走了几步,换了个角度,拨通了还给她,“移动电话,得移动着打。”我笑着说。 杨梅也笑了,“为什么呀?”她有点不好意思,奇怪地问道。 “为什么,喂小米呗。”我笑着和她开玩笑。 “我们可以在飞机上打牌,飞机上可大了,还有麻将室,这是我的电话,将来到深圳一定来找我啊。”我听见刘方又在和秦晓胡说八道。 我们说笑了一阵,刘方忽然碰了碰我,我回过头,冷佳和一个男的正从入口处走进来,那个男的穿着西装,不难看。 “嗨,冷佳,你好!”我和刘方笑着和她打招呼。 “咦,你们不是去了深圳吗?”冷佳很惊讶,但是脸上除了惊讶没有别的表情。 “我们没买到直航深圳的机票,只好先到广州,下飞机再坐巴士到深圳,” 我笑着说,和她男朋友点头致意∶“欢迎你们将来到深圳玩。” 我们登上飞机,座位离秦晓和冷佳她们都隔得很远,在我们旁边靠着过道的座位上坐着一个女孩,容貌普通,但是挺会打扮的,身材也挺丰满,我坐到最里边靠着窗口的座位,让刘方坐在中间。 外边的搬运车正在往飞机里装行李,我默默地看了一会,阳光有些刺眼,我转过头,目视前方,微笑不语。 刘方正在一边和那个女孩聊天,突然想起了什么,莫明其妙地转过头来,真诚地对我说∶“其实你对酒当歌玩潇洒的样子真的很一般,你嬉笑怒骂泡妞时给人的感觉也没有什么,你真正有魅力的时候倒是你极为沉静的时候,就象你现在一样。” 飞机腾空而起,冲进了广阔的蓝天,我靠在座位上,轻轻闭上了眼睛,往事在心中缓缓浮起,郑菲、陈珊、李荷、冷佳、苏娅、吴玉、赵蓉、梅、谢晖、沈婷、冯哲、李青、林梅、张晴、许冰冰,她们围在我的身旁,面容时而清淅,时而模糊,我在人群中被推来推去,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飞机颠簸了一阵转了个弯,我忽然觉得眼前一亮,人影散去不见,我清淅地看见我自己,穿着宽松漂亮的白色外套和牛仔裤,笑着走在阳光明媚的大街上,一个女孩领着我拐进一个弄堂,潮湿阴暗,角落里站着西装革履神色木然的我,那个女孩惊讶地看着两个我站在一起,试图拉着年轻的我撒腿而去,我没有动。 我霍然惊醒过来,坐在我前边的那个小女孩正回过头好奇地望着我,黑黑的眼睛一尘不泄,你长大后也会成为一个大美人吗?你也会经历我们所经历的一切吗?窗外可以看见机翼上反射的阳光,生活的荒诞感无可逃避,广阔的天空里我们有幸飞过了这三湘四水,沧海桑田,人类的感情和成长是如此的不可捉摸。 我还会再来长沙吗?故事都结束了吗?我不知道。 我再次翻开了柏杨的《暗夜慧灯》,这本书我已经看了八天七夜。 =PASS写于1990年11月,深圳,风雨如晦 后语∶ 对于那些很喜欢这个故事的人-。我将它写得如此琐碎,因为事实本身就是这样发生的。对于那些不喜欢这个故事的人。 本剧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 { "text": "山城采花记\n第一回初试锋芒 一年前的夏天,我和所里的王副所长去山城重庆出差,住在市中区的一个宾馆里。住下的当天晚上,就有人打电话进来问要不要小姐服务。当时我在冲凉,老王接的电话,当然一口回绝,并立马把电话挂掉。我洗完出来时他嘴里还在嘟囔∶“把我当什么人了,真是不知廉耻!”我心里想∶“假正经,在火车上背着我买了本黄书,看了不只一遍,还用报纸把书包起来。实际上你巴不得让小姐服务呢!” 过了两天,我的两个大学同学强和刚来看我。他俩一个在一家公司搞销售,另一个在同一公司做采购,都是“江湖上”的人物。晚上,我们三个吃火锅、喝啤酒,聊起大学生活,十分畅快。 大概九点左右,酒足饭饱,我想回宾馆休息,强说∶“时间太早,我们去卡厅唱歌吧。”刚也说∶“走吧,柳公子,见识见识我们重庆的卡厅。”我想∶卡厅不就是卡拉OK厅吗?我们所里就有,但音响效果不太好。我们也在其他地方包过场,当然环境比所里好。去就去吧! 坐上出租车,走了大约半小时,到了一个我至今不知何处的地方。下了车,七拐八拐,两人把我带到了一个小楼上,里面很暗,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适应里面的光线。里面大约有七十平米,长方形。进门左手是一个很小的吧台,正对门口有几排火车厢座位,其左边是一个很小的舞池。最里边用屏风挡住了,看不清,门口坐了三四个女子。 一进门,老板娘(小姐都称之为niangniang,我不知这两个字怎么写)十二分热情迎上来,老板娘很年轻,也很漂亮。显然,强、刚都是这里的熟客,刚指着我对老板娘说∶“我朋友第一次来,给他找一个好一点的小姐。”老板娘真热情,马上上来牵着我的手,嘴里说∶“没问题,没问题。”把我领到了火车厢座位上,马上就有小姐端了两杯茶和一盘瓜籽过来,又点燃了一根小蜡烛放在桌子上。 一会儿,老板娘领了一位小姐过来(以下称为A小姐)。虽然光线很暗,仍能看出这个小姐挺漂亮的,瓜子脸、樱桃嘴,披肩长发,穿着一件浅色无袖连衣裙。我坐里边,A小姐坐外边,中间隔了有十几公分,我们就开始随便聊聊。她讲四川话,我说普通话,有点别扭,还好我能听懂一些四川话。 过了一会,强楼着一个小姐跳舞经过我们身边,看见我们这样,便停下来对A说∶“你干多久了?怎么这么做?”说着,他把A小姐往里边推,紧靠在我身上;然后拉我的左手搂着A小姐的肩,搬起A小姐右腿放在我的左腿上,又拉我的右手放在A小姐胸脯上。 本来我还挺自然的,给他这么一弄,我的老二(不用我解释吧)一下子就挺起来了。A小姐的右腿刚好压在上面,她感觉到了,伸出右手摸了摸,笑着说∶“好硬哦!” 各位,我柳之下惠除了自己的老婆,从来没有碰过别的女人,虽然梦幻里想过,但就是有贼心没贼胆,何况今天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理智的驱使下,我撤回双手,扳回她的腿,赶紧低头喝茶。 A小姐倒很大方,说∶“大哥是第一次吧?怕什么,随便玩玩嘛,我们跳舞吧。” 我们进了舞池。开始我很正规,很标准的国标姿势。可看看边上的正在跳舞的强,就是紧紧搂着小姐的腰,贴着小姐的脸,慢慢地晃,哪是在跳舞啊?!看着看着,我的手有点松了。 那A小姐很机灵,顺势贴到了我身上,先摸了摸我依然高昂的老二,嫣然一笑,然后双手紧紧环住我的腰,我别无选择,只好搂着她的背,我们就这样随着音乐的节奏在舞池里晃着。经过一个座位时,我看见刚正抱着一个女孩在亲吻,一只手还伸进女孩的裙子里。我的心怦怦跳的厉害,脑子里有些恍惚。 一曲罢了,我们回到了座位上,我还保持着礼节,让A小姐先坐,我坐在外边,我们都没说话,就这么干坐着。我去上了趟厕所,见鬼!尿撒完了,老二还在挺着。 这时,我的两个同学一起过来,刚拉起小姐去跳舞,强坐在我边上问∶“你以前没玩过?” “从来没有,来之前怎么不告诉我?” “在重庆,‘上卡厅’的意思就是玩小姐。我告诉你,这里很便宜,素的只要50元,荤的100元。” “什么意思?” “素的就是随便摸,哪里都可以摸。荤的就是打炮,打炮懂吗?” “我懂我懂。”心里想,多亏还看过黄刊。 “想打炮就到里边。屏风后面有很多隔间,进去后把帘子放下,别人就知道里面有人了。” “被警察抓了怎么办?” “放心,绝对安全。” “惹上病怎么办?” “这你放心,我们对老板娘很了解。她这的小姐既没有粉妹儿,也没有带病的。你既来了,放开一点儿。” 强一离开,刚马上把A小姐送了回来。大概刚对小姐做过工作了,A小姐一回来就坐到了我身上,可是我的老二还在挺着,她坐在上面很痛,我“哦”了一声,她感觉到了,侧身坐在我边上,让我用左手楼着她。她摸了一下我那凸起,裤子已经湿了一片,她用一个指头沾了一点湿的东西,点在我鼻子上,说∶“你好厉害。”然后拉开我的裤链,伸手进去抚摸我那玩艺。顿时,我热血冲头,一下扳过她的脸,含住了那红红的樱桃小嘴┅┅ 可惜,A小姐任我吸吮她的小嘴,她就是不回应,我把舌头伸进去,只碰到一片牙,让我一下兴趣索然。开了头,总不能就这样结束吧!我解开腰带,让她摸着我舒服一些(遗憾的是那天我穿了一条小三角裤头);我又拉开她背上的拉链,解开她胸罩的扣子,想摸她的乳房,她却自己又把背上的拉链拉上了。我的手从她前胸伸进去,摸到了她的小巧、圆滚、结实的小乳房,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捻捻乳头,再用手掌揉抓整个乳房,感觉很好。 由于她的衣服别着我的手臂,我无法灵活动作,我抽出手,从她的裙子下面伸进去,从膝盖沿着大腿慢慢往上摸。一边摸,一边吻着她的脸,她任你摆布,好象木头一般。不过我已经沉迷了,手已经到了大腿根部,摸到了她的小三角裤头,先隔着裤头探寻了一番,然后迅速伸进裤头里面,先给她的阴毛轻挠几下,然后用两个手指轻揉大阴唇。 这时,A小姐凑近我的耳边,娇声说∶“我们到里边吧。”实际我的老二已胀得难受,我也巴不得马上插进去,于是起身系好裤带,她牵着我的手就到了屏风后面。 原来,屏风后面有四个小隔间,没有灯,我看不清确切样子,但有三个隔间已放下了帘子,我们只好进了没放帘子的那一间。藉着外边的光线,我模模糊糊看见里面有一张挺长的、像单人床一样的椅子,还有一张小床头桌。 进去后,A随手放下了帘子,我则迫不及待的拥着她,伸手去脱她的衣服。 A紧紧地护着衣服,连声说∶“不行,不行,不能脱衣服,被公安碰见就不得了了。”她把我推坐在长椅的一端,自己脱掉了短裤,塞进她的连衣裙的口袋里,然后躺在长椅的另一端,两腿一分,说∶“来吧!” 一听“公安”两字,我吓得一哆嗦,我好不容易熬到室主任这个位子,如果出丑不全完了吗?我站在那里犹豫着,脑子里不停地想着各种可能出现的后果。 A小姐急了,起身把我拉近她,嘴里说着“快一点嘛!”手就上来帮我解皮带。我问∶“我脱不脱裤子?”她回答∶“不要脱,快一点!”然后又躺下摆好姿势。她一催,我也急了,松开裤带,把老二从裤头上边掏出来,赶紧趴在她身上,把老二捅了进去┅┅ 各位看倌∶这小A很狡猾,她看出我是第一次打炮,知道我没经验,诚心在调难我。你想,我穿着小裤头,勒着不难受吗?也不方便运动啊!结果,我刚插进去,没抽动几下,就泄了!不是射了,是泄了。我可从来没这样过!我难过得一下倒在她身上。 她一瞧我炮放了,管我是响炮还是哑炮,把我推在一边,不知从哪里扯出一卷卫生纸,给了我一些,她扯了一些擦了擦裆部,然后穿上裤头,说∶“我们出去吧。” “急什么?再玩一会。” “niangniang说过,做完了要马上出去,给后面的让位子。” TMD,她句句有理,我现在被她牵着鼻子走了,没辙,我赶紧穿好裤子,无精打彩地走了出来,回到原来的座位上。我们就呆呆的坐在那儿,我抓着她的手,谁也不说话。 过了几分钟,她把手抽回去,说∶“没事那我走了。” 我没好气的说∶“你走吧。” “那你给我吧。” “给你什么?” “钱哪。” “不是给老板娘吗?” “我们这里都是给小姐。” “好吧,多少钱?” “350。” “什么?”我气坏了∶“我朋友告诉我,这里的价格是荤的只要100,你开什么玩笑!” “我的价格就是350。” “算了吧,我不会给你这么多。最多150。” “那我去找niangniang。” A起身找来老板娘,老板娘又找来强和刚。他们了解了情况,强和刚立马遣责A,老板娘则一边给我陪着笑脸,一边解释说,价格要先谈好,现在她也没办法,让我给200好了。 我一看这情形,心想∶“认了吧。”从钱包里拿出两张伟人头递给A小姐,娘的,她竟然试起钱的真假。确定无误后,当着我们的面,撩起裙子下摆,把钱塞进裤头里,还对我说了句∶“谢谢大哥。”转身就走了。老板娘倒一个劲给我道歉,说保证我下次来一定满意。 第二回宝刀不老 星期六没有活动,我应邀去刚家吃饭,强一家也在。晚上八点多钟,我们正在搓麻将,有电话打进来找我。我一听,原来是老王从宾馆打来的,他用一副哭腔说∶“柳主任,我出事了,求求你快回来。” 我吓了一跳,心都蹦到嗓子眼了。这老王从来都是叫我“小柳”,今天这么叫我,肯定有事情。我急忙问∶“王所长,你病了?” “不是,比病了还严重。你快回来,别让你朋友知道。”放下电话,赶紧向大家道歉,然后飞身下楼,拦了一辆的士,匆忙驶向宾馆。一路上,我总在想∶可能会出什么事呢? 老王年近五十,大学毕业后就分到我们研究所,干了近三十年了。他业务能力很强,是我们所的一块牌子,他在所里威信挺高,就是说话太直,得罪了不少人,所以副所长当了好几年,就是扶不了正。他倒不在乎,也不计较。这次来重庆,本来计划坐飞机,他说最近事不多,不赶时间,省一点,坐火车吧,我实际挺敬重他的。 想着想着,车到了地方,我三步并两步,就往房间冲。门虚掩着,我推门进来一看∶老王穿着背心裤头、耷拉着脑袋坐在床边,屋里还有两个陌生的男人坐在沙发上。一见我推门进来,坐在沙发上的那个中年男人站起来问∶“你是柳主任?” “我是。请问您是┅┅?” “我姓刘,是宾馆保卫科的。这是小马,也是我们保卫科的。” “哦哦,出什么事了?” “你这个同事勾引我们宾馆的服务员卖淫,被我们当场抓住。服务员我们已经带回保卫科了,我们准备把他送到派出所去。他百般哀求,说要等领导回来再说。” “真的吗?” “问问他自己。我们也有照片。” 还用问吗,我进来时,老王马上用双手捂住脸,我就已经猜到了。他倒还聪明了一把,没说他是我的上司,竟说我是他的领导。 我赶紧掏出烟,一边给他们点上,一边悄声问他∶“刘科长,能不能通融一下?派出所别去了,就咱们保卫科处理吧。能不能想点变通的办法,不要搞大,千万不要传回我们单位。这位同志是我们单位的骨干,一贯表现都很好,这次是一时糊涂。他很要面子,如果事情搞大了,我怕他会┅┅” 事后才知,这姓刘的根本不是科长,这是他们的一个圈套,叫“放鸽子”,就是想弄钱。我一捧他,他赶紧顺杆爬∶“看在你的面子上,就由我们保卫科处理吧。根据我们科的规定,对当事人要进行罚款。” “罚多少?” “五千到一万。” “啊,这么多!” “这是规定。” 我脑袋急速转了起来∶五千是多了一点,问题是这钱从哪里出呢?我不能让老王出,我也不能自己出,肯定是掏公款了,可是以什么名义报销呢?不行,我得找人来摆平它。 想到这,我说∶“刘科长,你们先回去,我们商量一下。反正我们跑不掉,过一会我去办公室找您,好吗?” 两人答应了。待他们一离开房间,我立刻给刚和强打电话,让他们马上想办法。不愧是江湖上的人物,不到半小时,刚和强都来到宾馆,告诉我搞定了。但还得出点血,给1000块。1000就1000,报不了算我孝敬领导了。我说∶“行,但要把照片和底片给我,而且此事到此为止。” 强带着钱出去,过了一会回来说∶“妈的,哪有照片,相机里是空的,骗你呢!” 送走了刚和强,我已感到心疲力竭了,这才想起回来后还没和老王说过话。 可没等我开口,他倒先哭了,我赶紧劝他,可越劝他越伤心,干脆我也不劝了,让他去。 我到外面的商店买了几瓶啤酒回来,老王已经平静了,躺在床上,两眼直直地盯着天花板。我把他拉起来,递给他一瓶啤酒,诚恳地对他说∶“老王,你要信得过我小柳,就把它全忘了,当没发生过一样。只要你不说,咱单位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包括我老婆。” 老王说∶“我当然相信你了。”然后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我。 原来,老王吃过晚饭在看新闻联播,又有小姐打电话进来,老王既没挂段,也没吭声。小姐在电话里调情了一会,说∶“那我到你房间来了。”老王这才赶紧挂掉电话。 过了一会真有人敲门,老王没敢开,外面说她是服务员,来打扫卫生,老王这才开门。果真进来的是一个穿宾馆服务员制服的非常漂亮的女孩(几乎四川女孩个个漂亮),一进来,她就对老王说∶“房间热,我可以脱掉外衣吗?”老王说∶“当然可以啦。”她说∶“那请你帮我一下。”然后当着老王脱掉制服递给老王。 哇!她里面什么也没穿,连胸罩都没戴,老王一下就呆住了。小姐又脱掉了制服裙,娘的,她连短裤也没穿!此时此刻,别说老王这样的凡夫俗子,就是释迦牟尼佛主也要动心哪!老王三下两下扒掉自己的衣服,抱起女子就往床边走。 就在这当口,门开了,闪光灯一照,老王就傻了┅┅我气愤地说∶“这她妈的是圈套,明天我去公安局告他们。” “别┅┅别。”老王吓得赶紧制止我∶“我也是鬼迷心窍啊,唉!”藉着酒劲,老王向我诉说了他性生活的不幸。 老王的妻子是一个观念保守的妇女,虽然和老王相敬如宾,家里搞得井井有条,但对性却忌讳莫深。每次与丈夫做爱都象例行公事,而且几十年只用一种姿势∶躺在床上,任老王把她双腿分开,她从来没有主动要求过,也从来没有拒绝过,哪怕正来例假。 老王学识丰富、身体好,做爱也想变变花样,可老婆就是不干。祸不单行,老王妻子又患上了乳腺癌,结果割掉了一只乳房。老王说他们有一年多没有房事了,现在两人已是分床而居,但外人都把他们当模范夫妻。人说男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豹,你说老王能不想女人吗?不想的男人肯定有问题。可是我们生活在这样一个社会环境中,谁敢说呀?谁敢做啊?每个人都在克制、都在压抑自己。 我们聊了快到天明才昏昏睡去,当时我想,我一定要成全老王一次。 第二天中午起床以后,我们换了一家单位内部招待所,虽然档次不高,但很干净,关键是很安全,也很方便,没有夜里查房的,可从里面把房门锁上,拿着住宿证可以随便带人出入。 安顿下来,给刚打电话,不巧公司安排他到成都有点急事。又给强打电话,告诉帮忙给老王找一个上档次的小姐,强说∶“你把我当拉皮条的了?”我说∶“你本来就是,还把我也脱下水。”强说∶“这样的小姐身价高,一炮至少要五张。”我说∶“行,晚上在××饭店我请吃饭,你把人带来。” 那女子身高大约1.6米,身材绝对匀称,穿着一件白底紫花的连衣裙,短发,鸭蛋脸、丹凤眼、柳叶眉,皮肤白淅,一口整齐的糯米牙,身上发出淡淡的幽香,真是既漂亮又打扮得体。我差点看呆了,但老王并不知道我们要干什么。 强作了介绍,小姐姓宋,中文本科毕业,现在在一家公司作文员。老王对文学也很爱好,这下又恢复了学者的风度,和宋小姐聊得很愉快。为了节省时间,我们很快就吃完了饭,这还不到七点,然后四人到了我们住的地方。 我把老王拉到门外,悄悄对他说∶“老王,今晚宋小姐就交给你了,我大概一点左右回来。”不等他说什么,我把他推进屋里。我意味深长地对宋小姐说∶“对不起,我和阿强有点事要办。你和王老师好好谈谈,好好谈谈。”然后拉起强就走了。 强已经和宋小姐交待过了,让她主动一点,事后我来付账,如果老王推让,就说已经有人付过钱了。如果不打炮,一个小时100元;如果打炮,一炮另加300元。她必须至少呆到12点,然后在离我们住处不远的一个酒吧找我们。 我和强来到大街上,强问我想去哪里,我支支吾吾没说话,强说∶“我知道你下边发痒了,我带你跳舞去。”我们去了哪里,下回再说。单说我们十一点半来到酒吧,等到十二点半才见宋小姐好象一瘸一拐地走进来,一杯冰啤下肚,伸出手对我说∶“1400。” “三炮?!” “对!你们这个王老师真是吓人,开始还规规矩矩,等我把他裤儿一脱,他就开始疯狂起来。他的花样太多了,开始一次弄得我很舒服,后面两次他挺的时间太长,他那个东西又大,捅得我都痛了。他还要再来一次,我说求求你吧,我吃不消了,他这才停下来。真把我弄惨了。” 看着她花容失色的样子,我从钱包里数出十五张伟人头递给她。回到房间,老王还在洗澡,他一边洗,一边快活地哼着歌。 第三回山城 老王在尽情宣泄的时候,我也没闲着。自从那晚搞了小A以后,我每天都在回味;既后悔白化了冤枉钱,却没玩痛快,又渴望能再有一次机会。但我不好意思对老同学说,自己又不敢瞎找。今晚安顿了老王,强带我去了一家舞厅。 这家迪斯科舞厅在重庆的南坪,门口坐着几个赤裸着上身、叼着烟卷的汉子在收门票,5元一张。进了大门,是一个长长的走廊,然后经由一个狭小的楼梯上了二楼,门口又有两个把门的,出示了票根才让我们进去。 里面很暗,音乐震天响,有几个圆球形的舞台灯在旋转,咋一看,很象专业的舞厅。一进门,因为眼睛还没适应,什么也看不见,我急忙抓住强的手臂,生怕他把我丢掉了。在黑暗中站了一会儿后,才看清里面很大,人也特别多,大部份都在场中央跳舞,少部份人站在墙边看,里面没有椅子。因为开着空调,虽不热,但空气混浊。 一曲罢了,我悄悄问强∶“哪有舞伴?”强没回答,拉着我进了音控房,里面还有一扇门,再推门进去,里面是一个小歌厅。这里很亮,有几张桌子,有几位小姐正在唱卡拉OK。进门的左首还有一个门,挂着彩色塑料珠子做的门帘,里面黑觑觑的。看着几个打扮妖冶的小姐,我就猜出里面是干什么的啦。 看见我们进来,几位小姐都先我们挤媚眼。待我们坐下,一位穿黑色紧身短裤、红吊带背心的胖乎乎的小姐端过两杯茶。她的两个乳房特别大,塞在紧紧的吊带背心里,象两只要飞的鸽子,很明显地看出她里面没戴胸罩,因为她背心的前胸特别低,而且隔着衣服我也看见了她的乳头。 她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转身离去时,有意用乳房碰上了我的脸。“砰”,我那老二立马支愣起来。强拉住她,用手在她屁股上摸了几下,问她老板娘怎么不在,胖姑娘说可能上厕所去了。 过了一会儿,进来一个个子中等、一脸横肉的中年妇女,强告诉我这就是老板娘。强上前跟她说了几句,回来告诉我,价格谈好了,100元,我看中哪个就带她进去。这里面的几个女子以被我扫描好几遍了,真没有一个我看上眼的,我对强摇摇头说这几个都不怎么样。强去问老板娘还有没有货,老板娘说那你们等一会儿,我再叫几个来,然后就开始打电话。 我和强一边喝茶,一边唱歌。期间,又进来两个小伙子,叫走了两个姑娘去跳舞;也有三对从舞场进来,钻进了那个门帘里边。 大约半小时候后,又来了几位小姐。一进来,都旁若无人地换衣服、化妆,喳喳呼呼的。只有一个穿一件白色连衣裙、个子小小的、头发梳成一个发髻的女子,同老板娘打过招呼后,一声不吭地坐在角落里。我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就她少点俗气,虽然看起来不太年轻,但长像也挺可人的。我对强说∶“就她吧!” 白衣小姐(以下称B小姐)见我点她,满心欢喜,高兴地坐在我身边,挽着我的骼膊,一副很兴奋的样子。我们先合唱了一首歌,然后就去舞场跳舞,刚好这时播放的是慢四,我搂着小B,一面慢慢在舞池里晃,一面跟她聊聊。她说她是下岗女工,丈夫也下岗了,没办法才来做小姐的。 转了一圈,我也学着别人的样子,和她贴着脸。可是我高出她一个半头,弯着脖子很难受。我就把她挤在一根柱子旁边,搂腰把她抱起来,嘴巴落在她的头发、额头、眼睛和脸颊。我细细地吻着,下边又挺立起来。 当我把唇移向她的小嘴时,她却一下躲开,用手挡住我的嘴说∶“不行,不行。”我问她怎么了,她挣扎着下来,说∶“我嘴上有口红,会泄到你脸上的。 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厕所把它洗掉。”我说∶“我也想上厕所,一起去吧。” 当然她进了女厕所,我进了男厕所。男厕所很小,只有两个小便器。我正尿着,听见背后有异样的声音,扭头一看,我靠!干到这里来了。一光头男的把女的顶在墙上,男的裤子褪在膝盖上,露着光屁股;女的双腿夹着男的,一条腿上挂着条粉红色的短裤。他们在门后,我进来时没瞧见。靠她妈!吓得我尿都回去了,赶紧跑出来。 等小B出来,我们又跳了两曲迪斯科,然后我把她挤在一个角落里,上面热烈地吻着,她也回吻我∶下面慢慢地摸着。渐渐地,我的手就伸进她的短裤。今天我手上的功夫特别好,几下就把她的水引出来了。 小B娇喘着说∶“大哥,我们到里边去吧。”我放开她,她牵着我的手进了挂着珠子门帘的那地方。里面极黑,藉着外面的光,我隐约可以看出里面有六个或八个小隔间,可惜全都放下了门帘,我们只好站在过道里等。听着两边传出的调笑声和喘息声,我这下边胀得一跳一跳的,我紧紧从背后把小B搂在怀里,两只手重重地揉揣着她的乳房。 好不容易有人出来了,我们赶紧进去。里面很小,凭手的感觉,大概只有一张皮革蒙面的很小的“床”,摸上去粘乎乎的。这时哪还计较这个呀!我伸手去脱小B的衣服,她说不能脱掉,于是我只好松开她背上的拉链,解开胸罩,然后吻她的双乳。她趁机说∶“大哥,我没有病,我也相信你没有病。不过为了大家好,我给你戴上套子吧!” 我含着她的乳头,嗯了一声。我抱起她,扯下她的短裤甩在一边,再把她放在地上。在我脱裤子的时候,她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安全套,撕开包装,又放在嘴上吹一下看漏不漏。等我脱掉裤子,她轻柔地给我戴上套子,问我想怎么做。 我刚好坐着,就让她坐在我身上,我掀起她的裙子下摆,揉摸着她滚圆的臀部,她把我的阴茎放进她的阴道,扶着我的肩膀,一上一下颠起来。颠了几下,我觉得刺激太强,怕坚持不住,就换一种方式,让她站在地上向前弯腰,我从后面插了进去┅┅接着,我又让她躺下,双腿高举搭在我肩上,我从前面插进去。 ┅┅然后又再让她双腿环在我背上┅┅我又把她抱起来,我站在地上,托着她的屁股,她搂着我的脖子上下颠┅┅终于,终于,啊!我的炮弹发射了。 强问我今晚玩得如何,我说很开心。我问他怎么样,他说昨晚和老婆搞了两次,今天没子弹了。他本来就想玩素的,最后被胖姑娘缠得没办法,就带她进去了。胖姑娘很干脆,一进去就脱个精光,然后在那儿抹了点儿药,就迫不及待的让他上。强勉强放了一炮,胖姑娘还不过瘾,强只好伸进手指,弄得胖姑娘舒服极了,竟放声大叫起来。爽! 转眼在山城已经呆了两个星期,我们的事已办完,该回去了。临行的前一天中午,关系单位给我们饯行,把我灌得晕晕乎乎。糊里糊涂睡了一下午,到吃晚饭时才清醒过来。老王让我电话给我的两个同学,说要请他们吃饭感谢一下,我说算了,他们天天有应酬,都吃怕了。 老王却一再坚持要我打电话。我有点奇怪∶这老王是最不喜欢应酬了,今儿是怎么啦?噢,我明白了,他是还想┅┅我便试探一下∶“老王,是不是想搞个离别纪念啊?”老王的脸“腾”就红了。我心里好笑∶“男人都这样,其实我也很想啊!” 强在陪客户,脱不开身,好在刚来了。吃饭前,我们去洗手间,刚说他没有强的路子野,找不到合适的上门女郎,干脆叫老王跟我们一起去卡厅吧。老王倒挺爽快,听我说去体验一下平民百姓的夜生活,挺高兴,还说晚上的费用他全包了。 又来到了我第一次去的那家卡厅。老王听我说这里一杯茶要收二十元,直咂嘴。我告诉他这相当于买一张门票,其它象唱歌、续茶水呀就不再收钱了。然后我悄悄告诉了他这里的情况,当着我这个年轻后生和下属的面前,老王显得很不自然。我就让刚来给老王上课,我则溜到吧台前,一面和老板娘闲聊,一面扫描坐在门口的小姐们。瞄来瞄去,没有让我心动的,老板娘说∶“我再给你叫一个来。” 唱了几支歌,我坐在边上喝茶,老板娘把一位亭亭玉立的小姐带到我的座位上。这小姐(以下称C小姐)披长发,长筒裙,上着一件宽松的丝绸短袖。她刚沐浴过,头发还没干透,也没有化妆,浑身散发着少女诱人的气息。她的嗓音有点沙哑,而且说话粗鲁,但我感觉到有一股吸引人的磁性。 我用蹩脚的四川话跟她聊天,她跟我讲了她家里的情况,她父母都是普通工人,父亲下岗,妹妹是幼儿园老师,家里人都知道她做这个,没人管她,因为她是家里的经济支柱。她劝妹妹也来做,但妹妹的男朋友不让。她说她在很多家卡厅干过,就这里的niang niang对她最好。她还到乡下去做过,因为快过年的时候城里客人少。她说乡下农民很憨,一上来脱裤子就干,没有废话。她最多一次一晚上接了七个客人,最后路都不能走了。 听着她轻描淡写地描述这些事,我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觉得有些 心。 短裤里那东西刚见她时还硬了一下,现在又软下去了。 我不再吭声,她觉出我有些不快,也不说话了。静静坐了一会儿,她问我∶“想唱歌吗?”我说∶“好,你点吧。”然后我们一起唱了两首男女对唱的流行歌曲,然后又拥在一起贴着脸跳舞。 渐渐的,我下面又来感觉了。C感觉到了,一坐下来,她就轻柔地摸它。我把她搂在怀里,用手指梳着她的长发,轻柔地吻着她的眼、她的脸、她的唇。良久,我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解开了文胸的口子,温柔地爱抚着她的乳房,还有那山丘上的小樱桃┅┅ 慢慢地,我的手下移,解开了裙子的拉链,开始进攻下路。我的方法一般是先用指头在阴毛区划圈,然后从大腿中部内侧慢慢向上,最后到达坑地。可是我突然感觉到小C没有阴毛,那里光光的。我一阵亢奋,决定直奔目标。手猛然向下,却突然碰到了她贴在短裤上的卫生巾! “你,有例假?” “好几天了,马上就完了。” “那你还出来做!?”我很生气,抽回双手抱在胸前,不理她。 “大哥,我会给你吹呀!”她搬下我的手,把我的手按在她小腹上。 “吹什么?” “你不懂啊?就是吃香蕉啊!” “吃香蕉?” “嗨,就是我用嘴巴吸你的鸡巴。” “┅┅” “我吹得好,很多客人都喜欢。我只收你100块,要不要得?” 我虽在三级片中见过,但从来没体验过。我们进了隔间,她让我躺下,我解开腰带,把裤子连同短裤褪到膝盖上。C坐在我两腿间,两手交替揉我的阴茎和阴囊。她忽然说∶“龟儿子,你晚上没洗澡啊?” “对不起,没来得及。”我是实话。老王催着我出来,我胡乱洗了把脸,擦了一下上身,换了件T恤就走了。我裤子口袋里有一只避孕套,是我在街上偷偷买的。 小C出去端了一杯水进来,让我站起来,她把我包皮里外清洗了一番。我已有些沉迷了,完全听她的摆布。我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她俯在我身上,把我的阴茎含在嘴里,舌头在龟头上转动┅┅哇,真爽! 她脸向下,几乎把我的整个阴茎要吞到嘴里,又让它出来,再进去,再出来┅┅加快,加快┅┅我感觉象在海游泳,浪花一下把我抛起来,落下去,再抛起来,再落下去┅┅ 来了,来了,啊!我控制不住那激情,一股热流喷破而出┅┅“龟儿子,你要射也不讲一下,搞得老子满身都是,你妈妈 呦!”C一边吐着,一边骂着。 我这一炮太猛,不仅喷她一嘴,连她头发上、衣服上也有。我瘫在那里,大脑霎时空白。待我缓过劲来,扯了一卷卫生纸,帮她擦干净。藉着打火机的光,我拿出150元,塞进她的胸罩里。 老王当了一回正人君子,他始终与小姐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连小姐的手都没摸,白花了50块钱。 后记∶以上内容除了姓名外,全是真实纪录。我的文笔差一点,不会艺术加工。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和老婆以外的其它女人接触过,尽管我有很多此机会。 重庆之行在我脑海里印象太深,不吐不快,愿各位读者一起分享我心底里的小秘密,敬请不要告诉柳之下惠的老婆。谢谢! 【完】" }, { "text": "16号小姐\n各位大虾,小弟将第一次招妓的故事奉献给大家,故事情节绝对真实,希望大家喜欢。 我是一个进程员,但偶尔也上门给用户调试一些进程,按照客户的要求修改进程。因为都是为比较有钱的部门单位服务,因此入住的酒店也比较高级,一般都是在三星以上。 以前夜晚的时候,总是一个人很难受的躺在床上,无聊的看着电视,有电话也不敢接┅┅可是有一次,我出差到广西柳州,入住到当地很好的一家宾馆,我为了解除晚上的寂寞,特地住进了一间有VCD的房间。在服务员那里找碟看,找了一些周星星的老片,无意中翻到了一部片子(当时还不知道是什么内容,只是看到主演有舒淇)。 到了房间,先看的是周星星的那一部,后来我开始看另一片子,一开始就很好看,几个女主角长得很漂亮,比看毛片有意思多了,渐渐的那种想法就开始有了┅┅ 那时已经10点了,我关了电视,一个人在床上躺着,思想在斗争。就这样过了近一个小时,到了11点种,电话响起来,我知道会是什么电话,于是我想豁出去了,不能老是用手淫来安慰我的弟弟。 我接起了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很娇的声音∶“先生,需要小姐吗?我们这里的小姐可以到您的房间里为您提供按摩服务。好吗?” 我一犹豫,问是怎么收费。小姐说∶“70元一个钟,小姐的小费您自己看着给吧。”我想不是很贵,好,试上一个吧!于是我说∶“好吧。”然后小姐就说∶“先生稍等,马上就来。” 我一个人在床上想∶要是很难看怎么办?要是有病怎么办?后来一想,难看就关上灯,只让她给我按摩不就完事了? 正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我的心开始噗咚噗咚的跳,我把门打开了,一颗心落了地,门口是个很清秀、很漂亮的女孩,没有怎么化妆,很娇小(158左右),但身材很好,穿着一件花色的T恤,一条白领型的黑色短裙。 我足足看了几十秒钟,还是她先说话了∶“先生您好,我可以进去吗?”声音是那种典型的南方女孩的普通话。于是我把她带了进来,将门锁得严严的,然后她说∶“先生,可以开始吗?” 我点点头,她把枕头放在床的另一头,说∶“请您躺下。”我按照她的话躺下了,然后她给我按头部。她的手比较重,我有一点痛,但是也没有说话,还是她说∶“您放松一点。” 于是,我们开始谈话了,从她的谈话中,我知道她竟是少数民族的,21岁了,她说她准备赚一点钱回家结婚。 这时候头部的按摩结束了,当时我身上穿的是长裤和衬衣,她说∶“我帮您脱了,这样会使您舒服一点。”脱掉衣服后,我只穿着一条短裤继续接受她的按摩,她的小手在我身上按摩,我觉得很舒服,想到刚才的片子情节,下部起了变化。我的手开始有些不老实了,手开始向她的胸部摸去,她把我的手拿开了,她说∶“等会,我先给你按完再说。” 我静静的闭上眼睛,想着那些情节,欲望开始膨胀了,把短裤的前裆撑得高高的。她也看出来了,对我轻轻的说∶“闭上眼睛。”站起身将灯都关了(但还是有一点点外面来的光),她又对我说∶“你不准看。”然后我觉得我的短裤被脱掉了,她的手轻轻的摸着我的弟弟。 我睁开了一点眼睛,看见她的头向我的弟弟靠近,啊!我的小弟顿时被一个暖烘烘、潮湿的东西包住了。她很敬业的给我做着口交(第一次有人给我口交,真是太爽了),做得很仔细,舌尖不停的在我的龟头上划圆,用嘴唇不停的摩擦我的棒棒,这还不算,还不时的含着我的睾丸袋,甚至抬起了我的屁股,舔我的肛门。我真的没有想到她会如此,也没有想到口交的感觉是如此的好。 我处于兴奋的高峰,但是还是没有射,于是我说∶“我要做┅┅”她很顺从的说∶“好,您还是躺好。”还是那么轻声、温柔。 她脱下了她的T恤,她穿着粉红色的胸罩,被罩着的乳房的外型很好看。她见我傻傻的看着,就对我娇羞的一笑,还是那么温柔的说∶“不要看。”可是我还是在看。 她从胸罩中取出了两个安全套后,缓缓的伸手到背后解下了胸罩的带子,一对美丽的乳房显露在我的眼前。她的乳房不算大,但是外型很好,和她的身材也比较相称。她又慢慢的脱下了她的短裙,我见到里面竟然是一条有米老鼠图案的小短底裤。 她慢慢地都脱光了,于是她拿起了安全套给我戴上,然后趴在了我的身上,问我∶“您想怎么做?”我说∶“我的经验很少,还是你说吧。”她点点头,坐上我的身体,将我的弟弟放入了她的那里面,她的阴道很紧,不过已经分泌了一些爱液,所以能让我的弟弟很顺利的进入。 她开始行动了,她不停的上下左右动着她的身体,又把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于是我用力捏她的乳房,可是她除了轻轻的喘息以外,没有那种别人所说的浪叫。 这时我见她已经出汗,我说∶“你下来,让我来吧。”于是将她放躺床上,我用手撑住床面,然后开始用力抽送。抽送了几十下后,我说∶“我从你后面入吧?”她点了点头,趴到了床上,我便从她后面开始猛插。 可能是用力有些过大,令她有些痛,轻轻的叫了一声,我问∶“你是不是很痛?”她说∶“没事,你舒服就可以了。”于是我继续大力地抽送。 终于我不行了,我射了。我倒在床上,动都懒得动一下。她爬起身,帮我把阴茎上的安全套除下来,用面纸把生殖器擦干净,穿上了短裤,盖上了被子,然后钻到我的被子里,抱着我,轻轻的摸着我,对我说∶“你舒服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下再来一次?还是我现在就走?” 我看着她那副楚楚动人的样子,我说∶“不用了,你在我身边陪我说说话就可以了┅┅” 我们开始聊了起来,聊了很多,她说我不象其它的客人一样,说我没有令人反胃的肥肉,没有口臭,长得也可以,而且对她很尊重,所以她用全部的能力为我服务。 她走的时候说∶“你付钟费,别的钱你说就好了。”我想人家辛苦了近3个小时(按摩、口交的时间很长),我说∶“我给你500块吧!”我将700元放在了桌上,她说∶“我看你不大,相信你还没有结婚,肯定也缺钱,我给你留下300吧。”于是她就走了。 她在门口还对我轻声的说∶“如果明天你想找我,就打××××找16号小姐就可以了,再见┅┅”我一个人静静的睡去了。 第二天,忙碌的工作很快的带走了一天,我一个人回到了房间,想起了她,拿起电话,说∶“请问16号小姐在吗?” ┅┅ 注1.以上故事是本人亲身经历,本人的那方面能力的确一般,又是第一次写,所以写得一般,希望大家原谅。 2.我是一个色心很大、色胆很小的人,所以第一次招妓的时候显得好紧张,基本是她为主动。 3.后来我也找过几个,但无论是长相、还是技巧,都比她要差。 4.大家找鸡的时候要注意,即使对方是鸡,也要尊重她,她才会好好的为你服务。 5.大家找鸡的时候,在宾馆一定要把门锁好。 6.在那里渡过了几个美好的晚上后,我回到了北京。后来因为客户的需要,我又去了一次,我打电话找16号小姐的时候,已经不是她了,问之,说她已经回老家了。 7.我觉得几天过得很好,4天的时间,包括钟费,一共在1000元之内,我觉得很合适。" }, { "text": "东欧阻街女郎公路摆大排挡\n东欧各国过去长期封闭在铁幕之下,人情风俗少为人知,不识卢山真面目。 自从苏联解体,东西德合并,铁板一块的东欧各国也土崩瓦解,各国自寻出路,争相标新立异,开放交流。各行各业,兴旺发达,三教九流,无奇不有。其中色情淫业,更是蒸蒸日上,犹如脱 野马,泛滥失控,一发而不可收拾。 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被美日男性游客称为“东欧曼谷”,淫业炙盛可与泰国妓都相比。 到捷克的首都布拉格,兜揽男性游客的招牌菜不再是风味醇厚的街头啤酒小吃加上铜管乐,生意兴隆的是小巷深处的妓院脱衣舞吧。 波兰女性天生丽质,金发蓝眼,肤白腿长,一向都是世界各地色情业的抢手货。 罗马尼亚和保加利亚居住有大批吉普赛女郎,天性豪放,走南闯北,加上床上性技粗狂够劲,又肯逆来顺受,所以深受一帮SM客的钟爱。 南斯拉夫内战连绵,百万难民流亡欧洲,年青女仔略有姿色者,十有八九下海为娼。 本来已差不多饱和的东欧色情市场上,又从东面杀来一支独联体娘子军,与本地娼妓争食,过境西征,走一程,捞一程,赚足盘缠才上路。所以现时个东欧淫业,好似个战国群雄割据,各国佳丽如军阀混战,无奇不有。 笔者最近随朋友东尼现地一转,大开眼界。东尼侨居西欧多年,近来又为公司在捷克搞推销。他一架新款宝马五二零,带着我三转两转出城上了高架公路。 他今天带我去的地方是路妓出没最盛的一段公路,位于捷克、波兰、德国三国交界的“淫三角”,地处捷克境内的小镇太普利茨附近。横贯东西欧的大动脉欧洲五十五号公路正好在此小镇与东欧的公路网接轨,每天东来西往有成百上千辆货柜车在此过境停留。旅游旺季时,大批欧美自己车的游客,从西欧先开到小镇,再转上东欧的公路。这些腰缠美金,英镑,法朗的过路客,为色情淫业带来了巨大的须求。 另一方面,东欧各大城市的挂牌注册妓院,一般只雇请本地妹,异国鸡短期客串虽可,时间略长,则容易遭到警方盘查罚款和驱逐。再说卧巢家妓的开支庞大,金屋的租金杂费保护费七扣八折,到手只剩尾数。所以各国单干个体佳丽,纷纷云集到这三不管的交界小镇。她们大多数站立公路两旁或出没于停车场,做路妓拉客兜生意,也有些自己露营车,流动于各停车场。夏天旅游旺季时,五十五号公路从边境到小镇太普利茨,这条十公里地段会有上千暴露神女站立公路两旁阻街,号称欧洲最大的露天妓院。 不经不觉,谈话间已到达口岸关卡,捷克的边境捡查人员见是挂西欧车牌的宝马车,挥挥手就放行。进入捷克境内开了几分钟,就看到公路两旁三三两两站立着不少惹火暴露女郎,基本都是金发披肩,身上行头也差不多,上面是紧身贴肉的T恤或夹克,紧箍着一对大乳,下面或三角裤或迷你裙,露出大半个肥白屁股。 东尼一面往前车,一面指着这帮八国联军,以行家的眼光品头品足,向我介绍说∶比方这个金丝妹,毛色金到发亮,箍着件条纹筒裙装,上半截褪下到腰,露出两只沉甸甸的大奶,颤悠悠地向你招手,一定是波兰妞,欧美老汉特别中意这批肉弹。 那边个咖毛娃,身材不高,玉腿纤长,白嫩的丰臀上只绷条绳装三角裤,后看大白屁股上只有股沟里一条窄线,多半是捷克货,是一批后门友的宠爱玩物。 又见到一位肤色白里微棕的胖姑,索性赤膊上阵,裸露上身,左右晃动两只肥似木瓜、重到下垂的大奶,下着网装,前穴后沟里过多的肥膘,从鼓涨绷紧的网装里突出,这些来自山沟里的罗马尼亚豪放女,号程敢死队,只要你出钱,什么花样都肯玩。 众鬼妹看见宝马车开过,扭臀晃乳抛媚眼,摆出风骚竭力想引我们注意,有的还伸出四个手指,标明自身价格。听东尼介绍,有波有箩,金发碧眼的波妹、捷妹一般五十美元就可吹箫打洞;罗姑四十美元给你玩到惨;巾到淡季,生意萧条,众佳丽平价拉客,三十块都可搞定。 这时东尼将车入停车场泊位,顿时围过来几位妙龄少女,其中一个身材娇小玲珑,齐耳金发蓬松卷曲像个绒布公仔,上身披件牛仔夹克敞开,里面两只高耸的豪乳将件紧身汗衫拱起有半尺高,蹶起个大屁股上紧紧绷着条迷你超短裙,两条白净滑嫩的长腿丰满而惹火,屣双高跟鞋缓缓渡来,每走一步,高耸的粉乳挺拔抖颤,纤细柳腰托出个肥臀左右拧动,颇有沉鱼落燕的艳色。 东尼摇下车窗朝她招手,金发妹蹶起大屁股拉开后车门落座。东尼转身与她攀谈一阵,笑着问我∶“要不要来个两皇一后齐齐玩呀?”这个金丝猫是个捷克学生妹,利用放暑假捞外快,见我们两位西装男士在车上,打算一客不烦二主,主动献身轮大米,索性来个一箭双雕,开份双工。 我问东尼,三唔识七 个路妓上车,怕不怕俾人串埋挡死牛?东尼说,这些公路豪女多半是单干户,少数有鸨头暗中作保镖,只要你付钱出野,完事上路无罗嗦,都无人找你麻烦。巡逻的差佬更是眼开眼闭,只要是不乱泊车,亦无人过问。但笔者意在猎奇而不在猎艳,所以落车去饮咖啡,让东尼独享片刻艳福。 停车场的露天咖啡座旁三三两两站着几位妙龄佳丽,有的朝过路客抛媚眼,有的与货柜车司机招手搭讪,有个鬼妹穿条超短裙裤,骑部单车来回兜风拉客,个仆士特别,朝天翘起个大屁股,左摇右拧,好比做活广告。 笔者又行到专泊货柜车的停车场,见有几部露营车掺杂其间,一律挂粉红色窗帘,车前坐几个比坚尼泳装女。这就是路妓大军中的机动部队,流动于各大停车场和露营区,安营扎寨,为过路客提供皮肉服务。为了引起嫖客注意并且与一般旅游客的宿营车有所区别,所以挂上粉红色窗帘,一来作炮车标志,二可遮掩车内肉搏春色。 这帮摩托妓女无需餐风顶日站公路,个个养得白白嫩嫩、皮肤滑净,涂脂抹粉喷香水,是路妓中的精锐部队上等货,开价也比步兵姐妹高。 话说东尼载着捷妹开去停车场一处僻静地方,这里位于一排仓库背后,无人来车往,正好安享路边野花的风骚味。东尼将车熄火,捷妹就落车跨入前边司机座侧的旁座,亦不宽衣解带,两只大蓝眼睛盯着东尼。东尼领会意思,知道路妓公路摆大排挡亦是先预支再上餐,便递过四张十元钞。捷妹于是脱下身上夹克,将件贴身汗衫往上卷起,弹出两只丰满柔嫩的大肉峰。 东尼侧身靠去,用手托着捷妹弹颤微坠的大乳,肆意玩弄颗红嫩突起弹出的长奶头。捷妹见他乐乳而不疲,索性将汗衫撸到头颈,尽情坦露前胸,东尼将头埋入趐胸,用嘴含住粉红大奶莲,吮唆磕咬那颗渐渐坚硬鲜红挺立的长乳蒂,搞得捷妹小蛮腰左右扭动,不知是痛还是爽。 东尼手口并进,沿着乳峰奶沟往下向小腹处挺进。捷妹一见战线转移,拱起肥臀,灵活地将紧绷在大屁股上的迷你超短裙撩起到肚脐。哗┅┅底下竟然白净真空,连条底裤都无,东尼佩服这些路妓争时间、讲效率,开门见山,不讲花花草草,顺手直探肥美桃园。 捷妹下三角处的细软阴毛和头上的金发一样,盘卷弯曲,金黄发亮。东尼双指探进贴肉的密毛,拨开两片粉红肥沃的大阴唇,埋藏在内的厚实小唇被解除束缚,红噗噗弹出。东尼捏住肥嫩沃的小阴肉,一会用唇抿闭阴户,一会用舌添开桃源洞。 捷妹被玩得娇嘘淫喘,连叫“哎┅┅呀┅┅”,乘势拉开东尼的裤链,纤手掏出阳具,轻揉慢挤,一手把住冲天硬棒,一手揉搓他的阴囊卵蛋,然后将金发一撩,埋头施展口技。她用嘴含住东尼整根阴茎,吞云吐雾。吸进时全根滑入直顶咽喉,再用舌裹住茎根猛唆;吐出时樱唇抿着条硬肉茎慢慢退出,等到龟头出口,用牙轻轻嗑开龟头皮和中心的尿道口。如此吹箫几十次,东尼根阴茎被吹得昂头怒首,蠢蠢欲动,差点走火。 捷妹见门炮够粗够硬,便收头盆开正餐。 路妓经常在车上开工,熟悉各种车款的座椅构造,捷妹将自己的座椅向后顶到底,靠背朝后放平躺下,拉开迷你超短裙的旁开门拉链,脱去这块唯一的遮羞布。除了件汗衫像根布条样缠在头颈,和脚上双高跟鞋,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光溜滑净。 东尼一个鲤鱼打挺,爬到旁座前足够容身的空间,面朝捷妹,半蹲半跪趴在她赤裸滑嫩的胸上。捷妹左腿翘起搁在舵盘,右脚收膝踩住座椅上,叉开大腿,放荡地拱出那块金毛密布、厚实白嫩的大鲍肉,任你观察品尝。 东尼朝手心吐点口水在捷妹的鲍区抹一把,算是润滑油,一手扶住冲天硬棒探入阴毛,一手在隆起弹出的大阴沟里调戏。再用龟头左右拨开小阴唇,瞄准埋藏在红嫩肥肉堆里的阴道口,收腹落腰向下猛击。只听“扑唧”一声,阴茎全根刺入。然后抬臀使肉棒连根拔出,只留半截龟头在小阴唇间,如此大起大落二、三十下,如俯卧撑锻炼身体,把个捷妹操得仰天倒在座椅上,两只肥奶随着下面肉洞被抽杀穿刺的节奏,上下弹跳抖动。 东尼岂肯轻饶,双手用力掰大捷妹已经叉成八字体的双腿,再抱高她两瓣白嫩的大屁股,将冲天高射炮压低角度,强行塞进阴道口,待龟头入洞后,收臀下蹲,使钢炮重新抬头,向上翘起得象竖旗杆样,紧紧地斜顶着阴道上壁,顶进拔出。只听捷妹气喘嘘嘘,东尼哪顾她是痛是爽,只顾自己埋头苦干,享受震心撼肺的快感。 两人挤在前座翻云覆雨,毕竟地方有限,无法大幅度肉搏,东尼便要拉捷妹落车,入后座作狗背式性交。按路妓行规,四十元只开一道正餐。若是要变换姿式,得再加二十块。东尼说没问题,过水之后,捷妹赤身裸体好大方地下车钻到后座,左腿跪到座椅上,右腿跨在车身外立稳,弯腰低头趴在后座,滑溜溜的肥屁股拱出车外。东尼双手掰开两瓣白里透红的巨桃,从后细细欣赏。 捷妹肛门沟里遍布细柔的金汗毛,逐渐密集前伸到牡户倒三角区。东尼用手轻佻抚摸拨弄她的屁眼和股沟,慢慢将手指媾入又热又湿的会阴沟缝,摸索往下往前,直扑两片肥厚红嫩、下垂微微抖颤的大阴唇。由于捷妹的阴唇厚实鼓凸,高高隆起弹出,加上她又弯腰趴开大腿,拱柳腰撅肥臀,所以从背后看,好象大腿胯下垂荡着两颗小卵蛋。 东尼兴奋发情,又捏又挖,大过手瘾。捷妹被东尼玩到惨,想让他快点打真军收场,于是一面拼命摆动大屁股,一面将手穿过趴开的大腿胯下,朝后抓住东尼的阴茎就往自己的樱桃穴里塞。东尼又出鬼招,从捷妹背后来个熊抱大抄手,捏紧她肥重下垂的粉乳,把两座软中带硬的嫩白钟乳肉峰抓出条条指痕。同时使阴茎摆脱捷妹的纤手,强行滑出桃洞,顶着丰满肥厚的屁股沟打道回府,在捷妹的肛门口外摩擦徘徊。 捷妹见龟头伸头探脑,有偷袭后门之危,立刻收回摆动的屁股回头大叫,碧眼怒睁。按行规来讲,走后门要事先讲好,另外计价,不可即兴揩油。东尼算算差不多也玩够本,便停止后院调戏,回师前庭。大龟头沿捷妹的股沟下滑,顺路磨擦卷曲的阴毛,从后撩开两扇防守的小阴唇,直插埋藏在蚌壳深处、半开半闭红通通的大窟窿。 似狗作爱般地用粗肉炮大幅度滑出挤进了三、四十下后,东尼又伸手从前面抄进捷妹的大腿胯间,摸弄那颗湿漉漉的阴蒂,并用一根手指顶入阴道洞,再将门炮同时塞入。虽然捷妹的窟窿直径够宽够大,但是阴道被东尼的肉棒加手指双重强行撑阔,再加阵阵猛烈撞击,捷妹被操得半昏迷,蓝眼微闭,肥圆下垂的豪乳随着龟头打洞的冲击波左右甩荡。 东尼也仰面朝天,双手抱紧捷妹的肥臀,闭眼像个机器人一样前后打桩。如此你攻我顶几十回合,捅到捷妹激素分泌,阴液猛流,阴道壁内粘膜都被东尼的龟头皮勾出洞外,白糊糊涂满屁眼。 随着东尼的小腹阵阵猛烈拍击捷妹的肥臀,两人的黑毛、金丝都浸湿黏在一起,撕扯磨擦,又痒又爽。钢炮塞进阴道和挤缩箍出时,“唧┅┅咕┅┅唧┅┅咕┅┅”乱响,象是黄鳝钻湿泥洞,滑腻黏弛透不过空气。 此时捷妹碧眼紧闭、樱唇微张,被操得人仰马翻。东尼双手捏紧她的大奶,全身趴在她的背脊上,放低屁股使阴茎竖起深入阴道、直顶颈头。龟头如笼中困兽,被紧箍在肉洞中。加上捷妹鼓涨的奶峰和含苞欲放的大乳晕,象春药般地通过东尼的手指感觉传向肉茎,刺激龟头。 东尼终于忍无可忍,龟头顶着子宫颈,弹射大泄。 两人抱卧在后座歇息片刻,捷妹用纸巾擦穴揩屁股,告辞落车,再接再励。 待到东尼开回停车场咖啡座找我时,我已饮完两壶咖啡加三份点心。见东尼昏昏欲睡,于是由我开车,重新上路。" }, { "text": "荒淫的海外假期\n赵筠心情愉快极了。她正飞往太平洋群岛的一个渡假小岛,这可是好不容易向公司争取到的7天5夜假期,过去一年的辛劳此刻都已抛诸脑后,迎接她的将是五天阳光假期。 赵筠今年21岁,是最近一年才窜起的女演员,脸蛋美、身材佳,前途很被看好。正因为如此,经纪公司对她管束极严,规定她一言一行都必需符合文静温柔的贤慧形象。但其实她的朋友都知道,赵筠是个开放,健谈,有时甚至有点三八、无厘头的女孩。但在经纪公司的要求下,她只要一走出住处,就必需谨言慎行,扮演和她真正个性格格不入的另一个自己。 就这样憋了一年多,好不容易新戏杀青。在她极力争取下,公司终于答应她出国渡假,但还不忘叮咛她,即使在海外也要保持形象。可是赵筠并不这样想,所以她翻遍旅游杂志,最后选中了这个在台湾旅游界极为冷门的渡假小岛,唯有如此,她才不用担心遇到台湾游客,而可以好好解放自己。虽然因此必需转两次机,但她觉得还是值得。 经过长途飞行,最后一程的小型客机终于降落了。旅馆CHECKIN后,她迫不及待换上她珍藏一年,却苦无机会穿的比基尼泳装。看着镜中的自己,想到过去一年,最清凉的服装也不过是及膝短裙,觉得真是亏欠了自己的好身材。 为了谨慎起见,她先披上浴袍,便前往旅馆专属,也是岛上唯一的海滩。四处观察了一下,果然大都是西方脸孔,有少数东方人,但听他们说话应该是日本人。心里一阵窃喜,便大大方方的脱下浴袍,找了一张躺椅,舒舒服服的享受阳光。没多久,她便感觉到四周许多注视她的目光。 这不奇怪,象她这样身高167CM,三围34.24.35的美女,自然引起注意。虽然海滩上有一些西方女孩身材比她更突出,但却没有她那一身白淅无暇的肌肤。 渐渐地,有些男子开始上来搭讪,但她总是微笑婉拒。并非她太内向,只是她对西方人总觉得怪怪的。不过自己一人静静躺久了,也觉得怪无聊的。 正准备下水去游游泳,一名东方脸孔的年轻男子站到她前面,用英文问她∶“ARE YOU JAPANESE?” 她一抬头,思,帅帅的,挺顺眼的,长得象台湾人,但又似乎不认识赵筠,因此便回答∶“NO,I M TAIWANESE。” “TAIWAN?OH,I KNOW,MADE IN TAIWAN!”那男子指着他牵的GIANT(捷安特)脚踏车,兴奋的说。 “似乎不是台湾人,”她心想,便问∶“WHERE DO YOU COME FROM?” 那男子见她愿意交谈,十分高兴,劈哩啪啦说了一串,听的赵筠晕头转向,不知所云。折腾半天,总算了解他是华裔美国人,叫STEVEN,26岁,住在美东,祖父那一代就已移民美国,所以一句中文也不会,这次和弟弟(MARK),两个表弟(KEVIN&SCOTT)一起来渡假。 这一来赵筠就放心了,便用有限的英文加上手势和他闲聊起来。聊了一会,STEVEN便邀她去玩沙滩排球,并介绍他弟弟和两个表弟给她认识。赵筠的泳衣布料很少,打球时难免要弯腰、抬腿,甚至有时跌坐在地上,总是吸引4个男人猛盯她的胸部及两腿间的三角地带。 赵筠很喜欢这种感觉,在台湾她也经常吸引旁人目光,但一般人总是注意她的美貌,而忽略她的身材,而今天这4人则完全被她健美的身材所吸引。 其实不单是他们在看赵筠,赵筠也不时偷瞄他们胯下突起的部位,看的她心头热热的。赵筠是有性经验的,虽然不多,但并不是处女。自从和公司签约后,公司对她的私生活限制极严,再加上工作忙,根本无法交男朋友,更别说性生活了,算算已一年半没做过爱了。如今身边围着4个年轻半裸男子,不禁有些心猿意马,但想归想,要和刚认识的男人做爱,她自问还是不敢。 过了一会,其他3人要回饭店泳池游泳,STEVEN则邀赵筠去驾帆船。他们驾着帆船绕着小岛航行,阳光洒在她肌肤上,吹着海风,赵筠感到无比的惬意。 突然她想起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擦防晒油了,要是晒成古铜色,回去准会被公司骂死。赶紧从包包拿出那瓶系数最高的防晒油,还未打开,STEVEN把船停下,示意要帮她擦。 赵筠犹豫了一下,心想这大概是西方礼貌,也就不便拒绝,于是便将油交给STEVEN,大方的趴在甲板上让STEVEN擦油。STEVEN从肩膀擦起,擦到背部时表示要解开比基尼的背带,这样就不会晒出一条印子。赵筠想想也有道理,便点头同意。带子解开时,赵筠有一种做坏事的感觉,有点害怕,又有点期待什么事会发生,觉得很刺激。 STEVEN宽大的手掌,沾着防晒油在她背后涂抹,令赵筠感到很舒服,隐隐约约有一股热流从丹田流向下体,随着船身的微微摇晃,她脑中也晕沉沉的。慢慢地,STEVEN的手擦到了赵筠的臀部,本来这件比基尼就只能遮住半个屁股,STEVEN还有意无意伸入泳裤里,轻轻的揉着。赵筠想反对,但不知为什么又说不出口,只觉得身体更热了。还好这时STEVEN的手离开了臀部,改擦大腿和小腿。 擦完背面,STEVEN示意赵筠翻身,赵筠手按着胸罩翻过来平躺,让STEVEN擦完腹部、大腿、小腿,赵筠以为结束了,心中似乎有点失望,没想到STEVEN的手又回到大腿,在内侧轻轻揉着,按着,越来越高,就在快碰到私处时却将手抽离。 这若有若无的挑逗搞得赵筠全身象是有无数蚂蚁在爬,十分难受,不知该称赞他君子风度还是骂他胆小鬼。 这时STEVEN问她,何不脱下胸罩做日光浴,赵筠吓了一跳,连忙摇头,但STEVEN七嘴八舌解释这在美国是很正常的,说的她逐渐软化,心想既然出国了,何不大胆一点,便略带羞涩的解开肩带,谁知胸罩还未完全除下,STEVEN已冷不防地将防晒油涂在她的双乳,连阻止都来不及。 STEVEN的手在赵筠双乳上只轻揉10馀秒便离开,但已使她乳头翘起来,更让她满脸通红。但STEVEN似乎没注意,示意赵筠也帮他擦防晒油。两人随即换了位置,换STEVEN趴在甲板。赵筠依样画葫芦的在STEVEN身上涂油,擦到屁股时,STEVEN突然褪下泳裤,赵筠一时间不知所措,STEVEN连忙解释他们在美国有时会在天体海滩做日光浴,感觉很好。赵筠半信半疑,也只好继续涂油。 摸着STEVEN光溜溜的屁股,不禁开始遐想∶“那么结实的屁股,一定很能插┅┅”胡思乱想下,一股冲动油然而生。 擦完背面,STEVEN翻过身来,一根黑黝黝的阴茎立刻出现在赵筠眼前,被浓密的阴毛包围着,比她过去男朋友的鸡巴都要大,而且已呈现半勃起状态。赵筠再度羞红了脸,但看看STEVEN闭着眼,神色自若,又觉得自己太多心。赵筠小心翼翼不要碰到阴茎,但随着她的涂抹,STEVEN的阴茎却越来越大,已慢慢立了起来,赵筠的心跳也越来越快,一股热流又流向下体。 好不容易擦完全身,STEVEN爬起来,微笑指着赵筠的泳裤示意她脱掉,她自然是不肯,于是STEVEN又叽哩咕噜说了一堆,赵筠也听不大懂,大约是说这样才和大自然完全结合,身心可以完全解开束缚等等。赵筠不置可否,但已不再摇头。其实她心里也很矛盾,从小接受的道德观念不允许她在陌生男人前赤身裸体,但另一方面又很心动。 STEVEN见赵筠已不再坚持,便要她躺下,将她屁股抬起便脱下她的泳裤,紧接着便躺在她旁边。赵筠有点惊恐,但不知什么心理,却没有再反对。 帆船甲板很窄,两人并躺必须紧紧贴着。STEVEN闭着眼,双手环在胸口,一副悠然自得的享受阳光,赵筠却是心乱如麻。由于贴的很近,赵筠的手等于是放在STEVEN身上,稍微一动就碰到STEVEN的阴毛,相同的,STEVEN手一动,也会碰到她胸部。渐渐的,赵筠感到STEVEN的手慢慢伸了过来,放在她左乳上轻轻揉着,顿时全身毛细孔都象触电一样,淫水终于流出。 由于她没有反抗,或者说她已经期待久了,STEVEN搓揉的力量逐渐加重,赵筠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接着STEVEN侧过身,并将赵筠的身体也翻向自己,变成两人面对面。STEVEN凑上嘴压在赵筠的樱唇上,没费什么力便挑开她的牙齿,将舌头送进赵筠的嘴里,和赵筠的香舌激烈翻搅着。右手则重重搓揉着赵筠的左乳,左手先去牵赵筠的手来握住自己的鸡巴,再去进攻赵筠的私处。在上中下合击下,赵筠的淫水不断流出,快感接踵而来,闭上眼默默享受着。 就这样过了5、6分钟,STEVEN左手的手指越动越快,泛滥的淫水已流得STEVEN手掌湿淋淋的,搅弄阴核时还发出“唧唧”的水声。这么一来赵筠再也忍不住了,仰起头开始呻吟。于是STEVEN不再吻她,转向吸吮她的奶头,摸的手指则持续加速,搞得赵筠淫声不绝∶“喔┅┅啊┅┅嗯┅┅喔┅┅嗯┅┅啊啊┅┅” STEVEN看赵筠已经很兴奋了,二话不说将赵筠放平,拉开她双腿,将充血的鸡巴对准嫩 就要插入,这时赵筠突然清醒,急忙抓住鸡巴猛摇头,但STEVEN理都不理,拨开她的手,一挺腰,大鸡巴便入三分之二。赵筠大叫一声,痛快极了,既然已经被干了,便不再故作矜持,紧紧抱着STEVEN,双腿张的开开的,让STEVEN容易抽送。 STEVEN也不客气,扭动腰部,一口气连干两百多下,干得赵筠不断浪叫∶“啊┅┅啊┅┅喔┅┅舒┅┅舒服┅┅啊啊┅┅好┅┅好厉害┅┅好舒┅┅舒服┅┅啊┅┅啊┅┅” 一年多没被插过的阴道特别敏感,产生的强烈快感一波波刺激着中枢神经,让赵筠快招架不住了∶“啊┅┅太爽了┅┅啊啊┅┅不行了┅┅饶┅┅饶了┅┅饶了我┅┅啊┅┅”一阵凄厉的嘶喊,赵筠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几乎同时,STEVEN重喘着将鸡巴拔出,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出,落在赵筠的俏脸及头发上。 完事后,赵筠累的四肢乏力。STEVEN温柔的将她搂在怀里,帮她拭去脸上的精液。赵筠也不再矜持,只是想到刚才的浪叫,觉得很害羞,“还好他听不懂我喊什么。”她心想。 互拥了一会儿,STEVEN提议下水游游泳,顺便洗掉身上的汗水和黏液。赵筠欣然同意,二人便光溜溜的倘佯在碧海篮天间,自在的游着。 回到船上后,STEVEN搂着她,表示想要再干一次。赵筠红着脸默许,于是STEVEN先躺下,要赵筠爬在他上面成69姿势,开始互相替对方口交。 赵筠口交次数不多,技巧也不好。但过去一年多来,她最主要的消遣就是看录影带和VCD,这其中自然包括一些日本成人录影带,甚至无马赛克的A片。 所以她只稍微回忆这些影片内容,运用她演员的天份,便慢慢渐入佳境。 只见她小嘴一会儿将龟头含住吸吮,一会儿用香舌轻挑马眼,没一会儿又将整根鸡巴吞入,头一上一下套弄。而双手也没闲着,一会儿轻轻套弄着鸡巴,一会儿轻抚阴囊,一会儿轻轻抠着STEVEN的屁眼,弄得STEVEN快爆发了。不过STEVEN毕竟不是省油的灯,手口并用,又吸又摸的攻击赵筠的阴唇及阴核,让赵筠的淫水大量流出,又开始哼哈起来,虽然还想反击,但渐渐地连淫叫都来不及,根本无法再含STEVEN的鸡巴。 至此战况呈一面倒,赵筠除了不停喘气,呻吟外,只能勉强握着STEVEN的鸡巴,但毫无馀力再做挑逗。而STEVEN得到休息后,更专心抠舔赵筠的嫩 ,更将中指插入阴道抽送。中指虽然没有鸡巴粗,但胜在灵活,快速抽插加上不断旋转,搞的赵筠卸兵弃甲,浪叫连连∶ “啊┅┅啊┅┅不行了┅┅死了┅┅死了┅┅啊┅┅啊┅┅太┅┅太爽┅┅天啊┅┅泄┅┅泄啦┅┅啊啊┅┅” 在浪叫声中,赵筠挣扎想要逃开,却被STEVEN紧紧抱着细腰,手指加速抽插。突然,一股股阴精从阴道深处狂泄而出,洒在STEVEN脸上。STEVEN满意了,舔舔嘴边的阴精,爬起身,要赵筠继续俯趴着,扶着她的腰,将鸡巴从背后一插到底。 赵筠还未从高潮中恢复,就又被STEVEN的大鸡巴直抵花心,顿时爽得求爷爷告奶奶,不断求饶。STEVEN好象没有听到,反而加重抽插,狠狠的干她的小穴。在四周一片宁静的环境中,赵筠发狂似的浪叫,和屁股的撞击声,显得特别响亮。 就这样,面向湛蓝的海水,赵筠屁股高高翘起,让一根大鸡巴在阴道里疯狂进出,感觉仿佛天地万物都在欣赏她的媚态,一种莫名的刺激让她恨不得将所有淫荡的话语全喊出来才过瘾。 “啊┅┅啊┅┅升天了┅┅哥哥┅┅大鸡巴┅┅厉害┅┅啊┅┅会死┅┅好会干┅┅啊┅┅爽┅┅爽死┅┅啊┅┅用┅┅用力干┅┅啊啊┅┅插┅┅插到底了┅┅啊啊┅┅要泄┅┅受不了┅┅妹妹爱死┅┅啊┅┅爱死哥哥┅┅哥哥大鸡巴┅┅啊啊啊┅┅不行了┅┅干死妹妹┅┅啊啊┅┅” 猛干了七、八百下,STEVEN终于要泄精了,急忙将赵筠转过来,把鸡巴塞进她小嘴里,一古脑将精液射在赵筠口中。 赵筠累的几乎虚脱,连将精液吐出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让精液从嘴角缓缓流出。休息了好长一段时间,STEVEN替赵筠穿回泳装,驾船返航。 回到饭店后,STEVEN送赵筠回房,并抱她进浴室冲洗,在浴室的马桶上,又干了她一次。当晚STEVEN就睡在赵筠房里,又狠狠干了她两炮,在床上、地上、沙发、梳妆台、阳台,玩遍所有知道的姿势,只差没开赵筠的屁眼,干得赵筠高潮迭起,声嘶力竭,昏睡到第二天下午。 第二天赵筠醒来,发现STEVEN已离开了,而她仍旧四肢无力,叫了晚餐在房里草草解决,便又倒头大睡。 到了第三天早晨,赵筠起床梳洗一番并吃过早餐,总算恢复精神。想起前天荒唐的经过,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在台湾也算偶象明星,不知多少人想一亲芳泽,却在渡假的第一天,就被刚认识的男人给干了,而且还连干五次。 这时门铃响起,来的是她的助理林君茹。君茹留在台北替她处理一些事情,所以晚两天才来会合。君茹18岁,长得清清秀秀,个性十分温柔,说话细声细语,赵筠甚至怀疑公司为她打造的形象就是参考君茹的个性。她身高与赵筠相仿,但没有赵筠那么好的身材,只能算修长而已。但她有一副22寸的细腰,这是赵筠最羡慕的。 两人闲聊着,突然电话铃响,是STEVEN。他昨天也睡了一整天,今天又想邀赵筠去玩水上摩托车。赵筠解释有朋友在,STEVEN便表示∶这样刚好,因为MARK也在,赵筠略为考虑一下便答应了。 两人换上泳装,赵筠仍穿那件比基尼,君茹则穿了一件保守连身泳装。赵筠看了猛摇头,拿出另一件连身,但也十分性感的泳装要君茹穿上,君茹坳不过赵筠便换上了。这件泳装侧面开衩到腰,背部则一直露到腰线,君茹穿上后十分害羞,但赵筠极力称赞好看,君茹便不再反对。 与STEVEN和MARK会面后,便租了两台水上摩托车高高兴兴的出海。4人到了岛的另一端,找了一处小沙滩上岸。 开始时4人在海里游泳,没多久STEVEN便示意赵筠上岸到岩石后,赵筠有些犹豫,毕竟君茹也在。但STEVEN很坚持,赵筠在半推半就下还是被带开了。 游了一会儿,君茹发现赵筠不见了,便询问MARK。 MARK看看表,神秘的笑着要君茹跟着他,原本STEVEN和MARK约好,若10分钟没回来,就表示开打了。 两人蹑手蹑脚溜到岸上一块巨大岩石边,伸头往里面看去。一看之下君茹满脸通红,只见赵筠右腿被高高抬起,泳裤挂在脚踝上,胸罩被扯开,露出雪白的奶子,嘴里轻哼着,STEVEN则努力的吸舔赵筠的嫩 。君茹羞得不敢出声,她没想到赵筠竟如此大胆。 其实君茹并非未经人事,她上个月才刚被男朋友开苞,但她的男朋友也是生手,每次他们只是亲吻和简单爱抚便直接插入,过程最多十分钟。而她男朋友从未替她口交,如今突然见到那么火辣辣的活春宫,看的君茹心里小鹿乱撞,不禁想道∶“若是舔在我身上,不晓得是什么滋味?”想逃开又舍不得,只觉得浑身发热,口干舌燥。 突然耳朵旁出现一个声音∶“YOUR PUSSY IS WET。”君茹吓了一大跳,惊觉自己的淫水已沿着大腿流下,MARK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君茹羞得红到耳根,不知所措,MARK示意她别出声,指指赵筠他们。 只见赵筠他们已互换位置,由赵筠跪着替STEVEN吹喇叭。君茹看得一阵晕眩,突然感到MARK的手已从泳衣侧面溜进来,正揉着她小巧玲珑的双乳,一根硬硬的棒子则抵在她屁股沟,轻轻的磨擦着。君茹脚一软就要坐下,MARK便顺势抱着君茹,让她跨坐在自己的鸡巴上。 没让君茹细想,MARK将君茹头一转,便吻上她的嘴,右手继续揉着君茹的奶子,左手拨开泳衣,直接抚弄君茹的嫩 。君茹哪受得了这种挑逗,才一会儿就不停呻吟,淫水四溢。 赵筠他们早知道君茹在偷窥,这时听到声音,便走了过来。只见君茹的双腿被打个大开,MARK将她下半身抬起成45度,正替她口交。君茹呻吟着,皱着眉,媚眼如丝看着MARK用舌头舔自己的粉红色嫩 。 赵筠蹲下来抓住君茹的奶子,笑着说∶“没想到你这小鬼也叫得那么骚。” 君茹羞得赶紧跳起来想要逃开,却被MARK一把抓住,两三下就剥掉君茹的泳衣,放在STEVEN铺好的大毛巾上。于是四条光溜溜的肉体各就各位,STEVEN和MARK分别坐着,君茹和赵筠则趴在他们两腿间,赵筠替STEVEN口交,君茹则替MARK口交。 君茹第一次吹喇叭,技巧很生涩,但清纯的动作又格外诱人,两条鸡巴都被吹得硬梆梆的。STEVEN看差不多了,先把赵筠拉起,自己则躺下,要她背对着自己,阴道口对准鸡巴慢慢坐下,在鸡巴进入二分之一时,STEVEN用力向上一挺,整只鸡巴全部没入,直抵花心。 “啊啊┅┅”赵筠大声浪叫,STEVEN扶着她的腰,看着赵筠完美的背部曲线,让她用嫩 一下下的套弄着自己的鸡巴。随后MARK也依样画葫芦,让君茹面对着赵筠,观赏彼此的淫态,扭动着22寸柳腰套弄他的鸡巴。 “啊┅┅啊┅┅好┅┅好棒┅┅舒服死了┅┅大┅┅大鸡巴┅┅啊啊┅┅爽┅┅爽死┅┅哥哥┅┅鸡巴┅┅好大┅┅啊┅┅大鸡巴哥┅┅哥哥┅┅要泄┅┅受不了┅┅妹妹┅┅好┅┅好爽┅┅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要干死了┅┅啊┅┅插┅┅插到底了┅┅要死了┅┅爽┅┅啊┅┅” 两人忘情地大叫,两对奶子上下跳动着。接着姿势调整成两人站着、弯腰互抱,STEVEN和MARK从背后狂插猛干。君茹性经验最少,首先不行了,很快达到生平第一次高潮,接着赵筠也泄了。 于是STEVEN将赵筠放倒,侧躺着,将她一条腿抬得高高的,一边搓揉她的奶子,一边继续狂暴的抽插她。MARK则将君茹两腿抬起,捧着她的屁股,在沙滩上来回跑动,随着跑动的节奏,鸡巴在君茹嫩 里大力抽送,干得君茹淫声秽语,不停浪叫,很快的达到第二次高潮。 终于MARK泄精了,连忙捧着君茹脸颊,让君茹的脸接受这辈子第一次的精液洗礼。 两人回到赵筠他们身边,赵筠躺在毯子上,还在不停喘气,胸前沾满一道道白稠的精液。赵筠向君茹做个鬼脸,君茹也已鬼脸回应,一切尽在不言中。 4人休息了半个多小时,STEVEN和MARK提议梅开二度,赵筠、君茹都不表反对,但没想到君茹还在前戏就有点顶不住了,要求多休息一阵。MARK觉得无趣,见STEVEN已经从背后在插赵筠,便从前面把鸡巴塞进赵筠小嘴里,和STEVEN从两头一起干赵筠。 君茹第一次看到现场3P,不禁目定口呆,淫水又不自主的流下来,忍不住伸手去摸STEVEN的屁股。STEVEN看君茹开始发浪,立刻拔出鸡巴,要君茹躺下,头就在赵筠两腿间,正好仰视赵筠的嫩 。随即扒开君茹双腿,毫不客气的狠狠插入。 MARK则顶替STEVEN原来的位置,从背后继续干赵筠。两个女孩子被干得香汗淋漓,呼天抢地。尤其是君茹,小穴里有一根大鸡巴在抽送,眼前还有另一根大鸡巴在狂插赵筠的嫩 ,淫水还不时滴到脸上,视觉的,肉体的快感让她不断高潮,直到STEVEN泄精,她已经达到高潮4次之多。 4人疲惫的返回饭店,各自回房休息。晚饭后STEVEN打电话上来要赵筠她俩到游泳池夜泳,到了游泳池畔,看到KEVIN和SCOTT也在场。六个人在泳池内打水仗,有了肢体碰触,自然免不了吃吃豆腐。等到其他泳客走了,4个男人的动作更加大胆,直接伸到赵筠她俩的泳衣内肆意抚摸,搞得她们欲火中烧。 随后他们提了啤酒,一起到STEVEN的房间边喝酒,边玩脱衣扑克牌。很快的6人都光溜溜了,接着每局输的人要被处罚,处罚当然不外乎亲嘴、吹喇叭、舔屁眼、舔 ┅┅等等。 在男生的设计下,赵筠她俩自然输多赢少,不断被罚做各式各样动作,也弄得自己淫水横流。不知何时,6条肉虫已扭在一起。赵筠长得漂亮,身材又好,自然容易被“光顾”,几乎无时不刻嘴里都含一根鸡巴、 里也套一根鸡巴。君茹情况稍好,但也几乎没有停过,不停被插。 4个男人年纪轻,恢复得快,以接力方式将赵筠她俩干得死去活来,哭爹喊娘。最离谱的是,KEVIN和SCOTT藉着酒意分别插着君茹和赵筠,从STEVEN的房间(6楼)一路干回自己房间(10楼)再干回来,香艳刺激的过程,让君茹和赵筠又惊又爽,反而得到更强的快感,君茹在走廊上更是像杀猪般的浪叫,比在房里还大声。 一个晚上下来,赵筠少说被干了10次,君茹也被干了大约6、7次,房里弥漫浓厚的精液味道,赵筠她俩身上则是黏答答的。 干到最后,两人私处又红又肿,但男生们还意犹未尽,于是决定替赵筠她俩屁眼开苞。抹上婴儿油后,插入倒也不很痛,反而有一种特殊的快感。好在赵筠她俩的屁眼又窄又紧,没几十下4人纷纷缴械,总算结束这场性爱狂宴。 6人睡到隔天中午,STEVEN才叫醒赵筠,说他们要CHECKOUT离开了。 赵筠心里有点舍不得,但另一方面又庆幸他们要走了,否则再干下去,真的会被干死。 临行前,STEVEN将赵筠叫到一旁,用流利国语说出真象∶他们都是道地台湾人,只因小时候随父母到美国居住过一段长时间,所以英文很好,本来他们一向钓洋妞,但这次意外发现赵筠也来度假,他们知道明星的心理,所以假扮成美国人,果然突破赵筠心防,一举成功,不过他保证绝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 说完塞给赵筠一张字条,上面有行动电话号码,便转身离开。留下呆若木鸡的赵筠,盘算着若这件事不慎被泄露出去,要怎么澄清,怎么向公司解释┅┅还有,这张字条要不要扔掉,若是不扔,自己一定会忍不住拨电话┅┅【END】" }, { "text": "澳门泰国浴\n前几天刚从澳门回来,踏到这片一样是黄皮肤的中国人土地上,有一种很特别的感受。 澳门在葡京酒店附近充满了酒色财气,赌场的周围站满了所谓的葡京妹,穿着火辣,长相也不错,有好几个的丰满胸部,真是让人见识到所谓的呼之欲出,用着一种带着催眠式的口吻与不甚流利的国语问你∶“去不去?好舒服的!”那种口气真是让你很难很难拒绝。最严重的部份是葡京妹的人数真的很多,我相信不论是你要求的哪一型,都应该可以找得到。 葡京妹的价码很好商量,一般说来,他们会一开始跟你开800港币的短炮价格,但绝对可以杀价,你可以跟他们杀价杀到约500港币,就在葡京上面的房间玩。也有巴西与俄罗斯的葡京妹,有机会的话,大家可以去见识一番。 澳门的情色娱乐业有一种很出名叫做“桑拿”,也就是台湾所谓的三温暖,我这次去了一家叫做《帝濠二》的桑拿浴,只要坐上计程车,所有的司机都知道路,所以你不用担心找不到。 刚进去店里,经理会很殷勤的来招呼你,因为经理会讲很不错的国语,所以你不用担心沟通不良。这间桑拿规模并不大,换了浴衣以后,经理会带你到躺椅上舒服的坐下。它的大厅有一个小小的舞台,你坐下不用太久,就会有美眉来表演艳舞,挑动你神经的音乐加上诱人的舞姿与身段,且一个接着一个的美眉出来表演,我觉得连自己的心脏跳动声都听得很清楚。 这时如果你有中意的美眉了,千万不要迟疑,赶快招手找经理,经理会立刻安排你跟你所挑中的美眉,手脚如果不快的话,你所喜欢的美眉很快就会被别人挑走了喔! 如果你没有看到你喜欢的美眉,这个时候,经理会带你到舞台后方一个有布帘的地方,经理突然将布帘拉开时,一种特别的景象会跳出来,有很多很多的美眉,穿着襄着蕾丝的性感睡衣,就一个一个的端坐着,对着你微笑,等待你的临幸!那一瞬间真的有当皇帝的感觉! 这间桑拿有越南妹、泰国妹和中国妹,洗全套的泰国浴,浴资是1000港币。如果你非常厉害,也可以玩“双飞”,也就是一次有两个马子伺候你,只要再加300港币。不过小弟功力有限,玩不动双飞,如果哪位仁兄有经验,再请不吝赐教。 挑到喜欢的美眉以后,她会领你进房,房间里有一个很大的浴缸和一张软床以及一台电视,这次我挑的是一个四川妹,有34D左右的奶子,她会温柔又细心的帮你脱掉浴衣以及裤子,再用挑逗的动作慢慢脱掉他的性感内衣,然后帮你放洗澡水,这时间她会拿出一杯冰水和一杯热水,先细心的帮你按摩你每一寸肌肉,因为手法相当厉害,所以真的会让你非常性奋。 她会问你∶“要不要戴着套子吹喇叭啊?”如果你答应了,她会用嘴帮你套上套子。她的嘴唇与舌头相当的灵活,会在你正爽着而且不知不觉中帮你套好,用舌尖有节奏且灵活的的扫动你的龟头与马眼,微往内收的嘴唇含着你的阴茎,感觉上会特别的滑嫩与温暖,会一阵一阵的牵动你的趐麻。 在你快不行的时候,她会先含一口冰水稳定你的老二,一阵沁入心脾的凉爽会爬上你的脑袋,真的很爽!她的手可没闲着,会不断的搔弄你阴囊、划弄你的屁眼,脚都会不自觉的抖起来。接着她又会含一口热水,当她一含入你的老二,你可能会承受不住而叫出声音来,那种感觉是全身都会起鸡皮疙答的。 这样子冰火几次以后,水差不多放好了,她会扶你走进浴池,水里加了像泡泡浴一类的东西吧!所以很滑。她会细心的帮你洗干净身上每一个角落,用她那两颗丰满的乳房在你身上来回磨蹭,滑滑的又很软,真的很舒服。 她的手相当懂得男人的敏感带,从乳头到屁眼到脚趾到耳朵,手指象是羽毛般一拨一弄地挑动着你,连脚趾缝都帮你洗的干干净净。接着她又会扶你上床,用她的舌头舔弄你身上的每一处,一样是包括了乳头、肚脐、腋下、背部、鼠溪部、阴囊、大腿内侧、屁眼以及顺着膝盖一路舔弄你的脚趾,真的舔到你很爽! 接着再跨上你的老二,让你的男根滑入她的阴户,水蛇一般的腰身不停的扭动着,阴户内既温暖又潮湿,不停的收缩着,她的手还一边玩弄着你的睾丸,从她的嘴里不停发出一阵一阵的呢喃与呻吟声,且她不停的加快扭动的速度。没多久,你会被像浪潮一样的快感所淹没,而无法自制的喷出精液。 在你射精之后,她会细心的帮你擦拭,再帮你做一次全身的油压,我很喜欢这个部份,很舒坦,很放松。差不多时间到了,她会在带你回大厅休息,这时候你可以喝杯饮料、看看电影,休息一下,或有人帮你按摩脚(他们管脚部按摩叫若石),约40块港币,接着你可以决定要走了还是小睡一下。 我个人觉得蛮值得推荐的,所以将自己的经验与大家分享。听说《帝濠一》 的服务更棒,不过这次我没机会经验到。这是我第一次发文,希望大家可以给我一些回应,有机会再分享我到珠海的经验。我想应该还有同好在,请多指教。 Ps港币与台币约一比四。" }, { "text": "海南回忆\n这个题目有点可笑,可是,这也是在下的一段经历,不吐不快。其实很多男人到了二十多岁都有各自的性经历。公诸同好,见笑。 事情是在95年,集团公司派我到海南去,那时候刚找到工作,不想去也得去,于是就动了身。临走的时候,把女友狠狠地干了几次。可能是想到一分开就得几个月,就又掐她奶头又使劲抠她阴户。 那女友是一个浪东西,阴毛特重,还总揪着自己的毛说毛多的人荷尔蒙多,总要干。可是,她也特别难弄,可能是在我之前男友太多,被干的经历多,所以特别难来高潮。总是得全身舔遍了,还要细细地玩乳房。她的乳房形状不错,是尖锥样的,但是奶头和乳晕的颜色很深(女人再说自己纯,只要奶头和乳晕的颜色深,就全是谎话),再大弄阴蒂;阴蒂也难弄,轻了没感觉,重了说不对,所以每次前戏,都是她大叉着腿,拨开大阴唇,看我一个人从头舔到脚,再对着阴蒂又舔又揉又搓,直到她觉得好了,才一声令下∶“来吧,快操我!操我的 。 干吧!”我才能上马插她的肉洞。 说实话,她的肉洞是满不错的,特别肥,而且只要一插进去,就能觉得她的火热,真的特别热,龟头被熨得很舒服。她还有一功,就是在男人把精液都射到洞里以后,她的肥喷喷像鸡冠子似的洞口能象小嘴似地夹鸡巴,一夹一夹地,让我的精液一点也不剩全挤出去。 过程也还可以,尤其是淫水流出来时,沾得睾丸水淋淋的,“啪啪”地响,特别舒服。但是,一个男人总是干“舔盘子”的活,毕竟不舒服,所以临走的时候,我就报复似地狠干。说报复因为正好她来例假,我们每次干完,我的鸡鸡、卵蛋和大腿上就都是血。她说怕精液这个时候射到阴道里会感泄,我就拔出鸡巴来往她身上乱射,然后再抹,她说干了之后身上特别不舒服,我就偏要抹。 到了海南,开始时忙业务倒还好,但过了两个礼拜,就觉得不妙。女友虽然不尽如人意,可是,毕竟是有奶子可啜、有肉洞可插的。 办事处的老潘是个大色鬼,一眼看出来。有一天就要帮我解决问题,我说∶“是不是上街找啊?我怕得病。”老潘说街上的都脏,而且活不好。她单线联系一个鸡婆,全是好货。 果然老潘厉害,晚上就来了个鸡婆,拿着个大相册。相册上果然都是美女,我没法子选,鸡婆就说∶“大哥素了好几天了,我给你找个身体好的。”老潘就说∶“我要个清纯的。” 晚上来了两个女的。一个是给我的,东北女孩,大屁股大奶好象要爆炸,长得很漂亮;另外一个,老潘一见就搂,搂住就抠阴户,就是妞妞了。 妞妞是一个四川女孩,我惊奇的是她看起来特别小,乳房、屁股都算肥,可是看起来就只像十五、六岁。皮肤嫩得象要流水,眉目清秀得象电影明星,她笑得也很甜。老潘急火火地搂着她走了。 我的东北女孩很大方,一上来就脱光了,很自豪地显示身材,得意地问我∶“大哥,怎么样我?”我笑了,说∶“当然好。”她上来就手托着两个大肥奶打我的脸。 她最大的特点就是奶大,可是,奶头很小,象米粒。我抓了她一把,于是她就伺候我洗澡。到底是高级货,她很会伺候男人。她让我不动,把自己身上涂满了洗浴液,在我身上前前后后地蹭,肥奶子加上阴毛在身上刷来刷去,尤其是在鸡巴附近刷,我一下子觉得底下就硬了。我急火火地说∶“赶紧弄套来,我要操你。” 东北女孩笑着∶“大哥,玩我们不用套。我们绝对干净,每个礼拜都检查身体。要不怎么贵啊?” 我还是犹豫着,她就叉开腿、掰开了阴户让我看。她的阴户的确挺干净的样子,肉洞肥喷喷的,好多肉芽。我还在犹豫,她就故意自己摸自己的肉洞,来回地揉,眼见得她的阴唇很快就充血了,而且洞口也开始亮晶晶的了。 她不停地逗我∶“大哥┅┅我这儿痒死了,求你了┅┅把鸡巴插进来给我的骚 止止痒吧!大哥┅┅帮帮忙,再不操我,我活不成了┅┅” 我忍不住了,冒死吃河豚吧!就拔出鸡巴狠狠地插了进去。她很敬业,我鸡巴刚一插到肉洞她就浑身抖,嚷嚷起来∶ “大哥┅┅你鸡巴太厉害了┅┅太硬了,真大!你老妹我今天不要钱让你白操都值了。你操死我了┅┅太舒服了┅┅你操死老妹了┅┅老妹的 今天才算巾上好鸡巴。大哥,往里头操┅┅里头还痒┅┅对,大哥,你操得真深┅┅大哥,你别把老妹的子宫口捅坏了。” 反正也进去了,就狠狠地插。我把她的腿扛在肩膀上,使劲捅她的阴道的各个部位。她的阴道滑腻腻的,我的龟头插到哪儿,都象有块肉含着似的。 干了一会儿,我的后腰一麻,精液猛喷。她死死地搂着我大叫∶“大哥┅┅射我┅┅使劲射┅┅” 一次玩完,她翻身起来就忙活我。先是冰火两重天,含一块冰,深深地把鸡巴含在嘴里,用舌头尖在我的马眼上来回舔;然后又含口热茶,让我去抽送她的嘴,舌头在我的鸡巴进嘴的时候,就在我的沟里兜一圈。下边居然还有舔屁眼,从外头一圈圈往里舔,最后在肛门口用舌头尖往里捅。 不用说,我立刻又硬了,就再插她的肉洞。肉洞红肿未退,又沾着她的淫水和我的精液,自然插得更舒服。 一口气干了她半个多小时,她还是大叫∶“大哥,你更厉害了┅┅可妹让你操完了┅┅你小妹的 都抽筋了┅┅快干我┅┅拿鸡巴捅我啊!大哥┅┅”我想憋着,可是,她肉洞实在厉害,就突突地射到了她肉洞里。 她搂着我,不让我的鸡巴拔出来,知道我气喘匀了,她才让我拔出来。没想到射完她,还有节目。她大叫我宝宝,然后做出哄孩子的样子,把我抱着,把奶头塞我嘴里,让我含着奶头睡。我就含着她的大肥奶、手泡在她阴户里睡着了。 睡了没一会儿。突然听到老潘敲门,我打开门,老潘面色不悦地进来,身后跟着那个清纯的四川女孩妞妞。老潘苦着脸,摇着头说∶“看样子清纯的好看不好玩。”他指着妞妞说∶“好多活都不会,还没出火。小李,咱俩换换怎样?” 我犹豫着∶“老潘,你看,我刚刚┅┅” 老潘却笑说∶“嫖妓又不是老婆,我不在乎。” 东北女孩也笑着∶“大哥,你想娶我吗?想娶我我就不和他干。”我什么也没说。 东北女孩光着身子下床,说∶“大哥,我把底下洗洗。”老潘一把抱住她∶“用不着了。”说着就把鸡巴往她嘴里塞。 虽然是妓女,可是一小时前,你还搂着她操他,现在看到她跪在别的男人面前,象吃冰棍似地舔着老潘的黑鸡巴,还用乳房夹,心里还是不大舒服。 老潘鸡巴很快就硬了,他按倒了东北女孩,狠狠地插了进去。老潘真是个色鬼,插进去就冲我笑,说∶“小李,这里头让你弄得挺湿,还勃起着哪!插着挺舒服。” 东北女孩又叫起来,还是∶“大哥┅┅你鸡巴太厉害了┅┅太硬了,真大! 你老妹我今天不要钱让你白操都值了。你操死我了┅┅太舒服了┅┅你操死老妹了,老妹的 今天才算巾上好鸡巴┅┅大哥,往里头操,里头还痒┅┅对,大哥┅┅你操得真深┅┅大哥,你别把老妹的子宫口捅坏了。” 老潘像头牲口,不停地叫着∶“你个骚 ,千人骑、万人操的骚 ,我操死你!” 我看着没劲了,想走,就拿了老潘的钥匙走了。 刚想睡,妞妞也跟了进来。她脱光了,我一下子愣住了,我从没见过这么干净闪亮的身体,象缎子似的。 她过来抱住我,我说∶“我很累,不想干了。” 妞妞说∶“那个大哥说是要换着干的。” 我说∶“那就睡吧!” 我摸了摸她身体,真可以说是肤如凝脂,滑不溜手。鸡巴是硬不起来了,可是,手还行,就一路摸。她的阴户很小,样子象是在两腿间用刀了个小洞,红红的两片很小的阴唇微微张开,乳房硬硬的。 我摸了很长时间,她呼呼地喘起气来了,我突然又想干了,就挺起身,把她的腿拉开。就在我要插进去的时候,她却拿出了个套,我说∶“你们不是不用套吗?”妞妞说∶“我用。大哥你放心,我照样伺候你。” 她把套含到了嘴里,对准我的鸡巴慢慢地套下去,这种戴套的方法倒挺特别的。我慢慢插了进去,她的肉洞不象东北女孩那末到处都有肥肉,而是细细直直的一条,好象是一个弹性的小管子。你插进去,它就粘粘地被撑开了;你一抽,它就慢慢地合上。猛抽没乐趣,乐趣就在慢慢地插,慢慢地抽,体会撑开闭拢的细腻感觉。 很快她就浑身出汗,也开使挺着屁股来迎合我的鸡巴。就这样慢慢地干了一阵,我射了。可是后来的事情就特别可笑。我鸡巴拔出来了,可能是她的阴道口小,套子被卷到了里边,她只好挺着身子,拨开阴唇,让我往里找套。找了一会儿,才把套拽出来。 她紧紧地搂着我,突然有点害羞地说∶“大哥,今天是我第一次有高潮,你弄得我那儿酸死了。你一捅进去,我浑身都发麻。” 看到东北女孩刚才的表现,我不信,妞妞委屈地说∶“不骗你,真的。” 我搂着她睡了,突然我觉得我特别怜爱她。 以后也还是找鸡,都是东北女孩那一套,渐渐地就没什么感觉了,就特别想妞妞的那身细肉和不太熟练的性交技巧,于是就约妞妞。剩下的事在下略过,因为同好肯定不愿意听,反正就有感情了。 有一天我要插她的时候,她不要我戴套,我挺奇怪,她有些害羞地说∶“大哥,其实我虽然是出来卖,可是还是想嫁人成家。我的洞都是让男人戴上套进去的,他们没真的巾着我里头,也没射进去过东西。” 我一听,大为兴奋,就挺枪猛插。不戴套的小 滋味美妙,淫水泡着,更能体会到撑开、闭拢的妙处。龟头在阴道壁上刮来刮去,让我鸡巴奇痒,就狠狠地捅。然后,使劲地把精液射进去。 我们就这样同居了,老潘因为这个很看不起我。开始的时候,我总想当《茶花女》里的阿蒙,渐渐地,就别扭起来。一想到她的奶子老潘啃过、她的小洞也被老潘的黑鸡巴干过,心里总不是滋味。而且,不知道还有多少男的插过她,就觉得不好了。 我有点变态了,干她的时候,总问∶“你被多少男的干过?”她总是回答∶“就是你射进去过。”我就总是捏她的奶头,看着她痛得咧嘴,然后问∶“谁干你干得最舒服?”她就忍着,说∶“只有你能把我干舒服了。”心里不舒服,可是又离不开她。 就在这个时候,出了事∶她怀孕了。手术做得不好,她出来之后,简直就不行了,脸上没有血色。我也不知道什么心理,非要干她,结果痛得她直哭。后来她就跟我说∶“我知道你觉得跟我在一起吃亏,我也想跟你在一起,我赔你。” 我看到她“赔”我的人时,傻了。是她的寡嫂,也在海南打工的农村妹。说是嫂子,其实也就二十五岁。说实话挺漂亮的,就是不会打扮。她跟我说,她嫂子才嫁过来一个月,她哥哥就出车祸死了,所以,她嫂子性生活就得几次。 她嫂子紧张得不行。后来等我洗澡完了,躺在床上等的时候,听到她不停地说∶“不是说好了吗?不是说好了吗?”后来她嫂子就进来了,躺在我身边。 这个女人真是没经验,全身拢成一团,怎么撕也掰不开。妞妞急了,就进来了,她先是含我的鸡鸡让嫂子看,然后又急着去舔她嫂子。她嫂子开始时想躲,可是,她死死抱住她,又亲嘴、又揉乳房、又抠阴户。慢慢地,她嫂子放平了,妞妞叫着∶“哥哥,赶紧过来干吧!” 我过去就插,可是,还是有些干涩。妞妞急了,分开嫂子的腿就舔 。她嫂子的 倒是一副处女的样子,红红的没有多少纹,等舔到阴蒂的时候,她嫂子就杀猪似地叫唤了起来。我是真没想到除了看黄片,还能见到这种场面,急色色地就把鸡巴捅进去。 妞妞还怕嫂子不够湿,我捅她的时候,妞妞就玩她乳房。她嫂子乱动乱扭,我使劲按住才不会把鸡巴给扭甩出来。干到一半,她嫂子舒服了,就搂住了我,也把腿拢住了我。她的乳房是农村人的那种健康有弹性的乳房,而且上边一捏奶头,她下边就乱扭,我的鸡巴不动,却能把她阴道各处捅个遍。她的 又紧,所以就更好。 她用四川话不停地嚷∶“格东西好大呦┅┅捅得我好舒服呦┅┅” 可能是没怎么被男人捅,所以她泄了好几次。腿一蹬,一翻白眼就是一次;到最后,就跟死了似地不动了。我又捅了一会儿,怕她怀孕,就拔出来,往她嘴里射,可是她不张嘴,就射了一脸,连头发上都是。 女人一被操舒服,立刻变样,加上我给买的衣服首饰,过了一阵子,她也上了瘾,主动上我。而且,我由女友留下的舔盘子的爱好居然恢复了,想到她的没什么人操过,挺干净,就总舔她。 我嘴喜欢看她的 由没什么颜色,渐渐充血,然后慢慢勃起,然后阴唇像开花一样左右翻开,露出湿湿的洞口,鲜红的洞口慢慢变湿。然后再玩阴蒂,先舔两边,再用舌头来回扫尿道口,再把舌头整个贴上去,使劲地转。阴户为中心开始泛红,能一直红到屁股。 这个时候她就乱蹦,我便用鸡巴头轻轻在阴道口一下一下地点,逼着她说脏话∶“求你了┅┅亲哥哥┅┅用鸡巴给我止止痒,操操我吧!”我这才插进去捅她,反正把黄片上的那点东西都用上了。 最舒服的一次是同时干她们两个∶嘴里舔嫂子、底下捅妞妞。但说实话力不从心,一心不可二用,我底下使了劲,可上边就舔不到位,她嫂子的水抹了我一脸;底下也好几次插到边上,妞妞直叫。可毕竟一次干两个女的,很有成就感。 后来就让她们都撅着屁股,这个洞里干两下、那边两下,最后还是泄到了妞妞阴道里,因她嚷着要。 老潘总嘲笑我,一妻一妾,可其实也挺羡慕我。 后来就没劲了,该回家了。这时候一下子清醒了,玩玩行,真带回家,我还活不活了?回到家,还继续舔盘子。 后来老潘跟我说,妞妞一开始总找我,总哭,她嫂子也哭。到后来妞妞又干回老本行,老潘干过她,说是进步巨大。她嫂子也下海,老潘也睡过了,总开玩笑说我开发得好。 挺荒唐的经历,现在想起来恍如隔世。爱信不信吧?" }, { "text": "回归祖国的回忆\n这是一篇怀念一位娇弱大陆女孩的文章,这一生中可能不再相见,但她无心一语却重击我心,难以忘却。 为保护当事人,以下所称皆为假名;又因我文笔不好,故以日记方式诉述。 200054∶ 我与数友(宗哥、勋哥、龙哥、新哥)自海南旅行团脱队转至广东东莞,拜访宗哥友人,由于在海南盘缠用尽,宗哥友人林总、叶董便于我们落地时便取出RMB15,000供我们五人花用。当晚林总、叶董作东洗尘,不在话下。 席间因台籍旅客428在东莞遇害,大家心情皆不甚愉悦,饭局草草结束后,叶董提议至他投资的酒店抒怀唱歌,其实大家都知道台商投资的KTV内容别有洞天,一行人便直奔酒店;路上宗哥告诉我们此间行情∶2坐5钟8伴眠。 落座后不一会儿,妈咪就带着一班制服小姐进来,九十度鞠躬说道∶“各位先生,晚上好!”十数位佳丽站出来,真令百花失色。 此时我一眼见到一名中等身材、长发飘逸、脸蛋带着浅笑的小姐,我左手一招,她还傻傻的张望一下,我再点点头、换指一指,她就怯怯步近我左侧坐下,她、就是艳梅。 就近一看侧脸,菱嘴浅笑、身材瘦削,半臂足可搂足。其他同行朋友连同当地台商约十二、三名皆一一点名,并起哄道∶“既来之、则安之,每人皆续点一名女伴。言明∶择二同陪,视个人能力携伴出场。” 我也不逆众意,也再点了一名女伴(任女),这第二位嘛┅┅说正格儿的,比艳梅漂亮些儿,稍后坐台表现,也比艳梅会Run气氛。 我好饮不参水的白酒,当时在坐饮的白酒是参水古棉醇,并以公壶装之。因远来是客,不明此酒酒价若干,且未与东道叶董相熟,只好悄然询宗哥∶“可否再开一瓶供我独饮?”宗哥大笑道∶“你以为你在哪儿?开!”右侧任女闻言,快手快脚的又开一瓶替我注入杯中。 此时突然觉得左侧的艳梅怎么未有动静,侧身一瞧,只见艳梅仍傻不楞登儿的浅笑,当时心里还真的有些懊悔点她。转念一想,点就点吧,大不了呆会儿换人。 酒过数巡、歌过数首,突发奇想要玩双打,心想任女较会Run,双打应该问题不大,不如先征询艳梅意见。果然,艳梅忸怩悄声道∶“不好啦。”嘿!她越说不就越想逗她,磨缠半天,渐渐瞧出味儿,不艳、不俏,其实她蛮耐看的,心想今夜女伴就此决定。 此时,艳梅突道∶“你先问她(任女)嘛!”咦?这个女娃子怎么一点儿也不会察言观色?心中一阵火起,说话稍稍大声些∶“你少来,喔!你推她、她推你,你当我傻子?” 没想到艳梅一阵畏怯,细声辩道∶“不是啦,我┅┅”我举杯一仰而尽,转头便与任女调笑。 其实,任女会玩、会Run也会High,但我心中仍较钟意艳梅的浅笑、文静,与任女调笑之际,心中一直盘算∶‘谁好?任女、艳梅?’最后看看艳梅如花的笑靥,此时才发现笑中带着两枚酒窝,左深右浅,突然猛的走向宗哥,问道∶“多出的一个怎么处理?” 宗哥仍是大笑道∶“台金你出,落选者过来。”此时宗哥目光打量着左侧的艳梅,心中大概想着∶‘该是你下岗吧!’(事后返台机上验证,宗哥当时确有此想。) 不料,我眼光向右侧一挑道∶“好!一句话,右边的交给你。”宗哥好象看到怪物,半晌才道∶“你确定?”我右手伸入裤袋,掏出200元道∶“台金给你,我没醉。”转身返坐拍拍任女道∶“宗哥叫你过去。”也不看任女反应,便转身续与艳梅闲聊。也没聊几句,仅知她是贵州人、23岁而已。 此时抬手一看手表,唷!已约十一点半,眼见古绵醇已一瓶入肚,加上猛然起身造成一阵晕眩,心想舟车疲惫,今晚饮酒作乐至此暂告打住。看看艳梅好象还在愣着,心中不禁好笑。 艳梅突言道∶“民哥,你怎么叫她过去呢?”我笑着道∶“其实我自始就是要你,刚才只是逗着玩的,嗯?”艳梅靠拢近胸,腆然笑道∶“那对她多不好意思?”我说道∶“玩归玩、陪规陪,我觉得你对味儿,两千五跟我三天,如何? 你不愿陪我就直说,没事儿的。” 艳梅当时好象仍犹豫了一下,稍会儿也不多说,双手一拢我腰,大概这就算是默许吧!我手抚香肩,低头问道∶“刚才喝得太急了些,感觉有点晕,要不要陪我先上去?” !女孩子的忸怩有时真令人心烦。我是满腹欲火急欲回房,她还在那儿磨蹭问道∶“现在上去好吗?”我烦道∶“为何不行?”一把搂起她,向大家打个招呼,所有在座朋友即意会点头道∶“去吧!去吧!” 进了房间,关门我就一路褪衣,褪到床边转身便倒入床里,艳梅东磨西蹭的不知干什么。我躺在床上看着她的憨样,不禁好笑道∶“去冲凉吧?”她微微点头便进了浴室。此时我突然想到∶‘糟糕!工具给新哥他们在海南用尽,没有库存。’转念一想∶‘艳梅陪我上来,应该有吧?’ 此时艳梅已裹着浴巾步出浴室,绻缩着进入床单,才把浴巾褪去,我便色令智昏的一把搂着她,正想提枪上马,不料她小手一阻,道∶“民哥,你有没有戴┅┅那个?我没带。” 此时我眼如铜铃瞪着她,讶然道∶“不会吧?”嗳!提枪上马立即变成提枪坠马。她惊惶道∶“我出去服务台,一下儿进来。”说完便匆匆起身穿衣出去。 此时的我真是欲哭无泪、咬牙切齿,心中那股儿悲哀唷!我这位难兄低头看着难弟,只见独目冒出一滴清泪,全身光泽渐渐褪去,正可体会∶一股作气、再而衰、三而碣的惨状。 不一会儿,门悄然推开,艳梅怯怯的走进来,重新褪衣后坐在床沿撕取“那个”,我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就劈头劈脸的往她吻去,她推拒一会儿也在我醉后的蛮力下就范。 其实二度上阵已清醒些许,一边挑逗爱抚,一边在轻扣玉门关前先仔细的欣赏一下骄躯。尚可、生育过!这是对她内在身材的第一手评定! 以前曾听友人说过∶内地女子到临海地区,若曾生育过的,多有一段伤心故事,艳梅想必是其中之一。心想何必此时大煞风景?先挺进中原要紧。 还好,登陆时潮水微涨,并无干涩痛感;数度轻进徐退,艳梅淡眉半锁,似有难言之隐。十数分钟后,一时兴起,看看你的耐力如何?速度由缓至急,最后将她双腿高举猛冲,突然她脸色发白,急喘道∶“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放我下来。我不行了!” 我心中早已有数,但不忍明讲;虽然我自知我体能在饮过白酒后,皆需二小时以上才能缴税,但以艳梅娠纹来看,应是产后不久且未善加调理,才会如此不济。事以至此,夫复何言?只好躺回床上泣血心中。 艳梅半晌幽幽说道∶“对不起!我没办法承受你的力道。”我沉默一会儿,问道∶“你娃儿多大了?”此言一出,艳梅想是事已漏馅,悄声说道∶“约莫年前。”嗳!不出我所料,看来今夜上床前没批过八字!只好聊天罗! 艳梅父亲是毛泽东时代的老干部,当前官拜连长,驻地新疆,尚有一母一妹(现年13),一日某粤籍友人突访她家,其母以为是艳梅男友,便促着艳梅与其返粤。(注∶此段可能失真,因我尚未全醒,以后有机会再请艳梅补正。)返粤了,肚子也大了,临盆前夕爱人却跑了!(典型的游击兵!)只好生了下来,有把儿的!大约产后孤伶伶一人,急着找工作,最高找到鞋厂文员,月薪1500;但奶娘400、房租500。虽然贵州老家尚有三、四间房,但带着一个娃儿,又不愿回向父母伸手,要嘛筹笔资金回去开个批发杂货店,算算好几万,只好下海从事小姐┅┅云云。 接下来我实在没精神再听,舟车劳顿、育火焚身,搞得我身心俱疲。正要翻身就眠,此时门口啄声突响,我心想道∶‘妈的龟儿子!谁呀?’开门一看是宗哥。艳梅一听,急以床单裹身蜷入床内。 宗哥只是进来看看我醉后如何,并说KTV内刚才还有跳艳舞┅┅等等。 艳梅突道∶“唉呀!快一点了,我要下去签退,否则要罚钱的。”我心火往上一冲,心想∶‘你现在下去,老子非发飙不可!’但转念一想,其实她也很无奈,存钱过活本不易,何况罚款?便道∶“宗哥,麻烦你跟柜台讲一声,艳梅现在不方便,可否通融?反正我证明她没翘班。” 宗哥说∶“应该可以吧!”艳梅急道∶“不行呀!公司规矩很严,没签到、签退都罚两百,三次就开除呢!” 我跟宗哥说好说歹,最后宗哥才表明我们与叶董的关系。艳梅还在那边碎碎念(真烦),最后我只好说∶“如果罚金200算我的,你明天来找我拿,但是你现在不准走。”艳梅才好似放心的闭嘴。 送走宗哥后,更悲惨的戏码继续在我身上上演。我已育念全消,从橱柜中取出一条大被,对艳梅道∶“你睡左侧,我习惯睡右侧且抱着东西睡。”想不到艳梅说∶“正好我习惯弓着身儿睡。”说完就自顾自的弓起身儿。 天啊!祖国啊祖国!我第一次回祖国享受解放的快感,想不到却发生头盔后补、脆弱的同胞、难女的悲鸣、列宁的制度不说,到最后连祖国怀里的温暖都无法享受,这真的是我亲爱的祖国吗?呜呼!睡吧! “中、华、民、族,到了、最”悲哀“的时刻┅┅”(唱国歌吧!)200055∶ 一早起来,宗哥他们已经整装待发,其他的女孩子们正在气愤的谈论着昨夜所谓“艳舞”。 原来昨夜酒店里某位高级主管要求所有女孩子在众目睽睽下,当场跳起脱衣舞供男客欣赏。龙哥的女友(高个儿)气愤道∶“他凭甚么叫我们脱衣陪酒?竟然还威胁甚么不脱就别来上班┅┅”环看其他朋友都未搭腔,想必不假。 其实我觉得这些女孩子下海入行,个别都有一本苦经,如∶高个儿经营餐饮失败负债、艳梅想回家开店┅┅都是情势所迫,否则好好女儿身何必让人糟塌? 那这些酒店、主管不也是因此而获利?所以酒店与小姐应该是“生命共同体”才是,为何要如此欺侮小姐?这些小姐为生活在陌生人面前宽衣解带本是难堪,何必强人所难?有时候台商一些行为实在令人发指。我们也不好说甚么,所幸昨夜伴侣都被我们保护着,以免难堪。 此时我问艳梅道∶“我们今天要去小西湖游览,你愿意同去吗?”艳梅有气无力的答复∶“民哥,我身体不好坐太久的车会晕,去了反而扫兴。” 我也不勉强,想想她身体既然太差无法“承幸”,大不了今晚换人或吃素即可,就塞了900元给她送她出门。到了门口突觉不忍,本想再度留她,话到嘴边却未出口。 返身回房对宗哥一笑,道∶“其实艳梅蛮不错的!如果她身体实在太差,我想剩馀两晚就吃素也无妨。” 宗哥斜抿着笑一笑,意有所指道∶“出来玩嘛!别当真!”这句话当时我并未会意,直到返台候才明白他话中有话,此事容后再叙。 西湖一游,非本文重点,略之! 返回酒店,稍事休息约莫六点。新哥女友突然进房道∶“民哥!你女朋友在楼下找你!但是她不好意思上来。”我心想∶‘难道是昨夜未签到的罚金尚未解决?’宗哥道∶“麻烦你帮我买包烟,顺便请她上来,我们帮她处理。” 不一会儿艳梅上来,畏怯的倚在门边,身上穿着上班的礼服。一问之下不出所料。宗哥见状出去一下,随即高个儿就进来对艳梅道∶“好了!没事儿了!” 艳梅才松了一口气似的坐在身边也不多话。 看着艳梅,心想∶她身体不好再去上班,也许没台,也许有台。没台就没赚钱;有台喝酒又伤身。心中一横,道∶“你去把制服换成便服,今晚坐我台。” 艳梅愣了一下,还是高高兴兴的去换了衣服。 换装后一看,天呀!她到底会不会打扮?一件苹果绿衬衫、牛仔裤加中跟凉鞋。喂!小姐!knskdgjkfj┅┅口中还兴高采烈道∶“我最喜欢穿牛仔裤!”我快吐血! 饭后、饮酒、唱歌,非本文重点,略之! 散会前,大家决定明天去林则徐公园。我问艳梅∶“你身体好些儿没?明天能不能去?” 她考虑一下,点头。我又道∶“如果你信得过我,今夜不要回宿舍,与我同眠,免得明天还要等你。” 她斜昵我一下,似乎有些怀疑!我道∶“先给你今晚台金200元,这就表示我今晚不会碰你,可以吧?” 艳梅此时心中不知作何感想?但还是点头!当夜果然我虽身无寸缕、艳梅仅着底裤,一夜皆相安无事。(有女在侧,当夜我怎可能安眠?)200056∶ 林则徐公园一游,非本文重点,略之! 返回酒店途中,偶发一事,使我感触良深,也是今日留文之因∶那时约莫四点多,艳梅累极面向右侧倒在我腿上小眠。窗外夕阳西下,越过山头,直刺艳梅双目,艳梅眯眼而醒,凝视窗外。我以为夕阳刺眼,便手抚艳梅前额遮阳,不料艳梅将我手拨开,仍旧凝视窗外,说出一句令我震荡的话∶“那边山头好象我们老家!” 此言一出,如同雷击,我一时间不知如何接腔,只得木讷道∶“想家啦!快点存钱、早点回家!此地也不宜久留!” 艳梅目光中包含无限哀怨、无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似乎叹了一口气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闭目沉睡。 她睡了!可是我心情却因为她不经意的一句话而剧烈地起伏着!人言道∶欢场女子其言不可尽信。三天来,我们也谈了不少事项,我也看得出来,艳梅眉宇之间经常带着幽怨、哀思,大多时间我尽量装着浑然不觉;因为我也不愿将心底的思维呈现脸上。 但是她现在睡的是如此优雅,在优雅中心底又承担了多少的压力?平常她是否有倾吐的对象?同样都是炎黄子孙,为何上天是如此的不公?她什么时候才能回到自己的故里?一时之间,眼框竟不禁湿润。 不对!为何“眼框竟不禁湿润”?难道不知情中我已投入心思在她身上?萍水相逢仅仅三天,我竟然会┅┅动情? 猛思及此,再反复回忆起三日来的种种事迹,原来在不知觉中其实我很在意她,包括∶游小西湖的怅然若失、昨晚的君子共眠┅┅等,处处都显示着∶我喜欢艳梅! 十六年前的一场误会,我与沛希分离;十六年后我已婚、子女各一,却在首度与同文同种的酒店女孩子身上发生“相见恨晚”的感觉。古诗有云∶“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难道就是这样子? 当晚,我要求艳梅陪我在酒店楼下路边摊小食,当然没有让她回去上班,其实怅惘之情一直缠绕心头。明天我们就要结束这段露水夫妻返台,应该不可能在短期内再度回来。但回来又如何呢?再度回来也许三、五年。艳梅还在,非我所愿;艳梅不在,也非我所愿,人生就是如此无奈。 上床后,我实在忍不住心中的愁闷与腹中欲念,终于在艳梅首肯下进入“祖国的怀抱”。风光旖旎、床第缠绵自然不在话下。但是,说实在的,艳梅床第技巧真的不好。可是她在几番猛攻、辗转呻吟中,脸上仍旧带着淡淡微笑的表情,真美! 人言∶男性在做爱时是征服的禽兽。但那天晚上,除了自己的享受,艳梅的感觉我也很在意。不只一次要求她放松、享受,“用心把每件事做好”。做爱也是双方的享受,而不是女方的工作┅┅我一直柔和地劝着她! 我寻欢经验不多!并不了解艳梅当晚确实的感觉,但是我真的感觉很棒!射出的量也出乎意外的多。艳梅事毕看了一下出精量,低头羞笑道∶“这里可以生出三个娃儿罗!” 我只觉得一阵困乏,搂着艳梅就昏沉的躺着。 艳梅真的很乖巧,躺在身边动也不动!直等到我体力稍微回复,才想到艳梅身体状况,转头问道∶“刚才有没有弄伤你?”她道∶“还好!” 此时艳梅枕在我胸口,柔顺的如同小猫!心中不知在想着甚么?明天就要走了,其实真想再多留几天!话到口边却又收了口,心想∶‘何必呢?这样分开不就是最好的结束?反正今生无缘再见!’ 一念及此,便将话题转移闲聊而已。聊些甚么也已淡忘,只是突然学了艳梅一句家乡话∶“背箕背得儿捡”,意思好象是把垃圾捡起来!好奇怪!学这句干什么?还被艳梅笑我口音不正。 200057∶ 最后一天了!一早起来,欲火就来!转向艳梅,她早已知道我要甚么!艳梅推拒着道∶“我不行了!昨晚你实在搞得太凶,我受不了!”(奇怪!他们好喜欢说“搞”。)我看着她,勉为其难的把一腔欲火压制,想想她身体也不好,算了!搂着温存一下也好! 不一会艳梅道∶“呆会儿我想先回家,三天没回家,想娃儿!” 我想想也罢!就这样也好!不要留下回忆!掏出皮夹,点了900元,连同一个小计算机,放到她手中。艳梅低头思索一下,吞吞吐吐道∶“民哥!你┅┅你能不能给┅┅我一些小费?一百、两百对你不算多,但对我┅┅很重要。” 说正格儿的,要不是昨晚陪她吃晚餐,我还真的不知她一个月伙食预算呢! 一、两百大约是她一个月的伙食预算吧!我也不多说,再掏出皮夹,点了一下馀款,约五百多,道∶“我留下300元缴机场税,其他都留给你吧!大概只有两百块多一点儿。” 艳梅应该看到我还有台币,也不贪便宜,默不作声的收下。(为何写这段? 事后我们得知新哥的女友拿了2500元外,又要了台币1000元。我不能同。相较之下,艳梅只拿了2200元,知足多了!)" }, { "text": "澳门寻春实录\n第一话 大除夕了,为了不想年年依旧,今年就找了三个老友,特地的选择到澳门来渡假,顺便体验一下异乡农历新年的气氛。澳门的大街和小巷都鞭炮声隆隆,游夜市的人潮更为拥挤,好不热闹啊! 在大学时代,就常跟着这三个色男寻花问柳,经常和不同年龄、不同身材、不同品味的女人欢好,也是另一种乐趣。回忆那段情色岁月,的确很舒畅,仿佛一场美丽的春梦。然而,自从就业后,大家也四散各忙各的,好久没在花街柳巷出没,以寻那片刻的欢娱。 如今,我们四个色男终于又聚在一块儿,并准备在这有古城美誉的异乡大放“色彩”。我们先是来到了一位先锋友人所指示的好去处∶那是一个住家式的按摩架步。我按了按门钟,深红的木门立即打开。 “恩?先生们找哪一位呀?”一位约三十岁的美艳少妇在铁闸里满脸堆笑地问着。 “噢!我们是胖子雄介绍来的┅┅”我笑着脸回道。 “胖子雄?嗯┅┅啊!是台湾的那个大肥雄啊?来┅┅来┅┅请快进来┅┅啊哟!大肥雄可是我们的常客贵宾啊!他每两、三星期就会飞来这儿光顾我们的耶!”少妇一边笑说着、一边随即开门让我们进去。 我见她生得前凸后凸,很有些身材,而且容貌也娟好,当时还以为她也是按摩女郎。那里知她笑眯眯的说自己是这儿的老板娘,要我们叫她为“媚姐”。 她带领我门到了里头,各自分派于不同的房间中。我则被引入其中最左的一间里。她叫我先脱衣冲洗,还说等一会儿“阿杏”就会来服侍我的。于是我入乡随俗,脱得赤条条地走进了浴室。只见这里的浴室都好宽敞,虽然没有浴缸,却有足够的位置铺放着一张游水用的吹气浮床,且还剩下许多立脚的地方。 我站在花洒前,用水湿了湿身体,就开始抹香皂。当我冲过一次清水后,发觉有人开门进入房间里,便往浴室门口外瞧了瞧。竟是一位年约二十来岁的青春辣妹,金黄色的短发、美丽动人的脸蛋儿,还带有一点儿坏坏的邪气,看到就想“干”了她! “啊,我叫阿杏!非常对不起,我来迟了。你稍等,我脱了衣服就进来。” 她一见我赤身裸体地站在浴室里,吃笑地说道。 说着,她就开始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去。我也依在门边,欣赏着阿杏的尖挺的乳房,纤纤的细腰和肥白的粉臀。她那白晰细嫩迷人的身躯,逐样逐样地完完全全暴露出来。 阿杏转身向我走过来,看见我双眼盯着她小腹下黑毛茸茸的阴部。有点不自然地伸手捂住了她的私处,可是两条雪白的玉腿并没有停止移动,仍然把她粉嫩细腻的娇躯送入我的怀抱里。 我拥着阿杏的肉体,伸手就去摸捏她一对饱满的乳房。这种大堆肉团的奶子是我最喜爱的,一捏弄下去我的阴茎就自己兴奋的竖起来了。 阿杏任由我玩弄了她的乳房一会儿,就指着地上的浮床,说道∶“来┅┅客人,你先躺下来,让我开始为你做一做按摩,好吗?” “哎哟,叫我阿庆啦!别客人、客人的,好见外啊!”我蹲下身来,一边吃笑说着、一边仰天躺到浮床上。 “是!我的好阿庆!来,乖哥哥,让阿杏妹妹好好服侍您啦!” 阿杏倒了一些按摩润滑液,擦到我的身上,轻抚抹了一遍,然后自己便也卧了下来。她先是骑在我的右大腿上,用她那长满茸毛的阴户,象毛刷子一般地,刷擦着我的大腿。哗!我开始兴奋了起来┅┅ 然而,更加爽的是跟着而来的举动。只见阿杏这时正用她那一对丰满的乳房在我周身紧贴拂扫。她那两颗尖硬挺立的奶头,拂点得我的老二立即向天挺起。 我这时尽量地放松自己,享受着阿杏为我做的人体按摩服务。她还用双手捧着肥白嫩滑的乳房,夹住我的阴茎玩乳交,那其中舒服的程度,确非笔墨可以形容的啊! 做完了正面,又做背后。我那条粗硬的大阴茎直顶着浮床,几乎把它都给戳穿了。最后,再由阿杏替我冲洗一番,抹干了身体,然后招呼我到房间里的大圆床上。 阿杏把我平躺着,然后跪坐在我身旁,轻舒的玉手继续在我的身上做按摩。 说实话,阿杏的按摩枝术并不非常高明。可是她那绵软的手儿,好舒服地在我肉体上又搓又揉,弄得我不禁血脉贲张,一条粗硬的大阴茎更是硬直地指着阿杏的颜面。 她微微笑了一笑,便握着我的阴茎,一面欣赏按摩着、一面赞它够热、又好劲。我也伸过了手,去抚摸她的即白又嫩的乳房。她那两团肉球又大又挺,好不弹手,令得我不禁伸个头去,把她的奶头又吮又吸。 阿杏对我的举动,不仅没有躲避,而且亲热地搂住我,象似给小孩子喂奶一般。在这种情形之下,我没理由不作全面进攻了。我把手伸到她的底下挖弄了起来。阿杏的肉蚌,真是多毛又多汁┅┅ 我以两根手指拨草寻洞,挖入挖出地挖得阿杏溪水横流,纤腰疯狂摆晃。不用问都知道她抵受不来了,被我慰弄得发出“依依呜呜”的呻吟唤声。 过了没多久,阿杏便反客为主,手口并用地服侍着我那粗硬挺拔的大阴茎。 由于她已燃起了欲火,所以吮得也特别的肉紧。只见她双腿跪在我的肩旁前,头向着我的下体,迅速把我的阴茎吞入她的小嘴里又吮又吸。我也用手指插入她的阴道里挖弄,竟然意外地察觉到阿杏的阴道其实还很紧窄呢!那里本边的肌肉滑壁,试想男人的龟头进入时一定会是好舒服的。 我左手的一对手指,继续逼入阿杏滋润的阴道,右手就撩拨颤动她的阴核、时而摸捏她的乳头。阿杏似乎十分享受,她的阴水顺着我的手指,涛涛不断地流下来,沿着手臂润湿了我上身,也弄湿了一片床单。我也终于忍不住了,用双手死命地抓捏着阿杏肥白的粉臀,弄了一会儿,终于龟头一阵痕痒,就把精液射入阿杏的小嘴里去了。 阿杏让我的阴茎慢慢地从她的小嘴里退了出来,含着满口精液进入洗手间。 出来时,还拿着一条热毛巾。她先是用纸巾帮我的老二都擦拭干净了,过后就拿那热毛巾为我敷在阴茎上。一阵暖气 得我得老二非常舒服┅┅第二话 阿杏依傍在我的身边躺了下来,而一只嫩白的手儿就放到我阴茎上。她一边轻拍着热毛巾下的肉肠,一边还猛赞我厉害,尤其是射精的那一刻,涨满了她的嘴巴。虽然精液是射在她嘴里,然而下部却又痕又痒,好想让我的精液也射洒在那里去。 “那么┅┅咱俩就又来打一场真军吧!”我淫淫笑说着。 阿杏听了,微笑不语,又过来伏低了头,把我刚软下不久的龟头又含入她嘴里,开始微缓地吮吸着,而我也伸过了手掌去玩弄她的乳房。我垂软的阴茎在她口中迅速地膨涨起来,塞满她的小嘴。阿杏继续用嘴唇衔着我再次勃起的阴茎,吞吞吐吐,时而用舌头交卷我的龟头、时而用贝齿轻咬我的肉棍。我也不停玩摸着她丰满的双乳,细嫩的肉足以及雪白的粉臀。 阿杏一边让我玩摸她的乳房,一边把嘴中的肉肠吐出,开始用绵软的手儿晃摇我的阴茎,并以另一只手搓捏着我的大龟头。她的手越摇越使劲,而我的老二也愈加的膨胀到了极点。我的手开始抚摸着阿杏毛茸茸的阴户,而她则在此时停了下来。 “阿庆哥,你┅┅你要用袋子吗?”阿杏娇媚的望着我问。 “不怕的!能遇到你这样的极品,戴上袋子可真是太浪费了!就算我肯,我那龟头也不肯啦!”我一时失去理智回笑说道。 阿杏呵呵地笑了笑,接着便用她那温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压了上来,擦遍我的全身。然后用毛茸茸的阴阜揩擦着我的下体。只瞧她细腰舞动,用那肥嫩的阴唇来戏弄我的阴茎,把我的肉棍儿逗得更为坚硬,弯弯地翘抖着。 我继续享受着阿杏的乳房紧贴我的胸膛,并以双手搂着她滑美可爱的背脊,嘴唇也吻上她的香腮。阿杏舒服地伸直了双腿,我们的脚底和脚背相互摩擦着,彼此都非常受用。 “嘿!来┅┅趴在我身子上来干我!我┅┅我要┅┅”阿杏小嘴甜蜜地在我脸上吻了一下,然后红着脸蛋儿在我耳边低声说问道。 说着,阿杏便“大”字般地躺在床上,任由我粗硬的大阴茎在她的肉体里肆意抽插。她也放浪的大声呻叫着,双腿一时分开、一时紧闭。虽然她的爱液滋润着我们正在性交的部位,但是我仍然感觉出阿杏阴壁里的肌肉正紧凑地摩擦压缩着我的大龟头。我不顾一切地让那肉棍儿在那妙洞里出出入入,玩得她淫水又津津流出来。 “哎哟!你玩死我了啦┅┅爽,好爽啊!”阿杏喘着气急促地说着。 在享受着阿杏的同时,我当然期望也能带给她舒服的快感,并且更卖力地压在阿杏的娇躯上,一阵阵急抽快插,终于干得她连声求饶。 “啊┅┅啊┅┅早知道你这么利害,我┅┅都不敢让你玩了┅┅嗯嗯┅┅” 阿杏继续喘着气说道,并开始在我屁股上狂打着。 阿杏这么一拍打,更撩起我莫名的欲火,没命地操着她的小浪 。这时,龟头套弄在她阴户里的感觉,要比刚才更刺激多了。龟头和阿杏阴道壁上的肉凌磨得非常舒服以及兴奋,如果不是先前已经一度射精,我相信此时早就喷出来了! “哗!阿庆哥,你好有能耐哟!啊啊┅┅啊┅┅好爽┅┅爽┅┅嗯嗯┅┅” 阿杏伏起身来,紧抱到我胸前娇喘道。 “来┅┅我们再来换个花式玩玩吧┅┅”我笑道。 阿杏先伏在床上让我的阴茎从后面插入阴户里玩“隔山取火”,然后下床来抬起一条腿和我面对面站着玩了一轮的“金鸡独立”。之后,我还让她双腿盘在我腰际玩“猴儿上树”。 我们从床下再回到床上。我将她的娇躯放到床沿高举起她的双腿玩着“老汉推车”。阿杏不仅兴致勃勃的任我变幻各种花式,换着“观音坐莲”时还很主动地在我怀里狂欢不停地雀跃。终于使得我在她的肉体中二度发泄了。 休息一小片刻后,我便抱着阿杏的娇躯,走进了浴室里。阿杏用温水冲去我俩人身体上的汗水和爱液后,又回到床上一起赤身裸体的躺下来休息。 “未出来做,真的不知道男女之间竟还有这么多有趣的开心事。我那男友都不懂得和我玩性交的花式,跟了他两年多了,就只知道压在我身上干哩!”阿杏一边玩摸我软下来的阴茎,一边告诉我说。 “你可以自己主动教他呀!”我也回敬摸玩着阿杏的乳房笑说道。 这时,媚姐突然打开了房门,并不避忌地走了过来。她看着我和阿杏两条肉虫躺在床上,先是神秘的一笑,然后拍打了我那光溜溜健壮的屁股上。 “哇!精彩!精彩!真是精彩极了!你们两人呀┅┅真是荡妇遇上脂粉客。 刚才的盘肠大战,我┅┅都在门外窥望到了,看你们玩得有多开心呀!只难为我凝视得底裤都湿透了一大片啦!”媚姐连声喝采说道。 “活该啦!鬼叫你躲在一旁偷看人家干爱!我都差一点被这位阿庆哥哥干死了,也不进来为我顶一顶┅┅”阿杏哼声埋怨着。 “你舍得吗?下次如果这位哥儿不介意,那我倒也可以客串客串,做做配角的!”媚姐也笑回道。 “啊哟,那现在就来演一场《西厢记》啦!”我一边说着、一边不老实地榨了一下她胸脯前的大肉团! “嘿!还来?快起身,您的时间早就到了!要不是看您刚才玩得那么开心,我早就来催您了!您那班的朋友们,早就在外头已经妈妈声地等得不耐烦了。” 媚姐又拍了一拍我的屁股说道。 “噢?他们怎那么没用啊!那样快就玩完了┅┅”我不经意地埋怨着。 “都一小时多了,还干不够啊?难不得你真要把我玩死啊!”阿杏嘟着嘴笑说着。 阿杏细心地为我穿上衣服后,便步出房外。临别时,她还回头会意地笑了一笑,叫我以后得常常来玩。 当天晚上,跟三位炮友谈起刚才的按摩服务,个个都称自己的最棒,看来胖子雄的确没介绍错,也难怪他自己来了又来。 在临睡前,我仍然回味着阿杏与我性交时的热情和缠绵┅┅第三话 今早天一亮,他们便拉着我到当地出名的赌场里准备大杀四方。玩到了中午时刻,虽然手气还不错,赢了少许钱,但我脑里真正挂念着地是昨晚的那餐“美味”,好想再去找爽一爽啊! 我找到了那三个赌鬼,各个都赌玩得入了迷。于是,我跟他们交代了一声之后,便独自儿心思思地又摸回到那没有招牌的按摩院的门口。 一按门钟,有一位阿婆开了门,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便看到媚姐笑容满脸地过来把我迎进去屋里。我告诉她我想再次尝一尝令我爽得发热的阿杏。然而,却得悉今天是阿杏的例假,她得过两天后才返工。 媚姐见我面露失望的表情,便拉我到她“办公室”里坐了下来,走到雪柜那里拿了一罐可乐出来,开了后倒入在一个杯子,然后走过来把圆润的大屁股坐落在我腿上。 “如果你有时间,不妨等多一会儿,我这儿有一个刚来不久的新鲜嫩货,还不到十七咧!那位文妮小妹妹的手艺,可不输给阿杏啊!她再过多半小时就会返工的,好不好试一试看看呢?保你叫好!”媚姐献殷勤地说着。 “恩?幼齿啊!好是好,但┅┅要等那么久啊?那在这半小时内难道要我先吃自己吗?”我不屑地说道。 “唷!你肯吃自己我都不让呢?”媚姐怜悯地抚摸着我的胸口说着。 只见她喝了一大口手中的可乐,然后亲热地献上了香唇,把口内的可乐倒吐流入我嘴里。哗!那冷冷的液体感夹伴着媚姐的甜舌,可比我尝过的任何饮料还要好喝啊! 我半闭着双眼,继续享受着媚姐以她那这特殊的“口技”为我献上饮料。望着媚姐珠圆玉润的肉体,我不禁地伸出双手去抚摸她那浑圆的大胸脯,并且越按越用力,最后几乎是猛烈的榨压。 媚姐开始热了起来。只见她站起身,放下手中的可乐,便匆匆地脱掉身上的衣物,只留着那掩蔽不了她丰硕身躯的小小内衣裤。媚姐确实是一只不折不扣的骚狐狸啊!我顿时起了一阵阵的念头,于是起身来拉过媚姐坐躺到沙发上。 “媚姐,你这儿是不是很痒了?”我手掌直伸入她的内裤里,并以中指撩弄着她的阴户问道。 “嗯┅┅你好坏呀!这么猴急┅┅”媚姐吃笑着哼着。 “瞧!手指都进入了两根了!哗┅┅还好多水啊!”我一边将食指和中指戳入媚姐毛茸茸的阴户内、一边取笑地说着。 我的左手抓了她那根本掩蔽不住傲人胸脯的小内衣,猛然地硬拉剥开来,然后一把抓压着她饱满的大乳房。媚姐则伸手按住我已经撑起裤子的阴茎,并一直地揉压着它。 “嗯┅┅嗯┅┅我们对客人的手多多是不以为意的。然而来真的却实在是很少,除非┅┅啊┅┅啊啊┅┅是自己喜欢,就会采取主动┅┅嗯嗯┅┅而且纯友谊性质,不另┅┅呵呵┅┅不另收费!”媚姐强忍着我对她乳房和阴户的挑逗,叹声哼说着。 我的双手仍然在抚摸玩弄着媚姐滑润可爱的肉体。她的阴户被我挖出一涛涛的淫水来,爽得她颤抖得胸前一对大乳房不停地上下抛动。 “你这手指真利害,我都给你搅得趐趐麻麻的了。我真想你狠狠地给我干几下子啊!”她舒了一口气说。 “能有机会干媚姐是我前世修来的!虽是徐娘半老,却是风韵十足,看你那白净的丰美身躯,多么细嫩动人。你那模样儿也是那样甜蜜可爱,连青春少女也得靠边站啊!你是多么秀色可餐,我可是想一大口就把你给吃了呀!”我搂着媚姐,吻啜她那珠圆玉润的肉体微叹道。 “你这张嘴呀!真是甜得可以吃人哟!”媚姐将手指在我脸上点了一下笑说着。 这时媚姐的肉洞里已经是淫水津津,她无力地依在我身上,一边娇喘着、一边将我腰间的裤带解开,又敞开我身上的衣服。我也再按耐不住了,干脆站起身来,自己快手快脚的把身上每一件的衣物都匆匆脱去,光秃秃地面向着媚姐。 媚姐也在此时,后仰卧在沙发上,一副嫩白晶莹的玉体顿时横陈在我眼前。 她那两座白玉般的乳房,显然是更为尖挺。她的腰部是那么的纤细,肚皮上没有遗留任何的花纹。黑油油的阴毛,拥簇着一副粉红色的阴户,一切比我想象中还要美妙、还要动人啊! “嗯┅┅嗯,来!快┅┅快上来吧!”媚姐秀发枕着自己的双手,双目如丝地望着我哀求道。 我以最快的速度向媚姐的裸体扑去,而她也粉腿高抬,把我那粗硬的大阴茎迎入她湿润的阴道里头。我双手捉住她一对细白的肉脚,让肉棍儿在她肉体里深入浅出。媚姐一对饱满的乳房,随着我抽送的节奏之下,不停地在胸前晃动摇摆着,好不迷人啊! 抽插了好一会儿,媚姐的阴道里涌出大量淫水,双手将我紧紧搂抱,使得我的胸肌贴实着她的尖挺乳房,看来她已经进入高潮了。我让媚姐的双腿垂下来,然后趴骑上去继续抽弄,令得媚姐兴奋得欲仙欲死直哭喊着。 干了她一轮后,媚姐竟然反客为主,爬起身来把我反压在下面,然后骑在我的身体上,用她的阴户套弄我的阴茎。在媚姐热烈地狂摇晃着蛇腰和圆弧的屁股之下,不久便交货了。 我在媚姐穴肉洞里发泄完之后,她的娇躯还不停地颤抖着,并双眼含着满足感,连送着润吻,猛赞我够坚硬、够劲道,给予了她近两年来,最好的一次干爱滋味。媚姐还甚至用嘴舌来舔吮着我阴茎上的淫秽液体,三两下子就将那软垂下来的蚕虫弄得干干净净。 “老板娘,有┅┅有位客人想见您┅┅”正在这时,敲门声响起,然后传来佣人的声音。 “嘿!等一等┅┅马上就来了!” 媚姐急促地站起身来,穿上并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陶醉地吸了一口气,又俯下来在我龟头上吻了一下,才匆匆离去┅┅ 第四话 我就趁这时把衣物穿好,然后闭起双目,静静地靠躺在沙发上养神聚精,并回味着刚才和媚姐的那段柔情爱意。 还没过一回儿,就听到媚姐的说话声音从外边传来。只见她打开了门走了进来,手还拖着一位带有幼气的少女。 “唷!阿庆小哥,看看谁来了。我们这里,就要数文妮最年轻的了。这小妮子还不到十八岁哩,所以我们都较为小心些,只让她接外来贵宾。而且,她很拣客,不合眼缘的客人她是不肯做的。平时也多数不让男人插入,只纯粹做做按摩啊!今天她让不让你上,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啦!如果你能讨得她的欢心,她可是会玩得很豪放哟!” 原来这长得象个学生妹妹的就是文妮啊!看她一副清纯的样子,似乎是刚下海不久的。只见她乌黑的长发披肩,身穿T恤配牛仔裤,玲珑浮凸的身材,嫩口之极。 媚姐要文妮把我带到隔壁的房间,然后对我打了个眼色,就又匆匆地走下楼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入房后,文妮显得有些娇羞。虽然我的肉肠已经如箭在弦,但我知对待这样的少女要特别地温暖体贴,得耐心一些。 “来,我来帮你脱衣吧!”文妮含羞答答地对我说道。 我很听话,站着不动,让她慢慢地为我脱个精赤溜光。 “啊!你这里好大哦!我所有的客人都没有一个比你粗,我┅┅我有点儿怕怕哩!”文妮凝视着那立挺勃起的大阴茎,羞红着脸低声说道。 “有什么好怕的,这东西也是肉做的,越粗越长只会让女人愈加舒服的,可不会伤人的!你摸摸看,温温热热的呢!”我笑着说。 文妮用手指轻轻地点了点我的龟头,然后正缓缓地想以右手去握着它时,我那硬挺的肉棒就在那一刻,自然反射地晃动着,不停地颤挺抖立,并敲打着文妮的嫩滑小手。 “恩!你┅┅你好坏啊!这样地戏弄人家。”她嘟着小嘴嗲声撒娇着。 “坏?嘻嘻┅┅我就让你瞧瞧什么才叫坏!”我淫笑地说着。 我双手握着她T恤下端,灵巧地轻轻将它拉起过头,只见那对白雪雪的肉球应声弹出,浑圆而坚挺。我立即解开她乳罩的扣子,更目睹得那两粒粉红色的车厘子;好尖、好突、好美啊! 我忍不住手来一招五指抓波,文妮居然是依人小鸟,任摸、任捏,完全不推拒。想来她被我摸了几下奶子,开始也有了反应。只听得她的小嘴里支支吾吾地发出浪声。我的手再向下移到她的纤腰,把她那条窄身的牛仔裤的拉链拉下,不过由于她臀部圆大,不容易把窄紧的裤头脱下,还得她自己动手才给脱了下来。 当她最后一道防线也除下来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的竟然是一个光洁无毛的肉桃子,衬着两条修长滑不溜手的嫩腿,刹是好看啊! 文妮见我口水都几乎流了下来,便怕羞地连忙用手儿遮住她那美美的羞处。 “嘿!不用怕羞,我最喜欢就是象你这样子的水蜜桃了!真好想一口就咬下去哟!”我把她抱入怀里说道。 “恩!别急躁嘛!咱们先到里边去清洗,做个按摩啦!”文妮指了一指着浴室笑说道。 我于是便抱起文妮,往浴室间走进┅┅ 这浴室跟昨天阿杏那间差不多,也有个浮床,但多了个日本按摩院里常用的爽爽椅。文妮要我坐在爽爽椅上,开着花洒,替我搽香皂。她微微小心地握住我的肉棍儿,轻轻地搽抹着,微妙的手势,一下一下地替我捏弄,居然令我犹如进入阴户里的感觉,兴奋莫名。 为了不使自己过于刺激以导致提前泄精,便跟她了聊起天来好分散兴奋的程度。 原来文妮是半年前被她妈妈的同居男人骗了身子。她那无良心的妈妈见反正女儿已经破了身子,就索性让她来到这里工作,以当摇钱树。她是个盲目顺从的女儿,也就呆呆的听话了。再说这儿工作得到的服务费也实在是不错,也就得过且过地做了下来。 这时,文妮让我躺了下来,然后用她的嫩乳房在我的身体上按摩,过后再骑到我身上,用她那光洁无毛的突起肉桃,感按摩擦着我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肉。我爽呆了地凝视着她那可爱骄嫩的脸蛋,而她仍然娇羞满脸,不太敢眼对眼对望着我。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突然坐起身来搂抱着她,使她的双乳在我的胸部紧紧压扁着。我粗硬的大阴茎在她的双腿间钻来滑去,但却不得其门而入。文妮似乎知道我的心思,艳红着脸微微一笑,便悄悄地分开双腿,校正了一下体姿,使得我的阴茎借助香皂液的润滑,缓缓地塞入她紧窄的阴道中。 文妮双手撑在浮床上,慢慢地把上身抬了起来。我的双手便乘机抚摸压弄她的乳房。我的屁股左右不停圆弧摇晃地向上摆动,而文妮也扭转着细腰来配合。 嗯!真是爽上了七重天┅┅ 接着我翻了个身,更换个姿势,将文妮重重地压在下面抽送。只见文妮的两条嫩腿在我强干之下,高高地抬起,任我粗硬坚挺的大阴茎在她阴道里边狂抽猛插。润滑的肥皂泡加上爱液的分泌,使得我们肌肤之间的摩擦十分顺溜。 文妮逐渐进入了佳况,兴奋地又喊又叫,她那尖锐的指甲,差一点就戳入我背部的肌肉内,叫我感觉到不知是痛、或是爽!没一会儿,只见文妮浑身颤抖着到达了高潮,淫水一涛一涛地洒泄了出来。我因为头先和媚姐玩了一轮,所以较为持久并未射出来,但也暂停下来搂着她的娇躯,回一回气。 过了一会儿,文妮爬起了身来。她开了开花洒,校好了水温,然后冲洗干净我俩的身体,又用浴巾抹干身上的水渍。过后,她便领我到房间里的大床上,坐躺下来倾谈。 “刚才你弄得我好爽快啊!恩,你看┅┅你还是这么的硬!”文妮嫩白的小手握住我那仍然坚挺膨胀的大阴茎,轻轻套弄笑说着。 我没做任何回应,只轻轻地抚摸,并微吻着她青涩的嫩红奶头。 “我刚才听媚姐说你昨天做了阿杏姐姐,今天又连续地分别干了媚姐和我。 我们这三个女人,你觉得怎样呢?”文妮又笑着问我。 “阿杏胜在即主动、又体贴,阵阵的抽插都直入花心,呻吟的浪叫声更是一流。媚姐则经验丰富、技巧好,阴茎插进她的阴户时,那肉壁的收缩力道真会取人命啊!至于文妮你呢?嘻嘻┅┅当然是最鲜最嫩的啦!单凭一身细皮嫩肉就已经太吸引人了。不过,我可就是还没有玩个完够哩!”我笑笑地回说着。 “那┅┅再让你继续玩吧!我先为你吹吹┅┅”文妮红着脸蛋笑道。 她话还未说完,就俯下头来替我做口部服务。她的樱桃小红嘴,吃着我的大肉肠,似乎有一点勉强。然而,那紧紧窄窄的享受,令我受用无比,的确是不同凡响。再加上她的舌头尖儿,灵巧地在我龟头上打圈,实在是非常的过瘾哟! 我的手也没有闲着,一时摸捏她趐胸上弹手的奶子,一时又挖弄她的桃溪小缝。我拨开她那两块的鲜嫩阴唇,然后把中指重重地往那穴洞推插进去,弄得她娇呼起来。 玩弄了一会儿,我见文妮也已经湿透,于是便决定直入正题。我把她的身体拖到床边,然后用手托住她一双嫩腿,一棍直插她的深处。入门之后,感觉真的是狭窄非常,文妮的阴户实在是鲜嫩的上品。 我每一下出入,文妮的反应都极其强烈。直接地插玩了一轮后,我要她再来一招以坐姿的花式服侍我。文妮在我上面一下一下的摇动,我看着她那对肉球的摆动,禁不住挺起上身动口地去吻它们。想不到我一吻她的乳尖,她的小肉洞竟然紧紧地收缩了起来,屁股疯狂地不停摇摆晃动。这一下子,可使得我迅速地玩完了,我猛烈使劲地狂插了几插,登时一阵阵热流急促地向她的体内直射上去,文妮也肉紧地把我抱到实实地,并抖身冷颤着,双眼都反白了。 完事之后,我就象只刚打完战的狮子,气喘喘地平躺在床上不动。 “你好劲哟!在你射出来的那一刻,我全身都趐软了。我跟别的客人从来都没这么舒服过耶┅┅”文妮在我耳边微微地赞道。 “你们这里的女人,个个真是罕有的珍品。我虽然玩过无数的女人,可还是你们这儿最迷人,即中看、又好玩,尤其是你,幼稚的气息好令我兴奋啊!”我也回应着文妮,并抚摸着她那光洁的肉桃儿,那里边的淫秽液体,还弄得我一手黏滴滴的┅┅ 第五话 我抱着可爱稚气的文妮,本来还想再来一炮,但此时门敲声即时地响起,又是那神出鬼没的媚姐!媚姐依旧是带着她那灿烂的笑容走了进来,把她那圆珠润嫩的大屁股摆坐在了床沿旁。 “喂!你们俩干了多少回了啊?”媚姐神秘淫淫地质问着。 文妮羞得低下了头,然后缓慢地提了提两根手指。媚姐又是一笑。 “妮妮,我没说错吧?我就说你肯定会喜欢这位阿庆哥哥的!” “阿庆小哥,你有福了!今天老娘不知为何总觉得特别的骚,或许是被你刚才干爽了,还一直想着要呢!不如就让文妮和我一起服侍你,试试看两凤一皇的滋味吧!服务费就只算一份,我是免费的┅┅”媚姐兴奋地提议说着。 哗塞!别说是只收一份,就算是十倍我都要尝一尝啦!于是,我就从床上爬去,迎过媚姐到我怀里,并肩斜躺在床上。文妮则率先为媚姐脱去她身上的黑色旗袍和深红色的丝织内衣裤,露出那一身嫩白丰美的匀称身材。 我一面地跟媚姐做嘴对嘴的口舌运动、一面顽皮地用左手指去挖慰她那黑毛茂盛的阴户湿穴。文妮在一旁看得俏脸都红了起来,只瞧她轻微地推了我肩膀一下。我这才伸出右手过去凑热闹,在文妮光秃亮滑的阴唇间摸摸捏捏。 文妮就象小绵羊一般任我玩弄摸索着。而媚姐也在此时游移过去,趁以她那长舌在文妮粉臀和阴户上狂舔暴啜,刺激得文妮全身都扭转摆动起来。 我跟着便递过头到媚姐的下体,以双手拨开那长满浓茂的阴毛,用嘴去吸弄她深红色阴阜间流出的阴水,并一面轻轻地用手指挖慰她阴户内的滑嫩肉壁。文妮则低着头,以她玉指纤纤地抚摸、并用那小嘴来含着我粗壮的老二,开始不停地抽送吸啜着。 我们三人就在床上这般形成了一个圈圈圆状,互相地吸啜玩弄着。 过了好一会儿,媚姐雪白柔软的玉手儿突然拨开了我的淫手,未等我质问,媚姐便提议我们三人进浴室里继续地玩。她们要我先躺到浮床上,然后媚姐便面对着我,先坐上我的身躯,为我做肉体摩擦,而后还让我粗硬的大阴茎,插入她那多毛的缝隙里套弄起来。我的阴茎在她阴道内困难。经过,把我的龟头对准阿娟细小的肉洞口,又借助肥皂液的滋润,总算得予入港了。 文妮接着也不落人后,低身蹲到我脸前。只见她面对着媚姐、光洁的肉桃儿则对准着我。我双手立即紧紧地搂抱着文妮的粉臀,以我那三寸之舌深深陷入她的细小阴穴内。文妮一只手撑在浮床上,另一只手则紧扶着媚姐,用她一对玲珑的奶子,去压迫媚姐坚挺的大胸脯,互摩着对方的胸部,口中的香舌也互相交叉扭弄着。 我隐约地觉得媚姐的阴道也在一松一紧地抽搐着,使得我侵入她肉体里的阴茎觉得非常舒服,令得我跟卖力地向上推送。我一边继续舔啜着文妮的蚌端口、一边双手往上伸捏住文妮一对细嫩的乳房。媚姐此时也把她的身躯稍微向下托落,要我也用手玩摸她的挺硬庞大的乳房,别只顾让文妮爽着┅┅我们三人这样地淫贱荡漾玩了数十分钟,然后媚姐要我翻个身,把她给压在身子下面,然后由文妮在上面用乳房按摩我的背脊。 就这样,我让粗硬的大阴茎在媚姐滑爽的阴壁里抽送起来。媚姐阴户间发达的肌肉紧紧缩压着我的肉棒,一边则分泌出许多水份。我越用力地抽插,她那儿就愈加地紧窄着,好不痛快啊!文妮则在上面疯狂地用奶奶按压摩擦着我背部。 她那硬挺的乳尖和那粒粒突起的粗糙乳晕,摩得我觉得有些麻麻作痒。她的双手则伸到我股后,摸索完弄着我的睾丸,使得刺激感更上一层楼。 我因为用力过猛地以龟头猛攻媚姐的肉洞,就会听到“噗”的声响,前胸和后背均有一对软玉温香的大小乳房紧紧贴打着,好一种三文治的爽快压迫感,这可是我一生中从未有过的奥妙经历。不久后,便泄精在媚姐的肉穴中。 然而,这并不是我的完结篇,我勉强地在媚姐性感红唇口内,再次令得肉肠膨胀勃起,然后以“小狗趴躺”式从后面戳干着差点儿就爽得哭喊而泣的文妮,媚姐责蹲跪在我身后,用舌尖来舔弄我的肛门。 不久之后,我便第五度,也是当天射出的最终一轮浓白热烫的精液。 告辞的时候,媚姐真的只收了文妮为我做按摩的服务费,其他的她坚拒不接受。还说是她们自寻开心的。我只好躬敬不如从命了。我告诉她我明天将回国了,但肯定会再回来光顾的,并且会介绍告示其他的弟兄们这里一流的服务。 当晚回酒店时,我那三个好友都输得清清光光,早在房里破口粗言自责着。 然而,我的双脚都几乎软得无法移动,连腰背都提不起来,才懒得去听他们叽哩咕噜的投诉个没完,自个儿躲入被窝中,津津地回味着这一趟的寻春艳遇┅┅【全文完】" }, { "text": "琦琦的游记\n琦琦这几天超忙的,忙着连络新进学弟妹,张罗系上的迎新┅┅不说了,还是来跟大家分享琦琦的花莲之行吧! 琦琦是在八月中和男朋友到花莲去的。我们是坐自强号去的。那班车从台北车站发车以后,只有在松山站停一下,然后就直达花莲喔!在火车上实在是很无聊,睡又睡不着,又没事做,男朋友又睡的跟猪一样┅┅大概是早上水喝多了,突然想上厕所,可是我又觉得车上的厕所很脏┅┅忍了很久之后,我终于受不了了,跑到厕所,门一关,裙子拉到腰上,刷┅┅一股脑的把尿液射出!真是舒畅ㄚ,不自觉手又到了那儿┅┅原来憋尿也有快感呢!但是车子摇摇晃晃的,很麻烦,所以我就打消了自慰的念头┅┅继续无聊的火车之旅。 到了花莲以后,我们找了一家旅社,放了行李以后就租了一部机车,开始花莲之旅罗!男朋友挑了一台4V125,一路上都骑很快!去了鲤鱼潭ㄚ,光复糖场ㄚ。对了,那天我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紧身衣,和一条粉红色的短裙,当然,没有穿内衣裤!一路上都在飙车,很无聊,没什么好说的。 对了,当我们从丰滨回花莲时,我看到有人把胸罩伸出车窗外,一路飘啊飘的。要不是我没有穿,我就把内裤脱下来跟她拼了! 回到饭店以后,我们洗了个鸳鸯浴,然后准备到夜市去吃晚饭。我换了一件两片式的衣服,就是前后两片,侧面用代子绑起来的衣服,一般人都会在里面穿一件T恤,我呢,就连内衣都省罗! 到了夜市,我果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咳,花莲人也是人啊。我们挑了一家牛排店,我一坐下来,就感觉到很多贪婪的眼光向我射来!我的下体也渐渐湿润了!当我举起牛排刀时,一双双锐利的眼神,似乎都钻入我的衣服。我知道,我在吃牛排的时候,一定被不少人给视奸了吧! 后来我们还去玩射击喔!那里的枪都有配音呢!超有趣的!我在玩的时候,身边围观的人不少喔!倒不是因为我打的准,而是┅┅当我举枪时,门户大开,想看哪,都不成问题! 回到饭店后,我男朋友突然发疯似的把我推到床上,粗暴的和我做爱!不,应该说是强暴!好在,我的阴道早就湿漉漉了,要不然准痛死!我们就这样疯狂的做了一晚上!恩,大概是四次吧!后来我就睡着了,我其实也不记得到底几次了,我只知道我男朋友说,从吃牛排开始,他发现有那么多人在看我,他就勃起了,而且还很兴奋呢!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被Morning call叫醒,虽然很累,但是因为要去泛舟,也不得不起来!我们和另外两对情侣一起,搭一台车。因为听说会很晒,我特地穿了长袖长裤,途了厚厚的防晒油!泛舟实在没什么好玩,只是因为没有穿内衣,衣服湿了以后,特别明显,所以同船的两个男生一直看我。其他就没什么了。 晚上回饭店以后,我们就睡死了!因为白天泛舟实在很累人。到了半夜,我突然被饿醒,我男朋友叫我自己去泡面吃!咳!男人啊!当我准备好面,才发现没有热水!天啊!要到门外走廊的尽头才有饮水机!我大概是饿昏了,也不管身上一丝不挂,就拿着面去加水,现在想想才觉得可怖,还好没被人发现,不然搞不好被拖去强奸!好险喔! 男生半夜会勃起你们知道嘛?我吃完面以后,发现我男朋友的小弟弟站起来了!我忍不住先自慰一番,等到阴道湿润了以后,一股脑的坐到男朋友身上,这样算不算强暴他啊?他突然惊醒,不过很快就射了!之后我们又都睡死了。 第三天我们本来要去太鲁格的,不过因为睡过头,所以没有去。只在市区逛逛,就做火车回台北了。 以上就是琦琦的花莲之旅,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如果不喜欢的话,我以后可能就不写游记了。希望大家多给琦琦一些意件,让我知道大家想看怎样的文章喔!" }, { "text": "新多少偷情,多少爱(1)\n转贴序∶此乃青阳子于96年所作的新系列,写到14集就没下文了,希望各位收藏家找寻一下,看看有没有十四集以后的东西,劣者在此先行谢过了。 新多少偷情多少爱(一) ‘与生俱来人中首,唯吾与天同齐寿,两脚踢翻浮世浪,一肩担尽古今愁。’ 在下~青阳子 胜山因为在台湾杀了人后立刻逃往日本,并且顺利的取得了日本的居留权,也娶了一位日本女人当老婆,但是胜山娶这个女人目的,是为了要取得居留权,在取得了居留权后便再和那女人离婚。胜山在东京过了逍遥快活日子后因感东京的生活太过于紧张因此胜山决定搬移到名古屋去。 来到名古屋后,胜山首先住在一栋民房旅馆里,房东是一位年轻但死了丈年的少妇,而向少妇所租的十个房客全都是单身上班族。少妇也就靠着向这十位房客收取租金过活,生活也算充裕。 这天晚上因为有个女房客喝醉酒误闯胜山的房间,胜山并不知情,胜山习惯裸睡,因此女房客一见到阳具便一把抓住开始吸吮,随即便和胜山发生了性关系。尤于房间和房间的隔音设备并不好,又女房客进入胜山房间时并没有将门关上,所以女房客所发出的浪叫声马上吸引了其它在家的房客及房东。 女房东和其它房客便围在胜山的房门前欣赏了一部精彩又刺激的春宫戏,而女房客也在和胜山性交后清醒了,二人双双得到高潮,大家对于胜山的性能力真是叹为观止,三个女房客和女房东在那交头接耳的讨论着,而二个男房客也议论纷纷。 胜山的性能力强除了常吃壮阳补品外另外让他持久办法便是常作爱了,常作爱可以使得一个男人的性能力变强,因为龟头已习惯了和阴道磨擦,龟头的敏感度已降低所以才能够持久,但是平时却要缎炼身体增加体力并且要吃有营养的东西才有办法,否则虽然可以持久,但身体却虚弱这样并无法享受性爱却有可能早死。 女房客川岛爱美,今年二十二岁,在某贸易公司当秘书,今晚便是陪老板去应酬因而喝醉了,才会误闯胜山的房间。二人巫山一游后满身大汗的,爱美趴在胜山的胸膛上双双喘着气。在外面的房客和房东见戏已演完了便各自回房去了。 爱美握着胜山仍然坚硬的鸡巴上下滑动着说∶“哇!你的鸡巴还很硬呢!刚才那样还不够吗?” 胜山抚摸着爱美的头发说∶“当然啦!我每次作爱都要作三次才够,一次哪够啊!” “哦!是吗?那让我来帮你好吗?”忽然出现另一个女人的声音,二人惊讶的往门口的方向望去。 “啊!房东太太┅┅” 房东太太今年三十岁,是个未亡人,丈夫死了三年,因此房东太太已有三年没有行房了。欣赏完活春宫戏后,房东太太回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忘不了刚才所见的那一幕,因此才决定来胜山,心想胜山还年轻再来一次应该不会有问题。 哪知道一走到胜山的房门口,就听到胜山说他每次作爱都要作三次才够,因此满心欢喜,忘记羞耻的开口自愿帮胜山。房东太太关上门后,在爱美和胜山面前脱掉了和服。二人见房东太太脱掉白色的和服后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胜山心想∶“什么!难道房东太太每天晚上睡觉都没有穿任何衣服吗?” 三十岁的房东太太仍然保持着白淅的肌肤,并且有着不受地心引力影响的尖挺的奶子。胜山再往下看,看见房东太太有着性感的大腿及常常整理的耻丘。 爱美一面上下慢慢滑动着鸡巴,一面也看着房东太太,莫明奇妙的妒火中烧。 自己明明比房东太太还年轻,但身材皮肤都没有她好。爱美见房东太太即将要靠过来了,马上翻身含住胜山的鸡巴开始吸吮,似乎想要独占着这大鸡巴,一点也不让给房东太太。 房东太太见许久没碰的鸡巴被人占去了,有点失望,今天好不容易提起勇气放下羞耻心来男人的房间要求要鸡巴,但没想到却被另一个女人给占去了。胜山笑笑然后招手要房东太太过去。 房东太太走了过去跪坐在胜山的身边,胜山微微的起身抱住房东太太的颈子,然后两片唇靠了过去。两人法式的接吻着,两片舌头在那交杂着。津液不知有多少流在床上。 “嗯┅┅嗯┅┅”胜山一面与房东太太接吻,一面将手伸到底下。 “三年了,啊┅┅三年了,我那里已经有三年没有男人碰过了,亲爱的,我对不起你,我还年轻,我仍然需要男人啊!亲爱的!为什么你要那么早死呢?啊┅┅唔┅┅”房东太太心里面想着。 川岛爱美见胜山只顾着房东太太,一点也不理她,于是爱美换了个方式,将胜山的腿给抬了起来,这一抬胜山便和房东太太分了开。爱美分开胜山的两腿舔起胜山的屁眼起来了,房东太太见到爱美不舔鸡巴,于是转身过去握住了鸡巴。爱美见到了想要抢回但已来不及了,毕竟自己是房客,万一房东太太生气起来那自己不就没有地方住了,于是忍住气继续舔着胜山的屁眼。 房东太太握住胜山的鸡巴,眼泪不禁掉了下来。“啊!三年了,我已有三年没有碰到这真实的鸡巴了,这三年来都是假鸡巴陪我渡过每晚。多么棒的鸡巴啊!今晚,我想我来对了,我的勇气带给我正确的选择啊!”房东太太流着眼泪只有爱美看见,因为她们俩是面对面的,胜山则只能瞧见房东太太的臀部。 胜山用手轻轻的靠在房东太太的大腿上,不停的慢慢的抚摸着。“多么嫩啊,多么光滑啊!”胜山用手捏着房东太太的臀部感觉很结实,可见房东太太平日有在锻炼着身材,因此才有那么结实的臀部。 胜山再也受不了了,他很想赶快的就将鸡巴插入房东太太的浪穴里。胜山爬了起来,然后拉起爱美坐在桌上,再来则是将房东太太拉到桌下,然后分开房东太太的玉腿,将自己的大鸡巴送入浪穴里。一面抽送着,一面去舔着爱美的浪穴。 两女浪叫着,叫得多么令人受不了啊!娇甜的呻吟声又吸引了其它房客。只可惜这次门是关着,他们只能在外面听见声音,却不能再欣赏到比前一次更精彩的。 这次胜山换了姿势,由背后插进房东太太的浪穴里,而爱美的美穴则由房东太太负责。 射了精后,胜山躺着,再任由二女互相吸吮鸡巴。二女也因今晚的相互配合而感情越来越好。 以后三人常常在一起作爱,有时三人一起到房东太太的房间,有时则去爱美的房间里。三人这样子的生活过了约半年,胜山在这半年里的生活费全部由这二女支付,二女也付得很开心。 胜山这时也觉得有点厌烦了,要胜山和同样的女人作爱半年,那实在是破天荒的事啊!胜山决定今天开始要到外面去寻找新的猎物。 一早胜山叫醒睡在两边的二女,然后二女服侍着胜山吃早餐。胜山告诉她们他要出去找工作。二女听了都反对,并且告诉胜山,意思是胜山不需要到外面工作只要有她们二人赚钱供他花用就足够了。但胜山执意要出去找工作,二女说不过她只得任由胜山出门了,胜山出门后二女收拾好餐具后便上班的上班,整理家务的整理家务,二女只有等待夜晚的来临了。 胜山两手叉在口袋里吹着口哨慢慢的走了出来。可能是幸灾乐祸的关系在转角时没有注意胜山和一个人相撞了。胜山高大体格壮硕因此只有后退几步,但和胜山相撞的那人却跌在地上。 胜山原本很生意想要骂人,但仔细一看停住了要骂人的念头了。原来和胜山相撞人是位女孩子,一位女子高中生,胜山之所以会停止要破口大骂的嘴是因为那女孩子跌倒的姿势非常好看,裙子里的春光一览无遗。一件白色棉质的小内裤完完全全呈现在胜山的眼前,胜山看傻了。开着嘴心里面直喊正点啊! 女高生虽然跌倒了但并没有生气,因为她当时也是心不在焉的。但是见了胜山的表情后,她虽然没有低头往下看,但却感觉到自己的腿正张着呢。女高生很快的便爬了起来,虽然生气,但还是很有礼貌的向胜山道歉,然后快步的走了过去。 胜山见这女孩子长得可爱,又是高中生,留着一头俏丽的短发,正是自己喜欢的类型,这时胜闲来无事于是决定跟着这女孩子到她们学校去。两人保持约十五步的距离,胜山很正经的走着,而女高生也很专心的向走着,因此并没有发现后面正有人跟着。 来到车站,女高生很端正的与其它旅客站在一块,等着电车的到来。胜山则故意站在后面。不久电车来了,女高生和其它旅客很有秩序的上了电车。胜山则是最后一个上电车。上了电车后胜山左盼右顾的要找那女高生,但是电车开动后胜山还是没有找到。胜山决定等电车到了下一站停车时再找。 到了下一站电车停止时,便有一大堆人要下车,当然也有一堆人要上车。胜山乘旅客们要下车那一刹很快的用目光左右的扫了一遍。在车厢尾的一个角落胜山果然见到了那女高生,但是那女高生的表情好象很痛苦似的。 胜山慢慢的移动身子过去,在快接近时胜山更清楚的见到女高生那种痛苦的表情。胜山更仔细的看了一遍,原来是电车色狼,因为女高生靠内侧的裙子被撩了起来。胜山走了过去,然后很快的抓着那人的手然后再向女高生打招呼。 “嗨!刚才真对不起,不小心撞到了你,你没事吧?”胜山这时所说的没事当然是指将那色狼的手拿出后的。 女高生很聪明,一听就明白胜山的意思,她马上变成很快乐很感激的表情向胜山道谢。胜山孔武有力的手抓住那人的手腕,觉得这人的手腕很细,心想怎么有这么瘦弱的男人呢?反正日本心里变态的大多是那种营养不良型的。 胜山紧紧抓住那人的手,想要在下电车时把他抓下车好好教训一顿,那人虽然很用力的挣扎着,但哪是胜山的对手呢?胜山看了一下女高生四周围的人的表情,但却没有见到有人露出痛苦的表情。 胜山说∶“你是哪个学校的呢?要在哪里下车呢?” “我是XX女子高校的,原本我要在上一站下车,但因为┅┅” “哦!是这样子啊!对不起!我不是日本人,我是从台湾来的,刚来大阪不久所以你所说的地名及校名我不知道。” “啊!你不是日本人啊?没想到你日语说得那么好。” “哦!因为我以工作的关系所以才会说日语的。” “那你现在来日本是来做什么呢?是来玩呢?还是来找人?” “哦!我是来此定居的,我已拿到居留权了。” “那真是恭喜你啊!啊!忘了请教贵姓大名。” “我叫胜山,你呢?” “我叫喜久亚子。刚才真谢谢你帮我忙,等下下车我带你去逛逛吧!顺便请你吃饭报答一下。” “你不上课吗?” “我其实今天已迟到了,又刚才那件事害我又坐过站所以┅┅”喜久亚子犹豫了一下然后又说∶“所以今天决定不去学校了。” “哦!你们不去学校,学校不会打电话去你家找人吗?” “放心吧!我是从北海道来此读书的,因为我准备要在此考大学,所以家里面没有人。” “你真利害哦!一个人从那么远的地方来此读书,还一个人住,你不怕吗?” “不!我是和同学一起租房子的。同学现在早已去学校了。” “哦!那你今天要当一天坏学生了。” “不要这么说嘛!这也是因为今天的关系,否则我从不逃学的。” “好吧!那你准备带我 哪里逛呢?” 亚子望了望窗外然后说∶“下一站我们下车吧!” 胜山忽然靠了过去,亚子吓了一跳,以为胜山要做什么。胜山将嘴靠在亚子的耳朵旁,然后轻轻的吹了一口气在亚子的耳朵。亚子全身紧绷着,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胜山见状,然后才开口说∶“我的手正抓着那色狼的手,等一下下车我要好好教训他一下。” 亚子这时才放松,以为胜山要做什么,这时听了胜山的话才认为胜山是君子。 “这样做不好吧!” “没关系,他是色狼,即使我在车站公然打他也没有人会同情他的不是吗?” 这时电车停止了,胜山故意没有站稳然后手便往亚子的胸部给抓了过去。胜山以最快的速度忽重忽轻的抓了几下,然后再快速的离开亚子的胸部。亚子忽然得到了一阵的快感,如果胜山再多抓几下亚子可能发出浪叫声了。亚子这时脸颊浮现出一点红晕,那是兴奋时所浮出的红晕。亚子也以为是因为电车刹车的关系,所以没有放在心上,放在心上的反而是那刹那间的快感。 亚子首先领着胜山下车,而胜山则紧抓着那人,那人挣扎着,但力气没有胜山大,被胜山一步一步的抓下车去。下车后胜山和亚子双双回头想看那色狼的卢山真面目。这一回头两人不禁呆住了。“这怎么可能呢?”胜山不禁的自言自语着。亚子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她很清楚的看见胜山所抓的竟然是个女的,一个穿着白色洋装的女人。 这时胜山才发觉所抓的人的手是那么瘦弱,没想到是个女人。 “怎么会这样子呢?”胜山很惊讶的说着。 “怎么你们日本女生也会当电车色狼呢?”胜山更是惊讶的对着亚子说。 “我┅┅我也不知道。我虽然常常遇到色狼,但也是第一次遇到女色狼啊!” 亚子好象觉得很丢脸似的,她很生气的走到那女色狼面前一巴掌打了过去,这个举动好象是说这个女色狼丢了她们日本人的脸似的。因为胜山是台湾人,胜山是以他是台湾人的身分这么说着,也因如此亚子才觉得更丢脸。 “你这不要脸的贱女人,竟然在电车里做出这种事情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好玩而已,我真的是第一次,请相信我,我以后不会再做了。” 三人在那发生争执,当然会引起众人的注意。胜山见有人准备围过来看热闹时拉着两女往门口走去了。 走出大门后,胜山说∶“好了,事情都过了,不要去计较了。我看,放她走算了。” 亚子说∶“不行,被摸的人是我啊!” “那要怎么做呢?” 亚子想了想然后说∶“我们先到公园去吧!” 三人走到公园里后,亚子带着胜山,胜山拉着那女的走。 “恩!就是这里。” 胜山和那女的往亚子所指的地方看去。那是一个草丛,胜山和那女的不明白亚子的意思。 亚子说∶“先进去再说吧!” 新多少偷情多少爱(二) 三人便走了进去。一进去后三人往四周围看着,上面有大树遮着,四周都是草丛,里面则约有二坪大的草地空间。亚子走到那女色狼面前,举起手来,抓住那女色狼的下巴,然后忽左忽右的动着说∶ “恩!长得不错嘛!满漂亮的,怎么会有这种动作呢?”亚子又给了那女的一巴掌。 亚子问∶“你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 “我┅┅”女色狼摸着被亚子掴那一掌的右脸∶“我┅┅我叫┅┅直田春子,我在某公司当秘书。” “哦!高阶级人士哦!哼!原来上流人士的女人都是这么的不要脸,这么的下贱!” “对不起!请原谅我,我是第一次这么做的,因为┅┅唔┅┅”直田春子说到这,不禁流下泪来。 “因为我在公司或者在电车上总是会被人欺负,今天也是被人欺负后,无处发泄,所以┅┅总之请原谅我吧!” “哼!下贱,被人欺负后就来欺负我是不是呢?” 亚子忽然拉起春子的窄裙,让春子露出了白色裤袜及内裤。内裤是粉红色很小件,但因裤袜上半部的颜色比较深所似看起来象是咖啡色的。 “啊!你要做什么┅┅”春子不太敢很用力挣扎,只是轻轻力的想要往下拉回去,并且不时用双手挡住自己那三角地带,因为正前方胜山正站在那惊讶着呢。胜山惊讶的不是见到春子的内裤,而是被亚子的举动给吓了一跳。 “哼!我想看看贱人的地方长得怎么样。”亚子说完又将裤袜给撕了开了,裤袜的正中央通常都会留有一个洞,亚子和春子同样是女人,彼此都穿过裤袜,所以亚子很了解,一找便找到那个地方并且由那个地方很顺利的就将裤袜给撕了开来。 “不要啊!唔┅┅求求你!不要啊!” “好啊!我不要,那我明天就走去你们公司公布,公布你们公司出了一位女色魔。” 春子听到这里,真是吓了一跳,每想到今天第一次做这种不道德的事就遇到这种人,而见亚子外表如此清秀及温柔,没想到生气起来竟然是那么可怕,春子这时才完全明白看人不能只看外表的。 “穿那么性感的内裤是不是给爱人看的啊!”亚子很用力的往春子的臀部拍了下去,然后又解开春子洋装的腰带及扣子。 “我再来看看你的内衣穿什么样子的。” 春子有气无力的站着,任由亚子摆布,因为她心想自己有错在先,即使想要反抗,还有一个壮硕有力的男人在一边等着,自己万一太过份可能会被这男人打甚致会被杀死,因此只得让亚子任意乱来了。 “唷!这是一套的嘛!” 直田春子所穿着的是一套粉红色而略透明的内衣裤,重要部位都隐约可见,直田春子没有载胸罩,穿着一件背心式的内衣,下摆滚着蕾丝,胸部露出两个黑点,并且露出乳沟,可见直田春子的胸部很丰满。内裤则是中间呈透明状,可以很清楚的看见阴毛部份。直田春子可能经常有剪修阴毛,所以亚子和胜山看去真是井然有序,一点都不象草地上的草那般杂乱无章。 亚子见了很用力的将内衣由上往下拉,结果内衣全部集中在腹部,两个大奶子则像跳的一般呈现在二人面前。胜山见了吞了口口水,心想亚子也太过份了吧!这般悔辱人家。 “唷!原来女色狼的胸部都很大啊!呵!” “啊┅┅不要┅┅好痛啊┅┅” 亚子很用力的揉捏着春子的双乳。只可惜她的手太小无法完全将春子的奶子全部抓住。 “再来让我看看女色狼的阴部长得如何吧!喂!自己脱掉吧!” “啊┅┅”春子很惊讶的看着亚子和胜山。 当她的眼神和胜山的眼睛交接时,她不禁的脸红了,因为自己在男人面前裸着上半身。 “你在想什么?叫你脱就脱啊!” “我不要┅┅”春子双手抱住自己那约三十五寸的乳房。 亚子又是一巴掌过去,正要打第二掌时┅┅ “我脱┅┅我脱┅┅”春子一手挡住自己的奶子,一手则慢慢的将自己的内裤给脱了下来。 亚子从草地上拾起了春子的内裤说∶“这很贵吧!” 亚子很仔细的看着内裤,在里面发现了一道痕迹。翻出来给春子看说∶“这是不是刚才被男人吃豆腐时所留下的证据呢?” “不┅┅不是┅┅不要┅┅请你不要这样啊!唔┅┅”春子被亚子给逼哭了。 但又如何呢?谁叫春子运气不佳去惹胜山所选中的猎物呢?胜山只是在一边看着这么一位漂亮的女性被一个可爱的女孩欺负着。此春子可说是裸体对着胜山和亚子了,只剩内衣集中在平坦的腹部。 亚子拾起春子掉在地面上的皮包,亚子将之打开。亚子从皮包里拿出了一支口红,看了看然后说∶ “唷!上流人士就是上流人士,连使用的化妆品都是高级货。” “喂!贱货,给我趴下吧!” “你┅┅你要做什么。” 亚子踢了春子右有腿一脚。春子那细白的大腿哪经得起亚子死命的一踢,忍不住的蹲了下去。春子正想用双手去安抚红肿的大腿时,亚子则走到她面前拉她的秀发。春子吃痛只得跟着亚子的手动了。春子呈趴姿。亚子再度走到春子的背后,蹲了下来见到春子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胜山也向亚子的方向望去。胜山所看的并不是春子的臀部,而是亚子蹲下时所露出的白色状块。那什么都不是,正是亚子的内裤。春子比亚子成熟多了,但幼齿人人爱,所以此时成熟的女人虽然裸着全身在胜山眼前,却输给一个未满十八岁只露出内裤一部份的亚子。 “我来试试看,高级口红插入上流女性的阴道是什么感觉。” 春子一听想要逃,但亚子忽然坐在她的背上,使她整个身体趴了下去。亚子用力拍打春子的臀部,命她支撑起身体。春子怕痛,只得依亚子的命令做了。 亚子将口红往春子的菊花蕾插了进去,这是胜山和春子没有想到的。春子以为只是将口红插入干涩的阴道里,过没多久就会流出爱液,到时就不会痛了。但没想到亚子背道而行竟然插入屁眼里,而且是毫无症状之下插入的。这种痛苦是春子从来没有经历的。 春子又哭又喊又叫的,但是却没有得到两人的同情。亚子听到春子的哭叫声是越听越感到很有荣誉感,而胜山越看越觉得有趣。因为春子又是哭喊又是乱摆动臀部,亚子为了让手抓住口红顺利的在屁眼之间抽动,所以也费了不少力气。这时也感觉到累了,放下手,让口红继续插在春子的屁眼上。 春子发觉亚子的手以离开了,于是很快的将口红给拔了出来。亚子拿出面纸来擦汗,然后吐了口气,望了望胜山。 “怎么样,对于我如此的处罚色狼你有什么看法呢?”亚子露出很了不起的眼神望着胜山。 胜山笑说∶“很好,对付色狼就是不能心软也不能客气。” “好了,现在让我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了。” “什么救命之恩,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亚子走到胜山的面前然后蹲了下来,抱住胜山的大腿。胜山吓了一跳,连忙要挣脱,但亚子却紧紧抱住。 亚子说∶“不要动嘛!我只是要报答你的救命之恩而已,不会怎样的,只会让你舒服。 亚子解开了胜山的腰带,然后很顺利的将胜山的裤子给脱了下来。只留下花色的四角内裤。 “喂!贱货,过来。” “不要┅┅我不要┅┅”春子捧着自己的臀部,刚才亚子带给她的痛苦着实不轻,虽然没有使屁眼流血,但那股痛苦却不是轻易就可以消除的。 “你不过来是不是?好!胜山,你穿起衣服,我去叫人来看,看这里有个女色狼裸着身体呢。” “不要,求你不要,我听你的就是了。”春子说完便爬了过去,爬到胜山和亚子之间。 亚子说∶“好,我现在要你去吃我恩人那里。” “啊!”春子很惊讶的望着亚子。 “没错,不要怀疑,只要我恩人不爽,我马上要你好看。” “我想你也吃过不少男人的东西了吧!对于男人的东西应该不陌生才对吧!快点去吃吧!” 亚子说完便又踢了春子的臀部一脚,然后走到对面去。春子怕亚子又是拳打脚踢,也很怕亚子真的跑到外面去找人来看,于是真的靠了过去,拉下胜山的内裤,然后握住胜山未硬起的阳具套弄着。 春子一开始见到软化的阳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越弄阳具越硬,然后也越粗越大。春子一开始还真是吓了一跳,但是随之心里则想着,没想到我因祸得福啊!没想到这个男的有着这么伟大的鸡巴啊!春子开始将鸡巴含在嘴里吸吮了起来。 “嗯┅┅嗯┅┅好吃┅┅嗯┅┅真好吃┅┅”春子吃得啧!啧!有声。 在一边的亚子见到胜山露出舒服的表情,并且听到春子吹箫时所发出的声音,就好象在吃非常好吃的东西似的。亚子虽然不是处女,但是吹箫这种事她只是在色情片上看过,自己并没有真正尝试过,所以不知道那个中滋味。 亚子走了过去很仔细的看着春子的动作,却见到春子露出很满意的表情。亚子万万没想到,原本只是想要欺负春子,没想到这时的春子竟然露出满意的表情,真是使她感到莫明奇妙。明明刚才还哭得死去活来的,怎么才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 正要在看时,一男一女已换了姿势了。春子趴在地上,而胜山则一脚跪在草地上一脚则半站着,然后将鸡巴送入春子的浪穴里。胜山一进一出的挺着腰,而春子则一前一后的迎合着鸡巴,并且从嘴里发出满意的浪叫声。 “哦┅┅唔┅┅真棒┅┅啊!干死我吧!嗯┅┅嗯┅┅哎唷!顶到子宫了,哎唷!轻点┅┅会┅┅顶到了┅┅哎唷!啊┅┅啊┅┅唷┅┅会死人啊!啊┅┅再快点!啊┅┅唷┅┅让我死吧!快┅┅快┅┅啊!” 春子越叫越浪,身体的摆动也越来越快,就好象胜山的动作无法满足她,她必须自己再摆动身子才能够满足。胜山双手紧紧的抱住春子的细腰,一下下很用力的往前挺,春子这时才露出荡女的本色。 没想到春子的浪穴还会吸鸡巴,每当胜山的鸡巴一插入时,春子的浪穴就会收缩,象是在吸吮鸡巴似的。胜山真是看走眼了,外表很清纯很文雅的女性原来竟是个床地的荡妇啊!两人早已是汗流夹背了,草地上的水早已不知是谁的汗水了。 “┅┅亲哥!快┅┅顶死我吧!快┅┅啊┅┅我想死啊!啊┅┅嗯┅┅呼┅┅呼┅┅快让我死吧!唔┅┅啊┅┅快┅┅让我死在你的┅┅啊┅┅亲哥!让我┅┅死在你的鸡巴下吧!啊┅┅啊┅┅唔┅┅唔┅┅嗯┅┅嗯┅┅” 春子狂野的浪叫着,她早已不醒人事了,她的魂魄已不知飘流到哪去了。亚子见春子又是流汗又是流泪,更见春子从嘴角边流出津液来。亚子这时真是看呆了,作爱真那么爽吗?怎么自己以前和爱人作爱时总是感觉很痛苦呢? “啊┅┅我不行了!我要丢了!啊┅┅快点┅┅快点┅┅我要丢了!啊┅┅要丢了!啊┅┅唔┅┅不行了!”春子尖叫着,双手紧握着拳,又是咬紧牙根又是开口大叫。 亚子不明白什么叫做要丢了,到底是要丢什么。只听见胜山也开始呼吸急促的声音,也不时听见胜山发出“啊!啊!”的声音。在两人停止动作的前一分钟,亚子见胜山和春子都发出了呻吟声。且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 亚子更是看得目定口呆,两人都拼命的动着,两人口中不时说出要丢的话。亚子只知道胜山要丢是要射精了,但对于春子的要丢,到底要丢什么,自己就不明白了,亚子只知道男人会射精,但女人呢?女人会有什么东西出来呢? 一分钟后,胜山离开了春子的身体,满身大汗的坐在草地上,而春子呢,全身紧绷的抽动着。 “嗯┅┅嗯┅┅”春子发出了很大的呼吸声,有点象是吸不到氧气似的。 胜山伸了伸腰,然后便穿起衣裤,走到亚子的面前说∶“谢谢你,我觉得很舒服,不如就放了她吧!” “好吧!”亚子只是随口答话,因为她满脑子里都是刚才胜山和春子作爱的影象,这时胜山说什么她都没有集中精神去听。 胜山一根烟已抽完了,但春子仍然未清醒,好象三魂七魄还未回身。亚子也是从刚才到现在都没有说过半句话。这时胜山注视着春子,发觉春子真是越看越漂亮啊!忍不住的走过去摸着春子的背部。雪白的肌肤上充满了香汗。 “啊!” “你醒了?”胜山很温柔的说着。 “恩。”春子缓缓的爬了起来。将穿在腹部的内衣给穿起来,胜山则拾起丢在一边的内裤交给春子。 春子对胜山撒娇,要胜山给她穿上。胜山没有任何议异的帮春子穿上了。春子穿好洋装后,春子双手勾在胜山的脖子上,不停的吻着胜山。 “你刚才弄得我好爽啊!”胜山说。 “是吗?怎么样,有没有兴趣继续啊!” “有啊!什么时候呢?” “随时奉陪,如果我说现在呢?” “那有什么问题,只要你不要求饶就好了。” “那去我家吧!” “好啊!” “那走吧!”说完春子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装然后先走了一步,胜山则拉着亚子的手在后面走。 等走出公园时,亚子才清醒过来∶“我们要去哪里呢?那贱女人呢?” “在前面啊!” “你怎么放她走呢?” “没有啊!我们现在就是要去她家啊!” “去她家?去她家做什么呢?” “去了就知道,到了她家你要怎么报仇就怎么报吧!” 新多少偷情多少爱(三) 春子早已招了一部计程车,等着胜山和亚子过去一同坐。三人就这样搭着计程车来到一间公寓。日本有很多专门租给单身贵族的公寓,虽然小但样样俱全。 三人进入春子家后,胜山和亚子仔细看了一遍,一进门先见到睡房,然后有个门,门没有关,很明显的可以见一张弹簧床,春子招呼二人进入房间,房间里除了床还有个衣柜及一张桌子,在床的旁边则有一个小的化妆台,而化妆台的镜子可以映射到一个门,那个门就是通往浴室的门。 春子端了三杯渗有冰块的酒出来,春子首先一起敬胜山和亚子。亚子原本不理春子,但经胜山的央求下才免强喝下去。三人放下杯子后,春子要二人继续享用,自己则在二人面前脱掉所有的衣服。 “对不起!我先去洗个澡,胜山你要不要也洗一下?刚才那样已经满身大汗了吧!” “哦!你先请,我待会就去。” 春子进入浴室后,并没有关门,二人在外面除了听见水声外,还可以听见春子哼的歌声。 亚子说∶“胜山,你怎么了,怎么带我来这里呢?” “哦!没什么,只是刚才你凑合我们,我们俩还想要继续刚才的事,所以就来了!” “那也不用带我来此!” “我刚才看你魂不守舍的,怕你出了事才带你来的。” “啊┅┅”亚子忽然觉得头晕,两手摸着自己的太阳穴。 “你┅┅亚子!你怎么了?” “我┅┅我头好晕啊!我忽然觉得好热啊!” “怎么会这样子呢?是不是你不会喝酒啊!” “我不知道!啊┅┅好热啊!” “喂!春子!你倒什么酒给我们喝啊?” 春子洗到一半走了出来,见到二人然后笑说∶“哦!药力发作了。” “什么药力发作了?”胜山感到莫明奇妙。 “没什么,只是我在亚子那杯加了点春药。” “什么!你┅┅你也想报仇啊?” “没有,你不要误会了,我还要感激她凑合我们俩呢?只是我认为即然是三人同行,而她可能还没有什么经验,不如加点春药,让她早点进入状况,让她早点成为大人不是更好吗?” “啊┅┅你这个┅┅贱人!”子有气无力的指着身上都是泡沫的春子。 春子笑说∶“亚子不要生气,待会我和胜山会让你爽的。” 亚子想要走,但却没有什么力气。春子走了过来,很快的将亚子的制服全部脱了下来。胜山看了亚子更是血脉贲张啊!没想到亚子的身材也是如此的棒,也有着不输春子的雪白肌肤,但却配着未发育成熟的奶子,这真是有点美中不足啊! 春子扶着亚子进入浴室,胜山见了明白春子的意思,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跟着进入浴室了。 “啊┅┅我好热啊!嗯┅┅”亚子有气无力的叫喊着。 春子将扶着亚子的手放开后,亚子像得了软骨症似的滑倒了下去。春子蹲了下去,摸着亚子的奶子,笑着对胜山说∶“我以前在她这个年纪时比她还小呢!” 胜山也走了过去,蹲在春子的对面,伸手向亚子另一边乳房摸去∶“恩!有点硬硬的,果然女人的乳房和水果一般,未成熟时摸起来果然有点硬硬的。” 胜山轻轻的抓着亚子的小奶子,然后又开口说∶“哪象你的。”胜山话未说完便伸另一只手向春子那丰满的奶子抓了过去。 胜山又说∶“那象你的即成熟又丰满,真是令人垂涎啊!” “嗯┅┅嗯┅┅啊┅┅嗯┅┅”春子闭着眼睛享受着胜山的爱抚,嘴里轻轻的发出舒服的呢喃。 春子闭着眼睛一手摸着亚子的小奶子,一手则伸进自己的浪穴里,将中指插入自己的阴户里,一深一浅的送着。浪穴不断有水流出,真不知那是淫水还是刚才洗澡时残留的洗澡水。春子原本白淅的脸这时红了起来,胜山见春子双颊通红真是漂亮极了,胜山也受不了了,跨过亚子的身体来到春子身边,将春子拉了起来。 “春子,我帮你。”胜山说完将两片唇靠了过去,一手搂着春子的细腰,一手则与春子的手一起伸入美穴里,而春子另一手则握着胜山的鸡巴。 二人两片舌在交战着,四只手也没有空着,又是爱抚奶子又是互相挑逗对方的性器。昏沉的亚子,两只昏暗的眼神正望着胜山和春子。只见春子一脚抬起靠在胜山的臀上,整个浴室里除了“渍!渍!”的声音外还有极重的呼吸声。而那“渍! 渍!”的声音,不知是胜山爱抚浪穴时因爱液受到空气的压力而发出的,还是两人舌战所发出的。 浴室的空气并不好,尤其是这种单身公寓。两人交战了约十分钟再也受不了这浴室的温度了,二人忍住性欲,将亚子扶起,然后三人洗了个澡。 三人走出来时,亚子已略恢复精神了,但胜山是情场高手,这时早已想到了,于是又将亚子喝剩的酒拿给亚子喝,亚子此时也渴了,见到冰凉的酒,也没有想到这是刚才那杯有放春药的酒,一接过酒杯马上一口气就喝了下肚。 胜山将亚子抱上床去,让她躺在床的左侧,然后再倒了一杯酒交给了春子,两人手勾着手像夫妻喝交杯酒那般的将酒给喝了。胜山欲意二人在五分醉的情形下作爱,于是穿上衣服到付近的便利商店买了酒。春子等得不耐烦于是爬上了床,与正一步一步开始要发浪的亚子奶子对奶子相互磨擦着。 胜山回来后见两女坐在床上,正胸贴胸的磨擦着。胜山更见两女忘情的流出了口水。胜山在房门外将衣服脱了下来,然后拿着酒上床。一上床,二女双双靠了过来,见到胜山的鸡巴,春子抢先将之含住。而亚子因为没什么经验,所以只能在一边干瞪眼。 胜山见了觉得好笑,于是指示亚子躲在春子的腹下。春子吸吮鸡巴而亚子则舔着睾丸。胜山将酒盖打了开,将酒从腹部倒了下去,酒顺着胜山的腹部往下流,流到鸡巴、流到睾丸、再流到大腿,一直到床上,二女见到酒拼命的舔着酒。 胜山的鸡巴和睾丸几乎被二女生吞下去,胜山大呼过瘾,没想到加些料在性事上竟是那么的有趣。胜山正享受着,忽然心生一智,坐了下来,然后推倒二女,要二女将腿抬起张开。二女照做,却不知胜山要做什么。 春子张得最开,她觉得腿张得越开她越兴奋。亚子因没什么经验,自己裸身与胜山和春子相见觉得很不好意思。要不是因为春子的关系,她可能会不好意思,因为春子在她的心目中是个女色魔。亚子虽然张开了腿,但却不敢像春子那般。 胜山见二女已准备好,于是将酒瓶插入,他首先插入春子的浪穴里。胜山一进一出的用酒瓶抽送着,而酒则在此时进入了春子的体内。春子感到腔内冰凉,真是快感无比啊!她忘情的浪叫着,这是她第一次尝到这种变态式的性交,没想到这种变态的性交竟然有这么大的快感。 也许是心理因素吧!春子忽然大叫起来∶“啊┅┅啊┅┅不行了┅┅要丢了! 啊┅┅啊┅┅不要再放了!要┅┅好涨!好涨啊!啊┅┅要丢了!我要尿出来了! 嗯┅┅唔┅┅” 胜山很快的将酒瓶拔了出来,然后拉起春子的腿,使春子的臀部靠在胸前,胜山正想要低头去吃美穴时,忽然从春子美穴里激射出一股黑色的液体。这黑色的液体喷得胜山满脸都是,胜山也不管,仍然将嘴对着美穴吸吮了起来。 啊!真是好喝啊!原来把美穴当作酒杯来喝是这么美味啊!当时富美的老公就是用这招。早知道如此美妙我早就用此方式喝酒了。胜山象有点后悔似的。 春子被胜山吃得直哆嗦着,亚子见春子怎么全身在发抖,真是感觉莫明奇妙。 但心里却痒痒的,也想尝试看看。胜山见了亚子的眼神,当然知道了,于是对春子说∶“春子,想不想也试试看呢?这酒加淫水份外好喝哦!” “啧!少来,哪有自己吃自己的道理呢?” “不是!是倒进亚子体内让你喝喝看。” “哦!好啊!”春子爬了起来,然后将酒倒入亚子的美穴里,胜山则跪在亚子的头边,要亚子吃他的鸡巴。 “亚子,你没吃过男人的鸡巴?来吃吃看吧!我保证让你有毕生难忘的性事,来!来吃吃看吧!” “我┅┅啊┅┅嗯┅┅我不会!” “没关系,我来教你,快将它含住吧!” “可是┅┅啊┅┅嗯┅┅它┅┅啊┅┅好┅┅好大啊!啊┅┅慢点好痛!好痛啊!” 春子忘了这是酒瓶,很用力的插进抽出。胜山见亚子腹部已涨了起来,于是直喊春子停止,然后帮助春子将亚子的腿抬起,亚子臀部靠在春子的奶子上,春子则低头去喝。 亚子第一次被人舔那里,感觉不好意思,但是她却觉得很舒服,她一直以为作爱就是男人的性器插入直到射精就是作爱,没想到今天让她尝到许多想都没想过的姿势。她更一直以为吹箫品玉是色情片才有的,丈夫和妻子或男女朋友性交是不会如此的,也因为这样她才故意要春子在公园里吹箫,谁知道亚子计算错误了,春子第一次见到胜山那雄壮的鸡巴早已兴奋不已了。 “怎么样呢春子?是不是加了你们女人的淫水特别好喝呢?” 春子抬起头来,满脸通红,想来已是醉了,但胜山看来却显得特别美。 “好了,也让亚子尝尝看吧!” 春子自己躺了下去,然后自己将酒瓶塞进自己那个都是淫水的浪穴里。胜山挺着腰让亚子可以好好的吸吮着鸡巴,而这个姿势刚好也可以让他伸手去抓住酒瓶帮助春子做活塞运动。浪穴里装满酒后,胜山让亚子伏下身去,去吸吮、去舔春子的浪穴。 春子虽然性经验丰富,但是她的敏感部位被人舔她还是会非常兴奋,经去起亚子的妙舌,春子的高潮又泛滥了。她叫喊着,她颤抖着。胜山躺在床上让亚子继续吹着自己的鸡巴,而春子则跨在胜山的头上,胜山抬起脖子舔着春子的浪穴。春子的阴唇粉红色的,两片大阴唇这时已被舔得非常的肿大了,春子自己揉捏着自己的奶子。 今天,此时此刻真是一个令她今生难忘的经验,她从来没有在短短的几十分钟内得到数次的高潮,也从来没有象今天这么忘情这么兴奋。她感觉到自己的浪穴淫不断的流出,从来没有这样子过,让她感觉虚脱。 “亲哥┅┅嗯┅┅我┅┅我想要了!哦┅┅快┅┅快将大鸡巴插进来。”春子渴望着鸡巴,她希望今天胜山能用力的干她。 胜山此时也被亚子吸吮得想要找浪穴了,听到春子的要求,真是求之不得啊! 春子躺下,胜山爬了起来,亲吻亚子一下然后摸摸她的头说∶“待会我会好好让你舒服的,让我先给春子止痒吧!” 亚子点头,一来她害怕,二来她想看看春子会兴奋到什么程度。春子张开了双腿等待胜山的插入。胜山一手拉着春子的双腿,一手则握住自己的鸡巴,让龟头在阴道口外上下徘徊着。 “春子,我要插了哦!”胜山仍然将龟头靠着阴唇磨擦着。 春子的美穴很湿,所以胜山一口气就将鸡巴完全插入了。 “啊!春子,好棒哦,好紧哦!” 胜山紧紧的抱住春子,两人相互拥抱着亲吻。上半身忙着,下半身也没闲着,二人一上一下配合着,胜山的动作是多么的温柔啊!春子一点都不感觉到痛,反而一步一步的进入佳境。 亚子一边看了真是心痒骚穴也痒啊!她不自主的摸起自己的阴道了。这是她除了洗澡外第一次摸着自己的浪穴,第一次让她有性须求。她闭着眼睛,幻想着,幻想着待会胜山是如何让她兴奋。 胜山和春子保持同样姿势已有二十分钟了,春子这时觉得这种姿势及速度已不能满足她了,她渐渐的感觉到胜山每次的深入并不能给她止痒反而更痒。但她又渴望着胜山的吻,她舍不得与胜山的舌分开。于是春子下半身脱离了节奏感,开始不规则的动了起来,胜山深入一下她则动了二下。 胜山感觉春子不能与他配合,已明白春子的动机了。胜山挺直了腰,双手抓着春子的大奶,然后双腿跪在床上摆好架势,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做活塞运动。 “啊┅┅太快了!我受┅┅我受┅┅我┅┅受不了啊!慢┅┅慢点!太快┅┅顶┅┅到┅┅顶到子宫了!啊┅┅啊┅┅” 春子的叫喊像连发子弹似的发出声来,那是因为胜山的活塞运动太快了,使得她来不及说下一个字。春子狂乱的抓住胜山抓自己奶子的手臂,紧紧的抓住,双腿也紧紧的夹在胜山的腰部。 “春子┅┅呼┅┅呼┅┅爽吧!来┅┅我还要再快了哦!” 胜山这一动,春子几乎要爬了起来,这活塞动作真的是太过快了,她受不了这个速度。胜山将几乎爬了起来的春子给压了下去,然后继续以自己极限的速度运动着。春子一有爬起的动作马上就让胜山给压了下去。不知丢了多少次精,但春子都来不及说出口来,高潮一阵一阵的来到,然后一阵一阵的退下去。 有无数次了,床单已湿了一大片,汗水、淫水、精水不知有多少渗透到床底下了。春子感觉到不能呼吸了,全身无力,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只感觉自己现在象在狂风巨浪里般起伏不定。 胜山发觉春子的呻吟声越来越小,已知道春子不行了,她已完全虚脱了。胜山慢慢的停止动作直到动作完全停止才拔起鸡巴。当胜山拔起时他吓了一跳,没想到春子竟然丢了那么多精,几乎整个床单都湿了。春子全身都是汗,她流了非常多的汗,现在她除了微弱的呼吸外已没有了知觉。 胜山笑笑说∶“哈!又征服了一个女人了。” 他下床来到亚子身边,亚子正坐在地上,一手奶子一手浪穴的手淫着。 胜山来到她的背后坐下,然后亲吻着亚子的耳朵,然后说∶“来!亚子,让我来帮你吧!” 胜山伸手下去摸着她的湿穴,另一手则抓住亚子的奶子。 胜山轻轻的在亚子的耳边说∶“亚子,怎么样,舒服不舒服呢?” “嗯┅┅”亚子点着头。 “刚才鸡巴好不好吃呢?”胜山又问。 “嗯┅┅”亚子又是点头,其实亚子已没有任何心思了,现在她非常的舒服,虽是如此,但是刚才她吃鸡巴的感觉真的有如舔着糖浆似的。 胜山将中指轻轻的送入亚子的浪穴里,轻轻的在抠弄着,由浅入深,搅动着骚穴。亚子发出细小的呻呤声,她感觉自己正慢慢的往上飘。这是她从不曾有过的感觉。她终于体验到了,没想到性是如此的神奇啊! 亚子闭着眼睛想∶“为什么?为什么每次的体验总是不一样呢?刚才和春子作时身体好象在汪洋大海中飘流着,现在却感觉到整个身体轻飘飘的,几乎已快不受地心引力所影响了。” “亚子,这样舒服吗?” “嗯┅┅”亚子点点头,正享受着时,胜山忽然开口打断了她的享受,她略动了身体。胜山也趁机将亚子抱在自己的腿上坐着,两人坐在椅子上。 胜山张开自己的双腿,而亚子也因此两腿也大开。美丽的浪穴一览无遗门户大开。胜山这次伸进了两只手指头进入,而伸入浪穴时也顺将小指插入亚子的菊花蕾里。紧紧的屁眼插入胜山的小手指头,胜山真是羡慕那小指头啊!因为那种紧紧的感觉,如果是鸡巴不知有多好啊! 胜山很用技巧的一手按摩着亚子那未发育成熟的乳房,而另外一手也很巧妙的爱抚着亚子的美穴及屁眼。亚子屁眼受击,感到很不适应,臀部的肌肉一直想要将胜山的小指给挤压出来。但是只要是胜山想要插的洞没有插不成的,虽然小指也被排挤出来,但总是会再顺着爱液流向屁眼时再度插入。 亚子虽然在胜山的大腿,其实只是两条大腿坐在胜山的大腿,而臀部则是中空着。胜山感到这种姿势很累,大腿此刻也已酸麻了,于是胜山换了个姿势,让亚子侧坐在大腿上,胜山双略靠着。这么一来,亚子一脚微微的接触到地面上,她则伸出玉手去握着胜山的鸡巴,而胜山则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在胸部与小穴之间游走。 二人也因换了这个姿势得已四片唇紧靠在一起。 两人接吻着,亚子的纤手忽慢忽快的套弄着大鸡巴!也不知是亚子很会使用手部的技巧还是是巧合,她那忽快忽慢的挑逗着鸡巴,使得胜山渐渐的兴奋起来。两人站了起来,胜山要亚子背向自己,两腿张开,弯着腰双手扶在椅子上。胜山握着鸡巴微微弯下腰,让鸡巴对准小穴。鸡巴与小穴口对准后,胜山先亲吻着亚子的背部,然后一手扶着嫩臀,一手则扶在亚子的肩上深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腰。这样一挺,鸡巴插入了半截。 新多少偷情多少爱(四) “啊┅┅痛┅┅你的┅┅大┅┅啊┅┅啊┅┅” “宝贝,我会很温柔的,你放松,我就进来了。” 胜山再往前挺进,这次他慢慢的挺,不敢太用力,深怕把亚子给弄伤了。亚子也因胜山的温柔而放松了臀部的肌肉,不久胜山便很顺利的将鸡巴整根埋入在美穴里。 “嗯┅┅嗯嗯┅┅亲哥┅┅嗯┅┅你┅┅你可以再快点嘛!我可以忍耐的!而且┅┅里面嗯┅┅嗯┅┅现在┅┅唔┅┅很痒。” 胜山听了后开始稍微加快了动作。一挺、一缩,一挺、一缩。亚子这时真正的体会到性爱的美妙、性爱的真谛了。 “啊┅┅亲哥┅┅没想到┅┅我┅┅啊┅┅我好快乐啊!嗯┅┅嗯┅┅啊┅┅这是我┅┅嗯┅┅嗯┅┅这辈子┅┅嗯┅┅嗯┅┅最快乐的┅┅啊啊┅┅好爽啊! 啊┅┅亲哥┅┅我┅┅哦┅┅哦┅┅呼┅┅我好爱你哦!我┅┅嗯┅┅嗯嗯┅┅真的┅┅爱死你了!啊┅┅啊┅┅哦┅┅呼┅┅呼┅┅” 亚子已到了忘我的境界了,她几乎忘了自己是谁了,也忘记了两腿的酸麻,更忘记自己现在正与人在性交当中。她现在心里只记得她爱胜山。因此才会自言自语的说着话。 胜山已加快了速度,现在的速度和刚才和春子性交时的速度不相上下,但亚子却都保持着同样的声调,不知是忍耐着痛苦还是怎的?看来只有她知而已。因为亚子的淫穴正大量的流出淫液出来,地上已有一滩黏稠的淫液了。最后胜山大叫一声激射一股热液在亚子的子宫里了。 胜山射了精后,胜山拉着全身发抖无力的亚子到床上去。春子见胜山与亚子上了床于是让了些位子给他们两。胜山将背靠在床头柜上,然后拉起春子要春子给予吹箫。春子拖着疲惫的身子吮着鸡巴,不久三人就睡着了。 ※ 玲鹿,某高中老师,今年三十岁,未婚。留有一头长发,身材苗条,三围34.23.35。喜爱穿窄裙及白色丝袜。在学校时常常被学生利用各种方式偷看到内裤。玲鹿喜欢收集各种内衣裤,因此不管布料多的或布料少的,或透明的非透明的她均穿来过学校,因此偷看到的学生可说是一饱眼福啊! 玲鹿,个性开朗活泼大方,举凡邀她的男性很少被拒绝的,甚至明白的示意与她作爱都很少被拒绝。故在学校除了被称为“内裤皇后”外,并有“校园淫娃”之称。“内裤皇后”是学生所取的,而“校园淫娃”则是学校的老师取的。玲鹿长得很艳丽,所以很受男学生及男老师欢迎,几乎每天都有人献勤。 今天,玲鹿上课上到一半时,忽然发现在第一排和第二排最后那二个男生在桌上用书挡着,不知在做什么。玲鹿则开始注意。总见他二人交头接耳的。不久,玲鹿发现第二排那个男生忽然传了一本书过去,玲鹿诈看之下发觉那本书似乎是黄色杂志。于是玲鹿放下了书与粉笔快步走了过去,不让第一排的男生有机会收起来。 玲鹿很快的将第一排男生手中的书给抢了过来。她心跳了,因为在五十多位学生面前她要翻看色情书刊。她脸红了,她翻开一看。啊!怎么会这样子。原来二位学生看的不是黄色杂志,而是摔角杂志,玲鹿正翻到一张精彩的蝎式压技。她有点失望及很生气的将书拿走。 第一排的男生忽然站了起来,然后大笑着说;“哈!哈!老师,别以为每个人都那么色,我们才不看没有营养的书刊呢?不过┅┅”那男生丢了一本书过去。玲鹿伸手一接,但还没有仔细看。 这时那男生又说了∶“老师,这本是我们特地买来送给你的,让你晚上睡觉时看的。”说完,全班哄堂大笑着。 玲鹿低下头看,这时她才真正脸红了,竟是色情书刊。 玲鹿气得话吱吱唔唔说∶“你┅┅你们┅┅这班学生真是没有教养!我┅┅” 话未说完玲鹿便带着那二本书及教科书离开教室了。 刚才被学生羞辱,她很生气的回办公室拿着皮包便走了,离开了学校。她自言自语说∶“今天,老娘不爽教了。” 离开学校后,玲鹿不知要去哪里,后来想到她有个学生已有三天没来上课了,于是决定要去找她。从皮包里拿出学生通讯录翻开找了找,在第三页找到那位学生的地址,于是开着车便往那位学生的住所去了。 在等红灯的时候,玲鹿忽然想起刚才没收的那二本书,于是从皮包里拿了出来看。她真正想看的不是那本摔角的书,而是学生送给她的那本色情杂志。她看着封面,封面是一男一女正以正常位的姿势作爱着。玲鹿看了一下脸有点红了,但却很期望能赶快继续看下去。她将第一页翻了开来。 “叭!叭!叭!”已绿灯了,后面的车按着喇叭。玲鹿吞了口口水然后将车继续往前开去。来到了目的地后,玲鹿将车速放慢,慢慢的一家一家的门号看着。很快的就让她找到了那位学生的地址了。 玲鹿将车停好,要拿皮包时又看到那本书,忍不住的将它拿起来翻阅。看了三页后,玲鹿忍不住的将手伸进窄裙里,摸着自己的淫穴。 “啊┅┅不行,我还去找学生,我不能在这个时候作那个┅┅” 玲鹿将手收回来,然后整理一下服装然后对着后照镜作深呼吸。开了车门下车去找那位学生了。来到那位学生家的门口前二步,玲鹿停止了脚步,她在回想,回想那位学生平时的上课态度以及表现和她的身世。 “啊!对了,她是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租房子住的,家人住在乡下。”想到这里,玲鹿知道不必在假装躬敬的态度面对家长了,想到这她心情放松了不少。往前走二步到了这位同学的家门口,玲鹿敲了问。玲鹿敲了两下门,门自己打开。 “啊!怎么这么大意呢?门都没有关好。”玲鹿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请问┅┅有人在家吗?”没有听到回应,于是玲鹿将门给关上然后脱了鞋往里面走去。 “请问有人在家吗?我是亚子的老师。”来到客厅仍然没有人答话,玲鹿心想该不会是在房里睡觉吧!亚子推开门进去。 “啊!你┅┅你们┅┅”玲鹿颤抖着。指着她的眼前。 眼前正是亚子与胜山正裸着身体相互拥抱接吻着,玲鹿更见亚子还用手套弄着胜山的鸡巴! “啊!老师。”亚子觉得有点惊讶。 胜山也吓了一跳,怎么忽然有人进来,而且无声无息的来到这里。胜山又想了想,心想∶“可能是春子出去时门没有关好,才会让人乘机进来。” 亚子有点惊慌失措,紧紧的抓住胜山手臂。胜山明白亚子的紧张,又见这老师浓妆艳抹的,应属豪放女型的老师。胜山站了起来,两手放在背后然后挺起胸膛,故意让玲鹿看见自己的鸡巴!胜山见玲鹿不时偷偷瞄着自己的鸡巴。 “亚子,这位是谁呢?” “她┅┅她是┅┅她是我的导师。” “啊!是老师啊!对不起,失礼了,我是亚子的男人,不好意思,没想到竟然在这种形况下与老师碰面。”胜山深深的向玲鹿鞠躬。 “你们┅┅你们┅┅太┅┅亚子,你还未成年,竟然做这种事情出来,我┅┅我实在是┅┅看你在学校功课和表现都很好,怎么背后的私生活竟然会这么不检点呢?不行,我绝不能就这样放着不管,我要告诉学校,我┅┅我要告诉你家人。” “老师┅┅不要啊!”亚子走到玲鹿面前。 “老师,你这样做就不对了,我和亚子两情相悦,何况,亚子只差二年就成年了,让她提早两年了解大人的世界有什么不对呢?倒是老师,我曾听过老师的一些传闻呢!” “什么┅┅你是什么人?”玲鹿表面上如此说着,但内心却很渴望有着那根鸡巴!她心里惊讶着,怎会有如此雄壮的鸡巴呢? “老师平时生活也不是很检点吧!平时生活很多彩多姿吧!” 胜山更说∶“听说老师曾和学校的男老师到XXX宾馆吧?听说有许多学生见到了呢!” “啊!”玲鹿听到这吓了一跳,没想到二个月前和某男老师到那家宾馆去竟然被学生看见了。 这时玲鹿不知要如何应对,紧张的把手上的书和笔记本给弄掉了。 “唷!原来老师也有这种兴趣啊!”胜山走过去将掉在地上的色情杂志捡了起来。 “啊!那不┅┅不是的!那是从学生那没收的。” “是吗?可是这页有口红印呢?这是老师的吧!嗯!我用手去摸还可以擦掉一些,这表示老师刚才还有在欣赏呢?这怎么说是向学生没收的呢?我想是老师一面手淫一面欣赏的吧!” 胜山走了过去,忽然一手搂着玲鹿的腰一手则拉起玲鹿的窄裙。 “亚子快,快来看看,老师的┅┅” “啊!好性感的内裤啊!” 胜山本来想要叫亚子过来看玲鹿的内裤有没有湿,但他却看见玲鹿穿吊袋丝袜里穿着一件粉红色的透明内裤。胜山改变心意,将玲鹿整个人抱了起来,抱到床上去。胜山孔武有力,玲鹿哪有可能挣脱掉呢? 玲鹿被抱到床上后,胜山张开她的双腿,更发现这内裤有穿等于没穿一样。因为重要部位只有一条绵线只有腹部及臀部有小布料挡着。 “老师,你的内裤也太性感了吧!” “哎唷!老师,你的唇肉有点黑了哦!可能是作爱次数太多了。” 亚子听了,于是走到床边看,然后说∶“胜山,真的吗?作太多爱会黑吗?那我┅┅” “不要耽心,你这种年纪怎么和老师那种年纪比呢?你这种年纪更要作爱才能滋润唇肉,而老师这种开始走下坡的年纪则不行了。” “啊!不要看!亚子┅┅快叫你的男人┅┅把我放开,否则我要把你开除。” “老师,不要吓人了,你看你已兴奋了,亚子快看,有淫水出来了,没见过老师的东西吧!快仔细看吧!” 胜山从地上捡起刚才和春子用过的按摩棒,然后插入正湿润的玲鹿的浪穴里。 按摩棒很轻易的就插入。" }, { "text": "新多少偷情,多少爱(2)\n新多少偷情多少爱(五) 胜山笑说∶“老师,你的身体不会说谎,你看,这棒子很容易就插入了,这表示你早就发浪了,是不是刚才看见我的鸡巴才发浪的呢?” “啊┅┅不要┅┅不要啊┅┅” 玲鹿挣扎着,想要挣脱掉,但亚子压住她的身体,胜山则紧紧的抓住她的腿,且现在正发浪着,全身没有什么力气,因此玲鹿在怎么挣扎都没有用。胜山以每分钟十公里的速度抽送着。 “啊!亚子你快看,老师正兴奋着,你看,我动着那水就喷出来快看!” “啊!真的耶!好好玩哦!怎么会这样子呢?也让我试试看吧!”说完亚子用臀部压住玲鹿的腹部,并且接过胜山手中的按摩棒。 胜山则将玲鹿的腿再张得更开,几乎成为一字体。亚子以每分钟十五公里的速度抽插着,那淫水喷得更远,更有些喷在胜山的脸上。 “啊┅┅不要┅┅不要这样子!亚子!我啊┅┅嗯┅┅我是你的┅┅啊┅┅老师┅┅嗯┅┅不要对我这样子┅┅啊┅┅嗯┅┅唔┅┅” “亚子让我来吧!我来让她丢精。”胜山二度接过按摩棒,然后已最快的速度抽送着按摩棒。 “啊┅┅不要┅┅我┅┅我受不了!啊┅┅啊┅┅” “亚子,你的老师快丢了哦!”胜山用力的弄着。 “亚子,这比我的干还累呢!” “啊┅┅不要┅┅啊┅┅我快┅┅要丢了┅┅” 两人聚精会神的看着玲鹿淫穴的变化。两人注视着,果然没多久就有一股白色液体喷了出来,这是女人兴奋时所分汾出来的。女人的阴精有三种颜色,一种为透明黏稠状,一种为乳白色,象牛奶般的颜色,并且是水水的,没有黏性,另一种则是因为鸡巴在淫穴里做活塞运动时,因阴精在阴道内无法顺利排出,故象我们搅动肥皂水时产生泡沫一般,因此流出来时也会呈现白色。玲鹿果然不负众望喷出了阴精。 “啊┅┅不要看,不要看啊!求求你们,快转头不要看啊┅┅我受不了了!” 玲鹿两手遮着脸部,而胜山和亚子则不知她怎么会这样子说,因为她已丢精了。忽然二人见由玲鹿的尿道口射出了一道透明的液体,喷得胜山满脸都是。 “哇!是尿!”亚子见状马上翻身离开,但胜山躲避不及被射中脸部。 胜山曾喝过女人的尿,由其是女人高潮时所尿出来的。某些女人在高潮时连带的会有尿液出来,那是因为在高潮的同时正好有尿意。因全身忽然放松而解脱,因而也会尿出来,所以在下在此建议,女人在要和爱人作爱时先去小便,否则┅┅尿完后,玲鹿哭了,因为她竟然在学生和陌生人面前尿尿。胜山见她尿完了,用手擦拭一下脸部的尿液,然后将头埋在玲鹿的淫穴吸吮着。吸吮着玲鹿的淫液和尿液。亚子见自己的老师尿射在胜山的脸上,急忙翻身逃开,并且马上进入浴室要去拿毛巾,哪知拿出来时见胜山正舔着老师的淫穴。 “胜山,你怎么┅┅” “没关系,很好吃呢!来亚子来吃吃看!” “我不要,脏死了!” “怎么会呢!来试试看吧!渗着尿液的淫穴很好吃呢!”胜山将亚子拉过来,压着亚子的头要亚子去舔玲鹿的骚穴。 “亚子,快点舔,这样子你的事老师就不敢说出去了,我们反而可以借此恐吓她呢!” “你来舔,我来解开她的衣服,并且给她拍照。” 亚子听了不得已才免强去舔玲鹿的淫穴。 “ !好 心啊!有尿味。”亚子直吐口水。 “不会啊!那可算是男人的美味呢!”胜山这时已将玲鹿的衣服给解开了。 “真是个骚娘们啊!瞧这胸罩啊,中间竟然开了个洞啊!这有保护奶子的作用吗?” “我说亚子啊!你这个老师可真是开放得紧啊!” 亚子站了起来看,可真是令她大开眼界,没想到一个老师的私生活竟然是如此啊!玲鹿此时更是觉得羞耻,竟然在外人和自己的学生面前裸露下体及胸部,这真是天下最羞耻的事啊! 玲鹿用手掩住自己的脸,不让学生和胜山看见自己脸红的样子。胜山将前开式的性感胸罩给解了开来。见到了大奶子,除了乳晕尚未变黑外,那兴奋而凸起的奶头已有部份呈黑色了。这便是常常让男人吸吮的结果。 胜山笑了笑,然后拿开了玲鹿的手,玲鹿的手被拿开后,她的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大鸡巴!她可真是吓了一跳啊! 胜山说∶“老师!来吃吃吧!让我看看老师吃鸡巴的样子吧!” “不,不行啊!”玲鹿把头转到一边去。 胜山将手伸到后面去,抓着玲鹿的奶子爱抚着。 “老师,不要这样子嘛!帮我吹箫嘛!我想看看老师吹的样子。” “唰!唰!” “啊!”玲鹿想要挣扎的起来。因为她见到亚子正拿着照象机拍摄着。 “亚子,不行啊!我是你的老师,你怎么可以┅┅” “老师,你快吹箫吧!我也想看看你舔男人鸡巴的样子,不然这照片明天可能会在┅┅” “不要,不要,我吹,我吹!”玲鹿忍气吞声的,将放在眼前的鸡巴给吃在嘴里。 “嗯┅┅嗯┅┅老师,你的口技可真行啊!真是爽啊!亚子,你可要向老师学着点啊!你看,老师吃得我好爽啊!你和春子还差得远呢!” 亚子听了马上又照了一张照,是玲鹿吹箫的样子。 “啊!我不行了,唔!我要射了!啊┅┅啊┅┅” 玲鹿听到胜山要射精吸吮的速度更加快速。 “哇!”胜山打了一个颤,然后就双手握住拳头,然后又忽然放松的躺在玲鹿的旁边。 玲鹿将白色的液体吐了出来。白色液体从玲鹿的嘴角流到床上去。亚子见这个镜头漂亮,于是又照了一张像。 这时亚子忽然有了个想法,于是跑到胜山的身边说∶“胜山┅┅如此┅┅” 胜山说∶“真是好主意啊!好,说做就做。” 于是胜山拉起玲鹿,脱掉玲鹿全身的衣服,然后胜山便让玲鹿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而亚子则拍着照。玲鹿这时已没有心思了,只得任由胜山和亚子乱搞了。很快的拍完了二卷底片。 胜山将底片拿在手上,笑着说∶“老师,这如果拿出去,可能可以卖得好价金钱啊!” “啊┅┅你们,你们┅┅”玲鹿顿时哭泣了起来。 胜山说∶“老师,不要哭嘛!凡事好商量嘛!” “你们!你们有什么要求提出来吧!” 胜山说∶“恩!我们暂时还没想出来等想到了再告诉你,好了,老师今天的家庭访问到此了。” 玲鹿随便的将衣服穿上然后便赶快的出门去。两人在屋子里笑翻天了。 “亚子,没想到你的老师竟然是这么的淫啊!更没想到她身上竟然穿着那种内衣裤。哎!亚子,改天我们也去给她做个家庭访问如何呢?” “好啊!那一定很好玩。” “你们在说什么?说得这么愉快啊!” “啊!春子姊,是这样子的┅┅” “真的吗?那要去时可记得要找我去哦!” 放走了玲鹿后,三人在亚子家吃了晚餐,然后胜山和春子便离开了亚子的家。 新多少偷情多少爱(六) 第二天,亚子来到学校。可能是因为被春子和胜山调教过了,亚子变得开放大胆了。见到男生也不再象以前那样将头低下去了。要看就来看,我也不会看输你。 这就是现在的亚子,每当有男生正眼看她时,她总是会回报的看回去,有时有的男生甚至还会被看到低下头去。 亚子不只变得如此也变得心情开朗了,以前在学校总是一板一眼的,现在不会了,也会和同学打成一片和开玩笑了,甚至还会说黄色笑话了。大家对于亚子的变化都觉得很惊讶,许多人问她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她总是以笑回答。 只有一个,那便是她要好的同学,她叫麻衣子,也是一个亮丽的女孩子。算是班花吧!麻衣子在学校有许多男朋友,个性开放,还有人传说她在学校卖淫,只要有人愿意付钱她就愿意给人,甚至还有人说她收钱有三种价钱,一种是吹箫,一种是可以让人摸另一种则是作爱了。 虽然有此传闻,但却没有听见自己周围的同学说过有某某人曾付钱过。喜欢绑辫子的麻衣子和亚子是好同学,她们总是无话不谈。亚子之所以决定告诉她是因为亚子想要她的身体,自从和春子有过同性恋之后,亚子变得好色了,但她只对女人好色,因为男人有胜山,其它男人她根本不看在眼里。 麻衣子,皮肤白嫩,身材好,而且有着一双修长的玉腿,平时可能有保养所以一点萝卜都没有,所以亚子才想要得到她的身体。 一早来学校后,亚子先到教师办公室去找玲鹿,玲鹿见到亚子可真是胆战心惊啊!见到亚子好象见到鬼一般的可怕啊!亚子在众多老师面前坐在玲鹿桌子上。众多老师对于亚子的举动着实吓了一大跳,因为他们不曾见过对老师这么不礼貌的学生。 “亚子,你这是在做什么,怎么这么没有规矩呢?那么多老师在看,还不快下来?” 亚子听了笑笑,然后将嘴靠在玲鹿的耳边说∶“老师,到厕所来,我那里现在很痒,你来帮我舔舔吧!”亚子说完在玲鹿的耳垂舔了几下,然后将一样物品放在玲鹿的手上。 “老师,快点来哦!我等你。”亚子说完转身就走,还边走边笑。 玲鹿对于亚子刚才的话真是不敢相信,但是,她有把柄在她的手上,她要怎么办呢?她将亚子交给她的东西打开来看。 “啊!”玲鹿又是惊慌又是生气。 亚子交给她的,正是昨天在亚子家被亚子所拍的照片,一张她裸露着下体的照片。玲鹿赶快将那张照片放进自己的衣服里面,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被人拿去看。 许多老师这时走了过来,问玲鹿一大堆刚才所发生的事情。玲鹿只能回答,我会教训她的。 玲鹿离开座位,往女学生厕所的方向走去。这时是早自习的时间,所以走廊上并没有学生在走动,玲鹿往对面看去,对面的教室正好有询堂的老师在那走动。往楼下看,有少许迟到的学生正往自己教室方向走去,还有校园纠察在那走动。 来到了女厕所,玲鹿很仔细的往左右看,深怕被人看见。虽然现在没有人会看见,但是万一真的有人看见,见到一个人要上厕所还要这么小心那就表示有鬼了,那样反而会吸引好奇的人来看。但人一紧张,就会忘记这种基本的反应,有时过度反应才会引起人们的好奇心。玲鹿进入后,亚子靠在墙上,双手放在腰上等着。 “啊!老师,你来了啊!” “我刚才看过了,这间今天还没有人用过,很干净,我们就用这间吧!”亚子打开门,然后自己先进去。玲鹿则站在原地不动,她在想到底要不要进去。 “喂!老师,请你快点进来吧!不要浪费时间了,等会我不爽而又下课了,一大堆学生进来时我可是不怕丑的哦!” 玲鹿听了才移动那象有千斤重的脚。来到门口,见亚子坐在马桶盖上,内裤早已脱在脚踝上了,裙子已拉到腰部,双腿放在马桶盖上,美丽肥嫩的阴穴已完全呈现在玲鹿的面前了。 玲鹿心想∶“哼!反正已到了这种地步了,何不尽情的享乐呢?” 玲鹿进入后将门关上,然后先用手指轻轻的爱抚着亚子的大阴唇。 “老师!我那里还没有完全成熟,老师可要好好爱我那里哦!” 玲鹿用二只手指拨开了亚子的两片大阴唇,然后再用舌头去舔亚子那敏感的小豆。 “嗯┅┅嗯┅┅老师好行啊!真不愧是老师啊!嗯┅┅嗯┅┅” 蜜汁已悄悄的流出了,玲鹿此时也舔得心痒痒的。她也好想被人舔啊!玲鹿这时用二只手指插入亚子的阴道里挖弄着。 “哼!你这个小毛头,竟然用那种手段恐吓我,也不想想自己。”玲鹿很用力的抽送着自己的手指说着。 “毛都还没有长齐,胸部还那么小的黄毛Y头,竟然这么淫,我非要把你挖死不可。” “啊┅┅老师┅┅不┅┅不要啊!痛啊!啊┅┅不要啊!”亚子将双腿夹紧企图想要用腿夹住玲鹿的手,但这时已发浪,哪有什么力气来阻止呢? “哼!会痛啊!谁要你要叫我来呢?我还要让你的屁眼开苞呢?”说完后,玲鹿从胸前的口袋里拿出笔来,那笔为一般原子笔的三倍粗。 玲鹿一点也不管亚子是否会痛,很用力的将笔插入亚子的屁眼里。亚子大叫大喊,但一点也无法阻止玲鹿这时的变态行动。亚子虽然使力的夹紧臀部的肌肉,但一点也无法阻止笔的进入。没有多久那笔已全部插入了,玲鹿还不断的拍打亚子的臀部,拍打臀部会使臀部的肌肉自然的收缩,如此会使得屁眼及阴道更 。但在这种情况之下拍打,只会使亚子产生更大的疼痛感。 两人搞得满身大汗,这时钟声响了。玲鹿才惊觉自己的举止好象过份了些,这时恢复神智时才发现亚子的屁眼正不断的涌出血来。 “啊!你┅┅你流血了!” “老师┅┅你┅┅好狠啊!你┅┅” 玲鹿害怕的将笔抽出来,然后很快的就冲出厕所,留下屁眼正流着血的亚子。 亚子怕会有同学进来,所以忍着痛走出厕所然后头也不回的往校门口走去。鲜血不断的从屁眼流出,一直流到地上。有人看见了连忙告诉亚子。 亚子很不客气的说∶“老娘月经来了,现在要去买卫生棉不要大惊小怪的。” 走出校门口,亚子招了部计程车回家。在办公室外的玲鹿见到亚子坐上计程车后感觉似乎有什么恶梦要来临似的。她连忙请了假然后回家去。她不知道,胜山三人早就计划好要到她家去了,她这时回家去真是不智之举啊! 麻衣子,觉得很奇怪,亚子怎么早上一来放下书包后就不见人影了,现在已快中午了怎么还没有回来。而早上还有看到玲鹿老师,怎么又会忽然请假呢?亚子在要离开教室之前还告诉她,她要去找老师,这┅┅ 麻衣子觉得很莫明奇妙,因此她决定放学后要到亚子家去看看顺便将书包送去给亚子。亚子回家后,马上打电话要胜山照计划进行,又将早上的事告诉了胜山,要胜山替她报仇。胜山和春子于是拿着亚子抄给他们的地址,往玲鹿的家的方向走去了。 下午三点。终于下课了(日本下课时间为三点),麻衣子收拾好书包又拿着亚子的书包往亚子的住所去了。麻衣子来过亚子家许多次,所以对于亚子的家并不陌生。来到门口,麻衣子按了门铃。 新多少偷情多少爱(七) “谁啊!” “是我,麻衣子,亚子我可以进来吗?” “哦!门没锁请进。” “打扰了!”麻衣子开了门进入。 来到房间,麻衣子见亚子趴在床上,臀部跷得高高的。 “亚子,你怎么了,怎么用这种姿势呢?还有你怎么会忽然在家呢?早上你去找玲鹿老师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早上我遇到隔壁班的同学,她说她看见你腿有血,问你还被你骂,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我被玲鹿老师性虐待了!” “啊!”麻衣子惊讶的叫着。“被┅┅被玲鹿老师┅┅” “没错,她用笔插入我的屁眼里,害我屁眼流血,因此我┅┅” “不可能吧!那个老师┅┅” “没错,不然我怎么会用这种姿势呢?”亚子说完将绵被翻开。 麻衣子见亚子全身没有穿着半件衣服,又见屁眼仍留有血渍。麻衣子好奇的用手轻轻的去碰亚子的屁眼。 “哎唷!好痛啊!麻衣子,你轻点嘛!” 麻衣子赶快将手缩回,然后向亚子道歉。 “哎唷!好痛啊!都是你,碰得人家好痛啊!” “啊!亚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 “那你要我怎么做,你才不会痛呢?” 亚子停顿了一下,然后又喊疼。到底怎么样嘛!麻衣子有点慌了。 “你┅┅你舔我那里,如果我爽我就会忘记屁眼的疼痛了!” “什么┅┅”麻衣子吓了一跳,怎么亚子会有这种请求。 亚子见麻衣子在那犹豫不决于是故意提高声调。 “哎唷!好痛啊!我快受不了了,我好想死啊!” “好了,好了,我来给你舒服吧!”麻衣子,将二条辫子缠在一起,然后将头伸到亚子的两股之间。 “胜山!你看,这贱货收集了好多的内衣裤哦!真羡慕啊,都是高级货呢!” “喂!我们来的目的,好象不是让你去看内衣裤的吧!”胜山从玲鹿的背后插入,一面抽送一面看着春子。 “可是┅┅可是你都不理我,我只好找事做了啊!” “你也真是的,我等会要插她的屁眼,你可要来帮我啊!” “我知道,要替亚子报仇嘛!我知道!” 春子走到胜山的身边然后蹲下来不重不轻的打了正在呻吟的玲鹿的脸颊。 “贱货!等会让我们来给你的屁眼开苞吧!” 玲鹿现在正飘飘欲仙的,对于春子的话她压根也没有听进去。胜山继续的抽送着,胜山每一次的撞击都撞在她的子宫里,玲鹿从来没有这样子被人那么深入的插入过。玲鹿忽然感觉自己身处在一大片的花丛里,也闻到了许多的花香,微风徐徐的吹过来,她裸着身体一个人躺在花丛里。这真是一大乐事啊!整个人好有快感,心情好愉快啊!玲鹿现在的心情就好象那般。 胜山也干得很爽,虽然这个老师性经验十足,但是深处却像处女一般的紧,夹得龟头爽极了。胜山心想∶“原来那些日本鬼子的 都是那么短啊!真是让我赚到了。” “胜山好了没啊!你到底要做到什么时候啊!别忘了我们是来做什么的啊!” “我知道,啊!差点忘了,快将照象机拿出来,你赶快再多拍一些照片吧!” “啊!真的是差点忘了!”春子赶快的从皮包里拿出照象机来,然后左一张,右一张,前一张,后一张的拍着照片。很快的春子拍了二卷的底片。 胜山心想也拍得差不多了,不能再和她耗了,先来给她的屁眼开苞吧!反正这个女人已被我征服了。要爽以后再爽也来得及。胜山抽出鸡巴!然后抹了些润滑油在鸡巴上,也不管玲鹿的感受,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就将鸡巴插入那三十年未被开苞的屁眼。 玲鹿原本正躺在花丛里享受着,忽然间怎么感觉到地震似的,然后地忽然裂开了,她从上面一直往下掉,一直往下掉,也不知掉入多深,她只知道她渐渐的看不见阳光了。一声撞击声,玲鹿象是摔了下来的感到全身麻痛,等到恢复知觉时感觉到臀部奇疼无比。 “啊┅┅你┅┅你┅┅啊┅┅好痛啊!不要┅┅哎唷┅┅哎唷┅┅要裂开了! 啊┅┅哎唷┅┅快┅┅停止啊!” 春子再度给她一巴掌。 “哼!亚子你是怎么对她的呢?你也知道痛啊!你有没有想到亚子的痛苦呢? 我们就是来给亚子报仇的,你以为离开学校就安全了啊!只可惜┅┅嘿嘿嘿。命中注定你这辈子要栽在我们手里的。”春子说完又继续的拍照,这卷象片是准备要给亚子看的,要让亚子看看玲鹿被人干屁眼时的表情。 “亚子!嗯┅┅嗯┅┅啊┅┅没想到┅┅哦┅┅哦┅┅你家里竟然┅┅哼┅┅哼┅┅会有按摩棒,啊┅┅呼┅┅呼┅┅而且有那么多,嗯┅┅” “那是┅┅嗯┅┅嗯┅┅我┅┅我的┅┅情人买┅┅的,我们三人┅┅呼┅┅呼┅┅每天都┅┅在一┅┅起,你┅┅要不要也加入啊!”┅┅“什么!三人┅┅呼┅┅啊┅┅啊┅┅” “是啊!我┅┅和┅┅春子和┅┅胜山┅┅啊┅┅啊┅┅嗯┅┅”┅┅麻衣子想要再问些什么,但这时亚子加快了速度抽送着。她们两使用双头按摩棒,一人插入一头,互相摆动着身体。不久双双都达到了高潮。二女休息了一会,麻衣子将衣服穿好,然后准备要回去。亚子叫住了她。 “麻衣子,我刚才不是问你要不要加入我们吗?” “可是那个人一个人要对付我们三个女的,他行吗?” “你就在此等他回来吧!等他回来你就知道了。还有,我告诉你,他是台湾人哦!” “什么!外国人啊!那到要等等看,看看长得如何。” “很帅,很壮哦!”亚子直夸着胜山。 被亚子这么一夸,麻衣子心里真期待能够见到胜山一面。两人在房间里聊了约一个小时后胜山和春子回来了。 “啊!亚子你屁眼好了啊!” “是好,刚才我同学给我安慰后就忽然感觉不痛了。” “这位是┅┅”胜山指着麻衣子问。 “这位是我同学,叫麻衣子,他叫胜山就是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个人。” “啊!你好麻衣子小姐。” “请指教先生!” “好了,何必那么客套呢?都是自己人。” “自己人?” “是啊!麻衣子要加入我们呢?” “哦!是吗?那可要欢迎她了。” 麻衣子见到胜山也不害羞,走了过去问∶“听说你是台湾来的是不是呢?” “是啊!我是台湾的,哪里不可以呢?” “啊!没有,只是很好奇而已。” “她啊!可是很期待你的鸡巴呢!” “你不要乱说话!”麻衣子满脸通红的。 “她不信你一个人可以搞定我和春子姊呢?” “哦!是吗?那可以来试试看哦!” “你们去试吧!我今天那个来了,我要先回去休息了。”春子说完拎着皮包就走了。 亚子也说∶“我也不行,我屁股还很痛也没有心情做了。” “是吗?那真的只有我麻衣子两人吗?” “恩。” “可是我也累了,不然就让麻衣子先来吹箫好了。” 亚子说∶“也好,不要让她先吃到甜头,不然她┅┅” “你┅┅亚子!你不要乱说话。”麻衣子仍然脸红不已。 “好了,好了,不要再闹了,我先去洗澡,刚才弄得满身大汗的。”亚子说完便进入浴室。 新多少偷情多少爱(八) 亚子回房去后,小小的客厅里只留下胜山和麻衣子二人。胜山一直注视着麻衣子, 而麻衣子则都低着头,然后再偷偷的瞄着。两人面对面跪坐着。麻衣子坐得中丑, 规中举的,象是参加什么大会般,很端正的坐着。 胜山喝了一口开水后站了起来,然后伸了伸懒腰,再借此走到麻衣子身边坐了下来。胜山将手靠在麻衣子的肩上,麻衣子深呼吸了一下象是全身通了电流似的。 “你说你叫麻衣子是不是呢?我的美人儿。” 麻衣子听胜山叫自己叫我的美人儿差点停住呼吸,这简直是她听过最好听的甜言蜜语。 “你是台湾来的啊?”麻衣子微微的靠在胜山的肩上。 “恩!是的,因为想来日本发展所以就独自一个人来了。你和亚子是同班同学啊!” 胜山说到这手就开始不规矩了,原本靠在麻衣子肩上的手这时已往下滑了,滑进麻衣子的衣服里了,因为刚才麻衣子和亚子搞,虽然衣服已穿上但领结却没有套上。胜山的手摸到了滑嫩的乳房,这奶子,胜山抓在手中觉得这对奶子至少有三十四寸大。 “恩!是的,我和亚子是同班同学。” “你长得很漂亮,想必很多人追求吧!”胜山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麻衣子的小奶头,轻轻的滑动着。 “嗯┅┅嗯┅┅啊┅┅唔┅┅”。 “告诉我,你和多少男同学作爱过呢?”胜山又换了动作,这次用手掌包住整个奶子,然后忽重忽轻的抓着。 “我┅┅嗯┅┅唔┅┅我┅┅啊┅┅啊┅┅” “有什么关系呢?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你放心好了。”胜山的另一手已靠过来了,摸着麻衣子细皮嫩肉的玉腿。然后越摸越上面,越摸越上面去了。 “这里很热哦!我感觉你那里的气温很高,想必是已开始兴奋吧!” 胜山那另一双手的手掌已贴在麻衣子内裤外面了,三角地带已全部笼罩在胜山的手掌中。 “来!坐在我大腿上,让我好好的疼你吧!” 胜山将麻衣子拉过来,然后自己盘腿而坐,再让体态轻盈的麻衣子坐在腿上。 胜山将麻衣子衣服的扣子解开,再将白色学生型的奶罩给拉上去,如此看起来好象麻衣子有二对乳房似的,一对有载胸罩一对则没载。 胜山用手捧着麻衣子的奶子说∶“你的乳头好可爱啊!小小的粉红色的,我真想吃下去。” 麻衣子不好意思的将头转到另一边去,心里想∶“羞死人了,没想到大人这么会哄人,我光听他说话我就好兴奋哦!” “让我来舔舔它吧!”胜山让麻衣子的一双手勾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抓住麻衣子的奶子,再将粉红色的小奶头给含在嘴里吸吮。 “啧!啧!啧!”胜山吸吮着奶头吸吮出声音来,他故意要让麻衣子以为他正吃得津津有味。 麻衣子这时也轻轻的发出了声音。虽然让胜山吸吮和给学校的男同学吸吮的感觉一样,但是因为心境不同所以感觉当然有很大的出入。她这时早已春潮泛滥了,初潮已到来了,这是她第一次被人吸吮奶子就达到高潮的。 所以在作爱时男生不时赞美女生,不时的以甜言蜜语攻击,女生也能很容易得到高潮,所以看倌们可以试试看,但是千万不要说一些空头支票的话,要说的话最好是已赞美她的身体为主,例如∶“你的胸部好美啊!我吸吮奶头好象在吃全世界最好吃的食物等。” 麻衣子全身微微的发抖着,而胸部和腋下也渗出汗水来,胜山知道这是男人征服女人时的战果。胜山停止了对奶子的攻击,转而要对麻衣子的美穴进击。胜山将手从麻衣子的背后绕到前面,免强可以摸到麻衣子的大腿。 主攻击手则已伸入深篮色的裙子里了。胜山先是碰到内裤,他感觉到手所碰触到地方都非常的湿。胜山从内裤的下方直接将手伸入,内裤小而紧,所以胜山的手掌免强的贴在麻衣子浪穴。胜山试着动动手指,但是空间实在是太小了,他无法很顺利的爱抚美穴,于是胜山将手拔出,再将内裤给脱了下来。 胜山将白色内裤拿到面前细看。 “啊┅┅不要看┅┅那是人家的┅┅”麻衣子娇滴滴的说着并且红着脸。真不知这是兴奋时的脸红,还是因为内裤被胜山拿到面前看而脸红。 胜山笑说∶“好!好!我不看,办正事要紧,要看的机会很多是不是呢?” 胜山二度将手伸入麻衣子的裙子里,他首先先摸到麻衣子的耻丘部。 “宝贝,这里毛好少哦!是还没有长齐还是你有修剪过呢?” “不要┅┅不要┅┅”麻衣子撒娇的说着。 “好!好!我不要。”胜山见到麻衣子露出童贞的一面,真是可爱极了,他忍不住的亲吻着麻衣子的脸颊。 胜山蜻蜓点水式的亲吻着麻衣子的脸颊,而麻衣子则等待胜山的嘴,等嘴靠近自己的嘴唇时她准备将嘴唇凑上去。胜山先是亲吻麻衣子的脸颊,然后再来是眼睛然后是耳垂,最后亲吻到靠近麻衣子的嘴唇时,麻衣子很主动的将嘴唇凑上去,二人就此吻在一起。 胜山的手也没闲着,一手摸着嫩滑大腿,另一手则伸进裙子里去爱抚着麻衣子的美穴。胜山轻轻的将中指插入麻衣子的阴道里,阴道腔里温度很高,胜山真是吓了一跳。胜山慢慢的抽送着,轻轻的挖弄着,真怕把麻衣子给弄痛了。 两人吻了约有十数分钟,双方都感觉舌头很麻,津液也不知流下多少了。两人满嘴都是唾液,麻衣子先将自己嘴边的唾液给擦掉然后再替胜山擦掉。 胜山这时开始加快中指抽送的速度,渐渐的,麻衣子的呻吟声变大声了。 “宝贝,我再加快点速度好吗?” “恩。”麻衣子双手抱住胜山的脖子,象喝醉酒似的满脸通红。 “宝贝,我再插入一支手指好吗?” “恩!只要你喜欢就好了。”麻衣子不停的吻着胜山的脸颊。 胜山先是将中指抽出,然后食指与中指并陇再一齐插入。因为麻衣子这时美穴已非常的湿了,所以胜山两支手指插入并不会感到困难,而麻衣子当然也不会感到疼痛。 胜山继续刚才的抽送动作,麻衣子因亚子就在另一间,所以不敢发出很大的声音,只有在受不了时才发出一点声音,因此整个客厅只听到胜山手指挖弄美穴时发出的美妙的声音。 胜山满身大汗,这时手也很累,又因为麻衣子坐大腿上,这时也感到非常的酸麻了。胜山让麻衣子躺下,然后脱下她的裙子及衣服,再将胸罩给解开。胜山免强的站了起来,差点跌了下去,因为双腿的血液刚才没有办法很顺利的流到腿的每一个地方。等到双腿已不再麻时,胜山跪坐着然后拉起麻衣子的有腿,用自己的脸去磨擦麻衣子的美穴。 闻着从美穴里所散发出来的味道,胜山真是兴奋极了。 “为什么?为什么性是这么的妙,女人啊!女人,女人真是会让男人为她而死的生物啊!”胜山拼命的吸吮着浪穴,很用力的用舌头舔着美穴。 “啊┅┅会痛┅┅小力点┅┅嗯┅┅┅┅嗯┅┅” 胜山含着麻子的阴唇很用力的吸吮着,因此麻衣子感觉自己阴唇象是要被撕开般的疼痛。胜山放松力道,取而代之的是用鼻子去爱抚,鼻孔里充满着麻衣子的爱液。 “麻衣子,你真棒啊!这么棒的美穴,真是极品啊!”胜山不断的舔着、吸吮着,他真想生生世世与这美穴为伍共处一辈子。 麻衣子爱上了胜山,她没想到让胜山搞可以得到从来不曾得到的,她真是兴奋极了,她心里也说着∶如果能为胜山死,她真的很愿意为胜山死。她真想就此让胜山不停的吃不停的舔下去。 美穴不断流出兴奋时所分泌出的蜜汁,有稀薄似水的,更有浓稠似膏的。麻衣子真的是浪极了,浪到用笔墨无法形容的浪啊! 这时胜山也觉得包在裤子里的鸡巴不断的提出抗议了,是该让它们见面的时刻了。胜山停止了一切的动作,然后脱掉裤子。胜山大字体的坐在地板上,双手向后支撑身体。 麻衣子见胜山忽然停止动作,于是抬头看,见胜山正在脱掉子,于是撑起发抖的身体向胜山这里爬去。她见到胜山穿着一件豹纹的三角裤,于是用手去摸它。 “啊!好热啊!”麻衣子的手象是被烫般的。 其实不是真的烫,而是被鸡巴的温度给吓了一跳。 “它好壮啊!”麻衣子继续爱抚着。 “要不要吃吃看呢?”胜山摸着麻衣子那受地心引力影响而下垂的奶子。 “恩!”麻衣子点头回答,更用动作来表示。她脱掉胜山的内裤,见到期待已久的鸡巴了。 “大不大呢?”胜山很神气的问着。 “好大啊!”麻衣子很惊讶的说着。 “和小男生比起来呢?” “差太多了!”麻衣子一直望着鸡巴,身体颤抖着。 “你们日本男人的还没有我的大哦!” “台湾人的都是这么大吗?”麻衣子好奇的问。 “不是,但都比你们国家的人大就是了。” “是吗?你吹牛吧?” “不是,是真的,改天我带证据来给你看。好了,不要说了,让我看看你怎么帮我弄。” 麻衣子将散落的头发挂在耳后,然后先握着火热的鸡巴轻轻的套弄着,在套弄的同时,麻衣子也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先让它湿润。跪坐在胜山的面前,麻衣子弯下腰,奶子几乎碰地的将鸡巴含在嘴里。 那种温温的温度,使得胜山觉得舒服极了,尤其是像麻衣子这种津液很多的女人。就象抽烟一样,有的人抽烟但滤嘴就不会湿,而有的人则会。 麻衣子一吞一吐之际,鸡巴已整根都是唾液了。 “真爽啊!”胜山不停的摸着麻衣子的头发。 麻衣子握着鸡巴套弄着,用嘴去含住阴囊吸吮着,那种又舒服又痒的感觉真的是爽死了,没有被女人吹箫过的人是无法体会的。 麻衣子吹箫没有多久,胜山的鸡巴及睾丸部份全部都是麻衣子的唾液了。 胜山可能是用爱麻衣子的心情与她作爱,所以被她吹箫感觉特别的舒服。胜山还在享受时,忽然觉得那种感觉不见了,那种让他也感觉要升天的感觉。胜山睁开眼看,见到麻衣子那种渴望的眼神,胜山知道麻衣子已受不了,她想要胜山干她。 胜山点点头,麻衣子坐直身子与胜山接吻。胜山又小摸了几下麻衣子的浪穴,然后让麻衣子躺下去。 “这个时刻终于要来了,我好期待啊!我好想知道被这大鸡巴干我的身体会有什么感觉。” 两人准备好受与施的基本动作后,麻衣子见胜山仍不插入。胜山只是握着鸡巴上下来回的磨擦着。 “嗯┅┅”麻衣子发出让男人销魂的撒娇声。表示要胜山赶快办正事。 胜山笑笑然后再轻轻的插入。 “啊!”胜山插入的那一刻,麻衣子发出了第一声美妙的呻吟声。女人就是要让她发出这种甜美的叫床声,男人才会爽。 胜山一手扶着自己的腰然后挺进缩回,挺进缩回。麻衣子仍然心理有障碍,因为亚子在隔壁所以她还是不敢尽情的浪叫。胜山由慢转快的抽送着,两眼见着麻衣子那对奶子上下左右的跳动着,软绵绵的奶子这时这般跳动着真是美极了。 胜山为了要顶到麻衣子的子宫,于是采用蹲姿,果然每一击都击中麻衣子的子宫。 麻衣子这时再也不管亚子是否在一边了,她大声浪叫着。她要让胜山知道她的想法,她要把自己的想法在此刻说出来。 “啊┅┅哎唷┅┅撞到┅┅撞到了┅┅哎唷┅┅啊┅┅” “撞到哪呢?”胜山更用力的插入。 “嗯┅┅嗯┅┅撞┅┅撞到┅┅啊┅┅啊┅┅撞到子宫┅┅啊┅┅” “舒服吗?” “舒┅┅舒┅┅舒服┅┅好┅┅好美┅┅啊┅┅快┅┅啊┅┅哎唷┅┅快干死我┅┅啊┅┅我┅┅我好┅┅好┅┅快乐啊┅┅啊┅┅嗯┅┅嗯┅┅” 胜山腰部继续动着,弯下腰将麻衣子的奶头含着。 “麻衣子┅┅我们┅┅呼┅┅呼┅┅我们来干屁眼好吗?” “啊┅┅不要┅┅你的太大┅┅啊┅┅唔┅┅唔┅┅” “不会的┅┅麻衣子┅┅我想干┅┅你的┅┅屁眼┅┅想死了┅┅”胜山气喘如牛的说着。 “啊┅┅嗯┅┅嗯┅┅不要┅┅下┅┅下次好了┅┅啊┅┅” 胜山忽然觉得和麻衣子作很没趣,于是加快了活塞的动作,已不再管麻衣子的感受了,他目的是让自己射精。 没多久胜山就射精了。 麻衣子当然知道胜山的想法,因为从一开始都很温柔,但当提出肛交后就全变了。 胜山坐在桌子上,点了根烟抽,然后用手将脸上的汗水给擦掉。麻衣子走了过去,将胜山那开始软化的鸡巴含住吸吮着。 “今天我累了,下次来时我让你搞好不好?不要生气了。”麻衣子套弄着鸡巴说着。 胜山见到麻衣子含情的看着自己气也消了,于是摸着麻衣子的头说∶“傻子,下次再说好了,来把它舔干吧!” 麻衣子见胜山又恢复温柔的神情了,于是很用力的点了头然后继续将鸡巴含住吸吮着。胜山又在麻衣子的吹箫之下射了一次精,然后二人各自洗了个澡,由麻衣子煮了点心三人吃完后,胜山和麻衣子各自回家。 新多少偷情多少爱(九) 回到家时房东太太正在看着电视。 “我回来了!”胜山大声的喊着。 “啊!胜山,你怎么一出去就好几天呢?”房东太太赶忙的跑了过来。 “对不起,我去朋友家小住了几天顺便商量些事情。”胜山坐在沙发上,然后一手将领带给松开。 “我放水给你洗澡。”房东太太说完则往浴室的方向去,那个浴室是房东太太他们用的。 “啊!不用,我刚才在那洗过才回来的。” “啊!是吗?那这几天┅┅”房东太太话还没说完,则从背后往胜山的下部抓了下去∶“这几天没有没有过啊?” “啊!”胜山跳了起来。 “真是的,用那么大的力气。”胜山有点不爽的说着。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因为人家太想你了嘛!” 胜山走过去说∶“对不起!因为这几天那朋友那商量事情但都没什么结果。” “为什么呢?”房东太太靠在胜山的胸前抱住胜山的腰。 “明天再说,我们先去那个吧!”胜山露出淫邪的笑容。 “讨厌!一回来就这么好色。” 两人便往房东太太住的房子去。 房东太太所住的房子虽然和房客们所住的是同一个出入口,但是往房东太太的房子走去后还另有一间象一般住家的房子。 一进去,房东太太将门给关上然后等不及的就在客厅脱了衣服,将和服给脱了下来,脱下和服后,露出一对丰满的奶子及一件配合和服的白色内裤。脱下后,房东太太马上与胜中深吻着,并且一手很大胆的将手伸进胜山的裤缝里隔着内裤摸着鸡巴。 房东太太不知了多久,接吻没多久她就马上蹲下来,并且脱掉胜山的裤子及内裤然后口交。 原本房东太太与胜山作爱都是在胜山的房间,或者等半夜时才带胜山偷偷的进入自己的房间去作爱。可能是因为胜山有好几天没回来,她饥渴了几天因此等不及的就在客厅里做。 但因为性急,房东太太忘了自己的女儿还没有回来。而胜山却记得很清楚,看看挂钟已是她女儿牙子要回来的时间了。 果然,胜山往门口看时,真的看见牙子偷开着门站在那儿看。 十六岁的牙子,和母亲一样早熟,早已是亭亭玉立了,房东太太就是因为这样才那么早就结婚了,因为太早熟,十多岁时就很有大人的样子了,因此才和死去的丈夫结婚生子,因此房东太太和牙子母女俩相差十七岁。 胜山见了牙子后心想∶“那就让她看个够吧!也许┅┅嘿┅┅嘿┅┅嘿┅┅” 胜山故意要让牙子看见自己母亲浪穴的样子,于是脱掉房东太太的内裤然后双双躺在地上以69姿势做着,并且让房东太太的阴部向着牙子的方向。 牙子见了后,真没想到自己母亲的阴部竟然是那么的浪,真是不可思议啊!就这样,牙子就足足在门口偷看了有一个半小时。 胜山和房东太太办完事后,胜山抱起房东太太回房去,牙子则偷偷的进门然再偷偷的回自己的房间去。 脱掉制服后,牙子发现内裤已是湿淋淋的一片了,没想到自己竟然看着母亲与人作爱而兴奋。她坐在床上幻想着,幻想着刚才那一幕,想到胜山爱抚母亲的奶子时她也忍不住的摸着自己的奶子。又想到胜山将鸡巴插入母亲的浪穴里时,自己也忍不住的将偷偷邮购的按摩棒拿出来使用。 胜山抱房东太太回房后,两人又在床上大战了一场。 “啊!已经天亮了。”牙子醒来时吓了一跳,她看了一下手表,已六点多了,她爬了起来。 “啊!”没想到昨晚使用按摩棒因为丢了后很累也没有收拾就睡着了。她赶忙将按摩棒收了起来,然后再悄悄的走到浴室里去洗澡。 洗完澡后,她光着身子走出来再进入自己的房间。胜山这时早已醒来了,但仍然躺在床上,因为他想听听牙子在做什么。 这时知道牙子已洗好澡后,胜山悄悄的趁房东太太还在睡觉于是溜了下床。才刚打开门就见到牙子光着身体进入自己的房里。胜山也跟着牙子背后走,他躲在门后见到牙子正打开衣柜,然后好象在挑什么似的。 牙子正在挑内衣裤,她挑了一套桔色的奶罩及内裤。她走到梳妆抬对着镜子穿着,穿好奶罩和内裤后,她转身过来。胜山见到那件内裤中间是丝质透明的,隐约可以见到黑黑的一团。 胜山心想∶“这女孩还真是早熟啊!才十五、六岁就有成人的奶子和阴毛,那阴毛那么浓密真是不简单啊!” 胜山还在想时忘了警戒心,与牙子碰个正着。 而牙子以为胜山昨天和母亲做完后应该会回自己的房间去,哪知道竟然还留在这,而且还光着身体。牙子正要大叫时胜山及时将她的嘴给 住,并且将牙子推回房间去并用脚将门给带上。 “你┅┅你要做什么┅┅”牙子爬上床去并且用棉被盖住身体。 “你昨晚都看见了吧!觉得怎么样?看着自己母亲和男人作那种事。” “你┅┅你都知道了?”牙子吞吞吐吐的说着。 “没错,我想你那里昨天也湿了吧!昨晚有没有手淫呢?” 胜山坐在床上去∶“让我也来替你服侍吧!”说完胜山趁牙子没注意,将棉被拉到床下去。 “啊┅┅不要┅┅你走开。” 牙子站了起来并且一直往角落挤去,胜山也站到床上去,然后双手靠在墙上将牙子给围住。 “没关系嘛,你母亲都很乐意让我为她服侍了,你是从她的肚子里出来的,我想心情和感受都应该和你母亲一样吧?你看,我这宝贝正在欢迎你呢!” 牙子往下偷看,真的看见鸡巴已经硬了起来。胜山故意用龟头去碰牙子的耻丘部,顶着牙子的腹部和肚脐。 “啊!请你不要这样子,不然我要叫人了。” “好啊!你叫啊!如果你叫我可以帮你叫哦。”于是胜山放开喉咙叫出一声。 “啊!”牙子吓了一跳。 其实胜山还真怕她大叫,但毕竟对方是小孩子,这招果真是唬过了。 “怎么样呢?要不要叫人呢?我真的可以帮你叫哦!你看你房间这么整齐而且你又穿这样子,跟本就不象是被我逼迫的,反而有点象是你勾引我来这的哦!” “不是,不是这样子的。”牙子一直摇着头。 “那就对了啊!如果你敢大叫那外人会怎么想呢?” 牙子急得流出泪水来。 “不要哭嘛!作爱是很快乐的事啊,怎么哭了呢?你母亲最近是不是变得很开心很漂亮了呢?” 牙子哽咽的点头。 “对啊!那就是因为性交的魔力啊!因为她以前都没有和人作爱自从我来后,我给她滋润后她不是变了吗?所以也让我有这个机会为你服侍吧!你已成熟了,已是大人了,所以应该享受大人的一些权利,虽然你还是学生,但是只要在学校做好学生的本份就好了,在外面你可以象大人一样做任何大人做的事啊!” 胜山于是拉着她的手坐在床沿,让牙子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很不客气的伸手到牙子的下体抚摸了起来。 牙子从来没有和男人有过性经验,而她第一次手淫则是有一次她向同学借了一本性爱技巧的书回来看,内容除了教授夫妻恩爱的密方之外更有教授单身女子手淫的技巧(确实有这本书,在下也曾买过中文版和日文版,但那都是黑白印刷,最近也就是1996年八月初时,在下到光华商场下地商场时有发现日文版彩色版,看倌如有兴趣可到光华地下楼去买,下楼到地下楼后,右边那家专门在卖色情录影带及写信集的那家就有卖,一本三百五十元)。 PS∶在下不是在替那家商店打广告,只是要让看倌知道确实有这种教授作爱技巧及女子手淫技巧的书。 牙子是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不管男孩或女孩到了这个年纪都是对性最好奇的年纪,况且这方面的书在市面上随处都可买,只是买的是合法或非法而已,在日本尤以性这方面的东西最多,任何人都可以在一般商店买到(在下去日本时真的是只要有卖书的地方都有卖,而台湾则要到比较小间或比较古老的商店才有,而象新学友、金石堂则┅┅不知道)。 牙子看到手淫技巧这篇也忍不住的照书上教授所做,当她爱抚自己的阴蒂时那种感觉真的是让她毕身难忘啊! 书上还有教授利用随时可拿到的用具代替辅助,因此在牙子的房间里可以用的就是笔了,牙子拿了色笔代替按摩棒来使用。 PS∶色笔也确实可以代替按摩棒来用,但是要注意使用前必须先使用酒精消毒,因为女人阴道的肉很嫩也很敏感,一有细菌感泄就会发炎,这点看倌要注意。 牙子插入时一开始很痛,痛得她差点大叫出声来,她害怕的赶快将色笔抽出,但抽出后随着笔尾一起出来的竟然是血,她以为她将自己的美玉给弄坏了,第二天问同学时才知道那是处女膜,而处女膜破就象是有人用针插在皮肤上般的疼痛。 当天晚上牙子又再试了一试,久而久之又偷偷购买了按摩棒来用,一直延用至今。 牙子从来没有男人过,这时候有个男人忽然碰到她的身体,她可真是春心荡漾啊! 胜山脱掉她的内裤,再将两支手指插入美穴里。胜山不客气的用力抽插着,牙子感觉到痛,但是久了之后她渐渐的发觉痛里带有舒服。她放松全身的肌肉依靠在胜山的胸部,胜山见牙子已不再反抗了,于是解开她的胸罩然后将她放在床上,一手摸着奶子一手继续挖弄着美穴。 “牙子,怎么样呢?爽不爽啊?你看看。”胜山将挖弄美穴的手指拿了出来在牙子的面前晃着。 两根手指都是淫水,牙子看得不好意思的转头过去。 胜山说∶“有没有吃过男人的东西呢?没有是吧!来吃吃看吧!” 胜山跪坐在牙子的身边,然后捧着牙子的手在自己的双腿中间。牙子早就想要吃吃看男人的东西了,那本她视为宝书的性爱技巧里曾有提过有关口交的事,因此她一直口无对像可以试试看,今天终于有机会可以试试了。 牙子将鸡巴含住后,胜山摸她的脸说∶“牙子,不会我会教你的,慢慢来,首先┅┅” 牙子躺在胜山的双腿下吸吮着鸡巴,而胜山则继续刚才的动作。牙子渐渐的发浪了,爽快的发出浪叫声。胜山于是侧躺在牙子的脚边,一手抬起牙子的玉腿,然后伸长舌头舔起美穴。两人变成了69姿势。胜山故意要让牙子吃吃精液的味道,于是两人保持69姿势保持了将近一个小时。 不久胜山射了精,完完全全的射在牙子的嘴里。牙子不知情的将那液体给吞了下肚,脸一阵难看。 精液的味道牙子是第一次尝试,所以才觉得难喝,她甚至还有种想吐的感觉。 她还躺在床上因那味道未恢复神情时,胜山已就发射位了。大鸡巴一股脑的插入牙子那未经世俗的美穴里了。牙子虽然常使用按摩棒来插穴,但按摩棒还是没有真正的鸡巴大,因此胜山的鸡巴插入牙子觉得美穴几乎要裂开。 她叫着,喊着,但是又能如何呢?一个小小的弱女子的力气哪是正值体顶尖的胜山的对手? 胜山很粗鲁的对待着牙子,因为牙子的美穴夹住鸡巴使得胜山很舒服,他有股想要大力干的冲动,因此才表现得很粗鲁。 “啊!你们┅┅” 忽然传来他们二人以外的声音,二人双双往声音的方向看去。不是别人,正是被牙子的叫声所惊醒的房东太太。 房东太太裸着全身冲进牙子的房间来,没想到竟然见到自己情夫正在干着自己的女儿。 “妈┅┅我┅┅好痛啊┅┅快┅┅救我啊┅┅”牙子痛得掉出眼泪来。 “你┅┅你这个没良心的┅┅”房东太太冲了过去挥拳就往胜山的背部打去。 房东太太小小的拳头打在胜山的背上,胜山虽然觉得痛,但这种痛真的有如针扎般的一点也没有什么障碍。 胜山心想,这时只有先将房东太太搞定后才能安心的干她女身。胜山决定后,将鸡巴拔了出来,然后下床二话不说用力的打了房东太太一巴掌。 房东太太经不起胜山这一巴掌,一阵头昏的倒在地上。 胜山跪在地上,抓起房东太太的双腿,直接用舌头舔着房东太太的最敏感的部位会阴部。胜山和房东太太性交无数次了,他已明白房东太太最容易兴奋的部位,那就是阴道与屁眼交界地会阴部。 胜山用全身最柔软的部位不断的攻击着,再加上脑部昏沉,房东太太很快的就进入状况。牙子这时真正的看见母亲与人作爱的镜头,并且很清楚的听到母亲发出兴奋的浪叫声,更看见母亲阴部不断的流出蜜汁。 胜山见已有充份的润滑了,于是将鸡巴插入。 房东太太在兴奋时喜欢胜山用力的撞击,胜山一开始就打算速战速决,因此一插入后便开始很用力很快速的干着,房东太太没有多久就丢了。 房东太太虽丢了但胜山却还没有射精,于是将鸡巴塞入房东太太的嘴里,让房东太太吸吮着,一面让房东太太吸吮,一面说∶ “你自己都可以享受性爱,难道你女儿就不能吗?你女儿昨天就在门外偷看我们性交,并且回房后,自己一个人拿着按摩棒在那插,难道要让她产生变态的心理吗?我是为了要改变你女儿对性的看法,所以才决定要教你女儿的。刚才你女儿还很兴奋呢!可能是我的太大了所以把她给弄痛了。” 房东太太将鸡巴给吞出来,然后用手爱抚着,她招手要她女儿过来。牙子走了过来,然后跪坐在房东太太的身边。 房东太太说∶“牙子,来,你来吃它。” “啊!妈┅┅这┅┅”牙子很惊讶,怎么自己的妈妈竟然会说出这种话。但牙子却很想,因为刚才看见自己母亲那种发浪的样子她也心痒痒的。 只是惊讶一下子,牙子就从母亲的手中接过鸡巴,并且将它含在嘴里。 “牙子,不是这样舔,要这样舔┅┅” 房东太太于是开始教授牙子如何吹箫┅┅" }, { "text": "新多少偷情,多少爱(3)\n新多少偷情多少爱(十) “胜山,你刚才太粗鲁了,等一下把我女儿的弄坏了怎么办呢?” “对不起!因为她的太紧了,夹得我好爽,所以我才┅┅我等一下不会了。” 胜山又说∶“房东太太,怎么要不要舔舔自己女儿的名器呢?你女儿那里长得很美哦!” “啧!哪有母亲去吃自己女儿的东西呢?” “话不是这么说,现在既然都坦呈相见了,而且共事一夫,已不再有什么母女之分了,现在只有性伴侣之分或者可以说对手之分了。” 胜山又继续说∶“万一我忽略了你只专心于你女儿,你还会当她是女儿吗?一定会吃醋的,所以我说只有性伴侣没有母女了。尤其是现在,你女儿现在正吃得很爽,你是不是直吞口水也想继续呢?我刚才见你吃得津津有味呢!” 房东太太心想不错,但是要自己去舔女儿的性器,她实在是做不到啊! 胜山让牙子躺在地上,然后拉着房东太太来到牙子的脚边。胜山抬起牙子的双腿,让房东太太看见自己女儿的美穴。 “来!吃吧!吃吃看你会有异常的兴奋的。” 房东太太仍然无动于衷,胜山怕房东太太事后反悔告他强奸自己或女儿,所以才想到这一招。 见房东太太仍然不动,胜山硬压着她的头去舔。但房东太太抵死不屈,鼻子接触到女儿那湿淋的美穴,她感觉好象有罪恶感。 胜山见硬来也不行,于是来到房东太太背后,吃起房东太太那成熟的美穴。房东太太又是一阵舒服,微闭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女儿,没想到见到女儿那种也想要的表情,她终于还是败给胜山了,她低下头吃起自己女儿的美穴。 胜山停止了自己的动作,来到房东太太面前看着房东太太吃着牙子的浪穴。牙子的浪穴这时特别的湿,因为美穴中渗着蜜汁和房东太太的眼泪。 胜山见计划成功,但又见房东太太边哭边吃,忽然起了测隐之心,因此又再度将鸡巴插入房东太太的骚穴里。 鸡巴插入没多久,胜山发现房东太太性情大变,忽然很大方的吃起女儿的美穴来了,活象个妓女似。不管舔的是谁的美穴了,房东太太舔着牙子的浪穴,并且从喉部发出愉快的浪叫声。 牙子之前全身发抖着,现在却越来越觉得舒服,越来越需要鸡巴插穴了。虽然蜜穴被舔是很舒服,但却难耐没有鸡巴的时刻,牙子决定要抢母亲的插穴工具了。 牙子爬了起来,来到胜山的身边,然后拉着胜山往后,两人走到门口。牙子推倒胜山,让胜山躺在地上,牙子跨坐在胜山的双腿之间,扶正鸡巴深吸一口气用力坐了下去,鸡巴整根插入蜜穴里。 房东太太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竟然会有这种举动,见女儿骑在胜山的上面并且露出淫邪的表情∶这是我的女儿吗?这是我女儿性事方面的脸孔吗? 房东太太走到二人身边,见到女儿成熟的身体,两对尖挺的乳房在那不规则的晃动着。女儿还不时摸着自己的奶子,那是她不太敢做的动作,她一直认为如果在做爱时自己又同时抚摸自己的奶子象是妓女似的,因此她虽然想摸却都不敢摸,没想到女儿竟然自己摸起自己的奶子起来了,女儿竟然摇身一变,变成像个妓女。 房东太太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她感觉好晕啊!好象整个房子都在转,忽然之间整个人软在地上晕倒了。 当她醒来时,房东太太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她躺在牙子的床上,而且已戴了胸罩子及穿上了内裤。她爬了起来,手支撑着正要踏在地板上,手不知摸到了什么东西,她拿了起来看。竟然是按摩棒,牙子真的在使用这种东西!她见到此物又想到早上的景象她忍不住的掉下泪来。 将按摩棒放在床上后,房东太太回到自己的房里。 换好衣服后房东太太见到梳妆台上留着一封信,是胜山写的,内容是胜山向房东太太道歉,并且离开此地。 看了此信后房东太太更加伤心,她伤心的是以后没有人在来给她排缱寂寞了。 而牙子呢?从此后更加大胆了,有时甚至还会到胜山新租的地方找胜山,在胜山的调教下她的床上功夫变得很厉害了,她也因此赚了不少外快。 这一天,胜山睡到傍晚才醒来,昨间和玲鹿和亚子及麻衣子和春子搞到天亮才睡。 胜山租了一层公寓住,这种公寓在日本算是上流人士住的了。 胜山搭电梯来到一楼,在附近的便利商店买了泡面然后回到公寓,打开信箱拿了一堆宣传单及报纸。上楼后,胜山洗了个澡然后吃面看报纸。 吃饱后,喝完了饮料收拾好残渣后见到桌上还有一堆宣传单。于是胜山拿起那堆纸,边走边看,准备将那堆 纸丢到垃圾桶内。 “唷!这张是什么啊?这么新鲜。” 胜山见到一张有着美女裸身的宣传单,上面写着∶“秀色可餐┅┅”等宣传字语。胜山记起下了那张宣传单的地址及撕下右下角的折价卷。“今晚又有新的节目了。”胜山微笑着自言自语。 换好衣服,胜山开着新买的车往那个地址开去。 这阵子来到名古屋,在亚子和春子的带领之下,胜山对名古屋也渐渐熟了,再加上地图那真是象是自幼在此地长大似的。 来到目的地,胜山停好车,走到这宣传单所介绍的地方。 这是一家外观看起来像饭店的店子,有着富丽堂皇的大门,看起来像个宫殿似的。胜山走到大门前,马上就有一男一女迎了过来。一男一女向胜山弯腰打招呼。 然后男的一句女的一句的向胜山介绍着。 这家店这阵子想到了新点子,那就是客人来此地吃饭,除了饭菜外,在饭桌上还有一位裸体美女,那位美女随着客人的意思摆出任何姿势,让客人边吃饭边看着美女,而桌下也有一位美女,就是客人边吃饭美女边给客人吹喇叭。 女的向胜山说得口沫横飞的,还向胜山介绍了许多她们店里的一些服务。 胜山听了真是欣喜若狂啊!简直是来到皇帝的后宫了,真的美女如云啊!刚才这二人向他介绍之中不知有多少穿着暴露的美女从他身边走过去。 来到柜抬,另一位小姐接手,这位小姐长得真是美啊!穿着一件露肚脐的衬衫一件热裤,一双修长美白的玉腿。这小姐招待胜山来到一个房间,胜山坐下后,小姐用对讲机说了几句话,不久就有服务生端来了热茶。 小姐走到胜山前面,然后打开电视。莹光幕上不久出现了十位的美女,小姐问胜山要选哪一位。胜山看了后真不知要选谁才好,因为莹光幕上出现的都长得很漂亮。小姐以为胜山不满意,于是按了一下,不欠电视又出现另外十位美女,胜山真是呆了。胜山心想∶原来日本的美女都跑来做色情行业了,难怪在路上看的都那么丑,没几个可以看的。 胜山这时真不知要怎么选,而小姐也有点不耐烦了,于是胜山说∶“如果我选你呢?你要多少钱?” “啊!选我。”小姐好象没什么很大的反应。可能是客人来都会想要点她。 “是啊!多少钱开个价吧!” “我的价钱是这些小姐的三倍,而我们这里的小姐都是精挑细选的,价格已不便宜了。” “没关系,我除了选你之外,你另外再帮我选几位吧!” “好,那请问先生你要哪一级的呢?” 胜山看了桌上贴的价目表后,决定选择第一级的。 小姐吓了一跳,因为从她们开店至今从来没有人会选择第一级的,第一级就是这店所有的服务都做。至今都没有人选是因为一来价格非常的贵,二来是没有一个男人有这种能耐可以在一个晚上和好几个女人上床。 胜山天生就是性爱专家,一个晚上来多少次都无所谓,因此选择第一级也是小事一件。 小姐马上用对讲机沟通,不久就有三个人进来了。这三个人一个是老板,一个是总经理,另一个则是公关经理。三人对于这个客人除了惊讶外,来此的目的也是要看胜山是不是有这么多的钱可以花用。 胜山当然也知道,于是马上开了即期支票给老板。 日本的即期支票和台湾的不同,日本即期支票和平时所使用的支票本不一样,也就是即期支票是政府所发行的,对于很有信用的人才有发。 老板拿到这支票后,见到是即期支票,马上和另外二人退开,然后交待小姐要好好招待胜山。 胜山问小姐叫什么名字,小姐回答∶“客人您好,我叫英美,今晚就让我来为您服务了。” “好!那我们走吧!” 英美带领胜山搭电梯,进入后,英美按了最上一个按扭,也是这家店的最高一楼。不久电梯就到达了,胜山搂着英美,不时摸着英美的大腿及臀部。英美的腿很美又很嫩,看起来好象弹指可破似,臀部也很健美,所以胜山摸得不亦乐呼。 走出电梯后,胜山见到一个长长的走廊,而走廊的尽头则见到一扇门,在扇边站着六个男服务生,每个人都穿着黑色的西装整体,看起来真是整齐极了。 胜山和英美走到门口时,六个男服务生很有礼貌向胜山问好,然后其中一个人便告诉胜山,这次就是由他们六个人为胜山服务。 胜山将台湾人那套拿出来用,从口袋里拿出一垒一万元的日币,然后一个人发了三张给他们,六个人见了真是不亦乐乎。 打开门,胜山见到一间约有五十坪大的空间,里面有床、有沙发、有一百寸的大电视,当然连浴室也包括在里面。 说浴室好象不太适合,因为浴缸就在这五十坪大的空间的角落。四周没有门,只见一个洗手台、浴缸、莲蓬头及一个放着各种沐浴用品的柜台。 英美带领胜山来到沙发这,然后拿起桌上的摇控器,按了一下,一百寸的大茔幕马上又出现刚才在楼下所见的。英美问胜山要选哪些人,胜山却要英美替他选,因为都长得太美了,使得胜山真的不知要如何选起,所以才要英美选。英美只好自己做主替胜山选了,而那六个服务生就开始来来回回的走动着,准备着一些必需用品。 英美点了几个女孩子的名字后,走到胜山的面前然后坐在胜山的大腿上,抱住胜山的脖子先亲吻胜山一下。 胜山继续摸着英美的大腿,然后说∶“先给我吹喇叭吧!” 英美笑笑然后跪了下来,脱下了胜山的裤子。英美技巧很好,知道如何来服侍男人,她并没马上将鸡巴含住,她首先先用手握着鸡巴,上下来回慢慢的套弄,另一手则包住睾丸,轻轻的按摩着。 英美对于胜山的大鸡巴并没有感到惊讶,反而让胜山觉得惊讶,没想到竟然有女人见到自己的鸡巴还无动于衷的。 英美虽然见过无数男人的鸡巴,虽然这么大的她第一次见,但她所遇到的类似这种巨大的,大部份都很早就泄了,所以她很不以为然。 胜山闭着眼睛享受着,因为他是花钱的,他是老大,因此胜山很大方很自然的放松心情享受这美女的服侍。 英美小心奕奕的套弄着,不时看着胜山,深怕给胜山弄坏了,惹客人生气。英美侧着头,首先伸出舌头舔了胜山的睾丸,轻轻的舔着,然后再慢慢的舔上去,舔到龟头,英美利用舌尖去抵住龟头上的马眼。 胜山心里直喊舒服,真的遇到高手了。 在日本,要做色情行业的女人,都必需事先先经过训”礞~能够出场服侍客人,因此像英美这种口技很好的人在日本并不奇怪。那台湾,都是先给老板开苞然后再任由客人遭蹋。客人只是想来享受在一刹的快感而已,不象日本从前戏到射精都享受到。 英美的口技真的是很利害,弄得胜山真是要上不下的。她那舔功真的是让男人销魂啊!她知道男人鸡巴哪里比较敏感,所以舌头所到之处无不舒服的。吸吮的功夫也到家,忽重忽轻的吸吮着龟头,让胜山抱头叫爽!胜山从来没有让女人这么的弄得如此爽。 胜山心里面打算,打算将英美占为已有。但除了这方面的功夫,胜山当然还要考验英美床上的功夫了,但即然嘴上的功夫那么好,那她的床上功夫一定也很行才行。 “先生您好,我们是来服侍您的。” 胜山正在快乐时忽然被人打断,于是睁开眼睛一看,三个美女。三人又再度向胜山问好。然后三人一一报上了名字。 第一位叫绘奈,第二位叫里加,第三位叫瞳。 三人的穿着都和英美一样,不同的是颜,英美所穿的颜色是白色的,而这三位美女所穿的则是粉红色的。 新多少偷情多少爱(十一) 胜山问了英美后才明白,原来白色是属于内部人员的服装而服务人员也就是服侍客人的则是迷人的粉红色。 四位美女如何服侍在此不谈,要谈的是日本最近的色情花招。 四位美女原本心想一男对四女哪有可能,到最后还不是是四个女人玩弄胜山? 哪知胜山天生超人力,四位美女反被胜山玩弄,胜山玩得不亦乐乎,四女则爬不起来。 稍做休息后,胜山催促英美要吃饭了。 英美吓了一跳,难道这客人还有体力继续下一个服务吗? 英美拖着疲惫的身躯带着胜山搭电梯。在电梯里,胜山说∶“怎么样,我刚才的表现如何呢?” “一级棒!” “那来我们公司做事如何呢?我不会亏待你的。”胜山将手伸入英美的胸部里摸着英美那三十六寸的奶子。 “去你们公司,我要做什么呢?” “嘿!嘿!嘿!当然是做我的私人专用秘书啊!” “哦!那就是只要给你吹喇叭和作爱那种秘书啊!” “英美,你也说太白了吧!没错就是这个,你在这里薪水多少我出双倍,如何呢?” 英美想了想,顿了一下然后说∶“让我考虑一下吧!” “好!我等你到我要离开这里之前。” 英美又想了一下然后抓了胜山的下体一下说∶“这里真健壮啊!” 胜山开怀大笑着。 到了一楼,英美带领胜山来到一个包厢。里面的装簧和一般日本料理店没什么特别,不同的只是桌子比较长,再来就是桌子是一般的饭桌。 二人坐定位后,一位公关进来,向胜山寒喧问暖后,然后后退,拍了一下手。 不久门开了,进来了十多位的女孩子。这十多位女孩子很有规则的按高矮排好,然后再一齐向胜山问好。 公关一一介绍,里面还有未成年的。 幼齿人人爱,胜山当然也喜欢了,胜山选则了三位幼齿的。选定后,公关又问要这三位女孩子穿什么样的服装。 日本的色情文化是以高中女生闻名,胜山当然选择要她们穿着高校制服了。 三个女的随即退下,然后脱掉她们身上的粉红色制服,然后换上高校制服来到胜山面前。 公关又问胜山要选择哪位为胜山服侍。 胜山说三个人轮流,公关和三位女孩说了些话后就退下去。 然后三女孩商量后,决定由长发的那位先给胜山服侍。长发的女孩走到胜山面前然后向胜山鞠躬,说∶“那么我现在就为您服务了。” 长发女孩说完便钻进桌子底下去,坐在一张小椅子上,然后将胜山的浴袍带给解开。胜山只穿着浴袍,里面什么也没穿,长发女孩毕竟是小女孩,爱抚鸡巴及口技当然没有成年人好,尤其是给英美服侍过后,胜山才真的比较出有经验和没经验的差别。 另二位则纷纷上了桌子。两人首先先跪坐在桌子上向胜山问好,然后开始一一摆开各种性感的姿势。 就这样,胜山和英美二人边吃边聊,胜山则边欣赏着这三位幼齿的胴体。 三人轮翻上阵,胜山真的是快乐无比啊! 这种新的愉乐行业在日本却实有,在下虽然没有亲身体验,但却从友人那得知并且有照片可考,但不知那照片是剧照还是真的在下就不得而知了,因为在下的友人在日本当某杂志社的记者,除了亲身体验要不少艳遇外并且也拍到不少很有看头的照片。这次他回国在下当然也欣赏到不少友人亲自所拍的照片,其中一张的画面是这样子的∶ 有个客人坐在一张饭桌前吃饭,身边有一位全裸的女孩在喂他吃饭,他则摸着她女人的身体,而桌下则有个女人在给他吹喇叭,在桌上则有一个女人坐在桌上两腿大开。在下并将这情况加在故事里和看倌们分享。 友人回日本去了,在下在写这篇故事时才想到,当时怎么没有想到要将那些照片扫瞄到电脑里供各位看倌欣赏呢?唉!真的是错失良机啊!在下决定写完这集故事后要马上写e-mail给友人要他寄回照片或扫瞄传回来给在下。如果到时照片收到在下会在最快时间内送到站上以饕各位看倌。 在下文笔虽然不好,现在正努力的在改进中,而故事中有些真是真人真事改编的,看倌可不要错过任何一集哦!所谓“台上有哪部戏,台下就有那种事”,这确实是真的。 本段故事因为那张照片,所以在下在将一些三温暖的一些服务也加了进去,但只是带过。象故事中的英美,在下真的去三温暖时指名要她为在下服务,而真的她的价钱是其它女人的三倍多,那天在下花了九仟元让她给在下服侍。 因为打一炮要九仟元,在下当然不客气,即然花钱是老大,在下被带入包厢后马上要那女的给在下吹喇叭,而那女的也真的口技很行,床上功夫那当然也不是吹牛的,那晚花九仟元玩那女会计真的值得。那家三温暖在台中。 胜山吃饱喝足后,决定要再和英美上一次床。英美被胜山的性能力给吓了一大跳,竟然有人精力都用不完的。事后胜山留下了地址给英美,要英美向公司辞职并明天到胜山住处找他。 第二天中午英美果然按照地址来找胜山。 按了门铃开门的是春子,而春子身上只用围巾围着。 英美心想∶“莫非胜山昨晚离开那里后回到家又和这个女人┅┅”英美真是越想越惊讶。 春子带领英美进入客厅然后回房去叫胜山。 几分钟后胜山出来了,胜山和英美打了个招呼,然后要英美再坐一会,他进入刷牙洗脸。英美就坐在客厅里,左看、右看的,暗想∶这男人真有钱啊!住这么高级的房子。 在这段时间,除了春子来来回回走动外,英美又见到了亚子和麻衣子,也见到了玲鹿老师。如果她们从不同房间出来还没什么,但是每个女人都是从胜山出来的那个房间出来,而且有都围着围巾,有的则只穿着内裤。 英美这次可真的吓呆了,胜山昨晚在她们店里玩了七、八个女人,回来又和这几个女人上床。真的有人有那么强大的性能加吗?一个晚上射精十数次,难道这男人不会虚脱吗? 英美又是惊又是喜啊!她与胜山作爱二次,二次胜山都让她有意想不到的快感和高潮,不要说这,胜山昨晚给那些女人也都有同样的感觉,也就是凡是和胜山上床的女人没有一个会不爽的,英美这下可真的是心甘情愿跟着胜山了。 不久胜山出来了,胜山叫屋里的女人全部来到客厅,并且给她们互相介绍。在介绍之馀,英美竟然见到麻衣子蹲在胜山的跨下舔起鸡巴来了。 胜山见了笑说∶“哦!对不起,我每天醒来老二都翘得很难过,所以必须要有人给我去去火。 英美见到这时真的死心的佩服胜山了。 接着麻衣子后面的是亚子再来是玲鹿然后是春子,当春子接手后,亚子和麻衣子已换上制服而玲鹿也换了衣服,三人准备要去学校了。 春子因是上班族,所以可以比其它女人晚二个小时出发,所以给胜山去火的重责大任就落在春子的身上了。 胜山一边享受着春子的服侍一边和英美聊天及说些公司的事。 胜山当前在准备开公司的事,现在已找到开公司的地点了,但是还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但是为了要得到英美,所以胜山先将英美给挖来。 这时胜山明说了∶“英美,其实我现在还不知道我要开什么公司,但我有很多钱,不如你先和她们一样先做我的女人,到时等我决定要做什么工作后你再来做我的秘书吧!” “什么!”英美站了起来。 “放心,我仍然给你薪水,只要我要你的身体时你随时要给我就好,但你也可以考虑一下她们的方式,没有薪水,并且随时和我作爱,而她们要什么我都给。” “英美说∶有这种事?” “没错,其实一开始她们愿意跟我,是因为她们要我的鸡巴,但我都把她们当作我的女朋友,所以我也会和一般的男人一样买一些东西讨好她们,久而久之就变成现在这样,要求什么我能做的就做。” “真没想到,你除了性能力强外还那么有钱,好我愿意象她们这样。” “那好,好,来给我吹箫吧!” 说完,英美当场脱掉了身上的衬衫及长裤然后再脱掉胸罩及内裤,来到胜山面前蹲了下来与春子交手,而春子则换吸吮胜山的乳头,胜山抓着春子的奶子慢慢的揉着。春子又春潮泛滥了,嘴里又发出了浪叫声。 “你这骚娘们,才抓没几下又发浪了。” “我要嘛!春子在胜山耳边撒娇着。” “好,我也爽够了,换你们吧!” 于是胜山又当场和春子及英美作爱。 事后胜山留下英美在家里,他要到外面逛逛,看看自己到底要做什么生意。离开了公寓,胜山也不打算开车,搭了地铁随便乱逛。 胜山胡思乱想着,也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昏昏沉沉的任由电联车带领到他不知的地方。这时胜山见到一位美丽的少妇背上背着一个小孩,胜山心想这少妇真年轻,这么年轻就有孩子了。 胜山欣赏着这少妇美丽的脸庞,但总觉得这少妇怎么一脸愁容。 “啊!”胜山惊讶着。 原来是这车门没有关好,好象要开了似的,胜山赶紧的将那门用手给支撑着。 他原本想推一下因该可以关上,哪知这门坏了,无法关紧,只得用手支撑着不让它开启。少妇见到有一只手撑住大门,心里真是感激,但因那只手是从人群中伸出来所以她没法见到那人的模样。 胜山保持原来的姿势支撑了五分钟,觉得手很酸于是勉强的挤身终于挤到那门边了,并且也和少妇面对面的见面了。 “啊!原来是个帅哥。”少妇有点心花怒放∶“先生,谢谢你,你人真好,要不是你,我,我真担心如果门忽然开了我会如何。” “哦!小意思,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就这几句话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说什么了。 “啊!我到了。”少妇忽然又开口了。 “啊!是的,那我先帮你挡住人群让你先下车吧!” “啊!真的万分感谢。”少妇不能弯腰向胜山道谢,只得不断的点头称谢了。 少妇下车后,因人群的关系胜山也被推下车。胜山看了看,心想即然被人挤下车了,不如就在这一站溜溜吧! 胜山出了车站,看看四周正在想要怎么走时,又见到那个背着小孩的妇人了。 胜山看着那少妇婀挪多姿的背影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胜山看得发呆时。 “啊!我有没有看错,那少妇怎么走进那里去了?”胜山快步的走到那少妇走进去的地方,来到大门口胜山抬头看。 “XXX泰国浴”。 胜山站在那里想着∶“这少妇是怎么搞的,怎么带着小孩子来这种地方呢?” “啊!客人,怎么站在这里呢?快请进来吧!” 胜山见到一位服务生正开了门招呼着他。 “啊!不是不是。”胜山直挥着手∶“我是想请问刚才那个背着小孩走进去的妇人┅┅” “啊!你是说仁子小姐啊!呵!呵!客人你可是看上了仁子小姐┅┅”服务生说完就推着胜山进去。 “啊┅┅不是┅┅我┅┅” 胜山被带到等待区,坐在那沙发上左看右看的。 “客人,麻烦请跟我走吧!”服务生打了个手势请胜山跟着他走,胜山就这样跟着那服务生上楼去了。 上了二楼,胜山见到一个长廊,而长廊有着许多的房间,胜山被带到中间一个房间。服务生按了门铃,然后说∶“请稍待。” “来了!”从门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喀!”门开了,胜山见到了刚才那位少妇。 “啊!是你啊,先生。” “啊┅┅我┅┅我┅┅是┅┅” “快请进来吧!”少妇将胜山拉进。 新多少偷情多少爱(十二) “客人,请慢慢玩吧!”服务生向胜山弯了个腰,然后替他们把门给关上,并在门前的牌给对调,表示有客人。 进入后胜山见到一个约五坪大的空间,里面有着一张床及一个衣柜和茶。少妇替胜山脱下上衣,然后又勾着胜山的手臂到另一个房间。这里是个浴室,少妇先放着水,然后问胜山叫什么名字。 “啊!我叫胜山,我也是在这一站下车的,离开车站我见到你进来这个地方,我以为我看错了,所以跑到门口看,没想到就被拉进来了。” “是啊!这是我的职业。” “那小孩子呢?” “那休息室睡觉,哪里有人顾着。” 说到这,仁子已替胜山将全部的衣服给脱掉了,胜山坐在一张椅子上等着。仁子见水已放满了,将水给关上,然后开始脱掉自己身上的黑色洋装。脱掉后,胜山见到仁子穿着纯白的胸罩及内裤,身材玲陇有致,跟本看不出来象是有生过小孩的女人。 仁子继续的将胸罩及内裤给脱了下来,然后来胜山面前想要拉胜山去。 “等一下,仁子你先坐下吧!” “是!” “你有了小孩,怎么又来做这个呢?” 仁子叹了口气后说∶“丈夫是在工作时认识的,那时忘了吃避孕药所以┅┅而又不忍心将小孩拿走,所以┅┅” “哦!那你老公呢?”胜山又问。 “我们其实还没有结婚,自从生了这小孩后,我们的生活更加困苦,而我老公又不喜欢工作,每天赌,所以我才出来做。”仁子说到这里象要哭出来似的。 “啊!我们不要说这个了,今天真的要感谢你了胜山先生,今天我来给你特别服务吧!”仁子蹲了下来,轻轻的爱抚着胜山的鸡巴。 “你的┅┅好大啊!”仁子抬头看着胜山。 胜山象是有了侧稳之心,对于仁子的服侍有点不好意思,于是胜山站了起来,然后赶紧跳仁子的身边。 “对不起!我还是不要好了,我只是好奇所以才跟着你进来。”胜山很快的穿上衣服,然后开了一张支票后再将支票及洗澡的费交给了仁子。 “仁子!这支票是给你的,这钱是付这钱。”胜山说完也等仁子答话转身就走了。 离开了泰国浴后,胜山的下体还残留着仁着手的馀温。胜山又点受不了,于是招了计程车要回住处去了。 回到住处,屋里空空的没有半个人。 “英美是到哪去了?不是要她待在屋里吗?”胜山有点不高兴的说着。 为了去掉这欲火,胜山决定去洗个澡。进了房门胜山脱掉身上的装束然后准备到浴室去洗澡。 “浴室里面有人?”胜山听到浴室里水的声音。 “原来英美在洗澡啊!我以为她出去了呢。”胜山从浴室外往里看,见到一个长发的裸体背对着门口正抬着头淋着水。 “正好,我正好找你来给我去去火。”胜山马上冲进去,从面抱住了这女人,开始从颈吻起,很狂乱的吻着,一手拦住腰,一手抓住奶子乱抓,然后再移到下面将手指伸进美穴里抽插着。 “啊┅┅你┅┅你┅┅啊┅┅” 胜山丝毫不让她说话,将嘴唇贴了上去,然后抓住她的手来套弄鸡巴。但她一握住鸡巴就马上放开,胜山真是被她给急死了。 “不管了,先插入再说。”胜山让她转身过去,然后再将鸡巴插入那美穴里。 “啊┅┅不要┅┅啊┅┅痛啊┅┅啊┅┅啊┅┅好涨啊┅┅” “怎么英美的小穴忽然变紧了,啊!夹得真爽啊!”胜山一手拉住她的手,一手则放在她的背部干着她。 “呼┅┅呼┅┅呼┅┅英美┅┅好爽啊┅┅夹得好爽啊┅┅呼呼┅┅”胜山很粗鲁的干着她,心里面则想着仁子那个漂亮的少妇仁子。 “真紧┅┅真紧啊┅┅” “胜山,你们在做什么┅┅” “什么!” 胜山听到有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但是胜山这时已是欲罢不能了,只能继续抽插着。 “啊!英美,你怎么站在那里?那┅┅这个女人┅┅”胜山继续干着,然后指着自己所干的女人问英美。 “那┅┅那是我妹妹啊┅┅你┅┅你┅┅” “什么┅┅你妹妹┅┅我┅┅不知道啊,我以为是你啊!” 胜山继续干着,心想∶“难怪小穴这么紧,虽然对不起英美,但至少也要让我发射后再说了。” “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你妹妹,呼┅┅呼┅┅因为你们的身材太象了┅┅呼┅┅呼┅┅” 英美很生气的冲了过来,但是却被胜山给推了出去。英美被胜山这么一推,退到浴室门口撞倒在地。 英美很快的就爬起来然后说∶“我妹妹才十六岁,你┅┅你竟然┅┅” “才十六岁啊?啊,我不是赚到了?幼齿的啊!真爽啊!” 英美又冲了过来,这次胜山抱住英美的妹妹,然后们象在甩什么似的使得她妹妹的腿飞在半空中扫向英美。英美因冲得太快,结果被扫中,又再度撞倒在地。胜山将她妹妹扫出去后又马上恢复原来的姿势,然后加快速度的抽送着。 一阵哆嗦!胜山射出了热滚滚的精液在她妹妹的子宫上。英美的妹妹的子宫被烫了一下,也打了个颤抖,然后软趴趴的坐在地上。 胜山擦掉脸上的水,然后仔细看着这幼齿。 “恩!果然长得很美,身材也和姊姊很象,都是大哺乳动物。不错!不错,弄得我很爽!” 英美恶狠狠的瞪着胜山。由爱生恨,但她却不知自己是为何恨,是因为胜山干了她妹妹还是因为她妹妹也享有胜山的鸡巴。虽然妹妹亚美还是个处女,但是┅┅英美就是想不透自己为何如此。 胜山用水将鸡巴上的血给冲掉,然后走到英美的面前,不慌不忙的说∶“英美有没有摔伤呢?”胜山伸手过去想将之扶起┅┅ “不用,不用你来假好心┅┅”英美将胜山的手给甩开。 “我┅┅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你的妹妹。再说,我已干了她,我不可能中途停止啊!” “她还那么年轻,未经世俗┅┅你┅┅唔!┅┅”英美说到这大声哭了出来。 亚美趴在地上喘着气,对于胜山与姊姊的对话完全没有听进去,只是还沉迷在高潮中。 “好了,不要哭了,谁叫你要让你妹妹来这里!而且你妹妹还那么大胆在没有锁门的情况之下放心在这洗澡。” 英美想要说什么,想要反驳什么,但是却不知要从何说起,再说事情已发生了如何能挽救呢? 胜山拍拍英美的肩说∶“好了,不要哭了,我以后会好好对待你们姊妹俩人,我也已给你妹妹破瓜了,已无法挽救了,不如放下心跟着我吧!跟着我,你们会有好日子过的。” 胜山弄度将英美扶了起来,然后将英美扶到房间去。 “好好休息吧!我会好好开导你妹妹的,以后需要什么尽管开口。”在英美的额头吻了一下,胜山离开了房间,再度来到浴室。 “你叫什么名字?”胜山亦将亚美给扶起。 “我┅┅我叫亚美。”亚美害羞的说着。 “刚才真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英美的妹妹,因为你和你姊姊的背影很象,我以为是你姊姊,所以我才┅┅” 亚美并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在胜山看来,以为亚美因为不好意思所以低着头。但是亚美则借此机会低着头欣赏着第一次看到鸡巴!那根令她得到第一次高潮的鸡巴。 “你不说话,我不知道你到底要不要原让我┅┅”胜山又说了些不会亏待┅┅等之类的话,但是亚美都没有听进去,只是望着鸡巴回想刚才所发生的事情。 “你不说话,我当你原让我也答应我了哦!”胜山略微弯腰抬头看着亚美。 “好!那么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刚才你姊姊忽然跑进来,害我没什么心情与你作爱,现在没人打扰,我们再来一次吧!” 其实胜山将英美扶到房间后,就有了个打算,那就是要再和亚美作爱一次,让英美误以为亚美愿意跟着胜山。 亚美这时才听进去胜山所说的话,听见胜山还要再干自己一次,她有点惊慌失措。真不知让答应还是拒绝,如果答应自己是女孩子实在是表现得太随便了,如果拒绝又会失望,亚美又低下头去了。 “一样,跟刚才一样,你不回答我当你答应。”胜山蹲了下来,将头伸进亚美的双腿里,抬头看着美穴。果真是处女的美穴啊!美丽红嫩啊!真是令人垂涎啊! 胜山用手指拨开亚美的大阴唇,见到里面的小阴唇更见到包住的小土豆,甚至还见到深不可测的无底洞啊! 胜山轻舔着阴蒂。似乎每个处女或刚有性经验的女人,阴蒂被人挑逗都会很敏感。胜山每刺激阴蒂亚美的腹部总是会颤动着,嘴里则不住的发出轻轻的呻吟声∶“啊┅┅嗯┅┅哼┅┅”那种令男人听了会歇斯底里的声音。 胜山象是变态似的舔着、吸吮着,美丽的蜜穴已悄悄的流出蜜汁来了。这是天地精华,胜山哪有放过之理?他用力的吸吮着,将蜜汁全部吸入肚内。 没有经验的女人就是如此像个木头似的,她双手不知要摆哪里,一下放在腰部一下则扶在壁上。 胜山嘴舔着蜜穴,一手在细嫩的玉腿上摸着,而另一手则抓着臀部,抓着坚实的臀部,看来亚美平时都有在做运动。二片屁股肉练得很有弹力。 “亚美,也来吃吃我的吧!让哥哥来教教你怎么吃鸡吧!”胜山坐在马桶上,然后要亚美蹲下来。 亚美蹲下来后更是可以仔细的看着鸡巴。这就是男人的东西啊!这就是万恶的根源啊! 在下看来,万恶的根源应是女人的洞穴才是,多少男人的失败都败于此啊!多少生命的结束也尽于此啊! 亚美看见跳动的鸡巴上还浮有青筋,这东西好 心啊!男人尿尿的地方,亚美有点排斥,有种想吐的感觉,但是随后又想到这是刚才让她发浪得到高潮的东西,见了又拾不得离开。唉!女人心海底针,永远另人抓摸不定啊!一下排斥,一下又舍不得不要它。 “怎么了,怎么蹲在那发呆呢?” “啊!没有。” “来,让我教你怎么做男人才会爽。首先你先用舌头舔这里,然后┅┅” 亚美一一照着胜山的话做,不久亚美发觉怎么舔久了竟然会感觉它的味道是甜呢?其实这个答案很简单,因为人的唾液有淀粉的成份在,所以才会感觉甜甜的。 英美在房间呆了半天,还未见胜山和妹妹,于是又走出房间欲找他们二人。来到客厅没有半个人,于是来到胜山的房间,也没有人,浴室的灯仍然亮着,但却听不见任何声音。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二个人出去了?”英美自言自语说着,也在分析着。 “啧!啧!啧!” 英美听到有细微的声音,于是停止了呼吸,仔细的聆听着。 “啧!┅┅啧!┅┅”这声音是从浴室发出来的。英美总觉得这声音很耳熟,象是在哪听到的,于是她悄声的走到浴室门口,见到自己的妹妹竟然跪坐在地上,正在那舔着胜山的鸡巴! 她怕被他们发现赶快躲在门外,靠在壁上,望着天花板叹着气。这是天意吗? 没想到我竟然送妹妹到狼的窝里,任这色狼摆布。 英美无力的走回房间,然后躺在床上想着事情。 新多少偷情多少爱(十三) 胜山参加朋友的生日舞会,告退时不知是午夜十二点了!他走他停车的地方,用锁开了车门。突然背后有个女人的声音问道∶“先生,可以送我回家吗?” 胜山转过去看,这是一个青春少妇,相貌很艳丽,经过太浓的修整,长长的假睫毛,眼线画的很长很长,粉红的唇脂把小嘴改得很大,这一切却增加了她的妖媚的吸引力。她的身段是超级绝美的!胸前的双奶高耸,是巨大的尺寸。 因为她的体态丰满,故此虽有一双美乳,也不觉得不均称,而且更有一个圆形的盛肾,与胸前现出的部份成对比,使人有一种和的平均感觉。她着的是新款的旗袍,很短。两条雪白性感的大腿,在旗袍角下叉露出来。 她的脚下穿的是像托鞋的高根鞋,露出带着粉脂嫩滑的脚跟,诱人遐思。她举起左手,抚弄着那头长长的荡妇型的秀发。她等待着胜山的答复。 胜山的视线,在她的身上各部凝视完毕之后,便落在她那雪白的腋下。只见一大堆黑黑的毛,他马上联想到她的神密部位去了。他的经验所得,腋下的地方的浓密或疏落,与阴户的阴毛情况成正比的。那少妇见他只是欣赏地看着她,便卜地一笑! 她说∶“我知道,你不会反对!” “是的!”胜山笑笑说∶“助人为快乐之本,我在学校的时候,对这一句话有深刻的印象,而且永远遵从着去做!” 少妇笑起来,坐进车里去了,她自道姓名叫富美。他把车身开动,问她的家住什么地方,她告诉了他。 这是一座十七层的大厦,她住第十楼,汽车在大厦门前附近停了下来,她说∶“刚才你说过,助人为快乐之本,你是很乐于助人的了?” “是的!”胜山点头微笑说∶“尤其是帮助美丽的小姐!” “我是属于不美丽的小姐吗?”富美问。 “你当然是属于美丽的,而且是绝顶的美丽。”胜山说∶“因此只要你吩咐,我决不推辞!” “好吧!你同我到楼上去。” 于是,他便同她到达了十楼,女佣喜姐开门,他二人走进她的卧房。她的住家并不大,只不过是一厅一房,另外是浴室等,但布置得很清雅,原来她是一个人的独居的,楼内再无别人,只有一个佣人喜姐。 胜山问她要怎么帮忙,富美拖着他坐在长沙发上,仍旧握着他的手,笑笑的对他说∶“有一件事,我们二人单独去做,都不能得到真正的快乐,只有你帮我,而我又帮你,那才能享受快乐。” 她又说∶“你说过愿意帮助我,你不会反对吧?” 胜山说∶“我不是说过不算数的人!”他又问她∶“你究竟要我做什么?” “做什么?”她娇媚一笑,低声神秘说∶“做爱!” 这胜山当然不反对,她倒进他的怀中,他吻她、爱抚她,五分钟后,两人已在房间的床上了。而他们所有的衣服,都统统在沙发上和地板上。胜山也早已欲火难禁,那条大阳具脱颖而出,青筋暴跳,好象一根紫色的大茄子一样! 富美一见此物,立即喜笑颜开,伸出玉手握住玩弄,并将肥臀向上抬高,两条粉腿左右分开,急急将那手中的大阳具,插进自己的阴户去。胜山用力一挺,淫水四溢,波浪满天! “哎呀!痛死我了!胜山┅┅轻一点!”富美又一声娇呼。 “那你开口裂嘴的怪叫干什么,你受不了啦!”胜山说着,挺起身子,把她的大臀挺高,顺势把她的玉腿也跪在自己的肩头上去了。 胜山猛烈向前冲击,女的挺起大臀往上迎凑,细腰摇摆,媚眼含笑,同时她用上内功,阴户一紧一松的吸吮他的阳具,乐得胜山不住的叫着∶“富美你这套内功真好,再多来几次呀!”说着,一阵狂抽,全力以赴,犹如狂风暴雨一般。 富美性激发,雪白的大臀象一盘磨似的旋转不停,银牙咬紧,秀发散乱,嘴里不住的“哎唷哎唷”的叫了起来∶“胜山┅┅用劲,现在是要你努力的时候了!哎呀!心爱┅┅你真好,我痛快死了!” 虽然是春冷季节,但因胜山运动过急,顷刻,汗流夹背,气喘喘,渐渐的不支了! “富美,我实在没┅┅玫劲了,让我在下面休息一下吧!富美,你应该进攻我了。”胜山提出要求。 只见富美眉头一皱,显出自己还没有满足的样子,遂紧紧抱住胜山的腰!同时用双腿勾住他的腿,细腰一扭,大臀一动,即将胜山滚在自己的身下,这种姿式名叫倒扭鸳鸯,又名倒插蜡烛,女人在上可以自由操纵,深浅由之。 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将近三十岁的女人,她在另一方面的要求,是迫切的、是饥渴的!因为她的那个丈夫无能来满足她性饥渴的要求,于是她痛苦、她寂寞,不得不在外面找点野食来填饱自己。 饥渴淫荡的富美,象一头饥饿的凶狼,玉体骑在胜山的身上,猛起猛落,淫水“卜滋卜滋”地响着,床上滴湿一片!同时,她满身香汗也象珍珠似地流了下来。 “胜山!快快,快把嘴巴张开,我的精水快要流出来了,你抽我就出来了!” 她俯下身子,将阴户用力抵在胜山的嘴唇,鼻子里哼哼着。 胜山把嘴张开,吸着她的淫水,同时伸手揉摸她那高耸的大奶子!二人吸了一口长气,相互紧紧的抱在一起!许久,许久┅┅ “富美,过了瘾么?” “我痛快死了!” “现在抱你进房吧!” “好!”她象喝醉酒似的,朦胧着媚眼,又说∶“胜山,你把沙发上的淫水擦干净啊!” 胜山用短裤擦毕,抱起富美走进浴室。 新多少偷情多少爱(十四) “这是天意吗?没想到我竟然送妹妹到狼的窝里,任这色狼摆布。”英美无力的走回房间,然后躺在床上想着事情。 最后英美也想开了,反正事情已变得如此了,再怎么也挽救不回来了,而且妹妹也不反对,反而见她快乐的做着。即然如此我何必反对呢?胜山是那种可以带给我们女人快乐的男人,何不和妹妹分享呢? 想开后英美心情也变好了,因为昨天胜山到她们店里玩,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好好休息,即然有妹妹陪他,英美决定好好睡上一觉。 “我回来了!亲爱的胜山。” “你们回来了啊!” “玲鹿、亚子、麻衣子,我向你们介绍,又有一个人加入我们的行列了,这位叫亚美,是英美的妹妹。” 四人互相道好然后各自回房换衣服做自己的事。因为胜山都可以满足她们,所以对于多一个女人来她们并不介意,反正只要能够得到要得到的就好了。这是做胜山的女人的共同想法,对于胜山多了几个女人她们并不是很在意。 “胜山!胜山!” “胜山!胜山!快来看啊!” “什么事啊!吵死人了,这片子正好看!”胜山慢吞吞的走了过去。才走到浴室门口,麻衣子就冲出来然后拉胜山进去。 “你看┅┅你看┅┅”麻子指着窗户说着。 “哦!什么事?看你这么兴奋的。”胜山抬头望去。 “哇!好大胆啊!” 因为麻衣子的叫喊,因此把屋内的人都给吸引了过来。 “是啊!怎么有人在这个时候做那种事啊!而且也不怕住在对面的我们看到。” “各位小姐,我去帮助你不好啊?” “又来了。” “我去那里表演给你们看不好吗?又不收你们门票的。” “好啊!好啊!快去,快去。” 胜山整装好然后就出门去了。 “胜山,你要去哪里啊!” “春子,怎么今天这么早就下班了?” “哦!我们课长要我送份文档去给客户,我想回去已过下班时间,不如就回来了。” “好,你快进去,进去看好戏。” “什么┅┅好┅┅戏?”春子正要说完话时,胜山已进入电梯里了。 胜山搭电梯到楼下,然后转搭下一部电梯。因为胜山要表演的所在地是在对面栋的公寓里。而这公寓和他所住的全都是经由一个大门,不同的是电梯。对面那层公寓,胜山也进去过,在选房子时胜山也曾进去那里看过,所以对于那层公寓的所在地胜山并不陌生。 来到这公寓后,胜山轻轻的转动手把,门并没有锁。胜山很顺利的就将门给打开了。胜山悄悄的溜了进去,然后将门给锁起来并上安全栓。胜山慢慢的走进,悄悄的接近发生事情的地点。 “啊┅┅啊┅┅啊┅┅”一个女人很激烈的在手淫着。很用力的抓着自己的奶子,先是抓着左奶子,然后再换另一个奶子。而另一只手则拿着按摩棒在淫穴那。 胜山的出现这女子并没有发现,她完全沉醉在自慰的快乐中。 胜山向对面的女孩们招了招手,而对面的女孩子们也都一同向胜山招手。女子原是站在浴室与走道的门槛之间,这时胜山见她慢慢的滑下去,最后坐在地上。坐在地上,胜山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女子的淫穴,淫水正因按摩棒的关系,“卜滋!卜滋!”的向外流出。 胜山脱掉自己的短裤和花内裤,边看着女子的胴体边套弄着自己的玩意儿。这有如一个男人看着一个活春宫在那自慰着。鸡巴硬起来了,胜山走到女子面前,女子坐在地上,这高度刚好可以让鸡巴塞入女子的嘴里∶“来吧!来舔吧!” 女子听见有人说话,张开象是喝醉酒的眼睛看着,忽然见到鸡巴,想也不想就将鸡巴含在嘴里。女子刚才还在幻想着自己吹着男人的东西呢?哪知这时忽然真实的出现在自己眼前,象是怜悯她送来给她的。 女子很开放很豪情的吹着箫,象是怕这鸡巴会忽然不见,不多舔几下不行似的拼命的吹着、舔着。女子的妓巧很成熟,她嘴含着鸡巴,右手爱抚着睾丸,左手拿着按摩棒抽送着。“渍!渍!”的吹箫声,加上“卜滋!卜滋”的插穴声,搭配起来有如很有节奏的美妙音乐。 “哈!哈!哈!好吃吧美人儿,你的吹箫技术真是不错啊!也让我来表现一下品玉的技巧吧!” 胜山让女子躺了下去,自己则压了上去,形行了人体最美的姿势69式。胜山拨开那因淫水而变得发亮的阴唇,伸出舌头直抵无底洞的洞口。 “恩!不错,真是美味啊!人之精华啊!好喝,好喝。” 女子这时忽然攻击胜山的屁眼,舔几下忽然用小指插入胜山的屁眼里,那插入的深度适中,简直是让胜山爽极了。胜山第一次被人用手指插屁眼,没想到将指尖插入屁眼会有如此的快感。胜山像狼嚎似的叫着。 胜山也不甘示弱,一只手插两个洞,食指与中指插淫穴,小指则塞入屁眼里,舌头则舔着阴蒂,真是让女子乐疯了。 “啊┅┅嗯┅┅上天派来的亲哥┅┅给我┅┅我要┅┅啊┅┅嗯┅┅” “你要了?这么浪啊!”胜山爬起来,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将鸡巴塞了进去。 “我┅┅要┅┅亲哥┅┅用力┅┅哼┅┅哼┅┅” 胜山的大鸡巴塞满了整个蜜穴,那种夹引力再加上这个浪穴会吸吮,真让胜山爽死了。 “好爽啊┅┅美人,你真行啊,哥哥我,今天非干死你不可。” “啊┅┅嗯┅┅亲哥┅┅干死我吧┅┅啊┅┅” 胜山让女子的腿放在自己的肩上,这种姿势女人最喜欢了,因为这样子可以缩短鸡巴与子宫的距离,可以让男人一顶就可以顶到子宫。 “啊┅┅啊┅┅亲哥┅┅要死了┅┅啊┅┅”女子放声大叫着,好象要让全天下的人知道她正在与男人性交。 “好爽啊┅┅啊┅┅亲哥┅┅真的啊┅┅哼┅┅哼┅┅” 胜山用力的顶,用力的抽送着,女子的浪叫声这时渐渐的由大变小声。 “唔┅┅唔┅┅哼┅┅哼┅┅我要丢了┅┅要丢了┅┅快┅┅啊┅┅”一股热滚滚的阴精射了出来,洒在龟头上,胜山觉得爽极了,缩紧臀部的肌肉。 “哦!哦!哦!”胜山速度加快,嘴里发出象是忍不住的声音。 对面的女孩们,这时见到胜山原本好好的抽送着,忽然之间跑到女子的胸前上方。胜山一阵哆嗦,白液的精液激射在女子的脸上及长长的秀发上。胜山颤抖着,然后再将龟头抵在女子微张的嘴边。女子闭着眼睛也不思考张大嘴将鸡巴含住,吸吮那残留在尿道管的精液。 胜山坐在地上,女子躺在地上紧闭着眼睛喘着气。一对硕大的奶子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胜山伸手去抓那对奶子,并且用嘴将那黑里透红的奶头给含住。 “你┅┅你真的是上天派来的吗?” “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溜璃子。” “哦!溜璃子,你的功夫很利害哦!” “我是拍AV女优的。” “难怪!功夫这么利害。我真的是上天派来的,如果你还有需要,就不必自慰了,只要按照这个地址来找我,或者打个电话给我,我都乐意来为你服务的。” 胜山留下字条也不多留就走人了。溜璃子紧握着字条,深怕这字条不见,因为胜山给她太爽了,所以她决定还要再找胜山。 果然,当天晚上,胜山才刚服侍完所有的女孩子并且送她们回去溜璃子就打电话来了。胜山当然很乐意的去服侍她,有哪个男人不乐意呢?即使再累都会愿意,尤其是美女不是吗?两人再度翻云覆雨的,溜璃子的浪叫声象是职业性,叫得很销魂,让胜山觉得自己真的很强,胜山的性能力已够强的了,再被溜璃子这么一叫真的是增加信心啊!今晚这一炮胜山又打破了历年来的最高纪录,四个小时才射精。 溜璃子几乎都要虚脱了,阴精已不知丢了多少次自己再也算不清了。 也因如此,众女子又多了一个地方可以住了,以后胜山他们一群人有时在胜山住处玩有时则到溜璃子的住所去做。 白阳子曰∶ 《多少偷情多少爱》至此没了下文,而已婚人士青阳子也数年杳无音讯。不论如何,还是请管理员将这一系列小说收入图书馆,给台湾网路文学发展史留下一个见证。" }, { "text": "游学经验系列\nHi!我又来了,我登出我自己真实的第一次给大家,请多评论。记得转载的时候,不要忘记发表人是sexbaby。 在我十岁之前,我一直是家中的独女,而十岁那年,我与众不同的多了一个哥哥。其实是我爸跟我妈结婚后,因为妈一直没生育,爸就在外面弄了一个私生子,过了5年,我妈才又生下了我。之前我们一直不知道我爸有私生子,是他妈妈死了,所以爸接他来住,而我妈是理所当然的很讨厌他,而自从他的出现,我妈更是紧张我爸是不是还有别的女人,我妈也不准我跟哥哥说话,对哥哥也总是视而不见。 其实,除了在家里,我跟忠克哥哥的感情很好,我一直很想要有一个哥哥,而忠克哥哥也很疼我和很保护我,就这样我们偷偷维持好兄妹的感情,一直到我13岁。 一天爸去中部谈生意,而妈也不放心的跟了去,晚上都不会回来。就在晚上我在睡觉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人进了我的房间,坐到我的床边,并将手伸进我连身短裙的睡衣里,隔着我的内裤揉着我的私处。我惊醒的张开眼睛,因为我睡觉时有开小夜灯,所以很清楚的看见是┅┅是┅┅忠克哥哥。 ‘啊┅┅哥哥┅┅你┅┅你┅┅在做什么┅┅啊┅┅不可以的啦┅┅’ 哥哥转身开起大灯,这时我看见哥哥的身上仅有一件运动短裤,18岁的哥哥,健壮的身子虽谈不上肌肉,但也是很结实的,我不安的扭动的身子,想用手挡住我的私处。 ‘哥哥┅┅不要┅┅不行的啦!’ 但哥哥依旧没吭声,手指伸进我的内裤里,用姆指与食指夹着我的花蒂,轻轻的搓着,此时我的淫水早已流了出来。哥哥用右手将我的双手反制在我的头顶上,弯下身就开始吻我,额头、鼻尖、脸颊、嘴唇,慢慢滑至我的耳垂,轻轻咬着,一边低语∶ ‘雯雯┅┅哥哥好喜欢你┅┅哥哥想要你┅┅给我好不好┅┅’ 其实,我早知道哥哥会拿我刚脱下的内裤包着他的棒子自慰,所以我每次都赶在哥哥之前洗澡,为的就是留下我最新鲜的内裤给他。但哥哥今天的行为我好害怕,虽然有一点性的知识,不过那时我连自慰都不曾有过,根本不知道如何回应哥哥。 ‘我┅┅啊┅┅我不行啦┅┅我怕┅┅不要啦┅┅哥哥┅┅’ ‘真的不要吗┅┅可是你流了哥哥一手的淫水ㄛ┅┅你别怕┅┅哥哥会好好爱你的┅┅’ 哥哥的手部动作越来越大,我越来越受不了,便开始揉搓自己的胸部,全身不停的扭动。哥哥将我的手引导到我的私处,我才发现内裤早已不见,我整个阴户都湿透了。我学着哥哥的方式,用自己的食指与中指夹住花蒂,便开始来回搓动,并扭腰配合我自己的动作,一手也拼命的搓揉自己的乳房。而哥哥坐到我床边的椅子上,褪去他的裤子,一边欣赏我的手淫,一边用我刚刚脱下的内裤包着他那巨大的棒子,来回抽动起来。 ‘啊┅┅哥哥┅┅不要看┅┅啊┅┅人┅┅家┅┅人家┅┅不好意思嘛┅┅啊┅┅啊┅┅不行了┅┅啊┅┅好爽啊┅┅哥┅┅忠克哥哥┅┅啊┅┅啊┅┅’ 我象疯了一样放声的淫叫,手也不曾停止动作,耳边听到哥哥说着∶‘雯雯┅┅雯雯┅┅你好棒┅┅你好会叫┅┅哥哥听的好爽┅┅哥哥好喜欢你┅┅啊┅┅好棒┅┅雯雯┅┅’ 就在我们叫到喘不过气的时候,我突然大量的泄了出来,而哥哥也将精液射到我的脸上,我们就在原处不停的喘息。 我转头过去看了哥哥,他的棒子还没完全的降旗,乳白色的液体从龟头边成放射状流下。我心情仍未平复,不自觉的起身跪在忠克哥哥的前面,用我小小的舌头一点一点的将哥哥的精液舔干净。哥哥忍不住将我身上最后一件薄衫褪去,我光净的乳房瞬间呈现。哥哥将我抱坐上他的大腿上,将我未发育完全的乳头连同乳晕一起吸入,深深的啜着,双手游走遍我每一寸肌肤。我扭动起我的身子,顶在我阴户上的棒子越便越大,整个抵着我的阴户,而我的淫水不断的流到哥哥的腿上。 ‘雯雯┅┅让哥哥看看你美丽的地方┅┅好不好?’ ‘啊┅┅不要┅┅人家不好意思┅┅啊┅┅不行了┅┅我又要泄了┅┅’ 说着,哥哥便把我抱到一边的柜子上,分开我的双腿,跪在我前面,高度正好看清我完美的阴户,稀疏的阴毛可以清楚的看尽里面的样子,张开的大阴唇仿佛喘气般的张缩着,刚到高潮的我,淫水不断的从蜜穴中流出。 ‘啊┅┅雯雯┅┅你的地方好美┅┅好红┅┅好嫩┅┅哥哥要吃一口┅┅’ 哥哥吸起我的淫水,轻咬着我的花蒂。我不停的娇喘着,哥哥用舌投插进我的蜜穴,不时的卷动抽插。 ‘啊┅┅哥┅┅哥┅┅讨厌┅┅好痒喔┅┅啊┅┅不要啊┅┅不要再逗人家了┅┅啊┅┅我不行了┅┅’我被哥哥带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突然哥哥站了起来,将大龟头在我的入口处磨了一下便插进去,我娇喘了一下,哥哥停止动作,我们相互吸吮对方的舌头,我紧绷的身体慢慢松软下来,哥哥趁机用力一顶,整个棒子进了一半。 ‘啊~~好痛!’我惊呼了一声,哥哥亲了我一下,慢慢将棒子抽出,但又忽然一顶,整个棒子进了我的蜜穴里。我痛的大叫了一声,感觉指甲插进了哥哥的背部,不住的喘息。 ‘雯雯┅┅很痛吗┅┅’ ‘痛┅┅’ ‘可是┅┅雯雯等下会很舒服ㄛ┅┅哥哥好象要你ㄛ┅┅’ ‘哥哥┅┅啊┅┅插我吧┅┅用力的插我吧┅┅雯雯是你的了┅┅’ 于是,忠克哥哥一边亲吻我的乳头,一边慢慢的抽插,我的痛苦的喘息也慢慢变成了娇喘,哥哥也开始奋力的抽插。一抽一送之间,我感觉到忠克哥哥的棒子在我体内胀大磨擦,每一次插入的动作都直达我的花心,顶的我又痛又爽,一股热流在我体内传开,我不住的放声淫叫,不时扭动我的腰来迎合哥哥的动作。 ‘啊┅┅雯雯┅┅雯雯┅┅好棒啊┅┅欧┅┅哥哥┅┅好爽┅┅哥哥用力的在插雯雯呢┅┅’边说,边加强了攻势。 我被弄的受不了,大声的求饶∶‘啊┅┅我┅┅我┅┅不行了┅┅啊┅┅哥哥的┅┅棒子太粗了┅┅啊┅┅插的好深┅┅我快死了┅┅啊┅┅哥┅┅哥┅┅插死我吧┅┅啊┅┅好┅┅爽┅┅啊┅┅好舒服啊┅┅不行了┅┅我┅┅啊┅┅要┅┅泄了┅┅啊┅┅啊┅┅’说着,我便开始丢精。 而哥哥加速的用力插了几下,就在我体内射入大量的精液。热热的精液射得我不住的颤抖,我倒在哥哥的肩上不停的喘气。后来哥哥将我抱到床上,让我睡在他的身上,一直到天亮醒来的时候,哥哥的棒子还在我的蜜穴里。 后来我跟哥哥就常常做爱,本来是趁父母不在的时候,但之后便大胆的当爸妈在家时也躲在房里做。有次甚至爸妈在吵架,我们在门外以69的方式为对方口交。虽然我很喜欢忠克哥哥,但没想过要一直跟他在一起,我想去看看不同的世界,享受不同的性爱。 所以我15岁中学毕业,考进了美国学校,那是各种留学生读的,几乎全世界都有分校,所以可以申请交换学生,每个地方呆1~6个月,而学费方面,虽然家里补助,但我仍喜欢打工,只是有些国家不请留学生工作,所以会做做黑市的,做做色情的,运气好还有男人包养。 另外,我养成一种习惯,每到一个新的国家,我第一个交上的朋友,可以帮我命名,我的本名已经很少用了。 最近回台湾,上来这个网站,发现很多人的女主角叫雯雯,呵~是不是叫雯雯的都比较骚呢?但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叫雯雯唷┅┅系列好文(2) 游学经验台湾留学校 发表时间∶11/ 15/ 99 从香港回来后,我回到美国学校就读,等待下一次出国的机会。在我回来台湾之后,我完全没有跟华哥联络过,不过是有去看过我那正当兵的忠克哥哥,跟他在营区的杂物室里做爱。是很刺激,但没甚么享受到性爱的感觉(不知道这两人的朋友┅┅这就表示你该去看看我写的《我真实的第一次》&《游学经验香港古惑仔》了)。 而后来我也交过几个男友,有着一些平淡无奇的性爱,虽不是非常满意,但也能替我止止痒,必竟人生没有每天刺激的,但这之间却发生过一件事,让我很难遗忘。 我回台湾后的两周,那时我已经完全调回心情在美国学校上课。有天我没有课,又不知道在想甚么,一大早便跑去网球场打网球,当时才不到六点,我一个人在室外网球场里打球,网球场是在学校的最里面,与最近的大楼也有一段很长的距离,且之间还有一个废弃的教学大楼,所以平时没甚么来,就算有人要打网球,他们也都去新的室内网球场打,我很喜欢在那打就是因为人烟稀少。 我穿着我最喜欢的一件白色网球短裙,上身一件白色半截运动背心,没有穿胸罩,因为用力打球时会痛。当时我打的正快乐,身上的背心被汗水淋湿使我的乳头若隐若现,短得连站着不动都快看到臀部的短裙,在我猛烈的活动下,随我的动作飘扬,相信只要站在我的身后,就可以看到我的内裤,尤其那天我穿的是丁字形的白色小内裤,两片光滑的臀部一眼可见。但因为平时不会有人在那,我也就很尽兴的打球,我只有一个人,所以对着墙打,背对着校区,一点也没发现我的身后是有人的。 就在我停下来喝水的时候,不知从哪飞来的一颗球直直打中我的头,跟着我就昏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是躺在网球场上的休息椅上,休息椅是一个大概可以坐3人的木长凳,我的双手被反绑在左右两个椅脚,而双脚也从两边垂下绑在长凳的另两个椅脚。我的双眼被蒙住,有人用矿泉水沿着我的胸部淋到私处,一阵冰凉的感觉传来,沿着我的蜜穴滴下去,我才发现我的内裤已经脱下,淋湿的背心加上之前打球所流下的汗水,我想我的乳房几乎清悉可见,小樱桃般的乳头因为冷水的刺激尖挺了起来,我是那种不论用甚么姿势乳房型状改变不大的那种女生,所以虽然是躺着,我坚挺完美的胸型依然高耸着。 那人将我的背心拉高,用他的舌尖轻舔着我的乳头,也许是他也认为这边没甚么人来,所以我的嘴并未堵住。我被挑弄的轻喘起来,他的手指轻轻拨弄着我半开的阴唇,一点一点轻轻的挑逗,我全身被弄的发麻,扭动着我的身体,淫荡的娇喘着,感觉他慢慢往我的私处亲去,拨开我的大阴唇轻轻的往里面吹气。 啊!那种感觉真是难以形容,我整个人又趐、又麻,此时我还希望他赶快插入。但是他似乎没有那个心思,开始舔起我的蜜穴,完全不用任何特殊的技巧,只是一点一点轻轻的舔着。 我的淫水流个不停,整个人都崩溃了,忍不住地淫叫着∶‘啊┅┅不行┅┅啊┅┅啊┅┅好┅┅痒┅┅不行了┅┅ㄛ┅┅求求你┅┅放过我┅┅吧!’ 而那人却不管我的哀求,慢慢的在我的身上种起一个又一个的草莓,我深深的喘着气,企图整理我受惊吓的思绪,好来应付他的攻势。 突然,我听到那人说∶‘哼哼┅┅小骚货┅┅你好湿了ㄛ┅┅先让你止一下痒┅┅等下再让你知道我的利害┅┅’ 咦!好熟的声音,好象某堂课的温老师,但是风趣的温老师哪会做出这种事ㄇ。温老师虽然年近40,但无论相貌与体格,都有一种成熟男子魅力的风味,是我们大多数的女学生心仪的对象,因此纵使知道他是个老男人,但大家仍为之疯狂。且温老师平易近人,也不象是会做出这事的人。 我急着想知道他到底是谁,于是尽力的扭动身体,希望能让眼上的布条掉下来,而那个人在我的私处用力着吸了一番淫水∶‘浪货┅┅你的淫水还真是吸都吸不干呢┅┅小小16岁就不是处女了┅┅看老师怎么处罚你┅┅’ 我心惊了一下,他说他是‘老师’!就在我好不容易将眼上的布弄松,可以看到一小缝的时候,那人却到了我的身后,解开了我的双手,从后面搂着我,一手揉着我的乳房,一手伸到我的下体。 突然,一阵痛感从我的私处传来,我仿佛被撕裂一般,哀叫了一声,忍不住低头一看,他正拿着我的球拍,用拍柄插我。网球拍的拍柄又长又粗,而且我的球拍上还有防滑用的绒布,粗糙的绒部磨擦我的蜜穴,真是让我欲仙欲死,又痛又忍不住的扭起我的腰,淫水一流出来,便被止滑用的绒布吸去,我就象要死了一样大声哀求他∶ ‘啊┅┅不要啊┅┅好痛┅┅求求你停止┅┅不行了┅┅我┅┅我┅┅我快死了┅┅不要┅┅再插了┅┅好痛ㄛ┅┅呜呜┅┅真的好痛┅┅求你放过我┅┅啊┅┅我┅┅会┅┅死┅┅啊┅┅’我不停的哀求他。 然而他好象更兴奋一般,将球拍插进的时候,还不时的转动一翻,我简直快要死去,感觉我的蜜穴红肿破皮,我也无力反抗。这时那人才将球拍拿出,转到我的前面,抱着我,一举将他的棒子插入。我流的满脸的泪水,又再惊叫一次,顿时晕了过去。 不一会我被雨水淋醒,这时下起顷盆大雨,因我们在室外,雨水打在我的身上,好痛好痛。我身上的男人仍不停的干我,他的动作并不快,但一下一下都直捣深处,好几次都象顶到我的子宫一样,而我的乳头也因为他的用力吸吮而感到疼痛。 大雨打在我的脸上,我意识不清的仍在求他不要干我,但是我连气都喘不过来,那人干的我只能不住的放声淫叫。也许是雨势过大,我脸上原已稍许松动的布居然脱落了,我迷糊睁开双眼,真的是温老师! ‘啊┅┅老师┅┅不要┅┅我┅┅啊啊┅┅不行┅┅真的┅┅啊┅┅我┅┅啊┅┅要死了┅┅啊啊啊啊┅┅’ 我虽然有气无力的求着温老师,但仍忍不住继续淫叫。老师发现我看见他,吓了一跳,把我翻过身,让我两手撑地,臀部抬高,双腿因为被绑在椅子上而疼痛,麻绳仿佛深深的陷近我的腿里。老师在我后面,就象骑马一般,突然的猛烈加强的攻势,插的我是狂哭猛叫,之前被球拍磨破的蜜穴,随着老师的每一次推进的动作,好象千万支针在刺一样。 ‘不要不要┅┅啊┅┅不要再干了┅┅求求你┅┅’ 老师不管我的哭叫哀求,只奋力的抽送,我的乳房不停震动,带给我不停的刺激与疼痛,我只能不停的扭动及浪叫,祈祷这一切能快点结束。 也不知干了多久,我的腿因压迫而发麻泛紫红色,意识已经完全不清,口中喃喃的也不知道念些甚么。终于,感觉到一股热流射到我体内,我就昏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过中午了,我的身上披了一件风衣型的外套,但老师已不见人影,我的腿也解开了,但却一条一条的血印在我的双腿上。我费了好大一番的功夫才恢复体力,回到宿舍里。还好这一期我是单人房的,否则打个球弄到满身草莓印、双腿双手都有被捆绑的血印,这怎么解释呢?? 谢谢朋友们的支持,希望你们无论好坏都尽可能的回复,我会更有动力的。 如果不嫌弃能转载时,请记得原发表人sexbaby,谢谢了ㄛ~~对了,有人E-mill给我,说想跟我做。不是不行,只是我不常回台,如果有机会可以再联络。Bye~~~ 系列好文(3) 游学经验--香港古惑仔 发表时间∶11/ 10/ 99 Hi,我又来了,上次写了我真实的第一次,有人回应说不错,让我信心大增,所以我决定将我一些真实经验发表出来,当然是挑一些我比较有印象的。不然我已经23岁了,总不可能都一直遇到特别的吧,总是会有一些比较平凡的,至于那些平凡的我就不提了,我尽量将最好的一面呈现,谢谢支持。 我13岁被哥哥破身,之后一直保有跟哥哥做爱的习惯,有些人会因此认为我是不是爱上哥哥,其实不然,当时会只跟哥哥做,是因为只有这个对象,而我对性观念不很强,所以比我大5岁的哥哥就显得比较强势。但我小学毕业后,我也对性知识了解了不少,性欲也比较大了,开始会想跟哥哥以外的人做,也想去外面看看世界,所以努力考上了南部的一间美国学校,这学校几乎世界各地都有分校,也就可以实现我环游世界的梦想。 刚进去的时候是不能就办交换学生的,一直到我中二的时候,我才申请到香港的姐妹校。选香港一方面是因为语言比较通,离台湾也近,另一方面是因为我当时16岁,学校规定若未成年只能选东亚一带的学校,我可不想去印尼读书。 在香港住的是一间寄宿家庭,只有一个妈妈跟一个大我2岁左右的哥哥。其实当初寄宿家庭是我妈挑的,因为是我第一次出国念书,本来挑的是有一位姐姐的家庭,可是却变成了哥哥,原来是因为那哥哥的名字有点女性化,叫林彦华,台湾办事处的人弄错变成燕华,所以以为是女生。不过我住了他们家一个礼拜都一直没见过他,听邻居说他是个小混混,就是台湾所谓的古惑仔,这让我对他很好奇,但一直没机会见。 我就读的那间学校,制服是A字体的灰色小短裙,上半身是一件白色衬衫,外罩一件灰色小背心,因为我是寄读生,所以制服是现成的,也就没有比较合的Size,过小的制服将我身体的线条紧紧呈现。当时我已经有32C.24.34的身裁,身高170CM,是那种经过小公园会被混混吹口哨的女生,每次也有一些小混混在叫说‘我想干死你’,每次我都一副冷样加步离开,但其实心里是很希望他们真的来干我,尤其是旁边那个总不说话的酷哥。 有天我跟朋友去逛街,因为是临时的,所以也没换衣服就去。回家的时候经过小公园,我平时不常在晚上出门,这时才发现晚上的小公园有点恐怖,黑漆漆的,白天那群混混似乎都去别的地方了。就在我加紧脚步要走时,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我,一手环着我的胸部,另一手就伸进我的裙里揉着我的阴户。我努力想摆脱他,但是他紧紧把我束缚住,手指也进了我的内裤里。 那之前我已经一年多没有做爱了(因为美国学校住宿),我的淫水一下子流了他一手,身体都软了下来,神志也不是很清悉,口中只能喃喃的讲说‘啊┅┅不要’。而那个人并没有停下手,把我推进一边的草地上,此时我看清他就是那个不爱说话的酷哥。 他压在我的身上便把舌头伸进我嘴里,双手也伸进我的衣服里搓弄,我的乳头受不了般的直挺挺,我不住的在草地上扭动,手是一直顶着他,下意识的想摆脱他,但其实并没用力的顶。不清楚的神志,只觉得好象希望能做爱,被舌头堵住的嘴只能发出一些‘唔┅┅唔┅┅唔┅┅’的娇喘。 就在我快要到高潮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哨音,‘操┅┅!条子’在我身上的那个男人一溜烟的跑了。我趁警察未到之前,赶忙整理了一下衣物便回寄宿的家。回到家里,因为刚被挑起的性欲受不了,于是躲在房里狠狠的把自己操弄一番,最后累得躺在床上也没穿衣服就睡着了。 在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有人进了门骂脏话∶‘操他妈的 ┅┅玩得正爽的时候┅┅条子杀来了┅┅就差没放进去了┅┅’ ‘华哥┅┅别生气┅┅明天我带你去鸡明那┅┅给你找一批骚货消火┅┅’ ‘你傻的ㄚ┅┅今天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上那个小公园之花┅┅强奸耶┅┅刺激的┅┅跟那些浪货是没得比的┅┅你懂不懂ㄚ?’ 只听那小弟连连赔了不是,答应明天帮华哥去下那个小公园之花的迷药来让他迷奸,华哥才消了气。一阵开关门的声音后,就没听到甚么了,而我也实在很累,所以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过没多久,好象有人进了房间,我迷糊中以为自己弄错了,但听到有人说话声∶‘哇┅┅!有裸女在我床上┅┅身材不错┅┅好┅┅刚才没上到那马子┅┅都还硬梆梆的┅┅不好意思,就你了ㄚ┅┅’ 我还来不及反应,一条棒子猛然的就插进了我的蜜穴里,要不是我睡前自慰过有点淫水,这时一定痛翻了。我睡着的时候是趴着的,头发盖住了脸,而那人似乎也没兴趣知道我是谁,抬高了我的臀部就狂抽猛送的,也没挑弄我,纯粹就是泄欲 我被插得两腿发麻,开始求饶说∶‘不要┅┅不要┅┅别再插了┅┅我┅┅啊┅┅我┅┅不行啊┅┅好痛┅┅不要┅┅快抽出来啦┅┅我要死了┅┅’ 虽然嘴里不停的求饶,但实际我大量的淫水已流出,随着他的推进,蛋蛋撞到我的花瓣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我也不停的求饶。 ‘奇怪,声音挺熟的?’那个人终于将我翻了过来,‘啊!’惊讶之声几乎同时从我们嘴里喊出,原来他就是刚在公园里想强奸我的酷男,而他也就是我寄宿家庭里的哥哥。 ‘哈哈┅┅原来你就是我妈找来的寄宿学生ㄚ┅┅哇拷┅┅小公园之花┅┅想上你很久了┅┅’一但让他认出我,华哥反而加强了攻势,插得更起劲。 ‘啊┅┅我┅┅我┅┅真的不行了┅┅啊┅┅啊┅┅啊┅┅不要┅┅不┅┅要┅┅再插了啊┅┅’ 也许是年轻的关系,一年多没做爱的我,此时的蜜穴在仿佛处女开苞般,又热又痛,加上华哥的技术真是比忠克哥哥好多了,弄的我不停的放声淫叫,就只是一个抽插的动作,也弄的我高潮连连。 就在我第二次泄了之后,华哥将我侧转身,压着我一只腿继续的抽插,我已经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只胜下潜意识喃喃的求他放过我。也不知道被干了多久,麻掉的左腿上都是我光亮的淫液,华哥才拔出他的大 让我用口含住,但是因为无法整只插入,我只好用我的嘴一点一点吸着并不时的舔嗜,一会之后华哥才在我的脸上射出大量的精液。 之后我就成了华哥的女友,他虽然不是最大的大哥,但也有一番小势力。而华哥喜欢叫我淫娃,也造成很多人以为我叫‘银娃’,所以在香港人家都叫我娃娃,不过2个月之后我就回台湾了。 这是我刚展开游学时的经历,是真实的ㄛ,也欢迎你们的转载、批评与及指教,别忘了发言人是sexbabyㄛ。也请各位无论好与不好都尽量回应,我会改进,也更有动力写下去的。 系列好文(4) 游学经验欧洲 发表时间∶12/ 05/ 99 Hi~~各位朋友们,我真是好久都没上网了,有的话也都是上一些外国的网站,随便找些人聊聊打屁之类的。在国外的聊天室,一进去通常人家第一句问的就是A/S/L/N=>Age/Sex/Ldcation/Nationality,真的是动作很快,如果你不是条件内的人,马上就说ByeBye的了。不过这样也好,省得浪费时间。 我的E-mill里看到好多支持我的人,真是深感容幸,为了报答那些朋友,我一定会好好努力,将我以前的经验,尽善尽美的呈现出来,也请大家认知一点,我所写的东西,一定都是真实的,所以有些细节没有办法完全的描述,因为回想的时候,有些的感觉只能意会而无法言传。且如果所写的东西是故事,我一定会在文章之后告知的。 我的文章非常欢迎转载,但记得发表人是sexbaby的唷~~ ^_^上一次我是在台湾的留学校被温姓老师强奸,ㄜ~~算是强奸ㄅ,因为我并不是主动的,而那次的文章,许多网友看了之后,就问我是不是伤的很重,其实还好ㄝ,主要是脚上有点污青,全身都是草莓印,双脚发软了一个礼拜,就象突然跑了1000公尺一样,走路双脚都不住的一直抖。 不过ㄋ,有关私处的地方,真的是很痛,都有点破皮的,整个阴唇都外翻,还买了妇XX来喷,之后曾又跟留学校的男友做,痛的要死,还又流血了。结果我那个男友还以为我是处女,哈哈哈! 之后我一直等能再出国的日子,因为我的成绩一直不错,所以17岁左右就能再出国了,这次我去的地方是欧洲。 第一站是英国,没甚么特别的,如果网友们想知道一些英国的民情,请另再E-mill给我,因为这是情色网站,我还是以情色方面为主题比较好。 英国没有甚么特别的性事,有交到一个男友,是爱尔兰人,比较粗鲁,跟他做爱会觉得自己像个妓女,虽然他也真是把我当妓女,每次做完都有付钱。但因为那是我在英国比较固定的伴侣,所以也算得上是男友。而其他的英国绅士,大多数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明明就很好色,很想做,但是又装出一副很清高的样子,很礼貌的对待你,有时感觉会很奇怪。甚至我还碰到一个,每做一个部骤,就问我的感觉,征求我的同意,实在是很别扭。怎么就没有像007一样,又性感、又绅士、又很会做爱的男人ㄋ! 至于苏格兰人我就没试过了,有机会去,再试罗。度假的时候去了冰岛,其实那并不是只有冰天雪地的,也非爱斯基摩人住的地分,因为他根本不在北极圈内,那有很多的冰火山,整个有雪的火山口,我就曾经在那边跟冰岛人做爱,真是很酷的感觉,但实质上做爱的享受并没有甚么,而是当你躺在冰天雪地上,但一旁的火山口又一直喷出热气,那种感觉顶酷的。 那边的火山口并不象一般开口向上的一个洞,而是有点像山洞一样,山壁上的一个开口,做一做也有进到火山口里,但要小心不能掉下去,谁知道那下面是甚么。 之后又转学去了法国,那里的男人,真是很不想碰,不只是男人,女人也是一样,因为法国的天气很寒,平时不怎么流汗,再加上他们的香水很有名,几乎所有的法国人都不喜欢洗澡,整天就喷香水,真的是满恐怖的。不过他们做爱前有很多的花招,逗的你很开心。 而法国男人多喜欢上位体,就是女生在上位的那种,其实只是因为法国男人很懒而已,所以那时我的身材到达的最好的尖锋,因为都是我在动而已,那时有36E.24.32,不过在法国我就不太喜欢做爱。 以上ㄋ,是我欧洲留学的部份经历,没甚么特别,主要是让大家知道点别国的性事,但不代表就是该国的所有,因为我没法遇到所有的男人,这些只是我遇到的罢了,如果你想,就是酱而已,打算离该本文章了。 那我想请你再给我一点机会,必竟欧洲不只这些国家,再往下看,你会有更意想不到的事唷! 我在18岁的时后,转到了丹麦,其实丹麦在台湾的学生中,是很少学生会选的,因为好象没有甚么值得学的地方,但我志不在学东西,而是那些个不同的性爱,那性身为开放国家的丹麦,我当然是非去不可罗! 而那果真也没让我失望,在那上课,真的是常有意想不到的事。因为我是修心理学的,心理学常有一些必须直接亲身体验的习题,而在丹麦的老师更是喜欢出这一类型的习题,有的时候就叫我们每个人都去参加不同的天体营,写出心得报告。有的时后也去类似换妻俱乐部的地方,或是一些同性恋酒吧。 因为丹麦的学校,并不是我们美国留学校的分校,是我另外经过一些个考试进去的,所以学校中多数都是丹麦人,而他们对于这些个习题都引以为常,都不算甚么,在刚进学校的第二天,丹麦的同学就会我开了一个欢迎会。 因为我是他们学校唯一的台湾人,去参加舞会的人有规定衣服,男同学都只戴了一条领带,穿丁字体三角裤;而女同学们,就是吊袜带跟丝袜,穿高跟鞋。 我一进去就被用香槟喷了全身,然后有4~5个左右的同学一点一点的在我的身上舔,有个男同学,一边不断用香槟倒在我的阴户,并对着我的蜜穴猛吸。 我在教室的中间,倒在另一个男同学的怀里,不停的娇喘并扭动身体,旁边已有许多的男女同学做起爱了。两个女同学一人一边的舔嗜着我的乳房,其中一个老师还正插着她的蜜穴。一个黑人女孩用蜂蜜淋在自己的私处,一只狼狗正舔着她的蜜穴,那女的还不时跟我接吻。我倒在他身上的男同学,一直在我的身上种草莓。 可能是因为我是很难见的东方人,一个原本在旁边吃东西的男同学,突然推开了正舔我蜜穴的那一个,恶狠狠的往我的蜜穴插进。我深喘了一下,感受到一个巨大的阳具在我的体内猛力推送,原本舔我的男同学不甘心,抬起干我的男生的臀部,也就给他插了下去。 此时我已经是狗爬式,淫水不停从双腿间流下,一位女同学躺在我身下,舔着我的淫水,也有人正干她,我的淫水流了她一脸。我的嘴里插着老师的大 ,喘不过气,只能不停的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也有听到同学正玩SM那种鞭打的声音,也有女同学不停用点燃的蜡烛插自己的蜜穴,但是我已被干的神志不清,没有办法注意大多数同学的动态。 躺在教室的中间,有好几支的阳具对着我的嘴射精,我来不及吞,满出来的精液从我嘴角边流下,两手还各握一支大阳具摩擦着,一个黑人同学正努力的干我。黑人的阳具真是又黑又粗又大,每一下都顶到了极点,感觉到我的穴口随着他的推送,一下紧缩、一下撑开,虽然很痛,但也很有快感。 他每次的插入都很用力,一下子到了顶点,转一转再缓缓抽出,每一下推进弄的我都深深吸气,随着他的抽出发出娇喘,爽得说不出甚么话,就只有‘嗯~嗯~嗯~’的娇喘。 那黑人插了我好久都不射精,每一次的进入都好象比先前深,就这样我被搞的不知丢了几次,两腿发软,结果就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宿舍,有两个女同学很好心的帮我清理,我的身上大概超过10种精液ㄅ。不过实际有干我的人不多,也些人只是将精液射在我身上而已,也没有玩SM的,只是身上草莓不少。当时也没有跟女同学好好玩过,真的有跟女生做的,就是20岁时到日本跟雪子她们做的(不知道的请去看奇遇)。 而我被搞到进医院的也是在20岁日本的时候,其它的都还好。后来在丹麦呆了一个月,我又跟那个黑人做过,也是非常特别的一次。 自从那天迎新,我跟那位黑人同学做了之后,脑子里想的都是他的大 ,他的大东西真是又粗又大,型也很好看,尤其是他做爱的技巧,真的是很棒,每次想起来都会弄的我湿了一片。那时几乎天天都会手淫,有时上完课就赶紧跑到厕所自慰,就因为他刚有跟我讲话,常幻想自己被他搞到快死掉。可是我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跑去叫他搞我?所以只好一直忍耐。 在丹麦我是跟一对老夫妻一起住,那是寄宿家庭。某天,是那个镇开会的日子,所以老夫妻及镇上大多数的人都去活动中心集合了,整个镇都静悄悄的。突然有人按门铃,我一开门居然就是那位叫‘鲁班’的黑人,且我门才一打开就被压成狗爬式,我上半身在门外,下半身在门内,而鲁班则已在我背后掀起我的短裙,很粗鲁的扯下我的迷你内裤,把他的大东西插进我的体内。 当时我根本来不及反应一点,淫水也没有,他的插入让我痛的用英文大叫∶‘ㄛ┅┅不要┅┅停下来┅┅我好痛┅┅ㄚ┅┅’可是鲁班跟本不理我,抱起我的上半身,撕开我的上衣,钮扣都被扯掉,因为我在家是不带胸罩的,所以我的胸部一下子都裸露出来,于是我就在自家的前廊跟客听之间,大庭广众下被干。 鲁班吸着我的耳垂,双手抓着我的乳房,用力的干着我,此时我的淫水已开始流出,而我也从哀求变得淫叫起来,开始扭动起我的腰。因为我们的前廊有一个全身的镜子,是平常可以用来整理衣物的,我可以看得很清楚我被干的样子∶我看见鲁班的大阳具,每次深深插入我的蜜穴里,就会将我的阴唇卷入一点,抽出的时候都会带出一点淫水。 他缓缓抽出一半的时候,又狠狠的以半旋转的方式插入,再快速的抽出,至龟头还在里面的时候,又迅速再插入,这种方式让我阴道中的每一个部位都会有不同的感觉,简直让我欲仙欲死,口中直嚷着∶ ‘oh!oh┅┅yes┅┅fuck┅┅me┅┅yes┅┅baby┅┅fuck me┅┅’ 而鲁班也同样的低沉的发出‘ㄛ┅┅ㄛ┅┅ㄛ┅┅’的声音,很快的我达到了高潮。这时鲁班把我抱起抵在墙上,并将我的双腿抬到他的肩上,就这样压着我,一边吸我的乳头,一边继续干我,不时用舌尖轻点我的乳头,我简直发了狂的大声的淫叫。 有一些人从门前经过,也只是匆匆走过,因为丹麦是性开放国家,他们认为去干扰别人的做爱,是不道德的。 此时鲁班已经是坐在前廊的椅子上,而我在别人的注视下更是兴奋我奋力的扭动腰部,大好让他的大阳具能摩擦到我阴道中的每一部份,其实不扭,他的大东西也已经将我塞的满满的了。我大声的淫叫,并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可是鲁班并未放过我,他看我很累了,便将我放到椅子上,开始奸淫我的嘴,但是他的东西实在是太大了,我无法完全吃下,所以我就改成一点一点的吸,在他的 上及大腿内侧种起草莓。 不一会他又将我抱起,让我的双手扶在前廊的栏杆,上又开始干我,这次还用手指揉捏我得阴蒂,我简直快被搞死了,也叫不出声就只能不停的娇喘。可是不知哪来的力气,我不自觉的一直在扭腰,淫水也不断的流下。他将我转身,双脚环在他的腰上,加速了抽插。就在我达到第三次高潮的时候,他滚热强劲的精液在我体内射出。 于是他将我放下躺在前廊,伏在我的身上,本来以为他就这样没事了,没想到他依然没将东西拔出,只是很缓慢的抽插,慢慢的越来越快,不过他这次插没十几分钟就将大 拔出,将精液射进我的嘴里,然后吸着我的阴蒂,并用舌头逗弄着穴口,让我达到第四次的高潮,真的是爽死了! 后来我们喘息过后,我问他来这里干嘛,原来他是来借笔记的,突然想干我而已。 在丹麦呆的约一个多月,在一次美国学校的考试,我终于取得到美国本校的资格了。临走前,在机场的厕所里,我又被鲁班搞的半死,而他也是少数我还有在联络的性伴之一。 这次是非常长篇的,懒得剪了,所以请各位多多包衔ㄅ。不过这次的经验真的是我回忆里好棒的一次┅┅" }, { "text": "几许风雨(1)\n改编∶Sunray 日前帮朋友搬屋,在旧书堆中翻出这本老书,便用Scanner扫瞄,再用OCR辨识,再改了些错别字,供大家观赏。 原书很长,须花很久才能完成。 几许风雨(一) Sunray(09/20/97 23:36) 这位华侨叫李贵仁先生。他侨居夏威夷已廿九年了,是一位老华侨。 晚宴的时候,除了他一家大小六个人之外,还有一位十七、八岁的夏威夷小姐作陪。席间,夏先生给我逐一的介绍。 原来这位夏威夷小姐芳名叫古鲁巴,她是李事先生第三位掌珠的同学,现就读夏威夷感中学。因为她醉心于我国的民族文化,很想交个中国的朋友,在李家三小姐的牵引下。于是应邀作陪客。她的英说得很流利而动听,当然我说的也不赖,所以彼此在交谈时、都能表达内心的意思。 现在我接着介绍李先生家人让各位认识∶ 李先生有一妻子叫高一珍。 李先生生了四个女儿。 大女儿叫李素梅,今年廿一岁,就读夏威夷大学三年级企管系。 二女儿李玉梅,十九岁,就读夏威夷大学一年级。 三女儿李贵梅,十八岁,夏威夷中学三年级。 四女儿李珍梅,十六岁,夏威夷中学一年级。 在宴会里,当然是很融洽,有笑有说,尤其是那位古鲁巴小姐更是对我大献殷勤。我说她并没有说了几句,只是一些客套而已。她却不然,一有机会,便对我谈个不休。她告诉我,她的母亲是菲律宾土著,父亲是美国人,难怪她的皮肤那么白细了。 虽然,她是一个混血儿,但她有天生的充沛的青春活力,热情洋溢,予人有一种亲切的感觉。一头金丝般的秀发,配上一双迷人的眼睛,美极了。 宴会在愉快的气氛中,最后大家要我唱一首歌以作宴会的结束。于是我唱一首最拿手,也是我的成名作“大眼睛”∶ “我可以不知道、你的名和姓,我不能不看见,你的大眼睛┅┅你的眼睛,好象┅┅” 第二天下午,我在饭店里练唱,准备明天公演,我为了有好的表现,所以很努力地练唱。我一直练,练到累时才想休息。突然、房门传来一阵叩声。我就走过去,同时问道∶“谁!” “哈罗,亲爱的中国朋友。”声音甜美极了,悦耳极了。 但这短短的一句,却让我听了混身都不太对劲。于是,我镇定一下心神,开了门一看。只见身前站着一位少女,明艳照人。她穿着一套女学生服,将其身材苗条地衬托出来。细看一下,有些眼熟,才知原来是昨天刚认识的古鲁巴小姐。 “古鲁巴小姐,快进!有何贵干,没事的话,请回去,我要休息了。” “不要这样嘛?人家来看你,你却要赶人家走,这不失了礼貌吗?” “唔┅┅抱歉┅┅” 明亮的电灯,把她的脸照的更娇美。她巧笑地望着我,两只水汪汪的多情的眼珠子,神凝凝在在散发着热情的光。 我心中暗想∶“那岂是对一个刚认识的异国朋友的态度,简直好象是一个热恋中的少女正望着她的情郎一样。” 正当我思索方罢,她又开口∶“啊呀!你生气呀?” 只见她迷着两眼,上前拉起我的手臂,撒起娇、卖起媚来了。我手中的歌本不自地滑落。我急忙倒退几步,极力压制心头的激动。 然而,惊惶的情绪,还是塞满我心房,我颤道∶“古鲁巴小姐,请你放庄重点!” 可是我故作紧张的神态并没有收到效果。相反地,她却似一块糖似的贴在我身上,她翘起小嘴,娇身贴着我动。她只紧紧拉着我,任凭我说什么也不放手。 我被这天真的异国女椰,弄得啼笑皆非。既不忍推开她,又不好弃之不顾。 怎办?于是我只好苦笑着说∶ “十七、八崴的大姑娘了,还是这磨人,不怕难为情吗?” 谁知不说还好,这么一来,她竟把身子猛向我的怀里一靠,双手死命地搂着我,又撒起娇来了。 像这样的情况,自我当了歌星以来,不知已碰了几次、却没有一次能使我如此动心的,心中暗想道∶“好呀,是你自己送上门来,可不要怪我。” 这时,古鲁巴那丰满的身体,隔着一层单薄的衣服,不住地在我身上磨擦。 这样,我被她弄得心荒意乱,六神无主。我全身热血奔腾,很想杷她当场轻薄一番,方才称心。但为了顾全堂堂大国的风度,以及种种不良的后果起见,我尽量压制自己的冲动说∶ “古┅┅古鲁巴小姐,请请┅┅请你站好,这样不太好吧,万一┅┅”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可是┅┅可是我不能对不起┅┅” “哼┅┅要我站好可以,不过吗┅┅” “不过什么?” “你刚才发了我大半天牢骚,总要赔一个礼才行嘛?” 我如犯人被判无罪似的,连忙向她陪个不是∶“好好好!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其实我何曾向她发个牢骚呢?读者当可清楚明了。但是,为了息事宁人,也顾不了那许多了。只要开出条件,就是要我跪下,我还是照跪不误。 谁知,她却赖着说∶“哼!才不稀罕这种赔法。” “那┅┅那耍怎样赔法,你才能┅┅” “哼┅┅” “哈罗,快说吗?” “我┅┅我要你┅┅” “要我干吗?” “要你┅┅你吻我一下。” “吻你一下?你不是说玩的吧?” “哼┅┅谁跟你说玩的,只要轻轻一吻就好。” “那没问题。” 我话一说完,她杷我抱的更紧,她那丰满的现房,整个贴在我胸口上。尤其是当她摆动的时候,她那富有弹性的乳房,与我的身体一接触,使我全身的汗毛统统都直立起来。紧接着,一股火热的气体,直透丹田。不知不觉,我将她抱的更紧。 古鲁巴见我反抱她,高兴极了,她比以前抱我更紧更结实。 我慢慢地低下头去,看看紧依在怀中的可人儿。这时,我越发觉她的可爱动人。于是,一股强烈的欲火,促着我的双手,开始在她这背上、腰上以及丰满的臀部上,冲动地妩摸起来。 她被我摸的发出似痛苦而又似消魂的轻微呻吟,整个娇身,都软软地倒在我粗壮的臂弯里(其实我的臂弯是瘦小的,相信电视上一看就知道。)后来,我索性把她搂到床上去。我一面尽情热吻着她,一面又妩摸起来。于是,我开始解开她上衣的扣子,再拉开乳罩的带子。瞬时,一双隆鼓的乳房便整个落在我手掌里。我的五指不断磨擦,使得初经男人爱抚的古鲁巴,好象打摆子一样,全身都在颤抖,嘴里叫出“啊呀啊呀”之声。 这时我的神智逐渐模糊了,欲火已冲到极点。我疯狂地吻着她,五指也逐渐下移。 “吻的下一步,就是这样,美达令。” “唔┅┅” 于是,她又闭上眼睛,让我轻揉慢摸。我的手指已按在她的阴户上开始活动起来。于不知不觉中,我把她的三角裤也脱下了。 只见那柔软的阴毛,象细草一般,不疏不密地丛生在那高挺起的阴户上,一粒阴核摆在阴户的正上方,迷人极了,这些对我是那么诱惑。 我的欲火已高涨,再也不能克制了。尤其腿间那根挺硬的阳具,被紧小的裤子里难过死了,于是迅速脱下裤子。接着,我的手指又落在她的阴户上,然后磨着她的阴核。这时,她颤颤抖抖,很有节奏的扭动着。 紧跟着,她象梦呓似的问道∶“唔┅┅怎么┅┅这样的呢?” 我咬着她的耳根温柔地说∶“怎么样?亲爱的?” “我感觉全身痒麻麻的。” “没关系,再等一下就不会。” “恩!”她又合上眼皮,任我轻薄。 过了一会,我把那两条修长的王腿拨开。一手拨开他的阴唇、另一手握着阳具,准备进攻。谁知就在这时,她一手抓住我阳具,惊异的问道∶“啊!你的阳具,怎么这么大?我怕,亲爱的。” “没有关系,我慢慢来好了。” “唔┅┅我恐怕受不了,不要┅┅” “亲爱的,你不是向往我们的文化吗?” “那只限于贵国文化!” 我一挺七寸的阳具说∶“这东西也包括在文化里面的。” “你胡说八道,哈哈┅┅亲爱的,你真风趣。”她被我逗的吃吃的笑,同时抓住我的阳具不放。 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于是,我便猛地把腰身带屁股住下一冲,只听得“吱”的一声,我的阳具一插进二寸有多了。 就在这同时,她也惊呼起来∶“啊呀!痛死我了!” “没有关系,忍耐点吧!亲爱的。” “唔┅┅哎呀┅┅痛呀┅┅不要了┅┅” 生米就将成熟饭了,我哪能顾得痛不痛!接着,我提出一口丹田之气,再度直插下去。 这次较第一次更用劲,一根七寸多长的阳具,差不多已完全塞进去了。只见她张牙裂嘴,混身一阵痒痒。两条大腿一伸一缩,象杀不断气的鸡在颅抖着。同时,一双眼睛,胞流下了泪水来。 这时,她好象处在极度的痛苦中,动作还是继续进行。 “哎呀┅┅痛死我了┅┅啊┅┅好痛呀┅┅请你停停吧┅┅痛呀┅┅我不要了┅” 我并不因为她的调用而停止抽插。虽然她的阴户狠小,一抽一插之间,都费了很大的劲道,但我的阳具却觉得舒服万分。 她见我不理她,照干不误,似乎知道再向我请求也没有用,所以就紧紧咬着牙根忍受,并想借题发挥。 “哈罗┅┅亲爱的┅┅请你暂时停停好吗┅┅我有话┅┅要跟你说┅┅你停一停好吗┅┅” “亲爱的古鲁巴┅┅我的甜心┅┅有话你就说好了┅┅现在不能停的啊┅┅一停就坏了。”我一面回答地哄着她,一面身体更是用力地插。 她听我这么一说,婉转娇啼的说∶“啊┅┅太痛了呀┅┅叫我怎么说呢?” 于是,我使劲地擦着她的乳头,嬉皮笑脸地说∶“没有关系,现在你稍为忍耐一点吧!亲爱的,再过一会便会苦尽甘来了。” “唔┅┅啊┅┅呀┅┅唔┅┅”这时她躺在下面,闭着眼睛,不断呻吟着。 半晌,我才抽插了二三十下,我就问她道∶“亲爱的古鲁巴小姐,现在好点了吗?” “唔┅┅”她没有回答,又轻轻哼了一声,接着把眼睛翻了一回、同时点点头,重又把一双美目闭上。 我再抽插了十多分钟,她又开口说道∶“哎呀,现在我里面很痒呀?” “我用劲的插重一点,你就不会痒了。”说罢,我更疯狂的抽送。 我双手狠狠地握着她的双乳,不断地磨擦,同时,把全身的劲道,集中在臀部,一下接一下地插着,既深入又有劲。 这时,只见她的身体不住地挺动。同时,她的骚水已经泛滥了,就好象长江推前浪似一阵一阵地流出,泻向她的两腿之间。她的嘴巴,则似连珠炮的,发出一阵阵的淫浪声∶ “啊┅┅用力┅┅再用力┅┅哼┅┅喔┅┅重一些┅┅再重┅┅对┅┅正中花心┅┅舒服┅┅极了┅┅亲爱的┅┅你┅┅真会┅┅ ┅┅ 的┅┅我┅┅好痛┅┅快┅┅喔┅┅唔┅┅丢了┅┅我要丢了┅┅” 她的臀部随着她的叫声也不停的挺动着,到了此时,渐渐入佳境。有时,我情不禁他在她的脸上、乳头上轻咬着,只见她更加浪叫,使我见而发狂,闻而消魂。于是,我好比一头猛虎,越插越有趣。 我的鸡巴猛一插出时,几乎把她的阴唇翻转来,并带出一阵淫水。突地,我振臂一呼∶“啊呀!好!” 人随声动,屁股向下使劲一压,阳具就住下直冲。 这招,也许一直顶入她的花心,顶得咬牙作响,“格格”有声,不知她的感觉是痛是痒?接着,就听到她口中响起一阵颤抖的叫道∶“啊呀┅啊┅┅唔┅亲爱的┅┅你再用力┅用力┅┅里面痒得很┅┅快┅┅快用力┅┅啊┅┅太痛快了┅┅我┅┅又要丢了┅┅丢了┅┅唔┅┅” 一阵颤抖,古鲁巴已出第二次水了。 这次,她的反应很剧烈,我几乎被她抛到地下。因为这一次是我的首次“剪彩”,所以好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同时,由于初次尝到处女的芳香,也插得更疯狂。经我努力而有劲的抽插,不久,她的第三次淫水又来了。 当她这次高潮来临时,她再也支持不住了。她终于紧紧的抱着我,颤声哀求道∶ “达令┅┅亲爱的┅┅我实在再受不了啦┅┅停停吧┅┅亲爱的┅┅我求求你┅┅啊┅┅” 这时,我已进入疯狂状态了。所以,她的哀求,我充耳不听。我只顾一阵又一阵的猛插。 这简直是狂风暴雨,吹打着娇艳的花儿,也是我高零风的专长及本事。她在这狂风暴雨中,突地又调用起来∶ “啊呀┅┅舒服┅┅痛快┅┅快┅┅快┅┅再快┅┅重┅┅再重┅┅喔┅┅嗯┅┅太美了┅┅” 我一看,原来她又起淫兴了。于是,我又猛力的继续狠插起来。 “喔┅┅美┅┅对┅┅就这样┅┅嗯┅┅根美┅很舒服┅┅唔┅┅喔┅┅” 一股热滚的暖流洒遍了我的龟头,通过我全身的脉博。 啊!这就是人生最美的时刻。 接着,我鸡巴一松,阳精一阵阵的直射到她子宫里,使她全身不断颤抖,扭动、喘息┅┅ 就在这一令人消魂的时刻,忽然门“碰”了一声,被打开了,传来一声悦耳的声音∶“喂!高先生,我┅┅我找你找了好半天,累死我了。” 哇!糟糕,原来是李先生的三女儿李贵梅,“那怎么办?我┅┅我┅┅”我眼睛再看看她。 忽见她羞江了脸,张着嘴巴叫道∶“你们┅┅你们┅┅” 几许风雨(二) Sunray(09/24/97 13:00) 我心中一动,于是又起了歹念∶强暴她!于是,我光着身子直向她抱过去,同时将门一带,锁了起来。 只见她徨恐的叫∶“你┅┅你耍干什么?我┅┅我┅┅” “没什么,只想你跟古鲁巴作作伴而已。” 我此时,不管三七二十一,将贵梅一抱,往床上一滚,滚到古鲁巴的身边。 “不要!不要!我┅┅我┅┅” “没有关系,等你尝过了甜头后,你就会跟古鲁巴一样,神采夺人,舒服极了,你看!古鲁巴脸上笑嘻嘻的。” 我一面说,一面解掉她身上的衣服和裙子,只见她剩下乳罩和三角裤,双手抱胸,卷曲在床角。我一见她这羞状,真是兴奋不已,知又是一次“剪彩”避免不了,心中兴奋得想不到鸡巴也跟着高兴地直打点头。 “贵梅小姐,你看,我的阳具非常欢迎你,直向你点头不已,你就给他回一个礼吧!” 只见贵梅双眼直瞪着我的鸡巴,双颊发红,眼神似乎已默许了。于是我趁机一搂,把她平放在床,轻轻地吻着她的两颊、鼻子,最后,落在香唇上,慢慢地吸吮起夹。 渐渐地,她开始呻吟起来∶“嗯┅┅嗯┅┅喔┅┅” 我一面狂吻着,一面解去她的乳罩、三角裤。虽然她有点挣扎,但是没用,我于是仍然狂吻着她,一面右手开始在她双乳上揉摸,只揉的她又开始呻吟,全身颤抖不已,我知道,地春潮渐至,于是右手向下移,渐渐的,可隐约感觉摸到的是一片柔软细嫩的芳草,在芳草群中有一道细沟,沟上有一小粒,我知摸到阴核,于是开始捻起来,一捻之下,只见她全身不自然地“抖”了一下,我知这是她的性感地带。于是大力捻了又捻,只见她娇身通红,娇气喘喘,阴户中我的手指感觉湿湿黏黏,原来她的阴水流出来。 这时,我的欲火巳达高峰!若不马上插进 去,恐怕会有龟充血之害。于是两手轻轻拨开她的双腿,使阴户凸出,同时挺着具,直住阴户送去,只听一声“叱”地一声,六寸多长的阳具已进了一半,同时只听她娇口大叫道∶“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快┅┅快拔出来┅┅我┅┅受┅┅不了了┅┅快┅┅啊呀┅┅妈妈┅┅救命呀┅┅痛死┅我┅┅快┅拔出来┅┅我┅┅我里面┅┅裂开了┅┅喔┅┅痛死我了┅┅” 只见她双眼流着泪,双手不停地推我,我一看心里不忍,于是伏在她身上不动。左手在她乳尖上一阵揉捏,右手举起龟头,不停地在阴户口插送,同时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贵梅,现在好些了吗?痛得利害吗?” “高先生┅┅就这样┅┅等一下要动再慢慢进┅┅我现在┅┅有点涨痛┅┅尤其是刚才痛死我了┅┅痛的眼泪都掉下来,你看┅┅我的脸上┅┅就知道┅┅唔┅┅奇怪┅┅里面怎么痒起来┅┅” 就这样,我尽量地挑逗她,使得她淫水如泉,不停的住外流,只见她双腿乱动,媚眼如丝,同时迎起屁股,迎合着龟头的轻送,这十足表示出她已不痛了,开始浪了。于是我振起精神,挺直阳具,屁股下沉,全根尽没,直插得她叫了起来∶ “痛┅┅痛┅┅不要┅┅不要┅┅快┅拔出来┅┅我┅┅我受┅┅不了┅┅快┅┅” 我知道这一阵痛过去,马上就骚兴起来,而且刚才已痛了一次,这次当然比前一次不会更痛。我不管她现在痛不痛,大力狠插,插了几十下之后,只见她屁股主动迎合我的抽插。这表示她的淫兴已达极点,已到难以忍受之地步。于是我更是卖力地狠插,插呀插,次次中花心。 这样继续抽送,只插得贵梅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娇声轻喘道∶“大眼睛┅┅青蛙歌王┅┅我┅┅我好舒服啊┅┅喔┅┅渍渍┅┅┅你真会干┅┅美┅┅美死我了┅┅” 一听她浪叫,由然想起一首歌∶ “半夜走出来, 看见阿娘在放尿。 放的稀稀杖杖, 给我的心肝碰碰跳。 叫一声,啊娘喂! 你给我 一下,好不好? 干呼干,干呼干, 干得使你爽歪歪。 叫爸叫母叫阿兄, 阿兄也,再大力。 没问题, 包准干得你的子宫双边巾。 以后每天来找我。 把你干, 干得使你爽歪歪,呀!爽歪歪。” 贵梅的小阴户淫水洋溢,被龟头的肉棱冲刮着,“噗叱、噗叱”奏出美妙的音乐。 我一面想着这一首歌,一面狠插,一阵比一阵强,一下比一下重,鸡巴被其小阴户紧衔着,一抽出来,两片阴唇也跟着翻出来,煞是好看。 贵梅经我这一狠插,性感又高潮起来,屁股更是抬得更高,极力迎合着我。 同时口中娇呼道∶ “大眼睛的歌王┅┅干王┅┅你真能干┅┅干的┅┅我┅┅舒┅┅服┅┅死了┅┅痛快┅┅死了┅┅” 她一面娇哼着,一面疯狂的扭转屁股,极力迎凑,同时紧抱着我的腰,帮助我加重抽送。我看她这样子,知道她快要出精了,忙用劲抽插,一面狂吻香颊。 果然贵梅混身颤抖,阴户内缩收的紧紧的吸吮着龟头,一阵热滚阴精,直喷出来,娇身软绵棉地呼道∶ “哎┅┅唷┅┅歌王┅┅我┅┅上┅┅天┅┅了┅┅太舒服了┅┅真┅┅是美┅┅美┅┅美死┅┅我了┅┅” 我的龟头被一阵热滚滚的阴精喷射着,心头颤动,猛然打了个冷噤。“噗! 噗!噗!”一股阳精,猛然射出,射进子宫口内。 “喔┅噢┅┅噢┅┅舒服死了┅┅”贵梅媚眼一闭,正享受着这一无比快感的一刻。同样的,我已伏在她身上享受这处女出精的快感。 过了一会,我站起来,看着床上两只小白免,及床上两堆的处女红,不禁微笑起来,于是我拍了她二人大腿上说∶ “你们看看,将床上留下两堆血,怎么办?” “都是你┅┅还说我们┅┅” “啊呀┅┅痛死我了。”两声惨叫。只见贵梅和古鲁巴抱着下体,皱了眉苦叫着。 “痛┅┅痛┅┅”两人都叫道。 “我看看!”原来两人的阴户都肿的跟面包一样高,难怪┅┅“没关系啦!对了!贵梅,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我问道。 “对啦!我父亲要我来邀┅┅现在几点了┅┅”贵梅象有急事似,不管下体在痛问道。 “才四点多而已。”我说道。 “好在!好在!父亲邀你晚上到我家吃饭,好吗?” “没问题。” 几许风雨(三) 3.二小姐玉梅 在晚餐中,我太大方方地跟他们大谈阔论,整个晚餐中,我敬你喝,你敬我喝,不知不觉┅┅ 首先,贵梅先离席,原因是下午刚被我开苞,身体不舒服┅┅累了,先回房休息。桌上,只剩下我和李先生,还有其大女克,二女儿,其夫人和四女儿都要回房下床梦周公去了。一直喝到十一点多,最后李先生也醉了,我也醉了,其实我只有半醉,礼貌上假装说醉。 这时李先生说道∶“高先生┅┅晚上就到我书房去睡吧!” “玉梅!等下让高先生到我书房去睡,知道吗?素梅,来,扶爸爸到房里去睡。”果然,大女儿扶持着其父亲去睡觉。 “高先生,来,我扶你到书房睡觉。”二女儿玉梅一面说一面颤。 我一看,知道她也醉了。于是,我扶她,她扶我,摇摇摆摆,就象是难兄难妹一样,幌进书房里去,就这样双双往床上倒。这时候,玉梅马上要挣扎起来,我忙道∶ “玉梅小姐,俗谓∶‘醇酒美人。’现今我醉了,你能陪我睡吗?” 王梅羞红了脸道∶“不行,我要去睡觉啦!” 这时,她的脸象一只熟透的苹果,使我全身兴奋不已。也许是酒精作怪吧,我有些忍耐不住,忙将她往怀里一带。 “嗯┅┅不要嘛!我┅┅我要回去┅┅睡┅┅” 我实在忍不住,抱着她的脸狂吻着,同时一手伸进内衣里,抚摸着热烘烘的双乳。她也许也是酒精作怪,竟然不再反对。于是我干脆将其衣服全脱掉,自己也脱掉。双手在她身上大肆狂虐,又是摸,又是扣,直逗得她浪叫起来。 “喔┅┅唔┅┅唔┅┅”声音像歇斯底里。 我忙分开她双腿,火烫般的阳具,就朝她的阴户将送过去。 “不要,不要,万一被我父亲听到,就糟糕。” “啊呀!这是什么时候,醉的醉,睡的睡,还有人清醒吗?傻女孩。” “嗯┅┅你可要轻点儿,我还是一位处女,知道吗?否则,我可不理你。” “那当然,我最怜香惜玉,轻轻的,嗯!爱人。” 话声一落,我狂吻着她,吻得她喘不过气,同时双手上下抚摸,渐渐地,只见她通红了脸,玉乳在胸前起伏不定,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充满神秘,黑细阴毛中,深藏着阴户,忽隐忽现,微微露出阴唇,红都都地,就象婴儿的小嘴,一张一合,正流着口水呢!淫水沾满了阴毛、阴户。 我一见如此,更是欲火焚身,手扶着阳具,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探一探的,徐徐将阳具插进玉门。 “哇!高先生!这么大┅有点痛┅┅”玉梅略感疼痛,反手握住阳具,娇羞轻声的道。 我一听马上一个翻身,把她的娇躯弄平,炽热的龟头抵着洞口,一面深吻香唇,紧吮香舌,两手更不停地揉拈乳头。再经过这样的挑逗不已,直至她全身轻抖,桃源洞口更似黄河泛滥,终于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痒,娇喘呼呼的道∶“高先生┅┅高先生┅┅你可以慢慢的┅┅轻轻的弄┅┅” 说话间,她又把双腿八字分的更开,挺起臀部,迎头龟头。我知道她此时芳心大动,使微微一用力,鸡蛋大的龟头就套了进去。 “啊!痛死我了┅┅” 此时龟头己抵处女膜,只见玉梅冒着汗,眼睛紧闭眼角挤出泪水,我已连续开了两位少女的苞,知道这是最痛苦的时刻,便按兵不动,不再往前推进。再说自己也不忍心使她痛苦,便用右手举起龟头,不停往阴户口插送,左手却仍按在她的乳尖上,轻轻揉捻,一面轻声问道∶ “玉梅┅还痛苦?稍微好些了吗?” “高先生┅┅这样慢慢抽动┅┅我现在有点涨痛┅┅但是里面┅┅” “是不是有点痒啊?”我打趣的道。 “嗯┅┅贫嘴┅┅” 就这样打情骂俏,尽量挑逗,使得她淫水如泉,不停的往外流,同时双腿乱动,时而缩并,时而挺直,时而张开,同时频频迎起屁股,迎合着龟头的轻送,这表示她淫兴已达极点,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我见她此时淫兴已动,大概近顶点,猛地紧拥住我的脖子,下身连连挺迎,娇喘连连的说道∶ “高先生┅┅我现在不痛了┅┅里面很难受┅┅痒痒地┅┅痒痒地┅┅大明星┅┅只管用力┅插进去┅┅” 就当她咬紧牙关,屁股不住往上挺迎的刹那间,我猛吸一口气,阳具怒胀,屁股一沉,直朝湿湿的阴户猛然插入。“叱”的一声,冲破了处女膜,七寸多长的阳具已全根尽没,胀硬的龟头深抵子宫口。 玉梅给这一下痛的热泪双流,全身颤抖,几乎张口叫了出来,我忙用嘴唇封住。想是痛极了,她双手不住的推拒,上身也左右摇动。 就这样拥抱了几分钟后,阵痛才稍微减弱,于是我轻声在她耳边说道∶“玉梅,忍耐点!这避免不了,刚被破瓜都是这样的。现在可好些了吗?” “恩!好点,刚才实在痛死我了,我┅┅嗯┅┅里面┅┅怎历会有骚麻又痒的感觉呢?” “啊呀!我的二小姐呀,这又稣又麻又痒的,表示你淫心已动,要人给你狠插的意思。” “知道就好了,又这么大声说出来,这,多难为情,你要┅┅可要轻点儿,我┅┅怕┅┅受不了┅” 我对插 一向有研究,于是把龟头慢慢抽出,又缓缓的插下,这种细嫩的工夫,最能逗引女人情欲升高的一种无上技术。这样轻抽慢送的,约有十来分钟之久,果然玉梅淫水如泉,洋溢而出,娇躯徽颤,显得淫快狂活,情不住摇起她的蛇腰,向上迎接。 此时她苦尽甘来,春情荡漾,媚眼如丝,媚态迷人,更使我欲火如炽。紧抱着娇躯,耸动着屁股,一阵比一阵快,有如急风闪电,一次比一次猛,如双虎相斗,一下比一下深,有如矿工采炭。就这样不停的拼命狂插,有时还将龟头插将出来用肉棱子揉搓其阴核,只插得玉海娇喘连连,媚恨如丝,娇声轻喘道∶“高先生┅┅高先生┅我┅┅我好舒服哦┅┅哦┅┅啊┅┅嗳┅┅喔┅┅真舒服┅零风兄┅┅不┅┅亲哥哥┅┅你真会干┅┅干的┅┅美┅┅太美了┅┅” 玉梅的小阴户淫水洋溢,被龟头的肉棱冲括着,“噗叱!噗叱!”奏出神女般的音乐。 我一看,玉梅现今淫兴正起,斯文的插法已不能够满足她了。于是改变一下战略,猛冲猛撞,如饿虎扑羊,撞的她两臂紧抱着我的背部,粉腿紧勾着我的屁股,臀部大力颤动,用力迎凑的我插送,同时娇颊艳红,樱唇微开,喘气如兰,尤如一朵蔷薇,艳丽动人,口中娇呼道∶ “高先生┅┅我舒服极了┅┅我┅┅喔┅┅用力┅再用力┅┅嗯┅┅美┅┅美死我了┅┅重┅┅再重一点┅┅对┅┅太好了┅┅好┅┅” 她一面娇哼着,一面疯狂的扭转屁股,极力迎凑,同时两手紧抱着我,加重抽送。 我一看,知道她就要出精了,忙用劲抽插,一面狂吻香唇。果然玉梅混身颤抖,阴户紧急收缩,一股火热热的阴精直泻而出,洒得我龟头全根发熨,同时娇躯软绵棉的,四肢平摆,娇喘地道∶ “哎┅唷┅┅高先生┅┅我┅┅我升天了┅┅啊┅┅太┅┅舒服┅┅美┅┅美死┅┅我了┅┅” 我猛然想到,一个处女若出精,不给她一些阳精滋润,她还是不能得到最高乐趣,于是挑枪再战。驰骈了十来下后,果然阳关一松,马眼一张,火辣辣的阳精,直射出去绕着花心,使她直叫道∶ “美┅┅太美了┅┅太舒服啦┅┅” 两人由于喝了些酒,再加上刚才一阵撕杀,不禁累得相拥而眠。 时光一滴滴的溜过去,到了午夜四点多的时侯,玉梅醒过来,睁眼一看,自己一丝不挂,脱的清光躺往高零风的怀里,两人拥抱在一起。而高先生的阳具还浸在自己的阴户里,仔细一想,晚上多喝了一些酒,父亲要自己扶高先生到书房里睡,想不到自己却和高先生荒唐在一起。 于是挣扎起来,“滑”地一声,一根软绵绵的阳具业巳溜出来,而自己┅┅“哇!”糟糕!床 上一片片的血渍,继而想到,那原来是自己的处女血液和淫水,不禁羞红双颊。略一稍动,下体痛楚犹在,不由得眉头一皱,想道∶“想不到男女性交,竟有这样无穷乐趣,难怪自己父母亲房中偶而会传出一阵阵的浪叫声,我还以为是痛苦之事,想不到竟是乐事。” 想到这里。玉梅的春情又渐渐引发,阴户里一阵阵骚痒起来,伸手一摸,阴户里有些发烧,从前紧合的阴唇,现在却有些裂开,中间露出一条小缝,里面滑湿湿的,难受得很。 灯光下玉梅偷望我一眼,仍然好梦方甜,嘴角不时掀起笑意(其实她一醒过来,我也跟着醒来,是不愿惊动她,而且自己也确实很累)。再看我下面的阳具,她深感奇怪,这样一根软绵绵的东西,硬起来,却象一根铁棍,插的她叫痛叫乐,不由伸手去摸。 本来一支软绵绵的阳具,经玉梅一抚摸,顿时坚硬如铁,又热又胀,十分粗大,王梅的一只小手竟把持不住,吓的她缩手不迭,我忍不住“噗”声笑出来。 “你┅┅你醒过来┅┅吓得我┅┅”玉梅娇羞地道。 “我吗?早就醒过来,你醒来,我不醒怎行?而且做戏就必须俩人配合,是吗?你看看,我这鸡巴大否?要摸,再摸吧!”我一面说着,一面抓起她的手抚摸我的阳具。” “贫嘴┅明知人家好奇┅┅又吓人家一跳┅┅死鬼┅┅看我理你否┅┅”玉梅说着,同时右手紧握着我的阳具,套送起来。 “是不是骚 又痒了?来,我替你止痒吧!”说着,我马上搂抱她,一面狂吻她,一面把坚强的阳具朝阴户乱顶。 “高先生┅┅高先生┅┅不要这样冲撞,撞的人家小 痛的很,放轻点,让我扶着你的阳具,慢慢弄进去。”玉梅一面拥住她的小腹,深怕弄痛了小阴户,一面娇声说道。 “我的二小姐,是的,我听你的。慢慢的插进去,轻轻施为,行吗?”我打趣的说。 于是我狂吻她的香唇、趐胸,双手不停的揉捻其双乳,揉的她淫心大动,使她感觉到无限轻怜蜜爱,无限体贴,心中感到甜甜密密的十分好受。于是用手轻轻扶着我那粗大的阳具,引到她自己的桃源洞口,心里不住突突乱跳,小手也微微不住发抖。 “啊┅┅轻一点┅┅痛┅痛┅┅”我故意大力撞了一下,使的她叫了起来。 “好好好┅┅我轻点┅┅但是你须用你双手拨开你的阴户才行,否则我的阳具怎能得其门而入呢?”我调皮地说道。 “好好┅┅你可轻点┅┅慢慢插进去┅┅”她一面说着,一面双手用力将阴唇拨开,只露出那迷人的追魂洞儿。 于是我手扶着阳具,把龟头抵着洞口,因为有淫水之故,慢慢的一节一节滑进。在插进一半时,我故意把它提出,又慢慢地插入。这样轻抽慢插,果然引起玉梅的情欲,只见淫水源源而出。 玉梅此时虽然仍有些胀痛,但是并没有第一次厉害,而已她自己阴户里渐感趐麻,情不自禁的两臂抱着我的背部,张开双腿,由我任意抽送。 我一看知道玉梅此时阴户不痛了,需要用力抽插,才会痛快、才会满足。于是我腰部一提劲,一阵比一阵猛,狠,一下比一下深、入,直插的她意乱神迷。 玉梅此时觉得火热的龟头在阴道内上下磨擦,子宫口更感趐痒难耐,全身感到无比的舒服,一阵阵的淫水从她子宫内涌出,情不禁的迎着我的阳具,扭摆腰臀,向上迎凑我的插剌。 由于这次不比上次痛,直插得她娇喘淋漓,媚眼如丝,浪哼道∶“啊┅┅高先生┅┅你┅┅实在┅┅大会插┅┅了┅我┅┅美死┅┅了┅┅嗳┅┅嗳┅┅我┅┅好┅┅舒服┅┅好痛快哦┅┅小 ┅┅美死了┅┅” 我一听她的浪叫,更感到畅快,内心像火烧的欲火,更令我快马加鞭,拼命狠插。坚硬炽热的阳具,在她紧凑而温暖的阴户内上下抽动,既温柔又舒服,使的我不由浪叫道∶ “玉梅┅┅玉梅┅┅舒服吗┅┅你的小 ┅┅太好了┅┅紧紧┅┅地┅┅温暖┅┅地┅┅使我身心俱散,快乐┅┅似神仙┅┅棒极了┅┅” 这样抽送了近半小时,肌肉碰出声∶“拍┅┅拍┅┅”作响。淫水搅动声∶“咕┅┅吱┅┅咕┅┅吱┅┅”再加上玉梅和我的阵阵浪叫声∶“哎┅┅唷┅┅嗯┅┅嗳┅┅”凑成的士高的乐声。 就在这时,玉梅淫兴已达极点,似有出精之样子,口中急促的浪叫道∶“高先生┅┅太好了┅┅嗯┅┅我┅┅好┅舒服┅┅呀┅┅哼┅┅再重┅┅些┅┅插死┅┅浪 ┅┅小浪 ┅┅好┅┅美哟┅┅快┅┅快┅┅用┅┅力┅┅些┅┅我┅要┅┅升天┅┅了┅┅” 果然一股热暖暖的精水由子宫阵阵涌出,熨的我混身趐麻,心神震动,狠狠抽插几下,马眼一松,一股阳精,夺关冲出,同时射进她的花心,使的她更是兴奋不已,紧紧抱住我,享受这人生最美好的时刻。 两人就这样缠绵相抱温存,直至天色发白,玉梅才将床单取下,衣服整理一下,悄悄溜回房睡。我吗?当然是继续未完的周公梦。 几许风雨(四、上) Sunray(1997/10/05 22:54:41) 时光勿勿地过,不知不觉,已是夜幕低垂时分,在李家大女儿的坚持下,要陪我到歌厅演唱,无可奈何之下,只得住由她陪我去。 在马凯歌厅,我一上台,便有热烈的掌声,从四面八方响起。我于是点头微笑答谢观众,同时双眼一扫,便见李家大小姐李素梅,坐在第一排的地方,我就向她微笑着,只见她正用热情的眼光,盈盈笑道。 在观众的欢呼下,我开始唱歌。 “我可以不知道,你的名和姓, 我不能不看见,你的大眼睛 你的眼睛,好象对我诉说, 好时光,千万不要错过。 我可以不知道,你的名和姓。” “素梅小姐!谢谢你陪我,走,我诸你吃宵夜。”唱完后我向素梅说着。 “哪里!高先生你大客气了,那是我自愿的┅┅说真的,高先生,你唱的太好、太捧了,以后,我要跟你学习。”素梅微笑。 “哪有什么好的,只是混饭吃,到外面玩玩吧。” “高先生!我有一句话想要跟你┅讲,你可不要笑我,我只是┅┅” “你说说看,我是洗耳恭听,绝不会见笑。” “我┅┅我想跟你交个朋友,不知┅┅” “我们现在不就是朋友吗?还用的交吗?”我笑道。 “恩!我是说作长久的朋友,不是今天、明天这短暂的朋友。”她娇羞地说道。 “这有什么分别的吗?”我打趣道。 “恩!高先生,你坏死了┅┅” 吃完宵夜后,我便想赶回旅馆休息,便向素梅说道∶“夜已深,我想早点休息。走,我送你回去。” “不!我要你陪着我散散心,欣赏夜的美丽。而且你到此,都没玩过,来,我带你到海边公园走走。”素梅撒着娇说道。 一走进海边公园,黑漆漆的。隐约可见一对对的男女在草地上,扭作一团,有的发出“渍渍”的声音,有的发出伸吟般的浪叫声,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低头看身旁的素梅,只见她低着头,依在我肩上,正陶醉在自我的幻想乐园中! 我故意说道∶“素梅!这里很幽静,草地上一对对,还有些声音发出!那是什么声音呀?” “我也不知道,以前我是白天来的,好在今晚有你陪我,否则我恐怕┅┅” 素梅道。 “走!我们去看看是什么东西发出声音。”我说完,便拖着她往旁一堆人儿走去。 只见一双男女,正吻的起劲,嘴里发出“渍渍”的声音,好不羡人,原来是接吻发出的声音。我一见,头一低在素梅颊边轻道∶“你┅┅” 她头一转,恰巧香唇和我的嘴唇相接,我趁势一搂,便在她嘴上吻着,吻封了一阵,她才喘过气,说道∶“坏死了!” 话一落便向前跑,我也就轻跟在后,忽地素梅叫了声∶“啊┅┅”人便跟着倒下。我一看,马上飞跃过去,抱住她往草地一滚,平躺在草地上,轻声问道∶“怎么啦?” “我好象被什么┅┅东西绊倒。”素梅喘道。 “给东西绊倒?”我一看,便见一对男女正在拼命的狠插狠干,便指给素梅看。素梅一看,整个脸通红起来,原来她所见的是一对赤裸的男女在那做可人的乐事。 “你大概绊到他们的脚吧!有没有受伤?”我一面说着,一面用手在她大腿抚摸起来。 “恩!不要这样┅┅我┅┅我没受伤。” 在月光下,只见素梅更是出落得象一朵水仙花,美丽极了,尤其身段凹凸分明、曲线玲珑,惹的我欲火高升,情不住禁在她香唇上狂吻着。 “恩!喔┅┅唔┅┅嗳┅┅”只见素梅娇哼着。 “素梅!你实在很美,我┅┅” 我再度狂吻着她,同时右手伸入衣内,便往双峰探去,只可恼被奶罩挡住,只有干瞪眼。于是改变一下战法,往下移动,伸入大腿根处,掀起三角裤,便欲揉扣了。 忽然她忙推掉我的手说∶“不行!不行!我┅┅”便要站起来。 我忙又手用力一抱,不给她起来,同时哀求道∶ “请原谅我┅┅我实在受不了,我涨的要死了┅你看看人家都在作爱,为什么我们不行?当初我要回去休息┅┅你却拉我来此┅┅现今我难受死了!” 素梅一见我如此痛苦之状,再加上她自已刚才看到的一幕活春官,春心也略动,只是障于少女的衿持,不得不故意做作一番,今听我一番哀求后,便点头答道∶“恩!但不要在这里。” “好好好,到我的房间去。” 就这样,我拥着她慢慢走回房里,一路上我尽情的挑逗,摸、捻、揉着两只奶,狂吻着她的香唇! 进到了房间,我把门一关,只见素梅春心荡漾,气息短促地倒在床上,满脸通红,一双美目痴视着我,那眼神深含着渴望、幻想、焦急的混合,胸前起伏不定,双峰一高一低的颤动着。 我一见更是深情激动的倒在她身上,给她一个甜蜜的长吻。 素梅由于一路被我挑逗,现今热情如火,双手抱着我的脖子,伸出舌头来,她的火热舌头,干燥欲裂,一碰到我的舌头,就象干草碰烈火,更是猛烈无比。 我们两人就这样拥抱,一面热吻,一面互相摸抚起来。 “恩!高先生!我好难过哦!”素梅一边幌动身子一边娇媚的说。 “素梅,我也很难过,把衣服脱掉好吗?”我说着。 素梅被欲火冲昏了头,马上点头道∶“恩!” 我如奉玉旨,迅速替她脱下衣裙、乳罩、三角裤,赤裸裸的玉体,刹时便横陈在我眼前。洁白而透红,细腻的皮肤,无一点遐疵可寻,结实而玲珑的玉乳在起伏不定,均衡而有曲线的身材,滑平平的小腹,修长浑圆的大腿,更是基督上帝的杰作,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更是神秘,象深山中的幽谷,未有人迹,清幽的很,又黑又浓又细的阴毛,罩住整个阴户,整个阴唇,红都都地,纯是处女的表征,不禁暗自得意道∶“又可剪彩,太好了!” 只见那阴唇,忽张忽开,煞是好看,且还正流着淫水,亮晶晶,一闪一闪,更是奇景。看得我眼睛喷火,直射向迷人的地带。 “高士生,把你的衣服也脱了吗?”素梅有气无力的说。 我恍然大悟,急忙脱掉自己衣衫,疯狂搂住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吸吮着她那鲜红的乳头,右手便迳往神秘的阴户抚摸。 这时素梅的淫水更象洪水般的流个不完,我于是伸出中指,顺着淫水,慢慢的往里插,插进没多深时,只见素梅皱着眉叫道∶ “啊┅┅痛┅┅高先生┅┅慢点┅┅” “哦!高先生!这么大┅┅有点痛┅┅”素梅略感疼痛,双手握住阳具,轻声说道。 “没关系,我轻轻插入就是。”一面狂吻,一面双手大力摸、揉其双乳。素梅的淫水更是越流越多。我一见,就将手指再住里插,却不时将手指抽出,在她阴核上挖弄。 “高先生┅┅嗯┅┅嗯┅┅嗯┅┅” 说着,素梅便伸出手来,往我的阳具一抓,结果我那五寸多长的阳具,刹时更加暴涨,龟头一颤一动,使她缩手不迭,我便笑道∶“怎么样,够大吧?” “啊!高先生,你的这么大,栽恐怕受┅┅”素梅畏惧的道。 “我的大小姐,放心吧!我慢慢施为就是。”我安慰道。 在她的玉手拨弄下,我更是欲火冲天,浑身火热,便拨开她的双腿,枕头枕在屁股下,使她的阴户更是凸高,用手扶着阳具,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探一探的,便插进玉门里去。 我按兵不动,但是手指被她的阴户紧紧夹住,四壁软软绵绵的,舒服得很。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素梅感到阴道理痒痒麻麻,非常难过,便说道∶“高先生!我里面很痒。”说罢屁股往上一抬。 几许风雨(四、下) Sunray(1997/10/11 23:29:46) 因为她欲火高升,臀部抬高,我于是慢慢推进,就象火车入山洞一般,阳具一点一点地推进。只见素梅皱着眉,痛苦之状,我心一横,想道∶“长痛不如短痛。”便用力一挺,入了半根之多,只见素梅痛声叫道∶“痛死我了,痛┅┅痛┅┅”一面叫道,一面用手紧握着我的阳具,不让我继续推进。 此时龟头巳抵处女膜,过了后便可达玉门深处,花心垂手可得。但看了素梅这痛苦状,眼睛紧闭,挤出泪水来,面色发青,便按兵不动,不再住前推进。 朋友们!“兵法上说∶兵贵神速”,但是剪彩处女这回事,可神速不得,否则,以后想再探玉门之趣,可困难的很。于是我提着阳具,在前洞进进出出,以减轻其痛苦,及增加其清欲,同时右手仍按在她乳尖上揉、捻。 过了不久以后,我轻声问道∶“大小姐,现在觉得怎么样?痛得利害否?” “现在不象刚才那样痛,但还有点胀痛,里面却更是痒!怎么辨?”素梅无力地道。 “素梅!俗语说∶“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必须忍住痛,让我再插进去,给你止痒才行。” “好!我忍住痛,为了止痒,再痛也得忍耐,高先生,你┅┅只管用力┅┅插进去。” 只见素梅咬紧牙关,准备我的冲杀,我也不客气,猛吸一口气,阳具怒胀,巨股一沈,直朝湿润的阴洞,猛然插入。 “叱”地一声,冲破了处女膜,六寸多长的阳具已全根尽入,胀硬的阳具已塞满整个阴户。 素梅这一下,痛得热泪双流,全身颤抖,张口便要叫了出夹。我一看,马上用嘴唇封住了她的嘴,哭叫不得。 想是真的很痛,只见她双手猛烈地推拒着我,全身也左右不住的动,我用忙用力一抱,让她动弹不得,同时轻言安慰值∶ “素梅!素梅!忍耐一点,这次痛后再也不会痛,而且乐趣还在后头。” “不!不!我痛得很,快┅┅快拔出来,我的骨头都要裂开了!┅┅快┅┅快┅┅”素梅哭叫着。 我不管这些,要是抽出来,那就前功尽弃,而且自己阳具正是胀痛时候,便伏在她身上不动,尽情的逗她。 不知过了多久,素梅首先说道∶“高先生,我里面不痛了,但是痒得很┅┅你可轻轻抽送┅┅否则我怕受不了┅┅” 我一听,马上把龟头缓缓抽出,又缓缓插入,如此十来分钟之后,见到素梅淫水如泉涌,娇喘微微,显得她淫狂快活,同时臀部向上猛抬,迎着我的抽送。 我一见她苦尽甘来,春情如潮,媚态娇艳,似朵海棠,更加欲火上升,紧抱着娇躯,耸动着屁股,如马加鞭,如火加炭,猛的不可言语,狠得比流氓还狠,重的比千斤锤还重,深的比井还深,就这样疯狂的抽送,只插得素梅娇喘连连,媚眼如丝,浪道∶ “真┅┅舒服┅┅太┅┅好了┅┅高先生┅┅你┅┅真┅┅会干┅┅美┅太美了┅┅啊┅唷┅┅喔┅┅嗯┅┅太好了┅┅太美了┅┅” 只见她一面浪哼,一面双手紧抱着我,双腿跷上勾住我的腰,臀部极力往上迎凑。人家说,女人最美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就是在性交即将高潮时,春情洋溢,满脸通红,吐气如丝,星眼微张。那种美,是不能轻易看得见。 这时的素梅正是处于那种状态,那种美,更令我疯狂,令我不顾一切猛插猛干。 “高先生┅┅高先生┅┅太美了┅┅太美了┅┅我┅┅我太痛快了┅┅我愿就┅┅这样┅┅死去┅┅也甘心┅┅我太┅┅舒服了┅┅高先生┅┅你┅┅太会干┅┅干┅┅对┅┅再┅┅大力┅用力┅┅快┅┅快┅┅喔┅┅” 只见素梅娇哼着,同时双手紧抱着我,阴户内一阵急速收缩。一股火热热的处女阴精,直射而出。我为着让她享受插 之乐事,狠插几下,一阵火热的阳精亦喷射而出,直浇得她身心俱颤,口中直呼美,不愿放松我。 我们两人就这样地享受这美好的一刻,过了一会儿,她才喘了一曰气道∶“美┅┅太美了┅┅我长了这么大,到今天才知道,插 是多么美的事┅┅我以前太傻了┅┅高先生┅你舒服、美否?” “我也很舒服,有没有感到味道啊?”我打趣地说。 “高先生┅┅你是否能将你的阳具让我自己仔细瞧瞧?看他到底有何异处,竟然插捧得我欲死欲活,象神仙般。” “没问题,可要温柔些,否则它可凶得要吃人,知道吗?” 于是我横阵在床,素梅斜躺在我的旁边,头脚与我相反,伸手便去抓我的阳具,我顺便指点她∶ “那两个蛋就是睾丸,专门制造精液刚才我喷出去的那火热热的精水。 这一根叫阳具,用来抽送阴户你的小洞儿。别看它现在又软又小,给它凶起来可不得了。不相信,你用嘴巴去含它看看!” 果然素梅有点不相信,竟用嘴去吸吮它、含它,我的阳具就象触电般猛胀起来,将她的樱口小嘴塞得满满,鼓鼓的。吞又吞不进去,吐又吐不出来,塞得满脸通红,整个嘴巴都麻木趐酸,嘴里直呼道∶ “嗯┅┅我┅┅嗯┅┅快┅┅” 我叫她忍耐拔出来,她只好眼尾含着捩水,忍痛拔将出来,直呼这∶“啊┅┅唔┅┅呛死我了┅┅呼┅┅呼┅┅” 我便说道∶“刚才不是说过,凶的时候,可不得了,信了吗?” 她点了点头,我顺便介绍龟头给她知道∶ “这是龟头,可最凶不过,可要你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能使女友人消魂。” 我介绍完,素梅便开始抚摸我的阳具,我也趁势用手指头,扣、捻她的阴核就这样,捻、扣,使得她的淫水直流,欲火高升,直叫道∶“快┅┅快插进去┅┅” 我故意使阳具在她的阴户口乱撞,直撞的她急急叫道∶“错了,错了,就在这里,快插进去┅┅”她一面说着,一面用手抓住我的阳具,便塞将进去。我知道她此时正是欲火高涨的时候,便顺着她小手的指引下,朝着洞口猛力插下去,“叱”地一声,全根尽没而入。 素梅此时阴户虽仍有些胀痛,但在欲火之下,也忍痛的让我抽插,我也尽量的想满足她,所以,更是卖力,施出混身解数,先用九浅一深;插了一会,见还未能满足她,改为二浅一深,虽然使她兴奋了一阵,最后,还是无效;遂改用单枪点放,一次直透到底。果然如此,才使她略感满意,不禁得使我想到一句话∶“妓女装在室”,难怪现今大学女生很多当应召女郎。 素梅被我这一阵阵的冲杀之后,臀部蛇腰更是猛摆不己,同时口中浪叫道∶“啊啊┅┅高先生┅┅你太┅┅会插了┅┅我┅┅我┅┅美死了┅┅嗳┅┅嗳┅┅我┅┅好┅舒服┅┅小浪 ┅┅太痛快了┅┅太舒服了┅┅” 我一听她的浪叫,更加欲火高涨,要知男人 女人,是一大乐事,如果女的不会叫床,那就象 到一个石膏象一样,无动于衷,那就毫无乐趣可言。这时的我被她叫床浪叫着,一根丈八茅更是向前猛冲,直撞的两人肌肉发出“碰碰!拍拍!”之声。 “咕┅吱┅┅咕┅吱┅┅”淫水声。 “咻┅哔┅┅咻┅哔┅┅”抽送声。 再加上她的浪叫声,形成一幅纯真、天然、原音响的四声道交响乐曲。 “高先生┅你┅太好了┅┅嗯┅┅我┅太舒服┅┅了┅┅重┅┅再重些┅┅喔┅┅插死我了┅┅小浪 ┅┅好美哟┅┅快┅快┅┅用力用力┅┅喔┅┅升天了┅┅” 果然一股热暖暖的精水由子宫阵阵涌出,我亦同时出精,两股精水,混成一支巨流,湿透了她和我的阴毛、阴部,也湿透了床 ┅┅湿透了地上。 几许风雨(五) Sunray(1997/10/11 23:33:00) 日子过得真快,在此公演一星期,马上即将结束,看日期,明天就要离开夏威夷。回想在这几天内,剪彩了四个少女的处女之宫,而且连续的都享受两次,更是得意极了。趁着今晚没演唱,乐得清闲,休息它一下,提提精神。 忽然“叩!叩!”的门声。 “谁呀!”我问道。 “是我玉梅啦!”珠玉般的声音传过来。 我把门一开,只见玉梅深情般的眼睛注视着我,我以为又要我狠插她一番,便调笑道∶“是不是又痒了?要不要我┅┅哈哈哈┅┅” “色鬼!真是的,是我父亲要你到我家去,给你拜别┅┅以后你可要时常来着我┅┅”王梅羞红了脸说道。 我于是轻轻的吻了玉梅一下,便和她到她家去。 到了李家,饭菜俱已摆好,只见李先生、李太太及其他三位女儿俱坐好,我于是跟着王梅进去,坐下来,便和李先生喧谈了起来。 “高先生,听说你明天就要走,本不想打扰你休息,只是我四个女儿坚持要我邀请你到来,作个道别宴。哈哈,来,我敬你一杯。” “李先生,你这么一说,我更是不好意思。劳叨了好半天,来,我敬李先生及李夫人和各位千金一杯。”我一面喝,一面用眼瞄着素梅、玉梅、贵梅一眼,只见三人都深情款款的看着我,似有不舍之状。 就这样狂喝着,李先生及素梅、玉梅、贵梅四人俱醉,我也跟着半醉,就这样各自回房睡了。我也到老地方书房去睡了,刚躺下去,想睡了,忽然一声“高先生”把我叫醒,擦擦眼一看,原来是珍梅。小女孩,我便问道∶“珍梅,怎么不早点睡,有什么事吗?” “高先生,你这几天在我家,老是看我三位姊姊,从不看我一眼,是什么意思!”珍梅气气地道。 “珍梅,你真是小孩子,早点回去唾吧!”我倦道。 “什么,叫我小孩子,哦!原来你是认为我还小,才不理我的。好!我告诉你,我今年十六岁了,小不小?”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不要胡闹,快点回去睡。” “好!你说我小,我证明给你看,看小不小。”说罢,将衣服脱下,象个小辣椒般的奶露了出来。 我被她引出兴趣来,便用手去摸,故意说道∶“太小了。” 话一说完,她竟将内衣裤一并褪下,赤裸裸地用手指着阴户说道∶“你看,我已长出了毛,你还说小。” 我笑道∶“只有这么几根而已,还不能算是大人。” “要怎样才能算是大人?”珍梅讶异地问道。 “要能做大人所能做的事。例如,生孩子。”我调侃着说。 “我也能生孩子,总可以吧!”她坚持地道。 “你要怎样生孩子呢?” “我┅┅”珍梅一面说着,一面躺在我身旁。 由于酒精的刺激,一看珍梅全身赤裸,整个毛细管都活起来,于是便轻声安慰道∶“珍梅,我不是故意气你,实在是爱你的。” “不要说了!为了证明我已长大,来吧!”珍梅说着,玉腿分开,用手指着阴户。 “真的吗?后悔不后悔?”我说着。 “后悔什么!” 我一听她这么一说,马上脱光衣服,扬眉吐气鸡巴就往阴户顶去。只见她双目紧闭,准备接受我的插刺,龟头抵住阴户一推,就听她叫道∶“痛┅┅痛┅┅轻点┅┅” 我一听,马上停下来,仔细看她的阴户,只见那洞儿又小又嫩、又干,不得已自己用口水沾了一下洞口,于是慢慢向洞口推进,每推进一点,珍梅就叫道∶“痛┅┅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不要叫!要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就必须经这一关,何况是你自己要来找我的。” “人家不知道会那么痛嘛?我┅┅不要再插了┅┅痛┅痛死人┅┅我┅┅不要┅┅当大人了┅┅” “忍耐点┅┅马上就┅┅不会痛了┅┅” 我马上稍提劲,向里面插了进去,只见“叱”的一声,冲破了处女膜,抵达了处女宫,恰好全根尽没,配合得很好。只听她哀叫了一声,便昏了过去。我马上口对口,进行人工呼吸,慢慢的她苏醒过来,只见她脸色苍白,泪流满面,口里直叫道∶ “痛死我了┅┅妈妈┅┅痛死我┅┅痛┅┅” 我一见她如此,心中不忍,忙按兵不动,静静的在她里面享受,忽然只见她叫道∶ “血!血!┅┅你┅┅你把我 的出血了┅┅我┅┅” 原来她的玉手去抚摸阴户时,沾了血,不知是处女血而大叫起来。我一看,只见她的阴户和我的阳具四周都占满了血,连床铺也是一大片,忙安慰她道∶“不要叫,万一被人听见了,怎么办?” “可是人家血流了那么多,而且痛的要命。” “那不是流血,那叫做‘落红’,每个女孩都有一次,等下痛过去了,乐趣就来临。” 就这样,我的阳具仍浸在她的阴洞里,我用嘴去舐她的双奶,用双手作全身的抚摸。 她只是一名情窦初开的少女,怎经得起我的挑逗,果然没多久,她全身开始颤抖,欲火渐渐升高。 我感觉她的小洞里开始热起来,热得我阳具更形胀大,原来她的淫水开始流出。只见她脸上没苦痛的表情,代之的是春风得意的样子。 “怎样?还痛吗?”我问道。 “痛是不会痛,只是里面是又酸又麻又痒!”她娇羞道。 “那是好现象,我现在可以慢慢的抽送吗?” “可要轻点,否则我可受不了。” 于是,我慢慢的抽出、又慢慢的插入,使我的龟头在她的子宫内刮来刮去,渐渐的,她开始哼叫着∶“嗯┅┅喔┅唔┅┅嗯┅┅”同时,臀部也渐渐地摇摆着,配合着我的抽送。 我一看,便知道她已不会痛了,便稍微加快,谁知我快她也快,简直是不约而同。 只见她此时,双颊红艳,娇滴可人,媚眼如丝,春情泛滥。美得令人发狂,使得我快马加鞭,猛 猛干。 大概是她年纪小,体形小,阴户更显得娇小,每次抽送都能撞到她的花心,使得她身子,连起颤抖。 “哎唷┅┅好┅┅舒服┅┅美┅┅大美了┅┅” 我的猛 ,使得她的高潮很快就来,再加上她是一名处女,毫无经验,果然没多久∶ “哎┅哟┅┅舒服┅┅死┅┅了┅┅美┅┅太美了┅┅我┅┅要┅┅快┅┅快用力┅┅要┅升┅┅天┅┅了┅┅” 果然,一股火热的处女精,象热泉般滚滚流出,流得我舒服极了,便按兵不动,享受这美好的一刻,同样地,她双手更是抱紧我,双腿紧压着我的臀部,全身用力,恨不得我将她 个通底。 最后,我也泄了,安安静静的寻周公去。而珍梅呢?因下体肿痛,只好扶着肚子,一摆一摆走回去。" }, { "text": "几许风雨(2)\n改编∶Sunray 几许风雨(六) Sunray(1997/10/11 23:34:25) 我们这里歌舞团,一共在夏威夷表演了七天,为着慰劳我们的华胞,所以大家都很卖力,华侨也很欣赏,使得我们场场爆满,十分兴奋。 今天,我们就要前往美国表演了,临行之间,成千上万的侨胞热烈的欢送我们。 忽然,我看见李先生一家人向我走来,我忙走过去谢道∶“李先生!真谢谢你,这一星期来受到你们的照顾。” “那算什么!只是你一走,可苦了我四位女儿,和古鲁巴小姐。她们都舍不得离开你。知道你要走,饭都吃不下,都要来送你。”李先生笑着说。 “呼”我喘了一口气,暗叫道∶“好险,还以为是事机暴露了。”不由转头看她们,只见她们五人美目含泪,依依不舍的样子,心中不忍,便道∶“谢谢你们┅┅我┅┅我一定会再回来的┅┅” “高哥哥!你一定得再来,再来┅┅”玉梅的声音。 “高先生!我┅希望你能来看我们┅┅”素梅讲着。 “是的!高先生┅┅我们期待你再来┅┅”贵梅说。 “高哥哥┅┅我┅┅”珍梅的声音。 就这样,她们五个女孩子都泪流满襟。使我难过万分。这时,扩音器传来催人的声音,于是,我和她们匆匆的吻别。 在飞机上,只见那些女歌星们正在数着钱。 “这一次在夏威夷真倒楣,只赚了二千多块美金!”是杨晓苹的声音。 “嗳哟!杨姐姐,不错了,你还有人要你陪睡。我吗?虽然也有,都是碰到一些无赖,白白被睡、被玩。到了美国,定要捞回来一笔。” 哦!是刘灌妙的声音。 这时,忽然邱沅琉小姐叫道∶“这次,蓝浴丽赚的最多钱,大家看!” 大家都回头去看,只见蓝浴丽正在数着钱,脸上正微笑着,于是杨晓苹就问道∶“喂!小蓝,赚了多少?” “不多,至少一万块美金以上,你没看我还在数着吗?” “哇!天啊!,怎么这样会赚!” “那还不简单,逮了一个大头,花了些媚功,钱就滚滚而来了!对啦!四眼田鸡,高零疯呢?” 这时,我正陶醉于春的回忆,回味着一连剪了五个处女之宫,多么美的事,忽然有人推我一把。 “喂,大眼睛!这次赚了多少钱,有没有山大婆要你陪睡?”杨腥笑着问,直引得其他的人大笑起来。 “我┅┅可┅┅没有┅┅嘿嘿,只是 了五个处女而已。赚!可是那金钱卖不到的。” “哼!色鬼!就是色鬼!” 到了美国纽约,已是傍晚时分。我因为是第一次到美国来,所以乘此机会,东西放置完毕,一个人就偷愉溜在街上逛逛,看看美国的风景。沿着街道慢慢的走,只见一对对男女公然在街上吻着、搂抱着,不禁为他们的公开羡慕起来。 来到了尼赫公园,就在椅子上坐着休息。不久来了一位小姐,是黑人小姐。 “哈罗!你看我的大腿美不美?” 我定神一看,只见她的小腿修长而大腿圆浑,只可惜是黑人之故,显得黑了一点。所以我便道∶“美!美!就是可惜,太黑了一点。” “那么的,我的脸型和白人比起又怎样?” “差不多,一样美丽,可惜黑了一些。” “中国人,那么我的身材如何?” 她再三的问我,我只有再套老话∶“很美,可惜大黑了。” “哼!由你的口气,好象我们黑人了该赞美似的。” 她好象有些生气,但我还是依然故我。 “可不是吗?我们中国人形容女孩子美,多说,玉洁冰心,粉颈、雪胸、玉腿。从没有说甚么黑身、黑腿、黑乳的美人,是吗?” “可是,我本来就是黑种人,要是我父母是白人的话,我不变白才怪,而且定比你们中国女孩子漂亮。” “是是。你可知道,听说好莱坞的女红星妮娘吉吧,原是印度人,她的父母是中国人,又黄又白。” 她被我逗得笑起来了。 我们闲谈了好一会,谈得很投契。她告诉我,她是一名游泳选手,就读曼哈顿中学一年级。她知道我是歌星,还很兴奋说要来听我演唱哩。 她的名字叫做美丝丽,她很健谈,而且热情洋溢、天真活泼。她的身材很健美,长得非常丰满,只是皮肤太黑了一点,要不然的话呢?还是一个美人儿。 我对她并不可厌,只觉得她纯真大方而已。而她对我却很温顺,也许我是一个歌星罢了。 两人一面谈着看,不知不觉夜已深,她向我告别,并说∶“高先生,我的家是住在一○○街十号二十楼,家里只有我和母亲及妹妹三人而已,欢迎你来。” “好的。” 也许是缘,美丝丽从那一天起,每天都来看我,而且对一次比一次热情,一次一次亲切。而我对她呢,只当她是个漂亮妞儿,想和她上床罢,并没有甚么动过真感情。只有想办法,用心思,小心应付她,甚至累起来,没空理她,还会借故回避她。 虽然如此,但人总是有感情的。因此,有时我和她就难免开开玩笑。 记得有一天,我从歌厅唱歌回来,觉得闷热,就跑到附近的哈 游泳池去游泳。谁知我一走进游泳池,便听见美丝丽叫道∶ “哈罗!高先生,欢迎你来。” 只见到美丝丽身穿冰装,向我跑来,顺便给我一个飞吻,真使我吃惊。 招呼完毕,我也更衣入池。但是一进入池子里,美丝丽并不想游泳,一直缠我,卖弄她那丰满的身段。 这时,她伸出一条玉腿,向我笑问道∶“先生,一个人在此?请问刚才在此有没捡到皮包?” “抱歉!我并没看到,有的话一定告诉你。” 我本是跟她开玩笑的。谁知她竟生了气,“卜通”一声又潜下去了。 我虽心感歉咎,但也庆幸躲过她的纠缠。 几许风雨(七、上) 返回旅馆后,我关上门。突然门开了,美丝丽走了进来,反手一扣,把房门锁上,翘起小嘴,下声不响倚在房门上。 我便站起来问道∶“美丝丽小姐!┅┅你怎么也来了?” “┅┅” “有甚么事吗?唔!我知道了,你可怪我刚才说你黑那桩事?” “哼!” “朋友!随便说几句,开个完笑,何必认真。看你嘴巴翘的老高,好象生气的很。” “哼!别人怎么说都可以,只有你不行。” 我一听她这么一说,忙心中暗叫道∶“糟糕!这黑妮子对我动了感情,怎么办?”我一面暗思对策,一面装作不解的问道∶“那┅┅又为什么呢?” “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呢?” “你┅┅难道真的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你的意思!”我故意说道。 “哼!不告诉你。” 啊!竟撒起娇来了。于是,我装起打呵欠,下个逐客令∶“我很累,而且已深夜,我明天还得演唱,如没事,我可要休息了!” “哼!你以为,我全身都是黑的吗?” 我不觉笑道∶“我只不过是说你的脸黑罢了,何必挂在心上。” “可是┅┅可是我身上没那么黑啊?” “我┅┅又不曾看过身子!我怎么知┅┅” 说到这里,我知道说错了嘴。 她默默地垂首沉思半晌,猛然抬起头,决然道∶“好吧!那我就给你看个清楚。” 我急忙乱摆着手,希望制止,但她却毫不理会地动手脱衣,不一会便馀下一件泳衣。当她解开游泳衣时,只急得我几乎昏了过去。 但我仍强作镇定,哀求着她道∶ “美丝丽小姐,请你别脱了,我相信你就是,求求你,上帝为我作证,我相信你的身体白的就是了,千万下要再脱了。” 其实这正是我欲擒故纵之术,我巴不得狠狠 她,因为我从来没有看过黑人的玉体和 ,更何况 呢? 忽然,一件泳衣落在她的脚上。 我不禁暗叫一声“好”,偷偷的看过去。 “哎呀!我的天啊!” 我只觉得全身如触电般,全身发热起来。一股热流直下丹田,裤裆里的小二哥,这时又热又硬地挺立起来了,大有呼之欲出之势。 原来这时,美丝丽一丝不挂地,赤裸裸地站往面前,纹风不动,象个模特儿般。她那丰满的身段,曲线毕露。整个身体,隐约可分出两种颜色。自胸上到腿间,皮肤极为柔嫩,呈现棕霜色,使她深黑色的四肢及脸,显得更加有光彩。 只见她两眼圆瞪的凝视着我,那种眼光,是具有色彩,柔和、迷人完全是爱情上的眼光。 我知道她已爱上我,于是又起了念头,吊她胃口。 “美丝丽小姐,我相信你的皮肤是白的就是了。快穿起衣服来,否则感冒可不是玩的。”我说完,心中祈祷着,希望她可不要真的穿起衣服,否则一切都完全成泡汤了。结果她还是中计。 “高零疯!你┅┅你┅┅” “做什么?” “已到了这种地步,你还装!” 我故做无可奈何的道∶“那你要我怎么办?我的好小姐!” “高零疯,我先问你,你┅┅爱我不爱我?” “啊!啊!┅┅唔┅┅爱是爱,因为我们是朋友吗?朋友当然有友情,不是吗?” “不!不是那种爱!” “那么!是哪种爱呢?” “是┅┅男女间的爱!” “啊┅┅唔┅┅啊┅┅” “高零疯,你可知道,我爱你吗?” “爱┅┅爱我?” “是的,你爱唱歌,我爱游泳;你是歌坛上的明星,我是泳坛上的明星;明星配明星,相得益彰。就诚如你们中国人所说的∶‘龙交龙,凤交凤,佝偻交呆子’,不正是天生的一对吗?高零疯,你可愿娶我?” “哇!说的好美,我可不会为了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啊。想要嫁我,要是你是贾桂琳的话,或伊丽沙白泰勒,虽然年纪大些,我还是不用考虑,马上答应。 只可惜┅┅你只是个黑妞罢了。”我心中暗咒着,面上可不敢表示出来,只有哑哑说道∶“娶┅┅娶你?” “是的,我要嫁给你!”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中国是个仁爱的民族,不存种族偏见,不会仇视我们黑人,所以我要嫁给你。” 我听了不禁皱眉摇头,不知如何是好。 她见我未答话,便满脸疑惑的问我∶“怎么?难道┅┅你不爱我?” “啊!┅不┅┅不是的┅┅”我故意说道。 “难道┅┅你在中国有了爱人?” 我灵机一动,毫不思索的说∶“是的!而且订了婚。” “啊!我┅┅我不信!” “是真的。” “我不信!我不信!” “我敢对你发誓!” “你┅┅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呢?” “因为我刚认识你不久,我认为没此必要。” “啊┅┅哎┅┅我不要活了,你这坏人,既然订了亲,还偷看我的身子。” 说罢。她竟大哭起来。 “我可没骗你!”我安慰道。 “如果不是你骗我,我怎么会给你看┅┅鸣┅┅鸣┅┅” “是┅┅你自己要┅┅” “哼!我才不那么贱呢!”继续哀哀哭着。 我听了心中不忍,便走过去要安慰她。 忽然,她猛抱着我,疯狂地吻着我。接着,一个软玉温香的肉体投入了我怀中。 现今之况,如是柳下惠碰到,我想他也会把持不住,先上了再说,何况我只是二十来的青年人。 我禁不住的抓着她的乳头,抚摸她的阴户。 她把两手钩住我的颈项,火热的嘴唇吻着我。 出乎意料,她的阴户竟长得端正小巧。我常听人家说,黑种女人的阴户比白种人阔大,可是她两片阴唇,却似乎特别结实而肥厚。 我抚摸了一阵,便好奇地问道∶“你可曾做过爱?” “没有,高零疯。我爱你,是因为你对我没有偏见。我知道,虽然你已订了婚,不能娶我,我想这东西早晚都会被开,尤其,我听说中国男人最温柔。” “那你不会恨我吧?” “不会的,我不喜爱黑人,但白人却轻视我们,而我┅┅却喜欢你,我不会恨你的,放心!”说罢,她便娇羞不胜地把头埋在我的怀里。 于是,我很温柔体贴地向她说道∶“美丝丽,开始的时候,我也许会弄痛你的┅┅” 谁知我话未完,她就抢着说∶“哎!我不怕,你不要顾虑到我,只要我能够便你快乐,我就满足了,反正女人都要痛这么一次。” 于是,我便把她搂到床上。 几许风雨(七、下) 她不躺下,反把两条修长的大腿举得高高的,同时,用两手把阴户拨的开开的,摆好了阵势。 我迫不及待地爬到她的身上,推着我那坚硬如铁的阳具,抵进她的洞口,在她的阴核上摩擦。 我提劲往下干,一下子就插入一半,顶着处女膜,抵达花口,虽然她嗯叫了一声,还是咬着牙撑着。 我稍为停顿了一下,才开始抽插的助作。 美丝丽和我相当合作,我把阳具往下冲,她则把阴户挺上来,当我的阳具插出时,她则扭动阴户肉壁,用力挟着它。 我快,她亦快。我慢,她亦慢。 我觉得阵阵的快感,一阵酸似一阵。 当我第一次射精在她的阴户里,洞内的每一个神经都紧紧的挟住我的阳具,快感达到最高峰。 她的吻,热烈而近疯狂,火热的舌头,不断舐着我的口唇。 我第一次射精之后,并没把阳具插出来,我只伏在她的身上,不到三分钟,它又恢复原来的坚挺了。接着我又开始轻抽慢插的工作,她仍是合着节奏的配合着。 我喜欢她的挟攻,因蓬儿竟似一口没有生牙的小儿的嘴,咬住了我的阳具,不肯放开。我稍一用力把它拔出来时,就会“滋滋”地发出声响来,好似抽水一样,这种快感简直使我快发狂。不但如此,她还会自动地动作渐加紧。 一室之内,充满了我呼出来的嘘嘘声,和她嘴里出来的哼声,以及她阴户发出来的“滋滋”声,混成一片。 我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美丝丽,你真是十全十美的美人。” “嗯┅┅”现在她只有喘气的份儿,我便笑着问她∶“你怎么会有这样好的动作?” “因为我爱你,所以才不顾一切的使你喜欢,那知我自己也欢喜起来了呢? 你真是我的好朋友!”说着,红潮在她脸上浮现,更显得容光焕发了。 我坚持最后三分钟,疯狂地抽插。 现在,我疯狂地象一头兽性发作的野兽,狂插抽着她的阴户,连沙发床也震的“吱吱”作响。 美丝丽全身发抖,哼哼叫叫,欲仙欲死的哼道∶ “哎唷┅┅达令┅┅尽情的插吧┅┅啊┅┅啊┅┅我从来┅┅没这样┅┅的快乐与舒服┅┅啊┅┅达令┅┅往里头┅┅对罗┅┅顶住┅┅太好了┅┅我的达令┅┅” 这样,足足又插了二十分钱,她已全身乏力,最后,只有嘘嘘喘着气,哀求着∶ “啊┅┅嗯┅┅达令┅┅我已┅┅出了三次了┅┅达令┅┅快点┅┅射精好吗┅┅我要死了┅┅达令┅┅暂时停止插吧┅┅我┅┅的阴户破了┅┅我要被你插死了┅┅” 这时,她已声歇力尽,腰臀无力。但我却插着起劲,到了疯狂紧要程度。我见她一动不动地躺着,于是我便索性的把她的肥臀搂住,疯狂地猛插狠抽起来。 这样,我又插了十来分钟,才觉全身舒畅,龟头一麻,精水直泄而出,射出了她的阴户。 这一次的“剪彩”,我尽情的玩弄,疯狂的冲刺,其所获得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当我把阳具拔出来,才发现我们是真真正正的“血战”。 我用毛巾替她擦干,然后递过去,柔声说∶“亲爱的美丝丽,你看!” 她一手接过毛巾,血渍斑斑,就揉成一团丢在垃圾筒里说∶“明天我再来给你玩!” 我把灯光加亮,乘机看她一个痛快。 我捧住她湿濡的阴户,情不禁吻了吻。然后,我得意对她说∶“美丝丽,你真是我理想中的情人。” “我要使你知道,我比其他女人更加知道爱情。” “达令,我知道,我相信。” 当我重又躺在她的身边时,她附耳轻声低语道∶“在你未返国时,我愿意和你在一起。高零疯,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愿意干,有了你,我永远不会遇到比你更合适的情郎。啊!我的乳房和阴户,既然能使你满足与快活,你就尽量受用吧!” 说着,就拉我一手去摸她的乳房,一手去摸她的阴户,我又玩了好一会,我们才相拥而睡。 这一晚,美丝丽和我相伴,但天未明已回去了。 在纽约首次公演,事先,各大报纸便大肆宣传,在各娱乐版上,均以大头条的标示显刊出。 几许风雨(八、上) 首日公演,真的太感人,整个剧院都挤满了人,争着看来自台湾的歌星们。 当我们的歌声向起时,使得掌盘偏布于每一个角落,尤其是美丝丽,她和她的母亲妹妹坐在前排,轮到我唱时,她更是疯狂的站起来拍手。 当结束时,我们被热情的歌迷围着,忽地有一位少女捧着花束,到我面前同我说∶“依俚啊啦!” 我听不懂,就用迷惑的眼睛看着她。她把花束给我,接着用半生不热的国语说∶“亲爱的朋友,你们真行。为我们亚洲争一口气。” 我仔细一看,只见得她长得和我们中国人并无差别,起初我以为她是华侨,继而一想,她开始说的并不是广东话,及至我玩味她后讲的话,才恍然大悟,想她必是日本人或韩国人,可能就是越南人。 当时我对地并未多留意,只礼貌地说∶“谢谢你!小姐。” 谁知,就在我们在纽约公演完毕,返回途上又碰上了她。 话说我们一上船,我们团里的女歌星又在数着钱。 “他妈的!要知肉体钱这么难赚,我就不赚,想不到美国人的鸡巴那么大,第一天碰到的,就使我休息两天,没法赚钱。虽然他出手大方给了我五千美金,但是被他插得都肿的像馒头似的。”又是阳晓苹的声音。 “你们都羡慕我,这次,你们可要同情我。我虽然前几天赚了一些,可是,真是天无眼,昨天我唱完歌,竟然被三个┅┅黑人挟到旅社里。三个人的鸡巴,我敢说,你们从没碰上这么大的,有一尺来长,五公分粗!一人 我的 ,那虽然难受,另外两人,一个 我的屁股眼,一个 我的嘴巴,把我 得三孔出血。 你们看,嘴巴裂开,还肿着,真是气死我,痛死我┅┅”蓝欲丽讲着。 “这没什么,我才┅┅可怜┅┅你们知道,我比较娇小,昨天碰上了一个篮球选手,体型大,那一根,最少有一尺二寸长, 得我出血不止,几乎死掉,他以为我是处女,还安慰我,把我 到骨盘裂开┅┅至今血还流着┅┅” 说着,她把裙子掀开,没穿内裤,用绷带贴在阴户上,红红地,足见受伤不轻。在船中,他们一人一人的诉说苦衷,我深替她们同情,为了嫌钱,竟受这委曲。 只见她们个都愁云惨雾,露出阴户,竟然一个比一个红肿,却像馒头似的,我就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再说,在船上又碰到了那位少女,只见她和一位中年妇人并躺在一张双人椅上,遥望那碧海晴天。她一见到我,便向我挥手招呼。 我和她交谈了一阵,才知她是日本东京人,她叫石桥芳子、中年妇人叫石桥夫人,父亲是石桥机车工业株社的社长。 我们谈了好一会,海浪愈来越大,她们却有些晕船,尤其是她母亲。于是我就拿百花油为她们擦擦,并且叫服务生前来,把石桥夫人扶下休息。 芳子仍躺在甲板的椅子上,她的脸有些苍白,我为她多擦了一些白花油,她才恢复红润之状。 “你愿意走走,还是躺着?” “我头还有点昏,还是躺着好。” 于是,我搬来一张椅子,把她的两腿搁起。 我自从“剪彩”了好几次以后,逐渐对女人特感兴趣和需要,心中就打起她的主意。 我于是有意无意的摸着她的小腿说∶“你的腿长的真美!你可知道!” 她的小嘴征张,不经意地答道∶“还不是和常人一样,那有美!” 她这时只穿热裤,显得大腿又圆又白又修长,于是我就逗她说∶“我想你穿热裤,是想显耀你的玉腿!” “别胡说!我只是觉得闷热才穿,不然我最讨厌穿他?只是┅┅” “你不怕┅┅这些船员都是一些三月不闻肉味的色狼,他们可会强┅┅”我知道一时说溜了嘴,忙闭口不言了。 “没有关系!有你这歌星英雄在,还怕谁呢?”她竟笑起来。 “对!你还只是一个小孩子!不曾引人注意。”我一面说,一面手往上移。 “小孩子,哼!我已是十五岁了。”她嘟着嘴说。 我知道她是一位思春的少女,手于是又往上移。 忽然,她轻轻抓住我的手说∶“你的手拿开好吗?” “我的手?我以为你昏船,所以想替你按摩。” “对不起,要按摩,烦你为我母亲按摩。”她无意说着,却造成我和她母亲的一段肉缘。 “哦!我只是看看你是小孩,或大人。” “我说过,我已不是小孩子了,你相信我就是。” “口说无凭!”说罢,我便乘其不备,耍出一招“禄山之手”,一手抓到她的乳峰∶“啊呀!谁知比我想象的还要成熟。” 虽然她的乳房还不大,却浑圆而挺实,一摸就如是“在室”女。 她好象有点生气地说∶“你太不规矩了,我要走了。” “且慢!你可知道,我刚才施出的是中国功夫!” “中国功夫?”她似乎有些不信。 “刚才却一招叫‘禄山爪’,并不算什么厉害,还有一招更厉害!” “是什么招式!告诉我好吗?” “好的┅┅这一招叫做┅┅‘月下偷桃’┅┅”说着,右手很忙地向她的阴户上罩去。好好的,象个海绵似的,又软又温,美死人。 只见她∶“你┅┅你这个色狼┅┅”气极了。 “哈哈哈!我只是表演功夫给你看看而已。”我说着,同时一手把她搂抱过来,跟着给她一个长吻。 半向,她才偏过脸,微微喘口气说∶“你┅┅你坏死了┅┅”羞红了脸。 她一双秋波,微微笑着,好象醉在春的摇篮里。 就这样,我们狂吻起来,当我想再进一步时,忽然一阵吃饭的铃声响了,她挺起身说∶“我要回去了!” “好吧!晚上九点我在此等你。” 她点点头,正想要走,又轻轻地叹息一声,然后又依到我的身边,低声说∶“色狼!我知道,若没让你摸,你等一下一定吃不下饭的。” 真是我的知心,我一摸之下,她的肉洞全湿了。 我回到舱中,吃过晚饭,内心充满了期待和喜悦。 石桥芳子的玉腿,既光滑又结实,真是回味无穷。她的臀部,肥大而丰满,我定要仔细看清她赤裸的玉体,一寸寸的细细的赏鉴着她的妙处。 芳子的阴户比我见过都还美。 啊!这种生活,要比唱歌好的多,乐死我了,想死我了,也许她芳子也肯让我“剪彩”。 九时半了,奇怪芳子怎还不来呢?我等着不耐烦,只好跑到房舱去。 “叩叩!”我敲着门问道∶“喂!里面有人吗?” “是谁?”石桥夫人的声音。 “是我,高零疯啦!” “请进!请进!”石桥夫人开着门说。 我一进去,不见芳子,只见石桥夫人一人,身着低胸的衣服,一双眼神尚有娇艳之感,凝凝望着我。我问道∶“伯母,芳子在吗?” “怎么不问我好否,就问起芳子呢?真是的。芳子头晕,现在躺在医务室,有什么事吗?” “没有┅┅没有┅┅只是芳子说,要我替你按摩按摩。” “真的吗?好好好!”她说着,便脱下衣服,胸部一挺,显出她那一对又大又丰满的乳峰,使我的血 立刻翻腾。 我只好在她背后按摩起来了,一面和她聊着,她说道∶“高先生,你知道,我一见了你,就十分欣赏你。” 她给了我一个长吻,我也给了她一个长吻。 最后,我坐在沙发上,她把头靠在我的手上,开始吻起她了,同时手按在她的阴部,她并不反抗,我手又偷偷伸进去裙子里开始摸抚起来,不多久,她里面已经湿湿的,两片阴唇一张一合的。只听她又说∶“高先生,让我们到床上去,好吗?” 这正是我求之不得,马上点头。 于是我抱起她到床上,俩人都脱了衣服。 我分开了她的大腿,提着我的阳具,准准地射在她的肉洞,一滑就滑进去,她“嗯”的叫了一声。 这门真的容易进去极了,所以找就起劲的抽送,几分钟之后,她的气喘起来了,眼睛若开若闭,一边嘴里“哼哼”地呻吟,一面用她白嫩的两手搂住我。我出了一次精,第二次更是耐久,我愈抽送的紧,石桥夫人的反应也愈激烈。 忽然她用手捧住了我的屁股拼命的按压,一面怪形恶状上下扭动起她的 来迎合我的挺送,情绪之热烈我从来也没想到。一下一下我继续抽送,抽送的愈长久,她是愈狂野,她身子挺的更高一些,好让我的阳具塞的更深些。 最后她更笑了起来,象歇斯底里的热烈喘息着,两手搂住我叫道∶“啊┅┅啊┅┅你这粗大的冤家,谁相信这件事能有这样伟大有趣,我从来没有尝试过,你怎么能够插的这么久,啊!我爱你!” 我出了最后一次精后,阳具仍念念不忘地躺在肉洞中,最后才拔出来。 “我一切却是你的了。”她庄重地说。 “我由你摆布,我是你的拼头,你的玩物,你是我的上帝,我的爱!” 她放开了我,我便去拿一条毛巾,擦擦她的额角,使她慢慢地镇静下来,我又擦清她的阴部,接着吻了吻她的乳头,吻吻她的肚子,然后我整理穿好衣服出去。 精水泄在女人子宫里,我是第一次真的销魂。 几许风雨(八、下) 她约我在明天晚上十一点见面。到了第二天,时间一到,我即兴冲冲地赶过去,我一进卧室,她把门关上,就说∶“你看,我一切都预备好了。” 原来她早就脱得精光在等我,只披上一件睡衣,她把睡衣抛在地上赤裸裸地对着我,我只端详了一下,欣赏她的玉体美,她假装低下身去拾睡衣,把屁股翘起来对着我,我立即吻了她两片滑润而竖满的臀肉,又用手摸住了她的阴户,她回头说道∶“我已清洗过,还特地洒了香水,喜欢吗?” “当然喜欢。” “夫人!我要你两腿分得开举得高,我要看看你那迷人的洞儿。” 她立即照做,她的玉腿搁在我肩上,我成了肩扛两枝嫩竹的乡下人,她的屁股肉长的结实,她的阴核比大衣的扣子还大,突出来有半寸长,她的两片小阴唇呈棕红色,柔软的非凡,只是比起处女差一点,她洞儿的肉呈殷红色,正对着我的玉柱翁翁颤动,不断的露着淫水。 我看饱之后,开始用我热腾腾的龟头在她殷红的阴核上摩擦,石桥夫人满足地叹了口气,嘴里哼哼的两声,好象在尝味道似的,她的全身却柔软了,两眼向上翻了翻,慢慢地把我的阳具一点一点塞进去,送到尽根,然后再抽到阴唇口,然后再尽根,她嘴里发出“哼┅┅哼┅┅” 我觉得一股火热热的骚水从她的子宫里冲出来,她的两条腿分的更高了,一条缝差不多裂开了,她叹着气说∶ “啊!美死了,此昨天还开心!” 当我快感渐渐加深,我的抽送也渐渐加急,当我的东西抽出来时,她的肉壁发生了扭戾作用,简直象是吸住了似的。当我“卜卜”的把精水泄出来的时候,她咬住了我肩上的一块肉,她把两条腿挟紧了我的屁股,不让我抽出来,我伏在她身上,她把一个乳头塞进我嘴里叫我吸吮。 两个人沉浸在快乐的生活里,她象融化似的,当我再度抽送起来时,她弯起身浪声说∶“昨天夜里我作梦,梦见我坐在你的东西上面干,现在我们试试看,好吗?” 我叫道∶“好极了,快来,我随你摆布。” 她说∶“真好!我是你的上肉。” “甜心┅┅我是你的口中食。” 她爬在我的上面,拨开肉蓬,套住了我的玉柱狠命坐下去,把屁股左右扭了扭。我便用手握住她两只奶子,用手摸捏她的奶头,她上上下下地浪套着,每坐一下一定把屁股左右摆了摆,还要“嗯”地一声,只见她的阴唇翻进翻出煞是好看,有时她上的太高,我的玉柱滑了出来,她却如获至宝地捧他又送了进去。 她问∶“我的做作不太恶形么?” 我回答∶“越恶形我越兴奋。” 后来她的快感来了,便伏在我身上,她泄了我一肚子全是阴精,才脱力般的伏着不动,隔了一下我说∶“我还要来,你来吗?” “插死了我也要来。” 我说∶“侧侧睡,把上面的腿向上举着,让我用鸡巴轻轻磨擦她的阴核,磨了一回我的鸡巴就挺了尽根,让我们两种毛碰着。 我们就这样地玩起来,她开始哼哼,继而啊啊,又继续把阴户狠命地扭了几扭,摆了几摆,我在乐极了的时候,她也合着我的动作的节奏叫了起来。 “啊啊!插死我了,谢谢你啊┅┅” 我一泄如注,她抱着我吻∶“达令,你真会干!我愿意死在你的怀里!” “好好好┅┅就死吧!” 就这样,白天、晚上不是照顾着芳子,就是和她母亲泡在一起,干的你死我活。 明天船就到东京了,今天芳子身子已复元了。 天上只有几颗星星在闪动,我和芳子并卧在躺椅上,我们两个热烈地拥抱和爱抚,绵绵情话和暗暗的盟言。 最后,我抓着芳子抚摸我阳具的手说∶“我爱你,芳子,你肯让我这东西亲亲你吗?” 她摇摇头,低声说∶“恩!等我们到了东京再说吧!亲爱的。” 正当我们讨论到东京后幽会的地点时,她妈妈叫声传过来,她只好回去。 我知道她是一个怕事的女孩子,所以我不敢对她讲我已干了她妈妈的 ,万一坏了大事就糟了。这一天早上,船即将到达日本东京,她忽然跑进我的房里,脸色泛红,靠在我怀里说道∶ “马上船即将到东京,这是我家住址,你可保管好,别遗失。”说着将纸条递给我。 我随手接过,塞在口袋里,接着两手伸手伸到她的裙子里面去,捧着她温暖的屁股,摸呀摸的。 我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一会,我又把手伸到前面去摸她的阴户,一边疯狂的吻她。 这时,她阴户的肉缝,果然又张开了。于是,我的手指又开始施展功夫来。 突然,她的两片阴唇发热起来,缝儿湿了。 她的两腿微微上弯,眼珠向上翻着。这样,经过一两分钟之后,她突然脱开我的怀抱说∶“我要回去了。” 我一把抓住她,一边拉起她的裙子来说∶“不行,只要让我的宝贝亲一亲你的宝贝,我就放你走,好吗?” 接着,我不顾一切,拉掉她的三角裤,挺着坚硬的阳具,对准她的肉缝,准备来个立射。 虽然她顾忌着,可是她也让我的肉柱子在她的穴口磨擦。但是,当我准备击发时,她缩了开去。 我为了诺言,只好让她走。 如是,到了东京,我们也公演了几天。在第二天里,我就迫不及待约芳子出来。 果然芳子如期而至,我们相见于我住的旅馆中。 一见了面,我吻了地,把房门关上,对她说∶“芳子,我要你把衣服脱光,让我欣赏,好吗?” 她翘着嘴说∶“不要这样急吗?我们先聊聊吧!” 我顺手把她拖到一张大沙发上,抱在我的怀里,一边不经意问道∶“谈什么呢?”一边用手去摸她火热的大腿与阴户。 她鼓着嘴说道∶“你真是色鬼,你们中国人都是色鬼。” “话可不能这么说。” “为什么?” “因为你们日本人还不是一样,常常跑到台湾去偷香采花。” “那只是你们台湾女人贱嘛?” “那你们女人就不会贱吗?”我说着,同时想起她母亲。 “哼!” “不要生气,彼此彼此!你母亲呢?” “我母亲在家,好象显得心事重重。” “哦!” 我摸了一会便把她平放在床上躺着,这样我便可以大摸特摸了。 不一会,她的嘴唇发热了。我继续吻着她,摸着她┅┅她已闭上眼睛,似乎已陶醉在爱抚温暖之中。 突然,她搂住了我,既深又重地吻了我一下说∶“你会不会告诉别人?” “怎么会?” 说罢,我便双手把她托起来,然后说∶“芳子,我想你可想得快发疯,快把衣服脱了吧。” 她略迟疑,可是,当我为她宽衣时,她已自动动手。 脱光衣服,一丝不挂的她,呈现在我的眼底,使我一饱眼福,也使我的心差点跳出来。 只见她身子白晰,两峰浑圆而挺实,下来是一片又白又细又滑的小腹,那阵地上,丛林遍布,只是军事学上所谓的丛林,易于隐蔽,虽然隐蔽,但在我这双透视眼中,那草丛之中出现一裂痕,由北向南。奇怪,还有一石头,在那裂缝之中,真是易守难攻,朋友!想攻入这阵地里面,可不能硬的,只能用软的,否则她一下令,阵地防守,任你千军万马左冲右突,也绝没法动它一根汗毛,只有自己宝贝找苦吃而已。 于是,我连忙脱去我的衣衫,赤裸的靠在她身边。我们两个赤裸,火热热的肉体,马上拥抱在一起。 接着,我将她的玉腿分开。只见她的阵地大开,浮水直流,漫淹草丛。当我正想把那硬的阳具塞进她的阴户时,她立即缩了开去,并叫道∶“啊┅┅啊┅┅痛┅┅” 每次我要塞进去的时候,总是被打回头票。我狂暴的欲火,使我难过死了。 我恨不得给她当“中”一“记”,把她插死。 可是,当我发现她欢迎我的手指磨擦她的肉核时,我就用龟头代手指。一两分钟,当我的快感上升时,我的动作也加急了,同时她的淫水也流出来。我的阳具,这时也跟着滑进了一些。 但是,我想再挺进一些,她又呼痛缩去。 就这样,芳子欲拒还迎的又过了三十分钟之久。 到了后来,我实在按捺不住。于是,我便不管三九二十七,双手环抱着她的腰,把铁似的阳具,对准她的阴户一挺腰,“滋!”大龟头已滑了进去。 就在这时,芳子痛叫一声∶“哎呀!妈呀┅┅痛死我了┅┅” 叫过声后,只见她两眼翻白,嘴唇发抖┅┅ 我见阳具已破关而入,那容再事迟疑。于是我便挺身再进,直抵处女之宫。 她痛的又痛叫起来∶ “啊呀┅┅我痛死了┅┅没命了┅┅”眼睛一闭,昏倒了。 慢慢地,她醒过来,泪水汪汪,娇声说∶“哎┅┅高零疯┅┅请你轻一点好不好?” 她轻声细语的求着,使我心生不忍。我依然慢慢的插、轻轻地抽┅┅我的阳具轻轻地插进去,又慢慢抽出来,每插必至根,而抽则必抽到洞口。 这样的抽插法,看起来似乎不过瘾,但实际上可以减少刚开苞的少女们的痛苦。 经过了二十多分钟,我看芳子的表情,已没有痛苦的表情,相反的,已露出一点微笑来。 看来她已尝到甜头了,只见她轻言道∶“啊┅┅零疯┅┅这样很好┅┅” 但是,这时我实在忍耐不住了,赶紧叫快动作抽插,只插的她又叫苦连天∶“哎唷┅┅哎唷┅┅这样不行┅┅痛┅┅不行啦┅┅太痛了┅┅不要┅┅插得┅┅太快┅┅你要插死┅┅我了┅┅慢点┅┅轻点嘛┅┅哎唷┅┅呜┅鸣┅┅不┅┅啊┅┅” 我不顾她的死活,狂插了几分钟,我才射精了,一股牛奶般的精水,直向她子宫射去。 这种快感,真有说不出的美妙,我痛快的欢呼起来了,直笑不停。 但是,芳子却惊叫道∶“哎唷!你出精了┅┅” “嗯┅┅”我答道。 “那我怎么办?” 对呀!她还未出精。 我于是提起劲,又再猛狠的插,直插的她浪叫连天∶“哎唷┅┅美┅┅美死了┅┅太舒服了┅┅要升天┅┅了┅┅唔┅┅升天┅┅了┅┅” 果然一股浓厚的处女精喷射出来。 我们两人缠绵了一会,我才把阳具抽出来,她便又大惊小怪的叫道∶“你┅┅你的阳具有血┅┅” 原来我的阳具沾满了她的处女血液,她却不知道是她的,还以为是我的,我于是叫道∶“你看!你看!” “什么事?”她问道。 “你看你的阴户上┅┅” 她一低头看,只见她自己双腿间已沾满了鲜血,她惊慌万状地叫道∶“我流血了┅┅哎呀┅┅你干的好事┅┅都是你┅┅” “没有关系啦!” “呜呜┅┅呜┅┅你弄破人家的┅┅流了血┅┅还说没关系呜┅┅” “哎呀!亲爱的芳子小姐,这每一个女人却要经过的,何必难过呢?” “呜┅┅鸣┅┅要是给别人看到,那多羞死人!” “谁知道呢?我又不告诉别人。” 我费了半天,才把她哄住,安静地离去。第二天中午,我去拜访芳子和她母亲石桥夫人。 那天,芳子凑巧不在,我就叩起门来,石桥夫人出来一看是我,马上叫道∶“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呀!” “嘿嘿!顶顶大名的铃木机车董事长的公馆,怎会不知道?尤其是有夫人你这┅┅这美娇娘在此。”我打趣的说∶ “真的吗?说实在,我至今还真想念你,想念我们在船上的那一段日子。” 她说完,已陷入一片美好回忆中。 只见她面泛红潮,春心荡漾,望着我说∶ “亲爱的!零疯!只有你能满足我的欲望,你的东西进入我 里之后,我仿佛人在天堂中,现在,你来了,带我去天堂,好好用的你宝贝,插死我┅┅” “好的!我定不愿你失望就是。” 她满足的说∶“到我房间去!” “我要你保持此刻的风艳。” 于是,她领着我到她的房间去。 当我们两人脱光衣时,她又说了∶“零疯!我希望你能够住在日本,不要回去,我每月供给你吃喝,好吗?” 我抱住了她,精赤赤地,肉按着肉,我说∶“你有什么新鲜话,我们边玩边说!” 于是我便抱她上床,自己在她怀里躺着。 “我玩的方法也是新花样。”她说着用着她的玉手捧住我的脸,把我的嘴拉过去含在她的嘴唇上,她又说∶“我一看见了你∶花穴儿便不主的张开了,花心难受的发痒,真难受死了。” 只弄的她浪声叫好∶“噢┅┅亲爱的,你是我的阳光,我┅┅美死了┅┅舒服极了┅┅我要升天了┅┅啊┅┅升┅┅天┅┅了┅┅” 果然一股骚热的阴精射出来,使我的抽送发出阵阵节奏的声音来,她开始喘气,后来又歇斯底里似的┅┅ 几许风雨(九) 我要离开日本时,她开了一张十万美元的支票给我,使我不禁愣了一下,向前吻了她,又和她到附近的旅社去销魂了一阵,她才满意的走,且叮咛我,以后一定要多到日本来找她。真是浪婆子! 在离开日本飞往台湾的飞机上,我们这一行十人,都在点着钞票,看此次出外表演,共赚了多少钱,结果我嫌了最多,蓝欲莉赚了第二,邱沅梳最少。 那些女歌星们不禁埋怨起来∶“哼!真不公平,高零疯有女人可玩,又赚了最多钱,而我们每个女的,却都带着红肿的阴户回来,钱却比人家少,真是不公平!” “是吗?真不公平!” 我们这次到外国去表演,差不多有三个月,回来时已经是秋的来临。 我们回来,受到了各界的欢迎,同时受到歌迷们的拜会与邀请,他们甚至对我们各个邀请,我是没什么,那些女歌星们可乐死了,又可吊大头,好好地榨一些油水,多赚些钱。 这一天,我在家里睡午觉,忽然接到一位名校商专的女学生李倩的邀请,她约我到国宾看“第三类接触”那场电影。 那场电影确实不错,很有水准,也很玄,玄得就象女人的穴儿一样,洞洞不同。 看完电影,已是深夜近十二点了。 为了礼尚往来,于是我便对她说∶“李同学,谢谢你请我看电影┅┅” “哪里的话!” “现在我请你去喝一杯咖啡?” 她看了手表后,说道∶“时间不早了,我想回去了。” “李同学,急什么,还早吗?等下我送你回去好了。” 我不管她同意否,就拉她到汉中街的“月宫咖啡厅”。 咖啡厅内的灯光很暗,火车座的背椅很高,信道上摆着场物,悠扬的音乐,正播送着《流水年华》的曲子。 这种浪漫情调,真是适合情人们谈情说爱,可惜我和她并不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人,而是初相逢的。 火车座的椅子,小小的,正适合二个人紧紧相依在一起,她对我说∶“高先生┅┅我怕┅┅” “哎┅┅怕什么┅┅我又不会吃掉你┅┅”说罢,我轻抚着她的头发,另一半挽住她的腰。 李倩是一个大学生,但看情形好象还未接触异性的爱抚过,我不禁心头又起欲念∶“斩掉她!” 这时,她又说道∶“高┅┅先生,回去吧!” “嗯┅┅”我的嘴虽答应,可是心和手并不答应。 我的嘴频频做无声的轻吻,由头发、脸、一步步吻到她的额头。我的手也不甘寂莫,由上而下,从腰部慢慢移到她胸前的“突出部”。 啊!处女的乳房,真是好玩,硬硬的富有弹性。 渐渐的,她已倒在我怀中,呼吸急促,低声的说∶“高┅┅先┅┅生┅┅不要┅┅嗯┅┅” 她受到我热烈的抚摸,全身不安地扭动着,双手也紧紧的抱着我的身体,面红心跳,吐着芳香热气。 这时,我的嘴慢慢的吻向她的嘴唇。她害羞的闪了开去,但我并不灰心的说道∶“倩,我┅┅让我吻吻你的唇,好吗?” 最后,她敌不过我,终于让我的嘴印上她的唇,并用舌尖向里面进攻。 我的亲吻,配着爱抚,形成了一首疯狂的乐章,一个节奏升起一阵热情,吐入她的口中,她颤抖的说∶“高先生┅┅我┅┅零疯┅┅抱紧我┅┅” 这个春情已动的少女,她好象想避开我的攻势,似乎又不愿意,这时,她竟同样的“以唇还唇”的迎凑着。 显然的,她已情不自禁,我不得不保持这个良机,以遂我的野心。 于是,我很快的付过账,连抱带搂的把她带进一家旅社去。 刚进入房间,我已从她的身上闻到处女的芳香了。我一只手又渐渐地在她的乳房上活动起来,按着,我便一张臂,一把搂住她,又热烈的吻她,过了一会,我把她抱到床上。 她的呼吸变的急促,她已沉醉在我的爱抚中。 当我解开她的第一个扣子时,她曾经推着我手,想爬起来。可是,我怎可能让她爬起来?我的唇由她的唇移到她的胸前,频频地吸吮着她的乳头,此时她已完全的陷入一片欲海里。 这时,只见她迅速的喘息着,象在期待着一场即将来临的狂风暴。“高┅┅不要┅┅我怕┅┅” “不要怕!” 我的手指已伸到她的阴户去了,使她连连的打了几个寒颤,同时,一股骚水自她的处女之宫倾泄而出。 这时,她紧咬银牙,眉头深锁,气息急促,我知道,她已答应了,只是女孩子怕羞,不好意思说出口。 于是,我连忙拨开她的腿,握着发硬的阳具,对准她的小阴户,往里就塞,这个“处女之宫”大门,我弄了大半天,才把龟头送入。 突然,她满脸痛苦的叫道∶“啊┅┅哎┅┅好痛┅┅” 竟是黄花少女,我不能真的使她受不了。 这时只见她不断的摆动着,同时呻吟着∶“哎呀┅┅零疯┅┅哼┅┅很美┅太美了,我这一生┅┅从没有过的快感┅┅我┅┅下面┅┅┅唔┅┅出水了┅┅啊┅┅嗯┅┅” 在数次的剪彩中,我当然知道她出水了,我就问她∶“你出水了?啊!这么快就出水了?” 我的阳具被她的淫水一浸,便更形粗大起来,把她的阴户塞得满满的。我的大龟头顶紧她的子宫口,既刺痛,又快感,一股酸麻透过全身,舒服极了。 渐渐的,她由陶醉中醒过来,气息喘喘说∶“高零疯┅┅你的东西┅┅真怕人┅┅害得我┅┅刚才┅┅又痛┅┅又舒服┅┅我┅┅我┅┅好┅┅痛快┅┅又好舒服┅┅” 于是我以自信的口吻说∶“我要让你连续地出十次水,痛快十次!”说罢,我又猛烈的插着她。 我的大龟头象雨点似的,落在她的花心上,不到一会,她的淫水被带得“滋滋”地发向,由阴户顺着屁股,流湿了床上一片片了。 这时,她虽然迎击着我疯狂的攻击,但她却摇着头,气喘喘的说∶“不┅┅不要┅┅啊┅┅零疯┅┅你┅┅又插得┅┅我要死┅┅痛快死┅┅了┅┅” 她的臀部不时向上挺,这淫荡的动作与呼声,刺激的我更发疯,更猛烈的猛抽猛插。 只见她半闭着眼睛,手臂缠在我身上,她那肥大的屁股不停地扭摆。 她被我一阵狂插狠抽,全身猛烈的在震颤,浪水直冒。她双脚钩住我的腰,肥大白嫩的屁股直摇,口中不断地哼着骚声浪语,似乎初尝人生美妙的快感与舒畅。 她的这一声声浪叫,一阵阵摆动,导发了我的欲潮,使我精神百倍,“插” 志昂扬。 我一连疯狂的抽插,共插了百来下。这时,她已如醉如迷,小 又出了二次水。 这时,她的整个身体,似乎已娇弱无力,但还是纵体承欢,大屁股不断上下挺退,迎着阳具的抽插,同时口中娇呼道∶ “零疯┅┅嗯┅┅哥哥┅┅宝贝┅┅我痛快死了┅┅我太痛快了┅┅啊┅┅又出水了┅┅” (全书完) 全书已经用扫瞄器扫瞄,及用文本辨识软件输入电脑。这其实也很花时间! 真佩服OCR兄的功力。 题外话∶书的下半部,转用了“丹青”文本辨识系统,速度快多了。 Sunray (一九九八年二月)" }, { "text": "毕业旅行\n午夜梦回,我望着睡在我身边的几个女人,不禁又回忆起那个对我的一生有着重大影响的旅行。 我当时是一名高三的学生,本人相貌一般,但体格强健,是空手道全国少年比赛的第二。同时我对电脑有着非同一般的天赋,靠自己编的几个shareware,已经在经济上独立了。由于我给windows 95找出了一个致命的bug,Bill老哥送的钱又使我自己买了一套300坪的房子。 尽管这样我仍然与父母同住,以便尽到自己的孝心。他们让我在上大学后再搬出去住。尽管这样由于平时我多与电脑为伴,到当前我仍是孤家寡人一名。在联考结束后,我与我的哥们儿阿唯,和青梅竹马的女同学美穗,以及她的好友朱奈进行了这次历时7天、对我的一生都有很大影响的卒业旅行。 第一天 巴士进入山路已经经过了约三个小时。车窗外一片漆黑,除了偶尔飞过的水银灯外什么都看不到,只能见到窗上倒映着自己的影子。我把视线移向车内。车上的乘客很少,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位当地的老伯以及位同行的女性。从二名女性的穿着来看,应该和我一样都是观光客。 邻座的阿唯正在看著书。他每次都有备而来,我要是记得带个什么东西来打发时间就好了。 “你很无聊吗?”阿唯注意到我的视线,抬起头来。他在书里插个书签,啪地将书合起来。 “啊~啊~好无聊!怎么这么久啊?!” “别急,就快到了。”阿唯笑着安抚我。 “要是无聊的话,睡一下嘛!象后面那两个┅┅”阿唯往后指指。 我转身站起来看看后面。“呼~呼~”“呼呼”朱奈和美穗好象睡得很熟,真羡慕她们两人。 “怎么样?”我回到座位坐好时,阿唯问道。 “都睡熟了。” “贵之,你应该也睡一觉,等到了目的地我再叫你起来。” “如果睡得着我早睡了!车子摇得这么厉害┅┅”车子从刚才就一直因为转弯而晃来晃去。 想要睡个觉也一下就被晃醒了。朱奈和美穗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睡得着,实在很厉害! “啊~~好吵!吵死人了!” “贵之,你好了没有啊?该起来了啦!”啪!! “哇啊!”突然脸颊一阵疼痛,我张开了眼睛,站在眼前的是朱奈。 “搞、搞什么啊?” “还在睡懒觉?!要我再来一次吗?”对了,这是在巴士里!我怎么睡着了呢?太烂了,竟然被朱奈占了便宜。 “赶快把行李拿一拿,要下车了!”朱奈丢下一句话就下车了。 我赶忙起身,将架子上的行李取下来,披上外套朝出口走去。我一下车,巴士就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虽然已经三月了,但是路边还是积着雪。穿过林木间的月光,将雪照成青白色。我感到一阵寒意,将手插进外套里。 “你也太不象话了,我们的脸都给你丢光了!”朱奈臭着一张脸。 “好了啦!要不是阿唯叫醒我们的话,早就坐过了头了,快点到民宿去休息吧!” “说得也是!好吧,原谅你!我们走吧!”多亏美穗让朱奈高兴起来。 朱奈虽然表面生气,其实心里应该没有生气才是吧!朱奈与美穗走了上前,我和阿唯稍稍落后地跟着。 “阿唯,你怎么没叫醒我?你不是把朱奈和美穗都叫起来了吗?” “我叫你叫了好多次,可是一点也没办法叫醒你啊!”阿唯无辜地说着。 说得也是,阿唯可能真的叫过我了,只是我睡得太熟了。“我可能睡着了就象昏迷一样。” “什么可能,大家都知道你的坏毛病了。”真是震惊,原来大家眼里的我是这样子的?! “你看,走在我们前面的人,她们刚才和我们同车呢!”朱奈指着前面的影子说。没多久我们就追上她们了。我仔细瞧瞧,前面距离我们几十公尺处果然有人。虽然看不太清楚,但是似乎是与我们同车的那两个女孩。 阿唯:“应该是吧!刚才她们也和我们同一站下车哩!”我刚才睡着了不知道状况如何。不过,阿唯既然这么说,应该错不了吧! “应该没错,我去打个招呼吧!”朱奈朝那两人走去,说了几句话。过没多久,朱奈就对我们招招手。我们提着行李,朝朱奈走去。 “喂,这两位也和我们住在同一家民宿呢!”两人有礼貌地对我们点点头,我也慌忙的还个礼。“要不要一起走?” 之后这一段林道,我们六个人就继续同行。 高个子的女孩子叫做‘风间麻衣’,廿岁,是在县内的企业里工作的职业妇女。用一句话形容她,是个很漂亮美女;眉清目秀,看起来像国外的女明星。可是她又不会给人高傲的感觉,似乎很温柔的样子,身材又好,一定有很多男孩子追求。 另一位叫做‘川阿泉’。看起来好象比我们小两、三岁,躲在麻衣身后,只露个脸和我们打招呼而已。和麻衣对照之下,显得十分可爱的一个女孩。可是,好象很怕羞,老是紧紧地贴着麻衣。她们两人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每年在这个季节都会外出旅行。和我们很相似,我想我们应该可以和她们处得很好吧!大家一边自我介绍,一边走着。没多久就到目的地的民宿了。 “有人在吗?”朱奈打开入口的门,系在门上的铃铛叮叮地作响着。 “来了,欢迎光临!”柜台后记着帐的男性,放下手中的工作走了出来。看起来这个人好象是民宿的老板。 “我们有预约,一濑和┅┅”朱奈的话突然停住,看着麻衣。 麻衣注意到朱奈的反应,于是接着说∶“风间。” “一濑和风间┅┅知道了!请你们在帐单这里签个名。” 休息室中朱奈和麻衣在柜台上填资料,我们则坐在大厅的沙发里等待。 “喂!拉美米,来帮帮忙啊!”老板打开柜台旁边的门对里头喊着,出来了一个像中学生的女孩。“这样可以吗?”填好帐单的麻衣问着老板。 “可以了!让你们久等了!我是这家民宿的老板冈仓哲夫,这位是帮我忙的拉美米。” 拉美米鞠了躬向我们打个招呼,我们也连忙点头。 “短短的住宿期间,请您多多指教!拉美米,带这两位大哥哥到三号房,其他的客人请随我来。” “好。” 在冈仓的指示下,拉美米大声回应。她从柜台拿出钥匙,穿着拖鞋啪啪地走过来。冈仓则带着风间她们,朱奈和美穗一起上楼去。大厅里只剩下我和阿唯、拉美米。 “让我来带路,你们的行李是这些吗?”拉美米指着我们脚边的行李。 “啊,是的。” “我帮你们拿。”说着,拉美米就提着我和阿唯的行李。 “走吧!” “你拿得动吗?”我们的行李除了体积大外,也相当的重。这么小个子的女孩子有办法拿得动吗? “没关系,这是我的工作。这些行李我还拿得动,我在高中可是排球队的正式队员喔!” “高中?┅┅难不成你是个高中生?” “对啊!我虽然个子小,但是是如假包换的高中生。我已经廿岁了呢!”拉美米边爬楼梯边说。而我们则是大吃一惊!廿岁,只小我们三岁而已吗?可是看起来就只像个国中生而已┅┅ 我们的房间在楼梯口的右手边。 “恩,这是你们房间的钥匙。外出时,请寄放在柜台里。”阿唯从拉美米手中接过钥匙。 “请进。”拉美米拿着行李进入房里。我们尾随在后。 “唧!”三号房的房门打了开来,出现一个穿着短裙漂亮的女性,阿唯向她打个招呼。“晚安!我们今天要住在这里,请多多指教!” “┅┅” 阿唯的招呼并不失礼,而且在这种场合应该是最恰当不过的┅┅可是那名女性竟然瞥了我们一眼就下楼去了,我不禁生气起来。 “搞什么?那家伙!我们有礼貌地打招呼,竟然这么没礼貌!” “别生气,是我们比较失礼啦!” “说什么?!阿唯哪里失礼了?” “那个人冰室小姐就是那个样子,除了必要的话外,都不开口说话的,所以她并不是讨厌你们。” “行李来了!”不知何时拉美米出现在我们身后,帮我们把行李送来。 “别放在心上!啊,晚餐准备好了,请到后面的食堂用餐。我先告辞了!” 拉美米离开房间。 那个女人叫做冰室,听拉美米讲她平常就是那个样子。总之,还是不要太理睬那个冰室好了。 “别呆站在这里,进去吧!”阿唯在房里叫我。对了,难得一趟毕业旅行,别为那样的事浪费精神。还是赶快抛在脑后吧! “好棒的房间哪!”我看到房间里忍不住叫了出来。正在整理行李时,听见有人在敲着我们的房门。 “来了!来了!”阿唯打开门,见到美穗。 “晚餐好了耶!” “嗯~刚才听说了。” “知道就好!去吃饭了吧?刚才朱奈一直喊着‘肚子饿了’吵个不停呢!” 阿唯看着我。“走吧!我也饿了,没办法啦!” “知道了!我去叫朱奈。”美穗走出房间。 我把整理一半的行李放放进衣橱里。阿唯已经将行李整理得干干净净了。一出走廊,就看到美穗和朱奈。 “啊~我们的房间在隔壁呢!”美穗指着‘三号房’的牌子。 “待会儿去你们那里玩!” “不行,那里是女孩子的房间,你们不准进去!” “玩一玩又有什么关系?!我们又没有不良意图。” “不是那个问题。少女的心可是很纤细的喔!” “你们要站在那里讲到几时啊?!是不是打算把我饿死啊?”朱奈不高兴地说着。 美穗赶快应道:“对不起,没那个意思啦!” “我知道,我们快点去吃饭吧!”朱奈拉着美穗的手下楼去,我们也跟着到食堂。 食堂里,四人围坐在四方桌边。房屋的角落有个火炉,我仔细看是否有火,才发现是个仿造品,我们是坐在靠窗边的那一桌。 “对不起,麻烦你们上菜了。”朱奈对着厨房喊完后,老板露出了脸来。 “来了!马上送过来!”老板说完又转身回厨房。 食堂里,除了我们外还有另一组客人。也是年轻人,不过比我们的年纪要大上好几岁的一对男女。大概还比风间要大上好几岁吧!应该接近卅岁了吧!我看他们喝着酒,而且盘子都已经空了,看来已经吃过饭了。我呆望着他们两人,突然,女的转头看我,当然我和她的眼光交接了一下。我不知道是不是该把眼光移开,仍然盯着她们两人望着。结果,那女的反倒盯住了我。 突然,那女的微笑了一下∶“你们今天才到的吗?” “是的。”我紧张的回答。 “好痛!朱奈,你干什么?”回头一看,是美穗把我的头给扳回来的。 “这次不是我嘛!” “没办法,谁叫你每次都那么暴力!” “嘻!” “别笑我!” “又是我的错了?”我老觉得好象被整的感觉。 “如果你们意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温泉玩,听说很漂亮喔!” “┅┅”老板和拉美米把晚餐端了进来,而刚才和我相望的那对男女,则笑着离开了。我一边和朱奈说话,一边望着抬头看美穗。 “让你们久等了!这是本店特制的┅┅怎么了?” “啊~没事、没事!”每次都是阿唯在收尾,我真羡慕他总是那么沉着。 “啊,那你们慢慢用餐吧!”老板以熟练的动作上菜,然后回到厨房去了。 留下了拉美米收拾着刚才那对男女的碗盘。拉美米一边告诉我们如何去滑雪场,原来只要从民宿后的山路只要三分钟就可抵达了。 “哇!吃饱了、吃饱了!再来要做什么┅┅” “别说吃饱了、吃饱了!贵之,你也帮帮忙好不好?我们是吃最后的耶!” “对啊!自己吃的当然要自己收拾!” “呼~哇~”民宿里的晚餐比广告上的还要豪华,每一碟菜馐都可以感觉出来老板的用心。 美穗、朱奈、阿唯和我聊着一些五四三的话,吃到最后餐厅里只剩下我们而已。 “看,乱七八糟的!我们得收拾一下,免得给老板添麻烦。”被豪爽的朱奈一说,我将眼前的餐具堆成一叠。 “没关系,摆着就好。”拉美米从厨房里露出脸来。 “没关系!我们闹得这么晚,让我们多少帮点忙嘛!” “好吧!”拉美米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的望着我们这些客人。 “嘿!这些┅┅这样可以吗?” “可、可以,放着就好。” 我把自己的餐具拿到柜台去,那边堆着一堆像山一样高的碗盘。“这些你通通要洗吗?” “是啊!老板的朋友好象发生什么事,老板去看他。不过,他马上就会回来的。”拉美米嘻嘻地笑着,一边搬着沉重的碗盘。真是个勤快的女孩!这么多的东西她一个人整理得来吗? “真是辛苦的工作。” “这是我的工作,我已经习惯了。” “真不简单!” “才没有呢!” “你一个人太辛苦了!我来帮你!” “谢谢!没关系,我自己就可以了。”拉美米慌忙地拒绝我的提议。 “不要客气啦!两个人的速度定比一个人快┅┅不管你,我一定要帮忙。” 我将柜台上的砂锅叠在一起拿进厨房去。 “没关系吗?┅┅你的朋友都上楼去了┅┅” “嗯~反正他们也只是继续聊天而已,没关系的!” “谢谢。”拉美米轻轻向我鞠躬致谢。 “快来整理吧!”平常我从来不洗碗盘的,可是看到拉美米,就忍不住想帮她┅┅我就是无法抗拒可爱的女孩子。拉美米拼命地工作着,偶尔也抬起头来对我微笑着。 “真的没关系吗?┅┅让你这样帮我的忙,真不好意思。” “恩,没关系啦!” “美穗还有朱奈,她们不是在等你吗?” “那两个?没那回事!如果只剩阿唯陪她们聊天可能会比较无聊一点,可是看你这样子也不能放着你不管哪!”拉美米一边擦着盘子,双颊泛起了红霞。 “拉美米,你在这里打工打很久了?” “我从去年开始就一直在这里打工。我爸爸和这里的老板是朋友,去年寒假后半段的那段时期我就开始在这里打工了。” “你这么勤劳,老板一定很喜欢你。” “也不是啦!在这里工作既可以滑雪,又有免费的缆车票,可说是一举两得呢!” “原来如此!真不简单,普通的高中女生都是伸手向父母要。” “才没呢!┅┅我们家又不是富裕的家庭”拉美米的脸越来越红,讲话也开始结结巴巴。 “拉美米都靠自己的努力,实在太不简单了!” “啊~” “我们学校就有很多那种只有一张嘴,什么事都不自己动手的女孩子。” “啊?!” “你们学校是不是也一样?” “嗯~那倒不会!大家都是朋友,该做的事情也应该要做的啊!” “对不起,这个话题有点奇怪┅┅你说你是排球队的┅┅你喜欢排球吗?” “喜欢啊!虽然我的个子矮,我的朋友都说我不适合打排球!但是,我还是很喜欢┅┅所以我必须更努力才行,结果我花三年的时间才成为正式球员呢!” “不得了,看不出来你长得这般娇小可爱我还以为你会喜欢家政或园艺之类的。” “才不呢!我不喜欢那些┅┅其实,如果不努力什么事都办不到的!”拉美米的表情随着她的大眼睛骨碌骨碌转地变化,清澈的大眼睛好象诉说着‘对明天充满希望’,我好象喜欢上拉美米了。 “嗯~这样子整理得差不多了吧?” “差不多了!谢谢你!你真是帮我一个大忙,待会儿请你喝好茶致谢。” “别说什么道谢了啦!” “可是┅┅” “嗯~这么办好了,明天和我一起去滑雪吧!” “恩!或许这样最好!” “哈~哈~哈!┅┅对,这样最好。”看到拉美米拉起围裙要遮住自己害羞发红的脸,我也笑了出来。 “我可不可以晚一点再回答你?我得问问老板明天的时间表如何。” “啊~啊~明天早上再告诉我就可以了。” 拉美米轻轻点了点头。 “我等你回答喔!”我向躲在猫咪围裙后,露出半张脸的拉美米笑了笑,转身离开食堂。我正想要上楼时,有辆车正好停在民宿的门口。大概是老板回来了吧!托他外出的福,我才能够和拉拉美米悠哉地聊天,我觉得太幸运了。 “喂!我们接下去该怎么办呢?” “大家一起玩吧?还是要就这样就回去房间呢?” “现在就寝时间还太早了,我们做点什么吧?” “阿唯,你有什么看法呢?” “我们大家一起来玩个游戏吧!” “我有带扑克牌来耶!” “那我们就决定玩扑克牌吧!你也赞成吧,阿唯?” “恩,没问题!可是要在哪里玩呢?” “到我们的房间去玩吧!” “好啊!” “那么,我现在去拿扑克牌。”美穗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去了。 “我们先回房去等吧!” “恩,走廊太冷了。” 朱奈她们回自己的房间去了。过了一会儿,我们正要进房间,伸出手去握门把,听见了‘咚~~’的大声响。 “不~~好~~了~~~!你们快来啊!” “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去看一下吧!” 我试着敲着门∶“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发生了大事情了啦!唉~~美穗那个傻瓜~~” “抱歉,真的不是故意的!”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赶快开门吧!” “嗯~好啊!”我把门打开。 “怎么了?怎么回事?”房间里面一片惨兮兮的模样。房间里的东西到处散乱着化用具、衣服等四处乱扔。啊!啊!那个是内裤? “美穗她旅行箱的锁坏了,她硬是乱开一通┅┅她还真有蛮力呢!一打开之后全部的东西都散了出来。” “朱奈,对不起呀!~~~”美穗收拾着散乱了一地的东西。 “对了,找到扑克牌了吗?” “恩,在这里!” “那么┅┅等一下再收拾吧!快点走吧!” “知道了啦!” 我们回到了房间一起玩了起来。 “喂!跳过去啦!” “怎、怎么这样?” “嘿~嘿~不好意思!” “少在那里装了啦!你才不会不好意思呢!” “唉~呀~反正是玩游戏嘛!” “换我了!抱歉,倒转吧!” “啊~~~?┅┅怎么这样啦!” “该我了吧!” “阿唯,我可是很相信你的喔!” “这可是两回事喔!换手!” “喂!你┅┅” “唉~呀!反正是玩游戏嘛!” “恩。” ┅┅ 我们大约玩了一个小时的游戏。虽然规则很简单,但是难度确很高,所以真的很好玩。 “怎么办,再玩一次吧?” “喂!我现在突然兴致来了,我们来开个畅饮会吧?” “畅饮会喝酒吗?” “没错啦!” “我们又没有带酒来┅┅要怎么开畅饮会呢?” “去买就好了嘛!” “上哪儿去买?” “这附近不是有家商店吗?那里就有卖啊!” “是啊!那里应该买的到啊!” “话是没有错啦!但是,贵之你觉得怎么样呢?” “我?”畅饮会啊?这个点子不错!明天还要滑雪。 “好啊!我们来开吧!” “啊!真的要开吗?” “美穗你不想开吗?” “我并不是讨厌喝酒会啦!只是,天气那么冷,还要出去买酒不是太辛苦了吗?” “我出去买就好了,反正我也说出口了!” “那我在这边等!” “但是天色这么晚,你一个人是去不了的啦!让我或者让贵之陪你去吧!” 说的没有错,那我和朱奈一起去买,你和美穗一起在这里等。 “我和朱奈一起出去买。” “那我就在里等好了。” “贵之,谢谢你。”我们各自去做出门的准备。 我正从自己的房间出来的时候,拉美米叫住我。 “拉美米?” “嗯嗯┅┅刚才说要去滑雪的事,嗯┅┅老板说可以去,所以可以和你一起去滑雪吗?”拉美米吞吞吐吐地问我。“怎么样┅┅不行吗?”拉拉美米有些不安地抬眼望着我。 “啊~不、不是的!┅┅好呀!明天,我们两人一起去滑雪。” “好。”拉美米的表情一下开朗起来。嗯~真可爱。 “嗯~我得把早餐收拾善后┅┅所以,大概8点左右好不好?” “好、好啊!那就8点在这边。” “好。”拉拉美米高兴地啪踏啪踏下楼去。 阿唯和美穗来玄关送我们。“你们要小心一点喔!”“不要遇到危险了!” “谢谢你们的关心。那么,我们走吧!” “再见。”我们从民宿出发了。 夜晚显得更冷了,连我们已经穿上了滑雪外套还是感觉很冷。我觉得要走到卖酒的商店似乎还很远。“有多远呢?” “我也以为蛮近的,没想到走起来这么远!” “不过,这附近可真是暗啊!” “我想,应该是在这附近吧!┅┅啊!在那里,有灯光的地方!”我往前一看,前面的道路有漂亮的灯饰闪烁着。但是,好象还是离这里蛮远的。 “好象还是蛮远的!” “唉呀!能够看得到已经不错了啦!老实说,我刚才还不敢确定这条路对不对呢!” “不、不会吧!” “哈~哈~我和你开玩笑的啦!”朱奈看起来精神很好。我在想她刚才该不会真的不知道路吧?我们终于到了商店了。 “嗯啊!小商店在那边!”朱奈找到了小商店,我们走了过去。原来这个商店不止有卖我们想买的酒,从啤酒到任何酒类都有卖。 “对不起,我要买这个。”一直到朱奈买好酒,我都在商店里面看着来来往往的人。 “让你久等了。”当我听到了朱奈叫我的声音时,我觉得自己的双颊热了起来。 “你干嘛?” “很暖和吧!这是为了要报答贵之在这么冷的夜晚还陪我出来买东西啊!” 朱奈把她贴在我脸上的热咖啡拿给了我。 “这是什么?” “我请你的啦!我们在这里稍微取暖一下吧!”朱奈坐在商店前的椅子上。 “啊!好温暖喔!” “谢谢你,朱奈!” “该道谢的是我啦!这么冷你居然还意和我出来。”一副幸福的样子喝着热咖啡的朱奈看起来真是可爱。我们没有交谈的喝着咖啡。虽然我们没有说话,但是气氛却很好。我真希望时间就这么暂停在这里。但是,我们却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因为美穗和朱奈他们还在等我们。 我们喝完咖啡之后便离开了商店。 回程是下坡,因为喝了热咖啡,所以现在感觉很好。“我们快回去吧!” “是啊!如果花太多时间,明天还要起来滑雪会很辛苦的!” “那我们走快一点吧!”朱奈加快了脚步。 “喂!你不要走这么快,很危险的!这是雪地,很容易跌倒的!” “没关系啦!我穿的鞋子是不易滑倒呢!”朱奈走的蛮快的。没有办法,所以我也只好加快了脚步追上去。 “朱奈,我还是觉得这样很危险。” “你还真是很会担心耶!我对我自己的运动神经是很有自信的哇!” 朱奈滑了一跤,朝我这边跌了过来。我如果抱住她就可以防止受伤,但是我如果做得不好可是会伤得更重的。 “你看,我不是告诉你了吗?” “恩,对不起。” “我会注意点不要跌倒,慢慢走的!” “那就好!如果你受伤的的话,明天就不能去滑雪了!”我们慢慢的走着终于回到了民宿。 在休息室里,佟先生夫妇聚在一起好象正在喝着红茶。“唉呀!这么晚了,你们还要出去啊?” “啊!是佟先生啊!” “我们是买东西回来。” 丽香:“这附近有卖东西的地方吗?” “从这边走出去不远的地方有一间商店,我们在那里买的东西。” 佟先生:“你说的是哪里啊?蛮远的耶!” 丽香:“晚上的路很危险,你们要小心一点喔!” 丽香:“喂!不嫌弃的话,到这里来一起喝茶吧!” “你们要喝咖啡还是红茶?” “我要喝红茶。” “那么我也喝红茶好了,谢谢你!” 丽香:“我知道了,那我现在就去请冈仓民宿的人准备!” 佟先生:“你们出门是要去买什么东西?” “不好意思说的太大声,是去买酒!” 佟先生:“哈哈哈!真的是不便说的太大声。你们差不多有几岁了?” “今年刚满廿岁。” 佟先生:“那就没什么关系了啊!你们慢慢的就会习惯的!” “佟先生,你以前常喝酒吗?” 佟先生:“嗯~马马虎虎啦!” 丽香:“我已经告诉他们了!” “谢谢你的好意!” 丽香:“不用客气。” 我们就在这里闲聊喝茶。 佟先生:“唉呀!都已经这么晚了?” 丽香:“唉呀!真的呢!我们也该回房去了。” “那么,我们也回去吧!” “对了!谢谢你们的邀请。” 佟先生:“不,该道谢的是我们!” 丽香:“真是很快乐,谢谢你们了!” “走,回房去吧!”我们都回房间去了。 “终于到了,比想象中的要晚很多呢!” “我们快回房间吧!” “等一下!” “怎么了?” 朱奈走进了食堂,接着我听到了冈仓民宿的人和朱奈说话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朱奈拿着盘子走了出来。 “那个要做什么?” “装火腿和起司啊!因为刚才的商店没有卖零食嘛!” “那你这些东西是向冈仓民宿的人要来的吗?” “恩!” “朱奈,你想得真是周到耶!” “走,我们快点回房间去吧!”我们回房去了。 “好慢喔!你们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对不起!” “看在你们冒着冷风出去买的份上原谅你们好了!” “来!我们快点开始吧!”我们拿出了刚买回来的啤酒,开始了我们的喝酒会。当我们喝完几瓶啤酒之后,有人在敲我们的房门。 “来了啦!~~~谁啊?~~~” “美穗,你喝太多了啦!我来开门吧!”朱奈好象平常也喝酒,所以她都没有醉的倾向。一比较起来美穗就差多了,她已经喝醉了。她已经停止喝酒了。 “美穗,你不要喝了!” “嗯~如果你不要我喝,我就不喝。”美穗说着,一边倒向了床上。 “贵之,有客人来了!” “找我的吗?”我站了起来,走出了房间。 “怎么了?┅┅拉美米吗?” “喔,没什么!你们继续吧!” 我们接着喝了起来。 “阿唯,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啊?” 阿唯就这样仰着头,他喝的不是啤酒而是果汁。他应该只是喝了一瓶啤酒而已,但是他已经满脸通红了。 “嗯~~~喝醉了!” “你没有醉,你还醒着呢!”朱奈已经喝了四瓶了,她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为杯子里倒入了第五瓶的酒。她喝得很快,但是一点喝醉的样子都没有。然而,在朱奈旁边的美穗几乎和阿唯一样喝得不多。我一手拿着啤酒瓶,一边吃着零食。 “喂!阿唯,也给我一些果汁吧!” “你怎么说话像小孩子样嘛!” “我们几乎都是第一次喝酒嘛!”美穗一副可怜兮兮样子,阿唯也是一样。 “我们还是算未成年耶!” “不要介意嘛!我原谅你。” “你们干什么嘛!贵之!” “你也真是太冷静了,你喝了酒还这样”美穗和朱奈张着醉眼同时地对着我说。 “贵之一喝了酒就会变得傻呼呼的。” “贵之,莫非你是一个像欧里桑的人?” “啊!”我回答的时候一直都是很正经的,但是现在喝了酒,所以词不达意的。 “你说谁是傻呼呼的欧里桑啦?!”我知道自己是借酒装疯的。 “喂!阿唯,你发什么呆啦!” “恩?” “你在‘嗯’什么啦!”阿唯和美穗变得非常的安静。只有朱奈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她依旧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果然贵之喝了酒之后就变得好吵喔!” “拜托!你不要在那里乱说好不好?” “干嘛!你现在想要哭泣吗?” 在房间等待的我的情况简直可以用阿鼻地狱来形容┅┅整个房间都是酒味! 还有朱奈及美穗这两个喝醉了酒红着脸的女人,还有被她们酒后的蛮力摇晃得脸色变青的阿唯。 “嘻~嘻┅┅在我家就不能象这样快乐┅┅” “我是还好,我平常在家就常和我老爸一起喝了。” “啊!好诈喔!”在脸色已经完全转白的阿唯喝醉之后,我和朱奈、美穗三个人总共喝完了瓶啤酒。“哇~~~今天如果不这么疯一疯的话,明天就没办法去滑雪了。” “哈哈哈┅┅”美穗和朱奈好象也都喝醉了。最后,我将她们两个人送回了隔壁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窗户换换空气。 “酒臭味~~~真受不了~~~”当窗外的空气灌进来的同时,整个房间的酒臭味冲淡了不少。 “好冷┅┅”喝醉而倒头就睡着的阿唯颤抖着身体。 “啊!抱歉!阿唯,你到床上去睡会比较好些┅┅” “恩,我很不舒服。” “你如果要睡就要睡好嘛!如果你要吐的话要告诉我哟!” “啊~啊~好啊┅┅”阿唯歪七扭八地站了起来、摔倒在床上。我将窗户关了起来,从行李里面拿出了换洗衣物朝楼下的澡堂走去。这个民宿的澡堂虽然很小,但是还引用了温泉的水供客人泡澡。 当时的时钟指的是三点。 我听了屋主说,如果宿醉的话,洗洗温泉也能解解酒。 “不清除掉身上的酒精可不行啊!否则明天根本就别想去滑雪了!” 这里的洗澡水好象是从温泉引来的,和一般的水接触皮肤的感觉不同。住在这家民宿的男性客人除了我和阿唯以外,就只有另外一对情侣。这么晚了大家应该都睡了。所以,我可以一个人大方的慢慢洗。 我在更衣室里脱了衣服,拉开了澡堂的门走了进去。一进到里面,全身就被热气包围着。我浇了一些热水在身上,然后整个人浸泡在大澡盆里。 “呼~~真是快乐的不得了!”这样泡温泉真是帅呆啦!深呼吸之后再大大的吐口气时,仿佛将酒气都全给吐了出来。泡在热水里头让人不禁地哈欠连连,不断的冒出来的热水声是温泉最享受的事了。真是没话说!比起家里那窄小的澡盆来,这里简直堪称人间仙境喔! “啊~啊~~~真是太舒坦了~~~”我轻轻松松地躺仰在水中望着上面的灯光。 在一个人的澡堂真是愉快┅┅当我逍遥地慢慢地将水往身上浇,打算要站起来洗澡的时候,入口的玻璃门映着一个人影。大概是阿唯酒醒了也来了吧!还是那对新人的新郎呢?我正猜想着的时候,一个小小的人影拉开了门。 “哇~啊~~~~~啊!”我忍不住要尖叫起来。进来的居然是拉美米! 呆~~住了的我回过神来之后,这时已经被拉美米看到了┅┅我的全身。她还呆在原处,双手掩着脸。她低着头,不停地轻轻的左右摇晃着她的脑袋,我也感到无限的害羞,赶紧将身体浸入水中。 “啊啊!!!真对不起~~”拉美米大声的说着,一下子将身体转了过去。 “我┅┅以为洗澡的时间已经过了┅┅对不起!”拉美米拼命地找理由,并以最快的时间冲出了澡堂。我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只是呆呆地目送着她的背影离去。我被看光了! 因为我正好裸露着重要的部位,所以顿时┅┅觉得全身像虚脱了一般。我以后要拿什么脸去见拉美米呢?我想到这里感到很无奈。虽然不是我的错,不过原本轻松快乐的心情一下子消失不见踪影了。 总之,还是先把身体洗好┅┅我要回二楼去了。此时食堂亮着灯光,我觉得口很渴,正好可以去喝点果汁什么的,我确认了一下口袋的零钱,然后我走向了夜间的食堂走廊。那边已经没有什么灯光了,只有备用灯的红色光线在孤独的亮着,我就好象是被食堂的灯光所吸引了一般地走向了黑暗的走廊。 “嗯┅呵啊┅┅”在四下无人、夜半的餐厅里,回响着少女甜美的呻吟声,她的脸色潮红,吐息炙热。从掀起的运动服,可以一窥她丰满的双峰,裙子下的内裤也已经被褪掉一半,挂在一边的腿上。在上下两边的手部动作下,她的呻吟声愈加激烈。 “呼嗯~嗯呵嗯┅┅”她似乎知道自己的情形,也努力压低自己的呻吟声。 她的样子不仅可爱,也更刺激着我的欲望。没多久,抚摸她胸部的手开始搓揉她双峰的顶端,另外在她裙子下的手也开始在寂静的餐厅里制造出水声,让气氛更加激烈。 “呼┅┅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没多久,在裙子下的手开始绕圈地搓揉她自己,她更发出无法抑制的呻吟。娇小的身体扭动着没多久她就一动也不动了。我端详着拉美米半裸的身体片刻。同时,我也拼命挣扎着控制自己冲动的欲望。没多久,稍微回过气来的拉美米,对于自己方才的事情感到脸红,慌慌张张地开始整理起自己的服装仪容。我见状也急忙趁拉美米不注意之际,离开了现场。 “拉美米,真的很可爱┅┅.”我一边爬着到二楼的楼梯,一边回忆着拉美米纤细的身体。情不自禁地闭起了眼睛,结果脚下差点踩了个空。我想这好象是我在洗澡时被看了个精光所赚到的利息┅┅ 冷静了的感觉再度的冲了上来。“我真期待明天快来┅┅” “洗澡水怎么样?好不好呢?”老板问道。 “虽然不是露天的澡堂,但是洗澡水确实是从温泉引来的,没错,真的好舒服喔!”我略有些心虚的答道。 正要回房间的时候,这个时候,门意外的打开了。 门铃咚咚做响,站在那里的人们全因冷风刺骨而回了头。 “对不起!有没有人能够帮忙一下?”站在打开的门前,有一个男人朝着我们说话。 “我的车子陷进雪地里了动不了,我想找人帮我把它弄出来。”他的态度很诚恳,应该是一位司机吧! “没问题的!” 听了我的回答,那男人对我深深的鞠了躬∶“啊!真是谢谢你了。” 我跟着那个男人走出了民宿。 “哇啊!”好冷!!虽然没有风,但是因为我只穿着浴袍,所以感觉非常的冷。我不禁的拉了拉衣襟。咦!当我走进了那黑暗的山路,就看见那台坏在半路上的汽车。那是一部高级车,它深陷在溶化中的雪地里头。 “那么就拜托你了!”我仔细一看,才知道轮胎陷得并不是很深,如果找人帮忙推一下,马上就能脱困了。 “从这边吧!”我和司机走到车子的后面,一边注意着自己的脚步,一边用手扶着车子。嗯?车子里,我看见车子的后坐坐着一个人!他也能下来帮忙就好了。当我正在这样想的时候,司机叫了我一声,我才回过神来。 “那么,开始吧!” “啊!!” “嘿咻!”我和司机一起推车,我们的吼叫声在寒冬里响彻了云霄。我们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终于好不容易地车子的后轮离开了雪堆成的凹洞。 “呼!终于弄出来了!” “是啊!真是太谢谢你了!”到当前为止都是紧关着的车门,此时传来了打开声音,而且出现了一个小姐的脸。她看起来有点像富家千金。她大概是雇用我身边的这个司机帮她开车的人吧她好象正下着命令呢! “真是对不起!中井,向他道谢吧!” 叫做中井的那位司机听话的答着话∶“啊~是!” 啊!原来这个人叫做中井。那个中井拿出了皮夹,从里面拿出了许多张一万块钱的钞票来。 “你不要那么小家子气!整个钱包都给他!” 给我钱包?她在开什么玩笑呀! “啊?啊!好。” “这是报答你对我们的帮助的,谢谢你!”那个叫做中井的司机,老老实实地把整个钱包都要递给我。里面好象有很多钱呢,怀着非常感谢的心接受。 “啊!真的要给我吗?”我一边伸出手去接钱包一边怀疑地问着。 “这是你应有的权利!你根本不需要怀疑!”她说的很冷默,一点感情也没有。 “是的,请你收下。” “操,老子还稀罕你的钱。”我心想。 “不用了!”说完我转身就走。 “谢谢你了!”那个司机叫道。 “不必道谢了,你快点走吧!” “好吧!”她简直把司机当成佣人在使唤一般!就算应该遵从雇主的指示,也不需要做到这种地步吧!我觉得很茫然无奈地看着他们两个人。 “谢谢你了!”司机多次地向我道谢之后开着车子朝山间小路开去了。坐在车子里的小姐连头也不回一下,还多亏我好心的帮她们呢! “我回来了!~~~” 屋主正在高兴地谈着笑。阿唯好象也才刚从澡堂出来的样子,他的头发还是湿的。 “你回来啦?!怎么样了?”大概是屋主他们告诉他的吧! 我告诉了他们经过。 “这样道谢啊?!”拉米美惊奇的说。 “坐在车子里的小姐跟司机说‘把整个钱包都给他’。” “那个人那么有钱啊?”拉美米忍不住地脱口就这么说。 “好象是耶!我也不是知道得很清楚。” “她是何方神圣啊?” “嗯┅┅”我没有回答阿唯这个太过正面的问题。 “她一定是从附近不远的别墅来的吧?那边有很多这┅┅么大的别墅呢!” 拉美米鼓动着三寸不烂之舌比手脚的说着。 “嗯┅┅”正确一点说,会雇司机帮着开车来这里的人,大部份都是那里的吧!那个小姐到底是谁呢?我和阿唯一边爬着回房间的楼梯一边这么的想着。 回到房中,我刚刚平息自己的情绪无意识的望向窗外,雪越下越大了。 “下得真大啊!” ┅┅此时,看见了经过窗下的人影。 “那是┅┅” “应该是凉子吧!┅┅这么晚了,她在干什么?” “要不要去看一下?” “我想┅┅我还是去看看吧!”我走出了房间。 出房间时,刚才还半醉的阿唯体贴的扔给我一件夹克。 “小心些,外面很冷!”阿唯提醒道。 我应了一声冲出了房门。 “恩?”我正要外出时,从上面掉了个东西下来。 “喂~”我听到头上有个声音。一抬头,看到从楼的窗口探身而出,一个女人指着我的脚边。 “可不可以帮我捡一下?”我往她所指的方向一看,在新落的雪上插着一张牌。 “这个吗?”我俯身捡起,原来是一张占卜扑克牌。 “对不起,可不可以帮我拿上来?” 我犹豫了一下,这样会找不到凉子了。 “对不起,我还有急事┅┅不好意思,我过一会儿拿上来给你。”我不帮她捡,往林子里追凉子去了。 “干什么?”当我看到我眼前发生的事情,我简直惊呆了。 只见凉子接近的一丝不挂的跪在雪地里,靠在一棵树上,无声的望着月亮,流下两道晶莹的泪水,嘴中在唱着一曲忧怨的情歌。 “你在这种地方做什么啊?” “你知道吗?‘冻死’是最舒服的死法┅┅”她好象在自言自语的答道。 “啊?在这里呆上一晚,是真的会死人的哦!”我心中暗想。这家伙,难不成想死? “难道你想要自杀呀?” “不行吗?” “不、不行啊!不能死啊!” “又不干你的事!” “可是,看到有人要自杀,哪能见死不救呢?”雪越来越大,而且又开始起风了。看样子会有暴风雪,留在这里真的很危险。凉子倒了下去,我赶快抱起凉子。好冰冷啊!啊!凉子的身体冰冻得象死人一样。 “你还好吗?” “呼~呼~再一会儿┅┅就不会┅┅有感觉了。” “我现在就带你到温暖一点的地方去!” “不要!我不要回屋子里去!” “可是,这样下去真的会冻死啊!” “那你帮我暖和一下身体好了。” “你是说┅┅” “用你的体温帮我取暖┅┅抱住我。”以身体对身体取暖,是救活快冻死的人最好的方法。 可是,对于初次见面的女性,突然如此肌肤之亲,没有关系吗?不要再想些五四三的!再这样下去凉子真的会冻死了! “好吧!只是不能够在这里。”在狂风暴雪中这么做才是自寻死路哩!带她到民宿里的储藏室去好了。奇怪┅┅好好的,为什么凉子┅┅我象拖死狗一样将凉子拖进了储藏室。 “啊?”当我点好了火炉里的火回过头来时,在我的眼前映入了凉子手脚俐落的脱光自己衣服、只着内衣裤的身影。 凉子∶“怎么了?” “啊┅┅没有、那个┅┅”我本来想说些什么的,但是当我看见凉子的眼里那落漠的神情时,我把到喉咙的话又给硬吞了回去。 凉子∶“你想做吧?那你也快一点脱衣服吧!” 我说不出任何话,只是静静的脱下自己的大衣,慢慢地坐到凉子的身边去。 贵之∶“想用什么方式死呢?” 凉子∶“你认为我会和一个胆小的男人谈这种事吗?” 说的没错,我再也没有勇气开口问她了。 贵之∶“你真的不会再自杀了吧!” 凉子∶“是啊,不过得看你怎么做了!” 我面对凉子那种冷默的回答,不经意的叹了口气,但我还是拥抱了她那冰冷的身体。 凉子∶“嗯┅┅” 我吻着和她的身体一样冰冷的嘴唇,并且隔着她的内衣裤抚弄着她的体。 凉子∶“啊┅┅嗯┅┅” 我爱抚着她在胸罩里丰满的双峰,用手重覆地从她大腿内侧轻轻的游走到她的臀部,室内的温度和凉子的身体都变得暖和起来了。然后我解开了她的胸罩,她那坚挺的双峰立刻呈现在我的眼前。她那粉红色的乳头已经变得挺直,被我解下的小内裤底部已经有点湿润而透明。不过,面对着凉子这样激烈的反应,我开始觉得有点不安。 凉子∶“停止爱抚吧!快点来。”说完话之后,突然翻身坐起骑在我的小腹上。 “唉呀!莫非你已经┅┅”凉子的手朝我的下部摸去,此时在凉子手中的它已经坚硬挺拔。凉子拉开了我长裤的拉链、熟练似地把它弄出到裤子的外面来。 凉子∶“男人为何个个都这样?” 贵之∶“请、请你等、等一下!”当我正要和她进行交合的时候,我被凉子自言自语的言语所牵绊,慌慌张张的停止了动作。 贵之∶“我们现在是情侣了。” 凉子∶“啊?”听完了我的话之后,这次换成凉子显得有点不安,她变得沉默了。 贵之∶“我从来不抱我不喜欢的女人,当我拥抱她的时候,我是认真的。” 我说出了心里的话,对凉子表白,以便增加她的信心。 “虽然我的那个有时候也会情不自禁的变硬,但是如果对方不是我所喜欢的人,我是决对不会抱她的!也许我们才认识不久就这样,是很奇怪的也说不定,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如果这是仅有的一次这样的接触,我还是会很高兴的。不过如果能够持续下去的话,我会更加高兴。” 在静静的听着我说话凉子面前,我的理由说得越来越杂乱无章。我一边觉得自己很可怜,但是在最后我还是把自己要说的话说出来了。 “所以就算是只有现在都好,请你把我当做你的爱人拥抱我吧。” 此时,凉子一直冷默地盯着我看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柔和了起来∶“你可真是个奇怪的人耶!” 贵之∶“恩。” 凉子∶“好啊!如果这样做能够安抚你的话。”然后凉子她轻轻地吻了我的唇之后,喃喃地对我说话∶“把你的那个给我。” 凉子∶“嗯啊┅┅啊┅┅啊┅┅嗯!” 我的理性已被搁置,我那挺直蓄势待发的私处犹如上了弓的箭一般,紧紧的和凉子的身体深处结合为一体。就这样的冲进凉子的体内,我使劲地前后左右的拼命摆动自己的身体、把快感传达给凉子。 凉子∶“嗯┅┅求求你┅┅乳房,爱抚我的乳房┅┅” 在我的眼前,凉子那对丰满坚挺的双乳随着我身体激烈的摆动而摇晃着,我马上用双手握住她那曼妙的双峰,用舌头舔舐着她那早已因为激情而变得挺直的乳头。 “嗯啊┅┅好舒服啊┅┅我、我┅┅啊啊!”凉子也开始配合着我身体的摆动,忘我的蠕动她的腰肢,我亦不认输地疯狂地揉搓她的乳房、舔咬她的乳头。 同时、我更用自己的手去刺激和凉子紧紧结合在一起的阴茎、并用手指玩弄凉子的私部。 “啊┅┅啊┅┅喔嗯┅┅啊啊啊!”原本不太乐意和我做爱的凉子,在此时象是变了另一个人似的,不但反应热烈,而且开始拼命地发出呻吟声。 我为了使自己的感官更加地亢奋而加快了身体的摆动动作。 “唔┅┅啊啊┅┅嗯┅┅啊啊┅┅嗯嗯┅┅”从我和凉子紧紧结合着互相磨擦的部份发出了湿润的水声,整个房间除了炉火燃烧的声音之外,充满了我和凉子身体互相磨擦时所发出的撞击声。 “喔┅┅”我那被凉子的私处贪婪地吞食着的阴茎已经几乎到达了亢奋的最高点,为了延长我和她能有更多的甜蜜时间,我将阴茎抽离她的私处,让她把身体翻转过来时稍微的休息了一下,改采后背姿势。 “臀部朝这边。” “啊┅┅嗯!”我用双手用力地抓着背向着我的凉子的臀部,再度地使我的阴茎进入她的私处。 “啊┅┅啊!” 我使劲地摆动着腰身,这时从凉子热情如火的身体里发出了湿润了水声。然后我用一只手从凉子的背后揉搓着她的乳房,而又用另一只手刺激着自己的阴茎使它更亢奋,我的手游走于她的乳头和她所有的性感带。 “啊┅┅啊┅┅喔┅┅嗯┅┅啊┅┅啊┅┅啊!”整个狭小的房间充满着凉子的呻吟声,有点象是哀号的声音和叹息,伴着湿润的水声,我们身体互相磨擦的摆动越来越激烈,我们的脑海里只有达到高潮的念头。 “嗯嗯嗯┅┅啊┅┅啊┅┅啊┅┅嗯!”伴随着凉子热烈几近疯狂的反应,我也加快了身体的摆动速度,然而这使得凉子的体内更加地火热,也使得我自己亢奋不已。 贵之∶“你快了吗?” 凉子∶“啊┅┅啊┅┅我┅┅我快喔┅┅” 我们两个人都感觉到了快感,凉子似乎也即将达到高潮了。 “唔┅┅我快了┅┅” 凉子∶“啊┅┅啊┅┅嗯嗯!” 我已经感觉自己快飞上天了,凉子的背脊更显得颤动不停,她发出了一阵阵的悲鸣。 贵之∶“哇┅┅啊!” 凉子∶“我、我们┅┅一起、里面好热!”当我的阴茎到达凉子身体的深处的瞬间,我的全身得到了解放,我到达的高潮! “啊┅┅好热!” 当我在凉子的体内达到射精的时候,凉子的背脊几度地抽动,她精疲力尽地背对着我趴躺在床上。我悄悄地从背后抱住她的身体,和她一起趴躺在床上。 过了一会儿,她头也不抬的对我说∶“你走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看我有一些犹豫,她又补充道∶“我不会再去自杀了,请放心吧!” 当我起身走到门口时,“等等!”她又叫住了我∶“谢谢你救了我!” ┅┅ 在往回走的路上,我暗自在想∶那么漂亮的一位小姐,为什么会想不开呢? 算了,还是不要想了,刚才我还答应去还别人的东西呢! 我正要去敲门时,门啪地就打开来,出现刚才那个女人。 “谢谢,真是太谢谢你了。”原来是一同搭车的风间麻衣。她人长得非常漂亮,身上飘散着一股淡淡的暗香,是成熟女人的香味,有着美穗和朱奈所没有的甘甜味。看到微微笑着的麻衣我不禁砰然心动。 “原来是一起搭车的小男孩┅┅我记得你叫做贵之,对不对?” “是的~~”我知道自己的声音微微发抖。不过,要是太紧张就没办法和她聊天了。这个麻衣真是个大美女。 “要不要一起喝杯茶?”麻衣调皮地对我眨着右眼说,好象在勾引我一样。 ┅┅怎么办? “你讨厌和姊姊喝茶?” “没这回事,那就打扰了!” 这房间的结构应该和我们的一样,可是看起来就比较华丽,可能是因为麻衣她们的房间,洋溢着甘甜的香味之故吧!从窗边的沙发上,另一名女子怯怯地望着我,我稍稍向她打个招呼,结果她竟然闪过惊慌无比的表情。 “对不起,阿泉她非常怕羞。别放在心上,请进来。”被麻衣一招呼,我迈步进入房里。 “我来泡茶┅┅你喜欢热茶还是冰茶?” “热茶,拜托。” “请坐一下。”我面对着阿泉坐了下来。从巴士抵达到这间民宿这段路,阿泉一直都躲在麻衣的身后。麻衣虽然和我们聊了许多,但是阿泉都默默地不发一语,她还是低着头。可能必须我先开口说些什么比较好吧?白天听到她躲在麻衣身后说:‘我是川阿泉’的声音真是可爱,可能还是个高中生吧!人家形容女孩子像洋娃娃一样可爱,应该就是指像阿泉这类的女孩子吧! “对不起,是她把牌给弄出窗外的。”麻衣端茶来说话的声音才让我回过神来。 “没关系,是我这么厚脸皮来打扰你们。” “请用,不好意思,用纸杯┅┅不过,红茶还蛮好喝的哟!” “谢谢。” 麻衣将盛红茶的纸杯放在我的面前,在对面阿泉的身边坐了下来。 “我叫做贵之,高桥贵之。” “啊!这个我叫做川阿泉。”小小声,好似在发抖。不过,声音真的非常好听。阿泉稍稍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马上又低下头去。 “真的很抱歉!她都已经廿岁了,对男人还无法坦然面对。” “啊?!”我不禁轻呼一声。可能是穿的衣服很可爱,一点都看不出来比我还大,看起来就象美穗或朱奈的年纪,搞不好阿泉看起来还更小呢!阿泉好象被我的声音吓到,肩膀抖了一下。麻衣连忙以手揽住阿泉的肩膀,娇小的阿泉就倚靠在麻衣的身上。 “呵~呵,吓到了吧?┅┅阿泉从小看起来就比实际年纪小。不过她和我一样大,已经廿岁了,是姊姊呢!” “对不起!”阿泉一定很不高兴,我慌忙点头道歉。 “才不是贵之的错呢!阿泉不管几岁了,看起来都还象是个小孩子。” “啧~麻衣,你别这么说啦!” “我还会说得更毒呢!” “可是┅┅” “本来她就是爱撒娇嘛!”她们两个好象无视于我的存在。不过,麻衣实在是个美人,阿泉又是那么可爱,有这两个人世界就美得象幅画一样。 “嘿!贵之,刚才的牌┅┅” “啊~是这个吧?”我把紧握在手上的占卜扑克牌还给麻衣。 “原来是‘命运之轮’。贵之,你知道这张牌的意思吗?” “我对占卜一窍不通,如果是阿唯在这里,可能┅┅啊~阿唯是我的朋友,他对这方面很有研究。” “这张卡片的意思就是‘宿命的结合’,这张牌会飞出去,可能有很深的含意。” “是这样吗?” “阿泉才开始研究占卜扑克牌┅┅不过她很厉害喔!常常都很准的呢!” “我没有麻衣那么厉害啦!” “麻衣,你也经常玩吗?” “嗯~只是兴趣而已。” “为了感谢你帮我送牌上来,就让我帮你卜一卦吧!贵之。” “啊!” “还是让肇祸的阿泉来算一算吧!” “麻衣。” “那~阿泉。” “啧~不要麻衣。” “没关系!阿泉,你得有自信一点┅┅而且,贵之是指定你的哟!” “可是┅┅可是┅┅” “就象你平常帮我算的那样就好了。” “嗯┅┅我才刚开始学而已。”阿泉的脸颊通红,终于看着我的脸了。那个表情非常可爱,让我不禁莞尔一笑。阿泉好象被我传泄,也微笑起来。麻衣则在一旁噗嗤一笑,于是阿泉就以颤动的手指开始帮我算起来。 阿泉将桌上1张牌摊开来。麻衣解释说这是“生命之树”,本来占卜时要用更多的牌算。 “有了、有了,贵之的个性是非常耿直,非常爽快。”麻衣看着桌上不可思议的组合,愉快地说明着∶“喂!是我在占卜呀~” “是、是,我鸡婆了。”麻衣摸着阿泉的头好象在赞美她一样。 “贵之现在有心上人吧?” “啊!” “而且还不只一个人。”被这么一说,我的心跳加速跳动,头中一下浮现朱奈和美穗,还有凉子小姐忧郁的脸。 “可是,还不算是恋爱。嗯┅┅快要有结果了,我的感觉是那样,不知道准不准┅┅”阿泉的大眼睛一直盯着我,鲜红的唇诉说着我的现状,感觉上有些恐怖。 “你对每个人都很体贴,我想一定很受大家喜爱。不过,这样很容易受人误解。”阿泉的表情突然阴暗了下来。 “嗯~这个是正牌魔术师,以后你可能要积极多接触一点比较好。”阿泉以极严肃的表情说。 “太过好色、轻佻的行为会带来不好的结果。不过,贵之你是个禁不起诱惑的男人。” “恩,好准!”阿泉以大人稳重的口吻说,并对麻衣一笑。麻衣以非常温柔的眼光看着阿泉。感觉上好象姊姊,或是母亲甚至情人。 “嗯~结果可能会对周遭造成轩然大波┅┅不过,将来一定会很好。你不要太在意这些了解并重视自己的感觉是让将来一切顺利的关键。”阿泉轻巧的将头部低斜着,倩然一笑。咕噜咕噜转的眼神非常的可爱,这个比我大三岁的姊姊,有着令人无法置信的表情。 “喂,麻衣,我对牌解释得没错吧?”阿泉稍稍不安地看着麻衣。 “没什么问题。” “靠占卜牌就能得知自己将来的情形,感觉上怪怪的。” “并不是完全都可以知道┅┅这些只是有可能而已,也就是比较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占卜师的好坏可是很重要的哦!” “啧~”麻衣的视线在微妙的时刻转向阿泉。 “谢谢。”我不知该如何,只能低头致谢了。 “茶凉掉了,我再重泡吧!”麻衣站了起来,而阿泉则悉悉娑娑地在袋子里不知找些什么东西。 “这个吃吃看。”阿泉拿出一个精致的包装,并拆开红丝带,拿出里面的饼来。 “阿泉自己会拿东西给男孩子?!实在太希罕了!!” “麻衣!” “贵之,阿泉好象蛮喜欢你的喔!” “讨厌麻衣!”被麻衣的话说得十分狼狈的阿泉,气得拍着桌子┅┅“呵!”结果将盛有红茶的杯子打翻,泼倒在我的裤子上来了。 “糟糕!”麻衣拿着晾在窗的干毛巾朝我飞奔过来,阿泉则吓得直立不动。 “贵之,快脱下来吧!以免烫伤了!”被麻衣这么一说,我站了起来开始拉开腰带。 “哎~呀!”阿泉惊叫了一声。 “阿泉!水!” “啊~来了!”阿泉慌忙地向浴室奔去,麻衣迅速地脱下我的裤子。 “好在不太严重。”麻衣纤细的手指在我大腿边滑动。 “啊~没关系的啦!”麻衣漂亮的眼睛慢慢接近我,喷在我脸颊上是她火热的呼吸、强烈的香水味,我的心跳不禁加速了起来。 “麻衣,水。”阿泉将浴室里的脸盆装满水拿过来,麻衣赶快扭干毛巾,擦拭着我被泄成粉红色的膝盖。“哎呀”毛巾实在太冰了,所以我叫了一下,连带阿泉也吓了一跳。 “没关系吧,贵之?” “没什么大不了的。” “呼!”阿泉听到我的回答后才放下一颗心。 “不过,冰一下会比较好些。”麻衣在我耳边悄悄说。 “嗯嗯┅┅” “阿泉?” 阿泉哭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我┅┅”瘦小的肩膀颤动地哭泣着,阿泉怯怜怜地道着歉。 “已经没事了。”不管我怎么说都没有用,这种女孩子一哭,真令人手足无措。 “恩,真的没关系吗?”阿泉以纤细的手指拭去眼角的泪水,慢慢的抬起头来。心跳加速!大眼睛里溢满泪水的阿泉,看起来实在很可爱。成熟而美丽异常的麻衣,配上小巧但像天使一样可爱的阿泉,使得我的巨炮在裤子里骚动着。阿泉靠近我身边,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我。 “没关系了,别担心。”我对她微笑着。现在阿泉的表情看来和缓多了。 “阿泉,包包里应该有药可以擦,去拿来。” “好。”被麻衣一说,阿泉又在包包里翻了半天。 “麻衣,这个。”阿泉拿出装有很多药的小包包来。 “害贵之烫伤的是你,你自己来帮他擦药。” “啊?”阿泉的双颊泄成一片红晕。 “贵之,你说是吧?!” “啊!嗯啊┅┅” “你看这里红红的,你来擦药。” “嗯嗯┅┅”阿泉在我前面蹲了下来,细细的手指帮我把药擦在红肿处。 “会不会痛?” “恩,已经没有大碍了。” “那就好。”阿泉的视线刚好在我只穿着内裤的下半身,阿泉慌张地移开视线,我则直觉地遮住两腿之间。 “嘻~嘻~”我身旁的麻衣在一旁嘻嘻地笑着。 “贵之,裤子干之前,这个先盖着吧!”麻衣将床上的毛巾拿来交给我,我慌忙把毛巾盖在膝盖上。“我帮你把裤子洗一洗,免得留下印子。”麻衣从裤子里掏出皮夹和车票夹,放在桌子上。 “阿泉,要不要帮贵之重泡一杯茶?” “嗯~”像猫一样回答麻衣的阿泉,从我身旁离去。 “这个饼干是阿泉自己做的喔!”麻衣向我介绍兔子形状优雅的小饼干。 “她平常只爱读些艰涩难懂的书。不过,做起饼干来却十分厉害┅┅来,吃吃看。”被麻衣一说,我将一只兔子放在嘴里。 “恩,好吃喔!这个┅┅”也不会太甜,入口即化,比店里卖的还要好吃。 “谢谢!” “我发现到阿泉好象第一次像这样对男孩子笑呢!” “真的?” 阿泉双颊红晕,眼睛骨碌碌地看着麻衣。 “阿泉从幼稚园开始就读女校┅┅除了爸爸外,从来没接触过其他男人,就这么活到这么大,实在太可惜了!” 我不太懂麻衣话中的意思。 “喂~贵之,明天要不要和我们两个一起去滑雪?”麻衣问道。 “后天好吗?” “那┅┅后天早餐过后,你来找我们。” “好!”我们三人约定好后天去滑雪。 “这边的澡堂真好耶!”刚进门我就听见阿唯在讲话。 “啊~啊!我真不想这样就睡觉!” “现在时间还这么早!又不是小学生!” “说的也是,现在才2点。对我这种夜猫子而言,这种时间我是绝对睡不着的。” “你是夜猫子啊?” “你那是什么表情?你不相信我是夜猫子吗?” “我没有啦!” “才怪!你有!” “我一直觉得你已经是大人了,我和你比起来只能算是小孩子啦!”阿唯一板正经地说着。 我本来是打算要和他开玩笑的,没想到他却这么的认真。我突然说出这样的话,阿唯一定也很伤脑筋吧! “咚、咚!”有人在敲门的声音。 拉美米:“高桥先生,电话。” 拉美米敲了我和阿唯的房门,我回应了她打开了门。 “喔?谁打来的?”现在的时间应该可以称为深夜,怎么在这么晚的时间打电话来? 拉美米:“好象是那个女孩子,优里奈打来的。” “少女?优里奈?” “是谁打来的?”阿唯问我。 “她说是优里奈,你认识吗?” “我不认识!你呢?” “我也不认识。” 我边怀疑地歪着头朝放着电话的大厅走去。我在柜台找到了电话,拿起了电话筒。 “喂?” “啊!你终于来听电话了!” 咦!我觉得这个声音好象似曾相识。 “嗯~真是对不起!你是哪一位呢?” “你真的不知道吗?真是不好意思呢!”喂!她怎么这么说呢?!在电话那一头,叫做优里奈的那个人继续说着话。 “刚才在民宿前面不是有一辆车子故障吗?” “啊~啊!你是坐在车子里的那个。”我想起来了!是刚才那个没礼貌的女孩!如果我在她的面前这么说她,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 “是啊!那个时候多亏你帮忙了!” “啊~你找我有事吗?” “我只是想向你道谢而已啦!你是来这里滑雪的吧?” “是的,你向我道谢?”我记得她那时候好象不怎么想理我。 “我大后天也想要去滑雪。我想我们也蛮有缘的,所以一起去吧?” 我迷失在这个叫做优里奈的女孩所提出了唐突邀请之中∶“一起去吗?” “好啊!”没有拒绝的理由。还有朱奈她们在,也无所谓多一个人吧? “那就这么决定吧!大后天早上我来接你。” “不用了!我还有其他的朋友在,对了,我们在滑雪场碰面吧!”优里奈的车子要挤下我们四个人也太勉强了吧!优里奈似乎只希望我一个人坐她的车子,但是我是和朱奈、阿唯以及美穗一起来这里旅行的,我不想丢下他们而自己去快活。我拒绝了优里奈的提案,又提议了另一个想法给她。 “这样啊,那好吧!我在休息室等你们,你要来接我喔!” 我问了她休息室的名称,和优里奈做了一起去滑雪的约定。不过,如果要道歉的话,说一句‘谢谢你’就可以了嘛!我一边这样想着,放下了话筒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们也该睡觉了吧!”明天一大早就要起来滑雪了,如果再不睡觉的话,明天会起不来的。 当我伸出手来要握我和阿唯房间的门把时,隔壁号房的房门打开了,从那房间走出了穿着睡衣的美穗。 “啊!美穗!” “贵之。”她好象还有点醉的样子,脸颊红咚咚的,不知道她刚才是否已经就寝了,她的头发看起来好象刚起床的样子。那个样子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该怎么说呢?蛮有女人味的。 “你怎么了?” “没有、没什么!”被她发现了吗?对、对了,我应该告诉她刚才和优里奈的约定。我存着隐瞒她的心,模糊不清地告诉了她电话的事情。 “啊!是这样的,我们大后天的行程要多增加一个人。”说完这些话之后,我发现到她可能会怀疑我和优里奈有没有什么关系。 “啊?是谁?” “等见了面我会帮你介绍的。”我边说边苦笑着。 “喔!”美穗似乎很困地张着说眼惺松的眼睛,她好象不会再问了。 “那么,晚安了。” “恩,晚安!”我在美穗还未变得很奇怪之前回到了房间,明天一大早就要起床滑雪了,不快点睡的话,明天会起不来的。 睡梦中我依稀觉得有人在叫我的名字,但我今天刚刚从一个童子转变为一个男人,我太累了。 第二天 妈的!联考时养成的臭毛病真讨厌,才六点我就一点睡意都没有了,我昨晚两点才睡呀!无奈的望着睡得正香的阿唯,我一个人走进了餐厅。 当我坐在位子时,发现拉美米和昨天一样没什么两样,用精神奕奕的声音点着早餐。 “嗯~早餐吃西式早餐吧?┅┅还是要吃日式早餐呢?” “嗯~我吃西式早餐好了。” “好的,西式早餐的蛋要煎蛋、还是要奶油炒蛋呢?” “嗯~我要煎蛋。” “好~的。”拉美米和往常一样精神饱满地踩着拖鞋,发出很大的声音来回地走动着。太好了,她好象已经不在乎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贵之,早┅┅”从背后传来了朱奈的声音,我觉得她还半睡半醒的似的。 “早┅┅感觉好点了吧!” “很糟!美穗她说她起不来┅┅”朱奈坐在我的旁边。 “让大家久等了!”拉美米帮我们把早餐拿来了。早餐我一定要吃饭配味曾汤。而且,如果有纳豆加蛋的话我就更满足了。 “啊~还要用早餐的是那一位?有日式早餐和西式早餐┅┅”拉美米问着朱奈。 “啊~对不起!我两样都不想吃。” “那么,我帮你拿咖啡和水果来好吗?” “谢谢。”拉美米走了之后,朱奈叹了一口大气。 “啊~~~啊,真不该被美穗给拖下水~~~!我还是第一次早上过得这么痛苦呢!” “真是的!那是因为你自己不知节制喝太多了啦!你再去睡一下吧!” “嗯┅┅好吧┅┅”朱奈一边喝着拉美米为她拿来的咖啡一边这么说着。 “那咱们下午再去滑雪吧?”朱奈问道。 “当然可以!”我答道。 在众人离开之后,我一个人留在食堂里,拉美米朝我走了过来。 “啊~昨天┅┅对不起┅┅”拉美米红着一张脸深深地向我道着歉。 “嗯~啊啊~那件事┅┅我已经不在意了。”我急于掩饰地回答着。因为昨天在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我看见了拉美米一个人在┅┅其实我自己也不好,所以让她这样频频地对我抱歉着,我的良心有点过意不去。 “真的非常对不起!”抬起头来的拉美米的大眼睛里充满了盈盈泪珠。啊~真的太可爱了!我控制着自己差点情不自禁说出来的话,尽量地保持着平常说话的语调继续说着话。 “真的没有关系啦!那种事情是谁也不想发生的嘛!呵,对了,时间没有问题吧?8点的时候在玄关等可以吗?” “恩。”拉美米充满精神地回答着,她用手指擦着眼角的眼泪,让我看见她的笑容。 “那么,大家都在做准备了┅┅等会见!” “好┅┅”我走出了食堂,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换好了滑雪服装,我去大厅等拉美米。 “喂~~~拉美米,走了喔!”拉美米在高级练习道的顶峰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她对非常强势的斜坡一点都不放在眼里的滑了出去。她的技术非常的高超,我可不能输给她!我追着她的后面也滑了出去。 “快乐吗?”在山下的休息室前,我一边把热的可可递给了拉美米,一边问她。 “恩,好快乐喔!和别人一起滑原来这么好玩,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呢!” “你一直都是一个人滑吗?” “啊~是啊!我在民宿打工平时也没有什么时间。而且,我在这边也没有什么朋友┅┅”拉美米双手捧着纸杯一边喝着热可可。 “象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一定有很多的男生向你搭讪吧?” “啊┅┅”听了我的话后,拉美米红了双颊,稍稍低下了头。 “你说的来向我搭讪的那些人?他们都┅┅让我感觉不对。” “哈~哈~我也是其中之一吧!” “啊~~不,贵之和他们是不一样的!你很体贴┅┅我是┅┅独生女┅┅所以,贵之┅┅象我的哥哥一样,我觉得和你在一起很幸福。” “谢谢!但是,我可能也和那些人没也什么不同喔!象拉美米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我一定也会想要向你搭讪的。” “啊~我才不要呢!”拉美米已经满脸羞了个通红了! “走,我们再滑一次吧!” “好!”我和拉美米朝升降椅走去。排在我们后面的男生踩到了拉美米的滑雪板,拉美米差点向前扑倒。 “危险┅┅”我反射性的扶住了拉美米小小的身体。 “啊!谢谢┅┅你┅┅”拉美米再度的满脸通红。从我圈住她的胸部的手臂传来了女性的悸动。“啊!没有关系了!”她象要从我圈住她的手臂中逃走似的挺直了腰杆,朝升降椅走了过去。当我们朝向山顶的时候,不知道彼此该说些什么,只是将脸背过去,而升降椅仍然不断的摇晃着。 “我们来比赛看谁先到下面好吗?”站在高级练习道的山顶从上往下看时,拉美米突然开口问我。 “那、那┅┅如果┅┅我赢了的话┅┅你、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拉美米低着头的说。 “没问题!但是,如果是我赢了的话呢?” “那我也答应你┅┅一个要求┅┅” “好!那我们将终点定在中级练习道终点旗帜的地方,这样好不好?” “好的。”开始,和拉美米扬起了一阵雪烟向下滑开。我们身后滑出的雪迹重复相交了很多次。她不愧常在这里出入的人,对这里的滑雪路径非常的熟悉,连经过路面极为倾斜的地方她都表现的很好,简直像颗飞弹一样速度越来越快。 如果我输给了一个高一的女生的话,那么一向对滑雪技术自负的我而言简直就是一个莫大的羞辱。 我用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认真态度努力地滑着,滑雪道至此得变较为平坦了,倾斜度也跟着打平了许多。我们滑完了高级滑雪道,进入了中级滑雪道时,周遭的人变得多了起来,这就要靠闪躲人群技术了。我和拉美米之间几乎没有距离,她的身材很娇小,所以这个场合对她较为有利。但是,我绝对不能输给她的!我加快了速度做最后的冲刺。 “呼!好象是我比较快喔!”我一边摘下了滑雪镜一边说时,拉美米小小声的发出了声音∶“啊!无所谓的┅┅拜托你┅┅啊!要对你要求什么事情,我们等一下再讨论,我们先去吃饭吧!我饿了!” “好┅┅”虽然我不知道她是为了赢不了我,还是她本来想对我要求的事情对她而言相当的重要,我觉得她一点精神都没有。 “拉美米,你的滑雪技术真棒!” “嗯┅┅但是,我还是赢不了贵之啊!” “刚才是因为我的运气比较好啦!” “不过,输了就是输了啊!”她说到最后几乎已经没有声音了。 “嗯┅┅拉美米,你可以告诉我一件事情吗?” “啊?” “如果你赢了我,你打算要向我提出什么请求呢?” “我┅┅我┅┅我不能说┅┅”拉美米红着一张脸地低下了头。 “拉美米,你是不是不信任我?” “不是啦!但是,你一定会取笑我的┅┅” “为什么?那如果刚才你赢了我的话,你就可以大方的说出来吗?” “因为贵之的身边已经有了那么漂亮的女孩子了┅┅” “你是说美穗和朱奈吗?” “┅┅”拉美米无奈地点了点头。拉美米要对我请求的事情难道是要问我和美穗及朱奈到底是什么关系而已啊? “我和她们两个只是青梅竹马的好朋友,经过了这次的毕业旅行之后,我们将各奔前程了!我们是为了替高中的最后一刻留下一个回忆才来这里的。” “┅┅她们┅┅不是┅┅你的女朋友吗?” “啊?她们两个?┅┅是谁的女朋友?” 拉美米抬起了头盯着我看。 “拉美米,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如果她们其中之一个是我的女朋友的话,我怎么又会邀你一起来滑雪呢?” “喔?” “我已经告诉你,她们是我青梅竹马而已,还有阿唯也是。” “是真的吗?” “你看我象是在撒谎吗?” 她轻轻地摇着头。 “贵之你长得那么帅,而且又有才华,如果你已经有那么漂亮的女朋友了的话┅┅那我┅┅我┅┅”拉美米哭了起来。 “拉美米┅┅” “啊~对不起!┅┅我、我┅┅喜欢贵之┅┅”拉美米一边颤抖着一边安静地说着。 “啊!我、我的请求就是┅┅希望你能当我的大哥┅┅” 我真是高兴极了!应该说这种感觉是和朱奈及美穗给我的是不一样的,我没有被女孩子这样地表白过。 “你真的要吗?” “┅┅”拉美米轻轻地点了她的头。 “但是┅┅好吧?我当你的大哥┅┅”我突然这么说,拉美米的肩膀颤抖了一下。 “但是如果我当了你的大哥的话,我就不能和你亲热了啊!我当你的大哥! 不过,我也可以┅┅当你的男朋友。” “啊┅┅”拉美米脸上的寒霜象是一下子解了冻,然后她满脸通红的滴下了眼泪。 “唉~呀~你不喜欢啊?那我还是当你的大哥好了┅┅” “┅┅嗯~嗯,不是的啦!我┅┅我、太开心了!” 我握着拉美米发着抖的小手,轻声地说∶“但是我不能不告诉你,我还有与别的女人有来往┅┅” “别说了,只要你与我在一齐的时候只想着我就够了。”拉美米含着眼泪对我说。 当我们回到练习场的时候,我基于胜利的勇者,理所当然的在拉美米的耳边轻轻地对她说出了要求。 “啊~~~怎么这样嘛?!”拉美米一下子满脸了通红。 “不行啊?” “因为昨天┅┅你也看过了我┅┅的┅┅” “唔┅┅”拉美米犹豫了一下之后,拉美米抬起了眼睛看着我。 “┅┅我知道了啦!因为已经说好了┅┅好吧!”拉美米轻声的答应了我,但是她又再度地低下了头。 我对她的请求是要她在与昨天晚上同一个时间时和我一起进澡堂。 “不行呀!”拉美米怯怯的答道。 “那就算了。”我笑着说。 “不,不,不是!!这两天我的活太多了,后天可以吗?”她急忙解释道。 “一言为定!”我们击掌后,回到了住处。 午饭后当我做好了准备下楼的时候,其他先到的三个人站在玄关前,看着滑雪场的景色发出了感动的声音∶ “哇啊!景色好美喔!” “简直是银色世界耶!” “来的路上虽然从巴士上看到了┅┅但是,身历其境更加美呢!” “对了,朱奈从刚才到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嗯~嗯~这样子,就是这样。”咻~~~咻~~~!第一次接触滑雪的朱奈似乎不懂得如何拿滑雪用具,因为她的拿法不正确所以又掉了。 “你的借我一下┅┅应该这样拿才对!” “啊~原来如此啊!” “那么┅┅我们走吧!” “等一下,朱奈!你的滑雪用具要贵之帮你拿多久呀!” “啊!抱歉,贵之!我可以自己拿了,我会了。” “没有关系啦!反正又不是很重,我帮你拿好了。来,走吧!” 在练习场中。 “我看我们还是分成两组吧!” “啊~为什么?” “哎呀!我是初学者嘛!┅┅如果你们都来照顾我的话,那美穗和技术好的人岂不是太可怜了吗?” “没有关系啦!反正我们这次是为了要教你滑雪才来的啊!” “但,贵之也想滑不是吗?喂!贵之,我们一起到高难度的滑走道去吧!” “没关系!我留下来教朱奈好了,你们一起去吧!┅┅阿唯,你也和美穗去吧!” “啊!可以吗?┅┅没关系吗?” “喔!我常常都向阿唯借作业来抄,所以今天就让你好好的大玩一场吧!朱奈,你没有意见吧?” “啊!我随便都可以。” “那么,就这么决定好了。美穗,三点见” 当我转身向着美穗的时候,美穗已经背对着我朝着吊椅的方向走去了。 “三点在这里集合可以吧?那么┅┅朱奈,你要好好的加油喔!” “恩,我会的。”阿唯也匆匆忙忙的追着美穗朝高难度的练习滑道走去了。 “那么我们也开始练习吧!朱奈。” “贵之,如果你也想去的话┅┅你就和他们一起去吧!” “你干嘛?!是不是对我这个教练不满意啊!┅┅你自己一个人也没有办法的嘛!” “我才不是对你不满呢!” “那就走吧!首先你得习惯摔跤┅┅”朱奈的运动神经很发达,而且意外的进步神速。不过,说是我这个教练教得好也不为过就是了。 “这样一来,下一次我们再来滑雪的话,大家就可以到中难度的滑雪道进行比赛了。” “喂~喂!滑雪运动最忌讳的可是粗心大意喔!” “没关系的啦!这么简单的事哇!哇!你让开,快点让开啊!” “等、等等、等┅┅”咚!咚!咚!我很英勇的成为朱奈摔跤时的垫背。 “贵之,你不要紧吧?”几乎在同一时间朱奈将脸凑近来看着我,我不曾靠得那么近看过朱奈。 “喂!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呀?” “啊!美穗。” “请问你们二位┅┅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没、没有啊!” “算了!请你们让开。” “对、对不起!你不要紧吧?有没有受伤?” “一点也不要紧!啊?┅┅已经三点了吗?” “你在废话些什么啊?!贵之教会了朱奈那些东西呢?没有问题了吗?” “你说什么教会了哪些东西啊?!” “我已经学得差不多了,下次我们可以一起滑了耶!美穗!” “走吧,回去吧!┅┅今天我们早点吃晚饭吧?” “好啊,我也饿得很呢!”我觉得美穗似乎很不高兴的样子。回程的途中朱奈拼命的和她说话,但是她不知怎么搞的,默默的不说一句话。 晚餐匆匆忙忙的吃完后,我们便各自回房了。美穗的精神不太好,不知是不是因为太累了?总之,这可是刻意安排的毕业旅行呢!要好好的把握现在吧! “冈仓的料理真是好吃耶!”阿唯似乎也和我心有同感,一直好意的营造轻松的气氛。 “嗯~而且量也很够,能以这样的价钱享受这样的设备,吃这样的大餐应该算是很便宜了吧!” “嗯~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想再来呢!” “喔,不过,不知道下次我们四个人还能不能一起来呢?我们有的人要继续升学、有的人要就业,四分八散的。” “是啊!这次的四人同行也许是最后一次了。”当我们两个男生在话家常的时候,我们发现,从隔壁朱奈和美穗的房间传来了争吵的声音。 “喂!你有听到隔壁她们在吵什么吗?” “有吗?我什么都没有听见耶!” “我想要去看看她们的情形,阿唯,你在这里等我。” 当我来到门前,我知道里面充满了怪异危险的气氛。我本来想要马上就敲门的,但是,与其说要现在就进去说一些会让情况更加恶化的话,倒不如把耳朵贴在门上先听一听有什么事。 “那你为什么要做诱惑贵之的事情呢?” “等一下!你误会我了!我根本没做那种事情!” “那么,你又为何明知道我的心意,还做出那样的事?” “什么嘛!说什么诱惑?美穗到底是怎么了嘛!哪有这种事情!” “你少装糊涂了啦!你刚才在滑雪的时候,还不是死皮赖脸的缠着贵之!” “所~以~说~那是误会!那是因为我滑倒的时候,贵之刚好在旁边嘛!” 喂~喂~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呀?在说我什么呢? “那你为什么要做一些博取他同情的事呢?” “什么叫博取同情啊?” “不是博取同情吗?反正,贵之他是一个对谁都很温柔的人,虽然他只是把我当做是朋友。但是,也许这就是最后的机会了,我不希望你是用博取同情的手段来帮助我!” 砰砰锵锵的,门内传来移动的声音。糟了!我急忙的离开门边!“碰!”门打开了,出来的人是美穗。 “你听见了吧?!”美穗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泪水。接下来的一瞬间,美穗将我用力的推开之后跑了出去。 “美穗!”我追着美穗。 平时不爱运动的美穗,此时确像小鹿一样飞快的跑出了院门。当我追到院门时已经望不到她的身影了,我只好沮丧的回到了休息室。 “怎么了?一个人在这里?”听到招呼声,这位美女‘佟丽香’以美丽的眼眸盯着我瞧。 “请别管我,我现在想独处一会儿┅┅”我把眼光从她身上移开轻轻地说。 “哈~哈!是不是和女朋友闹扭了?” “才不是那种事情呢!”我很厌烦地回答着,但她却悄悄地把身体挪近我。 我也真是的,嘴上说想要独处,却┅┅可是我现在怎么可以临阵怯场呢?所以也只能默许她这样的行为。 从靠近我的丽香身上,飘着一股与美穗、朱奈不同的强烈香味,她身上的味道是女孩所没有的浓烈女人香。 “找我有什么事情?” “恩,是没什么事情啦!我先生不起床陪我┅┅我有点无聊┅┅”她脸上浮现令人心跳的美丽笑容,低声地说。 “我┅┅可是没有空闲好陪你┅┅” “呵呵呵,你不要急嘛!” “我没有急啊!” “真的?”她把脸更贴近我,甜蜜的喘息轻略过我的脸颊,弄得我鼻子痒痒的。这个距离可能很危险┅┅这个想法掠过我的脑海。对方是和丈夫一起前来滑雪的有夫之妇,她只是因为太无聊而找我打发时间。心里虽然明白这一点,但是有机会和一位美人姊姊这么亲近,也让我非常兴奋。 “你说,你叫做贵之┅┅的确,有迷人之处┅┅” “你在说些什么?” 丽香纤细的手指缓缓地滑过我的胸前┅┅ “呵~呵~带了两位那么可爱的女朋友,却一个人躲在这里┅┅” “没、没那回事!”我虽然想要她住手,但是一阵阵甜蜜的感觉震遍全身却让我无能为力┅┅ “难道你的心已经被其他的女孩子给吸引走了吗?” “哼!”我好象被看穿心事般无法做任何反应,我心想:“果然是个厉害的人。” “让我来安慰你吧!” “什么?!”说时迟那时快,丽香柔软的嘴唇已经贴在我的唇上,让人晕眩的成人之吻,又刺激又浓烈。 “请住手!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 “呵呵呵,你不喜欢我这样对你?”丽香的手指头滑向我的身体。这样子不可以的,我脑袋中仅存的少许理性,想要帮助自己逃开丽香的诱惑。可是我的意志力却连自己的一根手指头都指挥不了。她纤细美丽的手指,从裤子外头温柔地抚摸着我裤内逐渐涨大的“分身”。 “啊~唔┅┅停。” “停下来也没关系吗?你有没有听过‘自动送上门来还不接受,是男人的耻辱’这句话吗?贵之┅┅”她笑着拉下我裤子的拉链,拿出我薄棉布下已经变得坚硬发热的分身┅┅委屈挤在裤子里的分身,一被丽香解放出来又涨得更大了。 “哇~啊!很有精神嘛!和本人大不相同┅┅” “唔┅┅”被一个素昧平生的女人玩弄我的分身,这可是┅┅可是我的身体却对受到的刺激诚实地反应出来。 “好大喔!”丽香以手指头玩弄着我的分身┅┅她缓慢地上下搓揉着我的分身,让我舒服地不自觉地扭动腰配合着她的节奏。 “嗯~坦白一点不是很好吗?”她轻轻地亲吻我的分身,以柔软温暖的双唇含住那个地方。 “啊!连那里┅┅都┅┅”丽香的双唇紧紧地含住分身,开始缓缓地将头部前后摇动。 在丽香的口中,她火热的舌头顶着我那分身,缠绕着舔着┅┅一种与手指环转完全不同的激烈快感,让我的分身扩散着一股坚挺的感觉,从膝上开始传开一阵趐麻的感觉。丽香的手指节奏性地抓紧放松未被她含入口中的部份,好象恶作剧般地搅乱着我的快感,如此的动作带来一阵新的刺激,直冲入我的脑门。有时候,她会将我的分身从她的嘴中取出,继而可听到啾啾的声音,强力地吸吮着我的‘乒乓球’。我那分身,在毫无意识之下弹跳着。 “怎么样?很舒服吧?!嗯~”她淘气地问了我,又再度将分身含入嘴里,以牙齿轻轻地咬着,又给我一阵强烈的刺激。 “嗯~啊~”终于我再也无法忍受,在丽香的口中爆发开来┅┅我的身体一瞬间仿佛解放了,一股汹涌怒涛袭击般地来瘫软下来。在我迷迷茫茫的视线里,丽香抬眼盯着我瞧,并洋溢着妖娆美丽的微笑。丽香艳红的唇上沾着分身所流出的热汗,更添加她妖娆的模样,我的思考在这一刻仿佛冻住般停止了当一切结束后,丽香像出现时一样的神秘的消失了,只在我的手中留下了一张纸条。 当我回到屋里后,阿唯问我∶“美穗怎么样了?” “她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我无精打彩的回答道。 “算了,你还是去看看朱奈吧,刚才我好象听见她在屋里哭呢!”阿唯接着说道∶“美穗我出去找她。” “好兄弟!”我拍了拍阿唯的肩膀走出了房门。 进入朱奈的房间后我关上了门,坐在朱奈的对面。 “喂!你想要做什么?┅┅你想要引诱我?同情我?┅┅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呀?” 朱奈的眼睛盯着地上一句话都不说。 “喂!朱奈。”当我再度叫她的时候,朱奈低着头说了话∶“美穗她┅┅她很喜欢你┅┅” “啊?!”我好象是被电电到一般,整个被电醒了。 “但是,为什么你们要吵架呢?┅┅这么说起来,问题是在我和美穗的身上了?┅┅那为何又会让朱奈及美穗吵架呢?” “美穗她告诉我她喜欢你,这大约是半年前的事情了吧?┅┅但是,我自己本身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美穗一直到毕业为止都保持着这份心情,她说想让你知道。”朱奈说到这里稍稍的叹了口气。 “然后呢?” “所以我和她约定好要帮助她。因为我们是好朋友,但是我却千番百计的讨好你,破坏了你和美穗好不容易能够单独在一起的机会。”说到这里,朱奈的声音已经变得哽咽了。 “这不是你的错呀!这是我和美穗之间不能不解决的问题。”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我┅┅贵之,你觉得美穗怎么样?你喜欢美穗吗?” “我并不讨厌美穗┅┅该怎么说呢?我想应该说是喜欢才对!但是,那份感情和爱情是不完全一样的,我想要保持这种‘青梅竹马的交往’,我也想要一直和她交往下去。”的确,我也说不出自己到底喜不喜欢美穗。哎! “怎么你这么说话,你自己岂不是太可怜了吗?┅┅让我来告诉美穗吧!” “朱奈你真好心!” “你怎么这么说呢?!什么好不好心的我就伤了美穗啊!”话一说完,朱奈放声大哭了出来。 我想都没想的就搂住了朱奈的肩膀,而恰在此时,消失了很久的美穗出现在房门口。 “你,你┅┅”美穗的脸铁青着,胸口在剧烈的起伏着。猛的,她一转身跑进了阿唯的房间,‘乓’的一声撞上了房门。 “不要过来!”美穗躲在阿唯的床上∶“我不是告诉你不要过来吗?” “我已经从朱奈那里知道了你的心事。美穗,其实我也很喜欢你的!” “你说谎!” “你以为我是在骗你吗?” “你比较喜欢朱奈不是吗?我早就知道了!” “你误会我了!” “我没有误会你!你、你们都在骗我!你也是,朱奈也是!我讨厌你们!” 美穗这样的大声嘶吼之后,扑倒在床上哭了起来。我都不知道我还能够说些什么比较好。 “贵之,美穗她┅┅” “没有用了!反而造成了反效果”美穗的哭声敲打着我们每一个人的心。 “我们只能等她冷静下来了。” “我们还是稍微让她静一静比较好,我看我在这里等到她冷静下来好了。” 我们听从探视了美穗情况而开口的阿唯的建议,为了尽量不惊扰到美穗,便由阿唯睡在这里,我和朱奈则去睡别的房间。 “恩,阿唯,美穗就拜托你了!”朱奈一直都显得很沮丧,这件事情突然变得很不乐观。这时朱奈低着的头抬了起来,用一脸要哭的表情看着我。 “朱奈和我睡同一个房间吗?” “嗯~现在!” “我是不会介意的┅┅但是,我不希望再被美穗误会!” “啊!恩。”阿唯拿来了朱奈的睡衣,我用他的睡衣交换了朱奈的睡衣后,大家便各自地回房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当我注意到的时候,朱奈的红唇已经吻上了我。朱奈的唇真柔软,我离开了她的唇后,和她四目相交对望着。 “可以拥抱我吗?” “啊!” “我不是第一次。” 我的心脏跳得好快,好象就要从嘴巴跳出来了一样。她说‘你可以拥抱我’ ┅┅还有‘不是第一次’什么的┅┅朱奈把眼光移开。然后,她仰俯着,好象在害怕着什么一样的微微地颤抖着。我知道她在勉强着她自己,可能以前她遇到过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吧!现在我照着朱奈的话拥抱她是为了她好┅┅我好似为了掩饰自己心里的不安,为自己找了一个正当的理由。 朱奈:“啊┅┅哎!”昏暗中只有微微光亮的房间里,被我剥光衣物的朱奈轻轻地颤抖着,从她的眼尾渗出的泪水,我可以感觉到她的恐惧小小的手紧紧地抓着床单。 贵之:“没关系,没关系。”为了安抚她的心情,我将朱奈拥在胸前,象哄小孩般地安抚着她。没多久我才感觉到她娇小玲珑的身躯渐渐停止发抖。 贵之:“朱奈┅┅”我到底要像傻瓜一样反复安慰她多少次才行呢?朱奈稳定下来后离开我的胸膛。我望着她的脸,水汪汪的眼中还残馀些许的恐惧。 朱奈:“我、我要怎么告诉美穗才好?” 我喃喃自语,面对着朱奈,有点卑怯地含糊带过这个问题。 朱奈:“嗯嗯┅┅啊┅┅嗯┅┅”我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就吻向她以手,握住她的胸脯温柔地抚摸着。大吃一惊往后退的朱奈被我从背后揽住她的手腕,并控制住那温热的唇我继续爱抚着她的趐胸。等到朱奈的小樱桃处已经变硬,就慢慢地离开她的唇,以手指环绕在小樱桃处,舌头沿着她的下巴往下移动。 朱奈:“啊啊┅┅不行┅┅我┅┅啊┅┅贵之┅┅” 贵之:“我喜欢你啊!朱奈。” 朱奈可能是想到其他的事,但是一想到她不接受我给她的感觉,我心中纠然一痛,亦或是她为了少女的矜持而轻轻喊着呢? 朱奈:“啊┅┅啊啊┅┅贵之┅┅不行┅┅”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我的舌头慢慢地沿着颈部往下移动,最后停在她的胸部。我含着她的胸脯以舌尖缠绕着小樱桃,我听着她的娇吟声,并继续以另一只手及嘴唇爱抚着她的胸部。等时间差不多时,我从背后用力抓住朱奈的一只手,慢慢地引导到我炙热的巨炮管上。 朱奈:“啊?贵之┅┅不要!”朱奈被惊吓得要把手往上抽,我看着她的眼睛慢慢地说道∶“别怕,这都是因为你而这样的,不因为别人。就是因为你才会这样的,这是我对你的感觉啊!” 朱奈:“对我?是你对我的感觉吗?” 贵之:“是的,你仔细看,这就是我对你的感觉。”我按着朱奈的手,慢慢起身站在她的眼前,然后我慢慢放开她的手。她略微退缩了一下,但是没多久就将手指放在巨炮管上,专注地看着它。 朱奈:“好热,这感觉好烫喔!”因为她的触碰,让巨炮管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没多久朱奈就开始以触摸代替注视。 朱奈看了片刻后,以坚决的表情对我说∶“贵之,我觉得必须回应你的感觉才行。” 朱奈说了以后,慢慢地将双唇贴近我坚硬的巨炮管。 贵之:“啊┅┅朱奈┅┅” 朱奈的舌尖触及我的炮口时,加上她的行为所带来的快感,让我不由得轻呼了一声。朱奈看着我的样子,微笑着再度靠近巨炮,慢慢地又开始舔着间杂着亲吻。虽然她带给炮口的刺激不大,但是她努力的模样让我更加兴奋。“啾啾啾啾啾┅┅”大量的水声加上眼前的景象,让我的快感更上一层楼,越是兴奋,巨炮管就越是坚硬挺立。 贵之:“噫?” 朱奈:“啊?!对┅┅对不起!”因为朱奈不熟练的动作,把巨炮抓得太紧而让我觉得有点痛。不过也正因为如此,让我感觉到一个我喜欢的对象正以嘴爱抚着我的巨炮管,那就是朱奈的舌头所为我做的服务。 朱奈:“这样舒服吗?”原本一直舔着巨炮管的朱奈抬起头来对我说完后,又吐着热气将我的炮管含入嘴中,然后在她的嘴里像含弄糖果般地开始以舌头转动着整支炮管。 贵之:“嗯嗯┅┅” 朱奈:“唔┅┅唔唔┅┅” “啾啾啾啾啾┅┅”朱奈嘴中的动作刚开始还怯生生地,经过一段时间后逐渐纯熟的舌头开始大胆的行动,带给巨炮管更大的刺激。同时朱奈的喘息,让巨炮管带来一股快感,加上啾啾的水声,让无法抗拒的快感一直持续高升。 朱奈:“嗯┅┅嗯嗯┅┅啊┅┅啊啊┅┅” “啾啾啾┅┅” 贵之:“啊┅┅朱奈┅┅” 可能真的很痛苦,朱奈一度停了下来,我不禁怀疑地看着她。朱奈微笑地望着我,温柔地握着巨炮嗫嚅着说:“已经变得又硬又热了。这是你、你对我的感觉吗?” 我因为这句话乐昏头了。但是当我正要抱她时,她又再度靠近巨炮口,再一次的爱抚着它。 “啊┅┅啊┅┅”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 “啾啾啾啾啾┅┅” 几次朱奈的舌头触碰到巨炮管底下的线路时,我发出极度兴奋的叫声。于是她好象是抓到了我的弱点一般,更努力地以舌头来爱抚着。朱奈的动作让我不由自主地抱住她的头,就算我再努力的以理智控制,也无法抗拒那种感觉。当我觉得快完蛋时,我还是一直努力的控制着。 “啊┅┅朱奈,我已经┅┅” “没关系,就这样吧!”她抬起脸说完后以双手捧着巨炮,然后┅┅“把所有的感觉都给我吧!”她的这句话让我的理性全飞,巨炮管便在朱奈的脸上展开了疯狂的击发。 “嗯┅┅”我放松几秒钟后一看到朱奈的样子,不由得吓了一跳,朱奈捧着巨炮管击发出的液体炮弹,正在颤抖着。 “啊┅┅”那一瞬间我真的不知所措,我只能呆呆地看着朱奈被我弄得满是液体炮弹的样子。 “好可怕!”朱奈仿佛要瘫软似地说。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我,一把抱住朱奈的身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会┅┅” 朱奈被我抱着,摇着头,泪眼朦胧地说∶“贵之,你说你喜欢我,我真的很高兴。” “可是就算你这么说,我还是感到不安。我会害怕于你的话是不是只是安慰我的谎言,我还是很在意美穗的事。”朱奈不待我回答,又继续说∶“嗯~我知道,你不会对我说谎的。可是我就是会这样胡思乱想。对你来说,我实在不算什么。” “朱奈!”我正视着语无伦次的朱奈∶“我几时这么想过?我喜欢的是你。 以前的事是以前的事,现在我喜欢的是我怀里的这个朱奈啊!”然后我亲吻了她一下,把她的头抱近胸膛。 “如果你觉得不安,我会一直讲给你听的!我爱你!” “贵之┅┅” 我再度深深地吻着朱奈,将两人的舌头纠成一团。 “嗯嗯┅┅贵之┅┅嗯嗯┅┅” 我一边吻着,又伸手入侵向她的秘密圣地,越过柔软的草原,轻轻地以指尖抚摸着水源地。没多久,水源地便潮湿了起来,我扣着手指拍着湿润的水源地,不断的刺激,让啾啾的水声越来越大声。 “啊┅┅嗯┅┅嗯嗯┅┅” “啾啾啾啾┅┅” 我确定水源地里已经非常湿滑后,便让手指进入水源地里去探索一番。由于水源地有着丰富的露水滋润,很快地就滑了进去。手指头来来回回地探索着水源地,另外一只手继续抚摸她的胸部。配合着我的动作,她扭动着身躯,娇喘声也越来越大。 朱奈:“啊┅┅啊啊┅┅啊啊啊!” “啾啾啾啾啾┅┅”我以指头激烈地刺激水源地,而另一只手指则持续揉着她坚挺的樱桃来刺激她。我又将指头抽出,开始抚摸她水源地外的草皮。我一用拇指抚摸,她就开始高声地呻吟了起来∶“哎哎哎哎哎┅┅” 我扶着全身几近瘫软的朱奈,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继续刺激她。而她红晕的脸颊更加涨红,我看着朱奈的模样,巨炮管已经又恢复英姿,于是手继续动作并对她的耳边轻轻说∶“我要┅┅” 朱奈含羞地点点头,于是我抱起她的腰,将巨炮管瞄准目的地。 “恩!” “啾”的一声,巨炮管已经整个进入水源地里,朱奈一动也不动,于是我轻轻地抱起她的身体。 “啊┅┅好热┅┅好热┅┅我┅┅”朱奈喘着气说着。 朱奈的体内非常炙热,她虽然一动也不动,但是窄小的水源地紧紧裹着巨炮管,看她瘫软的模样,我更觉得朱奈十分可爱。 “朱奈。” “你现在正在我的身体里┅┅”我抱紧朱奈,回应着她含泪的声音。 “我要动了。”一边喃喃念着,我紧紧抱着朱奈,利用床的弹簧开始进行动作。 朱奈:“啊┅┅啊啊┅┅啊┅┅啊啊啊┅┅” “啾啾啾啾┅┅” 床发出的唧唧声、朱奈的喘息、还有巨炮管在水源地里进行威力扫荡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有点阴暗的房里。从窗口洒入映着雪的月光投射在朱奈身上,使她的汗珠闪闪发光,更增加我对她的幻想。 朱奈:“啊啊啊啊┅┅” 我抓着朱奈胸部的同时,我又抚摸着两人身体连接的部位,让她好象乐器一般地发出乐声。我享受这个场景,而巨炮管还是不断的在水源地里冲刺,不断的动作带给两人无上的快感。 朱奈:“啊┅┅啊!贵之!” “啾啾啾啾啾!┅┅” 她对我所给予的刺激一一反应着,拱起背、更高声的呻吟着。看着朱奈的样子,巨炮管更是坚挺无比,而更刺激她兴奋地扭曲着身体。 朱奈:“啊┅┅好热!好热!啊~美穗对不起、对不起!!” “忘了吧!忘了美穗、忘了过去!只剩下我。全部都忘了吧!”为了背叛好友而挣扎的模样更增加朱奈的魅力。为了让她忘了一切,我更加激烈地动作着。 “啾啾啾啾啾!┅┅” “不、不!贵之,我┅┅我┅┅啊!受不了了!贵之,我不行了!”巨炮管正逐渐接近临发射点,而水源地也即将溃堤了。 “我扪一起吧┅┅贵之,一起吧!” “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的!”我对着泪眼婆娑的朱奈呐喊,而巨炮也在此时一口气将所有的液体炮弹全数击发。 “啊!不、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恩!”水源地也同时间的溃堤。 在巨炮击发后,我的眼前变成了一片空白┅┅ “我有话要对你说。” “有什么话要说?” “你先说好了。” “可能,我们想的是同一件事情。朱奈,你觉得我怎么样?┅┅可不可以老实的回答我?” “我说过┅┅我不是第一次,是因为以前我被坏人强奸过。” “┅┅???!!!” “他是一个很温柔的老伯,他常常在公园陪我一起玩。他一边强暴我┅┅一边告诉我‘我爱你’、‘我喜欢你’。但是,什么是爱?┅┅什么是喜欢呢?” “朱奈┅┅”我除了轻轻唤着她的名字之外,不知道该说什么。现在我再说什么安慰她的话都是给她压力! “男人都是这样的吗?┅┅只要和他做爱,他就会爱她吗?” “朱奈,不是这样的。那么,我和你这样一路走来的过去,又是怎样的呢? ┅┅我们四个人一起走过的美丽回忆又是什么呢?” “贵之┅┅” “我不太会说安慰人的话。我是真的爱你的,你要的答案就让我们一起慢慢的找吧!” 朱奈一言不发地,她显得有点沮丧,我也沉默地拥抱着她。 “我最喜欢你这种乐观进取的精神。” “美穗也是对我这么说。” “是吗?其实你不必连这个都老实说出来的,我打从心里面相信你,我也许只是想要试试你而已。” “没关系的,我一定会让你相信的。”我嘴里这么说着,更加紧紧地抱紧了朱奈。过了一会儿,朱奈慢慢地抬起了头。 朱奈她是一个很坚强的人,我紧紧地拥抱着朱奈的纤细身驱。在她扎起马尾下洁白的脖颈上还留有些许微细扎不起来的细发,使得她在此时显得更加妩媚。 我在洗脸台喝了一杯水后,正打算回到床上时。“沙沙沙沙”窗外有声音作响,我打开窗往外看,看到凉子在那里。她和昨天一样,面对着中庭。难、难不成,又想自杀?!我的脑海里浮现讨厌的画面,我忙从衣橱里拿出夹克套上冲出去。 “凉子,不可以死啊!” 凉子在林间,听到我的声音回过头来。“呵~呵~”凉子笑了。 “凉、凉子!” “我不是来寻死的,看我穿这样也知道!贵之,你是不是穿得太少了点?” 我仔细一看,凉子穿着滑雪装,我只在恤衫上套个外套而已。我想我会比凉子还先冻死呢! “那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来看星星。” “星星?” “这里的天空和一年前一模一样。” “一年前?凉子以前来过这里?” 凉子默默不语,只是静静地眺望着天空,我也仰头跟她向天望着。满天的星星┅┅第一次看到这么美的天空!昨天晚上我怎么一点都没注意到? “我听人说过,‘星星这种东西,只有在想看的时候才看得到’。春、秋的夜里都是适合外出的季节,春天云多,不象秋天的天空清澈干净。夏天湿气多,冬天的天空最清澈,但是寒冷。‘只有想看的时候’,才是看星星时机的最大前提。这才是为什么我会在这里看星星的缘故。啊啊!没错!” “贵之,你不可以死喔!” “那可是我的台词呢!” “满天的星星┅┅” “恩。”两人沉默了半向,一起望着天空。 “一年前,我在这里被男朋友甩了┅┅” “啊?!”我转过头去看凉子,凉子还是抬头看着星星。 “虽然我和他交往时也很不愉快,我也想在旅途中和他分手。可是打击实在是太大了,我整个晚上都在这个林子理游荡。” “凉子。” “那天飘着雪,如果不是滑雪场的警卫发现我的话,我早就冻死了。” “如果真的冻死了也就罢了!我好痛苦,连呼吸时肺都象要结冰似的。但是那时候想说随便,反正也无所谓了!一心一意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也好想杀死他!总之,他已经不再爱我那时候脑中只有爱他、不爱他。虽然真是大错特错,其实不要说是男女朋友,只要顺其自然地关心对方,当朋友也可以。”凉子望着天空,流着美丽的泪水。 “啊!凉子其实是个很热情的人呢!” “是吗?┅┅大家经常都叫我‘冷酷的花蝴蝶’哩!” “才不会呢!你就是你,这样就好了!” “贵之。”凉子转头面对着我。 “你才不是什么冷酷花蝴蝶,你是个非常温柔、漂亮的人。”凉子张大了眼睛。看起来弱不禁风,象要被吹走的样子,我自然而然地抱紧了凉子。 “我觉得能象你这样热情地爱一个人,是很不简单的!能够一直坚持自己的爱,你实在不简单。” “贵之,你是个怪人┅┅” “啊?” “如果不是你这么怪,我们还能在此这么亲切的相处吗?” “我哪里怪了?!只是大家都喜欢你,希望你能和我们一起。” “在你的怀里,好温暖哦!”凉子把身体靠紧我。 “我实在有自虐狂,明明不想来这里、偏偏又来了!想和大家好好想处,却又故做冷淡的样子。我的心在这里被他给冰冻了,却又被你们给解冻了┅┅” “我希望能够更暖和一点。”凉子的脸靠了上来。凉子的脸贴近我的脸,亲了我一下,看着我,我再度紧紧拥住凉子的身体。 我猛的将她的上衣敞开。 “啊!好冷。”她受到冷空气的侵袭而冷得肩膀不停的颤抖,凉子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着。 “没关系的,我马上让你温暖起来。”我在她的耳朵旁边边说边吹着热气,而且当我将她的上衣脱去时,她没有穿胸罩的丰满乳房立刻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凉子小姐,你真是太美了!”我如同是要为了帮她防御寒冷的空气,用双手抚握着她的双乳,轻轻地对她说着。 凉子∶“现在开始叫我凉子吧!” “你的乳房真好看啊、凉子。” 凉子∶“谢谢你!贵之。”凉子的双颊泄了一层红彩、真是可爱的不得了。 “贵之,吻我吧!”我吻了闭着双眼、扬起了头、抿着嘴唇的凉子。 “嗯~唔~你好会接吻。” “你很意外吗,凉子?” “一点点。你再吻我吧!”她说着,然后我们这次吻的更久更深长,我们的舌头互相地交集,我们彼此的品尝着对方的口水,再度地将彼此的口水送入对方的口中。 “嗯┅┅嗯┅┅啊┅┅嗯┅┅”在我们的舌头彼此用心地享受着交换着口水的时候、我就这样的品尝着凉子的舌头,我那双为了要帮她防御冷空气的手,也开始轻轻柔柔的爱抚起她那丰满曼妙的双乳。凉子的身驱和肌肤因为感觉到了快感,她温柔地朝我让她亢奋的手吻了过来,我感觉到她那软软热热的双唇传达给我的激情。我为了也要让她能更加地兴奋,双手稍微增加了力气,努力地划圆似的揉搓她的双乳。 “啊啊┅┅嗯┅┅贵之┅┅” “凉子,你还觉得冷吗?” “嗯嗯┅┅不冷了,因为你让我好温暖。” 凉子配合着我揉搓她乳房的韵律,从她的双唇出现了呻吟的声音。然后,当我微微用力的咬弄着她那对象自己有了主张似地坚挺了起来的乳头时,她的呻吟声变得更加的真好听。 “凉子,你的叫声真好听啊!” “啊┅┅讨厌!”她那早就泄上红彩的脸颊变得更加的胭红,她害羞地摇着她的头,我觉得她象个少女一样。 “凉子,我想要看你更可爱的地方。” “啊┅┅嗯┅┅啊┅┅唔┅┅嗯┅┅”我就这样地,用一只手磨搓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忙着脱去她身上剩下的衣物,我再次看见了凉子一丝不挂的裸体。 “你已经这么亢奋了吗?凉子。” “嗯┅┅你不要说嘛!贵之┅┅”躲在凉子一丝不挂身体下半部位隐密的私处,有着让我情不自禁地要用手去玩弄的浓密毛发,而我知道她的私处正等待着我的进入。当我用手去碰触她那已经开始湿润的私处时,发出了微小的水声,而那些微润的液状物沾湿了我的指尖、简直象是热热的水气一般,有着粉红色的黏膜。我悄悄地触弄着她那全身上下最敏感的私处部位的突起处时,似乎触动了她更大的全身反应。 “啊!贵之┅┅”凉子一边叹着热气,一颤动着她的身体。 “只有我才能使你这么的亢奋呐!” “啊┅┅啊啊┅┅嗯┅┅”在凉子还来不及开口说话的时候,我用中指插入了她已经变得火热的私处。 “啊┅┅讨厌!你怎么突然┅┅” “没关系吧?只是手指。” “啊┅┅唔┅┅啊啊!┅┅” “你看,这么简单就插进去了!” “你、你怎么┅┅啊啊!”凉子说的话和她的心意正好相反,她的私处因为我的手指插了进去而从体内流出了更多的湿润液,接连不断地溢出的湿润液顺着她大腿的内侧流了下来。 “啊┅┅啊┅┅嗯嗯!”此时除了中指之外,我把食指也一起插了进去,她的身体颤动了更加的厉害,忘我地大声的呻吟了起来。 “你看,一点都不冷了吧?” “啊啊┅┅讨、讨厌┅┅”我的手一刻也没有停过,继续的用手指搓弄着她的私处。她好象快不能呼吸了一般,好不容易才回答了我的话。 “我要来真的罗!” “求求你,贵之。” “你转过身去,把你的手扶在树上。”说完之后,她背向着我弯下了腰,我将自己已经几乎控制不了亢奋的阴茎插入了凉子等待着我的私处。 “啊!啊┅┅嗯┅┅啊啊!” 在我将阴茎插入凉子身体的时候,我用手扶着她的腰,开始激烈的摆动我的身体。凉子的身体伴随着我的摆动也跟着摇晃了起来,她的呻吟声被黑暗的森林所吸去,脚下的白雪发出了簌簌的声音。我一边看着从天飘降下了来的白雪,一边想着我必须放慢摆动的速度,再度的用双手爱抚着凉子的双峰,在她的体内转动式的摇动着我阴茎。 从凉子的私处传来了我的阴茎在她体内活动的声音,当我触抚她的大腿内侧时,感觉到从她的私处溢出来的湿润液,好象一直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下来。我用手把她的湿润液就大腿内侧抚散开来,又用沾满她的湿润液的手去爱抚她的乳房,所以她的双乳也发出了湿润的水声。 “舒服吗?凉子?” “恩,你、你不要这样问人嘛!” 我用手拧起被我故意问话而张口结舌不好意思的凉子那对坚挺硬直的乳头,转圈似的玩弄了起来,舌头则舔舐着她那洁白漂亮的背脊。 “感觉怎么样?” 凉子答道∶“恩,啊┅┅好舒服┅┅唔┅┅啊!” 同时我碰触了我们紧紧结合的地方,她那私处的突起处。 “啊┅┅嗯┅┅啊啊┅┅啊啊┅┅”凉子的身体接收着我对她的冲击,她一次又一次的颤动着身体,她的双乳大大的摆动着。我紧紧的抱着她摇晃的身体,开始重覆着从凉子的体内拔出我的阴茎、再插进去的动作。 “嗯嗯┅┅啊┅┅唔┅┅啊┅┅”我将阴茎在凉子发热的体内来回的转动。 “啊┅┅哈、呜┅┅贵之┅┅我、我已经┅┅啊啊!┅┅” “我、我也快了┅┅凉子!”已经停不下来的身体摆动,带着我直追高潮的极点,凉子她激动亢奋地好几次扭转过身体来,发出她几近疯狂的呻吟。我看见她这个样子,更刺激了我的官感的激情,使的我的摆动动作更加的剧烈。 “我快了┅┅哇┅┅啊┅┅凉子!” “嗯┅┅啊啊┅┅喔┅┅啊啊┅┅啊!贵之!贵之!” 在到达高潮的瞬间,我拧起了凉子私处前的突起处!“凉子!” “啊┅┅啊┅┅啊啊┅┅啊!”在那一瞬间,凉子的私处紧缩,勒紧了我的阴茎。 在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的时候,凉子用手指放在了我的唇上,说道∶“回吧,太晚了。”然后对我微微一笑,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今夜在梦里,我仿佛又听见有人在叫我的名字,阿唯好象在哭。 但我太累了┅┅ 第三天 “美穗和阿唯好象已经去吃早餐了!”当我和朱奈为了吃早餐而前往食堂的时候,美穗和阿唯已经开始用餐了。 “早安!” “啊!早安。” 当我和朱奈走向阿唯他们,与他们同桌坐下的同时,美穗象是装了弹簧一般的弹跳而起。 “我吃饱了。”转身而去的美穗一句话也没有对我和朱奈说。她放在桌上餐盘里的食物几乎是没有动过的。这个时候,我看见了美穗她那双哭肿了的眼睛。 “美穗。” 美穗头也不回话也不说的消失在我的面前,然后拉美米拿来了我和朱奈的早餐。 拉美米感觉到了我们大家之间不和睦的气氛,所以她也很配合地安安静静的将我们点的餐拿了过来。当她送好了餐准备离去的时候,用沉稳的声音说了话∶“请慢用!你们今天打算要上哪去呢?” “嗯~我今天打算要去拜佛。”阿唯说道。 “朱奈你呢?”我问道 “我想陪陪美穗,我想和她好好谈谈。” 整个食堂就剩下我们几个人。我们三个人只是安静地在食堂里吃着自己的早餐。大概是因为少了一个好朋有的关系气氛才会变得这么尴尬。我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只能想着这种事情。 “昨天晚上在那之后,她只是一直在哭。美穗她说,她‘不会再相信任何人了’!”阿唯对我说出这句话后走出了食堂。紧跟着朱奈也悄悄走了出去。 而我,无奈的呆坐了一会儿,想起了与阿泉与麻衣的约会。 “咚、咚!”我轻轻敲了敲门。没人应门?!听拉美米说,麻衣比我还早就吃过早餐,怎么会不在呢?“麻衣!”我在门前喊麻衣,试着转动门把看看,门把转动了,看来好象没有上 锁┅┅我轻轻将门推开来。 “哇!” 房间里麻衣竟然正在换衣服!看来我的敲门声被她的手提的音乐声遮盖了。 我仓惶下大叫一声,才让麻衣注意到我的存在。在眼光交接的一刹那,我才发现到麻衣全身僵硬。糟糕! 发出那么大的声音,岂不证明我是偷窥的现行犯吗? “你要呆呆站到什么时候?还不快点进来把门关上!”没想到麻衣的声音出奇地冷静。让我听了更是慌张地将手往后一伸,把门关上。眼前是仅穿着内的麻衣,麻衣丰满的胸脯仿佛要从设计成熟的胸罩中爆出来,与丰满胸脯相对的是纤细的蜂腰、浑圆挺俏的臀部┅┅让人忍不住想将她活剥生吞。 “啊啊!”我虽然想将视线移开,但是还是呆然地直盯着麻衣匀称的身材猛瞧着。 “贵之满脸通红,好可爱哟!” “对、对不起我、我敲门没有应声┅┅而且,也没有上锁”再多的藉口都是废话,但是我还是努力将脑中浮现的理由一一吐了出来。 麻衣将手中的毛衣丢在床上,我的眼光更是死盯着麻衣仅着内衣的身体。 “嘻~嘻~嘻┅┅”麻衣好象在嘲笑我发呆的模样。她的手在胸前与双腿之间游移着,那个姿势看起来就象我在便利商店里经常翻阅的三流杂志上那些模特儿所做,妖冶又充满诱惑的姿势一样。 麻衣以手掌握住自己的乳房,轻轻地以手指搓揉着。纤细美丽的手指在内裤上缓缓地上下滑动,悄悄抚摸着那个曲线优美的部位。我的呼吸渐渐急促,两腿之间另一个我正自作主张地膨胀起来。经过一番努力想要保持理智┅┅但是,象我这样一个健康的男人,要抗拒这样的诱惑实在很难。当麻衣的手指伸进内裤的同时,我的脑中突然一片空白。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竟然那么冲动┅┅我猛然地扑向了麻衣的身体。但是,麻衣轻盈地闪身躲过。 “啊!”我冲得过猛,一下扑倒在麻衣的床上。 “真是遗憾。” “麻衣,你一定在嘲笑我吧!”被麻衣躲过,我全身好象虚脱般地,羞赦得不敢看麻衣的脸。 在无计可施之下,我只好趴在床上,遗憾地向麻衣说∶“嘻~嘻~嘻,对不起!” “你的反应太过老实可爱,所以我┅┅”麻衣咯咯地笑着说。麻衣也不过大我两、三岁,却把我当小孩子看待!! 在阿泉回来后大家一起前往滑雪练习场。 “哇~麻衣。” “没关系啦!你不要怕,滑到贵之那里去呀!”在距离我公尺的地方,麻衣从背后推着阿泉。这个练习场是几乎没有坡度的初学者练习场。我和麻衣之间一个坑洼也没有,就算站着应该也能够滑到这里来吧?尽管如此,阿泉还是一边尖叫,拼命地滑这段公尺的距离。 “哇~到了!”阿泉自己还不会煞车,于是我抱住她纤小的身体把她停住。 “呼~呼~呼~”阿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太阳才刚上升没多久,练习场的温度还很低;可能是这个缘故,阿泉得双颊被冻成粉红色。 “阿泉好象进步不少喔!” “真的吗?” “恩!这一次加一点弯度试试看┅┅滑到麻衣那里去。”麻衣趁我们不注意时,悄悄地又往下移了三公尺左右。 “我刚才已经告诉过你,要改变方向时,要变换膝盖的方向,慢慢地移动重心。” “恩!我试试看。”阿泉认真地点点头,朝着麻衣的方向滑过去。 “恩,看起来不错喔!阿泉。”麻衣在下方大声的叫。阿泉照着教科书所说地,慢慢移动重心改变滑动的方向。 “哎呀!”阿泉半途突然跌倒,一屁股坐在地上。 “阿泉,你滑太快了。”我把手伸向无法独立站起的阿泉,阿泉犹豫了一下后抓住我的手。 “对不起,我就是少了条运动神经。” “谁说的?!每个刚学的人都一样啦!来~再一下下就到麻衣那里了。” “恩。”阿泉从雪中爬起来,再度滑了出去。我踏过阿泉留在雪上小巧的臀印,追了上去。 “进步很多了嘛!尤其是转向时。” “哼!麻衣你好讨厌!” “你会去牵贵之的手┅┅啧~啧~更是一大进步喔!” “啊!”阿泉一阵羞赦,脸都红了起来。午餐就在滑雪场简单吃个热狗及玉米汤解决,下午继续进行阿泉的特训。好不容易阿泉才能够自己随心所欲地转向了。在这之前,我有好几次机会得以抱住阿泉纤细柔软的身躯,对我来说不外是一项收获,实在太幸福了! “阿泉这样算是会滑雪了,要不要搭缆车到中级去试试看?” “啊~我还不行啦!” “别担心,我和贵之会保护你的┅┅而且,习惯快一点的速度,是很重要的喔!” “可是┅┅” 半推半就地拉着阿泉搭上缆车,我们到达了中级练习场的顶端。 “你看!我们从两边保护你,放心地滑吧!”虽然练习场上有坡度,我尽量挑一个比较平坦的地方将阿泉送了出去。 “哎~呀~”阿泉依然高声尖叫┅┅不过,看起来滑得还不错。不过,在快到终点的地方┅┅可能是心理放松了,阿泉竟然跌倒了。 “哎~呀好痛啊!” “呵~呵呵~差那么一点点就到了┅┅不过,能够滑这么远就很不错罗!” “哼!人家不玩了。” “说得也是,光是跌来跌去也会累┅┅阿泉,你还是去休息休息比较好。” “呜~又在讽刺我了?!” “贵之,你呢?老和阿泉混在一起也很无聊吧?要不要我们两个去高级练习场滑一滑呢?” 怎么办?┅┅ “看是高级练习场,还是其他的我都奉陪!” “那我和贵之再继续滑一下┅┅阿泉,你到休息室去喝杯茶吧!” “恩。” 把阿泉送到休息室门口后,两个人又搭上缆车。麻衣的滑雪技巧非常好,连相当有自信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麻衣,你什么东西都很厉害啊!” “才没有呢!不过,如果是这样,多少都要谢谢阿泉喔!只要阿泉在,就会让人忍不住要去保护她。为了保护她,自己就自然强了起来┅┅嗯~从幼稚园开始就这样了。” “你们认识那么久了啊?!” “是啊!已经第三年了吧!我好象一直都是她的护卫。” “麻衣这么英勇的样子真棒!”不知不觉就吐露出我的心声。不过,形容女人英勇实在不是什么赞美。“呵~呵~谢谢。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啊!” 太好了,让我松了口气。 “喂~贵之,要不要来比比看谁先到达终点?目标是下面休息室的门口。” “好啊!可是,我不知道赢不赢得了你。” “噗~嗤~那如果贵之赢了的话,我就帮你实现一个望。” “啊?!怎么女人都喜欢这样说?” “不过反过来,如果我赢了,就换你帮我实现一个望。” “恩,你说的望是任何望都可以吗?” “嗯~只要我办得到,什么都可以!” “好!来一决胜负吧!” “那┅┅开始罗!┅┅┅┅准备走!!”我想这是有史以来我滑雪滑得最认真的一次。 “不好意思┅┅好象是我快了一点点。” “气死我了!那个地方如果没有一个坑的话。” “不过┅┅约定好的可不能反悔喔!” “没问题,任何望!只要我能够做得到,我都帮你实现!”我半开玩笑地说。 “那么┅┅今天下午一起去喝酒如何?就我们两个人!” “啊?!” “走吧~~阿泉在等我们呢!”结果麻衣先滑走了,我百思不解她话中的意思,从后追赶着她。等我追上她时,正看到阿泉跌倒在地哭泣着。 “怎么了,阿泉?”麻衣急忙靠过去。 “哎~呀~我和别人相撞┅┅脚好痛站不起来” “糟糕了!”结果,请休息室的医务室帮阿泉看看,伤口并无大碍,只要药膏贴上一夜就可以了。不过,我只好背着阿泉回到民宿去了。 回到房间里,发现阿唯还没有回来,朱奈与美穗也不见了踪影,而此时麻衣打电话约我午饭前去温泉洗澡,所以我就敲敲麻衣的房门看看。 “请进。”今天就有人应门了!门没锁。一进房,就看到麻衣在安慰哭泣的阿泉。 “呜┅┅”阿泉看到我,整个脸通红地回过头去。 “好象一片混乱。” “嗯~也不是这样对吧?阿泉”被麻衣一说,阿泉也轻轻地点点头。 “那~还要不要去温泉?”我为了尽快掩过去这种尴尬的局面提议着。两个人都点点头,于是我们三人就往温泉出发了。 我们前往离滑雪场站巴士路途的温泉去。温泉街上有许多温泉旅馆林立。民宿老板告诉我们的地方,是距离温泉街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到温泉之前,阿泉始终没有开口。到底她和麻衣说了些什么?我心里过意不去,一直偷偷地看着阿泉的脸,麻衣看见我这样,就神秘地笑了起来。到达那个温泉,是个男女混浴的温泉。 “嗯~我不敢。”阿泉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说道。说实在的,我也一样。 “你们在干什么嘛!老板都已经说没有其他的客人,只租给我们而已了!” 麻衣牵着阿泉的手,进到里头去。 “不要~不要~我在外面等好了!!”像个孩子般地,阿泉仍在继续抵抗。 “说什么?!我在外面等好了!你们两个先进去洗。” “嘻~嘻~贵之好体贴哟!┅┅没关系,三个人都一起下去洗。” “不要!我会不好意思的!我的身材又不象麻衣那么好。” “原来,你还是不好意思让贵之看到你的身体啊!” “啊!麻衣,你好讨厌哦!” “跟你说没关系了嘛!贵之又那么绅士。就算胸部小一点,贵之也不会因此而讨厌阿泉啊!” 这算什么对话嘛?!我都不好意思听了。 “我还是┅┅” “跟你说不要那么在意嘛!来!你先进去!” “好吧!” 我被这么一说,就拉开‘男性’这边的子进入脱衣间。脱下衣物后进入温泉区,映入眼的是一座景色优美的露天浴池。在步向浴池途中气温低得令人发抖。我伸手试探温泉的温度,确认水温刚好后开始舀水冲洗身体。正当我才在池水中坐定静下心来时,就看到麻衣拉着阿泉。她们从我进来的入口对面入口走进来。我以为她们两人会穿着泳衣,结果竟然只用一条浴巾裹着裸露的身体,我暗想自己真是非常幸运。 “让你久等了!”虽然隔着浴巾,但是麻衣玲珑的曲线依然清淅可见,我那里也一下就竖直起来。阿泉可能由于寒冷之故,瑟缩的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小巧。 不过,裹在浴巾里的肌肤比麻衣还要雪白,看起来好似闪闪发亮般。 “啊?!”被麻衣泼水的阿泉尖叫了一声。 “阿泉啊~你真是没用呢!这么怕烫?!”嘴上虽然这么说,麻衣还是开始帮阿泉淋热水让她适应,好不容易阿泉也将整个身子泡在温泉里。 “贵之,别客气!靠过来一点哪!” “啊!没关系吗?”看阿泉的反应,好象也希望我靠近一点。 “阿泉,没关系吧?” “什么?”麻衣到底在做什么我不清楚,只见她对着阿泉说了几句悄悄话,阿泉就颔首同意。 我慢慢地靠近她两人。我的下半身虽然以浴巾遮掩,但是那个部位似乎在涨大,让我有几分的不安。阿泉低着头,并未抬头看我。 “喂,贵之!你是不是比较喜欢胸部大的女孩子?”麻衣唐突的问题,让我愕然,一时不知如何作答。阿泉则是悄悄地瞄了我一眼。我是喜欢大胸脯的女孩其实如果长得可爱,没有胸部也无所谓! “我当然不是只喜欢胸部大的女孩而已。” “象我这样你认为合不合格?”麻衣站立起来,将裹在身上的浴巾拉开。 “哇啊~”对这个意外的情景我不禁大呼一声。麻衣的裸体┅┅现在,正立在我的眼前。玲珑有致的曲线、丰满而尖挺的双峰纤细的腰身、腰部到大腿令人亢奋的线条。还有,整齐的黑草原┅┅这些,现在都呈现在我的眼前,我反射性地遮住自己的下体。 “嘻~嘻~嘻~贵之的身体真老实。”麻衣见我狼狈的模样,开心地缓缓又将身体浸到水里去。 “阿泉,如果象我这样才算合格的话┅┅阿泉,你也得快点将胸部养大一点喔!” “啊!”麻衣靠近身旁缩成一团的阿泉。 “就算胸部小一点,只要人可爱,我也很喜欢的!”我不禁为阿泉抱屈,而且阿泉肩膀也不禁一缩。“太好了!阿泉,贵之说他并不在意胸部的大小呢!”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胸部大小和阿泉到底什么关系?!这个那个。 “来阿泉,站起来!”阿泉被麻衣推簇着站了起来。 “贵之。”被麻衣一喊,我的目光只好在两人之间转移。就在那一刹那,麻衣拉下裹在阿泉身上的浴巾。 “哎~呀!”阿泉大概没想到麻衣会这么作。阿泉在惊惶失措之下以双手遮住胸部,害怕地要躲进水中。可是麻衣的动作更快,抓住了阿泉,慢慢地将她的双手从胸前拉开。结果,阿泉一丝不挂地裸裎在我眼前。我简直要喷鼻血了!整个脑袋天旋地转的!! 阿泉的身体虽然削瘦,但是异常的美丽。小而俏的乳房、纤细的蜂腰、圆滑的臀部曲线,都非常地匀称。看起来像个洋娃娃一样。我的眼光很自然地移向她两腿之间,薄薄的一层黑草原屏蔽着女孩子最羞于见人的部位。阿泉的身体真的非常非常细致秀气。她裸体的模样仿佛如果没有麻衣的扶持,稍稍的力量都会将她捏碎一般。 “嘻嘻嘻”麻衣等我看清楚阿泉的裸体后,又将阿泉拉回了水里去。 “啊!” “阿泉,你不是有话要和贵之说?” “不要!”阿泉迅速将眼光转开。 “那这样的话,我来帮你说!” “啊!不要不行,你别┅┅” “骗你的啦!喂~你仔细看看贵之。”被麻衣一说,阿泉目光闪闪烁烁地看着我,开始小小声地说起话来。 “贵之,我、我┅┅哎~呀~我说不出口。” “哎~呀!阿泉呀!如果你不说的话,谁晓得你想要表达什么呢?” “可是┅┅”光是听她们两人一来一往,我已经开始猜到阿泉想要说些什么了,可是我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嗯嗯,我、我┅┅”阿泉努力地想把话吐出来,似乎已经完全忘记自己一丝不挂,而外头的气温才不到三度而已。 “哈啾!”阿泉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恩!啊啊┅┅”阿泉似乎整个人都要沉到水底去,麻衣慌忙扶住她。 “哎~呀~好象快晕过去了。” 结果,我还是不知道阿泉到底想说什么,象早晨一样把阿泉背回我们住的民宿去。可是,和麻衣一起帮阿泉穿衣服时,因为在一旁帮忙,所以有幸能够清清楚楚看到阿泉粉红色的身体。 这应该是最不幸中的大幸吧!在步向候车站时,我清楚感觉到另一个自己饱涨的顶着裤子。 我和麻衣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店,不知喝了多少酒┅┅“啊~啊~贵之,刚才真抱歉!又让你背着阿泉回来。” “哈哈哈!我是无所谓啦!而且阿泉也很可爱啊!” “谢谢。” “噫~阿泉人呢?”我一屁股坐在麻衣身旁的坐位。 “先睡了。”麻衣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 “你真的很照顾阿泉呢!”我说道。 “呵~呵~是啊!至少到当前为止┅┅可是,我只能保证在还没出现一个男人能够转移我的注意力之前。” “你、你是指你有男朋友吗?”麻衣的表情在一瞬间黯淡下来。 “他叫做‘尾良’,是个比我小三岁的男孩子,还是个国中三年级的学生而已。” “啊?!” “吓了一跳?” “嗯~和麻衣给人的感觉很不相同。” “我给人的感觉?” “因为麻衣看起来很成熟,看起来比较适合和那种老男人恋爱。” “原来如此!这阵子,我和阿良处得不太好。他好象在学校交了个比他年纪轻的女朋友,和我讲话也不安好心眼,可是我却没办法忘记阿良。哎啊!我到底在胡说些什么?我┅┅” “麻衣。” “虽然心里明白,我也知道不可能永远束缚着阿良。可是已经有个像阿泉那么仰慕我女孩了,我也不能老是那么贪心要绑着阿良。我┅┅” “谁说的!?每个人都希望自己喜欢的人能够一直在自己身边。” “贵之,你真体贴。难怪阿泉也┅┅” “啊?!” “贵之,你觉得阿泉怎么样?” “觉得怎么样?┅┅我觉得她很弱不禁风、很可爱,大概就这样吧!” “那还算印象不错嘛!” “是啊!男孩子毕竟还是喜欢阿泉这一型的女孩子。”麻衣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落寞地说。 麻衣一点都不象她平常的样子,感觉好象快要哭出来似的。 “麻衣我可不这么认为┅┅的确有很多人喜欢可爱的女孩,但是也有人喜欢象你这样独立,会照顾人的女孩子。”我安慰道。 “谢谢,我觉得心里舒服多了。如果‘阿良’也能够多少像贵之这样坦诚的话,我也┅┅”平常麻衣总是很成熟独立,但是看到麻衣现在这个模样,还是让人觉得女人是难懂的动物。 “喂~贵之,你是哪一类?” “啊!什么?” “可爱的女孩、会照顾人的女孩,你喜欢哪一种?” “嗯┅┅” “我和阿泉,你喜欢哪一个?” “啊,这种事情┅┅” “到底哪一种?坦白回答我。” “伤脑筋,麻衣你不怕我会回答‘阿泉’吗?” “如果是这样也无所谓!我觉得,把阿泉交给你也没问题。” “那如果我想和阿泉上床的话,也没问题吗?” “呵~呵~呵~可能吗?┅┅贵之会与这样的女孩上床吗?” “哼!好象有点挑战的味道喔!” “要让那个怕羞的家伙想和你上床,恐怕也不容易啊!” “说的也是。可是阿泉好象也不讨厌我嘛!” “哎~呀~呀!少臭美了!对阿泉来说,‘喜欢’和‘想要’可是完全不同的事!阿泉只想玩‘柏拉图’式的恋爱游戏而已。” “嗯~的确好象不容易!” “本来就是!连我也是在进入高中后好不容易才把她┅┅啊!”因为酒精的作用而说溜嘴的麻衣,连忙以手掩住嘴巴,满脸通红。 “原来你们是那种关系啊?!” “你觉得我们很奇怪吗?” “不会!阿泉那么可爱,和你很配。只是觉得有些可惜而已。” “谢谢。”麻衣爽快地回答。 “我可不可以问一些有关阿泉的事?” “原来,贵之你还是喜欢阿泉?!” “不是的。因为你在谈到阿泉时,才显露出真面目来。我想要更了解你,可是你的表情实在很难懂。” “因为我是铁面人哪。” “不是的。麻衣,你是个很好的女孩子。” “呵~呵~贵之,你真是八面玲珑。你一定很会讨女孩子欢心吧!” “才没有呢!我是真的觉得你很好啊!” “算了,没关系!” “我和阿泉是从幼稚园开始的青梅竹马。我们的父母也都认识,我们两人一直都读同一所学校。阿泉虽然聪明,但是因为个性的关系和其他的女孩子总是格格不入,常常被欺负。我经常保护她,不知不觉她就变得老是躲在我背后了。我好象在保护柔弱的小公主一样,日夜不停地努力着。”麻衣接着说∶“可是这样一来,她就变得越来越依赖。好在,我没什么时间和男孩子谈恋爱。尽管阿泉总是依赖着我,她还是很可爱的。我有一天趁着父母亲外出旅行时,把阿泉找来家里,在一起洗澡时我就侵犯她。” 麻衣好象很喜欢看我的反应,特别强调了“侵犯”。 “阿泉根本没办法抵抗,我也失去了理智。在那之前,我们也曾经一起洗过澡可是,只有那一次┅┅我抓住了她、强压住她、强迫她打开双脚,亲吻阿泉最羞于见人的部位。”她顿了一下∶“然后,我把哭着的阿泉拉出浴室,回到自己房里的床上继续。那天是第一次,可能也是最后一次阿泉不停地责备我。她不停地喊着‘不要、不要’┅┅可是,我还是没有住手我亲吻她的全身阿泉的皮肤很白,鲜明的吻痕布满在她全身上。”此时麻衣以妖冶的眼神看着我。 另一个我想象麻衣和阿泉的性爱场面,已经变得又热又硬。 “我当时似乎真的变成了男人,对被我压在下面我的阿泉极尽能事地蹂躏。 但我当时并不想夺去阿泉的处女,所以阿泉到现在还是处女但是,我也疯狂地爱抚哭泣中的阿泉柔软的黑色森林和双峰的顶端。”她叹了一口气,说∶“从那之后吧!阿泉就变得更象个小孩了。” “高中毕业后,我和阿泉上同一所大学。所以,两个人就租房子住在一起,晚上同床共眠。我因为那一天的关系,更觉得对阿泉的责任重大,我虽然没有夺走阿泉的处女膜,但是也以后面取代。” “嗯~啊!”我禁不住叫了一声。涨大的另一个我,在狭小的裤裆里又膨胀得更厉害。 “我这个样子,贵之,你不会轻蔑我吧?”麻衣充满泪水的双眼盯着我瞧,一脸正经地问我。 “说、说什么轻蔑,我就算知道麻衣和阿泉的事情,也还是对麻衣你┅┅” 我红着脸,坦白地说。 “咳!咯咯咯┅┅哈哈哈!”她开心的笑了。 “麻衣?” “谢谢你,贵之。” “啊?” “你相信我讲的话?” “什么?难道你是和我闹着玩的?!” “你真老实。对不起,嘲笑了你!我的确觉得阿泉很可爱,我也不是没有动过这种念头的喔!可是,要真发生这种事的话┅┅你个薄脸皮的家伙一定会逃走的。” “你好差劲,麻衣。”我真的很生气。 可是,腿间那个涨大的家伙。 “不过,我可能也真的想和阿泉。所以,我也只会喜欢像阿泉这么依赖我的男孩子。” “我一定是把‘阿良’当成阿泉的替身。所以,‘阿良’和我在一起也很痛苦。” “麻衣,我虽然很喜欢你,但是我想我一定无法取代那个叫做‘阿良’的家伙,也无法取代阿泉。” “贵之~~”她凄惨的叫了一声。 “我现在懂了!麻衣一直在努力扮演好保护阿泉以及照顾那个叫做‘阿良’ 的角色。” “贵之。”麻衣以食指按住我正在说话的唇∶“麻衣并不象阿泉或‘阿良’ 所想的那么坚强。真的。” “惨了!被前天才认识的贵之这么一说。难不成我已经被贵之所捡到的‘命运指环’给套住了吗?”麻衣边说边收回食指,代而以她的唇印在我的唇上。 “麻衣┅┅” 当她的嘴唇离开我时,麻衣仿佛要逃开似地从沙发上站立起来,我则下意识地追着逃往窗边的麻衣。麻衣忽然反过身来,反而把我给逼到窗边。 “贵之,你可不可以照顾我?让我忘记‘阿良’和阿泉?”麻衣看着我时低声地问道。 这让我震惊了一下。这时的麻衣显得怯生生地,我好爱此时的麻衣。 “如果你希望的话┅┅”我几乎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 “呵~呵~呵~贵之,你太好了。”麻衣在我的耳边悄悄说着,就回到沙发上去,开始慢慢解开胸前的扣子。 麻衣脱掉上衣和裙子,只穿着一件长衬衫,横躺在沙发上的她充满着成熟的气息,对着我说∶“来!贵之,真的让我把‘阿良’和阿泉的事都忘掉。” “你好漂亮┅┅麻衣┅┅”我好象松了口气般地拍着头起身说。 “谢谢!可是,别说这些了┅┅别尽说些心话┅┅” “嗯┅┅呃┅┅你┅┅好漂亮┅┅麻衣┅┅这样可以吗?” “嘻~嘻!恩,还可以!” 两人都因为我生硬的回答而笑了出来。 “喂~吻我┅┅”她闭上眼轻轻说道。 我轻轻搂起闭着眼、双唇微启、抬着下颚等待我亲吻麻衣的腰,亲吻了她。 “嗯~呼~技术很好嘛!” “出乎你意料之外吗?”我问道。 “有一些,不过┅┅技术真棒┅┅”麻衣说着,又给我一个又深又长的吻。 两个人舌头如胶似漆地缠绕在一起。 “嗯┅┅嗯┅┅唔┅┅啊┅┅”我在享受着舌头与交缠之乐的同时,手也不闲着,就伸向麻衣长衬衫下没有穿胸罩的丰满趐胸。麻衣的肌肤,因为酒精及浓烈的气氛而体温上升,温暖地触觉传到了我的手心里。那种感觉让我十分舒服,为了让麻衣体会到我的感觉,我开始稍稍施力地画圆搓揉着。 “啊~啊~唔┅┅贵之┅┅”她发出迷人的叫声。 “麻衣┅┅你还是把我当成小孩子吗?” “嗯~是啊!┅┅贵之┅┅”她的表情让我心醉。 “嗯~唔~啊┅┅唔┅┅嗯┅┅”随着我手部的动作,麻衣唇间吐出如音乐般的呻吟声。然后,麻衣的小葡萄自动地硬了起来。我用力抓着,麻衣则发出可爱的娇喘声应着。 “你听┅┅好可爱的声音┅┅” “别、别笑我了。”虽然麻衣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怒;但是,艳红的脸庞却浮出羞涩的笑容。 “我还要听你这么可爱的声音,麻衣。” “啊┅┅嗯嗯┅┅唔┅┅” 我以一只手抓住她的胸部,另外一只手解开她衬衫上的扣子。当我解到最下面的扣子时,发现麻衣的私处已经如泉涌般湿透了。 “你已经这么有感觉了啊?” “恩,你这样抚摸我,而且┅┅”麻衣的手已经伸进我的裤子里用力地握着那铁棍。 “你已经┅┅” “都是因为你啊!”每当麻衣纤细的指头抚摸着铁棍,即使隔着厚厚的一层布,无以言喻的快感自我体内膨胀开来。 “你那里┅┅差不多可以┅┅那样了吧!”麻衣浮现顽皮的笑容,拉下我裤子里的内裤,取出那铁棍。直立的铁棍弹跳似的出现,麻衣以炙热眼神的眼神迎接它,轻轻吻着,象在打招呼一样。 “嗯┅┅”受那种感觉刺激的我不由得轻呼一声,麻衣抬头对我一笑,象小狗般轻轻地又开始舔着那铁棍。 “嗯┅┅呵┅┅嗯┅┅”啾啾声与液体摩擦的声音所带来的莫大快感,我在内心里不禁呼喊起来。 麻衣伸长舌头舔着铁棍的内侧,并且不断摆动头部巧妙地改变角度,以舌头卷绕着敏感的尖端。然后麻衣又从侧面含住那铁棍,一再往返地吸吮那铁棍的根部,铁棍已经被唾液涂满而闪闪发光。我以为麻衣只是含住铁棍的前端,没想到她一口气将整根铁棍含入嘴中,在口中舞着舌头玩弄着它。 在麻衣的唇与舌头深深的了解男人所需的爱抚之下,我一下就达到高潮的临界点。 “麻、麻衣┅┅” “嗯┅┅好啊,你就在我的嘴里┅┅”麻衣说着,以拇指抚摸铁棍前端,酝酿许久的刺激一下子就在麻衣的脸上一股作气地完全解放出来。 “啊┅┅嗯┅┅”激情过后所残馀的液体,白花花地一下子就弄脏了麻衣的眼睛、鼻子、额头。但是,麻衣一点都没露出嫌恶的表情,欣然地接受这一切。 “呵┅┅好多喔!而且,这么稠┅┅”她吞咽着雪白色的牛奶,一边说着还以指头沾着舔食。 她的动作看起来十分妖冶,让我不由得从喉头闷声一吼。 麻衣把自己脸上弄干净后,拿起那已经垂垂无力的铁棍,放入口中将清理一番,以舌头将整个都舔干净。当麻衣弄干净那铁棍时,铁棍已经恢复元气直挺挺地站起来。 “这里┅┅呵,再来,要┅┅”麻衣整个人转过身去,背对着我趴下来。她抬起臀部,以手指轻拍森林深处,发出啾啾的声音,将神秘的黑森林呈现在我的眼前,回过头以迷幻的眼神看着我。 我恍如被催眠般地被吸引过去,从背后抱住麻衣。 “恩!”麻衣捧起自己柔软的臀部,一股作气地将铁棍放进森林最深处。 “啊┅┅嗯嗯┅┅呼┅┅”没多久,麻衣就扭动着她的蛇腰,只听见摩擦的声音噗噗作响。我抓住她的胸部,以另一只手伸去抚摸她突起的敏感部位。 “呵,呵,啊,啊,啊,呵啊!”喘息炙热的呼吸,啾啾作响的激烈水声从森林深处传出,在我的脑中轰轰作响。弹跳的双峰在我手中舞着,麻衣口中含着我的手指,以舌头不断地轻舔吸吮。 “啊啊,嗯┅┅啊┅┅啊呵呵!”随着气氛高涨,我也越动越快,铁棍在森林深处被越夹越紧。 “麻衣┅┅让它更兴奋┅┅更兴奋┅┅” “啊,啊┅┅贵之┅┅来┅┅再来啊!”两个人的快感以加乘级数上升,两人激烈的感觉已经到达了临界点。 “嗯┅┅我┅┅快要┅┅”我忍不住叫道。 “啊,呵┅┅贵之┅┅贵之┅┅啊!”最后,在铁棍激烈的冲撞下,麻衣仰着身体像哀号般地呻吟起来。 “出来了┅┅麻衣!” “好,我们一起┅┅贵之!” “嗯┅┅麻衣!” “嗯┅┅” “啊,好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同时,麻衣的身体好似痉挛般地抽搐后,缓缓地摊在沙发上,我也四肢瘫软地伏在麻衣的背上┅┅“你现在还行吗?”麻衣突然问道。 “当然还可以!”我留在麻衣体内的老二,在她温暖的肉壁的刺激下又坚挺起来。 麻衣的下一句话惊得我出了一身冷汗∶“你可以不可以与阿泉上床?” “对你说这种话好象很奇怪。但是当你捡到我的‘命运指环’时,我就好象有预感,对阿泉来说,贵之是一个很特别的男孩子。”麻衣解释道。 “我为了保护阿泉,付出许多的努力。为了保护她不要遇到不好的男孩,不要让那么单纯的阿泉遭遇什么悲伤的事情。可是我发现到┅┅保护阿泉,是因为我为了让自己安定下来。阿泉,好象是我好好活着的一个藉口。你懂吗?我自以为是在保护阿泉,其实只是一个藉口而已!我一直紧紧抱着已经远离的过去。所以,我为了解放自己,一直在自我暗示着。”她有些忘情的说着“很奇怪吧?!也没有人要求我,阿泉也未曾拜托过我。我一直把自己当成公主的守护神┅┅其实,却是我自己在欺负着公主我是这么觉得哟!” 麻衣的告白,我一句话也插不进去,只有吞着口水认真倾听。 “连上的大学都一样,我无所谓继不继续读书。阿泉说第一大学很好,我抱着好玩的心理就和她一起去考试。两个人租房子离开家。在同一个屋檐下,同一张床上生活。阿泉待我如长姐,我说的任何事情她都毫无疑虑地遵从。我却予取予求地和她一起洗澡、同床而眠。” 看到我眼中有一丝疑问,她连忙接着说∶“不过,我们并未发生超友谊的事情。如果发生了,我会失去生存的方向,我会喜欢上‘阿良’,也是因为阿泉的关系。没有办法对阿泉做的事,我只好找替身┅┅‘阿良’也发现到了。所以,我虽然和他在一起可是,我却是不安好心。我是真的想要好好爱‘阿良’。” “麻衣,你别再责备自己了!”我轻轻握住麻衣抖动的肩膀。 “贵之,你真体贴。” “我不认为我体贴你这么痛苦,而我却爱莫能助。” “这样就够了!只要你意听我说。这样,真的很奇怪吧!我一直认为不能放任阿泉不顾,自以为是守护神,可是一但失去了阿泉,才发现自己那么没用。 拜托,贵之,你可不可以和阿泉上床?”说着麻衣起身跪到我的面前。 “啊?!” “如果阿泉交给你,我就可以放心了。只要今晚一晚就够了!阿泉也开始喜欢上你了,所以┅┅” “什么?!不可能的啦!” “你也喜欢阿泉吧?” “嗯┅┅”我忍不住怯场起来。 麻衣的眼睛里闪着一滴滴的泪光,已往那个活泼而略显泼辣的麻衣不见了,此时的她完全匍伏在我的脚下。我越来越不懂麻衣到底在想些什么。尽管如此,我还是跟着麻衣到阿泉正在熟睡的房间里。 “贵之,你先在这里看着。”麻衣悄悄地推开门,招手要我进去后让我坐在她的床沿,缓缓地靠近阿泉。麻衣将室内灯稍微调亮了一些。 等到灯光亮到足以让我看清沉在枕头里、熟睡而规律呼吸着的阿泉脸部时,麻衣在阿泉的床边坐下,抚摸着阿泉的脸颊。麻衣将嘴唇贴近阿泉的耳边,轻轻喊着阿泉的名字。 “恩,麻衣。”阿泉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揉揉眼睛甜甜地喊着麻衣的名字。 “已经天亮了吗?”真的像个小孩一样。 “还没啦!才下午4点多而已。”麻衣说着,轻轻将嘴唇贴在阿泉的唇上。 哇~怎么会这样? “嘿~阿泉!你喜欢我吗?” “恩!麻衣怎么了?怎么有点酒臭味?” “别管那么多!快点回答我!” “恩,我很喜欢你啊!┅┅你对我那么好。”被麻衣从棉被上压着的阿泉,根本连起身都不可能,只好躺在床上回答。 “那你喜欢贵之吗?” “恩。” “你在温泉时没告白成,你喜欢贵之吗?” “嗯~我也搞不清楚。不过我想是喜欢吧!”阿泉含含糊糊地答着。 “恩,这样就好。”麻衣温柔地在阿泉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贵之啊!他也很喜欢你喔!我被他上了。” “啊!啊什么?”阿泉在被子里挣扎了一下,坐了起来。 “你生气吗?” 阿泉轻轻地摇摇头∶“我或许喜欢贵之,可是、可是,我更喜欢麻衣哟!” “也会讨厌他吗?” 阿泉听着麻衣的话颔首同意。“恩!对麻衣不好的人。”阿泉的声音好象快要哭出来了。 “这是第一次阿泉拿别人和我比较喔!你心理很在意贵之吧!” “嗯~”阿泉非常小声地应了一声。 “可是,麻衣你┅┅” “恩,谢谢你!我也很喜欢你啊!”麻衣紧紧搂住阿泉。 “你听到了吧?!贵之,阿泉似乎很喜欢你喔!” “啊啊┅┅”听了麻衣的话,阿泉慌乱了。 “贵之,在这里吗?”阿泉这时才注意到我的存在。 “不要!”阿泉挣扎要逃走,可是被麻衣抱得紧紧的,根本动弹不得。我看到是这样子。 “阿泉,贵之今天晚上意和你同眠共枕。”麻衣又吻住阿泉的双唇。 “啊啊!不要!”在麻衣双唇离开阿泉的同时,阿泉细细地发出声音拒绝。 “嗯~阿泉,你也差不多该变成大人了。来,贵之。”被麻衣一喊,我向阿泉靠近。 “讨厌!” 阿泉的声音好可爱!好象很无可奈何的样子,我一听就无法下手。可是,我的下半身似乎已经向阿泉飞奔而去,涨大得不得了,这种情况下停止有点不近人情吧! “对她温柔一点喔!”麻衣一边解开阿泉的睡衣钮扣,一边妖冶地说着。 “啊┅┅不要┅┅啊~嗯┅┅”阿泉拼命的抵抗,可是麻衣很厉害,已经将她的睡衣的上衣脱掉了。原本穿在身上的胸罩,也以一只指头就将钩子给解开来了,露出阿泉纤细形状优美的胸部。 “啊┅┅不要┅┅”阿泉慌忙想要遮掩住胸部。可是,麻衣的动作更快,已经以双唇吮着阿泉右边的胸部。在我怀里的阿泉,一下子整个身子僵硬了起来。 不过,我见到眼前这个光景已经无法按奈自己的感觉,下定决心开始慢慢地抚弄阿泉另一边胸部。 “哎呀~”麻衣隔着内裤爱抚阿泉双腿之间,阿泉像小猫一样地呻吟起来。 阿泉瘦削的身体弹了起来。温暖的体温触摸起来很舒服。 麻衣说道:“你看,已经开始湿起来了┅┅” “不要┅┅”听到麻衣的话,阿泉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声音。大粒的泪水从她的大眼睛中溢出,益发让人感到楚楚可怜。但是,也正因为这样,引发我更想好好的爱怜她。我稍稍用点力握紧她的胸部,以指头轻捏她的樱桃。 “嗯~嗯~”阿泉的喉咙又发出声响。 “这个也脱掉吧!┅┅阿泉┅┅”麻衣搂住阿泉纤细的腰枝,剥掉她身上仅剩的一条白色内裤。内裤脱掉后,露出阿泉覆盖薄薄树丛的黑森林。 “住、住手┅┅麻衣!┅┅不要!麻衣。” “呵呵~你再乱踢乱动,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就要被贵之给看光光了喔!” “不要、不要!”阿泉紧紧地靠拢双腿,整个身体持续僵硬着,可是麻衣还是以熟练的手法除去了阿泉的内裤。唔~这可是给我上了很好的一课。 “不要┅┅别看我┅┅”阿泉以双手盖住自己的脸,开始哭泣起来。 “哎呀~哎呀,真是受不了你!”像抚摸孩子的头一样抚摸着阿泉的麻衣,就开始舔起阿泉的眼泪。然后,麻衣调皮地瞧着我,笑着说∶“阿泉最重要的部位已经让贵之看过了。现在,要不要叫贵之把他的重要部位也给你看啊?” “啊~什么?!” “啊~你不想给阿泉看吗?”麻衣问着我,流露着又调皮又开心的眼神。 “不,可是┅┅”我支支吾吾地回答着。麻衣轻轻地以手指着我的胸口,麻衣∶“本来就是嘛!这样实在太不公平了!更何况,阿泉也想看看吧?!” “才没呢!麻衣,我无所谓的。” “别这么说,要贵之给你看看嘛!反正待会儿一定会看到的啦!”麻衣边说着,边悄悄拉下我的内裤,将我的宝剑给取了出来 “哎呀!啊┅┅” 在她两人眼前,我的宝剑早已坚硬地弹跳出来。麻衣微笑地看着我的宝剑,阿泉则整个脸涨红,以双手捂着住脸部。 麻衣握着我的宝剑,对着我说∶“我说贵之啊~你的宝剑还真可观哪!”被这么一夸,我也多少得意了起来。再仔细看,阿泉也从指间偷偷地瞧着我。 阿泉:“麻、麻衣?!”当我正专心注意阿泉可爱的反应时,麻衣已经悄悄地靠近我双腿之间,突然开始以嘴巴爱抚起我的宝剑。 “你在做什么啊?”麻衣以双唇及舌头爱抚着我的宝剑,阿泉整个人都呆掉了。麻衣一把将拉她过来∶“阿泉,你要仔细看哪!”阿泉一言不发,虽然满脸通红,但是却专注地望着我的宝剑;而麻衣对她说完之后,又再继续亲吻我的宝剑。麻衣先是轻抚我的宝剑,然后伸出舌头舔舐整支宝剑,似乎要以唾液涂满宝剑。之后,每当她发出啾啾声吸吮宝剑前端时,尽管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但一阵阵的快感让我不由自主地摆动腰身。 “恩,已经变得这么烫了。阿泉,你也来摸摸看。” “不要那东西!我┅┅” “说什么‘那东西’?太过份了吧?!”麻衣边说边笑,强拉着阿泉的手来握住我的宝剑。 “贵之┅┅哎呀!”阿泉叫道。 已经兴奋涨大到极点的宝剑,被阿泉柔软的手一碰,就忍不住爆发出来了。 “嘻~嘻!年轻人啊!”当麻衣看到她才刚收拾好我爆发的惊人场面之后,我的宝剑已经又重振雄风时说道。现在我都觉得自己不去拍小电影,真是一种浪费,早知这样我就不用费那么多力气去找Bill老哥的毛病了。 我的宝剑在麻衣的轻轻触碰后,再度准备好应付阿泉。 “好戏终于要上场了!”麻衣说道。 “啊!”麻衣抓住正想逃走阿泉的手,用力地将她交给我。 “贵之!上啊!!”麻衣叫道。 “我来了~~!”我配合着麻衣动作。 “麻衣,不要!贵之住手啊!”阿泉说着,眼睛骨碌碌地望着我,让我犹豫了一下。但是事到如今要住手已经太迟,于是我一把抱起阿泉娇小的身体,我的吻如落雨般地落在阿泉的颈子上、以及刚才遭受麻衣攻击硬了起来的樱桃上、还有使用双手抚弄她完全湿透了的洞窟。 “啊!贵之,不要┅┅”我依然抱住猛摇着头想要逃跑的阿泉,以手指揉搓着阿泉的樱桃。 阿泉:“恩!呵┅┅”十分敏感的阿泉,光在我这样的动作下也开始发出可爱的呻吟声,我在她洞窟上方丰满的小山丘以手指轻轻扣弄着,阿泉也开始出现一阵阵兴奋的痉挛,呼吸急促了起来。虽然已经这么兴奋,但是阿泉仍死命摇着头,让我心里一阵心疼,沉默无言。因此,房间里只听到阿泉的哭泣声,以及露水摩擦清楚的霹霹声。 “嗯┅┅呼┅┅啊┅┅哎┅┅”阿泉发出了诱人的娇喘。 “差不多可以了吧?!贵之,拜托你了!要温柔一点喔!”我观察阿泉的状况,点点头回应麻衣的话。将阿泉抱起来,以宝剑对着她那里。 “我要进去了,阿泉。” “啊!嗯~不行┅┅”我的宝剑狠狠进入阿泉的洞窟内,但是却遭遇到一股意外的阻力。 “好、好痛喔!┅┅麻衣,好痛啊!!”阿泉像小孩一样向麻衣叫着。 “没关系的,阿泉。来,放松身体,马上就好了。”麻衣安慰道。 “啊?难、难道说阿泉是个处女?!”我惊呆了。 “没错!所以你要好好珍惜啊!” “为、为什么要把那么珍贵的┅┅”我问道。 “如果早让你知道,你就不会下手了吧?” 我无言以对,只能暂时维持原状,让阿泉的痛苦消退一点。 “差不多了吧?还会痛吗?┅┅阿泉?” “恩,稍微好一点了可是还是会痛。”麻衣舔着阿泉脸颊上大滴大滴滑落的泪水,并且亲吻她的唇。 “忍耐一下,马上就习惯了。我还是来帮助阿泉,让她快点觉得好过点。” 麻衣再度亲吻阿泉,然后双唇一路沿着阿泉的身体往下滑,经过下巴、喉头,在阿泉小巧的樱桃上停留片刻然后,麻衣的嘴唇将阿泉整个胸部含进去,以舌尖玩弄着樱桃。 “嗯┅┅呼!嗯┅┅”麻衣看到阿泉的胸部反应,已经从疼痛的紧张中逐渐放松,满足地笑着再度亲吻阿泉的胸部,然后慢慢地顺着往下游移。 “好可怜,肿起来了!”麻衣边摸边说。 “哎~麻衣┅┅嗯~嗯┅┅”麻衣轻舔洞窟的入口处,不仅缓和了阿泉的疼痛,也让我宝剑附近传来一阵阵的快感,当我兴奋地开始要扭动腰部时,麻衣抬头望着我。 “对不起,贵之为了帮我和阿泉做这件事,你可能会觉得被利用了。”一反原本兴致勃勃的模样,麻衣显得有些落寞虚弱的模样,让我只能轻轻地摇摇头微笑,而无法做任何表示为了掩饰我的不知所措,我转而问阿泉∶“阿泉,还会痛吗?” “恩,稍微而已,如果保持不动的话。” “阿泉,如果不很痛,要贵之再动一动好不好?” “啊,不┅┅嗯!”阿泉叫道。 麻衣对我示意,于是我又将只进入一半的宝剑继续往更深处插进去。 “恩,不要!好痛!!呼~受不了了!受不了了!!”阿泉此时似乎感到不是非常舒适。好在在麻衣的帮助下,阿泉甜美地喘息着,让我的宝剑可以继续进出洞窟。 “啊!嗯、嗯┅┅呼!呵!呵!”随着我速度加快,阿泉的呻吟声也逐渐大声,我也愈加兴奋。 “麻衣,我、我要┅┅”我叫道。 “再忍住一会儿,贵之。”在麻衣的鼓励下,我配合着阿泉的韵律,将宝剑一次又一次的放进洞窟。 “呼!啊┅┅麻衣、麻衣!我、我感觉好奇怪!身体觉得好奇怪!哎~啊啊啊!!┅┅” “没关系,阿泉。我在这里陪你。你放心地享受吧!”当麻衣紧紧抓住阿泉时,我听到阿泉解放的呻吟声,我的脑中也跟着一片空白。 当我离开时,麻衣交给我一个小包包,阿泉依旧躲在麻衣身后,偷偷地窥着我。 “多亏了贵之,让我们渡过一段快乐的时光。谢谢你!”麻衣在我的右颊上轻吻了一下。 “我们两个明天就要回去了,走之前我们不要再见面了。”麻衣补充道。 “喔!”我应了一声,略有些失望的向门走去。 “记得,记得打开包看看。”阿泉怯怯地在我身后小声的说道。她望着我的脸片刻,然后在我的左颊上轻轻一吻,又满脸通红地躲回麻衣的身后。 我砰然心动,呆了一会儿,无言的走了出去。 麻衣交给我的包包里,是刚才阿泉穿的内裤。还有写着她们两人住所电话的粉红色纸条。 “我将来一定会去找她们的。”我暗下决心道。 回到自己的房间,阿唯已经回来了。 “今天去拜佛,许下了什么?”我开玩笑的问道。 “我不告诉你。”此时的阿唯像女孩子一样扭捏起来,别说还真挺秀气的。 “算了,那两位姑奶奶怎么样了?”我问道。 “今天朱奈劝了一天,好象还给美穗下跪了,但、唉!”他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现在,她们两个人可以住在一间屋子里了,但美穗还是不肯与朱奈谈话。” 当我走向她两个人的房间时,在门口遇见了朱奈,我刚要张口,她连忙作出让我住口的动作,同时用动作比出美穗当前还不肯见我的意思。我正要不管不顾的走上去,门被她关上了。没办法,我只好回去与阿唯消磨时间,直到我与拉米美约好的时间。 我和那天相同的时间,我朝澡堂走去,等待一点半的到来。一个人都没有,和那天一样好象是我一个人专用的。然后,和前天一样相同的门打了开来,拉美米的身影出现了。 “┅┅”和昨天不同的是,拉美米裸着的身体上裹着一条大毛巾。红咚咚的一张脸,身体颤抖着。 “你一直站在那里会感冒的!快一点下来!”我就泡在澡盆里叫着她。磨磨蹭蹭地,拉美米将脚踩进了澡堂。但是,她还是害羞得很,战战兢兢的。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不会,我已经答应你了啊!”该说她是勇敢还是正直呢?当她说她不会爽约的时候,我觉得她真是可爱极了。拉美米用莲蓬头轻轻地冲着身体,然后她慢慢地进了澡盆。她有点大胆地来到我的身边来。她的身体在热气中呈现出纤细的腰身。可能是因为她练过排球,所以她的身裁相当地匀称。她在水中拉起了我伸出来的手,然后慢慢地将身体浸在水里。虽然她已经泡在热水里了,但是她还是在发抖。她是不是真的很怕我呢?我们什么事也没有做,也没有互相对看┅┅只是一直泡在水中,然后拉美米站了起来。 “我┅┅我、我来替你刷背吧!”拉美米走出了澡盆,她全身粉红的颜色看起来相当的妩媚。 “不行!我先帮你洗。”我用恶作剧的口气捉弄着她。 “啊?!” “我来帮你洗!” “不┅┅不用了┅┅我┅┅不用┅┅”拉美米羞怯的说。 “拉美米,昨天┅┅已经看过我了不是吗?”我问道。 “┅┅”拉美米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样,等一下我才能接受你对我的报答啊!” “┅┅嗯┅┅嗯┅┅”她发出不情的呻吟。 “来,你快点坐下!”我半强迫着她,我让她坐在洗澡区里。进到男子澡堂来就已经非常害羞的她,现在正照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身体,小小的肩膀颤抖着。 我看在眼里,另一边将自己的手沾满了肥皂沫,我将起泡像奶油似的肥皂沫擦在她的背上。 “啊!不要~~~”拉美米怔怔地发着抖。 “你那么┅┅不喜欢吗?” “不、不是┅┅我和男人一起洗澡┅┅这是第一次┅┅” “哈~哈~我会温柔一点的。”我这么说着,我的手慢慢地在她的肌肤上游走着。我拿开她裹在身上的毛巾时,我偷瞄着她的小巧双峰。 “啊!┅┅你不要看┅┅” “为什么?很漂亮的┅┅” “我的┅┅胸部┅┅很小的┅┅”脸红到了耳后的拉美米小声的说。 “没有的事!你的胸部美极了!” “啊~啊!不行!”当我的手整个搭在她的胸前时,她马上把我的手拨开。 “喂┅┅喂!你不要乱动嘛!万一我的手一滑,可是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的喔!”我的手从她的双峰滑到了小腹,拉美米发出了小小的呻吟声,可是她并没有反抗。我尽量避开她身体最奥妙的部位。我将她的全身擦满泡沫之后,用毛巾轻轻的擦拭着。 “啊┅┅啊┅┅”她大概有感觉了吧!她发出了极为可爱的微吟声。 “舒服吗?”我问道。 “啊┅┅嗯,有点┅┅痒┅┅”她大概开窍了!很老实地说出了她的感受。 我也不是不想继续的刷下去啊! “现在┅┅我┅┅来帮你洗吧!”在我中断邪恶的暇想停下手的动作时,拉美米敏捷的从我的手臂中逃走了,她赶紧又拿起了大毛巾包裹着自己全身沾满了泡沫的身体。 不好了!当我这样想的时候已经太迟了,我被拉美米一推,这次换我被强迫地坐在镜子前面。 “我会报答你,好好地帮你洗的。”拉美米双手擦满了肥皂泡沫朝我进攻了过来。 “啊!”拉美米一副精神百倍的样子触摸着我的身体。我藏在毛巾下的宝贝东西咚一下地跳了出来。 “贵之,你的背┅┅好宽喔!”如果拿来和拉美米比较的话,我的背当然是很宽的。 拉美米的手在我的背上来回的游走着∶“贵之,我可以问你吗?” “什么事情?” “贵之,你觉得我┅┅怎么样?” “觉得你怎么样啊?┅┅你一直都精力充沛、人又可爱、丰富的表情让我觉得你是一个很棒的女孩子喔!” “我不是问这个啦!我、我┅┅可以当你的女朋友吗?”她颤动的手扶着我的肩膀,我慢慢地将自己的手搭在她的手上。 “你常常这样和来这边滑雪的男生做比赛吗?” “这、这种事┅┅我没做过┅┅” “对吧!我也是这么想的,其实我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我本来也想是要你这样的要求我呢!” “啊?!”她惊叫道。 “然而,你却真的实现了我的望┅┅你一定很害羞吧!和一个刚认识的男人一起入浴洗澡┅┅” “我真的┅┅很喜欢你!应该可以说是一见钟情吧!真的,我真的非常的喜欢你。” “贵之┅┅”拉美米将她的身体自我的背后贴了上来,从她的身体传来了她的悸动和颤抖。我下面的宝贝一直冲动的想要拉美米一般的,频频地激荡着我。 我扭过了身体抱住了拉美米。 “啊!”身体在我的两胯之间的拉美米,似乎注意到了在盖着我的毛巾下面的变化,脸红了起来。 “对不起!因为你真的太可爱了,所以它才会变大了。”拉美米用伤脑筋的眼光悄悄地瞄了瞄我的宝贝,“可以把毛巾拿开吗?”她问道。 “恩,如果你要把这条毛巾拿开,要先让我把你看个精光的。” “啊┅┅唔。”拉美米稍微犹豫了一下┅┅但是,她象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抓着自己毛巾的布角,一把将毛巾的给掀开了。 “好美啊!”我的眼睛象是被钉住了一样。正如拉美米自己说的一样,她的胸部很小。虽然她的胸围并不大,但是她的肌肤非常的白嫩。简直就象是蛋糕上的奶油一样的,一碰就会溶化掉了似的,多么幼嫩清新的身体啊!拉美米慢慢地弯下了腰,将我身上的毛巾给拿了开去。想起了昨天发生在食堂的那一幕,我的宝贝不禁变得更大了。 “哇啊!”她大概是第一次看见吧!然后拉美米发出了小小声的惊叫声。 “怎么一跳一跳的?真可爱!”在那一瞬间,她还犹豫着要不要用手将将脸遮起来。结果她居然反过来用她的指间碰触我宝贝,随着宝贝的跳动,她也跟着伊伊呀呀的叫着。 “我也帮你把它洗一洗吧!”满手泡沫的拉美米用手握着它。 “唔┅┅”拉美米的手温柔的包围着它,让我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 “听说,男人这样子是会很舒服的┅┅杂志上都是这么写的,你真的很舒服吗?”慢慢的用手抚摸着光亮的铁棒的拉美米一边偷看着我的反应一边问着我。 “很、很舒服,非常舒服!一定和你昨天一样的舒服。”那个时候,我太舒服得意了,居然就说溜了嘴,却没有想到事态的严重。拉美米的手突然的停了下来。 “昨天?贵之,你难道┅┅” “啊啊?”拉美米更加的面红耳赤了,因为我偷看到了她自已┅┅的情形。 我简直象是不打自招了一般!我非常的慌张。但是拉美米却比我更慌张。因为我让她觉得很羞耻。她知道了我偷窥她的事情,她变得无法思考。但是,她可能将她正在帮我洗澡的事情忘记了,拉美米将她手中水桶里的水浇灌在我的头顶上。 “哗啦!” “哇~啊!~~~好冷!”我忍不住地叫了起来,我以为自己的心脏就要停止了。听到我的尖叫声拉美米这才回过神来。拉美米因为慌张心里面一急,将水筒里装着的冷水从头顶浇了我一身。一瞬之间我的身体一动也不能动,而我变大的宝贝也在此时一下子变小了。 “对、对不起!”整个深夜的空中只回响着拉美米的声音。 当我打着哆嗦回到自己的房间时,阿唯应该已经睡了。我连忙钻进自己的被窝,以便使我的身体暖和过来,我真不明白,凉子当年为什么会选冻死这种难受的死法。 依稀梦里,我好象又听见阿唯在叫我的名字,同时他好象变成了一个(r)人┅┅ 明天我一定要问问他,明天┅┅ 第四天 早晨,昨天那些荒唐的举动完全报复在我的身上。当阿唯叫我起床的时候,我根本起不来。 “贵之,你的脸好红喔!莫非你发烧了吗?”和女性一样有一张漂亮脸孔的好友非常担心我似地伸出了手,抚摸着我的额头∶“哇啊!好烫啊!” “是吗?”我自己摸了摸额头一点也感觉不出发热。 “是因为你的手太冷了吧!” 此时床头的电话响了,在阿唯拿起电话之前我抓起了它。 “哪位?”我有气无力的问道。 “是贵之先生吗?”一个我听不出是谁的男人问道。 “您,”我迟疑了一下 “我是中34(r),优里奈小姐的司机。”我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给我一个钱包的男人。 “什么事?”我问道。 “老爷今天回来,您与小姐的约定改天吧!” “那好,就算了吧。”我答道。 “干,谁希罕!”我心中骂到。 此时,门打开了,朱奈一下冲了进来,我将她搂在怀中,刚要说话,只穿着睡衣的美穗冲了进来。 “贵之┅┅”话刚说了一半,她看见我和朱奈拥在一起,美穗猛的一跺脚冲了出去,刚从食堂拿饭回来的阿唯被她一下撞倒在地。美穗头也不回的冲出了民宿。我强打精神抓起一件衣服也冲了出去,终于在民宿外的小树林里,发现了正在抱着一棵树痛哭的美穗。 “天气这么的冷┅┅”美穗和我一样在寒风中吐着白烟,感觉上有种非常寂寞的味道。“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自己也知道,但是我还是不说,我只等着沉默的美穗说话。 她平常都是咄咄逼人的,今天却有些的不同。但是,她现在看我的眼睛,有真实的压迫感。随着她越来越小声的悲鸣,我想要尽量的不去理她,但是我的心似乎有点动摇了。 “┅┅好吧!”她抬起了头小声的说着∶“你不用向我道歉的啦!你也没有什么不对┅┅” 但是,我看见了她眼中寂寞的光芒在闪烁着,是什么事情让她这么的悲伤,我是知道的。 “美穗┅┅好冷喔!我们回去吧!”我说道。 她冷得直搓着双手。然后,她附在我的耳边说了话∶“我不是在说谎!是真的。我一直不敢对你表白。”美穗张着她的大眼睛盯着我看,她的眼睛都哭红了像兔子的眼睛一样。“真的,我爱你!贵之!”美穗的手臂伸到我的身后。 我也抱着她的头,轻轻地爱抚她柔软的发丝。美穗的身体非常的单薄,好象稍为用力一点她就会被我的手臂捏碎了一样。 “真的吗?你真的喜欢我?” “嗯~嗯!我一直都只喜欢你一个人!”美穗被我抱着的身体不停地轻轻的颤抖着。 她是在哭吧?!但是我还是继续地抱着她,我的责任是要她不再伤心。 “对不起!贵之,我的眼里除了你之外,已经看不见其他的东西了。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朱奈和阿唯,我给你们大家添麻烦了。” “等一下向他们两个道歉吧!我也不好,我没有注意到你的感受。如果不是因为你这次的反应,可能我们就只能一直做着‘青梅竹马的朋友’了。那岂不是太可惜了?我一直都是用这样的心情在伪装自己对你的感情,当我自己发现的时候。” “贵之┅┅”美穗和我的目光相对。我的心简直象要被她的眼睛吸进去了一样,我们的距离变得越来越接近。 “啊!”说着我就强迫地撩起她的裙子。一拉起来,发现里面穿的是系带式的内裤,稍一用力扯就把内裤给扯掉了。 “哎呀!”发现下半身被剥光而尖叫着的美穗反应稍嫌迟钝,我以嘴抵住她的唇。我是不是太猴急了?可是是她这样对我告白的,我也没办法。自我解释一番,我便说服了自己。那里是最老实的了,火枪已经硬得不得了,根本听不进我的话。 “嗯~贵之,啊哇!”寒空下,我抚摸着美穗赤裸的重要部份,她赶忙拿裙子遮住身体。 “没关系,马上就让你温暖的。”我觉得这是我惯用的台词。事实上,我也没有其他适当的话可以告诉她就是了。 “恩,啊!呼┅┅这里这里不行啦!”美穗说道。 我头脑在想到时,手已经早就开始动作,连我自己都吓一跳。不知几时被我拉起美穗的运动服,保守的内衣里裹着丰满的双峰,我的手已经伸到她的内衣上了。下面那只手,正抚摸着从来未被碰过的处女地,我不断的给湿湿暖暖的神秘森林施以爱抚。 “啊!恩,今天的你怎么不一样了?” “我太急躁了些┅┅好不容易才得到你,我不要让别人抢走!”我叫道。 美穗湿润的双眼笑了起来。 “才不会呢!因为┅┅我最喜欢你啊!”她羞答答的说。 美穗那句话,让我听得软趐趐的。 “所以,喂?┅┅贵之┅┅”可是我绝对不会放过大好机会,以吻封住美穗的唇悄悄私语。 “可是我现在┅┅还是很想要你。”我一边说一边脱下美穗的内衣。 “哎~啊!不行!”一打开钩子被寒气侵袭的双峰颤抖着。我的手快速地将美穗要遮住胸部的手抓住,并将手伸向她的乳房。 “恩,贵之~~”美穗有气无力的发出着没有意义的抗议。 “好、好美喔!”映着雪光的暗夜中美穗的胸部、身体、仿佛在聚光灯下地显现出来。我从下往上抓住她双峰,好象捧着麻薯一样画圆揉搓着。没多久,皮肤开始发热,我手中的麻薯也开始热了起来。 “哎!嗯┅┅” 我的手掌搓着她逐渐变硬的小樱桃,原本挣扎而扯住我的双手,也只是轻轻地拉着我而已。如果真的不要的话,她的手不会这么简单就败给了我┅┅我这样想着,不经意地摇摇头。 “啊!贵之,温柔一点好不好?”我知道她已经逃不掉了,大眼睛对我传达着微笑,这时候实在是怎么样都可以了!我一边温柔地吻着她,指尖捏着她变硬了的小樱桃。她的身体已经变得非常敏感,好象是开关一样,只要一刺激双峰的顶端,她就颤抖着。我在接吻后,嘴唇慢慢地沿着美穗的身体下滑,终于到达神秘的宝地。 “嗯~你不要一直看嘛!”她试图用手挡住,但更激起了我的欲望。 我对着美穗漂亮的神秘宝地轻轻地喘着息,略微紧闭的宝地间粉红色的入口好象在望着我。最敏感的部位有皮肤保护着,在那层皮肤下反应着全身的感觉。 我用手一摸,稍微湿润的宝地发出啾啾的声音,我以手指玩弄着宝地深处,便涌出一股股热呼呼的圣水。 “贵之,我会不好意思。”整个脸涨红的美穗颤抖着。 “没关系,马上就让你没办法不好意思了。” “可是,哎~呀!”美穗的话还没说完,我已经开始亲吻她炙热的宝地了。 “哎呀!‘那里’很脏的哟!” “你都把它弄得脏脏的吗?” 美穗答道∶“啊?┅┅不是啦!” “那就没关系吧!” “那┅┅这┅┅啊!”美穗的身体和她的言行根本不一致,每当我用舌头舔至宝地的深处时,圣水就泉涌而出,我吸吮着漫溢出来的那些液体。 “呵~呵┅┅啊!”我伸长舌头进入宝地的最深处,她的身体抽动着,望着我发出尖叫声。 “怎么样,已经不冷了吧?美穗?” “唔唔┅┅呼!傻瓜!”我继续以手指代替舌头刺激美丽的宝地,她喘着息好不容易才回答我。 我看着美穗的模样,早已无法控制,巨枪已经顶着美穗的臀部了。 “这、这是?” “对啊!是我对你的感觉。”我答道。 在美穗目不转睛的视线下,我的巨枪更加耸立。美穗在观察我的巨枪片刻之后,突然不知像想到什么似的,以双手包住巨枪。 “啊!你在做什么,美穗?” “书上说,这样子男人会觉得很舒服。错了吗?” “不没错,可是┅┅” “刚才你让我好舒服,现在换我了。”说着就开始亲吻着巨枪。 美穗说着,轻轻将嘴唇靠近昂然直立的巨枪。“啊美穗!”美穗的舌头触到巨枪的前端时,我因为她的动作还有巨枪的快感而不禁呼出声来。美穗看着我的模样,又再度朝向巨枪,慢慢地以舌头舔着整支巨枪。 “美、美穗,这种事┅┅” “我在看书时及幻想着哪一天和贵之上床时,就用手指练习。”巨枪上的刺激不大,但是她的话让我更加的兴奋起来。啾啾水声的刺激加上眼前的情形,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快感,巨枪更加地坚硬起来。 “好痛!” 美穗急忙道∶“啊~对、对不起┅┅”巨枪在碰到美穗的牙齿时一阵浅浅的痛楚。可是这时候让我再度清楚感觉到有个我喜欢的人在爱抚我的巨枪,她正以舌头舔着它。 “唔~这样子很舒服吧?”美穗抬头看我说,然后又吐着热气地将硬挺的巨枪含入口中。然后就好象玩弄嘴中的糖果一样地以舌头开始转动着整支巨枪。 “嗯、嗯~~”我不禁发出畅快的叫声。 美穗则发出“嗯┅┅啾!嗯嗯~嗯。”的声音。 最近的杂志真糟!给一个处女这样的知识。我的脑袋里不停的胡思乱想。经过一段时间逐渐纯熟的舌头,开始大胆的行动,同时也带给巨枪更大的刺激,同时美穗的喘息在巨枪的根部附近更带来一股快感,加上啾啾的水声,让无法抗拒的快感一直持续下去。 “嗯嗯嗯~啊啊啊┅┅” “啊~美穗!” 不知是不是呼吸困难,美穗的嘴离开了巨枪,并温柔地握着巨枪喃喃地说∶“已经变得又热又硬了。这是你你对我的感觉吗?”说完美穗又将脸凑近火热的巨枪,再度爱抚那越来越热的巨枪。 “嗯嗯┅┅啊啊┅┅”几度美穗的舌头触碰到巨枪底下的部份时,我更发出兴奋的叫声。于是,美穗就好象掌握要点似的更努力以舌头触碰我。 “啊~~美穗,差不┅┅” “好,就这样罗!”美穗听到已经达到临界点的我这么说,便抬起头来,以双手摩擦小鸡鸡。然后美穗毅然说道∶“贵之,全部都给我吧!” 听到这句话,我的理性全部飞走了,巨枪在美穗的脸上尽情的展开射击。 “恩,啊~味道有点奇怪。”美穗道。 巨枪虽然才发射而已,但是面对这个情景没多久又直立了起来。 “我要进去了喔!” “恩,我的第一次┅┅要拜托你了。贵之!” “我知道。”我一边说一边抱起美穗的双腿,已经英勇站立许久的火炮对准着宝地的入口。 “啊啊!”在我插入的瞬间,美穗因为痛苦叫了起来。她痛苦地两手抓住我的背,好象在告诉我有多痛一样地紧紧抓住我。 “你还好吗?”看她的样子,不由得让我担心了起来。 “不会更痛了。”美穗听了我的话,泪连连地对我笑笑。我亲吻了她。 “没关系,可以的。好不容易才能够和贵之合为一体。” “美穗!”听了那句话,我把全部的爱都藉着吻传递给她。 “我没关系的,已经不会那么痛了。没关系,你可以动了。”我知道她在说谎。可是如果不动,对我自己就太过意不去,我决定让美穗更舒服,于是就开始动了起来。 “嗯┅┅啊啊┅┅唔┅┅嗯┅┅”我亲吻着快感与痛苦参半的美穗,激烈的运动让她的双峰晃动得很厉害。我把手伸到宝地的出入口处,以指腹一再地抚摸着宝地入口处的珍珠,传送快感的讯号。 “啊!贵之,我、我的┅┅身体┅┅啊啊┅┅啊啊┅┅嗯!”美穗的声音近乎甜美的呼喊着。当她抽搐时,我也到达开炮的临界点了。 “美穗┅┅我、我要┅┅” 美穗:“啊~给我吧!贵之,我们一起┅┅一起!!” 贵之:“嗯~嗯┅┅”我爱怜着紧抓着到近乎痛楚程度的美穗,接下来放出了我的全部。 “你的接吻的技巧那么好,是和谁练习的,贵之?” “恩?”突然冒出的问题,我不由得一急。 “嗯~不管了!现在你是在我身边就好了。” “只要习惯,就算第一次也会很放心。”她这么说着,双颊涨得通红。再度回过神来捧住我的脸慢慢地说∶“可是,我不准你以后再到处招惹其他的女孩子喔!” 当她看到我手足无措的样子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接着又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我也管不了你,只要你心中有我就行。” “是是是。”我连忙答道。 “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我只会有你一个而已。”美穗张大眼睛说着。 “美穗!”就伸手抱住美穗的身体。 “啊!”被我的指尖触及的瞬间,美穗的身体整个僵硬起来。看了她的表情后,我突然了解到美穗刚才的百面相。她是因为不安的关系!不管她装得多自在心里还是充满着不安,由于那种不安,于是转变成刚才的场面。我因此更加爱怜美穗了。 当我们回到民宿的时候,朱奈和阿唯他们一直在大厅等着我们。当美穗和朱奈的眼光相交的时候,她的脸都红了起来,朱奈将手搭在美穗的肩上。 “美穗。”朱奈叫道。 此时美穗粉红色的脸庞显得更加的羞赦。 “没事了吧!” 美穗勉勉强强的点了点头。 “走!回房间去吧!”朱奈搂着美穗说道 “如果你想要的话,今天晚上我们再定一个房间吧!┅┅贵之。” “啊!那我要和朱奈同一个房间!”美穗说。 “啊?”我奇怪她态度转变的太快。 “不是不喜欢啦?”阿唯问道。 “你不需要那么鸡婆!”朱奈怒吼着拥着美穗的肩膀,走向大厅的后面去,后面则传来我和阿唯的爆笑声。 女人真怪,刚才美穗与朱奈还像仇人一样,回到民宿后,确突然变得象亲姐妹一般。女人呀!女人! 他们三人原来都想留下陪我,但我劝说他们不要,最终他们同意了。 按原计,他们下午去了深山中的一个古迹,明天一早才回来,而我一个人留在民宿休息。 ┅┅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太阳都要下山了。床头钟显示着5,放在我额头上的湿毛巾已经全干了。不过,大概是药效发挥了,我的烧已经退下来了。 “怎么了┅┅好象肚子饿了。”我缓缓地试着爬了起来。慢慢地下了床,脚软趴趴的┅┅于是我走出了房间。 我扶着楼梯的手把,我不想要让任何人看到我这副落魄的样子┅┅但是,我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于是我还是走向了食堂。 “贵之。”一走进了食堂,拉美米带着一张吃惊的脸朝着我走了过来。 “啊!你不躺着没关系吗?” “啊!虽然还是不大舒服,但是我的肚子饿了。” “你坐在这边,现在我去帮你拿点汤还是什么的来。”拉美米和往常一样踩着哒哒的步伐声走进了厨房,帮我温了一些汤来。 “谢谢你。”我向她道了谢之后,静静地喝着汤。“嗯~~~我好象活过来了。” “我再帮你盛一碗吧?”坐在我的对面,一直看着我喝汤的拉美米伸出了双手问我。 “嗯~拜托你了!”安下心来的拉美米回了我一个微笑。她又将装满热汤的碗端了出来。我好象好几天没有吃饭了一般,拼命的把汤装进了胃里。 “贵之,我、我该怎么向你道歉才好呢?”拉美米用几乎哭出来的音调对我说着,她好象很在意自己昨天晚上的行为。 “都是我用水泼你,贵之才会发烧的吧?”对于这个不可抹刹的事实,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地沉默着。 “我一时失去了理智才┅┅真的、真的对不起!”因为拉美米拼了命地向我道歉,所以我想要稍微地捉弄她。 “那水真的好冷呢!虽然我真的偷窥了是我不好┅┅但是,你也不该用冷水浇我啊!”我故意捉弄她似地说着,拉美米似乎吓得萎缩了起来。她怔怔地发着抖,眼睛里充满了眼泪真是可爱极了,让我实在不忍心再捉弄她了。 “我、我┅┅如果是我能做的事情,我都意替你做,所以┅┅” “你真的什么都意替我做?” “是的。” “那么你就┅┅”我附在拉美米的耳朵旁和在滑雪场时一样,说了更暧昧的要求。 “那、那┅┅如果我做,你真的会原谅我吗?” “嗯~如果你意做的话。” “好,我做!”拉美米站了起来,站在离我两步远的地方,将她身上穿的小猫图案的围裙和里面的迷你裙慢慢地向上撩起来。拉美米露出了她雪白的双脚,然后是她迷你裙下的白色内裤。我一边看着满脸通红全身颤抖的拉美米,我满足的笑了。虽然昨夜在澡堂已经全看过了;但是,这里和深夜的澡堂不同,随时有人进来也不奇怪。可能在下午的食堂里这样地让人观赏内裤应该是一件更羞耻的事情吧! “好~把它脱掉!” “好!”拉美米松掉了提着裙子的双手,然后卷起了裙子,用手抓起了内裤的裤头。 “啪哒!”这时,从厨房的出入口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我回来了。”是屋主的声音!拉美米慌慌张张的将服装理好,我看着她的模样又笑了出来。拉美米真是一个老实的女孩子。 “拉美米,剩下的今天晚上再继续喔!”我在她的耳朵边只留下了这些话之后,便回房间去了。 半夜一点钟。我能够一直等到这个时间有点奇怪吧!白天睡过了头的我,一点也不想睡,我意志坚强地等着数字时钟走到我等待的时间。当时钟显示出的同时,我小心翼翼地地走出了房间。我蹑手蹑脚的走在没有人的走廊上,踩着漆黑的楼梯下楼朝食堂走去。里面还没有灯光,拉美米似乎还没有来。 “莫非我是太过于强人所难了?”我踏进寂静的食堂。整个食堂只有自动贩卖机的灯光微微地在冷冷的空间里发着淡淡的光。我这才感觉到民宿的每个房间都开着暖气,所以一点都不冷。我找到了电灯的开关,并将它打开。在食堂最里面,蹲在大盆栽旁边的东西被突然亮起了灯光吓了一跳的抬起了头来。 “拉美米。”我用平静的声音叫着她的名字。拉美米的眼睛是红色的,我看得出来她刚才似乎哭的很惨。拉美米一边颤抖着她徨恐的身体,一边站了起来。 “贵之,我┅┅” “你真的遵守着和我的约定。”我慢慢地走到了她的身边,我发现她的双脚抖得很厉害。她睁着一双泪眼加上两个红咚咚的脸颊,和对于一个廿岁的女孩子而言,是相当吸引人的表情。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我会遵守我们的约定的!贵之,你会得重感冒都是我害的,所以我┅┅但是┅┅” “但是什么?” “我不要在这里,至少到我的房间里去。”除了我还没有在别的男人面前脱过衣服的拉美米,强忍着自己的羞耻心,小小声地哀求着我。 “否则,如果又象昨天晚上一样被人偷窥到的话就不好了。”我故意捉弄她不顺她意地回答着她。 “不行,如果不是在这里的话┅┅我就不能原谅你!” 拉美米因为害怕加上羞耻心,听了这句话后全身僵硬着。 “我明白了!我照你的话做”她一边说一边做白天做过的动作┅┅将围裙和迷你裙往上撩起来,露出了白色的小内裤。 “拉美米。”嗯~~感激!本来我还在想应该原谅她了,她却这么的听我的话。可爱极了!真是太可爱了!我便想再多捉弄她一下。我更加靠近了将内裤露出来让我观赏的拉美米身边,我在她的面前跪了下来。 “拉美米,稍微把脚张开一下。”我对边低下眼神边望着我的拉美米做了更加无理的要求。 “好。”拉美米不知是不是已经有了觉悟,一点反抗都没有的张开了她那纤瘦的双脚。我马上地将自己的左肩部塞在她两腿之间,好让她的脚无法靠拢,然后用手指画半圆似地磨擦她最奥妙的地方。 “啊!”拉美米提高了声音叫了出来。 “拉美米,你的这边已经湿透了喔!” “啊!啊┅┅不要!”拉美米放开了她提着裙子的双手,想要制止我的手似地,两只小小的手抓着我的手。她对我说她没有在其他的男人面前脱过衣服,所以她应该是处女┅┅但是她是处女,怎么才碰这么一两下就湿成这样? “拉美米,你真是一个好色的女孩。” “不、不是。我、我┅┅” 我用左肩支撑着她象是毫无力气的双脚,我更加猛烈地隔着她的小内裤,用手指刺激着她最敏感的神秘地带。 “啊┅┅啊┅┅啊啊┅┅”拉美米的背脊一跳跳的颤动着。我打算停下来,所以手指收回了我所使出的力。 她的鼻腔散发出女人诱人的香味。白色的内裤都被她自己的圣水给润湿了,她最敏感部位的小珍珠突显了出来。这比在澡堂里所看见的要爽快了许多呢!我嗅着她的味道越来越兴奋,我用舌头舔舐着她那已经发热的蜜桃。 “啊!不要,不┅┅”拉美米喘息声越来越重,她一定真的很有感觉。 “很舒服吧?”我故意捉弄似地问着她。 “恩!”拉美米她居然一边红着脸一边回答。 “和自己来┅┅比较起来那一种比较舒服?” “贵之┅┅” 我轻轻以双手按住拉美米的双腿,脸部离那里近得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了。拉美米那里,近乎光秃秃的┅┅除了几根柔软的嫩草而已,可以说是光溜溜的了。不过,虽然乍看好象很幼齿,但是已经算是成熟的女人了。清淅可见的线条当中,可以看到圣地深处。那圣地经过我方才的爱抚,已经濡湿了,正轻微的抽动着,好象在邀请我一样。 “啊!啊┅┅不要,不可以啦!不要这样盯着看嘛!贵之!” “那里很漂亮喔!拉美米。呵┅┅” “啊!”当我对着拉美米那里吹着气时,拉美米原本要推开我头部的双手一下子虚脱了。拉美米叫道∶“嗯┅┅啊啊┅┅呼~嗯┅┅” 我一边抚摸拉美米像婴儿般细嫩、但却丰满多肉的臀部,一边沿着她那里的线条呵着暖气,拉美米的呻吟声就越来越尖锐。我顺着她的感觉继续动作┅┅没多久,就看到圣地又渗出新的露水来。 “拉美米,舒不舒服看,你这里已经湿了。” “不、不要!不要做这种丢人的事情啊!”我伸出舌尖,轻轻地触碰圣地。 拉美米的身体出现了有趣的痉挛,露水更是源源不断地涌出,我赶紧伸出舌头舔尝着,结果鼻尖又给她另一种刺激。 “恩,声音再大下去,搞不好会引人过来瞧瞧喔!””我开着玩笑说着,拉美米的模样让我的铁叉在裤子里更显得拥挤了。我咽了一口口水,口气强硬得出乎意料地指示着拉美米∶“来,拉美米!你下来用手抓着桌子。” “不要,我不要站那个样子。” “不行!不是已经讲好了吗?┅┅我的话你全部都要遵从的啊!” “可是,可是┅┅” “来,我扶你。”这么一说,我就轻轻将拉美米轻巧的身体抱了下来,将她转过身去。拉美米虽然想要抗拒,但是身体已经软绵绵没有力气了,为了支撑身体┅┅结果还是把双手扶在桌子上。 “哇!这样子可以清清楚楚看到拉美米的圣地。” “不要、不要!你放过我吧!贵之。”此时,我看到拉美米的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来,不禁觉得自己有点太过分了。 “对不起,拉美米。你实在太可爱,我不知不觉就做得有些过火了。” “你对我温柔一点嘛!贵之。” “嗯~不欺负你了。”只有现在而已,我心里想着。我在拉美米的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我亲吻着她的耳边并悄悄地说∶“我想要你整个人,可不可以?” 拉美米在听到我的话后,原本就已经红通通的脸更加红透了,她点点头。 “嗯┅┅我的第一次给你。”听了拉美米的回答,我再一次伸手确认拉美米的身体是否已经准备好了,然后将我的铁叉对准圣地的入口。 “我来了┅┅” 拉美米:“嗯嗯~嗯~嗯~~啊!” 我奋勇地一再冲向拉美米的身体中。当我感觉正要突破那圣地的瞬间,拉美米的身体突然硬直了起来。 “你还好吗?拉美米。” “恩,我、我很好,只是有点痛,比我想象得还痛。”我听到拉美米为了不让我担心而如此回答,便紧紧地抱住拉美米片刻。 “嗯~贵之,我没关系的,你可以动了。” “真的没关系了?” 拉美米:“恩,已经不那么痛了。”拉美米这么说后,我就轻轻地将铁叉移出来。 “嗯~嗯!轻一点。”为了减轻拉美米的痛楚,我一边移动身体一边轻轻地刺激她的双峰,抚摸着圣地的出入口处。 “嗯┅┅啊~啊┅┅唔┅┅呼~啊┅┅呼~啊!”没多久,拉美米的声音开始出现甜美的爱叫,于是我又继续开始活动起来。 “啊~呼┅┅啊~嗯~呼┅┅”随着我腰部的摆动,拉美米的声音也逐渐提高。不过,她的叫声不再是因为痛楚之故,逐渐转变为满足的呻吟。她的大腿的内侧沾满着硬直的铁叉在进入时所流出的露水,她的圣地也因为铁叉的进入而滋滋作响着。 “在里面好舒服哟!” “啊~啊~嗯,那个┅┅好胀┅┅好胀!”我一边从圣地后方进入,一边轻咬着她小巧圆形的耳朵。精致的双峰上小樱桃已经兴奋地坚硬起来。我轻抚她那里,原本就已经很紧的圣地,在我的触摸下,又一阵一阵地收紧,刺激着铁叉。 “呼~啊~啊┅┅啊~嗯我受不了了!我要飞起来了我啊!”拉美米的背一阵阵地痉挛,我见到这情景,紧紧抓住拉美米光滑的背部,更加激烈地运动着! “啊~啊~受不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贵之┅┅” “拉美米!”当拉美米在享受顶峰时,圣地里强力的收缩将硬直的铁叉紧紧地包围,于是我一股脑地把热流全部放送在拉美米的身体里了。 ┅┅ 由于我有病,再加上我太累了,我回房后便马上睡着了。 仿佛阿唯站在我床旁,“我喜欢贵之。”他淡然的说着。 “啊?”我怀疑着自己的耳朵。喜欢?┅┅不!没有这种可能性吧?“对不起,我没有听清楚┅┅请你再说一次好吗?” “我喜欢你┅┅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次他说得很清楚,我完全没有听错。 “你是在骗我吧?喂!”阿唯一点也不顾我的感受,他继续的说着。 “你是和我开玩笑的吧?” “我不是和你开玩笑的,我是真心的!”在这一瞬间,我的心象是被重重的锤了一下一般。 看着我的阿唯,他的表情真美有点妩媚┅┅他那粉红的脸颊、长长地睫毛、让我失去了理智。但是,我和阿唯都是男人┅┅我想尽办法将自己拉回现实。 “等、等一下!阿唯,我和你都是男人耶!” “这跟本不是重点,重要的是我们两个人对彼此的心意。” “对!彼此的心意,你是说我喜不喜欢你吗?” “我知道你把我当成了好朋友┅┅但是,贵之你不会讨厌我吧?”阿唯用他充满了泪水的眼睛看着我。他的眼光好象是在央求我,让我的心情变得很奇怪。 “没有那回事。” “那么我们之间不是就没有问题了吗?┅┅对不对?”我点着头回答了阿唯的问题,而我的呼吸变得很混乱。 “我最喜欢贵之。” 我就这样的呆住了,眼前阿唯的双唇逼了过来,我已经无处可逃了。 我想要挣扎,但是我的身体却不听我的话。我身上的神经好象断了一样,我干脆闭上了眼睛。 “贵之┅┅” 啊?!!!!!!!!!我从床上摔了下来,梦醒了┅┅第五天 “贵之!起来吧!” “哇!!!!!!!!!”在我眼前的是阿唯的脸,我的心跳得很厉害。 “你怎么了?叫得那么大声?”我仔细看了一下,阿唯穿的衣服和刚才不一样。但是感觉并没有什么不同,这么说起来,刚才发生的事情,是梦?“啊啊! 其实┅┅”我看着阿唯的表情时,突然说不出话来好象无法呼吸了一样。同时,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这种气氛和梦里一样。 “你怎么了?” “没有!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到底是怎么了?都是自己做那种奇怪的梦,连阿唯都变得紧张兮兮的,感觉好象是谈恋爱了似的。我否绝了突然浮现在我脑海里的事情。笨蛋!阿唯是个男人耶!我怎么会对一个男人有感觉呢? “这么说起来,我有听说过,做梦是潜意识的再现。所以,做了这样奇怪的梦,应该是有什么暗示吧?”阿唯似乎是为了替我赶走不安的疑虑,所以说了这样的话。 但是,他的这一番话反而使我更加的不安。‘做梦是潜意识的再现’,我的心里面曾经期待过这样的事情吗?┅┅阿唯是个男人耶!别想了!怎么一大早的我的脑子就乱哄哄的?反正那只是一个梦罢了,我不需要去在乎的┅┅阿唯说的那一番话也是毫无根据的。但是,我看到阿唯本人时心里起的那一阵混乱,却是不可抹灭的事实。 “如果你清醒了的话,赶快换衣服吧!已经是吃早餐的时间了。” “已经这么晚了?”我有吃惊。 “是啊~贵之,你真是怎么叫都叫不起来耶!我们回来有好长时了!”阿唯回答。 我离开了床,拿了更换的衣服,忍着早晨的冷气,将手穿过了衣袖。 “对了、对了!朱奈她们说要先到食堂去了。”阿唯解释道∶“但是因为你还没起床,所以我叫她们先去了。我会不会太鸡婆了?” “是因为我起得太晚了是我不好。”我连忙道歉。 早餐桌上,美穗与朱奈又象亲姐妹一样打打闹闹,而阿唯的表情怪怪的。我不禁想起起这几天我的感觉,身上感到怪怪的。 由于他们坐了很长时间的车,朱奈提议先去洗澡再出去为我们的旅行结束买东西,于是我们去了民宿的澡堂。 打开了浴室的门,阿唯问∶“啊!贵之,你没事了吧?” “啊~啊!让你担心了,对不起。”我回答道。 “我很喜欢泡温泉,真是奇怪!”阿唯说。 “为什么?”我问道。 “因为泡温泉给人的印象大都是老人,不是吗?” “最近一些上班族的小姐和欧巴桑也都很流行啊!而且,我也很喜欢泡温泉啊!一点也不奇怪啊!” 好了,就是这样子!借着这种毫无意义的话题,可以恢复我和阿唯以前的感情。只要不要让我乱想,怎么样都可以。 “对了!我帮你擦背吧!阿维说道。 “啊~那怎么好意思?!” “你不用客气啦!如果光是这样子泡着的话,会昏倒的!” “如果你坚持的话,那就拜托你了!” “好吧!就这么决定了!我们好象是在做学期旅行,真好玩!”阿唯站了起来,我的眼光再度的映入了阿唯的裸体。他的身体被水滋润着,漂亮得让人想要咽口水。这种情况似乎在鼓动我的思绪,我急忙地把眼光移开。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会前功尽弃的。我尽可能的不看阿唯,离开了澡盆。 “我先帮你洗。”阿唯走到了我的身后啊!这样我就看不见阿唯的身体了! 总算是让我暂时的安下了心。“刷~刷~”已经很久没有让人家刷背了,虽然蛮舒服的,但是有点痒。 “贵之,你的背好宽喔!” “是吗?我自己看不见所以没注意到过。” “是真的很宽耶!可能是因为我自己的太小了吧!喂!贵之,你的胸围有多少?” “啊!你这样突然问我,我也记不起来了。” “是吗?那么,你可以把两臂举起来吗?” “可以啊!可是你要做什么?”我听他的话把两臂举了起来,从我的背后我感到一阵温暖,胸口被他轻轻的抚摸着。 “果然没错!你的胸围也很大。真好,我真希望自己再长高一点。”阿唯从背后抱住了我。 “啪!”(理智线烧掉的声音)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头顶冲,我的脑筋一片空白。我只感受到阿唯的温度,突然阿唯叹了一口气,坐在了池子的边上。 “我也喜欢贵之,从小就一直都┅┅一直都┅┅”阿维猛然说出这样一句让我吃惊又好象自然的话来,我该怎样回答呢? “没关系,你就继续喜欢我吧!”不行,我那么多喜欢我的女人,又有我喜欢的女人。 “我不喜欢你,阿唯。”也不行,阿维是我十几年的朋友。天那!!!我该怎么办???? 没等我开口,阿维接着又说道∶“我一直都很喜欢你的,但是我不希望被你所讨厌,所以一直隐藏在我的心里。但是因为我们是青梅竹马的好朋友,常常会在一起。而且,我们也有很多机会都睡在同一个房间。” 他顿了一下∶“我虽然一直都在自己喜欢的人的身边┅┅但是,我却得不到他,这是非常痛苦的事情┅┅我本来也想要压抑自己的,但是,我已经无法忍受了。所以我求求你┅┅” 我完完全全的惊呆了。 “我说出来了!我说出了一直放在心里面的话。也许我是从很早以前就开始喜欢贵之了。因为我很胆小,又惧怕别人眼光,所以下意识的隐藏着。”阿唯接着说。 坐在我身边,我想拒绝他,但心里很慌张。我又吞了一口口水。 阿唯又哀求道∶“贵之,你已经有好几个女朋友了,而这次旅行又是我们的最后一次相聚,答应我吧,贵之!!!” 望着哀求我的阿维,我只好点了一下头,答应了他。 “太好了!贵之,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女朋友吧!”阿维兴奋的说道。 可以这么说,对于没有和同性交往过的我而言,接下去该怎么做我一点主见也没有。 “你怎么了?贵之。”看我跌入沉思之中的阿唯有点不安。 “没、没有什么。” 阿唯又问道∶“真的没有什么吗?” 考虑了一下子,终于想出了一个结果。 “我们可以继续下去吗?”我问道。 “恩,好!”在我迷惑于自言自语的时候,我即快速的脱去了阿唯的上衣。 “不、贵之┅┅”阿唯纤细的身体简直可以媲美少女。而且再加上他有着一张女性化的脸庞,我几乎真的把他当成了女性而迷失,并且错乱了自己的感觉。 但是他那修长的两腿间有着生俱来的东西敲打着我回归现实,我不得不更加努力的遐想。 “贵之┅┅嗯!”我吻着一再呼唤着我的名字的阿唯那没有理由隆起的平坦胸部。 阿唯叫道∶“恩,啊~啊┅┅不、不行的!啊┅┅”我的五只手指在他无法满足我搓揉快感的平胸上下游走着,我用舌头舔着他那不起眼的小葡萄时,阿唯淫荡的叫了起来。我亢奋地在他呻吟的叫声之中继续地爱抚着他。 阿唯发出“恩,啊~啊┅┅唔~嗯,啊!嗯┅┅”的声音,他那不起眼的小葡萄在我的爱抚下坚挺的站了起来。然后当我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时,他的那个也早已经迫不急待的站了起来了! “不、不要啊!贵之、不要啊~啊!┅┅”我开始用熟练的功夫,一边搓揉着阿唯的家伙,一边也自己来。羞涩宛如少年的阿唯也激动的用自己的手抓住我的手,紧握着他自己的家伙更加激烈地上下搓揉着,他那透明的液体自他的那个前端开始溢了出来。 阿唯叫道∶“啊~啊┅┅我不行了!嗯~嗯~~贵之,啊~啊┅┅”很快地阿唯弄了我一手的那些液体,变成了增加他自己亢奋的润滑剂,开始发出了令人心神荡漾的声音。我大口大口地咽着口水,再次地舔着阿唯的胸,而那握着他的家伙的手也加快了动作。 “啊┅┅不行了!我┅┅贵之,不要啊!”阿唯扭动着他纤细的腰,他被我握在手中的家伙频频地抽搐着,我知道他快要到达高峰了。 “啊~啊~贵之、贵之!”在阿唯达到高峰的那瞬间,我轻轻地咬了他那小小的葡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唯发出了令我兴奋的呻吟声,他到达了他的高峰。 阿唯他那个射出来的液体弄得我整手,而且也弄得他自己一身都是。 我到底也没有像对女人那样对待阿维,我推开了他,自己有些要吐的感觉,趴到了池边。我到底不是一个同性恋。 阿维此时掉下了眼泪,对我说∶“谢谢你!贵之,我以后┅┅再也不会打扰你了。”说完,他冲出了浴室。 ┅┅ 整个上午,阿维都不知道去了那里,我与美穗与朱奈就在街上闲逛了很长时间,她们两个都知道了我与对方上过床,彼此正在商量什么。 “贵之,”朱奈突然对我说道∶“今天晚上你陪我们两个可不可以?” “当然求之不得。”我回答道,‘这样也好,让阿维死了心。’我心想。 正在这时,拉米美突然跑来,叫道∶“贵之先生,有你的一个急电话。” 我回到民宿,一接电话,发现是个略耳熟的男人,声音好象很紧张似的。 “贵之君吗?”对方问道。 “是我,您是┅┅”我迟疑道。 “我是中井,优里奈小姐的司机,小姐出事了。这附近我也不认识谁,只有求您了。”他一下说了那么多的话,让我莫明其妙。 “请赶快到这里来,来晚了,小姐就完了,啊!!”他刚说出一个地址,话筒中传出一声惨叫。 优里奈,那个有些傲慢的女人,她的事关我何干?我摇摇头走出了民宿。 但整个一下午,我都有些不安,我是一个习武之人,师傅总教导我要扶危济困,我怎能置之不管呢?于是我整理了一下,对美穗与朱奈撒谎说出去找阿唯,就出去了。 当出租车子到达了别墅的门口,我的眼光完全的被眼前这样壮大宏伟的建筑物给震住了。 “哇啊!好大┅┅”和文本上写的‘大宅院’一样的大,我心中暗想。 我刚想怎么进去,出其不意的门居然开了。从房子里面走出了一位头发半白的中年男子。看他穿戴的高级手表和西装,我想他一定是这座房子的主人!嗯? 那里好象还有别人在,是一个感觉还未到中年的男人,他瘦瘦的手上袋着皮手套。 “你来作什么?” “我来找一位叫优里奈的小姐。”我非常有礼貌的答道。 “我是她父亲,”瞄了我一眼,一副嗤之以鼻的笑着∶“她又钓到男人了? 可真象她母亲啊!” “滚吧!小子。”说着,他的手中向我扔过来几张大钞票。 “请让我见一下优里奈小姐,中井先生也行。”我恳求道。 优里奈父亲伸长的手一下停在半空中,他的表情一下呆住了,接着,他的脸一下变得狰狞,手猛的挥了一下,我的手却被两个男人抓住。 “干什么?”他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边,一副要和我打架的样子!? 我感到即将发生危险地想要脱身┅┅但是,他的动作比我还要快!第三个男人的右拳打在我的小腹上。 “唔┅┅”我痛得倒在地上。我无法动弹了,我吃了他一记强劲的饱拳。那个男人并没有放过我,攻击着倒在地上的我。这时我看见其中有一个男人拿出了一把匕首,向我走来。 “我太冤了,早知要打架,我就┅┅” “住手!!”在失去意识之前,我看到阿唯扑到了我的身上。 “贵之┅┅”“贵之!”“嗯┅┅”好耀眼!我好象清醒了。 “你醒过来了吗?” “唔、嗯┅┅痛!”我的身体里在痛,我好象伤得很重的样子。刚想活动一下身体,发现自己的手被捆在身后,优里奈也被捆着呆在我身边。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问道∶“阿唯呢?” “我不知道,你是一个人被仍进来的。”优里奈答道。 “你爸爸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会有保镖?”我边摇着仍有些不清醒的头问道。 “我爸做的事情是不太正大光明的,所以┅┅他一直让保镳保护着他。”她的父亲原来势力那么大啊! “对不起,为了我┅┅” “不!不是你的错,是我太没有用了。”我忍住不说他父亲的坏话。 “不,没关系的!我也很讨厌我爸爸。” “为什么?”我停止了我的问题。但是已经问出口,大概收不回来了吧!但是,她现在的表情和我以前看到了她截然不同。然而,我又兴起了再度问她的念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你大概不意告诉我吧?!” “嗯┅┅”她似乎有了告诉我事情真相的心情。 “我初中的时候被我父亲┅┅强暴了┅┅是被强迫的┅┅” “啊?!” “我被他给强暴了。” “┅┅”我无法说话。 “从那时候开始,他就一直强迫我。”她不在乎我的反应,一个人继续的说着∶“我是被他包养着的。一直都是,他不是我的亲生父亲,我是任他摆布的玩偶。”优里奈一动也不动,泪水从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所以┅┅所以┅┅我希望能有人可以帮我逃离他的魔掌┅┅只要有人┅┅不管他是谁┅┅但是,没有人能够救得了我┅┅大家都是想要和我睡觉┅┅我、我已经不再相信任何人了!┅┅” 优里奈一边颤抖着一边抬起头来看着我,她看着我说话。“但是,你不同。 你记得吗?你不接受那个装满了钱的钱包。我是第一次遇到象你这样的人。” “真的是第一次,那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她那一双象是在看着远方的眼睛,深深的摄走了我的魂。 “这次,爸爸要把我送给一个政客,我┅┅中井他为了救我,已经┅┅”说着说着,优里奈又留出了眼泪。 此时的我,心中只有阿唯的下落,我顾不上与她说话,努力想挣开绳索。 干!十二年的空手道不是白练的,他们把我打昏后,只是将我的手腕反捆,我将手腕从臀部下移,费了大约有十分钟,移到身前,再用牙咬开绳子。就在这时我听见有人走近,连忙从窗子中跳出,躲在外面。 进来的是优里奈的父亲,他发现我逃走后大怒∶“你们这帮饭桶,他跑了,那个死了,要是他们还有同党该怎么办?” 当我听道阿唯的死讯,我差一点从墙上摔下来。 “阿唯!”我的心在流泪。他虽然┅┅但是我们是十几年的朋友。 “阿唯,你慢走!我一定让这帮狗日的与你同行。”我暗暗发誓。 我从墙上下来,悄悄走到门口,这时一个人推门而出,口中说着∶“我去发动车,他跑不远。” 我悄悄的跟在他身后,猛的扑上去,左手固定住他的脖子,右手先将他的下颌向左一推,自然他的脖子有一个向右的应力,我顺着他的力,将他的下颌搬到了不该去的地方,那个家伙一下躺到了地下,腿在微微的抽动,裤裆中发出难闻的味道。 “阿唯,已经有一个了。”我在心中默默的说着。 从那个家伙身上搜出了一把匕首,我拿着它,从门里摸进了这间大宅。 “你们快点儿,组长要发火了!”一个象是小头目的家伙,边说边向我这边走来。我躲在一个塑象的后面,当他走过后,扑了上去。 向一个人发起进攻,从胸前刺他是不明智的。由于肋骨的阻挡,多半不能奏效。从身后机会就大多了。我从他的肾捅入的刀。那家伙一下全身肌肉紧张,慢慢滑倒。怕他不死,我从他的锁骨后向下刺了一刀,再一搅,他不死才见鬼了。 这家伙身上有一枝M9,好家伙,优里奈她爹是干什么的,手下的家伙都这么先进。 正在这时,里间的门又开了,我一下躲到门旁,一个家伙大大咧咧的走了出来。 “你别怨我。”我口中默念着,手中的刀过了那个家伙的颈动脉,血一下喷了出来,嘶嘶的,向四周喷去。墙上马上溅满了血。那个家伙呆了一下,慢慢跪下,好象想用手将血堵住,接着一歪,倒在地上,抽动着身体,咽喉中发出长长的喘气声,他死了。 此时的我,手已经软了,好生生的三个人都已经死在我手下。 突然,一个人猛的踢到我的手腕,刀脱手而飞,接着又一脚踢到我的胃,我难受的弯下腰。一个膝盖又奔向我的面门,我双手将它挡住,开始反击。几个回合后,我抓住一个机会,用掌根向上猛推鼻尖,喀的一声,折断的鼻骨从鼻窦区疏松的组织刺进了脑组织,又一个。 楼下已经没有敌人了。我发现楼上有一道门,我打不开。又不敢开枪,只好又从墙上爬到我刚才爬出的窗子外,当我向里看时,我惊呆了。 优里奈全身赤裸,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口中塞着内裤与袜子之类的东西。两条腿被绳子捆成妇科检查似的样子,私处完全露了出来。她的爸爸,正站在她身旁。 “┅┅”优里奈被东西硬塞住的嘴巴拼命地一动一动的,她大概是在叫着我的名字,然后她扭曲着身体逃避着那个男人的眼光。但是,优里奈怎么也无法逃开被绑成这样的状态,她一副狼狈的样子,眼泪簌簌地掉了下来。我看着被绑成这样一丝不挂的优里奈,犹豫着是否该冲进去,但她爸身旁还有一个男人,从衣服上就可以看出有枪。我怕伤着优里奈,只好等待时机。 “怎么,你还想跑吗?长本事了,还会勾引男人到这里来。”说着用手抓着优里奈暴露在外面的奶子,优里奈扭动着身体,流下了眼泪。 “唔┅┅呜┅┅”优里奈发出无奈的呻吟。 那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蹂躏着优里奈的肌肤,随着他手指的移动,优里奈的身体跟着颤动着。 “嗯┅┅优里奈,你很痴情嘛!”冷冷的声音。他说着,用手拧起了优里奈身体,把一个从优里奈身上拿下的耳环,用上面的针刺向了她的下体,房间里充满了优里奈的惨哼声。那个男人听着美穗的哀号声满意的笑了,他把针系在优里奈的身上。 “你也来玩玩她吧,她看见我们杀掉中井了。”接着又转头对优里奈说道∶“你个贱货,放着大臣的情妇不当,偏想私奔,这下好了,你爸爸我也救不了你了。” 旁边的那个男人,脱下衣服,向优里奈走去。 好机会!“啪!啪!”两人了了账。 我刚给优里奈松开绑绳,取出嘴里面的东西,她一下扑进了我的怀中痛哭不止。 “求求你相信我!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我在她还未将话说完之前抱住了她。虽然她高傲不讲理,骄纵又放荡。但是,原来她是这么的脆弱啊! “优里奈┅┅”我抱着她那象是要倒下去的身体,我支撑着她。我不意松手,是我不想放弃她吗?我想要保护她吗?我不能用言语来向你表达,我会用心来表达的。 “你要我吗?┅┅要这样的我吗?”优里奈向我要求着,我不能拒绝她,我用力的点了点头,回应着和她不甚合适的小声的请求。 “你会喜欢┅┅我这样的┅┅人吗?” “啊~啊┅┅我喜欢你。”我表明意,对她说了这样的话。在这一刻,优里奈将她的脸深深的埋在我的胸前,无法克制地大哭了起来。我抱着她的肩,轻轻抚着她的头发。 “优里奈┅┅”外表坚强的优里奈,事实上是无限地脆弱的。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让她信任她身边最亲近的人,让她把不愉快的过去全忘记。因为我也讨厌“金钱是万能,可以解决一切事情”的想法,因为她教会了我,她会诱惑许多人的原因,是因为她需要别人救她。 “把所有的不愉快忘记吧!”我在想要达到这种目地只有一个办法。“让我来使你忘记痛苦吧!”我抬起了埋在我怀中的优里奈的脸,深情地看着她。 “拜托你┅┅”优里奈静静地闭起了双眼,我吻了她粉红色的双唇。吻得又深又长。我们分开了我们的双唇,以甜蜜的言语来代替接吻。 “贵之┅┅我们来吧!” “恩?┅┅要做什么?”对于我的问题,优里奈用她的动作来代替言语的回答。 “啊?!哇哇!”优里奈用指尖隔着我的裤子刺激着我的敏感带,而我的宝枪也回应似的变大了。 我慌了,要我对一个在哭泣的女孩子做这样的事情,会不会太那个了?同时地上还有好几位仁兄在躺着。但是,优里奈笑着对我说∶“嗯~没关系的!我都知道的。因为男人喜不喜欢一个女人都没有关系的!都是可以┅┅” 对于优里奈那样的见解,我有了复杂的感觉,让她有这种见解的人是其他的男人。 “但是┅┅” “你不想和我┅┅吗?” “不、不是的。我们是不是应该快走?” “不会的,老头子这里很隐秘,知道的人全在这里,对了,贵之你快跑吧,楼下还有三个人呢?别管我,你快跑吧!”优里奈急切的对我说道。 “别担心,这里除了你,我就没别人了。”我安慰道∶“对了,我的那位朋友呢?” “他没死,被关在地下室里,中井被他们给杀了。”优里奈答道。 “阿唯没死?”我太高兴了!“那家伙,我过会儿再去救他吧!” “那么求求你,来吧!”优里奈再次向我恳求道。 我点点头,毫不犹豫的脱去她身上的衣服。但是,我还是一点心情都没有。 “你没有心情是吗?”她看了看我的情形,小声地问着我。她的表情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可爱极了。 “你等等,我去换衣服。” “‘你要去换衣服’?”我对她的话产生了小小的疑问,不安的等着。 ┅┅ “让你久等了!” “啊!”换好衣服回来的优里奈穿着女侍应生的服装。不过,她的服装搭配的裙子异常地短,而且强调着突出露骨的胸部。不能说有什么风雅的乐趣,但是可以说非常的有卖春式的气氛。但是,我的眼光象是被钉在她的下半身和雄伟的胸部上一样。 “这也是┅┅你爸爸的爱好吗?”她含羞的点着头∶“有一半是┅┅不过,这样很可爱吧?”她在我的面前翩翩起舞┅┅啊!真的是很可爱。很轻易的就可以看见内裤了。我的宝枪也重新有了很好的反应。 “这样子我比较有心情了。” “可能你会觉得挺不可思议的,我竟然这么不在乎的让你看着我这么暴露的装扮┅┅”看着我的眼睛瞪的像铜铃一样大,她羞红了脸低着头的说着。 “你一定觉得我和你喜欢的我是不同的。”我偷偷的看着她,她的眼睛中闪着复杂的光芒。 “所以求求你,请你看看真正的我!我希望你能了解真正的我。”优里奈的手牵引着我的手游走在她丰满的胸部上。 当我从她的身后紧紧的抱住她的时候,优里奈的身体静静的微微颤抖着。过了一会儿,在我怀里的优里奈轻轻的在我的耳边喃喃细语∶“求求你,和我来吧!” “优、优里奈┅┅” “来吧!用你发热的那个来温暖我吧!”优里奈将她那毫不犹豫的身躯靠向我,我就在她的鼓励之下和她展开了一场翻云覆雨的肉体交战。 “贵之,让我来使你快乐吧!你躺下来。” “嗯~嗯┅┅唔~唔~啊┅┅嗯!”优里奈以自己的水源洞,朝向坚挺的棍棒,一鼓作气的使它们紧紧的结合在一起。然后,当棍棒进入水源洞的深处时,她暂时停止了动作,她坐在我的身上,开始了前后左右的摆动,她尽量的使我舒服,并极力的挑逗我。 “嗯~求求你,爱抚我吧!”在优里奈所穿的衣服下面那一对高挺曼妙的双峰,随着她自己疯狂的摆动而摇晃着。我用双手搓揉着她丰满的双峰,并用舌头舔着她挺起的小樱桃。 “恩!啊啊┅┅好舒服喔!贵之!我~我~啊┅┅啊!”我也加快了动作,爱抚着她的双峰、舔舐着她的小樱桃,完全配合着优里奈身体快速激烈的节奏。 同时,我用手去拨弄水源洞的入口处,同时使棍棒更加的坚硬挺拔,并且用手指抚摸以加强刺激。 “嗯~嗯~啊┅┅啊!”她几近疯狂的摆动着身体,一心一意的朝着顶端迈进。不过,我也不肯认输的全力给予她最激情的反击。 “优里奈,我快了!我快要┅┅” “啊┅┅今、今天是危险期┅┅要┅┅在┅┅外、外面!”就在她说话的同时,我快速的将棍棒抽离了水源洞。 “我不行了!优里奈!” “来吧!贵之!把它留在我的身上!!” “哇~啊!”优里奈叫道:“啊┅┅好热、好热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将所有的子弹,朝着优里奈的脸、胸、腿、身体解放出来,优里奈数度抽动着她的身体,我们两个精疲力尽的平躺在床上。我从心底深处爱着这样的优里奈,然而她的心中也只爱我一个人。 我和优里奈完事之后,我们两个人精疲力尽的瘫着。躺在床上互相背对着是太累了吧!还是后悔了?在我的身上,优里奈像个女仆一样的伺候着我。我看着平常想象不到的她的侧面,那些之前和现在对她的印象的落差让我不太能理解。 她好象也后悔着她让我看到了她的另外一面。如果我们现在不能结为一体的话,那么将永远都无法再接近了。 “优里奈。”我从床上翻起了身,用手抚摸着她的发丝。优里奈的肩在颤动着。“优里奈,你是否可以让我知道多一点你的事情┅┅” “贵之┅┅”她转过身子抱住了我,她答应了我。 “可以吗?┅┅没关系吧?┅┅我们是相爱的┅┅”我回应着她带泪的话,拥住了她的肩膀,她在我的手臂中轻轻地发着抖。 “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永远┅┅永远┅┅”优里奈能够信任的人只有我了,我在床上一直紧紧地抱着她。 我将像粽子一样的阿唯,从地下室中救出来,我们两个人的手握在了一起,相对一笑,让我们两人的事成为彼此的秘密吧! 我给了我住址的钥匙给优里奈,让她先去我的住处,反正有Bill老哥给钱,养她一个人没问题。我和阿唯留下处理后事。 ┅┅ 当我们回到民宿的时候,十几辆救火车呼啸而过。我与阿唯相对一笑。 结束 回来后,联考成绩出来了,我与美穗与朱奈同考上了一间大学,校园成了我们的乐园。 “贵之同学,请到XXX号教室来。”作广播员的朱奈常常这样找我,而美穗则会同时出现。 “再次通知,贵之同学,请到XXX号教室来。” 完了,我又要劳心劳力了。 ┅┅ 而麻衣,我可爱的姊姊女友。 “等很久了吗?” “你迟到了25分钟!” “因为阿泉她┅┅” “喂~喂~麻衣!我和阿泉,哪一个比较重要?” “嗯~当然是阿泉!” “哼~” “哈~哈~~骗你的!当然是你比较重要罗!”看我生气的样子,麻美哈哈大笑起来。这位美女职业妇女,最近和我共渡的时间越来越多了。独立、漂亮、又比人家自尊心更强。在一次一次的回首中,只有我才见得到她充满天真撒娇的容颜。 至于优里奈,现在我们共挤一张小床。还有,我也知道了更多她只让我一个人知道的秘密。 “快点起来啦!”做好早餐的优里奈很能干的来到了我的床边,开始换下我的被套。“再不起来的话,我可是要和你再来一次了喔!”然后,她整个人坐在我的身上。 “哇!我知道了!┅┅我起来!我马上起来!”┅┅今天一定又要迟到了。 凉子与阿泉的故事吗?同样也在继续。对了,我不再编程了,我已经改行去拍小电影了。 (全文完)" }, { "text": "留学生日记\n本文只在元元贴出。 留学生日记(1) 七月二十九日 我嘛~名字叫Tony,三年前第三次参加大学联考仍落榜后,被老爸给送到加拿大来读书。 留学生的生活嘛,过得还不错,只是女孩子没有像台湾一样到处都是,不过由于朋友圈大家的家庭背景都不错,所以大家日子过的都蛮奢华的。也不知是有钱人的老婆娶得比较漂亮,还是名牌的化妆品和衣服把女孩子变得美丽,在这的女留学生一个个都在台湾算是高水准的妹妹,脸蛋身材大家都在标准以上。 或许是天公作弄,自从三年前从学校宿舍搬出来以后,没有女朋友的我和一个台湾来的女孩子租了间两层楼的高级公寓(因为完全找不到其他想搬家的台湾人)。由于门口正对着游泳池,常看到老外辣妹穿着比基尼在晒太阳,偶尔眼睛吃吃冰淇淋,回家又有个可爱的女室友,对当时的我来说已经很满足了。 由于我喜欢煮些吃的,而且个性又不错,所以在第一任室友搬家之后,先后又和两位女室友住(似乎我第一任室友给我的评价不错)。然而在第二任室友要搬走的前两个月,我┅┅失恋了!当初相信纯纯的爱情的想法,对现在的我来说好象是种神话,在失恋的压力下,我决定去找职业的妓女,看看所谓的女人到底是如何? 在初尝女人身体的滋味后,觉得对女人的须求越来越大,对于爱情的理想也渐渐变成了肉欲的须求,但由于人在国外,偏偏又不喜欢洋妞,在去找过几次职业的妓女之后,渐渐地觉得没意思,我想要的是年轻漂亮的肉体,在看到网路上一片杀伐的援交风气后,让我不禁埋怨自己身在加拿大,偏偏又由于兵役问题卡在外国回不去。在精虫快冲脑的心情之下,渐渐的,我发现了原来身边就有个高级的货色。 我的第三位室友叫Vivian,她身高168 ,体重45 ,长得蛮像深田恭子的,由于有着天使般的脸孔、魔鬼的身材,加上家庭环境又是我们这里的留学生的前几名,追求着并不算少。一直以来,她开着她老爸买给她的保时捷,住着一个月租金三万多台币的高级公寓,生活过的逍遥自在。 但是好景不长,有个喜欢死缠烂打、又有点变态的大陆学生喜欢上她,常常三更半夜的去站在她窗外往里头看,又是写变态的信、又是打电话搔扰,吓得她打电话叫警察来,但没几天那大陆仔又出现。正在她烦恼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刚好和我第二任室友聊起,就这样的她就成为我第三任室友,我也成了她的室友兼保镳。 她搬来后开始的几个星期,那大陆学生又在我家楼下出现,由于我的185身高再加上我常去健身房练出来的体格,很快的,那瘦瘦小小的大陆仔就消失无踪┅┅她非常高兴,为此还去买了条名牌的腰带送我。但是,对我来说,这件事的结束却是我渐渐改变的心情的一个序幕。 透过之前几个在台湾的损友帮助,他们将所谓的迷奸药丸FM2混在维他命里寄来给我,当我收到那包包裹时,心中的兴奋让我差点就忘掉我的计划。首先我先将少量的药剂混在饮料中,在她睡前让她喝下,过了数十分后再打她房内的电话,确定这药是否真的让她昏迷不醒。 果真,我打电话和敲门、甚至是我用备用钥匙进她房间(结果她没锁门)用力摇她也没醒来。心里越来越兴奋,看着她甜美可爱的脸庞,忍不住抱着她吻了下去,她软软小小的嘴唇,香滑的舌头和让人陶醉的体香,让我差点失去理智。 当我发觉时,我的手已经伸到她的衣服里轻轻握着她软软的乳房,在起身确定没有遗漏些甚么可疑点后,我轻轻的关上门,然后每隔半小时打她电话一次,以测量药剂的强度和她的反应。 终于,到了实际进行的一天┅┅ 按照她的习惯,每周六早上她都会去健身房运动一下,再喝杯牛奶、吃点沙拉,然后换上她那布料少的可怜的比基尼到楼下泳池旁晒日光浴。我事先把一罐开了的牛奶喝到剩一杯半,再加入可以让她昏睡三个小时的FM2,然后告诉她我等下要出门,没多久就听到她走到楼下的声音。 把冰箱打开,那牛奶已经被喝完了,接着我就走到楼下,和可爱的室友说声再见之后,开着我的BMW出去逛了十来分再回家。 走到泳池旁摇了摇我室友,完全没反应,看来药效已经彻底发挥了,二话不说就把她抱起来往屋内走去。老实说,抱住穿着比基尼的女人感觉跟抱着裸女没有甚么两样,才刚抱起来走没两步,我的老二已经顶着裤子,害我怪不舒服的。 走进房间,把她放在我刚洗完被单的床上(怕留下味道),看着她甜甜的笑容和穿着比基尼的修长身材,觉得心跳越来越快。首先把她搂在怀中,重温旧梦的再次的品尝她甜美的嘴唇,同时两只手轻松的解开了那本来就遮不太住的比基尼,接着两只手摸上了除去泳装的两个胸部。软软的胸部不大不小,刚好一手一颗,或许是因为她常运动的关系吧,和职业的比起来腰似乎细一点,大约23~24之间。皮肤和趐胸摸起来除了柔软细致外,似乎又多了一种弹性,挺挺的胸部和两粒粉红色的奶头便成了我舌头接下来攻击的目标。 我伸出舌头,在她白嫩嫩的乳房上或舔或吮,我用舌尖沿着那粉红的乳晕,沿着那小小的圆形不断地舔弄,最后我用整个嘴含住了乳头,用舌尖不停的逗弄着、吸吮着,我感到Vivian的乳头在我的嘴里慢慢地挺立起来。 舔着舔着,突然两手抱着腰,把脸埋入她两胸之间,胸口和她的腹部紧紧贴着,除了胸口被她的柔软的细小阴毛弄得有点痒外,巴不得时间永远停止在这一刻。过了一分钟,抬头看看她沉睡的脸,忍不住在她长长的睫毛上亲了一下,然后再次的享受她甜美的嘴唇。 过了一会,翘得半天高的老二让我沉不住气,我再将Vivian翻个身,让她趴着,并把Vivian的头置我的两股中间,接着我将Vivian的头小心地抬起,准确的将阴茎插入Vivian那温暖的小嘴,接着我慢慢地在其嘴内抽动。但此举并不能带给我达到高潮的感觉,我用两手抱住她的头,配合我抽动的节奏,一来一往的上下晃动,那温热的小嘴再加上抽动规律,又带着刺激的感觉,暖暖软软的舌头碰着我的龟头,让我越来越兴奋。 于是,我把Vivian再度抱起,让Vivian整个人面朝下、背朝上的趴在我的身上,接着我把Vivian的屁股抬起,然后我把头钻入她两胯之间;我看着那高高翘起的屁股、那雪白的大腿、美妙的肉体曲线,看得我欲火中烧。 我以右手的食指及中指隔着泳裤在其尚未开启的阴部大肆虐动,只见我的手指沿着那紧闭的肉缝来回的抚弄,然后我摸到了一颗小突起物,我用手指轻轻的揉了一下,再重重的压了一下;我感觉到了Vivian的身体动了一下,而且从她那以昏迷状态中的嘴,也轻溢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声,似乎是得到了很强烈的快感。 我的另外一只手,当然不堪寂寞的在Vivian的屁股上搓揉,那绝佳的弹性、绝妙的触感,真是令我爱不释手。 于是我的手指沿着泳裤的边缝将手指深入里面,不停地来回在肉缝上抚摸,更是重点式的对那敏感之阴核一边抚弄、一边轻弹;另一只手则慢慢地在内裤外以食指向其肛门慢慢的深入、拔出。在我这种重点爱抚攻势下,不一会,Vivian的身体震了一下,从她那尚未开启的肉缝则缓缓流出大量的爱液,濡湿我的手指及Vivian的泳裤底部。 接着我把她泳裤褪下,看到她粉红色半开半合的肉缝,为了仔细看清楚她的花园,我拿了个枕头放在她的屁股下,将阴户垫高后,欣赏起来自是清楚。接着用食指插入花丛中,手指互换,将食指插入她的屁眼中,她的身体同时抽搐了一下,不过药效特强,并没有醒,只是想必她昏迷中仍有感觉,然后姆指插入她的阴道内,来回作活塞运动。 接下来我把红得发紫的龟头插入Vivian那温暖的小穴中,虽然紧紧的,但是在爱液的润滑下,虽然我的老二稍微大,但也是渐渐的容易挺动起来。我边抽动边用双手玩弄她漂亮的乳房,两根食指按着她挺起来的乳头,下半身更猛烈的抽动着,在抽动中看着她熟睡的脸庞,细细的眉毛似乎因为身体的感觉而微动了一下,更显得骄艳动人。 许多次的抽动过后,我把带着爱液的阴茎从她温暖的小穴中拔出,把她翻个身,让她脸朝下,然后将她浑圆的屁股拉到床边,从背后看她的裸体。浑圆的屁股加上细细的纤腰,加上刚刚让我抽插过的小穴充满了比刚才更多的爱液,忍不住又用左手搂着她的腰,右手握住沾满爱液的老二对准她的小穴再次插了进去。 接下来两手抓着她充满弹性的胸部,由背后搂着她抽插了一阵子,她柔柔的长发带来阵阵迷人的芳香,接着两手按着她浑圆的屁股抽插了起来。 由这个角度看下去,自己的老二把她的粉红色肉穴塞满又翻出,老二上的青筋沾上她肉穴里分泌出来的爱液,在抽插的时候,双手按着她的浑圆充满弹性的屁股,配合着阴茎的抽插推着她的屁股,推着推着姆指摸上了她的屁眼,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边抽插边用姆指轻轻的拨开她的菊花,由于不敢太用力,加上又忙着在她湿润的小穴中抽动,也看不到甚么,忽然想到刚才自己右手的食指因为插过她湿润的小穴,食指上沾满了香滑的爱液,也没多想就把食指往她的菊花插了进去。 突然间,她的小穴缩了一下,对于正在抽插她阴户的我,这种收缩是种舒服的刺激,于是将食指轻轻的在她菊花内搅动,果如我所料,她的小穴也跟着一阵阵地收缩了起来。此时的我更加卖力的抽插,再各方的刺激下再抽插了四、五分钟后,就把肉棒从阵阵缩动的小穴中拔出来,将浓浊的精液喷在她浑圆的屁股和细细的腰上,极度痛快的感觉涌上心头。 在用热水帮她擦干净身上的精液之后,老二不争气的又翘得满天高,看看时间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了,以我平常的能力来讲,至少一炮要一个多小时来算已经没有时间了,但又很想要,最后决定用左手搂着她的腰,偶尔又用手指去拨弄她的阴核和阴唇,然后将头埋入她充满弹性的乳房,用嘴巴含着轻轻咬着,用舌尖去挑弄她粉红色的乳头,右手不断的抽弄着自己的小弟弟,数分之后我的第二发就射出来了。 小心地把她的比基尼穿回去后,把她抱回去她晒太阳的躺椅上面,看着她仍熟睡的脸孔,忍不住又亲了她脸颊一下,然后再开着我的爱车到附近的咖啡厅,叫杯饮料看着外面的天空,回忆着刚才种种的刺激。 一个多小时后,我打电话回家,Vivian接了电话,我还问她要不要我买个便当回家给她。 回到家后就对她说∶“今天太阳不大,没想到你还是有晒黑呀!” 她笑了笑说∶“会吗?我觉得没有晒到(废话,跟我运动可是晒不到太阳,我又不是暴露狂),你真觉得有吗?不过倒是睡了好长的一觉喔~~” 留学生日记(2) 八月三日 自从借由FM2的功效上了我的辣妹室友Vivian后,接连着的几个星期又和她做了几次。她本来两三周才晒一次的,但是不知是每次都被我乾坤大挪移的搬到家里来做床上运动而没晒得很黑,又或是觉得一觉起来特别有精神(阴阳调合嘛),最近每周都要日光浴,我也乐此不疲的定期帮她“按摩”、“保养”┅┅接连几周下来,感觉Vivian经过滋润后越来越漂亮,含春的眼眸,让她越来越具媚力,若不是她的金钱观让我觉得看不过去,认为这样的女孩当老婆麻烦的话,倒是可以考虑追。不过看她放在客厅的一台两三千美元的电视机呀,这念头想想就算。 我家虽然算有钱,但是用钱上我还算有节制,家里是放了几千万在银行,让我每个月领那利息钱当生活费,跟她的没有底线的花钱法不同(家里只是问过得好不好,从来不管她花钱的),不过我跟一般学生比起来算是不错了至少存两三个月就够在暑假带个妹妹去夏威夷玩玩。 说到夏威夷呀~不禁让我想起半年前的一段浪漫史┅┅她,瞳子,是个日本来加拿大念语言学校的东大学生,认识她是在朋友的生日Party里认识的,由于那位朋友刚从语言学校出来,所以还认识一些在读语言学校的学生。 在语言学校呀,台湾学生虽然没有日本人那么多,但是由于台湾人大多是要来读个几年拿个学位,所以人人一车是必要的,而那些短期留学的日本人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台湾人象群暴走族般的整群车队呼啸而去,车上载走漂亮的日本妹妹┅┅ 在人群里头我远远的就发现了她的存在,青春秀丽的她,有着白中透红的肌肤以及一双星晨般明亮的眼睛,在人群中,她就是种与众不同的存在┅┅不久,她发现了我望着她发呆,而对我微微一笑,当时她的笑容如今仍然深刻的在我的心中,是如此的让我迷惑。 趁着舞会唱生日歌的时候,我轻轻的移动我的脚步到她身边,在帮忙分配蛋糕时故意去帮忙分,再藉着分配蛋糕给她时开始和她交谈。 “Do you like fruit on your cake?”我问道。 她以接近美国人的标准英文跟我说∶“好呀~我蛮喜欢桃子的┅┅”接着,我们就开始东南西北的聊了起来。 我很惊讶她的英文竟然完全没有日本人的口音,而且她的英文程度似乎比我来美国数年学的还要好,在我不断的追问之下,她总是以推托的答案来搪塞我∶“在学校学的好”、“遇到好老师”┅┅最后当我问到她在日本读哪间学校时,她出现了犹豫的表情。 “东京大学。”在我一再追问下,她告诉了我,接着又对我说∶“希望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好吗?”她似乎不希望台湾人知道她的学校。 在日本人团体里由于她是东大学生的关系,几乎被当成不可亲近的人物,对我们台湾人来说,东京大学不过是间好学校,并不会觉得有甚么不同,但看来对日本人来说,似乎不是那么简单,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在几个仍在读语言学校的台湾人纯以外表判断下,把这位高岭之花给请了过来。 “难怪都没有日本女孩子过来一起聊喔!”我心里想着。 她看起来眼神有点着急,似乎在担心甚么。 “你怎么不说话?”我问道。 “你┅┅会不会讨厌东大生?”她表情似乎有点紧张。 “讨厌?为什么?” 在和她细谈之后,我渐渐了解到她的处境,原来她并不善于主动和人谈话,再加上她是东大学生的原故,所以来美国两个多礼拜几乎是天天一个人过,每天下课后,一个人慢慢走到校园里,拿着买来的花生,静静的坐在长倚上喂着在校园内奔跑的松鼠┅┅ 说到这里,她突然抬头看了看我,随即又有点脸红的低下了头∶“你┅┅是我在美国认识的第一位朋友┅┅” 看着她有点发红的耳朵,突然心口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是我的荣幸。”我说∶“不过,我们好象还不知道彼此的名字哩!我叫Tony,由于我们台湾人在国外都习惯用英文名,所以叫我Tony就行啦!你呢?” “Hitomi,”她说∶“Hitomi Yashimuuya。” “用汉字怎么写?” “吉村瞳子。” “瞳子?”真是人如其名呀!我从未见到过如此漂亮的一对眼睛。 “ㄅㄛ~”的一声,回头一看原来是在开香槟了,我去拿了两杯,又坐回了她身边,把香槟递了给她。 “我不会喝酒耶┅┅对不起。”瞳子说。 “放心,这是香槟露,没有酒精的,跟苹果汁一样。我等下可是还要开车回家哩!” “你有车呀?”她似乎还搞不清楚台湾学生都有台车代步的情况。 “有呀!等下我开车送你回去好吗?”看着Party就快结束了,我想多争取些机会。 “┅┅嗯┅┅麻烦你。”瞳子脸又红了起来。 在出门前,我被朋友给拉到一旁∶“他妈的!你这小子动作可真快呀!马上就认识了我们学校的冰山美人。”Peter踹了我一脚。 “还好啦~~”我干笑了两声∶“改天请你吃饭,OK?” “算你小子有良心,不过先劝你呀!日本妹妹可不要太认真呀,都是马上要回去的。” “尽量~尽量~~”我笑了笑,打了个招呼就拉着瞳子溜出了Party。 留学生日记(3) 八月三日 “这┅┅是你的车吗?”瞳子似乎对我的BMW有点惊讶,“你不是一个学生吗?”她问道。 一路上她似乎在想甚么似的一句话也不说,我想大概是为了车子的事吧! “你觉得开BMW不好吗?”我看了看她。 “可是┅┅你只是个20出头的学生,似乎┅┅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她仿佛有点沮丧。 “小笨蛋,你不也是东大生?那我岂不是也要把你当成偶象拜?!”我轻轻的用手在她的额头敲了一下道,“更何况,我们留学生带车回台湾税不重,比在台湾便宜多了,开几年下来带回台湾卖了还有得赚哩!”我拼命地找理由解释。 “我只是想赚点钱,帮家里贴补一下我留学的费用而已,我家境只算是小康啦~~” “你看我穿的也不是甚么名牌呀!连个牌子都没有,一件几十块的衬衫呀! 有钱的话,至少会穿件上面秀个女王头或是D&G之类的字吧!” (好险,今天穿的Versase只有在钮扣上面有字。开玩笑,Party不穿件“战袍”出来趴哩趴哩怎么可以┅┅) “可是我觉得你穿的衣服好象很有特色耶!”瞳子有点动摇了。 ^_^“特色?台湾最强的特色就是盗版,今天巴黎时装展出现的,明天台湾夜市就在卖了。你摸摸这件布料,还有点像塑胶哩!一件40美元(少了个0,反正数学上0是代表没有嘛),我还跟老板杀到35才买的哩!我觉得有点贵┅┅” 还好是晚上让我比较好骗人,否则她看到我贼贼的样子,大概就穿梆了。 “噗~~”她忍不住笑了出来∶“杀价?怎么个杀法?”她似乎对台湾的夜市没甚么概念。 在我比手划脚的解释下,渐渐的车子开到她寄宿的家(我已经多绕了很长的远路)。 “你┅┅愿意当我的英文会话练习的朋友吗?”在到她家巷口,她有点支支唔唔的问道∶“你是这里的大学生,英文很好,能让我有练习机会吗?”她似乎有点紧张。 (说我烂英文比东大生好?她信我可不信呀~~) “没问题,刚好我今天开始放春假,有空的话,找你出来喝杯咖啡聊聊天。 OK?” (卯死了~~我正打算下车前找借口要电话哩!管他英文程度ABC。)“这是我的手机和家里的电话号码┅┅”我用着比西部牛仔掏枪还快的速度拿出了事先打的名片∶“明天我没事,给我个电话OK?” 在看着她走进屋子后,我以愉快的心情将我的爱车飙到最快(爽嘛~~)一路冲回家去。 第二天┅┅ 平常没事我总会上网东逛西逛,不过今天为了等瞳子的电话(手机偶尔会收讯不良),我从起床后就闲着无聊。 “去洗衣服好了┅┅”正在这样想的时候,床头的电话响起。 “Hello~请问Tony在吗?”是瞳子打电话来了,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十分好听。 “我就是。瞳子对吧!你好吗?”我用最大意志,把爽到发抖的声音稳定下来。 “我很好,谢谢。你哩?”(Fine,thank you and you?)感觉好象我们在录国中英文课本的对话喔! >_< “今天下午有空吗?要出来聊聊天吗?”我问道。(废话!不然妹妹打电话来干什么?) “好呀~你方便吗?”她似乎有点快乐,“我从来都没有去过这里的咖啡厅耶!”她接着说道。 “当然有空呀!我一个小时后来接你OK?”我说。 “那┅┅等下见了!” 45分后,我穿着一件Nike的外套(千万不能穿战袍,至少妹妹会乱想),在她家门前出现。 “叮当~” 她从窗口探出头来,对我说∶“等我一下,马上来┅┅” 三分钟后,她背着个小包包走了出来,太阳底下的她,比昨晚的她更让我有着深刻的印象,白色的洋装、乌黑柔亮的头发,配上她一对充满灵气的眼睛,在加拿大的晴空下,仿佛象只佻皮的精灵。对于她在语言学校的“冰山美人”的绰号,感觉似乎不能连贯。(大概那几位学弟的英文程度还不够好吧,两句话就触礁了。) “你觉得我穿的很奇怪吗?”她见到我看着她,有点发愣有点担心的问道。 “是有点,你比昨天晚上好看多了!”我蛮狗腿的,自从有了女室友后呀,学到的几样真理就是∶ 1.想法要天真她说Hello Kitty,你就要聊Cool企鹅。 2.只要妹妹对你有好感,再马屁再狗腿的话,妹妹听了都不会觉得呕心。 “真的吗?”她害羞的低下头。 (真爽!我就是喜欢这种聪明、反应快、又会害羞的女孩。我们这里的台湾女孩呀,个个都象炸了三次的老油条,我亏一句,会被妹妹到亏三句。日本妹妹万岁!~~) 在一间湖畔的露天咖啡厅,凉爽的风迎面吹来,温暖的太阳以及身旁的漂亮妹妹,让我觉得人生快乐不过如此。在一个下午的闲聊中渐渐了解了她的个性,当然也为了下次甚至下下次找她出来的理由铺好了路(她刚来许多文档要办)。 此时突然想起我室友Jenny的话∶“女孩子呀,若是对你有意思的话,会想办法给你机会来约她,好比说∶会透露她须要帮忙让你‘主动’帮她┅┅” 就这样一次次地由各种明帮忙、暗约会的见面下,我们渐渐地坠入情网。 第一次亲她,是在看完电影后带她到河边看星星时┅┅在亲她时,感觉她好象只受惊的小猫,觉得身体稍后向后缩了一点,她那有点发抖的柔软双唇,和香香甜甜的少女幽香,让我忍不住用双手搂紧她,生怕这一刻的她会凭空消失。 在这天晚上,我第一次见到了有银河的星空,就好象我们俩之间的感情般,灿烂耀眼。" }, { "text": "北国风情(一)久逢甘露\n序∶ 秋来冬去,世事多变。余十六岁时只身前往加国留学,辗转十年。二十六岁回台寻觅生计,搭上科技号快车,八年内竹科打滚,收入尚可。高峰时毅然回流少年成长地,欲寻当年风情,重温往日春梦。 晚生名枫生,洋名Franky,故名出生于枫叶国。自孩童落地以来生长于家乡台北,第一次回“国”是十六岁之时,我可算是第一批为了将来,父母想尽办法把孩子台藉外生的婴儿。隔了近十年我又再重回台出生地,这里不是多伦多,也不是温哥华,我就称这为牛城吧! 在牛城或其他北美城市找工作都不容易,还好当年在竹科捞了一笔,身边有个钱,生治尚不愁。我先找到一个Part Time短工,在一间公司文档部收发文档、信件,每天轻松工作数小时,在公司和同事闲聊,远比一个人在家待业好。 当中接电话的有个叫凯萨琳(Kathleen)的女孩,此妹样子看来是越南或泰国血统,姓是洋姓,很可能是个混血儿。凯萨琳样子清甜,笑起来长两个酒窝,甚得我欢心。她身型十分娇小,身高约五尺,和曾志伟差不多高,一百磅可能不到,整个人看来好象可以一手握着一样。玲珑的身段教我春心荡漾,每天送信经过她那里都要特意向她聊上几句才可。 从而得知她是大学生,现在暑假来兼职到八月底。这样看来她今年只有二十来岁,样子只有十六、七岁。加拿大人蛇混杂甚么人都有,以我的经验,东方人来说,中港台三地的妞最不好玩,最难上。小日本的妞很难上,除非你是洋肠,可以说要多少有多少。菲越泰的最好玩,也最容易上。 越妞又以中越混或法越混的最好,象凯萨琳这种土生洋越混血妞是上上货。 我以前读书时玩过几个泰越妞,到现在还回味无穷,以后再和大家讲述我以前打越战、泰拳的事迹。每次和凯萨琳聊天,看到她的樱桃小嘴,都让我幻想有天她把我含住是何等快活。 终于一天机会到了,她说想买一台电脑开学后用。这可是个黄金机会,组装电脑是我们的国技,我马上跳出来说包在我身上,保证可以给她一台又便宜又快的电脑,还可以送她一堆Win2K,Corel,Linux,有的没的,有用的没用的,她听都没听过的宝岛名产--原烧泡面。 她听了说好,我们下班便一起去买。牛城也有像光华那样的卖场,东西买齐后,我们到我家看我表演组装神技。说起来现在组装比以前容易多了,一块主机板上面有只差没有CPU和RAM。我先请她喝啤酒,土生妞大多会喝,组装完后她快喝了两瓶。之后是等晕倒的二千安装,我们先到客厅看电视,让电脑自己慢慢装。 我拿出泡妞第一武器--草。这里人年少时多少都有吸过草,草这东西多有多吸,少有少吸。周末假期想要High一High,吸些草如吸烟般很平常。我自己先吸一支,再给凯萨琳卷一支,草会令男人不举,所以我那支是清淡,而卷给凯萨琳那支当然是加料的Extra Strength。在草和酒精的混合刺激下,凯萨琳表演得有点High,不时大声说笑,满脸通红。 她在沙发找到了一张VCD,问我那是甚么片子,我说那是《A movie fromJapan》,罕有的青沼拍的A片。我把VCD放给她看,大电视上出现青沼和一个男人接吻镜头,电视不断传出“啜啜”的接吻声和青沼的呻吟声。凯萨琳看得入神,我可以想象她现时心跳加速,没有放过这黄金机会,我扑上前抱着她,亲她小嘴,我把舌头伸进去挑逗她的舌,再把她的小舌引出来用嘴唇夹住。 电视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男演员正在吸啜青沼的乳头,我把凯萨琳的T恤扯高,并解开她白色的胸罩,学A片男演员一手捏她的乳头,一手吸啜她另一个乳头。凯萨琳和青沼的身材差不多,大家都是娇小玲珑,小但很可爱的乳房。乳房小的女人对乳房最敏感,因为神经线比较接近乳头,能直接受到刺激。我两边乳房轮流吸啜和搓捏,把凯萨琳弄得死来活去,扭曲胴体。打铁要趁热,我乘机把她身上衣服脱光,中指深入她的深渊。 细窄的入口连手指都夹得有点痛,我不能想象待会棍插时的感受。她人小阴道短,中指有时已可直捣花心。撩了不久,她的阴道水道渠成,同时男演员也骑上青沼身上干起她来。我飞快地把自己的衣服脱光,挺着坚硬如铁的大炮插进凯萨琳的洞里。 果然不出所料,洞口十分窄,还好我先把她弄湿,不然插入会有困难。越南妞比其他东方女性有四绝∶皮肤滑、腰细、屁股挺和洞窄。凯萨琳的洞有如橡皮圈,紧紧把我夹着,整根大炮抽出插入都被阴道包围着。 我的大炮可以直抵她的花心,我炮炮尽入,把她轰得“哇哇”大叫。同样电视上传来青沼幸苦被干的呻吟声,屋内充满这两股少女的春浪叫声,分不出谁是谁的叫声。叫床是种国际语言,不论国藉,叫床声都差不多。 我把凯萨琳细小的身躯抱紧,享受她全身幼嫩的肌肤,一面和她热吻,一面炮轰她的窄洞。回来牛城很久没有碰过女人,这次是久逢甘露,还好有之前少量的草让我阳具反应有些迟钝,不然现在必然已经爆浆在凯萨琳洞内。 我咬紧牙根不停抽插,到后来凯萨琳的叫声越来越大,还不停说∶“Oh! Franky,Please!Franky,Please!” 我感到尽头已近,不停地插,但我还是死忍,我不能比A片中的男主角早完事,要比他久。我死命地把呼之欲出的精液扣住,直到男主角纵身从青沼洞内抽出阳具,并把白色的精液洒在青沼身上,我才忍不住在凯萨琳体内爆发出亿万宝贵精虫。 身心疲累,我人象一条死蛇。凯萨琳抱着我,给予我一个长长的热吻,道∶“This is wonderful,youre great!Franky。” 国外长大的女孩就是不一样,性观念开放很多,做爱如运动,大家都是寻开心,没有谁玩谁的观念,只要弄得她们Happy,给你发一炮又如何。那晚我们看了另一支金泽文子的VCD,照着片中所做,我享受了另一次更激情的性爱。 之后凯萨琳暑假后没有做了,我也辞职再回去大学念书,因为念书跟政府拿的钱和工作一样多。我们相约以后在大学见,希望有机缘再和她玩一次。 这次说起越妞,下次和大家讲讲以前念大学时玩过其他的越妞,现在想起还是回味无穷。" }, { "text": "北国风情(二)越战启示录\n上回说过要跟大家谈谈越南女人的事,今回就说说晚生以前打越战的事迹。 大家不要以为越南比大陆还落后便甚么也不好,其实越落后的地方,女人就越好玩,台湾的小姐以前跟现在也差很多不是吗?牛城有中国城,也有过小小的越南城。以前读书一大帮华裔学生混,除了吃中餐,便是数越南餐最多,因为口味比较接近。 越南餐厅大多是家庭式的小本经营,其中有一间最为我们捧场,因为里面有一对姊妹花服务员。年纪轻的叫阿莲,年纪大的叫阿碧,两个都大概两十岁刚出头,阿莲身材细小,160公分不到,100磅不够,但一对D罩杯的双乳挂在胸前实是瞩目,而且二十多寸的黄蜂腰,好象一手可以捏着;阿碧身高一般,同样有对美乳,尤其她喜欢穿胸口剪很低的衣服,每次来擦抬或上菜,一对乳房好象放在桌上一样,看到我们一群光棍目不转睛。 她们其实有自己的名字,不过当时我跟一班香港留学生混,他们香港人喜欢叫大波的女人做“大波莲”,碧波荡漾。所以我们一个叫阿莲,一个叫阿碧。 我们一直对阿莲和阿碧只有停留在意淫的地步,直至有一天我带一位越南朋友来看看他出众的同乡。他问我是不是想泡她们俩,我道∶“那还用说的!”他说,从阿莲和阿碧说越南话的口音看来,想信在越南住了很久,几年前才来加拿大的。我问∶“这有甚么关系?”他道,关系是越南地方穷,女人大不值钱,要泡不难。然后又说了些甚么北越、南越女人的分别,她们的口音是南越的。这对我来说没有关系,不管北越、南越,可以玩的就是好穴。 朋友说这有关系,北越和南越象中共和台湾,谁也不服谁。刚好朋友他也是南越来的,或者他可以帮我一把,我说∶“这个可真多谢罗!”他说泡越南女最紧要有钱,我出不出得起钱呢?我问∶“要多少钱啊?”他说起码要到牛城顶级餐厅吃一顿,我道∶“这没问题,小意思啦!” 于是他看准时机上前和阿碧搭讪几句,我见到阿碧回头看了我几眼,然后友人走回来了。他说他刚才帮我约阿碧今晚去吃饭,阿碧说要看看她和阿莲两个今晚有没有时间,要晚些才知道。我就说∶“两个一起来啊?”朋友道,在越南第一次约会不全家出动算好了,我道∶“两个没所谓,反正每个都那么正点。” 朋友吩咐今晚开台好一点的跑车来,行不行就看我的造化了。我说真不知要如何多谢他一场帮忙,他说只要以后我有甚么正点的同乡也介绍给他便行了。这种国际交流我十分愿意,而且多少能够促进台湾的国际地位。 临走前朋友指点叫我在餐厅下的饭店租一间房,再买两份名贵礼物给她们,只要她们愿意收礼物,大多会事成。最后他吩咐我,越南女要泡不难,最怕要摔摔不开,跟她们事前要说清楚,不然南洋蛊毒听过了吧? 于是我千托万托,左借右借,才从一个有钱同学手上借来了一台几乎全新的PRELUDE跑车用一晚。我不单要付他一百元租车费,还要把银行存款薄低押给他。至于礼物,我买了两条全链,因为我看很多越南人都喜欢戴金链。 到了晚上,我战战竞竞的去到餐厅找阿莲和阿碧,一进门见到阿碧,我说∶“HI!”她马上说∶“我们还没下班。”我道∶“那我晚一点再来吧。”阿碧道∶“随你吧!”我失望地离开在对面的咖啡室等。等啊等,等啊等,不知等了多久,反正很久就是了,终于慢慢看到对面的食客离开,阿莲出来把原来OPEN的牌子反转成CLOSE。 我走回车上,看到她们正在走出来,我又硬着面皮对她们说∶“HI!”阿碧停下来望了我和我的车一眼,和阿莲用越南话交谈几句,再用英语问我打算去哪里。 我一见有机会,道∶“你们喜欢去哪里?牛城的旋转餐厅如何?” 阿碧又和阿莲用越南话交谈,然后说∶“OK。”她们果然来了没多久,英语比我还差。这不要紧,反正我对她们只有兽欲和性欲,可以单独和她们共对,看到她们两对美乳、姣好的胴体和美艳的面容,今晚便不枉此行。 饭后阿碧问我有甚么打算?我道∶“不然到我在下面饭店房间坐坐喝酒?” 阿碧和阿莲商量了一会说∶“OK。”连房间都愿意去,这起码算是满叠了吧! 我开了支香槟大家喝,阿碧还是穿着那件开前露的衣服,阿莲穿一件紧身上衣,把D罩杯的乳房线条勾划出来。 我把两件礼物拿出来给她们,阿碧看了后问∶“你想我们今晚留下来吗?” 我道∶“PLEASE!” 这次她们没有说甚么,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阿碧道∶“你不可以和你朋友说起今晚的事。” 还有甚么可以不答应的?我道∶“SURE!” 我坐过去阿碧身边搂住她,一面和她接吻,一面把手放在她丰满的肉球上。 她用越南话和阿莲说了一句,阿莲便走到她身后,拉下她衣服的链子和解开她半CUT的胸罩。阿碧身材中等,但是34寸C的乳房看起来比实际尺寸大,摸上手质感甚佳,甚饱满。我一面玩弄她的双乳,她一手轻抚我的大炮,隔着裤子已可看到我硬成一根的铁柱。 然后阿碧主动跪在地上脱下我裤子,用手抚摸我的大炮。这时阿莲坐过我身边,论样貌她比姊姊还美,还更令我发狂,我不客气地马上脱掉阿莲的衣服和胸罩。她人细鬼大,胸膛长了两颗明显突出的乳房,同样实际尺寸不惊人,但却是十分挺、十分弹。 搓了一会,我把阿莲的裤子也脱掉,把全裸的她侧抱,一面和她湿吻,一面用手指轻轻插她的穴。突然一条湿滑的舌头包含了我的大炮,原来是阿碧开始在下面帮我吹箫。她一口一口把我的大炮含啜,每一寸炮身都舔过,绝不马虎。 如果我跟其他人说,阿碧现在给我吹箫,阿莲裸体给我拥抱,相信没有人会相信。更没有人会相信的是,连阿莲也跪下去和阿碧合作,二人共吹一箫,谱出动人优越乐章。她们一人含炮头,一人舔炮身,合作无间,真不知有多少男人曾经死在她们手上。 我也没有偷懒,伸手刚好可以指插她们两个的洞。手指其实也是极敏感的地方,两手中指插入紧闭的穴,从开始的干涸,被挖成最后的泛滥,从手指传来的快感不比从大炮来的小。我两手交换,把沾泄阿莲阴液的手指给阿碧含,也把阿碧的爱液给阿莲吃。 然后我们转战到床上,阿莲躺在床上继续为我吹,阿碧跪在我面前给我吃。 阿碧刚才被撩过的阴户有点泛红,我极力把舌头伸进去,吸那甜美的爱液,直至阿碧泛滥成灾,滴滴爱液几乎要从洞口掉下。 上马的时间到了。之前我买了一盒超厚保险套,用了一个后便丢在一旁,想不到今晚可大派用场。面对阿莲和阿碧这对佳人,如果是肌肤相接,我想过不了几招便会精尽人忙。我戴上厚套子先插阿碧,累积了一晚的高涨情绪,我一上马便给阿碧来一轮狠狠快攻,在厚套子的保护下虽没甚么感觉,但我只是要减低敏感,延长作战能力。 插累了,我反身躺在床上叫阿碧上来,用女上男下的姿势骑我。她胸前像挂了两个大木爪,一抛一晃的给我又抓又捏,她摆动黄蜂腰,带动美臀一下一上地套着我的大炮。我玩过各国佳丽,可敢说没有一个越妞有粗腰,她们饮食喜欢酸辣低脂的东西,同时环境酷热,人不容易胖是事实。而且越南天气潮湿,皮肤水份够,越妞的皮肤又滑又嫩。你看加拿大天气干燥,二十岁的洋妞皮肤已仿如沙纸般粗糙。 我一手捏阿碧的乳,一手掐她妹阿莲的乳头,两对波同样结实饱满,但有两种手感。阿莲爬到我面前把屁股朝向我,我开始吃她更窄的嫩穴,我用手指把阴唇拨开,拼命用舌尖舔舐那最嫩的阴道壁肌肉,阿莲被我舔得前面大叫,后面不断出水,陆续地流出洞口。 这时阿碧在上面骑累了,示意阿莲接棒,阿莲躺好在床上等待我的插入。我盖上饭店的毛毯,趁她们看不到的时候把厚套子脱下,换上一根预先藏好的狼牙捧。那是在华西街商店买来的,捧身成粒粒状。除了这一个,我还买了圆环状、珠状等等,今天先用这粒粒状。小弟本来的庞然大炮,戴上狼牙捧后顿时又加大了几寸,象支古代的兵器,趁阿莲穴里水源充沛,狠狠地一棍插进去。 细小的阿莲哪受得了大捧的摧残,没命地喊叫,我不知她用越南话说甚么,只知在餐厅我实在为她着迷得比阿碧还甚,今天有机会我一定不会放过她。我抱紧她的身体,她的乳房紧贴我的胸脯,大炮不断轰炸她的肉洞。 我把阿莲双手按在床上,几近粗暴地不断进攻着迷恋已久的窄洞。她的洞很窄,隔着厚厚的狼牙捧我还可感觉到她的窄。她头来回两边摇摆,不停呻喊,在狼牙捧的保护下,我维待了很久不衰,直到我怜香惜玉,认为她受够了,才秘密地把狼牙棒脱掉,塞到床下,然后再插进阿莲洞里。这次和她肉帛相见,没抽送几下我便在莲花洞内射出无数热烫的精虫。 我人变得很累,但情绪依然亢奋。越南妞真会讨男人欢心,真体贴,阿碧在饭店浴缸放好水,我们一同来个三人鸳鸯泡泡浴。 三人在浴缸很挤,还好阿莲身材娇小才勉强挤得下。我们三个身贴身,阿莲在前,阿碧在后,两个乳房四个乳头不时摩擦我的胸膛。泡泡液在她们身上留下一种薄膜,使她们幼嫩的皮肤更加嫩滑。 在这种种刺激和温水的舒缓下,我再度昂然起首。浴缸太小,我们转阵到床上,阿碧先跪在床给我从后进入,然后阿莲也跪在我身旁给我指插,我还腾出一只手上前掐阿碧的豪乳。手指和大炮作同样的抽插频率,我搞到她们两姐妹叫声四起。 然后我将目标转向心爱的阿莲,我把大炮每一寸都送进去,双手又伸前捏她的双乳。她的阴道又紧、又湿、又窄,我棍棍到底,插得她浪叫不绝。十数分钟后,我把第二炮精液射在她肉洞的深处。 那年我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没等多久便三度春风。她们并排躺在床上给我轮流干,每个我抽插十下便转干另一个,两个窄洞两种感受,说不出哪个比较美妙,但我闭上眼也认得出她们两个不同紧度、润湿度和弹性的美穴。 一个受插时,另一个在喘气,气没喘好又要受我插。这次我还是把精液留给我心爱的阿莲,我三次都射在她的洞里。 箭发三响,我实在累了,左右搂着阿莲和阿碧躺在床上。阿碧有点不满意的问∶“You dont like me?”我说∶“怎会呢?”虽然我的确比较喜欢阿莲多一点。 阿碧又问∶“Then why dont you come out(射精)in me?” 我道∶“Im sorry,我没有想到这点。” 阿碧道∶“Can you give it tomenow?” 美人开口,哪会有问题。 我和阿碧相拥相吻,阿莲乖乖在下面为我吹箫,我摸遍阿碧身上每一寸的肌肤,享受她那完美的线条。 阳具在阿莲小舌的吹奏下,很快就四度挺起,阿碧看到我这么快回气,道∶“Franky,you are as trongman。” 阿碧知道我累,主动坐在我身上,女上男下,上下不停移动;阿莲爬到我身旁,温柔地搂着我,让我把玩她胸前一对肉球。我干一个、抱一个,棍插一个、手玩两个,得妞如此,夫复可求! 阿碧在上面做了一会累了,叫妹妹阿莲上来接力。阿碧提醒我这次是她的,要留给她。我放松自己,享受着小美人阿莲的服务。她胸前两个小木瓜随着她的身体上上下下摇晃,我一手搂阿碧入怀,一手偷摘阿莲的木瓜。 之后我看阿莲也累了,便叫她下马,阿碧转身躺在床上,张开双腿等待我再度插入。阿莲和阿碧这对姊妹花给我干了一个晚上,阿碧现在还是和之前那样紧贴,我在洞里奋勇直前,棍棍重击,把阿碧干得娇气连喘。到了巅峰时刻,我一棍尽入,把精液深深射在阿碧的肉洞里。 我给阿碧一吻,对她说∶“Thank You!”又给阿莲一个吻,道∶“I loveYou!”阿莲听了笑了一笑,然后她和姊姊两个轻吻。我抱着两个美人,一起满足地裸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阿莲先起床淋浴,我进去和她继续缠绵。我抱着她,她身体凌空双腿夹着我的腰,还好她身材娇小玲珑才可以玩这样的体位。于是在洒下的暖水中,我又发了一炮给她。 阿碧起床走进浴室,看到我正和阿莲做爱,我问她要不要来一次,阿碧道∶“Only if you can,Franky。”女人这样说,男人死都可以。她先帮我吹了一阵箫,我最后站着从她后面给她来了一次。 她们说要回去餐厅帮忙午饭时间了,两人到床上给我最后一个拥抱和亲吻,我一个人在床上仿佛还嗅到她们遗留下的气味。我问,下次还可以找她们吗?阿碧道,她们不会和同样的客人出去两次,她们不想留下感情。这也是明智的,但她们给我留下了绝美的回忆,至今十年已过,当晚的事还历历在目。 我再也没有去过阿莲和阿碧的餐厅,听朋友说,她们已没有在那里做,好象给一位越南大哥包起来养了。我祝那位越南大哥,对着阿莲和阿碧这对姊妹花要压抑情绪,不然夜夜六炮,命也少几年。 当晚所有连饭店我共花了两千加币,差不多五万台币。那时找妓女打一炮才八十到一百元,两千元不是我这学生能负担的,不过这样的经历一辈子不会有几次。阿莲和阿碧早在十多年前已经开了援交先河,说到援交,下次我再说一个我援交的奇遇。" }, { "text": "我的淫荡假期\n这是我的第一次创作,希望大家多多帮助。大家喜欢什么样的情节,可以告诉我,请多提宝贵意见。 我的淫荡假期(1) 我今年读大一,暑假里我到美国去找姐姐。姐姐比我大五岁,在美国读书。 而我正好到美国去渡假,同时也打算去美国读书。 我和姐姐可说是一对姐妹花,我一直觉得我的身裁很棒,身高164公分,33.23.34上的三围,可以说是很不错的。姐姐身裁更好,身高170公分,三围是34.24.35。不过,我长得比姐姐可爱。 我到美国以后开始学习英文,经过一个月的学习,日常交谈没有问题。今天我早回家了,听到姐姐的房间里发出了∶“啊┅┅用力┅┅用力┅┅好爽┅┅” ‘是姐姐的声音!’我好奇的从门缝里偷看,眼前的景像叫我吃了一惊∶一个金发青年把姐姐的左脚放置在右脚上,自己也躺在姐姐的旁边,正好是把身体左侧下方的姐姐从背后抱住的姿势,阴茎直直插入姐姐向后突出的屁股里去了! 他一面抽送着,一面用一只手揉捏着姐姐丰满的乳房,还用嘴唇吸吮着她耳朵。 “啊┅┅啊┅┅噢┅┅”姐姐发出的呻吟声使我看呆了,平时姐姐在我的心目中一直是一个认真读书、甚至连男朋友都没有的好女孩。虽然姐姐拥有那么好的身裁,身高170,三围34.24.35,容貌也不差,也可以算是一个美女吧!但没想到姐姐也有这么淫荡的一面。不知不觉我发现我的下体也湿了,将房门完全拉开走向他们。 这时,姐姐已经被金发青年干得全身都是汗水和精液,整个人因高潮而不停地颤抖着。金发青年见到姐姐不行了,便拉起姐姐的下巴,叫姐姐用嘴去吸吮他的鸡巴,姐姐熟练地张口含住鸡巴,然后手握棒身,一边吞吐,一边用手套弄;而他则是闭上眼睛,享受着特殊的服务。 “啊┅┅我要射了┅┅”他抱紧姐姐的头,让姐姐无法逃避,肉棒深深地刺入,配合射精的节奏,摇动姐姐的头,“呕┅┅唔┅┅”大量的精液射在姐姐嘴里。 金发青年慢慢拔出肉棒,当龟头离开姐姐的嘴唇时,粘粘的液体形成了一条丝线,连接着姐姐的嘴唇和他的阴茎,从姐姐的嘴唇还溢出乳白色的液体。他用龟头沾上液体,象毛笔一样把精液涂在姐姐的嘴边四周。好象享受馀韵一样,又把肉棒再次塞入姐姐的嘴里,前后来回两三次,仅是如此,萎缩的肉棒又硬起来了。 而这时姐姐也发现了我,“啊!文婕,你┅┅”姐姐不好意思的问。 “Hello!这就是你妹妹吗?真是美丽。”金发青年问姐姐,同时他挺着阳具向我走来,一边走,那巨大的阳具也一边在抖。 他一把搂住了我,“啊!”我惊叫了一声,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阳具,大概有20公分,以前的男友根本不能比。 “啊┅┅杰姆,对我妹温柔些┅┅”姐姐已经被干得连说话也没力气了。 “我会好好干她的。”杰姆吻着我,双手开始脱我的衣服。 他突然大喘一口气,双手一把抓住我的上装,将衣服撕开,如白玉般丰润细致的乳房整个展现在他面前,杰姆猴急的开始吸吮我粉红淑芬的乳晕,并迅速将我身上剩馀的衣物褪尽。杰姆的阴茎成直角的立起,头部膨胀发出带有湿气的光泽,躯干上冒出紫色的血管。 “天哪!这么大,怎么进得去啊!”我心想,感到了害怕,大叫∶“不,我不要┅┅”我担心我的阴道会挨受不了。 杰姆突然将我推倒在沙发上,强壮的双臂紧紧扣住我的双腿,用力分开,神秘的花瓣正好凑在嘴边,他开始吸吮我张开的双脚中间完全暴露了的私处。浓密而柔软的阴毛覆盖不住微开的花瓣,他轻轻嗫咬着我的阴蒂,舔逗着我湿润微开的花瓣,灵活的舌尖在花瓣缝上不断游移,赤裸裸的绸缎肌肤,渐渐从白净中透出红晕。 在他高超的前戏技巧不断刺激下,我的花瓣湿淋淋一片,不住涌出淫荡的蜜汁。我两腿分得开开的,美丽的面容也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微微扭曲,我的腰部无法控制地扭动┅┅我此时已近乎失神状态,不断地呻吟着摇头求饶。 “┅┅嗯┅┅啊┅┅”我在他的逗弄下达到了高潮。 “起来!”杰姆将我拉了起来,并且让我双手撑着沙发扶手,屁股翘起来。 我这时已经被他弄得迷迷糊糊的,象狗一样的趴着,心中只期望着杰姆的阳具能快一点插入。 杰姆一言不发地将巨大的阳具举起,对正我犹在流着淫液、不停颤抖着的美丽阴户用力插入,“啊┅┅啊┅┅”我不禁叫了起来,一种从来没有的充实感让我几乎又一次达到高潮。 杰姆的抽插,引起阴道也发生阵阵的收缩,我感到异常刺激,我不由自主的把腰往前扭动,但杰姆反而退了出来,我只好咬紧牙关旁边的嘴角∶“不~要,我┅┅”我感到一阵空虚。 “来了,骚货!”杰姆把阳具缓缓地全部抽出去,然后很有耐心地重头再来一次。 “我┅┅要┅┅啊┅┅啊┅┅求┅┅求┅┅你┅┅我不行了┅┅” 他依旧不语,只是不停的在我阴部前欲进还退,看样子他是要将我彻底的制服。 杰姆终于发力了,那巨大的肉棒冲刺着我那已经彻底被唤醒的阴道,猛烈地全部抽出来,然后猛烈地又全部塞进去!淫液流满了两人的私处。来了又去,去了又来,每一次的冲刺,都发出液体“唧叽、吱吱”的摩擦声,让我不由全身痉挛,不停的颤抖,叫喊着∶“啊┅┅啊啊┅┅噢┅┅呜┅┅我┅┅我┅┅” 我经历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我被干得浑身无力,我的上半身无力地趴在沙发上,扶手正好搁在我的腹部,令我的屁股高高翘着。杰姆突然将阳具抽了出来,他蹲下身子,开始亲吻我的屁股,他移动嘴唇到了我的菊花蕾般的肛门,用力的舔着。 这时,我稍微恢复了一点知觉,他重新抬高我的屁股,杰姆双手扣住我的细腰,再一次开始冲刺。 “啊~~”我又惊呼了一声,原来杰姆吐上大量唾液在我的肛门上,他把姆指沾上唾液,就压在菊花蕾上,“那个地方不行┅┅”我叫道,但他仍是毫不留情的将手指插入。 “唔┅┅唔┅┅”我感受到激烈的疼痛,我用扭动屁股来表示不舒服,但杰姆不理睬我的抗议,手指很快就插入到第一关节。我这里还是属于处女的洞口,感到非常的紧迫,杰姆的手指配合他的阳具在我的肛门里来回地抽插。 这时候他将阳具从我的阴道内抽出,然后将已经非常灼热的阳具尖端恰当地贴在我双臀中央深深的狭缝中,“噢┅┅呜┅┅啊┅┅”我只能发出梦呓般的呻吟,等待他阳具的贯穿。我知道他就要和我肛交了,我虽然害怕,但现在我已混身无力,只好任他摆布。 “不,她还小,不要这样。啊┅┅啊┅┅”我听到了姐姐的声音。 天哪!不知什么时候又来了一个黑人,姐姐正在替他口交,看到杰姆要和我肛交,姐姐想要阻止,但现在她自身难保。姐姐仰躺在他的怀里,任凭他的爱抚在自己的身上到处游走,攻击着她、挑逗着她的情欲! “你的乳房触感好棒啊!你的身材真是魔鬼的诱惑┅┅”这时候姐姐的乳房直接地被他给攻击着,在他的双手之下变化出各种淫荡的形状,而姐姐也在这样的揉捏当中获得了许多的快乐,在这性爱的陷井当中,陷得更深┅┅“啊┅┅啊┅┅啊┅┅啊┅┅”姐姐欢畅地调用着,根本没空理我了。接着姐姐的双腿被高高举起并且扛在肩上,黑人抓着姐姐的双腿当作支点,然后不快不慢地抽送起来。他每次抽送,一定插到底,并且抽出到只留龟头在里面,而且他故意将身体往前倾,然后压迫姐姐的双腿向身体侧弯过去,使得她的双腿紧紧地压迫着自己的身体,并且让小穴几乎是直接地朝着天花板的方向在承受肉棒的抽插。 “啊┅┅啊啊┅┅好人┅┅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啊┅┅对┅┅”姐姐被干得不停淫叫着。 但是,我的肛门实在太小,而杰姆的龟头却实在太大了,他怎么样也无法插入,“他妈的,这次便放过你!”当然,由于我的阴道已经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快乐,我天生窄小的阴户足使杰姆兴奋地冲刺。 他将我抱起来,然后坐到沙发上,让我面对面的骑在他的腿上。这时,他又用力的使双腿上下震动,我的身体也随着而上下起伏。“哎呀┅┅啊┅┅不行啦┅┅唔┅┅”我双手用力地抱着他的头,他也用力地咬着我的乳房,他双手抓住我的屁股,配合他的抽插不断的摇动着我的身体。 “嗯┅┅哼┅┅”每一次被插入都是那么紧凑,我有时真恨自己的阴道为何要那么狭窄。终于,我又一次被干得达到高潮。 我的淫荡假期(2) 大家的意见是我写作的最大动力,大家也可以决定情节的发展,大家喜欢什么样的情节,可以告诉我,我可以根据大家的要求和欢喜的情节去写作。 由于这是我第一次写作,所以借鉴了一些其他文章,如有雷同,敬请原谅。 那天,我和杰姆、那个黑人、还有我姐姐疯狂地做爱,我几乎不断地达到高潮,后来,我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我知道,我已经被他们彻底征服了,我已经深深地爱上那根巨大的阳具。还有两个月我就要回家了,不知道还有机会碰到他们吗? 一星期后,我放学回家。 “嗨,漂亮娃娃!”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杰姆,嗨┅┅你好。”唤我的正是杰姆,我不禁又惊又喜。 “有空吗?今天晚上我有一个Party,我想请你做我的女朋友。”杰姆搂住了我。 “可是姐姐会骂我的┅┅” “没关系,她可能也会去的。”杰姆搂得我更加紧了∶“我会让你非常快乐的。” 我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欢乐时光,反正还有两个月就要回家了,去就去吧。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一个淫乱的群交Party。 还没有进门,我的衣服就已经被杰姆剥光了。当身高190公分的杰姆将赤裸的我抱着进去的时候,全屋的人都馋馋的看着我,好象一群饿狼擒到了一只羔羊。 这时从侧门内走出一个裸体的白种男人,他身材很高大,大概有2米,肩膀宽阔,胳臂很粗,混身肌肉贲凸。但最使我注意的,还是他那根30公分长的阳具,两颗睾丸悬垂在大腿根中间。 但是更令我吃惊的是,我竟看到了姐姐在房间里,正在被两个黑人奸淫着。 在她屁股挺起的时候,我看到姐姐正在和他们玩三明治,阴道和屁眼里各插着一支粗壮的黑色阴茎,我也听到了姐姐性奋的惊叫声。 “你是文婷的妹妹吗?长得真是漂亮,我们又有新伙伴了。”两个男人对我说。 “佐治,她可是个骚货,她的阴道天生的小,干她就好象在肛交一样。”杰姆一边抚弄着我的阴户,一边说。 “啊┅┅啊┅┅”我这时已被他挑逗得快不行了。 现在佐治已站在我面前,胯下的阴茎勃胀得硬梆梆的向上翘起,他望着我那曲线玲珑的白嫩可爱的娇躯,龟头尖端竟不自觉的流出了数滴精液。 “不行,太┅┅太大了,我会死的。”我望着那根巨大的阴茎而感到害怕,我担心我会被他撕裂。 “放心吧,女人的阴道是一个富有弹性的肉洞,虽然看起来很小,但却能扩张到很大,你姐姐也试过的。”杰姆边揉着我的阴蒂边安慰我∶“你也放心,我们会用药物保护你的,你不用担心以后阴道会没有弹性,相反,它会更敏感、更紧窄。” 我这时候才发现,大厅里的人们都在看着我。但是我还有些不相信,我的小阴道真能容纳这么长的大家伙吗? 杰姆将我放到大厅当中的床上,同时,佐治也上来了。‘算了,就让他们干吧,以后再也不会有机会了。’我心中想道。 杰姆分开了我的两条粉腿,直到那肥美湿润的红色肉缝完全暴露出来,他用两手将我的粉臀抬高,下面垫了几个枕头,使我的阴户向上高耸着,正对住佐治的大阴茎。 佐治跪了下来,然后俯伏到我的粉嫩的娇躯上,右手抱着我的纤腰,左手搂着我的粉颈,嘴唇压在我那湿潮而微微分开的二片樱唇上,疯狂的吻着、舐着,并轻轻地嚼着我的香舌,吮吸我的口水,同时用胸膛磨擦我两个高耸的乳房,两条腿不断的伸缩、蠕动。 他强壮的身体紧紧的压着我那软滑白嫩的娇小身躯,并用两只脚去磨擦我那两只玲珑的小脚,越吻搂得越紧。他一边吻着我的小嘴,一边用腿磨擦我那白嫩滚圆的小腿,用阴茎磨擦我那光滑柔软的小腹与阴户四周,然后再用手揉擦我的乳峰。 在他富有技巧的挑逗下,我完全迷失了方向,我只知道我要男人的 。 佐治翻了过来,让我趴在他的身上,阴茎像热狗一样夹在我阴户中间,轻轻磨擦着两片小阴唇,他用两只手抓住我的乳房,不停地摸弄、揉擦。不一会,他又搂着我来一个大翻身,把我的两腿曲起向左右大幅度分开,接着又将头伸到我的大腿根中间去吻吮我的阴户,舐弄我的大阴唇、小阴唇,啮吻我阴核,并用嘴吮吸我的阴道。 我已经完全变成他的玩物了,口中喃喃地低喊着∶“嗯┅┅我要┅┅” “别急,很快我就会让你飞上天的。” 我的阴道被吮吸得淫水直流,仰卧着的娇躯像瘫痪了一样,酸软得一动也不能动,我的身体热得可怕,不断地娇喘着,并不时发出快感的呻吟声。 我现在虽然心里仍还有些害怕,但快乐与舒服的感觉,已使我的神经松弛了许多,我舒服得闭上了眼睛。 这时,杰姆将一管软膏拿了出来∶“这是阴道收缩膏,它会使你的阴道更有弹性和性感度。在性交时,阴道不会受到伤害。”后来我才知道,那收缩膏里含有催情的媚药。 杰姆用涂过媚药的指头涂擦于我私处上面,先把阴唇和阴蒂搽抹一遍,又把指头插进阴道里抠弄几下,使我整个私处都被媚药涂匀,那可爱的秘处因为涂上了收缩膏而显得湿答答的。 杰姆抓住我的两条粉腿,向左右大大分开,令阴户呈现张开的姿态正对着佐治,佐治又跪了下来,用手握着自己的巨大阴茎,开始在我的两条白嫩大腿根中间的阴户周围磨擦。一种像触了电似的感觉立刻涌上我的全身,我的淫水像决了堤的小河一样,从阴户中猛烈涌出。 接着,佐治将自己那粗大的阴茎头部塞进了我那个微微颤抖的湿淋淋的肉缝里,但佐治并没有把阴茎完全插入我的阴道,他只用技巧的手法,玩弄我那一对小巧饱满的乳峰,及揉擦着我的阴唇。 “啊┅┅快来啊┅┅快来干我┅┅”我终于由喉咙发出快感的声音。 佐治听见我快乐的呻吟声,似乎受到鼓舞似的,双手不住地继续用力揉搓着我的乳房。 “啊┅┅好┅┅好极了┅┅好舒服┅┅”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大概媚药已开始发挥效力,只觉得脑中五光十色的幻彩开始散放并裂开,淫水源源不绝地流出。 佐治挑逗了我好一会,才开始慢慢“吱!吱!”的往我的阴道里插下,大量淫水被挤得在性器交接的缝隙间向外溢出。 我感觉好象是在往我阴道里塞进-很红热的铁棒,又痛又痒,说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慢慢地我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甚至感觉有些眩晕,-阵快感涌上我的心房,我舒服得两条小腿乱伸,两只玉臂像长春藤似的缠着那个像公牛一样强壮的巨人身子,我从来也没有尝受过这种快乐,没有一个男人的阴茎能够插得这般深。 这时佐治用两手捧住我的粉臀,用一种螺旋式的运动又往里顶了一下,现在他的龟头已捣进了我的子宫,然而他仍然继续往里捣着,狭窄的肉洞被撑得逐渐开阔,紧紧地包裹着那根慢慢向前挺进的又热又硬的大肉棒,我估计我这时的阴道变成只有在生育时才能扩张到那么大的程度。 最后,终于那大家伙全部都被我的阴道吞没了。他的腰部用力回转了两三次后,突然一下子深深顶入子宫内部,同时张口紧紧吸住我隆起的乳房,我发出了“啊┅┅啊┅┅”的声音。 龟头的前端紧 着子宫,乳房间吸吮的快感,似电流般的游走,我的双眉轻皱、目光迷离,发烫的脸庞不断地左右摇摆,“不┅┅不┅┅”发出呓语似的拒绝声。 “┅┅感觉很舒服吧?┅┅”佐治的声音在我耳畔低语着,我几乎被这个男人完全牵制掌握住了。 他挺起上半身,再度用力插进,一前一后做着抽送动作,一只手轻抚我的乳房,另一只手向我的阴核探索。 “不┅┅”抵抗的声音逐渐转弱,我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折磨∶“不要啊,快停下来┅┅” “我会让你更舒服的,请忍耐,尽量享受吧!”佐治突然大力挺动腰部,急速地抽送着,用龟头压挤阴道的肉壁,用耻骨碰撞肿胀的阴核。他深知深入浅出的滋味,使我的娇躯不由得为他轻颤起来,我不断地达到高潮,我快死了,那种美妙感觉是无法形容的。 经过各式各样的姿势后,现在我是以后背坐姿受到奸淫。已经连续交媾了一小时左右,我经已好几次爬到最高峰,但佐治一次也没有射精。我虚脱得翻着白眼了,他仍不停地干着,那动作有规律得好象机器一样。 而佐治这时的肉棒,开始在秘肉的包围中微抽搐着。他让我背转身体趴在床上,上身伏下,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他两手扶着我的美臀,开始做最后冲刺。 “唔┅┅啊┅┅我完了┅┅”我发出不知是哭泣还是喘气的声音,我已经无力配合男人肉棒的抽插了,剩下的完全是本能的反应。 在一旁观看的杰姆这时也过来蹲在我身旁,握着我胸前一对因身体被干得前后摇摆不停而晃荡着的乳房,时松时紧地搓揉着,还用指头磨擦着两粒挺胀得硬硬的小乳头。 “啊┅┅哦┅┅”我被双管齐下的进攻刺激得快要昏过去了,肉穴里的黏膜包裹着肉棒,用力向里吸引。“噢┅┅噢┅┅”佐治发出巨大吼声,开始猛烈喷射,我的子宫口感受到有精液喷射时,立刻达到高潮的顶点,连呼吸的力量都没了。 “好了,你现在休息一下,等一下会有更好玩的。”杰姆对瘫软在床上的我说。同时,他又喂我吃了一些媚药。 我知道,今晚接下来的遭遇将使我难以忘怀,我逃脱不了被轮奸的命运。 (待续)" }, { "text": "美国游记之欢乐今宵\n关于美国游记 没有到美国的时候,对于美国人写的文章,总觉得离生活太远。象什么“天体营”、“WETT-SHIRTCONTEST”等等,好象全是瞎编乱造出来的。即使身在美国,你也要融入到美国人的生活里头,才能彻底明白美国人的生活。这种融合不是你和美国人住在一起,大家说说英语就可以了解的。 这个系列,除了我还不知道要加在什么地方的“美人捞”一章外,其馀的,象“欢乐今宵”、“SM大会”、“数千人参加的交换伴侣活动”等等,全都是真实的。我只是虚构出几个人物贯穿在故事里罢了。所以这个系列“记”的多,“动” 的少。只希望能给大家提供一个参考。 无极 美国游记之欢乐今宵 一出达拉斯机场,就看到丁军笑嘻嘻的站在出口等着我。他一见到我,就笑着迎上来∶“你他妈的总算来了,害得我等了这么久。”我早知道他的脾气,也开口骂道∶“你可真不要脸,你百般哀求我才来你这个破地方,你就算等久一点又怎么样。”然后大家相视一笑,他帮我拎过行李就往外走。 我问他∶“琳琳到了吗?”琳琳是我的中学同学,而且也是我和丁军的大学同学,关系极好。大家先后到了美国后也经常联系。 丁军说∶“她比你到的早,只是她这次居然只带了牛仔裤来,我已经叫曼玉陪她去买衣服了。” 我问道∶“你这次搞的这么神秘干什么?我可也只是牛仔裤就这么来了。” 丁军笑笑∶“保证你玩的高兴。你他妈的,这次让你们到我这,吃我的、住我的,玩我的,你还有那么多意见。” 我说∶“不敢,不敢。今天有什么节目呀?” “到了家再说吧。”他拉开车门,把我让了进去。 一路上我也不再多问,只是聊了聊原来同学的情况。大概近一个小时就到了丁军住的地方。一进门,他指了一个房间说∶“你住这里,先去洗洗,晚上在家里吃饭,完了再出去。” 我说∶“那就让你尽地主之谊吧。” 我洗了个澡,发现没有把内裤拿进来,围了一条毛巾就走到客厅,拿我包里的梳子。走到客厅,才发现曼玉和琳琳已经回来了。琳琳果然穿着牛仔裤,配着一件GAP的TSHIRT。我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不知道丁军怎么想的。曼玉正俯身从刚拿回来的大包小包中挑着什么东西。她穿的是浅色小碎花连衣裙,随着她的弯腰俯身,把整条大腿都露了出来,差点儿就可以看到她的臀部了。她的腿修长、结实,线条极其漂亮。可是,那隐约从裙摆下露出的难道是阴毛?难道她没有穿内裤吗? 我正想看个仔细,就听到丁军说∶“他出来了。”我一扭头,看到琳琳正走过来。她突然停住,指着我大笑。我顺着她的手势低头一看,乖乖,小弟弟已经把毛巾高高撑起。这时候丁军和曼玉也都盯着我乐。我忙用手捂住下面,有些脸红的掩饰道∶“人之常情,没什么好笑的吧!更何况两位美女当前,特别是曼玉,我如果没有反应,岂不是反而显得有问题?丁军,赶快把我那个小包丢给我。” 接过丁军丢来的包,我赶快回到卫生间,穿戴整齐了才出来。 吃饭时,他们也没有再开我的玩笑,免了我的一番尴尬,只是曼玉起身夹菜给我时,让我大饱衣内风光,若隐若现的乳晕弄得我心动不已。经过我前后仔细的观察,我认定了她连乳罩都没有戴。这么说,今天她就是这么只穿了一件连衣裙在外面就上街了?我心里有些嘀咕,没想到曼玉如此的开放。 吃完饭,琳琳和曼玉都说要洗洗澡,换件衣服。我们就在客厅里聊天等她们。 我们聊到当时在国内的街头小摊上想尝尝牛鞭,却没有人敢开口点,都指着对方大骂对方胆小。丁军倒好象想起了什么似的,对我说∶“改天请你吃套大餐。保你满意。” 我正想问个具体,琳琳出来了。我不禁觉得眼前一亮。琳琳虽然没有曼玉高,也有一米六五的高度;虽然不是丰乳肥臀,但体形上下比例很好。她选的有是我最喜欢的红色紧身超短连衣裙。上身大概是用了什么“神奇胸罩”之类的东西,乳沟深陷,贴身的材料也显出她突出的臀部。我看不到什么内裤的裤缝、裤边,就断定如果她不是穿T─BACK,就是和曼玉一样什么都没有穿。 接着曼玉也出来了。说实话,在和丁军聊天时我真不希望曼玉换衣服,不过现在我可放了心,曼玉只是换了一件类似的短裙,不过是黑色真丝的罢了。 曼玉走上前帮琳琳理了理衣服,笑笑的说∶“怎么样,我的眼光不错吧?” 琳琳笑笑,什么也没有说,还伸手把裙摆忘下拉了拉。看样子她并不是很习惯穿成这样。 丁军说∶“该走了。” 到了车上我才问丁军∶“今天这么正式干什么?我这打扮可配不上这两位漂亮的小姐。” 丁军说∶“我们去参加一个晚会,我叫它‘欢乐今宵’。我也只是第一次去,不过已经听朋友讲过细节了,票也是朋友帮着搞的,弄得好还可以赚些钱回来。这可是成人节目,曼玉已经和琳琳说过了,我想你不会躲开成人节目的,也就没和你说。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我正想再多问几句,琳琳凑到我耳朵旁边问我∶“喂,我这样穿怎么样?” 我说∶“很好呀。你好象比你在大学时身材又好了不少,是不是用了什么‘没什么大不了的’?”(注∶请看以后关于我和琳琳大学时的故事。)琳琳悠悠的说∶“我还以为你都忘记了呢。我这样穿真的好吗?哼,你还说不说什么‘特别是曼玉’这样的话。” 我一楞,才明白刚才称赞曼玉时已经让琳琳吃醋了。我赶忙说∶“哪里,只不过我和你那么熟,当然要先让曼玉美一下了。” 大概四十分钟的车程,我们就到了市中心一座什么大厦。到了三十楼,一出电梯顺着指示就进了晚会的现场。观众席呈半圆形,大概可以容纳三百人左右,已经有些人零零散散的坐了进去。半圆的中央空出一大片,有一张台子,几张沙发,大概就是给主持人和特约佳宾准备的。 我们找了位置坐下,丁军对我说∶“你也知道,美国人很开放,也大方,玩的开。所以等一下万一有叫到你上去,可千万别推却,给咱们丢脸。” 我说∶“这你放心。其实当你想到老外那么大方你可以接受,你就应该知道如果自己也那样,别人也不会觉得奇怪。说的不好听,脸皮厚一些就好了。” 陆陆续续的观众席都满了。八点一到,灯光先暗了下来,然后是一阵打击乐,接着是干冰,然后就是主持人从干冰中走了出来。我们也只好和着其他观众瞎喊一气。 主持人挥手示意大家静下来,然后举起麦克风∶“大家好,我是麦克。在这里主持‘欢乐今宵’的第三十八期。每一次我们都有新鲜的话题,每一次我们都有奖金送出。今天我们的主题是关于夫妻的。如果是夫妻一起来的,请举手。” 呼拉拉大概有四、五十对吧。麦克接着示意助手向那些夫妇分些什么纸牌之类的东西。 麦克接着说∶“等一下我会从你们中间选五对上来。如果不愿意上台的,请把手放下。” 我看了一下,除了拿到牌的,没有人放下手,旁边丁军还把手举的高高的,最后拿了一张黑桃Q。 等着牌分完了,麦克说∶“请拿到Q的上来。” 丁军好想很兴奋的样子,冲我一乐,拉了曼玉就走到台上。一共有四对夫妇上了台。 麦克拿出一张纸条,打开一看,然后说∶“今天是黑桃夫妇为主,其他三对夫妇帮助。我先把规则说一下,我们的节目是测试夫妻之间的了解程度,我会问一些问题,先由丈夫单独回答,他的太太要在后台等。然后是妻子上台回答。如果答案一样,一题丁军夫妇可以得到两百美元,如果有不一样,不但他们拿不到奖金,妻子还要脱掉身上一样东西。” 不知谁大声问了一句,“如果脱光了怎么办?” 麦克奸笑了一下,伸手指向沙发后面说∶“问的好。我们的两百美元不是白给的。如果脱光了,我们就由电脑随机挑一位上来,任意玩弄丁太太两分钟。”我才注意到那些沙发后面有一块液晶显示屏。 规则一说完,观众席上顿时兴奋起来。琳琳扭头看了我一眼∶“不会吧?!” 她的脸有些红。 我也是第一次来这种节目,心里也是非常意外,但我还是说∶“没什么,美国这种节目多的是,难道你没有看过?” 琳琳想了一下∶“那倒也是,不过要是叫我,我可不敢上去。万一输了还要给别人搞。”我只好说∶“还记得我告诉你的观点吗?只要他能让你舒服,你就当是去找按摩师按摩一下好了。不过是一种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的全面按摩罢了。” 台上麦克先把四对夫妇介绍了一下,他们是肯特夫妇、大卫夫妇、马丁夫妇,加上丁军和曼玉。曼玉先被助手带到后台,台前麦克开始问问题。 “第一题∶请问你太太的胸围是多少?”麦克问。 “33C。”丁军答的干脆利落,看样子这两百美元到手了。台下也是叽叽喳喳一片。 我用骼膊肘捅了琳琳一下,“你和她,谁大?”琳琳冲着我瞪眼睛说∶“差不多,干嘛?”“没什么,我只记得你好象是八十几公分,不知道你这两年有没有长大。” 麦克接着问第二题∶“请问你太太喜欢给你口交吗?” “她┅┅,很少会主动给我口交,都要我说才可以。这样算什么┅┅?我只能说她很少主动给我口交,但她绝对不反对。” 麦克说∶“没关系,我们的问题不是只有是或不是,对或不对的答案。只要正确就可以。第三题,她喜欢肛交吗?” “不喜欢。”丁军毫不犹豫的回答。 “第四题,请问你的阴茎勃起后有多长?” “十五公分。” “还不错,平均长度嘛。第五题,你们最长一次做爱时间有多久?或者我该这么问∶从你第一次插进去,到你射精,你最长能搞你老婆多久?这个问题我们有三分钟的范围。如果你说30分钟,那么27到33分钟之间都是对的。” 丁军想了想∶“我还真没有数过,大概二十分钟吧!” 麦克说∶“谢谢你,丁先生。现在我们请你太太出来,请坐到那边沙发上。” 观众席上一片哗然。我就听到旁边一个黑家伙问他的朋友∶“只有五题,那还有什么好脱的。我真想看到那个小妞被干哪。”他的朋友指着他,“你也够笨的。 上次有个五题一题都没有答对,有的却十题都对了。重要的是要看那个妞自己愿意不愿意。而且我看那个丁太太穿的少,错一两题估计就要光了。” 这时曼玉已经上了台,站在麦克风前面,背对着沙发和屏幕,面相着我们。麦克已经开始发问了∶“丁太太,规则你已经很清楚了,我们现在开始好吗?”曼玉点了点头。 “请问你胸围是多少?” “34B。”曼玉回答完,全场一片欢呼,然后就是异口同声的∶“脱!脱! 脱┅┅” 麦克笑眯眯的对曼玉说∶“丁先生可是说你的胸围是33C呦。”丁军也插话问小曼∶“上次我问你时,你告诉我是33C,我还给你买了件CK的内衣,就是33C的,怎么变成34B了?” 曼玉说∶“你什么时候问我的?我天天锻炼,胸部变大也很正常呀。真讨厌,错了呀。” 麦克说∶“丁太太,按规矩你要脱掉身上一样东西。请脱吧!” 我看到曼玉很犹豫,回头望了望丁军,丁军也只是耸了耸肩,什么也没有说。 琳琳在旁边说∶“美国人真无聊,搞这些东西,还瞎起哄。”我说∶“‘饱暖思淫欲’是一点都没有错的。老外就是闲着无聊,搞的东西都是我们在在国内没有见过,甚至想都没有想过的。长长见识也不错。”我又盯着琳琳看玩笑说∶“如果换成是你在上面,我也会瞎起哄的。因为我好久没有看到你脱光了。” 琳琳轻轻一巴掌摔在我脸上∶“你回去做梦吧你!” 突然,观众席上又是一片乱叫,我赶紧看向曼玉。说实话,如果不是怕琳琳吃醋,我是一定要大叫“脱”的人。就听到麦克说∶“规定是你要脱掉什么,你只脱掉鞋子,倒也不算违规。嘿┅┅,我们只好继续了。” 琳琳说∶“我有我的道理。不好意思,请继续吧。”我心里是一阵的失望,没想到曼玉会出这招。我看到旁边一片失望的面孔。 “好吧,第二题,你喜欢给你先生口交吗?” “我很少主动,倒不是因为我不喜欢,是因为他总是很急,我还没有来得及主动,他就已经要求了。我想应该算喜欢吧。” “我们就算你正确吧。丁先生,记住,你太太喜欢给你口交。”麦克想了一会儿,望向丁军,然后他接着问∶“第三题,你喜欢肛交吗?” 曼玉想了一下,“我先生有两三次试过要从我的后面插进来,但我觉得很痛,又觉得葬,所以我说‘不喜欢’。” 答案一出,台下又是一片叽叽喳喳。有人就喊到∶“题目太简单了。” 麦克无可奈何的回答∶“题目不是我出的,再说了,这才是我们节目的第一部份,大家不要急。”他接着问曼玉∶“我们现在是第四题∶你先生的阴茎勃起后有多长?” 我看曼玉有些急了,她说∶“我平常只是握一握,咬一咬,舔一舔。如果我握住,我就知道大概有这么长。”曼玉边说还边用两手叠在一起比了一下。她又接着说∶“如果我咬的话,我也知道大概哪里是他的最底部。我想这道问题和我了不了解他没有什么关系,因为我的确知道他有多长,只是从来没有问过真正的尺寸。” 麦克说∶“丁太太,游戏的规矩你都知道,我们也说过,如果不愿意就不要举手,而且我们的第二部份更刺激,现在你这样子我们很难做呀。” 就看见曼玉在麦克耳边说了些什么,麦克想了想,点点头,叫来一个助手,吩咐了几句,助手就下台去了。 “各位朋友,请大家不要失望。丁太太说她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也绝对会遵守规则,但是她第一次来,有些紧张,希望大家给她个机会让她先适应一下。”麦克在那里眉飞色舞的说着∶“丁太太也提出了一个方法,可以测出丁先生的长短,也可以借机放松放松,我觉得可以接受。” 这时他的助手拎了一个箱子上来,打开放在台上。我一时看不清楚,还好麦克马上介绍∶“这里有大大小小大概二十种假阳具,丁太太会挑一个和丁先生差不多的‘当众’含在嘴里,指出一个刻度,然后我们用尺子量一下。如果对了,我们进行下一题,如果丁太太答错了,她会马上脱掉一件衣服。”他又回头看着曼玉说∶“丁太太,这次可不要把耳 摘下来应付我们呀。” 曼玉笑了笑,点点头,走到箱子前开始挑假阳具。 琳琳又用手推了我一下∶“这些老外真够可以的,曼玉也不简单。我就不明白曼玉随便猜一个数字就好了,干吗要当众表演?丁军好象一点都不在乎。”我说∶“曼玉大概认为当众拿个假阳具也比脱光要好吧。” “脱光?剩下一题了,又不难,怎么会光?” 我瞪了琳琳一眼∶“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我看曼玉真的是全真空上场的。一错就光了。再说,她又不知道下面是什么题目,怎么能保证一定对呢?” 换到琳琳瞪我了∶“谁象你一样整天盯着女人看。”然后她发现我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胸前,脸红了,说∶“看什么?我可有穿内衣的。” “你好看我才看你,再说我不看女人,难道看男人哪?”我反击。 台上曼玉总算说话了∶“我挑这个。” 曼玉挑了一个乳白色的塑胶假阳具,大概长二十公分左右,外表还呈波纹装。 曼玉举起那个塑料玩艺儿,从左到右向观众示意她的选择,然后把那假阳具的龟头伸到嘴前,自己也伸出舌头来舔着那鸡蛋大小的东西。她的舌头时而竖挑龟头下方(据说是男人最敏感的部位),时而将阳具横放嘴中,把舌头圈起磨擦整个龟头。 我看得只觉得下体一阵阵发热,勃起的阳具早都把裤子顶了起来。琳琳小声地“咦”了一下,然后对我说∶“她怎么这样?”我说∶“怎么了?”琳琳说∶“她这样当着这么多人,难道不觉得不自然吗?”我反问一句∶“如果换了别人,你看完这场晚会,大不了和看完一部XXX的录象一样,你还会计较里面的男女主角是谁,长的怎么样吗?只不过你认识曼玉。不过如果她不在乎,你又在乎什么呢?” 琳琳说∶“反正我觉得不太好。” 这时曼玉已经把那假阳具插到嘴里,嘴唇紧紧包住那个塑胶制品,脑袋一前一后的来回运动,磨擦那假东西,又时不时拿出来舔一舔。 琳琳又捅了我一下,说道∶“曼玉好象不仅仅是要知道一个长度哟。她在表演呀!”我笑了笑∶“难道你不喜欢看吗?我敢和你打赌,你肯定湿了。”琳琳脸红了,也说∶“我肯定你也有反应。”我说∶“那当然。这么性感的表演,我要没有反应那才怪呢。” 台上曼玉抽出那个湿漉漉的假阳具,掐着一处对麦克说∶“大概是这里。” 麦克接过那阳具,递给他的助手。不一会儿助手宣布∶“15.2公分”。观众大叫“错了!”麦克却很无奈的宣布这零点二公分的差距在许可范围之内。 麦克对曼玉说∶“丁太太,你又让我们的观众失望了一次。不过我们还是进行第五题,也就是第一阶段的最后一题。”曼玉点了点头。麦克问∶“你们做爱时,从你先生插进去到他第一次射精,最长用了多少时间?” 曼玉想了一下∶“大概有一个小时吧。” 台下一片欢呼。这和丁军的回答差的太远了,曼玉一定要脱一件了。琳琳很奇怪的问我∶“这个怎么会错呢?”我问∶“你记得我们搞了多久么?”琳琳有些不太自然,但还是说∶“大概一个小时吧。我记得不太清楚了。”我说∶“我也忘记了,主要是也没有认真去算过。所以这道题并不好回答。” 麦克也兴奋起来,对曼玉说∶“丁太太,这次你的答案和你先生的差太远了,你必须脱掉一件衣服。”然后对观众说∶“大家掌声鼓励。”台下“啪啪啪”一片掌声和起哄声。 曼玉回头看了看丁军,我看到丁军点了点头。我心里暗喜。如果我没有看走眼的话,曼玉脱掉一件,就会马上变成全裸。 曼玉轻轻解开一个扣子,全身透出一种不可抗拒的魅力。我心里充满了期待。 曼玉又解开一个扣子,然后一扭肩膀,把整个左肩露出来。然后一边扭动腰肢,顺手解开胸口前最后一个扣子。右肩一扭,整个右肩又露了出来。她双手撑在胸前,不让整件连衣裙滑一下子落下去。她全身开始有节奏的扭动,双手慢慢的往下移,先是露出了乳沟和两个半圆的乳房。我本来以为大家会不停的起哄,但发现观众都在聚精会神的盯着曼玉。大概看多了美国女人脱衣服的这些观众,还是被曼玉深深的吸引住了。 我心里叫道∶“没有,没有。”只希望自己是对的。果然,我看到了深褐色的乳晕,然后顺着曼玉的摆动,两颗葡萄一样硬硬的乳头从连衣裙中弹了出来。我心里一阵狂喜,其他观众一样兴奋,有节拍的喊起号子∶“喔、喔、喔、喔。” 我忙里偷闲问琳琳∶“你会不会这样脱衣服?”琳琳忙摇头∶“我可不会。而且我身材也没有曼玉那么好。”我忙说∶“你身材很好呀!这样子脱衣服可真的会让男人神魂颠倒,你不如趁这段时间找曼玉教教你。”琳琳问∶“真的有用吗?” 我说∶“你是不是光盯着曼玉看了?你看看周围。”原来周围好些男的忍不住隔着裤子安慰自己,有些女人的手也插到自己的内裤里(如果她们穿内裤的话)。 这时,曼玉的衣服已经落到了腰部,我紧盯着那倒三角区。曼玉左一扭,右一扭,连衣裙滑过骨盆,落出了几撮黑毛。老外似乎显得更疯狂了,大概是因为他们没有想到一个刚才还找借口不脱衣服的女人居然不穿内衣内裤,想看曼玉的裸体的心情先被浇了一盆冷水,这时却又被曼玉挑逗起来。我突然想到丁军夫妇大概是把“冰火九重天”的技巧运用到生活中了。 曼玉不再犹豫,双手一松,连衣裙掉在地上,完美的裸体呈现在观众的眼前。 碗状的乳房丰满而坚挺,小蛮腰上一丝多馀的赘肉也没有,待腿和小腿上圆滑的肌肉衬出完美的线条,阴毛也经过了细心的修剪,只剩下一个细的倒三角锥。 琳琳对我说∶“把嘴巴合上好不好?”我傻笑了一下,合上嘴,同时也发现合不拢嘴的大有人在。 麦克也喜上眉梢,对曼玉说∶“丁太太,你真是让我们喜出忘外呀!”然后扭头对观众说∶“大家休息一下,五分钟以后我们进行下一部份。” 曼玉这时就裸着身子走到丁军身边坐下,我也才想起了丁军,心里有些惭愧,但“重色轻友”也是人之常情,心里也就好受了不少。我看到丁军冲着我扬了扬眉毛,看样子是问我觉得如何,我竖起大拇指向他晃了晃。 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麦克举起话筒对大家说∶“现在我们进行第二部份。刚才丁军夫妇已经得到了六百美元,可是在第二部份,我们有三个问题,只要回答对一题就有一千美元的奖金。现在开始。”说完,他的助手把一张床推上台。这张床的一边还竖着两根扶手,不知道是干什么的。麦克说∶“请四位男士过来。”他指的是拿到“Q”的肯特、大卫、马丁和丁军。他们站起来,走到麦克身边。 麦克说∶“现在我们测试丁太太的口技。不过是下面那张口。请四位依次和丁太太做爱两分钟,丁太太则根据每个人的表现来决定哪一位是丁先生。当然,如果丁太太能够先说出哪位是丁先生,剩下的人就不用再试了。现在请各位准备,也请丁太太到后台准备。”四个男人准备,曼玉也被麦克的助手带到后台。 琳琳和我都有些吃惊。我们虽然都知道这个节目是个成人节目,但没有想道还有这种类似于交换性伴侣的东西。我的手不知不觉中放到了琳琳的腿上,她也放下了那因为别离后淡淡的隔膜,不停的摸着我的手。 大卫是第一个脱掉裤子的,胯下的阳具早早挺起。他做了一个健美的姿势,赢得很多女性的欢呼,却遭到男性的嘘声。肯特的大概有二十公分左右,又粗又长。 不过他得用手捋几下,那东西才挺了起来。马丁看上去很结实,没想到自己搞了半天那胯下之物还是软绵绵的。他一示意,马丁太太就跪在他身前替他口交。丁军是脱得最慢的一个,看样子他也不是很习惯这种当众脱光的玩艺儿。麦克的助手还拿过几块布把四位男士的嘴捂上,怕他们发出声音而影响结果。 曼玉还是那样全身赤裸的被带了出来,眼睛被一块黑布蒙上。助手把她带到床前,让她的下体冲着有扶手的那头躺下。两个助手帮助架起曼玉的大腿,麦克则拿过一瓶什么东西倒在手上,走到曼玉前面。不过他看了看曼玉的下体,笑嘻嘻的告诉大家∶“没想到丁太太已经湿的很利害了,用不着润滑油了。我们可以开始了,但是我还是再次提醒大家,不可以在这里手淫。违反规定的会被赶出去的。” 他用手一指大卫,大卫点点头,迫不及待的挺起阳物插到曼玉体内。我这才确定那扶手是为了让男人能使上力气而设计的。大卫插着,曼玉呻吟着,麦克的助手好用摄影机在旁边拍着,巨大的屏幕上出现的是两人交接处的特写。我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曼玉的下体湿渌渌的,大卫进进出出畅通无阻。我又看了看台上的几个男人,肯特已经完全勃起,正搂着他太太目不转睛的看着大屏幕;马丁太太已经站起来,改用手来让马丁保持勃起;我从丁军的脸上看不出什么,不觉得他兴奋,也不觉得他吃不消。再环顾四周,绝大多数人都在呆呆的瞪着眼看。 突然麦克大叫一声∶“时间到!”弄的座位上一片叹息声。 麦克问曼玉∶“请问丁太太可以确定这是不是丁先生吗?”曼玉摇摇头。麦克说“第二位”。他指着肯特,肯特兴冲冲的走上前去,腰一挺,就插了进去。大屏幕旁的音箱就传出曼玉大声的呻吟声。 我扭头看了一下琳琳,问她∶“你现在是不是还是那么能叫?”她又捶了我一下,不说话。 两分钟很快,这次不等麦克问,曼玉就说∶“他不是我先生,他的比我先生的大。”这倒是事实。 下一个是马丁。琳琳笑笑的问我∶“你现在不会象他一样吧?”我一看,不禁也笑出来。不知道是怎么会事儿,他只要一离开刺激,马上就软了。这不过是几步路,他站在床前,却还要再用手扶着龟头,在曼玉的阴户旁来回寻找刺激以求迅速勃起。 马丁还没有插进去,曼玉就说话了∶“对不起,这位先生,你绝对不会是我先生。如果是他的话,他是不会到这时候还没完全勃起的。” 马丁脸红红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麦克说∶“既然丁太太肯定你不是了,我们只好继续进行了。”马丁在一片惋惜声中退到一旁。 剩下唯一的一位就是丁军了。他走到曼玉身前,用手扶正肉棒,插进去抽插起来。我看的出他用的是九浅一深的方法,知道曼玉一定会明白。我对琳琳说∶“他用的可是中国古代的房中术,算不算作弊呀?”琳琳瞪了我一眼,“你除了这些还知道什么?”我凑到她耳边∶“晚上试试你就知道了。”琳琳说了句∶“少来!” 我却明白“有戏”。 果然,曼玉说了∶“大部份外国人只知道变化姿势,一味猛插,却不知道的确有技术可言。我老公的技术很好,最后这个肯定是他。” 这么样就一千美元到手了,真是简单。我对琳琳说∶“下一次,我们练熟了也来参加。”琳琳没好气的说∶“我可还没有开放到让这么多人看的地步。你自己来吧!” 麦克揭开蒙住琳琳的布,扶她下床,然后对大家说∶“丁军夫妇已经顺利的得到了一千六百美元。休息一下,然后我们进行今天最后一个部份。” 趁这休息的时候,我问琳琳∶“现在你怎么看丁军和曼玉他们?觉得他们有问题吗?”琳琳叹了口气说∶“原来这些事情都算得上是淫荡,腐朽了。但在美国待久了,也被他们感泄了。性交只不过是朋友之间一种联络的方式而已。只要大家玩的高兴,没什么不可以的。” “你也这么想吗?”我依稀记得这是我在上大学时告诉琳琳的观点。 “当然了。不过虽然我可以想得通,但真正要让我象曼玉这样和几个男人同时搞,还表演给那么多人看,我可做不到。不过┅┅”琳琳看着我∶“这样真的很让人动‘性’的。” 我伸手到她的裙内,果然已经湿了一大片。我问琳琳∶“今晚我们可以复习一下大学的功课吗?” 她微微一笑∶“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我把她的手放到我那早已被顶起的裤裆上,说∶“表现还可以吗?” “再说了。”她脸有些红,看的我醉上心头。 麦克又开始了他的主持∶“现在是我们今晚的最后一个环节了,和刚才的差不多,只不过这次是让丁先生来搞这四位夫人。每位两分钟,只要能说出第几位是丁太太,就可以得到一千美元的奖金。”他看了看保持勃起的丁军,对助手说∶“好了,给丁先生蒙上眼睛、塞上耳塞。虽然这耳塞有极好的功能,还是请四位夫人尽量不要出声。” 他看着丁军准备好了,一指马丁太太。马丁太太笑着边走边脱,先脱光上身,丰满的乳房迎得阵阵喝彩。然后她脱掉牛仔裤,就剩下一条小内裤。她坐到床上,面向观众,双腿并拢,翘起双腿,顺势脱掉那唯一的小内裤。然后张开腿,把那鲜红的下体展示在我们眼前。我们的喝彩声更大了。 得到观众的喝彩后,她也满足了,转了个方向,把腿架在那两个扶手上,叉开腿等着丁军。 麦克的助手把丁军带到床前,让丁军把手扶在扶手上好用力,然后抬起他的肉棒送到马丁太太的洞口。丁军扭动腰部,找准位置,就插了进去。 大屏幕上还是对准了两人的下体特写,马丁太太的阴唇颜色很深,看样子阴道也较宽。外国女人到了她这岁数,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的?让我奇怪的是丁军居然能那么顺利的插进去。正常情况下,这种女人不挑逗一番,是不会润滑的。 麦克好象专门为我解决问题一样,就听到他告诉剩下的三位夫人∶“大家准备一下。刚才是我疏忽了,需要润滑油的,桌上那浅绿色的瓶子里就是,不需要润滑油的也请自己先行润滑一下。” 曼玉大概是不用了,她就静静的站在那里。大卫和肯特的太太也没有去拿润滑油,大卫太太隔着裙子按摩自己的下体,肯特太太却干脆先脱掉裤子,让肯特蹲到他身前,翘起一条腿搭在肯特的肩上,肯特当然很明白自己老婆的意思,伸出舌头就舔了开来。 两分钟,只够热身的。我看着丁军不情愿的被麦克的助手阻止继续抽插,马丁太太也不愿意就这样让刚燃起的欲火熄灭,可是又不得不起身。 下一个是曼玉,她迈着模特儿的步伐光着身子走到台前,然后一转身,背对着大家,慢慢的弯下腰。全场鸦雀无声,曼玉那被两腿夹着的娇嫩的阴户是全场瞩目的焦点。灯光下,那片被爱液打湿了的私处明晃晃的刺眼。 我们还没有看够,她却已经直起腰走到床上去了。 丁军按步就班,插了个痛快。一边的马丁太太却也没有穿上衣服,反而也弯下身子,和马丁玩起“狗仔式”了。大卫也没有闲着,一只手从身后搂住了他太太的双乳,另一只手从他太太的屁股后伸进去,我看不清除他在搞什么。肯特太太大概是单腿支持不住了,现在是躺在地上让肯特替她口交。 我还没来得及把注意力转回到丁军身上,时间就到了,换肯特太太上了。她倒没什么多馀的动作,直接上床,张开双腿,把那爱液和口水交汇的下体,送到了丁军身前。 我的注意力已经不在那张床上,而是在其他六个男女的身上。马丁现在躺在地上,马丁太太双手搓着自己的双乳正在“坐棍观球”。大卫太太也已经脱光了,躺在地上和大卫玩“69”。最可怜的是肯特,耷拉着半软半硬的东西傻傻的看着曼玉,好象在问∶“我们可不可以?”曼玉却像没看见一样,不理他,弄得他尴尬的站在那里,好可怜。 最后换大卫太太上场。我只看到肯特太太一下去,就被肯特要求蹲在地上为他口交。马丁他们还在继续,大卫倒没有像肯特一样对曼玉有什么要求,只是靠自己的五指兄弟安慰自己。 台上就看见四对赤裸裸、光溜溜的男女,只有曼玉闲着,其他人都忙着自己的“性”趣。 很快两分钟就到了,麦克的助手帮丁军解开围住眼睛的布条,拔去耳塞。丁军还是顶着那勃起的阴茎回身看了看太太的情况,然后对麦克说∶“我觉得第二位是我太太。首先我们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的确是会有感觉的。再说,她的也是最紧的。” 麦克也不感到意外,只是恭喜他又得到了一千美元。然后就开了一张支票给丁军。我不由的又叹息了一下∶“又有得玩,又有的赚,太美了。”琳琳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麦克对大家说∶“谢谢大家的参与,今天正式的节目就到此为止,但大家可以留下继续观赏。”他扭头看了看,丁军和曼玉已经穿好衣服了,大卫夫妇也准备离开了,剩下马丁夫妇和肯特夫妇还在那里纠缠着。“看样子大家还是有得看的,我们的摄影机会继续为大家服务的。再次谢谢大家的光临。”说完麦克就离开了。 丁军和曼玉也回到我身边坐下。曼玉好象有些不好意思,丁军问我们∶“喂,你们没什么不良反映吧,不会觉得我们是什么怪人吧?”我说∶“没有,琳琳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她说她不敢这样。”琳琳点了点头。曼玉说∶“万事开头难。当你到裸体沙滩去,或参加一些需要裸体的活动时,你看到大家都是那么自然,你就会觉得没什么了。” 我往台上瞥了一眼,马丁已经在最后冲刺了,肯特在练习“老汉推车”。果然不到一会儿,马丁拔出来,射在他太太的脸上,马丁太太一把抓住马丁的阳物塞到嘴里,大口大口的舔起来。大家都说脸上沾着精液的女人是很性感的,大概在这刺激下,肯特也没支持多久就射了。 再看旁边没有什么人了,大概都找地方去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去了。丁军说∶“我们也走吧!” 出去的路上,我问∶“这个节目就这样真的给钱吗?这不是太容易了吗?大家可以把这个当成一个小彩票来买了。中了的话有钱拿,没中也有的看。”丁军告诉我∶“这个节目是会被录影,然后卖给一些电视台,或制成录象片发行的。”我吃了一惊,说∶“我虽然可以理解、可以接受你们这样,但你们不怕被别人看到吗? 特别是在华人社团里。”丁军说∶“这个我们都考虑过,不过老外更重视这些。如果你不愿意,发行时是会把你的脸部打上马赛克的。所以不需要担心。我有朋友在这里,早都说好了。如果今天你被选到,就会有工作人员来问你了。” 我摇摇头∶“没多长时间不见,你比我还玩的开了。” 丁军说∶“我们的变化发生在一个摄影课上,我已经把这个安排到你们的行程里。后天我们去参加一个关于SM的课程,不过先送你们到我上摄影课的地方去。 我和那的老师很熟,你去免费听一节,大概就能明白为什么我们会有所改变的。” “你们可真是的,对SM都有兴趣。”我说。 丁军告诉我∶“下个星期天是SM爱好者的盛会,一年一度的皮毛节在三蕃市的法松街举行,SM大会是节日的馀性节目。我们并不喜欢SM,只是想了解一些请况。” 在回去的车子上,我一直想是否可以和曼玉亲近一下。虽然是“朋友妻,不可欺”,但是“一次两次没关系”。而且曼玉也是如此开放。但我始终没敢开出这句“玩笑”。曼玉和陌生人,毕竟完事后大家谁也不认识谁了,可是我却是他们的朋友,要天天见面的呀。更何况琳琳在一边,我可不好开口。 到家后,大家各自就寝,具体的记得不太清楚了,只记得第二天醒来时琳琳乖乖的躺在我的身边。 一九九九年八月 无极情色小筑 -完-" }, { "text": "怪叔叔番内篇\n(一) 话说老子到了韩国,人生地不熟,只好找饭店柜台的美眉搭讪。其中有一个长得非常的不爱国,偶就锁定她吃吃豆腐。他妈的,人一有钱,相貌就变得好看起来,以前老子跟女生说话,她们都好象看到鬼,现在老子有钱,女孩子就巴上来,非常的现实。 话题又扯远了,老子赶紧言归正传。那个女生满口酱子、酿子,比台北还台北,偶就粉奇怪,酱子偶素知道,酿子还素一个好心的老大偷偷告诉偶,偶才学会,怎么这一管马子也会?后来才知道她曾经来台湾留学。老子只知道留学要到美国,原来台湾也可以留,早知道老子就不用辛苦考托福,还被补习班那个怪兽讥笑,叫偶跳机比较快。 总之,偶就和她商量,要她当向导,一天给他三十美钞,偶看她林嘴都笑歪了。后来她就问老子想到哪里玩?想要玩什么?偶实在粉想跟她说∶老子粉想玩女人,当然在房间里玩,但素实在说不出口,临时又想不出除了窑子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刚好那时有一个长得粉爱国的女人走过去,偶灵机一动,就跟她说∶‘板门店。’ 大概韩国的男人也粉好色,所以她也猜偶会去哪里,就带偶去那条街上逛,那里的女生都穿白纱,坐在橱窗里让你挑,老子一进门,四面八方就响起了一片‘俺娘’声。 说到这,偶就有一个粉严肃的文化问题要跟各位老大讨论,这个‘俺娘’,它的全名是‘俺娘卡湿咪大’。象我们这个国家比较先进,通常都是问候人家的妈妈,象‘×你娘’啦什么的,尊敬一点的就操他十八代祖宗,反正都是问候别人。这里的情况特别,连他妈妈粉湿,咪咪又粉大都告诉你,不素表明你来×俺娘吗? 这里的风化区粉落后,店里没什么装潢,有点象我们乡下的‘脚搔间’,老子挑了半天也没一个像样的,只好随便找一个凑合凑合。 进了房间,嘿,他妈的,还真象家父以前常去的那一家,让老子有点发思古之幽情,不过床单潮潮湿湿的,看来比老家的还落伍,老子现在有钱,他妈的用这种货色没的失了尊严,于是临阵收兵打道回府。 好久没写《怪叔叔》,写来文思常有不继,自觉没有以前的韵味,是一篇失败的作品,下一篇也许会好一点? (二) 老子回饭店,一路上粉不爽,马子向导看在眼里,只好尽忠报国,当然这其中有粉多转折,老子只好细说从头。他妈的,不细说从头难道还细说从尾?说起这个尾,实在素男人最大的遗憾。 听说男人以前都有尾巴,后来退化到只剩一根骨头。各位老大想一想,要是前面退化,那该有多好?他妈的,结果前面一直进化,就变成一条筋,还不如退化。老子说--偶是说三声那个子啦--柔弱胜刚强,他妈的,柔弱怎么会胜刚强?老子--这个素在说偶啦--有一次喝过头,那个就粉柔弱,老板娘就粉无奈,一直要偶刚强,老子刚强不起来,那个差点被老板娘当牛筋吃下去。 他妈的又说到哪里去了?话说马子向导回饭店就带老子去看那个脱衣秀,台上就一排女人露奶奶在那里琼瑶--素穷摇啦!他妈的这是手民误场,大哥别见怪。那个舞台离座位有一段距离,老子连她们的五官都瞧不清楚,就别说奶头素什么颜色了。看完脱衣秀,剩下的节目就没啥看头,马子向导就带偶去试手气,各位老大一定猜到老子住在哪家旅馆了吧? 那个赌场也没几个台,倒是端酒的小妹都粉骚,老子那时大赢,几个骚货都跑过来挨挨擦擦,马子向导就不太高兴,说酿子会输光光。他妈的,那么早回房孵鸡巴蛋吗?结果,他妈的老子就把马子向导带到房间里面去了。 这里的女人粉奇怪,古人说‘海畔有逐臭之夫’就素这个意思,这个海畔不知道是不是指这里?偶记得以前老板娘看到偶脱袜子,都会叫偶拿远一点,粉伤偶的脆弱心灵。有一次,老子故意把袜子塞在床底下,老板娘干到一半,突然坐起来,差点把老子的那个拗断,嘴里一直骂小咪素猫啦又偷吃咸鱼。偶吓得差点又变牛筋。 进了房间,老子打开电视,就开始找Discovery的频道。嘻嘻,素找有料电视啦,来这种地方看Discovery,你当我头壳坏去呀!马子向导粉敬业的开始搜捕偶的脏袜子,也素奇怪,她只要脏袜,脏内裤、脏内衣她就不洗,他妈的柿子挑软的吃,只会做婊素表面功夫啦。 写到这里都还没A到,现在就来A一下好了,免得各位老大进化得太快,贵老婆又不爽了。 不过这档事也没啥好写,总之,就是‘哼哼哼,哈哈哈’,体位就素瞻之在前,忽焉在后,仰之弥高,钻之弥坚。他妈的洞老嘻,素孔老大的名言啦! (三)(?) 话说韩国美眉到处地找臭袜子,无奈老子穿的都是免洗袜,她只好退而求其次,开始找老子的内裤,他妈的,老子才刚到,哪有什么给她洗?后来偶就看到她的眼光转到偶挂在椅子上的大衣,老子赶紧把它收到衣橱。他妈的!天气这么冷,明天没这件大衣老子就冻死了。偶看她是非洗几件东东不可的样子,就把牛仔裤脱下来丢给她。她楞了一下,脸上露出无辜的表情,偶这才体会,原来她们也是柿子挑软的吃,碰到大件的衣物,她们也不干。 后来,后来我们就坐下来聊天。算了,这一段没什么情色,想来各位老大也没什么兴趣,咱们就从后来的后来说起。反正偶们后来就到床上去了,脱衣服的事也一并跳过,这个也没什么好说。总之,她就一口把老子的那话儿放在嘴里,偶就斜靠在床头柜欣赏她的动作。 以前有一个姓胡的家伙说咱们老中是差不多先生,什么事都青青菜菜,这句话真他妈的对,那个偶的亲亲老板娘,老是不肯替老子服务,国父说那个下等人也要服一人之务,造一人之福,老板娘这么聪明,照理说应该服千人之务才对,却连偶都不服务,真是国家之耻。 有时候老板娘不太过瘾,她也会抓起来放在嘴里服务一下,但是脸上都没什么表情,而且都麻只用两根手指头夹住,最多三根,总之就是非常的不敬业。这个韩美眉就粉敬业,脸上都带着粉陶醉的表情,三不五时还跟你抛个媚眼,小屁股像小白一样摇个不停,好象粉需要老子狠狠给她一枪,而且从头到尾都用两手扶着老子那话儿,一副以客为尊的模样。 说到这个表情,老子就想起以前的一管马子,后来她就嫁给老姜,后来老姜车祸死了。他妈的,故事说得太简单,恐怕各位老大听得一头雾水,老子还是挑点色色的情节服务各位。 说起这个马子,给老子的印象粉深,老子写的色文有粉多她的影子,各位老大可以猜猜她素谁。其实她也不素顶喜欢服务,不过只要轮到她服务,她就粉认真。有时候她会不认输,想一直把它吞进去,但素嘴巴又太小,那时候她的嘴角就会露出森森寒光,因为她的犬齿襄了银牙,偶每一次看了都粉害怕,怕她的银牙没感觉,一不小心老子就断了后代。 别看这马子长得娇小玲珑,清清秀秀,脾气可素非常凶悍,有一次她跟老姜不知怎么,偶亲眼看她趁老姜不注意,在地上拾起砖头,往他脑袋就素一记,老姜差点当场趴下,粉像卡通里面那只被老鼠打的猫。 后来偶问老姜,这才知道,如果男人在床上老是败下阵来,那老婆准定对你不太尊敬,而且三不五时,会抓住你的弱点,让你觉得你在天天戴绿帽。不过事实也差不多素这样,老子再清楚不过了。 有一次大概老姜没尽到责任,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跑来敲门,老子刚被老板娘操过还没恢复体力,她把它放在嘴里嚼了半天,然后一脚就跨上来,差点没把偶操死。后来,后来老子就跑去买股票,因为明牌是抬起来就变大,不是台硕就是台扬,等一到号子,偶就改变主意,因为偶又看到阿花姊姊那个姘头,垂头丧气的在那里打瞌睡。老子灵机一动,莫非明牌素一抬就杀? 前几天开进一个陌生网站,里边也贴老子几篇文章,而且还有回应,老子一想,偶在元元贴了年馀,收不到几封回应,居然礼失要求诸野,就兴匆匆的进去了。没想到一进去,肛门就先挨一枪,然后‘伴侣’的小惠也被 翻,真是可怕的地方。怪叔叔的回应也有几篇,但素看不到,各位大哥要素知道,可否告诉小弟,看小弟总共挨了几支暗箭? 所以老子就想出一点办法,以后在文章里夹杂一些问候语,以后施暗箭者,老子就先下手为强,各位老大有什么好点子? (四)(?+1) 话说老姜没把家里照顾好,他的马子就常来这里寻老子开心。老子心想,让她白开心老子不素亏大了?刚好那时候小妹回乡下,偶就叫她有事没事打扫一下房间,那个马子也实在粉懒,一天下来只有床铺整理好,地上的卫生纸也不捡起来,整个房间都素腥味。 刚好隔壁的隔壁新搬来一个踢大┅┅对不起,素T大啦┅┅的学生,那时正带两串蕉来拜码头,一进门就看到满地卫生纸,偶看他的表情充满惊讶,眼神粉复杂,偶猜那一定素羡慕和佩服。 后来┅┅后来老子就把门关起来,叫他等一下再进来。因为他妈的偶回头一看,那个开心马子正在脱衣准备开心,他妈的,怪不得那个踢大的眼神会复杂,原来一不小心就让他白开心。这个“开心”两字用太多有点儿港味,下次老子得换点名堂,要不然各位老大还以为老子素心脏外科权威。 话题好象扯远了,偶有义务把它拉回来,诸位老大可以放心。 话说那位踢┅┅T大啦┅┅的学生,偶猜一定素读应用数学的,因为他数学粉好又粉会应用,有一次偶跟他玩骰子,老子掷个五点,他也不说他掷六点,偏要说(5+1)点,老子算数不┅┅嗯┅┅不专长,算半天才知道他素在说六。 这个T大的还有粉多妙素,那个时候偶们正在上说文解字,老教授怕偶们以后没饭吃,就教一些有的没的┅┅就素拆字啦,象竹本口木子就素笨呆子之类。 有一次,老子就把他的名字分解一下,就素口土土十十中一力,那位老兄看了一下,就把它改成方进程∶口(土+土)+(十+十+中+一)力=哇+勒=哇勒。(开个玩笑,哇兄莫介意。) 言归正传,这一次一定来点重咸的,让各位老大开开心。话说那个韩妞正陶醉在老子的那个下,老子就粉不客气的抓她那两个玩。其实人也实在粉奇怪,为什么玩来玩去就素那几个点? 而且老实说,那里也不是特别好看,有一次偶就粉好奇,把亲亲老板娘的大腿拉开仔细研究,好象也没什么美感,有个老大形容它素毛鸡,偶看着不象,倒象素瘪着嘴流口水的欧几桑。 后来偶才知道,马子跟数学也有关系,数学不素都要点线面吗?点就素三点嘛,三点就素面┅┅素面┅┅对不起,他妈的,肚子有点饿┅┅素面啦,面不就素脸吗?线就素曲线啦,意思就素说,马子不但要三点长得正,还要有曲线,脸也要好看。他妈的这素踢大┅┅T啦,T啦,他妈的老素忘了英数。 那个踢┅┅T大的老素害偶打错字,老子有一次就向他抱怨,他说其实他真素被踢大的,如果不素他老子天天踢他,他就上不了T大。老子想想也对,要不素老子从小喜欢玩亲亲的游戏,也不会进这家?大,可素,可素┅┅老子为什么进不了交大?(各位老大可不能骂人喔!) (五)(听说素16) 话说老子抓着韩妞的奶子把玩,她就开始鸡猫子鬼叫起来,嘴巴咿咿唔唔也不知道她在叫什么,她看老子丈二金刚,才猛然换个语言∶‘喔~~老甲鱼~~喔~~亲亲达达~~’ 他妈的!这个年头还有人用‘老甲鱼’吗?这个马子一定粉爱偶们的古典文学。偶记得以前和一个马子发生关系,她就粉现代,满口‘OH MY GOD’、‘COME ON’,老子洋文不怎么灵光,也不知道怎么回应她,只好跟她亲嘴。 他妈的!老子就上了大当,因为老子不爱洗澡,她又刚刚替老子这个┅┅这个┅┅服务过,所以和她亲嘴就不太卫生,还好那个时候没有流行肠病毒,所以建议各位老兄亲嘴前一定要用肥皂洗手┅┅漱口啦,免得病从口入。 好了,现在为了顺应情色版的需要,就来一点重咸的口味,下文含有腥味,请不爱色文及十八岁以下青年跳过此段。 老子就把她翻平,狠狠的给她七、八千下,然后把她翻过来,再给她七、八千下。他妈的,老子看各位老大的色文,动不动就素几百几百下,也不知道各位用的素什么单位?象老子以百为单位,都弄得两膝红肿,真得佩服各位老大的神勇。 有一次,老子和几个死党去逛窑子,老子进去办完事,想想太早出去准会被讥笑,就在里面抽烟耗时间,那个公主用粉谅解的语气跟老子说∶‘再抽两根再出去比较好。’老子想想也对,就多抽了两根,没想到一出去,他们居然还没出来。他妈的,老子就不信他们能搞两个小时? 说到这个色文,偶实在粉佩服各位老大,能把做爱描写得粉好,怎么摸啦,怎么流水啦,都写得一清二楚,象老子一看到女人就什么都忘了,等到办完事后悔都来不及。 有一回老子不信邪,就把过程抄在纸上作弊,譬如说,第一,先亲个嘴;第二,要记得摸头发┅┅但素每次老板娘都不给偶机会练习,象老子想先亲个嘴,她就把衣服脱光了,那个步骤应该在第九,而且应该由我来做才对。他妈的,既然是她先乱了套,老子只好先上再说。有时候嘴素亲到了,但素她又乱摸人,老子忍不住就给她一枪,他妈的要作弊也挺不容易。 话说那个韩妞叫得粉大声,也不知道素不素真的粉爽,老子就粉奇怪,她爽不爽干老子屁事,老子花钱素自己要爽,如果她粉爽老子不素被她玩去了?所以老子就在她屁股给她一巴掌。没想到她挨了一掌更爽得厉害,嘀嘀咕咕的指着另半边,意思就素说,要素有恩客打你左边屁股,右边也要伸给他打。这个韩妞的敬业,绝不素偶们可以比得上的。 后来偶听老金说,幸好老子素在汉城,要素去济州岛可不得了,听说那里的马子更敬业,非把你操到脚软绝不放人,猪头老板一定来尝过甜头,所以现在改开济州豆腐,他妈的,素不素要榨干口袋,就不猪道了,反正老子看到济州就退避三舍。 对不起,话题又扯远了,话说韩妞挨了几巴掌,就越发浪起来。古代的人真的粉厉害,象这个浪字就用得粉棒,你看那个韩妞,她的屁股就象一波波浪头,那里也是水源丰沛,古代人一定是英英美代子就打炮,才会想出这个字。有一篇色文更妙,一开头便开宗明义,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他妈的,千古风流人物都被浪淘尽了,那个韩妞一发浪,老子当然就被淘尽,他妈的真是古人诚不我欺。" }, { "text": "我的菲佣2之菲律宾之旅\n菲律宾之旅 星期日独自坐在家中,无所事事,家中空无一人,自从上次那位菲佣美玲走了之后,很开心的见到新来报到的菲佣是安娜之后,以为可以和她好象以前般再续前缘,可惜来了还没有两天,突然发高烧,医生说是患了单热的传泄病,需要休息,我太太就立即让她回菲休养。安娜回去已经一个多月了,到现在还没有消息要回来,家里也没有再请新的菲佣。 不知是否是菲佣美玲令我觉得和菲佣偷情很过瘾,总是希望找一位漂亮的女菲佣在家工作,这样家里就会充满生气,平时放工也会想着早点回家,不想去那些无谓的应酬。 今天坐在办公室工作,全都不能集中精神,我的好朋友东尼看在眼中,走来我面前说∶“什么事这样无精打采?是不是为了菲佣安娜一去不回?” “你好象我身上的一条虫,什么事你都知道。” “男人除了钱之外,只有女人会令人烦恼,你说对不对?”东尼说时表情好象一个专家。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点头表示赞同。 东尼继续说∶“何况你这位好好先生,不知哪里来的福气,一连给你遇上两位这样年轻貌美的菲佣,真是三生有幸。” “可惜一下子全走光了。”我叹了口气说。 东尼沉思了一会,突然拍了桌子一下说∶“有了,复活节快到了,有没有兴趣?我们来一个菲律宾四日游。” 我听到后也精神一振,这确是一个好主意,问题是怎样向老婆交待。难得有假期是应该和老婆一起的。 东尼看见我在沉思,拍拍我问∶“怎么样?你认为如何?” 我还在想,嘴 在说∶“好,好,就去菲律宾玩。” 东尼很开心,道∶“机票酒店我安排,你只要带足弹药就可以了。” 离复活节还有五天,心里在想不知怎样和老婆大人开口,回到家中看见太太已在,我特意表现十分热情,从后面搂抱着她道∶“老婆,我回来了。”然后在她面额上亲了一下。 我太太看见我,拍拍旁边的椅子说∶“来,你坐下,我有事和你商量。” 我觉得很奇怪,我太太很少这样跟我说话。就问∶“什么事?” 我太太说∶“复活节快到了,我很久没有去探望我妈妈,我想趁这几天假期去看她,你说好不好?” “好,应该的,你也很久没有回去过,去看看也好。”不对了,我为什么这么快就答应了。 我太太很高兴说∶“你是答应了,那你和不和我一起去。”惨了,教我怎样回答好。 当我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我太太突然说出令我意想不到的话∶“我也知道你是不大想去,这样吧,如果你有其他节目安排,就不用和我一起去,我知道你不喜欢回大陆乡下。” 我出于真心地拥抱了老婆一下说∶“你真是我的好老婆,这么了解我。” 我太太推开我说∶“好了,好了,我自己去,不过如果你没有节目安排就要陪我去,OK?” 说完走向厨房准备晚餐。 “OK!No Problem!”节目都不用找了,因为我已经有了,就是菲律宾之旅。 吃完晚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眼睛对着电视机,脑袋 在想菲律宾的女孩子,年轻,漂亮,性感,热情。实在太好了,很快就可以接触到了。我愈想愈兴奋,刚好看见太太从浴室出来,围着毛巾,也十分性感。 我太太好象看见我在注视她。她对我笑一笑说∶“看什么?没看过吗?”说完把浴巾打开,露出全身,一丝不挂,然后立刻跑回房去。 我看得呆了,全身快要爆炸了,我大叫一声∶“老婆,我来了。”也跟着跑向房里。 我走到房间门口。见到太太身穿浅肉色睡衣独坐在床沿,诱惑非常,我笑笑的进去,太太立即笑容满脸地迎过来。我先在她唇上轻轻一吻,太太也柔顺地投入我的怀中。我抱起她轻盈的娇躯,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太太从我的怀抱里跳下地,先把她自己所穿的睡衣脱下,再把我身上的衣服脱去。然后就把她娇小玲珑的肉体一丝不挂地投入我的怀抱里。 我上次有介绍过,我的太太也是一个标致小美人,有一张时刻保持着甜美笑容的俏圆脸,匀称的身材,细嫩的肌肤使人看了心里舒服,所以特别逗人疼爱。 我在她的香腮亲了一下,然后开始用手抚摸她的娇躯。太太的个子虽然小巧,可是她趐胸上的一对乳房却不小,捏在我手里温软滑美又富有弹性。我用手指头在她鲜红的乳尖上轻轻撩拨了几下。 我太太娇喘着说道∶“你今天做什么,弄得人家心里好痒,你再弄下去,我连底下都痒了。” 我自己也觉得奇怪,今天特别兴奋,特别有兴趣,忽然想起很久没有看太太的下体,立即细看太太的私处,那儿也只是一些是稀疏的黑毛。可以看见两片白肉夹着一条鲜红的肉缝。我用手指轻轻拨开,只见里边那小小肉洞儿已经渗出一股半透明的爱液。我把手指头伸进她的肉洞里,那里是温软而狭小。太太肉紧地夹紧了两条嫩白的粉腿。我又用指头轻轻地去揉着她肉缝里那颗小肉粒。 我太太一面抖动着身子,一面也伸出小手握住我已经硬起的肉棍儿。颤声地说道∶“老公,还不快点把你的东西弄进来。” 可是这时我并不着急。因为很久没有好好和老婆做爱,今天我要把她小巧玲珑的肉体慢慢玩赏。令她得到无比快乐。 我把太太平放在床上,先把她的细白小脚捧在怀里摸捏玩弄。太太的小白脚只有五寸左右,整齐的脚趾宛若一颗颗珍珠。柔若无骨的脚丫,浑圆多肉的脚后跟。样样都是那么引人入性。我忍不住把太太的小脚捧到面前美美一吻。 我太太惊叫一声∶“啊┅┅”她很惊讶,因为我是第一次这样做。 我继续沿着太太的小腿向大腿摸去,她一双玉腿也是非常细嫩洁白。太太的粉腿上找不到任何疤痕或暇疵。当我摸到她私处时,太太赶紧伸过手儿捂住我的手轻轻放入她的肉洞里。 不一回,我太太放开了我的手儿,握住我那硬硬的肉棍儿,然后俯下来,轻启朱唇,把我的肉棍儿整条含入她的樱桃小嘴里吮吸。我觉得蛮舒服和兴奋,她是第一次主动为我口交,通常都要经过我不断要求才肯做的,今日真是太好了,我由得她吮了一会儿,说真的太太的口技也进步了不少。这下子可轮到我沉不住气了,我立即要太太躺在床沿,将双腿高高举起。我太太一一听话照做。 我捉住太太一对玲珑小脚,让底下那根粗硬的肉棍儿直向着她那迷人的小肉洞凑过去。太太慌忙用小手儿接住带向她的肉洞口。我用力顶了一顶,太太禁不住叫了一声,我那条肉棒已经钻入她的小肉洞里。 我太太那紧窄的肉洞吃力地容纳着我对她的入侵,但是她的俏脸上却带着笑脸对着我。我抽送了一会儿,太太那里也分泌出大量液汁来滋润我和她肉与肉之间的摩擦。 我太太也舒服地呻叫着,象似欲仙欲死的样子。她那里实在太窄小了,活象一张小嘴在吮吸我。令我快活至极点,经过一轮冲刺,终于在太太的肉体里发泄了。我们两人都得到无比的快感和满足。 事后,太太伴我入浴,还殷勤地为我翻洗了下体。披上衣服双双走出浴室回房,在床上我太太还紧紧地拥抱着我,我们一起进入了甜蜜的美梦中去。 今天一早回到公司,立即将好消息通知东尼,要他买定机票和订酒店。 东尼笑说∶“不要这样紧张,一切都安排好了,20日早上出发,搭菲航,24日早上回程,搭国泰,有无问题?” 我奇怪问∶“为什么去是搭菲航,回来又国泰,不同航空公司这么麻烦?” 东尼笑笑道∶“不要多问,总之有你好处,投你所好。” 我还是不明白,不过不要紧,最紧要是可以出发,其他的都不重要。 回到家中对太太说公司同事要安排去菲律宾渡假,不知道去不去好,去的话就不可以陪她回大陆探她妈妈,我放心不下,我太太听我这样说,很开心,不但没有反对,还鼓励我去。 我太太说∶“总之去到菲律宾一切要小心,玩得开心一点,但不要乐极忘形,还要注意饮食。” 我抱着老婆说∶“YES,MADAM!”还亲了一下。我这一招以退为进对付我太太一向都很好用。心在想这几个月也学了几句菲律宾话,去到可以大派用场了。 出发前一天,东尼已经将机票和酒店订房资料给了我,话到时候机场见。 当天晚上,吃完晚饭,想起明天要和太太小别,今晚一定要好好的服侍一下太太,令他不会对我有所怀疑。 但一时间又提不起兴致,刚好看见太太准备入浴室洗澡,我灵机一动,立即跟了进去,要求和她一起洗。 太太不大愿意道∶“不要啦!老夫老妻了嘛。” “来嘛┅┅”我死皮赖脸,就是想和她洗。 我太太拗不过我,只好让我留在里面,我看得出老婆也有点儿兴奋,也很想要。 我太太脱完衣服,双手抱胸还背着身,故意不让我看她的身体,但是她光是背部和屁股就已经够美了,我当场举枪致敬。自己也脱光,她看到我的生理反应时,还笑说∶“今天怎样这样冲动?” 我打开洒水莲蓬,试了试温度,然后将两人身体都先打湿,我太太看着我的老二,好象看见什么钻石珠宝一样,忽然用右手食指顽皮的在马眼上逗了一下,我老二立刻撑得笔直,她吃吃的笑着说∶“今天特别大。” 接着,她沿着龟头菱子,用指尖慢慢的划了一圈,让龟头胀得发亮,没有一丝皱纹。她又将掌心抵住龟头,五指合拢包住我老二,再缓缓抽起,我立即浑身发抖,我太太笑得更开心了。她继续她的挑逗,重复的作了几次,直到马眼有一两滴泪水挤出来了才停手。 我舒服极了,抚摸着太太的头发说∶“来,亲亲它。” 我太太看一看我,然后张开小嘴,在龟头前端吻起来。我的马眼上又流出几滴分泌,她用舌尖将它们拨掉,抚散在周围,然后轻轻的吮起来。太太的嘴小,分几次才将龟头整个含住,但很辛苦,于是尽量鼓起香舌,在龟头上到处舔动。 我受不了,只好叫停∶“好了,暂停一下,我帮你擦肥皂。”我让她站起身来,走到她背后。 我拿起肥皂往她身上擦,我先是在乳底搓着,然后慢慢占有整个乳房。我太太丰满的胸肉让我爱不释手,加上肥皂的润滑,不只她感到舒服,我的手也觉得过瘾。我又去捏着乳头,那两颗小红豆早就原本就骄傲的向上指着,经过抚弄之后也变的胀硬。我左手掌握着她的右乳,左手小臂在她左乳尖上磨动,右手抽调出来,往她的腹部摸去。 我太太不晓得是舒服还是痒,不自主的扭动身体,我的老二正好搁在她的屁股缝上,被她扭得舒服,又一跳一跳的抖起来。 我摸遍我太太身体的每一部份,她也用手帮我擦洗擦着每一个角落。我俩人浑身涂满肥皂泡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把我的老二插进她的肉体里了。我太太登时浑身无力了,放软了身子,任我的肉棍儿在她肉洞里冲刺着。因为刚才被我又挖又摸,已经撩起她的意兴,所以我太太很快就高潮了。她紧紧地搂住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调用起来。 我知道我太太已经十分兴奋,更加落力地抽送。我再冲刺了一会儿,终于一起达到高潮。我太太搂住我休息了一下,才一起冲去身上的肥皂泡,双双躺到床上。 今天一早起床,准备搭飞机去菲律宾玩,看见睡在旁边的老婆露出甜蜜的笑容,就知道昨晚她很满足,昨晚回到床上我们还做了一次爱。 突然我的手提电话响,原来是东尼打来,他说他老婆有事,不能和我去菲律宾,还说我可以临时取消,因为飞机票可以退款。 起初我也不知道去不去好,因为一个人出门应该不大好玩,菲律宾我也不熟悉,所以想不去。 后来又想到如果不去就只好陪老婆回乡下探亲,一想起就怕怕。最后决定自己一个人去菲律宾。 还好东尼在菲律宾有个朋友,他给了我电话号码,教我找他,名叫彼得,他会带我去玩。 我准时来到机场,辨好登机手续,肚子觉得有点饿,找了间餐厅吃个早餐,到吃完早餐时听到要上飞机时,大部分人都上了飞机,只好赶快登机。一上到飞机,好象有点不对劲,机上的乘客大部分是菲律宾人,而且都是女的,看起来应该是在香港工作的菲佣;另外一部分是中国人,不过不象香港人,他们都是说福建话,应该是当地华侨。香港人不多,我是其中一个。 我一边看一边找我的位子,是28A,不久找到了,奇怪有个女孩子坐了我的椅子,看来应该是菲律宾人,长得不错,还很年青,鹅蛋儿的脸,长头发,非常俏丽,有点象我以前的菲佣Ana。 “小姐,你好象坐了我的位子。”我有礼貌地用英语对她说。 “噢!对不起先生,我的位是28B,但我从未试过坐飞机欣赏风景,我们可否交换一下,让我坐窗口位子。”她带着微笑,用点哀求的语气要求我。我当然不会拒绝她的要求。 “No Problem!”说完,就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来。 “Thank You!”那少女很开心的回答我。 我对她点头微笑,然后细心打量身边的少女,那女孩长得也算漂亮,长长的睫毛,大而明亮的眼睛,细致光滑的脸颊,还有那诱人的嘴唇,加上全身散发着青春的气息。是美人儿一个。可惜看不到她的身材,她身着松身的T-Shirt,下身牛仔裤,盖住了她的身材。 不久飞机起飞了,我可能昨夜和老婆大战了二大回合,今天早上又早起床,所以觉得累了,就闭上眼睛休息,没多久竟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把我从美梦中叫醒,“对不起!先生,请你坐好一点?” 她轻轻地推我的手臂。 我睁开睡眼,才发现自己的头原来仰倒在隔壁女孩的肩上,她正用大大的眼睛看着我。脸上还带着笑容。 我不好意思对她说∶“Sorry!” “不要紧,等一下让你的肩膀给我睡睡就可以了。”少女的话令我震惊,一时不知怎样回答。 她继续说∶“我是不想推醒你,但因为空中小姐送点心来,我才叫醒你。” 这少女真可爱,我睡在她肩上,她不但没有生气,叫醒我还感到不好意思。真有趣,可能这是菲律宾人的天性热情。 吃过点心,看看时间,还有半小时就到马尼拉,不知道做什么好的时候,看见少女合上眼睛,想起少女刚才的话,就试探的对她说∶“现在我借肩膀让你睡一下。” “真的!”少女不大相信的看着我∶“会不会不好意思?” “没关系,刚才我也借用了你的肩膀。” “那好,谢谢!”说完真的把头靠在我的肩上。 过了一会,我看着熟睡中的她,正看得痴迷,这时那女孩轻轻吐出小舌湿润一下嘴唇,那舌尖滑过唇缝,暧昧又动人。我心里忽然有点冲动,想吻她嘴唇一下,不过想到万一她醒了不喜欢而大叫一场,那就不得了,所以把冲动收回。 飞机终于到了马尼拉机场,我推醒她,我们一起步出飞机,经过移民局,领行李,我只有手提的,不用等行李,可以先走。 “小姐我先走了,再见。”我跟她告别。 “BYE!”她笑一笑,挥挥手说。 我走了几步,停下来想,就这样放下这样青春美丽的少女不是很可惜吗? 我回头看见她还在望着我,我于是走过去对她说∶“世纪酒店怎样去?远不远?坐的士会不会有危险?”我一下子问了她好几个问题。 她想了一想问∶“你第一次来菲律宾?”我点头。 她再问∶“自己一个人?”我点头。 “没有人接你?”我点头。 她停了一下,说∶“这样吧,你等我一下,我和你一起坐的士,反正我也是自己一个人坐的士,而且又顺路,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的士钱当然是你付。”她说得有点淘气,很可爱。 “这个应该的。”我很乐意这样做。 我等她领完行李,一起过海关,然后坐的士,她先叫司机载我到酒店后才回家,在车上她问我为什么复活节来菲律宾玩,原来菲律宾是天主教国家,复活节是大节日,大家很尊敬上帝,所以这两天(星期四和五)是不能饮酒,一切娱乐场所,夜总会,赌场全部休息两天。我听完后心里暗骂东尼为什么没有讲,可能他是知道的所以才没有来玩。 我对她说真惨,这两天不知如何过,可能要在酒店睡足两天,她听后大笑,她说她刚回来没有事做,可以帮我,说完给了我电话号码,说有空可以Call她。 她的名字叫Annie(安妮)。 我原本对东尼很生气,感到好象给出卖了,但有一点令我可以原谅他的,就是他安排我坐菲航,我才可以认识到这位青春活泼可爱的少女安妮。 到达酒店后和安妮说再见,看着她的的士离去,心想不知可否再和她见面,有种依依不舍的感觉。 一切入住手续辨妥后,躺在房里的床上休息一下,这是一间五星酒店,环境和设备都有水准。 想起东尼给我的电话,立刻打给彼得,可能他有特别安排。 在电话上找到彼得,告诉他我已抵达马尼拉,可否出来见过面。 “不好意思,这两天我要和家人去Batangas旅行游泳,星期六早上回来,下午我来找你。”彼得的答案令我非常失望。 “好吧!再见。”心想回去一定要将东尼斩开几断。 吃完午餐上房间休息了一会,昨晚实在太累了,不知不觉的睡着,醒来已经下午三点多,不知道做什么好,人生路不熟,也不知道去那里玩,想起安妮给我的电话,试试打给她,反正没事做。 “Hello,你找谁?”电话传来安妮的声音,精神为之一振。 我向她说在酒店睡了半天,觉得很闷,想出去走走,问她有没有时间做我的响导,带我出去玩玩。 “好,我刚好有空,这样吧,四点半在酒店大堂见,不过你可要请我吃晚饭喔。”想不到安妮这么爽快。 “没问题,只怕你不赏脸。” “OK,到时候见。” 放下电话,看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洗过澡换件衣服还来得及。心理好象有点紧张,很久没有和女孩子单独约会了,有点像上次和安娜见面的兴奋感觉。 我准时四点半在酒店大堂等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还没有看见安妮的影踪,心里有些不安,她会不会放我飞机不来,看时间还有五分钟就五点。 就在这时,一个短发少女俏生生的站在面前,大而明亮的眼睛,细致光滑的脸颊,还有那诱人的嘴唇,不是安妮是谁,她一只手叉着小蛮腰,一条紧身牛仔裤,上身是一件V字领紧身T-Shirt,脸上还带着笑容。 “对不起,我来晚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不要紧,我才等了一会儿。”我仔细打量着安妮,现在换了一件T-Shirt,她看起来很苗条,身材很好,我不由自主的紧盯着她的胸脯,估量着她乳房的大小,安妮最性感还是她的嘴唇。如果她能够用口帮我┅┅“来,我们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说完拖着我的手,把我拉起来。 我感觉到她软软的小手钻进我的手掌,她轻轻的摇动我的手。手的接触,令我裤裆里的老二也不安的跳动了一下。 我看着她走起路来,那翘起的屁股一扭一扭的样子,她的腰肢很细,屁股却是丰满。我幻想自己站立在她的后面,老二插进她湿淋淋的阴户。哇,这会是多么欢快的一回事呀! “你要带我去哪里?” “走吧,我不会卖了你。” 她首先带我逛街,离酒店不远,有间大型的百货公司,和太古城有得比。我们在里面到处逛,这里可能近旅游区,也有很多外国人,卖的东西也比较高级。 “好漂亮呵!”我们停在一间饰物店的橱窗前。安妮好象看见一样东西令她很兴奋似的。她弯低身看清楚那饰物。 从这里,我清楚的由安妮敞开的衣领中,看见那深深的乳沟,她的乳罩也许太小!白色的乳罩遮掩不住白 的乳房,乳房上半部露在外面。我把头凑过去,近距离的观赏着暴露在眼前一对嫩白的奶子,芬芳的少女气息,不看白不看,以后要后悔就来不及了,我的头越伸越长,鼻子快要钻进安妮的领口里面去了。 那是一条手炼,不是金的,只是流行款式,标价500菲币,合港币才一百元。 “安妮,你喜欢吗?我送给你。” “不好意思吗。” “不要紧,算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好了。”说完走进店里买了下来送给她,她立刻把它带上,看得出她很开心。 再走了一会,她说带我去马尼拉湾看日落,我们坐的士去。到了马尼拉湾太阳已经下了一大半,天色而转黑。 马尼拉湾和香港的尖东一样,有条长长的走廊,海风迎面吹来,人也特别精神,何况有美女相陪,更加令我心旷神怡。不过讲到这里的夜景,怎样也比不上香港。 安妮给海风吹得有点飘飘然,感到现在的情形很浪漫,这是女孩子一向想追求的,她情不自禁把我当情人一样,把我的手臂紧紧抱着,头倚靠在我肩上。 我们停下来,面对大海。 “安妮,今天我很幸运,可以遇到你。” “真的,如果你是我的男朋友就好了,我恨死我的男朋友。” “为什么?” “不要问了,我不想破坏配在的气氛。”她还是依偎在我身旁。 她虽然不说,我也猜到了一点,应该是她在香港工作时男朋友移情别恋,通常这时是女孩子感情最脆弱的时候。我应否乘人之危呢?想了一会,决定试探一下。 “可爱的安妮,可以给我一个吻吗?” 她盯着我,一切好象都静止了,在我心感不妙时,她突然笑了笑说∶“才不要哩!吻了一下,就有无数个的了。” 我看见安妮并没有生气的意思,还会说笑话,胆子就比较大一点了,伸出双手,就把她拥抱住了。她没力的推拒两下,也就不动了,我向她那性感的嘴唇吻了下去。她把脸转向一边,不让我吻,我还是不停继续,她终于经不起我的数次索吻,才把嘴张开了。 我吮吸着她香甜的舌尖,热吻着滑美嘴唇,吻过了无数次,安妮也自动回吻我了,这种无言的热吻,再加上我的抚模,她已变成一个软绵绵的人了,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我们两人站在马尼拉湾热吻,实在太浪漫了,此时此影令我毕生难忘。 我们吻了很久才不舍的分开,大家都感到有点饿,就回到酒店的餐厅吃自助餐,在那里,她终于说出了她的故事。 安妮今年二十岁,出生在菲律宾南部一个叫General Santos City(中文叫将军市)的地方,家境清贫,家中有6个兄弟姊妹,她排行第二,有个姊姊,已结了婚,在香港工作,父母都比较疼爱她的弟弟们。 在半年前她认识了现在的男朋友,他们的感情发展的很好,但父母反对,因为男方没有钱,所以他们只能偷偷地来往。 在四个月前,她大姊来信说要介绍她去香港工作,是在一个富有人家中做女佣,她为了男朋友不想离开家乡,但她父母一定要她去,她也没有办法拒绝,只好到香港做女佣,临行前还将宝贵的处女送了给她的男朋友,一心想在香港努力工作,赚些钱回来可以和男朋友结婚。 经过两个月办理手续,终于可以启程去香港,她是在情人节前两天离开菲律宾的,她大姊到机场接她,然后介绍她认识新主人的司机,说会带她去见主人后就分手,安妮说她当时很害怕,但又不知怎辨,只好跟司机回家。 “为什么只做了两个月就回来了,放假吗?”我打断她的话问道。 “当然不是呢,你有没有兴趣听我讲下去。” “好,你说。” 安妮说车子走了很久才到一幢大厦的停车场,司机帮我把行李拿上去,她是第一次坐电梯上这样高的大厦,有点怕,这也是她第一次出外工作,心里也很紧张。 电梯停在18楼,主人是住在C座,司机按了铃,有位40多岁的女人来开门,司机马上交代说安妮就是他们请的新女菲佣,女主人点头说好,司机也没有进屋子,就把她放下走了。 安妮走进房子,啊!很美丽的厅堂,从落地玻璃可以看见香港的夜景,太美了。安妮后来才知道他们的家是在半山区。 女主人用英语对安妮说∶“这就是你工作的地方,只要保持清洁就行了。” 女主人看来很友善,她带安妮来到工人房,安妮一看里面什么都有,连电视机、冷气机都有,她这一生到现在也没有住过这样漂亮的房间。 “今天晚上你早点休息,明天才开始工作。”女主人说完就出去了。 安妮心里十分开心,认为自己很幸运,在一个有钱人家中工作,房子十分清洁美丽,设备又先进,工作一定不会很辛苦,加上女主人也不错,美丽大方又和善。 第二天,安妮很早起床,从窗口可以看见香港的晨曦,实在太美了。今天是她人生新的开始,她希望她的人生和香港景色一样同样美好。 女主人在七点多钟起来,她拿了一套衣服给安妮。 “你换上它,这是你的工作服。” 安妮回到房间,准备脱下衣服换上它,一看就吓了一跳,怎么这么短啊,但没有办法只好试试,这制服是一条连身裙,V字领,但胸部的部份非常的低,又是紧身的,挤得乳房都露出差不多一半,她只要稍微向前倾一点,就会连乳头都会看见,还好有胸罩才不会走光。裙子也是超短的,想要不露出内裤,根本是天方夜谭。安妮在菲律宾很少穿短裙,就算穿最短的也只到膝盖,又怎么可能穿像这件仅仅能刚好包住她丰满屁股的短裙呢! 安妮照着镜子,发觉自己穿得这么性感,脸有点红了。希望向女主人说看可不可以换件大一点的。 走出房间,女主人看见她,便说∶“这是以前的女佣人穿的,看起来是小一点,但你穿起来也很好看,就这样吧好不好?” 安妮能说不好吗?只好穿着这样性感的制服工作了。 早上她做一些简单的清洁工作,如扫地,抹桌子,洗厕所等,早餐女主人自己准备,十分简单,对安妮来说却十分丰富,鸡蛋香肠和鲜橙汁。女主人也留了一份给她。 大概八点四十分,女主人已换好衣服准备出门,应该是去上班,临走前说男主人起身记得叫他吃早餐。 过了没多久,安妮在抹地,她觉得有股炽热的视线在她身后凝视着她,盯着她的股间。这种视线,仿佛穿过了她的短裙,跟着到她的内裤。看来他是肆无忌惮地窥看着安妮的裙下春光。 安妮立刻回头,看见一个男人站在她身后,他应该是男主人了。 安妮自我介绍道∶“早安,我是新来的女佣人,名叫安妮。” 男主人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胸部,久久才说∶“好,不错,在这里工作最重要是听话,知道吗?” “知道了主人。” 安妮这位男主人看起来不到五十岁,人长得挺帅,个子又高大威猛,他给安妮的第一个印象不错,只是眼睛有点色,整天盯着安妮的胸部。 男主人吃过早餐,也换衣服上班去了,那时已经十点半了,安妮想他可能是老板,所以不用很早上班。 家里只剩下安妮一个人,她很开心,这样的工作太容易,太舒服了,下午没事做还可以睡一觉。 就这样过了两星期,在这两星期里,除了早上可以见到两位主人之外,晚上便很少看见他们,可能是安妮比较早睡,他们还没有回来。奇怪的是有几次看见他们,都是男主人先回来,他回来后通常都会渴点酒等女主人回来,不过很多次安妮都没有见到女主人回来。直到早上才见到女主人,那意思是说女主人很晚回来。 有一天早上,女主人照平常一样去上班,到男主人起来之后,安妮替他准备早餐,好奇的问∶“女主人昨天晚上几点回来?” 男主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安妮。 安妮知道自己不应该问这样的问题,这次一定挨骂,却听男主人说∶“两点多钟,还有什么问题吗?” 安妮也不敢再问,赶快到厨房去工作。一回会男主人也出去了。 她感到男主人这几天很不开心,闷闷不乐,但又不知道该怎样帮助他。 第二天下午,男主人突然很早回来,一走进屋就找安妮,那时候安妮还在午睡,一听见男主人叫她马上出房间。 男主人对她说∶“等一下我想到下面会所游泳,我想你陪我一起去。” 安妮当然不能拒绝,道∶“是。” 男主人再问∶“你会不会游泳?” 安妮有点吃惊的回答∶“会一点,不过我以为是陪你下去而已。” 男主人笑说∶“叫你下去不游泳做什么,难道叫你擦背?” 安妮觉得脸有点红,只好抵赖说道∶“不过我没有游泳衣。” 男主人从沙发上拿了一个袋子给安妮,说∶“你放心,我帮你准备好了,你进房试穿看看?” 安妮没法抵赖,只好进房把泳衣穿上。她打开袋子,将泳衣拿出来,立刻叫了一声∶“Oh My God!”那是一件白色的一件头泳衣。上身只有一条细肩带,后面从腰部以上就全部是空的了,简单的说就是上半身等于是用两条肩带挂着一块布在前面,后面是露背的,如果不注意,胸部很容易就会从旁边跳出来了。 安妮觉得泳衣好象有点暴露,不过穿起来也挺好看的,因为安妮的身材很标准,这件泳衣把她的身材表露无遗。 安妮很自豪的走出房间,男主人见她出来,眼睛一亮,说道∶“很漂亮。” 男主人的双眼一直盯着没有离开过安妮的身体。 他们两人来到大厦会所的游泳池,因为这里是高尚住宅,能够在这里游泳的人已经不多,今天又不是假期,所以一个人也没有,安妮心想可以放心地尽情游泳了。 开始时他们一人一边各自游泳,十五分钟后,安妮说她游的有点累,想到旁边的海滩椅上面躺一下,就走过去其中一张海滩椅上面躺着闭目养神了。这时男主人也上来,走到我面前,看了一会说∶“安妮,你很性感。” 安妮听见男主人在说话,挣开眼睛看见男主人眼睛在盯着她的胸部。 男主人对着她身体点头,然后笑说∶“安妮,你自己看看。” 安妮这才发现泳衣好象变得有点透明,朦朦胧胧的可以看到两点,为了证明没看错,安妮赶快走进更衣室看清楚。 天啊!?真的没看错,近看更明显了,她的泳衣隐隐约约的透着肉色,整个胸部的形状、颜色都看的到了,至于乳豆部份,不用说了吧!简直就象是整个乳房直接展现在面前,还好下半身没有变成透明的,但也是很明显的,整条泳衣内附的三角衬裤都显现出来了。 安妮这时不知所措,不过菲律宾人天生的乐观帮她解决了问题。安妮心想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又不是裸体给他看,只是隐约看见,反正泳池也没有其他人,只有男主人见到,何况男主人这几天心情不好,难得他今天玩得很开心,她也应该无所谓,大方一点。 安妮想通后就很大方从更衣室走出来,还在男主人面前转了一团,说∶“NoProblem,Dont Worry,Be Happy!”意思是说没问题,最要紧是开心。男主人真的很开心,拍手说∶“Good Girl!”然后拉她下水。 现在跟刚才不一样,他们是在一起游泳了,两人身体有时会接触到,后来还在水里摔跤,男主人乘机抱住安妮,又把她往后拉。在水中,安妮发现男主人把他裤子前的勃起紧紧的贴着她的屁股。一边搂着她说甜话,手就一边往上移。在他的双手就要触及她的胸部时,安妮制止了他。他也没有强迫,还马上放开手。 安妮觉得男主人很有君子风度,增加了对他的好感。就这样他们游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 第二天晚上,男主人还是一个人先回来,之后躺在沙发上饮闷酒,安妮觉得男主人很可怜,于是上前想安慰他几句。 男主人这时也有了三成酒意,他向安妮说∶“你不用安慰我了,如果你想帮我,可以帮我做一件事吗?” 安妮不解地问∶“你要我做什么?” 安妮知道男主人眼睛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她很自豪的站在他身边,肥胀的屁股把裙子后摆撑得圆鼓鼓地隆起,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由于地心吸力的牵引,脂肪全挤向乳罩上端,从开叉领的V字缝隙可以瞄见,两团肉球差点被逼得从布片里掉了出来,而且将中间那条深深的乳沟挤得更显凹陷、更加充满神秘的诱惑感。 男主人叫她坐下后才说∶“我最近和太太有些问题,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做爱了,我希望你替我发泄一下。” 安妮立刻摇头说∶“不可以的。” “我不是要和你做爱,只是希望你用手帮我解决一下。”说完饮了一口酒,跟着叹气说∶“算了,我知道你帮不了我的,你去睡吧。” 我听到这里,跳起来说∶“他这招很厉害,你一定答应他了。” 安妮看着我点点头说∶“说真的,我对男主人是有点好感,当时我看见他很可怜,心想只是用手应该没什么问题,所以就答应他了。” 安妮以为在沙发做,男主人提议到厕所,说比较方便冲洗。 他们来到了厕所,安妮不知所措的低头瞄望着男主人。他叫安妮坐在如厕盆上,说道∶“安妮,你把上衣脱掉吧,等一下才不会弄脏。” 安妮心想把衣服脱掉也没关系,反正游泳时穿比基尼时他也看过了。就把上衣脱下,上身只剩下白色的胸罩。 女人脱衣服时特别好看,男主人已经越看越兴奋,性器勃起到了痛的程度! 他走到安妮面前,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大腿根上。 一触动到裤子内的宝贝时,安妮似乎感觉出那东西在脉动着。她紧张得几乎忘记呼吸,那只手不断的颤抖着,更加刺激并增加了男主人肉棒的爽感。 “你是第一次摸男人的东西吗?”男主人得意地问道。 “嗯┅┅”安妮赤红着脸摇头,凝视着男主人细声回着。 “那么,没有看过男人的阴茎罗?” “有啊┅┅在┅┅”她一时说不出来,她虽然和男朋友做过两次爱,但都没有看清楚男人的阴茎。 “好!来┅┅我让你见识见识,看看那东西有多么的可爱!” 男主人让安妮坐好,然后站在她面前拉下裤子的拉炼,把阴茎给掏了出来。 “哇!这┅┅这么大!”看到男主人的老二已经在兴奋状态,安妮发出了惊叫。 “看吧!这就是┅┅大老二!你看,在我看你脱衣服时它兴奋膨胀得这个样子。如果我忍耐不下去,可就要用它来强奸你了唷!” “我不要┅┅”安妮感到震惊。 “不要怕,我跟你开玩笑的,用你的手来解决我的欲望吧┅┅”男主人笑着说。 “用手?” “对!就这样握住┅┅”说完拉起安妮的手,让她握住自己的大肉棒。 “哇!┅┅好热啊!还┅┅还会在┅┅跳动呢!”安妮摸到男主人的老二,发出感叹的惊诧。 “来,照我的话去做。”男主人说着,并指示着她。 安妮露出认真的表情,双手捧起了男主人的老二。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亲手刺激着男人的阴茎。她和男朋友做爱她是被动的,糊里糊涂的做了两次,说真的她根本还不大会,所以她的动作很不自然,而且做得也不大好,但男主人却是觉得很刺激,很有新鲜感,全身的血液在沸腾着,快感急速而来┅┅“很好,要有节奏的┅┅对┅┅对┅┅用力┅┅还要用力┅┅对了┅┅就这样┅┅” 在男主人的指导下,安妮现在好象了解如何能令男人产生快感了。她手指的动作逐渐灵巧,使男主人涌起莫名无比的爽感。 女人这方面通常比较有天份。 男主人低下头放肆的舔着她的唇,又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他知道她不敢太过于抗拒,起先她闭紧牙齿,男主人不停地做了几次之后,她终于让它进去,并且她也用舌头和它交缠着。 后来,我们就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一次又一次的吻着,她的唇彩都被男主人吃掉了。男主人这时更大起胆子,偷偷的伸手去解开她的胸罩,搓揉起她的乳房来。 “不要嘛!”安妮无力细声抗议。 男主人看着安妮健美的身材,哪会停手,她的一对乳房尤其丰满,握起来真是很舒服。 男主人慢慢进入忘我的境界,听到从他嘴里露出哼声时,安妮对自己的动作愈加产生了信心。她还真有这方面的才华! 男主人逐渐爬上高峰,用急迫的口吻向安妮做最后的指示。 “安妮!我要射精了┅┅来┅┅用你的嘴含着它,让它射在里面就不会把这里弄脏了。” “嗯?怎┅┅怎么含啊?”安妮有点茫然地呆呆望着男主人。 男主人一话不说,就粗暴地把整条的大肉肠强推入她的嘴唇之间。安妮无法反对,只好把火热脉动的阴茎完全地含在口内。男主人开始推动着屁股,中年的情欲开始爆发了! “唔┅┅唔┅┅唔┅┅”安妮嘴里似乎哼出迷惑的问讯。 男主人越摇越快、越推越入,只觉得双腿颤抖,忍不住用一只手抓住安妮的头、另一只手则放在她的肩上,支持自己的体重。 这时安妮开始自己吸啜着,并回配合着男主人的抽送而摇晃着嘴部。她真的是很有此道的天份! 安妮看到男主人闭上眼睛哼出呻吟,吸得更加的紧迫使力,润嫩的嘴唇一合一送地,没一会就令男主人兴奋得射精了。 她用自己的嘴含着男主人喷洒出的浓热精液,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做,只好以求助的眼身望着男主人。 安妮把自己的嘴摊得开开的,用舌头顶着那白白粘粘的液体,有些还从她嘴角边,开始滑滴落下。 男主人用手指在她嘴唇上沾了少许,送到她鼻子前闻了一闻。 “这就是精液┅┅有栗子花的味道啊!来┅┅慢慢地将液体都吞入肚,这对保养皮肤有着嫩滑的工效啊!”男主人露出愉快的表情胡闹地说着。 安妮乖乖地忍受着精液的腥味,把最后一滴的浓白精液吞下了喉咙里。 “安妮你真是一个好女孩,我很感激你这样帮我,等一下我会打赏你。”男主人用手抚摸着她的头说。 当晚男主人给了安妮港币五百元,安妮十分开心,在菲律宾这等于普通工人一个月的薪水。 我越听越兴奋,老二也勃起,只好改变一下坐的姿态。 我问道∶“之后怎样?” 安妮继续说之后的两星期,同样事情也发生了三次,每次都是用手和口,没有一次发生性交。 “你的主人一定是有问题,不喜欢性交,可能是变态的。”我随口而出,已经知道说错说话。 幸亏安妮没有生气,只是眼睛很凶的看了我一下。 “他很想来真的,每次都让我拒绝了,还好他没有强来。”她忙着解释。 “原来是这样,Sorry,我怪错了你。”我赶快道歉。 安妮笑了一下,然后摇头叹息说∶“直到前几天┅┅” 安妮说那天是黄昏六点多钟,男主人很早回来,当时她穿着那紧身诱人的制服在厨房准备晚餐,就在这时,男主人向她后边走近,而且出其不意将她使劲拥着,安妮不知所措。他那炽热的手抚摸她的大腿,跟着就将她的裙子揭起。 啊,他那只手竟然就摸着安妮的内裤,她摆动腰和臀部,企图摆脱他,但是他就强吻她的嘴唇。安妮知道逃不了,也没有反抗,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但没想到他用手指伸进她的内裤里。 那是第一次男主人用手伸进安妮的私处,安妮说她实在太失礼了,下面竟已经湿了起来。当他发现她那处湿了起来的时候,就向着她淫笑起来。 接着,他就将安妮推倒在地上,还将他的下身完全展示出来,然后将他那强劲又粗壮肉棒,压向安妮的脸部。他今天特别粗暴,不象以前很温柔,他抓起安妮的头发,让她抬高头,就将老二大力塞进安妮的口里,直入喉咙,不仅令她呼吸困难,差点还令下巴也脱掉。 他双手托着安妮的头,猛然活动腰部,将那肉棒进一步进入,安妮的口里正受到他侵犯。 终于他将她的上半身抱起,在她的面前扎了个马步,然后继续活动腰部,将他的肉棒进出她的嘴巴。 安妮听到他的喘气声,起初安妮以为他好象只对她的口有兴趣,只好尽力做好。 突然,他将那肉棒从她的口里抽出,冲着她毫无防备的下半身了。他使劲将安妮的双腿张开,抬起她的下半身,用那根沾满口水的肉棒磨擦她的阴户周围,沿着她的裂缝,将她的阴户慢慢撑开。 “啊!不要!”安妮大叫。 就在这时女主人回来了,站在他们面前,安妮不知所措,还好男主人的肉棒还没有进去。 女主人突然打了她一巴掌,说她诱惑男主人,叫她立刻离开,不想见到她,安妮想解释也没用,她无助的向男主人求救,男主人没有出声只是挥手示意她离开。 在这种情形下安妮只好回房收拾东西离开,打算找姊姊再找新工作。过了一会儿,女主人进来对她说∶“暂时不用离开,过两天替你买好机票,送你回菲律宾。” 我说∶“你的女主人也算不错,还花钱买机票送你回来。” “你错了,她是怕男主人再去找我才送我回来。” 啊!原来是这样,现在的女人真厉害。 听完安妮的故事,时间也不早了,不知如何可以让她留在身边。想起她男朋友,可能还有下文,立即问∶“安妮,刚才提起你男朋友,你现在回来了,应该开心才对,是吗?” “不要提他了。” “为什么?”我继续追问。 “刚才回来我打电话回家,我妈说我男朋友以为我要两年后才回来,所以有了新女朋友,而且同居了。”安妮说到这里眼睛好象有泪光。 “你不打电话给他问清楚。” “不用了┅┅”安妮的眼泪已流下来了。 “问清楚比较好,安妮跟我来。”说完叫侍者结帐,不等安妮答应,拖着她的手到我房间去。 安妮身不由已地跟着我入了房间,我们坐下后,由于安妮是第一次到这样豪华的酒店房间,心里非常的紧张,我从小酒吧倒了二杯洋酒,与她对饮,她一口饮光,可能是壮胆,一会儿安妮看来有点醉意,满脸通红,心别别地跳了起来。 我开始主动问她,是不是很想念男朋友。 我说道:“你现在打一个电话给你男朋友,向他问清楚,总比你在这里胡思乱想的好。” 我看她犹豫不决,于是说∶“什么号码,我帮你打。”说完拿起电话。 安妮立刻捉住我的手,停了下说∶“好,我打。” 安妮用颤抖的手拨通了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女孩子,当对方得知安妮要找的人时,传过来的声音是说他出去了,要到深夜十二点才能回来。安妮就问她是谁,那女人说是他的老婆。 安妮现在证实,她的男朋友已同别的女人同居了。她呆呆地拿着电话,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我伸过手来,拿下了电话。然后温柔地说:“安妮想开点吧! 你的美貌能让你重新开始生活。” 安妮突然倒在我身上哭了起来。 “傻瓜,不要哭。”我轻轻地按抚着她的秀发。 安妮抬起头来看见我的双眼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心里有点怕,但有点报复的思想,心想男朋友这样无情,为甚么还要守身似玉呢? 安妮慢慢地闭上眼睛,我知道她想怎样。 我靠近她说∶“我要吻你一下!”我也不管她同不同意,马上吻住了她的红唇。 安妮马上制止我,说∶“别这样!会弄皱我的衣服。”这就是菲律宾女人可爱之处。 这还不容易,我轻轻除下她的衣服之后,就把她抱到床上,脱下她的鞋子,连袜子也除下了。用手从她的小脚儿开始摸起,沿着小腿一寸一寸往上摸。我一边抚摸,一边称赞。说她的脚儿小巧玲珑,非常可爱。又说她的双腿不但修长,而且雪白细嫩,是一对迷人的美腿。 安妮让我摸得很舒服,也给我赞得飘飘然。在她很陶醉的时候,我开始用另一只手抚摸她的乳房,一圈圈地摸至乳头,乳头很快硬起来,我又去摸起她的腿来了。我沿着大腿内侧往上摸,发现她的腿在不停的颤抖,我终于摸到了那满涨的顶端,用手指轻轻的按动,那个敏感的地方传来她温暖的体温,而且有一点点湿润。接着我用嘴吸吮她的乳头,在我舌头的作用下,安妮的大腿间不觉地流出一阵一阵的淫水,整个人飘了起来,不禁主动用那性感的嘴去亲我的嘴,我们两人的舌头搞在一起,那种滋味真是又说不出来的奇妙。 这时,我除掉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并解除了我身上最后的衣物,我用手进一步抚摸她的阴户,把手指伸入她的肉洞,安妮感到她的阴蒂周围不断受到一种越来越令人兴奋的刺激,情不自禁地低声呻叫了起来。她很希望我象她男朋友以前那样,把我的老二插入她的肉体,充实她的阴户。 我没让她久等,我的老二终于进入了她的体内,我是她生命中第二个男人,跟着我使劲将腰挺动着,充满了力量的抽送,安妮觉得我的动作和男朋友的不一样,男朋友的只觉得痛,而我的实在是太好,觉得很充实,使她很快冲动起来。 我的肉棒插了一回儿后,将安妮的身体反转,令她完全背着他。我就从后抱着她的臀部,然后毫不留情的进行进攻。 “安妮,你的这个洞很紧,实在太好了!”我说着就抓着她臀部的肉,然后加强我的进攻。这时安妮好象发狂似的,自己主动地活动腰部,象要将我老二完全吞下那样。 安妮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做爱,那种感觉实在难以形容。她反客为主的骑在我的下半身,背向的骑着我,将我的肉棒从下插进来,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兴奋莫名。 安妮自己活动起来,扭着、摇着、夹着,一下子就到达高潮了。而我就粗暴玩弄她的乳房,今她更加快感,脑海也变得一片空白! 安妮像疯了一样的扭动起来。我们整整干了半个小时,她有二次舒服得快昏过去,当她最后一次高潮到来时,我也终于在她的阴道里一泄如注。 我在她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才拔出老二,她很满足的看了我一眼。我们没有再说甚么,互相搂住睡着了。 当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安妮还躺在我身旁,我轻抚着她的脸颊,有点热热烫烫的,我又将手指在她嘴唇上划着,她的嘴唇形状很性感,下唇丰厚有弹性,我将它们轻轻翘起,接受我的爱抚。 安妮突然用牙齿轻咬着我的指尖,我叫了一声,安妮哈哈大笑,我说∶“我们到浴缸里休息好不好呢?” 她娇媚地回答∶“你爱怎么样都行!” 安妮这的确是一句心里话,因为自从有性生活以来,昨晚是她最兴奋最享受的一次。 我把安妮抱起来,走进浴室,放在温水的浴缸里。自己也跨进去,把她抱入怀里。她躺在我的臂弯,我一手摸捏她的乳房,另一手却去抚摸她的阴户。我吻了她一下说道∶“安妮,你这里真可爱!” “有什么可爱呢?你取笑人家嘛!” 我认真地说∶“是真的呀!你那个窿很狭小,昨晚我插进去时,你的肉紧紧地裹住我,真是太舒服了。我最喜欢啦!” 安妮笑了笑,是充满甜蜜的笑容。 我问说∶“我和你做爱的时候,你觉得舒服吗?” 安妮低声说道∶“是很舒服,不过太刺激了。我受不了哦!” 我说∶“昨晚听你和男主人的故事,我想你象对男主人那样对我。” “你好坏,欺负我。”说完轻轻打了我老二一下。 我没有反抗只是把手指头伸到她阴道里去。我把她搅得心里轻飘飘的,安妮忍不住说道∶“你再挖我,我受不了的时候,可要你再玩我一次呀!” 我笑道∶“求之不得呀!只要你开心,我一定尽力而为嘛!” 玩了一会儿,安妮已经得到高潮的满足。她从心底里感激我带给她的快感。 对我说道∶“你弄得我好舒服哦!我也来让你舒服吧!” 我听见她这样说,连忙把身体移动。使得我的阳具对正她的嘴巴。安妮张开嘴,一下子把我的龟头含着,我叫了声∶“哇!好舒服!” 安妮像小孩子吃奶一样吮吸着我那条软小的老二,吮了一会儿,老二就硬立起来了。偌大的龟头塞满了安妮的嘴巴。她不得不吐出来,用舌头舔弄着。她的技术真得不错。 舐了一会儿,我道∶“安妮,我想再插你一次好吗?” 安妮立即吐出嘴里的阴茎,说道∶“好哇!我想试一试在你上面套弄,好不好呢?” “好,你试试吧。” 安妮离开我的身体,爬起来,两腿分开,骑到我身上。手握住我那根粗硬的老二,对准她阴道口,慢慢地把身体坐下去。我的阴茎便被她的阴户吞没了。我双手托住她的乳房又摸又捏。我的阳具一吞一吐的,又新鲜又刺激。 不一会安妮就撒娇地对我说道∶“好累哟!我不来啦!” “还是让我来玩你嘛!”我说着就搂住她,使她的乳房贴在我的胸膛,然后活动着臀部,把我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的往她的阴道里抽抽顶顶。 安妮伏在我宽阔的胸怀,乳房上传来与我强健的胸肌互相紧贴的美妙感觉。 阴道里也由于我那条大阳具的活动而产生了阵阵的快感。 大概是因为我这两天已经泄过几次,所以现在特别持久。我的老二仍然坚硬地挺立在她阴户里。她被我弄得高潮迭起,阴水湿透了我们交合着的地方。我的阴毛简直像洗湿了的头发,刷扫着她的阴阜和敏感的小阴唇,实在太刺激了。安妮完全失去了主动,唯有软软地伏在我身上,任由我的老二在她肉洞里乱钻。 一会儿,我又抱着安妮翻了个身,把她压在我下面狂抽猛插。我那凌利的攻势搞得她阴户里阴水如泉水般涌出。她不得不出声求饶了,颤声对我说道∶“我不行了,你放过我吧!” “那我们还玩不玩呢?我还未完哩!”我说着,插在她阴道里的阴茎也动了动。 安妮低声说道∶“不如我用嘴为你服务吧!” 我脸上露出欢喜的神色,笑道∶“那就太感激了,我去洗吧!” 安妮笑道∶“不必啦!反正那都是我们身上分泌出来的东西,我既然肯为你含,就不会有顾忌嘛!” 于是我从她的肉体里拔出那条粗硬的老二,然后移到她的嘴巴里。她把我的龟头又舔又吮,我舒服得叫出声来。 安妮更加落力地把我的老二横吹竖吸。我兴奋得浑身发抖,终于把精液喷进她的口里。安妮可能为了表示她对我有好感,不但没有把精液吐出来,还一口吞下去了。 我很感激地抚摸着安妮的头发和乳房。她舔完我龟头上的精液之后,就依躺在我怀里。我继续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她也握着我软下来的老二玩弄着,我们俩人都有些倦意了,便拥抱着睡着了。 那天是星期五,我们两人就在酒店里没有出去过,下午和晚上我们还来了两场大战,安妮可能是失恋的关系,所以特别豪放,她是第一次真正领略到做爱的滋味,而我是她第一次让男朋友以外的男人侵入身体,并且在她的肉体里发泄。 那种心情特别兴奋和激动是看得出的。 星期六早上,安妮说要乘飞机回将军市了,我觉得很依依不舍。反而安妮看起来很坚强,好象没事发生似的。 我拿了五千元菲币给她做路费,亲了她一下说∶“安妮,我很感激你给了我难忘的两天。” 安妮笑了笑说∶“没什么,只是那天晚上心情不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也有需要,刚好遇到你,可能算是大家有缘份。如果当时是遇到别的男人,结果可能也是一样。” 安妮说得很自然,我却听得呆了。 安妮就这样潇洒的离开房间,离开酒店,离开了我。 星期六中午彼得打电话来说下午六时来找我,一起吃晚饭再去威。这两天我和安妮大战了数场,也弄到肋疲力倦,所以决定留在酒店休息,养足精神,晚上才可再纵横四海。 彼得六时准时到达,因为是男性,所以不多花时间形容他,总之他没有我英俊。他请我到一间酒店里的中国餐馆,名叫《东阳火锅》,原来是火锅自助餐,食物很多很丰富,鱼虾蟹都很新鲜,和香港差不多,一个人三百多元菲币,港币才六十元,地点还是在大酒店里面,在香港到哪处找。 我们两人慢慢吃慢慢聊天,彼得介绍了很多菲律宾的花花世界和夜生活,他说菲律宾是全亚洲最便宜又最好玩的地方。 他说,如果游客来玩的一定是不好玩的,又是比较贵的,因为那些向导有抽佣金的,而且你们都是来几天,不可能成为熟客,所以一定没有好东西。 彼得说得很有道理,等一下就看他带我去什么地方玩,怎么样的玩法。 东尼和彼得原来是同学,毕业后就来菲律宾发展,因为父母在这边,他是做出入口的,从中国大陆运货来卖的,这两年生意做得应该不错,他的座驾是全新的Pajaro,应该赚了不少钱。 彼得说,他常常要和那些大陆人应酬,难得今天有位香港来的,大家同声同气,叫我千万不要客气。我也难得可以来玩,当然不会客气。 我们十时离开东阳,上了车,彼得说时间还早,先在附近走走,他说我住的酒店这边是旅游区,外国人很多,妓女也很多,但漂亮的很少,他说不信带我去看看。 车子停在一间很大夜总会前面,中文名叫环球小姐,我们下车进去,里面乌烟瘴气,人山人海,有个大大的舞台,上面有几位穿三点式泳衣的少女在跳舞,那几位少女虽然没有安妮漂亮,身材也不差。 彼得指着台上几位少女问我∶“这几位怎样?” 我实说∶“不错啊。” 彼得笑了笑说∶“你的要求太低了。” 他带我到一房间前,象香港人叫的‘金鱼缸’,里面坐了很多小姐,随便挑选,喜欢的可以叫出来坐,也可以给钱带出去,一晚三千元菲币。等于港币六百元。 在菲律宾人来说并不便宜,我奇怪问彼得∶“为什么这么贵?” “因为是游客区,自然会贵一点,其实女方最多拿到五百元,其他的都给经理人、妈妈生和夜总会分了。好了,走吧!去别的地方。” 上车后彼得说∶“现在我带你到另外一区看看。” 车子走出大街,我认得是马尼拉湾,我和安妮看日落的地方,车子真的一直走过Roxas海傍大道向另外一个方向前进。 车子走了一会,彼得便开始介绍∶“刚才我们是在Pasay市,现在我们到了Quezon市,这里是菲律宾上流社会玩乐的地区,全菲最贵和最高尚的几间夜总会和俱乐部都在这区。” 两个城市真的有很大的分别,Quezon市的街道十分广阔,车多人少,不象Pasay市人多车多,街道狭窄,这里明显多一份宁静。 车子在一间中文译名叫《心跳》的卡拉OK夜总会前停下,门面很大,和刚才那间环球小姐比,已经大很多。 彼得说∶“这是属于一间中上的夜总会,消费是刚才那间一部左右。” 我点点和他走进去。 一进入大门,已有两名年轻貌美的少女来欢迎我们,大堂设计得堂皇美观,十分有气派,两名少女和彼得已经在细声说大声笑,彼得看来是这里的熟客。 经过一条走廊,我发现右手边是大厅,有一个舞台,有一个少女穿着比坚尼在跳艳舞,彼得见到我停下在看,拍了我一下说∶“我们先去找女伴,等一下才慢慢看,时间多得很。” 来到走廊尽头,有一间大房间,墙是玻璃做的,我们从外面可以看清楚里面的情形,里面做了三十多个少女,个个都十分漂亮,水准比刚才那间高很多,每个少女都是穿迷你裙的,我看得眼花撩乱,个个都很有姿色,不知道选谁好。 “彼得,有什么好介绍?”我问。 “我介绍GiGi(芝芝)给你,包你满意。” “是哪一个。”我往里面看。 “后面第三排左边算起第4个。”这时有一位穿橙色迷你裙的美丽少女已经倒在彼得怀里,情深款款地望着彼得。 我依照彼得的指示寻找,坐在那里的是一位美丽少女,长发披肩,小小的红唇,鼻端笔直,有一双令人心动的眼睛。一眼看出她不是纯正菲律宾人,而是菲律宾和别国合成的混血佳丽。 想不到会在这种地方能遇上这样美丽的佳丽,可况混血儿我也是第一次遇上的,心想如果能够和她共渡一宵就太好了。 “怎么样?合不合意?”彼得在问。 “很好,我就要她。” 彼得转身向妈妈生说了几句,指着GiGi,妈妈生微笑点头。 “我们先到房间去等,她很快就会来。” 说完带我到一间VIP房,房间很大很宽阔,有一面落地玻璃,可以看见外面的舞台,房里还有大电视,卡拉OK设备,一张很大的L型沙发,足够十个人坐,如果是两个人,当床用都可以。最好的地方还是它有私人的洗手间,只差一张床,不然就象我住的酒店一样了。 我们坐下,彼得叫了一枝红酒,刚才和他一起的少女已经和他搂搂抱抱的。 “在这里玩一定不要客气,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如果你客客气气,吃亏的就是你自己。知道吗?”彼得在教我说。 “这当然,我一定会尽庆的。” 彼得很开心地说∶“好,这才是同道中人,来,我们干一杯。” 当我们干完一杯,GiGi进来了,她穿一袭粉红色的迷你裙,没有领子,胸前是低低的V字体,露出半截雪白的趐胸,高昂的臀部,浑圆的小腿修长而性感。 她在我身边坐下,伸出手用英文对我说∶“我叫GiGi。”我和她握了下手,她突然把手伸进我的臂弯,依偎在我身旁,我有点受宠若惊,菲律宾的女孩子实在太热情了。 最令我心神摇曳的是她身上传出来的一阵阵清幽的香水味,以及她柔若无骨的手臂和我臂弯的接触,传来趐麻的感觉。她亲密地和我贴着坐,迷你裙下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我不禁要向那美妙的部分偷看了。 她用手轻碰了我一下,柔声的叫了我一下,我回过头来,发觉她正用一种迷人的眼神看着我,那是有点淫荡的眼神。 彼得走到我们身边,在GiGi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对我说∶“GiGi很善解人意,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事后给她一千元菲币就可以了,记住是菲币,千万不要多给,我和Susan出大厅睇骚,不妨碍你们,我已经交代了,没有人会进来的,尽情玩啦,一小时之后见。”说完拖着Susan出去了。 GiGi看见彼得离去,就倒在我怀里,把我的手拖向她胸前丰满的地方,我不客气的爱抚起来,高耸的胸脯,搓揉中感到十分坚挺弹手,她双臂围紧了我的颈子,然后把喷着香气的红唇凑了过来。 “喜欢我吗?”GiGi柔声地问我。 “喜欢!”我急促地应了声,就把嘴唇贴紧了她的。嘴唇一碰上,GiGi舌头已伸进我嘴里。 吸着女人舌头与唾液,舌头与舌头相互纠缠,GiGi嘴里传过来阵阵香气,这女人真不简单,年青漂亮,吻起来味道十足。我的双手也忙着,一只手把她的腰肢环抱住了,另一只手放肆地摸索。 我的热吻令她有窒息之感,爱抚令她有动情之感。 我伸手替她扯下了裙子后面的拉炼,一大截趐胸露了出来,雪白的胸罩掩着同样雪白的乳房下半截,我急不及待的凑下脸去,湿濡的嘴唇吻向透着幽香的肌肤,她咿唔着挺起胸脯,尽量贴向我的脸上。 我马上伸手到她背后,摸到了乳罩的扣子,GiGi很合作挺起腰肢,让我轻易而举的把扣子解了,于是两只坚挺的豪乳弹了出来,骄傲的往上挺。挂在胸前,一片白 ,应该有34的傲人双峰,蜂顶俩颗粉红的乳头已硬挺。 我象一头饿狮发现了羔羊,马上飞擒大咬起来,肉紧地啜着硬化的乳头,另一只手则在到处搓揉着。 而GiGi也不是真正的羔羊,驯服的任我玩弄宰割,反之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替我脱去恤衫,又替我拉开了西裤的炼子,令我兴奋万分,当她的手碰到我呈着兴奋状态的老二时,我不禁地抖了一下。 “嘻嘻!原来你这里也这么粗大啊!”GiGi淫荡地撩拨我老二,笑着说。 我也不甘示弱,把她的裙子掀起,露出了雪白丰腴的大腿,以及黑色的鱼网三角裤。再把拉炼扯到尽头,才把她的迷你裙脱去。 GiGi“咭咭”地荡笑着,两手掩蔽着那若隐若现的春色,我望着躺在沙发上的GiGi,她身上就仅有那中心部分的一点是黑色的,而她浑身的肌肤是那么皓白无瑕,简直是个美丽的尤物。 “来,我们到洗手间去。”她说完不等我回答就起来拖我进洗手间去了。 一进洗手间,她自己把三角裤脱下,全身一丝不挂,纤细的双手轻轻的在搓揉自己那粉红的乳头,嘴里咬着一撮的头发。她的下体有着浓密而整齐的体毛,我第一次看见这样美丽的女人,我的呼吸显得相当激烈加速。 当我还没有来的及回过神来,她已经把手伸进我的内裤,握住我那硬的有点发痛的老二,慢慢的搓弄它,奶子整个的顶住了我的胸口,我几乎快要窒息了。 她把我的内裤脱下时,我直挺挺的老二就昂首向前的雄雄顶出,涨成赤红色的肉棒,在她轻抚下更加的坚硬勇猛。一手托着我的根部,另一只手却灵活的把玩我的两颗蛋蛋,一波一波的热浪要从下体涌出,她的技术真厉害,我差点受不了这种刺激,感到一股液体澎湃的要从龟头冲出。 我极力的夹紧屁股不要射精出来,她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窘态,双手离开了我的肉棒,然后用香皂涂抹我的老二。 “你在坐到马桶上去。”她用热水把涂在老二上的香皂洗掉,并对我说。 想不到这里连热水也有。 在我不知道她想做什么的时候,她含了一口热水,含住我的龟头,上下慢慢的移动,有时用舌尖缓缓的缠绕,有时轻轻的舔,加上热水来回的刺激,这次我真的挡不住了。 一阵强烈的刺激立时从下体溢入脑中,那是一种突如其来,连我自己都无法防备的刺激,短暂而强烈。阴茎强而有力的在她嘴里抽送,一阵一阵的液体从龟头冲出直入她嘴里,她手握住根部亦不停的来回抽动,让阴茎受到更猛烈更持久的刺激,全身的肌肉也紧绷到极点,血液几乎完全集中在下体,去感受那人间至上的肉体欢愉。 当抽送逐渐减缓、减缓,我也精力放尽塌在地上。她露出一副满意的笑容,吸吮着龟头上最后一滴精液,仰起头来一股脑的把口里的热水和我的精液吞下。 “你真行。”我喘着气说。 “我们先回房间休息一下。”GiGi说完和我走出洗手间,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块大花布,这块花布有个很特别的地方,就是两边缝合起来,中间却是空的,GiGi和我就这样赤裸裸的裹在一起。 我和GiGi躺在沙发上,由于我们都是一丝不挂,我的手很自然的活动起来,先摸摸双乳再说,心想才刚刚发泄完毕,不急着出第二次,可以慢慢的欣赏和玩弄,丰满柔软的乳房一手却无法掌握。两根指头轻轻捏住乳头,小小乳头却已硬挺,GiGi轻轻哼了一声,闭起了眼睛,似乎正享受着呢。 慢慢地逐渐向下面摸进去,GiGi略动了一下,配合我手的动作,两腿稍微分开,一下子我的手已到达GiGi的阴户,整个手掌盖在阴户上,一股热热的感觉从手掌传上来,我轻轻的在GiGi的阴户上揉了几圈。 雪白的大腿尽头一丛黑色,GiGi的阴毛不多,阴道口略为可见,大小阴唇颜色鲜红,拨开阴唇,内里嫩肉还是淡红色一片,稍一接触,湿淋淋的,这女人的反应也很激烈。 我手指一拨,寻到了阴核,用手指在那小豆豆上轻揉了几下,GiGi已骄声连连。她的姿势配合得很好,两腿大开,左右两手分开大阴唇,整个阴户触手还是湿漉漉的,手指陷入大小阴唇的嫩肉里,我在裂缝中上下抚摸,她的裂缝湿淋淋的,让我一手揉着阴核,另一手的指头插入她的阴道,一种柔软,温暖的感觉包围着指头,随着指头的抽插,GiGi娇喘不断,阴户更加湿润。 GiGi似乎也很需要,配合得很好,只是手指始终是手指,不能和老二比,可惜这时老二不争气,软软的,她用一种幽幽的眼光看着我,轻轻地在我耳边说∶“这时候插不进去的,我帮你好吗?” “嗯!”我轻轻地回了一句。 GiGi换了个姿势,她在上我在下,她一口就含住我的乳头。脸贴在我胸膛,用舌头舔我的乳头、或牙齿轻咬,另一手在我另一边乳头捏着,刚一接触,就使我好舒服,我靠着沙发,闭上眼、任由她舔我胸腔,底下阴茎却已开始有反应。 我手抚着GiGi双乳,指头捏着她的乳尖,GiGi轻声骄哼声中,一手摸着我的阴囊,一手用手掌磨擦着我的龟头,在她手掌的磨擦下,我的老二已开始硬了。 GiGi的手法极致,她不用上下套动的方式,而是手掌放平,将我老二抓住,用她的手掌磨擦我的龟头,一下轻一下重,磨得我爽得上了天,爽得我放开了捏住她乳头的两手,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享受她那种爽得上了天的服务。 一阵磨擦龟头的动作后,GiGi低下了头,一口含住了我的老二,一股温暖包住我的阴茎,GiGi含着我的老二像刚才一样,一下一下的上下套动着,偶而用舌尖舔我马眼,偶而舔我龟头下端环起,更偶而用牙齿轻咬我的龟头,我已整个放松,全心去享受她的口舌服务,不久老二已硬到极点,可以再作另一次大战。 GiGi也知道时间差不多,手里多了一个避孕套,她帮我戴上,我也不反对。 GiGi两脚一跨,伸手扶着我发硬的老二,往下一坐,没有任何阻碍,我的老二已插入她的阴道里。 GiGi长长嘘了口气,双手抱着我的头,两颗乳房就贴着我面颊,我埋首在她柔软的乳房中间,一股乳香直冲入鼻孔,两边脸颊贴着她的双乳,却仍觉不够过瘾,伸出双手抓着她的双乳往中央挤,使自己整个脸全在她丰满的乳房中,呼吸几乎停顿,却满脸乳香,另有一番滋味。 当我在享受GiGi柔软双乳包裹住脸颊的滋味时,她已不断的把屁股抬高又放下,不断上下套动的动作,使我不能再把头埋在她双乳间。 顺着GiGi上下套动的动作,我又稍偏了偏脸,使自己的一边脸颊仍能靠着她的一边乳房,于是在她的上下套动间,她的乳尖就不停的贴着我的脸颊磨擦着。 她的乳头变得似乎是硬硬的,而那种脸颊被乳尖磨擦的麻痒感觉,象潮水般一阵阵传来,刚一开始我便已飞上了云端。 我把双手放在GiGi屁股上,触手处一种柔软却又带点微微凉意的感觉传上心头,这种另一种舒服感,使我舍不得放开双手。 我完全不费半分力气,享受着与GiGi肉体直接接触,软玉温香抱满怀的完全舒适感,GiGi的每一次插入,我都有抵达子宫的感觉,身为男人,我不知道女人当子宫被阴茎插入时是什么感觉,但是GiGi就不同了,她的反应是直接的,直接得叫出声音来。 GiGi抱着我的头,屁股每动一下叫一句。她的动作持续着,每一次抬高屁股必定重重往下坐,使我的阴茎能更深的进入她的阴道深处。GiGi动作由重变快,一下紧接一下,口里伊伊哦哦,听不清楚说些什么。 GiGi的套动更快更重,屁股重坐在大腿上发出“啪啪”的肉击声。抓在我头部的双手忽然加紧了力量,她将我的头紧靠在她的胸脯上,阴道中传来阵阵的收缩,我知道,她的高潮来了。 在GiGi阴道的收缩中,一阵酸麻由脚底直冲上脑袋,阴茎一阵抖动,精液急射已出。GiGi长长的嗯了一声,双手紧抱我的头,套着阴茎的阴户又快速的动了几下,强烈的磨擦使我阴茎连抖七、八下,也不知射出多少精液,她又套动几下屁股,再一下更重的动作后,屁股紧紧贴在我大腿上,终于不再动弹。 时间似乎已停顿,二个人抱得紧紧的。 不久,GiGi终于先起来,将穿在老二上的避孕套拿走放在垃圾桶里,再用热毛巾帮我老二抹干净,之后自己才去洗手间做善后工作。她们的服务态度真的一流。 我穿好了衣服,GiGi也将三角裤、裙子穿上,脸上也重新化妆,美艳照人。 GiGi依偎在我身旁唱了两首中文歌,不是写错,是真的有中文歌,而且还很齐全。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菲律宾中上以上的卡拉OK都有中文歌,证明中国人是他们主要的消费对象之一。 彼得没多久就进来,立即向我笑问∶“怎么样?好玩吗?” “回味无穷。”我笑着回应。 这也是我去菲律宾回来后的唯一感想。" }, { "text": "我与老婆的旅游纪事\n前言∶ 事实上,我是一个敢说敢想不敢做的人,而我老婆是一个极度保守的传统女性。我们两个都酷爱旅游,一有休假时间就到处去。就在一次的休假中,发生了一段小插曲,也因此让我们的观念有了很大的转变。不过,除了休假时间外,现实生活中,我们依然保持着原样不让外人察觉。 (1-1) 从甚么时候开始的呢?我记得是四年前的事了,那是一个春暖花开的时节。 当时我和我老婆刚结婚没多久(事实上我们已经交往了好几年),刚好利用连假,安排到南部玩玩,顺便享受晚春的暖暖太阳。 南部的天气真是好,艳阳、白浪、沙滩总是让年轻男女流连忘返;水上摩托车、风浪版、浮潜都是很好的休闲活动。晚上更有好玩的事可做,逛逛市集、买买纪念品、散散步、吹吹海风,享受这远离尘嚣的感觉,当然免不了要大战一番才满意地相拥入梦乡。 隔天也是安排了紧凑的行程,直到我们都累得爬不起来才结束这三天两夜的愉快旅程。 因为是提早一天回去,路上又遇到塞车,因此选择在最近的交流道下高速公路,夜宿旅馆,事情就是在此发生的。 下榻时才三点多,当时非常的困,两人不觉沉沉睡去,醒来时已是六点了。 “肚子饿了,叫东西吃吧。”老婆说着。叫了两份餐及一份报纸,不久服务生就送来了。 两人大快朵颐后,我看着报纸忽然想到,不如找个按摩的来纾解一下,立刻就打电话到阁楼的服务台(我们当时是住十六楼的蜜月套房)。接电话的是一个欧巴桑,我问她按摩的事,她跟我说了也跟我讲了价钱,又另外跟我说了一个比较贵的,说是技术比较特别。我也是第一次,在征询过老婆的意见后,也在好奇心的驱策下就答应了,并约定二个小时后到。 我和老婆就舒舒服服的洗了个鸳鸯浴,洗完澡后还不忘交代老婆不用穿内衣裤了,老婆还用疑惑的口气问我为甚么,我就说∶“好象按摩没人穿内衣裤吧? 你去做全身美容不也是这样?”于是我俩就仅着浴袍,双双躺在大床上,看着电视等待按摩的到来。 过了约三十分钟,门口的电铃响了,我跳着跑下床去开门,怎么来了一男一女?心中正疑惑时他们已经进来了,老婆此时还不知所措呢! 小姐发现我们的疑虑,就先自我介绍及说明是服务台要他们来按摩的,顿时让我们宽心了不少。 然后就要我们俩平趴于床上,放轻松,我们都照做了。一会儿那小姐就过来帮我老婆将浴袍脱掉;起初我老婆还红着脸说不要,经过那小姐的解说,我老婆才释怀,毕竟她从未在别人的面前裸体,更何况有个先生在。 想到这里,我才警觉有另外一个男人耶!我一回头就看见他在整理一些瓶瓶罐罐,应该是乳液之类的吧!我想人家是专业人员,不应该怀疑人家,况且是饭店介绍的,这么大一个饭店不会为这种事来破坏名声吧,所以就也让老婆放心的继续下去。 我看见那小姐用一条毛巾盖在老婆的屁股上,然后就来脱我的浴袍,也同样在我的屁股上盖一条毛巾,就开始在我的背上涂上乳液按摩起来了。那乳液的味道非常的香,闻了后有一种通体舒畅的感觉,全身轻飘飘的。 ‘嗯!怎么是小姐在帮我按摩?可能是先按摩我吧。那先生呢?可能是她的助手吧。’我心里这样想着。当时我的脸别向另一边,因此没看到老婆的情况。 喔!真是好舒服喔!我想等一下老婆也能享受到。一转过头,没想到那先生已经在帮老婆按摩了,老婆的脸也别向另一边看不到表情。我想算了,以既来之则安知的心情继续下去。按了一会儿背后约停了一分多钟,就开始按我的手及手臂,我舒服得闭上眼尽情地享受。 再来就是屁股、大腿、小腿、脚底板这样的按下去,脚底板花了特别长的时间。接下来就按着我的大腿内侧靠近鼠鼷部,这时我的阴茎居然一跳一跳的好不舒服。在她持续按摩后,我居然勃起了,然后在那附近用整个手掌按摩,时而屁股、时而触摸我的阴囊、时而按压我的会阴,这时我居然兴起了做爱的冲动,我已顾不了别人了,只想好好的享受一番。 那小姐要我把屁股翘高,手就从两脚间伸了进去,并握住我的阴茎帮我手淫起来了。又顺着阴囊、会阴、屁眼来回的舔着。哇!真是爽死我了! 不久,我也听到老婆重重的喘息声,并且夹杂着几声“嗯┅┅嗯┅┅”的声音。我已经想不到其它的了,真想立刻就来一次。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意,一把把我翻了过来,抓着我的阴茎就坐了下来,而且直接就插了进去。这时我才发现到,她何时把衣服都脱了?不容我细想,她已经摇起她的屁股来了,喔!真是爽! 转头一看,天呐!那男的也同样一丝不挂,也同样在按摩着我老婆的大腿根处,我老婆的屁股则随着他的手势一忽而高、一忽而低的绕着圈子。再看到我老婆的脸,脸部潮红、眼神迷茫、嘴里“咿咿哦哦”的发出一些呓语,我知道她已经情欲高涨了。 (待续) 这是小弟的第一次创作,除了地点及情形稍有一点点的不同外,其馀全部是真实情节。如果喜欢,再贴后文。" }, { "text": "异国女子3P大会战\n小弟弟一次在此发表文章,虽然在此潜水已久,对各位的文笔赞叹不已。 这篇文章未经过修饰润稿、编排,一气呵成,照实陈述,还请各位先进不吝指教。 拖着疲惫的身躯及依依不舍的心情,从拱北关的那一端走进了花花世界澳门。 离搭机返回台北的时间只剩1.5小时,心里极为矛盾,脑中盘旋着的是这几天无尽的缠绵与激情,真的不舍,不舍得离开,无奈现实的压力一定要我返回台北,可是┅┅ 搭上了往机场的公车,整个人埋进欢愉的思绪中,公车在澳门市区中慢慢的走着┅┅我决定了,拿起电话打给航空公司改了回程的航班,再多延了两小时。 但我不想再回头,我知道回头后我又要多呆一两天而不是2小时了。 我在葡京下了车,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 突然想起前几天过宿澳门时,曾看到2个异国美女在搭讪客人,当时的我,因前一天酒醉至天明,又赶着公事及搭飞机,有非分之想却无非分之能力┅┅好吧,辜且一试吧! 走进了葡京饭店的大堂,急切的寻找那二位佳丽的身影。 在寻找了20分钟后,看到2位佳丽手挽着手,有说有笑的逸逸而来,此时我心喜若狂,但故作悠闲的慢步前去。 “HI!GIRL,YOU ARE SO BEAUTY,MAY I TALK ABOUT YOU? AND CAN YOU SPEEK CHINESE?”我说。 “可以啊,先请我们喝杯咖啡如何?”其中一个咖啡色头发及蓝色的眼珠的美女用生硬的国语说着(且叫她FISCHER吧)。 “这下子真的茂西ㄚ,会说国语勒,不然凭我这口烂英文还不晓得怎么跟她们沟通?”心想。 于是,我在中间挽着她们俩的手在咖啡厅找了位子坐下,我点了三杯曼巴,就开始用国语及我那拼凑而成的破英文跟她们对话。 “我叫STEVEN。”我说(这是我英文名字)。 “我叫FISCHER。”咖啡色头发的女子。 “我叫LISA。”另一个金发女子。 中间当然有些言不及意的对话┅┅ 当咖啡喝至一半时,我心想时间不多,直接一点好了,但心里不知要选金发女子还是咖啡色头发的女子,两个人长相身材不分 辕,实在难以取舍。 “HOW MUCH DO YOU WANT?2 HOUR。”我说。 “1000 HK$。”FISCHER说。 “WHAT?这么贵!800 HK$如何?”我这么说。 “M┅┅OK!BUT WHO DO U WANT?”FISCHER说。 我再次仔细看了一下,还是难以取舍。突然想到∶何不两个一起来?没跟异国女子做过爱,干脆就CRAZY一下,来个一件双雕。嘿嘿嘿┅┅“M┅┅TOGETHER 1500 HK$如何?”我沉默了一会说。 她们嗤嗤的大笑起来说∶“REALY┅┅ARE U SURE?THATS OK!” 我不说二话,付了帐,便挽了她们俩的手直奔假日酒店。一路心想∶“哼! 笑┅┅等等让你们知道中国人的伟大。” 一会儿,在假日酒店开了房,要了间有大型按摩浴缸的。我心想,反正都找了,就豁出去玩个爽!嘿嘿嘿┅┅ 呵呵┅┅先让小弟喘口气,再继续接下去。 ※ 忘了介绍这两位女子的长相身材∶ ‘FISCHER’ 长相∶像个洋娃娃,大大的眼珠、长长的睫毛,葡国人。 身材∶163.34D.24.32,21岁。 ‘LISA’ 长相∶皮肤稍为粗糙,典型外国美人,金发,英国人。 身材∶166.36C.26.34,23岁。 附注∶金发是泄的,因为底下毛是咖啡色的。 ###################################进了房间,此时天色已昏暗,但夕阳的馀烬从窗口洒入,眺望着无端的海,粼粼金波映着苍穹┅┅嗯,真美! 当我沉浸在大自然之美时,忽感觉到两团火顶住我的背部,一句“可以开始了吗?”徐徐的钻近我的耳际,感到通体的趐麻┅┅我回头一看,FISCHER和LISA已卸下了装备,只穿着三点式的衣服,顶着我的就是FISCHER。我拉着FISCHER的手圜着我的胸,我轻轻的摆动着,闭着眼睛享受着那两团火的磨蹭。 忽然感觉到下体一阵冷飕,但瞬即被一个软软湿润的唇包围住。 “M┅┅M┅┅VERY GOOD┅┅GOOD BABY┅┅”我说。 我在LISA的包围下,小雨尘逐渐的苏醒,昂首阔步起来。腰部随着LISA的转动,不禁的伴着节奏轻轻的挺动。 FISCHER不知不觉中也卸除了我的装备,双手在我的胸膛上轻抚着,我半仰着头,拉着FISCHER热吻了起来┅┅ 随着热吻及下半身的温柔,三人的呼吸逐渐狂乱起来,一同倒在软软的大床上,呈现了3角型的特殊现象。 LISA仍在不停的帮我吞吐中,好似在吃巧克力棒一般,不停的舔、轻轻的咬┅┅又不舍得一下子把他吃完。时而轻搔我的大腿内侧、腹部时而将我的子孙袋含进口中,用舌头不停的拨弄着;时而将舌尖伸进我的菊花蕾中不停的搅动,令我一次又一次的颤栗、一次一次的颤抖,忍不住的抓着LISA的头,将自己的全部埋进她的喉咙里。 我心里也赞叹着,也唯有外国女子才能将我的全根含入。 在享受之馀,亦不让FISCHER置身事外,将舌头与她的舌头搅拌一起,不停的吸吮双方吐出的蜜汁。双手亦不闲着,不停的揉弄FISCHER那34D的双乳,手指头轻快的挑弄她的乳头。 她不住的轻吟,脸色渐泛红潮,我慢慢的将攻击目标移至她那美妙且神秘的方寸之地,轻柔的抚摸着,不断对着珍珠吐着热气,就如夏日的晚风,徐徐的吹着┅┅ 第一次看见异国女子的私秘,令我感到好奇且兴奋,尤其斗大的珍珠,完全硬挺起来更为少见,忍不住的俯下身去亲了一口、又亲了一口,最后全部含住,用我那灵活的蜥蜴舌,不停的舔舐着┅┅ 此时的溪水已暴涨,闸门已禁不住溪水的冲击而溃堤,潺潺的流水不断的流出。我想用手指头去堵住她,在里面不停的翻转、寻找┅┅却已堵不住溃堤的山洪,只好用嘴去承接,一口又一口的吃着、吮着┅┅FISCHER已禁不住体内魔鬼的侵袭,狂忽呐喊起来,从她的眼神中看到撒旦已征服了她。FISCHER不愿让LISA置身事外,也将她的头埋入LISA的下体,狂乱的舔着、撕咬着┅┅ LISA被这突如其来的爱抚搞得兴奋不已,无奈口中仍含着巨物,只能做无声的呐喊∶“呜┅┅呜┅┅呜┅┅M┅┅呜┅┅M┅┅┅” 床单已 乱成一片,也湿了一大摊,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蜜汁。不知是冷气不够强,或者是体内的温度不断的上升,空气中充满着淫秽的气味。 此时的我再也忍不住,推开了LISA,将FISCHER的双腿扛在肩上,举起了胯下巨物一没而入,大力的坦伐着┅┅ 此时的FISCHER亦不遑多让的用力的配合着,FISCHER虽已是汪洋一片,但蜜洞内仍属窄紧,将小雨尘紧密的包围着,不留一丝空隙。只见洞口的两扇门随着小雨尘的进出,不停的翻进翻出┅┅不时的遗漏出白色的溪水。 经过了3分钟的长驱直入,FISCHER亦逐渐进入高潮,双手不停的揉弄自己的双乳,口中狂喊着∶“OH┅┅BABY┅┅YES┅┅FUCK┅┅FUCK┅┅ME! OH┅┅OH┅┅” 随着FISCHER的呐喊声,我逐渐的加快了速度,施展出短打棍法,以100/MIN的速度,快速的向前钻去,探索着无底的深渊,试图寻找那情欲的尽头。 此时的FISCHER已进入失神的阶段,双手紧抓着被单,我眼前的FISCHER脸色已涨红,只见一对巨乳随着剧烈的进出而不停的晃动着┅┅此时见机不可失,有机会可报澳门被葡国人占领这么多年之仇,随即用上了我惯用的绝学降龙18转。 (降龙18转的姿势在此作一解说,以免各位看官看不懂∶1.先将胯下巨物插入女方下体; 2.将女方双腿放下合并伸直; 3.男方将双腿跨坐女方腰间; 4.上半身下伏紧抱女方亦可如观音坐莲之姿势; 5.将胯下巨物紧插入女方下体,使双方耻毛紧密的密合;6.快速的转动着腰部,时而正转、时而逆转、时而抽插;7.因耻毛紧贴着女方的珍珠,快速的旋转可使女方产生强烈的刺激,因此亦获得高潮; 8.此招男方最为省力,又可以每一寸肌肤紧密贴合在一起,可共同达到至高的乐趣; 9.此招是有一广告口诀,年30以上的大大应都还记得∶“都都┅┅磨来磨去┅┅都都┅┅磨来磨去┅┅磨来磨去香豆奶。”)转回正题∶ FISCHER在我降龙18转的绝学下力撑了3分钟,终于达到了高潮,一泻如注。小腹及双腿不停的轻颤着,紧紧着搂着我,不肯让我多动一下。 此时忽觉背后有两颗火球贴了上来,紧贴着我的背部,轻轻的晃动着,不时的对着我耳鬓厮磨吹气。 此时的我顿时成了夹心饼干,真是通体舒畅! 如此姿势约休息了3分钟,我元气稍复,就又开始对着LISA不安分起来。 一起身,从FISCHER蜜洞里拔出枪杆,只见白色的溪水在无遮拦状况挥洒而下┅┅真是一幕奇景! 我拉起了LISA靠在化妆台上,从她背后准备施展出老汉推车。LISA亦很配合的弯下腰,双手扶着化妆台,臀部轻轻的晃动着。只见LISA的洞口盈满了水珠,想必我刚刚奋战时她已忍不住在自我排解了吧! LISA用媚惑的眼神不停的挑逗着我,不时的将自己的手指放进嘴里吸吮着。 此时的我再也受不了,一蹲身、一挺腰,就将小雨尘没入他的体内,用最原始的动作前仰后伏┅┅LISA也不甘示弱的向后挺动。 或许是她刚已观战许久,非常渴望进入,我的进入正好满足了她的空虚,她强烈的迎合着,口中不停的狂喊┅┅ 我扭头看着镜中的她,披头散发,不停的摆动┅┅摆动┅┅一波又一波的攻击试图将我吞没。我眼中的她,就如同丹尼斯所说的乳波臀浪┅┅喔,真是棒! 我经过数十分钟的大战,此时再也经不住她如此晕眩媚惑的攻击,低吼了一声,将子孙袋里的千万军马派出去填满了LISA那空虚的蜜壶里。紧紧的、紧紧的抱着LISA,享受着一阵又一阵的悸动┅┅ ###################################我紧抱着LISA走向窗口,此时的天色已黑,再也看不到海洋,只看到灯火通明的葡京,虽热闹,却有一股不真实的感觉。 我搂着LISA,双手在她胸前轻轻的摇动着,下体还是不安分的磨蹭着她的臀部。一个美丽动人的躯体在我的怀中,小雨尘又开始逐渐的不安分起来。 “你是哪里人?”LISA问。 “我是台湾人。”我说。 “很少见台湾人长得如此斯文,弟弟又是这么大的。”LISA说。 “那是你少见多怪吧!你是因为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嘛。”我笑笑的说。 两人相互注视了一下,大笑了起来。 此时从浴室传来放水声,原来是FISCHER已恢复了元气,跑去放水了。 我用生硬的英文夹杂着中文与LISA及FISCHER交谈着,三人有说有笑,不过那不是重点,在此不多言。 许久,水已放满,我左拥右抱的与她两人进了浴室。此浴室中的浴缸就如御用寝宫的按摩浴缸一样大、一样舒适,看来又可大战一场了。 在浴池外,三人全身涂满了肥皂,FISCHER和LISA一前一后夹着我,不时的用双乳及大腿前后的蠕动,洗净我身上刚大战完后遗留的汗水。 FISCHER不时的用她那34D的豪乳夹着小雨尘套动,头儿跳皮的在她口中进出┅┅我此时才真实的第一次享受到乳交的快感。 或许是柔细的泡沫及豪乳的摩擦让小雨尘更加剑拔弩张,心跳不断的加快。 LISA在我背后俏皮的玩弄我的小屁屁,时而又象玩弹珠般的玩弄我的子孙袋。一双36C的椒乳忽上忽下的厮磨我的背后,令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真是人间一大享受! 许久,终于完成了这永远洗不净的泰国式3人浴,我在水池中洒下了玫瑰花瓣,将牛乳倒进了急速旋转的漩涡。浴室中充满了蒸气,及玫瑰、牛乳的香味,以及最令人亢奋的女人香。 三人同时坐进了按摩浴缸,享受片刻的水疗。 突然感到下体一阵的温热,原来是FISCHER藏入水中,利用水力在帮小雨尘服务。小雨尘感到忽紧忽松、忽紧忽松┅┅就如真空挤压器一般的感觉,不觉口中发出了低吟。心想,今天花这个钱是值得的,生平以来,第一次享受到如此美妙的感觉。 我亦不让LISA在一旁闲置,侧手搂着她,伸出了火龙舌不断的与她热吻,她也热切的回应着。右手藏进了水底,向她最深处进攻,利用着漩涡的助力,拇指按住了珍珠、食指伸进了方寸之地,快速的转动与进出。 随着一根手指、二根、三根┅┅LISA已疯狂起来,大声的呻吟。 哇,真是淫秽! 或许是蒸气闷热,此时三人情欲高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一把抓起了LISA,使劲的往小雨尘坐了下去。LISA就象如鱼得水般疯狂的扭动了起来,顺着浴缸的水流,不停的转动┅┅ 此时的我,感到水流陪同着小雨尘一进一出,注入LISA的最深处,我也首次感觉到活塞运动的真正物理原理。 为了报答FISCHER在水中辛苦的替我服务,令其双腿跨在我肩上,我埋首于她的下身,使出了独龙钻,快速的钻动着┅┅FISCHER受不了我的攻击,紧夹住我的头,令我差点窒息。 随着LISA的扭动,越来越强、越来越快┅┅游戏似乎达到了最高潮。 我一把将FISCHER抱起,朝睡房走去,边走边做、边走边晃动,FISCHER大声的呻吟着。 走进了房间,把FISCHER放在长沙发上,双腿扛在肩上,奋力的冲杀。我已不去想用任何技巧,只想解放出每一滴的精力。 我快速且重力的驰聘┅┅忽然感觉到达了终点,一块软肉包围着小雨尘,心底一阵爽快,关卡一松,千亿的蝌蚪疯拥而出┅┅一股如电击般的感觉,从脚底麻上头顶、又转入地下。 终于完成了3P大业,此时3人一同软倒在床,静静着望着天花板。魂神已随兵马俑飞去,一片空白┅┅ 过了许久才回过了神,3人再次的进入浴室清洗。 此时的我再无任何欲念,游戏在玩笑聊天中结束。 我亦背起了我的行囊,踏上了返乡的归途。 (全文完) 雨啼方寸断三千,尘昂化外又一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