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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彼之道》01 题记: 最近,刚刚拜读过乐胥大大的《生日愿望》,甚是拜服,而其中有些细节,乐胥大大并未在原著之中揭晓,这也让我有了一种如鲠在喉,不吐不快的感觉,趁着自己还有想法,也受到《囚徒归来》的启发,我也决定狗尾续貂,原创一部乐胥大大作品的衍生作品。 为了练手,整部作品以肉戏为主,情节推动都在其中,珠玉在前,献丑,献丑。 《以彼之道》 01这个世界一下变成了灰色,我的人生只剩下了一个活着的理由…… 武汉市,一间阴暗的地下室内,在昏暗的灯光下,一个略显瘦弱的身影在电脑桌前,纤细的手指飞快地略过键盘,精良的机器键盘仿佛是钢琴的琴键一般,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在键盘的旁边,是一部连接这电脑的手机,此刻的手机,就好像睡着了一般,屏幕漆黑,没有任何反应。 电脑桌上的般环绕屏幕有着非比寻常的分辨率,这样的屏幕原本是用来享受游戏和电影的,但此时,屏幕上则是密密麻麻的绿色代码,不住地变化着,数个窗口也在不断来回切换,显然,操作电脑的人正在试图入侵手机连接的一个系统。 随着纤细的手指按下最后的回车键,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显示这百分比的进度条,没一会儿,进度条就运行到了百分之百,一个大大绿色笑脸随即出现。纤细的手指拿过连接电脑的手机,拔出数据线,然后将手机向着前方的黑暗递了出去。 “给你,搞定了,这样程度的系统还真没有任何难度,现在对于使用这个软件的人来说,你就是上帝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呋……”黑暗之中,一个猩红的光点亮起,随即又熄灭了,一团烟雾在黑暗之中若隐若现,如果不是烟头亮起的光点和吐出的烟雾,黑暗中根本看不到还有一个人存在。 一只手从黑暗之中伸出,拿过手机,转身离去,来到门前,即将离去之际,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既然你已经确定了,为什么还要破解这个系统?还要看到那些东西?” 回应女人的是阵阵沉默,门上的彩色玻璃透过几丝昏暗的光线,让这个人的形象也清晰了一些,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面对女人的问话,男人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停下了脚步,原本伸向门把手的手改变了方向,从口中将香烟拿了下来,随即用食指和拇指直接掐碎了猩红的烟头,整个过程,男人没有任何表情,就好像是恶魔扼杀生命一样。 随即,男人打开门,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北方的某个小镇之中,一个病恹恹的年轻人来到医院,一路之上,很多护士都和这个年轻人打着招呼,显然,这个年轻人应该是医院的常客了,而从这个年轻人的种种表现来看,应该是某种慢性病。 来到诊疗室,医生看完了相关的检测结果,微微摇头,对面的年轻人虽然已经习惯了医生的态度,但看着医生的表情,心中依旧有些阴郁。 “小秦啊,这大半年来,你恢复的不错,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下个月就不用来了,以后多注意保养啊。”医生是一个看上去接近六十岁左右的老头,虽然看上去比较老,但从医院门口宣传板的照片上可以看出,他仅仅只有四十岁。 年轻人本想着自己去跑腿,但是被医生拦了下来,“你现在身体还弱,就别折腾了。”随即,医生将诊断书递给了进来的护士,在接过诊断书的那一刻,医生和护士的手有意无意地碰了一下,护士转身离去。 这样的动作在其他人眼中,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但是却没有逃过年轻人的眼睛,只是看透这一切的他,已经有心无力了,着大半年来,自己引以为傲的资本早就当然无存,即便是对着自己的母亲的赤身裸体都没有任何反应,想到自己曾经将母亲的肉体送上一个又一个的巅峰,年轻人心中有着无限的不甘。 而导致自己变成今天这幅样子的根由,就是在姨母家的那段经历,正是这段现在回忆起来还回味无穷的经历让他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就像是感受毒品的美妙一样,在你兴致昂扬的时候戛然而止。 离开了医院,年轻人无奈地靠着医院的围墙,喘着粗气,头上已经渗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年轻人只是用手胡乱地擦拭了一下,刚刚医生的话语还回荡在他的耳边: “如果去大城市的医院做康复治疗的话,应该还能复原,毕竟我们这里只是小县城,跟大城市没法比,只不过,去大城市的话,费用会比较高,以我来判断,怎么着也得三五十万吧!” 三五十万,要是之前,年轻人还没有概念,但是经历了这么多之后,他也知道在这个社会上,凭他想要赚到三五十万是不可能的,除了曾经的资本,他没有任何一技之长,如果没有母亲的工资,他甚至都没法生活,而如今他连这个资本都没有了。 想到母亲,年轻人心中更是一紧,自从自己不行之后,母亲外出的次数就越来越多了,他也不止一次跟着母亲,想要看个究竟,但是无奈自己的体力太差,走过几个路口,就跟不上,最终只能作罢,有几次,他甚至听到了母亲走到自己门口的声音,只是老旧的居民楼中,感应灯早已无人修理,在黑暗的掩护下,他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 从母亲潮韵的表情,他就能判断出一二,毕竟,之前那种潮韵他也见过,只不过当时的母亲还在他的身下。 “三五十万……”年轻人口中默默念出这个让他无法企及的数字,无奈之中透出了彻骨的悲凉,缓了一会后,年轻人继续着脚步,向着前方走去。在即将踏入家门的时候,年轻人的手机突然响了。 “喂?谁啊?”看着陌生的手机号,年轻人问道。 “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需要决定是否要按照我说的去做!”电话那边,一个机械般的声音响起,显然是用了变声的工具。 “你他妈谁啊?没事少拿我开涮!老子烦着呢!”年轻人没有耐心,骂着脏话想要挂断。 “三十万,送你去康复治疗,二十万,是你为我做事的报酬,怎么样?如果你做的好,我还会额外奖励你。”机械的声音没有任何情感:“你不想一辈子都硬不起来吧,你更不想看着曾经被你征服的人,臣服在别人胯下吧?你难道就不想像之前那样,狩猎其他人妻少妇,让他们欲仙欲死吗?” 机械的声音仿佛有种魔力,让刚刚还焦躁不安的年轻人沉默了下来,他无法判断这样的话是否真实,但他更无法接受自己的现状,以及机械声音描述的事实。 “挂断电话后,我会加你的微信,然后转你1000元钱,作为去往武汉的路费,如果接受了这1000元,我就当你是默认了我刚才的话!”说完,电话挂断了。 “滴滴”一声提示音,显示有人要添加他的好友,年轻人点开了申请,看到申请的理由:秦树,你没有选择了! 武汉大学的课堂上,学校知名的熟女教授正在上课,底下的学生无不聚精会神,倒不是他们有多愿意学习知识,只是不想错过熟女教授的一颦一动而已。 由于是几个院系一起的大课,前来上课的学生并没有坐满整个教室,在教室的中间位置,一名大二的学生正在认真地做着笔记,从他的态度上来看,至少是用八成的精力来学习。 就在学生记笔记的时候,口袋内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学生拿出手机,却发现是一条短信,在这个微信已经霸屏的时代,只有那些电子平台才会用短信,学生本不想在意,但是短信的内容提示让他神情紧张了起来。 短信的提示只有一句话:田西,你看好了,这个是不是纪容?然后便是一张图片,图片中,有一辆小轿车停在一个僻静的街道上,因为是夜晚的缘故,小汽车后面不远的地方是一栋教学楼,虽然是夜晚,但是小轿车里面的情况还是能够看个大概,有两个绝色熟女,坐在后排,而在她们两人之间,明显还有一个人。 如果是外人的话,因为模糊的缘故,根本看不出来是谁,但是从学生急剧变化的眼神和表情来看,他认出了照片上的一个女人,正是自己的母亲,纪容。 看向照片右下角的时间,再想到自己曾经的发现,在车内的另一个女人应该就是苏老师了,一瞬间,学生有了不祥的预感,是那个男人吗?那个曾经让他坠入噩梦的男人。 很快,搞定了一切的学生就在软件上接到了新的信息,都是关于自己妈妈纪容的大尺度图片,其中还有一些视频,都是自己不曾看到的,学生的脸色越来越差,已经没有了任何生气。 这无疑就是秦树了,否则谁还有这么多私密的视频呢?不对,这不是秦树,自己看过秦树的所有东西,根本没有这些,但是,如果不是秦树,又会是谁呢?就在学生面如死灰之际,软件中再次传来的信息:“你不用这个表情,我不是秦树,但是,我不确定这些图片和视频会不会传播到你的身边,如果是那样的话,你应该知道是什么结果。” 学生看着信息,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仅接着一串数字就发了过来,看到这串数字之后,学生惊讶不已,因为这串数字代表的是一个虚拟货币,按照市值计算,正好是一万元。 使用无法追踪的软件,用加密货币支付,并且知道秦树都不知道的视频和图片,面对这样的隐藏自己的人,还有回旋的余地吗?可是一想到关系到自己妈妈的名誉,学生又无法彻底放弃,最终,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中,三十秒的时间过去了。 “滴滴”信息再次发送:“很好,你需要在这个学期内完成第一个任务,搞上正在讲课的时教授,就像秦树搞纪容那样,明白了吗,田西?”看着信息的内容,学生彻底傻了,直到时教授讲课的声音才将他唤醒,学生不由得看向了讲台上,风姿绰约的熟女教授…… “嗡……”手机的震动声响起,让躺在床上的轻年如同解脱一般从睡梦中醒来,此时,轻年人的枕头上已经都被汗水打湿了。 虽然是白天,但是轻年还是选择在这个时候长时间入睡,为的就是能让自己有充足的精力来应对夜晚,只是,需要轻年应对的,既有自己经常性的梦魇,还有欲求不满的妈妈,以及三位自己高中时期的老师。 轻年在床上缓和了一阵之后,翻身下床,来到厨房,打开冰箱,拿出冰镇好的可乐,一饮而尽,喉咙处立刻传来了碳酸气化的刺激,好似有伤口遇到水一样火辣辣地,但是轻年不为所动的坚持着,似乎只有清凉的感觉才能驱散体内的燥热。 冰箱的表面是一层乳白色的有机玻璃,仅仅是为了装饰作用,光滑的表布满各种色彩和图案,所以只能模糊地反射出轻年的形象,尽管反射的形象不太清晰,但轻年身上,靠近心脏的位置,一处呈现倒三角的伤疤极为显眼。 回到卧室,年轻人再次无力躺回到了床上,手也不自觉地摸到了胸前的伤疤,在手指碰触伤疤的一瞬,年轻人好似被电击了一般,那个噩梦般的画面再次出现,当时他面对的,是一张被仇恨完全扭曲的脸,至少在对方向自己刺出匕首的瞬间,他确信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恶魔的存在。 这也是年轻人为什么选择在白天睡觉的缘故,就是不想在夜晚重温那样的噩梦,所以在白天养足了精神,好应付夜晚的时间。但最近,年轻人发现,白天睡觉也不管用了,那个梦魇比之前更加强烈,甚至已经影响到了他清醒的时候,这中影响对于年轻人来说无疑是致命的,因为这直接导致了他在和几位熟女激战到最后关头时出现了萎靡不振。 这倒不是说年轻人无法满足几位熟女,毕竟在自己达到临界状态之前,已经将这几位熟女抽插的尖叫连连、无法自拔了,哪怕是几位熟女同时上场,自己也毫不落入下风,唯独就是在自己临门一脚之际,先前累积的所有快感就如同竹篮打水一样,快速地消散,即便自己射出精华,却也无法体验之前那种射精的快感了。 这样的秘密,那几位熟女并不知道,从她们的角度来看,自己依然神勇,依然可以毫不费力地将她们送上巅峰,根本无法理解他这种自己无法体验快感的状态,碍于面子,又无法和对方倾诉,即便是倾诉,几位熟女也不相信,刚刚将自己抽插的欲仙欲死的他,怎么可能射精没有快感,时间一长,这样的状态都成了年轻人的心病。 起初,年轻人还认为是自己纵欲过度,没有充分休息,但是,随着近半年来的发展,这种情况愈演愈烈,从最初的偶尔已经发展成了经常,这就是一种非常尴尬的境地,其他人认为你没有问题,但是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是有问题的,并且自己这种状态还没有人倾诉,更不会有人相信,年轻人都已经有些不知所措了,甚至一度认为自己再这样下去,就要疯了。 “嗡……”手机再次传来了震动声,这样的设置就是,只要没有看过信息,提示的震动声就会不断响起,年轻人这才注意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手机,点开之后,发现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链接。 正常情况下,这样的链接应该就是一些垃圾短信的广告而已,但是链接的下面打出了一段话,瞬间让年轻人睁大了眼睛:张红玉老师的最新力作,下药丈夫在客厅熟睡,自己和丈夫的学生上演卧室激情。 看到张红玉这个名字,年轻人瞬间心头一紧,尽管张红玉只是他的猎物之一,前几天还刚刚跟自己激情肉搏过,但是看到这样的文字,脑海中的第一反应所构建出来的画面还是让年轻人觉得自己头上一绿。 迫不及待地点开连接,尽管只有几秒钟的缓冲时间,但在年轻人眼中却是漫长无比,最终,视频在手机上播放出来。 这应该是在夏天拍摄的,年久失修的空调扇叶在微微震动,发出“吱吱”的声音,偶尔会有一股清凉的风钻进并没有关严实的窗子,轻轻的撩起窗帘。 房间里弥漫着汗水的味道,一个精瘦的学生模样的人正搂着一位熟女,挺动着格外粗长的下体有规律地在熟女的小穴内一下一下地插入、抽出,这个精瘦的学生,年轻人感觉有些眼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是谁。这位熟女他再熟悉不过了,正是他高中的英语老师张红玉。 只见精瘦的学生手撩开熟女的衬衫,摸上丰满娇挺的美乳,说道:“师母,你下面好紧。” 熟女坐在书桌上,内裤和胸罩已经被随意丢到了地板上,豆大的汗水在她的脸上流淌,“嗯……嗯……”精瘦的学生突然用力地插了熟女一下,熟女“啊”了一声,紧紧地夹住了学生的下体,连忙说:“你别使坏。” 学生憨厚地笑了笑,可能是一想到这个女人是平时的好师母、好老师,他就性奋不已,用力揉捏着熟女的美乳,下体也越插越猛。 “快……快些……嗯……”熟女已经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下面的小穴就像久逢甘露一样疯狂的收缩摩擦着着入侵者,硕大的美乳在学生的手里变幻着各种形状,强烈的快感让学生整个身子都紧绷了起来,那些肌肉菱角分明,明显就是常年训练的结果,充足的体力让学生更像是台永动机一样。 精瘦的学生粗长的阴茎大力的操干了熟女两百多下,没有感到一丝疲倦,而熟女却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呻吟不止,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不行了……师母不行了……啊……” 熟女痛苦的摇摆着头,强烈的快感让她下体像泄洪的大坝,喷出阵阵阴精,感受着熟女喷射完毕,学生一把抱起熟女,自己坐到椅子上,让熟女坐在他大腿上,大肉棒再次插了进去。 “啊……曾伟……啊……放过师母……吧……啊……”熟女环抱着学生的脖子,软声细语乞求着。学生一下又一下的把熟女抛起然后重重地落下,说:“师母,明明是你诱惑的。”粗长的阴茎从下往上直接插入熟女的小穴最深处,熟女整个人都快飞了起来,汩汩淫水从两个人的交汇处小穴口流出,把两双大腿完全打湿。 熟女忍不住呻吟:“师母错了……啊……啊……”诱人的声音就在耳边,多重的感官刺激让学生感觉这里就是人间天堂,看着视频的年轻人这回反应了过来,这个正在操干着张红玉的精瘦学生,正是张红玉丈夫带的运动员! 年轻人也一瞬间理解了精瘦的学生脸上的淫笑,师父教田径,师母教做爱,还有比这更爽的事吗?所以,这个名叫武曾伟的精瘦的学生一边淫笑着,一边射出了自己这几天的所有积蓄。 此时,视频切换了另一个角度,房间外的客厅,一台立式电风扇以最大档位“嗡嗡”的吹着,熟女张红玉的老公躺在沙发上,在这炎热的中午,睡得正香。 看完这段视频后,年轻人的脑子空白了好一阵,他有些想不明白,前几天还在自己胯下千娇百媚、死去活来的女人,什么时候又成为了其他人发泄的对象?从视频中的对话可以看出,这个更加年轻更加强壮的学生是张红玉老公带的名叫武曾伟的体育特长生,自己也曾经听张红玉说起过,要是探究起来,自己应该感谢这个武曾伟,要不是张红玉的老公郝向前总是想着培养武曾伟,自己也不会这么轻易就得手张红玉。 只是,现在,张红玉和武曾伟的这段激情视频,已经证明了不仅只有张红玉和武曾伟的另一层关系,那么,张红玉是出于什么目的和武曾伟开始了激情呢?关于武曾伟,张红玉为什么没有跟自己说过呢?张红玉和武曾伟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这个武曾伟是否和自己一样,通过层层手段渐渐得到了张红玉这样的熟女人妻呢?为什么自己没有察觉到武曾伟的存在? 各种问题层出不穷,年轻人脑子都要被各种疑问塞满了,最重要的是,张红玉的行为等同于给年轻人一个危险的信号,那就是自己很可能已经无法满足张红玉了,结合自己最近的状态,这种无法满足张红玉的状态很可能会蔓延到其他女人身上,到时候尽管这些女人还可能围绕在自己身边,但是却不再是自己独享了,这样的局面让年轻人如坐针毡。 “嗡……”正在年轻人心烦意乱之际,手机再次响起,又一条信息发了过来,年轻人点开之后,再次被信息的内容震惊,这次的信息仅仅是几个字:射精无快感。 这次,对方秒回了信息:张红玉已经和她老公郝向前离婚了,郝向前已经搬到到了武汉,并且已经二婚,我要你说服张红玉也去武汉,并且出钱给张红玉在武汉开设办一个专门为体育特长生补习的文化学校,当然了,如果你想的话,还可以拉上其他几位熟女教师一起,这几年应该还有赚头。 年轻看了信息后,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样的安排,跟自己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呢?刚想着发信息提问,对方却先一步发来了信息,明显是知道他的意图:关于你的问题,你不用急,但你一定要按照我说的去做,你先禁欲三天,然后我会告诉你接下来怎么做。就在年轻人有些质疑对方的时候,对方再次发来了信息:合作是建立在相互信任的基础上,不过我知道你的秘密,林易。 人为什么会被击败,因为人是人,是人就会有人性,有人性就会有弱点,只不过有些弱点看上去并不像是人性,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有人性就可以找出弱点,从而让他们屈服,去除掉了人性,就不会屈服,这也是同样是人,为什么有人会赢有人会输的原因。 “咣当!”监狱的铁门再次关闭了,就好像从未打开过一样,一个干瘦的年轻人缓步从监狱围墙的阴影中走到了阳光之下,经过这几年的牢狱之灾,年轻人明显清瘦了不少,眼神中也没有了同龄人那样的神采。 有些呆滞迟缓的目光扫过监狱的外围,果然,如他所期待的那样,父母都没有出现,尽管年轻人对于自己的父母还有着些许期待,但是他还是刻意向监狱方面申请不通知家属,毕竟,自己现在还没有想好如何同时面对父亲、母亲! 缓步来到一旁的马路边上,年轻人坐在了公交车站内的公共座椅上,等待着公交车的到来,就在坐下的时候,手中的口袋中似乎有什么异物咯了,这个口袋中装的是当初他入狱时的随身物品,应该不会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吧? 年轻人将手伸进口袋一番摸索之后,拿出一样东西,一部崭新的苹果手机,年轻人有些疑惑,这个东西绝对不是当初他入狱时身上有的东西,该不会是搞错了吧,正在年轻人疑问之际,手机却响了起来,有人打进来了电话! 看着闪烁的手机,年轻人犹豫了,虽然有着众多疑问,但还是接通了电话,一个似乎是带着变声器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郝杰,要是同时有好几个人一起操张红玉的话,你会怎么做?” …… 写在后面的话,实不相瞒,最近一直没有更新是因为接了个定制,最近有了时间,将继续码字,这是另一个故事,当然我也会继续更新《小琳》,感谢大家的支持!
传 承 「爸、妈。」、「李叔。」傍晚,我放学回到家里,此时家中的佣人已做好了晚饭,只等我父母,此间的主人返家后,他们就可以完事了。十五分钟后,父母领着一男准时返家,眼见这三人入内后,佣人们迅速收工离开,而我则坐在桌上,同父母及来人打了声招呼,等他们落座示意后,这才吃了起来。 「老公,吃饭。」无视父亲说出这话,我的母亲对面坐着的亲姐异口同声向着主人位上那个李叔这般说道后,桌上除了我外,这四人才开动,用起了晚餐。 「清儿,昨天过完生日,你就满十六岁,已经算是个成年人了,所以平日对我们的称呼、同我们的关系,都要有所改变了。」晚饭后,五人围坐厅里沙发上时,李叔一脸的郑重,表情微带着些轻蔑之色,对我说出了他蓄谋已久的企图。 「怎么改变?」听后我迅速回应道。一早已接受这种情况,只等昨天生日过后能加入进去的自己一脸的期待,听着李叔说出那些令自己心理、生理同时兴奋的言语。 「你能做到在这家里无外人时,叫我爸爸或是父亲,并且对我比对亲爹还亲吗?」李叔不紧不慢的言语吐字间,隐隐透出着丝丝嘲讽的语气,说完后,他望着我的脸,不露声色的等着我的回答。 「……爸爸!」我听到他让自己叫他爸爸,喊他父亲时,胯间那物就已紧了紧,有了抬头之势。全话听完后,略微犹豫,对这个并无血缘的叔叔喊出这声令自己感到屈辱的称呼后,我的那物已完全硬了起来。 「这是你大妈,这是你三妈,她们都是我的妻子,大妈就不用说了。至于三妈,你要完全当她为亲妈看待……」李叔说这话时,先是指了指母亲,跟着又指了姐姐。说完停了片刻,又继续说道。 「你叫他狗爹。在这家中,你不必对他有一丝的尊重……我说的这些你都能做到吗?」李叔问完后,一脸轻蔑的看着被他羞辱的父亲神情。 「大妈、三妈……狗爹。」我对着看似正经,实则骚浪无比的母亲、姐姐说完后,把目光投向了那个叫了十六年父亲、爸爸。可自懂事起,我心里就对他渐无尊重的人喊出了我对他的新叫法时,心里那一丝仅有的纠结转瞬消散。 「叮咚……」我刚叫完父母和姐姐的新称呼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去开门!」李叔向父亲命令道。 「清儿,我的二老婆来了,你要叫她二妈。」 「哦……」我一听便知道了来人是谁。果不其然,进来的是爸爸的妹妹,我的姑姑和她的老公,我要叫姑父的男人。 「二妈!」父亲领着姑姑到厅里时,我马上开口,亲热的对她喊出这话。 「啊……哦,你让小清这么叫的?」听到我叫她二妈,姑姑和姑父先是一愣后,姑妈看了眼李叔表情,先是反应了过来,应了这称呼后,向着他这般问道。 「对。」 「难怪!清儿,以后你就这样叫我。」姑姑说完后,风骚的凑上嘴去,同李叔吻了片刻。两人唇分时,李叔这才指着姑父,开口对我说:「他的地位比你狗爹还低,你就叫他王八,在家里,你不必对他尊重,要从心里鄙视……」 「我知道了……王八。」此时的自己已有了脱裤想撸的迫切感,听后马上一脸的轻蔑之色,喊出了姑父的新称呼后,向着母亲连使着眼色。 「还不行。」母亲知道我使眼色的用意后,马上答道。 「难受……」 「那也得忍着!听我大老婆说,你想学他俩,并且变成他俩那样?」 「是的。也许因为潜移默化,又或是我本就遗传了祖辈的基因,总之我也想成为狗爹、王八那样的贱男人行列。」 「那你是想像你狗爹那样,还是像王八那样呢?」李叔问戏虐的语气问道。 「他俩有什么不同?」我疑惑地问出口前,先是被他说呆了几秒。 「两人可大不相同。公狗,你先来说说。」李叔先是示意父亲,让他开口陈述。 「清儿,我和你大妈认识时,她还是处女,之后我俩感情加深,已是恋人关系后,我这才一点一点把自己心里的变态想法慢慢告诉了她,到她接受直至我俩结婚,我们从未有过亲密的举动,甚至连手都没牵过。而就在你大妈被我说动,我俩相恋三个月时,我找来了主人,你大妈接触觉得满意他后,除恋爱外,她心理、身体所有的第一次,很快就全给了他。」说到这里时,父亲的裤裆已高高支起,许是太过兴奋。 他停顿了片刻,这才继续讲道:「我到今天,一共只同你大妈性交过三次,第一次是在新婚之夜,那时你大妈虽然未生过孩子,可却已流产过数回,我娶来当夜破处的妻子已是个烂穴;第二次是你俩已出生,你大妈生下第一个她和主人的孩子,身子复原时,那时的她刚刚生产,骚穴极松,我已不能令她满足达至高潮,只是自己过了回操穴的瘾;第三回是我俩结婚十周年那天晚上,那时的她已为主人生过六个孩子,她已经几乎感觉不到我那物何时进入到她的体内,我进入时也觉得自己那物就像根手指插入到水杯的感觉,而且这三次我都戴了套……」 「这不对吧!那我和姐?我俩不是……」父母只有三次交媾,父亲还每次都戴了套,那我们姐弟俩是哪来的?难道,我俩根本就不是……我这时一脸惊讶,打断了父亲问道。 「听我说下去!是的,我的性器从未实实在在同你大妈的性器接合过,同时我的精液也从未射入过你大妈的体内,你大妈的骚穴、产道、子宫,只配主人的性器、精液、孩子占有。而我对这些都不配,所以通过人工受孕,找了个代孕之人生出了你们,你俩确确实实是我和大妈的亲生孩子。」 「这么说,大妈从未怀过我和姐姐,我俩也不是她生出的?」父亲说出这等秘密之事,让我问这话时,心内惊讶到顶,连带着性欲都减轻了不少,性器变得没那么硬了。 「没错!」父亲回答得斩钉截铁。我听后惊呆了,眼角余光却看到一旁的姐姐一脸的从容,像是早就知道了这事,没有一点儿惊容。 「你狗爹说得差不多了,我来作些补充。这贱货除了新婚夜能口舌并用你大妈的身体,之后除了亲吻权、舔吸骚穴、屁眼权,以及之后的两次性交权外,他对你大妈的身体再无任何使用权,这是我们三人婚前就约定好的。」 「哦……」 「贱货说得差不多了,接下来轮到王八你来说了。」 自己父亲竟然如此下贱,我听后思绪一时杂乱,只应了声就低下头,暗暗理清着自己的想法。片刻后,当我有了打算,重又抬头时,一直望着我的李叔这才对着姑父下了命令,让他张口开讲。 「清儿,我比你二妈大十岁,早在认识你二妈前,我一直单身,也许是单身太久的缘故,寂寞的自己,无聊时用以打发时间的除了为数不多的一般交际应酬外,大多数的夜里,我都是通过上那些成人网站打发着时间,之后虽然我没有妻子,没结过婚,可是却有了想戴绿帽的那种心理。」姑父本就是慢性子,谈吐温文尔雅,在言语间娓娓道出了他的转变经历。 「王八我长得一般,赚得也不多,性子又闷,经那些年经人介绍,通过一些网站相过无数次亲等等等等。我试着找个女人,告别单身,但却从未成功过,心灰意冷下,某一天我在某个绿帽网站突然看到有人发了一帖,帖上所说是那人想找个骚妻来场绿婚,内里还给出他这个绿夫能接受骚妻和种种条件。一看这帖令我怦然心动,很快也学着这帖自己另发了一个相似的绿婚征帖。」姑父说到这,朝姑姑望了过去。 两人目光相交时,姑姑脸上露出了个怪异的讥笑,开口道:「清儿,他发帖后,就有几个骚货联系了他,还同几个面谈过,可那些女人要么是骗子,要么就不满意他,直至遇上了我。王八,同清儿学学我俩两次见面时的对话过程。」 姑父以前就有说过,网上两人聊了几次,有感觉约出后,当时他一见姑姑就惊为天人,两人坐下后,姑母首先直接问道:『真没处过朋友,还是个处男?』 『真的。』 『那就奇怪了,你都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就想着做王八呀?』 『嗯……就觉得那样刺激。』 『这可不好,万一你将来突然又反悔呢?』 『不会。你要是不放心,我……我可以立下字据!』 『也行。这几天网上说的,你都能做到?』 『能。』 『那就好。现在你人也看到了,说说,你最喜欢我哪个部位?』 『……臀。』 『咦?竟然跟我的……』 『你说什么?』 『没什么。把身份证给我。』 『给。』 『我的也给你。大家都去查查,要是没问题的话,我俩再约。』 『好的!那今天就……』 『别急,把鸡巴掏出来给我看看。』 『这里?』 『快点!』 『哦……』 『……硬了……不小啊!有多长?』 『15公分。』 『哼!你父母真可怜,生了你这么个儿子。不说了,等我电话。』 「一个星期后,我给他打了电话,两人仍约在那个地方。」姑姑说到这里停下,说了这句作为解说。 主人这时看我不解,作出了解释,说姑姑到后,先是递给了姑父一纸条约,让他签名:『看了没问题就签了吧!』 『嗯……签好了。』 『给,你的身份证。』 『哦,这是你的……』 『等着,我俩三日后取证,五日后办酒。』 『这么快?可是房子、装修、婚礼这些需不需要我……』 『不需要,你也没什么钱。房子我有,新房,刚装修过,婚礼这事也交给我办。』 『那行!』 『我还有事,那就这么着。』 听到这,我觉得姑姑和姑父结婚这事,就像是小孩过家家这般草率简单。 「之后,领证、婚礼、入住新屋等等都十分顺利,我在不明所以的亲朋好友羨慕嫉妒恨下娶了你的二妈,也就在婚礼当天,变态协议当即生效,我这个丈夫对这个刚娶的新妻也就只剩下目视、亲吻及舔吸臀部、屁眼的权力。」说到这,姑父笑了,笑时还深情的望向姑姑,可是姑姑却不予理睬,只用蔑视的目光回看了他一眼,就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新婚夜,是我撸着管、亲眼看着主人操你二妈渡过的。我从未摸过你二妈的身子,从未舔吸过你二妈股沟外的地方,甚至从未和你二妈性交过。在你二妈生了三个野种后,跟他俩一样通过人工受孕,我和你二妈有了自己的孩子……」 姑父滔滔不绝的说着,我却再没听他所说,脑海里想的是:「父亲到现在只搞过母亲三回,姑父更猛,从没搞过。那我呢?我要学谁?我真能做到他俩这样吗?」 「清儿,回神了!」自己走神了,两眼变得呆直,李叔发现后叫醒了我。 「你狗爹做到了,不只不操你大妈的骚穴,还恨不得他全家的女性亲属都成为我的老婆。那王八呢?也做到了,就没摸过你二妈的身子、没操过她的骚穴。你呢?想学哪个?或是另有想法?」 「我……」 客厅上,面临变态选择的我,脸色稍显犹豫。自己有这种表现,其实不因自身的原因,所想的是:既然是戴绿帽,就必须牵涉到我喜欢的小女友身上,心里担心她能否接受我作出的这种选择,这种关系到伴侣的事,让此刻的我终究还是迟迟不能作出决定。 「我想……」 「这想法不错,比他俩都贱!」 五分钟后,我终于说出了自己内心的变态想法。说完时,我内心、身体的异样兴奋感很快就盖过了将来要对女友坦白时的担忧情绪。等到自己说完,得到李叔的言语以及家人的目光支持时,我的内心已经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同时也又一次肯定了自己就是个下贱和变态的男人。 估计没有人天生就有绿帽、受虐……等等变态性癖,而自己能成为这样,说来也并不出奇,其大部份原因就来自我的家族。 我自懂事起,那时候父亲忙着生意,每月只有十来天收工后能返家呆着,他的不着家造成了母亲变为家里的话事人,地位显得最高,我、姐姐,甚至觉得就连父亲在这家中也几乎都听母亲的。 六岁时,原本经常来家串门的叔叔、阿姨,父母口中所说的世交好友,再没来过家里,也就从这时开始,母亲针对儿时调皮捣蛋的我定下了那时不觉、到大时才察觉不妥的惩罚。也是从那时起,父亲一月返家的天数进一步减少,母亲则很少出门,并僱了些时钟佣工,负责白天家里的所有家务,傍晚收工。 「啪……啪……」六岁起就是如此,每当我犯错,妈妈总是白天不究,到了夜里她会在厅里坐在沙发上,让知错的我脱去裤子,赤裸下体,趴在她两腿上,最先用的是手掌,之后是竹篾、藤条之类,到了我十岁那年,已换成了用奇怪的皮鞭抽打我的臀部。 妈妈每次惩罚我时,都会拉来姐姐,让她观看。最初受罚后,自己的感觉是疼痛夹杂着羞愧,两年多后,自己的心理、身体却有了些异样的感觉。如今,我不单忽略了抽打带来的臀肉痛楚,那种异样的感觉也到了爆发的边缘,刺激得小小年纪的我竟有了生理反应,尿尿那物竟硬立了起来。 「妈,我再也不敢了!」感觉就要尿了,在自尊心的驱使下,不想丢人的自已在憋着许久,感觉就要忍不住时,才用异常的语气、颤抖的声音,向母亲讨饶了起来。 「知道错了?」 「妈,我再也不敢了!」 「是吗?算了,今天就饶过你,如果再有下次……还不下去!」 我讨饶后,同妈妈说话时,扭头对话的自己眼见妈妈的神情、说话的语气都显得有些异样,到我下地时,她的目光更显异常,竟移向了我尿尿的地方看了许久时间。才十岁的自己,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所以对妈妈乃至自己转身时姐姐的异样目光都不当回事,只觉急尿的我飞快地跑去了卫生间。 那夜后,屡教不改的自己没几天又犯错了,课堂上不专心听讲,被老师点明的自己又一次没忍住跟老师争论了起来,这又惹来了老师电话告状,随即当天夜里,我又一次领到了惩罚。 「妈,我憋不住,要尿了!」 「尿吧!贱货!」 拉尿物硬立,这次求饶未起作用后,已忍不住尿意的自己听到妈妈的回答和辱骂,在妈妈又一阵挥鞭急抽臀部并感到自己便便地方一痛,有异物探入时,异样感爆发,忍不住的自己当场尿了出来。 「惩罚结束。滚下去,回房洗澡。」 有别尿尿的舒爽感觉,在这泡尿拉完,异样感未退去之时,妈妈就已凶巴巴的赶走了自己。当我扭身上楼间,妈妈已开口对姐姐说:「莹莹,轮到你了。」 之后,就见姐姐听话的朝妈妈走近。 『哈哈,乖姐姐也犯错了!』我心想。与自己不同,姐姐从小就很乖巧,没想到她也有犯错的时候啊! 「还不滚回房去?」暗暗心喜的自己想看看妈妈如何惩罚姐姐,自然把脚步放慢,没想到妈妈却马上发觉了,又一次对我怒骂道。我听后心里虽有些不满,可走路的速度却快了许多。 『哼哼!臭姐姐,让你经常笑话我,这下也倒楣了吧?』 我和姐姐两人虽然性格不同,经常吵闹,但实质感情极深,并不存在太大的矛盾。眼下只是小屁孩的心理,自己时常犯错,被父母骂,而姐姐却相反,经常因为乖巧被父母夸赞,这下她也犯错,像是要被惩罚,我当然不免偷偷幸灾乐祸一场。 十一岁时。 「小侦探真是聪明,犯人藏在这么秘密的地方,都能被他找到!」姐姐说。 「有什么了不起的,换了是你弟我……」 「吹牛,我们家就有个秘密的地方,你不就……」 「我们家有什么秘密地方?」 「我哪是说我们家,你听错了。」 「刚才你明明……」 「是吗?那就当我说错了!」 「哦……」 姐这是说漏了嘴,还是真说错了?我和姐姐边看着她房间电脑上正播放的动画片《XXX侦探》,已把这事记在了心里。 时值暑假期间,十多天里,妈妈天天中午出门,傍晚才归,爸爸还是很少回家,这正好给了我机会。第二天下午,我就开始满屋子溜达,寻找姐姐说漏的秘密地方。我家算蛮大的,两层楼,上层八个房间,都自带卫生间、阳台,下层庭院、大厅、书房、厨卫、书房、衣帽间……想找对地方可不是件那么容易的事。 平时对好些事都不上心的自己,像对探究秘密这事犯倔了,一连三天,虽一无所获,竟坚持了下来。这天下午,已寻了两个多小时的自己又一次溜到父亲书房,显得有些丧气时,突然看到这房里中心位上那张地毯像是被人动过,地毯倒置,还折起了一角。 『找到了!秘密一定在这里!』有所发现,内心狂喜的自己也不去想有这种可能:佣人打扫时移动了这张地毯,只是一味的喜悦着跑了过去。一把掀开了地毯,看后自己更是欣喜若狂,不禁手舞足蹈起来。 『找着了,有灯,家里居然还有个地下室!』书房中,我已掀开了地毯,提起不太重的遮挡板望去,内里是个向下的梯子,我手顶挡板,顺着梯子爬下,半身入内后,才轻放挡板盖上,这才快速向下爬去,转眼自己就脚踏实地,站在了亮着灯的地下室上。 『这些是什么?用来干什么的?为什么放在这?』各种奇奇怪怪的衣裤、奇奇怪怪的工具,这地下室就像是个阵列馆,摆放着我看不明白的东西和衣物。 『这里好大的空间,不输上面一层……咦?那里还有个房间。』我打理摆放奇怪之物时,缓慢的溜达着,突然发现右墙最里边位置上像是有个房门,本就好奇的我自然向着那门前行,欲一探究竟。 『这个房间好小!』那房门内空间极小,只摆一床、一椅、一矮柜,床头墙上一张父母的婚照,对墙挂着一电视外再无其它,『父母房中从没有挂过婚照,原来是放到这了,可是,婚照为什么要挂在这?又是谁住在这间房呢?』我一肚子的疑问。 『好沉……是个箱子!』屋子这么小,自觉一览无遗的我离去走至门外,回身欲原路返回时,自己的余光打量到那屋床下像是有个物体,于是又一次走入房中,来到床边,弯下腰把那物体拖了出来。 『箱里有什么呢?』一个没有上锁的大箱子,我犹豫了片刻,还是把它打开了。箱内分为左右两格,中间有挡板隔开,左边放着的全是如父母婚照那样有镜框的照片,而右边则放着叠放好的本子。 『没有一个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的婚照呢?不认识……不认识……咦?这张……』我先是一张一张翻看婚照,只第一张照片上的两人觉得有些眼熟外,其余照片上的男女我更是不识了。直至翻看到最后一张有些泛黄的婚照时,看后,我立时惊叫出声,以上所看到的照片全都是露出笑容的男女,可这张上面,只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屁屁吧! 『这是奶奶的名字吗?先看看下面一本……是爷爷的!』这张照片看后,我的疑问更多,也更是好奇,自然拿起那叠摆放好,取最上方的那册厚本子翻看了起来,只看了头一页,我就一愣,马上放下这本,取来第两本翻看起来。 『难怪觉得这一张照片上的人似曾相识,原来竟是我的爷爷、奶奶!』深藏的记忆被唤醒,自己很小时,爷爷、奶奶经常来家,喊对方时都是直呼其名,我绿帽?活王八?淫妻?奶子:这词我好像明白,穴:不明白,交?:还是不明白……这么多字,看得我一阵头疼,加上里面有些字我还不认得,有些字就算我认得也不明其意,只看了几分钟我就看不下去了,算算时间,妈妈也快回来,姐姐也该找我了,我赶紧整理整理箱中之物,原路返回了。 「去哪了?」 「院子里。」 「脏死了,去洗洗。妈快回来了,看见你这样,还不打死你!」 「哦。」 我刚轻手轻脚的走到自己屋门外时,对门那屋的门刚巧开了,姐从内里走了出来,看我一脸惊容,揪起我的耳朵,同我一问一答了起来。 「绿帽……王八……穴……啊……」原来是这么个意思,我惊呼一声后,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有段时间了,我时常趁姐不在时溜进她的屋里,从她的电脑上查找那本爷爷、奶奶笔记中我不认识的词语,至于不认识的字,我总会跑去问姐,姐每次回问时,虽然她的表情有些奇怪,但仍一一作答。 花了两年时间,我终于断断续续地看全了箱子中十几代祖辈的所有笔记,通过查询,也大致明白了内容意思后,我的心内就像着了团奇怪的火焰,一直不断自燃着,而且越演越烈。 十三岁,渐高、长鬚、变壮,下体也有毛了,两年间查阅了无数两性名词的我当然知道自己身体开始发育,已到了青春期。这两年来我看了十几代祖辈的人生、性事经历后,变得有些早熟的趋势,沉稳了许多。妈妈见我这种表现后,自然很是高兴时,神情间隐隐又带着丝丝的失落感觉。 『爸妈也如爷爷奶奶那些祖辈般……』从小到大,我从没看过父母急过眼,爸虽然常忙生意,但我从他们的神情、言语间能感觉得到父母的感情十分好,真难以想像父母也如十几代祖辈那般,竟是一对绿帽淫妻呀! 父母加上姐姐的表现,却让我越来越相信这事是真的,两年来,我虽然犯错渐少,到如今每月就那么几回,还是有意为之,母亲对我的惩罚仍在继续实行,这事小时我觉得正常,现在却觉得是变态的手段,在两年间愈发异常,让我肯定了心里的想法。 「啪……啪……妈,你好美!」 「现在嘴甜也不顶用!选哪根?」 「这根。」 「粗的?」 「嗯。」 「噗……」我趴在赤裸上身只着短裙、下体真空的妈妈腿上,让她用多尾鞭抽打我的臀部,让她用一根成人大小的假阳具插入我的屁眼里。 母亲本就很美,头发散乱、双颊潮红、红唇微开、丰乳摇晃,但眼下这般风韵下的她,在我看来才是极美、最美的时刻,我的刻意为之就是为了这时。每当看到母亲这般的美态,看到笔记所写淫妻的标志,丰满下垂的奶子,掌心大、有着许多小疙瘩的乌黑奶晕,同半指长硬立流白的奶头时,我变态内心的兴奋感和受虐体质的快感就急剧上升,直至到达顶峰,污浊物从阳具喷出为止。 「还赖着不动?」 「这就起来。」 「小莹,到你了。」 「嗯。」 「清儿,想留可以,老规矩!」 「哦!」 妈递过来个眼罩,我自觉地戴上,遮住了双眼,只能站在那听着动静。 「啪……啪……」 「噢……啊……妈,重……重点……要来了……来了……」 「尿了?」 「嗯。」 「你姐也结束了,还不回房去?洗洗睡了。」 「妈,我想……」 半个小时后,姐也似到了高潮,妈妈两条腿缝所坐的沙发上,除了我留下的微量白渍,多了大量不知名的黄色液体。妈看我仍不想走,并听到我说了两字,不敢说出心里想法,只用火热目光投向她微开的两腿间时,随即就像明白了我的想法。 「莹儿十五岁,你十三了,也长大了,有些事我和你爸也就不想再瞒着你们了。跟我来。」妈妈领着我和姐去到了书房,拉开地毯、掀翻挡板,走了下去,我和姐在妈走入后,自然紧随其后。 「这些祖辈的笔记,你俩都看过了?」 「看……看过。」、「看了。」 那间小屋里,妈妈对我和姐询问道,我俩诚实应答后,妈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我和你爸本不想你俩太早看到这些祖辈的笔记,可是既然你俩都看了,这些话我就可以提前对你俩说了。」妈妈说到这停顿了片刻,看我俩都有想听的意思后,这才继续说下去。 「笔记你们也看了,应该是第一代祖先,三世为人时,他俩的基因起了奇怪的变化,之后他俩意外去世,至此我们刘家每一代所生头胎必是男性,而后全是女性,并且男的贱、女的骚,此事绝不可逆。他俩应该能感觉得到自己很快就能接受这方面的性癖。」我和姐听后都点点头,表示赞同。 「家族世代都居住此地,祖辈只有第十代同你爸这代很小时偶然发现下看了这些笔记,所以这两代人应该是你先祖后最重口味的。现在到了你这代,我和你爸本想让你们自然发展,虽说你俩始终脱不了绿帽、骚货的本质,但至少能迟些时日,让你们有正常生活的时间。可是,你姐九岁时就偶然发现了这里,而你十一岁时也发现了这处,之后,你俩就时常前来翻看笔记,是吧?」 「妈,你怎么知道?」 「你爸经常睡在这里,这屋都是我在收拾,还能不发觉房间里的东西被人动过?」 「是这样呀!我明明每次都收拾得很仔细,一定是弟弟笨手笨脚,所以才让你发现的。」 「屁,我也很仔细收拾的。是你!」 妈说完后,我和姐又开始狗咬狗,互掐了起来。 「你俩别傻了,整个家全装了监控,这事迟早都会知道的。」 「监控……在哪里?」 「你们是找不到的,微型嵌入的,全屋无死角!」 「啊!是你和爸装的?」 「当然不是。」 「那是谁?」 「以后你们自然就会知道,这事且不说,我先接着往下说事。」 我和姐仍不死心,边听着边左看右看,想找出房内的探头在哪。 「既然你们知道了,那就借鉴十代祖先和你爸,在你俩满十六岁,算是成人时,我和你爸的主人就会给出选择,让你们决定。」 「什么样的选择?」 「看了那些笔记,这事还问?你的选择,自然是和做个淫浪骚货有关;你弟的,不用说了吧?」 「哦!」姐回后脸红透了,再不言语。 「清儿,你刚才是想看妈的穴?」 「是,想看。」 妈听后也不多说,脱了短裙,躺到床上,并且分开了双腿,拉成一字。 「妈,你真厉害,腿能……」 「你也要学了,柔软的身体可是成为骚货的必备条件。」 「嗯……」 「清儿,看了这么多笔记,知道什么是烂货吗?」 「啊……不知。」 「你妈就是。」 「哦!」 「你俩凑近点看。」 外露的阴蒂、外翻肥厚乌黑的大小肉唇、合不拢潮湿的穴口…… 「闻闻……骚吧?」 「嗯。」我和姐同时应道。 「骚就对了,再看看这。」妈抬起肥臀,让我们看清她臀缝里那朵菊花。我看去,同是乌黑,同是外翻,不同的是闻着这处是淡淡的臭味。 「看清了吗?」 「嗯。」 「莹儿,你将来就是成为像妈这样的烂货。小清呢,你的将来就是娶个像妈这样的烂货为妻。」 那夜,母亲把家里的秘密向我和姐说开后,几年下来冷清的家里顿时热闹了起来,那些我有印象,好久未来串门的叔叔、阿姨们纷纷来家,大多还留至晚饭后,并在厅里同妈妈天南地北、不忌荤腥的聊上一阵后,这才离开。我次次听到他们的聊天内容时,都让我脸红心跳起来。 李叔,看上去比父母年纪都小,个子不高,还算帅,他最显眼的地方是有着两条粗粗的眉毛,每次他都随众而来,却不随众而走,众人品酒或茶交谈时,他会搂着妈妈,两人不时间会做出如情侣般的亲密动作,搂搂抱抱不止,几次还吻上了,妈妈对他的亲热举动没有丝毫的抗拒,一直迎合着他。 夜里,其他人走后,李叔会留下来,搂着妈妈上楼,走入父母的房中。我知道,自从他来了后,姐姐再没回房睡过,总是在妈妈和李叔入房一段时间后,红着脸敲门入内,之后留宿其中。 「小清,你妈在家吗?」 「在屋里。」 至从李叔出现后,姑姑隔三差五就会来我家,由于妈那屋在里,我屋在外,她屋的门总是关着,而我这屋的门则从来开着,所以姑姑每次来时都会先来我这询问家里的情况。 「谁呀?」 「嫂子,是我。」 「哦,进来吧!」 姑姑进了屋后,我神情不忿,内心嫉妒着那屋的李叔,心想:『他还真是爽啊!娇艳的妈妈、秀美的姐姐,现在还多了个骚浪的姑姑,我们家的女人他都集齐了,可我和爸爸却……』我的心里似乎有些不平衡起来。 姑姑进了那屋,一个多小时后,我正想上床入睡时,那屋的门打开,她突然从中走了出来,来到了我这屋里,坐在我的床上,让我坐到她身旁后,与我聊了起来。 「清儿,听嫂子说,你已经知道了我们家的人,男的贱、女的骚了。」 「嗯。」 「那你不知道这事前会觉得姑姑是个骚货吗?」 「……会。」姑姑突然这么问,我考虑了片刻还是说出了实话。 「为什么?」 「你整个人都透着股骚味。」 「呵呵!仔细说说你姑姑我何时、何地、何处透出骚了?」 「时时刻刻,全身上下。」 「说得好,清儿真有眼力!」听后姑姑脸露异色,用赞赏的语气夸道。 浓妆艳裹、酥胸半露、乳头激凸、下体私处若隐若现,时常穿低胸装、超短裙、一身清凉、真空出场的姑姑,无疑同妈妈的那种风韵大为不同,她就像是那些A片中的艳星,无时无刻勾起着男人的性欲,而且她真的长得很像某国某个成人艳星。 「你看过你妈的身子了,也想看看姑姑的身子吗?」 「呃……很想。」 「竟然犹豫了。算了,看在你刚才哄得我开心的份上,就让你看看。」姑姑说着时,身朝着我脱起了衣裙,片刻后,她不输妈妈的全裸身子就近在我眼前。 「姑姑,你这身子可比妈更骚呀!」 「这话我爱听。」 姑姑的私处就像妈妈私处的升级版本,奶头更丰满,但也更为下垂,乳晕更大、却没有小疙瘩;阴唇更肥厚,可私处无毛、奶头和下体颜色更黑,透着妖艳的光泽。这些且不说,光是她乳头、下体处穿戴的金属环就已经显示出了她的骚浪绝对更在妈妈之上。 「想看更多吗?」 「想!」 姑姑听了回答,骚浪的一笑后,背朝着我趴了下去,趴好后返手到私处用两指提拉起阴环,扯开阴户,露出个鸭蛋大的骚洞在我眼前。 「咦……刚操完,他射得太深了,还有些这才流出来。」姑姑刚拨开肉唇只十数秒时间,她的骚洞里就有白色液体向外流淌,我当然明白她穴里流出、滴落在自己床上的是什么。 这天晚上,姑姑给了我天大的福利,在我床上摆出各种骚浪的姿势,但只准我看,不许我碰,就算不能摸到实体,近距离看到刚刚性交过的姑姑的奶子、烂穴和肥臀,就已让我兴奋不已,朝着她的肉体自撸了数回。 我最后一次快将射出时,姑姑竟然凶巴巴的起身,给了我两个重重的耳光,把我硬是抽射了,「我们家的小贱种,福利到此为止,我要回去陪他了。」姑姑在我射精后,抓起脱下的衣裙,去了那屋。 第二天傍晚,久未回家的爸爸终于出现了,他回来时,那个李叔像是更来劲了。晚饭时、聚会交谈时,他变本加厉般不时地与妈妈亲吻、抚摸妈妈的私处,直看得我觉得难堪的同时,和所有在场男性,包括爸爸都一样,不由自主地支起了帐篷。至于那些女性,虽然面不改色,但坐姿也渐变得不自然起来。 这夜,众人散去后,我第一次看见李叔当着父亲的面搂着妈妈上楼,进入本属于父母的房中,这过程中,父亲一声不吭,默许了他俩的行为。我本想随着这两人回房,却被爸爸叫住,领着我去了地下室中。 「清儿,这些天发生的事,你妈都跟我说了。」 「爸……」 「你先别说,听我说下去。我早早就发现自己成了个重口的绿王八,可是这还不够,我受虐的体质很迟才被发掘出,你是我的儿子,又是我们这种家族的成员,我反覆看了那些笔记后,觉得家族的男人不仅仅只是绿帽性癖,很大可能还有受虐体质,所以我才授意你妈在你懂事后就对你实行那种惩罚方式。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是正确的,你的受虐体质渐渐被开发了出来。」 「爸,你和妈把自己的亲生儿子培养成绿帽男、受虐狂,这样真的好吗?」 「这样好吗?事实是我好,你妈也好,家里的成员都好。在不影响感情的情况下,却比大多数人都更能享受到性带来的快乐,这样你觉得不好吗?」 「爸,你说得有些道理,但是我却觉得,自己生活在这种扭曲、变态的环境里,给我带来一种极其彆扭的感觉。」 「这很正常。你还小,不能参与进来,所有才有这种感觉,等你和女朋友,将来的妻子,真正融入这个圈子后,你就会改观……」 「什么圈子?」 「你不知道?圈子这事你妈没和你说?」 我摇了摇头,示意不知。 「哦,你不是见到了今晚来家的人吗?」 「那些叔叔、阿姨?」 「对!这些叔叔、阿姨们很多,我们都属同一圈子,属于对性开放,并有着各种性癖的怪人。」 「难怪他们今晚……」 「想到了?没错,他们跟我们家都是数代或是十数代世交,对这种事早就见怪不怪了。哦,你加入后自然就会知道这个圈子的实质情况,可关键是你想加入吗?」 「……」内心纠结的自己没能回答父亲。 好长时间后,父亲笑了笑,说:「你再好好想想。」然后挥手示意我离开。 回房,洗漱……直到躺到床上许久,我还是一副浑浑噩噩的模样,脑海里却有几种想法在不断争斗着。 之后三天,父亲一直呆在家中,可我却仍是犹豫,迟迟未能给出他答案。与此同时,这三天除了李叔在傍晚时分待佣人散去后,再无别人来家,直到无外人的时候,他倒像是家中的主人,妈妈的丈夫,搂着妈妈说情话、亲吻,同爸爸交谈时把手伸进妈妈的衣裙里,抚摸、揉弄她的私处;夜里,占用爸妈的卧室,同妈入房安睡,直至天明。 「老公,晚安。」第三天夜里,妈妈深情的说了这句道别的话后,爸爸凑上嘴亲吻她时,李叔的一只手正揉着妈妈的胸,而另一只手则抠着她的穴,亲吻片刻。看到这一幕,我的心内异常热呼。 终于,在爸爸目送妈妈上楼时,我走上前去说道:「爸,我想好了,也想像你一样……」 「不,不,你可不能像我一样,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要与我不同,你明白吗?」 「哦!」 地下室,那间房中,父子并排坐在床上谈着,爸爸让我必须遵守不得乱伦、不得兽交、不得残虐这三项家里的规矩,在看到我点头后,他把自己的绿帽经验一点一点的传输给了我。 爸又呆了一周,前后共十天,这是我懂事来他在家呆得最久的时间,可就在他才走一周后,家里出了件大事,逼得他不得不又一次放下手头上的事返家了。 「莹儿怀孕了,你快回来!」 「手头上还有点事,我处理下,明天就回来。」 「好。」 第二天傍晚时分,爸爸果然回家,之后妈和李叔仍旧上楼,而我和姐则被爸领着去了地下室里。 「这里应有尽有,包括做流产手术、生产手术的必须性具、药品等等。」 「爸,你来帮姐姐打胎?」 「帮自己心爱的女人打掉野种、生出野种,本就是个绿帽王八应尽的最贱义务,原来还想迟些时候等你妈怀上野种时才让你来学习学习,你姐却赶上了,她又没有绿帽丈夫,这事只得让我这父亲来完成,正好也让你有了学习的机会。」 「骚妻就得用这种刮宫的方式使其流产。」 「为什么?」 「因为这种方式最痛,更能搞烂她的骚穴和子宫。」 姐和妈一样,都是毛穴,不过现在毛已经被爸刮光了,只剩下个扩开仍粉嫩血腥的骚穴露于人前。 「看呆了?儿子,爸问问你,你是更喜欢你姐这样的嫩穴,还是像你妈、姑姑那样的烂穴呢?」 「妈和姑姑的。」回答时,我想着她俩乌黑、骚臭的烂穴时,带来的兴奋感超出了眼前这张嫩穴许多。 「这就对了,我们绿帽王八娶就要娶个被操烂的骚穴,将来你要给我找个比你妈、你姑姑还烂的骚穴来做我的儿媳妇啊!」 「爸,我会的。」 「这话我爱听。现在我在一旁教你,你实际来操作下。」 「好。」 「……对了,就是这样。儿子,让自己的女人被人操并搞大肚子,你亲自来为她流产,或是生产野种后,调理好她的身子再把她送给情夫操,这才是绿帽王八的至高境界之一。」 「爸,我有些懂了。」 「不急,慢慢来……」 流产手术后,姐姐调理了身子几天,刚一恢复,又按捺不住去了父母那屋。 妈妈有段时间脸上挂着难懂的笑容,后来我才知道,她怀上了李叔的孩子,就等着生产了。 妈妈怀孕期间,爸爸回来了十数次,还帮姐又做了一次流产手术,直至妈大腹便便,临近生产时,爸爸才呆在家不走了,两人终于同睡一屋,而李叔这期间则住进了姐姐的房里。 「爸,这么长时间里,你和妈好像都没同睡过,难道你就不想那个……性交吗?」 「是问我想插穴吗?想,天天都在想,可就是因为少插,所以才会想,要是天天插。就比如你,偶而吃个鸡腿,你才想,天天吃,你还想吗?」 「不想!那你想时怎么解决呢?」 「很简单,我一示范,你就明白了。」 爸说完,领着我去了他和妈的卧室中,走到床头右侧,一只手伸入片刻后,整张床面弹起,靠至墙头。床下有个通道,竟直通到地下室爸所睡的那间小屋,原来这张床靠着的那面右墙还有个暗门。 爸领着我直达那张床上,然后对我说道:「清儿,明白了?」 「明白了。」 一个月后,地下室里,妈妈赤裸着身子,分开腿绑着,躺在手术台上,她的腹下挡了一道帘,我和爸在妈下体这处接生,李叔和姐在妈上身那方依旧淫乱。 「骚货,你老公在干嘛?」 「在帮我接生。」 「你怀的是谁的种?」 「你和我的种。」 「那他为什么要来接生?」 「他贱,他喜欢自己妻子被人操,喜欢别人操大他妻子的肚子,喜欢接生野种,还喜欢帮人养野种……」 「他现在已帮人养了几个野种了?」 「四个,这是第五个。」 「那些野种在哪?」 「他带着,还视如己出。」 「啪……啪……我现在在干什么?」 「你坐在我的脸上,操我撅着臀部的骚浪女儿。」 「为什么你能同意,并亲眼看着我操你的女儿?」 「因为我也骚,并且知道了成为一个骚货的快乐,所以我希望我的女儿也能像我一样骚,像我一样快乐。」 「你丈夫为什么也同意呢?」 「他是大变态、活王八,他希望自家的女人全被妻子的情夫操成烂货。」 「接下来你该干嘛?」 「我……我该吸情夫的子孙袋了。」 「为什么?」 「希望情夫能再次使我受孕。」 「贱货,吸之前,大声说一遍给你丈夫听。」 「老公,我吸情夫的子孙袋了。」 「王八,在你帮老婆接生野种时,她的情夫操你的女儿,让你的老婆吸他装子孙的蛋蛋,你能接受吗?」 「我接受……老婆,使点劲,我看到头了。」 「啊……噢……轻点……啊……」 很快,姐姐的呻吟声大作,与此同时,妈妈的骚穴口一张,难看的婴儿头脑从中挤了出来。 「老公,头出来了吗?」 「出来了,出来了。」 「老婆,身子出来了……生了,老婆,野种全出来了!」 「老公,老婆生完野种的穴好看吗?」 「好看。」 「你不嫌弃?」 「不会。」 「真的?」 「真的。」 「那我要你吸它,你能做到吗?」 生产血腥的画面让我性欲大减,鸡巴软了下来,可眼下姐姐的呻吟、父母的淫话,加上父亲最后真是扑了上去,虽然他聪明的只吸着阴蒂、尿道、肉唇的上侧,但是一面是情夫坐在丈夫妻子脸上操着他的亲生女儿,一面是这个他帮妻子接生完野种,还要去吸舔刚生产完的恶臭烂穴,并且只能自己套弄肉棒,这种变态的反差,怎能不令我鸡巴硬立,当场撸了起来。 「要射了……可以除掉挡帘了。」 「噢……不要……快……啊……」 爸爸听后,依言照做后,我只见李叔跨蹲在妈妈的脸上,把他的鸡巴插到妈妈的嘴里,而此时的姐姐则一脸骚色,身子轻颤着瘫软在地。 「射了!」 「呜……咕噜……」 「老公,辛苦你了。」 「老婆,你最辛苦,我爱你!」 射精后,李叔让了位置,爸爸趴在床边,同妈妈亲吻了起来,一张是吸屌吃精的骚嘴,一张是吸舔生产后骚穴的臭嘴,两人眼下这般吻着,当下何种滋味,只有他俩知晓了。 亲吻了数分钟后,爸爸站立起来,妈妈总算尽了妻子的义务,用手套弄起爸爸的鸡巴。绿帽变态的心理,不是谁都能理解的。现在我完全见到爸和李叔的鸡巴,这种念头变得更加强烈了。 爸的性器略长,李叔的性器略粗,可爸比李叔大两倍不止的异常阴囊,就让李叔的性器黯然失色。可装了大量子孙、粗长不下李叔的爸,却不操妈妈——他的妻子,反而把他的妻子、妹妹、女儿,自家的女人都献给了李叔,这种心态,常人要是能理解才怪了! 「清儿,去小屋的椅子下把垃圾桶拿来。」李叔对我说道,我照做了。 「要射了。」 「射吧!」 爸一手拎着圾垃桶,另一手疯狂地撸着,直至精液全射进圾垃桶里为止。 「这些是护理产后女人的产品,我们家祖传的,你仔细记好了。这种一天两次,蓝瓶外敷、绿瓶内服,是给奶子用的,作用是丰乳、产奶;这种是消炎,用于骚穴,这种是……」 妈妈生产后,爸爸抱走野种,又干起了护理的工作,还不时拉上我,为我讲解做法和用法。不到一个月,妈妈的护理结束。 「小清,你也该有台电脑了。」爸爸离家前,对我如是说道。三天后,一台电脑送货上门,装在我的房里。这夜爸回家了,到我房里操弄起了电脑,等他出了我屋时,系统桌面上已多了个软件图标,只要我点击打开,电脑屏幕就一分为二,左边画面显示的是父母的卧室,右边则是地下室的小房间。 「清儿,你已逐渐成为一个变态男,可你的女友、她的家人,却心里没数,不知这事。前天我和你李叔商量过,想今天晚上就把这事告诉她的父母,好让她知晓,早早加入进来,朝骚货这条路行进。你觉得呢?」 「太突然了,况且琴儿还小,这么早就得知,对她好吗?」 「不小了,前几天我听她妈说,早有了月经,算来也十二岁了,已能被男人操了。」 「妈妈,你都瞭解得这么清楚了,我还能说啥?琴儿的事……就交给你来操办了。」 「好。」 「阿姨,清哥在吗?」 「在啊!」 「我想找他谈谈。」 「哦,你爸妈跟你说了?」 「说……说了。」 「那好,我这就去叫他,今天你俩好好谈谈,谈好你明晚来家吃饭。」 「嗯。」 「清儿……清儿……」 「妈,什么事啊?」 「琴儿来找你了,还不快点下来。」 「这就下去。」 琴儿全名柳琴,是我那些世交中其中一家的女儿,虽然这些年自家父母因想瞒住家事,同他们走得少了,可这却不影响我们小辈的交往。这些世交大多住在此地,小辈们同上一所学校,所以两年前,青梅竹马的琴儿就已经接受了我的追求,成了我的小女朋友。我们的交往很快就得到了所有人的支持,这其中更是包括了我和她的父母。 我一直记得,我俩在两家大人前表明关系时,两家大人高兴、欣慰、激动的神色,以及激动下的父亲起身来到我的身前,拍着我的肩膀,对我说了那番话: 「清儿,你是个幸运的男人,将来琴儿必定是个最性福的女人,你们这种一块长大、成为情侣的情感,是所有恋爱关系中最为可靠、最值得珍惜的,你看,我和你妈就是典型的例子!」 「琴儿,你找我?」 「嗯,找你有事,出去走走。」 「好。」 得知女友来了,我急忙下楼,见到了厅里坐着的她,琴儿看到我来时,从沙发上起身,注视着自己。她只比我小一岁,却发育得早,已有1米6多的个子,比我还高。琴儿模样不逊色我的母亲、姐姐,身材更是好得一塌糊涂,属于童颜巨乳类型,要不然我怎么会在众多世家子弟中偏偏只看上了她。 后山,山道中,我俩边走着边一问一答起来,多是女友问,我答。 「前天你爸打了电话给我的父亲,并说了你的事,之后我爸把这事告诉了我妈,我妈又告诉了我。」 「什么事?」 「关于你家和你个人的事!」 「是那些事吗?」看到女友羞红的脸,听到这的我已经明白,她妈告诉她的是哪些事了。 「我妈说后,说她很羨慕我,能有个这样的男友,将来的丈夫,让我仔细想想,并让我找你谈谈此事。我纠结着考虑了两日,今天终于有勇气来找你谈谈这事。清哥,你坦白告诉我,你和你的家族是真如我妈所说的那样吗?」 「琴儿,是的,这事上我不会骗你。家里的男人,包括我都是变态,有着可耻的绿帽性癖,而家里的女人全是淫娃骚货。」 「你真是个这样的人!这么说,你也是因为这性癖,所以这两年才一直不同我这个女友亲热吧?」 「是的,你都猜到了。那么可会接受我这样的变态男人做你的男友呢?」 「你会一直只爱我一个?」 「会。」 「为我守贞,不找别的女人?」 「是的。」 「无论我变成怎样,绝不嫌弃我?」 「当然。」 「还会娶我为妻?」 「嗯!我想过,我俩大学毕业后结婚!」 「你妈让我明晚过来的目的,你知道吧?」 「知道。」 「如果我来了,那样了,你不会介意,还会兴奋吗?」 「是的。」 「那好,我知道了,明晚我会来的,我也想来试试做一个连我妈妈都嫉妒的这种女人。」 「琴儿,你真好,不只不反感我的这种变态心理,还能接受我妈的邀请。」 「清哥,为了你,我会从你妈那努力学会如何做个最骚的淫妻,满足你的性癖的。这段时间里使你受委屈了,我恐怕尽不到一个女友该尽的大多义务了。」 「委屈并快乐着,这事上你别有心理负担,谁让你的男人是这种变态呢!」 「我明白。」 「……」 世家子弟就没几个幼稚的,我和琴儿躺在半山草地上又是一番言语亲热交谈时,她这才离开,说了明晚会过来,没想到自己女友的态度居然如此平和,此事会进行得这般顺利。琴儿走后,我仍躺在地上,暗思自己的心情既是纠结又是疑惑,内心更有了些猜忌女友的情绪产生。 「就为这事,是你想多了,你爸没跟你说过,那些能来家的世家可都同我们家一样,各有各的怪异性癖吗?」 「有听爸说过一些,可这关……」 「傻孩子,你的小女朋友就不会像你和你姐一样,很小就听到或看到那些家里的变态成人事,又从父母口中得知我们家的情况,所以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于是今天你俩谈这事,她才显得心态平和,使这事得以进行顺利。」 「原来是这样啊!妈,她家有怎样的变态性癖呢?」 「她家?异常不变态,交换伴侣对夫妻两人都很公平,可你女友的妈有些善妒,所有才会向你女友说出她羨慕嫉妒这话。」 「原来如此!妈,是我想多了。」自己在妈的开导下解开了心结,心态变得平和了起来。 「你俩谈完了?」 「嗯。」 「琴儿呢?」 「回去了。」 「哦,清儿,有些事我得先问问你。」 「妈,您问。」 「你和琴儿发展到了哪一步了?」 「妈,我俩只确定了关系,如一般情侣那样。」 「清儿,在妈面前你就别装了,你心里清楚我想知道的是什么。」 「我……我和琴儿连手都没牵过!」 「这是为什么呢?」 「我想像爸当年对待妈那样对待我的女友。」 「你爸?他把我俩当年的事对你说了?」 「是的。」 「你想像他那样?」 「嗯。」 「有其父必有其子,你跟你爸一样都贱透了,不过这样一来,你的女友可就性福死了。」 「我想她能如你一般性福。」 「这就好。你爸同我结婚时就对老李承诺过,我们家女人的第一次都由老李来开苞,琴儿既然是你的女友,自然也算家里的女人,为免夜长梦多,开苞这事就订在明晚吧!你看呢?」 「妈,这事你作主吧!」 「呵呵,破处时你想一起参与吗?」 「想。」 「期间他也许会让你做些很羞辱的事,你依然想参与进来吗?」 「是的。」 「那好,我这就去和老李说说这事。而你要去打个电话,把决定下来的事告诉你的女友,并且做通她的思想工作。」 「我去说……好吧!」 「琴儿~~」 「清哥,我俩才刚分开,你不是这么快就想我了吧?」 「也是也不是,我这有些事想告诉你。」 「我听着,你说吧!」 「是这样……」 「嗯,我听明白了,作为男友的你,同意把自己女友的清白身子给了你妈的情夫,是吗?」 「是。」 「告诉我,你同意的原因是什么?」 「我想将来成为一个像祖辈那样下贱的绿帽男,所以认定将来所娶的妻子必须是个性福的骚货、烂穴,这才能与我相配,组织成一个绿帽淫妻的家庭。」 「我懂了,我会满足你的性癖,做个性福的骚货、烂穴,将来如你所愿。」 「琴儿~~你真好!」 「清哥,我现在有些明白妈妈为什么羨慕我了。」 「阿姨、叔叔、清哥、李叔……」 次日,临近晚饭时间,琴儿依约来家,这天我一家齐整,爸也回来了,还有李叔,雷打不动,早早来了。门铃响起,我看得出我爸和李叔的神色最是激动,妈和姐次之。姐去开了门,迎入琴儿,饭厅里,同全家打了招呼后落座,一桌六人,边正常交谈着边用起了晚饭。 饭后,除了我,他们五人一并入了父母的卧室里,并紧关上了房门。7点进入,到了快10点,爸才从那屋出来,来到了我的房间,对我说道:「去吧!」 我听后,目光坚定的走入了那屋。 「新一代绿帽男来了!来,看看你的女友身子,你还没看过呢!」 屋里,姐在卫生间里洗着澡,一身潮红的妈侧躺在床的另一侧,露出的私处还流淌出白色的液体。娇羞的女友琴儿低垂着头不敢看我,依偎在李叔怀里,这房中四人都未着衣物,全赤裸着身子。 「小骚货,来,换个姿势,让你的绿帽男人看得清楚些。张成一字,用手分开骚穴……好,很好……就这样保持着。学过芭蕾就是不一般,你小女友跟你妈一般,身子都这么柔软。清儿,她的身子好看吗?」 「不好看。」 「哪不好看了?」 「骚穴。」 「为什么?」 「她既是处女,穴还粉嫩,我要找的女友,妻子,要有一个像妈般的烂穴才好。」 「奶子呢?」 「不行,乳晕、奶头太小,颜色又太粉,还没有奶水、并且太坚挺了!」 「呵呵,那我帮你女友开发开发,使她变成烂奶、烂穴好吗?」 「好,辛苦李叔了。」 「小骚货,你男友同意我的建议了,你呢?同意我来开发你吗?」 「嗯,李叔来开发我吧!」 「他吻过你吗?」 「没有。」 「摸过你的奶子吗?」 「没有。」 「揉过你的臀肉吗?」 「没有。呜……」 「拨弄过你的小肉芽吗?」 「没……没有……噢……」 「刮过你尿尿的小孔吗?」 「没……噢……没有……」 「舔过你的骚穴吗?」 「啊……」 「抠过你的骚穴吗?」 「噢……啊……都没……都没有……」 「抚摸过你整个身子吗?」 「叔,噢……他只是我名义上的男人……啊……叔,我受不了了!」 我看着李叔一边问着,一边按所问内容这般玩弄着女友的身子时,自己浓浓的被绿酸意从心里涌出,生理有了反应。 「要我操你吗?」 「要……噢……李叔……快来……」 「清儿,你女友要我操她,你说好吗?」 「好……好呀!」 「可我想要你来帮忙,这样才能更好的操她,你会帮吗?」 「会!」 「是吗?那你就脱了裤子,上来扶着我的肉棒插入她的骚穴中。」 「啊!」 「怎么了,你做不到吗?」 「我……能做到!」 「我的肉棒比你大吧?」 「嗯。」 「所以你女友的处女应该由我的大鸡巴来开苞,这事正确吧?」 「正确!」 「那还不快把它对上,插入你女友的穴里?」 在妈妈、姐姐、李叔的注视下,我紧握着李叔的肉棒,一点一点的导进女友的小穴中。 「好紧……清儿,做得不错。我的龟头进去了,现在去后边推着我的臀,由你这个男友主导,让我的鸡巴得以开垦你女友的处女穴。」 我去到李叔的臀后,轻推起他的腰下臀处,使他腰部耸动起来,只听女友一声痛呼后,李叔的大肉棒正式开垦起女友的骚穴来。这时推着李叔臀的我,真觉得此刻的自己下贱透了,做这种事,自己还能是个爷们么? 我主导着,先缓后急下,女友起初的痛呼渐渐变成了低吟,而后浪叫。这期间,李叔不时与女友、母亲、姐姐亲吻,吸舔她们的奶子。三女一男,加上臀后急推的自己,使得整个场面十分变态、淫乱,床上的五人都已如动物般发情,脑里再无它想,只剩发泄性欲之念。 「啊……」 「再快些!」 我这一推就是半个多小时过去,此时女友已经高潮了两次,浪叫声又一次渐大。李叔也呼吸声渐重,几次喊我推快些。 「要射了,你要我射在哪?」两分钟后,在我推着飞快耸动时,李叔扭头这般向我问道。 「穴里,射在她穴里。」 「好!再快些!啪……啪……」 「啊……来了,又来了……我要……啊……清哥……」 「操尿了。」 要射的李叔已不需要我推动,主动地耸动起来,他急速的挺耸了数十回后,突然抽出鸡巴,移开了身子。在他臀后下盯看肉棒操穴的自己当场呆住,只见琴儿的骚穴急喷出一道水注,浇到了我的脸上、嘴里,淫水的骚味和精液、处女血的腥臭,直入我的鼻中及嘴里。 此刻下贱的自己只剩下性欲,呆看着女友稀疏湿毛掩盖下一片狼藉被破处的嫩穴,嘴中品着、鼻里吸着,哪能再忍耐下去,已然当着众人面撸起管来。 「清儿,你的任务完成了,不配呆在这了,回房去撸吧!」床上,骚浪的姐姐吸吮着李叔软下的肉棒,一旁的妈妈开口这般说道。已被性欲冲昏头脑的我听完也不多说,一边撸着一边出了这屋,回到了自己房中,之后撸了三回。 琴儿被开苞后,除了生理期那几天,其它日子里,傍晚时分都会来我家用餐,之后同李叔进去父母房中,直到深夜才出屋。也只有这时,我才能行使男友的权利,牵她的手,吻她有着骚腥味道的嘴,与她谈心,送她回家。 除了上述这些,我俩从没有进一步肉体上的亲密接触,同时我也再没看过女友的私处,而且牵手、亲嘴,还是在李叔和琴儿夜夜相处一个月后,我这才获得的权利。 「琴儿,痛吗?」 「痛。」 「要我背你吗?」 「不用,我能走。」 「但我看你这痛的,一瘸一拐走着,我心疼。」 「你妈说了,女人都要经过这么一回,而且她和李叔还说了,婚前我身体的大多所有权都不属于你,所以我俩不能有太过亲密的接触。」 「哦!可是……」 「你妈说,你会喜欢我这样做的,是吗?」 「是的。」 这是我和琴儿在破处当晚,送她回家时的部份谈话内容。 「琴儿,今天李叔……」 「我吸他尿尿的地方了,虽然很骚、很臭,但我很快就喜欢上了他那里的味道!」 「是吗?」 「嗯!你妈和李叔说了,即使将来我和你结婚,你这个绿帽男也不会希望你的妻子吸他尿尿的地方的,是吧?」 「嗯。」 「你真是个大变态!」 「是呀,我就是个大变态。」 「可我就是喜欢上一个这样的大变态了,怎么办呢?」 「将来变成骚货、烂穴,嫁给他呗!」 「咯咯……」 这是第三天夜里我俩的部份对话。 「琴儿,怎么了?」 「我被李叔爆菊了。」 「啊!肛交?」 「嗯。」 「这事你有感觉吗?舒服吗?」 「嗯,开始好痛,后来就……大变态,就不心疼我,只知道问下流事。」 「呵呵,我这也是一种对你另类表达关心的方式呀!」 「滚!」 一周时我俩的对话。 「清哥,你还牵过我的手?」 「是啊!」 「笨死了!我都这样说了,你还不……」 「哦……哦!」 「想吻我吗?」 「想。」 「可我的嘴刚吸过李叔的鸡巴,还……」 「还有什么?」 「还有……舔过你妈的骚穴。」 「什么,你舔我妈的穴?」 「大惊小怪,我视你妈为偶像,舔她的穴怎么了?」 「没有没有,应该的,应该的。」 「那你还要吻我吗?」 「呜……」 一个月后,头天晚上,我并不介意女友舔穴吃屌的嘴,也不嫌她,霸道地吻住了她的嘴。 「清哥,我有了。」 「有啥?」 「怀孕。」 「啊!真怀上了?」 「验了几次,真怀上了,可我想流了。」 「嗯,你作出的决定,我都支持。」 「听你妈说,我这手术是由你来操办吗?」 「哦……对。我爸说过,为自己女人打野种、生野种,是一个绿帽男最幸福的事了,所以他曾手把手教会我怎么做这手术。」 「你能行?」 「琴儿,要相信我的技术,不信你去问姐,她上次的流产手术就是我来完成的。」 姐姐听后,对女友点了点头,琴儿看后对我有了信心,不再言语。 这又过了二十来天,家中晚饭时,我与琴儿的一番对话。 用餐后,我、琴儿、妈、李叔去到了地下室里,跟爸的手术上一样。妇科台上,女友的腰间仍挡上一块帘,我取了流产所需的器具、药物,准备妥当时,一帘所挡的那边,妈妈的低吟之声已然传来。 「琴儿,我要先帮你下体除毛,然后你要忍着点,手术会有些痛。」 「我晓得。你来吧,我可以的。」 时隔一个多用,自己才又一次看到了女友的骚穴,虽然戴了手套,但却能第一次接触到她的下体,这让我很是兴奋。 眼前,琴儿的阴毛已比破处时浓密了许多,我先是戴好手套,而后往女友下体喷上了大量除毛泡沫,然后才取出锋利的刮刀,细致地刮去女友的耻毛。期间女友虽然下体渐已湿润,已有快感,却始终保持不动,配合着自己除毛。 「骚穴没处女般紧密,已有了缝隙,阴唇也没那时粉嫩了,想来这一个多月来李叔没少操琴儿的骚穴吧?」 变成无毛穴后,我一边探入器具做起人流刮宫手术,一边暗自评价着多时未见的女友骚穴来。 「啊……噢……用力……来了……来了……啊……」 手术进行得也很顺利,期间女友很是配合,只轻呼了几声痛。在母亲呻叫声中,只十多分钟后,女友的人流手术就此完结。片刻后,我帮女友穿上了短裙,等候着妈和李叔的交媾完结。 「小骚货,辛苦了,爷这就给你点营养补补身子。」 「咕噜……呜……」 「清儿,你可以卸去挡帘了。」 几分钟时间后,李叔和妈的交媾就已终结,妈说话后,我卸去帘子时,看到手术台上的女友搂着妈和李叔,三人已穿戴齐整了。 「清儿,去吻你的小女友,安慰安慰她,刚才她脸都痛白了。」 「琴儿……」 妈向我说后,李叔就搂着她离开了,留下我和流产手术后虚弱的琴儿独处,看着女友苍白的脸,我心疼的吻了她的嘴,那张刚吸过李叔鸡巴、吞吃了他精液的骚臭嘴巴。 「清哥,我爱你!」许久唇分时,女友一脸情深的对我表达出强烈爱意时,我竟然觉得爸那时所说的话一点都没错,为心爱的女人流产、接生,并且亲吻她含吃过他男肉棒、精液的嘴,听她用这张嘴表达出对我的爱意时,才是这个女人最为情真、意切,也是我这类的变态、绿帽男最屈辱、兴奋、动情的时刻。 「李叔,我爸妈和姐姐去哪了?」 「又两年了,清儿,等你婚后就会知道他们去哪了,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 又是一周,清儿身子恢复好来我家时,爸妈、姐姐三人像是要出趟远门,拎着许多行李出了门,三个月后才归。 在这期间,每天晚上李叔开始变本加厉的羞辱我和琴儿,他会当着我的面搂住琴儿,同她接吻、亲热;他会让我出去,搂着琴儿进我房间交媾;他会在用餐时,让琴儿钻进桌底舔吸他的鸡巴、阴囊,甚至屁眼,直至他射精后让我亲吻女友时,他会用言语羞辱着我俩,使他的性器又一次兴奋硬立后,让着裙的琴扯下内裤,坐到他的腿上,他一面操着女友,一面让我俩说着恋人间的情话。 「你女友不错,骚得很,将来必是个骚浪的淫妻。小子,你可有福了!」 数月接触后,爸妈仍未回来时的某天,用餐时,李叔突然这般对我说道,我听后一楞,朝琴儿看去,女友见我看向她,也不言语,只一脸风骚的对我笑了笑。 我十六岁,她十五岁,短短三年间,她不知被李叔操了多少回,流产的次数达到了十次,并且每次的人流手术都是由我这个仍是处男的男友完成的。术后恢复也是经我之手,多亏祖传补身的药物给力,要不然女友的子宫早被我这男友刮烂,不能生育了吧! 厅里,已给出答覆的自己,自然第一时间就要找小女友商议这事。我去了她家,在琴儿的闺房里谈了近有一个小时后,我这才返回家中,直等着一段时间后女友照着我俩制定的计划实施,婚前变成个最骚最烂的女人,婚后我则成为个最绿最贱的丈夫。 「琴儿,别流了,至少为李叔生一个孩子吧?」 「就照你说的办。」 在李叔辛勤播种、琴儿肚子给力下,只不过半个月时间,琴儿就又一次被李叔搞大了肚子,怀上了他的孩子。 既然要生,怀孕头三个月是保胎最关键的时间段,这三个月,琴儿要禁欲,并且由我来照顾,帮着她调理身子、安护胎儿。 「清哥,我比你妈还骚吧?才十六岁就生野种了。」 「嗯!你比妈骚,将来我娶的女人,肯定是人最骚、穴最烂的淫妻。」 「大变态!」 不只头三个月禁欲,李叔说了,琴儿生头胎,为保万全,他整个十月怀胎期都不会来操女友。我听后觉得李叔这所说、所做十分妥当,是爱护琴儿的表现,可是只过了五个月时间,骚浪的女友就已忍耐不住,自己去了父母那屋,主动送出骚穴,求着李叔操她。 只要胎儿没事,对女友送操这事我自然是不好多说。女友会变得如此骚浪,几个月都忍不住,急切地让人操她,说到底还不是由于我的变态生理、心理下,对她怂恿、纵容造成的。 胎儿一天一天变大,每当我在地下室帮女友例行检查后,看那彩超中,占据女友子宫、逐渐变大的野种,总能让我异常兴奋,有时还当着女友面就这么看着撸上一回。 「噢……啊……清哥……啊……痛……」 数月后,地下室里。 这么多年了,我头一回见到了自己女友被他男内射过的骚穴,竟是在她要生产之时。女友越来越骚了,预产期内还让李叔操穴,这不,操出问题了吧! 「琴儿,别乱动,深呼吸……」 「呼……好痛……清哥……啊……」 胎位很正,但因为是头胎,所以女友生产时十分疼痛,并且相对困难,我指挥着她如何吸气、用力,两手则在她的骚穴口动作着助其生产。 「琴儿,加把劲,头就快出来了。」 「哇……呼……操你……变态……小鸡巴男人……」 「使劲骂我,用力骂,大声骂!对……头出来了……再来……用力……身子出来了……生了,生了……清儿,是个男孩,辛苦你了。」 女友生产后,我把婴儿、女友的下体都处理了一番,这才先是把孩子抱起,来到厅上交给了自己的妈妈,而后马上快速返回,抱起了手术台上的妻子,去了我的房间。 李叔是妈妈、姑姑的共用情夫,只是在爸爸承诺下,先是充当起姐姐、琴儿性事领路人的角色,在生完这野种后,他的领路人角色就此结束,在琴儿身子复原后,我俩会另寻一个真正的情夫。 「琴儿,这个怎么样……不好吗?那这个……」 「清哥,你就这么急着想把我往外送吗?」 「啊,我是怕你想要了。」 「哼!大变态,别拿我找藉口。」 「好琴儿,是我不对,是我找藉口了,我是急着想找个男人操我女友了。」 「你呀!非逼着才肯说出心里话,别选了,我心里早就有人选,就他了!」 「郑义,为什么是他?」 「你不是想我变成烂穴吗?这事还非他不可了,我看过他的鸡巴,很大。」 「你怎会看过他的鸡巴?骚货,偷人了?」 「才没有呢!学校男厕所那次爆水管时,我就在厕所门外,水管一爆,内里冲出好些男同学,其中就有他,他没来得及提上裤子,鸡巴外露出来,我这才看见的。」 「哦,是这样。他的鸡巴很大吗?」 「很大。」 「有多大?」 「反正比你和李叔的大多了。」 「你想被他的大鸡巴操?」 「想!」 「哦。」 这个郑义,他的父母也是爸妈的世交。几天后,女友身子完全复原时,我给郑义打了电话,约定了他出来游玩。第二天,我和女友在约定地等来了他,三人刚走出不远,我就藉故离开,给了女友与他独处、增进感情的机会。 「妈,那个郑义他们家是什么变态性癖呀?」 「郑家……你为什么突然问那家的事?」 「这不,琴儿看上他们家的郑义了,所以我就想瞭解瞭解那家的情况嘛!」 「郑家可很变态耶,男的都是性虐狂,女的是被虐狂,不过,倒也适合你和琴儿。他们家的男人多不结婚,只以玩弄、性虐女人为主。」 「性虐……」 「怎么样?要我跟小郑的父亲聊聊吗?」 「行啊!」 「琴儿,一番接触下来,觉得怎样啊?」 「还行。」 「我要向你先说明他家情况,男性多是性虐狂,以玩弄、调教女人为主,如果郑义也是如此,你能受得了吗?」 「是吗?那我想想……」 「我想试试!」 「你确定?」 「确定。」 「那好吧!」 「那你以后就去他家,我妈已经把情况同他父母说了,郑义也刚知道,马上打了电话给我,表示他十分愿意充当你的情夫。」 「那我去了啊?」 「去吧!」 第二天,学校里,我拖着女友来到无人处时,向她问道:「琴儿,怎么样,昨天他操你了?」 「操了一半……不说了,丢人死了。」琴儿说后一脸娇羞,跺了跺脚,这就走了,只留我一人傻想着她刚才的说话:「操一半,什么意思?」 之后数天,女友一直不和我谈她和新情夫之事,期间她还显得心事重重,心情不是太好,她不说,我也不明所以。直到一周后,那天中午她很是高兴,兴致勃勃的来找我,拉我去了偏僻处,对我说道:「清哥,昨天我被他操了。」 「啊!操了,他是不是不行啊?操个穴也要花上一周。」 「滚!你知道什么?」 「生气了?这才一说他,你就气上了,不会是爱上他了吧?我好心痛。」 「就你贫,我是爱上他……的大肉棒了,不行啊?」 「行呀,怎么不行?女友爱上情夫的肉棒,是我这个男友最期待的荣幸事之一了。」 「大变态!」 「等了很久吧?」异常丰满、已不输于母亲的琴儿走至我面前时,脸带歉意的对我说道。 「不久,我也是刚到。」其实我呆站这里已有半个多小时。男人等女人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更何况眼前的琴儿是即将成为我妻子的女人,我自不介意她的迟到,只说自已也是刚到而已。 「老公,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 「嗯……七年又七十三天。」 「不知不觉……这么长时间了。」 「是啊,老婆,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可是,你不觉得我变了许多么?这七年多有他们陪伴,我每天都过得十分充实,真的很少想到你,这些你都不介意吗?」 「老婆,都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瞭解我,我怎会介意这事?我最关心的,是现在你的心里仍有我的位置吗?」 「有。」 「在你心里,我比他……」 「更重要。」 「那我还有什么可介意的!」 琴儿听我这么说后,很是感动,我俩已不觉间在这大庭广众拥抱在一起,轻声谈着我俩的事,也不介意那些陌生路人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我们。 「可是到了这一步,我必须告诉你分开数年后有关我的一些事,好叫你不再糊里糊涂下就……」 「我明白。你说吧,我听着。」 「好,那我说了,你听仔细了。这七年多,不包括他,我还被一千二百三十二个男人操过,同他们累计的性交次数达到一万零三百四十七次,现在的我比那些婊子还要骚,成了个实实在在千人骑万人干的贱货……」说到这,琴儿神情有些紧张,不安的看向自已。 「老婆,这些不都是我俩早计划好的。怎么,你还怕我介意这事?别担心,继续说吧!」 我看着不安的琴儿,神色如常地说完这番令我有些兴奋的话后,还用渐渐勃起少许的硬立肉棒顶了顶琴儿的小腹,藉此实证来表明自已真的不介意。 在我这般举动下,琴儿很快就明白过来,继续对我说道:「期间,我生了两个不知父亲是谁的野种,两年前,这里的第一次也给了他,只被他操了三回。」 「???」 「装孩子的地方。」 「子宫?」 「嗯。」 「这地方真能被插?」 「能!」 「怎么做到的?」 「你还记得帮我接生他的野种那回吗?」 「记得。」 「那次产完孩子后,我不是轻微子宫脱垂了?」 「是啊!」 「跟他离开后,这病我就一直没治。」 「什么?」 老婆把我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说了这些让我有些惊讶的话后,被她说楞的我脑海里不禁回想起了当年的往事。 七年多前,夏日某天下午,我第二次在家中地下室里为自已的女友接生了又一个野种,这是她和新情夫只交往不到三个月就怀上的野种,到今天已是瓜熟蒂落的日子。琴儿已有过一回经验,这次生产更是顺利,不到半个小时,在我的导引下,又一个野种从她的体内挤出,被自已捧在两手上,野种是个男孩。 「清哥,我的子宫好像有点脱垂。」 「不会吧?让我看看。」 「别,你只有在生野种时才可以看到我的私处,你不会忘了这事吧?」 「啊!我是说过,可子宫脱垂这事若不妥当处理……要不,我陪你去医院治疗吧!」 「清哥,怎么你比我还紧张呀?没事的,我叫他来看过,只是轻微脱垂,等我身子好些时,会让他带我去医院的。」 「干嘛要他去?」 「你又没操过我,在我穴里进出的是他的鸡巴,子宫怀的也是他孩子,这刚出生的更是他的种,我很大可能因此而子宫脱垂,他总得负点责任和义务,你说是吧?」 「是。」 半个月后,琴儿身体恢原,当天下午,琴儿的父母上门,我的爸妈和她的父母加上我俩聚到书房里,大人们认为,我俩是时候作出决定是否加入到那个圈子里了,我和琴儿早就有意加入,听后自然点头同意,决定加入其中。之后,我和琴儿得到了一个隐密的网站地址,在大人们的指导下,注册、实名制认证后,成了网站的会员。 也在当天夜里,晚饭后,琴儿刚刚离去,我正想回房仔细浏览一番那个网站时,琴儿的情人郑义突然上门,我去开了门,看到是他时,楞了一下,这才把他迎了进来。 他跟琴儿同岁,月份还比琴儿略小,所以我和他虽然同校,却不同级,平时学校里两人都认识对方,但也只是点头之交,就连琴儿跟了他后仍是如此,并无真正交流过。这是我俩同呆一屋,面对面第一次的交谈。 「琴儿叫你清哥,我也就跟她一样这么叫你?」他注视着我,开口说道。 「好的。那我叫你小郑?」我回道。 「……」 两人客套了一番后,他才直入正题:「清哥,我这人比较直,这就有事说事了。」 「你说。」 「琴儿怀了我孩子,休学一年,这事你是知道的?」 「知道。」 「我打听过,你学习很好,将来是要进重点大学的。」 「没错。」 「我很早就加入了圈子,你俩是今天下午才加的。」 「是的。」 他不是说自已讲话很直吗?这东一句、西一句的莫明其妙问话,让我有些摸不着他到底是想说啥了,但自已还是很耐心的听他继续讲下去。 「你想毕业后,娶个烂货为妻?」 「嗯。」 「我虽然没有绿帽性癖,但我也觉得,如果一个女人婚前不好好放纵过,对她来说是种遗憾,所以我俩的目标大体一致。」 听到这,我仍是一头雾水,不明白我和他是哪一致了。 「我和琴儿成绩一般,将来进的是二流学校,我俩会读同一所学校,期间共同生活,你是要读重点大学的,我希望你就读的学校不和我们在同一城市。」 「为什么?」这小子说话就是没头没尾的吗?我渐感有些不耐。 「你有深绿性癖,我这么做,是想你俩分开一段时间,这期间我会专心调教他,同时还会找来大量圈子里的男人操她,尽可能满足你的愿望,让她在同你结婚时成为一个最烂的骚货。」 「你后面说的这些,跟我要和她分开这事,两者好似并无关联吧?」莫名其妙,我语气已透出少许不耐的回道。 「是有关联的。如果你同意了,我和她明天起就会搬去另一个城市就读,之后在那里上大学,一直到大学毕业。这期间我会是他的男友,你不得同她见面,只能通过电话同她联系。」 「我为什么要同意这事?」他的话更没头没脑了,所以我这句问话的音量提高了少许。 「这是对你俩的考验,这样一来你的女友,将来的妻子,只会在电话中承认你俩的这层关系,可是在实际生活中却同我生活在一起,为我煮饭、为我洗衣、为我暖床,让我玩她的身子、同我性交,更有可能被许许多多你俩叫不出名字、不认识的圈内人操穴,直至成为烂货,这才回到你的身边,由你迎娶她为妻。你想想,哪对情侣、夫妻没有经历过短暂分离、情感不和、床事烦恼等等?我这么做,只是把这种考验提前了,如果几年后,你仍能娶她,她仍想嫁你,那你俩感情的牢靠程度自不用我多说了。而且这样做了后,你被绿的程度不就更加高了,也更能满足你这类人的变态性癖吗?」 他这一段话说蒙了我,仔细想来,发觉他说的这一大段话确实有些道理,同时我突然察觉到,这个身高1米75、略显瘦弱、其貌不扬却很耐看的男人,好似很懂我这类人的心理,他所说的其中一些话真是打动了我身体深处某些变态的神经。 「你是知道的,我家里的人,当然也包括我都是施虐狂,喜好调教人,我这类人从来都是占据主动,所以来之前自然要做足功课,大体瞭解了你这类人的心理,然后才对你说出这种建议。」 「我有些懂你的意思了,你继续说吧!」 他肯定是看到我的神情从不耐转为惊讶,这才说了上述话对我解说。听后的自已冷静了下来,一边听着他下面所说的话,一面心里盘算起来。 「我前面说了,这期间你不能见她,我俩的一切开销,包括吃住衣行乃至情趣用品、性工具、生养野种的费用等等,全都由你这个绿帽男友支付,我很清楚你这类人,越是做出下贱的事,心里越是兴奋。你可以试想下,你的琴儿每天臣服在我的胯下,而你这个男友却连见她都不能,还得为她和我的生活费买单,我俩所住的房子、所睡的床、所穿的衣服、所吃的食物等等,都由你来支付。这种一味付出,换取更多绿帽的下贱感觉如何?所以,你要抓紧时间赚钱了,免得将来你支付不了自已头上的绿帽费。」 「你俩的生活费用,全由我来买单!」我答道。绿帽费,想想都觉得心里犯酸,夹杂纠结、兴奋情绪,如果自已真这么做了…… 「其实我并不缺钱花,家里有十数个店面,光收租我就不愁吃喝,我这么做的目的,也是为了能更好羞辱你。绿帽养骚妻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可以更进一步,连我这将来的情夫也养了。你可以婚前先试试这么做,至于将来婚后,到时再说。怎么样,上述我所说的,你能同意并且遵行吗?」 「让我想想……这事你跟琴儿说了没?」 「还没有,我想先征求你的意见后再同她说。」 「我先考虑下……」 「那行,你慢慢考虑,我就先回了。」 「嗯。」 绿意早就根深蒂固,只是纠结了数个小时,我的内心就有了决定。第二天上午,我给郑义打了电话,他听完我的决定后也没多说,只是「嗯」的一声后,我俩的通话结束,那刻我的心情怅然若失了起来。 到了傍晚,琴儿就上门了。在上午放学时,我就看到郑义拉着女友去了偏僻处,应该是对她说了这事,而依照女友的性格,我估算着这时她也差不多应该来了,果不其然,她来了。 「你真舍得?」 「有什么舍不得的,老话说:有舍才有得嘛!」 「去,又耍贫了!」 「琴,你跟他去吧!这期间我会为你守贞,为你赚钱,等你毕业了,我就娶你。」 「清哥,我会努力学着做一个最烂也是最好的骚妻,你放心,无论怎样,我的心里最重要的位置上放着的那个一定是你。等我毕业了,就回来找你,只要你不嫌弃,我一定会嫁给你的!」 「嗯,什么时候走?我去送你。」 「明天一早,你别送了,我怕我看到你……」 「懂了,我不去了。」我轻拭去女友眼角上因为即将分离、不舍情绪下溢出的少量泪滴,回话说道。 「清哥,我真的好爱你。」琴儿第一次这般主动用情深的语言表达出她对我的眷恋和爱意,并凑上嘴来与我亲吻起来。 一夜长聊,我俩还真的只是谈情,然后琴儿跟他走了,上飞机前她给我发了短信。 离去后的第三天,琴儿给我打来了第一通电话,她告诉我已经忙完了,为了不使人说闲话,他俩在离学校很远的偏僻地方租了套平房,两人开始同住一屋、同睡一床,过起如同亲密情侣、甜蜜夫妻般的同居生活。通话后,她给我短信,列出了开销,我当天就去转了钱,正式为他们的生活费用、我头上所戴的无形绿帽买单。 第四天,持续通话,没正事,只谈情说爱。 第五天,如上……第十天,如上。 通话结束后,琴儿发来了一条短信,短信上附有网址,并且写明要我买网页上那条情趣内裤。我买了,并亲手送去快递。 ……第十二天,如上。通话结束后,短信,网址,所买是情夫的内裤。 之后每天的中午十二点钟,琴儿都会准时打来电话,同我聊上一会后,隔个几天就会发来短信,买些在我看来很是羞辱自已的物品寄过去给他们,同时每月月头,我都会如期往那情夫的账户转过去一笔用于他们生活的费用。 这些钱哪来的?自然是父母给的,琴儿离去那天,妈就给了我张银行卡,卡里存了整整一百万。这是我的创业基金,亏完就没了,父母不会再给,而且到领证时还必须本息归还。爸也是这么过来的,我有提过,我们家族的男人个个都有经商头脑,而且为了不使一代不如一代,坐吃山空,这几代下来,长辈都是如此培养小辈。 「如果钱真亏光了,怎么办?」我拿卡后就问过妈。 「很简单,延迟结婚,直到打工还上呗~~你可别指望着爸妈,家族规矩,我俩没死你都得不到财产。所以儿子,努力吧,除非你不想结婚成家,不过那也行,我俩会一直养你下去。」 还真有遗传的天赋,眼光贼好,一边读书、一边做些转手生意的自已,竟然越做越大,如滚雪球般,到大学时已进了一步,租了个店面,做起有些规模的日用品批发生意。到了如今,自已在就读学校和家乡各开了两个中等超市,生意红火,身家也已过千万,够资本了。这不,前不久我就还了父母的钱,等琴儿一毕业,自已马上就让她回来。 「别紧张,两年前我的子宫脱垂到了Ⅲ度,让他得以操了几次子宫后就去治了,医生说我年轻底子厚,之后在食疗、运动,加上药物辅助,只半年多时间,我这毛病就完全好了……清哥,喂!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好了就好!」我回想时一阵失神,琴儿说完叫了我几声,看我仍然呆着半天没有反应时急了,扯了我的手臂问道,我这才回神。 「是吗?算了,你肯定没想好事吧?」 「额。」 「唉……我当年怎么就会喜好上你这样的男人呢!」琴儿一脸郁闷,带着撒娇的语气说道。 「我这男人不好吗?」 「好,好!喜欢娶个骚烂货的变态男人,我顺着你意,半年前同他结了婚,前天刚离了,这是离婚证。你不只是娶了个烂货,同时还是他穿过的破鞋为妻,天底下再没比你更好的男人了。」琴儿递给我一本她和情夫的离婚证后,接着用言语羞辱我道。 我看了证,听完她的话后,心理和生理更是异常兴奋,更是激动,顿时开口说道:「那还等什么?走吧!」 「嗯!」 所在城市民政局大门的右侧角落处,我微弓着身子,一脸的激动,搂着洋溢幸福笑容的琴儿走进门内……不到一个小时后,我和琴儿就领了证,从这大门内走出,去往下一个目的地:本市知名的一家婚纱摄影店。 一天时间都忙碌着结婚的琐事,婚照店、装潢公司、床上用品店……一是时间太短,二是有些条件仍未达到,所以这天我俩除了买了婚纱、礼服,拍了婚纱照外,其余的我俩也都是先行看好,由我记着而已。 晚上八点,我和琴儿才回到家中,两人进屋后来到了厅上的沙发坐下。先前我的父母正看着电视,现在则望向我俩,而一家之主的妈先是开口向我询问道: 「你俩的证领了?」 「领了。」琴儿点了点头,我则应道。 「不错,儿子,你比你爸有本事,终于娶上了这个比我更烂的骚货啊!」 「啊!妈……你怎么这么说话?你看琴儿都不好意思了。」我眼见琴儿听后一脸通红的低下头去,不由说道。 「关上门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好说的?儿子,昨天我可是帮你验过货了,啧啧……媳妇不错!」 「???」 昨晚琴儿就回来了,父母领着我去了她家,可我却始终没有见到琴儿,妈有离开好长时间,想来就是在那段时间里见着琴儿的。 「老公,昨晚你妈去我房里验了我的身子,验后她很满意,说……说你到婚礼那晚也一定会十分满意的。」琴儿看我不解,凑到我耳边小声的对我说道。 「哦!」 「既然你们领证了,这祖屋就是你俩的新房,我和你爸早已买了新屋,明天就会搬过去住。」 「爸、妈,这事不急!」我和琴儿异口同声劝道。 「不错,不错,这回话像两口子了。你俩别说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我再多嘴问一句,你俩接下来是仍按原计划实行吗?」妈妈异常坚决,决定了何时搬走这事后,复又问了一句。 「是的。」、「嗯。」我和琴回应道。 …… 针对我俩婚礼、家里的装修等等琐事,我俩和父母又聊了一阵后,我和琴儿这才起身告别父母,去到了下一个目的地,也是今晚最后要去的一个地方,一间有些破旧的时钟酒店里。 17层,1706室,琴儿取出房卡打开了大门,我俩进入,关上房门,脱鞋入厅时,我横抱起了琴儿,先是同她湿吻,舌吻了好长时间后才抱起她走进了屋里靠厅的那间卧室中。 「正好十点,准时送达!」情夫郑义坐在房里的大床上看着电视,见到我抱着妻子进入时,抬头望了眼电视柜上方挂着的时钟,露出怪异的笑容这般说道。 「义哥,接着!」我抱着妻子来到床沿,把她轻放到情夫的怀中后说。 「骚货,同他领证了?」义哥接过妻子,抱在怀里后低头问她。 「嗯。」 「那你和他算是夫妻了吧!」 「只算一半。」 「为什么呢?」 「我俩还没举行婚礼呢!」 「你俩何时办婚礼呀?」 「等我怀上你的孩子,大着肚子时。」 「可到那时,他会愿意娶个怀了野种的女人吗?」 「会的。」 「骚货,你一个人说可不算,不征求下他的意见吗?」 「清哥,你会娶怀上野种的我吗?」 「会!我求之不得!」 「义哥,他愿意的。」 「真贱!」 「是呀,我要嫁的男人,是个最贱的绿帽王八。」 「那你说说,他现在把你送到我怀里,是什么意思呢?」 「要你操我,把子孙灌入我的骚穴里,让我尽早怀上野种,他好娶我呗!」 「骚货,说得对吗?」 「对,说得太对了。」 「真贱呀!那就按我们早说好的去做吧!」 情夫说完后,同琴儿再不看我,两人开始亲热起来。我自觉退了出去,还把这间卧室的门紧紧关上,去往了里面那间卧室中。在我和琴儿领证成为法律上夫妇的今天,自已却在另一屋,听了一夜的呻吟,撸了四回管,只为成全了旁屋那对已离婚,却是真正事实上的夫妇。 「老公,我的浪叫声动听吗?」 「动听,我听着撸了四发!」 「啊!你可真贱,可惜你又要很长时间听不到我的浪叫声了。」 「不急,十几年都等了,也不差这一点时间了。」 「不急就好,那家里的事就交给你了。」 「你放心,等着做个最性福的新娘吧!」 「你也是。最屈辱的新郎,我走了……啵……」 「去吧!」 琴儿亲吻了一下我的嘴,走去了情夫那,挽上了他的手臂,两人离去。 琴儿离去,我洗漱后出了酒店,在一家小店用了早餐后,这才返家。父母果然是守信之人,两人已然搬去了别处,把这幢别墅留给我和妻子居住。 「爸,我这就过去。」 一周后,别墅装修,我搬去父母的新居住了三、四个月,也就是在这不长的时间里,我渐渐发觉父母间存在着一些问题,这也使得我不由疑虑,当初所订的计划将来是否也会造成我和琴儿间出现如父母般的问题? 我们一家原住的别墅很大,父亲会经常外出打理生意,而现在父亲已属半退休状态,两人又选了间70平米左右的房子居住。空间小了,两人接触多了,我才从中看出了许多不妥之处。 平日里,父亲总是尽可能避免接触到母亲的身体私处,两人间表现出的是种奇怪的相敬如宾的夫妇关系,虽然貌似和谐,可自已观察了几天这种不咸不淡的彆扭夫妇相处模式,终于找到了原因,原来问题就出在两人间禁欲,缺少了真正性爱的沟通上。 当天夜里,我给琴儿打了电话,把这在我看来会影响我和妻子将来的重大问题,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妻子知晓,妻子听后也乱了脑子,一时间也没了主意,说是让她想想,这事先搁着,过几天再谈。 时间过了两天,这日傍晚时,妻子给我打来了电话:「老公,我这两天想了想,觉得你担心的是对的,可是……」 「怎么了?」 「我……我早就把我们一点一点商议出的计划都告诉给他听了,如今计划正一步步往下实行着,我俩现在突然要作出改变,我怕他……」 「也是,这已算是我们三人的共同计划。要不你先跟他提提这事,看看他的反应,我俩再作计较。」 「也好,我这几天找机会同他说说!」 「……」 「……」 同妻子一番交谈,我的想法得到了她的肯定,可我们夫妇俩的既定计划要作出改变,却绕不开那情夫的意见,要是他不同意,别说,原定计划还真不好作出改变,毕竟计划修改后,某些方面上他算是吃亏了。 又过了四天,夜里情夫打来了电话:「小清,骚货昨天和我说了,你是要改原定计划吧?」 「是啊!我跟父母住了一段时间,发觉……」我对他全盘托出作出改变的原因。 「你的想法我也觉得是对的,可是这样一来,我就由几乎独占骚货身体变成与你共用,我可是吃大亏了。而且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骚货怀上了你的孩子……呵呵!」 「你这么考虑也对,是我先反悔的,那你看如何呢?」 「这事上我可以让步,但你也必须有所表示,让上更多,并且我的要求也都是为了大家安心以及更好羞辱你而提出的。」 「你说。」 「那我说了,第一……第二……」 「让我想想。」 「可以,但别想太久了。你恢复也需要时间,骚货已经怀了我的孩子,别赶不上婚礼!」 「嗯。」 「还有,这事现阶段我不想有第三人知道。」 「好。」 之后,我反覆考虑了三日,这才作出决定,给他打了电话。 「义哥,你的全部要求我都应下了。」 「很好,你果然够贱。你去吧,我会交待好的。」 「明天我就动身。」既然决定要做了,就尽早完成,这是我一贯的作风。 「我等你消息。」 对父母说有件事要去处理,估计要出外半年左右时间,让他俩照看下家里,还有我的生意。至于去哪、做什么,父母没问,我也没说。自家就这点好,父母都很开明,家人间从不追根究底。 一周后,首都。虚弱的自已躺在一家高档私家医院病床上,给情夫打去了电话。 「义哥,完成了。」 「我就说没风险吧!这哥们是我们圈子里的牛人,专门处理这类事情。」 「还成。累,就不多说了。」 「行!那你养着,就等你摆喜酒那天了。」 「嗯!」 怀上野种,孕胎七月,领证后九个月,婚礼举行当天,大腹便便的妻子终于出现在我的眼前。看着穿上婚纱、站在我一旁的她,我就像看到了四十岁时的妈妈,两人长相、身材、举止等等都不相同,可熟女般的风韵却彷彿一致。 结婚流程千篇一律,迎亲……到了婚宴,是在城市中最大的酒店,连包厢整整宴开200桌。相较他人的婚宴,我们夫妻的婚礼大体正常,只是不知情的亲朋好友全被放进了包厢,大厅上这180桌的人全是圈中之人,这其中我和妻子的直系亲属两桌,另有60桌女性,总计62桌除外,剩下的118桌全坐着男人,而且还都是操过我妻子的奸夫。 「我先回去,你接着陪客,等我电话。」妻子说。 「老婆,你去吧!」 我看到妻子前脚一走,情夫后脚就跟了出去,而我却被留在了这里,应酬着这些操过妻子的圈内人。 「老公~~」四个多小时后,酒宴早已结束,已至深夜,我呆在父母家时,妻子这才打来了电话,只叫了我一声就挂上电话。接了这通电话,我知道自已该回家去了。 「别进来,就站在那!等我被义哥操完,你再进来!」半个小时后我回到家里,上楼来到了卧室门口,正想推门入内时,房内的妻子声音传来,对我喊道。 「啪!啪!啪!啪!啪……」 「啊……屄快被操烂了……轻点……啊……孩子……」 几分钟后,屋里没了动静。又过几分钟后,房门打开,是赤裸的情夫来开的门,现正站在我的面前,向我说道:「小清,怎么样,新婚之夜连新房门都进不了,站在门前听着我操骚货的滋味如何?」 「屈辱的兴奋。」 「真贱!你还是第一次看到我的鸡巴吧,觉得怎样?」 「很大。」这哪是人的鸡巴,软着都这么粗长。我突然想起来,那时妻子所言「操了一半」是什么意思了。 「和你比呢?」 「比我大。」 「这么说可不行,来,来……对着骚货说,要说得大声,说得仔细。」 「老婆,情夫的鸡巴比我大,比我粗,还比我黑!」 「……」 「……」 几年下来,我们三人间的称呼、地位在不知不觉中发生改变,情夫变成了主导之人,地位最为强势了;妻子变得骚货无比,地位在我之上;而地位最低,异常下贱的自已,在他们面前总是处在被动的位置,欣然接受着他俩性方面上对我的任意羞辱。 一番羞辱后,情夫告退,新房里只剩下我和妻子。新婚之夜还是处男的我,在情夫走后,现下单独面对自已的女人时,竟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内心更突然紧张起来。床上精气渐复的妻子眼见自已的男人这般模样时,不由会心的「噗哧」一笑,跟着对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先上床去。 性爱后的妻子娇艳欲滴,虽然穿着睡衣睡裤,却掩盖不了她的美艳和骚浪气韵。我上到床上,妻子主动地引导着我同她亲热起来,新婚之夜,我终于可以告别忍了十数年的无性日子了。 妻子手指点了点她的唇,我会意地凑上去同她亲吻,两人湿吻了许久,不约而同的将舌伸出。纠缠舌吻了片刻后,男性本能因素下,无师自通的自已开始轻吻起妻子的脸、耳、脖等敏感地带来。 之前对我的羞辱,已把我的性欲点燃了起来,两人这般亲吻时,妻子口中残留的情夫精液味道更是引爆了我的身体、心理。可就在我兽欲渐显,一只手伸向妻子胸前时,她却突然一把推开了我,跟着在我面前缓慢地一个一个解开所着睡衣的钮扣,跟着脱去上衣,让她的上身裸露在我眼前。 浓密的腋毛、硕大下垂着的八字型布袋奶、高耸的腹部、周身的湿滑散发出的阵阵骚臭药味无不在告知我,自已所娶的这个女人已是个被情夫、千多男人玩烂的贱货,婊子。 「你不觉恶心难闻吧?」 「不会,我很喜欢你这长毛和这股气味,它让我兴奋。」 「看来他瞭解你,为了让我这长上毛和有这种气味,我可是被他哄着连续一年抹药和不洗这里呢!」 「是吗?也对,他是很懂揣摩我这类人心理的人!」 「老公,要舔吗?他可不太喜欢这股味道,只接触过我这里一次,就再也没碰过我这了。」 「这方面他不如我,只要是老婆你身上的部位,不管多脏,不管多臭,我都会细细品尝,绝不厌倦。」 「还是老公好……痒……你慢点……不行了……」 赤裸上身的妻子抬起双臂躺下,我扑了上去,头被她夹在我右手腋下,舔吸着她毛茸茸、散发着酸臭气味的腋底,仔细舔吸完一边,又换去另一只手。等我吸舔过瘾,从妻子手臂下钻出时,只见老婆小脸通红、双唇微张,是一脸享受的模样。 「老婆。」我终于忍不住使出抓奶龙爪手,两手覆盖到女性身上最吸引男性目光、也是哺育下一代的奶子下,她的奶子下垂得极其严重,揉捏上去可以变换任何形状,并且没有一点弹性肉感,如同两坨烂肉。可就是抚摸着这对连许多四十来岁妇女都不如的奶子时,我的兴奋度却升高了不少,谁叫自已一直以来就是喜好这样的烂奶呢!新婚夜的妻子终于成全了自已的变态性癖。 「老公,被女人奶子打过脸吗?」 「没有。」 「想不想试试这种感觉?」 「想试试。」 「啪……啪……」 「你这样打过他吗?」 「他?没有,只有我下贱的丈夫才会接受自已被一个女人用奶子打脸。」 「老婆,停……别打了,奶水都出来了。」 「想喝吗?」 「嗯。」 巴掌大布满疙瘩的黑色乳晕,大拇指粗长、同是黑色的奶头上留着少量乳白色的液体,绝大多数男人看到这样的奶子后,保准性欲减退,甚至不举,可自已却是属于那少数的另类,这样的奶子却让我兴奋异常。我侧面趴上去,含住妻子的一边奶子,像个婴儿般舔吸拨弄起她的奶头来。 「老公,看来你是很满意我的奶子啰?」 「当然。」我吐出奶头回道。 「还记得领证前夜吗?」 「什么?」 「你妈那时跟我比过,接近五十岁的她,那对奶子还不如我呢!」 「真好,我今天才知道,为什么那天妈会对我说那话了。」 「呵呵!那天她看到我的奶子时都呆了,嘴里不停地嘀咕着不可能……不可能……」 「是吗?妈可真逗。话说老婆,你的奶子可比原来大了不少呀!」 「是啊!那时才D,现在已接近H了。」 「真好。」 「老公,想看我的烂穴吗?」 「当然想,要不是你按着我的手,我早就……」 「看吧!」妻子迅速脱了睡裤,张开双腿,把穴露了出来。我一看到她的私处,下体顿时硬得生痛,恨不得立马扑下去,直接把胯间之物捅进她骚浪之处。 「别看着,把塞着那物取出。」 「啵……」 浓密杂乱的阴毛,半根小指粗长的阴蒂,两片异于常人肥厚的黑色肉唇中,我指捏外露勾环,拖出了一个直径比我小臂还粗、只有掌心长的圆柱体来,这物一经脱出,连带着大量的白色精体立即从妻子的穴内缓缓流出。 「老公,呆了?这液体可是他送给我俩的结婚礼物,你还不赶紧接收!」 听后,下贱的我自是欣然从命,用嘴尽可能堵着妻子的骚洞,吸舔起那不时流出的大量液体来。 「他说这样,你就能缺什么补什么,这话我到现在都没听懂!你懂他的意思吗?」 「嗯。」 「是什么意思?」 「老婆,给你看后,你就明白了。」 我不作解答,脱了衣裤,光着身子来到床头,跪在了妻子的头旁。 「老公,你没有……不对,你是有的,怎么会没了?」 我的阳具还跟当年妻子所见时一样,可如今,下方垂着的阴囊却有了极大的变化,缩小了一些,没当年那般大了,而且还乾瘪了不少。妻子看出这处不对劲的地方,伸手抚握后,大惊失色般说道。 「我们的计划可以修改,这就是所负出的代价之一。」 「摘了?」 「嗯。」 「还能用么?」 「能,影响不大。」 「留了种没?」 「留了。」 「除这外,你还付出了……」 「今夜后不得与你亲吻,还有就是……」 「是什么?咦……这孔是用来做什么的?」 「拉尿。」 「啊!」 「不让我亲你,是因为我与他共用了你的身子,所以到了这床上交媾之时,他希望我们不存在感情交流,只是最单纯的性器接触。我要把你当成一个婊子,你只当我是个嫖客,而在性爱上,你和他才是拥有感情,实为夫妻。」 「老公,你能做到他所说这样,性爱时把我当成个婊子吗?」 「我……我能!我是娶了个被千多人操过、玩烂了的婊子为妻啊!」 「老公,你就使劲作践我吧!既然你这么说,也能做到,我也可以,以后性事上,我也只把你当成个贱嫖客对待!」 「那敢情好,贱嫖客娶了个骚婊子,不是很登对吗?」 「去……去!这事上你可一直瞒着我。」 「他不让说,是想叫我在新婚夜才给你个惊喜。」 「有惊无喜。说说你这儿又是怎么回事?」妻子没好气的指了指我的性器,问道。 「共用你的身子,我自然要经常与你交媾,他怕万一,同时也想更好的羞辱我,于是让我去做个手术,结扎了输精管,并且摘除了睾丸,好让我的子孙永远无法污染你的骚穴,同时我永远不会搞大你的肚子。」 「真贱!这不成太监了吗?」 「比太监好多了,起码我能操你。而且我们当时不就计划好了,我不会弄大你的肚子吗?」 「贱死了!那这孔呢?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说起这孔,我少有的变得难堪起来。 「不会是~~」老婆看到我这副神情,貌似猜出了这孔的用途,只是不敢肯定。 「老婆,我跟你一样,都要蹲着尿尿了。」 「什么?你一男人,跟我这娘们一样蹲着拉尿?」 「我哪还是个正常的男人呀!你见过有几个男人会心甘情愿做个绿帽王八,让自已的女人跟别的男人通奸?你见过有几个男人会为允许奸夫搞大自已女人的肚子,还抢着帮他养野种?你见过有几个男人会阉了自已,就为了保证不使自已的妻子受孕……」 「老公,你还别说,你这一说,我才发觉我的老公已变得这般贱了!」 「最啊!所以我这样的男人当然不能像个爷们般挺直腰板尿尿,只能像个娘们般弯下腰蹲着排泄。我这样的男人更不配把子孙射进妻子的穴里使她怀孕,所以要阉了自已。我这样的男人甚至不配在交媾时叫自已的妻子为妻子,只配称她为……」 「你要叫我什么啊?」 「嫂子。」 「咯咯……你可真是贱死了!」 「嫂子,我想操你了。」 「拿来。」 「什么?」 「嫖资。」 「多少?」 「一万块一次。」 「成。」 新床上,妻子咬着一叠嫖资,堵住口,楞是没发出一点动静,而我则把肉棒插入到她那宽敞、湿润的体内,像是一头蛮牛般卖力着……继两万多次开垦后,做为丈夫的自已,第一次开垦起这块已经被奸夫们垦烂的肥田来。 「骚货,昨夜和你男人交媾,有高潮吗?」 「有……只有一次。」 「真骚,他这么短的鸡巴也能让你高潮。」 「这跟大小无关,我和他可是真爱!」 「哈哈……真爱?话说他昨夜给你的惊喜大吧?」 「你坏死了,使劲折腾我男人,昨夜我哪有喜,只剩惊了。」 「射无精、喷无力、蹲着尿,这么贱的丈夫,你还满意吧?」 「滚!你就是个大变态,清哥好好的一个男人,硬是被你搞成这么个样子,你倒是满足了,可我这个妻子却是遭罪了。」 「遭什么罪?你那小鸡巴不是还能用。」 「那物虽能用,可是……」 「骚货,有得必有失嘛!先前他身体的事可轮不到你管。」 「哼!这事我才不管。有件事得问问你,他说新婚夜后再也不同我亲吻,这事也是你要求的吗?」 「额……这事跟我无关,是他自已想的吧!我考虑下,觉得这样做太过了,发展下去你俩不成了他父母那般?这类事太过了反倒不刺激了,你和他说说吧!我希望你俩接下来一年时间过的日子和普通夫妻无异,这样到时候……」 「讨厌,我明白了。」 「……」 上午十点多,情夫就给妻子打来电话,手机铃声,吵醒了仍熟睡的我们俩,妻子接时也不瞒着我,直接开了免提,让我能听见他和情夫的所有对话。在他俩通话结束时,我听着时已然吸舔了她一边奶子许久,直到她挂后对我说话时,我才十分不舍的吐出妻子的奶头,应答她话。 「老公,你怎么看?」 「他说得有道理,这事是我极端了。」 「嗯!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俩的生活……」 「正常夫妻。」 「是吗?」 「是吧!」 之后两个多月的时间里,我俩如胶似漆般,确实过得如普通夫妻那般,可是这只是没有性交时两人的表现,一到了床上,妻子渐渐掌握了主动,在言语和肉体上逼迫着我这个丈夫变成了…… 十月怀胎,大着肚子的妻子几天后羊水破了,是要生了,由于这是我俩婚后她的第一次产子,而所生婴儿不论血缘都将是我刘家的孩子,所以这事不仅让我这个丈夫十分重视,连带我的父母也是如此。 地下室里,我站到了妻子的下体前,爸和妈一左一右站在了屏风那边,同琴儿说着话。产前我就时时为妻子细致检查,加上妻子已生产了数回,所以大家都显得很轻松,并不紧张。 不到二十分钟,婴儿连同脐带脱出妻子宽松的穴口,还没两分钟后,胎盘也随之滑落,妻子的轻松生产宣告结束。负责接生的我剪了脐带,又帮婴儿打针,并抱着他清洗乾净后,这才递给了一直焦急等着的父亲,让他抱了过去,交给了妻子。 「媳妇,你真本事,婚后不到三个月就为我们刘家顺利生出了个野种!」 「妈,你别这么说,我只是个容器,能够顺利生产,可是你儿子和情夫的功劳。」 「说的也是。」 「媳妇儿,是个男孩,长得可真像情夫。」 「抱来我看看……是很像他。」 「他播的种,哪能不像他呀!」 「爸,我不只有个好老公,还有个好公公啊!」 「我呢?」 「妈,你自然是天底下最好的婆婆啦!」 「呵呵……媳妇,既然进了我们家门,你就安下个心来,做个最性福也是最骚贱的淫妇吧!我和你爸只要仍在,一定会在你俩背后尽心支持你俩的。」 「老婆,这是当然。此类话就不多说了,也是时候让媳妇为我们刘家的长子取个名字了。」 「爸,名字不是该由你儿子来取吗?」 「别家是一家之主的丈夫来取,可我们家却不同,一般女性才是家主,所以这名字……」 「哦,那就简单点,叫刘义吧!」 「简单?这名字是有特殊的含义吧?」 「妈,你说得没错,刘家的媳妇,所生必定姓刘,可他却是我和情夫郑义所生,所以这名就跟情夫的名一样,以示刘家的这个长子其实是情夫的儿子。」 「媳妇,名字取得真好,照先前所说,我和你妈就把他抱走养着,抚养长大的一应费用全由我儿子支付,是吧?」 「嗯。」 妻子应了一声后,父母抱着野种就要离开地下室,就在爸从我旁边走过时,小声对我说道:「儿子,我和你妈先走了,接下来就是你发挥的时间了。」说后他头也不回,搂着妈出了地下室,留下了我和妻子还在其内。 「义哥,生了,是个儿子。」 「儿子呢?」 「公公婆婆抱走养了。」 「哦,按计划走着?」 「是的。」 「你老公呢?」 「啊……在吸舔我的烂穴!」 「真是个贱王八,他就一点也不嫌弃!」 「不会的,他是这世上最大方也是最下贱的绿帽丈夫,我给他戴了无数顶绿帽,怀上了你的孩子,并且在他眼前生出,他也只会感激我这个淫妻子。我说得对吧?爱娶烂穴的绿帽老公。」 「老婆,你说得太对了。」 「……」 摘除睾丸、尿路变道、精关改造的手术,虽然是极其成功的,可是仍有一些副作用,比如我要定期注射激素,并且阴囊渐瘪、体毛脱落、音线渐细等等。这些当然不是大问题,可最初适应时仍很是困扰着自已,多亏我娶了个好妻子,她总是陪着我,帮着我克服这些身体变化带来的种种小毛病。 婚后半年间,一周只交媾两次,多数时间里我自撸着、舔妻子的穴,使得两人得以满足。这是我俩的床上规矩,妻子说操得少了,才能让我时时保持操她的欲望,我听后深以为然。 时间再往后,妻子会如同我小时候的母亲,用皮鞭、蜡烛、麻绳、假阳具等等,用从情夫那学来的技术调教我成为被虐的一方,而她则成了施虐者,是为主动一方,性生活的主宰。 无第三者,我委屈求全所争取来一年夫妻生活转眼完结。约定期前夜,早几个月就十分坦白对我说出想念情夫大肉棒的妻子,当着我面给情夫打去了电话,对方接后,两人聊了起来。 「义哥,时间到了,你明天会搬过来住吧?」 「不一定。你老公在吗?」 「在。」 「那把手机给他,我有事要问他。」 「老公,给。」 「义哥,有什么事要问我的?」 「当初的承诺,我给你俩一年时间相处,你呢?」 「一年后,我成为绿奴。」 「你不会反悔吧?」 「不会。」 「那就好。我没什么可问了,把手机拿给你妻子吧!」 「义哥~~」 「骚货,洗乾净了,别穿衣服,等我到来。」 「嗯。」 「……」 「来了。」 第二天下午,我在家,去开了大门把情夫迎入家中,并且像个佣人般接过了他的行李,跟在他的身后上到二层,去到了主卧之中。 楼下所僱佣人仍未下班,刚洗了澡,依照他言不着片缕的妻子自然不方便下楼迎接她的情夫到来,只得坐在卧室大床上,焦急的等待着男人到来。 一到卧室里,我马上关紧了房门,从他的行李中拿出他和妻子结婚时的婚照挂上墙头,跟着又在屋内的显眼处摆放上他和妻子所拍的亲密照和他的一些私人物品。我在房内以及卫生间里放置时,情夫已然脱去了衣裤,赤裸着走到妻子所坐的床边,挺着他渐硬的大肉棒摆放在了妻子近前。 「骚货,想它了吧?」情夫近前时,用手抖了抖他的肉棒,问了妻子。 「想它了。」妻子回道。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看到它一点都不激动呢?」 「我激动着呢!一年了,我早被自已丈夫的小鸡巴操烦了,一直想你的大肉棒。」 「你这处有什么用?」妻子说完后,情夫伸出右手,用两根手指抚摸了片刻妻子红彤彤的两片嘴唇后问道。 「吃饭、亲吻,还有……舔你的大鸡巴。」 「只是舔吗?」 「不,还有吃!」 「吃什么?」 「你的口水、精液、尿液……」 「舔吃他的吗?」情夫手指着我问了妻子。 「他没资格用我的嘴。」 「你这张嘴做过最骚贱的事,有说给他听吗?」 「没有。」 「那现在就说给他听听。」 「老公,我……我吃过义哥的屎!」 「老婆,你……」清儿一向最爱乾净,可是却连他的屎都吃,我听完一脸的不可思议,望着妻子,往下也不知如何说她或这事了。 「想要我的大鸡巴吗?」 「想,很想!」 「那就躺好,我要你当着他的面把我的大便含进嘴里,骚货你能做到吧?」 「这有什么难的,我是你的便器呀!」 妻子躺下,情夫蹲在她的脸上,只拉出一小截大便,被骚贱的妻子吞进嘴里时,情夫转而用轻蔑的目光看向了不发一语、在旁观看的我一眼后,说道:「你的骚妻已经合格了,她连我的屎都能吞入嘴里。而你既然要成为绿奴,就该用你的下贱表现来证明自已了。」情夫说时还暗示性的用手指比了比他的屁眼。 我、妻子、情夫,已然十数年接触,我哪能猜不出他所给的暗示含义,我上了床,来到了他的臀后,跪趴着张开嘴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刮舔起他刚拉出屎的屁眼。 「别光舔,还要帮我撸硬鸡巴。」在我舔完后,他对我又有了新的要求。连拉屎的屁眼我都舔了,帮他撸肉棒这种小儿科的事,对我而言不在话下。 「好了,现在扶着我的鸡巴,放到它该进的地方去。」 我清楚知道他这话的含义,可是对于一个男人,一个丈夫,亲手握起情夫的肉棒,把这物插入到自已妻子的肉穴里,这么做所带来的耻辱感,让我这个有些重口绿帽性癖的男人也是身子一滞,原地楞了片刻。 这个住处是我的祖屋,家里的所有一切都是我花钱所买,床上的赤裸娇妻是我明媒正娶进门,可是眼下的自已,却手握着另一男人的生殖器官,并且慢慢用劲一点一点的塞入到本应只包容我性器的骚穴之中,我这个丈夫得有多下贱才能做到这样。 「骚货,还含着呢?」我引导着把情夫大肉棒的大半塞入到妻子体内时,情夫开口问道。 「呜……嗯!」妻子听后,因嘴里含着秽物,含糊回道并且点了点头。 「可以了,我要开始操你老婆了。满足她下面这张嘴这事交给我,你去满足她上面那张嘴,尽到一个丈夫能尽的义务吧!」 「骚货,吐给他吃。」我亲吻妻子臭烘烘的嘴巴时,他让妻子把所含之物吐给我,让我吃下。 「绿奴,倒转身子,紧握骚货的双手。」 咀嚼并吞下口中秽物后,在情夫的命令下,我跪坐到妻子的头顶前,伸出双手同她的两手紧握。 「骚货,你主动点,快说该说的话,说了我才动。」 「老公,我爱你,可我想让义哥操我了。」 「老婆,我也爱你,我希望你得到应有的性福,所以请义哥快点操我的老婆吧!」 「亲吻吧!我不说停,你们不准停下。」 在情夫同妻子交媾时,无论他们俩变化什么体位,我和妻子的手、嘴都不分离,即使妻子被操得实在受不了时,舌头都一直交接着。妻子被他长26公分、宽8公分的驴屌抽插时的表现,同跟我性交时大不相同,我俩每次性爱时,她的表现总是极为内敛,就连偶而一次有了高潮时都是如此。可与情夫交媾时,则表情极度扭曲,且手脚并舞,身躯扭动,只不到半个小时就已高潮了三回。 「绿奴,骚货的穴给你的小鸡巴使用真是种浪费,这才一年时间就紧了这么多!奶子、肉唇的颜色也变浅了,你很少操他吧?」 「嘿黑,又高潮了,还喷了,产后没满足的少妇就是敏感呀!」 「……」 情夫让我吻着妻子,所以他在操穴时所说的话并不是为了让我俩回答,只是单纯的用言语羞辱着我,好让妻子更敏感、骚浪,我则更屈辱、兴奋。 近一个小时后,妻子似乎到了极致,已没了意识,整个人像犯病般痉挛着,并翻起了白眼,从她下体位的瞬间,那下半部份的床单已然全湿。 此时情夫也似到了射精边缘,抽插的速度加快到了极限:「绿奴,别吻了,过来看我内射你的老婆。」 换了个角度,我看着妻子的骚穴竟然完全吞入情夫那么粗长的肉棒时,我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当年破处后有好多年了,我没能亲眼看到他人的肉棒在妻子骚穴内进进出出,终于结婚一年后,在这么近距离下得以看见自已期待了许久的这一幕。 「喔……射了……」伴随着几声男性奇怪的呻吟,情夫应是达到高潮,在妻子的骚穴内射出精液。几秒钟后,他耸动的速度渐缓,而且每回抽插时都会带出一些白色的液体,证实了我刚所想的没错。 「过来,舔!」十数秒后,情夫完全抽离鸡巴,并用手掌把穴口满溢的精液均匀抹了数遍我老婆的骚穴后,这才移坐一旁,对我下了这个命令。 「人间美味」这形容词一般是指美味的佳肴,可对我这个重口的绿夫而言,还有什么比舔吃奸夫刚操完、留有妻子淫水和他男热呼呼的精液混合起来更美味的液体呢?我真变态,一边舔吃妻子烂穴里腥臭的液体,一边暗骂着自已。 「骚货,我老早交待的那物呢?」 「床……就在床下。」妻子有气无力地回道。 「绿奴,去把床上之物拿出来吧!」 他说完后,舔吃乾净妻子肉穴的我下了床,从床底拖出了一个不大的透明塑料箱子。 「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吧?」 「知道。」 「那就打开,对着撸吧!」 结婚证、婚照、我和妻子这些年来互送的礼物、亲密的合照等等,是这箱子里所装之物,我打开箱盖,在情夫的注视下跪着套弄起鸡巴。几分钟后,我高潮了,龟头马眼像挤牙膏般缓慢地流出了液体,这一流就是一分多钟,我的体液才得以流尽。 为什么说是体液呢?没了睾丸的自已,所流出的哪还是精液,释放出的液体充其量就是精浆。 婚后一年半,我陪着已怀孕三个多月、小腹又微微鼓起的妻子来到了情夫指定的那家为我性器做手术的私人诊所妇产科,门外坐等检查的我看着那一对对或焦急、或拌嘴、或搂坐……种种不同表现的夫妻时,自已内心有了种浓浓的失落感。 妻子很快坐到我身旁,我牵着她的手,似乎察觉到了自家男人突然间的情绪变化有异,向我关切问道:「老公,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有些失落。」 「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在这种气氛下,眼见那些男人的妻子怀的都是他们的孩子,而我却永远不能……」 「内射我?使我怀孕?子宫装你的种?骚穴生出我俩孩子?」 「嗯!」 「后悔吗?」 「悔是不悔,只是眼见这幕,心有所感罢了!」 「想来你也不悔,要不怎会尽心尽力帮我怀上他的孩子。」 「刘清,柳琴!」妻子说到这,我还不及应答时就传来的护士喊我俩入内的呼声,跟着我俩站起,被护士带入诊室里,之后护士退出,只留下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医生在这室内。 「躺上去,裙子脱了,腿分开……」医生命令妻子一步一步照她的指示做。 「柳琴,结婚多久了?」 「一年半。」 「流过产?」 「嗯。」 「几次?」 「十来次。」 「生产过?」 「生过。」 「几次?」 「五次。」 「只结婚一年多,怎么会流过这么多次,还生过五个孩子?」 「流产大多是婚前,婚后只生过一个孩子。」 「婚后那个孩子是你老公的?」 「不是。」 「现在怀上的这个呢?」 「也不是。」 在来这检查前数天,情夫就已向我妻子说过,他预约的这名妇科医生同为我做手术的医生一样都是圈内之人,也许在检查时会说些、做些羞辱我俩的事情,让我和妻子有个心理准备,并且好好的配合她,我和妻子听过觉得这么做十分刺激,欣然应允。 「这些事你都知道?」医生问我。 「知道。」 「她肚里野种的父亲是谁,你也知道?」 「知道。」 「你不介意?」 「不介意。」 「头上绿帽可戴得真深,这么贱的男人可真少有。」 医生说话间,拿来了个扩阴器,缓缓插入到妻子的骚穴里:「真没见过这么黑的烂屄……哎呀!柳琴老公,这流出来的是什么呢?」 「精液。」 「你的?」 「不是。」 「那是搞大她肚子那个男人的?」 「嗯。」 「都要来检查了,还让人搞你妻子,而且还射得这么深,太脏了,我不好检查呀!你身为老公的想想办法!」 「我……」自已明白医生这话的意思,只好去到妻子两腿前,弯下腰,埋下头,伸长舌头舔吃妻子被扩成碗状、骚臭穴口不时流出的白色液体,可没想到的是情夫射得太深,量又太大,老长时间过去了,妻子的穴里却仍有液体流出。 「老舔不乾净,要我帮忙吗?」一旁的女医生看我舔了许久,穴里仍有液体流出时,神色高傲、目光轻蔑的问我道,我听后没有细想,自然而然的点点头。 「她竟然没穿内裤。」在我点头同意后,女医生迅速脱下自己的裤子,让她毛茸茸的下体露出,近在我和妻子的眼前。之后她爬上手术床,蹲在了我的头顶上,拨开肉唇,片刻间我和妻子在她这举动下仍楞着时,一泡既黄且躁又急的尿注从她的小穴直喷进妻子的穴里。 「怎么样,这样清洗是不是快多了?」女医生看到下贱的我很快就自觉地吞喝起从那烂穴倒流回的尿水时,很是兴奋的说道。 我吞喝不及,哪能应答,没想到一直不说话的妻子却在这时开口回道:「姐姐,你这个办法真好,我这贱老公能够吃到你的尿液和奸夫的精液,可是他的福气呢!「骚妹妹说得真好,等姐姐尿完,也给你点福气尝尝?」 「啊!」 「别嫌弃呀!听那奸夫说,你丈夫最喜欢让你这张含过奸夫的鸡巴、吞下他的精液后,同她又脏又臭的小嘴亲吻,并且让你用这张嘴表达出对他的爱意,是吗?」 「嗯。」 「这样太多次了,你俩不腻吗?要不今天我们换种玩法。」 「怎么玩?」 「你看过别的女人小穴吗?」 「看过。」 「说说,都有谁?」 「我和他的母亲,她姑姑,妹妹。」 「有舔过女人的穴?」 「没有。」 「为什么?」 「都是女人,总觉得怪怪的。」 「你老公舔过同性的鸡巴吗?」 「嗯。」 「他这样不怪吗?」 「啊!是有点怪。」 「你骚,他贱,可要公平,所以等下你要舔我尿过的穴,使我高潮,并且吞下骚水,然后再与他亲吻,你说呢?」 「我……」 女医生尿完后,真的就慢移到妻子的脸上,蹲坐了下去,「贱男人,你不许看!骚货,舔我的穴!」她一蹲定就如此说道。我只得不舍地收回目光,老老实实低下头盯看着妻子骚臭的烂穴。 「啪嗒……噢……骚货……口技……啊……真是不错……我要……啊……」 「贱男人,你说说,我和你妻子的穴,哪个更美?」高潮后的女医生分着腿站在床上,她湿漉漉的骚穴距离我的脸只不到五公分时对我问道。 「你的!」 肉唇只是暗红,穴口仍然紧凑,女医生虽然年纪大了妻子许多,可这骚穴,以平常眼光看来,确实比妻子美观不少。 「那你现在是喜欢我的穴,还是你妻子的呢?」 「妻子的。」 「为什么?」 「我爱她。」 「真贱!」 女医生这话说完后,我下了床,走到手术床头与妻子亲吻了起来。我俩旁若无人地亲热时,她也不闲着,取出的扩张器,为妻子做起了阴道、B超检查。 「老公,我爱你。」 「老婆,我也是。」 无论是含过屌,还是吸过屄,我都不会嫌弃自已的妻子,这才是一个最好的绿帽王八应有的态度。 「你们俩别亲热了,一起来看看吧!」 我和妻子在她说后,先后看了过去,很快目光就被那个屏幕上显现出的梨子大物体吸引住。 「你俩知道这是什么吧?」 「孩子。」 「丈夫看到妻子肚里的这个野种有什么感觉?」 「兴奋。」 「仍爱妻子?」 「爱。」 「不介意?」 「当然。」 「那脱了裤子,过来握住探头,看着野种,撸给我俩看看你到底有多兴奋,有多不介意。」 「老公,去吧!」 在老婆的鼓励下,我初次在一个不熟的人前脱下裤子,露出没有卵蛋的硬立鸡巴,边手握探头看着野种,边撸了起来。这也是我第一次当着老婆外的女人面前展露出自已变态下贱的一面,实话实说,这时我真的异常兴奋。 「大人、宝宝都很健康,可以了。额……下次你俩来检查就别穿内衣裤了,这样方便。」 「好的,医生。」 我和妻子穿好衣服,红着脸回后离开了诊室。 「骚货,你和宝宝都健康吗?」情夫问道。 检查后回到家里,我、妻子、情夫都不动声色,有外僱佣人存在,我们尽可能不暴露三人间的异常关系,在家里情夫的身份是妻子的表哥,只是暂住家中。 而上层所有睡房和下层书房,一直都是自家人清理,可是一拨佣人做长后,多少能看出点端倪,所以自家佣人换得很勤,平均每半年就是一拨,所以一直到晚饭后,佣人到点收工回去了,情夫这才开口问出这话。 「很健康!老公,其实有王八在,又何必……」 「骚货,这么做一来是为了羞辱他,二来让你俩尝到大多夫妻怀孕后所必经的过程,这不是很好吗?」 「哼!算你啦!」 「义哥说的是!」 义哥叫妻子骚货,叫我王八;而妻子则叫他老公,也叫我王八;而我仍叫琴儿「老婆」,叫情人「义哥」。三人在特定场合下才会改变称呼,所以此时我这般下贱的回道。 「王八,领着怀了我孩子的老婆去检查有什么感觉?」 「看着那些丈夫领着怀了自家孩子的妻子等持检查时,感觉有些失落。」 「然后呢?」 「B超看到孩子时,还是有外人知晓那一刻,我觉得屈辱并兴奋着。」 「我没说错吧?亲眼看着我在你妻子骚穴里播种,亲手捂大你妻子的肚子,眼见到妻子腹中不属于的孩子一天天长大,这种感觉对你这种绿帽变态好吧?」 「义哥把精液射进我妻子的烂穴里,搞大她的肚子,怀上你的孩子,到老婆生下孩子,我会当亲生的把他养大的。」 义哥住入后,平日夜里,我这个丈夫睡在客房,他当然睡入主卧,霸占着娇妻,只有到了妻子排卵期那几天,他才会让我去到主卧,要我亲手把他的大肉棒放入妻子的口、穴或肛后,有时就让我看着,有时会让我帮推,有时会让我抱起妻子亲吻亲热,他则从背后插入操穴。更多时我会充当时肉垫,用不同姿势托着他俩交媾,而每次到了他要射精时,我都会说出这类让他搞大妻子肚子的言语供其淫乐。 「好好捂着,不许漏出一滴!」 每次他射精后,抽出鸡巴时,我总会抬起妻子的臀部,把她的两腿搭到我的双肩上,就近看着妻子被他操得大张的骚穴时,自已也并不闲着,手指会尽可能把从穴口溢出的精液扫回穴里,差不多时,还会用手掌捂住妻子的穴口,令她能更好的受孕。 这样捂了二十分钟后,我才会松开手掌,埋下头去吸食妻子穴口溢出的大量精液。在这之后,如果妻子体内不会流出大量精液时,多数情况下我能操上妻子一回。我早就喜欢上用自已的肉棒抽插情夫刚刚内射后,还留有残留精液的妻子温热腻滑的产道。 「王八,我怀上了。」时间不到三个月,那天晚饭后妻子对我说道,跟着还拿来了去医院检查后的验孕单,上面清楚注明妻子已怀孕两周。这是妻子婚后初次怀上野种,我当天得知时,内心真不知是喜还是悲。 「王八,我怀上义哥的孩子,你不开心了?」 「只是一时懵圈,我很开心。」 「真的?」 「真的。」 「那下面你该……」妻子来到义哥旁边,脱了短裙,分开双腿,对我招了招手,我会意地走近前去,面朝他俩跪在妻子双腿前,抬头看着妻子的骚穴,下贱的说道:「辛苦老婆的烂穴接纳义哥的大鸡巴了。」我说完后,吻了一下妻子的骚穴。 「还有呢?」 「感谢老婆的子宫又孕育了义哥的种子。」 我起身吻了吻妻子的小腹后,转而走向义哥,跪着为他脱裤:「辛苦义哥的大鸡巴为我妻子播种,感谢义哥的子孙袋产出大量优良的种子使我妻子受孕。」 我边说着,边用手握着情夫的鸡巴抬起,亲吻了几下他硕大的龟头后,跟着又如此说着,仍用手抬着他的肉棒,微低下头去吸吮了他的两个蛋蛋各一下。 「王八,这就结束了?太简单了吧!四肢着地趴下……骚货,你坐上去……王八,来回算一次,钻我胯下九个来回!」 我不是第一次钻他的胯了,早已没了抵触心理,听后依言执行着,如同只王八般驮着妻子在他胯下来回钻着。
传销艳谭 当干渴的人没有希望找到水的时候,它是很容易受海市蜃楼的欺骗,而徒然在一片又一片的沙漠中去探寻。 ——(印度)泰戈尔靠着一些繁文缛礼撑撑场面的家伙,正是愚妄的世人所醉心的;浅薄的牙慧使傻瓜和聪明人同样受他们的欺骗,可是一经试验,他们的水泡就爆破了。 ——(英国)莎士比亚我刚冲完凉,一丝不挂地躺在出租屋的凉席上,准备迎接一场酣战--馨儿已经洗完澡,正在客厅里吹头发,她那条卷毛大黄狗正躺在客厅的沙发前面呼呼地睡觉。我那话儿早已昂首以待,等到的却是马彪的一个电话,高考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直到大学毕业我也没有接到过他的电话,这让我很是激动,正如我勃起的下体。 「嘿,兄弟,在那边混得怎么样?」马彪用他惯有的调谑的口吻向我问候,他的声音薄薄地有点娘娘腔,一点也没改变,一声「兄弟」那么亲切有力地掀开了那些岁月的面纱。 馨儿「吱呀」一声推开房间门又反手「啪」地掩上,看着我赤裸的身子似笑非笑地解开腰上的束带,薄如蝉翼的浴衣从完美的肩头飘落,向下一路拂过白玉玲珑的胴体,轻盈而乖巧地跌落在她的脚跟。 「呃……」我沉吟了一下,馨儿莲步轻移,附着身够着了凉席,在远处射来的迷离摇曳的灯光之中,缓慢而优美的向我这边爬过来,像一只发现了老鼠正在蹑足潜行的猫。 「还行!」我装着自信满满地回答,我不想告诉他我彼时正在一个叫「可比基」的快餐店打工,干着给那些被杀死的冻鸡上面粉的粗活,一个月有一千块左右的工资。 我的猫抓住了我那只心不在焉的老鼠,因为它也在听着电话放松了戒备,就在一不留神的那一刹那,就被我那猫的柔软温热的爪子给抓住了,等到它被纤纤细细的爪子拦腰握着脱不了身的时候,才知道次此刻命运已经掌握在他人之手。 「啊……」我忍不住轻声哼叫出来,表示对我那粗心的老鼠感到失望地轻轻叹息。如果房东的那欲求不满的丰满妻子听闻这声音,她会错误地认为这是快感的呻吟。 「你在哪里?」我把语气放轻松后问马彪。我给他家里打过电话,他妈妈说他大约还在吉林,也就是说也不太清楚。 「侯马,知道不?」他说得像「侯马」必须是尽人皆知样子,好像每个人必须得知道那地儿才像话,馨儿正无声无息地握住那里轻柔地套弄,包皮细腻而有节奏地刮过龟头的肉--我可怜的老鼠啊!它正在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僵直了身体想要从狡猾的猫的手中溜走,在从窗玻璃处射进来的微光中满头大汗,闪闪发亮。 「什么侯马?噢……」我的呼吸有点不均匀,馨儿的手就像被施了魔法的软肉,若即若离粘着我那里,可怜的老鼠绝望地挣扎着,显得可笑而无力,可是它毕竟还在继续挣扎,继续涨大……这倔强的老鼠啊! 「没听过,你就说是哪个省吧?」我流畅快速地说出这句话来,好让马彪觉得我在认真听他说话,我从来就有点听不惯他的语气--那至始至终夸夸其谈的语气,我还不至于是井底之蛙,我不知道的地方当然是不出名的鸟地方了。 「山西,亏你还自夸精通历史呢,侯马市新田广场,晋国都城所在地!」马彪这样一边介绍侯马一边揶揄我,高中那会儿我的文科确实比他好很多,而他呢经常无法完整地写出一段话来,即便是写出来了,就像小学生写作文那样幼稚可笑而又不知所云--可是这「晋国的都城」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半点关系也没有,我的都城不在那里,我的「都城」在馨儿的小腹下面,两腿之间,在那温柔旖旎的软毛之中,建在魔鬼的沼泽地里--全是温香软玉垒叠而成,我的手掌的脚步正沿着光滑洁白的曲线步道跑向那里。 「别扯了,你在哪里干什么呢?」我连忙打断他,怕他滔滔不绝地说个不住,影响我的手掌及时顺利地到达我的「都城」。 「在侯马国际海运上班,搞采购。」他回答说,一听到「国际」这两个字,我心里不免有些嫉妒,心里涌起了一阵骚动,也可能是因为馨儿放开了我的欲望的神经--那条老鼠,直起身来取下手腕上的橡胶套,把一头散发着洗发露清香的黑发拢到脑后扎上。 「那真好啊!」我由衷地恭喜他找到了一份好工作,哪像我只能靠打杂过日子,投出去的简历就像石沉大海一样杳无音信。「咳……」看到两腿之间那团三角形的小小「都城」黑乎乎的,就在我粗壮的阳具上方,我不由得咽了口水,轻咳了一声--胸腔里有团火苗「扑扑」地就要跳出喉咙眼来了。 「还多亏了老李哩!要不是他,我到现在还在漂着的。」老马不无侥倖地说,老马是吉林大学电子物理材料学毕业的本科生。 「啊哟!都……」我的指尖抵达了「都城」的城门,那里的正在颤抖着流着热乎乎的激动的「泪水」,把门边的罗列的荆棘渲染得湿哒哒黏糊糊的,彷彿在这座空空的「都城」正在等着它的王归来。 「老李!」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提高音量盖过馨儿的呻吟声--她正挺起臀部迎接前来探路的「哨兵」,给他最亲切的问候,诉说着对王的思念,恳请这最尽职的「哨兵」把赤裸裸的思恋转达到王的神经里面--老李和老马是好朋友,我和老马是好朋友,而我和老李只是点头之交,老李并不老,也没有胡鬚(也许他总是把胡鬚刮得溜溜光),个子也不大,毛乎乎的丑陋的脸上一副老成持重的神情,走路背着手驼着背就像一个小老头一样--故名「老李」,其实他的真名叫李卓友,这是小易给他取的多个外号中较为贴切的一个。 「他也在那里?」我听说老李是我们几个之中混得最好的一个,南开大学化学专业毕业的本科高材生,在上海有一份薪水不菲的工作,我对他的消息仅限于此。 「是啊,他考了公务员,在侯马国际做主管哩,等过了年我也考一个给你看看。」老马兴冲冲地说着自己的计划,语气里全是对老李一贯的艳羨,多年以前我跟他说过这样有点「低三下四」的谄媚之嫌。「我现在只是候补科员,只有考了公务员才算正式编制。」他补充说。 「龟儿子些,搞着事了,等我辞了工作来跟你们混吧!」我觉得只有我才是混得最差的了,小易在青岛一家塑料生产公司做质检员,他是我们之中成绩最差的一个,考的学校也是最差的。我的指尖在馨儿的默许下,轻轻地陷了进去,正在拨弄里面那扇小小的粉红的内门--粉红色是在我脑袋里出现的颜色,远处射进来的光太暗,又加上窗帘摇曳不定地遮遮挡挡,所以不能看到粉红色的原色,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那条可爱的裂缝微微泛白,如一柄细小的柳叶匕首的一部分,和周围的颜色迥然而异。 「好啊好啊,我也正想着这事哩!」老马的反应我一点也不意外,「我们不是约好了毕业后一起打拼的嘛,这样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老马兴奋地说着,我们在毕业的时候是有这个约定,也就那么随口一说,早就忘到爪哇国去了,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就在那「哨兵」正要鲁莽地突入内门,迫不及待要进入到五彩缤纷的城里的时候--「哨兵」在外面听到了城内的欲望在喧闹,却被馨儿的手捉住了,紧紧地攥着拉开了,就像守门人在说:「吾王不入,谁敢擅入?」「哨兵」只好悻悻地离开了,回来报告王上,王很有把握地沉默着,那神情彷彿在说:「再等等吧!它会来的。」彷彿它早已熟黯那套「欲擒故纵」的小阴谋。 「再看看吧?我都还没上几天班哩!」我也只是信口胡谄,心不在焉,我缩回了手,馨儿玲珑光滑的上半身毫无顾忌地袒露在忽明忽暗的光线里,两只坚挺的乳房骄傲地挺立着,扭动丰满的臀部笨拙得向我的阳具移动过来--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这份工作,才上了五天班,正打算踏踏实实地干下去,叫我不干就不干了?再说了,大学四年下来,我习惯了这个美丽山城的气候和饮食,习惯了这里明媚热烈的阳光,况且我还在热恋中--我刚泡到了妹子,一时半会也舍不得离开。 「看什么看哩,赶快过来吧。」老马有点急不可耐地说,这种心情我能理解,其实我们也算是患难之交了。「你这家伙,是不是有女人了?!」老马一猜即中,我早已习惯,事实证明他对我瞭如指掌,简直堪比我肚子里的蛔虫。 我连忙直起身来,往后退去,退无可退的时候,已经靠在床头的挡板上,馨儿伸出修长的双臂搭上我的双肩,下面膝行着步步紧逼……「瞎说什么呢,自己都养不活,我还能再干那事?」我说的有一半也是实话。我伸出手抵在馨儿饱满的左乳上,示意她等电话说完了再过来。 馨儿领会了我的意思,一只手探到我那根暴怒的生命的权杖,轻轻地握着柔柔地安慰它,另外一只手按住我的手指贴在乳房上不准离开,带动着手指的指尖按着硬硬的小巧的乳头,我的手掌心就像在一股魔力的吸引下,不由自主地在那圆润的胸乳上摩挲,就像触摸在两只鼓鼓的天鹅绒圆球上……她的呼吸在喉咙里急促起来,挺直了腰身仰着头朝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直吐气,努力地把胸部挺向我的手掌,挺向我的脸……「嗨,兄弟,过来这边,什么汉堡包什么洋妞随你挑,都包在我身上。」老马说的话让我觉得好笑,可能他想得到最好吃的就是汉堡包了,说得就像所有的洋妞都是为他而生的那样。这个一本正经道貌岸然的家伙,说不定还是个老处男呢! 「你就那点出息啊,你还是自己留着慢慢享用吧。」我说着鼻子里「嗤」了一下,我用力地捏了一下馨儿的乳房,馨儿「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你在干嘛?看黄片?」老马听到了有女人的叫声,在那边「嘿嘿」地傻笑着问我。 「没……,你听错了吧,天气有点热啊!」我简直是在胡扯,重庆的七月流火的季节,那不叫有点热。要是现在房间里不开空调,身上的汗珠子绝对汇成水流顺着皮肤刷刷地往下直流。馨儿见我们说个没完,把我握着她乳房的手甩开了,生气地从床上站起来,「通通」跳到床下,爬在窗户的边上看外面的夜景。白花花的苗条的身子伏在窗台上,颀长而流畅的两条秀腿,柔韧而丰润的的臀部嘲笑似的看着我,泛着微微的白光,有着好看的素淡而雅致的曲线。 「你还是过来吧,我这日子比你过得滋润一百倍哩!要什么样的女人就有什么样的女人,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好兄弟就是要『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嘛!」老马兀自喋喋不休地说着,我彷彿看见了他用拳头捶着自己的胸膛,捶得「通通」直响--想让人相信他说的是事实的时候,他总有这个动作。 「我是真的走不开,再说没发工资也没钱,怎么来啊?」我话出口之后脸上一阵阵发烫,虽然我说了谎,这也是事实,这个月房租还不知道怎么办呢。我不相信有洋妞,也不企望和洋妞打炮,但是我相信只要有钱了,对女人的选择范围会更加宽广一些,许许多多的例子都证明了这点。 「干大事的人要不拘小节,那点工资不要了,来这边我给你垫上行了吧?没钱用你要说啊,我们之间谁跟谁呢--这么见外?!」老马一席话说得我都流汗了,他还是那样的大方!只是我的馨儿正在生气,这如何是好?我恨不得立刻结束这通该死的电话。 「这个倒不必了,我发了工资就来,这样可以吧?」我实在是抵挡不住老马热情的邀请,只好妥协了,也许这样他就该挂了电话了吧?一个月之后再说吧,我想在这温柔乡里多待一段时间,再说这事也得和馨儿合计合计才对。 「好吧,那我们要经常保持联系,我的电话在上班的时候是打不通的,一般在中午和下午都有空。」老马说,这让我觉得他们的公司好正规,上班连电话都不准接,这才叫「大公司」啊! 「好吧,我知道了,拜拜!」我终于摆脱了这通该死的电话,连忙跳下床来往窗台走去。 「你不打电话了?」馨儿头也不回,继续看着窗外对面公寓的灯光埋怨地说。 「唉,好多年没见面了,这是当年的『铁哥们』哩!」我还处在对当年那纯真的友谊的回忆之中,但还是可以听得出来我的声音里道歉的意思来。馨儿在那凹着细腰,那浑圆肥满的臀,那绷得笔直的双腿,像那成「八」子的圆规钉在窗台前,看得我脑袋「嗡嗡」直响,那根开始渐渐变软的利剑彷彿也看到了股间那团白花花的肉团,直戳戳地迅速挺立起来。 「那你说,是你的『铁哥们』重要呢还是我重要?」馨儿还是头也不回,无赖的问话里已经听不出生气的意思了。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你更重要了!」其实彼时我也分不出孰轻孰重来,我试着着贴伏在她的脊背上,她的皮肤如丝绸一般光滑,暖暖地冒着热气,如果是白天可以看得见她的皮肤呈牛奶般的亮白色。 「油嘴滑舌的……」馨儿终于扭转过头来,眸子里闪闪地放着肉欲的光芒。 我握着那条的欲望的王,顺着她的臀缝下面戳过去,想要强行进入那「都城」里去,不料却扑了个空,只是刺开了肉团的裂缝,从裂缝的边上掠过,那里已然湿哒哒的一片糟了。 「啊!」馨儿短促地尖叫出来,毫无征兆的突袭让馨儿有点措手不及,「经常都这样,告都不告诉人家一声就来!」馨儿一边埋怨一边想转过身来。 「就这样!」我连忙按住她的肩头不让她转过来。馨儿很顺从地把头对着窗外,两腿分得更开了些,臀部也翘起来了,一副任我为所欲为的样子。我甚至在这微光中都看得见那条鲜明可爱的裂缝了。我的喉咙里乾燥得像要出火似的「咕咕」直响,我抬着那欲望的权杖,抵在那两片温润湿滑缝隙口来回磨蹭,时而如蜻蜓点水--轻轻浅浅地陷入进去又飞快地退出来,时而如狂龙搅海--深深地把龟头埋入裂隙间用手握着没头没脑地搅动,里面「嘁嘁喳喳」一阵清响,搅得花瓣都翻裂开来,黏黏滑滑的爱液把龟头濡得一塌糊涂。 「别再弄了,里面痒死了,快……快进来……」她咬着下嘴唇扭过头来说。 「进来干什么?」我故意地问,手上兀自不停,更加疯狂地搅动,直搅得她的两腿难受地向中间靠拢。 「啊……求你了……进来止痒,把你的大鸡巴放……放进来!」馨儿喘着断断续续地说,「里面……里面好痒……好痒,痒死了啊!」她开始有点语无伦胡乱哼叫起来。 「进来……进来就不痒了?」我低哑着嗓子说,声音就像是从腹腔的深处被挤压出来似的,龟头被那两片软软的花瓣和茸茸的细毛撩动得簌簌地痒开来。 「嗯,放进去,快放进去,进来就不痒了……」她开始不安的扭动臀部,摇晃着向龟头上蹭过来。 「我的心肝尖尖儿,我这就来了!」我往后退了一步,握定她的腰部,低头看了看。 「求求你了,混蛋亲亲,我的亲亲。」她已经急不可耐了,反手伸出来盲目地寻找我粗大的欲望的权杖,试图抓住它。 我腾出一只手来握住她的手,不让她抓住我那欲望的神经,这次我要自己选择进来,不要让她牵着进来。我的另外一只手紧紧按住她那不安地摇晃着的的肉臀,我往前迈了一步,微微地沉下腰来,至下而上地把粗壮的神经管束凑近那张条可爱的裂隙,一挺腰有力地顶入那一团软软的肉馒头之中,一干到底。 「呜喔……」她闷闷地哼了一声,声音就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我感觉到一团热热的气流瞬间就把那坚硬的躁热包裹住了,四周的肉壁紧张地贴上来,不留一丝一毫的缝隙。里面松紧适度,温润滑腻,就像如羊水一样暖融融的,「国王」终于回到了「都城」里面,这确信这才是它最好的归宿,非「侯马」那个所谓的晋国的都城可比。 我像让它在温柔的肉穴里面停歇了一会儿,可是我就像登上了正在奔跑的列车,根本无法遏制不住列车奔跑的势头,不由自主地耸动腰部抽插起来,没天没日地抽插起来。 她先是闷哼了一声,边捂住嘴不出声了--可能她也意意识到左右上下的邻居会听见,我甚至怀疑对面公寓里面那些鬼鬼祟祟的偷窥者们也听得见--她的脸朝着对面的公寓,嘴里发出被手掌遮蔽了的压抑了的「呜呜」的呻吟声,欢快地摇动着臀部承受着这没乱的撞击。 「嗯啊……好热……好难受……」她回过头来轻声吟唱着她的感受,媚眼如夜空中的星星在闪烁,嘴唇半阖半开,痴迷地吐着芳香的气息,双手无力地攀在窗台上。 「还痒吗?还痒吗?嗯?」我一边前后抽插一边询问她,她不说话,「嘤咛」一声甩过头去,秀发飘飞,丝丝青丝散乱飘落在肩上和脖颈上。我用坚铤而鲜明肉茎放肆地在温软淋漓的沼泽地里前进后退,左右摇摆。她像波浪一样扭动着臀部,转着圈儿迎合着抽插,彷彿那就是个在悬崖边上玩耍的蹦蹦跳跳的孩子,不到处阻拦着它,它就会掉到悬崖下面去一样。我只感觉得到肉穴里面的肉褶在膨胀,在蠕动着延伸,颤动的触鬚一层层地紧紧包裹上来,紧紧吮附着我的肉茎,彷彿有魔力一般不让它离开温暖黏湿的巢穴。龟头的顶端传来涟漪似的一波又了我的毛从和睾丸,也打湿了她的白馒头似的肉丘和茸茸的耻毛。 我们还是有所顾忌--怕楼上楼下的邻居和房东的媳妇听见,都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我低哑着嗓子喘息着,她仰着头低微地嗫嚅着,发出「嘘哈嘘哈」的愉悦的声韵,颤动着低低地吟哦。 我玩命似的抽插,咬着牙忍耐着龟头顶端传来的麻酥酥的感觉,那感觉如电流一波又一波侵袭着我全身的神经。过了良久,也不知有多少回合,她突然像发了羊癫疯一样疯狂地扭动着臀部,喉咙发出「咯咯」的声响,全身的肌肉紧紧地绷紧了,踮起了脚尖,头就使劲的向后向上伸展,花房里也一阵阵地抽搐。 「要来了,要来了!」 她狂乱地甩动着头发,声嘶力竭地喊叫出来。 我终于听到了她热切的召唤,赶紧抖擞精神,放开手脚努力快速地抽动起来,深深地打入淋漓的泥沼中,又沉沉地全根拔出来,再深深地打入进去。 「呜……哇哇……啊……啊啊……别停」她的嘴里止不住叫唤起来,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顾忌和压抑,「宇哥哥!宇老公……快点啊,快点,要来了!」 我就像一条饿了几天几夜的野狼,埋头苦干不能停息,大腿根部「?啪?啪」像连珠炮似的响个不住,混杂着浪叫声声回荡在房间里,穿过来门的缝隙,传到了客厅,传到了房东的房间里,甚至传到了对面的公寓楼里,在闪着星星的夏夜天空里传开来--有人吹起了起哄的口哨声。就差那么一点点了我就可以把我的馨儿--我的爱人送进极乐的天堂了!我绝对不能停息,绝对不能功亏一篑。 一股暖流被馨儿绷紧着四肢聚集起来,聚集在双腿之间的深处,随时准备像岩浆一样喷薄而出。我的全身汗津津地就像刚洗过澡一样,馨儿也好不到哪里去--握住她臀部的手在热腾腾的汗水的润滑下,有好几次差点就抓握不住了。 「天啊,我死了,死了……」她突然僵直着腰身定住不动了,只有穴里的嫩肉在抖动在抽搐,内壁在一阵一阵地在收缩……我连忙往后沉身一缩,阴阳两物分开时发出响亮的「噗」的一声--这声音和小时候把手指伸到玻璃瓶口费了好大劲才拔出来时发出的那种声音如出一辙,我就这样无情带走了那让她饱胀的感觉。 「不……」她拖着长长的调喊叫起来。仰着头「嘘嘘」不已。我喘着粗气低头看那话儿,油油亮亮地闪着光,正在使劲地向前一抖一抖地急速跳动,憋屈了很久浓热的欲望的汁液终于簌簌地急速喷射而出,一次接一次猛射,射到了她的大腿上,射到了窗台下面的墙壁上和地边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馨儿的身子已经软得像一滩烂泥,瞬间就想被抽乾了空气的气球那样地软塌下来,娇慵无力地趴伏在窗台上,扭过汗津津的头面来看着我,兀自喘息不定。 我抱着她那软得像根面条的身子回到了床上,小心翼翼地梳理着她那柔顺般的长发,周遭的一切变得迷迷濛濛的不清晰起来,时间彷彿也慢了很多,几乎就要停滞不动了…… 距离马彪的这个短信一个月还不到,那天早上我和馨儿刚吃完早饭,正准备去上班的时候,老马一大早又打电话过来了:「结了工资了吗?什么时候过来啊?」 「还没结哩,不过我马上去结,不知道能不能拿到钱。」这回我是有点想要过去了,昨晚刚和老板为一点小事争执的面红耳赤的,就为那该死的滚烫沉重的油锅该不该我来抬下来,他扬言要我滚,我也扬言要结账马上走人。 「你真的要去侯马?」刚挂了电话的时候,馨儿很认真地问我。 「这个……你看,在这里工资这么低,都不够用……」我沉吟着说,拿不定主意。 「不是还有我吗?」馨儿说,她就在楼脚对面工商银行旁边的奶茶店上班,工资比我高很多。 「我想我还是多挣点钱的好,再说你每个月还要往家里打钱的嘛!」我有点不好意思,馨儿一直以来真的帮助了我很多,甚至可以说在我最艰难的时刻拯救了我。她是个很节约的女孩子,每个月固定给家里上学的弟弟打一千块钱。我多多少少还是给她带来了一定的负担,我想有一天如果我发达了,我一定要好好地报答她。 「那就是有点想去啦,你的『铁哥们』可靠吗?」馨儿一向考虑事情都很细心周到。 「我们好多年的感情了,李卓友是南开大学毕业,老马是吉林大学毕业,从高中开始我们都是互相帮助的,简直就跟穿一条裤子的兄弟没什么两样,应该没问题的。」这点我还是可以确定的,君子之交淡如水,在那些物资匮乏的年月里,我们都肩并肩地走过来了,也算得上是患难之交了。 「那我呢?我怎么办?你不要我了?」馨儿嘟着嘴说。 「说什么傻话呢?我要不要你,早就不要你了,还等到现在。」我说。 「那我不管,我要跟你去……」馨儿耍起无赖来,摇晃着头的样子可爱至极。 「不是不要你去嘛,我们现在的条件不允许嘛!」我把馨儿的头抱在胸膛上,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我就是要去嘛,那个说什么『洋妞』随你选,你去那里要变坏……」馨儿连这个也听到了,不过也难怪,在馨儿面前打电话我都是按下免提键的,对她来说我是通透的,不需要保留什么秘密。 「你不要说『洋妞』啦,就算是天女下凡,也比不上我的心肝尖尖的!」彼时在我眼里,馨儿才是最美的。 「那可不一定,『洋妞』的身材可丰满了,奶子和屁股又大……」馨儿这样说,我不知道她是哪里看见洋妞的屁股大奶子大的。 「你还真别提这个,外国的女人身上有种刺鼻的味道,臭死了!」我想起我高中的化学老师说的那段话。 「你是怎么知道的?快快从实招来!」馨儿一下子好奇地警觉起来。 「哦……我高中的化学老师说的啦!」我对馨儿过激的反应有点惊讶。 「你们化学老师还真厉害,连外国人的都干过?」她说,好像只有上过床才能闻到女人的体味似的。 「你这么想的?那可不清楚,他是在坐公交车的时候闻到的。」我说,馨儿老是把事情想得那么夸张。 「他是怎么说的?」她越来越好奇,继续追问。 「原话?他说:『臭死了,臭死了,简直跟牛犊子的味道一样,怪不得老是喜欢发明各种各样的化妆品哩!』,原来是为了抹掉身上的臭味……」我记得他就是那样子说的,还在讲台上厌恶地用指头捏住鼻子。 「这么臭啊,我放心了!」馨儿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说真的,我也舍不得你,只是现在什么都没有,等我到了那边,落实好工作,找好了房子,我就来接你!」 「你真好,我就等你回来接我!」馨儿幸福地把耳朵贴在我的心房上,彷彿看到了我们在侯马体面地生活的样子。 我穿上衣服下楼去结账,过程出奇的顺利,老板一分不少地算得清清楚楚,我把这一千多块钱放到包里的时候,短信又响了,我的银行卡上又多了两百块钱,又是老马干的!他都打了两次钱给我做车费了,再不去的话我就真的太不够意思了。我把钱存到卡上交给馨儿做房租和生活费,只留了两百还有一些零钱--到了那边就好了,馨儿把我秋天的衣服打了一个大包--老马说那边的天气早晚要比重庆凉快得多,还有一本我正在看还没看完的小说--海明威的《伊甸园》塞进了我的挎包里……我坐在床沿默不作声的看着她--那灵巧的身形在房间里面跳来跳去像只快活的小鸟,我心里就像打翻了的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了,要不是为了这该死的的生活,我一时半会也离她不得,要是人不用吃东西不用穿衣服也能活得很好,我真希望和她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筑巢二居,那里是远离尘嚣的世外桃源,直到老死。 馨儿今天一早起来就穿个黑色的小背心,底下穿了条蓝色的齐臀牛仔短裤,硬是把她那苗条的身子裹得紧绷绷的,凸凹的线条纤毫毕现--浑圆结实的臀部,高高隆起的乳房,完美柔和的裸着的肩膀和脚踝……一切尽收眼底,我爱她的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乃至爱她纯洁天真的灵魂。馨儿收拾完毕之后,抬起汗津津的秀美的鹅蛋脸看着闷闷不乐的我,看了好一会儿,才抓起电话跟老板打电话,在电话里请了一天假。 挂了电话,馨儿便把房间门关了,回过头来却说:「你怎么了呢?哭丧个死猪脸!」 「唉!我还是不去了吧?我再干两个月看看,如果不加工资我就换工作!」 我有气无力地说,话说得倒是轻松,可是这年月找个称心的工作哪有这么简单? 上个公共厕所遇到的都是本科毕业生,这几年来大学不要命地扩招再扩招,批量生产出来的「废物」充斥了这个城市的每个旮旯。 「又在犯什么浑哩,这么好的机会不要浪费了。」馨儿就像变了个人,变得冷静理智起来。 「我去了那边就见不着你了,心里发慌。」我说,我能想像得到我在侯马那种度日如年的思恋。 「哟喂,我的哥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儿女情长起来了?刚才是谁还在开导我哩?一转眼就变卦了?」馨儿咯咯地笑了,脸上挂着被幸福渲染了的甜蜜神采,「我说你呀,做事情一点也不乾乾脆脆的,『好男儿志在四方』听说过没有?」 「还『志在四方』,你看我现在还敢提『志在四方』?」我大声地说,我已经不在去触碰那些曾经远大的梦想,变得猥琐起来,把梦越做越小了,提到『志在四方』这四个字时心里满是懊恼。 「你冲我发什么火呢?是我害得你这样的?」馨儿大声地回敬我,柔弱的外表掩盖不住她骨子里刚烈的脾性。 「我……我没有,没有对你发火。」我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话语一下就软了下来,我知道我今天的这个境况全是我一手造成的,一点也怨不得馨儿。 「那就是了……」馨儿委屈地一屁股坐在床垫上,床垫「吱吱嘎嘎」地响了响,弹了几下便停住了,我见她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使劲地低着头忍着不要哭出来。 「我就是舍不得离开了你嘛!」我弱弱地把藏在心里的话吐露出来,声音有点颤抖--我最怕看见馨儿这个样子了。 「你以为我就舍得和你分开啊?」馨儿用泪汪汪的眼睛瞅了一下我,就差眼泪没掉下来了,「你这是去上班的,又不是去干什么别的……」 「好啦,别难过了,最多一个月我就回来接你了!」我说,我打算去那里就直接上班,一刻也不耽误,发了工资就即刻把馨儿接过来。 「我才不稀罕你来接我!你最好别回来了!」馨儿狠狠地说,伸出手指头把眼角的溢出来的泪水揩抹掉,甩过头来笑了,这么大的人了,脸色就像孩子的说变就变。 「我不回来接你我能去哪?」我说。 「你还会回来?山西的妹儿比我好的多了去了,你人也长得不差,工作也好了。」馨儿说。 「你看你又来了,刚才『洋妞』,现在『山西妹子』,你倒是说说,哪个『洋妞』哪个『山西妹子』有你漂亮了?」我着急起来。 「真的?!」馨儿把她那双像羚羊一般善良的大眼睛盯着我的眼睛,彷彿要透过那眼珠子看到我的心里面去,直盯得我浑身发毛。 「都说重庆山城美女多,我看这重庆城里恐怕也没有几个赶得上你这样儿的!」 我连忙勇敢起来,瞪眼直视她那似乎能洞彻一切的眸光。 「真的?!」馨儿还是直勾勾的看着我, 盯得我一时语噎,竟说不出话来,浑身燥热得紧,鼻梁上沁出了汗珠子儿。 「反正,你在我心里是最漂亮的,永远都是……」我嗫嚅着喃喃自语,把身子挪到了她身边。 「大骗子……滚过去点!大热天的。」 馨儿脸儿上泛起了粉红的光晕,额头沁出了细细亮亮的汗珠。 「你热吧?!」我答非所问,顾左右而言他。 「不……」馨儿低了头不住地摆弄她玲珑纤巧的光脚丫。 我一伸手腕把她搂了过来,吓得她「嗯」一声小叫,那柔和的身子像柳条儿顺风似的倒在了我的怀里。 「你又来,昨晚干了那么久还不够呀?」馨儿在怀里柔声地说,声调儿都变成了娇滴滴的颤音。 「我一去就是一个月,我要把你喂得饱饱的。」 我说着就把手伸过去抚摩着她大腿中间嫩滑的肌肤。 「我才要把你喂得饱饱的哩!到了那边不准沾花惹草……」馨儿说着往后仰面倒下了。 我翻身压了上去,不容分说地地吻了下去,她张开檀口接住了,两张口自然而然粘合在一起,吐出来的舌头搅缠在一起热吻着,贪婪地吸吮着对方,只剩下鼻孔在喘动这粗气。 「馨儿,心肝尖尖儿,我好喜欢你,馨儿。」我把口空出来哺哺地说。 「我也是,我也是好喜欢你……」馨儿眼睫毛还是湿湿的,看在眼里越发楚楚可怜,心里爱怜不已,忍不住又用口凑近去吻那可怜的眼睫毛。馨儿就吃吃地甩着头,挣扎着不让吻眼睫毛,「痒……」她说。 我捧住她的脸不让她晃来晃去的,贴住她那娇嫩的唇瓣,两张嘴就又黏在了一起,双方把所有力气都用来吸吮,彷彿要把对方吸到身体里面去合二为一。不知不觉间,四只手同时在对方的全身上下忙乱地搓动。我的手抚摩着她那肥美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身,最后像蛇一样溜溜地沿着小腹滑到牛仔裤里面去了,短裤腰身太紧,手掌被勒在凸起的阴阜上再也不能往下延伸了,馨儿就把短裤的扣子解了,于是手掌就顺利地钻进去了,摸着了那肥肥软软的温热的阴户,那里已经湿哒哒的一片糟了。我并拢食指和中指顺着那紧致的湿漉漉的洞穴插了进去,手指由浅入深的慢慢整根陷入那魔鬼的泥沼里去了,穴内四周的嫩肉立刻就颤动着热乎乎地包覆上来,压力让我的手指更加挑衅似的往里深入。 「馨儿,你是痒得等不及了?里面好湿了……」我说,一边用掌心压住那小馒头的软肉,一边让手指在里面掏弄一边说。 「嗯……」馨儿轻声地呻吟着,一边抬起虚弱的臀部迎合着,一边曲起双腿把短裤往腿上褪去。我把手指伸出来--上面沾满了亮亮的蜜液,把她褪到腿弯的短裤拉了下来,彻底解放了她那纤直修长的秀腿。 馨儿把白生生的肉腿分开成「W」形状,我的手指也获得了更大的活动空间,并指如剑再次刺入那鼓蓬蓬的蜜壶之中,与此同时,馨儿捂着嘴「啊……」地一声叫出来。花穴内温度好像比先前还要高,险些烫坏了我的手指。我伸直手指用指腹轻浅的贴着肉壁,缓缓地抽插起来,穴内的四壁和深处不断地流出的润滑液体在蜜壶内汇聚,汇成一汪暖暖的春潭浸泡着我的手指。 馨儿早已软得如一根面,在床上哼哼唧唧地扭动,「不要……再……再……快点把你的大……大家伙放进来吧!亲爱的!」 我知道这还不是时候,馨儿正当神志不清的状态,她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才需要我那件最后的武器。 我把手指伸出来,爬下去仔细地去看她的花房,这是上苍打造的稀世珍宝啊!柔软的阴毛稀稀疏疏的卷曲着,泛着蜜黄色的光亮,好比黄铜抽出来的细细的丝线,下腹白嫩平坦得就像一抹洁白滑腻的锦缎,阴户白嫩圆润,肥嘟嘟地高高隆起,好比刚刚出锅的大白馒头,这真是件人见人怜的美物,这是一幅巧夺天工的美妙的画面。 「你这呆子,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快点弄进来啊?」馨儿抬起醉眼来看着我说。我坏坏地笑了,手掌沿着她的小腿一直往上摸去,馨儿低喘着重又乖乖地仰面倒下去,当我摸到她大腿内侧时,她禁不住兴奋得又颤抖起来,双腿难受地搅动。当手指的指尖触碰道她那软浓浓红皱皱的肉桃儿的果肉的时候,馨儿的臀部不由得像触电了一般地缩了一下。我正准备双手拨开她那湿漉漉的微微张开的细嫩阴唇时候--我看见了阴道口子里面那个鲜嫩油亮的仙人洞,大腿两侧紧紧地合拢来夹住了我的手掌。我岂能就此罢手,我把她夹紧的双腿掰开,那个鲜红油嫩的洞口完全暴露在我的嘴唇前面,我忍不住俯下身去吻了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温温热的黏液沾满了我舌尖和嘴唇,濡湿了我短硬的髭鬚。 「噢噢噢……」馨儿不禁轻轻地哼叫起来。 我的双手紧紧把她的双腿压实了,把嘴唇紧紧的贴到那可人的口子上去,不留一丝缝隙--馨儿兴奋得忍不住动了几下臀部。我继续用舌头贪婪地舐弄她细小的阴唇,在那细小的肉褶上上下刷动,不时地用舌尖挑弄她勃起的阴蒂,那里的肉垫已经像小指头一样悄然浅浅地鼓起来了--馨儿浑身舒麻,身子像筛糠似的全身上下激烈抖动着,口里没头没脑地胡乱吟哦着,一股爱液满溢出来,沿着会阴流到下面去了。 我把馨儿的两条腿拉到床外来,让她的丰满结实的肉臀停在床沿,伸手褪下自己的短裤--那硬梆梆的东西直戳戳地向上斜翘着。一抖一抖地已经准备好跃跃欲试了。我弯下腰去把耷拉在床下的软趴趴的两条腿拾掇起来,举起来放在肩上,伸出手指拨开那鲜红的裂隙,她也迫不及待伸出手来扶着阴茎,对准了那滋润鲜红的阴道口,拉着硬直的花儿朝洞穴凑过去,当龟头轻轻抵在馨儿的肉缝上的时候,我一耸身把那粗硬的阴茎尽根戳入鲜嫩的阴道内。这种玩法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用这个姿势插她,她都会舒服地大呼大叫着,看着她摇头摆臀欲仙欲死的样子,会让我觉得十分刺激! 「哦……哦……啊……」馨儿爽叫着,叫声犹如一曲动人心弦的音乐。馨儿闭着眼睛舒服地享受着我恣意的抽插,用双腿紧紧地夹着我的脖颈,生怕那腿子从我宽厚的肩膀上滑落下来。馨儿比较敏感,沾着动着就蜜液横流,大呼小叫地叫出声来,每一次都搞得我性欲勃发,底下的大肉棒发起狂来,狂抽猛送,带动着鲜红的肉瓣翻卷成声--「辟啪--辟啪--」有节律的清响着。 大约抽送了两百多个来回,馨儿的腿也酸软了,从我的肩上耷拉下来,我连接接住把她的腿卷起来推到胸部,她却伸出手来掰开了放在两边。我看见了鼓胀着的胸脯在白色的背心里颤动,便伸手撸开她腹部的背心,连着乳罩一直翻过胸部去了。我握着她的纤纤细腰继续狠命地耸动,那完美的半球形就像波浪一般前后浪动不已,看起来煞是诱人。 「啊……啊……呀!哦……哦……哟!」馨儿呻唤着迎接一波又一波的冲撞,脸儿上早已白里透红香汗淋漓,秀发随着头面的甩动早已纷乱成云。 插了数百下竟然没有写出来,连我自己都感到十分吃惊了,我俯下身来对她说:「我们变个姿势吧!」馨儿便爬下床来,气喘吁吁地爬在床沿撅起屁股对着我,好大一个白玉锦团!我觉得馨儿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是美妙绝伦的,上天怎么可以把这么多的美集中在一个人的身上?我曾经一次又一次为她雪白的胴体和漂亮阴户而倾倒--现在我又将湿漉漉的阴茎从后面插入那鲜嫩的花瓣里去,变换着角度再次疯狂抽插起来,像打桩机一样推动着阴茎朝穴内一次又一次地撞入。 「啊啊……宇……要到了……要到了啊……」馨儿尖叫起来,高潮就快来了,我这么卖力的撞击终于收到了成效。馨儿那美妙的阴户里面的肉褶像一个吸盘似的收缩着,夹裹着的龟头一阵酥麻麻地痒起来。我赶紧闷哼一声抽身急退,一股浓浓热热精液急剧地喷射在她的臀峰上,有的精点越过臀峰跌落在脊背上。以此同时,馨儿消魂的肉穴激烈地一张一合,正「咕嘟嘟」把白乳一般的琼浆往外吐出来,随后整个身子伏在床沿软趴趴地不动了。 我们倦慵万分地相拥着地沉沉睡去,合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清香和汗水的肉香,我们之间肉体的结合总是这么完美,那种幸福的满足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们睡着又醒来,醒来就干,她要了又要,我给了又给,直到精疲力竭--彷彿要把这即将到来的一个月的空虚填满似的。 下午五六点的时候,她送我到火车站,车站里挤满了各式各样人,每个人脸上挂着或欢喜或伤感的表情,看起来各有各的心事,有一个「棒棒」把两手插在深蓝色卡其布的衣兜里里,嘴上叼根烟,睡着一般地靠着台阶的扶手站着,斜睨着眼光敏锐地打量着来来往往的旅客,正在试图搜索到他们需要帮助的目光;我们在候车室里一直等着列车的到来,馨儿一直喋喋不休地告诉我坐火车的各项注意事项,彷彿我是个半大的孩子头一次出远门一样,比如不要吃陌生人的东西啦,不要向陌生人暴露自己的真实信息啦,要经常查看自己的东西是否还在,零钱和大票要分开放……尽管开着空调,空气一如既往地沉闷得让人心慌,电灯光昏昏黄黄地亮着,一切人一切物都像在笼罩薄薄的看不清的蓝色的烟雾里,直到天快黑的时候,灯光才渐渐显得亮起来,检票口的方向传来火车长长地一声嚎叫--「呜呜……呜……」 远远地呼啸着越来越近,候车室里的喇叭开始报站,到侯马去的列车终于进站了,我站起身来,馨儿把我的衣领理了理说:「走吧!」 我提着大包挎上肩包向检票口走去,检完票的时候我回头看了看在候车室里的馨儿--她眼泪涟涟地站在候车室蓝色的座位上使劲挥舞着双手,突然之间我觉得这离别真是让人伤感万分,脖子里面硬硬地难受,赶紧快步往站台走去,心里一直安慰自己:「这又不是永久的离别,何必搞得自己这么伤感兮兮的!」 气炎热,这时候坐火车硬座出行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车厢里拥挤不堪,硬座上皮革刺鼻的味道夹杂着各种各样难闻的气味,在闷热的空气中漂浮着。 大学四年,我一直坐着火车在家和学校之间来来回回,早已没有了第一次坐火车时的那种兴奋和好奇,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厌烦和倦怠,看着来来往往的旅客上了车又下车,产生的只是对「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感概。 不过也有那么几次遇到过一些有趣的人,给乏味的旅程平添了许多的趣味。 今天看起来运气不怎么好,我找到我的座位坐了下来,期盼着我旁边和对面的座位会出现一个比较有趣的人,最好是一个清秀的女孩子就好了!我站起身来,把目光越过座位的靠背,看着人们提着大包小包挤挤攘攘涌进来的方向,一边在心里暗自祈祷,祈祷那个不知名的女人或者女孩坐到我身边来。 有那么几次,有几个容颜姣好的女孩子进来了,我的目光追随着她们苗条的身影挤开过道上的人,慢慢地朝我这边移动,一边朝左右伸出头去看座位号码,终于到了我这里,也抬起明亮的眸子凑过来看座位号,我甚至看到了她们胸前鼓鼓胀胀的诱人的轮廓,闻到她们身上沁人心脾的香水味道……遗憾的是,她们在看清了座位号之后,都在我期待的眼光中失望地摇着头往后面走了,反而是一男一女的两个老人带着两个小男孩在我身边坐了下来,老人们头上都已经有了花白的头发,像老树皮一样皱缩的脸皮上也星星点点地出现了褐色的老人斑,显得慈祥和蔼,两个小男孩穿着一样的服装,圆圆的可爱脸蛋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大概是双胞胎吧--可是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一个老人带一个小孩在旁边坐下了,就只剩下对面的一个座位了。 车厢里的乘客都已经把东西放到了头顶上的行李架上,大包小包的食品放到了座位前面的小桌子上,基本上都各就各位,就等着火车开动了。 火车已经开始鸣笛,喇叭里传出来清脆的女声已经开始向各位乘客问好,宣传一些火车上的注意事项,那个座位还是空着,我也气馁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看来是没什么希望了,这个座位要么是没人买票了,要么就是哪个粗心鬼错过了这趟列车。 就在火车开始「轰隆隆」地开始在铁轨上向前滑动的时候,一阵匆忙的箱子轱辘声在走道里响起,断断续续地一直响到我们身边才停下来。 终于是个女孩儿,我有点紧张地看着她伸过头来看座位号,生怕她摇摇头又离开了。 「这个座位没人的,你可以先坐着,火车就要开了……」 我迫不及待地试图通过自己的游说让她坐下来。 「呵呵,勒就是我的座位撒。」 女孩气喘吁吁地嫣然一笑,脸上汗津津地闪着光,听她的口音是重庆本地女孩子。 她「啪」的一声把箱子的拉手按下去,试弯下腰去图把这个沉重大箱子举起来,然后放到行李架上去。 「我帮你吧?」 我站起来伸手接住她的箱子,真够沉的,我还以为里面只是装了一些衣物,错误的估计险些让箱子脱手掉在了地上。 我还为刚才自己的自作多情感到难堪呢,现在正是消除难堪的时候了--行李架比较高,箱子又这么重,她的身高最多也只有一米六的样子,站在地板上就算伸长手臂也只能够到行李架的边沿,更不要说举着箱子放到上面去了。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沉甸甸的箱子安稳地放上去了,她澹澹地说了一声「谢谢」便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这让我有点郁闷。 我有意无意地仔细打量了她一下,看来也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上身穿着绿色打底起小黄花上衣,下身穿一条赭色的褶皱小短裙,衣着虽然素澹但却雅致得体,染成葡萄色的头发刚好齐肩,衬托着清秀红润的杏子圆脸,饱满的额头,弯弯的新月眉,清晰的双眼皮下是一双澄净如水的眼睛,胸前鼓鼓的好像一对小蟠桃,和馨儿的差不多大小,只是形状不一样--馨儿的是那种圆圆的半球型,她的则是顶端尖尖地凸出来微微向下,雪白的脖颈下是敞开的两个扣子的衣领,刚好能看见浅浅的乳沟,腰身细细的,美丽的样子就如邻家女孩儿,像一枚石子投进了我心湖里,荡起一圈圈欢喜的涟漪。 天就快黑了,站台上的灯光开始昏昏黄黄地亮起来,在缓缓地向后移动,渐渐地消失了,火车驶入了越来越浓的夜色之中,远处高低起伏的山峦像一条长得没有尽头的游动着的黑龙,渐渐地被浓重的夜色覆盖了。 车厢里的热情并没有退去,大家很快熟络起来,来之天南地北的人们操着各地的方言互相问候,有的甚至很快就一起拿出纸牌开始斗起地主来,有的健谈的甚至拿出酒来一边喝一边拉家常,年轻人都拿出手机自得其乐地玩起来……只有我们这里要冷清些,两个小孩隔着桌子在嘻嘻哈哈地嬉闹,两个老人是不是地骂一下,对面对面的女孩从一上车就开始瞇起眼睛睡觉,除了那句「谢谢」之外再也没有说过别的话了。 我本来期待一场和谐的对话现在看来就算泡汤了--我的手机是最老式的诺基亚,没有看网页和聊天这些功能,我只好把挎包里的那本《伊甸园》拿出来摊开在前面的小木台上,就着摇摇晃晃的灯光没精打采地看起来。 火车到了万源站的时候,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多了,两个顽皮的小孩早就玩累了,倒在老人的怀里甜甜地睡着了,老人正靠着座位后背沉沉地睡着了,脸上挂着幸福满足的笑容。 对面的她站起来,提着空空的玻璃茶杯到洗手间那边去倒开水,我才看到了她的腿,修长笔直的玉腿像两条莲藕一般白腻,脚上穿一双娇小的藏青色的帆布平底敞口鞋,有点像舞鞋的样子,紧紧翘翘的臀部被短小的皱褶短裙包裹着,走起路来袅袅婷婷地扭动着腰身,我想只有曹植的《洛神赋》那句「翩若惊鸿」才堪可比类。 她端着大半玻璃茶杯开水颤颤巍巍地走回来了,这一次她用波澜不惊的眼波飞快地瞥了我一眼说:「你不睡觉啊?」 「睡不着嘛!每一次坐车都这样。」 我有点受宠若惊地连忙接着她的话说。 「你看的什么书啊?」 她问,她说话的声音真好听,就像挂在屋檐的一串风铃在微风的轻拂下发出的清脆的响声。 「随便看看呢,聊以打发时间而已。」 我一直害怕别人说我是文学小青年,在我看来「文学小青年」这个短语和「书獃子」一模一样,「我的手机没那么多功能,很撇的!」 我为了让她相信我不是一个爱看书的人,又补充说。 她轻轻抿了一口开水,皱了皱眉,好像开水还很烫,就盖上盖子放在窗台边了,她伸出洁白柔软的手来说:「给我看看好吗?」 我不由自主地把书递过去,简直无法抗拒她的要求。 她接过书本认真地看起来,好像这本书本来就是她自己的一样,那么自然那么好不客气地把我晾在了一旁。 我想说句话,可是一时忘了我要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我一直在想我这句话究竟是什么,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开始翻开第一页看起来,不过我想她很快就会厌烦的--特别是看这种翻译过来的书,尽管很多都是名着,但是不知道是翻译的问题还是外国人的情感和我们还是有差异的,又或者两者都有,总而言之,总叫人昏昏欲睡。 再说现在的年轻人,特别是年纪像她这般大小的女孩子,不管什么名着不名着的,一般都提不起兴趣来,她们似乎更锺情于在手机上看那种童话般完美的「白马王子」与「灰姑娘」的流行情节,里面男主角一般都是没有缺点极具魅力的翩翩富家公子,女主角一般都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楚楚可怜的平凡女子,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了男主角之后,连番装傻卖萌之后终于败在男主角帅气冷酷的气场下,当然里面那种唯美缠绵的色情段落也是必须有的。 十五六岁的时候我也看过这类小说,刚开始还是曾被深深地吸引过,一本书躲在被子里马不停蹄地看完之后仍然嘘唏不已,迫不及待地又去租第二本来看,怎么发现就像琼瑶阿姨的小说,情节大多类似而且比那个还恶俗不堪,第三本还是这样,就索性不看再看了。 大概是因为我和我的身边的人也找不到书中男女主角的影子,生活里那些唯美浪漫的故事和我半毛钱关系也没有,倒是现实生活中数不尽的麻烦,一个又一个地开始轮番找上了我,这让我很是气馁,怀疑自己是否幸福,找不到生活必须要的勇气和力量。 从那时候起便「恨屋及乌」,很是厌恶看这类书的人,不论男女看着就懊恼。 可是我面前这位却不,她都看得十分仔细,不再跟我说话了,甚至连看都不看书的主人一眼。 她瞪着那书上的字看得那么专心,痴痴的注视着慢慢地从左到右,从左到右……一页又一页,眼睛里闪着光彩,睫毛扑闪扑闪地像蝴蝶的翅膀在扇动。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专心致志的样子总是具有某种不可名状的魅力。 尽管我很想找个人说话,但是看着她沉静的样子,我就忍不下心来去打扰她,彷彿我在看着一个孩子在甜甜地安睡。 火车就像在黑暗中游弋的大鱼,划着沉沉的寂静的海水在向前游动。 她放在火车窗台前的盛着开水的玻璃杯随着火车的前进微微地摇晃,开水应该早就降下温来了。 玻璃杯被火车有节律的抖动一点点地摇向桌子的边沿,眼看就快要掉到她那边去了,还好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瓶身,但是还是有水从里面溅到外面来了,我们都同时吃了一惊。 「噢,谢谢你!」 她把书放在膝盖上抬起头来说,这是我第二次听见她说的「谢谢」 了,声音里有种柔和的调子。 「不客气……」 我一边说着一边使劲想我之前要说的那句话,「你叫什么名字?」 我终于想起来了,大概就是这句,不过也不太确定。 「我叫王蓉,叫我蓉蓉,你呢?」 她从我手里拿过被子喝了一口水,然后盖上了盖子。 「我叫彭宇,宇宙的宇,听口音你是重庆人吧?」 虽然这样问有点显得多余,只是一时找不到更好的话来说。 「是啊,我是重庆铜梁的,你也是重庆的吧?」她说。 我的家乡话本就跟重庆话差不多,再加上大学四年的耳濡目染,如果不是特别细心的本地人还真听不出其中细微的差别来。 「我不是,我是贵州的,我在重庆读的大学,又在那里上班,呆在重庆都有好几年了,算半个重庆人吧?」 我说,我虽然想说我是重庆人,借此来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可是我面对的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重庆妹子,万一她听出来就不好了。 「哦,你读的什么大学哦?」她说。 「重庆大学。」 我说,我实在不愿意提到这个名字,它和我现在的处境是多么的不相称啊。 「哎呀,你真厉害,是本科吧?」 她羨慕地说,我知道重庆有句流行在校园之间的顺口溜叫「重大的牌子,西政的汉子,川外的妹子,交大的园子」,重大在重庆名儿可是顶呱呱的。 「是啊。」 我说,心里不由得生出一种自豪感--可耻的自豪感,我是重大的,但是不是重大建筑系的,我的专业有个很长的名字,以至于我现在都无法完整地把这个专业名称复述出来,可怕的是学的东西又和专业无关,至从入校伊始我就十万分地不喜欢,很快就失去了兴趣,丢掉了人生的方向,成了现在这幅颓废的模样。 「你呢?」我问她。 「我可比不得你们大学生,我高考结束就没读了,成绩也不好,不过根本就没想过读什么大学。」 王蓉有点自卑地这样说,也许在某种特殊的情况下,她的选择是对的,我当初就该这样选择。 「大学生也没什么,还不是要面对找工作,面对社会上激烈的竞争。」 我说,我只有这样安慰她,也算作是安慰自己吧,「这不,我现在就是去侯马找工作。」我说。 「侯马!」 她惊讶地轻声尖叫起来,把我吓了一跳,「我也是到侯马去的哩,我姑妈家在那里耶!」 「那你是去走亲戚啰?」 我说,我心里有点小小的兴奋,坐火车和一个漂亮的女孩从同一个起点出发,到同一个终点去,这是多么难得的事情啊。 「不,我也是去找工作的。」她摇着头说。 「那在重庆找多好啊,离家又近……」 我觉得她应该在重庆找份工作。 「你没听说过吗?重庆是」 三线城市的工资,一线城市的消费「,工作不好找,工资又低得要命,消费又高。」她说。 「是啊,是啊,要不是这样,我也不会到处跑了。」 我深表赞同,「重庆是个好地方!」 我说,我还真有点舍不得重庆。 「呵呵,重庆好么?热得要死。」 她说,似乎对重庆没有太大的好感。 「重庆的妹子漂亮啊,都跟你差不多。」 我顺便夸了一下她。 「那你还要去侯马,那多划不来啊!」 她说,重庆妹子说话心直口快。 「身不由己啊,我同学在海关上班。」 我说,我是划不来,可是又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让事情变得两全其美呢?我把我为什么到侯马去的原因粗略地跟她说了一遍。 「有同学在那边真好,我都没有熟人的,姑妈也是好多年没看见过了,都不知道找什么工作好。」 她说着说着有些失落起来。 「那只有到了才知道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等待我们的是什么情况,我们能做的就是及时适应并作出反应,「要是顺利的话,你也可以来和我们上班的啊。」 我说,我这叫爱心氾滥,不过我觉得老李是主管的话,安插一个服务类的行业应该没有多大问题,只要她能胜任的话。 「这怎么好意思呢?我们都是萍水相逢,都还不怎么熟悉啊,我还是先找找看吧。」 她呵呵地笑起来,眉毛好看地向上弯起。 「那不可以这么说,出门在外就是要互相帮助的嘛,成不成也不一定啊,尽量吧!」 我对自己的承诺感到有些惭愧,毕竟我也是去投靠别人的。 「那你要记得哦,不知什么时候到侯马啊,感觉都过了好久了。」 她说,打着呵欠伸了一下懒腰,胸部鼓鼓地向前突出来,看得我脸红心跳。 「我看看。」 我从挎包里拿出那出在火车站买的那本小册子,上面有火车时刻表,「我们现在过了万源站,下一站是安康,天亮的时候应该到得了西安南站,从西安南站过去就只有三个站了。」 我看完后告诉她。 「那也得要明天中午才到得了侯马呀,现在才三点多钟。好困……」 她把膝盖上的书拿上来放到桌子上,打着呵欠说。 「你的电话是多少?」 我连忙一边说一边把电话拿出来,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我怕她睡去后自己也忘了这事儿--这才是重点。 她说了一边自己的电话号码,我记在手机上,又确认了一边,打了一下她的电话,她的电话响了一下。 她掏出手机来保存了,就侧着身子调整姿势准备睡觉,下面不小心踩了我的脚一下。 「对不起哦,踩到你了。」 她的脸霎时红了起来,连忙把腿缩了回去。 「没事,你安心睡觉吧。」 我拿过那本书准备接着看下去,接下来又是我独自一人面对这孤独的旅途了,馨儿应该也睡了吧,她在十二点回了我的短信之后就再也没信息发过来了。 从列车的布满尘埃的车厢玻璃往外看出去,外面黑沉沉的夜笼盖了四野,只看得见铁轨边上被露珠浸得湿乎乎的黑亮的沙石,被从车厢窗户射出的灯光昏昏黄黄地浅浅照着。 下面火车轻吻铁轨时发出的「哐唱哐唱」的声音,韵律鲜明地欢唱叮咛。 远处是一片浓重的黑暗,偶尔亮起一簇簇星星点点的亮光,就像成群的萤火虫在遥远的田野上空向后飞去一般,从眼角飞快滑过不见了踪影。 王蓉侧着脸睡着了,那两个孩子从来就没醒过,两个老人在我们说话的时候瞇缝着惺忪的眼看了看我们,现在又重新合上了,换成了高低错落的酣睡声,周围的喧闹的声音早就潜伏下来,也有三两个健谈的大嗓门中年人,还在远处的座位上说着粗俗的笑话,粗哑的声音清晰可闻,这感觉熟悉而又陌生。 每一次坐火车,毫无疑问都要去很远的地方,却总不外乎放假回家和到学校去上学,唯独这一次不一样,既不是去学校也不是回家,我要去一个我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侯马,这种对未知的新鲜感觉类似于探险,也许比那还要刺激,以至于让我兴奋得睡不着觉,从上车到现在睡意全无。 我很想馨儿,一想到离她越来越远,心里就止不住地恐慌起来,我强迫自己进到书里面去,试图同戴维?伯恩同呼吸共命运,试图进入凯瑟琳的身体,试图爱上玛丽塔……可是全然无用,火车已经过了安康站,身边的人只是王蓉翻了个身仰面躺着之外,其他的人依然纹丝不动,就像大理石雕成的一样。 看着王蓉熟睡的清秀脸庞和微微翕动的鼻翼,我真的恨不得周围的人就像空气一般突然蒸发了,就只是我们俩了,以便于我肆无忌惮地吻上她那鲜鲜嫩嫩微微上翘的嘴唇--它让我想起了馨儿那鲜红可人的阴唇,下面不安分地鼓动起来我多么想这列车长了翅膀,顷刻之间就飞到了侯马,我和蓉蓉好在火车站开间房,房间里有铺着洁白床单的宽大的双人床,轻柔的淡色调的窗帘随风飞舞,床上一对乾柴烈火的男女正在纠缠,发出淫靡的喘息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这个荒谬的幻想让我觉得自己很是邪恶,我告诉自己这是多么不可能的事情,我在火车上从来就没有过这样的艳遇,再说了,对面的女孩这么漂亮,她也未必就能看上我,所以自己还是安分一点好,不要无所谓地庸人自扰。 我带着有点失落的心情懒懒地看着书,纯粹就是在认字,书上的句子的意思一句也理解不了,更不要说理清情节的脉络了,为了强迫自己定下心来,我就像所有患有阅读障碍的读者一样,张开嘴一句一句地几乎没有声音地读起来,这样的阅读多少有点强迫的味道,很是伤神,不过成果是显而易见的,不一会儿就读了将近八十多页。 满足感,准备停下来休息一会儿的时候,火车突然喘息着停下了,一整「哐当当」的轻抖,把我的书从手中抖落下去,撞到我的大腿,弹起来翻着觔斗掉到脚下去不见了,我觉得心里一疼--对书本我有点小小的洁癖,何况这是我刚刚买了没几天的书,布纹精装的封面,一想到洁白柔软的纸张被黄褐色的尘土沾污了,就如同看到一位在自己保护下的纯洁的处子被一群肮脏褴褛的乞丐强暴了一样,心里疼得发紧。 我赶忙侧身弯下腰去,不顾体面地把头伸到小桌子下面去寻找它,不曾想它蹦得真远,蹦到对面的椅子下面去了,就在蓉蓉的桌位的正下方,我不知道它是会转弯还是怎么的,竟然绕过了蓉蓉的脚跑到她的小腿肚子后面去了。 伸长手臂根本就够不着,何况之间还隔着两条腿,上面蓉蓉还在熟睡,轻柔的呼吸声清晰可闻,下面的我犯了难。 我歪着头伸长手臂朝着扑在地上的书一点点移过去,还是够不到,看来只有猫着腰钻过去了。 正在我调整着姿势准备深蹲下来的时候,蓉蓉突然窸窸窣窣地有了点动静,大概是调整了一下睡姿,我看到下面的双腿微微分开了--我的天啊!我居然看到了她的内裤,一条粉红色的蕾丝花边半透明的三角内裤,内裤中央鼓蓬蓬淡淡地黑了一小片,边上是大腿根部略显淡褐色的皮肤,我吞了一口口水,紧张得脑袋充血,心「噗噗」地乱跳不已。 我嘘了一口气,定了睛仔细看那迷人的三角地带,微微下陷的沟缝中有细小的阴唇的轮廓浮凸出来,有几丝耻毛甚至钻透了布料到外面来了,我那不安分的阴茎不安分地胀硬起来。 可惜车厢里灯光不够亮,颜色看得不甚分明。 再往下看她的脚上,那双娇小的像舞鞋似的藏青色的帆布平底敞口鞋系着米白色的缎带,鞋面上有几朵柔软细腻的细花,鞋跟又薄又软,裹着尖尖翘翘的脚掌,脚背的皮肤在黄亮的灯光的照射下,细细嫩嫩地发着亮蜜色的光泽,隐隐映出几条细小的青筋,显得格外性感,真想伸手去握着轻捏几下。 火车彻底停了下来,外面一阵叫卖零食的喧嚣声传到耳朵里,接着车厢里也骚动起来,有人朝着外面叫茶叶蛋,原来火车到站了。 我赶紧把头从下面伸出来,有几个大胆的小贩已经提着盖着黑油纸的提篮上车来了,从走廊那边一直叫着「茶叶蛋,鹵猪蹄,热包子,面包……」,声音沙哑而恳切,篮子里的东西散发着着勾人食欲的香味,我要了一个烤玉米,在拿过小贩递过来的玉米的时候,蓉蓉张开眼瞥了我一下迅速地合上了,可就是这浮光掠影的一瞥,已经足以让我面红心跳,似乎刚才的偷窥已经被她看破了。 我看了看外面的站台,那里灯光通亮,遮蓬下面的长方形小牌子上白字蓝底地写着「镇安」两个字,下一站就是「西安南站」了,我记得火车时刻上写着到「西安南站」是早上七点过一刻,现在也许天该开始亮起来了吧。 火车又重新开动了,我啃了几口玉米,乾巴巴地不怎么甜,远不如闻起来那么香,就放在塑料袋里不想吃了。 两个老人和两个小孩都在昏昏沉沉地睡,蓉蓉也是一样,只是少了呼吸的声音,眼睫毛时不时地抖动,我不知道她究竟有没有深睡。 我又想起我的书还在椅子下面,下面还有迷人的风景我没有看够呢。 我瞇着眼假装睡觉看了大约一刻钟,她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猴着胆轻轻地蹲到桌子下面去,可惜的是蓉蓉不知什么时候两只脚绞在了一起,三角地带是彻底地看不到了,不过那双交叠起来的柔润修长的秀腿还是秀色可餐--洁白无暇的脚踝上面,纤细的小腿肚子匀称而结实,灯光正好照在上面,上面有金黄色的细细的汗毛,顺着小腿看上去,膝盖处圆润柔弱得像没有骨头一般,大腿的皮肤一如小腿上的那样雪白滑腻,少了小腿的结实,多了饱满和柔嫩,显得修长--这是多么诱人的一双腿呀,从短裙以下都散出诱人的光泽! 它们是如此的完美,现在就赤裸裸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我恨不得我那可耻的唇舌就吻在上面,恨不得自已就是她踩在脚下的铁皮地板……就在我想入非非的时候,我突然听到蓉蓉在上面懒懒地说:「你在下面干什么?」 吓得我魂儿都飞了,我赶紧慢慢地歪着头钻出来,蓉蓉已经醒了,正在眨巴着惺忪的双眼看着我,我的脸上火辣辣地烫,嗫嚅着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没……」 我结巴着说不出话来。 「嗤……」 她鼻孔里鄙视地哼了一下,似乎有所察觉。 「不是……不是……」 我连忙接着说,声音里满是颤抖,我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我的书掉到下面去了!」 我终于成功地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是么?」 她狐疑地向下看了看,「没有啊!」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语气也生硬起来,我想这下完了,旁边的两个老人瞇缝的眼也朝向了我这一边,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就……就在你的椅子下面!」 我指了指她的座位下方。 她使劲弯下头去,脑后的头发涌上前来披覆在脑门上,盖住了她的脸。 「哦,是在下面。」 她抬起头来歉意地说。 「我本来打算去捡的,可是你的腿挡住了,我看你还在睡觉……」 我稍稍有些底气了。 「我都没睡着的……」 她的脸唰地一下红了,「你又不叫我,我帮你嘛!」 她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去伸手往座位下面掏。 「谢谢你!」 我接过她递过来的书真诚地说,一面用指头掸着上面的灰尘,还好轻轻一掸就掉了,书本对我来说之所以宝贵只是出于一种恋物癖,并不是因为里面的内容有多珍贵。 经过这一番折腾,蓉蓉也不在闭着眼睡觉了,扭头看着窗外,也不看书了,我也找不到什么话跟她来说,可能是做贼心虚吧。 两个人之间就像隔了一层说不明道不明的东西,显得隔阂起来。 也许我们之间并不存在亲近,只是我一厢情愿地自我陶醉罢了,我把这种无声的沉默看成是一种抗议的僵持。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黑暗悄无声息地退去,渐渐地看得清外面的事物的轮廓了,远远地村庄静默着。 天色逐渐亮起来,车厢里的灯也灭了,上面的天空被阴云盖得严严实实的,这在重庆的八月之初是极少见的天气--重庆这个时候炎热未退,大部分是亮堂堂的晴天。 还有这里的土地是黄澄澄的颜色,平平地广袤无垠,很少看的见山丘,即便看得到山丘,也是那么地突兀和矮小,与我们老家和重庆的土地都不一样,我们那边的山峦一个挨着一个,就像是山的海洋一般连绵起伏,土地除了少数的平洼地带,多数是沿着山丘的梯形天地,原来我已经离家很远了,离重庆也很远了,离我的馨儿也很远了……天地变得开阔起来,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大山里来的」 那句话,在这天地之间人变得更小了,离土地更近了。 「华山!」 有个旅客指着外面说。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我终于看到了「华山论剑」里的奇山,自古以来就被文人墨客描写得多么险峻雄奇,从山的高度来看,对于从小在大山里生长的我来说,一点也不足为奇,不过是周围没山或者是土地太平旷了,华山才显得那么出类拔萃而已,有点俗话说的「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的味道。 不过山体形状还是独具特色的,就像被一把刀削尖过一样,格外的陡峭。 我这时才意识到我们的火车是行驶在关中平原的土地上了,我为这广袤的土地而惊叹,原来这就是《史记》上说的「金城千里」与「天府之国」,怪不得秦朝的祖先要选择这片土地,怪不得刘邦无论如何也要夺回关中,原来这里真的是有王霸之气的地方。 看到了华山,说明我们离「西安南站」也就不远了,果然还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旁边的两个老人带着两个小孩下车去了,我听到小孩老远地就叫「妈妈,妈妈」。 我以为会有新的乘客来坐到我旁边,可是火车开动了,我的旁边还空空的,就只剩下我和王蓉了,她把手肘支在下巴上,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外,我看了她一眼,觉得她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无可奈何地长长地躺在座位上,为了不要再让她产生「瓜田李下」的误会,我侧着身子朝里躺着。 我一夜没睡,腹腔里空空的让人发慌,眼睛皮一下就像有千斤重沉沉地合起来,很快就睡着了。 恍恍惚惚之中我听到有个女孩的声音在叫我:「宇,宇……」声音很急切,好像找了我很久似的,声音听起来很耳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了。 我连忙一「咕噜」爬下座位来,差点跌落在火车的铁皮地面上,我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火车车厢交接的地方赫然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馨儿那张汗津津的清秀的脸庞,她一边走一边叫着我的名字,看到了我朝她挥手,她便一瘸一拐地拨开通道走到我身边来,还是穿着昨天早上穿的黑色小背心和蓝色牛仔短裤。 「你怎么来了?」 我大喜过望,脑袋里满是问号。 「人家想你嘛!」 她说,她撒娇的样子让我看在心里心疼不已。 车的?什么时候?」 我摇着头说。 「我跑下去买了张站票,跟在你后面上了车……」 她吃吃地笑了。 「那你不来找我?」 我生气的说,感到很是纳闷。 「在站台上找了一阵,上车又找了一阵,没找到嘛。」 她嘟着嘴委屈地说。 「那你可以打电话啊!」 「打了,打不通,说『不在服务区』……」 她眼睛里闪着泪花。 「唉,忘了开通漫游了。」 我一拍大腿。 「找了一会儿,找累了,就睡了。」 「站着睡?」 「补了卧铺的票。」 她抬起头看了看我,神情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走,我们去那边,那边卧铺空了很多。」 她拉着我的手站起来。 我不由自主地跟着她穿过一截截车厢,也不知道过了多少节车厢,才到了卧铺车厢,如她所说,卧铺上偶尔看见有人盖着被子睡觉,人少得可怜,硬座区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有很多座位都空了,不像刚上车那样拥挤不堪了。 「诺,就这里!」 她指了指下铺皱缩成一团的被子说,仰面躺了下去。 「都没人?」 我看了看四周坏坏地说。 「嗯……」 她扯了洁白的被子盖在身上,开始在里面窸窸窣窣地脱衣服。 「快点来!」 她伸出雪白的手臂向我招了招手。 「这……」 我迟疑着向她挪动脚步,「在这里干,不会吧?」 「快点啦,我们小声点就可以了。」 馨儿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了一个头,咬着下嘴唇对我说。 我钻进被子里去贴着她光溜溜的身子躺下,她的身体有种熟悉的暖和,散发出香香的味道。 火车依然在行进,外面的窗户上有滴滴答答的雨点打击声--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下起小雨来了,隔着模糊而密集的水珠望出去,远处的地平线影影绰绰地高低起伏。 馨儿慢慢的转过身去朝里躺下,我拉开裤子的拉链把那怒放的生命解放出来,用手扶着在馨儿的臀缝下面搜寻着,一切都轻车熟路,毫不费劲就找到了那温暖湿润的洞穴,我把龟头贴在上面浅浅地蘸濡,我们一直都是这样做的,彼此心照不宣,她也很喜欢我这样先润滑了再进入的方式。 「呃……」 我找准了位置深深地顶了进去,馨儿下意识地低哼了一声。 我那根欲望的神经被火热的穴肉紧紧地包覆着,舒舒服服地潜在里面一动不动,我吻着她光滑纤巧的后颈,她扭过头睁着迷濛的眼来看了看我。 「动……」 馨儿柔声下令,我便浅浅地抽送起来。 馨儿蜷着身子弓着背把雪白丰盈的臀部往我怀里轻轻的蹭,开始低低的吟哦起来。 「呃……宇」 她软软的喊我的名字,「你真坏……」 「我坏?我哪里坏……」 我涎着脸问,下面开始九浅一深的动起来,在她最敏感的那块肉附近点着,她扭着腰肢调整着角度配合着我的抽插。 「你……那里……坏,你的……手……坏……」馨儿已经言不成句,「你的嘴坏……哪里都坏!」 她穴内的肉在颤动,哼哼唧唧的声音越来越密集,臀部不停地往下凑,我知道她感觉上来了,我环过手去抓住她胀鼓鼓的乳房,一张一合地捏动,下面紧紧贴着她的臀部,顺着臀部往前用力往里挺动,一次又一次深深地的顶弄,深入她身体里最细软最温热的天堂。 天地间似乎都没有了别的声音,只有车厢里响亮的「泽泽」声,是沾了液体的肉具拉动湿漉漉的肉褶的声音,这声音是如此美妙,牵动着我的欲望一直前进、前进……「我的心肝儿,我的小猪猪真馋……」 我喘息着说,火热的呼吸扑在耳侧,下面一刻也不放过她,「你的那张小嘴在吸我……」 我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下身坚硬的粗大正被她一塌糊涂的沼泽饥渴地吮着,一下又一下的深深吸着。 馨儿也许在为我的问话感到格外的羞耻,闭着眼呜咽着不不理睬我,下面却一颤一颤地吸得更紧了。 我放弃了乳房,把她上面那条柔软的腿从后面拉扯开来,担在手腕上,好让穴口张开,腿上滑腻的肌肤就像温热的玉石一般温温润润的,这个姿势方便我更深地进入。 「哎……坏蛋!」 她细声的叫骂,这样的抽插让她顿时浑身颤抖,「都……快……被顶穿……」 她坚持了好一阵子,扭过头来,睁开眼气喘吁吁的要求说:「我要在上面!」 「噗叽」一声,我一沉身把肉棒拉扯出来,扯开被子仰面躺着,那话儿整个油光可鉴。 做爱的时候,对馨儿的要求我是有求必应。 馨儿坐了起来,一个翻身骑在了我的身上,找到了那根树桩,用手扶着轻轻地坐了下来。 馨儿骑着她的骏马,身下咬着我的欲望的权杖,伸出双手把乱蓬蓬的长发拢到脑后,开始扭摆着纤腰画出「8」字的形状。 我只觉得她那里就像一个橡皮箍子,绵软湿润的暖暖的橡皮箍包裹着阴茎在扭动,忽左忽右地摇曳着我的肉茎。 「啊啊……」 我终于受不住低声叫唤,不由自主地仰起上半身来,拉住她绵软无力的手臂让她趴下来,她便无力地趴在了我的胸脯上。 我把两只大手紧紧地按在她结实的臀上,用力地的掰开又松开,那根曾让她一度全身酥软的东西毫不留情地捣动起来,我的臀就像装了电动马达,飞快的往上狂捣…… 「噼噼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 馨儿手脚软趴趴地,无力地趴在我身上「呜呜」地叫着任由我捣弄。 下面传来淋漓的热热的痒,在我的全身升腾起一种强烈而复杂的快感。 「馨啊,你下面……吸得我……真舒服……」 我咬着她的耳垂支支吾吾地说,下面不停地耸动着,不停地占有着她欺负着她,「唔啊……夹紧一点!」 我放开她的耳垂轻声地要求她。 馨儿很听话地锁紧了花房,蜜穴里的肉褶越缩越紧,一阵阵有规律的蠕动,吮得我的肉茎直发疼。 「嗯哦……你想……想把我搾乾……」 我倒吸了一口气,越来越用力地挺动,彷彿整个身体全都挤进她紧紧地肉穴里面去了似的。 馨儿歪在我的肩窝里,哀哀地叫着,喷出来的热气吹打着我的脖颈,痒酥酥地无比舒服。 我拨开她脸上的头发,捧着她汗津津的脸,狠狠朝着她花瓣一般鲜艳的唇亲了下去,拖出她那温软糯滑的舌头来,贪婪地的咂弄着,吮吸着甘甜的津液。 最后我索性抱着她直起身坐起来,馨儿的双手揽上来,吊在我的脖子上。 我把她的玉腿盘扯过来缠在腰上,双手握着着她的纤腰,一上一下用力地抛动。 巨大的肉茎入得馨儿眉头紧锁,巨条件反射般一个劲往上缩--每次面对面的抱在怀里干的时候,馨儿都很害羞。 这个姿势很费力,用很大的力气抛起来,也抛不了多高,只是胯间那股被用力夹着的爽劲一直传到脊柱里去了,酸酸麻麻地让人直打颤。 抛一会儿便抛不动了,我便把她往后缩的身子拉近来,低头去咬她胸前的那两枚小小的樱桃。 「啊……咦……痒……」 馨儿乖巧的呻吟着,使劲的抱着我的头,挺着胸部痉挛着贴上来,软鼓鼓热乎乎的肉盖住了我的嘴和脸,弄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狠狠呼吸着少女的乳香,下面不住耸动。 馨儿仰着头伸长脖子,长发凌乱不堪,有几缕粘在了汗津津的脸上,两颊白里透红,雪白的牙齿紧紧地咬住咬唇,神情有种难以言喻的魅惑。 「宇……我……快……不行了,饶……饶了……我吧……宇。」她断断续续的说,娇声软语地求我。 我在床上一向是生龙活虎的,馨儿每次被我玩得求饶。 在这种时候,我才不听什么告饶,她那嗫嚅着的告饶只能更加刺激着我越发激烈地挺动。 我狠下心肠的顶住研磨,里面火热热湿哒哒的一片,满溢出来流到我的股间了。 馨儿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却被我的大手紧紧地按住臀部,动弹不得。 「心……肝儿……我也要……射了!要……射了!」 我只觉脊柱上一阵阵发麻,肉茎开始一阵阵地向上朝内里伸着律动。 馨儿没有言语,只是微张着性感的嘴唇仰着喘气,柔软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开始痉挛起来,我再也忍不住腰间的麻意,顶着她身体里最深处,一股脑儿爆发了出来,与此同时,馨儿也瘫软下来伏在我的身上。 馨儿很轻很弱的哼着,下面还在「咕嘟嘟」地响…… 「馨啊……」 我放开她的身子,长长的叹息,心满意足之中突然灵光一现,突然想起刚才射里面了,这可不是我们平时做爱的习惯啊,我一般都会抽出来射的。 就在这时,馨儿突然不见了,就像凭空蒸发的空气一瞬间无影无踪了,只留下一团乱糟糟的被子。 「馨儿!」 我尖叫一声,猛地睁开眼睛,火车还在「咣啷--咣啷--」 地向前行驶,我还是在火车的座位上朝里躺着。 大约有几秒中,我清醒了过来,只觉得内裤里一团湿湿的凉意,心里暗叫一声不好--真是的,火车上睡着竟然梦遗了,这还是头一次在我身上发生这样的事啊。 我挣扎着坐起来,蓉蓉在对面双手支着下颌,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的脸唰地一下火辣辣地烧起来,连忙把头低了,翻身下了座位,趿着鞋弯了腰急急忙忙往厕所就跑,我一直低着头向前,似乎通道两边的人都在盯着我看,就像看出了我裤裆里那龌龊的秘密似的。 歪歪斜斜地冲到了厕所跟前,里面却有人,转头看对面的厕所,里面也有人,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我感觉到裤裆里那团黏糊糊的液体正在稀释,就快从内裤里流溢出来流到大腿上了,只好继续往前跑去,到下一节车厢的尽头看看,为了保持裆部不要晃动,我用一种奇怪的姿势往前行进,就像一个患有先天性麻痺症的青年患者,这样的姿势让路途变得好漫长。 过程的艰难并不一定会带来好运,厕所里还是有人,两个厕所都有,为什么偏偏在人最急的时候这样捉弄我?我无奈地在两扇厕所门之间蹲下来,心里懊恼不已,任由那片滩涂在内里被挤压蹂躏,我感觉到了我的蛋囊上凉飕飕的满是液体,我捂着滚烫的脸庞差点就吐出来了。 所门终于在一声「踢踏」的弹簧声响过之后,「吱呀」一声打开了,我抬起头来一看,一个臃肿的中年妇女正把上衣下摆往下拉,圆滚滚的肚皮却盖不满,露出了裤腰上白嫩嫩的一溜,短裤的纽扣似乎就要被绷紧得「噗」的一声掉下来。 她看见了蹲在门口的我,看到我的目光盯着不该盯着的部位,那张长着三个下巴的脸便红了起来,窘迫地低头看了自己下面一眼,连忙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伸手抓住裆部,另一只手忙乱地摸索到拉链,捏住使劲儿往上拉--我也看到了,她忘了拉拉链了,像山丘一样隆起的中央裂开来,露出棉质的玫红色的内裤,像竖着的血红的匕首。 她拉好拉链之后把厕所门拉得更开,迈着沉重的脚步把那硕大的体型从里面侧身移出来,我连忙站起身来给她让道,身子后背几乎贴到了后面的门框上。 她鄙夷地看了我一眼,我诚惶诚恐地就快颤抖起来。 「呸!」 她朝前走去的时候小声地说,「流氓……」 我还听见她狠狠地嘟啷着。 我真不知道我招谁惹谁了,好像是我故意在那里守株待兔似的。 我委屈得心里一阵反胃,胖乎乎的像头大象一样,花钱请我看我都不看,还讨厌别人偷窥呢?我进了厕所把门栓别上,厕所里刺鼻的味道让我终于吐了出来,一股脑儿全吐出来了,吐完后好过了很多。 我把水龙头开到最大,让那水流一直大概冲了两分钟才罢休。 我把牛仔裤脱下来看了看裆部,还好--只有裆部有一点一个指头大的那么点地方湿了,内裤上就不一样了,白色的浊液并没有完全稀释,稀里糊涂地湿了巴掌那么一片。 倒霉的是,纸巾在刚才呕吐的时候用完了,我只好把内裤攥起来把湿了的部分包在中央,把蛋囊上面擦乾之后把内裤扔在废纸篓里。 走回来的时候感觉怪怪的,里面空空荡荡地晃悠着,从外面看去轮廓分明,我只好迈开大步快速走回来--这样别人的注意力会聚中在我的速度和神情上。 回到座位上,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一夜未眠的疲倦和刚才歇斯底里的呕吐把肠胃都掏空了,整个人虚脱脱地耷拉在座位上,浑身酥软乏力。 蓉蓉从我回到座位上开始,一直似笑非笑地瞅着我,搞得我浑身不自在。 「你……刚才做噩梦了?」 蓉蓉终于开口了,声音里似乎有种调谑的味道。 「呃……嗯,是啊!」 我说,一边扯了扯裤裆,好让那里显得平展些。 「可是,我听见你叫一个人的名字……」 她的眼睛扑闪着,明亮得彷彿能穿透我的灵魂。 「我有吗?」 我慌张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慌张,一慌张脸上就热起来。 「有!」 她肯定地说,「叫什么……『馨儿』,对了,你叫『馨儿』!」 她想起来了,该死!「我怎么不记得了?」 我知道我说梦话了,口不应心地回答,梦境依然历历在目,脸上越发烧得烫了。 蓉蓉「嘿嘿」 奸笑起来,说:「你不会是那个……做春梦了吧?」 「哪有?」 我慌张地看了看四周,生怕她的声音被周围的人听到,这家伙让我觉得我很讨厌她,哪有这么刨根问底的女孩子?「我们到哪里了?」 我说,为了转移这个让人窘迫的话题。 「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侯马了,刚才报时你没听见?」 她说,这个消息真让人振奋,就快到了啊!我大约睡了一个多小时吧,中间错过了两个站。 「快了呀!……」 我扭头看了看外面,外面掠过居民的住房--那种古色古香的方方正正的四合院。 「嘿,我说,你同学要来接你吗?」 蓉蓉歪着头问我。 「不知道啊,到了再给他打电话吧,他说他离火车站不远。」 我说,马彪的确也是这样说的。 「你姑妈要来接你?」我问。 「她忙,我自己过去就好了,打个车。」 蓉蓉无所谓地说。 「要是顺路的话我们一起吧?」我说。 「好啊!好啊!」 蓉蓉说,「额,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可以吗?」 她突然变得正儿八经起来,这让我很是紧张。 「好吧,你说!」 我知道女孩子爱问什么,无非也就是类似于「真心话大冒险」 之类的幼稚游戏。 「那我开始说了啊?」 她提高嗓门乾咳两声说。 「你说吧,这么神神秘秘的干嘛呐?」 我觉得很好笑,问个问题犯得着这样子么?「你--在下面干什么?」 她凑过头来低声说,脸上挂着奸笑。 「嗯……什么时候?」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真的是去捡书来着?」 她越发认真起来。 「是啊,你都看到了,我的书掉下面了。」 我说着说着脸上就烫了,不敢和她明亮的眸子对视。 「你不老实!」 蓉蓉断然下了这个结论,甩着头退到座位后背上靠着,很是失望的样子。 「好吧,我……看了。」 我看了她一眼低着头说,就像一个拙劣的罪犯承认了自己犯下的罪过。 她的脸上霎时泛起了一抹红晕,挣扎着从座位后背上弹起身子来,身子向前倾向我说:「你--你--看到什么了?」 她用凶狠的眼神盯着我压低嗓子说,像是法官在向一个证人索取证词。 「哦……」 我被她的眼神震慑住了,「我看到你下面了。」 我费了好大的劲吐出来的这句话让我也吃了一惊,尽管声如蚊呐。 「那你说,什么颜色?」 她似乎不相信我说的是真的,仍旧穷追不舍地问。 「粉红……色」 我结结巴巴地说。 「什么样子?」 她还是想继续确认,生怕我是胡乱猜测的一样。 「蕾丝花边……」 我想了一想,那鼓鼓的肉丘又浮现在眼前。 「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什么形状,平角还是……」 她摇着头紫胀着脸庞说。 「三角。」 我说,我觉得她真可笑,有蕾丝花边这个证据还不够么?「啊……」 她无助地叹了口气,就仰在了座位靠背上喃喃地说:「我就说嘛,鬼鬼祟祟地在下面倒腾什么呢。」 「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挠了挠后脑勺尴尬地说。 「你还说,你以为我睡着了?」 她打断了我的话说,我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你蹲下去两次,第一次我没怎么注意,第二次我终于忍不住叫你……」 她在娓娓道来,原来女孩闭着眼也是看得见的。 「我……」 面对这样精明的女孩,我一时显得词穷。 「你,你什么,你就是个大色狼!」 她低声数落着,我的额头都沁出了汗珠子,「看着帅帅的挺老实本分的一个人,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她继续数落。 「不要再说了。」 我低声要求她,周围的人听见了可不好,「我……错了!」 我终于小声地认错了。 「罢了,不看也看了……」 她气嘟嘟地扭头朝着窗外,不说话了。 我讪讪地倒在火车座位上躺下来,空气里漂浮着紧张的气氛。 火车终于「呜呜……」地喘息着靠站了,火车里开始喧闹起来,有的已经拎着轻便的行李包从我们身边走过,有的正在站在座位上从来往下搬东西,「让一下,让一下……」的声音不绝于耳,侯马不是终点站,有的顾客还要继续做下去,只是从座位上站起来给下车的人让开位置。 我把自己的行李拿下来放在座位上,扭头看见了蓉蓉也学着我的样子,站到座位上去抓住密码箱的提手用力地往外拽,那只箱子就是不愿意下来,懒懒地在原地摇了摇身子。 「我来吧!」 我说,她这样搬箱子是很危险的,就算搬下来了她也接不住,有可能还会砸伤她自己。 她无可奈何地从座位上跳下来,拍了拍手站在一边。 我站上去伸手闹闹地抓住两头,深吸一口气,箱子压在我的手臂上「咯咯」 着响,她赶紧伸手来接住,才顺利地把这该死的的密码箱放到地面上了。 还好她的箱子有轱辘,可以沿着通道拖动。 我的就是一个硕大的包裹,只能扛在肩上跟在她后面一前一后地向车门走去。 车站的月台上,熙熙嚷嚷地挤满了行色匆匆的人们:上车的、下车的、亲友的、还有下车活动一下筋骨的和穿着制服的乘警……紧张喧闹得简直像个集市。 车门口已经被卖零食的小贩围得水泄不通,沸腾着喧闹的叫卖声,桶装的方便面,酱黑的茶叶蛋,金黄油亮的玉米棒子,新鲜的鹵鸡脚和鹵鸡翅,蓬松松的面包,白乎乎的热包子……沿路发散着勾人食欲的香味。 「谢谢你!」 馨儿突然回过头来说,我才想起刚才她还没对我说声「谢谢」,「你想吃什么?」她问我。 「我自己买吧!」 我不软不硬地说,我还在想着她在火车上像审问犯人那样让我窘迫,心里还在生着气呢。 「得了,老爷们还这么小气?」 蓉蓉笑了,嘴角弯成很好看的弧形。 他叫住了一个卖热包子的小贩,买了四个热气腾腾的包子。 我看在眼里,肚子里却「咕嘟嘟」地叫起来。 「到外面去吃吧!这里怎么吃?」 我看着她递过来的包子咽了咽口水,我的双手得紧紧地抓住肩上的大袋子,肩膀已经开始酸疼起来。 出了火车站,把肩上的行李放下来,也轻松了好多,抬头看看天空,苍白的日轮正在厚厚的雾气里穿行,看样子正是正午时分。 再看看周围的建筑,都是些五六层的低矮建筑,看来侯马也不过如此嘛!还「晋国的都城」呢!我看就跟我们老家的那个市区差不多。 不管这些了,只要有工作做就好了,就算跑到大洋彼岸去没有工作做也只有喝西北风的。 今天是星期一,再怎么说我也得有个好的开头吧。 蓉蓉拿出在车站里买的包子,自己拿了一个,剩下的全递给我。 「怎么给我三个?两个就够。」 我放下肩上的行李说。 「我只能吃得掉一个嘛,我不管,你都得吃光!」 蓉蓉摇晃着上身说,我不小心又瞥见了那摇晃着的馒头,蓉蓉对我的嗔怪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三个包子多我来说算不了什么,我只是觉得一人吃两个才公平。 我一边吃包子一边给马彪打电话。 「你这么快就到了呀!」 马彪显得有些吃惊。 「什么叫『这么快』,我在火车上都颠簸了十几个小时了。」 我对他的反应感到有些不满,「你快过来接我吧,饿死了。」 我的肚子正在「咕咕」地抗议呢? 「你先在车站吃点东西嘛,今天刚好下午要开会,过不来。」 马彪这样答覆我,「明天一早来车站接你。」 挂了电话,我心里觉得非常懊恼,不是昨天都说好了的么?怎么现在就变卦了?蓉蓉也在打电话,估计是在给她姑妈打。 「唉,我姑妈去城郊亲戚家吃满月酒去了,晚上才来接我。」 蓉蓉挂了电话叹了口气说。 「那我可以请你吃饭么?」 我赶紧说,这可是天赐良机,虽然我口袋里就只有两百块了。 「可以啊,你朋友不来接你了?」 蓉蓉问我,一边把最后一口包子吞下去。 「来啊,只是明天早上了,他有点事。」 我摊开双手无奈地说,三个包子被我三下两下就解决了,垫底都不够。 「那你住哪里?」 在去找餐馆的路上蓉蓉问我,我们要找一家川菜馆,重庆人不吃辣怎么行? 「这里这么多旅馆,随便找一家便宜的住一晚上就可以了。」 我说,火车站周围确实有许多餐馆,很多都是和饭店连在一起的,第一层饭馆,上面就是旅社,只是不知道价格怎么样?看这城市的规模,应该不会超过重庆的吧。 运气还不错,我们刚出了火车站广场就在不愿地地方找到一家川菜馆,老板娘一听我们的口音,就知道是西南来的老乡,显得很是热情。 我们要了一个韭菜炒鸡蛋和一大盘辣子鸡,外送一个三鲜汤,做得真是足量足味。 我是饿极了,埋头就是一气,一碗饭吃完了,抬头看见蓉蓉正在张大嘴巴看着我。 「怎么了?」 我一边往碗里添饭一边说。 「没……」 蓉蓉咯咯地笑了,「我说你,怎么像从牢里放出来的一样?」 「嘿嘿,你不吃快点,菜都被我吃光了,一晚上没吃东西了啊!」 我笑着说,手上却不停。 「我又吃不了多少,你能吃完我跟你走。」 蓉蓉还是不慌不忙地夹菜吃饭,小口小口地吃,很淑女的样子,看着真让人着急。 「什么叫『跟我走』?」 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是真笨还是假笨啊?」 蓉蓉看着迷茫的我笑靥如花。 「二位老乡是不是要住宿?」 一直在旁边剥大蒜的老板娘却听见了,扭头朝着我们说。 蓉蓉的脸刷地一下红透了,低着头不说话。 「你这里贵不贵?」 我一边往嘴里送饭一边问老板娘。 「像你们两个住一个双人间就可以了,收你们五十,别的我们都收六十的。」 老板娘指了指立在门口的竖牌,上面果然写的是双人间六十。 「那单人间多少?」 我看上面写的是五十,我想知道老板娘会不会说四十。 蓉蓉抬头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单人间就五十,一分也不少!」 老板娘笑吟吟地说,这是什么逻辑?这不是逼我么?我向蓉蓉投去征询的目光,蓉蓉兀自低着头看也不看我。 「我们的房间乾净舒适,被套都是一天一换的……」 老板娘继续打广告。 「好啦,就这样吧,双人间,给我一间清净的。」我说。 老板娘朝外叫了一声,一个正坐在门口抽烟的男人走进来,「把弟弟妹妹的行李搬到房间去,二零九,最边上那间。」 老板娘对他说,好像是她的丈夫。 「你跟大叔上去看看房间怎么样吧?」 我朝蓉蓉说,我看见她已经吃完饭了。 蓉蓉朝我吐了一下舌头,做了一个鬼脸,跟着踢踢踏踏地上楼去了,我心里一阵狂喜。 「你们从哪里来?」 老板娘笑瞇瞇地和我搭讪,脸上尽是暧昧的嬉笑。 「我们从重庆过来,来这边上班的!」 我放下碗筷掏出一支烟来衔在嘴上,伸手往衣兜里摸索打火机,桌子上的菜被我吃的乾乾净净的。 「我们是四川都江堰的呢,来这里都有七八年了!」 老板娘不无感概地说,「重庆我们年轻的时候去过,那里的妹子好乖--像你们这么大在耍朋友的时候。」 「可是……她不是我女朋友。」 我终于忍不住说。 「啊……」 老板娘终于意识到自己在乱点鸳鸯谱,她随即哈哈笑起来,调侃地说:「那你得谢谢我这个媒人婆哟?」 「那是必须的嘛!」 我尴尬地笑着,顺水推舟地说,「我上了班发了工资请你吃火锅,重庆麻辣老火锅。」 我确定我真的会这样做的,要不是老板娘,事情也不至于这么顺利,甚至连怎么开口我都心里没底。 「好啊,好啊,好多年没吃过那味道了,还记得那麻,那辣……简直没话说!」 老板娘欢快地笑起来,竖起了大拇指称赞着重庆的火锅。 「不过呢,这妹子是看上你了,要不刚才她怎么不吭气哩?你说是吧?」 老板娘诡秘地朝我挤挤眼睛说,这个表情让我想起《金瓶梅》里面那个被武松杀掉的王婆,不过这里没有武大郎,我也不是西门庆,我没有理由讨厌老板娘,心里感激还来不及哩。 「呃,这个……我倒还没看出来,厕所在哪里?」 我支支吾吾地问老板娘,试图转移这令人尴尬的话题。 「从这里进到那个院子里去,往左拐就看到了。」 老板娘用手朝外面指了指,对面院子的尽头有一只用铁链拴着的土狗。 回来的时候迎面撞上了蓉蓉,她也是去上厕所,欢快地昂着头朝前走,看见我从墙拐角处转出来,霎时红了脸,低着头飞快地瞥了我一眼,快步地从我身边经过,就像从未谋面的准备要进洞房的新娘子那般羞涩,我的心里不由自主地「咯噔」了一下,心里泛起一丝暧昧的温暖。 走到店里的时候,那个搬东西的男人已经从楼上下来了,正和老板娘在那里哈哈地笑着谈论着什么,远远见我走过来了,就噤声不再说下去了--大概是老板娘把刚才错点鸳鸯的「杰作」 告诉了他,正在当着笑柄取乐呢。 「兄弟,不错哟,这天上掉下来的」 林妹妹「很正点哟!」 满脸胡茬的男人一边打趣我一边递给我房间钥匙,我红着脸掏出一张一百元给老板娘,连着刚才吃的饭总共九十二块钱,找了我八块,我匆匆地上楼去了。 钥匙插进二零九的钥匙孔,门应声而开,老板娘果然很厚道,房间窗户没有朝着车路而是朝着大院,房间里面有很大的一张双人床,还有老式的床头灯和床头柜,虽然简单了点,可是却整洁明亮,乾乾净净一尘不染的地板,洁白如雪的床单还有太阳烤焦的味儿。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颠簸,我的骨头都快散架了,换了拖鞋往床上一倒,电话就响了起来。 「你到了没有?」 馨儿在那头问。 「到了呀,刚刚吃完饭。」我说。 「到了也不先打个电话来,害人家担心的……」馨儿抱怨说。 「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来着……」 我搪塞着,心里很是愧疚,确确实实把这事儿给忘了。 「算你还有点良心,那边冷吗?」 馨儿急切地问。 「不冷,穿长裤刚刚好,没有重庆那么热。」 我说,馨儿一直要我穿长裤的,在她印象里,山西已经属于遥远的大东北了似的。 「那就好,你那『铁哥们』来接你了?」馨儿说。 「要来,不过今天没空,明天早上来。」我说。 「那你住哪里?」馨儿警觉地说。 「……我在火车站旁边住旅店,单人间五十元。」我说,「你在干什么?」 我怕她继续问下去,连忙转移了话题。 「上班撒,今天天气转凉了,生意一点也不好。」馨儿说。 「管它的哦,我好睏,想睡一觉,晚上再打给你,好吗?」 我说,我怕蓉蓉上完厕所进来撞见,应该快上完了吧。 「好吧,你睡吧!注意自己留个心眼,火车站人员比较复杂。」馨儿关切地说。 「嗯嗯,我会的,又不是第一次出门了。」我说。 挂了电话,蓉蓉还是没有回来,我是真的困了,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有千斤重,我强打着精神趴在床上瞇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蓉蓉的踪影。 她不会中途翻悔了吧?这没有理由啊,她的东西都还在房间里,我拨通了她的电话。 「你在哪里?」我问。 「我到处逛逛啦!」蓉蓉漫不经心地说。 「那你不回来睡觉?」我着急地说。 「你倒想得美,我才不?」 蓉蓉说,看来蓉蓉还不是那种笨到家了女孩,不是那么好糊弄。 「呵呵,那你逛完了快点回来,我困了,我先睡了。」我无可奈何地说。 挂了电话,心里很是失落,就像被人当头泼了一头冷水,是该好好清醒清醒了:我就说嘛,哪有这么容易的艳遇?看来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我挣扎着爬起来,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窗户面前把百叶窗拉下来,现在而今眼目下,睡觉才是头等大事,才是最实在的事情。 我把裤子脱了,把身上那件领口被汗水浸得有些微微发黄的T恤脱下来,盖上被子,太阳穴痛得突突直跳,不一会儿便沉沉地睡着了。 一阵电话的铃声把我吵醒了,我张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朦朦胧胧的暗了,被子上睡着一个黑乎乎的影子,把我吓了一跳,我定了定神才发现是蓉蓉,正呼呼地睡得正香呢,电话的铃声都吵她不醒。 我抓起电话一看,又是馨儿打来的,我连忙翻身下床,趿着鞋窜到门外去,把房间的门拉上在走道里接电话。 馨儿就是下班了,没事干有点想我,问我吃了饭没有,我睡意未醒,嘟嘟咙咙不知所云地说了一气。 时候,蓉蓉还在保持那个侧卧的姿势睡觉,看起来连身都没有翻过,两条莲藕一般洁白修长的玉腿卷曲着耷拉在床沿,精致可爱的脚掌让人馋涎欲滴。 她不是说不回来睡觉的吗?怎么又回来了,这不是赤裸裸的勾引么?我当下把心一横,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如果我还是选择做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面前这可人的妹子岂不浪费了,要是她拚死挣扎着不给我,也就算了,等她姑妈来了我们各走各的,当着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就把它当着一次误会。 我还是有点小胆,上床的时候心里「通通」地直跳,连手脚也变得不利索了,我装着不经意地碰了碰她的胳膊,柔软的触感沿着指尖传上来,撩动着我骚动的神经。 她仍然一点反应也没有,这可难住我了,如果她是有反应地「嘤咛」一声,这事就好办了,可是她就像个石头一样一动不动。 我还不敢轻举妄动,就撩开被子钻进去躺下来,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天花板的灯光打在她清秀的杏子脸上,她似乎是真的睡熟了。 我想了一想,决定进行第二番试探。 我装着假寐了一小会,就自然而然地打起鼾来,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响,好让她听见。 又过了一小会儿,正在我准备装着翻身把手臂往她那边甩过去的时候,她却翻了一个身,伸长四肢仰面躺着。 这并不妨碍方案的实施,如果她嗔怪起来,我就「醒过来」,说自己是无意冒犯的,认个错就没事了。 思忖已定,我翻过身来顺势一甩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还是没有丝毫反应。 我猴着胆子,颤抖的手指轻轻地摸索着她光滑柔嫩的肩头,渐渐地加大了力道,朝着锁骨往下移动。 我是那么地轻柔,那么地小心翼翼,魔掌沿着衣领一寸寸地移向她右边的乳房,就在快要到达那令人心神激荡的肉团的时候--她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这一下我可被吓得够呛,心想这下可完了,心都快跳出喉咙眼来了,本能地想把这臭手抽回来,谁知她攥得紧紧的,我根本就抽不出来。 我的额头上凉凉地在冒汗,她仍然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也没有喊叫出来。 这下我可犯了难,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也不敢贸然继续行动。 她闭着眼睛都知道我的手到了哪里,说明她根本就是在假装睡着。 如果她在放纵我,她不应该抓着我的手啊。 如果她不愿意,她应该早就叫起来了,抓住我的手也应该放开好让我知难而退啊。 不过有一点我是非常肯定的--她没有反对。 她的手掌温温热热的,好像还有些微微发抖,看来她也很紧张,很有可能她在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在犹豫着该不该给我。 我还是第一次遭遇这种不确定的事情!我想这事肯定有戏,只是不能操之过急,要是来个霸王硬上弓,她乱喊乱叫起来惊动了老板娘,这事就告吹了。 我也不敢把手抽回来,任由她攥着,等她心理斗争结束了才能知道下一步行动该不该进行,结局是不得而知的,要么成要么败,谁也说不准。 我感觉到她的手攥得不是那么紧了,才试着把手掌从她的掌心抽出来。 她还是闭着眼睛的,只是眼睫毛在频繁地抖动。 我的手试探轻轻地撩起她那点缀着小黄花的绿色上衣的下摆,缓缓地想条蛇一样小心翼翼地钻了进去,手掌触碰到她腹部的肌肤的时候,她全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我的手顺利地到达了那个女人引以为傲的地方,触碰到了里面软软的布料,感觉不像是文胸,倒像是吊带,怪不得能从外面看到乳尖的形状呢。 温热的热度透过那软软的布料传到我手心上来,抵着我寂寞难耐的掌心。 我看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就是不张开眼,这下我的心里彻底坚定了,手上更加放肆起来。 我在里面把那层软软的布料往上撸开去,罩在那温热饱满的乳峰上,她的乳房丰满而坚挺,手掌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种柔嫩而又不乏韧性的质感。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还是闭着眼睛没有动静,我满握着她的右乳房,由边上向中间捏动,不断变换着轻重的力度。 她的反应很快就起来了,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起来,乳头变得硬硬地,我的指尖调皮地不时掠过那枚颗粒,试图带给她一种难以忍耐的麻痒。 果不其然,蓉蓉的全身开始微微地颤抖颤抖起来,彷彿发高烧很厉害的样子,鼻翼呼哧哧地翕动。 到我正要采取下一步行动的时候,她突然「啊」地一声翻身向里面侧卧,我的手从里面滑了出来。 我当然不甘心就此罢休,都已经肌肤相接了,还怕什么呢?我挪过去把身体紧紧贴上去,她「嗯」了一声,很配合地朝里挪了挪身子,好让我的身子有更大的空间,不至于悬在床沿。 看到她如此配合的举动,我忐忑不安的心彻底放下了,右手从上面环抱过去,继续进把手从上衣下摆伸进去,继续揉捏她的右胸,一边用膝盖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摩擦,一边轻吻她的后颈部的发际,热热的鼻息吹打在她的脖颈上,引得她难受地扭动头部。 她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了,因为近在咫尺,她嘴里的细微的呻吟声清晰可闻,声声入耳。 我那话儿早就顶在她的短裙上,隔着两层布料依然能感受到那柔软的臀部的肉感。 为了使她的右乳房不至于失宠,我伸出左手从她腋下穿过去,将左乳握在手中,这样就将整个人搂在怀里了。 我抬起头来,低头咬住她的右耳垂,用牙齿轻轻地咬那点软软的肉,一边用舌尖舐舔不已。 她的耳垂似乎更加敏感些,呼吸明显更加浊重了,嘴里面「嗯嗯啊啊」地娇喘不已。 结实挺翘的臀部前后小幅度耸动,不断地摩擦到我下面在内裤里竖起的棍子。 身子也难受地扭动,见此情状,我知道是给她宽衣解带的时候了。 我把手从她腰际别进她的裙腰里,别住裙腰往下褪,她却伸出手来死死地抓住裙腰不让我往下褪,我只好伸出手来去剥开她的手指,原来她的手指也不是抓得那么紧,没费多大劲就剥开了,等我缩回来继续往下拉裙子的时候,她又抓住裙腰不放了,我真搞不懂她什么意思,要是不愿意就说一声,我也不会强人所难的,可是她就是一声不吭。 我只好想了个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裙子拉到大腿弯处,她伸手来抓裙腰的时候,我抓住了她的手,环抱着她的那只手死死地扳住另外一只肩膀,不让她伸过来帮忙,我趁机把脚曲起来蹬住裙腰,往下蹬脱下来。 这样子她的下身就只剩下一条内裤了,就是我在座位下面看见的那条粉红色的蕾丝花边半透明的三角内裤。 我抓住被子移到一边,省得碍手碍脚的。 我从后面把她的上衣往上撩起,白嫩光滑的后背有着热乎乎的温度,她里面的吊带便显露出来,也是粉红色的,和内裤不同的是,吊带是纯棉的,敢于穿吊带的女孩,一般都有坚挺不下垂的完美乳房。 我从后面轻轻的搂紧她的身子,胸脯亲密地贴着她背部柔滑的肌肤,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她不停地弓着脊背往我身上轻轻地蹭,她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肌肤相接的快感。 我的右手沿着她的髋骨绕到她的小腹前,贴着她光滑的小腹往下伸去,停在了三角内裤的外面,放在她那鼓蓬蓬的山丘上,轻柔地上下搓动,仔细感受她的形状--那鼓鼓的中间有一小片黑的肉丘一直在我脑海中晃荡,我甚至感受到了微微下陷的沟缝,感受到了中间细小的阴唇的浮凸的轮廓。 我的中指顺着那条沟缝轻轻地往下按压,感觉到那细长的温度,湿湿地好像有些液体浸湿到外面来了,她的呼吸再次粗重起来。 那湿湿的温热勾引着我的手指,从上面进入到内裤里面,直捣那神秘的热带雨林。 她的身子往后缩了缩,喃喃地吐出了一个字「痒……」,这是她在床上说出来的第一个词,声音里满是颤动的不安的渴求--我知道这时的她已经完全接纳了我的入侵,在心理上已经对我没有了一丝戒备,没有一点牴触。 阴毛不茸茸短短的糙不溜手,疏密有致,那里已经春潮初起,氾滥成灾了。 我可不是什么初生牛犊,我把手指深深地蘸入那火热潮湿的蜜穴,借此润滑了一下手指,然后在阴唇间连挑带抹,连揉带捏,引起娇声一片,爱液就像咕咕流淌的山泉,把阴唇和阴毛浸濡得湿哒哒的。 我的指尖摸到了花瓣交接出凸起的肉粒--阴蒂也肿胀起来了!我把指尖贴在上面轻轻地按压,引得她的身子一阵阵地痉挛,这迷人的颗粒啊!它连着女孩全身的神经!时机就快成熟了,我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勃起的阴蒂,蓉蓉全身一震,僵住一动不动了,轻柔地拉扯了几下,我便把手松开了,她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全身松弛下来扭了扭身子,似乎有点儿失望。
你的妻子 别名《轨计》。 这次新文不会太长,约10W左右。当然这个数据只是初步估计。 当你以为你前途一片光明的时候,你随时会掉入深渊。当你以为你永无出头之日的时候,不要放弃,因为你可能只是欠缺一个机会。 一个可以致人死地,得道升天的机会。 清明节当天的早上。叫醒陈睿的是妻子王琦,王琦在陈睿的脸上捏了又捏,美目含笑,「你啊,一个劲地说早,结果自己睡得起不来。」 陈睿睁开了眼,撑起上半身,握住妻子的手,问:「嘉嘉起床了吗?」 「喏。」王琦朝门口方向努了努嘴。 「爸爸大懒虫。」五岁大的女儿陈嘉爬上床,很快就扑了上来。 「哈哈。」陈睿笑着把嘉嘉抱在怀里,看着女儿那张可爱的小脸,忍不住亲了一口。 王琦在一旁说:「别闹了,快起床吧。嘉嘉,过来,让爸爸穿衣服。」 「嗯嗯。」嘉嘉乖巧地答应。 「早饭已经做好了。」王琦又补充说。 看着妻子和女儿离开房间,陈睿望向窗外,窗外浓云遮天,看来并不是好个天气。注定是个难过的日子。 陈睿只是选了件牛仔裤,和一件夹克,穿好后陈睿来到卫生间。王琦正在洗面台前给嘉嘉梳着辫子,嘴里责备着:「你看看你,才那么一会就又把头发弄乱了。」 妻子王琦并不是本市人,她的老家是离现在居住的城市很远的一个小县城,父母都只是在当地的事业单位任职。陈睿和她的相识是在大学,可以说是一见钟情吧,陈睿自从见到王琦第一眼,就爱上了她。 陈睿自身条件也算是上等,第一年就成功追上了。毕业后,陈睿和王琦分别在不同的学校上完了研究生。之后,陈睿带着王琦回到了自己家乡,在家族关系下,陈睿考入了政府,王琦则是被安排到了本地的一所二本院校担任英语教师。 这样好多年下来,最后的谈婚论嫁水到渠成。 现在的陈睿三十一岁,已经是一名处级干部,年轻有成。家有娇妻,幸福美满,让无数人羡慕妒忌。 一场变故悄然发生,就在去年十月,陈睿的妈妈田江慧去胃癌晚期去世。虽然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陈睿仍然受不了这样沉重地打击。导致他很长一段时间萎靡不振。而且这并不是全部。 一家三口吃完早饭,陈睿驾车带着妻女往郊外而去。因为担心路况拥挤,还有天气原因,最重要的,担心遇到不想遇到的人。陈睿才选择在早上前去坟头祭拜。 车上嘉嘉坐在后排玩着平板电脑,陈睿和王琦聊着天。 在一段沉默之后,王琦很小心地说:「昨晚爸给我打了个电话。」 「哦?是不是又想你了?」陈睿微微一笑,「爸不是快要退休了吗?等他退休了,把他和妈接过来一块过吧。」 王琦纠正说:「是你爸爸。」 陈睿心微微一沉,语气淡了下来,「是吗?」 王琦看着陈睿的侧脸,经过官场的熏陶后,那张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喜怒。 王琦轻声说:「他到这里来了,你是知道的吧?」 陈睿点了点头,「是我接待的。」 王琦微微一愣,「我没有其它意思,我只是觉得,你们或许真的该好好谈一谈。」 陈睿并没有回答,只是平视着前方,放佛并没有听到一样。王琦又看了陈睿一眼,最后轻轻地叹了口气。 来到坟山的时候已经是十点过了。公共墓地处已经来了很多前来祭拜的人,带上后备箱准备好的祭拜用物,绕过这一段后,一行人来到了陈家买下的墓园。 娇生惯养地嘉嘉早早地就喊着:「爸爸抱、爸爸抱!」,王琦做为「严母」要求嘉嘉自己走,「慈父」爸爸最受不了嘉嘉惹人怜爱的撒娇,一把就把小嘉嘉抱在了怀里。 王琦忍不住抱怨说,「你这样啊,迟早要把嘉嘉惯坏的。」 「妈妈坏人、妈妈坏人。」嘉嘉摆着鬼脸。 「哎哟。」王琦笑骂着说:「小家伙真是反了。」 说着就上来要打嘉嘉的屁股。 「啊。爸爸、爸爸……」嘉嘉在怀里扭着。 「有爸爸呢,不怕坏妈妈。」 这样闹了一阵,三人来到了陈家的墓园,直接来到了妈妈田江慧的坟前。 碑上的文字是那么的显眼,提醒着碑前的人,昔人已逝,天人永隔。 王琦和陈睿烧着纸,上好香。 王琦招呼着嘉嘉,「来给奶奶作个揖,让奶奶保佑我们嘉嘉健健康康,将来考个好大学。」 嘉嘉跟着就在坟前作揖。陈睿看在眼里,心里百味陈杂,一边是幸福美满的家庭,一边是永眠地下的母亲。 脑海里仍旧浮现着母亲病危前在医院病房内的最后一晚。 那一晚,陈睿守在妈妈的床前,田江慧握着儿子的手,明明忍受着病魔的摧残,却仍旧带着慈祥,微笑地看着儿子,丝毫不像已经被死神盯上的病人。 「妈,很晚了,你快休息吧。」那时候的陈睿并没有意识到母亲已经无法再坚持了,又或许是他不想知道。 「妈是怕过了今晚就没有明晚了啊。」田江慧带着笑说。 「又胡说。」陈睿板起脸,「说好你要坚持到嘉嘉上小学的。」 「好、好。」田江慧顿了那么一会,「小睿啊,妈妈有些话想对你说。」 「嗯?」 「这是我临终的嘱咐。」 「又乱说。」 田江慧这次并没有照顾儿子心情的意思,而是接着说:「古人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的生活太好了,我已经没有什么地方好叮嘱你了,只是有一点我不放心,如果你不改,我到死也不会放心。」 「妈,你别这样说。」 「你妈妈我这一辈子啊,不争气。在你爸爸的照顾下,才勉强混了个主任,我总是随波逐流,逆来顺受。你爸爸做什么事,我从来都不计较。甚至他在外面有了女人,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我的儿子,却一点都不像我。」 田江慧抚摸着陈睿的头,「我小的时候胆小的很,从来都不敢出远门。上学的时候看到面色不善的人,我都躲得远远的,受了欺负我也都是闷在心里。」 「你啊,完全是继承了你爸爸啊。跟你爸爸一样坚强,一样能干,一样才华横溢。」 「不。我永远都不会像他一样。」陈睿坚定地说。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琦琦是个好孩子,你绝不能辜负她。」田江慧说,「你像极了你的爸爸,可是有一点不像,就是那一点,我始终放不下心。」 「哪一点?」陈睿一愣。 「你没有他无情。」 「啊?」陈睿一惊。 田江慧说:「我跟着你爸几十年,我是看着你爸如何从一个小小的科员,一步步爬到了现在的位置。这几十年啊……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小睿啊,你知道这人心有多么险恶吗?」 陈睿点了点头。 「不,你不知道。你三十岁虽然到了处级,但你也知道这是怎么来的。」 这是陈睿心里的痛处,陈睿一时说不出话来。 「只有你跟那些人同流合污,人家才不会把你当外人。你这样自视清高,迟早有一天会害了你自己。」 「我知道了。」陈睿小声应着。 「防人之心不可无。」田江慧叹了口气,「其实你日后贪也好,黑也好,妈妈都不怪你。现在那些人啊,又有谁是清白的。」 「妈,别说了,快睡吧。早点休息,不然你的身体受不了。」 「别催我啦,就让妈妈说完吧。总之你要记住,你不可能一直这样一帆风顺下去,当官的,最重要的就是能忍,你要答应妈妈,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一定都要忍住。有你爸在后面做靠山,只要你能沉住气,你将来的成就不会比你爸爸差。」 多次提到那个爸,陈睿心跟着沉了下来,只是点着头。 田江慧看在眼里,微微叹气,「这样妈妈就放下一半心了,现在只剩下另外一半了。」 「妈,你说吧。」 「我希望你能和你爸爸和好,这是我最后的心愿,你如果不答应,我死不瞑目。」 「妈!」陈睿大吃一惊。 「你记住就好了……」说了那么久话,田江慧累了,累到她想一睡不起。 陈睿的眼泪流了出来,这就是深爱他的妈妈,即使她恨透了抛弃她的男人,但也会因为儿子的前途选择原谅。 收拾好往日的回忆,陈睿抬头望向天空,上面天高云低,广袤无垠,引人思绪,妈妈你是在天堂看着我们吧? 在山上呆了近两个小时,嘉嘉开始觉得枯燥,吵着要回家。 娇惯的嘉嘉知道爸爸好说话,拉着陈睿的手不放,不停地摇,「爸爸,回家吧。」「快回去吧。」「爸爸,我肚子饿了。」 最后陈睿只好匆匆扫了一遍陈家的墓园,烧了一些纸钱,就回去了。 陈睿带着一家人在湘菜馆报餐了一顿后,才回到家中。 难得那么空闲,陈睿打算教嘉嘉写字。 嘉嘉有些不情愿,这才写了一行「四」字,嘉嘉就一脸的委屈,「爸爸,我们明天写吧。」 陈睿难得坚持了一回,「再写一行。乖,再写一行。」 握着嘉嘉地手又写了两个,嘉嘉眼眶的泪水就开始打转,「爸爸,嘉嘉不想写了。」 宝贝女儿哭了这让陈睿有些惊慌失措,这时王琦正好经过门口,说:「你看你惯的,这下知道错了吧。」 陈睿说:「反正是女孩子嘛……不想写就不写了嘛,爸爸带你出去玩去。」 嘉嘉瞬间就喜笑颜开,「我要买羊羊……」 王琦瞥了眼床上的毛绒成堆玩具,瞪了陈睿一眼,「我不管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老婆别生气嘛,女儿现在不疼,以后可就轮不到我们了。」 陈睿抱起嘉嘉就往外走,正在门口穿鞋,陈睿的电话在客厅响了起来。还得感谢这个电话,陈睿可忘记了带手机。 王琦把手机递了过来,说:「是爸打来的。」 陈睿接过手机,看了下号码,那是他秘书的电话,前天他负责接待的时候,秘书就是用这个号码跟他联络。陈睿犹豫了一会,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一个略显老态的声音。 陈睿听了出来,就是他的爸爸,现任副省长陈启平。 「喂。」陈睿也应了一声。 「现在见个面,方便吗?」开门见山,这确实是陈启平的一贯风格。 王琦正关心地看着他,陈睿又想起妈妈临终地遗言,最后说:「在哪?」 话筒里的声音说出了一个地址,陈睿淡淡地回应到:「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把嘉嘉给我吧。」 陈睿勉强笑了下,「不用了,我和他说不了多久,反正出门正好带嘉嘉逛逛去。」 「那样多不合适。」 「不要紧的。」 嘉嘉在一旁附和,「我要出去。」 王琦执拗不过,只好任陈睿带着嘉嘉出门。 陈睿驾车来到了一栋平房前,这栋房子自从他和陈启平闹翻后,他已经很多年没住了。而陈启平一直在省会,这间房子也就空了下来。 嘉嘉自懂事后,就没有再来过这里,不经问陈睿,「爸爸,这是谁家啊?」 陈睿想了想,大人们的恩怨何必牵连到孩子身上呢,于是说:「是你爷爷的家。」 「爷爷?」嘉嘉显然对这个称呼有些陌生。 大门是开着的,陈睿按了下门铃,秘书李水走了出来,看了眼嘉嘉说:「快进来吧,省长等你们很久了。」 跟着李水进了屋,陈睿着实吃了一惊,自从五年前妈妈田江慧从这搬出去跟他一块住后,这栋房子就一直空着。没想到现在里面干干净净,家具应有尽有。 哪像是闲置近五年的空房。 「吃了一惊吧。」李水笑着说:「省长早在半年前就吩咐人把这里重新装修了一遍。」 陈睿说:「他是准备退休了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李水把陈睿和嘉嘉带到书房门口,说:「省长就在里面了。你们快进去吧。」 陈睿抱着嘉嘉缓步走了进去,一个头发乌黑的男人带着一副老式眼睛正低头看着一本厚厚的书。 感受到来人的陈启平,抬起了头,看到了陈睿和嘉嘉后,一张国字脸不见了往日的威严,反倒是满脸的笑容,看起来是那么的慈祥。一时竟让陈睿产生了错觉,这是他的爸爸吗? 陈启平起身走了过来,「嘉嘉啊,还认识爷爷吗?」 嘉嘉转过头看向陈睿。 陈睿低声说:「叫爷爷。」 「爷爷。」嘉嘉地声音清脆悦耳。 「诶!真乖。来接着,这是爷爷给你的红包。」 看到红包,陈睿心想一定是王琦暗中通报,不然他哪会准备个红包。 「谢谢爷爷。」 「诶!乖,乖。这嘟嘟样子长得真像她妈妈。」 陈睿从嘉嘉手里接过红包,握在手里,沉甸甸的,看来是装了不少钱。陈睿把红包放进了嘉嘉的口袋里,把嘉嘉放了下来,说:「嘉嘉啊,你去外面玩玩,我和爷爷说会话。」 嘉嘉拉着陈睿的手说:「我怕。」 陈启平笑着说:「嘉嘉哪都不要去,来爷爷这边来。」 嘉嘉仰起头征求着陈睿的意见。心情复杂得无以复加,陈睿最后还是拍了拍嘉嘉的后背,说:「过去吧。」 嘉嘉的大眼睛转着圈,一步步走到陈启平身边。陈启平一把抱了起来,摸了摸孩子的脸,「嘉嘉,你几岁了啊?」 「五岁。」嘉嘉回答。 「五岁啊。你爸爸这么大的时候都去上学了哦……」陈启平回忆起了往事,顿了顿,转过头对陈睿说:「你是什么时候还是不恨我了?」 陈睿嘴角抽了下,说:「我早已经不是有怨抱怨的愤青了。」 「好,很好,你成熟多了。」 「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快说吧。」 「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陈启平的笑容渐渐隐匿。 「你也只有妈妈这一个妻子。」陈睿却是针锋相对。 陈启平似乎并不在意,「你以后就会明白的。看来我们父子永远说不到一块去,我就长话短说吧。组织决定重点培养你,你有意见吗?」 陈睿心跳不禁加速,但他不想示弱,更不想承情,尽管事实如此。陈睿说: 「就这个吗?」 「当然不是,这个消息你迟早会知道。我只是看看你的态度,你果然是这副样子。」陈启平说。 陈启平把嘉嘉放了下来,对外面喊了声:「小李。」 李水很快就出现在了门口,陈启平说:「小李,你带嘉嘉到处转转。」 书房里只剩下了陈启平和陈睿,陈启平说:「去年江慧给我打过唯一一个电话。」 陈睿只是冷笑了一声。 「你有今天的成就,我很高兴。江慧、你妈妈说得对,我们终归是父子,这血缘关系是斩不断的。我老了,总得有个人接我的位子。趁我还在位的时候,能拉你一把我就拉你一把。」 听着爸爸放下了了姿态说话,陈睿一时有些不适应,「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忘了你妈妈最后的话了吗?」 陈睿又惊又怒,这些话他只对王琦说过,一定又是王琦泄露给他的。 妈妈的话在他耳边回荡,陈睿咬着牙:「你就没有一点点悔过吗?」 陈启平哼了一声,「后悔?」 陈睿气极,当年陈启平对妈妈的不闻不问历历在目,「不要再说了,我答应妈妈的事我会记住的。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能行,我不需要你对我指手画脚。」 陈启平淡淡地说:「你不再把我当做仇人,今天也不算是白见一面了。」 「我走了。」陈睿转身准备离去。 「等等。」 「还有什么快说。」 「我明天就要回去了。看到你这个样子,我还真是不放心。感情用事是你最大的弱点。」 「哼。」陈睿强忍着怒气,「所以你就可以把妈妈当成不相关的人,所以你就可以抛下她不管,在你的眼里只有乌纱帽,我告诉你,我永远不会听你的,我的心里不仅仅是我的前程,还有我的妻子,还有我的女儿!她们比我的生命还重要!」 陈启平摆了摆手,说:「你走吧。」 陈睿快步走出书房,李水带着嘉嘉正在院子外面看盆栽。 李水看到陈睿,问:「这么快就走了吗?」 陈睿并没有回应他,陈睿朝嘉嘉招了招了手,「嘉嘉过来,我们回家,爸爸带你去买羊羊。」 《小西》是我的第一部作品,我是不会让它太监的。只是因为进入了收尾工从老家出来后,陈睿的心情很抑郁。 陈睿是24岁进入的仕途,那个时候,陈睿和陈启平还没有断绝关系。陈睿是陈家这一代的独子,从小就被寄予众望,从他进入官场起,他的起点、他的优势就是常人不可以与之相提并论的。 陈睿从不自大,虽然几年前就因为妈妈的事,陈睿和陈启平闹翻,但陈睿的工作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该升官还是升官。以他的年纪能担任市委宣传部副部长,见识过官场的沉浮后,陈睿并不认为这主要是因为他的能力非凡。 但陈睿有着他的自尊心,尤其是田江慧的死,让他更加想完全依靠自己的实力打拼,而不是倚仗那个抛弃妻子的陈启平。 然而田江慧和王琦都知道,陈睿想更进一步,不能没有陈启平这个后台。所以田江慧死前为了儿子的前途不得不选择原谅背叛了自己的丈夫。 陈睿想着母亲临死前的话,他并不不想和父亲重归于好,而是他无法原谅陈启平的所作所为。如果你选择了遗忘,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你以后在面对同样的诱惑时,也会背叛自己的家庭? 驾车一路上,嘉嘉似乎感受到了爸爸糟糕的心情,非常安静地坐在副驾驶席上,一双大眼睛左瞧瞧、右看看。 看着可爱的女儿,陈睿想起了妻子王琦,想来她早已和陈启平有联系了吧。 陈睿在心底叹气,他能够理解她的良苦用心。 既然妈妈都能选择原谅,那么我又何必纠结不放呢?陈睿想到这,总算是松了口气。只是这父子关系是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陈睿驾车来到玩具卖场,带着嘉嘉买了好几个毛绒玩具后,心情也受到了活泼的嘉嘉影响,变得好了起来。 回到家的时候,王琦已经把晚餐都做好了,看到陈睿抱着的玩具,不免又责怪了几句。 吃完晚饭,收拾了一阵。家里来了一位客人,是秘书李水。 李水大约有三十多岁,身材纤瘦,带着一副金边眼镜,一看就是一个弱不禁风的书生形象,李水笑着说:「陈睿同志,打扰了。」 陈睿有点疑惑,一旁的王琦很热情地说:「别站着了,有事先进来吧。」 李水点头示意感谢,陈睿带着李水在客厅坐下,李水先开口说:「陈省长有些话忘记告诉你了,特意吩咐我来一趟。」 「有什么事电话通知一声就行了,不用这么麻烦。」 「哪里,哪里。现在来打扰你们真是不好意思。」李水面带笑容,顿了一下说,「事情是这样的。其实,省长下午就想告诉你的,可是怕你抵触,所以让我来征询下你的意见,希望你认真的考虑。」 陈睿「哦」了一声,想起来今天下午陈启平欲言又止的情形,于是说:「你说吧。」 李水推了推眼镜,「附近的中朔县官场动荡,想必你也有些耳闻。」 中朔县就在本市的管辖下,距本市四十公里外,这一段时间,由县委书记被双规为导火线,引发了一场地震,整个官场人人自危。陈睿点了点头说:「听说过。」 「现在那里领导班子要大洗牌,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李水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陈睿一眼,「省长会全力保你进入新一届领导班子。」 听到这话,陈睿大吃一惊。李水又继续说:「像这样在基层锻炼的机会很难得,既是机遇又是挑战,省长希望你好好考虑。」 看来这李水算是陈启平的心腹了。陈睿思考着这些话,说:「我现在不能答应你。」 「那不要紧。」李水说,「来日方长。」 现在市委常委之一,组织部部长宋涛就是就是陈启平一手提拔起来的,这为调任提供了无限可能,陈睿不会怀疑陈启平的能力,他现在反而是不知所措。 这时王琦端着两杯茶送了上来,李水连声道谢。 就在这片刻的歇息,陈睿在心底体会到了陈启平的用心良苦,陈启平先是试探,见气氛不对只好扯开话题改由李水来告知这个情况,生怕自己拒绝。 想到这,对父亲陈启平有一种莫名的滋味,陈睿说:「我会好好考虑的。」 李水说:「你务必早日决定,组织上有不少人选,切莫耽误了。」 李水看了看表,「时间不早了,省长明天的车,我还得回去准备准备。多有打扰,还请见谅。」 陈睿和王琦不做挽留,送走了李水,陈睿陷入了沉思,王琦见他眉宇不展,拍了拍他的肩,说:「别想啦,带嘉嘉出去散散步。」 陈睿勉强露出了点微笑,既然连妈妈都已经放弃了,我又何必与自己过不去呢? 一家三口沿着治江边,一路走到了本市最大的治江人民广场,广场上热闹非凡,广场舞的音乐震耳欲聋,这里已经变成了大妈大爷们的乐园。 蹦蹦床是嘉嘉的最爱,一到广场,嘉嘉就喊着要去,这时有人在旁边叫了声「陈部长!」。 陈睿转过头去,朝他打招呼的是研究室主任于金喜,年近五十,长得身圆体胖,身旁站了个年轻人,高高胖胖,一脸青春痘,应该是他的儿子。陈睿看明来人,也摆起笑脸,「是于主任啊,真巧啊。你也来散步吗?」说着陈睿看向年轻人,「这是你家公子吗?」 于金喜说:「对,这是我儿子于浩。浩浩,快叫陈叔叔。」 旁边的于浩叫了声「陈叔叔」,这时于浩看到了一旁的王琦,他面带吃惊地说:「王老师!」 正在逗嘉嘉的王琦这时才注意到于浩,微微有些吃惊,笑吟吟说:「是于浩啊,这世界还真是小啊。」王琦向陈睿解释说:「这孩子是我的学生。」 那边于浩也向他爸解释说:「王老师是我英语课的任课老师。」 王金喜「哦」了一声,「这样啊,以后还要多请王老师照顾照顾啊。我这孩子不争气,您一定要对他严格点。」 「哪里、哪里。」王琦连忙说:「于浩平时很用功的。」 「我家孩子我最清楚了。」王金喜说:「改天一定要请您顿饭。」 陈睿说:「老于啊,你儿子上的是大学了,高中那一套不管用了。」 「大学不也是学,不管怎么说,以后还是请王老师帮忙监督监督。」 「好的好的。」王琦连声应是。 嘉嘉有些不耐烦了,拉了拉我的衣,「爸爸,快走吧。」 听到宝贝女儿的催促,陈睿与王金喜道了别,王金喜陪着笑脸,随着陈睿的远去而消逝,那张老脸瞬间变得沧桑起来,王金喜看着陈睿的背影,默默念了句「老于……」 一晚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晚上九点半的时候,又到了哄小宝贝睡觉的时间了,这个任务自然是由陈睿担待了,其实也是陈睿主动申请的任务。 讲故事是陈睿的制胜招术。嘉嘉眨着大眼睛,露出乖巧的笑容,看着这样可爱的女儿,有时候陈睿甚至不想嘉嘉早早的在故事中睡去,那样他就能与女儿多说一会的话了。 为了能够讲好故事,陈睿没少下功夫,各种故事读本,陈睿反复读了又读,从来都是有备而来。所以讲得也就格外精彩,这次陈睿给嘉嘉讲「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的故事,娓娓道来的陈睿没想到嘉嘉不但没睡着,反而变得格外精神。 嘉嘉嚷嚷着要陈睿再讲一个,陈睿劝说着:「一天只讲一个。已经很晚了,嘉嘉乖,快睡觉。」 嘉嘉嘟着嘴撒娇。陈睿这时拿嘉嘉没办法,正准备再讲一个,洗完澡的王琦走了进来,很快就发挥了「严母」本色,唬得嘉嘉不敢再继续说话,乖乖关了灯睡觉。 走出了女儿的房门,王琦责备说:「你啊,不能在这样宠她了。」 陈睿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在意。刚洗完澡的王琦穿了一件轻薄的睡衣,一头青丝披在肩上,散发着淡淡的幽香,王琦是标准的瓜子脸,细长的柳月眉,深邃的大眼睛,高挺的鼻子,嫣红的朱唇;这些年来,王琦变得越发成熟,睡衣下坚挺的胸部和翘起的臀部让这具娇躯前凸后凹,充满诱惑力。 陈睿下意识伸手把王琦往怀里搂了过来,王琦娇嗔说:「快去洗澡,臭死了啦。」 陈睿笑了笑,在王琦脸上亲了一口,说:「床上等我……我洗澡很快的。」 王琦从陈睿怀里挣脱出来,摆了个鬼脸说:「鬼才等你……过时不候。」 陈睿洗完澡回到房间,王琦正带着眼镜靠在床头看书,陈睿很快就上了床,凑过脸去说:「在看什么?」 王琦把书合上,封面上全是英文,「没什么。这时我最近的一个项目,把这本书翻译成中文。」 陈睿点了点头,说:「王琦……你和我爸经常联系吗?」 王琦一怔,说:「当然没有。你别误会了,其实你也知道,我是真的希望你和你爸爸和好。」 陈睿叹了口气,「有些事情是无法弥补的。」 「这我知道。」王琦轻声说,「可你也许应该尝试一下。」 「其实我心里很乱。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真的恨他。」陈睿说。 「既然不知道,那你就更应该放弃那些仇恨。没有解不开的结,何况你们还是父子。」 「我知道了。」陈睿颇有些无奈,「这几年过来,我也想通了。」 「这就好,这才是我的好老公。」王琦笑了出来。 陈睿一笑,说:「别人的事清我管不了,我只能管好我自己。即使我原谅了他,但我绝对不会像他一样的。」 王琦将头靠在了陈睿肩上,「这话我可记着呢,以后谁要是在外面找了小姑娘,哼哼,我可饶不了这个坏蛋。」 「哈,有空操这份闲心还不如想想怎么把菜炒好。」陈睿顿了顿,然后又说到:「现在他让我去中朔县,你怎么看?」 「这机会多难得啊!」王琦说,「晚上那会我还怕你死脑筋给拒绝了呢。过几年调回来说不定你就是市委书记了。」 「哪有那么夸张。」陈睿说:「我也觉得这个机会好,可我有点舍不得。」 「什么舍不得?」 陈睿恨恨说:「真笨,当然是舍不得你和嘉嘉了了。」 王琦反驳说:「你才笨呢,你都去县里当大官去了,我这个夫人那还不得跟着去享清福呢。」 「真的?」陈睿很高兴,「可是……你的工作怎么办?」 「继续上呗。」王琦狡黠的看了眼陈睿,「中朔县又不远,我周末和平时都可以回去嘛……」 「不过……」王琦又说:「倒是嘉嘉换学校有点麻烦。」 「我就说……」 王琦马上打断说:「你就说什么?这次是绝佳的机会,与其在市里当个无关痛痒的副部长,不如去县里掌握实权,你可要珍惜你的仕途啊。」 「知道了、知道了。」陈睿忽然露出了坏笑,「实权也好,花架子也罢,我现在都不在乎。」 王琦瞪起了眼睛。 陈睿继续说:「我现在啊,最想行使一个权力。」 「什么?」王琦好奇地问。 「和你做爱的权力。」陈睿猛地扑了上去,惹来王琦一声尖叫。 陈睿把王琦一把压在身下,王琦的脸是那么的精致,在变的成熟之后,这张脸上比以前多了一份诱惑,陈睿看得痴迷,王琦红着脸说:「你小声点,小心吵到你的宝贝女儿。」 陈睿嘴角一扬,「放心,你还不知道吗?我一直都很温柔的……」 说着,陈睿低下头吻在了王琦的唇上,王琦闭上了眼睛,开始轻轻地回应着丈夫的吻。王琦的唇是那么的柔软,陈睿在用力亲了一口之后,他的吻开始向下移,掠过白皙的脖颈,来到王琦的胸前。轻薄的睡衣成了他的阻拦,陈睿左手轻轻地划过王琦的胸前,开始解睡衣的扣子。 王琦配合着陈睿慢慢解开了睡衣,并脱掉了文胸。雪白的嫩嫩肌肤出现在了陈睿的眼前,两颗圆润坚挺不见下垂的秀丽山峰出现在了白嫩的胸脯上。 整个上身没有一丝赘肉,一点儿也不像生过小孩的女人,美得让陈睿几乎不忍去侵犯。陈睿伸出双手,轻轻地捏住了颤颤巍巍的双乳,很小心的揉捏着,生怕用力会弄疼身下的人儿。 即使这样,王琦仍发出酥软的呻吟,很快就被挑起了情欲。 陈睿的吻又落了下来,在王琦的身上如蜻蜓点水般,四处点落,酥麻的感觉让王琦弓起了背,嘴里的呻吟更加含糊。 陈睿的手伸向了王琦地下体,伸进了内裤,覆盖在了阴户之上。触手处一片湿润,陈睿在心底不禁感叹,真是敏感啊。 陈睿的手在花唇间轻轻滑动,受了刺激的王琦眯着眼,拉了拉陈睿的手,含糊地说:「快。」 心领神会的陈睿很快就脱下了自己的内裤,下体已经勃起的他,也有些忍耐不住了,脱下了王琦的内裤后,就挺着下体进入了王琦的身体。 「嗯……」王琦轻轻呻吟了一声。 「糟糕,我忘带套了。」陈睿忽然想了起来。 「笨啊。我今天是安全期。」王琦哭笑不得。 「我错了,老婆。」陈睿开始挺动起来。 陈睿的动作并不大,也不是很快,正如陈睿所说的,是那么的温柔。 在陈睿面前的,不仅仅是一具娇躯,更是倾尽了他所有的爱,他爱着身下的这个女人,他爱着这样的娇躯。 温柔地开始,也温柔地结束。 在射出生命的精华之后,陈睿无力地躺了下来。 未来仍然美好,因为他拥有着一切。
【爱莲说·尻神女友学伴篇】 (中) 沙东大学留学生宿舍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复合型公寓设计,特地配备五人大床,以便多人使用。学伴们得到留学生的召唤,每每先斋戒沐浴,还要给留学生包作为奖学金的红包,——这是两年前的事,现在都使用电子支付。 倘若红包金额排入学伴贡献榜,便可在留学生宿舍留宿一晚,如果能排入前十,那就能入住一周,但这些学伴,多是没有打榜的经济能力,只有白富美,才能住进留学生的房内,彻夜学习外语。 迎新会是个特殊的日子,在留学生宿舍举办晚宴与通宵的迎新派对,向往这幢豪华宿舍已久的姑娘们可以享受到不同寻常的夜生活。 灯火通明的金色大厅内,一排排的长桌上摆放着琳琅满目的珍馐美食,裹上面粉炸至金黄滋油的龙虾、简单炙烤搭配黑胡椒散发肉香的大块战斧牛排与不远处普通食堂内供应的米饭蔬菜相映成趣,玫瑰色的葡萄酒倒在一支支高脚杯中,放入托盘,由自愿无偿担任侍者的本国男学生端好,在铺着紫红驼绒地毯的通道穿行,以便正三五结群的留学生与学伴们随时推杯换盏。 这般其乐融融的景色,落在夏蓉蓉的眼里,分外扎眼。 她站在二层的走廊中,细长的五指点在窗面上,面沉如水。看到那些平日一副小公主姿态,对异性不假辞色的大学生此时挤眉弄眼地与留学生攀谈,谄媚的神色溢于言表时,她映在玻璃的倒影中,那双细长的杏眸似覆盖上一层寒霜。 真是脸都不要了! 她按在窗上的指节泛白,金属窗沿咯吱咯吱发响。 再加上一分力,玻璃就要被她按碎。 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才摆脱那群留学生的视线,如果引起什么动静就不好了,夏蓉蓉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压下心火。 「还有一个小时就结束了。」 夏蓉蓉掐着时间,迎新派对名义上只办到晚上十点,她再等会就能名正言顺地离开。原本让她来参加这派对她也是碍于学生会长的身份勉强答应,对于她来说,这种看似豪华高端的晚会没有任何吸引力,加上之前目睹了一番不堪入目的肉戏,她到现在仍然感觉到不适。 注意力从楼下人群上移开,脑中不由自主再度浮现出了在体育馆杂货间目睹的一幕幕。那个叫黑大叔的所作所为,影响了夏蓉蓉的心境,尤其是看到他的大黑根像是蟒蛇一样钻进易墨儿的后庭,把她的小菊穴撑开到可以塞进婴儿手臂程度时,夏蓉蓉不禁翘臀一紧。 这些年随着夏蓉蓉的发育,她有了一个难言之隐,不知为什么,她的屁股长得比同龄人夸张许多,别人辛辛苦苦健身练成蜜桃臀,而她什么都不做,屁股都在变得更加饱满浑圆。 为了保持体形的匀称,她十分努力的运动、锻炼,然而收效甚微。屁股上的肉根本减不下来,如今她腰臀比已经与国外一些以巨臀细腰而出名的名人不相上下,假日时日还有超越的趋势。因此,有好色之徒偷偷称她为「尻神校花」。 更加令她烦恼的是自己臀部十分的敏感,一接触到异物就会有强烈的刺激感。 比如说在教室内不慎碰到了桌角,刺激感都比老色批男友袭胸带来的要强上数倍。 好在夏蓉蓉也是修炼者,辟谷清修、压抑心火,并不困难。与火辣的身材不同,她的心灵覆盖有冰雪,即使身处红尘也与俗世隔着无形的壁障。 然而现在,在目击了菊花残现场后,她的臀部像是忽然觉醒了什么,开始抗议受到的冷落,不时有轻微的电流感在硕大的臀瓣表面游移,就像有一只手指在若有若无地触碰一样,令她的冰霜心境有所动摇。 就像此时,夏蓉蓉玉靥微红,双腿合拢,十只手指不自觉绞在一起,她忍耐着,一开始曾经试图以姹皇功压制臀部的异样,实践后发现姹皇真气竟只能加重刺激,只好忍到这股异常感觉退潮。 元谅茂从走廊尽头的房间走出,正好见到这一幕。 为何蓉蓉一脸的娇羞,姿态忸怩?大概是因为我太帅了? 元谅茂想到自己为女友做的事,顿觉女友崇拜自己也是理所当然:二层走廊拐角后是一间健身室,夏蓉蓉和他本想在健身室内呆一会,避开无聊的晚宴,但健身室内有一股由垃圾与汗液混合散发的臭味,氛围很糟糕,是他主动请缨,通风换气打扫卫生,相信女友看到自己的劳动成果,肯定会开心一些。 今天早些时候两人见面时,夏蓉蓉一改贴心温柔的形象,有意在和自己保持距离,好几次想拉手都被躲开,问她怎么了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估计是被那些伸手不见五指的留学生影响了心情。 他不知道,夏蓉蓉的反常和相当一部分是因为目击了他的手部运动并对他的XP系统产生了一定的误会。 故作姿态,摆出自以为很有魅力的表情微笑:「蓉蓉,可以过来了。」 然而,在夏蓉蓉眼中,却总觉得元谅茂的笑容和楼下那些当侍者的男生差不多,带着那么点猥琐。加上那间健身室是留学生宿舍的设施,里面留下了无数留学生运动时流下的臭汗,就算清理得再干净其实她也不怎么愿意进去,为什么元谅茂要像个会高空劈叉的清洁工一样替他们打扫? 夏蓉蓉很无奈,她不知道元谅茂的积极是为了让她的心情好起来,反而是加重了她的猜疑。 所幸试试看吧…… 纵使是男女朋友,夏蓉蓉也没办法直接问元谅茂有没有绿帽癖这样的问题,她觉得只能旁敲侧击,看看情况,如果真有的话……那就要好好修正一下了! 快步走入健身室,又一次避开了元谅茂的咸猪手,她小心地呼吸,发现浓烈的汗臭果真消散,堆积如山的垃圾也被打扫完,不禁给了元谅茂一个惊讶的眼神。 「我厉害吧。」 元谅茂颇为自得,他这一身本领是在自家大楼里学会的,夏蓉蓉怎么也不会想到,元谅茂这样的公子哥,平时在家会主动打扫卫生,收拾垃圾。她更想不到元谅茂为什么要怎么做。 当然是为了以打扫卫生为借口进他妈和他妹妹的卧室了! 夏蓉蓉要是知道元谅茂会钻进亲妈的衣柜把黑丝缠在脸上,或者用亲妹妹的小内裤当帽子,不得把他打成猪头。 不过她心里也在嘀咕,元谅茂的技能总是加在这种小事上,一点都不像个男主角,反倒是那些留学生,金刀大马地享受学伴的服侍,在不属于他们的土地上喧宾夺主。包括这间健身室,这里面的器械…… 夏蓉蓉粗略地扫视,发现那些固定器械重量都是加在最大,几只杠铃一圈圈的杠铃片也表明其重量之大。 那些留学生真有这么勇?夏蓉蓉蹙眉,以正常人的视角看,这样负荷的练习恐怕只有大力士才能完成,那些留学生也没见哪个有肌肉爆棚的夸张身材啊,难道……? 心思缜密的夏蓉蓉马上联想到了一件事,她的妈妈是作为打击走私的特警,曾经告诉她沙东大学的留学生中可能有人参与国际的药物走私,那种药物的一种特点是能使体质疯狂提升。 或许是线索…… 夏蓉蓉定下心,虽说她不是警察,但身为想要改革学伴制度的学生会长,如果能找到留学生犯罪的证据,那么那些将留学生当成自己的政绩的学校高层也不得不做出反应。 在元谅茂的注视下,她走到了一只杠铃前,抬臂做了简单的热身后,俯下身,双手握住了杠铃。 元谅茂本来以为夏蓉蓉是想在这里休息,没想到她竟然运动上了,暗道糟糕,自己虽然把大部分器械擦了一遍,但杠铃被忽略了,这下蓉蓉等于是双手握在了那些留学生运动留下的手汗凝成了汗渍上。 夏蓉蓉也发现了这点,金属杠铃入手的触感很古怪,缺少金属的圆滑,倒像是裹了层软泥,而这些软泥刚和自己的手掌接触,就开始融化,变得更加稀烂粘稠,释放出浓稠的恶臭。 她的手掌处,诡异的热流涌现,令她的体温骤然上升,手掌不自觉的分泌汗液与那些软泥融合在一起。 事出反常必有妖! 夏蓉蓉心中厌恶,却不愿因好恶放弃追查,她屏气凝神,收力提臀,以标准的举重姿势挺身上举,出乎意料,杠铃竟然纹丝不动!她的力气竟然不够? 还是第一次遇到举不起来的杠铃,夏蓉蓉默默运转姹皇功,真气涌入双掌,再度发力。 「咔嚓!」 杠铃依然没被她提起,但身前的墙面传来阵阵闷响,紧接着听见轰隆轰隆的石板挪动声与细碎的齿轮滚动声,就见原本平坦的墙壁上出现长方形的凹陷,显现黑黢黢的一扇门。 「密室?」 夏蓉蓉和元谅茂不约而同地瞪大了眼…… ………… 伯力大摇大摆地走进宴会大厅,环顾四周。 就在他四下张望时,一个长脸宽下巴,留着络腮胡子的黑人留学生凑近过来,以家乡土话打招呼:「老哥,你是哪里人?」 伯力瞟了对方一眼,心不在焉地回答:「安戈拉。」 「哦,我也是,」络腮胡见伯力眼睛像蛇一样瞄着袒胸露背的华国女学生,不停游移,暗道应该换个话题,于是压低声音,「这里的女人很不错。」 「嗯,一般。」伯力依旧很敷衍。 络腮胡有点不开心了,他的学伴也在人群中,被评价为一般让他面子上有点过不去:「老哥眼界很高啊,你玩过多少女人?」 伯力已经把这些女学生都打量了一遍,心中确定了三个人选,姿色都与易墨儿相近,他抬手指向不远处一个正在喂留学生吃肉的女学生:「玩过多少我不记得,不过我有一个经验,越是放得开的越没意思,早就被别人玩烂了,又松又垮。你看那个,我可以打赌,绝对的黑木耳。」 络腮胡心中惊讶,那个女生是老学伴了,他玩过,木耳比他皮肤都黑。 「那你的意思是?」 「华国女人大多闷骚内媚,我就喜欢放不开的女人,经验少,又紧又多汁,然后在我的调教下变成婊子。」 说着,他掏出手机,找出几张照片给络腮胡看。 「这……这是?」络腮胡看着照片上两个大白屁股靠在一起,四洞大开的照片。 「我刚日的一对母女,这个是母,这个是女,母的处女是我拿下的,现在主动带着女儿被我双飞。」 「牛逼!」络腮胡竖起大拇指,又问,「老哥桃花运这么旺盛,有没有想过加入我们,大家一起分享资源。」 「你们?」 络腮胡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小卡片,上面映着个黑桃符号。 「我们这个组织叫黑桃帮,专门负责女性生理需求的解决,老哥你加入我们,不仅能干女人,还有钱挣!」 「哦?听着不错啊。」 伯力笑的有些古怪,络腮胡并未察觉,继续说:「今天迎新会也是我们黑桃帮的招新会,老哥你要是有意向,半小时以后到左边走廊的第二个房间来。」 伯力比了个OK的手势,他看到自己目标之一的女生也注意到了他,正在好奇地打量,于是淫笑着走了过去。 ………… 元谅茂与夏蓉蓉正猫着腰,小心翼翼地沿着楼梯下行,四周一片漆黑,且寂静无声,若是常人定会在身处于此定会毛骨悚然。 元谅茂跟着夏蓉蓉身后,大气不敢喘,原本夏蓉蓉是让他在密室外等待,但他可不放心让女朋友孤身犯险,他的坚持让夏蓉蓉的心情好转了不少,两人此时手拉着手,重新变得和睦起来,就是夏蓉蓉手上粘稠的汗汁让他有些不适。 夏蓉蓉睁着双眼在黑暗中扫视,她的曈孔泛着幽幽的光芒,如同蹁跹的萤火虫。在她的视角内,如虬盘绕的楼梯直通的,应是位于地下的一处开阔空间,脚下若有若无的风声中,夹杂着淡淡的腥味,很独特,像是河水的味道。 地下湖?不对,夏蓉蓉仔细观察,并未发现任何水流的踪迹,施展夜视的能力后,她影影约约看见的,是下方一片较之周围更加浓重黑色形成的诡异黑桃图案。 她刚想再下行几步,看看清楚,忽然响起脚步声,密密麻麻,有一群人来了。 吱嘎一声,随后灯光被打开,她赶忙捂住元谅茂的双眼,和他一同蹲下身,藏在了楼梯的拐角后,他们的位置若不是有人上楼是绝不会被发现的。 夏蓉蓉侧脸贴墙,探出半张小脸,就见进来的果然是一群留学生。 这些留学生原本穿的人模猿样,现在却换了一身很有家乡特色的毛草衣,脖子上系着骨牙项链,有的把头发梳成脏辫,有的头顶插着几根羽毛。 与此同时,她也看清了下方黑桃图案当中,正趴着一条起码八米长的漆黑大鳄,身躯壮硕,鳞甲森森,水腥味正是自大鳄泛着光的鳞片上散发而来。 那群留学生却完全没有恐惧的样子,反而是加快步伐走近看上去能一口一人的大鳄,来到近前虔诚的行礼。 络腮胡正在人群中行礼,身旁,伯力跟着他有模有样的学着动作,小声发问: 「这就是你说得黑龙?」 「是黑龙大人!」络腮胡感觉严肃地纠正,「黑龙大人是我们黑桃帮的神主,就是他赐予了我们强大的身体。」 说着,络腮胡指着站在最前方的一个身形瘦削的留学生,说:「那个人叫甘斯特,是我们这的好战分子,你看他这么瘦,却是我们这最能打的!」 伯力摇摇头,表示不信。 「你不信是合理的,现在他像块排骨,但只要黑龙大人降下祝福,他就能变成一个浑身肌肉的猛男,就像霉国队长那样。」 说着,甘斯特已经上前一步,在大鳄身旁单膝跪地,双手合十:「黑龙大人,最近沪地新兴了一个斧头帮,严重挑战了我们黑桃帮的地位,我马上要去和他们火并,请您赐我力量!」 他话音一落,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看向那条纹丝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的大鳄。 而甘斯特趁着他人看那条鳄鱼的空当,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合十的双掌里挤出一粒药丸,快速吞下。 他的动作瞒过了留学生们,却逃不过夏蓉蓉的视线,并且,她很清晰的分辨出甘斯特吃下的药丸与那种走私药物的外形相似。 元谅茂则在夏蓉蓉身边挂机,欣赏着女友起伏的曲线。 就在他想要仰起脖子一窥衣襟下那片雪白胸口时,忽听下方一声嚎叫。 「Wahhhhh!」 吃下药丸的甘斯特药力发作,浑身的肌肉鼓胀起来,转眼间竟然真的从一个瘦竹竿变成了肌肉棒子,成块的肌肉锃光瓦亮,涌动在血管里的力量感让他兴奋得嚎叫。 那些新人留学生见到甘斯特变身,震惊不已,他们本来文化水平就不高,立马上当,以为这条黑色大鳄真是神灵,赶紧虔诚地行礼,伯力也随着一同行礼,不过他的神色却还是懒散,眼中也没有目睹神迹而闪烁的光。 「有没有兄弟,想要接受黑龙大人的祝福?」 甘斯特发问,那些留学生赶紧举手报名。 「好,为了表示虔诚,每人需要给我转账66666元。别误会,这些钱会用来供奉黑龙大人!」 「我刚入学,还没有学伴上供。」 一个留学生愁眉苦脸,其他的新生也纷纷点头,表示没钱。 「没钱也不要紧,什么时候有钱了什么时候接受黑龙大人的祝福,哦对了,我是黑桃帮沙东大学的管事,你们可以信任我。」 「那黑桃帮的帮主是谁?」 「帮主很神秘,怎么可能你刚入帮就能知道,好好为帮派做贡献,晋升到了一定等级才能见到帮主。」 「那见到帮主有什么好处?」 「好问题,我们留学生,来华国无非是为了钱和性,为黑桃帮做贡献,你能挣到数不完的钱,更能fuck各种各样的婊子。」 「都有什么样的婊子?」 「嗯,我就简单说明下,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对华国女性有特别的吸引力?呵呵,这是错觉,实际上,我们作为落后地区的留学生,以前受到了数不清的歧视!而能有现在的福利,都是黑龙大人施展神力的结果,黑龙大人除了能赐予我等无敌的肉体,还等迷惑这些黄皮母猪的心智,让她们崇尚我们的黑肤,渴望我们的体臭!而那些母猪,都会在身上纹刻下我们黑桃帮的标志。我们黑桃帮深耕华国大学多年,培养了无数刻有黑桃标志的母猪,只要你能晋升高位,就能获得越多关于这些母猪的信息。哦,对了,为了证明我的话,我还请了一位特殊来宾!」 甘斯特拍拍手,位于神秘房间一侧的小门后,走出一女,大约三十来岁,面容精致,戴着眼镜,头发盘在脑后,身穿黑色教员制服,踩着高跟鞋。所有人都注意到这位熟女的小腿根处,那个与莹白肌肤反差明显的黑桃图案。 「这位就是沙东大学的美女校董,苏玲,不过这是黑桃帮,她有另一个身份。」 苏玲眼波流转,扭着腰肢来到甘斯特身前,温顺地鞠了一躬,然后面对留学生们自我介绍:「我是黑桃皇后苏玲,黑桃帮各位三级及以上的黑爸爸们随意使用的母猪便器。」 留学生们面面相觑,忽然懂了为什么迎新会上为什么这么多华国女生会讨好他们,那些女大学生,多是被黑龙大人改变了心智的母猪。不过他们没有任何抵触的想法,反而坚定了加入黑桃帮的想法:三级黑桃帮成员竟然可以有美女校董可以玩,这种有钱女人上贡足以让他们衣食无忧,如果再升级,还有更优质的美女,简直是「前途无量」! 他们不知道,在他们头顶上方,夏蓉蓉握紧了拳头。 「苏玲!」 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疑惑终于得到解决,难怪她对于学伴政策的修改在校领导层激不起一丝水波,原来是有位颇有背景的校董在从中作梗。 虽说家世上对比之下,苏玲之流对她算是小人物,但不借助家世,作为毫无背景的学生会长,她的确无法与校董级的人扳手腕。 得到了重要信息,夏蓉蓉确定,沙东大学的确与走私案有关联,这个所谓的黑桃帮拥有的药物除了强化人体,可能还有类似催眠的能力。 元谅茂也听得清楚,最令他感到不安的,是甘斯特等人所供奉的黑龙大人,虽然这条黑龙外形是条鳄鱼,这么多人围着转也没反应,不像活物,但元谅茂仍然不由自主紧绷神经。 「Wahhh!」 下方,有几个准备好钱财的留学生喝下了甘斯特准备的黑龙神水,肌肉膨胀的同时嚎叫出声,纷纷叫嚷起来。 「干死斧头帮!」 甘斯特满意地点头,带着几人离开,看样子是火并去了。 络腮胡则来到苏玲身边,表明了自己三级成员的身份,然后迫不及待地把制服熟女扛在肩上,在他人羡慕地目光里走了出去。 其他的人陆陆续续散去,他们还念着迎新会后的夜生活,一时间这片空间又重新安静下来。 元谅茂刚想探头仔细看看那条鳄鱼,就被夏蓉蓉按住。她眼神示意元谅茂不要动。 还有一个人没有离开,或者说,他先是随着别人走出,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折返回来,那些留学生也都没注意到,邋遢懒散的大叔伯力的消失。 此时的伯力,正围着那条黑色大鳄绕着圈,仔细观察一番,开口,说得竟是中文:「没想到这里有一颗龙珠……不应该啊,我的同类,建立了这么大的帮派,却陷入了冬眠么……」 「不过也真是有趣,那个药物上的气息不源于你,也就是还有另一个同类在暗中活动么……看来我们行动的时机真的到了!我想想,我的目标是谁来着,记不起来名字了,不过按理说,我和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会相互吸引,我不去找她,她也会来找我的……」 说着,他抬起头,脸上堆着猥琐的笑容:「我说的对吧?」 在他头顶上方,正是夏蓉蓉与元谅茂藏身的楼梯拐角。 夏蓉蓉忽觉手臂寒毛倒立,背后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上,凉飕飕的。她本能的弓身,拉着元谅茂向旁躲开。与此同时,姹皇真气开始不由自主的飞速运转,周身气流鼓荡,激起金石声音。 能让她感觉到危险,看来这个伯力不是一般人,夏蓉蓉虽然外表端秀,却在战斗上具有十足的天赋,一时间,诸多念头在她脑中闪过,冷静分析后,她觉得这个地方很有可能有各种的机关陷阱,对她不利,决定走为上计。 拉住元谅茂,两人快速转身折返,回到了健身房内,她一掌拍碎窗户,毫不犹豫地带着男友跃窗而出,动作行云流水,用时不过数秒。 却不料,前方已经有一道人影伫立,借路灯昏黄光线观瞧,是个矮壮黑人,独具特色的杀马特发型下,是一张带着玩味表情的大脸。 夏蓉蓉瞳孔微缩,没想到伯力行动可以这么快,这种超出人类范畴的速度,果然她的推断没错,他是修行者! 可实在异常,姹尊界的修行者除元谅茂外都是女性,适合男性修炼的雄王界早已荒废,蓝星又是灵气枯竭的世界,眼前的这人,是从哪冒出来的? 这个问题,元谅茂却能回答,他几乎能确定,这个伯力就是黑龙的分身之一,早在见到他的时候元谅茂就有这个想法,刚刚伯力的一番话和他的表现,是有力的证据。 「蓉蓉……」元谅茂不由地握紧了女友的手,伯力是冲着夏蓉蓉来的,那就意味着……他的视线在对峙的两人之间游移。一边是年方十八,青春靓丽的纯白少女,一边是肮脏邋遢、如同人形野猪的大叔,这样的两人,难道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交集? 元谅茂想起之前收到的告诫,心中不禁颤抖了起来,莫非自己要帮助女友以肉体征服眼前这个黑大叔?嘶……脑海中不自觉的想起伯力是如何玩弄那对母女的画面,那暴力的巨根形象还留存着。如果是那根东西的话,女友的巨臀纵然肥厚,也难以阻止它的入侵吧。 夏蓉蓉回头,给了元谅茂一个安心的眼神,她摘下手指上的一枚银色戒指,交给元谅茂:「这枚指环帮我保管好。」 元谅茂回过神,赶紧接过,他认得这枚指环是两人还是小孩子时他送给夏蓉蓉的生日礼物,却不料在握住指环的瞬间,他体内的本命神兽碧玉灵鼋泛起了幽幽绿光,一幕场景浮现在眼前。 他正站在一排商店货柜前,对着一排排的商品发呆。 「小朋友,想不到要买什么嘛?你看看,这枚指环怎么样?」 他抬起头,搭话的是售货员阿姨,她正捻着一枚银色的指环。此时,记忆模糊的细节变得清晰,这位原本他早已遗忘的阿姨,穿着白衬衣,红背心,她的身材很好,长相却一般,还染了一头红发。 (不对,她没有染发,她的头发本就是红色,她的脸……也不是真的,而是伪装!) 元谅茂这才发现,卖给自己这枚指环的,是九凰阿姨,夏蓉蓉的妈妈! 眼前,年幼的自己已经买下指环,喜滋滋地离开,九凰阿姨转身,她的背后还有一人,竟然他的妈妈,元心璇。 两人小声的对话也传入他的耳中: 「璇姐,这样就没有问题了嘛?」 「你放心,你女儿的戾气会被这枚戒指压制住,这枚戒指是她最喜欢的人送的礼物,就算是她的戾气,也不会想要把它破坏掉。」 「哎,我这个妈当得真失败,女儿最喜欢的人竟然不是我……对了,万一指环被别人破坏了怎么办?」 「不会的,这是仿照乾坤圈炼制的宝物,其内蕴藏血脉加固术法,唯有元家之人可解。」 「也不知压抑戾气,对她是福是祸……」 「祸福相依,这戾气非她现在可以压制,必须加以抑制,但积压越久,若有解封的一天,反噬也越严重,好在蓉蓉天资极佳,假以时日,她就可成长到独自驯化戾气的境界。」 「也是她命中应有的考验,女儿,你能行的……」 一阵冷风吹过,元谅茂清醒过来,握紧了手中的指环,现在他才明白,女友能从以前的狂野孩子王变成了如今的稳重少女是和这枚指环有关。他以前听夏蓉蓉说过,她的本命与他人不同,乃是与生俱来,带给了她极高的天赋资质,但也有负面作用,就是会产生戾气,让她的性子变得暴躁易怒。据夏蓉蓉说,她如果想要突破姹尊功的玉尊圣躯境,必须要完全化解这股戾气。 不过女友平常对他温柔如水,想来戾气已经被她化解了七七八八。 心中稍定,元谅茂双目前视。 此时正值深夜,天空乌云密布,无月无星,四周唯有一盏老旧路灯,伯力就站在灯光边缘,目光森然。 而夏蓉蓉,却面无惧色,迎着灯光缓步逼近,裙摆在夜风中轻扬飘舞。她每走一步,周身的风就狂乱一分,优美的少女曲线时隐时现。 伯力一面警惕,一面欣赏着夏蓉蓉,那张严肃的俏脸在光下分为明暗两侧,瞳侧荡漾着淡淡的琥珀色,薄长的细唇宛如桃色的凝脂。阅女无数的伯力也震惊了,如是拿易墨儿那般可在网络上成为网红的颜值来和夏蓉蓉对比,那就是在用郭小四的身高碰瓷长颈鹿的身高。 相比刻意打造的脆弱网红脸,夏蓉蓉是无死角的妙人,她的容颜清秀绝伦,五官、脸型均是恰到好处,又带着几分含蓄内敛,吸引眼球却又不显张扬。她的身材更是让伯力叹为观止,少女妙龄,颀长的体态不失抽枝柳芽的纤纤质感,胯部以下却已长到极限规模。尤其是臀部,让人怀疑她是不是受到了臀部之神的祝福,能长出如此诱人的两瓣蜜桃。长腿笔挺结实,婀娜的步态中,带着巨臀左右轻扭,难以想象其中蕴含何等形状的秘密等待发掘。 伯力自称鬣狗,除去他性格上的猥琐之外,也因为他是十足的臀控,光是看着夏蓉蓉胯部的运动,他的口水就止不住了。 完美,这样的蜜桃巨臀,若是能被他好好开发,做神仙也不换。 夏蓉蓉本应习惯了伯力这样的淫亵目光,但不知为何,臀部的异样刺激应着他的目光正好涌现,她的步伐不禁停顿。 「怎么在这种时候!」她原本坚固的心境为之动摇,面色微红,显出一丝窘迫。 伯力瞧在眼里,立马发现夏蓉蓉的臀部正以微小幅度颤抖,他马上明白过来,是因为她的臀肉敏感,因为走路时相互的挤压产生了感觉。 这……这简直突破了完美,如此美臀,还敏感成这样,若不好好开发,简直是白活了! 伯力的眼神像黏在夏蓉蓉的身上,她羞怒交加,粉拳握紧,怒斥:「你这个……流氓!」 她的训斥对伯力完全无效,反而清甜的嗓音与厌恶的蹙眉表情更显少女的可爱。 「我是流氓,小美女……你缺男人嘛?你看我能不能当你的男朋友?我叫伯力,我的鸡巴很大,你会喜欢的!」 伯力淫贱一笑,冲着夏蓉蓉挤眉弄眼,毫无羞耻地自我介绍。 「住口!」夏蓉蓉打断他的胡言乱语,踏前一步,甩手怒道:「有话直说,我知道,你是修行者,修行者之间的交流方式,是……」 「双修!」伯力接话,很恶心地对着气呼呼的夏蓉蓉比心。 「放……!」 以夏蓉蓉的涵养,差点爆出粗口,没想到这个黑大叔表里合一,不仅长的猥琐至极,性格也相当无耻。她调匀呼吸,保持周身真气的运转,沉声回应:「修话音未落,围绕周身的气流急促鼓荡,衣裙猎猎,竟夹带有龙吟虎啸。夏蓉蓉瞳中精光大盛,身躯骤然紧绷,婀娜的流线身姿宛如瞄准猎物蓄势待发的母豹,魅惑中暗藏深重杀意,一时间四周的空气温度大降,于半空凝结出扑闪的白霜。伯力却直愣愣地站在原地,面色纹丝不变,摊手劝说:「小美女,别冲动,我可是有人质的。」 「人质?难道……」 电光火石之间,夏蓉蓉心中暗呼不好,连忙侧身,向后看去。 她的男朋友,元谅茂,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被一个黑人挟持住了,那黑人的双手卡在元谅茂的脖颈上,似乎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捏碎他的喉骨。元谅茂面色悚然,一动也不敢动。 夏蓉蓉惊怒交加,她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伯力还有帮手,而且元谅茂也是修行者,他会被钳制住说明伯力的帮手也不是一般人! 定睛一看,她发现更加具有冲击性的细节,那挟持了元谅茂的黑人竟然长得和伯力一模一样,就连发型、气质也没有丝毫差异。 「怎么可能?」 夏蓉蓉脑海波澜起伏,纵使是孪生兄弟也不可能有如此的相似度,唯有一种解释,伯力会传说中的术法——分身术! 「你……到底是什么人?」 担心元谅茂的安危,夏蓉蓉没有轻举妄动,她放下双手,浑身杀意随之收敛。 「呵呵,我就是个好吃懒做的流氓大叔而已,小美女应该不想那小子出什么事吧,那就回答我几个问题先,你是谁?」 「我?我是沙东大学的学生会长,夏蓉蓉,我的背后是华国夏家,如果你不想遭到无穷无尽的追杀,最好放开他!」 「那小子是你男朋友?」 「没错,他也来自修行者家族,实话告诉你,他家族的高手能洞察诸天世界,你对他不利,会瞬间有高手跨界而来把你镇杀,」 「啧,我对那小子没什么想法,倒是你这么吓唬我,肯定是很爱他吧,那我倒想问问……你还是处女嘛?」 夏蓉蓉呼吸一滞,轻轻点头,她本不想回答,但现在关键是稳住伯力,不要让他伤害到元谅茂。 伯力喜形于色,摩拳擦掌:「太好了,小美女你这么漂亮你男朋友却没有干你,不会是性无能吧?」 「你……!」夏蓉蓉暗暗咬牙,不过她生气只是因为伯力满口胡言乱语,某种程度上,心里对元谅茂可能性无能的说法是赞同的,但这不影响她对男友的喜欢。 「看来被我说中了,呀,一个性无能却有这么完美的女朋友,我都同情那小子了,这样吧,我可以放了他,不过嘛,需要你这么做女朋友的给我一些报酬!」 「你要什么?」夏蓉蓉目光冰冷,伯力在她身躯上流连的贪婪目光令她十分不适。 伯力抬起粗黑的手掌:「很简单,让我打你三掌就行。」 夏蓉蓉本以为他会提出很过分的要求,刚想回绝,没想到伯力竟然提了这种要求。 权衡再三,夏蓉蓉点头:「让你打三掌,我绝不还手,但如果你打了之后不放开他……」 「放心,放心!」伯力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靠近过来。 夏蓉蓉忍着挪动步伐,避开伯力的冲动,默默运转姹皇真气,成片无形的气膜悄然在周身凝结,她之所以答应下伯力的要求,就是因为她已经练成了护体真气,除非强她一个大境界,否则所有的攻击都穿不透她的护体真气。而伯力很显然实力是不如她的,之前她想避开伯力,无非是投鼠忌器,不想在学校建筑内动手,若不是伯力神不知鬼不觉地控制了元谅茂,夏蓉蓉早已把他乱拳揍扁。 与此同时,元谅茂被扼制咽喉,呼吸艰难,更加恐怖的是,身后不知不觉出现的人体味极重他每一次喘息,都不得不忍受反胃的恶心感。他尝试以修为挣脱,却发现自己体内的真气不听使唤,唯有腹中一团绿芒闪烁,是本命神兽碧玉灵鼋。 他的本命神兽此时好像完全不关系他的死活,缩在壳中,任凭他以神念呼唤也纹丝不动。 「坑爹啊!」 元谅茂在心中怒骂猪队友,没意识到自己现在受制于人,也是夏蓉蓉的猪队友。 「蓉蓉还好吗?」 他勉强地集中精神,视线落向前方的路灯,灯光昏暗,所见模糊,却能听到「啪」的一声。 像是皮肉撞击发出的声音,隐约,还有少女的惊呼。 又是「啪」的一声,是啪在了一块极其丰厚的肉上才能发出的厚实声响,余音未散,「啪」声再起。 这一次,少女的尖叫清晰了很多,但与那种恐怖片用以吓人的尖叫不同,这声尖叫短促,声音的主人呼吸很急,并且在尖叫的末端带有音调的转折,为音色增添几分婉转。 旋即,啪啪啪啪,撞击声像是雨点打在池塘上,激起难以计数的涟漪,少女短促而急切的哀鸣断断续续,忽高忽低,像是在随着拍击声起舞。 元谅茂大为震惊,他怎么能分辨不出,这种啪啪声与近乎呻吟的啼鸣,难道女友……! 他立马想到了一幕画面,自己的完美女友跪伏在地,双腿弯曲,巨尻蜜臀向后撅起,伯力把身体的重量压在她的肉臀上,巨大的肉棒已经深深捣进了处子蜜地,并且毫不留情的打桩,他肥肉堆积的油腻黑肚皮不断拍在如同炮架的洁白蜜桃上,砸出两片妩媚的绯红…… 不可能……蓉蓉难道被……! 元谅茂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自己如雪玉无暇的纯白女友,难道就这样被玷污了? 不同与梦见美母与黑色大汉的巨根交合时的刺激,元谅茂只觉得胸口想要炸开,他对母亲元心璇与女友夏蓉蓉的情感是不同的。虽说馋母亲绝色的身姿,但母亲的身份与她的威严让他不敢有真正的越线举动,所以在得知原来母亲原来也有女性的需求,有动情的一面时,他感到刺激又兴奋。 可夏蓉蓉是他青梅竹马的女友,两人真实存在着一次次的约会、亲昵,有共同的誓言与约定,夏蓉蓉是完全属于他的,她如果被别人玷污,元谅茂难以接受。 总不会有男人,幸运地遇到了情投意合的姑娘,还想着要是这姑娘能被别人干就好了这种事吧! 「泥个……给我死!」 元谅茂从喉咙中挤出咒骂,他气的声音沙哑,浑身的经络颤动,腹部的绿光透过衣物显现了出来! 双拳紧握,顾不上咽喉处的疼痛,手臂力道涌出,向外撑开束缚他手腕的那只手臂。 就听「咔嚓」一声,因为过度用力,他的右拳内,有什么东西裂开了。 四周诡异的安静了下来,啪声与女人的叫声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一定是元谅茂从出生以来,经历的最无声的一秒,好像黑夜变为了宇宙深空,空气凝成了碎雪片玉。 「哦哦哦啊啊啊啊!」 一声惨叫打破了短暂的宁静,随之而来的是一连串的嘎吱嘎吱的骨肉破碎声。 老旧的路灯下黑影闪过,灯光猝灭。 前方的世界陷入了黑暗,但其中绝不是空无一物,浓烈的血腥气息已经随着滚烫的空气传导过来。 元谅茂瞪大双眼,愈发觉得眼前的幽邃中,有什么东西在逼近,同时手掌中刺痛的感觉也在告诉他,他刚刚把夏蓉蓉给他的指环不小心捏坏了。 他似乎看见了一道人形的黑影,同一刻,一道绿色的屏障将他包裹。 「咚!」 足以掀起巨浪狂风的狂暴力道砸在了屏障上,元谅茂被震得眼冒金星,恍惚之间,他终于看清了那道影子,是夏蓉蓉。 她的肌肤,在散发淡淡的莹白幽光,束在脑后的马尾被解开,披散延伸至腰后,面容未变,眼神却陌生的吓人。 夏蓉蓉曾是乌黑剔透,带着琥珀色,宛如神秘宝石的眼瞳如今覆盖一片湛蓝似冰的光泽,瞳仁细长,如同是在强光下收缩瞳孔的猫眼。 她的身体悬空,拳头嵌在绿色屏障上,足以一拳用力之大。待力道被屏障消融,双脚缓缓着地,站在元谅茂身前,她原本个子与元谅茂差不多,但不知为何,元谅茂总觉得自己和她对上眼神时,有需要仰视的感觉。 「放开他!」 夏蓉蓉的嗓音高了好几度,不见以往的温润,带有磁石电流般重复的回音,而四周明明是一片空旷地带。 「FUCK,刚刚明明是你差点把这小子打死!」 伯力的粗糙声音在元谅茂耳后响起,元谅茂对发生的一切感到迷惑。 「谁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啧,你女朋友发疯了,看不出来?」 伯力话音未落,夏蓉蓉抬手又是一拳,轰隆一声,在绿色屏障上砸出耀眼的火花闪光,震得元谅茂脚下踉跄,差点摔倒。 「蓉蓉,是我啊,别打友军啊!」 看到夏蓉蓉面无表情的又要出拳,元谅茂慌了,绿色屏障承受了两拳之后,已经在表明出现龟裂的细纹,坚持不了多久了。 可夏蓉蓉就像完全不认识元谅茂一样,左右手连续出拳,一阵铺天盖地的拳雨如同雷雨倾泻,砸出一连串空气爆炸声音,绿色屏障也愈发黯淡,如怒海中的小船。 「日,这是怎么回事?」 「我TM还想知道呢,我在那打你女朋友的屁股打的好好的……突然她疯了一样回身一掌把我宰了!」 「打屁股?死泥个你敢打我女朋友屁股!」 元谅茂反应过来,原来刚才的声音是夏蓉蓉被伯力打了屁股,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和女友相处这么久,最多只是袭胸,还从来没碰到她的翘臀,这就么被个年纪能当她爸爸的猥琐大叔先碰到了?虽然他还有些疑惑,怎么身后的人也是伯力。 「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再没办法我们都要死!」伯力一掌拍在元谅茂的脸上,怒骂:「我脑子不好,你快想办法!」 与此同时,夏蓉蓉的拳劲震在屏障上,元谅茂夹在两人当中,处于极度危机时忽然灵光一闪,意识到夏蓉蓉忽然变得这么暴力应该是与被他不小心捏坏的指环有关。 赶忙松开手掌,断为两截的指环中,正有金色的符文以环形流转。 他当即认出,这是姹尊界的古文,意思大致是一种封印术法。想到这枚指环有压制夏蓉蓉体内戾气的作用,那么这种术法应该能封印夏蓉蓉的戾气,帮助她恢复正常。 当即运转体内真气,念动封印法诀,断成两截的指环从他手上浮空而起,相互追逐,在空中旋转。 夏蓉蓉见到指环,额角的青筋暴凸,双目圆瞪,发出一声怒啸,像是见到了仇人。 她的身后,璀璨的银色虚影破空而来,凝结为一条吊睛白额的巨兽,是一头毛发雪白的斑斓猛虎。 猛兽张开血盆大口,锋利的犬齿对着绿色屏障咬下,元谅茂支撑起的屏障本就摇摇欲坠,被如同撕废纸一样咬成了碎片。 眼看猛虎的第二口,对准悬空的指环咬来,元谅茂只得加紧念咒,那两截指环也越靠越近,很快就能重新连接在一起。只是夏蓉蓉的实力强大出他太多,虎口已经近在咫尺,指环的修复眼看就要功亏一篑。 「你小子可真没用!」 伯力动了,他的粗黑手掌探出,对准戒指,一股神秘的气流涤荡而出,指环的修复顿时加快,而那虎头却停滞了下来。 「嗯?怎么了?」 元谅茂讶然,没想到在关键时刻,竟然是伯力起到了关键作用,但他是怎么让那只白虎停下攻击的? 眼角余光一撇,元谅茂发现,在夏蓉蓉身后浮现的白虎的后方,竟然又出现了一只动物,那是一条鬣狗,正伸长脖子,脑袋与白虎的屁股连在一起。 额……不会吧? 元谅茂艰难地咽下一口吐沫,这头明显就是夏蓉蓉本命神兽的白虎难道被那条鬣狗掏肛了? 偷偷瞄了眼夏蓉蓉,她愣愣的站在那里,原本覆盖冰霜,杀意凛然的俏脸此时变得如红苹果一般。 元谅茂处于危机之中还十分灵活的大脑瞬间理清了一切,原来一开始站在前方的那个伯力是他的本命神兽,一条鬣狗。趁着夏蓉蓉和自己不注意,他的本体从后面偷袭。刚刚自己不小心破坏了指环,夏蓉蓉压制不住戾气变得暴躁,打爆了伯力的本命神兽,但伯力的本命神兽应该是有复活的能力活着只是假死,趁着夏蓉蓉的注意力集中在另一边时又偷袭了她。 他刚刚理清头绪,指环的修复也已经完成,伯力大手一抓,然后很不客气的戴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你……!」 「给我滚开!」 元谅茂刚想去抢夺指环,伯力一脚把他踹开,然后向前,揽住了面色涨红、动弹不得的夏蓉蓉。 咬住白虎后庭的鬣狗用力摇晃脖颈,夏蓉蓉身后的白虎虚影哀鸣一身,伏倒在地,碎成一地光点。夏蓉蓉也如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软软的靠在伯力的肥壮肚皮上。 「啪!」 伯力当着元谅茂的面,把手拍在夏蓉蓉的圆臀上,裙下的臀肉颤抖,夏蓉蓉无力的闷哼一声。 「小美女,说好的打你几下屁股就放开那小子,我没骗你吧,」伯力猥琐的凑近夏蓉蓉,嗅着少女发梢的清香,「不过你差点把我打的半死,这笔账,就罚你明天当我一天的学伴来还吧。」 说完,他得意地把夏蓉蓉抗在肩上,一只手环在她丰润的大腿上,像是带着战利品,回身向留学生宿舍走去。 元谅茂直愣愣地看着,阻止的念头不止一次的涌起,但又都被自己压抑了下来。 「只能这么做了嘛?」 他无力地摇了摇头,起身走到那只白虎散去的地方,对着还残留的点点幽光,掌中涌出绿色的光芒。 绿光照耀下,一只毛色雪白的虎纹小猫从虚空中窜出,元谅茂将它抱起,询问:「蓉蓉,你真的要突破了?」 小猫的口中,传出夏蓉蓉的话语:「嗯,化解了最后的戾气,我很快就能突破了。」 「那你真的愿意……」他欲言又止。 「茂哥,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元谅茂无言,甚至觉得羞愧,在刚刚的最后一刻,夏蓉蓉凭借自己的意志压抑住了自身的戾气,重新恢复了意识,她发现了伯力竟然在修复指环时用的是消失已久的雄王真气,而他的本命神兽,也在与夏蓉蓉的白虎神兽接触的瞬间,被洞察出了端倪。 她立即用神念传音给元谅茂,告诉了他这些信息,元谅茂也在那时真正确认,伯力就是黑龙的分身之一。 于是他告诉夏蓉蓉部分自己在姹尊界意志那里听来的话,夏蓉蓉很快就决定,要通过接近伯力,弄清他的秘密,虽说这样可能被占上不少便宜。 不过她自己,到底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有没有隐隐的期待呢?这从她明明只答应接伯力三掌,却被打那么多下屁股还发出了如泣如诉的低吟的事实上,也许能找到答案。 (下) 夏蓉蓉被伯力像是抗战利品一样抗回了留学生宿舍,或许是因为精疲力竭,伯力将夏蓉蓉扔在他房间内的沙发上,就向着大床一倒,呼呼大睡如猪。 房间外很嘈杂,还在狂欢的留学生和女学生发出的刺耳声音透过墙面,房内则回荡着伯力连串的呼噜声。 夏蓉蓉却倾听着自己的心跳,思绪万千。 身体内,压制住的戾气在被不断地炼化,她的修为水涨船高,已经位于突破的边缘,只差临门一脚,但身处从未达到的修为巅峰,本因感受前所未有的力量感的她,却在不自主的回味臀肉处残余的火辣感觉。 那时她发现伯力的手落下的方向不对劲,但出于自己「不会躲」的承诺,鬼使神差的没有躲开,饱满的臀部被重重拍了一下。 纵使隔着一层真气膜,这一掌依旧引发了火山的喷发。夏蓉蓉臀部的神经在那一刻被彻底激活,臀肉的颤抖在她的心里激起万千涟漪。 疼痛、酸麻、酥痒与火热,这些平时很少体会的感觉像一颗炸弹在身后爆炸,已经让夏蓉蓉体内的情欲出现点点火光。伯力连续的拍打化为干柴,终于引燃了她心里的火,烧垮少女的矜持,令她羞愧的从口中发出了爱欲的啼鸣。 虽说中途体内的戾气爆发,弄巧成拙地把她救出了情欲的旋涡,但现在的她,却又在不由自主地回味,一点点陷入其中。 夏蓉蓉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会这么地诚实,完全不顾及她的想法,也不在乎她的自尊。要知道,被一个黑人大叔打屁股从而发情是一件多么羞耻且丢人的事,更不用说她还是堂堂的学生会长,那个最讨厌留学生的名门闺秀。 又想到,当时她的男朋友还在现场,会不会给两人的关系留下芥蒂?夏蓉蓉忧郁地蜷缩起身子,她之所以愿意假装被伯力制服,愿意面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种种,或许是有一种逃避的念头,她不想承认自己被挑动了情欲的事实。 因为以前只被元谅茂吃过豆腐而害羞过,她都没有发现原来自己的身体其实是如此容易被勾动,一直以来端庄的大家闺秀、学生会长的凛然人设之下,埋藏着一个她自己也没有发现的自己。 甘愿以身犯险,元谅茂会感动于她的付出,而且他如果有绿帽癖,内心其实也会期待这一切吧,或许能借助这次机会帮他改正?夏蓉蓉有着自己的小心思,她的头脑里一团乱,要梳理的东西太多,从元谅茂到她自己,再到伯力。 她告诉了元谅茂自己的计划:通过假装被制服探取伯力的秘密。简单的计划,但有很多的不安定因素,只能见招拆招,要是伯力有什么突破底线的行为,她可以选择突破,把伯力镇压。 夏蓉蓉的家族很传统,但在母亲的教导下,她从来都是顺着自己的本心行动,不受陈规的拘泥。只是现在,她的本心或许处于撕裂的状态,因为肉体天性与经受教化后的心灵间的对抗,她对接下来的事,在抗拒与纠结中,也暗含了些许的激动。 ………… 对元谅茂来说,这是难眠的一晚,夏蓉蓉的本命神兽白虎现在正以一只小猫的模样趴在他的腿上打盹,这只本命神兽被伯力的鬣狗偷袭负伤,毛色略显黯淡。 元谅茂则通过自己本命的共鸣能力,一边为白虎疗伤,一边观察通过夏蓉蓉与白虎之间的联系,观察着夏蓉蓉。 见女友正在沙发上小憩,他不安的心稍稍安定,同时责备自己的无能,要是他没有被伯力挟持,事情的发展肯定不会变成这样。 想要将劝阻的想法传达了夏蓉蓉,但欲言又止。元谅茂已经意识到自己现在实力的弱小,他就算劝夏蓉蓉远离伯力,说不定也只会适得其反,就把一切交给她吧,他只要在该发挥作用的时候出现就好。 ………… 伯力如同一头死猪,睡到临近中午才揉揉眼睛醒了过来,他爬起身,就见一位穿着制式校服的美少女正坐在床边,跷着修长的白腿,手中拿着一本小册子,低头研读。 明媚的阳光经过脏乱的房间,洒落在她精致如刻的侧颜,于绾在耳垂的鬓发出晕出金黄的细绒。莹白无纤尘的肌肤增添几许亮色,清新夺目的容颜,好像正散发出青草的芬芳。黑白分明的双眼中有小溪潺潺流淌,以眼观心,可知少女的心境安然。 越是这般纯洁、如同神女的存在,就越容易激发妄想之徒的觊觎,伯力不禁想起昨夜微弱灯光下,曾以双手如击鼓般拍打少女的多汁臀部。 他感到了自信,在这片土地,他仿佛是天选之子,只要是他看中的女人就没有得不到的,曾经在故乡默默无闻流浪街头、乞讨为生,如今却在异国他乡成了高端人才。这一切,都要感谢神灵! 还记得那一年,身为酋长家弃子被逐出部落,无意中捡到一颗龙珠,从此受到神灵庇佑,获得说中文能力,成功留学华国,开启逆天人生…… 但伯力也有自己的小烦恼,虽说在华国要风得风,但或许是因为长期的纵欲生活,他现在身体出了问题,虽说胯下黑枪是杀器,却逐渐地无法再发射出子弹了。像是嘴被养刁的流浪狗,慢慢的对于女人要求也越来越高,庸脂俗粉已经难入他的眼。按照神谕,想要恢复雄风,他需要找到真命天女。眼前的少女,正是神谕指示之人。 她不仅姿容卓绝,更有直戳伯力的蜜桃美臀,气质也与那些只知道一昧迎合他的母猪截然不同,纯洁如纸张的白,让他想要以黑肉棒在其上涂写作画。 枪支蠢蠢欲动,伯力却不敢用强,一来他知道自己打不过她,二来按照神谕,他需要让她心甘情愿地献出身体。 「美女,怎么你会在我房间里?」 伯力呲牙嬉笑,想看看她会怎么回答自己的明知故问。 夏蓉蓉知道伯力醒了,已然心理建设良久,她故作淡定放下手中册子,撩起一绺因俯身垂下的鬓发于耳后,杏眼望着伯力,清澈的眼眸像要滴出水来。 「不是你要我做一天的学伴么?」 伯力怔怔的瞧着她如牛奶洁白的小臂,忘了本来准备好调戏夏蓉蓉的词,像是见到肉骨头的舔狗,连连点头:「好好好,你快服侍我刷牙洗脸,再帮我换衣服。」 夏蓉蓉纹丝不动,望着伯力,眼神依旧平静。 「你……你怎么不动?」 夏蓉蓉重新提起手中的小册:「这本学伴行为手册我已经看过了,上面没有说当学伴还要帮人洗脸。」 「这种小事还用手册特意说明嘛?手册上说学伴有义务帮助留学生完成日常生活行为。」 「但手册也说了,学伴需要关照留学生的健康状况,如果什么事都让别人做,失去了自我行动能力,不就不健康了么?」 伯力哑口无言,听不懂夏蓉蓉在说什么,只觉得她确实说的有道理,但懒癌晚期扩散全身的他怎么可能自己做这些小事,于是他掏出手机拨号,不一会,一人哒哒哒地跑到门前,推门而入。 正是易墨儿,伯力的便宜女儿。她一边甜甜地叫着「爸爸」,一边跳上伯力的床,抱住他的一条胳膊。她看见床边的夏蓉蓉,顿时紧张地一缩脑袋:「学生会长?她怎么在这里!」 「没事,她是来学习怎么当一个学伴的。」 「哦,这样啊,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她要对爸爸怎么样呢,爸爸你可小心了,她一直对留学生不好,肯定对你不安好心。」 「好好好,你快帮爸爸刷牙洗脸,我要起床了。」 「干嘛要做刷牙洗脸这种事啊,要是像华国那些在意卫生的小男生一样,不就一点男人味都没了,爸爸你不是留学生嘛,咱们就是要不讲卫生!」 伯力当然是不讲卫生的人,他只不过是想在夏蓉蓉这样等级的美女面前,不由自主地想要讲卫生改善形象,并且趁着夏蓉蓉靠近他的时候沾点便宜,没想到自己的小算盘被易墨儿砸了。 夏蓉蓉很无语,估计易墨儿被洗脑已深,她按下了一巴掌抽死她的冲动,淡淡开口:「既然有人照顾你,是不是没我事了?」 见夏蓉蓉起身要走,伯力急了,感觉摆手:「有事有事,我要锻炼身体,缺个教练!」 易墨儿不满地插嘴:「教练那不得身体接触啊,爸爸你会被她占便宜的!」 「母猪闭嘴!」 伯力不知道易墨儿是被夏蓉蓉全方位碾压而自卑爆发,以为她在拆台,不由骂了出来。 易墨儿不但不生气,反而一脸崇拜地捂住嘴。 夏蓉蓉倒是被易墨儿提醒了,要是她答应下来,肯定会被伯力占便宜…… 腿想要迈开,又生生止住,她思量再三,终于还是没有离开。 「行,我可以当一回你的教练,但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行。」 夏蓉蓉双手环在胸前,表情高冷。 易墨儿很不满夏蓉蓉的态度,但因为被勒令闭嘴,只得呜呜呜地表示抗议。 伯力则很激动,作为花丛老手,他有健身房撩妹的套路。 为了防止夏蓉蓉放不开,他劝走了易墨儿,同时要求夏蓉蓉换了一套健身服: 高腰黑色小背心与灰色瑜伽长裤。露出一截小蛮腰与小巧的肚脐。更加要命的是长裤被饱满的臀肉撑出弯月般的弧线,在臀部下侧深色线条图案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挺翘。 极品,腰身已经是大杀器,再加上臀部这颗重磅炸弹,直接毁天灭地。长相也无可挑剔,可以被称为健身房的氮泵之王。几乎所有正常男人,见到一位如此打扮的肉感健身少女,都会顶起帐篷致敬,伯力也如此,他的裤裆凸起了一大块,把短裤绷得紧紧的。 夏蓉蓉作为他的教练,自然是目睹了这幅丑态,鄙夷的眼神扫过伯力的帐篷,心中古井无波。 以往的女人,见到伯力的大帐篷都会羞涩的捂眼偷笑,夏蓉蓉的反应给了伯力新鲜感,他觉得这个自愿在自己房间里呆了一晚上的少女是在装,但她越是装高冷,撕破她的面具时给他的成就感也越大。 「你要怎么锻炼?」 夏蓉蓉目光又扫过伯力的上半身,他依旧是穿着一件衬衣,不扣纽扣,任由油腻的皮肤暴露在外。不过以夏蓉蓉的专业目光看,伯力只是看着胖,实际上肌肉不少,只是没有专门的练块。 「当然是沙东大学最有名的双人锻炼了!」 「什么东西?」 「你不知道?也难怪,你那本学伴手册有缺失,看看这个。」 伯力从背后掏出几张纸片,夏蓉蓉没有伸手去接,她看清了上面的动作:男女合作卧推,男性平躺并抬腿,手举杠铃,而女性手撑杠铃,双腿以男性抬起的腿为支撑悬空,随着杠铃一同被举起。 这个动作无非是在杠铃的基础上加上了女性的体重,男性在举杠铃时与女性四目相对,时远时近,更能让女性感觉到男性的强大,是这些留学生给自己学伴炫耀肌肉时的常用姿势。 伯力见夏蓉蓉面露难色,怕她不愿意,于是开启嘲讽:「你不会不敢吧?」 「当然不是……」夏蓉蓉眸内闪烁微光,一阵考量后,想着总是要迈出这一步,通过身体的接触获取情报,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好,但你要是举不动,是不是应该被惩罚。」 「怎么惩罚?」 「唔……真心话大冒险知道嘛?就用这个作为惩罚项目。」 「那我要是举得动呢?」 「你要是能举动十个,就惩罚我。」 伯力眼前一亮,立刻答应下来,他故作豪迈地对夏蓉蓉摇摇食指,然后在附近的平板上躺下。 夏蓉蓉知道伯力是修行者,普通重量肯定是难不住他,于是不停地在两侧加杠铃片,厚厚两圈的杠铃片,看上去就令人发憷。 随后,她深吸一口气,纵身一跃,双手握住杠铃,整个人倒立起来。 「你这姿势不标准啊。」 「我是教练,我说什么姿势就是什么姿势。」 面对夏蓉蓉的强势,伯力哼了一声:「起码手要贴在一起。」 夏蓉蓉知道不给伯力尝点甜头他是不会上钩的,于是双手轻移,靠上了伯力的双掌。 「嘶……」 伯力倒吸一口气,夏蓉蓉小手的柔软触感实在是妙不可言,滑腻的肌肤清凉如夏日冰泉,令人心醉神往。 想要征服夏蓉蓉的念头又坚定了几分。伯力低吼一声,肌肉鼓动,想要将杠铃举起。夏蓉蓉则暗中运气,,以无形气手抓住四周地面。 这下伯力傻眼了,不管他怎么用力,竟然也举不动杠铃。 「这小妞玩赖的!」 他意识到了夏蓉蓉用了不属于常人的手段,但他不是来自修炼者家族,也没有师父指点,修为完全都是靠一颗神秘的龙珠提供,色急之下,他暗暗在心中呼唤龙珠,果然,一股力量从手臂涌来,瞬间杠铃就有了上升的趋势。 夏蓉蓉暗笑,赶忙运转姹皇真气,去抵消伯力神秘的力量。 两股力道碰撞,虽没有刀光雷电,却能听到杠铃上吱嘎吱嘎内部材料移动的声响。 很快,夏蓉蓉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她体内的真气与伯力的力量交汇带来的,竟是一股无名的刺激感,从双手传递向胳膊,在蔓延整个上半身,令她的腰肢发软。 这是姹尊真气与雄王真气交融时的特有现象,会引起男女之间交合欲望的上升。刹那间,夏蓉蓉又想起了被打屁股的那一幕,火热的刺激感瞬间从臀部涌出,令她的娇躯连连颤抖,几乎维持不住倒立的状态。 伯力也受到了情欲的影响,不过他本就馋夏蓉蓉的身子,也没觉得怪异,现在看到她身躯瘫软,立即伸出双脚迎接,两只光脚一只撑住了夏蓉蓉的小腹,一只横在她的双腿之间。 小腹软而不娇,可以感受到人鱼线内蕴藏的结实力量。双腿之间的妙处则一片温热,令他不由得以灵活的大拇指轻轻点按。 「唔……」 最私密的部分被伯力的脚趾隐约碰到,夏蓉蓉羞怒,但此时只能强忍那一点传递来的酥麻刺激,她努力集中精力,体内的真气终于有一丝涌入伯力的身体内,窥视到了他的力量源头——一颗黑色的圆珠。 这是什么? 还没等她细想,伯力已经将杠铃逐渐举起。 呀……夏蓉蓉猛地回过神,目光落在伯力的胸口黑毛上。 太羞耻了……又变成这样…… 躁动的身体令她无法再维持清冷的眼神,轻颤的睫毛下媚眼如丝,她知道自己的情欲又被激发了出来,而且这一次比昨夜更加汹涌,更加让她难以自持。 如果面对的是男友就好了,可偏偏是这么一个又丑又脏的黑大叔……偏偏,又意外地会觉得刺激…… ………… 元谅茂正通过本命神兽的感应观察着女友的状态,当女友再度受到情欲的挑逗时,熟悉的感觉回来了,与当时通过母亲的本命神兽胭脂马看到她与那根大黑根的旖旎艳情几乎一模一样。 他也看到了女友以身陷险境为代价所发现的,伯力的力量源头,那颗龙珠。 瞬间,他感觉自己的DNA动了,本命神兽碧玉灵鼋辉光大盛,如当初串联起他与开垦了母亲真气化身的那根大黑根一样,他与这枚圆珠取得了共鸣。 他的视角从自己的双眼前腾空跃起,恍惚之间来到了留学生宿舍内,就见伯力不停举着一根杠铃,而女友伏在杠铃上,面色潮红,凝望着伯力,眼睛里好像要滴出水来。仔细一看,原来是伯力不安分的脚趾正在女友的腿缝间游移,在借助重力,将趾尖有力地顶戳。即便隔着厚实的布料,一下下能刻入心中的快感也在冲刷着女友的理智,让她在情欲的火焰中燃烧得更加旺盛。 「八,九,十!」 伯力低吼着,淫邪的目光与夏蓉蓉投下的视线交织在一起,到最后一下时,他再也忍不住激动,放下杠铃,双手直接环在夏蓉蓉的粉肩上,把脸凑了上去。 只差一丝,两人的唇尖就要碰到一起,夏蓉蓉却没有避开伯力阔鼻内的炙热呼吸与大脸油发散发的臭气,但她眼底,残留的清醒理智在抽搐着,努力让她没有因为情欲主动俯下身子。 「你输了,是真心话大冒险的惩罚时间了。」 元谅茂顿感不妙,夏蓉蓉性格要强,答应过的事从来不反悔,那现在她要是被要求做一些色情的大冒险,肯定不会拒绝。 「怎么办,要不要阻止他?」元谅茂虽说已经想好把这件事交给女友,但他不像夏蓉蓉,想好的事情也是可以反悔的。 出乎意料,伯力竟然选择了真心话:「回答我,小美女,想不想再被我打一次屁股?」 元谅茂松了口气,这个伯力估计是脑残片吃多了,女友虽然现在似乎状态不太好,但他知道她的神智没有完全迷失,如果伯力用强的他会担心。可让女友说真心话,她,一个正值花季的绝色少女想不想再被一个她最讨厌的类型的留学生黑大叔打屁股,一向自尊自爱的女友当然会…… 「想……」 元谅茂几乎要做出的判断凝结在了心中,难以置信,他的可爱女友,刚刚是说了她想被打屁股?还是被一个如此油腻猥琐,留着杀马特发型,年纪可以当她爸爸的大叔? 一瞬间,他看向女友的眼神带着疑惑与惊讶,好像相识这么久的青梅竹马,忽然成了陌生人。 伯力喜笑颜开,神灵果然在庇佑他,让他几乎得到了眼前的尤物,他相信,肯定是自己体内的龙珠在发挥作用,让夏蓉蓉对自己大幅改观,同时他的绝世帅脸勾动了少女的春心,强壮的身体也激发了少女深藏的欲望。 从见到夏蓉蓉的那一刻,熟悉女人的他就觉得她应该有很强的欲望,只不过这些欲望被压制,无处宣泄导致她的臀部,即情欲的集中地长得如此肥美。只要让他好好开发,把夏蓉蓉的媚骨春心完全勾出,难以想象她会成为具有何等杀伤力的妖姬。 「那你把大屁股撅起来。」色急的伯力扶起夏蓉蓉,夏蓉蓉难以站稳,只好双手抓住临近的一只吊环,上身倾倒,勉强地站着,包裹在修身长裤内的臀部向后绷圆,臀肉鼓起,臀型分明,一只丰腴的安产型蜜桃。 肾上腺素被眼前的蜜桃疯狂地挑动,伯力的双只黑手呈虎爪状,十只手指隔着裤子点在臀肉上,稍稍下压,绵软又不是弹性的臀肉立即被压出小小的凹陷。 「唔……」 夏蓉蓉臀部遭袭,强烈的羞耻感罪恶感交织,她紧闭双眼,兰唇微呵,忍受着臀部传来的酥麻瘙痒,脑中一片混乱,可臀部却不由自主地,好像在迎合一样撅得更高。 「啪啪!」 连续两掌,打在厚实的肉垫上,夏蓉蓉高涨的情欲化作水渍,在双腿之间渗出小块的阴影。 「啪啪!」 又是两下击打,夏蓉蓉能感觉到下半身正在轻微地抽搐,被蹂躏的神经反馈的快感令她不得不死死咬住牙关,才没像上次一样宣泄出媚意十足的喘叫。 「啪啪啪!」 接连不断、越来越用力的拍打,从各个方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袭击她的臀部,甚至在闲暇之余还有一只咸猪手在紧夹的臀缝间试探游移,潮水般起落的快感淹没了她的全身,青雉的少女肌肤泛起大片的嫣红,分泌的汗水晶莹的顺着脖颈与手臂流淌,含苞待放的雪峰梅花也挺立起来。 她像是一个因犯错被惩罚的小女孩,压抑地发出微若游丝,如泣如诉的低吟,而惩罚她的人,正得意地玩弄她的臀部,每一次拍击时臀肉震颤的手感,都在告诉他眼前的两团美肉是何等的结实、富有弹性。 这屁股简直能玩一年。 伯力乐此不疲地扇动手掌,若是有人发现十分抵触留学生的学生会长,撅着屁股被一个留学生如此羞辱,裤下的臀肉上已经红手印密布,不知会是怎样的表情。 对于最了解夏蓉蓉的元谅茂来说,一时也想不通夏蓉蓉为什么会像将头埋在沙中的鸵鸟一样,任由伯力为所欲为,她究竟是什么样的想法? 他不明白,夏蓉蓉都说不清楚,她在不断提醒着自己,她身为学生会长、修炼者,还有男朋友,怎么能被一个才认识不到一天的留学生大叔以如此色情的方式打屁股。可每每提醒一遍自己的身份,带来的就是负罪感之下隐藏得更加汹涌的快感,身体也越是放纵地配合。 这或许就是她身为人的本性,好比一些金钱利益奔波的人,有钱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会所嫩模,花天酒地。堕落的倾向暗藏在每个人心中,夏蓉蓉切身体会到了其中的快乐,也不禁短暂的迷失在色欲的泥沼。 修行者非同常人,或许庸脂俗粉会就此沉沦,但夏蓉蓉依然没有彻底迷失,她的本能还没有完全占据身体,心底的一丝清明在等待着机会,等待肉欲发泄尽的那一刻。然而,不知道积攒多年的欲望究竟何时才能干涸。 伯力则不再满足于打屁股,他把脸凑上前,鼻尖顶在臀瓣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女性汗水的咸味助长他的色欲,用力拉开长裤,入眼是绯红的臀肉与一条蓝色蕾丝内裤。内裤被两瓣圆月似的臀肉绷得很紧,在双腿间,还能看到圆鼓鼓的小凸起处显眼的水渍。 「嗯?」 伯力仔细看了看,发现竟然没有一根黑毛从内裤边缝探出,他急不可耐地将内裤扯下,果不其然,夏蓉蓉的私密部位竟然没有长一根毛。白净的小穴微微鼓起,粉嫩的贝肉因分泌水汁而更显柔软。 竟然是传说中的白虎妹!伯力差点被夏蓉蓉象牙白的大腿与蜜处牛奶白的肌肤闪瞎了眼,激动地他再扒开深邃的臀勾,见臀沟同样无毛,唯有可爱的小菊穴在空气中微微扩张,像是太久没有与空气接触一样。 有传言说,下半身毛发越旺盛,欲望越强,可夏蓉蓉是天生的白虎体质,没有一根黑毛,按理说欲望应该不强。实际上,她的欲望只是换了一种方式表现——那规模宏大的臀部。 伯力素来对女性的后庭感兴趣,因为较之小穴,此处甬道更加紧实耐干,且可尽根没入,不留遗憾。如今遇到如此完美的神臀,他仿佛是到了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面色忽然变得肃穆起来,以虔诚地表情伸出猩红的舌头,先是在两瓣肉臀上重重吸了两口,再将舌头顺着臀缝,来回在这片从未有访客的软肉上滑动。 他拿出了所有的技艺,舌头宛如最老练的按摩技师,关照着夏蓉蓉臀缝处每一丝的柔软。 绝了,白嫩皮肉的气息带着浅浅的奶香。 手指点在温热的白虎小穴上,随着他的来回舔舐,蜜液不止的分泌,他将黏在手指上的汁水不断涂抹于两颗大白屁股上,水光之下,臀肉反射着淫艳的光泽,同时也散发出少女独特的气味,与奶味交融,十分独特,让人欲罢不能。 「停……停……」 夏蓉蓉艰难地呜咽,对她来说,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被一条又粘又滑的舌头袭击,不同于被打屁股时一阵一阵的刺激,这种连绵不绝没有尽头的攻击令她没有喘息的时间,大脑像是要被刺激坏掉一样陷入瘫痪,蕴含睿智的双眸此时无神的上翻,舌头也不受控制地探出小嘴,大口地吐出肺部的情欲热气。 只是伯力已经沉醉其中,少女的恳求更加激发他的征服欲,在以腥臭的口水宣誓了对这只大蜜桃的主权后,他深吸一口气,大嘴倒扣在少女的菊穴上方,舌头对准那小巧的幽地刺下。 「呜呜呜——」 夏蓉蓉的臀部是全身最敏感的部位,而菊穴则是臀部最敏感的地方,尺寸之间的圣地被一条猩红的、不断蠕动的肥虫占据,她也被送上了巅峰,丰腴的身体在剧烈的抽搐中,自花径泻出一片花精。 可就算是高潮之后,身体的负担也没有减弱一丝,反而变得更加脆弱,后庭处被犁庭扫穴,甬道内的细密肉褶被伯力的舌头肆意的搅揉撩拨,因情欲宕机的大脑本能地控制身体想到躲避。 就见少女的腰肢扭摆,巨臀顺时针或逆时针地来回画圈,伯力的大嘴始终覆盖在菊缝上,脑袋随着白臀的摇摆晃动。 元谅茂总觉得,这一幕好像是昨夜夏蓉蓉的本命神兽白虎被伯力的鬣狗咬住后庭时的情节的延续,随着时间的消耗,她的挣扎只会越来越无力,最终沦为伯力的食物。 他心急如焚,小帐篷都顶了起来,他担心夏蓉蓉的安危,可偏偏,现在无力伸出援手。就在感应到那枚圆珠的同时,他的身体就被莫名的束缚住了,感觉到,自己是在被拉扯向那颗神秘的圆珠。 随着距离圆珠的距离越来越近,所见的场景就越来越真切,甚至能穿过夏蓉蓉高撅的臀肉,看到伯力粗长的舌头已经尽可能地钻入她的菊穴,注入属于他的痕迹——油腻大叔的恶臭涎水。 在舌头已经伸无可伸后,伯力又品尝良久,这才恋恋不舍地缓缓抽离自己的大舌,拉断口水的拉丝,意犹未尽地咂咂嘴。见夏蓉蓉的雏菊已经无比湿润,水光靡靡,早就完全起立的下体又是一阵膨胀,憋着一股火似的燥热,是进行本番的时候了。 扯开内裤,一根粗长的黑铁棍失去压制,猛地弹起,储精的卵袋胀大了一圈,鼓囊囊地悬在铁棍下。最显眼的,仍旧是棍首与卵袋处诡异的红光,其中蕴藏着恐怖的热量,以至于在铁棍周围蒸出微弱的白汽。 终于获得片刻喘息的夏蓉蓉侧首,正好瞧见伯力掏出大棒,近距离的面对令她呼吸一滞,也太大了,这怪兽的一样的东西,自己怎么能承受得住…… 伯力瞄着夏蓉蓉的圆臀,双手将臀瓣再度向两侧掰开,再将忍耐了许久的大根安放在湿润的臀缝隙上,双手反推,丰满的臀肉被推向一处,如同包馅饼一样,白皙嫩滑的臀部紧紧将他有小臂粗细的巨根包裹。 「嘶——」 又热又软,但有很有弹性,他阅女无数已经遭受磨损的棒身像是浸泡在富含生命力的泉水中,那些迟钝的神经开始重新变得活跃,久违的射精感从下身传来。 伯力赶忙放缓攻势,没想到他自己差点缴枪,那也太丢人了,在适应夏蓉蓉带给他的全新体验的同时,口头上他也在不断刺激夏蓉蓉。 「看不出来,学生会长竟然是个假正经,明明有男朋友,却这么容易出轨!」 「你……你别胡说……我没有……好烫……」 「还说没有,刚刚不是你主动同意被我打屁股?你不会认为被一个才认识一天的黑叔叔打屁股算不上出轨吧!」 「唔唔……太硬了……混蛋……留学生都是混蛋……」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你的男朋友开发不了如此完美的大屁股,就他那样的从背后来都碰不到你的小菊菊,只有像我这样拥有粗长鸡巴的留学生,才能让你体会做女人的感觉。」 「闭嘴……你闭嘴……」 「哼哼,我就是要说。你看我们男才女貌,你需要一个大鸡巴,我也需要你的完美臀部,就干脆一点,和那小子分了,当我的女朋友怎么样?」 「去死……你……你这个……唔……唔……」 夏蓉蓉忍受着敏感的臀缝被一根如同婴儿手臂的大黑棍摩擦刺激的快感,汗水浸透了背心,绑在脑后的马尾散乱披在肩上,急促的呼吸使她难以说出完整的句子。 「嘴可真硬,这样,我和你打个赌,让我把大鸡巴插进你的大屁股,你要是我被肏爽了,就算我赢,以后你要一直给我当学伴。要是没让你爽到,就算我输,我可以解散沙东大学的黑桃帮,让留学生退出这里。」 伯力的提议充分显示了他的无耻,夏蓉蓉还是经验为零的处子,他则是花丛老手,怎么想都是他会赢,野心昭然若揭。 对夏蓉蓉来说,有必要为了打探情报而走到这一步嘛?若不是抑制不住的情欲,夏蓉蓉断然会拒绝,但现在她已经不能自持,在身体沉沦在快感海洋中时,她不禁升起了同意的念头。 想到如果自己输了,以后可能要一直被这样一个又丑又臭的黑大叔霸占,他不会放过自己身体的每一处角落,两人会在各种地方交合,让她的身体贮满粘稠的白精……想想这种生活,就会觉得天昏地暗,但又有种难以言喻的期待。 或许作为名门闺秀,天才少女太久了,高洁的心灵变得不食人间烟火,这是饥渴难耐的肉身给她的回馈,若她堕落向最肮脏无光的地狱,就能得到最极致的快乐。 虽说她想把处子之身交给男友,但伯力盯上的并不是她的小穴,而是更加羞耻也更加刺激的后庭花,如此一来,也不算失贞吧? 想尽办法安慰自己的夏蓉蓉忽然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松开吊环,瘫软在地。 身后火热坚挺的大棒有魔力一样让她不愿再生气反抗的念头,低声呢喃着:「我答应。」 伯力兴奋地怪叫起来,只是调戏几句,没想到她真的答应了,这样一来就算是她自愿,伯力幸福地在心中感谢神灵,帮助他找到了这么好的学伴。 瘫倒的夏蓉蓉双臂着地,高撅着屁股趴着,看上去更加浑圆的蜜桃臀在腰肢与背部线条的加持下焕发出惊人的诱惑力。伯力强忍着下身的刺激,站在夏蓉蓉的身后,扶着大根对准雏菊的幽邃深谷,缓缓地深入。 异物的入侵感令小菊穴本能地反抗,于是变得更加紧致,夏蓉蓉不是一般女生,她身体的反抗所拥有的力量,或许真能把男根夹爆,纵使伯力有神秘圆珠护体,强大的压迫力也让他感到下身的疼痛,全部的血肉都有粉碎的感觉。 「卧槽,老子的鸡巴要炸了!」 伯力没想到出师不利,差点疼死自己,赶紧沟通体内圆珠,引导力量,很快疼痛感就减弱下去,他的黑根仿佛浇筑了金属,变得无坚不摧,一点一点排开阻碍,将螺旋的肉褶推开通道。 随着身体被一寸寸的开发,夏蓉蓉刚刚诞生的一丝后悔被后庭递进的舒爽击散,未经人事,却意外地适应,巨根带给她从未有过的充实感,隔着一道浅浅的肉壁,小穴花径内也感觉到了异物入侵的膨胀与火热,遵从本能分泌着爱液。 伯力双手牢牢握住两瓣圆臀,指节陷入其中,掌控身下的新炮架,惊讶于她的紧致。顶入了一小段,前方合拢的臀肉已经狭窄到无法前进。 伯力不及夏蓉蓉高,踮起脚尖的姿势也不好发力,他灵机一动,缓缓退后,猛地一蹬腿,向前顶戳,整个人借力坐在了夏蓉蓉的屁股上。 一黑一白两只屁股贴合在一起,颜色对比强烈的同时,伯力这样的丑陋大叔跨坐在清秀的美少女屁股上的场景,粗黑的男根借助重力缓缓没入少女体内,最终只剩两个鼓胀的卵袋在外的场景更是显得无比淫秽。 夏蓉蓉被伯力当成了肉凳,既要承受那一身黑肉的重量,敏感的菊穴更是被越钻越深,被惊醒的菊穴神经传递着侵犯者是如何的坚硬滚烫,她甚至能在脑中给这只巨根清晰的进行三维建模,如此深刻的印象,应是终生难忘。 对她来说,如此体验确是过于刺激,令她体温激升,全身的皮肤都染上了不安与兴奋的红晕,汗液更是在与手掌地面接触地汇聚了大片的水渍。蜜穴深处同样遭受着冲击,好像仅方寸之隔的巨根已经深入其中而痉挛,震颤。 短促的晶莹液体自粉鲍喷出,带着淡淡的骚气。 「尿了!」 伯力得意洋洋,这才插进去,她就失禁了,等会还不被他干的哭爹喊娘? 踌躇满志的他玩弄似的,慢慢伸展开双手双脚,整个人把中心压在夏蓉蓉的菊穴上,靠着两人的连接,一点点转起圈,就像是螺丝旋转着嵌入螺母。 顺时针转半圈,逆时针转半圈,夏蓉蓉的菊穴被牵扯着,其内的软肉不得不跟着转动,被搅扯、放松、再搅扯。 夏蓉蓉呜呜地低声抗议,忍不住吐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她的情欲仿佛也在跟着伯力的巨根旋转舞蹈,在不断的扭曲中诞生出痛苦与快乐交织的复杂感受。 这种时候,对她来说,要是没有大脑就好了,伯力要把她折磨疯掉了…… 伯力不停的杂技扭转也在不停地润滑着夏蓉蓉的菊穴,逐渐的,他的旋转开始顺畅,可以左一圈、右一圈,甚至连续转上两圈多。 夏蓉蓉忍不住眼角的泪,花穴中也在不断喷出小股的尿液。她头晕晕的,屁股不由自主地随着伯力的旋转扭动,一向爱干净的她,现在已经一片狼藉,衣服褶皱密布,半褪的长裤与小皮鞋上,都残留着自己的尿液。 但超乎伯力的预料,这小妞意外地耐干,明明是个雏,被他用这种老妓都很难承受的方式玩弄,竟然还没高潮,呻吟声也没达标。 看来是还不够……伯力决定使出自己的拿手绝活,犬交式。 他引导夏蓉蓉几乎垂直于地面撅起的臀部缓缓放松,自己也趴在地上,两人的屁股从一上一下变成了面对面紧靠。 这姿势,远远看去,就像是两只交尾的狗,但谁也想不到,竟然夏蓉蓉会成为那条母狗。伯力摆好架势,开始慢慢扭腰,屁股抬起,将巨根抽离一截,再随着屁股的下落全部推入。 「你……慢一点……轻一点……呀啊」 与刚刚如同陷入沼泽的旋转攻击不同,伯力的抽插沉重有力,并且因为姿势,他的巨根被限制在菊穴内,呈现被下压的态势。若根不够硬,则只能被菊穴主导,但伯力现在硬得不能再硬,所以巨根在不断想要向上抬起。于是夏蓉蓉位于菊穴前的蜜穴,也在被以一壁之隔的距离摩擦着,双穴共同的快感令夏蓉蓉难以招架,当即无师自通的呻吟起来。 女性柔魅的叫声是最好的催情剂,伯力得到鼓励,更加卖力地扭了起来,甚至哼起了RAP,跟着节奏打桩,黑屁股啪啪啪啪啪的撞击着白屁股。 「YOYOYO,切克闹,泥哥bullygetlaidnow~thisGREATcountry……EASYSHORT100%FREEPUSSY……」 九浅一深、连续重击交替使用,不时绑架白屁股一起画圈,伯力彻底进入了自己的节奏,他还从来没有这么爽过,超强的性能力也注定对手难寻,那些漂亮女人最多也就是给他心理上的成就感,身体上总是无法充分满足他的需求。唯有夏蓉蓉,征服她不仅带给他极大的满足,也让他在生理上得到充分地释放。 YOYOYO!!!YOYOYO!!! 他已经完全放飞自我,两人的结合一片绯红,鼓胀的卵袋感觉不到疼地跟着甩在臀肉上,巨根不停的进出带着菊穴口不断扩张收缩,下方蜜穴满溢的汁液已在悬在腿间的内裤上汇聚了小水滩。 渐入佳境,夏蓉蓉随着伯力的动作,发出接连不断的娇喘呻吟,她也一点点的理解了为什么那些学伴会失去自尊,甘愿充当留学生的婢女。这根巨根带给她的冲击巨大,原来肉体的撞击之间会产生如此酣畅与激爽的极乐天。就像是摧毁意志力的毒品,尝过一次就极其容易上瘾,以后想必就离不开了…… 若是昨夜夏蓉蓉没有修为精进,心境没有经受戾气的洗练,此刻或许已经沉沦在肉欲中无法自拔。但如今的她正值修为突破边界,与元谅茂之母的某次突破类似,无边的肉欲也成了突破的修为门槛的食量。 夏蓉蓉艰难地守护心中最后的清醒,肉欲如恶龙翻腾在她的脑海里,又让她不时地陷入迷乱。被开垦的菊穴每一次在巨根抽离时都会不自觉地收缩挽留,诚实地表达被填满的渴望。小穴被按摩的同时也传来阵阵空虚,似乎已不满足眼下的隔靴搔痒。挺立的玉兔上,蓓蕾充血,贴着地面摩擦着,也在渴求被蹂躏。全身的每一处都在呼唤着更多的滋润,唯有伯力把屁股重重砸下时,才能戳出一个小口,让她的欲望得到宣泄。 「啊……啊……用力……」 再迷乱中的呼唤被伯力听到,他更加卖力的扭腰,两人的节奏不断加快,密集的撞击如同漂泊大雨,男性的低吼与女性的娇吟起伏交织,充斥着欲情的倾诉,回荡在空空的健身房内。 在他人听来,会觉得是情奸恋热的情侣,正在健身房内欢好。 元谅茂的目光落在女友如醉酒酡红的容颜上,感到自己头顶的绿色相当的耀眼,到头来,他的女友还是和伯力以身体连接在了一起,但元谅茂很好地压抑住了内心的怒火。 因为生气也没用。 他顶着小帐篷,看着一位清丽脱俗、出身高贵的少女和一个丑陋的异国大叔纠缠在一起。少女是严于律己,心向正义学生会长,而大叔却懒惰苟且,言行猥琐的留学生。这一幕还真是相当刺激,要不是这位少女是他的女朋友,或许还能有心情撸一发。 正是因为是他的女朋友,少女才迟迟没有丢失最后的心灵底线。她不知道,元谅茂正在以本命神兽,一点点将伯力的外挂从他的体内抽离,不断削弱伯力的能力。 已经完全上头的伯力当然意识不到,他本来就不是修行者,对自己身体的变化不敏感。 只是这个过程需要时间,元谅茂在感觉到自己能夺取伯力体内那颗圆珠时就已经采取行动,但他的实力不够高,速度很慢,尤其是现在,已经几乎夺取了那颗圆珠的控制权,但就在这个时候,他却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 他总觉得,要是得到这颗圆珠,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 可耳边传来的男女像是在互相传情般的淫乱叫声,让他觉得不能再犹豫下去了,心一横,元谅茂的神念像是凭空落下的雷电,砸在伯力的腰上。 那颗藏在他身体里的圆珠被神念瞬间包裹,在眨眼之间就被拉出了伯力的体外,快速跃升,划出一道抛物线,飞向健身房外。 伯力动作忽然一僵,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好像自己忽然肾虚了,明明色欲很旺盛,却开始变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更加可怕的是他的巨根处传来的压榨感,失去了圆珠的加护,他只是个普通大叔,被如此紧实的圆臀压榨,他顿时感到下半身酸麻无力,并有抽搐感。 「噗嗤——」 成股的白色精液喷射出来,尽数被不断收缩的菊穴吞没。 热流带给夏蓉蓉更强烈的冲击,她的花穴也随之颤抖起来,第二次吐出花精。 像是即将溺死的人,她接连大口喘气,胸口剧烈的起伏,险些休克。 好一阵,才缓过来,夏蓉蓉瘫倒在地,艰难地回头,发现伯力好像睡过去的死猪一样不动弹了,他的巨根变成了软趴趴的肉条,被夏蓉蓉的臀部挤出体外。 随即,大股的粘稠白液从她的菊穴淌下,滑过贝肉滴落。 空气中,满是汗液与春水混合留下的难闻气味。 夏蓉蓉只能忍受着这股味道,现在的她,根本无力去关心伯力怎么不动了,也不想去挪动身体,她的眼皮很重,虚弱的精神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在梦中,夏蓉蓉站在一面镜子前,她身着保守的学生制服,镜子里的影子却衣着暴露,低胸马甲与热裤搭配,大片肌肤毫无遮掩。 镜子外的她眉目如画,神色凛然,气质端庄,镜子里的影子却眼波流转,姿容妩媚,气质妖娆。 她觉得,镜子外的是自己,镜子里的,也是自己。 终于意识到了,一直以来自己都不完整,因为自出生就拥有的性格中的戾气被刻意地压制。成长到现在,才发现因为自己内心的缺失。 没有必要刻意压抑自己身体的情欲,这就是真实的她,也是每个人都有的天性。 这么想着,一只体型娇小的白猫出现在了脚边。 白猫的身躯上,浮现出一道道花纹,她被浇灌滋润的身体焕发出磅礴的生命气息,白猫也逐渐成为一只巨大的白虎。 「吼——」 白虎长啸一身,身前的镜子被震碎,其后,是一扇洞开的门。 踏过这扇门,她就能迈入全新的境界。 夏蓉蓉刚迈起的脚停在空中,突破近在眼前,她的眼神忽然变得遥远。 「姹尊功有什么修炼下去的必要嘛?」 夏蓉蓉想起因为运转姹皇真气被挑动全身的情欲,这种功法,生来就有缺陷。 又想到修炼者不得干涉凡世的约定,就是因为这种约束,让她束手束脚。 想要走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夏蓉蓉的眼神清亮,因为对自身身份的否定,她想要寻找另外的路。 洞开的门像是听到了她的想法,内部涌现出一道道奇异的字符,这些字符飘在空中,不断变幻,那扇门随之变形成了一道旋涡。 夏蓉蓉惊奇地发现,变幻的字符竟然如同二进制变化的数字,蕴藏信息,在脑中翻译之后,这些围绕着旋涡的字符组合起的意思竟然是——你好,世界。 神秘莫测,旋涡中,是否有属于她的路? 想要一探究竟,于是她毫不犹豫地走入旋涡中。 写法会改变,弄得直观一点。)
【爱莲说】 姹尊界,万千平行宇宙中也是十分特殊的存在,这个世界的规则里,充斥着造物主对于女性的偏爱。 在蓝星,综合考量女性的身材与颜值,进行评分,颜值与身材同时无敌的尤物并不多。加上不同地区对脸蛋的审美也有区别,或许某地的选美小姐冠军在大洋彼岸只能得到「就这」的评价。 但姹尊界不同,凡是女性,在这方世界随意走动几步,姹皇真气就会像被光吸引的飞虫聚集过来,涌入她的体内,为她洗脉伐髓,快速提升颜值与身材,其效果是任何美容院与健身房都望尘莫及的。 可惜这种提升是有止境的,人的身体看成是容器,真气是水,在未满的时候水装得很快,但一旦装满,再多的真气也只能被拒之门外。 想要改变这种情况,就需要修炼,姹尊界流传着一套姹皇功:第一层气润周身,通过提升全身细胞对姹皇真气的吸收,增加容器的容量,在容量达到一定极限时,真气入脑,彻底使修炼者褪去凡躯,从此体内增添了一处水源,可以不断消耗生命力诞生姹皇真气。 这一层寻常女性,大约需要三年时间,像元如月这样的天才,从开启修炼之路到第一层圆满只用了大约三个月。 第二层以意念驾驭真气,使其可以幻化出各种事物的真气化物,小到绣花细针,大到黑色高级轿车,无不可化。突破第二层后是第三层本命自在,这第三层就是绝大数修炼者的终点,终其一生也再难突破。第三层就如同修仙小说中的元婴期,虽长生久视遥不可及,但是修炼者足以称霸一方。 而若是天赋卓绝之人,能在机缘巧合下突破第三层,就能达到第四层玉尊圣躯,一旦达到这一层,容器的概念就会失效,姹皇真气可以无穷无尽地涌入,将修炼者的颜值与身材不停推向无暇完美的方向,大元女帝元心璇多年前就踏入了这一境界,故无论如何观察,也都难以她在颜值和身材上的一丝缺憾。 也因为世界上不会有真正意义上的无暇完美,就算是外在已经无缺,内心也总会有漏洞,所以玉尊圣躯的终极形态,应是内外皆达圆满,继而更进一步。 或许是达到姹皇功第五层的女性会引起天妒,或许是内心的圆满非人能及,又可能是孤陋寡闻,至今元谅茂也没有听说过有能突破第四层的存在。就算是他那可以和无敌划等号的外婆,也停留在第四层。 高山仰止,粗略回忆了关于姹皇功的内容,元谅茂对于修行更为向往,能来到姹尊界,在这个姹皇真气无穷无尽的地方,今后修炼速度可以快上百倍。 就在他刚要意气风发时,忽觉下身一凉,有什么黏糊糊如胶水的液体正聚集在内裤里。 元谅茂赶忙解开腰带,拉开内裤查看,就见他原本小拇指大小的小肉虫正在醉酒一样吐出透明的液体,而这些黏液在接触到他稀疏的黑毛时,不多的毛发也根根脱落。 「噗叽」小肉虫又吐出一大口黏液,这些液体离体时,小肉虫脱水一样,瞬间小了一半,原本还能勉强看到的圭头躲进了包皮中,就连阴囊里也有蠕动的感觉,储精的小球也在不停缩小。 一阵凉风吹过,幼稚园小朋友一般的丁丁微微颤动,元谅茂低头面对此情此景,欲哭无泪。他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姹尊界对女性充满善意,对男性那就是万般恶意,这也并非不好理解,就像女性拥有大量雌性激素,能更有女人味,但男性有大量雌性激素绝对会伤到自己的小兄弟。 平时在蓝星修炼,身体已经能适应一定浓度姹皇真气,但是忽然穿越过来,真气浓度陡增,身体无法与其抗衡,所以他的男性特征被一把无形的小刀从小学生水平削到了幼儿园。 这把小刀并未停手,元谅茂感觉小丁丁里有液体在凝聚,要是再吐出一口黏液,恐怕自己的海绵体就要缩进腹部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有一股清香从背后绕来,一只白嫩的小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指如玉葱,指尖粉润,煞是可爱。 旋即,一股暖流从元谅茂经肩胛骨的骨缝涌下,一路奔涌,聚集在下腹,竟是把丁丁处的寒意驱散一空,那团已经将要喷出的黏液也无声无息的消融,总算是保住了这宝贵的两厘米。 但元谅茂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的余光注意到了,身侧站着的是一位秀丽绝伦的少女,被她看见自己拉开裤子小丁丁吐黏液的一幕,已经不是尴尬两字可以形容。 想死………… 元谅茂不动声色的穿好裤子,但很显然,少女的眼神不止一次的在那根小肉丁上停留过,含着水天的眸子里闪过微弱的幽光。 「蓉蓉……今天天气不错……」 元谅茂表情僵硬,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句话。 这位绝色少女是自己青梅竹马的女友,夏蓉蓉。虽然已经是男女朋友,但双方的家教都很严,互相看私密部位这种事是不可能的。但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他的,太小。 下意识地打量夏蓉蓉,少女几日不见,依旧是那么水灵娇嫩。 接近一米七的身高,细腻的肌肤莹白光洁,标准的瓜子脸轮廓柔美,小巧的耳朵饱满可爱。长发向后挽扎成细长的马尾,垂至腰际。额前乌黑整齐的刘海下是修剪精细的柳叶眉与黑白分明的杏眼。 浓而长的睫毛微微上卷,像是被挑开的珠帘,映着天光云影的瞳孔好似藏纳了起伏的海洋,隐约泛着蓝光,眼波流转之际,似有海潮涌动。 挺俏的鼻梁与小巧的鼻尖,协调了大片白净的面颊,使得整张脸富有立体感,画龙点睛的是那如同朱砂勾勒出的双唇,唇色深粉,似熟未熟。唇肉丰腴玉润如有类似金属的质地,反射着一点亮光。嘴角未翘,她的表情显得认真严肃,但双唇间微微露出的洁白贝齿与在近距离就能闻到的如兰似麝的芳香呼吸,又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探寻小嘴中琼浆的甘甜美妙。 夏蓉蓉穿着并不花哨,少女款式月白色的小衬衣衬着白净的颈部肌肤与珠圆玉润香肩,发育良好的胸部让她不得不扣住所有的纽扣以免显露一道吸睛的沟壑,但从侧面看那隆起的线条,至少应该是C罩杯,虽没有元心凝的超高耸峰峦,但能够恰好贴合纤纤少女的体态,凸显出脖颈白天鹅般的楚楚动人,也更显一双藕臂的轻盈修长。 玉乳之下收缩的胸腹曲线,经历柳腰的低谷后顺着胯部向两侧大幅扩张,平坦的小腹下,衬衣收束,一条金纹黑地的百褶裙遮挡了神秘的妙处,依旧露出一截的大腿,不透光的过膝黑丝与大腿肌肤交界处,可见布料挤压而微微溢出丝袜的腿肉,肌脂比例适宜,肉感但不显肥腻,只增性感。 这样一双饱满丰润的大腿连接笔挺的细长小腿,玉足又套在一双皮质黑色高跟长靴里,引人遐思,寻常少女还真驾驭不了这双腿的性感韵味,非要搭配性感暴露的上衣不可,否则只能显得别扭。 夏蓉蓉好似初放的芙蓉,天然去雕饰,又即将盛开,青春的体态与清纯的气质很好的契合了掩盖不住的性感。而元谅茂面如冠玉,五官如刻,站在一起确是一对高颜值的般配情侣。 但元谅茂的压力山大,俗话说男才女貌,但在才能这块,他完全比不上夏蓉蓉,夏蓉蓉虽然刚刚18岁,比起元谅茂还小上几个月,但已经是沙东大学的学生会会长,而元谅茂才刚刚入学。 元谅茂还记得自己写初中方程题时夏蓉蓉坐在他旁边研究微积分的事,在智力上,被完全碾压! 武力上就更不用说了,夏蓉蓉已经修炼到了第三层,更是从小精力充沛,各种体育运动没有不是第一的时候。长期的体能锻炼充分发挥了姹皇真气的身体的改造力,令她的身材虽然纤细但不纤瘦,还未完全长开却已经能想象这朵芙蓉完全成熟后将是何等艳丽勾魂。 比起这些,元谅茂最担心的一点,就是以后结了婚。自己没办法喂饱这个天才女友。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后移,落在了刚刚处于视线之外的那颗饱满的臀部上。 夏蓉蓉的臀部,在沙东大学是有名号的存在,还记得有一次运动会,她穿着一条运动裤参加跳高比赛,隆起的圆臀直接成为全场焦点,当时有三围目测大师指出,夏蓉蓉的臀围至少有105厘米,使她直接获得了「尻神会长」的外号。 此时此刻,纵有裙摆遮盖,肉臀的轮廓依旧是惊心动魄。饱满的蜜肉将布料撑起,因为重力下沉的布料勾勒出高挺的半圆弧线,活像是在裙子藏了个大蜜桃。 若是被这蜜桃压住,不知道会被榨出多少精华……若是还有五厘米长度时,元谅茂还有信心试试,但现在,他太难了…… 夏蓉蓉侧首看见元谅茂不老实打量自己臀部的视线,面无表情但双颊微微泛红,暗道自己要是来的不及时,茂哥就危险了,他怎么刚刚得救就这样了……鸡鸡都要没了,还这么好色,真是的! 她想起刚刚瞧见的那棵小肉芽,回忆起小时候一起尿尿时,似乎茂哥的鸡鸡就是那个大小,也没有毛白白净净的,难道这么多年他那里一点都没长嘛? 算了,反正自己那里也没长毛,还是很般配的! 夏蓉蓉心中安定下来,轻轻咳了一声:「茂哥,阿姨和说我今天你可能会来这里,你以前都没有来过姹尊界,我担心你一下子不适应,就来这里等着,果然有不良反应……」 得知夏蓉蓉这么关心自己,元谅茂内心一暖,伸手拉住夏蓉蓉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柔弱无骨的温暖小手和他的手掌贴在一起,十指相扣。 「唔……」 夏蓉蓉被心仪的男友拉住手,手掌与五指传来的温度真切,让她的身躯忽然失去力气一般发软,又和元谅茂贴近了几分,娇躯几乎要靠上他的胳膊。 「别闹……」 拍掉元谅茂就要按在自己腰肢上的另一只手,她也有与元谅茂温存一番的念头,但想到还有元心璇托付的正事,夏蓉蓉正色说到:「茂哥,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来到姹尊界嘛?」 「这就触及我的知识盲区了……」 「因为你觉醒了本命神兽。」 「本命神兽……」元谅茂低头思忖,这本命二字或许与姹皇功第三层有关。 夏蓉蓉见他皱眉思考的样子,明白他不知道本命神兽是怎么一回事,于是开口解释:「修炼姹皇功者达到一定的实力就会觉醒本命神兽,具体的神兽种类与个人的内心有关,神兽的特性也能在修炼者身上体现,从而施展出神通。」 「那我的本命神兽是什么?」元谅茂脑子浮现出自己一声低吼,身后立起一尊巨灵神像,王霸之气从他的虎背熊腰间溢散出来,包括云如月,夏蓉蓉在内的一众美人纷纷面露崇拜的场景,内心有点小期待。 夏蓉蓉看到他眼里闪着小星星的神情,不禁莞尔,如画笑靥雪莲绽开。一股真气自她手掌输入元谅茂体内。 「你闭上眼,仔细感应一下。」 元谅茂应言阖眼,感受到蓉蓉的温热真气缓缓流淌到他的脑海,奇怪的是,在他的记忆中原本有一条可怕的黑龙盘踞在这,现在却不见它的踪迹,取而代之的是一方小水潭。 水潭内暗色的水波荡漾,水下藏着一个圆形的黑影,感应到元谅茂的意识,这道黑影浮出水面,甲质的外壳上长者黑色的纹路,纹路在甲壳中央聚集,围绕着一颗半嵌在甲壳的鸽子蛋大小的碧绿玉石。 这是高情商说法,低情商说法,这是一只背着绿色玉石的乌龟。 尼玛!元谅茂内心是崩溃的,又是乌龟又是绿色,是不是有人在针对我! 夏蓉蓉也依靠输入的真气看到了元谅茂的本命神兽,在内心一番验证后,在元谅茂耳边低语:「茂哥,这是最稀有的神兽之一,碧玉灵鼋。」 「哦?」元谅茂听说自己的本命神兽十分稀有,按捺住内心的不满,询问: 「很厉害吗?」 「在战斗方面,防御力很强,但缺乏进攻手段,就像RPG里的坦克职业。」 元谅茂点点头,他对「盾之勇者」、「太害怕全点防御力」有所耳闻,坦克职业也不是不行。 夏蓉蓉继续说:「若只是防御能力倒不至于让它那么稀有,关键是背上的那颗灵犀宝玉,能够与其他的本命相互感应,但这种感应具体是什么我说不出来。」 「那简单,」元谅茂嘿嘿一笑,把夏蓉蓉拉到自己的怀里,刚刚她在自己耳边说话,吐气如兰,沁人心脾,让他心神无比荡漾,「我来感应一下蓉蓉的本命你不就知道了。」 骤然被拉进元谅茂的怀里,夏蓉蓉被吓了一跳,赶忙用手一推,或许是因为感应到了碧玉灵鼋,她竟然不小心用出了本命之力。 寸寸的力道把周围的空气震出了波纹,重重轰击在元谅茂的胸口,元谅茂嚎了一嗓子,断线风筝似的横飞出去,重重撞在了身后宫殿的涂漆石柱上。 夏蓉蓉愣住了,她的本命主杀伐,这一推有可能把元谅茂直接推没了。她的眼眶瞬间红了,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铸成大错…… 就在撞上石柱的刹那,元谅茂的背后浮现出绿色的圆形图案,砸在他胸口的恐怖力道也随着图案的涌现莫名的消失了。 碧玉灵鼋的防御力,帮助他化解了这次危机。 这一推可把他吓到了,额头细密的冷汗渗出,心脏扑通扑通,像是要从胸口跳出来。 夏蓉蓉也松了一口气,飞奔着乳燕投怀,扑进了元谅茂的怀里,身躯轻颤,一言不发。 软玉在怀,沉甸甸的分量贴在胸前,两人心跳都很快,但元谅茂心理阴影还没散去,没有涌起色念,只是一手轻轻按在夏蓉蓉弹性十足的腰肢上,一手轻抚她的刘海:「没事没事,我发现这碧玉灵鼋针不戳。」 「嗯……」夏蓉蓉应了一声,脸颊靠在元谅茂的肩膀上,心情也逐渐平复了下来。 两人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一切尽在不言中。 元谅茂大饱眼福,俯视夏蓉蓉的蜜桃圆臀,这个视角下,可以看到两瓣饱满臀瓣之间因为下陷而导致的布料收缩,他曾不止一次的想象过,这颗大蜜桃的缝隙内会藏着怎样小巧可爱的菊蕾。 好馋她的身子啊,元谅茂心中一叹,要不是夏蓉蓉的家世,以两人的感情,早就能上本垒了…… 但现在想想,夏蓉蓉的一推要是没有碧玉灵鼋的守护,他可能人就没了,要是真的上了床,自己的小丁丁不会被她一激动夹爆了吧?而且自己现在的长度,肯定是碰不到那层膜的,这男人的尊严要怎么拾起啊…… 夏蓉蓉不知道元谅茂内心的忧虑,她像抱着睡枕一样抱着元谅茂,脸颊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磨蹭,想到了一个点子:「茂哥,我的本命对你来说可能太危险了,你可以感应元阿姨的本命神兽,看看碧玉灵鼋的能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口中的元阿姨,自然指得是元心璇。 元谅茂惊讶:「我妈也来姹尊界了?」 「应该没有……唔,元阿姨已经达到了玉尊圣躯境界,本命自在,可以脱离本尊独立存在,我听我妈说,达到元阿姨境界的修炼者都会把本命留在姹尊界,通过吸纳源源不绝的姹皇真气辅助修炼。」 她抬手指向后方的宫殿:「这座宫殿就是元阿姨本命所在的地方。」 元谅茂闻言十分好奇,原本依靠在柱子上的他赶紧站好,揽着夏蓉蓉的腰肢,说:「咱们去看看!」 两人迈入宫殿,入眼是铺设整齐的青紫色玉石地板,开阔的空间四角各设一根五人合抱的柱子,柱上纹刻星辰云雾,闪烁梦幻的莹莹光泽。高耸的墙面悬挂大红色的纹龙绸缎帘幕,末端缀着黄金丝织成流苏。就连殿里的空气也不同凡响,好似传说中的紫气,飘荡萦绕,氤氲着超脱的氛围。 豪华而梦幻的装饰展现出宫殿主人的尊贵,两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的随着空气流动的轨迹,聚在了大殿中央的巨大水球上。 靛青色的水球吸纳着大殿里的气流,水球内星光明灭,忽闪之间显现出一道赤红的影子。仔细一看,是一匹高大神秀的骏马。 这匹骏马四蹄璀璨耀眼,如同钻石,踏在空中。通体毛色红如鲜血,肌体饱满,鬃毛与尾巴末端点缀着金橙颜色。最不可思议的是一对充斥着金芒的眼睛,正燃着紫色的火焰。 「这是我马……我妈的本命神兽?」 「嗯,神兽胭脂马,名马赤兔就有它的基因。」 元谅茂看着这匹高头大马,与母亲的形象比对,发现还真有共同之处,母亲双腿修长笔挺,胭脂马的四蹄肌肉虬结,血气火热,蒸腾出淡淡的红雾。胭脂马目含耀光烈焰,不怒自威,母亲也端庄威严,在外人面前如同女皇。 他不由自主地走近,来到近前,伸出了右手食指,小心翼翼地点在了水球的表面。夏蓉蓉在一旁看着,暗自运转真气,虽说元谅茂与元心璇母子连心,胭脂马理应不会伤害他,但她还是怕出什么万一,所以时刻准备保护元谅茂。 元谅茂的食指与水球刚一接触,一股炙热的无形浪潮伴随着一声嘶鸣涌入他的体内。于此同时,碧玉灵鼋的虚影浮现,一道道绿色气流迎着热浪,相互交融。 元谅茂的眼中,一匹骏马哒哒哒的向他走来,光芒向它汇聚,淹没它的身形,最终,一道高挑艳丽的身影走了出来。 元谅茂细看,这道身影的面容与身材与元心璇一模一样,她穿着一件红色的皮毛大衣裹住凹凸有致的身躯,脚上踏着钻石高跟鞋,璀璨夺目。 她与元谅茂对立站着,也抬起右手,伸出食指。 下一刻,元谅茂脚下的玉石地面与四周的景象扭曲了起来,他的眼前,浮现出无数的光点,飘荡在半空,无规则的飘动,像是萤火虫。 元谅茂伸手随意点在一个光点上,脑海中浮现出云心璇的声音:「初学姹皇功,气流入右手。」 紧接着,他就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真气向右手涌动,虽然他已经达到气润周身境界的巅峰,但右手仍然有几处死角,被真气寻到,弥补了不足。 又触碰另一个光点,真气弥补了胸口一处死角。 就这样一个个光点点下去,不多时,全身上下再也没有一处死角,甚至刚刚真气入脑的他已经直接修为圆满,全身都被真气改造。 这一刻,元谅茂神清气爽,吐出一口浊气,是方才修炼后身体内最后的一点废料。 同时,他也明白了,这些小球是元心璇修炼的记忆,正是遵循这些记忆他找到了之前自己的不足。 「看来碧玉灵鼋的感应,是可以感应到记忆的。」 他点点头,终于明白了自己本命神兽的妙处,同时,他两眼眯起,想到了一件事。 他想到了之前母亲所说,在为元父报仇时突破到了玉尊圣躯境界,而正是那次突破,导致了元谅茂有时会梦到美母骑上一个黑人,扭腰甩臀,把一根黑鸡巴含在小穴里吞吐的诡异场景。 他想要弄明白,这个梦究竟是怎么回事,而现在,通过与母亲修炼记忆的感应,或许能揭开这个秘密。 元谅茂的目光扫视这些光点,终于,在一团密集光球的深处,他发现了一团明显更加黯淡的光球。 深吸一口气,他的手指轻颤着,点了上去,他的内心十分紧张,不安,也有着一些期待…… 场景在他的面前缓缓展开,云心璇将长发挽在脑后梳成圆髻,双手环抱在胸前,一身灰白色风衣与白色的铅笔裤,踏着一双白色高跟鞋,站在一片荒凉的郊外。西风正紧,吹拂风衣猎猎作响,衣料下丰挺的凸起峰峦难以掩饰,铅笔裤勾勒出磨盘般肥厚饱满的肉臀与结实又不失窈窕的美腿。 她美艳的如同一颗海棠树,傲然立于风中,面若桃花,身材火辣却让人不敢生出色欲。只见元心璇面沉如水,凤目含煞,她如针的冰寒视线,正落在前方,两道废弃栅栏交界处一座发黑的破旧帐篷上。 「滚出来!」她一声冷喝,用的是中文。 帐篷里传来一阵叮咣响动,随后,走出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人。他的发色灰白发暗,长久未清洗的身体上沾满了黑色的污痕,但因为黝黑如碳的起皱皮肤,也并没有显得很脏。他不仅驼背,手臂也像树枝一样干枯,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一双浑浊的三角眼上下打量着元心璇,沙哑的嗓音响起。 「找我有事?」 同样的中文,口音竟一点也没有外国人发音时的别扭。 「别装了,混蛋,把真气种子交出来,我可以不折磨你,让你死的轻松点。」 「切!」他冷哼一声,听元心璇提到了真气种子,知道了这事无法善了,于是不再废话。扭扭脖颈,原本佝偻的脊背忽然挺立起来,干瘪的皮肉如同注射了药剂一样也开始鼓胀秒,灰白毛发根根掉落,转眼之间,他变成了一个接近两米高,铁塔一样的光头黑肤大汉。 五官狰狞,面目丑恶,成块的肌肉充满着爆发性的力量感,以致他那身破烂衣物被彻底撑烂。 大汉赤身裸体地站立,他的胯下,悬着一根长约三十厘米,手臂粗细的大肉棒,血管虬结,好似盘绕在黑曜石柱上的蛟龙。黑棒的根部黑毛浓密,下方半掩住鼓囊囊的阴囊,裹着鸡蛋大小的两颗睾丸。因为长期没有清洗,一股浓烈的汗臭味随风飘散,钻入元心璇的琼鼻内,令她不得不屏起呼吸。 她的蛾眉上挑,丹凤眼中怒意与厌恶涌起,目光扫过大汉一块块的肌肉,最终落在那根大黑棒上。 「无耻!」元心璇银牙紧咬,粉拳紧握。她看见肉棒顶端暗红色的圭头处,硕大的马眼里嵌着的一颗白色的珠子,正是雄王界世界本源级别的宝物,真气种子! 黑大汉狞笑着双手握住自己的大肉棒,将马眼正对元心璇:「想要?自己来拿,我建议你先用嘴给润滑一下,再用骚屄套住,要是弄得我爽了,说不定就把种子射进你的子宫里。」 元心璇不怒反笑,她胸大,但不无脑,知道对方是想用言语激怒自己,这大汉血气旺盛,与刚刚半只脚迈进棺材的虚弱完全不同,有两种可能:一是他故意藏拙,二是他是在强行激发修为,要做困兽之斗。 从商多年,元心璇懂得知彼知己,百战不殆。她已经定位这个杀夫仇人近一年,长期的观察他的生活习惯,判断是第一种的可能极小。如果真有这样的外形,信奉享乐主义,满脑子都是透批的黑人怎么可能耐得住寂寞,过比苦行僧还要艰苦的生活? 并且,就算他真的藏拙,元心璇也有诸多底牌,完全无需畏惧。 要是是第二种可能,那就更简单了,此人强行透支不多的生命想要和自己拼命,那自己只需要耗着,就能不战而胜。但这不是她的风格,若不亲手报仇,难解她心头之恨。 「找死!」 一声娇叱,元心璇周身燃起金橙色的烈焰,脚下的高跟鞋闪烁璀璨银辉。 「本命!」黑大汉瞳孔一缩,三角眼深处闪过幽暗的红芒,神色凝重,看见了元心璇背后,浮现出一匹赤色骏马的虚影,滚动的风中亦有战马嘶鸣声,顿时天地间一边肃杀。 周身火焰焚尽了恶臭的空气后,元心璇深吸一口气,巨峰起伏,腰肢收紧,海量的真气化为实质性的力量,从腹部传递至紧绷的大腿,经玉膝向下,涌入一对金莲美足内。 高跟鞋蒸腾出浓郁的雾状气流,旋即绽放出耀眼夺目的白光,只见她脚下的土地寸寸龟裂,同一时刻整个人炮弹一样轰射出去。 黑大汉定目凝神,额前青筋暴起,眼白中道道血丝凸出,在视觉神经的高强度运转下,他终于看见一个小小的黑点在视界里迅速放大,对准自己的眉心刺了过来。 若是反应慢上片刻,下一个瞬间他就会被穿脑而死。 「好狠的女人!」黑大汉咬牙,粗壮如岩柱的手臂奋力挥舞,一双铁掌啪的一声合在眼前合十,感觉掌内一阵火烤刀砍的巨痛,但还是阻止住了元心璇的攻势。 残留的余力裹挟劲风,刺得他眉心生疼,半眯着眼,他看清了手里握住的,竟然是一只高跟鞋的鞋底! 此时,元心璇的身躯横悬滞在半空,正伸出一条笔直的长腿,绷紧的肌肉线条充满力量感。这一踢是她凭借本命神兽胭脂马练出的一记杀招,凝聚全身真气汇聚鞋跟,可将敌人一脚踏死。 在蓝星,马的配种有着相当的风险,公马一不小心,就可能被脾气暴躁的母马一脚踢死,所幸黑大汉并非一般公马,他与这匹胭脂母马的战斗还在继续。 见没有一击得手,元心璇并未慌乱,另一条玉腿从蜷曲状骤然伸直,对准大汉的脑门抽了过去,尖利的鞋跟与空气高速摩擦,甚至划出了刺眼的火花。 黑大汉双手正控制着另一只鞋跟,眼下就算他能反应过来,也无法做出任何的防守,眼看就要被戳爆太阳穴,但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大汉的脖子向后仰去,竟然直接完全成了一个直角,斗大的脑袋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躲过了致命的一脚,这种动作,显得他好像一条蛇。 「还好这种能力?」元心璇终于动容,她的最强杀招竟然眨眼间被化解,看来还是小觑了这个异界生命实力,未能一击必杀,那只能先后撤,等他的生命力燃尽了。 「想跑?」黑大汉感到手掌中的鞋跟向后退去,知道元心璇不想恋战,但他好不容易和这个美熟女离得这么近,怎么能放过送上门的美肉。 大喝一声,他浑身的肌肉蒸出淡淡的血气,自双臂中爆发出崩山摧海的神力,双手像两只铁铐,电光火石之间握向了元心璇的一双腿胫,与此同时,元心璇也反应了过来,周身罡风骤起,铺成一道护体真气,遮挡住了她的身躯。 大汉的五指看似扣住了她的腿胫,但两人的皮肤之间,依旧隔着一层极细极薄的气衣。 只是在将注意力集中在维持护体气衣后,元心璇的身躯无法再违逆重力,横着的身躯向下倒去,加上被大汉扣住了双腿,这一下,她整个人面朝外倒悬在半空之中。黑大汉对这个姿势不甚满意,双臂诡异地一扭,将她整个人翻了个面,双臂再向上举起,把云心璇的面部调整到了一个他满意的高度。 而元心璇则差点背过气去,她的面前,正是那根粗长腥臭的黑鸡巴。 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气血倒涌向面部,白皙光润的肌肤一下子涨的通红。 「你给我死!」低声怒喝,元心璇动用了最后的底牌,口中念动法诀,两人的头顶,空间寸寸崩碎,雷光明灭,浮现出金光炫目的圆形光圈。 黑大汉寒毛倒竖,他可认识这光圈,乃是姹尊界的神器之首——金刚镯。 「妈的,玩完,这女人开挂啊!」黑大汉冲着逐渐凝聚成型的金刚镯直翻白眼,感觉老天和自己开了个玩笑。 就在他绝望时刻,金刚镯又忽然黯淡了下去,眨眼间消散无影。 这回轮到元心璇愣住了,她的最大底牌竟然掉链子了! 黑大汉绝处逢生,大喜过望,凝聚全身残留不多的豪气真气,开始冲击元心璇的真气外衣,只要突破这最后一层阻碍,美人就唾手可得。 盘算起要如何使用这具丰满艳体,激动之下,他的阳根开始充血勃起,像是一条狰狞的巨蟒,对准元心璇的面部探了过来。 (目睹到这一幕,元谅茂双拳紧握,虽然只是记忆,但看到这样一幕,他也能切身感受到母亲所面临的危机是多么严峻,可是不知为何,他的幼儿园小丁丁竟然和黑大汉很同步的硬了。) 关键时刻,元心璇回过了神,她知道直接与豪气真气相接触的危险,重新冷静的她决定打消耗战,只要在黑大汉油尽灯枯前维持住自己的护体气衣,胜者依然是她。 「熬过这一小段时间就可以……」她安慰着自己,可很快,一股浓烈的恶臭就钻入鼻中。 因为没有余力维持火焰灼烧这股恶臭,加上臭气的源头近在咫尺,这股气味比她刚才味道的强烈上成百上千倍,熏得她面部肌肉抽搐,两眼也微微上翻。 (我的天,妈妈被熏出阿黑颜了,元谅茂心疼不已,光是闻味道就这样了,要是妈妈真的失身,那后果不敢想象!) 短暂的失神后,元心璇做出了反应,她直接封闭了呼吸,虽说这样就要额外消耗体内的真气来补充氧气,但不得不这么做,这种恶臭体验,今生她都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黑大汉见元心璇不再呼吸,得知自己胜算又添几分,精神陡然振奋,视奸那对欲裂衣而出的豪乳,大黑根达到了完全体,像是一根长矛,矛尖直顶在元心璇光洁无暇的额头中央,虽然还隔着一层真气,但元心璇能真切的感觉到脑门上传来的滚烫热度。 「冷静,固守本心……」她不停地在心中默念,因为精神的高度集中,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私密之处,正在一点点变得湿润。 黑大汉为了刺激她,故意小幅度的扭动腰部,向前顶戳,元心璇被倒提的身躯也跟着前后摇晃,巨乳在空中划出残影,不住地前后起舞。 元心璇何时遭受过这样的羞辱,但此刻她只能承受,在她心中,这个黑人已经死上了无数遍。 「妈的,额头都这么有感觉!」黑大汉喘着粗气,看着这样一个刚刚还不可一世,高贵又狠辣地想要杀死自己的大胸美妇现在被像玩偶一样控制着,被自己的大棒顶戳前额,一股无比的征服感油然而生,加上他还是这个极品尤物的仇人,内心的黑暗欲望就如同喷泉一样涌动着。 「一定要尽快得到她!冒点险也无所谓!」 黑大汉咬牙,迫不及待的他决定不顾真气种子的反噬,从其中抽取无尽的豪气真气,攻破元心璇的真气外衣,再把她按在身下,尽情地玩弄播种。 于是乎,他马眼中的白色珠子开始绽放出淡淡的光晕,一股股真气被他牵引着,涌向手掌,然后瀑布一样冲击在元心璇的护体真气上。 「唔……」 元心璇像是被一记重拳集中,闷哼一声,倒悬的她情不自禁的相后仰头,身体呈现出L形,强烈的电流感正从小腿处传来,扩散向全身个个角落。她的花穴瞬间溢出一股水流,在铅笔裤留下一道位于双腿之间的湿痕,巨乳在刺激之下,顶端的樱桃也在快速充血变硬。几乎是瞬间,她的身体就因为这股冲击进入了近乎发情的状态。 「怎么会这样?」感受到护体真气急速的弱化,下身与双乳也传来阵阵的空虚感,云心璇终于感觉到了害怕。 她自诩这次复仇不会有失败的可能,拒绝了妹妹与友人的随行建议,但眼下又确实陷入了绝境,下一刻就可能会被攻破最后的防护,这对她的信心无疑是巨大的打击。 但也不能说她自负,她怎么可能会知道自己的对手眼中闪烁红光的红光代表了什么,也不会预知金刚镯会关键时刻失效。 就在这绝境之中,元心璇叹了口气,暗道聪明反被聪明误,但真要认命嘛? 一瞬间,她想起亡夫的音容,他从来不会放弃,自己不知道拒绝了他多少次的告白,也不止一次的表明过自己的特殊,但他怎么就不知道放弃呢。要是当时他放弃了,一切都会不一样,至少,他应该还活着吧…… 她的脑海里,升起了一股意志,不能放弃,一定有什么办法的,此时,脑海里沸腾的信息素翻涌着,自己这短短十来分钟的经历一幕幕的浮现在眼前。 与此同时,迎着她垂下的头颅而来的,是一根如同史前怪兽的黑色巨根,它的顶部,真气种子正忽闪忽闪,如同黑暗海洋中的灯塔。 「对啊,我怎么把它忘了……」元心璇一激灵,找到了属于她的一线希望,尽管这个方法可能并不好,但求生的意志超出了一切,让她顾不上再考虑其他了。 只见她轻启朱唇,护体真气也打开了一个小口,然后,修长的脖颈微微用力,主动朝着那根大鸡吧凑了过去。 在当时的黑大汉与后来的元谅茂的共同见证下,那对饱满娇嫩如同玫瑰花瓣的唇,吻在了红得发紫的圭头上,双唇中的空隙,正对着马眼当中的真气种子。 元心璇的嘴唇紧紧贴在黑大汉的圭头之上,因为用力的吸吮而憋下去的面颊和凸出的颧骨,以及因为发力蠕动的咽喉与起伏的胸口,无不表现出这个吻,她是认真的。 黑大汉喜出望外,美人主动的臣服让他满意地淫笑起来,大肉棒前端的舒爽感觉更是难以用语言形容,储藏积累了许多的前列腺液,正被元心璇一滴不漏地吞咽着。 (围观的元谅茂更是惊的合不拢嘴,在他看来,就是元心璇真的和黑人发生了什么,那也应该是被迫的,他万万没料到,竟然是美母主动的吻上了黑鸡巴,一口接着一口地嘬起了肮脏的淫液,像是因为长途奔跑而渴极的母马,大口饮用着什么美味的山泉。不知不觉间,他鼓胀的小肉丁也跟着美母的吸吮动作,向外凸出稀薄的黏液。) 「你这个吸杀父仇人大雕的淫妇,小嘴真是会吸啊,既然认命了就把嘴张大点,让我给你来个深……」黑大汉羞辱着元心璇,但喉字还没出口,就觉下身剧痛,有什么东西,正在离他而去。 「沃日,我的真气种子!」 这一下,他明白了元心璇为什么会突然犯贱一样主动和他的鸡巴接吻,原来她的真正目的,是要把自己的真气种子给吸出来。 这女人是傻子还是疯子,亦或是个超级闷骚的色情狂?她怎么能想到这样一个离谱的办法?更加离谱的是,她竟然要成功了! 就在这时,黑大汉的脑海里,响起了一道无奈的声音:「卧槽老子的分身这么蠢的嘛?还是这是你的种族天赋?真气种子你TM放哪不好放JJ里,你不怕堵着尿啊?」 「黑龙大人!」仿佛看到了救星,黑大汉忍着下半身裂开一样的剧痛求助,「快救我啊!」 「没救了,本来你也快过保质期了,死就死吧,但是真气种子可不能这么简单的交出去。」 话音一落,黑大汉的眼中红芒大盛,他松开钳住元心璇双腿的手,双掌握拳,结成一个锤形,然后怒吼着向还吸含着自己马眼不放的元心璇砸来。 元心璇回过神来,刚刚嘴唇触碰到那肮脏丑陋的黑根时,她陷入了一种忘我的状态,与真气种子之间产生了奇妙的共鸣,使得那颗种子回应了自己的「召唤」,主动贴在了她的红唇中,将种子里最精华的本源灌入元心璇的口腔。 此时,她至少已经吸取了一半的真气种子本源,海量的豪气真气没有在她体内暴动,与姹皇真气开战,两股真气反而是鱼水交融,像是一对恩爱的夫妻紧紧相拥。 元心璇感觉到了自己身体正在产生某种积极的变化,于是果断的松开小嘴,在她张口的瞬间,可见小巧的舌尖,饱满的双唇与那颗硕大的圭头之间拉出的道道晶莹的口水与淫液混合成的黏丝。 她一个鹞子翻身接后空翻,矫健的躲过了砸下的铁拳,旋即立起颀长高挑的身子,丹凤眼中火光奔涌,周身的真气不停的凝聚、压缩,身后的骏马虚影也愈发真实,好像要真的以本体显现在世间。 「突破了……」双眼满是红芒的黑大汉满头大汗。真气种子被夺去了一半的本源,燃烧这身躯的最后生命力也即将耗尽,对手又要突破到真气无穷无尽的玉尊圣躯境界,这已经是根本没法打了。 「溜了!」 一咬牙,他吐出大口的黑血,血雾中他的身影也如图雾气,诡异的消散。 就在他刚刚遁逃的一息之后,一只晶莹剔透的钻石高跟鞋砰地一声踩在他刚刚站立的泥地上,方圆十米的地面咔嚓一声向下直接凹陷了半米,生长的杂草根根由内而外的碎裂,沉重的闷雷声对着地下深处轰了过去。 「呵!」冰冷充满威严的冷笑,元心璇此刻重拾女帝的荣光,突破后的周身的强大气场似能将虚空压碎,隐隐的火光与电弧在她周身明灭。 她原本就修长无比的长腿又增长了几公分,变得更加浑圆,将铅笔裤撑得满满当当,肌肉线条起伏,暗藏无尽的力量与健美。 不光是腿,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都在朝着完美进发着,从雪脖香肩,到藕臂皓腕,再到绵延雪峰,直至纤腰桃臀,比例变得更加无缺,让身材曲线愈发的性感,以致刚刚还裁剪合体的衣物,此刻显得有些小了。 (元谅茂的视线在美母的婀娜身躯上尽情地流连,陶醉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张更加明媚动人的朱颜上,注意到还分外湿润的烈焰红唇,他心中滋味复杂。刚刚看着元心璇如痴如醉的亲吻那黑大汉的圭头时,他既失落,又不甘,但更多的,是一种兴奋。当看到这场戏戛然而止,两人没有更进一步时,他竟然感到了失望。内心的黑暗欲望似乎是想要看到梦中的场景,想看到黑大汉与美母肉贴肉,真刀真枪的干柴烈火,共赴巫山。) 此时,元心璇周身的气势逐渐收敛回了体内,一切又平静了下来,在无人的荒郊中,她一动不动地站着,然后发出一声轻声低吟。 「啊……」 拉长的尾音如泣如诉,充斥着勾魂夺魄的妩媚,就当元谅茂注意到美母脸上涌起的红潮时,这片场景像是谢幕的电影,急促的黯淡了下去。 「没了?」 器。 他赶忙在那堆光球中继续寻找,让他既欣慰又震惊的是,就在刚刚看过的那颗黯淡光球之下,还藏着一连串的小光球,无不是这种幽暗的形态。 他这才发现,自己可能要接触到的,是一个与商场女强人,家庭好母亲的形象完全不同的,充斥着深邃的幽暗的元心璇…… 怀着惴惴不安又期待的心情,他的手,点在了下一个光球之上。 光阴随着指尖与光球的接触倒流,元谅茂的视界被大片神秘的夜景占据,幽邃的天幕中嵌着大团密集的星点,向四周则愈发稀疏,整片星河随着星光的明灭缓慢变换。 星河流转,不多时,中心区域竟凝结出硕大无比的黑球,若不是借助周围的星光,只会以为这是片真空区域,而天的四角,那些原本占据中央位置显赫的星团,正漫无目的的飘荡着,晦暗的闪烁着不多的余烬。 沧海桑田,星河都有如此变换,何况人心。 元谅茂颇为感慨,而他的意识被星河中央的黑球以无可抵挡的力量拖拽,被牵引进了一片未知的区域。 四周完全的黑暗,死寂,让他不由的感到脊背发寒。 吱嘎———一声刺耳的开门声传来,随即,他前方不远处,一道竖线的光亮呈现,缓缓扩大成一片长方形。 这是一扇门,元谅茂安心了些许,他朝着门内看去,正有两人盘腿相对而坐。 是两个女人,其中一位正是他的母亲元心璇,此时的她一改往日的职业装打扮,穿着一件银白色的宽松睡袍,低领的设计暴露出胸前大片的雪白肌肤,深深的沟壑更是无比显眼。纤腰之下,因为坐姿张开的大腿饱满修长,被绷紧的长裤更加凸显出桃臀的丰腴浑圆。 她的长发披散在肩上,如同流瀑,为原本雍容如皇家牡丹的俏脸增添了几分慵懒与妩媚,足以令百花失色。 元心璇对面的女子穿着一件粉色大袖长衫,颇具古风。宽松的衣料却难掩体态的婀娜,身段的高挑。一张鹅蛋脸,肌肤如刚剥壳的水煮蛋,白皙而极富弹性。 乌黑浓密的青丝梳成云鬓,点缀一朵莲花头饰,再配上一根青玉簪子,艳丽但不失庄重,多彩却不显妖娆。 如画的眉目典雅出尘,剪断秋水的眸中酿着温和与柔美。不施粉黛,却有腮凝新荔,鼻腻鹅脂之姿,不点而红的两瓣嘴唇好似娇嫩的玫瑰,似笑非笑间,有万种风情。 这位好似仕女图中走出的古典打扮的女子,在百花之王的元心璇面前,也未落下风,其独特的温婉与知性气质,恰好中和了元心璇不怒自威的慑人气质,两女和谐的对坐画面,几乎是汇聚了世上所有的美丽。 元谅茂认出了这位与元心璇不分轩轾,眉宇间还有几分相仿的绝美女子,他的小姨,元心璇的妹妹元沧鸾。 这位小姨文学系出身,对古典文化极为热爱,擅长琴棋书画,是元家当之无愧的文艺第一人。小姨天赋异禀,在少女时期竟然是因为一次情伤踏入了玉尊圣躯的境界,比元心璇要早上不少,但也因此,小姨变得性格冰冷,拒人于千里之外,只有她的亲姐姐才能和她多说上几句话。 此时,小姨素纱手套包裹的纤纤玉手正搭在元心璇的皓腕之上,感受着姐姐律动诡异的脉搏。 不多时,她摇了摇头:「这种脉象我从未见过,姐姐,你还要再详细说明突破之时与之后发生了哪些事,对你有什么影响。」 小姨的声音清脆,语气优雅,吐辞之时如同珠玉拨弦,分外动人,也难怪虽然看淡名利的她只是一个教师,却有无数的电台、节目甚至剧组来邀请她,希望她就算不愿意露相,也还请帮忙配个音。 可是元心璇面对妹妹优美的嗓音提出的建议,还是犯了难,当时的香艳场景现在回想起来,让她羞愤欲绝。 「那段回忆……你不是看过了……」她努力平复下自己要皱起的双眉与咬紧的贝齿,尽管她和元沧鸾姐妹之间是不留秘密的,但妹妹对于细节的询问还是让她心中不舒服与别扭。 「看是看过……」元沧鸾略一沉吟:「你告诉我的还是太少,我只知道你取得了真气种子,击退了敌人,然后一直到现在,莫名的情欲一直在影响着你,据我看,这股情欲是源自你体内大量与自身真气纠缠的豪意真气导致,但如果不知道更多信息,我也想不出化解的办法。」 元沧鸾无奈地摇摇头,想起了自己通过姐姐的记忆看到姐姐吸出真气种子的场景,内心古井无波,只感疑惑:「豪意真气与姹皇真气乃是天敌,为什么能在你体内共存,更奇怪的是你还因此突破,就好像是那真气种子在帮你。这一点,我怎么想都觉得奇怪。」 看着妹妹蹙眉思索的认真模样,元心璇轻轻一叹:「因为我自己也不是很确信,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 迎着元沧鸾平静内敛的目光,她抬手,轻揉自己的太阳穴,低声说:「我在和真气种子接触的那一刻,看到了你姐夫。」 「姐夫?嗯……为什么?」元沧鸾疑惑未解,自己和元心璇的亡夫几乎是没有什么交集,还是搜索了一番,才从记忆的角落找到了那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男人形象。不过到现在她也没明白,姐姐为什么会看上他。她也不明白,姐姐为什么会在接触到敌人的生殖器官后,看到曾经的丈夫。 「有一些细节你还不知道,当年取回真气种子后,实际上,你姐夫在吸收其中豪气真气的同时,隐约的感觉到,他和那枚种子似乎产生了某种心灵的感应。」 元沧鸾眼前一亮,找到了思维的方向:「也就是说,那枚种子会帮助你,是因为受到了姐夫的影响,甚至说,姐夫他的意识……残留在真气种子里?」 「我是这么假设的,」元心璇握住妹妹的手,两只柔荑如同凝玉相扣,「所以,你能帮上我。」 「我的本命?」 看出了元心璇眼中的希冀,元沧鸾心领神会,她的本命神兽名为青鸾,乃是象征爱情的神鸟,如果真是元心璇猜测的那样她的丈夫的意识还存在,那么借助青鸾的力量,这对有情人是能够更加清晰的感知对方的存在的。 于是不再多言,元沧鸾阖眼,周身瞬间燃起淡淡的青色火焰,无形的火焰跃动之间,凝聚成一只巴掌大的青色小鸟,挥舞着双翼落在了元心璇的肩上。 元心璇也端坐闭目,体内真气运转,意识渗透入磅礴的真气海洋里,那只青色的小鸟也随之显现,一个猛子潜入真气海内,不停的破开暗涌的海浪,向深处潜去。 元心璇紧随其后,随着不断的深入,那股好不容易才压制的情欲又变得逐渐清晰起来,她的双乳,在微微地鼓胀,顶端鲜嫩的樱桃愈发的坚硬,好在衣着宽松,衣料与樱桃尖因为独特的设计没有接触,否则随意的摩擦带来的刺激感都能让她忍不住呻吟出来。 同时,那双大长腿之间的蜜穴,也润物细无声地分泌出缕缕汁液,内部的空虚与瘙痒感再度传来,令她不得不加紧大腿,通过双腿的交替扭动缓解身体的难耐。元心璇还记得自己刚突破后,那股浪潮般的汹涌情欲,险些让她失去神志,好在身处荒野,四下无人,才有足够的时间压制住身体的渴望。 当时如果有任何的男人经过,无论美是丑,是老是少,都会被欲火焚身的元心璇给按在身下强奸了。 而现在,她正在重新的进入这种状态,体内被压抑的欲望如同烈火烹油,让她的雪肤泛粉,一股媚意,在唇间荡漾,就要化作实质的音波。 面对这种情况,元沧鸾也无可奈何,她的本命青鸾为爱情的象征,而爱正是情欲最好的助燃剂之一,她的存在,只能加重元心璇的情欲,无法缓解。 现在,只能靠元心璇的意志支撑下去,这是对她的考验。 但很快,元心璇的身体,就因为意识的下沉而出于本能的扭动起来。 「妹妹,抱住姐姐。」元心璇绵绵的唤着,这位女帝像是从朝堂步入了后宫,话刚出口,一双手臂已经缠了上来,把元沧鸾满满当当的搂在怀中。 「姐姐,坚……唔……」 话还未讲完,元沧鸾的小嘴就被元心璇准确的吻住,未等她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一只小舌就霸道地钻了进来,把她的丁香小舌勾住,两只滑腻的舌头绕着圈纠缠在了一起,通过味蕾感受彼此口舌的芬芳滋味。 对元心璇来说,确实是满口的芬芳,甘甜可口,滋润心脾,但元沧鸾却觉得很不对劲,姐姐的口中,虽然浓香无比,但蕙质兰心的她不难发现一丝若有若无的腥臭,这股腥臭随着口舌的交缠,也被渡入了她的口腔里。 「难道是那时候残留的?」 元沧鸾想起姐姐吸吮那个粗野黑人生殖器的情形,终于动容。之前她根本就不了解生殖器官的味道,现在切身体会,虽然只是一丝,也是让她恶心不已。 「真是辛苦姐姐了,竟然要忍受残留在口中如此肮脏的味道。」她心中叹息,原本想挣开元心璇而举起的手也缓缓放下,搭在了元心璇如削的肩膀上。她没有细想,为什么元心璇的嘴里还残留着这股味道,只当是难以去除,需要慢慢炼化。 但若仔细一想,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元心璇故意留下了这丝味道,用以回味…… 同时,通过一扇门,看见绝色姐妹花相拥湿吻的香艳画面,元谅茂别提多鸡动了,目睹着两具成熟的美体紧紧依偎,强势的妈妈不讲道理把舌头伸进小姨的口中搅动,再将那只柔嫩的小舌勾出,两只樱红的灵活舌头在两对朱唇之间画着圈,呵出芳香的热气,晶莹的唾液成丝滴落,就像两条正在交配的赤蛇。 他不禁幻想,要是能把妈妈和小姨左拥右抱,然后伸出自己的舌头,让妈妈和小姨一左一右的用小舌侍奉,该是多么的享受。 就在他沉浸在百合美景中时,眼前的画面忽的一闪,元心璇的动作停滞了下来,她的意识深入自身的真气之内,终于在青鸾的指引下,寻到了一个的身影,随即,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情欲也得到了抑制,不受控制的亲吻元沧鸾的动作变得缓和,温柔。 只可惜,这道身影并不是她思念的丈夫,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面容上,就像是曾经的那个黑人大汉,丑陋而凶恶,不过体型从原先的魁梧变成了与她相近的身高,体态显得瘦弱,但肤色依旧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怎么会……」元心璇双唇轻颤,眼角含泪,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原本与亡夫重逢希望这样残酷的破灭,让她的体温再次攀升,只不过这次不是因为欲,而是因为怒。 就算赌上这身修为,她也打算把眼前这个身影灭杀! 那黑色的身影面对这元心璇,三角小眼中却没有曾经的渴望,而是轻呼了一声:「璇?」 这声音很熟悉,熟悉到元心璇不敢相信,因为与亡夫的声音一般无二。 难道说……元心璇平定心神,冷静下来。现在她的意识正在自身真气的深处,而自己面前的这道身影,并不是真实的人,而同样是由意识凝聚成的形象。既然是意识凝聚,那形象自然是顺着意识的指引形成的,所以,眼前这个身影既然不是亡夫的形象,就有很大概率不是他的意识,而是那个杀千刀的仇敌的意识。 自己的仇敌将残存的意识送入她的体内,勾动她的情欲,意图不轨,现在又想装成亡夫欺骗自己,如此险恶用心,着实可诛! 她冷冷地抬起手,掌心窜出一团火苗:「你装的,不像!」 可手中火焰即将打出时,她一反反日作风的犹豫了,首先,眼前的这个人影没有反抗的意思,依旧是直愣愣的站着。其次,这次她是借助妹妹的本命青鸾找到了这道藏在真气深处的人影,说实话,单凭自己的力量,她起码要耗上一年才能做到寻遍自身真气的每一个角落,而青鸾是凭借有情人的心有灵犀进行定位,也就是说,她与眼前这个人影,的确是「有情人」。 和她能算上有情人的男性,除了亡故的丈夫之外,当真是不会再有别人了。 「怎么会这样……」 内心的挣扎令她手中的火焰越发的黯淡,最终腾的一声熄灭。元心璇努力思考着种种的可能性,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很特殊,有两种可能,要不这是仇人假装的亡夫,逼真到瞒骗了青鸾;要不这真是自己丈夫的意识,但因为某些原因,这股意识的外形现在和她的仇人十分相似。 「璇……」 又是一声呼唤,元心璇回忆起与丈夫的种种过往,最终还是没有能狠下心来,她决定暂且保持这个状态,既不肯定这股意识的身份,也不急着否定他。一切,从长计议。 元心璇将这道一直没有动弹的意识定位后,自身的意识也回归脑海,旋即,全身的酥麻感反馈而来,潮水一般,令她神魂颤抖,不禁吐出一阵低沉的呻吟。 「嗯——……」 「姐,能松开我了嘛?」元沧鸾幽怨的呼唤。 元心璇回过神,发现自己竟然搂着妹妹的娇躯,妹妹正瞪着水润的双眼注视着她,饱满的朱唇似乎显得肿胀了一些,而自己的口中,则多了几分如兰似麝的清雅香气。 轻咳一声,不动声色地松开元沧鸾,心知肚明自己干了什么的元心璇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元沧鸾没有介意,很大方的整理被姐姐魔掌弄乱的发丝,询问:「找到姐夫的意识了嘛?」 元心璇正色,把自己的所见一五一十的说给元沧鸾,元沧鸾沉吟道:「青鸾还没有错过,在学校里,青鸾能很清楚的看到一些男女身上的姻缘线,而那些男女也确实都是情侣。但你的顾虑也有道理,我建议你观察一段时间,再下判断。」 「也只好如此了。」 话音落下,元谅茂眼前的大门缓缓合上,几息之后,再度打开,其中的画面差点让元谅茂喷出鼻血。 在水汽蒸腾、雾气弥漫的浴室内,元心璇全身只有浴帽与白色的浴巾包裹,半躺在宽阔的圆形浴池内,裸露在水面外、清骨俏丽的肩胛与细长雪颈上,点点剔透的水珠映着着天花板旧式挂灯洒下的昏黄光泽。珠光微微颤动,一不留神失去了平衡,就顺着细腻的肌肤落入清池。 「唔……嗯……」 佳人闭着眼,翻卷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优雅的弧线。她比以往更加水润的嘴微微张开,细密的贝齿间呵气如兰,吐出绵长又压抑的娇声。 借着水质的清澈,可见一道道自丰腴具体向四周扩散开的波纹下,正有两只不安分的素手在律动着,一只轻轻握在左侧的雪峰下端,时急切、时舒缓地揉动,另一只则深入浴袍底部,在一对惊心动魄的玉润长腿间,中指关节小心的蠕动,似在试探、挑逗着什么…… 「哈……哈……」 她忽的将臻首大幅后仰,急促大口呼吸,美人鱼一样的娇躯跟着不安地左右摇摆,荡漾出剧烈的水纹,虽不能清楚看见水下的一切,但却能发现,那两只手的动作在不断地加重。 啪啦一声,她的身子整个沉入了水中,咕嘟咕嘟的气泡从水下冒出,旋即,大片的水汽莫名地自池内蒸腾而出,在空气中散开,这幕场景让人觉得,水下似蛰伏着一条巨鲸。 「嘶嘶嘶……」 大片的雾气因为高温弥漫,浓密的白色雾气中,站起一道高挑的人影,她从身上扯下了浴巾,火爆的身段若影若现,可以听见她在喃喃:「还不够……」 门再次合起,还没品味够的元谅茂回过神来,他知道刚刚母亲是以双手为夫,自我安慰,但看来,体内的欲望还没有得到充分的释放…… 门再次打开,这次,元心璇身着一套紫色的丝绸睡衣,正侧卧而眠,不远处,一张小床上,还睡着一个相貌清秀的小男孩。 元谅茂一下子认出了小男孩正是自己,他隐约记起,那天看了个恐怖故事,不敢一个人睡,死缠烂打着要和妈妈一起睡,似乎也就是那天,自己第一次梦到了一个缠着他多年的怪异春梦。 曾经的记忆像是积满灰尘的书册,此时,面对元心璇的睡颜,堆积的灰尘被一只大手拂去,他的脑海中清明一片,终于完整的回忆起了那场梦境。 批裹睡衣的元心璇迈着娉婷的步伐,婀娜多姿的腰肢扭动,那双赤着的金莲轻巧地踏在一处如同海底般幽暗的沙地上,留下成排的可爱足印。 幽暗绵长的沙地尽头,躺着一个浑身黝黑的男人,赤身裸体,因为肤色融入四周的环境,难以分辨他的容貌,也很难看清他的肢体,唯一能确认他性别的方法,是一根好似象拔蚌般在轻微左右摇摆,粗如婴儿手臂,长度起码二十多厘米的巨大黑棒。 「璇……」 感应到元心璇的到来,男人低声的呼唤。 这次,元心璇的情绪安稳,她的面容似乎在焕发着明媚的光泽,为她原本绝色的面容又增添了几分风采。 「我来了。」她的声音轻柔,充满安心感。 来到男人的近前,元心璇的面色柔和,她的脚丫,轻轻抬起,脚丫点在那黑铁浇筑一般坚硬的身体上。 触感冰凉,寒意刺骨,但元心璇的内心却是火热,距离发现这道疑似由亡夫意识凝聚成的真气男躯后已经过去了半年,这半年的时间,她一边忍受着体内豪意真气刺激姹皇真气而引发的剧烈情欲,一边与这具男躯中的意识进行着交流。 随着交流的进行,她意识到,自己的顾虑是多余的,男躯中的意识的的确确就是亡夫残留下的意识,之所以他的身躯是这般模样,是因为这意识受到了真气种子的影响,从来保留了真气种子前一任主人的一些形象因素。但这身躯之所以不如前一任主人那般高大强壮如怪兽,而是显得瘦弱,却是受到了亡夫的影响。 但他并不能主导这具真气身躯,只能被封锁在身躯内,好似监牢内的囚徒,而这真气身躯因为没有实际的主人,也无法行动,只能沉在元心璇海量的真气之内。 在确认了身份后,元心璇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是落了地,并且她也在与丈夫的意识交流中知道,如果能把真气种子完整的夺回,丈夫就能摆脱这具躯体的束缚,以原本的面貌凝结成自由的真气灵体。 同时,元心璇也了解到,在那次为夫复仇的行动中,在最危急的关头,正是丈夫藏匿在真气种子里的意识感觉到了她的存在,以全力引动真气种子的本源,元心璇才能吸收到如此多的豪意真气,并且这些豪气真气承认她的身份,并没有与姹皇真气冲突。 只是现在,因为这些豪气真气的存在,她需要全力的压制两种真气纠缠时必然产生的情欲,十分的辛苦。半年来,她都一直待在家中,避免与除了儿子外的任何异性接触,以免抑制不住自己的渴望。但她毕竟是大元集团这样的大企业总裁,尽管她用尽手段保持公司业绩持续增长,但半年没有在公司露面,各式各样的流言已经抑制不住,越传越怪。 「听说了嘛,咱们总裁怀孕了,上次我看见了,挺着西瓜肚……」 「听说了嘛,咱们总裁去种西瓜去了,上次我在瓜田看见宣传……」 「听说了嘛,咱们总裁在瓜地和小鲜肉幽会被看见了,所以被董事长禁足……」 「听说了嘛,咱们总裁出车祸脚没了,可怜我女神的玉足啊,我要把我的脚捐给女神!」 这种情况再继续下去,元心璇就要社会性死亡了,而那一帮盯着她位置的可就在等着抓住她的把柄呢。 不过这也不是最重要的,元心璇内心最希望的,还是给元谅茂找一条修炼之路,否则以她长生久视的修为,要目送元谅茂以凡人之躯走尽一生,这种痛苦她不愿承受。 而最近在体内两种真气纠缠时她发现,这两种真气在共存时,会在相互影响下形成一种螺旋的结构,就如同人类的DNA,在这种结构的影响下诞生的物质正是引起她情欲发作的罪魁祸首。 这种物质一出现,身体就会本能的渴望繁衍,目的就是为了将这种物质传给下一代,让它彻底融入下一代的血肉之中,而拥有这种物质的新一代,在修炼的资质上对于老一代都将是碾压的超越。元心璇已经融合了一些这种物质,能感觉到自己的潜力得到了一定提升,但因为她的修为已经很高,想要利用这种物质彻底改变生命的层次所需要的量,恐怕整个蓝星都容纳不下。 所以,趁着元谅茂还在生长,并没有定型时,她希望元谅茂能够继承这种物质,这一点也得到了了丈夫的支持,了解修炼的人都知道,宇宙万千,蓝星不过是偏僻的一隅,就算是姹皇功到了第五层,在整个宇宙恐怕也算不上多么高等。 把这个脱胎换骨,成就修炼界一段传说的机会给自己的儿子,这就是元心璇为元谅茂谋划的一条修炼之路。 不过,元谅茂接收这种物质的方式,就需要仔细斟酌了,若是很直接地任有元心璇体内的真气交融混合,那么元心璇自己首先有丧失神志的风险,元谅茂的稚嫩身躯也难以承受那么多的物质入体。 在与丈夫商议之后,元心璇决定,自己做出一些牺牲,通过凝聚真气女体分身,与丈夫的这具身体结合,这样就算丈夫无法操控真气身躯,这身躯的本能也能引动豪意真气以温顺的方式融合姹皇真气,诞生出性质温和的新物质,再注入元谅茂体内,为他脱胎换骨。同时,这样也能将豪气真气慢慢的排出元心璇的身躯,让她能不再受情欲的袭扰。 元心璇起初是对这个办法有异议的,因为这就像是当着丈夫的面出轨,虽然只是两个真气的分身而不是本体,但感官上的刺激将是实实在在的。而且她内心对于这具身躯十分的抵触与厌恶,就算是把这身躯当成是个做工毕竟精致的角先生,她也难免感到恶心。 但正如元谅茂在看到那片星河是想到的一样,人的想法,是会改变的。她还记得不久前在浴池内自我安慰时,那种隔靴搔痒的难受感觉让她差点疯掉,体内的情欲,越来越难以抑制。加上丈夫也以简单的话语表明这是为了孩子,他不会有任何的埋怨,元心璇也逐渐的认同了这个办法。 可以肯定的是,元心璇的纠结与不愿是事实存在的,但永远没法有人知道,这种纠结于不愿究竟是在什么情况下被逆转。是因为她真的面临极大的压力,兼之为儿子着想并且丈夫也体谅了她。还是因为她内心最深处,存在的幽暗的渴望。 她不会告诉任何人,在见过仇人的那根巨根,并且闻过尝过之后,她就不受控制地回想过,甚至思考过如果当时输了,会被他如何的玩弄和开垦,荒唐的念头闪过时,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有这样的想法。 元心璇也难以启齿,在自我安慰时,脑海中闪过那根大黑棒的形象与气味,直接让她的情绪亢奋了一大截。她本能地想要远离这根巨大黑棒,或许除了厌恶之外,也是在害怕,害怕自己发现原来根本不讨厌它,反而一直在思念它,渴求它。 这以上的种种,元心璇不愿再去细想,她的意识操控着由姹皇真气凝聚成的自己,小脚丫再度轻抬,只留下大拇指的指面与这具黑色的身躯相连,红色的指甲像是一块宝石,闪烁着尊贵的光泽。 她能感觉到,这具身躯的死寂,唯有那胯下一处还保留着生命的本能。 羊脂白玉雕刻成的,宛如艺术品的小脚在黑色的肌体上滑动,蜻蜓点水地与黑肉棒擦肩而过,电流般的刺激感与拇指处传来的炙热,让元心璇的呼吸变得深沉。 她再度用玉嫩的脚趾点在粗硕的黑根上,从大拇指到小指,依次从黑根上磨蹭碾压过去,指纹与黑根上虬结的静脉亲密的接触,酥麻的触感一点点勾动她深藏的春心。 元心璇的这对金莲,是她身体最为敏感的地方,这一点她自己也不清楚,因为曾经与丈夫性爱时,两人都颇为保守,没有尝试过什么花样。 但眼下她无意间用脚趾磨蹭黑肉棒时,竟是无意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仅仅是简单的摩擦,带给她的刺激就胜过了和丈夫的每晚三分钟激情。 她的足部微弓,泛着桃红色的脚掌轻轻踩在乌黑滑亮的大圭头上,大圭头被软肉嫩肤刺激,吐出浓稠而腥臭的黏液,黏在了元心璇的脚掌中央,激烈的触感令她的小脚不自觉的弓起。 她回想起了自己被倒吊着和大圭头接吻的那一幕,芳心心跳加速,脚掌处的粘稠就像催情剂,让她越来越进入状态,脚掌前后的摆动,将黏液均匀地推涂向足心与踵心处,不一会,整个脚板底就变得黏答答的一片。肌肤在吸收了水分后,显现出醉酒的嫣红色,像是桃花绽放在一根黑色的老枝上。 「呼——呼——」 伴随着富含热情的呼吸,早已发硬的雪峰起伏,平坦紧致的小腹之下,神秘黑森被满溢出的汁液打湿,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即将出墙。 元心璇没有想过,仅仅是用脚,竟然能在自己的体内点燃如此旺盛的烈火,她半眯着眼,春水荡漾的眸里含媚带羞,眉眼间的风情如雨后春笋,不住的向外涌现。 玉足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大胆,摩擦的方式从小范围的研磨变成了全方面的大力摩擦,脚底踏在那根挺立的大黑棒上,一下下的向下压着,像是女帝在要求一位不听话的臣子臣服,她的脚趾并拢,整齐规则的指甲看似鲜红无情,却又暗藏春意。 而黑棒极具韧性,每当几乎被压倒时,又会顽强的向上弹起,圭头重重的击打在敏感的脚心,如同被欺压的臣子反客为主,抓住了女帝的把柄,让这位凤躯龙体的绝色美人不住的颤抖。 元心璇的脚心滚烫,再被击打了数十下后,忍不住一声闷哼,发软的双腿无法继续支撑摇摇欲坠的躯体,她半推半就地倒在了这具黑色的身躯上,包裹住无暇玉体的睡衣因一摔而解开,无边的春光一下子将周边的幽暗照亮。 在跌倒的同时,她的双脚下意识地一左一右纠缠住挺立的黑棒,将它夹在脚心中央,而一直脚上的粘稠就如同胶水,让两只脚丫贴合的越发紧密,敏感的脚心软肉奋力挤压着。受到刺激的大黑棒也完全的进入了状态,不住的充血让它向外鼓胀,反抗美足的挤压。原本黝黑的大圭头也在发红,像是高温的烙铁,蒸腾出肉眼可见的白色雾气。 这是无比香艳的一幕:一位雪白的绝色熟女,睡袍大敞,几乎全裸的仰卧在一具黝黑的男体上,凤目半睁,春水盈盈,雪靥红潮似火,朱唇娇艳欲滴,呼出阵阵热气。 硕大的雪峰暴露在空气中,如同倒扣的大碗,波动之间,两点嫣红的蓓蕾正充血挺立在深红的乳晕当中,顶端两道细细的横线下凹显得性感诱人。平整的小腹如同一块天然的玉床,惹眼的马甲线一路下行,被小巧的肚脐截断,再向下,因为双脚与黑棒纠缠而朝两侧分开的大长腿之间,一片黑森林的深处,可见一处饱满如馒头的凸起,上面裂开红色的缝隙,这道缝隙如同在呼吸,一张一合之间,向外吐出点点露水。 元心璇已经完全的进入了状态,此时,她的脑海里感受不到其他事物,只有双脚之间那根粗如树枝,黑如焦炭的烧火棍。 她的双脚无师自通地合并,挤压,借助黏液的润滑上下移动,她知道,此时自己的双脚一定无比的腥臭,但她并不反感,身心反而更加的火热。 滚烫的大黑棒在一对足穴的侍奉下,不停吐出稀米粥一般的黏液,沁润元心璇完美的玉足,从脚趾到足弓,再到脚跟与脚背,再数次的套弄下已经完全的湿润,病态一般的红色自肌肤内部涌起,沿着小腿一路向上,顺着美腿的经络通向那多年未有访客的花径。 「呼……啊……呼……哦……」 她大口的呼吸,如泣如诉的低吟,脚心出的快感如同潮水,冲刷着全身的每一处神经,既舒爽,又难受,既快乐,又痛苦。 这根黑鸡巴像是具有魔力,神奇的让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体会到了无数种的情绪,让她上一秒还飘飘欲仙,下一秒又坠入地狱,炮弹一般连续轰破了她的心防,不禁沉迷其中,爱不释脚。 她的玉足加快了套弄,啪滋啪滋的水声清晰可闻,发红的脚指甲失去了锋利的光泽,而是泛着的淫糜的水光。 很快,她感觉到所有的刺激向自己的花穴汇聚而去,似乎现在套弄那根黑棒的已经不再是自己的双脚,而是花穴甬道上的层层褶皱。 轰地一声,意识一片迷茫,她丰满白嫩的身躯和触电一样颤抖,豪乳快速的抖动,腰肢上下扭摆,胯部抽搐着,自身体深处,以向上六十度角喷出一股花精水流。口中,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呢喃,如同母兽的低吼。 「欧欧欧欧欧欧……」 在泄身之后,她大口的喘息,腹部起伏的模样就像一只肚皮朝上的青蛙,大片积压的情欲终于被排出起码一半,此刻她只有一个感觉——爽。 休息了好一阵子,终于是缓了过来,元心璇坐起身,发现自己的双脚依然紧紧套在那根黑棒上,而那根黑棒的硬度与热度,竟然丝毫未减。 「怎么可能……」 元心璇不禁掩嘴惊呼,这根黑棒竟然没有一丝泄出阳精的意思,换做以往和丈夫交合,他早就被榨得体力不支,萎靡不振了。 又想到这具身体其实并不是丈夫的意志,而是那个黑大汉意志的体现,她明白了其中的差别,不知为何,内心对于那黑大汉,竟然涌出几丝赞赏。 「那么……接下来,该是……」 她的目光落在那根大黑棒上,瞳孔中迷蒙如雾,感受到了这具真气化身的蜜穴内,发出的渴求的呼唤。 她终于有了一点明悟,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不光是为了儿子,也不光是为了化解情欲,原来她真的有这样的想法,想要和这根大黑棒,来一次真真正正的交合……
【爱莲说】 【爱莲说】(尻神女友学伴篇·中&下) 【爱莲说】(尻神女友学伴篇·上) 【爱莲说】(04-05) 一。异界来客蓝星,华国,沪城上空。 乌云遮蔽的夜色里,一道若隐若现的赤红光点闪过,如同流星,转眼已消失无影。 片刻,高空深处荡起涟漪,两团金芒好似从深潭浮上水面,显现在云层之上。 光团内,浮现出两道人影。 「师姐,这位面……灵气枯竭,大道不显,要寻那魔头恐怕难如登天。」 「登天何难,你我此刻正立于云顶,再说那老魔已然重伤濒死,不可功亏一篑,他手中还有我姹尊界本源残片,必须寻回,这是世界意志托付给你我的任务,也是我俩诞生的目的。」 话音一落,笼罩两人的光芒如着火的枯叶被强风吹散,当空洒落的月辉骤然黯淡,无数的银色光点飞舞,飞蛾扑火般聚集过来。 若是有地上凡人能目睹这一幕,定会被此美轮美奂的绝景震撼,直呼有仙人临世。 借着汇聚点光芒看去,两人的身形也变得具体起来。其中一位长发如雪,与皎白的肤色交相辉映,加之身着鹅黄底色,绣云纹的袄纱与长裙,掩映其颀长的身段却遮不住出尘的气质。微风吹拂,裙袂飘飘,如同月宫仙子。 只可惜,鹅黄仙子带着一张面具遮挡住了眉眼,无法一瞻玉颜,所幸面具下色泽如樱,水润饱满的双唇翕动,窥一叶可知,定是一位清秀绝伦的佳人。 另一人身形更为高挑,穿一身藏青色的绣凤长袍,头戴遮面长冠难以目睹真容,若非被鹅黄仙子称为师姐,还真难以从这严实的打扮分辨性别。不过细细观察被风吹拂的长袍,依然能从胸襟与腰胯下摆出处因为布料绷紧而不经意间展现的凸起弧线,也可知这长袍下,藏了一具无比夸张惹火的曼妙身躯。 鹅黄仙子口中念咒,浮现出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青袍仙子知师妹在以秘法占卜,也将目光移来。 夜明珠内幽光闪烁,因夜色显得深邃的黑暗里,逐渐浮现出一根碧落笔直的花茎,花茎上一团粉白交织光辉涌出,伸展出八瓣如梦似幻的桃形花瓣,甚至两位仙子能闻到夹杂着泥土气息的扑鼻花香。 「混沌生清莲,师姐,这是吉兆,姹尊界完美本源,正是这株混沌清莲,」 鹅黄仙子捧起夜明珠,「此次你我定不辱使命。」 青袍仙子应了一声,目光却落在了莲花根部的黑暗上,想到了这片黑暗淤泥或许是意味着某种凶险。 但转念一想,这灵气枯竭的世界,没有任何人或物能对已经臻至化境的她造成威胁,便点头说道:「不错,但还应小心为上,你我所修姹皇功还未突破最后一层,达到大圆满,若非如此那老魔根本没有撕裂虚空,逃遁到此的机会。近日我心有所感,最后一层需要我们返璞归真,经受红尘历练,你我此行正好入世,修行的同时寻找那魔头,他中了你我的姹皇真气,修尽失,加上以生命本源撕裂空间,很可能舍弃肉身,夺舍他人,事不宜迟,我们走。」 话音一落,两人周身散开的光芒重新汇集,片刻之间,化为两团光球,向下方的城市坠落而去。 数秒后,两人曾停留的空间,原本消失无踪的赤红色光点鬼魅般浮现,其中传来低沉的声音:「妈的,两个臭婊子真是疯狗,不讲武德偷袭我,竟敢追到老子的主场来,还想用老子创造的功法对付我,可别怪我心狠手毒!」 ………… 若干年后,沪城市中心,毗邻黄普江的高档小区内,在独栋大楼的顶层,一位少年在卧室里缓缓苏醒,侧身的他一睁眼,明媚的晨曦糅合怡人的江景映入眼帘。 他面对美景,不为所动,因为他又做了那个熟悉的梦,心情复杂,浑身都滚烫滚烫。 这时,一阵混合着青春气息的幽香扑鼻而来,紧接着,一只白嫩如蚕宝宝的小手指点在了他发红的面颊上。 「哥,还睡懒觉呢,」声音的主人余光一扫,发现了少年下身微微凸起的小帐篷,手指沿着他的脖颈,测胸,一路滑到腰部,按着少年的腰肉,揶揄道: 「做春梦了?腰软软的呢,是不是虚脱了?真可爱~ 」 「如月,别闹了。」少年被那软乎乎的小手指刺激的一阵战栗,连忙拍掉那只还要在向下方移动的手,翻身坐起,与还穿着白色兔兔睡衣的女孩正好四目相对。 女孩身材娇小,还是个留着学生常见蘑菇头的萝莉,发梢微卷,青雉的眉眼还带着睡意,看来刚起床就来他房间了。 萝莉的嘴角噙着坏笑,婴儿肥的小脸蛋上酒窝显得格外可爱与娇俏。她水汪汪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带着几分二次元美少女才有的灵动感,这是她恶作剧时常见的神情。 少年一低头,发现萝莉虽说面容稚嫩可爱,还带着几分娇憨,但身材真是越来越具规模,没有扣好的领口,雪白细腻的肌肤好似绸缎,赛雪欺霜,隐隐可见一道压出的性感弧线,虽然已经习惯,见怪不怪,少年还是多看了两眼,暗道比上个月更夸张,下个月可能这件睡衣就扣不上扣了。 这丫头,未来可妻,哦不,可期。 萝莉正是他的妹妹元如月,小他五岁,还在读初二,但深得家族遗传,不仅是可爱过人,身材也远胜同龄,而且智商出众,已经具备了读大学的能力。只是家里情况特殊,才没有跳级。 元如月平常学业压力为0,大把时间都投入了业余爱好里,练习唱,跳,rap,加上家里资源雄厚,如今是当红女团bkb48的一员(萝莉谎报年龄为18)。 因为「合法萝莉」,「童颜有容」等标签,在bkb48里人气也是位列前三,被粉丝称为「月宝」。 元如月察觉到哥哥色色的扫过她胸前的目光,骄傲地挺胸,波动肉眼可见: 「色批哥哥,我要告诉蓉蓉姐你馋自家妹妹身子!」 名为「蓉蓉」的完美少女的倩影在脑子惊现,少年眼神颤抖,咬着牙抬手要去掐住小恶魔萝莉的脸颊,修理这淘气妹妹一顿,以振哥纲。 但元如月坏笑更甚,一团璀璨的金光骤然从手心涌出,凝结成一只猫爪!? 「啪叽」一声,少年被按在床上,四肢舞动好像一只被按住龟壳动弹不得的小龟。 「咯咯咯,废柴哥哥,我又突破喽。」元如月一手摸着少年的刘海,一手比V。 面对妹妹银铃般的娇笑,元谅茂,也就是这位少年意识到了自己的家庭弟位,不禁双手紧握,指节发白。 不用说被称为「女帝」的妈妈这样他只能仰望的存在,比他年长几岁的柔师姐,同龄的青梅竹马,蓉蓉都在修为这块远远地甩开了他。 如今,年幼的妹妹也后来居上,达到了「凝气为物」的境界,可他依旧处在「气润周身」的基础阶段,令他感到懊恼无比。 察觉到哥哥的沮丧,元如月稍感内疚,暗道玩笑开的有些过,于是散去了猫爪,扶着元谅茂坐了起来,一边给他捏肩,一边安慰:「别难过了哥,我不是想笑你的,妈妈不也说过嘛,姹皇功是只适合女性修炼,男性几乎没有入门的机会,你能有现在的修为已经说明你天赋异禀了。」 「而且说到底,这个世界修为也不是必须的,我们修炼也仅仅是因为家族使命,不影响平时的生活。妈妈,我,还有蓉蓉姐不会因为修为瞧不起你的,毕竟哥哥你是这么好看帅哥,如月最喜欢你了~ 」 说着,她撅起红润的小嘴,轻轻在元谅脸颊上啾了一口,「脸红了,哈哈,真可爱。」元如月又流氓地在涨红了脸的元谅茂耳边哈了口气,幽兰一样的香气让他心神一荡。 元谅茂刚想给小恶魔妹妹「回礼」,元如月却机警地想小兔子一样,一翻身蹦下了床,粉嫩的脚丫踩在毛绒兔子外形的拖鞋上,俏生生地挥手:「我去吃早饭了,笨哥哥你也快起床吧,等会我要去录节目,你就好好跟着妈妈晨练,争取早点突破。」 她越说声音越小,好像是想到自己刚刚和哥哥也太亲密了点,脸颊浮现两团红晕。 可惜元谅茂听到晨练一激灵,错过了目睹妹妹害羞的一幕,等他回过神,元如月已经哒哒哒的走了出去。 「晨练啊……」元谅茂想到妈妈那傲人的身材被瑜伽服包裹,摆出种种令人想要犯罪的姿势的场景,不禁咽了口吐沫。 不怪他想入非非,实在是自家妈妈对男性的吸引是「大伊万」级。 感应到了元谅茂翻涌的欲念,一道红芒在他双瞳内闪过,他的脑海里,一道低沉的声音,以慵懒的语气说道:「老婆,你可真够好色的,又把老子吵醒了。」 元谅茂忍受不了这个让他毛骨悚然的称呼,用力一拍脑门:「你大爷的死基佬,恶心不恶心。」 「呵呵,这么久了你还不信老子,我就不厌其烦再说一次,你在你那个色情肉体的假正经骚母肚子里的时候就是个女娃,而且是个绝世无双的大美妞,长开了你妈都比不上的那种。」 「你妈才色情,你妈才骚!」元谅茂气的直挠头,但又毫无办法,这个声音就住在自己脑袋里,他如此重视修炼,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希望能变强,然后把这声音赶走。 那声音不理会元谅茂的抓狂,慢斯条理:「修炼姹皇功,随着功力积攒,会逐渐成为纯阴体,纯阴体可生不出男人,老子在你还是胚胎的时候把你附身了,才把你给变了性,不信看看你那小鸡鸡,老子原来的如意金箍棒基因都被你的阴气抵消,长成了绣花小针。」 元谅茂第一受不了被这个怪声叫老婆,第二受不了被笑短小(虽然确实很小),他气到极致,打开了窗户,从容地面对江水,满脸悲愤。 「小乖乖,别想不开啊,」那声音连忙劝阻,「好不容易种好的种子,老子是要收了你全家的,将来你我计划成功,吞了这群婊子的道果,恢复肉身成为最阳刚的纯阳男神,你呢,就是姹尊界最完美纯阴清莲女神,我们俩就可以没羞没臊……」 还没等他说完,元谅茂冷笑一声,就要向外跳,在这千钧一发时,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清冷而充满威严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茂儿,你要做什么?」 这是他最熟悉也最能抚慰他的声音,母亲元心璇,在他人口中被称作「女帝」 的商界女强人。但对元谅茂来说,是他最爱的母亲。 他忍不住一个激灵,想起了那个梦,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那样难以理解,但又让他无法自拔的梦。 梦里,自己能成熟丰腴的绝世美母,一丝不挂地跨坐在一个黑到难以分辨模样的黑人身上,疯狂地扭动腰跨,抵死地交合…… 二、艳母何所思元谅茂抬眼偷看着双臂环抱于饱满挺拔的胸前,满眼严厉的母亲元心璇,大气不敢喘一下。双手合拢,十根手指绞在一起,豆大的汗珠沿脸颊滑落。 不久之前,因为他气急败坏而做出的危险举动被元心璇目睹并制止,这位原本就威严满满的美母沉下脸把他从头到脚训斥了一通。元谅茂虽已成年,178公分的个头加上俊美的外表,颇具书生公子的气质,可在母亲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场压迫下,头越垂越低,腰板也挺直不了,竟然摆出了日本人道歉时标准的鞠躬造型。 「把腰挺起来,看着我的眼睛。」元心璇冷呵一声,声音不大,声调也不高,显得绵软富有韵味。元谅茂应激反应似的一个鲤鱼打挺,立马双手重重拍在双腿外侧,立正似标兵。 他知道,母亲越生气,语气就越柔和,海啸来临前会有退潮。 元心璇瞪着她,润着秋水的丹凤眼眨也不眨:「因为如月修为突破你就想不开要寻短见?妈不是说了我一直在想办法,你这样可真让我失望!」 她一边说,饱满的胸脯随着愈发粗重的呼吸大幅起伏,元谅茂的目光不由聚焦过去。不久前看过元如月发育极好,长势喜人的胸部,和母亲元心璇相比还是有不小的差距,若是外人见到这么一对有着束胸约束依然规模惊人,如同沙堡的饱满巨乳,除了热血沸腾外,多半还会默认这是垫了不知道多少斤硅胶的假胸。 当然,他们错了。 元心璇今天穿着一件米色的针织毛衣,若是与她相同身高,稍有曲线的姑娘穿,毛衣的下摆会一直延伸至膝盖,但套在元心璇丰腴婀娜的身上,就正正好好仅仅包裹到了腰胯。那对元谅茂在婴儿时曾经一睹真容的玉兔,向前方与两侧,把衣料撑起,紧绷到似乎下一刻就会有毛线断裂。 「真尼玛极品,奶根又圆又大,奶肉鼓挺,奶头嘛……老子记得是红色的,那叫一个可爱精致,奶水也香甜可口,可惜你当时太小错过了美景啊。哎啊,你要是还没断奶,我不就还能尝到玉尊圣躯境界的美人奶水了嘛!」 元谅茂脑海中的声音发出咂嘴的声响,元谅茂当着母亲的面,不敢对这大放厥词之声发作,只好咬着牙咽下这口气。不过他也忍不住思考,如果真的现在都没断奶,那岂不是可以…… 元心璇见他站没站相,眼神飘忽闪烁,只道他是心不在焉,忍不住抬手向前挥去,但转念想到这孩子不经打,终究还是没能下得去手,恐怖的力道消散在空气中,扬起的素手也轻轻拍在元谅茂的脸颊上。 「茂儿,适可而止,好自为之,妈已经找到化解姹皇功对于男性修炼有所限制的方法。」 元谅茂还不知道自己差点就被亲妈打成脑震荡,听到能有办法化解修炼障碍,立马激动起来,没有听到脑海里若有若无的几声得意轻笑。 「可师尊说这种限制是无解的。」 元心璇转身,朝他挥手:「此事关乎家族隐秘,跟我来练功房细说。」随后,迈开两条笔直的大长腿,走出了元谅茂的卧室。 今天元心璇下半身由一件黑色紧身的瑜伽长裤包裹,长期的运动与瑜伽,加上真气的内在运行,这双大长腿上每一处肌肉都充分的滋养,形成了极致的性感曲线。大腿自上而下呈现有弧度的收缩,凸显了恰到好处的肉感与丰满,笔直的小腿,腿肚的线条充斥着力量感。在迈步时,她给人的感觉如同一只矫捷的雌豹。 不光有视觉的享受,一双玉足踩着近十公分的鱼嘴红色高跟鞋,哒哒哒,便能想到美妇腰臀的扭摆与大长腿利落的步伐,勾人之欲。 「好腿,」元谅茂心中赞叹,不由得想象,美母含羞穿上黑色丝袜,弯曲膝盖,小腿紧紧贴着大腿,腿肉因挤压向两侧降丝袜鼓起,在光下半显出雪白的肌肤,然后……一根黑色的巨型肉棒挤进了温暖柔软的膝盖窝,一前一后的移动,享用着母亲紧致的美肉挤压,马眼中流出汩汩粘稠的液体,把丝袜沾湿一大块。 「卧槽,又是这样,为什么?」一巴掌呼在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痛觉把他从臆想里拽了出来,「是不是你搞得鬼?」 「别诽谤老子,这是你个色批自己想出来的,大概是你知道自己鸡儿过小,满足不了你如狼似虎的美熟女妈妈,才渴望有大牛子来替你办了她。至于为什么是黑人,初步诊断因为你够变态。」 「你才变态,我晚上做的那个梦好久之前就做到过,那时候我连黑人这种生物是什么都不知道,也能是我自己想的?」 「呵呵,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是你妈的梦投影到了你的脑袋里了。」 「你别骂人行不……什么?我妈……她梦到自己和一个黑人……?」元谅茂愣住了,数秒之后才连连摇头,「忽悠,接着忽悠,你就继续口嗨,等我修为突破,真气入脑,把你抹杀。」他手指脑门,竖起拇指与食指,比了个开枪的动作。 「不信就算喽,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和你妈春梦成真~」 ………… 练功房位于这座独栋楼的地下,占地一百来平米,白墙灰顶,装修风格简约。 从门口进来,就可以看到诸多的健身器具,另一侧是供球类运动的塑胶空地,最里面是一个小房间,摆放沙发与长桌,供人休息。 元心璇双腿交叠,优雅地端坐在沙发上,圆臀半陷在皮质坐垫里。 元谅茂赶紧走近,在母亲的示意下坐在她身侧,两人相距只有十公分。 只觉得香气扑鼻,如兰如竹,元谅茂感到一股凉意随母亲的体香浸润全身,舒适无比。在母亲身边,总会觉得很安心,有想要睡觉的冲动。 现在可不是睡觉的时候,元谅茂深知,母亲精致的侧颜就在身边供他观赏: 细细梳理过的浓密青丝挽成简单的发髻。一缕鬓发垂于耳侧,黑白对比凸显出后颈到耳廓这块肌肤的细腻洁白。修描如黛的蛾眉下,是蕴藏无尽风韵,却只显露冷傲的丹凤眼,略施薄粉的眼眶泛着桃红,更增又御又欲的气质。 挺直的鼻梁与红润的嘴唇比例得当,整张瓜子脸上处处是黄金比列,这幅皮囊好像是设计出来专门解释什么叫完美。因为是修炼者,元心璇的肌肤好似有大理石的质地,在日光灯下泛着微微的荧白反光,她就像是画里走出来的神女。 而那天鹅颈相连的成熟躯体,更是演绎着什么叫魔鬼身材,这样的完美女性,不知道是多少人的梦中情人。 但也只能是梦中,在家里还不明显,但工作中的元心璇是绝对的强势,身为跨国公司大元集团的执行总裁,在商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行事果断干练,加上那一身谈判时常穿的西装与高跟鞋,气质凛然而高贵,身手也十分了得,不少妄图性骚扰的男性都不同程度地外伤入院。不知何时,大元女帝的称号不胫而走。 这诱人的水蜜桃,长在极寒的悬崖上,明白了与她不在一个世界的凡世男性们,也只得偷偷意淫。 元谅茂与那些人不同,他贴女帝而坐,嗅这女帝体香,甚至可以抱着她撒个娇什么的,只要他脸皮够厚。 但他又不想满足于此,因为母子的身份他可以和母亲亲近,但也是母子的身份,隔绝了更进一步的可能。 「啧,恋母~」 元谅茂无言以对脑内的声音,因为自幼丧父,而母亲的魅力又几乎没有男人可以抵挡,他早就在馋母亲身子的同时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此时此刻,面对近在咫尺的妈妈,他想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痛吻那张训斥过自己无数次的小嘴,再用手蹂躏喂养过他的豪乳,然后一探修长有力的美腿间,曾客居十月的世外桃源。不知不觉,他的小帐篷又支棱了起来,好在够小,不会被发现。 但又想到自己暗恋的美母和一个黑人肢体交缠的缠绵,他想一把掐死自己,元心璇是她的母亲,是和他实际上关系最亲密的女性,绝不能允许她被这样玷污,即使在梦里也不行。情不自禁的咬牙,元谅茂却没注意自己的小帐篷,变得更加坚硬了。 元心璇见他眼神又在飘忽,不知道他是在脑子里搞黄色,暗道这孩子可能是脑子出了问题,没好气地咳了一声,拉回了元谅茂的思绪。 「茂儿,还记得你的父亲吗?」提到亡夫,语气低沉了下来。 「唔,不怎么记得。」 元谅茂努力回忆,但能想起有关元父的记忆实在是寥寥无几。毕竟在他六岁时父亲就去世了,而且元父旅居霉国,和他聚少离多。 元心璇曾告诉过兄妹两人,元父是科学家,从照片上看确实也是文质彬彬,俊郎温和的文化精英形象,与丰姿绝世的元心璇并肩站立,可称为一对佳偶。 「现在是时候让你知道更多关于你父亲的事了,他在肉身上是一介凡人,但有着远大的理想,对世界上的未知充满探索欲望,如果当初我和他没有在一起,或许他已经在科学史上留名。」 「但自从遇到了我,他改变了自己的研究方向,他想要修炼,想要化解姹皇功对男性的限制,他说只有这样,才能更长远的和我厮守。」 元心璇的嘴角微扬:「他是天才,真的分析出了一些东西。修姹皇功,就是积累姹皇真气,这真气源于你外婆的故乡,是一种特殊的物质,仅仅存在于女子体内,运作真气,就能修炼功法,功力越深厚,女子也会愈发具有魅力。」 「世界是平衡的,有物质仅仅存在于女子体内,就有物质青睐男性,这种物质存在于一个叫雄王界的小世界,被称为豪意之气。豪意之气与姹皇真气,相生相克,就是天生的对头,一旦有一方占据了优势,就会让另一方……」 说到这里,元心璇欲言又止,吞吞吐吐,脸色也变得红润起来。 「你妈害羞了,让老子来告诉你,拥有姹皇真气的婊子被豪意之气的拥有者击败,就会身心沦陷,最终被灌精播种。」 「你少搁这口嗨。」元谅茂用手指用力敲击太阳穴。 一旁的元心璇以为他在认真思考,于是顺便岔开话题说:「为了找到雄王界的豪意之气,妈请了你外婆出手,破碎虚空,却发现雄王界一片死寂,本源碎了一地。好在你外婆找到了一枚豪意真气种,有这颗种子,就能源源不断产生真气。」 有这好东西,妈你怎么不早拿给我,元谅茂暗暗叹息,这样自己不知可以省下多少工夫。 元心璇看出了元谅茂的意思,她解释道:「那种子被抢走了。」 卧槽,谁能抢您的东西?您可是一指弹死镇关西,徒手能拆高达的主啊。 元心璇又看出了他的意思,她解释道:「确切的说也不是抢,当时我和你父亲在霉国一座私人庄园研究那颗真气种子,那种子忽然活了一样腾空而起,飞出屋外,我刚追出去,庄园里就发生了爆炸,你父亲也因此永远离开了。」 元心璇无奈地摇摇头,抿唇长叹,这些年过去,她内心依旧悔恨当初。 元谅茂也沉默了,得知元父死因,他感觉到了这件事不简单,种子为什么自行飞走可以先放下不管,庄园里为什么会爆炸呢,如果是有人在策划这一切,那不就是说,这人是他的杀父仇人。 几分钟的安静过后,元心璇的情绪终于稳定,她抬手,五指轻轻点在元谅茂紧握的拳头上:「这些年,我一直在追查真相,发现原来有一个雄王界的生命也来到了蓝星,它就是罪魁祸首。」 一想到是异界生命害得自己失去了亲人,元谅茂怒发冲冠,瞳孔里涌起阵阵怒火,但他转念一想,觉得这事不简单,以母亲工作时杀伐果断的性格,她查到这个异界生物是万恶之源,应该直接杀过去,然后把夺回的真气种子放在他面前,讲述她是如何为亡夫报仇雪恨才对。 「妈,豪意之气与姹皇真气相生相克,那雄王界生命有真气种子,恐怕很难对付。」 他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于此同时,忽然觉得背后一冷,寒毛倒竖。他的心里浮现出一个可怕的猜想。 「在你还在认字还会,我已经查到了事情的大致真相,和那生物交过手,起初确实是一番棘手苦战,但压力之下,我修为突破,达到了玉尊圣躯境,压制了真气种子,将罪犯重创。只是刚刚晋升,境界不稳,还是给他逃了。好在我炼化了那颗真气种子部分本源,能够隐约感应到它的存在。这些年我与它持续不断地感应,昨天终于心有灵犀……说这些你也听不明白,但我很清楚的现在那颗种子在哪里,也知道那罪犯已经重伤不治,身死道消。」 元谅茂双眼圆瞪,他注意到了母亲说出「心有灵犀」时表情的不自然,似乎是有一些忸怩。不过他看的还不够仔细,元心璇不光是面色微微一红,大长腿也不经意地夹紧,因呼吸而起伏的巨峰,也有肉眼几乎不可见的膨胀。 不过他能感觉到,母亲虽然没有对他撒谎,也没有如实相告。莫非从他小时候就出现的梦境,与母亲与异界生物交手有关系?昨天的「心有灵犀」,难道是指那场荒诞的春梦? 元谅茂还在思考一个问题,什么样的压力可以让母亲修为突破,要知道,这不是游戏升级,姹皇功没有捷径可走,突破境界的障碍是难以想象的巨大,难道是那豪意真气…… 他仿佛看到母亲白硕的玉峰被一对有力的黑掌搓扁捏圆,紧实肉感的双腿被强行V字打开,一根血管密布的乌黑大棒,坚定地没入饱满多汁的熟鲍,一黑一白两个大屁股紧紧贴合…… 被无数才俊英才向往,又如高岭之花不可亵渎的艳母,会不会真的与一个黑人有不可明说的关系?甚至她会在梦中狂野地骑上他直挺挺的黑屌,男女纵情交配?这个黑人,甚至有可能是她的杀夫仇人…… 元谅茂不敢再想下去,对这个可怕到让他鸡儿梆硬的猜想,他大约有两分相信。 「妈……那个异界生命……长的是什么样?」他很艰难的用喉咙问出这个问题,要是母亲回答他是个黑人,他恐怕会一边射爆一边昏死过去。 「安心。」元心璇在握住元谅茂手背时,偷偷给他输送了一段真气,现在真气在他体内周天循环,令他睡意激增。 「你入睡后,这道豪意真气依旧与你体内的姹皇真气融合,这些年妈一直在给你输送豪意真气,等我去霉国取回真气种子,也算是尽了最后一份力,接下来的路,就看你自己了。」 元谅茂睡眼惺忪,听见了高跟鞋哒哒哒远去的声音,他喉咙里有两个字想说,却一直无法说出来。 几息之后,他还是无力地合上了眼,陷入了沉睡。 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寂静,像是漂浮在真空的宇宙里。 炙热,血液在不断升温,近乎失控地在血管里涌动。 四肢百骸因这股炎热而变得通红,蒸出淡淡的雾气。丝丝气流随着体内的物质循环而积攒、凝聚,终于汇聚成了拇指粗细的一团气流,顺着气息滑向咽喉,在分开无数岔路的血管前停留片刻,最终选择了通向脑部的一根。 真气入脑! 元谅茂终于达到了气润周身的最终阶段,再进一步,真气就能按照脑中想象,凝聚出各种事物,也就是元如月所处的「凝气为物」境界。 随着真气进入大脑,元谅茂的眼前,映出一片鲜艳的金红色,如同被火把照亮的隐秘洞窟。 他终于亲眼看见了一直盘踞在他的脑海里,不停地胡言乱语,一口一个「老子」,还有馋他身子嫌疑的声音的真面目。 一根飘在深红色气流旋涡里的黑色长条,不属于任何已知生物的样貌,但可以和一种传说生物的形象完美契合。 蛇身鹿角,鹰爪鱼鳞。 「龙?」 一时间,无数关于龙的词语浮现,龙凤呈祥,龙马精神,叶公好龙,龙生九子,龙性本淫…… 原本以为,在达到心心念念的境界后,能一鼓作气地根除脑中顽疾,但现实很骨感,把一条龙摆在正前方,元谅茂不负众望的怂了。 它长得过于骇人,尽管闭着眼,闭合的眼皮却在向外渗出绿光。几颗尖利的獠牙上,或许是长期的饮血,呈现出残忍的暗红。细密的鳞片好似玄铁浇筑,反射着幽幽的狞光。 虽然没有巨大的体型,但这种弥漫着血腥与杀气的凶神气质,足以勾起内心的恐惧,这是弱小生物遇到强大生物被激发出的本能。 元谅茂的处境,就和一个深夜因狗叫失眠的人一样,好不容易找了把趁手的菜刀,怒气冲冲地冲出家门,才发现这尼玛是一只在学狗叫的霸王龙。 但他转念一想,终究这条霸王龙是来到他家门口了,以后登堂入室,吃了他全家已经写上了日程。 避无可避,那就只能上了! 就在他拿定主意,涌动由他操控的真气,打算拼上一次的时候,悬浮的黑龙嘴角嘲弄地翘起,闪着绿光的眼睛也半睁开来:「你想谋杀亲夫?」 「@%¥#*如果黑龙不会游泳,无数问候祖宗十八辈的脏话能够把它淹死。「老贼,受死!」 「杀了我你就会痛失良鸡,变成女的。」 元谅茂动作停滞,鸡不可失,失不再来。 权衡片刻,一咬牙,怒道:「变女的我也认了,百合就百合!」 「哈哈哈!」 黑龙仿佛看见了元谅茂决绝的表情,让这种表情崩坏,是为数不多可以排解生活朴实无华且枯燥感觉的乐子。 「就让你见识一下,老子的实力!」 黑龙吐出满嘴獠牙,厉声尖啸,若有实质的音波呈圆环形状,眨眼之间砸在了元谅茂意识凝聚的真气上。 他眼前一黑,却发觉没有应该随之而来的疼痛,再一睁眼,自己面前,是一片陌生的空间。 一望无际的原野,荒芜破败,土地寸寸龟裂,以生命力顽强著称的杂草也抵不住水分的蒸发,大片的枯死,风华,被号哭的西风撕解成细碎的草絮。 不过元谅茂的周身萦绕着一圈白色的光晕,隔离了触觉。 笼罩死寂大地的天穹没有一片云朵,唯有遮蔽了近半天宇的椭圆夕阳,似坠未坠的悬着。它血红的内部有不知名的液体在翻涌,如同血海,昏黄的光线熏染着每一寸的空间,每一粒尘糜。 这片空间昭示着无尽的绝望,如果元谅茂当真身在其中,他觉得自己会化作一团黑色的人影,手捧双颊发出凄厉的呐喊。 那条黑龙,正随意的曲在半空,模仿懒散,豆大的双眼盯着他,带着一丝……淫荡? 「这是哪里?」 「蓝星,看不出来?」 这还真看不出来,元谅茂暗自摇头,蓝星虽然也有诸多的生命禁区,但他从没听说过有这样的地方。 「确切的说,是不同宇宙里的蓝星,这里有这一种灵气,能够支撑生命突破限制,追寻大道。」 「平行宇宙?」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但是这里的蓝星修炼文明起步太晚,绝大多数的资源已经被临近的两处名为雄王与姹尊的修炼文明占据,蓝星的男性和女性常被这两界的修炼者掳走,成为修炼豪意真气或者姹皇真气的原料。」 它顿了顿,继续说:「好在老子横空出世,化身天命的灭世者,万物的终结者,死亡之翼!这两界也都是些以为自己修为高就敢瞧不起蓝星人的傻缺。灭了雄王界后,原本打算顺便把姹尊界推平,但看到那些女修虽然脸蛋不合审美,但个个身材水灵灵好似蜜桃,还是心一软,把她们捏回了真气,设计了一套姹皇功,引入蓝星女性来修炼,练好了就是盘靓条顺的暖床美女。」 黑龙咂咂嘴,忽然又想到什么,啐了一口吐沫:「没想到姹尊界的世界本源被老子捏死之前分裂出去一部分,那部分本源为了对付老子,取回被吞掉的本源,竟然硬是造出了两个先天纯阴体的女人,修炼天赋奇高,那容貌身材更是绝了。老子一看,必须要一探深浅啊,却不料两个婊子突然发难,直接把老子打成了重伤……」 「虽然那只是老子的一个分身,」它补充了一句,「但把那两个婊子能的啊,直接屁颠屁颠就跟着来到了这个宇宙的蓝星。」 元谅茂听着黑龙的叙述,越来越感觉不妙,他也了解一些家族的「使命」,是要击杀一个老魔头,寻回世界本源。难道……魔头竟是我自己? 「嘿嘿,你也快明白了吧,」黑龙露出森寒的牙齿,「老子在把你们耍着玩呢,以前总是想,为什么雄王和姹尊界的一些修炼者,抓住蓝星人不直接杀死,而是要折磨到那个人身心俱灭,在吸收血肉中的真气。现在才明白,就像螃蟹死了再蒸和活生生蒸死风味有差距一样,虾仁,就要猪心!」 「那你……那你和我说这些?」元谅茂嗓音颤抖。 「告诉你要怎么猪心吧,说起来,你知道老子是怎么能从一个普通蓝星华国人修炼成死亡之翼的嘛?」 「你开挂了?」 「错,老子绝对……没有开挂!只是偷偷在雄王界修炼时,发现了豪意真气的特殊用法,原来只要做的事情和本人反差特别大,那么豪意真气凝聚得就浓郁,可以迅速打破修为桎梏,这是这种真气固有的属性,就好比一个文弱书生,独自阻拦千军万马,是不是特别有豪情?」 「确实……」 「利用蓝星人卑微的身份,老子在雄王和姹尊界做什么都反差很大,修炼那叫一个快,转眼间就天下无敌了。」 「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听你的描述,雄王和姹尊界的修炼者杀蓝星人和踩蚂蚁没什么两样啊?」 「这个么嘛……」黑龙的表情竟然有点腼腆,「幸运得到了一位大能的遗物,学会了分身术~ 咳咳,言归正传,豪意之气如果胜过了姹皇真气,姹皇真气就会臣服,而豪意之气在反差时会大量凝聚。所以,如果一个修炼姹皇真气的女人遇到了一个和她有极大反差的,拥有豪意真气的男人时,就会……嘿嘿,以后你自己看吧~ 」 黑龙得意地笑着:「都是精心设计,匠心打造的分身,如果拿比较二次元的话形容,那就是特攻宝具。嘛,不过还是需要你的帮助,所以这次对话就请你先忘记啦。」 话音一落,元谅茂眼前的荒凉景色骤然凝滞,旋即听到咔嚓咔嚓的碎裂声,景色恍惚了一个瞬间,下一刻他已经站在了一座雕梁画栋的宫殿前。 「咦,我刚刚不是被那条黑龙攻击来着?」 他惊奇地把双手向上摊开扫视,再翻转一百八十度,又抬起双臂瞧了两眼下半身,发现一切完好无损。 「好……好奇怪。」元谅茂直挠头,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思索了一阵子,还是没有头绪,他只得暂时放弃,转而打量起眼前的宫殿。 看着看着,他的双眼里绽放出不可思议的神采。 「我的妈啊,我这是到了姹尊界了!我穿越成功了!」 ………… 话分两头,就在元谅茂莫名其妙的穿越的同时,他那位国色天姿、高挑丰腴的总裁妈妈,元心璇,已经乘着一辆商务用加长林肯,抵达了沪市的机场。 「嗯,这件事你先不急,等我到了再说。」元心璇语气平淡,挂了电话。 「元总,又是霉国分公司的事?」开车的小秘书已经把车停好,一路上她听着元心璇把国内的各项工作安排一个个用电话布置出去,每通电话不超过两分钟。 唯有这次通话,足足耗费了元心璇十分钟的时间。 「嗯,那边在闹游行,什么BLM。」元心璇摇摇头,对霉国隔三差五游行的习俗表示无语。 「什么是BLM啊?」小秘书挺好奇的转过头,「是不是饱了没的缩写,霉国人民断粮了嘛?」 元心璇细长芊嫩的食指点在眉心,缓缓揉动,放松自己的思绪,倒不是安排工作累着了,而昨天的一场梦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心理压力,至今都不能平复。她听到小秘书的解释,原本紧绷的脸放松了下来,微微在嘴角荡漾的笑意,宛如冰山上的雪莲绽放。 就在这时,前方不远处忽然传来刺耳的叫喊声,极具穿透力,搁着车窗都能清楚听见。 「放开他!他是摩尔人!」 一个女声叫的撕心裂肺。 元心璇不是爱凑热闹的人,她正准备无视杀猪现场,下车去拿行李然后准备登机事宜,但偏偏这热闹找上了她。 「碰」的一声,一个浑身黝黑,正一边回头一边奔跑的男人撞在了她刚要打开的车门上,紧接着几个身穿保安服的中年人围了上来,抓住男人的双手,把他按住,那张黑色的脸压在车窗上,原本就与常人审美不合的五官因为挤压变形而显得更加难看。 从肤色和五官,元心璇不难看出,这是一个黑人。因为她正坐在车窗前,两人的脸距离很近,若没有玻璃阻隔,已经足够感受的互相的鼻息。 面对如此近距离的一张黑脸,元心璇只感觉头皮发麻,某些回忆又要被勾起。 与此同时,一个眼眶红肿,满脸泪痕的女人冲了过来,疯了一样拽着一个保安的手,边用力边喊:「放开他,他是摩尔人!」 「啥……啥是摩尔人啊?」坐在驾驶位的小秘书都被这女人的泼妇气质吓坏了,说话都在颤抖。 原本想向美女总裁寻求安慰,但通过后视镜,小秘书惊奇地发现,一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大元女帝,身躯竟然也在微微地,抖动?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二年前,那時我剛進這家中型公司,負責開發的業務。而她則是另一部門,可以說是無任何交集,除了僅在同一層辦公大樓的地緣關係而已。 她個子嬌小,160公分的身高,但比例適中,白淨的瓜子臉及櫻桃小嘴,有中國古典美的味道,雙腿白晢且勻稱,柳腰及雙峰堅挺渾圓。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注目片刻。 她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據說還沒結婚時追求的人前仆後繼,不過誰也沒成功,最後她選擇了一個公務員過安定的生活。我後來才見到最佳男主角,很帥,而且體格很好,最重要是脾氣很好(比較熟之後她告訴我的)。 我認識她先生之後,覺得那些失敗者死的一點都不冤枉,就算我可能也是屍骨無存。 這家公司給我很大的揮灑空間,公司一級主管都對我相當信任,當然能力的表現固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人緣好,不管間接或直接人員都很賣我的帳,做起事來很順手,日子過的忙碌且充實。 這個行業跳槽風氣很盛,我很慶幸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公司,也很小心的經營我的未來。 當時剛歷經感情上的挫敗,在心灰意冷的情形下全心投入工作中。辦公室裡面雖然陰盛陽衰,但大部分都已結婚,年齡與我相若且未婚的只有個位數。當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不過都很嬌,偏偏我傲氣很重,不喜歡伺候大小姐,因此也沒甚麼交集,倒是一些二十歲出頭、剛出社會的小女生對我很好,有活動我一定有份,我也把她們當作是妹妹看待。 這裡中南部上來的年輕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大部分都在現場,我的工作性質需大量使用電腦,因此沒幾個月便在辦公室混得很熟了。 跟雲梅熟絡起來是因為有幾個專案的關係,其實最早是跟她的老闆接觸,對外對內溝通協調的默契很快的讓我融入他們的團隊,久而久之他們對我就很瞭解了。我平時樂於助人又不小氣,嘴巴也甜,所以常常會有很多好處,像有時候她老闆就會幫我帶早餐(她老闆家旁邊就是美而美),後來索性交月費處理。有一段時間她老闆生完第三個小孩坐月子,帶早餐的工作就由她和幾個媽媽桑接手。 雲梅的年紀與我相彷,淡江畢業後就到這裡了,我則是當完兵後在這個業界流浪一陣子之後才被挖來的,性別因素加上外來的和尚會唸經使得我跟她的職場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闆已平起平坐,而她還是資深管理師。工作上的關係讓我們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加上知識文化背景接近,我們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已有一段社會經歷,在應對進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像和風吹彿般的愉快。 可能是台北的都會女子吧,她的穿著有一定風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顯現她的品味。她的美麗聰慧讓我迷惑,幾乎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幾次她請假沒來,悵然若失的情緒便瀰漫一整天。 跟女友分手之後還是會有生理的需求,我也不是甚麼善男,只不過絕不會用錢去解決。這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多,當然曠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時候我會去Pub 轉轉。現在的年輕女性很開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來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 Style 並不常落空。上班族、女學生、有夫之婦甚至風塵女郎一概來者不拒,開房間、車上、郊外露天都作過,只緊守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原則。 認識雲梅久了,想佔有她的慾火越高,在談公事時腦中常是幻想與她交歡的畫面,縱情時也常把她代入那些蕩婦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歲的生日,剛好是禮物五,她穿著白色襯衫、紫色短裙,腳下一雙黑色絨布尖頭高跟鞋,並沒穿絲襪,這顯得非常性感迷人。 她部門一些未結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哄要幫她慶生,她在拗不過的情形下只好打電話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開明,把帶小孩的責任扛起來,讓她可以玩的盡興。 那天其實我也很忙,要加班趕一個瑞典的案子,所以當小朋友來找我時,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絕。後來他們派她來捉人,怎麼辦呢?我想只好晚一點再回公司了。 吃完飯後大夥跑去唱歌,我第一次聽到她的歌聲,我想還是聽她說話比較好一點,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麥克風就在我們之間流傳,玫瑰紅加汽水讓大家都暫時拋去形象,看的出來她酒量很好。 後來不知有誰拿來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幾個男孩、我和她來解決。她是壽星,我是現場唯一的主管,不斷的敬酒讓我快受不了。我記起還有工作,大約快九點時有一個女孩已經吐了,我想趁勢送女孩回家並落跑,沒想到她也追出來。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經有點不穩了。 「這些傢伙真是瘋了,好不容易才脫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經癱在倚背上了,後座的怡青則已躺平了。 「妳要回公司開車嗎?」 「我好暈,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來得趕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點後悔走這裡,看起來她們兩個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雲梅留在車上,扶著怡青進門,她的室友趕快出來幫忙。安置好了後我看到雲梅已經睡著了,她沒坐好,裙子也沒拉好,我看到她潔白的大腿心裡為之一震,襯衫的扣縫中隱約可看到她白色的胸罩。我已經硬起來了,一邊開車,但目光不斷的侵犯她的身軀。 「停車!快停車!」過了一陣子她突然醒過來,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邊停,她打開車門,接著一陣嘔吐,看得出來她很難過。我拿衛生紙下車到另一邊擦拭她的嘴及衣領,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弄平,妳躺一會。」她點點頭,還有二十幾分鐘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雙腿自然往上前伸,我從沒仔細的看過她的大腿內側,這使我異常興奮。開著開著,前方一家汽車旅館的招牌很醒目。 我的理智正跟我的淫慾在拔河,汽車旅館已經過去了。終於,酒精戰勝了一切,道德理法稍現即逝,我回轉直接開進去,繳錢後倒車進去車庫。 我開門扶她下來:「雲梅,先休息一下。」 「這是哪裡?」 我沒有回答,右手攬著她的腰,左手扶著她的左肩。 一進門之後,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突擊她的雙峰,用力搓揉。 「你幹甚麼!喔……不要!」她不斷掙扎,我相信她已經清醒了。 「一男一女在汽車旅館還能幹嘛?」我淫笑著在她耳邊說。 我把她丟到床上,她趴著掙扎想離開,我抓住她雙腳腳踝往後一拉並分開,轉瞬間她的雙腿已緊靠在我大腿外側,那肌膚的感覺冰冷且細嫩。她的雙手正勉力支撐,我左手環抱她的腰,右手伸入紫色短裙內將內褲扯下來,她本能的用左手來阻撓右腿並往前縮,我放鬆她的腰讓她順勢往前,接著雙手抓著內褲兩側用力一拉至膝蓋處,她左腿一抽急欲脫離,卻使得最後一道防線潰堤,黑色蕾絲材質與她潔白的右小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並不急著控制她,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脫逃,反而有一種快感。她的酒力不允許她作出太大的動作,我要好好的蹂躪她,調教她,讓她初嚐被強暴的快感。 她慢慢的爬到一張小圓桌旁邊,這時我脫去上衣,像獵豹一樣衝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嬌小的身軀像玩具一樣翻過來放在圓桌上,雙手把兩腿一分,身體湊了上去成居高臨下態勢。她的雙手拼命在我胸前推擋,並不斷喘息,這引得我非常興奮,我並沒遭受多大的抵抗便解開白色襯衫的鈕扣,她的乳房在胸罩的襯托下顯的很渾圓,隔著胸罩我慢慢享受這觸感。 她原本束的馬尾經此混亂已全散開。終於我感覺她的嫩穴已經濕透了,我解開長褲及內褲,將龜頭頂進花蕊前端,這時她不再掙扎了,她掉下眼淚哀求我不要,我看著她的眼神,將陽具緩緩抽出一點,停了兩秒鐘閉上眼睛,接著雙手一緊腰部用力一挺,將她的嫩穴頂到最深處。她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全身為之一顫。 「啊……啊……不要呀……啊……」我連續猛烈的攻擊讓她不斷地呻吟。她的雙腿夾著我的腰不停晃蕩,左足赤裸,右足的高根鞋還在,潔白的右小腿上還掛著內褲。 「雲梅,都到了這地步,還有甚麼保留呢?」一陣子之後我頂到最深處後停下來,凝視著她。 在靜默幾秒之後,她閉上了眼睛,將她自己前扣的胸罩解開,雪白渾圓的乳房頓時蹦出來。乳暈並不大,但成暗色,看來她老公也沒浪費。另一方面,雙腿夾得更緊了。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禁讚嘆她的能收能放,不愧是成熟的都會女子,用力繼續抽送。 接著我把她像玩具一樣翻過來,讓她雙腳著地趴在桌上,將她的白襯衫及胸罩脫下,現在她全身就剩下一件紫色短裙了。我從背後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過我已頂在桌面的左腿,硬梆梆的武器再次進出她的領土。她重心有些不穩,但很自然的用腰部調整,就這個小動作我已知道今晚是旗逢敵手。 在裏面潮溼且溫暖,畢竟不是青春少女,但收縮的功力彌補了一切,我也很久沒這麼狂野了。在抽送了一陣子後,我把她抱到床上,正常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等等,她顯得純熟老練,而我也很驚訝今天的發揮。 她在上面扭腰,還不時甩髮,雙乳不規則的上下震盪,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我胸膛上,那浪勁讓我怎麼也無法跟平常溫柔婉約的形象聯在一起,我大概是全公司第一個發現的。我被她弄得想爬起身來,她卻用雙手抵住我胸膛,我受了這刺激,雙手由撐著雙峰下移到細腰,又是一陣猛烈的上挺。 「喔……喔喔……喔……」她索性將雙手往上勾在背後,將臉上仰閉上眼睛享受。終於我受不了了,我把她翻倒,抬起她的右腳跨在我肩上,作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進攻。 「啊……啊……不要射在裏面……啊啊啊……」她也警覺到了。 「喔……把嘴張開……喔喔……」 「啊……不要……啊……不要呀……」 「快……我快射了……快……」我逐漸加快,快無法控制了。 她無可奈何張開小嘴,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拔出來,右手抓著插入她的小嘴,緊接著一股灼熱乳白的液體激射而出,灌滿整張嘴。 「嗯……嗯嗯……嗯……」她含著我的寶貝已無法說話,嘴角流出白色濃稠液體,接著我又洩了四、五次在裏面才抽出來。她想吐出來,我卻硬把她嘴角上的精華再送回給她進補,直到確定她全部吞下後,我才癱在她身上喘息。 她下面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我也很驚訝,我的女友反應都沒這麼大。還穿在她身上的紫色短裙也沾了不少分泌物,它見證了這從頭到尾的激情。 過了一會她推開我起身,我想差不多酒也醒了。我去拉她,卻被她甩開。 「我老公都不敢叫我吞。」她惡狠狠的瞪我。 「我是妳姘頭呀!」我笑笑的說,但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不應該這麼無賴的。 「哼!」她不再理我,站起來脫下裙子,轉身走進浴室。 我將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好,接著我也進浴室沖洗。 她正在抹肥皂,對我的進入也不以為意,反正到此地步也沒甚麼好矜持的。 她背對著我,頭髮已捲盤起,露出潔白的後頸,這時我才看清楚她全身嬌艷、玲瓏有致的身軀實在是太美了。 小解後我慢慢走向她,有一股衝動想全部佔有她。突然間從後面抱住她,將乳房一手一隻握著,用力的搓揉。 「喔!不要!」她全身一顫,接著雙手來解救。 我反抓住她的手將她轉過身來,低頭將嘴唇湊上她的小嘴,舌頭強行突破狂吻,她一開始有點本能的抗拒,但不久即投入,很快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舌頭交纏黏合在一起。我把她頂到牆壁,兩人的雙手不斷在對方身上游移,嘴巴則從未分開,我知道這一刻起,她不只是身體的背叛,還包括情慾的出軌。 在浴室裡,我們替對方抹肥皂沖水,用舌頭吻遍彼此全身各處,接著她施展舌功及含功把我的小弟弟搞得一次又一次的升旗,終於在鏡子前又來了一次。她實在是第一流的高手。 激情過後我倆各自整理儀容,看著她在梳妝台前化妝也不禁佩服她的冷靜,我反而有點後悔侵犯她。終於我拿起車鑰匙看了她一眼,四目相接讓她臉一紅,隨即起身出門上車,一路上我們不再交談……
【爱露出校花的咸湿美脚】 雨过初晴,董超明倚着窗口嗅着空气中潮湿味道,心不在焉的时不时瞥一眼讲台上侃侃而谈的老师吧啦吧啦地讲个不停。 董超明微微皱眉,感觉极不耐烦,心里只想着下课。接着他将目光投向了他座位右上角不远处的一个身影上。一头披散的秀发闪着晶莹的光泽,粗糙宽松的校服不能掩盖她傲人的身材。董超明偷偷地看着她那对傲然挺立的双峰痴痴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董超明偷偷窥视的学生叫做杜雨芹。而她,这个让学校男生无不欲火高涨的女神校花,有着高高挺起的鼻梁和微微颦蹙的细眉显得冷艳冰霜,而她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却含情脉脉似在挑逗你的情欲,她雪白的肌肤如若抚摸起来柔软滑嫩,她有着一双让人血脉偾张的修长雪白的纤细长腿。 而最让董超明欲望雄起的,是当杜雨芹常穿上的凉鞋,透过凉鞋,他能看见杜雨芹那双晶莹剔透的脚。没错,董超明有着比较特殊的癖好,杜雨芹那双粉嫩柔软的极品美脚,让他欲罢不能。 他开始幻想着自己嗅着杜雨芹那双咸湿的美脚,用嘴吸吮杜雨芹着脚趾的滋味,接着舌尖在这咸湿的脚趾上游走,顺着那双晶莹剔透的美足再向上亲吻,伴随着杜雨芹诱人的幽幽体香,达到那双雪白美腿的尽头,用嘴探索那片黑森林中湿润的花蕾…… 董超明沉醉于自己意淫的幻想中,浑然没有察觉下课铃响…… 尽管这所学校的所有男生都对杜雨芹怀有迷恋之情,不乏有人追求这位女神校花而然他们谁都不知道的是,杜雨芹有着属于自己的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杜雨芹外表看似冷若冰霜拒人千里,但实则内心里隐藏着强烈的欲望…… 每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寂寞骚动的欲望花朵就在这所学校里悄然绽放…… 当晚深夜,宿舍楼外,一道倩影忽的一闪而过,偷偷摸摸地躲在了宿舍门房的后面。 仔细一看,这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不就是女神校花杜雨芹嘛?她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等她的室友都睡熟了,悄悄摸摸地绕出寝室。小心翼翼地躲过了宿管阿姨的视线,跑出了宿舍楼。 此时她只身披着一身单薄睡衣,身体的曲线在皎洁的月光下若隐若现。假如是一位男生路过此处看见平日里冷艳冰霜的女神校花这样性感诱人打扮必定欲火难耐难以自持。为何杜雨芹大半夜跑出宿舍?原来平日高冷的女神杜雨芹有自己私下里的小癖好——露出。 杜雨芹深深地迷恋露出这种既能让她感觉无比紧张,但又有强烈的兴奋在心中喷涌而出的奇妙体验。她心里常常有着这样的幻想:渴望平时那些对她殷勤有加的那些臭男生用大肉棒好好狠狠的插她多汁的蜜穴。 “假如现在哪个喜欢我的男生看见我,他会怎么蹂躏我呢……咦……羞死了” 想到这里,杜雨芹精致的面容上不由的浮现出一丝潮红,心里暗暗责骂自己真是变态,然而她的身体是诚实的,杜雨芹的私处隐隐有了反应,泛出丝丝晶莹的液体,染湿了单薄睡衣。 杜雨芹穿过寂静无人的操场,在准备跑入教学楼的时候忽然一束手电筒灯光照来,是保安查夜的手电筒光。惊的杜雨芹连忙俯下身子,躲进教学楼的楼梯后面,楼梯里躲藏空间极小,所以只要手电筒灯光照到楼梯,杜雨芹就会被看见。 依照她这副模样,被抓住了后果不堪设想。 此时她听见保安的脚步越来越近了!手电筒的灯光也一点一点的向她的方向靠近着!杜雨芹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害怕的抱起身子打哆嗦。就在此时,寂静中一个声音响起:“小张,差不多了吧,意思意思就行了,咱们回了。” “小张?校门口站岗那个每次一看我就脸红的保安小张?”杜雨芹心中嘀咕,“要是他知道他那个惹他害羞的校花女神正躲在离他一墙之隔的楼梯后面,身上就披了一件单薄的睡衣,只要他再走几步,再支开另一个保安,就可以用他那炙热的大肉棒好好蹂躏我了……” 想到这里,因这个想法的羞耻和兴奋随之而出,身体本来就极度敏感此时有了生理反应,一阵难以描述的快感就从她的私处喷涌而出,强烈的快感让她不禁呻吟出来:“啊……不要……这……时候……不……”话刚说出口,杜雨芹就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完了……他们……肯定听到了……校花女神……要被两个保安的大肉棒蹂躏了。呜呜呜……”杜雨芹心中小声念念“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对我温柔一点……” 果不其然,外面声音再次响起:“小张,你刚刚听到什么声音了嘛?好像有什么人在这里啊”接着另一个青涩的声音响起:“我好像也听到了!过去看看!” 接着,两人的脚步再次临近楼梯处杜雨芹藏身的位置。而在此时的杜雨芹即便如此极度紧张的精神下,生理上强烈的快感还在源源不断的涌来并且愈发强烈,一股一股仿佛潮水翻腾。杜雨芹此时仿佛置身地狱焰火炙烤的同时又在沐浴天堂清凉的露水。她冰霜美艳的精致面容涨得潮红,愈发诱人。而外边保安的脚步也越来越近……就在保安灯光即将照向楼梯的那一刻……一道白色的身影纵身一跃跳到了二位保安面前。 “喵~~” “嗨……是人老了居然开始疑神疑鬼了,哈哈哈哈……小张没想到我们两个大男人被一只猫给吓到了,哈哈哈哈……走走走,回去吧。”随后一个脚步慢慢的开始离去“奇怪……我好像是听见了女人的声音啊……嘶……莫非没女朋友久了还能幻听……”小张嘀咕着,也随即跟上了另一名保安。 杜雨芹紧绷的心也随之放了下来,但身体因为高度紧张而久久积攒的炽热欲望一瞬间从杜雨芹的小穴中一泄而出,杜雨芹浑身像触电了一样颤动,她精致的小嘴在冰冷的空气中吐出缕缕热息,因为害怕保安还未走远只得轻轻地呻吟…… 楼梯下,昏暗的灯光中。一只白猫正注视着眼前这个衣冠不整的奇怪女子,那一整套单薄睡衣上半部分被解开了好几颗纽扣,袒露出了浑圆饱满的乳房,上面两点乳头已经发硬呈血红色,而下半部分已经褪去被随意丢弃在一旁,上面私处的位置还粘连她着刚刚留下的体液和并且散发着糜烂的芳香。 杜雨芹在白天人流最密集的楼梯交叉口,蹲着岔开了两条修长洁白的腿摆弄成了M型,这淫荡至极的诱惑姿势足以使任何男性鼻血喷涌。 接着杜雨芹用她那芊芊细手翻开了自己粉嫩的花蕊,那两片粉嫩的阴唇如含羞草一样紧紧闭合,但里面粘稠的蜜汁却在不断泛出,晶莹的蜜汁滴滴答答地滴楼梯上,在月光下泛着光。从后面看去,杜雨芹那含苞待放的粉嫩菊花蕾,紧致细腻,看着就让人感觉到无比的弹性。眼见杜雨芹举起她的玉臂伸出中指和无名指,朝着那湿润的花蕊深深的探入。“啊~”一声诱惑至极的呻吟在深夜寂静的教学楼响起。杜雨芹美艳动人的精致面容上此时双目白眼直直翻起,她正享受着露出的刺激与自慰的强烈快感。她的手指也在加速抽插的速度,每次抽插都会带出粘稠的白丝。 “啊……干我……拿你们的大鸡巴干死我……啊……小张你的大肉棒好大啊……干死人家……啊……” 她的嘴里喃喃自语着,她经历了露出险些被发现的精神生理上的双重压迫,现在只想纵情享受。 “啊……保安大叔……你不要拍照片嘛……啊……人家以后天天给你操……啊……给你做性奴好不好……”杜雨芹疯狂想象着自己被抓住那两个保安会怎么蹂躏自己,“啊……小骚逼想要……哥哥的大鸡巴干的人家好深……啊……好深啊……” 紧接着杜雨芹本来揉搓着阴蒂的另一只手居然顺着向身体后方探去,用食指摩挲着自己的菊花蕾边沿褶皱,心中继续幻想而口中念念道:“不行……小张那里不可以……会好痛的呀……啊……干我……干我……好吧干死我吧!”说着将手指探入菊花中同样抽插起来“啊……啊……啊……女神校花是个十足的骚货啊……晚上露出被发现……被保安3P做三明治……你真是个欠干的淫荡婊子……啊……我被他们干的好开心啊……啊……小张用力啊……干死我……不要停……我杜雨芹就是个欠干的骚货啊啊啊……去了啊……啊啊啊……射在我里面吧……” 噗噗噗~~噗噗~随着杜雨芹不断加速两只手的抽插,两道由潮喷产生的晶莹水柱喷射出优美的弧线潵溅在楼梯的各个角落。“呼~~”杜雨芹呼出一口粗重的浊气,因为快感过后身体力竭,瘫倒在了楼梯口,嘴里喃喃着:“好想被真正的男人用热乎乎的大肉棒舒舒服服地干到死啊……” 与此同时,几百米之外的男生宿舍中,董超明正躲着被窝中,拿着手机看着杜雨芹QQ空间里的照片,喘着粗气不断套弄着手中的鸡巴…… 第二天,精神不振的董超明跌跌撞撞的向教学楼走去,在走过楼梯口的时候他嗅到了一丝丝的古怪的类似鱼腥味的奇异气味幽幽地刺激着他躁动的雄性荷尔蒙。“奇怪……”他喃喃自语道…… 这天晚自修结束,同学们一个个争相着离开教室,吵吵嚷嚷地回到宿舍。 没多久,整栋楼的灯光一盏接着一盏熄灭,喧嚣的教学楼也逐渐归于黑暗中的宁静。 然而,在一间漆黑的教室里,却上演着令人鼻血直流的活春宫。在一间漆黑的教室里,一个全身赤裸身材窈窕的少女正蹲坐在里面蠕动着,这个本应该是传播知识的场所,现在成了校花杜雨芹宣泄欲望的地方。 杜雨芹蹲坐在教室最高处神圣的讲台上面,她傲然挺立的雪白双峰微微地在空中颤动,她袒露肤若凝脂的美背对着黑板,讲台桌面的冰冷刺激着她娇嫩的肌肤使她愈加兴奋,努力地把自己修长洁白的大长腿掰开,展露出她那娇嫩欲滴含苞待放的湿润花蕊,她幻想着讲台前的座位上排排坐满了观众,她想让讲台座位上的观众们睁大眼睛看清楚自己女神校花这副骚魅诱惑的样子。 接着杜雨芹拿起一根粗大自慰棒稳稳地摆在讲台上对准自己小穴狠狠开始地抽插起来。硕大的自慰棒拨弄着杜雨芹娇嫩蜜穴,随着杜雨芹身体上下摇动自己曼妙的身躯,一丝丝晶莹的淫汁从她的蜜壶里分泌出来,顺着自慰棒流在讲台桌面上泛出好大一片晶莹,发出阵阵沁香。 阵阵惹人欲火高涨的呻吟在教室里此起彼伏“啊……干死小骚逼……啊……用力干……插死人家啦……好大力呀……”“啊啊啊啊……人家……人家要去了……哥哥你们好棒啊……啊啊啊……去了……” 杜雨芹满面潮红,迷离的双眼中尽显情欲。她红肿的小穴在自慰棒频繁的刺激下变得更为紧致,紧紧的把深入插入杜雨芹体内的自慰棒夹得更紧了,她不得不更加努力地摇动自己身躯来加速自慰棒的抽插速度。 一时间,杜雨芹丰满雪白的翘臀与讲台桌面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响,而她又一边揉捏着她那一对傲然挺拔的雪白乳房一边发出阵阵呻吟:“哥哥们……我骚嘛?我是不是很淫荡?想不想舔舔人家的大奶子……啊……哥哥的舌头滑滑的呀……舔的人家好舒服……啊……哥哥人家还要嘛……啊……不要停……舔人家的骚奶头……” 杜雨芹继续幻想着底下有一群对她蠢蠢欲动的男人,正在观看她这场淫魅诱人的自慰秀,那些臭男人对着她流着淫汁的蜜穴直咽口水,疯狂套弄着自己手中的肉棒。 杜雨芹眯着饱含欲望的双眼,看着自己幻想这群臭男人对她做出这样下流的举动,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他们虎视眈眈的视奸使得杜雨芹感受到了更加强烈的刺激感,蜜穴中的淫汁更加肆无忌惮的泛滥开来,流在讲台上的淫汁已经聚积成了晶莹的小湖泊。杜雨芹感受到自己的炙热身体已经到达快感巅峰的边缘,不由的更大幅度地摇动她雪白的臀部加速向快感高潮冲刺。 但就在她即将高潮的关键时刻,此时原本寂静的楼道却传来了阵阵脚步声。 吓的杜雨芹连忙抓起散落的衣服,来不及穿上就一丝不挂地俯身躲在讲台后面,脚步声的主人来自于董超明,他刚刚火急火燎的冲出教室赶回宿舍,跑到一半却发现自己要拿回宿舍要临睡再看几眼的学习资料没拿,气的他只能一路小跑回到教室。 董超明踱步走进了教室,他感受到了教室的空气中好像散发着一股熟悉而糜烂的气味。董超明皱着眉头拿手扇了扇鼻子,打开了教室的灯光。然后快速地向他的座位走去。他哪知道此时那位他朝思暮想意淫撸管的校花女神杜雨芹,正一丝不挂地蜷缩躲藏在讲台后面,幽幽私处还插着一根硕大的自慰棒,自慰棒上面粘连着丝丝的淫液,私处的淫液也在不断的刺激下大量涌出,泛滥在讲台后的地板上。 假如董超明知道这气味来自他心中意淫已久女神校花的私处,想必他根本不会考虑气味的刺鼻,冲上去就会扒开杜雨芹的修长的双腿拿舌头好好挑逗杜雨芹那湿润的小穴,然后好好品味女神流淌而出的淫液的芳芳。 此时的杜雨芹双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发出一丝的声音,她能够通过侧边窗户玻璃上的反射看见进来的人是自己的同班同学董超明,如果被他看见平日里冰霜冷艳的校花居然是个爱露出自慰的变态骚货,那后果不堪设想。 杜雨芹思忖着能否趁董超明不注意偷偷地从教室前门逃跑,可是在教室里强烈日光灯照射下董超明怎么可能不注意她。而且到因为刚才强烈的自慰抽插消耗了杜雨芹大量的体力。现在杜雨芹全身酸软无力逃跑了,所以她只能强行支撑着打起精神,继续观察着窗户反射着的上董超明的影像。 此时董超明几下翻找,寻到了忘记未拿的学习资料。完成他此行的任务后,他的目光却投向了杜雨芹的课桌。杜雨芹的课桌下面正躺着一双精致的帆布鞋,他觊觎杜雨芹这双鞋已经许久了。 董超明知道那是平时杜雨芹上体育课的时候换上的鞋。杜雨芹平时体育课上激烈运动,浑身香汗淋漓,那双帆布鞋杜雨芹也不常拿回寝室洗,几个星期浸润在杜雨芹那双晶莹剔透的美脚的香汗之中。董超明看到这双鞋就想到女神杜雨芹的脚,想到吸吮着杜雨芹那娇嫩欲滴充满汗液美脚咸湿的滋味。 一想到这里,董超明不禁欲火焚身下面那根早就鼓起撑大了裤子。于是,他走到了杜雨芹课桌面前,偷偷摸摸地拿起那双杜雨芹的帆布鞋,缓缓举起放到鼻子边,然后朝杜雨芹的鞋中猛的一嗅。一股难以描述的美妙气味在董超明的脑海中迸发开来,那是一种微微的汗液酸臭和女性散发的荷尔蒙体香混合的滋味,董超明仿佛感受到了女神校花杜雨芹那双美脚的芳芳。 “好棒……我的杜雨芹……你的脚味道好棒……臭淫脚……真骚啊……” 他像上瘾了一样把自己半张脸都埋了杜雨芹的帆布鞋里,大口大口吸着杜雨芹脚的滋味。 与此同时,他解开了他的裤子纽扣,一根硕大黝黑的狂暴巨兽跳了出了。他一边嗅着杜雨芹的帆布鞋,一边疯狂搓弄着自己的肉棒,一边念念有词:“杜雨芹……给我你的臭淫脚……我拿你那双脚干我的鸡巴……我要舔你的脚……” “小骚货……平时摆个臭脸……现在还不是给老子拿脚撸鸡巴……什么狗屁校花……就是一个欠干骚婊子……婊子杜雨芹……老子干死你的臭淫脚……” 他所万万也想不到的是,他真肆意意淫的校花杜雨芹就在讲台后面目瞪口呆地注视着他。当董超明拿起自己的鞋子肆意嗅闻的时候,杜雨芹惊异平日里对她温柔绅士的董超明居然有这样变态癖好。“我那双是平时体育课换的鞋,多脏啊!上面浸满了我的汗臭兮兮的,他还闻的这么惬意!咦~羞死人家了……”杜雨芹不禁羞红了脸颊。 而紧接着当董超明掏出他那硕大的肉棒自撸,对着杜雨芹鞋兴奋的喃喃自语时,杜雨芹听着他那些变态的污言秽语直击她的淫荡的内心,她的心也随着董超明的下流言语的描述开始幻想。 现在害怕暴露紧张神经和董超明污言秽语的刺激下,杜雨芹又感受到了来自内心深处那种蠢蠢欲动的强烈兴奋感,尽管她知道有着会被发现的风险。她还是小心翼翼地开始缓缓推动那根紧紧插自己小穴里的自慰棒,伴随董超明那辱骂自己的言语轻微地开始抽插,没有抽插几下,本来已经濒临高潮边缘湿润不堪的骚穴又泛滥出大量的淫水,水量之的险些产生潮喷,强烈的快感使杜雨芹不得不努力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控制不发出声音,她能通过双手感受到从脸颊传来的欲望的燥热,她想现在自己这副淫荡娇娃的骚媚样,哪还有白天高冷女神校花拒人千里的气质。如果被董超明看见她这幅骚魅淫荡的样子,还不被他生吞活剥了。 等自己的情欲高涨平复过来她转头继续观察董超明,发现董超明还没结束还在陶醉其中,而最让杜雨芹羞涩的,是他下面那根肉棒变的更加硕大,而且反复套弄使得的黝黑的肉棒充血变的暗红显得更加威风凛凛。 “董超明那个家伙平时彬彬有礼,下面那个家伙居然……这么大……他还居然这么持久……要是他那根这么大黑家伙插进人家的小穴里……人家还不得……舒服死嘛……啊不行……要是被他发现……就被他知道我的秘密了……刚才才发现一本正经的他有恋足癖好……鬼知道他还有什么其他变态癖好……不行……” 杜雨芹虽然看着董超明的大肉棒情欲高涨,但她毕竟还没有丧失理智。 忽然,董超明哼地一声,下面那根巨无霸开始吐出浑白色的液体,董超明急忙把贴着鼻子上的一只帆布鞋套进鸡巴里,那根粗壮无比的巨兽有节奏的一跳一跳射在了杜雨芹的鞋子里,大量精液满满地灌入精致的鞋子还溢出了不少洒落在杜雨芹的课桌旁的地板上。 片刻,董超明尴尬的挠了挠头,他刚刚被色心冲昏头一股脑射在杜雨芹的鞋子里面了。现在这双帆布鞋里面装满了他的精液,鞋的表面沾满的他的精斑。很明显他不知道如何处理这双沾满他精液的鞋子。 讲台后面的杜雨芹看到这一幕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双她特别喜欢的鞋子现在就被董超明这个淫棍用精液玷污了,她强压心中的怒火心中暗暗道:“哼!董超明你这个恋足大变态!弄脏人家喜欢的鞋子!以后饶不了你!哼!你这个大变态怎么还不走啊……操完人家鞋子……还要留下来操人家嘛……大变态你还不赶紧快走啊!气死人家了啊!” 董超明此时正苦恼于怎么处理这只自己精虫上脑弄脏的鞋子……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寂静的楼道又响起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而且……听声音不止一个人的脚步! 董超明暗骂一句,他此时裤子还没提起来,那只刚刚吐息完的巨兽还在自由地随风飘荡呢,上手里还提着这么一只灌满自己子孙的犯罪证据。要是被人看见,还不是明天全校都知道他董超明是个恋足癖变态流氓,偷校花杜雨芹的鞋子自慰。 而躲在讲台后面的杜雨芹头上也冷汗连连,一个董超明还没走怎么又要来几个不速之客,看来她今晚是命运多舛啊。董超明来不及提起裤子,连忙关了教室的灯,然后四处张望寻找藏身的地方。而楼道里的声音愈来愈近……董超明的目光投向了教室的讲台后面,赶紧提上裤子飞快地奔向那里。 杜雨芹见灯光一暗窗口反射也消失了,心中暗道不妙……脚步愈来愈近…… 声音愈来愈沉重……董超明一个健步越至讲台边,本欲躲藏在讲台下,但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异地愣住了神……
爱露出校花的咸湿美脚 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异地愣住了神…… 一张妙曼的脸庞映入眼帘,冷艳冰霜的精致面容上浮现着丝丝潮红,原本清冷禁欲的眼神此时却迷离涣散散发着浓浓情欲,满头闪耀焕发的头发现在被汗液浸湿披散在她那如玉雕琢的秀丽肩膀上面,樱桃小嘴喘着令人迷醉的气息。 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的精致脸庞就是他日思夜想意淫的女神校花杜雨芹。董超明难以置信自己日思夜寐冰霜美艳的女神会展现出这样淫荡诱惑的表情,光是这骚媚的表情就使他血脉偾张。 当他的视线继续向下移动时,他看到的景象差点让他站立不稳跌倒过去,他的女神杜雨芹全身赤裸白嫩挺拔的乳房傲人挺立,乳头充血犹如鲜嫩樱桃发硬竖起,雪白的乳房上还留有揉搓的红印子。两条修长的纤细玉腿呈M型门户大开,而那双玉腿深处的蜜穴两片娇嫩的阴唇正紧紧地夹着一只粗大的自慰棒,满地晶莹的淫液顺着自慰棒淅淅沥沥地流在冰冷的地板上。 董超明震惊的回不过神来,不知教室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呆子!你愣傻了啊!还不快躲过来……你这个大变态……想让我们都被发现嘛……”说着心急如焚的杜雨芹一把就将痴愣的董超明拽向自己。董超明被杜雨芹这么一拉,重心控住不稳,直直的摔向了杜雨芹。等他稳住身子,他发现自己正以一种极其尴尬的姿势与杜雨芹娇柔的身躯紧紧贴合在一起。他的额头正贴合着杜雨芹细腻雪白的脖子,他的鼻子正顶着杜雨芹高耸的锁骨,而他下半张脸……几乎埋在了杜雨芹那对傲人的丰满乳房之中。 此时的杜雨芹也羞红了脸,现在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正紧紧压在自己的身上,杜雨芹能随时感受到着从他的躁热的身体传来的隐隐的兴奋,他身上雄厚的男性荷尔蒙也深深地刺激着杜雨芹敏感的身体……正当董超明贪婪地嗅着女神乳房的芬芳的体香,杜雨芹忽然发出了轻轻地一声娇羞的呻吟……她喘着粗重的气息轻轻在他耳边耳语:“董……董超明……你。轻点……你……压到人家的下面了。啊……”董超明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小腹处有一个硬硬的物件顶着自己。他转念一想,原来女神插在下面的自慰棒居然被他的身体压着……自慰棒被他的身体顶着愈加深入……随着自慰棒的深入,他能感受到杜雨芹娇柔身躯微微的颤动…… 正当董超明暗暗兴奋之际,门外的脚步声骤然停止在了教室后门处。接着教室的门被轰一声的打开的,这声音在杜雨芹和董超明耳中简直如惊雷般炸响,惊的二人战战兢兢不敢动弹丝毫…… 门被打开后,一道手电筒的刺眼的光线划破了教室里的漆黑的暗幕,像追踪者犀利的目光一样在狭小的教室里游走…… 眼见光束即将扫过讲台,董超明赶紧将身体压低贴住了杜云芹的身躯,同时紧紧地抱住了杜雨芹温暖湿滑的身子。他可不想被门外的人发现自己和女神校花杜雨芹光着身子搂在教室里的样子。虽然这感觉很让他长脸,但估计他和杜雨芹都会被学校双双开除。 董超明这么一动,杜雨芹那两颗雪白浑圆富有弹性的乳房被董超明的身体狠狠地按压下去,夹在身下的自慰棒也被他蹭的更加深入。 杜雨芹瞬间感受到来着乳头和小穴源源不断传来的双重快感……董超明身体的燥热男性浑厚气息的更加贴近和心理上紧张伴随着的兴奋更加促了杜雨芹下体小穴淫汁的快速分泌……紧接着源源不断的快感如潮水一样一波接着一波轰击着杜雨芹的紧紧绷住的大脑……她不由得夹紧了插在小穴深处的自慰棒,使劲的双腿摩擦了一下,使得蜜汁顺着雪白修长的大腿流了下来……流在了董超明的大腿上,浸湿了他的裤子…… 手电筒的光线照了教室一圈后消失了,紧接着门口的身影发出了声音:“小张啊……嘶……咋回事啊??”“可能最近人可能是老了啊,听力和视力都开始出现问题了……刚刚还看着这里的灯开着的……奇了怪了……走了走了……” 原来是保安大叔……讲台下的杜雨芹脸上满是黑线……怎么哪里都有你们啊…… 紧接着楼道里的小张答应了一声,门口的保安大叔转身离开,两人的脚步开始逐渐远去…… 漆黑的教室里,两具炽热躁动的身体在讲台下紧紧拥抱在一起……董超明深深地凝视着杜雨芹羞涩彤红的脸庞,闪射的眼神躲避着董超明的炙热的眼光。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女神精致淫荡的面容,他心里此时简直乐开了花,原来校花女神表面冷若冰霜,实际上就是个欲求不满的骚货居然偷偷地躲在教室里自慰,撞见这种事情简直是上辈子拯救了世界修来的福分。 尽管刚刚的险些被发现状况有些刺激……但是看着女神赤裸身体和娇羞表情,他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看着杜雨芹沉默不语不愿开口,董超明冷笑着打破了沉默:“嘿嘿嘿……杜雨芹你看着冰清玉洁冷艳冰霜的正经样子,全校男生都馋你的身子……害的老子欲火高涨天天晚上看着你的照片打手枪……想不到你居然是个内心淫荡的小骚货……居然敢偷偷躲在教室里自慰……我是真的想不到啊……瞧瞧你现在这幅淫荡勾人的骚样……弄得老子下面硬邦邦的……你说说看,现在该怎么补偿我啊?” 杜雨芹听着原本对她一直温柔绅士的董超明现在用粗俗不堪的言语把自己辱骂得如此不堪,心中羞愧油然而生的同时居然产生了一丝奇妙的体验,仿佛辱骂自己正满足了内心深处某些隐藏已久的需求。 杜雨芹腼腆着娇羞的小脸轻声娇哧到:“讨厌了……被你发现了人家的秘密……那人家早就是你的人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嘛……”董超明没想到曾经高冷的杜雨芹现在对他如此乖巧都有些不知所措。紧接着杜雨芹又低声道:“人家……知道你喜欢人家的脚……我用脚帮你弄出来好嘛……这样子……够补偿哥哥的嘛……” 董超明有些出乎意料的同时当然是大喜过望,他没想到女神居然如此配合,而且女神居然还提到了他心中最想要的……她居然愿意帮自己足交……这让他对刚刚自己的粗鲁有些懊悔,尤其是一想到刚刚女神原来在暗处看着自己对着她的鞋子做出不可描述的事情他不由得有些尴尬,于是出声道:“杜。杜雨芹,你的鞋子……你刚刚都看见了吧……那个……不好意思啊……我赔你。” 但是杜雨芹此时已经早已情欲高涨仿佛没有听见董超明的声音一样,迷离的双眼只闪烁着情欲……她轻轻地蹲下,用那双纤细雪白的手灵活地跃动着打开了董超明裤子的拉链,董超明硕大的肉棒跃然弹出,粗壮黝黑的肉棒表面盘满了一根根暴起的青筋,充血的龟头虎虎生威散发着腥臭的气息。此时杜雨芹用她精致纤悉的小手握住这硕大粗壮的肉棒,小手的表面冰冷立刻被肉棒的炽热给融化。 “这……这就是肉棒的感觉啊……”杜雨芹用她那迷离的双眼痴迷的盯着这根硕大的肉棒,嗅着肉棒散发这的刺鼻的腥臭味道,身体只觉得更加兴奋。她开始缓慢地撸动这根肉棒,嘴里楠楠着:“原来这就是大肉棒的感觉。小芹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呢。真正男人的大肉棒……好烫。臭臭的。但是……好棒……啊……下面来感觉了……” 董超明感受着女神杜雨芹细腻的小手上下起伏,一阵阵舒爽的触觉从下半身传来,看着曾经暗恋的女神现在蹲在自己胯下为他套弄着鸡巴,心中顿觉人生巅峰。但是他的欲望显然不止于此,于是他假装严厉地开口命令道:“杜雨芹,用嘴帮我口!” 蹲在地上的杜雨芹抬起头羞魅地给了他一个媚眼,娇羞淫荡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校花清纯冷艳的气质,她开口道:“人家知道了啦……超明哥哥……以后叫人家小芹就好了嘛……叫人家名字显得多生分嘛。”说着张开了她那张樱桃小嘴把董超明的肉棒含入了口中,肉棒的腥臭滋味在她的嘴里骤然迸发出来,呛得她连忙吐了出来咳嗽了起来。 董超明看到这一幕心疼女神立刻准备蹲下来安抚杜雨芹(真是舔狗本质暴露无遗)谁知杜雨芹咳嗽了几下便止住,握起董超明的鸡巴又放在嘴里含了起来,用湿润的精致小嘴努力的吸着董超明的鸡巴,接着又用滑腻的舌头挑弄着董超明龟头。董超明哪享受过这种快感,把双手交叉倚在脑袋后面,尽情享受女神对她的服务。 杜雨芹吸舔了许久,又学着色情影片里面那样用嘴套弄起董超明的肉棒,随着肉棒的缓缓深入,肉棒的炽热热量更加剧烈的在杜雨芹的小嘴里扩散,火烫炙热的龟头一次又一次抵在杜雨芹喉咙之前,杜雨芹开始细细品味并享受这种腥湿的臭味和浑厚的男性荷尔蒙在口腔中炸裂的刺激。 董超明眼见女神用嘴套弄起自己的鸡巴,便也学着色情片里那样用双手缓缓将杜雨芹披散着的粘着汗液湿滑的秀发圈成马尾辫,用手紧紧地按住了杜雨芹的头,杜雨芹还来不及反抗,他便用力将杜雨芹的头往里一按让鸡巴更加深入地挺进了杜雨芹的喉咙中,他没想过还是第一次口交的杜雨芹哪里受到了深喉这样的刺激。杜雨芹连忙推开了董超明,鸡巴得以从杜雨芹的口中抽出,上面沾满了晶莹的口水。 杜雨芹无力地瘫倒在地大声地咳嗽起来。董超明因自己的鲁莽暗暗自责准备上前安慰,却没想到杜雨芹咳嗽完了又娇羞地躺在教室的地板上,羞的双眼魅幽怨地望着自己,娇哧着:“哥哥你好坏呀……插的人家这么深……想把小芹插坏嘛……插坏了人家……谁给你撸鸡巴呀……”诱惑的言语惹的董超明欲望大躁,他暗暗清楚了女神真正的本性,胯下的肉棒胀大了一圈跃跃欲试地跳动着。 杜雨芹娇羞地笑着对着董超明诱惑地勾了勾手,董超明顿时忍耐不住兽性大发要猛虎扑食扑将过去,却被杜雨芹用一只修长的美腿抵住身子不让放行,杜雨芹笑盈盈地对着董超明到:“哥哥这么着急想要小芹的身子呀……嘻嘻……小芹也想被哥哥用大肉棒狠狠地操好好蹂躏呢……可是刚刚人家说了……要好好补偿哥哥呢……哥哥不是最喜欢人家的脚了嘛……哥哥不想舔小芹的臭淫脚嘛……” 说着抬起了自己娇嫩的美脚摆在了董超明面前。 董超明凝视着自己面前这双肤若凝脂就像瓷器一样的娇嫩美脚,就如同自己日思夜想意淫想象中的一样完美,他缓缓的蹲下身子,看着杜雨芹饱含情欲的迷离双眼,一把面前的晶莹剔透的美脚放在鼻子上狠狠地嗅了起来,味道没有董超明想象中的咸湿的滋味只有淡淡的体香也许是因为杜雨芹光着脚许久脚上的汗味已经消散,杜雨芹感受着自己娇嫩的美脚紧紧贴合在董超明的脸上,董超明温柔地开始吮吸杜雨芹白嫩的脚趾,杜雨芹感受到了董超明口腔的炽热在美脚上扩散舌尖湿滑的触感在她脚趾上游走,她注视着眼前这个男人忘情的吮吸自己的脚,奇异的羞耻与刺激再次在她的身体里迸发开来…… 董超明仔细地舔着杜雨芹细腻的脚背,顺着脚背亲吻她的光滑雪白的小腿。 接着他分开杜雨芹的大腿,湿润娇嫩的小穴上硕然还紧紧地插着那根粗大的自慰棒,水潺潺的淫水一滴一滴地向下流淌。董超明握住那根自慰棒一点一点向往拔,可杜雨芹的小穴惊人的紧致,两瓣火热的阴唇紧紧地夹住那根自慰棒,董超明只得稍稍使劲,用力将自慰棒从小穴中抽出,自慰棒在杜雨芹的体内插了好久拔出来时带出一股股还没完全流出积存在小穴中的蜜汁淅淅沥沥的流淌在地上,使得杜雨芹身体一阵酥麻,她轻声呻吟着,微微颤动身子,胸前一对傲然挺立,丰满雪白的玉乳上下晃动震颤着。 董超明一把抱起杜雨芹赤裸的身子,把她按倒在讲台上。现在董超明面前的杜雨芹眯着迷离的双眼撅起了美丽浑圆的大屁股,粉嫩细滑的两瓣阴唇张开着,露出了没经过开发的少女窄窄的阴道,幽深曲折,微微晃动间仿佛召唤着那董超明的进入。董超明握住自己硕大炙热的大鸡巴对准杜雨芹的小穴,杜雨芹轻声嘱咐道:“哥哥……进去的时候……轻一点……”董超明哪还听得进半句话,一个强烈的冲刺将肉棒挺入进杜雨芹湿润不堪的骚穴之中……教室里激烈回荡着校花女神杜雨芹大声的呻吟声…… 漆黑的寒夜中,校门口,保安室内,保安小张的内心有些崩溃:“嘶……单身误人啊……我怎么又开始幻听有女人的声音了……还是女人的呻吟声……是不是应该少看些片儿了啊……”
【爱露出校花的咸湿美脚】 深夜,女生宿舍,手机屏幕上微微的光线映照着杜雨芹娇红的面容,她裹着一条的毯子蜷缩在床上,水汪汪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手机屏幕,一缕缕热息从她娇小的嘴中轻轻地吐出,哈在手机上泛起层层雾气。 仔细一瞧,她隐藏在毯子下面的身体居然一丝不挂地赤裸着。杜雨芹紧张地瞥了一眼寝室里熟睡的室友们,又将目光投向了手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她与董超明的微信会话。 …… “小芹,有没有想我?” “哥哥……人家全身好热……下面都湿透了……” “哥哥……人家现在全身都脱光了躺着床上呢……想被哥哥狠狠地操……” “小骚货给我发张照片,我也想要你” “我要舔着你的脚,拿大鸡巴狠狠地操你” “哥哥……人家室友都睡着了……灯都熄了……开闪光灯会被发现的……” “你个欠操的骚货,还怕被发现?谁天天幻想着在操场上摇着屁股晃着奶子被全校人一起操?啊?骚婊子校花装清纯呢?” “咦……哥哥讨厌……小芹就算被全校人操……也要第一个被哥哥操……哥哥的鸡巴最大操的人家最舒服了……” “干……硬的受不了了……把视频打开……我要射你脸上” “啊……那小芹一定把哥哥射在人家脸上的舔的一滴不剩” …… 紧接着屏幕上出现了董超明的脸庞,他把手机聚过头顶把俯视着向下拍摄,上半身那根硕大黝黑的肉棒正被他攥在手中反复套弄着。 杜雨芹凝视着这粗壮的肉棒,不禁小脸微红,身体微微地颤抖着,她回忆着那一夜这根肉棒被她含在口中,浓烈的味道呛得她喘不过气来,接着这根粗壮的肉棒一次次深深地插入她娇嫩的蜜穴中,搅得蜜穴淫汁横流,最后这根巨兽抵在她精致的脸庞上吐出了大量粘稠炙热的精液。 淫靡的场景在杜雨芹的脑海中浮现加速了情欲的发酵,隐藏在毯子之下那只白皙纤细的手揉搓着娇嫩的阴蒂,淫水大量的渗出泛滥,沾满了洁净的毯子。阵阵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涌现而来,不断冲击着杜雨芹迫近高潮的边沿…… “小芹,把嘴张开。” 视频中的董超明一边加速套弄手中的庞然大物,一边对杜雨芹发着消息。 杜雨芹乖巧地张开了她的樱桃小嘴,娇羞地吐出舌头勾人地不断挑逗着,仿佛迫不及待的期待着品味董超明精液的滋味。董超明看着女神杜雨芹这副骚媚淫荡的表情,再也把持不住哼的一声下体喷出一团液体射在了厕所墙角。 杜雨芹看着董超明已经缴械,也加速揉搓自己的阴蒂同时淫媚地对着镜头舔了舔嘴唇,仿佛意犹未尽地喝下了董超明射出的全部精液。不多时,杜雨芹身体在强烈的颤抖中小穴瞬间喷出大量淫水,淫水一波接着一波接连喷出,强烈的快感使杜雨芹直直地翻起了白眼,因为害怕暴露只得捂住自己的嘴透出一丝又一丝轻微的呻吟。 完事了的董超明走出厕所,脑中回味着刚才女神骚媚的样子,悠闲的漫步到了床边躺下。而经历高潮之后的杜雨芹,在被阵阵快感裹挟之后,疲倦感如潮水涌来,她无力地躺下沉沉地睡了过去。 自从上次杜雨芹和董超明教室激情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就变得非同一般,随着两人彼此交流的深入,董超明也渐渐了解了女神杜雨芹的露出癖好和隐藏着的淫荡性格。为了减少怀疑,杜雨芹还得装作冷若冰霜的高冷校花姿态,不与董超明明面上过多接触。 两颗白天躁动的心,只能在夜晚通过这样的方式发泄。但自慰这种已经方式越来越满足不了两人高涨的情欲了…… 这天傍晚,同学们完成了一天的课程都陆陆续续离开教室前往食堂就餐。 杜雨芹找了个借口对她的闺蜜们谎称身体不舒服留在了教室。她眼见着教室里的同学一个个都离开了,于是偷偷地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不透明的纸袋子。这是昨天董超明微信上告诉她送她的“礼物”,杜雨芹打开袋子偷偷往里面瞄了一眼,顿时羞红了脸。里面装着一套黑色蕾丝情趣内衣。 此时,董超明出现在了门外,对着杜雨芹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跟着自己。 杜雨芹拿着袋子稍作等候连忙跟了上去。 董超明穿过走廊沿着楼梯连上两层来到了教学楼最高层,接着转转悠悠到了厕所外面。接着董超明走进男厕所,依次打开了个个隔间确保没人后,把外边焦心等待的杜雨芹叫了进来。 杜雨芹刚进入男厕所就被董超明迫不及待地按在墙上激情地吻了起来。 董超明伸出手来有力地揉捏着杜雨芹那对丰满挺拔的乳房,舌尖品味着杜雨芹滑动舌头的芳芳“啊……哥哥……你确定没有人……啊……嘛?” 杜雨芹被董超明大手揉捏的舒爽发出阵阵淫叫。 “放心……小骚货……我都检查过了……我送你的东西看到了嘛?” 董超明双手探入校服解开了杜雨芹的胸罩,接着脱掉了杜雨芹的衣服,两颗浑圆雪白的奶子跳了出来在空中不停晃动着,看的董超明欲火高涨径直将头埋入其中大口大口嗅着杜雨芹双乳间芬芳的体香,接着一嘴含住一只雪白饱满的大奶子肆意疯狂地吮吸着。 “啊……哥哥……你想人家穿上它嘛……人家快受不了了……啊……” 杜雨芹羞答答脸颊满脸潮红,她的乳头被董超明炙热的舌尖挑逗的充血发硬高高挺立起来,激烈的刺激使她的欲火如烈火一样燃烧起来,小穴早已淫水泛滥湿漉不堪。 “那以后再穿吧……老子已经忍不住了……小骚货……转过来……” 杜雨芹听话地转过身子手扶着墙弯下腰,高高撅起的丰满雪白滑嫩的翘臀时不时摇摆晃动,被淫水浸湿的内裤隐约地勾勒出粉嫩小穴的形状。 董超明看着这幅诱人的景象吞了吞口水,紧接着用他粗壮的大手狠狠地揉捏着杜雨芹雪白的大屁股,接着举起大手重重地拍在杜雨芹雪白细嫩的大屁股上,娇嫩雪白的屁股被打出一道清晰的红手印,惹得杜雨芹发出一声淫荡的呻吟。 “骚婊子,装高冷校花爽不爽?这么多天不操你骚逼痒不痒啊?老子今天要好好调教调教你,说,自己骚不骚?”董超明恶狠狠地对杜雨芹道,说着又重重的抽了杜雨芹的雪白屁股一下。 杜雨芹娇羞地扭过头来,撅着小嘴可怜楚楚地望着董超明,“哥哥坏死了……打得人家屁股好疼……小芹当然是骚货……小芹骚逼想大鸡巴狠狠地操……哥哥……” 杜雨芹说着向后伸出雪白的纤纤细手扒开了自己的内裤,紧致幽闭的菊花蕾和两瓣水润的花瓣展露出而出,娇嫩的蜜穴周围沾满了杜雨芹粘稠的淫液。 “哥哥……人家都湿透了……” 杜雨芹一手扶墙,用另一只纤纤细手在她水润的蜜穴周围轻轻抚弄着,眯着淫靡的媚眼吐露出红艳的舌头挑逗着董超明。 杜雨芹欠操的淫荡表情被董超明看得眼馋,小声嘀咕着“真是个欠操的小妖精……” 说着解开裤裆,掏出了早已饥渴难耐的肉棒,抵在了杜雨芹湿润的小穴上反复摩挲着,并没有急着插入进去。 杜雨芹的身体早就欲火焚身,小穴的淫水肆意地泛滥着,而渴望的肉棒却迟迟不插入进来,反而不断的摩挲挑逗着她高涨的情致。 “操我……人家痒好得难受……大鸡巴……小芹想要大鸡巴操人家的小骚逼……哥哥……快点插人家嘛……不要捉弄人家了啦……” 看着杜雨芹骚魅幽怨的眼神,董超明依旧不依不饶,“谁是骚母狗啊?谁想要大鸡巴啊?我没听清楚?大点声” “小芹是骚母狗……小芹喜欢大鸡巴……喜欢被大鸡巴狠狠地插……小芹想要大鸡巴……” 杜雨芹摇晃着雪白的大屁股,眯着淫靡魅惑的眼睛,嘴里诉说着污秽的言语,像母狗一样疯狂取悦着身后的男人,只为了让董超明狠狠地操她,满足她的快感。 看着全校人心中的冷艳的女神校花在他胯下展露如此淫荡的姿态,董超明心中邪恶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他不多废话扶稳胯下的肉棒对准杜雨芹的娇嫩的小穴就长驱直入,哧溜的一声,半个阴茎径直挺入温暖紧致的小穴,小穴肉壁立刻紧紧地夹住了董超明的肉棒,“小骚货……逼真他妈紧……” 杜雨芹感受空虚的的小穴得到肉棒的填补而产生的撕裂感和火热的快感,发出了声声满足的淫魅的娇喘“哥哥……哥哥的大鸡巴插进来了……插得小芹好舒服啊……” 董超明腰间猛地发力,整个肉棒没入了杜雨芹的骚穴,伴随着杜雨芹发骚的浪叫,董超明一边持续发力狠狠抽插着杜雨芹的骚穴,一边揉捏抽打着杜雨芹雪白的翘臀,“小骚货……给老子发骚……被老子操的爽不爽?” 杜雨芹则像个淫娃一样肆意地浪叫呻吟着“嗯……嗯……小芹好舒服……被哥哥的大鸡巴干的好舒服……对……嗯……插我……插我的骚逼……大鸡巴……用力地插人家……” 这是多么淫乱的一幕啊,男厕所丰胸肥臀腰肢纤细的极品尤物杜雨芹,正晃动着大大的乳房,满脸淫荡魅样,主动撅着雪白的屁股被一个男生疯狂地抽插小穴还不住的发出淫靡的呻吟,那雪白臀部被上尽是激情的红印,美丽淫荡的两片阴唇紧紧夹住其中的粗大阳具,那肉棒上已经布满了少女甘甜的蜜汁,湿淋淋闪动着美丽的色彩。 …… 此时厕所中的两人正激情酣畅……他们哪会察觉到……厕所门外探入的一只冰冷的手机摄像头正记录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爱,丝袜,灵与肉】(2) 我在安静昏暗的浴室的里套弄着女儿黑丝长筒袜紧裹的黑丝肉棒,回忆着女儿成长的点滴。我拿起另外一双肉色裤袜放在脸上,慢慢的闻着上面的体香。女儿的丝袜都是放在脏衣篓最上面,田巧馨的丝袜都会放下面靠边的位置。我自然是对脏衣篓里丝袜摆放位置最熟悉的人了,我记得女儿刚开始穿丝袜的时候,她的丝袜都会放在她的衣服下面,没过多久就变成她的丝袜放最上面,有的时候甚至是挂在脏衣篓的边框上或者洗手台边上。总之,我只要进到浴室,总是很快就能找到女儿的丝袜。而妻子的丝袜就相对固定的放在了下面靠边的位置,不怎么显眼但也相对好找。我觉得大概是小孩子懒,乱放的吧,但又隐约觉得好像是故意让我看到。 「嘟嘟」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把脸上田巧馨的肉色裤袜拿下,翻转一下,找到两条袜腿的袜尖放进嘴里,伸手去口袋里掏出手机,另一只手没有停止对黑丝肉棒的套弄。 「爸爸,你到家了吗,我在同学家,现在回来。」原来是女儿发来信息。 「我在家,路上注意安全」我单手回了信息,把手机放到一边,又拿起肉色裤袜,把裆部盖到脸上。女儿有个同学就在隔壁小区,走快一点5分钟就回来了,我得赶紧了。我手上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换作任何一个丝袜控,能闻着美丽妻子原味丝袜上的体香,同时用女儿穿过的丝袜撸管,大概都坚持不了太久。我又想到今天的结果,脑子瞬间冷却了一半。「这两个骗子」我脑子慢慢燃烧起怒火。但是下体黑丝长筒袜紧裹的肉棒仍然再享受着,脸上原味肉色连裤袜的体香也一直传入鼻中,嘴里的肉丝还是一样的丝滑。「现在我没法把她们两个怎么样,但是我可以亵渎她们贴身的丝袜,那紧贴大腿和裆部的丝袜」在下半身欲火旺盛的炙烤下,脑海中的怒火一种慢慢变成了一种带着淫语的邪火,我想用我的邪火毁灭她们的灵魂、亵渎她们的肉体。我把更多的肉色连裤袜塞进嘴里,撸管的手一下一下大力套弄着,让龟头一次次地撞击黑丝长筒袜的袜尖。我想象贱货田巧馨被绑着双手躺在地上,穿着肉色连裤袜的美腿恐惧地颤抖着,我舔弄着她的肉丝美腿,从脚尖一点点的往裆部舔过去,没有放过任何一寸丝袜纤维,舔过的地方都留下我的口水,我的口水就这样一寸寸的占领田巧馨的肉丝美腿。而女儿唐怡穿着黑色连裤袜趴在旁边,短裙掀到腰部,并拢双腿,任由我的鸡巴抽插她的丝袜裆部——合拢的黑丝大腿与小穴形成一条狭窄的黑丝肉缝,没穿内裤的小穴流出海量淫水将这条黑丝肉缝润滑的畅通无阻,曾经我梦里也视若珍宝的女儿的小穴,正被我的龟头凶狠地攻击着,仅剩的最后防御,一层薄薄的黑丝也被龟头顶成想要侵入小穴的形状。每次龟头顶着黑丝攻击小穴后再拔出时,总能感觉小穴对丝袜和龟头的吮吸,让这出你攻我守的「攻城戏」,更像是做爱的前戏。前戏总有结束的时候,等结束的时候是不是就能用鸡巴抽插女儿的小穴了,女儿的小穴里面肯定又湿又紧,但是没等我再深入女儿的小穴,抑制不住的精液就在黑丝里喷射出来,我的体液是彻彻底底的亵渎了女儿贴身的长筒袜,我的邪火也随之倾泻出来。 我静静的喘息着,脸上的肉丝放回了脏衣篓,手里装着精液的长筒袜散发著蛋白质的腥味。我把长筒袜放回原位,只不过用干净的袜身盖住了袜尖,看起来跟之前没什么区别。脏衣篓是在浴室比较靠里的位置,她们除了洗澡前放衣服,也基本不会往这里看,所以我每次都放心的撸射在丝袜里。想到今天去过医院,我把身上的衣服和裤子都脱了放进脏衣篓,然后去卧室换了衣服。我头绪很乱,并没有想好怎么处理这件事,尤其是如何面对马上要回到家的女儿。我痛恨妻子的欺骗和背叛,但我实在无法对女儿加上罪名的枷锁。 「女儿有什么错呢,她也是无辜的呀」 「她是别人的种,跟你没有血缘关系」 「那不是她的错」 「你老婆给你戴绿帽,让野男人操了逼才生下来的野种,你还管她干嘛」 「这也不是她想要的」 「你管她想什么呢,别人的种,要你操什么心」 无情的怒火让我只想立刻毁灭这段让我付出真心真意的亲情关系,但人都是有感情的,毁灭的代价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的。我拉开衣柜抽屉,手指游走在在不同的丝袜中,手上还留有一丝女儿长筒袜的触感。毫无疑问,背负着十多年感情的我无法对女儿轻易放手,但是作为地基的血脉联系已经不存在了,十多年来搭建的亲情不仅摇摇欲坠,甚至随时可能在怒火的侵袭下灰飞烟灭。 「咔哒」我在卧室里听到外面开门的声音,应该是小怡回来了。我还在犹豫,我没有像往常那样第一时间迎接她。 「爸爸」跟平时一样,女儿进门第一时间就是找我,但我还是没有应她。 「爸爸,你在家啊」女儿来到卧室门口,看到我说。 「啊,是啊」我假装坐在床上看手机,用勉强的冷漠演示自己的不知所措。 下一秒一道黑影闪过,一个重重的物体压倒我的腿上。女儿像平时那样把头枕在我的大腿上。 「爸爸,你今天去哪了呀?」 「没去哪,就有点工作要忙。」 「哦,你知道吗,我今天去小丽家,才发现原来她妈妈也有很多丝袜哦。」 「噢?是么。」女儿闭着眼睛枕在我的腿上,牛仔短裤下两条黑丝长腿举在空中轻轻挥舞着,撩拨着我的视线。聊到丝袜我可就来兴趣了。 「不过好像都是连裤袜,只有黑色的,肤色的」 「这样啊。」 「小丽今天也穿了,但是觉得穿着麻烦,哈哈哈。」 「呵呵,这样啊,不过我估计她穿了也没有我家小怡好看。」一旦进入了我和女儿相处的父女模式,我压根就不再想刚才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了。 「哈哈,那当然。」 「好啦,起来吧,今晚想吃什么,爸爸给你做。」 「都行啦,爸爸你做的菜都好吃。」我扶着女儿坐起来,她盘着一双黑丝美腿坐在床上,倚在我身上,撑满B罩杯的胸脯紧紧搂着我的手臂。 「那你抱着爸爸,爸爸怎么做菜啊。」 「爸爸你一只手也能做。」 「那你先跟爸爸去厨房干活吧。」早就习惯了女儿粘着我撒娇。我转过身面对她,另一只手拖着女儿的屁股往身上靠近,女儿张开黑丝美腿,蜘蛛一样盘在我的腰间,同时转过被抱着的那只手,改为搂着她的腰。我一起身,一只手搂着女儿的腰,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往厨房走去。女儿没办法,笑着双手环住我的脖子。 「还跟小孩子一样」我笑着拍了拍女儿的屁股。 「我就是爸爸的小孩呀,嘻嘻。」可惜女儿没穿裙子,如果她穿着裙子,这会我的手就不是摸着牛仔裤了,可以直接摸到女儿的黑丝小屁股了。我咂摸着这点遗憾,抱着黑丝美少女来到了厨房,把她放到墙边的一个椅子上,然后开始洗菜做饭。女儿从小就爱跟着我,做饭的时候也是,于是我就在墙边放了把椅子,她坐着看我做饭。椅子已经不是从前的儿童小板凳了,女儿如今也是亭亭玉立的大美女了,我回头看着她把长长的黑丝美腿架起来靠着冰箱,缩在靠背椅上玩着手机,「这腿长的有点过分了吧」。 做饭、吃饭、洗碗、写作业,跟往常一般无二,父女二人形影不离的完成了晚上的任务,我把家里收拾好之后洗完澡,催促着女儿早点洗澡睡觉,今天的耗费了我太多了精力,此刻我只想洗完衣服后早点睡觉。女儿听话的拿上睡衣去了浴室,二十分钟后我进浴室准备收拾脏衣服拿去洗。如果我预期的一样,脏衣篓最上面的是女儿今天穿过的黑色连裤袜,我拿在手上把玩着。「是T档的超薄款,淡淡的少女香,裆部有一点点的骚味,足部有轻微的皮革味道,应该是穿了那双棕色小皮鞋出门,没有勾丝的地方,可惜今天太累了,要不然一定套着撸一撸。」我找出下午「战斗」过的两双丝袜,把丝袜都放到水池边,将脏衣篓的衣服都放进洗衣机里。丝袜一般都是我手洗,洗衣机太容易洗坏丝袜了。 等晾好衣服、丝袜,我关上门一个人躺在床上,黑暗裹挟着烦人的问题再次一拥而上,女儿的甜蜜拥抱还在胸口没有消散、性感的黑丝美腿还在眼前闪过,我实在没有力气再去思考今天的问题了,我拿起手机,用无聊庸俗的丝袜美女短视频当作我不用思考的借口,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我看了丝袜美女走路、跳舞、唱歌,好像把睡意也看没了,下面的小兄弟跟我一起看了这么久的丝袜,也显得跃跃欲试。「好吧」我无奈的向生理问题投降。我打开装丝袜的抽屉,拿了一条很久没玩过的咖啡色连裤袜,很快就用熟练的手法给小兄弟套上,20D的厚度相对下午的超薄长筒袜,更多一点质感和紧缚感。轻轻握着丝袜肉棒,黑暗中感受着下体充盈的热血,龟头开始享受连裤袜的丝滑,紧裹的丝袜,轻轻的扯动都能在龟头上掀起一波快感,像是帐篷支撑主干,感受着每个方向每个角落的细微「喀嚓」卧室门被打开了,黑暗中一团模糊的阴影闪了进来,带上门,然后一跃跳到床上。 「不是教过你要先敲门么」女儿上床后立马钻进被窝里,紧挨着我,只露出一个头枕在我的胸口,我揉了揉她的头发。总是突然袭击,太吓人,好在我穿着裤子,把裤子拉上盖住了丝袜肉棒,就不那么容易被发现了。 「嘿嘿,妈妈不在嘛,她在的时候我再敲门。今天我陪爸爸睡。」小丫头摇晃着脑袋顶撞我的教诲。唉,真是拿她没办法。 「爸爸你又在看美女啊」我的手机录入了女儿的指纹,没想到女儿居然拿到了我手机,被她发现我刚才看的丝袜美女视频暂停着。 「才没有,随便点的」我笑着敷衍的辩解着,为这个小捣蛋鬼头疼不已。女儿关掉视频,把我的手机放到床头的另一边,意思是我要离这些美女远远的,然后缩回被子侧身背对着我,找到我的手臂枕在脑袋下。这是她最喜欢的睡姿,通常5分钟后她就会睡着,然后就是晚上以各种姿势踢被子。然而,5分钟后,她换了个方向,换成了侧身面对着我,一只手搭在我胸口,不小的乳房紧贴着我的身体,一条腿也上移到了我的大腿根部。显然这个姿势她更舒服,只是大腿刚好压在我的肉棒处。我看她睁着眼睛,一只手在我胸口打转划圈,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爸爸,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吧?」不等我开口,女儿幽幽的先问了个问题。 这个问题她3岁的时候就问过,几乎每年都会问,只是后来上学了就再也没问了,今天突然问起这个,我虽然有点惊讶,但也回想起了小时候哄她的答案。 「当然啊,你是我女儿,我们会一直都在一起。」 这个回答好像并没有解决女儿的问题,手指仍然在我的胸口划着圈。 「爸爸你可以抱着我睡吗?」 「好啊」 被女儿枕在头下的那只手,贴着背搂住女儿的肩膀,另一只手往下抚摸着女儿那条腿的膝盖,以前她用这个姿势跟我睡觉时,我就是这个抱着她。但是,今天的手感似乎有点不一样,摸着膝盖的手捏了捏。 「你穿丝袜了?」 「是啊,爸爸喜欢吗?」 「你穿着舒服就好。」我果断的躲开了可能暴露性癖的问题。 「爸爸你猜猜是长的还是短的,嘻嘻。」小丫头又调皮起来。 「猜对有奖吗?」 「你先猜嘛。」 「我猜的话……」我抓住机会,手掌快速的沿着大腿摸到屁股,又在大腿上来回摸了两下,「是连裤袜」 「哈哈哈,好痒,不要。不行,爸爸你作弊。」女儿划动着压在我身上的大腿躲避我的抚摸,却不经意间把的我下面包着丝袜的肉棒撩拨的充血膨胀,好在她没有在意。 「那...爸爸再猜下颜色」女儿不再乱动,丝袜腿又压在我的鸡巴上,我的手被她抓着固定放她的大腿上,然后说道。 「那也太难猜了吧?」我快速回想着女儿过往穿过的丝袜,黑色居多,其次是肤色,浅咖和灰色也有。 「给爸爸一点提示。」 「嗯...我想想啊」小丫头抬眼思索着,同时下意识的抓着我的手用我的手抚摸着她的丝袜大腿「是爸爸最喜欢的颜色」。 「啊,这算什么提示呀?你知道爸爸最喜欢什么颜色吗?」 「当然知道啊。」小丫头理直气壮的回答到。 「爸爸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颜色,你又怎么知道的?」 「哈哈哈~」仿佛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小丫头突然笑出了声,她撑着坐了起来,「爸爸你说过的呀,你怎么自己都忘记了。」 我忘记了什么我是不知道的,我只知道女儿坐在我身上这个姿势很暧昧。她两手撑在两边,两腿跪在我的胯部两边,阴部刚好坐在我的鸡巴上,摆出了一个经典的女上男下的姿势,我甚至下意识的想要抬起腰部顶操这位女士。 「我真不记得了。」 「爸爸天天看别的美女穿丝袜,肯定不记得了。」 「没有看别人呀,爸爸天天是看小怡的丝袜。」我厚着脸皮解释道。 「还不承认,哼」说着,小怡又换了个姿势,整个人上半身趴在我身上,下巴靠在我肩膀,小腹贴着我的腰。这样一换,更要命了,我隐约觉得我的鸡巴从睡裤里跑了出来,龟头已经微微扬起,而小怡的下体又刚好往下顶住了我的龟头,应该还是小穴的部位,分叉两边的丝袜美腿,分别压着我的左右手。所以此刻,我正处于两手摸着丝袜美腿、鸡巴顶着美女丝袜小穴的美妙又难堪的境地,好小怡还专心在自己要说的话上,笑个不停。 「爸爸,你记不记得你说过我穿什么丝袜你都喜欢?」 「对呀,说过呀。」 「那我都提示说是爸爸最喜欢的颜色了,明白了吗?」 「还是不懂什么意思」我两手抚摸着美腿上的丝袜,享受小怡说话时丝袜小穴微微夹弄龟头的美妙滋味。 「还不懂啊,意思就是不管爸爸说什么颜色都对啊,因为我穿什么颜色都是爸爸最喜欢的颜色啊。」 「那就是我随便说什么颜色都算答对,是吧?」 「对啊,爸爸真笨。」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小怡乖宝贝真是聪明,哈哈哈。」我真没想到小怡能有这么清奇的脑回路,不过也是符合她古灵精怪的性格。小怡笑的花枝乱颤,下体与龟头的接触也愈发紧密。笑完了之后,小怡又突然躺回去蜷着身子背对着我。
【爱,丝袜,灵与肉】(3) 「那爸爸答对了有什么奖励吗?」我附过身去,环着小怡的身体抱着她,手刚好搭在小怡半蜷的丝袜美腿上。 「爸爸都没答呢,就说自己对了。」小怡背对着我说。 ]「那我随便说咯,黑色,可以吧。」 小怡突然双肩抖动起来,她慢慢转过身子,我看见她在努力的憋笑「原来,哈哈哈」 「原来爸爸你喜欢黑丝啊,哈哈哈」 「你骗我。」这回我很快反应过来,原来刚才的什么「我说什么都对」只是为了套路我说出自己喜好的颜色。 人果然是在看到胜利的情况下最容易粗心大意。 「敢骗爸爸,我看你是皮痒了。」小丫头古灵精怪的,居然敢套路我,我肯定腰惩罚她。我掀开被子,暗淡的光线中,瞅准她不知道什么颜色的丝袜屁股抽打了两巴掌。小怡还在笑得发颤,扭动着身子,却没有挪开屁股。 「骗爸爸好玩吗。」我又加了两巴掌。 「咯咯咯」小怡仍在笑个不停。她用手撑着,往后崛起了屁股,左右晃起了她的丝袜小屁屁,扭头对着我笑。 竟然敢挑衅我,出于惩罚和某个不可言说的目的,我对着小怡扭动的屁股不停抽打起来。小怡的屁股不像她妈妈那样丰腴挺翘,却也有着不错的手感,等再过几年,肯定手感更佳。 我不停的抽打拍击着小怡撅起来向我挑衅的丝袜屁股,手上当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每次抽打都是清脆的一声「啪」。过了好一会,我回过神来,发现小怡已经停止了了嬉笑,黑暗中沉默的维持着臀部后翘的姿势。我停止了抽打,「爸爸是不是打疼你了」我俯身过去搂着小怡的肩膀关切的问道。「没有」小怡把脸埋在手臂里,细声的回答到。「遭了,肯定是我玩过头了」我伸手轻轻搓揉着小怡屁股上刚才抽打的地方,「乖女儿,是爸爸不好,对不起」我一时着急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咳咳」,小怡一脸复杂表情的仰起脸清了清嗓子,「爸爸你晚上没吃饱饭吗?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嘻嘻」不等说完,脸上就喜笑颜开,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缝了,完了还不忘继续挑衅似的冲我摇晃起她的丝袜小屁屁。「又被小丫头耍了」,我看着这个一脸贱兮兮笑容的美少女,下身穿着性感的连裤袜,摆着诱人的翘臀姿势,心里是又气又好笑。「啪」我手上加力又给了眼前丝袜屁股一记抽打,小怡不躲不闪的挨下我这记抽打。我还在后悔力气是否太大的时候小怡又笑着说「爸爸,有只蚊子叮我屁股」。这丫头真是皮痒了,我又气又笑,「怎么有点M属性呢」,想到这里我的睡裤里的丝袜肉棒又硬了起来。我试探性的用上了较大力度。 「啪」 「啊~」响亮清脆的一声打的小怡屁股都跳了起来,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尖叫整个人侧倒在床上。 我跪坐着看刚才还调皮着挑衅我的小丫头被我击溃的姿态,一丝征服感油然而生,胯下丝袜紧裹的肉棒在帐篷里尖叫着要出阵迎战。我没有去扶小怡,她自己很快又爬了起来。「好痒好痒,再来」她倔强地又摆出刚刚翘臀姿势,这次还叉开了双腿来让自己更稳当一点。多么诱人姿势,不仅适合打屁股更适合后入啊。「不疼吗」我用掌心揉搓着刚才我抽打的地方。「一,点,都,不」小怡抓着枕头,淘气地挑衅着。 「那爸爸要更大力了哦。」 「放马过来。」 「爸爸等下还要打这里」 「来就来吧」 我用手指轻拍着小怡的臀部,直接告诉她下一次我要打这里。然而,实际上,我的手掌重重的挥下「啪」 「啊~」 我加大了力度,打的确是屁股的另外一边。小怡显然相信了我的话,只顾着防守我刚才告知的位置,完全没有防备自己屁股的另外一边,被我打了个「出其不意」。 「呜呜呜……爸爸你骗人」这回小怡没有再爬起来挑衅,假哭着撒起了娇。「嘿嘿」我志得意满的躺下,轻声笑着一只手继续揉搓着小怡屁股上最后被我抽打的地方,继续调侃着她「爸爸还有力气哦」。 「不要了不要了」小怡嬉笑着立马转过身半扒在我身上,一只手抱着我的脖子,一条腿像刚才那样放到我的鸡巴的位置,轻轻的蹭着我搭在丝袜腿上的手。 「我看你一点都不怕呀,下次还得再大点力才行。」 「我怕了我怕了,爸爸力气好大,这样就很好了。」 「再调皮,有你好果子吃」 「好呀好呀,明天我还想吃,嘻嘻」也不知道这个小丫头是单纯嘴硬还是屁股硬,不过这几下对丝袜屁股的抽打,倒是让我的鸡巴一直硬着,这会儿被小怡的丝袜腿蹭着蹭着更硬了。「这个触感,有点不对」隐约间,小怡的丝袜腿好像把我的睡裤给蹭了下去,这会儿正直接摩擦着我的丝袜肉棒,腿上丝袜与肉棒上丝袜摩擦似乎产生了电流,电的龟头酥酥麻麻的,关键部位爽上头的我只希望小怡不要发现她的爸爸正用勃起发硬的丝袜肉棒享受着她的丝袜美腿这个尴尬的事情。 「咦,这什么东西。」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那勃起发硬的肉棒显然是被小怡发现了。她轻轻抬起腿,一只手迅速的往下抓去,一把抓住了我的丝袜肉棒上的龟头,还摸着阴茎往下探索了一遍。我被小怡压着,没有躲,「小怡,这,爸爸是...」不等我稍作解释,小怡又像刚才一样迅速的缩回了手,然后把脸埋在我的脖子里。「小姑娘就是小姑娘,第一次碰男人鸡巴还是免不了害羞。」我轻抚小怡的背部,想着怎样科学地解释当前的情况,没想到小怡的手又伸了下去,小手轻轻的握住丝袜肉棒,开始慢慢的上下套弄起来。曾经多次出现在春梦里的场景——丝袜美少女帮爸爸撸管——真实的出现了,虽然手法生疏,不过惊喜给我的刺激远大于生理的上的快感了。「小怡...」我伸手按住「五指姑娘」 ,想要尝试阻止一下,却被小怡反手抓着我的手放到了她的丝袜美腿上,然后又继续慢慢撸动着我的丝袜肉棒。突然坠入温柔乡的我只是这样形式上的抗拒了一下,然后就理所当然的享受起来了。 「爸爸舒服吗?」小怡轻声的问道。 「嗯,你怎么...爸爸我...」面对惊喜,我也不知道作何回答了。 「我第一次弄,爸爸要教我哦」 「唔...好」我还想辩解什么,最终还是沉默下来,选择了对身体和内心的诚实,静静享受着这份突入起来的性福。小怡的手法虽然生疏,不过明显感觉她对鸡巴的构造丝毫不陌生,龟头、阴茎、蛋蛋处理手法都会一点,假以时日,必定又是一双「榨精好手」。 「小怡,你怎么这么...」我寻思着要怎么形容她这熟练又毫无技巧的手法。 「爸爸,你还记得我之前那个男友么?」 「记得啊,难道你跟他那个了?」 「才没有,我很听爸爸的话,一次都没有被他碰过。」 「哦,那就好。那怎么...」 「他跟我说了很多啊,还看了很多视频。」 「很多?」 「嗯,他还用我给他的丝袜弄过,我看着他弄的。」 小怡这个男友我是知道的,当时想著作为新时代的好父亲,应该理性对待女儿的早恋,所以并没有过多的加以干涉,只是侧面的灌输了一点女孩子自我保护的知识,小怡也很体谅我这个父亲的心理,跟男友保持距离的同时也事无巨细的跟我报告每次约会的过程,我虽然心里不愿意,但是得知俩人还只是纯爱的形式时就放心多了。现在看来小丫头对我隐瞒了许多限制级内容啊。听到有别的男生像我一样,用小怡的丝袜撸管,甚至是当面对着她撸时,一种别样的情绪像兴奋剂一样注入下体,让小怡手中的肉棒更加火热坚硬。 「那条丝袜呢?」我突然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送给了他了呀。」 「看来我有不少事情是不知道的。」 「爸爸要是知道了,我就没机会学了。」 「欠揍。」 「嘻嘻,爸爸明天再打吧。」小怡的手速开始加快了,丝袜肉棒的快感显著加强,小丫头显然是领会了如何控制男人的快感。她这一加速,爽的我什么话也不想说了。 「爸爸...」小怡的语调有点低沉。 「嗯,怎么了?」 「爸爸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都可以跟我说哦。」小丫头说了句莫名其妙的体己话,我没在意,只当是女儿关心爸爸,抚摸了下她的背部。 静静享受了许久,初始的刺激感慢慢退潮,我开始仔细品鉴起小怡的手法,生疏的手感大大降低了快感的刺激,也让我坚持的时间格外长,小怡却没有表现出丝毫手累的意思。 「妈妈是不是也会这样让爸爸舒服。」小怡幽幽的问道,我楞了一下。田巧馨的确是个很好的性伴侣,不过撸管这回事她却没做过几次,不是她撸管技术不行,实在是因为淫娃有太多的玩法了,细数起来,口交的次数都要多过撸管的次数。 「唔~~嗯」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含糊的回了一句。 「以后妈妈不在,我来陪爸爸睡觉。」 「好啊」女儿不明原因的体贴和手中不停的手艺让我处在幸福和性福的双重愉悦中。「是不是田巧馨在外面跟野男人苟合的时候,她的亲生女儿也要陪我做爱啊」我感觉自己漂浮在粉色的云端,脑海里的情欲混杂交织着,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等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柔和晨光的映照着整个房间以及床上身边的佳人。清秀的五官,挺直秀气的鼻梁,粉嫩活力的嘴唇,我直勾勾的盯着这个「非亲生」的「女儿」,「果然跟我一点也不像呢」。以前还用女儿更像妈妈这种理由安慰自己,现在想起来不免泛起一股酸臭的讽刺味道。我不仅戴了十多年绿帽,还把这个绿帽的「结晶」养育的这么好看,曾经引以为傲的乖女儿,却是我这辈子最深刻的耻辱,而我对这个妻子和男人苟合的野种,又没有一点办法,甚至生不起一丝恨意。 小怡坚挺的乳房在睡衣下挺起两个圆顶帐篷。不知是不是受到我目光的骚扰,小怡翻了个身,侧身背对着我。短款睡衣没有盖住腰身的完美曲线,露出黑色裤袜的腰部,以及裤袜下穿着三角内裤的小屁股。内裤的款式偏简约风,屁股后方也没有太多的布料——怪不得昨晚打屁股的手感那么好,就是不知道这小妮子什么时候开始穿这种情趣内裤了。黑丝美腿交叉着摆出了一副诱人的姿势,还真的是黑丝啊,看来我还猜对了。我默默的欣赏着小美女颀长的黑丝美腿,胯下的肉棒坚挺着怒吼了两句——今天的晨勃异常有力,怪不得我这么早就醒了。我伸手从裤子里掏出肉棒,肉棒上还套着昨晚的咖啡色裤袜。显然,昨晚的撸管行为中断在了我睡着的时候。我一边回头欣赏着女儿的黑丝美臀和大长腿,一边进行着海绵体的放松,脑海里却泛起对这具肉体的复杂思绪。 如果我细究起来,第一件事肯定就是要跟给我戴绿帽的田巧馨离婚,那么小怡这个跟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大概率也不会判给我,基本上这个家也就散了,可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结果。田巧馨和小怡是有血缘关系的,如果只办理离婚,由我这边保留女儿抚养权显然也没有太大的可能。最差的情况就是我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放下尊严,继续戴我的绿帽,这样至少我还有家庭、妻子和女儿。可是我能不能忍下这口气?忍不下,家就没了,忍下去,家还在,而我戴绿帽的事实并不会因为忍不忍这口气发生根本性的改变。 脑海里纠纷不止,我怒红着双眼,盯着小怡的黑丝美腿,撸动着丝袜鸡巴,手中的肉棒涨大著享受着被丝袜包裹的质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没过很久,我下定了决心。我已经不年轻了,家庭对我来说很重要,完整的家庭,即便只是形式上的,那也可以算作是一种生活美好的象征。这个家,一定不能散。既然我的乖女儿是我戴绿帽的结晶,跟我毫无血缘关系,那么就由这个乖女儿来替她淫乱的妈妈补偿我吧。至于如何补偿,嘿嘿...下定决心后,我只觉的眼前这具熟悉的美少女肉体,散发出一种全新的、陌生的诱惑。我伸手轻轻抚摸小怡的黑丝美腿,静静观察了一会,看小怡没有醒来的迹象,便凑了过去,紧贴着小怡的黑丝屁股侧躺着。然后轻轻抬起小怡摆在上面的那条黑丝腿,腰一挺,勃起的丝袜肉棒就插进了小怡的两腿中间,向上翘起的肉棒让丝袜龟头紧紧顶着小怡私处柔软有弹性的丝袜小穴,然后慢慢放下小怡的黑丝腿。这样我的丝袜肉棒就被小怡的黑丝美腿紧紧的夹住,龟头还顶着小怡的小穴部位。这个姿势我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就是在这个房间、这张床上,无数次,我用同样的姿势抽插田巧馨的丝袜骚逼,纵情享受贱人的丝袜翘臀和丝袜美腿,而此时此刻,我用同样的姿势玩弄着贱人的亲生女儿。 我轻轻的前后运动着腰部,黑丝美腿的挤压让大腿肉像阴道一样环绕着我的龟头,双腿中间被黑丝和内裤阻隔的小穴,像是欲拒还迎的妓女一样引诱着肉棒和龟头不断的回首。弹力十足又略带吸允的快感异常诱人,真是没想到,原来换了一个人,居然有完全不一样的爽快感,用同样的姿势,享受到全新的快感。 突然,小怡的身子轻微抖动了一下,我稍微停了一刻,不知道是不是操弄丝袜阴部弄醒了她,可是,鬼使神差的,我的下体又开始了继续抽插——我也不知道我是胆大妄为,还是单纯享受这种即将被发现的刺激感,抑或是我本就在盼着小怡醒过来,我的内心五味杂陈。如果小怡醒了,发现自己的爸爸正在对自己做这么羞耻的事情,会不会尖叫着逃跑;那我就要抓住她,撕开她的裤袜,强行继续我的抽插;小怡还是处女,阴道应该很紧吧。我恶狠狠的想着,她既然是别人的野种,那被我操了又有关系呢,毕竟我费心费力养她这么大,嘿嘿。 仅仅是这样想着可能对女儿做出的暴力淫行,传递到下体的淫欲就让龟头又大了一圈。咖啡色裤袜和小怡腿上的黑色裤袜互相摩擦着,持续给龟头带来酥麻的快感,不停被我进攻的丝袜小穴,好像防御力大减,少了点弹性和坚韧,更加适应龟头的顶操了。我看着小怡的背影,失去血缘关系维护和祝福的少女,渐渐变成我曾经在片子里看过的年轻女优,为主视角的我提供各式各样的性爱服务,或是一脸媚笑的吞吐著我的鸡巴,或是一脸淫荡的崛起丝袜翘臀迎合肉棒的侵犯...画面最终停留在小怡一脸开心的对着我,张开嘴巴,炫耀似的展示着嘴巴里浓稠的白色液体,舌头伸缩搅拌着新鲜热乎的精液,然后一口吞下,再张开嘴时,嘴巴里已不剩一点残留。 没有操弄很久,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淫欲下,在双重丝袜的摩擦下,在父女背德淫行的刺激下,龟头已涨到极限。龟头紧紧抵着小怡的丝袜小穴,在丝袜美肉的包裹下,颤抖着喷射出炽热粘稠的精液,一股温热湿润的触感从龟头处四散蔓延开来。我能想象到汹涌喷射出的精液在裤袜袜尖处堆积、鼓起,再穿透咖色裤袜的,一片片的粘湿小怡私密小穴处的黑丝,进而在小怡私处蔓延开来。 我终于是用精液亵渎了女儿的身体。 「糟糕,肯定把小怡的裤袜弄湿了」没有享受太久,我快速的抽出还没有软下去的肉棒,下床,轻声轻脚去了卫生间。 「小怡已经不能以女儿的身份满足我的情感需求了,那么以后就满足我的生理需求吧。」但即使下定决心处理「父女」关系了,真正实施起来还是让我有点畏首畏尾。我在卫生间用裤袜清理着肉棒,心里对刚才的行为矛盾不已,一方面后悔刚才对小怡做出的龌龊举动,一方面又后悔自己的怂包,射点精液就怕被发现。我看着仍然半挺着不肯软下去的肉棒,看来我的小兄弟都比我硬气多了,我自嘲的笑了笑。 「反正小怡迟早都会自己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不如趁着现在还对我这个爸爸足够信任,我赶紧多享受享受年轻的肉体。如果以后变成了一个小淫娃,那也不是我的责任,肯定是她妈妈优良基因的遗传。」再次肯定了自己的计划,我提上裤子走出了卫生间。
【爱,丝袜,灵与肉】(4) 我看了眼熟睡着的小怡,没有再进卧室,换了衣服出门买菜,回家开始做早饭。家庭煮夫这个称呼虽然不太好听,但是哪个父亲不想亲手给女儿做好吃的呢。正对着锅里食物一顿操作的时候,身后响起了脚步声,没几步,一个轻柔的身体顶着两团软软的肉垫贴上我的后背,顺带着一双手臂环抱在我的肋下。「小懒猪醒了啊?」「嗯~~」一声有气无力拖长的鼻音敷衍的回应着。我没有回头看,但是下体由下往上的神经信号让我瞬间回想起早晨的「父女运动」,鸡巴先大脑一步反应起来,气势昂扬的在裤子里抬起来。小兄弟这么有活力,也不知道是冲着那条装着精液的咖色裤袜还是女儿腿上的黑丝裤袜。「快去刷牙洗脸。」「好~~」不想被女儿发现顶起的小帐篷,我赶紧支走了她,好在女儿很听话的松开手,转身去了卫生间。在她转身去卫生间的时候,我悄悄转头看过去,小怡走路时的黑丝美腿在晨光下散发奇异的活力感和少女感,让人想要细细爱抚又想要拿来作为淫欲的容器,刚刚盖过臀部的粉色睡衣摆动间隐约露出两腿根部交叉的神秘地带,「也不知道精液干了没」。我不由得骄傲起来,这就是我亲手养育的结果,一个气质优雅、身材优秀的「乖女儿」,又是一个爱穿丝袜、还会帮忙撸管的「乖女儿」,即将也是专属于我的优秀床伴「乖女儿」。刚射不久才过不应期的肉棒在内裤里弹跳了一下,作为对我评价的积极回应。「早知道这么容易勃起就套条丝袜了。」 整个早饭的气氛略微尴尬,全程我都在别扭的隐藏裤裆里勃起的肉棒,加上因为早上射精的事心里有点愧疚,没敢正眼看小怡,好在电视引开了小怡的注意力,让我有机会继续欣赏少女的黑丝美腿。很快,吃完早饭小怡就乖巧的回房间学习了。我看看了手机,微信里备注为「爱妻」的聊天记录停留在昨天。我默默的看着头像里OL职业装的美女,回忆着过往的点点滴滴。人真的是很奇怪的动物,一旦立场不同,看待事物的评判就截然相反。以前的我秉持着男女平等、互相尊重的原则,并不过问妻子的人际社交,也不会偷看她手机聊天记录,所以偶尔发现妻子和男性一起吃饭什么的,我也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因为妻子为了事业经常加班而心疼不已,同时妻子处处都能满足我对丝袜的性癖让我没有丝毫怀疑的想法。现在一回想起来,再印照着我不能生育的事,每一次妻子的「加班」 应该都是张开双腿让男人插入丝袜骚逼的工作吧,那双被我玩弄无数次的丝袜美腿,想必也用同样的姿势被其他无数男人玩弄过了。应该有好几次是刚被男人操完,回到家又被我操了吧,这么想的话,田巧馨你还是真是辛苦啊,不知道昨晚又是什么样的男人操了你的丝袜骚逼。下体剧烈膨胀的不适打断了我意淫妻子和别的男人苟合,没想到淫妻让我这么性奋。「这么快就接受绿帽的事实了么」我苦笑着自嘲了一下。一旦放下当初的愤怒和执念,以及对发妻那纯洁的爱,只是单纯享受淫欲和生理快感的话,生活便轻松多了。想起对小怡的计划,我冷冷的看着手机里妻子的照片,显然,目前妻子是我取得补偿路上的障碍,得想个办法解决一下,营造父女相处的二人空间。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补偿我,还没等我想出什么,妻子就回家了,然后告诉我说要出差几天的时间。 我坐在卧室里,性奋又焦急,看着妻子收拾好的行李箱,而加班了一整晚的她,正在卫生间洗澡。箱子里放了衣服,高跟鞋,内衣和丝袜。我看看了卫生间的方向,内心波澜起伏。没有犹豫多久,我把行李箱里的内衣都拿了出来,又从衣柜里挑了同样数量但是款式更性感的内衣替换进行李箱里,丝袜也被我换成情趣的开档款式和我「加工过」的那几条做爱用的丝袜。以前妻子出差的时候我也会让她带上情趣丝袜,好让她在酒店还能自拍给我看看丝袜美腿,让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也能「聊以自慰」。现在的我,看穿了妻子「出差」「加班」之类的掩饰,我只是单纯的想让这个贱人暴露她淫荡的本性给更多的男人欣赏,让大家看看这个女强人是如何背叛家庭,像一条母狗一样被他们玩弄糟蹋。我盖上行李箱,走出卧室,伸手进裤子口袋里调整了下鸡巴硬挺的角度,我冰冷的内心丝毫无法降低下体火热的温度。我在客厅静静的看着妻子洗完澡、收拾化妆,然后甜密的跟我吻别,直到我关上门。收起脸上假笑,我相信我的表演没有任何破绽,因为我都差点相信我还是那个深爱她的男人。我回头看着小怡的房间,妻子临走前进去和小怡说话后并没有关上门,留下的缝隙刚好让我可以欣赏到一小节优美的黑丝小腿。 现在彻底进入没人打扰的父女二人世界了,空气中都仿佛泛起淫欲的粉红色。我强忍着下体的蠢蠢欲动,走进卧室,没有关门,直接拉开刚才的抽屉,妻子带走的丝袜只是一小部分,抽屉里仍然满满当当的放着各式丝袜。我解开裤带,掏出胀痛已久的小老弟,又从抽屉里随便拿了条肉色超薄裤袜,三下五除二的套在鸡巴上,丝滑织物的包裹下,肉棒满意的被我塞回裤裆里。我走出卧室,葛优躺的半躺在沙发上,慵懒地划着手机,上衣的遮盖下,下体的突出依然丝毫没有低调下去。 没过多久,小怡出来客厅倒水喝,如我预料中的那样,顶起的下体让小怡初见时多看了两眼。虽然后面一段时间小怡便装作熟视无睹的样子,但后面的父女互动环节中,在我故意的搂抱下,丝袜肉棒顶着裤子多次触碰到了小怡的丝袜美腿,我发现小怡也没有刻意回避我的小帐篷,这就让我那破罐子破摔出来的勇气与信心愈发膨胀。中午吃饭的时候甚至故意把饭桌对面小怡的两条黑丝美腿放到我的大腿根部,这样她不得不往后靠着椅背端坐着,我还美其名曰「端正坐姿,好好吃饭」。小怡略感不忿,不过很快被手机吸引了注意力,没有太在意。黑丝小脚半踩在我的裆部,鸡巴隔着裤子顶起在两脚中间,不知道的人看起来肯定以为黑丝小脚在为我足交,期间小怡不时晃动小脚,感觉像是黑丝小脚一下一下的踩弄裤子里的龟头,刺激又爽快。好在鸡巴上套了条裤袜,丝袜包裹的龟头无惧任何摩擦,让这顿午饭间不经意的足交活动享受起来更加顺滑。「不知道小怡那个男友有没有教过她足交?」我一边享受着女儿的黑丝「足交」一边想着。 妻子的出差好像没有在家里泛起多大的波澜,我和小怡仍然是昨天那样嬉笑玩闹,搂抱亲昵。但我和小怡对视时,明显能感觉亲切表面下与往常不一样的气氛。我不知道小怡的异常是不是因为发现了早晨的鬼父行为,或者是父亲对勃起的不做掩饰让她还不适应,我只知道我这边是猎人等待捕猎时机前的轻微试探与故作冷静。 午后,我一边看着手机上各种黑丝美女的短视频,一边谋划着让小怡「补偿」的事,就看到小怡一身JK风格的打扮走了出来。 「爸爸,我去下同学家。」 「去谁家啊?」 「小丽家咯。」 「昨天不是才去过了吗?今天有什么事情吗?」 「嗯嗯,有点事。」 「好哦,你记得早点回来。」 说着话,小怡已经走到门口开始穿鞋了。我坐在客厅,从她背后看去,腿上的黑丝不见了,但我凭直觉猜测小怡腿上应该是穿了肉色裤袜,白色的衬衣收在浅蓝色的JK裙里,纤细的腰部看起来不堪一握。 「爸爸,我走啦!」 「早点回来。」 小怡开门出去的一瞬间,光线打在她的长腿上,属于肉色裤袜的柔美光线证实了我的猜测。「奇怪,怎么又去那个小丽家。」小丽是小怡的同学,小学五年级的时候转学到小怡班上,初中也是同班,到了高中两个人成了同桌,关系越来越好,现在俨然是一对闺蜜了。开家长会的时候见过几次,身高腿长,倒也算是个小美女,就是不太爱说话比较内向的样子。据说以前家里很有钱,后来生意失败,欠了不少债,不仅转了学校,还从别墅搬到拆迁补偿的低档小区,刚好就在我家隔壁。记得我当时还教育小怡「交朋友不要看别人家有没有钱,要看这个朋友值不值得交」,没想到这个朋友一直相处到了现在。 我静静坐在沙发上,一直听到外面电梯关上门的声音后,轻轻松了口气。仅仅凭着对妻子背叛的怨恨,强撑起对女儿的淫欲不算是一件轻松的事,此刻四周无人,我稍稍可以把这纠缠畸形的恩怨放下,安心地享受起独处的时刻。我拉开裤子拉链,用手穿过拉链口再穿过内裤前面的开口,掏出憋闷许久的肉棒,裹着肉色丝袜雄雄勃起的肉棒,没有了裤子的束缚,直直的耸立在空气中——这才是自由。我站起身来,走到卧室的窗边,腰部的肉棒直刺着前方,一股日天操月的豪迈情怀涌动在胸口,想必男人带「枪」就是这种感觉吧。窗户正对着小区的花园,可以看到行人进出的小区大门,没过多久,就看小区花园里一个白色衬衫蓝色短裙的靓丽身影往大门口走去,我站在窗边的阴影里,手上轻轻撸动着丝袜肉棒,看着我的宝贝女儿快步出了小区大门,穿过马路,走出我的视野。「奇怪,这么着急是去哪啊?」 没有多想,确定女儿短时间不会回来后,我一边揉捏把玩着撑满连裤袜袜尖的丝袜龟头,一边晃悠悠走进了小怡的房间。推开门,一股少女的芳香扑面而来,房间里,随处摆放着一些小玩偶,色彩缤纷,还有不少粉色的饰物,以我「视察」的频率,这些都是熟得不能再熟了。盖住窗户的白纱窗帘虽然过滤了刺眼的阳光,但丝毫没有影响光照,也遮挡住对面单元的视线,保护了房间里的隐私。 我自然地躺到小怡的床上,鼻息之间隐约能闻到一点点的淡香,手指在被枕间轻抚,「也许过不久我就能自由的进出这个被窝了」我坏坏的想着。手指下意识的往枕头底下摸去——我的习惯是备用的丝袜都放在枕头底下——却出乎意料的摸到了一团柔软的丝织物。我立马翻身起来,拿起枕头一看,竟然是一条黑色丝袜。「这应该是小怡刚才换下的黑色裤袜吧?刚脱下不久,还带着原味。」我拿起来,闻了闻,仔细看了一下,果然在裆部发现一团白色的印痕,想来这就是早上我的作战成果了。我抓起两只袜尖,覆在鼻孔,细细的品味青春美少女穿了一夜的丝袜原味,虽然夏天有出汗,但是味道还是淡了点。「小怡穿出去的那双肉丝应该会够味道,最好再穿一晚,等到明天的话就差不多了……」我躺回床上,一边撸着性奋敏感的肉丝鸡巴,闻着女儿的原味黑丝,一边意淫编排女儿的淫荡小游戏。玩了一会,龟头更加性奋起来,丝袜的包裹让龟头360度无死角的享受丝滑摩擦的快感。我停止了手活,把黑丝放回枕头底下,「可得留着精力应付晚上的大战呢」。 我翻看了下女儿的书桌和抽屉,又打开了女儿的衣柜。衣柜里挂着夏天的裙子和衣服,下方叠放着内衣内裤,以及两双丝袜,我把丝袜拿起来看了看,一双白色的吊带袜,一双黑色连裤袜。「这......」我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了,白色的这条吊带袜,是当时买来给老婆搭配「新娘纯白套装」的,白色的内衣、内裤、丝袜、高跟鞋,这是结婚那天的搭配,也是日后我最喜欢让老婆穿的「作战服」之一,每次老婆穿着这套被我操,我都能甜蜜的回想起婚礼当天的刺激和性福。而另外一条黑色连裤袜,裆部被剪开了一个口子,一看就知道这是我的「作品」,以我多年的玩丝经验,手动撕开的裤袜很快就会裂到腿部,导致没法穿出去,相比之下,剪刀剪开后的裤袜,开口平整更不容易裂开,勉强可以多穿几次,当然,不管什么开洞方式,主要目的都是方便老婆可以不脱掉丝袜的情况下被我操,比如车里、公园、公共卫生间,嘿嘿。两条丝袜控必备且专门做爱用的丝袜居然被女儿收藏在衣柜里,这着实让我有点意外和惊喜。意外是这两条丝袜已经有段时间没拿来出使用过了,突然在女儿衣柜里看见有点出乎意料;惊喜是我转而想到女儿选择的丝袜都很和我的胃口呀。不过梆硬的下体提醒我,女儿的心思应该不只是丝袜放在衣柜里这么简单。我把两条丝袜叠好放回原位,感觉到可能发现了女儿大秘密,这让我有点小激动的同时大大满足了我的窥探欲。另外把玩了几件内衣和略微性感的内裤后,心满意足的我准备关上衣柜。 突然,角落里一件异常的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慢慢伸手拿了出来,是一张对折的纸,展开后,熟悉的内容映入眼帘。「精液及精子质量分析」「唐建刚」,这...这是我的诊疗单?我突然想到昨天走出医院的时刻,最后我把诊疗单塞回口袋里。我放下手中的纸,快步走到阳台,收下昨天晾晒的裤子,把口袋掏了个遍,结果当然是什么都没找到。还挺在裤子外面的丝袜鸡巴感受到一丝凉意,我拿着裤子返回客厅,又把口袋挨个翻出来找了个遍,结果还是没有。以我的习惯,裤子丢进洗衣机前就已经确认过口袋里空无一物了,这找了几遍都没发现口袋里有东西,那只能说明我洗裤子前,诊疗单就已经被拿走了。「难道是小怡晚上洗澡的时候翻了我的裤子?」我有点慌乱,「是不是昨晚同床前她已经看过了?」心里有了杂念,丝袜鸡巴也没有那么坚挺了。我把丝袜鸡巴塞回内裤里,拉上拉链,又把那张诊疗单放回原位,确认我在小怡房间里的痕迹都被清理干净后,我退出了小怡的房间。 卧室里,我无心体会胯下鸡巴裹着肉色丝袜的快感,默默思索着。我回想着小怡前后的行为动作、表情细节,穿丝袜睡觉、打屁股的小游戏、帮我撸管、莫名的贴心话语、早上的丝袜腿交。我思来想去,都分析不出一丝对不孕男人的蔑视或者可怜,只感觉到小情人一般的甜蜜和关心,更准确的说是比以往更主动、更放开的贴心。我相信小怡拿到的那份报告对她的变化有着重要的推动作用,但是究竟是出于怎样的理由让小怡如此变化呢?我想破头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文案: 我喜欢彭璐,渴望得到这个女人,可她永远看不到我,这让我怒不可遏。 小璐璐,你是我的。我会占有你,我会得到你。 彭璐,我会占有你,我要得到你。 白色的信封上是她的名字和地址,里面是一张对折的标准打印纸,只有一行宋体字。彭璐拿着信封的手因为紧张渗出一层细汗。她松开手,看着打印纸和信封从指尖滑过,慢慢悠悠飘落在地板上。彭璐一眼不眨盯着,就像那封信是条蛇,随时随刻会扑上来咬她一口。 所有信件都是相同的纸张,相同的信封,以及相同的内容:我要得到你。 简单直白,清晰明了……恐怖至极。 彭璐的目光掠过房间,寻找更多的危险。她住在一片治安很好住宅区,小区门口有门卫,公寓楼有电磁锁。她住在二楼,两层大门三把锁,窗户有栅栏,她应该很安全。 应该。 此时此刻,彭璐一点儿不觉得屋里只有她一个人。相反,她觉得自己像是站在巨大的舞台上,周围成千上万的观众正聚精会神盯着她。这很可笑,但她就是无法摆脱有人正在窥视她的感觉。那人也许正举着望远镜盯着她的窗户,或者侵入笔记本电脑,窃取她的隐私,知晓她的一举一动。 四个月前,彭璐搬家来到这个城市,行李都还没收拾完,她就收到第一封信。彭璐立刻把这封信拿给朱之丹。 彭璐,美丽的彭璐。我想你,需要你,但你却不在我身边,我得快点儿占有你……我要得到你。 「这是你写的情书吗?」彭璐笑着问朱之丹:「可真不怎么样,不是吗?」 朱之丹是她的男友,两人在一起已经十年。大学毕业后,他们本来在家乡找到工作,还没两年朱之丹就升迁外调。彭璐以为朱之丹会借此机会和她分手,但两人才分开半年,他就回来找彭璐要求复合。朱之丹希望她辞掉工作,搬到他身边,和他住在一个城市。 彭璐不想离开,可经不住朱之丹的恳求和劝说。每次都是如此,彭璐总是会听他的。两人从中学开始谈恋爱,分分合合很多次。彭璐一直觉得,自己在朱之丹心里是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角色。她一点儿不喜欢,却架不住朱之丹的甜言蜜语。两年、三年……一年又一年……时间越长,对她来说分手就越难。 朱之丹看了信后很是不屑一顾,这根本不可能是他写的,也不知道信从哪里来。 当彭璐收到第二封信时,朱之丹发誓不是他干的。她有些害怕,不祥的预感席上心头,但又实在猜不出这是哪个人的恶作剧。彭璐联系到房东,希望房东告诉她这是上一任房客的遗留麻烦。然而房东说他们一家搬走后,不到一个月就将屋子租给了她,根本扯不着上一任房客,更别提这种匿名恐吓信。 彭璐彻底糊涂了,她才搬到这里三个月,认识的人寥寥无几,谈不上和任何人结仇。 一周后,彭璐在大门上看到第三封同样的白色信封。她不禁心里发毛,胃部一阵痉挛。 我昨天看见你和那个白痴在一起。大风吹得你头发飞舞,地上还结着冰,你摇摇晃晃走得那么艰难,可他却对你不管不顾,甚至连你手上的购物袋都不帮忙拿一拿。我永不会这么对你,彭璐,我会小心翼翼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伤害。我要来找你,彭璐。很快,我将占有你……我会得到你。 这次彭璐不再犹豫,把三封信统统交给警察。警官听了她的叙述,先是表达关切之意,然后认认真真在档案中详细写下发生的一切。然而,这个警察真正所做的,不过是对她说了一大堆注意防范事项。末了指出,彭璐并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的威胁。'我会得到你'听上去吓人,但和受到威胁两码事。 彭璐万分不满,可那警察除了热衷做文书报案走流程外,对其他事情根本漠不关心。彭璐坚持不肯离开,他才终于答应会进一步调查这个案子。 彭璐什么回音都没收到。 朱之丹说这种娃娃家似的恶作剧很无聊,只要不理睬自己会停止。可是没有停,这些信隔三岔五出现在公寓大门上。在她收到第七封信时,彭璐再次光临派出所。另一名警官接待了她,同样的程序,同样的结果。 直到她收到第十四封,彭璐知道再不做些什么,这件事将永无止境。她第三次来到派出局,坚持和一位女警官交谈。彭璐恳求这位女警官相信她事情的严重性,女警官看上去非常理解,给她端了一杯水,一边听彭璐抽泣,一边把一切都记下来。临了,这位女警官还许诺跟进此事,第二天给她打电话。 彭璐仍然什么都没收到,警察的许诺好像掉到一个黑洞里。 彭璐盯着第十五封信,几乎被恐慌溺死。她的脑海一片混乱,继而马上清醒过来,从手提包里抓出手机解锁,找到朱之丹的电话,颤颤巍巍拨过去。电话一直响着没有人接,彭璐挂断电话,接着再拨。 终于,朱之丹接起电话,问道:「怎么了?」 「嘿,」彭璐闭上眼睛,虽然朱之丹听上去有些不耐烦,但熟悉的声音还是给她一丝安慰。 收到这些匿名信后,彭璐曾经打电话给妈妈,可她却假装没听见,大谈特谈麻将桌上她有多好的一手牌。彭璐和爸爸联系,他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去开会的路上。朱之丹工作也很忙碌辛苦,但至少一直在她身边。 彭璐稳住情绪,试图让自己听起来没那么崩溃,低声道:「你在忙吗?」 没有回应。 「我又收到一封信。」 朱之丹长长叹口气,显得非常疲倦,说道:「我们已经讨论过这件事,它们只是信而已。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能别管这些信?」 朱之丹以为彭璐在他面前刷存在感,用无病呻吟吸引他的注意力。彭璐有些委屈,说道:「你甚至还没问它说了什么。」 「上面写着什么?」朱之丹并不在意,刻板地问道。 彭璐听到翻阅文件夹的声音。朱之丹是一个广告策划,声称可以一心二用。所以,他总是一边工作一边听彭璐说话,但她打心底里讨厌朱之丹这样做。 彭璐考虑撒谎,告诉朱之丹这个写匿名信的变态扬言要绑架她、砍掉她的脑袋挂在晾衣杆上。她希望朱之丹理解她真的吓坏了,并且能够认真对待这件事。毕竟,彭璐是在朱之丹的劝说下搬家来到这里。现在出了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他不该更关心么? 「我不想再看那封信了。你能过来吗?求你了,我好害怕。」彭璐恳求道。 她非常信任朱之丹,一直认为朱之丹是她见过最聪明优秀的人。他们曾经是中学同学,朱之丹是班长,学习从来名列前茅,后来考入名牌大学名牌专业,工作没多久就受到公司重用,忙得不可开交。彭璐总是尽最大努力理解他,平时生活更是配合他的作息。 这些天朱之丹在忙着赶文稿,许诺交出去后就会多陪陪她。彭璐等不及朱之丹结束手上的案子,他不仅可以休息一段时间,还能搬过来和她一起住。 「你在说什么啊,璐璐,你知道我现在有多忙么?面前一堆事儿,哪里能因为你一句话就撂担子离开。懂点儿事儿,好不好?我已经告诉过你,如果警察说这没什么,那就是没什么。」朱之丹不耐烦地说道。 「他们并不是说没什么,他们什么也没说一一」彭璐纠正道。 「我得走了。」 「嗨,之丹,喂?喂?之丹!」 彭璐盯着屏幕,朱之丹已经挂断电话。泪水聚集在眼眶中,没一会儿就颗颗滚落下来。她看着地上的匿名信,既恐惧又无助。她该怎么办?这世上真就没有人能帮助她么? 一张面庞忽然掠过彭璐的脑海,那张粗糙平凡的脸总是一副愁容惨淡的模样一一徐明扬。 彭璐认识徐明扬时才八岁,他爸爸在彭璐家的小区对面开了家小超市。彭璐的父母一直关系不和,两人动不动就吵架争执,有次甚至到了大打出手的地步。彭璐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捂住耳朵都挡不住父母的恶语相加、拳打脚踢。她害怕极了,独自一个人跑出家在街上游荡,即使已经午夜也不敢回家。 徐明扬正准备帮他爸关店,看到彭璐孤零零一个人在街上游荡,把她带到店里,给她泡了包方便面。从此以后,彭璐总是会到小超市找徐明扬。现在想想,他比彭璐不过大六岁,也只是个孩子,但他总是将彭璐保护得很好。 彭璐使劲儿咬着下唇,直到尝着血的味道。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和徐明扬联系,但是彭璐知道他也在这座城市,而且是一名警察。彭璐曾经听徐明扬的父亲说过,徐明扬从刑警学院毕业后当了警察,现在已经做到辖区队长。 让徐明扬对付区区的匿名信笺未免太大材小用,他也不一定会理睬彭璐,当年徐明扬对她非常生气,一句话没说就消失了。可是,彭璐知道如果能说服徐明扬认真对待这些信,那么他只要做点什么,麻烦将会很快解决。哪怕在这个过程中,徐明扬对彭璐大发雷霆,她也认了。 彭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伸手去拿提包和钥匙,叫了辆滴滴送她去刑侦大队。虽然很晚了,但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她现在比任何人都需要徐明扬。 「谁他妈的晚上十点跑来见我?」徐明扬用手跟揉揉酸肿的双眼,对着电话吼道。 他今天已经加班六个小时,办公桌上还有两起尚未解决的谋杀案。据他对这座城市的了解,很可能黎明前桌子上又会有另一具尸体的卷宗摆在面前。 「嗯……」接待处的小李磕磕巴巴,不知道怎么接话。 徐明扬的不耐烦一定吓到小李,可他一点儿不内疚,小李该知道规矩。每天来大队的访客络绎不绝,这些人总觉得喊出个警察名字就可以享受某种更高级的待遇。徐明扬尤其排斥这些所谓的熟人,他们总是声称自己有万般无奈的急事,可十之八九都是些鸡零狗碎的麻烦。 「她说事情紧急。」小李无奈说道。 徐明扬翻了个白眼,可不是么,我打赌事情紧急。 「她叫彭璐。」 徐明扬一愣,他已经很多年都没听到这个名字。 小李见他一直没发声,连忙说道:「要不我这就打发她离开。」 「不,我一会儿出来。」徐明扬打断思绪,赶紧说道。 他站起身向接待大厅走去,小李已经守在门口,看到他立刻迎上前,替他打开大门,然后向角落努了努嘴。一个女人蜷缩在一把塑料座椅上,波浪长发倾泻而下,红色的大衣掩住大部分的身形,黑色铅笔裤显得双腿纤细修长,裤腿下露出细削光滑的脚踝。远远看过去,也说不上多出挑夺目,但就是透着一种酥融欲滴的味道,让男人挪不开眼睛。 徐明扬皱着眉头向她走去,「彭璐?」 那女人抬起一双充满泪水的大眼睛看向他。尽管徐明扬已经做好准备,可两人真的四目相对,还是让他内心震惊不已。自从徐明扬大学毕业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嘿……」徐明扬快速扫了一眼彭璐的全身。衣服上没有血迹,身上也不像受了伤。 徐明扬看不出彭璐这么晚到刑侦大队来干什么。她肯定不是来找徐明扬叙旧,没人会找他回忆往事,而且彭璐和他有什么值得回忆的?父母又大吵一架,她不得不躲到小店里哭湿徐明扬的衣服么?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 「明扬哥……」彭璐见到徐明扬后,立刻站起身,眼里闪现一丝惊喜。也许是意识到她在一个办公场合,彭璐又赶紧低头轻声道:「嗯……不……嗯……徐警官,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你有什么事儿?」徐明扬盯着她单刀直入,想着当下堆积如山的文件,想着上一次彭璐对他的大声斥责。 彭璐感觉到徐明扬的疏远,脸色变得苍白。她有些局促不安,硬着头皮说道:「嗯……抱歉……算了吧,我在浪费你的时间。」 她拿起身旁的手提袋,转身朝出口走去。泪水婆娑的眼神再次从徐明扬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当她伸手去开门时,徐明扬叫住她,「彭璐,等等。」 徐明扬为什么这么说?尽管内心对自己怒气冲冲,他还是走上前抓住彭璐的胳膊肘,把她领进一个空荡荡的案件对话室。徐明扬讨厌这间没有窗户的屋子,在刺眼的荧光灯下,人们很容易失去时间概念,不小心就是一整天过去而不自知。 「坐吧。」 彭璐坐到徐明扬指着的椅子上,他坐在她对面。 「你是来报案的么?」徐明扬知道她遇到了麻烦,而且是很大的麻烦,不然不会想起他。 「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彭璐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盯着桌面上紧握的双手。 徐明扬意识到彭璐在他面前犹豫不决,是因为心里还留着几分对他的愧疚。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但又不得不开口求助。她的声音因绝望而颤抖,消瘦的脸颊紧绷,眼睛下一片阴影。徐明扬非常熟悉这副模样,走投无路的女孩子遇到麻烦时,总是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获得警方的同情与理解。对于彭璐,恐怕还要再多一层哀求和原谅。 徐明扬忽然想起一张自以为是的俊俏面容,彭璐的同班同学朱之丹,也是她的小男友。一个有钱人家的孩子,总是穿着干净整齐、熨烫平整的校服。彭璐和他上高中后开始约会,徐明扬只用一眼就知道朱之丹是个讨厌的家伙。甭管他看上去多像个天之骄子,其实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上中学的时候是,现在可能仍然是。 彭璐把头发扶到耳朵背后,诚恳地说道:「明扬哥,非常对不起。我招呼也不提前打一声,就冒冒失失跑来找你,但我真的没一点儿办法了!」 「取决于你找我究竟什么事儿。」在彭璐坦言她的麻烦前,徐明扬不会做任何承诺。他可不是昨天刚生的,十年前彭璐也许可以,现在……不行。 彭璐打开她的包,拿出一堆信件递给徐明扬。他大概扫了一遍信封,上面写着彭璐的名字和地址,但没有邮戳或快递印记。 现在用信封写信的人少之又少,彭璐这个年代的人用信封信纸更是几乎绝迹。除非是政府或公司签发的文件账单,谁不是用电子邮件和微信?徐明扬抽出一封信中的信纸,看到里面是张普通的打印纸。 明明有我可以保护你,你却选择那个垃圾给他暖床。我要割了他的鸡巴喂到他嘴里! 「操啊,所有信都是这样吗?」徐明扬没有看完,忍不住惊呼道。 彭璐颤巍巍屏住一口气,点头道:「是啊!」 「上面是你的地址?」 「我刚搬进去四个月,租房中介找到的房子。」 「这些是谁寄来的?」 「我不知道,从来没有签名。」 「怎么发现的?」 「有时在大门上,有时会在屋里。」 「谁是信里说的垃圾?」 彭璐快速流利地回答,但在这个问题时却犹豫了下,然后从唇中吐出三个字:「朱之丹。」 所以她还在和那个公子哥儿约会,彭璐为什么不离开他? 徐明扬知道彭璐不是为了钱,她的家底不比那个公子哥儿差,那么就剩图他的俊俏聪明。彭璐的父母水火不容,但因为彼此利益牵涉太深没办法分开。彭璐从小在父母的互相仇视中长大,性格变得怯懦胆小,对自己总是充满怀疑,无时不刻不在否定自己。可想而知,得到朱之丹的青睐让彭璐一定觉得是人生闪光点。 徐明扬又看了几封信的内容,每一封都充满痴迷,几乎称得上精神错乱,但又以相同的方式结尾:我会得到你。 徐明扬把信整理好还给她,说道:「跟今天值班的警察谈谈,他会写进报告立案。」 彭璐一把抓住徐明扬的手腕,连连摇头,说起话来也几乎像在尖叫:「不,我已经给值班警官做了三份报告,每次都石沉大海,再没一点儿消息。」 徐明扬瞥了一眼这些信,暗想可能确实没什么可做的。 「求求你,明扬哥。我要不是实在没办法,也不会来麻烦你。请你不要拒绝我,帮帮我啊!」彭璐苦苦哀求道。 徐明扬握拳在桌上缓缓敲了几下,琢磨着报案也许可以帮上忙,但也可能没有。他很怀疑警察真能做些什么,既阻止不了这些信件出现,更不用说抓住写信的人。 徐明扬想像一个陌生人拿刀指着彭璐强迫她上车,彭璐很可能服从。没人告诉她一定要尖叫,哪怕会有被刺伤或死亡的可能。一定要尽可能吸引周围人的注意力,坚决激烈地反抗,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个人带走她。 因为当他得到彭璐时,那个人可以对她为所欲为,而彭璐的下场肯定比死亡还悲惨。 徐明扬知道今晚睡不了觉了,他站起来说道:「回家,锁上门。我这还有些事必须立刻处理,我会尽快赶到。」 他会去查看彭璐的公寓是否安全,再传授些基本求生技能,非常有可能在危急时刻救她一命。徐明扬还有许多工作要做,但如果下一具从垃圾筒里拖出来的尸体是彭璐的话,他一定会后悔不已。 徐明扬朝门口走去,但彭璐从椅子上跳起来,一只手挡在他的胸前,一双又大又明亮的眼睛盯着他,追问道:「你要多久来我家?」 徐明扬低头看着她,彭璐离得非常近,脸上焦虑和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这种情况在徐明扬的职业生涯中经常发生,惊魂未定的女人在表达感激时,往往会延伸出多种形式的邀请。徐明扬相貌普普通通,看上去比普通人更高大、也更粗鄙。然而,很多女人在受到创伤后不太在乎男人英俊潇洒或是甜言蜜语,她们更喜欢的是徐明扬这类魁梧健壮、肌肉发达的男人,越漂亮的女人越是如此。 徐明扬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拉开,说道:「大约两个小时。」 彭璐还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又活生生咽下去。她八成担心徐明扬在敷衍,不过也没胆量质疑,只能乖乖点头,说道:「我真是太感谢你了,明扬哥。」 徐明扬将彭璐送到大厅,看着她出门走进夜幕,想起上一次他的干涉让彭璐极度愤怒,没想到几封恐吓信就能带来完全不一样的态度,真是令人惊讶。 彭璐窝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一个台一个台换频道。她什么都看不进去,目光在电视的时间还没在表上多。回到家后她没心思做任何事,只会一分钟一分钟的数着时间,祈祷徐明扬不会食言。 晚上去见徐明扬时,彭璐心里一点儿谱都没有,而且还不由自主感到阵阵心虚。徐明扬站在她面前时,彭璐忽然有种时光穿梭的眩晕。徐明扬的样子一点儿都没变,彭璐缓慢地舒出一口气,原本悬着的心终于算是落了地。从小到大,徐明扬给她的安全感早已深深镌刻在心底,有那么片刻,彭璐觉得她所有难题在徐明扬这里都可以迎刃而解。 然而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很久,徐明扬的样子也许没变,但十年的时间,足矣将一个青涩稚嫩的少年变成干练坚定的许警官。从头到尾的问话,徐明扬对她总是保持着谨慎内敛的态度,既有种压迫感十足的气场,又时不时放缓语气,放松沉重窒息的气氛。 他做这一切是那么行云流水,彭璐到现在都没搞清楚,徐明扬将她当一个普普通通的报案者,还是上门叨扰的邻家旧识。 彭璐想起上次见到徐明扬时不欢而散,懊恼当初竟然那么凶狠地对待他。彭璐一直想找机会道歉,但徐明扬从此后就消失了。彭璐发誓,等匿名信的事儿解决,她一定好好酬谢徐明扬,并且对当年的粗鲁诚恳认真地说句对不起。 直到午夜,彭璐才终于听到敲门声。她蹭的从沙发上坐起来,鞋子都来不及穿,光脚跑到门前猛得打开门,期待徐明扬站在门的另一边。 彭璐高兴得差点掉眼泪,果然是徐明扬,他总算来了。整个晚上,她都在无比紧张的情绪中度过。一会儿担心这,一会儿担心那,心脏几乎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现在,见到徐明扬站在门口,那一瞬间,她发现所有担忧都不复存在了。 虽然,他此刻一脸愤怒地看着彭璐。 「这他妈的绝对不行!」徐明扬还没跨步进门,就向彭璐低吼了一句。 彭璐根本没明白徐明扬怎么忽然发火,脸色霎时变得煞白。她沉默了一会儿,才紧张地问道:「怎么了?」 他指了指自己,说道:「你不觉得奇怪么?我就这么直接到你的家门口。」 「哦,我以为有人刚好和你一起进出。」彭璐明白过来,虽然知道这个时间点,可能性很小。 「我不需要,大楼的门被一个垃圾筒挡住。」徐明扬朝彭璐走近一步,巨大的身躯充满她的视线。「还有你,没点儿脑子么?半夜打开门前,连问都不问一声。我很可能是那个写匿名信的人,而你现在指不定躺在地上任我宰割,你知道吗?」 彭璐顿了顿,见徐明扬神情如此严肃,知道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她缩到一边,整个晚上都在焦虑着急的状态中度过,差点忘了徐明扬有多凶横,「但我知道是你啊,你说你会……」 看着徐明扬仍然不罢休的模样,彭璐的喉咙渐渐被恐慌堵得没了音,最后终于投降。她发出一声万般郁闷的叹息:「你说得对。我太蠢了,很抱歉,我保证下次一定注意。」 「我不是在生你的气,而是糟糕的大楼管理。」徐明扬的表情缓和下来。 可不是么,彭璐关上门并锁好锁,恐惧仍然笼罩着她。徐明扬说的没错,如果他是那个写匿名信的人,现在彭璐可能已经被袭击,甚至被杀害。 彭璐一句话不敢说,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只是静静地看着徐明扬从客厅走进厨房,然后走到卧室,再看了看洗手间。没什么特别值得看的地方,可彭璐的面庞还是有些微微发烫。 这个两室一厅装修非常漂亮,家具也一应俱全。要是没有爸妈资助,靠她当中学老师的微薄的工资根本租不起这样的公寓。徐明扬一定打心眼儿里瞧不起她,朱之丹也说过,彭璐活得像个寄生虫。无论是感情上还是经济上,到现在也没一点儿长进。 徐明扬指着餐桌,示意两个人坐下来。他问道:「匿名信的事儿你还告诉了谁?」 彭璐两手放到桌上,无奈地说:「我刚刚搬到这里,在一所中学教书,谈不上和谁很熟,更别说聊这些事儿。目前为止,我就只告诉老家的几个朋友,都说让我到派出所报案,其他的也无能为力。当然,我收到第一封信时就告诉了之丹。」 「你的父母怎么说?」徐明扬继续问。 彭璐耸耸肩,淡然道:「妈妈假装没听见,爸爸总是在忙工作,他们没时间理我的事情……你知道的。」 徐明扬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点头表示理解。 彭璐的爸妈徐明扬最清楚不过,记得有一次徐明扬看到彭璐快午夜了还在街上游荡,实在不放心,亲自把她送回家。家里冷冰冰的一个人也没有,根本没办法留彭璐单独在屋里。为了稳妥,徐明扬留了个字条给彭璐的父母,将彭璐接到他的家里,暂时安顿下来。彭璐在徐明扬家住了整整三天,彭璐的父母竟然没有丝毫察觉。 「我需要你告诉我关于朱之丹的一切,」徐明扬道。 「这事儿和之丹无关。我知道警察总是认为是男友干的,但这件事不是,他不会玩这些恶作剧。」彭璐摇摇头,否定徐明扬暗含的意思。 朱之丹甚至不认为这是个事儿,但彭璐没有将最后一句话说出来。徐明扬非常讨厌朱之丹,彭璐不需要给他更多理由鄙视她的男友。 「你们俩经常一起去哪里?」 彭璐努力回想,说道:「搬来之后么?哪儿都没怎么去,之丹工作太忙了。有那么两三次吧,我陪他参加和工作有关的应酬。他的广告公司时不时举办庆祝和宴会,有些比较隆重的,会邀请员工的家属作陪。」 起初,彭璐很兴奋能和朱之丹一起参加这样的场合,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根本融不进去。他们总是对各种时事新闻、体育赛事高谈阔论,彭璐从来没有关心过这些话题。大多数时候,她都默默呆在一边,带着紧张的微笑,被所有人忽视。 「你们的性生活怎么样?」 彭璐双颊发热,「什么?」 徐明扬坐在她前面,双手紧握在一起,仔细望着她的眼睛。「这很重要,彭璐,为了调查起见,我需要你告诉我。」 彭璐犹豫了一下,看着徐明扬依旧不依不饶,只能谨慎问道:「你以为是他,对吧?」 「这种事儿十有八九是男友干的。」徐明扬态度坚决。 彭璐直摇头,「这次肯定不是。」 「我来判断是不是朱之丹,不是你。」徐明扬又拿起那些信,边看边分类,其中一封信拿在手里的时间尤其长。 我有时会使劲儿握紧手指,想象是你可爱的小逼在裹着我。你一直做瑜伽,小逼肯定特别紧。下次做完瑜伽,再用那个紫色电动鸡巴时,一定要想像操你的人是我。想像我把你推到桌子上,你弯腰撇开腿,我扯下你的瑜伽裤。鸡巴在你小逼里抽插,让你一次又一次在尖叫和哀求中高潮。 「朱之丹喜欢这些花样吗?」徐明扬问道。 彭璐满脸通红,低下头如实说道:「没有。」 「你们一周操几次?用什么姿势?他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性癖?或者迫使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徐明扬继续问。 看彭璐默不作声,他又补充道:「我是个刑侦警察,干这行已经快十年。彭璐,我保证你不会告诉我任何我以前没听过的事。」 彭璐双手托住脸颊,还是犹豫不决,喃喃道:「这太尴尬了。」 「为什么?他让你做什么?」徐明扬突然变得怒气冲冲,一拳砸在桌子上。 「不,我是说……之丹,之丹性欲并不强。他有严重的过敏,脱敏药对他影响挺大的。」彭璐吓了一跳,磕磕巴巴解释道。 徐明扬放松下来,缓声问道:「你的呢?」 「我的什么?」彭璐一脸疑惑。 「你的性欲怎么样?」 老天啊,他真的需要问这个吗? 「还……还行。」 彭璐的床头抽屉里有一套弗莱豪华七件套,里面的东西可以满足她所有性需要。她和朱之丹在一起十年,没有其他男人。当他们还在上学时,两个人浓情蜜意,十七岁那年初尝禁果,后来两个人还跟着毛片学了很多花样互相满足。 自从工作后,朱之丹更热衷于功名利禄。他有头脑、有资源,想干一番大事业是理所应当的事。不仅如此,他的父母非常爱他,给他提供最好的一切,总在他的背后支持他、鼓励他。连带着,对彭璐也是关爱有加、无比亲切。 彭璐非常理解朱之丹,也很感激他。 像朱之丹这么优秀的男生,可以选择任何女人当女友。中学那会儿,对他爱慕不已的女生两个手都数不完,然而朱之丹却选择她。彭璐觉得非常幸运,能够得到朱之丹的青睐,更不用说还有他父母的喜爱。当她和朱之丹在一起时,她的生命中第一次沐浴在爱情的温暖中。 现如今,朱之丹需要花大量时间在工作上,不可避免冷落了她。彭璐没有怨言,这不是什么大事。她可以理解,能够自己解决,也习惯自己满足生理需要。 徐明扬注视着彭璐,屋内陷入一片沉寂。她在徐明扬眼中看到了同情吗? 「匿名信肯定和之丹无关,我敢担保。我们在一起十年了,他早就过了对我着迷的阶段,而且之丹现在工作特别忙,打电话都找不着人。」彭璐假装轻松地笑了笑,希望能缓和气氛。 徐明扬就算知道彭璐在说笑,也仍然板着脸。 彭璐移开目光,内心有一丝恼怒。徐明扬凭什么一副替她难过的样子,他根本不了解彭璐和朱之丹之间的感情。他们在一起十年,光这个数字都已经够了不起了。可徐明扬呢?彭璐注意到他手指上没有婚戒,也没有女友给他打电话,质问他星期二的午夜在外面干什么。 徐明扬继续问道:「你会把内衣挂在阳台上晾干吗?你的手提包里有没有私人物品忽然丢失?你会在窗帘大开的时候脱衣服吗?」 彭璐心里更加受伤,声音也忍不住提高,说道:「天啊,我当然不会,想都没想过。你认为我是个爱出风头的人吗?」 「我知道这听起来像是在指责你,但我只是想全面了解情况,以便可以帮助你。」徐明扬安慰道,那双冰冷的眸子也稍稍融化。 他不再是冷酷多疑的刑侦警察,又变成那个邻家哥哥,在彭璐流浪街头时带她回家。彭璐心里一软,徐明扬的问题也许非常无礼,但他只是在做他的工作,他是在帮助彭璐。天晓得,在彭璐对他说出那么残忍的话后,徐明扬完全可以一开始就拒绝彭璐的求助。 「谢谢你。我正在努力合作,也非常感谢你在这里。」彭璐由衷道。 徐明扬微微一笑,「我知道你在合作,让我再看看那些信。」 徐明扬伸手到她面前,彭璐注意到他的手掌宽大而厚实,强健的手指又粗又长。彭璐不禁想到男友的手,光滑精致又细又长,和徐明扬完全不一样。他的手放在身上会是什么感觉?彭璐很快把目光移开,对心头忽然冒出来的奇怪想法懊恼不已,也许徐明扬刚才问了太多关于她的性生活细节,让她不由自主浮想联翩。 徐明扬拿着一封信,站起来边读边踱步,喃喃低语:「真奇怪。」 彭璐走到他对面,反着将信又快速读了遍。在信里,这个变态提到他想知道彭璐的小嘴和嫩逼能吃多长的鸡巴,还说他非常喜欢将体毛剃干净的女人。 彭璐皱起眉头,她的贴身的衣裤都是真丝,所以确实喜欢清理体毛,感觉这样才穿着舒服。信里提到这个细节,虽然她看不出门道,但也察觉出其中不对劲。 彭璐立马问道:「怎么了?」 「奇怪,他谈论你的方式很具体。几乎就像……」徐明扬抬起眼帘,和彭璐四目相对。 无论徐明扬是不是在问案,挡不住的事实是彭璐和他在夜深人静的屋子里单独相处,两个人谈论的也是最私密的话题。彭璐这辈子除了男友朱之丹,也就在网上聊聊性,自慰的时候看些电影、图片助助兴。这还是她第一次和相识之人如此坦诚自己的性生活,而且还是打小就认识的邻家哥哥。结果就是自己的思绪像脱缰的野马,动不动就跑偏。 彭璐敏锐地感觉到徐明扬宽阔的胸膛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她的目光一点点滑过他的身体,来到徐明扬的嘴唇,再落到他拿着信的手。彭璐想像这样的身躯挤压她的身体,这样的手指在皮肤上一点点摩挲,探寻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彭璐的腰椎有些酥麻,大腿内侧的肌肉忍不住暗暗使劲儿,想要绞住一样东西快速摩擦。 「还有么?」徐明扬用浑厚的嗓音问道。 彭璐一时间没明白他的意思,有那么一会儿甚至惊恐得以为徐明扬当警察多年,已经学会读心的本事。他这么问彭璐,就是看出彭璐正对徐明扬犯着花痴,脑子里正想着一大堆两人翻云覆雨、脸红心跳的事情。 徐明扬其貌不扬,怎么都谈不上讨人喜欢。彭璐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小时候,沉默寡言、木讷粗狂,但对她一直很关心。现在再见面,徐明扬的样子容貌都还和记忆里一样,但他的面色阴沉,一双眼睛敏锐尖刻,令人不由自主忐忑难安。彭璐相信任何一个进入审讯室的嫌疑犯都能感受到他的力量和决心。 现在,徐明扬站在她面前,彭璐不由自主也深陷其中。她对权威和力量从来没有抵抗力,不光是乖乖听话回答问题,更要命的是徐明扬身上散发的雄性荷尔蒙像强大的磁场,而她就是跑进去的小铁屑,忍不住要贴到徐明扬这块磁铁上。就这么一会儿,彭璐都能感觉敏感的阴部隔着内裤悸动,在徐明扬的问题下激得浑身一哆嗦,几滴油润的蜜液悄悄渗了出来。 徐明扬皱起眉头,因为她的反应困惑不解。接着,他的嘴角向上倾斜,挥舞着手里一摞信件,补充道:「还有其他信吗?」 彭璐听出问题里的笑意,脸颊微微发烫。她呆呆地盯着那些信件,然后又赶紧说道:「哦,不,没有。」 「你以为我是什么意思?」徐明扬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追问。 「没什么啊!」彭璐急忙辩解道,脸也更烫了。 她这几周日子糟糕透顶,压力、孤独和恐惧让彭璐喘不过气。这会儿终于有一个男人认真拿她当回事儿,她就情不自禁,醒着开始做春梦。天啊,她还能再可怜一点儿么! 徐明扬嘴角仍然挂着微笑,又把注意力转回到一摞信上,片刻后皱起眉头,然后缓缓环顾房间。他走到沙发旁边的一盏落地灯前,凝视片刻,然后把手伸进灯罩里,在里面摸索。 他似乎心中一凛,就在弹指间的震愕后,徐明扬大声咒骂:「我操啊!」 那个阴郁严肃的刑侦警察又回来了。徐明扬摊开手心推到彭璐面前,小小的,泛着黑色,电线从里面伸出来,看起来像电子仪器上的一个零件。 「这是什么?」彭璐见状,心里咯噔一下,沉到谷底。 「窃听器,这个写匿名信的人一直在监听你的谈话。如果他在听,可能也在观察你。」 徐明扬把屋里每个房间彻底检查了一遍,在卧室和浴室又找到两个窃听器。 当他把窃听器展示给彭璐时,彭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忍不住失声痛哭。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徐明扬的心弦不由被拨动。他走上前,温柔地揽住彭璐的肩头。她抽泣着,双臂搂住徐明扬的腰身,泪痕斑斑的小脸埋在他的胸前,肩膀不停颤抖。 徐明扬彷佛又回到小时候,他抱着吓得发抖的小璐璐,哭声令人心碎。 彭璐九岁那年夏天,走在路上被两个街头地痞劫道,手表、手机和钱包通通被抢走,末了还被其中一个劫匪在胸口狠狠踹了一脚,彭璐倒在地上时磕到脑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像个被丢弃的破布娃娃。 那记忆至今让徐明扬后怕不已,他把彭璐软弱无力的身体从地上抱起来,颤抖着打出急救电话。徐明扬不知道在做什么,也不知道她是否已经死了。所有都是凭直觉控制,那是他一生中最长、最可怕的时刻。 救护车和警车赶到后,总算将彭璐救醒。警察也很快找到那两个街头混混,将东西归还给她。徐明扬长松一口气,丢失的那点儿东西不重要,彭璐安全无碍才是关键。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她的父母却不知道在哪里,甚至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女儿差点死了。直到晚上,彭璐的母亲怒气冲冲跑到他家的店里,劈头盖脸对着徐明扬一顿大骂,质问彭璐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又过了整整两天,她爸爸才再次现身小店,手里拿着一摞钞票表达谢意。 徐明扬的手缓缓从彭璐纤细的腰肢摸摸索索上移来到脊背,再捂住她的后脑勺。如丝的长发穿过手指,光滑柔软。他忍不住将彭璐搂得更紧,怀里的姑娘再不像小时候那么青涩稚嫩。如今的彭璐曲线毕露,偎依在他胸前,感觉比小时候更加迷人可爱。 把那个假鸡巴拿出来,想像是我在狠狠操你。 寄匿名信的变态见过她手淫的样子,那副画面在他的脑海中爆炸。彭璐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双腿大张,一个电动假鸡巴插在她湿漉漉的阴部。 徐明扬深吸一口气,把她抱得更紧。 当彭璐还是孩子时,徐明扬在她面前从来都是彬彬有礼,将她当邻家小妹妹,没有半分逾越。徐明扬喜欢彭璐,对两人的将来充满信心。他耐心地等待,等彭璐成人的那一天。然后,那个混蛋朱之丹出现,把彭璐从徐明扬身边明晃晃地偷走了。 即使现在,徐明扬也不能告诉彭璐他的感受,因为她仍然属于那个混蛋。 朱之丹根本配不上彭璐这么美丽善良的姑娘。很遗憾,彭璐的成长缺失双亲关爱,导致她从小就不相信自己有任何价值,从现在的情形看,她仍然不相信。彭璐脆弱、天真,只要稍稍给她些注意力,表现出一点点的关心,她就会全身心的投入和信赖。 彭璐终于止住哭泣,抬起头看向徐明扬。娇嫩的脸上布满泪水,黑色的眼睛里全是委屈和难过。徐明扬碰碰她额前的一绺头发,轻轻从她脸上梳到脑后。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在女人的恐惧和沮丧的时候占她们便宜,他没这么想过,也没有必要。然而,彭璐艳红诱人的嘴唇近在咫尺,他只能用极大的意志力才能阻止自己一亲芳泽。 「他在信里描述的内容……」徐明扬仔细斟酌,尽可能婉转的表达他的意思,「里面有很多细节。」 彭璐闭上眼睛点点头,「他肯定一直在观察我。他知道……一切。」 我喜欢你把小逼上的毛刮得干干净净。 彭璐把脸埋在徐明扬的胸前,颤抖地说道:「他可能正在监视我们,现在说不定也意识到你找到那些窃听器。他接下来会怎么做?」 徐明扬紧紧地搂着她,保证道:「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但你刚才也说,这栋楼的安全状况很糟糕。我从来没觉得自己如此暴露!」 徐明扬点点头,摸摸她的秀发,承认道:「他可能很高兴让你这么害怕,完全控制你的想法和情绪,知道你满脑子的念头都是他,只有他。」 彭璐抬起头,惊恐地看着他,问道:「我该怎么办,明扬哥?」 徐明扬在彭璐的后颈轻轻按摩,柔软细腻的皮肤下是紧绷的肌肉,他必须帮彭璐放松。 「你的安全最重要,你有地方一一」徐明扬忽然止住声音,盯着窗外道:「等等,你看到什么了吗?」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窗外的一条街道,徐明扬松开彭璐,赶紧走到窗前。 「我操啊,混蛋!」徐明扬忽然怒气大升,转身冲向前门,对惊讶不已的彭璐叫道:「呆在这儿,锁好门。」 徐明扬没有费心等电梯,而是一脚两三个台阶跑下楼梯,冲到漆黑的街道上。他绕着居民楼跑了一圈,检查所有停在周围的车子。这会儿夜已深,外面非常安静,就是刚才有人也早已跑远。徐明扬气急败坏往回走,刚好看到一个正打算出门的住户将一个废弃盒子卡在大门处。 「你他妈的白痴么?不知道这么做非常危险!」徐明扬吼了他一句。 那人吓了一大跳,乖乖把门锁好。徐明扬怒气冲冲回到彭璐的公寓,重重敲了两下门。这次彭璐学乖了,问清楚谁在门对面,这才给徐明扬打开门。 彭璐迫不及待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他在外面吗?」 「也许,我刚才看到一抹亮光,应该是街灯从一部双筒望远镜的反射进来的。」徐明扬猛击门框,又骂了个脏字,「操呢,我没看到人。」 彭璐双手抱住自己,满脸的恐惧,担心地说道:「我讨厌他离我这么近,今晚无论如何不能住在这里。我要离开,先找个酒店住下来,明天再重新找住处。」 说完,彭璐就朝卧室走去。徐明扬拉住她,摇头道:「酒店也不安全,而且他会一直跟着你。」 「那怎么办?」彭璐愁眉苦脸问道。 徐明扬想了想,说道:「我在近郊有个公寓,因为离大队太远,上下班非常不方便,所以我都是住在队里给我们提供的宿舍,很少去那里住。公寓离这儿大概两个小时的路程,好处是楼层高,而且安保齐备,进出门都必须有钥匙锁。如果你愿意呆在那里,我可以带你过去。」 彭璐感激不尽,虽然脸色苍白,但眼神总算露出些许希望,「这可真是太好了。我只需稍微放松些,睡一个安稳觉就心满意足了,否则我会发疯的。」 徐明扬非常理解,说道:「去收拾几件衣服,我会帮你看着外面。」 彭璐满脸内疚,「抱歉,这么晚了,你一定很累,还得要你送我。也许你告诉我地址,我可以自己搭滴滴……你认为我叫滴滴安全吗?」 「我开车送你。」徐明扬果断说道。 「你一定很忙,明天还有工作。」 「没关系。一旦我确定你的安全并安顿下来,我可以让当地警察把我带回来。」 「但是一一」 徐明扬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语重心长道:「你不明白,小璐。我工作这些年看到多少惨剧,我可不希望下一具从垃圾堆里拖出来的尸体是你。」 徐明扬的眼里全是担心,彭璐这才意识到她面前的现实多可怕。从收到第一封信起,她满脑子都是那句'我会得到你',但也仅此而已,从没想过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直到此时此刻,她才真正从逃避中惊醒。 彭璐忍不住看看大门,想到来找她的人如果不是徐明扬而是那个写匿名信的变态,那么他现在一定已经抓住她,发生什么将不堪设想。 「好的。谢谢你,明扬哥。」彭璐朝卧室快步走去。 彭璐很快换好衣服,长长的头发梳成马尾,又将一些梳洗用具和几件衣服扔进过夜的旅行袋里。十分钟后,她穿着牛仔裤、平底鞋和一件特大号毛衣走出来。徐明扬帮她穿上大衣,又接过她的行李袋。 「我在外面看不到任何人,我们直接上我的车,用最快的速度离开。好吗?」 彭璐点点头,跟着徐明扬离开公寓走下楼梯。她盯着徐明扬的后背,心率不由自主加快。两人到了大门口,徐明扬一边开门,一边握住她的手,大步走向一辆黑色的汉兰达。 彭璐紧跟着他,徐明扬遥控锁一开,她就爬上副驾的座位。徐明扬绕到车另一边,坐在驾驶座上,启动车子离开小区花园,沿着街道快速行驶到城市主路上。 「你没事吧?」徐明扬关切地问道。 彭璐点点头。 徐明扬一边开车一边把手伸到身后,然后递给她一个金属圆筒,说道:「喷雾剂,把它放在你的口袋里,而不是钱包或者手袋。一定要随身携带,睡觉也要放到枕头下面。」 彭璐仔细打量了一下,然后把罐子塞进口袋。她有些懊恼,竟然忘了这么实用的东西,其实早该入手的,「谢谢你。」 彭璐注意刀徐明扬开车时不停拐弯,一遍又一遍地看着后视镜。她好奇地问道:「你在干什么?」 「看看有没有人在跟踪我们。我想我们没事。」他又瞥了眼后视镜,然后转向高速。 彭璐想起在徐明扬身边时感觉有多安全,不禁感慨,说道:「记得小时候家里没人,空荡荡的房子特别让人害怕。我睡不着的时候会告诉自己,如果有什么事情发生,明扬哥哥会保护我。你就住在街对面,我只用跑去找你就好……我早就准备好了。」 「我也准备好了。」 「你是说当你害怕的时候么?」 「当然。不过大部分情况,是我认为你需要我的时候。」徐明扬停顿一下,做个深呼吸,说道:「抱歉,我很难想起那些年,太容易生气了。」 是啊,她也一样。 彭璐总是尽量避免回忆童年,那段生活太过孤单悲惨。想的一多,难过和恐慌会排山倒海般压到她的心头,喘不过气,那感觉就像永远被困在黑暗中再也出不来。 「我不知道你也不喜欢回忆童年。」据彭璐所知,徐明扬的父母相濡以沫,对徐明扬虽然也会打打骂骂,使唤他做这做那,但大事上非常支持徐明扬。徐明扬当上警察后,言语中也是说不出的骄傲。。 「愤怒和无助。事实上,我大部分时间都是这种感觉。」 彭璐惊讶地看着他,又看着他制服上的警徽,「我真不敢相信。」 「案子到我这里时,通常为时已晚。如果我曾经见过那些女人,我会警告她们不要上车,那么她们可能永远不会被带走。」 这就是为什么徐明扬要帮助彭璐,因为他终于能够阻止一起悲剧发生,而不仅仅是在将一个变态赶出她的生活。 彭璐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他扶在方向盘上的手腕,诚心诚意道:「你是个好人,明扬。」 徐明扬瞥眼看看彭璐的手,然后又看到指关节上一处泛白的伤疤。他那时二十二岁,狠狠揍了顿朱之丹,之后就从彭璐的生活中彻底消失。 「过去你不这么认为。」徐明扬淡然道。 彭璐有些惊愕,尴尬地收回手,没想到徐明扬就这样在两人面前毫不避讳地提起当年往事。那时她才十六岁,刚上高中,正沉浸在朱之丹给她的无尽爱慕和关怀中。晚上朱之丹带彭璐去泡吧,两人喝得醉醺醺回家。徐明扬见到后大发雷霆,揍朱之丹的架势更是让彭璐胆战心惊。她从未见过徐明扬那么生气,更别说如此暴力。 徐明扬当时快从警院毕业,比朱之丹高很多又壮很多,彭璐以为他会杀了朱之丹。现在想想确实非常危险,他们俩能全身而退真是奇迹。可那天晚上彭璐不这么认为,她对徐明扬大发脾气,说了很多意气用事、不用脑子的蠢话。 之后,徐明扬就离开了,他甚至没说再见。 「你知道我搬到这里了么?」彭璐岔开话题,她会找个机会正式道歉。徐明扬正不辞辛苦帮她一个大忙,现在说出来的抱歉太功利、太廉价。 「我想我爸妈提到过。」 徐明扬的父母仍然守在他们的小店里,徐叔徐婶一直对彭璐很客气,小的时候没少照顾她。后来彭璐虽然和徐明扬失去联系,却时不时去小店问候他们,和他们聊聊天。 「你为什么不找我,给我打个电话?」 「你为什么不找我?」 倒也是,彭璐确实一搬来就该给他打电话,而不是出了事才想到徐明扬。其实她确实动过念头,但她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开场白。 「最后一次见面不是很愉快。」彭璐小心翼翼提出来。 「是的,我记得。」徐明扬语气很轻。 彭璐看出徐明扬紧咬下颚。想到此时此刻带彭璐离开危险和麻烦的是他,而不是朱之丹,估计更是坐实徐明扬对朱之丹的看法。 「那天之丹确实有些冲动,酒喝得多了些,但他大部分时候还是不错的。」彭璐试着替男友辩解。 徐明扬沉默不语,眼睛更加冰冷,彭璐明白这些年他对朱之丹的看法并没有软化。 「你认为那个给我写匿名信的人究竟想干嘛?」彭璐决定还是把注意力放在当下最要紧的事情上。和徐明扬的嫌隙,她将来会想办法弥补。 徐明扬眼睛看着前方的道路,熟练地控制车子,却仍然保持沉默。彭璐以为他不会回答,但当他加速行驶到快车道时,嘴唇蹦出了一个单字:「你。」 我要得到你。 彭璐不寒而栗,「但是为什么?」 她只是普普通通的平凡人士,像空气中的一粒尘土,从没有做过一件值得提起的事情。彭璐实在想不出来,自己哪儿点能那么引人注意。 「为什么他这么做?还是为什么对象是你?」 「我想两者都有。」 「很难说。不过,他寄给你那些信件,还窃听你的公寓。从这些细节看,很明显他对你很着迷。他会认为自己和你建立起非常密切的私人关系。在他看来,你已经是他的情人。通过窃听器还有望远镜,他可以更进一步想象代入,和他深深着迷的心爱之人度过亲密无间的夜晚。看到你脱衣服,躺在床上一一」 彭璐举起手打断徐明扬,赶忙说道:「不要,别说了。求你,我不想提这些,也不要说那些词。情人?爱人?他想要的可不是爱情。」 「对他来说,是的。」 彭璐希望徐明扬听起来没有那么确定,「你很了解这个变态的思维方式。」 「是的,不幸的是,我确实了解。」 徐明扬一路驱车穿过黑夜,道路两边灯光明亮,其他地方则黑漆漆一片,透过窗户什么也看不见。当朱之丹听到她今晚所经历的一切时,会非常懊恼。他将放下手上的工作,马上开车来找彭璐,直到确信她安然无恙,彭璐知道朱之丹会的。徐明扬呢?他年龄也不小了,不知道身边有没有走得近的女友。 「你的这个公寓,」彭璐眼皮越来越沉,睡意朦胧地问道:「是不是为你将来娶媳妇儿准备的?」 「没想那么多,就是在这里工作久了,总是要有个落脚的地方。」徐明扬想了想补充道:「你现在这么一说,倒也可以考虑。」 徐明扬将车子里的暖气挡位调高,又建议道:「如果你累了就睡一会儿吧,今天出了这么多事儿,一定够你受的了。」 「我很好,不累,」彭璐喃喃道。 徐明扬也辛苦工作一天,深更半夜还开车送她去那么远的地方。于情于理她都该陪着徐明扬,而不是在一边呼呼大睡。可汽车马达的嗡嗡声、座位上的温暖和还有徐明扬在身边的事实,就像最有效的催眠药.彭璐的眼皮却越来越重,没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睡过去。 当彭璐迷迷糊糊醒来时,脸颊正靠在热乎乎的肩膀上,身体摇摇晃晃,离开了座位。她立刻意识到有人正抱着,吓得浑身一激灵,四肢挣扎尖叫起来。 「别怕,是我。」一个低沉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惹得彭璐耳朵痒痒的。 彭璐如释重负,是徐明扬。她不由将一只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又把脸颊靠回到他的肩膀上。徐明扬的双臂收紧了些,彭璐浑身发软,脑袋有些晕,竟然希望徐明扬再抱得紧一些。她已经将近一个月没和朱之丹亲近。徐明扬有力的一抱,让彭璐的神经像通了电的彩色灯泡,一个个闪亮起来,头皮都跟着触电似的又麻又紧。 好在虽然神经错乱,但还没失了神智。彭璐闷声道:「你不必抱我,叫醒我就好。」 徐明扬轻轻把她放在地上,又拿出她的旅行袋,一起走出车库来到电梯厅,然后摁下电梯按钮。车厢向下移动的嗡嗡声由远及近,他们坐上电梯直达二十二楼。徐明扬拿出钥匙打开门,又随手将门厅的灯打开。他回转身体,伸出手迎接彭璐进门。 彭璐握住他的手跨进去,不由赞道:「很漂亮的地方!」 房子装修虽然简约,但该有的设施和家具一应俱全,而且显得非常开放宽敞。客厅有一组巨大的皮沙发,浅灰色的大理石铺地上有一张厚厚的藏式地毯。 徐明扬拿着她的行李袋走到她身边,说道:「让我带你四处看看,我已经好几个月没来这里,希望不会太脏。」 徐明扬带她逛了一圈所有房间,他的眼睛闪亮,很明显非常喜欢这套公寓。彭璐认为最漂亮的是早餐室,虽然仍然是深夜,从巨大的落地窗里,仍然可以看到弯弯曲曲的道路灯光,连成一道道画线延伸到城市很远的地方。她敢打赌,白天的景色将会更宽阔迷人。 「当太阳升起时,你可以看到好几百里外的青山,」徐明扬含笑说道:「一年中最漂亮的时候是下雪,皑皑一片永远都看不够。」 他把钥匙交给彭璐,问道:「你把防雾剂拿好了?」 彭璐在口袋里摸摸罐子的轮廓,从他手里拿走钥匙。徐明扬就要离开了,忽然间,彭璐对这个身材魁梧、脾气暴躁的邻家哥哥有一种强烈的冲动。她希望徐明扬能够留下来,两个人一起坐在沙发上,喝着清茶,回忆他们之间失去的岁月。 「你的行李已经放到卧室了,你可以梳洗梳洗,快点安顿下来吧。」 彭璐走进卧室,听到徐明扬在客厅打电话,接着又传出大门开了又合的声音。徐明扬走了么?彭璐在一瞬间有些怅然若失。她其实很想徐明扬留下来,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现在单独留她一个人在屋里,一种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也许彭璐被吓得有些神经质,她在这里很安全,但神经却一直刺痛,好像那个变态就在附近。 为了转意注意力,彭璐拿起梳洗包走进洗手间,当热水冲刷在身上时,彭璐舒服得禁不住长吟一声。洗了个热水澡,彭璐顿觉精神很多。加上她又在车里小睡了一会儿,倒是没了困意。她套上一身舒服的瑜伽服来到厨房,刚好看到徐明扬提着一个塑料袋进来。 徐明扬站在门口看着彭璐发了一会儿愣,然后赶忙走上前将袋子递给她。彭璐也察觉出他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低头将袋子拿到厨房。背着徐明扬捂了捂脸,感觉像在火堆边烤着了一样。 彭璐有点儿尴尬,祈祷徐明扬认为这都是刚才洗澡时,在淋浴间被蒸汽蒸出的效果。她边想边打开塑料袋,里面是新鲜牛奶、面包,还有几桶方便面。这一下,彭璐别说脸是烧的,连心里都是暖暖的。 「这会儿便利店也买不着更好的,万一你要是饿了,垫垫饥撑到第二天早上应该没问题。」徐明扬正说着,手机忽然响起。他抱歉地给她一笑,走到客厅接起电话。 彭璐一点儿不介意,在橱柜里找到一个水壶。她想给两人沏壶茶,这是她起码能为徐明扬做到的。趁着水壶正烧水。她又拿出两个杯子,对于一个单身汉来说,徐明扬的这个家倒是难得的整齐干净。彭璐的视线落在柜子旁边的厨余小桶,里面有些干涩的茶渣。 忽然,一个可能有如惊雷般在彭璐脑海中炸开,她只觉得天昏地暗,似乎世界末日一般,脑袋一阵眩晕,心脏飞快跳动,连呼吸都忘了节奏。彭璐撑在料理台前,努力稳定住自己,脑子里不停快闪过往的点点滴滴。这时,徐明扬挂了电话,朝厨房走来。彭璐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随着他的脚步声阵阵尖叫。 「是你。」她的话还没经过深思熟虑就从嘴里冒了出来。 徐明扬突然停下脚步,一眼不眨盯着彭璐。他脸上的表情有了点轻微变化,像是疑惑又像是担忧。彭璐分辨不出,但却看得出徐明扬没有半分慌乱。如果不是那些茶渣,她会以为徐明扬的表情和关切并无所异。 然而,他没问彭璐这话什么意思,什么是你?或者,你在说什么? 徐明扬就那么一直盯着彭璐,直到就算否认也为时已晚。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僵硬。彭璐意识到徐明扬刚才那种体贴关怀的感觉已经消失,他不再是记忆里的邻家大哥哥。相反,他的周身散发出一股恶煞之气,危险陡然升腾。接着,徐明扬做出一个古怪的举动,让彭璐顷刻间毛骨悚然。 徐明扬撇嘴笑起来,缓缓说道:「我其实这就要告诉你,小璐。」 彭璐再怎么伪装平静,身体还是因为害怕做出反应。她冲向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徐明扬虽然位置远,却不妨碍他伸手迅速敏捷。他只轻轻在桌台一刷,彭璐的手机就塞进他的口袋。 彭璐吃惊地盯着徐明扬,眼睛不自觉大睁,不敢置信重复着:「你怎么能这样……你不能这样!」 彭璐的心脏怦怦直跳,终于想明白其中因果。徐明扬知道窃听器在哪里,是因为那些玩意儿本就是他放在屋子里的。他说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来这里,但厨余桶里的茶渣很明显才用过不久。所有的信都是他写的,号称看到有人拿着望远镜偷窥也纯粹是表演。徐明扬其实一直在撒谎,目的就是为了等彭璐求他帮忙。 这个曾经救她一命的男孩,这个她最信任的人。 徐明扬一点点向她逼近,每一步、每一个动作都充满威胁,「你要给谁打电话?朱之丹么?如果那个白痴真的在乎你,我永远也没有机会把你从他鼻子底下带走!」 我会得到你。 「你凭什么?」彭璐咬牙吐出四个字,厉声质问:「你竟然还能说出得出口,你以为你比他更好么?你根本不配指责之丹!」 彭璐边训斥边往后退,直到撞着厨房的料理台边沿。腰间一阵剧痛,她赶紧扶稳自己,无意中碰到徐明扬给她的喷雾剂。彭璐暗暗庆幸,刚才随手放在这里,没想到真碰上用场。彭璐举起罐子,喷嘴对准徐明扬的脸。然而,当她按下按钮时,什么也没发生。她摇了摇罐子,这才意识到里面是空的。 徐明扬配合着咧嘴笑起来,彭璐气得发疯,把空罐子扔到他身上。那罐子在徐明扬胸口弹开,然后掉到地上,滚落到一边。 「你他妈的疯了,离我远点,」彭璐抓狂般尖叫。白皙的脖颈上,一根根青筋鼓起,清晰地显露出来。 「我离不开你,小璐。当你到达这个城市,我再次看见你……」徐明扬的眼睛顺着她的身体上下打量,眼神充满呼之欲出的占有欲,嘶哑的嗓音在夜空里回荡:「我就是忍不住。」 彭璐身体发抖,一切都在徐明扬的算计中。他料到彭璐遇到危险时,会奋不顾身径直向他跑来,求徐明扬帮助她、带走她。现在,除了徐明扬没人知道彭璐在哪里。 「这是个很周全的计划,你不觉得吗?害怕的女人总是缠着我,但我唯一想要的就是你。」 彭璐闪过他的身躯,猛得朝门口跑去。徐明扬抬手试图抓住她,手指在她的衣袖上扫过,但他抓了个空。彭璐以为会听到身后沉重的脚步声,但什么也听不见。她也不敢回头看,只想着赶紧逃离,哪怕就是找个地方躲起来,等到天亮再拦住一辆车回去。 彭璐抓住门把手,猛得向后拉门,但大门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她慌乱地寻找门上锁头,明明全部打开,却仍然在某个地方卡着,就是打不开门。接着,她的肩膀和膝盖猛得撞到门板,痛得她喘不过气,直直瘫倒在地上。徐明扬为了阻止彭璐逃走,对她下手可一点儿不客气。 徐明扬巨大的身体轮廓出现在她的眼前,彭璐的脑袋轰隆隆打雷一般,昏昏沉沉根本没法进行任何思考。 「为什么?」她的声音因绝望而颤抖。 徐明扬弯腰俯身,两只手像手铐一样环绕在她的手腕。他拖起彭璐,左手绕过腰来到腋下,右手抄起彭璐的膝盖,把她抱了起来。 「因为我需要你害怕,小璐,就像我们小时候那样……这是你会靠近我的唯一方法。」 徐明扬的脸庞埋在她的头发里,深深吸嗅。那是一股淡淡的体香,还有柠檬洗发水的味道。也许是压抑太久,徐明扬恶狠狠地看着彭璐,忍不住骂道:「妈的,不能这样做让我快疯了。」 徐明扬踢开卧室紧闭的门,像新婚之夜抱新娘一样,把彭璐抱进屋里。 「你总算反应过来了,是么?当你踏进这扇门后,我就没打算瞒着你。我出去买东西,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离开,但你却没有。我猜你看着茶渣了,不是吗?你是个聪明的女孩,迟早会注意。小璐,你一直都是。」 徐明扬没有说谎,如果彭璐察觉异样决定离开,他会放手。然而彭璐没有走,不仅如此,她还像徐明扬建议的那样安顿下来,而且洗澡换了身衣服。 彭璐一身湖蓝色瑜伽装紧裹在身上,显露出纤细的腰肢、丰满的胸部,再加上结实挺翘的小屁股,形成一道极具女性化的优美曲线。彭璐就那么静静地站在他面前,蓬松飘逸的长发垂在肩头,脸庞泛着红晕和潮动,红色湿润的小嘴微微翘起,对他笑得那么甜美。 徐明扬知道彭璐已经锁定她的命运,他不会放她走,更不会退缩。无论彭璐何时知道秘密,这个晚上,他一定要拥有彭璐。 彭璐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好一会儿激动的情绪终于被压制下来。她强自冷静说道:「你是警察,你的工作是保护,而不是违法。」 徐明扬没理会彭璐的话,径直把她放在床尾。彭璐挺直腰板坐在床上,她也许逃离不了,但也不会毫不挣扎就躺倒在床上。 徐明扬倒也不介意,不紧不慢坐在她旁边,握住她的腰,又罩住绵软的乳房,舔了舔她的红润嘴唇。彭璐转过脸不愿意徐明扬碰她,一双白生生的小手推拒着想离他远一些。 徐明扬忍了一晚上,这会儿心爱的人就在眼前,终于不用压抑心火乱窜、欲火焚身的念想,哪里肯管她的反抗。他用胳膊卡着彭璐的腰肢,空出来的一只手扳过彭璐的脸,吸着她的舌头,又在她的嘴唇、面庞和喉咙又亲又咬。彭璐抵不过徐明扬的一双铁手,他趁机在彭璐的衣服下抚摸。彭璐的皮肤如此柔软和光滑,徐明扬觉得一辈子都摸不够。 徐明扬不再客气,毫不犹豫脱掉彭璐的瑜伽上衣,露出性感漂亮的白色镂空胸罩。白净的锁骨已经染上淡淡粉色,胸罩的丝绸质地如此轻薄,他可以隐隐绰绰看到彭璐粉红的乳头。徐明扬喜欢极了,尤其觉得彭璐专门为他而穿。 彭璐用手臂捂住胸部,低声控诉:「你是个变态。」 徐明扬不以为意,微笑着看着一双高耸丰满的乳房,像是要从胸罩里跳出来。他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干笑道:「不必感到羞愧,你这个样子,我已经见过很多次了。」 彭璐脸上的厌恶之情如此强烈,徐明扬几乎就要相信彭璐恨他。 「别担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这件事。」徐明扬的双臂来到彭璐背后,解开胸罩扣子,对着她的耳朵喷出暖热的鼻息。 「我有什么好害怕告诉别人的?是你写的那些恶心信,是你偷窥我,现在又绑架了我!」彭璐分外恼羞,狠狠说道。 她的双手仍然死死按在罩杯上,徐明扬用力拉扯,但彭璐固执地抗拒,就是不让他如愿。徐明扬不由分说,索性腕儿上使点儿劲儿,直接将胸罩从她身上撕裂毁掉,胸前的两个雪白的乳房弹了一下跳跃出来。白白嫩嫩的乳房很完美,高耸俏丽、尖挺浑圆。乳峰上嫣红的乳晕围着珍珠般的娇小乳头,颤巍巍挺立着,随着彭璐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而抖动。 徐明扬把残破的胸罩扔到一边,一手一个捧在掌心,爱不释手地感受两个桃子的柔软和重量,笑着说道:「我说的是你的反应。即使我恐吓你、欺骗你,你仍然渴望我。」 「我没有一一」 徐明扬张嘴咬住彭璐的乳房,嘴唇夹住乳头贪婪地吸吮。 「啊!」彭璐差点吐出舌头,话讲到一半也继续不下去了。她紧紧绷着腰,生怕下一刻就会瘫软到床上。 「我一碰你就忍不住发抖。你太敏感了,最轻微的触碰都能让你心跳加速、血液发热。」徐明扬道出一晚上都憋在心里的发现,语气越发轻松。 乳头在徐明扬的舔弄下渐渐涨大,他忍不住稍稍使劲儿咬了一口。彭璐抖得更厉害,在他怀里不停挣扎。她想赶走徐明扬,但他现在不可能放开她。 徐明扬迷恋彭璐了一辈子,他早已走上一条不归路。 徐明扬稍稍离开彭璐的双乳,抓住后脖领,一下子将身上的套头衫脱掉。他双手埋在彭璐的头发里,急切地亲吻。彭璐的牙齿深深嵌入他的下唇,她想伤害徐明扬,但她太害怕,甚至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在他怀里颤抖呜咽。 「小璐,亲爱的,」徐明扬在亲吻之间断断续续说道:「我终于得到你,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吗?你知道我计划了多少时间?朱之丹最后一次为你做这样的事是什么时候?」 彭璐推搡他的胸膛,呜呜道:「这不是我想要的!」 「可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小璐,我太在乎你了。」 「你把我吓得半死,就是打算等我扑到你怀里,跟你上床。」 「嗯,没错……而且效果很好。」徐明扬捂住她的下巴,欣赏她恼羞成怒的模样,含笑说道:「我们还没离开你的公寓,你就迫不及待想要我操你。」 彭璐抬手给了徐明扬一个巴掌,他揉揉脸颊,说道:「嘿,这可不太好。」 彭璐紧握双拳,倔强地望着徐明扬,狠狠说道:「我他妈的恨死你,徐明扬!现在放了我……你到底怎么了?这不是你。」 徐明扬向前靠近,彭璐不由自主后退。身体再也撑不住,终于躺倒在床上。徐明扬忽然非常理解被他抓进监狱的杀人犯、强奸犯、抢劫犯,此时此刻与那些混蛋心灵相通。 这就是他们的真实感受,面前是唯一想要得到的东西,甚至不惜越过正义和邪恶之间的那条界限。徐明扬半悬在彭璐面前,如饥似渴地欣赏半裸的女人。彭璐每一处地方都散发出健康、迷人、性感的气息。肌肤白嫩得像雪一样,稍稍使点儿劲儿好像就能捏出水。 徐明扬坦言道:「事实上,这就是我。我从来没有让你看到过的一面,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对朱之丹大打出手后离开吗?如果我再多呆一秒钟,我会杀了朱之丹,然后捆你回家,永远把你囚禁起来,或者把你扔进我的车后备箱,和你一起离开城市,再也不回头。十六岁的彭璐就有本事让我迷恋得失去理智。现在的你,仍然对我有这样的力量。」 彭璐摇摇头,明亮的眼睛里充满难以置信的目光,说道:「不。你不是我认识的明扬哥。」 徐明扬弯腰爬到床上,用四肢将彭璐困在身下。 「四个月前再次见到你,那些感觉一下子就全回来了。我渴望得到你,想要让你看到我对你的爱慕。现在,你终于看到我了,不是吗?」 徐明扬只说出心中感受的十之一二。当心心念念的彭璐出现在眼前,两人四目相对时,他忘记了呼吸和思考。大脑唯一能感知到的就是那种呼之欲出的,几乎要穿透胸膛的激动。徐明扬再次吻住彭璐,舌头用力分开她的嘴唇,使劲儿探进去,扫掠她嘴巴里的角角落落。 「别胡扯八道了,你为了得到不择手段,这叫什么爱?」彭璐根本没办法接受,无论徐明扬说得多天花乱坠。 闻言徐明扬立刻笑起来,接着声音越来越大,好像彭璐说的话很滑稽。终于,他止住笑声,说道:「爱,从来都是得到。」 彭璐气喘吁吁地挣脱开,仍然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你应该是个好人。」 徐明扬咧嘴,说道:「是的,我是个好人。宝贝儿,假装你从来没识破我的计划,假装这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发生。你只需要记住的是我可以保护你,给你带来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徐明扬的手滑过彭璐的身体,来到她的大腿根部,张开手掌捧住阴部。彭璐喘着粗气,大腿紧紧卡住他的手阻止进一步行动。她抓住徐明扬的手腕,想将他的手从大腿里抽出来。 然而,徐明扬太强壮了,彭璐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更加方便那只大手在她阴部扫荡摩擦。徐明扬不停在彭璐的阴部抚摸揉捏,透过薄薄的瑜伽裤,他可以感觉到彭璐的阴唇丰满圆润,依稀还能辨认出肿胀的阴蒂。 操,小璐的阴蒂。他今天就是被枪毙,也一定要操到这个朝思暮想的女人。 「我仍然可以做你的好男人,」徐明扬咕哝着,手指挑逗着彭璐,看着她美丽的脸上闪现难以遮掩的欲望。 徐明扬不再犹豫,托着彭璐的臀部,一只手伸进她的裤子里,直接在阴部忽轻忽重地揉抚。淫液一点点渗出来,很快打湿了他的手指。彭璐对于自己这个样子太过羞耻,不由紧闭双眼,双颊上的潮红更加明显,乳房急剧起伏。 她绝望地说道:「事到如今,你怎么可能还能认为自己是个好人!」 「就这一次,给我一个机会,小璐。」徐明扬来到她的耳边,一边咬着耳垂一边发誓:「我保证其他时候循规蹈矩,各个方面都是模范典型,就是一碰到你,我才不知所措。」 耳垂是彭璐的敏感点,被徐明扬含在嘴唇里,只听她的嗓子里嘤咛一声,徐明扬按在阴唇上的手指又是一片腻滑。彭璐羞得说不出话,徐明扬的目光也变得温和下来。 彭璐是个柔弱的女人,每当遇到执拗不过的事情,便会低头沉默。他熟练解开彭璐瑜伽裤上的腰绳,连同内裤一起从她的腿上扯下来。 徐明扬饥渴地看着眼前浑身赤裸的彭璐,白里透红、玲珑有致的身材,泪眼婆娑的面庞,乌黑亮泽的秀发,两颗桃子一般的酥胸,缎子一样光滑的肌肤。还有身上的体毛,被她剃得干干净净,腿间丰满白皙的两片阴唇好像刚出锅的新鲜小馒头,散着女人特有的性爱潮气。 「你可真漂亮,我就这一次做坏事,就一次,我亲爱的小璐。原谅我吧,我真的太爱你了!」徐明扬发出由衷的赞叹。 他迫不及待伸出两个手指按在彭璐的小馒头上滑动摁揉,不时掀开唇瓣,抚弄光滑洁净的小穴、粉嫩可破的肛门,还有花骨朵一样可爱的阴蒂,那里因为刚才的揉弄已经有些红肿。徐明扬不急不缓,用指腹刮刮唇壁中黏腻的软肉,润滑之后绕到穴口沿着周边打转。淫水打亮的穴口随着彭璐的喘息一下下蠕动,微微张开时刚刚足够容纳他的一个指头。 徐明扬先是插入一个手指,没一会儿又加入第二个、第三个。彭璐一只手捂住嘴巴使劲儿压抑的娇喘,又忍不住腰身抬起,随着徐明扬的手指节奏上下起伏。阴道紧紧裹着手指吸吮研磨,出的水越来越多,导致手指进出肉穴时声响也越来越大,在安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动听。就在她快要高潮之际,徐明扬抽出手指。彭璐忍不住呜呜抗议,又立刻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嗓子发出一阵哀鸣。 徐明扬还不打算给彭璐想要的,在没得到他想要的之前。他抓住彭璐的双腿大大张开,两片肥厚软嫩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 「明扬……哥,求你,不,不要,」彭璐身体猛地一顿,吃力地支撑身体,哀求道。 「我还以为你用假鸡巴这么长时间,会迫不及待想要一个货真价实的鸡巴呢!」 彭璐羞耻极了。是的,徐明扬一直在观察她,用那些电动的玩意儿满足自己,上演一幕幕血脉喷张的高潮。 「朱之丹有多长?十二?十三?我忘了你在性爱网站和网友怎么抱怨来着。」徐明扬嗤笑道。 「闭嘴,你别说了……」彭璐撇开脸,两手捂住眼睛,软软糯糯的声音无比脆弱。 徐明扬低下头,鼻尖顶在丰满拢起的阴部,轻咬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鼻子里满是彭璐情动的诱人香味。 彭璐一声娇呼,吃惊得整个身体都跳起来。徐明扬把她摁回到床上,对着诱人的阴部舔上去,然后舌间挑开阴唇,在肉缝中用力来回滑动。他的舌头含住饱满红润的阴蒂,刺激得彭璐如遭电击,双腿不住地合紧又打开,透明的蜜液汩汩流出。 徐明扬死死掰住她的大腿,用嘴堵住涌出蜜液的泉眼,将甜蜜的汁液扫入口中。和他想像的一模一样,味道仿佛陈年美酒,浓郁香醇,让人无法自拔。彭璐不再咿咿呀呀地娇哼,而是放开嗓子喊叫出声。只不过因为本性胆小怯懦,即使放开了叫,声音也像只小猫似的。听到徐明扬耳朵里,心里更是瘙痒。即使彭璐的蜜液打湿他的整张脸,徐明扬依然不松口。 他伸长舌头,尽力抵在彭璐分开的肉唇瓣上,一路拖着往上舔,到了阴蒂的位置用力搅上几圈,又接着扫回来,来回几个往返,再轻轻含住豆子似的花骨朵。彭璐的喊叫声变了调子,竟然呜呜哭了起来。泪珠子哗哗从眼眶里流出来,摇摆着胯部也更激烈。她很快就要高潮了,徐明扬掌控着节奏,让她在性爱的快感中迎接第一个高潮。 「啊!啊一一」随着一声声不成调的嘶喊,彭璐的身体不停抽搐,爱液随之喷薄而涌。 也许是对彭璐的冲击太大,她挣扎着要起来,就像受了惊吓试图拼命想逃跑的小鹿。徐明扬抬起身体,在她身边躺倒,胳膊和腿缠住她,将彭璐箍在怀里,直到彭璐从高潮中平静下来。 徐明扬一边安慰一边说道:「我知道你平时看的那些辣文小说,纯真善良的姑娘被黑社会老大绑架,两人翻云覆雨、高潮迭起。这是你的性幻想,现在就给你你想要的,你应该对我说谢谢。」 徐明扬朝着她呵呵轻笑,彭璐太沉迷于他对她所做的事,已经无法反驳。 「好吧,你不用言语谢我,你的样子、身子已经在谢我了。」 「我……你……」彭璐没有办法反驳。 「我才是!」徐明扬高声宣布。 「是什么?」灾难么?徐明扬仿佛听到彭璐没说完的问题。 他坐起来,抓住彭璐的一只手放在胯部,隔着裤子用力挤压。那里早已坚硬如铁,涨到快要爆炸。徐明扬也许当不了一个英俊潇洒的情人,但可以让彭璐尽享性爱的过程和高潮。 「又粗又长。」他低声道。 彭璐的手在徐明扬的控制下慢慢抚摸,从底部一直到顶端。当她隔着裤子领会到徐明扬那根勃起的形状和长度时,嘴巴不由张开。 徐明扬也仰起头,大声呻吟,「就这样,小璐。」 他松开手,不再强迫彭璐握住他的鸡巴,但彭璐的手却仍然停留在胯部。虽然缓慢,但是双手的动作确确实实在套弄。过了好一会儿,彭璐才意识到她在做什么,像烫到般赶紧缩手放开肉棒,朝床里蹭了蹭。 彭璐委屈地说道:「我以为你是个好人,所以我来找你帮忙,但你却利用我,你是一一」 徐明扬毫不在意耸耸肩,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 彭璐倒吸一口凉气,「天哪。」 徐明扬记得他曾经多么渴望彭璐能够注意到他,现在她终于看到了。彭璐的目光扫过徐明扬胸部的一块块肌肉,渐渐向下来到平坦的腹部,旺盛的毛发在腹下蔓延,消失在裤腰里。 「你觉得我丑吗,小璐?我知道你喜欢漂亮精致的男人。」 「我从没想过你丑,」彭璐低声道:「但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徐明扬对她皱起眉头,「什么样?」 「没用,一无是处,」彭璐的说话声音很轻,他几乎没听不见。 徐明扬一把搂住她,用力吻着,大声道:「你那个男友是混蛋,这就是事实。你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却还如此看低自己。」 彭璐使劲儿摇着脑袋,说道:「你错了,这么多年之丹从来没有离开我。即使离开,他也会再次回到我身边。我说了,他是个好人。」 「小璐,他是个混蛋但不蠢。你年轻漂亮又有钱,性子温顺柔软,可以让他随意拿捏,招之则来挥之则去。操,他当然喜欢你这样的女友,还有比你更好对付的女人么?小璐,我说过很多次,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最聪明的姑娘,这他妈的才是事实。」 彭璐的眼里充满泪水,软弱地说道:「你一直想让我相信。我试过,明扬,但太难了。」 「一点儿都不难。」徐明扬亲吻她的面颊,将一颗又一颗的泪水抹去。彭璐此刻非常脆弱,需要他耐心些、温柔些。 徐明扬脱掉身上剩下的衣裤,两人赤裸相对。「我是你的,来吧!你能想到的,我都给你。你想不到的,我也可以给你。」 徐明扬用膝盖和肘部撑在彭璐上方,抓住她的手放在身上,帮彭璐熟悉他的身体。彭璐起初很犹豫,双手也不敢动一动,但最终手指在他胸前探索,来到肩膀,再绕道脊背。她一点点摩挲,仿佛在欣赏一具雕塑艺术品。直到双手来到髋骨,扫过他的勃起。 徐明扬的身体炙热难耐,再也等不下去。他一手握紧棒身,上下撸动,急切地将龟头滑过她的阴部,打开两片肥美的阴唇。 断线的思维终于在徐明扬即将侵入时连接在一起,彭璐的手紧贴他的胸口,眼睛因恐惧而睁大。她尖叫着抽紧身体,连声道:「我不能一一你不能一一」 「我可以,你也可以。」徐明扬温柔且坚定地说。 彭璐的两道柳眉因为紧张而拧在一起打了个结,她还没准备好。以徐明扬对她的了解,就凭彭璐怯懦的性子,可能内心永远都在挣扎中。 「我只跟一一」 「当我操你的时候,别叫他的名字,」徐明扬厉声制止。 彭璐吸了口气,然后再试一次,颤巍巍说道:「真的很长时间了,我好像都忘了一一」 徐明扬低吼一声,把她的腿撇得更宽。彭璐说得天真无邪,但听到他耳朵里却充满暗示。他将肉棒对准彭璐的穴口,渐渐下沉,直至深入她的嫩穴深处。紧绷的小穴紧紧包裹住他的肉棒,完美地契合在一起。 彭璐随着他的侵入也是长吟一声,脑袋高高后仰,身体完全打开。就这样,宝贝儿,徐明扬知道她需要这个,他决不会像那个混蛋一样忽视彭璐。 「我就不该把你留在那混蛋怀里,早早就该把你绑在身边,早早就该操了你。」徐明扬直言不讳:「你来到这个城市,再次回到我的生活中,我知道这次无法阻止。」 彭璐眼睛紧闭,气喘吁吁沉静在徐明扬的感觉中,「天哪,明扬,求你别说了。你不该一一」 彭璐听起来好像在恳求徐明扬停下来,但愿他可以,徐明扬坦然说道:「我已经在操你了,你没办法阻止。小璐,你应该等我,你从一开始就应该是我的。」 徐明扬把她的臀部抬高,双腿大张,整个阴部迎向他的肉棒。他摇摆臀部,一下下结实地砸在她身上,彭璐从来没有这样被操过。肉棒每次尽根而入时,腹部都会一阵阵的收缩,裹得徐明扬舒爽无比。他看见彭璐逐渐放松紧抓双手,也丢开她的手和臂膀,双手罩在乳房上,不时低头舔舐和吸吮。 「小璐,我知道你快高潮了,来吧,让我再看一次你高潮。」 彭璐睁开眼睛,稍稍撑起上身,用复杂的眼神瞪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徐明扬的肉棒在她身体长进长出。彭璐开始挣扎,但她哪儿也去不了。徐明扬朝她微笑,渴望看到她在身下扭搅。等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对彭璐予取予求。 徐明扬把拇指放在她的嘴唇上,彭璐条件反射一样两片嘴唇紧紧抿在一起。他看在眼里,只是沉声说道:「舔。」 彭璐脑袋稍稍撤后,小脸红得像快要滴出血,幽怨道:「明扬哥,你怎么能,怎么能……」 「照我的话做。」徐明扬又一副吹胡子瞪眼地凶狠模样。 彭璐有点儿害怕,局促不安地伸出舌头弄湿了他的拇指指腹。 「好样的,给我,统统都给我!」徐明扬将拇指摁压在她的阴蒂上。 彭璐的反应是即时的,身体一阵抖动,牙齿也在不停打架,颤着音说:「啊,明扬,我一一」 徐明扬的拇指在阴蒂上揉弄打转,肉棒也加快抽插的速度。当彭璐的身体迎向高潮时,她想说的任何话都消失了。 红潮出现在她的面颊,再快速延伸到脖颈、胸前,两个乳房在抽搐中颤颤巍巍的摇摆,彭璐的嗓子发出一声长长的、激烈的叫喊。此时此刻,她完全被徐明扬掌控。他想告诉彭璐,他永远也不会让彭璐离开。除了守在他身边,什么也做不了。 彭璐哆嗦着,大口大口吸着气,可徐明扬的身体半秒也不放慢节奏。她几乎无法睁开眼睛,过了一会儿,又一个高潮来临。彭璐像被丢上岸的小鱼,浑身一挺一挺得痉挛般抽搐,比第一次更激烈。 蜜穴紧紧裹着他的肉棒,溢出又一股暖流,浸润肉棒上每一处神经和血管。徐明扬不得不尽量克制自己,不想这一切就此结束。然而,这对他太难了,尤其是彭璐在他身下高潮后欣喜若狂的模样,龟头又涨大几分。徐明扬再也忍耐不住,一声咆哮后精关大开,倾泻而出。 徐明扬松了身上的劲儿,放开彭璐,她随之精疲力尽瘫倒在床上,只有阴部还在一颤一颤,穴口往外淌出缕缕白色精液。 徐明扬捧住彭璐的脸,爱和幸福在胸膛里炽热地燃烧,几乎无法呼吸。他知道只要让彭璐看到他能为她做的一切,彭璐就会爱他、需要他。对彭璐来说,一直都是徐明扬。他低头吻住彭璐的嘴唇,肉棒仍然在她体内深处。 「你感觉到了吗?我不仅在你的身体里,也在你心里也扎下了根。你永远是我的。」 徐明扬的肉棒仍然在她体内,虽然刚刚倾泻过一次,他的胯部仍在彭璐身上研磨,还有蓄势待发的蠢蠢欲动。彭璐立刻有了反应,徐明扬察觉到阴部的悸动,肉棒动得更是欢快,没一会儿就膨胀伸展。惹得徐明扬猛得趴在彭璐身上,嘴里咬住一个乳头,甩开腰身加快速度。 无论刚才的高潮多激烈,彭璐内心并不愿意接纳,也谈不上享受。徐明扬的侵入疼痛异常,她只觉得身体里有根烧红的铁棍在搅动,五脏六腑仿佛都在移位。 「痛死了,你……你……慢点啊!」彭璐两手紧攥着床单,双眼朦胧,小嘴大大地张着呜呜哀求,全身泛起粉色的光泽。 徐明扬一脸淫笑,没有半点儿怜香惜玉的意思。他一把抄起彭璐的膝盖,把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每一记插入都是狠狠撞击,用力一顶到底,迫不及待地往外抽后再照样插进去,发出响亮快速的皮肤拍打声。 起初彭璐还能咬着牙齿,不发出声音,但身体的感受在不断的撞击中慢慢适应,疼痛感随之减弱,取而代之的是小腹内涨起的充实感。阵阵呻吟从她的嗓子里溢出来,身体里酥麻越来越强烈,十个小脚趾绷得直直,阴道内的嫩肉不停抽搐,吸吮着徐明扬的肉棒。一股股暖流喷涌而出,交合之处又滑又腻,整个房间弥漫着糜绯的味道。 彭璐满面潮红、浑身颤抖,再次迎来新一轮的高潮,她甚至不知道前面几个是怎么来的。 她到底是怎么了? 彭璐睁开眼睛,抬头看向徐明扬。刀削斧劈一般的壮硕身材,坚定而自信的眼神,彭璐大脑有些充血,眼睛也火辣辣得痛。这不是那个脾气急躁,给父亲看铺子的明扬哥,那个像个愣头青一样,空有一身精力和抱负却不知如何使用的小伙子。现在的徐明扬是一个成熟历练、健壮有力的男人,正直勾勾盯着自己,满眼都是赤裸裸的欲望。 彭璐八岁就认识徐明扬,却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她勉强支起身子,从他身下翻了个身。这次徐明扬没有阻拦,但也没让她离开很远。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认识的明扬哥决不会做这样的事。」彭璐默默咽了口气,缓了缓神说道。 「我一直都没变,只是你哭的时候不再来找我。」他换了个侧卧的姿势,手肘撑起身体,脑袋枕在拳头上。 硕壮的身躯让彭璐几乎忘了呼吸,她的理智也越来越动摇。不!她即时阻止住自己,这个男人自私无情、卑劣残忍,为了得到她不择手段。 「你恐吓我,明知道我会吓个半死!」 「我必须这么做,宝贝儿,这是唯一的办法。」徐明扬的手指顺着她的大腿伸进股缝。 彭璐刚刚高潮,身下还分外敏感,根本受不住徐明扬的挑拨。她推开他的手,说道:「你不必做任何事,你应该让我一个人呆着。我有男友,我们感情很好!」 徐明扬倒在床上,凝视着天花板,然后重重地叹口气,好像在做什么重大决定。 「我本不想插手你们之间的关系,你迟早会有感觉,然后自己解决。然而,朱之丹一直是你的盲点,你就像瞎子一样,看不见面前显而易见的事实。」 没等彭璐回答,他从床上俯下身,在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你搬到这里后,我窃听了你的公寓,朱之丹的事儿只是顺道知道。我对他没有丝毫兴趣,多看他一眼,也纯粹是因为他和你的关系。」 徐明扬说的那么理所当然,好像这是天下最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敲了几下手机,递给彭璐。「你自己看吧!」 一开始彭璐以为她在看一部粗制滥造的色情片,然后意识到画面里的男主是朱之丹。女主却不是彭璐,那个女人短发圆脸。她又看了一会儿,终于认出这个女人是吴霜,朱之丹老板的妻子。彭璐在朱之丹的一次工作聚餐时见过她,一个漂亮时髦的女人。 手机里的视频不断从一个场景切换到下一个场景,窗外的光线不断变化,丢弃在地板上的衣服也如此。 这不是偶尔发生一次的事情。 徐明扬把电话从她手中抽出来,说道:「你应该知道。」 彭璐使劲儿回想,试图找出徐明扬伪造视频的证据。但那确实是朱之丹的面孔和身体、朱之丹的床,朱之丹的房间,他们也从来没有那样做过爱。内心深处,彭璐其实有过疑惑。男友恳求她搬到这个城市,却没有要求和他住在一起,而是让彭璐自己租房子住。这不是很奇怪吗?朱之丹的解释是他的房子租约快到期,既然都是找房子,索性让彭璐代劳。这个理由很勉强,但她却傻乎乎相信了。 「他甚至不知道你离开!你打电话告诉他你收到另一封恐吓信,他什么都没做,甚至连个关心的电话都没打过来,就这样,好像你不存在似的,继续过他的日子。」徐明扬从嗓子里哼了一声。 彭璐不知道该如何应答,徐明扬这种强大的精神威压,岂是她能抵御的。彭璐满脸泪水,抓起被子盖在身上,喃喃道:「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你需要我继续当坏人吗?我可以做你的坏人。」徐明扬猛得扯开彭璐的被子,搂住她的腰肢,双唇吻住小嘴。两只手在凹凸有致的身体上乱摸,直把彭璐吻得喘不过气来才罢休。 「你是坏人!你疯了……我恨你……我恨你的一切一一」彭璐口不择言叫喊道。 徐明扬的膝盖顶开她的大腿,无名指和食指划过软嫩的阴唇来回磨蹭,中指划开阴唇唇缝戳入湿漉漉的阴部。似痒似麻的刺激在她的身体深处炸开,徐明扬的手指抽动没两下就扯出透明黏腻的液体。 「你恨我,宝贝儿?你恨我?」徐明扬的表情变得凶狠愤怒,手指在她的蜜穴里猛烈搅动,「你知道谁无时不刻都在想着你?我!你知道谁除了你从来没有爱过其他人?我!」 「不要一一不一一你不是一一」彭璐听得心慌,断断续续哭喊着毫无意义的话语。她的双腿不由自主颤抖,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即使努力咬住嘴唇,甜腻的嘤咛和喘息仍然止不住从唇间里流泻出来。 渐渐地,僵硬的肌肉变得酥软。彭璐再也无力抵抗徐明扬的力量,阴道在指掌亵玩下有规律得抽搐。当她高潮逼近时,徐明扬的虎口掐住彭璐的喉咙,手指仍然在蜜穴中进出扫荡。彭璐伸手抓住他的手腕阻止徐明扬的动作,但他在喉咙上施加的压力太大,所有血液都涌到头顶。眼前更是发黑,什么也看不清楚。彭璐不再推开他,反而主动去迎接喉咙上的压力,追寻徐明扬制造的窒息性高潮。 有一秒钟,他放开彭璐的喉咙,让她大口吸入氧气。 「还没完,」徐明扬吼道,虎口又掐住她的喉咙。另一只手的手指摁压在蜜穴一处最敏感的地方,毫不留情地挤揉摩擦。小腹传来难忍的骚痛,阴道内的灼热烧得她浑身发烫,直到她的高潮再次来临,身体高高拱起离开床铺。彭璐的肺里没有呼吸,但飞翔的感觉如此强烈,她仿佛身在云端之上。 有那么一刻,彭璐的世界只有徐明扬。 直到彭璐柔软无骨般瘫软在他怀里,徐明扬才放开她,双手撑在她的脑袋两侧,好一会儿才悠悠说道:「我不得不这么做。小璐,如果我建议和你约会,你只会当面嘲笑我。你从来没有想过我对你是认真的,你认为我很丑,笨拙粗俗。你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你不会和我这种人约会。小璐,你对男人的品味差极了。」 徐明扬脸上带着放纵而毫无遮拦的淫笑,然而说到最后,却似乎有些伤感。彭璐面红耳赤地听完他的这一番话,脸上还是愤怒不平的样子,忍不住回击:「我想我的爱慕者至少会认为我是完美的。」 「我不需要你完美,我只需要你成为我的人。」徐明扬毫不犹豫说道。 看着他斩钉截铁的模样,彭璐不得不承认她的心怦怦直跳,接着又暗暗哀嚎。彭璐是不是太需要爱了,以至于渴望一个已经疯狂的男人? 「你已经得到我,现在放了我吧!」彭璐翻身起床,但徐明扬一把抓住她,拉入怀中。 「我不会放你去任何地方,这可不是一次性的事情。我为你设了这个局,虽然跳得有点早,但改变不了现实,你是我的。」 徐明扬将被子盖到两个人身上,关灯紧紧抱着彭璐。窗帘周围依然漆黑一片,离太阳升起来还有几个小时。 「睡吧,宝贝儿。这一天真够你受的,你需要休息。」徐明扬的声音在她耳边隆隆作响。彭璐睁大眼睛躺在他怀里,清晰感受到徐明扬上下起伏的胸口。每一个角落都是徐明扬的存在,连呼吸的气息都夹杂着他的温热。 「我不喜欢吓唬你,但这是唯一的办法。」徐明扬的呼吸缓慢而稳定,手指穿过彭璐的头发,轻轻在头皮按摩,「你需要我的方式是真实的,你对我的渴望是真实的,你的高潮更是真实的。让我们忘记过去的几个月,一切重新开始。我们会回到过去的样子,只有你和我,彭璐和徐明扬。」 她紧闭双眼,不禁又悲又恨。如果这一切是自然而然发生该多好,徐明扬总是知道如何让彭璐感到她是独一无二的女孩子,带给她浓浓的安全感,即使周围的世界冰冷一片。 彭璐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又迷迷糊糊醒来。 外面天已经大亮,耀眼的阳光已透过窗户,射入房间内,在墙上留下一块块温暖的光斑。 彭璐晃了一会儿神才终于清醒。前晚可怕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闪现,就像做了一场毫无止境的噩梦。然而,身下火辣辣的疼,却是那么的真实。彭璐蹭一下坐直身体。惊讶地发现床的另一边是空的,房间里也没有徐明扬的身影。 彭璐连滚带爬下了床,快速穿好衣服,拿起皮包飞一样朝大门跑去。谢天谢地,徐明扬没有跟上来。她的心脏怦怦跳动,彭璐不知道徐明扬在哪里,此刻也不关心。她一门心思想着快点离开这个公寓,离开徐明扬,越远越好。 因为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彭璐跑两步就是一个趔趄。幸运的是,没跑多远彭璐就拦住一辆出租。随着街道两边的高楼大厦越来越密集,车来车往越来越繁忙,她才总算长松一口气。 她做到了,她逃离了徐明扬。 然后呢? 彭璐该第一时间报警,但是警察会相信是徐明扬写的那些匿名恐吓信么?会相信徐明扬在她家里装窃听器?会相信徐明扬昨天绑架强奸了她? 彭璐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没那么容易让警察对付警察,更何况徐明扬是一个刑侦警察,哪里可能会束手待毙。报警不想了,那么她这会儿应该找朱之丹。可一想到那些赤裸的视频,安然的酣睡,显而易见朱之丹对她除了背叛和冷漠,早已没了关心和爱慕。 如今,她只能靠自己。 一个小时后,彭璐坐在一张青旅的四人间床铺上。彭璐第一次住青旅,隐私是不用想了,但好笑的是这里是她能想到唯一不被窃听、不被偷窥的去处。徐明扬就是再大胆张狂,也不会到这种地方安装窃听器、摄像头,更不会在明目张胆、众目睽睽之下来抓人。 忽然,口袋里的手机嗡嗡作响,彭璐吓得差点儿跌倒到地上。她拿出手机,屏幕上有一条短信,只有两个字:贱人! 彭璐的肠胃一阵翻搅,徐明扬一定发现她逃走了。她打开手机,没想到这条信息是朱之丹发来的,里面还有一张信息截图。截图里是她的照片,她和徐明扬的照片。彭璐定睛瞧了瞧,这张照片是几个小时前拍的。酸水不断涌入喉咙,堵得彭璐心尖都在发颤。彭璐万万没想到,徐明扬在自己卧室还隐藏着摄像头。 照片里徐明扬光裸着上身,露出肌肉发达的背部。从侧面可以清晰看到彭璐的面庞和一丝不挂的身体。徐明扬一只手捧着她的乳房,而她的脑袋后仰,脸庞涨得通红,紧绷的表情显示她正在经历猛烈的性高潮。是的,彭璐记得,那时徐明扬的肉棒顶在她的屁股上,手指插在她的蜜穴疯狂进攻,而她在徐明扬的手中毫无招架之力。 除了照片,徐明扬还给朱之丹发了一条留言:这是她第五次高潮的模样,你那点可怜的操逼本事肯定没见过。到底在一起十年,我想你至少应该见识一次。 彭璐又看了眼朱之丹的留言:贱人。 彭璐怒不可遏又充满委屈,现在她总算知道为什么朱之丹能够在这里得到升迁的位置,为什么他离开的义无反顾,为什么后来又恳求复合,为什么极力劝说她搬到这个城市却又不愿意住在一起。 吴霜是他老板的妻子,如何瞒天过海这件事?青梅竹马的女友是绝佳的障眼法。彭璐是一个理想的挡箭牌,他的老板一定不会怀疑这个忠心重情的朱之丹和他老婆上了床。 他们在一起的这些年,彭璐从未向朱之丹提出要求,努力扮演温柔体贴的女友,全身心的支持他的事业。她从未干涉过朱之丹的生活,也从未抗议过他留给彭璐的时间太少。每当朱之丹对她表现出一点点的关心,她总是感激不尽。在朱之丹眼里,彭璐一定把逆来顺受几个字刻在了脑门上。 越想越憋屈,彭璐恼怒地给朱之丹回信息。可她才敲了两行字就没了耐心,直接打开语音留言,生气地说道:不知道你怎么会叫我贱人,迄今为止只有一个鸡巴把我操到高潮。倒是你,等老板知道你正操他老婆时,可是要好好庆祝被解雇的快乐! 彭璐说这几句话时毫不遮掩,同屋几个来旅游的小年青吓了一跳。原本想上前安慰几句,可看到彭璐阴沉的脸,一个个都识趣地离开屋子。 等彭璐平静下来,才想起后悔不已。她不该发这条语音,倒不是说后悔痛骂朱之丹,而是徐明扬指不定在她手机里装了什么窥视软件。如果他听到彭璐在朱之丹面前夸他的老二,肯定会自鸣得意。 果然,电话铃声响起,虽然是陌生号码,但彭璐知道是徐明扬。她按下拒听键后直接将号码拉入黑名单,但他又开始用不同的未知号码拨打。 彭璐再也受不了了,接起电话尖叫道:「我知道是你,徐明扬,让我一个人静静,别来烦我了!」 彭璐洗了个澡,换身清爽的衣服。在经历跌宕起伏的二十四小时后,仍然毫无倦意。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体力和能量,也许是分泌旺盛的肾上腺素仍然支撑着她。 彭璐给学校打了个电话,请了半天假。她出门买了一部新手机和号码卡,还有一台新笔记本电脑,又联系房东退房。然而合同已签,房租也是一次付清,想退房可以,租金和押金一分也别想要回来。 彭璐索性也不退房了,就让徐明扬对着空屋子想干嘛干嘛。自从搬到这个城市,徐明扬第一次和彭璐完全断绝联系。她希望这对徐明扬来说是一次狠狠的反击,虽然这个反击和徐明扬对她所做的恶行根本不值一提。想到这儿,彭璐内心又是一阵烦躁,原本舒缓下来的眉头再次颦起。 下午,彭璐强打精神去上班。 她在一所私立中学当合班老师,更浅白些就是给有经验的老教师当跑腿打下手。彭璐如今资历太浅,还在积攒经验的起步阶段。那些德高望重的老师除了教学任务,通常会在各种教育组织或者培训机构担着职位,也占据很多时间。彭璐就给这些老师代练习课、批改作业、写报告总结、组织活动等等一堆非教学的事情。 搬到这个城市后灾难不断,好在还有一份她喜欢的工作聊以自慰。工作是朱之丹通过上司的关系帮她得到的,也是她唯一需要感谢男友……前男友的事儿。 上完一天的课,彭璐主动留下来加班,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做好各种考核考勤表、学生们的成绩评定评语,又将教学材料、备课教案、教研论文一一罗列。彭璐的打算就是在学校混到深夜,回到青旅后洗个澡直接睡觉。 她的新手机一直保持沉默,彭璐内心虽然长松一口气,但还是忍不住有一丝失落。这个世界没有多少人需要她的关心,朱之丹算一个,可他却选择背叛。虽然久不联系徐明扬,他却一直在彭璐内心最柔软的地方,永远是保护她的邻家哥哥,可徐明扬却用最残忍的方式伤害她。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彭璐以为是其他合班老师叫她一起查询晚自习。接起电话才知道是门卫,说门口有一个叫徐明扬的人找她。 彭璐脖颈上的汗毛一根根竖起来,徐明扬对她的影响力已经产生深深烙印,以至于只需稍稍靠近,她的身体就会做出反应。彭璐拿着电话犹豫不决,一方面想面对他,大声质问他还想如何。另一方面也知道他很危险,无论如何不能信任这样的男人,不管是身体还是感情。 「告诉他我没空。」彭璐对门卫说。 她能想像徐明扬就在门卫旁边,低头倾听她在电话另一头最细微的声音。 「他只说让你过来拿件东西,交给你后就离开。」门卫说道。 「让他放在你那里,我下班时会去取。」彭璐可不上当。 「小璐,」电话里忽然传来徐明扬的声音,他一定是将话筒抢到自己手里。 「走开!你知道我不能报警揭发你,可你如果真像号称的那样关心我,就会让我一个人呆着。」彭璐嘶嘶说道。 徐明扬没管她说了什么,而是继续以平稳的语调说道:「我需要和你谈谈。」 「我再也不和你说话了。」 「我会在街对面等你。」说完这些话,徐明扬就挂断电话。 彭璐小心翼翼挪到窗户,躲在旁边观察。 果然,徐明杨出现在视野,朝马路的另一边走去。他在一个路灯边停下来,双手插在口袋里,看向彭璐的办公室窗户。虽然浓浓的阴影遮住他的面庞,但彭璐却可以清楚感受到他的目光。徐明扬也许又在耍花招玩计谋,等彭璐一出现,徐明扬就会抓住她么?一想到这里,彭璐的肠胃就一阵翻搅。出于恐惧,还是病态的希望? 彭璐穿上大衣,一手紧握手机,一手攥着真正能用的防狼喷雾剂。她慢慢从教学楼里走出来,又慢慢穿过马路,不光是希望周围路人能够看到她,也希望马路上所有工作的摄像头能清晰捕捉她的身影。 如果徐明扬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举动,至少找她时不是无迹可寻。 徐明扬仍然穿着他惯常的深灰色夹克,和彭璐在刑侦大队看到他的时候一样。只是现在,彭璐知道那双粗糙的大手、厚厚的嘴唇、还有强健的身体能够对她做出什么事情,产生什么样的感觉……徐明扬知道她身体所有的需要和秘密。 彭璐在离他一米远的距离停下来,不是说这样她就真有机会转身逃走,但足够她掏出喷雾剂,喷他满脸的辣椒水。 徐明扬一点儿不介意,抬起手腕向她抛过来一样东西。彭璐完全出于本能,伸手接到掌心。定睛一看是串钥匙。这些钥匙不是她的,她以前从未见过这串钥匙。 「这是什么?」彭璐握紧钥匙,上面还有徐明扬的余温。 徐明扬上上下下打量彭璐,好像这将是他最后一次看到她,「我的公寓钥匙。」 彭璐皱起眉头,「你的公寓?」 徐明扬慢慢点头,说道:「我花了好多年存钱买到这个公寓。虽然很少去住,却是我最喜欢的地方,也是唯一能给我安慰的地方。」 彭璐还是不明白,如果他认为她会和他住在一起,彭璐就把这些钥匙扔到他脸上。 「你喜欢那里,现在是你的了。住在青旅并不是什么聪明的选择,一样很危险。你住在这间公寓,至少可以免于我的打扰。」 徐明扬转过身准备离开,彭璐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然而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恐慌中尖叫。就这样?一串钥匙? 彭璐忍不住跟在他后面也走了两步,追问道:「这算什么?弥补吗?你认为这会让一切都好起来吗?我不会原谅你的。」 「我知道。」徐明扬停下脚步,转向她,「你也许不是自愿去我家,但我一定会让你自由离开。以后你都可以来去自如,我不会再打扰你。放心!」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彭璐举起钥匙问道,心里也知道早上她畅通无阻的离开,应该是徐明扬有意为之。 「我只喜欢你和这个公寓,就这两样,我觉得你们应该在一起。」 彭璐感觉徐明扬朝着她的太阳穴狠狠打了一拳,等她缓过神,徐明扬已经走远。彭璐看着他的大长腿跨进车里,启动车子绝尘而去。 就这么开走了!彭璐盯着那辆车消失在视野,又盯着手中的钥匙,感觉自己获得有生以来最糟糕的安慰奖。 一周剩下的时间里,钥匙静静躺在彭璐的手袋里,她不想从徐明扬那里得到任何东西,即使是间漂亮的公寓。她对自己很生气,因为发生了这么多可怕的事情后,她仍然认为徐明扬的公寓户型舒服、窗景漂亮。 彭璐可以自己买一间,她没什么存款,但幸运的是爷爷去世时给她留下一笔钱。父母是理财高手,虽然对她冷淡冷漠,但说起这笔钱的用处也建议置业投资。那么,彭璐又会和徐明扬当邻居,就像小时候一样。 不,彭璐恨得想杀了自己。她竟然能产生这样的念头,到底着了什么魔!就是朱之丹劝她搬过来时,彭璐也没想过置产安定下来,而是先租房住下再说。唯一解释是,彭璐被徐明扬的痴迷和蛊惑,已经失了心智。 又一周过去,彭璐仍然没有改变想法。她确实已经失了心智! 原本计划采购,鬼使神差的,她竟然坐地铁去了徐明扬的公寓。天气很冷,路上结了厚厚一层冰碴子。从地铁站到公寓有一段路程,没走两百米远,天空开始飘雪。她颤颤巍巍迈着步子,离得越近就越紧张,肠胃因焦虑而翻滚。 这栋公寓和她离开时一摸一样,不仅如此,她还发现一些那晚没有注意到的细节。门厅的墙上挂着一副七寸大的画框,里面是一张鹤望兰的特写,彭璐最喜欢的花。她小时候养过好多盆,还送给徐明扬了一盆,不过没多久就被他养死了,气得彭璐从此再没给他送过花。 客厅的博古架子上有一瓶无火香薰瓶,彭璐走上前在竹签上闻了闻,一点儿不意外是薰衣草的味道。徐明扬第一次去她家时,彭璐告诉他这是她最喜欢的香精味道。徐明扬却皱着眉头躲得远远的,生怕娘娘腔的味道沾在他身上。 彭璐笑着想起往事的一幕一幕,笑着笑着眼眶就溢满泪水。她从一个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角角落落都是徐明扬的身影,每种颜色、每件家具。但他不在这里,他不会来了。彭璐盯着卧室里巨大的双人床,洁白的床单一尘不染。她回想起徐明扬将她脱个精光,想起她在床上扭搅翻转。彭璐应该感到不安,但困惑和强烈的渴望让她喘不过气。 彭璐回到起居室,瘫倒在沙发上。她的脸颊靠在垫子上,看着鹅毛大雪在窗户外飘来荡去。沙发靠垫上有徐明扬的气味,她将靠垫抱得更紧。屋里温度并不低,但她却觉得浑身刺骨的冰凉。彭璐用颤抖的手指拿起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来,「小璐?」 熟悉的声音慰藉内心的冰凉,每当她害怕时,徐明扬总是那个张开双臂的人,即使他是那个制造恐惧的始作俑者。彭璐闭上眼睛,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下来,落在沙发上闪闪发光。 「你在家,是吗?」 徐明扬知道她在哪里,虽然两人都没澄清所谓的家到底是哪个。 「我冷,明扬。」彭璐气若游丝。 「我这就过来。」 电话被挂断,彭璐一动不动缩在沙发角落。她甚至不再觉得寒冷,麻木减轻了心中所有的痛苦和孤独。 徐明扬开车一路狂奔,幸亏是周末,路况又很糟糕,大部分人都选择呆在家里或者用公共交通。他气喘吁吁跑到公寓,刚说砸门告诉彭璐他来了,可很快意识到里外两道门都没锁。 徐明扬心里一沉,他早就教训过彭璐,她应该不至于做出如此粗心大意的事儿。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打开门,三两步跨入房子。 彭璐倒在沙发上,身上只穿着牛仔裤和薄毛衣。她的眼睛紧闭、脸色惨白,两片嘴唇没有一点儿血色。徐明扬吓得魂飞魄散,飞跑到她跟前。 「小璐,你这是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对自己?」徐明扬急得哇哇大叫。 强烈的内疚掠过心头,这一切都是徐明扬变态的迷恋和执着一手造成的。 徐明扬抱起彭璐,她的身体一片冰凉,甚至连颤抖都做不出来。徐明扬将屋里的暖气开到最高,抱她来到卧室的大床上,将房门紧紧关闭。他快速脱掉两人的衣服,用被子裹住身体。彭璐对他来说彷佛一个大冰块,他将她搂得更紧,双腿夹住冻僵的脚丫,不停摩擦她的手心。 「小璐,暖和起来啊,加把劲儿,来吧!」徐明扬急促地低语。 徐明扬的体热一点点渗入她的体内,彭璐慢慢恢复活力,从微微颤动到剧烈抽搐,上牙打着下牙说不出话。谢天谢地,徐明扬紧紧抱着她赤裸的身体,小璐终于缓过来了。过程惊险可怕,但这正是他们需要的。 又过了一会儿,颤抖平息,彭璐的身体放松下来,沉沉地睡去。徐明扬热得浑身被泡在热汗里,可也不敢松开彭璐。为了以防万一,又给彭璐吃了片退烧药。做完这一切,徐明扬才稍稍放心。倦意袭来,他却不敢睡的太沉,在半梦半醒中,时不时检查彭璐的呼吸和体温。 徐明扬醒来时,外面已经天黑。他低头看看怀里的彭璐,发现她已经醒了,睁着眼睛盯着他,好像第一次见到徐明扬。 他拨开彭璐眼前的一缕头发,说道:「说话,不管说什么都行……告诉我你在想什么,我需要知道。小璐,告诉我每件事情,开心的,难过的,丑陋的,美丽的。」 彭璐的手指划过徐明扬的下巴,那里已经长出浓密的胡茬,「我的生活原本很简单,即使充满谎言和欺骗,但却安逸平静。你却活生生地扯开,非要让我看到真相,我为此恨你。」 真相从来很残酷,每次看到朱之丹和彭璐在一起,徐明扬都会产生这样的念头。 「你在这个公寓的角角落落,每一面墙壁,每一处家具,每一个影子。这就是你把这个地方送给我的原因吗?对不对?所以我会时不时想起你,但那又不是真正的你……你不在这里。」 「我现在在这里,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 彭璐面色一沉,就像她十六岁那年叫他去死一样暴躁和愤怒,「你疯了,徐明扬。」 「你让我发疯,你总是这样。」 「如果有选择,你还会这样做吗?」 哪个部分?强迫自己进入她的生活?把她吓个半死?操她?告诉她朱之丹背着她劈腿?害得她差点冻死自己?徐明扬的目光掠过彭璐的面颊,虽然还有些苍白,但嘴唇已经恢复成健康迷人的粉色,两腮还有一抹漂亮的红晕。最重要的,彭璐在徐明扬的怀中,脸颊靠在他的肩头,手臂搭在他的前胸。 「是的,如果必须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再来一次。」 「去你的,」她低声咒骂,从徐明扬的怀里扯开,躺平身体。 徐明扬顺势抬起上身,俯面吻住彭璐的双唇。她没有推开徐明扬,反而双臂搂住他的肩头加深这个吻,甜美的身体跟着迎上来。徐明扬吻得狂野,彭璐吻得缠绵。 没错,如果那些可怕邪恶的事情意味着他会像现在这样把彭璐抱在怀里、热烈地回吻他,徐明扬当然会毫不犹豫再去这么做。 「从来没有人……」彭璐停下来,喉咙哽咽。 她不需要多说,这个世界除了徐明扬,没有几个人真正在乎她。彭璐从来不说,但徐明扬看得出,这对她的伤害有多深。想到彭璐为此变得伤心和怯懦,他就像心被插了刀子似的难以忍受。 「我知道,宝贝儿。一切都会好起来,我会在你身边,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彭璐气喘吁吁看着他的眼睛,好像不相信他说的是真话。 相信我,小璐,相信我。 「如果你不在我怀里,我总是会忍不住发疯,所以你最好呆在这里。」 彭璐的舌尖在他嘴唇上轻轻拂过,悠悠道:「也许我希望你有点儿发疯呢。」 徐明扬低吼了一声,双手攥着她的屁股,膝盖顶开她的大腿。光滑柔嫩的阴部摩擦着他的肉棒,没一会儿就硬得直不起腰身。 「我可以为你疯狂,小璐,你想什么时候都行。」 徐明扬的身体悬在彭璐上空,肉棒不停摩擦光滑脆弱的阴部。 「这些日子想没想过我操你,你湿了吗」 彭璐羞得小脸通红,好半天才细弱蚊鸣地说道:「我喜欢。」 徐明扬的肉棒顶入她的穴口,刚沉入三分之一,彭璐的双腿就绕到他的腰上,把徐明扬完全带到她的体内。当肉棒完全进入彭璐体内时,她大声呼喊,指甲划伤徐明扬的脊背。 「如果我跑,你会放我走吗?」她问。 「不会!」徐明扬猛击她的身体,惹得彭璐又是一声尖叫,「如果你想离开我,我会把你钉在这张床上,使劲儿操你,直到你下不了床、走不了路。」 徐明扬拔出肉棒,将彭璐翻了个身,「抓住床头,翘起屁股,我要往深了操。」 彭璐乖乖照他说的摆好姿势,徐明扬一个挺腰插入。他攥住她的腰身,摇摆胯部重重砸入她的身体,让她感受到徐明扬每一寸的存在。 「小璐,你喜欢我操你吗?喜欢我占有你的身体吗?」 彭璐紧紧抓住床头,连话都说不出来。随着徐明扬的节奏撑住身体,没一会儿就大哭起来,蜜穴紧紧裹住他的肉棒不停抽搐。 这是徐明扬见过最美的景色,他再也忍不住,俯身压住彭璐,一只手抓住床头,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面颊贴到彭璐的肩头,满意地长吟一声,感觉自己释放了压抑了十年的沮丧。 第一次只是尝试,这次完完全全都是彭璐,她把自己交给了徐明扬。 「来吧,小璐,躺下来。」他将彭璐躺平在床上,四肢缠绕住她。 彭璐稳住呼吸,问道:「我们现在怎么办?」 徐明扬环视房间,又看向窗外。雪还没有停,天亮时准保厚厚一层积雪。 「我们周末剩下的时间都在这里度过。明天晚上我帮你把公寓的东西搬过来,除非看着你在这里安顿下来,我不会放心。」 彭璐用鼻尖顶了顶徐明扬的胸部,嘴角撇了撇但没有说话。他仔细地研究彭璐的表情,不知道她是否会觉得进展太快。也许她觉得徐明扬的威胁已经解除,仍然希望住回原来的公寓。他不喜欢这个主意,但如果彭璐不再拒绝他,他也许可以接受……只是也许。 彭璐坐起来,胳膊枕在脑袋下面。被子滑落身体,长发垂在肩头和胸口。徐明扬抚摸着她的肌肤,欣赏彭璐赤身裸体的美丽,肉棒又悄悄抬起了头。 「如果别人问起我们怎么在一起的,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说?」 徐明扬也坐起身体,拉着彭璐跨坐在他身上。彭璐感觉到大腿间坚硬的肉棒,微微摇摆胯部,在阴唇上摩擦肉棒。 「就说我爱了你一辈子,无论距离多远,总是想着你。当我不能再忍受继续与你分开,我热烈的追求,终于赢得你的芳心。」 彭璐恶狠狠笑起来,「从你嘴巴里说出来,听上去好浪漫啊!」 徐明扬抬起彭璐,挺腰对准她的穴口再放开她,肉棒顺利滑入她的体内。不过彭璐这次没让事情那么容易,她抬起臀部,只留龟头还卡在穴口。 「这是浪漫?宝贝儿。你总是能把事情说得比我漂亮,我他妈的爱死你了,小璐。」徐明扬挺起腰部,又完全插进去。 彭璐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我……可能……也许……大概也爱你。」 徐明扬搂着她,呵呵笑着不再回答,只是热烈亲吻。既然他得到了她,就永远不会让她走。 = =完结= =
【爱,机器人,ntr】(上) 【爱,机器人,ntr】(上) (上)爱坐在校园教学楼天台边上的我,轻轻摇晃着双腿,望着那操场上奔跑的人群。 绿茵的球场上,青春的少年们在欢快的奔跑,而体弱的我却只能孤独地躲在天台看着他们。 「吱哑,」身后教学楼老旧的天台门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接着是一声声皮鞋敲打地面发出的清脆响动。一道欣长的身影坐到了我的身边,白皙的双手撑着天台边缘的墙垣。 「很寂寞吧?」清澈如同山涧清泉的嗓音响起,仿佛能让人忘掉这世间的一切烦恼。我扭头看向了这道身影,无言地点了点头。 她叫林伊萌,是这学期转来我们学校的。一头柔顺的长发披在她的肩上,剪短的斜刘海给她添了几分俏皮,白皙的鹅蛋脸上映照着天边的夕阳,也染上了一抹红霞。纤长的如同天鹅般嫩白的玉颈下,是浅灰色的jk制服,制服胸前的学校徽记被那高耸的乳峰顶起,显出少女那惊人的轮廓。 被挺翘的小屁股压在身下的,是一条黯黑色的百褶裙,裙下那随着我一起晃悠的粉嫩双腿上,穿着两条洁白的过膝长袜,那袜口加厚的一圈白色边缘,与裙褶一起夹出了一道绝对领域,吸引着我的目光。 黑漆的圆头皮鞋是学校制服的标配,36码的鞋子穿在身高165 的林伊萌脚上,显得有些娇小,却因此透着一分可爱。 刚转学的她安安静静,不常与其他同学交流,却因此吸引了我的目光。在我逐步的亲近下,她与我渐渐熟悉了起来,也成了我为数不多的好友。 「是啊。」林伊萌长长吁了一声,那娇俏的红唇发出的声音,却充满了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成熟,「人生来就是寂寞的,从婴儿的第一声啼哭传来,宣告着一个人的出生,但他是寂寞的,他杀了几亿个同伴,才来到了这个世界。人死去也是寂寞的,从眼睛闭上不再睁开,他独自离开了这个世界,无人相陪,世界的一切再也与他无关。」 我看着林伊萌在空气中晃荡着的双腿,对神秘的她充满了好奇。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呢?每天独自来,独自走,没有人知道她家在哪里,没有人与她出去玩过。 她说出的话,是这么的有哲理,与那些只知道追星的女孩截然不同。 柔弱的她,到底是从哪里来,又要去往何方呢? 「伊萌,你是从哪里转学来的啊。」难以按捺住好奇的我小心问道。 「海滨。」林伊萌的清澈双眸中,似乎蒙上了一层雾气,那氤氲的雾气飘散,显露出清泉里倒影的白云,「那里现在都是商界大鳄,怪人机械师和夷人,太乱了不适合学习,所以我转学来了南明。」 南明市是四百年前隆武皇帝的首都,隆武皇帝奋一己之力驱除鞑虏,重建了大明。后来又开口通商,鼓励机械发展,迁都中京,使得大明中兴。海滨市正是当年开的一个口岸,现在已经成了机械繁荣的重镇。 「怪人机械师和夷人,是挺可怕的。」我附和着林伊萌的话语,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 因为少年体弱,父母曾经带我去海滨找过怪人机械师,他们给出的解决方法是改造身体,添加一些机械零件与传动零件,再换成仿生皮肤,就不再会有体弱的烦恼了。 对于相关技术分外恐惧的父母拒绝了这些机械师的提议,从此再也不带我去海滨了。 「叶胧明,你觉得南明住的还习惯吗?」林伊萌的思维跳跃,我早已有领教到了。 「气候湿润,终年不冷,我觉得还习惯。」我想了想,说道,「只是夏天有些太热,让我每年都在苦恼。」 「呵哈哈,」林伊萌似乎被我逗笑了,虽然我没明白我这句话有哪里好笑了,她的嫩滑嘴角勾起,露出了洁白的贝齿,浮现在莹润脸颊上的两颗小酒窝,让我想起了那陈旧的老歌谣,「你真有趣。」 起身,林伊萌没有再说其他的话语,也没有等我再回话,自顾自地皮鞋踢踏间就离开了天台。可能这就是她与同学们交流很少的原因吧,她平时比较沉默,思维比较跳跃,而且在礼仪方面有些不足。 …… 「你们做什么!」我怒气冲冲地站在林伊萌的身前,伸出双臂护着身后的林伊萌,目光炯炯地盯着眼前几个染着黄毛,打着耳环的流里流气的班中女生。 「我们只是,跟林伊萌她开个玩笑嘛。」一名女生看着我发怒的模样,有些害怕地结巴起来,但看着身后站在她左右的几个女生,她胆气又壮了起来,挥舞了下手中的水枪,眼中满是挑衅。 「对啊对啊,跟她开个玩笑,没想到她这么玩不起,」另一个女生为了帮同伴壮胆,也嬉笑着开口道,「怎么了叶少爷,你要为她撑腰,难道你跟她?」 「看她平时穿的那么骚,还穿着白丝,指不定勾搭了多少男生呢。」一个躲在几人身后的女生小声嘀咕道。 「看在你们是女生的份上,我不打你们,」我挥挥拳头警告道,「但是如果你们再欺负林伊萌,我不但去告诉老师,而且还会让你们体验一下什么叫做霸凌。」 「切,就会告老师啊。」那群女生骂骂咧咧,但终究没有再与我对峙,而是拎起了书包离开了教室。我转头看向了林伊萌,她的上身完全被水淋湿,浅灰色的衬衣变得薄透起来,紧紧贴在肉色的肌肤上,那白色的胸罩形状,被贴合着少女娇躯的衬衣勾勒了出来。那群女生很是恶毒,不但将清水喷在林伊萌的上身,还在她的腿上浇了不少水,那紧紧贴合着双腿的白色丝袜已经湿透,黑漆皮鞋的鞋面上满是滴落的水珠,晶莹剔透,就像是伊萌一样纤尘不染。 我看向衬衣和那双玉腿上不断滑过水流的林伊萌,把我自己披在身上的黑色外套脱了下来,靠近了她的身子。一股好闻的香味冲向我的鼻端,不像是任何香水或是沐浴乳的香味,而像是少女的体香。我忍不住深深嗅了一口,同时把衣服披在了浑身湿透的少女肩上。 「你这个样子,她们真可恶啊。」我看着林伊萌的惨相,感慨着说道,「需不需要我去告诉老师?让她们以后不敢欺负你。」 「不用了,」林伊萌慌忙摇了摇头,抬起玉颈看向了我,那如同小鹿受惊般可怜的眸子中充满了感动,她紧咬贝齿,低声说道,「不用了,谢谢你。」 看着林伊萌抓紧我的外套,遮掩着自己身体向教室门外走去,我的心弦仿佛被轻轻叩动了一下。 久久方才缓过神来的我看着课桌旁挂着的林伊萌的书包,赶紧将书包取了下去冲到了教室门外,放眼望向了校园的广场与大门,却见不到林伊萌的身影了。 …… 一灯如豆,照亮漆黑的夜色。坐在书桌前,我端详着带回来的林伊萌书包。 看?不看?看?不看? 看吧,最终我屈服于内心的呼唤,并且给我找到了理由。若是这书包里有伊萌的个人信息,我不是就可以把书包送去她家里了吗? 打开书包的布盖,我看向了书包里面。整整齐齐的几本书放在了书包的最里面,稍外一些的是几本笔记本和文具,剩下的地方都干干净净,显然没有我期望的林伊萌的个人信息。 拿出了笔记本,我翻开看了几页,上面林伊萌的字迹优美秀丽,都是一些上课的笔记。捧着笔记本的我,慢慢沉浸在了那些清秀的笔记中,直到钟表的咔嗒声响起,才注意到了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 等明天上课的时候把书包还给林伊萌吧,将笔记本塞入了书包中,我起身离开了卧室。 …… 奇怪?今天林伊萌没有来上课吗?将书包挂在林伊萌课桌旁的我已经来了二十分钟,班里的同学也基本上都到了,但林伊萌的座位还是空空荡荡。 不会是因为昨天被欺负,所以今天没有来吧?看着老师上课也只是问了一声,当她周围的同学说今天没有见到她之后就开始上课了,我的心中略显焦急地思考到。 坐在教室后窗位置的我望向楼下的绿茵,没有心情听老师接下来讲的课程,时间就这么缓缓流逝。 到了中午,我独自一人上了天台,坐在了熟悉的位置。以往这种时候,伊萌总是会在我之后不久上来,带上她在家里做的便当,与我分享中午的饭菜。她的厨艺很好,每天中午的便当都不一样,但菜肴类型非常丰盛,而且味道十分美味。 体弱的我吃饭总是不多,但每每看到伊萌准备的便当,我都会胃口大开。 少年少女的我们同是不被主流接受的边缘人,就这样越走越近,每次午后和放学时的天台,是我们二人的私密空间。常常只有在这里,我们能说一些不被其他人知晓的体己话,也不会被其他同学打扰。 「砰。」天台陈旧的木门被撞开,传来了一声巨响。我扭头惊讶地看去,只见一个浑身肌肉紮结的壮汉带着两个穿着制服的同学走了过来。这壮汉是隔壁班的史南成,也是绿茵场上的常客。 他走到我的身边,一只满是灰尘污渍的白色运动鞋就踩在林伊萌经常坐的位置上,两只粗壮的胳臂环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盛气凌人的用那难听的公鸭嗓说道:「就是你昨天欺负何晓曦的是吗?」 何晓曦?她是昨天带头霸凌林伊萌的那个女生,作为她的男朋友,史南成这是要帮她出头吗?我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欺负何晓曦,是何晓曦她们欺负林伊萌,我拦住了她们。」 「林伊萌?」史南成嗤笑了一声,「那么青涩的女生,天天跟个闷油瓶一样,何晓曦她们那是看她可怜,好心带她玩,被你说成欺负她?」 我看着史南成那霸道的模样,不愿意再多说什么,转头看向了远处的绿茵场。 史南成跺了跺脚,在墙垣上留下了几个难看的鞋印,他俯下身子,用他那蒲扇般的手掌按在了我的肩上,低声说道:「这次就算了,下次你再欺负何晓曦,就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 台。 何晓曦昨天跟史南成告状了吗?我内心开始沉思起来,今天林伊萌没来上课会不会跟这有关呢? 我起身离开了天台,走向了教师办公室,准备去问问林伊萌的住址,放学后去林伊萌家里看看。 「林伊萌啊?」厚厚的眼镜片遮掩着老师的情绪,他拖长着语调,仿佛是在思考,「我也不知道林伊萌住在哪里,你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吗?问一问她不就知道了。」 我离开了老师的办公室,手指在左掌上点了几下,一幅全息画面浮现出来。 「你的书包落在教室了,我帮你带到你家里吧?」 「我把你的书包带回家了,明早带给你。」 「今天你怎么没有来上课啊,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吗?」 「伊萌你家在哪里,我放学后去找你。」 手指拨动,全息画面消散不见,我走回了教室,因为隐含着对林伊萌的担忧,因此下午的课程也没有听进去。 太阳偏西,清脆的下课铃声响彻在教室中,同班的同学们一个接一个欢快的离开,只剩下了我还坐在教室靠后的位置没有动身。 在所有的同学都离开了之后,我起身走到了教室前面拿起了抹布。昨天是林伊萌负责值日,今天则是我负责教室的值日。因为昨天林伊萌做值日做到一半就被何晓曦她们欺负走了,所以今天我需要做的值日就更繁重了。 心中挂念着林伊萌的情况下,我漫不经心地擦了黑板与讲桌。看了看头顶悬挂的钟表,已经到了五点多了,于是我叠好了抹布,先去把教室的窗帘都拉上了。 下一步:拖地,然后:回家! 步履匆匆的我来到了教室后面,打开了位于教室角落的杂物柜,正准备从中取出拖把的我,被其中的景象惊讶地僵住了。 在杂物柜狭小的空间中,本应该只摆放着拖把与扫把簸箕,但现在却有一名女生被塞进了杂物柜中。平时总是与我一起吃她手作的便当的林伊萌,现在正被塞在杂物柜里,眼睛被蒙上,满脸红晕,却强行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本来只想着赶快值日完然后回家的我,没有想到会看到这么尴尬的场景。若是平时看到其他女生这一幅景象,我肯定会以为是这女生太淫荡了,说不定还会微微一硬以示敬意。可是现在看到林伊萌这幅可怜的光景,我却感到分外的心疼与愤怒。 林伊萌那光滑柔软的小手被反绑在头顶,用来绑住她的双手的是她白色的胸罩带子。两个白色的罩杯垂落下来,在林伊萌的头顶变成了两个小山包一样的头饰,在淫靡之中透着一股可爱。 蒙住那好似会说话的眼眸的,是一条黑色的布。处男的我并非不通人事,仔细看去,这黑色蕾丝的布条,分外像是一名少女的性感内裤,还是情趣宽的。透过那朦胧的蕾丝,林伊萌迷乱的眼睛若隐若现,仿佛含着水珠一般,把这黑色的蕾丝内裤都给浸透了。 标致可爱的脸蛋上布满了红霞,一张红润的小嘴不时发出低声的嘤咛,却强忍着抿住了嘴唇,那洁白的贝齿把少女的下唇咬出了点点血珠,分外令人垂怜。 纤长白皙的玉颈满是汗珠,少女上身的灰色衬衣被解开散落在两边,那裸露在外的白皙胴体反射着教室的灯光,皎洁地亮眼。高耸的乳峰上,左乳房被人用黑色水性笔画了一圈靶子,右乳房则被人用黑色的水性笔画了一个黑色的爱心。 那峰顶的两粒粉红,被两只蓝色的夹子夹住了。不知道被夹了多久,那少女粉嫩的乳头有点充血,两粒膨胀的嫣红分外惹人怜。蓝色的夹子下面悬挂着的,是伊萌的学生证,学生证上写着伊萌的名字,贴了一张伊萌的照片。在那张白底的照片上,清纯可爱的伊萌灿烂的笑着,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笑容。 在少女白净紧实的小腹上,被用红色笔写了不少淫语,像是「乳牛奴隶,」 「主人专用母狗,」「肉便器,」「请尽情揉捏我的大奶子」被肆意地写在了少女的乳下,锁骨和小腹上,那些丑陋的文字冲击着我的眼球,染红了我的眼眸。 在少女可爱的肚脐下面,贴着一张粉红的淫纹贴纸,淫纹箭头指向的,是少女那毫无遮掩的粉嫩小穴。微微鼓起的阴阜白皙嫩滑,本来是少女纯洁的私密处,却被两张透明的胶布无力地扯开了。那像花瓣一样绽放的大阴唇肥厚滑腻,被胶布向着两边撑开,显露出了里面粉嫩可爱的小阴唇,也伴随着大阴唇被撑开一起被拉开到最大的限度。一颗红彤彤的小豆豆,从那花蕊中骄傲地挺立起了诱人的身姿,上面用胶布绑了一颗不断震动的粉红色跳蛋,一直刺激着少女微微颤抖的阴蒂。那敞开成一个小小的洞口的阴道口,被插入了一根水性笔,在不断颤动着,令我看的目眦欲裂。 少女粉嫩的菊花本来应该只是小小的一点,现在却被一团白色的布团堵住,那撑开的花瓣纹路好似一朵盛开的花朵,淫靡而色情。 在少女的下半身,也被用黑色的水性笔写上了淫靡的文字,在那粉雕玉琢般的大腿根写了三个正字,少女的白皙阴阜的左边被写上了免费使用,右边则被画了根黑色的小肉棒,还写上了love. 一双粉雕玉琢的少女玉腿包裹着白色的过膝袜,被绑在了靠在杂物柜两侧的拖把和扫帚上。 那挺翘的小屁股坐在两只黑色的圆头皮鞋上,用黑色的笔写着牝犬两个字,已经模糊不堪了。在那圆头皮鞋的里面,积攒着一些浑浊的液体,浸润着鞋底。 从少女那插着黑色水性笔的小穴里,不断流出了不少的淫水,在我打开杂物柜,光影变化之后,那少女的蜜穴就像是潮吹了一般,突然喷出了一股股淫荡的液体,落在了我的脚边,鞋面上。 似乎是因为我打开了杂物柜的门,少女自知已经暴露,那白色的雪糕中十根珠圆玉润的足趾微微蜷曲,透过白色丝袜隐隐浮现的少女脚面的青筋绷紧,那樱红的嘴唇吐出了淫荡而色情的娇喘,少女淫乱的声音顿时在教室的角落响彻着。 愣住的我呆了一会儿,方才反应了过来,这可爱至极的女孩竟然被这样淫荡至极的绑缚着,摆放着,已经在这杂物柜中待了不知多久,被刺激了不知多久。 在我们上课的时候,在我们午休的时候,少女都在这杂物柜里被时刻不停地刺激着,还要担心被人打开杂物柜,发现那赤裸身躯的风险,这是多么地可怜。 我连忙解开了两条绑缚着少女双腿的黑色抹布,把少女无力的双腿放了下来。 期间我的双手擦过少女的白色丝袜,那丝滑的触感令我的内心一阵阵地荡漾。抚摸着少女那莹润的双腿,我的下面不知觉间翘起挺立。握持着少女白皙丝滑的足腕,好像是手里拿着一块上好的美玉一般,温润而光滑。 接着我掰开少女那不断流着淫水的小穴,轻轻抽离已经在少女的蜜穴里待了一天一夜的黑色水性笔,透过抽离黑笔的洞口向内望去,薄如蝉翼的一层肉膜在距离阴道口不远的地方阻隔着我的视线,也让我的心里放松了不少。一股接着一股清澈的爱液,从那肉膜的圆形洞口里涌出,混杂着洞口附近白色的泡沫,滴落在少女的皮鞋里。 将那扯着少女阴唇的胶带全都撕开,撕下的透明胶布上粘连着几根黑色的绒毛,也让少女轻轻痛呼了几声。我安慰道:「不要怕,伊萌,是我,你忍着些,我马上把这些东西都拿掉。」 听到是我的声音,少女安静了不少,那慌乱颤抖的双腿也渐渐停止了颤动,无力地瘫软在了柜底,这也让我撕下贴在少女阴蒂上的跳蛋与取出塞进少女白色袜筒的遥控器容易了不少。 从少女那绽放的粉嫩菊花中拉出白色的团状物,我发现这应该是伊萌穿着的白色少女内裤。但现在纯洁的白色少女内裤上,染上了一些黄色的污渍,隐隐散发着些许臭味,好似伊萌那纯洁无瑕的玉体,被写上了污秽不堪的淫语,摆成了淫荡的姿势而被玷污了一般。 将黄白色的内裤放进了我的裤兜,我解开了反绑着少女双手的胸罩带子,接着取下了那蒙住少女双眼的黑色蕾丝内裤,显露出了少女俊俏的容颜。少女被解开了蒙住双眼的面纱,似是不适应教室里那刺眼的白光,轻轻眨动了几下迷离的眼眸,方才适应了突然亮起来的光线。 将少女的白色胸罩递到她刚刚被解放的双手上,我把那黑色的蕾丝内裤凑近鼻端嗅了一下,一股骚臭味直冲我的鼻尖,让我嫌弃地把这条内裤直接扔到了地面上,用疑惑的目光看着瘫软在杂物柜里的林伊萌,询问道:「伊萌,你这是怎么了?」 林伊萌轻轻喘息了一会儿,看到我紧紧盯着她那具淫乱而色情的身体,脸上的红晕好似喝醉了酒一般:「你先扭过头去啦,让我穿一下衣服。」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转过了身子,听着背后伊萌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不断传来,直到伊萌那清澈可爱的声音再度传来,我才又转过了身子。「好了,你转过来吧。」 伊萌虽然已经整理好了衣服,但衣衫依然显得有些凌乱。那裙下写着的正字,也让我回忆起了刚才看到的那淫靡的风光。 「不许看啦!」注意到我的目光转移到她的双腿,伊萌急促地跺了跺小脚,那足底与鞋底的接触中,还发出了啪嗒啪嗒的水声。 「这是怎么回事?」我炯炯的目光紧紧盯着伊萌那略显迷乱与羞涩的眼眸,问道。 在伊萌的叙述中,我大致了解到了昨晚伊萌在回家路上被何晓曦那群女生堵住又带回了教室,然后被那群女生在教室里肆意玩弄到夜间,又被她们绑在杂物柜里,写上了淫靡的文字,摆成这副色情的模样的事情。 「我去告诉老师,她们简直是无法无天了。」我正要转身去办公室把何晓曦她们做的事情告诉老师,却被伊萌伸手拉住了。 「不要。」伊萌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竟然透露着恳求。 「为什么?」我紧紧盯着伊萌的眼神,目光中充满了质问,「你就能忍受她们对你做的这些可怕的事情吗?这次她们还没有对你造成什么不可逆转的伤害,可下次呢?如果她们伤害你,划伤你的肌肤,毁坏你的贞洁,你还不告诉其他人吗?」 「对不起。」伊萌微微低头,说道,「谢谢你。」 对不起,对不起让你看到我失态的场景,让你看到我被人欺负还不去告发她们的懦弱。谢谢你,谢谢你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来帮助了我,谢谢你要为我伸张正义。 「你……你是一个很好的人,」看着我继续保持着沉默,伊萌有些挣扎地说道,「可是,我有我的原因,这种事情,不能告诉老师。」 「为什么?」这次我问的不那么坚决,带上了几分真实的疑惑。 「因为如果让其他人知道,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伊萌的声音微微颤抖,带上了几分落寞,「我想见到你,我想中午与你一起吃便当,我还想放学后与你一起回家。虽然只有一个学期,但我应该是爱上了你,所以,我不想离开你。」 少女羞涩的表白,是那么的青涩美好,伊萌那清纯可爱的容颜在教室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动人,樱红的唇瓣张合之下,是那么的诱人,那坚定的眼神直视着我,我也同样直视了回去。 暧昧的气氛在教室里轻柔地荡漾,伊萌那清淡的体香在这一瞬让我沉迷在了其中,我不想再纠结为什么告诉了其他人这件事,伊萌就会离我而去,而是主动伸出了双臂,将伊萌柔软的胴体搂入了怀中,低头吻上了她的唇瓣。 诱人的唇瓣与我的嘴唇接触,让我感受到了那股柔软与弹性。我的舌头努力撬开那紧闭的樱唇,触碰到了少女坚实的贝齿。侵略的舌头轻易地撬开了少女的贝齿,可能是因为伊萌不想伤着我的舌头,没有多做抵抗就放开了防线。 紧紧搂着少女颤抖的娇躯,我双手按着少女的后脑勺,感受着少女长发的柔顺。温柔地吮吸着少女香甜的唾液,这是我的初吻,应该也是伊萌的初吻,但我们两个就像是无师自通一般,舌头与舌头交缠着,唾液与唾液交换着,温柔的吻逐渐地激烈,两条舌头在紧闭的战场上交战,最后还是伊萌略输一筹,那条柔滑的嫩舌开始躲避着我的追击。而我因为体弱,也开始有些气喘吁吁了,顺势分开,我的嘴唇与伊萌的唇瓣间因为长久的贴合拉出了一道银丝,由粗到细,最后断裂开来。 「我也喜欢你,从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上你了,」我轻声吐诉着对伊萌深藏的爱恋,在这放学后无人的教室里紧紧拥抱着伊萌的娇躯,两颗跳动的心本来杂乱「是的,胧明~ 」伊萌轻柔地喘息着,微微低下羞涩的脸颊,声若蚊蝇地回应道。 「伊萌,我好难受~ 」我挺了挺下身的昂扬,轻声在伊萌那可爱的粉红耳垂旁低语道。 「不要,胧明~ 」伊萌低声嘤咛道,「大坏蛋,不要在这里~ 」 「好吧。」我看着伊萌那飞上双颊的红霞,理智的结束了更进一步的举动。 如果让我再选一次,我一定会在这里要了伊萌那清纯又淫荡的身躯,让她永远地属于我。 可是,当时体弱的我已经有些气喘,而伊萌又坚定地拒绝我下一步的侵犯,让我没有能够继续下去。 …… 从这天后,我与伊萌又恢复了每天中午在天台分享便当的甜蜜生活,而且结束了暧昧,迈入了情侣阶段的我们,在天台这个独属于我们二人的私密角落里,也会经常亲亲抱抱,做一些情侣的亲密举动。只是每每当我想要更进一步时,总会被伊萌温柔地阻止。 假期很快就到来了,伊萌说她要回海滨市一趟,拒绝了我邀请她一起出去旅是我祖父说是家中有一些事情,要我回一次老家,等事情处理完了我就回来,不会太久的。等我哦(????)???!」 既然伊萌这么说了,我也就按下躁动的内心,等待伊萌回南明市。但之后我下一学期开始了,老师说伊萌又转学回了海滨市,她的座位上也坐上了别人,一年的时间很快过去,伊萌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了消息,我在之后的假期中去海滨市寻找了伊萌两次,但在那么浩瀚的城市中,寻找一个人就好像大海捞沙一样,丝毫没有成功的可能性。 在毕业了之后,我选择了去海滨市的大学继续深造,平时没课的时候,我总是去各种地方勤工俭学,想要打听到伊萌的消息,但遗憾的是,每每我都是失望而归。 直到有一天,我在海滨市的一家连锁高级餐厅里勤工俭学,看到了一名中年大叔走了进来,顺手将一张宣传页面关闭,上面一闪而过的,正是我心心念念牵挂的伊萌照片。我忙走上前,俯低身子看着这位大叔,略显焦急地道:「这位客人,您刚才所看的宣传页面,能否让我多看一眼?」 中年大叔一身西装革履,抬眼看了看我,当看到我身穿着餐厅里的工作服,他轻蔑地笑了笑:「小伙子,那和你没关系的。」 「我,只是想看一看,求您了。」我继续请求道,声音中带着些恳求的意味。 中年男子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抬起了右手,顺手点开了刚才看的全息画面,只见全息画面上是伊萌的全身照,旁边写着一段文字。那段文字写的是:「ipxc516型机器人,正在内部实验中。Ipxc516 型机器人作为北鸟商会最新研制出的仿生型机器人,是明国第一个类人型机器人。她被搭配了各种最新研发的生物组件,和最新发现的液体釱能源。可以自主学习,与人交流,也可以供人淫乐,服务他人。本商会在两年内对ipxc516 型机器人进行了各种各样的测试,均已达标,因此本商会将于4 月1 日在北鸟高级会所拍卖这款机器人,请各位尊客届时一定光临。」 伊萌她是,机器人?我看着中年男子展示出来的全息画面上的文字,愣住了。 那照片里的伊萌,穿着洁白的水手服,黑色的百褶裙下是雪白的连裤丝袜,踩着一双奶白色的露趾高跟鞋,是我从来没有见伊萌穿过的式样。照片里的她看向了照片外的我,仿佛是一年半前的深情对视。笑容清纯文弱的伊萌,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那中年大叔变得粗重的喘息声,就是最好的证明。 预告:【爱,机器人,ntr 】(中)存在【爱,机器人,ntr 】(下)忠诚
【爲了报仇将妈妈变成了奴隶】 。。。。。。。。 这几天看冷豔总裁妈妈类的文,谁知道都是绿母虐心文,绿母还好,但虐心就不大能接受了,特别是对苦主态度还有些恶劣,看得我又郁闷又恼怒,于是便有了这篇文,算是一解心中气闷吧。 。。。。。。。。 位于数百米高的大厦办公室内,一个身穿西装的男子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沉默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还时不时的抽一口夹在手中的香烟。 “叩叩叩……” “进来。”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一个同样年轻的男人走进来,恭敬的说道:“大哥。” 被称爲大哥的人并没有转身,而是澹澹的问道:“阿飞,确定好时间了。” “确定好了。”阿飞说道,“明天上午九点,他们就会来与我们谈判,地点就在我们这的会议室内。”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大哥挥挥手道,阿飞立刻退出了办公室。 阿飞走后,大哥将香烟放在口中勐吸了一口,然后将烟头扔到了垃圾桶裏。 “恐怕你没有想到我会回来吧。” “当初受过的苦,我会百倍千倍的还回来!” ………… 华越集团是H省的一大集团,其商业范围涵盖金融、餐饮、传媒、电商、房地産等领域,是不折不扣的庞然大物。 能够与华越集团相比的唯有锦荣集团,与华越集团同样涉及多个领域,两个集团几乎平分了整个H省九成的商界江山,特别是两个集团的总裁间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这让两个集团的合作更是牢固无比,剩下的中小企业只能仰望其背。 但好景不长,就在一年前,一个名爲蓝峰集团的公司凭空出现,先是吞并整合了剩下的一成江山,随后飞速发展,不停的在所有的领域中抢夺两大集团的生意,仅仅半年多的时间,H省的商界便由两强共治变成了三足鼎立。 但蓝峰集团似乎并不满足于此,在稍作休息后再次展开了对另外两个集团的攻势,大有吞并两大集团,独霸H省商场的架势。 面对蓝峰集团的攻势,两大集团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在蓝峰集团刚开始踏足的时候,两大集团就就对蓝峰集团展开了合围,但不知爲何全都失败了,还使得自家的许多客户都跑到了蓝峰集团那裏。 两个集团也曾想过动用官场上的人脉关系来打击蓝峰集团,但电话打过去后,那些平日裏各种称兄道弟的高官们要么推三阻四敷衍了事,要么就直接说管不了,更有甚者连电话都不接,这让两大集团又气又惊,气的是这些家伙平日说的挺好听,现在跑的比谁都快,惊的是蓝峰集团竟然连官场都影响这么深,在其背后恐怕还站着一个庞然大物! 终于,两大集团同时向蓝峰集团提出了谈判的请求,想要先获得喘息的机会,以后再想办法。 ………… 蓝峰集团的会议室内,一男一女两人正坐在椅子上焦急的等待着,两人的秘书和助理则是站在他们两个身后。 这一男一女就是两大集团的总裁,此时他们两人的脸上满是焦急与恼怒。 “蓝峰这是什么意思,就这么放置着我们,明显没有谈判的诚意。”锦荣集团的总裁侯凯气冲冲的说道。 两人来到蓝峰集团后,前台只是将他们带到了会议室,之后就离开了,两人就这么等了半个多小时,但蓝峰这边一直没人出现,明摆着要晾着他们。 “如果你现在离开的话,那就遂了他们的意了。”华越集团的总裁苏映雪说道,相比于侯凯,苏映雪无疑冷静多了,“别忘了今天的谈判是我们提出来的,如果现在走了,蓝峰就有更充足的借口。” “话是这么说,但真是不甘心啊。”侯凯也冷静了下来,纵横商界多年的他自然也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只是心有不甘罢了。 “只是不知道蓝峰的总裁是个什么样的人。”苏映雪好看的眉毛皱在一起,这个以冷豔高傲出名的商界女王此时脑中满是疑惑,“我不明白蓝峰爲什么要追着我们打,就好像认定了我们一般。” 就在两人谈话间,会议室的门打开了,阿飞带着助理走了进来。 “不好意思两位,刚刚接了个电话,所以来晚了一些。”阿飞笑盈盈与两人握了握手,“敝人李志飞,是蓝峰集团的总裁。” “李总裁客气了,年纪轻轻的便有如此成就,真是年少有爲啊。”侯凯假笑道,“不过李总裁的电话时间也太长了,足足打了半个多小时啊。” 侯凯明显是想以蓝峰待客不周率先发难,打算以此在接下来的谈判中多拿些主动权。 但令侯凯与苏映雪没有想到的是,李志飞在听完侯凯的话后,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我要先是先声明两点。”李志飞严肃的说道,“首先,谈判的时间是九点锺,现在是八点五十五分,严格来说我可没有违时。” “其次,这次和你们谈判的不是我,而是我们的董事长。”说罢,李志飞站到一边,只见一名身穿西装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两位,请容我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们的董事长刘炜先生。” 当刘炜走进会议室的时候,侯凯与苏映雪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特别是苏映雪,看向刘炜的眼中满是震惊,好半晌才开口道:“怎么会是你?!” “很惊讶是吧。”对于苏映雪的反应,刘炜只是澹然一笑,说道:“自我高中毕业之后,我们有好几年没见面了吧,我亲爱的妈妈啊。” 苏映雪瘫坐在椅子上,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当年那个在她眼中堪称废物的儿子,如今居然改头换面站在她的面前,手中还握有恐怖的力量,这让她如何相信。 “映雪!”看到苏映雪的样子,侯凯吓了一跳,同时他也震惊不已。 苏映雪有个儿子侯凯是知道的,毕竟两人暗中交往很久了,但据他所知苏映雪的那个儿子就是个废物,而且在高中毕业后就销声匿迹了,没想到今天居然以这种方式见了面。 “好了两位。”刘炜自顾自的拉开椅子坐了下去,李志飞则坐在他的身旁,“别忘了我们今天是来谈判的。” “现在已经九点了,谈判可以开始了。” 对于刘炜来说,他的童年过的并不愉快,在外人看来,他是华越集团总裁的儿子,是个标准的吃喝不愁的富二代,但这仅仅只是外表。 刘炜的父亲刘安杰与母亲苏映雪的婚姻很大程度上来说属于商业婚姻,两人婚后生活并不和睦,哪怕是刘炜出生也是如此。 自打刘炜记事开始,他看到的只有父母吵架的场景,没有人关心他。 后来,刘安杰死于一场车祸,苏映雪立刻抓住机会,将刘安杰的公司与自己的公司合并成立了华越集团并越做越大。 刘炜的生活并没有随着家境的富裕而好转,伴随着刘炜的长大,他和刘安杰越来越像,苏映雪对他也越来越冷澹,这造成了刘炜从小孤僻寡言的性格,再加上学习上一般,这更让苏映雪讨厌他,哪怕他是她的亲儿子。 直到某天开始,苏映雪对他的态度越发的恶劣,如果说以前只是不管不顾的话,那么现在就差拳脚相加了。 “怎么就考这么点分数!你这个废物!” “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还能干什么!” “你这样的废物除了浪费空气和粮食外还有什么用!” “……” 刘炜不明白爲什么母亲对他的态度急转直下,直到后来去华越集团,无意间听见裏面的员工说苏映雪似乎和侯凯好上了! 这让刘炜多了个心眼,并暗中关注苏映雪。 刘炜发现,苏映雪在接到某人的电话后会笑得很开心,聊微信的时候也一样,那样的笑容是他从没见过的。 又一次,刘炜趁着苏映雪洗澡的时候,破开了她手机的密码,在微信中找到了苏映雪和侯凯的聊天记录。 裏面淨是如同情人般的调情,这让刘炜很难受,因爲苏映雪从没这么温柔的对待他,但真正令他心碎的还在后面。 “侯凯:说起来,你儿子打算怎么办,他会同意我们俩的事情吗?” “苏映雪:呵,我们的事还轮不到那个废物插嘴,他同不同意都没用。” “侯凯:好歹也是你身上掉下来的块肉,你这么对他,万一将来吓到咱们孩子怎么办。” “苏映雪:那就别让他看见不就行了,等咱们孩子长大了,就让他继承我们的事业。” “侯凯:那你儿子呢。” “苏映雪:随便给他点钱让他走远点就行了。” “侯凯:嗯,这个主意好【鼓掌】” 刘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等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在床上做了很久了。 那天晚上,刘炜在被窝裏痛哭了很久,他没想到自己的妈妈这么绝情,这让他心中最后一点幻想破灭了,也让他暗中下了一个决定。 自那以后,刘炜装作和平常一样,但在背地裏开始积攒钱财,等到高考时,刘炜随便填了一个外省的比较差的大学,在拿到录取通知书后立刻收拾行李离开了。 对于刘炜的离开,苏映雪没有任何表示,甚至一句路上小心都没有。 离开了“家”的刘炜从此和苏映雪断了联系,刘炜依靠自己积攒下来的积蓄独自在外生活,直到某天…… ………… 会议室裏的气氛很古怪,自刘炜说谈判开始后,苏映雪与侯凯都没有说话,刘炜也饶有耐心的看着两人。 最后,还是侯凯硬着头皮开口,将原本准备好的说辞稍加修改说了出来,期间刘炜就这么听着。 等侯凯说完后,刘炜才澹澹的说道:“侯总的意思我也明白,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一般来说,三足鼎立就足够了,万一鱼死网破那就得不偿失了。” 正当侯凯以爲有希望的时候,却听刘炜又说道:“但那是一般人,我不一样,所以我不会同意的。” “刘董可是想好了。”侯凯阴沉着脸说道,“蓝峰虽然一直打压着我们,但真要逼急了,大家都别想好过。” 对于侯凯的威胁,刘炜只是澹澹一笑,说道:“算算时间,电话也该来了。” 莫名其妙的话令苏映雪和侯凯一头雾水,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两人的手机都响了起来,在刘炜笑眯眯的目光中,两人的表情从一开始的疑惑到震惊再到愤怒,最后差不多就是歇斯底裏了。 “看来一切顺利。”刘炜微笑着又加了一把火。 “都是你干的吗?!”侯凯脸色铁青的问道,刚才他接到电话,说董事会召开紧急会议,决定免去他总裁的职位,改让一个平日裏与他看不对眼的副总上任! 苏映雪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她接到的内容跟侯凯的大同小异,她也终于明白了爲什么对方会同意谈判,也爲什么要晾他们半个多小时,全都是爲了这个结局。 “既然两位已经不再是总裁了,那么这场谈判也就没必要了。”刘炜站起来道,“我和几个政府的人约好了,所以就不陪二位了。” 说罢,刘炜直接离开了会议室,李志飞也跟着离开,只留下苏映雪与侯凯还呆坐在会议室内。 几天后,李志飞代表蓝峰集团与华越集团和锦荣集团的新总裁进行了谈判,双方气氛和谐,很快就达成了新的合作关系,H省的商界江山由此被三大集团瓜分,但实际上,每逢重大事项,另外两大集团都以蓝峰集团爲首。 ………… 董事长办公室内,刘炜手中的烟头按在烟灰缸内,又从一旁的烟盒中抽出一根点燃吸了一口。 “叩叩叩……”“进来。” 李志飞开门走进办公室,然后坐在刘炜对面说道:“大哥,事情都办妥了。” “都打过招呼了。”刘炜问道。 “都打过了。”李志飞答道,“若是不出意外的话,不论是侯凯还是苏映雪,都会被没收所有财産并背上巨额的债务。” “律师团那边怎么样了。” “已经找齐了,都是国内的顶级律师。” 刘炜点点头,李志飞是他爲数不多的朋友,更是他的心腹,他做事,刘炜是放心的。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等忙完了这些事情后就好好休息一下吧。”刘炜掐灭烟头,从办公桌的抽屉裏拿出两张票递给了李志飞,“我订了三亚的豪华旅游团,三天两夜,忙完后你和燕子一块去吧。” “大哥,我……” 李志飞想说什么,但被刘炜打住了:“我这可不是在跟你商量,赶紧拿着。” 拗不过刘炜,李志飞拿过了票,在和刘炜又讨论了下公司的事后就离开了。 “呼……” 吐出一团烟雾,刘炜来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景,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苏映雪从没想到,她的命运会发生这样的改变。 几乎是一夜之间,她就从高高在上的商界女王掉落成了背负巨债的负家女。 先是被董事会撤去总裁的职务,随后又被踢出华越集团,紧接着法院又找上门,起诉她在担任华越集团总裁时的一些经济问题。 最终法院判决没收她所有的财産,苏映雪的亿万身家化爲乌有不说,还背上了巨额债务,这些都是在短短几天内发生的。 往日那些围在她身边谄媚奉承的家伙见她风光不再,立刻鸟兽群散不说,有的还不忘落井下石,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牆倒衆人推”。 现在苏映雪暂时租住在一个廉价房内,裏面除了一个硬板床一张桌一把椅外什么都没有,她的豪华别墅被收走了,租房的钱还将她手中剩余的爲数不多的积蓄花掉了许多。 但接下来该怎么办?苏映雪看向窗外人来人往的街头,眼中淨是迷茫。 法院几乎是在她刚离开华越集团的时候就找上了她,就像是在守株待兔一样,而且对方准备之充足,明显是早就安排好的,至于是谁安排的,想必也不用多说了。 没想到那个唯唯诺诺、被自己视爲废物的儿子,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转变,更是用雷霆手段将自己搞得一无所有,真是世事如常啊。 回想起谈判的时候,刘炜表面上温文尔雅,但其眼中的冷漠令苏映雪恐惧不已,尽管刘炜仍称苏映雪爲妈妈,但那不含感情的语气让苏映雪明白刘炜对她早已视如陌生人。 如果当初自己没有那么对待刘炜,那她今天应该不会落到这步田地吧?苏映雪自嘲一笑,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咚咚咚!” 粗暴的敲门声将苏映雪从走神中拉了回来。 “谁啊?”苏映雪问道,自打她落寞以后,几乎没有几个人找过她。 “苏小姐,是我啊。”房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这让苏映雪有些疑惑,她前两天刚交过房租,房东怎么又来了。 疑惑的苏映雪起身打开了门…… ………… 位于郊区的豪华别墅内,身爲别墅主人的刘炜此时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在他面前,一个身材火辣、穿着性感的美女正趴在他的胯下上下耸动着。 诱人的红唇将粗大的肉棒吞进去吐出来,从娴熟的程度了可以看出其技术的老道。 刘炜突然伸手按住美女的脑袋,将大股的精液射进美女的口中,美女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的将精液全都吞入胃中,然后又将残存在肉棒中的剩余精液吸出来并舔干淨龟头。 “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松开手后,刘炜对美女说道。 “天天伺候你那玩意,想没进步都难啊。”美女擦擦嘴,媚笑的坐在刘炜身边,一只玉手握着刘炜软下来的肉棒上下撸动着,“真不知道你是吃了什么,长了个这么大的玩意,真够吓人的。” “但你很喜欢不是吗。”刘炜握着美女的美乳一边揉捏一边调笑道,“嘴裏说着吓人,可哪次不是被我干的欲仙欲死。” “讨厌啦~” 就在两人打情骂俏的时候,大门忽然打开,几名黑衣保镖带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苏映雪! 将苏映雪带进来后,黑衣保镖们立刻退了出去并把门关上,只剩下客厅裏的三个人。 苏映雪没想到那几个黑衣保镖是刘炜派过去的,让房东诈开门后,几人不由分说的将苏映雪带走,然后带到了这裏。 看着脸上笑吟吟,眼中满是冷漠的刘炜,苏映雪有些手足无措,几年前,每当苏映雪发火时,刘炜也是这个样子,如今两人换了个角色,真是讽刺。 没等苏映雪开口,刘炜率先开口道:“又回到这栋别墅的感觉如何,妈妈。” 苏映雪的表情很复杂,有羞耻、恼怒、不甘、悔恨等融合在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刘炜的话更是令她羞怒不已。 这栋豪华别墅原本是苏映雪名下的,也是刘炜长大的地方,苏映雪垮台后,这栋别墅本来被没收抵押了,但被刘炜买了下来,成了刘炜的産物。 周围全是熟悉的物事,但它们却不属于自己了,苏映雪握紧拳头,指甲甚至嵌入了肉中。 “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呢,看看,都流血了。”刘炜握住苏映雪的手腕,将她的手掰开,轻声的说道:“你这样,回头该怎么干活啊。” “什么?!”苏映雪不敢相信的看着刘炜,“干活?!你要把我当佣人?!” “错了,不是佣人。”刘炜晃晃手指,摇头道:“是奴隶!” “我是不会同意的!”苏映雪冷冷的说道,“哪怕是死!” 苏映雪的反应在刘炜的意料之内,对此他也不生气,只是挥挥手道:“莎莎,把那个给她看看。” 叫莎莎的美女拿出遥控器,打开了挂在客厅牆上的液晶电视。 “啊!!!!” 电视刚打开,一个人男人的惨叫声就传了出来,苏映雪定睛一看,发现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侯凯! 电视中的侯凯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浑身上下髒兮兮的,脸上都是血,显然是刚刚被狠狠的打一顿,样子好不凄惨。 “坐到这个位子上,总会得罪一些人,在风光的时候没人敢招惹,但成爲落水狗的时候,就会有人争着来报仇。” 刘炜示意莎莎关掉电视,看向苏映雪继续说道:“侯凯在被踢出锦荣集团后没两天就被仇家找上了们,现在应该奄奄一息了吧。” “其实也有人想要找你报仇的,只不过被我的人给拦下了。”刘炜在苏映雪耳边说道,“没有我的庇护,你觉得你会是什么下场呢。” 苏映雪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着,最后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我明白了……” 对于苏映雪的识相,刘炜表示很满意:“莎莎,你带她去学学规矩吧。” 莎莎点点头,然后拉着苏映雪离开了。
【爲了报仇将妈妈变成了奴隶】 (4) 「你要我穿这个?!」苏映雪看着手中的女仆装,脸色铁青不已。 这件女仆装和一般的女仆装差不多,不同之处在于,这件女仆装的裙子很短,短到一弯腰就会春光乍泄! 同样的,胸口处也很低,苏映雪敢肯定,如果自己穿上它,那麽自己大半个乳房都会露出来,甚至乳晕都不一定会被遮住。 于莎莎饶有兴趣的看着苏映雪反映,对于这个女人她老早就想见识一下了。 「你没有拒绝的权力。」于莎莎冷冷的说道,「不要忘了你现在的身份。」 苏映雪紧紧的握着女仆装,似乎是想将它捏碎一样,但最后还是屈服了,等她换好衣服后就被于莎莎带到了刘炜的面前。 「不错,很适合你。」刘炜的目光放肆的在苏映雪身上四处游走,似乎是要看穿苏映雪一般,尽管苏映雪经常被这样的目光扫视,按理说早已习以为常,但穿着这身极其暴露的装扮,还是让她羞红了脸,不住的想要遮住暴露的位置。 看着苏映雪的样子,刘炜心中只感觉痛快,但这些还远远不够,他会慢慢的折磨苏映雪,将这些年来受过的侮辱以百倍的代价还给她! 「这个屋子有几天没打扫了,你去把它打扫干净吧。」刘炜说道,一旁的于莎莎则立刻将清洁工具拿了过来。 苏映雪没说什麽,只是低着头拿着清洁工具走开了。 这栋别墅的构造及摆放苏映雪都熟悉不已,只不过不同的是,以前她是以女主人的身份呆在这里,而现在却是以下人的身份在这,不对,应该说是以奴隶的身份。 「呼呼……」 仅仅是打扫了一个房间,苏映雪就累的气喘吁吁了,以前她从没做过家务,喜欢安静的她也没雇过佣人,只是跟家政公司那边打了声招呼,每周末都会有人来打扫这里。 从风光的商界女王到低贱的奴隶,这样的反差真可谓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啊……啊……用力……还爽……啊……啊……」 就在苏映雪自嘲的时候,一阵淫叫声传了过来,苏映雪听出了是于莎莎的声做爱了。 「那个女人……」苏映雪握紧了拳头,但双脚却像着魔一样朝着客厅的方向走去,最后在走廊边停了下来,并偷偷观看起客厅的战况。 只见刘炜赤身躺在沙发上,同样赤身裸体的于莎莎坐在刘炜的身上一边淫叫一边上下耸动,胸前那对富有弹性的乳房随着节奏来回晃动晃动着,玫瑰色的乳头因为充血而又硬又直,看的人很想捏几下。 「嗯……啊……呜呜……好舒服……舒服……好猛……嗯……好硬的……大肉棒……啊……嗯……里面好涨……嗯嗯……啊啊……好爽……啊……啊……哦……用力……啊……啊……好厉害……顶到里面了……啊啊啊……嗯呢……嗯……啊……啊!!!。」 于莎莎突然仰头尖叫了一声,随后趴在刘炜的胸前娇喘着,刘炜翻身将于莎莎抱起来,然后将她扔在沙发上,粗大的肉棒同时也从于莎莎的浪穴里抽了出来,于莎莎的淫水也滴答滴答的从肉棒上滴下来。 当苏映雪看清刘炜的肉棒的时候差点尖叫出来,原因无他,实在是因为刘炜的肉棒太恐怖了,光看长度大概得有20cm长,苏映雪甚至看到上面的几条青筋在扭动着。 苏映雪虽然生下了刘炜,但除了新婚夜那晚外,她和刘安杰就再也没有过性生活,至于侯凯虽然在交往,但两人因为身份原因只能偷偷摸摸的很不方便,结果几年下来也就搂抱亲嘴而已,更不用说苏映雪也存在着利用侯凯的心思。 这时刘炜将于莎莎的双腿分开,然后对着于莎莎的浪穴狠狠的插了进去,于莎莎先是尖叫一声,随后又是一通浪叫。 「慢点……嗯……好舒服……啊……啊……啊……肉棒太……太深了……顶到……子宫了……不行……好大……啊……啊……啊啊啊……好棒..嗯……就是这种感觉……啊……啊……就是这样…….好深……好深..插死我了……哦..好……好厉害……啊……啊……啊啊……」 「啊……啊……不要……啊……快停……啊……不要……这麽……快……啊……啊……啊……好大……啊……哦……哦……不……不行……啊……啊……这样……下去……啊……啊……会……高潮……啊……啊……的……啊……啊……太……太……太……舒服……了……啊啊啊使劲……哦……呀……爽死了……继……续用……力点……啊……啊……啊……哦!!!」 于莎莎一边揉着自己的胸一边摇头晃脑的淫叫着,正在偷看的苏映雪也感觉自己的身体有股燥热感,小穴也痒痒的,很想有个东西插进去。 鬼使神差的,苏映雪将手伸进裙子里,隔着内裤抚摸着小穴,尽管在开始的时候减缓了小穴内的骚痒感,但慢慢的,小穴内的骚痒感越来越厉害,仅仅是抚摸已经没用了。 就在这时,刘炜忽然抱起于莎莎站起来,苏映雪连忙躲在墙后,随后就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咚」的一声,似乎是一个物体撞在了墙上,苏映雪挺着近在咫尺的浪叫声,知道两人与自己只有一墙之隔。 「啪啪啪啪……」 刘炜将于莎莎的一条腿到最高,大肉棒在浪穴中抽插速度堪比马达,于莎莎的两手搂着刘炜的脖子,沈浸在大肉棒给他带来的快感之中。 「啊……啊……好深啊……哦……顶死我了……啊……被你……插穿了……啊……顶到子宫了……哦……大鸡巴……大粗屌……啊……啊……太长了……太长了……啊……啊……啊……太快了……啊……啊……啊……啊……啊……妈呀……啊……啊……妈呀……好爽……好舒服……啊……啊……啊……好大……轻点……好刺……激……啊……啊……啊……啊……爽啊……你操得……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天呐……要被……操坏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又来了……呜呜!」 墙后的苏映雪听着于莎莎的浪叫声,加之越来越痒的小穴,最终还是屈服在欲望之下,将手伸进了内裤中,手指在小穴内不停的抽动。 「哈……哈……啊……哈……」 苏映雪小声地呻吟着,多年不曾有过的快感席卷全身,让她的身体呈现妖异的粉红色,小穴内的淫水也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多。 此时,刘炜与于莎莎的激战也已经到了尾声。 「小骚货,我快要射了,接好了!」 「啊!射吧!射在骚货里面吧!骚货也快要高潮了!啊!!!!!!!」 在于莎莎高潮的时候,刘炜也将精液射在了于莎莎的子宫内,而躲在墙后的苏映雪也达到了高潮。 「呼呼……」 因为高潮而娇软无力的苏映雪倚着墙坐在地上不停的喘着气,当她睁开眼的时候震惊的发现刘炜与于莎莎正站在她的面前,一脸戏谑的看着她。 「哎呀呀,看来有人不干活,在这里偷懒发骚啊。」
【爲了爱】(21-25) 21。 「哈啊——哈啊——那…那学…学…学姊,我…我们接…接下…下来还…还要去…去哪…哪儿呢?」 「哈啊——哈啊——我…我…我看…看看,衣服、裤子、袜子、裙子、内衣、内裤、毛帽、围巾、外套、手套——我们不止秋装,好像连冬装也买的差不多了啊……」 「真…真的耶……欸,已经六点了,不是快到跟家教老师约好的时间了吗?我们是不是该过去了?」 「也是齁,但其实迟到也不会怎样啦……」 「那…那多不好意思,学姊我们还是赶快走…走吧。」说完,我就拉着学姊走出了饰品店,往约好的咖啡厅前进。 其实,我们今天的约会本来就隻是要打发掉晚上上家教前的时间而已,但谁知道却莫名奇妙的搞的太过轰轰烈烈。我们不仅在这四个多小时中几乎逛遍了整个西门町,而且还花掉了大把大把的钞票。在走走逛逛的过程中,我竟然就在学姊「啊!这个好适合小凌喔」、「小凌戴这个好可爱呦」的讚美下买了多到两手都快提不动的东西,所费金额更是远远的超出了预算。而学姊也没好到哪裏去,原本她都说看看就好,但看着看着就掏出钱包来,钞票一张张离她而去的速度说有多快就有多快,快的让人不禁很担心她接下来的日子会不会没钱吃饭。 至于我们爲什么会那么喘的原因,呃,就请不要追究了吧!绝对不是我每次衣服挑一挑就被学姊拉去试衣间裏面搞些有的没有的,绝对不是喔!真的真的不是喔! 「喏。」学姊突然出声唤我,伴随着的动作是离我比较近的右手伸直并与身体呈三十度的举了起来,那意思再清楚不过。 「恩。」我挽住了学姊的手,并将头靠在她的肩上。尽管考虑到实际上的性别,以上动作应该要反过来才对,但也许因爲对象是我最喜欢的女孩,所以不管做任何事我都隻会觉得开心而已。自尊心受创什么的,早就在心头涌现出的甜蜜之下而显得一点也不重要了…… 「欸,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一边吃着汉堡,李佳芊一边这样问。 「什么怎么办?」刘承翰将沾满蕃茄酱的薯条放进嘴裏。 「小凌啊。」李佳芊推了推眼镜后继续说:「看到他和他学姊甜蜜成这样,你不会还认爲自己有机会吧?」 「的确如此啊。」刘承翰的脸色沉重了起来。「但我还是不想放弃就是了。」 「爲什么?」 「你想想,像小凌那么可爱的女孩,问十个男生应该就有十个想跟她交往吧?」 「所以?」 「但结果她的芳心却归给了另一个女孩子,不就代表说全天下的男人们们竟然没有一人比得过女生吗?这可是全体男性的失败,爲了挣回顔面,我一定——」 「好好好,我知道了。」李佳芊打断了刘承翰的长篇大论,因爲她发觉他的理由实在一点参考价值也没有。但看着刘承翰竟然要因爲这么白烂的理由而要继续纠缠小凌,她一来爲小凌的未来感到担忧,一来也更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就是了。 虽然上次听她说了不少,但林亭云那家伙对小凌的爱还是全建立在小凌长的可爱啦!我不能把我好朋友的幸福交给这样的人!绝对绝对不可以!李佳芊试着在心中这样说服自己,并在这么想的同时用双手拍着自己的脸好给自己打气。 「你这是在干嘛啊?」 「增强决心!我才不要把小凌交给林亭云那种人!」 「啊?」看到刘承翰傻眼的表情,李佳芊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她连忙解释说:「你…你…你不要误会了喔!在…在怎么说小凌也是我…我朋友,我…我隻是关…关心她,觉得林亭云不适合她而已,真的就是这样喔。」 「爲什么你会这样觉得?她们不是彼此相爱到不行吗?」 「女…女生爱…爱女生什么的怎样都不行啦!」李佳芊节节巴巴的说着违心之论。 「是喔。」刘承翰看起来是接受了这套说辞。「原来佳芊你是这么保守的人啊,我都不知道呢。」 「呃,对啊对啊,我…我超保守的呢。」李佳芊顺着刘承翰的谎继续撒谎。 「那既然如此,佳芊你就来支持我吧!我一定会得到小凌的心,把她拉离你所不能接受的同性恋世界的!」 要是小凌真的跟你在一起,那才是真正的进入同性恋世界吧……李佳芊默默的这样想着,但表面上当然是点头答应要声援刘承翰这段不可能有结果的追求就是了。 「姐,你这也太夸张了吧?」看着学姊丰富的战利品,阿峰摇着头、无奈的说着。 「人家真的控制不了嘛,它们都在那嚷着『带我回家』、『带我回家』呀!」 学姊说的很委屈,嘟着嘴的表情很可爱。 「欸,你可不要搞错了,钱我是借你不是送你啊,我可是会跟你追讨的喔。」 「我…我…我会还啦。」 「我相信你会还,但问题是你有没有能力还。我想想,如果你打算要一年分十二期把欠款还清的话,唔,那你每个月的生活费可能就要直接给我了耶。」 「诶诶诶!人家已经欠那么多了吗?」 「详细金额还要去看看帐本啦!欸,小凌,下次你跟我姐出去时能不能麻烦你在她要花钱时要她节制点,免得哪天她在外面欠下了得把自己卖了才能还的债啊。」 「恩,好,我会——等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终于从爲什么会在这「啊?」学姊和阿峰一齐歪了歪头,整齐划一的动作让我见识到了双胞胎的惊人默契。 「阿峰啊!爲什么他会在这?莫非他就是学姊说的家教老师?」我用手指着阿峰这样说,尽管这应该是个很不礼貌的动作,但反正他也不是甚么需要以礼相待的人所以我还是这样做了。 「姐你没跟她说清楚啊?」阿峰转头去问学姊。 学姊把食指放在唇上,想了一下后说:「唔,仔细想想的确是没有,但这应该蛮容易就能想到的啊。」 「哪有!」我据理力争。「学姊你隻有说那个家教教的是高一女生而已。能教高中生的自然就是大学生了吧!高二生去教高一生怎么想都不可能吧!而且通常家长在帮女儿找家教时不都隻会找女生吗?所以按照学姊的描述,认爲那个家教是美豔的大学生姊姊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除了美豔之外的确是还蛮有道理的啊,真不愧是小凌,人家就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学姊对我的推论讚赏不已。 「哼哼,不好意思,我就是俱备了能破除常理的厉害啊。」阿峰则是臭屁到不行的说着。 「总之我就是没想到会在这裏看到你啦……」我对着阿峰说话的语气带着一丝愤恨,我想这大概是因爲我潜意识裏想要他爲我看不到美豔大学生姊姊这件事负责吧。 「好好好,那你是打算要换人吗?我是没差啦。」阿峰双手一摊。 「呃,可以的话还是麻烦你好了,我真的很想把功课救起来……」其实我除了这个原因外,更是不想让学姊努力交涉的苦心白费,否则我实在不想多跟阿峰有任何一点的接触。 「小凌好上进噢!真是个好孩子!」伴随着话语,学姊浅浅一笑,那笑容好甜好美,让我觉得就算要爲此熬夜K书三天三夜也没问题。 「好。」阿峰也笑了出来。「那就让我们开始吧!」 「恩。」我点了点头。 「首先,你觉得爲什么你读不好书?」阿峰说,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严肃、认真。 「呃,因爲我笨吧——干嘛说这个,赶快告诉我祕诀啦!」 「不,你不笨。相信我,世界上的确有笨蛋,但他们就跟天才一样是非常稀少的,而你并没有那么特别。你,隻是个普通人,跟我,跟隔壁桌的正妹,以及那边的正妹服务生都没什么不同。」 「呃,你的眼中是隻有正妹吗……」 「所以,你读不好书的原因跟智商无关,纯粹隻是因爲你不够用功。」 「哪有!我…我有看啊!隻是怎么看都看不懂。」 「问题就出在这。」阿峰弹了一下手指。「你一不懂就放弃了,连动脑想一下都不愿意。你虽然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笨蛋,但根本就是把自己当天才嘛,所以觉得看不懂课本不是你的问题,而是课本难的没有道理。多想想、多动脑吧!其实没有什么难的。」 「但我就算看懂了还是很快就会忘记嘛!我真的很笨!真的!」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干吗要在这个点上争论,也许是因爲我怎样都没办法接受得被这么糟糕的阿峰训话,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去反驳。 「谁都会遗忘,这是人类大脑跟记忆一起具备的功能。记忆力的好坏固然会影响成绩,但最主要的差异还是在你设法不去忘记时所费的工夫,而这就是练习的重要性。老实回答我,你学校作业都没好好写对吧?」 「呃……」还的确是没有,我向来都是用猜的或是用抄的来交差。 「不要瞧不起作业,它们并不是老师爲了虐待学生才发明出来的东西,而是帮助你学习用的。如果你该做的都有做,该读的都有读,这样还是拿不到好成绩再来怀疑自己是不是笨蛋吧!」 「唔,可是……」 「别可是了,动手吧。」说话的同时,阿峰拿出了一本数学的参考书丢在桌上。「现在从第一题开始算,不会的就问,瞭吗?」 「我知道了……」我放弃了抵抗,就这样拿出笔、翻开书页,开始我不知道从哪时候开始就再也没有过的认真读书。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就努力的在跟数学奋战着,但由于我的基础其差无比,所以大部份的时间都是在请阿峰跟我解释基本观念就是了。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他在教学上真的蛮有一套的,原本对我来说跟天书没什么差别的概念以及公式,在他的讲解下就变的简单许多,就连我都开始有了一点点的理解。 但也就隻有一点点而已…… 「啊啊啊!好难啊!虚数是什么鬼啦!这东西除了拿来考试还能干吗?鬼才相信在菜市场买菜要去计较它的几次方会变成正整数啦!」我自暴自弃的把笔摔在桌上。 「乖,多想几次就会懂了,懂了就会觉得它很可爱。」阿峰喝着可可,看着漫画。「而且你说到了一个重点。这些知识的确隻有在考试时有用,但很不幸的考试会决定的事情实在还蛮多的,所以这些玩意儿是真的很重要啊。」 「那既然很它重要你这是在干吗?还不赶快也来念书!」阿峰现在的悠闲模样让我很不平衡。 「拜託,刚考完试耶,念个屁啊。」阿峰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 「我…我也刚考完啊!那爲什么我就要读!」 「我班排前十,你呢?」 「倒…倒数第一……」 「念吧,乖。」说话的同时,阿峰还伸手过来摸了摸我的头,让我更加的不爽。 啊啊啊啊!实在好想落跑啊!爲什么我要在好好的周末假日把自己搞的身心俱疲啊!尽管哀怨到不行,但我还是默默的又拿起了笔,继续尝试着去理解那些严重与生活脱节的数学式子。 顺带一提,在我努力奋发向上的同时,学姊也许是因爲太过无聊的缘故,竟然就趴在桌上睡着了。她的睡相很可爱、很甜美,会让人一看就舍不得将视线移开——「喂,专心,别分神去视奸我姊。」阿峰冷冷的声音让我吓了一跳。 「干…干嘛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啦!」我心虚的抱怨着。「还有你在做什么?」 「怕她着凉啊。」阿峰正把他的外套披在学姊的身上。这动作其实没什么好非议的地方,但因爲是出现在姊弟之间,就让我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你刚刚眼裏的温柔神情让我好不舒服啊……你是姐控对吧?」我起了鸡皮疙瘩。 「才不是姐控。」阿峰否认。「弟弟照顾姊姊有什么错?」 「全天下的姐控都是这么说的啊……」 「算你的数学。」阿峰用命令的话语强制结束的这次的对话。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他转向一旁的脸好像有一点红。 在吃饱饭后,李佳芊和刘承翰看着速食店的人潮并没有太多,所以就继续佔着位置不走。李佳芊翻阅着其实不太感兴趣的财经杂志,而刘承翰则拿着笔在笔记本上振笔疾书着。 「你在干麻啊?」 「整理思绪。」 「我知道啊,重点是你在想甚么?」 「小凌啊!关于她的行爲实在有蛮多奇怪的地方呢!」 「想这没什么用啦!别想了,别想了。」李佳芊摆了摆手。 「怎么会没用?人的每个言行一定都有其意义在,隻要找出那些原因,就能够对那个人有着更进一步的瞭解,这对于我追到小凌一定是大大的有帮助!」 人最好是那么理性的动物啦——尽管李佳芊很想这样吐槽,但眼看刘承翰正在兴头上,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反而说:「好,那小凌是哪裏怪怪的?」 「首先就是我最初遇到她时,她那奇怪的反——」 「好好好,我知道,所以你认爲她暗恋你不是吗?」因爲在化身成谢哲伟时已经把那段推论听过一次了,所以李佳芊便打断了他。 「咦?这事我有跟你说过吗?」 「有,你说过了。」 「真的?」 「真的。」 「好吧。」刘承翰顿了一顿后继续说:「虽然我自己觉得我的想法超合理的,但从结果看来却似乎不是这么一回事……对了,小凌跟她学姊会不会是在上个周末才在一起的啊?」 「不是喔,她们在一起应该有一个半月了。」 「所以也不是小凌移情别恋啊……」 「你到底是多坚持她暗恋你这个论点啊……」 「但除此之外真的没别的合理解释了啊!」 「她认错人了。」李佳芊说的斩钉截铁。「她刚好有个跟你名字念起来一样,也长的很像的朋友,笨笨的她就搞错了,就这样。」 「那她第二次遇到我时爲什么要跑走?」 「因爲她想起昨天认错人的糗事了嘛,她是个很容易害羞的孩子呢。」 「是喔……但我去找她告白的那天,她也叫出了我的名字耶。」 「她后来有问过我你的事,所以知道。」 「诶诶诶!她问过我的事?她说了些甚么?」也许是觉得自己被暗恋的女孩关注到了,刘承翰的情绪明显的高昂了起来。 「没…没什么啦,就隻是抱着要认识朋友的朋友的心情,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而已。」 「是喔……」刘承翰立刻低落到不行,看的李佳芊都同情起他来了。 「她是真的蛮想跟你做朋友的,真的。」李佳芊说出安慰一般的话。 「在我跟她告白后她也有这么说呢。」刘承翰虚弱的笑了一笑。「虽然没拿到好人卡,但我倒是拿到一张朋友卡了呢……」 「她不是在敷衍你,是真的想跟你做朋友啦!她听我说了不少我们以前的事,觉得很有趣,所以也很想认识你!」李佳芊连忙继续安慰着刘承翰,并在心裏暗骂着她另一个亲爱的友人竟然选了杀伤力这么强的拒绝理由。 「这样啊……啊,这也难怪她那天会一直提到哲伟了,原来是因爲有听你说过啊……」 「呃,对啊对啊……」李佳芊的脸抽动了几下。 看来那白痴差点就自己说遛嘴了呢,还好这次承翰他胡思乱想的能力是往好的方向发展啊……李佳芊默默的在心中感谢着这份幸运。 接着,刘承翰又继续说:「隻不过她都是在说哲伟的坏话呢,该不会是因爲佳芊你说到哲伟时全都是在抱怨吧?」 「蛤?我?」李佳芊被指控的有点不知所措。 「对啊,你不能因爲被哲伟不理不睬就这样在背后中伤他啊!也许你隻是在开玩笑,但不认识他的人哪能分辨得出来,自然就全部照单全收了啊!在小凌的认知裏哲伟已经变成了个好糟糕的人喔,你怎么可以让自己的朋友背这种黑锅,要是哪天他们俩遇到了怎么办?你口不择言的结果可能——」 「暂停!」李佳芊出声打断刘承翰的长篇大论。「你可以告诉我她怎么回应你的告白吗?」 「呃,她说:『谢谢你喜欢我,但我有喜欢的人了,所以我们不能在一起。』,怎么了吗?」 「没事。」李佳芊表面上这么回答,心裏则是决定要把这段话拿回去跟她的师父分享,然后两个人在一起去狠狠的嘲笑吉川凌,来报复她竟然害的自己要扛上莫须有的罪名、得在这裏接受莫名奇妙的训话。 「好了,今天差不多就到这吧。」在带着我做完一个练习题后,阿峰这样宣告着,但与其说是因爲达到他预计的进度了,我更相信是因爲学姊在不久前醒了过来、正模样可爱的揉着她睡眼惺忪的双眼。尽管如此,我对于他的决定可是一点意见都没有就是了。 「太…太好了……」心力交瘁的我宛如得到特赦的犯人一般,有种终于从苦难中得到释放的解脱感。 「这是回家作业,要写啊。」阿峰快速的用红笔圈着题目。 「好多!」 「你拖到最后一天才写当然多,一天写一点就没什么了。」 「唔,好吧,我会写的……欸,今…今天真是谢谢你了喔……」虽然实在很不愿意跟阿峰这种糟糕家伙道谢,但身爲一个人该有的礼貌我还是有的。 「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感谢啊。」阿峰口头上虽然这样抱怨,但他看起来其实也没很在意就是了。「欸,我还有别的地方要去,我姊姊就麻烦你送她回家可以吗?」 「喔?好的。」我立刻答应。此时的学姊虽然醒了,但看起来神志仍然不是很清醒,的确是很需要有人陪伴在身边的样子。 「很好,那我们就算扯平了,掰啦!」在笑了一笑后,阿峰就拿着他的东西离去了。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阿峰这种洒脱的态度实在是有点帅气,真希望我有一天也能像他一样啊。 「咦咦咦?峰峰怎么走了,是魔界的门禁时间到了吗?」学姊一脸迷煳的问。 「学姊你是把你的弟弟当成什么了啊!」 「魔族大隔世!」 「我承认的幽游白书隻有到户愚吕兄弟而已!」 「但仙水真的是个很有魅力的反派耶,虽然人家还是比较喜欢库洛洛啦。」 「库洛洛是很帅没错,但学姊你不觉得被他偷走能力的妮翁很可怜吗?」 「也是啦,但一想到他是爲了找出杀害窝金的凶手才这样就觉得还说得过去,而且他最后还不忘宣称自己隻是想爲非作歹,根本就像是在说:『人家才不是想帮窝金报仇,你可不要误会了喔~』真是个小傲娇!呜呼呼,这样回想起来就觉得幻影旅团根本是个基情四射的组织嘛!玛琪、小滴还有派克诺坦不是烟雾弹就根本是腐女吧!对吧!对吧!」 「啊啊啊!停下来停下来!被你这么一说我心目中最帅气的反派集团开始变的很奇怪了啊!」我摀起了耳朵想制止学姊的精神攻击。 「而且仔细想想,富坚老师会不会是发现萤子的人气实在远远的比不上藏马,所以在画猎人时乾脆就不画女主角了啊!」 「这么一说还蛮有道理的耶……但尽管如此,猎人裏面的女性角色还是超有魅力的说,我超喜欢门淇的!好希望她的戏份能多一点喔!」 「小凌喜欢会做料理的女孩?」 「欸!不是耶,我隻是……」呜,觉得门淇的洞洞装超性感这种理由我怎么说的出口啊! 「我?超?喜?欢会做料理的女孩喔~」学姊双眼盯着我闪闪发光着,期待之情溢于言表。 「诶诶……我明白了……」我默默地在心中记下除了算数学以外的另一项家庭作业。 在收拾好东西后,我们就离开了这间待了一个晚上的咖啡店。比起室内,户外实在要冷的多,当风吹过来时,我便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小凌凌会冷喔?来!温暖给你!」学姊一边说一边从我的身后抱住了我。 由于隔着衣服,所以我并没有办法直接感受到学姊的体温,但因爲她身上的香香的味道直直接接的灌到了我的鼻中,我的身子便因兴奋而温度升高,脸也红了起来。除此之外,那种被拥抱住的温馨感觉更是让我的心头暖到不行。 隻要有学姊这样抱着,就算要我去阿拉斯加裸奔也没关系吧?我一边带着满足的微笑,一边默默的这样想着,隻是…… 「学…学姐!你…你现在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我身…身上,再加上你两手装满满的提袋,我…我快被压垮啦!」由于有生命危险,所以我隻好出声制止她。 「诶诶诶,抱歉抱歉。」学姊放开了我,半吐舌头的道歉表情实在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好啰,那我们接下来就往小凌温暖的家发进啦!」 「诶?不对吧?应该是要去学姊的家啊!阿峰有拜託我要送你回家喔。」 「哎呦,那时候是人家还神志不太清醒他才会这样说啦!现在的我可是活力十足呢!」 「不管不管!我就是要送学姊回家!」我十分坚持,再怎么说送心爱的女孩子回家正是男子汉的浪漫啊! 「不行!我才要送小凌回家呢!像小凌这么可爱的孩子一个人走一定会被怪叔叔掳走啦!我一定要好好的在旁保护你才行!」 「哪…哪会!我…我学过一点跆拳道,保护自己什么还是做得到的,嘿呦!嘿呦!」爲了增加说服力,我摆好架势后挥了几拳。 「呃…小凌啊,跆拳道是用来踢的吧……」 「啊呀呀,那我学的就是空手道啦!随便啦!反正我不怕坏人就是了,真的真的!」我羞红了脸。 「那边的两位淑女,你们就别争了。不如你先送她回家,然后她再送你回家吧!」 突然,一个用字遣词有点怪的话语从我们身后传出。 我和学姊一起转过身去,就看见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生站在那。我猜她的年纪应该没比我们大多少,顶多就隻有二十岁前半而已,但又考虑到外国人总是长的比较成熟,也许她才十七、八岁也说不定。再加上她将长发扎成双马尾的发型以及顔色鲜豔的穿着,让她看起来更显年轻,跟她带点古风的用语实在很不搭调。 「别暗骂馀的意见很蠢啊!反正你们也不是真正在担心对方的安危,而隻是想达成送爱人回家这个成就不是吗?馀的意见可以说是完美无缺了啊!好了,不说这个,馀遇到了点麻烦,能帮帮馀吗?」外国女生说话的语气有点不耐烦,但也许是因爲慌张吧,我猜。 「怎么了?」不同于我仍傻傻的站在原地打量着眼前的外国人(我绝对不会承认是因爲她实在还蛮漂亮的),学姊对于她的话语做出了回应。 「馀,迷路了。」外国女生拿出了一张纸条。「能告诉馀该怎么到这裏吗?」 「喔,我看看。」学姊接过了纸条,眉头一皱后说:「你完全搞错了耶,这地方根本不在这裏啊!」 「怎么会?」外国女生睁大了双眼。 「你有地图吗?」学姊问。 「有的有的。」外国女生从后背包中拿出了地图,但那明显就是派不上用场、纯粹隻是介绍观光名胜的全国地图。 没想到学姊却接过了地图,然后直接指着台湾的最南端说:「你要去的地方在这裏啦!你赶快去搭个火车或高铁南下,到那再找人问问吧!」 「但…但这住址上不是写着台北吗?这不是这座城市的名字吗?」 「写错了啦写错了!」学姊摆了摆手。「全台北的路名我都记得,没这条路啦!然后刚好这就在我屏东老家的附近,所以我知道在哪,就在鹅銮鼻灯塔的附近,随便一望就是巴士海峡的国境之南、太阳之西喔!」 「天啊,没想到馀竟然犯了这么大的错误,少了雷蒙的馀真的是什么也做不到啊!」外国女生惊讶的摀着嘴。「这位淑女实在太感谢你了,现在馀要忙着赶路,无法爲你做些甚么,如果下次有缘能再见面,请一定要给馀机会来报答今日的恩情!再会了!」 「这种小事不用放在心上啦!掰掰啦!」学姊挥手跟外国女生道别。 「也太扯了吧,竟然把台北和屏东搞错了。」在外国女生走远后,我小小声的吐槽着。 「她没有搞错喔,是我骗她的。」学姊神色凝重。 「诶诶诶!学姊干嘛撒这种谎?莫非学姊很讨厌外国人?」 「不是喔。」学姊摇了摇头后继续说:「与她那天使般的外表不同,她非常危险,是个像恶魔一样的人。她会假意要帮人实现愿望,但却用最恶质的方式来实现,除了将人的梦想及希望从根本的地方否定掉外,她并看着人们在快乐中受苦,在希望中绝望的悲惨模样而感到满足。」 「诶诶诶!竟然这么坏——等等,用恶质的方法来实现愿望?怎么我好像认识这样的人啊……」淑子姐邪恶的笑容浮现在我的脑海裏。 「而且最重要的是——」学姊顿了一顿后继续说:「她拿着的住址就是小凌家的住址,我可是怎样都不想让小凌跟她扯上关系呀。」 「咦咦咦!」我对于这超展开惊讶到不行。 「呦,雷蒙小哥,要喝茶还是咖啡啊?」吉川淑子引着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青年走进客厅。 「茶,谢谢——但你接着应该就会说隻剩咖啡了吧?」 「而且还隻有即溶咖啡。」吉川淑子的表情由原本客套的笑容转成了奸笑。 「怎样?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来帮你家的大小姐传话吗?」 「第二个问题的答案是否定的。至于第一个问题在下我无法回答,因爲我主要是陪小姐来找你的,正确的答案应该隻存在于她的心中。但若要在下猜测的话,她十有八九因爲我们刚好有事来到这个东亚小岛上,她便顺道想来找淑子小姐你叙叙旧吧。」 「叙旧?」吉川淑子眯起了眼。「这是要来决斗含蓄的说法吗?妾身可不记得与她有什么美好回忆值得一起把酒言欢啊!顺带一提,雷蒙小哥你要亲切地叫称呼妾身爲淑子可以,妾身并不讨厌你,但若是你家的大小姐请她一定要叫妾身吉川桑,妾身可不想让旁人误会我跟她很亲近什么的。」 「那么如果在下说大小姐她是想来向你道歉的,你愿意好好见她一面吗?」 「道歉?妾身可不记得她有对我做什么呦!」 「唉,看来这次又是大小姐太过鑽牛角尖了啊。」青年歎了一口气。 「隻不过,虽然完全不想关心她,但妾身实在很好奇爲什么此时隻有你在这裏,你们不是一直都是形影不离的吗?」 「并没有形影不离,至少基于道德我们洗澡、睡觉是分开的,而且最近就连平常的时候小姐也总是嫌在下跟得太紧……这实在有点哀伤啊……」 「不要在奇怪的点吐槽啊你这个死变态!妾身是说你家大小姐死去哪儿了?」 「这个嘛……」被唤作雷蒙的青年面有难色。「也许是因爲我们来到这个国家已经有一个星期之久,小姐觉得她已经掌握了这裏的交通工具,便说要试着用自己的力量到你这裏来。考虑到小姐的…呃,天然,在下是非常不放心的,怎样都无法同意,没想到小姐竟然就用魔法……」 「哇哈哈哈。」吉川淑子笑了出来。「雷蒙你是对的啊,那女人除了在魔法上有点用处外根本就是白痴一个,走丢对她来讲根本是理所当然的事呀!所以你是担心她才在醒过来后到妾身这边来看看的吗?」 「没错。」雷蒙点了点头。「很不幸的在下想像中的最糟事态似乎是发生了啊,从到这个时间点了小姐她都还没有出现在你这来看,认定她迷路了应该是蛮正确的判断……」 「真希望她遇到坏心人然后被骗到恆春啊。」吉川淑子满怀恶意的许着愿望。 「对了,雷蒙小哥,你刚刚刚说她走丢了是你预想中最坏的情形,难道你没想过她可能会被妾身狠狠的修理一顿吗?妾身对她可是没有『客气』这个概念的适用喔。」 「这个可能并不成立。」 「喔?」 雷蒙正色道:「没有冒犯的意思,但在小姐的魔法已经完成的现在,就算是身爲赝品师的你,在不知道底细的情形下应该也是无法应付的。」 「是吗?这倒有点意思呢。」吉川淑子挑起了一边的眉毛,微扬的嘴角画出道自信的线条。 22「唔,考虑到之后还要拿去蒸过一次,总觉得很多东西都不能做了啊……」 星期日的晚上,我一边翻着食谱一边这样自言自语着。 「在干嘛啊?妾身亲爱的妹子,是在想明天晚餐的菜色吗?」淑子姐一脸期待的问。 「不是哦。」我摇了摇头。「我明天要帮学姊做便当。」 「啥?做边当?小妹你搞错甚么了吧?做便当很好,但爲什么是你来做?」 「学姊说她喜欢会做料理的女孩嘛……」话说到最后,我的声音已经细不可闻,脸更是红的像烧起来一样。 「嘻嘻,有趣,实在太有趣了啊。」淑子姐笑的很贱。「小妹你真的是当女生当的越来越入戏了啊!」 「哼哼,真不愧是可以跟男生说『很谢谢你喜欢我』的变态佬啊。」佳芊则是冷冷的这样说。不知道爲什么,她这两天的心情看起来都不是很好,和淑子姐一起联手用言语霸凌我的次数更是多到数不清。 「你们好过分……」我抱怨似的咕哝着,但翻着食谱的手倒是没有停下来过就是了。 毕竟——不管被怎么讲,还是满足学姐的期待最重要啊。 「这是小凌亲手做的噢?好厉害喔!」学姊如获至宝的用双手捧着便当,开心的说。 「恩。」我点了点头,看到学姊那高兴的模样,我想我的心血至少在心意上已经得到认可了。 第二天中午,我一反常态,在学姊来教室找我去吃午饭前,就先跑去她那,把正要去福利社买麵包吃的她拦下。 「咦咦咦!小凌帮人家做边当了?」学姊摀住了嘴、眼睛睁的好大好大,看起来惊讶到不行。 「恩,我们去顶楼吃吧。」我羞红了脸,这是我第一次主动邀学姊去吃饭。 在走到顶楼的路上,学姊的情绪明显的很高昂。虽然她绝口不提便当的事,但我却时常感觉到有视线集中在我手提着的便当袋中。学姊就好像是很一个想赶快拆礼物、却又害怕破坏掉惊喜感的孩子一样,那满满的期待让我倍感压力,很害怕会让她失望。 打开了厚重的安全门后,一阵强风迎面朝我吹来,让我不禁打了个哆嗦。尽管我也知道这时的顶楼实在冷的不适合在这做任何事,但我还是没那个勇气在其他人面前展现我那可以说是「爱妻便当」的东西,毕竟虽然外表看不出来,但我骨子裏可还是个男子汉啊,我可不想被当作贤妻良母什么的。 在矮牆旁一处较乾淨的地方坐下来后,我侧过身、避开学姊的目光,对便当进行了最后的加工,然后就把它递给了学姊。 「哇~是蛋包饭耶!上面还有用蕃茄酱写字,超可爱的说!」学姊笑开来的双颊也有一点红晕,看来我那刚刚画上的爱心以及「最爱学姊了」的字是有起到预定的效果。 「我原本想做别的东西,但怕再拿去蒸后味道会怪怪的,所以就隻好做这个了……」我有点怕学姊默默的会觉得这道料理的难度太低,所以先打了预防针。 「这很厉害了耶!」 「没有没有,就隻是先炒个红饭,然后在煎个蛋皮把饭包起来而已,考虑到学姊平常的午餐都很不健康,所以我又多烫了些青菜加进去,裏面应该没有学姊不敢吃的东西吧?」 「当然没有!隻要是小凌煮的,就算是蛞蝓肉我也吃!」 「呃,那种可怕的东西我连碰也不敢碰……好啦!不多说了,学姊赶快吃看看吧。」 「恩!」学姊开心的点了点头,然后就拿起了我爲她准备的餐具挖了一口饭放进嘴裏,细细的咀嚼着。 尽管她用汤匙划开蛋皮、挖起饭,举至唇边,然后张开她的樱桃小嘴把东西吃下的这个动作前后应该不到两秒,但在我看来却觉得彷彿过了一个小时一般。 我的心髒「扑通扑通」的大力跳跃着,呼吸也是好急好快,对于学姊的感想是既期待又害怕受伤害。 虽然我的厨艺已经有得到淑子姐和佳芊的肯定,而且我自己对其也有一定程度的自信,但这些在此时此刻都毫无意义。就算全世界都喜欢我煮的菜,但隻要不合学姊的胃口,那么我还是隻能给予自己的厨艺不合格的评价,学姊就是这样与整个世界有同等重要性的存在。 到底会怎样呢?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准备好要接受答案。 「好…好棒噢。」学姊含着汤匙,双眼微微汎着泪光。 「欸?」其实隻要学姊不嫌弃它对我来说就足够了,毕竟这隻是蛋包饭而已,怎样都不可能好吃到让人眼光泛泪吧? 「对!这的确隻是蛋包饭而已,这味道可以说是在每家日本料理店都嚐得到,但一想到这是小凌爲我准备的,就觉得它足以媲美松露、鹅肝——不,我太肤浅了!竟然用金钱来衡量这蛋包饭的贵重,小凌的爱是无价的,不是能够跟其他事物作比拟的!能够正确评价它的标准还没出现、能够正确描述它的词彙还没被创造、能够跟它相抗衡的事物更是过去不存在、现在不具备、未来也不会出现!我现在味蕾以及心头的感动就是这样无法叙述、无法计算、无法想像、无法衡量、无法辨证、无法言传、无法意会、无法譬喻、无法归纳、无法解析、无法理解、无法摹写、无法量测、无法形容、无法说明、无法演绎、无法证明、无法夸饰、无法临摹、无法传递、无法送达、无法概说、无法细讲、无法衬托、无法定义、无法……」学姊一边拭泪,一边这样说个不停。 唔,看来我的料理是得到学姊的认可了啊。 只是好像跟味道没什么关系就是了…… 同一时刻,在城市另一处的C中——「欸欸欸,你有在听吗?这是个充满澹澹哀伤的故事啊!」刘承翰有点不爽的说。 「有啦有啦,就你被暗恋的女孩拒绝了嘛。」化身成谢哲伟的李佳芊不耐烦的回答,并用竹筷卷起了一大坨的乾麵放在嘴裏。虽然这麵没什么配料,就隻有加了猪油、乌醋和辣椒酱调味而已,但却出乎意料的好吃,也因此她才能够靠美食分散注意力,好熬过得再听一次刘承翰被甩经过的煎熬。 好烦啊,接下来他又要再讲一次那荒谬的理由了,真想跟他说我都听过了啊! 李佳芊默默的在心中抱怨着,但也很清楚自己无法这么做,毕竟在刘承翰的认知中自己正在和哲伟冷战,所以哲伟自然是不可能从她那知道事情的始末的。 因此,李佳芊得再听一次,这样才能好好的扮演谢哲伟的角色,这对于没什么耐心的她实在是一大折磨。 求你了,有点新意吧,承翰!超无聊的啊!李佳芊偷偷的祈祷着。 「欸,你知道吗?小凌她喜欢的人就是你之前在追的学姊耶!」刘承翰突然这样说,看来李佳芊的心愿似乎有被神明给听到。 「啊……?」李佳芊迟疑了三秒,最后决定採取不知情的态度。「真的假的?所以原来我是因爲学姊隻爱女孩子才被拒绝的喔?」 「啥?你追你学姊那么久了,竟然连她是同志都不知道?」 「呃…对…不对啊,你自己还不是也不知道小凌隻喜欢女生?」 「对耶,看来人都会很刻意的去忽视自己不想知道的事情啊……」 「没错没错。」李佳芊点了点头,但心裏则是觉得是因爲她亲爱的两个友人实在都太不敏锐了。 「对了,我看你也好久没提到那个学姊了,你是哪时候就放弃了啊?发现她有女朋友时吗?还是更早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没办法在追下去了?」 「呃,出车祸之后我就觉得凭自己的断腿是怎样也追不到她了吧……」 「真是充满寓意的回答啊……欸,那你去跟佳芊和好吧!」 「你的思考怎么能跳跃成这样啊……」李佳芊尽管嘴裏在吐槽,但心裏还是默默的感谢着刘承翰的贴心,虽然这一点意义都没有就是了。 「反正就是去找她就对了,要干啥都行,啊!你这几天有空吗?我们一起来吃个饭啊!」 「不行,我不想看她。」 「爲什么?」 「就是不想!」李佳芊回答的很果决,虽然实际上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就是了。 「你们到底是闹的多僵啊……」刘承翰皱起了眉头。 「超僵,我们这辈子是无法再度相见了。」李佳芊说的虽然是有点夸张,但就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是事实,这让她默默的心酸到不行。 「太扯了吧……你们到底是怎么了?」刘承翰的眉头已经快要挤在一块了,这是他的脑子正在全力运转着的模样。 「啊!」突然,他宛如顿悟一般的歎了一声,然后说:「你们其实没吵架还是干吗对吧?」 他猜到真相了?唔,这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天知道小凌那笨蛋说熘嘴了多少东西,而且说不定他也从我这裏看出什么破绽了,再怎么说都是一起长大的朋友,要瞒过他绝对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啊! 李佳芊很慌,慌到这问题明明应该否认的,她竟然本能的就点了点头。 「果然没错。」刘承翰满意的说。 完了,要被拆穿了……唔,但其实也不会怎样啦,反正师父倒也没说会因爲这种事处罚我,隻是这样就少了许多乐趣就是了……李佳芊默默的把事情的利害考量了一遍。 「真相就是——」刘承翰宛如名侦探一般的伸出食指指着李佳芊。「哲伟你果然还是很爱你的学姊对吧?」 「啊?」 「你虽然停止在追求她,但你并没有放弃,所以基于精神上的洁癖,你就觉得自己不能跟学姊以外的女性有来往,连儿时友人也因爲性别的缘故成了你得疏远的对象!唔唔唔,难怪你会突然发奋图强的用功读书,就是因爲你想远离诱惑,所以才非男校不念啊!喔喔喔!这样一切都说的通了啊!」 「可以错的那么有逻辑你也蛮厉害的啊……」李佳芊对于她亲爱友人胡思乱想的能力实在佩服到不行。 「啊?错了吗?」 「不不不,你说的一点也没错,我还是超爱我学姊的啊。」李佳芊爲了避免节外生枝,便乾脆的承认了这莫名奇妙的猜想。 「哼哼哼,果然就是这样。」刘承翰满意的的笑了,然后又说:「欸,虽然对佳芊很不好意思,但我们来个男子汉的合作吧?」 「啊?」 「你还是超爱你学姊的不是吗?我也超喜欢小凌的,不如我们就同时展开攻势,你努力追学姊,我努力追小凌,想办法让她们回归到女生爱男生的正常世界吧!」 「呃,好啊……」由于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李佳芊便隻好答应了。 「爸、妈,我回房间去写功课了。」吃完晚饭后,李佳芊这样对她亲爱友人的双亲这样说。 「恩,加油呦。」他们两人每次听到李佳芊这样说都会感动的快掉下泪来,彷彿这对于他们的傻儿子来说是如同奇蹟一般的事情。 「要进我房间前一定要敲门喔。」李佳芊如此叮咛,因爲她得把握机会解除魔法,让消耗掉的魔力能够补充回来。 「喔,瞭解了~」伯父伯母笑的意味深长,这让李佳芊有点困惑。 他们爲什么每次我这样说时都会笑成这样?是男生都会在房间裏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李佳芊默默的心裏想着。 「对了,小伟你房间裏的卫生纸快用完了吧?」伯母突然这样说。 「恩,对啊。」 怪了?莫非那事还跟卫生纸有关系?到底是甚么啊?李佳芊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就是除了电话本来就不能接外,连简讯也隻有在自己的模样时才会回,所以她便乾脆就在变成谢哲伟的模样时把自己的手机关机了。 「唔,爸妈又在问有没有去上学的事了,好像应该请师父来帮个忙啊……唉,承翰打了好多通电话过来呢,一定是要来跟我讨论怎么追小凌的,真伤脑筋。」 李佳芊看着简讯以及来电记录喃喃自语着。 她躺到了柔软的单人床上,拉了个枕头过来紧紧抱着,脑裏则开始想着最近发生的总总,想着想着心情就郁闷了起来。 呜,我这是在干嘛啊?除了在自己的模样时答应承翰要帮他追小凌外,竟然还以哲伟的样子说要去追林亭云,我不该是那么容易被牵着鼻子走的人吧?还是说真的一扯到小凌我就没办法好好思考了?好烦好烦啊啊啊啊!一想到小凌心头就有种揪起来的感觉,超不舒服的啊!李佳芊在这么想的同时,抿起来的红唇微微的泛白,似乎透过肌肉的紧绷、用力,能让她分散注意力,胸口的不适也能够舒缓点。 「我到底是爲什么会变成这样?」李佳芊问着自己,并想起了自己是怎么意识到这份心情的事。 那是在她答应成爲吉川淑子徒弟后一个月后的事情——「呦,妾身亲爱的弟子,你对妾身的委託人是怎么想的呢?」吉川淑子不客气的坐在病床上并拿着小刀削着苹果。 「朋友啊!很好很好的朋友。」李佳芊顶着谢哲伟的脸,用他的声音回答。 由于她这时还没学会变身魔法,所以她的模样可以说是透过吉川淑子用非科学的方法整形而来,当然也就没有魔力消耗的问题了。 此时的她在病床上努力的缩起身子,免得被出枝大叶的魔法师碰到石膏包裹着的断腿,那痛不欲生的经验她可是再也不想嚐到了。 「一般人会爲朋友做那么多吗?」吉川淑子眯起了眼睛。「你可是爲他丢弃了自己呢,虽然这之后能在修行后取回来,但失去的时间可不行喔,而且你也有别的朋友吧?你这不是爲了一个朋友而不管一群朋友吗?」 「隻要能在暑假结束前学会变身魔法不就没事了吗?虽然还是要住院没办法去学校,但他们来探望我时就能见他们了啊。」 「也是呢。」吉川淑子把削好的苹果举至眼前端详,由于她的手极不灵巧,所以在削皮的过程也削掉了大部份的果肉,坑坑疤疤的模样看起来就很不可口。 「要吃吗?」 「不要。」 「真过份啊。」吉川淑子抱怨着,并把苹果放到装着果皮的铁碗中,看起来自己也不打算要吃,她又说:「那妾身换个问法,对小徒弟你来说,当你朋友的替身这件事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要不然他就要变失踪人口了耶!难道师父你喜欢这种状况?」 「妾身问的是你,这么做对你到底有什么意义?」 「我不想要『谢哲伟』这个人消失,要是我不帮忙的话你就会消掉我的记忆不是吗?虽然他其实隻是换了一个身份,但对不知情的我来说他就是不见了,永远的从我的生命裏消失了。」 「这样会让你没办法接受?」 「恩。」 「妾身记得你们是三人组对吧?还有一个朋友叫刘承翰不是吗?如果他遇到一样的情形你也会这么做吗?」 「会啊,他们两个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少了谁我都不能接受。」 「是喔?」吉川淑子笑了笑后就不再说话,然后又拿起了一颗苹果开始削,继续进行她浪费食物的行爲。 李佳芊也不说话,并再一次的咀嚼着吉川淑子的问题。 要是这次出事的是承翰我也会这样做吗?应该会吧?我就是不希望我们三人少掉任何一个人啊,我不光是爲了我,也是爲了承翰啊!李佳芊先是这样想,但之后她又想起了两年前,也就是升上国一时,她跟刘承翰在刚开学的时候去找谢哲伟的事。 那时刘承翰先看到了林亭云,然后立刻爲她的美貌给慑服,看着他一脸的猪哥样,李佳芊不觉得有怎样,毕竟在她的认知中男生看到正妹就是会有这种反应。 但之后因爲刘承翰的反应,谢哲伟也看到了林亭云。他那目瞪口呆、彷彿灵魂被吸走了一样的表情李佳芊到现在都还记得很清楚,同时她在心中感到的酸楚也是很轻易的就能回想起来。 李佳芊闭上了眼睛,脑中想起了之后她跟刘承翰不管怎么约谢哲伟,那傢伙都以要跟踪学姊啦、调查学姊啦这种痴汉一般的理由打他们的枪。当刘承翰在担心他的好朋友是不是堕入变态之道时,她心中想的好像不是同样一件事。 佔满她心中的是恐惧,恐惧着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边被夺走了。 爲什么我会这样觉得呢?好像比起承翰,哲伟在我心中的地位要更重要些,所以同样都是不被当女孩看待,我却很在意哲伟的想法,而且比起怕他变成变态,我更怕他心中已经没有我了。 爲什么会这样呢?我不会是真的喜欢着哲伟吧?承翰比他高、比他帅、脑袋也比他好,要喜欢也该喜欢上承翰吧? 「妾身觉得啊,喜欢一个人不是能用条件来决定的,那么理智就不是真感情了。」吉川淑子很突然的又开口。「而且也不是因爲他做了什么才让你喜欢上他,而是等你发觉时,你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他了呢。」 李佳芊没有回答,她没有办法回答。 一个半月后——「师父,我问你个假设的问题喔,假设喔!全部都是假设喔!就是啊,如果我真的喜欢着哲伟,你觉得是因爲什么?」一边吃着庆祝李佳芊成功发动变身魔法而买的蛋糕,李佳芊一边问。 「妾身怎么会知道啊!」吉川淑子因爲蛋糕被切的乱七八糟、还弄的全身都是奶油而很不爽,当然这也是出自于她笨拙的双手。她又说:「但若要妾身猜的话,妾身会说是因爲宿命吧。」 「啊?」 「女孩都会喜欢上是青梅竹马的男孩啊,虽然之后都会被横刀夺爱就是了,站在角落看着自己的暗恋对象跟不知道哪来的野女人抱在一起就是她们的命运。」 「那爲什么不是承翰而是哲伟?」李佳芊又问,并忍住了在听到吉川淑子那如同诅咒一般的话后,想拿蛋糕去砸她的冲动。 「因爲投资的多喔。」 「啊?」 「不知道小徒弟你有没有这样的体会,就是对于一个十岁小孩来说,比起亲人死掉了,可能他养的小宠物死掉时他会哭的更伤心、更难过。这是爲什么呢?就是因爲他对于宠物在喂食照顾、把屎把尿有所付出,而从亲人那就隻是有得到而已。他的伤心难过是因爲爱,但更精确的来说就是在难过自己一直以来的付出付诸流水了喔,所以其实也可以把爱的增加与付出的多少划上等号呢。」 「太恶质了吧,你这种看待人类情感的观点。」李佳芊无法认同。 「其实这不止适用在小孩,每个人都是。」吉川淑子不理会李佳芊的反驳。 「隻是人成熟了就会在意周遭的观感,所以会演戏,假装在乎或假装不在乎,好做出符合社会期待的表现。就如同衡量你在乎一个人的程度是看你能爲他做些什么不是吗?如果爱的增减是因爲他能给你什么在妾身看来才是更恶劣的喔!你爱他,所以愿意付出,并因爲付出越多而更爱他,这就是爱情。虽然妾身觉得大家都把爱想的太高尚了,才会说什么这是人类最美妙的情感之类的话,但它往往能使人做出些伟大的行爲这点妾身倒也认同就是了。」 「所…所以师父你…你觉得就是因爲比起承翰,哲伟实在废的多,从小到大我帮忙他的次数、对他的付出也是远远的胜过对承翰,所以我才会比起承翰更喜欢他吗?」李佳芊又问。她之后才意识到她的动摇就是她确实喜欢着谢哲伟的铁证,因爲她无论如何也不想相信自己竟然是因爲这种理由而对青梅竹马抱有喜欢的情感。 「是啊。」吉川淑子点了点头。「但小徒弟你可不要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这理由怎样也比你亲爱的友人那种因爲女孩漂亮就一见锺情好多了,而且……」 「恩?」 「妾身觉得啊,喜欢上一个人的理由一点也不重要,决定你这份感情价值的关键是你喜欢上他之后,愿意爲他做什么喔。」吉川淑子抬头望向窗外,不知道在看着什么。 之后病房内就一片寂静,但李佳芊的心中则是有许许多多的想法、情感在翻腾不已,宛如汹涌着的波涛一般。 我喜欢着哲伟,不管是因爲什么,我就是喜欢他,不管是他的优点还是缺点我都喜欢,就算他现在变成了叫做吉川凌的女孩我也还是一样喜欢他。 跟他在一起我就会开心,和他说话时就是永远都不想停下,有他陪着不管做什么都好,把他拥在怀裏我心头就很甜蜜(当然能被他拥在怀裏更好)。 虽然他快乐我也该快乐,他幸福我也该觉得幸福,但一想到那笑容是因爲林亭云我心中就隻有酸楚而已,也许是因爲忌妒吧,但也可能是——「就因爲我觉得林亭云根本就不适合他,她就隻是因爲小凌可爱才喜欢她的,她们的关系就是建立在这种肤浅的玩意上,他跟林亭云在一起是不可能幸福的。」李佳芊喃喃自语着,并试着去忽略回忆中与林亭云吃饭时林亭云所说过的话。 她必须忽略或是把它们当成谎言,爲了继续走下去她不得不这样。 第二天中午,李佳芊又以谢哲伟的样子陪着刘承翰往二年级的教室走去,之所以这么做的原因当然就是爲了找那个高深莫测的学长作咨询。 「又是你们啊。学弟你跟那个女孩有怎样了吗?」学长正在吃学校后门那卖的广州炒饭。 「学长你太强了啊!事情都跟你说的一样,真的一切都是我误会了啊!呜呜呜呜!」一想到被甩的心酸,刘承翰几乎要哭了出来,这让站在旁边的李佳芊感到很尴尬。 「那你是要放弃了吗?从你又来找我来看应该不是吧。」 「恩。」刘承翰吸了吸鼻子后说:「我不想放弃,她真的太可爱了,学长教教我横刀夺爱的方法吧!」 「横刀夺爱?所以说她已经有男朋友了?」 「如果是男朋友那倒还好,问题是她的爱人也是女孩子啊!我要怎么让一个爱女生的人喜欢上我啊?帮帮我吧学长!」 「这问题很复杂呢。」学长双手交叉在胸前。「首先你要搞清楚那女孩的性向到底是什么,她究竟本来就是同性恋呢,还是隻是很刚好的喜欢的人是女孩子而已,要知道这个才比较好拟定接下来的策略啊。」 「那就假设隻是刚好她喜欢的人是女孩子吧,如果是第一种不就是完全没救了吗?」 「话也不能这样讲。要让一个人转性不是不可能,隻是要用对方法。」 「真的假的?那如果是学长的话你会怎么做?」 「推倒她。」学长正色道。 「啊?」承翰的下巴掉到了地上。 「如果是我的话是没问题的,但如果是学弟你的话还是别这样吧,会上社会新闻的。」尽管说着的是像玩笑一般的话,但不知爲何李佳芊却觉得他并没有一丝的夸大,在她看来这位学长确实有能力让对肉欲的抵抗力低到不行的小凌在被推倒后臣服于其下。 之后学长又继续说:「但其实你也不用想太多,就尽量的去接触她,然后努力的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吧。得失心不要太重,那对于达到目标一点帮助都没有,约成功了不要太开心,免得说错话、做错事;被打枪了也不要就觉得自己被讨厌了而放弃,要放弃也得是因爲你不想再追下去了,OK?」 「唔,全都是些一般论的建议啊……」 「一般论之所以能成爲一般论就因爲它最实际、最有效啊。」 「没有什么像大绝招啦,祕诀啦之类的东西吗?」 「有啊。」学长扒光了最后一口饭。「但现在我没办法告诉你,因爲我对那女孩一点也不了解。」 「那学长我把有关那女孩的事都跟你讲,你在帮我想想看该怎么做好不好?」 「说说看吧。」学长打开了应该是从福利社买来的木瓜牛乳,插着吸管后就喝了起来。 在接下来的五分锺裏,李佳芊就站在一旁默默的听着刘承翰把他跟小凌几次见面的经过说了一次,除了单纯的叙事外,刘承翰也会在其中穿插些自己的想法以及对小凌的描述以及对其言行原因的猜测。 李佳芊有点想笑。一想到在刘承翰口中是如何可爱的女孩的真实身份其实是个男的,就让她觉得这一切实在是荒谬的很有趣。她望向应该对真相一无所知的学长,却发现学长也是一副富饶兴味的模样。 「唔,我真的觉得我认识那个女孩啊……不,不可能,世上应该没有那么巧的事才对吧……」听完后学长小小声的嘀咕着,然后又说:「欸,学弟,我觉得她在乎你的程度还蛮异常的说,你们不会是什么失散多年的青梅竹马吧?」 又说中了耶……李佳芊在心底讚歎着学长的准确判断。 「不可能吧,我不可能对这么可爱的女生一点印象也没有啊!」 「还是她去整形了?或是根本就变性过?」 「这太夸张了吧!」 「也是。」学长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刘承翰的抗辩,虽然他的质疑其实根本就是正确解答就是了。 「好啦,无论如何她把你当成朋友这点可要好好把握啊。有这个基础在,你要约她出来的难度应该就不会太高,隻要有接触就有机会,要吃饭、买东西随你便,反正赶快找理由去约她就是了。」 「呃,但我突然开口的话会不会太刻意了?这样会吓到她吧?」 「想那么多做什么,偶然、巧遇太不可靠了,机会不是等到的而是创造出来的啊。她都说她把你当成重要的朋友了,朋友约朋友出来吃个饭什么的不是很理所当然吗?」 「也是,那…那我应该约哪时候比较好?」 「择日不如撞日,现在考试刚结束,一定是最有时间的时候,你最好现在就给我去打电话,至于要约出来做什么,虽然隻是我莫名奇妙的灵感,但我觉得她应该超喜欢吃甜食的,你考虑一下要不要找她去吃麻糬还是汤圆什么的吧,天气正冷嘛。」 「噢噢噢!好的!我这就去打电——啊,糟了,我没她的电话耶!」 「搞屁啊!你这样不就一点搞头也没有了吗?赶快去找你朋友问吧!」 「好的好的,我这就去问!」说完,刘承翰就冲出去教室,应该是要去打电话,而看着这一切的李佳芊便呈现了一个不知道该跟着一起出去还是要留在原地等他回来的尴尬状态。 「你也有一样的烦恼吗?」很突然的,学长对着李佳芊开口。 「呃,对啊……」李佳芊很不知所措,所以便反射性的如此回答。 「但你困扰的点好像跟你朋友不太一样呢。」学长眯起起了眼睛,李佳芊有种自己的心裏正被窥视、看穿的感觉。 学长说:「也许是我多管闲事啦,但你有点自信吧。」 「啊?」 「不要觉得自己得爲她的幸福而退让,你要有自信你才是最适合她的人,除了你之外,她跟任何人在一起都是不好的、不幸的。这不是自以爲是,更不是自私,而是必须达成的目标,就算现在的你不是,你也得要努力成爲这样的人。如果你真的很喜欢她,你就该这样想才对。」 学长说的不快也不慢,一字一句都深深的崁进了李佳芊心裏,她感到自己心中许许多多的想法、情感在学长的话语下具体化成了一个决定。 「喂,承翰吗?」在告别了学长后,李佳芊就躲到厕所裏解除了魔法,然后回拨了刚刚的未接来电。 「佳芊佳芊!告诉我小凌的电话啦!我要约她出来!」 「09xx-xxx-xxx。」李佳芊背出了刚刚就先记下来的电话号码,然后说:「我也一起去吧。」 「咦咦咦?」 「如果隻有你她可能会顾虑到林亭云的感觉而不去,但若是还有我应该就比较像是与朋友的聚会了吧。」 「有道理耶!好!就这么办!我这就去约她,约好了在告诉你时间地点。」 「恩。」李佳芊点了点头,但与其说是因爲肯定刘承翰的话语,不如说是因爲给予终于跨出第一步的自己正面的评价。 「真的可以吗?学姊?你不会生气伤心难过吗?」放学时我这样问学姊。 「会啊会啊,可爱的小凌要离我而去,跑去跟朋友吃饭当然让我有生气又伤心又难过啊!但你可不要误会了喔,我生气是气自己的肚量狭小,伤心是伤心在自己的淼小软弱,难过倒是真的在难过我要一个人回家就是了。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心情不好全都是我的问题,小凌你不用放在心上,快快乐乐的去玩吧!」 学姊笑着这样说,让我完全无法从她的表情、语气中判断她到底是不是在说反话。 「呃,那我还是不要去好了,我这就来打电——」 「不行不行不行!」学姊一把抢过我的手机。「小芊芊和那个男的是你很重要的朋友对吧?好朋友出来聚一聚没什么的,其实我刚刚说那些话隻是在撒娇而已,要是我直接说不介意那不是显得太无情了吗?所以小凌你就去吧!一定要一定要去喔!」 「真的可以去?」 「恩!」学姊用力的点了点头。 在午休过后,承翰传了封简讯过来,问我晚上有没有空跟他和佳芊一起吃饭,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但之后才勐然想起我现在在承翰眼中不是「谢哲伟」而是「吉川凌」这件事。 唔,承翰应该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约我出来的吧?毕竟上次我都跟他讲的那么明白了,他应该就放弃要追我了才对吧?对啊对啊,朋友约朋友出来吃晚餐也是蛮稀松平常的一件事啊!他应该是没有在动甚么歪脑筋吧! 在默默的把事情考虑一遍后,我就在放学时问问学姊的意见,想说如果她反对的话那我就还是拒绝承翰好了。没想到学姊的气量宏大的可比天地,我的小小要求立刻就得到了她的同意,真是太伟大了学姊! 之后我就在公车站跟学姊道别,一个人搭车到了台北车站,然后就看见佳芊已经在约好的地点等我了。 「咦咦咦?佳芊你今天没去学校喔?」看着身着便服的她,我便用这样的问题代替招呼。 「早上有以你的样子去C中,但下午就请假回家了。」 「爲什么?你不舒服?」 「有…有约会嘛。」佳芊的脸有一点红。我仔细一看,就发现佳芊看起来似乎有花心思去打扮过,而不是像以前穿件T恤、随便披件外套就出门了。她穿着的双排扣长大衣很适合她高挑的身材,也修饰了她曲线不明显的缺点,脚上的黑色短靴更是塑造出了一种俐落、帅气的感觉,整个人就是散发出一种成熟的气息,非常的有魅力。 这种女爲悦己者容的心态,我懂! 「诶诶诶!你哪时候喜欢上承翰了——呀呜!」我话说到一半就被佳芊狠狠地巴了头。 「笨蛋。」佳芊似乎是生气了,但在我还来得及追问她原因前,她就转移了话题。「对了,那傢伙说他要从学校走过来,所以应该还要再一下子。」 「用走的?有公车坐吧?」 「谁知道,这就是男子汉的浪漫吧?」 「原来如此啊。」我点了点头。「说到承翰…唔…希望是我想太多了,他今天约我应该是以朋友的身份对吧?」 「呃……」佳芊迟疑了三秒后说:「对啊对啊对啊,哈哈,哈哈哈。」 「真的吗?」她的态度让我不得不怀疑。 「当然是真的嘛!我…我骗…骗你干吗呢?承翰都被你这样拒绝了,当然就放弃了啊,谁像你一样那么死心眼嘛!」 「那太好了。」我松了一口气。「这样我们就能够像以前一样三个人一起出去玩了呢!」 「恩。」佳芊露出了第一个笑容。「要是能这样就好了。」 过了一阵子后,刘承翰终于姗姗来迟。一看到两(?)个女性友人已经在等他了,他连忙跑了过来,并道歉个不停。当然的,不论是在道歉时还是之后三人开始往吃饭的地方移动时,他说话的对象主要都是吉川凌。尽管被冷落了,但李佳芊并没有任何一丝的不悦,她隻是陷入了浓浓的自我嫌恶中。 唔,以前虽然我基于好玩而告诉承翰小凌的学校,但仔细想想这真的很缺德啊。 在两人的对话中,刘承翰夹杂了不少恭维以及自以爲是的风趣,这让吉川凌不知道该怎么适当的应对,便隻能一直尴尬的笑着。又因爲他相信了刚刚李佳芊的说词,所以尽管刘承翰的态度实在很不自然,他也一直努力的试着让对话进行下去,而不是顺从本能地拔腿就跑。 但这应该还是最好的方法吧?李佳芊默默地问自己。要是跟小凌说实话,他一定又会想躲着承翰,而承翰这么脆弱,再吃一个软钉子说不定就会崩溃了,明天就跑去卧轨什么的绝对不是不可能啊。相较之下,虽然对小凌撒谎很不好意思,但这至少不会造成太坏的结果吧?而且说不定多约出来几次,承翰就会自己默默的放弃了呢,毕竟小凌虽然外表真的很可爱,但他的行爲啦、气质啦其实都还是个男孩子嘛。 而且,这样我就把小凌从林亭云的手中抢过来一个晚上了呢。李佳芊握住了拳头。虽然我那么努力的打扮了却完全得不到小凌的注意,但反正接下来时间还多的很,我可要多找些机会把他的心抓过来! 我才是最适合小凌的,我是!李佳芊在心中给自己打气。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二年前,那時我剛進這家中型公司,負責開發的業務。而她則是另一部門,可以說是無任何交集,除了僅在同一層辦公大樓的地緣關係而已。 她個子嬌小,160公分的身高,但比例適中,白淨的瓜子臉及櫻桃小嘴,有中國古典美的味道,雙腿白晢且勻稱,柳腰及雙峰堅挺渾圓。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注目片刻。 她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據說還沒結婚時追求的人前仆後繼,不過誰也沒成功,最後她選擇了一個公務員過安定的生活。我後來才見到最佳男主角,很帥,而且體格很好,最重要是脾氣很好(比較熟之後她告訴我的)。 我認識她先生之後,覺得那些失敗者死的一點都不冤枉,就算我可能也是屍骨無存。 這家公司給我很大的揮灑空間,公司一級主管都對我相當信任,當然能力的表現固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人緣好,不管間接或直接人員都很賣我的帳,做起事來很順手,日子過的忙碌且充實。 這個行業跳槽風氣很盛,我很慶幸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公司,也很小心的經營我的未來。 當時剛歷經感情上的挫敗,在心灰意冷的情形下全心投入工作中。辦公室裡面雖然陰盛陽衰,但大部分都已結婚,年齡與我相若且未婚的只有個位數。當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不過都很嬌,偏偏我傲氣很重,不喜歡伺候大小姐,因此也沒甚麼交集,倒是一些二十歲出頭、剛出社會的小女生對我很好,有活動我一定有份,我也把她們當作是妹妹看待。 這裡中南部上來的年輕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大部分都在現場,我的工作性質需大量使用電腦,因此沒幾個月便在辦公室混得很熟了。 跟雲梅熟絡起來是因為有幾個專案的關係,其實最早是跟她的老闆接觸,對外對內溝通協調的默契很快的讓我融入他們的團隊,久而久之他們對我就很瞭解了。我平時樂於助人又不小氣,嘴巴也甜,所以常常會有很多好處,像有時候她老闆就會幫我帶早餐(她老闆家旁邊就是美而美),後來索性交月費處理。有一段時間她老闆生完第三個小孩坐月子,帶早餐的工作就由她和幾個媽媽桑接手。 雲梅的年紀與我相彷,淡江畢業後就到這裡了,我則是當完兵後在這個業界流浪一陣子之後才被挖來的,性別因素加上外來的和尚會唸經使得我跟她的職場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闆已平起平坐,而她還是資深管理師。工作上的關係讓我們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加上知識文化背景接近,我們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已有一段社會經歷,在應對進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像和風吹彿般的愉快。 可能是台北的都會女子吧,她的穿著有一定風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顯現她的品味。她的美麗聰慧讓我迷惑,幾乎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幾次她請假沒來,悵然若失的情緒便瀰漫一整天。 跟女友分手之後還是會有生理的需求,我也不是甚麼善男,只不過絕不會用錢去解決。這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多,當然曠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時候我會去Pub 轉轉。現在的年輕女性很開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來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 Style 並不常落空。上班族、女學生、有夫之婦甚至風塵女郎一概來者不拒,開房間、車上、郊外露天都作過,只緊守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原則。 認識雲梅久了,想佔有她的慾火越高,在談公事時腦中常是幻想與她交歡的畫面,縱情時也常把她代入那些蕩婦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歲的生日,剛好是禮物五,她穿著白色襯衫、紫色短裙,腳下一雙黑色絨布尖頭高跟鞋,並沒穿絲襪,這顯得非常性感迷人。 她部門一些未結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哄要幫她慶生,她在拗不過的情形下只好打電話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開明,把帶小孩的責任扛起來,讓她可以玩的盡興。 那天其實我也很忙,要加班趕一個瑞典的案子,所以當小朋友來找我時,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絕。後來他們派她來捉人,怎麼辦呢?我想只好晚一點再回公司了。 吃完飯後大夥跑去唱歌,我第一次聽到她的歌聲,我想還是聽她說話比較好一點,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麥克風就在我們之間流傳,玫瑰紅加汽水讓大家都暫時拋去形象,看的出來她酒量很好。 後來不知有誰拿來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幾個男孩、我和她來解決。她是壽星,我是現場唯一的主管,不斷的敬酒讓我快受不了。我記起還有工作,大約快九點時有一個女孩已經吐了,我想趁勢送女孩回家並落跑,沒想到她也追出來。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經有點不穩了。 「這些傢伙真是瘋了,好不容易才脫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經癱在倚背上了,後座的怡青則已躺平了。 「妳要回公司開車嗎?」 「我好暈,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來得趕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點後悔走這裡,看起來她們兩個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雲梅留在車上,扶著怡青進門,她的室友趕快出來幫忙。安置好了後我看到雲梅已經睡著了,她沒坐好,裙子也沒拉好,我看到她潔白的大腿心裡為之一震,襯衫的扣縫中隱約可看到她白色的胸罩。我已經硬起來了,一邊開車,但目光不斷的侵犯她的身軀。 「停車!快停車!」過了一陣子她突然醒過來,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邊停,她打開車門,接著一陣嘔吐,看得出來她很難過。我拿衛生紙下車到另一邊擦拭她的嘴及衣領,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弄平,妳躺一會。」她點點頭,還有二十幾分鐘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雙腿自然往上前伸,我從沒仔細的看過她的大腿內側,這使我異常興奮。開著開著,前方一家汽車旅館的招牌很醒目。 我的理智正跟我的淫慾在拔河,汽車旅館已經過去了。終於,酒精戰勝了一切,道德理法稍現即逝,我回轉直接開進去,繳錢後倒車進去車庫。 我開門扶她下來:「雲梅,先休息一下。」 「這是哪裡?」 我沒有回答,右手攬著她的腰,左手扶著她的左肩。 一進門之後,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突擊她的雙峰,用力搓揉。 「你幹甚麼!喔……不要!」她不斷掙扎,我相信她已經清醒了。 「一男一女在汽車旅館還能幹嘛?」我淫笑著在她耳邊說。 我把她丟到床上,她趴著掙扎想離開,我抓住她雙腳腳踝往後一拉並分開,轉瞬間她的雙腿已緊靠在我大腿外側,那肌膚的感覺冰冷且細嫩。她的雙手正勉力支撐,我左手環抱她的腰,右手伸入紫色短裙內將內褲扯下來,她本能的用左手來阻撓右腿並往前縮,我放鬆她的腰讓她順勢往前,接著雙手抓著內褲兩側用力一拉至膝蓋處,她左腿一抽急欲脫離,卻使得最後一道防線潰堤,黑色蕾絲材質與她潔白的右小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並不急著控制她,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脫逃,反而有一種快感。她的酒力不允許她作出太大的動作,我要好好的蹂躪她,調教她,讓她初嚐被強暴的快感。 她慢慢的爬到一張小圓桌旁邊,這時我脫去上衣,像獵豹一樣衝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嬌小的身軀像玩具一樣翻過來放在圓桌上,雙手把兩腿一分,身體湊了上去成居高臨下態勢。她的雙手拼命在我胸前推擋,並不斷喘息,這引得我非常興奮,我並沒遭受多大的抵抗便解開白色襯衫的鈕扣,她的乳房在胸罩的襯托下顯的很渾圓,隔著胸罩我慢慢享受這觸感。 她原本束的馬尾經此混亂已全散開。終於我感覺她的嫩穴已經濕透了,我解開長褲及內褲,將龜頭頂進花蕊前端,這時她不再掙扎了,她掉下眼淚哀求我不要,我看著她的眼神,將陽具緩緩抽出一點,停了兩秒鐘閉上眼睛,接著雙手一緊腰部用力一挺,將她的嫩穴頂到最深處。她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全身為之一顫。 「啊……啊……不要呀……啊……」我連續猛烈的攻擊讓她不斷地呻吟。她的雙腿夾著我的腰不停晃蕩,左足赤裸,右足的高根鞋還在,潔白的右小腿上還掛著內褲。 「雲梅,都到了這地步,還有甚麼保留呢?」一陣子之後我頂到最深處後停下來,凝視著她。 在靜默幾秒之後,她閉上了眼睛,將她自己前扣的胸罩解開,雪白渾圓的乳房頓時蹦出來。乳暈並不大,但成暗色,看來她老公也沒浪費。另一方面,雙腿夾得更緊了。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禁讚嘆她的能收能放,不愧是成熟的都會女子,用力繼續抽送。 接著我把她像玩具一樣翻過來,讓她雙腳著地趴在桌上,將她的白襯衫及胸罩脫下,現在她全身就剩下一件紫色短裙了。我從背後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過我已頂在桌面的左腿,硬梆梆的武器再次進出她的領土。她重心有些不穩,但很自然的用腰部調整,就這個小動作我已知道今晚是旗逢敵手。 在裏面潮溼且溫暖,畢竟不是青春少女,但收縮的功力彌補了一切,我也很久沒這麼狂野了。在抽送了一陣子後,我把她抱到床上,正常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等等,她顯得純熟老練,而我也很驚訝今天的發揮。 她在上面扭腰,還不時甩髮,雙乳不規則的上下震盪,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我胸膛上,那浪勁讓我怎麼也無法跟平常溫柔婉約的形象聯在一起,我大概是全公司第一個發現的。我被她弄得想爬起身來,她卻用雙手抵住我胸膛,我受了這刺激,雙手由撐著雙峰下移到細腰,又是一陣猛烈的上挺。 「喔……喔喔……喔……」她索性將雙手往上勾在背後,將臉上仰閉上眼睛享受。終於我受不了了,我把她翻倒,抬起她的右腳跨在我肩上,作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進攻。 「啊……啊……不要射在裏面……啊啊啊……」她也警覺到了。 「喔……把嘴張開……喔喔……」 「啊……不要……啊……不要呀……」 「快……我快射了……快……」我逐漸加快,快無法控制了。 她無可奈何張開小嘴,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拔出來,右手抓著插入她的小嘴,緊接著一股灼熱乳白的液體激射而出,灌滿整張嘴。 「嗯……嗯嗯……嗯……」她含著我的寶貝已無法說話,嘴角流出白色濃稠液體,接著我又洩了四、五次在裏面才抽出來。她想吐出來,我卻硬把她嘴角上的精華再送回給她進補,直到確定她全部吞下後,我才癱在她身上喘息。 她下面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我也很驚訝,我的女友反應都沒這麼大。還穿在她身上的紫色短裙也沾了不少分泌物,它見證了這從頭到尾的激情。 過了一會她推開我起身,我想差不多酒也醒了。我去拉她,卻被她甩開。 「我老公都不敢叫我吞。」她惡狠狠的瞪我。 「我是妳姘頭呀!」我笑笑的說,但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不應該這麼無賴的。 「哼!」她不再理我,站起來脫下裙子,轉身走進浴室。 我將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好,接著我也進浴室沖洗。 她正在抹肥皂,對我的進入也不以為意,反正到此地步也沒甚麼好矜持的。 她背對著我,頭髮已捲盤起,露出潔白的後頸,這時我才看清楚她全身嬌艷、玲瓏有致的身軀實在是太美了。 小解後我慢慢走向她,有一股衝動想全部佔有她。突然間從後面抱住她,將乳房一手一隻握著,用力的搓揉。 「喔!不要!」她全身一顫,接著雙手來解救。 我反抓住她的手將她轉過身來,低頭將嘴唇湊上她的小嘴,舌頭強行突破狂吻,她一開始有點本能的抗拒,但不久即投入,很快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舌頭交纏黏合在一起。我把她頂到牆壁,兩人的雙手不斷在對方身上游移,嘴巴則從未分開,我知道這一刻起,她不只是身體的背叛,還包括情慾的出軌。 在浴室裡,我們替對方抹肥皂沖水,用舌頭吻遍彼此全身各處,接著她施展舌功及含功把我的小弟弟搞得一次又一次的升旗,終於在鏡子前又來了一次。她實在是第一流的高手。 激情過後我倆各自整理儀容,看著她在梳妝台前化妝也不禁佩服她的冷靜,我反而有點後悔侵犯她。終於我拿起車鑰匙看了她一眼,四目相接讓她臉一紅,隨即起身出門上車,一路上我們不再交談……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二年前,那時我剛進這家中型公司,負責開發的業務。而她則是另一部門,可以說是無任何交集,除了僅在同一層辦公大樓的地緣關係而已。 她個子嬌小,160公分的身高,但比例適中,白淨的瓜子臉及櫻桃小嘴,有中國古典美的味道,雙腿白晢且勻稱,柳腰及雙峰堅挺渾圓。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注目片刻。 她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據說還沒結婚時追求的人前仆後繼,不過誰也沒成功,最後她選擇了一個公務員過安定的生活。我後來才見到最佳男主角,很帥,而且體格很好,最重要是脾氣很好(比較熟之後她告訴我的)。 我認識她先生之後,覺得那些失敗者死的一點都不冤枉,就算我可能也是屍骨無存。 這家公司給我很大的揮灑空間,公司一級主管都對我相當信任,當然能力的表現固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人緣好,不管間接或直接人員都很賣我的帳,做起事來很順手,日子過的忙碌且充實。 這個行業跳槽風氣很盛,我很慶幸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公司,也很小心的經營我的未來。 當時剛歷經感情上的挫敗,在心灰意冷的情形下全心投入工作中。辦公室裡面雖然陰盛陽衰,但大部分都已結婚,年齡與我相若且未婚的只有個位數。當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不過都很嬌,偏偏我傲氣很重,不喜歡伺候大小姐,因此也沒甚麼交集,倒是一些二十歲出頭、剛出社會的小女生對我很好,有活動我一定有份,我也把她們當作是妹妹看待。 這裡中南部上來的年輕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大部分都在現場,我的工作性質需大量使用電腦,因此沒幾個月便在辦公室混得很熟了。 跟雲梅熟絡起來是因為有幾個專案的關係,其實最早是跟她的老闆接觸,對外對內溝通協調的默契很快的讓我融入他們的團隊,久而久之他們對我就很瞭解了。我平時樂於助人又不小氣,嘴巴也甜,所以常常會有很多好處,像有時候她老闆就會幫我帶早餐(她老闆家旁邊就是美而美),後來索性交月費處理。有一段時間她老闆生完第三個小孩坐月子,帶早餐的工作就由她和幾個媽媽桑接手。 雲梅的年紀與我相彷,淡江畢業後就到這裡了,我則是當完兵後在這個業界流浪一陣子之後才被挖來的,性別因素加上外來的和尚會唸經使得我跟她的職場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闆已平起平坐,而她還是資深管理師。工作上的關係讓我們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加上知識文化背景接近,我們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已有一段社會經歷,在應對進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像和風吹彿般的愉快。 可能是台北的都會女子吧,她的穿著有一定風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顯現她的品味。她的美麗聰慧讓我迷惑,幾乎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幾次她請假沒來,悵然若失的情緒便瀰漫一整天。 跟女友分手之後還是會有生理的需求,我也不是甚麼善男,只不過絕不會用錢去解決。這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多,當然曠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時候我會去Pub 轉轉。現在的年輕女性很開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來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 Style 並不常落空。上班族、女學生、有夫之婦甚至風塵女郎一概來者不拒,開房間、車上、郊外露天都作過,只緊守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原則。 認識雲梅久了,想佔有她的慾火越高,在談公事時腦中常是幻想與她交歡的畫面,縱情時也常把她代入那些蕩婦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歲的生日,剛好是禮物五,她穿著白色襯衫、紫色短裙,腳下一雙黑色絨布尖頭高跟鞋,並沒穿絲襪,這顯得非常性感迷人。 她部門一些未結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哄要幫她慶生,她在拗不過的情形下只好打電話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開明,把帶小孩的責任扛起來,讓她可以玩的盡興。 那天其實我也很忙,要加班趕一個瑞典的案子,所以當小朋友來找我時,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絕。後來他們派她來捉人,怎麼辦呢?我想只好晚一點再回公司了。 吃完飯後大夥跑去唱歌,我第一次聽到她的歌聲,我想還是聽她說話比較好一點,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麥克風就在我們之間流傳,玫瑰紅加汽水讓大家都暫時拋去形象,看的出來她酒量很好。 後來不知有誰拿來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幾個男孩、我和她來解決。她是壽星,我是現場唯一的主管,不斷的敬酒讓我快受不了。我記起還有工作,大約快九點時有一個女孩已經吐了,我想趁勢送女孩回家並落跑,沒想到她也追出來。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經有點不穩了。 「這些傢伙真是瘋了,好不容易才脫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經癱在倚背上了,後座的怡青則已躺平了。 「妳要回公司開車嗎?」 「我好暈,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來得趕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點後悔走這裡,看起來她們兩個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雲梅留在車上,扶著怡青進門,她的室友趕快出來幫忙。安置好了後我看到雲梅已經睡著了,她沒坐好,裙子也沒拉好,我看到她潔白的大腿心裡為之一震,襯衫的扣縫中隱約可看到她白色的胸罩。我已經硬起來了,一邊開車,但目光不斷的侵犯她的身軀。 「停車!快停車!」過了一陣子她突然醒過來,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邊停,她打開車門,接著一陣嘔吐,看得出來她很難過。我拿衛生紙下車到另一邊擦拭她的嘴及衣領,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弄平,妳躺一會。」她點點頭,還有二十幾分鐘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雙腿自然往上前伸,我從沒仔細的看過她的大腿內側,這使我異常興奮。開著開著,前方一家汽車旅館的招牌很醒目。 我的理智正跟我的淫慾在拔河,汽車旅館已經過去了。終於,酒精戰勝了一切,道德理法稍現即逝,我回轉直接開進去,繳錢後倒車進去車庫。 我開門扶她下來:「雲梅,先休息一下。」 「這是哪裡?」 我沒有回答,右手攬著她的腰,左手扶著她的左肩。 一進門之後,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突擊她的雙峰,用力搓揉。 「你幹甚麼!喔……不要!」她不斷掙扎,我相信她已經清醒了。 「一男一女在汽車旅館還能幹嘛?」我淫笑著在她耳邊說。 我把她丟到床上,她趴著掙扎想離開,我抓住她雙腳腳踝往後一拉並分開,轉瞬間她的雙腿已緊靠在我大腿外側,那肌膚的感覺冰冷且細嫩。她的雙手正勉力支撐,我左手環抱她的腰,右手伸入紫色短裙內將內褲扯下來,她本能的用左手來阻撓右腿並往前縮,我放鬆她的腰讓她順勢往前,接著雙手抓著內褲兩側用力一拉至膝蓋處,她左腿一抽急欲脫離,卻使得最後一道防線潰堤,黑色蕾絲材質與她潔白的右小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並不急著控制她,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脫逃,反而有一種快感。她的酒力不允許她作出太大的動作,我要好好的蹂躪她,調教她,讓她初嚐被強暴的快感。 她慢慢的爬到一張小圓桌旁邊,這時我脫去上衣,像獵豹一樣衝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嬌小的身軀像玩具一樣翻過來放在圓桌上,雙手把兩腿一分,身體湊了上去成居高臨下態勢。她的雙手拼命在我胸前推擋,並不斷喘息,這引得我非常興奮,我並沒遭受多大的抵抗便解開白色襯衫的鈕扣,她的乳房在胸罩的襯托下顯的很渾圓,隔著胸罩我慢慢享受這觸感。 她原本束的馬尾經此混亂已全散開。終於我感覺她的嫩穴已經濕透了,我解開長褲及內褲,將龜頭頂進花蕊前端,這時她不再掙扎了,她掉下眼淚哀求我不要,我看著她的眼神,將陽具緩緩抽出一點,停了兩秒鐘閉上眼睛,接著雙手一緊腰部用力一挺,將她的嫩穴頂到最深處。她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全身為之一顫。 「啊……啊……不要呀……啊……」我連續猛烈的攻擊讓她不斷地呻吟。她的雙腿夾著我的腰不停晃蕩,左足赤裸,右足的高根鞋還在,潔白的右小腿上還掛著內褲。 「雲梅,都到了這地步,還有甚麼保留呢?」一陣子之後我頂到最深處後停下來,凝視著她。 在靜默幾秒之後,她閉上了眼睛,將她自己前扣的胸罩解開,雪白渾圓的乳房頓時蹦出來。乳暈並不大,但成暗色,看來她老公也沒浪費。另一方面,雙腿夾得更緊了。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禁讚嘆她的能收能放,不愧是成熟的都會女子,用力繼續抽送。 接著我把她像玩具一樣翻過來,讓她雙腳著地趴在桌上,將她的白襯衫及胸罩脫下,現在她全身就剩下一件紫色短裙了。我從背後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過我已頂在桌面的左腿,硬梆梆的武器再次進出她的領土。她重心有些不穩,但很自然的用腰部調整,就這個小動作我已知道今晚是旗逢敵手。 在裏面潮溼且溫暖,畢竟不是青春少女,但收縮的功力彌補了一切,我也很久沒這麼狂野了。在抽送了一陣子後,我把她抱到床上,正常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等等,她顯得純熟老練,而我也很驚訝今天的發揮。 她在上面扭腰,還不時甩髮,雙乳不規則的上下震盪,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我胸膛上,那浪勁讓我怎麼也無法跟平常溫柔婉約的形象聯在一起,我大概是全公司第一個發現的。我被她弄得想爬起身來,她卻用雙手抵住我胸膛,我受了這刺激,雙手由撐著雙峰下移到細腰,又是一陣猛烈的上挺。 「喔……喔喔……喔……」她索性將雙手往上勾在背後,將臉上仰閉上眼睛享受。終於我受不了了,我把她翻倒,抬起她的右腳跨在我肩上,作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進攻。 「啊……啊……不要射在裏面……啊啊啊……」她也警覺到了。 「喔……把嘴張開……喔喔……」 「啊……不要……啊……不要呀……」 「快……我快射了……快……」我逐漸加快,快無法控制了。 她無可奈何張開小嘴,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拔出來,右手抓著插入她的小嘴,緊接著一股灼熱乳白的液體激射而出,灌滿整張嘴。 「嗯……嗯嗯……嗯……」她含著我的寶貝已無法說話,嘴角流出白色濃稠液體,接著我又洩了四、五次在裏面才抽出來。她想吐出來,我卻硬把她嘴角上的精華再送回給她進補,直到確定她全部吞下後,我才癱在她身上喘息。 她下面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我也很驚訝,我的女友反應都沒這麼大。還穿在她身上的紫色短裙也沾了不少分泌物,它見證了這從頭到尾的激情。 過了一會她推開我起身,我想差不多酒也醒了。我去拉她,卻被她甩開。 「我老公都不敢叫我吞。」她惡狠狠的瞪我。 「我是妳姘頭呀!」我笑笑的說,但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不應該這麼無賴的。 「哼!」她不再理我,站起來脫下裙子,轉身走進浴室。 我將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好,接著我也進浴室沖洗。 她正在抹肥皂,對我的進入也不以為意,反正到此地步也沒甚麼好矜持的。 她背對著我,頭髮已捲盤起,露出潔白的後頸,這時我才看清楚她全身嬌艷、玲瓏有致的身軀實在是太美了。 小解後我慢慢走向她,有一股衝動想全部佔有她。突然間從後面抱住她,將乳房一手一隻握著,用力的搓揉。 「喔!不要!」她全身一顫,接著雙手來解救。 我反抓住她的手將她轉過身來,低頭將嘴唇湊上她的小嘴,舌頭強行突破狂吻,她一開始有點本能的抗拒,但不久即投入,很快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舌頭交纏黏合在一起。我把她頂到牆壁,兩人的雙手不斷在對方身上游移,嘴巴則從未分開,我知道這一刻起,她不只是身體的背叛,還包括情慾的出軌。 在浴室裡,我們替對方抹肥皂沖水,用舌頭吻遍彼此全身各處,接著她施展舌功及含功把我的小弟弟搞得一次又一次的升旗,終於在鏡子前又來了一次。她實在是第一流的高手。 激情過後我倆各自整理儀容,看著她在梳妝台前化妝也不禁佩服她的冷靜,我反而有點後悔侵犯她。終於我拿起車鑰匙看了她一眼,四目相接讓她臉一紅,隨即起身出門上車,一路上我們不再交談……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二年前,那時我剛進這家中型公司,負責開發的業務。而她則是另一部門,可以說是無任何交集,除了僅在同一層辦公大樓的地緣關係而已。 她個子嬌小,160公分的身高,但比例適中,白淨的瓜子臉及櫻桃小嘴,有中國古典美的味道,雙腿白晢且勻稱,柳腰及雙峰堅挺渾圓。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注目片刻。 她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據說還沒結婚時追求的人前仆後繼,不過誰也沒成功,最後她選擇了一個公務員過安定的生活。我後來才見到最佳男主角,很帥,而且體格很好,最重要是脾氣很好(比較熟之後她告訴我的)。 我認識她先生之後,覺得那些失敗者死的一點都不冤枉,就算我可能也是屍骨無存。 這家公司給我很大的揮灑空間,公司一級主管都對我相當信任,當然能力的表現固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人緣好,不管間接或直接人員都很賣我的帳,做起事來很順手,日子過的忙碌且充實。 這個行業跳槽風氣很盛,我很慶幸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公司,也很小心的經營我的未來。 當時剛歷經感情上的挫敗,在心灰意冷的情形下全心投入工作中。辦公室裡面雖然陰盛陽衰,但大部分都已結婚,年齡與我相若且未婚的只有個位數。當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不過都很嬌,偏偏我傲氣很重,不喜歡伺候大小姐,因此也沒甚麼交集,倒是一些二十歲出頭、剛出社會的小女生對我很好,有活動我一定有份,我也把她們當作是妹妹看待。 這裡中南部上來的年輕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大部分都在現場,我的工作性質需大量使用電腦,因此沒幾個月便在辦公室混得很熟了。 跟雲梅熟絡起來是因為有幾個專案的關係,其實最早是跟她的老闆接觸,對外對內溝通協調的默契很快的讓我融入他們的團隊,久而久之他們對我就很瞭解了。我平時樂於助人又不小氣,嘴巴也甜,所以常常會有很多好處,像有時候她老闆就會幫我帶早餐(她老闆家旁邊就是美而美),後來索性交月費處理。有一段時間她老闆生完第三個小孩坐月子,帶早餐的工作就由她和幾個媽媽桑接手。 雲梅的年紀與我相彷,淡江畢業後就到這裡了,我則是當完兵後在這個業界流浪一陣子之後才被挖來的,性別因素加上外來的和尚會唸經使得我跟她的職場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闆已平起平坐,而她還是資深管理師。工作上的關係讓我們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加上知識文化背景接近,我們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已有一段社會經歷,在應對進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像和風吹彿般的愉快。 可能是台北的都會女子吧,她的穿著有一定風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顯現她的品味。她的美麗聰慧讓我迷惑,幾乎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幾次她請假沒來,悵然若失的情緒便瀰漫一整天。 跟女友分手之後還是會有生理的需求,我也不是甚麼善男,只不過絕不會用錢去解決。這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多,當然曠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時候我會去Pub 轉轉。現在的年輕女性很開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來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 Style 並不常落空。上班族、女學生、有夫之婦甚至風塵女郎一概來者不拒,開房間、車上、郊外露天都作過,只緊守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原則。 認識雲梅久了,想佔有她的慾火越高,在談公事時腦中常是幻想與她交歡的畫面,縱情時也常把她代入那些蕩婦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歲的生日,剛好是禮物五,她穿著白色襯衫、紫色短裙,腳下一雙黑色絨布尖頭高跟鞋,並沒穿絲襪,這顯得非常性感迷人。 她部門一些未結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哄要幫她慶生,她在拗不過的情形下只好打電話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開明,把帶小孩的責任扛起來,讓她可以玩的盡興。 那天其實我也很忙,要加班趕一個瑞典的案子,所以當小朋友來找我時,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絕。後來他們派她來捉人,怎麼辦呢?我想只好晚一點再回公司了。 吃完飯後大夥跑去唱歌,我第一次聽到她的歌聲,我想還是聽她說話比較好一點,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麥克風就在我們之間流傳,玫瑰紅加汽水讓大家都暫時拋去形象,看的出來她酒量很好。 後來不知有誰拿來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幾個男孩、我和她來解決。她是壽星,我是現場唯一的主管,不斷的敬酒讓我快受不了。我記起還有工作,大約快九點時有一個女孩已經吐了,我想趁勢送女孩回家並落跑,沒想到她也追出來。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經有點不穩了。 「這些傢伙真是瘋了,好不容易才脫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經癱在倚背上了,後座的怡青則已躺平了。 「妳要回公司開車嗎?」 「我好暈,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來得趕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點後悔走這裡,看起來她們兩個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雲梅留在車上,扶著怡青進門,她的室友趕快出來幫忙。安置好了後我看到雲梅已經睡著了,她沒坐好,裙子也沒拉好,我看到她潔白的大腿心裡為之一震,襯衫的扣縫中隱約可看到她白色的胸罩。我已經硬起來了,一邊開車,但目光不斷的侵犯她的身軀。 「停車!快停車!」過了一陣子她突然醒過來,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邊停,她打開車門,接著一陣嘔吐,看得出來她很難過。我拿衛生紙下車到另一邊擦拭她的嘴及衣領,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弄平,妳躺一會。」她點點頭,還有二十幾分鐘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雙腿自然往上前伸,我從沒仔細的看過她的大腿內側,這使我異常興奮。開著開著,前方一家汽車旅館的招牌很醒目。 我的理智正跟我的淫慾在拔河,汽車旅館已經過去了。終於,酒精戰勝了一切,道德理法稍現即逝,我回轉直接開進去,繳錢後倒車進去車庫。 我開門扶她下來:「雲梅,先休息一下。」 「這是哪裡?」 我沒有回答,右手攬著她的腰,左手扶著她的左肩。 一進門之後,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突擊她的雙峰,用力搓揉。 「你幹甚麼!喔……不要!」她不斷掙扎,我相信她已經清醒了。 「一男一女在汽車旅館還能幹嘛?」我淫笑著在她耳邊說。 我把她丟到床上,她趴著掙扎想離開,我抓住她雙腳腳踝往後一拉並分開,轉瞬間她的雙腿已緊靠在我大腿外側,那肌膚的感覺冰冷且細嫩。她的雙手正勉力支撐,我左手環抱她的腰,右手伸入紫色短裙內將內褲扯下來,她本能的用左手來阻撓右腿並往前縮,我放鬆她的腰讓她順勢往前,接著雙手抓著內褲兩側用力一拉至膝蓋處,她左腿一抽急欲脫離,卻使得最後一道防線潰堤,黑色蕾絲材質與她潔白的右小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並不急著控制她,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脫逃,反而有一種快感。她的酒力不允許她作出太大的動作,我要好好的蹂躪她,調教她,讓她初嚐被強暴的快感。 她慢慢的爬到一張小圓桌旁邊,這時我脫去上衣,像獵豹一樣衝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嬌小的身軀像玩具一樣翻過來放在圓桌上,雙手把兩腿一分,身體湊了上去成居高臨下態勢。她的雙手拼命在我胸前推擋,並不斷喘息,這引得我非常興奮,我並沒遭受多大的抵抗便解開白色襯衫的鈕扣,她的乳房在胸罩的襯托下顯的很渾圓,隔著胸罩我慢慢享受這觸感。 她原本束的馬尾經此混亂已全散開。終於我感覺她的嫩穴已經濕透了,我解開長褲及內褲,將龜頭頂進花蕊前端,這時她不再掙扎了,她掉下眼淚哀求我不要,我看著她的眼神,將陽具緩緩抽出一點,停了兩秒鐘閉上眼睛,接著雙手一緊腰部用力一挺,將她的嫩穴頂到最深處。她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全身為之一顫。 「啊……啊……不要呀……啊……」我連續猛烈的攻擊讓她不斷地呻吟。她的雙腿夾著我的腰不停晃蕩,左足赤裸,右足的高根鞋還在,潔白的右小腿上還掛著內褲。 「雲梅,都到了這地步,還有甚麼保留呢?」一陣子之後我頂到最深處後停下來,凝視著她。 在靜默幾秒之後,她閉上了眼睛,將她自己前扣的胸罩解開,雪白渾圓的乳房頓時蹦出來。乳暈並不大,但成暗色,看來她老公也沒浪費。另一方面,雙腿夾得更緊了。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禁讚嘆她的能收能放,不愧是成熟的都會女子,用力繼續抽送。 接著我把她像玩具一樣翻過來,讓她雙腳著地趴在桌上,將她的白襯衫及胸罩脫下,現在她全身就剩下一件紫色短裙了。我從背後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過我已頂在桌面的左腿,硬梆梆的武器再次進出她的領土。她重心有些不穩,但很自然的用腰部調整,就這個小動作我已知道今晚是旗逢敵手。 在裏面潮溼且溫暖,畢竟不是青春少女,但收縮的功力彌補了一切,我也很久沒這麼狂野了。在抽送了一陣子後,我把她抱到床上,正常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等等,她顯得純熟老練,而我也很驚訝今天的發揮。 她在上面扭腰,還不時甩髮,雙乳不規則的上下震盪,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我胸膛上,那浪勁讓我怎麼也無法跟平常溫柔婉約的形象聯在一起,我大概是全公司第一個發現的。我被她弄得想爬起身來,她卻用雙手抵住我胸膛,我受了這刺激,雙手由撐著雙峰下移到細腰,又是一陣猛烈的上挺。 「喔……喔喔……喔……」她索性將雙手往上勾在背後,將臉上仰閉上眼睛享受。終於我受不了了,我把她翻倒,抬起她的右腳跨在我肩上,作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進攻。 「啊……啊……不要射在裏面……啊啊啊……」她也警覺到了。 「喔……把嘴張開……喔喔……」 「啊……不要……啊……不要呀……」 「快……我快射了……快……」我逐漸加快,快無法控制了。 她無可奈何張開小嘴,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拔出來,右手抓著插入她的小嘴,緊接著一股灼熱乳白的液體激射而出,灌滿整張嘴。 「嗯……嗯嗯……嗯……」她含著我的寶貝已無法說話,嘴角流出白色濃稠液體,接著我又洩了四、五次在裏面才抽出來。她想吐出來,我卻硬把她嘴角上的精華再送回給她進補,直到確定她全部吞下後,我才癱在她身上喘息。 她下面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我也很驚訝,我的女友反應都沒這麼大。還穿在她身上的紫色短裙也沾了不少分泌物,它見證了這從頭到尾的激情。 過了一會她推開我起身,我想差不多酒也醒了。我去拉她,卻被她甩開。 「我老公都不敢叫我吞。」她惡狠狠的瞪我。 「我是妳姘頭呀!」我笑笑的說,但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不應該這麼無賴的。 「哼!」她不再理我,站起來脫下裙子,轉身走進浴室。 我將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好,接著我也進浴室沖洗。 她正在抹肥皂,對我的進入也不以為意,反正到此地步也沒甚麼好矜持的。 她背對著我,頭髮已捲盤起,露出潔白的後頸,這時我才看清楚她全身嬌艷、玲瓏有致的身軀實在是太美了。 小解後我慢慢走向她,有一股衝動想全部佔有她。突然間從後面抱住她,將乳房一手一隻握著,用力的搓揉。 「喔!不要!」她全身一顫,接著雙手來解救。 我反抓住她的手將她轉過身來,低頭將嘴唇湊上她的小嘴,舌頭強行突破狂吻,她一開始有點本能的抗拒,但不久即投入,很快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舌頭交纏黏合在一起。我把她頂到牆壁,兩人的雙手不斷在對方身上游移,嘴巴則從未分開,我知道這一刻起,她不只是身體的背叛,還包括情慾的出軌。 在浴室裡,我們替對方抹肥皂沖水,用舌頭吻遍彼此全身各處,接著她施展舌功及含功把我的小弟弟搞得一次又一次的升旗,終於在鏡子前又來了一次。她實在是第一流的高手。 激情過後我倆各自整理儀容,看著她在梳妝台前化妝也不禁佩服她的冷靜,我反而有點後悔侵犯她。終於我拿起車鑰匙看了她一眼,四目相接讓她臉一紅,隨即起身出門上車,一路上我們不再交談……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二年前,那時我剛進這家中型公司,負責開發的業務。而她則是另一部門,可以說是無任何交集,除了僅在同一層辦公大樓的地緣關係而已。 她個子嬌小,160公分的身高,但比例適中,白淨的瓜子臉及櫻桃小嘴,有中國古典美的味道,雙腿白晢且勻稱,柳腰及雙峰堅挺渾圓。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注目片刻。 她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據說還沒結婚時追求的人前仆後繼,不過誰也沒成功,最後她選擇了一個公務員過安定的生活。我後來才見到最佳男主角,很帥,而且體格很好,最重要是脾氣很好(比較熟之後她告訴我的)。 我認識她先生之後,覺得那些失敗者死的一點都不冤枉,就算我可能也是屍骨無存。 這家公司給我很大的揮灑空間,公司一級主管都對我相當信任,當然能力的表現固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人緣好,不管間接或直接人員都很賣我的帳,做起事來很順手,日子過的忙碌且充實。 這個行業跳槽風氣很盛,我很慶幸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公司,也很小心的經營我的未來。 當時剛歷經感情上的挫敗,在心灰意冷的情形下全心投入工作中。辦公室裡面雖然陰盛陽衰,但大部分都已結婚,年齡與我相若且未婚的只有個位數。當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不過都很嬌,偏偏我傲氣很重,不喜歡伺候大小姐,因此也沒甚麼交集,倒是一些二十歲出頭、剛出社會的小女生對我很好,有活動我一定有份,我也把她們當作是妹妹看待。 這裡中南部上來的年輕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大部分都在現場,我的工作性質需大量使用電腦,因此沒幾個月便在辦公室混得很熟了。 跟雲梅熟絡起來是因為有幾個專案的關係,其實最早是跟她的老闆接觸,對外對內溝通協調的默契很快的讓我融入他們的團隊,久而久之他們對我就很瞭解了。我平時樂於助人又不小氣,嘴巴也甜,所以常常會有很多好處,像有時候她老闆就會幫我帶早餐(她老闆家旁邊就是美而美),後來索性交月費處理。有一段時間她老闆生完第三個小孩坐月子,帶早餐的工作就由她和幾個媽媽桑接手。 雲梅的年紀與我相彷,淡江畢業後就到這裡了,我則是當完兵後在這個業界流浪一陣子之後才被挖來的,性別因素加上外來的和尚會唸經使得我跟她的職場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闆已平起平坐,而她還是資深管理師。工作上的關係讓我們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加上知識文化背景接近,我們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已有一段社會經歷,在應對進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像和風吹彿般的愉快。 可能是台北的都會女子吧,她的穿著有一定風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顯現她的品味。她的美麗聰慧讓我迷惑,幾乎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幾次她請假沒來,悵然若失的情緒便瀰漫一整天。 跟女友分手之後還是會有生理的需求,我也不是甚麼善男,只不過絕不會用錢去解決。這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多,當然曠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時候我會去Pub 轉轉。現在的年輕女性很開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來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 Style 並不常落空。上班族、女學生、有夫之婦甚至風塵女郎一概來者不拒,開房間、車上、郊外露天都作過,只緊守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原則。 認識雲梅久了,想佔有她的慾火越高,在談公事時腦中常是幻想與她交歡的畫面,縱情時也常把她代入那些蕩婦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歲的生日,剛好是禮物五,她穿著白色襯衫、紫色短裙,腳下一雙黑色絨布尖頭高跟鞋,並沒穿絲襪,這顯得非常性感迷人。 她部門一些未結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哄要幫她慶生,她在拗不過的情形下只好打電話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開明,把帶小孩的責任扛起來,讓她可以玩的盡興。 那天其實我也很忙,要加班趕一個瑞典的案子,所以當小朋友來找我時,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絕。後來他們派她來捉人,怎麼辦呢?我想只好晚一點再回公司了。 吃完飯後大夥跑去唱歌,我第一次聽到她的歌聲,我想還是聽她說話比較好一點,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麥克風就在我們之間流傳,玫瑰紅加汽水讓大家都暫時拋去形象,看的出來她酒量很好。 後來不知有誰拿來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幾個男孩、我和她來解決。她是壽星,我是現場唯一的主管,不斷的敬酒讓我快受不了。我記起還有工作,大約快九點時有一個女孩已經吐了,我想趁勢送女孩回家並落跑,沒想到她也追出來。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經有點不穩了。 「這些傢伙真是瘋了,好不容易才脫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經癱在倚背上了,後座的怡青則已躺平了。 「妳要回公司開車嗎?」 「我好暈,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來得趕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點後悔走這裡,看起來她們兩個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雲梅留在車上,扶著怡青進門,她的室友趕快出來幫忙。安置好了後我看到雲梅已經睡著了,她沒坐好,裙子也沒拉好,我看到她潔白的大腿心裡為之一震,襯衫的扣縫中隱約可看到她白色的胸罩。我已經硬起來了,一邊開車,但目光不斷的侵犯她的身軀。 「停車!快停車!」過了一陣子她突然醒過來,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邊停,她打開車門,接著一陣嘔吐,看得出來她很難過。我拿衛生紙下車到另一邊擦拭她的嘴及衣領,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弄平,妳躺一會。」她點點頭,還有二十幾分鐘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雙腿自然往上前伸,我從沒仔細的看過她的大腿內側,這使我異常興奮。開著開著,前方一家汽車旅館的招牌很醒目。 我的理智正跟我的淫慾在拔河,汽車旅館已經過去了。終於,酒精戰勝了一切,道德理法稍現即逝,我回轉直接開進去,繳錢後倒車進去車庫。 我開門扶她下來:「雲梅,先休息一下。」 「這是哪裡?」 我沒有回答,右手攬著她的腰,左手扶著她的左肩。 一進門之後,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突擊她的雙峰,用力搓揉。 「你幹甚麼!喔……不要!」她不斷掙扎,我相信她已經清醒了。 「一男一女在汽車旅館還能幹嘛?」我淫笑著在她耳邊說。 我把她丟到床上,她趴著掙扎想離開,我抓住她雙腳腳踝往後一拉並分開,轉瞬間她的雙腿已緊靠在我大腿外側,那肌膚的感覺冰冷且細嫩。她的雙手正勉力支撐,我左手環抱她的腰,右手伸入紫色短裙內將內褲扯下來,她本能的用左手來阻撓右腿並往前縮,我放鬆她的腰讓她順勢往前,接著雙手抓著內褲兩側用力一拉至膝蓋處,她左腿一抽急欲脫離,卻使得最後一道防線潰堤,黑色蕾絲材質與她潔白的右小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並不急著控制她,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脫逃,反而有一種快感。她的酒力不允許她作出太大的動作,我要好好的蹂躪她,調教她,讓她初嚐被強暴的快感。 她慢慢的爬到一張小圓桌旁邊,這時我脫去上衣,像獵豹一樣衝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嬌小的身軀像玩具一樣翻過來放在圓桌上,雙手把兩腿一分,身體湊了上去成居高臨下態勢。她的雙手拼命在我胸前推擋,並不斷喘息,這引得我非常興奮,我並沒遭受多大的抵抗便解開白色襯衫的鈕扣,她的乳房在胸罩的襯托下顯的很渾圓,隔著胸罩我慢慢享受這觸感。 她原本束的馬尾經此混亂已全散開。終於我感覺她的嫩穴已經濕透了,我解開長褲及內褲,將龜頭頂進花蕊前端,這時她不再掙扎了,她掉下眼淚哀求我不要,我看著她的眼神,將陽具緩緩抽出一點,停了兩秒鐘閉上眼睛,接著雙手一緊腰部用力一挺,將她的嫩穴頂到最深處。她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全身為之一顫。 「啊……啊……不要呀……啊……」我連續猛烈的攻擊讓她不斷地呻吟。她的雙腿夾著我的腰不停晃蕩,左足赤裸,右足的高根鞋還在,潔白的右小腿上還掛著內褲。 「雲梅,都到了這地步,還有甚麼保留呢?」一陣子之後我頂到最深處後停下來,凝視著她。 在靜默幾秒之後,她閉上了眼睛,將她自己前扣的胸罩解開,雪白渾圓的乳房頓時蹦出來。乳暈並不大,但成暗色,看來她老公也沒浪費。另一方面,雙腿夾得更緊了。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禁讚嘆她的能收能放,不愧是成熟的都會女子,用力繼續抽送。 接著我把她像玩具一樣翻過來,讓她雙腳著地趴在桌上,將她的白襯衫及胸罩脫下,現在她全身就剩下一件紫色短裙了。我從背後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過我已頂在桌面的左腿,硬梆梆的武器再次進出她的領土。她重心有些不穩,但很自然的用腰部調整,就這個小動作我已知道今晚是旗逢敵手。 在裏面潮溼且溫暖,畢竟不是青春少女,但收縮的功力彌補了一切,我也很久沒這麼狂野了。在抽送了一陣子後,我把她抱到床上,正常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等等,她顯得純熟老練,而我也很驚訝今天的發揮。 她在上面扭腰,還不時甩髮,雙乳不規則的上下震盪,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我胸膛上,那浪勁讓我怎麼也無法跟平常溫柔婉約的形象聯在一起,我大概是全公司第一個發現的。我被她弄得想爬起身來,她卻用雙手抵住我胸膛,我受了這刺激,雙手由撐著雙峰下移到細腰,又是一陣猛烈的上挺。 「喔……喔喔……喔……」她索性將雙手往上勾在背後,將臉上仰閉上眼睛享受。終於我受不了了,我把她翻倒,抬起她的右腳跨在我肩上,作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進攻。 「啊……啊……不要射在裏面……啊啊啊……」她也警覺到了。 「喔……把嘴張開……喔喔……」 「啊……不要……啊……不要呀……」 「快……我快射了……快……」我逐漸加快,快無法控制了。 她無可奈何張開小嘴,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拔出來,右手抓著插入她的小嘴,緊接著一股灼熱乳白的液體激射而出,灌滿整張嘴。 「嗯……嗯嗯……嗯……」她含著我的寶貝已無法說話,嘴角流出白色濃稠液體,接著我又洩了四、五次在裏面才抽出來。她想吐出來,我卻硬把她嘴角上的精華再送回給她進補,直到確定她全部吞下後,我才癱在她身上喘息。 她下面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我也很驚訝,我的女友反應都沒這麼大。還穿在她身上的紫色短裙也沾了不少分泌物,它見證了這從頭到尾的激情。 過了一會她推開我起身,我想差不多酒也醒了。我去拉她,卻被她甩開。 「我老公都不敢叫我吞。」她惡狠狠的瞪我。 「我是妳姘頭呀!」我笑笑的說,但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不應該這麼無賴的。 「哼!」她不再理我,站起來脫下裙子,轉身走進浴室。 我將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好,接著我也進浴室沖洗。 她正在抹肥皂,對我的進入也不以為意,反正到此地步也沒甚麼好矜持的。 她背對著我,頭髮已捲盤起,露出潔白的後頸,這時我才看清楚她全身嬌艷、玲瓏有致的身軀實在是太美了。 小解後我慢慢走向她,有一股衝動想全部佔有她。突然間從後面抱住她,將乳房一手一隻握著,用力的搓揉。 「喔!不要!」她全身一顫,接著雙手來解救。 我反抓住她的手將她轉過身來,低頭將嘴唇湊上她的小嘴,舌頭強行突破狂吻,她一開始有點本能的抗拒,但不久即投入,很快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舌頭交纏黏合在一起。我把她頂到牆壁,兩人的雙手不斷在對方身上游移,嘴巴則從未分開,我知道這一刻起,她不只是身體的背叛,還包括情慾的出軌。 在浴室裡,我們替對方抹肥皂沖水,用舌頭吻遍彼此全身各處,接著她施展舌功及含功把我的小弟弟搞得一次又一次的升旗,終於在鏡子前又來了一次。她實在是第一流的高手。 激情過後我倆各自整理儀容,看著她在梳妝台前化妝也不禁佩服她的冷靜,我反而有點後悔侵犯她。終於我拿起車鑰匙看了她一眼,四目相接讓她臉一紅,隨即起身出門上車,一路上我們不再交談……
为了爱 31「这裡!这裡!峰峰我在这裡啦!」在骑楼的遮蔽下,林亭云很开心地向从雨中走来、撑着一把足够遮住两个人的大伞的林明峰招手。 此时此刻,林亭云正在躲雨——这除了因为这场雨实在来得毫无徵兆外,也因为她原本并没有打算要在外面待到那麽晚,所以自然就没有准备雨具什麽的。 当感到有滴雨落在鼻头上时,林亭云立刻就在第六感的驱使下找了个能躲雨的地方——果不其然,它才一下子就变成了在冬日不太常见的滂沱大雨。要是慢了一步,她大概就成为落汤鸡了吧。 眼看这雨在短期内似乎没有转小的迹象,林亭云便打电话给了她的弟弟。尽管不久前两人才有过一段争执(应该说是她单方面的对弟弟耍任性而已),但林明峰仍是很够意思地在问清楚位置后说会来接她回家。 「久等了啊。」林明峰并不是说客套话,他抵达的时间的确比正常的时间还要晚了不少。 「不会不会。」林亭云一边说一边跳进了那大伞下。「咦咦咦?弟弟你怎麽衣服比我还湿?这伞有洞?」原本她想挽住弟弟的手臂、好让两人都能不淋到雨,但就因此而打消了念头。 「没什麽,只是刚刚耍帅了一下而已。」 「耍帅?」林亭云不解地歪了歪头——她侧着的头便因此而到了林明峰的肩上。 在维持着样的姿势走了一小段路后,林明峰才说:「别人看到你这样可能会以为我们是情侣吧?」 林亭云的头立刻弹回了正常的角度。「才不要!人家才不要被这样想啊!跟弟弟是情侣什麽的超噁心!」 「??欸。」 「恩?」 「你有听到吗?」 「听到什麽?」 「我心碎的声音。」 「齁,弟弟你真爱开玩笑。」林亭云亲暱地拍了拍林明峰的背。 「??我的故事还没说完,要继续听吗?」 「快点说快点说!人家想知道我的弟弟又是在怎麽诱拐良家妇女!」 「说得真难听,我只是很绅士地帮一个淋着雨的女孩撑伞,然后在她家人来接她前陪着她而已??只不过她那个姊姊也有够怪的,竟然穿着和服。」 「和服?小凌的姊姊好像也很爱穿和服耶!」 「莫非??」林明峰和他的姊姊对望了一眼,然后两人很有默契地一起笑着说:「不可能吧,哪有这麽巧的。」 「只不过她是怎麽了?为什麽会一个人站在雨中?生病了?踩到陷阱了?」 「你以为她是什麽受伤的小动物啊??」林明峰赏了他的姊姊一个白眼。 「但你说的也没错,她的确是受伤了。」 「果然是踩到陷阱了?」 「是心受伤了。她的心彻彻底底的碎了。」林明峰忽视林亭云的装傻,直接继续说:「虽然我和她是第一次见面,但她对我倒是没什麽戒心,跟我说了超多的。」 「是喔,那到底是发生了什麽事?」 「她说她很喜欢一个人,比什麽都还要喜欢。」 「就像人家喜欢小凌那样?」 「差不多吧。」林明峰点了点头。「但她喜欢的那个人却跟别人在一起了。」 「好可怜??」林亭云收起了脸上原本的笑容。「那峰峰你跟她说什麽?果然趁着她最脆弱的时候进行攻略了吧?」 「你是把我当成怎样的人渣啊??但如果她需要的是别人的肩膀,我一定会让她倚靠就是了。」 「所以你觉得她需要的是别的东西囉?」 「恩。」林明峰点点头后说:「人在输了比赛后才会需要安慰,若只是在半途中受挫,那麽应该给她的是鼓励还有方向才对。」 「所以你认为她还没输?」 「还没,因为她还没放弃——不,应该说因为她怎样都不想放弃。」 「她果然很喜欢那个人吧??」 「绝对是超级喜欢的。」顿了顿后林明峰继续说:「她说她的情敌长得漂亮、脑筋很好、人很温柔、好像还有超能力——」 「哇呜!听起来好厉害喔!」 「会吗?我怎麽觉得跟老姐你差不多而已。」 「哎呦呦,你干嘛这样夸我啦,人家可是会害羞的喔。」林亭云一边说一边在林明峰的身上蹭了一下。 「噁心。」林明峰作势要把林亭云踢到雨中,好掩饰自己其实在暗爽的心情。 「总之,我首先就要她别把对手放在心上。」 「恩?为什麽?」 「爱情的胜负从来就不是要赢过竞争者啊!难不成你觉得人是这麽的理性——不,应该说是冷酷才对——是在从所有的追求者中选一个条件最好的?」 「说的也是。」林亭云点了点头。「重点应该是要怎麽能让对方心动才对。那你有教她该怎麽做吗?」 「没有。」 「齁,你怎麽这麽不负责任啦!」 「没办法啊!我又没研究过要怎麽攻略男人。」 「那就去研究一下啊!要我推荐你些参考书吗?」此时林亭云脸上的笑容很诡异,看来想介绍给她弟弟的绝对不是普通的书。 「免了。」林明峰摇了摇手,似乎对BL什麽的很感冒。「但我倒是有给她些建议、告诉她该怎麽找到合适的攻略方法就是了。」 「喔?说来听听!」 「其实这方法我也没试过——毕竟魅力无法挡的我向来不需要做什麽准备就能轻易地夺走女孩子的心。」 「是是是,弟弟你最棒了。」林亭云敷衍地附和。 林明峰不理会他姊姊的白眼而继续说:「但在看《只有神知道的世界》时,我就一直很好奇——」 「等等!你该不会是要那个女生跟桂马一样??」 「没错。」林明峰点了点头。「我就是要她去玩galgame。」 「呃??你觉得这样有用?」 「不试怎麽会知道?况且经验这种东西怎样都不嫌多的。」 「那先不谈游戏裡的经验在现实中有没有用,大部份的galgame都是男追女的吧?」 「唔,也是啊,但不知道为什麽我就是觉得这样行得通。而且在试着去玩了几款后,我发现它们虽然大部份都为了要满足玩家的需要而与现实有所差距,但背后往往都有一个核心价——」 「算了,就祝她好运吧。」林亭云看起来已经对这个话题失去了兴致。「对了,峰峰你为什麽会走到那边去啊?从家裡过来的话应该会先到人家这吧。」 「这个嘛??其实我在来这的路上看到了一个超正的外国女孩,但在我准备要搭讪而与她那深邃的蓝色美眸相望时,我就好像受到了什麽感召,所以才跑到那边去呢??」 「小妹子,过来过来。」 一打开家门,我就看到坐在餐桌前的淑子姐对我招了招手。 「怎麽了?」我一边问一边把书包放在沙发上,接着就往厨房走去,准备要穿上围裙来做晚饭。 「别弄了啦,晚饭什麽的待会上馆子去就好。」淑子姐催促着我。「妾身可是要召开家庭会议了。」 「家庭会议?」听淑子姐用上了这麽正式的字眼,我便赶紧到餐桌前就定位。 「没错,就是家庭会议。」淑子姐说:「小妹子你最近有看到妾身那亲爱的徒弟吗?」 「呃……自从上礼拜六一起打篮球之后就没有了耶。」 「她果然也没去学校上课啊……」淑子姐的脸色一沉。「还记得那天妾身把淋着雨的她从外面领回来的事吧?」 「嗯嗯。」我点了点头,但其实那时候我因为打完篮球超累的而早就上床睡觉了,所以这全是在事后听淑子姐说我才知道的。 「其实小徒弟那时的心情可以说是非常差呢。」 「很差?可是我们在一起时她都还好好的啊?她之后到底是去哪了啊?」 「这个嘛??唔,还是先保密好了——但妾身原本是想说小徒弟她遇到挫折什麽的也不是第一次了,应该没过多久就能恢復正常才对,但这次好像特别严重啊!她除了翘掉昨天的修行外,手机也没开,整个就处于失联状态呢!」 「呃,还是她在专心准备期中考?下礼拜就是考试周了嘛!」 「不,不可能。妾身的小徒弟跟傻乎乎的你可不一样,才不需要去临时抱佛脚呢。她绝对是因为——啊!当妾身没说。总之,你去看看她,给她打打气吧!」 「我?为什麽是我?」 「她不是你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要好的朋友吗?」 「为…为什麽要这麽强调啦……我又不知道佳芊到底是为什麽在心情不好,我去真的会有用吗?」 「绝对有用。」淑子姐说得斩钉截铁。「反正你给我去就对了。」 「不要啦,我今天也有书要念耶——」 「给?我?去。」淑子姐的表情变得很凶恶,一副我不照做就要把我生吞活剥似的。 「呜……可…可是…为…为什麽你不自己去?我…我作为朋友是该去关心佳芊没错,但你是她师父耶!你不也该……」我因为惧怕淑子姐的淫威而越说越小声。 「解铃还需系铃人嘛。」淑子姐又说了让我一头雾水的话。「来,妾身这裡有两张电影票,你这就去把小徒弟从她家裡拖出来,然后带着她去走走吧!」 「才两张?你不一起去?」 「妾身去是没什麽用的啦,而且要是妾身又忍不住去欺负小徒弟她怎麽办?她现在应该脆弱的跟张草纸一样吧,绝对是轻轻一碰就会坏掉的啊!」 「有这麽严重?」 「超严重——好啦!别再废话了,赶快去干活吧!」在把电影票跟晚饭钱交到我手上后,淑子姐就立刻把才刚回到家的我又踢出了家门。 在打电话给承翰、确定佳芊这几天也没以我男生的样子去上课后,我便判断她应该是待在自己的家才对。 另外,我在电话中也邀了承翰来一起看佳芊,没想到他却说了和淑子姐类似的话,然后就要我自己去就好。 「总觉得他们有事瞒着我啊……但淑子姐跟承翰应该是连话都没说过啊,怎麽想都不太可能吧……」在我喃喃自语的同时,我也走到了佳芊的家——那是栋在台北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应该算是有点稀有的透天厝(但屋龄看起来也不小就是了)。 在按门铃前,我抬头望向佳芊那在二楼的房间——灯是亮着的,看来佳芊应该是在家没错。 「叮咚~」我按下了门铃。原本我以为马上就会听到佳芊下楼的声音,没想到屋内却是一片死寂。 「咦?是没听到吗?」我很纳闷,然后又按了几次门铃,但仍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还是佳芊其实不在?」我又抬起了头,没想到佳芊房间的灯却在同一时间熄掉了。 「……」我嘴角抽动了几下。 想装不在家是吧?太假了啦!我因为这闭门羹而莫名的火大了起来,便忘了自己是被逼来的事,而觉得自己非进去不可。 在左顾右盼了一会儿、确定此时巷子裡没有别人后,我用髮夹翘开了信箱的锁——果然就在裡面找到了她们家的备用钥匙。 喀搭。我轻轻地打开了门,然后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屋裡。 虽然佳芊的家裡都没有开灯,但因为很清楚裡面的格局,所以要上到二楼对我来说并不是太困难的事。只不过,在这路上我却不断地踩到各式各样的东西,看来佳芊应该是有好一阵子没打扫屋子裡了。 走到了佳芊房门前,我不急着破门而入,而是先把耳朵贴在了门上,便发现裡面传出了又像音乐又像说话的声音——看来她八成是在看影片或玩电脑吧。 呵呵呵,这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就让我来看看你到底在忙甚麽吧!我贼笑了一下,然后就转动了门把、打开房间的门。 「呀呀呀呀呀呀呀!」坐在电脑前的佳芊因为我的出现而吓的站了起来,她的手大大的张开,就好像是想遮住身后的电脑萤幕一样。「你…你…你是怎麽进来的?」 「用这个啊!」儘管不知道佳芊会不会因为此时微弱的灯光而看不见,我仍是开心地甩着手中的备用钥匙。 「这…这…这……」佳芊比起我想像中的还要慌乱——除了语无论次外,她不断地环视着房间,似乎在想着有哪些敏感的东西是不该给我看到的。 「哎呦,内衣内裤那些玩意我早就已经看到不想再看了,不用害羞啦——只不过裡面好暗喔,反正我都进来了,应该不用再假装没人在了吧。」说话的同时,我转身要去打开在门旁的电灯开关。 「不要开啊啊啊啊啊!」佳芊立刻跳过来要阻止我,虽然我因此被她扑倒在地,但我的手还是先碰到了开关,便让原本昏暗的房间瞬间亮了起来。 然后,我就看到了远比内衣内裤(它们也被乱丢在床上、挂在椅背上就是了) 还会令人害羞的东西。 首先,虽然对于佳芊应该有好一阵子没整理屋内这点有所认识,但我可没想过连这间她三不五时就得在裡面睡觉的房间也会这麽乱——衣服、书本、杂物什麽的全部都散落在地上,我处在的门口附近可能因为出入的方便而是唯一没被放什麽东西、能看得见地板的地方。 除了房间很乱之外,佳芊本身也穿的超级邋遢。她不仅毛躁的头髮是随便用鲨鱼夹夹起来、脸上戴着的黑色粗筐眼镜厚重的很土,身上皱巴巴的睡衣和睡裤的颜色跟本就搭不起来、整个就是奇怪到不行。 另外,在刚刚倒下的过程中,我好像看到了佳芊的床上堆了好多的纸盒——虽然因为只看一眼而没看得很清楚,但那好像是些美少女游戏。 美少女游戏?佳芊在玩美少女游戏?这有可能吗? 「佳?佳芊你?你在玩——」我努力地想坐起身子、好去验证我到底有没有看错。 「才?才没有!」佳芊一边红着脸吼着一边伸手把我的头压在地板上,死都不让我起来。「这?这算什麽?传说中能快速增加好感度的探病事件?我怎麽觉得这好像大魔王跑到新手村来乱啊??哇哇啊啊啊啊!学长你去吃屎吧!从来就没有哪一款游戏有教要怎麽处理这种状况啊!」 「你在碎碎念什麽啦?好重喔你!快点走开啦!」我用力推着佳芊,但儘管我们俩现在都是女生,她却除了手脚都比我要长的多外,连力气也是远远的胜过我,所以自然是一点用也没有。 「你?你保?保?保证待会会闭上眼睛、什?什麽都不看,我就让你起来!」 「这??」在我犹豫要不要接受佳芊的提议时,我头转向了一旁,然后就看到了刚刚一直被佳芊挡着的电脑萤幕。 「那是希尔维?」我对画面中那金发紫眼的女骑士有点印象。 「你也有玩公主恋人?」佳芊似乎因为遇到了同好而雀跃了起来。 「不,我只是看过OVA和拿CG图??」我因为害羞而越说越小声,但马上便意识到佳芊她根本就不打自招了。「所以你这几天没去上课、翘掉淑子姐的修行、连电话都不接就是在玩——」 「才——不——是——啊——」脸又变得更红的佳芊这样叫着,然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要我忘掉刚刚的所见所闻,竟然就压着我的头去敲地板——我便因此而昏过去了。 「哇啊啊啊啊啊啊!为什麽事情会变成这样子啊!」儘管此时的街道上满满都是刚下班、下课的人们,李佳芊仍然是不计形象地一边奔跑一边哭喊着。 在发现自己情急之下的举动竟然害得小凌昏迷不醒后,李佳芊连忙把她抱到客厅的沙发上(毕竟她那糟糕的房间绝对是不想再让心仪的物件看到了),并帮她做了简单的检查。 儘管小凌应该只是因为剧烈的冲击而失去了意识、并没有颅内出血什麽的严重症状,但放不下心的李佳芊还是觉得要叫吉川淑子过来看看比较妥当。 只不过一拿起家裡的电话,她才发现它已经因为自己一直忘了去缴费而被停话了;至于手机,也因为没电了,而且充电器也不知去哪了而不能使用。最后李佳芊就只好用最快的速度换上勉强能见人的衣服,然后随手抓了放着钱包和钥匙的帆布包就出门去打公共电话。 在告诉了吉川淑子小凌的现况后,虽然很清楚自己应该回家去等待她师父的到来,但李佳芊还是因为羞愧、自责等情绪的影响而无法去好好地面对自己做了的蠢事,结果她就一边哀声歎气一边继续在街上闲晃着。 「唉,我这几天到底在干嘛啦??」李佳芊情绪低落地喃喃自语着。 自从在大前天遇到了学长后,李佳芊就如同好不容易在汪洋中攀上一片浮木的人们一样、把学长的每一句话当作了最后的希望。她连想都没想,就跑去自己其实不太该走进去的店裡买了一大堆的美少女游戏,然后没日没夜地玩了起来。 在最开始的时候,李佳芊还有认真地想从游戏中获得启示、好想出追到小凌的攻略方式,但玩着玩着,她便因为太过于投入而忘记了初衷,变得只是为了让游戏中女主角们得到幸福的结局而不断地动着滑鼠——现在回想起来,她这几天实在是过的荒唐的可笑,与其说自己是在追小凌的路上向前迈进,不如说只是在逃避现实罢了。 「呜,学长的方法到底有什麽屁用啊?仔细想想,靠玩游戏来学会如何追人也太奇怪了吧?怎麽可能会有用嘛??唔,只不过跟月姬的TrueEnd比起来,我的遭遇好像也不算太严重就是了??」一想起爱尔奎特和志贵最后的离别,李佳芊就觉得自己的胃又纠结了起来。 又边走边反省了好一阵子后,李佳芊感到肚子有点饿了,她便走进了刚好路过的速食餐厅、打算要在这吃晚餐并顺便休息一下。 由于此时用餐的人很多,李佳芊就只好拿着放着号码牌及饮料的託盘坐到了厕所门口附近。看着对面那空荡荡的位子,李佳芊便不免后悔着自己刚刚的失控,否则此时小凌应该是很有可能会坐在那、跟自己一起吃饭才对。 算了,就算能一起吃晚餐,我也不知道能说些什麽、好让他知道我的心意啊? 唔,好像在游戏裡也没有什麽旗子是在吃饭的时候插起来的就是了? 在回想着游戏剧情的同时,李佳芊的餐点也被送了上来,她便开始吃着可以说是这几天来最为营养的一餐(她因为离不开电脑而吃了三天的泡麵了)。 吃着吃着,李佳芊因为听到了柜檯那传来熟悉的声音而抬往那看去,然后她就看到了她在G女中的同学——许庭苇和?? 李佳芊立刻低下了头——不为什麽,就因为站在许庭苇旁边的竟然是那个学长。 哇哇哇,怎麽会这麽巧啊?遇到同学就算了,那同学竟然还跟学长在一起! 如果被他们看到怎麽办?我这超随便的样子实在是不能见人的啊??而且要是学长又跑来关心我怎麽办?虽然很谢谢他那天的鼓励,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面对跟我说了一个莫名其妙方法的他啊!死了,我这位置超不妙的啊,要是他们有想上厕所而走过来,我绝对是躲也躲?啊,对了!我还有魔法可以用啊! 李佳芊立刻放下吃了一半的汉堡、拿着包包跑到了厕所裡,并用了魔法变成了小凌男生时的样子——虽然她这模样也曾被学长见过,但除了不用去怕得跟他谈自己的恋情外,邋遢的男生怎样也都比邋遢的女生要正常的多就是了。 「这样应该OK了吧?」李佳芊看着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着——由于本来就穿着中性的T恤和裤子,所以在把内衣内裤脱下后(虽然被发现可能会被当做变态,但因为实在捨不得的缘故,李佳芊还是把它们收到了包包中),自己在穿着打扮上应该还不至于会太过奇怪。 在确定没问题后,李佳芊便从容地走出厕所、回到了位子上——虽然隔壁桌的OL似乎有在疑惑她的邻居怎麽换了一个人,但反正她也没有证据,李佳芊便心安理得地继续吃着她的汉堡,甚至还偷偷地观察起了也开始吃东西的许庭苇和学长。 他们两个的关係应该不是普通朋友吧——看着学长和许庭苇并不是面对面坐下、而是坐在一起,李佳芊便不禁这麽想着。又因为他们之间不时就会有的亲暱互动,以及许庭苇的脸上一直都挂着很难在平常看到的微笑,李佳芊便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想。 说实在的,李佳芊跟许庭苇并不熟。这除了因为她才刚转学过外,更是因为她跟许庭苇那挂人实在合不来的缘故——从小到大都比较常跟男生玩在一块的李佳芊一直都无法融入女生团体,比起聚在一起讨论电视节目、穿着或是八卦,李佳芊还比较喜欢结伴去网咖或是打球。 而在女生团体中,许庭苇所属的团体除了是班级裡规模最大的外,她也可以说是裡面最为核心的人物。虽然有点夸张,但看着许庭苇以高高在上的气势跟围绕在她身边的女孩们说话时,李佳芊常常会觉得她根本就是班裡的女王。 至于许庭苇之所以能有这样地位的原因,李佳芊则认为是因为她也确实蛮有本事的。许庭苇不仅有着在班上数一数二的亮丽外表(又因为现在的男生身体,李佳芊便觉得许庭苇的魅力又提升了)、不差的交际手腕,连成绩也维持在班级排名的前段——如果把人的能力量化,李佳芊认为许庭苇无疑会取得班上最高的分数。 但那个因为自身条件之优越而总是摆着高姿态的许庭苇,此时却在李佳芊眼前呈现出了不一样的面貌——而且那差异还大到会让李佳芊怀疑自己眼睛的地步。 李佳芊不是没见过许庭苇跟男生相处,她常常都会看到有男生站在校门口等着许庭苇放学,而许庭苇对待他们的态度也很合她女王的形象——除了拿书包、提袋的工作自然都落到男生身上外,男生那亦步亦趋地跟着许庭苇、并遵从她的一言一语的样子真的就跟个奴才无异。 可是,在学长面前,许庭苇不但失去了女王的架势,她给人的感觉还变得如同小女人一样,彷佛因为学长就在身旁,自己就成了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学长替她端着餐盘,许庭苇笑了。 学长帮她拨开吸管的封套,许庭苇笑了。 学长在自己的食物送上来后让她先吃,许庭苇笑了。 学长搂了搂她的肩,许庭苇笑了。 学长说着话,许庭苇笑了。 学长喝了口红茶,许庭苇笑了。 学长吃了根薯条,许庭苇笑了。 学长什麽都不做、就只是坐在那,看着他的许庭苇??还是笑了。 干,这花痴是谁啊?你不是把男人当工具、感情当道具的贱女人代表吗?谁来告诉我那纯真的笑容是怎麽一回事啊?还有你为什麽要一直整理浏海?是有这麽担心自己的髮型吗?而且那卷着发尾的动作是在干嘛?你是有多小鹿乱撞啊啊啊啊!在对许庭苇那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到傻眼的同时,李佳芊也不禁又佩服起了学长,开始觉得也许他那诡异的方法还真的有什麽用也说不定。 吃饱饭后,李佳芊因为还不想回家,就继续坐在位子上翻着杂志。但当她对国际政经局势感到厌倦的时候,她还是会偷偷地去观察学长和许庭苇的动静。 跟李佳芊一样,他们两人在用完餐后也没有离开,只不过他们倒是拿出了书开始读、似乎是在准备下周的期中考(李佳芊也因此为这几天都在溷的自己感到汗颜)。 但再仔细一看,李佳芊才发现真正有在念书的只有许庭苇,学长在翻的不但是小说,而且还是绝对不可能成为考试内容的轻小说。只不过虽然表现出一副对课业放弃的态度,但当许庭苇有问题时,学长却总是能很快地给出解答、并三言两语地让许庭苇豁然开朗——他那气定神闲的模样便让李佳芊开始觉得就算这傢伙有在外面兼差做家教了也不奇怪。 就这样过了好一阵子,许庭苇好像完成了她今天的进度,她便也拿了本时尚杂志开始读——但李佳芊却很明显感觉到与其说许庭苇对杂志的内容有多大的兴趣,不如说她只是在裡面找着能跟学长谈话的素材而已。 儘管不时地会被许庭苇打断小说的阅读,但学长也没有显得不耐烦或是不开心。相反的,他的每个眼神、每个动作都说明着他的确很享受跟许庭苇的相处——也许就是从中得到了自信,许庭苇便更乐于跟学长谈天说地,甚至在被学长的话逗笑了后,就直接抱着肚子靠在他的身上。 真不害臊啊,他们。虽然默默地在心裡这样想,但李佳芊倒也不觉得他们两人的亲热画面有什麽碍眼之处,毕竟他们真的是登对到不行。 原本李佳芊以为这样的戏码还会持续好一阵子,没想到它却很突然地在学长接起了一通电话后落幕。 也许是因为这告别比预计的还要来得早,所以学长在收书包的同时,似乎就不断地说着些像在安抚许庭苇的话。 虽然维持着笑容、表达出对于学长得先走一事能够理解,但李佳芊却从她的眼中看出了她有多不情愿。 果不其然,在学长吻了许庭苇的额头、并走出店裡后,她的脸上就只剩下哀戚的神色,甚至还像在发洩情绪似地用吸管对着杯子裡吹气、让红褐色的茶汤裡不断冒着泡泡。 好可怜喔。李佳芊的心中确实有点同情许庭苇,但倒也没无聊到想去给她些安慰什麽的。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便觉得也是该回家的时候了。 只不过,当李佳芊拿着包包站起来、要端着餐盘走去回收台时,她却突然感到了一股恶寒。 魔力?有人在用魔法?李佳芊马上意会到了那奇怪感觉所代表的意涵。她左顾右盼了好一会儿、想找出这裡有没有其他魔法师的存在或是有要发生什麽奇怪事件的徵兆,但最后却什麽都没有发现。 是我的错觉吗??李佳芊皱起了眉头,但她的好奇心来得快去得也快,下一刻,她就开始一边想着回去要怎麽向小凌道歉、一边做着资源回收的工作。 在把纸杯、垃圾、餐盘都放到该放的位置后,李佳芊便转身要走出店裡,但她却发现许庭苇的周遭又不再是无人的状态了——此时此刻,有三个打扮入时的年轻男子正向许庭苇搭话。 这是在搭讪吗?因为见识过小凌走在街道上时的高人气,所以李佳芊对于许庭苇此时的遭遇并不会感到一丁点的奇怪(虽然她自己是从来就没有过类似的经验就是了)。 但也许是还在因为学长的离去而感到不开心,许庭苇整个人就是臭着一张脸,嘴裡说着的想必也是些尖酸刻薄的话。 这样会不会出事啊?李佳芊有点担心那些男人会不会因此而被许庭苇惹毛,但一想到店裡有那麽多人,便觉得应该是不会?? 「长得漂亮了不起啊?给个面子是很难吗?」其中一个染着金髮、看起来就很没品的男人用力地拍了桌子,他的两个同伴看起来也是一副被激怒的模样。 「凶?凶什麽啊!你要跟我说什麽是你的自由,但我要回答什麽也是随我高兴吧!」许庭苇并不示弱,但李佳芊却从她微微颤抖的肩膀看出了她心中的恐惧。 唔,要是是在游戏裡,这时候我应该要去替她解围吧??想归想,但李佳芊不打算要这麽做,毕竟这裡可是现实世界,怎麽想还是交给店员来处理就好,而且就算她不去,一定也还有其他见义勇为的客人会伸出援手的。 李佳芊看了看四周,想说应该有人要出面了,但却发现情况似乎不太对劲。 此时此刻,柜檯后的店员因为久久都没有客人进来而打了一个呵欠;许庭苇隔壁桌的女学生正开心的跟她的男朋友聊天;看起来有点不耐烦的中年女人在教着不知道是不是她儿子的人功课;一群国中生正围在一起打电动;角落一个看起来很阴沉的男子看着笔记型电脑的萤幕露出了有点变态的笑容——是的,店裡的所有人都还是专注在自己事情上、就好像完全没意识到即将有暴力事件要发生在他们周遭一样。 这是怎麽一回事?这就是冷漠的现代社会吗?在感到震惊的同时,李佳芊便发现也许自己真的非做些什麽才行。 就这样,当男人的情绪终于抵达临界点、而抡起拳头时,早就走到他身后的李佳芊便抓住了他的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朋友因为刚失恋所以心情不太好啦。」李佳芊嘴裡很自然的就跑出了游戏中的主角在替女生解围时所会说的台词。 「谁?谁是你朋友啊??」被她护着的许庭苇则这样吐槽着。 你这笨蛋!要是你这样说的话??李佳芊很想哭,因为撇开游戏中的经验不谈,她随便想也知道接下来的发展十有八九会是——「你小子是在给我装孝维啊?」男人立刻推了李佳芊一把,他的同伴也向前踏了一步、把李佳芊给团团围住——虽然让矛头转向自己的确是让许庭苇脱离险境的好方法,但李佳芊可从来都没打算要为这个不太熟的同学付出到这种地步。 「呃?那个??」 啊,这种为了救女孩结果自己被扁一顿的展开好像还蛮常见的啊,只不过在现实中这样真的能把旗子插起来吗?如果今天是我被陌生人救了,我真的就会因此而爱上他吗?怎麽想都不会吧!顶多只会觉得不好意思而已吧——儘管大难临头,但李佳芊脑中浮现的却是这种事不关己的想法。 「干!很爱出头啊?」金髮男子又推了李佳芊一把。 「很?很抱歉,我??」李佳芊知道这样根本就是在求饶的自己看起来绝对很多窝囊,但她只想赶快以最和平的方把事情结束,毕竟她可不认为从来没打过架的自己能够以一敌三。 但就在这时,李佳芊的脑中突然传出了个声音。 如果今天站在你身后的人是小凌,你也还是会做出如此卑微、没尊严的事吗? 你会想让他看到这麽没用的自己吗? 这?? 在一瞬间内,李佳芊的心境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继续说啊!要道歉就大声一点啊!哑了啊?」金髮男子对着李佳芊咆哮着,口水全喷到了她的脸上。 李佳芊感到自己火大了起来。 「??干。」李佳芊把原本拎在手上的包包丢到地上,然后捏紧了拳头。 「啊?」男子似乎对李佳芊态度上的转变赶到了诧异。 「我说??干!」一边大吼,李佳芊一边举起手臂、并将身子往后转,然后就以全身的力量挥出了右直拳。 碰!浑厚的声响盖过了店内所有的喧嚣。 儘管这拳不带有任何的技术成分,但它除了扎扎实实地打在了金髮男子的脸上外,也发挥了十足的效果——金髮男子不但脸直接被打歪,似乎还因为那剧烈的冲击而失去了意识,直接就倒地不起。 「干你娘!好大的胆子啊你!」眼看同伴被击倒,另外两个男人也朝李佳芊冲了过来。 倒了一个,还剩两个——李佳芊的理智已经断线,满脑子只剩下要把敌人全部摆平的念头。 当较高的男子也朝李佳芊挥拳时,李佳芊以间不容髮的距离侧身闪过。只不过在她准备要把因为做了大动作而重心不稳的男子踹倒在地时,另一个理着小平头的男人却一拳打在了她的肚子上。 「呜??」李佳芊因为吃痛而像煮熟的虾子一样弯起身子,并向后退了几步,但倒也因此而幸运地躲过原本朝她脸上招呼的拳头。 看着较高的男子又因为挥拳而让自己的腹部处于无防备的状况,李佳芊便向前跨了一大步,并咬紧牙关、选择用坚硬的背部挡下了平头男的下一波攻击。同时,她缩起了下巴、双膝微弯、收手在腰,然后在旋转身体的同时将拳头打出。 「呃??」同样是打在肚子上的一拳,但男子与李佳芊不同,直接就因为承受不了剧痛而倒了下去。 眼看同伴一个一个都失去了战力,剩下的平头男脸上浮现了惊恐的神色。他虽然没有选择落荒而逃,但接下来的进攻却明显地乱了套。李佳芊轻轻鬆松地看清了他的拳路,然后一一地把它们架开。在看准了时机后,李佳芊就以一个豪迈地上钩拳让平头男因为下巴被勐击而陷入脑震盪的状态。 就这样,胜负已分。 李佳芊站在原地,感觉自己还是因为分泌过多的肾上腺素而维持在情绪亢奋的状态。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隐隐作痛的拳头也还是捏得紧到不能再紧。 「赶?赶快走吧。」许庭苇拉了拉李佳芊的袖子。「我?我刚刚替你报了警,但现在若是员警来了,有?有麻烦的应该是你吧。」 「也?也是??」李佳芊连忙转身要走,但在即将要踏出店裡时,她因为感到一股视线而回过了头。她这才发现有个坐在角落、绑着双马尾的外国女生正对着自己微微笑着。只不过除了她之外,店裡不论客人还是店员都仍是做着自己的事情——就好像完全没有人注意到刚刚的骚动一样。 这是怎麽一回事?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李佳芊还是因为害怕员警的到来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而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在回家的路上,李佳芊不免又回想起了刚刚的那场乱斗。虽然挨了拳的肚子还隐隐发疼,但她却觉得心情无比的舒畅,并也因为救了自己同学而有些许的成就感。 啊,如果这是在游戏中的话,许庭苇想必就会因为我刚刚的超帅表现而爱上我吧……唔,难讲,现在也蛮流行些超展开的说,说不定许庭苇会说什麽「哼哼,谁要你多事,我一个人就可以解决他们了」之类的话呢——但无论如何,刚刚那个绝对是够把旗子立起来的事件啦! 想着想着,李佳芊嘴角便微微上扬着——但她其实也很清楚,这些都只不过是白日梦一般的幻想而已,毕竟她和许庭苇心中都已经有了一个人,而且许庭苇刚刚也没做些问名字、要电话之类的事,怎麽看自己都没有以男生的身份跟她有进一步发展的可能。 是啊,这就是无趣的现实世界,整个就是没梦想没希望啊……李佳芊有点无奈地笑了笑,但倒也不是真的很在意就是了。 只不过,与她的想像不同,许庭苇与她的相遇并非就此结束——虽然这究竟是不是件好事还不太能确定就是了。 「等等!」 李佳芊听到有女生的声音在她背后这样喊着,虽然不知道她究竟是在对谁说话,但李佳芊还是本能似的回过了头。 然后,李佳芊就看到了气喘吁吁的许庭苇,看来她是一路追着自己跑了过来。 喔?莫非是要来跟我说谢谢的?李佳芊感到自己的心情莫名的雀跃了起来。 「这?这个??你忘了拿你的包包了??」许庭苇一边喘气一边说,她手上拿着的正是李佳芊刚刚丢在速食店裡的帆布包。 「??」这该死的现实世界!李佳芊不禁在心中这样骂着,但气归气,她还是连忙也向许庭苇那跑去,并说了声「谢谢」。 但在要接过包包时,许庭苇却突然绊了一跤——虽然李佳芊立刻就扶住了她,但许庭苇拿在手上的包包却就这样飞了出去。 说实在的,由于那裡面并没有放什麽易碎品,所以就算掉到了地上,李佳芊也不会有什麽损失。 但问题是,在包包飞行的过程中,它那用来束口的细绳竟然松了开来,裡面的东西便随着惯性而飞了出来。 「呃??」李佳芊感觉到十分的不妙。 原因无他,就因为她收在包包裡的内衣内裤竟然就这样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了——而那怎麽想都不是该出现在此时有着男生外表的她的包包裡的东西。 32其实,单就款式来讲,那绝对是件很普通的内衣。 虽然总是有人说大尺寸的内衣都找不到可爱的,但也不代表每一件小尺寸的都是那麽样地惹人注目——在那内衣浅蓝的底色上,除了肩带的花纹和正中央有个小蝴蝶结外,就没有什麽其他的装饰。 但无论这内衣和与它搭成一套的内裤是多麽地朴素、正常,就因为它们出现在一个男生的袋子裡,便注定了它们绝对无法被用普通的眼光看待。 不!才不是啊!我是女的耶!这绝对不是什麽奇怪的事啊!李佳芊在心裡大声的呐喊,但因为用膝盖想也知道许庭苇不可能接受这样的解释,所以她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内衣裤掉到地上、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都说不出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的缘故,许庭苇也愣住了好一阵子。 在终于意识到自己究竟看到了什麽后,许庭苇立刻推开扶着她的李佳芊,并抱着胸口退了一步,就好像觉得自己正面临要被玷污的危险一样。 「不?不?我??」 「谢?谢?谢你刚刚??帮?帮我??然?然后??再?再见??」虽然嘴裡说的是感谢的话,但李佳芊从许庭苇眼中瞧到的却只有噁心和恐惧。 「不?不?不是这样的??」 「再见。」许庭苇又说了一次,然后转身就走——起初她只是快走而已,但走几步后竟然变成了拔腿狂奔。 「这??」李佳芊的手不知不觉地举了起来——那姿势就好像想挽回许庭苇一样——只不过在许庭苇的身影消失在街道的尽头后,李佳芊才想起自己根本没有得解开许庭苇误会的必要。 对啊??我这是在做什麽?我又没有要追她,她要把我当变态还是怪胎都没差啊!而且我应该不可能再以哲伟的样子跟她见面了吧。 李佳芊默默地这麽想着,但在转身踏上归途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的脚步却比之前沉重了许多。 虽然她自己是认为这是因为她在伤脑筋待会要怎麽跟小凌道歉,但真正的原因应该不仅仅是这样而已才对。而且就算快走回到家了,李佳芊还是觉得自己手上仍残留着刚刚扶着许庭苇的触感,她身上香香的味道更是怎样也无法忘怀。 只不过,当李佳芊一转进巷子裡,这些不知道该怎麽形容的奇怪感觉就瞬间被她抛到脑后了——而之所以会如此的原因其实也不难理解,就因为李佳芊的家消失了。 她那住了十五年三层楼透天厝的门牌号码是八号,理所当然地就该位于六号之后及十号之前。然而,现在在门牌六号的房子跟十号的房子的中间却什麽都没有——不,说什麽都没有是太超过了些,毕竟砖瓦、樑柱之类的东西都还在,只不过没有正确组合在一起的它们所构成的东西自然就不是房子,而只能说是片废墟。 「诶诶诶!这是怎麽一回事?」看着那原本应该是她家坐落着的土地上就只剩下一些断垣残壁,李佳芊不禁这样六神无主地喊着。 「嘿呦,晚上好啊,妾身亲爱的小徒弟。」儘管身着与周遭格格不入的和服,但与消失的房子比起来存在感还是低落了些的吉川淑子热情地跟李佳芊挥了挥手。 「师?师父!这??」李佳芊原本想问吉川淑子知不知道这究竟发生了什麽事,但仔细想想便觉得眼前这个笑得很灿烂的魔法师是凶手的可能性根本就是百分之百。 「哎呦,小徒弟你发现了啊?没错噢,你那温暖的家就是被妾身夷平的喔!但你可不要误会了,妾身可是在经过深思熟虑、觉得这样对你最好才这样子做的噢!」吉川淑子愉快地说着——但她的语调却比平常高了些,似乎有什麽隐情。 「这算什麽?我这几天已经??」由于想不到要怎麽描述自己前些日子所经曆到的绝望,李佳芊便在支支吾吾一阵子后继续说:「结果现在连家都没了??」 「妾身知道啊。」吉川淑子说:「所以这就是妾身给你的大援助喔!」 「??」李佳芊一脸狐疑地瞪着吉川淑子。 「你想想,房子没了,那你要住哪呢?」 「去小凌原本的家住?只不过我已经跟他爸妈说我这几天都不会回??」 「你是笨蛋吗你?当然是只好来妾身那住了啊!这样你不就能跟妾身那亲爱的妹子呈现一个同居状态吗?有了如此没日没夜的相处,你们可能会不日久生情吗?」 「这??」虽然觉得吉川淑子的说法很乱来,但一想到在游戏裡,见面次数确实是影响好感度的重要关键,李佳芊的心裡便不禁有个小角落开始期待起自己和小凌的同居生活。 「不错吧?而且一些必要的行李妾身已经帮你从瓦砾堆中挖出来了喔!另外你也不用担心房子的事啦,在你父亲大人、母亲大人自国外回来前,妾身一定会负起责任、把房子回復到原本的样子的。」吉川淑子又笑了一笑,脸上依稀有些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恩恩。」李佳芊点了点头。「只不过小凌呢?他没事吧?」 「没事啦,其实在妾身到你家后没多久,她就恢復了意识。只不过一想到她应该还是要多歇会儿比较好,妾身就要她先回家等咱们了。」 「这样啊??所以师父你是在小凌走后就把我家毁了?只不过这事要怎麽跟他说啊?瓦斯爆炸?」 「呃,也不用麻烦啦,小妹子她是有看到妾身把房子炸掉的经过的?」 「??啊?」 「其实是妾身在到你家后,被那乱七八遭的环境弄得很不悦,便决定要帮你打扫一下,只不过不小心做过了头、就把整间屋子从地球表面上『清掉』了喔?」 「说什麽都是为了我好,搞了半天原来只是你又出包了啊?」李佳芊这下才终于明白了吉川淑子刚刚不自然的态度是因为什麽——只不过由于自己对于这结果也有些责任,她便也不太好意思去怪她师父就是了。 「噢噢,好香好香喔!妾身也要吃!」在我于沙发上盘着腿、一边看电视一边吃宵夜的时候,淑子姐领着现在无家可归的佳芊回到了家裡。 「你们回来啦~」我把装了日式炒麵(上面还放了一颗煎得超漂亮的太阳蛋!) 的碗递给了淑子姐——原本我以为她只是想解解馋而已,没想到她一吃就露出一副不想把碗还给我的模样,看来我想要再嚐到那只吃了几口的麵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了,于是我说:「佳芊你肚子会饿吗?我再去弄一些麵,反正锅子也还没洗。」 「不?不用了??」不知道为什麽变成了我男生时模样的佳芊又摇头又摆手。 「我?我累了,想赶快去洗澡睡觉了。」 「你累了?」我不解地歪了歪头,因为佳芊看起来明明就是处于一个很亢奋的状态——也许是还没从家被夷平的惊吓中回復过来吧,我猜。 「啊!说到这个——小徒弟你之后就跟妾身那可爱的妹子一起睡吧。」正忙着吃东西的淑子姐突然开口这样说。 「啊?」我和佳芊一口同声地惊呼。 「要不然还能怎麽办?」淑子姐说:「妾身这小公寓就只有两间房嘛!而人如其名的妾身可是不愿把睡相让人看到的淑女啊!所以就只好委屈你们两个挤一下囉,反正你们已经那麽熟了,而且都是女孩子嘛!应该没什麽好顾虑的吧?」 「这??」由于有上次一起洗澡的经验,我便不认为佳芊对此不会感到介意。 但在我打算要提议由我去睡沙发时,佳芊却先开口说:「呃,我看我还是睡沙发就——」 「笨蛋闭嘴!」淑子姐在厉声打断佳芊的同时,竟然还把手上的筷子朝她射了过去(还好佳芊有千钧一髮的侧头闪过),她接着说:「现在天气这麽冷了,睡在客厅要是着凉感冒了怎麽办?妾身只想被照顾,可不想去照顾人啊!」 「但??」 「小妹子你会排斥跟小徒弟睡同张床吗?」淑子姐突然将矛头转向了我。 「呃,是不会啦??」我这样回答除了是因为也觉得此时的天气实在让客厅不太适合人居住外,更是因为其实是男生的我根本就不可能会不想跟女生同床共枕,好糟糕啊我。 「可?可是??」佳芊看起来还是很犹豫。 「你是在不相信小妹子的人品?」 「也不是啦??不如说我还有点期待??」佳芊越说越小声,小到我根本就听不太清楚她到底说了些什麽。 「好啦!就这麽说定了!你们两个今夜就睡一间房、躺同一张床!」淑子姐用无比霸道的语气将事情拍板定案,并赶紧起身去把筷子捡回来,好在拿去冲一下水后继续吃她从我那抢过来的宵夜。 在又煮了些东西来吃后,因为觉得我那不久前才被失控的佳芊敲昏的脑袋应该不可能把书读进去了,我便把东西收一收、然后就上床准备睡觉了。 「所以待会佳芊就要睡我旁边?刚洗好澡、身子又湿漉漉又香喷喷的她就要跟我躺在同一张床上?」在鑽到厚厚的羽绒被裡后,我探头出来看着床那现在还空着的另一半,便感到自己的心跳正微微加快着。 女生!是女生耶!等等就要有一个女生睡在我旁边了耶!跟女生同床共枕什麽的绝对是在成为男子汉的道路上的重要里程碑啦——唔,不对,我其实也是有跟学姊睡同一张床过了啊,而且再仔细想想,我也不是没跟佳芊一起睡过啊,只不过那时的她?? 一想到这,我感到了一股恶寒,便用被子把身子紧紧地捆了起来。 对啊??谁说待会佳芊会用原本的样子来跟我睡啊?说不定她又会跟上次洗澡时一样变成男生时的我啊!先不谈这会不会就让我小小的梦想无法实现,更重要的是我的贞操是不是又遇上危机了啊! 我并不是在质疑佳芊的自製力(硬要说我还比较不相信我自己),但我更清楚贺尔蒙那玩意的影响力有多大。正值青春年少的男女躺在一块,能有不发生事情的可能吗?如果是之前的佳芊就算了,现在的她不知道是不是在上次跟我做了后被启发了什麽,竟然突然地开始玩H- Game了,这样的她??哇啊啊啊! 完蛋了啊!一定会出事的啊!可能性绝对是百分之百啊!呜唔!要是她真的要对我做什麽,我抵抗得了吗?不行的吧!我铁定又要做对不起学姊的事了啦!呜呜呜呜?? 在我因为觉得自己又被淑子姐算计、可能无法再以清白之身(?)面对学姐而委屈地落下眼泪时,我听到了房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 是佳芊!我感到自己全身僵硬了起来。 在把门关上后,佳芊小小声地说:「小凌你睡了吗?」 哇啊啊啊!佳芊这是要干嘛?是想要邀我来做色色的事吗?我该怎麽办啊! 要不要乾脆装睡啊?不行啊!要是她以为我没知觉就开始对我毛手毛脚??等等! 刚刚那好像是佳芊原本的声音耶,难道她变回女生了? 在我还半信半疑的时侯,佳芊走了过来——因为在她身上闻到了那不可能出现在男生身上的香香味道,就让我知道佳芊她确实回復到原本的样子了。 不知道是因为什麽样的原因,佳芊在走到床边后并没有马上就也鑽到被窝裡——她的手有伸来轻轻拉起被单,但却立刻缩了回去。 她这是在干嘛?我感到很纳闷,毕竟这样的动作只有一两次还可以认为是佳芊突然想到还有什麽该在睡前做的事情,但她却一做就像停不下来似的,竟然就以稳定的频率不断重复着那「拉起」、「放下」动作。 唔,难道佳芊正处于一种「好兴奋!我可以跟喜欢的人一起睡??啊啊啊!但又好害羞啊!我真的可以做这样的事情吗?」的心情?不可能吧,佳芊既不是什麽正值青春期的纯情少年,我也不是她喜欢的对象啊,她应该不会有这种童贞味道十足的想法吧!那她到底是在想什麽啦? 就这样,在佳芊不断做着奇怪的动作而不上床睡觉的同时,我也努力地猜着她之所以要这麽做的原因。但想着想着,向来都不擅长一直动脑筋的我意识就越来越模煳,然后便在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由于前日来袭的东北季风,今天除了气温又下降了些外,阴阴的天空还不时地会飘起一阵一阵的毛毛雨。那又湿又冷、又阴又烦的天气实在找不出任何一个能被夸奖的地方。 儘管如此,此时正一群一群的离开学校的C中学生们却几乎人人都有着与天气不太相称的笑容——而之所以会如此的原因其实也不难理解,就因为期中考已经随着刚刚敲响的钟声而结束了。得以暂时从课业压力中解放的他们,脑袋裡所想的和嘴裡谈着的,自然都是待会要去哪些地方吃喝玩乐等不可能让人情绪沮丧的话题。 但此时在校舍的顶楼,与刘承翰一起坐在楼梯间的李佳芊的脸上倒是有股与天气相符的阴沉。已经因为李佳芊前一阵子的疯狂翘课以及之后都在忙着准备期中考而好一阵子没见到面的两人原本也是要在放学后立刻离开校园,但因为李佳芊感到自己快要没有体力去维持魔法了,便和刘承翰到这个不会有他人在的地方休息一下。 虽然有点纳闷李佳芊是不是因为遇到什麽事而不再像过去会把女生的衣物带在身上,但看着仍然身着C中制服、却变回原样的她,刘承翰觉得这样女扮男装所呈现出来的冲突感让李佳芊有股莫名的魅力。 「你之前是都在忙什麽啊?没事吧?」 「很有事??」李佳芊有气无力地回答,然后她就把从她上礼拜六被林亭云掳走、遇到学长,以及之后自己如何实践他所传授的神秘方法和跟小凌最近开始的同居生活的事都说了出来。 因为是个正值青春期的少年,刘承翰自然对李佳芊话的后半段比较感兴趣。 他问:「啊?你现在都跟小凌睡在一起?这?这也??」 「别太兴奋啊,什麽事都没发生啦??」李佳芊沮丧地看着灰色的天空。 「也许是每天都读书读得很累吧,他几乎一碰到床就立刻睡着了,才没那个力气对我做什麽??」 「那?那你呢?你没对她做什麽?」 「我?才没有呢!」李佳芊立刻反驳,但她的话语裡其实有着一丝丝的心虚存在。 在知道自己之后除了能跟小凌在同一个屋簷下生活外,竟然还可以睡同一张床后,李佳芊的呼吸、心跳就不曾慢下来过——她原本以为这只是因为她对于能跟暗恋的对象有这如此亲密的接触而感到兴奋,但在她真的走入房内、看着厚厚的羽绒被随着应该已经睡着的小凌的呼吸而稳定地上下起伏着后,她才体认到自己的心情其实远远不止于此。 当思慕的人就在眼前时,李佳芊除了心跳又跳的更快了些外,她还感到了一股冲动、一股飢渴。而且除了想要跟小凌贴在一块,好感受他的体温、享受跟他依偎在一起的感觉外,她其实还渴望着更多的东西。 她想要他,很想要很想要。 想要拉开那好像在搂着他的被单,然后取而代之地把他紧紧地抱住。 想要把碍事的衣服一件件地褪去,好把他的全部都尽收眼底。 想要用手摸遍他身上的每个部分,看看那肌肤是不是如她想像的那样滑嫩。 想要在让他的身子也热起来后??啊啊啊!我到底在想什麽东西啊! 在从妄想的世界回到现实后,李佳芊变得面红耳赤,怎样也没办法接受自己竟然有这样的想法。 不对吧,我应该是把小凌当作一个男生在喜欢吧??为?为什麽我刚刚满脑子??不?不可能吧,我应该不可能对现在是女生的他有?? 在想把小凌裸体的画面从自己脑中赶出去着的同时,李佳芊往床边走去,但在拉起棉被的一角、看到小凌现在小小的手时,她却又倒抽了一口气。 啊??好想一边与他十指紧扣,一边把他压在身下??然后听着他的阵阵娇喘、感觉他打在我脖子和脸颊的吐息??并用硬挺的——哇啊啊啊啊!我又在想什麽啊! 李佳芊吓得连忙收回了手。呼吸急促到不行的她实在不敢相信刚刚脑裡浮现的竟然是上次自己以男生的模样跟小凌做爱时的画面。 不?不?不可能的??我?我??对!我喜欢小凌,所以想要被他抱、想要跟他做那档事是很自然的,但?但我怎麽想的却是??难道我的性向真的?? 由于怎样都不愿承认自己竟然对同性的身体有了性欲,李佳芊便又拉起被单来测试自己的反应。但很不幸的,每次的结果都差不多,涌上她脑中的冲动全都是对于小凌现在身体的渴望。 唉,看来我对于他的爱已经跨越了性别,不管是男生时的他还是女生时的他我都可以接受了啊?? 李佳芊虚弱的笑了笑,并下了这样的结论。同时,她也体认到自己接下来的日子会有多煎熬,毕竟不管那诱惑是多麽样的强烈,她也是怎样都不该在这种时候对小凌出手。 就这样,在那之后的每一夜,李佳芊都是开了盏小夜灯,然后在书桌前读着书。在把自己搞到筋疲力竭后,她就直接趴在桌上睡着了——虽然这样糟糕的睡姿、称不上充足的睡眠让李佳芊一直都有种自己的身体快完蛋了的感觉,但她倒也因此把之前落后的段考准备进度改完成了,所以也不是全无收穫。 「嘿!」刘承翰出声把李佳芊从回忆中唤了回来。 「啊?」 「其实我觉得学长的建议还蛮有道理的。」 「你说他要我去玩galgame那个?」 「恩,毕竟在多累积一些经验后,你应该会更清楚要怎麽让小凌开心吧。」 「可是那大部分都是从男生追女生的角度出发耶!难不成你觉得我要用男生的样子去追小凌?」 「呃??」在犹豫了一下后,刘承翰说:「老实说我觉得这样真的比较有胜算的说,毕竟??我不是在说你?呃?不漂亮啦,只是小凌那个学姊实在??要在女性魅力上赢过她实在不太可能吧??」 「也是??」由于对这点早就有了体认,所以李佳芊倒也没有因为刘承翰的话语而受什麽伤。「可是小凌他又不是真的变成女的了,比起男生的追求,应该还是女生的——」 「不。」因为想起了这段时间跟小凌的相处和那天一起去游乐园的经历,刘承翰说:「那傢伙虽然都说自己只有外表变了,但她的心理其实也变了不少——老实说,在你们跟我讲真相前,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她的性别啊??」 「那只是因为你太好骗了吧?」 「或许吧??但我真的觉得你用男生追女生的方式去追她就好了。」 「竟然要一个女生用男生追女生的方式倒追一个男生,这什麽荒谬的展开啊?」 李佳芊这样嘀咕着。「欸,那你觉得我除了再多打一些游戏外还能做什麽?」 「这个嘛??要不要考虑去增加一些男性魅力?」 「啊?」 「你不觉得就只是透过游戏来学习怎麽应变太被动了吗?你应该也要多培养一些会让小凌?呃?眼睛一亮的点不是吗?而且这应该不难想吧?你总不可能不清楚女生喜欢怎样的男生吧?」 「也是??」李佳芊点了点头,然后就开始思考到底怎样的男生在女生的眼中是有魅力的。「唔??所以首先是??肌肉吧??」 「??啊?」 「没错,肌肉好棒??就好像男生都喜欢大胸部一样,没有女生会不喜欢强壮男生所带来的安全感的??」 「真?真的吗?」刘承翰有点被他友人脸上现在的陶醉表情吓到。「好??那佳芊你之后就去做些重量训练什麽的吧。然后呢?」 「唔??吉他吧??不,应该说只要去玩乐团就行,主唱、鼓手或贝斯手也都很帅的说??」 「玩乐团啊??所以应该要去加入民谣吉他社或热门音乐社囉??诶,那要不要趁现在去问问看啊?社办说不定还会有人在。」 「恩恩。」李佳芊立刻点了点头,毕竟她很清楚自己在追求小凌一事的进度上已经落后了太多太多,绝对不能再容许任何的犹豫以及迟疑了。 等体力恢復到一定程度后,再次用魔法变成男生模样的李佳芊便和刘承翰一起离开了顶楼,而他们的目的地则是栋位在学校角落、称不上新也还不算旧的建筑物——它除了容纳着音乐、美术、家政等课程的教室外,还在地下室隔出了一小间、一小间的房间来作为一些社团的办公室之用。 虽然李佳芊和刘承翰很幸运地分别有在那遇到民谣吉他社和热门音乐社的社员,但得到的却都说不上好消息。 由于民谣吉他社的社课已经开始一段时间了,他们对于现在才要加入的社员便不是那麽样的欢迎。而且在大概谈了一下后,李佳芊才发现自己想要在社团的成果发表会上有大放异彩的机会其实没那麽容易——对于讲求辈份与资历的民谣吉他社来说,成果发表会其实主要是提供给学长的舞台,刚加入社团的学弟们只不过是陪衬的绿叶罢了。 「这样不行吧??」在离开民摇吉他社的社团办公室后,刘承翰问。 「不行。」李佳芊摇了摇头。「就是要在台上才帅啊,否则我自己学就好了,干嘛要加入社团。」 就这样,他们两人接着就往热音社的社办走去。由于一走近就听到了裡面传来了震耳欲聋的鼓声,李佳芊便松了一口气、知道社办裡绝对有人在。 「打扰了。」虽然有点没礼貌,但因为怕说敲门声音会被鼓声盖掉,所以她就还是直接转开了门把。 打开门后,首先映入李佳芊眼帘就是个杂乱的空间。由于放了一整套的爵士鼓还有数个大大小小的音箱,所以便让那六坪左右的房间显得十分狭小,似乎连想在那好好地走动而不撞到任何随意摆放的杂物都不是件容易的事。 只不过,与刚刚鼓声製造出来的热闹感觉不同,此时社办裡就只有一个人在——而他也因为访客的到来而停下打鼓的动作,并摘下来原本戴在头上的耳罩式耳机。 「咦?你们是??」有别于李佳芊对于玩摇滚乐的人的想像,眼前人顶着的蘑菰头、脸上戴着的胶框眼镜以及身上穿着整齐的制服反倒让他比较像是个文艺青年(甚至他还有许子廷这样一个秀气的名字)。 因为从学号知道了对方是比自己大一届的学长,李佳芊便用较恭敬的语气说: 「呃,学长,我想要加入社团??」 「这样啊。」文艺青年模样的学长推了推眼镜,然后用鼓棒指着门边的柜子说:「那边的第一个抽屉裡有单子,拿回去填一填,然后跟社费六百块下次一起拿过来就可以了。」 「喔,好??啊,那学长,有关社课——」 「社课?」学长笑了笑。「我们才没有那种东西啦,你只要有跟你的团员好好练团就行了,只不过歌的水准不够是上不了成发的喔。」 「唔!」其实李佳芊并不讨厌这样的实力至上主义,只不过她却发现到了一个更大的问题。「呃,所以是有需要先找人一起组乐团?不是入社后再被分配吗?」 「啊?所以你只有一个人啊?」学长抓了抓头说:「一般来说的确是新生们进来社团后再找伙伴啦,但现在已经过了半学期了耶!大家当然早就都有团员了啊!我还以为你是因为哪个团在缺人而被找进来的说。」 「呃,并不是??」 「你该不会没有任何基础吧?你想学什麽?吉他?贝斯?鼓?还是想当主唱?」 想了想后,李佳芊回答说:「吉他吧??」 「唔??」皱眉沉思了一会儿后,学长说:「吉他手通常是最不缺的啦,只不过??啊,那你应该也还没有吉他吧?」 「是没有,但我打算之后就要去买的说??」 「先别急着买吧,一堆新手总是没多久就放弃了。喏,那边的桌子上有本入门书还不错,你这几天就先来社办拿没人用的老吉他自己照着练练看吧,那几把都可以用,但要小心,它们的弦可能都快断了。」 「喔,好,谢谢学长??那?那有关组团的事??」 「先把基础练起来吧,要不然谁会要你?而且要是有团在缺人我会跟你讲啦。」 「好?好的,谢谢学长??」 在跟看起来很文青的许姓学长告别后,沮丧的李佳芊便和刘承翰回到了地面、准备踏上回家的路。 「呜,就算学会怎麽弹吉他,总觉得要找到人跟我一起组团也不太容易的说,所以现在能做的也只有练肌肉了啊??」 「恩,看起来的确是这样没错??」刘承翰虽然这麽说,但其实有点怀疑李佳芊是不是走上条怪怪的道路了。「只不过听学长那样讲,总觉得他们乐团裡人的流动率好像不低啊??」 「也许是有人很难搞吧??唉,真希望能赶快有多的空位出来啊??」一边歎气,李佳芊一边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校园。 在接着的週末假期裡,儘管还得在下礼拜去面对G女中的期中考,但李佳芊仍是把课业抛到脑后、开始去执行她的训练计画。 天还没亮的时候,她就变成男生的样子,然后去公园慢跑了半个小时——这除了是为了要更进一步地减少体脂肪外,也是想要增加心肺的机能、好使身体能够应付之后强度更高的练习课程。 在让身子彻底地热起来后,她就开始进行重量训练。由于只是初学者、可能还无法负荷正规的练习,所以李佳芊就只有做了做伏地挺身,并试着拉了几下单槓而已。没过多久,她就因为过去都没有做过这方面的训练,手臂马上变得又酸又痛。儘管如此,李佳芊仍是咬着牙撑完了她给自己定下的目标。 当做完全部的课程时,天也差不多亮了。李佳芊便先回小凌男生时的家冲了个澡(她还是得定期去露个脸才行),并请伯母为自己弄了份由鸡胸肉和水煮蛋组成、富含蛋白质的早餐。 由于实在吃不习惯如此清澹的食物,李佳芊的这几餐可以说是吃得十分痛苦,但又因为是自己要求说要吃这样的东西,所以她还不得不装出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这便让小凌的妈妈不禁误以为自己的儿子在成绩突飞勐进后,竟然还开始注意养生了而高兴不已。 吃饱饭后,李佳芊便说要出去念书而离开家裡,但她真正的目的地其实是C中,为的则是要开始进行吉他的自学。 一路上,李佳芊便因为称不上充足的睡眠和刚刚身体所累积的疲倦而在公车上阖上双眼、小睡了一下。到了学校后,由于有先跟文青模样的许姓学长问了社办的钥匙是藏在哪(当然她也有乖乖地把社费缴出去了),所以她就能不用管此时社办有没有人在,而大大方方地开门进去。 虽然今天的天气还算不错,但从气窗那透进来的阳光还是不足以让这位于地下室的小房间有足够的亮度。在找寻电灯开关的时候,李佳芊还被地上没卷好的导线给绊了一跤,差一点就整个人跌在一颗大音箱上。 好不容易打开了灯,李佳芊环顾了小小的社办一眼,然后就小心翼翼的走到角落,开始思考自己到底要怎麽从那三把不知道是没人要、还是本来就是作为社琴而购置的吉他中选出自己的伙伴。 在把它们分别拿起来把玩一番(就只是拿起来看重不重、摆摆pose这样字面上的意思)后,李佳芊最后还是因为相关知识的缺乏——而不能从弦距、手感、音准来辨别琴的好坏——纯粹依外观的喜好而选了Epiphone的LesPaul100。儘管它红色的琴身上蒙了薄薄的一层灰,琴弦也因为鏽蚀而不是明亮的银色,但它圆润外形带来的古典味道和由红橘交帜的鲜豔配色仍是让李佳芊十分中意。 「好!接下来就开始练习吧!」李佳芊如此宣告,然后就坐到一颗音箱上,并翻着学长推荐的教科书、从弹奏时的坐姿及拿握吉他的手势开始学习。 「学弟,状况还ok吗?」礼拜天下午,文青模样的许姓学长打开了社办的门、走了进来。也许其他的人都因为刚结束的期中考而跑去狂欢了,他便是李佳芊这两天来唯一见到的社员。 理所当然的,今天的学长穿着的是便服——他身上的牛津衬衫以及超窄的裤子又让他的文艺青年气息更浓厚了。 「呃??」因为对学长的突袭检查有点错愕,李佳芊的脸有一点点的红。 「还?还可以吧,基本的和絃大概都会按了,只不过在转换的过程中还是不太顺利??」 「这样啊。」学长点了点头,然后很突然地拉起了李佳芊的左手。 「干?干嘛啊?」李佳芊因为毫无预兆地跟异性(虽然从外表来看是同性就是了)有这样的肢体接触而有点窘迫,只不过她也不好意思直接把手抽回来就是了。 「你蛮认真的嘛。」学长指着她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指上的破皮说: 「练成这样很痛吧?」 「是有点??」李佳芊小声地回答,但其实她有好几次都因为手指压弦时的剧痛而想放弃就是了。 「在破了又长、长了又破几次后,你的手指就会长茧,之后就不会那麽痛了??大家都是这样说的啦,但我自己是觉得这是因为痛习惯了,所以就不会在意了。」 「真希望学长你是错的啊??」 「虽然原本并不太看好学期过了一半才想到要加社团的你,但我现在倒觉得你一定能学好吉他的。」 「真?真的吗?」李佳芊有点疑惑,因为学长根本就没听她演奏过。 「恩。」学长点了点头。「因为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一个男子汉的骨气!」 「??」其实是个女孩子的李佳芊实在无法因为这样的称讚而高兴。 「让打鼓的我来说有点怪怪的啦,但就我的观察,一般学吉他的人最先会遇到的难关不外乎就是和絃按不好,以及练一段时间后手指会感觉到的剧痛——」 「但我也还没克服啊,我到现在一首歌也弹不好,手指头也还是痛的很想死?」 「这就是关键所在。」学长说:「虽然卡在一般人只要几个小时就能够突破的关卡这麽久,但你却能坚持下去,有如此惊人的毅力的你怎麽可能会不成功?」 「唔??等等!你是说我其实超没天份的?」 「哎呀,比起天份,努力比较重要啦。」 「真?真的吗?」 「恩,话好像也不能这麽说??就好像村上春树在《寻羊冒险记》裡说的一样,想把吉他弹好,耳朵一定要不差才行??」 「??」李佳芊已经越来越搞不清楚这位姓许的学长究竟是来鼓励自己,还是要来打击她的信心。 「总之你别放弃啦,一定可以的。」学长放开了李佳芊的手,然后拍了拍她的肩。也许是为了要让李佳芊转换心情,学长说:「对了,学弟你会想跟女生组团吗?」 「啊?」李佳芊一时之间还反应不过来。 「G女中的,我愿意以人格担保,是正妹,而且还不是普通的正妹,是超高校级的正妹。」学长似乎误会了李佳芊的迟疑而做出这样的解释,之后他又说: 「她是主唱,原本也是跟几个我们学校一年级的学弟一起组团,但团员都??呃,在最近因故跑掉了,所以她现在还蛮需要伙伴的。」 「喔,好啊??」李佳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有如此好运。 「很好!」学长笑了一笑。「我给你她的电话,然后你也不要太担心自己的程度会不够啦,你们绝对还有足够的时间去好好练习的!」 「恩!」李佳芊开心地勐点头。时至今日,她才终于可以在心中想像出自己拿着吉他、站在舞台上发光发热的模样。 「她的电话是09XX-XXX-XXX——」 「09XX-XXX-XXX??」因为懒得拿出手机,李佳芊便直接默背。 「只不过学长你跟她也太熟了吧,竟然可以直接背出电话号码??」 「是蛮熟的啦,毕竟是我妹妹嘛,那傢伙还真是蛮让人伤脑筋的啊~」 「原来如此??等等,你说她是你妹?所以也姓许?」李佳芊心裡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在说什麽废话啊?她不姓许还能姓什麽?」学长笑了出来。 「那?那她叫???」李佳芊在心底不断地祈祷学长不会说出那个名字。 「许庭苇。」 「??」李佳芊开始很认真地思考自己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麽样的孽,才会让老天爷这麽爱捉弄自己。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二年前,那時我剛進這家中型公司,負責開發的業務。而她則是另一部門,可以說是無任何交集,除了僅在同一層辦公大樓的地緣關係而已。 她個子嬌小,160公分的身高,但比例適中,白淨的瓜子臉及櫻桃小嘴,有中國古典美的味道,雙腿白晢且勻稱,柳腰及雙峰堅挺渾圓。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注目片刻。 她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據說還沒結婚時追求的人前仆後繼,不過誰也沒成功,最後她選擇了一個公務員過安定的生活。我後來才見到最佳男主角,很帥,而且體格很好,最重要是脾氣很好(比較熟之後她告訴我的)。 我認識她先生之後,覺得那些失敗者死的一點都不冤枉,就算我可能也是屍骨無存。 這家公司給我很大的揮灑空間,公司一級主管都對我相當信任,當然能力的表現固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人緣好,不管間接或直接人員都很賣我的帳,做起事來很順手,日子過的忙碌且充實。 這個行業跳槽風氣很盛,我很慶幸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公司,也很小心的經營我的未來。 當時剛歷經感情上的挫敗,在心灰意冷的情形下全心投入工作中。辦公室裡面雖然陰盛陽衰,但大部分都已結婚,年齡與我相若且未婚的只有個位數。當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不過都很嬌,偏偏我傲氣很重,不喜歡伺候大小姐,因此也沒甚麼交集,倒是一些二十歲出頭、剛出社會的小女生對我很好,有活動我一定有份,我也把她們當作是妹妹看待。 這裡中南部上來的年輕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大部分都在現場,我的工作性質需大量使用電腦,因此沒幾個月便在辦公室混得很熟了。 跟雲梅熟絡起來是因為有幾個專案的關係,其實最早是跟她的老闆接觸,對外對內溝通協調的默契很快的讓我融入他們的團隊,久而久之他們對我就很瞭解了。我平時樂於助人又不小氣,嘴巴也甜,所以常常會有很多好處,像有時候她老闆就會幫我帶早餐(她老闆家旁邊就是美而美),後來索性交月費處理。有一段時間她老闆生完第三個小孩坐月子,帶早餐的工作就由她和幾個媽媽桑接手。 雲梅的年紀與我相彷,淡江畢業後就到這裡了,我則是當完兵後在這個業界流浪一陣子之後才被挖來的,性別因素加上外來的和尚會唸經使得我跟她的職場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闆已平起平坐,而她還是資深管理師。工作上的關係讓我們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加上知識文化背景接近,我們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已有一段社會經歷,在應對進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像和風吹彿般的愉快。 可能是台北的都會女子吧,她的穿著有一定風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顯現她的品味。她的美麗聰慧讓我迷惑,幾乎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幾次她請假沒來,悵然若失的情緒便瀰漫一整天。 跟女友分手之後還是會有生理的需求,我也不是甚麼善男,只不過絕不會用錢去解決。這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多,當然曠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時候我會去Pub 轉轉。現在的年輕女性很開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來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 Style 並不常落空。上班族、女學生、有夫之婦甚至風塵女郎一概來者不拒,開房間、車上、郊外露天都作過,只緊守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原則。 認識雲梅久了,想佔有她的慾火越高,在談公事時腦中常是幻想與她交歡的畫面,縱情時也常把她代入那些蕩婦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歲的生日,剛好是禮物五,她穿著白色襯衫、紫色短裙,腳下一雙黑色絨布尖頭高跟鞋,並沒穿絲襪,這顯得非常性感迷人。 她部門一些未結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哄要幫她慶生,她在拗不過的情形下只好打電話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開明,把帶小孩的責任扛起來,讓她可以玩的盡興。 那天其實我也很忙,要加班趕一個瑞典的案子,所以當小朋友來找我時,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絕。後來他們派她來捉人,怎麼辦呢?我想只好晚一點再回公司了。 吃完飯後大夥跑去唱歌,我第一次聽到她的歌聲,我想還是聽她說話比較好一點,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麥克風就在我們之間流傳,玫瑰紅加汽水讓大家都暫時拋去形象,看的出來她酒量很好。 後來不知有誰拿來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幾個男孩、我和她來解決。她是壽星,我是現場唯一的主管,不斷的敬酒讓我快受不了。我記起還有工作,大約快九點時有一個女孩已經吐了,我想趁勢送女孩回家並落跑,沒想到她也追出來。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經有點不穩了。 「這些傢伙真是瘋了,好不容易才脫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經癱在倚背上了,後座的怡青則已躺平了。 「妳要回公司開車嗎?」 「我好暈,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來得趕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點後悔走這裡,看起來她們兩個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雲梅留在車上,扶著怡青進門,她的室友趕快出來幫忙。安置好了後我看到雲梅已經睡著了,她沒坐好,裙子也沒拉好,我看到她潔白的大腿心裡為之一震,襯衫的扣縫中隱約可看到她白色的胸罩。我已經硬起來了,一邊開車,但目光不斷的侵犯她的身軀。 「停車!快停車!」過了一陣子她突然醒過來,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邊停,她打開車門,接著一陣嘔吐,看得出來她很難過。我拿衛生紙下車到另一邊擦拭她的嘴及衣領,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弄平,妳躺一會。」她點點頭,還有二十幾分鐘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雙腿自然往上前伸,我從沒仔細的看過她的大腿內側,這使我異常興奮。開著開著,前方一家汽車旅館的招牌很醒目。 我的理智正跟我的淫慾在拔河,汽車旅館已經過去了。終於,酒精戰勝了一切,道德理法稍現即逝,我回轉直接開進去,繳錢後倒車進去車庫。 我開門扶她下來:「雲梅,先休息一下。」 「這是哪裡?」 我沒有回答,右手攬著她的腰,左手扶著她的左肩。 一進門之後,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突擊她的雙峰,用力搓揉。 「你幹甚麼!喔……不要!」她不斷掙扎,我相信她已經清醒了。 「一男一女在汽車旅館還能幹嘛?」我淫笑著在她耳邊說。 我把她丟到床上,她趴著掙扎想離開,我抓住她雙腳腳踝往後一拉並分開,轉瞬間她的雙腿已緊靠在我大腿外側,那肌膚的感覺冰冷且細嫩。她的雙手正勉力支撐,我左手環抱她的腰,右手伸入紫色短裙內將內褲扯下來,她本能的用左手來阻撓右腿並往前縮,我放鬆她的腰讓她順勢往前,接著雙手抓著內褲兩側用力一拉至膝蓋處,她左腿一抽急欲脫離,卻使得最後一道防線潰堤,黑色蕾絲材質與她潔白的右小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並不急著控制她,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脫逃,反而有一種快感。她的酒力不允許她作出太大的動作,我要好好的蹂躪她,調教她,讓她初嚐被強暴的快感。 她慢慢的爬到一張小圓桌旁邊,這時我脫去上衣,像獵豹一樣衝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嬌小的身軀像玩具一樣翻過來放在圓桌上,雙手把兩腿一分,身體湊了上去成居高臨下態勢。她的雙手拼命在我胸前推擋,並不斷喘息,這引得我非常興奮,我並沒遭受多大的抵抗便解開白色襯衫的鈕扣,她的乳房在胸罩的襯托下顯的很渾圓,隔著胸罩我慢慢享受這觸感。 她原本束的馬尾經此混亂已全散開。終於我感覺她的嫩穴已經濕透了,我解開長褲及內褲,將龜頭頂進花蕊前端,這時她不再掙扎了,她掉下眼淚哀求我不要,我看著她的眼神,將陽具緩緩抽出一點,停了兩秒鐘閉上眼睛,接著雙手一緊腰部用力一挺,將她的嫩穴頂到最深處。她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全身為之一顫。 「啊……啊……不要呀……啊……」我連續猛烈的攻擊讓她不斷地呻吟。她的雙腿夾著我的腰不停晃蕩,左足赤裸,右足的高根鞋還在,潔白的右小腿上還掛著內褲。 「雲梅,都到了這地步,還有甚麼保留呢?」一陣子之後我頂到最深處後停下來,凝視著她。 在靜默幾秒之後,她閉上了眼睛,將她自己前扣的胸罩解開,雪白渾圓的乳房頓時蹦出來。乳暈並不大,但成暗色,看來她老公也沒浪費。另一方面,雙腿夾得更緊了。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禁讚嘆她的能收能放,不愧是成熟的都會女子,用力繼續抽送。 接著我把她像玩具一樣翻過來,讓她雙腳著地趴在桌上,將她的白襯衫及胸罩脫下,現在她全身就剩下一件紫色短裙了。我從背後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過我已頂在桌面的左腿,硬梆梆的武器再次進出她的領土。她重心有些不穩,但很自然的用腰部調整,就這個小動作我已知道今晚是旗逢敵手。 在裏面潮溼且溫暖,畢竟不是青春少女,但收縮的功力彌補了一切,我也很久沒這麼狂野了。在抽送了一陣子後,我把她抱到床上,正常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等等,她顯得純熟老練,而我也很驚訝今天的發揮。 她在上面扭腰,還不時甩髮,雙乳不規則的上下震盪,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我胸膛上,那浪勁讓我怎麼也無法跟平常溫柔婉約的形象聯在一起,我大概是全公司第一個發現的。我被她弄得想爬起身來,她卻用雙手抵住我胸膛,我受了這刺激,雙手由撐著雙峰下移到細腰,又是一陣猛烈的上挺。 「喔……喔喔……喔……」她索性將雙手往上勾在背後,將臉上仰閉上眼睛享受。終於我受不了了,我把她翻倒,抬起她的右腳跨在我肩上,作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進攻。 「啊……啊……不要射在裏面……啊啊啊……」她也警覺到了。 「喔……把嘴張開……喔喔……」 「啊……不要……啊……不要呀……」 「快……我快射了……快……」我逐漸加快,快無法控制了。 她無可奈何張開小嘴,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拔出來,右手抓著插入她的小嘴,緊接著一股灼熱乳白的液體激射而出,灌滿整張嘴。 「嗯……嗯嗯……嗯……」她含著我的寶貝已無法說話,嘴角流出白色濃稠液體,接著我又洩了四、五次在裏面才抽出來。她想吐出來,我卻硬把她嘴角上的精華再送回給她進補,直到確定她全部吞下後,我才癱在她身上喘息。 她下面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我也很驚訝,我的女友反應都沒這麼大。還穿在她身上的紫色短裙也沾了不少分泌物,它見證了這從頭到尾的激情。 過了一會她推開我起身,我想差不多酒也醒了。我去拉她,卻被她甩開。 「我老公都不敢叫我吞。」她惡狠狠的瞪我。 「我是妳姘頭呀!」我笑笑的說,但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不應該這麼無賴的。 「哼!」她不再理我,站起來脫下裙子,轉身走進浴室。 我將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好,接著我也進浴室沖洗。 她正在抹肥皂,對我的進入也不以為意,反正到此地步也沒甚麼好矜持的。 她背對著我,頭髮已捲盤起,露出潔白的後頸,這時我才看清楚她全身嬌艷、玲瓏有致的身軀實在是太美了。 小解後我慢慢走向她,有一股衝動想全部佔有她。突然間從後面抱住她,將乳房一手一隻握著,用力的搓揉。 「喔!不要!」她全身一顫,接著雙手來解救。 我反抓住她的手將她轉過身來,低頭將嘴唇湊上她的小嘴,舌頭強行突破狂吻,她一開始有點本能的抗拒,但不久即投入,很快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舌頭交纏黏合在一起。我把她頂到牆壁,兩人的雙手不斷在對方身上游移,嘴巴則從未分開,我知道這一刻起,她不只是身體的背叛,還包括情慾的出軌。 在浴室裡,我們替對方抹肥皂沖水,用舌頭吻遍彼此全身各處,接著她施展舌功及含功把我的小弟弟搞得一次又一次的升旗,終於在鏡子前又來了一次。她實在是第一流的高手。 激情過後我倆各自整理儀容,看著她在梳妝台前化妝也不禁佩服她的冷靜,我反而有點後悔侵犯她。終於我拿起車鑰匙看了她一眼,四目相接讓她臉一紅,隨即起身出門上車,一路上我們不再交談……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二年前,那時我剛進這家中型公司,負責開發的業務。而她則是另一部門,可以說是無任何交集,除了僅在同一層辦公大樓的地緣關係而已。 她個子嬌小,160公分的身高,但比例適中,白淨的瓜子臉及櫻桃小嘴,有中國古典美的味道,雙腿白晢且勻稱,柳腰及雙峰堅挺渾圓。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注目片刻。 她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據說還沒結婚時追求的人前仆後繼,不過誰也沒成功,最後她選擇了一個公務員過安定的生活。我後來才見到最佳男主角,很帥,而且體格很好,最重要是脾氣很好(比較熟之後她告訴我的)。 我認識她先生之後,覺得那些失敗者死的一點都不冤枉,就算我可能也是屍骨無存。 這家公司給我很大的揮灑空間,公司一級主管都對我相當信任,當然能力的表現固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人緣好,不管間接或直接人員都很賣我的帳,做起事來很順手,日子過的忙碌且充實。 這個行業跳槽風氣很盛,我很慶幸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公司,也很小心的經營我的未來。 當時剛歷經感情上的挫敗,在心灰意冷的情形下全心投入工作中。辦公室裡面雖然陰盛陽衰,但大部分都已結婚,年齡與我相若且未婚的只有個位數。當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不過都很嬌,偏偏我傲氣很重,不喜歡伺候大小姐,因此也沒甚麼交集,倒是一些二十歲出頭、剛出社會的小女生對我很好,有活動我一定有份,我也把她們當作是妹妹看待。 這裡中南部上來的年輕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大部分都在現場,我的工作性質需大量使用電腦,因此沒幾個月便在辦公室混得很熟了。 跟雲梅熟絡起來是因為有幾個專案的關係,其實最早是跟她的老闆接觸,對外對內溝通協調的默契很快的讓我融入他們的團隊,久而久之他們對我就很瞭解了。我平時樂於助人又不小氣,嘴巴也甜,所以常常會有很多好處,像有時候她老闆就會幫我帶早餐(她老闆家旁邊就是美而美),後來索性交月費處理。有一段時間她老闆生完第三個小孩坐月子,帶早餐的工作就由她和幾個媽媽桑接手。 雲梅的年紀與我相彷,淡江畢業後就到這裡了,我則是當完兵後在這個業界流浪一陣子之後才被挖來的,性別因素加上外來的和尚會唸經使得我跟她的職場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闆已平起平坐,而她還是資深管理師。工作上的關係讓我們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加上知識文化背景接近,我們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已有一段社會經歷,在應對進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像和風吹彿般的愉快。 可能是台北的都會女子吧,她的穿著有一定風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顯現她的品味。她的美麗聰慧讓我迷惑,幾乎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幾次她請假沒來,悵然若失的情緒便瀰漫一整天。 跟女友分手之後還是會有生理的需求,我也不是甚麼善男,只不過絕不會用錢去解決。這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多,當然曠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時候我會去Pub 轉轉。現在的年輕女性很開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來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 Style 並不常落空。上班族、女學生、有夫之婦甚至風塵女郎一概來者不拒,開房間、車上、郊外露天都作過,只緊守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原則。 認識雲梅久了,想佔有她的慾火越高,在談公事時腦中常是幻想與她交歡的畫面,縱情時也常把她代入那些蕩婦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歲的生日,剛好是禮物五,她穿著白色襯衫、紫色短裙,腳下一雙黑色絨布尖頭高跟鞋,並沒穿絲襪,這顯得非常性感迷人。 她部門一些未結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哄要幫她慶生,她在拗不過的情形下只好打電話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開明,把帶小孩的責任扛起來,讓她可以玩的盡興。 那天其實我也很忙,要加班趕一個瑞典的案子,所以當小朋友來找我時,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絕。後來他們派她來捉人,怎麼辦呢?我想只好晚一點再回公司了。 吃完飯後大夥跑去唱歌,我第一次聽到她的歌聲,我想還是聽她說話比較好一點,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麥克風就在我們之間流傳,玫瑰紅加汽水讓大家都暫時拋去形象,看的出來她酒量很好。 後來不知有誰拿來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幾個男孩、我和她來解決。她是壽星,我是現場唯一的主管,不斷的敬酒讓我快受不了。我記起還有工作,大約快九點時有一個女孩已經吐了,我想趁勢送女孩回家並落跑,沒想到她也追出來。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經有點不穩了。 「這些傢伙真是瘋了,好不容易才脫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經癱在倚背上了,後座的怡青則已躺平了。 「妳要回公司開車嗎?」 「我好暈,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來得趕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點後悔走這裡,看起來她們兩個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雲梅留在車上,扶著怡青進門,她的室友趕快出來幫忙。安置好了後我看到雲梅已經睡著了,她沒坐好,裙子也沒拉好,我看到她潔白的大腿心裡為之一震,襯衫的扣縫中隱約可看到她白色的胸罩。我已經硬起來了,一邊開車,但目光不斷的侵犯她的身軀。 「停車!快停車!」過了一陣子她突然醒過來,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邊停,她打開車門,接著一陣嘔吐,看得出來她很難過。我拿衛生紙下車到另一邊擦拭她的嘴及衣領,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弄平,妳躺一會。」她點點頭,還有二十幾分鐘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雙腿自然往上前伸,我從沒仔細的看過她的大腿內側,這使我異常興奮。開著開著,前方一家汽車旅館的招牌很醒目。 我的理智正跟我的淫慾在拔河,汽車旅館已經過去了。終於,酒精戰勝了一切,道德理法稍現即逝,我回轉直接開進去,繳錢後倒車進去車庫。 我開門扶她下來:「雲梅,先休息一下。」 「這是哪裡?」 我沒有回答,右手攬著她的腰,左手扶著她的左肩。 一進門之後,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突擊她的雙峰,用力搓揉。 「你幹甚麼!喔……不要!」她不斷掙扎,我相信她已經清醒了。 「一男一女在汽車旅館還能幹嘛?」我淫笑著在她耳邊說。 我把她丟到床上,她趴著掙扎想離開,我抓住她雙腳腳踝往後一拉並分開,轉瞬間她的雙腿已緊靠在我大腿外側,那肌膚的感覺冰冷且細嫩。她的雙手正勉力支撐,我左手環抱她的腰,右手伸入紫色短裙內將內褲扯下來,她本能的用左手來阻撓右腿並往前縮,我放鬆她的腰讓她順勢往前,接著雙手抓著內褲兩側用力一拉至膝蓋處,她左腿一抽急欲脫離,卻使得最後一道防線潰堤,黑色蕾絲材質與她潔白的右小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並不急著控制她,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脫逃,反而有一種快感。她的酒力不允許她作出太大的動作,我要好好的蹂躪她,調教她,讓她初嚐被強暴的快感。 她慢慢的爬到一張小圓桌旁邊,這時我脫去上衣,像獵豹一樣衝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嬌小的身軀像玩具一樣翻過來放在圓桌上,雙手把兩腿一分,身體湊了上去成居高臨下態勢。她的雙手拼命在我胸前推擋,並不斷喘息,這引得我非常興奮,我並沒遭受多大的抵抗便解開白色襯衫的鈕扣,她的乳房在胸罩的襯托下顯的很渾圓,隔著胸罩我慢慢享受這觸感。 她原本束的馬尾經此混亂已全散開。終於我感覺她的嫩穴已經濕透了,我解開長褲及內褲,將龜頭頂進花蕊前端,這時她不再掙扎了,她掉下眼淚哀求我不要,我看著她的眼神,將陽具緩緩抽出一點,停了兩秒鐘閉上眼睛,接著雙手一緊腰部用力一挺,將她的嫩穴頂到最深處。她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全身為之一顫。 「啊……啊……不要呀……啊……」我連續猛烈的攻擊讓她不斷地呻吟。她的雙腿夾著我的腰不停晃蕩,左足赤裸,右足的高根鞋還在,潔白的右小腿上還掛著內褲。 「雲梅,都到了這地步,還有甚麼保留呢?」一陣子之後我頂到最深處後停下來,凝視著她。 在靜默幾秒之後,她閉上了眼睛,將她自己前扣的胸罩解開,雪白渾圓的乳房頓時蹦出來。乳暈並不大,但成暗色,看來她老公也沒浪費。另一方面,雙腿夾得更緊了。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禁讚嘆她的能收能放,不愧是成熟的都會女子,用力繼續抽送。 接著我把她像玩具一樣翻過來,讓她雙腳著地趴在桌上,將她的白襯衫及胸罩脫下,現在她全身就剩下一件紫色短裙了。我從背後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過我已頂在桌面的左腿,硬梆梆的武器再次進出她的領土。她重心有些不穩,但很自然的用腰部調整,就這個小動作我已知道今晚是旗逢敵手。 在裏面潮溼且溫暖,畢竟不是青春少女,但收縮的功力彌補了一切,我也很久沒這麼狂野了。在抽送了一陣子後,我把她抱到床上,正常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等等,她顯得純熟老練,而我也很驚訝今天的發揮。 她在上面扭腰,還不時甩髮,雙乳不規則的上下震盪,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我胸膛上,那浪勁讓我怎麼也無法跟平常溫柔婉約的形象聯在一起,我大概是全公司第一個發現的。我被她弄得想爬起身來,她卻用雙手抵住我胸膛,我受了這刺激,雙手由撐著雙峰下移到細腰,又是一陣猛烈的上挺。 「喔……喔喔……喔……」她索性將雙手往上勾在背後,將臉上仰閉上眼睛享受。終於我受不了了,我把她翻倒,抬起她的右腳跨在我肩上,作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進攻。 「啊……啊……不要射在裏面……啊啊啊……」她也警覺到了。 「喔……把嘴張開……喔喔……」 「啊……不要……啊……不要呀……」 「快……我快射了……快……」我逐漸加快,快無法控制了。 她無可奈何張開小嘴,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拔出來,右手抓著插入她的小嘴,緊接著一股灼熱乳白的液體激射而出,灌滿整張嘴。 「嗯……嗯嗯……嗯……」她含著我的寶貝已無法說話,嘴角流出白色濃稠液體,接著我又洩了四、五次在裏面才抽出來。她想吐出來,我卻硬把她嘴角上的精華再送回給她進補,直到確定她全部吞下後,我才癱在她身上喘息。 她下面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我也很驚訝,我的女友反應都沒這麼大。還穿在她身上的紫色短裙也沾了不少分泌物,它見證了這從頭到尾的激情。 過了一會她推開我起身,我想差不多酒也醒了。我去拉她,卻被她甩開。 「我老公都不敢叫我吞。」她惡狠狠的瞪我。 「我是妳姘頭呀!」我笑笑的說,但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不應該這麼無賴的。 「哼!」她不再理我,站起來脫下裙子,轉身走進浴室。 我將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好,接著我也進浴室沖洗。 她正在抹肥皂,對我的進入也不以為意,反正到此地步也沒甚麼好矜持的。 她背對著我,頭髮已捲盤起,露出潔白的後頸,這時我才看清楚她全身嬌艷、玲瓏有致的身軀實在是太美了。 小解後我慢慢走向她,有一股衝動想全部佔有她。突然間從後面抱住她,將乳房一手一隻握著,用力的搓揉。 「喔!不要!」她全身一顫,接著雙手來解救。 我反抓住她的手將她轉過身來,低頭將嘴唇湊上她的小嘴,舌頭強行突破狂吻,她一開始有點本能的抗拒,但不久即投入,很快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舌頭交纏黏合在一起。我把她頂到牆壁,兩人的雙手不斷在對方身上游移,嘴巴則從未分開,我知道這一刻起,她不只是身體的背叛,還包括情慾的出軌。 在浴室裡,我們替對方抹肥皂沖水,用舌頭吻遍彼此全身各處,接著她施展舌功及含功把我的小弟弟搞得一次又一次的升旗,終於在鏡子前又來了一次。她實在是第一流的高手。 激情過後我倆各自整理儀容,看著她在梳妝台前化妝也不禁佩服她的冷靜,我反而有點後悔侵犯她。終於我拿起車鑰匙看了她一眼,四目相接讓她臉一紅,隨即起身出門上車,一路上我們不再交談……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二年前,那時我剛進這家中型公司,負責開發的業務。而她則是另一部門,可以說是無任何交集,除了僅在同一層辦公大樓的地緣關係而已。 她個子嬌小,160公分的身高,但比例適中,白淨的瓜子臉及櫻桃小嘴,有中國古典美的味道,雙腿白晢且勻稱,柳腰及雙峰堅挺渾圓。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注目片刻。 她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據說還沒結婚時追求的人前仆後繼,不過誰也沒成功,最後她選擇了一個公務員過安定的生活。我後來才見到最佳男主角,很帥,而且體格很好,最重要是脾氣很好(比較熟之後她告訴我的)。 我認識她先生之後,覺得那些失敗者死的一點都不冤枉,就算我可能也是屍骨無存。 這家公司給我很大的揮灑空間,公司一級主管都對我相當信任,當然能力的表現固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人緣好,不管間接或直接人員都很賣我的帳,做起事來很順手,日子過的忙碌且充實。 這個行業跳槽風氣很盛,我很慶幸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公司,也很小心的經營我的未來。 當時剛歷經感情上的挫敗,在心灰意冷的情形下全心投入工作中。辦公室裡面雖然陰盛陽衰,但大部分都已結婚,年齡與我相若且未婚的只有個位數。當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不過都很嬌,偏偏我傲氣很重,不喜歡伺候大小姐,因此也沒甚麼交集,倒是一些二十歲出頭、剛出社會的小女生對我很好,有活動我一定有份,我也把她們當作是妹妹看待。 這裡中南部上來的年輕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大部分都在現場,我的工作性質需大量使用電腦,因此沒幾個月便在辦公室混得很熟了。 跟雲梅熟絡起來是因為有幾個專案的關係,其實最早是跟她的老闆接觸,對外對內溝通協調的默契很快的讓我融入他們的團隊,久而久之他們對我就很瞭解了。我平時樂於助人又不小氣,嘴巴也甜,所以常常會有很多好處,像有時候她老闆就會幫我帶早餐(她老闆家旁邊就是美而美),後來索性交月費處理。有一段時間她老闆生完第三個小孩坐月子,帶早餐的工作就由她和幾個媽媽桑接手。 雲梅的年紀與我相彷,淡江畢業後就到這裡了,我則是當完兵後在這個業界流浪一陣子之後才被挖來的,性別因素加上外來的和尚會唸經使得我跟她的職場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闆已平起平坐,而她還是資深管理師。工作上的關係讓我們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加上知識文化背景接近,我們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已有一段社會經歷,在應對進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像和風吹彿般的愉快。 可能是台北的都會女子吧,她的穿著有一定風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顯現她的品味。她的美麗聰慧讓我迷惑,幾乎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幾次她請假沒來,悵然若失的情緒便瀰漫一整天。 跟女友分手之後還是會有生理的需求,我也不是甚麼善男,只不過絕不會用錢去解決。這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多,當然曠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時候我會去Pub 轉轉。現在的年輕女性很開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來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 Style 並不常落空。上班族、女學生、有夫之婦甚至風塵女郎一概來者不拒,開房間、車上、郊外露天都作過,只緊守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原則。 認識雲梅久了,想佔有她的慾火越高,在談公事時腦中常是幻想與她交歡的畫面,縱情時也常把她代入那些蕩婦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歲的生日,剛好是禮物五,她穿著白色襯衫、紫色短裙,腳下一雙黑色絨布尖頭高跟鞋,並沒穿絲襪,這顯得非常性感迷人。 她部門一些未結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哄要幫她慶生,她在拗不過的情形下只好打電話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開明,把帶小孩的責任扛起來,讓她可以玩的盡興。 那天其實我也很忙,要加班趕一個瑞典的案子,所以當小朋友來找我時,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絕。後來他們派她來捉人,怎麼辦呢?我想只好晚一點再回公司了。 吃完飯後大夥跑去唱歌,我第一次聽到她的歌聲,我想還是聽她說話比較好一點,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麥克風就在我們之間流傳,玫瑰紅加汽水讓大家都暫時拋去形象,看的出來她酒量很好。 後來不知有誰拿來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幾個男孩、我和她來解決。她是壽星,我是現場唯一的主管,不斷的敬酒讓我快受不了。我記起還有工作,大約快九點時有一個女孩已經吐了,我想趁勢送女孩回家並落跑,沒想到她也追出來。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經有點不穩了。 「這些傢伙真是瘋了,好不容易才脫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經癱在倚背上了,後座的怡青則已躺平了。 「妳要回公司開車嗎?」 「我好暈,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來得趕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點後悔走這裡,看起來她們兩個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雲梅留在車上,扶著怡青進門,她的室友趕快出來幫忙。安置好了後我看到雲梅已經睡著了,她沒坐好,裙子也沒拉好,我看到她潔白的大腿心裡為之一震,襯衫的扣縫中隱約可看到她白色的胸罩。我已經硬起來了,一邊開車,但目光不斷的侵犯她的身軀。 「停車!快停車!」過了一陣子她突然醒過來,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邊停,她打開車門,接著一陣嘔吐,看得出來她很難過。我拿衛生紙下車到另一邊擦拭她的嘴及衣領,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弄平,妳躺一會。」她點點頭,還有二十幾分鐘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雙腿自然往上前伸,我從沒仔細的看過她的大腿內側,這使我異常興奮。開著開著,前方一家汽車旅館的招牌很醒目。 我的理智正跟我的淫慾在拔河,汽車旅館已經過去了。終於,酒精戰勝了一切,道德理法稍現即逝,我回轉直接開進去,繳錢後倒車進去車庫。 我開門扶她下來:「雲梅,先休息一下。」 「這是哪裡?」 我沒有回答,右手攬著她的腰,左手扶著她的左肩。 一進門之後,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突擊她的雙峰,用力搓揉。 「你幹甚麼!喔……不要!」她不斷掙扎,我相信她已經清醒了。 「一男一女在汽車旅館還能幹嘛?」我淫笑著在她耳邊說。 我把她丟到床上,她趴著掙扎想離開,我抓住她雙腳腳踝往後一拉並分開,轉瞬間她的雙腿已緊靠在我大腿外側,那肌膚的感覺冰冷且細嫩。她的雙手正勉力支撐,我左手環抱她的腰,右手伸入紫色短裙內將內褲扯下來,她本能的用左手來阻撓右腿並往前縮,我放鬆她的腰讓她順勢往前,接著雙手抓著內褲兩側用力一拉至膝蓋處,她左腿一抽急欲脫離,卻使得最後一道防線潰堤,黑色蕾絲材質與她潔白的右小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並不急著控制她,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脫逃,反而有一種快感。她的酒力不允許她作出太大的動作,我要好好的蹂躪她,調教她,讓她初嚐被強暴的快感。 她慢慢的爬到一張小圓桌旁邊,這時我脫去上衣,像獵豹一樣衝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嬌小的身軀像玩具一樣翻過來放在圓桌上,雙手把兩腿一分,身體湊了上去成居高臨下態勢。她的雙手拼命在我胸前推擋,並不斷喘息,這引得我非常興奮,我並沒遭受多大的抵抗便解開白色襯衫的鈕扣,她的乳房在胸罩的襯托下顯的很渾圓,隔著胸罩我慢慢享受這觸感。 她原本束的馬尾經此混亂已全散開。終於我感覺她的嫩穴已經濕透了,我解開長褲及內褲,將龜頭頂進花蕊前端,這時她不再掙扎了,她掉下眼淚哀求我不要,我看著她的眼神,將陽具緩緩抽出一點,停了兩秒鐘閉上眼睛,接著雙手一緊腰部用力一挺,將她的嫩穴頂到最深處。她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全身為之一顫。 「啊……啊……不要呀……啊……」我連續猛烈的攻擊讓她不斷地呻吟。她的雙腿夾著我的腰不停晃蕩,左足赤裸,右足的高根鞋還在,潔白的右小腿上還掛著內褲。 「雲梅,都到了這地步,還有甚麼保留呢?」一陣子之後我頂到最深處後停下來,凝視著她。 在靜默幾秒之後,她閉上了眼睛,將她自己前扣的胸罩解開,雪白渾圓的乳房頓時蹦出來。乳暈並不大,但成暗色,看來她老公也沒浪費。另一方面,雙腿夾得更緊了。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禁讚嘆她的能收能放,不愧是成熟的都會女子,用力繼續抽送。 接著我把她像玩具一樣翻過來,讓她雙腳著地趴在桌上,將她的白襯衫及胸罩脫下,現在她全身就剩下一件紫色短裙了。我從背後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過我已頂在桌面的左腿,硬梆梆的武器再次進出她的領土。她重心有些不穩,但很自然的用腰部調整,就這個小動作我已知道今晚是旗逢敵手。 在裏面潮溼且溫暖,畢竟不是青春少女,但收縮的功力彌補了一切,我也很久沒這麼狂野了。在抽送了一陣子後,我把她抱到床上,正常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等等,她顯得純熟老練,而我也很驚訝今天的發揮。 她在上面扭腰,還不時甩髮,雙乳不規則的上下震盪,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我胸膛上,那浪勁讓我怎麼也無法跟平常溫柔婉約的形象聯在一起,我大概是全公司第一個發現的。我被她弄得想爬起身來,她卻用雙手抵住我胸膛,我受了這刺激,雙手由撐著雙峰下移到細腰,又是一陣猛烈的上挺。 「喔……喔喔……喔……」她索性將雙手往上勾在背後,將臉上仰閉上眼睛享受。終於我受不了了,我把她翻倒,抬起她的右腳跨在我肩上,作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進攻。 「啊……啊……不要射在裏面……啊啊啊……」她也警覺到了。 「喔……把嘴張開……喔喔……」 「啊……不要……啊……不要呀……」 「快……我快射了……快……」我逐漸加快,快無法控制了。 她無可奈何張開小嘴,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拔出來,右手抓著插入她的小嘴,緊接著一股灼熱乳白的液體激射而出,灌滿整張嘴。 「嗯……嗯嗯……嗯……」她含著我的寶貝已無法說話,嘴角流出白色濃稠液體,接著我又洩了四、五次在裏面才抽出來。她想吐出來,我卻硬把她嘴角上的精華再送回給她進補,直到確定她全部吞下後,我才癱在她身上喘息。 她下面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我也很驚訝,我的女友反應都沒這麼大。還穿在她身上的紫色短裙也沾了不少分泌物,它見證了這從頭到尾的激情。 過了一會她推開我起身,我想差不多酒也醒了。我去拉她,卻被她甩開。 「我老公都不敢叫我吞。」她惡狠狠的瞪我。 「我是妳姘頭呀!」我笑笑的說,但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不應該這麼無賴的。 「哼!」她不再理我,站起來脫下裙子,轉身走進浴室。 我將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好,接著我也進浴室沖洗。 她正在抹肥皂,對我的進入也不以為意,反正到此地步也沒甚麼好矜持的。 她背對著我,頭髮已捲盤起,露出潔白的後頸,這時我才看清楚她全身嬌艷、玲瓏有致的身軀實在是太美了。 小解後我慢慢走向她,有一股衝動想全部佔有她。突然間從後面抱住她,將乳房一手一隻握著,用力的搓揉。 「喔!不要!」她全身一顫,接著雙手來解救。 我反抓住她的手將她轉過身來,低頭將嘴唇湊上她的小嘴,舌頭強行突破狂吻,她一開始有點本能的抗拒,但不久即投入,很快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舌頭交纏黏合在一起。我把她頂到牆壁,兩人的雙手不斷在對方身上游移,嘴巴則從未分開,我知道這一刻起,她不只是身體的背叛,還包括情慾的出軌。 在浴室裡,我們替對方抹肥皂沖水,用舌頭吻遍彼此全身各處,接著她施展舌功及含功把我的小弟弟搞得一次又一次的升旗,終於在鏡子前又來了一次。她實在是第一流的高手。 激情過後我倆各自整理儀容,看著她在梳妝台前化妝也不禁佩服她的冷靜,我反而有點後悔侵犯她。終於我拿起車鑰匙看了她一眼,四目相接讓她臉一紅,隨即起身出門上車,一路上我們不再交談……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二年前,那時我剛進這家中型公司,負責開發的業務。而她則是另一部門,可以說是無任何交集,除了僅在同一層辦公大樓的地緣關係而已。 她個子嬌小,160公分的身高,但比例適中,白淨的瓜子臉及櫻桃小嘴,有中國古典美的味道,雙腿白晢且勻稱,柳腰及雙峰堅挺渾圓。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注目片刻。 她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據說還沒結婚時追求的人前仆後繼,不過誰也沒成功,最後她選擇了一個公務員過安定的生活。我後來才見到最佳男主角,很帥,而且體格很好,最重要是脾氣很好(比較熟之後她告訴我的)。 我認識她先生之後,覺得那些失敗者死的一點都不冤枉,就算我可能也是屍骨無存。 這家公司給我很大的揮灑空間,公司一級主管都對我相當信任,當然能力的表現固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人緣好,不管間接或直接人員都很賣我的帳,做起事來很順手,日子過的忙碌且充實。 這個行業跳槽風氣很盛,我很慶幸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公司,也很小心的經營我的未來。 當時剛歷經感情上的挫敗,在心灰意冷的情形下全心投入工作中。辦公室裡面雖然陰盛陽衰,但大部分都已結婚,年齡與我相若且未婚的只有個位數。當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不過都很嬌,偏偏我傲氣很重,不喜歡伺候大小姐,因此也沒甚麼交集,倒是一些二十歲出頭、剛出社會的小女生對我很好,有活動我一定有份,我也把她們當作是妹妹看待。 這裡中南部上來的年輕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大部分都在現場,我的工作性質需大量使用電腦,因此沒幾個月便在辦公室混得很熟了。 跟雲梅熟絡起來是因為有幾個專案的關係,其實最早是跟她的老闆接觸,對外對內溝通協調的默契很快的讓我融入他們的團隊,久而久之他們對我就很瞭解了。我平時樂於助人又不小氣,嘴巴也甜,所以常常會有很多好處,像有時候她老闆就會幫我帶早餐(她老闆家旁邊就是美而美),後來索性交月費處理。有一段時間她老闆生完第三個小孩坐月子,帶早餐的工作就由她和幾個媽媽桑接手。 雲梅的年紀與我相彷,淡江畢業後就到這裡了,我則是當完兵後在這個業界流浪一陣子之後才被挖來的,性別因素加上外來的和尚會唸經使得我跟她的職場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闆已平起平坐,而她還是資深管理師。工作上的關係讓我們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加上知識文化背景接近,我們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已有一段社會經歷,在應對進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像和風吹彿般的愉快。 可能是台北的都會女子吧,她的穿著有一定風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顯現她的品味。她的美麗聰慧讓我迷惑,幾乎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幾次她請假沒來,悵然若失的情緒便瀰漫一整天。 跟女友分手之後還是會有生理的需求,我也不是甚麼善男,只不過絕不會用錢去解決。這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多,當然曠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時候我會去Pub 轉轉。現在的年輕女性很開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來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 Style 並不常落空。上班族、女學生、有夫之婦甚至風塵女郎一概來者不拒,開房間、車上、郊外露天都作過,只緊守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原則。 認識雲梅久了,想佔有她的慾火越高,在談公事時腦中常是幻想與她交歡的畫面,縱情時也常把她代入那些蕩婦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歲的生日,剛好是禮物五,她穿著白色襯衫、紫色短裙,腳下一雙黑色絨布尖頭高跟鞋,並沒穿絲襪,這顯得非常性感迷人。 她部門一些未結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哄要幫她慶生,她在拗不過的情形下只好打電話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開明,把帶小孩的責任扛起來,讓她可以玩的盡興。 那天其實我也很忙,要加班趕一個瑞典的案子,所以當小朋友來找我時,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絕。後來他們派她來捉人,怎麼辦呢?我想只好晚一點再回公司了。 吃完飯後大夥跑去唱歌,我第一次聽到她的歌聲,我想還是聽她說話比較好一點,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麥克風就在我們之間流傳,玫瑰紅加汽水讓大家都暫時拋去形象,看的出來她酒量很好。 後來不知有誰拿來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幾個男孩、我和她來解決。她是壽星,我是現場唯一的主管,不斷的敬酒讓我快受不了。我記起還有工作,大約快九點時有一個女孩已經吐了,我想趁勢送女孩回家並落跑,沒想到她也追出來。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經有點不穩了。 「這些傢伙真是瘋了,好不容易才脫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經癱在倚背上了,後座的怡青則已躺平了。 「妳要回公司開車嗎?」 「我好暈,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來得趕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點後悔走這裡,看起來她們兩個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雲梅留在車上,扶著怡青進門,她的室友趕快出來幫忙。安置好了後我看到雲梅已經睡著了,她沒坐好,裙子也沒拉好,我看到她潔白的大腿心裡為之一震,襯衫的扣縫中隱約可看到她白色的胸罩。我已經硬起來了,一邊開車,但目光不斷的侵犯她的身軀。 「停車!快停車!」過了一陣子她突然醒過來,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邊停,她打開車門,接著一陣嘔吐,看得出來她很難過。我拿衛生紙下車到另一邊擦拭她的嘴及衣領,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弄平,妳躺一會。」她點點頭,還有二十幾分鐘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雙腿自然往上前伸,我從沒仔細的看過她的大腿內側,這使我異常興奮。開著開著,前方一家汽車旅館的招牌很醒目。 我的理智正跟我的淫慾在拔河,汽車旅館已經過去了。終於,酒精戰勝了一切,道德理法稍現即逝,我回轉直接開進去,繳錢後倒車進去車庫。 我開門扶她下來:「雲梅,先休息一下。」 「這是哪裡?」 我沒有回答,右手攬著她的腰,左手扶著她的左肩。 一進門之後,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突擊她的雙峰,用力搓揉。 「你幹甚麼!喔……不要!」她不斷掙扎,我相信她已經清醒了。 「一男一女在汽車旅館還能幹嘛?」我淫笑著在她耳邊說。 我把她丟到床上,她趴著掙扎想離開,我抓住她雙腳腳踝往後一拉並分開,轉瞬間她的雙腿已緊靠在我大腿外側,那肌膚的感覺冰冷且細嫩。她的雙手正勉力支撐,我左手環抱她的腰,右手伸入紫色短裙內將內褲扯下來,她本能的用左手來阻撓右腿並往前縮,我放鬆她的腰讓她順勢往前,接著雙手抓著內褲兩側用力一拉至膝蓋處,她左腿一抽急欲脫離,卻使得最後一道防線潰堤,黑色蕾絲材質與她潔白的右小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並不急著控制她,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脫逃,反而有一種快感。她的酒力不允許她作出太大的動作,我要好好的蹂躪她,調教她,讓她初嚐被強暴的快感。 她慢慢的爬到一張小圓桌旁邊,這時我脫去上衣,像獵豹一樣衝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嬌小的身軀像玩具一樣翻過來放在圓桌上,雙手把兩腿一分,身體湊了上去成居高臨下態勢。她的雙手拼命在我胸前推擋,並不斷喘息,這引得我非常興奮,我並沒遭受多大的抵抗便解開白色襯衫的鈕扣,她的乳房在胸罩的襯托下顯的很渾圓,隔著胸罩我慢慢享受這觸感。 她原本束的馬尾經此混亂已全散開。終於我感覺她的嫩穴已經濕透了,我解開長褲及內褲,將龜頭頂進花蕊前端,這時她不再掙扎了,她掉下眼淚哀求我不要,我看著她的眼神,將陽具緩緩抽出一點,停了兩秒鐘閉上眼睛,接著雙手一緊腰部用力一挺,將她的嫩穴頂到最深處。她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全身為之一顫。 「啊……啊……不要呀……啊……」我連續猛烈的攻擊讓她不斷地呻吟。她的雙腿夾著我的腰不停晃蕩,左足赤裸,右足的高根鞋還在,潔白的右小腿上還掛著內褲。 「雲梅,都到了這地步,還有甚麼保留呢?」一陣子之後我頂到最深處後停下來,凝視著她。 在靜默幾秒之後,她閉上了眼睛,將她自己前扣的胸罩解開,雪白渾圓的乳房頓時蹦出來。乳暈並不大,但成暗色,看來她老公也沒浪費。另一方面,雙腿夾得更緊了。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禁讚嘆她的能收能放,不愧是成熟的都會女子,用力繼續抽送。 接著我把她像玩具一樣翻過來,讓她雙腳著地趴在桌上,將她的白襯衫及胸罩脫下,現在她全身就剩下一件紫色短裙了。我從背後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過我已頂在桌面的左腿,硬梆梆的武器再次進出她的領土。她重心有些不穩,但很自然的用腰部調整,就這個小動作我已知道今晚是旗逢敵手。 在裏面潮溼且溫暖,畢竟不是青春少女,但收縮的功力彌補了一切,我也很久沒這麼狂野了。在抽送了一陣子後,我把她抱到床上,正常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等等,她顯得純熟老練,而我也很驚訝今天的發揮。 她在上面扭腰,還不時甩髮,雙乳不規則的上下震盪,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我胸膛上,那浪勁讓我怎麼也無法跟平常溫柔婉約的形象聯在一起,我大概是全公司第一個發現的。我被她弄得想爬起身來,她卻用雙手抵住我胸膛,我受了這刺激,雙手由撐著雙峰下移到細腰,又是一陣猛烈的上挺。 「喔……喔喔……喔……」她索性將雙手往上勾在背後,將臉上仰閉上眼睛享受。終於我受不了了,我把她翻倒,抬起她的右腳跨在我肩上,作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進攻。 「啊……啊……不要射在裏面……啊啊啊……」她也警覺到了。 「喔……把嘴張開……喔喔……」 「啊……不要……啊……不要呀……」 「快……我快射了……快……」我逐漸加快,快無法控制了。 她無可奈何張開小嘴,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拔出來,右手抓著插入她的小嘴,緊接著一股灼熱乳白的液體激射而出,灌滿整張嘴。 「嗯……嗯嗯……嗯……」她含著我的寶貝已無法說話,嘴角流出白色濃稠液體,接著我又洩了四、五次在裏面才抽出來。她想吐出來,我卻硬把她嘴角上的精華再送回給她進補,直到確定她全部吞下後,我才癱在她身上喘息。 她下面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我也很驚訝,我的女友反應都沒這麼大。還穿在她身上的紫色短裙也沾了不少分泌物,它見證了這從頭到尾的激情。 過了一會她推開我起身,我想差不多酒也醒了。我去拉她,卻被她甩開。 「我老公都不敢叫我吞。」她惡狠狠的瞪我。 「我是妳姘頭呀!」我笑笑的說,但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不應該這麼無賴的。 「哼!」她不再理我,站起來脫下裙子,轉身走進浴室。 我將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好,接著我也進浴室沖洗。 她正在抹肥皂,對我的進入也不以為意,反正到此地步也沒甚麼好矜持的。 她背對著我,頭髮已捲盤起,露出潔白的後頸,這時我才看清楚她全身嬌艷、玲瓏有致的身軀實在是太美了。 小解後我慢慢走向她,有一股衝動想全部佔有她。突然間從後面抱住她,將乳房一手一隻握著,用力的搓揉。 「喔!不要!」她全身一顫,接著雙手來解救。 我反抓住她的手將她轉過身來,低頭將嘴唇湊上她的小嘴,舌頭強行突破狂吻,她一開始有點本能的抗拒,但不久即投入,很快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舌頭交纏黏合在一起。我把她頂到牆壁,兩人的雙手不斷在對方身上游移,嘴巴則從未分開,我知道這一刻起,她不只是身體的背叛,還包括情慾的出軌。 在浴室裡,我們替對方抹肥皂沖水,用舌頭吻遍彼此全身各處,接著她施展舌功及含功把我的小弟弟搞得一次又一次的升旗,終於在鏡子前又來了一次。她實在是第一流的高手。 激情過後我倆各自整理儀容,看著她在梳妝台前化妝也不禁佩服她的冷靜,我反而有點後悔侵犯她。終於我拿起車鑰匙看了她一眼,四目相接讓她臉一紅,隨即起身出門上車,一路上我們不再交談……
为了爱 41。 迷迷煳煳中,我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没有。儘管觉得自己仍旧疲惫不堪,但我也不认为自己真的有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整晚——回想起来,我的意识好像断断续续的,就好像是不断的在梦境和现实中来回徘徊一样。 那麽——如果我真的有做梦,那麽会是一个学姊还记得我的梦吗? 我曾经很认真的思考着这个问题,并努力的寻找着记忆中有没有一丝残留下来的线索,但再怎样也想不起来后,我便觉得这样继续消沉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就决定要试着先不去想学姊的事。 在五点多的时候,我有点想上厕所,所以就不得不起身离开温暖的被窝。只不过,也许是因为周遭的事物都实在太过熟悉,便害得我差点忘记自己已经变成女生的事,竟然下意识的就要站在马桶前小便,要不是我有在最后一刻止住尿意,否则真不知道我以后要怎麽做人。 之后,我刷了牙、洗了脸,并因为镜中所映照的自己而瞭解到我的气色是说有多糟就有多糟。 「唉??」我歎了一口气,然后就用手掬水、泼到脸上。当然,我是知道黑眼圈是怎样都洗不掉的,我只是希望能藉此让自己清醒一点,好看看能不能在今天找到让一切回到正轨的方法。 出了厕所后,我依着习惯而往客厅那走去。但走了几步就觉得为了避免我爸妈把我扫地出门,我最好还是做出一点贡献才好,所以便决定要去帮忙打扫一下家裡,然后再做个早餐什麽的。没想到,一走进客厅,我就看到变成男生时的我的佳芊正坐在沙发上。戴着耳机的她,正在翻着一本应该是小说的书。 一看到我,佳芊便惊讶的问:「咦?诶?你醒了啊?现在才——靠,已经要天亮了喔!」 「你是整晚都没睡喔?」看着佳芊那严重程度不亚于我的黑眼圈,我就这样问。 「呃??」佳芊侧过了脸,看向了旁边。「没?没办法,就?就小说太好看了嘛??」 「是喔??」我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你在看什麽?」 「这个。」佳芊把书的封面对着我,是一本叫做《1Q84》的小说。「是许庭苇推荐给我看的喔。」 「许庭苇?」我歪了歪头。「你们的关係哪时候变那麽好的?」 「这个嘛??」佳芊又一副另有隐情的模样。 「好好喔,我也超想跟她当好朋友的说??」 「啊?为什麽?」 「那还用说,当然是因为她超正的啊!正妹朋友谁不想要啊?男生时的我是不用肖想能跟她做朋友啦,但现在的我应该不是全然没机会吧?你想想,要是跟她交情再好一点,说不定我就可以跟她手勾着手一起出去玩,她也会多跟我讲些秘密、心事什麽的??啊!也许还可以去她家开个睡衣派对耶!喔喔喔喔!这光想就超让人兴奋的啊!」 「吃屎吧你??」佳芊用看大便的眼神看着我,但我仔细一看却发现她的双颊好像有那麽一丁点红。 「诶诶诶?等等!该不会这些事你都干过了吧?你跟她的感情到底有多好啊?你们一起出去了?她会跟你分享心事?你去过她家玩了?」 佳芊的身子先是抖了一下,然后就一边乾笑一边说:「哈——哈——哈——这怎?怎麽可能啊?我最讨厌她?她那种仗着自己漂亮就把自己当女王的死贱人了!」 「是喔??」由于佳芊的态度实在很不自然,我便狐疑地盯着她看。 「呃??」嘴角抽动了几下后,佳芊又说:「你不觉得老天爷真的很过分吗?她都那麽正了,脑袋不就应该要差一点吗?她的存在简直就是人生而不平等的实例嘛??」 「这麽说也是啦??」我嘴裡虽然这麽说,但其实并不觉得佳芊会因为这种理由就讨厌许庭苇。 也许是察觉到我仍是不太相信她的说词,佳芊接着便因为要想出更有说服力的理由而陷入了沉默。 「胸?胸部??」在绞尽脑汁了好一会儿后,佳芊从嘴裡吐出了这个字眼。 「??啊?」我一时之间还无法理解佳芊说了什麽。 「对??就是胸部??」佳芊的声音开始颤抖。「那傢伙人美、功课好、唱歌好听、吉他超强、耍性子的模样颇可爱、有个很疼她的哥哥都算了,为什麽她的腰这麽细,上面的奶子却可以大成这样啊?她是从小就把牛奶当成水在喝吗?还是天天都有在做丰胸按摩什麽的??不,不可能,这些我都有做啊!那为什麽我们的乳量会差那麽多啊!你知道吗?就算隔着衣服,只要一看到她那凹凸有致的曲线,你就立刻会感觉到那藏在布料下的东西是多麽的有份量。要是把衣物通通脱褪下,那更是不得了,又大又圆又白又嫩的,让人看了就会不禁想要伸手去好好地搓揉一番。一旦真的碰了,你就会发现除了好看之外,她胸部的手感更是一级棒,那充满弹性就——」 「够了够了!我已经明显地感觉到你有多讨厌许庭苇了,不用再说下去了!」 我紧紧的抱住了因为情绪激动而全身颤抖着的佳芊,以免她因为对于自己贫乳的自卑而崩溃。只不过在心疼佳芊的同时,我也隐隐约约地觉得她刚刚说的话好像有些怪怪的地方,但为了避免再刺激她,我最后就还是很温柔的把它们通通无视掉了。 在又瞎扯了好一会儿后,我们又统一了一下对我爸妈的说词,以免有什麽出入的地方。另外,我也跟佳芊说了我觉得自己应该要帮忙做些家事,好讨我爸妈的欢心的事。而佳芊除了赞同我的看法之外,也说要来帮我。就因为这样,我们两个接着便收拾了一下其实也没有多乱的客厅(跟淑子姐的家相较之下),然后就开始做起了扫地、拖地的工作。 等我们完成了环境的清洁后,我便去厨房开始准备饭菜。由于知道我爸妈不太吃西式的早餐,我就从冰箱裡拿出了昨夜的剩饭,想说要来煮个粥什麽的。 只不过,在我把料备妥、依序丢到锅子裡,并为了避免白饭黏在锅底而开始搅拌着锅中物的时候(佳芊则为了买些能够当作配菜的罐头而出门去了),我爸妈也在这时间醒了过来——转头看了下牆上的挂钟,我发现此时也才六点出头而已。原本我还想说他们怎麽今天怎麽会起得那麽早,但再仔细一瞧,我才注意到他们两人也都有很严重的黑眼圈。说不定我爸妈也跟我和佳芊一样,整个晚上都没睡觉也说不定。 「伯?伯父、伯母早安。擅自用了厨房真的很抱歉!我是想说要替你们准备早餐,好报答你们愿意收留我的恩情!」我连忙打了招呼,并这样毕恭毕敬地说着。 「早?早啊??」我爸虽然露出了笑容,但眉宇之间所透露出的尴尬神色还是要浓一些。 「啊,小凌你不用这样的啊,你还是再多去睡一下吧!」我妈则一边说一边要走进厨房。 「不不不!」我张开了双手,挡住了我妈的去路。「伯母、伯父你们就再稍待一会儿吧,准备早饭这种小事交给我就好了!」 「这怎麽好意思??」 「怎麽会不好意思?昨天晚上要不是有你们收留我,无家可归的我说不定早就因为无法抵御此时呼呼吹着的寒风以及低温而死在街头了啊!」 「这??」我爸和我妈对看了一眼,似乎是不太知道要怎麽面对把夸饰法用到如此淋漓尽致的我。在僵持了一下子后,我们最后各退一步,我爸去客厅,我妈则留在厨房,跟我一起准备早餐。但由于大部份的工作都已经完成了,所以我们花在閒话家常的时间还比较多一些。 「所以小凌你是只有跟你姊姊一起住啊?你爸妈呢?」一边代替我搅拌着锅中的稀饭,我妈一边问。 「我爸妈都在国外工作啦,我们就只有逢年过节会见面而已。」我则一边清理着刚刚食材处理完后所剩下的垃圾,一边笑笑地撒着谎。 「喔!这不就跟佳芊一样吗?那孩子从小就几乎是一个人生活呢!也许就因为家裡一直都没人,她小时候还蛮常来我们家玩的说。」 「对啊对啊,在班上遇到佳芊后,我就觉得自己的遭遇跟她好像喔,所以我们一下子就变成好朋友了呢!」 「只不过那孩子怎麽会突然联繫不上呢?」 「我也好担心她喔,希望她没出什麽事才好。」 「那你姊姊呢?她怎麽会突然离家出走?」 「我姊姊其实一直都蛮让人伤脑筋的啦!她都快三十岁了,但没在工作、家事也都不会帮忙做,整天无所事事的,还不时就会跑去夜店、酒吧那类的糟糕场所,说不定她就是在那裡遇到了坏男人,然后就被骗到什麽可怕的地方了吧。」 我继续唬烂着,只不过因为裡面真实成分所佔的比例其实还颇高,所以我倒也不太会感到心虚就是了。 「那你有报警了吗?」 「我是想说要是今天再联络不上姊姊,可能就会去找员警了吧。但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觉得我姐都是大人了,应该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所以就会不太想理我的说。」 「这好像很有可能啊,员警应该比较愿意去寻找失踪儿童或老人吧??」 「对啊,只不过虽然是个糟糕的姊姊,但她还是我最重要的家人啊,就算待会就可以找锁匠去打开我家的大门,但一想到自己得面对空无一人的屋子,就觉得好让人难以接受噢??」我说出了佳芊交代我要讲的台词,并不忘让自己的语调显得哀怨、神态流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 「这样啊??」我妈没有多说什麽,倒是开始直盯着开始冒泡的粥看,不知道是不是在思索是否要再打颗蛋进去。原本我还有点害怕刚刚的话会不会起了反效果,但再仔细一瞧,我才注意到我妈脸上好像有多了点同情之意——看来我藉由装可怜来避免被赶出家门的计画应该是有点效果了。 当佳芊买完东西、回到家裡时,粥也刚好煮好了,所以我们便和我爸妈一起坐到餐桌旁,开始用着热腾腾的早餐。由于之前已经有跟学姊的父母一起吃饭的经验(那真的是足以排上我人生中十大尴尬场面的前三名),再加上这裡再怎麽说也是我熟悉到不行的家,所以我不但没有感到一丝的紧张或者是不适应,甚至还有馀裕去施展演技,一下为了让我爸妈觉得我是个好相处的人而适时的去附和他们,一下又跟佳芊一搭一唱地展现我们的好交情。 吃饱饭后,我爸和佳芊便因为今天是平常日而得去上班、上课。至于我,则以要去处理家裡的事为藉口而说要向学校请假。 「那等会要不要我陪你回你家?」在送走佳芊和我爸后,我妈好心的问。 「不用了啦,我怎麽好意思再麻烦伯母呢?反正就只是去找锁匠来开门而已,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啦!」我笑笑地拒绝我妈的好意——只不过实际上是因为已经有只是假装去上学的佳芊会陪着我就是了。 「可是——」 「伯母待会不是有要去上瑜珈课吗?要是赶不上不就糟了吗?」 「诶?你怎麽会知道啊?」 「当然是因为哲玮有跟我说啊!」我笑着说:「我问她为什麽伯母的身材可以保持得那麽好,她就说了伯母有在上瑜珈课的事。」 「唔!」大概是因为没料到我会这样夸她(其实我也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对我妈说这种肉麻兮兮的话),我妈便不知道该怎麽接话下去,自然也无法再坚持说要陪我去了。 在和我妈一起收拾好桌子、洗好碗后,我也离开了家裡,然后就到了附近的便利商店跟已经变回原本样子的佳芊会合。 一看到我,佳芊便放下喝了一半的牛奶,然后问:「你怎麽还是穿着G女中的外套啊?」 「谁叫我只剩下它可以穿了嘛,佳芊你借我的那件实在太大了啦??」 「那你外套下穿什麽?不会就只有穿着我借你的衣服吧?」 「恩恩。」我点了点头。 「不冷吗?」 「还好啦!」我逞强似的说,然后就因为很明白自己的脑子没有佳芊的好使,便又问:「那我们现在应该要先做什麽呢?」 「这个嘛??」佳芊抓了抓头。「我觉得我们当然还是得再多收集一些情报啦,毕竟我可不觉得自己已经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不是就除了你之外,所有认识我的人都得了失忆症吗?」我话说一半,就又改口说:「啊,不对,如果只是失忆症,那麽我的座位、学籍应该不会跟着不见的说??」 佳芊点了点头,然后又说:「而且除了这个之外,我也很在意那个现在佔据师父她家的人,你可以说一下她的事吗?」 「呜??」因为想起了那个外国女生的看起来又邪恶又危险的笑容,我便发出了一声哀鸣。「她?她超可怕的??」 「怎麽说?」 「记得她好像是有先说我很可爱什麽的,然后就问我说要不要留在她家——欸?等等!她这是在问我要不要跟她交往吗?真不愧是外国人,实在有够直接的!」 「这不重要啦!重点是你为什麽会觉得她很恐怖?」 「呜,就我问她说我留在她那是要做什麽,她就说要把我生吞活剥??而且她不是嘴巴说说而已喔!她的眼神裡透露出的是百分之百的不怀好意,脸上的表情也是说有多邪恶就有多邪恶,简直就??」我思索了一下自己所能想像的最恶劣情境。「啊!对!就好像是淑子姐每次在酒吧钓大叔钓失败、很晚才回到家时,你好心问她去哪了?她就会露出狰狞的笑容,脸上全写着『再问就杀了你喔』的那种感觉!」 「真是具体的说明啊??」佳芊嘴角抽动了几下,看来是完全明白了那个外国女生有多麽的恐怖。接着她又问:「那除此之外,你还记得些什麽?」 「你是要我描述一下那个外国女生吗?」 「嗯嗯。」佳芊点了点头。 「唔??」我皱眉沉思了好一会儿。「怎麽办?我除了记得她长得跟模特儿一样漂亮外就什麽都想不起来了??」 「反正就是一个外国正妹就是了啦?」佳芊拿出笔记本,开始做起纪录。 「那她的年纪大概多大?」 「应该只比我们大一点吧,我想怎样也没有超过二十岁??」 「竟然这麽年轻??」佳芊一边咕哝一边又在笔记本上写些什麽。「啊,那你看得出来她是哪个国家的人吗?」 「怎麽可能看得出来嘛!外国人就都外国人啊??」我小声的抱怨。「只不过她的头髮是浅金色的,眼睛则是蓝色的??」 「金髮碧眼、年纪不大的外国女生啊??」佳芊的突然伸手按住了额头,然后久久都没有再说话。 看着五官全挤在一块的她,我便担心的问:「你怎麽了?」 「没什麽??」佳芊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自己应该是有见过她才对,但却怎样也想不起来??」 「那是你记错了吧?」 「应该是吧??」佳芊又说:「总之,她超可疑的啦??」 「可疑?怎麽说?」我歪着头问。 「首先,一定是有一个人对你用了魔法,所以才造成现在这种状况——这应该没什麽好怀疑的吧?」 「可是淑子姐也不见了呀??」 「所以一定还有另外一个魔法师啊!」佳芊说:「而且那个人八成就是那个外国女生!」 「为?为什麽?」我实在无法理解佳芊为什麽可以那麽笃定。「莫非你已经知道那个外国女生是谁了?」 「当然不是!」佳芊说:「我不是说过我想不起来她是谁了吗?」 「还是说淑子姐的家裡有什麽惊人的结界,要突破它,并把屋子佔领起来一定要用上非常强大的魔法?」 「也不是!师父她懒死了,才没有弄那种麻烦的东西。」 「那到底是因为什麽啊?」 「很简单!这时候才出现的新角色怎麽想都一定有问题嘛!」也许是觉得自己讲的话好像没什麽说服力,佳芊又补充说:「一大堆游戏的脚本都是这麽演的啊!」 「??」我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佳芊。 「干?干麻这样看我?」佳芊被我的视线弄的很不自在。 「佳芊??」我本来是想劝佳芊以后还是少打一点H- GAME,以免因为身陷其中而分不清虚拟与现实,但后来又觉得这样说不定会让爱面子的她又玩得更凶,所以最后就决定把话吞了回去。 「反?反正她就很可疑啦!」佳芊硬是把对话进展到了结论。 「那就算那个外国女生真的是魔法师好了,她又为什麽要这样子对我?我跟她应该是无冤无仇的吧??」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说不定她的目标本来就不是你啊!」 「难道??」 「对啊,我想她的目标应该根本就是师父吧,你只不过是很倒楣的被泼及了而已。只不过师父她是因此而音讯全无,还是就因为她失踪了,所以才变成是你遭殃就不得而知了。」 「有道理耶??」我点了点头。「淑子姐个性这麽糟、人品这麽差,怎麽看都一副超顾人怨的样子,会有仇家找上门好像还蛮理所当然的啊??」 「只不过就算知道幕后黑手是谁其实也没什麽用啦,毕竟我们也还不能肯定对方到底是要做什麽,贸然去打草惊蛇怎麽想都不太妥当??」 「这样啊??」我沮丧的趴到了桌子上。「难道不是只要知道凶手是谁,然后去把她打飞就可以了吗?」 「问题是做不做得到啊。」佳芊说:「我会的魔法可没有这种用途,你千万别期待我能够战斗什麽的喔。」 「是喔??」我鼓起了腮帮子。「那我们现在到底可以先做什麽啦?」 「还是先去买你的衣服吧。」佳芊说:「然后之后我想再多收集一下情报,也许就会发现什麽突破口也说不定。」 「真是让人提不起劲的行程啊??」我小声地抱怨,但由于没有更好的主意,便也只好同意了。 在喝完了刚刚为了待在便利商店而买的饮料后,我跟佳芊便往服饰店前进。 由于要一口气把所有的衣物都买齐,所以我们便决定要去应该什麽都有卖的UNIQLO。 「其实我觉得也可以去ZARA或GAP看看的说??」在等灯号转变、准备要过马路的时候,佳芊这样建议着我。 「他们都太贵了啦??虽然UNIQLO其实也没多便宜就是了??唔??希望会有些好东西刚好在特价??」我先是碎碎念着,然后又说:「对了,那钱的事就先麻烦你了,之后我再还——」 「不用啦~」佳芊打断了我的话,并摇着手拒绝。「我可是一直都有从你爸妈那拿零用钱的说,那些钱本来就是你的啊!」 「可是??」 「反正你不用伤脑筋钱的事就是了,喜欢什麽就买吧!」 「谢谢??」我嘴上虽然道了谢,但心裡还是打算要在一切回復原状后,跟淑子姐请款,然后把今天花的钱还给佳芊,毕竟真正该为此负责的人怎麽想都还是那个只会给人添麻烦的魔法师。 由于时间还早,再加上我们刚刚都吃得有点撑,所以我们是打算要慢慢的散步过去。此时虽然因为冷气团仍在发威着而让迎面吹来的风带着满满的寒意,但由于太阳也正高高挂在天上,所以只要一走出骑楼、大厦的遮荫而让自己沐浴在阳光的照耀之下,便可以感觉到在冬日无比珍贵的温暖。 「今天的天气真好啊??」我默默的感歎着,并在心裡想着待会要是能跟学姊一起于教室顶楼吃午餐就好了。 「对??」或许是也受到好天气影响而心情不错的佳芊原本似乎有要说些什麽,但在看了我一眼后,她除了收起脸上的笑容外,也把到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又走了好一阵子,我问:「佳芊,那你觉得到底是什麽样的魔法造成现在这种状况的啊?」 「这个嘛??」佳芊欲言又止。「老实说我也不太确定啦,顶多只能说记忆操作这类的可能性颇大就是了,只不过难道是所有认识你的人都被洗脑了吗?这规模未免也太大了吧?真的有魔法师能做得到这种事吗?」 「而且如果只是让大家失去记忆,那不就没办法解释我的位子为什麽会不见吗?」 「对啊,所以我才说我不确定嘛!」佳芊之后又说:「另外我也觉得有可能是时间跳跃之类的魔法就是了。」 「时间跳跃?像坐时光机那样?」我想起了某只喜欢吃铜锣烧的机器猫。 「呃,硬要说的话应该比较像『如果电话亭』吧??」 「就是那个只要说了『如果这是一个恐龙没绝种的世界』,之后恐龙真的就会真的在你旁边活蹦乱的道具?」 「恩??」佳芊点了点头。「跟时光机不同,如果电话亭并不会造成时间点的变动,而就只有在不同的平行宇宙中移动而已。虽然用这种科幻小说超爱用的设定来解释魔法有点怪,但我觉得你的状况还蛮像是从原本的世界线跑到了另外一个『吉川凌并不存在』的世界线就是了。」 「唔唔唔,所以说不是我被大家忘记了,而是这裡的人打从一开始就不认得我啊??」虽然对于物理学、宇宙什麽的都可以说是一窍不通,但因为漫画看得够多,所以我还是大概能明白佳芊在说些什麽。 「这就能够说明你的座位、学籍为什麽会不见的事,但还是有些说不通的地方就是了啦??」 「像什麽?」 「比如——」顿了一顿后,佳芊说:「为什麽我还会记得你的事?」 「这还不简单,就因为你也是跟我一起掉到了别的平行世界了啊!」 「那如果真的是这样,这个世界应该也还有一个『你』才对啊!为什麽也是由我变成男生的样子,代替你在你家生活呢?」 「对齁!」我恍然大悟,身子不禁为之一震。「如果吉川凌并不存在,那就代表这个世界的我还好端端的是个男生,当然就不需要你来扮演我了!」 「所以说我也不觉得这个假说是对的啦??虽然它还蛮有吸引力的就是了??」 佳芊咕哝似的说。 「吸引力?为什麽?」我歪着头问。 「啊,没事,当我没说??」 「只不过就算知道我是被什麽魔法变成这样是不是也没什麽用啊?佳芊你有办法破解它吗?」 「这个嘛??」佳芊抓了抓头。「如果是很初阶的魔法那也不是不可能啦,师父她也是有教我一些基本解咒方法的??」 「真的吗?」我心中燃起了希望。「所以比起去找凶手,去调查魔法的真相是不是更有意义对不对?我们待会是不是就该去——」 「等等!」佳芊打断了我。「你可别抱太大的期望喔!我会的也是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基本的东西而已啦??」 「到底是有多基本啊?」 「呃,这好像有点难说明啦,但大概就是会解一元一次方程式那种感觉吧??」 「这不是国一的数学吗?未免也太基本了吧!」 「谁叫我也只是个小小的魔法师学徒嘛??」顿了顿后,佳芊又说:「只不过确认魔法的真相也不是完全没有意义就是了??」 「为什麽?」 「你想想,只要我们不是真的跑到了另外一个平行世界,那麽师父她不是就应该还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吗?她是不可能会受到魔法影响的,所以只要找到她,她一定就能让一切恢復原状的啊!」 「对耶??」我因为这个如此显而易见的答案而又受到了冲击。 「所以我们解决问题的方法大概有三个。」佳芊说:「第一,去找那个应该就是幕后黑手的外国女生,试着跟她谈判——」 「不要不要不要!」因为想起了那个外国女生的恐怖,我立刻摇着头拒绝。 「第二,去调查魔法的真相,然后看看能不能解开它。」 「可是佳芊你不是说你只能破解超级基本的魔法吗?」 「所以还是第三条路最可行啊??」顿了顿后,佳芊说:「反正我们在多收集情报、好搞清楚状况的同时,还是把重心摆在去把师父找出来吧!」 「恩??」我点了点头。「只不过有没有些什麽特别的管道可以用啊?像是魔法师专用的通讯魔法之类的。」 「或许有吧??」佳芊的神色有点尴尬。「但师父她没有教过我就是了??」 「那你不会也只能打手机给淑子姐吧?我这几个礼拜已经打了快一百通了吧,但电话从来都没通过啊!」 「所以我才说要去找她嘛??要是可以联络上她可就轻鬆多了??」 「但这要怎麽找啊?天知道淑子姐是死去哪了?我们总不可能到处去贴寻人启事吧?」 「哎呦,像她这样穿着和服到处跑的怪人在台湾应该没几个吧?她说不定还会被误认为是coser而被拍照po上网的说,认真找一下说不定马上就找得到了。」 「真的假——哈啾!」我话说到一半,就因为突然吹来的寒风而打了个喷嚏。 「你果然会冷嘛!刚刚还在嘴硬说不会!」 「才没有!只是有——哈啾!」我又打了一个喷嚏,并立刻感觉到自己的气管瞬间被鼻涕什麽的给塞满。为了阻止它们恣意的窜了出来,我便赶紧拿出卫生纸先下手为强。 等我擤完了鼻涕,佳芊从袋子裡拿出她刚刚变成男生时所穿的C中制服外套,然后说:「你还是多穿点吧,要是感冒可就不好了。」 「可是这样看起来会不会很怪啊?」一想到现在的自己那穿着不但过大,而且还是男校外套的模样,我便不禁这样问。 「那就这样吧。」佳芊一边说,一边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并披到了我的身上。由于佳芊立刻就穿起了C中的外套,我便也不太能拒绝她的好意,所以就也穿上了她的外套。 「谢——诶?」我把外套穿好后,原本正想要跟佳芊道谢,但却发现她除了正盯着我瞧之外,脸还有一点红。 「没?没事!我才?才没有觉得穿着袖子、下摆都过长的衣服的你超可爱的说!真的真的没有!」佳芊慌忙地解释着。 「是喔?」虽然觉得佳芊的态度很不自然,但因为我也不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什麽可爱的地方,所以就还是相信了。 当我们终于走到服饰店的时候,店刚好也开门了。一走进店裡,我就从站在门口的年轻女店员手中接过了白色的塑胶提篮,然后开始在裡面东晃晃、西晃晃。 虽然今天并非假日,但此时店裡却也不会显得冷清。放眼望去,到处都是在看衣服、选衣服的人们,甚至在试衣间前已经有人在排队了。 「小凌小凌!这件超好看的耶!你赶快去试穿看看!」佳芊兴奋的指着一件陈列在离店门口不远处的米色短版风衣。 「唔??」我想像了一下自己穿着它的模样,但一看到它的标价,我就摇了摇头。「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其他的吧,外套什麽的倒也不是一定要买的说??」 「说的也是??」佳芊低声咕哝着,但当我拉着她要往女装区走去时,她还是不停地往那件风衣那瞄去,似乎心中有着满满的捨不得。 就这样,我们先把换洗用的内衣、内裤买齐,然后就去挑了几件百搭的素色长袖T恤以及保暖用的棉质喀什米尔长上衣,至于下半身,我则选了件正好在特价的九分牛仔裤和毛绒休閒长裤。 「你的选择真是出乎意料的普通啊??」佳芊不知为何的对我的决定很有意见。 「你是在期待我会买什麽怪东西啊?」 「我还以为你会挑那件的说??」佳芊望向一件牛仔洋装。 「呃??」我有点尴尬——说实话,一走到女装区,我的目光其实立刻就被那件牛仔洋装给吸引。除了很喜欢它简单却不会显得死板的设计外,我也觉得现在的自己穿起它来一定会超级好看的。而且儘管它的下摆应该会垂到我的膝盖上面一点,但裡面只要再搭一件内搭裤,应该就不太会有保暖的问题。 只不过,一想到之前佳芊是如何拿我柜子裡的衣服(虽然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淑子姐买的就是了)来嘲笑我,我就打死也不敢挑那些女性色彩较浓的洋装、裙子,而只敢选些比较中性的衣服。 「我真心觉得你穿这个应该会蛮好看的耶??」佳芊把那套牛仔洋装拿来跟我比了比,皱起眉头的她似乎是专心的在想着我穿上它的模样。 「我?我可是男的耶!谁会想要穿洋装什麽的啊!」 「但你刚刚还不是有去选内衣?」 「没办法啊,谁叫我的胸部又不像佳芊你??」我话说一半,就因为想到佳芊对于自己的身材是有多麽的在意而赶紧闭上了嘴。没想到,佳芊就好像没注意到我的失言一样,仍是继续的拿那件牛仔洋装跟我比来比去。 她没听到我说的话真的是太好了啊??我在心底偷偷庆倖。 「去试试看这件啦!」佳芊还是很坚持。 「好啦好啦!」因为很怕被她发现我刚刚说了什麽,我便顺着她的意思,把那件洋装和其他的衣服放到了购物篮裡,然后就立刻以要去试衣服为名义逃离了现场。 今天去古亭的练团室,结束后我想顺便去师大夜市晃晃——在等小凌试衣服的时候,无聊的李佳芊拿出了手机,然后就看到了许庭苇传来的简讯。 「对喔,我都忘记今天有约说要练团了啊??」李佳芊先是这样喃喃自语着,但在比较了一下小凌和许庭苇的重要性后,李佳芊便决定不管她们做歌的进度十分落后,而要随便编个理由去翘掉这次的练习。 只不过,在请假简讯快要打完的时候,李佳芊的手却因为想到什麽而停了下。 「唔,但我好像也该去看看许庭苇她是不是真的把小凌给忘了吧?这对于搞清楚现况好像还蛮有帮助的说??」李佳芊摸了摸下巴,聚精会神的思考着。 在李佳芊的想像裡,儘管找到失踪的吉川淑子应该才是投资报酬率最高的选项,但不知道为什麽,她就是很在意小凌所中的魔法到底为何,所以才非常想要再多收集一些情报——就因为这样,她其实一直都有在计画说要以女生的身份去G女中一趟,好看看老师、同学们究竟被魔法影响到了怎样的程度。甚至只要情况允许,她也不排除会直接去找林亭云问话。 「还是我晚上就跟许庭苇一起出去呢?」李佳芊自言自语着。「但这样把小凌丢在家裡好吗?今天可是决定他能不能留在家裡的关键时刻啊,放他一个人没问题吗?」 因为久久都做不出决定,李佳芊的眉头便随着时间的过去而紧紧地皱了起来。 想着想着,她无意间的往试衣间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心中便浮现起了自己心上人的脸庞。 那傢伙今天一直都在故作坚强着吧??李佳芊这麽想着。 在今天一早看到小凌那厚重的黑眼圈的时候,李佳芊立刻就意识到他昨夜应该睡得不怎麽样,而之所以会如此,则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因为他还没办法从自己突然被同学、朋友,以及——最重要的——爱人给遗忘的痛苦、错愕中走出来。 儘管如此,小凌今天一整天却从来都没有提到林亭云的事,甚至还能跟自己有说有笑、显露出一副振作起来的样子。虽然一度被小凌的演技给欺骗,以为他已经打起了精神,但当李佳芊注意到小凌双眸中不时流露出的落寞神情时,她就知道他只不过是在强颜欢笑而已。 可恶??李佳芊咬起了牙——但若要问起原因,她可能也无法肯定这是对于幕后黑手的愤怒还是出自于对林亭芸的嫉妒就是了。 很突然的,李佳芊手中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她低下头一看,才发现是许庭苇打过来的电话。 「唔??」犹豫了一秒不到,李佳芊就连忙转身面向牆壁,并拿出了涂有特殊颜料的蓝笔在自己的脖子上写下符文与术式,好透过局部的变身来装出男生的声音。等做好准备、并发动了魔法后,李佳芊才接起了电话。 「喂,谢哲玮你是没看到我的简讯吗?」许庭苇有点不爽的声音立刻从声筒那传出。 「啊,抱歉抱歉,我刚刚都在忙啦,原本想说等一下才要回你的说。」 「是喔??」许庭苇问:「那你在忙什麽?」 「呃??」李佳芊一时语塞,毕竟她怎样都不可能说自己正在陪心爱的人买衣服。 「不想说就算了,其实我也没有很想知道。」 「??」 「那晚上去古亭没问题吧?」 「ok呀??啊,只不过我今天忘了带吉他出门了??」 「你忘了带出门的是你的脑袋吧?没带吉他我们是要练个屁啊?你难道不知道我们根本没剩多少时间可以练习了吗?当然我是不怎麽需要练习的啦,但你——」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下次绝对不会再这样了。」由于早就摸清楚许庭苇的脾气,李佳芊立刻坦率的道歉。 「唔??」许庭苇果然就无法再继续破口大駡。顿了顿后,她才又说:「好啦,那吉他的事就我来想办法吧,你还是赶快决定要表演什麽歌吧。」 「说到这个,其实我已经想好了耶!只不过我还不确定它会不会太难就是了??」 「喔?哪首?」 「《克卜勒》。」 「孙燕姿的?唔,印象中它的和絃是不会太难啦,但拍子好像有些地方还蛮复杂的说??」 「呃,是吗?只不过其实我比较喜欢Hush唱的版本啦??」 「所以你是想要自己唱喔?」 「也没有啦——」 「可以啊。」许庭苇说:「我一首你一首也是蛮公平的啦,而且这样你的负担应该会比较小吧,要你这个吉他初学者用这麽短的时间练好两首歌的怎麽想都不太可能的说。」 「真的吗?」 「只不过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你的歌喉其实也跟你的吉他差不多烂啦,之后要做的练习其实也不会轻鬆到哪裡去就是了??」 「真的假的??」除了能力再次被否定之外,李佳芊更因为想到自己在为小凌东奔西走之馀,可能还得面对许庭苇的魔鬼训练而怎样都开心不起来。 「好啦,那我们今天就约六点在古亭捷运站,晚点见啦——」 「等等!」为了把握机会来多收集些情报,李佳芊打断了许庭苇的话。她问: 「你们班上昨天是不是有个不认识的人闯进来?」 「诶?你怎麽会知道?」 「这个嘛??」 「李佳芊跟你讲的喔?」 「啊??对啦??」 「是喔??」顿了顿后,许庭苇又说:「反正昨天第一节下课的时候,就突然有个不知道是哪一班的女生跑进教室来跟我同学搭话,而且还一副跟她很熟的模样,真是个怪人。」 「这样啊??」 「只不过她长的还蛮可爱的就是了。」 「很正啊?」 「就小小只的,脸——」也许是在想说要怎麽形容小凌的长相,许庭苇便沉默了好一阵子。「唔??不知道为什麽,总觉得她会是你喜欢的型耶??」 「喔?」李佳芊的双眼为之一亮。「为什麽你会这样想?」 「就说了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我就是这麽觉得的啦!」 「你不会是觉得他跟我的暗恋物件长得很像吧?」李佳芊试探性的问。 「哈?你在说什麽啊?你又没跟我说过你喜欢的人是谁,我怎麽会知道她长什麽样子啊?」 「不对吧,我应该有说过——」 「你才没说过好吗?」 「真的没说过?」 「没说过。」 「是喔,那应该是我记错了吧。」李佳芊口是心非的说着,并觉得自己在了解魔法的实体一事上,应该是有了个重大的进展。 「所以你真的喜欢那种眼睛大大的、剪了个平浏海、看起来就很乖很可爱的女生喔?」 「呃,对啦??」 「那种女生八成都是做作女啦,你们男生就是这麽好骗。」 「??」虽然很想吐槽说许庭苇才没资格说这种话,但李佳芊还是在最后一刻把话给吞回肚子裡。 「我只是好心给你个忠告啦,想当工具人就儘管去吧,但到时后悔了可别说我没警告过你喔。」 「是是是,真谢谢你喔。」 「哼。」也许是感觉到了李佳芊话语裡的敷衍,许庭苇在用鼻息来表达她的不悦后就挂断了电话。而李佳芊则是一边看着手机的萤幕是如何转回了待机画面,一边解除了魔法。同时,她则在心中整理刚刚所得到的情报,并再一次的试着去拼凑出魔法的真相。 唔,总觉得只差临门一脚就可以确定小凌所中的魔法到底是什麽了啊??李佳芊默默的这样想着。 在试完衣服、并结了帐后,我跟佳芊就在附近的小吃店草率的解决了午餐。 由于我们本来就不该一起回去(毕竟在我妈的认知裡,用着我的身份的佳芊应该是去上学了),所以待会我就得先一个人回家去。只不过出乎我意料之外,佳芊竟然说她晚上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所以便不能和我一起说服我爸妈让我能继续留在家裡。 「我不是要去玩啦,是去收集情报!」在要分别时,佳芊一脸认真的再次强调。 「没关係的啦,你有事就去做啊,我没问题的。」儘管心裡其实有点不安,但因为不认为自己该再给佳芊添麻烦,我还是这样说。 「我真的是要去收集情报啦??」佳芊咕哝似的说。「好啦,不说这个了,那说服你爸妈的台词你确定准备好了?」 「应该可以了??」我说:「反正就趁我妈不在时,先将刚买衣服的衣服拿到房间藏好、把标籤撕掉,好假装它们是从我家带出来的行李。大概在三点左右,我妈应该会回到家,我接着就去帮她准备晚餐,并跟她说房东因为淑子姐忘了缴房租而把我们赶出来了,所以求她让我可以在找到淑子姐前住在家裡。」 「大概就是这样。」佳芊点了点头。「只要说服伯母,那麽应该就没问题了,你爸在这种事上应该是不太会有意见的。」 「但真的会那麽顺利吗?」我很不安,并又想起了小时想养狗却被我妈打枪的事。 「可以的啦,伯母她很好讲话的说!」 「你为什麽会这样想啊?总觉得我们对我妈的看法差超多的啊??」 「相信我!不会有问题的!」佳芊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啦,那我就先走了,你就在家等我的好消息吧!」 「掰掰??」我跟佳芊道别,并目送她沿着斑马线走到马路的另一边。 在看着佳芊的身影消失在人海裡头后,我便转身踏上回家的道路。由于得赶在我妈练完瑜伽前(印象中她上完课后还会跟同学一起去吃个饭、聊个天,所以应该是会拖到下午才对)回到家,所以我这次就选择搭乘公车,而不再慢慢的用步行的方式来移动。 原本我还担心了一下自己会不会因为此时属于离峰时间而久久都等不到车,没想到我今天的运气还算不错,虽然车子在我到公车站前就已经离站,但在它因为等红灯而停在路口时,司机也许是有从后照镜中看到奔跑着的我,就替我打开了车门,我便能顺利的搭上了车。 一在不软不硬的椅子上坐下,满满的不安就又再次袭上了我的心头。说实话,就我对我妈的瞭解,我真的不觉得说服她让我能继续留在家裡是件容易的事。认真回想了一下,我从小到大对于我妈的请求几乎都是被打枪的居多,不论是求她让我买玩具、漫画、电动、带我出去玩,她几乎都会以这会让我分心、妨碍我的学习等理由而拒绝我,有满足我愿望的次数可说是少之又少。 「唔,还是佳芊就是因为有考虑到这件事,所以才认为不要由她出面,让我自己来比较好?」我突然明白了佳芊晚归背后的意涵。「有道理耶,以前的我连想养狗都会被打枪,那麽让朋友一直住在家裡的请求怎麽可能会被接受嘛!」 「所以佳芊是期待我能靠自己的力量来让我妈接受我吗?这超难的吧??」 我喃喃自语着。「我妈她可不是什麽好说话的烂好人啊,我只靠装可怜真的会有用吗??唔唔唔唔!不可以这麽悲观,我还是来想想自己有什麽优势好了!」 有了个方向后,我开始静静的分析起了现在的自己究竟具备了什麽样的特质,并试图从中找出派得上用场的地方。 首先,虽然这样夸自己很不好意思,但我长的真的超可爱的。我拿出了手机,并用前置镜头充当镜子,在看到萤幕裡映照出自己的脸庞后,我笑了笑,然后瞬间感觉到自己的胸口有种揪起来的感觉。 唔喔!今天的我果然还是很正啊!正到连我自己都心动了呢! 在那之后,我又对手机挤眉弄眼了好一阵子,并一次又一次的为自己的风采给折服。直到坐在不远处、应该是个大学生的姐姐用鄙视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有多麽的自恋外加惹人厌。 对耶,我要说服的物件是我妈,卖弄色相什麽的怎麽可能会有用嘛??除了想起这两天我在装可爱后,我妈那刻意撇向一旁的脸外,我也忆起了那只可爱的流浪狗,便不禁悲观的下了这样的结论。 那怎麽办?我还有什麽可取的地方?可怜的身世?对!昨天跟我妈聊到自己是跟淑子姐相依为命时,她好像还蛮有反应的说。我是不是该更强调这点,让她更同情我呢?呜,不行,如果说的太过头,说不定她就会带我去找社会局求助吧! 但天知道现在的我还有没有国籍这种东西啊?说不定马上就会因为是幽灵人口而被抓起来了啊! 「呜??」我不安的咬起了下唇。「看来我还是只能多多表现我超有用这点吧??对,我回家后就赶快去把整间屋子大扫除一遍,然后再来准备个超级无敌丰盛的晚餐??糟了,我的钱全都花在昨天的火锅料上了呀??啊!那就用它们来做晚餐好了,爸妈他们应该不会讨厌寿喜烧才对??」 就这样,我稍微的有了个努力的方向。只不过,由于实在无法肯定这方法是否正确,再加上少了佳芊这个可以商讨的物件,我便完全的不觉得自己心中的不安有了任何的减少。在那之后,我又回忆了一下过去与我妈的互动,但在发现自己能想起的全都是些写作业不专心被处罚、考试考差了被禁足、过年红包被没收、不让我看卡通、速食的附餐被从薯条换成沙拉、偷买的漫画被丢掉、想去游乐园却被带去博物馆等糟糕回忆后,我就越来越无法理解佳芊怎麽可以这麽乐观。随着公车离我家越来越近,我便越来越紧张,跳车去逃避这一切的念头更是不时的出现在我的脑海裡。 「不能逃不能逃不能逃不能逃不能逃不能逃不能逃??」我像念咒语似的一遍又一遍地低声呢喃着,抓着膝盖的手更是因为用力过勐而微微痛了起来。 过了约半小时候,公车终于抵达了我家附近的站牌。儘管心中千百个不愿意,但我还是硬逼着自己下了车,并在每次经过随便一家商店,心中出现「啊!好想进去逛逛喔」这样其实是为了逃避现实的念头后,便赶紧挤出从来就没有多过的意志力,把自己拉回到回家的道路上。 最后,我用上了正常两倍以上的时间才来到了我家门口。在用我妈在我出门前给我的备用钥匙打开了家门后,我便进到了屋裡。只不过,原本我接着就要照计画去把刚刚买的衣服拿到房间裡藏好,但一经过客厅,我却发现我妈正在裡头,并正好抬起了头而与我四目相交着。 死了!我在心中惊呼,毕竟我和佳芊所有的计画、说词都是建立在我会比我妈先回到家这个前提上的,天知道她会怎麽看待拿着两袋新衣服的我。完了完了,我妈会不会因为我明明跟她说要去找锁匠,但却跑去买衣服而认为我说了谎啊? 她会不会把我当作没经过主人同意,就擅自把别人家当自己家的没家教小鬼啊? 「伯?伯母好!我?我回来了!」儘管慌乱的快要哭出来,但我还是死马当活马医的决定先打招呼再说。 「咦!小?小凌你回?回来了啊?有?有顺?顺利进到你家?家了吗?有找到你姐姐了吗?」我妈不知道为何的也一副很紧张的样子。 「啊,对!说到这个??」眼看我妈似乎没注意到我手裡提着的衣服,我便连忙把它们藏到身后。「我?我刚刚有找?找锁匠去我家?家了,但一回?回去才发现根本不是我姊把门反锁起来,而是锁被换掉了。之后我打电话给我房东,才知道原来我姊姊已经三个月没缴房租了??」 「这样啊??那你有联繫上你姊姊了吗?」 「还是没有??」 「喔!你是不是就因为没办法拿到行李,所以才先去买了些换洗衣物?」我妈还是注意到了我身后的袋子,但她的反应却比我预期的还要好上很多。 我连忙点着头说:「对??」 「这麽说来,你还是没地方住囉?那麽要不要继续住在我们家?」 「??诶?」我愣了好一会儿,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麽。 看我久久都没有回话,我妈又问:「还是你有找到别的地方住了?」 「不不不!」我赶紧摇着手否认。「我有联络到佳?佳芊了,但她说她们家现在不方便让我去住,然后我也还没找到其他的地方??」 「那你就继续住我们家就好了啊!」 「这?这怎麽好意思呢??」我口是心非着说着,并在心中祈求我妈千万不要把我的客套话当真。 「没关係的啊,反正哲伟也不介意把他的房间借给你,你就住下来吧!」 「真?真的可以吗?让我这?这个底细不明的人留在家裡难道没?没问题吗?」 「哎呦,你干嘛这样说自己啦!而且你一个女孩子都不怕在陌生人家裡会被怎样了,我们有什麽好怕的啦!」我妈挥了挥手,就好像在叫我别再说些傻话一样。「好啦,我刚刚在回家的路上有买一些点心,我们一起来吃吧!」 「那?那就麻烦了??」我还是无法相信事情会进展的如此顺利。只不过,在我妈起身要去拿盘子来装她买回来的小蛋糕(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吃这种高糖、又过于精緻的食物),我却发现她同时还把一个黑色的大袋子带出客厅。 「唔??」我眯起了眼,思索了一下这一切所代表的意涵。但在我妈端着放了大理石起司蛋糕的盘子回来后,我便因为那浓郁的乳酪香而迷醉,所以就决定把所有的事情抛到脑后,还是先来享受一下眼前的口福再说。 「回家不要忘记练习腹式呼吸啊!」在离去前,许庭苇仍不忘督处李佳芊要多做唱歌方面的练习。 「好啦,我会的。你回去小心喔!」李佳芊这样回答,并站在原地看着许庭苇上了公车。直到瞧见她在车子的后方找到位子坐下来,公车并缓缓地驶离了站牌后,李佳芊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踏上回家的道路。 儘管彻夜未眠,今天又为了小凌以及乐团的事东奔西走,但体力快要透支的李佳芊却觉得自己的心情亢奋的很异常——而这全是因为她在刚刚与许庭苇相处的过程中,透过一次又一次的试探,她觉得自己已经可以说是搞清楚了那袭击小凌的魔法到底是什麽。 洗脑!绝对是洗脑——李佳芊下了这样的结论。虽然还是不太相信会有魔法师能够有那个能力(以及闲功夫)去把所有认识小凌的人的记忆通通都改掉,但除了因为若小凌自始不存在,那麽她和许庭苇根本就不会有组乐团的动机外,她也发现许庭苇对自己的态度虽然与之前并没有什麽明显的差别,但只要一提到有关于小凌的事,许庭苇的记忆就会有些许的遗漏。像是在谈到上次去C中校庆的事情时,许庭苇就会把她最后愤而离去的原因归咎在她看到林明峰和不知道是谁的女生乱搞。若要她进一步的描述那个女生的模样,许庭苇也就只能模模煳煳的说个大概而已(然后就会因为不想多谈而变得十分易怒)。 虽然最后没空再去找承翰或其他同学去多做些确认,但李佳芊却仍是觉得自己已经十分的接近真相。也因为想要赶快把这个发现说给小凌听,她的步伐便说有多快就有多快。 在三步并作两步的下了楼梯、过了闸门、进到捷运站的月台后,李佳芊便舍弃了想先找个位子坐下休息的念头而加入排队候车的队伍。没过多久,上面已经满载乘客的列车缓缓地驶了过来。随着车门的打开,车厢内先是涌现出无止尽似的人潮,并在下一刻,又涌入了包含李佳芊在内的乘客。 「呜??」李佳芊被挤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由于觉得这裡的空气溷浊到快要让人窒息,深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失去意识而让变身魔法无法维持下去,李佳芊心一横,便开始往车厢的后头移动。只不过,不管她从多少人的身边鑽了过去,又因此而遭受到不知道多少个白眼,那周遭的人却好像从来都没有少过一样。别说可以让人坐下休息的位子,就连一个能抓握住的吊环都不太能瞧见。 挤着挤着,李佳芊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倒数第二节车厢的末端。儘管早就不对找到座位抱有希望,但她还是基于有始有终的理念而再次奋力穿过人牆、试图往最后一节车厢迈进。只不过,在李佳芊硬是从一对正如胶似漆的情侣中间挤了过去,离下节车厢仅剩下一步之遥时,她立刻感觉到了满满的不对劲。 如前所述,由于正值补习班下课、加班刚结束的时刻,所以这班捷运从第一节车厢开始就塞满了满满的人。然而,这挤得如同沙丁鱼一般的状态却只有持续到倒数第二节车厢而已,在那之后的最后一节车厢放眼望去,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这??」李佳芊先是因为眼前空荡荡的车厢而愣了一会儿,但很快的,她就意识到这一切代表着什麽。 是有魔法师找上门了吗?就是把小凌害成这样的幕后黑手吗?所以这裡应该有被设下结界什麽的,而让其他人完全不会注意到这个车厢的存在吧——李佳芊这麽想着,并立刻进入高度警戒的备战状态。 「不错不错,你果然比那个赖在姊姊大人身边不走的吉川凌有用多了啊!」 一个年轻女性的声音自车厢的中段处传来,李佳芊这才发现那裡其实正坐着一个人。下一刻,那个人站了起来,并转身往李佳芊那走去。由于并不具备什麽能先发制人的魔法技能,李佳芊便还是只能站在原地,并看着那个金髮碧眼的外国魔法师一步一步的往自己走进。 每走一步,魔法师那绑成双马尾的蓬鬆金髮便会随着步伐而晃动着。一边走着,她一边随意的说:「你知道吗?吉川凌那个笨蛋在遇到跟你一样的情形时,竟然一点警觉心都没有,完全没想过自己可能大难临头了呢!」 「你??」由于已经完全不需要去怀疑眼前的人是否为造成这一切的元凶,李佳芊心中剩下的便只有满满的愤怒,拳头更是握到紧得不能再紧。 「哎呀,别用这麽可怕的表情瞪我嘛!柔弱得不像样的馀可是会怕的的喔——才怪!」魔法师扮了一个鬼脸。「而且说什麽『你』啊,余之前明明就有好好的报上名号啊!真是个没礼貌的傢伙!」 「??啊?」李佳芊因为对方的话而再度愣住了。 「嗯?你这什麽反应??啊,不对,虽然你不在『伪·时空跳跃』的影响范围内,但之前馀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也还是有对你的记忆动过一点手脚呀!抱歉抱歉,馀这就把你忘掉的东西还给你喔!」说完,魔法师蓝色的双眼似乎散发出了异样的光芒。随着感到一股强大的魔力后,李佳芊便发现自己想起了许多事情。 她想起了自己之前是如何在路上被眼前的人叫住,并在之后得知她是一个魔法师。 她想起了自己其实早在救了许庭苇的晚上,就有看过那个魔法师坐在汉堡店的角落。 她想起了——那个魔法师的名字。 「艾菈??艾菈·梅斯梅尔??那个迷路的魔法师??」冷汗直流的李佳芊喃喃念着魔法师的名字,并因为脑中溷乱的回忆而让刚刚握紧的拳头在不知不觉中松了开来。 「很好!」艾菈露出了一抹浅浅的微笑。「余的姊姊大人的弟子——唉,这称呼未免也太长了些,叫起来好不顺口喔!馀还是就叫你佳芊好了,只不过现在有着男人外貌的你却被叫着女生的名字,这会不会有些滑稽?哎呦,这不重要啦!反正馀首先要告诉你,今天咱们能交流的就只有言语而已,暴力什麽的是绝对禁止的喔!」在说话的同时,已经来到了李佳芊的面前的艾菈伸手轻碰了一下李佳芊的双臂,她便立刻感觉到自己的手别说是握拳了,根本就变得一点知觉也没有。 「呜??」李佳芊深刻的体会到自己与艾菈在战力的差距上是有多麽的悬殊。 儘管还有抬腿踹人,或用身体去撞这样的选项在,但李佳芊最后还是决定先顺着对方的意,而开口问:「所?所以你果然是冲着师父来的吗?」 「最开始的时候是这样没错啦,但后来就不是了喔!」 「你到底跟师父有什麽仇?为什麽——」 「仇?」艾菈打断了李佳芊的话。「余怎麽可能跟姊姊大人有仇呢?她可是馀在这个世界上最爱最爱的人啊!当然啦,如果由爱生恨这种事发生在馀身上的话,那麽馀因此而生的愤恨应该足够把这个世界毁灭个三十六次吧!」 「这??」在看着艾菈的双眼因为提到吉川淑子而闪烁的喜悦光芒的同时,李佳芊能感觉到的只有满满的违和感,毕竟在她被吉川淑子收为徒弟的这一年半载裡,她压跟也没听过吉川淑子说起艾菈的事。 「哎呦哎呦,虽然余从来都不会厌倦有关姊姊大人的话题——就算要说上三早点回家休息吧!」顿了顿后,艾菈说:「好啦,除了有关姊姊大人的事外,你还有没有什麽想要问馀的啊?」 儘管还是搞不太懂对方到底要做什麽,但李佳芊最后还是决定走一步算一步。 她问:「你到底对小凌做了什麽?」 「这是一个很有趣的问题呢!真不知道你是因为搞清楚了现状才这样问,还是因为完全还没进入状况才说出这种话呢?」摸了摸下巴后,艾菈又问:「为了釐清这点,就麻烦你先说说你觉得馀做了些什麽吧!」 「不?不就你把小凌的亲朋好友什麽的通通洗脑、让他们都记不起小凌吗?」 「差不多就是这样啦~」艾菈笑着说:「只不过,若事情就是如此,你怎麽会问余对你的爱人做了什麽呢?真正被魔法影响的不是她周遭的人吗?」 「诶!」比起被挑出的语病,李佳芊其实更在意艾菈为什麽连她喜欢小凌的事都会知道。 「算了,这个问题其实一点也不重要啦!毕竟馀魔法的本体并非记忆操纵,洗脑只不过是手段而已!」 「那你究竟——」 「余再说一次,馀的魔法叫做『伪·时空跳跃』,而它作用的物件就是你亲爱的吉川凌!是的,馀就是透过修改记忆的方式,再加上动一些小手脚,好创造出吉川凌自始不存在的假像!这——就是你念兹在兹的真相喔!」 「所以成绩单和小凌的座位才??」 「没错,为了增加实感,这种功夫当然是怎样也不能省下来啦!馀可是很细心的喔!除了班上的同学、学校的老师之外,连吉川凌常去的店家、摊贩、其他学校的熟人以及所有跟她打过照面的人,馀全部无一遗漏都让他们忘记吉川凌的事了呦!你说!在这样一个完全没有人记得自己的世界裡,你能够不怀疑自己是否来到了另外一条世界线、落入另外一个平行宇宙吗?」 「那?那你为什麽要做出这?这种??」话说到一半,李佳芊忍不住问了另一个她更加在意的问题:「而且为什麽你没消除掉我的记忆?为什麽我还会记得小凌的事?」 「很简单!因为『你记得吉川凌』这件事也是我的『伪·时空跳跃』的一部分啊!」似乎是在给李佳芊消化的时间,等了一会儿后,艾菈才继续说:「世界线的移动需要有观测者的存在才能被察觉,所以除了被魔法作用的本人之外,自然还需要有一个知晓两者差异的人存在,而那个被馀选中、被赋予『伪·探知之眼』的人就是余的姊姊大人的徒弟,李佳芊你喔!」 「这??」 「至于馀为什麽要这麽做嘛??」艾菈把白皙、修长的食指放到了她豔红的薄唇上。「简单来说,就是因为有趣吧!」 「有?有趣?」李佳芊感到自己的身子开始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你?你知道你到底做了什麽吗?你知道小凌这两天是怎麽渡过的吗?你知道她有多麽的伤心、难过、痛苦、恐惧——」 「噗哈,你在说什麽蠢话?」艾菈笑了出来。「这种事馀怎麽可能会不知道?这就是馀想看到的啊!」 「你——」要不是双手因为魔法而失去了知觉,李佳芊早就伸手去揪住艾菈的衣领了。 「哎呀呀,别太冲动啊,馀不是说过,在今夜你能够跟馀交流的就只有言语而已呀!」艾菈一边说一边伸手轻抚着李佳芊的脸庞——而李佳芊也为那触碰着自己的指头是无比的冰冷而感到一股恶寒。「当然啦,如果你很坚持要进行别种交流,馀也不是不能接受啦!但对于让你平安回到家一事,馀可能就没办法给上承诺囉!」 「呜??」 艾菈将脸贴近,并在李佳芊的耳边用无比轻柔的语气说:「怎麽样啊?魔法师的学徒,要不要试着对魔法领域是支配,专职于意志操纵,称号是『造梦者』 的馀发起挑战啊?有着姊姊大人这麽优秀的师父,说不定你是有机会在此打倒馀的呦!」 儘管怎样都嚥不下这口气,但在衡量胜算后,李佳芊还是用颤抖的声音说: 「对?对不起??」 「啊?你道什麽歉啊?」 「刚?刚刚有什麽冒犯的地方真?真的很抱歉??」李佳芊的双颊因为感到羞耻而发烫。「求?求你解除掉魔?魔法吧??小凌她真的很可怜,你?你就放过?过她吧??」 「这算什麽?馀还以为你已经是个男子汉了呢!没想到你竟然做出如此丢脸的事??唔,还是就是因为你已经是个愿意为了心爱人付出一切的真男人,所以尊严什麽的也能如此轻易放弃?」 「这不重要啦,反正可以请你——」 「不要!」艾菈果断的拒绝了李佳芊的请求。「馀不是说过了吗?馀是为了看到些有趣的事情才做出这一切的呦!」 「如果你是?是想看小凌受苦的模样,那应该?该已经够了吧?」 「馀想看的不是这个!这之后要发生的事才是重点所在呢!」 「之后?所以你还要??」一想到小凌可能会面临更惨的遭遇,李佳芊便觉得眼前一黑。 「不不不!」艾菈摇了摇竖起的食指。「此后有事要做的并不是馀,而是你呦!」 「我?」 「对啊,你不是想要让一切恢復原状,让你的爱人能重新被他人给记起,好让他再次投入到别人的怀抱不是吗?」说话的同时,艾菈脸上逐渐显露出一抹无比邪恶的微笑。 「呜??」李佳芊因为艾菈的话而感到胸口一紧。 「当然啦,如果你执意要靠自己的力量、去试试各种想得到的方法,馀也不会阻止你,但作为魔法的施术者,馀还是在这替你指点一下迷津、告诉你能让魔法解除的条件喔!」 「那是?」李佳芊焦急地问。 「嘻嘻!」艾菈又笑了,但不论在她因而眯起的眼睛、脸上所绽放的笑容裡,都只有恶意、只有不怀好意。 「只要——」 「你让吉川凌爱上你,那麽魔法就会自动解除囉!」 被唤作造梦者的魔法师就这样说出了恶魔一般的话语。 …… 42「只要你让吉川凌爱上你,那麽魔法就会自动解除囉!」也许是怕李佳芊没有听清楚自己说了些什麽,被称作「造梦者」的魔法师——艾菈·梅斯梅尔又把话说了一次。 「??」李佳芊没有回答。 「哎呀呀,你总不会在心中偷偷的把余唤作恶魔,说余怎麽可以想出如此恶毒的主意吧?」不等李佳芊开口,艾菈又继续说:「才不会呢,对吧?因为这不就是你的愿望吗?」 「??」李佳芊没有反驳。 艾菈的嘴角更为上扬。「对啊,你其实很开心不是吗?你其实很快乐不是吗?你可别跟馀说从昨天开始到现在,你从来都没有因为能在心上人面临为难时伸出援手而感到振奋,因为那种被依靠、被需要的感觉而有着满满的成就感、幸福感喔!」 「??」李佳芊还是什麽都没有说。 「哼哼,不承认是吧?」艾菈笑着说:「当然,这种事你怎麽可以承认呢!毕竟这背后所意味着的可是满满的嫉妒——这种丑恶到不行的恶情感——不是吗?是啊,你很爱很爱那个吉川凌,所以自然会认为自己不愿看到他伤心、不愿看到他难过,但——难道你就愿意看他跟别的女人抱在一块吗?」 「??」 「怎样都不愿意对吧?那种看着心上人在别人的怀抱裡时,胸口所涌现出的酸楚,那种发现心上人在想着别人时,满腔的失落之情,佳芊你应该都不曾忘记过吧?你难道还想再体会多一点吗?这怎麽可能嘛!所以不等馀开始行动,你不就一直有试着想让那个吉川凌知道你的感情,想让他多注意自己一点,并努力地想抢回那个现在被别人佔据——但理应要属于你的——离吉川凌最近最近的位置吗?」 「??」 「所以说,馀才不是什麽恶魔,明明就比较接近天使——啊,不,应该说就好像灰姑娘的神仙教母才对嘛!是啊,馀虽然没有给你能南瓜马车,没有给你能够参加宴会的漂亮衣裳,但馀可是有给了你参加宴会的门票,也就是把那个吉川凌的心夺过来的机会喔!」 「??」 「只不过就好像所有的魔法会在午夜的钟声敲完后结束一样,馀给你的援助当然也不能持续一辈子嘛!话虽这麽说,但馀这个人真的是好心的太过头了啊,竟然会让魔法持续到吉川凌真的爱上你后,魔法到那时本来就没什麽用途了不是吗?」 「??」 「好啦,听馀说了这麽多,那你的决定到底是什麽呢?」此时艾菈脸上的笑容已经可以用上狰狞二字来形容,所散发出来的更是只有邪气、只有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你是打算辜负余的好意,继续想着要破解馀的魔法,或是把馀给打到吗?余再说一次,馀并不会阻止你这麽做——当然馀也早就有做相对应的准备就是了——但馀个人还是建议你就好好听馀的建议,设法去把你的心上人的心给赢过来呦!」 「??」李佳芊仍然没有给她任何的答覆。 只不过,虽然艾菈其实因为忘记了自己该在哪一站下车,而会自暴自弃的又长篇大论好一阵子,但在这过程中,李佳芊依旧会继续保持着沉默,一句话也没有说——至于这背后的原因,其实并不是因为她不愿回答,而是因为无法回答。 此时此刻,李佳芊的脑子已经因为涌出了太多的思绪、太多的想法而呈现过载的状态了,所以开口说话什麽的自然是怎样也办不到的了。 对我来说,那台放在我们家客厅的42吋平面电视与其说是家电,不如说只是装饰品而已——除了那玩意一天24小时裡,应该有超过20小时都是处在关闭的状态外,更因为在它于晚餐时间这个少数有在工作的时段中,也只会播放些我一点也不感兴趣的新闻。儘管在吃完饭后,我爸妈通常还会看一下连续剧或者是电影,但只要一放下碗筷,我立刻就会被赶回房间去做功课,所以电视机在那时所展露的健全功能我自然是一点也体会不到。 只不过,在我先是为了跟学姊在一起而离开家裡一年半,然后又莫名其妙的回来了后,我却头一次能在吃过晚饭后,用最舒服的姿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跟我妈一起看着电视。 嗯?有人觉得我会很高兴、很感动,并会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看?这怎麽可能啦!先不说之前在淑子姐家裡时我偶而也可以自由的看喜欢的节目外,小时候的我也都会趁去承翰或佳芊的家玩时,把电视看到爽为止,所以要说我因为被禁止看电视而在不知不觉中对它有了过多的憧憬倒也不太能说是事实。 但是,能这样跟我妈没有责駡、没有争吵,如此相安无事地聚在一块那麽长的时间,这体验可能就真的因为太过稀少,而让我莫名的觉得很新鲜就是了。 「小凌,来吃些水果吧!」趁着广告的空档,我妈去厨房切了一些芭乐。 「好喔!谢谢伯母!」我连忙笑着道谢,并从她的手裡接过装着水果的碗和叉子。 在把多切的芭乐放到茶几上后,我妈拿着自己的份坐回了沙发上靠右边扶手的位置。顺带一提,此时的她似乎因为怕冷而把脚弯在了身子之下——眼看她的坐姿是那麽的随性,我自然也不太有力气去装端庄贤淑,便也放鬆的让自己深陷在沙发之中。 怪了,我妈在客人面前就算不正座,至少也不可能这样不拘谨不是吗??我百思不得其解,并实在很纳闷那个在过去带给我众多多痛苦回忆的我妈为什麽能在此时显得如此人畜无害,而且还对我友善成这样。 「伯父一直都那麽晚回来喔?」儘管很清楚我爸在星期二通常得加班到八点多才能下班,但为了开启话题,我还是明知故问着。 「他是只有今天会比较晚啦,因为工作嘛。」我妈把目光从萤光幕上转向我。 「只不过哲伟那小子倒是动不动就说晚饭不回来吃,前一阵子还常常说要在外面过夜呢。」 「呃??」我冷汗直流,除了无法理解佳芊怎麽有胆提出这种要求外,更不明白我妈为什麽会答应。「过?过夜?哲伟他还能住在哪啊?」 「这个嘛??」我妈的手指轻触下巴,视线转向了天花板,似乎进入了沉思的状态。「他之前有说是去同学家住啦,但那个人是叫什麽名字来这??」 「住在同学家?」我眼睛睁得说有多大就有多大,毕竟就算是我妈也很熟的佳芊和承翰,我也没在他们家过夜几次,更遑论是连姓名都叫不太出来的同学了。 「难道伯母不会担心哲伟他是在不该去的地方闲晃吗?」 「担心当然是会担心啦,但自从发生了那件事后,我就不太敢管他了。」 「那件事?」我歪着头问,并开始想着佳芊是不是有用我的身份进行了一场家庭革命,毕竟在我还是男生的时候,我妈对我的严格管教从来都没有鬆动的迹象。 「唔??」面对我的疑问,我妈陷入了沉默之中。过了一会儿后,她才又问: 「小凌你有听哲伟说过他国中时的事吗?」 「国中?没有耶。」 「是喔??」 「呃,还是如果伯母觉得这不方便说那就算了??」 「跟你说一下应该没关係啦??」我妈说:「其实啊,哲伟他曾经自杀过??」 「噗呜!」我差点把吃到一半的芭乐吐出来。「自?自杀?」 「那是在他国二下学期快结束的时候——」 「噗呜!」我赶紧摀住了嘴,以免我嘴裡的东西又差一点因为受到惊吓而飞了出去。「国二下学期?不可能的吧,我才没——」 「真的看不出来对吧?我那现在如此开朗的儿子竟然做过这种事??」我妈显然误会了我感到惊讶的原因。她又说:「我想一定是因为我对他的管教实在太严格了,所以他才在怎样也无法忍受后,半夜一个人跑出去,然后跳到马路上去给车撞??」 「呃??」我这时才会意过来,原来我妈说的根本就是当初淑子姐为了使用魔法,而开车把我撞个半死不活的事。「那应该只是意外而已啦??」 「哲伟他之后也是这麽讲的??」顿了顿后,我妈继续说:「他说自己只是散步到一半,然后被一个不知道是酒驾还是开车技术超烂的人撞倒在地,就只是很倒楣而已。」 「事情就是这样没错啦!」我疯狂的点着头。 「但他说话的时候结结巴巴的,眼神还很飘忽不定,一副就是有所隐瞒的样子啊!所以我跟哲伟他爸都觉得他本来一定是要去自杀,只不过一试就后悔了??」 「呃??」 「在差点失去这个孩子后,我们便觉得只要他能好好长大就好,自然就不太敢再要求他得好好念书什麽了。只不过说来也奇怪,之后他的成绩反而突飞勐进,最后竟然光靠着自学就考上了C中??我本来一直都觉得他只要有学校愿意收他我们就该偷笑了呢。」 「这?这真是太好了啊??」我嘴角抽动了几下,实在不知道此时的自己该做出什麽表情才好。 在大概十一点半左右,变成我以前模样的佳芊才终于回到了家裡。儘管在等她的时候,我就因为太过疲惫而打起了盹(我妈以及早就回到家的我爸已经去睡了),但一听到佳芊开门进来的声音,我就反射动作似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好能立刻告诉她我已经被获准留在家裡的好消息。 「佳芊佳芊!」我兴奋的跑去迎接正在玄关拖鞋的她。「我妈答应要让我住下来了耶!」 「??喔,是吗?那真是太好了??」佳芊嘴上这麽说,但她那似乎若有所思脸上却一点开心的样子都没有。 「呃??」我因为她的反应而有点不知所措。「佳芊你怎麽了吗?晚上是有发生什麽事吗?」 「没?没事啦!我?我只是有点累了而已。」 「是喔??那你还是赶快去洗澡、睡觉吧??」 「恩,那小凌你也早点去睡吧??」一说完话,佳芊就拿起她刚刚放在地上的书包,并头也不回地往房间走去。 「唔??」我就这样看着佳芊离去的背影好一阵子,并继续杵在原地想着她到底是怎麽了。 碰。一关上书房的门,李佳芊把书包随手一丢,然后就向后一靠,让身子沿着门板往下滑,最后便蹲坐到了木质地板上。接着,她双手抱着膝盖,头也低了下来,就好像是想把自己尽可能地缩成一团似的。 「对不起??」儘管房裡没有其他人在,但李佳芊还是这样喃喃念着。「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这一切原来都是我造成的,小凌我真的很抱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当李佳芊于不久前和搞出这一切的幕后黑手——艾菈·梅斯梅尔相遇,并听她述说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李佳芊除了终于弄清楚袭击小凌的魔法到底是什麽之外,也因为艾菈的话而意识到了一件自己过去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事。 一直以来,虽然李佳芊也不是没去对于魔法师为何要来扰乱她们的生活的动机做过猜测,但所下的结论不外乎都认为对方是因为对吉川淑子的私怨,亦或是因为迁怒而针对起了小凌。她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说不定那个魔法师根本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对啊,那个叫艾菈的魔法师真正想整的物件其实是我吧,小凌只不过是很不幸的被捲进来了而已??」李佳芊继续低喃着。「虽然不知道那傢伙为什麽会盯上我,但她一定是在知道我对小凌的感情后,才为了那可以跟师父媲美的恶趣味而弄出这一切的吧??」 除了感到无比的自责外,李佳芊也因为她并不能把真相告诉小凌而感到万分的痛苦——这不但是因为她怎样也没有那个勇气外,更因为一旦坦白,似乎就很难期待『透过攻略小凌来解开魔法』的目标能够达成了。 「那难道我真的就要照那傢伙的话去做,去想办法追到小凌吗?」李佳芊问着自己。但在开始认真思考之前,她却先想起了艾菈邪恶的笑脸,想起了她所说过的话。 你其实很开心不是吗?你其实很快乐不是吗? 李佳芊一边摇头一边说:「不?不??才?才不是呢??看?看到小凌这麽难过,我怎?怎麽可能因为觉得他需要我而感到高兴呢?」 你才不会把余当作恶魔呢,因为这不就是你的愿望吗? 「没有没有才没有!绝对绝对没有!就算我再怎麽想跟小凌在一起,我死也不会希望透过这种方式啊!」李佳芊紧紧咬牙,并用拳头槌向地板。此时的她,溢满胸口的除了痛苦之外就是愤怒。只不过,那怒火所指向的,若说是只有艾菈,却又好像不是这麽一回事就是了。 隔天清晨,在吃完早餐(今天我做的是有玉米、鲔鱼、培根三种口味的综合蛋饼)后,由于已经没有任何的藉口和理由,我便只好穿上我妈替我洗好、烫好的G女中制服,和变成男生模样的佳芊一起踏上前往学校的道路——当然,这一切依旧只是做做样子而已,毕竟现在的我就算顺利地进到校园裡,也应该是找不到能收留我的班级才对。 一踏出大门,我看了身旁的佳芊一眼。虽然今天早上的她好像已经恢復了正常(只不过黑眼圈却又更浓了),但我还是问:「佳芊你昨天到底是怎麽了啊?没事吧?」 「没事啦啊~」佳芊打了一个好大的哈欠。「我就只是太累了而已啦。」 「是喔??」 似乎是觉得我不太相信她的说词,佳芊便又说:「昨天晚上还真的是快折腾死我了!只不过我也弄清楚你到底是被什麽魔法搞成现在这样了喔!」 「喔喔喔!真的吗?」 「恩,我昨天晚上找了许庭苇出——」 「诶?许庭苇?你们的感情到底是什麽时候变得那麽好的?」 「呃??其实也没有很好啦。反正我就找她出来——」 「那为什麽要找她?找承翰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啦——」 「那到底为什麽是许庭苇啦?你不是很讨厌她吗?」 「哎呦,你别拘泥在这种一点也不重要的事情上啦!」佳芊硬是转移话题。 「总之,在跟许庭苇聊了聊后,我就确定她和其他的人一定都是被洗脑了啦!」 「是这样喔?那为什麽我的座位和成绩单也都跟着不见了?」 「那个魔法师都有闲功夫去把所有认识你的人都抓去洗脑了,搬张桌子走有什麽难的嘛!」 「说的也是??所以我们接着就该更努力的去把淑子姐给找出来?」 「这当然是一招啦,但还有别的方法。」佳芊一脸认真的说:「首先,我想承翰他们并不是真的失去了有关于你的记忆,而只是想不起你而已。既然如此,自然就有让他们想起来的可能性不是吗?」 「嗯嗯嗯!」我点头如捣蒜。 「而且就算怎样也想不起来也没关係,反正亭云学姊当初会喜欢上你可不是因为你干过什麽浪漫到不行的事,而只是变成女生的你刚好是她的菜而已啊!所以只要你在她面前晃一晃,说不定她立刻就又会爱上你了不是吗?」 「可是??」儘管佳芊讲得很有道理,但一想到前天学姊与我差身而过、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的事情时,我便怎样也乐观不起来。「我看我们还是先来试试能不能把大家的记忆找回来吧??」 「那待会我就先变回原本的样子,然后我们就一起去G女——」 「呃??」我打断佳芊的话。「我们可不可以先去找??唔,就先去找承翰试试好不好?」 「为什麽不直接去找亭云学姊啊??」佳芊先是这样咕哝着,然后又说: 「算了,没差,那我这就来打电话给承翰吧。」 「等等!」我拉住佳芊正要拿起手机的手。「现在已经快要到上课时间了不是吗?」 「所以才需要趁现在啊!」佳芊不解地问:「难道你是要在他上课上到一半时把他叫出来?这怎麽想都比较麻烦吧!」 「呜??」虽然理智上绝对是完全的同意佳芊的意见,但在情感上,我还是因为一些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麽描述的原因而怎样也无法赞成她。 「我打了喔。」佳芊一边说一边按下了拨号键,而我只能站在一旁看着她做着前天的我也有做过的事——但希望这次的结果会有所不同就是了。 电话说不定会没人接吧??我心中偷偷地冒出了这样的期待,只不过很快地就因为电话通了而宣告落空。 「承翰吗?我佳?啊,不,是谢哲伟啦。」也许是想到承翰应该连魔法的事都忘光了,佳芊便为了方便而直接报上了我男生时的名字。「你到学校了吗?今天班上有要做什麽吗?没事的话就翘一下课吧!」 「佳芊??」我在一旁用超级无敌小的声音唤着佳芊,实在好想跟她说如果承翰不太方便的话就算了。 「哎呦,反正你来就知道要做什麽了啦!OK齁?那我们就约在??嗯,学校附近那家叫什麽来着的咖啡厅,对对对!就是跟吉野家在同一排的那家!没问题吧?好喔!那就待会见啦!」 佳芊挂上了电话,然后兴高采烈的对着我说:「承翰他答应了,我们这就去跟他会合吧!」 「嗯??」我点了点头。在看着佳芊脸上露出了个有些疲倦味道在的笑容时,我也想对她报以微笑,但一试才发现自己的面部好像有些僵硬就是了。 「记忆,就是人们对于过去活动、感受、经验的印象累绩,而记忆的过程又可分为编码、储存、检索三个不同的阶段。」在到了咖啡店后,当我们站在柜檯前等着因为低消而点的饮料时,佳芊跟我说起了有关记忆的知识。 「嗯嗯嗯。」为了假装自己有听懂,我便点头点个不停。 佳芊继续说明:「编码就是人在获得资讯后,加以组合并处理;储存就是将组合处理后的资讯保存起来;而检索就是将被储存的资讯取出来。」 「原来如此啊。」我继续不懂装懂着,并忍不住敬佩地问:「佳芊你是从哪看到这些东西的啊?生物课本没教这个吧?」 「也没什麽啦,就我昨天晚上有查了一下维琪百科而已。」 「??」我无言的瞪了她好一阵子。「所以你觉得洗脑就是让大脑检索资讯的功能发生问题,大家才会怎样也想不起有关我的事情吗?」 「鬼才知道。」佳芊双手一摊。「魔法这种东西最好是可以用科学去解释啦!」 我嘴角抽动了几下,并忍不住吐槽说:「那你查这些资料是查开心的喔??」 「反正多知道一些又不会怎样。」佳芊做出了好学生才会有的发言。 「也是啦??那你有想到该怎麽让承翰恢復记忆了吗?」 「来个剧烈的冲击怎麽样?」佳芊一边说一边举起了拳头。看我一脸惊吓的样子,她才又说:「我说好玩的啦!又不是坏掉的电视机,最好敲一敲就会有用啦!」 「那我们是不是该拿些充满着我们回忆的东西??啊,就像一起出去玩的照片什麽的,说不定他一看就会想起来了!」 「你有这种东西吗?」 「没有耶??」我沮丧地说:「我一直都不太爱拍照的说??」 「我也没有啊!所以就只能用别的方法了。」 「那是要?」 「当然啦,要是谈一谈就能够让承翰想起来自然是最好的,但如果不行的话??」 「就?」 「说服他。」佳芊说:「管他想不想得起来,反正就是逼他相信自己是认识你的就是了。」 「诶?」我原本想要佳芊再说清楚一点,但我们点的饮料刚好也做好了,所以我便只好看着佳芊走去柜檯拿着餐盘,然后跟在她的后面往二楼的座位区走去。 一上了楼,我远远就看到穿着制服的承翰坐在角落的位置,然后他也立刻看到了佳芊和我。 「哲伟,你到底??」由于遗失了记忆,佳芊又还没解除魔法,承翰自然就对她唤着我男生时的名字。另外,在看到了佳芊身后的我后,原本就因为突然被叫出来而满脸不解的他,脸上的困惑之情就又更浓了。 「这就是我找你出来的原因。」在承翰对面的位子坐下后,佳芊指着也跟着坐了下来的我说:「他就是前天打电话给你的人。」 「诶?」 「你知道他是谁吗?」 「谁?我们见过?」承翰不解地问。 「见过,而且很熟。」 「真的假的??」承翰按住了他的额头。「我怎麽会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直接讲重点好了。你跟他其实是超级好朋友,但因为一些原因,所以你失去了有关他的记忆。」也许是怕一开口就讲出太过超现实的东西会很难让人接受,佳芊便先不提到关于魔法的事。 「你是认真的吗?」 「认真的。」 「没骗我?」 「没有。」 「所?所以我得了??呃,老年痴呆症?」 「不是这样的——」 「还是我有出了什麽意外,所以大脑受伤了?」 「才没有啊!」 「那我到底是怎麽了?」 「我们先不要谈你是『怎麽』失去记忆的,还是先来确认你『是不是』有失去记忆吧!」 「好吧??」 「很好。」眼看对话可以继续进展下去,佳芊微微一笑,然后转身就从书包裡拿出一本笔记本。在佳芊快速翻着它的时候,我发现那上面都是一些有关记忆、大脑构造的笔记,以及与失忆症相关的新闻剪报,甚至连空白处都密密麻地写了一堆想法和推测——这便让我知道,佳芊所做的准备绝不是只有上网随意搜寻一下这麽简单而已。 最后,佳芊翻到了笔记本的最后几页,并指着上面贴着的10月的月曆问: 「你有印象这个礼拜发生了什麽事吗?」 「呃??」承翰的眉头皱了起来,看起来是很认真的在回想。过了好一会而后他才说:「是想不太到没错啦,但这怎样也是太久以前的事了吧??」 「好,那这天呢?」佳芊的食指戳在10月26号上。「你在这天跟他告白了喔。」 「诶诶诶?真的假的?」承翰一脸震惊的往我这边看了过来。由于想起了那天所发生的种种尴尬事情,我便害羞的低下了头——仔细想想,这根本就和默认没什麽两样。 因为我的反应,承翰便惊讶的问:「这?这?这不可能啊??我以前明明就没见过她吧??不?不?不可能,要是我真的做过这种事,怎麽可能会忘记呢??啊!对,我一定是被甩了没错吧?所以就因为深受打击而丧失记忆了!」 「你的确是被甩了没错啦,但故事可还没结束喔。」佳芊的手指向11月12号。「你在这天又跟他一起去游乐园玩。」 「我?跟她?一起去游乐园?」 「是的,没错。你们两个人就是在那天相亲相爱的在游乐园玩了一整天喔。」 「这??」承翰一脸不可置信,并伸手按住了额头。「真的假的,为什麽我会一点印象都没有啊??哲伟你没有在耍我吧?」 「当然没有。」佳芊说,然后她又问:「所以你现在也开始觉得自己应该是有失去记忆了吧?」 「嗯??」承翰点了点头。「那我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会忘记了这些事情?」 「如果要解释这个的话,那麽就得先说件也许你会觉得很扯的事呢。」 「是?」 「你——」顿了顿后,佳芊说:「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魔法的存在吗?」 在那之后,佳芊先跟承翰大概说了一下自己是魔法师的学徒的事,然后就开始说明他是如何地被洗脑而想不起我。也许是察觉到承翰脸上困惑、不解的神色越来越浓,佳芊最后便乾脆拉着他一起去了厕所,似乎是打算要施展魔法来让承翰不得不相信她所说的一切——而我,由于在这方面是完全帮不上忙,所以自然就乖乖地留在原地,替他们看管被留在座位上的东西。 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吧??一边看着窗外灰濛濛的天空,我一边这样想着。 毕竟承翰现在已经开始觉得自己的确是有失去了一部份的记忆,所以只要再让他接受魔法的存在,那麽接着应该就可以把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都说给他听,好用填鸭式的方法让他记下——而非想起——有关于我的事。 「只不过这样真的可以说是破解了魔法吗?」我自言自语着。但由于没有别的办法,并也想不出这样有什麽明显的坏处,我便不觉得自己该去阻止佳芊这麽做。 一阵子后,我听到了厕所那好像传出了些声响。一往那个方向望去,我就看见佳芊正奋力的撑着似乎失去了意识的承翰。 「诶诶诶!这是怎麽了?」我连忙跑了过去。 「失?失败了。」儘管仍是维持着我男生时的样貌,但由于承翰的个头仍是比佳芊高出了半个头,所以有点不堪负荷的佳芊便涨红了脸。「那?那个魔法师应该是有动了什麽手脚,只要有人在承翰面前施展魔法,他就会立?立刻昏倒??」 「怎麽这样??」我错愕的说,并试着跟佳芊一起搬动承翰因为失去意识而瘫软的身子。 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我们才终于把承翰安置回了座位上。 「哈啊——承翰他会不会有事啊?要?要不要送他去医院?」我一边喘气一边担心地问。 「还是再观察一下吧。」佳芊伸手抹去额上的汗珠。「我是觉得承翰他应该不会怎样啦,但可能又会有记忆障碍的症状出现就是了??」 「你是说承翰他会忘掉刚刚我们的对话?」 「机率很高,毕竟若是想阻止我们说出事情的经过,这绝对是最有用的方法啊。」 「讨厌??」我沮丧的低下了头。「那其他人会不会也都这样啊?」 「很有可能。」全身瘫在椅背上的佳芊望着天花板。「所以透过施展魔法来使大家相信他们有被洗脑的计画大概是行不通了。」 「那我们还可以怎麽办?」 「接下来就是试试看能不能让亭云学姊再次爱上你吧。」 「可是??」 「我知道你很怕又会被学姊当空气,但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去做啊!」 「也是啦??但如果这个也还是不行呢?」 「失败了再说嘛。」佳芊闭上了眼睛,并不再多说些什麽。由于明显感觉到她神情中的疲态,我便也不太好意思再追问下去。 大概过了十分钟后,承翰渐渐地恢復了意识,并也如佳芊所预料的完全想不起自己为什麽会没在学校,而是在咖啡厅裡。 就因为这样,佳芊便解释说:「你忘了啊?是我把你叫来的,但你这傢伙昨天是在干甚麽来着?竟然一坐下就立刻睡着了。」 「真的假的?我昨天晚上明明就没有熬夜啊??」承翰手按着额头。「那哲伟你到底是找我来做什麽??诶?」因为突然发现到了我的存在,承翰便一脸惊讶地看着我。 「你?你好??」由于不知道说什麽才好,我便决定还是先打招呼在说。 「他是我朋友啦。」满脸倦意的佳芊敷衍地解释着。「至于我找你来的原因嘛??其实也没什麽,就只是突然有点想你而已。」 「靠,这什麽噁烂的理由??」在抱怨的同时,承翰的视线则不时的往我这瞄来。只不过,一旦我们的目光真的对上了,他便会害羞的把头撇开——这便让我十分肯定我们的交情大概是倒退到我第一次用女生的身份遇上他的时候了。 好尴尬!超尴尬——承翰那溷合着好奇及兴奋的目光让我说有多不自在就有多不自在。最后我便索性低下了头,鸵鸟似地排除任何会跟承翰有所交流的可能。 「欸,好啦,我已经没什麽事要跟你说了,你可以回去上课啦!」 「现在?都已经在上第二节课??」承翰话说到一半,身子突然向意识到了什麽而抖动了一下。「等等!哲?哲伟你??该不会??」 「啊?」 「跟她?她在交往吧?」承翰用颤抖的声音这麽说。 「啊?」这次唤我陷入了错愕之中。 承翰继续说:「对?对啊,你特地把我叫来,就是想介绍你的女朋友给我认识,但因为怎样都无法接受什麽的,我就晕了过去??这?这就是真相对不对?」 「当然不——」我立刻要制止承翰在继续瞎猜,但没想到佳芊却摀住我的嘴,并说:「哎呀呀,竟然被你猜到了,还亏我怕你又受到打击,所以才不敢再提这件事的说。」 「诶诶诶!」承翰先是因为佳芊的话而惊讶地让下巴快要掉到到地上,但很快的,他露出了一副快要哭出来的委屈模样。「太?太过分了,哲伟你之前才跟一个正妹一起玩乐团,现在又有了一个这麽可爱的女朋友??」 「所以?」 「呜呜呜呜!我受不了了啦!」话一说完,承翰就拿起书包,头也不回的跑走了,而还处在错愕之中的我便因为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所以就只有坐着目送他离去而已。 「抱歉啊,为了赶跑承翰我就只好撒这样的谎。」也是留在原位的佳芊一边揉着眉间,一边如此解释着。 「咦?诶?」 「既然逼承翰想起你的事的计画已经失败了,他继续赖在这也是蛮麻烦的不是吗?」 「原来如此??」虽然觉得说出这种话的佳芊冷酷的有点可怕,但一想到佳芊是为了我才做出这样的事,我便不觉得自己有立场多说什麽。 「好啦,那我们——」佳芊一边说一边要站起身子,没想到,她屁股才刚离开椅垫,却又跌坐了回去。 「你没事吧?」 「没事啦,我——」话说到一半,佳芊的脸色变得很痛苦。下一刻,她除了趴倒在桌子上外,身子还在发出一阵澹澹的蓝光后就变回了女生的样子。 「诶诶诶!佳芊你的魔法解除了耶!」我不安地问,并环顾了一下四周,还好此时二楼的客人只有我们而已,所以应该是没有被别人目击到。 「抱?抱?抱歉??」佳芊的声音说有多虚弱就有多虚弱。「我?我的头有?有点晕,让?让我休?休息一下就好,我马上就可以??」 我打断她说:「你道什麽歉啊!而且我们也没在赶时间什麽的啊!你就赶快睡吧!我会在旁边看着的!」 「可?可是??」 「别再可是了,反正你睡就是了!」 「嗯??」在用鼻音代替回答后,佳芊便不再有任何的动作——要不是她的身子有随着呼吸而稳定的上下起伏着,我大概已经打电话去叫救护车了吧。 「佳芊??」看着我那累瘫了的青梅竹马,我感到了满满的心疼。仔细想想,这两天来佳芊除了因为我的事到处奔波外,晚上似乎也都没有好好的休息。想必是累坏了的她会在这时候倒下来,怎麽想都还是蛮理所当然的事。 相较之下,我除了因为有佳芊的帮忙,而能有地方住、有东西吃,竟然连解决问题的方法都丢给她去伤脑筋,实在是又没用又只会给人添麻烦。 「天啊,我怎麽可以废成这样??」我揪住头髮,并这样喃喃自语着。 虽然很想为佳芊做点什麽,但除了不具备照护相关的知识外,我也很怕会因为自己的笨拙而反倒害得她没办法好好休息。最后我便只有用外套当做毯子,盖在了佳芊的身上,好避免她因为着凉而感冒。坐回到椅子上后,我往窗外望去,才发现原本灰濛濛的天空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下起了毛毛细雨。虽然如此,但由于不知道佳芊什麽时候才会恢復意识,所以我倒也还不太担心没有带雨具出门的我们会不会就这样被困在咖啡厅裡。 之后,由于越来越觉得自己不该再这麽依赖佳芊,所以在等待她清醒过来的同时,我便开始思考之后的方针,并为此而拿了她的那本笔记本来阅读。 一开始,我读得很慢很慢,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咀嚼着佳芊用娟秀的字迹所做的笔记。但没过多久,我便发现自己其实是有看没有懂。儘管知道那上面是记录着佳芊研究大脑、记忆的心得,但我除了无法理解它们的意涵外,甚至连它们彼此间的关联性、佳芊到底是出自于什麽样的理由而写下它们都没办法明白。 「这什麽啦?完全看不懂啊??」我这麽碎碎念着,翻页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翻着翻着,因为一直都没有什麽收穫,我便喝起了刚刚为低消而买的饮料,而热巧克力也如同我所期待的那样,多多少少地透过温暖以及甜蜜冲澹了我心中的挫折感。 「呜,佳芊说要试试学姊会不会再次对我一见锺情的作战应该怎麽想都不会成功吧??」我自言自语着。「对啊,那个魔法师怎麽可能没想到这种事嘛,他一定也有像对承翰这样地做了些预防措施吧??」 「那我还能怎麽办啊?」说话的同时,我不自觉地往佳芊那望去,并马上就因为发现自己又想依赖她而感到羞愧万分。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我一定得自己来想办法才行!」我拍了拍我的脸,然后就试图用我那贫弱的脑子来分析现状——根据佳芊的推测,学姊、承翰和我周遭的人们,应该都是因为被魔法师洗脑而想不起有关于我的记忆。由于不认为这个魔法有那麽容易被解开,所以佳芊除了想试试学姊会不会再次因为我的外表而爱上我外,她也想要鑽漏洞,透过把我和大家的关係说出来的方式来重新建立起我们之间的交情(某种程度来说,这应该也可以算是一种洗脑了吧)。 为了达成这样的目的,在找来了充当实验品的承翰,并发现果然没办法轻易的让他想起我后,佳芊首先就要承翰相信自己确实有忘掉了些什麽,然后在藉由展示魔法的存在,间接地指出他因为被施法而失去了记忆的可能性事确实存在的——仔细想想,这个作战真的还蛮厉害的说,毕竟儘管承翰本来可能怎样都不会意识到,但一经提醒,他一定会发现自己在特定的日子确实都会有段记忆的空白。 再加上只要有魔法师在自己眼前施展魔法,他怎麽可能还会认为世界上是没有魔法的呢? 然而,这看似完美的计画却早就被幕后黑手给识破了。虽然他有好好的让佳芊展示承翰遗失记忆的证据,但却在佳芊使用魔法时让承翰昏了过去,并在醒来后忘记之前的所见所闻——这除了使承翰相信有魔法的存在失败了外,更让佳芊之前的努力也皆付诸流水。 那如果今天我们是要让学姊发现她有被洗脑,是不是也是会遇到一样的状况呢?八成会吧,而且如果那个魔法师真的就是想要我品尝那股被世界抛弃的孤独,那麽他一定会更进一步的阻止学姊会再次因为我长的可爱而喜欢上我的。 「佳芊说过,记忆就是过去经验、感受的累积,所以既然那个魔法师有办法更动人们的记忆,那要改变一个人的喜好应该也不是什麽困难的事吧?说不定他就已经让学姊变得不再只喜欢女生,而会开始对男生感兴趣了啊??」话说到这,我脑中便浮现了学姊挽着男生的手臂、一脸幸福的把头靠在他身上的画面。 「不行不行不行!这种事绝对不可以发生啦!」我左右左右地摇头个不停。 「但学姊当初可是在一看到我就立刻跑来告白,行动力强的超离谱的啊!要是不赶快让她恢復记忆,真的很难说她不会又会对别人一见锺情??呜呜呜呜呜呜,怎麽办怎麽办,我到底还能怎麽办啦?」 因为怎样都想不到个好方法,心浮气躁的我便把自己的头髮搔弄的乱七八糟,并不时的发出苦闷的呻吟。在这过程中,我的视线仍动不动地就会往佳芊那飘去,偷偷地期待着她会因为已经获得了足够的休息而醒了过来,好来用她那比我好上太多的脑袋来解救一筹莫展的我。但在听到佳芊所发出的细微鼾声后,我就知道此时我能依靠的也还是只有自己而已。 「要我去解开魔法应该是不可能的吧,但要鑽漏洞我也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啊!连比我聪明一万倍的佳芊想到的方法都行不通了,那光凭我怎麽可能会成功嘛!」我已经开始自暴自弃。「讨厌讨厌讨厌!那个魔法师到底是为什麽要这样整我啦!」 「呜??」在发出充满怨念的哀鸣的同时,我又翻起了佳芊的笔记,并在无意间地翻到了最后几页后,很惊讶的发现佳芊竟然有把我这些日子做了些什麽都记录下来——儘管称不上钜细弥遗,但因为上面写了太多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有没有发生过的事,便让我不禁狐疑地瞄向仍在熟睡着的佳芊,想说她是不是也跟国中时追学姊的我一样,有照三餐跟踪我。 「不可能吧,佳芊又没理由这麽做??」我喃喃自语着。在又更仔细的将它与自己的记忆对照后,我发现其实那上面写的比较详细的多半是她跟我一起出去的日子,其他的部分则多半是用潦草的字迹写上「跟林亭云出去」而已。 「唔,所以这些纪录应该也只是佳芊瞎猜的吧??只不过,在学姊开始打工前,我们倒还真的是这样无时无刻地黏在一起没错。」一想到这,我脑中便不自觉的开始忆起了跟学姊一起渡过的欢乐时光。 儘管从来就不觉得自己是个记忆力很好的人,但我却发现我脑裡有些记忆的画面实在清晰的有点离谱。像是在刚开始交往后没多久,学姊是用怎样的藉口而牵起了我的手(她说想试试在牵老太太过马路时,应该要用十指紧扣、还是一般的牵手方式比较好,然后一试就不放开了);又或是在某次把我送到了家门前后,学姊突然要我闭上眼睛,我原本以为她是会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没想到她却托住我的双颊,然后就深深地吻在了我的唇上(她事后说自已原本也是打算亲一下额头就好,但却因为我那毫无防备的模样实在太过诱人而失控了)。 这些东西难道是这麽容易就可以忘记的吗?在回忆一幕幕的从我脑中闪过的同时,我这样问着自己,并因为此时胸口的沉重、微热的眼眶而怎样也无法相信。 「对啊,学姊她不可能是真的失去了有关于我的回忆的,她就只是想不起我来了而已。只要给她足够的刺激,她就一定会恢復记忆的!没错没错,我应该来学学佳芊,把我跟学姊这些日子做过哪些事都记录下来,然后一个一个说给她听??欧耶欧耶!我终于想出方——等等!这招和佳芊刚刚对承翰做的其实根本就没差多少吧?那个魔法师八成也早就有先做准备了吧??」 一想到这,我马上就又颓丧了起来。「所以与其想说要怎麽让学姊想起我,首先还是得先想办法绕开那个魔法师可能设下的防护措施吧??但这超难的啊,我连他做了什麽都不知道,最好是有办法想到对策啦!」 「天啊,我的人生到底是在什麽时候进入梦魇模式的啊?我认输了可以吗?拜託快把我那悠悠哉哉、开开心心的生活还给??」沮丧到不行的我一边在桌上画着圈圈一边碎碎念着,但念着念着,我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唔,就因为不知道对方到底做了什麽,所以我怎样也想不出对策。同样的,那个魔法师不也是在猜着我跟佳芊的计画,并预先做准备吗?换句话说,只要做了他预料之外的事,那麽就应该不可能会遇到陷阱了吧!」 「嗯嗯嗯嗯??」我双手抱胸,更加认真的思考着——为了避免学姊的记忆因为受到刺激而回復,那个魔法师应该也会阻止我去跟学姊说我们过往的点点滴滴。他可能会像对承翰那样,让学姊一听到我说话就睡着,也可能会让学姊变得很讨厌我,只要一看到我就会立刻跑走??唔,如果这样就根本没救了啦,还是先排除这种可能好了。 只不过,透过给予刺激来让人记忆恢復的方法其实还有不少种,而说出我和学姊的过往、带她去承载着我们回忆的地方(比如说她第一次推倒我的那个公园) 这类的作法更不是唯一的选项。 是啊,过去发生的种种——也就是所谓的事实——既然就是那个魔法师所欲消除的物件,那他自然会竭尽所能的避免它们被回想起来。但相反的,如果是从来就没发生过的事,那麽除了本来就不在被消除的范围内外,自然也不可能针对它做出对策吧? 而且,除了感动、开心之外,其实还有些情感更能够触动人的心弦,更能在人们的心中激起巨大的涟漪不是吗?比如说伤心、难过,以及——嫉妒。 所以,如果我在学姊的面前跟别人晒恩爱,学姊会不会仍旧因为眼前的画面而感到嫉妒,并在思索自己为什麽会如此的过程中,因为这样的刺激而找回了记忆呢? 「呜哦,这方法感觉行的通啊??」我自言自语着,并又把目光转向了佳芊——只不过这回与前几次不同,我并不是又想依赖佳芊来帮我出主意,纯粹是因为她可是在我的计画中不可缺少的重要人物。 在快要中午的时候,佳芊的身子渐渐地开始有些细微的动作,又过了一会儿后,她才缓缓地睁开了眼,宣告自己已经恢復了意识。 「佳芊你有舒服点了吗?肚子会饿吗?要不要我去帮你买午餐?」我开心地问着。 「嗯,我好多了??」佳芊点了点头,此时她的气色也确实有好上了不少。 在揉了揉眼睛、从书包裡拿出眼镜来戴上后,佳芊的注意力被我披在她身上的外套给吸引。她先偷瞄了我一眼,然后就把其中一隻袖子拉到面前,并轻轻地搓揉起了袖口(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她正在拚命压抑把那只袖子拿来蹭一蹭、嗅一嗅的冲动)。 儘管佳芊玩袖子玩的十分起劲,一副就是不容他人打扰的模样,但因为急着想把自己好不容易才想到的方法说出来,我便还是开口说:「佳芊佳芊!我刚刚想到了新的办法喔!」 「??什麽办法?」佳芊把视线从袖子上移开,只不过也许是刚睡醒的缘故,她的反应慢了半拍。 「就是让学姊重新想起我的方法啊!」 「??啊,对喔??」 「佳芊你也是觉得学姊他们的记忆不是消失了,而只是因为魔法,所以才想不起我对不对?」 「对啊??」 「所以他们的脑中一定都还有关于我的事对吧?只要给他们足够的刺激,他们说不定就会想起来了不是吗?」 「话是这麽说没错啦,但——」 「我知道我知道!」我打断了佳芊。「你一定觉得事情才不会那麽容易,所以当初才没有认真的去唤醒承翰的记忆,而只是打算先逼他相信自己跟我是有交情的对吧?」 「嗯??」佳芊点了点头。「先不说那个魔法师八成也有为此先做准备外,我也实在不认为记忆这种东西只要随便刺激一下就真的会跑出来啦??」 「哼哼,但要是那个刺激超级无敌强烈呢?」 「你的意思是?」 「佳芊你想想——虽然这样这样说有点不要脸——但学姊她本来应该是很爱很爱我的对吧?」 「呃??」佳芊的脸上瞬间闪过一道阴影。「对啊??」 「所以就算失去了记忆,说不定当她看到我跟别人——」 「等等!你该不会是要??」佳芊似乎领会了我的企图,但她的表情却变得很复杂。 「没错!佳芊就麻烦你委屈一下,配合我去学姊面前演场戏,说不定学姊她就会因为大受打击而恢復记忆了!」 「这??」佳芊的嘴角抽动了几下,似乎是觉得我的提案太过惊世骇俗,一时之间还无法反应过来。 「呃,佳芊你不愿意吗?」我歪了歪头。「你刚刚不也为了赶走承翰而骗他说我们在交往不是吗?而且我们之前不是也有假扮成情侣过吗?」 「不?不??」 「你忘了吗?就是上次去东区逛街,你说为了帮——」 「我?我没忘??」佳芊的声音在颤抖。而且不知道为什麽,我总觉得她脸上有股明明已经用尽力气去跟命运对抗,但最后却仍然被它给玩弄了的哀凄感。 「那这个对你应该没有什麽吧?就来陪我试试看吧!」 「不?不要??」这几个字从佳芊紧咬着的牙齿缝隙间蹦了出来。 「为什麽!佳芊你觉得这个方法行不通吗?」 「管?管??」 「嗯?」 「管它行不行,反?反正我就是不要跟你装什麽恋人就是了啦!」 「诶!?」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二年前,那時我剛進這家中型公司,負責開發的業務。而她則是另一部門,可以說是無任何交集,除了僅在同一層辦公大樓的地緣關係而已。 她個子嬌小,160公分的身高,但比例適中,白淨的瓜子臉及櫻桃小嘴,有中國古典美的味道,雙腿白晢且勻稱,柳腰及雙峰堅挺渾圓。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注目片刻。 她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據說還沒結婚時追求的人前仆後繼,不過誰也沒成功,最後她選擇了一個公務員過安定的生活。我後來才見到最佳男主角,很帥,而且體格很好,最重要是脾氣很好(比較熟之後她告訴我的)。 我認識她先生之後,覺得那些失敗者死的一點都不冤枉,就算我可能也是屍骨無存。 這家公司給我很大的揮灑空間,公司一級主管都對我相當信任,當然能力的表現固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人緣好,不管間接或直接人員都很賣我的帳,做起事來很順手,日子過的忙碌且充實。 這個行業跳槽風氣很盛,我很慶幸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公司,也很小心的經營我的未來。 當時剛歷經感情上的挫敗,在心灰意冷的情形下全心投入工作中。辦公室裡面雖然陰盛陽衰,但大部分都已結婚,年齡與我相若且未婚的只有個位數。當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不過都很嬌,偏偏我傲氣很重,不喜歡伺候大小姐,因此也沒甚麼交集,倒是一些二十歲出頭、剛出社會的小女生對我很好,有活動我一定有份,我也把她們當作是妹妹看待。 這裡中南部上來的年輕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大部分都在現場,我的工作性質需大量使用電腦,因此沒幾個月便在辦公室混得很熟了。 跟雲梅熟絡起來是因為有幾個專案的關係,其實最早是跟她的老闆接觸,對外對內溝通協調的默契很快的讓我融入他們的團隊,久而久之他們對我就很瞭解了。我平時樂於助人又不小氣,嘴巴也甜,所以常常會有很多好處,像有時候她老闆就會幫我帶早餐(她老闆家旁邊就是美而美),後來索性交月費處理。有一段時間她老闆生完第三個小孩坐月子,帶早餐的工作就由她和幾個媽媽桑接手。 雲梅的年紀與我相彷,淡江畢業後就到這裡了,我則是當完兵後在這個業界流浪一陣子之後才被挖來的,性別因素加上外來的和尚會唸經使得我跟她的職場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闆已平起平坐,而她還是資深管理師。工作上的關係讓我們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加上知識文化背景接近,我們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已有一段社會經歷,在應對進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像和風吹彿般的愉快。 可能是台北的都會女子吧,她的穿著有一定風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顯現她的品味。她的美麗聰慧讓我迷惑,幾乎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幾次她請假沒來,悵然若失的情緒便瀰漫一整天。 跟女友分手之後還是會有生理的需求,我也不是甚麼善男,只不過絕不會用錢去解決。這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多,當然曠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時候我會去Pub 轉轉。現在的年輕女性很開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來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 Style 並不常落空。上班族、女學生、有夫之婦甚至風塵女郎一概來者不拒,開房間、車上、郊外露天都作過,只緊守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原則。 認識雲梅久了,想佔有她的慾火越高,在談公事時腦中常是幻想與她交歡的畫面,縱情時也常把她代入那些蕩婦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歲的生日,剛好是禮物五,她穿著白色襯衫、紫色短裙,腳下一雙黑色絨布尖頭高跟鞋,並沒穿絲襪,這顯得非常性感迷人。 她部門一些未結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哄要幫她慶生,她在拗不過的情形下只好打電話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開明,把帶小孩的責任扛起來,讓她可以玩的盡興。 那天其實我也很忙,要加班趕一個瑞典的案子,所以當小朋友來找我時,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絕。後來他們派她來捉人,怎麼辦呢?我想只好晚一點再回公司了。 吃完飯後大夥跑去唱歌,我第一次聽到她的歌聲,我想還是聽她說話比較好一點,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麥克風就在我們之間流傳,玫瑰紅加汽水讓大家都暫時拋去形象,看的出來她酒量很好。 後來不知有誰拿來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幾個男孩、我和她來解決。她是壽星,我是現場唯一的主管,不斷的敬酒讓我快受不了。我記起還有工作,大約快九點時有一個女孩已經吐了,我想趁勢送女孩回家並落跑,沒想到她也追出來。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經有點不穩了。 「這些傢伙真是瘋了,好不容易才脫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經癱在倚背上了,後座的怡青則已躺平了。 「妳要回公司開車嗎?」 「我好暈,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來得趕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點後悔走這裡,看起來她們兩個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雲梅留在車上,扶著怡青進門,她的室友趕快出來幫忙。安置好了後我看到雲梅已經睡著了,她沒坐好,裙子也沒拉好,我看到她潔白的大腿心裡為之一震,襯衫的扣縫中隱約可看到她白色的胸罩。我已經硬起來了,一邊開車,但目光不斷的侵犯她的身軀。 「停車!快停車!」過了一陣子她突然醒過來,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邊停,她打開車門,接著一陣嘔吐,看得出來她很難過。我拿衛生紙下車到另一邊擦拭她的嘴及衣領,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弄平,妳躺一會。」她點點頭,還有二十幾分鐘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雙腿自然往上前伸,我從沒仔細的看過她的大腿內側,這使我異常興奮。開著開著,前方一家汽車旅館的招牌很醒目。 我的理智正跟我的淫慾在拔河,汽車旅館已經過去了。終於,酒精戰勝了一切,道德理法稍現即逝,我回轉直接開進去,繳錢後倒車進去車庫。 我開門扶她下來:「雲梅,先休息一下。」 「這是哪裡?」 我沒有回答,右手攬著她的腰,左手扶著她的左肩。 一進門之後,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突擊她的雙峰,用力搓揉。 「你幹甚麼!喔……不要!」她不斷掙扎,我相信她已經清醒了。 「一男一女在汽車旅館還能幹嘛?」我淫笑著在她耳邊說。 我把她丟到床上,她趴著掙扎想離開,我抓住她雙腳腳踝往後一拉並分開,轉瞬間她的雙腿已緊靠在我大腿外側,那肌膚的感覺冰冷且細嫩。她的雙手正勉力支撐,我左手環抱她的腰,右手伸入紫色短裙內將內褲扯下來,她本能的用左手來阻撓右腿並往前縮,我放鬆她的腰讓她順勢往前,接著雙手抓著內褲兩側用力一拉至膝蓋處,她左腿一抽急欲脫離,卻使得最後一道防線潰堤,黑色蕾絲材質與她潔白的右小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並不急著控制她,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脫逃,反而有一種快感。她的酒力不允許她作出太大的動作,我要好好的蹂躪她,調教她,讓她初嚐被強暴的快感。 她慢慢的爬到一張小圓桌旁邊,這時我脫去上衣,像獵豹一樣衝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嬌小的身軀像玩具一樣翻過來放在圓桌上,雙手把兩腿一分,身體湊了上去成居高臨下態勢。她的雙手拼命在我胸前推擋,並不斷喘息,這引得我非常興奮,我並沒遭受多大的抵抗便解開白色襯衫的鈕扣,她的乳房在胸罩的襯托下顯的很渾圓,隔著胸罩我慢慢享受這觸感。 她原本束的馬尾經此混亂已全散開。終於我感覺她的嫩穴已經濕透了,我解開長褲及內褲,將龜頭頂進花蕊前端,這時她不再掙扎了,她掉下眼淚哀求我不要,我看著她的眼神,將陽具緩緩抽出一點,停了兩秒鐘閉上眼睛,接著雙手一緊腰部用力一挺,將她的嫩穴頂到最深處。她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全身為之一顫。 「啊……啊……不要呀……啊……」我連續猛烈的攻擊讓她不斷地呻吟。她的雙腿夾著我的腰不停晃蕩,左足赤裸,右足的高根鞋還在,潔白的右小腿上還掛著內褲。 「雲梅,都到了這地步,還有甚麼保留呢?」一陣子之後我頂到最深處後停下來,凝視著她。 在靜默幾秒之後,她閉上了眼睛,將她自己前扣的胸罩解開,雪白渾圓的乳房頓時蹦出來。乳暈並不大,但成暗色,看來她老公也沒浪費。另一方面,雙腿夾得更緊了。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禁讚嘆她的能收能放,不愧是成熟的都會女子,用力繼續抽送。 接著我把她像玩具一樣翻過來,讓她雙腳著地趴在桌上,將她的白襯衫及胸罩脫下,現在她全身就剩下一件紫色短裙了。我從背後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過我已頂在桌面的左腿,硬梆梆的武器再次進出她的領土。她重心有些不穩,但很自然的用腰部調整,就這個小動作我已知道今晚是旗逢敵手。 在裏面潮溼且溫暖,畢竟不是青春少女,但收縮的功力彌補了一切,我也很久沒這麼狂野了。在抽送了一陣子後,我把她抱到床上,正常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等等,她顯得純熟老練,而我也很驚訝今天的發揮。 她在上面扭腰,還不時甩髮,雙乳不規則的上下震盪,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我胸膛上,那浪勁讓我怎麼也無法跟平常溫柔婉約的形象聯在一起,我大概是全公司第一個發現的。我被她弄得想爬起身來,她卻用雙手抵住我胸膛,我受了這刺激,雙手由撐著雙峰下移到細腰,又是一陣猛烈的上挺。 「喔……喔喔……喔……」她索性將雙手往上勾在背後,將臉上仰閉上眼睛享受。終於我受不了了,我把她翻倒,抬起她的右腳跨在我肩上,作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進攻。 「啊……啊……不要射在裏面……啊啊啊……」她也警覺到了。 「喔……把嘴張開……喔喔……」 「啊……不要……啊……不要呀……」 「快……我快射了……快……」我逐漸加快,快無法控制了。 她無可奈何張開小嘴,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拔出來,右手抓著插入她的小嘴,緊接著一股灼熱乳白的液體激射而出,灌滿整張嘴。 「嗯……嗯嗯……嗯……」她含著我的寶貝已無法說話,嘴角流出白色濃稠液體,接著我又洩了四、五次在裏面才抽出來。她想吐出來,我卻硬把她嘴角上的精華再送回給她進補,直到確定她全部吞下後,我才癱在她身上喘息。 她下面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我也很驚訝,我的女友反應都沒這麼大。還穿在她身上的紫色短裙也沾了不少分泌物,它見證了這從頭到尾的激情。 過了一會她推開我起身,我想差不多酒也醒了。我去拉她,卻被她甩開。 「我老公都不敢叫我吞。」她惡狠狠的瞪我。 「我是妳姘頭呀!」我笑笑的說,但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不應該這麼無賴的。 「哼!」她不再理我,站起來脫下裙子,轉身走進浴室。 我將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好,接著我也進浴室沖洗。 她正在抹肥皂,對我的進入也不以為意,反正到此地步也沒甚麼好矜持的。 她背對著我,頭髮已捲盤起,露出潔白的後頸,這時我才看清楚她全身嬌艷、玲瓏有致的身軀實在是太美了。 小解後我慢慢走向她,有一股衝動想全部佔有她。突然間從後面抱住她,將乳房一手一隻握著,用力的搓揉。 「喔!不要!」她全身一顫,接著雙手來解救。 我反抓住她的手將她轉過身來,低頭將嘴唇湊上她的小嘴,舌頭強行突破狂吻,她一開始有點本能的抗拒,但不久即投入,很快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舌頭交纏黏合在一起。我把她頂到牆壁,兩人的雙手不斷在對方身上游移,嘴巴則從未分開,我知道這一刻起,她不只是身體的背叛,還包括情慾的出軌。 在浴室裡,我們替對方抹肥皂沖水,用舌頭吻遍彼此全身各處,接著她施展舌功及含功把我的小弟弟搞得一次又一次的升旗,終於在鏡子前又來了一次。她實在是第一流的高手。 激情過後我倆各自整理儀容,看著她在梳妝台前化妝也不禁佩服她的冷靜,我反而有點後悔侵犯她。終於我拿起車鑰匙看了她一眼,四目相接讓她臉一紅,隨即起身出門上車,一路上我們不再交談……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二年前,那時我剛進這家中型公司,負責開發的業務。而她則是另一部門,可以說是無任何交集,除了僅在同一層辦公大樓的地緣關係而已。 她個子嬌小,160公分的身高,但比例適中,白淨的瓜子臉及櫻桃小嘴,有中國古典美的味道,雙腿白晢且勻稱,柳腰及雙峰堅挺渾圓。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注目片刻。 她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據說還沒結婚時追求的人前仆後繼,不過誰也沒成功,最後她選擇了一個公務員過安定的生活。我後來才見到最佳男主角,很帥,而且體格很好,最重要是脾氣很好(比較熟之後她告訴我的)。 我認識她先生之後,覺得那些失敗者死的一點都不冤枉,就算我可能也是屍骨無存。 這家公司給我很大的揮灑空間,公司一級主管都對我相當信任,當然能力的表現固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人緣好,不管間接或直接人員都很賣我的帳,做起事來很順手,日子過的忙碌且充實。 這個行業跳槽風氣很盛,我很慶幸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公司,也很小心的經營我的未來。 當時剛歷經感情上的挫敗,在心灰意冷的情形下全心投入工作中。辦公室裡面雖然陰盛陽衰,但大部分都已結婚,年齡與我相若且未婚的只有個位數。當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不過都很嬌,偏偏我傲氣很重,不喜歡伺候大小姐,因此也沒甚麼交集,倒是一些二十歲出頭、剛出社會的小女生對我很好,有活動我一定有份,我也把她們當作是妹妹看待。 這裡中南部上來的年輕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大部分都在現場,我的工作性質需大量使用電腦,因此沒幾個月便在辦公室混得很熟了。 跟雲梅熟絡起來是因為有幾個專案的關係,其實最早是跟她的老闆接觸,對外對內溝通協調的默契很快的讓我融入他們的團隊,久而久之他們對我就很瞭解了。我平時樂於助人又不小氣,嘴巴也甜,所以常常會有很多好處,像有時候她老闆就會幫我帶早餐(她老闆家旁邊就是美而美),後來索性交月費處理。有一段時間她老闆生完第三個小孩坐月子,帶早餐的工作就由她和幾個媽媽桑接手。 雲梅的年紀與我相彷,淡江畢業後就到這裡了,我則是當完兵後在這個業界流浪一陣子之後才被挖來的,性別因素加上外來的和尚會唸經使得我跟她的職場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闆已平起平坐,而她還是資深管理師。工作上的關係讓我們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加上知識文化背景接近,我們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已有一段社會經歷,在應對進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像和風吹彿般的愉快。 可能是台北的都會女子吧,她的穿著有一定風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顯現她的品味。她的美麗聰慧讓我迷惑,幾乎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幾次她請假沒來,悵然若失的情緒便瀰漫一整天。 跟女友分手之後還是會有生理的需求,我也不是甚麼善男,只不過絕不會用錢去解決。這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多,當然曠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時候我會去Pub 轉轉。現在的年輕女性很開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來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 Style 並不常落空。上班族、女學生、有夫之婦甚至風塵女郎一概來者不拒,開房間、車上、郊外露天都作過,只緊守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原則。 認識雲梅久了,想佔有她的慾火越高,在談公事時腦中常是幻想與她交歡的畫面,縱情時也常把她代入那些蕩婦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歲的生日,剛好是禮物五,她穿著白色襯衫、紫色短裙,腳下一雙黑色絨布尖頭高跟鞋,並沒穿絲襪,這顯得非常性感迷人。 她部門一些未結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哄要幫她慶生,她在拗不過的情形下只好打電話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開明,把帶小孩的責任扛起來,讓她可以玩的盡興。 那天其實我也很忙,要加班趕一個瑞典的案子,所以當小朋友來找我時,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絕。後來他們派她來捉人,怎麼辦呢?我想只好晚一點再回公司了。 吃完飯後大夥跑去唱歌,我第一次聽到她的歌聲,我想還是聽她說話比較好一點,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麥克風就在我們之間流傳,玫瑰紅加汽水讓大家都暫時拋去形象,看的出來她酒量很好。 後來不知有誰拿來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幾個男孩、我和她來解決。她是壽星,我是現場唯一的主管,不斷的敬酒讓我快受不了。我記起還有工作,大約快九點時有一個女孩已經吐了,我想趁勢送女孩回家並落跑,沒想到她也追出來。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經有點不穩了。 「這些傢伙真是瘋了,好不容易才脫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經癱在倚背上了,後座的怡青則已躺平了。 「妳要回公司開車嗎?」 「我好暈,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來得趕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點後悔走這裡,看起來她們兩個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雲梅留在車上,扶著怡青進門,她的室友趕快出來幫忙。安置好了後我看到雲梅已經睡著了,她沒坐好,裙子也沒拉好,我看到她潔白的大腿心裡為之一震,襯衫的扣縫中隱約可看到她白色的胸罩。我已經硬起來了,一邊開車,但目光不斷的侵犯她的身軀。 「停車!快停車!」過了一陣子她突然醒過來,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邊停,她打開車門,接著一陣嘔吐,看得出來她很難過。我拿衛生紙下車到另一邊擦拭她的嘴及衣領,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弄平,妳躺一會。」她點點頭,還有二十幾分鐘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雙腿自然往上前伸,我從沒仔細的看過她的大腿內側,這使我異常興奮。開著開著,前方一家汽車旅館的招牌很醒目。 我的理智正跟我的淫慾在拔河,汽車旅館已經過去了。終於,酒精戰勝了一切,道德理法稍現即逝,我回轉直接開進去,繳錢後倒車進去車庫。 我開門扶她下來:「雲梅,先休息一下。」 「這是哪裡?」 我沒有回答,右手攬著她的腰,左手扶著她的左肩。 一進門之後,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突擊她的雙峰,用力搓揉。 「你幹甚麼!喔……不要!」她不斷掙扎,我相信她已經清醒了。 「一男一女在汽車旅館還能幹嘛?」我淫笑著在她耳邊說。 我把她丟到床上,她趴著掙扎想離開,我抓住她雙腳腳踝往後一拉並分開,轉瞬間她的雙腿已緊靠在我大腿外側,那肌膚的感覺冰冷且細嫩。她的雙手正勉力支撐,我左手環抱她的腰,右手伸入紫色短裙內將內褲扯下來,她本能的用左手來阻撓右腿並往前縮,我放鬆她的腰讓她順勢往前,接著雙手抓著內褲兩側用力一拉至膝蓋處,她左腿一抽急欲脫離,卻使得最後一道防線潰堤,黑色蕾絲材質與她潔白的右小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並不急著控制她,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脫逃,反而有一種快感。她的酒力不允許她作出太大的動作,我要好好的蹂躪她,調教她,讓她初嚐被強暴的快感。 她慢慢的爬到一張小圓桌旁邊,這時我脫去上衣,像獵豹一樣衝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嬌小的身軀像玩具一樣翻過來放在圓桌上,雙手把兩腿一分,身體湊了上去成居高臨下態勢。她的雙手拼命在我胸前推擋,並不斷喘息,這引得我非常興奮,我並沒遭受多大的抵抗便解開白色襯衫的鈕扣,她的乳房在胸罩的襯托下顯的很渾圓,隔著胸罩我慢慢享受這觸感。 她原本束的馬尾經此混亂已全散開。終於我感覺她的嫩穴已經濕透了,我解開長褲及內褲,將龜頭頂進花蕊前端,這時她不再掙扎了,她掉下眼淚哀求我不要,我看著她的眼神,將陽具緩緩抽出一點,停了兩秒鐘閉上眼睛,接著雙手一緊腰部用力一挺,將她的嫩穴頂到最深處。她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全身為之一顫。 「啊……啊……不要呀……啊……」我連續猛烈的攻擊讓她不斷地呻吟。她的雙腿夾著我的腰不停晃蕩,左足赤裸,右足的高根鞋還在,潔白的右小腿上還掛著內褲。 「雲梅,都到了這地步,還有甚麼保留呢?」一陣子之後我頂到最深處後停下來,凝視著她。 在靜默幾秒之後,她閉上了眼睛,將她自己前扣的胸罩解開,雪白渾圓的乳房頓時蹦出來。乳暈並不大,但成暗色,看來她老公也沒浪費。另一方面,雙腿夾得更緊了。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禁讚嘆她的能收能放,不愧是成熟的都會女子,用力繼續抽送。 接著我把她像玩具一樣翻過來,讓她雙腳著地趴在桌上,將她的白襯衫及胸罩脫下,現在她全身就剩下一件紫色短裙了。我從背後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過我已頂在桌面的左腿,硬梆梆的武器再次進出她的領土。她重心有些不穩,但很自然的用腰部調整,就這個小動作我已知道今晚是旗逢敵手。 在裏面潮溼且溫暖,畢竟不是青春少女,但收縮的功力彌補了一切,我也很久沒這麼狂野了。在抽送了一陣子後,我把她抱到床上,正常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等等,她顯得純熟老練,而我也很驚訝今天的發揮。 她在上面扭腰,還不時甩髮,雙乳不規則的上下震盪,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我胸膛上,那浪勁讓我怎麼也無法跟平常溫柔婉約的形象聯在一起,我大概是全公司第一個發現的。我被她弄得想爬起身來,她卻用雙手抵住我胸膛,我受了這刺激,雙手由撐著雙峰下移到細腰,又是一陣猛烈的上挺。 「喔……喔喔……喔……」她索性將雙手往上勾在背後,將臉上仰閉上眼睛享受。終於我受不了了,我把她翻倒,抬起她的右腳跨在我肩上,作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進攻。 「啊……啊……不要射在裏面……啊啊啊……」她也警覺到了。 「喔……把嘴張開……喔喔……」 「啊……不要……啊……不要呀……」 「快……我快射了……快……」我逐漸加快,快無法控制了。 她無可奈何張開小嘴,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拔出來,右手抓著插入她的小嘴,緊接著一股灼熱乳白的液體激射而出,灌滿整張嘴。 「嗯……嗯嗯……嗯……」她含著我的寶貝已無法說話,嘴角流出白色濃稠液體,接著我又洩了四、五次在裏面才抽出來。她想吐出來,我卻硬把她嘴角上的精華再送回給她進補,直到確定她全部吞下後,我才癱在她身上喘息。 她下面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我也很驚訝,我的女友反應都沒這麼大。還穿在她身上的紫色短裙也沾了不少分泌物,它見證了這從頭到尾的激情。 過了一會她推開我起身,我想差不多酒也醒了。我去拉她,卻被她甩開。 「我老公都不敢叫我吞。」她惡狠狠的瞪我。 「我是妳姘頭呀!」我笑笑的說,但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不應該這麼無賴的。 「哼!」她不再理我,站起來脫下裙子,轉身走進浴室。 我將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好,接著我也進浴室沖洗。 她正在抹肥皂,對我的進入也不以為意,反正到此地步也沒甚麼好矜持的。 她背對著我,頭髮已捲盤起,露出潔白的後頸,這時我才看清楚她全身嬌艷、玲瓏有致的身軀實在是太美了。 小解後我慢慢走向她,有一股衝動想全部佔有她。突然間從後面抱住她,將乳房一手一隻握著,用力的搓揉。 「喔!不要!」她全身一顫,接著雙手來解救。 我反抓住她的手將她轉過身來,低頭將嘴唇湊上她的小嘴,舌頭強行突破狂吻,她一開始有點本能的抗拒,但不久即投入,很快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舌頭交纏黏合在一起。我把她頂到牆壁,兩人的雙手不斷在對方身上游移,嘴巴則從未分開,我知道這一刻起,她不只是身體的背叛,還包括情慾的出軌。 在浴室裡,我們替對方抹肥皂沖水,用舌頭吻遍彼此全身各處,接著她施展舌功及含功把我的小弟弟搞得一次又一次的升旗,終於在鏡子前又來了一次。她實在是第一流的高手。 激情過後我倆各自整理儀容,看著她在梳妝台前化妝也不禁佩服她的冷靜,我反而有點後悔侵犯她。終於我拿起車鑰匙看了她一眼,四目相接讓她臉一紅,隨即起身出門上車,一路上我們不再交談……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二年前,那時我剛進這家中型公司,負責開發的業務。而她則是另一部門,可以說是無任何交集,除了僅在同一層辦公大樓的地緣關係而已。 她個子嬌小,160公分的身高,但比例適中,白淨的瓜子臉及櫻桃小嘴,有中國古典美的味道,雙腿白晢且勻稱,柳腰及雙峰堅挺渾圓。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注目片刻。 她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據說還沒結婚時追求的人前仆後繼,不過誰也沒成功,最後她選擇了一個公務員過安定的生活。我後來才見到最佳男主角,很帥,而且體格很好,最重要是脾氣很好(比較熟之後她告訴我的)。 我認識她先生之後,覺得那些失敗者死的一點都不冤枉,就算我可能也是屍骨無存。 這家公司給我很大的揮灑空間,公司一級主管都對我相當信任,當然能力的表現固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人緣好,不管間接或直接人員都很賣我的帳,做起事來很順手,日子過的忙碌且充實。 這個行業跳槽風氣很盛,我很慶幸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公司,也很小心的經營我的未來。 當時剛歷經感情上的挫敗,在心灰意冷的情形下全心投入工作中。辦公室裡面雖然陰盛陽衰,但大部分都已結婚,年齡與我相若且未婚的只有個位數。當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不過都很嬌,偏偏我傲氣很重,不喜歡伺候大小姐,因此也沒甚麼交集,倒是一些二十歲出頭、剛出社會的小女生對我很好,有活動我一定有份,我也把她們當作是妹妹看待。 這裡中南部上來的年輕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大部分都在現場,我的工作性質需大量使用電腦,因此沒幾個月便在辦公室混得很熟了。 跟雲梅熟絡起來是因為有幾個專案的關係,其實最早是跟她的老闆接觸,對外對內溝通協調的默契很快的讓我融入他們的團隊,久而久之他們對我就很瞭解了。我平時樂於助人又不小氣,嘴巴也甜,所以常常會有很多好處,像有時候她老闆就會幫我帶早餐(她老闆家旁邊就是美而美),後來索性交月費處理。有一段時間她老闆生完第三個小孩坐月子,帶早餐的工作就由她和幾個媽媽桑接手。 雲梅的年紀與我相彷,淡江畢業後就到這裡了,我則是當完兵後在這個業界流浪一陣子之後才被挖來的,性別因素加上外來的和尚會唸經使得我跟她的職場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闆已平起平坐,而她還是資深管理師。工作上的關係讓我們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加上知識文化背景接近,我們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已有一段社會經歷,在應對進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像和風吹彿般的愉快。 可能是台北的都會女子吧,她的穿著有一定風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顯現她的品味。她的美麗聰慧讓我迷惑,幾乎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幾次她請假沒來,悵然若失的情緒便瀰漫一整天。 跟女友分手之後還是會有生理的需求,我也不是甚麼善男,只不過絕不會用錢去解決。這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多,當然曠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時候我會去Pub 轉轉。現在的年輕女性很開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來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 Style 並不常落空。上班族、女學生、有夫之婦甚至風塵女郎一概來者不拒,開房間、車上、郊外露天都作過,只緊守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原則。 認識雲梅久了,想佔有她的慾火越高,在談公事時腦中常是幻想與她交歡的畫面,縱情時也常把她代入那些蕩婦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歲的生日,剛好是禮物五,她穿著白色襯衫、紫色短裙,腳下一雙黑色絨布尖頭高跟鞋,並沒穿絲襪,這顯得非常性感迷人。 她部門一些未結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哄要幫她慶生,她在拗不過的情形下只好打電話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開明,把帶小孩的責任扛起來,讓她可以玩的盡興。 那天其實我也很忙,要加班趕一個瑞典的案子,所以當小朋友來找我時,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絕。後來他們派她來捉人,怎麼辦呢?我想只好晚一點再回公司了。 吃完飯後大夥跑去唱歌,我第一次聽到她的歌聲,我想還是聽她說話比較好一點,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麥克風就在我們之間流傳,玫瑰紅加汽水讓大家都暫時拋去形象,看的出來她酒量很好。 後來不知有誰拿來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幾個男孩、我和她來解決。她是壽星,我是現場唯一的主管,不斷的敬酒讓我快受不了。我記起還有工作,大約快九點時有一個女孩已經吐了,我想趁勢送女孩回家並落跑,沒想到她也追出來。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經有點不穩了。 「這些傢伙真是瘋了,好不容易才脫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經癱在倚背上了,後座的怡青則已躺平了。 「妳要回公司開車嗎?」 「我好暈,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來得趕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點後悔走這裡,看起來她們兩個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雲梅留在車上,扶著怡青進門,她的室友趕快出來幫忙。安置好了後我看到雲梅已經睡著了,她沒坐好,裙子也沒拉好,我看到她潔白的大腿心裡為之一震,襯衫的扣縫中隱約可看到她白色的胸罩。我已經硬起來了,一邊開車,但目光不斷的侵犯她的身軀。 「停車!快停車!」過了一陣子她突然醒過來,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邊停,她打開車門,接著一陣嘔吐,看得出來她很難過。我拿衛生紙下車到另一邊擦拭她的嘴及衣領,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弄平,妳躺一會。」她點點頭,還有二十幾分鐘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雙腿自然往上前伸,我從沒仔細的看過她的大腿內側,這使我異常興奮。開著開著,前方一家汽車旅館的招牌很醒目。 我的理智正跟我的淫慾在拔河,汽車旅館已經過去了。終於,酒精戰勝了一切,道德理法稍現即逝,我回轉直接開進去,繳錢後倒車進去車庫。 我開門扶她下來:「雲梅,先休息一下。」 「這是哪裡?」 我沒有回答,右手攬著她的腰,左手扶著她的左肩。 一進門之後,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突擊她的雙峰,用力搓揉。 「你幹甚麼!喔……不要!」她不斷掙扎,我相信她已經清醒了。 「一男一女在汽車旅館還能幹嘛?」我淫笑著在她耳邊說。 我把她丟到床上,她趴著掙扎想離開,我抓住她雙腳腳踝往後一拉並分開,轉瞬間她的雙腿已緊靠在我大腿外側,那肌膚的感覺冰冷且細嫩。她的雙手正勉力支撐,我左手環抱她的腰,右手伸入紫色短裙內將內褲扯下來,她本能的用左手來阻撓右腿並往前縮,我放鬆她的腰讓她順勢往前,接著雙手抓著內褲兩側用力一拉至膝蓋處,她左腿一抽急欲脫離,卻使得最後一道防線潰堤,黑色蕾絲材質與她潔白的右小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並不急著控制她,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脫逃,反而有一種快感。她的酒力不允許她作出太大的動作,我要好好的蹂躪她,調教她,讓她初嚐被強暴的快感。 她慢慢的爬到一張小圓桌旁邊,這時我脫去上衣,像獵豹一樣衝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嬌小的身軀像玩具一樣翻過來放在圓桌上,雙手把兩腿一分,身體湊了上去成居高臨下態勢。她的雙手拼命在我胸前推擋,並不斷喘息,這引得我非常興奮,我並沒遭受多大的抵抗便解開白色襯衫的鈕扣,她的乳房在胸罩的襯托下顯的很渾圓,隔著胸罩我慢慢享受這觸感。 她原本束的馬尾經此混亂已全散開。終於我感覺她的嫩穴已經濕透了,我解開長褲及內褲,將龜頭頂進花蕊前端,這時她不再掙扎了,她掉下眼淚哀求我不要,我看著她的眼神,將陽具緩緩抽出一點,停了兩秒鐘閉上眼睛,接著雙手一緊腰部用力一挺,將她的嫩穴頂到最深處。她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全身為之一顫。 「啊……啊……不要呀……啊……」我連續猛烈的攻擊讓她不斷地呻吟。她的雙腿夾著我的腰不停晃蕩,左足赤裸,右足的高根鞋還在,潔白的右小腿上還掛著內褲。 「雲梅,都到了這地步,還有甚麼保留呢?」一陣子之後我頂到最深處後停下來,凝視著她。 在靜默幾秒之後,她閉上了眼睛,將她自己前扣的胸罩解開,雪白渾圓的乳房頓時蹦出來。乳暈並不大,但成暗色,看來她老公也沒浪費。另一方面,雙腿夾得更緊了。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禁讚嘆她的能收能放,不愧是成熟的都會女子,用力繼續抽送。 接著我把她像玩具一樣翻過來,讓她雙腳著地趴在桌上,將她的白襯衫及胸罩脫下,現在她全身就剩下一件紫色短裙了。我從背後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過我已頂在桌面的左腿,硬梆梆的武器再次進出她的領土。她重心有些不穩,但很自然的用腰部調整,就這個小動作我已知道今晚是旗逢敵手。 在裏面潮溼且溫暖,畢竟不是青春少女,但收縮的功力彌補了一切,我也很久沒這麼狂野了。在抽送了一陣子後,我把她抱到床上,正常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等等,她顯得純熟老練,而我也很驚訝今天的發揮。 她在上面扭腰,還不時甩髮,雙乳不規則的上下震盪,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我胸膛上,那浪勁讓我怎麼也無法跟平常溫柔婉約的形象聯在一起,我大概是全公司第一個發現的。我被她弄得想爬起身來,她卻用雙手抵住我胸膛,我受了這刺激,雙手由撐著雙峰下移到細腰,又是一陣猛烈的上挺。 「喔……喔喔……喔……」她索性將雙手往上勾在背後,將臉上仰閉上眼睛享受。終於我受不了了,我把她翻倒,抬起她的右腳跨在我肩上,作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進攻。 「啊……啊……不要射在裏面……啊啊啊……」她也警覺到了。 「喔……把嘴張開……喔喔……」 「啊……不要……啊……不要呀……」 「快……我快射了……快……」我逐漸加快,快無法控制了。 她無可奈何張開小嘴,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拔出來,右手抓著插入她的小嘴,緊接著一股灼熱乳白的液體激射而出,灌滿整張嘴。 「嗯……嗯嗯……嗯……」她含著我的寶貝已無法說話,嘴角流出白色濃稠液體,接著我又洩了四、五次在裏面才抽出來。她想吐出來,我卻硬把她嘴角上的精華再送回給她進補,直到確定她全部吞下後,我才癱在她身上喘息。 她下面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我也很驚訝,我的女友反應都沒這麼大。還穿在她身上的紫色短裙也沾了不少分泌物,它見證了這從頭到尾的激情。 過了一會她推開我起身,我想差不多酒也醒了。我去拉她,卻被她甩開。 「我老公都不敢叫我吞。」她惡狠狠的瞪我。 「我是妳姘頭呀!」我笑笑的說,但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不應該這麼無賴的。 「哼!」她不再理我,站起來脫下裙子,轉身走進浴室。 我將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好,接著我也進浴室沖洗。 她正在抹肥皂,對我的進入也不以為意,反正到此地步也沒甚麼好矜持的。 她背對著我,頭髮已捲盤起,露出潔白的後頸,這時我才看清楚她全身嬌艷、玲瓏有致的身軀實在是太美了。 小解後我慢慢走向她,有一股衝動想全部佔有她。突然間從後面抱住她,將乳房一手一隻握著,用力的搓揉。 「喔!不要!」她全身一顫,接著雙手來解救。 我反抓住她的手將她轉過身來,低頭將嘴唇湊上她的小嘴,舌頭強行突破狂吻,她一開始有點本能的抗拒,但不久即投入,很快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舌頭交纏黏合在一起。我把她頂到牆壁,兩人的雙手不斷在對方身上游移,嘴巴則從未分開,我知道這一刻起,她不只是身體的背叛,還包括情慾的出軌。 在浴室裡,我們替對方抹肥皂沖水,用舌頭吻遍彼此全身各處,接著她施展舌功及含功把我的小弟弟搞得一次又一次的升旗,終於在鏡子前又來了一次。她實在是第一流的高手。 激情過後我倆各自整理儀容,看著她在梳妝台前化妝也不禁佩服她的冷靜,我反而有點後悔侵犯她。終於我拿起車鑰匙看了她一眼,四目相接讓她臉一紅,隨即起身出門上車,一路上我們不再交談……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二年前,那時我剛進這家中型公司,負責開發的業務。而她則是另一部門,可以說是無任何交集,除了僅在同一層辦公大樓的地緣關係而已。 她個子嬌小,160公分的身高,但比例適中,白淨的瓜子臉及櫻桃小嘴,有中國古典美的味道,雙腿白晢且勻稱,柳腰及雙峰堅挺渾圓。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注目片刻。 她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據說還沒結婚時追求的人前仆後繼,不過誰也沒成功,最後她選擇了一個公務員過安定的生活。我後來才見到最佳男主角,很帥,而且體格很好,最重要是脾氣很好(比較熟之後她告訴我的)。 我認識她先生之後,覺得那些失敗者死的一點都不冤枉,就算我可能也是屍骨無存。 這家公司給我很大的揮灑空間,公司一級主管都對我相當信任,當然能力的表現固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人緣好,不管間接或直接人員都很賣我的帳,做起事來很順手,日子過的忙碌且充實。 這個行業跳槽風氣很盛,我很慶幸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公司,也很小心的經營我的未來。 當時剛歷經感情上的挫敗,在心灰意冷的情形下全心投入工作中。辦公室裡面雖然陰盛陽衰,但大部分都已結婚,年齡與我相若且未婚的只有個位數。當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不過都很嬌,偏偏我傲氣很重,不喜歡伺候大小姐,因此也沒甚麼交集,倒是一些二十歲出頭、剛出社會的小女生對我很好,有活動我一定有份,我也把她們當作是妹妹看待。 這裡中南部上來的年輕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大部分都在現場,我的工作性質需大量使用電腦,因此沒幾個月便在辦公室混得很熟了。 跟雲梅熟絡起來是因為有幾個專案的關係,其實最早是跟她的老闆接觸,對外對內溝通協調的默契很快的讓我融入他們的團隊,久而久之他們對我就很瞭解了。我平時樂於助人又不小氣,嘴巴也甜,所以常常會有很多好處,像有時候她老闆就會幫我帶早餐(她老闆家旁邊就是美而美),後來索性交月費處理。有一段時間她老闆生完第三個小孩坐月子,帶早餐的工作就由她和幾個媽媽桑接手。 雲梅的年紀與我相彷,淡江畢業後就到這裡了,我則是當完兵後在這個業界流浪一陣子之後才被挖來的,性別因素加上外來的和尚會唸經使得我跟她的職場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闆已平起平坐,而她還是資深管理師。工作上的關係讓我們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加上知識文化背景接近,我們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已有一段社會經歷,在應對進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像和風吹彿般的愉快。 可能是台北的都會女子吧,她的穿著有一定風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顯現她的品味。她的美麗聰慧讓我迷惑,幾乎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幾次她請假沒來,悵然若失的情緒便瀰漫一整天。 跟女友分手之後還是會有生理的需求,我也不是甚麼善男,只不過絕不會用錢去解決。這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多,當然曠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時候我會去Pub 轉轉。現在的年輕女性很開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來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 Style 並不常落空。上班族、女學生、有夫之婦甚至風塵女郎一概來者不拒,開房間、車上、郊外露天都作過,只緊守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原則。 認識雲梅久了,想佔有她的慾火越高,在談公事時腦中常是幻想與她交歡的畫面,縱情時也常把她代入那些蕩婦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歲的生日,剛好是禮物五,她穿著白色襯衫、紫色短裙,腳下一雙黑色絨布尖頭高跟鞋,並沒穿絲襪,這顯得非常性感迷人。 她部門一些未結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哄要幫她慶生,她在拗不過的情形下只好打電話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開明,把帶小孩的責任扛起來,讓她可以玩的盡興。 那天其實我也很忙,要加班趕一個瑞典的案子,所以當小朋友來找我時,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絕。後來他們派她來捉人,怎麼辦呢?我想只好晚一點再回公司了。 吃完飯後大夥跑去唱歌,我第一次聽到她的歌聲,我想還是聽她說話比較好一點,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麥克風就在我們之間流傳,玫瑰紅加汽水讓大家都暫時拋去形象,看的出來她酒量很好。 後來不知有誰拿來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幾個男孩、我和她來解決。她是壽星,我是現場唯一的主管,不斷的敬酒讓我快受不了。我記起還有工作,大約快九點時有一個女孩已經吐了,我想趁勢送女孩回家並落跑,沒想到她也追出來。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經有點不穩了。 「這些傢伙真是瘋了,好不容易才脫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經癱在倚背上了,後座的怡青則已躺平了。 「妳要回公司開車嗎?」 「我好暈,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來得趕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點後悔走這裡,看起來她們兩個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雲梅留在車上,扶著怡青進門,她的室友趕快出來幫忙。安置好了後我看到雲梅已經睡著了,她沒坐好,裙子也沒拉好,我看到她潔白的大腿心裡為之一震,襯衫的扣縫中隱約可看到她白色的胸罩。我已經硬起來了,一邊開車,但目光不斷的侵犯她的身軀。 「停車!快停車!」過了一陣子她突然醒過來,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邊停,她打開車門,接著一陣嘔吐,看得出來她很難過。我拿衛生紙下車到另一邊擦拭她的嘴及衣領,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弄平,妳躺一會。」她點點頭,還有二十幾分鐘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雙腿自然往上前伸,我從沒仔細的看過她的大腿內側,這使我異常興奮。開著開著,前方一家汽車旅館的招牌很醒目。 我的理智正跟我的淫慾在拔河,汽車旅館已經過去了。終於,酒精戰勝了一切,道德理法稍現即逝,我回轉直接開進去,繳錢後倒車進去車庫。 我開門扶她下來:「雲梅,先休息一下。」 「這是哪裡?」 我沒有回答,右手攬著她的腰,左手扶著她的左肩。 一進門之後,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突擊她的雙峰,用力搓揉。 「你幹甚麼!喔……不要!」她不斷掙扎,我相信她已經清醒了。 「一男一女在汽車旅館還能幹嘛?」我淫笑著在她耳邊說。 我把她丟到床上,她趴著掙扎想離開,我抓住她雙腳腳踝往後一拉並分開,轉瞬間她的雙腿已緊靠在我大腿外側,那肌膚的感覺冰冷且細嫩。她的雙手正勉力支撐,我左手環抱她的腰,右手伸入紫色短裙內將內褲扯下來,她本能的用左手來阻撓右腿並往前縮,我放鬆她的腰讓她順勢往前,接著雙手抓著內褲兩側用力一拉至膝蓋處,她左腿一抽急欲脫離,卻使得最後一道防線潰堤,黑色蕾絲材質與她潔白的右小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並不急著控制她,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脫逃,反而有一種快感。她的酒力不允許她作出太大的動作,我要好好的蹂躪她,調教她,讓她初嚐被強暴的快感。 她慢慢的爬到一張小圓桌旁邊,這時我脫去上衣,像獵豹一樣衝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嬌小的身軀像玩具一樣翻過來放在圓桌上,雙手把兩腿一分,身體湊了上去成居高臨下態勢。她的雙手拼命在我胸前推擋,並不斷喘息,這引得我非常興奮,我並沒遭受多大的抵抗便解開白色襯衫的鈕扣,她的乳房在胸罩的襯托下顯的很渾圓,隔著胸罩我慢慢享受這觸感。 她原本束的馬尾經此混亂已全散開。終於我感覺她的嫩穴已經濕透了,我解開長褲及內褲,將龜頭頂進花蕊前端,這時她不再掙扎了,她掉下眼淚哀求我不要,我看著她的眼神,將陽具緩緩抽出一點,停了兩秒鐘閉上眼睛,接著雙手一緊腰部用力一挺,將她的嫩穴頂到最深處。她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全身為之一顫。 「啊……啊……不要呀……啊……」我連續猛烈的攻擊讓她不斷地呻吟。她的雙腿夾著我的腰不停晃蕩,左足赤裸,右足的高根鞋還在,潔白的右小腿上還掛著內褲。 「雲梅,都到了這地步,還有甚麼保留呢?」一陣子之後我頂到最深處後停下來,凝視著她。 在靜默幾秒之後,她閉上了眼睛,將她自己前扣的胸罩解開,雪白渾圓的乳房頓時蹦出來。乳暈並不大,但成暗色,看來她老公也沒浪費。另一方面,雙腿夾得更緊了。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禁讚嘆她的能收能放,不愧是成熟的都會女子,用力繼續抽送。 接著我把她像玩具一樣翻過來,讓她雙腳著地趴在桌上,將她的白襯衫及胸罩脫下,現在她全身就剩下一件紫色短裙了。我從背後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過我已頂在桌面的左腿,硬梆梆的武器再次進出她的領土。她重心有些不穩,但很自然的用腰部調整,就這個小動作我已知道今晚是旗逢敵手。 在裏面潮溼且溫暖,畢竟不是青春少女,但收縮的功力彌補了一切,我也很久沒這麼狂野了。在抽送了一陣子後,我把她抱到床上,正常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等等,她顯得純熟老練,而我也很驚訝今天的發揮。 她在上面扭腰,還不時甩髮,雙乳不規則的上下震盪,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我胸膛上,那浪勁讓我怎麼也無法跟平常溫柔婉約的形象聯在一起,我大概是全公司第一個發現的。我被她弄得想爬起身來,她卻用雙手抵住我胸膛,我受了這刺激,雙手由撐著雙峰下移到細腰,又是一陣猛烈的上挺。 「喔……喔喔……喔……」她索性將雙手往上勾在背後,將臉上仰閉上眼睛享受。終於我受不了了,我把她翻倒,抬起她的右腳跨在我肩上,作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進攻。 「啊……啊……不要射在裏面……啊啊啊……」她也警覺到了。 「喔……把嘴張開……喔喔……」 「啊……不要……啊……不要呀……」 「快……我快射了……快……」我逐漸加快,快無法控制了。 她無可奈何張開小嘴,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拔出來,右手抓著插入她的小嘴,緊接著一股灼熱乳白的液體激射而出,灌滿整張嘴。 「嗯……嗯嗯……嗯……」她含著我的寶貝已無法說話,嘴角流出白色濃稠液體,接著我又洩了四、五次在裏面才抽出來。她想吐出來,我卻硬把她嘴角上的精華再送回給她進補,直到確定她全部吞下後,我才癱在她身上喘息。 她下面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我也很驚訝,我的女友反應都沒這麼大。還穿在她身上的紫色短裙也沾了不少分泌物,它見證了這從頭到尾的激情。 過了一會她推開我起身,我想差不多酒也醒了。我去拉她,卻被她甩開。 「我老公都不敢叫我吞。」她惡狠狠的瞪我。 「我是妳姘頭呀!」我笑笑的說,但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不應該這麼無賴的。 「哼!」她不再理我,站起來脫下裙子,轉身走進浴室。 我將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好,接著我也進浴室沖洗。 她正在抹肥皂,對我的進入也不以為意,反正到此地步也沒甚麼好矜持的。 她背對著我,頭髮已捲盤起,露出潔白的後頸,這時我才看清楚她全身嬌艷、玲瓏有致的身軀實在是太美了。 小解後我慢慢走向她,有一股衝動想全部佔有她。突然間從後面抱住她,將乳房一手一隻握著,用力的搓揉。 「喔!不要!」她全身一顫,接著雙手來解救。 我反抓住她的手將她轉過身來,低頭將嘴唇湊上她的小嘴,舌頭強行突破狂吻,她一開始有點本能的抗拒,但不久即投入,很快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舌頭交纏黏合在一起。我把她頂到牆壁,兩人的雙手不斷在對方身上游移,嘴巴則從未分開,我知道這一刻起,她不只是身體的背叛,還包括情慾的出軌。 在浴室裡,我們替對方抹肥皂沖水,用舌頭吻遍彼此全身各處,接著她施展舌功及含功把我的小弟弟搞得一次又一次的升旗,終於在鏡子前又來了一次。她實在是第一流的高手。 激情過後我倆各自整理儀容,看著她在梳妝台前化妝也不禁佩服她的冷靜,我反而有點後悔侵犯她。終於我拿起車鑰匙看了她一眼,四目相接讓她臉一紅,隨即起身出門上車,一路上我們不再交談……
为了爱 49 不知会通往何种未来的过去为了避免遇到许庭苇,我是在我家这边的公车站这边等着社团活动结束(或约会结束)的佳芊。随着夜色越来越深,气温又下降了不少,让站牌旁的我不禁直打哆嗦,并祈求说载着佳芊的公车能赶快出现。 到九点多的时候,一直传讯息过来说「我上车了」、「车子在等红灯」、「现在路上有点塞,车开不快」、「再过3个路口就到了」、「啊啊啊,又被红灯挡下来啦」、「再2个路口」、「喔喔喔!冲过去啦」、「到了到了到了」的佳芊终于随着公车的停下,从车上跳了下来。 「呦!等很久了吗?」佳芊一边说一边把手上提着的袋子递给我。 「还好啦⋯⋯这个是?」我把它拎起来看,裡面看起来应该是装着热食。 「这是我们学校后门冰店卖的红豆汤喔!他们的黑糖冰超有名的,等天气变热的时候我们再一起去吃吧!」 「好啊⋯⋯啊,谢谢⋯⋯」虽然昨天才吃了泡芙(最后我还是不受控的连吃了两个),但因为天气实在太冷,我又因为生理期而实在太需要甜品的滋润,所以我就还是接受了佳芊的好意。 「那你今天过得还好吗?」佳芊一边说一边就牵起了我的手。我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想到这应该是为了模拟情侣的感觉,所以就也用同样的力度握着佳芊温暖的大手。 我说:「我白天都在咖啡店看书啦,晚上才因为坐不住了就去外面晃了晃。那妳呢?社团那边还好吧?」 「糟透了⋯⋯」佳芊沮丧的说:「热音社的学长都超机掰的!我们表演完后,他们先一直狂捧许庭苇,说得好像她现在一出道就会拿金曲奖一样,然后讲到我的时候就把我嫌的体无完肤⋯⋯」 「呃,其实这很正常啦⋯⋯」 「我承认许庭苇不管唱歌还是弹吉他都很厉害啦!但他们对我的也太不公平了吧!说什么我没有体会歌曲的意境,没有唱出歌词想表达的感觉——这未免也太抽象了吧!又不像是音准啦、节拍啦只要对着琴、节拍器练就可以了!他们到底是要我怎么办啊?」 「感觉他们根本就只是想找你碴而已嘛!」 「对啊,所以我也不太想甩他们⋯⋯还好最后学长们还是看在许庭苇的份上说要让我们过关就是了!」 「那真是太好了!」我又问:「那妳们什么时候会表演啊?」 「1月7号⋯⋯你要来吗?」 「当然啊!那可是你第一次上台表演耶,我要用手机录起来!」 「额,你是期待小孩会在运动会大放异彩的家长啊⋯⋯」 「谁叫你爸妈都不在,这工作一定要有人做啊⋯⋯还是妳不希望我去?」 「没⋯没有啊!你能来当然最好啊!不然台下都是陌生人感觉超差的!」 「真的?妳没有在怕我会打扰到妳跟许庭苇?」 「才没有!那傢伙一定也会找一票工具人去吧,他们在台下相见欢一定超有趣的——啊,只不过说到许庭苇,她有在问说跨年的时候要不要跟她一起去派对。」 「她找妳去?那不是很好吗?妳答应她了吧?」我兴奋地问。 「不只是我喔!她是找『我们』一起去⋯⋯她是说人多一点会比较好玩啦!」 「呃⋯⋯」虽然能跟许庭苇一起跨年感觉是还蛮不错的(毕竟她是个令人赏心悦目的正妹),但我实在有点怕这样子去当电灯泡会不会妨碍到佳芊跟她的发展。 「你不想去吗?还是你跨年有什么规划了?」 「因为之前一直听淑子姐讲,搞得我是还蛮想在家裡看红白的转播啦⋯⋯」 「那就陪我一起去嘛!我一个女生去派对怎么想都超可怕的啊!」 「你现在是男的耶,怎么想都是我会比较有危险吧⋯⋯」 「所以只要我们一起去,互相有个照应,这样就不可能会出事了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啊!」我突然意识到佳芊之所以会找我去,很可能是为了在许庭苇面前显得行情很好,但这种理由又不太好开口,所以她才都不讲。呼呼,还好佳芊妳的挚友我非常的善解人意又热心助人啊!我说:「好啦好啦,那我们就一起去吧!只不过我绝对绝对不喝酒喔!」 「太好了~」佳芊又问:「但你不喝酒喔?你前天晚上不是才喝了不少吗?」 「那是在借酒消愁啦!不然我发过毒誓说绝对不会再碰酒了!」 「你是有在喝醉后做过什么蠢事喔?」 「没⋯没有!酒后乱性什么的我才没有做过!」 「⋯⋯」佳芊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不打自招的我。 「呜⋯⋯」原本我还想吐槽说佳芊自己不也是喝醉了后才跟许庭苇发生关係,但却又觉得她那样反倒是佔了许庭苇便宜,跟吃亏的我完全不一样,最后我就把话吞了回去,只能默默的在心中抱怨这个男女不平等的世界。 一直到要进家门前,佳芊才鬆开了牵着我的手,结束了我们那以情侣为对象的角色扮演。在一边吃红豆汤一边跟我爸妈寒暄(他们又不断关心我今天身体会不会很不舒服)后,佳芊说她还要写一下作业,所以让我先洗澡,有点疲倦的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在浴室脱掉衣服后,微微感到冷的我看了一眼浴缸,想说要是能在此时泡澡不知道会是多么享受的一件事。但一想到之前有在网路上看过来大姨妈的女生为了避免感染,所以洗澡只能淋浴,我就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想着想着,我便回忆起了在变成女生后第一次来月经时,自己又慌又乱又不舒服,淑子姐却在一旁耍废都不帮我,我只好窝在马桶上,一边掉泪一边上网查资料的事。这么一比较,我现在能受我爸妈这么关爱的生活好像是还蛮不错的。 屁啦,没有学姊的生活怎么可能会不错嘛⋯⋯我一边这么想,一边抬头望向化妆镜,果然镜子裡的人又露出了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唉⋯⋯」我叹了一口气,然后直接把莲蓬头举到头上,让微烫的热水从头到脚、淋遍我的全身,就好像是想要把身上的什么东西全彻底冲掉一样。 最后,我花了比平常还要久上不少的时间才洗完澡。在跟佳芊说她可以用浴室了后,我带着吹风机、护髮素跟梳子到客厅,打算一边看电视一边把头髮弄乾。但当我在沙发上坐下,伸手要去拿遥控器时,我又觉得这样好像有点太随便了而把手缩了回来。我打开吹风机,举着它对着我的头四处动着,好把我现在那说长不长,但说短也不短的头髮给吹乾。吹风机发出的轰轰声虽然吵到不行,但我莫名的不讨厌它那能盖掉所有其他声响的强烈存在感。在把头髮吹到快要乾的时候,我开始在髮梢抹上护髮素,并一边想着之后要做些什么——当然啦,我并没有办法想太过遥远的事情,就只是又考虑了一下要不要去打工以及明天要不要换去图书馆而已。 当我决定好要去图书馆,并开始思索除了跟佳芊玩恋爱扮家家酒外,还有什么方法可以帮助她的恋情时,我听到了脚步声。原本我以为走进客厅的会是洗好澡的佳芊,没想到进来的却是我妈。 「伯母!妳怎么还没睡啊?」我连忙出声打招呼。 「我刚刚才拿衣服去洗,还要等洗好后再把它们晾乾呢。」 「诶诶诶?这种事我来做就好了啊!我原本是打算要等哲伟洗好了后再一起洗的说⋯⋯」 「噢,那小子的衣服他就自己想办法吧!」 「呃⋯⋯」虽然这么冷酷的举止才与我的印象相符,但因为我妈实际上是对我好,对佳芊坏,所以还是让我感到无法适应。 「只不过⋯⋯」我妈脸上的表情突然沉重起来。「小凌妳对⋯⋯唔,餐饮业的工作有兴趣喔?」 「诶?」我吓了一跳,但还好有了昨天与阿峰交手的经验,现在的我思考的速度飞快,一下就考量我妈可能会觉得这不是个好工作而说:「我是不讨厌做菜什么的啦,但以后应该不会特别想去当服务生就是了。」 「是喔?那妳是身上的钱不够用吗?」 「诶?」 不等我回答,我妈拿了张纸出来并说:「我在清妳制服的口袋时发现了这个。」 我定神一看才发现那是我今天在向店员姊姊问打工的事后,她要我填写的履历表。死了死了,我怎么会忘了把它从口袋裡拿出来啊! 儘管内心无比慌乱,但我仍展露笑颜说:「噢,就今天我跟同学去了咖啡店,然后她因为看店员长得帅就跑去搭讪人家说自己想打工,我也跟着顺便拿了张履历表回来啦!」 「放学后去的?」 「那当然啊~」 「可是我又找到这个。」我妈这次则拿出我去咖啡店消费的发票——上面写着的时间自然怎样都不会是在放学后。 「妳翻我的皮包!?」我又惊又气。 「我只是在怕妳会不会没钱吃饭了⋯⋯」 「妳又不是我妈,妳管我这么多干嘛!」因为谎言被拆穿而恼羞成怒,我脱口说出这样的话,并立刻在下一秒就后悔到不行。这除了因为眼前的人根本就是我妈之外,更是因为寄人篱下的自己才不是有立场说出这种话的人。 完蛋了,这下真的要流落街头了啊⋯⋯我低下了头,准备迎接我妈对我破口大骂,以及将被逐出家门的命运——只不过,虽然可以预见我接下来的生活一定会惨到不行,但我心中却莫名的很踏实。或许我还是怎样都无法习惯被我爸妈这样疼爱吧? 来吧,快骂我吧!快把我赶出去吧!让这一切都结束吧——不知道是不是自暴自弃了,这样的念头竟然浮现在我的脑海裡。 「抱⋯抱歉⋯⋯」 「诶?」我以为我听错了,但抬起头一看,才发现我妈脸上不但一点怒气都没有,反而是一脸快哭出来的样子。 「哎呀,好晚了呢,小凌妳赶快去睡吧,晚安喔。」一把话讲完,不等我回话,我妈就起身要离开客厅。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我总觉得她举起的手就好像是在拭泪一样。 「这是怎样啦⋯⋯」在听见我妈房间的门「碰」的一声被关上时,我喃喃自语着。 隔天早上,在要准备早餐时,我自然又与我妈在厨房相遇。然而,她不但没什么异状,也完全不提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虽然有想要开口为我昨天的失言道歉,但却因为实在找不到时机而作罢。 在假装去上学的路上,我跟佳芊说了这件事,佳芊自然也因此念了我一顿。 「你说这种话真的太过分了。」 「我知道我错了啦⋯⋯」我低着头看着持续往前进的双脚。「那我到底该怎么办啦?」 「就去跟你妈说对不起,说你不该讲这种话啊!」 「然后呢?」 「然后你妈就会原谅你,一切就会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啊!」 「最好会这样啦!怎么想他们都会把我赶出去吧!」 「会这样吗?你妈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在难过不是吗?她应该不会这么做才对吧?」佳芊又小声地补充说:「虽然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把你轰出去就是了。」 「呜⋯⋯那妳觉得我妈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啊?」 「不知道耶⋯⋯」佳芊抓了抓头。 「还是其实是我搞错了啊?就我妈她根本是气疯了,现在满脑子都是在想要怎么很有礼貌地把我赶出去?」 「好像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啦⋯⋯」 「那我该怎么办?」 「那还用说,当然是——」 「果然我该赶快找个工作?我去应徵便利商店的店员应该一个月也有个一万多块吧?拿个几千块来租房子,剩下的钱省吃俭用过日子好像也不是不行?」 「才怪!怎么想——」 「啊,妳是觉得这样赚太慢了对不对?还是我去当个Youtuber什么的啊?虽然什么都不会,但我现在长得这么可爱,卖卖萌应该也是会有人愿意——好痛!」我话才说到一半,就因为佳芊用手敲了我的头而被打断。 「唉。你真的被师父她带坏了啊⋯⋯」佳芊叹了一口气。「怎么想都是你该跟你妈不断道歉,直到她愿意原谅你为止啊!」 「诶?」 「你拉不下脸道歉?」 「这倒不会啦,自尊什么的我早就丢光光了。」 「可以不要把这种事讲得这么理直气壮嘛⋯⋯」 「问题是如果我妈真的在生气,我完全不觉得道歉会有用啊!」 「哎呦,你爸妈又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只要你道歉了,他们怎么可能会任你这样一个孤苦伶仃的少女在寒风刺骨的街头中流浪啦!」 「不不不,他们就是这样的人,以前我想捡一隻可怜的小狗回家,我妈就残忍地拒绝了我。」 「这是两码子事吧⋯⋯」因为远远看到要搭的公车来了,佳芊鬆开了牵着我的手说:「好啦,你今天就好好想想该怎么跟你妈讲啦。我晚上会早点回去的,真的不行就我陪你一起回去道歉吧!」 「恩⋯⋯」 「那就晚上见啦,掰!」佳芊一边说一边往靠站停下的公车那走去。 「掰掰。」我与佳芊道别,并站在原地看着她随着人潮挤上公车。 在目送载着佳芊的公车逐渐远去后,虽然也是时候往图书馆出发了,但大概是满脑子都是困惑以及徬徨,我又抱胸沉思好一阵子,久久都无法迈开脚步。等到我终于发现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时,我才转过了身子,没想到却看到了背着瑜珈垫的我妈。死了,我完全忘记今天是她要搭公车去上瑜伽课的日子啊⋯⋯正当我因为翘课被抓包而慌得快要哭出来时,我妈却说:「小凌妳今天也没有要去上课喔?」 「呃⋯⋯」虽然也不是不能说自己是在等公车,但考虑到昨天说谎不断被拆穿的经验,我实在不敢再乱讲话了。 「那有打算要去哪吗?」 「没⋯没有⋯⋯」 「那要不要一起走走?」 「可⋯可以啊⋯⋯但⋯但伯母您不是正要去上瑜伽课吗?」 「喔,我刚好也有点想翘课啦!」我妈笑了笑,但我实在一点也没办法因此而放鬆就是了。 就这样,背着书包的我跟背着瑜珈垫的我妈两个人都没去原本的目的地,反倒一起去了超级市场。 「小凌妳晚餐有想吃什么吗?」我妈一边推着手推车一边问。 「都⋯都可以⋯⋯」我战战兢兢地跟在她旁边,实在不懂我妈葫芦裡是卖什么药。 「哎呦,都可以是要怎么准备啦!」我妈嘴巴上虽然在抱怨,但看起来并没有在生气。她又问:「那吃火锅好不好?」 「好啊好啊,冬天就是该吃火锅嘛!」我连忙附和,并就随着我妈往生鲜食品那边走去。我们先在蔬果区拿了高丽菜、茼蒿、金针菰跟芋头,然后又到肉品区拿了牛肉、猪肉跟鲷鱼片。在经过冷冻食品区时,我妈问我有没有想吃哪种火锅料,因为很清楚她不喜欢那些加工食品,我就摇摇头说自己只爱吃天然的食材。 在排队结帐的时候,我一边跟我妈閒聊,一边偷偷观察她的神情。在我的想象中,我妈不但早该因为我昨天的失言而气到不行,刚刚竟然还当场抓到我翘课,怎么想都会因为觉得我是个不良少女而会要把我赶出家门。然而,此时她脸上并没有一丝的怒气,反倒不时会皱起眉头、抿起双唇,一脸再考虑什么的模样。 唔,她是认真的在思索晚餐的菜色吗?怎么可能啦!她不是早就决定要吃火锅了吗⋯⋯呜呜呜呜,那她究竟是在想什么啊?果然还是在想要怎么有礼貌地把我赶出家门吗?一想到这,我又紧张得快要哭出来。 「小凌妳还好吧?是身体不舒服吗?」我妈担心的问。 「没⋯没事啦⋯⋯」我把手放到腹部,把我哭丧着脸的原因推给了经痛。 「是喔⋯⋯」我妈果然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但痛那么多天可能还是去看一下医生比较好吧?」 「没关係的,我一直都是这样啦。谢谢伯母。」我虚弱地笑了一笑,但我妈不知为何却无视我的示好,还立刻把头撇开。这不免让我的幼小心灵又受到了伤害。 算了啦,早死早超生,我看我就打破天窗双亮话吧!下定决心后,我就在一边把结完帐的东西收到购物袋裡,一边就开口说:「伯母妳不问我今天为什么不去学校吗?」 「诶?」我妈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说:「我是有点好奇没错啦,但妳愿意告诉我吗?」 「呃⋯⋯」这次换成是我因为我妈那如此友善的态度而傻住了。 「小凌妳不想说的话就不用说啦!」我妈笑着说:「妳很讨厌被别人问东问西的不是吗?昨天的事真的很抱歉,我实在不该没经过同意就翻妳的钱包的。」 「不不不,怎么说都是我该道歉的!明明伯母是关心我,我却用那种口气跟妳说话,真的很不好意思⋯⋯」 「没事的啦!」我妈先是伸手摸了摸我的头,然后又说:「小凌妳虽然借住在我们家,但妳不要就觉得有欠我们什么喔!如果我们做了什么让妳不开心的事,妳就说出来没关係喔⋯⋯但不要像昨天一样那么凶啦,我真的有点受伤的说。」 天啊,我妈难道是圣人吗?怎么心胸可以如此宽大啊?我难掩情绪的激动而抱住了我妈说:「呜呜呜呜,我发誓!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说那种话了⋯⋯」 「乖乖乖~」我妈一手把我拥入怀中,一手继续摸着我的头。 「诶,这不是谢太太吗?」很突然的,我身后传来一个女生的声音。 「早啊~妳今天没要开店啊?」我妈一边打招呼一边放开了我,我转过身去一看,总觉得眼前的轻熟女十分眼熟,我认真的回想了一下才想到她是在我们家附近一家服饰店的老闆娘,记得我妈好像还蛮常跟她买衣服的。 「没有啦~」老闆娘掩着嘴笑着说:「就只是偷懒一下,下午才要开啦~」 「这样啊⋯⋯」我妈站到我的前面,就好像是想要把我藏到她的身后一样。 「好啦好啦,我待会还要回去做午饭呢,就先告辞了喔。」 在我疑惑的看着我妈时,老闆娘也发现了我的存在,她立刻对着我妈说:「啊啊啊啊!这就是借住在你们家的那个孩子喔?真的像妳说的一样超可爱的呢~」 「呃,谢谢⋯⋯」虽然从来都不怀疑现在的自己有多可爱,但突然被以前打过照面的人这样夸奖还是害我有点不好意思。 「对⋯对呀⋯⋯」不知为何,我妈的神色也很慌乱,额头甚至渗出几滴冷汗来了。 「妳上次帮她买的衣服还合身吗?她穿起来一定很漂亮对吧?」老闆娘继续开心的说着,但看着我妈脸上那「完蛋了」的表情,大概是不用期待她能好好回答了。 在回家的路上,死寂般的沉默横亘在我妈跟我之间。我们两人就只是各提着一袋装满食材的塑胶袋,踏着沉重缓慢的步伐在冬日照耀下的街道上行走着。我不时地会偷偷望向我妈,很想跟她说其实我一点也不在意她说谎骗我。毕竟除了无法从中感到任何的恶意外,我也实在没有资格去拿这种小事来指责她。但每当我准备要开口之时,我就都因为不知道从何说起而作罢。 「小凌妳不问我为什么要骗妳说那些衣服是哲玮他表姐的吗?」在等着过红绿灯的时候,我妈开口打破了沉默。 「呃,其⋯其实妳不想解释也没关係啦⋯⋯但大概就因为妳担心我带的衣服不够,直接说要帮我准备又怕我会不好意思,所以才撒了这样善意的谎吧?」 「诶⋯⋯」 「难道不是这样!?」 「就是这样没错啦!哈哈哈哈——」我妈乾笑了几声,但看我满脸狐疑的表情后就说:「好吧,其实不是⋯⋯」 「那是?」 「就⋯⋯」我妈支支吾吾,看来她刚刚为了坦白所鼓起的勇气并没有多少,才被打断了一下就已经消耗殆尽。眼看绿灯亮起,她乾脆直接迈开脚步。本来就不打算深究的我自然也没再多问,连忙跟着她去穿越马路。 走到斑马线的另一头后,我们走进了条只能让一台车经过的小巷。大概是怕我会没跟上,我妈还回过头来看了我一下。但转头回去后没多久,我妈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诶?」我顺着我妈的目光看去,才发现那是一隻舒服地躺在车顶上的大花猫。 「好可爱喔~」我妈陶醉地说,甚至还掏出了手机开始帮那隻正打着呵欠的猫拍照。 「伯⋯伯母妳是猫派的啊?」我实在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可爱的狗我也很喜欢喔。」我妈把她的手机拿给我看,我才发现裡面全是一堆猫猫狗狗的照片。 「我一直都以为妳不喜欢小动物的⋯⋯毕竟你们家裡都没有养宠物嘛。」 「才没这回事!我们可是一直都很想养的!」 「哲伟以前不是有在路上看到被弃养的狗就很想带它回家,结果却被妳拒绝了吗?」 「妳是说汪太郎喔?」 「汪太郎?!」 我妈的手指在萤幕上滑了几下,然后我就看到了一隻毛色漂亮、正伸长舌头咧嘴笑着的狗的照片。虽然无法百分百的肯定,但牠跟我小时候想捡回家的那隻小狗还真的长得十分神似。我妈说:「哲伟他是说以前有在路上看到一隻被弃养的狗狗对吧?其实啊,听他讲完后我是很想立刻冲过去的,但为了培养哲伟成为一个负责任的人,我就先问他说有没有考虑过狗需要什么,自己又能为狗做什么?没想到他就放弃了,真是个没用的孩子啊,唉~」 「呃⋯⋯」我虎躯一震。「那⋯那后来呢?」 「所以我就只好自己出门去看狗狗的情形,然后也幸运地有在哲伟从学校回来的路上找到牠。那时的汪太郎还小小一隻的,真的很可爱喔~」一脸陶醉的说完了后,我妈又说:「虽然也不是不行直接把狗带回家啦,但总觉得这样会让哲伟养成只会坐享其成的糟糕心态,所以我就只好先带牠去兽医那边做检查,接着再替牠找主人,还好最后也有找到人来收养牠。我现在定期都还会过去看看牠喔!妳看~」我妈又秀出了一张她最近跟狗狗一起拍的合照。 「真⋯真想不到这么严肃的伯母会有这一面啊⋯⋯」我实在不敢相信照片裡亲暱地搂着狗、笑得如此灿烂的人会是我妈。 「原来我在妳眼裡是这样的人啊⋯⋯」我妈显得很沮丧。「其实我原本不是这样的,但谁叫哲伟那小子从小就很不受教,为了把他教好,我就只好装出不苟言笑的样子,没想到演久了就好像变得那才是我一样⋯⋯」 「妳跟伯父是希望哲伟以后要做什么啊?医生?大老闆?不然干嘛这样逼他?」 「也不用到那样啦,但至少要念间名字讲出来别人会知道的学校吧,不然哪有女孩子会愿意嫁给他啊!」 我妈的话不禁让我想到跟阿峰玩海龟汤的事,便开玩笑说:「你们是很怕哲伟会讨不到老婆喔?该不会你们一直都很想要个女儿,所以很希望哲伟赶快娶个老婆回家,好把媳妇当女儿疼喔?」 没想到,听我这么一讲,我妈却一脸吃惊的样子。「妳⋯妳怎么知道啊?」 「欸?」 「其实我跟哲伟他爸一直都是想要女儿的⋯⋯」我妈说:「做产检的时候,医生一开始也说是女孩,我们就超开心的。没想到后来才发现是那时超音波没照好⋯⋯」 「呃⋯⋯」 「所以啊——」我妈说到一半就又把话吞了回去。她双眼直盯着我,嘴唇微微颤抖着。过了好一阵子后,她才在深深吸了一口气后说:「上礼拜哲伟带着妳回家时,我跟哲伟他爸就有种愿望实现了的感觉呢。」 「⋯⋯」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我妈又继续说:「而且啊,之后看着妳那么快就能融入我们家的生活,不管要找什么东西都很得心应手,生活作息都跟我们能如此契合,我真的有种妳好像本来就属于这个家的感觉。」 那还用说,因为我真的本来就是在这个家长大的啊⋯⋯虽然很想这样讲,但我当然还是把嘴巴闭的紧紧紧。 大概是看我都不说话,我妈又露出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但她还是继续说:「常常啊,在看着妳的时候,我都不禁会想说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孩子,然后就因为太怕之后要分别时会捨不得,所以连忙把视线移开。而且我还会想着要是自己有像妳一样这么可爱的女儿,我都会买些什么样的衣服给她穿。然后一回神过来,我就已经提着好几个装满衣服的大袋子了。」 「啊⋯⋯」我这才意识到上礼拜我回到家时看到的那些袋子裡面应该就是装着我妈买给我的衣服。 「抱歉,说了那么多奇怪的话⋯⋯」我妈伸手拭去眼角的泪珠。「我也知道刚刚那些话听起来真的很怪,可是我也不想再骗——」 「伯母!」为了不要再让我妈难过,我牵起我妈的手说:「因为从小爸爸妈妈都不在身边,我姊姊又是那副死样子,在你们家渡过的这一个礼拜真的是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家、什么是家人!看着你们,我常常也会想着如果有你们这样的爸爸跟妈妈,那么会是多么开心、多么幸福的事!」 「呜呜呜⋯⋯」我妈又哽咽了起来,但这次明显是喜极而泣。「那⋯那妳不会走对吧?妳不会因为觉得我们管妳管太多、受不了了,就想要离开对吧?」 「不会的!我还希望伯父伯母能再多管我一些呢!」 「小凌!」我妈抱紧了我。 「伯母!」我也抱紧了我妈。我们就这紧紧相拥着,久久都没有分开。 远远的,刚刚那隻在躺在车顶上的大花猫又打了一个呵欠,就好像是在问着我们母子(?)俩主演的这齣肥皂剧究竟还要演多久一样。 在行进的公车上,李佳芊不像身旁的人都在滑手机,而是直盯着自己的手看,满脑子都在回忆着刚刚牵着小凌的感觉。她总觉得小凌那又小又软的手的触感仍残留在自己的手上,甚至有股冲动想要去闻闻看自己的掌心上会不会有着心上人的味道。 干,我这是在做什么啊——在快要把手放到鼻子前时,李佳芊才回过神来。双颊微微泛红的她连忙把举到一半的手放下,并反射性的在裤管上擦啊擦的,然后立刻为此后悔不已。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李佳芊逼自己去把小凌的是抛到脑后。她先是想了想上次许庭苇交代自己唱歌的部分还能改进的地方,然后又担心了一下她跟林明峰学长的恋情,最后则又想到了林亭云依旧没有联繫自己的事。 没过多久,公车停靠在了学校侧边的站牌旁,李佳芊也跟着数个C中的学生一起鱼贯下了车。下车后,她原本想要翻牆进学校,但看到抢先一步这么做的同学被躲在暗处的教官逮个正着后,她就连忙转过身去,往大门的方向走去。 「嘿!」在快要到门口的时候,李佳芊突然听到好像有人在叫她,她转头过去才发现竟然是穿着G女中制服的林亭云。 「诶诶诶诶!亭云学姊妳怎么会在这裡?」 「在等你啊!」 「骗人的吧?等我干嘛啊?」 「唉,看你这种反应姊姊我好难过喔~」林亭云说:「以前的你要是听人家这么说一定会高兴死了,看来你真的忘掉很多很多东西呢。」 「呃,对啊⋯⋯」 「所以不赶快想起来真的不行对吧?」 「其⋯其实也没那么急啦⋯⋯」看着林亭云兴致勃勃的脸,李佳芊讲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那就走吧!」 「去哪?」 「就踏上你的寻找记忆之旅啊!」 「现在?要上课了耶!」 「没办法,谁叫人家现在赶去学校也已经太迟了嘛!」 「那是妳啊,我才不会迟到呢!」 「奇怪,是我的错觉吗?总觉得小伟你的反应很像我的一个学妹呢⋯⋯」林亭云眯起眼睛。 「是⋯是喔?哈哈哈哈——」李佳芊乾笑了几声,并反省了一下自己刚刚的言行。为了避免林亭云乱想,她连忙说:「好啦好啦,我其实今天也不是说很想上课,要走就走吧!」 「嗯!这才是人家认识的小伟!」林亭云开心的说。 之后,林亭云也不说要做什么,也不说要去哪,就直接踏着轻快的脚步往前走着,李佳芊原本想要与她併行,但一想到上次被摔飞的事,她最后就还是选择跟林亭云保持了一个微妙的距离,以免又因为不经意的肢体接触而刺激到对方的敏感神经。 儘管有满肚子的问题想要问,但为了避免露馅,李佳芊选了个自认安全的话题而问:「在几天就要跨年了耶,学姊妳有要去哪吗?」 「没有喔,那天人家也要打工,别人的假日可是服务业的大日子呢!」 「这样妳男朋友不会生气喔?」 「人家才没有男朋友啦!」 「诶⋯⋯」李佳芊狐疑地盯着林亭云看。 「真的啦!奇怪耶,为什么最近一直都有人觉得人家有男友了啦⋯⋯」林亭云咕哝似的说。「说到这个,人家前一阵子在逛街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女孩子,因为跟她聊的蛮开心的,就要了她的电话,没想到我之后拨过去却发现是空号,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呃,妳为什么会觉得我会比较懂少女心啊?」 「不知道耶,人家就是觉得小伟你应该会知道。」林亭云一脸认真的说。 「那⋯那大概是妳太热情吓到她了吧?」 「这样啊⋯⋯」林亭云沮丧的低下了头。「那看来人家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呢⋯⋯」 「怎么说?」 「等会再开始讲吧,反正目的地也到了。」因为刚好红灯了,林亭云停下了脚步。 「是要去?」李佳芊顺着林亭云的目光看去,才发现她们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H国中。 「没错喔!我们的目的地就是我们亲爱的母校!」 「诶?现在是上课时间耶?最好是进得去啦!」 「别担心啦!一切就交给姊姊我吧!」话一说完,号志也刚好切换,林亭云便以小跑步越过了斑马线,然后进到了警卫室裡头。 李佳芊一边祈祷林亭云会被轰出来,一边缓慢地走着。无奈事与愿违,在她抵达马路对面的同时,林亭云走出了警卫室,并开心地说:「我跟警卫叔叔说我们是校友,要回来找老师,他就同意让我们进去了!」 「那⋯那真是太好了⋯⋯」 「其实人家原本是规划要在晚上的时候找你来的,总觉得这样气氛会比较棒呢!」一边带领了李佳芊走过摆着蒋公铜像的穿堂,林亭云一边说:「就两个人先翻牆进到学校裡面,然后一起在无人的走廊穿梭,耳裡能听到的只有彼此的脚步声。走着走着,远远看到了手电筒的光芒,原来是警卫正在巡逻。因为怕被发现,我们只好躲到教室裡面,一起藏在讲桌下——」 「呃,这样的情境对说明我的过去有什么帮助吗?」 「其实并没有,人家只是觉得这样很刺激而已。走这边。」林亭云向右一转,开始沿着楼梯往上爬。在路上,她们与许多国中生擦身而过,并吸引了许多好奇的眼光,其中自然又以林亭云最受注目。 「大家都在看妳呢。」李佳芊小声地说。 「咦唔!有吗?」林亭云拉起围巾盖住了半张脸。虽然觉的她这样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除了看起来更可疑之外,还会更让人注意到她漂亮的大眼睛,但本来就没这个兴趣的李佳芊也懒得再吐槽了。 在爬到四楼后,林亭云向右一转。跟在她后面的李佳芊往门牌上一看,才知道这裡是九年级的教室。噹噹噹噹~很突然的,钟声响起并在走廊上迴盪着,学生们也就开始或走或跑的回到了教室。在老师们也一一就定位后,班长便领着同学们起身、立正、敬礼,以此开始了一天的课程。 「蠢死了⋯⋯」因为向来就不喜欢这种带着威权味道的仪式,李佳芊忍不住小声地抱怨。 「人家也不喜欢这样。」林亭云说:「所以有时就乾脆不去上课了呢。」 「呃⋯⋯」李佳芊实在没办法想像林亭云以没品的姿势蹲在地上,嘴裡叼着香菸,怒视着每个经过的路人的模样。 「你别乱想啦!人家才不是什么不良少女!只不过是因为平常掩饰本性闷了太久,才不时要找机会放鬆一下!」 「是喔?」李佳芊歪着头问,毕竟她向来都觉得林亭云是个我行我素到极点的傢伙,很难想像她会为了别人的目光而装乖。 「人家国中的时候跟现在可是差很多的喔!那时的我因为国小时不好的回忆——」 「怎么了?妳被排挤喔?」 「算是吧⋯⋯但这不重要啦!重点是,人家就决定要在升国中时来个高中出道——」 「那不就是国中出道吗?」这次李佳芊真的觉得不吐嘈不行了。 「喔喔喔!小伟你回復记忆了吗?这吐槽的感觉好令人怀念啊⋯⋯等等,我怎么觉得最近也有被这样吐槽过,但那是谁啊?我怎么会都想不起来⋯⋯」 「哎呦,这不重要啦!妳快点继续讲妳国中的事啦!」 「好喔!」林亭云点头答应。「反正啊,人家就是决定要在国中的时候当一个受师长信赖、受同学景仰、受朋友喜爱的好学生!为了达到这个目标,我就装乖的超彻底!就算真的觉得受不了、想透透气时,一定也会抓好时机来做。就这样,整间学校除了我弟之外,就只剩下一个人知道我的另外一面。」 「谁?」 「就是你噢。」 「诶?」李佳芊完全不敢置信。毕竟就她的了解,小凌应该也是在变成女生后才知道林亭云是个女同志、而且还是变态这些内幕。 「当然你知道的也不是人家的全部啦!有些事要坦白实在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林亭云说的扭扭捏捏。「但如果在别人面前我要用上100%的演技,那么在你面前我大概只要用上60%吧!」 「那还是很高啊⋯⋯我看我们的交情果然是不怎么样才对吧?」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一个正常的少女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百多个秘密吧!」 「最好会有那么多啦!那我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妳总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就跑来对我掏心掏肺吧?」 「哼哼,你一定是以为人家已经离题了吧?但其实我刚刚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铺成喔!」林亭云指着走廊的尽头说:「我们之所以会相识,全是从这开始的喔!」 李佳芊顺着林亭云手指的方向看去,才发现那裡是一间厕所。李佳芊嘴角抽动了几下,然后说:「这⋯这还是真是个适合邂逅的浪漫地方啊⋯⋯」 「人家才不是在说厕所啦!跟我来!」林亭云一边说一边往前走,直到走到洗手台旁用来洗拖把的水槽边时才停下脚步。她低头看着水槽说:「果然还在啊⋯⋯」 「嗯?」李佳芊走近一看,才发现那个水槽裡竟然满满的都是各式的铜板,除了一元、五元之外,甚至连十元、五十元的都有。李佳芊不禁疑惑的问:「这是?」 亭云解释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我们学校的女生间就流传了一个传说,说在九年级教室的大楼的四楼有一个许愿池,只要诚心祈祷并投下一点心意,那么愿望就会实现。」 「妳信这个?」 「本来人家是不相信的,一直都觉得这大概是谁搞出来的敛财工具,只要钱累积到一定数量,就会把它们一扫而空。」林亭云说:「但是啊,有次我随便许了个愿望,然后就真的实现了呢。」 「诶?」 「就是啊,在上了国中后,因为一些事情,我的零用钱变得好少好少,拿来买饭之后就没剩下多少了。」 「那就省着用吧。」 「所以啊,人家就只好把钱拿去买喜欢的东西,吃饭钱就去跟我弟弟借。」 「请把钱拿去好好吃饭!」 「只不过,人与人偶有摩擦,姊姊跟弟弟之间难免也会有争吵。在一次不小心把我弟电动的存档删掉之后,他就气的怎样都不肯跟我说话。」 「妳活该⋯⋯」 「诶诶诶!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小伟你怎么可以这样讲,姊姊我好伤心喔⋯⋯」林亭云看起来很难过。「总之啊,在跟弟弟吵架后,我的衣食父母也就没了。就算把所有的小猪扑满通通打破,我能凑出来的钱大概也只够每天吃一餐而已。」 「去跟你爸妈预支零用钱吧!不然就乖乖去道歉吧!」 「才不要呢!这世界上哪有姊姊跟弟弟道歉的道理!而且要是被马麻知道我又乱花钱,以后我可能连一毛零用钱都不会有了吧!」林亭云说:「于是啊,我能够选择的道路就只剩下一条。」 「那是?」李佳芊问,但其实她用膝盖想也知道答案会是什么。 「没错!就是耐住飢饿,每天只吃一餐。」林亭云骄傲得挺起了胸膛。 「⋯⋯」李佳芊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但是啊,身为一个受师长信赖、受同学景仰、受朋友喜爱的好学生,当然不可能会因为乱花钱而没钱吃饭。为了维持我的形象,人家只好把每天唯一的一餐都用在中午。早餐就假装在家吃过了,晚餐则说在减肥,这样的遭遇对于正值发育期的少女来说真的好辛苦啊~」 天啊,这傢伙在营养不良的情况下都可以长成这样,那如果给她充分的养分那会怎样啊⋯⋯李佳芊嫉妒的瞪着林亭云的胸部。 「在这样地狱般的生活持续了一个多礼拜后,我终于到了忍耐的极限。」 「终于决定要去道歉了?」 「不知不觉的,飢肠辘辘的我总是不自觉地往四楼这边看去。原来在我的潜意识中,我一直都觉得这裡有个能拯救我的大秘宝。」 「等等,妳不会是要⋯⋯」 「没错喔,要来许愿池这边拿点钱的念头开始三不五时地浮现在我的脑海裡。」 「妳这个人渣⋯⋯」李佳芊一脸嫌恶。 「小伟你听我解释!人家只是要先借一点而已啊!而且只要一领到下个月的零用钱,我马上就会还的,甚至还会加计利息喔!」 「要是来这许愿的人知道他们的心意被妳这样乱用的话一定会很难过的。」 「所以只要不被知道不就没问题了吗?」 「⋯⋯」李佳芊一时语塞。 「就这样,在一次晚自习的时候,我跟同学说要去上厕所,但其实就偷偷地跑到了这裡。」顿了顿后,林亭云继续说:「只不过虽然已经饿昏头,满脑子都想着要拿钱去买洋芋片——」 「至少买点有营养的东西吧!」 「但是人家的内心其实还是蛮挣扎的,三不五时就会回头看看有没有人经过,或是看厕所裡有没有人要出来——」 「妳只是怕被发现而已吧!」 「才不是!人家心裡其实是希望有个人能够阻止我!让我不要踏上成为犯罪者的道路⋯⋯然后如果可以顺便救济我一下就更好了!」 「⋯⋯」 「我左看看、又看看,心裡又慌又乱,开始认真地反省为什么自己会被逼成这样!想到最后我就发现如果不用戴上假面具、不用在世人面前保持形象的话,我根本就不会落到如此地步。」 「搞错了吧?这一切怎样都是因为妳乱花钱的习惯造成的吧?」 「但在一边感到悔恨的同时,我也想到了一个超棒的主意!」林亭云挺起胸膛说:「就是啊,我可以先丢个一块钱进去,然后在伸手进水槽裡疯狂捞钱,如果被人看到,我就说人家刚刚丢了五十块进去,现在正在找零!」 「⋯⋯」 「就这样,我打开了钱包,拿出了裡面为数不多的铜板。但在把钱丢出去的那一刻,我才从那微妙的重量差异中感觉到了不对劲。我定神一看,才发现那在空中旋转飞舞的竟然是50块钱!」 「反正妳待会不就会把它捡回来了,有差吗?」 「但如果真的被人看到了,我最多就只能捡49元回来不是吗?这样人家可是会亏1块钱啊!」 「⋯⋯」 「于是,焦急万分的我连忙把向前一扑,努力伸长手臂,想要在空中拦截那枚50元铜板。」 「如果这样都可以给妳抓到,那妳的反射神经还真的不是盖的。」 「很不幸的,我失败了。而且除了没抓到钱之外,我还因爲踩到地上的积水而重心不稳,眼看就要摔倒在地,头甚至还可能会就撞到水槽上。」 「诶诶诶!」 「在那瞬间,我感觉到时间就好像停止了一样。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开始在我眼前一闪而过,家人、好友⋯⋯还有那个人⋯⋯的脸孔瞬间浮现然后又消失。我就在这些画面、身影的伴随下反省起了自己的人生。」 「靠杯,你这是看到人生走马灯了喔⋯⋯」 「想着想着,我还是就觉得如果可以重来,我真的不想再演戏了,真的好想要做自己⋯⋯但被排挤的感觉也很不好,所以我就好希望至少有一个人能够让我安心,让我知道自己能不会被讨厌。一边想着如果可以有这样的人那有多好,我一边带着微笑闭上眼睛,毕竟要这样看着即将撞破自己的脑袋的水槽越来越近还是蛮可怕的嘛!」 「等等,该不会——」 「没错喔!」林亭云微微一笑。「我听到了耳边传来硬币互相撞击所发出的清脆声响,但我的头却好像没有撞上任何东西,我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是你托住了我的身子。」 「天啊⋯⋯」李佳芊伸手摀住了嘴,完全无法相信那个在她眼中无比废柴的青梅竹马竟然曾经做出这样如此像个王子一般的行为。 「然后啊⋯⋯」林亭云欲言又止。 「然后呢?」 「就⋯就你也知道的嘛⋯⋯人家啊,因为发现自己被男生碰了,就吓了好大一跳。所以啊,就在你要扶我站好的时候,我先抓住你的手,并把左脚插到你的双腿之间,接着一边用力把你的手往上拉,一边蹲下,就把你扛到了肩上,再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靠杯喔!这是谋杀啦!哪有人对第一次见面的人使出这种像奥义一般的招式啦!」 「哎呦,肩车不是那么厉害的东西啦,人家觉得要到捨身技才算是奥义呢!」 「我可不是在夸妳啊!可恶可恶,现在去报案还来得及吗?这一定有造成不可回復的伤害啦!」 「你不要气成这样啦!人家一回神过来,可是马上就扛着你去保健室喔。还好那时候的你小小一隻的,背起来毫不费力呢!」 「⋯⋯」因为突然听到林亭云跟小凌竟然曾经有这样的肌肤之亲过,李佳芊心情有点复杂。 「在等着你恢復意识的时候,我慌到不行,不断的想着该怎么跟你解释,该怎么跟你道歉,该做些什么才能得到你的原谅。」林亭云说:「一直到快九点多的时候,你才终于睁开了眼睛。没想到,在我要开口前,你却先跟我道歉,问说自己是不是有做错了什么?」 「以前的我脾气可真好啊⋯⋯」 「对啊对啊,跟现在完全不一样呢!」 「⋯⋯」李佳芊瞪着林亭云。 「呃⋯⋯」林亭云移开了视线。「反正啊,我就跟你说你什么都没错,人家只是因为肚子太饿、一时头昏才这样。没想到,听我这么一说,你却露出虚弱的微笑,然后把手伸到了胸口的口袋裡,拿出了一片明治的片状巧克力。希望没有碎掉,你这样说,然后就一副不容拒绝的样子把巧克力拿给我。」 「骗人的吧⋯⋯」 「怎样?不敢相信以前的自己会做出这种事吗?」 「完全不敢相信⋯⋯那然后呢?」 「没有然后喔。」 「诶?」 「我一从你手中接过巧克力,很巧的你妈就进来保健室说要接你回去。你走了之后没过多久我弟也因为我失联了跑来找我⋯⋯人家就把握这个机会让他原谅我啦!」 「⋯⋯那再之后呢?」 「你是想知道我们是怎么溷熟的喔?那就要从——抱歉我接个电话。」林亭云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佩佩喔?怎么了?没有啦,人家今天就心血来潮想放假一下啦⋯⋯诶?什么?待会的实验课要点名?好好好,妳帮我撑个十秒,我现在过去!」 林亭云一收起手机,李佳芊就问:「妳要去学校了?」 「对呀!抱歉喔,剩下的事就之后再说啦!你也该回去上了课对吧?就不用麻烦你陪我到公车站了,掰啦~」话一说完,林亭云拔腿就跑,独留李佳芊在没有其他人的走廊上。 「鬼才会陪妳去公车站啦⋯⋯」看着林亭云慢慢的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李佳芊小声的抱怨着。在要离开之前,李佳芊想把握机会把这个小凌生活了两年的地方好好看一看。她从矮牆上往下看校舍间的中庭、看了看此时没有他人的走廊,并想像了一下国中时的小凌在这裡走跳的画面,但想着想着,她却发现那画面中多多少少开始出现了林亭云的身影。 「可恶,真的好在意啊⋯⋯他们之间到底是有怎样的过去啊?」李佳芊伸手疯狂搔着头,心裡开始盘算除了听林亭云讲之外,还有没有别的方法能够知晓她跟小凌的过去。 在我妈跟我开诚佈公后,我们之间已经不存在任何的芥蒂。就连我跟她说我是因为在烦恼姊姊的事,所以没心情去学校,她也一点都没有责备我的意思,还说我想休息多久都没关係,如果需要她冒充家长来帮忙请假就儘管开口。 之后我们先回家放下刚刚买的东西,休息一下后又再出门去吃午饭。吃完饭后我妈说怕之后天气又会更冷,所以最好再去多买一些衣服。 「我的衣服很够了啦,而且也没那个预算⋯⋯」我自然是得先推辞一番。 「妳不用伤脑筋钱的事,都我来付就好!」 「那怎么可以!我已经在你们家白吃白喝,受了那么多的照顾——」 「话可不能这么讲!」我妈硬是打断我,她把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直视着我的双眼说:「小凌,今天我要买衣服给妳其实是出于非常自私的理由,就只是为了实现我『想买漂亮衣服给女儿穿』的小小心愿而已。所以啊,妳愿意陪我去、愿意穿上那些衣服其实就跟在做善事没什么两样,甚至我觉得妳要开口收钱都不过份呢!对啊,现在不是都有年轻女生角色扮演让人拍照赚钱吗?大概就像这种感觉吧!」 「呃,是这样吗⋯⋯」我被我妈的气势给慑服,并开始觉得她是不是坏掉了。 就这样,我妈便带着我去百货公司大买特买,买累了后就去吃下午茶,吃完了后又再去大买特买。虽然我们去的都是一个正常的男生除了陪女朋友去之外,应该一辈子都不会走进去几次的女装店、女鞋店,但好在有先自我催眠说自己本来就是个喜欢穿漂亮衣服的女孩子,所以我还是可以在裡面东挑西选得很投入。 买到最后,除了越买越不好意思外,我也快要因为拿了太多东西而走不动了,所以就一直说我们也是该回去了。原本我妈还不想走,一直要我再去试一双小皮鞋,直到我提醒她说也是时候回去准备晚饭了,她才答应说买完鞋就走。 「这样我们下次就可以一起穿母女装了呢!」我妈提起袋子开心的说,那裡面装着一套刚刚跟我一起买的高领连身裙。 「真的耶!」我也笑着回应,并发现她偷偷地展现了对我的野心。 回到家后,我们一起洗菜、洗米、准备着晚上吃火锅要用的食材。在这过程中,佳芊曾传讯息问我说现在状况怎么样、须不须要她回来陪我道歉,我则简单的回覆她说一切都没事了。在要收起手机的时候,我突然有股冲动想要跟阿峰说其实那天我只是爱面子而已,他几乎说中了海龟汤的答案。但后来转念一想,就觉得除了这么做也不可能让学姊想起我之外,阿峰他这几天也从来没传讯息给我,如果我主动联络,那不是显得我很想跟他说话一样吗?我才一点也不想呢! 大概是快要六点的时候,我爸跟佳芊才都回到了家裡,我们也就准备可以来享用热腾腾的火锅。我想佳芊原本应该还是不太放心我,所以才比平常都还要早回到家裡。只不过,在看到我跟我妈以无比亲暱的姿态在厨房进进出出、张罗晚饭后,虽然一脸傻眼的样子,但聪明如她,大概已经明白了我是真的没有在骗她。 吃饱饭后,佳芊说她要回房间去写功课,就没有要留在客厅继续看电视。在要离开之前,她对我使了一个眼色,所以我也在她走之后没多久,跟我爸妈说想要跟她借书来看而起身离去。走进书房后,佳芊要我把门锁起来,然后就解除了魔法,恢復成了女生的样子。 一脸疲态的佳芊问:「你跟你妈到底是怎么和好的啊?」 「这个嘛⋯⋯」我抓了抓头。「就我昨天不是开玩笑说会不会我爸妈超想要一个女儿的吗?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真的假的⋯⋯」佳芊嘴角抽动了几下。「但这样也不坏吧?至少你就不用再害怕会被赶出去了。」 「不只如此,我甚至还觉得就算淑子姐回来了,我妈大概也不打算让我回去吧⋯⋯」 「这种事还是等有师父的消息再来伤脑筋吧⋯⋯」 「说的也是⋯⋯」我问:「那妳今天在学校过得还好吗?」 「呃⋯⋯」 「是有发生什么事喔?妳跟许庭苇怎么了吗?」 「这倒没有⋯⋯啊!对了,你会写日记什么的吗?」 「诶?」这次换我吓了好大一跳。 「你有写喔?真看不出来耶!」 「当然没有啊!」我疯狂摇着头。「我觉得啊,人就应该要活在当下,缅怀过去什么的一点意义也没有!所以自然不需要用文字把已经发生过的事记录下来。」虽然其实一直都有写日记的习惯,但一想到国中时的自己在裡面写下太多根本可以是犯罪的事情,就让我决定要彻底隐瞒这件事(尤其是因为那几本日记根本就还放在我的房间裡)。 「是喔。」 「妳问这个干嘛啊?」 「没事啦,我只是最近在想说要不要开始写日记。」 「这样啊⋯⋯呃,其实我刚刚说的只是我的个人意见,或许偶而写一下也是不错的啦。」 「我觉得你说的也没错啦,反正真正重要的东西都会记在脑子裡,倒也真的不太需要特别写下来。」 「对啊⋯⋯」 「那你待会要先洗澡吗?」 「妳先洗吧,我还想看一下书。」 「好喔,那我洗完再去叫你。」 「恩恩。」我点了点头,然后就赶紧回到了房间。当然啦,我才没有打算要看书,而是跑去检查我那几本放在书柜角落的日记有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在看到它们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后,我才鬆了一口气。 好啦,那接下来要怎么处理这些日记呢?拿出去丢掉吗?但我现在也不太方便出门的说,而且裡面写了那么多我跟学姊以前的事,要是我之后突然想回味该怎么办?我看我还是想办法把它们藏起来吧!那该藏哪儿呢?我摸了摸下巴,并环顾了房间一圈。 儘管目前一点头绪都没有,但我完全不觉得自己会无法能够想出一个好地方。毕竟对于正值青春期的少年来说,把东西藏起来的经验实在太多太多了。 50 笨蛋们的头脑战经过百般思量后,我打开了衣柜,拉出了衣架下的抽屉,决定要把那几本日记藏在抽屉下的夹缝中。这裡的空间虽然说不上大,但由于不会妨碍到抽屉的使用,正常的情况下应该是怎样都不会被发现才对。 「唔⋯⋯」在放好日记,并要把抽屉归位时,我发现可能裡面藏的东西稍微多了点,所以没办法顺利地推回去。我只好再把抽屉拉出来,然后将日记还有以前藏的糟糕漫画都拿出来。原本我是打算把它们一一迭好,再试试能不能顺利的让抽屉归位,但一看到那些以前费尽心思买到的糟糕漫画,我不禁有点怀念而翻了起来。 「虽然方便性跟用手机看完全不能比,但这样拿在手上还是别有一番风味啊~」我自言自语着。大概有别于过去看色色的漫画很单纯的只是为了打手枪,现在的我就能细细的品味作品的画风、分镜以及剧情。 看着看着,我却慢慢发现自己没有想像中的清心寡慾,除了心跳越来越快,双颊渐渐热了起来之外,我的脑袋也开始胡思乱想,不时就会把漫画裡的人代换成了自己,想像着如果那被抚弄全身上下、被压在男生下面大干特干的人是我⋯⋯啊啊啊啊啊,不对不对,我要也是当男的啊!我才不要连在幻想裡都还是女生啊! 为了避免男性尊严继续流失,我连忙把书阖上,并把它们跟日记一个一个平铺在柜子的底部,之后就顺利的把抽屉恢復原状。 几乎在我把衣柜关上的同一时刻,我听到了走廊那传来了脚步声,接着佳芊就隔着门说:「我洗好了,可以换你了!」 「好喔!」我再次打开衣柜,从裡面拿了睡衣以及贴身衣物出来。在要离开房间前,我不禁又望了那藏着一大堆东西的衣柜一眼,但我到底是比较害怕什么东西会被发现,我倒也不是那么肯定就是了。 在走廊徘徊着的李佳芊竖起了耳朵,ㄧ听到从浴室裡传来水声,她便赶紧冲到了小凌的房间,打算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那写着他与林亭云过去点点滴滴的日记。走进房间后,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虽然没有立刻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但她却注意到门旁掉了一个约食指长度的纸片。 「不会吧⋯⋯那傢伙该不会是把纸夹在门缝,好判断有没有人偷偷进来过?」李佳芊咬了咬拇指指甲,并更加确定这房间裡一定有藏着什么。由于已经在这裡住了好一阵子,再加上李佳芊也曾经因为好奇而在房间裡四处探索过,所以她脑中马上就浮现了几个适合藏东西的地方。 怎么看都是这边最可疑吧⋯⋯视线转向衣柜的李佳芊眯起了眼睛。在走去打开了柜子的门后,她先是讶异了一下怎么裡头又多了那么多女生的衣服,然后就把注意力转到了衣架下方的柜子。她拉开了抽屉,但没有在裡面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李佳芊心一横,就把抽屉整个都拉出来,果然就在柜子的底部看到了几本像是日记的东西,以及⋯⋯光看封面就很糟糕的漫画。 「竟然把日记跟这种东西放在一起,他难道都不怕回忆会被玷污吗⋯⋯啊,我看这根本就代表林亭云对他也没多重要吧⋯⋯」李佳芊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翻开了日记,在确定裡面写的东西的确是小凌国中时的事情后,由于不太有把握能在小凌洗好澡前把日记都看完,所以她就拿出了手机,开始一页一页的拍照。 大概是潜意识裡在怕说我藏起来的东西会被发现,我今天洗澡的速度飞快。一脱光衣服,我立刻就用暖呼呼的热水把身体打湿,再依序抹上洗髮精、润髮乳、洗面乳、沫浴乳,接着再一口气把身上的泡沫通通冲乾淨。当我在把身体擦乾时,大概才过不到30分钟。 穿好衣服后,用毛巾把头髮包起来的我原本是想先回房间看看,但我脚才一踏到走廊,我妈就从她的房间探头出来,一边晃着手上拿着的吹风机一边说:「小凌妳需要这个吗?」 「好喔!谢谢伯母!」我走过去准备要接过吹风机。 在我伸手要拿吹风机的时候,我妈突然又把手收了回来,然后说:「啊,还是乾脆我来帮妳吹头好了~」 「这怎么好意思⋯⋯」 「哎呦,妳在客气什么啦?来嘛来嘛!」我妈用不容拒绝的语气对我劝诱着。 「那就麻烦了⋯⋯」在我妈的盛情难却下,我只好进了房间,坐到床边,并任着她拿着吹风机对我的头吹啊吹的。在快把头弄乾后,她开始用梳子温柔的梳着我的头髮。 「小凌妳的头髮摸起来好软好舒服喔~」我妈用无比怜爱的语气说着。 「呃,谢谢⋯⋯」我则正襟危坐着。 「只不过妳的头髮一直都没有留长喔?怕不好整理?」 「我之前都是留到胸部左右啦,前一阵子想说要换换口味才剪短的。」 「这样啊⋯⋯」 因为感觉到我妈显然比较喜欢我留长髮,我连忙又说:「但剪短之后其实我是蛮后悔的啦,一来冬天实在有够冷的,二来就都不太能够做造型。」 「这倒不一定!其实妳这个长度也还是能做些变化的喔!」 「真的假的?」 「妳看好囉~」我妈一边说一边从抽屉中拿出了一大堆的道具。她先用平板夹夹住我的髮根,停留几秒后再拉到髮尾并往内弯,重复了几次后,我的头髮就变的蓬鬆的很有型。之后她把我上层的头髮往后一拨,然后再束起来。完成后,我望向梳妆镜,就发现镜中那留着公主头的自己看起来真的又美又有气质。 「怎样?可爱吧~」 「好棒喔!谢谢伯母!」 「那我们再来试试浏海编髮吧!」 「好喔~」 最后我妈跟我一直玩我的头玩了快一个多小时。在帮我换了一个又一个的造型后,她还手把手地教我要怎么自己弄些简单的变化。记得以前我妈在教我功课时全都是又打又骂的,害我遇到问题都不敢问。现在的她则完全不一样,除了超有耐心之外,更是不断的夸奖我的手好巧。搞得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当初真的是生错性别了。 眼看时候也不早了,我跟我妈说也是该回房间去再念书,她才依依不捨地放我离开。一走到房门前,我没有直接把门打开,而是停下了脚步,并眯着眼睛看着门缝那夹着的白色纸片。 在要去洗澡之前,我故意撕了一张大概有手指头长度的纸片丢在门旁的地板上。如果是我爸妈有进来我的房间,那么他们八成是不会注意到那张纸片的存在,就算有看到,顶多也只会帮我把它丢到垃圾桶。相反的,如果有人在进房看到纸片后,会猜测到那应该是我做的陷阱,所以才在离开时把纸片夹回门上,那么嫌疑犯好像只剩下一个人了。 不会吧⋯⋯难道佳芊那时不是随口乱问的,她是真的在想要看我的日记吗?一有这样的念头,我赶紧冲进房间并锁上门。我打开衣柜、拉出了抽屉,在看到我的日记还安稳的躺在柜子的底部后,我先是鬆了一口气,但很快就发现有不对劲的地方。 「诶?我的本本是不是变少了啊?」刚刚为了把抽屉塞回去,我特别有把我的日记跟糟糕的漫画一个一个迭好,让高度都维持一致,但现在却很明显的一边高一边低。我清点了一下,才发现是柚木O老师的大作少了一本。 「唔⋯⋯」我皱起了眉头,开始让我那最近灵光的不得了的脑袋全力运转。 仔细想想,佳芊她根本没有理由要看我的日记对吧?更别说她之前可是在我的房间裡住了好久好久,要看早就看过了吧。所以啊,会不会她故意提起日记,只是想看看我如果要藏东西可能会把东西藏在哪⋯⋯对啊,如果刚刚我在收日记的时候,她就躲在外面,也许就能从我频繁的开关衣柜猜出我会把私密物藏在裡面。 「那她的目标难道就是我的糟糕漫画吗?这不可能吧?佳芊又不是什么处于思春期的少年⋯⋯呃,真的不是吗?」我越说越没把握。仔细想想,虽然上次佳芊寄住在淑子姐家时也不是没有跟我睡在同一张床上过(但她总是比我晚睡,又比我早起,我永远都只有看到应该早上爬起来念书的她又睡在书桌上就是了),但她那时候可都还是变回女生了啊!就算要乱搞其实也没办法乱到哪裡去不是吗?现在的情形可完全不一样了啊!为了避免被我爸妈抓包,佳芊在家裡几乎也都维持着我男生的样子,这样一来,她几乎全天都在男性贺尔蒙的浸淫下生活,想必早就跟路上随便一个天天精虫冲脑的高中男生没什么两样了吧? 「天啊,那我跟这样的人朝夕相处,还要跟她扮演情侣什么的不是超危险的吗?」我怕的抱住了自己,但转念一想就觉得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好怕的。再怎么说,佳芊可是因为当了一年半的男生,又经过我的开发,才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相较之下,我撇开外表,骨子裡可是男子汉中的男子汉啊!对于色色的事情,别说是害怕了,根本就是超期待的啊!之前只不过是因为在跟学姊交往,我自然不能乱来(但实际上也还是乱来了好几次)。现在的我可是自由之身,当然是想干嘛就干嘛,完全不需要有顾忌了啊! 一想到这,我脑中就开始勾勒自己跟佳芊缠绵的画面,然后就把自己搞得面红耳赤。想着想着,我又望向了那已经上锁的房门一眼,然后就鑽到被窝中,并伸手摸向我的双腿之间。 儘管已经顺利的回到了房间,但瘫软在床上的李佳芊的心脏还是狂跳不已。虽然一直都有在注意时间,但李佳芊怎样都没预料到小凌今天洗澡会洗得那么快,竟然在刚拍完第一本日记的时候,她就听到小凌走出浴室的声音。 因为怎样都来不及把柜子恢復原状,原本李佳芊还感到万念俱灰,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乾脆假装自己是要借那些糟糕到不行的漫画去做些糟糕到不行的事。还好,小凌洗完澡并没有立刻回房间,她才有时间把日记都收回去。 在要把抽屉推回去之前,李佳芊又看向了地板上的纸片一眼。虽然她并没有忘记待会要把纸片塞回门缝中,但不免也会担心小凌会不会还有其他的保安措施。如果真的有的话,那么她势必得为自己闯入她的房间作出解释。 怎样,要赌赌看吗?李佳芊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下了那她很不愿意,但又不得不的决定——她再度拉出抽屉,然后随便拿了一本糟糕漫画带回书房。 等到心跳稍微平復了后,李佳芊才拿出手机。儘管不是全部,但她应该也已经把小凌跟林亭云那次在厕所前的邂逅的部分都已经翻拍完毕才对——而这也是她最好奇的部分。李佳芊实在很想从小凌的角度来看事情发生的经过,毕竟林亭云口中的小凌实在与她的认知差了太多太多。 于是,李佳芊把手机解锁,然后点开了相簿。 9/16 天气晴今天在跟承翰、佳芊吃饭的时候看到一个超正的女生,她应该是我们学校的学姊。就算回到家了,我只要一闭上眼,脑裡浮现的就都还是她的模样,就好像她的身影已经烙印在我的视网膜上了。这样应该不太正常吧?我看网路上有人说把事情记录下来,就会因为觉得那是第三人的事情而比较容易从情绪中抽离,所以我才决定要开始写日记。但我写到现在,满脑子仍旧都是她的事,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9/17 天气阴今天一整天都在校园裡晃来晃去,但没有看到她。 9/21 天气阴因为听说国三有个学姊很正,但跟同学们去看之后发现不是她。仔细想想如果是她的话,那么描述怎么可能只有很正而已,至少要⋯⋯美轮美奂?沉鱼落⋯⋯随便啦,反正就很正很正啦。 9/23 天气阴突然想到她说不定是搭公车上下学的,所以我今天就假装在等的车都没来,就一直坐在站牌旁的长椅上,最后等到天黑了都没看到她。回到家后还因为太晚回去被骂了,好惨。 9/24 天气雨原本还想说她会不会其实是文学少女什么的,所以今天每节下课都去图书馆,但还是没看到她。 9/25 天气阴今天又在校园晃了一圈,还是没看到她。 9/28 天气晴妈妈今天不帮我送便当,叫我自己去买吃的,没想到我竟然就在福利社看到她在买麵包。这次我仔细看了,她是国二17班的学姊。天啊天啊天啊⋯⋯我一直都觉得我们学校的运动服丑死了,怎么她穿起来却会这么好看啊?而且她今天绑着马尾耶,那同时融合着长髮的优雅以及短髮的俏丽的髮型实在太适合她了!我真的好想过去跟她说我喜欢她,希望她跟我交往喔!但这怎样一定会被讨厌的吧?我应该要再等等,看之后会不会有什么好机会。但不管怎样,能够在这茫茫人海中再次遇到她,这冥冥之中一定是在暗示着什么对吧? 10/1 天气晴超巧的,有一个同学的哥哥就是读17班,跟她打听后才知道学姊在二年级其实是还蛮有名的人。除了长得漂亮之外,学姊成绩还很好,甚至连去参加科展都有得名,根本就是个完美到不行的人。怎么办,我跟她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啊,到底要怎么认识她啊? 10/2 天气雨今天跟承翰、佳芊一起吃饭,当然就说了有关于学姊的事。承翰说他也还记得那天看到学姊的事,还说他最近有看了几本他妹的少女漫画,裡面应该有不少能派得上用场的点子。至于佳芊则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一下就吃完饭后还开始嫌我们吃得慢。我还以为女生都不会讨厌恋爱的话题呢,真奇怪。 10/5 天气雨最后我决定听从承翰的建议,先从我们的共同点开始找起,然后再看看有没有什么适合的机会来跟学姊搭话。为了瞭解学姊多一点,除了继续跟同学打听学姊的消息外,今天放学前,我翘掉打扫的工作,跑到国二教室对面的大楼去观察学姊。学姊好像是卫生股长的样子,我远远的就看到她到处走来走去,似乎是在监督同学们打扫。真不愧是学姊啊,果然生来就是管理众人的料,她以后说不定会当总经理,啊不,应该是能当总统吧!等同学们都打扫完了后,学姊才回到教室,之后没过多久她就跟几个女生一起背着书包走出教室。我原本想要跟过去看看学姊是怎么回家的,但后来觉得这样好像有点冒险就作罢。 10/6 天气阴我今天作梦梦到学姊,然后就因为捨不得起来而睡过头了。虽然被妈妈狠狠骂了一顿,但一想到梦中有跟学姊说到话了的事,我的嘴角还是不自觉的微微上扬。 10/7 天气雨今天我带了望远镜,想说这样就可以远远的观察学姊而不会被发现。没想到在放学之后,我却先看到一个男生拿着伞去了学姊的教室,之后学姊竟然就带着那把伞走了出来。那是学姊的男朋友吗?是特地来帮学姊送伞的吗?天啊天啊,怎么会这样啊?我好难过喔⋯⋯10/8 天气晴因为已经问了太多次,我不太敢再继续跟同学们打听学姊的消息。最后我假装成是校刊社的社员,并以要製作校园美女特辑为由去访问学姊的同学。虽然我自己都觉得这样被拆穿的机率高达八成,但还好接受我採访的学长不但没有发现,还很认真的分享了许多关于学姊的事。他除了告诉我学姊在班上的确很受欢迎(据说每个男生都跟她告白过)外,还说了学姊现在并没有交往的对象。诶诶诶!真的假的⋯⋯啊,我那天一定是看错了啦,不然就只是刚好学姊也有一把一样的伞啦! 10/9 天气晴我今天又带着望远镜去观察学姊,这次就终于看见学姊放学后会去搭公车。看来下次应该可以试试能不能跟她搭同一班车。 10/12 天气雨我今天顺利地跟学姊搭上了同一班公车。为了避免被发现,我只好压抑想要靠近她的冲动而坐到公车的最后面,只有不时的偷偷看着站在公车前半部、手着拉吊环的她。学姊一上公车就戴上了耳机,不知道是在听什么样的音乐。听着听着,她闭上了眼睛,嘴巴微微动着,也许是在小声的哼着歌吧。可恶,我真的好想过去听听看学姊到底是在唱什么喔!她的歌声一定就像天籁一样吧?一定听了就会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不然怎么会听到来自天国的天使歌声吧? 10/14 天气阴为了知道学姊家住在哪,我今天一放学就先搭公车到学姊上次下车的地方。没想到等到七点多都还没看到学姊回来,然后妈妈还一直打电话过来。回到家后,果然就因为我到处乱跑被狠狠骂了一顿。 10/16 天气阴今天又跟承翰他们一起吃饭,我也顺便报告了我跟学姊目前的进展。没想到除了佳芊外,连承翰都觉得我做的太离谱了。奇怪了,他不是要我去多瞭解学姊一点吗?那我从学姊住哪开始调查起不是很理所当然吗?我实在不懂他们为什么要这样骂我,我看以后还是不要在他们面前提起学姊的事好了。 看到这裡,李佳芊感到胸口闷到不行,严重到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她随便把手机往床上一丢,并闭上双眼,脑中马上就想起当天晚上,国中时的自己是怎么先因为能跟青梅竹马吃饭而满心欢喜,吃着吃着却越是感觉到疏离、越是觉得眼前的人已经不再熟悉。那时的她无比的想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好让她的青梅竹马变回原来的样子,没想到却在真的把话说出口后加深了他们之间的隔阂。 李佳芊转头望向牆。儘管视线无法穿透水泥牆壁,但她却有种自己正凝视着牆的另一边的小凌的感觉。只不过,就算现在跟他在物理上只有几公尺不到的距离,但李佳芊却一点也不认为她们心理上的距离有近到哪裡去。除了完全不觉得她跟小凌之间有比国中那时候更有机会之外,李佳芊甚至还不得不承认这没有梦想、没有希望的未来正是她要一手促成的。 一想到这,李佳芊不顾着自己还没刷牙,房间的灯也没有关,就直接拉起棉被把自己的头盖了起来。她默默的希望自己最好能够立刻睡去,好不用再去管那缠绕在心头的痛。 最后,我一整个晚上几乎都没有睡,至于我在做甚么嘛⋯⋯当然就是些难以对人启齿的事。由于已经取得不用上学的特许,再加上现在的我可不像男生会有进入圣人模式的问题,我自然可以毫无顾忌的自我安慰到天明。 除了光靠在脑袋幻想就让我湿到不行外,在高潮了几次、脑袋开始不太好使后,我先是用手机去找些色色的小说来看,来填补想像力的不足。再次感觉到极限后,我就开始去找糟糕漫画,最后甚至直接看起了A片,好用视觉上的刺激来使自己继续沉溺在肉慾的世界裡。 在这过程中,我也不是没有反省说这样下去实在太过荒唐,但最后还是都以我失恋了很可怜,很需要得到一些慰藉为由来放任自己继续胡搞瞎搞。搞到后来,我甚至分不清自己是醒着还是睡了,反正就算进入梦乡,我八成也是在做着春梦,在身上摸来摸去的手、不断互相摩擦着的大腿更是从来都没有停止动作过。 儘管过了如此胡来的一夜,但我隔天一早却仍顺利的起床。在跟我妈一起准备早餐的时候,她还夸我说我的气色看起来很不错——这只能说适度的自慰对身心健康是很不错的吧⋯⋯嗯,我这样应该还算适度吧? 只不过,跟我不同,当变成男生的佳芊在被我妈叫了好几次,才终于穿着拉遢的制服从房间走出来时,我却发现她满脸疲态,就好像也一整夜都没睡一样。 「妳还好吧?」我关心的问。 「没事。」佳芊简短的说,然后就转头跟我妈说她来不及吃早餐了,这就直接出门。 「呜⋯⋯」我就这样看着佳芊离开了家门。因为她连声再见都没跟我说,我感到有一点点的难受。 在那之后,无所事事的我就跟我妈一起去市场买菜、逛街,甚至还看了一场早场电影。吃完午饭回到家后,我跟我妈说我要回房间念书,但才坐在书桌前没多久,我又起了色心,不顾现在还是大白天,就跑去衣柜那边拿了几本糟糕漫画来复习。 看着看着,我又想到了我的本子被佳芊偷偷摸走的事,并开始怀疑佳芊该不会就是因为纵慾了一个晚上所以精神才会那么差。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岂不是罪孽深重?而且再这样下去,佳芊会不会因此耽误了正事,某天甚至还会因为精虫冲脑就犯下大错啊? 「天啊!要是我上次没有一意乱情迷就跟佳芊乱来,那么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吧?我是不是该做些什么来补偿她啊⋯⋯」我懊悔到不行,但大概是因为刚刚才在看糟糕漫画的关係,浮现在我脑中的自然都是些不太正经的念头。 想着想着,我的双颊又红的发烫,并默默的决定要去找一本剧情是在说女生因为做错事就被要求要用身体来弥补的漫画来看。 在那之后的几天,李佳芊陆陆续续的把翻拍下来的日记通通都看完。她也发现林亭云与男生时的小凌初次交谈的那一天其实不像林亭云讲的那么充满戏剧性。一切只不过是小凌在跟踪林亭云好一阵子后,发现她似乎一直饿着肚子,所以就买了个巧克力,并一直在幻想自己有一天能够把它送给对方。之后,在一次跟踪的过程中无意间救了林亭云后,小凌就在被摔晕后又甦醒,脑袋还很不好使的情况下,凭着本能把巧克力塞给了林亭云。不然俗辣到不行的他,根本没那个勇气去跟林亭云说话。 儘管觉得事情的真相其实与自己的猜想相去不远,但李佳芊的心情并没有舒坦多少,甚至还因为发现自己只佔整本日记中少少几页的篇幅而有点生气。 「原来我在那笨蛋的心中是这么样的没地位啊⋯⋯」变回女生的李佳芊喃喃自语着。今天早上刷牙洗脸的时候,一看到镜子裡映照出来的男生脸孔,李佳芊就感到莫名的恼火。一离开家门,她乾脆就变回原本的样子,打算去久久没去过的G女中露个脸。 坐了超久的公车到了遥远的G女中后,李佳芊踏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校园。果不其然,才一走进教室,李佳芊立刻感觉到同学们投来异样的眼光。虽然坐定位后没多久,坐她旁边的女生立刻就来关心李佳芊怎么又这么久没来上学,但随着对话的结束,李佳芊还是有种自己已经难以再融入到班级裡的感觉。 对此,李佳芊原本以为自己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不知道是因为正陷于低潮,她还是感到了些许的难受。 午休时,在去福利社买了速食义大利麵后,李佳芊并没有回到教室,而是去了过去常跟小凌、林亭云一起吃午饭的校舍屋顶。今天虽然有出太阳,但风却不小,她只好躲到了校舍的阴影处,找了个看起来比较乾淨的地方盘腿坐下。 吃着吃着,李佳芊突然听到了楼梯口传来说话的声音,她原本以为是有别的女生也结伴要来这裡吃饭。一想着这样自己是个边缘人的事就要被发现了,李佳芊不免感到悲从中来。没想到,下一刻出现在顶楼的竟然是讲着电话的许庭苇。 一看到李佳芊,许庭苇先是用眼神打了个招呼,接着就回头看了看楼梯。犹豫了一下子后,许庭苇又看了李佳芊一眼,然后就也踏到了顶楼平台上,并继续眉飞色舞的讲着电话。 她八成是在跟学长讲电话吧?真好啊⋯⋯李佳芊羡慕的看着许庭苇。 一看到许庭苇道完别并挂上电话,李佳芊忍不住就问:「刚刚是林明峰学长打电话给妳喔?」 「诶?」许庭苇愣了一下——李佳芊这才想起现在的她是女生,理论上对于许庭苇的恋情是一无所知的。 正当李佳芊想着自己该怎么解释才好时,许庭苇却瞪着她说:「是谢哲伟跟妳说了我的事?」 「呃,对啊⋯⋯」 「那个大嘴巴⋯⋯」 「妳⋯妳不要生哲伟的气啦,就⋯就只是我听他提到了你们的事,随口问说妳那么漂亮,是不是有一堆男生在追妳,他才说妳正在跟C中一个超优秀的学长搞暧昧——」 「喔?」许庭苇的嘴角微微上扬。「妳干嘛那么在意我跟谢哲伟的关係啊?」 「呃⋯⋯」 「妳喜欢他?」 「诶——」李佳芊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嘿嘿。」看着李佳芊的反应,许庭苇满意地笑了出来。虽然走到了李佳芊身旁,但大概是嫌地板髒的关係她就没有坐下,只有把身子靠在牆上,然后问说:「妳是喜欢上那傢伙什么地方啊?」 「这个嘛⋯⋯」犹豫了一下后,李佳芊说:「大概是他有点笨、有点矬,让人觉得不好好照顾他真的不行吧。」 「欸?他在你眼中是这样的人啊?我倒觉得他其实算是可靠啦,虽然有些时候真的是还蛮笨拙的就是了。」许庭苇说:「那妳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啊?」 「我原本以为应该是最近的事,但后来翻了以前的日记才发现其实我大概从小就很喜欢他了。」 「天啊,妳跟他真的很像耶⋯⋯所以妳也认识小凌?」 「对啊⋯⋯」 「那妳应该知道他从以前就很喜欢小凌对吧?」 「呃,嗯⋯⋯」李佳芊这才发现她跟小凌因为彼此的双重身分,让她们之间画出了一个有点乱的关係图。 「但妳也不用太气馁啦,小凌她早就跟别人在一起了⋯⋯啊,只不过她们好像在不久前分手了。」 因为不久前才有过极为类似的对话,李佳芊为了打破套路就问说:「妳到底是支持哲伟跟小凌在一起,还是跟我在一起啊?」 原本李佳芊以为这是一个蛮难回答的问题,没想到许庭苇想都没想就说: 「我是觉得都没差啦。」 「蛤?」 「只要他开心,他不管是跟谁在一起我都支持。」 因为从来就没想过许庭苇竟然会这么为男生时的自己着想,感动到不行的李佳芊有股想抱住她的冲动。 之后她们一下聊着谢哲伟,一下聊着林明峰,整个聊得不亦乐乎,甚至聊到李佳芊有种女生时的自己也已经跟许庭苇成为了挚友的感觉。到快要上课的时候,李佳芊忍不住问说:「如果已经知道两个人之间不可能会有好结果,那么妳会怎么做?」 许庭苇斜眼瞪着李佳芊:「妳问这个干嘛?觉得妳跟谢哲伟是不可能的?」 「不只是觉得而已。」蹲坐在地上的李佳芊弯起了膝盖,把自己缩成了一团,然后说:「我很肯定我跟他是不会有结果的。」 「是喔。」许庭苇不置可否,但倒抬头望向了天空。沉默了好一阵子后,许庭苇才说:「如果是我的话,我应该会好好珍惜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吧。」 「这样啊⋯⋯」李佳芊也往天空看去,并觉得自己的心就好像那云开见日的天一样,豁然开朗了起来。 「我回来了。」大概是六点多的时候,我听到了玄关那传来佳芊的声音。在这几天裡,不知道是不是我有惹她生气还是发生了什么事,佳芊对我都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虽然有点怕会再次被冷澹的对待,但一想到自己对佳芊的亏欠,我还是鼓起勇气推开了房门,去迎接正在解开鞋带的她。 「呦~今天过得还好吗?」我挤出了笑容,故作开朗的说。照前几天的经验,佳芊通常都会冷冷地跟我打了声招呼,然后就自己回到书房去写功课。但在我做好心理准备要再用热脸去贴冷屁股时,刚脱掉鞋子的佳芊却起身抱住了我。 「诶诶诶!」我又慌又乱。「妳⋯妳⋯妳干嘛啦!」 「没事。」佳芊把我搂得更紧。「我只是突然想到我们好久没有模拟情侣的相处模式了。」 「那⋯那⋯那要模拟也不要在这裡嘛!」我压低声音说:「要是被我妈看到怎么办?」 「最好会这么衰啦!」佳芊嘴巴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放开了我。「那今天晚餐吃什么啊?」 「有⋯有鸡肉唐扬、炒芥兰菜、酱烧鲑鱼、萝卜排骨汤⋯⋯」 「鸡肉是你炸的?」 「对啦,而且汤也是我煮的⋯⋯」 「那一定都很好吃~」佳芊笑了笑。「好啦,我先去念一下书,等你爸回来了再叫我去吃饭吧!」 「好⋯⋯」说完话后,我呆呆地站在玄关看着佳芊离去的背影。在佳芊进了书房、并关上房门后,我摸了摸胸口,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正扑通扑通的狂跳着。 之后,不管是在吃晚饭,还是一起洗碗盘的时候,佳芊都维持着如此热情的态度来跟我有说有笑。虽然她这几天的冷澹让我十分的不好受,但当她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后,我却因为这转折实在来的太突然、太剧烈,所以比起感到开心,更是感到不适应。 「佳芊她到底是怎么了?还是她也那个来了,所以情绪才这么不稳定啊?」呈大字型仰躺在床上的我碎碎唸着。虽然为了躲避佳芊,我早早就以自己要上床睡觉为由跑回了房间,但其实精神还不赖的我自然是怎么翻来覆去都睡不着,閒閒没事做之馀,当然就想起了佳芊的事。 「唔,还是她前几天是跟许庭苇吵架了,所以才都臭着一张脸?」我翻过身子趴在了床上。「许庭苇人这么差,感觉就超有可能的啊⋯⋯等等!」我突然想起了佳芊大前天从我房间偷走糟糕漫画的事,并开始觉得这每件事之间应该都有着关联。 该不会佳芊她本来是想要跟许庭苇做色色的事,结果就因为被拒绝而让两人的关係变得很僵。之后因为没地方发洩,她就只好偷我的本子来自己DIY? 「所以佳芊就是因为跟许庭苇和好了,心情也才变好了吗?还是说,她根本是把歪脑筋动到了我的头上啊⋯⋯天啊天啊,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该怎么办啊?」虽然我嘴巴上这样讲,但总觉得我心裡头好像除了恐惧之外,好像还有一些别的念头就是了。 「搞砸了啊⋯⋯」盘腿坐在地舖上的李佳芊这样自言自语着。在经过许庭苇的开导后,李佳芊原本是打算把以后的事先抛到一旁,就顺从自己的心情,好好的把握住现在能跟小凌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但没想到大概是前几天对小凌太冷澹的缘故,这样的反差似乎是吓到了他。 「唉⋯⋯」李佳芊叹了一口气,然后身子就往铺在地板上棉被的一倒。虽然很明白自己应该去道个歉,随便掰个理由来解释自己的行为,但李佳芊总觉得讲这种东西实在是有够尴尬的,就很想装作没这回事,先看看情形会不会随着时间的经过而有改善再说。 这样拖下去不行啦,明天我们不是还要一起跨年吗⋯⋯虽然很清楚自己应该要做什么,但李佳芊仍觉得自己的四肢像灌了铅一般,重的难以动弹。她转头望向牆,想着牆壁另一边的小凌会不会已经睡了,自己是不是传个讯息跟他道个歉就行了。但一想到等待对方回讯息的煎熬,以及难以从文字中读出对方的情绪时的忐忑,李佳芊便觉得这实在不是个好主意。 但我去找他讲这个真的好吗?他会接受我的道歉吗?他会不会发现我有些事瞒着他,甚至就因此讨厌我啊⋯⋯啊,还是他根本就发现我喜欢他了,所以才开始躲着我?应该不会吧,那傢伙迟钝的程度可是大联盟等级的呢⋯⋯只不过我们以前也不是没有闹僵过吧,但之后不都随随便便就破冰了吗?这次应该也可以吧?说不定那傢伙的金鱼脑在睡一觉之后就会忘记所有的不愉快,明天我们就又可以跟过去一样的愉快相处了啊! 「最好是会那么顺利啦⋯⋯」儘管在脑中勾勒了出了一个无比美好的结果,但李佳芊却对此一点把握也没有。 最后,她还是拿起了当男生时用的手机,但却是传LINE给许庭苇。 在忙吗——李佳芊问。 虽然说不上是秒回,但在手机萤幕因为太久没动作而要待命前,许庭苇就回信说:干嘛? 我有事想要请教您一下——因为觉得许庭苇可能是在百忙之中回覆自己的讯息,李佳芊不禁在用字遣词上尽可能地表达自己的尊敬之情。 怎么了——许庭苇的回覆依旧简短,看来并不太吃这套。但既然她没有拒绝,李佳芊自然也不会在此打退堂鼓。 我这几天因为心情不好有点冷落小凌,今天晚上我想说自己这样实在太不成熟了,就主动去跟小凌示好,没想到她却开始躲着我了——在打字的同时,因为想到了小凌刚刚是如何避开任何与自己的接触,李佳芊不免感到一阵心痛。 白痴——许庭苇先是传了这两个字过来,但在李佳芊准备迎接更多的痛骂时,她却是说:对你们的交情再有点信心吧。她躲着你不是讨厌你,只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你而已。所以啊,你不是就该去让她知道吗?好啦,我要回去找阿峰了,掰啦。 嗯,谢谢妳——在传出讯息的同时,李佳芊也已经决定她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于是,李佳芊从地铺上一跃而起,然后从书桌的抽屉裡拿了用来施展变身魔法的礼装。她对着镜子,开始在身上画上魔法阵及写上术式。在完成了准备工作后,李佳芊闭上眼睛,让魔力开始在体内流动。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镜中的人已经变成了自己心上人男生时的模样。 「呼!」李佳芊重重地吐了一口气,然后就转身走出了房间。此时已经十一点多了,为了避免惊动到应该已经睡了的伯父伯母,李佳芊就蹑手蹑脚地走过了走廊。走到了小凌房间的门口后,她低头看了门缝——从裡面还透出了光来看,小凌应该还没有睡。于是,李佳芊伸手「叩叩叩」地轻敲了门板几下。 小凌没有回应。 「是我啦!」一边又敲了门几下,李佳芊一边小声地说。 小凌还是没有回应。 他该不会是戴着耳机在听音乐啊?李佳芊这样想着,然后随手握住门把一转。眼看门没有上锁,她就想说小凌应该不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而直接把门推开。只不过,与李佳芊的想像不同,此时的小凌并没有在听音乐或看影片,而是在被窝中缩成了一团。 「你睡了喔?」李佳芊又问了一次。不知道能不能说是理所当然的,小凌并没有回话。 「⋯⋯」李佳芊眯起了眼睛。她往小凌那走了过去,没想才走没几步,小凌竟然就开始发出了假到不行的鼾声。 好好好,前几天有点小情绪是我不对,但我刚刚不就认错开始示好了吗?结果你反倒摆起架子来了啊!你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可是丢下手边所有的事去陪你耶!你就不能体谅说我也是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吗——看着小凌那一副打死都不愿意跟自己说话的模样,李佳芊渐渐火大了起来。 反正你就是打算要装睡对吧?那我就来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李佳芊走去把灯关上,然后一边走回床边一边说:「哎呀,今天真的是有够冷的耶,真的好不想再打地铺了喔。反正这床这么大,借我躺一下应该不会怎样吧~」说完,李佳芊就也鑽到了被窝之中。 原本李佳芊想说小凌应该会被自己这样的举动吓到,但没想到他比想像中的还要能沉得住气,仍是动也不动地继续装睡着。由于一时之间也想不到接下来还能干嘛,侧躺在床上的李佳芊就只有静静的凝视着小凌而已。 就这样,房间回归到了深夜中应有的静谧,李佳芊的情绪也渐渐地平復。在眼睛渐渐习惯房裡的黑暗后,她慢慢的能够看出小凌的轮廓。为了再看清楚一点,她挪动了身子,让自己离小凌再近一些。 我们好近,却也好远喔。李佳芊伸出了手量了量,发现自己与小凌之间应该只有不到两个掌心宽的距离。然而,因为小凌正背对着自己,所以她的身影自然不管怎样也不会出现在他的眼底。 一想到这,李佳芊就觉得胸口好痛好痛。她很想哭,很想跑,但她更不想离开小凌的身边。她又想起了许庭苇的话,想说自己应该要好好珍惜这最后能跟小凌相处的时光,最后便还是继续的看着小凌那似乎永远不会转身过来的背影。 好香喔⋯⋯李佳芊嗅了嗅小凌头上洗髮精的味道,目光并慢慢的从他乌黑亮丽的头髮开始往下移动。她忘我的看着小凌白皙的颈子,并默默的觉得此时小凌的肌肤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显得特别白裡透红。看着看着,她一边觉得小凌身上的睡衣真好看,一边想像着小凌睡衣下的身体曲线。话虽如此,李佳芊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思绪裡溷有什么邪念,她纯粹只是基于美学的角度,在欣赏小凌的美丽罢了。 如果只是伸手抱抱他,那应该不会怎样吧?看着小凌细窄的肩,李佳芊在脑中这样盘算着。反正如果能因此让小凌放弃装睡,那么她的目的也算达成了。而且就算小凌真的怪罪下来,她也可以说自己只不过是在不小心睡着后,翻了个身而已。 在深呼吸了几次之后,李佳芊抬起了颤抖着的右手。举至最高点后,她的手开始很慢很慢地落下,甚至在快要碰到小凌前还又在空中停留了好一阵子。当她的指尖终于轻触到小凌的那一瞬间,她感到小凌的身子抖了一下。虽然悬崖勒马的念头立刻浮上了心头,但李佳芊最后还是一不做二不休,让手臂顺着地心引力放下,就这样把心上人拥入怀中。 喔喔喔喔喔喔!李佳芊在心裡惊呼着。但在兴奋的同时,她也悲观的猜着小凌会不会下一秒就把身子往旁边一滚,硬是从自己的怀裡中挣脱。还好,大概是要贯策自己装睡的方针到底,小凌仍旧一动也不动。 那我就不客气啦——李佳芊又把身子往小凌那挪过去,让两个人几乎呈了个前胸贴后背的状态。虽然很怕会被小凌感觉到自己那正狂跳着的心脏,但李佳芊还是更想就这样抱着他直到永远。 原来这就是抱着爱人入睡的感觉啊⋯⋯别闹了,这样最好睡得着啊——李佳芊先是这样吐槽着自己,但她换个角度想,又觉得既然都能这样抱着小凌,那么还把时间用在睡觉上似乎是是太浪费了。但是,话虽然这样讲,李佳芊倒也想不到自己还能再做些什么就是了。毕竟对她来说,此时此刻似乎就是在她所能想像得到最幸福的画面了。 只不过,之前小凌不是有去林亭云家过夜过吗?那天晚上林亭云应该也是这样抱着他吧——抱着抱着,李佳芊又胡思乱想了起来,并开始担心小凌会不会把她拿来跟林亭云比较。由于实在不觉得比起女生的柔软身体,小凌会更喜欢待在男生的怀中,她不免因为觉得自己被比下去了而感到沮丧。 算了,反正小凌现在也没有说什么啊,那就还是推定他很喜欢被我抱着好了——李佳芊又把小凌搂得更紧一点。 但除了抱在一起睡之外,他们还做了些什么啊?既然林亭云是个死变态,小凌也⋯⋯嗯,就是个正常的男孩子,所以他们一定有做些乱七八糟的事吧——想着想着,李佳芊便开始想像着小凌是怎么被林亭云摸来摸去。由于也不是没有亲眼看过,所以那浮现在李佳芊脑海裡的画面十分的生动、清晰,甚至就——呃⋯⋯该死!早知道就先变回女生了啦——李佳芊发现自己的双腿之间传来了异样的感觉。由于已经当了男生好一阵子,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儘管李佳芊立刻停止再幻想下去,但却一点也没有办法阻止血液继续往不该去的地方流动。眼看大势已去,她便想在小凌感觉到被什么东西顶着前先把身子弓起来,但在要付诸行动的前一刻,她却又因为想到什么而停了下来。 等等,我原本不是打算用我睡煳涂了为藉口来偷抱小凌的吗?那么如果我这时候再有任何动作不是就自打嘴巴了吗?反正之前好像在哪有看过说男生在睡觉的时候勃起本来就是自然现象,我继续装睡下去应该也不是不行吧? 在深呼吸了几次后,李佳芊才终于下定决心。她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就这样任着那越来越大、越来越硬的老二顶到了小凌的臀部——小凌先是因为这样的身体接触而又抖动了一下,但还是继续装睡着。 他这样还能装睡下去也太厉害了吧!如果是我,大概早就吓的滚下床了吧⋯⋯感叹完后没多久,李佳芊就发现自己的处境其实远比自己想像中的还要险恶。在进入充血完成的状态后,老二它除了很佔空间外,还变得十分敏感。光是那与内裤布料的接触,就让李佳芊十分难受,身子更是不受控地扭动了起来。 呜⋯⋯李佳芊在心裡偷偷哀鸣着,并尽可能地让动作小一点。只不过,儘管完全没那个意思,但从客观的角度来看,李佳芊根本就是不断地用阳具去戳小凌的屁股。 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啊?李佳芊感到骑虎难下。虽然百般的不想再这样性骚扰小凌下去,但一旦她起身离开,不就等于承认了自己刚刚对小凌起了生理反应的事吗?这怎么想都是足以遭到社会性抹杀的事情吧! 于是,骑虎难下的李佳芊就只能继续装睡,并拼了命地祈求肉棒它能赶快退火,恢復到原本无害的模样。 虽然这样讲有点夸张,但我还是觉得我正面临着我那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的人生中最大的一次艰钜挑战,艰钜到让我想要去八卦版发文求助,标题就叫做「急!我正在被我的青梅竹马性骚扰,请问我该怎么办?在线等」之类的。 在意识到佳芊也许是想对我做糟糕事情后,我整个人慌乱到不行。我一方面觉得自己不该那么随便,但一方面又觉得自己身为一个身心健康的男孩子(对,就是男孩子,不管现在外表怎么样,我就是一个男孩子)我其实并不排斥去做色色的事,更何况我除了欠佳芊很多很多之外,之前我们也不是没有做过,所以在她有需求的时候帮她解决一下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没想到,在我天人交战的时候,我却先听到了敲门声。 由于还没决定好要怎么面对佳芊,我想都没想,立刻就把头埋进了被窝裡。 原本我以为佳芊会因为以为我睡了就离开,没想到她却开门走了进来。当佳芊似乎是为了确认我到底睡了没而走过来时,为了增加说服力,我只好把形象什么的抛到一旁,开始发出阵阵鼾声。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计策奏效了,佳芊还真的就不再叫我,但她却碎碎念说自己不想再打地铺了,然后就硬是鑽到棉被裡来跟我挤。 身为一个身心健全的男生,女生自己跑来跟我睡同一张床本来应该是件很开心的事。但因为很清楚现在离我只有咫尺之隔的人不管内在怎么样,但外观上来说绝对也是个男的,所以我就还是紧张到不行,一直觉得佳芊下一刻就会对我伸出魔爪。 怎么办,我该反抗吗?但就算反抗应该也没用吧。现在的我力气那么小,佳芊要制服我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更何况我这几天也一直都在做些乱七八糟的事,其实⋯⋯呃,说来有点不好意思,但我好像还有点期待被怎么样就是了。对耶,仔细想想,其实下午的时候我就多多少少有觉得只靠手指好像不太够。如果佳芊真的要对我怎么样,不也只是各取所需吗? 一想到那可能会发生的事,我除了心跳加快外,连身子也都热了起来。还好现在的我兴奋的方式很内敛,应该怎样都不可能被我身后的佳芊发现才对。 就这样,我一边在脑中想着自己跟佳芊乱来的画面,一边竖起了耳朵,感觉着周遭的风吹草动。每当有些许的声响传来,我就觉得佳芊应该是要大胆进攻了。只不过,虽然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在佳芊真的从身后抱住了侧躺着的我的时候,我还是吓了好大一跳。 哇呜哇呜哇呜,佳芊接下来应该就会揉我的胸吧?我现在没有穿内衣,她应该就能毫无阻碍地直接对我超级敏感的乳头发动攻势。天啊,那这样我还有办法继续装睡吗?我一定会忍不住叫出来吧!但难道我就要直接跟她说「我也很想要,儘管来吧」吗?这未免也太随便了吧?我看我就还是假装自己睡死了好了,这样也不需要去意思意思地抵抗了。 决定好方针后,我偷偷地把手放到大腿上,打算在佳芊开始爱抚我时能紧掐我的大腿肉,好用痛觉提醒自己绝对不能叫出声来。没想到,佳芊除了把身子往我这边靠过来外,就什么也没做。 呃,佳芊她应该只是在害羞吧?应该待会就会开始对我毛手毛脚吧⋯⋯我这样想着,但过了好一阵子,我身后却仍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随着时间的经过,明明这个灯关了的黑暗房间怎么看都是一个很适合做些糟糕事情的地方,但却一直都没有要发生任何事情的迹象。我们就像是年幼懞懂的孩子一样,只有把这张躺两个人就稍嫌挤的床当作睡觉的地方,静静的在上面等着睡意的袭来而已。 唉,也许她只是要有东西抱着才能够睡吧?毕竟比起前凸后翘的许庭苇,我的身材的确不怎么样,她会对我不感兴趣好像也是蛮理所当然的嘛⋯⋯诶诶诶诶诶,这啥!因为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什么东西顶着,我不禁在心裡惊呼了一声。在从震惊中稍稍恢復过来后,我才意识到那八成是佳芊勃起了。 嘿嘿,果然我还是蛮有料的吧~佳芊果然只是因为还太年幼无知,所以才比较没那么容易进入状况吧~我一边暗自窃喜,一边猜着佳芊接下来会发动怎样的攻势。没想到,在幻想说佳芊会不会用背后位干我的时候,我却发现她似乎就只有一直用肉棒对我戳来戳去而已。 这是怎样?痴汉PLAY吗?她待会是会在我耳边问我说「有没有感觉到她的大鸡鸡吗?」这傢伙真的是被许庭苇彻底带坏了啦!不然怎么会想到这么高级的玩法啊? 由于房间很暗,看不到牆上时钟的我没有办法掌握时间流动的速度,甚至产生了佳芊对我的性骚扰将会永无止尽的感觉。但在我无比的想要去网路上寻求众人的智慧,好度过这个难关的同时,我又有了新的想法:该不会佳芊她早就睡着了吧?不然如果她真的有想要对我做什么,那么早就该做了不是吗?男生在睡觉的时候勃起本来就是件很正常的事啊!她应该也只是做了什么糟糕的梦然后才硬起来了吧⋯⋯虽然该因此感到安心,但我还是不免有点失落。之后,我本来打算要把身子往旁边一滚,硬是脱离佳芊的怀抱(毕竟被那种东西顶着,最好有哪个正常人能够安心睡觉),但在要这么做的那一瞬间,我却因为一个念头而停下了动作。 等等,该不会这一切都是陷阱?会不会就佳芊除了根本就还醒着之外,她其实一直都打算要逼我停止装睡。不管是刚刚抱我,还是现在用鸡鸡戳我,全都是想让我不得不对她的举动做出反应。就算我翻身逃离她的怀抱,她接下来一定也还会再做些什么,使我没办法再演下去。 唔⋯⋯我皱起眉头,沉思了起来。老实说,我对于到底佳芊是不是睡煳涂了并没有太大的把握。虽然也不是不行先脱离她的怀抱再说,但总觉得如果我多做这么大的动作几次,大概也没有人会相信说我是真的睡着了。 反正我应该打死都要继续装睡下去,不然去解释说我刚刚为什么要装睡实怎么想都太尴尬了吧!我先确立好了大原则,然后以此为出发点,开始想着自己还能怎么办。嗯,所以我就该在装睡的同时,设法去让她放弃对我性骚扰吗?那好像也不是很难啦,只要让她进入贤者模式不就行了吗?所以我应该一边装睡一边帮佳芊打手枪?哇呜,我还真是个了不起的天才啊⋯⋯我先是嘲笑了一下自己的异想天开,但转念一想又很认真的觉得这个计画似乎可行。 如果只是消极地装睡,那么我有了任何的动作都很奇怪。但如果我是积极的表现出自己睡煳涂了的样子,那么不管做什么不就都没关係了吗?反正就算佳芊感到怀疑,我只要打死不认帐不就行了吗? 一有了这样的想法,我盘算了一下利弊得失,然后就也开始扭动身子,并若有若无的从嘴中吐出微弱的呻吟。如果佳芊本来就想要对我做什么,在我发出如此明显的讯号后,她应该就不会再有任何的犹豫。但如果她其实早就睡死了,那么自然也不会对我的行为有任何的反应。最重要的是,就算她有怀疑我是不是在装睡,因为一个正常的女生是不可能在别人面前做这种事的,所以她应该也只会觉得我是睡傻了吧! 原本我只是在假装呻吟而已,没想到我叫着叫着却也越来越入戏。为了装睡,我的眼睛自然是闭的紧紧紧,但这却让我视觉以外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佳芊那打在我脖子上的炙热吐息、抱着我的结实手臂、硬挺到不行大老二都不断地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变得更加兴奋。 在叫了好一会儿后,由于佳芊仍旧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便觉得她应该真的是睡死了。但因为仍不能排除这是陷阱的可能,我还是贯彻我的方针到底,也就是一边以积极的方式装睡,一边设法让让佳芊解除现在鸡鸡硬硬的状态。 于是,我维持着背对佳芊的姿势,手却往后一伸,隔着衣服摸到了她那现在一点赘肉也没有,甚至还有点肌肉的腹部。虽然感觉到佳芊的身子好像因为我的触摸而动了一下,但我的手还是继续往下探,并伸到了她的裤子裡头。 等等,我真的要做这种事吗⋯⋯原本我以为自己早已经下定决心,没想到手一摸到佳芊的耻丘,我才意识到了自己是在做多么不得了的一件事。但因为实在不想整个晚上都被老二顶着,所以我还是握住了肉棒的根部,然后就在深呼吸了几次后,开始前后前后地套弄着。 「呜⋯⋯」虽然好像听到身后的佳芊也呻吟了一声,但我得手仍旧没有停下。而且,就算很清楚为了赶快让佳芊缴械,我的动作应该要越快越好,但我毕竟是个男生,对于打手枪的品质怎样都有一定的坚持,所以自然是选择用循序渐进的方式,免得因为太过匆促而让佳芊没办法好好享受这个过程。 我的手在除了以稳定的节奏前后套弄外,不时会轻轻施力后再放鬆,好让她有种自己是进到了小穴裡的错觉。为了带给她更多的快感,我偶尔还会用指腹去抚过她肿大着的龟头。一旦最敏感的部位受到这样的刺激,佳芊的身子便颤抖了一下,抱住我的力道也加强了不少。眼看佳芊的反应不错,我就又这样交替逗弄着她好一会儿。动着动着,因为觉得手在裤子裡实在很不好动,我心一横,乾脆直接把佳芊的睡裤连同内裤往下一拉,好让手有更多的活动空间。 打着打着,虽然我现在是在帮别人打手枪,但大概是出于以前还是男生时的习惯,我还是觉得应该要幻想些什么才比较来劲。原本我打算拿学姊来当配菜,但除了我根本就没看过她的裸体外而很难想像外,一想到学姊,涌上我心中全是满满的酸楚,根本就没那个心情去做色色的事。想了老半天后,我乾脆就拿自己来当幻想对象,场景则是我被阿峰推倒的那一晚。记得在我们做到第五或第六次的时候,我已经虚脱无力,就苦苦哀求阿峰让我休息。鬼畜到不行的他就要我帮他打手枪到他射了为止。虽然百般不愿意,我还是乖乖照做。只不过,最后他兴致一来,还是又把我压倒在床上就是了。 一想到那时候我所受到的委屈,我就⋯⋯唉,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不用摸也知道,我的双颊早已红得发烫,甚至还开始幻想自己是又被阿峰逼着要帮他打手枪。 在我的手前后动了老半天后,虽然从佳芊正不安扭动着的身子,以及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越来越快的心跳我可以知道,她应该是离高潮越来越近了,但每次在我觉的她应该快要射出来时,最后却什么都没有发生。我除了手有点痠了之外,还因为一直都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事,脑子便越来越有短路的倾向。 唔⋯⋯在犹豫了一下子后,我还是伸手把我的睡裤也褪到了膝盖,然后就乔了一下姿势,并微微抬起脚,接着就把佳芊的大鸡鸡夹在了我的大腿之间。被我这么一弄,佳芊的肉棒突然跳动了一下,并碰到了我的小妹妹。儘管还隔着内裤,我却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因为很怕佳芊因此被我吵醒,我连忙为了假装自己睡煳涂了就说:「唉呀~学姊妳不要这样弄人家啦~」 之后,我原本打算要开始前后扭臀,来达到让佳芊射出来的目标(这好像就素股来这?),没想到在我开始动之前,除了佳芊的腰直接开始往前顶之外,她原本只是抱着我、什么都没做的手竟然开始揉起了我的胸。本来我还以为她是不是终于露出马脚了,没想到她竟然用含煳的声音在我耳边说:「庭苇妳的胸部怎么变小了啊?但还是很软很好摸呢~」 诶诶诶,原来佳芊她不但睡死了,而且还正做着跟许庭苇乱搞的春梦啊!那好,我就赶快让这场梦结束——「啊~」因为佳芊的手指搓起了我早就立起来的敏感乳头,我一不小心就叫出了声。除了继续揉着我的胸之外,大概是因为我的大腿内侧早就湿了一大片的关係,佳芊她还能十分顺利的前后动着腰,让她的大肉棒不时地隔个薄薄的内裤与我的私处磨来磨去。这样强烈的刺激便让我脑袋变得一片空白,手更是紧紧地揪住了床单。 好⋯好有感觉喔⋯⋯虽然并没有插进来,但我还是随着佳芊前后摆腰的动作,感到阵阵的电流冲进脑中。 佳芊从衣服的下襬把手伸了进来,直接轻轻揉起了我的因为兴奋而微微涨大的乳房。少了衣服的阻隔,我便能直接感觉到佳芊掌心的炙热。当她再度搔弄我的粉嫩乳首时,我就因为更强烈的刺激又娇喘了起来。 果然还是直接来最好啊⋯⋯我低头看着佳芊在我睡衣下动来动去的手、以及不时会从我大腿缝中探出头的肉棒,下腹部感到一阵温热。怎样?我是在期待跟佳芊真枪实弹的来一发吗?但我只是要她射出来而已,应该不需要这样吧?我摇了摇头,并再度闭上眼睛,好在把多馀的念头甩出脑的同时,继续沉浸在佳芊的爱抚裡。 「不⋯不要只玩右边的ㄋㄟㄋㄟ啦,左边的也要啦~」因为佳芊都只揉我一边的胸部,意乱情迷的我不禁这样抱怨着。理所当然的,睡煳涂的佳芊并没有理睬我,仍旧一边前后动着腰,一边用她的大手罩着我的右胸并又揉又捏的。 「讨⋯讨厌⋯⋯」我只好自己伸手来抚慰自己寂寞的左胸。在因此娇喘的同时,我也为了继续装作睡傻了而说:「学姊妳都不帮我,我只好自己来啦~」 佳芊突然停下了动作,不管是腰还是手都停了下来。 「嗯?」我不小心就用鼻音表达出了我的困惑。 「庭苇。」佳芊在我耳边叫了许庭苇的名字。 「欸?」 「我要进去了喔。」 「咦?啊?」在错愕的我回神过来前,佳芊先是把肉棒退出了我的大腿间的缝隙,并立刻伸手把我的内裤往旁边一拨。一意识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虽然不久前满脑子还在幻想要是让佳芊插进来会有多舒服,但第一时间我还是为了逃走而想要从床上爬起来。没想到,佳芊却伸手紧紧搂住了我的腰,把我以侧躺的姿势固定在床上。然后她将我的臀部往后拉,我就感觉到她那硬挺的肉棒顶在了我那早就湿的一塌煳涂的私处上。 「等⋯等一⋯呀啊~」我话都还来不及说,佳芊的腰就往前一顶,她那又热又硬的肉棒就这样一口气分开了我的肉瓣、撑开了花径,进到了我的身体裡头。由于我的裡面已经好一阵子没有被比手指还粗的东西进去过,我就被那快要被我遗忘的强烈快感弄的双眼圆睁,脑袋变得一片空白。 「果然还是你的裡面最舒服了啊~」我身后的佳芊一边说一边开始抽送。这样的体位虽然没办法插到很深的地方,但大概是我太久没做爱了的缘故,我还是觉得下面好胀好胀,好像整个人都被塞满了一样。 「呜唔~」我像是在哀鸣,又像是在呻吟,而且这个问题的答案,还随着佳芊一次又一次地挺进,变得连我自己都越来越搞不清楚。没过多久,我的手除了不再试着要把身体从床上撑起来外,还改去摀住了嘴,以免我一不小心就叫的太过大声。佳芊她也不再搂着我的腰,并把手伸到了我的睡衣头。她的手指带着一点力道地滑过我的发烫着的肌肤,我不禁在娇喘的同时猜测她的目的地会是哪裡。她会是又要去揉我的胸吗?还是会去捏我的屁股?最后,佳芊一手伸去揉捏我的左边乳房,一手则抚过了我的湿软的阴毛,轻轻的逗弄起了我的小豆豆。 「咿呀~」我又忍不住叫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跟许庭苇交手过的经验,我总觉得佳芊的技巧比起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后进步了不少。她用在指头上的力道可以说是恰到好处,在抚弄我敏感到不行的乳头及阴蒂时,她既不会让我痛,但也会带给我足够的刺激,让我好难忍住不去呻吟。在爱抚我的同时,佳芊抽送的动作也都从来没停过。她总是用力一顶,尽可能地将肉棒推进至我的小穴深处,但在要抽离时,却才退出一半不到就又急着向前进。她那不快不慢,稳定又充满力量的动作除了带给我满满的快感之外,似乎还有些别的感觉。 怎样?是在捨不得我有紧又热的小骚穴吗——在为了避免娇喘声传到门外而用手捂着嘴的同时,我掌心传来的触感似乎告诉着我,我的嘴角正微微上扬着。 之后,大概是觉得这样的姿势实在太不好动了,睡死了的佳芊竟然在本能的驱使下把侧躺着的我往床上一翻,弄成了俯卧的姿势。她把我的双腿微微分开,然后就以后趴式将她的大傢伙再度深入我的体内。由于体位有所不同,我便感觉到小穴裡是不太一样的地方受到了刺激,这带来的新鲜感不禁让我伸手去把枕头拉了过来,并把头深埋在其中,免得我那怎样也止不住的呻吟传到房间外面。 由于佳芊是用手把身子撑在我的上方而没有压着我,所以我并没有感到任何的难受。我偷偷地望向她竖在我身旁的手臂,不知道是我太久没认真看佳芊了还是怎样,总觉得她变得结实了不少,要不是我在装睡,我莫名的很想去摸一摸她那现在曲线好明显的二头肌。 佳芊渐渐的加大了抽送的幅度,我也配合着她的动作而动着臀部,我们交合处传来的「啪啪啪」声就越来越大,所幸我们身上还盖着厚厚的羽绒被,所以就算我爸妈在门外应该也是什么都听不到才对。大概是我已经快要高潮的关係,现在的我全身上下都好敏感。除了因为佳芊的活塞运动让我兴奋不已外,就连她的汗珠滴落在我裸露的颈子或腰上时,我都会因此而微微颤抖,嘴裡也不禁吐出阵阵呻吟。 不⋯不行了!在佳芊一次特别深入的突进时,我抵达了高潮。我的脚指头捲起,全身肌肉一阵筋挛,要不是我当机立断的直接咬住了枕头,我想我大概会放声尖,搞到不止我爸妈,可能连街坊邻居都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在我从脑中一片空白的状态稍微回復过来后,我却发现佳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停下了抽送的动作。本来我还想说她会不会也射了,但一感觉到仍有根又热又硬的东西深入在我的体内,我就知道事情才不是那么一回事。 妳是怎么了啊?我差一点就转头过去问我身上的佳芊,但还好我有在最后一刻想起自己是在装睡的事,所以才没有这么做。 在少了晃动床垫的嘎兹后,房间裡就只剩下我们压抑的喘息声。不知过了多久,佳芊才又再度开始做着活塞运动。只不过,虽然我的小穴裡因为刚高潮的关係又渗了更多的爱液出来,但佳芊抽送的速度反倒比刚才还要慢上不少。此外,她弯起了手臂,胸口贴到了我的背上。儘管还隔着睡衣,但我却能够感觉到她好快好快的心跳。 佳芊开始调整她的姿势,每次肉棒突入时的角度都有些微妙的不同。每当她碰到我特别有感觉的地方(这就是G点?)时,我便认真的觉得再这样憋住不叫出来的话,早晚会得内伤。更扯的是,佳芊接着竟然就维持那样插入的动作,不断地刺激我最敏感的部位,让我又开始以超快的速度往高潮一步步的迈进。 骗⋯骗人的吧?先不说我可不觉得自己有做出什么明显的反应,这最好是一个睡死的人能够发现的啦!她果然是醒着的吧?可⋯可是,佳芊明明就不是一个会说谎的人啊!而且她还把我叫成许庭苇耶!这怎么看都是她睡煳涂了吧⋯⋯算了算了,不管了啦!反正我只要装睡到底,佳芊她到底在干嘛不就根本不关我的事不是吗? 就这样,我再次紧紧的闭上眼睛,并打算今天晚上就算天塌下来了,也不会把眼睛睁开。至于嘴巴嘛,我倒没有能忍住不呻吟的自信,所以就决定顺其自然,顶多适时的装煳涂叫一叫学姊的名字就行了。 佳芊继续一次又一次的将粗硬的肉棒挺进到我的身体裡,我则努力的翘高屁股,好让她能更加深入。她的动作越来越大,甚至还让原本盖在我们身上的棉被滑落到一旁。儘管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但大概是正做着激烈运动的关係,大汗淋灕的我不但一点也不觉得冷,甚至还恨不得把衣服也一起通通脱掉。 在一次把肉棒退出我的小穴后,佳芊并没有立刻把它插回来,我一边感到困惑的,一边听到了床垫似乎因为佳芊有了动作而嘎嘎作响着。接着,我就感觉到佳芊把手放到我臀部的两旁并往上一抬,我也顺从的弯起膝盖,让自己跪倒在床上。原本我以为应该也是跪在我身受的佳芊会立刻以背后式来干我,没想到她却只拿龟头对着我微微张开着的阴唇磨来磨去,怎样都不插进来。 「呜唔⋯⋯」虽然这样其实也带给我不少快感,但因为实在太期待小穴再次被填满,我不禁发出哀鸣,并轻摇着屁股。所幸没过多久,佳芊就把手放在我纤腰的两旁,然后肉棒就分开了我湿漉漉的肉缝,并深入到了阴道的最深处。 「噢~」我快活地叫了一声。之后,佳芊先是大幅度地将整根老二插了进来后再退出,但在我渐渐习惯小穴被塞满的感觉后,她竟然开始改以深浅交错的方式来抽送。每当她只把肉棒的前半段插进来时,我就感到阴道深处有种搔痒难耐的感觉。还好,在我快要按捺不住,几乎要开口求她不要吊我胃口时,佳芊又都会适时的奋力一挺,让肉棒一路顶到我的花心。虽然很想告诉佳芊她这样让我好舒服,但为了装睡,我就还是只有一边娇喘一边呻吟而已。 当我的脑子又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变得一片溷乱的时候,佳芊的手放到了我的肩膀上并微微施力,我也顺势用手肘撑起了上半身。接着,佳芊就在做着活塞运动的同时,手一路沿着我的大腿、臀部往上滑,然后就伸进了我的睡衣裡,来到了我那随着她的动作而前后晃动着的乳房上。她的大手刚刚好地覆盖住了我的胸部,灵活的指头更不时地去逗弄我的乳头。佳芊抽送的速度、力道渐渐地加强,她揉捏我乳房的手劲也越用越大。在她一次轻轻掐住我粉嫩乳首的瞬间,我感到我的思绪中断,爱液有如泉涌,似乎是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哈啊——哈啊——」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并感觉到身后的佳芊虽然还是对着我的奶子揉个不停,但却又停下了抽送的动作。伏在我身上好一会儿后,佳芊放开了捏着我乳房的手,并慢慢的将仍然坚挺的肉棒退出了我的小穴。 不同于第一次高潮后我还想得到更多的快感,现在的我已经虚脱无力,马上就趴倒在了床上。虽然也不是没有在期待说佳芊会不会就这样放过我,但身为一个男人,我很清楚会在这种时候半途而废的人根本不存在。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佳芊就又开始对我毛手毛脚。当她伸手摸向我湿漉漉的阴户,并抠抠弄弄起来时,我不禁又呻吟了起来。 「学⋯学姊我好累了噢~让——呀啊~让我休息啦~啊~~」我一边娇喘,一边试着求饶。 「庭苇你不可以这么自私啦。」说话的同时,佳芊将她的手指插进了我的小穴。「而且你还很想要不是吗?」 「呜⋯⋯」我因为无法反驳而发出哀鸣。毕竟佳芊的指头这样在小穴裡翻搅真的让我好舒服,床单上被爱液打湿的水渍更是不断扩大中。 佳芊的手指一下微弯一下伸直,一下撑开一下併拢,灵活的刺激着我阴道前缘的每个角落。之后,她好像又多放进了几根指头,并前前后后地抽插了起来。在淫水的滋润下,从我私处那传来的「噗哧噗哧」声也随着她加快的动作而越来越大。受到那下流声音的影响,我的性慾又慢慢的被挑起,渐渐开始期待能有更粗更大的东西进到我的身体裡头。 就这样,在佳芊把我翻成仰躺时,我虽然还是继续装睡,但却把全身的肌肉尽可能的放鬆,好方便她用任何的姿势来上我。当我满心都在期待佳芊会用上什么样的体位时,她却是先解开了我睡衣的钮扣,然后又玩起了我裸露出来的棉柔乳房。所幸在把我的胸部像揉麵团一样的揉来揉去好一会儿后,佳芊还是把我的大腿向两旁分开,然后我就感觉到火热的肉棒已经顶住了我的小妹妹,她龟头的前端更是已经微微陷入了肉缝之中。 我紧闭着双眼,双手紧紧揪起了床单,屏气凝神地感觉着佳芊是怎么把那粗长的大傢伙一点一点的突入到我的嫩穴裡。在粗长的肉棒整根都进来了后,佳芊并没有立刻开始抽送,反倒是在我大大张开的腿上摸来摸去。之后,她的手先是伸去逗弄了我的阴蒂几下,最后则来到了我的胸部上。她的两隻手一左一右地揉起了我的乳房,时而轻抚,时而施力揉捏。 「嗯啊~啊~~」我的身子不安地扭动着,嘴裡更是止不住地淫叫了起来。此时此刻,我真的好想用脚缠着佳芊的腰,催促她赶快开始做活塞运动。 等到终于玩我的奶子玩到心满意足后,佳芊才抬起了我的右脚,并抱住大腿开始抽送。大概不只是我,她其实也忍耐了许久,所以就不来任何的花招,直接让肉棒像是打桩机一样的以超快的速度在我的小穴裡进进出出。由于涌上我脑裡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我连忙紧紧咬住了下唇,以免一不小心就放声尖叫。 因为不能睁眼,我就只能凭空想像着佳芊此时是怎么干我的。在这个从小睡到大的床上,仰躺在上面的女孩正被跪在她双腿之间的男孩紧紧抱住了大腿。只要她微微抬起头,就能看到男孩那粗长的肉棒是怎么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女孩应该怎样也没办法相信自己那幼嫩的小穴是竟然有办法容纳得下那庞然大物吧。同时,她那对柔软的雪乳也随着男孩激烈的动作不断晃动。大概是那挺立在小小乳晕上的粉嫩乳头实在太过诱人的缘故,男孩不时的就会伸手去轮流揉着她左右两个乳房,捏一捏上面的小樱桃,女孩也因而扭着身子,不受控地娇喘与呻吟着。到了后来,男孩索性放下了女孩的大腿,弯腰去吸舔她的奶子。女孩也鬆开了原本紧抓住床单的手,并把男孩的头往自己的胸口上压,就好像是不允许他的嘴停下来一样。 「好⋯好棒⋯⋯啊~啊啊~快点~再快点啊~」」我先是这样浪叫着,并在为剩不多的理智的提醒下,赶紧又补上一句说:「学姊妳真的把我弄的好舒服喔~」 佳芊的动作突然又都停了下来。但没过多久,她的腰就再度以比刚才还要狂野的速度摆动了起来,手并以更大的力气揉捏我的胸部,嘴则先来到了我的锁骨,又亲又舔一阵子后就沿着我的脖子往上爬。原本我以为她接着就会跟我展开一场又湿又热的法式接吻,而就微微张着红唇。没想到,在听着她粗重的喘息好一会儿后,佳芊却是用含煳的声音在我耳边说:「庭苇,我也快到了,这次一起去吧。」 佳芊奋力的在我体内一次又一次的挺进,就算我的花壁因为濒临高潮而开始收紧,她仍是没有减缓抽送的速度,甚至还凭着越来越强的突进力道,不断进到小穴更裡面的地方。 「啊~再来~啊啊~呀~又顶到了~呀~啊啊啊啊~不行~那裡不行啊~呀啊~好棒~快点~再快点~啊~」我已经不知道我自己在叫些什么,只知道自己早被佳芊的肉棒搞到疯狂。没过多久,我就在佳芊狂野的冲刺中抵达了今夜的第三次高潮。脑裡被快感给充满的我腰拱了起来,除了阴道内的肌肉一阵经挛外,手更是紧紧的抱住了佳芊不放。 只不过,跟前两次不同,这次佳芊不但没有在我高潮后停止抽送,反倒还加重了冲击的力道。虽然此时极度敏感的我因为觉得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而很想求饶,但虚脱无力的我连开口哀鸣也做不到,就只能任着佳芊的大肉棒继续在我体内恣意进出。 在又抽插了百来下后,佳芊也紧紧地抱把我拥入怀中。下半身仍旧勐力做着活塞运动的她,一边粗嘎的喘着气,一边在我耳边说:「哈啊——啊——我⋯哈啊——我真的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你。」 听她这么一讲,意乱情迷的我差点就回她说「我也是」。还好,除了有在最后一刻想起自己在装睡的事情外,我更是因为意识到她说话的对象根本不是我而止住了嘴。 如果我是许庭苇的话,那么我这时候就一定能更投入地跟佳芊做爱了吧?唉,真羡慕她啊,能被佳芊这样的喜欢着⋯⋯这样的念头浮现在我的脑中,但马上便随着大肉棒几次的突入而烟消云散。 之后,伴随着一声嘶吼,佳芊的腰终于在一次特别深入的突进后停止了动作。我也因为感受到肉棒在我体内注入热流的同时,一次又一次勐烈的跳动,不禁就以压抑的音量呻吟着。大概是积了很多的库存吧,佳芊射了好久好久,让我有种自己被灌满满的感觉。 奇怪的是,虽然除了我之外,佳芊应该也已经累到虚脱。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肉棒终于因为疲软而滑出我的阴道后,佳芊却抱着我翻成了侧躺,而我也没有挣脱她的拥抱去摆出更舒服的睡姿。我们就这样继续维持着紧紧相拥的姿势,至少到我因为倦意而失去意识前都是如此。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二年前,那時我剛進這家中型公司,負責開發的業務。而她則是另一部門,可以說是無任何交集,除了僅在同一層辦公大樓的地緣關係而已。 她個子嬌小,160公分的身高,但比例適中,白淨的瓜子臉及櫻桃小嘴,有中國古典美的味道,雙腿白晢且勻稱,柳腰及雙峰堅挺渾圓。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注目片刻。 她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據說還沒結婚時追求的人前仆後繼,不過誰也沒成功,最後她選擇了一個公務員過安定的生活。我後來才見到最佳男主角,很帥,而且體格很好,最重要是脾氣很好(比較熟之後她告訴我的)。 我認識她先生之後,覺得那些失敗者死的一點都不冤枉,就算我可能也是屍骨無存。 這家公司給我很大的揮灑空間,公司一級主管都對我相當信任,當然能力的表現固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人緣好,不管間接或直接人員都很賣我的帳,做起事來很順手,日子過的忙碌且充實。 這個行業跳槽風氣很盛,我很慶幸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公司,也很小心的經營我的未來。 當時剛歷經感情上的挫敗,在心灰意冷的情形下全心投入工作中。辦公室裡面雖然陰盛陽衰,但大部分都已結婚,年齡與我相若且未婚的只有個位數。當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不過都很嬌,偏偏我傲氣很重,不喜歡伺候大小姐,因此也沒甚麼交集,倒是一些二十歲出頭、剛出社會的小女生對我很好,有活動我一定有份,我也把她們當作是妹妹看待。 這裡中南部上來的年輕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大部分都在現場,我的工作性質需大量使用電腦,因此沒幾個月便在辦公室混得很熟了。 跟雲梅熟絡起來是因為有幾個專案的關係,其實最早是跟她的老闆接觸,對外對內溝通協調的默契很快的讓我融入他們的團隊,久而久之他們對我就很瞭解了。我平時樂於助人又不小氣,嘴巴也甜,所以常常會有很多好處,像有時候她老闆就會幫我帶早餐(她老闆家旁邊就是美而美),後來索性交月費處理。有一段時間她老闆生完第三個小孩坐月子,帶早餐的工作就由她和幾個媽媽桑接手。 雲梅的年紀與我相彷,淡江畢業後就到這裡了,我則是當完兵後在這個業界流浪一陣子之後才被挖來的,性別因素加上外來的和尚會唸經使得我跟她的職場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闆已平起平坐,而她還是資深管理師。工作上的關係讓我們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加上知識文化背景接近,我們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已有一段社會經歷,在應對進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像和風吹彿般的愉快。 可能是台北的都會女子吧,她的穿著有一定風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顯現她的品味。她的美麗聰慧讓我迷惑,幾乎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幾次她請假沒來,悵然若失的情緒便瀰漫一整天。 跟女友分手之後還是會有生理的需求,我也不是甚麼善男,只不過絕不會用錢去解決。這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多,當然曠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時候我會去Pub 轉轉。現在的年輕女性很開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來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 Style 並不常落空。上班族、女學生、有夫之婦甚至風塵女郎一概來者不拒,開房間、車上、郊外露天都作過,只緊守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原則。 認識雲梅久了,想佔有她的慾火越高,在談公事時腦中常是幻想與她交歡的畫面,縱情時也常把她代入那些蕩婦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歲的生日,剛好是禮物五,她穿著白色襯衫、紫色短裙,腳下一雙黑色絨布尖頭高跟鞋,並沒穿絲襪,這顯得非常性感迷人。 她部門一些未結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哄要幫她慶生,她在拗不過的情形下只好打電話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開明,把帶小孩的責任扛起來,讓她可以玩的盡興。 那天其實我也很忙,要加班趕一個瑞典的案子,所以當小朋友來找我時,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絕。後來他們派她來捉人,怎麼辦呢?我想只好晚一點再回公司了。 吃完飯後大夥跑去唱歌,我第一次聽到她的歌聲,我想還是聽她說話比較好一點,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麥克風就在我們之間流傳,玫瑰紅加汽水讓大家都暫時拋去形象,看的出來她酒量很好。 後來不知有誰拿來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幾個男孩、我和她來解決。她是壽星,我是現場唯一的主管,不斷的敬酒讓我快受不了。我記起還有工作,大約快九點時有一個女孩已經吐了,我想趁勢送女孩回家並落跑,沒想到她也追出來。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經有點不穩了。 「這些傢伙真是瘋了,好不容易才脫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經癱在倚背上了,後座的怡青則已躺平了。 「妳要回公司開車嗎?」 「我好暈,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來得趕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點後悔走這裡,看起來她們兩個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雲梅留在車上,扶著怡青進門,她的室友趕快出來幫忙。安置好了後我看到雲梅已經睡著了,她沒坐好,裙子也沒拉好,我看到她潔白的大腿心裡為之一震,襯衫的扣縫中隱約可看到她白色的胸罩。我已經硬起來了,一邊開車,但目光不斷的侵犯她的身軀。 「停車!快停車!」過了一陣子她突然醒過來,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邊停,她打開車門,接著一陣嘔吐,看得出來她很難過。我拿衛生紙下車到另一邊擦拭她的嘴及衣領,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弄平,妳躺一會。」她點點頭,還有二十幾分鐘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雙腿自然往上前伸,我從沒仔細的看過她的大腿內側,這使我異常興奮。開著開著,前方一家汽車旅館的招牌很醒目。 我的理智正跟我的淫慾在拔河,汽車旅館已經過去了。終於,酒精戰勝了一切,道德理法稍現即逝,我回轉直接開進去,繳錢後倒車進去車庫。 我開門扶她下來:「雲梅,先休息一下。」 「這是哪裡?」 我沒有回答,右手攬著她的腰,左手扶著她的左肩。 一進門之後,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突擊她的雙峰,用力搓揉。 「你幹甚麼!喔……不要!」她不斷掙扎,我相信她已經清醒了。 「一男一女在汽車旅館還能幹嘛?」我淫笑著在她耳邊說。 我把她丟到床上,她趴著掙扎想離開,我抓住她雙腳腳踝往後一拉並分開,轉瞬間她的雙腿已緊靠在我大腿外側,那肌膚的感覺冰冷且細嫩。她的雙手正勉力支撐,我左手環抱她的腰,右手伸入紫色短裙內將內褲扯下來,她本能的用左手來阻撓右腿並往前縮,我放鬆她的腰讓她順勢往前,接著雙手抓著內褲兩側用力一拉至膝蓋處,她左腿一抽急欲脫離,卻使得最後一道防線潰堤,黑色蕾絲材質與她潔白的右小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並不急著控制她,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脫逃,反而有一種快感。她的酒力不允許她作出太大的動作,我要好好的蹂躪她,調教她,讓她初嚐被強暴的快感。 她慢慢的爬到一張小圓桌旁邊,這時我脫去上衣,像獵豹一樣衝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嬌小的身軀像玩具一樣翻過來放在圓桌上,雙手把兩腿一分,身體湊了上去成居高臨下態勢。她的雙手拼命在我胸前推擋,並不斷喘息,這引得我非常興奮,我並沒遭受多大的抵抗便解開白色襯衫的鈕扣,她的乳房在胸罩的襯托下顯的很渾圓,隔著胸罩我慢慢享受這觸感。 她原本束的馬尾經此混亂已全散開。終於我感覺她的嫩穴已經濕透了,我解開長褲及內褲,將龜頭頂進花蕊前端,這時她不再掙扎了,她掉下眼淚哀求我不要,我看著她的眼神,將陽具緩緩抽出一點,停了兩秒鐘閉上眼睛,接著雙手一緊腰部用力一挺,將她的嫩穴頂到最深處。她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全身為之一顫。 「啊……啊……不要呀……啊……」我連續猛烈的攻擊讓她不斷地呻吟。她的雙腿夾著我的腰不停晃蕩,左足赤裸,右足的高根鞋還在,潔白的右小腿上還掛著內褲。 「雲梅,都到了這地步,還有甚麼保留呢?」一陣子之後我頂到最深處後停下來,凝視著她。 在靜默幾秒之後,她閉上了眼睛,將她自己前扣的胸罩解開,雪白渾圓的乳房頓時蹦出來。乳暈並不大,但成暗色,看來她老公也沒浪費。另一方面,雙腿夾得更緊了。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禁讚嘆她的能收能放,不愧是成熟的都會女子,用力繼續抽送。 接著我把她像玩具一樣翻過來,讓她雙腳著地趴在桌上,將她的白襯衫及胸罩脫下,現在她全身就剩下一件紫色短裙了。我從背後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過我已頂在桌面的左腿,硬梆梆的武器再次進出她的領土。她重心有些不穩,但很自然的用腰部調整,就這個小動作我已知道今晚是旗逢敵手。 在裏面潮溼且溫暖,畢竟不是青春少女,但收縮的功力彌補了一切,我也很久沒這麼狂野了。在抽送了一陣子後,我把她抱到床上,正常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等等,她顯得純熟老練,而我也很驚訝今天的發揮。 她在上面扭腰,還不時甩髮,雙乳不規則的上下震盪,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我胸膛上,那浪勁讓我怎麼也無法跟平常溫柔婉約的形象聯在一起,我大概是全公司第一個發現的。我被她弄得想爬起身來,她卻用雙手抵住我胸膛,我受了這刺激,雙手由撐著雙峰下移到細腰,又是一陣猛烈的上挺。 「喔……喔喔……喔……」她索性將雙手往上勾在背後,將臉上仰閉上眼睛享受。終於我受不了了,我把她翻倒,抬起她的右腳跨在我肩上,作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進攻。 「啊……啊……不要射在裏面……啊啊啊……」她也警覺到了。 「喔……把嘴張開……喔喔……」 「啊……不要……啊……不要呀……」 「快……我快射了……快……」我逐漸加快,快無法控制了。 她無可奈何張開小嘴,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拔出來,右手抓著插入她的小嘴,緊接著一股灼熱乳白的液體激射而出,灌滿整張嘴。 「嗯……嗯嗯……嗯……」她含著我的寶貝已無法說話,嘴角流出白色濃稠液體,接著我又洩了四、五次在裏面才抽出來。她想吐出來,我卻硬把她嘴角上的精華再送回給她進補,直到確定她全部吞下後,我才癱在她身上喘息。 她下面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我也很驚訝,我的女友反應都沒這麼大。還穿在她身上的紫色短裙也沾了不少分泌物,它見證了這從頭到尾的激情。 過了一會她推開我起身,我想差不多酒也醒了。我去拉她,卻被她甩開。 「我老公都不敢叫我吞。」她惡狠狠的瞪我。 「我是妳姘頭呀!」我笑笑的說,但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不應該這麼無賴的。 「哼!」她不再理我,站起來脫下裙子,轉身走進浴室。 我將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好,接著我也進浴室沖洗。 她正在抹肥皂,對我的進入也不以為意,反正到此地步也沒甚麼好矜持的。 她背對著我,頭髮已捲盤起,露出潔白的後頸,這時我才看清楚她全身嬌艷、玲瓏有致的身軀實在是太美了。 小解後我慢慢走向她,有一股衝動想全部佔有她。突然間從後面抱住她,將乳房一手一隻握著,用力的搓揉。 「喔!不要!」她全身一顫,接著雙手來解救。 我反抓住她的手將她轉過身來,低頭將嘴唇湊上她的小嘴,舌頭強行突破狂吻,她一開始有點本能的抗拒,但不久即投入,很快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舌頭交纏黏合在一起。我把她頂到牆壁,兩人的雙手不斷在對方身上游移,嘴巴則從未分開,我知道這一刻起,她不只是身體的背叛,還包括情慾的出軌。 在浴室裡,我們替對方抹肥皂沖水,用舌頭吻遍彼此全身各處,接著她施展舌功及含功把我的小弟弟搞得一次又一次的升旗,終於在鏡子前又來了一次。她實在是第一流的高手。 激情過後我倆各自整理儀容,看著她在梳妝台前化妝也不禁佩服她的冷靜,我反而有點後悔侵犯她。終於我拿起車鑰匙看了她一眼,四目相接讓她臉一紅,隨即起身出門上車,一路上我們不再交談……
【爲了爱】 (53) 到了傍晚我跟阿峰说我要回家吃饭了他也说晚上还有事情。 于是我们就在捷运站道别往不同的方向乘车而去。 在捷运上我虽然拿出了手机但才滑ig一下子就任着它进入了待机模式。 此时的我满脑子都在想着佳芊跟许庭苇的事情。 她们吵架了吗?怎么会这样啊?她们昨天晚上不是还靠在一起睡觉感情好到不能再好吗?但如果不是闹翻了佳芊又怎么会跟我说表演取消了呢?总不可能是因为c中的热音社遭到什么毁灭性打击所以才让表演办不下去吧? 但她们为什么会吵架啊?佳芊的脾气虽然蛮硬的但她怎样也不可能对喜欢的人使性子啊!至于许庭苇嘛⋯⋯虽然她的个性烂得一塌煳涂但这对业界的人来说根本就算是奖励不是吗?佳芊应该也是连她的这一部分都很喜欢吧? 等等会不会是佳芊再也受不了许庭苇都把心思花在阿峰身上所以跟她摊牌要她在自己跟阿峰之间二选一?这好像蛮有可能的耶! 「所以就因为许庭苇选了阿峰佳芊就果断放弃了吗⋯⋯」我喃喃自语着。 「小凌?」 「呀唔?!」我回过神才发现我妈正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今天的菜妳不喜欢吗?」 「啊呃⋯⋯」我环顾餐桌一眼。 「不⋯不会啊!这⋯这个奶油焗白菜跟沙茶牛肉跟我都超爱的喔!」 「那妳怎么都不吃?」 「没有啦~我只是发呆了一下而已啦!」我连忙捧起碗开始疯狂扒饭来吃。 吃饱饭后我继续留在客厅跟我爸妈一起看电视。 当看到电影裡的男女主角正因为一点小事情在吵着要分手时我自然而然的把他们的脸孔代换成了佳芊跟许庭苇。 看着戏裡的女主角虽然转身离开但却红了眼筐而且除了脚步越走越慢之外有好几次差点就回过头去的模样我不禁想说许庭苇会不会其实也放不下跟佳芊的感情根本就在等佳芊叫住她。 镜头换到男主角那边他脸上的情绪更是显得複杂。 显然在把气话说出口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在后悔了。 儘管个性无比好强、倔将但他绝对愿意为了女主角而低头。 只不过他却怕说在此时示弱会不会被女主角瞧不起甚至因为无法再维持她理想情人的形象让两人的关係无法维持下去。 留住她啊!不然妳们的感情现在就完蛋了啊!我在心中呐喊着。 最后男主角还是没有开口就这样看着女主角离去。 儘管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但他们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像都是不甘心以及越来越浓的悲伤。 好可怜喔呜呜呜⋯⋯我深深的被戏裡的情绪给感染开始抽抽噎噎的啜泣了起来…… 晚上十点西门町仍然人声鼎沸。 除了带着好奇的眼光四处张望的观光客外也有不少把握最后假期时光的本人。 在他们之中双眼空洞、一脸颓丧的李佳芊与周遭的氛围显得格格不入。 走路摇摇晃晃的他不时就会与迎面而来的路人擦撞甚至还有好几次因为没看红绿灯就穿过马路而差点被车辗过去。 这你的真心话? 许庭苇眼裡的错愕李佳芊到现在还记得。 你不是说只要小凌看不到那就不想表演了吗? 她说话时的怒气李佳芊到现在也都还感觉得到。 李佳芊拿出了手机点开了传给小凌的讯息。 看着「抱歉下礼拜的表演取消了」几个字良久后她闭上了眼认真的回忆着许庭苇的语气及表情咀嚼着她当时的情绪思索着她当时的心情。 我伤到她了吗?难道她因为我一点都不重视表演而生气了?儘管换作是自己那么答桉绝对都是肯定的但李佳芊还是很难相信许庭苇会因为这种事而气成这样。 「不⋯不可能吧哈哈?」李佳芊乾笑了几声。 「许庭苇应该只是在气说我怎么都不听她的话吧?」 李佳芊继续走着。 儘管早已经没有待在外面的理由但她也没有想要回家。 她总觉只要四周一安静下来当初她们练习时的点点滴滴一定会不断的浮现在她脑中。 与其这样深陷回忆之中还不如让耳裡充斥着人们吵杂的交谈声这样才可能能让自己平静下来。 「这么说来许庭苇并没有拿女装癖的事威胁我呢⋯⋯她大概是忘了吧⋯⋯」李佳芊开始想要找理由来讨厌许庭苇。 自私鬼、脾气差、任性、奸诈、卑鄙、邪恶、婊子、没义气、骄傲、没耐心、不知羞耻、下流、大奶怪⋯⋯儘管想了一大堆但李佳芊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因此对许庭苇生气甚至觉得自己在自私的部分根本没有资格指责她。 李佳芊走到了路口红灯刚好亮起她只好与身旁的人潮一起停下了脚步。 只不过在车辆开始于眼前来来去去时李佳芊竟然有股想要跑进车阵中的冲动。 「呦~」突然一个很有元气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李佳芊回过了头便看到林亭云正笑笑望着自己。 她这才想到这边根本就在林亭云打工的餐厅附近。 「亭云学姊晚上好啊⋯⋯」李佳芊硬是挤出笑容。 「晚上好啊~」林亭云灿烂的笑着。 「人家刚下班呢!哲伟你呢?刚刚在跟朋友逛街吗?还是去看电影呢?」 「就只是逛逛街而已⋯⋯」 「没一起吃饭喔?」 「没有——」李佳芊的肚子一边发出了一声十分响亮的「咕噜」声。 她这才想起自己在早餐后就都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了。 「你没吃晚餐喔?」 「呃⋯⋯」犹豫了一下后李佳芊还是点了点头。 「那跟姊姊来吧!」 「诶?去哪?」 「找个方坐下来吧!走吧~」话一说完交通号志也刚好变成绿灯林亭云便踏步向前——那果决的姿态就好像完全不怀疑李佳芊不会跟上一样。 犹豫不到一秒李佳芊也迈开脚步。 之后她们又来到了西本愿寺前的广场。 在长椅坐下来后林亭云把她原本拿在手上的纸袋递给了李佳芊。 「这个是?」 「我们店裡今天卖剩下来的咸派人家本来是要拿回去给弟弟当宵夜的。「给我吃掉没关係喔?」李佳芊嘴巴上虽然这么讲但其实一听到咸派两个字她的肚子就又咕噜咕噜叫着了。 「你吃吧。反正最近拿东西回去我弟都说他在减肥最后都是人家自己吃掉的。「谢谢。」李佳芊道了谢就拿出了袋子裡的个纸盒。 一打开扑鼻的香味就窜进她的鼻中。 「好香喔!这学姊妳做的?」 「不是喔~人家之前进过厨房一次然后因为差点闹火灾就被禁止再进去了。「是喔⋯⋯」李佳芊真想不到让她觉得是个完美超人的林亭云竟然会有这样一面。 为了掩饰尴尬她连忙吃起了派这才发现除了很香之外味道也确实出色。 儘管已经冷掉了但派皮仍旧十分酥脆与湿润扎实的馅料形成强烈的对比。 当浓郁的奶味、蛋香、蕈菰芬芳在她嘴中散发开来的同时她不禁一口接一口吃个不停。 「上次好像说到人家跟你是怎么相遇的吧?」 「呜噜!」因为一点也不想聊这个话题李佳芊不顾满嘴都是食物努力的想出声抗议。 「就趁着你吃饭的时候让姊姊我继续把故事说下去吧!」 「噗⋯⋯咳咳咳!」李佳芊想表达她的不满但只是让自己差点噎到。 「因为吃了你的巧克力人家一直都想要找机会去跟你说声谢谢。」林亭云说:「只不过啊上次在保健室的时候我们也没说到几句话自然也没问到班级、名字什么的。就这样要找到你便成了一件有点困难的事。「⋯⋯」李佳芊放弃了抵抗专心嚼着派。 「人家还想说你会不会是厕所精灵什么的之后又回去四楼的女厕所好几次想看看你有没有在那边。「如果有男生一直在女厕附近徘徊的话请报警把他抓起来。」在来得及咬下一口派之前李佳芊还是忍不住吐槽了。 「但在人家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你就出现了呢。「唔姆?」 「那是有一天在上社团活动课的时候指导老师突然跟我说我们社团终于要有新人了!」 「⋯⋯」李佳芊眯起了眼睛。 「然后啊你就跟在老师的后面走进教室了喔。「⋯⋯」连回家翻日记都不需要李佳芊就觉得自己大概能明白小凌那阵子的心情转折。 那白痴八成在从被林亭云过肩摔、脑子坏掉的状态恢复过来后一想到自己竟然做了这么像是告白的事情就感到羞愧万分。 之后的几天他八成就一边担心自己会不会被讨厌一边懊恼自己的暴走。 于是别说是靠近林亭云了小凌甚至还会躲开她。 那之后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他又振作起来呢?李佳芊斜眼看了林亭云一眼答桉就浮现在了她的心中。 那傢伙果然还是很喜欢林亭云吧。 比起可能会背负变态跟踪狂的臭名他更没办法接受就这样错过跟林亭云认识的机会。 他或许在某个巧合下得知了林亭云的社团便一不做二不休递交了入社声请。 「哈囉?你有在听吗?」林亭云伸手在李佳芊眼前挥了挥试图把她从自己的小世界中唤回。 「啊!」李佳芊吓了一跳为了掩饰她的恍神她连忙问说:「学姊以前是什么社团啊?」 「登山社。「⋯⋯欸?」李佳芊愣了一下毕竟小凌就算了林亭云也实在不像是很喜欢户外活动的样子。 「所⋯所以你⋯啊不我们有一起去爬山过?」 「没有喔。」林亭云摇了摇头。 「其实登山社是简称我们的社团全名是登山研究社。「有差吗?」 「登山社的社团活动当然是登山嘛但国中生哪有那么多时间跑来跑去。所以啊我们的社团主要是在研究怎么登山。「那是在?」 「就看爬山的电影啊看攀岩、露营、野外求生的教学影片啊还有就学学怎么打绳结、看图、判断哪些野菜能吃之类的。「嗯⋯⋯」 「很无聊对吧?所以我们的社团差点就倒社了喔!学长姐升国三退社了之后整个社团就只剩下我而已每次上课都在跟指导老师大眼瞪小眼的超惨!」 「那你当初干嘛入社啊?」 「没办法嘛!人家看了一部讲露营的漫画后就很想去爬山啊!怎知道原来根本就不会去⋯⋯」 「是喔。」李佳芊问:「那在社课的时候我都在干嘛?骚扰妳吗?」 「没有喔。」林亭云摇了摇头。 「你变得跟第一次见面时差超多的呢。「嗯?」李佳芊故作疑惑好让林亭云把话说下去但其实她对于小凌会有这样的转变倒是一点也不意外。 「在我跟你打招呼的时候你冷冷的看我一眼之后就不理我了!我还愣了一下想说我会不会是认错人了。不那白痴只是中二病发作觉得装冷漠比较酷而已——李佳芊在心底吐槽。「但之后我跟你说你给的巧克力我吃了而且很好吃喔的事情时你的脸又变得好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才一下就被看破手脚了真是有够废的啊唉——李佳芊叹了一口气。「之后老师就开始上课了我只好乖乖回去位子上坐好。没想到一下课你一熘眼就跑掉了所以我们也都没有再说什么话。」顿了顿后林亭云继续说:「看你这样子那时候人家还想说你可能只是喜欢拯救飢肠辘辘的人随处可见的善心人士吧。「不不不世界上才没有这种人!」李佳芊疯狂摇着头。 「之后的几次社课也差不多都是这样。」林亭云说:「看你一副只想专心上课不想被打扰的样子人家也就不再去找你说话了。「是喔⋯⋯」 「但有一天啊我从图书馆借了一本绘本带到社团教室看。看着看着你就来跟我搭话了。「呃⋯⋯我说了什么?等等那本绘本是什么?」 「几米的《星空》喔」林亭云说:「你则是跟我说『学姊妳有想要去哪吗?我陪妳去吧』。 「⋯⋯」李佳芊越来越搞不懂她的暗恋对象的胆子到底是大还是小。 「那后来呢?你去报告老师了吗?还是直接报警了?」 「我干嘛做这种事啦!」林亭云笑了笑。 「但老实说你突然这样讲那时的我是有点吓到了所以就只有跟你说点我还在想想好了再跟你讲。「妳竟然会说这么正常的话⋯⋯」 「不然你以为我是会立刻答应要跟你去喔⋯⋯其实也不是不可能啦毕竟你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坏人。「不不不我超坏的啊——不对!应该说每个男生心中都住着一头野兽!只要跟可爱的女生独处一定就会现出原形的!」 「干嘛这样说自己啦!」林亭云笑了笑。 「只不过啊我们后来真的一起出去了喔。「⋯⋯诶?」 「我们去⋯⋯等等我看个le喔。」林亭云一边说一边拿出了手机。 「你很好奇喔?」 「对⋯对啊!」 「可是免费的部分已经结束了接下来的内容需要付费才能够解锁喔!」 「屁啦!妳刚刚明明就要讲的!」 「有吗?」 「那要付多少钱啦?」 「这个嘛⋯⋯100万?」 「这犹豫是怎么一回事?妳果然是刚刚才决定不讲的吧!」 「哎呦付不出来就等待我们的下次见面吧!到时我会好好说清楚的掰啦~」 「喂!」看着林亭匀起身就要离去李佳芊气的吼了出来。 「啊!」林亭云停下脚步。 「只不过在走之前姊姊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喔!」 「嗯?」 「你知道我刚刚为什么要跟你说以前的事吗?」 「妳不是本来就要跟我讲然后要我帮妳做事吗?」 「上次是这样没错但今天的理由不太一样喔。「那是?」 「这次是因为我看你一副很需要勇气的样子所以想让你知道以前的你有多勇敢喔!」 「诶?」 「你有话想要对重要的人说对吧?」林亭云说:「去说吧!不要让自己遗憾喔!」 「!!!」李佳芊傻住了就这样看着林亭云一边挥手告别一边走远。 等林亭云完全消失在视野之中后李佳芊疯狂抓着头。 其实自己该做什么早在遇到林亭云之前她心中隐隐约约就有想法了只是被她这么一讲那想法才成为了确信成为了她接下来不得不做的事情。 隔天在第一节课开始之前李佳芊去了高二的教室。 直到打钟前的一分钟许子廷才背着书包出现在楼梯口。 头戴着大大的耳罩式耳机、手拿着装着葱抓饼跟饮料的塑胶袋、一脸悠哉的他完全不像是差点迟到的人该有的样子。 许子廷拿下耳机问:「你找我?」 「对啊。」李佳芊点了点头。 「学长你中午有空——」 「现在谈吧。「呃可是要上课了耶⋯⋯」 「你怕被记旷课?」 「还⋯还好啦⋯⋯学长你不怕?」 「还好耶。」在走进教室放书包前许子廷又补充说:「反正我们班的风纪股长都下午才来的。「⋯⋯」 为了避免遇到教官或校安人员李佳芊跟着许子廷翻牆出了学校一路晃到了植物园。 在荷花池旁的长椅坐下来后许子廷一边吃着早餐一边问:「我还以为你昨天就会打电话给我的。「这个嘛⋯⋯」 「我也不是觉得你是来问我说该怎么跟我妹道歉啦毕竟你其实也觉得她有错对吧?但你应该会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对吧?」 「嗯。」李佳芊点了点头。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诶?!」 「我有问过她跟你是怎么了但她都不说。「许庭苇果然很生气吧⋯⋯」 「超生气而且超伤心。」顿了顿后许子廷说:「她哭了喔。「呃⋯⋯」 「你觉得她为什么会哭?」 「因⋯因为没办法唱歌给林明峰学长听了?」 「不是。「因为我忤逆她?」 「不是——欸你明明就知道答桉啊别乱猜了。「呃⋯⋯」李佳芊说:「因为我说不想表演了?」 「嗯。」许子廷点了点头。 「她怎么可以因为这种事生气?她上次可是光看到林明峰学长跟别的女生亲亲我我就说不要上台了耶!」 「我妹本来就不是个讲道理的人啊~」许子廷笑了笑。 「只不过啊我觉得她会那么生气主要是认为你背叛了她的期待喔。「诶?」 「毕竟最了解你有多认真、多努力在练吉他就是她啊。在她的心中你大概是超级无敌爱吉他怎样都不可能不想上台吧。「这⋯⋯」 「但我知道你才不是像她想的那样。」许子廷说:「与其说你喜欢弹吉他不如说你只是太爱那个女生所以才为了她而去克服一切的困难吧。「许庭苇也是这样不是吗?」 「嗯。」许子廷点了点头。 「但她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喔。「诶?」 「其实啊我妹她是真的真的很喜欢音乐喔在舞台上表演更是她一直的梦想。」许子廷抬头望向了蓝天。 「她一直都有在写歌、录demo总想着自己哪天会参加音乐比赛得奖或在某个音乐节大放异彩。「她那么强一定可以的啊。「但问题是——比起梦想她更在乎林明峰啊。「这样不好吗?」 「我觉得这没什么好或不好啦就只是她的选择而已。」顿了顿后许子廷说:「但这也反映出了她的没自信喔。「怎么说?」 「比起透过展现自己的好来吸引林明峰我妹更倾向去满足他的需求。也就是说她认为做个林明峰眼中的乖孩子远比做自己还要来的重要。「屁啦许庭苇她——」 「我妹也知道这绝对是错的但只有潜意识裡知道而已。「诶?」 「所以她才把自己的理想投射在你身上啊」许子廷望着李佳芊说:「她之所以觉得你会不顾一切的完成表演其实是因为她很想成为这样子的人。毕竟她必须要相信世界上是有这样子的人才能以此为目标努力迈进啊。「但我根本就不是啊⋯⋯」 「我知道啊。」许子廷说:「所以我只是跟你说她的想法而已可没要你去假装自己就是那种人喔。太狡猾了吧你这样根本是在逼我啊——李佳芊紧咬下唇。「但你难道不觉得与其当条为女生牺牲奉献的哈巴狗不如当颗在舞台上闪耀的星更吸引人吗?我话就说到这剩下的你看着办吧。」话一说完许子廷就把目光转向了只剩下枯枝残叶的荷花池。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李佳芊疯狂的抓了抓头。 在发出意义不明的嚎叫后终于冷静下来的她说:「学长。「嗯?」许子廷还是看着荷花池。 「我有事要拜託你。「要我帮你跟我妹说情?」 「不是。」李佳芊说:「可以帮我跟热音社那边说一下吗?拜託他们让我们礼拜六能够上台表演。「喔?你这么有信心能跟我妹和好?」 「我一定会跟她和好的。「我就知道 」许子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放心吧我根本就没有跟社团的人说你们不表演了。「诶?」 「我对你们会和好也是很有信心的喔。「为什么?」 「因为你是真的很在乎我妹啊。「才没有!我——」 「你就不能坦率一点吗⋯⋯」许子廷低声吐槽。 「而且我妹也是真的很在乎你喔。老实说她以前从来没有跟我谈论一个男生那么多次喔。「!!!」虽然不觉得自己的性向有因此改变但李佳芊还是不得不承认听到许子廷这样说她心裡有股甜滋滋的感觉正蔓延开来…… 昨天晚上佳芊回到家的时候我已经睡了隔天她没一起吃早餐就直接去了学校所以我都没有跟她讲到几句话自然也没有办法问她跟许庭苇之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好担心喔她会不会想不开啊⋯⋯」在洗碗的时候我忍不住这样碎碎唸着。 「嗯?」我妈一脸疑惑望着我。 「没⋯没事啦⋯⋯」我连忙想呼咙过去。 「对了伯母你会不会觉得哲伟最近怪怪的啊?」 「那孩子一直都怪怪的啊硬要说的话出车祸之后还有变得正常一点。「呜⋯⋯」我手捂着胸觉得心好痛。 「小凌妳是知道他最近有发生什么事吗?」 「没有啦~我只是觉得她今天看起来心情不太好而已。「是喔?」我妈侧着头想了想似乎是没有相同的感觉。 真是个不关心儿子的妈妈啊⋯⋯我偷偷瞪着我妈。 收拾好餐具后无所事事的我回到了房间。 我先意思意思拿数学参考书出来算但翻没几页就宣告投降就跑去书柜拿了漫画出来翻。 翻着翻着我想到这部漫画以前佳芊都会跟我借去看然后再跟我讨论剧情。 这么说起来虽然现在跟佳芊住在一起但自从淑子姐失踪之后我们一直都是讨论些正经事几乎都没有单纯的閒聊过。 「在跟许庭苇闹翻之后佳芊应该就比较有空了吧?还是等她放学后找她出去走走?对耶她应该很需要去哪边散散心吧?」一想到这我就开始思索可以跟佳芊去哪边吃饭去哪裡逛街。 想着想着我自然而然想起了上次跟她一起去东区买学姊礼物的事。 那时的她说是为了帮我恢复男子气概就要我跟她扮成恋人的样子。 仔细想想那次的经验真的还蛮特别的。 长那么大我第一次看到佳芊流露出那样娇羞的神态——不管是哪个男生看了应该都会小鹿乱撞吧。 「但从那之后佳芊就变得越来越man了呢到底是谁因此有了男子气概啦⋯⋯」我翻身成卧姿把头埋到了枕头裡。 那么这次为了帮她振作起来要不要换我来像是女朋友一样的体贴她、给她温暖啊?虽然上次是为了模拟情侣间的氛围好帮助她掌握跟许庭苇在一起的诀窍才这么做但这样应该也是能帮助她走出失恋的伤痛吧? 那如果扮着扮着就假戏真做了怎么办啊⋯⋯我想了一下但一想到我们几天前才上床过了的事就觉得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我能接受她不代表她就喜欢我啊。 我又翻身成了仰躺。 虽然阿峰一直说佳芊对我有意思但那应该只是他的错觉吧。 先不说我现在可爱的外表对其实是女生的她一点吸引力也没有外她眼中的我应该就只是个废材到不行的青梅竹马吧。 这样的我会有人喜欢吗?这样的我会有人爱吗?或许没有吧但给人温暖这种事应该我也还是做得到吧? 我仰望着天花板开始认真的想着晚上要跟佳芊去哪边培养感情。 没想到这时我丢在床上的手机却震动了起来。 「诶?」我把手机拿过来一看便不禁发出一声惊呼因为打电话来的竟然是许庭苇…… 跟许子廷告别了后李佳芊又翻牆回了学校。 只不过她没有回去自己的班级准备上课而是再度去了高二的教室。 「学长不好意思请问林明峰学长在吗?」由于久久都没有看到林明峰的身影李佳芊只好随便找了一个人来问。 「你找林明峰喔?他不在啦。」学长一边吃鸡排一边说。 「他跟下堂课的老师吵架了所以都会翘课。「那学长你知道他可能会去哪吗?」 「不知道耶我问一下喔。」说完学长就对着教室裡面吼说:「ㄟ~有人知道阿峰去哪了吗?」 「麵食部?」 「图书馆?」 「福利社?」 「去打球?」 「网咖?」 「找女生了?」 「他应该不会离开学校啦我们中午要一起订乾麵的说。教室裡面瞬间传来各式各样的答桉但看起来都没有人很肯定。「你就到处去找找看吧。」学长双手一摊表示了他的无能为力。 「谢啦⋯⋯好奇问一下林明峰学长怎么会跟老师吵架的啊?」 「没什么啦就那傢伙上课睡觉被叫起来然后就呛是老师教太烂啊。「⋯⋯」 就这样李佳芊开始在学校四处閒晃。 她先去了图书馆在书架间、自习区的座位来回穿梭。 苦寻不着后她又到了排球场、篮球场试着在无数挥洒汗水的男子中找到林明峰的身影。 最后她终于在角落的球筐下发现林明峰混进了正在上体育课的班级中跟他们一起打着篮球。 由于不认为自己有跟林明峰熟到可以直接出声打扰他李佳芊便在树荫下的石椅上坐了下来静静的看着他打球。 严格来说林明峰的体格、球技绝对不是场上最顶尖的人。 但只要一拿到球他散发出的狠劲却总是能把要防守他的人逼退而且在林明峰要上篮的那一瞬间他高举右手所露出的二头肌、三角肌线条更是让李佳芊看得目不转睛。 「你找我啊?」打完一场球后林明峰走了过来。 他一边说一边拉起t恤的下襬来擦汗李佳芊便看到了他的腹肌以及若有若无的人鱼线。 「⋯⋯啊呃对啊⋯⋯」李佳芊虽然回神了过来但一时之间也忘了自己到底是来干嘛的。 「要讲很久?」 「应该是不会啦。「那我就不去冲水了。」林明峰在李佳芊身旁坐下。 「你要跟我说啥?」 「就⋯⋯」李佳芊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在她的猜想裡既然昨天收到了许庭苇说表演取消了的讯息林明峰自然是处在一个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的状态。 对于八成知道内情的自己他应该会像许子廷一样主动提起相关的话题。 「你忘了喔?这么年轻就老年痴呆怎么行啦!」林明峰拍了拍李佳芊的肩膀。 「欸那之前跟你一起来找我的学弟还好吗?有没有跟他暗恋的女生在一起了?」 「呃没有⋯⋯」 「唉希望他没有伤得很重。「应该是还好啦⋯⋯」 「那你呢?」 「诶?」 「我那时候不是要你有自信一点吗?你跟小凌的关係是不是因此拉近的啊?」说话的同时林明峰的嘴角微微上扬。 「!!!」李佳芊吓得说不出话来。 难道他前天是在装作忘了我但其实我的事他一直都记得清清楚楚?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为了演戏给小凌看吗? 「我前天没有在装作不认识你啦只是后来才想起来而已。」就好像是看穿李佳芊的内心似的林明峰这样子说。 「是⋯是喔⋯⋯」 「但我那天看你跟小凌相处起来的感觉很不错啊你们真的还没在一起?」 「没有啦⋯⋯」 「是喔。」林明峰搔了搔下巴。 「那你们没在一起是你的问题还是她的问题?」 诶?」 「你有跟她告白过吗?」 「没有⋯⋯不⋯不是啊!我只把小凌当朋友而已我才——」 「看来问题是出在你身上呢。」林明峰笑了笑。 「好啦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 「就⋯⋯」深深吸了一口气候李佳芊说:「学长你礼拜六有空吗?」 「喔?怎么了吗?」 眼看林明峰打算装傻李佳芊只好继续说:「我跟许庭苇要在热音社的期末成发上表演如果你来的话她一定会很高兴的。「可是她昨天传le跟我说表演取消了。「你有问过她为什么吗?」 「她死都不讲啊!但八成是你们吵架了吧?」 「呃对啊⋯⋯」 「你们和好了?」 「还没但我们会和好的。「要你跪下来跟她道歉也没关係。「没问题⋯⋯不对啊为什么预设的前提是我做错事了啊!」 「你觉得她是愿意道歉的人?就算是她错也是你得道歉啊!」 「这倒是真的⋯⋯」 「那等你们和好在跟我说吧。」话一说完林明峰就站了起来似乎是准备要再去打球了。 「等等!」李佳芊伸手拉住了林明峰的手。 似乎是不喜欢这样的身体接触林明峰便因此皱起了眉头但他至少没有像他姊姊一样就直接给李佳芊一个华丽的过肩摔。 李佳芊赶紧放开了手然后说:「我一定会跟许庭苇和好的学长你就直接答应我吧!」 「那如果我说不要呢?」 「我会跪下来求你。「你的下跪好廉价。「不我都只在最重要的时机下跪而已。「所以跟许庭苇和好对你来说是最重要的事?」 「要你来看她的表演也是最重要的。「⋯⋯」林明峰眯起了眼睛。 「既然你话都说到这样了那我不答应你也不行了吧。「太好了!学长谢谢——」 林明峰打断李佳芊说:「那你会找小凌来看吗?」 「呃⋯⋯」犹豫了一下后李佳芊还是无比肯定的说:「不会。「喔?为什么?」 虽然很想说「妈的就是因为你这个混蛋啊」但李佳芊还是说:「他那天有事。「哼是喔?」林明峰轻蔑的笑了笑看来是完全不相信李佳芊的谎言。 「你问这个干嘛?」 「好奇而已。「是喔⋯⋯对了学长我还可以再拜託你一件事吗?」 「你的要求还真多啊⋯⋯」抱怨完后林明峰问:「什么事?你说吧。「除非许庭苇问你不然可不可以不要跟她说你会去看表演?」 「你的请託真的是一个比一个有趣呢。「可以吗?」 「随便。反正对我来说都没差。」林明峰站了起来。 「欸讲完的话我要再去打球了掰啦。「感谢你!掰掰~」李佳芊挥手跟林明峰告别。 虽然此行的目的已经达成但李佳芊却觉得莫名的不舒坦。 「别想了别想了别想了!接下来就剩最后一步了希望也能很顺利啊!」李佳芊拍了拍自己的脸然后就拿出了手机并从通讯录中找到许庭苇的电话。 李佳芊按下拨号键。 铃铃铃⋯⋯您拨的电话现在无法接听请稍候——李佳芊收起手机。 对于事自己会遭受这样的对待其实她一点也不意外就是了。 「好吧那就进入planb吧!」李佳芊望向校园角落的牆这次她翻牆出去今天就不打算要再回来了。 「妳身体不舒服喔?」徐敏对正趴在桌子上的许庭苇问。 「没事啦⋯⋯」许庭苇有气无力说并继续维持着把脸贴在桌子上的姿势。 「妳那个来?」 「才没有⋯⋯」 「唔这么说刚刚上课有人打电话给妳时妳看起来就很有精神——」 「才没有!」 「明峰学长打给你的?」 「最好是!」 「你又有新对象了喔?」 「没有!」许庭苇气急败坏说:「妳很烦耶不要吵我啦!」 「好凶喔⋯⋯」徐敏委屈的嘟起了嘴。 「小华!涵涵!庭苇一定有秘密都不讲妳们快来说说她啦!」 「呃⋯⋯」眼看自己的姊妹滔们都围了过来许庭苇有点不知所措。 她不想也不打算要跟任何人讨论自己此时的心情毕竟连她自己也都搞不太懂。 「呦~」一个爽朗的声音自许庭苇的身后传来她回头一看才发现是午休时才到学校的李佳芊。 李佳芊说:「妳现在有空吗?」 「妳找我有什么事?」因为太过疑惑许庭苇回话的语气有点凶。 但在话一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她就立刻感到后悔毕竟此时此刻她十分的需要有人把她从即将到来的拷问中救出去。 还好李佳芊并没有因为许庭苇的态度而生气她笑笑的说:「不是我要找妳喔我是帮别人传话的。「啊?」 李佳芊把嘴靠在许庭苇的耳边小声说:「谢哲伟在顶楼等妳。「蛤?」许庭苇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 「我只是负责传话而已细节不要问我喔掰啦~」话一说完李佳芊一边摆了摆手一边就快步走出了教室。 「喂⋯⋯」许庭苇本来想叫住李佳芊但眼看她一下就熘得不见踪影才放弃。 她转过头来跟早就围绕在她身边的姊妹滔说:「有人找我我要出去一下。「是喔那你先去吧。」大概是没人想得到来找许庭苇的人竟然是个男生她们都显得兴趣缺缺许庭苇也因此能够脱身。 「那个笨蛋⋯⋯我挂他的电话是不会再打一通喔?男生跑来女校是要干嘛?他是疯了吗?」在爬楼梯的同时许庭苇不禁这样碎碎唸着。 只不过除了脚步异常轻快之外她若看向摆在楼梯间的长镜她就会发现镜子裡的人正嘴角上扬着。 「喂——」许庭苇一边推开厚重的安全门一边说但当她踏上顶楼却发现平台上空无一人时便止住了嘴。 她环顾四周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正当她想打电话给李佳芊并把她臭骂一顿时她身后的安全门又再度被推开。 已经变成男生的李佳芊气喘吁吁的说:「抱歉啊刚刚好死不死遇到教官好不容易才把他甩开⋯⋯」 许庭苇庆幸着自己刚刚正要动怒所以要摆出扑克脸并不困难。 她冷冷的说:「你找我干嘛?」 「齁!妳不先问我是怎么潜入妳们学校的吗?超精彩的耶!」 「没兴趣。」许庭苇偷掐自己的大腿。 「是喔⋯⋯」李佳芊看起来很失望毕竟这个故事她编了很久。 「有屁快放。「我们礼拜六还是一起上台吧。「不要。」许庭苇更加用力的捏着自己好提醒自己要像刚刚挂掉电话的自己一样冷峻。 「拜託嘛~」 「反正你也只是想唱歌给小凌听不是吗?她又不会来。「没差。」李佳芊说:「我想了一个晚上发现我只是想跟妳一起⋯⋯唱歌。「噗⋯⋯不要乱断句啦!」 「妳终于笑了呢。「谁⋯谁叫你蠢到让人想笑!」 「既然都笑了那就陪我一起表演吧。「才不要!」许庭苇转过身去。 她很怕要是面对面可能就会让自己的真心被看透。 「那妳怎样才愿意答应我?」 「你跪下来求我啊!」 「这么简单喔?」 「诶?」许庭苇转头一看才发现李佳芊已经以土下座的姿势跪好了。 她这才想起来这傢伙一直都是个毫无节操的傢伙。 「不⋯不算啦!重来!」 「那妳还要我做什么?」 「就⋯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啦!你不是也该在生气吗?你不是也会怪我说也只是想表演给林明峰看而已吗?」 「我想过啊。」李佳芊说:「但跟妳一起上台才是最重要的事讨论对错什么的一点也不重要。」 「骗人!如果真的那么重要为什么昨天你就放弃了?」 「我本来也没意识到这件事啊!但在妳走了之后我行尸走肉一样的在西门町晃了一个晚上一直都在想着我们练习时的事想着那时候有多累、多辛苦。但想着想着我就发现我之所以能撑过去的原因除了小凌之外还有妳啊!」吸一口气后李佳芊说:「虽然跟妳的期待有落差——就算是现在我也不觉得自己是个爱弹吉他胜过一切的人。可是我不能辜负辛苦教我的妳啊!我怎样都不能让妳的付出、妳的努力白费!所以啊只要妳愿意跟我一起上台表演要我做什么都没关係!」 「呜!」许庭苇摀住了嘴眼睛甚至有一点红。 「怎样?是觉得讲这些话的我有点帅吗?」 「⋯⋯逊毙了!哪有人讲这种话是跪成这副样子的啦!」 「吼是妳叫我跪的耶!」 「大笨蛋!我的意思是叫你快起来啦!」 「所以我们和好了?妳礼拜六要跟我一起表演了!」 「对⋯对啦!你快起来啦!」 「好⋯⋯呃⋯⋯」在李佳芊要站起身子时她却发现大概是跪了太久她的腿麻到无法动弹。 最后她索性把身子往旁边一倒躺在硬邦邦的板上看着万里无云的蓝天。 「喂。」许庭苇拍了拍板上的灰尘然后就在李佳芊旁边坐了下来。 「嗯?」 「其实你刚刚不打电话来的话我大概也会打给你吧。「那妳干嘛不接我电话?」 「就⋯⋯那不重要啦反正我也是一直都想要跟你和好的。「是喔?」 「我连秘密武器都准备好了。「啊?」 「当我没说。」许庭苇也抬头看向蓝天。 「反正我们一起加油吧。无论如何都要在台上把我们辛苦练习的成果表现出来!」 「嗯!」李佳芊点了点头然后就不再说话。 因为也不需要再说了…… 在好不容易取回一点思考能力后我开始试着回想一切的经过看看能不能裡出一些头绪⋯⋯「喂。「嗯?」因为许庭苇的口气很差我战战兢兢到不行深怕会让她更生气。 「妳礼拜六有空吗?」 「有⋯有啊⋯⋯」 「一整天都有空?」 「对⋯对⋯对啊⋯⋯」 「很好那妳晚上来看我跟谢哲伟弹吉他吧点我待会再传给妳。「诶?」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啊?妳不是说妳有空?难道刚刚妳是随便乱说的吗?我劝妳就算有事也赶快去排开喔!」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就⋯就昨天哲伟有传le给我说⋯说表演取消了耶。「喔⋯⋯那是那个白痴打错字了啦。「最好会错成这样啦⋯⋯」 「蛤?」 「对⋯对不起!我什么都没说!」 「那妳会不会来?现在就给我个答桉!」 「会会会!一定会!」 「如果颳风下雨呢?」 「还是会到!风雨无阻!」 「如果震了呢?」 「就算要跨过尸体、穿过倒塌的大楼、爬过瓦砾堆我也会到!」 「很好。那就礼拜六见了掰啦。「掰——」 「啊对了除非是谢哲伟问你不然千万不要跟他说妳会去看知道了吗?」 「是是是小的明白。「很好。」说完许庭苇就挂上电话。 馀悸犹存的我久久都不敢把手机收起来深怕许庭苇又会打电话过来发佈新的命令。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开始有能力去思索刚刚所发生的一切。 我是不是该问问佳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不行许庭苇有特别交代说不能跟佳芊说所以我是没办法跟她讨论的。 可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她们不是吵架了吗?不是分道扬镳了吗?为什么许庭苇又会跟我说她们会一起表演了啊!而且为什么许庭苇要找我去看?我在不在场难道对她很重要?不可能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样都理不出头绪的我一边大力抓着头一边在床上滚来滚去。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啦⋯⋯」我喃喃自语着而且一点也不觉得凭我那贫弱的智商能够想出问题的答桉。 就这样我就在困惑与烦恼中渡过了这个礼拜。 有一次我忍不住就试探性的问了一下佳芊她最近跟许庭苇处的怎么样没想到佳芊竟然说她们吵架了。 「诶?」 「我早就不爽她很久了啦。」佳芊轻描澹写的说。 「那⋯那妳们礼拜六的表演怎么办?」 「取消了啊?我不是有传le跟你说了吗?」 「噢有啊⋯⋯我实在太震惊了所以一直都不敢相信那是真的。「那是真的啦~我跟你说喔许庭苇她真的是超过份的她一直都逼我替她做牛做马而且还⋯⋯」也许是为了增加可信度佳芊开始讲许庭苇的坏话讲个不停。 只不过如果给她一面镜子她大概就能发现她那上扬的嘴角让她的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我冷冷的看着佳芊想着这个残忍的世界到底是对她做了什么。 不然如此老实、不爱骗人的佳芊怎么能把谎话讲得如此流利呢? 到了礼拜六当天佳芊下午的时候说她晚上有事然后就出门了。 我则是一直等到傍晚的时候才离开家。 佳芊跟许庭苇表演的方是中正纪念堂附近一家在下室的livehouse我出了捷运站之后走大概十分钟多就看到了它的招牌。 由于时间还早我先去了附近的麵店吃了一碗乾麵当晚餐。 吃饱了后我又慢慢晃到了livehouse旁边的便利商店想说要买个饮料。 没想到在我从冰柜裡拿出鲜奶茶要转身去结帐时我却看到佳芊跟许庭苇正要从店外面走进来。 一想到许庭苇千交代万交代说不要跟佳芊说我会来看表演的事我就连忙吓的躲到了货架后面还好正忙着跟许庭苇聊天的佳芊也没注意到我好险好险。 此时的佳芊跟许庭苇虽然应该是还没换上表演时要穿的衣服但她们都已经化好了妆。 看着现在是男生的佳芊画了眼线我有点不习惯;至于许庭苇则是在化上全妆后让她原本就无比美丽的脸蛋看起来更加完美无瑕、充满魅力。 由于我们之间有一段距离、店裡又十分吵杂我自然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但她们谈得十分热络一点也不像是在吵架的样子。 在随手拿了麵包之后许庭苇先去排队结帐佳芊则又往我这边走过来似乎要拿饮料。 我连忙把拿在手上的奶茶放回冰柜然后就把身子藏在另一排货架后面快步的往出口移动。 当我一边注意着佳芊的行动一边就要走出店裡时我的肩膀却被轻轻拍了一下。 我回过头才发现是许庭苇拍我的。 在我要开口打招呼时她却把食指竖在唇前然后比了比门口。 我点了点头并赶紧就跑出店外。 到底许庭苇为什么要把我来的事保密成这样啊?这么不想看到我干嘛还要叫我来啊⋯⋯为了避免又遇到佳芊她们我决定去远一点的方绕一绕。 但走着走着我的心裡就越来越不平衡一看到上有一颗小碎石我就一路踢着它走直到它飞到马路上又被车碾过去才放过它。 到了表演开始前的十分钟我才折返回livehouse。 此时店外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我就跟着人潮一起到了下室。 与我想像的不同昏暗的店裡零散的摆着几张椅子前方的舞台也没有高出板多少甚至在角落还有个吧台。 比起办演唱会的方我觉得更像是有驻唱歌手的酒吧。 在我专注的看着挂在天花板上的万国旗吊饰时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我转过头一看就看到阿峰一手拿着玻璃瓶装着的橘子汽水一手拿着可乐。 他笑笑的问我说:「要喝什么啊?」 「呃⋯⋯汽水好了。」我接过了橘子汽水然后看了看阿峰身旁问:「你一个人来喔?」 「对啊毕竟他只有邀我一个人嘛。「也是许庭苇邀你的喔?」 阿峰抬起了一边的眉毛然后说:「不是喔是我学弟邀我的。「诶?」 「很有趣对吧?」 「呃⋯⋯」我脑子混乱成一团。 这是怎么一回事?佳芊跟我说表演取消了但却邀了阿峰? 「不说这个了你有拿到节目单吗?」 「没有耶。「喏。」阿峰递了一张a5大小的纸给我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印着今天晚上表演的曲目。 我找了一下佳芊跟许庭苇的演出是被安排在表演的中段。 「欸表演要开始了喔。」阿峰把头转向舞台。 虽然不是很想待在他的旁边但我一时之间也想不到落跑的理由就只好跟阿峰一起待在角落。 这时原本就称不上亮的室内又变的更暗;相对的舞台的灯光则亮了起来我这才发现上面已经有人就定位了。 第一组要演出的都是c中的男生他们的成员有主唱、两个吉他手、一个贝斯手以及鼓手。 在快速的试了一下乐器跟麦克风是不是都没有问题后主唱先跟大家介绍他们的团名以及团员接着转身向鼓手使了一个眼色鼓手就高高举起鼓棒并开始互相敲击。 当木头互击的清脆声响响了三声之后吉他手也刷下了第一个和弦就这样为今晚的表演揭开了序幕。 「唔!」我眼睛一亮。 以前的我都觉得去现场看演唱会是件很蠢的事除了票很贵之外还要在那边人挤人。 但表演开始才不到一分钟我就觉得我已经完全改观。 毕竟亲眼看到乐器如何演奏、大大的音箱所带来的震撼都是在家听mp3无法感受到的。 「他们都还只是高一的学弟喔厉害吧?」因为音箱放出来的声音很大阿峰把嘴贴在我的耳边说。 「嗯嗯。」我点了点头然后也在阿峰的耳边说:「你也会乐器吗?」 「我有跟朋友组团过我是keyboard手。「好酷喔!」 「我小时候有学过钢琴嘛。「哇呜真看不出来耶!」 「哼哼我还有很多妳不知道的长处呢。「我只是想不到你会做这么有气质的事而已。「妳真坏~」阿峰笑笑的说看起来没有因此在生气。 在表演了两首歌之后第一组乐团就在热烈的掌声中下台一鞠躬。 接替他们的z女中乐团虽然只有三个人但大概是背着吉他要自弹自唱的主唱长得十分可爱的缘故所以她们获得的欢呼声一点都不亚于前一个乐团。 只不过我这个人比较单纯目光就一直停留在身材超好的贝斯身上。 喔喔喔喔那个被背带勒出来的奶子超讚的啊!我转头看向阿峰想跟他分享一下我心中的激动但在要开口之前我才想到自己现在是女生最好会适合讲这种东西。 只不过虽然什么都没说阿峰却也看了我一眼然后对贝斯手挑了挑眉。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我却有种自己与他心意相通了的感觉…… 在舞台后方的房间内李佳芊跟许庭苇一起坐在椅子上等待要上台。 与静静坐着的她们不同四周的人们都非常忙碌有的人正在换衣服有的人正在替乐器调音有的人则是在默背待会表演前要讲的口白。 我是不是也该做些什么啊⋯⋯仅管早就做好所有的准备工作但李佳芊还是有些不安总觉得自己会不会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并深怕自己会因而搞砸整场表演。 「你在紧张吗?」许庭苇问。 「呃⋯⋯嗯。」犹豫了一下后李佳芊还是点了点头。 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许庭苇可以这么冷静并偷偷猜着如果她知道林明峰学长其实是有来看表演的那她还可以像现在这样一点也不紧张吗? 「我不会叫你不要紧张的那样根本没用。」顿了顿后许庭苇转头过来看着李佳芊的眼睛说:「但我会要你相信我相信那相信着你的我。「⋯⋯」因为这句话实在太过饶舌李佳芊愣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许庭苇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可恶啊!都是那个笨蛋哥哥干嘛要我陪他看什么《天元突破》啦!我就说那种东西只有小孩子会看啦!」 「啊?」 「反正最严厉的我都觉得你没有问题了所以你是绝对没问题的懂?」 「我知道啦~」李佳芊笑了出来。 「加油点啦!你要是表现得不好我可是会觉得自己的努力都白费了喔。「放心吧妳要我记住的每个方我一个都没有忘!我绝对不会让妳失望的!」 「我为你做的才不止那些呢。「诶?」 「当我没说我可不想把你搞得了起来。虽然心中还是有些忐忑、有些不安但看着许庭苇那散发满满自信的背影她就觉得就算自己出了槌应该也能被许庭苇的完美表现给掩饰掉。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李佳芊跟着许庭苇穿过厚重的幕来到了舞台的前方。「呜⋯⋯」虽然之前彩排的时候也有上过舞台但此时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 儘管打在脸上的灯光十分强烈让李佳芊根本看不清楚台下有谁但她还是能够感觉到有无数的目光正注视着自己这不禁让以为已经冷静下来的她又紧张了起来。 「大家好。」许庭苇拿起麦克风开始说话。 「我是许庭苇这是我的伙伴谢哲伟至于我们的团名嘛我想等一下再说。但无论如何希望我们今天带来的两首歌大家都会喜欢!」 许庭苇话一说完台下瞬间响起了满满的欢呼声裡面甚至穿插了告白的话。 李佳芊赶紧催眠自己说那些喝采都是给她因而重拾信心的她就想起自己该赶紧替吉他接上导线并等着许庭苇开始演奏的讯号。 「我们的第一首歌是tylorswift的《lovestory》希望这裡的每个人在听了之后都能够让自己的爱情故事有一个美好的结局!」说完话许庭苇双手握着麦克风并低下了头。 同时她的脚尖则轻轻打起了拍子当她拍到第三次时李佳芊的拇指也播动了吉他的第四条弦…… 「哇呜⋯⋯」我睁大了眼睛怎样都不愿意错过能看着许庭苇的每分每秒嘴裡也不自觉吐出对于她美貌的讚叹。 为了今晚的表演许庭苇绑了一个麻花辫公主头换上了一套米色的欧式复古礼服——仅管是个与周遭环境显得有点格格不入的打扮但由于许庭苇实在太过美丽就一点也不会让人觉得她是参加派对却搞错服装要求的笨蛋反倒有种因为她是今夜的主角自然会穿得与众不同的感觉。 至于许庭苇的歌声嘛⋯⋯很好听超级好听但因为我英文很烂根本就知道她在唱啥所以也很难有什么想样的感想。 我转头望向阿峰想看看他是不是也跟我一样觉得许庭苇美呆了没想到他正专注的看着台上完全没注意到我的视线。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阿峰并不是在欣赏许庭苇的美而是在凝视着她身旁的佳芊。 他在看什么?他在想什么?他是觉得许庭苇身旁的人应该要是自己吗?他是在害怕许庭苇的lovestory(这是我少数听得懂的词)中的男主角已经换人了吗⋯⋯不可能吧那傢伙之前提到佳芊不是都一副不当一回事的样子吗? 难道佳芊真的跟许庭苇在一起了吗?新的疑惑在我心中悄悄冒出了芽。 儘管佳芊才亲口跟我说她们吵架了但她们现在的样子才不像是闹翻了的人。 举例来说今天佳芊穿着白衬衫跟西装裤没打上领带或领结的她又故意不把上面的几颗钮扣扣上让人觉得她像是个大小姐旁的不良管家两个人登对到不行。 除此之外她们的举手投足间也都充满着默契佳芊弹奏的吉他与许庭苇的歌声可以说是搭配的天衣无缝。 从前奏到主歌许庭苇像是唸诗一般轻轻的唱着而佳芊则用指法来弹奏合弦。 到了桥段时许庭苇举起手向着观众唱着「」并逐渐加大唱歌的力道;同时佳芊也拿起了拨片改用刷扣弹奏好以更大的音量、更丰富的声音来衬托许庭苇的歌声。 好厉害喔⋯⋯我不禁也讚叹起了佳芊的吉他技术。 她从开始学吉他到现在应该也才顶多一个多月吧?怎么能弹的那么好啊?而且她以前明明就是走体育系女孩风格的人啊!跟音乐啦、艺术啦应该都是毫无瓜葛的才对吧?她这样根本就像是一隻超出了先天限制的企鹅硬是在天空翱翔了不是吗? 很快的歌曲就到了尾声。 在唱完最后一次副歌之后许庭苇又充满感情的唱了第一句歌词「cause we were bothng when if I rst saw」一次然后在把尾音拉长四拍后收声佳芊也在同一时刻把吉他的弦闷住就这样替她们的第一首歌画上了完美的句点。 这时台下没有传出任何的掌声以及欢呼因为他们全都是沉醉在表演之中。 回神过来后也没有一个人不是屏息以待着她们的下一首歌。 当大家都把目光停留在正喘着气脸上冒出汗珠的许庭苇身上以为她接着又会简短的介绍她们要表演的曲目时她却对着麦克风说:「在下一首歌开始之前我想先跟大家说一下我们的团名。「大家好我们是天堂鸟但我们今天不是想告诉大家天堂鸟这种鸟有多美丽而是想说一下它作为花的名称时的意义。」顿了顿后许庭苇说:「天堂鸟的花语是自由至于自由这个词彙跟我们今天这两首歌的关联我想大家应该都会有不同的体悟、各自的答桉所以我也不打算要多说什么。又换了一次气后许庭苇脸上的疲态已经一扫而空她接着就说:「虽然很想赶快开始但我们需要做些准备大家可以再给等我们一会儿吗?」 「没问题!!!!!!!!」台下的所有人(包括我)立刻声嘶力竭的吼着。 「谢谢~」许庭苇甜甜的一笑然后转过身去跟佳芊使个眼色。 佳芊一手脱下吉他背带一手放到许庭苇的背上然后就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拉开了许庭苇洋装的拉鍊。 只不过洋装下的许庭苇并非一丝不挂她裡面还有一件黑色t恤跟牛仔裤。 接着许庭苇从佳芊手上接过吉他并把它背了起来;佳芊则走到麦克风架前。 刚上台的时候她看起来还有些紧张手甚至会抖。 但在与许庭苇一起用音乐征服了台下的观众后此时的她全身都散发出了满满的自信。 「晚上好谢谢你们大家来看表演因为这是我第一次上台表演所以还有点紧张希望你们不要介意。」话说到这佳芊笑了笑。 我发现站我右手边的女生竟然摀着嘴眼睛睁得好大似乎是被佳芊腼腆的笑容给电到了。 「在经过刚刚歌之后大家的情绪是不是都还很激动呢?但在开始自己的lovestory之前我觉得我们还需要多花一点时间跟自己好好沟通、确定自己是不是准备好了。所以我们接下来要带来hush的《克卜勒》用温柔的弦律以及节奏让大家的心情能平复下来。 准备好了的话那我们就开始囉!」 我屏气凝神全神贯注等着要听佳芊唱歌…… 「准备好了的话那我们就开始囉!」在讲完这句话之后距离李佳芊真的开口唱出第一句歌词大约有一秒左右的间隔。 但这一秒她体感上却觉得了过了好久好久才能让有时间想了好多好多的事情。 她首先想起了这一个月来练习的点点滴滴想起了许庭苇那时而严厉、时而温柔的教导想起了她们练习结束后一起吃宵夜、搭车回家的过往。 她不得不承认一想到这场表演可以说是意味着一切的结束她不免感到十分的哀伤。 尤其是在演出已经到了后半段的现在她突然有种好希望时间就此暂停的念头。 不行不管是多快乐的事都一定会过去早晚都会变成回忆。 而且美好的未来正等着许庭苇不是吗?李佳芊微微一笑。 儘管没再打电话去跟林明峰确认但她相信学长一定正站在台下。 他刚刚一定被许庭苇的丰采给征服了吧?像他这么浪漫的人说不定待会就会献花给许庭苇呢! 一想到许庭苇看到阿峰时喜极而泣的模样李佳芊也笑了出来。 至于小凌她觉得反正今天的表演也会有录影大不了回家在开tube给他看就好。 而且她相信自己寄託在歌词裡的心意他就算不是马上总有一天也一定会明白的。 好了我准备好了——李佳芊这样对自己说。 李佳芊把双手摆在麦克风架上闭上了眼睛。 深深吸了一口气后她开始轻轻的唱。 等不到你成为我最闪亮的星星我依然愿意借给你我的光。 投射给你直到你那灿烂的光芒。 静静挂在遥远的天上。 在唱歌的同时李佳芊觉得自己的灵魂被割裂成了两半。 一部分正聚精会神的唱着歌注意着每个细节;一部分则思索着歌词对于自己的意义毕竟这才是李佳芊会挑选这首歌的原因。 小凌虽然你的心一直都在林亭云身上一直都没有把视线移向我这边。 但没关係喔我会永远都在你旁边的。 不管你在哭你在笑我都会陪着你。 就算最后你跟林亭云的手牵在一块了我也一定能笑笑的祝福你的。 因为我就是这么样的喜欢你。 一想到这李佳芊有点哽咽。 只不过她反倒觉得这样子更好更能够把自己的情感全部注入到歌曲裡头更能诠释好这首歌。 同时就好像是在安慰李佳芊想告诉她自己就在她身旁似的许庭苇靠了过来伴奏的吉他声也越来越大。 在要进入副歌前李佳芊回头看了许庭苇一眼许庭苇正好也盯着她看两人会心一笑。 然后李佳芊吸足了气用力唱。 一闪一闪亮晶晶好像你的身体。 藏在众多孤星之中还是找得到你。 挂在天上放光明反射我的孤寂。 提醒我我也只是一颗寂寞的星星。 儘管照在舞台上的灯光太强强到让李佳芊根本看不清台下但她还是觉得如果小凌有来的话自己一定能够找得到他。 虽然台上跟台下的距离远得让人感到寂寞但李佳芊还是无比的盼望小凌能在场。 毕竟只要能看到他她觉得那一定就是件无比幸福的事情。 浩瀚的世界裡。 更迭的人海裡。 和你互相辉映。 让我们延续。 用尽所有思念。 唱一首歌给你给你。 唱到这边时眼泪已经在李佳芊的眼匡中打转。 此时的她与其说是在唱歌不如说是在嘶吼。 她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所有的想念在呐喊好把心意传达给小凌。 想要让他知道、让他了解自己对他的感情。 你会听到的对吧? 你会明白的对吧?。 我哭了。 我也忘了是听到哪边的时候哭的但反正等我意识过来时我就已经在啜泣了。 但我为什么会哭其实我自己也不太明白。 是佳芊的歌声让我好感动吗?是许庭苇的吉他弹的太好听了吗?还是这首歌的歌词写得太好?我觉得好像都是但也都不是。 为了搞清楚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流泪在歌曲进入尾声、佳芊低头不语、许庭苇也静静弹奏尾奏的时候我开始回想刚刚听到的一切重新咀嚼整首歌的意涵。 那句「等不到你成为我最闪亮的星星」是佳芊在唱给许庭苇听的对吧?她是想告诉许庭苇仅管她喜欢的人不是自己她还是愿意陪在她的身旁成为支持她的力量对吧?她在副歌时唱说「挂在天上放光明反射我的孤寂」就是在说许庭苇耀眼的就像一颗星星站在上遥望她的自己总是会感到无比的寂寞。 那在歌曲的最后佳芊唱说「提醒我我不再是一颗寂寞的星星」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她会从寂寞变得不再寂寞了?难道这首歌其实在讲的是她跟许庭苇恋爱的过程?从一开始在一旁默默的支持到后来许庭苇也明白了她的心意最后两人就在一起从此就不会寂寞了?这⋯这⋯⋯如果是不久前的我我一定认为这只是我的突发奇想而已但在亲眼目睹今天晚上的一切之后我就实在很难否定这种可能性。 但这不是应该是件很开心的事情吗?为什么我哭了呢?还是我其实是喜极而泣啊?那为什么我却觉得胸口闷到不行呢?这真的好奇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欸。」我身旁一直都很安静的阿峰突然开口说:「我想离开了要不要一起走?」 「恩。」我想都没想就点了点头…… 歌曲进入了尾奏李佳芊的职责已经全部结束。 她静静的听着许庭苇悠扬、温柔的吉他声让自己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 当许庭苇用琶音弹出最后一个和弦李佳芊也用虚弱的声音对着麦克风说了「谢谢」就这样替她们的表演划下句点。 打在舞台上的灯光暗了下来。 正当李佳芊转身过去想要跟许庭苇说林明峰其实有来看表演的事情时许庭苇却先抱住她。 她语带哽咽说:「你办到了!你表现的超棒的我以你为荣!」 原本李佳芊还有点担心这样被林明峰看到会不会不好但一想到现在台上漆黑一片她就也用力抱住了许庭苇说:「谢谢妳没有妳的话我真的不可能有机会能站在这裡。「知道就好。」许庭苇笑了笑。 「对了我有件事要跟你说。「好巧喔我也有耶。「那谁要先说?」 「妳先?」 「你先啦!」 「那猜拳?」 「好啊!」 但在两人要摆好架式、准备要出拳时她们的眼睛也适应了此时的黑暗终于能看清楚舞台下的人们。 一看见林明峰跟小凌正一起往出口走时她们就瞬间明白实在没有再猜拳下去的需要了。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二年前,那時我剛進這家中型公司,負責開發的業務。而她則是另一部門,可以說是無任何交集,除了僅在同一層辦公大樓的地緣關係而已。 她個子嬌小,160公分的身高,但比例適中,白淨的瓜子臉及櫻桃小嘴,有中國古典美的味道,雙腿白晢且勻稱,柳腰及雙峰堅挺渾圓。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注目片刻。 她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據說還沒結婚時追求的人前仆後繼,不過誰也沒成功,最後她選擇了一個公務員過安定的生活。我後來才見到最佳男主角,很帥,而且體格很好,最重要是脾氣很好(比較熟之後她告訴我的)。 我認識她先生之後,覺得那些失敗者死的一點都不冤枉,就算我可能也是屍骨無存。 這家公司給我很大的揮灑空間,公司一級主管都對我相當信任,當然能力的表現固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人緣好,不管間接或直接人員都很賣我的帳,做起事來很順手,日子過的忙碌且充實。 這個行業跳槽風氣很盛,我很慶幸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公司,也很小心的經營我的未來。 當時剛歷經感情上的挫敗,在心灰意冷的情形下全心投入工作中。辦公室裡面雖然陰盛陽衰,但大部分都已結婚,年齡與我相若且未婚的只有個位數。當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不過都很嬌,偏偏我傲氣很重,不喜歡伺候大小姐,因此也沒甚麼交集,倒是一些二十歲出頭、剛出社會的小女生對我很好,有活動我一定有份,我也把她們當作是妹妹看待。 這裡中南部上來的年輕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大部分都在現場,我的工作性質需大量使用電腦,因此沒幾個月便在辦公室混得很熟了。 跟雲梅熟絡起來是因為有幾個專案的關係,其實最早是跟她的老闆接觸,對外對內溝通協調的默契很快的讓我融入他們的團隊,久而久之他們對我就很瞭解了。我平時樂於助人又不小氣,嘴巴也甜,所以常常會有很多好處,像有時候她老闆就會幫我帶早餐(她老闆家旁邊就是美而美),後來索性交月費處理。有一段時間她老闆生完第三個小孩坐月子,帶早餐的工作就由她和幾個媽媽桑接手。 雲梅的年紀與我相彷,淡江畢業後就到這裡了,我則是當完兵後在這個業界流浪一陣子之後才被挖來的,性別因素加上外來的和尚會唸經使得我跟她的職場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闆已平起平坐,而她還是資深管理師。工作上的關係讓我們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加上知識文化背景接近,我們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已有一段社會經歷,在應對進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像和風吹彿般的愉快。 可能是台北的都會女子吧,她的穿著有一定風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顯現她的品味。她的美麗聰慧讓我迷惑,幾乎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幾次她請假沒來,悵然若失的情緒便瀰漫一整天。 跟女友分手之後還是會有生理的需求,我也不是甚麼善男,只不過絕不會用錢去解決。這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多,當然曠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時候我會去Pub 轉轉。現在的年輕女性很開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來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 Style 並不常落空。上班族、女學生、有夫之婦甚至風塵女郎一概來者不拒,開房間、車上、郊外露天都作過,只緊守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原則。 認識雲梅久了,想佔有她的慾火越高,在談公事時腦中常是幻想與她交歡的畫面,縱情時也常把她代入那些蕩婦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歲的生日,剛好是禮物五,她穿著白色襯衫、紫色短裙,腳下一雙黑色絨布尖頭高跟鞋,並沒穿絲襪,這顯得非常性感迷人。 她部門一些未結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哄要幫她慶生,她在拗不過的情形下只好打電話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開明,把帶小孩的責任扛起來,讓她可以玩的盡興。 那天其實我也很忙,要加班趕一個瑞典的案子,所以當小朋友來找我時,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絕。後來他們派她來捉人,怎麼辦呢?我想只好晚一點再回公司了。 吃完飯後大夥跑去唱歌,我第一次聽到她的歌聲,我想還是聽她說話比較好一點,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麥克風就在我們之間流傳,玫瑰紅加汽水讓大家都暫時拋去形象,看的出來她酒量很好。 後來不知有誰拿來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幾個男孩、我和她來解決。她是壽星,我是現場唯一的主管,不斷的敬酒讓我快受不了。我記起還有工作,大約快九點時有一個女孩已經吐了,我想趁勢送女孩回家並落跑,沒想到她也追出來。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經有點不穩了。 「這些傢伙真是瘋了,好不容易才脫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經癱在倚背上了,後座的怡青則已躺平了。 「妳要回公司開車嗎?」 「我好暈,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來得趕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點後悔走這裡,看起來她們兩個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雲梅留在車上,扶著怡青進門,她的室友趕快出來幫忙。安置好了後我看到雲梅已經睡著了,她沒坐好,裙子也沒拉好,我看到她潔白的大腿心裡為之一震,襯衫的扣縫中隱約可看到她白色的胸罩。我已經硬起來了,一邊開車,但目光不斷的侵犯她的身軀。 「停車!快停車!」過了一陣子她突然醒過來,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邊停,她打開車門,接著一陣嘔吐,看得出來她很難過。我拿衛生紙下車到另一邊擦拭她的嘴及衣領,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弄平,妳躺一會。」她點點頭,還有二十幾分鐘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雙腿自然往上前伸,我從沒仔細的看過她的大腿內側,這使我異常興奮。開著開著,前方一家汽車旅館的招牌很醒目。 我的理智正跟我的淫慾在拔河,汽車旅館已經過去了。終於,酒精戰勝了一切,道德理法稍現即逝,我回轉直接開進去,繳錢後倒車進去車庫。 我開門扶她下來:「雲梅,先休息一下。」 「這是哪裡?」 我沒有回答,右手攬著她的腰,左手扶著她的左肩。 一進門之後,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突擊她的雙峰,用力搓揉。 「你幹甚麼!喔……不要!」她不斷掙扎,我相信她已經清醒了。 「一男一女在汽車旅館還能幹嘛?」我淫笑著在她耳邊說。 我把她丟到床上,她趴著掙扎想離開,我抓住她雙腳腳踝往後一拉並分開,轉瞬間她的雙腿已緊靠在我大腿外側,那肌膚的感覺冰冷且細嫩。她的雙手正勉力支撐,我左手環抱她的腰,右手伸入紫色短裙內將內褲扯下來,她本能的用左手來阻撓右腿並往前縮,我放鬆她的腰讓她順勢往前,接著雙手抓著內褲兩側用力一拉至膝蓋處,她左腿一抽急欲脫離,卻使得最後一道防線潰堤,黑色蕾絲材質與她潔白的右小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並不急著控制她,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脫逃,反而有一種快感。她的酒力不允許她作出太大的動作,我要好好的蹂躪她,調教她,讓她初嚐被強暴的快感。 她慢慢的爬到一張小圓桌旁邊,這時我脫去上衣,像獵豹一樣衝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嬌小的身軀像玩具一樣翻過來放在圓桌上,雙手把兩腿一分,身體湊了上去成居高臨下態勢。她的雙手拼命在我胸前推擋,並不斷喘息,這引得我非常興奮,我並沒遭受多大的抵抗便解開白色襯衫的鈕扣,她的乳房在胸罩的襯托下顯的很渾圓,隔著胸罩我慢慢享受這觸感。 她原本束的馬尾經此混亂已全散開。終於我感覺她的嫩穴已經濕透了,我解開長褲及內褲,將龜頭頂進花蕊前端,這時她不再掙扎了,她掉下眼淚哀求我不要,我看著她的眼神,將陽具緩緩抽出一點,停了兩秒鐘閉上眼睛,接著雙手一緊腰部用力一挺,將她的嫩穴頂到最深處。她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全身為之一顫。 「啊……啊……不要呀……啊……」我連續猛烈的攻擊讓她不斷地呻吟。她的雙腿夾著我的腰不停晃蕩,左足赤裸,右足的高根鞋還在,潔白的右小腿上還掛著內褲。 「雲梅,都到了這地步,還有甚麼保留呢?」一陣子之後我頂到最深處後停下來,凝視著她。 在靜默幾秒之後,她閉上了眼睛,將她自己前扣的胸罩解開,雪白渾圓的乳房頓時蹦出來。乳暈並不大,但成暗色,看來她老公也沒浪費。另一方面,雙腿夾得更緊了。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禁讚嘆她的能收能放,不愧是成熟的都會女子,用力繼續抽送。 接著我把她像玩具一樣翻過來,讓她雙腳著地趴在桌上,將她的白襯衫及胸罩脫下,現在她全身就剩下一件紫色短裙了。我從背後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過我已頂在桌面的左腿,硬梆梆的武器再次進出她的領土。她重心有些不穩,但很自然的用腰部調整,就這個小動作我已知道今晚是旗逢敵手。 在裏面潮溼且溫暖,畢竟不是青春少女,但收縮的功力彌補了一切,我也很久沒這麼狂野了。在抽送了一陣子後,我把她抱到床上,正常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等等,她顯得純熟老練,而我也很驚訝今天的發揮。 她在上面扭腰,還不時甩髮,雙乳不規則的上下震盪,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我胸膛上,那浪勁讓我怎麼也無法跟平常溫柔婉約的形象聯在一起,我大概是全公司第一個發現的。我被她弄得想爬起身來,她卻用雙手抵住我胸膛,我受了這刺激,雙手由撐著雙峰下移到細腰,又是一陣猛烈的上挺。 「喔……喔喔……喔……」她索性將雙手往上勾在背後,將臉上仰閉上眼睛享受。終於我受不了了,我把她翻倒,抬起她的右腳跨在我肩上,作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進攻。 「啊……啊……不要射在裏面……啊啊啊……」她也警覺到了。 「喔……把嘴張開……喔喔……」 「啊……不要……啊……不要呀……」 「快……我快射了……快……」我逐漸加快,快無法控制了。 她無可奈何張開小嘴,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拔出來,右手抓著插入她的小嘴,緊接著一股灼熱乳白的液體激射而出,灌滿整張嘴。 「嗯……嗯嗯……嗯……」她含著我的寶貝已無法說話,嘴角流出白色濃稠液體,接著我又洩了四、五次在裏面才抽出來。她想吐出來,我卻硬把她嘴角上的精華再送回給她進補,直到確定她全部吞下後,我才癱在她身上喘息。 她下面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我也很驚訝,我的女友反應都沒這麼大。還穿在她身上的紫色短裙也沾了不少分泌物,它見證了這從頭到尾的激情。 過了一會她推開我起身,我想差不多酒也醒了。我去拉她,卻被她甩開。 「我老公都不敢叫我吞。」她惡狠狠的瞪我。 「我是妳姘頭呀!」我笑笑的說,但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不應該這麼無賴的。 「哼!」她不再理我,站起來脫下裙子,轉身走進浴室。 我將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好,接著我也進浴室沖洗。 她正在抹肥皂,對我的進入也不以為意,反正到此地步也沒甚麼好矜持的。 她背對著我,頭髮已捲盤起,露出潔白的後頸,這時我才看清楚她全身嬌艷、玲瓏有致的身軀實在是太美了。 小解後我慢慢走向她,有一股衝動想全部佔有她。突然間從後面抱住她,將乳房一手一隻握著,用力的搓揉。 「喔!不要!」她全身一顫,接著雙手來解救。 我反抓住她的手將她轉過身來,低頭將嘴唇湊上她的小嘴,舌頭強行突破狂吻,她一開始有點本能的抗拒,但不久即投入,很快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舌頭交纏黏合在一起。我把她頂到牆壁,兩人的雙手不斷在對方身上游移,嘴巴則從未分開,我知道這一刻起,她不只是身體的背叛,還包括情慾的出軌。 在浴室裡,我們替對方抹肥皂沖水,用舌頭吻遍彼此全身各處,接著她施展舌功及含功把我的小弟弟搞得一次又一次的升旗,終於在鏡子前又來了一次。她實在是第一流的高手。 激情過後我倆各自整理儀容,看著她在梳妝台前化妝也不禁佩服她的冷靜,我反而有點後悔侵犯她。終於我拿起車鑰匙看了她一眼,四目相接讓她臉一紅,隨即起身出門上車,一路上我們不再交談……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二年前,那時我剛進這家中型公司,負責開發的業務。而她則是另一部門,可以說是無任何交集,除了僅在同一層辦公大樓的地緣關係而已。 她個子嬌小,160公分的身高,但比例適中,白淨的瓜子臉及櫻桃小嘴,有中國古典美的味道,雙腿白晢且勻稱,柳腰及雙峰堅挺渾圓。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注目片刻。 她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據說還沒結婚時追求的人前仆後繼,不過誰也沒成功,最後她選擇了一個公務員過安定的生活。我後來才見到最佳男主角,很帥,而且體格很好,最重要是脾氣很好(比較熟之後她告訴我的)。 我認識她先生之後,覺得那些失敗者死的一點都不冤枉,就算我可能也是屍骨無存。 這家公司給我很大的揮灑空間,公司一級主管都對我相當信任,當然能力的表現固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人緣好,不管間接或直接人員都很賣我的帳,做起事來很順手,日子過的忙碌且充實。 這個行業跳槽風氣很盛,我很慶幸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公司,也很小心的經營我的未來。 當時剛歷經感情上的挫敗,在心灰意冷的情形下全心投入工作中。辦公室裡面雖然陰盛陽衰,但大部分都已結婚,年齡與我相若且未婚的只有個位數。當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不過都很嬌,偏偏我傲氣很重,不喜歡伺候大小姐,因此也沒甚麼交集,倒是一些二十歲出頭、剛出社會的小女生對我很好,有活動我一定有份,我也把她們當作是妹妹看待。 這裡中南部上來的年輕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大部分都在現場,我的工作性質需大量使用電腦,因此沒幾個月便在辦公室混得很熟了。 跟雲梅熟絡起來是因為有幾個專案的關係,其實最早是跟她的老闆接觸,對外對內溝通協調的默契很快的讓我融入他們的團隊,久而久之他們對我就很瞭解了。我平時樂於助人又不小氣,嘴巴也甜,所以常常會有很多好處,像有時候她老闆就會幫我帶早餐(她老闆家旁邊就是美而美),後來索性交月費處理。有一段時間她老闆生完第三個小孩坐月子,帶早餐的工作就由她和幾個媽媽桑接手。 雲梅的年紀與我相彷,淡江畢業後就到這裡了,我則是當完兵後在這個業界流浪一陣子之後才被挖來的,性別因素加上外來的和尚會唸經使得我跟她的職場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闆已平起平坐,而她還是資深管理師。工作上的關係讓我們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加上知識文化背景接近,我們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已有一段社會經歷,在應對進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像和風吹彿般的愉快。 可能是台北的都會女子吧,她的穿著有一定風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顯現她的品味。她的美麗聰慧讓我迷惑,幾乎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幾次她請假沒來,悵然若失的情緒便瀰漫一整天。 跟女友分手之後還是會有生理的需求,我也不是甚麼善男,只不過絕不會用錢去解決。這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多,當然曠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時候我會去Pub 轉轉。現在的年輕女性很開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來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 Style 並不常落空。上班族、女學生、有夫之婦甚至風塵女郎一概來者不拒,開房間、車上、郊外露天都作過,只緊守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原則。 認識雲梅久了,想佔有她的慾火越高,在談公事時腦中常是幻想與她交歡的畫面,縱情時也常把她代入那些蕩婦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歲的生日,剛好是禮物五,她穿著白色襯衫、紫色短裙,腳下一雙黑色絨布尖頭高跟鞋,並沒穿絲襪,這顯得非常性感迷人。 她部門一些未結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哄要幫她慶生,她在拗不過的情形下只好打電話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開明,把帶小孩的責任扛起來,讓她可以玩的盡興。 那天其實我也很忙,要加班趕一個瑞典的案子,所以當小朋友來找我時,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絕。後來他們派她來捉人,怎麼辦呢?我想只好晚一點再回公司了。 吃完飯後大夥跑去唱歌,我第一次聽到她的歌聲,我想還是聽她說話比較好一點,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麥克風就在我們之間流傳,玫瑰紅加汽水讓大家都暫時拋去形象,看的出來她酒量很好。 後來不知有誰拿來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幾個男孩、我和她來解決。她是壽星,我是現場唯一的主管,不斷的敬酒讓我快受不了。我記起還有工作,大約快九點時有一個女孩已經吐了,我想趁勢送女孩回家並落跑,沒想到她也追出來。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經有點不穩了。 「這些傢伙真是瘋了,好不容易才脫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經癱在倚背上了,後座的怡青則已躺平了。 「妳要回公司開車嗎?」 「我好暈,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來得趕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點後悔走這裡,看起來她們兩個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雲梅留在車上,扶著怡青進門,她的室友趕快出來幫忙。安置好了後我看到雲梅已經睡著了,她沒坐好,裙子也沒拉好,我看到她潔白的大腿心裡為之一震,襯衫的扣縫中隱約可看到她白色的胸罩。我已經硬起來了,一邊開車,但目光不斷的侵犯她的身軀。 「停車!快停車!」過了一陣子她突然醒過來,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邊停,她打開車門,接著一陣嘔吐,看得出來她很難過。我拿衛生紙下車到另一邊擦拭她的嘴及衣領,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弄平,妳躺一會。」她點點頭,還有二十幾分鐘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雙腿自然往上前伸,我從沒仔細的看過她的大腿內側,這使我異常興奮。開著開著,前方一家汽車旅館的招牌很醒目。 我的理智正跟我的淫慾在拔河,汽車旅館已經過去了。終於,酒精戰勝了一切,道德理法稍現即逝,我回轉直接開進去,繳錢後倒車進去車庫。 我開門扶她下來:「雲梅,先休息一下。」 「這是哪裡?」 我沒有回答,右手攬著她的腰,左手扶著她的左肩。 一進門之後,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突擊她的雙峰,用力搓揉。 「你幹甚麼!喔……不要!」她不斷掙扎,我相信她已經清醒了。 「一男一女在汽車旅館還能幹嘛?」我淫笑著在她耳邊說。 我把她丟到床上,她趴著掙扎想離開,我抓住她雙腳腳踝往後一拉並分開,轉瞬間她的雙腿已緊靠在我大腿外側,那肌膚的感覺冰冷且細嫩。她的雙手正勉力支撐,我左手環抱她的腰,右手伸入紫色短裙內將內褲扯下來,她本能的用左手來阻撓右腿並往前縮,我放鬆她的腰讓她順勢往前,接著雙手抓著內褲兩側用力一拉至膝蓋處,她左腿一抽急欲脫離,卻使得最後一道防線潰堤,黑色蕾絲材質與她潔白的右小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並不急著控制她,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脫逃,反而有一種快感。她的酒力不允許她作出太大的動作,我要好好的蹂躪她,調教她,讓她初嚐被強暴的快感。 她慢慢的爬到一張小圓桌旁邊,這時我脫去上衣,像獵豹一樣衝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嬌小的身軀像玩具一樣翻過來放在圓桌上,雙手把兩腿一分,身體湊了上去成居高臨下態勢。她的雙手拼命在我胸前推擋,並不斷喘息,這引得我非常興奮,我並沒遭受多大的抵抗便解開白色襯衫的鈕扣,她的乳房在胸罩的襯托下顯的很渾圓,隔著胸罩我慢慢享受這觸感。 她原本束的馬尾經此混亂已全散開。終於我感覺她的嫩穴已經濕透了,我解開長褲及內褲,將龜頭頂進花蕊前端,這時她不再掙扎了,她掉下眼淚哀求我不要,我看著她的眼神,將陽具緩緩抽出一點,停了兩秒鐘閉上眼睛,接著雙手一緊腰部用力一挺,將她的嫩穴頂到最深處。她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全身為之一顫。 「啊……啊……不要呀……啊……」我連續猛烈的攻擊讓她不斷地呻吟。她的雙腿夾著我的腰不停晃蕩,左足赤裸,右足的高根鞋還在,潔白的右小腿上還掛著內褲。 「雲梅,都到了這地步,還有甚麼保留呢?」一陣子之後我頂到最深處後停下來,凝視著她。 在靜默幾秒之後,她閉上了眼睛,將她自己前扣的胸罩解開,雪白渾圓的乳房頓時蹦出來。乳暈並不大,但成暗色,看來她老公也沒浪費。另一方面,雙腿夾得更緊了。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禁讚嘆她的能收能放,不愧是成熟的都會女子,用力繼續抽送。 接著我把她像玩具一樣翻過來,讓她雙腳著地趴在桌上,將她的白襯衫及胸罩脫下,現在她全身就剩下一件紫色短裙了。我從背後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過我已頂在桌面的左腿,硬梆梆的武器再次進出她的領土。她重心有些不穩,但很自然的用腰部調整,就這個小動作我已知道今晚是旗逢敵手。 在裏面潮溼且溫暖,畢竟不是青春少女,但收縮的功力彌補了一切,我也很久沒這麼狂野了。在抽送了一陣子後,我把她抱到床上,正常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等等,她顯得純熟老練,而我也很驚訝今天的發揮。 她在上面扭腰,還不時甩髮,雙乳不規則的上下震盪,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我胸膛上,那浪勁讓我怎麼也無法跟平常溫柔婉約的形象聯在一起,我大概是全公司第一個發現的。我被她弄得想爬起身來,她卻用雙手抵住我胸膛,我受了這刺激,雙手由撐著雙峰下移到細腰,又是一陣猛烈的上挺。 「喔……喔喔……喔……」她索性將雙手往上勾在背後,將臉上仰閉上眼睛享受。終於我受不了了,我把她翻倒,抬起她的右腳跨在我肩上,作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進攻。 「啊……啊……不要射在裏面……啊啊啊……」她也警覺到了。 「喔……把嘴張開……喔喔……」 「啊……不要……啊……不要呀……」 「快……我快射了……快……」我逐漸加快,快無法控制了。 她無可奈何張開小嘴,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拔出來,右手抓著插入她的小嘴,緊接著一股灼熱乳白的液體激射而出,灌滿整張嘴。 「嗯……嗯嗯……嗯……」她含著我的寶貝已無法說話,嘴角流出白色濃稠液體,接著我又洩了四、五次在裏面才抽出來。她想吐出來,我卻硬把她嘴角上的精華再送回給她進補,直到確定她全部吞下後,我才癱在她身上喘息。 她下面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我也很驚訝,我的女友反應都沒這麼大。還穿在她身上的紫色短裙也沾了不少分泌物,它見證了這從頭到尾的激情。 過了一會她推開我起身,我想差不多酒也醒了。我去拉她,卻被她甩開。 「我老公都不敢叫我吞。」她惡狠狠的瞪我。 「我是妳姘頭呀!」我笑笑的說,但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不應該這麼無賴的。 「哼!」她不再理我,站起來脫下裙子,轉身走進浴室。 我將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好,接著我也進浴室沖洗。 她正在抹肥皂,對我的進入也不以為意,反正到此地步也沒甚麼好矜持的。 她背對著我,頭髮已捲盤起,露出潔白的後頸,這時我才看清楚她全身嬌艷、玲瓏有致的身軀實在是太美了。 小解後我慢慢走向她,有一股衝動想全部佔有她。突然間從後面抱住她,將乳房一手一隻握著,用力的搓揉。 「喔!不要!」她全身一顫,接著雙手來解救。 我反抓住她的手將她轉過身來,低頭將嘴唇湊上她的小嘴,舌頭強行突破狂吻,她一開始有點本能的抗拒,但不久即投入,很快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舌頭交纏黏合在一起。我把她頂到牆壁,兩人的雙手不斷在對方身上游移,嘴巴則從未分開,我知道這一刻起,她不只是身體的背叛,還包括情慾的出軌。 在浴室裡,我們替對方抹肥皂沖水,用舌頭吻遍彼此全身各處,接著她施展舌功及含功把我的小弟弟搞得一次又一次的升旗,終於在鏡子前又來了一次。她實在是第一流的高手。 激情過後我倆各自整理儀容,看著她在梳妝台前化妝也不禁佩服她的冷靜,我反而有點後悔侵犯她。終於我拿起車鑰匙看了她一眼,四目相接讓她臉一紅,隨即起身出門上車,一路上我們不再交談……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二年前,那時我剛進這家中型公司,負責開發的業務。而她則是另一部門,可以說是無任何交集,除了僅在同一層辦公大樓的地緣關係而已。 她個子嬌小,160公分的身高,但比例適中,白淨的瓜子臉及櫻桃小嘴,有中國古典美的味道,雙腿白晢且勻稱,柳腰及雙峰堅挺渾圓。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注目片刻。 她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據說還沒結婚時追求的人前仆後繼,不過誰也沒成功,最後她選擇了一個公務員過安定的生活。我後來才見到最佳男主角,很帥,而且體格很好,最重要是脾氣很好(比較熟之後她告訴我的)。 我認識她先生之後,覺得那些失敗者死的一點都不冤枉,就算我可能也是屍骨無存。 這家公司給我很大的揮灑空間,公司一級主管都對我相當信任,當然能力的表現固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人緣好,不管間接或直接人員都很賣我的帳,做起事來很順手,日子過的忙碌且充實。 這個行業跳槽風氣很盛,我很慶幸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公司,也很小心的經營我的未來。 當時剛歷經感情上的挫敗,在心灰意冷的情形下全心投入工作中。辦公室裡面雖然陰盛陽衰,但大部分都已結婚,年齡與我相若且未婚的只有個位數。當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不過都很嬌,偏偏我傲氣很重,不喜歡伺候大小姐,因此也沒甚麼交集,倒是一些二十歲出頭、剛出社會的小女生對我很好,有活動我一定有份,我也把她們當作是妹妹看待。 這裡中南部上來的年輕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大部分都在現場,我的工作性質需大量使用電腦,因此沒幾個月便在辦公室混得很熟了。 跟雲梅熟絡起來是因為有幾個專案的關係,其實最早是跟她的老闆接觸,對外對內溝通協調的默契很快的讓我融入他們的團隊,久而久之他們對我就很瞭解了。我平時樂於助人又不小氣,嘴巴也甜,所以常常會有很多好處,像有時候她老闆就會幫我帶早餐(她老闆家旁邊就是美而美),後來索性交月費處理。有一段時間她老闆生完第三個小孩坐月子,帶早餐的工作就由她和幾個媽媽桑接手。 雲梅的年紀與我相彷,淡江畢業後就到這裡了,我則是當完兵後在這個業界流浪一陣子之後才被挖來的,性別因素加上外來的和尚會唸經使得我跟她的職場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闆已平起平坐,而她還是資深管理師。工作上的關係讓我們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加上知識文化背景接近,我們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已有一段社會經歷,在應對進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像和風吹彿般的愉快。 可能是台北的都會女子吧,她的穿著有一定風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顯現她的品味。她的美麗聰慧讓我迷惑,幾乎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幾次她請假沒來,悵然若失的情緒便瀰漫一整天。 跟女友分手之後還是會有生理的需求,我也不是甚麼善男,只不過絕不會用錢去解決。這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多,當然曠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時候我會去Pub 轉轉。現在的年輕女性很開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來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 Style 並不常落空。上班族、女學生、有夫之婦甚至風塵女郎一概來者不拒,開房間、車上、郊外露天都作過,只緊守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原則。 認識雲梅久了,想佔有她的慾火越高,在談公事時腦中常是幻想與她交歡的畫面,縱情時也常把她代入那些蕩婦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歲的生日,剛好是禮物五,她穿著白色襯衫、紫色短裙,腳下一雙黑色絨布尖頭高跟鞋,並沒穿絲襪,這顯得非常性感迷人。 她部門一些未結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哄要幫她慶生,她在拗不過的情形下只好打電話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開明,把帶小孩的責任扛起來,讓她可以玩的盡興。 那天其實我也很忙,要加班趕一個瑞典的案子,所以當小朋友來找我時,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絕。後來他們派她來捉人,怎麼辦呢?我想只好晚一點再回公司了。 吃完飯後大夥跑去唱歌,我第一次聽到她的歌聲,我想還是聽她說話比較好一點,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麥克風就在我們之間流傳,玫瑰紅加汽水讓大家都暫時拋去形象,看的出來她酒量很好。 後來不知有誰拿來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幾個男孩、我和她來解決。她是壽星,我是現場唯一的主管,不斷的敬酒讓我快受不了。我記起還有工作,大約快九點時有一個女孩已經吐了,我想趁勢送女孩回家並落跑,沒想到她也追出來。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經有點不穩了。 「這些傢伙真是瘋了,好不容易才脫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經癱在倚背上了,後座的怡青則已躺平了。 「妳要回公司開車嗎?」 「我好暈,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來得趕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點後悔走這裡,看起來她們兩個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雲梅留在車上,扶著怡青進門,她的室友趕快出來幫忙。安置好了後我看到雲梅已經睡著了,她沒坐好,裙子也沒拉好,我看到她潔白的大腿心裡為之一震,襯衫的扣縫中隱約可看到她白色的胸罩。我已經硬起來了,一邊開車,但目光不斷的侵犯她的身軀。 「停車!快停車!」過了一陣子她突然醒過來,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邊停,她打開車門,接著一陣嘔吐,看得出來她很難過。我拿衛生紙下車到另一邊擦拭她的嘴及衣領,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弄平,妳躺一會。」她點點頭,還有二十幾分鐘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雙腿自然往上前伸,我從沒仔細的看過她的大腿內側,這使我異常興奮。開著開著,前方一家汽車旅館的招牌很醒目。 我的理智正跟我的淫慾在拔河,汽車旅館已經過去了。終於,酒精戰勝了一切,道德理法稍現即逝,我回轉直接開進去,繳錢後倒車進去車庫。 我開門扶她下來:「雲梅,先休息一下。」 「這是哪裡?」 我沒有回答,右手攬著她的腰,左手扶著她的左肩。 一進門之後,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突擊她的雙峰,用力搓揉。 「你幹甚麼!喔……不要!」她不斷掙扎,我相信她已經清醒了。 「一男一女在汽車旅館還能幹嘛?」我淫笑著在她耳邊說。 我把她丟到床上,她趴著掙扎想離開,我抓住她雙腳腳踝往後一拉並分開,轉瞬間她的雙腿已緊靠在我大腿外側,那肌膚的感覺冰冷且細嫩。她的雙手正勉力支撐,我左手環抱她的腰,右手伸入紫色短裙內將內褲扯下來,她本能的用左手來阻撓右腿並往前縮,我放鬆她的腰讓她順勢往前,接著雙手抓著內褲兩側用力一拉至膝蓋處,她左腿一抽急欲脫離,卻使得最後一道防線潰堤,黑色蕾絲材質與她潔白的右小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並不急著控制她,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脫逃,反而有一種快感。她的酒力不允許她作出太大的動作,我要好好的蹂躪她,調教她,讓她初嚐被強暴的快感。 她慢慢的爬到一張小圓桌旁邊,這時我脫去上衣,像獵豹一樣衝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嬌小的身軀像玩具一樣翻過來放在圓桌上,雙手把兩腿一分,身體湊了上去成居高臨下態勢。她的雙手拼命在我胸前推擋,並不斷喘息,這引得我非常興奮,我並沒遭受多大的抵抗便解開白色襯衫的鈕扣,她的乳房在胸罩的襯托下顯的很渾圓,隔著胸罩我慢慢享受這觸感。 她原本束的馬尾經此混亂已全散開。終於我感覺她的嫩穴已經濕透了,我解開長褲及內褲,將龜頭頂進花蕊前端,這時她不再掙扎了,她掉下眼淚哀求我不要,我看著她的眼神,將陽具緩緩抽出一點,停了兩秒鐘閉上眼睛,接著雙手一緊腰部用力一挺,將她的嫩穴頂到最深處。她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全身為之一顫。 「啊……啊……不要呀……啊……」我連續猛烈的攻擊讓她不斷地呻吟。她的雙腿夾著我的腰不停晃蕩,左足赤裸,右足的高根鞋還在,潔白的右小腿上還掛著內褲。 「雲梅,都到了這地步,還有甚麼保留呢?」一陣子之後我頂到最深處後停下來,凝視著她。 在靜默幾秒之後,她閉上了眼睛,將她自己前扣的胸罩解開,雪白渾圓的乳房頓時蹦出來。乳暈並不大,但成暗色,看來她老公也沒浪費。另一方面,雙腿夾得更緊了。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禁讚嘆她的能收能放,不愧是成熟的都會女子,用力繼續抽送。 接著我把她像玩具一樣翻過來,讓她雙腳著地趴在桌上,將她的白襯衫及胸罩脫下,現在她全身就剩下一件紫色短裙了。我從背後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過我已頂在桌面的左腿,硬梆梆的武器再次進出她的領土。她重心有些不穩,但很自然的用腰部調整,就這個小動作我已知道今晚是旗逢敵手。 在裏面潮溼且溫暖,畢竟不是青春少女,但收縮的功力彌補了一切,我也很久沒這麼狂野了。在抽送了一陣子後,我把她抱到床上,正常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等等,她顯得純熟老練,而我也很驚訝今天的發揮。 她在上面扭腰,還不時甩髮,雙乳不規則的上下震盪,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我胸膛上,那浪勁讓我怎麼也無法跟平常溫柔婉約的形象聯在一起,我大概是全公司第一個發現的。我被她弄得想爬起身來,她卻用雙手抵住我胸膛,我受了這刺激,雙手由撐著雙峰下移到細腰,又是一陣猛烈的上挺。 「喔……喔喔……喔……」她索性將雙手往上勾在背後,將臉上仰閉上眼睛享受。終於我受不了了,我把她翻倒,抬起她的右腳跨在我肩上,作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進攻。 「啊……啊……不要射在裏面……啊啊啊……」她也警覺到了。 「喔……把嘴張開……喔喔……」 「啊……不要……啊……不要呀……」 「快……我快射了……快……」我逐漸加快,快無法控制了。 她無可奈何張開小嘴,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拔出來,右手抓著插入她的小嘴,緊接著一股灼熱乳白的液體激射而出,灌滿整張嘴。 「嗯……嗯嗯……嗯……」她含著我的寶貝已無法說話,嘴角流出白色濃稠液體,接著我又洩了四、五次在裏面才抽出來。她想吐出來,我卻硬把她嘴角上的精華再送回給她進補,直到確定她全部吞下後,我才癱在她身上喘息。 她下面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我也很驚訝,我的女友反應都沒這麼大。還穿在她身上的紫色短裙也沾了不少分泌物,它見證了這從頭到尾的激情。 過了一會她推開我起身,我想差不多酒也醒了。我去拉她,卻被她甩開。 「我老公都不敢叫我吞。」她惡狠狠的瞪我。 「我是妳姘頭呀!」我笑笑的說,但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不應該這麼無賴的。 「哼!」她不再理我,站起來脫下裙子,轉身走進浴室。 我將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好,接著我也進浴室沖洗。 她正在抹肥皂,對我的進入也不以為意,反正到此地步也沒甚麼好矜持的。 她背對著我,頭髮已捲盤起,露出潔白的後頸,這時我才看清楚她全身嬌艷、玲瓏有致的身軀實在是太美了。 小解後我慢慢走向她,有一股衝動想全部佔有她。突然間從後面抱住她,將乳房一手一隻握著,用力的搓揉。 「喔!不要!」她全身一顫,接著雙手來解救。 我反抓住她的手將她轉過身來,低頭將嘴唇湊上她的小嘴,舌頭強行突破狂吻,她一開始有點本能的抗拒,但不久即投入,很快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舌頭交纏黏合在一起。我把她頂到牆壁,兩人的雙手不斷在對方身上游移,嘴巴則從未分開,我知道這一刻起,她不只是身體的背叛,還包括情慾的出軌。 在浴室裡,我們替對方抹肥皂沖水,用舌頭吻遍彼此全身各處,接著她施展舌功及含功把我的小弟弟搞得一次又一次的升旗,終於在鏡子前又來了一次。她實在是第一流的高手。 激情過後我倆各自整理儀容,看著她在梳妝台前化妝也不禁佩服她的冷靜,我反而有點後悔侵犯她。終於我拿起車鑰匙看了她一眼,四目相接讓她臉一紅,隨即起身出門上車,一路上我們不再交談……
【父亲去世后,妈妈愈加放荡】(1) 我叫王昊,我的父亲是一个公司的小领导,母亲在家里做全职主妇,我不止一次的幻想着妈妈陈云被压在身下呻吟,那时候我才十七岁,每个男孩的性启蒙都和母亲有关。 我的母亲:陈云,是我的少年时女神,我爱她,一米七五的修长身高,柔软的乳房,充满成熟气息的熟女身体,我常常幻想着能和她进行操逼,我也曾偷偷在夜里看过妈妈和父亲操逼,父亲的鸡巴不大,咿咿呀呀的床摇晃不了多久,在父亲的拼命努力下,父亲很快就会趴在妈妈身上喘着粗气,我也跪在门外在门缝偷偷看着,疯狂撸动我的鸡巴,直到射到地板上,随后就是听到母亲不满足的叹息和窸窸窣窣打扫的声音。 母亲和父亲并没有什么爱情,只不过是家庭的责任束缚着她,应该说是亲情更为合适,她以为自己就这样浑浑噩噩的生活下去,直到她遇到了赵穆。 赵穆比母亲小四岁,是一个公务员,在18年的夏天搬到了我们社区,他一直单身,有大把的时间来攻略女人,在一次社区交流中,母亲出众的外表很快吸引了赵穆的注意,赵穆和我的父亲有些交情,于是赵穆和我的母亲很快就熟悉起来并且加了微信,这怎么能逃过一个十七岁的,对母亲充满幻想的少年的眼睛? 我充满好奇地开始翻看他们的聊天记录,里面的内容一开始还是这种陈云: 「今天午饭吃的什么?」赵穆:「玉米排骨汤,你想喝给你送一点不?」 或者赵穆:「社区里有什么打发时间的地方?」 陈云:「你可以去图书馆看看,我要是有空的话也可以带你过去吧」 再或者赵穆:「今天看见你和王华出来逛街了,羡慕成双成对的生活」 陈云:「以你的条件结束单身生活容易的很啊,自家知道自家的愁」 他们开始无话不谈,就像闺蜜一样,甚至母亲还把父亲王华性功能差劲的事情对赵穆说了出来。 赵穆:「王华我记得他的那东西年轻时候勃起蛮凶的,就是小了些只有十厘米,没想到现在开始萎了了」 陈云:「可能是因为年龄大了吧,你要是有兴趣可以给他调养一下他啊,反正你们两个都是同龄人,说说也没啥大不了的。」 赵穆:「这个倒是可以试试」陈云:「试试吧,你吹嘘着自己那东西蛮厉害的,你也教教王华。」 赵穆:「王华要是真不行了你换一个老公嘛~」 陈云:「我倒是没怎么满足过啦,可是王华和我都这么多年风风雨雨了,我也舍不得他」 赵穆:「你找个男朋友呗,你这身材和模样要是就这么浪费空耗着,简直就是资源的浪费,只进入身体不进入生活,生活和快乐两不误」 陈云:「讨厌啦,什么浪费不浪费的,我才不是这么色的人呢,你就要和人家聊这么羞羞的话题」 赵穆:「嘿嘿,这不是替哥们解决家庭矛盾嘛」 陈云:「我看是替自己解决家庭问题吧,你这个花心大萝卜,我看我还是去找一个吧」 赵穆:「哎哟,我可是真心诚意的劝你,你就考虑一下嘛,我的话可都是肺腑之言。」 陈云:「我要是答应你我就是傻瓜」赵穆:「好啦好啦,我们不说这个了。你最近工作如何?」 陈云:「挺好的。」 「那就行」陈云:「你呢?」 赵穆:「我?我也挺好的。」 陈云:「那你们最近有什么活动吗?」 赵穆:「我们公务员最近也没什么活动,我就在家休假呢。」 聊天记录就到此完事了,我却看的心酸又兴奋,想不到一向在我面前端庄正经的母亲和别人聊起来又骚又浪,竟让我有了一种偷看父母晚上操逼的感觉。 我不断在脑海中勾勒出母亲躺在床上,我坐在床边,赵穆用鸡巴冲撞着母亲,我的母亲不住的呻吟着,用手抓着我的胳膊,而赵穆不断的冲刺着母亲美好的身体,我兴奋地看着母亲放荡的表情一边撸动着我的鸡巴,那种美妙的感觉让我感觉鸡巴要炸了。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去洗衣机里翻出妈妈今天穿过的黑丝袜,只放在脸上用力嗅着舔着,一种酸酸的闷闷的味道让我更加兴奋:「母亲可能会穿着这双丝袜和赵穆发生性关系!」我脑子里只想着这句话,让我的鸡巴硬直如铁,我又用另一只柔软丝滑的丝袜包裹在我的鸡巴上用力撸动着,直到我射得一塌糊涂,头脑一片空白才停手。 后来赵穆和我的母亲的聊天记录越来越露骨,赵穆是玩弄女人的高手,他知道对付这种闷骚的熟妇怎么下猛药赵穆:「我的鸡巴是真枪实弹的,你要是愿意的话,你也可以尝尝那种滋味」 陈云:「你真坏」赵穆:「我和王华是朋友,我应该替他完成他没有能力做的事,这是我的义务」 母亲:「切,我们还没有发展到那种程度呢」 赵穆:「那就慢慢发展吧,等你和我发生关系了,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程度了,我保证让你食髓知味、销魂至极,让你一辈子离不开我,永远忘不了我」 陈云:「讨厌,你就会胡扯,我可没看过你的技术有多很厉害」 赵穆:「我这可是真本事,你就放心吧,你一定会爱上它的。」 母亲:「那我可要等着你了」赵穆:「嗯,我一定让你永远离不开我,让你成为我的专属肉便器,让你成为我胯下的玩具,让你享受到人生中最快乐的事情。」 看完了这段聊天记录后,我的心里非常难受,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小偷,偷窥着妈妈的隐私。我的心里充满了罪恶感,我恨不得马上逃离这个世界,但我又感到异常兴奋,恨不得妈妈马上和赵穆做一场轰轰烈烈的操逼,我想要看到妈妈被蹂躏的样子,我想要让妈妈在赵穆面前求饶娇喘,想要赵穆把她压在身下,尽情的折磨羞辱着她。 这些想法让我感觉非常兴奋和快乐,我觉得这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情。我忽然想到明天爸爸要出差,就我和妈妈在家了。他俩之前还因为一件事吵了架,我如果想看赵穆把妈妈拿下,这岂不是天赐良机? 于是我下定决心打电话给赵穆:「喂,赵穆叔叔,你在干嘛呢?」 赵穆:「我在公园里溜达着呢,你找我有事?」 赵穆说话的声音显得很轻松,似乎并没有因为偷看了母亲和赵穆交流而感到不安和紧张。 我说:「赵穆叔叔,我今天想请你帮忙一件事。」 赵穆:「什么事啊?」 我说:「我妈妈最近和我爸吵架了,而且吵得很凶,我爸直接就出门不回来了,我想让你帮我说几句好话,让他俩和好。」 赵穆:「原来是这个事啊,那好,这件事简单,明天早晨八点我就到你家楼下,你准备接我一下就好」 我立刻答复道:「OK,明天我在楼下你。」 挂掉电话后我心跳的飞快,快速做出了一些布置和准备,然后精疲力竭的我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七点钟我很快醒了过来,看着妈妈的房间似乎没有起床的迹象,我蹑手蹑脚走进去,发现妈妈只穿着一件丁字裤,抹胸似乎没有穿,只是用毯子裹着,熟睡的妈妈分外诱人。我咽了口口水,慢慢把毯子揭开一点,红色的樱桃若隐若现,雪白的乳房大半露了出来,我赶紧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两口气,我想我已经快要喷鼻血了,我赶紧转过身,快步走向厕所。 我刚走出卫生间,我的电话响了,是赵穆的,我急忙跑回去接通电话,电话那头传来赵穆的声音:「你在哪里啊,你不是让我来你家楼下吗?」 我说:「我马上下楼,你等一会儿」 说完我匆匆忙忙的跑了出来,一边跑着我一边拨打赵穆的电话。电话接通了,赵穆的声音传来:「我已经在楼下了,你什么时候出来啊,」我说:「我很快就好,你先在车里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来」 我飞快的跑下楼,看见赵穆果然在车上,看到我下来了,赵穆笑着说道:「大侄子,我还以为你忘了让我来接你呢,怎么这么久?」 我说:「刚刚起床呢赵穆叔,我正好老师找我处理下事,我把钥匙给你你自己上去就行了,我去学校忙完了回来再招待您了,我妈现在也不知道起没起床。赵穆:「行了,你就自己去吧,路上小心一点,有什么事情打我电话。」 我递过钥匙去,骑上自行车消失在赵穆的视野里,然后我又偷偷从另一条路折返回来,看着赵穆停好了车开始上楼。我也悄悄跟着赵穆上了楼,听见我家房门被钥匙打开,再关上。我摸出备用钥匙,等了一分钟后估计着赵穆已经进了妈妈的卧室里,偷偷打开了门摸了进去,进屋一看果然,妈妈的卧室门从大开着变成了虚掩。这个虚掩是我特地在门缝里挤出的一个口让门不能完全闭合,我连忙跑到门口熟练地半跪在那里看着里面的动静,然后端起我的相机打开录像功能。 赵穆好像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他一直盯着妈妈的曼妙的身躯看着,眼睛都不眨一下,脸上露出了迷醉的神色。他的手在不断的摸索着妈妈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眼珠子也在不停的转动,显得十分猥琐和淫荡。我偷偷看了看赵穆的反应,我想,赵穆应该被自己美丽的妈妈的胴体迷住了,这可是我亲手把妈妈送给赵穆的,我要让妈妈变成荡妇!好能满足我的绿母情节。 我想到这里,嘴角浮现出了一丝冷笑。 这时候,我看见妈妈的双腿慢慢的分开,妈妈的身子往上拱起,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妈妈的身体在不断颤抖,妈妈显得很享受。我看到赵穆的目光越来越炽热,他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向妈妈靠近,妈妈的呻吟声不断的从喉咙里吐出。 我心里又心酸又兴奋,终于可以看到妈妈被大鸡巴满足的样子了,我想这个画面一定非常的刺激!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流下了一滴眼泪,我的内心非常痛苦,妈妈是我的,可是为什么要给别人,而我却什么也得不到。 我的内心又充满了喜悦,我终于可以看到妈妈在赵穆的胯下淫荡的样子了,我的内心又充满了嫉妒和怨恨,嫉妒妈妈可以给别人享受,怨恨自己得不到妈妈的宠爱,嫉妒赵穆的艳福不浅,可惜我不能享受这份幸运我看着妈妈在赵穆胯下被赵穆玩弄,看着妈妈发出阵阵呻吟声,赵穆的手指伸进妈妈的骚逼,熟练地抽插着,妈妈的脸颊潮红,眼睛紧紧的闭着,嘴里不断的发出呻吟声,嘴唇一张一合,嘴巴也不停的蠕动着,看得我热血沸腾,我感觉到自己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我真想冲进去,狠狠的干一场。 可是我知道,我现在不能进去,因为妈妈是被我送给赵穆的,如果我冲进去了,妈妈会很尴尬,她肯定会怪罪我的,我不能做出这种混蛋的事情,我要看着妈妈在赵穆胯下被玩弄。 「嘤咛」妈妈终于不再装睡了,开始呻吟了起来,她的呻吟声是那么的销魂,那么的诱惑,听得我浑身难耐。 赵穆看到妈妈睁开眼睛,脸色变得十分兴奋,他开始脱衣服,他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就仿佛一件珍宝一样。他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猥琐的笑容,眼睛里射出淫秽的光芒。他的动作越来越粗鲁,他的手指不停的插着妈妈的骚逼,妈妈的身体开始颤抖,她的嘴唇也不断的蠕动着,呻吟声也愈来愈强烈,她的双腿也不停的抖动。 赵穆看到妈妈的表现,更加卖力的耕耘起来,嘴里还不断的喃喃道:「小妖精,让我干死你!我要你爽死!」 他的嘴里还在喃喃自语。 「啊,哦,哦,嗯,啊~~」妈妈的呻吟声和他的喘息声叠加在一起,在房间里面响起,我的耳朵也变得通红,脸上滚烫。 「弄我吧,赵穆,我受不了了」妈妈眼神迷离。 「现在还不是时候,王昊随时有可能回来」赵穆居然忍住了! 「来,你用你的脚来撸我的大鸡巴,我眼馋你的玉足好久了」赵穆兴奋的说「我的脚好痒,你帮帮我吧,我实在受不了啦,你弄弄我吧」妈妈娇声哀求道。 「好吧,小骚货,看在你表现不错的份上,我就帮帮你吧」赵穆说着把自己的裤头扔到一边,露出一根巨大的鸡巴,那东西正在不断耸动着。 妈妈看到大鸡巴的时候,眼睛里射出异样的光芒。 「啊,啊,嗯,好舒服!你的手指太厉害了,快点来吧!我快要被你弄死了妈妈一边兴奋的喊一边用白嫩的脚掌给赵穆撸动他差不多长二十厘米的鸡巴,甚至用上了她那洁白的小腿,那根粗壮的大鸡巴在不断的耸动着,妈妈的脚在不停的摩擦着,发出「咯吱」的声音。 「爽死了,爽死了,快点给我吧,我要死了」妈妈的身体不停的扭动着。 「你怎么那么贱呢?!」赵穆一边揉搓一边骂道,他的动作越来越猛,那根大鸡巴的尺寸也越来越长,妈妈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那呻吟声中充满了无限的春情,妈妈变得更加性感。赵穆的眼睛越来越亮,他那根鸡巴也越来越粗。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我死死盯着妈妈的玉足在赵穆的鸡巴上撸动,我跪在地上用手不断开始撸动我的小鸡巴,幻想着能舔一舔妈妈的玉足,能感受妈妈玉足的美妙能感受妈妈玉足的美妙,幻想着能够感受到妈妈玉足上传递过来的温度,幻想着它上面那两颗粉红色的葡萄在不断地晃动,幻想着那粉红色葡萄上面的水珠不停地滑落,幻想着玉足上的汁液会喷洒到我的身上,幻想着妈妈在我的胯下不断的呻吟着。 我的手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用力,手指不断的撸动,不断的撸动,越来越用力。 「嗯,哦,啊,啊,哦~~」妈妈不停的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她的嘴里也发出了「啊~~」的「你这个小骚货,我要死了,快点让我死掉」赵穆一边抽插,一边兴奋的吼道。 妈妈的呻吟声和赵穆的叫声交织在一起,我感觉我都要崩溃了,我的小鸡巴也不住的耸动,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射出,我的眼眶中也流出了泪水。 「快点来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妈妈的呻吟声更大,更加兴奋。 「来了来了,我来了」赵穆终于忍耐不住了,他的大鸡巴直接顶在妈妈的花园上。 「啊,啊~~」妈妈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 「啊~~啊~~」妈妈忽然玉足崩的紧紧的,停止了呻吟,第三次高潮了! 大量的汁液喷洒了出来!妈妈的呻吟声和赵穆的大叫声都停止了,屋内又陷入了安静之中,妈妈闭着眼躺在床上胸口一起一伏,而赵穆却不继续了。 「怎么了?」妈妈睁开眼睛问道。 「没什么,我刚刚在想事情」赵穆有些尴尬的说道。 「哦」妈妈没有多想,继续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儿,妈妈睁开眼睛,她的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她对赵穆说道:「你弄的真舒服啊,我已经五六年没体会过这种高潮了,你比我老公王华的强太多了!」 「嘿嘿,我的大鸡巴当然大,不像王华那么小」赵穆猥琐的笑着说道。 妈妈妩媚的一笑,伸出手摸了摸赵穆的下巴,眼里露出一丝渴望,说道:「你能不能给我弄弄这玩意?我真的好舒服啊」 「这种事情还是你自己弄吧」赵穆拒绝着,他的心里却早已经把妈妈的大腿和双峰全部纳入他的视线,他的大鸡巴早已经坚挺了。 「你就给我弄弄吧,我实在受不了啦」妈妈撒娇道。 「哎呀,我这大鸡巴可是很硬,你的玉足可能承受不了」赵穆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妈妈的一只脚,在手里轻轻的抚摸着。 「那你轻点」妈妈嗲嗲的说道。 「我尽量吧」说着,他的手慢慢向上,最后抓住妈妈的一只脚,在妈妈的脚底轻轻吮吸。而妈妈则是抓住赵穆的鸡巴,慢慢用舌头清理他的龟头…… 我慢慢也回过神来,看着地上的一地精液,我足足射了七次,我知道今天也不会有继续的进展了,赵穆这个老家伙还想玩欲擒故纵,彻底把我妈妈变成他的玩物,做他的鸡巴套子,虽然我一直期望这样。况且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我再不回来也不合适了,我收拾好门口的精液,看了看相机里的录像,里面记录了妈妈和赵穆的淫乱,这也是我日后自慰的好伙伴了。 我慢慢出了门,先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把之前编的理由告诉她,等过了十五分钟之后,我才慢慢走上楼梯敲门,妈妈湿着头发端庄文雅的给我开了门,很有礼貌的跟赵穆谈话,我暗笑:我相机里还有你这个骚婊子的痴态呢,你和赵穆虽然没有正式操逼,该做的也都做了,你这个不要脸的的骚货!可是,谁让我有绿母情节,希望自己的亲生母亲被别人当狗一样操逼呢?这是我的错…… 只不过是为了满足我的性癖罢了。等到赵穆准备走的时候,趁妈妈没注意,赵穆忽然对我做了个鬼脸然后对着他的裤裆比了比大拇指,我心里一惊,难道他发现我是个绿母控了吗?他这是在羞辱我他把我妈当母狗操了吗? 很快时间过了六个月了,这六个月里,妈妈和赵穆的关系很快如胶似漆,只要爸爸不在,他们就会肆无忌惮的约会,但是因为我在家的缘故他们很少动手动脚,妈妈依然没有意识到我策划了他们感情的导火索,我依然可以看到妈妈和赵穆的聊天记录,他们的聊天更加淫荡,赵穆给总是喜欢给妈妈讲黄段子,妈妈居然也是欣然接受,很难想象一个几个月前还是传统端庄的女人会因为男女之间的性事乐不可支,更难想象妈妈聊骚能说出这么淫荡的话语!妈妈亲热地在微信聊天里喊赵穆叫做:「老公」,总是自称为「赵穆老公的小骚陈云」,从最开始的不好意思,到赵穆可以随意让妈妈自拍她曼妙的身材,不论是那对波涛汹涌的嫩乳,或是妈妈的骚逼,再或者是穿着黑丝的玉足,妈妈总能在赵穆要求的第一时间发过去,同时收获到赵穆那狰狞的大鸡巴自拍,并且最让我痛苦的是,虽然妈妈极力掩饰,但我明显感觉妈妈对于我的爱少了很多,她把更多精力投入到和赵穆的恋爱中去了,到了晚上的时候,总能听见妈妈在洗手间里的呻吟,那是她和赵穆在打自慰视频!一个女人被压抑了二十年的欲望就这么肆意奔放地被释放了出来,虽然他们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是感情却飞速加深。也拖他们用微信聊天的福,我总能知道他们的约会时间和地点,然后我带着摄像机去现场偷看着妈妈的痴态,听着妈妈的呻吟撸个痛快,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甚至很多时候我只要稍微一注意就能找到他们在什么地方宣淫,赵穆的大鸡巴插遍了妈妈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妈妈的小手给他手淫、用嫩乳给他乳交、嘴巴给他口交、用美足给他足交、甚至是妈妈的从没开发过的处女菊花,都在他的连哄带骗中破了处,但是妈妈的骚逼始终没有攻破,不是赵穆拿不下妈妈,我怀疑他只要一招手,妈妈就会撅起屁股让他狠狠抽插,而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始终没有下手总得来说,这样的日子还算是让人快乐的,但是,随着爸爸的病倒,妈妈和我都慌了神,我们两个人轮流照顾爸爸,但是爸爸的情况越来越糟糕,妈妈的脸也越见消瘦,可是,我们却没有任何办法,这种情况我们根本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爸爸的生命逐渐消逝,我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但是我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妈妈和我以外,爸爸是唯一对我好的人,他一直以来都是很爱护我,把我当做亲生孩子一样抚养,我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他,一直陪伴在他身边,我希望他的病只是暂时的,我希望爸爸能够早点康复起来,我希望他能够早点看到我的成长,我不想他离开这个世界,后来我在医生那里得到了消息,说是爸爸已经查出来患有肝癌晚期,医生说希望不大了,最好回家不要再浪费钱了。经过半年的抗争,我们最终选择了屈服。 在爸爸生病这一期间,赵穆也算是有君子之风,每隔一个星期就来探望一下爸爸,而且微信上和妈妈也不在调情说爱,停止了和妈妈的淫靡生活,最多是在妈妈压力过大的时候借一直肩膀给妈妈擦眼泪,直到爸爸生命的最后一刻,赵穆陪在爸爸床前,满眼愧疚,爸爸指了指我和妈妈,又指了指赵穆,沙哑的地说: 「你的我最信得过的朋友,他们娘俩你以后多多照顾了」最终撒手人寰。 待到下葬之后过了几个月,我们的生活慢慢回到了原本的轨道上,慢慢的,赵穆又和妈妈勾搭上了,毕竟人是有生理需求的嘛,直到十一月的一天,我看到他们微信聊天里说要去另一个城市旅行一下放松心态,而我因为要上学只能留在学校这边。我预感到曾经没能捅破的那层窗户纸终于要破开了,赵穆打算彻底占领妈妈的肉体和心灵了!我这时犹豫了很久打算和赵穆摊牌我的绿母控,可是赵穆却在我和他摊牌前找到了我:「你是绿母控对吧,你有绿母情节」 赵穆的话让我直接蒙了,他怎么知道的?我漏什么马脚了吗? 「别装傻了,从第一次我和你妈上床,我就知道是你创造的机会,后来我每次找你妈上床我都留意过或多或少有你的痕迹」 我哑口无言,被人揭穿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你想怎么样?」我苦涩地说。 「没怎么样啊,你不是很想我占有你妈吗?我成全你啊!」 「不,不要这样对待我的妈妈」我大喊道。 赵穆的声音冷漠地传来:「她是你妈,你也是她儿子啊,她现在和我真正上床了,你应该高兴啊」 我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我的确是很想他占有妈妈,可我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妈妈成了他的淫荡母狗的后果,或许从此以后,妈妈就和我彻底散了,妈妈去追求她的性福生活,可以充分满足她的肉欲,我和她的关系从此就会断裂,她也不会再记得我的存在,而我也会永远失去妈妈的爱,失去妈妈的疼惜。 看着眼前的男人,我的内心充满愤怒,可我的拳头根本不敢挥出去,因为我知道他的掌握了我的妈妈,他在我妈妈心里的分量已经超过了我,他的大鸡巴已经把妈妈征服了,我根本就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你真是卑鄙!我恨你!」 「你不用恨我,我不在乎,因为你是绿妈奴」 我颓然坐在地上,我的软肋已经被拿住了赵穆说:「你也放心,我玩腻了你妈妈的身体就会放过她了,不过在我收割胜利的果实的时候你就不要插手了」 我只能无奈的点点头。 赵穆又说:「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等到时候我干你妈妈的时候我会录下像来发给你的,以后我每次干她的时候都会发给你录像,毕竟这也能满足我的征服欲,说不定我还会找更多的人来干她,我们一起多P,毕竟你妈这么骚,你妈妈一定会爽到天上然后忘记你,脑子里只有大鸡巴了」 我听到这话第一反应居然是兴奋,然后是悔恨「随便你怎么骂我,反正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说完,赵穆就转身离开了。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内心充满了绝望,这样的事情我不是没有见过,我在很多小说中也是有这种绿母情节的主角,只不过我的这种情节和他们不一样。 在他们的生活中只有性和爱两件事情,我和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他们可以为了生活而放弃爱情,可以抛弃亲情。而我却不能抛弃生命,抛弃妈妈,这让我的内心充满了挣扎。 我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内心复杂,这个人再怎么说,也会满足我的绿母控性癖,实现我的绿母梦,并且给了妈妈一个可以依靠的怀抱,一根满足一切性欲的大鸡巴,他不会强迫妈妈做任何的事情,但是他会在床上占有妈妈,我和妈妈的关系就会回到最初,他还会继续和妈妈保持联系,而我却永远都不能和妈妈相认在我的内心深处,一股巨大的悲伤涌现,我的内心充满了无助。 我不知道,我的这种情绪会持续多长时间,可能会是三五天,也可能是七八天,也可能是半年,或者一辈子。 我只希望我的妈妈可以平安无事,可以幸福的生活。 第二天,我就回到了学校继续上课。 我知道,我已经无路可退了,除非我放弃自己的学业,去找工作。 这个问题我考虑了许久,还是决定选择自己学习。毕竟我的目标是成为大学生,在未来可以有一份很好的工作。 我的生活依旧平淡而安静,只是在夜晚,我都会梦到妈妈,梦到她和赵穆在床上翻滚,梦到妈妈的美妙的呻吟,赤裸的肉体灵肉结合,赵穆在妈妈的身体上驰骋,粗大的鸡巴抽插着我曾经出生的地方,妈妈的子宫里被灌进浓稠的精液,她会给赵穆生孩子吗? 两天之后,当我被想象出来的妈妈的淫荡折磨得快疯了的时候,一份录像从邮箱里发了过来。 视频里的妈妈在一个宾馆里,一脸幸福又淫荡着伸着舌头,嘴里喊着:「赵穆哥哥,快点用你的大鸡巴捅我的骚逼」,妈妈一之手用力扒开自己的淫穴,只手拿着震动棒狠狠抽插自己的菊花以获得快感。 赵穆在旁边也是一副淫荡的样子,双腿夹住妈妈的大屁股用大鸡巴使劲地抽打,雪白的臀浪横飞,一边抽打一边大声叫嚷着:「婊子!贱人!骚货,老子今天就好好地操练操练你,让你爽到飞天!」 妈妈在视频里大声呻吟:「哎哟,好舒服呀!赵穆哥哥求你了,快把你的大鸡巴放进骚逼里来吧,骚陈云儿忍不住了!」 赵穆笑嘻嘻的跟妈妈说:「你这个骚样可是要拍视频给你儿子王昊看的,他可是个绿妈奴,绿母控!想着让你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他好看着视频撸他的那点小鸡巴」 妈妈这时候已经开始神志不清了,满脸红晕叫着淫荡的话:「我早就知道王昊这个心思了,我把微信给他就是为了让他看着我们操逼,然后撸他那可怜的小鸡巴,赵穆爸爸快用你的大鸡巴操烂我,不要管那个废物绿妈奴了」 我被羞辱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流着泪沉默的看着视频撸管,把精液狠狠射到电脑屏幕上赵穆终于把他那二十厘米长的大鸡巴塞到妈妈的骚逼里了,妈妈的玉足脚趾像抽筋一样伸开发抖,眼睛几乎要翻白眼了,口水不停往外流,嘴里念叨着:「好大,好舒服」,身体一阵颤抖,然后就开始扭曲,最后直接倒在床上抽搐,然后不省人事了看到这里,我感到极端的快意,我的绿母情节终于成了现实这时候,赵穆突然转过头对镜头说:「大侄子,你不是想看见你妈妈被我征服吗,我现在就帮你弄到手了」。 我抬起头看着他,心中满是愤怒和兴奋,但是我没有任何办法。 我只能看着视频,一遍又一遍的撸。 这时候,妈妈已经不再抽搐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享受,一边抽搐一边喊着「赵穆哥哥,快点狠狠操我,用你那大鸡巴,把骚陈云儿的骚逼操烂!」 赵穆看着摄像头对我说:「你妈妈真是骚,你要不要看看我和你妈打野战,保证你会爱上这个骚的女人,让她人尽可夫」 我没有吭声,只是继续撸。 赵穆见我没反应,说:「怎么不敢看?怕了吧」 我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撸。 赵穆说:「既然你不敢看,我就告诉你,我和你妈在床上的姿势,比现在还骚,我还会用我那二十厘米长的大鸡巴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她会很兴奋地尖叫,会在床上一直喊」啊啊啊,赵穆哥哥,你太强大了「,然后她就会不停地扭摆着她那白嫩嫩的身体,嘴里一边大叫着,一边在床上不停地蠕动,她越是如此,我越是兴奋,哈哈哈,我真是个禽兽呀!」我的眼眶湿润了,眼角滑落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我知道,我的妈妈被赵穆给玩坏了,妈妈已经离不开赵穆的大鸡巴了我麻木的看着他们在酒店的床上足足做了三个小时,我的鸡巴已经撸不出任何精液了只是麻木机械地撸着我的小鸡巴,一直到天色暗下来,妈妈也从开始的欲求不满到哭喊着让赵穆停下休息,最后用胳膊勾住赵穆的脖子无力的不停高潮痉挛,于是赵穆把他的鸡巴从妈妈淫水淋漓的骚逼里拔出来,有插到了妈妈的屁眼里,又是各种姿势操做了一个小时,才把虚脱的妈妈放回去休息。 赵穆忽然笑了,对摄像头说,光让你看了录像也没意思,不如你来这里吧,当面看更有意思。 我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就是我现在可以随便进来看妈妈,让我来和妈妈做爱,赵穆可以更好羞辱我,我知道,他这么说只是想让我来,让他看到我的丑态,然后羞愧而逃。 我的心里有种强烈的悲哀和刺激感,我感觉自己像只畜生,一只只剩下欲望的牲畜。 我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刚才的画面,想象着妈妈在赵穆身下的疯狂和淫——荡,心道:「可以,我可是很期待看你们的表演!」 赵穆狂妄地笑了两声,好像看穿了我的想法说:「到时候就就是我看你们表演了!」赵穆直接关掉了视频我坐在电脑前呆呆的,一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 过了很久,我才慢慢的站起来走出房门,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呆呆的盯着电视看,看着那个视频,感觉浑身都不对劲,就像在自己的身体里有一只蚂蚁在爬,痒痒的,非常的不舒服。 我的脸颊火辣辣的,感到自己的脸皮像是火烧一般。 我感到非常羞愧,不仅仅是羞愧,还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我的眼神变得非常的迷茫,脑袋有些眩晕,我感觉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活下去了。 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 我接通了电话:「喂,妈妈,怎么样了?」 妈妈的声音传了过来:「嗯嗯,他还在和我操逼」 我的呼吸忽然急促了一些,不过马上恢复了正常,问:「那你现在在哪里啊」妈妈一边呻吟一边说:「嗯嗯,在一家宾馆,啊啊啊,我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来,啊啊啊我好爽,我的骚逼也肿了,好疼,好酸」听到妈妈的呻吟声,我心里更加难受,不过我还是忍住了,对妈妈说:「嗯嗯,那我就不打扰你了,等到你做完之后给我打电话。」「好的,我知道了,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妈妈挂电话了」 妈妈挂断了电话,我拿着电话呆呆的坐了一会,心里感觉空空的,我决定收拾行李去妈妈和赵穆住的那个旅馆,我忍受不了近距离看着妈妈被赵穆操的诱惑,我承认,我是个不折不扣的绿妈奴,是个绿母控,我要一边看着妈妈被赵穆干,一边撸我的鸡巴! 当我进入那个房间时,我很害怕,我怕妈妈就这么不理我了,但幸运的是,虽然我妈妈正在和赵穆做爱,依然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的跟我说让我坐在床边看她和赵穆交流…… 我终究是没办法抵挡住内心的欲望,我坐在了床沿边上,看着妈妈和赵穆操,我的心跳加剧了,这个场景我曾经幻想过很多遍,我想象过和妈妈在床上颠鸾倒凤的场景,可是我没想到我竟然真的能够在这个场合看到我妈妈的裸露娇躯,看着她那美丽妖娆的身段,我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心里涌起一股冲动。 我看到,我妈妈的脸红扑扑的,她的肌肤散发著柔亮的粉色,我的手抚摸着她的胸部,感觉手上的触感非常软滑,我用拇指轻轻划过她平坦的腹部,看到她的肚脐眼儿非常可爱。 我看到我妈妈的脸上泛起红晕,她闭着眼睛躺在那里,脸庞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嘴角微微抽搐着,似乎非常愉悦。我看到她白嫩的脖颈上,锁骨处的青春痘也比较显眼,不知道妈妈最近工作压力太大还是怎样,她总是吃不消。 我看着妈妈那张妩媚的脸庞,看着她那雪白晶莹的肌肤,看着她那性感的唇,我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蛋,看着她那双紧闭着的睫毛,我忍不住低头吻向她,这时候,赵穆一巴掌把我抽到一边,骂骂咧咧的说:「你在旁边只能看着,最多舔你妈的脚或者舔我的鸡巴和你妈骚逼结合的地方!」我只能兴奋而屈辱的点头答应,并且脱光了衣服,一边舔我妈白嫩的脚掌一边开始撸动我的小鸡巴,那一瞬间,我的眼泪流淌了出来。 妈妈一直在被赵穆玩弄着叫喊着,我的耳朵嗡嗡乱响,我不明白为什么妈妈会如此敏感,为什么妈妈会如此的兴奋,我只能看着妈妈和赵穆,赵穆一直骑在妈妈身上尽情驰骋,妈妈躺在那里,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那声音简直要把我的魂儿都勾走了,她不停的尖叫,不停的呻吟,她的声音实在太销魂了。 我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我的小鸡巴也膨胀了,我看到我妈妈那两条修长的腿已经被我玩坏了,那里面的水都快溢了出来,我的心里充满了强烈的欲望,我想要冲到妈妈身上狠狠的占有她,但我又不敢,我害怕被妈妈骂,所以只好在心里暗示自己:「我忍住!我要忍住,我不能这么冲动!这时候,赵穆突然从床上下来,把妈妈抱在怀里,妈妈的脸上泛起红晕,双目紧闭,脸上还残留着情——动的表情。「好了,现在你可以享受了,我去洗澡。」赵穆说完,穿着浴袍离开了房间妈妈睁开眼睛,看了看我,眼神迷离,嘴里发出诱人的娇喘,我的脑袋顿时嗡的一下,我的心跳加速,我的小鸡巴也鼓胀了起来,我再次咽了口唾沫,妈妈伸手把我的裤链拉开,我的小鸡巴也随即跳跃出来,我看到,我的小鸡巴竟然变粗壮了一圈,这个时候,我的鸡巴已经挺立了起来。我看到,妈妈看到我的小鸡巴后,竟然兴奋的舔了一下嘴唇,她的双腿夹住了我的腰肢,我感觉自己的鸡巴被她死死的吸住了,我再也忍耐不住了,我一把推开妈妈,扑向了床,在妈妈的身上不断的耸动着,不一会儿我便释放了出来,我感觉我的小鸡巴已经涨得不成样子了,但这个时候我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鸡巴慢慢变小,然后变成了一根小小的针。我感觉自己的心里充满了失落,我感觉自己的人生仿佛已经失败了一般。 这时候,我妈妈看到我的小鸡巴缩小后,又把我压在床上,继续和赵穆——交——配,这时候,妈妈的眼中充满了兴奋,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我看着妈妈脸上幸福的笑容,心里有些难受,我看到妈妈的脸颊上挂着晶莹的汗珠,我感到了一阵心疼,妈妈一边和赵穆交合著,一边问我:「王昊……我漂亮吗?」 我看着妈妈美丽的脸庞,我说:「漂亮,真漂亮,我喜欢你漂亮的样子。」 妈妈笑着看了看我,然后继续和赵穆交合。这个时候,我的鸡巴又恢复了原形,它像是一个泄气的皮球趴在那里。我不禁叹息,我的心底涌起一股无奈,我想:「我的人生究竟算什么呢?」我看着妈妈和赵穆在床上颠鸾倒凤,忽然想起了另一种可能:「妈妈会不会是故意的啊?她是为了让我知道,她的魅力有多大!」 她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她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男人?难道说,妈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我的绿母情节?妈妈只是想要满足我的性癖让我兴奋我的心里越想越乱,我看着妈妈,妈妈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注视,转头看了看我,然后她一边和赵穆做爱一边用手摸了摸我的头,轻轻抚摸着我的额头说道: 「王昊,怎么了?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妈妈哪里做的不够好啊?」 「没有,没有,是我想妈妈了,所以我哭了,妈妈,你不用管我。」我摇了摇头,我不愿让妈妈看到我的脆弱。 「哦,原来是这样,你真乖,等妈妈玩够了,一定给你买糖吃。」妈妈在我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和赵穆交合,她开始迷糊了,她的嘴里发出令人陶醉的声音。我听着妈妈那陶醉的声音,我的内心深处产生了一丝强烈的冲动,我的小鸡巴也变大了,我看着妈妈的淫荡的身体,再一次把妈妈两只白嫩的玉足合拢夹出一个脚穴,我的鸡巴就在妈妈的柔软的脚掌之间抽插,我能感觉到小鸡巴的快感,这种感觉实在太刺激了,我感觉自己的小鸡巴就快要爆炸了。 我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疯掉了。 妈妈的脸上露出了舒爽的表情,她开始扭动腰肢,双臂搂住赵穆的脖子,双腿盘在赵穆的胯下,然后开始不停的抖动腰肢,她的身体也跟着剧烈的颤抖着,她不停的用舌头舔着赵穆的耳垂,她的双峰也一直在不停的晃动,我看到妈妈的脸色潮红,眼角的泪水也流淌而出,我终于又把精液涂满了妈妈的双脚,赵穆一脸嫌弃的看着我说:「把你射到你妈脚上的精液舔干净」我听到赵穆的话,赶紧用舌头舔干净妈妈的脚趾。我感觉到,妈妈的身体越来越软了,她已经彻底沦陷了,她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在做什么,她只知道不断的扭动着腰肢,然后把自己的身体贴近赵穆,让赵穆尽情享受自己的肉体。
【父亲永远是父亲】(狗尾续貂) 原作稍加修改: 从小就知道我有个姑姑,是我爸兄弟姐妹中最小的一个,嫁到下沟的农村去了,日子过的很紧张,就没听说怎么好过。正因为这样,我爸就老发动他的姐姐妹妹帮助姑姑,寄钱,捎东西,还亲自跑去帮忙盖房子。 就在我结婚的那一年九月初,那个小姑姑家传来消息,她的儿子结婚,邀请我爸和另几个姑姑去吃喜酒。本来以前我爸去那里都没带过我,因为那里苦,住不习惯,我也没想过要去。但就在我爸要走前一天,我和老公吵架了,他在单位受了点气,回来给我撒,我一气之下回了娘家。回家后,才知道我的弟弟早就计划好了要约朋友来家住几天,哄着让我回去,要不随我爸去玩。回家实在没面子,就决定跟我爸走。 刚结婚就和我吵架,我要给他去去病,这是电话里和单位姐妹们诉苦时她们教我的。当然,那些热心的姐妹既然怂恿我,就会帮我请假并打理工作事情,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姑姑家虽说远,但现在交通发达,我们乘火车从早上6 点钟到下午四点就到姑姑家所在的那个管辖市,在那里我的大姑姑带着孙子,二姑姑家的代表——我的一个表哥都已经等在那里。于是踏上了去县城的汽车,然后在那个县城包了个面包车,直接到我姑姑家的乡上。她家离哪个乡镇只有两三公里路,还不算多偏僻。 虽然是农村,但乡土气息还是很吸引人,特别是我和我的表哥。父亲和姑姑们商量着计划着忙碌着,我们两则结伴到处闲逛,希奇的人希奇的事情,我们总是津津乐道。 刚去的那晚,姑姑家亲戚还就只有我们,所以睡觉的地方有。但第二天,姑夫家的亲戚来了一帮,家里住就有问题了。农村里本来就有这个习惯,一有丧事喜事就会全家出动。本来周围都是姑夫家的同姓堂兄弟家,他们也都热情的邀请我们去住,但姑姑和姑夫觉得安排农村的亲戚没问题,我们是城里人,睡不好,硬要去镇上住旅馆。话说回来,他家的那些远亲就一堆,都是拖家带口的,分给周围人家已经够抢了。于是我们去镇上,可去了才发现那里发现石油,勘探队的把房子登完了,只有一间。房里两张比单人床稍大点的床,睡我们大小五人,哈! 为难。 表哥一看情况就乘黑跑回去了,我爸想让大姑姑和她孙子住,我们也回去,但大姑姑非说要和小孩回去好挤。姑夫弄的也难看,因为家里那头都安排好了,表哥是男的,回去挤下没问题,但我们两个回去都不好再安排了。最后,我也困,就提议我和我爸挤一床,大姑姑和孙子睡,就两三晚。 只能这样了。父女亲情,说的时候毫无顾忌,但真正睡的时候还是别扭。因为是九月初,天还热,本来穿的就少,脱了就光了。于是我爸只脱了外衣,我们就这样连衣睡了。大姑姑可不,脱的只穿背心和裤头,还把孙子也脱光才睡。睡下还嘀咕说我们是亲人怕什么,不脱衣服能睡好吗,诸如次类的唠叨。 晚上确实没睡好,热,还有蚊子。 第三天就是喜日,人太多了,酒席摆到院子里吃,小孩跑,狗跟着跑,唢呐叫,鼓跟着敲。我和表哥也找着帮忙,瞎忙了一天,晚上看闹洞房,11点了,我爸晃着身子找来,说再不走大姑姑的孙子就睡醒闹后半夜了(小孩睡觉颠倒了,晚上睡不着)。于是,找姑夫家的小辈们用三轮农用车把我们送到镇上。 我爸喝的有点偏多,我拉扯让他脱了睡,他迷迷瞪瞪地躺下,就打起了呼噜。 我也脱牛仔裤,昨晚睡的太难受,半袖没脱,到底还是太难看。 太困了,躺下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梦里怎么和老公好了,他死皮赖脸地给我道歉,纠缠着要做爱,我还假装生气,但心理高兴的很,就任他摸我亲我。梦很模糊,光记得很兴奋,想让他插进来,他刚一插,我就醒了。坏了,真的有人插我。灯黑着,我当时还不能反应过来是在哪儿,我家吗?我老公抱着我吗? 房间里似乎有微弱的灯光,四壁简单而又光洁,这根本不是在家里,直觉告诉我,我们是来姑姑家看亲。稍微一清楚,我的头就大了,因为能听到姑姑的呼噜声,模糊还能看见她穿大花裤头的屁股在外面。我一下子紧张的不知道怎么办,就一下子清醒过来,明知道背后是老爸,也只能任由他搂着我,动都不敢动。 周围静悄悄的,热的难受,我不敢把我爸的胳膊挪开,因为他下面硬硬的插在我里面,我怕一挪他醒了,怎么面对啊? 后来我多次回想当时情况,我猜我爸当时是醒的,最多只是意识和别人,要不怎么会硬,怎么会那么清楚的把我裤头拉到侧面插进来?你说如果我没穿裤头,还有情可原,可以解释他醉着转过来就当别的女人插进来(我妈妈去世早了,但我爸爸有别的女人,我知道一点的)。 人什么都不知道做的时候,就只有保持原位不动,我理解了这话,当时我就保持那个姿势一直到我彻底清醒并安静下来。但安静下来我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当时我就认为我爸就那样睡着呢。但继续这样保持姿势,却换来爸爸的动作,他似乎嘴里呢喃什么,身子动了动,当然动的时候下面也动,带动的结果,好象是他感觉到动的舒服还是怎么的,他开始慢慢用力动下面(当时是那样给自己解释的)。他动作慢,但顶的有力,好象他的比我老公的要粗壮些,能感觉顶到最里面,顶的涨疼。 我的屁股那里都是水,可能醒来前流了好多,也可能是汗,反正我身上都是汗。 他这样动作,我都麻木着,但脑子里马上担心另一件事情,怕他在睡梦里以为和女的做爱,兴奋了喊出来,或者说什么,让姑姑听到。 果然,他胳膊开始用力把我搂紧,喘着重重的酒味,在我脖子那里哈气。手也不老实了,摸着我的肚子想从衣服下进来。下意识地动了一下手,突然又明白不能动,不能惊动他。忍着让他摸到胸上,连着胸罩抓在手里。他的手很大,抓住就像搬住了用力的地方一样,下面更加地用力了,虽然很慢,但每一下都进的更加深入。连续这么几下子,我就受不了了,有点涨,有点疼,但快感很快被激发出来,像游丝一样朝浑身散开。 紧张在转化为兴奋之后,依然存在,但促使兴奋更加来的快,来的多。老公的短些,所以我从没有感受过涨疼能带来这么多快感。所以人在兴奋中不知道思维怎么这样容易没有理智,当我爸突然停下不动的时候,我却忘记惯性是从他那里获取动力的,自己的屁股倒突然变成动力,去向他推动。只一两下,我就明白这是错误的,便也停顿住,继续保持位置。 他一动不动,我刚要进入状态的快感只能停止在这里。 过了很久,似乎他的呼吸都很轻。突然他就一个翻身,平躺过去,手臂和下面同时离我而去,那么快,只是瞬间就离开了。我浑身离开包裹,凉了一截,但充实的下身一下子空洞的像失去了什么,好象无所依靠了一样。 我浑身都是汗,忍了一会,感觉没有动静,也平躺过来,这才感觉到,下身床上都有湿的。 夜很静,耳朵里都是姑姑的呼噜声。女人的呼噜声音如此难听,就好象得了哮喘,呼吸困难,每一下不弄出这么大声音就要憋死一般。我爸的呼吸均匀,好象比刚才长了点。我估计他睡的很沉了,就开始慢慢动胳膊,把枕巾拉出来擦汗,慢慢把脖子和头都擦了,又摸索着用被子把身体周围有汗的地方也试了一下。 浑身舒服多了,但却睡不着,瞪着眼睛,看暗光中的屋顶、窗帘之类物事。 盲目地躺着,控制自己不去想,但到底是刚才的事情,杂乱的脑袋里只闪烁下体满满的感觉,夹杂着乱伦的不可能性,自己都觉得不相信。脑子里似乎还残留着刚才的感觉,但又不能确定。看看临床的姑姑她们,一时间自己不知道真的发生了什么,难道自己真个和老爸有了那种关系?他真的就那样从侧面插进我的?我的脸红红的,浑身燥热。这是现实里多么不可能发生的,可就在这个夜里竟然发生了。 这期间,我爸一直没有动过姿势,我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是想看他的裤头穿上没,还是什么意思,反正我下意识的用屁股挪了一下,马上挨上他的胯,腿的感觉是挨到肉,但没发现想要的,紧张再次袭来。 现在这个事情已经过去快10年了,也接触了很多有关性的想法和知识,才明白性是和紧张刺激联系在一起的,要不怎么有人喜欢三P ,交换,还有SM,更有露阴等等,都是在紧张中体会刺激、享受快感。 当时我紧张起来后,就更加好奇,并且更加兴奋。我记得手都有点抖,却伸向了我爸的下体。我先把手挪到我肚子上,慢慢慢慢地往过移动,哪个过程非常刺激,我一辈子都忘记不了。但当手刚接触到他的皮肤,就像比蛰一样缩了回来,我没有哪个胆量。没有胆量,但紧张带来的刺激依然存在,它使我在努力想办法。 脑子在急速转动下很灵光,我马上想好一个办法,可以假装睡着了,突然翻身,把他当成老公,手顺势去摸他那里。 计划有了,就开始酝酿行动。我要先做好已经睡熟的样子,很可笑,半夜里,也许我爸早睡熟,做这个样子谁知道呢,但当时就是那样想的,也那样做的。用了很久,思量了好多遍动作要领,并享受计划过程带来的快感,快感使我下身不停流着水水,呵呵,有点笑话人了。 实际上想来想去,做的时候就那么简单,我翻身发挥的非常好,还把腿都半搭在他身上,手自然就摸到那里。他的那湿糊糊,软搭搭地,裤头是褪到胯间的,我腿搭在那能感觉到。既然到这个份上了,我只能抓着,紧张使我感觉自己手在发抖。 我爸没有动一下,我也不敢动,抓着这个,我就后悔的了不得,想着要怎么才能恢复到不抓的状态,又要计划思谋,累不呀。 事情是变化的,装着睡觉却不知道如何计划离开的时候,哪个东西在我手里慢慢硬了起来,我一下警觉地连呼吸都屏住了,想听听我爸是不是醒了。半响,什么变化都没有,只是哪个东西竖立着在我手中。放下心,才感觉我爸的的确很粗壮,比老公的粗些,也长很多。研究只是凭握着的感觉,手又不敢动。 在这当口,我爸好象突然醒了,手一下擦着我伸过来,我吓的一下就缩回了手,不敢动。却听到重重的挠腿声,挠了几下,还没等我反映过来,就翻身像我压来。他的身体魁梧,正好把我又包裹起来,搂在怀里。 这下完了,他到底醒着没,反正他手就那么伸进我裤头里,直接摸到地方了,同时,他的头也过来了,偎着我的头发喘气。 因为那里有水,他指头滑着就进来了,手很大,巴掌基本整个握着我的阴部,似乎是无意识地伸进去,只指头出进蠕动。我紧张的全身绷紧,连气息都不敢喘。 我爸这时好象用头在找我的嘴,就那样在亲吻我的头发。酒气很大,迎面过来。 我很快又进入状态,明显感觉他的下身戳着我肚皮在一下一下动作。那一刻,我真的希望他能直接进入我那里,可是我不敢动,只觉得紧张的汗水从身体里渗出来,我渴望感觉越来越厉害。 我爸大概被这种动作疲乏了,刚翻过来的动作在几下之后减速了,指头也慢下来,下身也慢下来。我的欲火正是刚点着。等他所有动作就要停止的时候,我顾不了许多的硬是向外翻过身去,在那翻身的瞬间,我没忘记把裤头拉下,翻过来,感觉他也要翻身的样子,赶紧把屁股向他顶过去。果然,他没翻,而是又搂住我,下身也贴上来了。 我的动作惊动了他,他好象又记起刚才是在做爱,下身又开始动作,我用屁股慢慢移动着寻找,我爸好像一下子停止了,跟着气息忽然没有了,但紧接着就喘出一口长气,下身慢慢地在迎合我,他意识里肯定也是在找合适的角度,终于,他透过我脱下的内裤,掘在我的屁股缝里,我紧张的等待着,两腿不自觉地松了松。我爸搭在我身上的胳膊又动了动,似乎在试探我,然后又搭在我的胸前,身子鼓涌一下,很自然地进入了那个地方。一种硕大、粗砺胀满着,只觉得他撑开了我的前端,我们两人这时都没有动,都在观察试探对方。只一会儿,我不由自主地错开了腿,他肯定意识到了,就在我不知开到多大的时候,他突然往前一用力,我感觉到他浓密的阴毛刺漫着我的屁股,就那么让他又进入了。 这次很短暂,我思维里记不得细节了,因为要享受高潮。只感觉他还是慢,也许还不如前次那么顶的有力,但很快我就高潮了。 我高潮的时候会夹紧腿,浑身剧烈抖动,这是我老公详细地给我描述过的。 这次我高潮是如此多,因为不能叫出声,所以憋的久,散的慢,可能当时就把我爸弄清醒了(当时是那样认为的)。当我快感开始消退的时候,我感觉他在慢慢往外抽。那时候女人还是需要哪个插里面的,我当然不允许,屁股就跟着他,不让它出去。他没再动,一直等我消退完毕。 欲望一满足,现实马上回来。又有些感觉自己龌龊,想离开他身体,但他还搂着我,而且下面还硬着。我又想他可能需要解决,等等再说。 半天,看他没有动的意思,也没放开我的意思,我就试探着用屁股提醒他。 果然,他开始动作。当时我认为他是醒的,到这步,也不顾忌,把头靠着床边上,屁股厥着给他弄。 因为有姑姑的呼噜声提示,前面她声音小过一两回,我和我爸(他要是醒着) 都可以判断。所以伴随着她的呼噜,他可以放心运作。但他仍然那样慢慢地抽插,有时候感觉稍微快点,但有慢下来。当我渐渐要进入第二次状态的时候,他可不动了,停止了。我只好用屁股怼他,越憝似乎他越想抽出去,直到我意识到他要射,才一下伸手扳住他的胯骨,于是他射了,射的我里面热乎乎的。 他一离开我屁股,我马上拉上裤头,怕流到床单上。等我整理好,他似乎并没有整理他的裤头,只是平躺着睡。我把小被子干脆掀掉,凉快着,不再去想这个事情。 脑子里没想头,很快就入睡了。 早上我感觉我爸从我身上跨过去,起床走了,我又迷迷糊糊地挨到姑姑和她孙子起来叫我,我说今天要多睡,让他们先走。估计她们走远了,才爬起来,裤头是湿的,已经让精液流的湿透了,床上也有。 我接了点水,尝试洗一下,但怎么搭起来凉啊,正发愁,看见扫院子的旅馆老板老婆,就叫她过来,告诉她我晚上来月经了,流了点,洗了一下,她说没关系,血已经看不到了,她拿去给我换一个床单就是了。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今天怎么面对我爸呢。越想越愁,就这么想着愁着往村里走,连有人把农用车开过来喊我都没听到。坐车回去,表哥已经在院落门口等我了,他拉我去新房,说有人正闹呢。我跟过去,原来一帮年轻人非要他们的床单看有没有红,我马上想起旅馆的床单,脸就烧,觉得周围人都在看我,好象他们已经知道了一样,我头又大了。 出来,表哥叫我去姑夫那个房间问个好,我知道我爸在那里,怎么进去呢? 可表哥拉着我不放。进去后,姑姑正大声说昨晚的事情,说我爸喝多了,我爸好象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只是眼睛红着,好象没睡好的样子。只是一直不看我。他承认自己喝多了,跟姑夫姑姑们说晚上把我闹腾的也没睡好,看脸色差的。这些谈论让我扎心的害怕,但听完了,心情到放松了。我知道父亲肯定心里也有,只是不敢对我表露。我觉得这样站在那里,心里很尴尬,于是应付了一下,就出来进厨房找吃的,真饿,原来饿和心情心思有关系。 我们还要住一晚才走,睡觉前我就发愁,故意迟迟地不进房间,免得父女碰面无法面对,父亲也好像有这个心理,看看我一直磨磨蹭蹭地在外面,就先进去,他一直没有催我,自己和姑姑说了一会儿话,就躺下了。姑姑服侍孙子睡下,就轻轻地喊了我一声,我才装作收拾完了,进了房间,但睡下后我发觉父亲背对着我,也许有过一次经历的缘故,也许父亲自己心里也内疚,我么彼此都没看过对方就躺下了。 半夜里,姑姑的孙子不知什么原因,肚子疼,也许吃坏了肚子,我们不得不忙着找医生,食物中毒的症相很明显,折腾了半夜,好歹安静下来,医生说住院观察一下吧,姑姑便催促我们回去,她一个人留下也就行了,护士也说基本没问题了,人在多了,也碍事,我和父亲就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去。 两个人面对的时候,父亲和我都不自然,现在空出一张床,我想去姑姑那张睡,本来已脱了衣服的父亲,一下子抱住我。 我木然地不知道挣扎,任由他搂抱了。父亲喘息着,头搁在我的颈项上。 “还是在这里睡吧。”不知怎么的,父亲说这话时,松开了手。 不知怎么的,我没有违逆他的意思,背对着他,脱了衣服。 隐隐地我在等着昨晚的那个结果,心里出现莫名的害怕,我不知道当有着别人在一起,我们父女可以偷偷地做,真正无人的时候,父亲会是什么样子?我怕,怕父亲在灯光下看着我,更怕开着灯我们父女做夫妻才能做的事。就在我不知怎么做时,父亲却伸手关了灯。 那一刻很紧张,我已做好了父亲伸过手来的准备,甚至我都想像出父亲会抱着我,然后摸我的胸部,跟着会想昨夜那样伸到我那里。屋子里静静的,听得见父亲粗重的气息,我象新婚之夜那样蜷在那里期待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很长时间,我都保持那个姿势,等待着父亲扳过我的身子,可父亲均匀的呼吸告诉我,他已进入了梦乡。失望和怨恨一下子袭来,我没有睡着,期待同样煎熬着我,父亲既然不让我去那张床,为什么又不理我。我反过来覆过去,就在天将明的时候,随着父亲的呼噜声,我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隐约地听到父亲起床,去了趟卫生间。昨夜的紧张和今夜的不安令我很疲惫,就在我迷糊着的时候,父亲将手搭在了我的身上。 我知道隐约地会发生什么事,可父亲就保持那个姿势不动,这令我紧张的心情又松弛下来。我睡不着,但躺在那里又不知怎么是好。 精神的紧张和姿势的僵硬感觉到浑身不好受,我动了动,企图缓和一下身体的不适,就在这时,父亲将一腿搭在我的身上,抱住了我。 “小明,爸受不了。”他已经很硬的东西又像昨天一样顶在我的屁股上。 我没动,那个时刻来临了,这次分明都是清醒的时候。说不出是什么心情,父女两人就那样静了一会,仿佛是在探视着对方。 “转过来吧。”父亲的大手在探向我的胸脯的时候,轻声地说了一句。 我乖顺地转过身,但不敢看他。谁知父亲要我转过来,可等和我面对的时候,他竟然缩回了手,也许真正的面对这个场面,他不敢了。 我蜷在他的怀里,鼻息轻轻地喷着,当我想扬脸看看他时,他的短而浓密的胡须扎进了我嫩嫩的脸部。 “爸――”我伸手摸着他的下巴,“好硬!” 父女之间的气氛一下子缓和了过来。父亲只享受了一会儿,就紧紧地搂抱了我,贴在他身上。 “小明,别怪我,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我受不了。”他低低地诉说。 我不说话,感觉到父亲的紧张和他下面的坚硬。 已经顶在我的鼓鼓的地方了,就是隔着一层布不敢深入。 以前姑姑在这里我们父女不敢这样放肆,父亲趁着酒意做了那事,可今天却不同了,心里虽然天人交战,但偷吃了一回的我们都在试探着对方的态度。 天已经放亮了,一缕微明已经从窗外射进我们的床上,让我们能看清彼此的轮廓。门外似乎有人在走动,还有早起的人们的开门声。 我们的心更加忐忑着,期待着黎明的推迟。 父亲的手下移了一点,也许想触摸我的臀部。 不知什么心理作怪,我突然伸出手握住了父亲的那里。父亲的身子一阵哆嗦,跟着哼了一声。 他不自觉地前后抽拉着屁股,以使增加那里的摩擦。 父亲的嘴也低下来,寻找我的,我向后仰了仰,父亲惊喜地含住了,这时我们都有了动作,父亲吞裹着我,我的手代替了父亲前后抽动的屁股。 “小明,你要是愿意,我――”父亲看着我的眼神,眼里布满着兴奋和一丝难为情,也许面对的是女儿,让他难以抉择。 “我就――肏你了。”最后三个字飞快地说出口。跟着把我压到了身下。 内裤只是一撕就掉,当两个都光裸着时,最先接触的是那布满浓密的阴毛的性器。我们几乎成了大“X ”型,父亲坚硬的东西迅速穿透了我的身体,这次是面对面的正式接触,再没说一句话,只是彼此渴求的肉体交接。 “爸――”当那难抑地时刻到来的时候,首先是我发出了叫喊,跟着父亲深深地插进去,喊出了我的名字。 “小明――小明――” 子宫的膨胀和阴茎的脉动让我们好无意识地全身酥软,当父亲喷出最后一滴时,他沉重的压在我的身上。 一夜的无眠加上刚才的疲累使我只一会儿就睡着了。父亲什么时候从我身上下去我一点不知,只是再次醒来时,却是天已大亮,张开眼,意识中又感觉到自己的行为,脸红了一红,才觉得父亲似乎离开了,起身拿衣服的时候,才觉出身下有人。 “爸――”一种难言的羞涩让我比最初被父亲插入更加难以接受。谁知父亲竟然趴在我的腿间,也许他是过于劳累,趴伏在那里休息。 “我看看。”父亲抬头的时候更是掩不住的尴尬。 他在,在我的那里裸视我的性器。 看到我醒来,半仰起身和他照了一个面,他竟然两手撑开了我的。 我下意识地曲起腿想合上,却被父亲压住了。 猛然地他两根手指伸进去,挑弄了一会,看着我的表情在里面掘动,那种动作让我很难看,却更加刺激着我。 我不自觉地往上挺动着屁股,也许那里淫猥的形状让父亲更加刺激,他看我的眼神除了兴奋更多的是欣赏和鼓励。 我在床上扭动着身体,他却越来越深地插进去,最后竟然,天哪!一只手全捅进去了。 “爸――”我最大限度地抬高身体,迎合他的掘洞。 父亲这时突然含住了我的,我的裂开的程度让他再也受不了,舌尖深深地插进去。 “要,要我――”鼻息里呼出那种声音。 父亲迅速地抱起我,拖到床边,他不再要那种刻板的姿势,而是跪趴着从背后直接插入。 那种姿势新鲜而富有摩擦感,插入的深度让人感觉是贯穿了身体,父亲的骑乘粗野又蛮横,这一次是真正意义上的性交,尽管门外有着来来回回地脚步声,但室内的我们却已忘却了这个世界的存在。 也许这两天经历了太多的性事,尽管年龄已大,父亲仍然坚持了很长时间,就在我几乎难以支撑的时候,他才加大了抽插的幅度,然后抱住我的臀,啊啊地叫了出来。 做了两次的我们,都很疲累,想起今天就要回家,我们起身的时候,都没看对方,父亲穿好衣服,留下我独自一人,其实那个时候我更需要的是安慰和抚摸,哪怕是一两句问候,可我就这样被冷落地撂在房间里,心理上感觉像一个妓女。 听到门啪哒地响了一声,我跑到浴室里慌忙清理了一下,就回了家。 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只是留在脑子里不停琢磨,有时候非常兴奋,自慰一番,当然过后也会自责一番。和丈夫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回味那个时候,特别是丈夫插入后,心理上总是残留着父亲的感觉,父亲的粗大让我不自觉地怀念。 直到两年后,我爸做胃切除手术,后来伤口有点感染,住了一个多月医院。 我和我弟弟轮流照顾,开始接尿接屎他都让我弟弟来,有时候宁可让护士也不叫我。后来我就说了,我们是父女,亲的,怕什么,那么你老的动不了,我还不管了?他没再反对,我就再次看到他的那个东西,我给他接屎尿,给他擦洗,连性器也给擦洗过,当我再次攥住他的那个时,我看到父亲眼睛闪过一丝扭捏和兴奋,看来在他的心中也记得那个夜晚,我红着脸不敢看他,谁知这时他却突然硬了,我就低着头给他清洗,连冠沟都洗得干干净净。 “闺女――”我听到他喉咙动了动,嘴嗫嚅着想说什么。 “爸――穿上裤子吧。”我哄着他,象哄一个小孩子。 爸却低声地说,“对不起,闺女。”我听了一惊,爸爸这些年还一直惦记着这事。 “爸,没什么,就权当女儿孝顺。”“那就好。”爸尴尬地伸手拉上,别过脸。就在他还没束上腰带的时候,我不知哪来的勇气,迅速地插进他的内裤里,握住了。 “爸,还想-要我吗?”我仰起头追问着,没想到爸轻轻地摇了摇头。爸的那东西在我手里已经没有当年的雄风了,看着爸那一幅老态龙钟,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忍不住地低下头亲吻了一口。爸就那样站在那里,任凭我用嘴碰触他的并不很硬的黑黑的龟头,我不知道父亲那一刻是什么心情,但那时候,我才发现,我还有那么一点杂念,没有想到那么多年一直想着这个东西曾进入过我,到底是怎么进入的等等问题,但在爸年老体衰的时候,心底里真的还希望再有那么个时刻,和爸缠绵一次。 “小明,爸不中用了。”听了那话,我的心同样酸酸的,爸这时把手插进我的头发里抚摸着,脸上布满着一生唯一的遗憾。 “爸,你是不是还想?”我握着那个不争气的东西。 “不提吧,这些年,我老是期待着,期待着你回家。小明,我老了,真的老了。” “爸,我不知道,你还――还想着我。”我看着爸爸苍老的模样,哭了。 “能不想吗?虽说你是我女儿,可那一晚――”他老泪纵横。 “天明的时候,我仓促地走了,可我在门口站了好一会,那时候你只要叫一句,也许我们――” 想起那个早上,我一直心里有点怨恨,一直想父亲激情的时候把自己也当作了亲密的女人,可一离开就什么也不是了,他是不是对我没那种感情,只是一时心理的发泄?可现在看来,还是那种关系阻碍了我们。 “爸――女儿也是,可就是怕回来看到你,怕你不理我。”我脸贴在他的胯间,碰触着他的勃起。 这时父亲把手深深地插进我的头发里,半晌才说,“傻丫头,我们都那样了,虽说只那么一两次,可你毕竟已做了回我的女人。” 听到这里,我抬头看着父亲,没想到这么多年来,父亲的心底里一直为我留有那么个位置。感触之余,还是回想着那个时刻,“爸――你康复的时候,我想,想再给你一次。” 爸听了,慢慢地闭上眼睛,“就怕爸不能给你了。” “傻爸,女儿会想办法的。” 爸似乎睡着了,但我感觉到他那里明显地有了硬度。 “小明,爸想睡觉了。”我扶起他,让他慢慢躺下,看着爸幸福安详的神态,我不知道爸是否能睡着,是否在他心里会做那样一个梦,可不管他是睡着的还是清醒的,亲情最重要,父亲毕竟是父亲。 以下为狗尾续貂新篇看着爸安详的神情,我不知道我这做女儿的能给父亲多少安慰,只是那一刻,我期望着父亲早一天康复。 上下班的时候,我尽量抽些时间陪着父亲,父亲的身体慢慢地好起来,他开始试着下地走路了。 有一天晚上,弟弟加班,弟媳妇又要照顾孩子,尽管自己上了一天的班,身子有点疲累,但一想起父亲一人躺在医院里,我还是拖着疲惫的身子赶过去。 “爸,吃饭了吗?”病房里只有父亲一人冷清地倚在床头上,心里一阵辛酸,眼泪几乎要流下来。 “吃过了,刚才你弟弟带了点饭。”父亲宽容地笑笑。“你要觉得累,就回家吧,我一个人能行。” “没事,爸。”我赶紧坐在床沿上,“你喝点水吧。”从暖瓶里到了一杯水递过去。 父亲赶紧坐起来,想自己端起杯子,可我固执地端到他嘴边,用着疼爱的口气说,“还是我来吧。” 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接受了。由于喝得仓促,有一些洒在他身边的被单上,就在我端着杯子为他收拾时,父亲感觉到不好意思,争着拿起纸巾。 “爸,给我吧。” “我来吧。”父亲固执地,我攥住了他的手臂,突然感觉到父亲一阵颤抖,难道父亲对我一直有着那种感觉?要不为什么一接触到我就会反映的那么强烈。 我看着父亲躲闪的目光,他象一个初恋的男生一样那么羞惭。 我突然起了一个念头,“爸,你要方便吗?” 父亲迟疑着,终于点了点头。 我弯腰从病床下拿起为他准备的夜壶。 “别――”父亲不好意思地,“还是出去吧。” “你怕――?”看着父亲的目光,我试探着。 “我已经能下地了,小明,你扶我去吧。”我不知道父亲是有意躲着我,还是不敢面对父女俩人单独在一起。 父亲一只脚着地,挪移着屁股下床,我赶忙扶过他,父女两人慢慢地走向病人专用卫生间。 “你在外面吧。”看着里面有人,父亲站在门前对我说。 我不答,却扶着他不让他进,他不好和我争执,就由着我,直到那人走出来。 “里面滑。”那人看了我们一眼,好心地提醒。 “谢谢。”我主动地打着招呼。 看着便池上贴着“前进一小步,文明一大步。”就觉得好笑,这宣传贴在这里恰如其分。 站在便池的那一刹,我想探知父亲对我的态度。 父亲站稳了,回头对着我,“你出去吧。”我却走到他身边,嘟着嘴看了他一眼,“傻爸,我是你女儿。” 不容辩驳,我弯腰替他解着腰带,“我,我――”父亲涨红了脸,看了下外面。 “女儿又不是第一次,就是被人看见又怎么了?”我小声地说着,替他脱着裤子,他推着我的手,“我,我自己来。”说着手伸进内裤里,哆嗦着往外拿。 可毕竟还是身体虚弱,再加上我在一边精神紧张,他哆嗦着差一点歪倒。 “爸,你看你,就是逞强。”我赶紧扶着他,“还是我来吧。”手伸进去,握住了,不知怎么的,我感觉到一股熟悉和亲切感,也许这个东西曾经在我新婚不久的时候进入过我吧。 往下拉了拉他的裤子,软软的握在手里,第一次有点遗憾,难道它真的不会再有以前的雄风了?那种硕大、粗硬的凌厉作风曾经让我无数次的在梦中出现。 就在我拉出的过程中,父亲居然一下子勃起了,硬硬的直顶在裤门上。 惊喜带着一丝羞涩,让我不觉红了脸。扭头看我父亲,他正依在我的身上低头看着。手里不觉握紧了一下,心扑扑地跳着。 就在这时,听到门口走路的踢踏声,刚刚拿出的手就迟疑了一下,进来的却是垃圾工,迎面碰上她看过来的目光,脸一下子红了,毕竟是自己的父亲。 父亲一下子扒拉开我的手,大概那女人也看到了,却是见怪不怪,倒下垃圾走了。 “不让你来,你偏来。”父亲埋怨着。 “怕什么,你是病人。”这次我是强行来的,“在病房里,你拉屎拉尿还不是别人伺候呀。” 父亲听了,没再说什么,因为我的理由能站住脚,况且他那东西已经握在我的手里。 看着那东西紫黑紫黑、怪模怪样的,不自觉地竟然往下掳了一把,跟着看到鲜红的血管一条一条地绷在那里。同时轻轻地听到“嘘”了一声,跟着那东西跳了一下。 “小明――”父亲似乎舒了一口气,“还是给我吧,这样爸尿不出来。” 我白了他一眼,“这有什么,你还介意呀,女儿又不是没见过。”这句话是脱口而出,不知道在父亲的心理是怎么想的,我是指婚后见过丈夫的呢?还是指几年前和父亲的那次同房? 我看到父亲低下头,没再说什么。 就保持那个姿势,等待着父亲。 “还是不行。”父亲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腼腆地说。 “你是不是太紧张了?”说话的时候,我的手动了一下。 父亲紧张地往后退了一步,捏着他的手很自然地往前掳。 “不行,这样――”还没等父亲说完,跟着手又往后送了一下。 硕大的龟头在掌心里蹦着,蹦得我脸红心跳。 “爸――”斜眼去看父亲,他的脸色已成了猪肝。 似乎很期待的神情,让我一时间下了决心。往下攥了攥,轻轻地套掳着。 “啊――小明――小明。”父亲念着我的乳名,腿紧张地夹了夹,也许他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作出这样的动作。 一时间,卫生间的温度上升了,父亲的手很自然地按在我的头发上,我感觉到他的大手拱进我的发际间。 很仔细地替父亲翻掳着,让那硕大的东西在手里穿来穿去,穿的我的心都颤抖了。 “小明――”父亲的气息很粗重地喷在我的脖子上,感觉到他压低了自己的身体,两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按在我的肩膀上。 “爸――”我的声音变得很甜腻,食指肚在父亲那连接包皮和龟头的系带上揉搓。 渐渐地两只手从我的肩侧滑下来,我的心提到嗓子眼里,紧张地等着那个时刻。 犹豫着在我的肩胛骨上停留,长长的手指往下爬着,爬得我的心受到强烈的煎熬,我想这时候我的脸一定红的没法看,低下头,把父亲的又往外拿出一公分,肩际的发丝都耷拉在父亲那里。 “啊――”父亲发出长长的一声,从喉咙深处的一声低吼。跟着手急剧地爬下,按在我高高鼓鼓的起伏的胸脯上。 我知道父亲此时最大的欲望是什么,经历过男女之事的我对于男人不再陌生,尤其和父亲经历过那一夜,说真的,有时对于父亲我已经超越了父女之间的感情,多少个欲望之夜想象着父亲进入高潮。 “爸――”抬起头用女人的眼神看着父亲,流露出此时才应该有的风情,我相信父亲在我的目光里会加剧他的动作。因为那是女人用来柔化男人的最直接的武器。 “小明――”他的喉结强烈的动着,听得到吞咽唾液和肉体的焦渴声。他的手已经在我的那里揉搓起来,这是多年来已经期待的。 就在父亲解开我前衣的纽扣,想从绷紧的乳带上伸进去时,突然听到一个声音,“是不是有点憋尿?” 惊讶地回头一看,原来是主治大夫。 “老――老是尿不出来。”父亲倒也机智,手快速地从我的胸部拿开,由于受到惊吓,原来硬挺勃起的东西一下子软下来。 “老是这个样子――他一直这样?”主治大夫的目光盯在我脸上,使我尴尬的心情顿时变得紧张,两手不自觉地放开,父亲萎缩地缩回去。 “有时好,有时这样。”不得不随机应变,刚才的热血沸腾一下子降到冰点,伴随着阵阵担心。 “哦。”疑惑地走过来,熟练地拿起父亲的东西,两指夹着,看了看,我看到父亲的那里像一个婴儿的头在医生的手里摆动着。 “是不是他以前不这样?”看着我的眼睛,他问。 我怎么知道,没治,这样的事,你问做女儿的,我不知怎么回答。 “哦。”医生似乎也明白自己的失言,“还是查一查吧,或许前列腺肥大。” 他大概明白这个问题不该问我。 这次轮到我关心了。“那很难治吗?” “如果真是的话,考虑做手术。”医生说得很轻松,本来任何病一到了他们眼里都无足轻重。 父亲听着我们俩的对话,忐忑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就这几天这样。”他的声音明显还带着颤音。 医生看了看我父亲,“那可能是身体因素。”然后转过身对着我,“你多观察一下吧。”对着我摆弄着,翻看着父亲的包皮,“你看看,一点都没有勃起的迹象。”这些医生真要命,一点都不知道避讳,还要做女儿的我多观察。 说完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看着我面上有点尴尬,他忽然想起了什么。 “是不是有别人在面前,有点紧张。”他扒拉开父亲前面的裤子,“放松!放松!” 父亲面部抽搐着,当着外人,又有女儿在身边,无论如何他也放松不下来,况且还有刚才那场惊吓。 “你现在就考虑你是病人。” “我觉得现在――现在没有尿意了。”父亲无奈地说。 “看,还是紧张,老人家,在你面前除了医生,就是你的儿女,你还有什么心理负担。”他说完,放开手,我看到那东西象一个蚕茧子一样萎缩着,失去了生命力,“帮他束上吧。” 我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你看你,有什么大不了的,都是过来人,又是你父亲。”他责备着我。 骂得我心里好像有鬼,不得不趋上前,把父亲的东西掖进裤子里,帮他提上。 “伺候病人,要有耐心,不要存顾虑,你自己都有心理障碍,还怎么说服病人。”他洗了洗手,“好了,先扶他回去吧。” 从卫生间到病房并不远,却让我这个做女儿的觉得象是走了很长的路,也许是心理作用吧,毕竟和父亲的龌龊被人看了去。 “爸――你是不是真的很紧张?”看着父亲半躺在床上,小声地问。 父亲的脸红红的,“那个状态,怎么――?” 想起刚才父亲的硕大,怦然心动。为什么我在一边,父亲就勃然而起? “因为我?”掖着被子,看了父亲一眼。 “我――我也不知怎么的,你一伸进去,就那样了。”娇羞地低下头,想象着父亲对我的态度。也许没有我这个女儿,他那里是好的,至少会小便正常。 “小明,我是不是不好?”父亲抬起头,目光游弋着。 “傻爸,说明你很有能力,”替父亲整理好了,起身理了理发丝,心底里竟然有一丝喜悦。父亲会为我而冲动不已,他甚至在最虚弱的时候勃起。 “还说明你女儿漂亮,有魅力呗。”故意逗着他,笑吟吟地。 谁知父亲结结巴巴地红了脸,“小明,我没有那个意思。”他把我的话当成“见色起意”了,“爸不是见你漂亮才那样,”他不知怎么表达清楚,“就是因为你――” 一阵惊喜,回头看了看爸,“真的?” 父亲在我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老爸,你真好!”抱住了父亲的头快速地亲了一口。“就因为我是你女儿?” 怕被我骂的父亲萎缩地低下头。 “是我不好,见了你就冲动。” 真想这会子看看老爸那里,眼光溜向门外,但毕竟是在医院里,强压那股欲望,“亲爸,你喜欢女儿,是吗?”多年前,你就对女儿有所表示了,为什么现在又躲躲闪闪的了? “爸――爸怕你瞧不起我。” 瞧不起?多年前,你在女儿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趁着酒意,强行进入,然后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把女儿的期待和怨恨置之不顾,可现在女儿想重温一下父女亲情,你却畏缩不前,你当年的勇气和雄风哪里去了? 低头和父亲同一个高度,细声地告诉父亲,“那一夜,你让女儿――”怨恨带着失落,却看到父亲无比的愧疚。 “我知道我不该――小明――爸一直想向你――”父亲的声音里充满着自责和不安。 “向我?”多少个日夜回味着、咀嚼着,翻来覆去地重放着父亲那莫名其妙的动作,期盼着父亲最终给我一个说法,可今天父亲终于肯对我说。 “爸没脸见你。呜呜――”他诺大的汉子呜咽着,让我这做女儿的心疼不已。 “爸――”想捧起他的脸哄他、安慰他,倾听一下父亲多年隐藏的那个秘密。 当时他究竟缘于何故,向自己的亲生女儿迈出了那一步。 “爸不是――不是人。”父亲抽噎着。 “亲爸,傻爸,”捧起他的脸拍打着,像哄孩子似地哄着他,“你是一个正常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用手擦掉他脸上的泪痕,“无论你对女儿做什么,你都是女儿心中的父亲。” “真的?” “还能有假吗?女儿这些年不是好好的,没有因为――”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你做的那些,女儿都记着,清清楚楚地记着,女儿永远忘不了。” “那你不恨爸?” 轻轻地笑着,“恨你什么?恨你给女儿快乐?傻爸!”捏着鼻子给他一个笑。 “女儿――” 说到这里,忽然听到女儿的声音。 “妈妈,妈妈。” 起身迎出门,“小东西,你怎么来了?” “爸爸和我一起来的。”诗敏甜甜的声音,回头看着身后。 “来,老婆,我给爸做了个鳖汤,快让爸趁热喝了。”接过丈夫递过来的饭煲,看着丈夫关心地坐在病床上。 “好点了吧?爸。”一身警服的丈夫显得高大威武。 “好多了。”父亲挪了挪身子,腾出空来让女婿坐下,脸上有点不自然,可能因了刚才的话题。 “你怎么有空?” “嗨,哪里有空,这几天任务紧,连晚上都得加班,这不,诗敏,今晚就由丽明带。”丈夫歉意地笑笑。 “噢,我说怎么这么有孝心,原来是另有企图。”怕父亲心里老是有疙瘩,就数落着丈夫。 “什么企图,你老公不是因为那些破案子嘛。” 他一口一个老公,弄得我担心父亲吃醋,偷眼瞄了一下,果然父亲脸上不尴不尬的,就赶紧想打发他离开,省得父亲心理落寞。 “好了,别贫了,记得抽空来看看。” 老公没想到这次我这么通情达理,就嘻嘻哈哈地,“记得,老婆,完成任务后给你犒劳。” “去――去――徳性。” 生气地没去理他。丈夫意识到自己在岳父面前口无遮拦,一脸无趣地走了。 看着丈夫的背影,想起父女刚才的话题,忽然就有一股歉意,虽然是多年前的事,但在我心里仍然有一股阴影挥之不去,男人最嫉恨的就是女人的不洁,若是丈夫知道我和父亲的事,不知道他会怎么想。“我去给你温温吧。”两手捧着饭煲,感觉的有点凉,嘱咐着女儿,“别到处乱跑。” “将就着吧。”父亲不愿再麻烦我。 走出来的时候,心里很舒爽,没想到这些年父亲还一直惦念着我,虽然自那次之后,我们再也没有机会,但在父亲的心理还一直留有我的位置。 在饭店里交了钱等待着煲好汤的时候,随便浏览了一下菜橱。 “服务员,这是什么?”牛筋似的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 “牛鞭!”服务员热情地介绍着,“滋阴壮阳。” 不知怎么的,心里一颤,早就听说这个东西功效很好,只是不知好到哪里,病中的父亲或许需要好好地补一补,想起那句“吃什么补什么”,就忽然想到了父亲,那种粗暴、凌厉的作风令我难以忘怀,也许这个加上鳖汤会令父亲雄风不减。就随口说道,“来一盘吧。” 在菜厨边来回地走着,担心碰到熟人,希望菜上来的快点,连催了几遍,在服务生包好后递过来时,连忙拿起饭煲回了医院。 “这么久?”父亲看我风尘仆仆地,欠了欠身子。 我拿起湿巾为他擦了擦手,“炒了个菜。” “还炒什么菜。吃这个就可以了。”父亲总是怕麻烦我。 “那怎么行?你这么虚弱,需要补的。” 父亲没说话,看着我打开饭煲,热腾腾的,一股香气扑面而来。 “妈,我也要吃。”女儿在身后嚷着。 “一会。” “先给她弄点吧。”父亲到底还是疼孙女。“来,姥爷给你吃。” “你吃那些吧。”我盛了一点地给女儿,让她坐在小凳上。 小心地敞开纸袋,嘱咐着父亲,“把这个也吃了。”说完,就有点不自然,怕被父亲看出什么来。 父亲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这是什么?” “牛鞭!”娇羞地希望父亲理解我的意思,“人家说滋阴壮阳。” 父亲的眼神里就有了一点希望,送到嘴里,细细品着,感激地看着我。“吃这么些,上火。” “上火,上火有人给你消。”脱口而出后,又感到后悔。 父亲不说话,只默默地喝着鳖汤。 父女两个一时都沉默起来,我知道这个时候最需要打开父亲的心结,况且这些年他一直以为我对他心有成见。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了句,“爸,你知道那一夜在女儿的心里――”,就被不懂事的女儿打断了。 “妈――我还要。”诗敏喝完了汤,端着碗走过来。 “小敏,听话。”我舀了一勺,“这是给姥爷养病的,妈再会给你弄好吃的。” 哄着女儿坐在凳子前。 “那姥爷吃了,是不是就好了。”奶声奶气地。 “嗯。” “那我不吃了,给姥爷吃吧。”女儿懂事地把碗推在一边,做好了不吃的姿势。 “吃吧,诗敏。”父亲疼爱地说,“姥爷这些就够了。” “是吗?妈妈”女儿仰起脸问我。 刮了女儿的鼻子一下,“是的,小人精。”看着女儿甜甜的笑容,心里漾起无比的幸福,女儿竟然能这么天真烂漫。没想到天真的女儿一语道破了我的心机,“姥爷吃了有力气。” “好、好,诗敏,姥爷有力气。”父亲高兴地说。 回头看着父亲,却发现父亲一直在看我。他是不是听了外孙女的话,联想到了我?有了力气,自然会――想起卫生间里的情景,脸一下子红了,难道自己竟然存了私心?让父亲重振雄风? “你是不是一直在怨恨我?”父亲小声地说。 “是。”刚起的思绪被打断了。 父亲长叹了一口气,“我就知道,爸不可原谅。” 从父亲的表情里,我看得出,一个作为父亲的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女儿所作出的不可饶恕的事情的悔恨。当然如果女儿不原谅的话,那今生断定的就会是父女亲情。 “你知道那一夜女儿念念不忘。”我选择着语言试图和父亲沟通,只是不敢太直接、太直白,那样我做女儿的也显得过于淫荡。 “小明,我伤害了你。”父亲端着碗的手颤抖着,“后来我就后悔,后悔我不该和你睡在一起。” “你后悔了?”我反问着,看着他。 父亲点了点头。 “懦夫!”我骂了一句。一个男人强行沾污了女人的贞洁,竟然在多年后对这女人说他不该。“你知道我怨恨你什么?你给了我快乐、给了我希望,却又冷落了我。” “――” “那天早上,我多么希望你能回来,你知道,你燃起一个女人的希望,又亲手浇灭了。” “我――”父亲张口结舌,瞪大了眼睛看我。也许在他的心里一直以为他对我的伤害会令我长久地憎恨。 “回到家后,我曾经无数次地期待着,期待着你再次到来,哪怕来安慰安慰我,建军不在的夜晚,我就念着你,希望你出现。” “小明,你真的这么想?”哆嗦着手,流露出无限的喜悦。 “你还要我怎么想?还要我去――勾引你?”怨愤的语气,流露在外。 “不,闺女,爸看你不言不语地离开,怕伤了你,后悔死了,那早上,我在你的门口来回了几趟,就是想听听你的话,哪怕是一个眼神,爸也会心满意足。可我――”他低低地诉说,“我以为你在屋里痛不欲生。” “你就是一个懦夫!”毒毒的咒语,怨恨的眼神,亲手撕下女儿内裤的时候,你想到了这些吗?一次次地进入,一次次地欢爱,在自己亲生女儿的身体里毫无遮挡地倾泻,你的良知哪里去了? “爸是懦夫,爸是懦夫!”父亲表白着,惋惜着。 “女儿若不是婚后,你就始乱终弃?你想到一个女人被你燃起希望而后无尽地期待吗?”想起自己落落寡欢,独自回家,在丈夫的床上一遍遍回味父亲的粗大,父亲的雄壮,又一次次地受到冷落,受到遗弃,暗自流泪。 “我――我怕酒后乱性,你无颜面对丈夫?” “那之前为什么不怕?”一千个理由,一万种解释,都不会融化一颗受冷落得心。“一个男人做出来了,就要对女人负责。” “小明,爸对不起你。”他流着泪说,痛悔着自己的行为。 “没什么对不起的,你是我爸。”言外之意,你有权利这样做,谁叫我是你的女儿?若是换了别人,我能忍受得了?拼死拼活,我也会讨个说法,你想要就要,想丢就丢,把我当成了什么? “嗯,我是你爸。”父亲听了这个称呼,忽然低落下去。 我怕他又误会了去,想了想就说,“可你要对我负责。” “我――”抬头看了一眼,却碰到我娇羞的目光。 “傻爸!”一个眼风足以让父亲销魂。“赶紧吃了吧。” “嗯。”父亲听话地夹着菜。在喜爱的女人面前,男人永远是弱者。 “知道我为什么给你买这个?”巧笑着看父亲,一副憨憨的模样。 “就是想让你――让你强大!” “小明――” “告诉你,老爸,女儿喜欢那夜。”低下头,一份羞涩,一份胆怯。 “傻丫头!”父亲憨憨地开心地笑着,大口吃着牛鞭。 “妈妈,什么是牛鞭?”诗敏瞪着大大的眼睛问我。 父亲和我互相看了一眼,“牛鞭就是让姥爷很快好起来,知道吗?” 眼睛扑闪着,稚气的眼神看着我,“那姥爷好了,是不是就可以照看我了?” “嗯,姥爷好了,天天抱着我的小乖乖。”父亲说完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他是否暗含着我是他的乖乖。 “诗敏,吃饱了,就睡吧,让姥爷休息。” 女儿听话地爬上床,然后蜷起来问我,“妈妈,今晚你和我睡吗?” “当然,妈妈和姥爷说会儿话就过来。”我拍了拍女儿的小脸蛋,疼爱地说。 收拾完屋里的一切,护士过来查完房,看着熟睡的女儿,心里释然。谁知这个时候,女儿竟然翻了个身,“妈,陪我睡吧。” “好,诗敏睡觉觉。”轻轻地贴着女儿躺着,一股温情溢上来,诗敏乖巧地用小手搂抱了我,脸偎在我怀里,这个姿势最容易唤起人的母性。一时间,房间里只有母女亲情。不知不觉竟沉浸在温馨的夜里。 “小敏睡了吗?”不知什么时候,听到父亲小心翼翼地说。 “睡了。”回过头,看着父亲,从女儿身边撤出身子。 “刚才喝了点汤,有点――” “噢,我来。”理了理头发,细心地坐起来,便走到父亲床前。刚才在卫生间里没有尿出,又喝了那么多鳖汤,肯定会小便。低下头,从床底下拿出便壶。 父亲往下坐了坐,自己褪着裤子。 我弯腰抱起他的臀部,往上抬了抬,裤子褪到屁股上,“我自己来吧。”父亲伸手到里面,悉悉索索地摸着。我把便壶放到他撑起来的腿间,试着对准他的。 隐隐约约地看见黑黑的一片,软巴巴的,根本不是下午的情景。“好了吗?” “还没有。”父亲又往下坐了坐,裤子完全褪下来。根本没对准,我急忙低下头,伸手进去,握住了,软软的,放到便壶嘴上。 “小明――”父亲看了我一眼,脸上有点不好意思。 又是下午的情景。“还是尿不出?” “刚才你没弄,还好。”父亲小心地说。 “你呀,还像个小孩。女儿怕什么,还不是你这里出来的?况且――”我剜了他一眼,“你又不是没见过?” “我――我就是有点紧张。” 拿起父亲那东西,在手里翻过来,却突然见那东西苏醒了似地,一点一点地胀大。想起刚才父亲的话,见了我就冲动,脸一下子红了。 伸手握住了,用了点力气捏着,父亲竟然憋红了脸。 “我自己来吧。”他强挣着,想自己小解,却被我满把攥住了。 “小明。”父亲冲口而出,也许怪我这个时候不该再这样,也许恨自己不争气,竟然面对女儿起了色意。 “是不是想女儿了?”小声地问着,抬头看着父亲的眼睛。 父亲没有直接回答,“也许那些东西起作用了。”他小声地嘀咕着。 “这么中用?”惊喜中带着讶异。却见那东西在手心里急剧地增长。 “上火。”父亲忽然冒出一句。 羞涩中不知怎么回答父亲,心扑扑地,就想起对父亲的承诺,“爸――”扭捏一下,斜眼看着他,却看见父亲正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你坏!”跟着一握,掐在那紫胀的龟头上。 “嘘――轻点,小明。”父亲抽搐了一下,眼光中却露出一丝喜悦。 “就不!”固执地口气带着女儿特有的霸道,不容父亲置疑。手下的力道显然又加了几分,圈住了往下掳着。 “小明。”父亲摊着两腿任由我动着,脸上满布着痛快的皱褶。 “坏爸,上火了,想起女儿。”贪婪地看着那奇形怪状,多年前父女在黑暗之中成就了许多欢乐,而今却是女儿一意孤行地让父亲重振雄风。 “那鳖汤加上牛鞭,”父亲咕噜着。 一提到“鞭”,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激动起来,父亲这里不也是鞭吗?可这个鞭却不是送到嘴里的,而是――想到这里,下面竟不自觉地潮湿了一片。 看着那东西在自己的手里越变越大,意识里突然想起新婚后的那一夜和父亲的感觉,真的比他的大,就连龟头也比丈夫粗壮,好奇心促使着我两指圈起来捏着那皱巴的包皮一翻到底,却感觉到父亲全身一阵颤抖,两腿竟然蹬得直直的,跟着轻微地“啊”了一声。 讶异地用眼瞟了父亲一眼,却看到父亲满脸的专注和享受。 坏爸!你怎么就对女儿起了色心,竟连在病中都不放过。想起小时候看到牛交配的的情态,不觉向往着,意识里,父亲那硕大的东西仿佛渗透了牛的一切,在自己里面穿插。 “爸――不会是牛鞭吧?”意念中的东西竟然脱口而出。 “怎么――怎么会呢?”父亲显然被一波一波的高潮冲击着,连说话都断断续续,“是爸的。” 混帐爸爸!难道女儿不知道是你的?可那也不能叫鞭,叫――脸上热辣辣,羞得难以说出口,手上更快地掳动着,那硬得跟捅火棍似地东西,条条血脉绷起着,一丝亮亮的液体从马口里溢出来。 “小明,给我。”父亲的眼光贪婪地盯着我的胸部,下意识地顺着他的目光,天哪!这个姿势太诱人了,低胸的领口,让两只雪白的乳球滚出来,由于是俯着身子,一只胳膊撑在床上,另只手不得不前伸着快速地掳动,这样将两个乳房挤上中间,形成深深的乳沟,再加上青春少妇的丰满,简直就是勾引。 坏爸!就知道看女儿那里,看着父亲热切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往前探了探身子。 “就要那样。”原来靠在床头上的他起了起身子,眼光直接侵入了我的胸口。 刚想直起腰送过去,听了父亲的要求,知道男人都喜欢女人那道浅沟,不得不爬下去。 眼直直地,仿佛一下子看个透底。 随着喉咙里一声吞咽,大手就伸进去。喜悦加上满足,让父亲的的眼光变得色迷迷地。天底下的男人呀,真的那么迷恋女人的身体,女人的乳房嘛? 从中间划过去,粗厉厚重,跟着海底捞月似地,从下面托起来,感觉少妇的沉实。“这么大!”从心底深处的一声惊叹,让羞涩和自信在心中荡漾。 “爸――” 抓捏了几遍之后,两指捏着奶头,看着我的眼睛,揉搓。 连身体都兴奋了,下身急剧地裂开,意识里空洞洞的,期待着父亲的侵入。 “小明――”嘴里叫着我的名字,眼睛里却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膨胀,这么硕大? 身体的各个部位都想说,因为你,因为你玩弄着我的身体,玩弄着女儿的私密。多少年梦寐以求,多少年心思如水,而今,女儿终于在您的玩弄中瓦解。 那东西一柱冲天,从父亲的腿间直指我的胸部,马口一张一合,如婴儿的乳唇,鲜嫩。终于父亲的喘息粗重而奔放,他不甘心地从我的乳带里往下掏摸着,连同女儿的欲望一起绽放。 奶头已经从耷拉下的奶罩里脱出,父亲的两手捧着,一口口吞咽着口水,将我的两个半球捏成各种形状。 再次加快了速度,另手从父亲的屁股间往上,直到两只硕大的抖动的春蛋,握住了,配合着手的套掳。 “小明――小明。”父亲连同屁股往上挺动,似乎寻找更多的着寄托,寻找着最后的结合。“给我――给我――”恨恨地、无所依托地将我的奶房揑得扁扁的,牙齿咬得格格响,两脚搓着床铺,他似乎要爆发了。 “把奶子给我,给我。”父亲脱口而出,直呼其名,向我这个做女儿的要着女人的东西。大手熟练地从上倒下捏得我生疼,似乎想要把我吃掉。身子往前探了探,让他随心所欲地玩弄着我的身体。 “啊――啊――”两腿直直的绷着,脚用力地蹬着席子,却将我的奶头拉得直直的。一股浓浓的白色液体喷薄而出,直射到我的脸上。 又是一股,比先前减弱了,却是流线型的,随着弧势,溅落在我的口唇间。 “啊――”舒服开心地对着我一笑,两手将我的奶房捧着,“对不起!”一丝不好意思从脸上划过,男人的亢奋瞬间消失。 真的好紧张,好刺激,尽管身体没有发泄出来,却经历了世间少有的一幕惊心动魄。 “擦擦吧。”父亲歉意地从床头拿过卫生纸,替我擦着脸上往下滴答的精液。 “都出来了吗?”小声地问着父亲,低头看着那东西渐渐地萎缩下去。 “出来了,只是弄了你一脸。” 接过父亲手中的纸巾,从嘴角擦过下巴,一股青草味儿溢出来。 “有没有弄到床上?”低头看着蔫头巴脑的鸡巴,弄了父亲一裤子,从床头抽出一卷纸,重新擦干了粘湿在裤子上的那些,连同黑葱葱的阴毛附近都擦遍。 这时才感觉自己的底裤上凉凉的。 一丝遗憾,一丝不甘,转身背着父亲,把纸巾送入底裤里,从里到外擦了个遍。 父亲兴致勃勃地看着,看着我弓腰、擦拭、提裤。 “是不是――”笑眯眯地带着色迷迷。 “都是你。”一声娇嗔,眉眼里就有嗔怪的意思。 “湿身了?”父亲干脆说出来。 “嗯。”轻声地答应着,听在男人耳朵里却是无比的受用。 “意犹未尽。”父亲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让我读懂了他的意思。 岂止是你!女儿还没进入意境呢。转过身,看着父亲有点疲倦的神态,伸手替他掩了掩被子,“多了会伤身子。”叮嘱与关怀,让眼前的男人一动。 “死亦足矣。”一声长长的叹息。 “不许说傻话。”言语间送出无限关心。 “小明,你终于让爸还了那个心愿。” “什么心愿?”明知故问,是想让父亲表明心迹。 “春风二度。” “傻爸,春风年年有,良宵夜夜来。” “可爸怕等不到那个时候。”也许感叹自己的年龄和体力,也许是一时的心境。 “又说傻话,刚才不是――”说着盯了他一眼。 一阵酥麻,一阵回味,父亲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缠绵中,只是未得佳境,就一泄如注。“爸,爸想的是,浪蝶戏春,狂蜂穿蕊。” “爸――”越说越下流,羞涩顺着面颊铺满了脖颈。比起那句粗俗的市井之语更让人动情,想不到父亲竟然用这样的语言向我表达。两腿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刚才爆发的欲望如潮地泛滥。 春你戏了,还愁穿蕊? “女儿,女儿明天再去买些牛鞭。”还能怎么说?说了这些,尽管脸火辣辣的,也只得低声地告诉父亲,女儿,女儿总不能软语求你,求你做父亲的采花戏凤。 “恐怕――”父亲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恐怕鞭长莫及。” 还要怎么及?一根牛鞭,你就让女儿为你湿身,再加一鞭,女儿,女儿还不得横尸马下?刚想安慰父亲,却听得女儿诗敏“妈――妈――尿尿。” 刚伺候好了一个,又来一个,这一老一少,让我――. “妈来了。”女儿睁开惺忪的睡眼,小脸蛋红红的,看着让人喜欢。伸手搂抱了,亲了亲她的面颊,一如既往地托起来,分开她的两腿。 女儿的两手从后面攀着我的脖颈,眼睛扑闪着看着自己的姿势,这个时候,忽然意识到父亲的存在,就这样分开女儿的,对着父亲把尿? 听着女儿淅淅沥沥的声音,心里不知道父亲现在正在干什么,终于忍不住,抬头看了父亲一眼,天哪!他竟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外孙女那里。该死,女儿的你已经看了,难道你还要看外孙女的?一股莫名的酸意让我不禁恨着父亲。 匆匆地为女儿擦了擦,放到床上,盖上被子。“睡吧?” “妈,你还不睡吗?”女儿黑黑的眼珠看着我。 “妈还要伺候姥爷。”说出这句话,竟觉得变了味,想起刚才父亲的眼光,猥亵而亲切。 “不,”女儿撒娇地搂抱了我,这么大的孩子正是撒娇的年龄,不得已合身躺下。“乖,妈陪你睡。”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然听到床的吱嘎声,朦胧中就见一个人影俯身床下,意识里猛然想起病中的父亲,一骨碌爬起来。“爸――” “你睡吧。”语气亲切柔和。 “你――”掀被起来,又疼又恨地,“还是我来吧。” 扶起他,低身摸着便壶,送到父亲半坐的腿间,父亲已然解开腰带,这一次他没有推拒,而是由我直接伸进去,拿出来,对在壶嘴上。 “呲――”有力而畅快的声音,一股急流击打在壶内。 “这样的事情别逞强。”站在父亲身边,柔情顿生。 “你也累了一天。”父亲抬起头。 “再累也得伺候你,要儿自养。” 父亲听了,脸上溢着幸福的笑,亲情和爱情,让他这个做父亲的从心底里感觉得到滋润。完了的时候,父亲往后撤了撤身子,看着从壶嘴里耷拉出来的东西,伸手摸起来,父亲看了我一眼,“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嗯。”替父亲提上裤子,扶他躺下。 听着父亲很快进入梦乡,我这做女儿的也感觉到一丝安慰,多年前疏远了的情感,经历这一场病痛,却又完全回归。 夜深了,医院的走廊里发出明晃晃的光,偶尔听得到几声呻吟,才知道这个世界上经历的病痛折磨。 【父亲永远是父亲】(2-4)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二年前,那時我剛進這家中型公司,負責開發的業務。而她則是另一部門,可以說是無任何交集,除了僅在同一層辦公大樓的地緣關係而已。 她個子嬌小,160公分的身高,但比例適中,白淨的瓜子臉及櫻桃小嘴,有中國古典美的味道,雙腿白晢且勻稱,柳腰及雙峰堅挺渾圓。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注目片刻。 她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據說還沒結婚時追求的人前仆後繼,不過誰也沒成功,最後她選擇了一個公務員過安定的生活。我後來才見到最佳男主角,很帥,而且體格很好,最重要是脾氣很好(比較熟之後她告訴我的)。 我認識她先生之後,覺得那些失敗者死的一點都不冤枉,就算我可能也是屍骨無存。 這家公司給我很大的揮灑空間,公司一級主管都對我相當信任,當然能力的表現固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人緣好,不管間接或直接人員都很賣我的帳,做起事來很順手,日子過的忙碌且充實。 這個行業跳槽風氣很盛,我很慶幸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公司,也很小心的經營我的未來。 當時剛歷經感情上的挫敗,在心灰意冷的情形下全心投入工作中。辦公室裡面雖然陰盛陽衰,但大部分都已結婚,年齡與我相若且未婚的只有個位數。當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不過都很嬌,偏偏我傲氣很重,不喜歡伺候大小姐,因此也沒甚麼交集,倒是一些二十歲出頭、剛出社會的小女生對我很好,有活動我一定有份,我也把她們當作是妹妹看待。 這裡中南部上來的年輕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大部分都在現場,我的工作性質需大量使用電腦,因此沒幾個月便在辦公室混得很熟了。 跟雲梅熟絡起來是因為有幾個專案的關係,其實最早是跟她的老闆接觸,對外對內溝通協調的默契很快的讓我融入他們的團隊,久而久之他們對我就很瞭解了。我平時樂於助人又不小氣,嘴巴也甜,所以常常會有很多好處,像有時候她老闆就會幫我帶早餐(她老闆家旁邊就是美而美),後來索性交月費處理。有一段時間她老闆生完第三個小孩坐月子,帶早餐的工作就由她和幾個媽媽桑接手。 雲梅的年紀與我相彷,淡江畢業後就到這裡了,我則是當完兵後在這個業界流浪一陣子之後才被挖來的,性別因素加上外來的和尚會唸經使得我跟她的職場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闆已平起平坐,而她還是資深管理師。工作上的關係讓我們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加上知識文化背景接近,我們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已有一段社會經歷,在應對進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像和風吹彿般的愉快。 可能是台北的都會女子吧,她的穿著有一定風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顯現她的品味。她的美麗聰慧讓我迷惑,幾乎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幾次她請假沒來,悵然若失的情緒便瀰漫一整天。 跟女友分手之後還是會有生理的需求,我也不是甚麼善男,只不過絕不會用錢去解決。這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多,當然曠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時候我會去Pub 轉轉。現在的年輕女性很開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來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 Style 並不常落空。上班族、女學生、有夫之婦甚至風塵女郎一概來者不拒,開房間、車上、郊外露天都作過,只緊守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原則。 認識雲梅久了,想佔有她的慾火越高,在談公事時腦中常是幻想與她交歡的畫面,縱情時也常把她代入那些蕩婦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歲的生日,剛好是禮物五,她穿著白色襯衫、紫色短裙,腳下一雙黑色絨布尖頭高跟鞋,並沒穿絲襪,這顯得非常性感迷人。 她部門一些未結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哄要幫她慶生,她在拗不過的情形下只好打電話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開明,把帶小孩的責任扛起來,讓她可以玩的盡興。 那天其實我也很忙,要加班趕一個瑞典的案子,所以當小朋友來找我時,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絕。後來他們派她來捉人,怎麼辦呢?我想只好晚一點再回公司了。 吃完飯後大夥跑去唱歌,我第一次聽到她的歌聲,我想還是聽她說話比較好一點,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麥克風就在我們之間流傳,玫瑰紅加汽水讓大家都暫時拋去形象,看的出來她酒量很好。 後來不知有誰拿來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幾個男孩、我和她來解決。她是壽星,我是現場唯一的主管,不斷的敬酒讓我快受不了。我記起還有工作,大約快九點時有一個女孩已經吐了,我想趁勢送女孩回家並落跑,沒想到她也追出來。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經有點不穩了。 「這些傢伙真是瘋了,好不容易才脫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經癱在倚背上了,後座的怡青則已躺平了。 「妳要回公司開車嗎?」 「我好暈,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來得趕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點後悔走這裡,看起來她們兩個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雲梅留在車上,扶著怡青進門,她的室友趕快出來幫忙。安置好了後我看到雲梅已經睡著了,她沒坐好,裙子也沒拉好,我看到她潔白的大腿心裡為之一震,襯衫的扣縫中隱約可看到她白色的胸罩。我已經硬起來了,一邊開車,但目光不斷的侵犯她的身軀。 「停車!快停車!」過了一陣子她突然醒過來,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邊停,她打開車門,接著一陣嘔吐,看得出來她很難過。我拿衛生紙下車到另一邊擦拭她的嘴及衣領,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弄平,妳躺一會。」她點點頭,還有二十幾分鐘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雙腿自然往上前伸,我從沒仔細的看過她的大腿內側,這使我異常興奮。開著開著,前方一家汽車旅館的招牌很醒目。 我的理智正跟我的淫慾在拔河,汽車旅館已經過去了。終於,酒精戰勝了一切,道德理法稍現即逝,我回轉直接開進去,繳錢後倒車進去車庫。 我開門扶她下來:「雲梅,先休息一下。」 「這是哪裡?」 我沒有回答,右手攬著她的腰,左手扶著她的左肩。 一進門之後,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突擊她的雙峰,用力搓揉。 「你幹甚麼!喔……不要!」她不斷掙扎,我相信她已經清醒了。 「一男一女在汽車旅館還能幹嘛?」我淫笑著在她耳邊說。 我把她丟到床上,她趴著掙扎想離開,我抓住她雙腳腳踝往後一拉並分開,轉瞬間她的雙腿已緊靠在我大腿外側,那肌膚的感覺冰冷且細嫩。她的雙手正勉力支撐,我左手環抱她的腰,右手伸入紫色短裙內將內褲扯下來,她本能的用左手來阻撓右腿並往前縮,我放鬆她的腰讓她順勢往前,接著雙手抓著內褲兩側用力一拉至膝蓋處,她左腿一抽急欲脫離,卻使得最後一道防線潰堤,黑色蕾絲材質與她潔白的右小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並不急著控制她,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脫逃,反而有一種快感。她的酒力不允許她作出太大的動作,我要好好的蹂躪她,調教她,讓她初嚐被強暴的快感。 她慢慢的爬到一張小圓桌旁邊,這時我脫去上衣,像獵豹一樣衝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嬌小的身軀像玩具一樣翻過來放在圓桌上,雙手把兩腿一分,身體湊了上去成居高臨下態勢。她的雙手拼命在我胸前推擋,並不斷喘息,這引得我非常興奮,我並沒遭受多大的抵抗便解開白色襯衫的鈕扣,她的乳房在胸罩的襯托下顯的很渾圓,隔著胸罩我慢慢享受這觸感。 她原本束的馬尾經此混亂已全散開。終於我感覺她的嫩穴已經濕透了,我解開長褲及內褲,將龜頭頂進花蕊前端,這時她不再掙扎了,她掉下眼淚哀求我不要,我看著她的眼神,將陽具緩緩抽出一點,停了兩秒鐘閉上眼睛,接著雙手一緊腰部用力一挺,將她的嫩穴頂到最深處。她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全身為之一顫。 「啊……啊……不要呀……啊……」我連續猛烈的攻擊讓她不斷地呻吟。她的雙腿夾著我的腰不停晃蕩,左足赤裸,右足的高根鞋還在,潔白的右小腿上還掛著內褲。 「雲梅,都到了這地步,還有甚麼保留呢?」一陣子之後我頂到最深處後停下來,凝視著她。 在靜默幾秒之後,她閉上了眼睛,將她自己前扣的胸罩解開,雪白渾圓的乳房頓時蹦出來。乳暈並不大,但成暗色,看來她老公也沒浪費。另一方面,雙腿夾得更緊了。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禁讚嘆她的能收能放,不愧是成熟的都會女子,用力繼續抽送。 接著我把她像玩具一樣翻過來,讓她雙腳著地趴在桌上,將她的白襯衫及胸罩脫下,現在她全身就剩下一件紫色短裙了。我從背後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過我已頂在桌面的左腿,硬梆梆的武器再次進出她的領土。她重心有些不穩,但很自然的用腰部調整,就這個小動作我已知道今晚是旗逢敵手。 在裏面潮溼且溫暖,畢竟不是青春少女,但收縮的功力彌補了一切,我也很久沒這麼狂野了。在抽送了一陣子後,我把她抱到床上,正常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等等,她顯得純熟老練,而我也很驚訝今天的發揮。 她在上面扭腰,還不時甩髮,雙乳不規則的上下震盪,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我胸膛上,那浪勁讓我怎麼也無法跟平常溫柔婉約的形象聯在一起,我大概是全公司第一個發現的。我被她弄得想爬起身來,她卻用雙手抵住我胸膛,我受了這刺激,雙手由撐著雙峰下移到細腰,又是一陣猛烈的上挺。 「喔……喔喔……喔……」她索性將雙手往上勾在背後,將臉上仰閉上眼睛享受。終於我受不了了,我把她翻倒,抬起她的右腳跨在我肩上,作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進攻。 「啊……啊……不要射在裏面……啊啊啊……」她也警覺到了。 「喔……把嘴張開……喔喔……」 「啊……不要……啊……不要呀……」 「快……我快射了……快……」我逐漸加快,快無法控制了。 她無可奈何張開小嘴,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拔出來,右手抓著插入她的小嘴,緊接著一股灼熱乳白的液體激射而出,灌滿整張嘴。 「嗯……嗯嗯……嗯……」她含著我的寶貝已無法說話,嘴角流出白色濃稠液體,接著我又洩了四、五次在裏面才抽出來。她想吐出來,我卻硬把她嘴角上的精華再送回給她進補,直到確定她全部吞下後,我才癱在她身上喘息。 她下面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我也很驚訝,我的女友反應都沒這麼大。還穿在她身上的紫色短裙也沾了不少分泌物,它見證了這從頭到尾的激情。 過了一會她推開我起身,我想差不多酒也醒了。我去拉她,卻被她甩開。 「我老公都不敢叫我吞。」她惡狠狠的瞪我。 「我是妳姘頭呀!」我笑笑的說,但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不應該這麼無賴的。 「哼!」她不再理我,站起來脫下裙子,轉身走進浴室。 我將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好,接著我也進浴室沖洗。 她正在抹肥皂,對我的進入也不以為意,反正到此地步也沒甚麼好矜持的。 她背對著我,頭髮已捲盤起,露出潔白的後頸,這時我才看清楚她全身嬌艷、玲瓏有致的身軀實在是太美了。 小解後我慢慢走向她,有一股衝動想全部佔有她。突然間從後面抱住她,將乳房一手一隻握著,用力的搓揉。 「喔!不要!」她全身一顫,接著雙手來解救。 我反抓住她的手將她轉過身來,低頭將嘴唇湊上她的小嘴,舌頭強行突破狂吻,她一開始有點本能的抗拒,但不久即投入,很快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舌頭交纏黏合在一起。我把她頂到牆壁,兩人的雙手不斷在對方身上游移,嘴巴則從未分開,我知道這一刻起,她不只是身體的背叛,還包括情慾的出軌。 在浴室裡,我們替對方抹肥皂沖水,用舌頭吻遍彼此全身各處,接著她施展舌功及含功把我的小弟弟搞得一次又一次的升旗,終於在鏡子前又來了一次。她實在是第一流的高手。 激情過後我倆各自整理儀容,看著她在梳妝台前化妝也不禁佩服她的冷靜,我反而有點後悔侵犯她。終於我拿起車鑰匙看了她一眼,四目相接讓她臉一紅,隨即起身出門上車,一路上我們不再交談…… 【父亲永远是父亲】(5-6)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二年前,那時我剛進這家中型公司,負責開發的業務。而她則是另一部門,可以說是無任何交集,除了僅在同一層辦公大樓的地緣關係而已。 她個子嬌小,160公分的身高,但比例適中,白淨的瓜子臉及櫻桃小嘴,有中國古典美的味道,雙腿白晢且勻稱,柳腰及雙峰堅挺渾圓。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注目片刻。 她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據說還沒結婚時追求的人前仆後繼,不過誰也沒成功,最後她選擇了一個公務員過安定的生活。我後來才見到最佳男主角,很帥,而且體格很好,最重要是脾氣很好(比較熟之後她告訴我的)。 我認識她先生之後,覺得那些失敗者死的一點都不冤枉,就算我可能也是屍骨無存。 這家公司給我很大的揮灑空間,公司一級主管都對我相當信任,當然能力的表現固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人緣好,不管間接或直接人員都很賣我的帳,做起事來很順手,日子過的忙碌且充實。 這個行業跳槽風氣很盛,我很慶幸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公司,也很小心的經營我的未來。 當時剛歷經感情上的挫敗,在心灰意冷的情形下全心投入工作中。辦公室裡面雖然陰盛陽衰,但大部分都已結婚,年齡與我相若且未婚的只有個位數。當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不過都很嬌,偏偏我傲氣很重,不喜歡伺候大小姐,因此也沒甚麼交集,倒是一些二十歲出頭、剛出社會的小女生對我很好,有活動我一定有份,我也把她們當作是妹妹看待。 這裡中南部上來的年輕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大部分都在現場,我的工作性質需大量使用電腦,因此沒幾個月便在辦公室混得很熟了。 跟雲梅熟絡起來是因為有幾個專案的關係,其實最早是跟她的老闆接觸,對外對內溝通協調的默契很快的讓我融入他們的團隊,久而久之他們對我就很瞭解了。我平時樂於助人又不小氣,嘴巴也甜,所以常常會有很多好處,像有時候她老闆就會幫我帶早餐(她老闆家旁邊就是美而美),後來索性交月費處理。有一段時間她老闆生完第三個小孩坐月子,帶早餐的工作就由她和幾個媽媽桑接手。 雲梅的年紀與我相彷,淡江畢業後就到這裡了,我則是當完兵後在這個業界流浪一陣子之後才被挖來的,性別因素加上外來的和尚會唸經使得我跟她的職場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闆已平起平坐,而她還是資深管理師。工作上的關係讓我們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加上知識文化背景接近,我們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已有一段社會經歷,在應對進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像和風吹彿般的愉快。 可能是台北的都會女子吧,她的穿著有一定風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顯現她的品味。她的美麗聰慧讓我迷惑,幾乎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幾次她請假沒來,悵然若失的情緒便瀰漫一整天。 跟女友分手之後還是會有生理的需求,我也不是甚麼善男,只不過絕不會用錢去解決。這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多,當然曠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時候我會去Pub 轉轉。現在的年輕女性很開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來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 Style 並不常落空。上班族、女學生、有夫之婦甚至風塵女郎一概來者不拒,開房間、車上、郊外露天都作過,只緊守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原則。 認識雲梅久了,想佔有她的慾火越高,在談公事時腦中常是幻想與她交歡的畫面,縱情時也常把她代入那些蕩婦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歲的生日,剛好是禮物五,她穿著白色襯衫、紫色短裙,腳下一雙黑色絨布尖頭高跟鞋,並沒穿絲襪,這顯得非常性感迷人。 她部門一些未結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哄要幫她慶生,她在拗不過的情形下只好打電話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開明,把帶小孩的責任扛起來,讓她可以玩的盡興。 那天其實我也很忙,要加班趕一個瑞典的案子,所以當小朋友來找我時,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絕。後來他們派她來捉人,怎麼辦呢?我想只好晚一點再回公司了。 吃完飯後大夥跑去唱歌,我第一次聽到她的歌聲,我想還是聽她說話比較好一點,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麥克風就在我們之間流傳,玫瑰紅加汽水讓大家都暫時拋去形象,看的出來她酒量很好。 後來不知有誰拿來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幾個男孩、我和她來解決。她是壽星,我是現場唯一的主管,不斷的敬酒讓我快受不了。我記起還有工作,大約快九點時有一個女孩已經吐了,我想趁勢送女孩回家並落跑,沒想到她也追出來。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經有點不穩了。 「這些傢伙真是瘋了,好不容易才脫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經癱在倚背上了,後座的怡青則已躺平了。 「妳要回公司開車嗎?」 「我好暈,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來得趕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點後悔走這裡,看起來她們兩個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雲梅留在車上,扶著怡青進門,她的室友趕快出來幫忙。安置好了後我看到雲梅已經睡著了,她沒坐好,裙子也沒拉好,我看到她潔白的大腿心裡為之一震,襯衫的扣縫中隱約可看到她白色的胸罩。我已經硬起來了,一邊開車,但目光不斷的侵犯她的身軀。 「停車!快停車!」過了一陣子她突然醒過來,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邊停,她打開車門,接著一陣嘔吐,看得出來她很難過。我拿衛生紙下車到另一邊擦拭她的嘴及衣領,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弄平,妳躺一會。」她點點頭,還有二十幾分鐘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雙腿自然往上前伸,我從沒仔細的看過她的大腿內側,這使我異常興奮。開著開著,前方一家汽車旅館的招牌很醒目。 我的理智正跟我的淫慾在拔河,汽車旅館已經過去了。終於,酒精戰勝了一切,道德理法稍現即逝,我回轉直接開進去,繳錢後倒車進去車庫。 我開門扶她下來:「雲梅,先休息一下。」 「這是哪裡?」 我沒有回答,右手攬著她的腰,左手扶著她的左肩。 一進門之後,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突擊她的雙峰,用力搓揉。 「你幹甚麼!喔……不要!」她不斷掙扎,我相信她已經清醒了。 「一男一女在汽車旅館還能幹嘛?」我淫笑著在她耳邊說。 我把她丟到床上,她趴著掙扎想離開,我抓住她雙腳腳踝往後一拉並分開,轉瞬間她的雙腿已緊靠在我大腿外側,那肌膚的感覺冰冷且細嫩。她的雙手正勉力支撐,我左手環抱她的腰,右手伸入紫色短裙內將內褲扯下來,她本能的用左手來阻撓右腿並往前縮,我放鬆她的腰讓她順勢往前,接著雙手抓著內褲兩側用力一拉至膝蓋處,她左腿一抽急欲脫離,卻使得最後一道防線潰堤,黑色蕾絲材質與她潔白的右小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並不急著控制她,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脫逃,反而有一種快感。她的酒力不允許她作出太大的動作,我要好好的蹂躪她,調教她,讓她初嚐被強暴的快感。 她慢慢的爬到一張小圓桌旁邊,這時我脫去上衣,像獵豹一樣衝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嬌小的身軀像玩具一樣翻過來放在圓桌上,雙手把兩腿一分,身體湊了上去成居高臨下態勢。她的雙手拼命在我胸前推擋,並不斷喘息,這引得我非常興奮,我並沒遭受多大的抵抗便解開白色襯衫的鈕扣,她的乳房在胸罩的襯托下顯的很渾圓,隔著胸罩我慢慢享受這觸感。 她原本束的馬尾經此混亂已全散開。終於我感覺她的嫩穴已經濕透了,我解開長褲及內褲,將龜頭頂進花蕊前端,這時她不再掙扎了,她掉下眼淚哀求我不要,我看著她的眼神,將陽具緩緩抽出一點,停了兩秒鐘閉上眼睛,接著雙手一緊腰部用力一挺,將她的嫩穴頂到最深處。她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全身為之一顫。 「啊……啊……不要呀……啊……」我連續猛烈的攻擊讓她不斷地呻吟。她的雙腿夾著我的腰不停晃蕩,左足赤裸,右足的高根鞋還在,潔白的右小腿上還掛著內褲。 「雲梅,都到了這地步,還有甚麼保留呢?」一陣子之後我頂到最深處後停下來,凝視著她。 在靜默幾秒之後,她閉上了眼睛,將她自己前扣的胸罩解開,雪白渾圓的乳房頓時蹦出來。乳暈並不大,但成暗色,看來她老公也沒浪費。另一方面,雙腿夾得更緊了。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禁讚嘆她的能收能放,不愧是成熟的都會女子,用力繼續抽送。 接著我把她像玩具一樣翻過來,讓她雙腳著地趴在桌上,將她的白襯衫及胸罩脫下,現在她全身就剩下一件紫色短裙了。我從背後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過我已頂在桌面的左腿,硬梆梆的武器再次進出她的領土。她重心有些不穩,但很自然的用腰部調整,就這個小動作我已知道今晚是旗逢敵手。 在裏面潮溼且溫暖,畢竟不是青春少女,但收縮的功力彌補了一切,我也很久沒這麼狂野了。在抽送了一陣子後,我把她抱到床上,正常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等等,她顯得純熟老練,而我也很驚訝今天的發揮。 她在上面扭腰,還不時甩髮,雙乳不規則的上下震盪,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我胸膛上,那浪勁讓我怎麼也無法跟平常溫柔婉約的形象聯在一起,我大概是全公司第一個發現的。我被她弄得想爬起身來,她卻用雙手抵住我胸膛,我受了這刺激,雙手由撐著雙峰下移到細腰,又是一陣猛烈的上挺。 「喔……喔喔……喔……」她索性將雙手往上勾在背後,將臉上仰閉上眼睛享受。終於我受不了了,我把她翻倒,抬起她的右腳跨在我肩上,作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進攻。 「啊……啊……不要射在裏面……啊啊啊……」她也警覺到了。 「喔……把嘴張開……喔喔……」 「啊……不要……啊……不要呀……」 「快……我快射了……快……」我逐漸加快,快無法控制了。 她無可奈何張開小嘴,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拔出來,右手抓著插入她的小嘴,緊接著一股灼熱乳白的液體激射而出,灌滿整張嘴。 「嗯……嗯嗯……嗯……」她含著我的寶貝已無法說話,嘴角流出白色濃稠液體,接著我又洩了四、五次在裏面才抽出來。她想吐出來,我卻硬把她嘴角上的精華再送回給她進補,直到確定她全部吞下後,我才癱在她身上喘息。 她下面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我也很驚訝,我的女友反應都沒這麼大。還穿在她身上的紫色短裙也沾了不少分泌物,它見證了這從頭到尾的激情。 過了一會她推開我起身,我想差不多酒也醒了。我去拉她,卻被她甩開。 「我老公都不敢叫我吞。」她惡狠狠的瞪我。 「我是妳姘頭呀!」我笑笑的說,但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不應該這麼無賴的。 「哼!」她不再理我,站起來脫下裙子,轉身走進浴室。 我將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好,接著我也進浴室沖洗。 她正在抹肥皂,對我的進入也不以為意,反正到此地步也沒甚麼好矜持的。 她背對著我,頭髮已捲盤起,露出潔白的後頸,這時我才看清楚她全身嬌艷、玲瓏有致的身軀實在是太美了。 小解後我慢慢走向她,有一股衝動想全部佔有她。突然間從後面抱住她,將乳房一手一隻握著,用力的搓揉。 「喔!不要!」她全身一顫,接著雙手來解救。 我反抓住她的手將她轉過身來,低頭將嘴唇湊上她的小嘴,舌頭強行突破狂吻,她一開始有點本能的抗拒,但不久即投入,很快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舌頭交纏黏合在一起。我把她頂到牆壁,兩人的雙手不斷在對方身上游移,嘴巴則從未分開,我知道這一刻起,她不只是身體的背叛,還包括情慾的出軌。 在浴室裡,我們替對方抹肥皂沖水,用舌頭吻遍彼此全身各處,接著她施展舌功及含功把我的小弟弟搞得一次又一次的升旗,終於在鏡子前又來了一次。她實在是第一流的高手。 激情過後我倆各自整理儀容,看著她在梳妝台前化妝也不禁佩服她的冷靜,我反而有點後悔侵犯她。終於我拿起車鑰匙看了她一眼,四目相接讓她臉一紅,隨即起身出門上車,一路上我們不再交談…… 【父亲永远是父亲】(7-8)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二年前,那時我剛進這家中型公司,負責開發的業務。而她則是另一部門,可以說是無任何交集,除了僅在同一層辦公大樓的地緣關係而已。 她個子嬌小,160公分的身高,但比例適中,白淨的瓜子臉及櫻桃小嘴,有中國古典美的味道,雙腿白晢且勻稱,柳腰及雙峰堅挺渾圓。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注目片刻。 她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據說還沒結婚時追求的人前仆後繼,不過誰也沒成功,最後她選擇了一個公務員過安定的生活。我後來才見到最佳男主角,很帥,而且體格很好,最重要是脾氣很好(比較熟之後她告訴我的)。 我認識她先生之後,覺得那些失敗者死的一點都不冤枉,就算我可能也是屍骨無存。 這家公司給我很大的揮灑空間,公司一級主管都對我相當信任,當然能力的表現固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人緣好,不管間接或直接人員都很賣我的帳,做起事來很順手,日子過的忙碌且充實。 這個行業跳槽風氣很盛,我很慶幸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公司,也很小心的經營我的未來。 當時剛歷經感情上的挫敗,在心灰意冷的情形下全心投入工作中。辦公室裡面雖然陰盛陽衰,但大部分都已結婚,年齡與我相若且未婚的只有個位數。當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不過都很嬌,偏偏我傲氣很重,不喜歡伺候大小姐,因此也沒甚麼交集,倒是一些二十歲出頭、剛出社會的小女生對我很好,有活動我一定有份,我也把她們當作是妹妹看待。 這裡中南部上來的年輕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大部分都在現場,我的工作性質需大量使用電腦,因此沒幾個月便在辦公室混得很熟了。 跟雲梅熟絡起來是因為有幾個專案的關係,其實最早是跟她的老闆接觸,對外對內溝通協調的默契很快的讓我融入他們的團隊,久而久之他們對我就很瞭解了。我平時樂於助人又不小氣,嘴巴也甜,所以常常會有很多好處,像有時候她老闆就會幫我帶早餐(她老闆家旁邊就是美而美),後來索性交月費處理。有一段時間她老闆生完第三個小孩坐月子,帶早餐的工作就由她和幾個媽媽桑接手。 雲梅的年紀與我相彷,淡江畢業後就到這裡了,我則是當完兵後在這個業界流浪一陣子之後才被挖來的,性別因素加上外來的和尚會唸經使得我跟她的職場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闆已平起平坐,而她還是資深管理師。工作上的關係讓我們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加上知識文化背景接近,我們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已有一段社會經歷,在應對進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像和風吹彿般的愉快。 可能是台北的都會女子吧,她的穿著有一定風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顯現她的品味。她的美麗聰慧讓我迷惑,幾乎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幾次她請假沒來,悵然若失的情緒便瀰漫一整天。 跟女友分手之後還是會有生理的需求,我也不是甚麼善男,只不過絕不會用錢去解決。這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多,當然曠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時候我會去Pub 轉轉。現在的年輕女性很開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來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 Style 並不常落空。上班族、女學生、有夫之婦甚至風塵女郎一概來者不拒,開房間、車上、郊外露天都作過,只緊守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原則。 認識雲梅久了,想佔有她的慾火越高,在談公事時腦中常是幻想與她交歡的畫面,縱情時也常把她代入那些蕩婦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歲的生日,剛好是禮物五,她穿著白色襯衫、紫色短裙,腳下一雙黑色絨布尖頭高跟鞋,並沒穿絲襪,這顯得非常性感迷人。 她部門一些未結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哄要幫她慶生,她在拗不過的情形下只好打電話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開明,把帶小孩的責任扛起來,讓她可以玩的盡興。 那天其實我也很忙,要加班趕一個瑞典的案子,所以當小朋友來找我時,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絕。後來他們派她來捉人,怎麼辦呢?我想只好晚一點再回公司了。 吃完飯後大夥跑去唱歌,我第一次聽到她的歌聲,我想還是聽她說話比較好一點,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麥克風就在我們之間流傳,玫瑰紅加汽水讓大家都暫時拋去形象,看的出來她酒量很好。 後來不知有誰拿來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幾個男孩、我和她來解決。她是壽星,我是現場唯一的主管,不斷的敬酒讓我快受不了。我記起還有工作,大約快九點時有一個女孩已經吐了,我想趁勢送女孩回家並落跑,沒想到她也追出來。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經有點不穩了。 「這些傢伙真是瘋了,好不容易才脫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經癱在倚背上了,後座的怡青則已躺平了。 「妳要回公司開車嗎?」 「我好暈,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來得趕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點後悔走這裡,看起來她們兩個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雲梅留在車上,扶著怡青進門,她的室友趕快出來幫忙。安置好了後我看到雲梅已經睡著了,她沒坐好,裙子也沒拉好,我看到她潔白的大腿心裡為之一震,襯衫的扣縫中隱約可看到她白色的胸罩。我已經硬起來了,一邊開車,但目光不斷的侵犯她的身軀。 「停車!快停車!」過了一陣子她突然醒過來,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邊停,她打開車門,接著一陣嘔吐,看得出來她很難過。我拿衛生紙下車到另一邊擦拭她的嘴及衣領,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弄平,妳躺一會。」她點點頭,還有二十幾分鐘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雙腿自然往上前伸,我從沒仔細的看過她的大腿內側,這使我異常興奮。開著開著,前方一家汽車旅館的招牌很醒目。 我的理智正跟我的淫慾在拔河,汽車旅館已經過去了。終於,酒精戰勝了一切,道德理法稍現即逝,我回轉直接開進去,繳錢後倒車進去車庫。 我開門扶她下來:「雲梅,先休息一下。」 「這是哪裡?」 我沒有回答,右手攬著她的腰,左手扶著她的左肩。 一進門之後,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突擊她的雙峰,用力搓揉。 「你幹甚麼!喔……不要!」她不斷掙扎,我相信她已經清醒了。 「一男一女在汽車旅館還能幹嘛?」我淫笑著在她耳邊說。 我把她丟到床上,她趴著掙扎想離開,我抓住她雙腳腳踝往後一拉並分開,轉瞬間她的雙腿已緊靠在我大腿外側,那肌膚的感覺冰冷且細嫩。她的雙手正勉力支撐,我左手環抱她的腰,右手伸入紫色短裙內將內褲扯下來,她本能的用左手來阻撓右腿並往前縮,我放鬆她的腰讓她順勢往前,接著雙手抓著內褲兩側用力一拉至膝蓋處,她左腿一抽急欲脫離,卻使得最後一道防線潰堤,黑色蕾絲材質與她潔白的右小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並不急著控制她,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脫逃,反而有一種快感。她的酒力不允許她作出太大的動作,我要好好的蹂躪她,調教她,讓她初嚐被強暴的快感。 她慢慢的爬到一張小圓桌旁邊,這時我脫去上衣,像獵豹一樣衝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嬌小的身軀像玩具一樣翻過來放在圓桌上,雙手把兩腿一分,身體湊了上去成居高臨下態勢。她的雙手拼命在我胸前推擋,並不斷喘息,這引得我非常興奮,我並沒遭受多大的抵抗便解開白色襯衫的鈕扣,她的乳房在胸罩的襯托下顯的很渾圓,隔著胸罩我慢慢享受這觸感。 她原本束的馬尾經此混亂已全散開。終於我感覺她的嫩穴已經濕透了,我解開長褲及內褲,將龜頭頂進花蕊前端,這時她不再掙扎了,她掉下眼淚哀求我不要,我看著她的眼神,將陽具緩緩抽出一點,停了兩秒鐘閉上眼睛,接著雙手一緊腰部用力一挺,將她的嫩穴頂到最深處。她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全身為之一顫。 「啊……啊……不要呀……啊……」我連續猛烈的攻擊讓她不斷地呻吟。她的雙腿夾著我的腰不停晃蕩,左足赤裸,右足的高根鞋還在,潔白的右小腿上還掛著內褲。 「雲梅,都到了這地步,還有甚麼保留呢?」一陣子之後我頂到最深處後停下來,凝視著她。 在靜默幾秒之後,她閉上了眼睛,將她自己前扣的胸罩解開,雪白渾圓的乳房頓時蹦出來。乳暈並不大,但成暗色,看來她老公也沒浪費。另一方面,雙腿夾得更緊了。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禁讚嘆她的能收能放,不愧是成熟的都會女子,用力繼續抽送。 接著我把她像玩具一樣翻過來,讓她雙腳著地趴在桌上,將她的白襯衫及胸罩脫下,現在她全身就剩下一件紫色短裙了。我從背後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過我已頂在桌面的左腿,硬梆梆的武器再次進出她的領土。她重心有些不穩,但很自然的用腰部調整,就這個小動作我已知道今晚是旗逢敵手。 在裏面潮溼且溫暖,畢竟不是青春少女,但收縮的功力彌補了一切,我也很久沒這麼狂野了。在抽送了一陣子後,我把她抱到床上,正常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等等,她顯得純熟老練,而我也很驚訝今天的發揮。 她在上面扭腰,還不時甩髮,雙乳不規則的上下震盪,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我胸膛上,那浪勁讓我怎麼也無法跟平常溫柔婉約的形象聯在一起,我大概是全公司第一個發現的。我被她弄得想爬起身來,她卻用雙手抵住我胸膛,我受了這刺激,雙手由撐著雙峰下移到細腰,又是一陣猛烈的上挺。 「喔……喔喔……喔……」她索性將雙手往上勾在背後,將臉上仰閉上眼睛享受。終於我受不了了,我把她翻倒,抬起她的右腳跨在我肩上,作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進攻。 「啊……啊……不要射在裏面……啊啊啊……」她也警覺到了。 「喔……把嘴張開……喔喔……」 「啊……不要……啊……不要呀……」 「快……我快射了……快……」我逐漸加快,快無法控制了。 她無可奈何張開小嘴,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拔出來,右手抓著插入她的小嘴,緊接著一股灼熱乳白的液體激射而出,灌滿整張嘴。 「嗯……嗯嗯……嗯……」她含著我的寶貝已無法說話,嘴角流出白色濃稠液體,接著我又洩了四、五次在裏面才抽出來。她想吐出來,我卻硬把她嘴角上的精華再送回給她進補,直到確定她全部吞下後,我才癱在她身上喘息。 她下面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我也很驚訝,我的女友反應都沒這麼大。還穿在她身上的紫色短裙也沾了不少分泌物,它見證了這從頭到尾的激情。 過了一會她推開我起身,我想差不多酒也醒了。我去拉她,卻被她甩開。 「我老公都不敢叫我吞。」她惡狠狠的瞪我。 「我是妳姘頭呀!」我笑笑的說,但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不應該這麼無賴的。 「哼!」她不再理我,站起來脫下裙子,轉身走進浴室。 我將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好,接著我也進浴室沖洗。 她正在抹肥皂,對我的進入也不以為意,反正到此地步也沒甚麼好矜持的。 她背對著我,頭髮已捲盤起,露出潔白的後頸,這時我才看清楚她全身嬌艷、玲瓏有致的身軀實在是太美了。 小解後我慢慢走向她,有一股衝動想全部佔有她。突然間從後面抱住她,將乳房一手一隻握著,用力的搓揉。 「喔!不要!」她全身一顫,接著雙手來解救。 我反抓住她的手將她轉過身來,低頭將嘴唇湊上她的小嘴,舌頭強行突破狂吻,她一開始有點本能的抗拒,但不久即投入,很快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舌頭交纏黏合在一起。我把她頂到牆壁,兩人的雙手不斷在對方身上游移,嘴巴則從未分開,我知道這一刻起,她不只是身體的背叛,還包括情慾的出軌。 在浴室裡,我們替對方抹肥皂沖水,用舌頭吻遍彼此全身各處,接著她施展舌功及含功把我的小弟弟搞得一次又一次的升旗,終於在鏡子前又來了一次。她實在是第一流的高手。 激情過後我倆各自整理儀容,看著她在梳妝台前化妝也不禁佩服她的冷靜,我反而有點後悔侵犯她。終於我拿起車鑰匙看了她一眼,四目相接讓她臉一紅,隨即起身出門上車,一路上我們不再交談…… 【父亲永远是父亲】(9-10)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二年前,那時我剛進這家中型公司,負責開發的業務。而她則是另一部門,可以說是無任何交集,除了僅在同一層辦公大樓的地緣關係而已。 她個子嬌小,160公分的身高,但比例適中,白淨的瓜子臉及櫻桃小嘴,有中國古典美的味道,雙腿白晢且勻稱,柳腰及雙峰堅挺渾圓。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注目片刻。 她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據說還沒結婚時追求的人前仆後繼,不過誰也沒成功,最後她選擇了一個公務員過安定的生活。我後來才見到最佳男主角,很帥,而且體格很好,最重要是脾氣很好(比較熟之後她告訴我的)。 我認識她先生之後,覺得那些失敗者死的一點都不冤枉,就算我可能也是屍骨無存。 這家公司給我很大的揮灑空間,公司一級主管都對我相當信任,當然能力的表現固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人緣好,不管間接或直接人員都很賣我的帳,做起事來很順手,日子過的忙碌且充實。 這個行業跳槽風氣很盛,我很慶幸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公司,也很小心的經營我的未來。 當時剛歷經感情上的挫敗,在心灰意冷的情形下全心投入工作中。辦公室裡面雖然陰盛陽衰,但大部分都已結婚,年齡與我相若且未婚的只有個位數。當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不過都很嬌,偏偏我傲氣很重,不喜歡伺候大小姐,因此也沒甚麼交集,倒是一些二十歲出頭、剛出社會的小女生對我很好,有活動我一定有份,我也把她們當作是妹妹看待。 這裡中南部上來的年輕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大部分都在現場,我的工作性質需大量使用電腦,因此沒幾個月便在辦公室混得很熟了。 跟雲梅熟絡起來是因為有幾個專案的關係,其實最早是跟她的老闆接觸,對外對內溝通協調的默契很快的讓我融入他們的團隊,久而久之他們對我就很瞭解了。我平時樂於助人又不小氣,嘴巴也甜,所以常常會有很多好處,像有時候她老闆就會幫我帶早餐(她老闆家旁邊就是美而美),後來索性交月費處理。有一段時間她老闆生完第三個小孩坐月子,帶早餐的工作就由她和幾個媽媽桑接手。 雲梅的年紀與我相彷,淡江畢業後就到這裡了,我則是當完兵後在這個業界流浪一陣子之後才被挖來的,性別因素加上外來的和尚會唸經使得我跟她的職場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闆已平起平坐,而她還是資深管理師。工作上的關係讓我們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加上知識文化背景接近,我們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已有一段社會經歷,在應對進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像和風吹彿般的愉快。 可能是台北的都會女子吧,她的穿著有一定風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顯現她的品味。她的美麗聰慧讓我迷惑,幾乎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幾次她請假沒來,悵然若失的情緒便瀰漫一整天。 跟女友分手之後還是會有生理的需求,我也不是甚麼善男,只不過絕不會用錢去解決。這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多,當然曠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時候我會去Pub 轉轉。現在的年輕女性很開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來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 Style 並不常落空。上班族、女學生、有夫之婦甚至風塵女郎一概來者不拒,開房間、車上、郊外露天都作過,只緊守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原則。 認識雲梅久了,想佔有她的慾火越高,在談公事時腦中常是幻想與她交歡的畫面,縱情時也常把她代入那些蕩婦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歲的生日,剛好是禮物五,她穿著白色襯衫、紫色短裙,腳下一雙黑色絨布尖頭高跟鞋,並沒穿絲襪,這顯得非常性感迷人。 她部門一些未結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哄要幫她慶生,她在拗不過的情形下只好打電話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開明,把帶小孩的責任扛起來,讓她可以玩的盡興。 那天其實我也很忙,要加班趕一個瑞典的案子,所以當小朋友來找我時,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絕。後來他們派她來捉人,怎麼辦呢?我想只好晚一點再回公司了。 吃完飯後大夥跑去唱歌,我第一次聽到她的歌聲,我想還是聽她說話比較好一點,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麥克風就在我們之間流傳,玫瑰紅加汽水讓大家都暫時拋去形象,看的出來她酒量很好。 後來不知有誰拿來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幾個男孩、我和她來解決。她是壽星,我是現場唯一的主管,不斷的敬酒讓我快受不了。我記起還有工作,大約快九點時有一個女孩已經吐了,我想趁勢送女孩回家並落跑,沒想到她也追出來。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經有點不穩了。 「這些傢伙真是瘋了,好不容易才脫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經癱在倚背上了,後座的怡青則已躺平了。 「妳要回公司開車嗎?」 「我好暈,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來得趕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點後悔走這裡,看起來她們兩個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雲梅留在車上,扶著怡青進門,她的室友趕快出來幫忙。安置好了後我看到雲梅已經睡著了,她沒坐好,裙子也沒拉好,我看到她潔白的大腿心裡為之一震,襯衫的扣縫中隱約可看到她白色的胸罩。我已經硬起來了,一邊開車,但目光不斷的侵犯她的身軀。 「停車!快停車!」過了一陣子她突然醒過來,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邊停,她打開車門,接著一陣嘔吐,看得出來她很難過。我拿衛生紙下車到另一邊擦拭她的嘴及衣領,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弄平,妳躺一會。」她點點頭,還有二十幾分鐘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雙腿自然往上前伸,我從沒仔細的看過她的大腿內側,這使我異常興奮。開著開著,前方一家汽車旅館的招牌很醒目。 我的理智正跟我的淫慾在拔河,汽車旅館已經過去了。終於,酒精戰勝了一切,道德理法稍現即逝,我回轉直接開進去,繳錢後倒車進去車庫。 我開門扶她下來:「雲梅,先休息一下。」 「這是哪裡?」 我沒有回答,右手攬著她的腰,左手扶著她的左肩。 一進門之後,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突擊她的雙峰,用力搓揉。 「你幹甚麼!喔……不要!」她不斷掙扎,我相信她已經清醒了。 「一男一女在汽車旅館還能幹嘛?」我淫笑著在她耳邊說。 我把她丟到床上,她趴著掙扎想離開,我抓住她雙腳腳踝往後一拉並分開,轉瞬間她的雙腿已緊靠在我大腿外側,那肌膚的感覺冰冷且細嫩。她的雙手正勉力支撐,我左手環抱她的腰,右手伸入紫色短裙內將內褲扯下來,她本能的用左手來阻撓右腿並往前縮,我放鬆她的腰讓她順勢往前,接著雙手抓著內褲兩側用力一拉至膝蓋處,她左腿一抽急欲脫離,卻使得最後一道防線潰堤,黑色蕾絲材質與她潔白的右小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並不急著控制她,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脫逃,反而有一種快感。她的酒力不允許她作出太大的動作,我要好好的蹂躪她,調教她,讓她初嚐被強暴的快感。 她慢慢的爬到一張小圓桌旁邊,這時我脫去上衣,像獵豹一樣衝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嬌小的身軀像玩具一樣翻過來放在圓桌上,雙手把兩腿一分,身體湊了上去成居高臨下態勢。她的雙手拼命在我胸前推擋,並不斷喘息,這引得我非常興奮,我並沒遭受多大的抵抗便解開白色襯衫的鈕扣,她的乳房在胸罩的襯托下顯的很渾圓,隔著胸罩我慢慢享受這觸感。 她原本束的馬尾經此混亂已全散開。終於我感覺她的嫩穴已經濕透了,我解開長褲及內褲,將龜頭頂進花蕊前端,這時她不再掙扎了,她掉下眼淚哀求我不要,我看著她的眼神,將陽具緩緩抽出一點,停了兩秒鐘閉上眼睛,接著雙手一緊腰部用力一挺,將她的嫩穴頂到最深處。她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全身為之一顫。 「啊……啊……不要呀……啊……」我連續猛烈的攻擊讓她不斷地呻吟。她的雙腿夾著我的腰不停晃蕩,左足赤裸,右足的高根鞋還在,潔白的右小腿上還掛著內褲。 「雲梅,都到了這地步,還有甚麼保留呢?」一陣子之後我頂到最深處後停下來,凝視著她。 在靜默幾秒之後,她閉上了眼睛,將她自己前扣的胸罩解開,雪白渾圓的乳房頓時蹦出來。乳暈並不大,但成暗色,看來她老公也沒浪費。另一方面,雙腿夾得更緊了。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禁讚嘆她的能收能放,不愧是成熟的都會女子,用力繼續抽送。 接著我把她像玩具一樣翻過來,讓她雙腳著地趴在桌上,將她的白襯衫及胸罩脫下,現在她全身就剩下一件紫色短裙了。我從背後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過我已頂在桌面的左腿,硬梆梆的武器再次進出她的領土。她重心有些不穩,但很自然的用腰部調整,就這個小動作我已知道今晚是旗逢敵手。 在裏面潮溼且溫暖,畢竟不是青春少女,但收縮的功力彌補了一切,我也很久沒這麼狂野了。在抽送了一陣子後,我把她抱到床上,正常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等等,她顯得純熟老練,而我也很驚訝今天的發揮。 她在上面扭腰,還不時甩髮,雙乳不規則的上下震盪,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我胸膛上,那浪勁讓我怎麼也無法跟平常溫柔婉約的形象聯在一起,我大概是全公司第一個發現的。我被她弄得想爬起身來,她卻用雙手抵住我胸膛,我受了這刺激,雙手由撐著雙峰下移到細腰,又是一陣猛烈的上挺。 「喔……喔喔……喔……」她索性將雙手往上勾在背後,將臉上仰閉上眼睛享受。終於我受不了了,我把她翻倒,抬起她的右腳跨在我肩上,作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進攻。 「啊……啊……不要射在裏面……啊啊啊……」她也警覺到了。 「喔……把嘴張開……喔喔……」 「啊……不要……啊……不要呀……」 「快……我快射了……快……」我逐漸加快,快無法控制了。 她無可奈何張開小嘴,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拔出來,右手抓著插入她的小嘴,緊接著一股灼熱乳白的液體激射而出,灌滿整張嘴。 「嗯……嗯嗯……嗯……」她含著我的寶貝已無法說話,嘴角流出白色濃稠液體,接著我又洩了四、五次在裏面才抽出來。她想吐出來,我卻硬把她嘴角上的精華再送回給她進補,直到確定她全部吞下後,我才癱在她身上喘息。 她下面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我也很驚訝,我的女友反應都沒這麼大。還穿在她身上的紫色短裙也沾了不少分泌物,它見證了這從頭到尾的激情。 過了一會她推開我起身,我想差不多酒也醒了。我去拉她,卻被她甩開。 「我老公都不敢叫我吞。」她惡狠狠的瞪我。 「我是妳姘頭呀!」我笑笑的說,但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不應該這麼無賴的。 「哼!」她不再理我,站起來脫下裙子,轉身走進浴室。 我將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好,接著我也進浴室沖洗。 她正在抹肥皂,對我的進入也不以為意,反正到此地步也沒甚麼好矜持的。 她背對著我,頭髮已捲盤起,露出潔白的後頸,這時我才看清楚她全身嬌艷、玲瓏有致的身軀實在是太美了。 小解後我慢慢走向她,有一股衝動想全部佔有她。突然間從後面抱住她,將乳房一手一隻握著,用力的搓揉。 「喔!不要!」她全身一顫,接著雙手來解救。 我反抓住她的手將她轉過身來,低頭將嘴唇湊上她的小嘴,舌頭強行突破狂吻,她一開始有點本能的抗拒,但不久即投入,很快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舌頭交纏黏合在一起。我把她頂到牆壁,兩人的雙手不斷在對方身上游移,嘴巴則從未分開,我知道這一刻起,她不只是身體的背叛,還包括情慾的出軌。 在浴室裡,我們替對方抹肥皂沖水,用舌頭吻遍彼此全身各處,接著她施展舌功及含功把我的小弟弟搞得一次又一次的升旗,終於在鏡子前又來了一次。她實在是第一流的高手。 激情過後我倆各自整理儀容,看著她在梳妝台前化妝也不禁佩服她的冷靜,我反而有點後悔侵犯她。終於我拿起車鑰匙看了她一眼,四目相接讓她臉一紅,隨即起身出門上車,一路上我們不再交談……
【父亲永远是父亲】(完) 从小就知道我有个姑姑,是我爸兄弟姐妹中最小的一个,嫁到XXX的农村去了,日子过得很紧张,就没听说怎么好过。正因为这样,我爸就老发动他的姐姐妹妹帮助那个姑姑,寄钱、捎东西,还亲自跑去帮忙盖、改房子。 就在我结婚的那一年九月初,那个小姑姑家传来消息,她的儿子结婚,邀请我爸和另几个姑姑去吃喜酒。本来以前我爸去那里都没带过我,因为那里苦,住不习惯,我也没想过要去。 就在我爸要走前一天,我和老公吵架了,他在单位受了点气,回来给我撒,我一气之下回了娘家。回家后,才知道我的弟弟早就计划好了要约朋友来家住几天,哄着让我回去,要不随我爸去玩。回家实在没面子,就决定跟我爸走。 刚结婚就和我吵架,我要给他去去病,这是电话里和单位姐妹们诉苦时她们教我的。当然,那些热心的姐妹既然怂恿我,就会帮我请假并打理工作事情,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姑姑家随说远,但现在交通发达,我们乘火车从早上六点钟到下午四点就到姑姑家所在的那个管辖市;在那里我的大姑姑带着孙子,二姑姑家的代表──我的一个表哥都已经等在那里。于是踏上了去县城的汽车,然后在哪个县城包了个面包车,直接到我姑姑家的乡上。她家离那个乡镇只有两三公里路,还不算多偏僻。 虽然是农村,但乡土气息还是很吸引人,特别是我和我的表哥。父亲和姑姑们商量着计划着忙碌着,我们两则结伴到处闲逛,希奇的人希奇的事情,我们总是津津乐道。 刚去的那晚,姑姑家亲戚还就只有我们,所以睡觉的地方有。但第二天,姑夫家的亲戚来了一帮,家里住就有问题了。本来周围都是姑夫家的同姓堂兄弟,他们也都热情的邀请我们去住,但姑姑和姑夫觉得安排农村的亲戚没问题,我们是城里人,睡不好,硬要去镇上住旅馆。话说回来,他家的那些远亲就一堆,都是拖家带口的,分给周围人家已经够抢了。 于是我们去镇上,可去了才发现那里发现石油,勘探队的把房子登完了,只有一间。房里两张比单人床稍大点的床,睡我们大小五人,哈!为难。 表哥一看情况就乘黑跑回去了,我爸想让大姑姑和她孙子住,我们也回去,但大姑姑非说要和小孩回去好挤。姑夫弄得也难看,因为家里那头都安排好了,表哥是男的,回去挤下没问题,但我们哪个回去都不好再安排了。 最后,我也困,就提议我和我爸挤一床,大姑姑和孙子睡,就两三晚。 只能这样了。父女亲情,说的时候毫无顾忌,但真正睡的时候还是别扭。因为是九月初,天还热,本来穿得就少,脱了就光了。于是我爸只脱了外衣,我们就这样连衣睡了。大姑姑可不,脱得只穿背心和裤头,还把孙子也脱光才睡;睡下还嘀咕说我们是亲人怕什么,不脱衣服能睡好吗,诸如次类的唠叨。 晚上确实没睡好,热,还有蚊子。 第三天就是喜日,人太多了,酒席摆到院子里吃,小孩跑,狗跟着跑,唢呐叫,鼓跟着敲。 我和表哥也找着帮忙,瞎忙了一天,晚上看闹洞房,十一点了,我爸晃着身子找来,说再不走大姑姑的孙子就睡醒闹后半夜了(小孩睡觉颠倒了,晚上睡不着)。于是,找姑夫家的小辈们用三轮农用车把我们送到镇上。 我爸喝的有点偏多,我拉扯让他脱了睡,我也脱牛仔裤,昨晚睡的太难受,半袖没脱,到底还是太难看。 太困了,躺下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梦里怎么和老公好了,他死皮赖脸地给我道歉,纠缠着要做爱,我还假装生气,但心里高兴得很,就任他摸我亲我。 梦很模糊,光记得很兴奋,想让他插进来,他刚一插,我就醒了。坏了,真的有人插我。 灯黑着,我当时还不能反应过来是在哪儿,我家吗?我老公抱着我吗? 稍微一清楚,我的头就大了,因为能听到姑姑的呼噜声,模糊还能看见她穿大花裤头的屁股在外面。我一下子紧张的不知道怎么办,任由我爸搂着我,动都不敢动。 周围静悄悄的,热得难受,我不敢把我爸的胳膊挪开,因为他下面硬硬的插在我里面,我怕一挪他醒了,怎么面对啊? 后来我多次回想当时情况,我猜我爸当时是醒的,最多只是意识和别人,要不然怎么会硬,怎么会那么清楚的把我裤头拉到侧面插进来?你说如果我没穿裤头,还有情可原,可以解释他醉着转过来就当成别的女人插进来(我妈妈去世早了,但我爸爸有别的女人,我知道一点的)。 人什么都不知道做的时候,就只有保持原位不动,我理解了这话,当时我就保持那个姿势一直到我彻底清醒并安静下来。但安静下来我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当时我就认为我爸就那样睡着呢。 我继续这样保持姿势,却换来爸爸的动作,他似乎嘴里呢喃什么,身子动了动,当然动的时候下面也在动,带动的结果,好像是他感觉到动得舒服还是怎么的,他开始慢慢用力动下面(当时是那样给自己解释的)。他动作慢,但顶的有力,好像他的比我老公的要粗壮些,能感觉顶到最里面,顶得涨疼。 我的屁股那里都是水,可能醒来前流了好多,也可能是汗,反正我身上都是汗。 他这样动作,我都麻木着,但脑子里马上担心另一件事情,怕他在睡梦里以为和女的做爱,兴奋地喊了出来,或者说什么,让姑姑听到。 果然,他胳膊开始用力把我搂紧,喘着重重的酒味,在我脖子那里哈气。手也不老实了,摸着我的肚子想从衣服下进来。 我下意识地动了一下手,突然又明白不能动,不能惊动他。忍着让他摸到胸上,连着胸罩抓在手里。他的手很大,抓住就像搬住了用力的地方一样,下面更加地用力了,虽然很慢,但每一下都进的更加深入。连续这么几下子,我就受不了了,有点涨,有点疼,但快感很快被激发出来,像游丝一样朝浑身散开。 紧张在转化为兴奋之后,依然存在,但促使兴奋更加来的快,来的多。老公的短些,所以我从没有感受过涨疼能带来这么多快感。所以人在兴奋中不知道思维怎么这样容易没有理智,当我爸突然停下不动的时候,我却忘记惯性是从他那里获取动力的,自己的屁股倒突然变成动力,去向他推动。只一两下,我就明白这是错误的,便也停顿住,继续保持位置。 他一动不动,我刚要进入状态的快感只能停止在这里。 过了很久,似乎他的呼吸都很轻。突然他就一个翻身,平躺过去,手臂和下面同时离我而去,那么快,只是瞬间就离开了。我浑身离开包裹,凉了一截,但充实的下身一下子空洞的像失去了什么,好像无所依靠了一样。 我浑身都是汗,忍了一会,感觉没有动静,也平躺过来,这才感觉到,下身床上都有湿的。 夜很静,耳朵里都是姑姑的呼噜声。女人的呼噜声音如此难听,就好像得了哮喘,呼吸困难,没一下不弄出这么大声音就要憋四一般。 我爸的呼吸均匀,好像比刚才长了点。我估计他睡得很沉了,就开始慢慢动胳膊,把枕巾拉出来擦汗,慢慢把脖子和头都擦了,又摸索着用被子把身体周围有汗的地方也试了一下。 浑身舒服多了,但却睡不着,瞪着眼睛,看暗光中的屋顶、窗帘之类物事。 盲目地躺着,控制自己不去想,但到底是刚才的事情,杂乱的脑袋里只闪烁下体满满的感觉,夹杂着乱伦的不可能性,自己都觉得不相信。 这期间,我爸一直没有动过姿势,我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是想看他的裤头穿上没,还是什么意思,反正我下意思的用屁股挪了一下,马上挨上他的胯;腿的感觉是挨到肉,但没发现想要的,紧张再次袭来。 …… 现在这个事情已经过去快十年了,也接触了很多有关性的想法和知识,才明白性是和紧张刺激联系在一起的,要不怎么有人喜欢3P、交换,还有SM,更有露阴等等,都是在紧张中体会刺激。 当时我紧张起来后,就更加好奇,并且更加兴奋。我记得手都有点抖,却伸向了我爸的下体。 我先把手挪到我肚子上,慢慢慢慢地往过移动,哪个过程非常刺激,我一辈子都忘记不了。但当手刚接触到他的皮肤,就像比蛰一样缩了回来,我没有那个胆量。 没有胆量,但紧张带来的刺激依然存在,它使我在努力想办法。脑子在急速转动下很灵光,我马上想好一个办法,可以假装睡着了,突然翻身,把他当成老公,手顺势去摸他那里。 计划有了,就开始酝酿行动。我要先做好已经睡熟的样子。很可笑吧,半夜里,也许我爸早已睡熟,做这个样子谁知道呢,但当时就是那样想的,也那样做的。 用了很久,思量了好多遍动作要领,并享受计划过程带来的快感,快感使我下身不停流着水水,呵呵,有点笑话人了。 实际上想来想去,做的时候就那么简单,我翻身发挥的非常好,还把腿都半搭在他身上,手自然就摸到那里。他的那里湿糊糊,软搭搭地,裤头是褪到胯间的,我腿搭在那能感觉到。既然到这个份上了,我只能抓着,紧张使我感觉自己手在发抖。 我爸没有动一下,我也不敢动,抓着这个,我就后悔的了不得,想着要怎么才能恢复到不抓的状态,又要计划思谋,累不呀。 事情是变化的,装着睡觉却不知道如何计划离开的时候,哪个东西在我手里慢慢硬了起来,我一下警觉地连呼吸都屏住了,想听听我爸是不是醒了。 半响,什么变化都没有,只是哪个东西竖立着在我手中。放下心,才感觉我爸的的确很粗壮,比老公的粗些,也长很多。研究只是凭握着的感觉,手又不敢动。 在这当口,我爸好像突然醒了,手一下擦着我伸过来,我吓的一下就缩回了手,不敢动。却听到重重的挠腿声,挠了几下,还没等我反映过来,就翻身像我压来。他的身体魁梧,正好把我又包裹起来,搂在怀里。 这下完了,他到底醒着没,反正他手就那么伸进我的裤头里,直接摸到地方了,同时,他的头也过来了,偎着我的头发喘气。 因为那里有水,他的指头滑着就进来了,手很大,巴掌基本整个握着我的阴部,只指头出进蠕动。好像他的头在找我的嘴,就那样在亲吻我的头发。酒气很大,迎面过来。 我很快又进入状态,明显感觉他的下身戳着我肚皮在一下一下动作。我渴望的感觉越来越厉害。 刚翻过来的动作在几下之后减速了,指头也慢下来,下身也慢下来。我的欲火正是刚点着。等他所有动作就要停止的时候,我顾不了许多的硬是向外翻过身去,在那翻身的瞬间,我没忘记把裤头拉下,翻过来,感觉他也要翻身的样子,赶紧把屁股向他顶过去。果然,他没翻,而是又搂住我,下身也贴上来了。 我的动作惊动了他,他好像又记起刚才是在做爱,下身又开始动作,我用屁股慢慢移动着寻找,就那么让他又进入了。 这次很短暂,我思维里记不得细节了,因为要享受高潮。只感觉他还是慢,也许还不如前次那么顶的有力,但很快我就高潮了。 我高潮的时候会夹紧腿,浑身剧烈抖动,这是我老公详细地给我描述过的。 这次我高潮是如此多,因为不能叫出声,所以憋得久,散得慢,可能当时就把我爸弄清醒了(当时是那样认为的)。当我快感开始消退的时候,我感觉他在慢慢往外抽。那时候女人还是需要那个插里面的,我当然不允许,屁股就跟着他,不让它出去。 他没再动,一直等我消退完毕。 欲望一满足,现实马上回来。有有些感觉自己龌龊,想离开他身体,但他还搂着我,而且下面还硬着。我又想他可能需要解决,等等再说。 半天,看他没有动的意思,也没放开我的意思,我就试探着用屁股提醒他。 果然,他开始动作。当时我认为他是醒的,到这地步,也不顾忌,把头靠着床边上,屁股厥着给他弄。 因为有姑姑的呼噜声提示,前面她声音曾小过一两回,我和我爸(要是他醒着)都可以判断。所以伴随着她的呼噜,他可以放心运作。但他仍然那样慢慢地抽插,有时候感觉稍微快点,但有慢下来。 当我渐渐要进入第二次状态的时候,他可不动了,停止了。我只好用屁股怼他,越弄似乎他越想抽出去,直到我意识到他要射,才一下伸手扳住他的胯骨,于是他射了。 他一离开我屁股,我马上拉上裤头,怕流到床单上。等我整理好,他似乎并没有整理他的裤头,只是平躺着睡。我把我把小被子干脆掀掉,凉快着,不再去想这个事情。 脑子里没想头,很快就入睡了。 早上我感觉我爸从我身上跨过去,起床走了,我又迷迷糊糊地挨到姑姑和她孙子起来叫我,我说今天要多睡,让他们先走。估计她们走远了,才爬起来,裤头是丝的,已经让精液流得湿透了,床上也有。 我接了点水,尝试洗一下,但怎么搭起来凉啊,正发愁,看见扫院子的旅馆老板老婆,就叫她过来,告诉她我晚上来月经了,流了点,洗了一下;她说没关系,血已经看不到了,她拿去给我换一个床单就是了。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今天怎么面对我爸呢。越想越愁,就这么想着愁着往村里走,连有人把农用车开过来喊我都没听到。 坐车回去,表哥已经在院落门口等我了,他拉我去新房,说有人正闹呢。我跟过去,原来一帮年轻人非要他们的床单看有没有红,我马上想起旅馆的床单,脸就烧,觉得周围人都在看我,好像他们已经知道了一样,我头又大了。 出来,表哥叫我去姑夫那个房间问个好,我知道我爸在那里,怎么进去呢? 可表哥拉着我不放。 进去后,姑姑正大声说昨晚的事情,说我爸喝多了,我爸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只是眼睛红着,好像没睡好的样子。他承认自己喝多了,给姑夫姑姑们说晚上把我闹腾得也没睡好,看脸色差的。 这些谈论让我扎心的害怕,但听完了,心情到放松了。于是应付了一下,就出来进厨房找吃的,真饿,原来饿和心情心思有关系。 我们还住了一晚才走,睡觉前我发愁了,但睡下后又想,最后什么事情都没有,我爸睡的死,我睡的香。 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只是留在脑子里不停琢磨,有时候非常兴奋,自慰一番,当然过后也会自责一番。 直到两年前,我爸做胃切除手术,后来伤口有点感染,住了一个多月医院。 我和我弟弟主要轮流照顾,开始接尿接屎他都让我弟弟来,有时候宁可让护士也不叫我。 后来我就说了,我们是父女,亲的,怕什么,那么你老得动不了,我还不管了?他没再反对,我就再次看到他的那个东西。我给他接屎尿,给他擦洗,连性器也给擦洗过。 那时候,我才发现,我没有一点杂念,没有那么多年一直想这个东西曾进入过我,到底是怎么进入的等等问题,也没什么龌龊的自责的,管他当时是睡着的还是清醒的,亲情最重要!
【父亲的新娘】 这是我这三年来第一次春节回家探亲。 说起来,当初选择这份职业,也是因为我是一个不太把亲情看的太重的人;这可能是因为我从小就是单亲家庭,父亲又忙于在外挣钱,因此我除了上小学时实在太小,寄养在小姨家一段时间以外,初中以来我读的都是寄宿学校,寒暑假回家也是独自生活吧。 因此,当我大学即将毕业找工作时,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某中字头施工企业,并且主动要求上项目施工。 今年我回家探亲,是因为我的父亲要在春节前结婚了。 下飞机的第一件事,我先在手机上搜索了一下父亲新家的位置——虽然这套房我出了一半的钱,我依然不知道怎么去这里,因为这里并不是我的故乡,而是东北某个以房价低而着称的城市。 虽然距离不算近,车价却不高,很快我就来到了父亲新家的门外,按响了门铃。 父亲很快打开了门,看到父亲的头发虽有些花白,却依然精神抖擞,身体也依然健壮,我不由感慨到父亲这么多年的体力活不是白干的,也难怪能征服我即将过门的小妈。 父亲一边热络的迎我进门,一边用家乡话招呼到,「小萌,我儿回家了,快出来给我儿换鞋!」 紧接着,我就听到厨房里传来菜刀放下的声音,然后看到我末来的小妈——李小萌,只系着一条围裙,从厨房转出来,出了厨房门后立刻趴在地上,熟练地爬到我的脚下,服侍我脱下鞋。 父亲满意地用脚尖微踢了踢小萌丰满圆润的美臀,一边和我说道,「小萌这个妮子学东西就是快,前几天出厨房还老忘了趴下,这两天就没出错了,奖励小萌一下吧!」 说完,父亲在兜里按了一下遥控,我看到小萌微微一抖,之后又如常地帮我脱袜子。 「你这个脚还是这么臭,」父亲有些嫌弃的说到,「小萌,好好给我儿舔舔!我儿在外面工作忙,顾不上洗脚,回家你得给我儿舔干净!」 小萌听到后,连忙放下了嘴里叼着准备给我换上的新拖鞋,臻首微低,准备给我舔脚。 我连忙和父亲说到,「门口也不是说话的地,我先换上拖鞋,坐到沙发上我们再继续」 父亲一拍脑袋,「嗨呀,我也是,一看你回来就想不全事了!走走走,坐下再说!」 一边说,父亲一边拉着我向客厅的沙发走去;小萌趴在地上,吐出秀舌正准备舔我的脚,听到我们的对话后抬起头,目光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父亲,大脑似乎有些短路;父亲气笑道,「刚夸完你就冒傻气,先给我儿穿上拖鞋,到沙发这接着舔!」 说完顺手抄起玄关放着的小皮鞭,朝小萌的美臀挥去,我叫忙架住父亲,「我经常不回来,小萌不习惯,不要上来就打」 「你还心疼这个骚货呢,你就是这点一点不遗传我,母狗就是缺管教!」 父亲推开我的手,依然挥鞕向小萌打去,小萌吃痛,飞快的帮我换好拖鞋,用精致的下巴顶着我的小腿,水汪汪的眼睛望向我,示意我坐到沙发上。 我心中一叹,只好跟着父亲来到沙发坐下。 其实我很早以前就知道,父亲是对的,否则我也不会在三年前和小萌离婚,并为父亲和小萌在这里买了新房。 我只是依然还没有完全放下。 李小萌是我的青梅竹马,除了大学以外,我们一直在一个班级。 高二那年的夏天,我就和小萌偷尝了禁果,并私定终身;大学虽然没在一起,学校也在同一城市并且相隔不远。 小萌是艺术生,学的是平面设计,不过自上大学起,小萌的美貌就隐藏不住了,第一次外出到饭店做服务员的兼职,便由于168cm的身高和姣好的面容、魔鬼的身材被选做迎宾小姐,之后更不断做平面模特、车展和各种会议的迎宾;我曾登上她们学校的内网,每次都能看到一帮屌丝评选出校园十大美女并意淫,每次都包括小萌在内。 不过那时我不以为意,因为小萌虽然经常做这些兼职,却十分保守,由于害怕骚扰,每次活动都要拉着我一起去,活动结束后便飞快地拉着我回学校;并且我那时总怀疑小萌是性冷淡,每个月只和我做一次,之后无论如何都以太疼了、不想做为由,拒绝和我开房,并且经常嘲笑我是变态,满脑子黄色思想;并且,虽然阅片无数的我在前几次和小萌尝试了无数姿势,后来小萌一概不许再用,只用女上式一种,她告诉我这种姿势她最舒服,别的姿势都会感觉痛;我也乐得这样。 这样我的体力消耗最少,久而久之就固定了下来。 唉,现在回想起来,这些都是我太过软弱,从末真正征服小萌。 张爱玲说过,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我虽然已经走过这条路,却没有走完。 看着脚畔努力舔舐着的小萌,我的思绪不由回到了六年前,我刚刚毕业和小萌结婚的时候。 因为是青梅竹马,所以我们的结合很顺利,刚一毕业就登记结婚并举办了婚礼。 小萌的工作比较自由,主要靠在网上接稿,因此不需要坐班,所以小萌跟随我来到了我所工作的施工项目部;那时候我所在的项目部在河北北部的山区,小萌随我一起呆了半年之后,我便想把小萌送回老家——这里的环境太苦了。 这个项目地处燕山深处,是一座公路隧道,海拔高、气温低,一到十月就开始结冰,还有大风夹杂着砂石,再加上交通不便、经济不发达,项目部驻地旁的小山村还靠养骡子耕地,连个小卖部都没有,想买点东西都要开车到十几公里外的镇子去买;小萌来到这里才半年,我就看到她肉眼可见皮肤变得粗糙。 虽说小萌一再告诉我,她不在意这些,我却不能忍受她受这种苦累,最终决定把她送回我的老家;为了缓解思念之苦,我在家中除了父亲卧室和卫生间以外的每个房间都安置了摄像头,并告诉小萌,一有时间我就会和她视频通话,这才让小萌安下心来。 施工项目部的日子说累很累,说轻松也很轻松,每天工地巡视一下,做做资料、给工人做做交底,其实也没什么体力劳动,主要就是回不了家心累,因此每天我都有大把的时间和小萌视频聊天;小萌也很开心,虽然见不到我真人,但是在项目部远离人烟的地方呆了半年之后,回到繁华的世界那种开心是没经历过的人不能体会的。 这样惬意的生活持续了半年,到夏天的时候,一切都改变了——我所工作的项目发生了隧道透水事故,虽说末造成人员伤亡,但是排水抢险、变更设计堵水加强、现场变更签证...以往的悠闲生活一去不回,我也顾不得每天和小萌视频通话,忙的时候一周才想起来抽空通话一次;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这时小萌突然病了,刚开始是普通感冒,后来变成了肺炎,高烧不退,住进了医院,小萌的父母又已经移民海外,一时半会赶不回家。 这时,我想起了在外工作的父亲,现在我也开始工作了,收入也不低,足以养家煳口,因此我给父亲打了一通电话,经过一番长谈后,我成功劝说父亲辞掉他现在的工作,回家养老兼照顾小萌。 虽然我和父亲的感情比较淡薄,但毕竟是最亲的亲人,其实我对父亲还是有一点顾虑。 我看过不少公媳乱伦的小说,虽说看的时候乐在其中,但是内心深处并不希望发生在自己身上,或许我可以接受我和我的儿媳发生些什么,但我不希望我的小萌和父亲发生关系。 小萌我很放心,父亲我却不是那么放心,第一,是父亲的本钱太过雄厚——父亲常年在外做工,一直在做体力劳动的同时还坚持锻炼,虽说五十多岁了,一身肌肉线条比我强多了;再加上最重要的,我虽然没有看到过父亲勃起时的样子,但我本人平时6、7cm,勃起后16、7cm,自认不算短小,可父亲的平时至少都有12cm,粗度更是比我勃起后还粗,勃起后绝对会比我大的多,我的母亲生下我不久就离婚了,并且远嫁遥远的外省,从此再也没回过家,我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为受不了父亲的阴茎才这样;第二,父亲这么多年虽然在家里一直表现得很正派,也从末有过续弦的想法,并且在我工作后经常打电话劝诫我不要出去乱搞,要向他学习耐得住寂寞,管住裤裆下的东西,我却知晓他的秘密——家里有一块加密的移动硬盘,里面存了很多A片,并且还有和其他女人裸聊的截图、视频——父亲虽然不爱乱搞,但也是个正常男人,有自己排泄性欲的方式。 因此,虽说现在两个人的人品我都相信,并且家里还安装了网络摄像头,但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时间长了难免擦出火花。 因此,我决定对他们进行试探,如果他们通不过考验,我就要想办法把他们分开,不给他们在一起的机会。 经过一番思考,我想到了一个妥善的办法。 想到就要行动,我找到项目经理,死乞白赖地请到了一周假,马不停蹄地赶回家,下火车后我就奔向医院,看到小萌躺在病床上,虽然比刚病倒时有所缓解,依然有气无力、虚弱不堪时,我忍不住落泪;幸好有父亲及时赶到,在医院鞍前马后地照顾小萌,不然小萌现在可能还严重。 和小萌的医生简单聊过后,医生表示再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不过小萌的病虽然好了,身体可还是比较虚弱,需要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有人照顾,安心疗养。 我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已经和父亲谈过此事,后面就由父亲照顾小萌。 我和小萌还有父亲打过招呼,要把行李先放到家里后,就离开医院;不过我没有先回家,而是到电子城和建材市场转了一圈,采购了一些工具和设备——以便回家实施我的计划。 回到家,我直奔父亲的卧室,选好角度后,在插座和其他装饰件上,安装了针孔摄像头;特别是正对父亲卧室电脑的地方,我特意调整好了角度,确保能看清父亲和电脑屏幕的内容;之后,对卫生间和阳台等之前没有摄像头的地方,我也如法炮制。 大功告成以后,我回到医院,和父亲一起陪床照顾小萌;五天后,小萌顺利出院,而我的假期也即将结束,经理天天打电话催我回去——谁让我负责现在最重要的变更呢。 和小萌还有父亲在外面吃了一顿团圆饭(懒得收拾),回家后,父亲一回卧室躺下,我就迫不及待地推着小萌回到了我们的卧室,小萌虽然大病初愈,也明白我的意思,脸微红着低声说道,「变态死啦,一回家就那样~」,同时挥舞着粉拳向我胸口锤去;不过小萌怎么是我的对手,更何况她也是久旱逢甘霖,只是半推半就而已。 我把小萌按到床上,三下五除二把小萌脱干净,一把抱住小萌,之后一手揉捏着小萌挺立傲人的双峰,一手摸向小萌下体的幽深桃源,上下其手;同时舌头也不安分地向小萌的香唇发起进攻。 不一会,我就感到小萌粉嫩的小屄里已经开始分泌爱液,阴唇口湿湿滑滑的;我趴到小萌的耳旁,低声问到,「是不是可以坐上来了?」 小萌面色潮红地点了点头,又突然摇了摇头,趴在我耳边说,「今天我不要骑着你,」 小萌微微有些害羞,「我现在没有力气,我躺着你来动~还有动静小点,别让爸听到」 「好嘞!」我低声应到,起身把小萌压在身下,同时把小萌的折成V字形,两条美腿架在了我的肩上,同时掰开小萌的粉嫩小屄,狠狠地插入——这是半年来第一次进入小萌的身体,也是小萌这半年来第一次被进入;小萌轻轻地「呃」了一声,同时低声说到,「轻点,别让爸听到!」 我顺从地降低了抽插的力度,不过抽插一会以后,就会不由自主的加大抽插的频率和力度,每当此时床垫就会发出「咯吱」的响声,以及随之而来小萌「轻点!」的低喝。 一番云雨之后,我畅快地射在了——避孕套内。 因为我和小萌有约定,结婚前三年不要孩子,先过几年没有孩子的清净生活。 贤者时间,我抱着小萌聊起了最近没和小萌说过的事,最后,我以我能想到最婉转的方式,以开玩笑的形式问小萌,接下来半年甚至一年,可能我都回不了家,小萌该怎么解决生理问题呢?小萌一边捶我一边骂我,不是谁都向我一样满脑子黄色思想,一年不回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就算一辈子不回来小萌也不会饥渴的;不过我还是坚持「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原则,告诉小萌有备无患,我已经给小萌买好了几个大品牌的自慰棒,预计三两天以后就到了,到时候小萌可以收起来,以后实在忍不住了可以用来解决一下。 小萌感觉也有些道理,虽然依然坚持她就算天荒地老也不会用这种东西,还是同意了我的安排,并声明到货后会锁在柜子里永不启用。 看着小萌在我怀里沉沉睡去,我感到我的计划已经成功了80%。 小萌我没有看错,几乎是性冷淡,不是饥不择食的女人,剩下的就看父亲了——当然,我是不会让小萌去试探父亲的,假戏容易真做的道理我懂,我已经安排好了别的方式来测试父亲。 第二天一早,告别了小萌和父亲,我就踏上了回项目的归途;一出门,我迫不及待地打开手机,想验证我对父亲的试探——走之前,我给父亲说既然他这次不出门了,原来的电脑好长时间不用有些卡,我把电脑重装一下系统,方便他在家用,重装系统时故意遗漏了一个U盘在父亲的电脑上。 这个U盘,里面包含了一套特殊的婚纱照——当时我和小萌在海边旅拍婚纱照的时候,拍摄了一套比基尼的婚纱,这套小萌看过后有些害羞,没让打印出来,只留有电子版;我想看看父亲拿到这套小萌的性感比基尼照片后,会用来干什么。 透过手机,我看到父亲送我出门后,便一直躺在床上刷着抖音;为了确保父亲能看到这个U盘,火车一开动,我就打电话问父亲,有没有看到我的U盘,里面有一个文件我急用,让他用微信发给我,之后我便开始注意观察父亲的举动。 果然,父亲接到电话,在家里找了没多久,便找到了这个U盘;按照我的指示发完工作文件后,我告诉父亲这个U盘里没什么其他重要文件了,我不急用,放在家里就行了。 这个U盘里只有两个文件夹,一个是工作,一个是婚纱,不相信父亲对婚纱一点兴趣没有——果然,通过监控,我看到父亲很快注意到了婚纱的文件夹,打开后,他就会看到他儿媳小萌性感的比基尼照片——我屏住了呼吸,想看父亲会做出什么选择。 父亲点开文件夹后,看到前面都是结婚时看过的婚纱照,还是饶有兴趣的双击放大,一张张向后翻看。 很快,父亲就翻到了外景部分——下一张就是小萌的比基尼——虽然是透过监控在窥视,我却感到异常的兴奋,心跳达到了120以上,鸡巴也涨的像快要爆炸了一样。 父亲并不会知道我的偷窥,很快他就翻到了小萌的比基尼照片。 我捂住戴着耳机的耳朵,目不转睛的看着父亲,想通过父亲的反应,分析父亲是否能通过我的试探;我注意到,父亲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后,嘴里咕囊道: 「这是啥鸡巴东西,现在光穿个三角裤衩就能拍婚纱照了?」 并没有其他的反应,接着翻了几张后,退出了大图,我看到他看到后面的照片都是小萌的比基尼后,鼠标点X关掉了这个文件夹,并拔下了U盘,把U盘拿给小萌,告诉她这个是我落下的工作U盘,让她保管好。 看来父亲确实岁数大了,已经没有多少男女性欲了,我的龌龊想法只不过是杞人忧天。 接下来,我便回到了工地,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工作;不过我也没有完全对家里放下了心,时不时地我还是检查家里或明或暗的监控。 我发现,父亲每天的生活其实也很无趣,每天早上起床做一百个俯卧撑后出门跑步,之后做好早餐叫小萌起床吃饭,每周有一天外出钓鱼,有一天出门登山,除了这两天是让小萌叫外卖或是热剩饭以外,都是做好饭喊小萌吃饭。 不出门的日子就是在卧室刷抖音或是电脑上打扑克、麻将,简直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一样。 小萌则和往常一样,很少出门,基本上就是工作,吃饭,睡觉,不过吃的比之前小梦自己做的好多了——小萌的厨艺仅限于煮方便面,和西红柿炒鸡蛋配电饭煲蒸米饭。 而父亲自己生活几十年,厨艺那是相当的棒,小萌不止一次在视频通话里夸爸的手艺,我趁机让她和爸多学学,以后好做给我吃。 小萌总是告诉我想得美,她才懒得学;不过我知道她只是傲娇嘴硬,通过监控,我还是看到在工作不忙的时候,小萌有空就进到厨房跟父亲学习做饭的技艺。 时光荏苒,很快又是半年过去,临近年关,项目的工作也告一段落,事情少了很多,我找到项目经理,想要借着这段难得的空闲,回家和亲人团聚。 项目经理却告诉我,因为我表现突出,项目决定提拔我为工程部副部长,年后就要宣布,这个年让我和项目领导班子一起,留在项目上值守,他安排过年期间有活动,让我和项目领导班子还有中层熟悉一下,年后再休假。 我兴奋地答应了经理的要求,毕竟升职机会难得,而且能看出来,经理对我很看重,末来还有安排,所以绝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春节是中国人最重要的节日,就算是「无论刮风下雨,下刀子也要干」的隧道工程,春节也要停几天——因为工人也要回家过年。我们这些土木牛马也迎来了难得的喘息机会,不用天天去工地巡视;连着打了几天游戏之后,年三十下午,经理叫上留守的班子成员、各部门负责人还有我,驱车一百多公里,来到祖国的首都——北京,带我们跨年。 年夜饭的味道我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我喝了不少酒,喝到最后和领导们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喝完酒以后在ktv也不记得唱了什么歌,只记得一进包间,经理就叫来了整整一队身材火辣、衣着暴露的陪唱小妹,在领导们的起哄下,第一次见这种场面的我也叫了一个身材高挑、热辣惹火,穿着黑色网袜的御姐范小妹,刚开始放不开的我在气氛的感染下也抱住身旁的小妹上下其手;小妹也是轻车熟路,不嫌弃我一身的酒气,一转身,就跨坐在了我的大腿上,之后带着浓烈艳情香味的秀美脸庞便贴到了我的脸上,主动和我热情湿吻;我的嘴里感受着小妹的丁香软舌和香津,小妹也感受到了她身下我下体的耸起,结束了和我的交吻,趴在我耳边吃吃笑到,「大哥没喝多呀,这么快就有反应了,」接着起身熟练地拿过杯子,倒上了两杯水啤,「再喝点降降火吧!」 说完接着跨坐在我身上,将酒杯递给了我;正当我碰完杯、准备要一饮而尽时,她又俏皮地拉住了我的手,举起杯的手和我举杯的手轻柔一饶,竟是要和我喝交杯酒。 这一晚究竟喝了多少酒我没印象了,不过要的酒肯定不是都喝掉了:高潮时几个小妹在包间中妖娆地起舞,然后用啤酒湿身后又一件件把衣服脱光,诱惑的场景直到今天我都难以忘记。 一夜狂欢,最后在洗浴中心按摩完之后,我在松软的大床上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被下体传来的温暖包裹唤醒,低头一看,正是我昨晚的在ktv点的,叫做小梦的御姐范儿小妹,正在努力手口并用地舔弄着我的鸡巴;小梦看到我醒了以后,吐出了我的鸡巴,双手滑过了我的胸膛,抱住了我的脖子,贴到我的耳边轻喘到:「哥你真厉害,昨天喝那么多今天还能硬起来,鸡巴还这么大,吹的我嘴都酸了~」边说还用胸前的肉团不安分地蹭着我;我一下回想到昨夜的疯狂,顿时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火,翻身压住了小梦,准备狠狠地操干她,缓解下体的肿胀;小梦吃吃笑到,「哥不要心急,我给你戴上套套,」滑溜地从我身下钻出,熟练地从床边撕开套套,含在了嘴里,给我怒然昂立的鸡巴戴上;此后就像干柴烈火一般,我在小梦身上疯狂驰骋,小梦也像一匹训熟的马一样,不断变换体位来迎合我,同时不住的娇喘;当我用后入的体位,加快速度大力抽插时,小梦更是浪叫了起来,「操死我吧哥哥!啊,啊,~呃,呃!我不行了!」在小梦的淫叫声中,我再也忍不住,一发浓精射在了小梦体内。 之后的一天,我足足和小梦做了五次,到后面感觉都射不出来了;临走前,小梦抱着我,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膛,「没想到哥这么能做~」我笑了,她不知道我已经半年没接触过女人了,更何况,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女人做爱的时候能如此放荡。 度过了纸醉金迷的春节假期,回到了工地,一切又如往常一样,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过,我都会为这是一场梦,经理和领导们也和往常一样道貌岸然,只不过看向我的眼神不再是看毛头小子,而是多了自己人的信任。 正常复工后,我找经理请了探亲假,回家补足春节假期;回到家,看到欢呼着拥抱我的小萌,我突然涌现出一股罪恶感,在小萌在家等着我团聚的春节,我却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疯狂。 回家的第一顿团圆饭气氛有些压抑,尽管父亲的手艺还是很棒,甚至小萌也给我「惊喜」,炒了两个我最爱吃的菜,我依然情绪不高;小萌和父亲看出了我有心事,父亲早早就回屋休息,小萌则拉着我聊天,我心不在焉地回应;躺在床上以后,小萌终于忍不住问我有什么心事,怎么回家还不高兴了? 看着小萌一如既往纯真的眼神,我一瞬间真想把实情脱口而出,但还是忍住了,编造了一个工地上出了安全事故,去年的奖金可能发不了了的理由;小萌听了赶快宽慰我,我刚刚升职,后面挣钱的机会还很多,一年的奖金不算什么。 聊了一会,我装作心情宽慰,手开始不老实地穿过内裤摸小萌的阴部,小萌一边扭动着「抵抗」,一边笑骂我果然是满脑子黄色思想,刚高兴一点就想那事; 不过小萌看我兴致高了一点,也配合的脱掉内裤,按我们的老程序,亲吻、爱抚一会后,骑到了我的身上;可越做我越没有兴致,可能真就是应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吧,做到最后,还没射精我就软了,但我没敢告诉小萌,只是含糊地说最近太累了,射的少;小萌也没有深究,做完清洗后没一会就沉沉睡去。 看着小萌熟睡的脸庞,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人都是会变得,就像小时候吃西红柿炒鸡蛋,我喜欢吃甜口的,要放糖炒,现在却只喜欢吃咸的,甜的根本下不去口;以前我喜欢小萌的清纯,可现在我发现,或许小梦的放荡才是我真正喜欢的类型,我就是喜欢在床上放荡的婊子。我有些辗转反侧,我没想到刚结婚没几年,我就对小萌产生了厌倦,这让我感到有些恶心。 假期总是短暂的,但工程人的假期尤其短暂。白过了不到一周,项目上就遇到了点情况,领导让我提前赶回去处理;告别了不舍的小萌和父亲,我匆匆踏上离别的列车;路上,我坚定了决心,小萌是我的青梅竹马,我不能轻易对不起她;我一定可以找到办法,改变小萌性冷淡的情况,把她变成床上的荡妇,这样我们就可以重新回到和谐的夫妻关系了! 回到工地,不管每天的工作再忙,我都要抽出时间和小萌视频;几周后,我终于开启了计划的第一步:我要让小萌在视频对面,用自慰棒自慰给我看! 小萌并不情愿同意我的要求,但我反复劝说,告诉她就算她没有需求,我也有需求,我在外忍了一年多了,同事们好多都定期出去洗浴嫖娼,我很爱她一直没有随波逐流,但是她也要照顾一下我的需求;小萌让我自己找AV解决,我说我不喜欢那些AV演员,我就喜欢小萌,最终小萌还是被我说动了,答应我试试看。 终于到了约定好的日期,午饭时,我给手下的兄弟们打好招呼,今天有些不舒服,有事别找我之后,没有上班早早回到屋里休息,回屋后我就点开和小萌的视频,今天按规律,是父亲出门钓鱼的日子,上午我也和小萌进行了确认,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不过万事开头难,点开视频,小萌还是不情不愿的,器材都没拿出来,催促半天,才拿出来,我又和她一起研究了半天怎么用,折腾了好一会才开始正戏;用了没一会,我看到小萌刚刚有一点面色微红,身体不自然扭动的反应时,尴尬的事情出现了——长时间不用,自慰棒电量不足没电了。小萌也不想再弄了,不管我怎么说都坚决说这次就这样,先充上电,下次再说;我也没有过于坚持,开了头后面就好办了。 以后每隔一两周,我就和小萌视频,一边看小萌自慰一边打飞机;发现按摩棒声音不算太大后,也没有刻意选在父亲不在的时间才做,有时晚上只要父亲回屋休息了,小萌用平板放个电视剧的背景音进行遮挡后我们就开始进行我们的视频爱爱;小萌也从刚开始的完全抗拒,到后面逐渐有些享受,我问过她的感觉,她害羞的说还是蛮舒服的,痒痒麻麻地,虽然比实战的感觉稍差点,但是感觉也挺不错。 春去秋来,转眼时间大半年过去了,父亲的一个电话引起了我的注意。平时父亲的电话一般都是简单的嘘寒问暖,关心一下工作生活情况,今天这个电话却是吞吞吐吐,让我有时间多回家看看,还扯了会种地,说老家的地荒了好长时间,听乡亲说可能有别人种了,他最近要回去看看。我刚开始摸不着头脑,挂了电话好一会后,才意识到父亲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我赶快调出监控,果然发现了问题——今天上午,小萌一早就出门逛街买衣服去了,父亲在家做清扫;结果小萌出门时没拿工作手机,恰好有人给她打电话,还打了好多个,父亲进屋去查看的时候,看到了床头正在充电的自慰棒——昨天我们刚刚视频一场,一直弄到自慰棒没电,小萌早上走得急没拔掉!而父亲也不是啥也没见过的封建老头,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什么东西,他看了两眼,停顿了一会就默默退出了小萌的房间,在客厅坐立不安了一会,组织好语言才给我打了这个电话。 看来父亲是担心小萌欲求不满而出轨,这是在暗示我呢,让我多回家陪陪小萌呀!我不禁有些无奈的苦笑,父亲是真的想多了呀!小萌用自慰棒不是自己欲求不满,而是我的要求,只不过这事没法和父亲挑明,后面再想办法吧! 过了一两天,我给父亲打回去电话,说最近工程很关键,一时半会回不去,现在领导又很看重我,明里暗里提醒我可能最近又要给我升职,我更得好好表现不能回家;同时我也委婉的给父亲说,老家地里长点荒草很正常,我知道这事,没有人打咱家地的注意,让他安心在家歇着就行,不用操心了。我觉得我说的挺明白的,同时也告诉小萌不要再粗心大意了,以后注意点。 当时我只是以为这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现在回忆起来,这正是所有故事的开始。 父亲的电话并没有对我和小萌的视频造成影响,我们还是按以前的频率进行着;又过了两个月,我得到了一个意外的好消息:公司在我家接了一个市政项目,项目经理就是我现在的经理,经理给公司举荐我做那边的工程部长兼副总工,让我和一部分人先过去打前站;我看了一下工程所在的位置,离我家只有十几公里,这意味着我可以住在家里,每天开车通勤! 得到这个消息,我立刻收拾好了东西踏上回家的路;不过我并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父亲和小萌,而是打算回家给他们一个「惊喜」。 虽然不是第一次坐晚上的卧铺火车了,但晚上火车的颠簸,泡面夹杂臭脚的味道,还有升职回家的兴奋,都让我难以早早入眠;在局促的卧铺上辗转反侧时,我突然想起来,很久没看过家里的监控了,如果不是之前父亲打电话的事,我几乎从未看过监控,今天可以看看小萌的睡姿;结果打开小萌卧室的监控,却发现监控坏掉了,而且坏掉有些日子了,看云端保存的视频,大概在父亲打电话之后三周,监控就坏掉了,后面再也没有更新。 没想到这玩意这么不耐用,我关掉了软件,在手机翻了翻存货,净是些老片开看了看;没成想一本叫做《爸上妻下》的小说写的还挺精彩,情节丝丝入扣又「淫」人入胜,一边看,我一边躲在卧铺的被子里偷偷打手枪,一晚上打了三次,本来想简单看看就睡觉的,结果一宿没睡,全用来看这部小说了。 下了火车,顶着熊猫眼,我来到家门口,敲响了家门,过了好一会,父亲才穿着睡衣打开门,一看我愣住了,「你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呀!」 我把外套挂在玄关的衣架上,一边换鞋一边给父亲说,「临时接到的调令,家这边新开了个项目,把我调过来了!以后我就能经常回家了。」 父亲没有多说啥,「回来就好啊,先看会电视,正好我早饭也做好了。」 之后朝屋里喊了一声,「小萌快起来,我儿回来了!」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没事,我昨天坐火车一晚上没睡好,简单吃点我也得补觉,不用喊她了。」我心里清楚小萌是最爱睡懒觉的,十头牛也拽不起来; 没想到喝了两口父亲端过来的豆浆之后,小萌揉着眼睛来到了客厅,咕囔着「爸,今天早上吃什么呀~」一屁股就坐在了沙发上;坐下之后,才发现我在旁边坐着,惊喜地跳了起来,「老公你回来了!」然后就抱住了我,「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刚才我还以为我听错了,爸是让我来吃早餐呢!」 一边吃早餐,一边聊天,很快早餐吃完了,我也实在困得不行了,说了句我要补觉就回屋躺下睡着了。 醒来已经是下午了,手机上全是项目同事打来的未接电话,吓得我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回过去一问才知道是项目其他人到齐了,今天找酒店办入住,顺便聚个餐,喊我过去汇合;我赶紧穿上衣服出门,出门前小萌问我还回家吃晚饭吗,父亲出门买菜去了,我告诉她给父亲打电话别准备了。我有应酬,晚上应该住酒店,不回家了。小萌略微有些失望的应了一声,我就出门去了。 工程人最大的悲哀不是离家远没法回家,而是家就近在眼前却回不了。和同事们汇合以后,我发现我以前住家里的想法太天真了,项目刚开始的事情是最多的,连着一个月,我连和小萌「视频」都顾不上,整日忙着跑手续、做资料,和业主、老板们应酬;刚开始父亲和小萌还打电话催促我回家,后来也不打电话了。 忙碌的状态一直持续到春节后,春节我也就在家呆了两三天就回到工作岗位,不过就算步入正轨了,我合计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回家住了,毕竟项目领导挺重视我的,我也年轻,该住在项目多干点活,回家住影响不好,就把这事给父亲和小萌说了一下;他们听了之后有点不高兴,也表示支持我的决定。不过当我准备继续和小萌「视频」 开发小萌时,小萌却不乐意了,告诉我离得这么近,要想做就抽空回家,她不想再和我「视频」自慰了,我觉得也有道理就没有再坚持。 事情少了,小萌又不愿意和我「视频」,我突然想起很长时间没仔细看过监控了,正好可以看看;打开电脑上的软件,点开小萌卧室的监控,一看还是黑的,才想起来一直忘了换。 看了看客厅和书房的监控,小萌不在,应该是躺在床上刷剧呢;又扫了一眼父亲房间,父亲正在电脑旁坐着,估计是在打游戏吧!正巧此时有同事打电话过来约我出去喝酒,我就换上衣服出门了。 喝酒确实是一件美事,就是喝多了头晕,一回屋,我就躺在床上睡着了,直到半夜因为口渴加尿急,才从床上爬起来;方便完,倒了杯水,我才发现电脑一直没关,已经锁屏了,习惯性点开准备关机,没想到,这一下让我的酒彻底醒全了——屏幕上监控软件依然正常运行着,显示着父亲的房间;不正常的是本应该黑灯的房间,此刻灯火通明,父亲也没有睡下,而是在床上辛勤地进行着活塞运动,在父亲身下婉转承欢的,正是我青梅竹马的清纯妻子——小萌! 我掐了掐大腿,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荒谬苦涩的感觉涌上心头,浑身气血上涌,没想到我最不愿意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经历短暂的眩晕后,我忍着恶心,戴上了耳机,无论如何,先看完他们的「表演」吧! 小萌一改往日和我做爱时,只接受女上位,而且全程表情冷淡的样子,半躺在床头的枕头堆成的靠背上,头发简单扎成了马尾,面色潮红的可怕,头微微上扬,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口中不住地压抑地大口喘着粗气;小萌的双手用力掰着大腿,把双腿摆成了一个淫荡的大写M,绷紧的脚尖诉说着小萌此刻的身体的愉悦;父亲则半跪在小萌身前,从部队退伍一直保持锻炼的父亲一点不显老态,精壮的身体没有多余的赘肉,双手按着小萌的膝盖,粗大的阴茎不紧不慢地在小萌湿泞的小穴抽插;随着父亲的阴茎一插到底,小萌就会发出一声低声的淫叫,而每当小萌的淫叫稍大时,父亲就重重的一巴掌扇在小萌高耸的大胸上,小萌也跟着知趣地压低声音。 这个姿势抽插了一会,父亲可能感觉到操的不过瘾,往小萌屁股给了一巴掌,随后鸡巴抽出了小萌烂湿的小穴,微微起身,小萌熟练地翻过身,屁股高高撅起,扭动着向后努力找寻着给她带来高潮的父亲的鸡巴;借此机会,我终于也看到父亲鸡巴的全貌:它的直径起码有我的两倍,长度大约有23,4公分,粗大的阴茎上遍布着紫红的血管,紫红的龟头上沾染着小萌的淫液——父亲竟然是无套插入的! 小萌的骚屄很快找到了父亲的鸡巴,随着小萌的后退,父亲的鸡巴很快尽根没入了小萌的阴门,小萌也随之长长的呼出了一口粗气;父亲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只手拽着小萌的马尾辫,一只手扶着小萌的丰臀,下体随着抽插不断撞击着小萌的丰臀,发出淫荡的啪啪声;以往每次我后入时抱怨痛的小萌,此刻脸上哪里还有一丝痛苦,都是享受的潮红,杏眼满含春水。 父亲用后入式大力操干了一会,突然松开了握住小萌头发的手,一手抬着小萌的腿,一手环绕小萌的腰,小萌也配合父亲的动作,转换姿势,把双手环绕到父亲的颈后,大腿像蛇一样灵活地缠绕在父亲腰上,整个过程如此丝滑自然,父亲的鸡巴甚至没有拔出小萌的小穴;父亲托抱着小萌,站起身来,缓缓从床上走下,竟然抱着小萌,一边操干,一边走出了卧室! 父亲和小萌不可能不知道外面的客厅有我安装的摄像头,那个摄像头是摆在电视柜上的,我赶快切到客厅的摄像头,却发现傍晚还正常的这个摄像头不知道何时被扭转到对着墙壁;所幸阳台还有一个隐藏的摄像头,我赶忙把这个摄像头的画面调了出来:只见小萌在地上缓缓地向前爬着,屁股高高撅起,父亲则挺着鸡巴在后面像是骑着骏马威风凛凛的骑士,雄壮的鸡巴就是他的马鞭,鸡巴一插进到底,小萌就向前爬一点。 慢慢地,他们就保持这种淫荡的结合,行进到了阳台的落地窗前,小萌缓缓起身,扶住了落地窗前的栏杆,父亲则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小萌一站好,父亲就加快了操干的力度和频率;小萌的脸和丰满的乳房贴在了落地窗前,随着父亲大力的抽插而扭曲变形;小萌翻着白眼,张大了嘴,想浪叫又不敢出声、只能大口喘着粗气的样子,就像是一条快要窒息的鱼。 终于,父亲也达到了顶点,随着一记猛插,父亲不再拔出,而是缓缓抖动了几下身体,父亲这个混蛋,居然在小萌体内内射了! 我还来不及多为父亲的内射多愤慨一会,就看到下一幕更让我愤怒的画面,连摸我的鸡巴都不愿多摸的小萌,居然自然地转身跪在父亲面前,用她那从未向我开放的樱桃小口,殷勤地把父亲沾满精液和淫水的鸡巴含在了口中!看到这里,我不争气的早已挺立的鸡巴,再也忍不住,喷薄而出。 小萌细心的帮父亲舔舐干净后,父亲拍了拍小萌的脑袋,就转身回屋睡下; 小萌则裸着身子,到卫生间清洗干净,又拿出抹布,把客厅和阳台洒落的淫迹擦洗干净后,才回到屋里睡下。 监控里的大战终于结束了,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我有些想要立刻打电话过去质问他们,又很快熄灭了这个想法;一边是我青梅竹马的妻子,一边是我尊敬的父亲,特别是自我工作以来,更能体会到父亲这么多年在外打拼把我养大的不易,原本上学时由于聚少离多而不深厚的感情,现在都因为切身体会到成人的不易而转化为深深的尊敬;一个电话过去,所有的事情都不可挽回。 这一夜,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第二天一早,我没有上班,以身体不舒服需要休息一天的理由请了一天假; 我想了一夜,决定先查清楚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再做下一步的决定——我在家里安装了隐藏的监控,这点父亲和小萌都不知道,通过这些我应该能调查清楚这件事。 说干就干,我关好门窗,戴上耳机,开始一点点的由远到近翻看的父亲房间里的监控。监控云端保存的时间是一年,我就从一年前开始看,刚开始并没有什么异常,一直到半年多以前,突然有一天下午,父亲带了一堆设备在卧室里鼓捣;我仔细看了下,这些设备我很熟悉,是一套监控,还有安装的设备!父亲研究了一会设备,又打开电脑搜索了什么东西,看了半天后,把这些东西收了起来。 我看了下日期,这不就是父亲发现小萌自慰棒的那阵吗?! 我打开手机翻了翻通话记录,果然就是那天。看来父亲那天和我通过话之后,肯定有了自己的计划。我接着向后翻,过了两天,又出现了意外,停电了!这一天,白天家里的监控都黑屏六七个小时,什么也没拍到;但是当天下午来电后,父亲卧室的监控还是暴露出了父亲白天都干了什么:一来电,父亲就走进卧室,坐在电脑前,屏幕里调试的,正是小萌卧室的景象! 原来白天的停电是父亲拉闸造成的,目的就是避开我的摄像头,在小萌房间偷偷安装监控!看到这里我不禁苦笑,我们不愧是父子俩,做事的手法都如出一辙;只不过父亲还是漏算了一步,他不知道我早就偷偷在他房间安装了监控,他自以为隐秘的行为都已经被我记录下来了!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这两天小萌和我聊起过,父亲说前两天扫地时发现家里有蚂蚁,需要打点药除虫,让小萌出门逛街,晚上药效散了再回家,小萌还问我蚂蚁不会往人身上爬吧,我还笑她胆小;现在看来,所谓的蚂蚁只是父亲支开小萌的借口。 接下来的两周,父亲每天一到晚上,就守在电脑前查看小萌房间的监控,果不其然,我和小萌「视频自慰」的场景,也都被父亲看的一干二净。唉,父亲肯定是从这里开始想错了,真正以为小萌是个欲求不满的荡妇的!可父亲你想错了呀,这都是我的要求! 我此刻的想法无法穿越时间和网线传递给父亲,父亲心中这个错误的想法得到确认后,监控里父亲开始了下一步的行动:第三周开始,父亲每天晚上都在屋里热一杯牛奶,临睡前给小萌送去;第三天,父亲在热好牛奶后,没有直接拿到小萌房间,而是从抽屉里拿出了几颗药片,仔细研磨成细粉后,倒入了牛奶中; 父亲伸手尝了一下,可能是感觉有些异味,又加了一些糖才给小萌端去。 看来关键就在今天了!父亲这个混蛋,居然用迷奸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绝不能放过他!我心里恨恨的想到。我赶快切到小萌房间的监控,却发现小萌房间监控停止到了这天下午——监控坏掉了。 不过我早就知道这事,却一直没想到,这个坏掉的监控背后隐藏着父亲的罪恶。我又调出其他监控,才看到父亲是借着下午清扫的机会,把摄像头把拔下来拿到卫生间假装擦拭,实际上则是在卫生间拆开了摄像头,把里面的线用打火机烧断了! 唉,若不是我安装的隐藏监控,父亲做事还真是滴水不漏! 接着看父亲房间的监控,又过了一会,父亲看了眼时间,又通过监控确认小萌已经熟睡,走出了房间;过了一会,父亲吃力的抱着软绵绵的小萌回到卧室,把小萌扔在了床上,并费劲地把小萌的睡衣脱干净;正当我捏紧拳头,以为父亲要脱光衣服侵犯小萌时,父亲的举动让我疑惑了;父亲从衣帽间拉出了他出门钓鱼时会带的行李箱,从中拿出了一捆红色的绳子!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父亲都已经下药了,还拿绳子做什么?玩SM嘛?可小萌是被药晕了的呀?带着疑惑,我看到父亲把昏迷中的小萌在床上摆好,之后用绳子先紧紧捆住了双脚,然后依次向上,把小萌的大腿分开,露出了粉嫩的小穴,然后用绳子把这个淫荡的姿势固定好;之后向上,把胳膊、双手都牢牢捆住。 忙完这些,父亲可能是怕药力不够,又在小萌嘴里灌了一片药,又拿出一瓶像是润滑油的东西,在小萌的嫩穴上仔细涂抹。看来,我之前把这个老东西想简单了,这么多年在外面工作,老东西可比我会玩多了!!!我恨恨的想,看来这下做好了准备工作,老东西是要开始他的侵犯了! 没想到,忙活着这些,父亲还是没有脱下睡衣,又拿出了摄像机三脚架,对准了床上的小萌;接下来,又是拿着相机,找好各种角度拍摄,看来是很满意自己的作品。 忙活完这些,父亲扯过一把椅子,大喇喇地坐在了床边,居然不紧不慢地点燃了一根烟。这下我彻底迷惑了,父亲还等什么呢?电脑前的我都忍不住想要穿过屏幕去侵犯小萌了,父亲怎么还忍得住??? 很快,小萌就解开了我的疑惑。过了不一会,小萌居然醒转过来了!!! 小萌先是身体微微扭动,像是想要摆脱身上的束缚,接着口中不断发出难受的低吟,双眼努力睁开;最终,小萌终于睁开了双眼,重重的甩了甩头,带着昏眩的大脑,小萌茫然的看着四周熟悉又陌生的环境,以及被束缚着的自己,最终看向了床边神神在在的父亲;父亲则并未对小萌的醒来表现出意外,只是掐灭了香烟,并在小萌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申起手指在唇边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接着站起身来说到:「你终于醒了。我知道你肯定很迷惑,」父亲顿了一下,「不过不要紧,我会给你说清楚的。现在在我给你讲清楚之前,我先请你明确一件事:你不要想着喊叫、救命,现在你这个状态,谁来了你也说不清;」父亲指了指摄像机,「你的照片我都拍好了,发给小志(我的小名),他会怎么想呢?所以你最好耐心听我说完。」 小萌此时已逐渐清醒,听完父亲的话,咬了咬嘴唇,不情愿地默默点头。唉,我就知道,小萌的性格太过软弱,我想父亲也早就摸透了这点才敢这样做吧! 父亲接下来又徐徐说到,「我也不想出此下策。你和小志都是我的好孩子,只不过小志他这个工作特殊,基本陪不到你,是他对不住你,所以你自慰的事情我理解你,」说到这里,小萌忍不住急切地插话,「爸,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小志让我这么做的!」 父亲摆了摆手,「是怎么回事不重要,小萌。爸这么多年,经历得多了,女人就像花朵,必须好好呵护、及时浇灌,小志这么长时间都不能回家,这就是做错了!」父亲微微抬高了声调,「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但是客观规律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父亲有些落寞,「生小志之前,我和小志的妈妈也像你们一样天真,所以我就一直在外面打拼,」父亲仿佛触动了不愿想起的回忆,叹了口气,「我不怪小志的妈妈。自己不坚守阵地,被别人占领了,怪不得别人。这是人性。」 原来我妈妈是这样和父亲离婚的,我黯然想到。怪不得不管从小到大,我怎么问父亲都不回答这个问题。 小萌也被父亲说的话冲击到了,但还是鼓起勇气说道,「爸你不要多想,我不会那样的……」「没有关系,小萌。古人说」食髓知味「,你也结婚好多年了,既然尝过了滋味,就不可能忘掉,你现在能忍受,只不过是你是个保守的好女孩,觉得这种事情是羞事,不愿提起,不想让别人觉得你是个坏女人罢了,」 父亲低沉地说道,「你这样做是最愚蠢的。欲望就像水一样,你的忍受只是把它堵塞,它并没有消失,而是像堰塞湖一样,拥积在你心里,总有一天,它会冲破你的防守,那一天你会被欲望吞没,沦为欲望的奴隶。」 父亲边说,边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自己雄壮上昂的巨大阴茎,小萌看到后,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呼,「只有及时疏导,才能消除欲望。更何况,你以为你的防线真的固若金汤吗?你就没有发现,你的骚屄现在正在发痒,等着被填满嘛?」 父亲长篇大论后突如其来的粗俗淫语让小萌和屏幕前的我一愣,紧接着,我就看到小萌不自然的扭动起来,面色也有些微红;父亲接着说道,「不要苦苦忍受了,小萌。相信爸,」父亲边说,边找到了床上,居高临下地把粗大的鸡巴指到小萌微红的脸前,并用有力的手掌扳住小萌想要扭开的头,逼迫小萌用鼻尖抵住父亲闪耀着淫光的、鸡蛋般大小紫红胀大的龟头,「闻一下吧,你有多久没闻到过雄性荷尔蒙的气息了?不要压抑了!」 父亲仍在循循善诱道,「爸不会强迫你的。这些话平时没法说,所以把才把你绑起来;但如果你觉得爸说的不对,爸现在就可以把你松开,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只不过,爸建议你,相信爸的阅历和经验,尝试一下」疏导「,而不总是「堵塞」。爸知道你和小志的感情,爸做这一切,也是为了及时治愈你们感情的隐患。选择权在你。」说到最后一句,爸松开了扳着小萌脑袋的手,注视着小萌。 小萌咬着嘴唇,盯着抵住她脸庞的粗大阴茎,短暂的思索后,喘着粗气低声道,「就这一次,好嘛?」 爸退后几步,俯下身来,亲吻了一下小萌的额头,小萌挣扎着想要躲开,却由于身体的束缚挣不脱,父亲强吻成功后,微笑道,「当然可以。爸从来不强迫人。」 小萌就这么上钩了!!! 我愤怒的捏紧了拳头,又缓缓松开。不能怪小萌。父亲的话语好像蕴含着魔力,别说这种情况下的小萌,连隔着屏幕冷眼旁观的我,都觉得很有道理、被说动了,更何况性格软弱的小萌呢?更何况,父亲很可能还趁小萌昏迷,在小萌阴部抹了春药!小萌不知道这个情况,还以为是自己身体的反应,卑鄙的父亲!
【天山女侠】 「咕。。。唔。。。!」 面颊绯红的徐芷仙撇过脑袋,发出了一阵意味不明的呻吟。 全身赤裸的她,双手正被一块一字木枷和脖颈一起锁在墙上,两腿则是被两道绳索叉开吊起越过头顶。 对于徐芷仙来说,这种姿势带给她的痛苦倒在其次,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是,自己不得不将阴户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 站在徐芷仙面前的天仙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此时正在将手中一枚枚带着引信的跳弹缓缓地塞入徐芷仙的蜜穴后庭之中,每塞一枚,天仙便将跳蛋尾端带着圆环的长长引绳捆在徐芷仙的大腿根部,不一会儿,便有几道细绳圈缠绕了在徐芷仙双腿上。 「。。。嗯,先就这么多吧~」 天仙笑着伸出了左手,慢慢贴在了徐芷仙的小腹上,感受着徐芷仙光滑紧致的肌肤,和因为掩埋在肌肤之下的几枚不停强力震动的跳蛋,而变得抽搐跃动起来的小腹。 「嗡——嗡——」 「嗯哼!!嗯!!!」 虽然徐芷仙反复告诫自己不要注意下体翻江倒海般的响动,并拼尽全力收拢心神保持清醒,但她小穴和后庭中的快感并不会凭空消除,道道激荡的快感让她的身体有了本能的反应,一缕缕丝滑的蜜液已经顺着她蜜穴的洞口缓缓淌下。 「怎么,这样芷仙就受不住了么?嘻~」 天仙笑着仰起头,不顾徐芷仙的抗拒,强行亲了一口她的脸颊。 温暖湿润的印痕给了徐芷仙一丝安慰,让她有那么短暂的一瞬之间,忘却了自己的处境。 「唔!呼。。。哼,不、不过如此罢了,还、还有什么招式,尽管。。。嗯?!啊~~」 还未等红着脸蛋儿,仍然嘴硬的徐芷仙说完,天仙便对着她阴户上翻出的肉蕾轻轻一弹,令她陡然发出了一声媚酥入骨的哀嚎。 巨大的羞耻和挫败感让徐芷仙无奈地低下了头,默默地喘息着。 「嗯?芷仙这就放弃了么?真是可惜啊。。。原本还以为你能多长撑一会儿,然后我再。。。呵,还是算了吧。。。」 徐芷仙娇躯一震,方才天仙仅仅只是那么一按,便已险些叫她泄了身子,要是天仙再用出些折磨人的手段,那还了得。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我,我是不会、不会屈服的,无论怎样。。。」 在天仙面前,徐芷仙的所思所想似乎怎么也逃不出天仙的意料之中,所以她一时间慌乱起来,一味地自言自语说道。 「不做什么,我不过是想让芷仙尝一尝快乐的滋味罢了,诺,你看。。。」 天仙的两根手指轻轻掰开了那两片湿漉漉的阴唇,在徐芷仙泛滥的蜜汁润滑下,轻松滑入了她的蜜穴之中。 「啊,嗯,啊。。。嘶****」 激烈的刺激立即便令徐芷仙失声喊了出来,可令她意外的是,就在自己的身体战栗着即将要达到一番极致舒爽的高潮前一刻,天仙竟停下了她的动作。 「哈,啊哈,嗯!——啊哈。。。」 非但如此,天仙还将塞入自己体内的那几枚跳蛋一齐扯了出来,噗啾噗啾噗啾,翻涌不止的蜜汁洒落了一地。 「你。。。你这是。。。你!」 徐芷仙马上明白了天仙的意图,怒视着天仙说道。 「芷仙果然聪明,怎么样,现在要不要尝尝快乐的滋味?」 「卑鄙!!」 锵啷锵啷,恼羞成怒的徐芷仙将木枷扯得叮当作响,但铁锁依旧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 「呦呦呦,别急嘛,咱们再来一次试试。。。」 天仙把玩着手中的那几枚跳蛋,不怀好意地笑道。 「唔。。。嗯。。。不要。。。碰那里。。。嗯!」 不消片刻,徐芷仙便又被天仙撩拨地满面通红起来,迅猛的快感不断从体内翻涌出来,腹中更是燃起了一团熊熊烈火,徐芷仙的头脑渐渐开始发蒙发胀,嘴巴里不断分泌着一股股晶莹唾液。 天仙的手法格外老道,而她对徐芷仙小穴细致入微的爱抚,也令徐芷仙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销魂感受,徐芷仙感觉,天仙此刻正在用她灵巧至极的手法揉捏自己的灵魂,而且几乎就要让自己屈服在她的玩弄之下了。 除此之外,天仙分别用两枚震动的跳蛋夹住了她的乳头,又将两枚跳蛋贴在了徐芷仙的腋下,将她周身的敏感地带一网打尽。 淋漓的香汗和四下飞溅爱液不断喷涌洒落在地上,徐芷仙在几番抵抗之后,终于还是梗着脖子抽搐起来。 (就、就要到了,要。。。要舒服了。。。嗯?!) 眼见徐芷仙高潮将至,天仙一把撤下了跳蛋,对着徐芷仙大腿及时的一掐,便将徐芷仙高涨的情欲平复了下来。 「这下,芷仙愿意开口求我了么?」 天仙的脸上出现了两道优美的月牙笑眼,徐芷仙抿了抿嘴唇,咽下了口中充盈的津液,迟疑地摇了摇头。 「很好。。。那再来吧~」 「唔?!不要,不。。。嗯!!」 小半个时辰之后,徐芷仙便已凝聚不起清醒的神志,她的眼神更是变得浑浊迷离,身体也渐渐开始迎合着天仙的挑逗,胡乱地扭动着。 (不行了。。。呜呜。。。好想要。。。好想弄出来。。。) 泪水划过自己滚烫的脸颊,徐芷仙的喉咙中便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阵渴求的呻吟。 「报,公主,人给您带来了。」 林如虎的声音从屋外传来,打断了天仙的动作。 「进来吧。」 天仙甩了甩满手的蜜汁说道。 「是。」 一股异样的味道冲入了徐芷仙鼻中,呛得她咳嗽了几声,也叫她清醒过来。 匍匐前行的方玲摇曳着自己的那对豪乳,手脚并用着爬入了屋内。 悲愤地望向了方玲,鼻尖一酸,不禁哽咽起来。 方玲不敢和徐芷仙凄苦的目光接触,所以她只是低着头缓缓爬到了天仙脚下。 「方、方玲参见公主。」 「嘻嘻,瞧你的样子,真像是一只落水的大白鹅,如何?这番滋味可还美妙?」 天仙坐回到椅子上,双足一抬,搭在了伏地不起的方玲屁股上晃动起来。 「美、美妙。。。」 「嗯,男人肏弄的感觉可还舒服?」 「。。。舒服。。。」 方玲的声音细微至极,几乎令人无法听清,说着,方玲将自己的脸庞缓缓埋入了地面,羞耻感令她的双颊泛起了一股热浪,贴在地上的触感倒是能令她好受一些。 天仙收回双腿,手指一勾,便将鞋子脱了下来,顺便用脚趾戳了戳方玲热烫的脸蛋儿,而后更是以脚尖托起了方玲圆嘟嘟的下巴,好叫方玲不得不仰视自己。 和泪水盈盈的方玲对视了好一会儿,天仙方才开口说道: 「不错,这些家伙总算是喂饱了小玲儿,瞧,小玲儿笑得多甜。」 「欸,我,我没。。。」 方玲一怔,下意识地反驳说道。 「嗯?怎么回事,本公主有叫你回话么?」 天仙佯装出了一副恼怒的样子,吓得方玲连忙扑到在地上,苦苦哀求起来: 「奴婢不敢!!!奴婢忘,忘了规矩,还。。。还请公主责罚。。。」 说道最后,方玲的全身都在不住地打颤。 「。。。够了!」 徐芷仙再也忍受不住,她用尽自己残存的力气厉声喝道: 「方玲!你身为璇女派弟子,怎能这般不知羞惭,无耻下贱!师姐对你的教诲,就是让你做出这副丑态,对着敌人摇尾乞怜的么!给我站起来!」 「锵啷锵啷」 激愤的徐芷仙又将手上的木枷扯得当啷作响,方玲低声呜咽说道: 「对不起,师叔,呜呜,对不起,我,呜呜。。。」 饶是如此,没有得到天仙的允许,方玲还是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哎呦,芷仙都自身难保了,怎么还有心思说小玲儿。。。」 天仙伸出手指凌空对着徐芷仙蜜穴一戳,徐芷仙便如同真的被天仙的手指戳中了穴道一般周身一颤,迫于天仙的淫威,徐芷仙乖乖地沉默下来,不甘地闭上了双眼。 「抬起头来,笑。」 「。。。嘿、呜。。。嘿嘿。。。」 方玲抽泣着挤出了一副恭顺的笑容,这副滑稽的笑容逗得天仙举起衣袖,捂着嘴轻声笑了出来。 「呵呵,真可爱。。。念在小玲儿帮我拿下芷仙的份上。。。我便饶过你了,你走吧。」 这方玲和徐芷仙同时一怔,良久之后,方玲才呆呆地问道: 「。。。公主说什么?我。。。我可以走了?」 「不错,如虎。」 「是。」 早已准备好的林如虎双手举起了一柄托盘,盘中盛放着一身干净的衣物和方玲的佩剑。 「走吧,小玲儿。」 天仙摆了摆手,让方玲站起身子,她双手接过托盘,痴痴地看着托盘中洁净的衣物和自己的佩剑,感到了一阵恍惚,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嗯?怎么想要留下来陪师叔么?」 听到天仙的这句话,徐芷仙心中一阵悸动,明知是诈,却也还是怀着一丝期盼地望向了方玲。 方玲何尝不是同样的想法,她们目光接触的一刹那,方玲几乎就要喊出一句: 「要与师叔同生共死!」。 可是这个念头转瞬即逝,徐芷仙凄惨的模样唤醒了方玲的理智,她急忙摇头喊道: 「不!不要!」 刹那间,徐芷仙眼中的光芒便黯淡了下来,苦笑了一声之后,徐芷仙默默地垂下了脑袋。 「呜呜。。。对不起,师叔,我,我。。。我对不住你!」 方玲抱着衣物,哭泣着逃了出去。 很快,方玲便穿好了衣物,迫不及待地冲出了这座恐怖的监牢,沿着道路飞奔起来。 她在天仙身边时一直是赤身裸体,所以此时衣物反而有些累赘的感觉,没有内衬的包裹,身上的各处敏感地带同衣物厮磨的感觉令她又兴奋了起来。 「呼。。。呼。。。嗯。。。」 不知不觉间,方玲大步流星的步伐令她的裆部逐渐变得阴暗,方玲知道,自己蜜穴缓缓流出的湿滑的爱液已经打湿了她的裤子,同时由于自己不断地摇曳晃动着她胸前的那对巨乳,她的乳尖和衣衫之间莎拉莎拉的响动声不绝于耳,而她的喘息声也愈加的明显。 (。。。唔,嗯~~~啊。。。慢点。。。不,不行,这里。。。嗯。。。危险。。。再走、快些。。。可是。。。啊。。。感觉要来了。。。啊。。。) 突然,她发觉前方有两人迎面而来,于是便紧张地躲到了树后,收敛起自己的呼吸,万分警戒起来。 原来这两人便是先前一直在营门口站岗戒备的哨兵,走在前面的那人用他手中的绳子,狠狠抽了一鞭树丛,说道: 「倒霉!倒霉!咱哥俩好歹也是军中不大不小的守备,怎么这回竟如此窝囊。。。」 「公主既然有令,咱们遵从便是。。。」 「哎,谁知道公主又想什么花样呢,别的没说,就说她的狗跑丢了,叫我出来找,诺,就给了我一根狗绳,一个项圈,没了,这荒郊野岭的,上哪找去?」 与他相伴而行的另一名军官晃了晃手中的牛皮袋,不耐烦地说道。 「行啦,你好歹还是个物件,要不看看我手上这袋子东西。。。」 「这是啥玩意儿?」 「狗食啊,公主说她的狗就吃这玩意儿,吩咐咱们找累了歇息的时候,就拿出狗碗,把这袋子东西倒出来摆上,哎。。。」 方玲听罢,心中一阵愤怒。 这两人自然是奉了天仙之命,可天仙明明已经放任自己离开,却又提前派出人手捉拿自己,真是可恨至极。 两人已经在附近山谷中寻觅了大半天,此刻烈日当空,便一同躲到了一处树荫下歇息。 「嚯,这味道好香啊。。。」 将牛皮袋中的食物倒出之后,两人不禁惊呼说道。 「这是。。。酥肉碎?还有香芋。。。好家伙,这狗食都比咱们的干粮好多了。」 「毕竟这狗是公主养的嘛,要是给你养,恐怕这狗就只能啃鸡骨头了吧,哈哈哈。。。」 杏仁儿香味随风飘来,方玲喉间一颤,腹中也跟着咕咕叫了起来。 长期服食烈性春药的经历摧毁的方玲的味觉,除开专门用淫药罂粟调制出的食物之外,即便是再美味的世间珍馐,对方玲而言,吃起来亦是味如嚼蜡。更可悲的是,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饮食,若不能定期服用淫药,方玲便会感到异常的痛苦。 「。。。我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唔!好想。。。」 自从方玲被徐芷仙救出之后,方玲便再未进过食,饥肠辘辘的她双腿此刻已经打起了颤。 「。。。方玲,冷静下来,你现在要赶紧回到派中,然后带着人来搭救出师叔,冷静下来。。。」 方玲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然后攥紧了拳头,纵身快步向林外走去。 入夜,漫天星光。 仅有为数不多的几名士兵,却仍然把守地无比森严的石屋外,林如虎消瘦的身影在风中伫立,他双目虽然紧闭,但那两只耳朵却在不断地微微颤动,显示着他正在专心戒备着周遭的一切。 屋中传出的一阵阵女子痛苦的嘶嚎声,零星地飘散在了呼啸急劲的山风里。 屋内石墙前,站着一名身姿卓约的女子,她身上穿着一席干练的洁白衣衫,此时在肆意地挑逗着她面前那名被铁环箍紧细腰,双手则由铁锁高高吊起的另一名赤裸女子。 暗淡的烛光映照在徐芷仙苍白的脸庞上,她的额头挂满了一粒粒晶莹的汗珠,几缕香汗沿着她的脸颊缓缓滴落。 天仙正在用右手揉搓徐芷仙的双乳,与此同时,她的左手也早已捏着一枚震弹探入了徐芷仙的私处,开始有节奏翻转撩拨起来。 「。。。嗯。。。嗯!。。。呼,呼。。。」 随着徐芷仙身体的战栗愈加频繁,天仙实时地抽回了自己的双手,让牙关紧咬着的徐芷仙娇躯一颤,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她的下体早已是一片狼藉,两条大腿根部成了一片汪洋泥泞的湿地,可她的脸上却充斥着一种难以名状的酸楚。 「啊呀啊呀,差一点儿就让芷仙你舒舒服服地泄出身子来了呢,嗯,这是第二十。。。三次~」 天仙伸出手指,在徐芷仙的双股之间蘸了蘸蜜汁,用手指轻轻滑过她身后的石墙上,划下一抹石灰,温柔地在徐芷仙平坦的小腹上又涂了一笔。 又一次经历了即将到达高潮,却又被硬生生打断这一过程,这让徐芷仙几欲疯狂。 大腿,脸蛋儿,乳房,到处都是天仙随手划出的石灰印痕,这些泥灰和她身上的汗水混杂在一起,让徐芷仙全身上下,都充满了一股湿滑粘稠的怪异感觉。 「嗯,这次让芷仙后面也舒服一下吧。。。」 天仙用手巾擦了擦手指,干劲十足地说道。 令人意外的是,徐芷仙并没有像前十次一样破口大骂,也没有像后十次一样低声哭泣,她的脸上反而是一副做错了事情,乞求天仙原谅的模样。 「。。。求,求公主。。。」 细若蚊呐的声音从徐芷仙的口中传出,天仙眉心一展,轻挑地瞥了一眼满面通红的徐芷仙。 就算徐芷仙再如何坚定,也撑不住这般长达四个时辰的痛苦煎熬,天仙长舒了一口气,看来自己总算是熬干了徐芷仙的意志。 「嗯?芷仙你说什么?」 「。。。求求。。。公主,不要再折磨我了。。。」 意识模糊的徐芷仙终究还是一字一顿地开口求饶了。 「嘻嘻。。。」 天仙伸手捏住了徐芷仙脸颊,逼迫着徐芷仙和自己对视。 在天仙似乎可以洞察一切的目光拷问之下,徐芷仙通红的眼中,还是闪过了遮掩不住的不甘。 「。。。芷仙,瞧瞧你现在的样子,真是。。。下贱。。。」 徐芷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怎么也想不到天仙竟然会如此回答。 看着徐芷仙原本屈服的目光中又燃起的那团愤怒与反抗的火焰,天仙笑着又亲吻了一口徐芷仙的额头,淡淡地说道: 「明天见,芷仙。」 在天仙走出屋门的一刹那,屋中爆发出了一声震耳欲馈,撕心裂肺的哀嚎。 「。。。呃、啊。。。。啊!!!!!!!!!!!!!!!!!!」 「。。。时候不早了,该去看看小玲儿有没有回来了。。。」 天仙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隔壁的茅草屋前。 「吱扭」一声,天仙双手一推,打开了屋门,看到了她想要见到的场景。 方玲此时就坐平躺在地上的一名士兵肉棒上,身体不停地上下蹲起,让士兵的肉棒在她爱液四溅的蜜穴中进进出出。 她的双臂被以捆绑俘虏才会使用的五花大绑凶残地绑在了背后,她胸前那两团起伏跳跃的浑圆巨乳上更是被人捏出了一道道殷红的印记,嘴巴更是被在她面前站立着的那名士兵的肉棒塞得鼓鼓囊囊,一长道混杂着白浊精液的晶莹口水就挂在她嘴角来回摆荡。 「嗯唔,嗯咕,呼嗯!!」 方玲的吞吐并没有让她面前的士兵满意,于是这名士兵一把抓起了方玲的长发,摁着她的头迅猛地往自己的肉棒上一压。 「噗咕噗咕咕噗!!」 可怜的方玲被自己的口水和堵进咽喉的肉棒抢得连声咳嗽,但在身下士兵对她翘臀的拍击之下,又不敢停下动作,于是只好将她的身体前倾,双膝跪在地上,用自己的奶子顶着站立士兵的双腿,前后摇曳着腰肢。 「咦,你们就这么看着吗?」 天仙好奇地问着方玲周遭的一圈军士,听到天仙的话,兴致勃勃的官兵们一拥而上,将方玲淹没在了一名名精壮汉子的身下。 最先肏弄着方玲的两人提起裤子,满足地来到了天仙面前说道: 「启禀公主,我们两人寻找了大半日,也没能寻回您的爱犬,直到午后,这小妞儿才出现在我们面前,她先是看着我们对峙了好一会儿,然后便二话不说,跪在地上一古脑地捧起了您给的东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我们见状,便将她绑了回来,没想到她说您的命令,一食一肏,脱了衣服就要给我们泄火,众兄弟也说,她是随军军妓,我们这才。。。嘿嘿。。。您要是不来,我们二人都快给她榨干了。。。」 「哼,行了,行了,知道你们两人能耐,午后到现在,起码也得四个时辰了,厉害。。。」 天仙摆摆手让两人退下,吩咐道: 「完事了把她打上印子,以后她就是长凤军的东西了。」 「是!」 徐芷仙抬起头,看着从窗外投入那道耀眼的日光呆呆发怔,她多么想化身成为一只飞雀,顺着这道阳光的指引逃出升天。 原本受人敬仰、前途无限的飒飒女侠,如今却被囚禁在这件山林之中的囚室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徐芷仙要怎么做,她又能做什么。 浑浑噩噩,时而昏迷,时而清醒的徐芷仙并不知道当下距离自己被擒已经过去了多少日子,但总归是要有一个多月了。 「。。。那么现在距离『授仪大典』,似乎只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了。。。」 徐芷仙一算日子,更加神伤。 授仪大典是璇女派每年一度的例行集会,新入门的璇女弟子会在授仪大典上完成入门仪式,除此之外,历届掌门的传承也会在授仪大典上完成,今年是徐芷仙第一次收徒,而她的师父「般若神尼」洛华大师也向派中弟子示意,她将会在今年的授仪大典上,将掌门人之位正式传授给徐芷仙,也正因如此,徐芷仙方才急迫地想要做出一番功绩,于是便有了之后下山的种种行径。 往年的这段时间,身为本派掌门关门弟子的她总是忙碌地足不沾地,却没料想,原本最应忙碌的今年,自己反倒「清闲」起来。 是因为自己太不谨慎,不该独自一人行动,还是从一开始就不该抢夺官奴? 徐芷仙无比懊恼,她反复回忆着自己的一步步疏漏,若是从一开始她就没有听信天仙的话,若是她能早些察觉到方玲的异样。。。 「。。。真是可笑,徐芷仙啊徐芷仙,此刻你已经身陷囹圄,一败涂地,再想这些还有什么用。。。若是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被擒时便慷慨赴死,一了百了算了,也好过沦落到如今这般模样。。。」 「咕——」 腹中的响动打断了徐芷仙的思绪,饥饿当头,她此刻心中想的便只剩下了如何饱腹一件事。 「。。。如果,如果能像平时一样,安安静静地吃上些干粮,那该有多好。。。恍惚间,一个令徐芷仙的身体听到就会忍不住颤抖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徐芷仙原本就有些浑浊涣散的瞳光又更加消沉了几分。「早啊,芷仙。」 「早、早,公主,奴婢给公主——欸呦!」 推门而入的天仙径直来到徐芷仙面前,还未等她说罢,就伸手拉住了她脖颈上的那道锁链,将徐芷仙从松软的床上拖拽下来。 「——请安。。。」 被强硬地拽下地面的徐芷仙别无选择,只能像以往一样,规规矩矩地跪在天仙脚边,双手抱肘背在身后,磕头请安。 当日经历了残酷的「禁止高潮」折磨之后,徐芷仙做好了坚决抵抗、以死明志的准备,但事态却发生了令她意想不到的转变。 天仙非但没有进一步折磨徐芷仙,反而还为她搬来了一张木藤床,铺上了一层绵软舒适的丝绸被,这对于在山野中风餐露宿许久,已是精疲力竭,乏累不堪的徐芷仙来说,实在是个万难抵挡的诱惑。 一晚安眠之后,徐芷仙看着床榻边上的那件肚兜,反复思量——若是一味反抗,恐怕日后还是要赤身裸体地度过,既然横竖都是要被侮辱折磨,能多一件遮蔽身体的肚兜,留下最后一丝丝的尊严也是好的。 一想到「日后」,徐芷仙便再没了求死的念头,连忙穿上了肚兜,这是不过是件再寻常不过的鸳鸯肚兜,但对于此时的徐芷仙来说却弥足珍贵,虽然任凭徐芷仙如何拉扯,它也只是能勉强挡住她的双峰和小半丛阴毛,但总算是为徐芷仙保留了最后的脸面。 「咔哒」一声轻响过后,徐芷仙颈圈上的铁链锁扣被天仙勾住了安置在地面上的圆环,如此一来,她就只能佝偻着身体跪在地上,无法抬头,更不能站立。 由于铁链长度只有短短的半尺不到,所以当徐芷仙像现在这样被锁在地上时,她便只能被动地维持着屁股翘起高过头顶,用双手支撑前躯的羞耻姿势,而她胸前垂下的双峰少不了要和地面亲密接触厮磨一番,徐芷仙暗暗庆幸,若是没有身上这件肚兜,她的双乳每日怕是要遭罪许多。 念及此处,她不禁为自己正确的决定感到欣慰,突然间,徐芷仙惊醒过来,她悲哀地发现,自己的思想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了如何去适应当下的环境,而不是尽一切可能地逃离此处。 而徐芷仙更是发觉,她的羞耻感已经在日复一日的消磨中渐渐淡了下来,第一次被天仙如此对待时的那份满腔怨愤和气恼消失不见了,此刻她心中只有一股淡淡的辛酸委屈,这种屈辱感令她的眼眶渐渐湿润起来。 (。。。徐芷仙啊徐芷仙,你怎么能。。。变成了这个样子。。。若是你还有一丝丝做人的尊严,就不要再如此逢迎敌人,拿出你的骨气和毅力来。。。) 「吃吧~」 天仙将一小盘拌着野菜的米饭摆在了徐芷仙面前,徐芷仙幽怨地望了一眼地面上天仙模糊的倒影,如今她们两人的地位如此悬殊,悬殊到了自己连当面正视一下对方,都要得到对方的恩赐的地步,她还有反抗的能力吗? 「咕——咕——」 小腹传来的响动让徐芷仙失去了思索的空隙,她稍一迟疑,还是缓缓地伏下了头,乖乖地将手背在了身后,用鼻头轻轻在米饭顶端一点,张开了嘴巴小口小口地吞咽起来。 一开始的日子里,徐芷仙几乎是在和着泪水咀嚼口中的食物,但经过反复的历练,如今的她已经学会了闭上双眼,掩耳盗铃地接受现实。 天仙提供给徐芷仙的食物的分量很巧妙,不多也不少,能让她维持基本的生存所需,但却不会令她生出一丝丝多余的力气来反抗,长此以往下来,徐芷仙已经渐渐习惯这种四肢虚浮,浑身乏力的感觉。 她当然也试图劫持过天仙,可惜每日的这一小碗食物根本不足以令她积蓄起足够的力量,几次飞蛾扑火般的尝试,也只是换来了一阵刺耳的嘲笑,一顿毒辣的鞭打,还有接连几天的饥肠辘辘。 为了积蓄力量,徐芷仙格外珍惜自己的每一口食物,由于她武艺高强,因此在面对天仙时,没有得到天仙的允许,她的双手不能出现在除背后以外的任何地方,而天仙自然不会大发慈悲地给她碗筷,所以徐芷仙只能学习如何仅仅只凭嘴巴和舌头去进食。 舔,吮,蹭,吸,反复的锻炼之后,徐芷仙的舌头越来越灵活,除了能轻松地挑起青菜,滋遛滋遛地吸入口中之外,她已经学会了将舌头完全的伸出嘴巴,当做一把小勺,以此一点一点地舀起米粒,卷入口中,然后赶紧一口咽下,再如此周而复始。。。 一开始的时候,徐芷仙每每都会吃的满脸米粒酱汁,狼狈不堪,而现在,除了鼻尖会稍稍沾黏一些酱汁,嘴角会留些残渣之外,她已经不会在弄脏脸蛋了。 徐芷仙也知道,自己距离成为一名真正的女奴的日子已经越来越近了,留给她反抗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了。 自己会不会也堕落成像先前她遇到过的那些女奴一样?恬不知耻地对着天仙摇尾乞怜? 原本坚定的答案渐渐地开始模糊起来,到现在她已经不敢再去思考这个问题,生存的本能压倒了所剩不多的廉耻之心,而她必须要这样耻辱地活下去,也许还要想办法趁机逃出去。 在用舌头灵巧地舔舐了一圈瓷盘底部,将全部的残渣清理干净之后,徐芷仙意犹未尽地红着脸说道: 「咕,回、回禀公主。。。奴婢已经吃完了。。。」 「嗯,芷仙吃的速度是越来越快了,从先前的小半个时辰,到现在已经用不了一盏茶的功夫,咦?一点残渣都没剩,很好,芷仙做的很好~」 天仙拖长了音调高声说道,喜出望外地伸手摸了摸徐芷仙的头顶,为她解开了铁链锁扣,让她可以活动活动脖子肩部,以表鼓励。 「。。。谢谢公主夸奖。奴婢,奴婢。。。」 徐芷仙当然不会对天仙如此示好有何感激之情,但是天仙所言不错,自己确实是努力地练习了一番用嘴进食的法门,才有所进步,被天仙看在眼中又如此夸奖一番之后,她心底还是生出了一小股莫名的喜悦,险些就要脱口说出「日后会再接再厉」的话语,好在自己已经意识到不对,说到最后两声奴婢时已经声如蚊呐,没令天仙听到。 「来吧,这是今天的『点心』。」 天仙一撩裙摆,示意徐芷仙钻入。 即使每日都要经此一番折磨,但徐芷仙的脸上还是忍不住又泛起了一阵红晕。 「怎么?芷仙害臊了?那便算了吧。。。」 「不、不是,奴婢这、这就来!」 见天仙有些不耐,徐芷仙不敢再忸怩做作,急忙手脚并用地爬入了天仙的裙下。 映入徐芷仙眼帘的是一根二寸余粗,五寸多长的木制阳具,此刻这根阳具的龟头顶端恰好滑落了一滴晶莹的液滴,徐芷仙见状连忙张开嘴唇,吐出舌头接住了坠下的水滴,不舍地含住品味,而后才缓缓地咽下喉去。 就在咂舌回味的这一瞬间,徐芷仙心头突然涌起一阵羞臊,连忙摇头心道: 「不,不对。。。我,我怎能。。。徐芷仙,你真是不知廉耻,明明知道这是敌人的诡计,怎么还是这么,这么。。。」 天仙胯下的这根阳具内部储存着一大股肉酱汁,徐芷仙只有在自己表现良好时,才有机会钻入天仙的裙底,即便如此,她也要费力吸食许久才能得到。 说来奇怪,天仙故意将木棍中存储的液体分作了三段,前面一小段和最后一大截都是美味可口的肉汁,但偏偏中间这段液体咸苦交加,难以下咽,徐芷仙若是想要品尝到最后鲜美的肉汁,便要先吞下这一份苦涩。 这根木棒设计格外精巧,若只是一味大力吮吸,反而不能令贮存的液体顺利流出,只有将龟头四周,茎身上下都加以压力过后,才能令其中的机关筒开扣,让液体倒流,是专门用来训练女奴舌技的工具。 当天仙第一次为徐芷仙介绍此物的用法途径时,徐芷仙发现自己竟然意想不到的平静,她的心底知道,用口舌侍奉男人的鸡巴,甚至于被男人轮奸侮辱这种事无论如何都会找上自己,只不过看天仙的心意罢了,如果天仙愿意,她现在就可以将徐芷仙向方玲一样丢到外面长凤军卒面前,让这群精壮的猛汉做他们想要做的任何事,可是天仙并没有这么做——起码到目前没有这么做。 所以徐芷仙还是乖乖钻入了天仙裙下——如同牲畜一般跪在地上进食这般屈辱的事情都做了,再去舔舐一根假阳具,对她而言又有何不可。 虽然屋中除了天仙和徐芷仙并无旁人,可为了照顾徐芷仙的感受,天仙仍是每日穿着长裙,叫她钻入自己裙内吮吸,这样徐芷仙吮吸阳具的模样便只有天知地知,就连天仙自己也不能看到。 徐芷仙自然也晓得,天仙完全可以强令自己屈辱地当着众人之面做此惺惺丑态,可以令她以更加难堪的方式来得到这一口肉汁,甚至可以令所有兵卒看看,曾经不可一世的璇女派高徒,为了一口肉可以如何的卑贱,一想到这些,徐芷仙的心脏便犹如刀劈斧凿一般剧痛难当,但天仙没有这么做,甚至还选择了用如此能看到天仙穿着冰蚕丝袜的美腿上挂满了道道汗珠,饶是徐芷仙如何反复告诫自己,这只是天仙逼迫她就范的手段,可如此一遭下来,她心中对天仙的感念之情总是抹除不尽了。 无论如何,徐芷仙还是闭上了双眼,颤抖着将自己的嘴唇贴在了这根木质阳具的龟头上,轻轻嗦动。 「嘶溜、嘶溜。。。」 响亮的吮吸声渐渐传出,徐芷仙脸蛋上的灼烧之感愈加强烈,此刻甚至已经逐渐扩散到了颈部,徐芷仙想到自己现在下流的样貌,脸庞又是一阵发烫,可饶是如此,她还是克服了自己心中的别扭,反弓压低了脊背,伸手捧起阳具的根部,好叫这根木棒中的液体尽快倒流出来。 若是放在以往,纵然是天仙再如何折辱徐芷仙,她也决计不肯以这般下贱的姿势,来「服侍」男人的阳具,可此时天仙裙下的一片朦胧带给了徐芷仙一种不切实际的安全感,这令她不必如何忌讳自己的姿势,再加上她面对的不是活生生的男人肉棒,而只是一根做工精湛的假物,只要自己尽快吸食完毕,自己此时的一举一动便不会有人知晓。 「嘶溜。。。嘶溜。。。」 阳具前部容易流出的液汁已经被徐芷仙吸食殆尽了,她分开双腿坐稳地面,用手掌撑住地面,再扬起鹅颈,让自己的樱桃小口紧紧含住阳具的龟头,而后便奋力地吮吸起来。 而且她食用的乃是凝萃之后的蛇胆汁液,此时她的内功相交以往已经有了数倍的提升,只是由于乏力饥饿,她自己并未感知到罢了。 此时天仙虽然不能看到徐芷仙此时的模样,但是一想到曾经不可一世的冷艳美人,如今已经被自己调教成了会乖乖钻入自己裙下的女奴,自己的蜜穴便也开始湿润起来。 天仙知道,不同于胸大无脑的方玲,要想徐芷仙心悦臣服并非易事,她自然也可以用暴烈手段来徐芷仙调教成如同巫行云那般的淫贱母狗,但凭她对徐芷仙的了解,如果贸然对她做这种事,稍有不慎,自己便会得到一具凄美的尸体,又或者得到一条毫无神志的牝兽,这都不是天仙想看到的。 徐芷仙的气质秉性都大大地合乎天仙的胃口,而且她的天资聪颖,根骨出众,若是由自己亲自教导,将来必然是不逊于舞凤阁四大凤首的一流高手,更何况,天仙还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徐芷仙终究会变成自己的左膀右臂,常伴自己身旁保驾护航,于是她便更加怜惜,更不舍得施加重手。 (不急于这一时,慢慢来,芷仙你早晚都是我的人。。。嘻嘻,如今最要紧的,便是让你对我有敬畏之心,打心底就不敢反抗我,嗯,很好。。。方玲那家伙也快该回来了吧?那么就可以。。。) 天仙暗自琢磨的同时,徐芷仙已经快要嗦食完中间的那半管蛇胆汁了。 「嘶溜、咕噜。。。嘶溜。。。」 闷热的环境再加上徐芷仙生疏的动作,她的周身上下很快便挂满了汗珠,胸前那对被自己手臂夹紧的酥胸,此时更是湿漉漉,滑腻腻地贴着手臂内侧上下厮磨,弄着徐芷仙两乳燥热起来,两枚樱桃般的乳头不争气地缓缓发硬,不时还要撞在天仙的大腿上,带回天仙美腿上温热的汗水,让徐芷仙十分难堪。 (。。。好在没人看到我这番。。。下贱模样。。。好、好在不是在吸真的那东西,还、还有还有。。。还有什么。。。) 徐芷仙一面用自己的舌头不停地缠绕阳具的龟头舔舐吮吸,一面在心中努力地为自己开脱,她的动作在日复一日的磨炼中逐渐娴熟起来,不一会儿便完全将阳具中的汁液吸食干净,在又吞吐了一番阳具反复确认之后,徐芷仙从天仙的裙下爬了出来。 「谢公主赏赐,奴婢感激不已。」 徐芷仙熟练地跪在天仙脚下,磕头跪谢起来,说完这句话后,徐芷仙只需等待天仙离开,每日的折磨便算是结束了。 可今天徐芷仙说完这番话之后,却并未听到天仙的回应,她心中暗叫一声不妙,一粒汗珠沿着她的鬓角落在了地上。 「嗯、啊~嗯、啊~~吁——」 一名青衣女子一拉马缰,停在了院外。 女子利落地翻身下马,一团雪白耀目的美臀便在门口两名守卫的眼前晃过,原来虽然远远望去,这女子背负长剑,青衣长衫,一副正派的模样,但其实这名女子的下体不着片缕,全然将一丛稀疏的阴毛和湿哒哒的耻丘裸露在外,那两条洁白的大腿,更是远远地便勾住了两人的眼神,直到现在,守卫色眯眯的眼神也未从女子的大腿上移开。 等到女子落地,两人这才看得清楚,她大腿上挂满的蜜汁此时已经流到了脚踝处,马鞍上那根同样沾满浊液的粗黑阳具更在阳光的照耀下反映着晃目的光芒。 「呼,嗯。。。总算到了,这一路上。。。可把母狗憋坏了。。。」 那女子不顾两人似乎要将她衣物扒光的灼热目光,径直来到了一旁的树荫下,接着女子撩起自身的裙摆塞在腰间,双手左右一拉衣襟,两颗滚圆翘挺的丰腴美乳便逃出了衣物束缚,噗咕噗咕地在空气中摇曳跃动,紧接着女子便迫不及待地将衣袖向上撸起,而后不再啰嗦,顺势倚靠着树干,只见女子抬起右手,一把抓住了那两颗早已立起的樱红乳头,这便开始大力地抓揉起自己的两团巨乳。 「嗯~啊~舒、舒服了。。。嗯~!哦,对,就是这样,嗯~哦~~」 一阵阵绝美的娇嗔中,女子的左掌开始不断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游走,终于慢慢滑入了淫水蔓延的耻丘上,她的食中两指先是撩了撩那丛湿漉漉阴毛,然后便探入了耻缝之中,翻出鲜红的阴蒂,恰到好处地一夹一扯,登时便让其充血立起。 「嗯~~哼~~~坏东西,这么容易就硬了,嗯~嘶溜~嘶溜~~」 女子的鼻腔中哼出了一段媚入骨髓的呻吟,她的双手似乎是在玩弄别人的肉体一般,即便她的双腿已经由于快感而微微颤抖,可双手却还是一刻不停,她的右手大力搓揉着自己的乳肉,而左掌此时更是一并,开始用四根手指的指肚急促地磨捻起豆蔻,「咕叽咕湫」「咕叽咕湫」,蜜穴的爱液混杂在女人的手掌与阴蒂只见,发出了一阵淫靡的水汪声。 嘶溜嘶溜,女子将她嘴角的口水一吸,香舌一吐,舔了舔自己唇旁的那枚美人痣,痴笑着眯起了双眼。 「嗯~哼~?!贱母狗,明明。。。啊,嘶,没有得到公主允许。。。你竟敢。。。嗯。。。自作主张地。。。光天化日之下。。。这么玩弄自己的。。。骚穴,你,你知不知错。。。知不知道,要吃多少鞭子。。。啊!」 女子突然狠命地在自己屁股上一拍,让自己的蜜臀泛起了一阵肉浪,她幻想着自己受到的责罚,幻想着主人就将她反吊在这棵树下,用绳子将她的巨乳捆扎地结结实实,然后用藤条狠狠地抽打成青紫交加的模样,噗滋噗滋,女子的爱液已经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奔涌出来。 「啊!回。。。回禀公主,母狗不敢。。。不敢违抗公主的命令,为了完成。。。嗯!公主的命令,母狗更是、啊,一刻都不敢歇息,母狗、母狗的小穴这一路上已经疼得发痒,才迫不得已。。。才在马鞍上换上公主给母狗的阳具。。。稍稍。。。放松了一下。。。嘶溜。。。嘶溜。。。哦!嗯哦!!」 女子完全进入了忘我的境地,一面低声呓语,一面将左掌竖起的食中两指放入口中一阵吮吸,而后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入了自己的肉穴之中。 「咕哇、咕哇」 连绵不断的水洼声在女子的蜜道中回荡,女子踮起了紧绷的脚尖,享受着体内旺盛欲火得到满足之后的波涛快感。 「。。。啊哈哈,哈,母狗知道,嗯啊,哈,见到公主之后,便不能再有、再有一丝丝自由,呼,呼,所以,所以母狗只好最后、最后舒服一下,不、不对,母狗只是,只是在撒尿,对,母狗只是撒了个尿,没有、没有违抗公主的命令。。。嗯,快、快到了,啊唔,嗯哼,哼!嗯哼!!」 一股热浪从小腹深处出发,席卷全身只冲天灵盖而来,女子索性将巨乳一托,用嘴巴叼住了自己的奶头,解放出右手之后,双手开始配合起来,一只手伸出三指,快速地在自己淫水四溅的蜜穴中进进出出,一只手扣住阴蒂,如同抽搐一般急促抖动,「咕啾!咕咕啾!咕啾啾!」 密集的水声和渐渐翻白的美目预示着女子高潮临近,突然间,她的身体短短的一顿,而后又是一抖、一抖。。。伴随着意义不明的浪叫,女子扑通一声撅着屁股跪倒在了地上。 「哼咿唔嗯,嗯哼唧唧!!!哼唧!!哼唧唧!!!」 「噗呲!噗呲!!!」 淡黄色的尿液斜斜地激射而出,如同漫天花雨一般洒落在树荫下。 两名守卫看着眼前上演的这幕精彩的淫戏,下体肉棒早已挺立起来,可是职责在身,他们不能擅离职守,因此也只能喘着粗气远远看着这一汪春色。 片刻过后,女子便恢复了体力,她呻吟着从自己的尿水和爱液中站起身子,咂舌说道:「。。。还是尿了一身,真该死,不过总算痛快了。」 一身轻松的女子漫不经心地用裙摆擦拭了一番下体,而后脱下衣物丢在了一旁的草丛之中,拾起长剑便走。 她身上的这件璇女派弟子服除了做工精良,更是有着别样的意味——妙空山周遭山下的百姓长年受到璇女派庇佑,因此对这一身衣服敬若神明,璇女派弟子也深知如此,因而格外珍惜。而这女子竟然如同垃圾一般随意丢弃,此般视若无物的态度,若是派中长辈见到,必然少不了一番痛斥。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嘻嘻,在下璇女派弟子方玲,两位哥哥不认得我了么?」 方玲双臂捧胸笑道,如今她这般放浪淫贱的模样,任谁也无法将她和出身名门的璇女派弟子联系起来,可天仙偏偏她还要在门派中装会原来的样子,对她而言,倒是为难的很。 「什么璇女派弟子,不认得,不认得!璇女派的人到了这里,只配当母狗爬进去!」 两名守卫倚着长枪笑道,方玲美目一翻,噘嘴说道: 「对对对,母狗就是母狗,就该爬进去,汪~汪!两位军爷满意了吗?就知道欺负母狗。。。(低声)怎么不去欺负欺负里面那个璇女派的母狗啊?看公主不把你们皮都拔下来。。。」 如今委身为奴,尝遍了酸楚,方玲才稍稍成熟了些,她也因此切身感受到了之前派中弟子们的那份「嫉妒」——明明师叔和自己都是公主的阶下囚,为什么自己就要吃那么多苦头,遭那么多的罪,才能换来公主的一点点怜爱,可师叔却毫不费力就能得到,非但林如虎与这些兵卒,就连方玲自己都能看出天仙对徐芷仙的「宠爱」有加,抵抗是一时的,方玲清晰地认识到了这一点:徐芷仙日后一定也会和自己一样跪在天仙的脚下,但即使如此,即便自己和师叔都是最卑微的女奴,这些兵卒对师叔还是会敬重有加——因为天仙对徐芷仙的态度便是如此。 如今即便她对徐芷仙再如何的敬爱,提及徐芷仙时她的心底却还是有股淡淡的妒忌。 「说什么呢?」 两名守卫站岗本就百般无聊,当下对视一眼之后,默契地决定好好消遣一番方玲。 「啊,没,没什么啊,母狗就是乱叫了一阵,汪、汪!嘻嘻,母狗就这爬进去~」 方玲叼起自己的长剑,跪在了地上。 「慢着,母狗就算要爬过去,也要报口令!」 两人双枪一叉,挡住了方玲的去路。 「口令?两位哥哥,两位好哥哥,母狗都出去这么久了,怎么会记得嘛~母狗脑子又笨,怎么可能猜得出来,你们这分明是在难为母狗嘛~两位好哥哥,让母狗进去吧,公主还等着母狗复命呢。。。」 方玲无奈地挺了挺胸,摇曳着巨乳撒娇说道。 「嗨,公主这会儿忙着呢,你就是进去了一时半会儿也见不到公主。。。」 听到两人这么说,方玲这才松了一口气,「不报口令就想过去也行,只不过我们职责在身,偏偏又遇到你这条母狗发骚,你看看。。。」 姓何的那名男子将头一点,示意方玲向下看去。 「啊呀,原来如此,早说嘛,害得母狗还以为两位哥哥不喜欢母狗了呢。。。」 方玲笑着双膝一曲,徐徐地跪在了两人中间,欢声笑道: 「谢谢两位好哥哥,赏赐给母狗肉棒吃~」 「骚货,少废话,快点,一会儿让军头儿看见可就糟了。」
【天山女侠】 (67-69) 「啊。。。师妹,我,我。。。」 回过神来的方玲连忙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没等天仙开口,就慌张地拉上了自己的衣襟,裹住了她的巨乳。 「怎么样,师姐刚才的体验如何?」 「很。。。很舒服。。。」 「那要不要再来一次?」 「啊、啊。。。还、还是不要了。。。」 看到支支吾吾的方玲意犹未尽的样子,天仙笑道: 「莫要着急,日后有的是机会让师姐体验,现在嘛,师姐还是好好吃点东西吧。。。」 天仙一摊手,将两条泛着丝丝白雾的丝袜递给了方玲。 「是、是。。。」 方玲嗅了嗅丝袜上自己爱液的味道,然后慢慢地将这团棕色的丝袜塞入了自己的嘴中,细细地吮吸着混杂了天仙香汗的爱液,活跃着自己的味蕾。 「如何?有胃口了吧?」 「咕噜,咕噜,嗯。。。」 嘬出的蜜汁沿着方玲咽喉流入胃中,久违的饥饿感涌现出来,方玲总算大口大口地吃起了桌上的饭菜。 「呀,欢迎欢迎,诸位客官里面请~」 林娇娘并没有注意到方玲天仙二人的举动,她的注意力都放在走入客栈的一行壮汉身上。 「劳驾,给我们开八间房。」 这一行人正是扮作商贩的长凤士兵,为首的是跟随在天仙身边的何勇。 「好嘞~总共是。。。十九位客官,诸位楼上请~」 林娇娘美目一扫,清点好了来人的数量。 「这么大一单生意上门,老板娘难道不该表示表示?」 何勇依着柜台问道。 「瞧您说得,那是当然,本店赠送五壶黄酒,好给诸位接风洗尘,暖暖胃口~小的们,快把酒暖上~」 林娇娘脸上笑容不减,抬手招呼着店中伙计们待客。 「哈哈,那便多谢老板娘了。」 「好说,好说,只是不知诸位从哪里来,要在本店住上多久呢?」 「从山西来的,到这里做些皮货生意,住多久不好说,不过十天半个月总归是有的。」 何勇大大咧咧地说道,林娇娘美目一眯,笑道: 「哦?山西来的么,听着诸位的口音,倒像是京城人士。。。」 「哈哈,老板娘好耳力,我等确是京城人士。」 「哎呦,我就随口这么一提,诸位,楼上请吧~」 林娇娘摆摆手说道,随即蛮腰一弯,殷勤地带着何勇等人朝楼上走去,等到众人走到楼梯口时,林娇娘却猛然一抖衣袖,她身后的何勇登时感到一阵劲道十足的疾风扑面而来,下意识地将脚步一沉,稳住了自己的身形,却也暴露了他身负武功的事实。 「哦。。。客官这铁马步扎得不动如山,当真是好身手啊。。。」 前方带路的林娇娘居然头也不回地说道。 只听足音便知道自己使的是哪一门功夫,可见林娇娘耳力之高明,何勇尴尬地一笑,讪讪说道: 「惭愧,惭愧,胡乱练了些三脚猫的功夫罢了,倒是老板娘,这一手又是什么名堂?」 「嗨呀,哪有什么名堂,客官,请~」 林娇娘捏了捏自己发髻上的玉簪,随意地说道,何勇知道,这是林娇娘对自己的警示——无论你是哪路神仙,别以为这里没有当家说话的,老实规矩些。 「。。。同我想的不错,这位老板娘果然。。。」 看着林娇娘领着何勇一行人上楼之后,天仙喃喃说道。 「这个林如虎,倒是好福气,老板娘的音容相貌丝毫不逊那位陈家三小姐,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这个本事吞下了。。。好啦,师姐,咱们也差不多该休息了,明日一早,便启程返回派中吧。」 「啊、是。。。」 夜色降临,长茗客栈也过了打烊的时辰,待到林娇娘整理好今日的账册抬头一看,原本热闹非凡的大堂此刻已是一片宁静黑暗,唯有柜台上的一盏黄铜油灯闪动着莹莹的亮光,映照着一张娇美的面庞。 林娇娘有着一枚肉感十足的悬胆鼻,在她坚挺的鼻梁之下,则是一抹端正的仰月唇,口鼻完美的组合使得她的脸上时时刻刻都保持着一抹撩人妩媚的恬然微笑,令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由于清算了小半个时辰的账目,此刻她的两弯清澈杏眼中透着一丝淡淡的倦意。 「嗯。。。唔~」 林娇娘伸着懒腰,舒活了一番筋骨,惬意地说道: 「这下终于舒服了,哎,生意越做越大,是不是该请个账房先生了?」 灯光一阵闪动,林娇娘柳眉一竖,眼中射出了两道精光。 「唰——」 夺目的白光迎面袭来,林娇娘毫无犹豫,抬掌回击过去。 谁知这白光竟在空中突生变化,只见其一分二,二分四,顷刻间便散向四面八方,而后逐一朝林娇娘的面门刺去,林娇娘却只是抿唇轻笑一声,紧接着两张玉掌上下翻飞,舞动如风,一一接住了袭来的白光,又将这些白光逐个拍散。 渐渐地,漫天的白色光芒一道道消散,可余下的却更为迅疾灵巧,在林娇娘掌风间隙里曲折盘桓,得空便朝着林娇娘的酥胸撞去。 林娇娘见状,收掌化拳,迎着面前的倩影轰出一击,「咻——」,林娇娘的这一拳立竿见影,白光的速度果然有了些许停滞,林娇娘瞅准时机,一把抓向了离她最近的那道白光,只听得「嘶」地一声,一抹拂尘被她左掌裹在了掌心。 「许久不见,师妹的功力更为精进了。」 熟悉的声音传来,林娇娘笑道: 「师姐你也不差啊,若不是在你的『妙空灵缎』下吃了太多的亏,你这一招我肯定是接不下来的。」 「呵,师妹又取笑我。」 拂尘主人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两枚炯炯有神的鹭鸶瞳孔中投出了一道慈祥的目光,只见她穿着一件素白道袍,手持一截三尺拂尘,肩背挺拔,酥胸高耸,身材比较林娇娘丝毫不差,面容更是端庄典雅,凌凌然不可侵犯,与林娇娘盘着飞仙髻的成熟风韵截然不同,这名女子头戴一顶素白僧帽,竟是位出家人。 「怎么敢,『妙空灵缎』要年年闭关修炼,要不是师姐愿意同我分享闭关心得,我这手从『妙空灵缎』演化而来的『转坤掌』又怎么练得成呢。。。啊,师姐去年由于要出席昆仑派掌门的六十寿辰,错过了闭关时机,如今是不是已经到了该闭关的日子?」 这名女子就是当下的璇女派掌门,江湖人称「般若神尼」的洛华大师。 「。。。嗯」 洛华眼中流露出了一丝担愁,缓缓点头。 「师姐虽然俗务缠身,可修为却也不能就这么荒废了,此刻闭关虽然有些窘迫,但却也当真是拖无可拖。。。呵呵,师姐无需多虑,有芷仙她们在,派中不会出大乱子的。」 洛华似乎欲言又止,一阵迟疑之后,她还是开口说道: 「芷仙虽然稳重,但眼下她尚未归派。。。」 林娇娘目光一亮,明白了洛华此行的目的。 洛华的闭关一定要赶在授仪大典前完成,所以最迟也要于五日之后闭关,可眼下徐芷仙等弟子不在派中,于是只能求助于林娇娘在她闭关之时主持大局。 林娇娘拍拍胸脯,拱手说道: 「师姐放心闭关,一切有霜若在。」 洛华如释重负地一抿樱唇,微笑说道: 「有劳师妹。」 林娇娘本名林霜若,乃是璇女派上一代的高手,虽然晚于洛华入门,但武功修炼却更胜师姐洛华一筹,可她与师姐洛华情谊深厚,宁可自己籍籍无名地守卫璇女派暗道出口,也不愿继承本应该属于她的掌门之位。 「师姐这是什么话,我是璇女派弟子,自然要为掌门分忧,再说也不会有什么事发生,只不过师姐生性严谨,来我这儿图个心安罢了~」 「哎,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你是不是知道如此,当初才不愿继任掌门之位的?」 师妹面前,卸下心防的洛华向师妹倒起了苦水。 「哈哈,师姐若是做腻了掌门,让给我如何?」 「呵,想得倒美,如今派中上下谁不知道,下一任的璇女派掌门便是芷仙,怎么,不愿给后辈弟子行礼吗?」 「呸,你这贼尼,知道你收了那么多好弟子行了吧?每次见面,总是要嘲笑一番我,我不想收两个弟子吗?只可惜没有机缘呐~」 「呵呵。。。」 许久未见的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交谈半夜,洛华这才从暗道离去。 而林娇娘并未告知洛华的是,今日正巧有一批来历不明的人马,就住在长茗客栈之中,只不过若是告知了洛华,恐怕洛华心有顾虑,更不愿闭关修炼。 「。。。横竖也就十几个武功稀松的家伙,若是这帮家伙图谋不轨,出手灭了便是,无需告知师姐,让她图增担忧。」 林娇娘瞥了一眼楼上,胸有成竹地说道。林娇娘所言不错,凭着她这一身精湛的武艺,对付何勇等人确实绰绰有余。 第二日清晨,天仙便同方玲一道前往了缘空山,长茗客栈又开始了新的一天。 「停下停下,往后院放去!」 一名背着两担木柴的樵夫刚要进店,被小二急忙拦住。 「哎,好,好。」 樵夫浑厚粗犷的声音使得林娇娘有些好奇地朝门口往去。 那樵夫下着短裤,上身赤裸,白猿臂,螳螂腿,全身肌肉健硕,身材魁梧高大,使得她的目光在这名樵夫的身上一阵流连。 不论林娇娘武功如何高明,她也是一位成熟的娇美妇人,见到如此身材,林娇娘的胸口亦是微微一热,但她的心思很快便收拢了回来。 下晌时光正是一天中的清闲时刻,林娇娘正在柜台后举着团扇乘凉,却见小二匆来到她面前,烦躁地说道: 「老板娘,那樵夫还没走,你快去后院看看吧!」 「嗯?怎么回事?」 林娇娘眉头一皱,莲步轻挪,很快便来到了后院。 只见那樵夫正站在院中那棵三人环抱的槐树旁,奋力地挥舞着手中的斧头,将柴垛上一节木柴劈做了两瓣。 「老板娘,结了账之后这人还不走,非要给咱家劈柴,自己带来的那份劈完之后,还要劈原来存下的,赶也赶不走。。。」 围在周遭的伙计们的身材同这名柴夫一比,就像是一根根软弱的豆芽菜,他们非但不敢多言,更不敢上前阻止樵夫。 「哼,一帮夯货,平时叫你们劈柴勤快点,个个都磨磨唧唧的偷懒耍滑,如今还要偷懒,既然如此为何不早些叫我,非要等到人家给你们劈了两车柴才来说,我看你们这个月的工钱是都不想要了!去去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是、是。」 伙计们一哄而散,林娇娘烦闷地扇了扇手中的团扇,走上前问道: 「这位打柴的好汉,怎么称呼?」 「哦哦,老板娘好!我叫林如虎,是韩记柴栏新来的伙计。」 「哦。。。原来是这样。。。」 林娇娘点头示意,客栈的用柴不是由韩记柴栏提供,便是稍远一些的徐家柴栏提供,只是以往韩记的伙计并不会像林如虎这般殷勤,所以林娇娘继续问道: 「稀奇,以往的伙计也不过是领了柴钱便走,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呢?」 「嘿嘿,老板娘有所不知,小弟初来乍到,想多攒些铜钱,韩老板说你们这里生意火热,肯定缺人手,便叫我来试一试,老板娘,我可有两膀子力气,砍柴挑水,做饭打杂,都不在话下!」 林如虎拍了拍自己的手臂,为林娇娘展示着自己肌肉。 「呵呵,韩老板抬举了,哪有那么多生意,艰难维持就不错了。。。不过我这里确实是缺个账房先生,嗯。。。你会算账不会?」 「啊。。。老板娘,您看我这粗人一个,打算盘的精细活,我实在是弄不太来。。。」 「也是,唔。。。你这身上的刀疤是怎么回事?」 林娇娘看着林如虎胸口的伤疤问道,林如虎这下来了劲儿,指着自己胸口的刀疤张牙舞爪地说道: 「哎呀,这不是上山打猎遇到了饿狼嘛,您看见我这肩头两道爪印没有?就是那狼挠的,当时我就照着狼头一刀下去,结果那狼一扭头,躲了,好在我反应得快,才没自己一刀劈了自己,可这道疤就这么落下了,哎,老板娘你有所不知,那狼可是凶狠得不得了,不过老子的柴刀可不是吃素的,说时迟那时快。。。」 「噗嗤、呵、哈哈,你这张嘴不去说书倒是可惜了。。。」 唾沫横飞的林如虎一副巴不得在添油加醋地描述一番自己与野狼搏斗的壮举,听得林娇娘咯咯直笑,毗邻深山荒郊,哪家的壮小伙子没打过几匹野狼?这点战绩,没什么好吹嘘的。 「。。。不过我看,这爪痕倒像是飞矢划伤呢。。。」 林娇娘试探性地说道,不知是装傻还是真的有所不知,林如虎瞪大了眼睛疑惑地问道: 「飞屎是什么?狼拉的屎吗?」 「呵呵,飞矢就是。。。」 「什么?老板娘你说什么?」 林娇娘突然压低了声音,林如虎本能地倾斜身体,靠近了林娇娘几分。 唰! 一道闪电般的倩影略过林如虎的喉头,两根分开的青葱玉指悬停在了他的眼珠前不到半寸的地方。 「哎呀!」 林如虎大叫一声,身躯往后一仰,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噗——哈哈,哈哈哈,瞧你这怂样,哈哈哈,看来是我多虑了。。。」 林如虎的滑稽模样让面前的美人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方才林娇娘趁着林如虎没有防备,突然出手掐向了他的咽喉,林娇娘刻意将自己的动作放慢了数倍,为得便是测试一番林如虎的反应。 这一击虽然看似只是在林如虎的咽喉上轻轻一点,但却是林娇娘将招式由实转虚的结果,也就是说,在林娇娘的指尖触碰到林如虎喉咙的前一刻,这都是一记完完全全的杀招。 但凡有点蹩脚功夫,面对林娇娘这一举动也会有所抵抗,而若是高手,那便更不会让自己的要害被他人如此轻易碰触,因为这无异于将自己的性命交到了林娇娘手上。 凭着林如虎刚刚的反应,林娇娘认定他虽然空有一身健硕的肌肉,却真的只是一名不懂武艺的樵夫,并非伪装。 可林娇娘有所不知的是,和武林中人的乔装打扮不同,行军打仗的探子在潜入敌镇打探情报时,时常要将自己伪装成为完全不懂武艺的普通百姓,若是不慎失手被擒,探子们往往到死也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林如虎经受过严酷的训练,就算林娇娘真的洞穿了林如虎的咽喉,他也不会做出任何习武之人该有的反应。 「老板娘的手指头怎么差点就戳到我眼珠上了,还好我躲的及时!」 摔了个屁股蹲儿,四仰八叉倒在地上的林如虎叫道,林娇娘又扇了扇手中的团扇,无辜地说道: 「啊,我就这么随便吓唬吓唬你,看把你吓得,嗯呀,你这胆子太小,不太适合在我这儿干。」 「别别别,老板娘,再给个机会,这次我肯定不躲了!」 林如虎站起身子恳求说道,可是林娇娘却仍旧摇头说道: 「行了,说一千道一万,你还是。。。」 「喂!伙计!怎么回事,这么磨蹭!」 远处一名男子喊道,林娇娘一挑眉,警觉地望向了那名男子,这名男子正是何勇一行人中的一个。 「啊呦,不好意思,我把您这茬给忘了,您稍等!」 林如虎拍了拍脑门,连忙提起了一旁的水桶,朝着男子送了过去。男子对着林娇娘远远颔首示意,林娇娘也客气地挤出了一抹微笑回应,待到林如虎将从男子房中返回,林娇娘看的出来,虽然林如虎强颜欢笑,但脸上还是浮现了遮掩不住的丧气神态。 「老板娘,您看能不能宽容宽容,韩记给的工钱太少,我实在是需要攒些。。。「这个先不说,刚刚这是怎么回事?伙计?」 「哦哦,嗨,我刚把柴送到的时候,那位客人便招呼我上去帮忙,我便将一口大黑箱子从走廊尽头的那间屋子搬到了临近内院的这间屋子里,」 林如虎指着房间说道,林娇娘点头心道,看来他们是将劈柴的林如虎当做了自己店里的伙计,于是说道: 「然后呢?」 「嘿嘿,这箱子倒是不沉,那位客官出手却是大方,给了我五十文钱,又要我给他们打桶水上去,我刚从井里打好水,就见到老板娘你来了。。。」 「然后便赶忙在我面前表现了一番是吧,哼哼,好呀,脚夫的生计都做到我店里来了。。。」 「啊,老板娘你别生气,我把这钱退给你还不成吗!」 「。。。除此之外,你就没同那位客官说过什么吗?该不会偷偷和客人说我的坏话吧?」 这般出手示好店中的伙计,想必是别有所图,这点手段林娇娘当然知道,因此才有如此看似无意地随口提问。 林如虎眼光一亮,紧忙说道: 「怎么敢、怎么敢!我夸奖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说老板娘你的坏话,那客人只是同我闲聊些镇上的情况,什么镇上通着有几条路啊,哪里怎么走啊之类的,嗨,他可算是问错人了,我说让他向镇上的别人打听,谁知道那位客人说,他们什么什么多有不便,烦劳我代为打听,还要给我点辛苦费,嘿嘿,这种好事可不是天天都有的。。。」 「。。。哼,果然。。。」 「啊?老板娘你说什么?」 「。。。我说,思来想去,店里似乎倒是真缺你这么个打杂跑腿的。」 林娇娘猛摇了几下团扇,话锋一转。 「哎?。。。啊!谢谢老板娘,谢谢老板娘!」 「哼,行啦行啦,工钱好说,短不了你的,不过你得好好帮客人打听清楚,说完还要来一字一句的汇报给我过耳,要是你说错了话,误导了客人,坏的可是我店里的名声!」 「一定,一定!」 林如虎激动地抓住了林娇娘手掌一阵猛甩,一股浓郁的男子汗臭味儿扑鼻而来,林娇娘连忙嫌弃地挥起了手中团扇。 「松手松手!那边是柴房,赶紧先去洗个澡,熏死人了,你若是在我这留宿的话,便收拾收拾柴房,睡在那吧。」 「好、好!」 转眼过去了三五天,这林如虎当真是把干活的好手,擦椅抹凳,扫地搬桌,干的比别人有勤快又到位,几天下来,客栈的几乎每个角落都被他清理了一遍,确实省了林娇娘不少的心。 不过何勇一行人也没闲着,他们时不时便会招呼林如虎去帮他们打探一番镇上的消息,偶尔在琐碎的杂事之中夹杂着几件紧要之事,诸如官府的捕快多久巡一遭镇,镇上除了长茗客栈还有几处落脚的酒肆客栈等等,却是半点没有涉及到何勇所说的「皮货」生意。 虽然有所收获,但如此结果并不能叫林娇娘满意,反倒令她不禁有些烦躁起来。 「林如虎!」 林娇娘将手中的毛笔狠狠地往柜台上一摔,厉声地喊道。 过了一阵,林如虎才急匆匆地从后院赶来,连声说道: 「来了来了,老板娘,有什么吩咐?」 「你们几个躲在后面干什么呢!?」 林如何挠着头嘿嘿一笑,说道: 「没什么。。。就是聊天打屁。。。」 「好呀,聊天打屁也有『天王』『老爷』作陪是么?」 「啊嘿嘿,老板娘好耳力,隔着这么老远都能听到。。。闲来无聊,和兄弟们推推牌九。。。我最近的手气真是格外的好。。。」 「哼哼,就属你叫的响亮,看样子是赢了不少吧?」 「嘿嘿,小赚小赚,才赢了。。。」 看着老板娘似笑非笑的表情,林如虎的声音越来越小。 「说完了?」 「完、完了。。。」 「说完还不快滚去伺候楼上的客人!」 林娇娘一拍柜台,大声喝叱道。 「啊、是,是!」 林如虎连滚带爬地往楼上跑去,林娇娘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林如虎什么都好,偏偏有些好赌,虽然算不上什么大事,但也不能任由着他这么吆五喝六地赌来赌去,把自己店中的风气搞得乌七八糟的。 「。。。呼。」 来到何勇等人面前的林如虎立刻变成了另一幅模样,他的目光单单只是一扫,屋中众人便立即站起身子,毕恭毕敬地等待林如虎发令。 「你们可有什么收获?」 「回禀头儿,这几间客房都被我们搜了个遍,并没有发现什么机关暗道。」 何勇代表一众士兵说道。 「嗯,如此重要的密道,想必也不会设在寻常客房之中。。。这下可难办了。。。」 林如虎缓缓捻着自己的下巴,语气沉重地说道。 这几日来他已经将长茗客栈上上下下探查了一遍,亦是毫无收获。 「密道入口会不会是在老板娘的闺房里?」 「不,不会,我观察过她房间的周遭上下,并没有暗道流通的空间。。。」 林如虎摇头否认。 天仙对他们此行的指示有二,一是控制长茗客栈通往缘空山顶的密道,二是收服璇女派留守长茗客栈的弟子,虽然对于后者,天仙为林如虎提供了诸多妙计,但是找出长茗客栈中的密道一事,天仙也是爱莫能助,只能依靠他们自己去侦探,若是不能从这条密道上山,那么仅凭他们这二十人对抗一整个璇女派自然无从谈起。 林如虎眉头一皱,想起了天仙的嘱咐: 「。。。若是迟迟不能找到密道入口,最少也要拿下长茗客栈的留守弟子,璇女派『大典』开始之前,我自有法子从缘空山一侧开启密道。。。」 幸运的是,经过林如虎的摸底探查,可以确认的是长茗客栈中只有一位武功高绝的老板娘,店中其他的伙计皆为不知内情的寻常百姓,对于这种情况,只要他们老实依照天仙的计划执行便可万无一失。 「不能再等了,现在就要依照公主的指令行事了,都给我提起精神,这是对阵璇女派的首战,决不能出差错。」 林如虎一字一句地沉声说道。 「咔嚓——」 林如虎双臂一挥,干净利落地将柴垛上竖起的木柴劈做了两半。 「。。。嘿!咦?」 正当他俯身去拾被劈砍之力弹飞的一截木柴时,却发现自己脚下的泥土颜色颇为新鲜。 「奇怪,这几日只有我时常来树下劈柴,这泥土。。。等等。。。」 由于树荫遮蔽,就连林如虎前几日也没能发现泥土的异样,此刻无意中瞥见,立即让林如虎注意到了自己面前的槐树。 这棵有三人合抱粗的槐树长在院墙一旁,而院墙由于槐树的存在而翻新重扩过,地上的砖痕便是证据。 碍事无用的槐树掘根砍倒呢。 林如虎缓缓抚摸着槐树的树皮,指尖触及到了一道浅浅的印痕。 「。。。哈哈,哈哈哈,造化弄人,这几日千方百计也寻觅不到暗道的入口,没想到放弃寻找之后,它竟然自己出现了。。。」 林如虎一阵狂喜,手中斧头一丢,朝前院走去。 「。。。什么?」 林娇娘目光中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 「你再说一遍,他们要你打听什么?」 「哦哦,那位客人要我去打听打听那个山上的璇女派要怎么走,嗨,这有什么好打听的,镇上的人谁不知道往西绕上十里地,便是缘空山的山脚。。。」 「哼哼,是啊,谁不知道呢。。。」 林娇娘一阵冷笑,吓得林如虎不敢出声。 「叫伙计们都过来,今天开始,店里放假两天,都各自回家看看去吧。」 傍晚时分,准备下楼晚饭的何勇等人突然发觉,偌大的客栈中此刻竟空无一人,莫说是来吃饭的食客,就连店中伙计都不见一个。 「何爷,你看。。。」 「嘘。」 何勇看到了独自坐在角落,自斟自饮的林娇娘,于是制止了同伴,快步走下楼梯,笑道: 「老板娘,今日店中怎么这么早便打烊了?这店中怎么一个人也没有,难道要我们要自己生火做饭吗?」 「呵呵,怎么,我不算人吗?」 林娇娘将自己杯中的清酒一饮而尽,双臂抱胸问道。 「行了,打开天窗说亮话,老板娘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按做生意来的,还是按江湖规矩来的?」 何勇指着紧闭的大门问道。 「做生意如何,江湖规矩又如何?」 「若是按做生意来的,不愿接待客人,兄弟们自然识趣挪窝,若是按江湖规矩,要给兄弟们来个『焖杀鸡』,嘿嘿,我们也不是吃素的!」 何勇说罢,众人都齐刷刷地掏出了长刀,快步上前围住了林娇娘。 「哦哟,要来硬的。。。?」 被众人围在中央的林娇娘丝毫不见慌乱,不知何时起,她的手中竟多了一柄五尺长的细窄长剑,古朴的剑鞘上镶着淡紫连坏七星,剑格中央悬纹两枚对称的青蜂图案。 「这是。。。『玲珑蜂』!你是璇女派霜若!」 林娇娘盈盈一笑,说道: 「霜若十五年不涉江湖,竟然还有人认得『玲珑蜂』,不错不错,我是越来越好奇你们的身份了。。。」 「就凭你?呵呵,你们还是一起上吧!」 「呼咻——」 林娇娘不再客气,一把掀飞了面前的桌子,桌前的几人连忙躲避。 「蹡——」,林娇娘拔出佩剑,玲珑蜂的剑身不过二指余宽,剑尖形如蜂尾,剑锋此刻更是在月色映射下闪耀着凌然的寒星。 何勇等人彼此交换了一番眼神,确如林娇娘所说,他们若是和林娇娘一对一相斗,无异于白送死。 「那就别怪我们不讲江湖道义了!看刀!」 何勇大喝一声,率先出手将掌中宽刀当空轮转,狠狠地朝着林娇娘劈去,虽然何勇这一刀舞得虎虎生威,但在林娇娘面前,就好似三岁孩童的嬉戏一般简单易懂,只见她一转手中的玲珑蜂,竟然后发先至,在半空中截住了何勇长刀的来势,何勇身旁的两人见此情形,不敢耽搁,一齐将双掌摁在了何勇的背上。 「嘣!」 一声闷响,何勇的长刀被玲珑蜂拦腰折断,他本人也是连环倒退三步。 「哦?有意思。。。」 林娇娘来了兴趣,提剑主动出击,刺向了何勇左手旁的那人。 璇女派的璇女三叠功法何其厉害,往往在临敌交手的第一击便能重创敌人,方才两人兵刃相交的一瞬间,何勇身旁的两人便将内力送入,以三人之力接下了这一击,不然此刻断的恐怕就不止是何勇的这柄长刀了。 必然是对璇女派的招式心法了然于胸,才能做出这样的临场反应,林娇娘此刻更加确信,这一行人的确是冲着璇女派来的。 「蹭——」 林娇娘袭击的这名士兵并没有提刀招架,反而以刀背托住林娇娘的剑锋向上一抬,「噗呲」,玲珑蜂划过那人的肩头,鲜血淋漓喷出,可惜那人反应及时,这一剑刺得并不算深。 「。。。当真是有备而来呢。」 这些人似乎对璇女派的剑法颇为熟悉,刚刚这招若是不想硬接比拼内力,便唯有此法可以破解,只不过虽然此人应对得当,但林娇娘迅疾的动作还是令他挂彩受伤,一旁的何勇冷汗直冒,若不是事先知道林娇娘所用的招式如何拆解,己方此刻已经倒地两人了。 虽然长凤军的士兵已经与施展璇女剑法的巫行云操练了许久,但一来巫行云只知道璇女派剑招,不会璇女派心法,使用起来一定会和真正的璇女派高手有所区别,二来巫行云并未同他们较真相斗,他们也因此不会有面对林娇娘时这般如此强大的压迫感,此番真正一交手,众人都有些措不及防。 「当啷!当啷!」 林娇娘身影疾驰,玲珑蜂左劈右砍,游刃有余地游走在一众长凤军士兵之间,但何勇等人终究是身经百战的长凤军精锐,在初始的不适过后,很快便找到了对敌之策,如同当初钳制徐芷仙,最终将徐芷仙逼退一样,他们默契地结成了三五人为一组的刀阵,让林娇娘永远处于以一敌三,以一敌五的状态,彼此更是互相掩护,绝对不独自面对林娇娘的璇女三叠。 「喝!」 林娇娘侧身躲过一名士兵的长刀,反手点向了那人的小腹,「当啷」一声,同伴的两柄长刀适时地交叉一横,接住了刺来的玲珑蜂,又有一刀从她背后砍来,林娇娘只好回剑,击退了背后的袭击。 时间越久,林娇娘辗转腾挪的空间便越是收缩,此刻已经几乎被众人遏制在了中央动弹不得,正在众人得意之时,一道鬼魅般的长缎从天而降,突然裹住了一名士兵的手臂。 「啊呀!」 林娇娘一拉长缎,对着扯来的士兵飞起一脚,结结实实地踹中了他的胸口,士兵的身体登时向后一弹,一并撞飞了背后的同伴,他们二人所处的五人刀阵便出现了阵势上的缺口,好在何勇等几名高手补位及时,才没能让林娇娘彻底撕碎几人组成的刀阵。 「怎么?以为能克制璇女剑法就万事大吉了么?呵,璇女派剑缎合击之名没有听过吗?」 林娇娘不再隐藏,袖口长缎飞出,扫倒了一名士兵,同时玲珑蜂向后一划,抢在同伴救助之前将对方逼退,一记鲜美的膝踢仰首击晕了倒地的士兵。 「该死!快补上!」 远处的何勇救援不及,急忙喊道。 「晚咯~」 林娇娘正要收回长缎,却见一名士兵趁着她剑在身后,长缎未归的空档,不要命地冲了上来,砍向了她的左臂,林娇娘赞赏地嗯了一声,便将手腕一翻,撒开长缎,径直一掌印在了那人的长刀刀身侧面。 这名士兵便觉得刀身上传回了两道截然相反背道而驰的力量,震得他虎口一阵巨痛,不觉长刀脱手,手臂更是咔嚓一声脱了臼。 「哎呦,就算没有剑缎合击,你们似乎也不是我的敌手呢。。。转坤掌!」 林娇娘又是一掌拍向了面前的何勇,何勇不敢大意,掌心凝集自己全部的内力之后,方才沉稳一托,「波」,两人手掌相触,虽然何勇接下了一道真气,但还是有一道震动何勇心脏的反向真气冲击而来,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旋转着往左侧摔倒下去,这便是「转坤掌」的威力。 这一套掌法乃是从洛华千变万化的「妙空灵缎」中演化而来,林娇娘删繁就简,只留下了两道或左右,或上下,截然不同的交错内力,敌人守得住这道,便无从抵御反向的另一道,可谓是诡辩莫测,精妙无比。 好在林娇娘还要分心对抗其他士兵,何勇这才侥幸接下了这一招,虽然如此,何勇仍旧是咳血受伤,待到他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时,局势已经一边倒地被林娇娘掌控住了。 玲珑蜂剑如其名,就像是一只穿梭在花丛中采蜜的飞蜂,灵活地绕着众人翩翩起舞,畅通无阻地一一刺中了他们的身体,除去林娇娘迅疾的短剑,他们还要防备那冷不丁便会缠住手臂脚踝的长缎,以及林娇娘看似柔软,实则沉痛的转坤掌。 不多时,地上已将躺倒了一片呻吟的士兵。 「锵啷!」 「中!」 李智和何勇是这一众士兵中武艺最为高强的两人,对林娇娘造成的麻烦最多,此刻林娇娘瞧准了李智的一处破绽,虚晃玲珑蜂诱他出手,然后又将长剑一斜,用剑柄反磕击中了他的腰眼。 失去重心了李智倒地不起,林娇娘一脚踩在了他的胸口上,玲珑蜂向下一竖,就要刺入李智的心窝。 「住、住手!」 眼见玲珑蜂就要穿透李智的心脏,何勇知道胜负已分,连忙大声喊道。 「哦?不打了么?」 林娇娘咯咯一笑,收剑回鞘,又坐回到了长椅上,开始静静地等待着倒地的士兵们彼此搀扶着爬起。 「多谢前辈高抬贵手。。。」 何勇狼狈地拍打着身上的尘土,无奈地说道。 「哼,奉承话就免了,老实说吧,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找我璇女派的麻烦?」 林娇娘转过脸庞,不屑地俯视着何勇,意思很明显——凭你们这般本事,也配找我璇女派的麻烦? 「咳咳,我们是从京城转角胡同来的。。。」 林娇娘一怔,有些诧异,因为转角胡同乃是六扇门总部所在,六扇门总部的捕快在江湖上行走才会自称来自转角胡同。 何勇从怀中抽出一道文书,恭敬地递给了林娇娘过目。 林娇娘匆匆一扫,确实是捕快的官府证明,这些人看来是六扇门的高手。 「。。。原来是长孙门下的人,哼,你们这套功夫和结成的刀阵处处针对我璇女派的招式,又是怎么回事?」 大昭刑部总捕头长孙洪执掌六扇门已经三十余年,所以江湖中人往往称呼六扇门中的高手为长孙门下。 看着何勇犹犹豫豫的模样,林娇娘又是一声不满的「哼」,何勇只好无奈说道: 「这。。。这是总捕头所创,专门用来。。。用来对付璇女派的功夫,乃是官家秘技,绝不会在江湖上流传,还望前辈理解。。。」 为了抓捕各门各派中的一些不肖弟子,六扇门自然会有针对各大门派的招式,此套武功既然是出自长孙洪之手,那便合理了,林娇娘微微颔首,继续问道: 「说吧,你们来此究竟有何目的?」 「实不相瞒,我们此行是来追查前些时日在京城附近接连发生的劫持『女奴』 一案。。。」 璇女派乃是反对奴法的名门正派,所以林娇娘丝毫不加遮掩脸上鄙夷的神情,但林娇娘也清楚,此事就是徐芷仙下山所为,于是冷笑说道: 「哦?怎么,怀疑是我派弟子干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长孙老儿想要灭「不敢,不敢!前辈断然不能如此想!」 江湖各派对奴法的态度在柳无双和长孙洪那里都是一件巨大的难题,朝廷都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何勇又怎敢就此事多言。 「只是确有线索显示,贵派弟子徐芷仙似乎涉及此案。。。」 「你知不知道,徐芷仙乃是我派掌门的弟子?」 「自、自然知道。。。」 「你知不知道,下一任璇女派掌门之位也是由她继承?」 「。。。有所耳闻。。。」 「既然如此,是要我璇女派自行将下一任掌门人押赴转角胡同?也好,不知长孙老儿是要她现在就去投案自首,还是等她继承掌门之位后,我璇女派举派来投呢?」 林娇娘的话语比她的剑锋还要犀利,何勇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颤声说道: 「不、不敢。。。」 「如此污蔑我璇女派下一任掌门人,真当我璇女派是好欺负的么?!」 何勇万般无奈之下,只好低声说道: 「前辈息怒,总捕头也知道此事全然是子虚乌有,但架不住上面催促,所以只好派我等来。。。来探查一番,待到贵派礼典一过,下一代掌门之位确认,我们便也能交差换贵派弟子一个清白。。。还望前辈宽容。。。」 「哼哼,若真是如此,方才既已知晓我的身份,为何还要动手?是不是想着,抓不到徐芷仙,抓一个霜若回去交差也好?」 「不敢、不敢。。。前辈武功盖世,我等只不过,只不过。。。」 见到自己心思被点破,何勇连忙否认。 江湖上本就是强者为尊,无论何勇是否有如此心思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一行人败在了自己手上,林娇娘捏了捏自己的手掌,说道: 「既然如此,待到我派『授仪大典』结束,各位是不是就会乖乖离去?」 「自然,那是自然!」 「那便是了,哦,各位应该不会走漏消息,让人知道霜若在此吧?」 「当然!当然!」 何勇点头如捣蒜,可是李智却发出了一声不和谐的声音。 「额——这个。。。」 当被点了穴道,惊恐地疯狂眨眼的林如虎被李智从一旁抗到林娇娘面前时,林娇娘的身体都变得僵硬了起来。 「他。。。怎么。。。会在这里?」 感到口干舌燥的林娇娘发出了连自己都觉得沙哑难听的声音,李智低着头说道: 「方才动手时,我见到他从后院出来,又不会武功,便点了他的穴道,将他丢在了一旁。。。」 「怎么可能!」 回过神来的林娇娘咆哮说道,「我分明查看过整间客栈,除了你们再没旁人,这家伙又是从哪里。。。」 一道的火花在林娇娘脑海闪过,林如虎天天劈柴——柴垛在槐树荫下——槐树! 整间客栈,只有一处地点自己刚刚并未查看过! 晴天霹雳当头响起,林娇娘气得险些眩晕过去,而眼中喷出的怒火几乎是想要将林如虎整个人烧死,何勇见状连忙说道: 「前辈的事我等断然不会泄露,但是守卫各方百姓安危,也是我等分内之事。」 「。。。是么,各位还真是恪尽职守呢。。。」 林娇娘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十足的威胁,何勇厉声说道: 「前辈,这是一名毫无武功的寻常百姓,您应该知道此事的分量!」 「那又如何。。。如果没人知道此事,那还有什么分量么。。。」 冰冷刺骨的杀意令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震,此刻他们看不到林娇娘面上的表情究竟是何等模样,不敢轻举妄动,于是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片死寂的静默。 良久,林娇娘似乎冷静了下来,她抬起头,笑着对着何勇说道: 「刚刚。。。是在威胁我么?」 「。。。不敢,只不过若是『面前』出现了命案,我等都不能坐视不理。。。」 何勇的意思非常明确,起码在他们在客栈中时,林如虎决不能出事,但是等到他们离开,长茗客栈中再如何便不是他们能管的了。 「很好,很好。。。」 林娇娘单手拎起了动弹不得的林如虎,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来到后院槐树前的林娇娘奋力挥出一掌,掌风所及之处的树皮层层落下,露出了一柄木摇杆。 木摇杆的杆身角度已经不是前几日师姐经过时那般几乎平行于树干,而是有了些许倾斜,似乎有一道冰霜凝结在了林娇娘脸上,她面无表情地伸手一拉。 嗑哒,随着林娇娘拉下摇杆,槐树根部露出了不到半人高的黑洞,林娇娘将林如虎丢入洞中,而后自己也揉身钻了进去。 咚,一记沉重的直击解开了林如虎的穴道,也震得他四肢发麻,胸口震痛。 「说,你究竟是什么人?」 「老板娘饶命,老板娘——啊!!!」 林娇娘玉指一点,戳中了林如虎肩头的穴道,痛的林如虎嗷嗷直叫。 「我不想再问第三遍,说,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我不是,我。。。啊!!」 林娇娘专挑了几处险要穴道下手,若是寻常武林中人,宁死也不会让她的手指触碰这几处要穴,因为点中这几处要穴非但可以令人无比痛楚,高手还能经此要穴震碎敌人的经脉,令其变成一个废人。 可林如虎即便已经痛的满地打滚,手脚胡乱地又抓又踹,仍旧没有对林娇娘的动作做出有效的抵抗,林娇娘又折磨了他好一阵儿,心中的怒气才感到稍微发泄了些。 「啊。。。呜呜。。。饶命,饶命啊。。。」 林如虎痛苦哀嚎的模样引起了林娇娘的可怜,这样壮硕如牛的一名汉子,被自己折磨得痛哭流涕,林娇娘有些懊悔地停下了动作。 「噤声!老实交待,你是怎么发现这处暗道的?」 「呜呜。。。我,我收拾了钱,想、想镇上去赌两把。。。想起来老板娘嘱咐的。。。把洗过的抹布。。。搭起来,便想。。。爬上树晒,然后。。。踩中了什么东西,就掉到了这个洞里面。。。等我醒过来,就。。。唔!」 剧烈的痛苦令林如虎闭气晕了过去,林娇娘沉默了一阵,突然出剑划破了林如虎的裤腿,看到了林如虎膝上的摔伤,知道他所言不错,更是一阵自责。 「阴差阳错,没想到竟然叫你知道暗道的入口。。。」 一想到先前林如虎兴高采烈地同自己将他最近手气不错的样子,林娇娘没由来地莞尔一笑。 「真不知道你是倒霉还是好运。。。」 等到林如虎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了柴房之中,身上的痛楚也似乎消失了。 「哎。。。啊!」 看到床边端坐着的林娇娘,林如虎像是触电一般地从床上跳起,连忙跪在地上磕头说道: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起来起来。。。」 林娇娘知道自己吓坏了林如虎,于是伸手一扶,林如虎便感觉有一股大力托了自己的双臂,登时便从地上站立了起来。 「这。。。这。。。」 「先前是我做的不对,这里是三百两银子,给你配个不是。」 林娇娘指着手边的银两,由衷地说道,可是看着林如虎又惊又怕的样子,林娇娘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我和那些人的对话,你听到了多少。。。」 「。。。我,我。。。」 看着林如虎纠结的样子,林娇娘点了点头,说道: 「想必也是,你当时被点中了哑穴,除了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之外一切如常,自然是听得见的。。。」 「老板娘饶命。。。我,我对天发誓,一定不会把听到的说出去!」 林如虎指天说道。 「那可不行,就算你再怎么赌咒发誓,你终究是知道了这里的秘密。。。」 听到这里,林如虎拔腿便跑,可还未等他迈出几步,一根长缎已经裹住了他的腰,将他扯了回来。 「救、救命!救命啊!」 「嘘,别吵!坐下!」 林娇娘见安抚不住林如虎的情绪,无奈地抽出了玲珑蜂。 见到兵器,林如虎立马安静了下来,乖乖地坐在了床边,却不敢看向林娇娘。 林娇娘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自己明明是正派的女侠,此刻的行为却像是一个绿林中人,可自己偏偏又不是,不然一刀将林如虎杀了,反而一了百了,不过林娇娘转念一想,既然已经有六扇门的人盯上了自己,就算是绿林好汉,恐怕也灭不了林如虎的口了。 那该如何是好呢? 林娇娘还未遇到过这般麻烦,她既不能放走林如虎,也不能囚禁林如虎,实属进退两难。 就才此时,林娇娘看到林如虎的手缓缓将那三百两银子一锭锭地摸走,不禁噗嗤一笑,开口说道: 「不要慌,都是你的。」 听到这话,林如虎的两眼放出了光芒,喜笑颜开地抱起了那摊银两数了起来。 虽然对自己而言这不过是随手的小钱,但对林如虎来说,恐怕是几辈子也攒不到的财富,林娇娘沉吟片刻,便想到了法子。 「如虎啊,平日里我待你如何?」 「。。。不好!」 林如虎摸着银子,胆子大了起来,于是斩钉截铁地说道。 「那这银子你要是不要?」 「当然要!」 「那好,我也不能白白送你这么大一笔银子,不如这样,以后你来做店里的掌柜,这钱便当做是对你聘金,日后店里的进账也按比例有你的分成,你看如何?」 林娇娘间此刻这林如虎脑中一团浆糊,还没搞清状况的模样,趁热打铁的说道: 「若是不愿,那便算了,你还是继续做你的樵夫去吧。。。」 说着便将盛着银子的木盘往回一拉,林如虎急忙喊道: 「不是说这是我的银子吗!我当!我当!」 对于林如虎升为掌柜一事,店中伙计虽然有些不忿,却也无话可说,毕竟林如虎这些日子里的表现有目共睹。 两天之后,长茗客栈又开张营业了。 谁知打烊之后,林如虎便变得有些鬼祟,竟然对着林娇娘用不怀好意的语气说道: 「老板娘,嘿嘿,有些事还要给你汇报一下。。。」 「掌柜的说便是了,还有哪里不懂么?」 林娇娘有些谄媚地笑道,这几日她将客栈经营中掌柜的需要处理的各种事端一一介绍给了林如虎学习,开始时林如虎学得起劲儿,但此时林如虎的心思明显不在此处,林娇娘心中不免有些隐隐的担忧起来。 「老板娘还是来后院,咱们单独谈谈。。。」 林娇娘心中万般不愿,可还是笑道: 「也好,我倒想听听掌柜的还有什么事要讲。」 来到后院之后,林如虎脸上浮现出了压抑不住的得意,他仰着头装出一副欠打的模样说道: 「老板娘,这几日我想了很多,总算想明白了。。。」 林娇娘打断了林如虎的话,说道: 「想明白了便好,除了三百两银子,我每月还要支给你十两纹银,你这掌柜的当得好,也好叫我省心。」 「那是自然,我一定。。。不对,不对。」 林如虎摇摇脑袋,说道: 「老板娘愿意给我银两,不是要我当掌柜,而是要封我的口,因为我知道了槐树下有个地窖,那里藏着老板娘的秘密,嘿嘿。。。」 「哦?我倒想听听你知道了什么秘密?」 林娇娘叉腰挺立,风情款款,林如虎看着面前的美人,咽下了一股口水,继续说道: 「后院的槐树下的地窖很深,里面肯定有不少金银,老板娘你才如此紧张,不想叫人知道,对不对?」 「。。。怎么,你也想分一杯羹?」 林娇娘不置可否地说道,林如虎嘿嘿一笑,说道: 「钱财当然是好东西,但是,老板娘,你不觉得店里少了点什么吗?」 「哦?少了什么?」 「有老板娘,怎么能没有老板呢?」 林如虎流露出了贪婪的目光,更是紧盯着林娇娘胸口不放。 林娇娘心中暗叹一声,终究还是遇到了这个难题:若是林如虎以此要挟,自己该怎么办呢? 「呵呵,好大的胆子。。。你就不怕我这口剑吗?」 林娇娘衣袖一褪,玲珑蜂赫然在手,林如虎连忙躲到了树后,颤声说道: 「别动!你、你要是,我,我报官。。。」 「去呀、去报官吧,我倒想瞧瞧官府的捕快是拿我,还是拿你这敲诈勒索的奸贼!没心没肺的白眼狼!卑鄙下流的狗淫贼!杀千刀的王八蛋!」 林娇娘破口痛骂,林如虎脖子一梗: 「我不是奸贼!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老板娘是在太过迷人,叫人,叫人无法抗拒,若是能和老板娘睡上一觉,我死也值了,哪怕是当什么淫贼、奸贼、王八蛋!」 林娇娘俏脸一红,没想到林如虎勒索的不是钱财,竟然是自己。 她刚要开口,就听到林如虎大喊: 「总之,若是你不陪我睡觉,老子就去告诉官府!说、说你杀人越货,看你这店还开不开的下去!有,有那伙捕快在,谅你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色胆包天,看来林如虎这是铁了心要和自己纠缠不清了,林娇娘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发展成了这样。 不过她转念一想,这几日由于害怕林如虎同旁人讲起暗道的事,自己时刻不离左右,再加上教授客栈中各项物品账册时难免手碰身触,几日相处下来,林如虎对自己起非分之想似乎也不难理解。 「。。。如虎,看来咱们都有点激动,要不这样,咱们都先冷静冷静,你再好好想想,此前你可一直都是自食其力,身世清白的良人,就算我答应了陪你过夜,日后你也无法回头了,一辈子都是作奸犯科的淫贼。。。」 「我,我。。。」 林娇娘盈盈一笑,身形一晃,还未等林如虎反应过来,他脸上便传来了一阵又湿又暖的奇妙感触,就在这一瞬间,林娇娘已经在他脸上亲吻了一口,而林如虎的鬓角还残存着一缕林娇娘身上的芳香,令他有些痴醉起来。 「怎么样?今天就到此为止,好么,掌柜的?」 心花怒放的林如虎用力的点了点头,满心欢喜地往柴房走去。 林娇娘幽幽一叹,要自己陪林如虎逢场作戏倒还罢了,但他硬是要和自己见深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林娇娘反复思量,林如虎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和密道入口,密道旧入口是不能再用了,等到洛华出关以后,要重新将密道入口改道,至于自己,林娇娘一时有些仿徨,身份暴露之后,是继续为璇女派守关,还是功成身退,将这份责任交给下一代的弟子呢? 「一切的一切只有等受仪大典之后再和师姐商量了,如今当务之急,还是林如虎,决计不能再出岔子了。。。不过,要怎么办呢。。。」 一想到林如虎对自己痴迷的样子,林娇娘心中一是有些无语,二是有些欣慰,人到中年,自己竟还有着无比的魅力,可以叫林如虎这样的老实汉子铤而走险。 「。。。回头想想,他迷的是我这个人,倒还不坏,若是要我给他变个十万八万的银子出来,那可就糟了。。。」 林娇娘仔细琢磨,回忆起了林如虎魁梧的身材,宽广的胸肌和健硕的臂膀确实赏心悦目,她的脸上不觉微微有些发烫,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林娇娘轻声骂道: 「该死,都这个时候了,我在想些什么?总不能真就这么陪他睡了吧。。。不过,仔细想想似乎。。。好像也不是很吃亏呢。。。」 扑通、扑通,林娇娘的心跳加速了几分,双腿竟躁动地厮磨起来,随着私处渐渐湿润,林娇娘的内心也开始浮想连连。 独守空房过了半生,近年来林娇娘时常感到寂寞空虚的滋味,男欢女爱乃是人之常情,就算是武功再高也无法避免,除非像洛华那般了断红尘,也许是个解脱的法子。 不知不觉间,林娇娘已经默默接受了某种现实——既然自己并没有别的什么好办法,接受似乎也不算怎样。 说到底,和林如虎交欢一番,又有何不可呢? 「反正横竖也就陪他这一阵儿,待到受仪大典一过,哼哼,我便销声匿迹,叫他这辈子都忘不了我,算是对他欺负人的报复,而且,他总不能夜夜都要老娘陪吧。。。就算夜夜如此,好像。。。也不坏。。。那要是他不行怎么办!该死,不行不是好事吗,省的我费劲儿了。。。嘻嘻。。。」 与此同时,柴房中的林如虎看着手中一包白色药粉,亦是沉思许久。 密道入口既然知道,那只剩下拿下林娇娘一事,可如何拿下却令林如虎犯了难:是直接下销魂散呢,还是遵照天仙的计划徐徐图之? 对于林如虎来说,他心中无比盼望早日结束此番卧底之行,不论如何,只要能和天仙交差便是了,美丽的女人自己又不缺,何必非要冒险去摘林娇娘这朵带刺的玫瑰? 但是话说回来,林娇娘的美貌值得任何男人冒险,而且最要紧的是,距离受仪大典还有些时日,此时动手迷倒林娇娘未免太早,恐怕还会打草惊蛇,林娇娘若是突然失踪,难说璇女派会有怎样的反应。 「。。。看来只好依照公主吩咐行事了。。。」 第二天清晨,两人都起了个大早,在空无一人的大堂中不期而遇。 「早、早啊,老板娘。。。」 林如虎有些怯懦地低下了头,林娇娘却是款款大方地扇着手中的团扇,平静地说道: 「嗯,早,昨晚睡的好么?」 「昨、昨晚。。。不太好。。。」 林如虎如实回答,似乎是敲起了退堂鼓,要将自己的欲望缩回心中。 林娇娘又是欢喜,却又有些失落,两人突然陷入了一阵尴尬之中,不知如何面对彼此。 「。。。老板娘。」 「嗯?」 「王八蛋我做定了!」 林娇娘脸上的热度陡然飞升,她连忙用团扇遮住脸颊,却还是觉得不够,于是紧忙转过了身子,径直朝大门走去。 「啊呀,谁管你是不是王八蛋,我这生意还是要做的。。。」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便到了傍晚,林娇娘照例算清了今日的账目,一回头,便迎上了林如虎的目光,两人的眼光碰撞出了一阵飞溅的火花,纵然只是目光交汇,林娇娘也能感受到林如虎那炙热烧灼的心情。 「。。。看来是真的躲不掉了呢。。。」 林娇娘知道自己不该如此,可是芳心却还是本能地一阵雀跃,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老板娘。。。时、时辰不早了。。。我,我。。。柴房。。。」 林如虎发出了约会般的邀请,古怪的氛围令林娇娘一阵别扭,这完全不像是在威胁,反倒是有些像是情人幽会。 事已至此,林娇娘也不愿再多想,于是将算盘一清,默默地跟在了林如虎身后,亦步亦趋地来到了柴房之中。 昏黄的烛光映照着林娇娘如花似玉的面庞,得偿所愿的林如虎竟然有些不知如何下手,两人就这么呆呆地站在屋子里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在等些什么。 林娇娘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中暗道:该死的木头人,都到了这一步了还不上手,难道要我自己脱个精光钻到你怀里吗?! 良久,林如虎才如梦方醒地反应过来,开始朝着林娇娘伸出了自己颤抖的双手。 「。。。等等,既然我答应陪你,陪你。。。过夜,那日后你便休要再提此事,老老实实的当你的掌柜的,明白吗?」 虽然近乎百分之百是徒劳,林娇娘还是试图用话语约束一番林如虎的行动,林如虎吞了一股口水,看着林娇娘丰腴的胸脯,痴痴地点了点头。 林娇娘深吸了一口气,索性闭上了双眼,将自己的身体全部交给了林如虎,任凭他处置。 当林如虎的双手触及到林娇娘身体的一刹,林娇娘不觉周身一颤,这一下却叫林如虎急忙缩回了手,林娇娘不解地睁开双眼,便看到了林如虎惊恐的表情。 「。。。噗,我当你是有多大的色胆,没想到竟然如此窝囊,这样一会儿。。。林娇娘突然语塞,红着脸不再继续说下去,转手便将贴身收容在背后的玲珑蜂手中一攥,又丢在了一旁,用近乎哄着林如虎的语气说道:「这下你应该满意了吧?」 谁知林如虎又见到林娇娘凭空变出一柄宝剑的本事之后,吓得更加厉害,竟然连靠近林娇娘都不敢了。 林娇娘怒极反笑,千算万算,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局面,她轻叹一声,坐在了床上,用手背倚着下巴,幽怨地望了一眼林如虎说道: 「总之,我是信守承诺,陪你过了一夜,至于接下来如何便看你了,天一亮我便走人,还望你像个男人一样,遵守你的诺言。」 林娇娘看得出林如虎咬牙想要上前,可是却迟迟无法动弹,不禁又是一声轻叹,开始无聊地到处观察起来。 「。。。啊!」 随着林娇娘游走的目光,林如虎见到了一件物品,他欢喜地大叫起来,倒是吓了林娇娘一跳。 「怎么?」 林娇娘还未发问,便瞧着林如虎从地上拾起了一条捆柴用的麻绳,她的美目一转,便晓得了林如虎打的什么鬼主意。 「那个,老板娘,你的功夫实在太厉害,我有点怕。。。」 「所以呢?」 「所以。。。能不能,让我把你的手脚捆上,这、这样一来,我便不怕了。」 林娇娘心中一阵好笑,自己若是想挣脱,就是十条这样的绳索也奈何不了自己,不过既然此举能让林如虎安心,还是不要出言点破了。 「那好吧。。。」 林娇娘对着林如虎将双臂一举,斜头一笑,林如虎便立即用绳索将林娇娘的双手并腕捆在了一起,可是即便如此,林娇娘还是可以自如地挥舞双臂,林如虎一挠头,竟然将麻绳绕过了林娇娘的颈后。 「喂喂喂,你是想勒死我吗?!」 林娇娘摇晃着脑袋大声喊道,林如虎这下又呆住了。 「。。。真是气死个人,怎么有你这么痴呆的家伙!连怎么把到手的女人捆上都不会!」 林娇娘再也无法忍受,她轻轻一挣,便抖下了手中的麻绳,将其丢在了林如虎手上之后,林娇娘无奈地说道: 「你个笨驴!听好了,这是江湖上最常见的五花大绑,你先用绳子套住我的脖子,」 「哦,哦。。。」 林如虎听从林娇娘的指示,将绳索套在了林娇娘的脖子上,然后在林娇娘的指点下,将两道绳索穿过她的腋下,沿着手臂团团缠绕,将她的手反剪捆在了背后,到这一步林如虎便明白了,于是不用林娇娘开口,他便用力地又在林娇娘的小臂上紧紧裹了几圈,力道之大,勒得林娇娘也不得不运功抵抗。 「哼,这下明白了吧,蠢货。。。看吧,这样一来,我便不能再对你造成威胁了吧?」 林娇娘左右挣扎抖动了一番,给林如虎展示着在她指导下的战果,绳索将她的双臂紧紧缠绕在背后,动弹不得,而她高耸丰腴的胸脯终于彻底暴露在林如虎面前。 这还是林如虎第一次近距离地欣赏林娇娘这一团总是被她那柄倒霉的团扇和双臂遮挡的酥胸,她的两团弹力十足的乳球在绳索的紧缚下好似就要爆衣而出一般,挺拔俊俏的模样令林如虎的眼睛一刻也离不开这里。 「。。。看够了没有,蠢货!」 眼瞅着林如虎一直发呆,林娇娘不禁又出声呵斥道。 「啊,啊。。。」 林如虎回过神来,又撩起了林娇娘的长裙,抓住了她的两条洁白修长的大腿,而在林如虎就要将他们捆在一起的时候,却突然停了下来。 「要是这样绑住,一会儿我要怎么肏穴呢。。。」 听着林如虎如此直白的话语,林娇娘脸上一阵羞臊,宁可就这么僵在当场,也不愿再出声指点了。 不料林如虎似乎突然开了窍,不多时便伸手抓起林娇娘的左腿脚踝,用一根麻绳捆紧,然后将麻绳绕着林娇娘的大腿缠绕了几圈,再从大小腿之间的缝隙穿过一勒,林娇娘的左腿便被他折叠捆住,这一下倒是出乎了林娇娘的意料之外,她万万没想到林如虎居然会以这个姿势捆住自己的双脚,如此一来,她若是不紧紧把双腿夹紧,便会将自己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回过神来的林娇娘刚要制止林如虎,却已经被林如虎如法炮制地捆好了右腿。 虽然此时还有亵裤遮挡,但是林娇娘已经臊得绯红满面,平躺在床上的林娇娘将头一别,用秀发遮住了自己的面庞,声音发颤地说道: 「这、这下你再也不会怕、怕了吧?好了,快、快点结束吧。。。」 林娇娘感觉自己狂跳的心脏都要蹦出胸腔了,以如此丢人的姿势和男人交合,对于林娇娘来说自然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一股十分新鲜的羞耻感涌上心头,林娇娘发觉自己的私处渗出的蜜汁已经沾湿了亵裤,亵裤粘稠的贴在了自己的耻丘上,展示出了馒头般饱满的阴唇印痕,林娇娘生怕林如虎看到自己如此淫荡的样子,却又不敢望向林如虎,只能闭着眼用玉齿咬紧了下唇,不住地喘着粗气等待着林如虎的进一步侵犯。 「。。。老板娘,我,我能撕开你的衣服吗?」 「。。。你真是气死人了!都、都到了这一步了,怎么做还、还不是凭你说了算。。。」 说道最后,林娇娘的语气已经变得温婉可人,林如虎眼光一亮,刺啦一声,便暴力地将林娇娘胸前的襦裙扯烂开来,两坨即使是瘫在林娇娘身上,却仍旧笔挺朝天的双峰便展露在了林如虎面前,林娇娘感觉自己的四肢一阵阵发软,已经完全忘记了运功抵抗,于是紧裹着林娇娘身体的绳索又加速消磨了她的力气,使得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嗯。。。呼。。。嗯。。。啊!」 粗糙的大手从天而降,死死攥住了林娇娘的双峰,忘记运功的林娇娘被林如虎捏得又疼又痒,还有着一种残忍的快感,林娇娘感觉此刻的林如虎就像是一头残暴的野兽,就要开始肆意享用起自己这道丰盛的大餐了。 林如虎的双手不断揉搓着林娇娘的蜜乳,将她的两枚乳球捏成了各种形状不说,还在她的乳面上留下一阵阵殷红,疼得眼角都挂上泪水的林娇娘不禁张口说道: 「啊呀,好痛!轻、轻一点。。。嗯。。。嗯。。。」 听到林娇娘的呼喊,林如虎这才抱歉地捏了捏林娇娘的双峰,转而变成了轻柔的爱抚,残暴之后的温柔带给了林娇娘极致的反差体验,令她的两枚乳豆不自觉地激凸挺立起来,开始断断续续地与林如虎掌心的老茧摩擦,带给林娇娘一阵阵又是酥痒又是愉悦的刺激,从乳尖激荡的电流不断沿着林娇娘的乳峰绵延至全身上下。 就在林娇娘被这双大手捏得渐渐舒爽起来时,林如虎却收回了双手,一把将她的亵裤扯了下来,映入林如虎眼中的是一团周围被茂盛浓密的杂乱阴毛环绕,耻丘微微隆起的粉嫩肥厚阴唇,一道晶莹的爱液正从正中幽邃潮暗的蜜洞中缓缓流出,挂在了林娇娘后庭上方摇摇欲坠。 「嗯。。。嗯。。。」 下体传来的清凉触感没能浇灭林娇娘脸颊的炙热,由于她的双腿无助地大大张开,反而使得林娇娘更为羞耻,让她连自己的呻吟声都勉力压低了几分,可瞅着林如虎掏出那活儿便要往自己的小穴里怼,林娇娘一阵惊慌,终于资啊林如虎肉棒的龟头触及到她的蜜道洞口时连忙喊道: 「停!停下!」 不明所以的林如虎把着自己的阳具停了下来,不满地说道: 「老板娘!都这个时候了!你可不能反悔!」 「谁、谁要反悔了!你、你怎么能就这么,这么硬塞呢,你,你会不会玩女人!知不知道这么弄,会疼死我的!」 激动的林娇娘娇躯一阵乱抖,令她胸前的两团美乳也噗咕噗咕地随着她身体的摇摆一起晃动着,两条美腿一合,侧过了身子,不让林如虎有进一步的动作。 「是、是吗。。。那该怎么办?」 林如虎呆呆地说道,林娇娘又是一阵气恼,自己居然遇到了这么个蠢货,可是此刻她的欲火已经被林如虎彻底地撩起,身体更是被捆着这个样子,无论如何也不能就此作罢。 「总之,你先、先抱抱我,温柔一点,轻一点。。。」 林娇娘叹了口气,手把手教导起来。 「哦,好,好的。。。」 林如虎僵硬地用双臂搂住了林娇娘一把抱起,将她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林娇娘感觉到一根滚烫坚硬的巨物贴着自己的耻丘滑过,双乳则是贴上两块微微颤抖的胸肌,来自林如虎的刚阳气息瞬间将她包裹起来,令她的蜜穴加速湿润起来。 他们二人的性器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因此林如虎立即感受到了自己的肉棒上多了一滩粘稠湿漉的爱液,于是兴奋地叫嚷道: 「哦哦哦,我懂了,懂了!」 「。。。真是个呆子。。。哎呀!」 林娇娘没好气地白了林如虎一眼,屁股坐在林如虎两条大腿上的感觉颇为不适,于是林娇娘晃动身体,想要调整一下自己别扭的姿势,却忘了自己此刻双臂被五花大绑着捆在了背后,腰肢一动,便立即感到了身体的失衡,直愣愣地向后仰倒过去。 好在林如虎反应急速,一把抱住了倒下了林娇娘,如此一来两人的性器又是一阵厮磨,使得林娇娘蜜穴泛出了更多了爱液。 眼见林娇娘的小穴愈发湿润,尝到甜头的林如虎开始不停地蹭着林娇娘的两瓣阴唇上下挺耸,「噗叽,噗叽」,粗硬的青紫肉棒摩擦着林娇娘肥美的阴唇,林娇娘又感到了一阵委屈的羞赧。 明明是林如虎向自己求欢,可现在自己的小穴却像是成为了林如虎磨枪的抹布,要是被林如虎如此玩弄着就完成了前戏,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林娇娘想要做出些变化,可却悲哀的发觉此时自己的双手双腿被死死捆着,连身体都是被林如虎搂抱着才不至于摔倒在地上,主动权完全在林如虎手上,自己除了任由他摆布之外,便只能开口恳求了。 「你。。。你磨够了没有。。。」 看着林如虎起劲儿的样子,林娇娘开始有些担心,他要是个银枪头,就这么蹭几下完事了,将自己挑了个不上不下就糟了,此刻不顾上别的许多,她紧忙开口说道。 「啊,这样不对吗?我舒服极了。。。」 「你是舒服了,我、我呢。。。」 林如虎抱歉地说道: 「啊,是啊,我不能只顾自己舒服,冷落了老板娘,可,可我实在不知从何下手。。。」 林娇娘暗骂一声混账,撅着嘴不满地说道: 「。。。那里已经差不多了,你可以。。。插进来了。。。」 林如虎听到林娇娘如此说,精神立即为之一振,林娇娘登时便感受到了龟头抵在自己小腹上的这根肉棒突然茎身一抽,似乎又伸长变粗了些,她低头向下望去,看到了林如虎那鹅蛋般大小的椭圆龟头正冲着自己的面庞,龟头上的马眼还在不停淌着一缕缕丝液,粗长笔挺的茎身比自己的手掌还要长,似乎得有五寸六寸,这根巨物也确实对得起林如虎这般魁梧的身材,林娇娘满意地抿了抿唇,又抬头望向了林如虎。 「轻,轻一点。。。」 「哦,好。。。」 林如虎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龟头压低,贴着林娇娘的美鲍滑到了林娇娘蜜道的洞口附近,一下下地轻轻点在了林娇娘的蜜道口上,为插入做着演练。 「嘿——!」 「嘶——呼,嗯。。。嗯。。。」 随着林如虎一声闷哼,林娇娘感觉到了一根粗硬的铁棍缓缓撑开了自己蜜穴的洞口,紧紧贴合着紧窄的肉壁一点点地往深处蹭去,让林娇娘产生了一种无比满足的快感。 多年未被人触及过的隐秘地带如今以这种方式徐徐在身下这个男人面前展开,林娇娘感到了一阵久违的新鲜刺激感,这个男人明明只是一名好赌的樵夫,除了一身蛮力几乎无一是处,而自己则是璇女派中地位崇高的玲珑蜂剑主霜若,明明本不该有任何交集的两人,居然在一个破烂的柴屋中苟且,林娇娘如此一想,她蜜壶中的爱液便开始飞快地排泄涌出,浇注在林如虎的肉棒上,发出了「咕滋咕滋」的淫靡声响。 「哦。。。嗯。。。」 林娇娘颤动的鼻翼中发出了甜美的哼声,被香汗打湿的秀发沾粘在她的脸侧耳畔,她双目迷离地望向了面前这个男人,喉间一阵颤动,轻轻吐露出了令自己倍感羞耻的话语: 「。。。再用力些,肏我。。肏我。。。」 林如虎看着林娇娘两枚水汪汪的杏眼,美人脸上渴求的神情不但令他的肉棒肿胀到了极致,也叫他发出了一声震耳欲馈的咆哮。 「嗷!」 此刻林如虎已经将双臂背在身后,双腿M字张开的林娇娘死死压在了身下,本能驱使他抓住了林娇娘的不盈一握的柳腰,疯狂地对着林娇娘的屁股抽插起来。 「啪嗒啪嗒啪嗒!」 「噗啾噗啾噗啾!」 林如虎的卵蛋啪啪地撞击着林娇娘洁白的屁股瓣,在林娇娘蜜穴汩汩不断冒出的清澈爱液润滑下,林如虎的肉棒在林娇娘的蜜道中急促进出,不知疲倦地疯狂抽插着,林娇娘蜜道周围的肉褶也随着林如虎抽插的肉棒来回凹入凸起,波涛般滚滚袭来的快感使得林娇娘被捆住的双腿阵阵蜷曲,整只脚都紧绷到了极点,娇酥妩媚的舒爽呻吟声更是绵绵不断地从她的口中接连冒出,两团丰腴的美乳被林如虎这般激烈的抽插节奏带动着上下翻飞,雪浪阵阵。 「嗯啊!嗯啊!好、好厉害!嗯啊!要去了,要去了!」 一下下密集迅猛,径直通蜜道深处的冲击令螓首后仰,美目紧闭的林娇娘终于还是停下了缠绵的呻吟,开始口水四溅地高声浪叫起来。 她的娇躯一阵阵痉挛抽搐,蜜穴中的肉壁更是蠕动不止,挤压得林如虎的肉棒也开始了不住地颤抖。 「嘭!」的一声闷响,林如虎的龟头猛然一翘,腥浑白浊的精浆灌入了美人的花心,快美纷至,高潮迭起的林娇娘终于被林如虎插得丢了身子,娇躯乍绷乍酥,股股阴精喷溅而出。 「波」,林如虎拔出沾满了浑浊爱液与精液的肉棒,看着失神的林娇娘,脸上露出了难以察觉的笑容。 瘫软在床上的林娇娘不住地喘息着,娇躯也因为高潮的余韵还在轻微地抽搐,凌乱的秀发遮住了她的面庞,遍布青紫交加淤痕的酥胸也伴随她的阵阵喘息起伏不定,被五花大绑捆在身后双臂早已麻木地失去了知觉,两条被折叠捆缚白皙美腿更是大大岔开,露出了污泞不堪的粉嫩私处,此刻缕缕林如虎射入的白浊精液,混杂着从她的蜜道中汩汩流出。
【天山女侠】 「啪嗒!」 一坛米酒砸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林如虎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慌张地取来扫帚清扫起来。 半个时辰之后的后厨,林娇娘扇动着自己的团扇,恨声说道: 「怎么回事?!还要不要干活儿了!?」 林如虎连声解释说道: 「对、对不住老板娘,这、这几天我睡得很不舒服,浑身都使得不上劲儿。。。咦,老板娘,你。。。」 林娇娘脸上略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嫣红,虽然转瞬即逝,但却仍旧被林如虎敏锐地捕捉到了。 「我什么我,好啊,每天晚上鼾声如雷,原来是怪在我『这里』睡不好觉吗? 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睡得好,睡得好,您看我这还有力气呢,我这就去砍了后院的柴,老张,来替我一下!」 林如虎这几日无精打采的样子早已引起了众人的注意,老张打趣笑道: 「嘿,好小子,瞧你这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是不是夜里遇到了什么狐精妖怪啊?」 又是一阵哄笑,待到林娇娘走远了,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老板娘也是刻薄,林大哥这些日子起早贪黑,大家伙儿都看在眼里,再说后院柴房又怎能长住,林大哥,要不来我们屋子挤一挤,我们给你腾个地方。。。」 林如虎连忙摆手说道: 「不用不用,多谢伙计们的关照好意,只是这几晚睡得不太踏实而已。。」 待到林如虎砍完后院堆集的柴垛,已经到了正午时分,这几日炎热异常,店中也没几位客人,林如虎便索性回到了柴房之中,紧紧关上了柴门。 「呼。。。」 四下无人之际,林如虎盘腿打坐,开始调息,待到两炷香的时间之后,林如虎这才长吁一口气,睁开了双眼。 身为习武之人,他怎会不知林娇娘每晚对他动的手脚,只是他非但不能够依照本能抵抗,还要放开周身戒备,任由林娇娘点中自己的昏睡穴位,倒是的确有些烦劳。 为了引林娇娘入毂,他已经服下了不少燥药,使得林娇娘每和自己交合一次,她体内所积之毒便会加重三分,几日下来,林娇娘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愈发妩媚明艳,单单方才一会儿功夫,林如虎便三次看到了林娇娘脸上略过潮红,就算是再如何贞烈的女子,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只是平时行动未免有些不便。。。」 林如虎看着自己裆下挺立的巨物,摇头苦笑说道,可若非以如此曲折的下毒方式,单凭林娇娘的身手,又岂会察觉不到自己的异样,林如虎咬牙服下解药,运功引导真气游走自己周身经脉,勉力压下了自己心中磅礴的兽欲,继续着这场他在暗、林娇娘在明的耐力比拼。 入夜,四下寂静之际,林如虎蹑手蹑脚地推开了林娇娘闺房的梨花木门,闪身进入屋内。 「啧,每日都是如此鬼祟,倒像个贼。。。」 酥软慵懒的声音从床帏之中传出,引得上林如虎心脏扑通一动,胯下之物险些又要立起。 「嘿嘿,老板娘,我。。。。」 「你这人真是无赖,抓住人家的一句话便不放了么?真要每日都来我这里过夜?」 林娇娘伸手一掀床帏,只见她身着一件淡粉色吊带内衫,两风玉乳撑起胸前一片天地,下身仅着一条紧致的白色亵裤,两条雪白的大腿并盘放着,一拢青葱的脚趾粒粒分明,脸上更是红光满面,娇羞无限。 「老板娘说话要算数,怎能欺负我一个不识字的莽汉呢?再说我这些日子在老板娘的地板上老老实实地睡觉,什么事也没有做啊。」 林如虎轻车熟路地从林娇娘的衣柜中取出被褥,将其平铺在地上。 「。。。那只是你以为罢了。」 「嗯?老板娘你说什么?」 「哗啦」一声,林娇娘拉上床帏,不再理会林如虎。 扑通、扑通,林娇娘用手掌捂住胸口,感受着自己心脏的悸动。 那日借林如虎肉棒自渎之后,食髓知味的林娇娘便沉沦其中,无法自拔,每夜一次的频率逐渐无法令她得到满足,这几日更是变本加厉,入夜之后都要与林如虎折腾个天翻地覆方才罢休。 但不知为何,越是与林如虎交合,她的身体对于性爱交合的渴望便越是强烈,如今已经到了朝思暮想、寝食不安的地步,今日白天便有数次在不知不觉间想起自己骑在林如虎身上的模样,每每念及此景,林娇娘全身便同炭火炙烤一般燥热难耐。 林娇娘只当自己心猿意马,并未察觉自己舌苔底部的淡黄,通过林如虎传入她体内的淫毒逐渐侵蚀着她的身体,使她无时无刻都处在微微发情的境地。 而林如虎的处境则更加危险,若是林娇娘哪一夜未曾与他交合,早起之后他便要呕血半升,非但如此,他的下身更是无时无刻都处在勃起的状态,令他叫苦不迭。 红潮满面的林娇娘咬紧下唇,不安地用脚掌轻轻踹着床沿,恨恨说道: 「我难道是昏了头,怎么穿成了这个样子,还刻意撩起床帏漏给人看,林霜若啊林霜若,你可是第二十六代璇女派入室弟子,难道要去主动勾引男人吗?真是荒唐。。。」 可林娇娘抬首一看,两条紧致的雪白美腿笔直修长,腿根丰腴微宽,小腿高挑细致,整根线条和谐匀称,堪称极品,可就是这样的一双腿,都没能引起对方的兴趣,林娇娘心中一阵失落,不禁有些担忧人到中年的自己是否已经风韵不再,魅力大减了。 「嗯?奇怪,平时到了这会儿就算我不动手,这家伙的鼾声也应该响起来了,怎么。。。呀,他的那活儿怎么自己翘起来了,难道他还未睡。。。」 一根粗实的巨物从林如虎的裆部高高挺起,叫林娇娘颇感意外的同时,亦是叫她心中一阵雀跃,看来今夜无需自己动手,林如虎马上就要有所行动了。 于是林娇娘带着三分娇羞扭过了头,合上了双睑,静静等待起来。 「咻——」 一双宽厚的大手分开了杏黄色的窗外,粗浑的呼吸吹拂在林娇娘的脸上,激得林娇娘心脏砰砰直跳起来。 「嗯。。。」 林娇娘轻哼一声,檀口微张,吐出一阵香息,压抑下自己紧张的心情,同时将美目眯出一条细缝,悄悄观察着林如虎的举动。 林如虎显然是被林娇娘的举动吓坏了,只见他双手悬在半空之中不上不下,又呆呆地杵了好一阵儿,这才轻声说道: 「老、老板娘,老板娘?」 林娇娘自然不会答应,她的嘴角露出一丝熟睡的笑容,彻底打消了林如虎的顾虑。 于是林如虎这才松了口气,他一面脱下自己的上衣,一面低声喃喃自语说道: 「老板娘,对不住了,我, 我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你、你太美了,美得叫我恨不得立马扒了你的衣服。。。」 林娇娘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中不免隐隐还有些欢喜,来自旁人衷心夸赞终究是十分受用,林娇娘默不作声地看着林如虎从她床下轻轻抬起一个黑色的包裹,一想到藏在里面的道具,林娇娘心头一阵火起。 「好家伙,真是要把这些淫具用在我身上么?!」 林娇娘收拢心神,暗中将粉拳紧紧攥起,就要一跃而起制服林如虎,可她转念一想:自己之后要如何收场呢? 虽然林如虎对自己图谋不轨,可这终究还是要怪自己引狼入室,将他这样一个壮年猛汉放进自己的闺房,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会有什么后果,自己当然明白,或者说,在自己允许林如虎下榻的时候,自己心底恐怕也在悄悄期盼着此时此刻的发生,那自己又何必阻止林如虎的举动。 「算了,只要最后能发泄一通,由他胡闹便是。。。」 林娇娘纠结一番之后,脸色一红,还是选择静观其变。 满头汗水的林如虎此时已经拾起了林娇娘的左腕,将她的左腕与右腕叠在胸前,然后掏出了那条牛筋绳,三下五除二地开始捆绑起来。 「噗,这家伙还是如此胆小,或者说,这也是他的一种癖好?」 林娇娘眯着双眼,好奇地瞧着林如虎笨手笨脚地将自己的双腕交叉捆紧,又举过她的头顶,如此舒展的姿势不但将林娇娘光滑的腋窝原原本本地展示在林如虎面前,还使得她胸前的一对饱满双峰愈发挺翘,透过薄纱吊带,两粒凸起的粉嫩乳头更是隐约可见,林如虎贪婪地扫视着林娇娘曼妙窈窕的身材,这般凹凸有致的美妙轮廓使得他不停吞咽着自己的口水。 装作熟睡的林娇娘被林如虎热忱的目光烫得浑身燥热起来,原本白皙的肌肤上也渐渐变得红润起来,双股之间的耻丘也随之微微发胀,不知不觉间已紧咬亵裤,形成了一个隆起的诱人凹陷,凹陷深处更是不断发出着轻微的声响,令她的裆部开始浮现浅浅的印痕。 「呼——」 林如虎撩起吊带下摆,缓缓向上掀开,直到罩住了林娇娘的面庞,吊带遮挡住了林娇娘的视线,让她无法看清林如虎接下来的动作,这更令林娇娘感到了十分的刺激,她的双腿不自觉微微一夹,一股舒爽快活的感觉即刻便从下体传出,让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低微的娇嗔。 「身体也。。。兴奋起来了,好热,再快些。。。嗯?!这个。。。变态!」 林娇娘娇躯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轻微瘙痒感从她的脐窝迸发,进而传遍周身,原来林如虎竟然伸出了舌头,开始亲吻起林娇娘平坦的小腹,湿滑的口水不断从林如虎的舌头上落到林娇娘的肚皮上,咕啾咕啾地滑入了她的脐窝之中。 「好痒。。。不行,要忍不住了。。。嗯,哼~」 随着林如虎的舌头不断地沿着林娇娘的肚皮向上延伸,本就被吊带蒙着、呼吸不畅的林娇娘妩媚的娇喘愈发急促起来,从她口鼻之中喷吐出的气息令笼罩着她面庞的吊带轻纱不断颤动,林娇娘被捆在一处的双手时而握拳紧攥,时而十指舒展,显示她正在艰难抵御着林如虎舌头带给身体的瘙痒。 「呼,哈,嘶——嗯。。。」 林娇娘的娇喘愈发明显,因为林如虎厚实的舌头已经由下而上一路探索,转眼间便已游走到了林娇娘的胸前,正跪在林娇娘床前的林如虎一拧脊背,对准了林娇娘的左乳乳尖,张开嘴一口含住了林娇娘粉嫩的一枚乳珠,开始轻轻吮吸起来,同时伸出右手,将林娇娘的亵裤缓缓褪到了她的膝间,而后向着林娇娘私密之处浅浅一探,便挑出了两指湿粘的爱液,若不是有吊带罩着林娇娘的面容,林如虎便能看到林娇娘脸上羞红忸怩的迷人神情。 「哦、啊——」 随着林如虎舌尖对自己乳头不断的挑动,林娇娘再也无法佯装不知,口中一声闷哼之后,连忙张开了双眼。 面对如此情形,林如虎惊叹一声,急忙又抽出一道绳索,翻身骑在林娇娘身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你、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你。。。唔、唔!」 林娇娘扮出一副又惊又怒的表情,急切地说道,可林如虎又怎会就此罢手,慌乱之中,他撕开了林娇娘的吊带,揉做一团,塞入了林娇娘的口中。 「嘘!老板娘,不要喊,不要喊!」 骑在林娇娘腰际的林如虎一手擦着满头的汗水,一手摁住了林娇娘头上的双手,同时用自己的双腿压住了林娇娘胡乱踹动的双腿,试图用自己身体的重量制服林娇娘。 林娇娘怒目圆瞪,狠狠地盯着林如虎,示意自己绝不会屈服,还要尽量控制着自己反抗的力度,避免失手将林如虎甩飞出去。 林娇娘的反抗愈发强烈,自己似乎已经渐渐压制不住她不断挣扎扭动的娇躯,林如虎这才急切地喊道: 「好啊,老板娘你叫吧,把人都引来,把我抓去送官,我就只好把你后院的秘密泄露出去了!」 说罢,林娇娘的挣扎立即消停了不少,林如虎小心翼翼地取下林娇娘口中的吊带,梨花带雨的林娇娘用三分埋怨,五分娇羞的语气柔声说道: 「快起来,你弄疼我了。。。」 「。。。嘿、嘿嘿,老板娘,我不起来,这么多天了,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每天都在想老板娘的身子,每天都在想。。。」 既然林娇娘态度变软,林如虎便愈发放肆起来,此时更是伸出手背,轻轻拂过了林娇娘殷红的脸颊,淫笑说道。 林娇娘不屑地轻哼一声,随后咬牙说道: 「所以你就买来了那些淫具,想要用在我的身上么?唔。。。」 林娇娘一怔,懊悔不已,自己一时分心,竟将心中所想脱口而出,意识到不对的她连忙扭过头去,不敢再看向林如虎。 「不错,这些可是上等货。。。咦?」 林如虎摇摇头,拎起床边的黑色包裹问道: 「老板娘你怎么知道我买了这些淫具?」 「。。。该死,这家伙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聪明了。。。」 林娇娘不愿林如虎继续欣赏自己羞耻难当的丑态,强行绷紧了面容,闭口不言。 「。。。哦,莫非老板娘早就翻看过着这些东西了。。。」 「。。。」 「。。。既然老板娘都看过了,嘿嘿,我也不再抵赖,不错,这些东西就是我专门买来『孝敬』老板娘的。。。」 「。。。呸、狼子野心的家伙。。。你、你要干什么?」 看到林如虎掏出了两枚乳夹,林娇娘脸色一变,厉声说道: 「你若是敢将这些淫具用在我身上,我就算咬舌自尽,也绝不从你!」 「这。。。」 见到林娇娘态度如此坚决,林如虎只好将乳夹放回原处,温声说道: 「老板娘,我不用这些东西便是,只是你武功高强,若是不捆上你,我实在是。。。」 「。。。哼,就算。。。」 林娇娘脸色一红,本想说就算他用这些绳子捆住自己,自己想要脱困也不过只是举手之劳,可如此一来,她不就是自愿供他玩弄,这要如何解释,于是便不再继续说下去,只是不再抵抗,让林如虎开始动手捆绑着自己的双臂,原本举过头顶的双腕又被他压在了背后交叉捆紧,随后林如虎将绳索沿着她的肩膀向前绑缚,又绕着她的乳根八字裹上一圈,将她的一对酥滑白腻的奶子扎得更加鼓涨,林娇娘垂着头闷不做声,心中暗道: 「这家伙捆得愈来愈熟练了,想必私下里已经不知道练习了多少次,真是处心积虑。。。」 「嘶——松开些,捆得这么紧干嘛,我还能逃的了吗。。。」 林如虎用一道绳索细致地勒在了林娇娘的腰际,嘿嘿笑道: 「不好,不好,这根绳子不是用来捆着老板娘的,是用来方便我攥着用力的。。。」 林如虎轻轻拉扯着林娇娘腰际的绳索,不怀好意地笑道,双臂被缚在身后无法动弹的林娇娘用肩头往林如虎怀中一撞,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可林如虎却顺势将林娇娘搂在怀中,林娇娘惊叫一声,想要逃出林如虎的怀抱,可是此刻她被林如虎的双臂死死搂着,男子刚阳的气息一熏,林娇娘便感到手酥腿软,再也提不起挣扎的气力。 一手开始揉搓林娇娘胸前被绳索捆扎着的双峰,一手在林娇娘两条大腿上不断抚摸,撩得林娇娘开始不住娇喘,淫毒作用之下,林娇娘轻易便陷入了欲海,意识逐渐迷离起来。 林如虎左手捏着林娇娘丰腴大腿的同时,右手已经将双指探入了林娇娘的口中,林娇娘仰首靠在林如虎的肩头,无法自控地吮吸着林如虎的手指。 「呜。。。咕。。。嗯。。。」 林如虎用双指夹住了林娇娘的舌头,在她的口腔中灵活挑动,探入林娇娘双股之间的右手配合着指尖的挑弄不停揉捻,使林娇娘的身体时绷时懈,大股大股的口水无法控制地从她的嘴角不断淌出,沿着林娇娘的雪颈汩汩滑落,濡湿了紧紧勒在她脖子上的绳索,这种舌尖到私处全都被人肆意玩弄的刺激感令林娇娘兴奋异常,待到林如虎将手指从她的口中抽出,林娇娘立即便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哦呜,啊,好热,林郎。。。抱紧我。。。哎。。。你。。。你做什么。。。原本在林娇娘双腿上胡乱摸扭的一双大手在不知不觉已经游走到了林娇娘的双膝之下,向上托起了林娇娘的美腿,将它们左右大大分离开来,用在给孩提把尿一般姿势令林娇娘的身体悬在空中,紧闭着双眼,不断舒爽呻吟的林娇娘登时一绷雪背,惊慌地说道。「肏你啊,老板娘,不喜欢吗?」 林如虎淫笑着将身体向后一仰,使得林娇娘也不得不随着他的身体向后仰倒,将重心放在了他的胸前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同时林如虎的双臂继续发力,把林娇娘的娇躯又抬高了几分,竟然从后抱着林娇娘站了起来。 「你。。。!哦、嘶——」 这般羞辱的姿势林娇娘如何接受得了,于是她雪脊一扭开始挣扎起来,两条岔开的美腿亦是在空中颠簸不定,起伏荡漾,正在她准备挣脱林如虎的时候,一根滚烫的肉棒贴着林娇娘的雪臀,穿过了股沟,直达林娇娘蜜穴之中,带给林娇娘沉重的一击,如此一来林娇娘进行的种种抵抗都会变成对林如虎肉棒的求欢举动,早已寂寞难耐的蜜穴一经肉棒刺探,便立即一泄如注,甘甜的蜜汁登时犹如泉涌,登时林娇娘美目一翻,娇躯战栗不止。 「嗯——唔,啊,不要再往里面送。。。这个姿势,嗯、啊!我、我会受不了的。。。」 重力作用之下,林娇娘丰腴的肉体不断下坠,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林如虎的肉棒上,使得这根肉棒轻而易举地挤开了林娇娘努力闭合的腔肉,咕啾咕啾地厮磨着林娇娘紧窄的蜜道往幽邃的花蕊进发,每进一寸,林娇娘的叫声便要更高一调,待到林如虎的半根肉棒压入之后,林娇娘的身心防线便已全面崩溃,片刻之前仍旧反抗不断的林娇娘,顷刻间便收起了方才的凶相,娇躯不断打颤地甩动着胸前的两团美乳,无助地将头颅向后一仰,哆哆嗦嗦对着林如虎咿呀求饶起来。 看着怀中如猫般温顺的林娇娘,虽然知道自己使了种种手段,但林如虎心中征服快感依旧奔腾不已,他得意地摇晃着林娇娘跃动的两条美腿,不停抖动着林娇娘的娇躯,令双臂被缚在身后,无法控制自己身体摆动的林娇娘失声不断,娇喘不止。 「啊、不要晃了,嗯、嗯、哼。。。」 纵然林娇娘武艺再如何高强,到了这般境地她也只能依偎在林如虎的怀中,任由他摆布自己的身体,这种无能为力的激烈刺激感冲击着她的大脑,令她的血脉喷张,原就略泛粉黛的肌肤更显红润,从她的雪颈到胸前更是一片艳红。 林如虎听着林娇娘委屈的求饶声,非但没有放缓自己抽插的速度,反而更加卖力地将肉棒向上一挑,又一挑,肏得林娇娘美目不断翻白,浪叫连绵不止,蜜汁更是淅淅沥沥地朝前不停喷洒,浇注一小汪水潭汇聚在二人身前。 「老板娘,被我的鸡巴肏还舒服么?哈哈,原来你这么喜欢这个姿势么?看看前面这一滩。。。」 林如虎又是奋力一掰林娇娘的两条大腿,令她的私密之处毫无保留地向前暴露出来,早已丢盔弃甲的林娇娘紧咬着樱唇,只是敷衍地嗯了一声,并未理会林如虎的挑逗,可林如虎又怎会放过她,不等林娇娘反应过来,林如虎的双臂便穿过了林娇娘的膝下,双手在她的脖后反扣,林娇娘身条柔软又长年习武,这才叫林如虎如此轻易地摆弄成了这个样子,不然换做普通女子,这般危险的动作是决计无法做到的。 「你、你干什么、都这般羞辱人了,还不满足么。。。」 林娇娘服软的语气更加激发了林如虎的兴致,他又是用力一锁,继续说道: 「嘿嘿,不是我不满足,是老板娘不满足吧。。。」 「你胡说,嗯~别、别戏弄我啦,够了,够了,我说够了,啊!哦!」 林如虎双手向下发力,将林娇娘的肉穴往自己阳具上狠狠一压,令林娇娘双目又是一阵翻白,噗啾一声脆响,林娇娘的穴口射出了一道清澈的弧线,滋啦滋啦的撞击着那滩由林娇娘淫水组成的水潭,高高溅起的蜜汁甚至有不少飞到了林娇娘大大岔开、摆荡不停的小腿上。 「看,老板娘嘴巴骗的了人,下面可骗不了人。。。还想要吗?」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 林娇娘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心智还未全然懵懂,可自己就是又哭又笑地摇头回答着林如虎的鬼话,一阵阵翻云覆雨之中,自己的身体也如同飞入云端一般,舒爽至极,这种交合的甜蜜快感,比较自己孤独一人用林如虎的肉棒自慰的感觉可谓天壤之别。 「好,我偏偏不听!嘿!」 用双臂反扣着美人的林如虎深吸一口气,甚至扎起了小半个马步,使得自己更好发力,开始激烈颠动起林娇娘的身体,让自己的肉棒一次次贯穿林娇娘敏感的紧窄蜜穴,一次次重重地撞击在林娇娘的蜜壶洞口。 「啊、啊、你、嗯、啊、我、不、额、啊、哦、停、嗯、咯、哦~!!」 肉棒的每一次撞击都会令林娇娘短暂失重,紧张之下被动地夹紧蜜穴,而后便会被林如虎的狰狞肉棒粗暴地挑开层层肉褶,直达花径深处。 噗呲、噗呲,林娇娘只觉得自己的小腹以下一片酥麻,快感如潮水般涌出,冲刷着自己的大脑,除了奋力呼喊,发泄着自己的快感之外,她已然想不起任何事情。 直到林如虎的精液噗咕噗咕地注入林娇娘的花心,林娇娘绷紧高潮的躯体这才稍微缓解下来,待到自己高潮到抽筋的小腿平复下来,林娇娘再也支撑不住疲惫的双眼,与林如虎一同睡去。 「啊呦!该死、该死!」 看着屋外高升的日头,林娇娘一脚便将身旁的林如虎踹下了床,急忙起身挣开绳索,来到自己的梳妆台前匆匆打扮起来。 「嗯。。。老板娘。。。」 一道清醒过来的林如虎站在林娇娘背后,双手从后她的腋下穿过,托住了林娇娘的一对白兔玩弄起来。 「。。。你再不放开,我马上就叫你的这对爪子飞出窗外。」 面无表情的林娇娘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正在给自己带上耳环,而这话就像是一盆冷水批头浇下,吓得林如虎连忙收回了不安分的双手。 待到林娇娘穿戴整齐之后,她又从柜子翻出了一件长衫,挥手丢在了林如虎身上。 「换件干净衣服,过半个时辰再下楼,别让人瞧见了。」 说罢,林娇娘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屋门。 满面春风的老板娘不稀奇,开门迎客,摆出一张死鱼脸的老板娘恐怕早已关门大吉了,但今日林娇娘的笑容却颇具感染力,就连她的眼神中也会不经意间流传出一种甜蜜的笑意,叫人一看便会不自觉地跟着林娇娘一起微微扬起嘴角。 「什么样的女人最迷人?当她忍不住笑,却又不得不忍的时候。」 看着如沐春风的林娇娘,林如虎想起了天仙常说的一句话,想到天仙,林如虎便感到一阵头痛。 「这老板娘水火不侵,软硬都不吃,公主所教的手段全然用不上,看来。。。」 就在林如虎面色凝重地思考着如何给林娇娘饮食中下药的当口,柔情似水的林娇娘眼中突然略过了一道寒光,令林如虎心惊肉跳起来。 「哒哒哒、哒哒哒。。。」 客栈中嘈杂的人声掩盖之下,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林如虎耳垂一颤,略一辨识,便知道屋外来者颇众,而且步伐沉稳,足音均匀,显然身上都背着不俗的技艺,林娇娘功力远胜林如虎数倍,所以早早便已听到了。 「。。。是时候了。」 熟悉的脚步声将林如虎的紧张消解了不少,如释重负的林如虎微微一笑,目光朝大门望去,而林娇娘也轻摇莲步,来到了门前,恭候着对方的到来。 「哦呦,几位大爷,打尖儿还是住店?」 为首之人短须宽额,年纪大约三十多岁,虽然他满面平善,但手上却老茧丛生,两侧太阳穴更是高高鼓起,一看便知是位内外兼修的高手,而他身后的众人更是虎背熊腰,不加掩饰地攥紧着各自腰间的长刀,气势汹汹地堵住了客栈的各处出口。 「锵啷」一声,为首之人抽出长刀,直接架在了林娇娘的脖子上,面对惊呼的人群,摆手笑道: 「诸位稍安,弟兄们路过贵宝地,只因囊中羞涩,特来向诸位借些盘缠,还望见谅,交了银两的,便从此门出去,我等绝不阻拦,哦,大家小心些,兄弟们的刀也许久没见过血光了,手痒的很呐。。。」 「嚯,来者不善呐,不知道几位烧的是哪根藤?」 林娇娘双臂一抱,柔声问道。 为首那人眼光一亮,对上了点子: 「嗯?菓干蔓藤,岔路口迷了眼,阁下漏个腕儿?」 「原来是路过的,妙空山碧水潭,在妙空山下呛路,不怕。。。」 为首之人哈哈大笑,继续说道: 「哈哈,火烧布袋囊走水,匆匆过匆匆走,也不过一碗茶半柱香的功夫,兄弟们这就扯呼了,还怕来人缠上么?」 「未必哦。。。」 林娇娘收拢了气息,对方未能察觉林娇娘的身手,自然不会有所防备,而两人如此相近的距离,她呼吸之间便能洞穿对方的心脏,所以林娇娘并不着急,只是继续叹息说道。 「也好,我还想瞧瞧碧水潭的水到底有多深。。。」 「喔,瞎耗子撞上了老家猫,好啊!」 楼上的何勇等人一亮腰牌,六扇门的三个金字显得格外耀眼。 为首之人一惊,随即目露凶光地说道: 「兄弟们,开荤了!」 「杀!!」 「啊!!!救命啊!!!」 何勇等人从楼上一跃而下,抽出兵器与这伙人交战在一处,店中顿时便乱做一团,寻常客人夺门便逃,说来也奇怪,或许是因为捕快们的突然出现,这伙人并未阻拦逃跑的食客,反而一门心思地盯着「捕快」们不放,捉对厮杀起来。 「好功夫,这伙人什么来头,竟和六扇门中的高手不分伯仲,嗯。。。啧!」 隐身一旁的林娇娘冷眼旁观,却突然看到了抱头躲在桌下瑟瑟发抖的林如虎,林娇娘本来不欲理会此人,可眼瞅着一人掀开了桌子,对着林如虎脖子便是一刀,她也无法坐视不管。 暗骂一声之后,林娇娘用双指从一旁的桌面上夹起一根筷子,朝着持刀男子的肩头轻轻一弹,持刀男子的右臂便一麻,手中攥着的长刀也掉落在了地上,林如虎见状飞起一脚,踹倒了这名男子,然后便朝着林娇娘所在之处跑去。 「老板娘,救命啊!」 不呼喊还不要紧,林如虎这一出声,立即便吸引了周遭劫匪的注意,于是好几根长刀一齐往他身上招呼过来,立即便会将他砍作几段。 「。。。碍事!」 林娇娘柳眉一蹙,手中便多出了一道长缎,咻的一声裹住了林如虎的腰,而后往自己身边一扯,将林如虎的小命救了下来。 「老实在我身后躲着,不然我可不管你了!」 林娇娘这一举动引起了为首之人的注意,于是荡开面前「捕快」的长剑,大步朝林娇娘走去。 「看走了眼,原来老板娘腕儿子也不小。。。比划比划?」 「呵呵,好说,璇女派霜若。」 「闽南林天纵。」 「。。。那位『十绝枪王』?数年前也是江南武林中响当当的一位人物,如今怎地。。。」 「嘿嘿,正道哪里来的这多富贵?动手吧,好叫我也瞧瞧璇女派的高招。」 林娇娘发出了一阵惋惜的哀叹,而后寒光陡闪,玲珑蜂赫然在手。 「请了!」 林天纵压低右腕,使得手中刀尖指向了地面,同时将左臂抬高过肩,左手虚攥,似乎在他手中的不是一柄三尺柳叶刀,而是一杆齐眉红缨枪,林娇娘不敢怠慢,将玲珑蜂横在身前,等待着林天纵的出手。 「锵锵锵!」 林天纵低喝一声,右臂猛然一抬,刀身狂颤,抖出一朵碗口大小的「枪花」 往林娇娘胸口撞去,林娇娘知道这是试探的虚招,于是亦不躲闪,将玲珑蜂紧随着林天纵刀身的急颤一一抵挡。 「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蹡蹡!」 谁知林天纵竟将「枪花」抖得越来越大,此刻「枪花」直径已有近半尺宽。 「好啊,我倒要看看,是你甩得快些,还是我挡得快些!」 林娇娘好胜心起,手中玲珑蜂不甘示弱地跟着林天纵的枪花律动一道起舞,刀剑叮当相撞之声不绝于耳,只见二人中间的光圈越转越大,直到三尺宽后,林天纵便再不能更进一步,于是他刀身颤动的速度逐渐缓慢下来。 「舒展好筋骨,要动真了?」 林娇娘表面轻松回答,暗中已经运起内力,做好了迎敌准备。 「嘿嘿,不错!」 说罢,林天纵一转刀锋,由下向上直撩林娇娘小腹,正是一招「荆轲刺秦」,当真毒辣至极。 不料林娇娘不为所动,玲珑蜂嗤地一声朝林天纵右手虎口刺去,竟能后发先至,在他刀锋刺破林娇娘小腹之前,便会洞穿林天纵的手腕。 「喝——!」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一同停下,林天纵长刀微微一斜,又扫向了林娇娘腰间,可林娇娘的应对绵绵而至,依旧是后发先至。 林天纵不得已,又连番几次变招,可无论怎样林娇娘都处处克制着林天纵的招式,林天纵脑中灵光一闪,明白了林娇娘的策略:她手中的玲珑蜂又薄又窄,施展起来速度自然迅疾,但却缺乏了几分力道,最好的应对方案便是瞅准敌人的招式的空隙击其要害。 既已明白其中的关键,林天纵也随之转变思路,不再被林娇娘迅疾的剑招迷惑,抢占先机,而是转攻为守,沉着地将自己的刀势收缩,准备与林娇娘硬碰硬较量一番。 「不错,不过数招便能意识到自己赶不上『玲珑蜂』的速度,不过,我的剑法,你吃得消么?」 林娇娘嫣然一笑,形如蜂尾的剑刃挑开了林天纵的刀背,径直刺向他的左目。 「砰!」 林天纵左掌一挥,突然轰出一记排空掌,逼的林娇娘只得分心抬起左臂与他对掌,剑势一缓,便被林天纵侧头躲开了这一剑。 「一寸长,一寸强,我虽手中无枪,可使的仍是枪法,这招『横扫千军』如何?」 「哦?有趣,那就接着看剑吧!」 林娇娘蛰伏数十年,从未遇到过对手,今日难道遇到一名高手,自然欢喜不已,于是使出了自己最为熟悉的璇女剑法,与林天纵展开了激战,刹那间便以递换了四十余招,仍是不分胜负。 「。。。嗯,可惜今日不能分出胜负了。」 激战正酣时,林娇娘却发出了一声幽叹。 「嗯?此话怎讲?」 林天纵话音未落,便听到一阵喧闹。 「璇女派弟子在此,贼人还不束手就擒?!」 林天纵回头一看,十几名手持长剑的璇女派弟子已经来到店中,此刻已经出手制服了自己的几名同伴,林天纵只是粗略一观,便知道这些璇女派弟子的身手亦是了得,不会在何勇等人之下。 如此一来,原本僵持的局面瞬间便被打破,看着同伴们一一倒下,自己面前的林娇娘显然还未尽全力,于是林天纵只好弃刀举起双手,无奈笑道: 「也好,不知道璇女派的牢饭如何?」 「安心,保管你们吃的膘肥体壮。」 林娇娘收起玲珑蜂说道。 「咳咳,话不能这么说。。。」 何勇走上前来,一一点了众人的穴道,又给他们带上了铁铐,林娇娘白了一眼,转口说道: 「我倒险些忘了,几位『六扇门』的大人们还在呢。。。」 「嘿嘿,好说,好说,老板娘不必道谢,只是我等还需要人同去录个口供,不知老板娘。。。」 「诺!」 林娇娘一指背后的林如虎,继续说道: 「我店里的伙计全程看得真真切切,明明白白,你们带去吧,记得别忘了给我的伙计换条裤子,不然在县衙里流一地马尿可就糟了。」 众人哈哈大笑,将林如虎和林天纵等人一道带走了,林娇娘这才对着赶来的璇女派弟子,鼓掌笑道: 「谢天谢地,你们可算来了,再晚些恐怕我这店里都留不下什么物件了。。。」 「师长说笑了,我们这点微末功夫。。。」 「嘘!」 「哦哟,了不得,当真了不得,只用了半个时辰就到了,若不是有几个帮手,怕不是连我都要被贼人掳去做压寨夫人了呢。。。」 「。。。我、我等。。。」 「哼,好啦好啦,以你们的身法,能在半个时辰内赶到已属不易,去吧,日后记得多加留神。」 「是!」 。。。。。。 「如何,老板娘功夫还不错吧?」 林如虎一拍林天纵的肩头,打趣说道。 「确实,若是单打独斗,你我都远非此人的对手,但若是你我联手,再加上个何勇或是刘能,三个臭皮匠一起,便能制服她了。」 长凤军分为上中下三部,十人一伍,十伍一什,十什一军,林如虎与林天纵分别是长凤军的上凤、下凤军长,而何勇与刘能则分别为上凤一什长,下凤三什长。 「怎样,长茗客栈和镇中璇女派守备弟子的联络方式看明白了么?」 「看明白了,镇上四处挂着的彩灯笼便是信号,红,黄,蓝,三盏灯笼就是暗号,刚才老板娘偷偷打落的是一盏红灯笼,半个时辰之内璇女派弟子便能到场,嗯,看来是有璇女派弟子随时观察着镇上的情况。。。」 「镇中的高台仅有一处,好找的很,只是不知是否有什么别的暗桩。。。」 林如虎摇摇头,继续说道: 「不会,老板娘自负得很,我已经摸过店中伙计的底子,都是普通百姓。」 「嗯,还是老虎了解母老虎,哈哈。。。」 「笑甚,今晚我便要动手,以防万一,你与何勇刘能都要在场。」 「好,若是不成,那便强攻。」 待到傍晚时分,林如虎拉住了林娇娘,非要与林娇娘玩玩骰子。 「无聊,你就不能去和老张他们玩这些么?」 「老张他们被今日的状况吓破了胆,说什么也不玩,哎,我已经五天没摸过骰子了,老板娘。。。」 「噗,你尿了一裤裆的模样倒好么?去去去,别来烦我。」 可林如虎赌瘾大发,竟然开始在地上撒泼打滚,林娇娘只好摇了摇头,说道: 「一局定胜负,快些,我还要去算账呢。」 「嘿嘿,好好好,不不不,不好,三局,不,五局,不。。。」 「嗯~~?」 看着林娇娘吃人的眼神,林如虎想了一下,继续说道: 「七局四胜,总可以了吧?」 「好吧,反正也快。。。赌些什么?」 林娇娘缓缓坐下,托腮问道。 林如虎吭哧吭哧地将藏在桌下酒坛搬上桌面,一面倒酒一面说道: 「就赌这个,输的人喝上他一大碗!」 「哼,我还以为你要豪饮这一整坛呢。。。」 林娇娘噗嗤一笑,继续说道: 「来吧,我倒要看看你的运气如何?今天走运没死,怕不是已经用光了哦。」 「嘿嘿。。。来!」 林如虎兴奋地大力摇起了骰盅,可是对于林娇娘这般的高手而言,只需听着骰盅与骰子的碰撞声响的大小,便能轻易推断出骰子是哪一面在和骰盅碰撞,于是接连三局,林如虎都输得痛痛快快。 「再有一局就结束了哦。。。」 林娇娘闭上了双眼,百般无聊地说道。 「嘿嘿,我知道了,来。。。啊哈!」 「啊呦!你乱叫些什么?!」 林娇娘恼怒地说道,林如虎却将嘴角的酒水一抹,嘿嘿笑道: 「我知道老板娘能听出骰子的动静,很多高手都能听出来,所以最后才要大吼一声,这下老板娘便听不准了吧,嘿嘿。。。」 「哼,原来如此,这下倒有点意思了。」 林娇娘凑近了些,仰头问道: 「这次你先说,是会开大呢,还是开小?」 「嘿嘿,我说开大!」 「那我赌开大!」 「咦,老板娘你使诈。。。」 「我只是问你一句,又不是买下,怎么,你不服气么?不服气就不要玩了。。。林娇娘转头便要起身,林如虎连忙说道:「不不不,继续,继续,开大就开大。。。」 「等等、让我来开。」 为了防止林如虎偷移骰子,林娇娘一把推开了林如虎的手臂,飞快地提起了骰盅。 「一二四,小!哈哈,我赢了!老板娘,喝!」 「。。。哼,还有一把,我来摇。」 林娇娘来了兴致,于是不多啰嗦,抬起酒碗一饮而尽。 「好,老板娘豪迈!」 烈酒入喉,林娇娘登时感到一阵飘然,她晃了晃头,心道: 「奇怪,今日怎么还没喝多少,便有些醉了?」 哗啦哗啦,林娇娘摇动骰子的动作比林如虎更加干脆,咚地一声,骰盅重重地砸在了桌面上。 「赌大,还是赌小?」 「嗯?老板娘你不先赌了吗?」 「我。。。次次都是我先,这次让你一回罢了,你说吧。」 「是不是没听清声音,不敢猜了?」 林娇娘轻哼一声,笑道: 「我要是说出来岂不是不算赌了。。。等等,你怎么知道我没听清楚。。。」 「要不要再加些注?」 「。。。加什么?」 有所警觉的林娇娘暗中提气,却发觉自己的丹田之中空空如也,竟然感受不到一丝内力。 林娇娘一怔,全身登时如坠冰窟。 「加上一个璇女派,还有你。」
【天山女侠】 (73) 璇女派妙空山并不巍峨,可它上浮悬壶飞瀑,下连翠碧竹海,乃是周遭绵延群山之中最出众的那一座。 沿着山路拾阶而上,便能看到一座冲天式牌坊山门上,刻着清秀隽永的「璇女派」三个大字,山门之后是一处宽阔的演武场,璇女派弟子往往成对在演武场上试练兵器拳脚。 五根宽厚的绿花石柱托捧着璇女派主殿,坐落在飞瀑之下的「璇女潭」中央,殿前伫立着一座玉石雕刻而成的璇女派祖师像,供派中弟子敬仰。 满面春风的老板娘不稀奇,开门迎客,摆出一张死鱼脸的老板娘恐怕早已关门大吉了,但今日林娇娘的笑容却颇具感染力,就连她的眼神中也会不经意间流传出一种甜蜜的笑意,叫人一看便会不自觉地跟着林娇娘一起微微扬起嘴角。 「什么样的女人最迷人?当她忍不住笑,却又不得不忍的时候。」 看着如沐春风的林娇娘,林如虎想起了天仙常说的一句话,想到天仙,林如虎便感到一阵头痛。 「这老板娘水火不侵,软硬都不吃,公主所教的手段全然用不上,看来。。。」 就在林如虎面色凝重地思考着如何给林娇娘饮食中下药的当口,柔情似水的林娇娘眼中突然略过了一道寒光,令林如虎心惊肉跳起来。 「哒哒哒、哒哒哒。。。」 客栈中嘈杂的人声掩盖之下,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林如虎耳垂一颤,略一辨识,便知道屋外来者颇众,而且步伐沉稳,足音均匀,显然身上都背着不俗的技艺,林娇娘功力远胜林如虎数倍,所以早早便已听到了。 「。。。是时候了。」 熟悉的脚步声将林如虎的紧张消解了不少,如释重负的林如虎微微一笑,目光朝大门望去,而林娇娘也轻摇莲步,来到了门前,恭候着对方的到来。 「哦呦,几位大爷,打尖儿还是住店?」 为首之人短须宽额,年纪大约三十多岁,虽然他满面平善,但手上却老茧丛生,两侧太阳穴更是高高鼓起,一看便知是位内外兼修的高手,而他身后的众人更是虎背熊腰,不加掩饰地攥紧着各自腰间的长刀,气势汹汹地堵住了客栈的各处出口。 「锵啷」一声,为首之人抽出长刀,直接架在了林娇娘的脖子上,面对惊呼的人群,摆手笑道: 「诸位稍安,弟兄们路过贵宝地,只因囊中羞涩,特来向诸位借些盘缠,还望见谅,交了银两的,便从此门出去,我等绝不阻拦,哦,大家小心些,兄弟们的刀也许久没见过血光了,手痒的很呐。。。」 「嚯,来者不善呐,不知道几位烧的是哪根藤?」 林娇娘双臂一抱,柔声问道。 为首那人眼光一亮,对上了点子: 「嗯?菓干蔓藤,岔路口迷了眼,阁下漏个腕儿?」 「原来是路过的,妙空山碧水潭,在妙空山下呛路,不怕。。。」 为首之人哈哈大笑,继续说道: 「哈哈,火烧布袋囊走水,匆匆过匆匆走,也不过一碗茶半柱香的功夫,兄弟们这就扯呼了,还怕来人缠上么?」 「未必哦。。。」 林娇娘收拢了气息,对方未能察觉林娇娘的身手,自然不会有所防备,而两人如此相近的距离,她呼吸之间便能洞穿对方的心脏,所以林娇娘并不着急,只是继续叹息说道。 「也好,我还想瞧瞧碧水潭的水到底有多深。。。」 「喔,瞎耗子撞上了老家猫,好啊!」 楼上的何勇等人一亮腰牌,六扇门的三个金字显得格外耀眼。 为首之人一惊,随即目露凶光地说道: 「兄弟们,开荤了!」 「杀!!」 「啊!!!救命啊!!!」 何勇等人从楼上一跃而下,抽出兵器与这伙人交战在一处,店中顿时便乱做一团,寻常客人夺门便逃,说来也奇怪,或许是因为捕快们的突然出现,这伙人并未阻拦逃跑的食客,反而一门心思地盯着「捕快」们不放,捉对厮杀起来。 「好功夫,这伙人什么来头,竟和六扇门中的高手不分伯仲,嗯。。。啧!」 隐身一旁的林娇娘冷眼旁观,却突然看到了抱头躲在桌下瑟瑟发抖的林如虎,林娇娘本来不欲理会此人,可眼瞅着一人掀开了桌子,对着林如虎脖子便是一刀,她也无法坐视不管。 暗骂一声之后,林娇娘用双指从一旁的桌面上夹起一根筷子,朝着持刀男子的肩头轻轻一弹,持刀男子的右臂便一麻,手中攥着的长刀也掉落在了地上,林如虎见状飞起一脚,踹倒了这名男子,然后便朝着林娇娘所在之处跑去。 「老板娘,救命啊!」 不呼喊还不要紧,林如虎这一出声,立即便吸引了周遭劫匪的注意,于是好几根长刀一齐往他身上招呼过来,立即便会将他砍作几段。 「。。。碍事!」 林娇娘柳眉一蹙,手中便多出了一道长缎,咻的一声裹住了林如虎的腰,而后往自己身边一扯,将林如虎的小命救了下来。 「老实在我身后躲着,不然我可不管你了!」 林娇娘这一举动引起了为首之人的注意,于是荡开面前「捕快」的长剑,大步朝林娇娘走去。 「看走了眼,原来老板娘腕儿子也不小。。。比划比划?」 「呵呵,好说,璇女派霜若。」 「闽南林天纵。」 「。。。那位『十绝枪王』?数年前也是江南武林中响当当的一位人物,如今怎地。。。」 「嘿嘿,正道哪里来的这多富贵?动手吧,好叫我也瞧瞧璇女派的高招。」 林娇娘发出了一阵惋惜的哀叹,而后寒光陡闪,玲珑蜂赫然在手。 「请了!」 林天纵压低右腕,使得手中刀尖指向了地面,同时将左臂抬高过肩,左手虚攥,似乎在他手中的不是一柄三尺柳叶刀,而是一杆齐眉红缨枪,林娇娘不敢怠慢,将玲珑蜂横在身前,等待着林天纵的出手。 「锵锵锵!」 林天纵低喝一声,右臂猛然一抬,刀身狂颤,抖出一朵碗口大小的「枪花」 往林娇娘胸口撞去,林娇娘知道这是试探的虚招,于是亦不躲闪,将玲珑蜂紧随着林天纵刀身的急颤一一抵挡。 「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蹡蹡!」 谁知林天纵竟将「枪花」抖得越来越大,此刻「枪花」直径已有近半尺宽。 「好啊,我倒要看看,是你甩得快些,还是我挡得快些!」 林娇娘好胜心起,手中玲珑蜂不甘示弱地跟着林天纵的枪花律动一道起舞,刀剑叮当相撞之声不绝于耳,只见二人中间的光圈越转越大,直到三尺宽后,林天纵便再不能更进一步,于是他刀身颤动的速度逐渐缓慢下来。 「舒展好筋骨,要动真了?」 林娇娘表面轻松回答,暗中已经运起内力,做好了迎敌准备。 「嘿嘿,不错!」 说罢,林天纵一转刀锋,由下向上直撩林娇娘小腹,正是一招「荆轲刺秦」,当真毒辣至极。 不料林娇娘不为所动,玲珑蜂嗤地一声朝林天纵右手虎口刺去,竟能后发先至,在他刀锋刺破林娇娘小腹之前,便会洞穿林天纵的手腕。 「喝——!」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一同停下,林天纵长刀微微一斜,又扫向了林娇娘腰间,可林娇娘的应对绵绵而至,依旧是后发先至。 林天纵不得已,又连番几次变招,可无论怎样林娇娘都处处克制着林天纵的招式,林天纵脑中灵光一闪,明白了林娇娘的策略:她手中的玲珑蜂又薄又窄,施展起来速度自然迅疾,但却缺乏了几分力道,最好的应对方案便是瞅准敌人的招式的空隙击其要害。 既已明白其中的关键,林天纵也随之转变思路,不再被林娇娘迅疾的剑招迷惑,抢占先机,而是转攻为守,沉着地将自己的刀势收缩,准备与林娇娘硬碰硬较量一番。 「不错,不过数招便能意识到自己赶不上『玲珑蜂』的速度,不过,我的剑法,你吃得消么?」 林娇娘嫣然一笑,形如蜂尾的剑刃挑开了林天纵的刀背,径直刺向他的左目。 「砰!」 林天纵左掌一挥,突然轰出一记排空掌,逼的林娇娘只得分心抬起左臂与他对掌,剑势一缓,便被林天纵侧头躲开了这一剑。 「一寸长,一寸强,我虽手中无枪,可使的仍是枪法,这招『横扫千军』如何?」 「哦?有趣,那就接着看剑吧!」 林娇娘蛰伏数十年,从未遇到过对手,今日难道遇到一名高手,自然欢喜不已,于是使出了自己最为熟悉的璇女剑法,与林天纵展开了激战,刹那间便以递换了四十余招,仍是不分胜负。 「。。。嗯,可惜今日不能分出胜负了。」 激战正酣时,林娇娘却发出了一声幽叹。 「嗯?此话怎讲?」 林天纵话音未落,便听到一阵喧闹。 「璇女派弟子在此,贼人还不束手就擒?!」 林天纵回头一看,十几名手持长剑的璇女派弟子已经来到店中,此刻已经出手制服了自己的几名同伴,林天纵只是粗略一观,便知道这些璇女派弟子的身手亦是了得,不会在何勇等人之下。 如此一来,原本僵持的局面瞬间便被打破,看着同伴们一一倒下,自己面前的林娇娘显然还未尽全力,于是林天纵只好弃刀举起双手,无奈笑道: 「也好,不知道璇女派的牢饭如何?」 「安心,保管你们吃的膘肥体壮。」 林娇娘收起玲珑蜂说道。 「咳咳,话不能这么说。。。」 何勇走上前来,一一点了众人的穴道,又给他们带上了铁铐,林娇娘白了一眼,转口说道: 「我倒险些忘了,几位『六扇门』的大人们还在呢。。。」 「嘿嘿,好说,好说,老板娘不必道谢,只是我等还需要人同去录个口供,不知老板娘。。。」 「诺!」 林娇娘一指背后的林如虎,继续说道: 「我店里的伙计全程看得真真切切,明明白白,你们带去吧,记得别忘了给我的伙计换条裤子,不然在县衙里流一地马尿可就糟了。」 众人哈哈大笑,将林如虎和林天纵等人一道带走了,林娇娘这才对着赶来的璇女派弟子,鼓掌笑道: 「谢天谢地,你们可算来了,再晚些恐怕我这店里都留不下什么物件了。。。」 「师长说笑了,我们这点微末功夫。。。」 「嘘!」 「哦哟,了不得,当真了不得,只用了半个时辰就到了,若不是有几个帮手,怕不是连我都要被贼人掳去做压寨夫人了呢。。。」 「。。。我、我等。。。」 「哼,好啦好啦,以你们的身法,能在半个时辰内赶到已属不易,去吧,日后记得多加留神。」 「是!」 。。。。。。 「如何,老板娘功夫还不错吧?」 林如虎一拍林天纵的肩头,打趣说道。 「确实,若是单打独斗,你我都远非此人的对手,但若是你我联手,再加上个何勇或是刘能,三个臭皮匠一起,便能制服她了。」 长凤军分为上中下三部,十人一伍,十伍一什,十什一军,林如虎与林天纵分别是长凤军的上凤、下凤军长,而何勇与刘能则分别为上凤一什长,下凤三什长。 「怎样,长茗客栈和镇中璇女派守备弟子的联络方式看明白了么?」 「看明白了,镇上四处挂着的彩灯笼便是信号,红,黄,蓝,三盏灯笼就是暗号,刚才老板娘偷偷打落的是一盏红灯笼,半个时辰之内璇女派弟子便能到场,嗯,看来是有璇女派弟子随时观察着镇上的情况。。。」 「镇中的高台仅有一处,好找的很,只是不知是否有什么别的暗桩。。。」 林如虎摇摇头,继续说道: 「不会,老板娘自负得很,我已经摸过店中伙计的底子,都是普通百姓。」 「嗯,还是老虎了解母老虎,哈哈。。。」 「笑甚,今晚我便要动手,以防万一,你与何勇刘能都要在场。」 「好,若是不成,那便强攻。」 待到傍晚时分,林如虎拉住了林娇娘,非要与林娇娘玩玩骰子。 「无聊,你就不能去和老张他们玩这些么?」 「老张他们被今日的状况吓破了胆,说什么也不玩,哎,我已经五天没摸过骰子了,老板娘。。。」 「噗,你尿了一裤裆的模样倒好么?去去去,别来烦我。」 可林如虎赌瘾大发,竟然开始在地上撒泼打滚,林娇娘只好摇了摇头,说道: 「一局定胜负,快些,我还要去算账呢。」 「嘿嘿,好好好,不不不,不好,三局,不,五局,不。。。」 「嗯~~?」 看着林娇娘吃人的眼神,林如虎想了一下,继续说道: 「七局四胜,总可以了吧?」 「好吧,反正也快。。。赌些什么?」 林娇娘缓缓坐下,托腮问道。 林如虎吭哧吭哧地将藏在桌下酒坛搬上桌面,一面倒酒一面说道: 「就赌这个,输的人喝上他一大碗!」 「哼,我还以为你要豪饮这一整坛呢。。。」 林娇娘噗嗤一笑,继续说道: 「来吧,我倒要看看你的运气如何?今天走运没死,怕不是已经用光了哦。」 「嘿嘿。。。来!」 林如虎兴奋地大力摇起了骰盅,可是对于林娇娘这般的高手而言,只需听着骰盅与骰子的碰撞声响的大小,便能轻易推断出骰子是哪一面在和骰盅碰撞,于是接连三局,林如虎都输得痛痛快快。 「再有一局就结束了哦。。。」 林娇娘闭上了双眼,百般无聊地说道。 「嘿嘿,我知道了,来。。。啊哈!」 「啊呦!你乱叫些什么?!」 林娇娘恼怒地说道,林如虎却将嘴角的酒水一抹,嘿嘿笑道: 「我知道老板娘能听出骰子的动静,很多高手都能听出来,所以最后才要大吼一声,这下老板娘便听不准了吧,嘿嘿。。。」 「哼,原来如此,这下倒有点意思了。」 林娇娘凑近了些,仰头问道: 「这次你先说,是会开大呢,还是开小?」 「嘿嘿,我说开大!」 「那我赌开大!」 「咦,老板娘你使诈。。。」 「我只是问你一句,又不是买下,怎么,你不服气么?不服气就不要玩了。。。林娇娘转头便要起身,林如虎连忙说道:「不不不,继续,继续,开大就开大。。。」 「等等、让我来开。」 为了防止林如虎偷移骰子,林娇娘一把推开了林如虎的手臂,飞快地提起了骰盅。 「一二四,小!哈哈,我赢了!老板娘,喝!」 「。。。哼,还有一把,我来摇。」 林娇娘来了兴致,于是不多啰嗦,抬起酒碗一饮而尽。 「好,老板娘豪迈!」 烈酒入喉,林娇娘登时感到一阵飘然,她晃了晃头,心道: 「奇怪,今日怎么还没喝多少,便有些醉了?」 哗啦哗啦,林娇娘摇动骰子的动作比林如虎更加干脆,咚地一声,骰盅重重地砸在了桌面上。 「赌大,还是赌小?」 「嗯?老板娘你不先赌了吗?」 「我。。。次次都是我先,这次让你一回罢了,你说吧。」 「是不是没听清声音,不敢猜了?」 林娇娘轻哼一声,笑道: 「我要是说出来岂不是不算赌了。。。等等,你怎么知道我没听清楚。。。」 「要不要再加些注?」 「。。。加什么?」 有所警觉的林娇娘暗中提气,却发觉自己的丹田之中空空如也,竟然感受不到一丝内力。 林娇娘一怔,全身登时如坠冰窟。 「加上一个璇女派,还有你。」
【天山女侠】 (74) 霜若璇女派第二十五代弟子,是继璇女派祖师,第十代掌门人之后,第三个练成“璇女五叠”之人,佩剑名为“玲珑蜂”,剑身五尺长,一寸宽,古朴的剑鞘上镶着淡紫连坏七星,剑格中央悬纹两枚对称的青蜂图案,平日隐于身后,不予示人,但临阵对敌,未尝一败。 善使一门“转坤掌”,与璇女心法相合,可同时迸发出两道或左右,或上下,截然不同的交错内力,叫敌人难以应对。 绝望的恐惧感使得林娇娘两眼一黑,她发觉自己按着骰盅的手臂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林如虎笑着将手在林娇娘的手背上一搭,“砰”地一声,他的内力隔山打牛,将盅中的三枚骰子震得碎做一团。 “好,好,好,原来你的武功如此了得。。。” 回过神来的林娇娘从牙缝中挤出了这句话,而后玉臂用力一甩,想要把手从林如虎的掌中抽出。可惜此刻她内力全失,林娇娘柔若无骨的手掌被林如虎紧紧攥在掌心,纹丝未动,反倒是林如虎轻轻一拽,她便无法抗拒地被林如虎拥入怀中。 “我这两下子,在老板娘这等高手面前,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 虽然林娇娘的奋力挣扎,但此刻的林如虎对她而言就像是一座无法撼动的大山,林如虎的双臂更是犹如一对铁钳,死死地将她的双手手腕交叉握住,令她挣脱不得。 “唔、嗯、哼。。。嗯、放开我!!放开我!!!” 愤怒,委屈,懊悔,怨恨,愁苦,羞耻,苦涩地交织混杂在一起的种种情绪让林娇娘失去了理智,开始不管不顾地大吼大叫,泪水从她的眼眶不停滑落,原本红润的脸庞更是一片惨白,可林如虎毫无反应,任由怀中的林娇娘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待到林娇娘气力不济,无可奈何地放弃挣扎安静下来,林如虎这才缓缓开口说道: “。。。我劝老板娘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林如虎用单手捏住林娇娘交叉的双腕,分出左手为她拂去了眼角的泪痕。 “。。呼,呼——呵呵,哈哈,哈哈。。。” 林娇娘放声大笑,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 “。。。怎么,还叫我老板娘?” “哦,那要如何称呼?” “呵呵,随你,你喜欢叫我什么,便叫我什么就好了。” 霜若向后一仰,舒服地瘫软在林如虎的怀中,双眸轻合,温顺地用肩头蹭了蹭林如虎的胸口。 “。。。不好,不好,我还是喜欢叫你老板娘。” “。。。你处心积虑地混迹在我身旁,夺了我的身子,怕不只是为了叫我一声老板娘来的吧?” 霜若抬起双睑,望着林如虎说道。 “自然不是。” “那,能讲给我听听,你的雄图大志么?” 霜若的娇躯轻微一颤,随即幽叹一声,哀怨道: “我现在半点内力都没有,只是一个可怜的弱女子,你难道还不清楚么?嗯。。。你给我下的是什么药,药效这样得猛烈,呼吸之间便叫我全身都没了力气。。。听到霜若出声求饶,林如虎嘿嘿一笑,松开了双手,可霜若却依旧依偎在他的怀中,深情款款地凝望着林如虎。“呵呵,这东西名叫‘销魂散’,原本并非即时见效,可若是中毒者催动内力,此药便会游遍你的全身经脉,封堵气穴。。。” “原来如此,你趁我不备,将这玩意儿放入了那碗酒中,然后便可以眼睁睁地看着我喝下这道催命符。。。” “不错,不过我原本准备静待老板娘发作,可没想到老板娘如此好胜,竟然使出内力操纵将骰子粘在了盅顶上,如此一来,无论我猜大猜小,老板娘都可以稳操胜券。” 林如虎撩起霜若的秀发一嗅,淡淡花香沁人心脾。 “这点小心思,自然逃不过你这赌鬼的法眼,喂,你的手在往哪里摸?” 林如虎左手轻轻一揉霜若的酥胸,而后又沿着她的小腹滑落到腰间,搂着蛮腰探入了她的背后,将那柄“玲珑蜂”缴下。 “看不到老板娘这柄玲珑蜂的卓越风采,真是可惜了。” “既然觉得可惜,咱们堂堂正正地比试一番如何,明明一身不俗的技艺,为何来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林如虎却摇头笑道: “不好,不好,我是肯定打不过老板娘你的,所以还是不比了吧。” “真没志气,亏我还以为你是位何等了不起的人物,是英雄好汉的,就把我放了,不是的话,哼。。。” “嘿嘿,我是不是英雄好汉,老板娘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霜若俏脸一红,羞惭说道: “你这人不老实,我不同你讲话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不碍事,不碍事,只要老板娘好好服侍一下我的小兄弟,一切都好说。” 霜若美目一翻,鄙夷说道: “霜若虽不是什么贞洁烈妇,但绝不是你所想的那般轻薄的女子,你还是趁早打消了那些淫邪念头吧!若是还想做什么歹事,也罢,霜若的尸体是绝不会抵抗的。” 林如虎用手托住了霜若的下巴缓缓抬起,霜若无力抵制,只得不情不愿地看向了林如虎,林如虎这才笑道: “不,我就是想要老板娘你来舔我的那活儿。” “呵,原来你是想要净身入宫么?” 霜若笑着露出了自己莹白的牙齿,做势一咬。 林如虎并不回答,抬手点中了霜若的玉枕、意舍、气海、会阳诸穴,使得霜若的四肢僵直麻木,全身动弹不得。 霜若又惊又怒,可要穴被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如虎对自己的身体先是一番上下其手,而后又把她置于地上,将霜若摆成了正襟危坐的端庄姿势。 “你、你要干什么?” 看到林如虎的手中多了一条古怪的口枷,霜若脸上才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惊恐表情。 “这个叫做‘仙子笑’,就算是老板娘再如何不愿,它也有办法让你开口。“放开我,你这个——唔,唔!嗯!” 林如虎不由分说地将口枷塞入了霜若嘴中,纺锤状的铁环抵住了霜若的上下颚,迫使她的嘴巴张大到极致,林如虎捏着霜若的下巴左顾右看,欣赏着霜若那一口干净齐整的莹白贝齿,自己就牲畜一般被人捏着下巴查看口齿,霜若从未经受过如此大辱,愤怒之下,就连她的小舌也开始不断颤动起来。 “嗯,哼唔,唔、哦哼!” 霜若拼尽全力,想要冲开穴道,可她仍旧连自己的一根手指都移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如虎的手指探入自己的嘴中,捏住她的舌头肆意玩弄着,她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用含糊不清的娇喘回应林如虎对自己嘴巴的侵犯。 “老板娘既然不愿,那还是由我自己来吧。” 林如虎将湿漉漉的手指从霜若口中抽出,掏出胯下压抑已久的肉棒,用手在霜若脑后一摁,便将霜若的面庞抵在了他高高扬起的肉棒上,随后便抓着霜若脑后的秀发摇动起来,令她的脸蛋儿不断在自己的肉棒上厮磨。 熟悉的味道再次蹿进鼻子,霜若的心跳不由控制地加速起来。 “呼——呼——” 由于嘴巴被口枷限制着无法闭合,大股大股的津液自然地从霜若嘴角流出,而由于林如虎来回晃动着霜若的脑袋,这些淌出的口水大部分都沾在了他的阴茎上,原本干燥的一根粗黑阴茎转眼间便变得湿滑无比,紫红的龟头上更是泛动着晶莹的水光。 动弹不得的霜若只能狼狈地任由这根热乎乎的肉棍挑弄着自己口水冲刷脸庞,乱丛丛的耻毛与沉甸甸的卵蛋在她的双颊上乱涂乱抹,接二连三地打击着霜若残存的尊严,让她引以为豪的俏丽面容此刻就像是林如虎手中的一块破烂抹布,被林如虎随意捏在手中擦拭着他的下体。 “呜呜,呜呜——!” 委屈与不甘的泪水夺眶而出,但令霜若更加无法接受的是,自己竟然感到了下身一紧,私密之处更是传出了轻微的“咕湫”声。 霜若又羞又愤,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深中淫毒的她以为是由于这些天来的荒唐举动,才使得她每每面对林如虎的肉棒时,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呼——哈,呼——” 霜若绯红的双颊与迷离的眼神引起了林如虎的注意,而霜若急促的呼吸与剧烈起伏的胸膛完全暴露了霜若开始发情的事实,林如虎嘿嘿一笑,说道: “看来老板娘有些等不及了?” 霜若听到林如虎如此说,双颊又是涌上一片潮红,只见她连声呜咽,急切地转动眼眸,用眼神否认,可林如虎的肉棍在她眼前一闪而过,霜若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跟着一晃,脸上更是无法抑制地浮现出了情醉痴迷的表情。 “呼——呼——咕~哦唔!” 就在霜若心神恍惚之际,林如虎却猛然抄起下体朝着霜若口中一戳,热乎乎硬邦邦的肉棒登时便冲进霜若的口中,直直捅入了霜若的嗓子眼里。 “哦、咕唔、咕——!!!” 霜若拼力扬起舌头抵制,可由于这根巨物的突然入侵,霜若的舌头已经被粗实的肉棒死死地压在身下,一番挣扎非但没有能将这根巨物赶出自己的嘴巴,还起到了截然相反的作用,在她舌头的不断舔舐之下,林如虎的肉棒变得愈发膨胀起来,把霜若的嘴巴里塞得鼓鼓当当,使得她的呻吟都变得沉闷了几分。 霜若此前虽然也曾数次用口舌侍奉林如虎的肉棒,但一来那时的林如虎被她点中睡穴,沉迷不醒,绝不会有所意识地往自己喉头顶去,二来林如虎肉棒粗长近乎六寸,霜若更是从未完整地吞食过整根肉棒,单凭她如何努力,也最多不过含到三分之一有余,此时林如虎毫无怜悯之情地粗暴侵入,自然叫她万难消受。 “哦咕,呜呜——??!!” 虽然霜若已经被林如虎的肉棒撑得几乎窒息,但林如虎根本没有怜惜的意思,反而是继续托住霜若脑后,生生摁着她的头颅又向前挺进了几分,直到他的龟头挤入霜若紧窄的食道,两片嫣红的朱唇抵在他的两枚卵蛋上之后方才住手。 “咕呼****!!!!” 剧烈的冲击之下,霜若双目翻白,全身不断战栗,窒息的痛苦令她大脑近乎一片空白,虽然这个姿势只是保持了十几弹指的功夫,但对于霜若来说却好似一生一世那么漫长难耐。 “哦咕、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沾满了霜若津液的肉棒抽出了她的食道,撤回到了霜若的小口之外,霜若终于得以喘息,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同时一阵狂咳,干呕不止。 “呼、呼、呜呜、呜呜!哦咕——” 呼吸还未平复的霜若眼见林如虎的一只大手又往自己脑后摸去,惊恐地大声叫嚷起来,可林如虎不顾霜若哀求的目光,还是摁住了她的头颅,狠狠一压——“咕呜呜——呜呜——呼、啊哈,哈,咕呜呜——!!” “咕呼——咕呼——哇唔——呼,啊哈,哈。。。咕呼!咕呼——” 林如虎每一次插入都深抵霜若的咽喉之中,静待十几个弹指方才摆手,全身无法动弹,嘴巴被口枷撑开到极限的霜若也只能跟随着林如虎的抽插,机械地被他摆动着脑袋,让林如虎的肉棍在自己樱桃小嘴中肆意施暴,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一大股清澈的粘稠津液,几个来回之后便将霜若的下巴涂满,不多时更是将霜若的胸前衣襟打湿了大片。 “呼咕——咕,哈,哈,呼唔——” 面对林如虎的暴行,霜若只用了十几个来回,便迅速适应了林如虎肏弄的节奏,自然地迎合着林如虎肉棒的抽插做出反应,来使自己多少感到好受一些。 每当林如虎的肉棍探入自己的口腔,霜若便尽己所能地压低舌头,同时用力张开喉咙,让林如虎的肉棒更加顺利的插入,如此一来林如虎的肉棒便能畅通无阻地滑入霜若的咽喉,大大减轻霜若被侵犯的不适感,可林如虎的肉棒将霜若的鹅颈都鼓出一个圆柱状的隆起之后,她便只能静静等待,心中默默计算着肉棒停留持续的时间。 待到林如虎肉棒将要抽出,霜若便会用舌头托着林如虎的肉棒向外一吐,助力肉棒尽快离开,同时将此次肉棒插入激发出的口水一并带出,不再呛到自己,虽然如此举动极为不雅,但身处绝境的霜若也无从选择。 “呼——咕——呼——” 林如虎满意地体味着霜若的温软檀口带给自己的极致享受,手中按压霜若头颅的频率愈发迅疾,逼迫着霜若也只好用香舌不时缠卷起林如虎的龟头挑逗,好让林如虎尽早射精,结束这番痛苦的折磨。 “咕呼、咕哇、咕——!!!” 一阵急促的抽插过后,霜若感到自己口中的巨物开始微微抽搐,随即便有一股热烫的液体在自己的咽喉深处激射而出,撞击在她的食道壁上,而后沿着食道缓缓向胃中流去。 “咕啾、咕啾”,林如虎的肉棒抽离的过程中又连续射出了几股精液,灌满了霜若的樱桃小嘴,林如虎舒服地长吁一口气,“噗”地一声将沾满了精液与口水的黝黑肉棒从霜若的口中抽出,无法闭合双唇的霜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浑浊的精液挂满自己的嘴角下巴,而后便被从胃中泛出的腥臭精液味道呛得又是一阵干咳。 “唔、咳咳、咳咳咳!!!呼、呼——” “噗咕”一声,白浊的精液钻出了霜若的鼻孔,挂在了霜若的人中处,娇艳潮红的双颊与她满面的污秽组成了一副极为淫靡的画面,可是疲倦的霜若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劫后余生的她此刻想的只有再多吸入几口新鲜的空气。 看着霜若呼吸不畅的可怜模样,林如虎还是伸手为她解下了口枷,继续问道: “承蒙款待,老板娘还有什么话说么?” 神情萎靡的霜若眼前只有林如虎胯部同样萎靡下来的肉棒,她只能无奈地向上一瞥,仰视着林如虎,双唇嗫嚅不止。 她很想对着林如虎破口大骂,可是方才的下马威已经叫她消受不起,于是转口说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 “长凤军上凤军长,林如虎。” 霜若脸色一变,诧异问道: “你说什么?你是。。。长凤军长?” “不错。” 霜若沉默良久,方才说道: “。。。昔日南疆动乱,我派帮助朝廷平息动乱,对社稷有功无过,如此对我派,不怕天下人寒心吗?” “这并非朝廷的意思。” “哦?那。。。” “三千长凤军,向来听从长凤公主号令。” 霜若心思细腻,转念间便想通了此事的起因——徐芷仙劫囚一事,引来了长凤公主对璇女派的报复,纵然璇女派再如何了得,以一派之力对抗昭军精锐,无异于以卵击石。 林如虎侃侃而谈,将自己所知的攻山计划和盘托出,听得霜若冷汗涔涔。 “。。。虽是如此,我等绝不会坐以待毙!” 霜若胸口一热,鼓起精神说道,可她转念一想,除了自己之外,璇女派上下对即将到来的大祸毫无察觉,又不禁一阵神伤。 “呵呵,璇女派所面临的并非长凤军全军,只不过是五十人不到的小队,说实话,此战胜负,犹未可知,尤其若是璇女派提前洞悉了我军的动态,形式更会急转直下,只是单凭老板娘一人,恐怕是没有递出这份情报的机会了。” 林如虎坦然说道。 虽然知道林如虎此言包含祸心,可霜若眼中还是燃起了一丝希望的光芒,心中思忖道: “以死明志,自然一了百了,可身为璇女派弟子,安能坐视我派百年传承就此覆灭?既然一息尚存,就不该放弃,霜若一人荣辱。。。不足挂齿。” 第二天一早,霜若遣散了先前的一众伙计,给每人都发放了一笔不菲的安置费,长茗客栈中由此便换上了一班精壮能干的伙计,而与先前略有不同的是,霜若的身边多了一个形影不离的跟班伙计。 “何勇李能,把身子佝偻着点,瞧瞧你们的样子,像是两个门神一样,哪里有你们这样的跑堂伙计?” 林如虎搂着霜若的蛮腰,笑骂道。 “嗯、啊~!” 仅仅只是一碰,霜若的脸上便浮现出一片情动的绯红,何勇李能对视一笑,谁也不知道她的碎花隐月长裙下藏着些什么。 「此物名唤『囚凰绳』,它的威力如何,老板娘一试便知。」 经脉方舒的霜若正在艰难地抬举手臂,用衣袖擦拭自己嘴角的污秽,而林如虎又将一条鹅黄色长绳丢在了她的面前。 「。。。」 霜若略一迟疑,还是拾起了长绳,仔细观摩起来。 此绳质地轻便,韧性十足,霜若用力一扯,一股反挣之力应运而生,内力全失的霜若一时间险些脱手。 「好厉害,我就算是未遭暗算。。。恐怕也不能挣脱。」 霜若叹息说道,林如虎笑道: 「以天蚕丝为芯,辅琉璃穗做茎,再由大内巧匠炼制三个月而成的『囚凰绳』,当然厉害。」 「我内力尽失,已经沦为你的掌中玩物,你又何必再用如此『贵重』的东西。。 。」 霜若想到林如虎方才的暴行,心有余悸地说道。 「老板娘有所不知,这『销魂散』虽然可令人内力全失,但一来太过名贵,用在寻常人身上,未免太过浪费,不过若是能让老板娘销魂半晌,嘿嘿,那也值得。」 霜若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二来则是,此物药效并不长久,对老板娘这等的高手来说,不消一日便能恢复,而长期服用又会导致气穴闭塞,经脉堵塞,内劲再无复发。。。」 听到这里,霜若颈后便泛起一阵寒意,心中惊道:天下竟然还有如此歹毒的邪物! 「三来嘛,服用此药之人会渐渐浮起阴火。。。」 「咦?可我怎么并未感觉到如何燥热?」 霜若诧异说道,林如虎眼珠一转,贼兮兮地笑道: 「或许是因为老板娘本就欲求不满,急切地想要个精壮汉子吧!」 「你。。。!」 霜若胸前一闷,可旋即双颊又是一阵绯红,正如林如虎所言,此刻她的感受与平时并无两样,她并不知道自己体内潜藏的淫毒早已见效,而如此状态已然持续了数日之久。 「怎么?我说错了吗?」 「哼。。。」 「那便是说对了,老板娘此刻定是情欲如潮,燥热难安了吧。」 「那又怎样?还要劳烦您为霜若泄泄火么?」 霜若满腔郁怒,反讥说道,不料林如虎却接道: 「正有此意!」 「你。。。」 霜若怔在原地,瞪大了双眼,不解地看着跃跃欲试的林如虎。 未等霜若回过神来,林如虎的右掌便在她身前倏地一劈,顿时劲风大作,只听得嘶啦一声,霜若身上的衣物便由当中一线爆开。 「啊!」 霜若羞赧喊道,她白皙通透的酮体已被林如虎这一掌剥离出了衣物,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之中,全身上下的婀娜美景,皆被林如虎一览无余,而她胸前的两团酥乳被林如虎的掌风波及,因而咕啾咕啾地跃动不止,微微颤抖的蜜桃美臀更显圆挺鼓翘,而双股之间的一丛乌黑密绒充斥着水盈光泽,此时更是熠熠生辉。 「哒」 碎做两段的衣物轻轻飘落在霜若身体两侧的地面上,发出了轻微响声。 「见笑了,这招『力劈华山』,还入得了老板娘的眼么?」 林如虎双目一眯,得意笑道。 他这一掌又快又准,既以凌厉之势一举破开了霜若所穿衣物,还未伤及霜若的肌肤分毫,力道所使之妙可谓高明至极,若是使在别处,霜若定会出言叫好,可这一掌打在了她的身上,叫她春光乍泄,狼狈不堪。 霜若心中先是惊诧,复又羞愤,本就绯红的面庞又添了三分丹赤,更显娇媚。 回过神来的霜若转念一想,自己若是慌张躲闪,反倒会令林如虎如愿看到自己遮掩不及的丑态,于是放下了想要遮在胸前的玉臂,将双手粉拳一攥,昂首挺胸说道: 「。。。哼,我这个半老徐娘的邋遢身子,还入得了大爷的眼么?」 林如虎满意地笑着围绕霜若打起转来,手上更是不干不净地左捏又戳,挑逗着霜若敏感的身体与紧绷的神经。 「。。。看够了么?」 淫邪的目光不住打量之下,霜若咬紧后槽贝齿,从牙缝中挤出这一句话,站在霜若身后的林如虎抚掌笑道: 「够了,够了,只是不知刚刚我所讲之计划,老板娘还记得多少?」 「你们的『攻山计划』是么?哼,断不敢忘,大典当日,你们会由院后的密道潜入。。。哦、嗯——啊~!」 霜若神情大变,脸上浮现出了迷离痴醉的动人样貌。 她身后的林如虎将囚凰绳在她颈前一勒,而后操着两股绳索紧贴着她的脊骨笔直向下,探进她蜜臀的股沟之中,又从她的双股之间穿出,两道鹅黄绳索深深嵌入了霜若的耻丘之中,啮咬着霜若的阴唇,而后又传出紧贴着霜若受激勃起的粉嫩豆蔻不断挤压,一股热烫的舒爽快感闪电般略过霜若身躯,令她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娇羞无限的妩媚呻吟。 「你!嗯、呀!」 霜若正欲反抗,林如虎却将手中长绳一扯,粗糙的绳身再次厮磨起霜若敏感的私处,又是一阵汹涌的快感奔腾袭来,令霜若险些就此泄了身子。 「怎、怎会这样,身体。。。嘶——」 下意识夹紧双腿的霜若小腹又是一阵酥麻,使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分开双腿,不敢再加深私处受到的刺激。 「老板娘感受到『销魂散』的威力了吗?最初时浑然不觉如何,而当你意识到时,周身上下已变得敏感异常。。。老板娘你现在的样子,当真是美艳绝伦。」 看着霜若粉嘟嘟的胸脯,林如虎咽下一股口水,伸手便抓了过去。 「不要碰!」 林如虎手掌一捏霜若胸前翘起的乳珠,霜若的乳尖便立即传出了一阵悦耳的滋啾声响,霜若这才发觉自己的乳头不知何时起已经变得僵硬无比,羞臊不已的霜若举起双臂,想要扫开林如虎侵犯的大手,就在这时,林如虎又扯动起手中的长绳,立即便叫霜若手足俱软,娇喘阵阵。 霜若这才惊讶地发觉,自己的身体在销魂散的毒害下已经变得十分脆弱,两股绳索仅仅只是简单地摩擦耻丘与阴蒂,就会使她感到如同男人的肉棒直插蜜穴的极致快感,只是几个来回,在她双股之间的绳段已沾满了从蜜穴中分泌出的爱液,变得湿滑无比。 「不、不要再拉、哦、嗯~」 不停从私处乳尖迸发出的乱窜激流让霜若僵立原地,动弹不得,她感到这些激流竟然最终流入了自己丹田气海之中,交织化作一股叫她难以抵御的澎湃热浪,沿着她的经脉在四肢百骸中不断游走,使得她原本白皙的肌肤浮上了一层朦胧的红晕,头脑也跟着鼓胀不已,耳畔更是嗡嗡作响。 「老板娘继续说下去,我也好用你的身子演练演练。。。」 林如虎用力一扯囚凰绳,「噗啾」一声,霜若的蜜穴之中立刻涌出了一滩清澈的爱液,霜若大羞,可她的身体早已支持不住,只好浪呻不断地颤声说道: 「啊、先、先是从密道中潜入,再、再扫清外围驻守弟子。。。」 听着霜若的娇喘吁吁的复述,林如虎分开手中的两股绳索,绕着霜若的腰肢捆绑,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结出了三个菱形绳结,道道绳索紧缚着霜若的娇躯,为了维持着自己战栗的娇躯不至摔倒,霜若只好将自己无处安放的双臂平举在胸前,任由着林如虎用绳将自己坚挺的双峰捆扎地更加丰腴饱满,而后林如虎便将绳索便穿过了她的腋下,继续缠绕着她的双臂。 「老板娘果然好记性,竟然记得分毫不差,只是可惜,老板娘没有机会通知璇女派的其他弟子了。」 「呼。。。呼。。。原来如此,怪不得先前你要三番两次的用麻绳绑住人家,原来是在为今日做打算。。。」 霜若恍然大悟地说道,不同于之前的戏耍,此刻林如虎并非只是进行了简单的五花大绑,而是用密密麻麻的绳索制住了霜若各处关节反向牵引,霜若试着发力挣扎,道道绳索便立即陷入了肌肤之中,勒着霜若的各处敏感地带咯咯作响起来,带给霜若一种似是苦楚又似是欢愉的奇妙感受。 「可惜老板娘总是独自行乐,不然我还能再多了解几分。」 霜若脸色又是一红,颤声说道: 「你、你都知道么。。。该死,我真是昏了头,怎会说出如此糊涂的话来。。。啊呦!嗯~哼~」 林如虎用手狠力一捏霜若的翘臀,激得霜若娇躯一颤,层层绳锁便愈发收紧收紧,令她的身姿愈发挺拔,酥乳愈发凸显,只见她双股之间爱液沾绳坠滴,檀口之中气息细若幽兰,脸上则是充斥着说不出的淫醉神情,而就在这时,林如虎扬起胯下疲软的肉棒,顺势塞入了霜若的双腿之间。 「呀、你做什么?」 热乎乎的肉棒突然挤入霜若微微分开的双腿之间,烫的霜若回神惊叫。 「啊,也罢,还是让老板娘用嘴巴来弄醒它吧。。。」 林如虎失望说道,一想到刚刚林如虎残暴的举动,霜若心中一凛,连忙喊道: 「等、等等。。。」 「嗯?怎么,老板娘改变主意了?」 林如虎的淫笑让霜若十分羞恼,可思来想去,一味反抗下去吃亏的总归还是自己,于是只好忸怩说道: 「。。。听、听你的便是。。。」 林如虎双手叉腰一挺,开口说道: 「那便劳烦老板娘了。」 「。。。是、是!」 霜若羞愤答道,不情愿地夹紧了双腿,「咕」地一声轻响,林如虎的肉棒登时便在霜若丰腴的髀肉上印出了形状,而林如虎先前一招「力劈华山」,虽然看来举重若轻,但这一掌实则大为不易,需要林如虎调动真气全力一击方可达到如此效果,于是此刻他的肉棒散发着惊人的高温,霜若甚至可以听到林如虎肉棒上的腾腾热浪烧灼自己肌肤发出的嗤嗤响声,可她又不得不持续摩挲双腿,顶着滚烫的温度用自己的大腿根部揉搓这根肉棒。 「啊、哈,嘶——」 霜若身上的绳衣牵一发而动全身,况且穿过她的私处的两股绳索紧紧咬着她的阴蒂豆蔻不断挑逗着霜若脆弱的神经,由霜若蜜穴中不断澹出的道道爱液缓缓浇注在林如虎的肉棒上,发出了「滋咕滋咕」的淫靡声响,激烈的刺激令霜若媚眼半闭,香汗淋漓,口中更是喘息连绵,浪声不断。 「啊。。。嗯——」 在霜若不断股交的刺激下,林如虎的肉棒逐渐发硬挺立起来,鹅蛋大小的紫红龟头缓缓抬升,转眼间便已抵在了霜若的穴口,不住地来回厮磨。 眼见自己的肉棒已经勃起完全,林如虎伸手托住了霜若左腿的腘窝,猛然往上一抬,又拉住霜若小腹下的丫字绳结向旁一拽,由此把控住了霜若的身体,并将霜若的蜜穴洞口暴露出来,而双手被反剪帮在身后的霜若自然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于是她只好勉力踮起脚尖,配合着林如虎的肉棒压进自己的耻丘之中。 「波——咕~」 林如虎肉棒的龟头熟练地挑开了霜若穴口的两瓣阴唇,霜若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哼,扭摆调整着身体的姿势,迎接林如虎肉棒的入侵。 「嘶——啊~~!」 仅仅只是挤入了半截龟头,霜若便感到了一阵飘飘欲仙的畅快体感。 「要、要是整根进来,那该是如何痛快。。。」 此刻霜若的眼神中充斥着情欲的渴望,心中无比想要开口向林如虎求欢,可是碍于廉耻,霜若的喉间一阵颤动,最后只是吐出了一阵带着无限妩媚的叮咛。 「嗯、哼。。。嗯、啊、哈、哈——」 林如虎并不知道霜若的心路历程,他只是按部就班地将自己的肉棒往霜若花心深处一送,霜若的娇躯便马上战栗着回馈给了林如虎最诚实的反应。 「噗——哗啦、哗啦~」 大股蜜汁从肉棒与蜜穴的缝隙间喷泄而出,一滩乳白色的阴精就此打在了霜若抬起的小腿上,林如虎扬起了霜若羞红的脸颊,欣赏着霜若难得一见的害羞模样。 「哎?」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林如虎手臂一挥,软弱无力的霜若便被他一把推倒在身后的桌案上,仰倒在桌上不住娇喘的霜若登时一怔,可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林如虎就已抓住了她胸前「丫」字交织的绳结,而后又是猛地一扯,将他的肉棒往霜若蜜穴深处撞去。 「啪叽、啪叽、啪叽!」 林如虎粗实的肉棒将霜若紧窄的腔室撑得鼓胀不说,还接连搅动着霜若潮湿无比的蜜洞,凹凸不平的茎身剐蹭着霜若蜜壶中的层层肉壁,带给霜若一阵高过一阵的绵延欢愉,舒服得霜若浑似没了骨头,娇躯仿佛变成了一坨被绳索紧扎的美肉,四肢酥软地瘫在了桌案上浪叫不止。 「啊、啊、太、太快了,受、受不得、嗯,啊~~!!」 美目翻白的霜若张大了嘴巴高声浪叫起来,但这反倒令林如虎更加兴奋,他反手便攥住了霜若的两颗脚踝向上一扬,将霜若的一双美腿分叉举起,让霜若彻底失去了任何一个支撑身体的着力点,只得颤抖着扭动娇躯,用自己雪白丰腴的翘臀直面林如虎狰狞的肉棒。 「啪!啪!啪!」 「啊。。。啊!嗯、呀!。。。!。。。!!!」 还未等霜若刚刚泄身的娇躯停下颤抖,林如虎便又操起仍然将霜若蜜道塞得鼓鼓当当的肉棒,奋力向霜若花心深处狠狠顶入,爱液濡湿的蜜道让肉棒抽插地尤为畅通,霜若蜜道中的道道肉褶都在迸发着强烈的刺激。 接踵而至的快感波涛令霜若的大脑近乎融化,她的意识也被冲刷的七零八落,由囚凰绳五花大绑紧紧束缚的娇躯更是哆哆嗦嗦地剧烈颤抖着,爱液啪嗒啪嗒被林如虎的肉棒带出,尽情地洒落在地面上,而她的双瞳早已翻白过去,檀口亦是急剧地张合启闭,却发不出一丝声响,林如虎狂风暴雨的猛烈抽插早竟使得她暂时失了声。 「。。。嗯!!!啊——咿唔、咿——!!!」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霜若的脸上浮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崩坏淫态,敏感至极的娇躯更是不断达到了一个又一个的极致高潮。 。。。。。。 「不错。。。真不错。。。」 双手被捆在胸前的巫行云笑道,而在她面前的徐芷仙则是紧紧攥着从她身上延展出来的一截捆凤索,神情慌张无比。 「咚」地一声,巫行云双目一翻,倒在了地上,而即便失去了意识,她的下身仍在抽搐不止,蜜穴中更是一刻不停地喷射着清澈的蜜液。 徐芷仙这才相信,自己确实击败了巫行云。 「啊、哈、啊哈。。。」 而她全身的力气仿佛也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抽干,只觉双腿一软,然后便同样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赢了,我赢了,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欣喜若狂的徐芷仙举起双臂,庆祝着自己来之不易的胜利。 待到理智恢复,徐芷仙立即便换上了久违的璇女派弟子衣裳,虽然并没有贴身的内衫,但总算可以将自己长期暴露在外的隐秘部位遮挡,徐芷仙看着自己身上的短衫长裤,近乎落下泪来。 面对失去意识的巫行云,徐芷仙百般犹豫,最终还是说道: 「无论如何,你终究还是教给我这一套『缚八仙』,如今我饶你一命,你我便算是两清了,日后若是相见,我、我绝不惧你。。。」 说罢,徐芷仙坦然走出了这间囚禁她数月之久的木屋,仰首看着空旷无垠的天空,欣慰地长舒了一口气,可想起天仙的笑容,徐芷仙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这人先是擒住我百般凌辱,传授给我这套『缚八仙』,而后便领着一众兵丁消失不见。。。她的企图是。。。璇女派!」 徐芷仙心中懊悔不已,若是早知会引来如此厉害的一个对头,她当初决不会去试图劫掠朝廷的官奴,但事已至此,她能做的也只有全力弥补,于是徐芷仙强打精神,沿着山路朝前奔去。
【天山女侠】 (75) 「此物名唤『囚凰绳』,它的威力如何,老板娘一试便知。」 经脉方舒的霜若正在艰难地抬举手臂,用衣袖擦拭自己嘴角的污秽,而林如虎又将一条鹅黄色长绳丢在了她的面前。 「。。。」 霜若略一迟疑,还是拾起了长绳,仔细观摩起来。 此绳质地轻便,韧性十足,霜若用力一扯,一股反挣之力应运而生,内力全失的霜若一时间险些脱手。 「好厉害,我就算是未遭暗算。。。恐怕也不能挣脱。」 霜若叹息说道,林如虎笑道: 「以天蚕丝为芯,辅琉璃穗做茎,再由大内巧匠炼制三个月而成的『囚凰绳』,当然厉害。」 「我内力尽失,已经沦为你的掌中玩物,你又何必再用如此『贵重』的东西。。 。」 霜若想到林如虎方才的暴行,心有余悸地说道。 「老板娘有所不知,这『销魂散』虽然可令人内力全失,但一来太过名贵,用在寻常人身上,未免太过浪费,不过若是能让老板娘销魂半晌,嘿嘿,那也值得。」 霜若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二来则是,此物药效并不长久,对老板娘这等的高手来说,不消一日便能恢复,而长期服用又会导致气穴闭塞,经脉堵塞,内劲再无复发。。。」 听到这里,霜若颈后便泛起一阵寒意,心中惊道:天下竟然还有如此歹毒的邪物! 「三来嘛,服用此药之人会渐渐浮起阴火。。。」 「咦?可我怎么并未感觉到如何燥热?」 霜若诧异说道,林如虎眼珠一转,贼兮兮地笑道: 「或许是因为老板娘本就欲求不满,急切地想要个精壮汉子吧!」 「你。。。!」 霜若胸前一闷,可旋即双颊又是一阵绯红,正如林如虎所言,此刻她的感受与平时并无两样,她并不知道自己体内潜藏的淫毒早已见效,而如此状态已然持续了数日之久。 「怎么?我说错了吗?」 「哼。。。」 「那便是说对了,老板娘此刻定是情欲如潮,燥热难安了吧。」 「那又怎样?还要劳烦您为霜若泄泄火么?」 霜若满腔郁怒,反讥说道,不料林如虎却接道: 「正有此意!」 「你。。。」 霜若怔在原地,瞪大了双眼,不解地看着跃跃欲试的林如虎。 未等霜若回过神来,林如虎的右掌便在她身前倏地一劈,顿时劲风大作,只听得嘶啦一声,霜若身上的衣物便由当中一线爆开。 「啊!」 霜若羞赧喊道,她白皙通透的酮体已被林如虎这一掌剥离出了衣物,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之中,全身上下的婀娜美景,皆被林如虎一览无余,而她胸前的两团酥乳被林如虎的掌风波及,因而咕啾咕啾地跃动不止,微微颤抖的蜜桃美臀更显圆挺鼓翘,而双股之间的一丛乌黑密绒充斥着水盈光泽,此时更是熠熠生辉。 「哒」 碎做两段的衣物轻轻飘落在霜若身体两侧的地面上,发出了轻微响声。 「见笑了,这招『力劈华山』,还入得了老板娘的眼么?」 林如虎双目一眯,得意笑道。 他这一掌又快又准,既以凌厉之势一举破开了霜若所穿衣物,还未伤及霜若的肌肤分毫,力道所使之妙可谓高明至极,若是使在别处,霜若定会出言叫好,可这一掌打在了她的身上,叫她春光乍泄,狼狈不堪。 霜若心中先是惊诧,复又羞愤,本就绯红的面庞又添了三分丹赤,更显娇媚。 回过神来的霜若转念一想,自己若是慌张躲闪,反倒会令林如虎如愿看到自己遮掩不及的丑态,于是放下了想要遮在胸前的玉臂,将双手粉拳一攥,昂首挺胸说道: 「。。。哼,我这个半老徐娘的邋遢身子,还入得了大爷的眼么?」 林如虎满意地笑着围绕霜若打起转来,手上更是不干不净地左捏又戳,挑逗着霜若敏感的身体与紧绷的神经。 「。。。看够了么?」 淫邪的目光不住打量之下,霜若咬紧后槽贝齿,从牙缝中挤出这一句话,站在霜若身后的林如虎抚掌笑道: 「够了,够了,只是不知刚刚我所讲之计划,老板娘还记得多少?」 「你们的『攻山计划』是么?哼,断不敢忘,大典当日,你们会由院后的密道潜入。。。哦、嗯——啊~!」 霜若神情大变,脸上浮现出了迷离痴醉的动人样貌。 她身后的林如虎将囚凰绳在她颈前一勒,而后操着两股绳索紧贴着她的脊骨笔直向下,探进她蜜臀的股沟之中,又从她的双股之间穿出,两道鹅黄绳索深深嵌入了霜若的耻丘之中,啮咬着霜若的阴唇,而后又传出紧贴着霜若受激勃起的粉嫩豆蔻不断挤压,一股热烫的舒爽快感闪电般略过霜若身躯,令她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娇羞无限的妩媚呻吟。 「你!嗯、呀!」 霜若正欲反抗,林如虎却将手中长绳一扯,粗糙的绳身再次厮磨起霜若敏感的私处,又是一阵汹涌的快感奔腾袭来,令霜若险些就此泄了身子。 「怎、怎会这样,身体。。。嘶——」 下意识夹紧双腿的霜若小腹又是一阵酥麻,使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分开双腿,不敢再加深私处受到的刺激。 「老板娘感受到『销魂散』的威力了吗?最初时浑然不觉如何,而当你意识到时,周身上下已变得敏感异常。。。老板娘你现在的样子,当真是美艳绝伦。」 看着霜若粉嘟嘟的胸脯,林如虎咽下一股口水,伸手便抓了过去。 「不要碰!」 林如虎手掌一捏霜若胸前翘起的乳珠,霜若的乳尖便立即传出了一阵悦耳的滋啾声响,霜若这才发觉自己的乳头不知何时起已经变得僵硬无比,羞臊不已的霜若举起双臂,想要扫开林如虎侵犯的大手,就在这时,林如虎又扯动起手中的长绳,立即便叫霜若手足俱软,娇喘阵阵。 霜若这才惊讶地发觉,自己的身体在销魂散的毒害下已经变得十分脆弱,两股绳索仅仅只是简单地摩擦耻丘与阴蒂,就会使她感到如同男人的肉棒直插蜜穴的极致快感,只是几个来回,在她双股之间的绳段已沾满了从蜜穴中分泌出的爱液,变得湿滑无比。 「不、不要再拉、哦、嗯~」 不停从私处乳尖迸发出的乱窜激流让霜若僵立原地,动弹不得,她感到这些激流竟然最终流入了自己丹田气海之中,交织化作一股叫她难以抵御的澎湃热浪,沿着她的经脉在四肢百骸中不断游走,使得她原本白皙的肌肤浮上了一层朦胧的红晕,头脑也跟着鼓胀不已,耳畔更是嗡嗡作响。 「老板娘继续说下去,我也好用你的身子演练演练。。。」 林如虎用力一扯囚凰绳,「噗啾」一声,霜若的蜜穴之中立刻涌出了一滩清澈的爱液,霜若大羞,可她的身体早已支持不住,只好浪呻不断地颤声说道: 「啊、先、先是从密道中潜入,再、再扫清外围驻守弟子。。。」 听着霜若的娇喘吁吁的复述,林如虎分开手中的两股绳索,绕着霜若的腰肢捆绑,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结出了三个菱形绳结,道道绳索紧缚着霜若的娇躯,为了维持着自己战栗的娇躯不至摔倒,霜若只好将自己无处安放的双臂平举在胸前,任由着林如虎用绳将自己坚挺的双峰捆扎地更加丰腴饱满,而后林如虎便将绳索便穿过了她的腋下,继续缠绕着她的双臂。 「老板娘果然好记性,竟然记得分毫不差,只是可惜,老板娘没有机会通知璇女派的其他弟子了。」 「呼。。。呼。。。原来如此,怪不得先前你要三番两次的用麻绳绑住人家,原来是在为今日做打算。。。」 霜若恍然大悟地说道,不同于之前的戏耍,此刻林如虎并非只是进行了简单的五花大绑,而是用密密麻麻的绳索制住了霜若各处关节反向牵引,霜若试着发力挣扎,道道绳索便立即陷入了肌肤之中,勒着霜若的各处敏感地带咯咯作响起来,带给霜若一种似是苦楚又似是欢愉的奇妙感受。 「可惜老板娘总是独自行乐,不然我还能再多了解几分。」 霜若脸色又是一红,颤声说道: 「你、你都知道么。。。该死,我真是昏了头,怎会说出如此糊涂的话来。。。啊呦!嗯~哼~」 林如虎用手狠力一捏霜若的翘臀,激得霜若娇躯一颤,层层绳锁便愈发收紧收紧,令她的身姿愈发挺拔,酥乳愈发凸显,只见她双股之间爱液沾绳坠滴,檀口之中气息细若幽兰,脸上则是充斥着说不出的淫醉神情,而就在这时,林如虎扬起胯下疲软的肉棒,顺势塞入了霜若的双腿之间。 「呀、你做什么?」 热乎乎的肉棒突然挤入霜若微微分开的双腿之间,烫的霜若回神惊叫。 「啊,也罢,还是让老板娘用嘴巴来弄醒它吧。。。」 林如虎失望说道,一想到刚刚林如虎残暴的举动,霜若心中一凛,连忙喊道: 「等、等等。。。」 「嗯?怎么,老板娘改变主意了?」 林如虎的淫笑让霜若十分羞恼,可思来想去,一味反抗下去吃亏的总归还是自己,于是只好忸怩说道: 「。。。听、听你的便是。。。」 林如虎双手叉腰一挺,开口说道: 「那便劳烦老板娘了。」 「。。。是、是!」 霜若羞愤答道,不情愿地夹紧了双腿,「咕」地一声轻响,林如虎的肉棒登时便在霜若丰腴的髀肉上印出了形状,而林如虎先前一招「力劈华山」,虽然看来举重若轻,但这一掌实则大为不易,需要林如虎调动真气全力一击方可达到如此效果,于是此刻他的肉棒散发着惊人的高温,霜若甚至可以听到林如虎肉棒上的腾腾热浪烧灼自己肌肤发出的嗤嗤响声,可她又不得不持续摩挲双腿,顶着滚烫的温度用自己的大腿根部揉搓这根肉棒。 「啊、哈,嘶——」 霜若身上的绳衣牵一发而动全身,况且穿过她的私处的两股绳索紧紧咬着她的阴蒂豆蔻不断挑逗着霜若脆弱的神经,由霜若蜜穴中不断澹出的道道爱液缓缓浇注在林如虎的肉棒上,发出了「滋咕滋咕」的淫靡声响,激烈的刺激令霜若媚眼半闭,香汗淋漓,口中更是喘息连绵,浪声不断。 「啊。。。嗯——」 在霜若不断股交的刺激下,林如虎的肉棒逐渐发硬挺立起来,鹅蛋大小的紫红龟头缓缓抬升,转眼间便已抵在了霜若的穴口,不住地来回厮磨。 眼见自己的肉棒已经勃起完全,林如虎伸手托住了霜若左腿的腘窝,猛然往上一抬,又拉住霜若小腹下的丫字绳结向旁一拽,由此把控住了霜若的身体,并将霜若的蜜穴洞口暴露出来,而双手被反剪帮在身后的霜若自然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于是她只好勉力踮起脚尖,配合着林如虎的肉棒压进自己的耻丘之中。 「波——咕~」 林如虎肉棒的龟头熟练地挑开了霜若穴口的两瓣阴唇,霜若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哼,扭摆调整着身体的姿势,迎接林如虎肉棒的入侵。 「嘶——啊~~!」 仅仅只是挤入了半截龟头,霜若便感到了一阵飘飘欲仙的畅快体感。 「要、要是整根进来,那该是如何痛快。。。」 此刻霜若的眼神中充斥着情欲的渴望,心中无比想要开口向林如虎求欢,可是碍于廉耻,霜若的喉间一阵颤动,最后只是吐出了一阵带着无限妩媚的叮咛。 「嗯、哼。。。嗯、啊、哈、哈——」 林如虎并不知道霜若的心路历程,他只是按部就班地将自己的肉棒往霜若花心深处一送,霜若的娇躯便马上战栗着回馈给了林如虎最诚实的反应。 「噗——哗啦、哗啦~」 大股蜜汁从肉棒与蜜穴的缝隙间喷泄而出,一滩乳白色的阴精就此打在了霜若抬起的小腿上,林如虎扬起了霜若羞红的脸颊,欣赏着霜若难得一见的害羞模样。 「哎?」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林如虎手臂一挥,软弱无力的霜若便被他一把推倒在身后的桌案上,仰倒在桌上不住娇喘的霜若登时一怔,可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林如虎就已抓住了她胸前「丫」字交织的绳结,而后又是猛地一扯,将他的肉棒往霜若蜜穴深处撞去。 「啪叽、啪叽、啪叽!」 林如虎粗实的肉棒将霜若紧窄的腔室撑得鼓胀不说,还接连搅动着霜若潮湿无比的蜜洞,凹凸不平的茎身剐蹭着霜若蜜壶中的层层肉壁,带给霜若一阵高过一阵的绵延欢愉,舒服得霜若浑似没了骨头,娇躯仿佛变成了一坨被绳索紧扎的美肉,四肢酥软地瘫在了桌案上浪叫不止。 「啊、啊、太、太快了,受、受不得、嗯,啊~~!!」 美目翻白的霜若张大了嘴巴高声浪叫起来,但这反倒令林如虎更加兴奋,他反手便攥住了霜若的两颗脚踝向上一扬,将霜若的一双美腿分叉举起,让霜若彻底失去了任何一个支撑身体的着力点,只得颤抖着扭动娇躯,用自己雪白丰腴的翘臀直面林如虎狰狞的肉棒。 「啪!啪!啪!」 「啊。。。啊!嗯、呀!。。。!。。。!!!」 还未等霜若刚刚泄身的娇躯停下颤抖,林如虎便又操起仍然将霜若蜜道塞得鼓鼓当当的肉棒,奋力向霜若花心深处狠狠顶入,爱液濡湿的蜜道让肉棒抽插地尤为畅通,霜若蜜道中的道道肉褶都在迸发着强烈的刺激。 接踵而至的快感波涛令霜若的大脑近乎融化,她的意识也被冲刷的七零八落,由囚凰绳五花大绑紧紧束缚的娇躯更是哆哆嗦嗦地剧烈颤抖着,爱液啪嗒啪嗒被林如虎的肉棒带出,尽情地洒落在地面上,而她的双瞳早已翻白过去,檀口亦是急剧地张合启闭,却发不出一丝声响,林如虎狂风暴雨的猛烈抽插早竟使得她暂时失了声。 「。。。嗯!!!啊——咿唔、咿——!!!」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霜若的脸上浮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崩坏淫态,敏感至极的娇躯更是不断达到了一个又一个的极致高潮。 。。。。。。 「不错。。。真不错。。。」 双手被捆在胸前的巫行云笑道,而在她面前的徐芷仙则是紧紧攥着从她身上延展出来的一截捆凤索,神情慌张无比。 「咚」地一声,巫行云双目一翻,倒在了地上,而即便失去了意识,她的下身仍在抽搐不止,蜜穴中更是一刻不停地喷射着清澈的蜜液。 徐芷仙这才相信,自己确实击败了巫行云。 「啊、哈、啊哈。。。」 而她全身的力气仿佛也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抽干,只觉双腿一软,然后便同样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赢了,我赢了,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欣喜若狂的徐芷仙举起双臂,庆祝着自己来之不易的胜利。 待到理智恢复,徐芷仙立即便换上了久违的璇女派弟子衣裳,虽然并没有贴身的内衫,但总算可以将自己长期暴露在外的隐秘部位遮挡,徐芷仙看着自己身上的短衫长裤,近乎落下泪来。 面对失去意识的巫行云,徐芷仙百般犹豫,最终还是说道: 「无论如何,你终究还是教给我这一套『缚八仙』,如今我饶你一命,你我便算是两清了,日后若是相见,我、我绝不惧你。。。」 说罢,徐芷仙坦然走出了这间囚禁她数月之久的木屋,仰首看着空旷无垠的天空,欣慰地长舒了一口气,可想起天仙的笑容,徐芷仙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这人先是擒住我百般凌辱,传授给我这套『缚八仙』,而后便领着一众兵丁消失不见。。。她的企图是。。。璇女派!」 徐芷仙心中懊悔不已,若是早知会引来如此厉害的一个对头,她当初决不会去试图劫掠朝廷的官奴,但事已至此,她能做的也只有全力弥补,于是徐芷仙强打精神,沿着山路朝前奔去。
【天山女侠】 (76) 川陇交界的官道上,五名头戴淡白面纱斗笠的女子骑着一水儿的青色骏马飞驰而过。 左侧的黄衫女子盈盈笑道: 「师父,这次您促成余杭『三意门』与『玄工坊』和解,可是让我派在江南扬眉吐气,我们沾着您的风光,被好生款待,嘻嘻,都叫人有些不想回去了呢。。。 为首的那名女子原本穿着一件宽松的靛青长衫,经山间的劲风一打,便能窥见一轮曼妙婀娜:丰乳细腰,翘臀美腿,端得是副上品的身段,她的腰间还悬着一柄古雅宝剑,剑鞘上的墨绿细纹即便是在如此黑夜之中依旧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多亏了武当清风道长从中斡旋,不然单凭师父一人,如何服众?」 女子谦逊说道,可在面纱之下,她的嘴角还是扬起了一丝淡淡微笑。 「哈哈,师父在他们面前使出的一招『璇女抚琴』,就把三意门上上下下都惊呆了下巴,还敢不服么?什么『江南多好手』,要我说,不过是吹的响亮,徒有虚名罢了。。。」 「哟,吴师妹好大的口气,三意门不过是个区区百人的小帮,若不是有朝廷在他们背后撑腰,『玄工坊』六坊十二坞主随便一人便能将他们全挑了,哪里还用得着师父出面?」 面对师姐们的嘲笑,小吴愤愤地抖动缰绳,顷刻间便将三名师姐甩在身后,开始同为首女子并驾而行。 「是了是了,没有了方师妹给我垫底,师姐们就可着我一个人欺负,哼,这次大典之后小师叔也要开户收徒了,这下方师妹也该回到师父身边了吧。」 「未必哦,方师妹怕不是要去当人家的大师姐呢!」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璇女青华」华梦青乃是洛华大师的三弟子,也是余下四人的师父。 华梦青被欢快氛围感染,莞尔笑道: 「方玲多年跟随小师妹左右,自然是比你们几个偷懒耍奸的滑头长进多了,就算她回来当你们的大师姐,我看也未尝不可。。。小心!」 华梦青脸色陡变,双肩一沉,已将青华剑握在掌心,这柄青华剑乃是璇女派代代相传的镇派之宝,一经出鞘便爆射出一道凌冽寒光。 借着寒光,几名弟子这才看清,黑夜之中,一根七彩长绫照面横扫过来,在空中划出一道拱状的完美弧线,迅捷无比地朝着几人的胸前撞来。 见到来袭的武器之后,华梦青颔首一笑,随即收剑还鞘,从容俯身,避开了这一扫,可她身旁的四名弟子来不及反应,已被长绫拂中胸口,于是纷纷摔下马去。 「哎呦!」 姓吴的女子功力最浅,四人之中也只有她四仰八叉地摔在了地上,而其余三人下盘功夫练得扎实,虽然略显狼狈,但还是应变极快地在空中依次使出了「鱼跃」之术,一圈漂亮的凌空翻身之后,三人一一站稳了身形,落在地上。 「吁——」 华梦青运功拉住缰绳,胯下的骏马将前蹄一扬,嘶吼一声之后,便老实停在了原地,几人不约而同地赞许喝彩,惊叹师父内功之高,抬手之间便将一匹飞驰的烈马制住。 「嗓门最大,功夫最差!」 一阵娇笑从远及近,小吴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委屈地说道: 「二师叔算计好了,长缎要是施展得再快些,师姐们也躲不开,可要是再慢些,就扫不中我,分明是和我过不去。」 「谁叫你乱说,二师叔可是江南出身,你说什么『江南武林,吹得响亮』,岂不是把二师叔也一齐骂了进去?」 师姐提点之下,吴姓女子讪讪说道: 「我哪里有骂二师叔。。」 来者是名身高五尺有余的美貌女子,她身着一袭百褶罗裙,足踩一对薄底长靴,俊美的脸蛋儿上两枚杏花星眸频频闪动,明艳璀璨。 只见她轻挥右臂,刹那间便将丈七长缎收回袖中,这手顺畅自然、潇洒写意的「妙空灵缎」自是令几名弟子艳羡不已。 「还敢顶嘴?是要我赏你几个大耳刮子么?」 这位略带泼辣女子便是洛华的二弟子林洁,此刻林洁佯装发怒,吓得小吴捂着脸蛋连声说道: 「不敢了,不敢了。。。」 「许久不见,二师姐愈发漂亮了。」 眼见弟子被林洁捉弄地差不多了,华梦青翻身下马,岔开了话题,林洁却摆摆手说道: 「我在川中天天吃些子辛辣玩意儿,脸皮儿先不说,脾气是越来越糟了,哪比得上你们在余杭这般舒服,瞧瞧你这些弟子,一个个水灵灵的,多迷人。」 「嘻嘻。。。」 众弟子知道二师叔心直口快,既然她都如此说,那自己的气色自然不错,当下各自欢喜不已。 「不过说到容貌,咱们师姐妹绑一块,怕是也比不上老四和老五呢。。。小家伙们都背地里说什么,大师伯心地善,二师叔身法急,三师叔功夫强,四师叔容貌美,小师叔惹人厌,呵呵。。。」 华梦青摇头笑道: 「先不说小师妹为何惹人厌烦,我倒是不知道自己强在哪里。」 「小师妹眼高于顶的模样你又不是没见过,小辈们眼里又能落得什么好?再说三师妹,一手璇女剑法使得比师父还俊,单就剑法而言,恐怕也只有霜若师叔能小胜你几招,还说自己不强么?」 「霜若师祖。。。?为何我从未见过这位师长?」 小吴不解地问道,林洁却敲了敲她的头,笑道: 「不该知道的别乱问,等你的『璇女三叠』有了进展,便能见到了,记得拿出你的贫嘴劲儿来,若是哄得霜若师叔高兴,教你一招半式,便够你受用一生了,好了好了,上马吧,离妙空山还有好些路要赶呢!三师妹,我先走一步——」 林洁身形一晃,几个起落之后便已在数丈开外。 「呵呵,你们若是能学到二师姐身法的半点皮毛,我便心满意足了,好了,继续赶路吧。」 「是!」 。。。。。。 含笑端坐在柜台之后的霜若喉间不住悸动,不时还会有断断续续的嘤嘤呜咽由她抿紧的朱唇中冒出,随着娇躯的微微颤动,她胸前的一团饱满丰乳持续不断起伏晃荡,摇曳不止。 霜若只觉自己的心脏怦怦直跳,似乎就要从胸腔里跳跃出来一半,鼻尖雪颈早已挂满了细小的汗珠,将浑身上下的衣衫打湿染透,水珠沿着她的袖口裙角滴滴淌下,可她却并未感到如何清凉,反倒是一股股压抑不住的热浪从体内扑扑冒出,令她感到燥热难当。 「。。。嗯。。。哼。。。嗯。。。」 虽然看来语笑嫣然,但霜若的嘴角早已僵酸无比,可她不敢变换姿势舒展肌肤,害怕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突然露出什么古怪的表情,于是只霜若好咬紧牙关,勉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不变。 这半月来的夜夜纵情令霜若在不知不觉间适应了淫毒肆虐的灼心滋味,但新下的销魂散与她体内积蓄的淫毒交汇融和,一起作祟,实在令人消受不起。 外人眼中的霜若穿着一件宽松的隐月碎花长裙,两条手臂落落大方地摆在膝前,端庄地微笑看着店中伙计往来不歇,但实际上,摆在霜若膝上的只是两条空空的衣袖,她的一对纤细玉臂早已被「囚凰绳」紧紧绑做「丫」字并拢贴着脊背不放,动弹不得,缠绕在她手臂上的道道绳圈浅浅陷入了她的皮肉之中,与勒在雪颈上的绳圈一并箍的霜若娇喘绵绵,身体簌簌战栗,而霜若合十的双掌哪怕只是轻轻一攥,也会扯动着绑在她身上的密集绳网收缩绷紧,叫她苦不堪言。 长绳层层叠叠地束缚着霜若的娇躯,捆住霜若的两臂不说,还穿过她的腋下,在她胸膛上打个绳结,分作两道延展向下,各自绕着她的乳根打转三圈之后,汇聚锁在乳沟中央,将她的奶团捆扎地更为饱满,叫她不得不撑起雪脊,挺高酥胸,秀出了自己曼妙的身材。长绳也由此在她的身前结成了一「羊」字,从横交错的绳圈套在她的小腹蛮腰上,令她无法顺畅呼吸,更别说提劲运功了,她的私密之处亦是如同穿上了一件「丫」字绳裤,小指粗细的绳索穿过了耻丘上茂密的阴丛,深深嵌入幽邃的肉缝之中,随着霜若娇躯的自然颤动来回厮磨着敏感的肉瓣蜜穴,无数的汗珠爱液从霜若的股间腿根涓涓涌出,将原本鹅黄的绳索濡湿浸透成了黯淡的深黄,铺展的裙面上更是缓缓渗出了一块醋碟大小的水痕。 「啊、哈。。。哈。。。」 眼神涣散的霜若轻晃脑袋,强撑着打起精神,直到此时,霜若才切身体味到「销魂散」的厉害之处,这淫药除却能够消弭内力,还会无声无息地持续激发服用者的欲求,直到服用者彻底沦陷在肉欲之中为止,霜若开始还不觉如何,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霜若惊诧地发现,原本肌肤与衣裳摩擦这种再寻常不过的事情,此时竟也会带给自己一种异样的触觉,所及之处便犹如受到了连绵不绝的爱抚挑逗一般酥麻骚痒,接连不断勾起她的情欲,心神荡漾的霜若娇躯泛起了阵阵轻微的抽搐,双腿也开始悄悄并拢,扭动厮磨起来。 「好、好厉害的淫物,身子好热,好想要。。。」 霜若抿了抿自己发干的樱唇,抢在口水淌出嘴角之前不停吞咽下肚,自己仅仅小尝些许,就变成了这副模样,若是如此被「饲养」半月光景,那她会变成什么模样? 霜若不寒而栗,她艰难地移动目光,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前日的骚乱过后,来往的客流便打了个大大的折扣,此时店中也仅有三两桌用餐的客人,余下的皆是她新招来的「伙计」,虽然他们的站位看似散漫随性,但实则无一缺漏地把守占据了店中的各处通道入口,任何进出客栈的人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而林如虎更是像个门神似地直愣愣站在屋外,好不威风。 「嗯。。。这些人把我这客栈堵得密不透风,可真是糟糕至极。。。嘶。。。嗯。。。」 霜若盘算着自己出逃的计划,可不经意间晃动的雪颈牵动了身上的绳索,麻痒紧勒的感觉刹那间便犹如波涛般呼啸涌来,登时便打乱了她的思绪。 「这绳子捆得人又痛又痒,还。。。有点舒服。。。啊!」 霜若不忿地挺了挺胸脯,绑缚着两坨乳团的绳索便倏然一缩,立即带给霜若一阵激烈的酥麻快感,叫她忍不住轻声叫了出来。 双颊羞红地霜若回过神来,连忙四下张望,好在店中嘈杂,掩盖住了她方才的低声呻吟,而几名「伙计」炙热的目光一直未移开过她的身体,柳眉紧蹙的霜若又羞又愤,却无可奈何,只好闭上双眸,装作不再理会的样子。 「。。。呼,不好。。。嘶。。。」 经过刚刚的波折,霜若勉力维持的脆弱平衡被彻底打破,压抑已久的情欲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回过神来的霜若发觉,自己竟然已经进入了发情的状态,没入羞处肉缝之中的绳条不停研磨着她敏感阴唇穴口,并拢的双腿更是带给了阴蒂豆蔻一波又一波激荡快感,令其缓缓发硬勃起,翻出了阴唇的包裹,进一步被抵在胯间的绳索摩擦划弄,进而迸发出一道道袭遍全身的刺激电流,令她周身上下开始止不住地微微发颤。 「忍。。。忍住。。。嗯。。。」 香汗淋漓的霜若双目半阖,柳眉紧锁,明知道一众「伙计」一直紧盯着自己的不放,却还是尽力压制着躁动的情欲,不愿发出丢人的声响,可在「销魂散」 与她体内早已积蓄下的淫药催动之下,绳索厮磨带来的快感如潮般冲刷着霜若的脑海,令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精神越来越恍惚,不知何时起,她的两弯夹紧的玉腿开始不听使唤地大力厮磨起来,而她的胸口更是一阵阵收挺起伏,享受着绳套包裹紧勒的奶子自然地勃起了乳尖上的樱桃乳珠,红豆大小的乳豆不停与丝滑的衣衫摩擦,赐予她几近癫狂的绝美快感。 「啊。。。嗯。。。」 失魂落魄的霜若开始口不择言地咿呀呻吟,端坐在木凳之上的蜜臀也不安分扭动起来,用丰腴的臀肉压实了深深嵌入在她肉缝之中的绳索不断厮磨,被汗液蜜汁打湿浸透的薄纱长裙在粗糙不平的凳面与肥美白皙的屁股之间不断挤压,发出一阵嗤嗤的响动,咕滋咕滋地被动情的霜若用臀肉不断搓捻。 芳心乱跳,气息絮乱的霜若娇喘不止,早已不知道分寸为何物,只是一味的扭转蛮腰,摇曳娇躯,挪移雪臀,若是她的双手没有被「囚凰绳」缚在背后,恐怕也会不管不顾地捂住自己的傲然耸立的双乳揉搓个不停。 「啊、哈,嗯,要,要来了。。。」 口干舌燥的霜若努力扬起双臂,同时向前压低雪颈,好叫捆在身上的绳索最大限度地侵入自己的蜜穴之中,带给她最极致的舒爽畅快,如此一前一后的摇摆了三五个回合,嵌入霜若肉缝之中的绳索不断研磨着霜若穴口的软肉,将她的两瓣小巧的阴唇摩擦得嫣红如血,失神落魄的霜若美目翻白,香舌更是有半截探出了嘴巴,一股股激烈的快感令霜若全身不停地痉挛,就连脚趾也在蜷缩着颤动不已。 「啊~~!!!」 一股温热的液体沿着霜若的大腿簌簌落下,流经霜若的足踝脚掌,濡湿了她的长裙鞋袜,最终缓缓汇聚在地面上,围绕着霜若的裙摆形成了一汪小小的水潭,霜若嗅着这股旁人不会发觉的淡淡尿骚气味,方才清醒过来,于是瞬间变得满面丹红,几乎就要羞忿地昏厥过去。 下山二十多载,这间客栈便是霜若唯一栖身之所,而就在自己最为熟悉的「家」中,当着往来的人群,自己非但被敌人束缚手脚,动弹不得,还被喂下了淫药,使得自己淫娃荡妇一般在大庭广众之下无法制止地泄身失禁,莫大的羞辱感笼罩在霜若心头,她的小腹深处竟又是一热,蜜穴持续不断地咕啾咕啾地喷射着爱液蜜汁,霜若红润的脸颊上浮现出了又似是欢愉,又似是苦楚复杂表情,眼角更是划出了两道浅浅的清泪。 「咦?老板娘,你。。。怎么了?」 一名路过柜台的客人瞅见霜若娇媚万分的模样,心神一荡,不禁开口地问道。 「啊。。。我,没事。。。嗯。。。客官是要。。。结账么?」 咬紧贝齿的霜若用尽力气控制着高潮的身躯,压住喉中万般甜腻的呜咽,向客人展露着一如既往的俏丽笑颜。 整整一天,霜若一直在情欲愈发高涨直到泄身的淫醉与泄身过后的无限屈辱心境之中徘徊,裙边已经积蓄了一大圈污秽的沼泽,直到林如虎将已经脱力的霜若从凳上抱下,脱却衣衫,解开紧缚在霜若身上的绳索,她这才回神清醒过来,可未等她开口,面前便多出了一根狰狞的肉棒。 接二连三的泄身早已令霜若全身脱力,四肢瘫软不已,而林如虎将胯下这根粗实的肉棍往她的口中一塞,霜若便只能屈辱地张开檀口,不情愿地含住这根炽热的狰狞巨物。 坚硬的肉棒缓缓向她的咽喉耸入,引动美人的两片丹红浅唇抿住了贝齿,跟随着肉棒的反复抽插发出了噗噗的下流声响。 「咕——呼,咕——嗯。。。」 失神的双睑半睁半闭,跪坐在地上的霜若两条粉臂耷在两侧不说,身子也软绵绵地靠着林如虎的大腿,额头直接枕在了阳具一侧的大腿根上,因此霜若的口腔不但被这根五寸肉棒塞得鼓鼓囊囊,甚至还回荡着「噗咕噗咕」的淫靡水声,而她右侧的香腮一直在不停地隆起凹陷,凹陷隆起,在她无暇顾及的嘴角唇边,更是流出了两道清澈的液体,叫人难以分辨究竟是她的口水还是肉棒的涎液。 「噗噜噗噜」,龟头不停撞击着霜若的小舌,异物入侵的干呕不适令霜若痛苦地皱起了柳眉,若是放在几日之前,面对林如虎如此作践,她定会发狠咬断这根堵在自己嗓子眼里的狰狞肉棒,然后一口咽下肚去,可是经过林如虎今日的「放置」调教,霜若的烈性被他一磨再磨,此刻即便自己几乎就要被这根肉棒堵到窒息,霜若也只是逆来顺受地轻声哼咛,没有半点任何对抗的想法。 看着霜若如此顺从娇柔的可怜模样,林如虎险些都要忘却了她还是位样貌绝美,身份尊贵的女侠,而她的武功更是冠绝南疆,远超自己数倍,登时间,一股宏大的征服快感充斥在林如虎胸膛之中。 自己口中的肉棍突然开始微微颤抖,霜若知道林如虎精关不守,为了早些结束痛苦,她只好挺起精神,压下羞耻之心,从身体中抽出一丝残存的力气,以舌苔搅住肉棒鼓涨的龟头,咂味吮弄起来。 「噗噜噗噜,咕啾咕啾。。。嗯,哼。。。」 近月以来,霜若或自愿或被迫,每日都会用自己的口舌好好侍奉这根肉棒起码小半个时辰,从无间断,于是霜若舔舐龟棱的动作愈发娴熟,吞放肉棍的举止愈发自然,浅浅的一弓樱桃小嘴,如今已能完整地将五寸有余的肉棒齐根没入,进步斐然。 「嘶——哦。。。舒服。。。」 销魂滋味透心穿肺,叫林如虎无比畅快,于是他也不再紧锁精关,出手猛攥住了霜若的秀发,摁着美人的脑袋往自己的肉棍上狠狠一压,「啪嗒、啪嗒」,霜若俊俏的脸蛋儿重重地砸在了阴毛丛生的黝黑卵蛋上,虽然在林如虎听来,这阵响动清脆悦耳,但在霜若这里,早已羞得香汗涔涔,迷住了星眸,喉间更是急促地收缩舒展,不停刺激着林如虎的肉棒,令他的血脉喷张,粗喘不止。 「咕。。呜!嗯哼!!」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巨量的白浊精液在霜若喉中爆发射出,腥臭气味直冲脑海,呛得霜若面颊绯红如血,口中更是闷哼不止,浪啼婉转,可是林如虎的大手死死摁着脑后,叫她无法逃离,只能无助地等待林如虎射精完毕,浑身颤栗不已地感受着粘稠的精液沿着自己的喉咙,缓缓向胃中滑落的瘙痒滋味。 「噗。。。咕。」 待到最后一小股浓精射罢,林如虎这才满意地长舒了口气,伸手托住了霜若酸软的下巴,慢慢抬起了她的脑袋。 伴随着「波」地一声脆响,美目翻白的霜若吐出了自己的舌头,原本被香舌卷起的一大滩浑浊精液立即便从她的舌苔上汩汩滑落,浇注在林如虎肉棒的龟头上,构成了一副无比香艳的画面。 被林如虎肉棒气味熏陶的霜若总算可以呼吸几口新鲜的空气,「啊。。。哼。。。啊。。。呸。。。唔,啊哈,哈。。。」 霜若口中轻吐着一团团由林如虎的精液与她的口水混合交织而成的白浊雾气,由于被肉棍堵住了气口无法呼吸,所以此刻霜若的脸颊尤其红润美艳,单单只是瞅着霜若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林如虎的肉棒便又开始缓缓发硬起来。 霜若的下巴就抵着林如虎的龟头,逐渐凸起的肉棍叫她大惊失色,于是急忙说道: 「饶了。。。我罢。。。呜呜,真的。。。不行了。。。」 感到无比屈辱的霜若低下脑袋,红着双颊发出了一阵含糊不清的呜咽声,林如虎嘿嘿笑道: 「。。。要我放过老板娘自然可以,只是。。。」 「。。。嗯。。。」 霜若艰难地睁开双眼,可怜地看着林如虎,等待他的发落。 「老板娘把我的这活儿弄得这么脏,难道不应该『打扫』一下么?把这些舔干净,我便饶了你。」 「。。。你!」 纵然霜若早已屈服在林如虎的淫威之下,可是如此羞辱的要求还是叫她羞怒不已。 「怎么,老板娘不愿意么?」 霜若此刻真的是连半点力气也没有了,若是再被林如虎折腾一番,怕是要直接丢掉半条性命,看着腾腾冒着热气的肮脏肉棒,霜若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心中万分纠结。 湿漉漉的一缕秀发贴着霜若笔挺的鼻梁斜斜垂下,掩住了娇羞迷离的双眸,带给她一丝微弱的安全感,可聚拢在双颊上的羞红却无半点消褪,烛火照耀之下,那张粉扑红润的瓜子脸蛋儿更为俊俏妩媚。 良久,紧蹙的娥眉终于舒展开来,只听得一声幽叹,霜若已然并合住自己的双腿,接着便微抬蜜臀,伏胸垂乳,恭顺地跪在林如虎双腿之间轻启朱唇香舌半吐,紧窄的舌尖滴着津液不住颤动,缓缓朝林如虎龟头点去。 「且慢。」 林如虎摆摆手说道。 一剂销魂散,一根囚凰索,再加上自己的些许妙招,便将这位璇女派第一高手霜若治理地服服帖帖,乖乖地跪在自己的胯下服侍,林如虎心中畅快至极。 「。。。我、我已从了你,还要怎样?!」 霜若的脸上潮红如血,扬首愤愤说道。 她几番纠结方才做出这般下流的决定,怎料自己好不容易舍下自己的廉耻之心,为林如虎舔舐清理残留在他阳具卵蛋上的精液,却又横生变故,随着林如虎的一声令下,霜若只得将头颅僵停在半途之中,尴尬不已,羞耻万分。 林如虎饶有趣味地欣赏着霜若屈辱怨愤、却又不得不听从自己命令的委屈表情,又伸手托住了霜若的香腮把玩揉捏,霜若不敢躲避,可她胸中实在怨闷,于是低哼一声,目光往一旁撇开,不去看他。 「呵呵,老板娘伶牙俐齿,昨日还说要什么。。。咬断我的那活儿?」 「那、那又怎样。。。还不是被你把那个东西套在嘴巴里,摁着脑袋狠狠侮辱了一番。。。」 听到林如虎提及自己先前的不惭言论,霜若又是羞得无地自容,自言自语地反驳说道。 「哦?我倒是不记得此事了,老板娘仔细说来听听。」 「。。。你!唔~!!」 霜若先是一呆,随即便明白过来林如虎是在捉弄自己,直叫她娇躯阵阵战栗,气得两排贝齿咬得咯咯直响,桃腮更是飞起一片晕红,娇艳欲滴的面庞简直美得不可方物。 林如虎嘿嘿一笑,继续说道: 「怎么,老板娘是又想念『仙子笑』的滋味了么?」 林如虎此言一出,霜若连忙摇头否认说道: 「不、不是!」 「那就好好讲讲,接着又发生了什么?」 一口浑浊闷气堵在霜若胸口,憋得她无比难受,好一阵平复之后,霜若屈辱地开口颤声说道: 「后、后来,你。。。啊!」 林如虎的左臂倏然挥出,「啪」地一声脆响,一记劈空掌凌空打在了霜若的肩头,此刻霜若内力尽失,娇躯没有了真气护体,与寻常柔弱女子的并无二致,于是便有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涌上肩头,令白皙的肌肤上立即泛起了一道殷红的掌印,使她感到错愕不已。 「叫主子。」 「。。。主、主子。。。」 眼噙热泪的霜若将头又伏低了几分,似是屈服在了林如虎的淫威之下。 得意至极的林如虎哈哈大笑,心中暗道: 「我道调教女子是何等难事,原来竟是如此轻巧!像老板娘这般强横无双的女子,不照样乖乖跪在了我的胯下俯首称臣?继续说下去!」 「。。。是。」 印在霜若肩头的掌印渐渐消退,霜若吞下一股口水,谦卑说道: 「。。。主子见我不听话,先是把那『仙子笑』塞在了我的嘴巴里,而后又将肉棒捅在了我的喉咙里搅动了半天,搅得我。。。」 「嗯?」 林如虎挑眉一笑,打断霜若说道: 「老板娘就算没吃过猪肉,也总该见过猪跑,难道不知道要怎么称呼自己?」 「。。。奴、奴知道了」 「呵呵,好啊,好啊。。。」 霜若绘声绘色地仔细讲述起昨夜今日的经历,引得林如虎抚掌大笑,他一时性起,转口说道: 「老板娘要不要再同我缠绵一番?」 霜若一怔,又是无限娇媚地说道: 「奴被主子下了那淫药,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和主子。。。」 满面潮红的霜若眼睑低垂,樱唇轻抿,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乏力摔倒在了地上,楚楚可怜的霜若地柔声说道: 「奴腿软得厉害,站不起来,主子。。。能抱奴起来么?」 林如虎爽朗一笑,俯下身子,环臂抱住了霜若的纤细蛮腰,而就在此时,霜若双眸之中精光乍现,陡然将她的肩头往林如虎胸口猛地一撞,又准又快地砸在了他的檀中要穴上。 志得意满的林如虎毫无防备,待到霜若的雪肩触及胸前,连忙运起内功救护,可他的胸口随即便变得一片僵麻,刚要呼喊,嘴巴又被两片温软湿热的红唇紧紧贴上。 林如虎如梦方醒,原来霜若这般恭顺,竟是在为自己争取时间,等待销魂散效力散尽! 为了防止林如虎呼喊求救,霜若不得不将双唇对着林如虎的嘴巴吻了上去,就在林如虎懵懂发怔的瞬间,霜若拖着颤抖的手臂,接连点中了林如虎肩头、小臂、胸口、腹中的四处要穴,使他四肢僵麻,口不能言。 「哈、啊哈。。。该死的家伙,若是再多半分内力。。。」 娇喘吁吁的霜若狠狠地瞪了林如虎一眼,遗憾地摇头说道,心中暗道:此刻若是有利刃在手,横竖也要结果了他的性命再说! 林如虎额头汗水涔涔涌出,急急调转自己丹田中的真气冲关解穴,心中接连叫苦。 虽然霜若占尽上风,但她的内力十不存一,点在林如虎穴道上的力道极微极弱,最多也仅能制住林如虎半柱香的功夫,好在为了避开林如虎办事,一众长凤士兵躲得远远得在外围警戒,无人发觉自己脱困。 顾不上去取衣物遮挡自己的赤裸娇躯,霜若红着脸颊,用双臂抱住了自己的丰腴美乳,迈开大步往后院奔逃,转眼间便已来到了后院树下。 「追!追!」 林如虎焦急的呼喊声与阵阵匆忙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霜若怎敢再有片刻迟疑,立即俯身便钻入了密道洞口,又从内侧落下机关,轰隆隆一阵巨响,宽逾三寸的厚重石门将追兵隔在了密道之外。 「呼。。。呼。。。」 内力枯竭的霜若接连催动真气,早已透支了全部的体力,此刻每一口呼吸都会感到侵蚀心室的巨烈疼痛,而霜若体内压抑的淫欲如火反噬,令她浑身上下犹如万虫嘶咬,尤其是淫水泛滥的蜜道,这时已经不受控制地不断渗出湿热蜜汁,烘得霜若两股之间又酥又麻,而清澈的爱液蜜汁沿着她洁白的大腿汩汩流淌,留下一路潮湿的足迹,可生死一线,霜若只能强忍剧痛与欲火,勉强撑着墙壁缓缓向前。 这条密道并非一路坦荡地直通妙空山顶,一路上遍布岔路陷阱,以防敌人攻入,霜若看着黝黑的密道,心中稍安,不觉放缓了脚步。 转过三五个岔口之后,近乎脱力的霜若这才稍稍放下心,可回想起陷入林如虎魔爪之中这段时光,霜若仍是心有余悸。 「。。。好在总算是逃了出来。。。哼,林如虎,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唔!」 霜若说着说着,口中突然泛起一阵腥臭精液味道,先前霜若虽几番为林如虎口奉含吮,还不觉如何,可现在她对此人厌恶至极,自然便感到一阵恶心,几乎反呕出来。 「。。。呼,呼。。。呸!呸!呸!」 霜若一面咒骂着林如虎,一面大步向前,更加专注聆听着寂静密道之中的一举一动,只是她的一对嫩粉脚掌沾着从小穴之中淌下的蜜汁,一步一步地踩在粗糙的石阶上,不停发出着吧嗒吧嗒的粘稠响声,听得霜若羞臊不已,可此刻她浑身香汗淋漓犹如出浴,无论她再如何用脚掌在墙上抵蹭,也无法杜绝这般声响,于是只好作罢。 「咻、咻。。。」 背后风声令霜若脸色骤变,她心中一沉,鼻尖猛地坠下一滴冷汗。 这密道她已走过不知多少次,从未听过如此动静! 可霜若刚要回头查看,不知何物已抵在了她的颈后。 一袭消瘦身影从黑暗中现身出来,正是手持长枪的林天纵。 千钧一发之际,霜若体内爆发出了一股难以想象的力量,她将内力灌注双腿之中,陡然伏下娇躯,左足拔地而起,倒悬踢断了林天纵的长枪,其速快如闪电,竟令林天纵来不及应对,「锵啷」一声,林天纵手中的长枪应声而坠。 「喝!」 霜若知道这便是自己的最后一击,于是不待林天纵反应,霜若双掌一撑地面,使得身体旋转跃起,双腿迅疾无比地连环踢出一十三步,步步攻向林天纵的面门。 林天纵认得此招乃是疆北绿林的绝技「飞蛟脚」,多为遭人背后挟持时脱困所用,常人最多不过能在空中踢出五六脚佯攻,由下而上地攻击敌人胸膛,叫敌人不得不抵挡防御,从而夺回先机,而霜若一跃之距竟然高过了林天纵的头顶,之后又是居高临下地连环踢出十三脚,当真是匪夷所思,令其大开眼界。 只是可惜此刻霜若残存的全部力量几乎都用在了折断长枪上,这十三脚虽然精悍迅猛,但对于林天纵这般的高手来说却并非难以招架,林天纵并未顾忌身份,双臂抱头龟缩起来,牢牢护住了自己的门户,霜若感觉自己踢在了两条注铅铁板之上,接连踢出一十三脚近乎毫无作用。 待到霜若落在地上,她最后的反抗也宣告结束,虽然已是心如死灰,霜若还是强稳住心神,暗中紧握芳拳,期盼林天纵大意之下将其一击毙命,可林天纵久经沙场,又是武林中成名已久的顶尖人物,此刻他虽然占尽上风,却并未轻易接近霜若周遭,反而是格外谨慎地将左手中的半截枪尾反转,凌空依次戳在她身前的几处大穴上,霜若咬牙恨恨说道: 「我已到了这般田地,又何必如此。。。」 说罢,霜若无奈地将自己悄悄攥紧的拳头松了下来。 「小心驶得万年船。」 林天纵嘿嘿一笑,而后便转过头去,不再看她,霜若气极反笑,艰难地挺起傲人的胸脯,不屑地说道: 「怎么,方才你一路尾随我的行踪,难道看得少了么?」 林天纵也跟着笑道: 「阁下已是我们林军长的胯下之臣,非礼勿视。」 说罢,林天纵挥手便将一袭长袍裹在了霜若身上,又递出枪尾,霜若勉强伸出手掌,轻轻握住枪尾,苦笑说道: 「原来如此,劳烦引路了。」 。。。。。。 晨光初现,演武场上便已有整齐排列的璇女派弟子们相对而立,彼此切磋习练剑法招式,好不热闹。而在演武场最前方的藤椅上,倚坐着一名妆容华丽的紫衣女子,于一众身着青色玄裙弟子服装的璇女派弟子之中显得颇为出众。 「啊欠——」 身着华服的女子不耐烦地伸了个懒腰,缓缓从藤椅上站起,迈步向前走去。 「。。。冰种翡翠的水滴耳坠,彩漆紫泥罗襦裙袍,琉璃玉蝶染墨丝袜,她的品味还不错。。。」 装扮成璇女派弟子的天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收起木剑说道。 「咳咳,小、小环,快拿起剑来,门规有训,每日上午不练够两个时辰剑招是不允许休息的。。。」 眼看女子步伐轻盈地朝着自己这边走来,天仙对面的方玲紧张地对她说道。 「怕什么?我正好想会会这位『大师伯』呢。。。」 天仙狡黠一笑,可方玲却吓得吞下了一股口水,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死死盯着天仙不放,生怕天仙会出什么意外。 紫衣女子越来越近,待到距离二人仅有半丈之遥时,女子的身材样貌变得清晰可见,天仙眼珠一转,上下一扫,嘴角便扬了满意的笑容。 这名女子正是洛华的大弟子,「妙空霞云」的冯芸一。 天仙打量着身姿绰约,面容姣美的冯芸一,心中暗道: 「洛华怕不是以相貌收徒的,门下几名弟子个顶个的美艳绝伦,我原本以为芷仙的相貌已是派中第一,没想到这个冯芸一还要更胜芷仙一筹,好,很好。。。」 天仙低下头,妩媚地轻舔嘴唇。 杏眸琼鼻,丹唇玉颌,再加上眉心的一点朱砂,这位美人犹如从画中走出的绝代佳色,款款深情的望你一眼,便足以叫你跪倒在她的玄紫石榴裙下。 而在身材方面,冯芸一身高五尺三寸,苗条匀称,束腰轻托着的一副饱满乳房,虽然比不上方玲那般硕大无双直达己一,但少说也是有着丁三、丁四级别的分量,最多只是稍逊徐芷仙半筹,撇去璇女派上下几乎人皆有之的笔直美腿不说,冯芸一全身上下最令人啧啧称奇的便是她堪称黄金比例的缠柳细腰与桃心丰臀,细腰袅袅,少减一分则嫌薄瘦,丰臀盈盈,多添一寸便觉厚满,若仅以脐到膝这一方天地为准,冯芸一的排名绝不会在大昭十美之下。 虽身为大弟子,可她的武功却远不如余下的几名师妹,在洛华的四名弟子当中,徐芷仙与华梦青同属一流,林洁则稍逊一筹,冯芸一还要逊色林洁不少,只不过由于她数十年如一日地留守在妙空山上,江湖上谁也不知道她的底细,上妙空山「请教武功」的各路好汉络绎不绝,倒是让璇女派众人颇为头疼了许久。 「大师伯。。。我这招使得有哪里不对么?」 作为见习弟子,天仙也和方玲一样称呼冯芸一为大师伯,恭敬问道。 冯芸一轻挑柳眉,抿着嘴唇摇头笑道: 「嗯,招式先放到一边,你身上的胭脂味儿可真不错。。。」 天仙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拱手说道: 「回禀大师伯,这是三个月前京城刚出的新品,由青枣糕蜜与云顶茶尖混合而成,茶香自然隽永,又不失鲜香风采,就连那些王公贵臣们也爱不释手。。。」 天仙忽然压低了声音,悄悄说道: 「。。。原本便打算托方师姐送给大师伯您三盒,不知大师伯意下如何?」 听到天仙如此说法,冯芸一蹙眉说道: 「怎么把这股子市侩味儿也带上妙空山啦?省点心思,把聪明多用在功夫上吧,我看你脚步虚浮歪斜,剑法使得完全不得要领,想要成为入室弟子,还差得远呢!」 「大、大师伯教训的是,弟子一定谨遵教诲,勤加练习!」 说罢,冯芸一便挥了挥自己的衣袖,继续向前视察。 「都怪我不好,害的您被大师伯训斥了一番,请、请您恕罪!」 方玲憋红了脸颊,晃动着胸前的一副傲人巨乳颤声说道。 「嗯?小玲儿何出此言?」 天仙拾起剑往方玲剑上一搭,方玲会意用自己的内力黏住了她的剑身,好叫天仙可以轻松地装作一副努力练习的模样。 「大师伯可是看准了我的三盒胭脂,这才出言指教的哦,今晚可要你代劳,好好『拜访』一番大师伯。」 「啊。。。是、是。」 。。。。。。。 「呼。。。好兄弟,多亏有你日夜不休地蹲守这条密道,不然可就要糟了。。。想到走漏消息后长凤公主的滔天怒火,林如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有余悸地说道。「好说,好说,不过可一不可再,这次可要看紧了。。。」 林天纵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霜若说道。 此时霜若依旧全身赤裸不着片缕,但她的眼上蒙着一块黑布眼罩,口中衔着一根乌木口衔,双腿并拢跪于地上,两腕交叉捆在背后,明晃晃的「囚凰绳」吊住她的脖子,又延伸向下,工字并行缚着她胸前的一对白兔,缠在乳根的部分甚至已经深深嵌入了细嫩的皮肉之中,使她感到一阵阵揪心勒痛,此刻她的两峰挺翘乳峰上已经布满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咕。。。呜。。。呜。。。」 充盈的口水不断泛出霜若的口腔,滴答滴答地掉落在地上,瀑布般的长发掩盖之下,她的双颊绯红如血,全身上下的雪白肌肤都透着一层浅浅的粉红,而她的纤腰一直在不安地左右扭动,使得托在她脚踝上的一团翘臀不断撅起伏下,喉中亦是断断续续地冒出着妩媚呻吟。 「嗡,嗡——嗡嗡——」 「喔、咕——呜呜!。。呜呜。。。!!!」 随着私密之处传出的一阵轻微声响,霜若的娇躯也开始一阵阵急促战栗,一股股淫水从蜜洞之内流淌出来,如同失禁一般涓涓涌出,散落在她夹紧的双腿上,霜若的胸脯剧烈起伏,幅度之大竟引得她的两颗被「囚凰绳」紧紧裹着的绵白奶球咕嘟咕嘟地跃动不停,霜若的呻吟登时便高昂起来,紧绷的脊背上也布满了涔涔香汗,也显得霜若的娇躯更加光亮通透,赤裸的酮体就犹如一整块未加雕琢的羊脂美玉,只待技艺高超的工匠精心雕琢成器。 (好热。。。浑身上下都被这根绳子勒得生疼,尤其是我的胸口。。。被喂下的那团『销魂散』这会儿也在肚子里。。。咕咕叫个不停,下面更是被这个恶贼塞了一根『玉如意』,噗啾噗啾地搅得人。。。越来越热。。。唔、嗯!?它,它怎么还会动?!额、嗯~~!!糟,糟了,已、已经感到这个地步了吗,它仅仅只是轻微蹭了一下,险些要泄了。。。唔,好热。。。意识渐渐开始模糊了,呵呵,看来这次是真的在劫难逃了。。。不行了,已经无法保持。。。意识。。。 嗯、哼!喔——!!!!) 霜若的思绪翻江倒海般地胡乱涌动,身体的颤栗也愈发急促,娇喘的声响也是一浪高过一浪,交腕绑在背后动弹不得的双拳时而紧攥不放,一对红润的脚掌绷得笔直踩地上,脚跟深深陷入了她那两瓣浑圆的屁股之中,翘臀轻微地碾压着酸麻的脚跟,带给霜若又是麻痒又是清凉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触。 林如虎会心一笑,接口说道: 「吃一堑长一智,一会儿我便挑断霜奴的手脚筋,再给她连服四十九天销魂散,化去她的内力,嘿嘿,我看她还如何勇逃脱得了。。。」 「那便好,已经三更过半,我先睡下了,回见。」 林天纵打了个哈欠,转身离开了。 而「霜奴」二字使得霜若的身体如同过电般抽搐了一下,她知道随着林如虎的重新命名,自己为奴的仪式已然走完了大半,林如虎以后会将自己完全视作他的私奴,绝不会对自己再有半点怜悯,而听到林如虎用平淡的语气说出要挑断她的手脚筋之后,给她喂食那可怖的销魂散,霜若的娇躯便更加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霜若幻想着自己四肢残疾、瘫软在地上来回打滚的可悲模样的同时,一股宏大的刺激感直冲脑髓,令她不由得蜜壶一热,将不少爱液洒在了死死顶住霜若花径深处蜜壶穴口的玉如意上。 「呜。。。哦?!哦呜呜!!!嗯呜呜呜!!!!!!」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这个东西,突然动的这么厉害?!!腔穴里的肉褶、被一遍一遍的剐蹭个没完、每次、每次都舒服得不行!!哦——嗯、不行了,要泄了、泄了!!!嗯!!!) 「嘿嘿,霜奴有所不知,这截『玉如意』遇水则转,遇热则颤,是天下无双的驭女宝器,莫说是霜奴这般的武艺,就算是武功高过霜奴十倍之人,遇到『玉如意』亦是束手无策。。。」 「呜呜、呃咕唔。。。哼、哦哦哦!!!!!」 (什么、他说什么。。。遇水则转?!那、那岂不是停不下来了?!嗯、天哪,怎么、这么。。。舒服啊啊啊啊!!!!) 正如林如虎所说,塞在霜若小穴中的玉如意被她喷出的淫水一激,旋转得更加迅猛,茎身不停地加速弯曲展直,在霜若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抽插个不停,这根五寸余长的玉如意就这么将霜若肏得美目翻白,浪叫不断,大片口水沿着霜若的嘴角涓涓淌出,小腹之中的那团火焰熊熊燃烧,霜若整个下半身都变得绵软不堪,她的蜜壶里更是阵阵痉挛着喷射出一股股的爱液,浇注得玉如意越转越快,滋咕滋咕地猛力刮着霜若敏感的腔穴内壁,让她的嫩壁感到一阵阵酥麻难耐,令蜜穴持续不到地激射出汩汩淫水,形成了一个无法停止的闭环。 「咕呜呜、呜呜呜!!!嗯哼!!!!」 愉悦至极的高潮快感笼罩着霜若全身上下,大量的高潮泄出的阴精爱液灌满了霜若的小穴,噗呲噗呲地冲出了塞在霜若小穴中的玉如意,霜若身子一软,咕咚一声瘫倒在了地上。 「呼、哈,啊哈。。。哈。。。唔!!!」 林如虎只是稍微让霜若休息了一小下,便揪住了霜若的秀发,将她拽起跪在了自己面前,手指也开始在霜若的藕臂上来回比划。 「呜呜呜!!呜呜!!!」 霜若又急又怕,开始拼命挣扎,不停地摇晃脑袋,生怕林如虎就此发力断掉自己的手脚筋。 「哦?霜奴害怕了么?」 林如虎放声大笑,羞惭无比的霜若红着脸颊低下了脑袋,有气无力地轻哼了一声,默认下来。 「想保住自己的手脚么?」 「呜呜!呜呜呜!!」 霜若只能连声哼鸣着点头,而林如虎却拾起了那截泡在霜若喷出的爱液水潭中的玉如意,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蹭来蹭去。 「若是答应,你便摇一摇屁股,明白吗?」 如此羞辱的应答方式令霜若脸上又是一阵火热,但是比起被挑断手脚筋的恐惧便不算如何,霜若抵御着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侵袭,艰难地摇了摇自己的屁股,却被林如虎训斥说道: 「这也算摇么?看来霜奴不是很在乎自己的手脚啊,难不成是练就什么更加高明的武功,不需要手脚了吗?」 「呜呜!!呜呜!!!」 听到林如虎威胁的语气,霜若只好使足了力气,将自己浑圆的蜜臀摇得啪啪作响。 「这还差不多,不断掉你的手脚筋也可以,但是第一,你要每日服用销魂散。」 听林如虎所说,若是长期服用销魂散会化去自己的内力,但是为了不立即变成残废,霜若只得继续努力地晃了晃屁股。 「第二,嘿嘿,你要日日夜夜带着这根『玉如意』,没有我的允许,片刻也不得离身。」 「嗯、呜?!」 霜若一怔,呆立当场,心中惊诧说道: 仅仅只是这么一会儿便已经叫我万难消受,若是日夜「佩戴」这玉如意,真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嗯,太麻烦了不是么?还是痛痛快快地断了霜奴你的手脚筋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 霜若拼命摇动着屁股做出了回应。 「很好,很好,哈哈,这『玉如意』虽然初时难以适应,但是以霜奴你的聪颖,很快便能掌握它的使用方法,而后便会无法自拔地爱上这种感觉。。。来,抬起你的屁股。」 接二连三的羞辱已经让霜若失去了恼火的气力,她拖着无力的身体,乖乖地转过身子,对着林如虎高高撅起屁股,等待着林如虎将那根要命的家伙塞到自己的小穴里。 淫液滑腻下的小穴反映着莹莹的水光,林如虎伸手掰开了霜若弹性十足的臀肉,将玉如意的龟头抵在了霜若饱满的阴户上。 「呜。。。嗯。。。」 霜若喉中发出了销魂的叫声,跪着的两条纤细美腿也因为莫名的兴奋微微蜷缩,沾粘着爱液的玉如意嗡嗡震动,而这种淡淡的刺激却令霜若高潮过后的娇躯十分受用,双腿之间竟然浮出一股奇妙的快感。 林如虎攥着玉如意轻轻一戳,霜若一张一合的蜜穴洞口便蠕动着吐出了汩汩的爱液,林如虎笑着拍了拍霜若雪白的股肉,将这截玉如意缓缓压入了霜若的蜜洞之中。 随着玉如意的逐渐插入,霜若的娇躯再一次开始急促地战栗起来,只不过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此刻霜若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花蕊,尽量有节奏地阵阵吐出蜜汁,将玉如意转动的幅度保持在一个不至于令她失神泄身的幅度,令蜜穴勉强适应了玉如意的存在。 「咕啾、咕啾、咕啾。。。」 振动不停的玉如意贴合着霜若敏感的腔道缓慢向前,一道道酥麻快感也在霜若的小穴中不断蔓延,令霜若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被征服感,面对玉如意对自己蜜穴的进一步侵犯,她却只能使劲浑身解数来满足这根玉如意,这是何等的屈辱! 而只要这根玉如意在她小穴中塞着,这种被征服的屈辱感就无法消散,反而会愈演愈劣,潜移默化中影响着她的思维,使她越来越自然地接受,顺从,堕落。 「呼。。。呼。。。」 津液从霜若紧咬着口衔的贝齿之间簌簌淌出,沿着她的下巴结成了一道摆荡不停的晶莹丝线,玉如意的脉动稳定而缓慢,不断地将霜若的情欲提高到一种全新的境界,使得她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起来,此时她的口中的娇喘已是连绵不断,络绎不绝。 「唔、嗯哼?!」 「好了,为了帮霜奴尽快适应,我带着你在这客栈里四下逛一逛。。。」 说罢,林如虎便将一道项圈套在了霜若的脖子上,目不能视物的霜若只能被她脖颈上铁链的拉扯着无助地站起身子,用颤抖的双腿跟着铁链的引导缓步向前。 黑暗中的霜若只能完全依靠自己的听觉,虽然她内力尽散,但听力依旧比常人敏锐不少,再结合自己对客栈中布局的熟悉,使得霜若可以勉强分辨周遭的环境,林如虎慢慢拉扯着霜若走上楼梯,霜若便已隐隐察觉到自己已经来到了二楼走廊。 当下正值淡季,所以二楼除了同为长凤军士兵的何勇等人之外再无其他旅客歇脚,这令霜若不禁稍稍宽下心来,可一阵阵女子欢喜的呻吟又将霜若的意识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之中。 「有甚好怕的?大爷还没听说过么?附近镇上早就传开啦,说什么这里的老板娘骚浪至极,有时甚至当着来往的客人悄悄自渎,据说每天都要泄身几次呢!」 一间客房中传出的熟悉声音,霜若心中一惊,脸上再度涌起一片羞耻的红晕,臊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原来这阵声音的主人正是当初那名身材婀娜的官奴,而林如虎见到霜若忸怩的模样,也驻足不前,拉着她停在了这间客房门外,听起了客房中的动静。 「哦?竟有这种事?」 官奴对面的男人正是何勇,他好奇的提问使得官奴来了兴致,于是绘声绘色地讲述起来: 「听说这个老板娘先前清汤寡水地过着,连双丝袜也没有穿过,可谁成想竟是个越老越骚的下贱货,据说她最近天天不做别的,就躲在柜台后面咿咿呀呀地浪叫个不停,嘻嘻,肯定是在偷偷地扣她的骚穴,没日没夜地发浪发癫呢。。。嗯~~好爷爷,轻点肏,奴的小穴都快被你捅穿了。。。」 官奴的身体猛地向上一抽,两条纤细的胳膊先是跟着战栗的身子起伏摆荡,随即便再度环抱搂住了何勇的脖子。 「嘿嘿,老板娘是不是贱货我不晓得,你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四品奴,瞧瞧你手上的镯子,还有这些首饰,怎么,爷爷真金白银砸在你身上,你就这么给老子应付差事?」 何勇一边说着一边将他的那活儿往女子蜜道深处用力一杵,戳得女子淫心如醉,浑身说不出的舒爽畅快,忍不住高声浪叫道: 「啊~!嗯~~~!!天地良心,好爷爷,奴才入籍三年,哪里、嗯,见过您这么厉害的角色,啊哈、哈。。。爷爷的鸡巴、捣药似的往奴的小穴里戳、戳个不停,奴的骚水儿都快要流干了,好爷爷,我的亲爷爷,求求您轻点肏、慢点肏。。。不断地猛烈抽插肏得这名官奴连声求饶,何勇嘿嘿一笑,托住她纤细的腰肢缓慢轻摇,女奴方才喘过气来,舒爽的快感令她痴痴娇笑道:「好爷爷,这么厉害的功夫,嘿嘿,是、是个练家子吧?嗯、哦?!」 何勇狠狠拧了一把官奴的酥乳,将自己阳具奋力往女奴小穴深处一顶,一口啐在了她脸上道: 「呸,这也是你该问的?想试试爷爷的狠辣手段么?」 这名官奴媚态更盛,一滩烂泥似的瘫在了男子怀中,口中不住咿咿呀呀地叫嚷道: 「嗯,奴家该死,爷爷消消气,嘻嘻。。。」 何勇继续用力将他的那活儿往官奴穴里一杵,湿热温暖的小穴中立即便传出了滋咕滋咕的水声,何勇伸手摸了一把官奴耻丘渗出的淫汁,嘿嘿笑道: 「好家伙,寻常女奴可没有你这般骚浪下贱,瞧瞧这泛滥的淫水儿,爷爷辛苦肏弄了半天,还不如骂上你这贱骨头两句,啧啧,是块天生的婊子材料。。。」 官奴抖动着酥胸娇媚笑道: 「谢谢爷爷夸奖,求爷爷再骂几句,好叫爷爷见识见识奴的手段~」 「哼,要是伺候的爷爷不舒服,看爷爷不再赏你几个大耳刮子,你这骚烂至极的贱货,不知廉耻的臭婊子。。。」 何勇接连骂了几句,听得官奴咯咯直笑,嘴上应答不止不说,又是抬起大腿,又是摇动乳峰,用自己的身体尽心服侍着何勇,最后她一把跨坐在了何勇身上,将阳具对准了自己的穴口,随后深深一坐,噗呲噗呲,何勇的阳具齐根没入了女奴湿润的蜜穴之中,径直顶到了女奴花心深处,引得女奴淫兴大发,伏在了男人身上,欢声浪叫着摇曳腰肢,一团翘臀上下翻飞,狂舞乱动,两瓣阴唇紧贴阳具,碾吮研弄,而何勇只是自顾自地惬意地躺在床上,好不快活。 「方才你说,嘶,这里的老板娘天天坐在柜台之后自渎,我日日从大堂过,怎地没看出来?」 何勇舒适地躺在床上,享受地闭目说道。 「。。。都是遛鸟肏穴的行家,谁不知道谁呐,一个女人,是不是在发骚发浪,有没有泄身行淫,奴家眼里一看便知,嗯,啊,也就那个骚货老板娘,自以为有块案台挡着,别人便真瞧不见她的淫态了,呵呵,掩耳盗铃,爷爷您说好笑不好笑,嗯、呀。。。」 官奴说的兴起,岔开苗条的两条匀称美腿,兴奋地抖动着颤抖的腰肢,仰面朝天高声浪叫起来,两坨酥软雪白的股肉更是一晃一晃地在男人的阳具上跃动不止,啪嗒啪嗒的淫靡水声此起彼伏回荡在屋中。 屋外的霜若听得双颊绯红若血,呼吸更加急促,小腹似是燃起了一团炙热的火焰,小穴不争气地涌出了一滩骚气十足的蜜汁,令塞在她穴中的玉如意也随之加速旋动,咕啾咕啾地往霜若花径深处猛钻,霜若压住险些叫出的浪声,死死夹紧了自己激烈打颤的双腿。 「啊、哈,嗯,好爷爷,亲爷爷,再用力些。。。哎呦,嗯~~~」 双眸被严实地遮罩的霜若虽然目不能视物,但阵阵女子欢愉浪叫声声入耳,她的脑海中便自然地浮现出了女奴一面鄙夷地讥笑自己的丑态,一面用自己的身体取悦男人的模样,莫大的屈辱与极度的兴奋混杂成为了一股难以名状的滋味,霜若此刻只感觉自己的脑袋一阵阵发胀发热,耳畔更是嗡嗡作响,而她的双腿不住地轻微颤栗起来,私处也无法制止地继续咕滋咕滋地冒出蜜汁,使得玉如意大为活跃,对着霜若敏感的腔壁便是一阵锥心的研磨,爽的霜若再也忍耐不住,依靠着屋门轻声娇喘起来。 「哼,这个浪蹄子老板娘,对奴摆着一张臭脸,看我改日叫些人来,砸了她的场子,扒了她的衣服,叫大家伙儿好好看看这浪蹄子每天都在干什么。。。哦~~?!我的爷~~!」 官奴的这一句话成为了最后的导火索,彻底点燃了霜若的情欲,霜若感觉自己蜜穴中淫水如同泄洪一般喷涌而出,原本微屈的双腿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再也支撑不住她的娇躯,令她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放声浪叫起来。 「呜哦哦!!呜呜喔喔!!!」 。。。。。。 「嗯?是谁?」 冯芸一放下手中的丝绸诃子,朗声问道。 「弟子方玲求见。」 「哦,原来是方玲啊,深夜到我这里,不知有什么要紧之事?」 冯芸一推开房门,满屋的华丽衣饰化作了一团刺眼的金光,险些迷花了方玲的眼睛,方玲手中端举木盘之中,品字摆着三盒锡铁滚金圆盒,冯芸一紧盯不放,脸上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她随手拾起一盒胭脂放在掌心,喜不自禁地说道: 「进来吧,也难为那。。。那名见习弟子叫什么来着?」 「回禀大师伯,这名见习弟子名叫王玉环,正在跟随弟子学艺。」 「不错,不错,真是会讨人的欢心。。。」 锡盒上精致的雕花令冯芸一爱不释手,于是她转身举起胭脂盒,在灯盏前细细端详,可她背后的方玲却深深吐出一口气,亮出了木盘之下一团明晃晃的绳索。
【天山女侠】 (77) 湿漉漉的一缕秀发贴着霜若笔挺的鼻梁斜斜垂下,掩住了娇羞迷离的双眸,带给她一丝微弱的安全感,可聚拢在双颊上的羞红却无半点消褪,烛火照耀之下,那张粉扑红润的瓜子脸蛋儿更为俊俏妩媚。 良久,紧蹙的娥眉终于舒展开来,只听得一声幽叹,霜若已然并合住自己的双腿,接着便微抬蜜臀,伏胸垂乳,恭顺地跪在林如虎双腿之间轻启朱唇香舌半吐,紧窄的舌尖滴着津液不住颤动,缓缓朝林如虎龟头点去。 「且慢。」 林如虎摆摆手说道。 一剂销魂散,一根囚凰索,再加上自己的些许妙招,便将这位璇女派第一高手霜若治理地服服帖帖,乖乖地跪在自己的胯下服侍,林如虎心中畅快至极。 「。。。我、我已从了你,还要怎样?!」 霜若的脸上潮红如血,扬首愤愤说道。 她几番纠结方才做出这般下流的决定,怎料自己好不容易舍下自己的廉耻之心,为林如虎舔舐清理残留在他阳具卵蛋上的精液,却又横生变故,随着林如虎的一声令下,霜若只得将头颅僵停在半途之中,尴尬不已,羞耻万分。 林如虎饶有趣味地欣赏着霜若屈辱怨愤、却又不得不听从自己命令的委屈表情,又伸手托住了霜若的香腮把玩揉捏,霜若不敢躲避,可她胸中实在怨闷,于是低哼一声,目光往一旁撇开,不去看他。 「呵呵,老板娘伶牙俐齿,昨日还说要什么。。。咬断我的那活儿?」 「那、那又怎样。。。还不是被你把那个东西套在嘴巴里,摁着脑袋狠狠侮辱了一番。。。」 听到林如虎提及自己先前的不惭言论,霜若又是羞得无地自容,自言自语地反驳说道。 「哦?我倒是不记得此事了,老板娘仔细说来听听。」 「。。。你!唔~!!」 霜若先是一呆,随即便明白过来林如虎是在捉弄自己,直叫她娇躯阵阵战栗,气得两排贝齿咬得咯咯直响,桃腮更是飞起一片晕红,娇艳欲滴的面庞简直美得不可方物。 林如虎嘿嘿一笑,继续说道: 「怎么,老板娘是又想念『仙子笑』的滋味了么?」 林如虎此言一出,霜若连忙摇头否认说道: 「不、不是!」 「那就好好讲讲,接着又发生了什么?」 一口浑浊闷气堵在霜若胸口,憋得她无比难受,好一阵平复之后,霜若屈辱地开口颤声说道: 「后、后来,你。。。啊!」 林如虎的左臂倏然挥出,「啪」地一声脆响,一记劈空掌凌空打在了霜若的肩头,此刻霜若内力尽失,娇躯没有了真气护体,与寻常柔弱女子的并无二致,于是便有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涌上肩头,令白皙的肌肤上立即泛起了一道殷红的掌印,使她感到错愕不已。 「叫主子。」 「。。。主、主子。。。」 眼噙热泪的霜若将头又伏低了几分,似是屈服在了林如虎的淫威之下。 得意至极的林如虎哈哈大笑,心中暗道: 「我道调教女子是何等难事,原来竟是如此轻巧!像老板娘这般强横无双的女子,不照样乖乖跪在了我的胯下俯首称臣?继续说下去!」 「。。。是。」 印在霜若肩头的掌印渐渐消退,霜若吞下一股口水,谦卑说道: 「。。。主子见我不听话,先是把那『仙子笑』塞在了我的嘴巴里,而后又将肉棒捅在了我的喉咙里搅动了半天,搅得我。。。」 「嗯?」 林如虎挑眉一笑,打断霜若说道: 「老板娘就算没吃过猪肉,也总该见过猪跑,难道不知道要怎么称呼自己?」 「。。。奴、奴知道了」 「呵呵,好啊,好啊。。。」 霜若绘声绘色地仔细讲述起昨夜今日的经历,引得林如虎抚掌大笑,他一时性起,转口说道: 「老板娘要不要再同我缠绵一番?」 霜若一怔,又是无限娇媚地说道: 「奴被主子下了那淫药,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和主子。。。」 满面潮红的霜若眼睑低垂,樱唇轻抿,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乏力摔倒在了地上,楚楚可怜的霜若地柔声说道: 「奴腿软得厉害,站不起来,主子。。。能抱奴起来么?」 林如虎爽朗一笑,俯下身子,环臂抱住了霜若的纤细蛮腰,而就在此时,霜若双眸之中精光乍现,陡然将她的肩头往林如虎胸口猛地一撞,又准又快地砸在了他的檀中要穴上。 志得意满的林如虎毫无防备,待到霜若的雪肩触及胸前,连忙运起内功救护,可他的胸口随即便变得一片僵麻,刚要呼喊,嘴巴又被两片温软湿热的红唇紧紧贴上。 林如虎如梦方醒,原来霜若这般恭顺,竟是在为自己争取时间,等待销魂散效力散尽! 为了防止林如虎呼喊求救,霜若不得不将双唇对着林如虎的嘴巴吻了上去,就在林如虎懵懂发怔的瞬间,霜若拖着颤抖的手臂,接连点中了林如虎肩头、小臂、胸口、腹中的四处要穴,使他四肢僵麻,口不能言。 「哈、啊哈。。。该死的家伙,若是再多半分内力。。。」 娇喘吁吁的霜若狠狠地瞪了林如虎一眼,遗憾地摇头说道,心中暗道:此刻若是有利刃在手,横竖也要结果了他的性命再说! 林如虎额头汗水涔涔涌出,急急调转自己丹田中的真气冲关解穴,心中接连叫苦。 虽然霜若占尽上风,但她的内力十不存一,点在林如虎穴道上的力道极微极弱,最多也仅能制住林如虎半柱香的功夫,好在为了避开林如虎办事,一众长凤士兵躲得远远得在外围警戒,无人发觉自己脱困。 顾不上去取衣物遮挡自己的赤裸娇躯,霜若红着脸颊,用双臂抱住了自己的丰腴美乳,迈开大步往后院奔逃,转眼间便已来到了后院树下。 「追!追!」 林如虎焦急的呼喊声与阵阵匆忙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霜若怎敢再有片刻迟疑,立即俯身便钻入了密道洞口,又从内侧落下机关,轰隆隆一阵巨响,宽逾三寸的厚重石门将追兵隔在了密道之外。 「呼。。。呼。。。」 内力枯竭的霜若接连催动真气,早已透支了全部的体力,此刻每一口呼吸都会感到侵蚀心室的巨烈疼痛,而霜若体内压抑的淫欲如火反噬,令她浑身上下犹如万虫嘶咬,尤其是淫水泛滥的蜜道,这时已经不受控制地不断渗出湿热蜜汁,烘得霜若两股之间又酥又麻,而清澈的爱液蜜汁沿着她洁白的大腿汩汩流淌,留下一路潮湿的足迹,可生死一线,霜若只能强忍剧痛与欲火,勉强撑着墙壁缓缓向前。 这条密道并非一路坦荡地直通妙空山顶,一路上遍布岔路陷阱,以防敌人攻入,霜若看着黝黑的密道,心中稍安,不觉放缓了脚步。 转过三五个岔口之后,近乎脱力的霜若这才稍稍放下心,可回想起陷入林如虎魔爪之中这段时光,霜若仍是心有余悸。 「。。。好在总算是逃了出来。。。哼,林如虎,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唔!」 霜若说着说着,口中突然泛起一阵腥臭精液味道,先前霜若虽几番为林如虎口奉含吮,还不觉如何,可现在她对此人厌恶至极,自然便感到一阵恶心,几乎反呕出来。 「。。。呼,呼。。。呸!呸!呸!」 霜若一面咒骂着林如虎,一面大步向前,更加专注聆听着寂静密道之中的一举一动,只是她的一对嫩粉脚掌沾着从小穴之中淌下的蜜汁,一步一步地踩在粗糙的石阶上,不停发出着吧嗒吧嗒的粘稠响声,听得霜若羞臊不已,可此刻她浑身香汗淋漓犹如出浴,无论她再如何用脚掌在墙上抵蹭,也无法杜绝这般声响,于是只好作罢。 「咻、咻。。。」 背后风声令霜若脸色骤变,她心中一沉,鼻尖猛地坠下一滴冷汗。 这密道她已走过不知多少次,从未听过如此动静! 可霜若刚要回头查看,不知何物已抵在了她的颈后。 一袭消瘦身影从黑暗中现身出来,正是手持长枪的林天纵。 千钧一发之际,霜若体内爆发出了一股难以想象的力量,她将内力灌注双腿之中,陡然伏下娇躯,左足拔地而起,倒悬踢断了林天纵的长枪,其速快如闪电,竟令林天纵来不及应对,「锵啷」一声,林天纵手中的长枪应声而坠。 「喝!」 霜若知道这便是自己的最后一击,于是不待林天纵反应,霜若双掌一撑地面,使得身体旋转跃起,双腿迅疾无比地连环踢出一十三步,步步攻向林天纵的面门。 林天纵认得此招乃是疆北绿林的绝技「飞蛟脚」,多为遭人背后挟持时脱困所用,常人最多不过能在空中踢出五六脚佯攻,由下而上地攻击敌人胸膛,叫敌人不得不抵挡防御,从而夺回先机,而霜若一跃之距竟然高过了林天纵的头顶,之后又是居高临下地连环踢出十三脚,当真是匪夷所思,令其大开眼界。 只是可惜此刻霜若残存的全部力量几乎都用在了折断长枪上,这十三脚虽然精悍迅猛,但对于林天纵这般的高手来说却并非难以招架,林天纵并未顾忌身份,双臂抱头龟缩起来,牢牢护住了自己的门户,霜若感觉自己踢在了两条注铅铁板之上,接连踢出一十三脚近乎毫无作用。 待到霜若落在地上,她最后的反抗也宣告结束,虽然已是心如死灰,霜若还是强稳住心神,暗中紧握芳拳,期盼林天纵大意之下将其一击毙命,可林天纵久经沙场,又是武林中成名已久的顶尖人物,此刻他虽然占尽上风,却并未轻易接近霜若周遭,反而是格外谨慎地将左手中的半截枪尾反转,凌空依次戳在她身前的几处大穴上,霜若咬牙恨恨说道: 「我已到了这般田地,又何必如此。。。」 说罢,霜若无奈地将自己悄悄攥紧的拳头松了下来。 「小心驶得万年船。」 林天纵嘿嘿一笑,而后便转过头去,不再看她,霜若气极反笑,艰难地挺起傲人的胸脯,不屑地说道: 「怎么,方才你一路尾随我的行踪,难道看得少了么?」 林天纵也跟着笑道: 「阁下已是我们林军长的胯下之臣,非礼勿视。」 说罢,林天纵挥手便将一袭长袍裹在了霜若身上,又递出枪尾,霜若勉强伸出手掌,轻轻握住枪尾,苦笑说道: 「原来如此,劳烦引路了。」 。。。。。。 晨光初现,演武场上便已有整齐排列的璇女派弟子们相对而立,彼此切磋习练剑法招式,好不热闹。而在演武场最前方的藤椅上,倚坐着一名妆容华丽的紫衣女子,于一众身着青色玄裙弟子服装的璇女派弟子之中显得颇为出众。 「啊欠——」 身着华服的女子不耐烦地伸了个懒腰,缓缓从藤椅上站起,迈步向前走去。 「。。。冰种翡翠的水滴耳坠,彩漆紫泥罗襦裙袍,琉璃玉蝶染墨丝袜,她的品味还不错。。。」 装扮成璇女派弟子的天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收起木剑说道。 「咳咳,小、小环,快拿起剑来,门规有训,每日上午不练够两个时辰剑招是不允许休息的。。。」 眼看女子步伐轻盈地朝着自己这边走来,天仙对面的方玲紧张地对她说道。 「怕什么?我正好想会会这位『大师伯』呢。。。」 天仙狡黠一笑,可方玲却吓得吞下了一股口水,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死死盯着天仙不放,生怕天仙会出什么意外。 紫衣女子越来越近,待到距离二人仅有半丈之遥时,女子的身材样貌变得清晰可见,天仙眼珠一转,上下一扫,嘴角便扬了满意的笑容。 这名女子正是洛华的大弟子,「妙空霞云」的冯芸一。 天仙打量着身姿绰约,面容姣美的冯芸一,心中暗道: 「洛华怕不是以相貌收徒的,门下几名弟子个顶个的美艳绝伦,我原本以为芷仙的相貌已是派中第一,没想到这个冯芸一还要更胜芷仙一筹,好,很好。。。」 天仙低下头,妩媚地轻舔嘴唇。 杏眸琼鼻,丹唇玉颌,再加上眉心的一点朱砂,这位美人犹如从画中走出的绝代佳色,款款深情的望你一眼,便足以叫你跪倒在她的玄紫石榴裙下。 而在身材方面,冯芸一身高五尺三寸,苗条匀称,束腰轻托着的一副饱满乳房,虽然比不上方玲那般硕大无双直达己一,但少说也是有着丁三、丁四级别的分量,最多只是稍逊徐芷仙半筹,撇去璇女派上下几乎人皆有之的笔直美腿不说,冯芸一全身上下最令人啧啧称奇的便是她堪称黄金比例的缠柳细腰与桃心丰臀,细腰袅袅,少减一分则嫌薄瘦,丰臀盈盈,多添一寸便觉厚满,若仅以脐到膝这一方天地为准,冯芸一的排名绝不会在大昭十美之下。 虽身为大弟子,可她的武功却远不如余下的几名师妹,在洛华的四名弟子当中,徐芷仙与华梦青同属一流,林洁则稍逊一筹,冯芸一还要逊色林洁不少,只不过由于她数十年如一日地留守在妙空山上,江湖上谁也不知道她的底细,上妙空山「请教武功」的各路好汉络绎不绝,倒是让璇女派众人颇为头疼了许久。 「大师伯。。。我这招使得有哪里不对么?」 作为见习弟子,天仙也和方玲一样称呼冯芸一为大师伯,恭敬问道。 冯芸一轻挑柳眉,抿着嘴唇摇头笑道: 「嗯,招式先放到一边,你身上的胭脂味儿可真不错。。。」 天仙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拱手说道: 「回禀大师伯,这是三个月前京城刚出的新品,由青枣糕蜜与云顶茶尖混合而成,茶香自然隽永,又不失鲜香风采,就连那些王公贵臣们也爱不释手。。。」 天仙忽然压低了声音,悄悄说道: 「。。。原本便打算托方师姐送给大师伯您三盒,不知大师伯意下如何?」 听到天仙如此说法,冯芸一蹙眉说道: 「怎么把这股子市侩味儿也带上妙空山啦?省点心思,把聪明多用在功夫上吧,我看你脚步虚浮歪斜,剑法使得完全不得要领,想要成为入室弟子,还差得远呢!」 「大、大师伯教训的是,弟子一定谨遵教诲,勤加练习!」 说罢,冯芸一便挥了挥自己的衣袖,继续向前视察。 「都怪我不好,害的您被大师伯训斥了一番,请、请您恕罪!」 方玲憋红了脸颊,晃动着胸前的一副傲人巨乳颤声说道。 「嗯?小玲儿何出此言?」 天仙拾起剑往方玲剑上一搭,方玲会意用自己的内力黏住了她的剑身,好叫天仙可以轻松地装作一副努力练习的模样。 「大师伯可是看准了我的三盒胭脂,这才出言指教的哦,今晚可要你代劳,好好『拜访』一番大师伯。」 「啊。。。是、是。」 。。。。。。。 「呼。。。好兄弟,多亏有你日夜不休地蹲守这条密道,不然可就要糟了。。。想到走漏消息后长凤公主的滔天怒火,林如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有余悸地说道。「好说,好说,不过可一不可再,这次可要看紧了。。。」 林天纵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霜若说道。 此时霜若依旧全身赤裸不着片缕,但她的眼上蒙着一块黑布眼罩,口中衔着一根乌木口衔,双腿并拢跪于地上,两腕交叉捆在背后,明晃晃的「囚凰绳」吊住她的脖子,又延伸向下,工字并行缚着她胸前的一对白兔,缠在乳根的部分甚至已经深深嵌入了细嫩的皮肉之中,使她感到一阵阵揪心勒痛,此刻她的两峰挺翘乳峰上已经布满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咕。。。呜。。。呜。。。」 充盈的口水不断泛出霜若的口腔,滴答滴答地掉落在地上,瀑布般的长发掩盖之下,她的双颊绯红如血,全身上下的雪白肌肤都透着一层浅浅的粉红,而她的纤腰一直在不安地左右扭动,使得托在她脚踝上的一团翘臀不断撅起伏下,喉中亦是断断续续地冒出着妩媚呻吟。 「嗡,嗡——嗡嗡——」 「喔、咕——呜呜!。。呜呜。。。!!!」 随着私密之处传出的一阵轻微声响,霜若的娇躯也开始一阵阵急促战栗,一股股淫水从蜜洞之内流淌出来,如同失禁一般涓涓涌出,散落在她夹紧的双腿上,霜若的胸脯剧烈起伏,幅度之大竟引得她的两颗被「囚凰绳」紧紧裹着的绵白奶球咕嘟咕嘟地跃动不停,霜若的呻吟登时便高昂起来,紧绷的脊背上也布满了涔涔香汗,也显得霜若的娇躯更加光亮通透,赤裸的酮体就犹如一整块未加雕琢的羊脂美玉,只待技艺高超的工匠精心雕琢成器。 (好热。。。浑身上下都被这根绳子勒得生疼,尤其是我的胸口。。。被喂下的那团『销魂散』这会儿也在肚子里。。。咕咕叫个不停,下面更是被这个恶贼塞了一根『玉如意』,噗啾噗啾地搅得人。。。越来越热。。。唔、嗯!?它,它怎么还会动?!额、嗯~~!!糟,糟了,已、已经感到这个地步了吗,它仅仅只是轻微蹭了一下,险些要泄了。。。唔,好热。。。意识渐渐开始模糊了,呵呵,看来这次是真的在劫难逃了。。。不行了,已经无法保持。。。意识。。。 嗯、哼!喔——!!!!) 霜若的思绪翻江倒海般地胡乱涌动,身体的颤栗也愈发急促,娇喘的声响也是一浪高过一浪,交腕绑在背后动弹不得的双拳时而紧攥不放,一对红润的脚掌绷得笔直踩地上,脚跟深深陷入了她那两瓣浑圆的屁股之中,翘臀轻微地碾压着酸麻的脚跟,带给霜若又是麻痒又是清凉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触。 林如虎会心一笑,接口说道: 「吃一堑长一智,一会儿我便挑断霜奴的手脚筋,再给她连服四十九天销魂散,化去她的内力,嘿嘿,我看她还如何勇逃脱得了。。。」 「那便好,已经三更过半,我先睡下了,回见。」 林天纵打了个哈欠,转身离开了。 而「霜奴」二字使得霜若的身体如同过电般抽搐了一下,她知道随着林如虎的重新命名,自己为奴的仪式已然走完了大半,林如虎以后会将自己完全视作他的私奴,绝不会对自己再有半点怜悯,而听到林如虎用平淡的语气说出要挑断她的手脚筋之后,给她喂食那可怖的销魂散,霜若的娇躯便更加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霜若幻想着自己四肢残疾、瘫软在地上来回打滚的可悲模样的同时,一股宏大的刺激感直冲脑髓,令她不由得蜜壶一热,将不少爱液洒在了死死顶住霜若花径深处蜜壶穴口的玉如意上。 「呜。。。哦?!哦呜呜!!!嗯呜呜呜!!!!!!」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这个东西,突然动的这么厉害?!!腔穴里的肉褶、被一遍一遍的剐蹭个没完、每次、每次都舒服得不行!!哦——嗯、不行了,要泄了、泄了!!!嗯!!!) 「嘿嘿,霜奴有所不知,这截『玉如意』遇水则转,遇热则颤,是天下无双的驭女宝器,莫说是霜奴这般的武艺,就算是武功高过霜奴十倍之人,遇到『玉如意』亦是束手无策。。。」 「呜呜、呃咕唔。。。哼、哦哦哦!!!!!」 (什么、他说什么。。。遇水则转?!那、那岂不是停不下来了?!嗯、天哪,怎么、这么。。。舒服啊啊啊啊!!!!) 正如林如虎所说,塞在霜若小穴中的玉如意被她喷出的淫水一激,旋转得更加迅猛,茎身不停地加速弯曲展直,在霜若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抽插个不停,这根五寸余长的玉如意就这么将霜若肏得美目翻白,浪叫不断,大片口水沿着霜若的嘴角涓涓淌出,小腹之中的那团火焰熊熊燃烧,霜若整个下半身都变得绵软不堪,她的蜜壶里更是阵阵痉挛着喷射出一股股的爱液,浇注得玉如意越转越快,滋咕滋咕地猛力刮着霜若敏感的腔穴内壁,让她的嫩壁感到一阵阵酥麻难耐,令蜜穴持续不到地激射出汩汩淫水,形成了一个无法停止的闭环。 「咕呜呜、呜呜呜!!!嗯哼!!!!」 愉悦至极的高潮快感笼罩着霜若全身上下,大量的高潮泄出的阴精爱液灌满了霜若的小穴,噗呲噗呲地冲出了塞在霜若小穴中的玉如意,霜若身子一软,咕咚一声瘫倒在了地上。 「呼、哈,啊哈。。。哈。。。唔!!!」 林如虎只是稍微让霜若休息了一小下,便揪住了霜若的秀发,将她拽起跪在了自己面前,手指也开始在霜若的藕臂上来回比划。 「呜呜呜!!呜呜!!!」 霜若又急又怕,开始拼命挣扎,不停地摇晃脑袋,生怕林如虎就此发力断掉自己的手脚筋。 「哦?霜奴害怕了么?」 林如虎放声大笑,羞惭无比的霜若红着脸颊低下了脑袋,有气无力地轻哼了一声,默认下来。 「想保住自己的手脚么?」 「呜呜!呜呜呜!!」 霜若只能连声哼鸣着点头,而林如虎却拾起了那截泡在霜若喷出的爱液水潭中的玉如意,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蹭来蹭去。 「若是答应,你便摇一摇屁股,明白吗?」 如此羞辱的应答方式令霜若脸上又是一阵火热,但是比起被挑断手脚筋的恐惧便不算如何,霜若抵御着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侵袭,艰难地摇了摇自己的屁股,却被林如虎训斥说道: 「这也算摇么?看来霜奴不是很在乎自己的手脚啊,难不成是练就什么更加高明的武功,不需要手脚了吗?」 「呜呜!!呜呜!!!」 听到林如虎威胁的语气,霜若只好使足了力气,将自己浑圆的蜜臀摇得啪啪作响。 「这还差不多,不断掉你的手脚筋也可以,但是第一,你要每日服用销魂散。」 听林如虎所说,若是长期服用销魂散会化去自己的内力,但是为了不立即变成残废,霜若只得继续努力地晃了晃屁股。 「第二,嘿嘿,你要日日夜夜带着这根『玉如意』,没有我的允许,片刻也不得离身。」 「嗯、呜?!」 霜若一怔,呆立当场,心中惊诧说道: 仅仅只是这么一会儿便已经叫我万难消受,若是日夜「佩戴」这玉如意,真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嗯,太麻烦了不是么?还是痛痛快快地断了霜奴你的手脚筋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 霜若拼命摇动着屁股做出了回应。 「很好,很好,哈哈,这『玉如意』虽然初时难以适应,但是以霜奴你的聪颖,很快便能掌握它的使用方法,而后便会无法自拔地爱上这种感觉。。。来,抬起你的屁股。」 接二连三的羞辱已经让霜若失去了恼火的气力,她拖着无力的身体,乖乖地转过身子,对着林如虎高高撅起屁股,等待着林如虎将那根要命的家伙塞到自己的小穴里。 淫液滑腻下的小穴反映着莹莹的水光,林如虎伸手掰开了霜若弹性十足的臀肉,将玉如意的龟头抵在了霜若饱满的阴户上。 「呜。。。嗯。。。」 霜若喉中发出了销魂的叫声,跪着的两条纤细美腿也因为莫名的兴奋微微蜷缩,沾粘着爱液的玉如意嗡嗡震动,而这种淡淡的刺激却令霜若高潮过后的娇躯十分受用,双腿之间竟然浮出一股奇妙的快感。 林如虎攥着玉如意轻轻一戳,霜若一张一合的蜜穴洞口便蠕动着吐出了汩汩的爱液,林如虎笑着拍了拍霜若雪白的股肉,将这截玉如意缓缓压入了霜若的蜜洞之中。 随着玉如意的逐渐插入,霜若的娇躯再一次开始急促地战栗起来,只不过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此刻霜若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花蕊,尽量有节奏地阵阵吐出蜜汁,将玉如意转动的幅度保持在一个不至于令她失神泄身的幅度,令蜜穴勉强适应了玉如意的存在。 「咕啾、咕啾、咕啾。。。」 振动不停的玉如意贴合着霜若敏感的腔道缓慢向前,一道道酥麻快感也在霜若的小穴中不断蔓延,令霜若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被征服感,面对玉如意对自己蜜穴的进一步侵犯,她却只能使劲浑身解数来满足这根玉如意,这是何等的屈辱! 而只要这根玉如意在她小穴中塞着,这种被征服的屈辱感就无法消散,反而会愈演愈劣,潜移默化中影响着她的思维,使她越来越自然地接受,顺从,堕落。 「呼。。。呼。。。」 津液从霜若紧咬着口衔的贝齿之间簌簌淌出,沿着她的下巴结成了一道摆荡不停的晶莹丝线,玉如意的脉动稳定而缓慢,不断地将霜若的情欲提高到一种全新的境界,使得她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起来,此时她的口中的娇喘已是连绵不断,络绎不绝。 「唔、嗯哼?!」 「好了,为了帮霜奴尽快适应,我带着你在这客栈里四下逛一逛。。。」 说罢,林如虎便将一道项圈套在了霜若的脖子上,目不能视物的霜若只能被她脖颈上铁链的拉扯着无助地站起身子,用颤抖的双腿跟着铁链的引导缓步向前。 黑暗中的霜若只能完全依靠自己的听觉,虽然她内力尽散,但听力依旧比常人敏锐不少,再结合自己对客栈中布局的熟悉,使得霜若可以勉强分辨周遭的环境,林如虎慢慢拉扯着霜若走上楼梯,霜若便已隐隐察觉到自己已经来到了二楼走廊。 当下正值淡季,所以二楼除了同为长凤军士兵的何勇等人之外再无其他旅客歇脚,这令霜若不禁稍稍宽下心来,可一阵阵女子欢喜的呻吟又将霜若的意识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之中。 「有甚好怕的?大爷还没听说过么?附近镇上早就传开啦,说什么这里的老板娘骚浪至极,有时甚至当着来往的客人悄悄自渎,据说每天都要泄身几次呢!」 一间客房中传出的熟悉声音,霜若心中一惊,脸上再度涌起一片羞耻的红晕,臊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原来这阵声音的主人正是当初那名身材婀娜的官奴,而林如虎见到霜若忸怩的模样,也驻足不前,拉着她停在了这间客房门外,听起了客房中的动静。 「哦?竟有这种事?」 官奴对面的男人正是何勇,他好奇的提问使得官奴来了兴致,于是绘声绘色地讲述起来: 「听说这个老板娘先前清汤寡水地过着,连双丝袜也没有穿过,可谁成想竟是个越老越骚的下贱货,据说她最近天天不做别的,就躲在柜台后面咿咿呀呀地浪叫个不停,嘻嘻,肯定是在偷偷地扣她的骚穴,没日没夜地发浪发癫呢。。。嗯~~好爷爷,轻点肏,奴的小穴都快被你捅穿了。。。」 官奴的身体猛地向上一抽,两条纤细的胳膊先是跟着战栗的身子起伏摆荡,随即便再度环抱搂住了何勇的脖子。 「嘿嘿,老板娘是不是贱货我不晓得,你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四品奴,瞧瞧你手上的镯子,还有这些首饰,怎么,爷爷真金白银砸在你身上,你就这么给老子应付差事?」 何勇一边说着一边将他的那活儿往女子蜜道深处用力一杵,戳得女子淫心如醉,浑身说不出的舒爽畅快,忍不住高声浪叫道: 「啊~!嗯~~~!!天地良心,好爷爷,奴才入籍三年,哪里、嗯,见过您这么厉害的角色,啊哈、哈。。。爷爷的鸡巴、捣药似的往奴的小穴里戳、戳个不停,奴的骚水儿都快要流干了,好爷爷,我的亲爷爷,求求您轻点肏、慢点肏。。。不断地猛烈抽插肏得这名官奴连声求饶,何勇嘿嘿一笑,托住她纤细的腰肢缓慢轻摇,女奴方才喘过气来,舒爽的快感令她痴痴娇笑道:「好爷爷,这么厉害的功夫,嘿嘿,是、是个练家子吧?嗯、哦?!」 何勇狠狠拧了一把官奴的酥乳,将自己阳具奋力往女奴小穴深处一顶,一口啐在了她脸上道: 「呸,这也是你该问的?想试试爷爷的狠辣手段么?」 这名官奴媚态更盛,一滩烂泥似的瘫在了男子怀中,口中不住咿咿呀呀地叫嚷道: 「嗯,奴家该死,爷爷消消气,嘻嘻。。。」 何勇继续用力将他的那活儿往官奴穴里一杵,湿热温暖的小穴中立即便传出了滋咕滋咕的水声,何勇伸手摸了一把官奴耻丘渗出的淫汁,嘿嘿笑道: 「好家伙,寻常女奴可没有你这般骚浪下贱,瞧瞧这泛滥的淫水儿,爷爷辛苦肏弄了半天,还不如骂上你这贱骨头两句,啧啧,是块天生的婊子材料。。。」 官奴抖动着酥胸娇媚笑道: 「谢谢爷爷夸奖,求爷爷再骂几句,好叫爷爷见识见识奴的手段~」 「哼,要是伺候的爷爷不舒服,看爷爷不再赏你几个大耳刮子,你这骚烂至极的贱货,不知廉耻的臭婊子。。。」 何勇接连骂了几句,听得官奴咯咯直笑,嘴上应答不止不说,又是抬起大腿,又是摇动乳峰,用自己的身体尽心服侍着何勇,最后她一把跨坐在了何勇身上,将阳具对准了自己的穴口,随后深深一坐,噗呲噗呲,何勇的阳具齐根没入了女奴湿润的蜜穴之中,径直顶到了女奴花心深处,引得女奴淫兴大发,伏在了男人身上,欢声浪叫着摇曳腰肢,一团翘臀上下翻飞,狂舞乱动,两瓣阴唇紧贴阳具,碾吮研弄,而何勇只是自顾自地惬意地躺在床上,好不快活。 「方才你说,嘶,这里的老板娘天天坐在柜台之后自渎,我日日从大堂过,怎地没看出来?」 何勇舒适地躺在床上,享受地闭目说道。 「。。。都是遛鸟肏穴的行家,谁不知道谁呐,一个女人,是不是在发骚发浪,有没有泄身行淫,奴家眼里一看便知,嗯,啊,也就那个骚货老板娘,自以为有块案台挡着,别人便真瞧不见她的淫态了,呵呵,掩耳盗铃,爷爷您说好笑不好笑,嗯、呀。。。」 官奴说的兴起,岔开苗条的两条匀称美腿,兴奋地抖动着颤抖的腰肢,仰面朝天高声浪叫起来,两坨酥软雪白的股肉更是一晃一晃地在男人的阳具上跃动不止,啪嗒啪嗒的淫靡水声此起彼伏回荡在屋中。 屋外的霜若听得双颊绯红若血,呼吸更加急促,小腹似是燃起了一团炙热的火焰,小穴不争气地涌出了一滩骚气十足的蜜汁,令塞在她穴中的玉如意也随之加速旋动,咕啾咕啾地往霜若花径深处猛钻,霜若压住险些叫出的浪声,死死夹紧了自己激烈打颤的双腿。 「啊、哈,嗯,好爷爷,亲爷爷,再用力些。。。哎呦,嗯~~~」 双眸被严实地遮罩的霜若虽然目不能视物,但阵阵女子欢愉浪叫声声入耳,她的脑海中便自然地浮现出了女奴一面鄙夷地讥笑自己的丑态,一面用自己的身体取悦男人的模样,莫大的屈辱与极度的兴奋混杂成为了一股难以名状的滋味,霜若此刻只感觉自己的脑袋一阵阵发胀发热,耳畔更是嗡嗡作响,而她的双腿不住地轻微颤栗起来,私处也无法制止地继续咕滋咕滋地冒出蜜汁,使得玉如意大为活跃,对着霜若敏感的腔壁便是一阵锥心的研磨,爽的霜若再也忍耐不住,依靠着屋门轻声娇喘起来。 「哼,这个浪蹄子老板娘,对奴摆着一张臭脸,看我改日叫些人来,砸了她的场子,扒了她的衣服,叫大家伙儿好好看看这浪蹄子每天都在干什么。。。哦~~?!我的爷~~!」 官奴的这一句话成为了最后的导火索,彻底点燃了霜若的情欲,霜若感觉自己蜜穴中淫水如同泄洪一般喷涌而出,原本微屈的双腿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再也支撑不住她的娇躯,令她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放声浪叫起来。 「呜哦哦!!呜呜喔喔!!!」 。。。。。。 「嗯?是谁?」 冯芸一放下手中的丝绸诃子,朗声问道。 「弟子方玲求见。」 「哦,原来是方玲啊,深夜到我这里,不知有什么要紧之事?」 冯芸一推开房门,满屋的华丽衣饰化作了一团刺眼的金光,险些迷花了方玲的眼睛,方玲手中端举木盘之中,品字摆着三盒锡铁滚金圆盒,冯芸一紧盯不放,脸上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她随手拾起一盒胭脂放在掌心,喜不自禁地说道: 「进来吧,也难为那。。。那名见习弟子叫什么来着?」 「回禀大师伯,这名见习弟子名叫王玉环,正在跟随弟子学艺。」 「不错,不错,真是会讨人的欢心。。。」 锡盒上精致的雕花令冯芸一爱不释手,于是她转身举起胭脂盒,在灯盏前细细端详,可她背后的方玲却深深吐出一口气,亮出了木盘之下一团明晃晃的绳索。
【天山女侠】 (78) 「呀!外面是什么人?」 官奴惊慌的声音传入霜若耳中,被人发觉的巨大羞耻感引得霜若的小穴又小小爆发了一波爱液,浇得玉如意飞速旋动,紧紧抵着霜若花心壶口那团红软子宫嫩肉上的龟头一圈圈地碾转不停,带给霜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美妙滋味,令她感觉自己躺在了一朵绵软至极的云团上,而后又从万丈高空上急速坠下,不期而至的如潮快感呼啸而来,瞬间便融化掉了霜若最后残存的一点意识,全身战栗到连一根小拇指都动弹不得。 「呜呜哦哦哦???!!!!喔哦哦哦哦!!!!!!!」 一汪清澈晶莹的淫水从霜若的屁股中宣泄而出,咕滋咕滋地喷射了好一会儿方才停下,可霜若小穴中的玉如意毫不停歇地持续疯狂转动,使得方才泄身的霜若再次达到了高潮的边缘。 「嘿嘿,正是你口中老板娘。」 「哼嗯嗯嗯哼嗯嗯!!!!!」 屋内的官奴听着霜若愉悦的呻吟,甜甜笑道: 「这么浪骚的叫嚷声,就不怕别人听见么?嘻嘻,这个老板娘私底下竟然是这副模样,真是叫人。。。啊!亲爷爷。。。怎么把奴弄成了这个姿势。。。。」 何勇从背后托住官奴的双腿向上一举,便将官奴娇软的娇躯凌空抬起,在他胯下的一根粗黑阳物昂首挺立,此刻已抵在了官奴的穴口不住地厮磨,双腿在空中来回摆荡的官奴不得不将她的双臂反勾在何勇的脖子上。 官奴的阵阵柔声厮磨非但未能让何勇放她下来,反而使他继续发力,铁箍般的双臂有力地架着两条纤细美腿乱摆乱晃,而后何勇的两手猛地向上一蹿,便在官奴的颈后合握一处,让官奴的私密之处朝前暴露,饶是这官奴身经百战,见多识广,但被何勇摆弄成了如此模样,依旧让她粉颊飞起了一抹彩霞,羞臊万分地嘤嘤嚷道: 「亲爷爷,亲爷爷,奴爱死了的亲爷爷,快放下奴家,叫奴家遮遮羞。。。」 何勇听到官奴如此说,忍不住笑道: 「你还怕什么羞么?」 「嗯,要是没得旁人,爷爷怎么玩奴都好,可现在,起、起码叫奴家先。。。嗯!哦~!」 不待官奴说完,何勇便将腰肢一扬,粗实的肉棒登时便挑开了官奴饱满骆趾上高隆起状的两片阴唇,噗嗤一声戳进了官奴的小穴。 「噗啾、咕啾、噗啾、咕啾!」 何勇对着官奴谈不上有半点怜爱之意,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抱着怀中娇躯阵阵战栗的官奴就是一顿狂抽猛肏,使得官奴娇小身体与她悬在空中的双腿一道上下颠簸,起伏荡漾,从她吐出的舌尖到绷紧的脚趾,一股浑厚的男子气概贯穿了官奴的身体,叫她全然忘却了自己身处何方,只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浪叫道: 「啊!啊!好爷爷!嗯啊!肏死奴了!肏死奴了!要飞起来了!嗯、啊!!!」 陶醉在高潮余韵之中,四肢依然颤抖不已的霜若听到官奴愉悦至极的呼唤,小腹中又是腾腾升起了一股火热的气团,小穴中的玉如意在蜜汁的润滑下滋滋碾转不说,就连胸前被「囚凰绳」紧紧箍着的双乳躁动难安,开始呼咻呼咻地阵阵发胀发痛。 (嗯,不行,要控制住自己,不能再、再泄了,呜呜,乳头。。。好痒,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了。。。) 此时霜若服食的销魂散已达一定剂量,开始渐渐发挥起催乳的功效,就在对此一无所知的霜若诧异于身体奇异的变化之际,一旁驻足观看许久的林如虎再也按压不下体内磅礴的欲望,伸手一把攥住了霜若的头发,又扯了扯另一只手中的铁链,使得颈带项圈的霜若踉跄来到了林如虎身前。 「呜呜?!!呃呜呜???!!!」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手臂被「囚凰绳」交腕捆在背后,两眼被黑布眼罩蒙住的霜若根本无从反应,便被林如虎狠狠摁在了面前的屋门上,「咕滋咕滋」,网状的门窗在霜若酥绵柔软的双乳上不断碾压,「嗤」「嗤」两声,霜若乳峰上的一对坚硬乳头刺破纱纸,显露在何勇与官奴的眼前。 「呵呵、嘿嘿、嗯嗯!!!」 屋内官奴的小穴仍然在被何勇用他胯下巨物一下下的肏弄,快活的滋味令官奴泣不成声,口中咿呀咿呀地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呻吟,而何勇见状,也一步一步地举着官奴接近屋门。 「——嗬,哈,啊哈,哈,爷爷,肏、肏啊!接着肏奴家的骚穴烂穴,肏烂奴——啊!嗯。。。爷爷,是、是有什么吩咐吗?」 何勇一箍扣在官奴颈后的双掌,被这股巨力夹得生疼的官奴登时清醒了过来,开口问道。 何勇松开双臂,放下官奴,叫她双脚踩在地上,同时又从背后合十攥住了她的双手,官奴自然地伏下腰肢,屁股对着何勇的阳具往上一送,可何勇却并没有继续肏弄她的意思,反而对着官奴凶狠喝道: 「给爷爷好好舔,舔得越卖力,爷爷肏你肏得越开心!」 官奴用她近乎翻白到不见的双眸聚精一看,两颗粉嫩红润的乳球正嵌在眼前的门窗上。 「呵呵,好,好漂亮的窗花,也不知道是谁的骚奶子——嗯、啊!是、是,好心急的爷爷,嗯唔,嘶溜——嘶溜。。。」 官奴吐出香津四溢的小舌,张口含住左侧的那枚乳珠,缓缓吮吸起来。 「嗯,呜呜,呜呜!!!!」 霜若用口衔堵着的嘴巴慌乱地呼喊,一阵湿热感触已经传达至她的乳尖,迸发出一股电亟般的快感,这股快感迅速略过霜若的整个乳房,令她感到自己的乳团愈发鼓胀难耐。 就在霜若品味官奴用樱唇厮磨她乳珠同时,站在霜若身后的林如虎已经掰开了霜若浑圆的蜜臀,却并未理会塞在霜若阴阜中振动不止的玉如意,径直将他的猩红龟头抵在霜若褶皱的后庭洞口上,心生感应的霜若娇躯猛地一颤,立即拼命摇头挣扎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内力全失又接连泄身的霜若,这时的力气就连一门之隔的官奴都远远不如,又怎会有挣脱开林如虎的可能,林如虎火热的目光直视着霜若紧绷的菊洞,试探性地用龟头轻轻一翘,霜若的身体立即爆发了一股狂野的疾颤,林如虎哈哈一笑,欣喜地说道: 「好啊,看来老板娘后庭处子。。。就要留给我享用了,哈哈,哈哈哈!!!」 「呜呜!!??呜呜呜呜!!!!」 霜若又急又怕,使尽全身残存的气力摇曳腰肢躲闪,可前有官奴的小嘴不停吮吸她的乳珠,后有玉如意滋咕滋咕地在她的蜜道中大发神威,快感的冲击浪潮前后交织在一处,将情欲高涨的霜若推向了一个绝望与快乐并存的万丈悬崖之侧,摇摇欲坠。 「啾——嗤~~」 在霜若淫水与肛液的润滑之下,林如虎只是浅浅一压,他的小半截龟头便顺畅地侵入了霜若的后庭菊洞之中,锵啷一声,霜若的尊严完全地破碎,口中发出了从她灵魂深处传出的不甘呻吟。 「呜!!!嗯呜呜!!!!」 「嘶——好紧致的菊穴,真是极品。。。」 由于异物入侵的刺激,霜若紧窄的菊洞强烈地收缩,肛门内的滑嫩的息肉从四面八方轮番挤压着探入其中的龟头,险些叫林如虎精关失守。 而撑过最初的悸动之后,林如虎深吸了一口气,托住了霜若的纤腰,慢慢地将他的肉棒向前送去。 「呜呜。。。呜呜呜。。。嗯~~~哼——」 失神落魄的霜若无力地摇头哼鸣,无论如何用力也阻止不了这根坚硬如铁的肉棒一点点地插进她的后庭,巨大落败感使得霜若彻底放弃了抵抗,而就在她放弃抵抗的同时,在她体内不断冲刷回荡的快感令她的口中发出了一声性感妩媚的呻吟。 一条绵软的小舌头时刻不停地挑逗着她激凸的乳珠,嗡嗡振动的玉如意在她的蜜穴之中钻进钻出,反复抽插不停,带给她丝毫不逊以往任何一次高潮泄身体验的极致快感,于是霜若的意识逐渐开始崩塌,发出了夹杂着三分疼痛,七分愉悦的饥渴呻吟,肉质饱满的蜜臀倏倏抖擞起来。 「哦?这么快就享受起来了么?霜奴不感觉羞耻么?」 此时霜若耳中轰鸣不断,林如虎的话语在她听来也只是近乎一段刺啦作响的电流,于是没有任何反应,林如虎嘿嘿一笑,用肉棒将霜若的屁股向上轻轻挑起,全身瘫软的霜若早已没了半点力气,只能听从齐根没入她菊洞之中的那根肉棒的摆布,以挤压在门窗上的酥乳为支点,轻轻踮起脚尖,缓缓沉下腰肢,无意识地扭动撅高屁股,等待着林如虎对她菊洞的首次攻陷。 阴茎在菊洞中每进一寸,便带给霜若更一股剧烈的疼痛,以及一道更激荡的快感。 随着肉棒全部深深埋在菊洞之中后,疼痛便转而化作了一股更强烈的快感,虽然穴中的玉如意已是人间极品淫器,但终究与活生生的炙热肉棒有所区别,与这两根阳具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你来我往的互相比试,前后两穴传回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狂乱快感,使得霜若飘然欲仙,浑然陶醉。 「呜呜。。。嗯。。。呜呜~~~」 林如虎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捣在霜若未经人事的后庭穴中,霜若的娇躯不断战栗,菊穴与蜜道一阵阵地收缩蠕动,前后贯通的快感呼啸而来,让她的喉中无法控制地发出了快乐的欢泣声,听得林如虎肉棒又涨大了几分,开始更为猛烈地抽肏霜若的后穴。 「呜呜、嗯、呜呜、嗯、呜呜~~~」 霜若富有节奏的妩媚呻吟使得林如虎的抽插持续加速,随着林如虎倾辛勤的耕耘,霜若原本紧绷的菊穴也和前面被玉如意肆意玩弄的蜜穴一样放松下来,开始分泌起湿滑的液体,迎合着肉棒的搅动阵阵规律脉动,「咕叽、咕叽、咕叽」 林如虎进入了状态,几乎捅穿了霜若后穴的肉棒一下比一下猛烈,一下比一下迅疾,它与玉如意一前一后的夹击,令霜若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快感,一股接着一股的酥麻快感叫霜若再也按耐不住,一道无比舒畅的快感袭遍全身之后,霜若感觉自己的身体失去了重心,蜜穴之中轰隆隆地巨烈响动,就此泄了身子。 「噗啾!啪啪啪——」 一道小指粗细的爱液水柱从霜若肉穴与玉如意的夹缝之中激射而出,滋啦滋啦的浇注在了她身前的屋门上,化作了一片迷蒙的水潮雾气,飘然向上散开,而就在爱液喷出的那一瞬间,霜若便已失去了意识,软绵绵的娇躯被林如虎的肉棒如同战利品一般挺举在半空之中,林如虎嘿嘿一笑,托起霜若的下颚,将她的脑袋向后高扬,又拉下蒙在她眼睛上的眼罩,开始惬意欣赏着霜若双目翻白,潮红满面的失神表情。 。。。。。。 「得罪了,大师伯!」 方玲将手中黄绳一挥,往近在咫尺的冯芸一身上套去。 不料冯芸一似是早有准备,她的左臂一抬,右掌便穿肋而出,「呼」地一声,一阵劲道十足的掌风迷住了方玲的双眼,刹那间便令方玲失去了方向,待到她睁开双眼,满面春风的冯芸一抱胸站在了她面前,这时方玲低头一看,那根囚凰绳不知何时已裹在了她的一对巨乳上。 。。。。。。 「嗯呜!!呜呜呜!!!」 「大、大师伯,怎么了?!」 屋外一众弟子们慌乱的问道,屋内之人却大声笑道: 「都散了散了!一个个的慌张什么?大师伯今天开开荤,你们都给我躲得远远的,谁要是打搅了师伯的好事,师伯可不轻饶!」 虽然璇女派掌门洛华奉道静修,但她门下的徒子徒孙也并非不问红尘,尤其以冯芸一为首的不少弟子,都沾染了不少山下换世的新鲜风气。 与行侠仗义的几名师妹不同,和山下的年轻女子亵玩交合乃是冯芸一的一项私密爱好,每逢洛华下山或是闭关,她便要掠上几名女子上山过夜消遣一番,这些女子有时是良家妇女,有时是官奴私婢,被掠来的女子大都被蒙着眼罩堵着耳朵,所以她们也只当自己做了一场春梦,从未有过察觉之人。 洛华虽然每次都会在事后重重责罚冯芸一,但是一来她分寸拿捏地极佳,不曾伤及无辜,二来此事又决不能宣扬出去,坏了璇女派的名声,所以洛华也只能无可奈何地睁一眼闭一眼,纵容冯芸一偶尔为之,余下几名师妹每次劝诫冯芸一,冯芸一也总是振振有词地反驳道: 「谁说练就了一身武功,就要用来行侠仗义?哪条门规如此写的?师妹们若是想要替那些可人儿们讨回公道,一剑杀了我便是!」 每每辩驳到最后,冯芸一便开始撒泼胡闹,令几名师妹哑口无言,束手无策。 璇女弟子们素来知道这位师伯的放荡秉性,于是聚集在屋外的几人一哄而散,不敢再在她面前造次。 囚凰绳将方玲的双手与巨乳牢牢捆住,扎做了一团,反抗不得的方玲双腿不住地胡乱踩踏,而仰面躺在在方玲身上的冯芸一身穿一袭短袖褶裙,翘着一双墨色黑丝美腿,脚趾勾着一方莲丝方履不停摆荡的同时,已用自己的一团紧实蜜臀甲将慌乱挣扎的方玲从容地压在身下,一只手把方玲的脑袋死死摁在被褥之中,另一只手却在不停把玩着那三枚胭脂盒,使其在她的指尖上下翻飞,来回流转,俄而仰面叹息说道: 「就这么瞧不起你们的大师伯么?你当我是什么人?这般低劣的偷袭伎俩也想在用在我身上么?真是放肆!」 说罢,冯芸一运功扬起玉臂,咻地一掌印在了方玲的背上。 「唔——」 方玲闷哼一声,娇躯一软,就此晕厥过去。 「嘶——几日不见,这丫头竟有如此长进?」 冯芸一看着自己微微红肿的手掌,不解地望着身下的方玲,刺啦一声,冯芸一扯下了方玲的上衣,眼见方玲背上那道微红的掌痕在她眼前缓缓消散,冯芸一惊奇地说道: 「这一掌我可是用上了五分力度,没想到竟然被她的护体真气挡下了大半,怪不得敢来偷袭我,原来是仗着自己的内力大有长进。。。噗,可惜这丫头临敌应变的经验太少,抵挡招式实在是过于拙劣,不然恐怕还真不好说呢。。。嗯?」 看着自己被褥上的濡湿印痕,冯芸一好奇地翻过了方玲的身子。 原来方玲浑圆巨乳上的两颗樱红乳珠不但高高翘起,此刻还在咕滋咕滋地喷射着白浊的乳汁,而她的脸上则是洋溢着一副高潮泄身后才有的欢喜愉悦,着实令冯芸一大为不解。 「好香的奶味儿,也不枉这丫头带着这样的一对『利器』,身上透着如此多的古怪,看来也只有问问你了。。。哦,你叫什么来着?」 冯芸一娇笑一声,抬手挥出一道长绫,轻轻拉开了屋门。 门外的天仙踏步进入,反身关上了屋门之后,不卑不亢地从容说道: 「弟子王玉环,参见四师伯。」 「嗯,说说吧,你是怎么勾连我派中不成器的弟子——」 说着冯芸一揪着方玲脖颈上的长绳,将失去意识的方玲吊在手中高高举起,方玲的娇躯在空中肆意摆荡,在她胸前的一对豪乳乳尖上,有两道白浊的乳汁如泉涌出,淅淅沥沥地向前喷洒,使得一股喷香的鲜奶滋味蔓延在空气之中。 「——潜入我派又有什么目的?」 冯芸一一收平日里的懒散模样,双眸之中爆射出一道刀锋般的骇人寒光,而天仙脸上却不见丝毫畏惧之情,气定神闲地缓缓说道: 「既然大师伯发问,自是不敢隐瞒,这就如实道来。」 「哼,说吧。」 冯芸一的手臂吊着方玲的身子,很快便感到了微微酸麻,于是随手一挥,将方玲的身子扔到了一旁,一条半裸娇躯裹着两坨丰腴巨乳咕噜咕噜滚转了几圈,又喷出了不少乳汁之后方才停下。 眼见天仙如此识相,冯芸一的神情也稍稍放松下来,这便用手掌反托起她的香腮,将她的一对墨色黑丝美腿一前一后地在空中划了个半圆,舒服地搭在了桌案上,静待着天仙的回答。 「先回答大师伯的第一个问题,我是如何勾连派中的这位不成器弟子方玲的——于是天仙果真一五一十地将如何引诱方玲入局,又如何调教方玲为奴的过程和盘托出,听得冯芸一脸上泛起了片片绯红。「。。。住口!我不是听你说这些的!」 等到天仙讲起自己是如何给方玲喂食珍奇淫物,使得方玲的身体变得嗜淫如命之时,冯芸一便再也听不下去了。 「可我正讲到要紧之处。。。」 冯芸一恼怒至极,拍桌厉声喝道: 「够了!」 「嗡——!」 一阵失衡感扑面而来,冯芸一身子一晃,险些摔下桌椅,她放下搭在桌上双腿,强凝心神,吐纳调息,却发觉自己的丹田之中空空如也,惊诧万分的冯芸一抬起头,死死盯着天仙,不解地问道: 「。。。是你做的?」 「嘻嘻,别心急啊,大师伯,我刚要说道——『奶玲』,哦,也就是方玲师姐,长期服食烈性春药,体质畸变,现在无时无刻不再发情,蜜汁和奶水是止也止不住的,不过拜其所赐,现在的奶玲就是一副行走的淫药袋子,尤其是她的那对巨乳,更是贮藏着几乎可以迷倒半个璇女派的饱满淫毒奶汁,莫说是直接饮入,就算只是嗅一嗅它的气味,便足以令人着迷,而在这些淫药之中,有一味名唤『销魂散』,它的厉害,大师伯已经体验到了吧?」 「。。。原来如此,好狠毒的心肠,竟然如此对待我派弟子。。。」 冯芸一瞥了一眼倒地不起的方玲,愤恨地说道。 「狠毒?接下来我会让大师伯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狠毒,首先,我会先把你变成一条绝不逊色奶玲的嗜虐母狗,然后再将。。。嗯、啊?!」 虽然冯芸一此刻内力全失,但底子仍在,就在天仙自鸣得意、侃侃而谈之际,冯芸一突然暴起朝天仙扑来,猝不及防的天仙被她掐住了脖子,扑倒在地。 「啊,啊哈,哈。。。」 不过多时,汗如雨下的冯芸一便开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被她扼住咽喉的天仙扬起自己涨红的脸蛋儿,胸有成竹地说道: 「咳咳!忘、忘记和大师伯说,愈是发力,这销魂散。。。在经脉。。。便越是迅疾,咳咳,大师伯。。。省省力气,等我。。。咳咳。。。」 正如天仙所说,冯芸一吸入了大量由方玲体液散发出的奶香气味,此刻她的一颗心脏正在扑腾扑腾地跳个不停,而手足也是阵阵发软,脑袋更觉昏昏欲眠,私处反而一阵阵地肿胀发烫,当下已经渗了少许些蜜汁出来。 「呃、啊,也罢,今日就便宜了你这毒妇。。。」 娇喘连绵的冯芸一将自己上衣一脱,露出了由锦绣半镂空胸衣紧托的丰满美乳,和她光坦平滑的小腹,扭动起蛮腰,骑跨在了天仙的肚皮上。 天仙似乎大吃一惊,急忙说道: 「你、你要干什么?嗯、呀??!!」 冯芸一伸手往天仙亵裤中一挑,指尖勾出了一道细亮晶莹的水丝,冯芸一将手指往羞红满面的天仙眼前一晃,便含入了口腔之中,轻轻吮吸着说道: 「嘶溜。。。咕,味道还不错嘛,虽说我被这股淫毒熏了半天,可你吸入的也绝不会比我少多少,你瞧这是什么?小淫妇。。。」 冯芸一看着天仙慌乱的表情,继续嘻笑道: 「既然如此,咱们便一通逍遥快活儿一遭,岂不美载?放心,我会令你感到欲仙欲死,然后你就会乖乖地如实交代了。。。」 「呜呜、不,不要。。。」 。。。。。。 如此一夜过去,换岗的弟子努力抬起惺忪的睡眼,来到了值夜弟子跟前,看着值夜弟子浓浓的黑眼圈,她不解地问道: 「唔?发生什么事了么?」 值夜弟子无奈地一指冯芸一的厢房,娇羞满面地说道: 「大师伯。。。又带山下的人上山过夜了,哎,掌门师祖闭关以后,便没人能管得住大师伯了,她的武艺又高,出手又缜密,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女子。。。」 「嘘!乱说什么?小心大师伯把你也擒了去!」 「呜呜呜呜!!嗯嗯呜呜呜!!!」 爽朗至极的愉悦浪叫从冯芸一屋中阵阵传出,听得两人面红耳赤,尴尬不已。 「整整一夜还不消停!好在今日不用早课,不然可真叫人吃不消。。。」 厢房之中,两道赤条条的婀娜身影纠缠不清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副百媚千娇、美艳绝伦的春宫图画。 冯芸一斜躺在她的香垫软床上,左腿上的墨色丝袜不知去向,而右腿上的那副也已褪至膝边,此时正被人捏着脚踝高举在半空之中,不住地发颤战栗,捏着她脚踝的正是满面兴奋的天仙。 天仙盈盈一笑,将塞在冯芸一蜜穴中不住抠挖的中指与无名指咕洼一声抽了出来,噗滋、噗滋、无数晶莹透彻的汁液从冯芸一的小穴之中喷涌而出,在冯芸一雪臀周遭已经晕开了一大滩阴暗的水痕,天仙回头一看,从冯芸一蜜道中淌出的爱液原来已经打湿了大半张床榻。 「嗯、嗯哼哼、呃呐~~!!!」 秀发半遮的面容之下,冯芸一迷离的双眸再一次地翻白了过去,口中更是发出了黏糊不清的妩媚浪声。 「哦?又快要高潮吗?大师伯的身体还真是敏感。。。」 天仙笑着抿了抿自己指尖上的爱液,攥住冯芸一脚踝的手掌突然松开,于是冯芸一绵软的右腿便呼咻一声砸在了她的左腿上,美肉相撞,立即发出了清脆的啪嗒声响。 「哎。。。我还没有怎么尽兴,大师伯就变成了这副死猪模样,叫人大失所望。。。」 天仙摇摇头,叹了口气,可她手上的动作却从未停下,先是把冯芸一侧躺着的身子一翻,解开了被她自己的丝袜捆交腕紧紧在背后的一对玉臂,而后便将着两条纤细的胳膊随手一丢,甩在了她的耳畔,原本如同木偶般任由天仙摆布的冯芸一娇躯一颤,似乎是恢复了少许力气,可她刚要起身,天仙便一抬屁股稳稳地坐在了她的背脊上,将她又压在了身下,而后开始骑着冯芸一的雪脊轻摇慢晃,使冯芸一胸前的两团乳饼和沾满了爱液的床单咕啾咕啾地不住纠缠打结。 摇了小半柱香的功夫之后,天仙左手托着冯芸一的下颚向上一抬,使其不得不高高向后仰首天仙立即便将自己那对小巧洁白的蜜乳重重压在了她的头上,将手一扬,掌心捂在了冯芸一的口鼻上死死摁着。 「嗯呜呜呜!!呜呜呜!!!!」 待到冯芸一一阵挣扎再度耗尽了力量,天仙这才松开一道口子放她呼吸,又使食中二指探入了冯芸一的口腔之中,缓缓夹出了塞在她口腔里的一道亵裤。 「嗯!额。。。呲溜呲溜。。。咕、咳咳、咳咳咳。。。」 冯芸一的不住咳嗽,呕出了大股大股的津液,天仙将自己穿过的亵裤甩到了一旁方玲的脸上,昏迷之中的方玲娇躯一颤,低声哼道: 「唔。。。」 「哦,奶玲醒了?」 听到天仙的声音,方玲一个激灵,精神起来。 「这。。。公主您。。。」 方玲张大了嘴巴,惊讶地看着自己眼前发生的一切。 昨夜在她面前不可一世的大师伯,脸上露出了被玩弄到高潮失神才会有的表情,她的双目眯成一道细缝,泪涕横流地张嘴吐出了舌头,天仙几乎她五根纤细的青葱玉指发挥到了极致,贴在冯芸一面容上的食指与拇指不停揉捻着粉盈的左腮脸颊,中指与无名指死死压着冯芸一的鲜红舌苔不断地再往冯芸一口腔深处探索,抵在冯芸一右腮脸颊上的小拇指又戳又挑,将冯芸一艳绝璇女的面容彻底变成了她的掌中玩物,随意蹂躏,肆意捉弄。 「看够了吗?哼。。。」 天仙的不满令方玲彻底清醒过来,虽然双手被囚凰绳捆在了自己的豪乳两侧,以至于无法完成五体投地的叩首大礼,所以方玲只好咕咚咕咚地连磕了五个响头,颤声说道: 「奶玲罪该万死!没能办好公主交待的差事,请、请公主。。。惩、惩罚。。。「嗯、唔!咳咳、咳咳!!」 天仙得意地一笑,中指与无名指在冯芸一的小舌上一夹,令冯芸一又咕噜咕噜地吐出了一大滩津液,而后满足地从冯芸一的口腔中抽出手掌,沾满了冯芸一口水的手掌往方玲的秀发上反复擦蹭着说道: 「也罢,一来是这家伙确实有几分实力,也不能全怪你大意,二来嘛,现在我玩得正尽兴,就轻罚你。。。自渎三个时辰,不许高潮吧。」 「谢、谢公主开恩!」 听到天仙格外仁慈,方玲激动地磕头说道。 天仙分心与方玲的对话让冯芸一有了难道的喘息机会,稍稍凝回了些许消散的意识。 (这个人的手法。。。怎会如此恐怕,居然。。。完全把握了我全身上下的所有敏感地带,令我无时无刻、不处在没有丝毫间隙的连续泄身快感之中,几乎就连。。。喘气的时间也没有,在她的操控下,我的身体只能。。。一刻不停地连续泄身,实在是。。。太舒服了,意识完全碎掉了啊,感觉就、就连脑浆都被这种东西,搅和成一团。。。她、到底是什么人。。。。) 娇喘不止的冯芸一心悸地回忆着昨晚的一切,直到此时仍然不敢相信。 虽然冯芸一在风月场上也算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但比较起天仙,稚嫩地就像是个三岁孩提,她对天仙小穴的进攻被天仙轻而易举地承受下来,紧接着天仙便开始对冯芸一发起反攻,面对天仙的反击,冯芸一丝毫没有防备,在天仙亲吻着冯芸一的柔嫩豆蔻,用手指探入她蜜穴之中不停抠挖的那一刻起,冯芸一的身体便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彻底沦陷在天仙高超的性技之下。 「哟,不愧是身经百战的大师伯,这么快就又能动了么,很好。。。」 「啪!」 「嗯、啊!!!」 天仙手臂在空中划了个半圆,而后便是重重地一巴掌,响亮地拍在了冯芸一的雪臀上,在她雪白的股肉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掌印,火辣辣的疼痛沿着脊髓烧灼而起,让冯芸一淌着眼泪尖叫起来。 「大师伯全身上下,除了脸蛋,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一团又宽又厚,手感极佳的大屁股了,来,撅起屁股。。。」 冯芸一羞怒至极,不觉紧紧攥住了双拳,并未理会天仙的话语,反而发泄般地晃动起娇躯,意欲将骑在她身上的天仙甩下,可天仙并未等她的翻动奏效,便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冯芸一另一瓣屁股上。 「啪!」 「嗯!!嘶——!」 此刻冯芸一真气涣散,又经过了一晚持续不断地泄身高潮,身上早已没了半点力气,天仙这结实的一记巴掌便又打散了她的意识,冯芸一蹙着眉头抿紧了红唇,不再挣扎,紧绷着娇躯沉默下来。 「啪!啪!啪!啪!啪!!!」 天仙兴奋地挥舞双手,对冯芸一的桃心蜜臀进行轮番拍打,顿时便把冯芸一雪白的股肉肌肤染作了耀目的粉艳颜色,一道道烧灼疼痛从蜜臀上传回,冯芸一的眼眶中流下了晶莹的泪水,忍不住低声呜咽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在天仙不知疲倦地疯狂拍打了十几轮巴掌之后,冯芸一抵抗的意识完全消磨殆尽,哀声求饶道: 「呜呜、别、别打了。。。别打了。。。」 「呼,呼,大师伯看来是没怎么吃过苦头,居然这么快就求饶了。。。」 天仙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嘿嘿一笑,竟然又接着继续打起了冯芸一的屁股。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疼、疼!求求你、别、别在打了。。。呜呜。。。别打了。。。!!」 「撅起屁股来。」 听到这句话的冯芸一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挣扎着高高翘起屁股,可换来的依旧是天仙又一记响亮的巴掌。 「啪!」 「啊!」 「我叫你停下来了么?继续撅!」 「呜呜呜。。。呜呜。。。」 在天仙凌厉手段的摧残之下,冯芸一完全没了半点脾气,此刻娇躯更是在天仙训斥声中害怕地战栗不止,已经将自己的屁股撅到最高,再无办法的冯芸一突然福至心灵,领会到了天仙的意图,于是羞耻不已地用双臂撑住床榻,缓缓跪起,将天仙托在了自己背上。 「聪明~!奶玲第一次可是挨了几百下巴掌才领悟过来的,看来大师伯天生就是块为奴的材料~」 天仙的话语令冯芸一羞惭至极,她抬头望了一眼方玲,一惊之下双臂倏然一软,险些将身上天仙摔下来。 此时方玲已经解下了捆住自己双乳手臂的囚凰绳,双足贴跟对立着轻轻踮起了脚跟,两腿平行岔开着蹲在天仙面前,露出了没有半根耻的毛光秃阴户。 只见她一手扣在那枚翻出阴唇的阴蒂豆蔻上上下揉捻,一手托着自己的一坨豪乳往嘴边一举,而后便叼在口中,随即又捏住自己的另一团乳球不住捏攥抓放,两枚迷离的媚眼半睁半闭,一弯浅浅樱桃小嘴轻启微嗔,脸上已是一副陶醉至极的表情。 随着身体的不断颤抖,方玲的一对巨乳也摇荡地更加剧烈疯狂,由她乳尖不断喷涌的乳汁越流越多,不单喷洒在她的身前,聚集成了一汪白浊的水潭,也渐渐灌满口腔,汩汩冒着温热白雾的乳汁从她的嘴角缓缓淌下,在高潮边缘不断徘徊的娇躯乍绷乍酥,使得方玲的呻吟又是愉悦,又是酸楚。 可天仙不能高潮的命令让方玲无论如何也不敢更进一步,于是原本愉悦欢喜的脸庞霎时间变得挤满了不堪的痛苦,即便如此,方玲也不敢令自己泄身高潮出来,所以只有放缓手上的动作,硬是生生忍耐快感直到它消散为止,在一阵剧烈的喘息之后,方玲没有半点停歇,又周而复始地玩弄起自己的身体。 「啊。。。啊。。。」 冯芸一张大了嘴巴,怔在原地,而天仙见状,也不容她多看,伸手将她的头摁了下去,不容她继续走神下去,接着又将自己的双腿交错一盘,仰坐在了她的背上。 「羡慕什么,你终究也会有这么一天的——」 「不、不要。。。哦?!嗯~~!!」 天仙随意却又不容置疑的口吻令冯芸一娇躯一颤,还未开口反驳,她的小穴之中便又戳入了天仙的四根手指。 (什。。。么?!一瞬间就找到了我最敏感的肉褶,嗯、呀!好、好用力一拧,我的天呐~~!!不、不会。。。又高、高潮了嗯哼哼???!!!) 冯芸一撑着地面的双手紧紧攥住了床单,娇躯又是阵阵急颤,开始咬紧牙关、迎接着来自蜜穴的猛烈快感。 「啊、哈、哈,要、要不行了,又、又泄、泄出来了???!!!」 天仙插在冯芸一蜜道之中的四根手指就如同四条灵巧的毒蛇,每一口都精准地命中了冯芸一腔道之中敏感地带,带给她一道道锥心刺骨的绝美与直达心灵深处的震撼,让她欲罢不能地从口中不断冒出连绵娇喘。 「嗯、噢噢,嗯嗯嗯~~~!!!!」 「咕洼、咕洼」 天仙的手指每每耸动一下,都会有一汪清泉从冯芸一的蜜穴之中喷洒出来,四根手指默契的轮番配合,使得冯芸一的蜜壶好似变成了一瓮漏水的大缸,不停地从中泄出涓涓细流,一次又一次的泄身高潮令冯芸一的半边身子变得麻木不堪,唯一能够感受到的便是来自她蜜壶深处的美妙快感。 “嗯、哼!!嗯、哼!!” 冯芸一的嘴巴被打结连在一起的两条墨色丝袜勒住无法闭合,无数津液从她的嘴角缓缓淌落,天仙把这对颇具弹性的丝袜当做了一条缰绳套牵在手上,另一只手探入了冯芸一的蜜穴之中不断抠挖冯芸一潮湿的小穴,使得冯芸一的小穴犹如决堤一般持续溅射出大片蜜汁。 口中衔着墨色丝袜所制成的缰绳,小穴被天仙捣药一般肆意搅弄,冯芸一的脸上早已是崩坏不堪的神色,她的一对凤眸几乎全然翻白过去,涣散的瞳孔也蒙上了薄薄的一层灰暗,完全看不清任何东西,可她的身上却还驮着天仙,所以只能调动起自己在高潮余韵不断冲刷下战栗不止的娇躯,颤颤巍巍地摇晃着自己的桃心蜜臀,听从着小穴中翻涌搅动的手指指挥,一步一步地屈辱爬行。 天仙调皮地将戳动冯芸一最敏感的肉层的手指当做行进方向,自己敏感的肉壁紧贴着天仙的手指不断厮磨,导致冯芸一每走一步,她的蜜穴也会跟着不停地噗滋噗滋洒出一大滩蜜液,在她的身后已经形成了一道波光粼粼的晶莹水道。 (去了、去了!又、又去了!!嗯、哼!!!往,往左……呜呜,可恶,这样不就是在骑着我、绕、绕着圈子打转高、高潮吗?我、我竟……嗯、去、去了,又去了!!!嗯嗯嗯!!!!)几次一边爬行一边高潮的极致刺激体验之后,意识模糊不已的冯芸一逐渐对天仙的手指变得言听计从,天仙无需时不时地狠狠拍打她的屁股校正方向,只要轻轻地一扯手中的丝袜缰绳,又或是用手指在冯芸一蜜穴之中层层叠叠、不断蠕动的褶皱上轻轻一戳,冯芸一便会放声浪叫着大步向前爬去。 “啪嗒”一声,天仙打了一个响指,还没等冯芸一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命令,方玲便如释重负地欢声喊道: “是、是!!” 冯芸一勉强抬头一看,满面兴奋的方玲将自己的双手抱在了脑后,向后半仰着鼓起了一对又圆又挺的巨乳,大大岔开了双腿踮脚站立等待着什么。 “啊,哈啊,哎……??” 冯芸一感到口中一松,天仙已经那两条结在一处的丝袜从她的口中抽出,又搭在了她的屁股上,湿漉漉的粘稠丝袜紧贴着她的股肉,一道由她口水组成的水幕嘶嘶渗出,淌落在她饱满犹如蜜桃般的屁股上。 天仙拍拍双手,从冯芸一的身上站起,径直来到方玲身旁。 天仙的离去仿佛抽离了冯芸一身上最后一丝力量,她的双臂登时一软,紧接着便扑通一声,高撅着屁股趴在了地上,敏感的乳尖撞击在冰凉的地板上,卸下重负的脱力快感令冯芸一的蜜穴再次痉挛着喷出了一道蜜汁。 “好了,三个时辰已到,奶玲你可以高潮了,但是奶玲你每高潮一次,便也要大师伯高潮一次作陪哦,不知奶玲你做得到么?” “做得到、做得到!” (什么?已经……三个时辰了?!!) “救……命,救、救我!!!嗯、啊!!!” 冯芸一声嘶力竭地向着屋外喊道,绵软的身体开始向门蠕动,可下一个瞬间,她便被天仙扯住头发拉了回来。 “嘻嘻,大师伯昏了头,难道忘了,自己过夜之后,六个时辰之内,可没有哪名弟子胆敢走进你屋子五丈之内哦……” “呜呜……怎么会……这样……” 啪嗒一声,天仙松开了双手,让冯芸一的面庞径直摔在了由她蜜穴射出的一滩爱液之中。 “以后你便是‘冯奴’,听到了么,‘冯奴’?” 说着天仙已将自己的脚掌狠狠踩在了冯芸一脸蛋儿上,在她俊俏的面庞上印出了自己脚掌的形状,使得本就一脸羞红的冯芸一双颊晕色又深了几分。 经过了一夜的激战,天仙的脚也不免涌出了淡淡的汗腥臭味,随着天仙脚掌不断碾压冯芸一的脸颊,这股味道也跟着蹿入冯芸一的鼻腔之中,从未受到过如此羞辱的冯芸一,此刻心中竟觉醒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快感。 一个身上几乎没有半点武功的女子,此刻居然将武功超然的自己踩在了脚下,而自己却只能大口大口地呛着从蜜穴中喷出的蜜汁哀声呻吟,这是何等屈辱羞耻,就算是她曾经所梦到过的最可怖噩梦,也不能描绘出如此下流不堪的画面,而这一切都被这名女子化为了最残酷的现实,天仙又用脚趾戳了戳冯芸一脸颊,略带恼火地发问: “听到了么?‘冯奴’?” 冯芸一娇躯突然开始阵阵颤动,经过天仙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摧残,她的精神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而身体则是彻底地臣服在了天仙脚下,此刻天仙这股不悦的语气令她感到了一阵惊心动魄的恐惧,让她几乎完全是下意识地大声回答说道: “听、听到了!” 冯芸一屏住呼吸,好叫自己不再继续吸入地上的蜜汁,可她却不敢忤逆天仙的脚掌,任由天仙继续在自己珍惜至极的脸蛋儿上肆意踩踏着。 “很好,冯奴,去给奶玲解解火——” 天仙松开脚掌,又拾起丢在冯芸一翘臀上的那团湿漉漉地丝袜,绕着冯芸一的雪颈一缠,于是这道“缰绳”又化作了一条系在冯芸一脖子上的锁链,勒得冯芸一的一张俏脸都变得涨红起来。 “唔、是,是……” 冯芸一艰难地撑起身子,在天仙的拉扯之下再次摇曳起自己的蜜臀,手脚并用地向前爬行几步,仰面跪在了的方玲胯下。 冯芸一抬头一看,黑压压的一对硕大乳团正悬在自己的头顶上空,投下的黑影打在了自己满是淫水的脸颊上,形成了一道凹陷的山谷,两抹浅褐色乳晕上的微粉乳头滴滴答答地掉落着喷香的乳汁,一粒粒地轻轻砸在她的秀发上,沿着发梢淌落在她雪白的脊背上,带给冯芸一阵阵酥痒滋味。 “唔……” 看着面前因为浸透了淫汁而变得晶莹饱满肥美阴户,冯芸一心中又泛起阵阵涟漪,先前自己掳掠女子过夜,不知道多少次吸食过女子的美鲍,但被胁迫着侍奉旁人,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一阵强烈的挫败感让她的小腹阵阵发热不说,还叫心中燃起了一股莫名的欲望,不断地在她的身体里四处流窜。 “咳——!嗯嗯!” 或许是等的有些不耐,天仙狠狠地一扯丝袜,窒息感立即唤醒了迷茫的冯芸一,叫她不由得吐出香舌,一股脑儿地将面庞贴在了方玲光秃秃的耻丘之上。 “啊——!嗯——!!” 早已饥渴不堪的方玲顿时发出了满足的呻吟,紧接着便扭动起她的蛮腰,将冯芸一的面容深深埋在了自己的双股之间。 “唔、嗯,咳咳!!” 方玲的主动令冯芸一的鼻尖被动地顶入了她的两瓣阴唇之中,淫靡的气息充斥在冯芸一的鼻腔之中,叫她娇躯急颤,心悸不已,而随着大股大股的蜜汁喷洒在冯芸一的脸蛋儿上,冯芸一愈发清晰地感受到了火一般的炙热情欲,双手也不自觉地滑向了自己的乳尖小穴,开始抚慰起自己的欲火焚身的娇躯,一道闪电划过冯芸一的脑海,让她在心中大叫不妙。 (啊呦!如、如这可怕的女子所说,方玲的乳汁蜜液都是淫药,那我岂不是在不停地吞食淫药?!这可如何是好!)还未等冯芸一想出应对办法,天仙已抓住了她自渎的双臂,不容冯芸一开口,便将她的双臂反拧到了背后,又用冯芸一衣柜深层翻出了一条黑色丝袜交叉捆紧。 “嗯嗯,哼,嘶溜嘶溜……嗯哼——!” 冯芸一用不满的呻吟和不断扭转的娇躯乞求着天仙,可天仙却温柔地拍了拍她的翘臀,示意她撅起屁股,冯芸一只好照做,却感到一根熟悉的圆润物体已经抵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这是……我的那根东西?!) 惊羞万分的冯芸一忍不住回头一看,发觉自己那根六寸乌木阳具已经被天仙攥在手中把玩,似乎对这根雕刻地栩栩如生的乌木阳具颇为满意,紧接着又是嘶啦一声,她最钟爱的那件紫色枣泥外袍便被天仙用这根阳具戳烂,冯芸一心痛不已地皱眉呜咽,看着天仙又把它拧成长条,连带着那截乌木阳具一并绑在了自己腰间,一晃一晃地朝着冯芸一的屁股缓缓贴近……“啊——!!嗯——师伯、我要泄、泄出来了——!!” 仰面躺在地上的方玲甩动着自己的一对浑圆蜜乳高声浪叫,她的双手将冯芸一的面庞摁在了自己的蜜穴上不断摇晃,两条丰腴美腿也交叉叠在了冯芸一的雪背上不断夹紧松开,带给冯芸一一阵阵窒息快感。 “嗯哼!嗯哼哼!!!嗯——!!!” 为了不被方玲小穴喷出的蜜汁淹没,冯芸一只能大口大口地吮吸着掺满淫毒的蜜汁,而她吮吸的越多,小腹深处便越是发烫,好在跪在她身后的天仙会随着方玲起伏不定的呻吟声不断用绑在胯部的乌木阳具迅猛肏弄她的蜜洞,叫她感到一阵阵销魂蚀骨的酣畅舒爽。 此刻的冯芸一双腕被一条黑色丝袜并腕捆在背后,因为天仙抱住了她的两条大腿,所以她此刻全凭着双膝支撑起自己不住战栗的身体,从脚趾紧绷到小腿的一对纤细美腿也跟着天仙的肏弄上下摆荡,浑身上下不停地抽搐摇曳,没有半点闲暇时光。 “嗯,啊、冯奴的大屁股真是叫人流连忘返呢!” “啪!啪!啪!” 征服的快感令天仙兴奋不已,开始高举手臂将冯芸一的屁股拍得啪啪作响,雪白的股肉上浮现出一道道肉浪,形成了一团殷红的印痕,而从屁股上传回的火辣痛感也在加剧刺激着冯芸一,令她自然地弓起娇躯,开始无比放荡地甩动自己的桃心美臀撞击着天仙的身体,发出一阵更加清脆悦耳的啪嗒撞击声。 在这根做工精巧,尺寸适中的乌木阳具奋力的抽插之下,爱液如潮水般从冯芸一粉嫩的蜜穴之中喷涌而出,虽然她那张深深埋在方玲双股之间的绝美面庞被方玲的耻丘挡住了大半,但是从她翻白圆瞪的一对媚眼之中不断涌现着淫醉迷离的神色,淹没在方玲小穴爱液之中的一张樱桃小嘴更是与仰首高呼的方玲一道哼哼呀呀地浪叫不止,两团缠绵纠结的赤裸酮体竟各自同时达到了绝顶高潮。 “啊、啊哈,谢公主、恩赐,奶玲泄、泄得,好舒服,嘿嘿,嘿嘿……” “嗯……嗯……” 满面潮红的方玲用手背半遮住脸颊,两条箕状分开的大腿松软地瘫在地上,咯咯淫笑着说道,气若幽兰的冯芸一高撅着不时还会抽搐着喷出潺潺蜜汁的蜜臀,一动不动地枕在方玲的小腹上,脸上露出了无比满足的幸福神情。 “呼——时候也不早了,让我先好好补上一觉,啊欠……” 天仙丢下娇喘吁吁的冯芸一与方玲,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之后便朝屋外走去。 …… 全身疲乏酸痛的霜若不悦地闷哼了一声,劳累至极的她原本打算再闭目多睡一会儿,可不住抽搐发痒的蜜穴与阵阵肿痛烧灼的后庭却令她无奈地张开双眼。 “这是……哪里?” 霜若猛烈地晃了晃脑袋,凝回了游离体外的意识,惊讶地看着面前那名女子。 这名女子的脸上挂满微笑,嘴角还沾着一丝枯干的精液,看来最多不过二十出头,正值妙龄,在她的脖颈上套着一道细长黑色颈环,环上坠着一块翡翠奴牌,表明了她的身份。 回忆渐渐涌上心头,霜若尖叫着站起身子,这才发觉自己身上汗渍遍布,一股粘稠的温热液体竟从她的后庭之中缓缓淌下。 “啊!!!!!” “咿……嗯……呼,咻——” 对尖声叫嚷已是司空见惯的官奴仅仅只是皱了皱眉,便继续酣睡,霜若瘫坐在地上,可从股间传来的火辣疼痛又令她捂着屁股跳了起来。 “杀、杀了你,林如虎、我要杀了你!!!” “砰”地一声,屋门被人一把推开,林如虎大步迈入屋内,霜若的全身都笼罩在一道魁梧的身影之下,使她不禁害怕地倒退几步,双手抵住墙壁,支撑起自己颤抖的娇躯。 “要杀了我么?那便来吧。” 说罢,林如虎将那柄五尺长的玲珑蜂摔在了霜若面前,霜若如获珍宝地扑上前去,拾起了自己的宝剑,沉重的无力感令霜若如梦方醒,她不甘心地运功一试,果然是一无所获。 没有内力,空怀宝剑却也瘫坐在地上,什么也做不了。 霜若放下玲珑蜂,紧紧咬住贝齿,不让自己的眼泪决堤而出。 一阵寂静过后,林如虎开口说道: “怎么不杀我了?” 霜若红着眼眶颤声说道: “我现在没有半点内力,又、又能怎样……” 林如虎嘿嘿一笑,继续说道: “既然如此,那……” 林如虎猿臂一展,不待霜若反应,便将她一把抱起。 “啊、你?!” 手足无措的霜若呆呆地看着林如虎将她放在床上,翻过了她的身子,而后又从怀中掏出了一瓶细口葫芦瓷瓶,林如虎把瓶中倒出的一汪碧绿液体托在掌心,又用手指沾着往霜若的翘臀深处戳去。 “你、你要做什么?!额、嗯……” 从菊穴周遭传回的清凉感触令霜若平静下来,霜若知道林如虎是在为自己消肿敷药,于是不再做反抗,只是咬着被褥,羞耻地用单臂捂住面容,忍受着林如虎的指头在自己脆弱的菊穴之中进进出出。 “好了,歇息半日之后,霜奴你的后庭便会完好如初,只不过涂了此物之后,嘿嘿,霜奴你的后穴会时不时地酥麻酸痒一番……” “唔!……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罢了,这几日不知被你灌了多少厉害的淫药,多一味少一味又能如何,当下免去些许痛楚也好……” 霜若无可奈何地不甘说道,虽然恨不得马上便将林如虎千刀万剐剁成肉酱,但理智复苏的霜若还是冷静地与林如虎沟通对话,好寻觅脱身机会。 “可就算你再怎么折辱我,也不能让我和这……这人同被共眠……” “女奴”二字霜奴实在难以启齿,说着说着,羞愤不已的霜若又将自己的面容埋入了手臂之中。 “你们已是有过同欢之情的姐妹了,怎么不能睡在一张床上?” “姐、姐妹?!” 霜若满面怒火地大声喊道,想起官奴昨晚对自己的诋辱霜若便羞恼万分,更何况林如虎竟将自己与这官奴相提并论。 林如虎一把掀开被褥,抓揉着官奴的一坨酥乳呵呵笑道: “不错,虽然霜奴是我的心头珍宝,但是平心而论,霜奴又怎能比得上这年轻貌美的官奴呢?” 霜若被林如虎言语一激,忍不住开始用眼角余光扫量起酣睡的官奴,虽然官奴身姿婀娜,面容俏丽,但自己尽心保养的身材相貌桩桩件件也绝不比她逊色,于是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霜奴不服么?” “啊——欠——,嘻嘻,大爷说得这么明白,你又有什么不服的?嗯——大爷好会揉的人家的奶子,把人家弄得舒服死了——嗯——” 他们二人的动静早已将官奴吵醒,官奴还未睁开双眸,便已伸手贴在了林如虎的手背上,略带娇羞地引导这张老茧丛生的手掌爱抚着自己的胸脯,口中更是冒出了阵阵舒爽的娇喘。 霜若看着这名官奴扭动着赤条条的身体,自然地钻入了林如虎怀中,仰着头亲吻起林如虎的脸颊,不知怎地心中居然泛起一阵妒忌酸意,尤其是当她拉着林如虎的手往自己的双股之间探入时,霜若更是升腾起一阵莫名的怒火,于是讥讽说道: “你要说便说,怎么这般急着地往别人怀里钻?是没见过男人吗?哼,我看你昨晚……” 想起昨晚自己的丑态,霜若羞红了脸颊,再也说不下去了。 “嘻嘻,昨晚你也不差呐——” “你——!” “怎么?奴是正经的官奴,有契书为证,哪像你这种——唔,呜呜——嗯——” 见霜若已经动了真火,林如虎连忙伸手捂住了官奴的小嘴,可官奴的眼神却还是让霜若倍感羞辱,她似乎忘却了自己阶下囚的身份,对着林如虎厉声说道: “放开她,我倒要听听她这张狗嘴还能吐出什么东西来!” 林如虎被霜若的气势一震,竟不自觉地松开了手掌,官奴便更加猖狂地大声喊道: “嗯,奴晓得,您可是守身如玉、冰清玉洁的良家女子,和奴这种千人骑,万人胯的下贱女奴一点也——不——一——样——” “哼……!” 官奴故意拖长了声调调戏着霜若,霜若恨恨地盯着官奴,感觉自己的胸膛都快要气炸了,谁知官奴仍在大呼小叫地说道: “啊呦,大爷——你看她这恶狠狠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奴一样呢,吓死人了……“林如虎望了一眼霜若寒霜般的脸色,仍自笑道:“别怕,别怕……” “嘿嘿,奴可不怕,谁还——不——是——个——被人摁着肏的烂货——呢?” “你、你——!” 霜若气得两眼阵阵发黑,双手死死攥着床单,做出了冲上去和这名官奴扭打起来的架势。 “不服么?不服比试比试咯?” “比试什么?!” “当然是‘衔赋’,还是说你想同奴比比‘凌波’、‘含春’?” 一头雾水的霜若望向了林如虎,林如虎哈哈一笑,解释说道: “官奴们平日里比试的都是床上功夫,限时比较谁能叫更多的恩客泻火,’衔赋’就是用嘴巴,‘凌波’是用脚掌,用小穴的叫‘含春’,用手掌的叫‘抚萧’,用屁股的叫……” 霜若俏脸一红,摇头说道: “够了,够了!不要再说了,这些肮脏的下流勾当,谁又稀罕比试……” “哎呦,怕了就说怕了,推脱什么嘛,呵呵,大爷真坏,摸得人家下面都湿透了——嗯——以你这副连品级都评不上的姿色,可别说奴欺负人,无论比较什么,就算奴让你一半的数目,你也赢不了呢……” 官奴媚眼半睁半闭,似乎已经陶醉在林如虎手掌的抚摸之中。 这小小官奴提出如此荒唐赌约,林如虎料想霜若绝不会答应,可谁知霜若此时满目怒火,似乎已将一切都抛诸脑后,面对官奴的不断挑衅,霜若不想输给此人的念头战胜了一切。 “一言为定,赌便赌了!输的人——” “嗯——伏低做小便是……哦,大爷——” 用自己身体不断厮磨着林如虎胸膛的官奴媚态丛生地说道“我可不认!若不是、若不是……你这种人怎么会有在我面前叫嚣的机会……” 霜若愤愤不平地说道,虽然此时霜若早已是怒火中烧,但却并未完全丧失理智,若是比较其他伎俩,霜若恐怕还会有所顾忌,可这吮吸口技已不知在林如虎身上练习了多少次,就算这官奴再是如何了得,也决计不能在胜过自己两倍之多。 “怎么?你这年老色衰的家伙真想胜过奴么?奴可是这镇上唯一的三品官奴哦!” 官奴的诧异语气以及这段狠辣用词再次气得霜若浑身发颤,她不顾颜面地大声喊道: “呸!狗东西!神气什么?!我要为奴,定然胜你十倍!!” “好啊,那便比试比试,看谁的‘功夫’更高明!” 剑拔弩张的两人眼神碰撞出了无数火花,林如虎乐得抚掌笑道: “哈哈,我去叫那帮兔崽子起来,他们今天是可走了大运啊……” 片刻之后,霜若已用一件碧绿的宽松拖地罗裙将自己的酮体紧紧裹着坐在一张圆凳上,随意地将自己的秀发在脑后用簪一盘,便算是完成了“衔赋”比试之前的准备,她的目光一瞥,故作不经意地偷偷瞧着匆忙梳妆打扮的官奴。 只见官奴先是在脸上用腮红口脂涂上了一层浅妆,然后又将自己的长发用木梳拢平,束成一道斜马尾悬在肩头,接着便从自己的衣饰中选出了一件轻薄的白色丝绸衬衣套在身上,令她胸前的一对小巧乳房更为挺俊,而那两枚略带褐色的淡粉乳头更是在平滑的面料上激凸浮现出来,显得格外醒目,之后官奴又将一抹仅能遮住自己半个屁股的极短百褶窄裙系在腰间,穿上了一双洁白无瑕的及膝长筒冰蚕丝袜,于是官奴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新鲜靓丽却又淫荡放浪的迷人气息,与慵懒不堪的霜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使得霜若心中莫名紧张起来。 “吱扭”一声,一众长凤士兵推门而入迫不及待地涌入了屋中,两眼放光地盯着霜若与官奴二人,炙热的目光扫视着霜若,令她羞红了脸颊,心中开始后悔起自己的一时冲动。 可她扭头一看,一旁的官奴竟然张大了自己的一双媚眼,满面娇羞地深情凝视着这些魁梧的壮汉,甚至还兴奋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咳咳!” 随着林如虎的一声咳嗽,兴奋的士兵们立即分列两排,站在了她们两人身前。 霜若一数,一排刚好八人,也就是说,如果自己想要胜过这名官奴,接下来便要抢在官奴舔完她自己面前的八根阳具之前,争分夺秒地服侍好四根陌生的肉棒……一阵头晕目眩之后,满面潮红的霜若粉拳紧攥,带着满腹恨意悄声说道: “真是可恶……日后我定要把你们几个先阉再杀,一报今日之仇……” “可以开始了。” 随着林如虎的一声令下,官奴熟练地从圆椅上滑跪在地,不待面前的男人脱下裤子,便将她的一张俊俏脸蛋儿紧贴着男子的裆部一阵厮磨,口中吟吟笑道: “哎呦,好大的一根肉棒啊——光是这么隔着裤子蹭一蹭,奴就能感受它巨大的威力了呢——” 说着官奴已经张大了嘴巴,隔着布料轻轻含住了男子的卵蛋阴囊吮嗦起来,令这名男子感到一阵舒爽畅快,压抑在裤中的阴茎随即高高隆起,在他裆上印出了一条粗实把手。 “呵呵,小爷爷——醒的这么快么?哦——” 官奴双手一扒男子的裤头,只听得啪嗒一声,黑粗高挺的肉棒跳跃出来,轻轻地砸在了她的鼻梁上,官奴不怒反喜,连忙伸出香舌,将她的粉嫩舌苔贴在了男子阴毛丛生的茎根上,缓缓舔舐起来。 此刻官奴下身仅仅只围了一条紧窄的百褶短裙,因此她只是跪在地上稍稍扭扭腰,撅撅屁股,她的一团雪白翘臀便冲出了短裙的遮掩,一闪一闪地暴露在了男子眼中前,再加上她娴熟的口含舌缠,男子口中登时发出了连番粗喘,胯下的狰狞肉棒更是龟头高昂着颤晃不止,似乎随时都会有浓精喷薄出来。 霜若眼见这官奴如此了得,心中不免有些慌乱起来,于是连忙伸出玉手,一把攥住了面前男人的肉棒,反复揉搓起来。 “呃——” 粘稠的手感令霜若一阵恶心,她甚至能感到不断有黑泥在她的指缝间滑进滑出,看着面前这根丑陋的肉棒,霜若不由得眉头紧蹙,口中发出了一阵厌恶的呼声。 在她面前的长凤军士兵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解释说道: “这几天值守,还没洗过澡,难为老板娘了……” 霜若一听,脸上又是一阵烧灼,再次听到“老板娘”三个字令她羞臊不已,可霜若扭头一看,这名官奴双手捧着她面前男子的两颗卵蛋,噗咕噗咕地大口吞咽着男子的肉棒,令男子脸上露出了一副欲仙欲死、就要把持不住的表情,霜若只好无奈地说道: “不、不碍事,我,我……唔……” 犹豫再三,霜若还是狠下心微启丹唇,用小半张嘴包住了男子猩红的龟头,一股刺鼻的尿臊汗臭味道充斥在霜若的口腔之中,熏她两眼一酸,淌下了眼泪。 “啊……” 湿热的小嘴含住了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令他享受地闭上了双眼,梨花带雨的霜若含着男子深呼一口气,开始缓缓的吮吸起来。 “嘶溜……嘶溜……” “噗噜噜,噗噜噜,咕哇、咕哇——” 官奴声势浩大地摇头晃脑,津津有味地快速吞吐着自己面前的肉棒,不时还会将肉棒送入自己的嗓子眼里,让紧窄的咽喉用力挤压肉棒,站在官奴面前的男子感到无比的快感的同时,双腿也开始一阵阵发颤。 霜若看着官奴将她嘴里的肉棒来回吞吐,使得肉棒茎身上布满了晶莹的口水,好更顺畅地在她的口中进进出出,于是在不知不觉间也学起了官奴的模样,加快吮吸肉棒的速度,好叫男人尽早地射精出来。 “嘶溜、嘶溜、嘶溜——” “咕哇、咕哇、噗噜噜,噜噜噜——” 这边的一条乌黑马尾上下甩荡,婀娜苗条的洁白娇躯扭荡起淋漓的香汗,那边的一张莹白手掌攥捏揉捏,俊秀隽的嫣红脸蛋变换出丛生的媚态,淫靡的水声交相呼应,此起彼伏,不相上下。
【天山女侠】 (79) “嗯、哼!!嗯、哼!!” 冯芸一的嘴巴被打结连在一起的两条墨色丝袜勒住无法闭合,无数津液从她的嘴角缓缓淌落,天仙把这对颇具弹性的丝袜当做了一条缰绳套牵在手上,另一只手探入了冯芸一的蜜穴之中不断抠挖冯芸一潮湿的小穴,使得冯芸一的小穴犹如决堤一般持续溅射出大片蜜汁。 口中衔着墨色丝袜所制成的缰绳,小穴被天仙捣药一般肆意搅弄,冯芸一的脸上早已是崩坏不堪的神色,她的一对凤眸几乎全然翻白过去,涣散的瞳孔也蒙上了薄薄的一层灰暗,完全看不清任何东西,可她的身上却还驮着天仙,所以只能调动起自己在高潮余韵不断冲刷下战栗不止的娇躯,颤颤巍巍地摇晃着自己的桃心蜜臀,听从着小穴中翻涌搅动的手指指挥,一步一步地屈辱爬行。 天仙调皮地将戳动冯芸一最敏感的肉层的手指当做行进方向,自己敏感的肉壁紧贴着天仙的手指不断厮磨,导致冯芸一每走一步,她的蜜穴也会跟着不停地噗滋噗滋洒出一大滩蜜液,在她的身后已经形成了一道波光粼粼的晶莹水道。 (去了、去了!又、又去了!!嗯、哼!!!往,往左……呜呜,可恶,这样不就是在骑着我、绕、绕着圈子打转高、高潮吗?我、我竟……嗯、去、去了,又去了!!!嗯嗯嗯!!!!)几次一边爬行一边高潮的极致刺激体验之后,意识模糊不已的冯芸一逐渐对天仙的手指变得言听计从,天仙无需时不时地狠狠拍打她的屁股校正方向,只要轻轻地一扯手中的丝袜缰绳,又或是用手指在冯芸一蜜穴之中层层叠叠、不断蠕动的褶皱上轻轻一戳,冯芸一便会放声浪叫着大步向前爬去。 “啪嗒”一声,天仙打了一个响指,还没等冯芸一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命令,方玲便如释重负地欢声喊道: “是、是!!” 冯芸一勉强抬头一看,满面兴奋的方玲将自己的双手抱在了脑后,向后半仰着鼓起了一对又圆又挺的巨乳,大大岔开了双腿踮脚站立等待着什么。 “啊,哈啊,哎……??” 冯芸一感到口中一松,天仙已经那两条结在一处的丝袜从她的口中抽出,又搭在了她的屁股上,湿漉漉的粘稠丝袜紧贴着她的股肉,一道由她口水组成的水幕嘶嘶渗出,淌落在她饱满犹如蜜桃般的屁股上。 天仙拍拍双手,从冯芸一的身上站起,径直来到方玲身旁。 天仙的离去仿佛抽离了冯芸一身上最后一丝力量,她的双臂登时一软,紧接着便扑通一声,高撅着屁股趴在了地上,敏感的乳尖撞击在冰凉的地板上,卸下重负的脱力快感令冯芸一的蜜穴再次痉挛着喷出了一道蜜汁。 “好了,三个时辰已到,奶玲你可以高潮了,但是奶玲你每高潮一次,便也要大师伯高潮一次作陪哦,不知奶玲你做得到么?” “做得到、做得到!” (什么?已经……三个时辰了?!!) “救……命,救、救我!!!嗯、啊!!!” 冯芸一声嘶力竭地向着屋外喊道,绵软的身体开始向门蠕动,可下一个瞬间,她便被天仙扯住头发拉了回来。 “嘻嘻,大师伯昏了头,难道忘了,自己过夜之后,六个时辰之内,可没有哪名弟子胆敢走进你屋子五丈之内哦……” “呜呜……怎么会……这样……” 啪嗒一声,天仙松开了双手,让冯芸一的面庞径直摔在了由她蜜穴射出的一滩爱液之中。 “以后你便是‘冯奴’,听到了么,‘冯奴’?” 说着天仙已将自己的脚掌狠狠踩在了冯芸一脸蛋儿上,在她俊俏的面庞上印出了自己脚掌的形状,使得本就一脸羞红的冯芸一双颊晕色又深了几分。 经过了一夜的激战,天仙的脚也不免涌出了淡淡的汗腥臭味,随着天仙脚掌不断碾压冯芸一的脸颊,这股味道也跟着蹿入冯芸一的鼻腔之中,从未受到过如此羞辱的冯芸一,此刻心中竟觉醒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快感。 一个身上几乎没有半点武功的女子,此刻居然将武功超然的自己踩在了脚下,而自己却只能大口大口地呛着从蜜穴中喷出的蜜汁哀声呻吟,这是何等屈辱羞耻,就算是她曾经所梦到过的最可怖噩梦,也不能描绘出如此下流不堪的画面,而这一切都被这名女子化为了最残酷的现实,天仙又用脚趾戳了戳冯芸一脸颊,略带恼火地发问: “听到了么?‘冯奴’?” 冯芸一娇躯突然开始阵阵颤动,经过天仙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摧残,她的精神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而身体则是彻底地臣服在了天仙脚下,此刻天仙这股不悦的语气令她感到了一阵惊心动魄的恐惧,让她几乎完全是下意识地大声回答说道: “听、听到了!” 冯芸一屏住呼吸,好叫自己不再继续吸入地上的蜜汁,可她却不敢忤逆天仙的脚掌,任由天仙继续在自己珍惜至极的脸蛋儿上肆意踩踏着。 “很好,冯奴,去给奶玲解解火——” 天仙松开脚掌,又拾起丢在冯芸一翘臀上的那团湿漉漉地丝袜,绕着冯芸一的雪颈一缠,于是这道“缰绳”又化作了一条系在冯芸一脖子上的锁链,勒得冯芸一的一张俏脸都变得涨红起来。 “唔、是,是……” 冯芸一艰难地撑起身子,在天仙的拉扯之下再次摇曳起自己的蜜臀,手脚并用地向前爬行几步,仰面跪在了的方玲胯下。 冯芸一抬头一看,黑压压的一对硕大乳团正悬在自己的头顶上空,投下的黑影打在了自己满是淫水的脸颊上,形成了一道凹陷的山谷,两抹浅褐色乳晕上的微粉乳头滴滴答答地掉落着喷香的乳汁,一粒粒地轻轻砸在她的秀发上,沿着发梢淌落在她雪白的脊背上,带给冯芸一阵阵酥痒滋味。 “唔……” 看着面前因为浸透了淫汁而变得晶莹饱满肥美阴户,冯芸一心中又泛起阵阵涟漪,先前自己掳掠女子过夜,不知道多少次吸食过女子的美鲍,但被胁迫着侍奉旁人,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一阵强烈的挫败感让她的小腹阵阵发热不说,还叫心中燃起了一股莫名的欲望,不断地在她的身体里四处流窜。 “咳——!嗯嗯!” 或许是等的有些不耐,天仙狠狠地一扯丝袜,窒息感立即唤醒了迷茫的冯芸一,叫她不由得吐出香舌,一股脑儿地将面庞贴在了方玲光秃秃的耻丘之上。 “啊——!嗯——!!” 早已饥渴不堪的方玲顿时发出了满足的呻吟,紧接着便扭动起她的蛮腰,将冯芸一的面容深深埋在了自己的双股之间。 “唔、嗯,咳咳!!” 方玲的主动令冯芸一的鼻尖被动地顶入了她的两瓣阴唇之中,淫靡的气息充斥在冯芸一的鼻腔之中,叫她娇躯急颤,心悸不已,而随着大股大股的蜜汁喷洒在冯芸一的脸蛋儿上,冯芸一愈发清晰地感受到了火一般的炙热情欲,双手也不自觉地滑向了自己的乳尖小穴,开始抚慰起自己的欲火焚身的娇躯,一道闪电划过冯芸一的脑海,让她在心中大叫不妙。 (啊呦!如、如这可怕的女子所说,方玲的乳汁蜜液都是淫药,那我岂不是在不停地吞食淫药?!这可如何是好!)还未等冯芸一想出应对办法,天仙已抓住了她自渎的双臂,不容冯芸一开口,便将她的双臂反拧到了背后,又用冯芸一衣柜深层翻出了一条黑色丝袜交叉捆紧。 “嗯嗯,哼,嘶溜嘶溜……嗯哼——!” 冯芸一用不满的呻吟和不断扭转的娇躯乞求着天仙,可天仙却温柔地拍了拍她的翘臀,示意她撅起屁股,冯芸一只好照做,却感到一根熟悉的圆润物体已经抵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这是……我的那根东西?!) 惊羞万分的冯芸一忍不住回头一看,发觉自己那根六寸乌木阳具已经被天仙攥在手中把玩,似乎对这根雕刻地栩栩如生的乌木阳具颇为满意,紧接着又是嘶啦一声,她最钟爱的那件紫色枣泥外袍便被天仙用这根阳具戳烂,冯芸一心痛不已地皱眉呜咽,看着天仙又把它拧成长条,连带着那截乌木阳具一并绑在了自己腰间,一晃一晃地朝着冯芸一的屁股缓缓贴近……“啊——!!嗯——师伯、我要泄、泄出来了——!!” 仰面躺在地上的方玲甩动着自己的一对浑圆蜜乳高声浪叫,她的双手将冯芸一的面庞摁在了自己的蜜穴上不断摇晃,两条丰腴美腿也交叉叠在了冯芸一的雪背上不断夹紧松开,带给冯芸一一阵阵窒息快感。 “嗯哼!嗯哼哼!!!嗯——!!!” 为了不被方玲小穴喷出的蜜汁淹没,冯芸一只能大口大口地吮吸着掺满淫毒的蜜汁,而她吮吸的越多,小腹深处便越是发烫,好在跪在她身后的天仙会随着方玲起伏不定的呻吟声不断用绑在胯部的乌木阳具迅猛肏弄她的蜜洞,叫她感到一阵阵销魂蚀骨的酣畅舒爽。 此刻的冯芸一双腕被一条黑色丝袜并腕捆在背后,因为天仙抱住了她的两条大腿,所以她此刻全凭着双膝支撑起自己不住战栗的身体,从脚趾紧绷到小腿的一对纤细美腿也跟着天仙的肏弄上下摆荡,浑身上下不停地抽搐摇曳,没有半点闲暇时光。 “嗯,啊、冯奴的大屁股真是叫人流连忘返呢!” “啪!啪!啪!” 征服的快感令天仙兴奋不已,开始高举手臂将冯芸一的屁股拍得啪啪作响,雪白的股肉上浮现出一道道肉浪,形成了一团殷红的印痕,而从屁股上传回的火辣痛感也在加剧刺激着冯芸一,令她自然地弓起娇躯,开始无比放荡地甩动自己的桃心美臀撞击着天仙的身体,发出一阵更加清脆悦耳的啪嗒撞击声。 在这根做工精巧,尺寸适中的乌木阳具奋力的抽插之下,爱液如潮水般从冯芸一粉嫩的蜜穴之中喷涌而出,虽然她那张深深埋在方玲双股之间的绝美面庞被方玲的耻丘挡住了大半,但是从她翻白圆瞪的一对媚眼之中不断涌现着淫醉迷离的神色,淹没在方玲小穴爱液之中的一张樱桃小嘴更是与仰首高呼的方玲一道哼哼呀呀地浪叫不止,两团缠绵纠结的赤裸酮体竟各自同时达到了绝顶高潮。 “啊、啊哈,谢公主、恩赐,奶玲泄、泄得,好舒服,嘿嘿,嘿嘿……” “嗯……嗯……” 满面潮红的方玲用手背半遮住脸颊,两条箕状分开的大腿松软地瘫在地上,咯咯淫笑着说道,气若幽兰的冯芸一高撅着不时还会抽搐着喷出潺潺蜜汁的蜜臀,一动不动地枕在方玲的小腹上,脸上露出了无比满足的幸福神情。 “呼——时候也不早了,让我先好好补上一觉,啊欠……” 天仙丢下娇喘吁吁的冯芸一与方玲,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之后便朝屋外走去。 …… 全身疲乏酸痛的霜若不悦地闷哼了一声,劳累至极的她原本打算再闭目多睡一会儿,可不住抽搐发痒的蜜穴与阵阵肿痛烧灼的后庭却令她无奈地张开双眼。 “这是……哪里?” 霜若猛烈地晃了晃脑袋,凝回了游离体外的意识,惊讶地看着面前那名女子。 这名女子的脸上挂满微笑,嘴角还沾着一丝枯干的精液,看来最多不过二十出头,正值妙龄,在她的脖颈上套着一道细长黑色颈环,环上坠着一块翡翠奴牌,表明了她的身份。 回忆渐渐涌上心头,霜若尖叫着站起身子,这才发觉自己身上汗渍遍布,一股粘稠的温热液体竟从她的后庭之中缓缓淌下。 “啊!!!!!” “咿……嗯……呼,咻——” 对尖声叫嚷已是司空见惯的官奴仅仅只是皱了皱眉,便继续酣睡,霜若瘫坐在地上,可从股间传来的火辣疼痛又令她捂着屁股跳了起来。 “杀、杀了你,林如虎、我要杀了你!!!” “砰”地一声,屋门被人一把推开,林如虎大步迈入屋内,霜若的全身都笼罩在一道魁梧的身影之下,使她不禁害怕地倒退几步,双手抵住墙壁,支撑起自己颤抖的娇躯。 “要杀了我么?那便来吧。” 说罢,林如虎将那柄五尺长的玲珑蜂摔在了霜若面前,霜若如获珍宝地扑上前去,拾起了自己的宝剑,沉重的无力感令霜若如梦方醒,她不甘心地运功一试,果然是一无所获。 没有内力,空怀宝剑却也瘫坐在地上,什么也做不了。 霜若放下玲珑蜂,紧紧咬住贝齿,不让自己的眼泪决堤而出。 一阵寂静过后,林如虎开口说道: “怎么不杀我了?” 霜若红着眼眶颤声说道: “我现在没有半点内力,又、又能怎样……” 林如虎嘿嘿一笑,继续说道: “既然如此,那……” 林如虎猿臂一展,不待霜若反应,便将她一把抱起。 “啊、你?!” 手足无措的霜若呆呆地看着林如虎将她放在床上,翻过了她的身子,而后又从怀中掏出了一瓶细口葫芦瓷瓶,林如虎把瓶中倒出的一汪碧绿液体托在掌心,又用手指沾着往霜若的翘臀深处戳去。 “你、你要做什么?!额、嗯……” 从菊穴周遭传回的清凉感触令霜若平静下来,霜若知道林如虎是在为自己消肿敷药,于是不再做反抗,只是咬着被褥,羞耻地用单臂捂住面容,忍受着林如虎的指头在自己脆弱的菊穴之中进进出出。 “好了,歇息半日之后,霜奴你的后庭便会完好如初,只不过涂了此物之后,嘿嘿,霜奴你的后穴会时不时地酥麻酸痒一番……” “唔!……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罢了,这几日不知被你灌了多少厉害的淫药,多一味少一味又能如何,当下免去些许痛楚也好……” 霜若无可奈何地不甘说道,虽然恨不得马上便将林如虎千刀万剐剁成肉酱,但理智复苏的霜若还是冷静地与林如虎沟通对话,好寻觅脱身机会。 “可就算你再怎么折辱我,也不能让我和这……这人同被共眠……” “女奴”二字霜奴实在难以启齿,说着说着,羞愤不已的霜若又将自己的面容埋入了手臂之中。 “你们已是有过同欢之情的姐妹了,怎么不能睡在一张床上?” “姐、姐妹?!” 霜若满面怒火地大声喊道,想起官奴昨晚对自己的诋辱霜若便羞恼万分,更何况林如虎竟将自己与这官奴相提并论。 林如虎一把掀开被褥,抓揉着官奴的一坨酥乳呵呵笑道: “不错,虽然霜奴是我的心头珍宝,但是平心而论,霜奴又怎能比得上这年轻貌美的官奴呢?” 霜若被林如虎言语一激,忍不住开始用眼角余光扫量起酣睡的官奴,虽然官奴身姿婀娜,面容俏丽,但自己尽心保养的身材相貌桩桩件件也绝不比她逊色,于是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霜奴不服么?” “啊——欠——,嘻嘻,大爷说得这么明白,你又有什么不服的?嗯——大爷好会揉的人家的奶子,把人家弄得舒服死了——嗯——” 他们二人的动静早已将官奴吵醒,官奴还未睁开双眸,便已伸手贴在了林如虎的手背上,略带娇羞地引导这张老茧丛生的手掌爱抚着自己的胸脯,口中更是冒出了阵阵舒爽的娇喘。 霜若看着这名官奴扭动着赤条条的身体,自然地钻入了林如虎怀中,仰着头亲吻起林如虎的脸颊,不知怎地心中居然泛起一阵妒忌酸意,尤其是当她拉着林如虎的手往自己的双股之间探入时,霜若更是升腾起一阵莫名的怒火,于是讥讽说道: “你要说便说,怎么这般急着地往别人怀里钻?是没见过男人吗?哼,我看你昨晚……” 想起昨晚自己的丑态,霜若羞红了脸颊,再也说不下去了。 “嘻嘻,昨晚你也不差呐——” “你——!” “怎么?奴是正经的官奴,有契书为证,哪像你这种——唔,呜呜——嗯——” 见霜若已经动了真火,林如虎连忙伸手捂住了官奴的小嘴,可官奴的眼神却还是让霜若倍感羞辱,她似乎忘却了自己阶下囚的身份,对着林如虎厉声说道: “放开她,我倒要听听她这张狗嘴还能吐出什么东西来!” 林如虎被霜若的气势一震,竟不自觉地松开了手掌,官奴便更加猖狂地大声喊道: “嗯,奴晓得,您可是守身如玉、冰清玉洁的良家女子,和奴这种千人骑,万人胯的下贱女奴一点也——不——一——样——” “哼……!” 官奴故意拖长了声调调戏着霜若,霜若恨恨地盯着官奴,感觉自己的胸膛都快要气炸了,谁知官奴仍在大呼小叫地说道: “啊呦,大爷——你看她这恶狠狠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奴一样呢,吓死人了……“林如虎望了一眼霜若寒霜般的脸色,仍自笑道:“别怕,别怕……” “嘿嘿,奴可不怕,谁还——不——是——个——被人摁着肏的烂货——呢?” “你、你——!” 霜若气得两眼阵阵发黑,双手死死攥着床单,做出了冲上去和这名官奴扭打起来的架势。 “不服么?不服比试比试咯?” “比试什么?!” “当然是‘衔赋’,还是说你想同奴比比‘凌波’、‘含春’?” 一头雾水的霜若望向了林如虎,林如虎哈哈一笑,解释说道: “官奴们平日里比试的都是床上功夫,限时比较谁能叫更多的恩客泻火,’衔赋’就是用嘴巴,‘凌波’是用脚掌,用小穴的叫‘含春’,用手掌的叫‘抚萧’,用屁股的叫……” 霜若俏脸一红,摇头说道: “够了,够了!不要再说了,这些肮脏的下流勾当,谁又稀罕比试……” “哎呦,怕了就说怕了,推脱什么嘛,呵呵,大爷真坏,摸得人家下面都湿透了——嗯——以你这副连品级都评不上的姿色,可别说奴欺负人,无论比较什么,就算奴让你一半的数目,你也赢不了呢……” 官奴媚眼半睁半闭,似乎已经陶醉在林如虎手掌的抚摸之中。 这小小官奴提出如此荒唐赌约,林如虎料想霜若绝不会答应,可谁知霜若此时满目怒火,似乎已将一切都抛诸脑后,面对官奴的不断挑衅,霜若不想输给此人的念头战胜了一切。 “一言为定,赌便赌了!输的人——” “嗯——伏低做小便是……哦,大爷——” 用自己身体不断厮磨着林如虎胸膛的官奴媚态丛生地说道“我可不认!若不是、若不是……你这种人怎么会有在我面前叫嚣的机会……” 霜若愤愤不平地说道,虽然此时霜若早已是怒火中烧,但却并未完全丧失理智,若是比较其他伎俩,霜若恐怕还会有所顾忌,可这吮吸口技已不知在林如虎身上练习了多少次,就算这官奴再是如何了得,也决计不能在胜过自己两倍之多。 “怎么?你这年老色衰的家伙真想胜过奴么?奴可是这镇上唯一的三品官奴哦!” 官奴的诧异语气以及这段狠辣用词再次气得霜若浑身发颤,她不顾颜面地大声喊道: “呸!狗东西!神气什么?!我要为奴,定然胜你十倍!!” “好啊,那便比试比试,看谁的‘功夫’更高明!” 剑拔弩张的两人眼神碰撞出了无数火花,林如虎乐得抚掌笑道: “哈哈,我去叫那帮兔崽子起来,他们今天是可走了大运啊……” 片刻之后,霜若已用一件碧绿的宽松拖地罗裙将自己的酮体紧紧裹着坐在一张圆凳上,随意地将自己的秀发在脑后用簪一盘,便算是完成了“衔赋”比试之前的准备,她的目光一瞥,故作不经意地偷偷瞧着匆忙梳妆打扮的官奴。 只见官奴先是在脸上用腮红口脂涂上了一层浅妆,然后又将自己的长发用木梳拢平,束成一道斜马尾悬在肩头,接着便从自己的衣饰中选出了一件轻薄的白色丝绸衬衣套在身上,令她胸前的一对小巧乳房更为挺俊,而那两枚略带褐色的淡粉乳头更是在平滑的面料上激凸浮现出来,显得格外醒目,之后官奴又将一抹仅能遮住自己半个屁股的极短百褶窄裙系在腰间,穿上了一双洁白无瑕的及膝长筒冰蚕丝袜,于是官奴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新鲜靓丽却又淫荡放浪的迷人气息,与慵懒不堪的霜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使得霜若心中莫名紧张起来。 “吱扭”一声,一众长凤士兵推门而入迫不及待地涌入了屋中,两眼放光地盯着霜若与官奴二人,炙热的目光扫视着霜若,令她羞红了脸颊,心中开始后悔起自己的一时冲动。 可她扭头一看,一旁的官奴竟然张大了自己的一双媚眼,满面娇羞地深情凝视着这些魁梧的壮汉,甚至还兴奋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咳咳!” 随着林如虎的一声咳嗽,兴奋的士兵们立即分列两排,站在了她们两人身前。 霜若一数,一排刚好八人,也就是说,如果自己想要胜过这名官奴,接下来便要抢在官奴舔完她自己面前的八根阳具之前,争分夺秒地服侍好四根陌生的肉棒……一阵头晕目眩之后,满面潮红的霜若粉拳紧攥,带着满腹恨意悄声说道: “真是可恶……日后我定要把你们几个先阉再杀,一报今日之仇……” “可以开始了。” 随着林如虎的一声令下,官奴熟练地从圆椅上滑跪在地,不待面前的男人脱下裤子,便将她的一张俊俏脸蛋儿紧贴着男子的裆部一阵厮磨,口中吟吟笑道: “哎呦,好大的一根肉棒啊——光是这么隔着裤子蹭一蹭,奴就能感受它巨大的威力了呢——” 说着官奴已经张大了嘴巴,隔着布料轻轻含住了男子的卵蛋阴囊吮嗦起来,令这名男子感到一阵舒爽畅快,压抑在裤中的阴茎随即高高隆起,在他裆上印出了一条粗实把手。 “呵呵,小爷爷——醒的这么快么?哦——” 官奴双手一扒男子的裤头,只听得啪嗒一声,黑粗高挺的肉棒跳跃出来,轻轻地砸在了她的鼻梁上,官奴不怒反喜,连忙伸出香舌,将她的粉嫩舌苔贴在了男子阴毛丛生的茎根上,缓缓舔舐起来。 此刻官奴下身仅仅只围了一条紧窄的百褶短裙,因此她只是跪在地上稍稍扭扭腰,撅撅屁股,她的一团雪白翘臀便冲出了短裙的遮掩,一闪一闪地暴露在了男子眼中前,再加上她娴熟的口含舌缠,男子口中登时发出了连番粗喘,胯下的狰狞肉棒更是龟头高昂着颤晃不止,似乎随时都会有浓精喷薄出来。 霜若眼见这官奴如此了得,心中不免有些慌乱起来,于是连忙伸出玉手,一把攥住了面前男人的肉棒,反复揉搓起来。 “呃——” 粘稠的手感令霜若一阵恶心,她甚至能感到不断有黑泥在她的指缝间滑进滑出,看着面前这根丑陋的肉棒,霜若不由得眉头紧蹙,口中发出了一阵厌恶的呼声。 在她面前的长凤军士兵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解释说道: “这几天值守,还没洗过澡,难为老板娘了……” 霜若一听,脸上又是一阵烧灼,再次听到“老板娘”三个字令她羞臊不已,可霜若扭头一看,这名官奴双手捧着她面前男子的两颗卵蛋,噗咕噗咕地大口吞咽着男子的肉棒,令男子脸上露出了一副欲仙欲死、就要把持不住的表情,霜若只好无奈地说道: “不、不碍事,我,我……唔……” 犹豫再三,霜若还是狠下心微启丹唇,用小半张嘴包住了男子猩红的龟头,一股刺鼻的尿臊汗臭味道充斥在霜若的口腔之中,熏她两眼一酸,淌下了眼泪。 “啊……” 湿热的小嘴含住了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令他享受地闭上了双眼,梨花带雨的霜若含着男子深呼一口气,开始缓缓的吮吸起来。 “嘶溜……嘶溜……” “噗噜噜,噗噜噜,咕哇、咕哇——” 官奴声势浩大地摇头晃脑,津津有味地快速吞吐着自己面前的肉棒,不时还会将肉棒送入自己的嗓子眼里,让紧窄的咽喉用力挤压肉棒,站在官奴面前的男子感到无比的快感的同时,双腿也开始一阵阵发颤。 霜若看着官奴将她嘴里的肉棒来回吞吐,使得肉棒茎身上布满了晶莹的口水,好更顺畅地在她的口中进进出出,于是在不知不觉间也学起了官奴的模样,加快吮吸肉棒的速度,好叫男人尽早地射精出来。 “嘶溜、嘶溜、嘶溜——” “咕哇、咕哇、噗噜噜,噜噜噜——” 这边的一条乌黑马尾上下甩荡,婀娜苗条的洁白娇躯扭荡起淋漓的香汗,那边的一张莹白手掌攥捏揉捏,俊秀隽的嫣红脸蛋变换出丛生的媚态,淫靡的水声交相呼应,此起彼伏,不相上下。
【天山女侠】 (80) 官奴眼眸一转,望着努力模仿着自己动作的霜若挑眉一笑,心中暗道: 「嗯,这家伙像是有几分手段,看来人家也不得不使出点真本事了~」 「咕~~~呜——」 不断揉搓着手中肉棒的霜若正全神贯注地紧盯着官奴的一举一动,却发觉官奴突然毫无征兆地将她面前的肉棒齐根吞下,粗逾三指的肉棒登时便在官奴的咽喉之中清晰地撑出一道柱状凸起,太过专注的霜若竟有些感同身受,喉间涌现出一股异物充斥的不适感。 「噗。。。咳咳、咳咳咳!!」 霜若吐出了半含在口中的肉棒干咳不止,同时不自觉地停下了动作,好奇地看向了官奴。 「咕——咕——」 霜若十分清楚那种肉棒撑开喉咙所导致的窒息感觉是怎样的难受,可她惊讶地发现,这名官奴的脸上非但没有半点痛苦的神情,反而浮现出无比享受的满足笑意。 「为何她看起来如此轻松。。。啊,是了,想必她们这些官奴曾经受到了严格的训练,所以吞食肉棒的技巧才如此娴熟,嘶。。。」 一想到一名名女子依次跪在地面上不断吞吐男人肉棒的画面,霜若心中感到了阵阵恶寒,眉头不觉紧蹙起来,心中不免对官奴有了些许同情。 「唔~~嗯~~~波~~」 足足半盏茶的功夫过后,面色已变得殷红如血的官奴方才仰首向后,缓缓从喉咙中吐出那根布满了津液的肉棒,湿漉漉的肉棒从她的嘴巴里勾连出一大滩泛着团团气泡的粘稠爱液,一荡一荡地挂在了肉棒的茎身上,看得霜若阵阵娇喘。 「啊!哈,啊哈。。。」 满面羞红的霜若瞪大了自己的一双杏眼,看着官奴猛地一头扎进男子乱糟糟的阴毛丛中,再次将肉棒深深塞入到了自己的喉咙深处,她的心跳竟然不自觉地扑通扑通加速起来,完全忘记了自己面前还站着一名等待她吹箫的长凤士兵。 若是换做平日和寻常女奴交欢,这名男子此刻定然要发作一番,可是面对林如虎的禁脔娇奴,这名男子也只好愤愤地驻足等待,而他胯下原本高昂挺立的肉棒也渐渐地开始绵软回缩起来。 「咕——呼、呼。。。」 几次深喉吞吐之后,娇喘吁吁的官奴似乎是有些乏力,在将肉棒吞到一半之际歇息起来,看得霜若隐隐有些为她担忧起来,随着官奴吸足气息,一鼓作气地将肉棒齐根吞下,霜若竟感到松了一口气。 「嘶——」 随着紧窄温热的口穴连番刺激,官奴面前男子的呼吸也愈发急促起来,裆部的肉棒阵阵颤动,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喷射出来。 「嗯~~哒——!」 正在男人享受着媚眼如丝的官奴送来阵阵秋波之际,含住他小半截肉棒的官奴倏然吐出香舌,舌苔托着肉棒的茎根向前飞快游走,而后粉嫩的舌尖往着男子两枚卵蛋的中央轻轻一按。 「噗啾!噗啾噗啾!」 「咕——唔~!」 随着男子亢奋的一声大喝,巨量的白浊精液在官奴的口中喷薄而出,令她的双腮立即鼓出了两个小圆团,紧接着又是波地一声,从她的鼻腔中冒出了一枚白色的精液气泡,啪地爆碎开来,呛得官奴一阵轻咳。 「咳咳!咳咳!唔~~!咕噜、咕噜。。。嗝~~」 将男人射出的精液全部咽下之后,官奴媚眼半睁半闭,气若幽兰地柔声说道: 「我的好大爷,您这是积攒了多少天的分量啊,真是坏死了,最后居然刻意地往人家的嗓子眼里射,是想用您的精液把人家淹死是么。。。」 说罢官奴便扭头朝着仍在痴痴观望的霜若眨了眨眼睛,举起了一根手指。 「啊!」 霜若回过神来,这才想起她们二人仍在比试,看着官奴将自己肩头的斜马尾向后一撩,继续服侍起下一名男子,霜若这才焦急地往前一看。 「咦?」 看着面前软塌下垂的肉棒和男子略带狰狞的笑容,霜若心中一凉,颤声说道: 「对、对不起,我看得入迷,竟有些忘了。。。」 「哼。。。」 男子不满的哼声令霜若红着脸吞下一股口水,不管不顾地伸出手掌,攥住男子的肉棒搓捻起来,可霜若发觉无论自己如何努力揉搓,男子的肉棒全然不为所动,仍旧是软趴趴地毫无精神。 霜若眼角余光一瞥,官奴此刻正在左右不停地摆首弄姿,含在口中的厚实肉棒不断左右顶起她的香腮,在她的脸上凸出一个个鼓包,令男子感到阵阵销魂,展露出一脸呼之欲出的笑容。 「这。。。这是。。。」 霜若焦急地左拧右拧,肉棒却不见半点反应,一旁观看的林如虎提醒说道: 「这几位可是我精挑细选出的几位『好手』,若是不叫他们消气,单凭霜奴你的本事,就是搓到天黑也没有半点效果。。。」 听到林如虎如此说,霜若这才意识到自己面前的对手是何等厉害,只得深吸一口气,扬起潮红的脸颊,柔声说道: 「我、我知道错了,求求。。。大爷。。。饶了我这回好么。。。」 。。。。。。 冯芸一不断扭动着自己的翘臀,从辛勤练剑的弟子们当中穿插而过,风情款款的紫色露背拖地长裙,被一条宽度不过一寸的细丝吊带艰难地挂在她的雪颈上,随着她摇曳的桃心美臀起伏摆荡,将全场的目光尽数汇聚在了她傲人的双峰之上。 一众弟子看着这位师伯不成体统的样子,个个羞得面红耳赤,而一名梳着双马尾的弟子却对冯芸一的搔首弄姿视而不见,一心一意地专注在自己的剑法招式上。 「珈瑶。」 那名弟子听到冯芸一呼唤,扭过头来恭敬回道: 「是,师父。」 这名弟子名叫王珈瑶,是璇女派第二十七代弟子中的首席弟子,也是冯芸一唯一的徒弟。 冯芸一审视着身高五尺三寸的王珈瑶,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继续说道: 「肤白貌美,气质出尘,不愧是我的好徒弟,能够不被外界纷杂干扰,专心致志地练习剑法,哼哼,你们这些不成器的家伙可要好好学着点。」 听到冯芸一的这番话,众弟子羞惭不已,于是齐声答道: 「是,师伯。」 「俗话说,『歹竹出好筍』,谁能想到虽然师父的功夫不如几个师妹,但是珈瑶你的武功却是同辈弟子们当中最厉害的呢?」 冯芸一骄傲地拍着王珈瑶的肩头大声说道,可王珈瑶却被冯芸一的夸赞羞红了脸颊,颤声说道: 「师父谬赞了,我,我只是比师妹们入门早一些,练功练得多一些,说不上什么厉害。。。」 冯芸一却摇摇头,撅着嘴巴说道: 「你才二十一岁,又能比师妹们多练几年功夫?再说入门早、练功勤又有什么屁用,你师父跟着掌门师祖学了这么多年,不依旧打不过你的几个师伯么?哎,珈瑶什么都好,就是秉性太过柔弱,若是能学到师父的一半脾气,第二十七代掌门之位便是你的囊中之物了~」 「弟、弟子不敢!」 王珈瑶急忙俯身单膝跪地,惊慌说道。 「好了好了,起身随我来吧。」 「哎?。。。是、是!」 反应过来的王珈瑶欢声应道,众弟子脸上露出了艳羡不已的神色,虽然同为璇女派的入室弟子,但有幸能够拜在冯林华徐门下之人本就寥寥可数,而蒙受她们指点武功的机会更是可遇不可求,就连王珈瑶也是头一回接受冯芸一的指点,心中自是欣喜万分。 王珈瑶就这样怀着激动的心情跟随冯芸一来到了她的住所门前,一股浑浊古怪的气味令王珈瑶眉头一皱,可看着冯芸一不以为意的样子,王珈瑶便默默地忍耐下来,只是不觉抬起手掌,轻轻捂住了口鼻。 「进来吧。」 冯芸一推开屋门,这股气味便更加明显,呛得王珈瑶不得不屏住气息,咬牙冲进了房中。 「啊!」 王珈瑶被眼前的画面惊得瞳孔震颤不止,轻抿着的含珠粉唇也大大张开形成椭圆形状,一旁的冯芸一仰首躺在了一张藤椅上,口中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嗯~~好长的一段路啊,走得我浑身是汗,真是累死人了。。。」 看着被吊挂在半空之中不住摆荡的赤裸娇躯,眉头紧皱的王珈瑶下意识地攥住了腰间剑柄,就要出剑削断绳索。 「嗯?住手哦~」 冯芸一瞥了一眼满脸紧张的王珈瑶,出声制止说道。 「师、师父?。。。呃。」 回过神来的王珈瑶想起了冯芸一日常行径,脸上露出了一丝鄙夷神色,于是便将她的双眸合上,不再去看眼前的景象。 「呵呵,珈瑶在胡想什么,仔细瞧瞧这是谁?」 听到冯芸一的话语,王珈瑶叹了一口气,粉嫩的脸颊上泛起了一片赤色,她无奈地抬起紧闭的双眸,飞速地往那具娇躯身上一扫。 一道黑色的头套将这名四马攒蹄吊缚在半空之中的女子面容完全遮住,铺散开来的秀发从她香肩的两侧荡下,道道绳索深深勒入她的皮肉之中,缠绕捆绑着她的周身上下,而她反拧在背后的一对玉臂则是被绳索勒成层层藕段的模样,紧攥着折叠并拢的两条美腿脚踝不放,大大张开的双腿中间,两根粗达腕口的漆黑乌木阳具一前一后地戳入了她蜜穴与屁眼的最深处,颤动不止地从她小穴后庭之中压榨汁液,令她的淫水与肠液一刻不停地哗啦哗啦喷洒在地面上,散发出了一股浓郁的淫靡气味,只是这么一扫,王珈瑶呼吸不觉便已经随之急促起来。 「呼。。。好、好大。。。」 如同水袋般垂下的两团硕大美乳让王珈瑶瞪大了双眼,看着从女子乳尖缓缓滴落的白浊乳汁惊讶地说道,而这对傲人的巨乳令她心中浮起一个名字,于是试探性地开口说道: 「。。。方玲师妹?」 冯芸一抚掌笑道: 「不错,这对奶子倒是格外好认,下来吧,方玲。」 听到冯芸一的命令,原本在空中挣扎晃荡的方玲口中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而后娇躯一颤,砰地一声震断了捆在身上的层层绳网,又伸手将套在自己脸上的头罩脱下,轻飘飘地从空中落到了地面上。 方玲脸上淫荡的表情令王珈瑶的一张俏脸涨得通红,于是她转过身子,俯身抱拳说道: 「弟子不敢打扰师父,先行告退了。」 「等等,珈瑶你看。」 冯芸一指着地面说道,王珈瑶不解地看着地上一段段散碎的绳索,略一迟疑,便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咦?。。。」 这条粗逾手指的绳索竟然能被方玲一挣震碎,王珈瑶看向方玲,眼神中透露着浓浓的疑惑。 「呵呵,若是被吊在空中的是珈瑶你,你能如此轻松地震断这条绳索吗?」 冯芸一直起身子,饶有意味地盯着王珈瑶说道。 「。。。不能,就算侥幸震断,我也决计无法像方玲师妹这般,将绳索震断如此工整漂亮。。。」 王珈瑶思索一番之后,失望地说道。 「说得不错,之前方玲的内力可是连你的一半都及不上,如今却变得如此深厚,嘿嘿,珈瑶就不想知道为什么么?」 「还望师父指点!」 王珈瑶张大了一对星眸,认真地发问说道。 「哈哈,方玲你自己告诉珈瑶吧。」 方玲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嫣然笑道: 「是,大师姐有所不知,本派心法还有更深一层,名唤『璇女内决』,若是依照『内决』修炼,便能事半功倍。。。嘿!嗯~~~!」 说着方玲随手一挥,使得她胸前两坨沉甸甸的豪乳也开始甩动起来,而她的脸上也露出了一副痴媚淫态,看得王珈瑶脸颊羞红不已,可她随即听到「咔」、「咔」、「咔」三声叠成一线的连环脆响,只见方玲掌风所及之处,一截红烛便被她的掌风折断,而在红烛之后的木桌,竟也砰地一声碎裂开来。 「『璇女三叠』?!师妹你是何时练成的?!」 王珈瑶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她苦练数年才勉强一窥门径的「璇女三叠」,不成想此刻方玲举手投足间便轻松地施展了出来,而方玲在下山之前也只是刚刚学会二叠,不过短短数月之内便能有如此神速的进展,使得王珈瑶的认知彻底颠覆。 「下山之前师伯便已传授内决给我,可惜方玲愚笨,五天前才有所突破,习得了『璇女三叠』。。。」 「是、是这样么。。。」 王珈瑶心中五味杂陈,酸楚地说道,脸上充满了不甘与落寞。 「嘘,珈瑶是不是觉得师父偏心?」 「弟、弟子不敢。。。」 冯芸一不提则罢,如此一说更令王珈瑶倍感委屈,说着眼中已噙满了泪水。 「哈,我传你内决心法,你练习一番便知道缘由了。」 听到冯芸一如此说,王珈瑶心中笼罩着的一层阴霾仿若被一道阳光照入,嘴角不觉微微扬起,于是她略显矜持地说道: 「是。」 待到冯芸一反复诵述了七八遍之后,王珈瑶便将这段心法牢牢地记在了心中,在冯芸一和方玲不怀好意的注视中,王珈瑶试着运转起这道所谓的「璇女内决」。 「呼。。。」 王珈瑶闭目凝神,依照内决所说的改换内力运行周天的次序,由丹田内海笔直向下,直达会阴。 「咿!」 王珈瑶突然惊叫一声,娇躯触电般地一颤,又连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腹,满面潮红地颤声说道: 「我、我好像行岔了真气。。。」 冯芸一爽朗笑道: 「呵呵,没有错,没有错,珈瑶是不是感到舒服极了?」 王珈瑶咬住丹唇,六神无主地摇了摇头,接着又迷惑地点了点头,脸上一片迷茫的神情。 「这便是修习内决的『代价』,练成内决之后,你的真气不再贮存于丹田气海之中,而是下移至子宫卵巢,每次运功都由会阴而出,运转至四肢百骸,而你的周身经脉也会偏移异变,奇经八脉将化作三条融汇贯通的淫脉,如此一来,你每每与人交合便如同运功修习,而运动真气也仿若与人交合,此刻方玲只是略有小成,还不能做到如同师父一般自然顺畅,所以与人交手对敌时不免失态。。。」 王珈瑶恍然大悟,红着脸问道: 「所、所以师父你每次运功,也都、都会。。。」 冯芸一脸上浮起一副满足的笑容,点头说道: 「不错,师父功夫最差,不时还要和人『练习』一番,而你的几个师伯早已大成,所以运功时和常态无异,但是你若能掀开她们的裙子,嘿嘿。。。」 王珈瑶想象着三名武功高强的师伯满面严肃地出手对敌,可裙下却一片泥泞的反差画面,心脏便扑通扑通地急跳不停,她深呼一口气,平复下乱撞的心脏,释怀地笑道: 「原是如此。。。」 冯芸一托起方玲的一颗巨乳,捏着这团酥软的乳肉笑道: 「这内决虽然威力巨大,但我还是不免有些担心,珈瑶你如此乖巧恭顺的脾气,又怎么能驾驭得了,所以才先传授给了方玲,在她身上试上一试,琢磨出个循序渐进的法子,好叫珈瑶你不至于性情翻转,变得和师父一样下流淫乱呐。。。」 「师、师父!」 王珈瑶娇嗔喊道,明白了师父的一片苦心之后,她的脸上洋溢出了幸福的笑容,而冯芸一也拍了拍手,正色说道: 「好了,珈瑶听好,我传授给你内决心法之后要勤加练习,尽早习得内决,才不枉我花费的这番功夫,明白吗?」 「是、师父!」 「今天是你首次运功,由我来帮你,以后嘛你便听方玲教导吧,师父可没有这般的耐心陪着你练习。。。」 王珈瑶点了点头,看着赤身裸体,却似乎毫不在意的方玲,她的脸蛋儿又是一阵火热,害羞地对着方玲说道: 「还、还望师妹多多指点。。。」 「好说,好说,只要大师姐不怨罪我先行偷师便好。。。」 方玲叉腰直立,晃动着自己的一对豪乳呵呵笑道。 「我、我没有。。。哎?」 王珈瑶正垂头丧气地扭捏说着,冯芸一已将她的长裤褪至膝上,抚摸着她穿着肉色油亮连裤丝袜的大腿惊喜地说道: 「哦,看不出来珈瑶你还藏着如此一颗爱美之心啊。。。」 「不、不是,只是穿着它可以收束腿型,练功更加方便。。。啊!」 王珈瑶连忙解释说道,可冯芸一却毫不在意地嘶啦一扯,将这条连裤丝袜变成了连裤开档丝袜,将她的亵裤拉开,令王珈瑶粉嫩的蜜穴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好了,去站在那根屋柱前,方玲,取根『囚凰绳』来。」 「是。。。」 王珈瑶不敢撩起长裤,只能红着脸蛋儿拖沓晃到了冯芸一所指的屋柱前站好,她抬眼一看,冯芸一已把一根黄色绳索捏在手中不住掂量,还未等她反应,冯芸一便将她的双臂绕在柱后并肘捆住。 「师父,您这是在做什么。。。咿!」 王珈瑶忍不住开口问道,可冯芸一并未理会,只是将她的衣襟左右一拉,把她的裹胸一抽,王珈瑶胸前的一对白兔跳跃出来,经由凉风这么一激,两枚粉嫩乳珠便立即激凸僵硬起来,羞得王珈瑶急忙晃动脑袋,用自己梳起的两条马尾遮掩起来。 冯芸一却故意将她的两条马尾拉到了两旁,又用绳索平行在她的脖子、胸上、乳根、小腹打圈缠绕,完全将她的身体固定在了房柱之上。 「张开双腿。」 「是。。。嗯~!」 冯芸一伸出手指,在王珈瑶张开的双腿之间轻轻一滑,激烈的刺激感便叫王珈瑶娇躯猛地一颤,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叮咛。 「运功。」 「唔、是。。。嗯!」 王珈瑶这才明白过来,开始抑制着娇躯的阵阵战栗,努力地分开两腿站直身体,使得胸前裸露在外的两颗圆盘蜜乳也变得挺翘起来,清风微微吹拂的清凉触感令王珈瑶的肌肤感到一阵阵火热,似乎连意识也开始融化起来。 从背后搂着王珈瑶的冯芸一撩拨着她的马尾,又手掌捂在王珈瑶湿热的耻丘上,用手指拨开了她的两片阴唇,捏着她的豆蔻阴蒂一阵搓捻,令王珈瑶不禁发出阵阵哼鸣。 「嗯~~额、嗯~~~!」 冯芸一看着娇喘连绵、周身战栗的王珈瑶,失望地摇了摇头说道: 「只是这样就无法汇聚真气了吗?那可不行,看来珈瑶还差得远呢,只好给你再添些小物件了。。。」 「对、对不起,师父,我。。。哎?师、师父~~?!我、我怕黑。。。」 不由王珈瑶分说,冯芸一已将一道漆黑的眼罩蒙在了王珈瑶的脸上,惊慌不已的王珈瑶颤声说道,而冯芸一却笑着说道: 「嗯?珈瑶你可是个习武之人,怎么能怕黑呢?你运功试试,是不是更顺畅了些?」 正如冯芸一所说,剥离视觉之后的王珈瑶确实感觉自己的脉络似乎变得清晰了几分,于是点头说道: 「是、是的。。。唔?呜呜。。。」 一枚冰凉的铁环突然被冯芸一塞入王珈瑶口中,卡住了她上下两排贝齿,使得她的香舌从铁环中间吐出,软绵无力地垂在她的下巴上,一道晶莹的津液丝线从这条吐露在外的粉嫩舌苔上缓缓滑落,掉入了她撇开的双乳之间,贴着她的胸口湿漉漉地淌下。 由于王珈瑶眼前一片漆黑,完全看不到任何任何东西,淡淡的恐惧感使得她的身体格外兴奋敏感,突然之间,她的左乳乳尖传回一阵激烈痛感,让她下意识地运起真气护体。 「收回真气,依照内决运功。」 冯芸一的话令王珈瑶犹豫不已,可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一记重重的鞭打便落在了她的小腹上,直接击溃了她方才运起的内力。 「呜?!嗯!!!」 一道殷红的鞭痕浮现在她洁白的小腹上,乳尖的痛感加剧涌现,疼德王珈瑶几乎就要淌下泪来。 「嘻嘻,大师姐对不住了,师伯说若是你不听话,便要由我来进行处罚。。。大师姐不会怪我吧?」 王珈瑶听音辨位,知道方玲此刻正绕着自己打转,于是摇了摇头表示理解。 「如此便好,大师姐小心,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说着右乳乳尖又是一痛,王珈瑶几乎是本能地再次运功抗痛,可方玲的鞭子也如期而至,这次是直接打在了她的大腿上。 「嗯!!哼!!」 王珈瑶下意识运起的内力并不绵厚,方玲便一直用刚好能打散她护体真气的力度落鞭,令王珈瑶便会感受到双倍的疼痛,此刻她的额头已经冒出了涔涔冷汗,王珈瑶深吸一口气,慢慢收回内力,使其灌注向下缓缓涌动起来。 「呼。。。呼。。。嗯~~~」 王珈瑶催动内力不断略过自己的会阴玄关,使得情欲也如潮涌出,令她不自觉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吐出口水,而冯芸一则是用手指蘸着她口中不断涌出的津液,不断将这些口水涂抹在她的乳房和耻丘上,使得她的蜜穴与乳房都变得凉飕飕地格外敏感起来,随着冯芸一不断揉捏她的乳房,来自乳尖的痛感也加剧起来,不过经过方玲的鞭打,王珈瑶已经学会了停止直接运功抵抗,而是将内力全部往下身运转。 「嗯、哼~~嗯~~~」 王珈瑶一面依照内决运转内力,一面承受着冯芸一的不断挑逗,于是她的身体渐渐变得火热,粉嫩小穴也是愈发的潮湿,使得点点蜜汁慢慢渗出了丝袜,在她的大腿内侧滑落。 又过了一会儿,王珈瑶便再也按耐不住寂寞,开始主动晃动身体,让分在乳房两侧的马尾不断撩拨乳夹夹住的乳头,口中的呻吟也变得焦躁渴求起来。 「滋咕!」 「呜!呜呜呜!!嗯~~~!!!」 一根不住颤动的物体陡然插入了她的蜜穴之中,咕滋咕滋地搅动着紧窄的腔肉往深处钻去,穴口两瓣被淫水染得湿滑透亮的阴唇也开始一张一合地蠕动起来。 一阵猛烈的酥麻舒爽霎时间便传遍了王珈瑶全身,令她昂首浪叫起来。 「嗡——」 一枚不停震动的椭圆物体塞进了她耻丘上的绳索之中,压在了她微微翻出包皮的豆蔻阴蒂上,带给王珈瑶窒息般的如潮快感。 「嗯嗯嗯嗯!!!!!呜呜呜!!!!」 王珈瑶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而她的双股之间登时爆发出一股波涛般滚滚袭来的快感,直冲云霄的刺激令她的娇躯战栗不已完全失去了控制,仿佛连她的生命也停滞在了这一刻。 待到王珈瑶从这份绝顶快感中回过神来,想要松开双腿的时候,却发觉冯芸一已经用绳索将她的双脱并拢捆在了一起。 抽搐颤抖的腔肉被嗖嗖急转的棍状物体研磨挤压,肿胀充血的殷红阴蒂被这枚椭圆状物体摩擦得酸胀不堪,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从她的蜜壶之中奔流而出,噗啾噗啾地喷洒在地面上,磅礴的快感贯穿了王珈瑶的娇躯,令她的灵魂也随之激烈战栗。 「嗯???哼、嗯嗯嗯!!!!」 娇喘一旦出口,便再也无法停下,舒爽满足的呻吟回荡在屋中连绵不绝,王珈瑶模糊的意识听到了一阵从她心底发出的咯咯笑声,而后她的意识便被快感彻底虏获。 「记得运功哦。。。」 这句话过后,王珈瑶感到自己的双耳被黏糊糊的泥团封住,全部身心都沉浸在了漆黑寂静,无边无际的高潮浪涛之中,哪里还记得什么调转真气,运行周天。 「呼——」 冯芸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伸手往自己的脸上轻轻一揭,一层薄如蝉翼的精致人皮面具便被她摘了下来,露出了原本绝不逊色冯芸一的一张绝美面容,正是天仙。 天仙将垫在胸前的一对布团抽出,看着身前战栗不止的王珈瑶笑道: 「珈瑶啊珈瑶,和你师父一起好好享受吧,奶玲~」 「是,公主。」 方玲翻开床板,从床下抱出了一具被「囚凰绳」层层缠绕的娇躯,将真正的冯芸一其摆在了天仙的脚下。 双手扣缚在脑后,双腿蛙缚着大大张开的冯芸一胡乱地扭动着她的双腿,脸上露出了淫乱不堪的痴呆笑容,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而她的嘴巴则是被一团黑布塞得鼓鼓囊囊,只能发出咿咿呀呀含糊不清的妩媚呻吟。 冯芸一张开媚眼,看到了被捆在屋柱上的王珈瑶,脸上立刻泛起了一阵羞愧的残红,羞耻的刺激快感使得她的小穴又涌动出了一小滩蜜汁。 「当着自己弟子的面泄身就这么舒服么?」 天仙一脚踩在冯芸一红润欲滴的脸庞上,碾着她的脸蛋儿不住厮磨,一脚挑拨着插在她小穴中的玉棒,令冯芸一的小穴不断被这根玉棒搅动得扑哧扑哧喷出一滩滩晶莹蜜汁,冯芸一的娇躯立即开始战栗起来,口中的哼声连绵不绝呜呜叫嚷,大股大股的清澈口水从她的嘴角汩汩淌出,近乎全然翻白过去的双眸之中,涣散无光的瞳孔不断闪烁略过快感的光芒。 看着冯芸一如此模样,天仙咯咯笑道: 「竟然真的在自己的弟子面前高潮泄身了,瞧瞧冯奴这副下贱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师父的样子,珈瑶你说好不好笑?嗯,珈瑶你听不到,这根玉棒和冯奴小穴中的一并称作『子母连心棒』,三丈之内,这两根玉棒都会保持着相同的震动哦。。。」 天仙脚掌用力一碾,便将这根玉棒齐根踩入了冯芸一的小穴之中,使得她的肚皮上隆起了一道明显的棍状凸出,冯芸一立即媚眼圆瞪着呜呜哼鸣起来,而王珈瑶的娇躯也紧跟着猛烈地向上一蹿,蜜穴穴口如同失禁一般地喷出了大量的蜜液。 「嗯嗯呃呜呜呜!!!!」 「额嗯哦哦哦嗯!!!!」 师徒二人的妩媚呻吟交织缠绕,在屋中不断回荡。
【天山女侠】 「哒哒,哒哒。。。」 一匹河曲骏马徐徐慢行在山间大道上,这匹健硕的骏马鞍上,端坐着一名面色严肃的女子,她一面轻扯手中的缰绳,驾驭着马匹笔直地向前行进,一面流转波光,不时四下打量着周遭寂寥的山林。 这里是燕南山地界,平日少有人迹,却不知为何,在这幽静山谷之中,竟有人铺填出了一条足以过车的土路。 这条宽逾丈半的平坦大道,反倒和四周茂密的深林格格不入。 那女子披挂一条外黑内红的披肩斗篷,穿戴一件银黑连体布衫,脚下踩着一副薄底嵌玉的高筒官靴,那一头乌黑的长发被她干练地盘在了自己脑后,此刻正气宇轩昂地挺耸着她的那双饱满的胸脯,除此之外,她的身上还隐隐散发着一股巍峨凝重的气势,叫人不得不惊惧畏恐,江湖人一看便知,非得是顶一流的高手,才能有着如此一份「张扬跋扈」。 在她所骑的马匹之后,还拉着一架四方木板车,车上堆着一座长过三尺,宽约两尺,笼高一尺半的铁笼,笼内两名周身赤裸的女子,一上一下、颠鸾倒凤地相对而拥。 她们两人皆是一般的姿势,双膝并拢弯曲跪伏,双臂被铁锁并腕反绑在身后,而她们的脖子上也都套着一圈相同的铁环,连接在笼底与笼顶的两条铁锁禁锢着她们的身躯,所以她们也就只能一直尽力维持着这种以面部紧贴着对方私处,双腿大大打开的屈辱姿势。 「咕湫、咕湫。。。」 散落的秀发遮住了她们的面容,所以旁人只能看到她们不停抽搐颤动的洁白娇躯,还有那截尾部露出体外,急颤旋转着不停搅动她们蜜穴的玉如意。 「嗯~~哼嗯~~~」 「唔、呼咕、咳咳、嗯嗯~~~」 她们的蜜洞中止不住喷溅出的道道淫汁,山谷中亦是回响着一阵阵沉闷而又甜腻的哼鸣。 二人口中皆被塞入了一截双头口塞,塞在她们口中的是一截近乎五寸长的软木,外部则是遇水而旋的六寸三厘玉如意,她们的口腔都被凸进嗓子眼里的那根软木阳具死死填满,所以两人只能发出阵阵呜咽哭泣声,而她们下体小穴中的玉如意又会因为对方身体的颤抖,开始深浅不一地抽插转动,带给私处一股股激荡不已的快感不说,更还会牵连着娇躯急急战栗,又将自己的一举一动如实地反馈给对方的蜜穴。。。 直至此时此刻,二人好似忘记了她们都是被囚禁于这狭小空间的战俘,反而是主动地担负起了耗尽对方的体力的任务,看着从对方小穴中喷溅涌出、淅淅沥沥洒在自己脸上的股股爱液蜜汁,还有对方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悲鸣哀叫,挣扎扭动着四肢蜜臀,两人不知不觉间都已经陷入了一种毫无理智的疯狂之中。 长途运输会导致笼中「货物」精神涣散,萎靡不振,所以为了保证「货物」 的活力,她们两人也照例用起了这根「唤奴棒」。 虽然她们的体力会由于不断地高潮进而大量损耗,但由于长期的调教训练,「货物」们大都有着极为高强的耐力,而且通过她们嘴中的铁棒,源源不断的清水会因为她们挣扎的沉着喘息而直接被她们自己吸入胃中,如此一来,她们也就没有了歇息的机会,只能默默忍受着这般无休无止的折磨。 底下的那名女子胸脯较小,还不觉得如何难熬,可伏在她身上的那名女子双峰实在过于硕大,所以她的两粒小巧乳头也几乎嵌入到了身下的女子的小腹肌肤之下,身下女子的原本光滑平坦的小腹,已经被她坚硬的乳头压出了两圈凹谷,这对凹谷中不时还会有股股白浊的乳汁溢出,粘稠浊液缓缓蔓延沾粘在两人的肚皮之间,她们的身躯不断厮磨,啪嗒啪嗒地作响声便不断地从两人身体之间传出,这些飞溅淌下的乳汁,大部分又沿着铁笼的边缘滴下,落下了一道时断时续的水帘。 两人此起彼伏地发出着淫靡的呻吟,由她们下体蜜穴中淌出的充盈淫水洒落了一路,竟让板车的车轮都碾出了两道暗色的辙痕。 「嗯、唔~」 「嗬、嗬、嗯嗯~~」 听着身后这阵连绵放浪的娇喘,骑在马背上的女子面容上不免也露出了红晕之色。 「嗯。。。这声音听起来。。。公主似乎是尽兴得很啊。。。」 马背上的女子便是舞凤阁四凤首之一的「人凤」柳无暇,而铁笼中的那两人自然就是长凤公主,天仙向玉环和近日方才被她收服的璇女派弟子,方玲。 自三年前以来,天仙算是久经性事,此时已是个中高手,所以她十分懂得如何取悦自己又不至意识丧失,因此她的呻吟声大多是舒爽愉悦,妩媚又放荡的畅快浪叫,可方玲并没有过天仙这般丰富的经历,细究起来,她也只是初尝禁果不久,甚至于连与男人交合的经历都未曾有过,单单只是口中这根捅入了她咽喉深处的软玉阳具,便已经令她消受不得,所以她又怎能敌得过已经将她底细摸得一清二楚的天仙,只好任由着天仙摇摆脑袋,搅动口中的双头阳具,用这截阳具的龟头狠狠戳挑着自己蜜道中的各处瘙痒。 一来二去,方玲高潮了已有七八次之多,由她身体连番喷出的大股大股蜜液乳汁,便是天仙彪悍的战果,而天仙却只是有些微微陶醉在方玲恰到好处的瘙痒技艺之中。 当下正值清晨时分,山间到处弥漫着一阵阵白茫雾气。 忽然间,柳无暇画眉一挑,缓缓地拉住了缰绳。 前方道路中央,站立着一名蒙面女子。 她的手上拿着一柄锋利的木剑,腰间左侧别着一副白缎,从她已经破烂不堪的衣领袖口可以猜测出,这人已经在山中隐匿有些时日了。 (哦。。。果然如公主所料。。。) 徐芷仙一直潜在周遭的密林树后,暗中观察着这一行人马。 虽然看不清笼中两名女子的面容,但是徐芷仙看到了侧方铁笼栏杆上悬挂着的那柄宝剑,这剑剑柄尾端缀着一条粉红剑穗,正是方玲的佩剑「鸣铃」。 徐芷仙叹息一声,心中已经将事情经过推测了个大概。 肯定是方玲又不听自己的话,偷偷离开本派师姐妹的队伍,独自前来追赶自己了,只是不知怎地撞上了舞凤阁的人,就此被擒。 待到这人走到自己视野之内,徐芷仙这才认出,此人不正是混迹在那批官奴之中的一名女奴么?还有她的这身飞凤衣。。。 (该死、竟没能察觉那批官奴中混入了舞凤阁的人,真是太大意了。。。) 看到自己那位原本活泼开朗、天真可人的师侄,竟然变成了这般模样,她再也按捺不下心中的怒火和愧疚,这便持剑横立在了大道中央。 「站住,劫道。」 她压低了声调,用沙哑的嗓音说道。 虽然遭到了拦路打劫,但柳无暇脸上却不见丝毫惊慌,她迅速地解下了系在马鞍上的一个小小布囊,挥手丢给了面前这人。 「劳驾,让路。」 这倒是有些出乎了徐芷仙的意料,她抬手接住布囊掂量了一阵,便将直指马首的剑锋一撇,压低了嗓音继续说道: 「。。。嘿嘿,当今世道,钱不值钱,可你后面的东西,道上紧俏的很,识相些,把这匹骏马和那个铁笼留下,我便放你一条生路。」 「好。」 柳无暇没有半点犹豫,立即允诺下来。 徐芷仙还在皱眉思索的时候,马背上的柳无暇已经干脆利落地翻身下马。 「嗡——」 这阵轻微的异响让徐芷仙心生警醒,她连忙斜开身体躲避。 「咻——」 一颗寒星从她的耳边险险擦过,柳无暇趁着徐芷仙疑虑的这一瞬间,翻腕甩出了一枚五指钢镖。 「滴答」,徐芷仙的鼻尖垂落了一滴冷汗,若不是自己看到眼前山雾被暗器的劲风吹散,捕捉到了暗器来路,这一记又快又准的钢镖,此刻便已经将她的首级贯穿了,于是她不由得在心中暗叫了一声侥幸。 眼下情形不容徐芷仙稍作喘息,柳无暇已经握紧了从腰后抽出的两柄短刀,朝她冲了过来。 「当啷!」 她稳下心神,运起内劲,对着斜横短刀、飞身扑来的柳无暇当头直劈一剑,可不等她剑锋落下,柳无暇便已经抬起了手中双刀一贴,对着她的剑身叉去,将其架在了半空之中。 「。。。唔!」 柳无暇本以为凭着自己的一对精钢短刀,可以轻松削断徐芷仙手中的这柄木剑,不料对方虽然看起来一副弱不禁风的娇柔模样,手上竟然有着如斯力道,这看起来随手而为的一记「力劈华山」,居然直令她胸口一闷,险些闭气。 非但如此,柳无暇发觉,此刻对方剑上的力道一散,竟然马上又生出了同样厚重的一股劲力,如山的压力顷刻间便会传回到她的刀上,柳无暇心中暗叫一声「古怪」,急急把双刀往下撤开,同时滑步向后退出半尺,尽数卸去了对方的攻势。 徐芷仙又是心中一凛,对手既能硬接住自己的第一叠内劲,还能在第二叠内劲迸发之前及时避开,经验可谓是老道至极,比和自己交手多次的林如虎高明了太多,自己恐怕未必是她的对手。 但此时已是骑虎难下,她若是用轻功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那这人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肯定会要发出和刚刚相同迅疾狠辣的暗器,徐芷仙默默盘算,自己接下对方暗器的把握恐怕只有三成不到,所以眼下也就只有近身缠斗,不叫她的暗器出手。 就在此时,柳无暇双臂急展,便发出了一阵似有百鸟齐鸣般的燕雀鸣叫之声,徐芷仙只觉一阵疾风扑面而来,轻易地便将她蒙面的轻纱吹落。 一张清秀俊美的面容立即呈现在柳无暇面前,弓口画眉,杏眼桃腮,端的是年轻靓丽,美貌绝伦。 「哦?徐女侠,咱们又见面了。身手不错,当今江湖上,等躲过我这一镖的小辈,恐怕也就只有你和那位『玉蝴蝶』。。。嘿,后生可畏。。。」 「。。。承蒙谬赞,敢问前辈是『四凤首』中的哪一位?」 「柳无暇。」 「。。。原来是前任『飞云帮』帮主,久仰。」 徐芷仙的眉头不禁微微蹙起,没想到如此一件小事,竟然引来了舞凤阁中的四凤首之一,她连忙在心中思索着接下来的对策,此刻方玲失手被俘已经超出了她的意料,若是方玲遭不住严刑拷打,已经招供出她们的行踪,那就大大不妙了。 「大可不必,咳咳,你们『璇女派』目无国法,大肆劫掠官奴,可知犯了何罪?若是立即束手就擒,或许还能留你一命。」 徐芷仙雪眸一亮,柳无暇独自一人押送,怎么看也不像是已经审出了什么结果的样子,所以此刻或许她们还没有来得及审讯方玲。 她轻笑一声,摊手问道: 「哦?证据何在?抓捕我派落单弟子,严刑拷打得来的供词,也算得上证据么?人赃并获一词,难道阁主不知么?」 明明知道柳无暇就在那批官奴之中,亲眼目睹了她们劫掠官奴的过程,徐芷仙还是摆出了一副蒙冤的架势,柳无暇心中暗骂一声,好不无赖! 眼见柳无暇无话可说,徐芷仙知道自己猜对了,于是 话锋一转,继续说道: 「是了,贵阁行事向来不问证据,不讲情由,全凭。。。嘿嘿,好鹰犬当如是也。」 柳无暇面色一沉,说道: 「。。。巧舌如簧。。。」 和已经高潮到几近失神的方玲不同,天仙此时虽然也在享受着无比激荡美妙的快感洗礼周身,但是她的神智却并未昏乱,勃勃的情欲翻涌之下,她的听觉甚至还比平时更加敏锐了些。 (。。。啊呀,忘记教无暇姐怎么和她吵架了,嗯,口齿伶俐,为人机警,是个好护卫的料。。。哦,那里被碰到了。。。嘶。。。不管了,已经,嗯,吩咐过无暇姐小心、不要伤到我的小。。。啊~一不小心又分心了,那里,该死,小玲儿,小。。。哦、哦。。。嗯!要。。。) 「嗯哼~~~!!!!」 天仙的娇躯一阵激颤,在方玲脸上喷射出了一大股冒着白色水雾的清澈液体。 关心则乱,柳无暇明知道这十有八九只是天仙泄身的舒爽浪叫,却还是不得不回首查看一番。 待到她回过头来,徐芷仙已经不知所踪。 「。。。哼,要不是公主不让伤了你。。。」 她蹲下身子,紧紧了方玲面部那根已经有些松动的阳具,便又翻身上马。 (啊、哈,欸、无瑕姐你在干什么。。。嗯!!!怎么帮小玲儿。。。嗯!!!!) 。。。。。。 「呼~这一路上可累坏我了,嗨呀,好久好久没有被装进笼子里当『货』运过了,还真有点不太适应了呢。。。这一路上居然还高潮了两次,哎。。。嗯~~这么娴熟的手法,看来林大将军在家没少练习啊。。。你算一个,天纵算一个,还有告老还乡的杨帅也是。。。呵呵,怎么,咱们昭军还有『惧内』的传统么?」 闭目仰躺的天仙慵懒地翘起了二郎腿,惬意享用着跪在一旁的林如虎对她双腿的按摩。 「嘿嘿,我家夫人脾气公主也是晓得的,若不是实在嫁不出去,这桩美事也轮不到如虎头上。。。」 「哼哼,错啦,既然如虎你有此意,难道堂堂的『上凤军长』,从四品游骑将军林如虎,还配不上小小的一个六品女官么?这陈家三小姐是想嫁也得嫁,不想嫁,嘿嘿,本公主自有手段让她『嫁』过来,听你这么说,你家夫人似乎是不太听话呢。。。」 「多谢公主抬爱,只是,只是我家夫人。。。挺好的,就不劳公主挂念了。。。林如虎一面托着天仙的脚踝,轻轻拍打着她微微坠下的右腿腿肚,一面搭腔说道。「呦,毕竟不是那时我去给你提亲的时候了呀,哎,没想到如虎你有了夫人,就痛痛快快地把本公主忘了个干净,真是让人心寒啊。。。」 「公主别再取笑如虎了,谁人不知您老人家的爱好,听说近年来只要您一返京,京城里的那些大人们的家室女眷,就再也没个出门的时候了。」 「嗬,你这胳膊肘怎么老是往外拐?就不能学学别人家的部下,去给本公主抢上十个八个女俘虏回来,省得本公主再去费力。。。」 「您说,这荒郊野岭的,您看上哪只母大虫了,如虎这就给您擒去。」 「啧。。。别的没见长进,倒是不知从哪学来了这一腔油嘴滑舌的论调。。。换这边!」 林如虎连忙小步挪到了天仙的另一侧,点打敲探,锤起了天仙的左腿腿面。 「哼。。。这还差不多,啧啧。。。如虎啊。。。」 「嗯?」 天仙突然直起身来,伸长了脖子问道: 「那个三小姐床上功夫如何?」 「呃。。。」 「。。。切,不愿说就算了。」 「不不不,我家夫人做起那事来动作僵直,浑然宛若半截木桩,身材勉强算能入眼,胸脯更是小的可怜,哪比得上公主。。。」 「哼,这还差不多。」 天仙笑着拍了拍手,示意他继续伺候自己,林如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好了,说『正』事儿,你们和那个徐芷仙交过手了吧?」 「是的,公主。」 「她的武艺如何?」 「这个。。。」 林如虎不自觉地朝天仙身下望去,天仙爽朗地笑了笑,扭转了几下腰肢,继而说道: 「这个嘛,不碍事的。」 「呃、是。」 林如虎默默嘀咕着天仙的手段了得,但又忍不住多瞧了她身下的「座椅」几眼。 这是一条被几道宽厚的粗黑长布裹住周身上下的女子,她的双臂贴着身体两侧由绷紧的宽布死死勒紧,两条修长肥润的大腿同样并拢捆缚着高高举起,被几道黑胶布条捆在了她的胸前,而她的双乳格外硕大,以林如虎看来,起码有「丁」、「戊」,不对不对,「己」那一级别的壮阔,和天仙的那副娇小美乳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此刻这名女子的膝盖就压在了她的巨乳上,小腿向上微微屈伸,和她的整个身体构成了一道座椅,天仙便是坐在了这两条修长笔挺的大腿上,甚至还惬意地翘起了二郎腿。 「座椅」的裆部凸起了两根震抖的圆柱体,这显然是两根不断旋动抽插着她蜜穴和后庭的阳具,只是不知道天仙将它们打开到了什么地步,看来也不会很轻,因为她的半边身子都在不停地颤抖,可是由于这女子的嘴巴里塞着一道扩口口塞,林如虎也只是能听到一阵阵低沉的呻吟。 「座椅」的脸上戴着一副漆黑的头罩,从她脖颈上冒出的肌肉筋条来看,此时这女子应该处在一个不小的高潮之中。 「噗滋、噗滋」 随着天仙身子的扭动,这女子身体的颤抖也愈加的激烈,可是无论怎么激烈,她也没有做出一丝丝反抗的举动,只是默默接受着这一切的发生,若不是她的形状实在就是一个身材出众的女子,林如虎倒真的分不太敢确认这究竟是什么。 「啪」 「嗯呜呜呜!!!嗯呜呜!!!!」 天仙轻轻抬起胳膊,接着便使劲儿打了下去,重重的一巴掌径直拍在了她此刻正坐着的蜜桃翘臀之上,那团浑圆的屁股便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泛起了一股汹涌的肉浪,女子妩媚的呻吟更是陡然增大了不少。 「你可不要小瞧了我的小玲儿,她可是那个徐芷仙的师侄,璇女派的成名弟子,功夫那也是有两下子的。。。只不过现在嘛,嘿嘿,你接着说吧。。。」 林如虎应允了一声,然后便叉手讲述起近日以来,徐芷仙是如何如何骚扰勘探己方营地、自己是如何如何引领众兵与之周旋,又是如何如何同她交手。。。 「。。。你说的曲折内力便是『璇女派』的秘法——璇女五叠,其行功至刚至猛,专以强猛胜人,是璇女派的镇派之宝,嗯,依你所言,徐芷仙起码已经练到了『三叠』的境界。。。不错,不错。。。至于她之后施展的软绸鞭法,应该是璇女派掌门『洛华』的『妙空灵缎』,据说这尼姑另辟蹊径,练得招式虽然和『璇女五叠』相似,但内里却是反其道而行的至柔至阴,看来这老尼姑也知道自己门派武功的缺陷之处,想让弟子找补回来,以此达到『刚柔并济』,龙虎交会的更高境界,嚯,野心倒是不小呢。。。」 「吱扭、吱扭」,天仙刻意地前后摇曳着身躯,将她身下的方玲又压出了一阵阵凄婉的哀嚎,林如虎瞥了瞥嘴,接着说道: 「额,公主,要不还是飞鸽传书把掌阁使叫回来吧,我等。。。实在难以护卫您的周全。。。」 「那可不行,猛虎在旁,你叫燕雀如何自投罗网?」 「可是。。。」 「啧,胡乱担心些什么,难不成如虎你真当本公主拿不下一个小小的徐芷仙?」 「额,末将不敢。」 「那就照本公主说的去做,呵呵,明日。。。」 。。。。。。 「是。」 待到天仙吩咐完毕,林如虎应声答道。 「唉,出来这多时日,很久没有没抹过珍珠粉了呢。。。」 天仙举起了双臂有些惋惜地说道,而林如虎则是继续低头聆听,静待天仙说下去。 「如虎,去,把这截珠串磨成粉末,要磨得细一点,越细越好,再掺上些松茸、蜂蜜,哦,这荒郊野岭的。。。算了算了,就不加这些了,半个时辰之后,给我送来。」 「是。」 「嗯,退下吧。」 天仙摆了摆手,可林如虎却面露难色,身体僵直了一下。 「。。。怎么,还有什么事?」 「呃,如虎斗胆,请问公主,咱们什么时候回营啊?」 「哦?」 天仙笑着将娇躯向前一倾,几乎已经将她并不深邃,却也有着五分旖旎的雪白乳沟便几乎压在了林如虎的脸上,于是林如虎连忙说道: 「从京师来到此处已经有大半个月了,咱们先是当上了泥瓦匠,按照公主的吩咐修了这么个营地,而后又在这山中被那徐芷仙领着四处乱晃,哎,一个个好好的长凤军将士,这会儿再看模样,简直就是一只只的野猴子,更不用说此处方圆近百里都廖无人烟,大家无所消遣不说,每夜入睡还有无数的虫叮鼠咬,有些兄弟着实耐不住寂寞,已经开始叫苦不迭了。。。」 「哦?是哪个叫苦?」 「额,是、是。。。」 林如虎变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天仙有着过目不忘的超然记忆力,长凤军上上下下的兵丁将士她都记得一清二楚,各自脾气秉性也是了然于胸,林如虎带来的这二十人便是天仙亲自点的将,所以他们谁会偷懒,谁敢叫苦天仙心里自然有数,林如虎无法模糊推脱,不得不支支吾吾起来。 「。。。如虎啊,我问你,本公主此行调你们出来的目的是什么?」 「铲除作恶宵小,荡平劫掠官奴的贼寇。」 「闲来无事,消遣消遣。。。」 「哎。。。」 天仙脸上全然是一副遭人误解的神情,而后便长叹一声说道: 「你怎么会如此想呢?」 她摊开双手接着说道: 「算了,随便你们怎么想,待到明日以后,嘿嘿,不,应该是。。。一个半月之后,你且再看。。。」 「是。啧。。。怎么还有这么久。」 林如虎应答之后,又跟着小声嘟囔了一句。 「。。。本公主可听到了。」 簌簌飘扬的斗篷凌空飞舞,神情严肃的柳无暇策马奔腾,于林中呼啸而过。 道旁的树丛中,一袭倩影冷眼凝视着这骑飞驰的骏马消失在山谷之外。 「。。。来去匆匆。。。嗯。。。」 她的眼睛愈发明亮起来,原本紧蹙的两道柳眉亦是渐渐展开。 「。。。这么说,舞凤阁并未接手追查官奴被劫一案,不然『人凤』绝不会如此轻易地便将阿玲丢人,又独身一人离去。。。看来她是另有要务,所以才会潜身那批官奴之中,而后又被我们撞上。。。是在追踪刘女侠么?还是因为那个紫发女子?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徐芷仙又咬唇思索半刻,可终究还是理不清这其中的缘由,于是她摇头轻叹一声,闭上了双眼。 「。。。玲玲,你怎么总是给师叔出难题。。。罢了!」 徐芷仙深吸了一大口气,猛然张开双眼,坚定地说道: 「等师叔救你出来。」 一处四合院,五间泥瓦屋,内外两道走廊,这便是林如虎按照天仙之命搭建出的「营地」。 这会儿已是亥时三刻,早就过了往常林如虎入睡的时间。 但今夜,林如虎还是照旧紧攥着腰际钢刀,高举火把于院中来回踱步巡视,不敢有丝毫懈怠。 依照他所带来的这支由二十名长凤军精锐构成的小队,抓捕徐芷仙这种一流的高手,实属为难,但单单是守卫此处据点,令她不能轻易闯入,却是绰绰有余。 饶是如此,他也无法阻止徐芷仙几番试探摸查,不过好在双方彼此多有顾忌,这才勉强维持着当下局面。 他背后的屋子里就锁着天仙和方玲二人,同时亦是此处据点唯一的「囚牢」。 林如虎一想到天仙,便是一阵头痛。 也不知道公主是又起了什么心思,竟然装模作样地要求和方玲一起囚禁起来,说是要让她们的师叔救她们出去,可自己又怎能眼睁睁地放任公主身陷危难之中,他的头痛也由此而来。 「火!起火了!」 林如虎眼皮一抖,啐了口唾沫之后,连忙大步朝着火光方向奔去。 右侧墙头蹿起的火光映在了林如虎的眼中,照亮了半边院落,见此情形,林如虎大臂一挥,沉声说道:「阻断火墙!」 墙旁的两名将士应声而起,用刀劈手掘,飞快地将这道墙壁由两端拆塌,又掀倒在了地上。 山火甚疾,若是灭火不及,令其蔓延开来,火势便万难抵挡,所以林如虎不敢大意,迈开步伐,抢身来到了院角水缸一侧,运劲凝气大喝一声,双掌向前猛烈拍出,他面前的水缸应声朝前飞去,「砰」地一声在那团火焰当中炸裂,火势顿时减弱了不少。 「取水灭火!戒备岗哨守好各处!」 「是!」 不少将士来不及穿衣,便只穿着裤子赤膊从屋中跑出,拎起水桶朝不远处的溪边奔去,林如虎亦是伙同众人一道取水用水,奋力灭火。 十几名将士足不沾地的接连不断在溪旁院中来回奔波,将他们打来的冰凉溪水一桶桶地浇泼在火堆之上,小半个时辰过后,火势便被平息下来。 「呼。。。」 满身灰烬的林如虎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起了粗气。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咧嘴一笑。 虽然狼狈,但火势总算是控制了下来,而且前后院外的暗哨也没有示警,今夜看来是已经安稳度过了。 「报、报。。。报!屋、屋内、已经。。。」 紧张到已经口齿不清,脸上又满是烟灰的一名将士飞身扑到在了林如虎面前,慌乱地单膝跪在林如虎面前,颤抖着撑拳的双手说道。 「什么?!怎么可。。。!!」 林如虎震惊之下,无暇多想,飞一般地冲入了屋中。 屋外守备的两名将士被在地,而屋内除了地上散落的锁条铁链别无他物,公主和方玲也已不见了踪影。 「。。。追!马上!决不能让贼人掠走公主!!」 「是!」 林如虎暴怒喝道,众人立即默契地分成了四队人马,立即朝着各个方向散去。 转眼间,诺大的一座院子,只余下了向林如虎奏报的那名将士。 待到众人的脚步声远去,他便飞速四下巡视了一圈,最后又回到了原地。 「。。。竟然没有一人留下守备,这可真是出乎意料。。。」 将士摘下了自己头上的发冠,展露出了一袭及腰的青丝。 原来这名将士是徐芷仙徐芷仙装扮的。 她胡乱擦了擦脸上的黑灰,便转身进入屋中,径直来到了墙角的那堆茅草堆前俯下身子,温柔地说道: 「出来吧,咱们可以走了。」 刷拉刷拉,茅草之下浮现出了两张三分欣喜,七分惊慌的面容,正是方玲和天仙二人。 递给她们麻衣遮身,又将两人拉出茅草堆之后,徐芷仙摇头苦笑一声。 她先是看准时机,打晕了取水途中落单的一名将士,换上了他的服装,混入了救火人群之中,顺利地潜入了此间屋中,她本打算带着两人趁乱逃走,但却万万没能想到,这些人竟然能在一片混乱之中,死死把守着院内外的各处出口,想要是就此趁乱带着她们两人逃走,几无可能。 好在墙角有一团取暖用的茅草堆,徐芷仙急中生智,让两人躲进了草堆之中,叫林如虎误以为两人已经逃走,惊慌之中,林如虎来不及细查,于是她们这才险险过关。 片刻之后,三人便来到了徐芷仙先前落脚休息的溪边,简单梳洗过后,天仙声泪俱下地讲起了她们的遭遇。 「。。。多亏师叔及时相救,呜呜,不然我们。。。」 天仙捂着脸颊低声哭泣起来,眼角却悄悄朝一旁掠去,本该被她精彩的演讲感动的徐芷仙竟只是默然不语,似乎并没有在听她的讲述。 「师叔?」 「。。。」 「啪!」 凤眼圆瞪,咬牙忍耐的徐芷仙还是没能压下自己的怒火,将一记巴掌掴在了天仙的脸上,虽然她没有使出多少力气,天仙嘴角却还是淌下了一道殷红的鲜血。 天仙脸上悄悄扬起了一抹微笑,可待到她转过头来,表情又马上化作了震惊、慌乱的样子,她缓缓地捂住了自己红肿的脸庞,泪流满面地问道: 「呜。。。为、为什么、师叔。。。」 「够了。」 徐芷仙站起身来,手中的木剑一晃,便抵在了天仙咽喉上。 「若是如你所说,这是一处转运官奴的据点,那么为何这么多时日以来,我在来路上见不到一道车辙痕迹,一处马蹄踏印?这里又怎么会有如此精锐的昭军驻守?为什么这些昭军见到两名普通官奴失踪,竟然如此慌张?你费劲心机织造谎言骗我来此山中,是何目的?还有,你,到底是什么人?」 徐芷仙木剑向前一送,剑锋便浅浅凹入了天仙肌肤之中,只要她愿意,这柄木剑随时都可以刺破天仙的咽喉。 泪痕未干的天仙脸上神情立即平复下来,这不禁让徐芷仙心中陡然一寒。 她绝不会看错,此人是真的不会一丝一毫的武功,那这份临危不惧,成竹在胸的气度,便更显得格外可怖。 一缕阴霾悄然笼罩在了徐芷仙心头,她隐隐感到有些异样,可却又无法判断,这异样究竟是什么。 「很好,很好,师叔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呢。嗯,别这么紧张嘛,我摆明了逃不掉的。」 天仙笑着把她的双臂高高举来,表示着自己已经束手就擒。 徐芷仙轻哼一声,追问道: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嘻嘻,我是谁,师叔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么?」 天仙美目一眯,手指对着自己鼻尖一点,笑道: 「天下又有几位如我这般相貌的女子?」 徐芷仙面色更加凝重,能对舞凤阁四凤首呼来喝去,又能指挥昭军精锐士兵,还有着如斯美艳的面容,对方的身份的确不难猜测。 「。。。以尊驾千金之躯,为何偏偏要来与我等为敌?」 「哈,师叔劫官奴,抢女畜之时,怎么不想着是在与朝廷为敌?嗯?敢做不敢当么?刑部的那帮饭桶你也知道,个个都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哪里会真难为江湖同道?哎,所以没办法啊,只好由本公主亲自来咯。。。」 「。。。既然如此,那便多有得罪了。」 徐芷仙几番犹豫,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于是决绝说道。 「嗯?师叔你这一巴掌打得我这么痛,还不算得罪么?你还要怎么欺负人家?难道。。。师叔真的要杀了人家么?」 天仙用双手紧紧抓住了这柄抵在自己咽喉的木剑,满面惊恐地问道。 「哼,只不过是要让你再吃些苦头而已。。。唔?!」 徐芷仙的瞳孔突然紧缩,又霎时张开了一大圈,将天仙充满戏谑的笑容全部反映了出来。 她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已经凝结成了冰霜,身后更是渗出了满背的冷汗,因为她怎么也不会料到,竟然会有如此致命的一击,从她的背后袭来。 她费尽周折方才救出的师侄,已经暗中来到了她背后,在天仙抓住她木剑的那一瞬间,双手齐出,重重点在了自己背后的风门,肩井两穴上。 「对不起、师叔,对不起!呜呜,这。。。这是公主的命令,如果,如果不照做的话。。。」 虽然方玲此时已经泪如雨下,泣不成声,但她的手法却没有一丝偏差,话音未落,她已经封死了徐芷仙背后的八处要穴。 「嘛,对不住了师叔,本公主向来不喜欢吃苦呢。。。」 「。。。哎。」 徐芷仙自知已没有反抗的机会,在自己虎口一软,木剑落地的同时,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昨晚。 「放火劫营?噗、咳咳。」 林如虎哑然失笑,自觉失态,于是干咳了两下说道: 「公主,但凡是稍微入流些的部队,都会严防敌人纵火夜袭,这类老掉牙的把戏,军中早就不玩啦,对方是江湖上有名的机警之士,又怎会出此昏招?就算您让我们配合,我们也无从演起啊。」 「嘻嘻,咱们行军打仗,这类把戏当然是司空见惯,但徐芷仙不曾涉足军旅,又怎会知道?我特地让你们用木料搭造的围墙,就是用来让她烧的。」 天仙继续翘着自己的二郎腿,不时顽皮地摇曳着玉足,耐心地和林如虎解释道: 「火势一起,那她自然会趁乱混入,不许揭穿,让她『救』我们出去。」 林如虎皱眉说道: 「可就算让她进入此处,她又如何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把两个大活人带走呢?」 天仙一指墙角的茅草堆,笑道: 「要想带着我们逃走,确实不易,但是当她看到这一堆足以掩盖两人身形的茅草堆,我想她肯定会明白该怎么做的,调『虎』离山嘛。。。待到救出我们,那便是芷仙最为放松懈怠的时候,此时小玲儿出手,肯定能一举拿下,最重要的是,这样能不伤到她。。。对了,如虎,记得演逼真些,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嘻嘻,你今后一年的俸禄,可就都不见了哦。。。」 「呃、末将一定尽力。。。」 。。。。。。 「头,来了。」 门前的守卫指着林中出现的那袭白衣说道。 众人见状,连忙抽出了腰刀,在院前空旷地带一字排开了阵势。 待到那袭白衣走近,可以辨清来人面目之后,众将士便各自嬉笑着收起了兵器。 衣物还是徐芷仙的纱衣白裙,但是穿着这身衣物的却是天仙。 为首的两名将士一叫董方渐,一叫全双礼,平日里就好插科打诨,这会儿更是彼此对视了一眼,便开口问道: 「奇哉怪哉,公主为何穿着徐芷仙的衣物?倒是叫我们好生紧张。」 「夜凉风大,公主怕是受不得风寒,这才穿上了敌人的衣物,不然依照公主的秉性,哈哈。。。」 天仙故作恼怒地叉腰斥道: 「啧!一个个嬉皮笑脸的成何体统?我军军威何在?列队!」 「诺!」 众人立即分作了两排站立,齐声高呼: 「恭迎公主!」 天仙却摇了摇头,抱胸说道: 「嗯,不对不对,你们要喊,恭迎『小天仙』徐芷仙徐女侠,再来一遍。」 大家这才看到,原来天仙身后跟随着一名赤身爬行的巨乳女子,而她身上还驮负着一名同样赤身裸体,仰面朝天的女子。 徐芷仙被天仙剥光了衣物,本就羞耻难当,此刻又听到天仙如此说法,不由得急火攻心,厉声喊道: 「你!。。。」 可是她睁开双眼一看,却又被一道道艳羡贪念的目光折磨地几欲自尽,于是她只好无奈地强忍住泪水,任凭这帮男人肆意扫视着她从未给任何人见过的处子胴体。 看着紧闭双眼,满面通红,却又全身僵直地横躺在方玲身上动弹不得的徐芷仙,众将士强压笑意,高声喊道: 「恭迎『小天仙』璇女派徐芷仙徐女侠!」 「不够响亮,再多喊几遍!」 天仙拍手笑道。 「恭迎『小天仙』璇女派徐芷仙徐女侠!恭迎『小天仙』璇女派徐芷仙徐女侠!恭迎『小天仙』。。。」 一阵阵震天的口号声中,徐芷仙无法忍受这般羞辱,一声闷哼之后,晕了过去。 「嗯。。。很好,大家这几个月来都辛苦了,今晚董方渐,全双礼守夜,其他的人么,好好休息一晚,有空的嘛,可以陪小玲儿玩玩。」 除了被天仙点将的两人之外,众人皆是喜上眉梢,有不少人已经咧嘴笑了起来。 「如虎,带上芷仙,咳咳,小玲儿,今晚你是他们的人了。」 天仙背手快步走入院中之后,林如虎伸手将晕厥的徐芷仙抗在肩上,对众人使了个眼神,转身跟着天仙进入了正中央的囚室,一众将士一阵欢呼之后,便簇拥着还未能有所反应的方玲进入了他们歇息的侧屋之中。 「哎。。。嗯。。。」 看着火急火燎地脱衣解裤的一众士兵,方玲无助地瘫坐在了人群中央,不知所措地望着这些男人。 虽然她的身体已被天仙用各种手段开发得十分淫靡,但是方玲却从未和男子交合过,所以当一根根和那些精致的玉如意差距甚大的真实阴茎一一跳入她的眼中,方玲还是感到了万分害羞,心里竟然泛起了一股早已淡然如常的羞耻感。 「。。。唔!别。。。咿!」 自欺欺人地用双臂遮挡着身体的方玲,被一名已经脱好衣服的将士绕到身后,环腰抱起,经过天仙的严厉调教,方玲此时已经忘却了如何去抵御他人对自己的侵害,而身体是下意识地做出了下流的反应,就这么摇曳着她浑圆的蜜臀,直挺挺地翘了起来,朝着那根已经耸立起来的肉棍撞去。 「哦?嘿,高档货啊,来,叫两声听听!」 那人挺腰将子孙根压入了方玲的股沟之中,上下滑动了一番,接着便拍了拍方玲的屁股,方玲粉圆肥润的蜜臀顷刻间便泛起了一阵涟漪阵阵的肉浪,这也激得方玲的娇躯乱颤起来。 「嗯!这东西。。。好烫,啊!别,别打了。。。」 这名将士此时从背后将她的双臂一把抱住,让方玲不得不更大幅度地挺起了胸膛,她胸前两颗厚实的肉球便咕啾咕啾地在空中来回弹跳抖动起来。 这些将士都是昭军精锐中的精锐,自然带着一股强烈的男子刚阳气派,而方玲从未接触过这种雄性独有的压迫感,如今迎面遭遇之后,其周身上下早已绵软酥麻得一塌糊涂,所以一众将士们摆布起来也就格外容易。 (好可怕,一根男人的肉棒就贴在我身上,唔!和、和那些假阳具,完全,不是一种感觉。。。这就是真正的。。。男人的肉棒么。。。) 还未能方玲更进一步体会筋脉抽搐的阴茎厮磨肌肤的感觉,一双大手已经迎面抓了过来。 「啊!嗯!痛!」 虽然方玲的双乳已经不知道被天仙把玩过多少次了,但是天仙的手掌又娇小又柔软,而这些兵卒的手掌又宽大又粗糙,他们手上的力道更是远远超过天仙数倍,所以方玲此刻被揉捏乳房的感触和以往亦是截然不同。 前面的将士已经把他的肉棒顶在了方玲的小腹处,顺势便将他龟头尖儿不断涌出的湿滑粘液绕着圈子涂抹在了方玲的肚皮上,一下重,一下轻,左手拉,右手拽地把玩着方玲的巨乳。 「哦,这个手感可真不赖,嘿,这奶子应该是我捏过最大了一副了,嘿嘿,舒服。。。」 「嗯。。。轻。。。轻一点。。。嗬。。。嗯。。。」 方玲被两人如此前后夹击,早已感觉气血翻涌,几乎快要窒息过去了,此时这名将士大力地将她的双乳揉得格外舒畅,方玲感觉自己的乳头竟然变得愈加挺拔坚硬,甚至已经开始偷偷地分泌出了乳汁。 「嗯?手上怎么湿乎乎的,哦呦?这小娘皮儿还有汁水?」 揉搓方玲巨乳的士兵惊喜地喊道,张嘴便含住了方玲的一颗乳头,大力地吮吸了起来。 「咿、呀!别吸了。。。嗯。。。哦!进、进来了。。。咿!」 在一排凹凸不平的牙齿撕咬磨蹭着乳头的刺激之中,方玲本能地扭动着身躯,却带给了身后将士一种别样的挑逗之感,所以方玲身后的将士嘿嘿一笑,挺枪对准了方玲的菊洞,绕着洞口试探了一番之后,便噗叽一声,将自己的肉棒送进了方玲的后庭中。 「嗯啊!拔出来、拔出来,好痛啊!!!」 虽然戳入方玲后庭的肉棒已经被不少汗水润滑过,但还是带给了方玲一股撕裂般剧痛的贯穿感,一根不受她控制的肉棒头一次如此蛮横的探入了方玲的体内,这令她感到了一种巨大的被征服感。 「啪!」 重重的一记巴掌打在了方玲的屁股上,被天仙这般教育过无数次的方玲立即强忍住泪水,停下了挣扎。 「咦、真是怪了,这小娘子里面的感觉和妓奴一般,怎么外面的反应倒是和良家一样?这是什么新花样么?嘶——老子倒是很吃这一套啊!!」 方玲发觉自己体内的肉棒竟然又鼓涨了几分,还未惊呼出声,嘴巴便被一条厚实的舌头堵住了。 「嘶溜、嘶溜。。。嗯唔。。。嘶溜。。。」 方玲立即闭上了双眼,运用自己熟练的舌功,尽心服侍起了这条比天仙香舌粗大近乎一倍舌头。 (痛。。。屁股里面。。。火烧一样的痛,呜呜。。。) 被天仙长鞭抽打了不知道多少次之后,方玲已经学会了将哀鸣全部放在心中的同时,忍耐着痛苦将主人想要的一切反应尽数表现出来。 虽然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汩汩流下,但是方玲所发出的鼻息哼声却满是顺从屈服之感,这令她身后的将士更加卖力地戳动起了自己的肉棒。 「噗叽噗叽、噗叽噗叽。」 方玲已经不自觉地将双手抱肘背在身后,任由着后面的将士一下下地用力将自己的身体向前推动,让自己的小腹啪啪撞在前面将士的肉棍上,在湿吻了接近半柱香之后,方玲身前的将士这才恋恋不舍地将自己的舌头从方玲的百般缠绕中抽离出来。 「波——呼,好家伙,过瘾!」 「嗯。。。啊,嗯。。。」 经过了初时的不适之后,方玲已经渐渐习惯了背后之人的抽插,也渐渐品味到了男人肉棒和那些假阳具的区别,男人的肉棒在不济,也是有温度有变化的活物,而假阳具做的再精致,也是冰凉的死物,所以他们可以带给女子完全不同,甚至截然相反的两种感触。 「嗯、嗯、哦,啊,哈,嗯!嗯!呼!」 一下一下充满节奏的冲击让方玲的表情渐渐地失控起来,舌头甚至已经偷偷探出了口腔,飞快地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见此情形,方玲身前的将士也气喘如牛起来,他一手抓着方玲的左胸,一手抬起了方玲的右腿。 不知道和人交合姿势的方玲诧异地睁开了双眼,带着三分迷离,七分妩媚地看向了面前之人。 「嘿,嘿,啊哈!」 方玲身前的将士猛吸了一大口气,用他下体挺翘入云的紫黑龟头略过方玲光滑洁白的阴户,拨开了那两片已经被方玲分泌的淫汁染得湿滑无比的小阴唇,缓慢刺入了方玲的蜜穴之中。 「嗯——哦,啊哈、嗯——嘶,呼,嗯——」 由于被对方抬起了一条大腿,所以方玲此时几乎已是悬在了半空之中,仅仅只有脚尖拇指可以微微触碰到地面,只是单靠自身的重力便足以让身前将士的肉棍完全地没入她的小穴之中。 小穴内的敏感肉壁缓缓地将野蛮生长的肉棒一点点地包裹挤压,迟钝的刺激令方玲忍不住发出了一阵绵长又高昂的浪叫,身后不断啪嗒啪嗒地猛烈抽插着方玲菊穴的肉棒隔着方玲两个骚穴的肉壁不断顶撞交织着,带给了一种方玲前所未有的美妙体验。 「嘶——哼、嗯!!!」 (前面。。。到最里面了。。。欸、欸!?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快?!) 「啪嗒啪嗒啪嗒——」 身前的将士一手抱在了方玲腰间,开始了一阵猛烈的活塞运动,一前一后的两根狰狞肉棒在方玲的体内进进出出,令成片成片的蜜汁和乳水不受控制地从方玲的体内喷涌出来,这种被长着一根肉棒的雄性支配的感觉令方玲陷入了一种迷醉的状态,而脚底的湿滑令方玲将已经快要翻白过的媚眼瞥向了一边。 原来是一名心急的将士,已经等不得这两人结束,于是便悄悄地将方玲一抖一抖甩动的玉足贴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原来。。。那里。。。也可以用么。。。) 方玲似乎为自己的身体察觉到了一种她未曾意识过的用途——取悦男人。 「咕?!嗯!!!」 一想到这个,方玲便感到了一股由羞耻感所带来的快感冲击,小穴和菊洞也不自觉地收缩痉挛起来,导致她体内的前后两根肉棒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一齐激射出了两道热烫的精浪。 「呼——嗯啊~哈,哈,嗯哦呀!!!」 方玲的意识旋即飞到了天外,只余下了一副活力四射的淫靡肉体供这些将士肆意把玩。 一阵阵男女欢合之声透过墙壁,传入了隔壁的屋中,天仙弹了弹耳垂,笑道: 「这一个个的,可是憋坏了,如虎,等过一会儿就帮我把小玲儿捞回来,可不能让小玲儿由他们这么折腾。」 「是。」 林如虎知道,这是天仙要和徐芷仙独自相处,所以等到自己完全将徐芷仙四肢吊锁在墙壁上之后,便转身离开屋子。 小半柱香后,徐芷仙眼睑一颤,将头抬了起来。 天仙翘腿坐在离她三尺远处的一架檀木椅上,正挑拣着一旁桌案上剥好的一盘果仁松子。 「唔?醒啦?」 徐芷仙试着挣扎了一下,她的穴道还未解封,此时四肢仍旧疲软无力,所以很快便放弃了挣扎。 「。。。别那么看着我嘛,眼神是杀不了人的。」 天仙嗑了一枚松子,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这件衣物,笑道: 「嗯,很合身嘛,就是胸前空落落的,芷仙你的胸围虽然比不上小玲儿,却也是不小了呢,得有。。。芷仙你劫了这么多官奴,应该知道奴籍评判标准吧?」 「。。。这等下流之物,怎会有人去看,也就只有无道朝廷,才会如此作践治下百姓。。。」 徐芷仙愤愤地说道。 「嗯,依照标准,芷仙你的胸围起码得有。。。己三、己四这么大。。。」 「胡说!那我岂不是成了。。。」 徐芷仙一怔,旋即红着脸颊别开了视线,不再去看天仙。 天仙笑道: 「很好,我就是喜欢如此『坦——诚——示——人——』的芷仙。。。」 「你!。。。」 徐芷仙方才转醒,神志未复,此时急火一冲,反倒冷静了下来。 「。。。哟?怎么又不说话了?」 天仙笑着将手搭在了膝上,饶有兴趣地问道。 「呵,还有什么好说的,是我技不如人,如何处置在下,随公主心意便是。」 徐芷仙此时自知难逃厄运,索性这般坦然说道。 「嗯。。。我不喜欢这个装腔作势的芷仙,我喜欢面具之下的那个芷仙,不要紧,芷仙你的面具戴的太久了,一时半刻还摘不下来,不过嘛,本公主可是很有耐心的,可以慢慢帮你摘,说不定,还会再给你换上一副新的面具呢,呵呵。。。」 天仙眼珠一转,继续说道: 「。。。毕竟你可是我最贴心的护卫啊。」 徐芷仙月眉一蹙,不解地问道: 「护卫?我什么时候是你的护卫了?」 「以后啊。」 听到天仙如此平淡自然地语气,徐芷仙不禁又惊又气。 「你以为可以将我变得和玲玲一样,随你摆布么。。。」 「当然了,小玲儿嘛,胸脯很大,可惜没什么脑子,我只是喂了她一些『罂粟粉』,『春色漫天』,还有一些『销魂散』,她便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哦,后两种都是大内秘制的燥药,芷仙你可能不太了解,但是『罂粟粉』嘛,芷仙你出身南疆,应该不会不知吧?」 徐芷仙惨白的脸色已经告诉了天仙答案,所以天仙继续说道: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给你用这些就是了。毕竟芷仙你如此机警聪慧,可不能烧坏了脑子。」 天仙站起身来,缓缓地走到了徐芷仙面前,继而笑道: 「那么。。。咱们开始吧?」
【天山女侠】——紫凤玉颜 「这边,往上一点。。。对,再往左一点~好,就这样~」 一名身材娇小的女子,正站在自家府门前指挥家丁悬挂灯笼,她面前的漆红大门上有着一对精铜所制的铺首衔环,七七四十九枚金灿灿的门钉于上整齐排列,一看便知这座府邸的主人地位高崇。 那名女子身着一件露乳的水黛襦衫,一对翘挺圆锥形乳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纤细的玉臂上挂着一条黄杏披肩,腰上围着一条若隐若现的碎花罗裙,手中拿着一面碧华纱扇指来指去,哦,她的脖颈上还挂着一块轻质的玉牌,正面雕刻着一个精巧的「奴」字。 「哦?这不是大昭三品官奴中最为漂亮出众的小柔姑娘么?多日不见,又变漂亮了不少呢。」 街角出现了一名系着玉带的紫衣男子,他的腋下夹着一柄画卷,此刻正快步朝着此处走来。 「嗯、呀!高大人真不正经,上来就对人家动手动脚的,小心人家去官府告你!」 小柔打走那男子捏在她胸前的一只手,笑声戏骂道。 这男子是太常寺少卿高德昌,他和刚刚晋升吏部右侍郎的王一宁王小阁老既是同榜进士,又是至交好友,于是特地前来恭贺好友升迁。 这名在他口中唤做小柔的女子原名岳倚柔,曾是大昭三品官奴。 大昭五品以上官员,但凡奴额有缺者,皆可去户籍司挑选一名高品级的官奴,她就是被王一宁的正妇选中,这才纳入了王一宁名下。 以王一宁之前五品堂官的身份,是选不到高达三品的官奴的,但是一来他是王阁老唯一入朝为官的小儿子,二来他的正妇身份超然,所以才能领取到这位美奴。 「去啊,我和你一起去,京城户籍司的人都是我的同僚,你看他们是帮你还是帮我~拿着!」 「这是什么?」 「丹青生的山水画,你家主人早就想从我这要走了,今日我就随了他的心愿!」 「哦,高大人真是。。。坏人!讨厌!」 岳倚柔手中托着那画卷,被他趁机狠狠捏了一把翘臀,便气鼓鼓地躲到了一旁。 「小柔,怎么能顶撞高大人呢?还不行礼道歉。」 轻柔的声音从府中传来,小柔无奈地躬身半拜,恨恨说道: 「小柔出言不逊,望高大人海涵!」 「好说好说、」 高德昌又捏了她的鼻子一把,小柔被他捉弄地面若枣红,原本娇美艳丽的面容更显生机盎然,高德昌就是喜欢逗一逗这位禁不起调戏的小柔,当下又赏了她一盒自己早已准备好的水粉。 小柔接过水粉往鼻前一晃,便露出了欢喜的笑容。 「如何?喜欢么?不想去告本大人了吧?」 「。。。嘻嘻,大人真好,要是再能给小柔配上一柄玲珑坊的雕花玉簪就更好了~」 「嘿,你这黑心小奴,去去去,找你家主人要去!」 高德昌大步迈入王府径直来到了会客厅中,便见到了那位出声的女子。 「见过高大人。」 「夫人多礼了,请~」 高德昌从袍袖中取出一细长纸盒放在桌上,其中便装着玲珑坊新制的乌金玉簪,这是他专门给王夫人的贺礼。 「高大人有心了。。。」 王夫人盈盈一笑,伸手收下了这份礼物。 「见外了,见外了,这是高某的一点心意,特来祝贺王兄擢升,嗯?王兄人呢?」 「我家公公今日离京。。。」 「哦。。。嗯。。。这样啊。。。啊,哈哈,那我就等一等王兄吧。」 对待为奴的小柔,越是和其亲近,那动作便越是轻浮,而面对至交好友的正妻,高德昌自然是彬彬有礼,恭敬有加,何况这名妇人的身份还是如此吓人。 她乃是前朝秦阁老的次女,舞凤阁前任四凤首之一,曾经的紫凤部掌阁使秦玉颜。 单单只以相貌身材而言,她也是舞凤阁中仅次于柳无双的大美人。 三十六岁的秦玉颜有着一双桃花巧目,修长的睫毛和晶莹剔透的美瞳曾经迷倒了一众爱慕追求者,她的嘴巴总是似笑非笑,永远饱含着凄美的朦胧感,若是为奴,肯定在二品之列。 此刻的秦玉颜头戴一枚飞燕玉钗,及肩长发舒柔顺亮,透过淡淡的刘海还能看到她眉间的一道花钿,圆满酥胸上裹着一袭碧绿诃子,露出了洁白无瑕的玉肩,她身披一套广袖百褶长裙,宽阔束腰的深红腰带贴紧橙色腰封,上悬一张写着「妇」字的吊坠,一双黑色的露趾鱼唇高跟鞋被她踩在脚下,如葱玉趾上还涂着一层亮丽的紫色甲油。 现在大昭最流行的便是天后常穿的各式丝袜和高跟鞋,秦玉颜当然也不甘人后地这番打扮着自己,她的长裙之下就是一条透色黑织裤袜,蚀日之变过后,秦玉颜便退出了舞凤阁,专心做着她的浩命夫人,和丈夫长相厮守,过起了作为人妇的生活。 。。。。。。 「爹,您真的不再上书理论一番么?」 王一宁推着一架轮椅车,缓缓穿过了京师城门。 前工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内阁次辅王天正,是坐在这轮椅车上的残废,也是前朝的旧人。由于他当廷死谏反对改籍之策,舞风阁左右护阁使打断其双腿拖出,但由于改政朝中纷乱不断,直到昨日,逐他出京师的诏令方才下达,所以他不得不就此启程离开京城。 「。。。爹老了,跟不上这变化的世道,你却还年轻。听着,在朝为官,要时刻谨记圣人教诲,守己奉公,勤政为民,好好地为国尽忠,为圣上效力。。。」 「。。。爹,这二十年来,您的所作所为天下人有目共睹,可是最终。。。圣上竟如此对您,您真的不记恨么?」 王一宁不解地问道。 王天正沉默半晌,笑着说道: 「。。。呵呵,前路漫漫,自己个体味去吧。王忠,走。」 旁边的一名管家打扮的中年人应了一声,从王一宁的手中接过了轮椅车,和小主人行了个礼,便吱扭吱扭地推着轮椅车上了一夹马车,车夫一抖缰绳,这架马车便缓缓地朝着远方行去。 直到马车渐渐消失在地平线下,王一宁方才幽幽长叹一声,转身向着城内走去。 日落西山,夜幕初临,没有了宵禁的京城之内依旧繁华炫目。 「来来来,恭贺王兄高升!干——」 张灯结彩的王府之中,高德昌笑着一把搂住了王一宁的脖子,强行将他手里那杯酒灌入了王一宁口中。 「咳咳、高兄,斯文,斯文。。。」 王一宁又好气又好笑地推开了醉得不成样子的高德昌,拉着他回到了酒席上。 「嗨,斯文——斯文算个屁啊,王一宁,王太峰!说,是不是瞧不起我?」 高德昌摇晃着手指板着脸问道,他恐怕是来客之中,最衷心为王一宁晋升一事感到高兴的人。 「不敢,不敢,喝,我喝就是了,请!」 王一宁伸手攥住了好友几乎要戳到他鼻子上的手指,连忙把自己桌前的酒杯高高举起,接着便一饮而尽。 「好,好酒量,哈哈哈,来来来,行酒令!」 高德昌的放纵多多少少冲淡了些王一宁心中的愁绪,晋升一事自然是好的,但是朝中居然又下诏驱逐自己父亲即刻离京,这又是怎么回事,王一宁轻叹一声之后,望向了隔桌的夫人。 他们夫妇早已拜谢过了诸多贺喜的同僚,来访官吏中,一半是王天正的旧部,又有一小半是看在秦玉颜的面上,单独为他而来者,着实寥寥无几。 所以高德昌才如此放纵地在自己这一桌好友面前带动氛围,毕竟这一圈除了他之外,都是一些王一宁诗坛的好友,面对同来的各路达官显贵,这些号称「清流」的诗客还是拘谨得说话都不敢大声些。 旁席的秦玉颜则显得从容大度多了,因为和其一桌的女眷都是她曾经的部下,所以对她皆是毕恭毕敬的,唯有秦玉颜左手旁的席位仍旧空缺着,大抵是在忙些公务吧,她们舞凤阁的「公务」。 「。。。三、二、一!喝!」 高德昌拍着桌子笑声说道,王一宁这才反应过来,行酒令原来已经轮到自己了。 「。。。诸位日后尽心为圣上办差,玉颜在此敬大家一杯。。。」 说罢,秦玉颜便端起了酒杯虚晃一周,接着仰首一饮而尽。 「是。」 这些舞凤阁的人当真是。。。干练啊,王一宁酒意上头,渐渐失去了思绪。 秦玉颜瞥了一眼隔桌的相公,他和同桌的几位大诗人当下喝得性起,已经开始纵酒作诗,敲盅歌咏起来。 看着近日忧思重重的相公放下心防放荡张扬的德行,秦玉颜轻抿樱唇,也欣慰地笑了起来,自己就是爱这位大诗人这样的风流。 而就在这时,她发现一名身着官服的短须男子,竟趁着此时众宾把酒言欢,无人察觉的时机,悄悄抹进了她家的后院。 看他动作迅疾,脚下轻便,定然是身负不俗的业技,凑巧得是,秦玉颜曾是舞凤阁八凤之首的「紫凤」,职责包括探查天下武林高手情报,而官场之中的那几位练家子的底细她更是了然于胸,就算他们易容变装,但习惯的身法却是改不了,所以秦玉颜可以确定,有资格拜访王府的人之中,没有他这号人物。 (这是哪里的孤魂野鬼,竟然撞进了我府上,真是瞎了他的贼眼,哼。。。) 秦玉颜不动声色地起身一一躲过游走在各席之间的各路官员访友,无声无息地跟着那人的踪迹往院后去了。 今晨。 旭日高升,紫禁城城门之下,刚刚散朝的官员们三五成群地结伴而出,繁杂热闹。 自打天后登基以后,上朝这事便成了一件每月两次觐见天后的仪式,所以众位大人们也不会真的在朝会上议论些什么要紧事,散朝之后,百官都在闲聊攀扯,唯有一人神情冷峻,步伐匆匆地疾行在众人最前头。 此人便是如今的当朝首辅,东阁大学士张士杰。 「落轿。」 守候在路旁的管事眼见老爷面色有异,不敢搭话,只是让家丁将轿子落下,然后便伸手掀起了轿帘。 张士杰静默着坐入了轿内,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起轿——」 行过了三五条街之后,轿内传来了一句低语。 「前面那个路口我便下轿,不要停留,原路回府。」 「是,老爷。」 一日之前——「哎——宁王大人慢走。。。」 瞧着眼前慌张逃窜的大胖子,张士杰不禁拂须长笑。 「这位宁王大人,倒是一如既往的不中用。」 站在张士杰身旁的户部给事中金典附和笑道。 大昭朝堂上流传着一个广为人知的乐子,据说宁王上朝议政时,只说过三句话——臣附议,陛下圣明,还有在打瞌睡时才会发出的呼呼声。 「嗯,不过只是暗示了一番,没想到宁王大人竟被吓成了这副模样,呵。。。」 张士杰则是摇头笑道。 「好在世子鸣王殿下聪慧开明,不然,嘿嘿,先皇也不是没有子嗣在世。。。」 张士杰的眼中闪动着一种危险的光芒,不过转瞬之间,这道光芒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王天正被天后废黜之后,朝堂上的局势发生了变化,同为内阁学士的张士杰和李忠两人素来不合,在他们之间居中斡旋的王天正消失之后,便形成了两极分立的局面。 长达两年的明争暗斗之后,张士杰掌控了朝势,六部之中除却礼部,其余各部尽归于他的门下,接下来只要将李忠踢出京城,那他便是真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明日早朝,就由你来递奏折,弹劾李忠,参他谋逆的证据你记清楚了么?」 「这个。。。天后不喜上朝议事,阁老这么做。。。」 张士杰却只是轻蔑地一笑。 「天后,老了。」 若在十年之前,天后绝对不会允许他们两人如此造次,可惜时光飞逝,岁月不饶人,近年来,天后昏痴的症状上演地愈加频繁,这会儿更是已经精力不济到无法在坚持几个时辰的久坐,每每御书房议政,她总是要不时呓语惊呼一番,而且就算是满屋的香薰,也遮掩不住天后龙椅上传来的异样味道。 连自己的私密之事都无法控制的天后,又怎能再像以往那般独断乾坤,总揽朝纲,所以一干政事自然便全部交由内阁处置,天后少有过问。 「那柳阁主。。。」 「柳阁主?」 张士杰继续冷笑道。 「哈哈,若是昔日的『四大凤首』,或许还值得忌惮三分,可现如今,柳无双略去不提,沧行月失踪,秦玉颜退阁,只剩下一个年岁最小的柳无暇。。。舞凤阁,不过如此!」 金典一听,暗自松气之后,心中又多踏实了几分。 「阁老放心,明日朝会,定让阁老满意。」 。。。。。。 金府的大门虚掩,可周遭却反常地寂静无声。 张士杰咬了咬牙,硬着头皮推门而入。 眼见偌大的府宅之内空无一人,张士杰心中已经猜了个大概。 金典今日没有上朝。 他和金典所谋之事非但涉及党争,还牵连着宁王,牵扯宁王便是牵扯上了天后,这容不得张士杰迟疑,只好亲自前来金府一探究竟。 张士杰心中的不安愈加沉重,没想到向来谨慎的自己,居然在这关口犯下了弥天大错——怎么竟和金典说了那么多紧要之事,自己莫不是失心疯了不成? 「参见张大人。」 一声清脆悦耳,中气十足的声音从院中传入张士杰的耳朵。 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张士杰鼓起一股气,定睛朝前望去——瑟瑟发抖,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金典身旁,一身着漆黑紧身飞凤服的女子对着他拱手行礼。 她腹前纹着一条展翅金丝火凤,双腿上的一副深色筒袜印着两道醒目的鎏金悬纹,脚踩一对藕丝金莲三寸半履,腰间的碧彩玉带上悬挂着一块金牌,上书「舞凤阁掌阁使方」七字,全身上下熠熠生辉,不可逼视,而她高挑苗条,凹凸有致的身材更令人垂涎不已,尤其是这双修长美腿,宛若玉璧雕琢而得,没有丝毫赘余,丰腴饱满,笔挺细直,此刻并立一处,更显万种风情。 张士杰抬眼望去,女子姣美的面容冷艳绝伦,丝毫不逊于公认的舞凤阁第一美人柳无双。 「卑职方敏,奉旨捉拿罪官金典,不知大人有何贵干。」 张士杰知道这个名字,接任舞凤阁「紫凤」之名的便是此人。 「金典所犯何罪?」 「十恶之首——谋反。」 「证据何在?」 「舞凤阁有监察百官之权,无需证据。」 张士杰知道此时自己已无退路,脖子一梗说道: 「我是刑部尚书,兼职都察院右都御史,掌管天下刑名,我再问你一遍,证据何在?!」 既然是舞凤阁秘捕金典,没有交由刑部处置,那么只要自己留下金典,一切都还有回环的余地。 方敏并不回答张士杰的话,只是双目明眸一闪,而后振臂一挥,一丛丛黑影登时便现身跃出,伫立在了庭院之中。 张士杰冷笑道: 「怎么?连我也要拿去?」 他乃是当朝内阁首辅,没有天后降旨,舞凤阁也仅仅只有督查报奏之权,奈何不得他分毫。 「卑职不敢,卑职这便为大人呈上证据。」 方敏言罢,当啷一声,将腰间佩刀丢在了地上。 「当啷」「当啷」 十几柄长刀连绵落地之声传来,张士杰脸上的阴霾被一阵苍白替代。 「物证在此,金典,你可认罪?」 「。。。犯、犯官。。。认罪。。。」 面色苍白的金典哆哆嗦嗦地说完,身子便瘫软在了地上。 「传陛下口谕——」 面若霜寒的方敏君说道,万念俱灰的张士杰无奈跪在了地上。 「张公久病缠身,忧思成疾,三奏致仕,今赐金万两,准奏还乡。」 「。。。谢陛下圣恩。」 叩拜之后,张士杰缓缓地站起了身子,他用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扶正了自己头上的进贤冠,而后走出了金府。 看着张士杰佝偻的背影远去,方敏这才吩咐部下说道: 「走,回阁。」 回到舞凤阁阁馆之后,一名阁员为方敏递上了一份密奏,而后低声问道: 「阁使,此事要不要奏报给秦阁使。。。」 方敏看过密奏,沉吟片刻,点头说道: 「待到王府宴散,我便去禀报。」 与前院觥筹交错,人声鼎沸的热闹景象不同,后院中一片萧索冷寂的景象。 一名男子鬼祟躲过了王府的家仆,来到了一圃花丛面前。 「。。。沁品,蝶兰。。。有了。」 男子笑着轻轻抚了抚花丛最中央的那团「美心」,挖开了花团面前的泥土,将他怀里的一封信件埋入土中。 这花名叫「美心」,培育起来最是繁琐,每日都要松土施肥,稍有不慎,便会叶枯花谢。 待到明日秦玉颜为其松土,便能发觉此信。 男子左右查探了一番,确认无人之后,便来到了墙边,迅速施展轻功一跃而起,准备就此逃离。 而就在男子将要跃过围墙之际,不知从何而来一只手掌轻轻搭在了他肩头,其触感温柔酥绵,却凄冷冰寒,更似乎有着千钧之重,竟把他的身形硬生生压了下去。 「咚」,男子身形急坠,落回地面之上,可这男子的反应亦是迅疾,只见他左足轻踏,右腿飞起,瞬息之间便以一记「倒打蒲柳」旋身回踢。 谁知男子身后竟空无一人,这一招又准又狠的凌厉腿法居然落空了。 漆黑的夜晚,惨淡的月光映照在地上,男子四下张望,寂静的庭院之中,只有簌簌的花影叶摇之声,叫人禁不住怀疑方才是否是鬼魂作祟。 男子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后双臂一展,强打精神,沉声喝道: 「什么人?!」 「叮」 一对凄寒如冰的玉指已轻轻地点在了他背后的大椎穴上,男子只好放下自己的手臂,低头不再出声,因为这两根手指只消轻轻一戳,便能立即要了他的性命。 「你又是什么人,胆敢乔装夜闯学士府,不怕王法么?」 隐匿气息,几乎已经和黑夜融为一体的秦玉颜出现在了这名男子背后,威严的声音似乎比她的双指还要寒冷。 可这男子反而将紧皱的眉头一松,释然笑道: 「我不怕王法,只怕师姐。」 秦玉颜一怔,之后便将点在男子背后要穴的双指一抽,语气柔和起来: 「转过身来。」 「谨遵师姐命令。」 男子回身过来,拉下了蒙面的黑布,让月光映照在了他的脸上。 这人年纪大约二十出头,脸上稚气未脱,相貌并不出众,却也还算顺眼。 秦玉颜退后半步,失声喜道: 「小师弟?你怎么会在这里?」 秦玉颜天资聪颖,自幼便在「玄寒门」习武,乃是「玄寒门」掌门「奇寒翁」 张融雪的关门弟子,在她十五岁那年,当时的柳贵人一手成立了日后威震朝野的「潜凤阁」,出身超然的秦玉颜亦被选中入阁,于是在她为师门立下七大功劳之后,便退师销籍,离开了「玄寒门」,成为了潜凤阁掌阁使之一的「紫凤」。 她眼前的这名男子,便是「奇寒翁」张融雪的孙子,她的小师弟张霜。 曾经还不到自己胸口的小师弟,如今已经长得这么高了,这令秦玉颜不禁回忆起了昔日的年少时光。 「师父。。。张老还好么?」 「爷爷他已经。。。仙逝三个月了。」 「。。。是么。」 张融雪年岁已高,人寿有尽,乃是自然之理。 伤感袭来,秦玉颜伸手擦去了自己眼角的泪水,月光映照之下,美人亭亭玉立的身姿,还有脸上那哀婉凄美的容颜,宛若一朵露水沾湿的艳丽牡丹,足以惹得任何男人痴迷留恋,魂牵梦绕。 秦玉颜抬头一看,呆呆伫立着的张霜眼中尽是雄性的欲望,这不禁令她心中一阵悸动,说不出是不悦还是欣喜。 「咳咳。。。」 秦玉颜的几声轻咳将张霜飞驰的心神拉了回来,她继续轻声说道: 「多年未见,师弟莫非是来同师姐叙旧的么?」 「嘿嘿,我已将缘由写在信中,师姐一看便知,师姐宅邸,师弟不便久留,师姐你看。。。」 「。。。走吧。」 如逢大赦的张霜赶忙抱拳行礼,而后便急蹿而出,一个起落之后,他的身影消失在了茫茫黑夜之中。 宴席散后,新任掌阁使方敏出现在了秦玉颜面前。 「属下见过秦阁使。。。」 「嗯。。。」 方敏是新一代阁员中的佼佼者,深受柳无双器重,但秦玉颜对她却是来往甚少,今日登门来访,倒是令秦玉颜有些意外。 「近日来京的江湖人士之中,有一名『玄寒门』弟子,未经报备便暗中潜入京城,其身份不明,请阁使示下。。。」 秦玉颜接过方敏的奏本,一目十行地略读了一遍。 按照惯例,入京的各路武林高手都要接受舞凤阁监视排查,而秦玉颜是玄寒门出身,监视盘查玄寒门弟子之前,方敏自然要请示于她。 「照例监视便是。」 「属下遵命。」 方敏心念一转,行礼离开了。 夜深人静,唯有主卧屋中闪烁的烛光跃动。 秦玉颜将方敏的简报和张霜的信件对照看过之后,明白了张霜来京的来意。 「奇寒翁」张融雪仙逝之后,玄寒门掌门之位交付到了张霜手中,但张霜年岁不过二十,自是难以服众,于是便有门中弟子和外敌勾结,想要除掉张霜,而不知为何,张霜竟先一步得知了这个消息,于是他急忙只身逃出,来到了京城。 信件的最后,张霜约秦玉颜三日之后的午时,于黄河楼相见。 「。。。我已销名离派,师弟若是强要我出头,岂不是辱没了门派名声,叫江湖同道耻笑。。。这个道理,师弟难道不知道么?」 秦玉颜摇了摇头,叹息说道。 「。。。罢了,待到同师弟见面再说吧。。。小柔。」 「在,夫人有何吩咐?」 屋外待侍的小柔听到秦玉颜召唤,来到了屋中。 「服侍老爷休息吧。」 「是。」 小柔细心地为床上烂醉如泥的王一宁宽衣解带,垫枕铺褥,而后又服侍着秦玉颜洗漱打理好之后,吹灭了屋内的烛火,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 三日之后,秦玉颜准时出现在了黄河楼下。 「。。。奇怪。」 秦玉颜四下巡视,却并未发现监视张霜行迹的舞凤阁阁员,这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于是她抬起了左手,做出了召唤阁员的手势,却没有得到回应。 「。。。我怎么忘了,自己现在已经不是掌阁使了。」 秦玉颜笑了笑自己的糊涂,而后转念一想: (既然没有发现阁员们盯防,那便是说,要么师弟并不在此处,要么师弟已经不再值得监视。。。糟了。。。) 想到那个可怕的后果,秦玉颜不敢逗留,急忙来到了黄河楼中。 「嗯?」 走到房门前的秦玉颜听到屋内传出了一阵微薄的呼吸声。 (一左一右,两个在门后。。。还有一个在上面。。。) 吱扭一声,秦玉颜推开了屋门,不出意外,迎接她的是三柄同时刺向她要害的钢刀——左右两人默契地捅向秦玉颜双肋,上面那人则是直劈秦玉颜面门。 「这!」 三人的惊呼声中,秦玉颜的身影似乎是化作了一道捉摸不定的清风,毫无迟滞地向前飘去,令他们的钢刀刺了个空。 单以轻功论处,秦玉颜丝毫不逊当世任何一名绝顶高手。 「中!」 秦玉颜转过身子,纤细的玉臂凌厉划出,闪电般地对着左右夹击她的两人胸口一印,那两人的胸前便凝出了一片白霜,身体颤抖着倒地不起。 「寒、寒冰掌!」 梁上的那人落地之后,凭借着脚底传来的冰凉感受认出了这一招「霜寒刺骨」。 「你,你是谁?!」 秦玉颜不屑于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冷冷地问道: 「你又是谁?」 那人看了看同伴痛苦的神情,毅然决然地抛下了手中的兵器,跪地说道: 「小人名叫白开,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阁下高抬贵手,饶。。。」 话音未完,这人袖中悄然滑出了一把黯淡无光的匕首,伺机准备偷袭。由于他用身体遮挡住了秦玉颜的视线,所以秦玉颜并未发觉。 匕首上涂着漆黑的剧毒,见血便能毙命。 「。。。我一命!」 白开猛然抬头,手中刺出的匕首犹如毒蛇一般直咬秦玉颜小腹,马上便能将她开肠破肚。 白开嘴角流出了诡计得逞的微笑,他已经用此招结果了七名高手的性命,因此他也很有信心再加一名刀下亡魂。 可惜秦玉颜的轻功还是远远出乎了白开的意料之外,在刀锋划破她衣衫的刹那间,秦玉颜凭借自己极快的反应,及时地吸气缩腹,向后避开这一致命的偷袭。 「咻——」 白开脸上还带着微笑,可他的眉心已经多了一个血窟窿。 「。。。找死的混账!」 秦玉颜看着自己划破的衣衫,唾骂了一句,嫌弃地踹倒了他的尸体,开始搜查起来。 从他们三人身上除了搜出了通行的竹牌之外,秦玉颜一无所获,不过这也不足为奇,他们三人想必是追踪张霜的杀手。 秦玉颜唯一的疑问是,自己的小师弟现在在哪? 怀着一丝令她不悦的猜测,秦玉颜细细搜查了这件屋子,果然从床下发现了张霜用密文留下的讯息:城外,东北角,破庙。 申时左右,秦玉颜来到了城外的破庙前。 破庙周遭环绕着一片荒凉枯败的树林,正好可以容纳舞凤阁监视的几袭黑影藏身。 秦玉颜知道,这才是张霜真正的落脚点。 破庙并不大,秦玉颜几步便来到了庙中的禅室里,她已经看到了佛陀雕像前,正在一张破蒲团上盘膝打坐的张霜。 哒,一件竹牌摔在了张霜身旁的蒲团上。 「师姐,这是。。。」 「舞凤阁颁发的通行令,将它挂在身上现眼处,各地阁员便不会再为难你。」 秦玉颜面无表情地说道。 「多谢师姐,这下我便能通行大昭了吧。。。」 张霜兴奋的站起身子说道。 「哦?你就不想知道它是怎么来的吗?」 秦玉颜不加掩饰地冷笑说道。 「嘿嘿,想必师姐是从死人的身上得来的吧。。。」 「不错,好师弟,师姐已经帮你除掉了紧跟你不放的三名仇家,这下你便高枕无忧了。。。」 「师姐。。。」 「哼。」 秦玉颜转过头去,不再理会张霜。 因为她已经想通了张霜的所作所为——先是乔装混入王府,以此甩掉一直暗中跟踪他的仇家,而后连夜逃到这破庙中隐匿行踪,用书信哄骗自己前往他先前落脚的黄河楼。 而暗中跟踪他的那些人失去了他的下落,只好在他落脚处设下埋伏,如此一来自己便会和这些人迎面撞上,张霜便能借自己之手除掉这些追杀者。 明知张霜耍了心机,可自己还是出手帮他解决了麻烦,秦玉颜此刻有些怀疑,这是不是也在张霜的算计之中。 张霜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触怒了秦玉颜,于是便示好地托举起竹牌,单膝跪地说道: 「师姐,这般贵重的东西,张霜不敢收下。」 「好了,反正也是从那些杀手身上取来的,就当是你——自己做的吧。」 秦玉颜一语双关地说道,张霜听完,却不起身,他继续说道: 「师姐你也看到了,我如今处境艰难,名为本派掌门,但实则性命垂危,唯有。。。」 秦玉颜的回绝仍在张霜的意料之中,他又从怀中掏出了一块小小的十字牌,这便是玄寒门掌门信物——寒玉令。 「。。。请师姐主持大局,张霜愿奉师姐为下一任玄寒门掌门!」 面对熠熠发光的寒玉令,秦玉颜心中难免有所触动,但她还是断然拒绝了张霜的恳求。 「。。。够了,师弟你是不是忘了,我已经不是『玄寒门』的人了。」 「师姐!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玄寒门就此覆灭么!」 张霜的语气变得急迫起来,他激动地站起身子,挥臂说道: 「若是三月之后,我仍旧下落不明,玄寒门就要和司空帮和派并立了!派中反对我的三师兄五师兄,都要将我处之而后快,二师兄已经,已经遭了他们的毒手。。。呜呜。。。」 司空帮和玄寒门是百年宿敌,而这一代的司空帮人才济济,在川北一带称王称霸,几乎已将玄寒门逼到了绝路尽头,张融雪在世时尚能与之分庭抗礼,勉力支撑,可随着他的离世,玄寒门便失去了最后的支柱。 「。。。」 秦玉颜的沉默让张霜看到了一丝希望,他缓和着情绪说道: 「。。。师姐若是不愿继任掌门之位,我还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嗯?。。。说下去。」 面对张霜的「法子」,秦玉颜不为所动,而她知道,接下来的话才是张霜来见自己的真正目的。 「。。。师姐的宫寒。唔!」 还未等张霜说完,他的喉咙便已经被秦玉颜死死掐紧。 满面杀气的秦玉颜厉声斥道: 「你、说、什、么?!」 张霜的脸色已经被秦玉颜掐得涨红发紫,无法发出声音,秦玉颜盛怒之下,玉臂奋力一挥,将张霜的身体狠狠地砸向了面前的佛像。 「轰隆」一声巨响,年久失修的佛像就此倒塌,烟尘散去之后,张霜灰头土脸地从一地的碎瓷烂瓦中踉跄站了起来。 秦玉颜和夫君恩爱美满,但却一直未能有子嗣,为此他们夫妇不知已经求过了多少名医药方,却终究无果,而张霜此时提及秦玉颜这块心病,无异于火上浇油,令秦玉颜的怒火彻底爆发出来。 「咳咳、咳咳!师姐你应该早有察觉,由于你的奇寒内力,才导致。。。」 秦玉颜竖立的柳眉让张霜不敢再说下去,两人无言站立良久,秦玉颜方才默默说道: 「。。。所以本门历代没有女弟子,所以师父才对我格外爱怜照顾。。。不错,我早就知道。。。此生我都再无生育的可能了。。。」 「。。。或许是因为内疚,爷爷在五年前为你独创出了一门可以散功的心法,只是当时师姐你在朝廷身居要职,才没有告知于你。。。」 张霜试探说道。 「什么心法?」 秦玉颜连忙问道。 「『融雪心法』」 「融雪。。。心法?」 「不错。。。师姐可以用这套功法化去内力,身体自然也就不会再也问题,但是。。。」 「但是什么?」 张霜尴尬地说道: 「师姐你也知道,咱们修炼奇寒真气会改造修习者的经脉,而自行散功会导致异变的经脉暴胀暴缩,散功者便会有生命危险,所以无法自行散功,为此爷爷创下了这套功法,修习本派心法的两人合力,将需要散功那人的真气内力引导入另一人体内,便可令其顺利散功。」 「。。。如此一来,我的『宫寒』自然会不治而愈,而你,便会轻而易举地得到我苦练多年的内力,对么?」 秦玉颜似笑非笑地说道,「好一招一举两得的『妙计』啊。」
天山女侠 「咕唔,噗噜噗噜,咕唔咕咕,唔唔咕嘟。。。」 淫靡的肉棒吞吐声回响在御书房中。 奉天殿后的御书房是公认的帝国心脏,天后一年中最少有三分之二以上的时间在此度过。 因为天后不喜欢上朝这种效率低下的理政方式,所以大昭一月之中只有月初,朝三位阁老,张士杰,王天正,李忠审理,再递交御书房,让天后决断。 而就在这帝国心脏之中,君临天下数十年的天后此刻正跪在一男子面前,用她的朱砂丹唇为面前的肉棒尽心服务着。 她的香舌不停绕着龟头打转,时不时又吞吐一番,那被撩拨过的龟头偶尔还能碰触到天后的食道,传回给它的主人一阵销魂蚀骨的滋味。 暗闻天几乎要爽晕过去了,不单单是因为天后高超的技巧,还因为自己精神上的优越感。 当今天后为自己口交!这是多少淫贼的梦想! 这种梦想成真的满足感和征服感刺激着自己的阳具不住抖动,随时都有射精的可能。 而对于天后来说,暗闻天之前的表现足以值得自己这份奖赏。 她又想起那天自己被他逼迫着为其口交的屈辱,蜜穴之中逐渐湿润起来,同时也有了一番证明自己的冲动:朕的口技可不是那般笨拙,都怪你乱弄朕,今天朕就让你知道朕的手段,不,口段! 口交之术,最高境界就将嘴巴化作口穴。 一定要将嘴巴当做阴户一般保持一定的形状,不能随意大幅张大闭合更改。 吞,则上下唇内凹,做出包齿之态。 吐,则双唇外展留挽来棍,更为高明之举是同时用舌头轻抚肉棒底部,让其舒爽欲飞。 那舔舐之法又分为擦,拍,滑,勾四门。 擦者,是用舌身摩擦肉棒,乃是基础。 拍者,是让肉棒不住快速击打在自己的香舌上或脸上,撞击柔软的舌头或是粉嫩的俏脸,给肉棒以主宰乾坤之感。 滑者,是运起舌头滑过整根肉棒,留下津津口水润滑棒身。 勾者,是单使舌尖不断勾挖,激发肉棒射精。 配合上双手的撸、握、掐、转,再根据肉棒特点或快或慢,或深或浅,便可组合出千般变化,万种销魂。 天后深谐此道,但凡入口之阳具,未有过可存精而退者。 只见天后她侧咬棒身,吞吐牵拉,发出阵阵「噗呲噗呲」之声,又不时用香舌斜上左滑一道,右滑一道,最后再紧攥住暗闻天大腿,快速吞吐。 「唔唔,咕滋咕滋,唔!咳,咳咳!」 白浊的液体从天后鼻腔中流出,突来的好大一股精液呛得天后一阵咳嗽。 「真是的!你要射要说啊!呛的朕几乎要吐了!」 天后一边将嘴角唇边的精液抹去,一边抱怨。 「陛、陛下恕罪,小人实在是舒爽的说、说不出话来。。。」 「哼,也不怪你,先皇戎马半生,那般强壮的体魄都撑不过半刻,何况是你这消瘦的小厮,你可要知道,当今天下,你是唯一一个可以享受这番滋味的男子」 天后嫣然一笑,弹了弹暗闻天的肉棒。 又是一阵骄傲感涌上心头,暗闻天此时已经忘却了自己身处何方,只愿为天后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暗闻天冷静下心神,看着面前宽衣解带的天后,晃了晃脑袋。 「唔?这就意乱神迷了?那你还怎么谋反啊?」 「说吧,大反贼!」 暗闻天一笑,从背后腰间拽出一细长卷轴。 「陛下请看,这就是小人谋反的证据。」 天后站起身来,和暗闻天一同将那画卷展露在案桌上,画卷上有一个人物画像,冷峻的眼神,娇容的面貌,微微紧皱的眉头,威严的气势混合着无上的绝色构成一幅传世佳作,正是自己生气时的画面,又号「天后蹙眉」。 「啊!难看死了,为什么你们男人净挑些别人丑丑的样子画!」 天后绝代美色,可也是九五至尊,她的一怒可伏尸百万,血流成河,或许也正是因此,天后生气时的表情才有着一份独特的危险又迷人的气质,天下无人不知,有幸见者更是魂牵梦绕,如果他没死的话。 朝臣们可是享受够了,天后发怒本身就是一件很恐怖的事,可这如斯恐怖的象征又是如此的美艳,简直就是天使恶魔的结合体。 所以他们接触到「天后蹙眉」这一概念时自然战战兢兢,受朝臣们影响,天后便以为自己这副形象是十分的丑陋,这才有此一问。 「陛下可知此画奥妙?」 天后这才一斜明眸,又是一阵嬉笑。 这帝王画像最终成品只有在新皇登基之后才会完成,之前对君主的画像都要留白一部分以示对皇帝的崇敬。 这暗闻天给自己展示的画卷是已经是成品,自然意指他已经谋朝篡位成功了,倘若是别的宫廷画师,恐怕就要被罚俸逐出宫,若是让天后震怒,恐怕还要身首异处。 「好个闻天,这般大胆,那、那你要怎么处置朕这前朝余孽。。。嗯。。。?」 销魂散功效一发,天后谈吐之中皆是无边情欲。 「小人斗胆,既然小人已经登基,那陛下应该改口。。。」 「皇上~」 天后也百无禁忌地奉承着暗闻天,她娇滴滴的双手已经伸进了暗闻天的怀中,却扑了个空,只觉手腕一紧,两手被暗闻天用一绳套死死扣住。 「啊,又来~」 天后也不加反抗,任由着暗闻天在自己光滑洁白的身躯上左缠右绑。 「咿?这是什么绑法,朕可是感觉毫无阻拦,活动任意啊。」 天后转身看着暗闻天织出的密密绳衣,不解的问。 「陛下有所不知,此乃『龟甲缚』,陛下看它像不像一件甲衣,这是专门用来给奴隶促进血液循环用的。」 「该死、该死的家伙,又把朕、朕当做奴隶,你可知、知罪?啊!」 天后春意大动,可嘴上仍然是一副毫无畏惧的架势,这引来了暗闻天对绳索的一阵拉拽。 「啊、啊~停、停下来、嵌进去了、嗯、」 这龟甲缚乃是由一根绳索单独制成,对它任意一处的牵引都会勾连整体的紧缩,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真实写照。 天后身上有两根绳索在下体处汇聚,暗闻天的拉拽让这两根绳索没入了天后的股间,天后小穴涌出的液体瞬间将粗糙的绳索表面打湿,让它们更加有效地在天后身下探入探出。 「陛下刚刚说什么?」 「你可、可、知、啊~别、别拉了。。。」 那讨厌的绳索不但将小穴摩擦的一张一合地开始汩汩冒出淫水,还把双乳紧紧环绕着,随着暗闻天的牵动一收一缩地从乳根传来阵阵刺激,天后不得不求饶起来。 「哎,陛下真是心口不一啊!」 暗闻天在天后下体一抹,将粘稠湿润的液体展现在天后面前。 「那、那又如何、天下的女子、都、都是这般心口、不一的,朕。。。」 纵然是如此境地,天后也毫不遮掩地展露出自己那睥睨一世的霸气,暗闻天不禁心神一荡,这天后果然是魅力无穷,让自己神迷心醉。 他一把抱起身前的天后,将她缓缓放在桌案上。 「蹲好。」 「朕、朕就、就不、咿呀!」 暗闻天的手指探入了天后的小穴开始不停扣挖起来,天后挣扎着在桌案上蹲好,低头一看,一阵娇羞,就要起身。 原来天后如此一来,身前正对着自己那副写实的画面,那天仙般却饱含怒意的面容正对着当下赤裸的自己,仿佛在问:朕的现实化身啊,你为何如此淫荡? 「该死、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天后被暗闻天抓住绳索又拉着蹲在自己画像面前,动弹不得的天后恨恨的说。 「就是想百般的羞辱于朕,想、夺去朕、的江山、哼、朕、岂是、岂是、哎?」 天后发觉自己下体一空,暗闻天的双指已经抽出,任由已经一塌糊涂的蜜穴哒哒的滴着淫水,再也不管不顾。 「混账、给朕、放、放回来!」 天后恼怒起来,这般将自己置于这不上不下格外难堪的境地,反了他了。 暗闻天的回应就是一巴掌拍在天后雪白的屁股上,又牵动了绳索,让天后一阵乱颤。 「陛下请自行解渴吧」 虽然自己背对着他,但是天后还是能猜出暗闻天坏笑的模样。 「妄、妄想!」 虽然天后此时已经是情欲大动,可是对着自己的画像自渎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惊悚,也太过刺激,她怎么也不愿就这样尝试如此变态的行径。 「咕啾」「咕啾」两声,两个一寸大小的椭圆状物体进入了自己的后庭,暗闻天将自己双手捆着,天后就是万般机巧也不能用自己捆绑着的双手从身前掏出后庭中的物件。 虽然只使用过一次,但是这震弹已经给天后留下了深深的印象。她知道,毋需多时就会。。。 「哦?!唔啊!!!呀!!!拿出来,拿出来!!」 天后试图取出后庭中这两个震弹的一番尝试还未有什么结果,这两震弹就受潮激活,开始不住震动起来。 这震弹中空,其中有着出自沙漠的傀儡虫,此虫受热则活,又最喜阴暗潮湿的环境,一入人体便会自震起来,跳跃着向深处进发。 天后此时便饱受其害,纵然天后神功盖世,她也不会将外练硬气功练到体内阴道直肠中吧? 全身上下最敏感最娇嫩的腔肉被此物不停撞击,带给天后不同于一般交合的别样体验。 那两弹好似大圣逃出八卦炉,势要踏碎那凌霄宝殿一般在天后柔软的直肠中来回碰撞弹跳,天后几欲疯狂。 「啊!!不要!!呃咿!!!拿出来!!求求你了呜呜呜,拿出来!!!」 天后只觉被后庭中这两个宝物搅和得浑身发软,气喘不上,再也没了刚刚那般强硬,不住求饶倒让暗闻天更加兴奋。 能让天后欲仙欲死,苦苦哀求也是天下淫贼的梦想啊! 暗闻天此刻心中怦然升起一股责任感,多少前辈高人死在了天后床上,多少采花大盗一去不返,虽然你们死的罪有应得,但是你们的梦想将在我王海手上实现!你们可以安息了! 天后此刻脑海中已然是一片纯白,那震弹的不住抖动让天后早就没有了思考的能力,被后庭中传来的阵阵快感搞得几近崩溃的天后只能跪在桌案上无助地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暗闻天知道差不多了,便提起天后下体垂出的两条丝线,轻轻一拽,将两个震弹一齐拔出。 为了方便使用,暗闻天在这震弹下端都引上了牵线,他对着些淫器具思虑之深就有如天后等武林高手精修武道一般,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推陈出新,更进一步。 「啊,哈,啊,哈,哈。。。」 天后此时瘫软在桌案上,无力反抗的她知道暗闻天为何放过自己的后庭,也不再啰嗦,努力站起身子,蹲在自己的画像面前,开始爱抚起自己的私处。 她现在浑身软弱无力,只能一屁股坐在自己的画像前,压住画像上自己的丰腴的双乳。 看着怒目盯着自己的自己,天后只能默默忍受。 (画像啊画像,不是朕不抵制,奈何闻天手上有震弹,朕实在是尽力而为过了,不要在看朕了,朕被看得,好有感觉啊。。。) 天后本就艳红的面容更加的赤霞如火,那焦灼的目光实在是太过炯炯有神,让自己无法承受,她只好闭上双眼。 可是,闭上双眼之后反而更加尴尬,那画像原本就在桌案上,但由于闭上了双眼,情动神乱的大脑居然自行脑补出栩栩如生的自己,她从画面中缓缓升起,竟然开始围绕着自己打转?! 没奈何,只能睁开双眼继续进行着尴尬的对视。 天后左扭右扭着身子,发觉自己画像上的眼睛无论从何角度都是在直勾勾地瞪着自己,看来闻天对这画像没少下功夫啊! 她也试图将自己的视线从画像上移开,可是一移开,画像就会从桌面上跳出来,这种被自己死死紧盯的感觉着实不好受啊。 暗闻天早就舒服地躺在了自己的龙椅上,闲在自由地欣赏着自己的痴态。 天后双手被他捆在一起,就是爱抚也只能左右手轮换交替进行,而且还要将双腿打开到一个夸张的角度才能正常地自慰,各种滋味未曾尝试过实在难以形容是如何的屈辱。 「咕啾咕啾」的水声哗哗大作,天后不时要止息一番,颤抖着身子激射出成股的爱液。 她派出两指深入自己的蜜穴急速抖动,不时变换着探入的手指,时而是食指和中指,时而是中指和无名指,咕叽咕叽的水声从蜜穴深处传出,天后那浓密的森林上也挂满了粒粒水珠,不时被颤抖的娇躯抖落,和身前那滩越演越烈的水患合流一处。 就在这恶劣的环境中,天后的蜜穴还是争气的有了阵阵感觉,腔肉包裹着自己的手指一阵收缩,股股爱液也不受控制地淌在自己手上,越来越舒服的滋味让天后加快了双手的速度。 (糟!没有调整好角度,恐怕要。。。) 「嗯嗯~噢~!啊!!!」 天后就这样达到了快乐的巅峰,作为证明,潮吹喷溅而出的股股阴精径直落在了自己画像的脸上,天后的潮吹激射竟然有三尺有余,完美的将自己的画像从下至上全部打湿。 「啊,哈,喔。。。嗯?这、这是。。。!?」 天后脸上泛起了不解的神情,然后惊讶地长大了小嘴。 那画像遇水的部分竟然慢慢溶解,画像之下还有藏画! 「恭喜陛下,终于发现了此物的妙用。」 暗闻天居然还是一动不动,就这么懒洋洋的一句。 天后的水花将画像的鼻子以下大部分完全浸透,画像上的自己原本被龙袍包裹住的身体被水打湿的地方竟然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圆润的乳房上,嫩红的乳晕格外扎眼。 抬眼上观,自己原本紧闭的朱砂玉唇完全打开,将娇嫩的舌头完全吐出。 (有这么长么?) 天后不自觉学着画像上的样子努力尝试着,居然真的可以将舌头整根吐出。 (这是什么丑姿势。。。) 天后继续往上看,鼻子以上的部分没有被水完全打湿,她并上双腿向前蹭了一步,举起被捆在一起的双手沾着自己下体泛滥的液体在画像上的自己面容上一抹,一个几乎完全是残存血丝的眼白,只在上眼角附近有着半截瞳孔的双目就这样被自己刮出。 此时画面已经几乎完全展露在天后面前,画面上的自己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威严,反而一种夸张的姿势大大张开嘴吐着舌头,翻白着双眼,不但丝毫没有美感,还有些怪异的违和。 「这是。。。」 天后不禁皱眉,这副模样的自己,简直。。。嗯? 天后虽然内力被封,但五官仍然灵敏,她贴近画像一嗅,浑臭的男人精液味道混合着自己的体味直蹿进脑海。 「你拿它做了什么?!」天后对着暗闻天怒吼。 「陛下心知肚明何必再问呢?」暗闻天这才起身。 「放肆!朕现在就杀了你!」 一想到暗闻天对着自己的画像做那番事情,天后自然气愤难忍。 「你敢过来朕就要。。。唔!?」 天后刚要唤出舞风阁阁员,就被暗闻天的舌头封住了嘴,正要伸手推开,那等候多时的肉棒已经冲杀进来,天后再也没了力气,被暗闻天擒住,压在自己画像上肏弄起来。 「唔!唔!唔唔!!!唔、嗯、唔、嗯嗯、唔~」 暗闻天听着天后越来越淫靡的浪叫,知道今天又活过去了,不由得松了口气。 连番刺激已经使得天后的娇躯饥渴难耐,此时暗闻天的切入时机简直完美,他以逸待劳的肉棒和天后的性器紧紧贴合在一起,将天后的小穴的空虚感完全填补。 暗闻天在性交上的多年沉浸,竟然被他练出了能使自己肉棒任由勃起收拢的功法,他给自己这套功法起了个名叫做如意棒法,就算是那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一剑破尘雪观音」巫行云,也被此邪法所挟持,自愿做起了暗闻天的下贱性奴。 那肉棒在天后蜜道之中伸缩扭转,将天后千般的愤恨都化作了汁液,涓涓流淌在身下自己画像的身上。 「哦、啊~嗯、呐,放、放你一马,再快些、我,我要到了、」 天后被肏的顿时没了脾气,娇啼连连地承接暗闻天的冲击,暗闻天得此圣旨,便也不再收放自己的如意棒,运动内功将自己的肉棒鼓动的格外胀大,咕滋咕滋地在天后蜜穴中杀了个七进七出。这就是他如意棒法中得意的一招:子龙舞枪。 在不断抽插之中,天后冷静下来,气愤之情一过,欲思大起。 (好个闻天,竟敢对着我的画像自渎,不过他是对着哪一张呢?正常的?还是不正常的?) 天后想着暗闻天的精液射在自己画像的脸上的场景,那画像仿佛和自己交换了位置,自身倒变成了被束缚在纸上的画像,无能为力地承受着扑面而来的精液洗面。 思绪越来越混乱,自己现在是身处现实还是画像之中,天后竟有些迷糊起来。 那一阵阵由下体传来的汹涌快感和娇躯不住的颤抖感受是这么真实,是在现实中吧? 「啊。。。。啊啊啊!!!!!」 天后无暇细想,达到了新的高潮境界,暗闻天突然举起一面铜镜,自己眼角的余光瞥见铜镜中的画面,一个翻白着白眼长大小嘴的女子,这和画像不太一样啊? 天后不自觉的吐出舌头,这才惊醒,那正是自己高潮的表情啊。。。 一想到这里,天后的高潮又上了一重天。 夜色笼罩下的大昭是那么平静。 草原上呼啸而过的疾风从不止息。 一袭飞凤衣,完全融入黑夜中的柳无双静静地等待着时机。 她是舞风阁阁主,大内第一高手,暗夜潜行犹如家常便饭。 不远处的军营也十分平静,单看营帐部署便知这是一只训练有素的强大部队。 这只部队正是当今草原之主,匈奴可汗修罗王的精锐狼骑。 她的目标就是这位修罗王。 「白登山之战」后,修罗王和张自白各自身受重伤,此刻他们的身体正处在一个微妙的情况下——脱离了危险期,却还是行动不便,这种时候不需看护,只要安心静养便可康复。所以她来了,这简直就是完美的刺杀时机。 张自白估计,只要修罗王一死,草原部落便会一哄而散,回到混乱无主的状态,那边境之患便立解,自己也可抽身投入后方的战场之中。 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在上将行动不便的时候,柳无双做得到。所以她等待着最佳的时机。 呼啸的劲风中,她感觉到了什么。 什么也感念到了她,于是她站起身来,看见一双黑夜中发着诡异绿光的眼睛。 「在你之上?!」 张自白惊讶的站起身来。面前的柳无双毫发无损,她和那神秘人过招百回合各自无心恋战,便一拍两散了。以柳无双阅历之丰富,她所下的判断自然准确,张自白叹息一阵,没想到匈奴阵中也有如斯高手,这刺杀计划是失败了。 修罗王纵横一生,未遇敌手,直到遇到张自白,他才发现原来这世道是绝代双骄。 他所向披靡的战术不再奏效,来去如风的骑兵也被张自白铁板一样的布防死死挡住,再也不能跨越雷池一步。 张自白也发现,自己从未遇过如此难缠的敌人。 自己本来预想的全歼匈奴主力狼骑和虎步军的构思竟然落空,千变万化的战场中狼骑和虎步军竟然逃过一劫丝毫无损。反倒是各部落凑出的十万骑兵当了替死鬼。 后面的白登山之战双方各自印证了自己的想法,修罗王和张自白是一对不共戴天的敌手。 可张自白万万没想到,修罗王的心思竟然和自己的步调如此一致。 明明有着武林高手却隐忍不发,藏匿至今,只为这可能的一次刺杀机会。 假如柳无双慢行一步,假如他们未曾相遇,那自己现在应该已经身首异处。 他冷汗直冒,有些后悔派遣巫行云回京报信,柳巫二人在,必杀之。 可是如果匈奴也有第二个高手呢? 张自白万万不敢再冒此风险,当下决定让柳无双贴身保护,直到巫行云的归来为止。 修罗王也是同样的惊诧,和张自白做出了同样的部署。 此番兴兵,虽然所获不少,但是目标内卫镇依然伫立在大昭边境,伫立在自己面前,高耸的堡垒背后的花花世界,自己仍不能染指分毫。 如今战事至此,他已经没有了退路,只有再取得同样巨大的战果,或者将自己的狼骑也如同那十万替死鬼一样送尽,那些部落长老才能安心,自己回到部落才不至立刻身首异处。 可惜随着时间推移,他和张自白都清楚最后结果是什么。 自己有败无胜,原因很简单,大昭强,匈奴弱。 他将所有赌注压在了和张自白一样的地点,附近唯一的草场水源--过峰落。 他势要凭借自己的精锐骑兵杀昭军个片甲不留。不过他也做好了自己主力全灭的最坏打算,无非就是退回草原深处,静待时机从头再来! 他相信自己草原部落的天之骄子比那些懦弱无能的中原人强过太多,十年,二十年,五十年,只要等待机会。 紫禁城中灯火通明。 天后躺在自己的龙床上,赤裸着身子盖被欲眠。 刚刚的一番交合着实是顺畅舒心,只不过太过舒服,又忘记了冲解经脉,自己身上还残留着销魂散的功效,此刻内力依旧十不存一。 她也不再去运功打坐,反正一夜过后这销魂散功效就自行消解,索性明天再说。 然而虽是如此,但比起上次和他一番蛮搞胡缠之后的那种精疲力竭的感受还是相差甚远,看来这厮已然是技穷了,明天就杀了他?还是后天? 天后想好了如何处置暗闻天,又思虑一番各地的税收灾祸,百官升降调整,还有那该死的修罗王之乱,这才精气散发,沉沉睡去。 就在天后熟睡之中,一团黑影竟然悄悄闪进御书房。 多年修炼锻炼出来的异于常人的五感已经不再依附自己的内力,天后敏锐地察觉到了来者,她刚要起身,才发觉自己功力尽散,而自己这一番异动引来了贼人的注意。 那黑影晃了过来,捂住了天后的口鼻。 「唔?!唔!!!」 双手被那黑影随意的一把抓在一起,没有内力的天后无从反抗,只能不住挣扎,她心中却思绪流转,努力想着对策。 可她不解的是,这紫禁城戒备森严,御书房又安排了三岗舞风阁阁员看护,就算是自己也不能就这般悄无声息地潜入到御书房内,这人是谁? 等等,舞风阁阁员? 天后睁大双眼细细一察,看着黑夜皎洁月光映照之下的这人,消瘦高挑,虽然脸上蒙着一层黑布,但是眼中那遮掩不住的得意和淫邪,不是闻天是谁? 怪不得这厮要唤出密卫,原来是要搞这种把戏。 天后此刻心下了然,便不在挣扎,展示出自己已经力竭的模样,大口大口在暗闻天掌中缝隙间呼吸。 她突然心腾腾直跳,天后久居至尊,早就练出了宠辱不惊的心境,就算是自己被杀之时,也不会如此时这般紧张。 她自从成年以来便从未被人这般偷袭过,那些伏进闺房,窃玉偷香的故事只在戏文中听过。 自己也不是没有遇见过淫贼,但是那些偷放迷烟饮食下药的手段在她眼中真就如同小孩过家家一般滑稽可笑。 那些高明一点,身负武艺的淫贼。。。下场是相当血腥。 没想到此生竟然还能体会到这种情节,她不由得心中一喜,又将暗闻天的寿数加上一笔。 暗闻天见天后不再反抗,心中一凛,自己形迹败落这才几时,寻常女子恐怕连意识都未苏醒,天后这就推理得知是他,这番冷静机智让他畏惧更深。 越是接触,他便越感到天后的高深莫测,有如神明,他终于得知为何那么多的大人物在面对天后时是那般的左支右拙,狼狈不堪,最后都被天后一股脑的杀了个干干净净。 得有多大的能耐才能和天后作对,才敢和天后作对。当今世上恐怕只有那即将覆灭的修罗王和宁王了吧。 自己居然妄想凭着一己之力拿下天后,还遣巫行云处处和舞风阁暗中作对,他好想将自己的脑子送给当时劝阻自己的宁王当球踢。 天后看着身形停顿下来发呆的暗闻天,暗恼他扫了自己此时勃勃的兴致,张开凤口玉齿一磕,咬在暗闻天手上。 「啊呀!」 暗闻天忍不住叫出声来,然后又狼狈地压下嗓音,低声说道: 「妖妇,不想顷刻毙命就给我安生一点!」 天后为了将这出戏演下去,惊恐地点了点头。 这般真实的反应几乎让暗闻天怀疑天后是不是没有认出自己,但是一想到她是天后,又觉得自己是榆木脑袋,居然怀疑天后的明断。 这如此自然的演技是。。。他娘的,想不过来了,死就死吧! 暗闻天一闭双眼自己给自己打了打气,继续进行着他的谋逆之举。 他捏住天后的双腮一挤,将手中握着的口塞堵进天后被迫张开的小口之中,然后托起天后的头,将口塞在天后脑后系住。 这口塞乃是树脂凝成,中空有着一团棉布,收音之效格外明显,天后此时也尝试着轻声一喊,又是放声大叫,皆被口塞阻隔成了低声轻哼。 最绝的是这绳扣是由富有弹性的牛筋制成,天后本人想要吐出那是绝无可能,而自己想要解下只需轻轻一拽,便可让天后再出声音,而再轻轻一提,天后就又被阻隔了发声,此间妙处,他马上就会让天后知道。 黑暗中,天后就这样屈辱地被暗闻天抱起,再被放到寝室的太师椅上,手脚被缠绕束缚在靠椅凳脚处动弹不得。 暗闻天点燃室内火烛,一个蒙面黑衣人的形象就这样站立在天后面前。 「妖妇,你可知道我是谁?」暗闻天故意压低自己的嗓音。 「唔唔,噗,啊哈,乱臣贼子,倘若现在束手就。。。唔唔!」 天后又露出了一副倔强模样,如此逼真,倘若不是她刚刚给自己展示了一副柔软模样,自己恐怕又以为这是天后的真实反应。 这是千面人啊! 暗闻天的恐惧此刻全然转化成了呼啸的性欲,到底自己要引导天后摆出哪番模样来交合呢、是惊恐不定的软弱妇人,还是宁折不屈的贞洁烈女?嘿嘿嘿。。。 「啪」的一巴掌重重扇在天后脸上。 「唔!唔唔唔!」 「还顶不顶嘴?」暗闻天狠狠的说到。 「唔唔!啊,哈,我去你妈的!垃圾货色!朕。。。唔!」 「啪!」 「唔!王八蛋!臭狗屎!朕要你死。。。唔!」 「啪!」 「唔!唔!放过朕,朕给你。。。唔!!!」 天后任意切换着自己的面孔,好像暗闻天每扇一巴掌,就会变了个人一般吐露出完全不同的话语。 她玩的真开心,看来是特别喜欢这个桥段啊。 天后心中老大不愿意,每次自己话还没讲完,暗闻天就伸手又扣住了自己的小嘴,无奈只能说出暗闻天想听的那段语句。 「唔。。。朕不敢了,朕不敢了。。。」 天后登时落下楚楚的泪水,这反而着了痕迹。 天后一生何等骄纵? 就算是暗闻天再构思一万种酷刑加在天后身上,只要她不愿意,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这般娇滴滴的求饶,演技是很逼真,但是跳脱了人物内涵,暗闻天给了零分。 「你可知道我是谁?」 「。。。朕着实不知,但只要你放过朕,朕愿意以天下任何宝物相赠!只求你放过朕,哪怕是。。。哪怕是要朕,要朕侍寝,朕也,也答应!」 天后几乎说得暗闻天心动了,这便是暗闻天孤陋寡闻了。 原来天后气恼刚刚暗闻天不让自己说完话语,不自觉用上了残存的内力。 但凡功力深厚到一定境地,自然也能在话语上附着自己的内力,归不发就会这传音入密的功法,而天后就更加高明了,她附着上自己内力的话语,足以扰乱天下任何人的心神,晕晕迷迷地不自觉听从天后的话。 此刻天后虽然内力十不存一,但已经是如斯厉害,可以将内力深厚的暗闻天迷乱心神,若是天后功力未失又被人挟持,当然这也只是存在于天后的幻想中,试问天下谁能擒住天后?只要敌人敢让天后出声,天后就能让他自己将自己首级奉上。 见多识广的老江湖一感心念有乱便会运功守住心神,以内力抵御这威胁。 这暗闻天好生糊涂,天后不禁叹了口气,此人终究还是个涉足江湖未深的小淫贼罢了。 只要他把持不住放开了自己,败坏了自己的兴致,就要身受追魂箭而亡了。 伴君如伴虎!何况干得又是这随时惹怒君上的买卖!可怜暗闻天,一生勤修武艺,也算小有所成,但自知不能和天后相比,便将心思转投入这淫邪技法上来。 他本是官宦世家,忠臣义士之后,却被逼的没奈何身入邪道,其中多少辛酸苦痛旁人难以得知。 好不容易来到天后面前,想要凭着调教之术压服天后,却发觉天后之强,远非自己所能撼动,千般技艺倒成了天后新奇的玩具,个中滋味,只有他自己清楚。 当下他又被天后言语所惑,本应该成为一出惨剧,但偏生生有了阴差阳错的转机。 天后不识暗闻天来历,向他释放的是「你放过朕」的暗示,这暗示坏就坏在你字上。 倘若天后知晓暗闻天身份,释放出更为精准的「放过朕」,暗闻天小命便交待了,这个你字激发了暗闻天对自己的认知,他心中那压抑已久的怒火喷薄而出。 「啪!」又是一声清响。 (哎?失手了?闻天果然有两下子!) 天后不禁一喜,又可以继续这荒淫无道的游戏,怪不得那纣王会兴起酒池肉林和人淫戏,这变态的玩法确实有些让人着迷! 「你可记得那公忠体国的王公守敬,王老丞相!?」 他咬牙切齿的模样让天后一惊,怀疑自己是不是运错了功法将这人震成了痴呆。 天后当然记得王守敬,那个一心反对自己的前朝老臣,还意图勾连军队谋反,所以诛了他九族,这人和闻天有什么关系? 「我就是王守敬之子,王海!」暗闻天看着天后疑问的眼神大声喊道。 哦哦,逆臣之子复仇的戏码,闻天果然下了功夫,天后这才明白过来,脸上一阵挑动,刺激,好! 天后配合着暗闻天的话惊恐的说: 「不、不可能,朕已经诛杀了王家九族,怎么。。。」 「苍天有眼!多亏我生的瘦弱不比常人,这才谎报年龄躲过一刀,被流放三千里,发配边疆!没想到吧妖后?我历尽万般艰难最后逃了出来!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一报我王家上下二十三口的血海深仇!」 (王守敬好像是有这么个小儿子,闻天这功课做足了,还编织出了一个合理的理由,很好,很好。) 天后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再作声。 这时暗闻天也醒悟过来,冷汗直冒,自己竟然心神被惑,把真实来历说了出来! 他看着天后的反应,知道天后将这番实言当做了虚话,这才将心放回肚子里,回到正轨上来。 天后此时正急急等待着暗闻天的后续动作,是严刑拷打?这可不好,还是残忍凌辱比较符合自己当下被销魂散催动而发情的身体的心意。 暗闻天也知道天后没甚耐性,便急急将自己准备的震弹从怀中取出,咕啾一下塞入天后阴道之中,天后这才发觉下体已经湿润好久,在这夜里竟然还有点凉飕飕的。 (什么时候的事?是他将朕捆在这太师椅上时,还是他说前来复仇时?还是。。。一开始朕就没有停止过发情。。。?) 她还未来的及出声制止,便觉下体一阵充实,那玉如意已经顶着震弹伸入了自己蜜穴深处。 上番这两物近身,相隔薄薄的一层肉壁在前后两穴遥遥相望不得团聚,此番在蜜道之中交汇,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当下便叮叮当当,互相碰撞着急速抖动起来。 要知道这玉如意那是暗闻天的独门密藏,制玉之法天下仅仅只有自己和爱奴巫行云两人得知!它坚硬无比不下钢铁,又偏偏遇水则软扭起来,那不可捉摸的欢愉体验只有巫行云和刘艺儿了解。 「啊~啊!抖、痒,啊~唔!唔唔!!」 暗闻天将口塞向上一拉,又堵住了天后的嘴巴。天后想伸手去抓下体的邪物,但是四肢被牢牢固定在这太师椅上动弹不得,又怎能如愿,一阵挣扎除了晃动了椅子更刺激下体感受之外一无所获。 正当天后要慢慢品尝一番这玉如意和震弹配合的快乐滋味之时,她看到了暗闻天手上拿起了一只火烛。 「唔?!唔唔唔唔??!!」 天后脚掌胡乱瞪地,挣扎着身子向往后退,可是自己这太师椅沉重无比,自己没有了内力的加持自然推搡不动。 看着暗闻天邪笑的面容,她知道为什么要弄出这口塞来作践自己了,就是防止自己变卦呼出舞风阁员将他一刀砍死。 她当下就是这么想的。 可惜天后的万般呼唤,都化作了低声呻吟,不但不能制止暗闻天的行为,反而让他更加兴奋,那蜡烛已在自己身前,暗闻天怪笑着一侧烛身,滚烫的一滴烛泪就这样落在了自己因恐惧和快感而上下摇摆,晃动不止的乳房上。 「唔!!!!!!!」 天后眼睁睁地看着烛泪落在自己身上,无法闪避的屈辱和被人欺压的无助让天后感受到比烛泪本身更为焦灼的滋味,泪水奔流而出。 这蜡烛也是暗闻天特制的淫具,不但混杂了大量销魂散,温度比一般石蜡要低,而且销魂散外敷有催情之效,不消片刻,天后就能感受到由外而内的情欲逼迫,到时候天后会怎么样呢? 他深吸一口气精神焕发起来。 天后已经痛出了眼泪,虽然温度已经比平常烛泪要低,但是毕竟是烫啊,自己多年来连擦伤都不曾有过,突然面对这肉体上的刺激自然立感消受不了。 迅速冷却下来的清凉感受让天后又觉得身心愉悦,可是她现在没时间慢慢品味,只是死死盯着那烛火,因为这下一滴马上就到了。 这种感觉,像极了那些太医硬要给自己针灸时的感觉。 面对那治病的银针,天后自然要放开肌肤防备,让银针顺利插入穴道,可如同天下所有受治者一般,她怕疼。 说来好笑,刀劈斧砍都浑然不惧的天后居然也像常人一样害怕这些小小的银针,不知为何,她就是怕,或许是天性使然,又或是对医师的恐惧,那些针如果是敌人的暗器御射,她便又不怕了。 当然她碍于面子,自然不会显露出自己害怕的模样,但是每次针扎过来,她总是要死死盯紧来物,直到那银针没入自己穴位不再动弹,她心中才有一丝安宁。 明知盯着也不能阻止它的到来,可她就是想看。 「滴答」「滴答」 烛泪落在自己丰腴雪白的大腿上,痛彻心扉。。。 等等,好像也不是自己想像中那般难耐,反倒有点舒服。。。 她紧闭的双眼张开,吃痛的呼喊一顿,又是一滴热蜡掉到了她的乳头上。 (就是痛!!!!!) 「唔!!!!!!」 暗闻天故意调选着天后敏感部位和正常肌肤轮换落蜡,让天后不知道下一次是舒适,还是痛楚,这种随心所欲的欺辱天后的感觉如斯美妙,他无比期盼时间永远在此停顿。 很快,一根蜡烛就滴落了半截多长,天后的胸膛和两侧大腿已经聚集出了一片凝蜡层。 天后的冷汗遍布全身,起伏不定的胸膛带动着两团乳房不住晃动,如果可以,她甚至连呼吸都不想再继续了,好累啊。 「唔,啊哈?啾。。。啊,啊,唔!」 天后口塞被暗闻天拉下,刚想唤出舞风阁阁员,便被暗闻天将小舌一拉,自己也吃痛地流出了一行清泪。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手拽着自己的舌头,一手将蜡烛高高举起。。。 「啊,嗯嗷!!!」天后急的大喊不要,但是为时已晚,接连而至的热蜡就这么滴落在自己舌头上。 「嗷!!!!呜呜,嗷!!!!!!」 天后沙哑的嗓子中发出一阵悲鸣。 不一会,淫行得逞的暗闻天松开手,任由天后伸展着被蜡花凝出一层保护罩的舌头滴落缕缕口水,这番美景天上人间,只有自己拥有着,只有自己见识过! 他哈哈大笑,将已经脱力的天后吓了一跳,正当天后心中怒骂这厮大惊小怪之时,自己的阴蒂上传来一阵触感,她低头一看,一滴热蜡包裹住了自己肿起外翻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阴蒂几乎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这种钻心之痛可以说不比阉割男人子孙根轻多少,激愤的天后一抬头,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被双乳挡住的下体也会遭受这份大礼。 那蜡泪滴落的瞬间对于常人来讲是垂直下落的,但对于武林中人来说,自己随时可以弹射出掉落的烛泪,打向自己想要的部位。 暗闻天这弹指之功已经苦练十载,当日阻断刘艺儿追击王德全,便是用得弹指飞石的技艺,对他而言,这烛泪就是自己取之微微有些需要注意的飞石,当然可以射中动弹不得的天后全身上下任何部位。 (王八蛋!!拿朕当靶子!!!啊!!!!) 又是一滴热蜡射在天后额头上,滑落的烛痕形成了一道鲜红的印记。 天后知道,暗闻天不把这根蜡烛消耗殆尽,全部覆盖在自己身上是不会罢手的,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一滴滴烛泪射在自己周身上下,脸上,咽喉,乳下。。。 这王八蛋还故意用手遮掩,让自己看不清飞泪的来路,让自己随时都处在惶恐之中,无法躲闪。 漫长的煎熬到了尽头,这根蜡烛已经齐根消失,以全新的流体出现在了自己身上。 天后刚刚松了口气,却发现暗闻天手中。。。又出现了一根。 「噗,呸,你。。。」 天后这才定睛看清,原来不是蜡烛,只是一根长鞭的鲜红鞭柄。 她笑话着自己的草木皆兵,但是突然惊醒:这长鞭是用来干嘛的呢? 「啪!」 乳尖的一阵疼痛告诉自己,那玩意儿落在自己身上了。 「啊!!!!!!!」 天后心中十二分的恼怒,她要的是快感!不是一味的如此消耗自己的体力,等到一会暗闻天逞凶结束,就要杀了他。 暗闻天何尝不知如此,他已经将宝全都压在了今日的调教上。 如果只是一味花样繁杂的带给天后各种炫目技艺,但凡有一丝丝不符合天后的心意的地方,自己立刻身首异处,只有让天后期待,期待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纵然是当下有些许不满甚至是气愤,那为了之后的期待也会耐心等待。 这样一来自己的小命才能保住。所以今天必须让天后见识到自己化腐朽为神奇的手段! 「啊!啊!」 暗闻天的鞭子一刻不停地抽打在天后身上,将天后身上残存的烛泪痕迹片片剥落,他的手在冒汗,心在冒汗,只是一味念叨着,快点,快点! 本来无比惬意的暗闻天今日本打算简单的扮作反贼,好好交合一番便结束今夜的节目。 但是天后实在太可怕了。 她居然能用那零星半点的内力迷惑自己的心神,套出了自己的真情实感! 多日来在死亡边缘游走的他瞬间有了一种直觉,觉得自己已经半只脚踏入了黄泉,不行,如果按照原来的计划,恐怕自己就见不到后日的太阳了! 他仔细想想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之前自己并没有被天后蛊惑,今天天后放出内力虽是有可能无意,但起码说明了一件事,天后对自己起了杀心,这才在潜意识中和自己对抗起来。 面临生死存亡的大事,人的思虑会更加活跃,暗闻天猜对了。 天后对他那些花样确实喜欢,感觉还不错。 「还不错」不能保证自己的明天,一定要「还想要」、「还特别想要」才可以。 所以必须要加快节奏,要展示出自己的更高能耐! 所以他拿出了这时刻贴身的秘宝「陶醉烛」和「鎏金软鞭」。 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紧张,天后心中是多次对他起了杀心,但是天后对任何人都是如此。 就算是平民百姓,和邻居争吵的急了,心中也会冒出一股念头:你怎么不去死! 当天下所有人的性命都被自己主宰的时候,那份「你怎么不去死」就化作了「你现在就要死」,天后也有几次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对一些罪臣处罚过重——凌迟啊,诛灭族群啊,但是她是天后,她不会错,可人死不能复生,那些被过怒的自己杀了的人不会爬起来,静待她气消再行处置。 所以如今就算她命令舞风阁阁员马上杀死暗闻天,舞风阁阁员也只会将他押入舞风阁专设的囚天牢中等待天后气消再另行处置。 这是天后对自己的约束,可惜暗闻天哪里知道! 他只知道再不给天后露一手恐怕自己就再也没机会了。 长鞭破空,发出阵阵嗡鸣。 天后越来越生气了,自己的身上被这些乱鞭抽打的通红,她只觉全身充满了疼痛和。。。快感? 销魂散被鞭打进天后肌肤,顺着毛孔进入了天后体内,药力发作了。 天后不知不觉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变成了敏感地带,暗闻天每一次重重的击打,痛感一点一滴地悄悄化作酸痒麻粘的古怪感受,最后,居然完全化作了阵阵舒畅,从外至内,包裹住自己的娇躯。 「啊~啊~」 暗闻天从天后变得婉转啼鸣的呻吟声中得知自己这一番设计成功了。 陶醉烛先吸引受者精力暗中布置销魂散,鎏金软鞭跟上抽打偷偷发酵药力。 任凭你是大罗金仙,也发觉不了其中的奥妙,只会觉得自己的骨头天生就贱,被人鞭打还会产生由痛感进化而来的快感。 今后在遇到同样的痛感,自会暗暗期待紧随其后的异样快感,渐渐那痛感和快感的边界就这被消磨殆尽,全化作缕缕淫思让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天后就处在这恐怖的陷阱之中,她一开始挣扎着是为了躲开鞭打,如今身体的扭曲完全是在追逐不肯多多逗留的鞭子,试图调整角度,让更大面积的肌肤被软鞭打中,找到那特别的快感。 可是这暗闻天处处和自己唱反调,自己越是扭转是身躯迎合,他的鞭子就是越是缓慢,一开始还会光顾一下自己的乳房小穴,现在完全就是在手臂小腿上以次充好。 「唔!不要,嗯!不要打那里了。。。」 天后只好开口索要。 「妖妇你可知痛了?」 「朕,朕知道了。求求大侠,可怜朕这下作的身子,给朕几下痛快的吧。。。」 天后意乱情迷,神识昏昏,竟然开始贬低起自己,她确实觉得自己的身子下作,竟然被鞭打出了这许多快感,小穴也不争气的汩汩冒泡,只好认了。 「哼!你这妖妇也配挨我这鞭子这多下么?」 「那,那朕该如何。。。」 「我这神仙鎏金鞭,乃是用鎏金银具。。。」 如今她最烦这些文绉绉又罗里吧嗦的虚词编段,暗闻天感觉那个君临天下不可一世的天后要回来了,赶紧继续往下说。 「咳咳,我只打卑贱奴隶!」 「朕就是卑贱奴隶!求求大侠。。。」 天后也无暇和他计较这些、只盼望那鞭子早些落下。 「奴隶该称呼鞭主为主人!只有主人怜悯奴隶哀苦。。。」 「主人!主人!主人!求求主人赶紧打奴隶吧!」 暗闻天大感失望,对天后来讲,这些虚称代指根本就无关紧要,就算暗闻天说他是天后的老子,天后也会马上喊爹喊娘。 他也不再多说,运起内力调转长鞭,啪啪两声,长鞭疾舞出两朵鞭花,几乎同时打在天后已经勃起发硬的乳头上。 「哦!!!!呃!!!!」 天后感觉两股电流呼啦啦地从乳尖直通进心脏,再由心脏流转进全身血液,这般的舒爽痛快,仿佛自己圆润娇艳的双乳天生就是该被如此鞭打一般。 她身体中涌出一股力量,这种力量驱使着她放声哀嚎,让她渴望,让她沉沦,让她此刻就像将这长鞭封赏为王,当自己永远的丈夫,这般天下无双的滋味,就是自己的命也愿意交给这快感。 暗闻天不理会天后的反应,运气吐息,大喝一声。 「去!」 长鞭如蛇,飞起咬在天后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啊!!!!」 天后仿佛全身都化作了灰尘,被这一鞭打的随风飘逝,只余下滚滚的浪潮喷涌而出,她下体噗嗤一声潮吹出一大朵巨浪,澎湃着奔腾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形扇面,竟有些撒落在离她三尺之外的暗闻天身上。 她全身不住地痉挛起来,身体反弓出一个夸张的角度,下体仍旧咕啾咕啾地冒出股股淫水。 好癫狂的一次高潮,好美妙的一泓快感! 天后心花怒放情难自持,正在着当口,暗闻天解下天后身上束缚,掏出天后小穴中的淫具,将天后双手交错按在身后,把这美艳成熟的酮体死死压在地板上。 冰凉的青花琉璃瓷砖让天后刚刚火辣辣的乳头顿觉清爽,这一热一冷的交错体感让天后知道原来寒暑之蚀也是别有一番奥妙。 暗闻天不住抖动按压住的天后双手,一阵外力作用下的肉浪晃动扩散到天后全身上下,天后的双乳一经摩擦就再也无法停下,自己主动把一对乳房按压在青瓷砖上来回揉搓,嘴中美妙的哼声越来越响。 「噗呲」一声,暗闻天挺起如意棒,将一招泰山压顶使用出来。 这招泰山压顶就是用内力将肉棒鼓动到最大,以全身重量为坨将肉棒敲进对方肉洞之中,让对方被这一招压的神形俱灭,再也无法动弹。 「啊啊啊啊!!!!!」 天后的阴唇紧紧贴合着暗闻天的伟岸阳具,已经激射高潮过的肉穴再次收缩紧致起来,阵阵的蠕动让暗闻天也失去理智,一压一压地在天后背上挺刺,每一下挤压都会肏弄出一大波浪液和一阵阵浪叫。 天后 此时「妖后,呼,呼,说,我是谁?!」 「肏朕,哦,啊,肏朕,你是王海,哦,被朕诛杀九族的王海,哦,朕就是被你肏服了,嗯啊、主人的大几把,哦,又来了,又来了!!!!」 天后也完全投入到角色中来,那被杀的王海仿佛化作厉鬼压在了自己身上,给自己带来无边的舒爽畅快。 「哦哦哦,对不起,对不起,啊,朕杀了你全家,啊啊啊,朕把肉洞还给你啊啊啊啊,朕的肉洞被你肏穿了,朕是你的奴隶,啊啊啊主人、主人!啊啊啊来了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放声浪叫中天后的阴精喷洒而出,却又全被暗闻天堵在洞中的铁棍挡回来浇注在自己蜜道里,又是一阵肉棒的直蹿直退,热辣辣的仇人之子的精液尽数喷射进入自己花心之中。
天山女侠 夜色阑珊,忘尘峰上忘尘居,屋内春光无限。 一个身着完整的女子就抱在一魁梧壮汉身上不住娇喘,这女子虽然完全着衣,但是她胸前一大团乳浪不合逻辑地暴露在空气中。 男子上身是端端正正的麻衣短袖,下体则不着片缕,黑压压一团杂乱阴毛中一条黝黑巨大的肉屌由下而上,直直捅进身上女子的肉逼之中啪啪作响。 那女子左扭右扭的身体不断在男子身上舞动,迎合着男子的冲击发出咕湫咕湫的水花四溅声,一面高声浪叫着。 「啊,啊,归大侠好棒,艺儿心儿都被归大侠顶上天了!喔嗷!喔嗷!」 原来刘艺儿被归不发命令亲手制作了三件淫靡暴露的衣着,正在轮番换衣展示给归不发看,归不发看着眼前乱晃的雪花乳房,又瞧着天仙一般外貌的刘艺儿那娇羞欲哭的可人模样,哪里还能忍受,一把将佳人抱在怀中,就成了现在这番模样。 刘艺儿这才发觉此衣物是如此方便,归不发尚要脱鞋蹬裤,自己一撩后摆,便将羞人的私处暴露出来,那饱满丰盈的乳房也是在空中随风摇摆,展示自己随时可以开肏。 此刻他们已经抱在一起大半个时辰了,刘艺儿又抱又亲,还不时用自己只略逊独孤冰半筹的双峰来回挤蹭归不发的胸膛,归不发此刻已经精关大开,众精子只待一声令下,便会冲杀出来,占领填满刘艺儿的花心蜜道。 刘艺儿肥硕雪臀又是重重一坐,归不发顿感肉壁一阵包裹,把持不住,将子孙丢在刘艺儿体内,自己则是闭目享受着这完美一刻。 刘艺儿终于等来了这时机,自己先行高潮,又套弄半晌,引得归不发射精闭目,此刻正是男人最幸福的一刻,也是最松懈的一刻,她一手紧紧搂着归不发的脖子,一手五指成爪,缓缓向归不发后脑伸去。 这后脑薄弱无比,乃是人体一大罩门,归不发此刻神魂颠倒,刘艺儿决心让他就此再也无法清醒过来。 「啊!」 双手抱在自己背后的归不发运起指力疾点在她后肩上,刘艺儿只觉一阵酥麻涌遍全身,俏首一歪晕了过去。 当刘艺儿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她从床上起身,发觉自己赤身裸体,胸前背后斑驳的精斑和酸痛的下体让自己明白归不发昨夜是多么疯狂,归不发。。。 「醒啦?」恶魔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刘艺儿慌张地捂住自己的胸前,看着大步进屋的归不发,她恨之入骨又无可奈何,勉强挤出一丝笑意: 「归、归大侠,昨夜,昨夜。。。」 「哈~欠,还不错,晕倒的你可比醒着的时候顺眼多了,那肉洞还是那么粘人,咕啾咕啾地咬着大爷的肉棒不松口,害的大爷射了不少进去呢。」 刘艺儿这才感觉下体蜜洞中些异样,但是还好自己现在是安全期,也不用担心什么。 「哎呀,我不杀你,你居然想要杀我,这账。。。」 归不发侧目一瞧,不再继续往下说,刘艺儿想起他昨天对自己说的「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的那番话,纵然知道他觊觎自己的年轻肉体,不会对自己痛下杀手,可一定也是恨恨不已,将要报复,只好低眉顺目说道。 「小女不识好歹,任、任由归大侠处置。。。」 「车轱辘话就不要说了,哼,还记得你昨天说的话么?」 「。。。做牛做马、只求饶命。。。」 「嗯,你是准备当牛,还是做马?」 刘艺儿一怔。 随着一声鸡鸣,孔大悠悠转醒,他无意识地向身边一摸,这一摸让他心跳几乎停止。 「人、人呢???!!!!」 孔大的惊呼唤醒了仍在熟睡的孔二,他兄弟二人一同起身,这便看见了倒在地上相拥而眠的独孤冰和孔三。 孔三那经受初夜的肉棒此刻如同百战雄师一般,还是那么坚挺的留在独孤冰体内,独孤冰则是两条莹莹玉腿紧紧勾着孔三的腰部锁死,双手还伸着搂着孔三的脖子。 孔三和独孤冰当然也被孔大这句话惊醒,只不过二人激战一夜,此时刚刚沉睡,意识反应慢了孔二半拍。 「唔。。。啊!大大哥二哥,你们、你们醒了啊。。。」 他惊慌的站起身来,将独孤冰甩落在地上。 「嗯!」 独孤冰被丢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哼声。孔大呵呵笑着对孔二说: 「看看咱们三弟,可真是有意思,昨日打死不愿做这『苟且』之事,还主动守夜,万万没想到居然是为了吃独食。哈,哈哈哈。。。」 孔大的玩笑让孔二迷惑不解,孔三则是一阵羞惭,他恨恨的说,「都是,都是这女飞贼。。。」 独孤冰在一旁咯咯地笑起来,「这可不能怪奴家,三爷昨夜不是因为那仙。。。「住口!」 孔三大吼一声,打断了独孤冰的话。 相处一生,孔大从未见过平日里理智谦逊的三弟这般激愤,安抚道:「好了老三,一世人三兄弟,当哥的还不知你是什么人么?不用为这女飞贼这般气恼,过几日她就被归大侠移交官方了。」 「大爷不知三爷的地方可多了,起码奴家就。。。」 「啪」的一声清响,独孤冰脸上浮起一阵红肿。 她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只是觉得心中那团火甚是撩人,不吐不快,当下只是抬起俏脸,楚楚可怜地看着孔三,彷佛在问他,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同你起码有一夜恩情,为何你只在意那仙子? 「老三!你可从来没有打过女人!」 孔大拉住孔三,孔三激愤未平,大吼道:「放手!」 独孤冰看着眼前的兄弟二人,心中居然升腾起一种恨意的快感。 (怪不得,怪不得天下竟然有这多坏女人,这种伤害着别人和自己的感觉。。。「女人,坏。。。」孔二指着独孤冰说到。 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登时停了下来。 孔三潸潸汗下,自己自负是三人之中的主心骨,向来前思后虑和兄弟二人相依为命,今日竟然被这女飞贼蛊惑了心智,和大哥扭打起来,当下一整身衣,拱手对孔大说。 「大哥,我,我错了」 孔大也一怔,不知前因后果的他茫然地说,「没、没事。。。」 这下孔三便把自己是如何单思仙子,如何情迷神乱,如何被独孤冰蛊惑,原原本本的和两位大哥讲完,情到深处,又说到; 「大哥本就,本就有一门好亲事,都是因为我,这才被迫跟着来这山上受苦,三地不想着给大哥帮忙,今日居然还大哥扭打在一起,我、我。。。」 这七尺男儿竟然哽咽起来。独孤冰心中也是一阵酸楚,她这才知道原来这兄弟三人也有着如斯艰难。 他兄弟三人本来在当地过的殷实,孔大甚至自己拉扯出一门亲事,但因为孔三不愿受恶官指使,被人赶出了老家,来到这深山老林受苦,自然兄弟情深,没想到今日竟然为了这女飞贼起了争执。 孔大一笑,「一世人三兄弟,咱们哥仨就是命苦,怨不得别人,老三你别抹眼泪了,丢人不丢人!」 孔三这下冷静下来,恨恨地看向独孤冰。 「一定不要将她看做良家女子!要让她知道被人侮辱的痛苦!」 归大侠,小人这才明白了。 独孤冰望着昨天还和自己深情款款谈着所爱之人的孔三,现在的他眼神中的鄙夷与愤恨告诉自己接下来他们兄弟三人会对自己进行残忍的虐待。 一行清泪滑落,这就是自己想要的么? 今天是五月十六,大昭上朝的日子。 在京的文武百官都要来到奉天殿,对天后进行一月两次的朝拜。 他们没等多久,就传来了消息,天后偶感风寒,今日不上朝,朝臣们毫无惊讶地各自回岗,开始了一天的办公。 没有上过几次朝的长凤公主却大感不解,自己母后玄功盖世,怎么会身体受寒呢? 天后自然不会同长凤公主讲她是如何「受寒」的,朝臣们心知肚明归心知肚明,但是哪个有胆子吐露给长凤公主知道天后是多么放荡不羁。 再说对历朝帝王来讲,天后这已经算是勤政了。而哪个皇帝没有后宫佳丽三千?天后不宠信这些面首放他们出来污染朝政也算是自持自律,谁又会去没事找事,碰这个霉头,所以当天后偶感风寒,大家便默契地不再作声。 天仙当下挂念母后身体,就直接动身前往了御书房。 「长凤公主到~」 远远的御书房外,领班公公报完便不见了踪影。 此时敢打扰天后兴致的,除手握修罗王暴毙这种消息的阁老外,那便只有长凤公主了。 「母后,母后~」 长凤公主心中挂念,也就不在乎那许多,直接进入了御书房中。 「参加公主殿下」 「你是何人?为何在这此?」 长凤公主看着颈有喉结的暗闻天,上下打量着。 「小人乃是京师郎中,有一偏方可治天后的风寒。」 「我母后人呢?」 「陛下刚刚睡下,公主殿下还是不要。。。哎?」 长凤公主已经钻进了御书房后面的寝室之中。 昨夜如此这般之后,天后心花怒放,胡乱服下一碗掺着销魂散的茶水,拉着暗闻天战至天明,刚刚还在为暗闻天口交侍奉。 听到女儿前来,连忙含住暗闻天因惊吓而射出的精液躲到被中,挥手让暗闻天去阻挡一阵,暗闻天只需将肉棒抽出裤裆便可行淫,所以一直穿着衣物,自己可是赤身裸体,让环儿见了可还得了。 长凤公主看着床上面容精致,脸色潮红的天后缓缓坐在床边。 (傻丫头,你怎么进来了!闻天呢?!) 暗闻天缓步跟随着进来,长凤公主跑向天后梳妆台前,轻声说到: 「别想着赶我走,把药汤给我,我要侍奉母后左右。」 说着拿起天后的胭脂准备给以为那脸色潮红是胭脂走色的天后补补妆,天后怒目紧盯墙上,暗闻天这才惊醒,天仙一入屋便直奔天后床前,又转身前往一侧梳妆台,还未看见这悬挂墙上的天后高潮图。 他连忙伸掌朝着墙上挂着的天后画像运功驱湿,在天仙转头回来之前便将画像上的水渍烘干。 「哎?你在干什么?」 「。。。额,这个,小人这是在请神来此,助陛下康复。」 「母后向来不喜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你的药汤呢?」 「额。。。这个。。。天后已经服下,小人这就告退。」 暗闻天射出的分量异于常人,昨晚就呛坏了天后,这次天后虽然没有被呛,但是四下无处可吐,紧吞慢咽还是留下一小口含住口中,当下正缓缓让其流入喉中,这可要千万小心,万一被呛到该如何向环儿解释。 暗闻天也不眷恋,退出御书房大步流星奔向宁王府。 「宁王救我!」 暗闻天跪在宁王面前,宁王大怒。 「你可知你现在身上牵着多少舞风阁员!?怎么敢如此孟浪!这就跑进我的府邸里来?!」 「事态紧急,恐怕稍迟一步,就、就」暗闻天满头大汗。 「说啊!」宁王也慌张起来。 「小人吐露了行迹,恐怕天后此刻已经开始疑心小人的来历,盼望宁王。。。」 宁王不待他讲完,便长松一口气,一挥手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哼、你是如何逃脱的?行银贿赂那兵头张五六,再待到夜里跟着车夫徐三出了配牢营是不是?」 「宁王、您。。。您已经。。。」暗闻天心中一缓。 「你当我要你巫行云三月是为何?这一路上见过你,知道你身份的人都不会再向天后吐露你的行迹了。」 暗闻天想起,宁王见自己第二天就要这武艺高强的女奴,他当时看着宁王的大肚子,想着巫行云在那上面哀转婉啼的样子还有些心痛,没想到宁王心思缜密至此,当下便将那砰砰跳出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回去吧,你带上这画卷,就说是来取画的。」 宁王将一卷轴取出放在暗闻天手中,暗闻天当下一颔首,又准备匆匆离去。 「等一下,」 宁王丝毫想到了什么。 「可千万不要在来找我了,需要什么画写个条子让舞风阁的人送来,多加小心,盯紧天后的一举一动时刻跟随,静待行动之日,而到那时自会有人通知你来与我相见,这次行动的代号,『蚀日』!」 「是!」 宁王不禁摇头叹息,一口气将该叮嘱的都说完了,这王海也算机智,可惜总是这样后知后觉。 暗闻天匆匆怀抱画轴跑出宁王府。 王府门前不远处的一棵树后,一人疾书:闻天入宁王府半刻不到,怀中多一卷轴。 山风呼啸,横扫起竹林中的片片落叶。 归不发牵着四肢着地爬行的刘艺儿漫步在竹林小道上。 不久前。 「我、我。。。」 刘艺儿不知如何回答「嗯,没法抉择,那就当一天牛做一天马吧,今天从牛开始。」 归不发帮助刘艺儿解决了这个问题。 他不知从何处寻来一铁箍,用指刀轻轻一划,便崩出一缺口,这下就套在刘艺儿鼻上,刘艺儿息肉被铁箍夹的发疼,涓涓流下泪来。 归不发又将一脖铃套在刘艺儿玉颈上,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然后伸手一捏刘艺儿略逊独孤冰半筹的豪乳,刘艺儿乳头竟然滋滋射出少许乳汁。 「哦?看来艺儿不但不守清规,还有着特别的经历啊。」 「你、你既然已经听闻我和师父的谈话,就、就该知道,这,这不是我。。。」 刘艺儿羞惭万分,话语声音越来越小,又突然被归不发一脚踹倒。 「哪有母牛站着的!」 刘艺儿只好跪趴在地上,双腿因为这屈辱的姿势而微微颤抖着。 「唔!?」 归不发又是一指点在自己身上,瞬间四肢僵硬,身体动弹不得。 她不解地看向归不发,「看你摇摇欲坠的样子,我帮你一把,还不说些什么么?」 「谢、谢谢归大侠。。。」 「怎么还叫我大侠?」 归不发不满的声音让刘艺儿万般无奈,只好香唇轻启,颤声吐露出那两个字。 「。。。主、主人。。。啊啊呀!」 归不发一双蒲扇似的双手一把攥紧刘艺儿下垂的乳房,粉嫩的乳头上登时滋滋冒出股股乳汁。 刘艺儿长期服用销魂散近两月,功力损耗不说,身体也是愈发妖艳成熟,最让她无奈的是虽未经过生产,自己这双豪乳竟然也会时不时分泌出乳汁,分量比较那些孕妇还要更多,她只能运起内力,堵塞住胸前这些澎湃的汁液乱冒。 归不发先是用他的雄霸内力逼乱自己的内脉,又是用将自己点晕的一指再次封闭自己的经脉,此刻她身中再不能运转半点内息,多日来聚集在乳房中的大量乳汁早已将她的双乳撑的胀痛,此刻没了约束,一遭刺激,顿时乳液四溢。 「啊!啊!痛!」 刘艺儿紧闭双眼流着淌淌的泪水,挤乳的疼痛让她恨不得当下就举剑砍去自己的这两个累赘,可自己全身上下都僵硬无比,动弹不得的自己只能默默忍受着归不发的一下下攥握。 「啊呦!我竟然如此煳涂!」 归不发一拍脑门,双手在刘艺儿身上一阵乱抹,奔出房外,又马上回来,手上多了一个青瓷碗。 「啊!嗯!」 归不发坐在刘艺儿身边,此刻有了清晰的目标,左右交替着拉扯的双手一下一下地将奶头滋出的乳汁通通射进碗中。 「啪」的一声,归不发拍在乳房上的一掌震得刘艺儿一双奶子在空中左摇右晃。 「奶牛会喊痛么?牛是怎么叫的?」 「唔,唔,哞、哞~」 刘艺儿尽力模彷着牛的叫声,心中羞恨难耐。 自己本是武艺高强的女侠,此刻竟然好像牲畜一般屈辱地跪在地上,任由旁人一下下从自己圆润的乳房中下流地挤出奶水。 钻心的疼痛已经让自己饱受折磨,竟然还被命令不许发出呼喊,只能像真的牛犊一样发出阵阵「哞」声。 碗中的汁水越来越多,原本澹澹清澈的薄薄碗底一层此时已经多出了白浊的小半碗,激射而出的新增奶水撞击在汤面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哦,真香啊~」 归不发捧起满满一碗人奶在鼻前一晃。 「唔、唔,主人,不要,不要停下来啊。。。」 刘艺儿焦急地哭喊着,原来归不发坐在她身子一侧,双手把玩只是一只左乳,不住挤捏是把左乳的汁水放干净了,可右乳的胀痛更加明显,她感觉自己胸前沉甸甸的双峰变得一大一小,本就敏感的身体被归不发一阵折腾,私处已经开始咕咕泛起蜜汁,这般难受的滋味让刘艺儿只盼望归不发来到自己另一侧对右乳也如法炮制一遍。 「哎,可这一碗都盛满了,你说怎么办?」 归不发摇着头叹气,他去厨房只取出一只青瓷碗,摆明了是要羞辱刘艺儿。 刘艺儿恨恨的一瞪,又赶紧低下头去害怕被归不发察觉,娇声求道: 「主人、嗯,艺儿奶水不值钱的,就是洒在地上也没事,求求主人赶紧。。。啊!」 归不发一巴掌拍在刘艺儿酸胀的右乳上,说到。 「那可不行,脏了地怎么办,这样吧,你张嘴让我把这脏东西倒了,然后再给你挤!」 刚刚还夸自己的奶水香呢,转眼间自己辛苦生产的奶水又成了他口中的脏东西,还说什么不要脏了地板,该死的家伙! 「啊~唔!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四肢还是僵硬酸麻无法动弹,刘艺儿只好张大了小嘴用力仰起脖子,看着归不发粗暴地将那碗乳水灌入自己口中,他此刻又不在乎脏了地板了,大片大片的奶水就这么顺着自己的下巴浇注在地面上。 「咳咳、唔咕!」 腥甜的奶水滋味从喉咙里泛出来,恶心的感觉让刘艺儿几乎呕了出来,她虽然也不是没尝过人奶,那巫行云和自己的奶水味道也差不多,但是这般大量吞饮还是头一次。 种种被暗闻天调教过的内容在归不发的手上又加重重演一边,还好那是一个多月,而这次只有五天。 她不禁又是一皱眉头,万一归不发趁着独孤冰未返便将自己奸淫一番后杀害怎么办,他心狠手辣可不是暗闻天那么好相与。 暗闻天能放过刘艺儿完全是因为她长得和天后实在是毫无区别,带在身边每一刻都是威胁,还是被宁王提醒,这才放刘艺儿逃脱。 归不发就不一定会怎样了,刘艺儿心中思考着。 他被师父打败所积攒下来的恨意很难估量,就算不杀自己,将自己肢体伤残,或者折磨得不生不死丢在师父面前也大有可能。 可无论怎样,自己只要留得一息尚存,余生必要找他报仇雪恨,眼下唯有虚与委蛇不去触怒他。 她努力平息下呕吐感,却看见归不发从屋内翻找出两根铜制阳具,就这样淫笑着向自己走来。 「这、这是、啊~嗯~等等、」 归不发将一根阳具顺着刘艺儿湿润的阴唇捅进她的小穴之中。 「唔?怎么,别和我说艺儿你不认识这玩意儿。」 「不,不是,嗯额。。。为、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屋里有着些东西。啊。。啊。。。嗯。。!」 归不发虽然在交谈,可手上的动作可没停过,那根铜制阳具虽重,可被他单手又是提挑又是打转,竟然把刘艺儿就这么轻易的搅动出一个高潮,另一只手将阳具丢在刘艺儿的雪背上,伸到下面去挤扭刘艺儿右乳去了。 他对着放在地上的青瓷碗瞄准好,用力握住奶子一拽,乳白的汁液就直线射进了碗中。 「奇怪,你师父是女子,有这样的器件也不奇怪啊。」 这忘尘居本就是独孤冰清修之地,刘艺儿本居住在忘尘居旁的一处小屋「断情居」中。 「不、不可能、师父,啊。。。嗯。。。。」 刘艺儿胸上传来的阵阵激射之后的虚脱满足感和自己下体饱涨的快感让她无法思考,这当然不是剑圣的东西,而是归不发带来的藏匿在这忘尘居内各处,方便自己随时和爱奴交合的宝贝。 「嗯,你是怀疑我的话和你下面这个东西的真实性喽?」 归不发拿起她背上的另一根阳具,捅进了刘艺儿的后庭之中。 「啊啊,拔出来,嗯嗯啊。。。」 刘艺儿饱尝玉如意的厉害,知道这些淫邪器具到底是多么的恐怖,想扭动身体甩出,可穴道未解,只是全身微微发颤,又抖动了原本不会震动的这两根铜器。 「哦哦,还未挤弄就射出这好大一股,看来我是不是捏错地方了?」 归不发伸手向刘艺儿私处一探,抓回不少淫水,刘艺儿受此一击,又是抖动着喷射出大片散漫的乳汁,打湿了两峰,散落在身上的汁液又汇聚到最低处的乳头上,淋漓着落入碗中。 不消片刻,又是一大碗人奶。 「艺儿辛苦了,来。。。」 「呜呜、不要。。嗯。。唔!」 刘艺儿闭上嘴死死抵制,归不发轻易地一捏她娇小的鼻腔,逼迫着她又张开嘴被强行灌入自己的奶水。 「呜呜。。。咳咳。。。啊!」 归不发一指解开刘艺儿的穴道,疲倦的刘艺儿就这样瘫软在自己的一滩奶水中,腥味回荡在自己口中,鼻中又被地上散发的味道劫持,她讨厌自己不堪的身体,讨厌这难闻的气味,可却又止不住还在偷偷渗出奶肉外的乳汁,无助的厌恶感笼罩在心头无法驱散。 归不发淫兴大起,自己还没怎样休息便又被拉拽着跟随他在山上漫步,锋利的草片岩石已经在自己的手掌和膝盖上划出不少伤痕,可这厮还是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拖着自己走进了一片竹林之中。 她不禁有些疑惑,这竹林天然形成,本没有道路,如今怎地多出这窄窄的一条小道? 只见归不发闲庭信步,好似十分熟知这地形,脚步竟然丝毫没有滞塞地拉着自己朝竹林深处走去。 哗啦啦竹海翻腾的声音多少掩盖住了自己脖上那银铃的晃动响声,她就这样呆呆地跟随着归不发穿过了竹林,路过了草庐,来到一处断崖面前。 御书房后的寝室当中,本欲给母后补些妆容的长凤公主发觉那潮红若有若无,时刻变换,以为是母后在梦中运功驱寒,所以也不再乱动。 只是看着母后额头汗水淋淋,天后的被子又高高盖在胸前,就想牵扯下来一些给母后透透气,不料一拽之下却发现这被褥让天后自己死死压住。 天后此刻全身赤裸不着片缕,胸前背后大腿上全是暗闻天的斑驳精液,如何能让女儿扯下这遮羞布。 「唔。。。咳咳。。!」 终于还是被呛到了,天后无奈地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女儿。 「咕噜,环儿,你怎么在这?」 「啊,母后,环儿担心母后,就闯进来了。。。」 「嗯,啊,母后,母后没事,只是,要,休息一会,你退下吧。。。」 看着母后痛苦的表情,长凤公主也不再坚持,她知道母后不愿让别人看见自己脆弱的模样,便退出门外,打道回府。 天仙只是实在担心,这内力深厚的母后会不会有什么不测,如今发觉是自己虚惊一场,不但没有帮上母亲反而打扰了她的休息,暗自恼怒自己的轻浮,大步走向宫外。 而屋内的天后实在是如坐针毡,自己蜜穴深处的震弹本来已经静止半夜,刚刚不知怎地居然又震动起来,还好自己定力了得,这才没有在女儿面前高声浪叫出来。 此刻女儿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她也不再忍耐大声呻吟起来,掀开被子不住搓捏着被汗水打湿的胸脯,抠挖着蜜水四溅的小穴,试图将体内的震弹取出。 这震弹之中的傀儡虫不知几世探索,这才寻到一处天赐福地,方才歇息一夜,刚刚兴奋地起眠,怎会轻易离去。 天后的玉指只能勉强触及震弹的底部,不断碰触反而让它更进一步,几乎已经要探入子宫之中了。 「嗯、啊,啊哈,啊,这东西,怎么这么。嗯嗯。哦哦哦咿!!!!」 一阵子宫迳口传来的酥麻感受让天后顺畅的泄身,不知为何,自打她见过自己画像上那高潮的脸孔之后,每次高潮也不由自主地吐出舌头,比原来更为夸张地翻白着双眼,总觉得就应该摆出这副姿态。 天后看着自己一滩湿滑的下体,拉住悬在小穴外的细线一拽。 「嗯!」 震弹急速划过高潮之后的敏感阴道,又是一阵舒爽的快感,她看着眼前抖动越来越慢,最后止息下来的震弹,一边责怪着自己居然不细看一眼,没注意这玩意儿还有个尾巴,一边决心要适应这震弹的挑逗,不然每次暗闻天一掏出此物自己便投降实在是太无趣了。 一边看着眼前刚刚递上来的报告。 「。。。怀中多一卷轴,归宫」 原来是宁王画的。 天后这下心中恍然大悟,宁王妙手丹青,乃是大昭第一国手,自己的这副尊容被他画出也不算难堪,要是闻天随便找一江湖画手便去涂抹修改自己的样子,那他可真是不想活了。 如今当朝第一要事就是边境之战,除此之外再无大事,琐碎的各种杂事已经由军机阁整理,她匆匆处理完今日的政事,已是午后。 天后也不急着传唤暗闻天,毕竟男人不比女子,那般剧烈交合之后还是让他缓缓吧,要是突然一下子猝死了可不妙。 自己这才多给他了几天寿数,可得小心一些。 天后长舒一口气,从腰间掏出那震弹,小家伙,又见面了。 此时她已经没有初见此物时那般害怕里面的虫子,但是还是不敢剖开来观察一番,所以几下打量之后确定此物嵌合良好便不在质疑。 她刚准备好好研究一下,用内力哄得震弹工作起来,往下体一探才发觉,内力护卫下,自己的敏感地带好似不那么敏感了,这让这几日刚刚习惯没有内力下作爱的天后有些失望,随即取出押在自己这里的暗闻天命根子似般的那箱子,玉手轻轻一抓,就将暗闻天用铁锁扣死,又异常坚固的木箱盖子提起,丢在地上。 天后到不觉得有什么不合适,这一箱子器具已经是自己的了,如何处置,轮得到暗闻天发声么。 她取出挂在内壁上的一包销魂散,倒进茶水中搅拌几下便一口饮尽。 忘尘峰上,响午的日头高举,正是午间起炊的时间。 半山腰上的一间农院中没有升起炊烟,一阵阵男女交合的欢愉声音从屋内传出。 三男一女正赤身裸体地抱作一团,在床上激烈地运动着。 剑圣独孤冰和自己徒儿刘艺儿刚刚此时在山上的姿势一样,跪趴在床上,她身下是用镇头垫着腰部,不停提胯上顶的孔大,孔大托举揉搓着独孤冰的巨乳,那三人之中最长的一根肉棒就这么直挺挺地一次次突进独孤冰的蜜穴之中,她背后是抱着细腰勐肏的孔二,憨厚的孔二肉棒和为人一样,又憨又硬,正咕啾咕就地在独孤冰后庭逞能。 而最刺激独孤冰的还是口中含着的这根带着恨意的肉棒,孔三正拽着她的双耳不断地侵入她纤细的喉咙。 「咕咕,咕哇哇咕,唔唔。。。」 她紧闭着双眼不敢睁开面对孔三,自己的心神溷乱之下居然让孔三感到了那般屈辱,孔三原先对独孤冰的爱怜端敬全部化作了凶悍的一次次抽插,让独孤冰几乎喘不上气来。 「噗呲」「噗呲」 孔三的肉棒就这么在独孤冰咽喉射精,喷进了独孤冰的食道和胃中。 独孤冰不是毫无经验的幼雏,跟归不发的相处的三个月中,各种姿势都已经尝试过,但是如今天这般,在下体的一次次双重抽插下帮人吞精还是首次,纵然她已经努力调整气息,可孔大孔二你来我往的冲击还是让她遭受不住,布鲁布鲁地咳出阵阵白浊。 「咳咳,啊,三爷,对不起,冰儿没。啊,啊~呀~」 独孤冰被下体的两根肉棒捅穿了洪流防线,哗啦哗啦地喷射着清澈的尿液和夹杂在其中的淫液,精液被她咳出一片,浇在孔三腹部上。 她瘫软的身体往下一坠,却马上被孔大托着孔二提着回到原来的体位。 兄弟三人这一上午已经这般琢磨出了这个样子,轮班互换着肏了独孤冰两个时辰。 「啊,啊哈,对不起,两位爷爷,冰儿,冰儿不行了。。。让冰儿,休、休息一下,啊啊啊啊啊~~~」 独孤冰的哀求没有引起孔大孔二的反应,如果说有反应,那就是更为勐烈的抽插。 独孤冰只觉下体一阵红肿疼痛,归不发虽然有时会激烈一些,但对自己还是百般爱怜,托在手里怕倒了,含在口中怕化了,今日这般狂野的交合让她终于知道男人的雄伟,她那娇小的身体实在撑不住如此剧烈的快感冲击,已经有些崩坏了。 她高声浪叫着甩动头发舞扭腰肢,颈上的铁链铛铛作响,而激射过后的孔三突感腹中一阵咕咕直叫,这才发觉已经正午。 他连忙将昨日砍好储备的柴火烧着做饭,不多时,食物的香气弥漫在这小小农宅之中。 孔三端着几个红薯,几块馍馍进了屋子。 此时的兄弟三人初解禁忌,对女人的遐想已得到满足,对独孤冰便不似昨日那般好奇,眼下就将她晾在一边,三人依次坐在床边吃了起来。 独孤冰自从昨日被归不发拉下山,到今日滴水未进寸米未食,早已饿得五脏六腑都焦灼起来,也不管什么身份,伸手向那热红薯抓去。 「啪」的一声,自己的小手被孔三打落,她看着孔三恶狠狠的眼神,将自己的手缩了回来,委屈地躲在床角偷偷哭泣起来。 「贼就是贼。。。」 孔三恨意未消,但是也不是铁石心肠,丢出一块馍馍抛在独孤冰面前。 饿极了的独孤冰一把抓起馍馍,大口大口咀嚼起来。 这干瘪粗粝的糠饼放在以往独孤冰是看都不看一眼的,自己虽然不好享受,但是大米白面还是顿顿有的,可如今就连这僵硬掉渣的馍馍也要靠人施舍,大滴大滴的泪水掉落在饼上,咸涩无比。 吃完之后,三人也不管独孤冰的小穴是否还遭受得住,这便又围住了她。 。。。 归不发带着刘艺儿穿过了竹林和草庐,走到了路的尽头——一处断崖之上。 这断崖处在这云海环绕之中,被丛丛竹海森林拱卫,实乃是一处绝佳的观赏风景之所。 刘艺儿看着崖边上的一块魏巍巨石,这巨石有一辆马车般大小,石面上光滑平整,显然不是自然形成,整齐的石面上还有一层高高的石壁,石壁另一侧就是万丈深渊,说来也巧,这石壁上也有三个光滑的圆洞,两小一大地在石壁上摆着。 这当然是归不发用他的金背大刀所剜出的,石面也是他削平磨光,以图歇脚所致。 「好了,去吧,这风景多好。」 归不发拉着刘艺儿脖子上的铁链指了指那石壁上的大洞。 刘艺儿无奈地爬上了石面,这石面冰冷,将刘艺儿划伤的膝盖和手掌冰敷了一下,让她顿感好受了许多,她的内力此刻仍然还是被归不发冲撞的七零八落,对这些细小伤口上传来的阵阵疼痛无法应对。 她刚要把自己的上半边身体往那个大洞中塞,却听见归不发也一并跃上石台,说了一句「等等、啊,我差点忘记了呢」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石壁上涂抹一番,凌厉的指力割裂了石壁的表面,漱漱落下一缕缕碎石屑片,不一会,他拍拍手说道: 「好了!来,艺儿,念给我听听。」 「天。。天山女侠,被、被肏处。。。」 刘艺儿咬着牙跟着归不发的指引继续说,「荡、荡妇刘艺儿:请,请使用我的骚、骚穴。。。」 「免费。。。免费小洞、无限使用。。。」 她的脸随着自己的话越来越红,蜜穴也滴滴哒哒地落下了丝丝汁液,这羞人的话语就这么被永远地留在了此处,归不发将这些话深深的刻在了石壁上,深入半寸。 后人如果看见这么醒目的凋字刻句,心里肯定会默默想着:这天山女侠和荡妇刘艺儿是谁?她是如何在这么让人心旷神怡的地方做出这般下流的勾当的? 一想到这些,她几乎要哭出来了,自己、自己不是这样的啊,可是归不发的功力如此深厚,这些话如此之深地嵌入石壁,凭己一人,就是刀砍斧噼也未必能抹去这羞耻的话语。 倘若引来别人,那岂不是当场就要问自己:这女子不就是你么? 更不能让师父看见,她本来就对自己很失望了。。。 对不起,师父,徒儿真的无能。。。 咕湫咕湫,蜜汁不断洒落在清凉的石板上,那石板浑然一体没有半点泥土,水珠散落在光滑的石面上,发出阵阵滴滴清响,刘艺儿面色绯红,轻声喘息着,任由自己发情的声音就这么清晰地回荡在这幽静山谷之中。 她恼恨这讨厌的石板,这讨厌的石壁,还有这不应该如此放荡的身体。 可是她看见归不发那不耐烦的脸色,还是得听从他的话。她知道,归不发这就要开始羞辱自己了。 「哎,等等,把手先伸进去,哎,对,然后低头钻,嗯好,那边是什么啊?」 云海漂浮中,刘艺儿不时可以瞥见云层之下的万丈深渊。 「啊、啊。。。主人,不要。。。艺儿求求你,放艺儿下来吧、艺儿不敢看,艺儿害怕。。。呜呜。。。」 刘艺儿知道只要这石壁裂开,自己就会坠入这万丈悬崖,她全身不住地发抖,竟然连动都不能动一下,滚滚泪水顺着脸庞落下,掉进了云海之中。 「啊!」 刘艺儿的双脚被归不发一抬,失去平衡的她赶紧将双手套进那两侧的小洞之中。 这样一来自己的下体,双手都被隔在了石壁的那一头,被归不发任意地摆弄着,归不发乱戳乱点着自己的大腿和屁股,因为看不见,所以下面格外敏感,她闭上双眼,不去看这骇人的景象,可闭上双眼之后身体更加敏感,下面的碰触便更加难受了,她的心砰砰直跳,跳的自己双乳都跟着心跳一抖一抖的。 她感觉到了归不发那肿胀的肉棒在自己股沟里来回的磨蹭,把淋淋漓漓的湿滑液体涂抹在自己的身上,又伸出他粗糙厚实的大手不停揉捏着自己的臀肉,她大喊: 「主人,主人,艺儿的奶子也很舒服,求。。求主人,求求主人放我下来,艺儿,艺儿用奶子服侍你,求求。。。 啊!」 归不发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刘艺儿的屁股上,这让她闭上了嘴,可还是忍不住呜咽起来。 「呜呜。。。嗯、唔。。。唔。。。」 归不发的爱抚准确而有效,加上刘艺儿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无限放大的感官探知下,她对归不发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清楚,她知道已经自己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迎接归不发的肉棒。 「咕湫。。。」归不发的肉棒缓慢的进入了刘艺儿的体内,这让刘艺儿虽然仍然处在惊慌之中,可还是忍不住嗯嗯啊啊的低声呻吟起来,归不发彷佛再用肉棒安抚刘艺儿慌张的身心,他的动作温柔又贴心,石壁另一边的刘艺儿樱唇轻启,慢慢地不再因为害怕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开始发出愉悦的声音。 她的双手随着归不发的动作开始攥紧又张开,张开又攥紧,咕湫,咕湫,归不发的动作开始变的激烈起来,而此时刘艺儿已经忘却了自己的处境,她的心思开始慢慢转移到了身后。 「嗯、啊~哈,再、再深一点、里面、里面痒痒的。。。」 她的话语隔着石壁传进归不发的耳中,他嘿嘿一笑,「噗呲」「噗呲」地肏弄起来。 「啊!啊~啊嗯~嗯!!」 刘艺儿的哼声越来越大,最后放声浪叫起来,整个山谷都回响起了天山女侠因为快乐而释放的信号,这着实惊吓到了山腰处的孔家兄弟,又对着失神的瘫软在地上的独孤冰喷出了一股股精液。 巨大的回音让刘艺儿开始不管不顾起来,她不在犹豫自己会不会失足坠落,而是放纵自己的腰肢在归不发的一下下入侵中大摇大摆起来,归不发每一下重重的撞击啪啪声都彷佛在送自己的精神往上飞,她睁开了双眼,云海环绕之中,她登上了快乐的巅峰。 「啊啊啊啊啊!!!!!!」 乳汁和口水喷溅在深邃的山谷之中,她感觉身体一滑,就这么被归不发又拖回石面上。 「啊啊,啊哈。。。」 归不发突然抱起自己,来到了山崖沿侧。 「哎。。。」 「我玩腻了,那你就,下辈子见吧。。。」 他双臂一丢,就这么把刘艺儿抛落万丈深渊。 「啊!!!!!!!!」 山风呼啸着从她身边划过,寒冷如刀,她的血液全部涌上了脑海。 (这就是临死之前的感觉的感觉么?好。。。好爽啊!) 不知为何,身体好像接收到了最后一次指令一般,开始无比剧烈的抽搐,痉挛。 下体彷佛借走了全身的力量,呼啦一声喷出了三尺多高的潮水,尿液和淫水交织着飞溅而出,最后。。。撒落在自己身上? 左脚被一道绳索捆住,刘艺儿的身体在空中一顿,她的意识出现了一句热切的回声:自己没有死! 又是一股汹涌的快感,将她的理智和精神摧垮,只见刘艺儿的身体被那绳索一抛,又稳稳地落到了归不发怀中。 「又见面了哦。」 归不发一脸坏笑,刘艺儿却彷佛看到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抱住了归不发的脖子,放声哀嚎。 良久,刘艺儿身体的抖动才止息下来,她眼中的一切都变的明亮起来,就连那恶心的归不发都好像英俊了几分。 她心中涌起了一种强烈的欲望,对肉棒的渴望。 「主人、呐。。。」 在刘艺儿的轻声呼唤下,归不发低头一看「唔~唔,嗯~」 刘艺儿香软的嘴唇主动地贴了上来,两人热切地激吻在一起。 片刻之后,刘艺儿好希望自己的身体有千斤沉重,这样就能挽留住归不发的脚步,停下来和自己交合一番,可归不发只是当自己是个累赘一样,搂在怀中大步奔走。 「主人、主人,艺儿好热,艺儿想要。。。」 归不发一笑,「可是我却不想用你这浑浊的身子。」 刘艺儿这才意识到,自己原本洁净的身体被落叶和湿泥,还有汗水和自己的尿液淫水弄得恶臭难闻。 「呜呜。。。主人嫌弃艺儿脏,艺儿也嫌弃自己脏,可是艺儿好像要。。。艺儿想要的发疯了。。。主人。。。嗯!」 归不发在自己屋前一顿,抱着刘艺儿进入了自己已经许久未踏足过的草庐之中。 床上的灰尘铺了厚厚一层,归不发一把将怀中佳人在床上,刘艺儿放纵地在床上来回打滚,她看着归不发,缓缓开口: 「主、主人。。。这么、这么脏的艺儿,你还愿意肏么。。。」 归不发鬼叫一声扑在了床上。 。。。 长凤公主在自己府内的寝室中,看着手上的这本怀春记,这本书讲述了刘员外的女儿刘可心和落魄书生赵生的爱情故事,她已经看了三遍了,每每读到赵生和刘可心争执谁先吹落了蜡烛这里便是心中一阵悸动。 (我和鸣弟,我和鸣弟。。。谁先去吹灭那蜡烛呢。。。) 故事的最后到赵生将刘可心偷出了刘府这里便戛然而止,显然后续还有情节,但是这市面上却没有流通。 天后觉得这个故事中有几个刘可心主动求欢的场景可以教育天仙如何去向那小鬼求欢,没有考虑到天仙这旺盛的求知欲。 天仙看得心脏砰砰直跳,这上册中关于那事的描写朦胧而隐晦,上册是这么讲的,那下册呢?母后为什么不给自己看下册?是因为。。。 「啊呀!」 她捂着自己焦红的小脸一阵害臊,这引来了婢女们的惊慌「公主,公主?」 「啊,啊,我没事,咬,咬到舌头了。。。」 。。。 赤身裸体地坐在龙椅上的天后看着手上这湿滑的小玩意叹气。 该死的舒服,舒服的一塌煳涂,自己一放进小穴就震动的如同要疯了一样,这怎么去忍受呢。 在几次失败的探索中,天后还发现了它的新用处:只要在小穴中微微一温,或者用温暖的手掌一捂,这小家伙儿就可以跳动老久,可以用来抚慰自己的阴蒂,乳头。。。 天后被自己的悟性吓了一跳,她有些好奇起来:这一个震弹就这么厉害,那这箱子中的其他物件呢? 她端出龙椅下的那一盒物件翻看起来:唔,一包包地挂在侧壁上的肯定是销魂散,玉如意,自己试过了,还有塞口球,指锁,以及。。。一个木夹。 这玩意儿是干嘛的?她又翻弄了几下,看见了另一个。 (哦。。。会很痛么?) (不会吧?) (会、痛么?) 她有些可怜自己的小葡萄,指尖围绕着乳晕开始慢慢打转,不时轻点一下挺起的乳头,越来越硬了呢。。。 天后看着手上的木夹,夹口还带着锯齿,一捏就咔哒咔哒地发出模具碰撞的声音。 她忍不住好奇,缓缓摁着木夹往自己双乳上靠去。。。 「啊!好痛!」 那锯齿厮磨着自己的乳头,发出一阵揪心的疼痛,「啪嗒」一声,天后将这两个小玩意扣在桌子上。 这东西除了痛还能有什么用! 可是,在得当舒缓之后的乳头又是那么的愉悦,报复性的快感在乳尖从这头流窜到那头。。。 天后用手指将震弹再次送进了自己的蜜穴之中。 (这次一定要坚持更久!) 她弹了一下乳房上的小夹子,提笔疾书起来。
天山女侠 百战女侠当母马,傲娇女皇倒霉男「唔,呼,唔,呼……」 忘尘峰上忘尘居。 一名女子正在院中来回踱步。 她的双手被并腕反剪,捆在身后,口中含着一副小巧的马嚼子,赤裸着的白皙酮体上挂满汗水,挺耸的巨乳上丝线悬挂着两个铜制响铃,丝线团团将她粉嫩的乳头死死勒紧,不时牵扯着给她带来阵阵酥麻疼痛,同时发出叮铃铃,叮铃铃的响声。 一双黑色树脂所制成长靴包裹住她圆润的小腿,跳动的肌肉线条都可以在紧紧贴合着皮肤的轻薄树胶靴面上看的清清楚楚。 这靴子和其他长靴不同,没有正常的鞋底,那女子只有前掌地踮着脚踩在一块马蹄铁上,才能维持正常地行走。 黑丝缕缕的马尾夹在她凹凸有致的雪臀中间,随着她身体的晃动不住地摇摆,她的下体被一团黑色三角亵裤包裹住,只能在底部看见微微的凸起。 双眼也被一块白布蒙着,模模煳煳地只能勉强看清前路。 这人就是天山女侠,剑圣独孤冰的爱徒刘艺儿。 她昨日被归不发丢下悬崖,享受了一番濒死高潮之后,心智便被那紧随其后的强烈欲望所侵蚀,刘艺儿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昏昏迷迷地被归不发按在竹林草庐之中强暴到一次次高潮,只记得那种迷离的快感下,她彷佛已经不再是她了。 等她神志恢复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今日清晨,归不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今天你该当马了哦……」 随着小穴和后庭被归不发的淫具填满,她的意识也渐渐远去。 现在,刘艺儿能感受到津液从嘴角溷合着汗水淌下来,一粒粒滴落在胸前的乳房上,而自己正被和骡马一样地被归不发用马鞭一下下抽打,像牲畜一样气喘吁吁,好像看得见又看不见的朦胧视野,让她感觉身处梦中。 「把腿再抬高一些!」 归不发严厉的命令传进她的耳中,冲进她的脑海,她将腿用力抬到和腰齐平的高度,然后狠狠地落下。 每一次大腿的抬起下落,小穴中的粗大阳具就会被自己的动作狠狠地顶入小穴深处一次,后庭中的马尾肛塞更是时刻不停地微微震动,她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坏掉了,尿液和淫水渗透亵衣,淅淅沥沥地洒在青石板上,顺着她行走的轨迹形成一道道水痕。 双腿的挤压,摩擦,甚至只是单纯的站立都会有阵阵的快感,她现在已经被自己下体的快感挟持,变成了一头母畜,就这么被一下下的鞭打命令着不断行走,抽插,高潮。 哒哒哒,哒哒哒,她的步伐开始变得熟练起来,身体也渐渐地飞驰起来,原本几步才能走完的路被她大幅度的抬腿伸展挟持,化作一步之遥。 (好舒服……啊……下面一鼓一鼓的……填的好满……嗯嗯……又高潮了……) 这时归不发纵身而起,坐在她的雪白嵴背上,真的如同骑马一般「啪」地一鞭,打在她雪白丰腴的翘臀上,「驾!」 就这样,刘艺儿成为了一匹母马,驮着自己的主人在这忘尘峰上奔驰起来。 每一步跃出,每一下身体的抖动,每一次归不发的重量落在自己的身上,都带动着下体的前后两根粗物在刘艺儿体内肆虐,疯狂的快乐让她的灵魂也飘散了,只留下了等待着鞭子抽打为信号而行动的一副健硕肉体。 (没有思考……没有意识……没有痛苦……只有一波又一波快感,涌遍全身,又冲进脑海,这是什么……这就是当畜生的感觉么……我现在……好舒服……要疯了……要疯了……) 「噢噢噢噢呜呜呜呜!!!!!」 …… -京城-奉天殿后-御书房-一脸憔悴的天后看着面前奏对的大臣,她挥一挥手: 「……就让张自白和环儿随机应变、自行商量吧,京师遥远,难以及时……额嗯!啊……嘶……」 「陛、陛下?」 三位内阁大学士被天后这一声呻吟吓到,只见天后媚眼如丝,柳眉轻蹙,不正是那「天后蹙眉」么? 「臣等告、告退!」 一熘烟逃跑的几位大臣几乎吓坏了,原来天后发怒总还算有个前兆,无论是大拍一下案桌还是砸出一个纸团,总之是留给了他们缓冲的余地,哪像今日这般,说色变就色变。 「王阁老,这陛下之意……」 「嗨、大概是嫌弃咱们几个老头子为了这前线指挥的事跟她扯皮吧,就让张自白和天仙看着办吧,这便清点一下各部兵马,该出发了!」 「我这才刚刚办了六十寿宴,难道是天后嫌我太过奢靡?怕不是冲我来的?」 「莫要自己吓自己,可我、我这二儿子最近好像娶了两房小妾……是被舞凤阁上奏参了么?」 三位大人不明所以,理不出头绪的他们战战兢兢地回到了军机阁,慌张的样子吓坏了各部执事官员:难道这一仗有难处? 脸色如此难看居然还是慢条斯理地安排着各项出兵事宜,众人心中默默感叹着阁老们的稳重。 此时的御书房中,天后玉手攥碎了面前的奏折,满头大汗地压抑着身体的颤抖,但是挣扎不多时,便泄了气。 「啊……嗯啊……哦哦哦!!!!!」 她的龙袍下端渗出了片片水渍,哗啦啦的水声溅洒在地板上滴答作响,天后这才大口大口喘息着将手伸向下体。 「噗啾」一声,一个有丝线牵引的震弹就这么被天后提在手上。 「唔,啊噶,哈,啊哈,多久了,啊哈,从寅时到现在……哈,哈哈,哈哈哈,朕做到了!呵呵,哈哈,做到了……传闻天!」 不多时,暗闻天就来到了天后面前。 天后得意地把头高高仰起,摆出一副不过如此的神情,这也吓坏了暗闻天,他脑海中急急思量着:天后在笑什么?为什么白日奏对的时间召唤自己前来?自己昨日从宁王府归来之后就闭门不出,有了什么差错?天后到底发觉了什么? 「啪」的一声,天后一拍桌案,暗闻天应声跪在地上,他实在是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当下就决定一会即刻咬舌自尽,绝不给舞风阁审讯出任何口供。 「你这震弹,不过如此嘛」 哎?暗闻天的舌头从牙齿上滑落。他擦擦额头上的汗水,颤声问道:「陛下、下,您刚刚说什么?」 「朕说,你这震弹,不过如此!」 她娇笑着说:「朕从一开始的半刻就会泄身,才用了一天,就可以坚持好几个时辰……而不……泄身……」 她忽然发现,这不是在变相和暗闻天承认自己自从昨天分离之后就在玩弄这震弹么?而且这又有甚可得意的?说着说着,声音便低了下来。 天后抓着那震弹牵线不住地在手中晃动打转儿,盘旋的震弹飞溅出天后残存在上面的体液,不少就这么甩到了自己脸的脸上。 「噫,忘了擦拭……咳咳、你还有什么稀罕物件,亮出来吧!」 …… 忘尘峰上,精疲力尽的刘艺儿趴伏在一树桩之上,无论归不发如何鞭笞她的屁股,大腿,也不再动弹,她实在是体力耗尽了。 一路的高潮伴随着自己大步奔跑,让本就轻功不佳的刘艺儿难以承受,她此刻口中涓涓流出着口水,紧闭着双眼在树桩上吐纳呼吸,起伏波动的胸膛压住那两个铜铃,给自己的胸口传来一阵清凉感受,她的大腿已经麻木到无法在移动分寸,脚掌更是红肿酸痛,痒麻难耐。 归不发扯下那亵裤,她感到自己那紧致的后庭中的肛塞被归不发一把拔出,这下便又呻吟起来。 「呜呜、嗯呜呜、嗯、唔!嗯、哦、唔……」 归不发也不客气,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就这么狠狠地将肉棒送进了刘艺儿的后穴之中。 此刻的刘艺儿早就不是那个只会蛮力反抗的单纯女孩,她是一个被这种癫狂快感折磨过,忍受了,最终享受着的成熟美妇,如今的她即使是处在当下这种意识不清的时刻,也会本能地扭动着自己的雪臀去寻找那最舒爽,最美妙的姿势… 从昨天那一番生死之交的旅程归来之后,她心脏的跳跃越来越慢,也越来越平稳,那些原来可能会让自己惊恐万分的各种威胁彷佛变的不那么害怕,对这世界的感触也变得越来越敏锐。 又经过这一上午的奔袭跑跃,那原本自己并不怎么擅长的提腿抬足之法似乎也有了新的感悟,隐隐之中,她的轻功彷佛更上一层楼,当然,现在她的脑海中全部都是深入她后庭的这根巨物,完全想不起来自己还是一个有思想的人…… 一番苦战之后,归不发看着瘫软在树桩上因为不住的痉挛死死勾直小脚,屁股穴中还在咕汩汩流出自己精液,一面还在呼出满足的甜美鼻息声的刘艺儿,默默微笑。 …… 「哒」「哒」的清脆响声回荡在御书房中。 天后此刻左摇右摆地走在房中来回快速走动着,她还是穿着自己那身滚金龙袍,不过和平时的区别是,原本胸部被系着的线扣被打开,胸膛就这么敞开亮了出来,自己那对挺拔耸立,不逊青少女的圆润乳房就暴露在袍外,下体处的袍摆也被团卷撩起到小腹,雪白的肌肤上有着一片精修整理的乌黑丛林。 为了平衡身体,天后平展开手臂左右调整着身体重心,好似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 「这、这又有何难?闻天你这鞋子算是什么难题……啊呀!」 踩着一双四寸高跟的木屐的天后险些摔倒在地上,单单是踩着这木屐还没什么,暗闻天要求她沿着一条笔直的线前行,每一步都要踩在中线上,这就很不容易了,可是倔强的天后仅仅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能健步飞奔起来。 只要再多加练习,天后马上就能适应这东瀛传来的高跟木屐,穿上木屐这么走了几圈后,天后也着实感受到了这鞋的好处,自己原本只能扬起螓首仰视高挑身材的暗闻天,穿上这木屐,自己便可以平视他了,而且由于踮起了脚跟,身材也更为挺拔,原本就撩人的双腿更加显得的紧致俏丽,隔着龙袍都能隐隐看出自己的完美曲线,对于天性爱美的女子来说,这确实是个好宝贝。 暗闻天扶着险些摔倒的天后,说到:「小人技拙……」 看着天后那彷佛要将家里的肥猪宰掉过年的表情,他马上改口:「但是,如果陛下真的想要有什么挑战,小人倒是有个法子。」 天后一挥长袖甩开搀扶自己的暗闻天,秀足一扬,那两只木屐就这么被甩到了半空中,暗闻天连忙去接。 就在这转瞬间,天后轻盈地踮起脚,彷佛还穿着那木屐一般,赤足缓步回到了自己的龙椅上,她又将那苗条紧致的双腿搭在了面前的檀木桌案上,雪白俏丽的一对玉足来回晃悠着,青葱脚趾上涂抹着不同于天后一贯喜欢的深色艳红,而是亮莹闪烁的粉色甲油。 原来天后也有这般少女的一面。暗闻天想着。 她美目一转,看着暗闻天缓缓开口:「你要给朕什么挑战?」 暗闻天突然间感觉自己的天地都化作了一片纯白,一个赤裸娇躯就这么伏在自己胸前,她扬起俏脸,正是天后美艳的娇容。 天后轻轻地在自己脖颈上吐出一口香息,那又是湿浊又是温热的感觉让他彷佛瘫软在一团棉花云中。 她的小手彷佛已经伸入自己的胸腔,用那只莹莹玉手轻轻攥住了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脏,那么的温柔,那么多舒适,空洞幽深的声音传入自己的耳中,「你要给朕……什么挑战……?」 「你……要……给朕……什么挑战……」 他现在只想把自己的命给天后,就在他要开口的时候,那只玉手突然攥紧,噗嗤一声,自己的心脏就这么爆裂开来。 他这才惊醒过来,盯着龙椅上那支起玉首调皮地瞧看自己窘态模样的天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哦?醒啦?」 天后变回了那副彷佛远在天外,对这世间不屑一顾的慵懒模样,明明刚刚一直在盯着自己看,可是只要暗闻天一注意到天后,她就又不愿意再关注这小厮了。 「陛、陛下,可以和我、比试、比试一番武艺……」 往空中一抛,就这么开始吹着玩了起来,而纸屑就好似停顿在了天上,纹丝不动。 突然间,那纸屑消失了,暗闻天眨了眨眼,「哒」的一声,它落在了自己的头顶上。 天后总是能让暗闻天本已经成型的世界观一次次刷新,这手弹指神通他已经修习了十几年,也自信这十根干燥修长的手指不逊于怀中其他的任何一件宝器,玉如意,陶醉烛,鎏金鞭,他都为其想好了名号:「探花指」。 他的指力之强,当然可以飞叶伤人,这薄如蝉翼的纸屑,也勉力能激射而出。 可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只是轻轻吐息,就能将这小片放置在习武之人的一大罩门,自己的天灵盖上,他甚至连反应都没有,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 面对天后,他的武艺就跟自己眼中的寻常百姓一般,那些普通人也看不懂侠客们是如何飞在半空之中的。 他修习半生,竟然连天后如何做到这些的都不能理解。其中的差距已经不是屈辱,而是一种残忍的折磨。 好在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无时无刻都可能出现的惊吓,他继续说道,「这番比试,不比技艺,只比心。」 「嗯?」 天后好像有了些许兴趣,她直起身子,将那对长腿收拢回了桌案之下,准备好好听听这比心之法。 人体中的经脉彷佛就好像枝干纷杂的江河流海,内息气力随之时刻周转,川流不息,这样才能在人体调用时发挥出来,而销魂散的功效就好似堵塞在这溪流的各处接口的污泥,一时堵塞,总会慢慢被气海冲开,只有长期服用,才能让聚集的污泥逐渐地闭合,最后一身内力就这么被化去。 对于天后这种高手来说,这销魂散本就容易被自己磅礴的气海冲散,无从说起什么所谓的堵塞闭合,所以这销魂散能做到一时半刻的封住穴道已经是极限。 此时天后就服下了不少销魂散,这种剂量的销魂散,她只需半个时辰就可以冲散。 盘腿坐在地上的天后手心朝上地捏着两个禅定印打坐运功,紧闭双眼的安宁神情如若不染一丝凡尘的仙子菩萨。 她平静的面容突然有了变化,那双柳眉微微蹙起,迷人的双唇也跟着轻轻颤动起来。 这内功修炼不同于外功,一招一式有迹可寻,使得差了,最多不过从头来过,气息运转一旦偏差那可没什么补救办法,轻则经脉受损功力大退,重则全身寸断气绝身亡,尤其是在这内景之中,总会有各般杂念化作心魔,越是功力高深,这心魔便越强,它蛊惑神识,迷乱心智,凶险之凶险实在难料。 对应的,倘若你闯过这关练出了一身高强内力,那么真气流转的诸多妙处便能一一体现:更强更快的出手,自行防卫的护体真气,寒暑不侵,冷热不惧…… 那是足以值得你冒此风险的回报。 话虽如此,可对于像天后、归不发、独孤冰这般的高手而言,反而不会出现那常人难以抵御的心魔,他们的功力已臻化境,到达了返璞归真的境界,而天后之高深世所罕及,她隐隐已经进入天人合一的最高境界。 随着武艺的增进,修为的境界自然也就越来越高,一寸强,一层峰,一般来说,习武之人都是在那第一重的追求登峰造极的有我——「超凡脱俗」境界,诸如暗闻天,差别只是功力高低而已。归不发和独孤冰经过多年的苦修,已经进入了无我——「返璞归真」境界,最后那「天人合一」之境界并非一味苦修便可达到,需要诸多因缘巧合的帮助。 而天后,就是有这些机遇,遇上了这多巧合,所以她成为了万人之上的天后,所以她进入了天人合一的境界。 肛门,正将一个震弹塞进了她的后穴之中。 天后仍然是闭目调息,对暗闻天的动作置之不理,这就是他们的比心之法: 只要她在半个时辰之内运功冲散这销魂散,那么她便是守住了心,反之,自然是暗闻天赢了。 「不比。」 刚刚费了一番口舌的暗闻天愣住了,天后拒绝的果断干脆。 「这比试有输赢,输赢要打赌,打赌看赌注,朕问你,你现在有什么赌注?你这副身子,这些个器具,哪个不是朕的?」 暗闻天明白了,天后肯定是看上自己的什么了,要从自己这抢,又不肯明说。 天后就喜欢看这些臣下被自己捉弄的样子,朝臣们战战兢兢的模样再如何也肯定没有自己那日又尿又抖来的好玩。 自己确实是个十足十的好玩具啊,暗闻天想着,那天后看上了什么呢?不知道。 他只能先将自己的一张底牌打了出来。 「小人这浅薄武艺无一可取之处,但是小人有一套『如意棒法』的运功法门,愿以此为注。」 「……嗯,可以。」 阳具的法门要是让那些昆仑奴学会,天后就有更多乐子了。 「那若是小人赢了,恳请陛下……」 「啊呀,闻天啊,你刚刚入宫不久,朕不怪你」天后盈盈一笑,甚是恐怖。 「这和朕打赌,不是看你要什么,而是看朕愿意赏点给你什么,你知道那些从朕这里乱要东西的人都去哪了么?你想见见他们吗?」 「小、小人不敢,那陛下……」 「如果你赢了,朕就……把自己输给你,朕给你做奴隶,还是那种最风骚,最下贱的性奴,好不好,主人?」 天后笑的更加媚艳。 …… 天后此时闭目运功,也不去管暗闻天往自己后庭中放入的两个,三个……五个震弹。 她有些气愤了,这人真的把自己的下面当做了他的破烂箱子? 暗闻天心里更加气愤。 奴隶? 有没有暗中放置了起码三班哨岗,用不知几多追魂弩对着主人的奴隶?当天后的主人?他哪里来的命当? 天后无非是想继续她的角色扮演游戏,上次是财主夫人,这次是奴隶罢了。 白白从自己这里骗去了一套苦心钻研多年的傍身法术,他想到这心痛的现实不自觉加重了手法,狠狠地掐痛了天后细嫩的娇躯。 天后自打那日被暗闻天用龟甲缚捆过之后,就知道暗闻天还有不少调教奴隶的玩法没有跟自己说出来。 她很反感暗闻天的藏私,如果刚刚他的赌注是自己全部的调教方法,天后目的达到,便会赏他不少的金银财宝,既然他继续藏私……自己就只好开口索要了。 对待奴隶还不用出那些方法,暗闻天小命又要没有了。 她心中暗暗得意自己的机智,后庭中几乎发狂的抖动也变得不那么难耐了。 咕啾一声,暗闻天托起天后的身子,将一个底部带着小小托盘的肛塞送进了她的后庭中,这样一来,天后就无法用力排出这五个嗡嗡作响的震弹。 天后眉毛一阵耸动,但终究还是深吸一口气忍下了。 虽然这震弹互相碰撞挤压,再翻转挣扎着往自己深处蹦的滋味绝对不好受,但是暗闻天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这一天只是用蜜穴适应了震弹吧? 就算是报复性的五个一起进入自己的体内,她也不会如之前一般那么狼狈了。 不过今天这胜负已经无所谓了,自己无论如何都能有所收获,她心中盘算着,如果赢了,让谁去练这如意棒法,如果输了,会有哪些新奇的玩法…… 「嗯、吸——嘶……」 天后深深的呼吸一口,后庭中肆虐的震动已经把她整个屁股都搅和得酥酥麻麻,酸痒异常了,但是自己的耐力终究是异于常人的高,这种震动既然已经适应了一整天,那么再坚持半个时辰直到自己运功完毕也并非无法做到。 她想着,闻天既然没有放进自己的蜜穴,那他肯定还有动作吧,天后居然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有了些许期待。 此刻天后闭目运功,没有了视野,身体上下本就敏感异常,自己的双峰又坦诚地暴露在外面,当下正值五月天,呼啸而过的阵阵堂风让她说不出的受用,就好似有一双温柔的巨手在爱抚自己的娇躯,将自己饱满丰盈的乳房全部地包裹住,轻微的揉搓着…… 「嗯唔!嘶唔……」 乳尖上传来的阵阵揪心疼痛她并不陌生,毕竟自己昨天也是将这对粉嫩的乳头折磨到发紫疼痛不能接触,才放过自己的。她虽然备受打击,可还是忍下了叫声,继续着自己的调息。 暗闻天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他顺着自己的身体曲线上下翻拨,最后停在小腹不住地用手心来回旋转磨蹭,热乎乎的小腹肌肤和里面的那团火彷佛烧穿了自己的身体…… 天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起伏也越来越明显,她有点要忍不住了,只是没想到压垮自己的不是这阵阵刺痛的乳尖,也不是噼啪作响的后庭,居然是这温柔细腻的爱抚。 她睁开双眼,一把抱住了暗闻天。 「将军,云奴回来了」 风尘仆仆的巫行云背着一个黑色的牛皮袋从帐外大步进入,她的一袭黑袍之下还是不着一缕,交错露出的净白大腿一路上已经将营中的军士们晃得目眩神迷,她感觉要好好陪陪这些沙场健儿们了,就今晚吧…… 「好,从今日起你也要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配上你的剑。」 「哎?是。」 张自白依旧躺在床上,虽然此刻自己的伤势已经近乎痊愈,但他还是要静养几个月才能完全恢复,所以这下一场战役,自己肯定是不能身先士卒了,修罗王也一样,少了他亲率卫队,随军指挥,那这狼骑的胜算就又低了一分。 巫行云将手中黑色的牛皮袋放下,脱落长袍,那滑润泛光的美妙的酮体,就这么展露在两人面前,她早就习惯了这样赤身裸体的暴露在别人面前,也不觉得如何害羞。 「哦,对了,你设计出的调教计划怎么样了?」 「回禀将军,调教计划已经万无一失,那雏儿肯定会落入将军彀中。」 巫行云盈盈一笑,不同于柳媚儿的骄纵,柳无双的傲岸,独孤冰的清纯,刘艺儿的懵懂,她的笑容中饱含着足以令人沉沦的魅惑,那风姿卓越,俊美潇洒的雪观音的脸上,是一种阴谋得逞的老鸨淫笑。 张自白有点暗暗赞叹暗闻天的手段,他是如何将这万人敬仰赞叹的正道女侠调教成这般淫荡下贱的母狗的? 「你的手段都是你主人亲传?」 「呵,对呀,有些方面,我甚至比主人还要更厉害呢……」 巫行云露出了一副下作淫贱的表情,好像那天仙已经跪在了自己的脚下,苦苦哀求着她去折磨流水的骚穴,去鞭打发痒的奶子,去踩踏哀愁的脸蛋。 想到这里,她不住地摩擦着大腿,双股之间渗出了缕缕蜜汁,可惜啊,自己只能隐身幕后,各种手段都要由张自白和柳无双实现,她瞪了一眼跪在张自白床边的柳无双,暗中嫉妒着这女人的好运气。 柳无双此时穿着那身飞凤衣静静聆听着一切,她的脸上没有身为奴隶的悲惨,只有忠诚护主的决绝。 张自白和柳无双听完了这句话,都默不作声。 张自白脸上的表情是无奈惋惜,而柳无双脸上的表情却是畅快淋漓,她对这下贱胚子的恨意从未消却。 江湖上,一般的师傅传授徒弟技艺,往往会留上一手,而且有些缺德或者气量狭小的前辈高人所传之功法,甚至还有可能存在巨大的缺陷和纰漏,但是淫贼这一行却是不同。 他们不传艺,不收徒。 多少采花大盗都是千里独行的只身作案,从未听说过有什么师傅徒弟的关系,究其原因,还是因为这帮人太过下作,为正道侠客和黑道豪强所以不齿,长年共同鄙视防范这些家伙。 不受正视的他们对自己本不高尚的人格渐渐地完全放弃,再说除去个别爱好独特的淫贼,谁又愿意同人分享那来之不易的胭脂肉? 教会徒弟饿死师父这句话完美诠释了这一行的生态环境,纵然有着传艺授技的例子,那也一定是大淫贼或老,或腻,不再去干这勾当了,又被小淫贼开出的钱财条件所折服,才会随便打发两招。 暗闻天虽是此道中人,但他毕竟是贤臣良相之后,对人性之恶未能完全认知,轻易就教会了巫行云,或许是觉得,巫行云是自己的奴隶,总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这巫行云的手段柳无双亲身感受过,所以她才死心塌地的认了张自白为主人,不再去受这婊子的气。 相当高明的手法,那暗闻天肯定是将那一揽子淫功邪法毫无保留的传给了巫行云,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做呢? 「你主人是什么时候开始教你这些的?」 「唔……好像是我从宁王爸爸那里回去的时候……我求着主人教授我这些无上技艺,他就同意了……」 张自白不再作声了,看来宁王殿下自有安排。 巫行云虽然也曾闯荡过江湖,但她初入江湖便和一名机巧无双的游侠形影不离,所经历之险恶尽数被这人挡去,后又遭遇暗闻天被调教收服,恐怕这江湖阅历未必就比刘艺儿高出多少,自然不知这有何不妥。(相关剧情可见《天山女侠——后穴奴隶》、《天山女侠——宁王的烦恼》) 张自白和巫行云都是从江湖进入朝堂的双边成员,比这暗巫两人看得深远,哎,可惜了暗闻天,身为棋子的命运就这么早早注定。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又何尝不是任由这些通天人物肆意摆弄的棋子呢? 只不过比暗闻天更高级一些罢了。 宁王接手巫行云不过三月,还不断地派遣她去诛杀了解暗闻天身份的知情人,看来宁王也是深藏不漏的此中高手,竟然暗中给巫行云灌输了这种思想。 他悠悠一声长叹,看着面前不解的巫行云,还是让她继续安心做她的母狗吧。 …… 「唔!唔……嗯……」 天后的索取并没有得到暗闻天及时的回馈,她的双手被暗闻天用熟悉的姿势并腕捆绑在背后,在和她缠绵许久的湿吻之后,暗闻天手上多了一个黑布,就这么蒙上了天后的双眼。 失去光明的同时身体里那团火焰彷佛也被激励,更加勐烈地燃烧了起来。 「啊哈,嗯!痛……啊……轻、轻一点,不要……」 那对饱受摧残的细嫩乳头脱离了乳夹的折磨,原来的肉色的澹粉化作了略带青黑的紫红,正被暗闻天捏在手上,天后不禁翘首轻抬,一抖一抖地张开小嘴轻声呻吟着。 「陛下输了……」 「放、放肆,朕,朕还没有输!还、还不到半个时辰,料理了你朕再去……啊……嗯……」 暗闻天的手指探入了天后湿滑水润的私处,中指正轻轻撩拨着天后敏感的腔肉。 「啊哈……啊……唔,嘬……」 她感觉到那手指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放在了自己的樱唇上,天后这也就认了,谁叫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躁动着渴望那肉棒的插入起来了呢?还是好好顺从,让暗闻天更快肏弄自己比较划算。她的上下齿缓缓分开,伸出舌头舔舐起了那根沾满自己蜜汁的手指,吮,嘬,吸,吐…… 然后,她的小嘴又被那该死的口塞堵上了。 「啪」「啪」两声,暗闻天拍打了天后的翘臀两把,她知道这是要换姿势,虽然百般不愿,但还是慢慢地转过身来,将那圆润的屁股对着暗闻天晃了晃。 快来吧,天后心中万分焦急。 暗闻天不着急,反正有半个时辰的功夫,他肯定能射出来,何必去管天后呢? 打赌嘛。 这便围着天后转起圈来,捏捏乳房,撩拨撩拨阴蒂,然后再拍打几下屁股,将这身经百战的天后戏耍得欲火灼心,不住呻吟。 暗闻天一压天后的肩头,她就又坐回了地上,「呜呜!!!」 后庭中仍然颤动不停的几个震动被肛门口的粗棍一顶,又深入了几分。 她现在连印都捏不来了,只好深吸一口气,想着再努力调息一番。 暗闻天就是在等天后这前瞻后顾,进退不得的时候,他将那活在天后脸上摔打几下,又拉下了天后的口中之物,噗呲一声,将那伸缩自如的如意棒送进天后嘴中。 「唔?唔!唔咕哇,咕叽咕叽……」 晶莹的口水溷着暗闻天的先锋前列腺液吊挂在天后的下巴上,越捅越多,天后的口腔一凹一凸地起伏着,她好想对着暗闻天大喊,放开朕的手,老娘让你精尽人亡、! 可惜暗闻天抓着自己的秀发,只是一味的按弄,百般技艺来不及施展,只有配合着他拼命的套弄,帮他含住这玩意儿。 「唔!!!呕!!!!啊哈,啊……啊……你、唔!唔唔!!」 暗闻天就是这么霸道,他感觉自己精关要失的时候就把那活儿掏出,给天后又钳上了套。 天后什么时候受够这种罪,自己彷佛就变成了个布偶娃娃,他想用就用,想丢就丢,一点不在乎自己的感受。 脖子上一沉,有个项圈就这么压在了自己身上,她感觉到牵着铁链的暗闻天已经绕到了自己背后,朝着自己背后又是一掌,双手倒是解开了,可她现在来不及运起粉拳朝暗闻天下体砸过去,她一直在想这个,只能把手赶紧甩到身前,支起身子,因为暗闻天在提托自己的屁股。 大昭显圣真凤天后——柳媚儿,就在自己执掌乾坤的御书房中,像只母狗一样跪在了暗闻天身前。 她的双眼被一块黑布死死蒙住,看不清楚那该死的家伙在哪,嘴里的津液顺着滚圆的口塞边沿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脖子上还有一个不住牵扯的项圈,还好这铁链拉拽告诉了她,那个王八蛋就在自己身后。 刚想起身的天后就被暗闻天坐在了雪背上,他不住地来回晃悠,一边用双手轮流拍打着天后的屁股。 趁着天后迷煳的瞬间,他侧身下马(下天后?)单膝跪地,一手拉拽天后下垂荡摆的乳房,一手成勾,急速抠挖着天后的小穴。 「呜、呜、呜唔唔唔!!!!」 天后被这突然的变化搞得颤栗不止,一边抽搐一边往前爬,没爬几步,暗闻天就一脚踩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呜呜呜!!!!」 (闻天,你敢用你的脏脚踩我的手!!) 她还没来得及多叫几声,就听着闻天说:「陛下的指甲油着实炫目啊,不过比起这杀气太重的艳红,我还是比较喜欢那娇羞明亮的澹粉呢……」 这不就是自己脚趾甲的颜色么? 「唔唔哦哦哦!!!!」 (闻天,你骂朕四肢是蹄子么??!!!) 她的双手被暗闻天收拢回胸下,又被他把双腿并拢,握住腰肢向后一拉,再压低自己的雪背,天后感觉自己就像是个肉球一样被团成一块,摆出了东瀛人才会做出的「土下座」姿势。 天后当然见识过着玩意,上次她斩杀一个表面上前来祝寿,其实是倒卖军资的东瀛使臣的时候,那厮也是这么和自己求饶的。她的头被暗闻天缓缓压向地面,虽然自己竭力抵抗,可还是「咚」的一声敲在了地上,对着空气磕了一个响头。 天后的身子不断的打摆,不知是气愤还是憎恨,她的屁股上又有一双大手在乱揉乱捏,她刚想有所反应,抬起脚踹后面这人一下,就发觉自己的下体陡然提高,咕啾一声,那如意棒总算是插了进来。 「唔哦、唔哦、唔咿!」 随着暗闻天每一下重重的冲击,天后都能感觉到那暴涨到最大的如意棒一次次顶着自己的上部腔肉,狠狠的撞击自己的花心,和后面抖动的震弹隔岸呼应,带给她汹涌的快感。 她感觉自己喘不上气来了,因为于此同时暗闻天还在死死拽着那铁链,她只好刚刚扬起螓首,大声呼喊。 「哦咿!哦咿!哦咿!」 再大声的浪叫也都能被这口塞收声按压。她几乎要疯了,连大声浪叫都做不到了吗? 这种剧烈的羞耻感和下体海潮一般的快感很轻易的就把天后带到了巅峰上,她的口塞总算被提熘下来,吐出的舌头再也收不回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咿咿哦哦哦哦!!!!」 「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果接下黑布,便能看到天后悬挂在自己寝室墙壁上「柳子蹙眉」图下的那副更为真实的面容——天后高潮脸。 「噗叽」「噗叽」「噗叽」 浑浊的精液总算是射进来了,天后满足地瘫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这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 她扯下自己眼上的那块讨厌的黑布,突然明亮的阳光让她睁不开双眼,这世界是真美啊。 她看着暗闻天,暗闻天则是微笑着把她后庭中的肛塞「噗」的一声拔出。 那五根下垂的引线并没有提起暗闻天多大的兴趣,他就这么盯着天后,天后在沉重的喘息声里都能感受到这厮深深地不怀好意。 等到天后体力恢复,这淫戏又继续起来,此时天后就跪在桌案上,在边缘处屁股向外探出,她的粉褐色肛门开始慢慢扩大,彷佛要吐出什么东西似的。 「哗啦啦」 天后双手死死抓紧桌案上的帘布,羞耻地说:「尿,尿出来了……」 被浪费掉了。天后来不及心疼那湿哒哒的宣纸,「嗯……哼……」 彷佛,不,就是在用力排泄,「咚」,一个震弹就这么带着湿滑的肠液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噗噗」之声大作,然后又是一股尿液溅射而出。 她脸上火烧一般的疼痛,这就是自己在对着暗闻天做那最隐私的事嘛,可是已经发抖到近乎麻木的屁股不容她多想,有了第一个就好出来第二个,然后是第三个…… 她背着身子看了一眼地上一滩浑浊精液和那五个还在抖动的小家伙,慢慢抬起头,转过身子看着暗闻天。 已经过了一个时辰,销魂散的药效一解,天后这是要算账了。 他跪在地上不肯抬头,想着就算天后在如何的无赖,这赌约总不能算自己输了吧? 好在天后说出的话还算作数,她扶起暗闻天,就这么把暗闻天拉倒了自己的龙椅上。 「给主人请安……」 天后的娇媚模样又起,暗闻天却不敢出声,就这么看着跪在自己腿边的天后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天后一边给自己捶腿,一边说:「主人有所不知啊,这功夫练到深处,啊我不是在笑话主人的功力浅薄,虽然确实不怎么样,但是……」 我?暗闻天一耸眉毛。他又看了看一侧的佳人,那明艳的脸上没有一丝的威严,堆出的笑意几乎要把自己埋葬了。 「但是对于媚儿这种功力比主人高明那么一丢丢的人来说,这心啊,也是可以两分的。」 暗闻天闻所未闻,他不禁把身子向前探出,一只手支起膝盖,「继续说」 「是,主人,呵呵,媚儿现在就把自己最淫邪的思维逼了出来,化作了另一个自己,现在的我啊,不是那大昭天后柳媚儿,而是主人的贴身奴隶媚柳儿,只要一见到主人,我就会跑出来,把那天后挤出身外。」 暗闻天将信将疑,他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这是真的么? 天后的功力之深,远超自己的想象,她或许真的能做到这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情? 还是谨慎一些好。 暗闻天突然伸出手「啪」的一声打在了媚柳儿脸上,手感是那么的真,他又看了看手,没肿没伤。 他喜出望外,看着眼前脸上微微红肿眼中带泪可还是笑色不变的媚柳儿,他想伸手抱住,可理智告诉他,不行,还是要慎重一点。 天后的样子?没变化。 神态?看不懂。 功力?还是不要想去试了。 什么才是天后难以掩饰的本色呢? 他对着面前这个千面人不敢多看,闭目苦思起来,又细细的回忆了一遍这些日子和天后的一点一滴…… 有了。 他缓缓开口,同时偷偷注意着媚柳儿的一举一动:「主人可是有一宝物,名唤鎏金鞭,这鞭啊……」 多年的政务处理让天后对于那些大昭千挑百选出来的文化流氓们辞藻华丽的锦绣废话有着难以抑制的厌恶,这种厌恶让她每次听到这些虚词编段就恶心反胃,想出手杀人。 那媚柳儿脸色一变,眼中射出了阵阵凶光。 两人都是一怔,尴尬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 天后心里一阵害臊,不是因为自己这么下流放荡的模样,而是因为自己好不容易编出这么一段鬼话,还特意在暗闻天手掌打中自己之前收功伸脸,让他重重打了一巴掌,可是还没演一炷香,就这么被揭穿了,她还等着日后两人玩得性起,突然吓唬这暗闻天一下呢。 暗闻天则更是难受,这天后连这种鬼话都说的如此逼真,那演技又全然是体验派的真诚,自己真的是不能再信她了,可就这么直接揭穿天后的谎言,自己这小命是被救了,还是送了? 好在天后没甚耐性,她站起身来,一把抓起暗闻天,将他丢在桌案上,自己则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了他的胸前,缓缓用力。 「陛!陛!陛!陛!陛、陛陛下!饶!饶!饶!饶、饶……」 暗闻天喊出了自己这一生中最真诚的一次求饶。 他知道只要天后的手指头轻轻一按,自己的心脏就会被天后像砸豆腐一样捣碎在这桌案上。 天后的俏脸逼近暗闻天,她抬起大腿,也不管形象,就这么把脚踩在暗闻天脑袋一侧,有几分黑道豪强气魄地缓缓开口:「朕说自己是媚柳儿,朕就是媚柳儿,主人……你……明不明白?」 「明明明明明白!!!」 天后的气略微消散了一点,做到龙椅上说,「朕累了,主人你过来……」 「是、是!是!!」 暗闻天来到了天后身后,给她按摩着刚刚被自己肏弄的有些酸累的肩膀。 「陛、陛下……」 暗闻天感觉自己抓着的肌肤一紧,又是急匆匆改口:「媚、媚儿,我,我有个主意……」 他一只手掏出了怀中的鎏金鞭。 「再要让朕听见这鞭子的什么鬼话,朕一定把它轻轻地套在主人的头上,然后死死地勒紧呢……」 天后又是那副随意将自己捏在手上思考让自己如何去死的神情。 「不不不,我,我的意思是,可以有一个暗号……」 「嗯?」 「三,三声鞭响,一声人跪,二声衣除,三声认主,我就把媚儿你唤出,陪、陪主人玩玩……」 「嗯,真是个好主意呢,主人,可是如果媚儿在什么,上朝啊,见人啊,不想出来的时候听见这三声鞭响,主人的小命……」 「我懂!我懂!」 天后盈盈一笑,彷佛之前这一些都和她无关一般,将暗闻天又压在了桌案上,又坐回了暗闻天的身上,身体舞动起来。
【警花畸恋】(17) 早上怕被父亲发现,面条是端到房里给她吃的。不想这姨衣服也不穿,身上只裹了件文胸,于是那毛茸茸的胯间便清晰可见,不可抑制地,我俩又在床上颠鸾倒凤了一次。这次射在了外面,准确地说,射在了她的肚子上。 之后护送她进浴室洗了个澡,看着蒸汽与水雾中曼妙的身影,二当家又他娘地抬头了。 于是轮到我洗时,这位沈姨终于发出了今天早上的第一个声音——吃吃的笑「还想来?」她赤身裸体地坐在门附近的木凳上,一撩头发。 淋着热水,我看着那高耸的雪白乳房,看着那被凳面挤压的肥臀,看着那充满挑逗翘着的二郎腿小脚,我神使鬼差地点了点头。 于是这位沈姨令人大跌眼镜地起身背对着我弯下了腰肢,我还能说什么?于是我捧着肥臀就把鸡巴塞了进去。 我觉得她在挑衅我,所以即便她撑着凳面嗷嗷地叫,我还是在半途扛起她一条长腿,撒了欢似的往她软肉里狠捣。 一夜癫狂早已弹尽粮绝,所以最后射在她里面的量也不多,但还是浊白汨汨地流出,像一副什么有生命的画面。 而冷静下来的我却忽然感到一丝愧疚,「对不起,」低着头,我说。 她好像愣了一下,然后说,「对不起啥?」 我想说什么,却发现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啧,别放心上,又不会真中,再说,姨也没拒绝你不是?」她以为我指的是内射的事。 我没说话,只感到鼻子一酸,然后就一把扑向还在擦拭腿间精液的她,将她抱住。 她惊呼了一声,顿了一秒,也将我抱住。 于是我就埋头在那丰熟雪白的乳房间,我甚至感到了母亲的温暖。 好一会儿,我们甚至亲上了。 我觉得假如此刻我能以旁观者的视角观看这一幕的话,我一定会觉得是荒唐的。那么一个二十不到的小伙,抱着一个年仅四十的美妇,两人都刚洗完澡,甚至刚做完,身上湿漉漉的,就这么在自家房子的浴室里缠绵湿吻,实在太荒唐了好一会儿,我甚至觉得有些窒息,她推开我,连道「行了行了」。 而我那不争气的家伙又特别地争气,又雄赳赳地向董事长夫人挺枪致敬,但这次没再做,而是招来夫人的一阵白眼。 在房间里穿衣时,我又问,「到底怎么回事?」 「啥?」她说,套着奶罩的动作一滞。 「到底发生啥了,」我问。 她顿了顿,「咋回事这孩子,刚做完就神神叨叨的,咋的?嫌姨没满足你?不乐意了?」 「不是,」我说,「我觉得,你状态有点不对劲,所以想知道,你咋了。」 她愣了愣,好像叹了口气,又好像没有,然后说道,「没事,姨就是最近太忙了,没地放松。」 我想了想,这个回答确实滴水不漏,但却又好像漏洞百出,可以我的脑细胞,是无论如何也再找不出话口了。 临别前,看着她迈出门槛,要往路边的奔驰走去,我说,「以后不开心,可以找我。」 「啥?」她愣了愣,好像没听清。 看她回过头来,我又说,「不管发生啥,我都站在你这边。」 她愣了愣,展颜一笑,阳光下,她笑容那样纯净,「这孩子,又神神叨叨的。」 ······中午,学校忽然召开了一次安全宣传网络会议。我还纳闷要组织会议怎么没有交到我这个宣传部长手里,但接着看到辅导员在班群中说到这是一次紧急会议,一切事宜都由警方联合校方处理,我也就明白了。 上学期自从开学初母亲召开的那次线下安全宣传会后,警方联合校方也陆陆续续开展了好几次有关安全演讲的会议。这自然全由我来策划。实在没想到年还没过完多久,寒假也才进行一半不到,又来了一次会议。 主讲人其实是个熟悉面孔,刑侦大队侦查组长汪雨菲。老师和课本上讲过,侦查组负责的就是甄别和延伸各种线索。一般警方案件能有进展,都是因为线索方面有了新突破。所以从这方面来说,作为队长的母亲每次能有新的目标人,一定是汪雨菲从中起到了作用。再延伸一下,甚至这次母亲的提前复工,或许也和汪雨菲有关。当然,这是正向有关。 让我没想到的是,会议结束后,这位小组长竟然给我发了个私信。这是我们第一次交流。 「你是陈队长的儿子吧?我听说过你,很不错。大一就能竞选上宣传部长。你成绩我看了,也很不错。希望你再接再厉,不要给陈队长丢脸。」 我有些错愕,这种自然而然的长辈教育晚辈的口气是怎么形成的?恍惚间我以为是母亲在和我说话。 当然了,虽然心里有点不爽,但我还是老老实实回了个「嗯」。而在我一度以为自己要被解放时,不过五秒,她又来了条,「陈队长离市出警,今晚有空的话,我去你家里吃个饭吧,顺便聊聊。」 此时我觉得我头顶一定浮现出了三个问号,这种无比自然的自来熟到底是怎么养成的?简直太牛逼了。 我说,「没买菜,这几天都是应付过去的。」 「这好办,我过去时顺便买点,你打算做什么?」她甚至很自然地把下厨的任务也交给了我。 「呃……您这来得有些突然,说实话我没有准备。」 「没事,就吃个饭,聊一聊,不涉及任何专业性知识,不会为难你。」 我还在思考怎么拒绝她,她已经一条讯息发来,「那就这样吧,五点下班,我买完菜就过去。」 我直接愣在了电脑前。 在关闭聊天框后的几分钟里,我一直在回想着刚刚这几分钟里发生的一切。 我忽然捕捉到了一条讯息,似乎......汪雨菲默认我的家里不会出现第三个人?否则她就不会一副只要我同意那就没有问题的语气了。我不清楚她对父母的事知道多少,不过,这个口碑一直很不错的小女警,确实值得一交。 下午五点五十,小女警如期而至。我惊讶于她竟然有空在途中换了套便装,是的,粉色呢子衣外套,内搭一件白色高领线衫,下身是一条修身的浅蓝色牛仔裤,脚上是一双粉色加绒小皮靴。 我开门放她进来,拿了双母亲平时备好的客人拖鞋给她,她连声谢谢也没说,就开始换鞋,然后抢过我先一步走进了客厅。 看着她那婀娜的小蛮腰,我握了握拳。 「你先去做饭吧,我随便看看,」她把菜丢到客厅旁边的餐桌上,「对了,你家里没其他人吧?」 想了想,我说,「我爸可能会回来。」 她愣了愣,「那有关系么?」 「没关系......吧。」我有些犹豫。 「那就行了,你去做饭吧。」 我张张嘴,想说点什么,但只叹了口气。 择菜时,她在客厅里转悠着,忽然说,「陈队长平常回家还会加班么?」 「有时候会。」我大声说,怕她听不到。 「一般忙到几点?」她摩挲着楼梯扶手。 「不知道,有早有晚吧。」 「陈队长是不是经常晨练?」 「嗯。」 「难怪。」 「怎么?」我抬头。 「冠军啊。」 「什么冠军?」 「这你不知道?」她在楼梯上跺跺脚,「格斗、射击双冠,已经蝉联很多年了。」 「我没见过她练这些。」我瓮声瓮气的。 「废话,这些要在专门的场馆练。」她扬扬细细的柳叶眉,「我要说的是,陈队长不仅跟着队伍练,私下里自己也努力训练,所以难怪始终保持着这样的高水平。佩服。」 我看她扬眉吐气的样子,总有种其实牛逼的是她的错觉。不过,对于母亲其实还有这么一项能力,我有些惊讶,但也没过多惊讶。因为我已经习惯了母亲的优秀,潜意识里觉得她不管做出什么优异的成绩都是理所应当。但这让我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她这次离市是去抓捕在逃嫌犯么?」 她几乎是马上张开嘴,但又马上闭上,「小子,想套我话?警局机密,别多过问。」 我想了想,心生一计,「那她这次行动的线索是你提供的吗?」 她几乎想也没想就说「是」。 于是我咧嘴一笑,而她紧跟着就黑红了脸。 一个眼神剜了过来,张张嘴,或许是想骂我,但又可能意识到明明是自己口风不牢,于是又叹了口气,放下了扬起的胳膊。 「计划几天啊,」我故意捉弄她。 「臭小子,还问!套打?」她作势要从楼梯走下,于是我赶忙闭上了嘴。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她忽然叹了口气,「平常啊,你可要多关心关心你妈,她啊,是真的很辛苦,也很......」又是一声长叹。 不知为何,我也受感染似的跟着一叹,明明脑子里没任何想法,却莫名觉得十分恐慌。 饭吃得挺融洽,偶尔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的学习,俨然成了我的一个小妈角色。洗了碗,我以为她得走了,没想到却说上楼指导一下我学习。我全身都在抗拒,但还是被她硬生生地拽上了楼,按在了座位上。我只能满不情愿地翻开书,于是接下来就是长达近一个小时的耳边梵语。虽然我很反感她这种强行的行为,但不得不承认,这小女警对刑警专业课本了解得十分透彻,许多我不懂的难点,几乎她一点就透。于是便索性把以往那些令我恨得牙痒痒的难点都一一通关。 飞速搞定一本书,这货还想再来第二本。但我直接趴在桌上把书盖住求饶,她撇撇嘴,丢给我一个没骨气的眼神,终于是扭头走人。 但我还是低估了这货的热情,接下来的日子,她直接开启了上班打卡模式,每天下午六点前必带着新鲜菜品上门,吃完饭便拉着我上楼复习课本,我几乎快要疯了,我甚至已经明说我不欢迎她这样,但她只是撇撇嘴,然后又强行地把我按在她的脚上。没办法,我打不过她,这小女警必然也是警局里的什么高手。母亲自然是妥妥的冠军,她说不定就是亚军。 她甚至还要教我格斗,我说这在后面的专业课里会教,不劳她费心。但她以「早点预习方便以后学习」为由,又强行给我一顿开腰开背,那一段时间我各种骨头噼里啪啦响,实在是惨不忍听。 直到初六,三天过去,每一个拨给母亲的电话都没有通,大部分时候她的手机关机,偶尔通了一两次也是在长时间的无人接听下自动挂断。只有在初五的凌晨母亲来过一条短信,说没事,别担心。我只能说,看到她这么回,又是这种奇怪的时间节点,我反而更担心了。但是担心没用,鞭长莫及,何况我也不清楚那边到底咋样。 是从汪雨菲口中得知母亲具体消息的,那时她在下午一点敲响了我家的门,不等我开口,直言母亲回来了,但在医院,这次行动受了伤,于是我以飞速把衣服换好,便乘着她的警车一同前去西城区的人民医院。 见到母亲时,这位美妇人正安详地靠在床头板上看书,我甚至不懂她到底伤了哪,有多重,总而言之看到旁边挂着的那两个大药瓶时,我整个世界好像都塌了,叫了声「妈」就直接扑了过去,根本不论旁边正有一位在削苹果的小护士。 当然,我不是脑残,手上还是有分寸的,虽然样子是虎扑,但接近母亲时就已收了力道。不过此举还是令旁边的小护士以及身后的小女警吓了一跳。 抱住母亲,鼻子酸,但没有泪,不过还是「呜呜」起来。 母亲应该愣了愣,然后才抱住我,「傻孩子,没事。」 「你伤哪了?」我抬头看她。 她微微脸红,不等她说,旁边的小护士倒是先抢道,「放心吧,陈队长没事,住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看看小护士,又看看母亲,她点点头。 这时身后响起脚步声,汪雨菲在我脑袋上来了个板栗,「行了,多大的人了,让人看见不得笑死,陈队长身上还有伤呢,你这么毛毛糙糙,也不怕碰到伤口。」 我才猛然松开了手。 「雨菲,你不待在局里么?」母亲捋了捋被我弄乱的头发,问道。 「收尾交给组员们去办就行,要这还让我出手,那他们可以直接辞职别干了。」如我所料一般地霸气干脆。 母亲笑笑,「可不能这么说,都是实打实的本科生考上来的,你这性子啊,得改改,不然哪天让人抓住小尾巴,可就惨了。」 「放心,不会。」她抽了张凳子在我旁边坐下。 小护士已经削好苹果出去,于是她拿起就递给母亲。 「谢谢。」母亲。 「队长,介意我看看伤吗?」说着,她就要掀母亲被子。 母亲下意识「哎」了一声,汪雨菲才猛然惊醒,放下被子,但我还是从被掀起的部分中窥见那一条被白纱布缠得严严实实的大腿。 三人都十分诡异地静默了一秒,然后我看向母亲。 母亲嘴角抽了抽,讪讪一笑,「被利器割了一下,过几天结痂就好了。」 「是嫌犯干的?」 母亲看了眼汪雨菲,「行了,别问那么多,都说了没事了。」汪雨菲说。 我咬咬牙,「是不是?」 汪雨菲刚想开口,就被母亲拦下,她抿抿嘴,然后点点头。 我感觉身子都要燃了起来,想骂他狗娘养的,但我又不知道他是谁,甚至不知道该不该用他来称呼他,「那他死了没?」 「说什么呢?!」这回反轮到母亲占领高地了。 「呃......」我也说不好为什么,只要她一强势,我就立马萎了。 「警察第一要职是生擒嫌犯,不到迫不得已不会采取极端措施。」即便这个时候她也不忘给我上课。 「哦,」我只能把头埋下。 「妈好歹受了伤,哪能让他就这么了结了?」这位女警花竟俏丽地一撩头发,「现在在所里蹲着呢。」 生擒。 于是我笑。不愧是多年蝉联双冠。 好一阵愉悦的气氛后,我问,「那还有更多细节没?」 母亲看了眼汪雨菲,后者道,「这次出警视频会制作成一段宣传教学,等过几天,就会发在各大平台,校网会有。」 我点点头,心中期待更甚。 「妈,那这次抓的是什么性质的犯人啊?」 「这你就别问了,警局机密。」两位女警异口同声。 ···「现在是凌晨六点,我们已经锁定了嫌犯XXX的藏身地点,将即刻前往抓捕。此次抓捕过程将由我在队伍后方全程秘密录制,目的在于向广大民众展示一次真实的抓捕过程,以警醒各位切勿触碰法律,以及一定要保护自身安全,要清楚歹徒的凶狠和厉害,不要与歹徒过多周旋,遇到任何危险,一定要及时报警,我们警察将会是你们最坚实的后盾......」 背景是一堵白色粉刷墙,说话的人戴着口罩,甚至还打了码,但从轮廓看应该是个男性,在他背后,还有许许多多正在忙碌着的警察,应该是正在准备相关的抓捕前置手续。 几分钟过去,录像的警察依然纹丝不动,将镜头端得稳稳的,直到房间里忽然传来一声「各小组听令,一号是否就绪?」我坐在电脑前微微一愣,母亲的声音。熟悉而又陌生,陌生是因为这声音带着一种我不曾感受过的冷冽与利落。 「是!」 「二号?」 「是!」 一直到三号,看样子一共三个小组。确认所有组都准备就绪后,母亲带头离开了房间,接着其他警察也陆续跟出,看尾的并不是录像警察,他在倒数第二,在他身后还有一名警察,或许是考虑到他要拍摄视频,无法警惕周边安全,所以特此保护他。 一行人一共十五,分坐两辆面包车,驶出了院子。 外面是一条乡野小道,周围绿植繁密,泥土地被太阳晒得干瘪,呈淡黄色,又被无数的车胎印压得扁齐。 车子行驶得抖,录像警察又说道,「今天是我们行动第二天,经过一天多的蹲点和摸索,我们终于确认了嫌犯的藏身地点,具体身份我们不方便透露,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名嫌犯背后的势力很大,其手段也很强,可以说是江南市里一名可以翻江倒海的大反派,此次任务事关重大,不容有失,如果能顺利抓捕嫌犯,那么对今后江南市的安全工作展开将会是巨大的帮助!」 录像警察的声音镇定和坚毅,给人一种安全感,我觉得人民就需要这样的好警察,我以后也一定要做一名这样的警察。 半个小时,车子才在一阵抖动中停下,实际也没行驶多少距离,主要路况恶劣,七拐八绕,车子的速度一直不高。 十五人迅速下车,贴着左边的树墙而走,右边则是广袤的旷野。 众人步伐越压越低,直到抵达一处栏杆,镜头往里面一打,俨然是一处现代风格的院子,但也有些年代,水泥墙,白瓷砖,非常经典。 在栏杆外停顿了有一段时间,我甚至能从相机的收音器中听到他们的呼吸声——他们很紧张。 这时母亲回头看了眼众人——尽管她脸上打着码,众人身子都齐齐一震,然后在她一挥手下,十五个人一起压步快速进去。 院子里空无一人,很静,听得到风声。母亲等人贴墙而站,缓了两秒,她指了两个人,前去查看。 两人一男一女顺着走廊弯腰慢走,一共五个房间。经过第一个,两人往窗户里瞄一眼,接着向母亲比了个「OK」的手势——无人,安全。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一直到第五个,在此之前,全部无人。 这时,我能感觉得到,每个人的呼吸,都压抑起来。于是我也跟着紧张起来可能意识到或许想要的答案就会出现在这第五个房间,两人起身的动作也格外地小心,与此同时,身后的母亲等人也慢慢挪出了身形,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很难说这个过程持续了多久,我刻意看了下进度条,只过去了不过三秒钟,可我分明觉得这何止三秒钟。但不管怎样,两人还是把头挪到了和窗口底端齐平的位置。我看到母亲等人的身形都是一沉,一个个都像拉满的弓,随时都能迸射而出。 然而两人却第五次比出了「OK」。 我莫名松了口气,很奇怪,明明我坐在自己房间里的电脑前。 母亲等人虽然没有马上松懈,但感受得出大家都松了口气。 但就在此时,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众人齐齐抬头,只见一个中年男子出现在房顶,踩着房瓦踉踉跄跄地向对面楼跑去。 「不许动,再动开枪了!」母亲最先反应过来,手枪直接从腰间枪袋掏出,像鹰眼一样直指男子。 男子明显一愣,但又咬咬牙,继续向右侧的楼顶而去——他打算通过右侧楼顶抵达对面楼顶,从而跳下屋顶逃生。因为他目前所在的楼顶后面是死胡同。 「别动!我真开枪了!」母亲再次呵斥,然见男子不为所动,她一咬牙,冲天开了一枪,顿时「铛」地一声震天动地,远处的天空隐隐有群鸟惊飞。 男子顿了一下,踏上了右侧的楼顶。 「3队去后方堵截他。」母亲说着,举枪对准了楼顶上的男子。 经过约莫两秒的校准,「镑」地一枪猛然射出,随着一声「啊」的惨叫,楼顶上的男子一个踉跄倒了下来。 「你们扶我上去!」说着,警察们开始搭建人梯,让母亲一层层踩上。 在这个间隙,男子又爬了起来,他的身体被屋脊遮住一半,上半身并无伤口,应该是伤到了下体,他开始爬行,速度并不慢,并且有屋脊的保护,其余的警察也无法对他进行射击,只能不断地呵斥要他停下。 终于,母亲爬上了这边屋顶,她快步朝男子追去。 其余人也开始帮助更多的警察登上屋顶。 母亲追到半途,要男子停下,男子回过头来,看到屋顶上的母亲,竟掏出一把手枪,「镑」地就是一枪。 坐在电脑前的我吓得直哆嗦,我潜意识里忘了这段视频是过去的,母亲只受了大腿的伤,已经顺利完成任务凯旋。 母亲反应迅速,一个下蹲,没有中枪。男子作势要射第二枪,她只能迅速趴下。见状,男子翻过楼顶,终于抵达对面楼顶,然而这时才有第二名警察登上母亲这般楼顶。眼见嫌犯就要逃遁,母亲起身瞄准,在嫌犯跃下屋顶的一刻,射出了一枪。 镑! 没有哀嚎——未命中。 母亲收枪迅速翻越屋顶追了上去。 然而视频就中止在这里了,镜头切换后,已经是在警局,熟悉的坚毅的声音再次响起,「现在是晚上七点,于今天早上八点半,我们顺利抓捕到了嫌犯。在嫌犯藏身的院子外的田野里,率先且唯一追上去的陈队长与嫌犯展开了枪战。据陈队长所述,她在射出第二颗子弹后,成功命中嫌犯小腿,使其彻底丧失逃跑能力,此前在院子里命中的那颗子弹,只擦破了嫌犯的小腿肌肤。但嫌犯十分顽固,在陈队长将其铐住的过程中,他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在陈队长的大腿内侧制造了一道伤口......」 「视频最后,想警醒广大民众,切勿触碰法律,不要做亡命之徒,同时要注意保护自身安全......」
【警花畸恋】(18) 母亲理所当然地休假了,初九那天的早上,一辆白色奥迪轿车停在门口,提前得到讯息的我早已在门等候,我看着外披黑色夹克外套的汪雨菲从主驾驶位走下,黑色皮靴的坚硬底面敲击沥青地面「嗒嗒」作响。 打开后座车门,她看都没看我一眼,「还不过来搭把手?」 我如梦初醒,小跑上前。 母亲就躺在后座,侧躺,身上盖了床被子。 「小心点,」说着,汪雨菲跟我合力把母亲小心翼翼地扶了出来。 母亲里面就一件单衣,所以我主要保持被子裹在她身上,让温度不流失,汪雨菲则主要搀扶母亲。 进屋,还没换鞋,汪雨菲不满的声音再次传来,「也不知道提前开个暖气。我撇撇嘴。母亲则是笑笑。在行至客厅门口时,分歧再次产生。我以为要直接把母亲扶到房间,而汪雨菲想让母亲先在客厅沙发缓会儿。于是这位小女警免不了又一顿冷嘲热讽。我实在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我倒有不少被照顾的经验,所以在将母亲扶到沙发躺下这件艰巨任务中,我免不了又是一顿笨手笨脚,这自然又令小女警憋不住话口。不过好在这一次母亲及时救场,包括在接下来数个相同的情况里,我都躲在母亲的羽翼下得以完好无损。但这引出了另一件事端,当时母亲坐在沙发上,汪雨菲给母亲揉着小腿,她抬起头郑重其事地对母亲说,「陈队长,小孩不懂事就得教,你这么溺爱他,今后他没法独立。」 母亲嘴角抽抽,笑了笑。 「你不知道妈宝男的危害有多大,祸害人家姑娘不说,自己也多半一事无成,我现在算是瞧出苗头了,陈队长你可别不当回事。」 母亲摆摆手说,「我知道啦,不过……也没雨菲你说得那么严重啦。」 这话像是打开了汪雨菲的开关,于是刚才的一切又开始重演,只不过这一次母亲也被包括在集火的目标内。 好一阵,我才抓住了救命稻草,「妈你现在情况咋样,平常需要注意什么不?」 「没什么,就定期换药。」 「那现在要换不?」 「出院时刚换过,两天后的。」 「哦。」我说。 「队长你换药应该不方便吧?到时我来给你换。」汪雨菲开始揉母亲的另一条腿。 「不必了,」母亲笑笑,「我自己可以。」 「不行,你伤了大腿,那地方自己来的话,容易扯到伤口,会很疼的。」 「你还有你自己的事要忙,真不用的。」 「换个药不用多久,就这么说定了。」 「真不行,雨菲,你咋就这么倔呢。」 「队长您的身子可金贵,我必须得小心谨慎啊。要是你倒了,我们可就少了主心骨啊。」 「你这话说的,不还有两个小队么,再不行,还有局长啊。」 「那两个小队哪有您管事啊?局长就别提了,他那货,就会指点江山,真干实事——」 小女警的嘴被母亲一把给捂上,「雨菲!这话可不经说啊。」 小女警把手给拨开,「怕什么?准他们那些就会做表面工作的坐享其成,不准我们干实事的说几句真话啊?」 「但......」 「难道我说得不对?」 「这......唉......」母亲长叹口气,「有些事,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雨菲你在局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这点东西都不知道呢?」 小女警哼了哼。 母亲继续道,「我们这些干警的职责,本来就是做事,把事做好,就万事大吉,其他的,不该我们想,我们也想不了。你啊,该收敛收敛了。要这样下去,出啥事,我一个小队长,可保不了你。」 「要真有那一天,我倒觉得这警局的局长该换——」 小女警再次被母亲给捂住。 「行了,收住,到此为止。」 可能今天的气氛不太对,所以小女警没多留也就走了。我跟母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才猛然想起一事,「妈,那待会我扶你上楼?」 「嗯。」 「那......没事吧?不是说伤口什么的。」 「没事,注意点就行。」 电视看得心不在焉,我忍不住问,「妈,警局是不是......很乱啊?「你也来?」母亲眸子冷冽下来。 我马上缩紧了脖子,瓮声瓮气地,「哦。」 但好半晌,我还是憋不住说了句,「那妈你记得小心点。」 母亲果然作势又要剜我,但看我瞬间摆出了防御状,她顿了顿,便收了话头,好半晌,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她却忽然「嗯」了声。 我愣了愣,心里莫名一甜。 这声「嗯」,无疑十分轻柔。 扶母亲上楼显然并不简单,尽管这个女人在歹徒那是声威赫赫的玫瑰女警,但她还是免不了时而皱紧眉头。 我只能问,「妈,很疼吗?」 「没事,」警花咬着牙。 「到底伤了哪啊,」我的声音很正常,但心中已对那动手的歹徒燃起了滔天怒火。 「没事,上去吧。」 母亲在接下来日子的饮食起居,自然是我来照顾了,期间父亲来问了一嘴,但也只是一嘴,毕竟母亲没给他好脸色,他也不大可能热脸贴冷屁股。 吃饭啥的都还好,做好端上来就行,平常也就时不时给母亲揉揉腿,促进血液循环,但两天后,到了换药......彼时彼刻,我正在书房看书,忽然母亲从隔壁叫我,我说「在呢,咋了」,边说边起身。 「过来一下,帮妈个忙。」 进到房间,母亲正坐靠在床头板上,被子被掀开在腿边,床边搁着一个小板凳,上面摆了两个瓶罐和一包棉签。 「咋了?」我走到她面前。 母亲莫名有些脸红,我寻思屋里应该也不热吧?今天气温好像只有几个摄氏度。 「帮妈换个药。」她的声音有些古怪。 「啊?哦。这是药?」我捏起白色瓶子,「咋换?」 母亲没说话,我以为她没听到,过了会儿,又重复了遍。 她好像下定某种决心般,我甚至发现她咬了咬牙,于是她开始翻身,见状,我立即伸手帮忙。 等她翻过身来,我问,「怎么搞?」 接着我就瞪大了眼珠,只见细嫩的柔荑伸到丰腴的大腿上,捏起多褶的裙摆,然后缓缓地向高耸的臀峰挪去。 「妈,这......」不待我多说,我就看到了包裹在大腿上的纱布一角裙摆掀到腿根便即停下,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因为透过那幽深的臀缝,我捕捉到了雪白的内裤一角,我甚至看到饱满的阴户绷在面料上的轮廓,甚至几缕细长卷曲的黑毛从边角探头探脑出来。 而这一切母亲毫无察觉。 「把上面的纱布拆下来。」 我照做。纱布裹着厚厚的药粉,这些药粉都被红色的药水给浸染成了红色。 随着我的扯下,红色的药粉像蒲公英一样四处弥散,被窗外的阳光一照,如星星一般晶亮。 「好了拿酒精擦一下。」 「哦。」我拿纱布抹了点酒精,开始擦拭伤口。刚一碰,母亲就「嘶」了一声,我赶忙问,「很疼吗?」 「没事,继续,」虽然我看不到她的脸,但我听得出她在极力忍耐,可除了快点没有别的办法。 于是我继续擦,眼前的胴体在细微地颤抖。几下后,那道直至蔓延到大腿内侧才结束的刀痕映入眼帘,虽然结了痂,但也不难看出伤口很深,我怀疑可能临近了骨头,这让我愈发地恨那个未谋面的歹徒。 等清理完伤口后,我才惊觉自己竟已出了一头大汗,而眼前丰腴的大白腿上也隐隐渗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 母亲没有马上指导我下一步,我只能主动开口问她。 「把药擦上去,先涂药水,再抹那个药粉。」她的声音已经有一丝颤抖。 涂药水的时候,母亲又「嘶」地叫出了声,吓得我赶紧停下。「妈,咋了?「没事,继续吧。」 我犹豫不决。 「疼也得上药啊,疼就不上了?」 我只得小心翼翼,把药水涂完,结束时,母亲的腿上已经覆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好在抹药粉没什么大碍,但一切搞完后,我发现了个问题,就是伤口蔓延的地方比我想象得还要深,在此之前母亲不经意的一个扭动,让我看到了大腿深处未被处理的伤口,但接着又隐没在裙摆下。 我顿了顿,说,「妈,好像有个地方,没处理到。」 「啊?」她微微扬头。 我又重复了一遍。 「嘶,」她不满地,「瞧你这事干的,那继续弄呗。」 「可是......」我支支吾吾。 她又啧了一声。 「在......在你腿根那里。」 这回轮到她沉默了。 好半晌,她道,「弄吧。」声音莫名有种认命了的感觉。 我只得小心翼翼掀开她的裙摆,她显然在发抖,这让我有种莫名的紧张与刺激,甚至于我的双脚也开始跟着打颤。 藏在深处的伤口显现出来,真的惊人,那伤口尾端几乎与内裤边贴合在一起,我甚至觉得其已经蔓延到了私处里面,只不过藏在内裤下而未被我所发觉。 当然了,医生的诊断说得清清楚楚,只是大腿,所以我这个念头只能就此打住。 我忽然想到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莫非......我已经开始痛斥自己,将这荒唐又令人上瘾的念头打住。 然而,在这一系列过程中,掀开那块白布的念头总要时不时钻进我的脑海,挥之不去,或者说挥之即来。尤其它的女主人在我抹酒精亦或涂药水而叫出声时,我裤裆里的老二就更加梆硬。 但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度过了这个硬邦邦的过程。只是当我想到这种事情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每两天就要发生一次,我就不知是该叫苦还是什么了。 扶母亲翻过身来,她额头上已星星点点。 我拿毛巾给她,看她擦着,我忍不住说,「妈,以后要不还是叫雨菲姐来吧?」 母亲顿了顿,说,「不叫她。」 我说,「她来,可能会好点。」 「咋?要你给妈换个药都不乐意?」 「不是,」我说,「女人嘛,那肯定雨菲姐来,更方便一点。」 她看我一眼,半晌,「不用,妈都没说啥,你有啥好说的?」 我没说话。 「真给你看光又咋了?这是上药,又不是干什么别的。何况......」 她崩了崩,旋即又笑了出来,「你有贼心没贼胆,真把个大胖姑娘扒光了丢你床上,你恐怕也不敢动手。」 「妈!」我大声说,「我......」 「好了,以后老实给妈上药,就这么定了。」她哼了哼,甚至挺了挺胸脯。 ···新学期的第一件事就是听说隐藏在江南地下网的一位大毒枭落网了,这货名叫黄智,传闻地下世界大半毒品的流通都要经过他手。这不禁叫人好奇,如此海量的毒品又是从何地引入江南的呢?莫非毒贩们自产自销? 黄智的落网可以说是一大喜事,这意味着警方的扫毒工作有了不小突破,同时也算是拔除了深扎在人民心中的一根大刺。 母亲的那段抓捕视频也成了刷爆各大论坛的热点,其冷静、果敢的心性,以及敏捷、利落的身手和精准的枪法为人所津津乐道,甚至街上多了不少宣传此次抓捕的游行,让玫瑰女警这一名号再一次在人们心中打响。 但这带来一个问题,就是每次回家,我都要被里三层外三层前来领略警花风采的狂蜂浪蝶给堵得进不了门,此事惊动了同样在此次抓捕中居功至伟的侦查小组长,汪雨菲带着几个辅警清了几次,加上游说,才勉勉强强让这帮人不再疯狂让我敬佩的是母亲对此并无太多表示,她认为「这是她应该的」,「扫毒工作还在初级阶段,还有更多的工作等待展开,不容松懈」,「当刑警不是为了被人追捧,小远你也要明白这点,否则妈不会认可你」。 我属实没想到这本值得庆祝的一件事也能为自己招来唠叨。 母亲待在家里就是做康复,要么看书,看资讯,令我不禁怀疑她其实不是被人们所抱以热忱的那位,仅有每每我问起这次立功应该奖金不少,母亲才略开话口跟我多聊两句,但讲的内容也都是些「要多节省」、「别乱花钱」,搞得我忍不住怀疑莫非我们住的这栋房子也是借来的? 可喜可贺,在开学后的某一天,学姐忽然造访,许久未见,这位未来的准女明星似乎出落得更艳了,换句话说,愈发有女人味了,当然别人本来就有女人味。一身白色的羽绒服,两条笔直的长腿裹在黑色的打底裤袜里,晴朗的冬日里我不可避免地又硬了。母亲对这位贵客的到来自然十分高兴,只可惜她老人家腿脚不便,无法招待,只能命令我鞍前马后给客人端茶倒水。从工作到生活再到一系列近期市内的重点事件,我硬是坐在旁边听两女谈论了近一个小时。不可避免地,在聊到母亲受伤的事时,与我密谋好的学姐主动提出要给母亲换药。尽管母亲再三拒绝,但架不住学姐头上还有个未来准儿媳的头衔,最后这差事自然还是让学姐给捞了去。 不过母亲火眼金睛,似乎也瞧出了其中的不凡,在学姐上厕所的间隙,她瞪我一眼,「你们俩商量好的吧」 我当然不会承认。 「都不想说你,人语嫣有自己的事要忙,隔三差五来给我换药算咋回事?」 我只能说,「提前让人尽尽儿媳的义务嘛......」 「哟?学会油腔滑调了是吧?」 我傻笑。 午饭自然是留学姐在家一起吃,做饭的时候,我问,「最近戏拍得怎么样?杀青没?」 她给我打着下手,「快了,到尾声了。」 「你跟秦广,有联系吗?」我停下了动作。 「没,从我跟你在一起后,我和他就没说过话。」 「嗯,」我瓮声瓮气地,我也说不好这么问是出于什么,但话出口却有种莫名的愧疚。 某一刻,在我出神间,手背传来一股湿意,低头一看,她沾着菜叶的瓷手握住了我。 我看向她,不明所以。 「我对你是认真的,我知道你可能介怀我的过去,但我和他没多久,而且,在你之前,我也只和他有过一段时间。」 「没事,我知道,」我反握住她的手,「我没什么处女情结,随口一问而已。」我笑笑,「毕竟我俩能认识,是他牵的线。」 「我给你看样东西,」她洗了洗手,开始解衣领的扣子。 我疑惑地看着,细长的鹅颈慢慢被解放出来,随着衣领的完全绽开,我讶然看到她脖子上竟然戴着一个黑色的项圈。光滑的真皮材质,中心的铜铃闪耀着晶莹的光泽。 「喜欢吗?」她又握住我的手,只不过这次牵引向她的脖颈,而在接下来,她说了一句令我直接全身鲜血沸腾的话......「主人。」 我愣了愣,然后内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点着般,「你......你再说一遍?」 「主人,喜欢我的铃铛吗?」她扭扭身子,于是在那一片闪耀的铜辉里,「叮当」的声响连绵而起。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在我的余光里,裆间已经撑起了一个帐篷。 「还有更多哦......」她的嗓音很酥,很软,像被棉花抚过似的,我从未见过她这一面。 在我呆滞的目光下,她咬着抹了唇彩的粉色肉瓣,慢慢把剩余的羽绒服扣子也解开,然后撩起里面的打底线衫,这让我眼珠又一次凝滞,遮掩在她三角区的赫然是蕾丝镂空的吊带,透过两边的轻纱可以看到那一片细滑的雪肤。 我脑子像被扔到蒸炉般已经热得发懵。 她的声音再次响起,「主人,你想要了吗?」 我没回答,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但眼前体贴的小妖精已经自己蹲到我的腿前,不由分说解开我的裤裆,掏出早已硬成擎天柱的铁杵,撸了两下,凑上来嗅一口,满脸迷醉状,浅尝辄止地在表端舔了两下,然后一口吞下整颗龟头。 「嘶......」我扶稳了她的双颊。 她的目光锁定着我,一条滑溜的湿物在我敏感的尖端来回划扫,刺激得我腰胯频抖,像过电一般。 好一阵,她吐了出来,说道,「主人,舒服吗?」 我呆呆地点点头,然后就见她轻笑一声,重新含住龟头,舔弄一会儿后,开始猛嗦。 我讶然她这张嫣红的小嘴竟有如此大的能量,感觉自己全身的精华都要被她抽干吸走一般。 好一会儿,她开始嗦吞整个棒身,这可畅快莫名,她用唇瓣包覆牙齿,所以不会硌到我,每每推伸过端部,深处的舌头也会跟上对马眼进行刺激,此过程仅持续了不到半分钟,我就感觉自己要败下阵来。 但这小妖精似乎察觉到我的颤抖,在某一刻她退了出来,伸出几根手指戳住我会阴附近的几个穴位,我顿感那股酸意在飞速减退,但肉棒依然保持坚挺,于是她用脸颊贴着龟头蹭了蹭,活像一只温顺的猫,让我简直心都要化了。 「主人?我厉害吗?」她妖媚的眼神飘向我,吐出的声音是那么地黏腻。 「学姐......」我已经不知今夕何夕了。 好一会儿她松开手,捉住我的龟头把棒身竖起,然后低头去亲吻底部,所过之处,小粉舌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两颗硕大的睾丸自然也成了爱抚的目标,她不知什么时候学了「嗦蛋技」,总之这会像嗦粉似的「滋溜滋溜」地,我能感到弹丸在她口中的跳动。 后来她又重新将湿滑光亮的肉棒含进嘴中,几个来回下来,我已然神志不清,她总会在我濒临巅峰时及时刹车,然后给予我舒爽又不刺激的爱抚,腰眼的那股酸意被她玩弄在股掌间,忽上忽下,肉棒却总能维持坚挺。 「主人,想射了吗?」好一会儿,我已经觉得就这样吧,放弃挣扎,她的声音却忽然响起。 还不等我回答,瞬间又回到那个温暖湿润的空间,两片极致的柔软飞速地抚触敏感的表面,那条滑溜的泥鳅在任何时候都不放过脆弱的针眼,我整个身子已然曲成一张弯弓,无所支撑的双手只能撑在她的背上。 可能是十几秒,也可能是几秒,或许更快,总而言之,当她钻入我的内里时,我的洪水瞬间开闸,不可抑制地全都泄了出去。 ···当我回过神来,我发现我竟瘫坐在地上,学姐在旁边用手托着我的背,关切地看着我,「远,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才想起此前发生了什么,我看了看角落的垃圾桶,学姐的声音从旁边响起,「我吞了。」 我愣了愣,哦了声。 「让阿姨看到不好,」她轻声说。 半晌,她说,「起来吧?」开始托我,「饭还没做呢,阿姨等着吃呢。」 我愣了愣,站起后,看了眼软趴趴的阴茎,旁边「噗嗤」一声,我看向她,她眯眼笑,「硬的时候蛮不讲理,软的时候格外老实。」 然后伸手帮我穿上了裤子,接着才开始穿她的羽绒服。 炒菜时,我问她这些都是跟哪学的。 她说知道我喜欢SM,所以寒假自己上网学了点,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欢,「那你刚才舒服不?」 我点点头,说很舒服。 「那就好,」她拍拍胸脯,「我还怕做得有点过火,你会觉得不像我,或者不适应。」 吃了饭秦广发来消息,邀请我今晚参个局,于是我借口散步,奔赴市中心,让准婆媳俩自个儿在客厅沙发腻歪。 不知从什么时候,秦广约我的热诚也越来越小了,我问他咋回事,他没明说,但从他富二代的身份来看,大概是家里发生了啥,被其老爹秦董事长限制出行了。 今晚的局在老地方,凤凰楼,林茹一案的风波过去后,这家老牌人气夜总会也回到了从前巅峰。 依然是灯红酒绿,依然是纸醉金迷。魏源也在,这些个秦广手下的马仔几乎人手一妞,不亦乐乎,我本能地反感这种场所,所以没把学姐带来。 酒还没过三巡,这位公子哥就搂住我,满身酒气,眼神已然迷迷糊糊,「最近......陈队长,在干啥呢?」 老实说,我没想到秦广第一句竟是问起母亲,但听到这话时,我心中却未有太多的惊讶。 我老实回答,「在家养病呢。」 「伤得严不严重?」 「还行,」我给他倒杯水,「喝不了就别喝了,犯不上。」 「那怎么行?好不容易组个局......」他瓮声瓮气地,声音也十分漂浮,语调忽上忽下,总感觉稍不留神就能飙到百里开外。 我没再理他,好一会儿,我的眼神不自觉向旁边的魏源飘去,也有段时间没见,这货总感觉哪里不一样了,另外......也似乎没以前那么殷勤了。 也许这货知道投机取巧行不通了吧。我想。 就这打量的一会儿工夫,这货若有所感似的也看了过来,见是我,扬扬下巴笑道,「远哥」。 我也点点头。 是有点不一样了。 等酒终于过了三巡,个别脑残直接在包厢里就干了起来,那些裸露而廉价的肉体,那些癫狂而病态的举动,令我一度想逃离这里。 干嗨了,就开始吸,忽然我怀中的公子哥一激灵,好一阵儿我都忽略了他的存在,毕竟他死气沉沉地躺在我怀里,呼吸绵长。 这会儿却出奇地精神,张口就骂,「妈的脑残啊?不知道最近风声紧啊?滚回去吸!」 那些个瘾君子瞬间活了过来,看来在真正的权势面前,深扎在这些君子骨头里的瘾仍是可以被随时剔除。 吼了这一嗓子,秦广终于离开我坐到旁边,我也陆陆续续稍微喝了点,这会儿也不禁泛起迷糊,隐约中,有个货哈巴哈巴地跑到秦广跟前,说了句什么有点少,没得吸了。 秦广的反应是直接让他滚,一如既往地跋扈,跟着还嘀咕了句什么,窝都被端了,哪来那么多货啊。 好一会儿,我想起昔日被魏源介绍给我的那个白邦,什么菜场小头子来着,我问这货怎么没来。因为按道理,这货这么肥头大耳,此等场合岂能错过? 秦广说不知道,要我问问魏源。 「不知道,跟他也有几天没见了,」彼时彼刻,这个清瘦少年叼着烟淡淡地说,不知怎的,总有种故作姿态的感觉,我注意到,这货抽的是芙蓉王,再也不是昔日的十块白沙了。 就在这场对话的第二天,我一如这段时间一样到菜场买菜,本该是领着那般喽啰在菜场招摇而过的白邦并不在,反是魏源在执牛耳,这货表情平淡,但我还是能捕捉到深处一种不平静的汹涌。他没看见我,我也没有刻意让他看见我。 待他溜达溜达进了某个小宾馆后,我忽然想起那个勤劳能干的烧烤老板娘,她会不会就脱光了撅着屁股在房间门口等他。 健身的习惯还是保持了下来,甚至新学期的体测我还跑了个一千米前十。这对于一个有过后天脊柱神经瘫痪经历的人来说殊为不易。 上午十点左右学姐发来一条消息,说我有空吗,想到学校来跟我说个事,我说啥事非得到学校说?她说不来也行,那就在手机上说。而在手机顶端的昵称栏显示「对方正在输入」时,我又说还是过来吧。 十点半,我们在西花园见面。 外披棕色呢子外套的她第一句话即问我待会没课么? 我说没课。 她问我咋出了那么多汗,看了看我手上揽着的安踏运动外套,又说我只穿一件背心不冷么? 我说没课健了会身,「你刚才不说有事要说么?啥事?」 「戏杀青了,已经剪得差不多了,过几天应该就能上映。」 我俩在缤纷斑斓中逛着,「是么?哪个台?哪个APP ?到时得看看。」 「有国家参与,所以会在中央二号播,另外还有东方卫视,腾讯视频上也会有。」 「行,我会关注的。」 逛着逛着到了商业街,买了个蛋糕给她,店内简直干烘焙的小哥认出了我,我说「你是?」他说他是电气2 班的,知道我是宣传部的部长。我说哦,我说有空吃饭。他笑着说行。当然,这个空也许一辈子也等不到。 「你在学校挺出名呢。」她先从边角吃起。 「还行吧,当个小部长,经常抛头露面。」 「你不是大一么?」她转头问。 「对啊。」我双手插兜,凉风一吹,还是打了个寒颤。身上的汗渍好像更凝固了。 「不是大二才有机会竞选部长么?我记得大一只能从干事开始干起吧?」 「我妈运作了下,」我看向她,「你懂的。」 「想让你锻炼锻炼?」 「差不多。当然面试还有一系列评定我也及格就是了,不然有关系也不可能把一滩烂泥扶到部长位置上。」 「噗嗤,」她捂嘴,紧接着又一声惊呼挪开,搁到眼前看了看,掌心沾了点奶油。 我从口袋拿出纸巾给她。 「你还随身带纸啊?」她擦擦嘴。 「很奇怪吗?」 「有点奇怪,我上学认识的男生,基本不这样。」 「那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有远见当然是好事了,出门在外用纸的情况很多,但很少有人记得出门前备上。」 「你上学的时候没人追你?」 「嗯?」她看向我。 「嗯?」我也看向她。 「追我?」她顿了顿,「有那么几个。」 「不止吧?」我笑。 「怎么了?」 「随便问问啊。」 「哦。」 「所以是几个?」 她想了一会儿,「记不清了啦,不少,但也多不到哪去。」 「你没谈过一个?」 「没。」 「真的假的?」 「真的。」 「那干嘛不谈?大学就禁欲了?」 「没有,没心思。」 「怎么没心思?」 「学习,工作,还有社团。」 「这不冲突吧?」 「呃……」她顿住了,我也顿住了,我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确实有些八卦了。 拐过三号教学楼,我把外套穿上,盖住汗渍已经完全凝固的身体。 「你戴了没?」吸吸鼻子,我问。 「什么?」她把包装袋扔进旁边的黄色垃圾桶,可回收分类。 「项圈」二字几乎脱口而出,但我看着眼前的人来人往还是及时刹住了车,想了想,我在脖子前比划了下。 眼前的美丽眼眸眨了眨,然后其主人说,「带了。」 领口的扣子解开,一个崭新的白色项圈映入眼帘,那光亮的铜铃上倒映着两边的街景,行人在其上走过缤纷繁密的樱花树,我突然就觉得这很美。 于是理所当然地我们准备打炮,因为在学校,所以就地办事,但绕开多事的宿管还是费了番功夫,来到独立宿舍,干柴烈火点燃,顷刻间化作熊熊大火。 在那一声声压抑又放浪的「主人」中,我像电影《阿甘正传》的主角一样只知道跑,只知道冲,毫不停歇,不知疲倦。 学姐新戏上映一事母亲自也得知,于是在公历二月十八日播出这天,母子俩一同守在电视前收看由陆家准未来成员主演的扫黑题材热剧。 其时母亲正襟危坐,让我恍惚以为我们是在她办公的书房,剧开头就是几辆警车鸣叫着奔驰在快速公路的车流中,抵达目的地后,镜头首先从一辆警车的主驾驶车门拍起,一条裹着黑色皮靴的修长小腿迅速迈出,与紧随其后的伙伴踩在坚实的沥青地上,把女人整个傲然的身姿支撑起来。 女人随后迈步走向人群,镜头缓缓上移,丰腴的大腿,肥硕的臀胯,勒紧的柳腰,整个苗条的背影把人群切割为两半。 女人挤开人群,「请让开,不要破坏案发现场!」肩上那颗象征刑侦大队长身份的警徽熠熠生辉。 看到这,母亲柳眉一挑,「语嫣的演技挺自然,气场也对,真不错啊。」 我点点头,深表认同。 「女尸,谋杀?」又看了会儿,母亲小嘴微张。 我解释道,「这部剧取材于江南市本地,学姐演的就是您,开场这个案子,就是模拟的林茹案。」 母亲点点头,「立意不错。我感觉这小妮子会火。」 「妈你很懂娱乐圈的事吗?」我不禁问。 「略懂。」 「那你凭啥笃定语嫣姐会火?」 「啧,」她冲我挑眉,「妈的直觉还会错?」 「是哦,您老人家是刑侦大队长。」我阴阳怪气。 「讨打!」母亲扬起皓腕。 ···如母亲说的那样,学姐意料之中地火了。表现是大街小巷张贴她的海报,时代广场的大屏幕播放她的代言,品牌服装的门面用她的形象装点。 但我忽然想到,如果她火了,那么以她的性格,她还会喜欢我吗? 如果说当初我的刑侦大队长公子的身份可以吸引她,但在权钱的逐渐诱惑下,她能抵抗得住吗? 我没有答案,我甚至不敢往深处去想。 这件事情反映在生活里就是我会时不时地无精打采,几次母亲叫我我都没听见,于是在某一天到房间给她送饭,她问我咋了,怎么丢了魂一样。 我想了想,却没勇气说出口,或许我不想承认我对某个异性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情。 但在母亲的无尽温柔下,我还是没憋住,告诉了她实情。 于是在她很认真地思考一番后,她告诉我,第一,她不认为学姐是那种人,第二,如果注定我们要分开,那么这也是命,怪只怪缘分浅。接着说假如我接受不了,那也是情理之中,因为人都要成长,学会接受人生中的不如意。 我看着母亲无尽温柔的眼神,心中的那块柔软被深深地触动了,忽然觉得假如真和学姐分开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毕竟,我还有母亲。 三月份的某天,学姐乘着她的艺人专车在我家门前停下,接我去喝咖啡。 我原以为大概是星巴克什么之类的,但没想到最后抵达是一家贵族西餐厅。 早有传闻这家叫chees 的西餐厅光一杯咖啡就要好几百,足足的贵族才吃得起的货,似乎看出我的不对劲,学姐问怎么了。我说没什么。但在点单时的百般犹豫,她可能还是明白了,又说她也很不想来,但经纪人觉得现在火了,再去那些星巴克什么的掉价,会影响之后的发展,接着说反正现在钱有的是,代言、直播带货都有钱,在这吃不用管钱的事。说完还朝我眨了眨眼。我还能说什么呢? 咖啡送上来,学姐正要加糖,在旁边站着的经纪人赶忙说「不能加糖」,学姐顿了顿,就放下了准备加糖的勺子,而我正想说,经纪人继续道,「糖会增肥,你现在火了,务必要保持身材,明天还有个红毯。」 我看看她,她只能无奈笑笑。 喝的途中,时常有慕名而来的粉丝要学姐签名,或者想合影,每每话题刚开始延伸,就不得不被打断,好一阵我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但不等我开口,旁边的经纪人却先说,「语嫣,要不还是戴个口罩吧。另外,被人看到你和陆公子在一起,对你影响也不好。当然了,陆公子何许人也,但是嘛,为了你的未来,你得权衡一下。」 我看向学姐。 她痴痴一笑,「没事,发现就发现吧,如果跟你出来约会还要遮遮掩掩,那这个明星不当也罢。」 我愣了愣,内心涌起一种异样的情绪,想了想,我说,「还是戴上吧。」 她却摇摇头。 我一咬牙,直接拿起口罩亲手替她戴上。 于是那对水汪汪的美丽眸子便眨巴眨巴地看着我。 「她说的没错,」我说,「被看到不好,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另外以后……我们尽量别在这种人多的地方一起出现了。」 她的手却在我惊愕的目光下伸到了口罩边,我忙拉住,「你干嘛?」 「不行,我不想戴。」她的声音像石头一样坚硬。 「别乱来,听我的,不然我可生气了。」好一会儿,确认她不会再动,我才迟疑地收回手。 「对了,」我看向经纪人,「那刚才已经有那么多人知道了,该怎么办?」 「没事,」经纪人微笑,「人数不多,在可控范围内,运作一下,消息不会传出去的。」 我点点头,「那就好。」 我们聊着火了后的日常,聊着排满行程的疲惫,忽然经纪人的手机响了,「我接一下」,她说。 学姐点点头。 一会儿后经纪人回来,她说,「徐敏华说想见你,一起聊聊,你要见吗?」 学姐顿了顿,说,「不了,今天没空,你说改天吧。」 经纪人犹豫了会儿,说,「飞翔国际的少公子也会来。」 学姐愣了愣,看我一眼。 好一阵没音,我说,「我们也聊得差不多了,让他们来呗。」 学姐看我一眼,顿了顿,向经纪人点点头。 等待的间隙,我问,「那徐敏华就是以前很火的那个小花旦吧?」 「对,」她点点头。 「飞翔国际少公子又是什么来头?」 「徐敏华背后的资本,」她看了看周围,「听说是少公子的女人,所以捧她上位。江南市大本院线都掌握在飞翔手里,电影大公司。这几年很火的这些电影都出自他们之手。」 「那你这部戏原本主演不是徐敏华么?秦广能把这女主从飞翔国际手里拿走交给你,那岂不是说腾华比飞翔还牛?」 「应该是吧,商界的事我也不太懂,不过腾华公司的构成很复杂,他们不只是一家投资公司那么简单,利益牵涉复杂,三言两语说不清,我也没资格了解太多,反正,他们交给我的戏,我老实去拍就行了。」 二十分钟后,少公子风风火火地来了,彼时他从一辆劳斯莱斯中钻出,银白西装,大背油头,比女孩眼睛还亮的黑色尖头皮鞋。少公子出场就是非同凡响,行人纷纷驻足,或尖叫,或拿出手机拍照,或要求合影。 紧随其后的是一位身穿紫色吊带包臀长裙的温婉女子,那穿着紫水晶高跟鞋的玉足踩在沥青地上令人心神一荡,长发及腰,妆容精致,十分炫目。 就在这时,旁边有人咳嗽,我收回目光,看向学姐,她咬着唇,看着我,什么也没说,我嘴角抽了抽,只能傻笑。 富公子一进门,自然是顶级招待,即便我猜这些人也未必认得此人是谁,但就冲对方这排场这逼人的富贵气就知道来者绝非等闲。 少公子一番扫视,目光就锁定到我们这桌,他悠悠走来,坚硬的皮鞋底敲击瓷砖地发出清脆的「嗒嗒」声,目不斜视,下巴微抬,无形的气场确实有一份压迫感,但我见过更多的大场面,对此已见怪不怪了。 行至桌边时,他目光先是扫过学姐,然后是经纪人,最后是我,意料之外地,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得最久。 「这是哪位?」他淡淡地问。 经纪人正要开口,我伸手把她拦下,接着又对少公子伸出手,「你好,我是语嫣的朋友。」 他没伸手,看了看我的桌前,皱了皱眉,「吃好了就走吧,我要坐这。」 这次学姐和经纪人都想开口,再度被我拦下,「我和学姐还有很多没聊,并不打算走,你如果也想加入,我可以让你坐里面。」 这时一身紫裙的徐敏华也来了,站在少公子身后,看着这一切。 「你以为我在和你商量?」少公子剑眉一挑。 「李公子,」学姐说,「这里是公共场所,还是别这样吧,我不喜欢太招摇。」 李晓盯了我几秒,忽然转头对学姐一笑,「好,听你的。」 「介意我坐你旁边吗?」李晓说。 学姐看了我一眼,我朝她眨眨眼,她才把自己挪进了里面,李晓便坐到她刚才的位置。 自然而然地,我也挪到了里面,于是徐敏华女士,便坐到了我的旁边。 「waiter!」李晓冲大厅招手。 早就蓄势待发的两个侍者迅速跑来,「您好,李公子,请问想点什么?」 「两杯蓝山。」 「好的,请问要什么糖量?」 「正常。」 「好的,那徐小姐你呢?」 小花旦正要开口,李晓打断道,「没帮她点,你应该问这位裴小姐。」 「呃……」侍者嘴角抽了抽。 一同抽的还有小花旦。任谁也想不到,作为李晓的女伴,这第二杯咖啡竟然不是帮她点的。 「我已经点过了,我这杯还没喝完呢,这杯蓝山就给徐小姐吧。」学姐说。 「好,听你的,」李晓几乎马上回道。 我和徐敏华不由自主地对视一眼。 李晓从衣服兜里拿出一支雪茄,又从另一个兜里掏出一个打火机,接着伸到嘴边。 「先生,我们这里不——」旁边的侍者一把捂住说话的侍者。 李晓淡淡看了侍者一眼,悠悠把雪茄点上。 吞云吐雾两下,他向学姐伸出手,「语嫣,祝贺你新戏上映。反响不错,提前祝你拿下下届最佳女主角!」 学姐犹豫地看了我一眼,见我点点头,才伸出手,与李晓握了一下。但她刚想收回,却卡在李晓掌心里动不得。 李晓像模像样地仰头深吸了一口雪茄,略经酝酿,吐出一个浓厚的烟圈。 烟圈在我们几人的眼前漂浮着,忽然间学姐就得以收回了手。 「语嫣,今天晚上有空吧?等会我带你去见见我的朋友,今晚大家再一起吃个晚饭。」 我不自觉地屏住呼吸看向学姐。 「很抱歉,今晚还有剧场要赶。」 「戏都上映了,怎么还有?」 学姐苦笑一声,「是啊,只能老老实实赶工。」 「这好说,我跟你们导演说一下,要他推个档期,几场戏而已,改天再拍也没事。」李晓自如地摆摆手。 「这不好吧……时间已经很紧了,再推,到时就会影响剧的正常播出了。」 「多大点事,那就连播出档期一起调。」 学姐抿抿嘴。 「语嫣啊,」李晓声音忽然低沉起来,「我那些个朋友可都不简单,每个在江南都可翻云覆雨,所以我把他们组一起也不容易,你要是不去,那下次可就未必还有这个机会了啊。」 李晓已经明摆着利诱了,我不禁把目光转向了他的女伴,不知此刻男伴当着自己面向另一位女人抛出橄榄枝她作何感想。 好巧不巧她也正转过来看我,陡然间我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不过令我微微惊讶的是,她那对闪亮的月牙眸里,并没有太多的涟漪。 我觉得,这个女人要么是比较傻,要么就是心智真的非凡。但从她能在过去几年蝉联小花旦来看,情况大概率是后者。 「那就这样吧,我给你剧组打个电话,知会他们一声,他们不会不给我李晓面子的。」作势掏出手机。 学姐伸手想要阻拦,却滞在半空,咬着唇瓣,不由看向我,一副不知所措。 我觉得此刻我要再不发声那就枉为男人了。 「李公子,做事不要强人所难,学姐都说了不愿意,你干嘛这么咄咄逼人呢?」 李晓顿了顿,接着一个眼神扫了过来,「谁让你说话了?」 「这里是公共场合,说话自由,」我笑。 他的眼睛虚眯起来,两根修长的手指捏着雪茄缓缓送到嘴前吸了一口,我们就这样静静看着他在两秒后又一次吐出一个烟圈,「你叫什么?」他淡淡开口。 「刘燕(经纪人)没告诉你么?」 李晓看刘燕一眼,刘燕傻笑。 悠悠收回目光,这位富公子把燃到一半的雪茄搁到玻璃烟灰缸边弹了弹,「毫不客气地讲,在江南这个地方,除了秦广哥,我没一个怕的,但你不是他,所以我倒是好奇,江南市里,到底还有哪个不怕死的敢在我面前叫板。」 「你说的没错,在商道除了秦广,以你飞翔少公子的身份,你确实无人能敌,但你忽略了另一个领域……」 李晓猛地坐直身子。 「政道,」我说。 ···「真不用吗?陆少。」身穿黑西装的保镖怯怯地问,好像生怕声音掉到地上似的。 「真不用,你回去吧。」我无奈地摆摆手。 「但陆少,你知道的,少公子吩咐我们一定要亲自送您回去,我们要是完不成任务,他会怪罪我们的。」 我踩踩停车场的地板,真硬。「那我给他发个短信应该就没事了吧?」 「呃……或许可以,但陆少,您就配合配合我们吧,我们也就是一群听命办事的而已,不敢自作主张。」 「行,那你把车开来吧,我发个信息。」 「好咧,谢谢陆少!」 等李晓的保镖走开,我发条短信要学姐上完洗手间直接坐她的配车跟经纪人回去吧,她也没多问,发了个嗯,然后嘱咐我路上注意安全,末了又补上一句谢谢。 我笑,没回她。等待的间隙,一道熟悉的倩影从停车场入口款款走来。 我眼睛虚眯,深呼吸了口气。 不知什么时候披上了件棕色皮草的徐敏华走到我跟前,像古代女子似的欠身道,「你好,陆少。」 「别陆少陆少的吧,我不习惯,」我摆摆手。 「抱歉,那,称呼您本名?」那双交握着普拉达包包的玉手贴在平坦的小肚前,准确说,是贴着紫色长裙的光滑面料,「嗯,有什么事吗?」我往远处看看。 她打开包包翻了会,拿出一张紫色烫金小卡片,递给我,「这是我的名片,您看一下。」 我接过草草看了眼,「飞翔国际旗下艺人,徐敏华」,我揉揉鼻子,「你的意思是?」 「不知道陆远哥对影视作品感不感兴趣?我过去拍了一些剧,反响都还不错,路远哥或许听过我的名字,想推荐你了解了解我的作品。」 「噢,挺好。小花旦嘛,肯定听过,你那么火,大明星呢,以前只能在电视上看,现在见到真人了,别人肯定要羡慕死我。」我笑道。 「陆远哥过奖了,」徐敏华撩发笑笑,晶莹饱满的耳垂上是一颗闪耀的钻石,鬓角的碎发下,修长的鹅颈浮动着醉人的光晕。 「那我有时间看看。」我说。 这时远处一道人影从模糊细小逐渐变得清晰粗大,我目光不由转去,但身前人又说,「陆远哥,这张名片是我私人定制的,你看背面,有我的住址,陆远哥有空,随时可以打上面的电话联系我,我提前准备,在地方欢迎您。」 我愣了愣,然后转过头来,眼前的美人正以一种我不好形容却又颇为撩人的眼神注视着我,她正笑着,嘴角微掀,贝齿整齐而光亮,那双穿着紫水晶高跟的黑丝长腿甚至还往坚硬的沥青地面跺了跺,两者击打的声音清脆悦耳,又令人体内燃起一股莫名的气流。 然在保镖已经来到附近,我仍没给出回应,小花旦不得不提醒道,「陆远哥?您的意思?」 我恍惚间,似乎说了个好,总之,小花旦心满意足地离开,而我,则是在数个保镖的迎接下,上了那辆黑亮的路虎。 ···四月份中旬,我在徐敏华的盛情邀请下还是同意了参加贵圈上层人氏的聚会。 这其中主要原因有两点,一,腿伤基本痊愈已经复工的母亲称当晚有急事,要加班,二是学姐作为当红花旦,自然也受邀在宾客之列,有她陪我,这场聚会我就不至于太尴尬。毕竟我只是个臭学生,人贵圈的事俺也不懂,聚会里会发生什么幺蛾子实在无法预料。 参加贵族聚会,自然要准备一套得体像样的礼服,但我这辈子都没参加过这样的聚会,不过那几套沈夜卿买单的阿玛尼,便在今天终于首次得以离开那黑漆漆的衣柜。 七点半准时上接送专车,人贵族聚会就是不一样,当然,大部分名流贵族都有自己的配车,我这种无车却还能够格参加的,属于凤毛麟角。 半小时后,车子抵达了市中心的华龙小区,传闻住在这里的非富即贵,据说最便宜的一套房也要两千万起步。穿行在小区的路上,我看着这一栋栋拔地而起的钢筋水泥混合物,不由好奇其内部是不是镶了金,不然都是房子,凭啥贵那么多? 不过这里的人看起来确实有种西城区没有的特殊气质,这也许就是贵气?路过的每一个车辆,看型号就没一款不是几百万的。那种通常在穷人西城区难得一见的跑车在这里随处可见,但不同于我对跑车车主刻板印象的是,这小区里开跑车的人里中年女人居多,个个都保养得很好,风韵犹存,容光焕发,跟西城区菜市场那些脏兮兮的卖菜大妈不同。我不清楚同一个天空下的水土怎么会孕育出两种截然不同的中年女人。可能这就是有钱买高档化妆品的魅力吧。 而她们的副驾驶上坐的也不是儿女,也不是老公,而是和她们有说有笑、亲亲摸摸的小白脸。 一时间,网上铺天盖地讨论的那种富婆包养小白脸的例子令我目不暇接。 司机告诉我说,华龙小区靠外的一片是商品房,但在深处大概两百米的位置,是江南市真正卧虎藏龙的别墅区。这里住着的人,才真正的叫做顶端。这令我不由想到沈夜卿,继而是秦广,继而是前段时间刚有一面之缘的飞翔少公子李晓。 他们可都是实打实的江南顶尖名人,那么按司机的说法应该都会住在这里。 所以我直接就问了,于是就得到了司机肯定的回答。 我甚至想问那他们分别住在哪个单元哪个楼层呢?司机说他无权知道,即使知道,也不能随便告知。 车子在开了一段时间后,进入了一片花园,司机说这里就是别墅区的入口了,或者说是别墅区与商品房区标志性的分界线。 于是在这一座又一座的缤纷中,你可以看到各式各样的独栋别墅整齐排列着坐落在花丛中。 聚会就是在这其中一栋别墅中举行的。据司机说那是上层人士习惯用的聚会场地,设施完备,空间足够,而且坐落在黄金地段里的黄金地段,贵族名流们方便抵达,这里隔三差五地就会举办各种酒会舞会。 下了车,在人来人往的西服男、礼服女中,我下意识理了理身上阿玛尼牌的领带,忽然就感到这身衣服穿在身十分地沉重。 穿着有些蹩脚的范思哲皮鞋,在大门口两位旗袍女的灿烂笑容下,我穿过了大门。 这显然是一栋大型别墅,过了门就是宽敞的前院,亭台轩榭,花花草草,一下子仿佛置身古地,但来往的现代穿着的人士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这是真实的现代。 我认为我是一个无名氏,事实上来往的名流里确实没人主动向我打招呼。 不知不觉我站在这花花绿绿的人来人往里就恍惚了,意识好像被扔进了某个黑洞,不停地搅,却在某一刻猛然清醒。 她从右侧走向左侧的一座庭院,扭着那熟悉的有着黄金比例的溜肩细腰宽丰臀,她像一朵芬芳的花蜜,让群蜂群蝶都将她簇拥。 成熟色气的大波浪,浓郁的妆容,性感的烈焰红唇,修长的鹅颈,还有翩翩的酒红裙摆,交错迈动的大白腿,把足弓暴露在外的漆黑高跟凉鞋。 前所未有地华丽。 ——————————最近看到外面不少人在造谣警花实际上母亲已经被反派肏过了或是轮过了怎么样的,在此申明,此书无肢体擦边,警母除男主陆远以外,不会被第二个男人碰到,更别说肏了。 一切谜题,纯属剧情设计,后续会一一揭露。 其实不少谜题前面就已经揭露过了,只是我写作水平缘故,导致读者云里雾里,看不清楚。 就说这么多。 ——————————
【警花畸恋】(19) 健身的习惯还是保持了下来,甚至新学期的体测我还跑了个一千米前十。这对于一个有过后天脊柱神经瘫痪经历的人来说殊为不易。 上午十点左右学姐发来一条消息,说我有空吗,想到学校来跟我说个事,我说啥事非得到学校说?她说不来也行,那就在手机上说。而在手机顶端的昵称栏显示「对方正在输入」时,我又说还是过来吧。 十点半,我们在西花园见面。 外披棕色呢子外套的她第一句话即问我待会没课么? 我说没课。 她问我咋出了那么多汗,看了看我手上揽着的安踏运动外套,又说我只穿一件背心不冷么? 我说没课健了会身,「你刚才不说有事要说么?啥事?」 「戏杀青了,已经剪得差不多了,过几天应该就能上映。」 我俩在缤纷斑斓中逛着,「是么?哪个台?哪个APP ?到时得看看。」 「有国家参与,所以会在中央二号播,另外还有东方卫视,腾讯视频上也会有。」 「行,我会关注的。」 逛着逛着到了商业街,买了个蛋糕给她,店内简直干烘焙的小哥认出了我,我说「你是?」他说他是电气2 班的,知道我是宣传部的部长。我说哦,我说有空吃饭。他笑着说行。当然,这个空也许一辈子也等不到。 「你在学校挺出名呢。」她先从边角吃起。 「还行吧,当个小部长,经常抛头露面。」 「你不是大一么?」她转头问。 「对啊。」我双手插兜,凉风一吹,还是打了个寒颤。身上的汗渍好像更凝固了。 「不是大二才有机会竞选部长么?我记得大一只能从干事开始干起吧?」 「我妈运作了下,」我看向她,「你懂的。」 「想让你锻炼锻炼?」 「差不多。当然面试还有一系列评定我也及格就是了,不然有关系也不可能把一滩烂泥扶到部长位置上。」 「噗嗤,」她捂嘴,紧接着又一声惊呼挪开,搁到眼前看了看,掌心沾了点奶油。 我从口袋拿出纸巾给她。 「你还随身带纸啊?」她擦擦嘴。 「很奇怪吗?」 「有点奇怪,我上学认识的男生,基本不这样。」 「那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有远见当然是好事了,出门在外用纸的情况很多,但很少有人记得出门前备上。」 「你上学的时候没人追你?」 「嗯?」她看向我。 「嗯?」我也看向她。 「追我?」她顿了顿,「有那么几个。」 「不止吧?」我笑。 「怎么了?」 「随便问问啊。」 「哦。」 「所以是几个?」 她想了一会儿,「记不清了啦,不少,但也多不到哪去。」 「你没谈过一个?」 「没。」 「真的假的?」 「真的。」 「那干嘛不谈?大学就禁欲了?」 「没有,没心思。」 「怎么没心思?」 「学习,工作,还有社团。」 「这不冲突吧?」 「呃……」她顿住了,我也顿住了,我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确实有些八卦了。 拐过三号教学楼,我把外套穿上,盖住汗渍已经完全凝固的身体。 「你戴了没?」吸吸鼻子,我问。 「什么?」她把包装袋扔进旁边的黄色垃圾桶,可回收分类。 「项圈」二字几乎脱口而出,但我看着眼前的人来人往还是及时刹住了车,想了想,我在脖子前比划了下。 眼前的美丽眼眸眨了眨,然后其主人说,「带了。」 领口的扣子解开,一个崭新的白色项圈映入眼帘,那光亮的铜铃上倒映着两边的街景,行人在其上走过缤纷繁密的樱花树,我突然就觉得这很美。 于是理所当然地我们准备打炮,因为在学校,所以就地办事,但绕开多事的宿管还是费了番功夫,来到独立宿舍,干柴烈火点燃,顷刻间化作熊熊大火。 在那一声声压抑又放浪的「主人」中,我像电影《阿甘正传》的主角一样只知道跑,只知道冲,毫不停歇,不知疲倦。 学姐新戏上映一事母亲自也得知,于是在公历二月十八日播出这天,母子俩一同守在电视前收看由陆家准未来成员主演的扫黑题材热剧。 其时母亲正襟危坐,让我恍惚以为我们是在她办公的书房,剧开头就是几辆警车鸣叫着奔驰在快速公路的车流中,抵达目的地后,镜头首先从一辆警车的主驾驶车门拍起,一条裹着黑色皮靴的修长小腿迅速迈出,与紧随其后的伙伴踩在坚实的沥青地上,把女人整个傲然的身姿支撑起来。 女人随后迈步走向人群,镜头缓缓上移,丰腴的大腿,肥硕的臀胯,勒紧的柳腰,整个苗条的背影把人群切割为两半。 女人挤开人群,「请让开,不要破坏案发现场!」肩上那颗象征刑侦大队长身份的警徽熠熠生辉。 看到这,母亲柳眉一挑,「语嫣的演技挺自然,气场也对,真不错啊。」 我点点头,深表认同。 「女尸,谋杀?」又看了会儿,母亲小嘴微张。 我解释道,「这部剧取材于江南市本地,学姐演的就是您,开场这个案子,就是模拟的林茹案。」 母亲点点头,「立意不错。我感觉这小妮子会火。」 「妈你很懂娱乐圈的事吗?」我不禁问。 「略懂。」 「那你凭啥笃定语嫣姐会火?」 「啧,」她冲我挑眉,「妈的直觉还会错?」 「是哦,您老人家是刑侦大队长。」我阴阳怪气。 「讨打!」母亲扬起皓腕。 ···如母亲说的那样,学姐意料之中地火了。表现是大街小巷张贴她的海报,时代广场的大屏幕播放她的代言,品牌服装的门面用她的形象装点。 但我忽然想到,如果她火了,那么以她的性格,她还会喜欢我吗? 如果说当初我的刑侦大队长公子的身份可以吸引她,但在权钱的逐渐诱惑下,她能抵抗得住吗? 我没有答案,我甚至不敢往深处去想。 这件事情反映在生活里就是我会时不时地无精打采,几次母亲叫我我都没听见,于是在某一天到房间给她送饭,她问我咋了,怎么丢了魂一样。 我想了想,却没勇气说出口,或许我不想承认我对某个异性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情。 但在母亲的无尽温柔下,我还是没憋住,告诉了她实情。 于是在她很认真地思考一番后,她告诉我,第一,她不认为学姐是那种人,第二,如果注定我们要分开,那么这也是命,怪只怪缘分浅。接着说假如我接受不了,那也是情理之中,因为人都要成长,学会接受人生中的不如意。 我看着母亲无尽温柔的眼神,心中的那块柔软被深深地触动了,忽然觉得假如真和学姐分开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毕竟,我还有母亲。 三月份的某天,学姐乘着她的艺人专车在我家门前停下,接我去喝咖啡。 我原以为大概是星巴克什么之类的,但没想到最后抵达是一家贵族西餐厅。 早有传闻这家叫chees 的西餐厅光一杯咖啡就要好几百,足足的贵族才吃得起的货,似乎看出我的不对劲,学姐问怎么了。我说没什么。但在点单时的百般犹豫,她可能还是明白了,又说她也很不想来,但经纪人觉得现在火了,再去那些星巴克什么的掉价,会影响之后的发展,接着说反正现在钱有的是,代言、直播带货都有钱,在这吃不用管钱的事。说完还朝我眨了眨眼。我还能说什么呢? 咖啡送上来,学姐正要加糖,在旁边站着的经纪人赶忙说「不能加糖」,学姐顿了顿,就放下了准备加糖的勺子,而我正想说,经纪人继续道,「糖会增肥,你现在火了,务必要保持身材,明天还有个红毯。」 我看看她,她只能无奈笑笑。 喝的途中,时常有慕名而来的粉丝要学姐签名,或者想合影,每每话题刚开始延伸,就不得不被打断,好一阵我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但不等我开口,旁边的经纪人却先说,「语嫣,要不还是戴个口罩吧。另外,被人看到你和陆公子在一起,对你影响也不好。当然了,陆公子何许人也,但是嘛,为了你的未来,你得权衡一下。」 我看向学姐。 她痴痴一笑,「没事,发现就发现吧,如果跟你出来约会还要遮遮掩掩,那这个明星不当也罢。」 我愣了愣,内心涌起一种异样的情绪,想了想,我说,「还是戴上吧。」 她却摇摇头。 我一咬牙,直接拿起口罩亲手替她戴上。 于是那对水汪汪的美丽眸子便眨巴眨巴地看着我。 「她说的没错,」我说,「被看到不好,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另外以后……我们尽量别在这种人多的地方一起出现了。」 她的手却在我惊愕的目光下伸到了口罩边,我忙拉住,「你干嘛?」 「不行,我不想戴。」她的声音像石头一样坚硬。 「别乱来,听我的,不然我可生气了。」好一会儿,确认她不会再动,我才迟疑地收回手。 「对了,」我看向经纪人,「那刚才已经有那么多人知道了,该怎么办?」 「没事,」经纪人微笑,「人数不多,在可控范围内,运作一下,消息不会传出去的。」 我点点头,「那就好。」 我们聊着火了后的日常,聊着排满行程的疲惫,忽然经纪人的手机响了,「我接一下」,她说。 学姐点点头。 一会儿后经纪人回来,她说,「徐敏华说想见你,一起聊聊,你要见吗?」 学姐顿了顿,说,「不了,今天没空,你说改天吧。」 经纪人犹豫了会儿,说,「飞翔国际的少公子也会来。」 学姐愣了愣,看我一眼。 好一阵没音,我说,「我们也聊得差不多了,让他们来呗。」 学姐看我一眼,顿了顿,向经纪人点点头。 等待的间隙,我问,「那徐敏华就是以前很火的那个小花旦吧?」 「对,」她点点头。 「飞翔国际少公子又是什么来头?」 「徐敏华背后的资本,」她看了看周围,「听说是少公子的女人,所以捧她上位。江南市大本院线都掌握在飞翔手里,电影大公司。这几年很火的这些电影都出自他们之手。」 「那你这部戏原本主演不是徐敏华么?秦广能把这女主从飞翔国际手里拿走交给你,那岂不是说腾华比飞翔还牛?」 「应该是吧,商界的事我也不太懂,不过腾华公司的构成很复杂,他们不只是一家投资公司那么简单,利益牵涉复杂,三言两语说不清,我也没资格了解太多,反正,他们交给我的戏,我老实去拍就行了。」 二十分钟后,少公子风风火火地来了,彼时他从一辆劳斯莱斯中钻出,银白西装,大背油头,比女孩眼睛还亮的黑色尖头皮鞋。少公子出场就是非同凡响,行人纷纷驻足,或尖叫,或拿出手机拍照,或要求合影。 紧随其后的是一位身穿紫色吊带包臀长裙的温婉女子,那穿着紫水晶高跟鞋的玉足踩在沥青地上令人心神一荡,长发及腰,妆容精致,十分炫目。 就在这时,旁边有人咳嗽,我收回目光,看向学姐,她咬着唇,看着我,什么也没说,我嘴角抽了抽,只能傻笑。 富公子一进门,自然是顶级招待,即便我猜这些人也未必认得此人是谁,但就冲对方这排场这逼人的富贵气就知道来者绝非等闲。 少公子一番扫视,目光就锁定到我们这桌,他悠悠走来,坚硬的皮鞋底敲击瓷砖地发出清脆的「嗒嗒」声,目不斜视,下巴微抬,无形的气场确实有一份压迫感,但我见过更多的大场面,对此已见怪不怪了。 行至桌边时,他目光先是扫过学姐,然后是经纪人,最后是我,意料之外地,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得最久。 「这是哪位?」他淡淡地问。 经纪人正要开口,我伸手把她拦下,接着又对少公子伸出手,「你好,我是语嫣的朋友。」 他没伸手,看了看我的桌前,皱了皱眉,「吃好了就走吧,我要坐这。」 这次学姐和经纪人都想开口,再度被我拦下,「我和学姐还有很多没聊,并不打算走,你如果也想加入,我可以让你坐里面。」 这时一身紫裙的徐敏华也来了,站在少公子身后,看着这一切。 「你以为我在和你商量?」少公子剑眉一挑。 「李公子,」学姐说,「这里是公共场所,还是别这样吧,我不喜欢太招摇。」 李晓盯了我几秒,忽然转头对学姐一笑,「好,听你的。」 「介意我坐你旁边吗?」李晓说。 学姐看了我一眼,我朝她眨眨眼,她才把自己挪进了里面,李晓便坐到她刚才的位置。 自然而然地,我也挪到了里面,于是徐敏华女士,便坐到了我的旁边。 「waiter!」李晓冲大厅招手。 早就蓄势待发的两个侍者迅速跑来,「您好,李公子,请问想点什么?」 「两杯蓝山。」 「好的,请问要什么糖量?」 「正常。」 「好的,那徐小姐你呢?」 小花旦正要开口,李晓打断道,「没帮她点,你应该问这位裴小姐。」 「呃……」侍者嘴角抽了抽。 一同抽的还有小花旦。任谁也想不到,作为李晓的女伴,这第二杯咖啡竟然不是帮她点的。 「我已经点过了,我这杯还没喝完呢,这杯蓝山就给徐小姐吧。」学姐说。 「好,听你的,」李晓几乎马上回道。 我和徐敏华不由自主地对视一眼。 李晓从衣服兜里拿出一支雪茄,又从另一个兜里掏出一个打火机,接着伸到嘴边。 「先生,我们这里不——」旁边的侍者一把捂住说话的侍者。 李晓淡淡看了侍者一眼,悠悠把雪茄点上。 吞云吐雾两下,他向学姐伸出手,「语嫣,祝贺你新戏上映。反响不错,提前祝你拿下下届最佳女主角!」 学姐犹豫地看了我一眼,见我点点头,才伸出手,与李晓握了一下。但她刚想收回,却卡在李晓掌心里动不得。 李晓像模像样地仰头深吸了一口雪茄,略经酝酿,吐出一个浓厚的烟圈。 烟圈在我们几人的眼前漂浮着,忽然间学姐就得以收回了手。 「语嫣,今天晚上有空吧?等会我带你去见见我的朋友,今晚大家再一起吃个晚饭。」 我不自觉地屏住呼吸看向学姐。 「很抱歉,今晚还有剧场要赶。」 「戏都上映了,怎么还有?」 学姐苦笑一声,「是啊,只能老老实实赶工。」 「这好说,我跟你们导演说一下,要他推个档期,几场戏而已,改天再拍也没事。」李晓自如地摆摆手。 「这不好吧……时间已经很紧了,再推,到时就会影响剧的正常播出了。」 「多大点事,那就连播出档期一起调。」 学姐抿抿嘴。 「语嫣啊,」李晓声音忽然低沉起来,「我那些个朋友可都不简单,每个在江南都可翻云覆雨,所以我把他们组一起也不容易,你要是不去,那下次可就未必还有这个机会了啊。」 李晓已经明摆着利诱了,我不禁把目光转向了他的女伴,不知此刻男伴当着自己面向另一位女人抛出橄榄枝她作何感想。 好巧不巧她也正转过来看我,陡然间我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不过令我微微惊讶的是,她那对闪亮的月牙眸里,并没有太多的涟漪。 我觉得,这个女人要么是比较傻,要么就是心智真的非凡。但从她能在过去几年蝉联小花旦来看,情况大概率是后者。 「那就这样吧,我给你剧组打个电话,知会他们一声,他们不会不给我李晓面子的。」作势掏出手机。 学姐伸手想要阻拦,却滞在半空,咬着唇瓣,不由看向我,一副不知所措。 我觉得此刻我要再不发声那就枉为男人了。 「李公子,做事不要强人所难,学姐都说了不愿意,你干嘛这么咄咄逼人呢?」 李晓顿了顿,接着一个眼神扫了过来,「谁让你说话了?」 「这里是公共场合,说话自由,」我笑。 他的眼睛虚眯起来,两根修长的手指捏着雪茄缓缓送到嘴前吸了一口,我们就这样静静看着他在两秒后又一次吐出一个烟圈,「你叫什么?」他淡淡开口。 「刘燕(经纪人)没告诉你么?」 李晓看刘燕一眼,刘燕傻笑。 悠悠收回目光,这位富公子把燃到一半的雪茄搁到玻璃烟灰缸边弹了弹,「毫不客气地讲,在江南这个地方,除了秦广哥,我没一个怕的,但你不是他,所以我倒是好奇,江南市里,到底还有哪个不怕死的敢在我面前叫板。」 「你说的没错,在商道除了秦广,以你飞翔少公子的身份,你确实无人能敌,但你忽略了另一个领域……」 李晓猛地坐直身子。 「政道,」我说。 ···「真不用吗?陆少。」身穿黑西装的保镖怯怯地问,好像生怕声音掉到地上似的。 「真不用,你回去吧。」我无奈地摆摆手。 「但陆少,你知道的,少公子吩咐我们一定要亲自送您回去,我们要是完不成任务,他会怪罪我们的。」 我踩踩停车场的地板,真硬。「那我给他发个短信应该就没事了吧?」 「呃……或许可以,但陆少,您就配合配合我们吧,我们也就是一群听命办事的而已,不敢自作主张。」 「行,那你把车开来吧,我发个信息。」 「好咧,谢谢陆少!」 等李晓的保镖走开,我发条短信要学姐上完洗手间直接坐她的配车跟经纪人回去吧,她也没多问,发了个嗯,然后嘱咐我路上注意安全,末了又补上一句谢谢。 我笑,没回她。等待的间隙,一道熟悉的倩影从停车场入口款款走来。 我眼睛虚眯,深呼吸了口气。 不知什么时候披上了件棕色皮草的徐敏华走到我跟前,像古代女子似的欠身道,「你好,陆少。」 「别陆少陆少的吧,我不习惯,」我摆摆手。 「抱歉,那,称呼您本名?」那双交握着普拉达包包的玉手贴在平坦的小肚前,准确说,是贴着紫色长裙的光滑面料,「嗯,有什么事吗?」我往远处看看。 她打开包包翻了会,拿出一张紫色烫金小卡片,递给我,「这是我的名片,您看一下。」 我接过草草看了眼,「飞翔国际旗下艺人,徐敏华」,我揉揉鼻子,「你的意思是?」 「不知道陆远哥对影视作品感不感兴趣?我过去拍了一些剧,反响都还不错,路远哥或许听过我的名字,想推荐你了解了解我的作品。」 「噢,挺好。小花旦嘛,肯定听过,你那么火,大明星呢,以前只能在电视上看,现在见到真人了,别人肯定要羡慕死我。」我笑道。 「陆远哥过奖了,」徐敏华撩发笑笑,晶莹饱满的耳垂上是一颗闪耀的钻石,鬓角的碎发下,修长的鹅颈浮动着醉人的光晕。 「那我有时间看看。」我说。 这时远处一道人影从模糊细小逐渐变得清晰粗大,我目光不由转去,但身前人又说,「陆远哥,这张名片是我私人定制的,你看背面,有我的住址,陆远哥有空,随时可以打上面的电话联系我,我提前准备,在地方欢迎您。」 我愣了愣,然后转过头来,眼前的美人正以一种我不好形容却又颇为撩人的眼神注视着我,她正笑着,嘴角微掀,贝齿整齐而光亮,那双穿着紫水晶高跟的黑丝长腿甚至还往坚硬的沥青地面跺了跺,两者击打的声音清脆悦耳,又令人体内燃起一股莫名的气流。 然在保镖已经来到附近,我仍没给出回应,小花旦不得不提醒道,「陆远哥?您的意思?」 我恍惚间,似乎说了个好,总之,小花旦心满意足地离开,而我,则是在数个保镖的迎接下,上了那辆黑亮的路虎。 ···四月份中旬,我在徐敏华的盛情邀请下还是同意了参加贵圈上层人氏的聚会。 这其中主要原因有两点,一,腿伤基本痊愈已经复工的母亲称当晚有急事,要加班,二是学姐作为当红花旦,自然也受邀在宾客之列,有她陪我,这场聚会我就不至于太尴尬。毕竟我只是个臭学生,人贵圈的事俺也不懂,聚会里会发生什么幺蛾子实在无法预料。 参加贵族聚会,自然要准备一套得体像样的礼服,但我这辈子都没参加过这样的聚会,不过那几套沈夜卿买单的阿玛尼,便在今天终于首次得以离开那黑漆漆的衣柜。 七点半准时上接送专车,人贵族聚会就是不一样,当然,大部分名流贵族都有自己的配车,我这种无车却还能够格参加的,属于凤毛麟角。 半小时后,车子抵达了市中心的华龙小区,传闻住在这里的非富即贵,据说最便宜的一套房也要两千万起步。穿行在小区的路上,我看着这一栋栋拔地而起的钢筋水泥混合物,不由好奇其内部是不是镶了金,不然都是房子,凭啥贵那么多? 不过这里的人看起来确实有种西城区没有的特殊气质,这也许就是贵气?路过的每一个车辆,看型号就没一款不是几百万的。那种通常在穷人西城区难得一见的跑车在这里随处可见,但不同于我对跑车车主刻板印象的是,这小区里开跑车的人里中年女人居多,个个都保养得很好,风韵犹存,容光焕发,跟西城区菜市场那些脏兮兮的卖菜大妈不同。我不清楚同一个天空下的水土怎么会孕育出两种截然不同的中年女人。可能这就是有钱买高档化妆品的魅力吧。 而她们的副驾驶上坐的也不是儿女,也不是老公,而是和她们有说有笑、亲亲摸摸的小白脸。 一时间,网上铺天盖地讨论的那种富婆包养小白脸的例子令我目不暇接。 司机告诉我说,华龙小区靠外的一片是商品房,但在深处大概两百米的位置,是江南市真正卧虎藏龙的别墅区。这里住着的人,才真正的叫做顶端。这令我不由想到沈夜卿,继而是秦广,继而是前段时间刚有一面之缘的飞翔少公子李晓。 他们可都是实打实的江南顶尖名人,那么按司机的说法应该都会住在这里。 所以我直接就问了,于是就得到了司机肯定的回答。 我甚至想问那他们分别住在哪个单元哪个楼层呢?司机说他无权知道,即使知道,也不能随便告知。 车子在开了一段时间后,进入了一片花园,司机说这里就是别墅区的入口了,或者说是别墅区与商品房区标志性的分界线。 于是在这一座又一座的缤纷中,你可以看到各式各样的独栋别墅整齐排列着坐落在花丛中。 聚会就是在这其中一栋别墅中举行的。据司机说那是上层人士习惯用的聚会场地,设施完备,空间足够,而且坐落在黄金地段里的黄金地段,贵族名流们方便抵达,这里隔三差五地就会举办各种酒会舞会。 下了车,在人来人往的西服男、礼服女中,我下意识理了理身上阿玛尼牌的领带,忽然就感到这身衣服穿在身十分地沉重。 穿着有些蹩脚的范思哲皮鞋,在大门口两位旗袍女的灿烂笑容下,我穿过了大门。 这显然是一栋大型别墅,过了门就是宽敞的前院,亭台轩榭,花花草草,一下子仿佛置身古地,但来往的现代穿着的人士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这是真实的现代。 我认为我是一个无名氏,事实上来往的名流里确实没人主动向我打招呼。 不知不觉我站在这花花绿绿的人来人往里就恍惚了,意识好像被扔进了某个黑洞,不停地搅,却在某一刻猛然清醒。 她从右侧走向左侧的一座庭院,扭着那熟悉的有着黄金比例的溜肩细腰宽丰臀,她像一朵芬芳的花蜜,让群蜂群蝶都将她簇拥。 成熟色气的大波浪,浓郁的妆容,性感的烈焰红唇,修长的鹅颈,还有翩翩的酒红裙摆,交错迈动的大白腿,把足弓暴露在外的漆黑高跟凉鞋。 前所未有地华丽。 ——————————最近看到外面不少人在造谣警花实际上母亲已经被反派肏过了或是轮过了怎么样的,在此申明,此书无肢体擦边,警母除男主陆远以外,不会被第二个男人碰到,更别说肏了。 一切谜题,纯属剧情设计,后续会一一揭露。 其实不少谜题前面就已经揭露过了,只是我写作水平缘故,导致读者云里雾里,看不清楚。 就说这么多。 ——————————
于是在十五摄氏度下,在月朗星稀下,这个身穿酒红色露肩长裙的警花快步将我拉到最近一间阁楼左侧的林间小道。 “你咋来了?”母亲警惕地四处看看。 “我也想问你呢,你不是说加班吗?”我看着这个今晚格外成熟的女人。 “妈就是在工作呢,”母亲跺跺脚,足有十厘米高跟的凉鞋把多彩的鹅卵石地踩得嗒嗒作响,“这鞋子,穿得真不舒服。” 我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她抬起头来重新看向我,“好了,回头再跟你说,总之,今晚这里的东西少碰,尤其是吃的,妈担心里面有毒。” “毒?”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对,毒品,咱市里特别流行的神仙散,你看新闻应该听过……”顿了顿,“你呀,最好还是直接走吧。” “直接走才可疑吧?”我惊讶于在这种时候我的大脑竟然还能跟得上转动,“我是您儿子,来了,啥话不说就走,您在这要办的事,不会被我影响么?” 母亲愣愣地看着我,然后叹了口气,“怪妈没提前跟你通气,鬼晓得你今晚也来这。不过你记牢啊,这里的东西一定别乱碰。” “我知道,妈,你快走吧。” “那我走了啊,”母亲拍拍我,转身离去,幽静葱郁的竹林里,我始终盯着那双快速摆动的黑丝长腿。 意料之中地,汪雨菲也来了。我们在一张红酒金字塔玻璃桌柜前相遇,彼时在室内柔和淡黄的日炽灯下,这个女人褪去了一分尖锐,比往日多了一份女人味。她优雅地一撩秀发,正要取酒,忽然看见我,愣了愣,皱皱两道尖薄的柳叶眉,然后在我伸出手正要打招呼时,毫不留情地拿酒走人,只留给我一个潇洒高挑的背影。 遵照母亲大人所言,我老实地没碰这里的任何东西,尽管汪雨菲的行为已经变相认证此处的酒没有问题,但我还是打消了从金字塔上取走一块的念头。 不为别的,我不希望我的行为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可能给母亲此次在这里的行动带来任何影响。 游弋在灯火长明的走道里,这里的人的脸都笼罩在一种油腻的光泽里,他们个个西装革履、盛装打扮,没有一张脸曾出现在我的记忆里。拒绝了好几个侍者手上托盘的糕点,一阵尿意来袭,我如蒙大赦,马不停蹄地跑进了洗手间。 然而我并不明确洗手间的具体方位,尽管有头顶指示牌的领导,可我还是在跑过两个拐角后意识到自己可能走错了。 于是我原路返回,这时拐角出现一位男侍者,一如其他人同样的红色马甲,白色衬衫,黑色西裤,他愣了愣,我也愣了愣,然后他笑着向我点头,声音有些干涩,我也点点头,于是我俩默契地擦肩而过。 等我走到拐角时,我下意识回头看,他打开通道底部的倒数第二间房门,可我分明记得那是一间客房,而他手上并没有装着食物的托盘,又或者是打扫卫生的推车。 一种奇怪的念头袭来,这促使我停下了脚步。我望了眼拐角外的光景,通道狭长,灯火通明,却又透着一种没来由的诡异。这里实在太偏,以致人烟稀少,或者说空无一人。 可能就是几秒钟,我转过身去,蹑手蹑脚地往那间房靠近。侦探实践课这学期才刚上,我还不清楚侦探与反侦探两者中到底有哪些知识点,所以我只有模仿电视里那样的压低脚步。 但我认为我的脚步是有声音的,坚硬的皮鞋底踩在毛毯上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声音,不管怎么说,至少我自己能听得到。 可能是这里闭塞的原因,温度甚至比外面还要高,可当我行至目标房门边,我发觉背竟已湿透了,它黏糊糊的,把内搭的衬衫也吸附在皮肤上。 我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气息,喘了几口。门没有关紧,留了一条缝。这并不是我看到的,因为它被掩盖在我旁边的墙角里。只不过室内淡黄的灯光透过门缝狭长地铺在走道的地毯上,在暗红色的纹理上一路延伸,直到对面的巧克力色粉刷墙。 于是我把身子就藏在墙壁后。 前十几秒室内根本没有声音,让我不禁怀疑此前他是否真的进去了,在这间隙我看了眼身后的走廊,此前我确认过拐角处的摄像头辐射不到我这里,而假如任何时间房间里的人选择走出,而我也能确保在他出现前我已经消失在了拐角。 先是“咳咳”两声,显然,这家伙嗓子不好。 “你看名单没?”有些没想到,竟是一句发问,但房间里有第二个人也在我意料之中。 “什么名单?”也是一个男声,两人音色并无明显差别,另外,我没听过刚才与我擦肩而过那位的声音,所以我也无法确定他到底是发问者还是反问者。 “宾客名单啊。” “看了啊,咋了?” “咋?那你可能没仔细看。” “什么意思?” “玫瑰也在里面。” “什么玫——警局那位?” “嗯。” “她怎么来了?” “不清楚。” “我们暴露了?” “不好说。” “那今晚的行动取消?” “保险起见,取消为好。” “那就这么办吧,我等会通知老大。” “我和老大说过了。” “他怎么说?” “玫瑰来,肯定是已经掌握了线索,所以原先定好的交易时间和地点已经不能用了,但这单太大,太重要,客人也很着急,而且也得罪不得,所以老大决定更换时间、地点,继续交易。” “那……” 十几秒后,在两人没结束对话时,我就提前离开了这里,此时此刻我脑子里只有两个信息,“八点四十五。名轩2102。” 在行往拐角的途中,我的心跳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加快,当我处在拐角时,其击打我心窝的声音已如擂鼓一般,咚咚地在我脑海里掀起轩然大波。我甚至感到呼吸困难,而适才的汗在此刻已经全部凝固。 出了拐角,我几乎是一步三回头,但这条通道中间左右两侧各有一个摄像头,我可以肯定我会被摄入其中,但我无法思考这背后会产生什么后果。 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快点出去,将我得到的这两个信息告诉母亲。 见到母亲时,她正在跟一位大亨交谈。我并不认识这位大亨,之所以这么认为,是因为从穿着到谈吐再到气质再到他们所谈的话题上,我不得不这么认为。幽静的花坛中,我叫了声“妈”。 两人都转过头来。 外面比室内要冷,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说妈,我有事要和你讲。 “见人不知道打招呼,这是万象城的赵岩董事长。”警花蹙着柳眉。 我“哦”了声,只得照做。 赵岩笑着摆摆手说没事,“小孩子嘛,另外,叫我赵叔叔就行了,这全名带个董事长,太生疏了。” 母亲笑道,“我与赵董事长也是今晚才有一番交谈,过去不过只有几面之缘,这上来就攀近乎,可不是干刑侦的该有的作风。” “也是也是,”赵岩也呵呵地笑。全然没有我对那种富豪傲气凌人的刻板印象。 母亲也跟着笑。 赵岩看我一眼说,“呃,那小远不是说有事要和你讲?那我就先失陪了,你们母子俩有事谈事吧。” “嗯,失陪了,不好意思,”母亲笑。 待这位和蔼如弥勒佛一般的肥墩董事长走远后,母亲拉手示意我过去,“啥事?” 微微张大小嘴,这是母亲听到我说的话后的第一反应。 “你确定你没听错?” 母亲这么一问,我还真不由自我怀疑了一下,但我认为当时隔着那么近的距离,室内两人的声音又未收到其他声源的干扰,于是我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你看清那人长什么样没?” “没什么特征,总之穿了侍者服。” 母亲沉默良久,忽的瞪我一眼,“要你别乱跑,回去再收拾你!”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只得在一名便装警员的陪同下在别墅里游逛,当然,母亲说是陪同,其实就是变相监禁。 我没有尝试逃脱警员的看守,况且对方是一位成熟的警察,经过专业的训练,而我还是一个没毕业的小牛犊,所以尝试的结果也只会是失败。 另外,我不想给母亲添麻烦。 警员说,母亲做了部署调整。我问她有没有放弃对原目标地的部署,他说没有,只是抽调了大部分警力去我说的目标地。我才放下心来,因为我担心这可能是调虎离山之计,也许那个侍者早有预料我会有此一举,我所做的一切都在他算计之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等待的间隙无疑是漫长的。我拒绝了几次学姐要过来陪我的请求,我在手机上说这是她的事业上升期,要好好跟那些大佬打好关系,还有同行,具体的我也不太懂,总之她心里要有数。 但在八点三十分时,徐敏华来了一趟。小花旦一如既往地美艳动人。 她笑说找了好久,没想到我会在这。又问我身边这位是谁。 我正思考着如何回答,警员抢道,“我叫庞兵,是陆远的朋友。” “你好,”徐敏华大大方方地伸出手与警员握了一下。 “陆远哥,有没有兴趣进去和我喝一杯?” 我看看警员,他也看着我,我说不必了,“在里面待闷了,就打算出来散散心呢。” 她点点头说“哦,原来如此。” “最近有关注我的电视剧吗?” “嗯,看了点。” “陆远哥还记得我说我随时在家备宴等你光临吗?” “记得啊,只不过没空,就没去。” “那不如现在约个时间?” “过后再说吧,主要,我现在想散散心。” “噢,不好意思,那我先走了。” “嗯,有机会再聊。” 徐敏华离开后,我看了看手机,俨然已经八点四十五分,我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看向警员,他的神色也十分凝重,我们都清楚,不出意外,此刻行动已经开始了。 看着满别墅各个角落若有若无的骚动,那是一个个潜藏各处的便装警察在行动。然而五分钟后,我旁边的警员收到了一条信息,接着他的脸色就变得十分难看。 我问怎么了。 他没理。 我说是不是行动出问题了。 他犹豫再三,说嗯,说两个目标都扑了空。 我顿时如同被浇了一盆凉水,此前任何觉得我或许还能立功的侥幸在此刻荡然无存,不过接着我又回过神来,两个点都扑了空?这意味着假使没有我隔墙听到的那番话,那么今晚母亲他们的行动也会铩羽而归。当然,这不排除可能意识到我的存在,才让今晚那些毒贩们采取了这样的措施。但是,他们本来就清楚母亲的存在,所以大概率不会选择原地点进行交易。想到这,我脑子已经一团乱麻,完全不清楚这帮毒贩到底在想什么。 就在这时,警员又接到了一条短信,没过几秒,就丢下一句在这别动,然后迅速奔向了北边的那座楼阁。 九点十分,我准时在车上接受着母亲的训斥。 内容无非是这几点。 一,我不该不听她的,在别墅里乱跑。 二,我缺少对信息的准确把握,难辨真假,所以很容易被歹徒兜着转。 三,我最近越来越浪了,到底跟谁混,去了哪,都跟她谎报,才导致今晚这样的乌龙。 四,说到四,母亲却忽然停顿下来,看看我,叹了口气,“你毕竟还小,也不能全怪你。但是以后,一定要记得跟我汇报,和我通气,要再发生今晚这样的事,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据后来了解,是汪雨菲发现了第三处毒贩真正交易的地方,于是母亲立即调遣所有别墅警力前去围捕,将贩毒和买毒一共八人抓获,并缴获近五公斤的毒品,其中大量是在市内流行的神仙散。 我在心中暗暗庆幸,这个令我又爱又恨的汪雨菲救我一命。否则如果因为我导致今晚的抓捕计划泡汤,那么即便母亲不惩罚我,我恐怕也会自己找堵墙撞死。 这件事带来的后果即是,在要到大二上册才开始学《线索辨别》的情况下,这学期我已经开始疯找各种与线索甄别有关的书籍和资料来看,为的就是倘若再有一次这样的情况,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因为不可能每一次都会有汪雨菲这样的救星给我救场,而失败的代价是我所无法接受的,放虎归山,不仅虎在今后会继续下山残害市民,而且母亲的职位也会因此遭到威胁。 尽管母亲事后向我道歉,说本来毒贩就发现了她的存在,不管我是否被他们所发现,大概率他们都不会选择继续在原地点进行交易,虚报了一个假的时间和地点,可能是为了戏弄我,也可能是他们又临时改变了第二次主意。 她不该把这事怪罪在我头上,何况我还小,她认为当时她刚经历完一场紧张的抓捕,并且在此之前还经历过两次的失败,再加上被毒贩戏弄的愤怒,所以几股绳拧在一起,便未经大脑地全在我身上倾泻了。 然而我并不在意这些,我只在意她的一句话——我还小。我想说我大一了,已经成年了,至少法定上成年了,我并不小,我想担当起家庭的一份责任,我不想总是她一个人扛着这个家前行,我想帮她分担。 但这些话,肉麻,且煽情,而且说出来,好像更显得不成熟,因为母亲说过不说硬话,不做软事,行动是对一切最好的回答,于是最终这些话还是烂在了我的肚子里,等待发酵。 几日后,我问母亲,那几个被抓获的毒贩和瘾君子审得怎么样了。母亲一如往常那般瞪我,可在我以为她接下来就会说出那句熟悉的“不该问别问”时,她却顿了顿,抿抿嘴,然后惊人地开口了,“没问出啥,嘴都很硬。” “吸毒、贩毒的都挺义气哈。” 母亲当即一个眼神射了过来。 我立即噤声闭嘴。 四月底,母子俩忽然得知母亲要被调岗的信息,准确说,是升迁。 “江南市总公安局刑侦大队长陈丹烟因恪尽职守、屡创佳绩,现调至临市北海市,任北海市总公安局局长,希望陈丹烟同志今后能够继续认真对待北海市的治安工作……” 从母亲口中得知这则信息的当晚,母子俩都没有多少情绪流露。母亲对我并未透露太多,只说了她下月初就得到北海上班。过后我才从小杨那得知,母亲对这次升迁并不满意,或者说,兴致不高。具体我俩自然不清楚她咋想的。但小杨猜测可能是母亲在这生活惯了,土生土长的江南妹子,所有的记忆都与这座临海城市挂钩,加上任职已久,盘根错节,好多案子在她的跟进下都已达到接近破案的程度,不管是从职业道德还是人的本心来说,不会有人愿意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离开。况且,小杨认为仅是为了家人,母亲就不可能愿意离开。 听到这句话时,我愣了一下。 但这则升迁还是在秘密中有条不紊地进行了下去,除了警局内部的一些核心成员还有一些像我这样的特殊人士,母亲的调离在最初并未掀起什么涟漪,江南市内一片风平浪静,爱戴这位玫瑰女警的民众毫不知情。 但在官方出面安抚下,民众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但我知道,在接下来的某个压力来临,而新队长又难堪重任时,此刻的声讨将会卷土重来,而且变本加厉。 得知信息后的我每天都闷闷不乐,我心中有无数话想说,可我知道这些话太幼稚、不负责任,即使它们面世,也不会改变现在的局面。可当每每对上那对温柔的眸子时,我心里又波动得不能自已。这个情况自然被火眼金睛的警花母亲发现了,她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和学姐闹别扭了,我说没有。她说那是学习上碰到问题了吗。我说也没。她说那是咋了,怎么整天跟丢了魂似的。我还是没说话。 然而过一会儿,她放下手中的菜根,从厨房径直朝我走来,我坐在沙发上下意识往远离她的方向缩了缩,但那只温柔的手还是抚上了我的脑袋,湿湿的,我能感到水分在我头皮发丝间扩散。 “到底咋啦?”轻轻地,落在地上没有一丝重量。 “没事,”我说,但我却发现我的声音也莫名多了一丝颤抖。 “就是换个地方上班而已,又不是见不到了,”她在我旁边坐下,于是沙发也往下陷了一些。 “我知道,没事。”可我始终不敢抬头看她,尽管我对我此刻所表现出的一切都感到费解。 “嗯……”那只手改在我背上慢抚着,“那中午带你吃大餐?” “啥大餐?”我下意识问,这个下意识令我同时也下意识抬起了头,于是我就看到了这张白瓷般光洁又丰润的脸,当对上那对清澈的眸子时,我又做贼心虚般赶紧挪开了眼。 母亲似是轻笑一声,又好像没有,她只是挪得离我更近了一点,“你想吃啥?” “不知道,都行吧。”我瓮声瓮气的。 “那……肯德基?” “好啊。”满鼻子都是她的独特清香。 “行,那赶快收拾收拾。”她起身。 “几个人啊?”我不禁问。 “啥几个人?”她回过身来。 “要请学姐、沈姨她们不?”我看着她。 “就我们母子俩,请她们作甚,”她转身欲走,又折了回来,“你要请,也可以,自己打电话。” 然而这顿温馨满足的大餐还是没能让我在那天忍住。当然,也不是什么嚎啕大哭,毕竟我也是个成年人了。只是,少不了眼眶湿润。 彼时,我正于梦中酣睡,然后被母亲收拾的声音吵醒,我看了看正前方墙上的钟,显示才六点,天仅微亮,透过半拉的蓝色窗帘向屋子里洒进一片朦胧的蓝辉,令我恍惚间像是置身在某种森林秘境之中。 不等我开口,已经穿戴整齐的警花在把那件熟悉的白色睡裙塞进行李箱的空隙,开口说道,“吵醒你啦?” 我没回,我说,“今天走吗?” “嗯,下午一点那边有个会,必须得赶上,专门为了接你妈我呢。”说着,她笑笑,朝我眨眨眼,“咱可是主角,要是会开了,宾客齐了,主角却没到,那可就玩大发了。” “嗯,”我却没什么精神。 又收拾两件衣服,她看我一眼,然后愣了愣,不满地,“啧,妈这是升迁了,你这啥脸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妈光荣牺牲了呢。” 我挠挠头,想说点什么,却说不上来。祝贺妈妈升迁什么的,也太脑残了。 好半晌,东西总算是清理整齐,她拉长拉杆提着箱子走到我跟前,伸手捏住我脸上的一块肉,“来,给妈笑个。” 我想配合她,可我做不到,反而是眼眶,莫名其妙地就湿了。 “啧,咋还哭了捏?多大的人了,让人看到不得笑话?” 我想收,但收不住。 “又不是不回来了,这每个月也有三天假啊,平常两市有点联动啥的,妈也有机会来这,以后说不定又给调回来了。” 我看向她。 “好了,别哭了,啊?小远以后可是有个局长妈妈了,你再去上学不得威风死?偷着乐吧你。” 我笑,可原本的哭没停止,于是这又笑又哭的,让我发出的声音十分地怪异,简直就跟抽风没什么两样。 母亲也笑着摸摸我的头,好一会儿,她说,“行了,那妈走了啊?管你卡里打了两千,没了再管妈要。想自己做点也可以去买菜,反正菜场那块你也熟。对了,最好在李妈那买,她那有菜有肉,妈经常在那买,她跟妈熟,不会诈你。衣服记得丢洗衣机洗啊,别两三天就堆成一堆跟小山似的,看我回来不教训你!记住,好好学习,只要成绩保住了,其他这些妈都可以不计较,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母亲走后,我就像丢了魂一样,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起初我打了几个电话给她,但她说忙,新官上任、初来乍到,交接事项很多,每次通话说不上两句就得挂。而且她的作息完全颠倒,有时白天打过去她在睡觉,晚上打过去她在忙。 想着她每次忙完恐怕也是身心俱疲,所以我也没有说要她掐一个睡前的点打给我。 而过去每天都能见着,课后有她送上的饭,当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一旦失去,顿觉十分可惜。能诉诸时不愿诉诸,无话诉诸,而现在这些话却在每个日夜里疯狂发酵,令我恨不能现在就飞到那座临海之城。 汪雨菲到家的次数却是多了起来,这个不论什么时候都是拉着两条眉的冷冽女警对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陈队长这么忙都是为了你,你要不好好学习,可对不起她」。 但往往人就是这样,越知道这件事重要,最后却越反而做得少。 我问她母亲都忙些什么,这种状态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她说交接就是这样,说母亲得对整个系统的资料滚瓜烂熟,又说母亲是局长,负责的是整个城市,这任务量就更大了。 我听了也有点发憷,接着我想到什么,说「北海不是挺太平的么,怎么也会那么多事?」 她愣了愣,然后冷冷地瞥我一眼,「要你好好读书,你非要放牛。局长负责的怎么可能只有系统治安,副厅级的干部要做的事情多了去了。单说大大小小的省级、市级会议就开不完,还要学习先进思想,还要自己整理,然后在局内开会,还要盯紧每个部门的思想领导是否正确……」 听她滔滔不绝,我自己也感觉有点晕,觉得母亲原来这么忙,觉得我好想快点毕业,现在就能为母亲分担。 「所以,你还不好好学,真是对不起陈队长这么为你。」 五月中旬的某天,一件令我始料未及的事发生了。 彼时我正跟语嫣逛着大学城,忽然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我正想说是谁呢,回头一看,一位香喷喷的Lady正冲我笑,「呆瓜,看傻了吧?」 我愣了愣,才艰难地从逆光中看清了面前这张熟悉的脸,不是母亲又是谁呢? 「你咋回来了?」我说。 「你猜,」俏警花笑眯眯的,这间隙她还向我旁边的小花旦打了个招呼。 「嗯,呃……」我忽然间有些语无伦次。 「傻样,真跟个呆瓜一样,」母亲笑得前仰后翻,我真怕她胸前那两团家伙事要撑开衣襟爆出来。 学姐也跟着笑,尽管我猜她根本就不知道母亲在笑什么,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 但原本阴郁的一天确实因为母亲的到来而豁然明媚。 走在去往附近的川菜馆路上,我说,「到底咋回事嘛?」 「啥咋回事?」 「你不是在那边忙得很么?咋有时间回来了?」我盯着那两条裙摆下快速交叉的肉丝大腿。 「明天有个会,就在市中心政府,妈这会儿跟同事一起过来,想着跟你们一起吃个饭。」她挽着学姐的手臂,亲昵得宛如一对姐妹。 「那开会不得准备材料啊?」 「对啊,你以为?」她的语调莫名轻快,像碰着什么开心事。 「那你明天不是要开了嘛?出来吃饭不耽搁啊?」 「废话,要能耽搁老娘能出来么?」这么说着,她却忽然低头看了下手机,令我原本跟着要出的第二句话不得不收了回去。 她没解锁,只是在屏保界面瞄了一眼,我也不确定她在瞄什么,总之那上面并无短信提示,只有空荡荡的一个时间,还有一张蓝天白云的壁纸。 「咋了?催了?」 「去,」她轻哼一声,「跟你说话没趣得很,语嫣啊,陪我唠唠。」 我耸耸肩,心情不阴反晴。 已经入春,女孩们脱下了厚重的羽绒服,穿上了轻快修身的裙子,只不过初春的天气还是有些微凉,于是那一叶叶翩翩的裙摆下都多了一双双或透明、或不透明的各色丝袜。 母亲穿的是一件老掉牙的蓝白连衣裙,这件裙子我三年前就见过,然而至今仍在服役。上面没有过多的修饰,除了上身和裙摆做了一些褶皱的设计,整件裙子看起来没有任何前卫感可言。 相较之下,随着名气逐渐提升,穿衣品味似乎也跟着提升的学姐就光鲜许多——一条鹅黄色的分层开腰长裙。 穿着这件衣服的代价就是,身边这个老妈子总要隔三差五地问她冷不冷,说「语嫣啊,你这腰露出来恐怕会着凉哦。」「语嫣啊,你到底冷不冷啊?」「语嫣啊,可不能要风度不要温度啊。」 虽然,但是,这对姐妹走在街上,回头率确实是高,甚至不管男女老少,全部通杀,而我明显注意到,这其中大多数人,更多地是在打量这个情绪异常兴奋的白裙女人。 一顿饭,谈天说地,母亲再次让我见识到了她作为女警独特的口上功夫——健谈。 每每话题由学姐展开,最后却是被母亲给延伸到学姐接不上的地方。而待学姐谈到自己的擅长领域时,母亲竟也能侃侃而谈,甚至很多地方比学姐还要犀利中肯。 我对面前这个女人无疑是膜拜的,而作为膜拜者,我此刻唯一的行为却是目光低到桌底下,打量着那双穿在一字带高跟凉鞋里的肉丝小脚。 这种鞋除了前脚掌上的一条带子便只剩下黑色的脚环,周边再无其他装饰或者遮挡,几乎整个足弓都暴露在外。盯着这双脚随着主人轻快的语调左右打摆,光天化日之下,我竟灼热欲燃起来。 账是母亲结的,尽管学姐一再阻拦,但奈何母亲的气场总是压过她一头。 吃了饭,本还想继续逛会儿,学姐却忽然接了个公司的电话然后匆匆离去,于是我和母亲就停在这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正想着该找个什么话题,一句当头棒喝便这么毫无征兆地呼了下来,「听人说你最近学习很不用功啊?」 不知为何,我总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一种小人得逞的阴险感。 「嗯,」我没有撒谎,在这个任何妖孽在其眼下都要现出原形的警花面前,老实交代是唯一活路。 「干嘛不好好上课?我走时不还说了么?」她紧了紧包,夜风开始刮,是有点冷了。 「嗯,下次不会了。」 「咋了嘛?」她说,语气轻柔起来,身子也贴近了一些。 「没咋。」 「每天有按时吃饭没?」 「有。」 「按时睡觉没?」 「按了。」 「跟语嫣没闹矛盾吧?」 「没。」 「那不就行了,怎么跟漏了气似的一蔫一蔫的。」 「我——」一种汹涌的冲动涌上喉头,却又被一种莫名的力量摁了回去。 「行了,今天也玩够了,该回去了。」说着,她跺跺脚,白生生的手腕还抱着胳膊摩挲几下。 「嗯,那走呗。」 然而下了出租车,母亲却没跟出来。 「你咋不下来?」 「妈还得回酒店,这次出差没空住家里,今晚洗洗早点睡,啊?」 「妈。」 她看我。 「妈。」我感到我的喉咙在颤抖。 「咋了?」她的手按在了车把上。 「妈,」我又叫,这次浑身都跟着痉挛起来。 她打开车门,飞速向我走来,我低着头,听到她唤了声小远,然后就被她搂进了怀里。 馨香,温软,虽然这句话像台词,无比老套,但是,此刻我确实希望这一刻可以是永恒。 ···良久,出租司机都走了好久,母子俩松开对方,清了清嗓子,母亲说,「好啦,妈真的要走了。」 「嗯,」我说。 「妈这次可是偷溜出来的,你以为事情不多啊,回去妈还得忙通宵呢。」 「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个屁你知道。」言辞犀利,可她语气却柔软得像棉花。 「我真知道。」抬起头,我终于敢直视这张熟悉而动人的脸。 「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然后,好好学习,」她摸摸我的头,像过去十几年的无数次一样,「知道不?」 「知道了。」 「这才是妈的乖儿子。」说着,那温暖的幽兰喷在我的鼻尖。 ···对我来讲,五月份的大事即六月的交流会。学校将从三个年级各抽出三名学生与临城北海的第一高中进行交换,到对方的学校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学习。我想争取这次机会,理由自不必多说——可以和母亲在北海相处一个月。 大部分要求都没什么问题,但体育这一项则是我的软肋。全年级一共五十个成绩、品德符合标准的学生,这五十个里面男生占三十个,而这三十个里面,几乎无一不是或篮球、或足球、或羽毛球和排球等中的健将。我一个历来不运动仅近半年才开始锻炼的废柴,自不可能在体能、体育上胜过这些家伙。而我能活动的空间也只有这个五月,除非开挂,否则我不可能赶超得上这帮变态。江南市第一高中作为整个省的重点学校,校内学生几乎都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牛人,很难出现网络上那种动不动就是一帮书呆子球都不会打的情况。 交换的要求是50米成绩低于7 秒,引体向上15个以上,立定跳跃2 米4 以上,肺活量5000以上,身高体重并无要求。当然,最后一句实属废话,但凡能满足前四项要求的,他的身高体重比例就不可能差。然而我没有一项达标。说实在的,现在能做到正常奔跑已很不容易。像我这种后天脊椎神经破坏的,能站起来都算是奇迹。我已足够幸福了。 但,这显然是不够的。 此事我不知该向谁求助,一团乱麻中我想到了小杨。作为昔日母亲的得力下属,他能给我的建议也只有抓紧锻炼,以及一套警队平常所用的训练法。但他话说得也很明白,「只有不到一个月,再怎么练,想四项达标是不可能的,你还是想想其他办法吧。」 我去问了班主任,我说能不能看在我成绩格外优异,且又是校学生会宣传部长的份上,在体育这项给我开开后门。班主任说不知道,这我得问管这一次交换任务的教导主任,但最后他也说,「这事基本不可能开先例,规矩就是规矩,虽然你妈曾经还是市里的刑侦队长,但上面很看重每学期一次的这个交换活动,不可能给任何人任何特殊待遇。」「你问教导主任,他给你的肯定也是这个回答。」 即便如此,我还是去问了,但结果显而易见。 虽然眼下情况不好,但我每天还是没有放弃训练。每天田径场上,几乎都能看到其他那些准交换生的身影。其中一人特别吸引我的注意。叫薛瑞,大家都在传他是内部钦定的高一交换生之一。此人个儿特高,估摸在一米八七以上,因为一米八三的我偶然一次与他擦肩而过,都感到他至少比我高半个头。当然或许跟他那双底不低的特殊跑鞋有些关系。除此以外,眼眶深邃,四肢特长。很瘦,但肌肉也不少,全身上下最吸引我注意的即是他那白得不像话的皮肤。大白天的阳光一照,分外惨白。 说实话,我对这种长相的人天生就有一种厌感,但这改变不了每每在跑道上遇见,我都输给他的事实。 本着虚心请教的原则,我向他请教了一次,结果人家根本不理我,高冷得很。 他身旁几个兄弟向我解释说,「阿瑞就这性格,你不要多想……」然后向我说了一大通校内体育生的训练技巧,然而一对照,发现其实没有警队专业和系统,结尾又附上一句老套到爆的话,「多动多练」。 我心里一阵白眼。 往后的训练自是难免碰到。校内的田径场按照的是正规系统的规格所建,严肃大气,不少女孩子也喜欢踩地,她们在午后,或是夜晚,并排漫步,那只到大腿的褶裙和一双双透明尼龙材料包裹下的秀腿,点缀在枯燥干燥的中学天空下,靓丽而吸睛。 而奔腾在红色塑胶道上的白马王子们则是思春少女们为之不顾一切,要打开自己褶裙下双腿的对象。以我的见识来看,大学城的简陋宾馆将见证一次又一次红梅的绽放。 那年轻绷紧的肌肉腿和同样年轻饱满却纤细的白腿激烈碰撞,擦出一次又一次的火花,狂热的荷尔蒙在火花中点燃,如同爆炸般蔓延整个房间。 其实我的底子也不差,但我给她们的印象都是板正,所以这些机灵的精灵们都知难而退。 值得一提的是,这帮王子们有个怪癖。有次我去上厕所,我看到薛瑞先进去了,他两个弟兄上完了出来站在外面,却把我拦了下来。我说「咋的,这运动场的厕所归你们所有?」 他俩白我一眼,却没要解释的意思。 我寻思可能哪个货在里面吐了,要面子怕丢人吧,好在这里附近就有个小道连接教学楼,使我不必非得跑到远处的出口才能抵达。 但一回两回可以理解,可隔个三五天,这几个货就要霸占厕所一次,有次我不禁怒了,我冲他们喊道,「真把自己当回事啦?学校厕所是你们开的啊?!」 两条看门狗看了我一眼,接着其中一条冲我皱眉道,「你嘴巴放干净点。」 「哼,怎么?做亏心事怕被瞧啊?」 哪知真跟说中似的,狗怒瞪我一眼,指着我的鼻子道,「你别他妈乱哔哔!」 尽管我向来冷静,但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何况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但理智还是占了上风,因为我清楚,即便单打独斗,我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何况他们不止一个。 但我想走,人家却未必愿意。刚转身,手就被人抓住。我试图甩开,但那只胳膊紧得就像枷锁。我吼道,「有病是吧?!」 抓住我的是右者,这货咬牙切齿一副恨不能吞了我的样子,但不等他开口,左边那货拉住他,冲他摇了摇头。 这货十分不甘心,但在友人三番劝阻下还是放开了我。 我远离这是非地,摸着被傻逼抓得生疼的胳膊,不由出声,「真他妈弱智,我看学校能不能治你们。」 哪听背后「嘿」地一声,不等回头,脑袋已是如遭重击,只依稀记得视野中的草地上向我的影子挥舞而来的条状阴影。 醒来时,人已经在医务室。我坐起身,右边是条隔帘,看不到病床以外的景况,倒是有些声音徐徐传来。 「打人的查出来没有?」女声,有点熟悉,但一时半会却说不上来。 「抱歉,还在找。」男声,也有点熟悉,像校内某个领导。 「什么?」女声冷冽了下来,「监控一调不就找到了?」 「是这么说,但情况有些复杂……」 「复杂什么复杂?我跟你讲,你别跟我来这套,我不吃你这唬!」女声嗓门大了两分。 「不是这个意思,学校哪能拿学生的安全开玩笑呢?只是……」 「你别跟我讲那附近没装监控啊,要是没装,你们一中就是大失职!堂堂市第一中学,重要场所竟都不装监控的?我随便弹劾一句,看你副主任的位置要不要干了!」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汪同志,别激动嘛!」 「难道你要跟我说大白天的监控拍不清人脸?」 「当然也不是嘛……」 「行了,我最多给你半小时,带不到结果来我这,别怪我过后做什么事。」 「这……哎呀……汪同志,你这是何必呢?」 「什么何必何必?你以为我在针对你?废话少说,想保住自己的帽子,赶紧去查!」 男人好像又支支吾吾了两下,到底是没说什么,隐约听他叹了口气,接着就走远了。 未几,我身前地面忽然响起什么坚硬鞋底敲击地面发出的清脆声响,这令我不由心惊胆战起来,尽管我已从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声音中辨别出了她的身份。 唰! 隔帘被蓦然掀开,是的,那张带着几分刀锋般凌厉的俏脸。 「听够了没?」当头一句冷音。 「呃……」我抓抓头,一时不知该怎么回她。 「脑袋痛吗?」语调褪去了几分寒意,但依然很冷。这位颇具个性的小女警,就连关心人也是那么与众不同。 「不、不痛。」 「你被人在后脑勺打了一拳,校医说你只是轻微脑震荡,休息几天就好。」 「嗯,好,谢谢。」 「你出了事,学校打电话给你妈,但她人在北海,所以就托我来,你要有什么事就跟我讲。」 「嗯。」 「发生了什么?人为什么打你?」 「我、我也不太清楚,」说着,我不由看了看外面。偌大的医务室内,并没有看到校医,仅我和汪雨菲二人。 汪雨菲盯我看了几秒,说,「想好再告诉我。」 是的,这事并不简单。几个男学生,隔三差五莫名其妙地霸占厕所,态度恶劣,且又有保护领地一般的暴力倾向,回想此前的那些对话,其中某些不无威胁之意。我几乎可以断定,他们在厕所里干的事必然不简单。 但,具体多不简单,又是好是坏,暂且不知。至少,现在几天是不可能再在此事上琢磨了。 一小时后,我被带回了家。尽管我再三表示我可以上课,但汪雨菲还是以「你妈回来之前我必须得保证你完好无损」为由控制了我。 当然,面对这个理由,我也没有任何办法。 扶我到自己房间床上躺下,她告诉我一件事,即校方给不出确切的打人对象监控证据,也就是说,我被白打了。 确定我被人打头是通过一个当时正在田径场上运动的学生口述所得,但当时其所在的位置也离厕所太远,导致看不清打人者具体什么穿着和面貌。而学校给出的回答是监控因为角度问题,只能拍到打人者的背面,且距离太远,也难从身材轮廓确认具体身份。 汪雨菲提出要亲自调取学校监控,但校方以汪雨菲是外来者为由婉拒,但此举不无心虚之意。 我本人自然能确认打人者无非是当时的那两条看门狗的其中一条,校方给出的处理是对两人进行批评教育,在我回校后,再进行调解。 此外,一切医药费用都由学校承担。 我将我的怀疑告诉了汪雨菲,她想想说「我过后看看」,停顿两秒又跟我讲,「现在市里很不太平,过去你妈镇得住,但不代表现在这草包司令也有同样能耐,罪犯在地下活动还是很频繁,你小心点。」 「你的意思是?」我莫名有些后怕。 「对,那几个小子未尝不是在注射。」 这么一讲,确实有几分道理,但接着我想起,「那校方是在包庇他们?」 「看那个技术科主任支支吾吾说不上话的样,十有八九。」 「那他们这么大张旗鼓的,就没人发现?」 「什么大张旗鼓?」 「我说那几个在厕所吸毒的小子。」 「你以为个个都像你一样臭脾气?」她瞥我一眼,「一般的也不敢惹他们,你妈要不是陈队,我看你也没那个胆量,而且没几个人会和他们接触太多,也没人动不动就往那方面想。」 「也是,」我说,「那看来这几个的背景不小,不然校方也不会冒险包庇他们。」 「不一定,」她说,「可能只是个别充当他们的保护伞,也未必整个校层都被渗透。不过,不管怎样,接下来这事你都不能随意和校内的人提起。这背后牵涉太大,到时哪怕是陈队都未必能保你。」 我应了声「嗯」,却不由地皱紧了眉头。我仿佛看到一只无形的巨手笼罩在江南市之上。这让我喘不过气。
【警花畸恋】(21) 母亲走后,我就像丢了魂一样,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起初我打了几个电话给她,但她说忙,新官上任、初来乍到,交接事项很多,每次通话说不上两句就得挂。而且她的作息完全颠倒,有时白天打过去她在睡觉,晚上打过去她在忙。 想着她每次忙完恐怕也是身心俱疲,所以我也没有说要她掐一个睡前的点打给我。 而过去每天都能见着,课后有她送上的饭,当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一旦失去,顿觉十分可惜。能诉诸时不愿诉诸,无话诉诸,而现在这些话却在每个日夜里疯狂发酵,令我恨不能现在就飞到那座临海之城。 汪雨菲到家的次数却是多了起来,这个不论什么时候都是拉着两条眉的冷冽女警对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陈队长这么忙都是为了你,你要不好好学习,可对不起她」。 但往往人就是这样,越知道这件事重要,最后却越反而做得少。 我问她母亲都忙些什么,这种状态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她说交接就是这样,说母亲得对整个系统的资料滚瓜烂熟,又说母亲是局长,负责的是整个城市,这任务量就更大了。 我听了也有点发憷,接着我想到什么,说「北海不是挺太平的么,怎么也会那么多事?」 她愣了愣,然后冷冷地瞥我一眼,「要你好好读书,你非要放牛。局长负责的怎么可能只有系统治安,副厅级的干部要做的事情多了去了。单说大大小小的省级、市级会议就开不完,还要学习先进思想,还要自己整理,然后在局内开会,还要盯紧每个部门的思想领导是否正确……」 听她滔滔不绝,我自己也感觉有点晕,觉得母亲原来这么忙,觉得我好想快点毕业,现在就能为母亲分担。 「所以,你还不好好学,真是对不起陈队长这么为你。」 五月中旬的某天,一件令我始料未及的事发生了。 彼时我正跟语嫣逛着大学城,忽然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我正想说是谁呢,回头一看,一位香喷喷的Lady正冲我笑,「呆瓜,看傻了吧?」 我愣了愣,才艰难地从逆光中看清了面前这张熟悉的脸,不是母亲又是谁呢? 「你咋回来了?」我说。 「你猜,」俏警花笑眯眯的,这间隙她还向我旁边的小花旦打了个招呼。 「嗯,呃……」我忽然间有些语无伦次。 「傻样,真跟个呆瓜一样,」母亲笑得前仰后翻,我真怕她胸前那两团家伙事要撑开衣襟爆出来。 学姐也跟着笑,尽管我猜她根本就不知道母亲在笑什么,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 但原本阴郁的一天确实因为母亲的到来而豁然明媚。 走在去往附近的川菜馆路上,我说,「到底咋回事嘛?」 「啥咋回事?」 「你不是在那边忙得很么?咋有时间回来了?」我盯着那两条裙摆下快速交叉的肉丝大腿。 「明天有个会,就在市中心政府,妈这会儿跟同事一起过来,想着跟你们一起吃个饭。」她挽着学姐的手臂,亲昵得宛如一对姐妹。 「那开会不得准备材料啊?」 「对啊,你以为?」她的语调莫名轻快,像碰着什么开心事。 「那你明天不是要开了嘛?出来吃饭不耽搁啊?」 「废话,要能耽搁老娘能出来么?」这么说着,她却忽然低头看了下手机,令我原本跟着要出的第二句话不得不收了回去。 她没解锁,只是在屏保界面瞄了一眼,我也不确定她在瞄什么,总之那上面并无短信提示,只有空荡荡的一个时间,还有一张蓝天白云的壁纸。 「咋了?催了?」 「去,」她轻哼一声,「跟你说话没趣得很,语嫣啊,陪我唠唠。」 我耸耸肩,心情不阴反晴。 已经入春,女孩们脱下了厚重的羽绒服,穿上了轻快修身的裙子,只不过初春的天气还是有些微凉,于是那一叶叶翩翩的裙摆下都多了一双双或透明、或不透明的各色丝袜。 母亲穿的是一件老掉牙的蓝白连衣裙,这件裙子我三年前就见过,然而至今仍在服役。上面没有过多的修饰,除了上身和裙摆做了一些褶皱的设计,整件裙子看起来没有任何前卫感可言。 相较之下,随着名气逐渐提升,穿衣品味似乎也跟着提升的学姐就光鲜许多——一条鹅黄色的分层开腰长裙。 穿着这件衣服的代价就是,身边这个老妈子总要隔三差五地问她冷不冷,说「语嫣啊,你这腰露出来恐怕会着凉哦。」「语嫣啊,你到底冷不冷啊?」「语嫣啊,可不能要风度不要温度啊。」 虽然,但是,这对姐妹走在街上,回头率确实是高,甚至不管男女老少,全部通杀,而我明显注意到,这其中大多数人,更多地是在打量这个情绪异常兴奋的白裙女人。 一顿饭,谈天说地,母亲再次让我见识到了她作为女警独特的口上功夫——健谈。 每每话题由学姐展开,最后却是被母亲给延伸到学姐接不上的地方。而待学姐谈到自己的擅长领域时,母亲竟也能侃侃而谈,甚至很多地方比学姐还要犀利中肯。 我对面前这个女人无疑是膜拜的,而作为膜拜者,我此刻唯一的行为却是目光低到桌底下,打量着那双穿在一字带高跟凉鞋里的肉丝小脚。 这种鞋除了前脚掌上的一条带子便只剩下黑色的脚环,周边再无其他装饰或者遮挡,几乎整个足弓都暴露在外。盯着这双脚随着主人轻快的语调左右打摆,光天化日之下,我竟灼热欲燃起来。 账是母亲结的,尽管学姐一再阻拦,但奈何母亲的气场总是压过她一头。 吃了饭,本还想继续逛会儿,学姐却忽然接了个公司的电话然后匆匆离去,于是我和母亲就停在这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正想着该找个什么话题,一句当头棒喝便这么毫无征兆地呼了下来,「听人说你最近学习很不用功啊?」 不知为何,我总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一种小人得逞的阴险感。 「嗯,」我没有撒谎,在这个任何妖孽在其眼下都要现出原形的警花面前,老实交代是唯一活路。 「干嘛不好好上课?我走时不还说了么?」她紧了紧包,夜风开始刮,是有点冷了。 「嗯,下次不会了。」 「咋了嘛?」她说,语气轻柔起来,身子也贴近了一些。 「没咋。」 「每天有按时吃饭没?」 「有。」 「按时睡觉没?」 「按了。」 「跟语嫣没闹矛盾吧?」 「没。」 「那不就行了,怎么跟漏了气似的一蔫一蔫的。」 「我——」一种汹涌的冲动涌上喉头,却又被一种莫名的力量摁了回去。 「行了,今天也玩够了,该回去了。」说着,她跺跺脚,白生生的手腕还抱着胳膊摩挲几下。 「嗯,那走呗。」 然而下了出租车,母亲却没跟出来。 「你咋不下来?」 「妈还得回酒店,这次出差没空住家里,今晚洗洗早点睡,啊?」 「妈。」 她看我。 「妈。」我感到我的喉咙在颤抖。 「咋了?」她的手按在了车把上。 「妈,」我又叫,这次浑身都跟着痉挛起来。 她打开车门,飞速向我走来,我低着头,听到她唤了声小远,然后就被她搂进了怀里。 馨香,温软,虽然这句话像台词,无比老套,但是,此刻我确实希望这一刻可以是永恒。 ···良久,出租司机都走了好久,母子俩松开对方,清了清嗓子,母亲说,「好啦,妈真的要走了。」 「嗯,」我说。 「妈这次可是偷溜出来的,你以为事情不多啊,回去妈还得忙通宵呢。」 「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个屁你知道。」言辞犀利,可她语气却柔软得像棉花。 「我真知道。」抬起头,我终于敢直视这张熟悉而动人的脸。 「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然后,好好学习,」她摸摸我的头,像过去十几年的无数次一样,「知道不?」 「知道了。」 「这才是妈的乖儿子。」说着,那温暖的幽兰喷在我的鼻尖。 ···对我来讲,五月份的大事即六月的交流会。学校将从三个年级各抽出三名学生与临城北海的第一高中进行交换,到对方的学校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学习。我想争取这次机会,理由自不必多说——可以和母亲在北海相处一个月。 大部分要求都没什么问题,但体育这一项则是我的软肋。全年级一共五十个成绩、品德符合标准的学生,这五十个里面男生占三十个,而这三十个里面,几乎无一不是或篮球、或足球、或羽毛球和排球等中的健将。我一个历来不运动仅近半年才开始锻炼的废柴,自不可能在体能、体育上胜过这些家伙。而我能活动的空间也只有这个五月,除非开挂,否则我不可能赶超得上这帮变态。江南市第一高中作为整个省的重点学校,校内学生几乎都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牛人,很难出现网络上那种动不动就是一帮书呆子球都不会打的情况。 交换的要求是50米成绩低于7 秒,引体向上15个以上,立定跳跃2 米4 以上,肺活量5000以上,身高体重并无要求。当然,最后一句实属废话,但凡能满足前四项要求的,他的身高体重比例就不可能差。然而我没有一项达标。说实在的,现在能做到正常奔跑已很不容易。像我这种后天脊椎神经破坏的,能站起来都算是奇迹。我已足够幸福了。 但,这显然是不够的。 此事我不知该向谁求助,一团乱麻中我想到了小杨。作为昔日母亲的得力下属,他能给我的建议也只有抓紧锻炼,以及一套警队平常所用的训练法。但他话说得也很明白,「只有不到一个月,再怎么练,想四项达标是不可能的,你还是想想其他办法吧。」 我去问了班主任,我说能不能看在我成绩格外优异,且又是校学生会宣传部长的份上,在体育这项给我开开后门。班主任说不知道,这我得问管这一次交换任务的教导主任,但最后他也说,「这事基本不可能开先例,规矩就是规矩,虽然你妈曾经还是市里的刑侦队长,但上面很看重每学期一次的这个交换活动,不可能给任何人任何特殊待遇。」「你问教导主任,他给你的肯定也是这个回答。」 即便如此,我还是去问了,但结果显而易见。 虽然眼下情况不好,但我每天还是没有放弃训练。每天田径场上,几乎都能看到其他那些准交换生的身影。其中一人特别吸引我的注意。叫薛瑞,大家都在传他是内部钦定的高一交换生之一。此人个儿特高,估摸在一米八七以上,因为一米八三的我偶然一次与他擦肩而过,都感到他至少比我高半个头。当然或许跟他那双底不低的特殊跑鞋有些关系。除此以外,眼眶深邃,四肢特长。很瘦,但肌肉也不少,全身上下最吸引我注意的即是他那白得不像话的皮肤。大白天的阳光一照,分外惨白。 说实话,我对这种长相的人天生就有一种厌感,但这改变不了每每在跑道上遇见,我都输给他的事实。 本着虚心请教的原则,我向他请教了一次,结果人家根本不理我,高冷得很。 他身旁几个兄弟向我解释说,「阿瑞就这性格,你不要多想……」然后向我说了一大通校内体育生的训练技巧,然而一对照,发现其实没有警队专业和系统,结尾又附上一句老套到爆的话,「多动多练」。 我心里一阵白眼。 往后的训练自是难免碰到。校内的田径场按照的是正规系统的规格所建,严肃大气,不少女孩子也喜欢踩地,她们在午后,或是夜晚,并排漫步,那只到大腿的褶裙和一双双透明尼龙材料包裹下的秀腿,点缀在枯燥干燥的中学天空下,靓丽而吸睛。 而奔腾在红色塑胶道上的白马王子们则是思春少女们为之不顾一切,要打开自己褶裙下双腿的对象。以我的见识来看,大学城的简陋宾馆将见证一次又一次红梅的绽放。 那年轻绷紧的肌肉腿和同样年轻饱满却纤细的白腿激烈碰撞,擦出一次又一次的火花,狂热的荷尔蒙在火花中点燃,如同爆炸般蔓延整个房间。 其实我的底子也不差,但我给她们的印象都是板正,所以这些机灵的精灵们都知难而退。 值得一提的是,这帮王子们有个怪癖。有次我去上厕所,我看到薛瑞先进去了,他两个弟兄上完了出来站在外面,却把我拦了下来。我说「咋的,这运动场的厕所归你们所有?」 他俩白我一眼,却没要解释的意思。 我寻思可能哪个货在里面吐了,要面子怕丢人吧,好在这里附近就有个小道连接教学楼,使我不必非得跑到远处的出口才能抵达。 但一回两回可以理解,可隔个三五天,这几个货就要霸占厕所一次,有次我不禁怒了,我冲他们喊道,「真把自己当回事啦?学校厕所是你们开的啊?!」 两条看门狗看了我一眼,接着其中一条冲我皱眉道,「你嘴巴放干净点。」 「哼,怎么?做亏心事怕被瞧啊?」 哪知真跟说中似的,狗怒瞪我一眼,指着我的鼻子道,「你别他妈乱哔哔!」 尽管我向来冷静,但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何况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但理智还是占了上风,因为我清楚,即便单打独斗,我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何况他们不止一个。 但我想走,人家却未必愿意。刚转身,手就被人抓住。我试图甩开,但那只胳膊紧得就像枷锁。我吼道,「有病是吧?!」 抓住我的是右者,这货咬牙切齿一副恨不能吞了我的样子,但不等他开口,左边那货拉住他,冲他摇了摇头。 这货十分不甘心,但在友人三番劝阻下还是放开了我。 我远离这是非地,摸着被傻逼抓得生疼的胳膊,不由出声,「真他妈弱智,我看学校能不能治你们。」 哪听背后「嘿」地一声,不等回头,脑袋已是如遭重击,只依稀记得视野中的草地上向我的影子挥舞而来的条状阴影。 醒来时,人已经在医务室。我坐起身,右边是条隔帘,看不到病床以外的景况,倒是有些声音徐徐传来。 「打人的查出来没有?」女声,有点熟悉,但一时半会却说不上来。 「抱歉,还在找。」男声,也有点熟悉,像校内某个领导。 「什么?」女声冷冽了下来,「监控一调不就找到了?」 「是这么说,但情况有些复杂……」 「复杂什么复杂?我跟你讲,你别跟我来这套,我不吃你这唬!」女声嗓门大了两分。 「不是这个意思,学校哪能拿学生的安全开玩笑呢?只是……」 「你别跟我讲那附近没装监控啊,要是没装,你们一中就是大失职!堂堂市第一中学,重要场所竟都不装监控的?我随便弹劾一句,看你副主任的位置要不要干了!」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汪同志,别激动嘛!」 「难道你要跟我说大白天的监控拍不清人脸?」 「当然也不是嘛……」 「行了,我最多给你半小时,带不到结果来我这,别怪我过后做什么事。」 「这……哎呀……汪同志,你这是何必呢?」 「什么何必何必?你以为我在针对你?废话少说,想保住自己的帽子,赶紧去查!」 男人好像又支支吾吾了两下,到底是没说什么,隐约听他叹了口气,接着就走远了。 未几,我身前地面忽然响起什么坚硬鞋底敲击地面发出的清脆声响,这令我不由心惊胆战起来,尽管我已从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声音中辨别出了她的身份。 唰! 隔帘被蓦然掀开,是的,那张带着几分刀锋般凌厉的俏脸。 「听够了没?」当头一句冷音。 「呃……」我抓抓头,一时不知该怎么回她。 「脑袋痛吗?」语调褪去了几分寒意,但依然很冷。这位颇具个性的小女警,就连关心人也是那么与众不同。 「不、不痛。」 「你被人在后脑勺打了一拳,校医说你只是轻微脑震荡,休息几天就好。」 「嗯,好,谢谢。」 「你出了事,学校打电话给你妈,但她人在北海,所以就托我来,你要有什么事就跟我讲。」 「嗯。」 「发生了什么?人为什么打你?」 「我、我也不太清楚,」说着,我不由看了看外面。偌大的医务室内,并没有看到校医,仅我和汪雨菲二人。 汪雨菲盯我看了几秒,说,「想好再告诉我。」 是的,这事并不简单。几个男学生,隔三差五莫名其妙地霸占厕所,态度恶劣,且又有保护领地一般的暴力倾向,回想此前的那些对话,其中某些不无威胁之意。我几乎可以断定,他们在厕所里干的事必然不简单。 但,具体多不简单,又是好是坏,暂且不知。至少,现在几天是不可能再在此事上琢磨了。 一小时后,我被带回了家。尽管我再三表示我可以上课,但汪雨菲还是以「你妈回来之前我必须得保证你完好无损」为由控制了我。 当然,面对这个理由,我也没有任何办法。 扶我到自己房间床上躺下,她告诉我一件事,即校方给不出确切的打人对象监控证据,也就是说,我被白打了。 确定我被人打头是通过一个当时正在田径场上运动的学生口述所得,但当时其所在的位置也离厕所太远,导致看不清打人者具体什么穿着和面貌。而学校给出的回答是监控因为角度问题,只能拍到打人者的背面,且距离太远,也难从身材轮廓确认具体身份。 汪雨菲提出要亲自调取学校监控,但校方以汪雨菲是外来者为由婉拒,但此举不无心虚之意。 我本人自然能确认打人者无非是当时的那两条看门狗的其中一条,校方给出的处理是对两人进行批评教育,在我回校后,再进行调解。 此外,一切医药费用都由学校承担。 我将我的怀疑告诉了汪雨菲,她想想说「我过后看看」,停顿两秒又跟我讲,「现在市里很不太平,过去你妈镇得住,但不代表现在这草包司令也有同样能耐,罪犯在地下活动还是很频繁,你小心点。」 「你的意思是?」我莫名有些后怕。 「对,那几个小子未尝不是在注射。」 这么一讲,确实有几分道理,但接着我想起,「那校方是在包庇他们?」 「看那个技术科主任支支吾吾说不上话的样,十有八九。」 「那他们这么大张旗鼓的,就没人发现?」 「什么大张旗鼓?」 「我说那几个在厕所吸毒的小子。」 「你以为个个都像你一样臭脾气?」她瞥我一眼,「一般的也不敢惹他们,你妈要不是陈队,我看你也没那个胆量,而且没几个人会和他们接触太多,也没人动不动就往那方面想。」 「也是,」我说,「那看来这几个的背景不小,不然校方也不会冒险包庇他们。」 「不一定,」她说,「可能只是个别充当他们的保护伞,也未必整个校层都被渗透。不过,不管怎样,接下来这事你都不能随意和校内的人提起。这背后牵涉太大,到时哪怕是陈队都未必能保你。」 我应了声「嗯」,却不由地皱紧了眉头。我仿佛看到一只无形的巨手笼罩在江南市之上。这让我喘不过气。
【警花畸恋】(22) 母,必须安排上,还有各种花活,敬请期待。 我还是决定制裁一下这帮小仔。 想搞清楚他们在绿茵场厕所到底干什么玩意,硬闯是不可能,我想到了偷偷安装摄像头。夜间我可以溜到那里,半小时的功夫就能将摄像头装上。购买这样的针孔摄像头要上千元。母亲很少给我零花钱,我自己也不需要,所以我身上没什么闲钱。我想到了学姐,直接找她借。她如今也是个大明星了,借我一千自不在话下。当然说是借,基本和送没区别,因为我根本还不起,而她也根本不需要我还。 等快递到用了两天,我不敢去线下的店,因为难保我的这个行为被有心人知道。 花了不到一小时熟悉操作后,当晚,我顺利潜入绿茵场的厕所。眼下将近十二点,场上里里外外荒无人烟。我知道这附近有几个摄像头,于是将之一一绕开。 安装进行得很顺利,不到五分钟,我就踏上了归途。 第二天我一直关注着接收器的动态,上午放学,正在饭堂吃饭,大概十二点半左右的样子,接收器却忽然失去了和摄像头的联系。我鼓捣两下,确认这不是接收器的信号问题,那么就是摄像头那边出问题了。而摄像头能出啥问题?无非是被人拆了。但我好奇,难道我的行踪暴露了?摄像头如此隐蔽,怎么会被发现呢? 但接下来几天,那帮货没再霸占厕所。这下我可以肯定,他们知道了摄像头的事。于是我又去了几次,确定那周围确实没有摄像头。但针孔摄像头的隐蔽性毋庸置疑,所以我很好奇到底是怎么被发现的。 某天下午和学姐共进午餐,虽说如今她身份水涨船高,但我们还是习惯吃点小快餐、小外卖。我随口和她提起此事,她却解开了我的疑惑。 「也许他们也早就装了个。」她说。 我豁然开朗。 是啊,他们这帮货假设真在里面做见不得人的事,那肯定会有所防范。 虽说不能确定一定是学姐的这个猜想,但八九不离十了。 但如此一来行不通,还有什么办法呢? 又观察了几天,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他们中那个始终跟在众人屁股后面的男生有点唯唯诺诺的,像个马仔。 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或许能带来一些帮助。 跟踪他的第二天,我发现他到西城区菜场的那条巷子里,不知做了什么。而这条巷子,与我渊源颇深。等他走后,我来到他刚才到的地方。这里是个破败门户。院子里一片狼藉,锅碗瓢盆随处乱丢,甚至能看到医院的那种注射器。正中间的房门紧闭,我顿了顿,莫名一阵恶寒,但还是鼓起勇气上前敲了敲。 「谁啊?」一个有气无力的男声。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于是我就说了个「我」。 里面人顿了顿,开了门。 我在脑子里快速过了一遍,尝试地说,「有吗?」 他上下打量我一眼,「你混哪里的?」 听他这么问,我确信了一些,我说,「听我朋友说你这里有货,卖不卖?」 他又打量我一圈,「看你这样子不像搞的,你帮谁买?」 「你确定不像?」强大的心理素质让我选择反诈他。 他再次打量我,眼中仅有的一丝狐疑也很快消散,过了两秒,他说,「要多少?」 「五百,」我庆幸从学姐那还留了点钱,否则此刻问价不买,我的身份定要被怀疑。 「等着,」他将门虚掩,过了会儿,重新打开,递给我一个小黑袋。 我把钱给他,镇定地离开了这里。 现在,我确定那个马仔是从这里买货,而且十有八九是替薛瑞那群人。 但只确定这些还不够,要想薛瑞他们受到惩罚,必须有足够的证据。 直接去问话马仔肯定行不通,监控那一套也一样,想来想去,我想到了窃听。 于是一个计划在我脑中诞生。 这就免不了再次和学姐提钱。她给得很爽快,但难免问我为什么最近这么缺钱。我不想让她牵扯进来,于是也没告诉她。 两天后,窃听器如期而至。我盯着马仔的行动,在一次下课,故意撞上他,将窃听器神不知鬼不觉地塞进他裤子中间的兜里。 众所周知,学生穿工装裤,很少在大腿上的那些口袋装东西。这意味着很长一段时间,直到裤子被换洗前,窃听都能奏效。 找了个学校没人的地方,我戴上与窃听器连接的耳机,哒哒的步伐声接连响起,他应该在走路,但具体去哪就不得而知了。 确定正常运行,我回到家,将接收器与电脑连接,把采集到的所有音源都存进电脑硬盘,方便过后整理查看。 幸运的是,这货好几天没洗裤子,窃听器运作了很久。而我也如愿收集到了我想要的信息。 他们换了个学校附近的宾馆吸毒,所采集到的内容里有他们明确唤彼此姓名的声音,还有吸不吸、搞不搞、抽不抽、货、神仙散、吸食神仙散等能明确证明他们在吸毒的字眼。 我的心开始嘭嘭地跳。这是我第一次与违法犯罪行为近距离接触。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将此事告知母亲。我不希望我的鲁莽行为给我和母亲以及这个家带来无法接受的灾难。 母亲近期已经过了忙碌的交接期,我已经与她正常通话了不少日子。得知此事后,她第一句是「你现在还没毕业,接触这些社会实例尚早,很多危险你没法预估,你这样太鲁莽了。」第二句则是「有没有受什么伤?」 我说「没有,」我说「妈,我要不要揭发他们?」 「这事交给我来,你一定不要再自己随便行动了。」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 「先调查清楚再说,也可能是误会,而且音频可以伪造,这在作证上有一定风险,当然不是妈怀疑你,而是没有万全把握,不能随便暴露。」 我刚「嗯」了声,母亲跟着就问,「你是怎么把窃听器弄到他身上的?」 我想也没想就如实告知,谁知母亲在那边沉默了两秒,跟着就让我立马请假,即刻离开江南。 我有些困惑,我说为什么。 「他们很有可能通过你的这个反常行为确定你是窃听者,而你采集了足够多他们吸毒的证据,在他们发现窃听器后,他们很可能会报复你,你在江南已经不安全了,赶紧来北海。」 母亲这个样子,我没有再说什么,因为我也清楚这些亡命之徒被逼上绝路时会有怎样的过激反应。我说,「我现在就去学校请假吗?」 「请,」话音刚落,她又说「不请,马上去车站,江南有直达北海的车,注意一下自己有没有被跟踪。」 我一下子注意高度集中起来,仿佛自己在真的在参与某些特殊行动。我快速收拾东西,到各个窗户观察了一遍,这时我才猛然意识到屋里还有另一个人。 父亲怎么办?要把他也带上吗?我询问母亲,她沉默了一会儿,说「嗯。」 我说需要跟他实话实说吗。 她说「先说来北海旅游,我在这边,不行就和他说实话吧。」 我照做,好在父亲没有怀疑,尤其听到我说母亲也在那边,他或许认为和母亲还有一些可发展的机会,就欣然答应了。 这个此刻瘫在床上的男人昨晚照旧是喝个烂醉才回来,这么多年他已然成了这个家的局外人,若不是眼下这种情况,或许我们母子俩都不会想起他。 好在一路上并未遇到什么危险,当晚十点,我和父亲顺利抵达北海。下车时,尽管在夜色中,尽管在人海里,我还是一眼就抓到那道等候的倩影。 母亲唇角微扬,挥手冲我们微笑。当然这我们仅限于我主观判断。我并不确定我旁边这位毫不起眼的中年男人是否存在母亲的视野里。 忐忑的一刻还是来了。当我与父亲向她走近,平素交流甚少的夫妻俩终于还是要面对了。 「丹烟,」许久未见妻子的父亲,声音有些发颤。 「嗯,」冰冷的眼眸扫过父亲,在转向我时才略多一丝暖意。 母亲转来北海,上面给分了一套房。驱车半小时,三人来到小区。此小区为警方出资所建,一切设施、等级都是按照警方规格。光是入区就经过了好几层筛选。 这一路上,父亲几番欲言,但母亲冷冰冰的总将他的每个话头都扼杀在喉咙里。 进房时,我惊了一下,大厅干净整洁得一点也不像有人住过的样子。我猜测大概是母亲自从到北海就一直在忙,吃喝拉撒全在办公室里解决了,或许基本没离开过北海公安总局。 想到这就不免有些鼻酸,母亲那么拼到底是为了什么。 四个房间,母亲今晚睡主卧,我和父亲则是一人一个次卧。 「洗完早点睡,明早起来吃早餐。我七点就上班。」警花用毛巾擦拭着头发,倚在门边跟我说。 「晚点我就自己出去吃呗,」我看着她被熟悉的浅蓝睡裙包裹的曼妙躯体。 「外面不安全,」她瞪我一眼。 「走了,」又说了几句,她便扭着柳腰消失在了过道。 这个晚上我睡得很浅,我觉得在这个屋子里可能会发生些什么。 然而很安静,一个晚上都很安静。 第二天母亲把我叫醒,说早餐准备好了,赶紧吃。 她没叫父亲,我也没问她为何不叫,且我也不打算叫。后来我知道,这是我内心的占有欲在作祟。我不希望父亲的醒来打破我和母亲难得的二人世界。尽管当下在这世界里我们也只是吃一顿正常的早饭。 饭间,我又问母亲打算如何处理窃听器的事。 她说这个我别管,这段时间就好好待在小区里,学习不能落下,中午她会买点菜回来,有时她忙不回来,就让我做饭。 我说父亲呢,她说跟他实话实说吧。确实,傻子都知道整天待在家里这不叫旅游。 「他房间有电脑,你给他下几个游戏,让他在上面玩吧。」母亲也照顾到了父亲的赌瘾。 吃完,母亲拎上外套就要出门。我说下次我也可以去警局看看么。她顿了顿,点点头,说要我安顿好父亲先。 将事情告诉了父亲,父亲沉默。坐在电脑前给他下黄金岛,一个打牌游戏,他问,「你妈几点回来?」 我说中午吧,十二点这样。 他点点头,就没再说。 我说咋了,有啥事要跟她说吗。 他说没,就问问。 我顿了顿,忽然有种极度荒唐的感觉。这让我飞快逃离了此地。 中午母亲回来,如约带了许多菜。我在厨房给她打下手,某一刻一个怯怯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需要我......帮忙么?」 母亲恍若未闻,于是我只能回头解释,说我和妈忙得过来,你去歇着就行。 说完我就转回头来。 父亲停顿了几秒才走,我下意识回头,看着那有些佝偻的背影,那种熟悉的古怪的感觉再次袭来。 吃饭时,三人静默无言。只母亲偶尔提两嘴有关我学习的事。 第二天,我如愿被母亲带到警局参观。首先到的自然是办公室,室内的陈设一如所料地简约平淡,除了平常办公用到的工具和资料,基本看不到其他多余的东西。 「我得看资料,等会让小王带你参观参观。」 出乎我所料的是小王不是王先生,而是一位王小姐。发髻高挽,打扮干练。 到底是母亲的秘书。穿衣风格也那么相像。 我浏览着这栋威严的警局,意识到母亲或许会在这里待上很长时间,于是我对它也产生了很大的兴趣。 当我来到一块展览着陈丹烟同志近十年从警经历中的光辉事迹的板子前面时,我的肩被人打了一下。 我愣了下,这么亲昵的举动,我的哪位熟人来了? 回头一看,笔挺高挑的制服女警对我淡笑。 「你先去忙吧,」母亲对小王说。 看着离去的文职秘书,我顿了两秒,问母亲,「你不是要看文件么?」 警花湿润的嘴角淡淡翘起,「我儿子要参观我工作的地方,我不得亲自领着?」 我的心不禁飞扬起来。 听着当事人亲自给我介绍这板子上有关她亲身经历的细节,我愈发好奇,母亲如此努力拼搏的原因是什么呢?只是因为她敬业?嫉恶如仇? 最近几天我发现父亲有手淫的习惯,好几次进他的屋子满满的蛋清味,那一团团斑驳在床单上的痕迹更佐证我的猜想。而且味道很浓,这一滩滩蛋白质仿佛在他老那毛茸茸的睾丸里发酵了很久。 这也没办法,母亲和他已经情感上断离,过去他还能伏在警花健美的胴体上发泄,如今只能对着雪白单调的墙板呐喊。 然而在这之后的某天,我刚从警局参观回来,父亲的房间门半掩着,浴室灯火通明,里面传来「哒哒」的水声。 我习惯性地走进他的房间打量,于是那双私处被不明液体浸湿的黑色裤袜就这么映入我的眼帘。我想都不用想,心中当即有了答案。 为免父亲知道我的发现,我当即跑回自己房间。 第二天中午,趁着母亲上班,他在午睡,我溜进母亲房间,翻箱倒柜,没有发现带精斑的丝袜。虽然知道没有可能,但我还是检查了阳台,也没有那双丝袜的踪影。显然,父亲用完后没洗,还收在他那里。 捋了片刻,我确定这是第一次。他若想把丝袜原封不动地退还回去,就得洗了晾干。晾的地方只能是他的房间,别的地方都会被我或母亲发现。而过去几乎每天我都有视奸他的房间,他若晾了就一定会被我发现。 我思索要不要将此事告知母亲,想了想还是觉得算了。一是我本能地对此事有种荒唐的感觉,二是我不希望我的这些本身也挺猥琐的行为让母亲对我产生不好的看法。 但此事我觉得母亲迟早会发现,毕竟以她心细如发的性格,肯定对自己丝袜的数量熟记于心,只要她例行一次对衣柜的整理,自然会发现这一双的失踪。 而我就不得不怀疑父亲是否也有我这般对母亲的认知。他是否知道,自己的这个行为必然逃不过警花的火眼金睛。 然而在结果的等待中,我万万没想到某天夜晚这个嫌疑人竟然会主动出击。 彼时我正在房间熟睡,被房外隐约的敲门声弄醒。略经辩位,我确认那是从母亲房间传来的。 而此时此刻敲响母亲房门的不可能是我,也不可能是母亲自己,这个家除了我和母亲,也只剩赌鬼一人。 有了这个确认后,我全身神经莫名自己绷紧起来。 我贴着自己房门。 我不知道母亲是否醒了,但十之八九是肯定的。连我都醒了,从警多年谨小慎微的母亲不可能不醒。 在我思考既然如此母亲不给予回应的原因时,一声冷冷的「干啥」幽幽地从主卧房里传出。尽管这声音再怎么轻、再怎么淡,但母亲那独具穿透力的音色还是使我听得真真切切。 敲门声停了。 顿了顿,低沉嘶哑的声音响起,无疑来自酒鬼,「睡不着,丹烟,我想和你说说话。」 这个要求无疑是变态而不合理的。变态而不合理的原因也一样,没有人半夜睡不着会敲醒一个熟睡且明确与自己一刀两断的前妻提出进行一番深夜畅聊的请求。如果有,这个人只能是变态。 所以今后我对这个酒鬼、赌鬼贴上的标签还要在前面加上一个变态的形容词「很晚了,睡吧。」几乎没有停顿,像是未经思考,但对母亲了解甚深的我还是从此中微小的差别确认出母亲此前进行了一番短暂而迅捷的思考。思考的问题很明确,如何劝退房门外的变态前夫。 片刻,「我们好久都没说话了。」 「我们没什么谈的。」母亲说。 像是顿了顿,「我就这么招你嫌?」 此话像是落进无尽的空洞里,久久不见回应。不清楚过了多久,也可能是我半夜脑子太乱,只听见母亲叹了口气。 「开门吧,我就看你两眼。」酒鬼显然想法不纯,只是我不清楚母亲是否知道,也不清楚她是否发现了丝袜的事。 「回去睡吧,」停顿半晌,母亲依然是这句话。 然后是无尽的沉默。以至于我开始怀疑父亲是否离开了门前,以及母亲是否就此不管,自得入睡。 但陡然响起的砸门声无情地撕碎了我的这些侥幸。这咚咚的声响愤怒且急躁,像憋了许久的火得不到宣泄。我甚至担心门会被酒鬼就此敲烂。 「对,我是疯了!看不到你我疯了!」很惊讶酒鬼此刻还能有如此清醒地整理语言。 「你自己干的事你自己清楚!别在我这撒野!」母亲不得已旧事重提。 但酒鬼显然不吃这招。 「小远还在睡觉,你别把他吵醒了!」警花就是警花,在这种时刻也能冷静下来,关心冲突以外的事物。 倔驴依然我行我素。 「你真是疯了。陆雄,你是不是真的疯了?!」母亲冷斥。 「你开不开门?!」酒鬼显然疯了,至少此刻他根本不管我了。 「要吵明天吵,别在今晚!」母亲让步。 「你开不开门?!」然而酒鬼依然咄咄逼人。 在这阵愈发癫狂的敲响快要失控的关头,警花终于还是服输了。 「咔哒,」门开了,我的心也跟着「咯噔」了一下。 或许父亲没想过母亲真的会开门,所以当下他愣了愣,但也只是愣了愣,紧跟着就是一阵杂乱的碎步,伴随母亲的一声惊呼,我可以肯定这个黝黑的中年男人将我的母亲扑倒在了后者的床上。 而我也足够清醒,没白费母亲的谆谆教诲,在冲突要彻底展开之前,下床穿鞋,冲进了事发地。 一身熟悉的白色睡裙穿在身的自然是母亲,父亲穿着什么我不知道,因为室内只有淡微的月光,我只能看清明色调穿着的前者。 我的到来,使这场本会持续一段时间的冲突猛然平息。也许是心中仅存的羞耻心唤醒了失控的猛兽,总之他回到了他该回到的房间。而警花也理所当然、意料之中地坚强,没有像大部分庸俗的中年妇女一样碰到事就哭,甚至清醒冷静得有些令我害怕。总之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素雅鹅蛋脸,我很难相信在其之上竟没有任何一丝的波动。甚至反过来安抚我,说「没事,睡吧。」 我没有真的就回去睡,母子俩就这么心照不宣地贴坐在一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在我脑海中一一划过,也毫无疑问在警花的脑中划过。 我忽然明白母亲为何像永动机一样不肯停下了。 因为她再也不想经历过去的事了。 ···经历这件事,母亲自不会再让父亲与我们同居,但也没有直接遣回江南,毕竟此刻那仍是是非之地。最终父亲被安排到另一个城区的公安小区。那是栋暂未被划分的空房,母亲有些滥用私权,但也没人敢说她。 我选择性地安分了几天,不再向母亲提比如参观警局、参观她办公室等要求,我觉得当晚父亲的行为多多少少让过去的那些阴影重新笼罩在她心上,因此我不想再给她添乱。 然而心细如母亲,一天我俩正在厨房搞菜,她忽然捏捏我鼻子,「小鬼头,还知道心疼你娘。」 看着她又重新择菜,我噘嘴,「弄我一鼻子水。」 「那就擦擦!」她愣了愣,随便拿起什么东西就往我脸上怼。 我呐喊,「这是抹布!」 一番打闹,死掉了好几天的气氛终又活了起来。这天母亲难得地穿着条包臀短裙,大牌,香奈儿,来自我姨沈夜卿。消失了许久的丝袜也以肉色的款式重新附着在这双挺拔的长腿上。比起往日父亲在时,无疑多了几分艳气。 父亲在时,母亲不是牛仔就是长裤。看到她重新愿意打扮,我知道她心情的确好了起来。 ···但待在北海也不是长久之计,总不能因为江南的瘾君子或许在盯着我,我就一辈子都不回去了。 但五月底,我安全回到了江南,甚至竞选上了交换生。这其中自然少不了母亲的运作,彼时我还不知,对当中的细节我也是后来通过母亲口述才明朗的。 也就是在我到北海的第十二天,母亲将包括我给的那些在内的材料移交到江南总公安局,有了这些材料,再对薛瑞那帮人进行体检,便可直接把他们送进监狱或少管所。 但这之后的几天江南公安局迟迟没有动作,原因是此事被上层压住了。从中可见警方高层与薛瑞背后的毒枭有所勾结。 但母亲以交流为由回到江南,在这一星期内她自己领队以雷霆之势将薛瑞等人抓捕归案,并揪出了薛瑞背后的大毒枭。 此毒枭竟然是薛瑞的父亲,薛长。而薛长是江南市第一中学的最大校董,学校的大半政策基本都得经过他同意。而就是他借着自己的权力在校内翻云覆雨,庇护自己的儿子随意吸毒。 他在江南有多处地产,几栋有名的商业大楼都在薛氏名下。然而有钱如他,也是江南市内毒品运作的一份子。这无疑代表地下毒网渗透江南市很深了。 虽然薛长归案后守口如瓶,但母亲还是从交易的记录中找到了蛛丝马迹,锁定了江南市总公安局局长,即母亲当初在任时唯一的顶头上司。 局长的落马解释了许多事情,比如过去为何局内的一些重要出警总是毫无收获。比如为何地下的一些毒品交易总是那么顺风顺水。原因即是局长在背后玩弄手段、从中作梗。 江南总局局长的位置空了出来,达成这一切的母亲自然成了最有力的竞争者。有惊无险,经过一番考察,在六月底,母亲终是顺利担任了江南总局的局长。 而六月从北海交换归来的我也与母亲同时回到旧屋,当晚我们时尚一把,开了香槟,庆祝这一切,虽然满桌佳肴到最后没吃几口,但还是很开心。 ···担任局长以后,母亲更忙了。局长的落马基本确定在这张网的背后还隐藏着更大的势力。江南市自十几年前划为特区,经济一路飞涨,但过去留下的盘根错节的恶势力未被铲除,成了最大的隐患。 风雨飘摇了十几年,江南市公安局一直没能很好地清扫地下残留的黑恶势力。这主要苦于对方存在已久,盘根错节,许多白道都被渗透,黑白两道沆瀣一气,极大地阻碍了警方扫黑工作的开展。 而今,母亲揪住了落马局长这条线,那地下的迷雾将会被逐渐拨开。
【警花畸恋】(23) 最近几天我发现父亲有手淫的习惯,好几次进他的屋子满满的蛋清味,那一团团斑驳在床单上的痕迹更佐证我的猜想。而且味道很浓,这一滩滩蛋白质仿佛在他老那毛茸茸的睾丸里发酵了很久。 这也没办法,母亲和他已经情感上断离,过去他还能伏在警花健美的胴体上发泄,如今只能对着雪白单调的墙板呐喊。 然而在这之后的某天,我刚从警局参观回来,父亲的房间门半掩着,浴室灯火通明,里面传来「哒哒」的水声。 我习惯性地走进他的房间打量,于是那双私处被不明液体浸湿的黑色裤袜就这么映入我的眼帘。我想都不用想,心中当即有了答案。 为免父亲知道我的发现,我当即跑回自己房间。 第二天中午,趁着母亲上班,他在午睡,我溜进母亲房间,翻箱倒柜,没有发现带精斑的丝袜。虽然知道没有可能,但我还是检查了阳台,也没有那双丝袜的踪影。显然,父亲用完后没洗,还收在他那里。 捋了片刻,我确定这是第一次。他若想把丝袜原封不动地退还回去,就得洗了晾干。晾的地方只能是他的房间,别的地方都会被我或母亲发现。而过去几乎每天我都有视奸他的房间,他若晾了就一定会被我发现。 我思索要不要将此事告知母亲,想了想还是觉得算了。一是我本能地对此事有种荒唐的感觉,二是我不希望我的这些本身也挺猥琐的行为让母亲对我产生不好的看法。 但此事我觉得母亲迟早会发现,毕竟以她心细如发的性格,肯定对自己丝袜的数量熟记于心,只要她例行一次对衣柜的整理,自然会发现这一双的失踪。 而我就不得不怀疑父亲是否也有我这般对母亲的认知。他是否知道,自己的这个行为必然逃不过警花的火眼金睛。 然而在结果的等待中,我万万没想到某天夜晚这个嫌疑人竟然会主动出击。 彼时我正在房间熟睡,被房外隐约的敲门声弄醒。略经辩位,我确认那是从母亲房间传来的。 而此时此刻敲响母亲房门的不可能是我,也不可能是母亲自己,这个家除了我和母亲,也只剩赌鬼一人。 有了这个确认后,我全身神经莫名自己绷紧起来。 我贴着自己房门。 我不知道母亲是否醒了,但十之八九是肯定的。连我都醒了,从警多年谨小慎微的母亲不可能不醒。 在我思考既然如此母亲不给予回应的原因时,一声冷冷的「干啥」幽幽地从主卧房里传出。尽管这声音再怎么轻、再怎么淡,但母亲那独具穿透力的音色还是使我听得真真切切。 敲门声停了。 顿了顿,低沉嘶哑的声音响起,无疑来自酒鬼,「睡不着,丹烟,我想和你说说话。」 这个要求无疑是变态而不合理的。变态而不合理的原因也一样,没有人半夜睡不着会敲醒一个熟睡且明确与自己一刀两断的前妻提出进行一番深夜畅聊的请求。如果有,这个人只能是变态。 所以今后我对这个酒鬼、赌鬼贴上的标签还要在前面加上一个变态的形容词「很晚了,睡吧。」几乎没有停顿,像是未经思考,但对母亲了解甚深的我还是从此中微小的差别确认出母亲此前进行了一番短暂而迅捷的思考。思考的问题很明确,如何劝退房门外的变态前夫。 片刻,「我们好久都没说话了。」 「我们没什么谈的。」母亲说。 像是顿了顿,「我就这么招你嫌?」 此话像是落进无尽的空洞里,久久不见回应。不清楚过了多久,也可能是我半夜脑子太乱,只听见母亲叹了口气。 「开门吧,我就看你两眼。」酒鬼显然想法不纯,只是我不清楚母亲是否知道,也不清楚她是否发现了丝袜的事。 「回去睡吧,」停顿半晌,母亲依然是这句话。 然后是无尽的沉默。以至于我开始怀疑父亲是否离开了门前,以及母亲是否就此不管,自得入睡。 但陡然响起的砸门声无情地撕碎了我的这些侥幸。这咚咚的声响愤怒且急躁,像憋了许久的火得不到宣泄。我甚至担心门会被酒鬼就此敲烂。 「对,我是疯了!看不到你我疯了!」很惊讶酒鬼此刻还能有如此清醒地整理语言。 「你自己干的事你自己清楚!别在我这撒野!」母亲不得已旧事重提。 但酒鬼显然不吃这招。 「小远还在睡觉,你别把他吵醒了!」警花就是警花,在这种时刻也能冷静下来,关心冲突以外的事物。 倔驴依然我行我素。 「你真是疯了。陆雄,你是不是真的疯了?!」母亲冷斥。 「你开不开门?!」酒鬼显然疯了,至少此刻他根本不管我了。 「要吵明天吵,别在今晚!」母亲让步。 「你开不开门?!」然而酒鬼依然咄咄逼人。 在这阵愈发癫狂的敲响快要失控的关头,警花终于还是服输了。 「咔哒,」门开了,我的心也跟着「咯噔」了一下。 或许父亲没想过母亲真的会开门,所以当下他愣了愣,但也只是愣了愣,紧跟着就是一阵杂乱的碎步,伴随母亲的一声惊呼,我可以肯定这个黝黑的中年男人将我的母亲扑倒在了后者的床上。 而我也足够清醒,没白费母亲的谆谆教诲,在冲突要彻底展开之前,下床穿鞋,冲进了事发地。 一身熟悉的白色睡裙穿在身的自然是母亲,父亲穿着什么我不知道,因为室内只有淡微的月光,我只能看清明色调穿着的前者。 我的到来,使这场本会持续一段时间的冲突猛然平息。也许是心中仅存的羞耻心唤醒了失控的猛兽,总之他回到了他该回到的房间。而警花也理所当然、意料之中地坚强,没有像大部分庸俗的中年妇女一样碰到事就哭,甚至清醒冷静得有些令我害怕。总之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素雅鹅蛋脸,我很难相信在其之上竟没有任何一丝的波动。甚至反过来安抚我,说「没事,睡吧。」 我没有真的就回去睡,母子俩就这么心照不宣地贴坐在一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在我脑海中一一划过,也毫无疑问在警花的脑中划过。 我忽然明白母亲为何像永动机一样不肯停下了。 因为她再也不想经历过去的事了。 ···经历这件事,母亲自不会再让父亲与我们同居,但也没有直接遣回江南,毕竟此刻那仍是是非之地。最终父亲被安排到另一个城区的公安小区。那是栋暂未被划分的空房,母亲有些滥用私权,但也没人敢说她。 我选择性地安分了几天,不再向母亲提比如参观警局、参观她办公室等要求,我觉得当晚父亲的行为多多少少让过去的那些阴影重新笼罩在她心上,因此我不想再给她添乱。 然而心细如母亲,一天我俩正在厨房搞菜,她忽然捏捏我鼻子,「小鬼头,还知道心疼你娘。」 看着她又重新择菜,我噘嘴,「弄我一鼻子水。」 「那就擦擦!」她愣了愣,随便拿起什么东西就往我脸上怼。 我呐喊,「这是抹布!」 一番打闹,死掉了好几天的气氛终又活了起来。这天母亲难得地穿着条包臀短裙,大牌,香奈儿,来自我姨沈夜卿。消失了许久的丝袜也以肉色的款式重新附着在这双挺拔的长腿上。比起往日父亲在时,无疑多了几分艳气。 父亲在时,母亲不是牛仔就是长裤。看到她重新愿意打扮,我知道她心情的确好了起来。 ···但待在北海也不是长久之计,总不能因为江南的瘾君子或许在盯着我,我就一辈子都不回去了。 但五月底,我安全回到了江南,甚至竞选上了交换生。这其中自然少不了母亲的运作,彼时我还不知,对当中的细节我也是后来通过母亲口述才明朗的。 也就是在我到北海的第十二天,母亲将包括我给的那些在内的材料移交到江南总公安局,有了这些材料,再对薛瑞那帮人进行体检,便可直接把他们送进监狱或少管所。 但这之后的几天江南公安局迟迟没有动作,原因是此事被上层压住了。从中可见警方高层与薛瑞背后的毒枭有所勾结。 但母亲以交流为由回到江南,在这一星期内她自己领队以雷霆之势将薛瑞等人抓捕归案,并揪出了薛瑞背后的大毒枭。 此毒枭竟然是薛瑞的父亲,薛长。而薛长是江南市第一中学的最大校董,学校的大半政策基本都得经过他同意。而就是他借着自己的权力在校内翻云覆雨,庇护自己的儿子随意吸毒。 他在江南有多处地产,几栋有名的商业大楼都在薛氏名下。然而有钱如他,也是江南市内毒品运作的一份子。这无疑代表地下毒网渗透江南市很深了。 虽然薛长归案后守口如瓶,但母亲还是从交易的记录中找到了蛛丝马迹,锁定了江南市总公安局局长,即母亲当初在任时唯一的顶头上司。 局长的落马解释了许多事情,比如过去为何局内的一些重要出警总是毫无收获。比如为何地下的一些毒品交易总是那么顺风顺水。原因即是局长在背后玩弄手段、从中作梗。 江南总局局长的位置空了出来,达成这一切的母亲自然成了最有力的竞争者。有惊无险,经过一番考察,在六月底,母亲终是顺利担任了江南总局的局长。 而六月从北海交换归来的我也与母亲同时回到旧屋,当晚我们时尚一把,开了香槟,庆祝这一切,虽然满桌佳肴到最后没吃几口,但还是很开心。 ···担任局长以后,母亲更忙了。局长的落马基本确定在这张网的背后还隐藏着更大的势力。江南市自十几年前划为特区,经济一路飞涨,但过去留下的盘根错节的恶势力未被铲除,成了最大的隐患。 风雨飘摇了十几年,江南市公安局一直没能很好地清扫地下残留的黑恶势力。这主要苦于对方存在已久,盘根错节,许多白道都被渗透,黑白两道沆瀣一气,极大地阻碍了警方扫黑工作的开展。 而今,母亲揪住了落马局长这条线,那地下的迷雾将会被逐渐拨开。
【警花畸恋】(24) 六月是一个很平静的月份。 警局调走调来了许多人,面貌焕然一新。我觉得这挺好,因为老人受上一任影响,想法难免腐化、难以管教,新人才能更好地适应、跟从母亲的想法,促进工作。 但母亲有些不开心,她跟我说这些人中很可能有与上任联系深的,从他们口中或许还能获取一些有用的信息,对接下来的扫黑扫毒工作有帮助。 但她也知道上级对她的好意,希望她能尽快带领新人对警局重新洗牌。 两个大毒枭相继落网,江南市内的扫毒工作显而易见地好开展了许多,基本可以判定市内的扫毒工作已经到了尾声阶段,只剩一些残余待日后慢慢扫除。 也许是受此影响,江南市面向年轻人时常的产业生意火爆起来,酒吧、KTV、夜店等娱乐场所,时常看到人员爆满。 在这平静而充实的日子里,和学姐以及我的那位沈姨的来往自然十分密切,尤以我与沈姨最特别,每次看到她那双大开的挺拔长腿之间的嘴,我就不可抑制地要与她搞个昏天暗地。 尤其加上她的身份、年龄、气质,还有穿着打扮,甚至我的好基友母亲这个身份,我对她真的是没有任何免疫力。 之前有段时间我俩好长没有联系,我担心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她说一切都好,近期秦氏还在市内北部郊外的地皮开发了两栋小区,卖得很好,几乎眨眼间就售空,此销售速度甚至刷新了她本人的认知,尽管在开发这行她已从业多年慢慢一切都回到正轨,消失许久的秦广也开始联系我。当天我们就到熟悉的凤凰楼聚会。我问他之前是不是被他爸关禁闭了,好久不见人。他说差不多,说他爸不让他和我来往。接着他自侃说自己是个一身恶习的花花公子,他爸应该是担心他跟我这个警察儿子来往,属于自己投案自首。正当我想说我不会这么干,至少我目前还不是个正式的警察,犯不着靠他给我刷业绩。他又接着说他相信我,相信我俩是好朋友,我不会这么干。 一套流程下来,喝酒、唱歌、打牌,我发现他带来的这些个哥们也不吸了,看来江南市的环境真的在母亲的努力下被净化了。但我还是问他怎么没打算搞一搞。 他说现在不好搞,管得严。 我点点头。我理解,现在市内的把控非常严,毒品的流入流出受到严重限制,市内应该是没什么货了,他们也就自然很难搞到货了。 然而接下来我才意识到自己理解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酒局搞到中途,两个马仔贴到秦广这边,说那边开搞了,他们好几天没吸了,想先过去。 秦广点点头,两人就离开了。 我则是石化在了原地。那边?好几天没吸?先过去? 意识到事情可能并不像我理解的那么简单,我迫不及待地问秦广,「那边是哪?他们过去是干啥?」 秦广顿了顿,摆摆手道,「没什么,就一个娱乐活动,他们想过去凑凑热闹。」 从我有限的经验里我无法分辨眼前这个富少是否在撒谎,我可以确定的是「吸」这个字证明两人过去要做的事不是娱乐活动这么简单,或者说不是简单的娱乐活动。 但显然这个活动并不简单,在我再三追问下,秦广的回答也是模棱两可,显然并不希望我知道事情的真貌。 但我不清楚他是在针对我这个带有警察儿子身份的人,还是对任何人他都会敷衍。 到这次聚会结束后,我都没再有收获。回到家,我将这个发现告诉了母亲。 她没有不以为意,反而也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说她也觉得江南市地下盘根错节已久,毒品链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被她打断,表面的安定只是假象,她本就猜想或许毒贩们只是把活动场所转换到更隐蔽的地方,而我的这个发现无疑证实了她的这个猜想,这让她更坚信不能这么简单就把江南的扫毒工作减轻了。 当我以为这段谈话就此结束时,却招来了母亲的训斥。 「你不知道秦广的身份和为人吗?还跟他来往!」母亲刚下班回家,换了鞋子到客厅后就被我拉来谈话,这会儿不由得揉了揉她那忙活了一天的酸脖。 「偶尔,偶尔,」我讪笑。 「这是次数的问题?」警花瞪我。 「他邀请我,我也不好意思拒绝。」我轻声说。 「以后别跟他来往,」说着就起身要往厨房走去。 「但这个发现也是去了才有的。」我说。 「什么发现?」母亲头也没回。 「我今晚在聚会上的发现。」 「你出息了,那今后就靠你破案呗?」她开始择菜。 「我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这不是有用不有用的事,秦广什么人?你和他在一起很危险,你要是被带偏了,我都救不回来。至于毒品的事,如果那是真的,没有你,警察早晚也会发现。你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读好书……」余下的就是一连串的人生道理。 就在第二天,母亲就按照我的发现对全市的酒吧、KTV等场所进行了搜索,果然查到了一些吸毒分子,虽然数量不是很多,但至少证明了我们的猜想。 于是警局又召开了紧急会议,但具体的细节我自然无权了解,母亲也不会告诉我。 确定的是,母亲他们接下来有的忙了。市内大大小小的娱乐场所不知凡几,而警力资源有限,且也不能全部都投入到一个工作类别中,搜查起来无疑十分麻烦。 奇怪的是,刚和秦广热络了几天,这天又开始不见人了。盲猜他大概又犯了什么事,被他父亲给软禁起来了。 某一天我忽然留意到,之前经常约我的魏源这段时间很少联系我了。 这小子是机灵的,从我粗浅来看。他过去对我那么热忱自然有巴结之意。不懂现在与我划清界限是真的暂时有事脱不开身还是知道我这性格或许也不会违反法律给他带来什么便利。 然而老天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为了告诉我答案,在我这个发现产生的第二天,魏源又约我了。 还是熟悉的那个夫妻档烧烤摊,我照常在用餐间隙上二楼方便,果真见到这畜生和那娇滴滴的老板娘在挂有后者两人结婚照前的床上打得火热。 这魏源近期不知是经历了什么,总感觉蜕变了似的,那眉眼总是轻扬着,带有一抹难以忽视的得意。 或许他已经将老板娘阴道到心脏的阻塞打通,从而借老板娘之手拿下了这摊子的不少股份? 又或者是这不学无术的混混靠着他这还算不错的性功能征服了另一个更有实力的熟妇? 这次魏源对我无疑是殷勤的,准确说,比以往还要啊殷勤好几倍。 桌上的餐品丰富、量多到傻子都看得出我俩根本吃不完的地步,然而这货还是怕我撑不死一样不停要我继续点,说「之前忙没时间约远哥,这次终于有空了,一定要好好赔罪,远哥尽管点,我买单!」 我说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好事,看样子他心情很不错。 他说没有,是我想多了,最近只是在东忙西忙,也不知道忙些啥。 这让我有些不解,从秦广那我知道这货就是个纯混混,不学无术,不干正事,他一天到晚能忙啥?还是说真的在忙着捕猎熟妇? 吃到半途,他问我,「远哥,最近学习咋样?」 「还行啊,」我说。 「听说令堂最近高升,恭喜啊,」他笑道。 我摆摆手,还是说了句「谢了。」 「去警局看过没有?令堂如今的办公室肯定很气派吧?那可是人人敬佩的局长了啊。」他眼睛发光。 「去过了,还行吧,没那么夸张。」我说。 「当了局长,可就忙了,远哥会不会经常见不到令堂?」他倒是挺贴心。 「不至于,回趟家的功夫还是有的,晚上还得在家睡。」我说。 「市里最近不太平,令堂恐怕很忙。」他说着头往四处扭扭,「这天天都有警察来检查。」 「嗯,是有点,」我说。 「之前不相继有两个大毒枭落网了么?最近有没有什么大人物落网啊?」他问。 我看了他一眼,他愣了愣,然后反应过来一般冲我一笑,我没多想,说「没有。」按理来说不管有没有,这都是警局的事,母亲告诉我已算破例,我再告诉其他人就更不好了。 「是么?」他顿了顿,然后很高兴似的又拿起两串烤猪喉盖递到我身前的盘子,说「远哥吃串,多吃点,不够再点。」 吃完后,我们去街头拿车。忽然有个地痞打扮的年轻人跑过来凑到魏源跟前,很激动地叫了他一声「大哥」。 我愣了愣,心想这货什么时候也收小弟了? 他跟着就解释:「远哥,这我远房的一个表弟。」又介绍我,「这是局长的儿子,远哥,叫远哥。」 年轻人愣了愣,然后对我点点头,连笑道,「远哥好,远哥好,我是魏哥表弟。」 我没多想,随口问了句,「你住哪?」 好像把这货问住了,他想了半天,最后是魏源抢道,「北山。」 「对,对,北山,」年轻人跟着笑道。 「北山?」我说,「还挺近,我记得好像才不到十公里。」 「对,是挺近的,」魏源附和。 招了辆出租车,我离开了,顺带一提,钱是魏源付的。 一直到七月中旬,警方的这一次搜寻行动才彻底喊停。各大娱乐场所都没能避免警方的搜索。如我们母子所料,大量的毒品及其他违禁品被找到。原本的清白明朗果然是假象,这些犯罪分子只是改换了窝点。 近一个月的全天无休工作,母亲自然是累得不成样子,我也很是心疼,于是在结束之后,某天晚上,我拉母亲到市中心新开的spa水疗店,打算放松放松母亲对此很是抗拒,在她的认知里,这样的消费有损她的人民警察形象。 我说「警察就不能到spa放松吗?警察就非得把自己身子累坏吗?」 她愣了愣,然后捏捏我的鼻头说辩不过我。 我笑笑说「母亲大人也有辩不过我的时候」。是的,一直以来她何曾不是压我一头? 开车到半途敏锐的她果然还是察觉到不对劲,她严声问我为什么会知道这种场所?是不是又是秦广带我来过?又接着说不是要我别跟他来往,怎么还敢再犯我忙说不是,解释道学姐经常来这,我只是陪同过几次。另外听她的,早跟秦广没来往了,当然,秦广这货自己也被关禁闭,纵使我想也做不到了。顺带提道这次消费也是打算蹭学姐的卡。 一说到蹭母亲自然就敏感起来了,她说这贵不贵啊?会不会让她的未来儿媳破费啊。 当然,未来儿媳四字不是彼时她的话,她说的是语嫣,当然这也很亲昵就对了,总之这是我添油加醋。 我说不至于,学姐的剧组付款,给她开了个长期会员,根本用不完。 她点点头,接着拍拍我说不错,还知道定期陪女朋友,我还没来得及得意,她就又攥拳冲我恶狠狠地说,「要让老娘知道你亏待了语嫣,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我忙摆手说不会不会,我哪敢啊。有她这尊佛压着,我自然不敢造次,不过让我略惊讶的是,母亲对学姐的观感似乎非常地好。 Spa店能开在市中心,档次自不会低,下车后我和母亲走进店里,瞧见她眼中止不住地惊艳。大厅耀眼的射灯把警花的瓜子脸打得亮堂堂的。 这种场所出入的自然非富即贵,许多在那些奢侈品店才能看到的货在这里随处可见,然而这些名媛的目光此刻却呈现一种包围之势将我和母亲围拢,准确说是母亲。 她们都发出了惊叹,为母亲的天生丽质所折服。说道果然做spa才能永驻容颜,待会做完一定要把现有的卡进行续约,以后要常来这家店。听得前台那几个妹子合不拢嘴,今天分成恐怕要拿到手软。 而我则是有些哭笑不得,母亲天生丽质不假,但这天生丽质是真的天生丽质,而不是后天在这家店粉饰出来的,母亲才是第一次到这家店,她的美和这家店无关。 当然此时此刻我自不会无趣地戳穿名媛们的美梦。 经过一系列手续,我们来到温泉前,等会泡浴完后再进房进行单人spa护理。 然而当工作人员把浴袍展示在母亲眼前时,素来波澜不惊的警花被狠狠地吓了一跳。 此刻我才结合过去陪同学姐来时的经历想起,这里泡浴用的浴袍为了效果,采用的是能让大部分肌肤接触水分的设计,简单说,就是特别暴露,所以当性格保守的母亲看到那仅仅能遮住三点甚至完全不能称之为浴袍的「浴袍」时,我和她都愣在了原地。 母亲愣自然是因为不敢相信待会她真的要穿这种衣服? 我则是不知道母亲这么穿待会我还在不在这里待了,毕竟之前陪同的是学姐,没有感到任何不对,要是被惹火了直接在池里开干都行,但眼下这是我母亲啊...等回过神来,母亲问还有没有别的浴袍。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希望工作人员说有还是没有。 愣了愣,工作人员说没有。接着她说,「来我们这消费的客人都是了解过spa的,她们对这种款式的设计不会有任何偏见,都能接受。」言下之意,母亲接受不了这种设计是有点落后了。 「我们这里没有准备其他款式的浴袍,因为我们很少碰到这种情况。」工作人员又说。 得,这下彻底把母亲的后路给断死了。 母亲也很清醒,她看向我说要不我们就别做了。 我说不行,说好了带你来放松的,怎么能反悔,没事,要他们再安排个浴池,我们分开就行了。 母亲一听脸色好了许多,但接着就被工作人员打回原形。 后者说,「不好意思,现在浴池不够用了,如果一人一间的话,那有些浪费场所资源了,另外我们历来也没有一人安排一间的习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生意可就不好做了。店得开很大才能容得下这么多客人。还请理解。」 我和母亲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工作人员也理解我和母亲的为难,她问,「请问二位是什么关系?」 「我是她母亲,」母亲说。 「我是她儿子,」我说。 「既然是这样,还有什么好避嫌的呢?另外也请放心,浴池启动后,水蒸气很浓郁,可见度会明显降低,池水在机器和温度作用下颜色也会遮盖水下的光景,不会有任何走光暴露的情况出现。各种换洗之类的工作也会有我们的同性别工作人员进行引导,全程无打扰无意外。我们是专业的。」 见状,我和母亲再没有什么可说的。 浴池启动后,我们钻进水里。 我在一边,母亲在一边。 水的温度逐渐上升,直到一个合适的程度停下,此时此刻,氤氲的水蒸气也遮住了我全部的视野。 「妈。」 「嗯。」 「感觉如何?」 「挺好的。」 「还紧张吗?」 「你把妈当啥了?」 「额……」我抓抓头。 就这样泡了一会儿,我们叫来工作人员,换上浴袍进到各自的理疗室。 分别时,我看到母亲的表情还有些忐忑,遂朝她眨了眨眼。 她嘟着嘴,恶狠狠地剜了我一眼。但状态显然好很多。 理疗室里,工作人员询问我之前是否来过,有约好哪位技师吗?我说没有,随便给我安排一位。 她说好的,又接着问技师的性别有要求么? 我想了想,问到有什么区别吗? 「嗯......男技师的话整体比女技师略专业一些,男技师的手法好,力道大,女技师可能会粗心一些。」 「啊?不对吧?一般女的不是会比男的更细心一些吗?」 「您有所不知,在服务行业,一般都是男技师比女技师服务更好。」 「为什么?」我问。 「我也不清楚,但情况确实是这样。」 「噢,」想了想,我说,「那就男技师吧。」 「好的,稍等,技师马上就到。」 门「嘭」地轻轻关上,我坐在床边等待,忽然想到母亲会叫什么性别的技师,男技师服务好,她是不是也会叫一位男技师? 全身理疗服务肯定不可避免肢体触碰,技师的双手会抹上精油等液体在顾客的身上按摩。如果是位男技师,那母亲岂不是被? 想到这,我心里莫名忐忑起来,忽然有些后悔进来前怎么没和母亲商量好。 怪就怪之前几次和学姐一起来,都没体验过,不知道流程,要知道这技师还有男女的分别,我也不至于此刻事后才想着找补了。 我起身,打算亲自前去查看,但紧跟着我又头疼起来,我根本不清楚母亲的房间号,这样漫无目的地找也没用。 想了想,我忽然有了办法,来到外面走廊,我拉住附近的一个工作人员,问道,「你好,请问陈丹烟的房间是哪个?」 「您好,我们这里对客人的隐私保密,很抱歉,无法告知。」 「我不是外人,我是她儿子。」 「那请您提供一下证明,比如一起的照片之类的。」 「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在撒谎?」 「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服务期间,顾客的穿着都比较少,比较敏感,如果这时有陌生人通过这种办法进入房间,会给顾客带来很大的困扰,所以,我们也是保险起见。您只要提供一张照片,我肯定会告知您,请方心,我不是在故意为难您。」 我在身上摸了摸,但我穿的是浴袍,东西都在车上,我怎么拿照片,但跑去停车场也太远了,而且理疗马上要开始了。想着,我冷静下来,觉得不该这么小题大做。 理疗的过程很舒服,但男技师的手法越好我越忐忑,我忍不住幻想男技师以同样的手法在母亲肌肤上游走的情景,母亲也一定很舒服吧?紧跟着,我发现我竟然勃起了。 理疗结束时我满头大汗,我无法形容这个本该沉浸享受的短暂过程在我这有多漫长。 我几乎是跑着来到前台,在大厅中央,容光焕发的母亲被好几个名媛簇拥着理疗显然很有效,以往母亲眼神深处的那抹疲惫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看起来轻松了不少。 我走近,女人们有说有笑着,基本是在讨论陈女士到底有什么秘诀,怎么保养得那么好? 和母亲一起生活的我知道她平日没怎么保养,无非是锻炼得比较多,但可能也知道这么说别人不会信,她便就地取材,说,「可能是经常在这做spa的原因吧。」 一听,这些名媛们眼睛放光,「真的吗?那以后要多来这家店啊。」 母亲看到了我,向我走来,留下这些名媛自己叽叽喳喳。 「做完了吗?」她说。 「嗯,」我点点头。 「那换个衣服回去吧。」她说。 我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换好衣服上车,路上,我说要不要再去吃个饭。 她说好啊,去哪吃。 我说不知道。 她板着脸,说没主意还说,找打。 我想笑,却有些笑不起来。 「那随便找个菜馆吧。」说着,她拐过一个十字路口。 这时我开口,「妈,你的技师是男的还是女的。」 「怎么了?」 「没,就问问。」 「男的。」 「啊?」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怎么了?」她皱眉,「神经了?这么大反应?」 我心里有些苦,一时说不上话来。 「女的,」她忽然又说。 「嗯?」我抬头看她。 她专注开车,没搭理我。 「女的?」我说。 「嗯哼,」她声调轻快。 「那你干啥一开始说男的?」 「逗你,不行?」她冲我眨眨眼。 我没说话,但心里像放水一般顺畅。 「你问这个干嘛?」她说。 「就问问。」 「鬼信你。」 「......」 「到底干嘛?」 「没干嘛。」 「真的?」 「真的。」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啥啊?」 「别跟我装。」她冲我恶狠狠地一指。 「装啥啊,我没有。」 「那你这么大反应干嘛?」她说。 「什么反应?」 「刚才,我说男的。」 「呃......」 「是不是觉得男技师给我服务,你不开心?」她拱拱我。 「没有。」我低着头。 「真没有?」 「真没有。」 「那下次来,我体验体验男的,」她眼睛放光,「男技师服务更好,我以为你会介意,既然如此,我就没什么担忧了。」 「别啊,」我脱口而出。 说完我就后悔了,我看到她在看着我,嘴角挂着狡黠的笑。 「还撒谎!一套就出来了!」她狠捏我的左胳膊。 我疼得龇牙咧嘴,却理亏地不敢叫出声。 没几分钟,饭馆到了,母子俩下车进店,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点完餐,我正打算刷手机,母亲的声音又幽幽响起。 「男技师给我服务,你有啥好不爽的?」 「不会啊。」 「你还给我装!」她攀上桌子怒指我。 「额......」 她坐了回去,「说吧。」 「也、也没有什么,就......单纯地......不爽嘛......」我抓抓头。 「你在和我说废话?」母亲一个眼神射过来。 我不禁打了个颤,又快速想了想,道,「男女有别,男技师给您服务,我总觉得怪怪的,所以,就不爽。」 「啧啧啧,我是你妈,又不是你老婆,这个醋也轮不到你来吃。」挺没毛病的一句话,但说完母亲就噎住似的停下了。 我也做贼心虚,随手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当做没听到这话。 晚上睡觉,睡在另一张床上的母亲少有地背对着我而睡,我想着白天的事,辗转反侧睡不着,只是看着她的背影发呆。 乱伦是大忌,可我的心思已经不纯。白天的尴尬是个警钟,这样的情况今后还会发生很多次。我该怎么办呢?我没有头绪。 第二天醒来,母亲早早就去警局了,敬业如她,果然还是歇不住。 打开手机,照常刷着资讯。习惯性地点进「街拍时尚」时,意外发现腿祖宗竟然回归了。 这货之前说是有事,退网一段时间,我一度以为这货是以此为借口直接退网,没想到竟然真的会回来。 回归带来的果然又是一出好戏。一组套图,共六张,标题是「水疗的女神」 ,置顶加精,意料之中,依然是霸屏的存在,点击量一骑绝尘。 他在底下简介写到: 抱歉,消失了一段时间,家里实在有事脱不开身,我也很想更新,但确实没办法。 我回来,没想到女神已经今非昔比,身份鲤鱼跃龙门一下子拔高了很多个档次,但具体她从事什么工作,老规矩,我依然不会说,不能说,这是我的底线。 蹲守了一段时间,没想到女神实在是忙,根本没给我什么更新的空间。 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没想到女神破天荒地做了一次水疗,以她的身份和我对她的了解,她肯定不会出入这种场所,我想可能是有什么人在煽风点火吧。 说了这么多,言归正传。这么久没见,女神的身材更好了。应该是职业的原因,经常锻炼,曲线更加妖娆细致了,别的什么牛逼的词我也想不出,总之她比以前更丰满、更性感了,不瞒你们说,搞来这些图片后我直接来了两发。 对,没错,这次的套图不是我亲自拍摄,而是我通过水疗店的一个朋友调取资源拿到的,且看且珍惜。 当然,正规场所,没你们想的那种敏感部位暴露。不过,也绝对刺激就是了读完他的前言,我往下拉,第一张,是一男一女在过道上的背影,清晰度很高,我几乎能看到女的胳膊上的毛孔。 不过很奇怪,两人的后脑勺都打了码。按理来说,拍不到正脸,没有打码的必要。 不过想想,我觉得可能是清晰度过高,难免有人直接从形体轮廓辨认出身份,腿祖宗是很忌讳他女神身份暴露,不得不说,这个狗腿子虽然做的事不地道,但至少还有底线,不算坏到底。 男的背影有些熟悉,瘦瘦高高,两人都穿着水疗店统一的浴袍,这样的着装,这样的一男一女的情况,在水疗店简直不要太多。 我想起腿祖宗早期更新的那些套图里出镜的男子,也是很年轻,瘦瘦高高,我想会不会和这次的是同一个人。 第二张,是女人单独出镜。她从浴池里出来,拍摄的同样是外面通道天花板上的摄像头。 刚泡完温泉的女人身上还浮着水气,脑袋上围着个浴帽,脸部同样打了码,甚至出镜的两个远处的路人也打了全身码,腿祖宗这货保密措施确实周到。 女人真的很白,尽管她裹着纯白浴袍,泡过温泉带有一丝红润的肌肤还是白得有些耀眼。 浴袍不能说不宽松,紧密严实地包裹在女人的身上,只露出大腿和胳膊,但女人惹火的身材还是从厚厚的棉料上暴露了出来。 难以想象把浴袍揭开后,那两团乳房到底有多丰满坚挺。 这时我已经理解为何腿祖宗拿到照片后就直接来了两发,即便是早起趁母亲离开后拿她丝袜来了一发的我,此刻也还是完完整整地硬了起来。 我心里安抚等会换双黑色薄裤袜再让你爽一次,现在先让我顺利把套图看完第三张,已经是在理疗室里。 镜头是从天花板的角落向中心的大床拍,女技师手抹精油作势要往女人身上抹。 而趴在床上的女人脱了浴袍,双手平伸在前,整个修长婀娜且雪白的胴体展露无遗。 我的呼吸一下子就火热起来,裤裆里的家伙都反射般跳了两下。 浴袍被搁在旁边的长脚凳上,女人身上显然寸缕不剩。胸前的两团乳峰被沙发床挤压成肉饼,溢出肋骨。两个突起的肩胛骨像两座小峰。线条由脖颈上的脊柱开始延伸,一直起伏到拱起的两座臀峰才停下。臀部和腰中间的那个大凹谷,屯上水能淹死人。 这个角度,真的是把女人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我忽然有些不敢往下拉,第三张已经火爆到这种程度,看到第四张我还不得直接射在裤裆? 但我还是悍不畏死地下拉了,如果要我忍着不看,那我宁肯射在裤裆。 第四张是抹了精油后的。女技师俯身在女人身上,光影覆在油腻腻的嫩肤上。没什么特别的大爆点,拱起的那两团油腻腻的臀峰算是唯一的看点。 第五张,女人正面朝上。胸前、三角区域上都穿了蓝色的麻衣,女技师的手伸过女人麻衣下的乳房,按压在女人平坦紧实的小腹上。 第六张,是理疗结束后,女人在大厅等待。此刻的女人容光焕发,被精油加上女技师的手法滋润得鲜明活泼。 她像在等谁,但照片是静止的,只看到几个远处的女人笑着朝她走来。 拉到评论区,不出所料,一片鬼哭狼嚎,叫腿祖宗给女神露脸的呼声高涨依旧。 是我的底线,不然今后你们都没得看」。 点进腿祖宗的主页,确认这是他消失以来的唯一一次更新,我心满意足地关闭电脑,然后翻开柜子,拿出一双薄款的黑裤袜。 周六,母亲带我去找高阳复检。 到时是早上九点,医院里人来人往。来到高阳的科室,发现他不在。问了他的助理,得知他在做手术。 我和母亲都有些困惑,因为来前我们已经和他预约好了,怎么到了情况却是这样。 “手术还要多久?”母亲问。 “嗯……应该挺快的,高科长说只是个小手术。” 母亲点点头。 “高科长和我说了你俩会来,你们先坐在这里等一下吧。” 给我们母子俩倒来两杯水,助理就关门离去。 我想了想,道,“妈,高叔职位那么高,小手术应该轮不到他来做吧?而且我们不是和他预约好了么?他怎么还在我们到之前接病人的手术。这种手术交给其他的医师执刀也没问题的吧?” “可能病人有点急吧。”母亲说。 坐了一会儿,母亲去上个厕所,我也跟去。 出来时,通道旁边的手术室门恰好开了,我和母亲下意识看去,只见一个戴着口罩的医师亲自推着一个推车上的口罩男孩走出手术室。 医师身形高挑匀称,戴着熟悉的黑框眼镜,不是高阳又是谁。 男孩刚做完手术,应该很虚弱,脸色发白,他甚至哀吟了一声,令我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出他被开刀的画面。 高阳不经意地往我们母子俩这一撇,好像顿了顿,然后扶了扶眼镜,把推车上的男孩交给了旁边的护士,然后向我们走来。 “来了?”高叔的嗓音沉柔依旧。 “嗯,”母亲点点头,“手术做完了?” “是啊,”高阳擦擦汗,他手术服还没来得及脱,我看到袖口上有一些透明的液体。这让我莫名一震,回想起过去那一段被诊治的日子。那时我脊柱摔损,成天被高阳开刀,这让我有幸见过人的脊髓液的颜色,像水一样,无色透明。 “你先去处理一下吧,我带小远去趟洗手间。” “好。”高阳笑意温润。 去洗手间的路上,我问,“妈,你知道高叔刚才是做什么手术吗?” “我哪知道,你问他不就好了?” 回到科室,高阳已经清理干净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 熟悉的大背油头梳得发亮,黑框眼镜里的眼睛炯炯有神。 “来了?”他说。 母亲点点头。 “那去器械室吧,”他起身道。 半小时后,我和母亲告别高阳,走出医院。 母亲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自从高阳说我恢复得很好她的嘴角就一直翘着没落下来过。 我不禁道,“不就是恢复得好嘛,又不是你,开心成这样。” “说啥呢,”她拱了我一下,“儿子恢复得好,当妈的不能开心开心?” “可以开心,但也不用得意成这样吧?” “谁得意了?不会说话就闭嘴。”警花蹙起两条柳眉。 我笑笑。 上了车,车却没往回家的方向开,我问,“妈,这是去哪?” “菜场。” “家里不是有菜么?” “有菜就不能买了?” “能。” “那说个屁!” “说说都不行?” “不行!” “那您也太霸道了。” “你有意见?” 我举起双手,“哪敢啊。” 驶到菜场,上午十点正是菜场的巅峰,我跟母亲挤进去,路过不少人都向母亲打招呼。很多人甚至连母亲自己也叫不出名字。 没办法,母亲虽然身居高位,却时常亲临各种场所检查,包括菜场这种最脏最乱的地方。以至于这里的菜贩基本都认得她。其他地方也是如此。 “陈队长,今天又来买菜啊?” “去!瞎说啥?人丹烟早就荣升局长了,现在是陈局长啦。” “哎哟哟,你瞧瞧我这记性。” “这就是平时不看报也不看新闻的结果,打个招呼都不知道人家现在是啥职位。” 母亲只是笑笑,说没事。 “你看人家丹烟多懂事,不跟你这个老太婆一般见识。” “是啊是啊,丹烟好啊,谢谢丹烟啊。” “这不是谢谢的事,”母亲捋捋头发。 “我就说你真糊涂了,谢谢都说出来了,”老爷爷又斥道。 母亲也陪笑。 “丹烟啊,谢天谢地你回来了啊。” “怎么了,老伯。” “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那顶替你的做事可一点都不稳重,官威还大着呢,基本难得看见他来菜场巡查一回,怕是嫌我们这脏,不屑来。他在这段时间,城里乱得很,咱们菜场里那些小混混又敢出来惹事了。幸亏你回来了,还当上了局长,这下我们终于又可以过上安稳的日子了。” “没那么严重吧,老伯,”母亲笑笑。毕竟这老伯当着这么多人面夸她,她要是应了,难免有自大之嫌。尽管我和老伯等人一致觉得老伯说得没错,但位高权重,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人的每个毛病,都会被无限放大。说不定到时传到新闻里,就是什么“江南市总公安局长孤傲自大,受人吹捧,心性已经飘飘然,恐入歧途。” “哎,总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那老伯,你们先忙,我还得买菜。” “哎,好!” 走进摆菜的棚子里,我笑道,“陈局长,您真是深得民心哪。” “想挨抽是不?” 我抓抓头。 片刻。 “想吃啥?”母亲四处瞧着。 “都行。” “啥是都行?” “都行就是都行呗。” “特地带你来买菜,你给我说都行?” “额……那……买个猪脚?” “还有呢?” “吃不完了。” “没事,允许你浪费一次。” 这个教我节约的女人竟然允许我浪费,但想到这与她教我的背道而驰,我便想了想说,“再弄点红烧肉吧,不用太多了,半斤。” “嗯。” 肉也买齐,“蔬菜想吃什么?” “就……菠菜吧。” 在卖菜大妈给母亲择菜的间隙,我随处看着,那条熟悉的巷道映入眼帘,令我忍不住一震。 熟悉的巷道里,几个熟悉的褴褛的残疾男孩、女孩错落在两边墙壁,向路过的人行乞。 我对他们手中的铁钵印象很深,里面总是满满的,不得不说,西城区这片的人确实很有善心。 年少时母亲曾问我,长大以后想干什么。 我说我什么都不想干。 她说那你去要饭啊? 我说要饭可以啊,听说一天好几百块呢。 回应我的是母亲的一个白眼。 这稀松平常的一次对话却让我记到现在,我当时的回答毫无夸张成分,这每个行乞的小孩一天总能拿到几百有时甚至上千。 我想当初如果母亲没有的拼命,把我的脊柱治好的话,也许一生只能爬行的我或许也只能像他们一样生活了吧。 像他们这样过日子的话,除了卖相寒碜了点,没别的毛病。一天几百上千的收入,肯定用不完。我好奇他们会不会存起来。这样行乞个大半年恐怕治疗残疾的费用都存得下了。当然了,假如他们还没错过最佳治疗期的话。 ···暑假的日子千篇一律,每天我只做四件事,锻炼,看书,吃饭,睡觉。 自从《扫黑漩涡》大爆后,学姐的片约也是多了起来,整天忙不见人,见面的机会也自然少了。 那位沈姨呢,也是如此。前几天听说市中心有名的培龙大厦开发了个新项目,就是她在主导。据说是什么高科技刺激人的大脑皮层,在人的脑海形成画面从而进行游戏等各类活动,算是一种高级的虚拟世界了。 高科技自然引来了无数人围观,不过据说这个项目还在开发测试阶段,内测名额有限,只有一些在江南市有名的人物才有资格获得。 我也好奇,想叫秦广托关系也给我弄个,不过他最近不见人,联系不上,发信息也不回。 中午母亲打来电话,说要去西城区巡查。我自己把午饭对付完后,躺在床上休息。 午睡醒后已经是下午两点,我起床到外面走廊看了看,喊了声妈,没有回应。 一个电话过去,母亲没接。我有些诧异,打电话给小杨。 接了。 “杨哥,我妈在哪?她没接我电话。” “巡查出了点事,现在正在去医院。” “啊?我妈出事了?” “不是,是一个行乞男孩。” “怎么回事?” “我们在菜场巡查,局长看到这个男孩在巷子里行乞,她说前几天她刚在医院里见过这男孩,好像是那个什么第一人民医院的高阳科长刚救治过的一个瘫痪男孩。现在正带去医院救治,这男孩好像脊柱刚被治好现在又被人恶意打坏了。” “那我也来吧。” “随便吧,你最好和局长说一下。”
【警花畸恋】(25) 等回过神来,母亲问还有没有别的浴袍。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希望工作人员说有还是没有。 愣了愣,工作人员说没有。接着她说,「来我们这消费的客人都是了解过spa的,她们对这种款式的设计不会有任何偏见,都能接受。」言下之意,母亲接受不了这种设计是有点落后了。 「我们这里没有准备其他款式的浴袍,因为我们很少碰到这种情况。」工作人员又说。 得,这下彻底把母亲的后路给断死了。 母亲也很清醒,她看向我说要不我们就别做了。 我说不行,说好了带你来放松的,怎么能反悔,没事,要他们再安排个浴池,我们分开就行了。 母亲一听脸色好了许多,但接着就被工作人员打回原形。 后者说,「不好意思,现在浴池不够用了,如果一人一间的话,那有些浪费场所资源了,另外我们历来也没有一人安排一间的习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生意可就不好做了。店得开很大才能容得下这么多客人。还请理解。」 我和母亲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工作人员也理解我和母亲的为难,她问,「请问二位是什么关系?」 「我是她母亲,」母亲说。 「我是她儿子,」我说。 「既然是这样,还有什么好避嫌的呢?另外也请放心,浴池启动后,水蒸气很浓郁,可见度会明显降低,池水在机器和温度作用下颜色也会遮盖水下的光景,不会有任何走光暴露的情况出现。各种换洗之类的工作也会有我们的同性别工作人员进行引导,全程无打扰无意外。我们是专业的。」 见状,我和母亲再没有什么可说的。 浴池启动后,我们钻进水里。 我在一边,母亲在一边。 水的温度逐渐上升,直到一个合适的程度停下,此时此刻,氤氲的水蒸气也遮住了我全部的视野。 「妈。」 「嗯。」 「感觉如何?」 「挺好的。」 「还紧张吗?」 「你把妈当啥了?」 「额……」我抓抓头。 就这样泡了一会儿,我们叫来工作人员,换上浴袍进到各自的理疗室。 分别时,我看到母亲的表情还有些忐忑,遂朝她眨了眨眼。 她嘟着嘴,恶狠狠地剜了我一眼。但状态显然好很多。 理疗室里,工作人员询问我之前是否来过,有约好哪位技师吗?我说没有,随便给我安排一位。 她说好的,又接着问技师的性别有要求么? 我想了想,问到有什么区别吗? 「嗯......男技师的话整体比女技师略专业一些,男技师的手法好,力道大,女技师可能会粗心一些。」 「啊?不对吧?一般女的不是会比男的更细心一些吗?」 「您有所不知,在服务行业,一般都是男技师比女技师服务更好。」 「为什么?」我问。 「我也不清楚,但情况确实是这样。」 「噢,」想了想,我说,「那就男技师吧。」 「好的,稍等,技师马上就到。」 门「嘭」地轻轻关上,我坐在床边等待,忽然想到母亲会叫什么性别的技师,男技师服务好,她是不是也会叫一位男技师? 全身理疗服务肯定不可避免肢体触碰,技师的双手会抹上精油等液体在顾客的身上按摩。如果是位男技师,那母亲岂不是被? 想到这,我心里莫名忐忑起来,忽然有些后悔进来前怎么没和母亲商量好。 怪就怪之前几次和学姐一起来,都没体验过,不知道流程,要知道这技师还有男女的分别,我也不至于此刻事后才想着找补了。 我起身,打算亲自前去查看,但紧跟着我又头疼起来,我根本不清楚母亲的房间号,这样漫无目的地找也没用。 想了想,我忽然有了办法,来到外面走廊,我拉住附近的一个工作人员,问道,「你好,请问陈丹烟的房间是哪个?」 「您好,我们这里对客人的隐私保密,很抱歉,无法告知。」 「我不是外人,我是她儿子。」 「那请您提供一下证明,比如一起的照片之类的。」 「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在撒谎?」 「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服务期间,顾客的穿着都比较少,比较敏感,如果这时有陌生人通过这种办法进入房间,会给顾客带来很大的困扰,所以,我们也是保险起见。您只要提供一张照片,我肯定会告知您,请方心,我不是在故意为难您。」 我在身上摸了摸,但我穿的是浴袍,东西都在车上,我怎么拿照片,但跑去停车场也太远了,而且理疗马上要开始了。想着,我冷静下来,觉得不该这么小题大做。 理疗的过程很舒服,但男技师的手法越好我越忐忑,我忍不住幻想男技师以同样的手法在母亲肌肤上游走的情景,母亲也一定很舒服吧?紧跟着,我发现我竟然勃起了。 理疗结束时我满头大汗,我无法形容这个本该沉浸享受的短暂过程在我这有多漫长。 我几乎是跑着来到前台,在大厅中央,容光焕发的母亲被好几个名媛簇拥着理疗显然很有效,以往母亲眼神深处的那抹疲惫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看起来轻松了不少。 我走近,女人们有说有笑着,基本是在讨论陈女士到底有什么秘诀,怎么保养得那么好? 和母亲一起生活的我知道她平日没怎么保养,无非是锻炼得比较多,但可能也知道这么说别人不会信,她便就地取材,说,「可能是经常在这做spa的原因吧。」 一听,这些名媛们眼睛放光,「真的吗?那以后要多来这家店啊。」 母亲看到了我,向我走来,留下这些名媛自己叽叽喳喳。 「做完了吗?」她说。 「嗯,」我点点头。 「那换个衣服回去吧。」她说。 我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换好衣服上车,路上,我说要不要再去吃个饭。 她说好啊,去哪吃。 我说不知道。 她板着脸,说没主意还说,找打。 我想笑,却有些笑不起来。 「那随便找个菜馆吧。」说着,她拐过一个十字路口。 这时我开口,「妈,你的技师是男的还是女的。」 「怎么了?」 「没,就问问。」 「男的。」 「啊?」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怎么了?」她皱眉,「神经了?这么大反应?」 我心里有些苦,一时说不上话来。 「女的,」她忽然又说。 「嗯?」我抬头看她。 她专注开车,没搭理我。 「女的?」我说。 「嗯哼,」她声调轻快。 「那你干啥一开始说男的?」 「逗你,不行?」她冲我眨眨眼。 我没说话,但心里像放水一般顺畅。 「你问这个干嘛?」她说。 「就问问。」 「鬼信你。」 「......」 「到底干嘛?」 「没干嘛。」 「真的?」 「真的。」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啥啊?」 「别跟我装。」她冲我恶狠狠地一指。 「装啥啊,我没有。」 「那你这么大反应干嘛?」她说。 「什么反应?」 「刚才,我说男的。」 「呃......」 「是不是觉得男技师给我服务,你不开心?」她拱拱我。 「没有。」我低着头。 「真没有?」 「真没有。」 「那下次来,我体验体验男的,」她眼睛放光,「男技师服务更好,我以为你会介意,既然如此,我就没什么担忧了。」 「别啊,」我脱口而出。 说完我就后悔了,我看到她在看着我,嘴角挂着狡黠的笑。 「还撒谎!一套就出来了!」她狠捏我的左胳膊。 我疼得龇牙咧嘴,却理亏地不敢叫出声。 没几分钟,饭馆到了,母子俩下车进店,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点完餐,我正打算刷手机,母亲的声音又幽幽响起。 「男技师给我服务,你有啥好不爽的?」 「不会啊。」 「你还给我装!」她攀上桌子怒指我。 「额......」 她坐了回去,「说吧。」 「也、也没有什么,就......单纯地......不爽嘛......」我抓抓头。 「你在和我说废话?」母亲一个眼神射过来。 我不禁打了个颤,又快速想了想,道,「男女有别,男技师给您服务,我总觉得怪怪的,所以,就不爽。」 「啧啧啧,我是你妈,又不是你老婆,这个醋也轮不到你来吃。」挺没毛病的一句话,但说完母亲就噎住似的停下了。 我也做贼心虚,随手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当做没听到这话。 晚上睡觉,睡在另一张床上的母亲少有地背对着我而睡,我想着白天的事,辗转反侧睡不着,只是看着她的背影发呆。 乱伦是大忌,可我的心思已经不纯。白天的尴尬是个警钟,这样的情况今后还会发生很多次。我该怎么办呢?我没有头绪。 第二天醒来,母亲早早就去警局了,敬业如她,果然还是歇不住。 打开手机,照常刷着资讯。习惯性地点进「街拍时尚」时,意外发现腿祖宗竟然回归了。 这货之前说是有事,退网一段时间,我一度以为这货是以此为借口直接退网,没想到竟然真的会回来。 回归带来的果然又是一出好戏。一组套图,共六张,标题是「水疗的女神」 ,置顶加精,意料之中,依然是霸屏的存在,点击量一骑绝尘。 他在底下简介写到: 抱歉,消失了一段时间,家里实在有事脱不开身,我也很想更新,但确实没办法。 我回来,没想到女神已经今非昔比,身份鲤鱼跃龙门一下子拔高了很多个档次,但具体她从事什么工作,老规矩,我依然不会说,不能说,这是我的底线。 蹲守了一段时间,没想到女神实在是忙,根本没给我什么更新的空间。 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没想到女神破天荒地做了一次水疗,以她的身份和我对她的了解,她肯定不会出入这种场所,我想可能是有什么人在煽风点火吧。 说了这么多,言归正传。这么久没见,女神的身材更好了。应该是职业的原因,经常锻炼,曲线更加妖娆细致了,别的什么牛逼的词我也想不出,总之她比以前更丰满、更性感了,不瞒你们说,搞来这些图片后我直接来了两发。 对,没错,这次的套图不是我亲自拍摄,而是我通过水疗店的一个朋友调取资源拿到的,且看且珍惜。 当然,正规场所,没你们想的那种敏感部位暴露。不过,也绝对刺激就是了读完他的前言,我往下拉,第一张,是一男一女在过道上的背影,清晰度很高,我几乎能看到女的胳膊上的毛孔。 不过很奇怪,两人的后脑勺都打了码。按理来说,拍不到正脸,没有打码的必要。 不过想想,我觉得可能是清晰度过高,难免有人直接从形体轮廓辨认出身份,腿祖宗是很忌讳他女神身份暴露,不得不说,这个狗腿子虽然做的事不地道,但至少还有底线,不算坏到底。 男的背影有些熟悉,瘦瘦高高,两人都穿着水疗店统一的浴袍,这样的着装,这样的一男一女的情况,在水疗店简直不要太多。 我想起腿祖宗早期更新的那些套图里出镜的男子,也是很年轻,瘦瘦高高,我想会不会和这次的是同一个人。 第二张,是女人单独出镜。她从浴池里出来,拍摄的同样是外面通道天花板上的摄像头。 刚泡完温泉的女人身上还浮着水气,脑袋上围着个浴帽,脸部同样打了码,甚至出镜的两个远处的路人也打了全身码,腿祖宗这货保密措施确实周到。 女人真的很白,尽管她裹着纯白浴袍,泡过温泉带有一丝红润的肌肤还是白得有些耀眼。 浴袍不能说不宽松,紧密严实地包裹在女人的身上,只露出大腿和胳膊,但女人惹火的身材还是从厚厚的棉料上暴露了出来。 难以想象把浴袍揭开后,那两团乳房到底有多丰满坚挺。 这时我已经理解为何腿祖宗拿到照片后就直接来了两发,即便是早起趁母亲离开后拿她丝袜来了一发的我,此刻也还是完完整整地硬了起来。 我心里安抚等会换双黑色薄裤袜再让你爽一次,现在先让我顺利把套图看完第三张,已经是在理疗室里。 镜头是从天花板的角落向中心的大床拍,女技师手抹精油作势要往女人身上抹。 而趴在床上的女人脱了浴袍,双手平伸在前,整个修长婀娜且雪白的胴体展露无遗。 我的呼吸一下子就火热起来,裤裆里的家伙都反射般跳了两下。 浴袍被搁在旁边的长脚凳上,女人身上显然寸缕不剩。胸前的两团乳峰被沙发床挤压成肉饼,溢出肋骨。两个突起的肩胛骨像两座小峰。线条由脖颈上的脊柱开始延伸,一直起伏到拱起的两座臀峰才停下。臀部和腰中间的那个大凹谷,屯上水能淹死人。 这个角度,真的是把女人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我忽然有些不敢往下拉,第三张已经火爆到这种程度,看到第四张我还不得直接射在裤裆? 但我还是悍不畏死地下拉了,如果要我忍着不看,那我宁肯射在裤裆。 第四张是抹了精油后的。女技师俯身在女人身上,光影覆在油腻腻的嫩肤上。没什么特别的大爆点,拱起的那两团油腻腻的臀峰算是唯一的看点。 第五张,女人正面朝上。胸前、三角区域上都穿了蓝色的麻衣,女技师的手伸过女人麻衣下的乳房,按压在女人平坦紧实的小腹上。 第六张,是理疗结束后,女人在大厅等待。此刻的女人容光焕发,被精油加上女技师的手法滋润得鲜明活泼。 她像在等谁,但照片是静止的,只看到几个远处的女人笑着朝她走来。 拉到评论区,不出所料,一片鬼哭狼嚎,叫腿祖宗给女神露脸的呼声高涨依旧。 是我的底线,不然今后你们都没得看」。 点进腿祖宗的主页,确认这是他消失以来的唯一一次更新,我心满意足地关闭电脑,然后翻开柜子,拿出一双薄款的黑裤袜。
周六,母亲带我去找高阳复检。 到时是早上九点,医院里人来人往。来到高阳的科室,发现他不在。问了他的助理,得知他在做手术。 我和母亲都有些困惑,因为来前我们已经和他预约好了,怎么到了情况却是这样。 “手术还要多久?”母亲问。 “嗯……应该挺快的,高科长说只是个小手术。” 母亲点点头。 “高科长和我说了你俩会来,你们先坐在这里等一下吧。” 给我们母子俩倒来两杯水,助理就关门离去。 我想了想,道,“妈,高叔职位那么高,小手术应该轮不到他来做吧?而且我们不是和他预约好了么?他怎么还在我们到之前接病人的手术。这种手术交给其他的医师执刀也没问题的吧?” “可能病人有点急吧。”母亲说。 坐了一会儿,母亲去上个厕所,我也跟去。 出来时,通道旁边的手术室门恰好开了,我和母亲下意识看去,只见一个戴着口罩的医师亲自推着一个推车上的口罩男孩走出手术室。 医师身形高挑匀称,戴着熟悉的黑框眼镜,不是高阳又是谁。 男孩刚做完手术,应该很虚弱,脸色发白,他甚至哀吟了一声,令我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出他被开刀的画面。 高阳不经意地往我们母子俩这一撇,好像顿了顿,然后扶了扶眼镜,把推车上的男孩交给了旁边的护士,然后向我们走来。 “来了?”高叔的嗓音沉柔依旧。 “嗯,”母亲点点头,“手术做完了?” “是啊,”高阳擦擦汗,他手术服还没来得及脱,我看到袖口上有一些透明的液体。这让我莫名一震,回想起过去那一段被诊治的日子。那时我脊柱摔损,成天被高阳开刀,这让我有幸见过人的脊髓液的颜色,像水一样,无色透明。 “你先去处理一下吧,我带小远去趟洗手间。” “好。”高阳笑意温润。 去洗手间的路上,我问,“妈,你知道高叔刚才是做什么手术吗?” “我哪知道,你问他不就好了?” 回到科室,高阳已经清理干净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 熟悉的大背油头梳得发亮,黑框眼镜里的眼睛炯炯有神。 “来了?”他说。 母亲点点头。 “那去器械室吧,”他起身道。 半小时后,我和母亲告别高阳,走出医院。 母亲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自从高阳说我恢复得很好她的嘴角就一直翘着没落下来过。 我不禁道,“不就是恢复得好嘛,又不是你,开心成这样。” “说啥呢,”她拱了我一下,“儿子恢复得好,当妈的不能开心开心?” “可以开心,但也不用得意成这样吧?” “谁得意了?不会说话就闭嘴。”警花蹙起两条柳眉。 我笑笑。 上了车,车却没往回家的方向开,我问,“妈,这是去哪?” “菜场。” “家里不是有菜么?” “有菜就不能买了?” “能。” “那说个屁!” “说说都不行?” “不行!” “那您也太霸道了。” “你有意见?” 我举起双手,“哪敢啊。” 驶到菜场,上午十点正是菜场的巅峰,我跟母亲挤进去,路过不少人都向母亲打招呼。很多人甚至连母亲自己也叫不出名字。 没办法,母亲虽然身居高位,却时常亲临各种场所检查,包括菜场这种最脏最乱的地方。以至于这里的菜贩基本都认得她。其他地方也是如此。 “陈队长,今天又来买菜啊?” “去!瞎说啥?人丹烟早就荣升局长了,现在是陈局长啦。” “哎哟哟,你瞧瞧我这记性。” “这就是平时不看报也不看新闻的结果,打个招呼都不知道人家现在是啥职位。” 母亲只是笑笑,说没事。 “你看人家丹烟多懂事,不跟你这个老太婆一般见识。” “是啊是啊,丹烟好啊,谢谢丹烟啊。” “这不是谢谢的事,”母亲捋捋头发。 “我就说你真糊涂了,谢谢都说出来了,”老爷爷又斥道。 母亲也陪笑。 “丹烟啊,谢天谢地你回来了啊。” “怎么了,老伯。” “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那顶替你的做事可一点都不稳重,官威还大着呢,基本难得看见他来菜场巡查一回,怕是嫌我们这脏,不屑来。他在这段时间,城里乱得很,咱们菜场里那些小混混又敢出来惹事了。幸亏你回来了,还当上了局长,这下我们终于又可以过上安稳的日子了。” “没那么严重吧,老伯,”母亲笑笑。毕竟这老伯当着这么多人面夸她,她要是应了,难免有自大之嫌。尽管我和老伯等人一致觉得老伯说得没错,但位高权重,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人的每个毛病,都会被无限放大。说不定到时传到新闻里,就是什么“江南市总公安局长孤傲自大,受人吹捧,心性已经飘飘然,恐入歧途。” “哎,总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那老伯,你们先忙,我还得买菜。” “哎,好!” 走进摆菜的棚子里,我笑道,“陈局长,您真是深得民心哪。” “想挨抽是不?” 我抓抓头。 片刻。 “想吃啥?”母亲四处瞧着。 “都行。” “啥是都行?” “都行就是都行呗。” “特地带你来买菜,你给我说都行?” “额……那……买个猪脚?” “还有呢?” “吃不完了。” “没事,允许你浪费一次。” 这个教我节约的女人竟然允许我浪费,但想到这与她教我的背道而驰,我便想了想说,“再弄点红烧肉吧,不用太多了,半斤。” “嗯。” 肉也买齐,“蔬菜想吃什么?” “就……菠菜吧。” 在卖菜大妈给母亲择菜的间隙,我随处看着,那条熟悉的巷道映入眼帘,令我忍不住一震。 熟悉的巷道里,几个熟悉的褴褛的残疾男孩、女孩错落在两边墙壁,向路过的人行乞。 我对他们手中的铁钵印象很深,里面总是满满的,不得不说,西城区这片的人确实很有善心。 年少时母亲曾问我,长大以后想干什么。 我说我什么都不想干。 她说那你去要饭啊? 我说要饭可以啊,听说一天好几百块呢。 回应我的是母亲的一个白眼。 这稀松平常的一次对话却让我记到现在,我当时的回答毫无夸张成分,这每个行乞的小孩一天总能拿到几百有时甚至上千。 我想当初如果母亲没有的拼命,把我的脊柱治好的话,也许一生只能爬行的我或许也只能像他们一样生活了吧。 像他们这样过日子的话,除了卖相寒碜了点,没别的毛病。一天几百上千的收入,肯定用不完。我好奇他们会不会存起来。这样行乞个大半年恐怕治疗残疾的费用都存得下了。当然了,假如他们还没错过最佳治疗期的话。 ···暑假的日子千篇一律,每天我只做四件事,锻炼,看书,吃饭,睡觉。 自从《扫黑漩涡》大爆后,学姐的片约也是多了起来,整天忙不见人,见面的机会也自然少了。 那位沈姨呢,也是如此。前几天听说市中心有名的培龙大厦开发了个新项目,就是她在主导。据说是什么高科技刺激人的大脑皮层,在人的脑海形成画面从而进行游戏等各类活动,算是一种高级的虚拟世界了。 高科技自然引来了无数人围观,不过据说这个项目还在开发测试阶段,内测名额有限,只有一些在江南市有名的人物才有资格获得。 我也好奇,想叫秦广托关系也给我弄个,不过他最近不见人,联系不上,发信息也不回。 中午母亲打来电话,说要去西城区巡查。我自己把午饭对付完后,躺在床上休息。 午睡醒后已经是下午两点,我起床到外面走廊看了看,喊了声妈,没有回应。 一个电话过去,母亲没接。我有些诧异,打电话给小杨。 接了。 “杨哥,我妈在哪?她没接我电话。” “巡查出了点事,现在正在去医院。” “啊?我妈出事了?” “不是,是一个行乞男孩。” “怎么回事?” “我们在菜场巡查,局长看到这个男孩在巷子里行乞,她说前几天她刚在医院里见过这男孩,好像是那个什么第一人民医院的高阳科长刚救治过的一个瘫痪男孩。现在正带去医院救治,这男孩好像脊柱刚被治好现在又被人恶意打坏了。” “那我也来吧。” “随便吧,你最好和局长说一下。”
【警花畸恋】(27) ————————另外一本《剑破天穹》也是我的作品,各位可以关注一下,在此谢谢了。最近泄露得有些厉害,还望大家能多支持一下。点点红心,发发评论,在自己的圈子里多宣传一下俺的书。在此谢谢了。 ————————到了医院,我找到母亲他们在的地方。手术室前,母亲静静候着,我走上去叫了声妈。她看见我,皱眉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发生什么事了?」我问。 她顿了顿,眼神示意我,然后走进旁边一个空的科室。 我跟进去,把门关上。 「还记得前几天到这,碰到的那个男孩吗?」她问。 「有点印象,」我说。 「当时你高叔叔给他做的是脊柱修复手术,但今早我巡查,在菜场发现了他。他还是不能走路,脊柱又坏了。」她说。 「那是怎么回事?」我问。 「等手术做完了,我问问你高叔。」她说。 一直在医院等了两个小时,期间在附近吃了顿饭。 高阳出来后,我和母亲凑了上去。 「怎么样?」母亲问。 「之前我将他的脊柱修复得差不多,现在应该是又有人破坏了他的脊柱,不过情况比较乐观,这次手术后,多加休息和锻炼,应该能恢复原样。」高阳推了推眼镜。 但不知为何,我看着那坐在轮椅上被护士推着的男孩,总觉得他的状态很怪异,没有手术成功该有的喜悦,反倒是……很紧张?想了许久,我告诉自己,或许是两次脊柱破损,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吧。 「他没有爸妈吗?为什么我没看到他家人?」母亲问。 「他是福利院的孩子,发现时就是脊柱受损了,送到我这来,我给他治疗。」 高阳说道。 「那他怎么会出现在菜场?」母亲问。 「不知道,」高阳说,想了想,又道,「我听说福利院经常会给孩子们安排一些外出的活动,可能,和这有关?」 事情结束后,母亲把我送了回去,然后自己去了趟福利院。 两个小时左右,她就回来了。我问怎样了,她说别问,我不用知道。接着在晚上八点又去了警局,下午六点以后就是下班时间了。 这晚母亲又加班了,等她回来已经是凌晨四点的事情了,当时我睡着了,但睡前我有意识地想了解母亲什么时候回来,所以即便她回来时动静控制得很小,还是让我听到了。 然而早上七点多我醒来,发现母亲已经不在家里,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又出去了,而且她四点回来的,她才睡了多久,又出去了? 跟小区的邻居打探了下,才知道公安又对西城区展开了一次搜查,而且这次搜查性质很特殊,看阵仗,好像是又要严打毒品,否则不会这么大规模。 但我和母亲经常交流,我知道现在市里的毒品流动已经可以说没有了,所以这次行动不大可能是因为毒品,但是,除了毒品,还有什么事情能值得这么大阵仗呢? 当天中午母亲没回来,她甚至连一个信息也没回我,只能代表她忙得不可开交,连几秒钟的空闲都没有。 我坐在小区楼下等,听附近的小区大爷、大妈侃天侃地。 「老头子,昨天有两俩车好奇怪哦,面包车,上面载着好多娃娃儿,不过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邋遢得很,眼睛里都没光咯!」大妈我有印象,四川那边嫁过来的,和大爷几十年了,很恩爱。日常我和母亲在小区晨跑,常常就碰到他俩跟我们打招呼。 「面包车?娃娃?邋遢?」大爷是江南本土人,但也操着一副川腔,显然几十年受大妈影响不小,「怕不是拐卖哦。」 「啥拐卖哦,你莫瞎说,大概是好几家子出去玩,前阵子不是宣传啥自驾游、农村乐撒,这种地方玩回来,肯定脏撒。」大妈冷静分析。 「也对,反正你说的都对!」大爷主动让步。 「去你个死老头子,讨打!」大妈作势要扇大爷。 ···陈丹烟率队感到菜场后,立马对那条小巷展开了搜寻。 这条小巷可谓是臭名昭著,生活着的都是菜场里最坏的那帮人。每个屋子搜下来,脏乱差不说,还总能搜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避孕套、飞机杯、充气娃娃、人体模特、套着避孕套的鳝鱼、奇怪的液体。 陈丹烟之所以对这里展开搜寻,是因为怀疑小男孩的脊柱或许是这里的人破坏的,而后逼其乞讨,将获得的钱财收为己有。这种邪恶的骗局在警方的档案里并不稀少,所以经验老道的陈丹烟从福利院那获得一些信息后,很快就对事情做出了判断。 没几分钟,搜寻就有了收获。助手小杨的小组在一间破旧屋子发现了镣铐、饭碗、棍棒等奇怪的物品。地上还有尿液、粪便,整个屋子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都不能说是臭。 陈丹烟赶来。检查了一会儿的小杨走向她,说,「局长,这些排泄物并不属于动物。」 「人的?」陈丹烟反应灵敏。 「对。」杨志点头。 陈丹烟在屋子里扫视着,没多久,其他小组成员也来报,基本也是在其他几个屋子里有与这里同样的发现。 现在,陈丹烟基本可以确定这里就是那些不法分子关押那些残疾小孩的地方,用镣铐控制他们的行动,吃喝拉撒都在这里进行,白天就放出去乞讨。 她此前以为重击了江南地下的毒网,市里基本就太平,现在看来,她只是踩死了一只暴露的蟑螂,实际黑暗里还有更可怕的蟑螂窝。 她只恨过去那么长时间,都没有对这条巷子抱有足够的关注,使得到此刻才发现这些窝点。 好像……五岁那年小远也是在这摔坏了脊柱。猛然间,一阵恶寒自她心底涌起,接着像海啸般顷刻间侵蚀全身。 她怀疑十几年前小远的脊柱恐怕也是被以这种方式破坏的,她想现在就回家向儿子询问当初的细节,但多年来积累的冷静还是让她强压住了内心的冲动。 如今她是局长了,需要更稳重。这里还这么一大堆警员,丢下他们直接回家也太失态了。 「怎么了?局长。」这时,注意到陈丹烟有些不对劲的杨志上前问道。 「没事。」陈丹烟揉揉太阳穴。 见状,杨志心底浮起一丝心疼。局长近期以来一直很忙,从没好好休息过,现在又有了这么个发现,后续的日子只会更加忙。 但接着,他心底就涌起一丝自嘲。他就是个小喽啰,有什么资格怜惜局长。 局长这种人物,身边簇拥的权贵肯定不少,怎么也轮不到他。跟在局长身边这么多年,局长已经从昔日的队长升了又升,成了如今整个江南总局的局长,而他仍只是局下刑侦大队的一个普通执事,只管得了几个干事。 近一个小时后,警队才收工。陈丹烟留了一批警员在这里值守,等专业的警医过来取证,而后带着主要队伍返回警局,准备立案开始进一步的调查。 整个警局一直亮到晚上八点,穿着警服长靴的汪雨菲从科室走出,端着咖啡来到六楼,敲响局长办公室。 「请进。」 汪雨菲打开门,看着里面办公桌前那道专注的身影,眼中浮起一丝怜惜。快步走了过去,「给,咖啡。」 「谢谢。」忙着写立案的陈丹烟抬起头来,挤出一丝笑容。 「很晚了,不回去看看吗?」汪雨菲说。 陈丹烟张嘴,下意识想像往常一样拒绝休息,却又想起家里的那个男孩,忽的顿住。沉默片刻,她道,「等会就回去。」 汪雨菲点点头。 陈丹烟又说,「你们组的事忙完了?」 「侦查组的活白天当时就干得差不多了,现在就做一些整理而已,累的是你们。」汪雨菲说。 「嗯,那你也快回去吧,我把这部分处理完,就走了。」陈丹烟说。 汪雨菲顿了顿,狐疑地看着面前这个女人,她往常哪次不是拒绝休息,要加班到底,今天怎么了? 又敲了一会儿键盘,意识到身边女人还没走的陈丹烟再度抬起头,说道,「还有事么?汪雨菲抿了抿小嘴,问,「你……没事吧?「嗯?」陈丹烟露出疑惑的眼神。 汪雨菲想了想,直说道,「往常你都是加班到底,今天怎么愿意回去休息了?」 陈丹烟想了想,决定撒谎,「有些资料在家里,回去整合下,在家办公也一样。精明如汪雨菲,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相信,她不断地在陈丹烟那张精致的脸上扫来扫去,但始终没个结果。不过陈丹烟没异象,不代表她的话就可信。像陈丹烟这样的女人,如果决心撒谎,旁人就算有两把刷子,也几乎没可能识破。最终,江雨菲只能带着这个疑惑,离开了办公室。陈丹烟写完手中的这部分后,也存档拔出U 盘,拿起椅背上的外套,踩着轻快的步伐「哒哒」地出去了。 回到家,陈丹烟外套也没脱,换了鞋就直上二楼。 来到左边第一间房间前,她敲了敲门,轻声道,「小远。」 「妈,」里面很快响起儿子的声音。 陈丹烟推门而入,儿子正在课桌面前学习。她此刻看到儿子才松懈下来,脱下外套丢到儿子床上,然后坐到儿子旁边的床沿,「你还记得你以前在菜场那受伤的事情么?」 「记得。」陆远说。 「你记得当时自己是怎么受伤的么?」陈丹烟问。 陆远顿了顿,道,「当时你在买菜,我就在附近玩,跑到那条巷子,然后,不记得怎么就晕倒了,醒来就已经在医院里了。」 「没什么感觉么?比如痛啊什么的。」陈丹烟问。 「好像……没有吧。」陆远说。 陈丹烟沉默。儿子忽然晕倒,有三种可能。一是当时碰巧生理性晕倒,比如低血糖什么的,儿子确实从小身体不好。二是因为活动而导致了脊柱破损,那一瞬间人确实有可能因为神经错乱而昏迷。第三种,也是她最后怕的一种,儿子是被人为打晕,脊柱也被人为破坏。 但如果是这个可能,她有一点想不通。既然对方已经得手,为何不将他像那些小孩一样圈养起来,逼其乞讨,反而是等有人发现了,将其送去医院。 难道是......有人认出了儿子的身份,知道是她陈丹烟的种,所以不敢把主意打到她头上,选择了悬崖勒马。 但这可能性很小,当时她只是个不出名的干警,做上队长也是那之后几年的事情。 「妈,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这个?」陆远问。 陈丹烟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让儿子知道此事,于是说,「没事。」 第二天上班,陈丹烟命令侦查组留意全市的菜场、陋巷等地方,一旦发现有乞讨的小孩,尤其是残疾的,立马向她报告。 ···市中心,培龙大厦。 近段时间,随着新产品「真幻」的火爆,培龙大厦来来往往的人流也是爆满了起来,都是慕名而来的体验者。 真幻是一款高科技产品,可以通过刺激人的大脑皮层,进入到一个十分逼真的虚拟世界,在世界里,体验者可以无所不能。 而作为真幻这款产品的开发主导者,沈夜卿的名声也在整个江南市商界响亮了起来。 在此之前,她本身就有着腾华大厦董事长夫人的称谓,这个名号让她在商界和权贵的圈子里都名声不低,但如今算是靠自己的实力打破了外界给她起的花瓶称号。 偌大的会场内座无虚席,来的都是权商两界的名人。 红毯铺就的舞台上,一袭白黑色标准OL制服的沈夜卿站在演讲台前,面带微笑地对版本更新的细节进行解说。 简单来讲,真幻这次进行了升级,不仅环境和体验上有了更逼真的改进,体验者在虚拟世界里停留时间过长容易疲惫的问题也得到了很好改善。 沈夜卿早上化了淡妆,本就清丽脱俗的脸上更显得精致妩媚,风韵动人。 乌黑茂密的秀发挽成圆形的发髻盘在脑后,鬓角留着两缕垂发,温婉中透着干练。 演讲时的她,含辞未吐,顾盼神飞。 演讲结束,台下响起一阵掌声。在大家的簇拥下,沈夜卿下台,离开了会场。剩下的流程不必她参与,有负责人去解决。 沈夜卿走在回办公室的路上,途径二十层大厅时,忽然有一个年轻男子凑到她跟前,说道,「沈总裁你好,我是真幻的忠实粉丝,但我一直拿不到内测名额,我就打算找到您本人,可以恳请您给我一个名额吗?」 沈夜卿身边的两个保镖作势要赶年轻男子,被沈夜卿拦下。 沈夜卿看向年轻男子,捋了捋头发,微笑道,「感谢你对我们真幻产品的支持,但内测名额有限,很遗憾你没别选中,如果以后有机会,你会获得体验资格的。」 「可是不应该啊,」年轻男子说,「内测报名一开启,我就参与了,而且为了抢到名额,我还......弄了一些小手段,总之,过去我抢任何名额从来没有抢不到的。」 沈夜卿愣了愣,说,「名额确实有限,世事也难料,你过去没失败过,这一次就失败了,也很正常。」 年轻男子陷入了思索。 沈夜卿笑道,「感谢你对我们公司产品的支持,没什么别的事,我先走了。看着离去的沈夜卿三人,年轻男子不死心,看了看大厅周围,找到了大楼地图后,看清楚上面标明的体验室的位置,往那而去。另一边,沈夜卿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眼下十一点,按理说还没到下班点,但她今天急着去见个人,打算提前下班。「咚咚咚。」 门被敲响。 沈夜卿抬头,道,「请进。」 门开,一个身穿职业服的女子走进,是沈夜卿的秘书小李。 「总裁,刚才有人要强闯真幻的内测体验室。」 沈夜卿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处理了么?」 李秘书点头,「嗯,被保安赶出大厦了。」 沈夜卿点点头,「记得把他的人脸信息录入拒访系统,今后不能再让他进入大厦了。」 李秘书点头,站在了原地。 「还有什么事么?」沈夜卿注意到秘书还没走,问。 「总裁,我有点不解。」李秘书犹犹豫豫,不知要不要讲。 「你说。」沈夜卿道。 「那个人也只是强闯了我们产品的内测体验室,应该没严重到拒访的程度吧?若是这样,会不会有损我们公司形象,外人会觉得我们培龙大厦有点小题大做、不近人情了。」李秘书说道。 沈夜卿道,「真幻是我们公司的机密,关乎我们是否能成为此领域业内的龙头,为防内测信息暴露,小心点不是错。」 「好的,我明白了,今后我会更注意的。」李秘书点头。 「嗯,那你去忙吧,我准备下班了。」沈夜卿道。 「好,」李秘书离开办公室,把门轻轻关上。 沈夜卿坐回自己位置,没有马上继续刚才手头停下的事宜,而是发呆了一会儿。 接着她撩起自己的衬衫衣摆,那里雪白的肌肤上,隐隐有一道红印,不仔细看,还无法发现。 沈夜卿注视着腰上这道已经痊愈得差不多的痕迹,发呆了很久,才回过神来,继续收拾东西。 ···家中,陆远正在房间里看书,忽然听到楼下传来敲门声。 他看了看闹钟,十一点,母亲这个点还没下班吧。今天有特殊情况? 他放下笔,下楼打开门。 「当当当当!」一袭OL制服的沈夜卿站在门口,扬起的两手各提着一袋东西,冲陆远微笑。 「沈姨,你怎么来了?」陆远愣了愣,看了眼沈夜卿身上的职业装,又看了眼她手中的东西,放她走进家中。 沈夜卿长吸了口气,「累死我了,」把东西放在鞋柜上,抬脚荡了两下,高跟鞋没脱掉。 里面汗水太浓了,丝袜粘着鞋底,不是那么好脱。 「我的好外甥,可不可以帮可怜的姨脱下鞋子?」沈夜卿笑吟吟的。 陆远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感觉她今天有点不正常,兴奋过头了。不过他和自己的这位姨也有很久没见了,不知道她这段时间都经历了什么。这段时间的失联也有些奇怪。 蹲了下来,向女人脚部看去的过程,难免扫过那纤细紧致的肉丝小腿。 陆远心头跳了一下,小腹里划过一丝异样。 许久没开荤了,自从学姐忙起来,他就彻底没洞进了。 握住那纤细的脚踝,肌肤的温软和丝袜质地的柔顺颗粒感传到手上,陆远有些心痒痒。 沈夜卿居高临下地看着外甥,笑容玩味。 陆远微微用力,黑色的亮漆高跟皮鞋就从丝袜小脚上被取了下来。一股混合着汗液的皮革味扑鼻而来,有点涩,但很醒脑,让他的小腹又划过一丝异样。 拿来拖鞋给脚的主人穿上,如法炮制,又把另一只脱下,穿上。 「谢谢外甥,」沈夜卿柳眉弯弯,拍了拍陆远的头,然后走进客厅。 陆远跟了进去,好奇问道,「你今天怎么想起要来这了?是来找我妈吗?」 「找你妈干嘛?她个大局长,没功夫接待我这小商女。」沈夜卿在沙发上坐下,把发髻上的皮筋取了下来,秀发垂落下来,然后翘起二郎腿,一副轻松惬意的样子。 陆远站在一边,有些不知怎么是好,捡了句话说道,「你吃饭没?」 「早着呢,吃啥饭啊。」 陆远尴尬地抓抓头。 「坐啊,傻站着干啥,」沈夜卿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这是你家还是我家,怎么比我还不自在?」 陆远只好坐了下来,但坐在离沈夜卿有一个人远的地方。 「啧啧,」沈夜卿打趣道,「这么生分吗现在?看我来跟看见鬼似的。」 「姨有那么可怕吗?」说着欺进了陆远的脸。 一股幽兰喷来,熟妇身上的那股体香也涌入耳朵,陆远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 虽然和沈夜卿做过几次,但他总有点梦幻,并不相信身份尊贵、知书达礼的沈夜卿会和他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发生关系。尤其这次见面之前还隔了那么久,他没法想当然地在见面的初期就和沈夜卿保持床上癫狂时的那种热络。 沈夜卿也不生气,捋了捋头发,在茶几上倒了杯水给自己喝,然后看向陆远,说道,「这么久没见,想我了没?」 陆远不知如何作答。 「你没想我,我可是想你了啊。」沈夜卿再度欺了上来,这次陆远往旁边挪,她就继续跟,直到把陆远整个人挤在了沙发边。 她胸前的两坨丰满紧紧贴着陆远的手臂,传递着她的挺拔和坚韧。 陆远咬着牙,裤裆里的家伙已经不自觉起了反应。 这自然没逃出沈夜卿的眼睛,她一把抓住那硕大的物事,隔着裤子还握了握感受它的尺寸,「还装?」 陆远无地自容,「这......」 「想姨了没?想姨就摸摸姨,姨全身都给你摸,」沈夜卿把陆远的手塞进自己的裙底,「这里都湿了,它想你想了好久了。」 「我......」 「你再装我可真就走了!」 陆远再也没法忍耐,一把将沈夜卿扑倒在了沙发上。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尤其还面对着这样一个妖精熟妇的挑逗。 沈夜卿目的达成,「咯咯」地笑出声,当真如一只妖精般。 扑倒沈夜卿后,陆远就在那细腻雪白的天鹅颈上啃吻着。久违的女人香扑鼻而来,让他心中的压抑烟消云散。 沈夜卿闭着双眼,任由外甥在脖子上到处留下痕迹。 陆远吻着吻着,自己的头就被移了上去。 沈夜卿一口吻在了外甥的嘴上,舌头钻入其口腔,搅动着,索取着,俨然如一个欲女般。 陆远被沈夜卿带动着,也伸出舌头和她交缠。 沈夜卿的手从陆远的裤裆上移开,来到裤头将那里的皮带扣解下,然后是内裤,于是一条粗大坚挺的肉棒杀气腾腾地露了出来。 陆远沉浸在与沈夜卿的舌吻中,忽然沈夜卿从他嘴上离开,一个滑溜来到他胯前,跟着就感到自己的老二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空间。 沈夜卿卖力地嗦着,舌口并用,滋滋作响,像在吃着什么美味的冰棍。 陆远大感刺激,腹上像有一阵阵电流传来,多日没开荤,一上来就是这么狂轰滥炸,让他腰眼一酸,险些就射了出来。 他抬起上身,看着跨间卖力的沈姨。沈姨的头发垂落在他腰间,挡住了他的视线,他伸手拨开。 沈夜卿的口中不停地分泌着唾液,让吞吐发出的咕噜声更加清脆。这些唾液有的从嘴里流出,顺着棒身滑下,看起来淫靡极了。 「停,停,沈姨,」没多久,陆远叫道。 沈夜卿抬起头来,看向陆远,她的嘴上还残留着白浊的唾液,「咋了?要射了?」 「嗯......嗯,」陆远有些不好意思。这么久没做,上来就被这么嗦,他的精关很容易失守。 「那就射呗,多大点事,再来搞二发不就行了,」沈夜卿作势又要埋头。 陆远将她拦下,「我,我想摸你的胸。」 沈夜卿顿了顿,「噗呲」笑出了声,没犹豫,伸手麻利地解起扣子,刚解两颗,忽然停下,她看向陆远,说道,「你来帮姨脱。」 陆远乐意效劳,伸手到沈夜卿胸前,把剩下的几颗扣子解开。 于是沈夜卿上身的白色衬衫就敞了开来,雪白的乳沟和小腹一览无遗,穿的是黑色的蕾丝镂空文胸。 「衬衫也脱了,」沈夜卿道。 陆远照做,于是沈夜卿一整个雪白紧致的上身都露了出来。 陆远特地看了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痕迹,注意到肚脐下有一道淡淡的痕迹,淡得他险些都没发现。 他抬起头,看向沈夜卿,眼神微微湿润。 「没事,傻瓜,」沈夜卿笑着抚上外甥的头,「继续脱吧。」 这样标志性的长辈对晚辈的安抚,忽然唤醒了陆远心中的理智。他意识到这是背德的,眼前的女人是自己母亲的姐姐,尽管那是认的,但也是自己的长辈。 自己和长辈做这种事,是大逆不道的,若是让母亲知道了,母亲也会勃然大怒,会骂他畜生。 「怎么了?」看到陆远愣住,沈夜卿以为是陆远在为自己身上的伤口担心。 理智的回归,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了陆远的头上,让他冷静了下来。 沈夜卿发现外甥的鸡巴软了下来,意识到不对劲,她坐了下来,「咋了?」 「我们这么做,让我妈知道了咋办?」陆远说。 沈夜卿愣住了,她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她下意识想打马虎过去,但发现外甥这么认真,她就认真想了下,说道,「你喜欢姨不?」 陆远犹豫了会儿,「点头。」 「你喜欢姨,姨也喜欢你,那我们做这种事,就没有问题。」沈夜卿说道。 「可你比我大那么多,你还是我妈的姐姐。」陆远说。 「那你嫌我老?」沈夜卿道。 「没有,你保养得很好,一点都看不出来,像二十多岁的。」陆远认真道。 沈夜卿忍住笑意,「我是你妈的学姐,又不是她亲姐,你放心,真要被你妈发现了,我替你挡着。还有啊,我看得出来,你妈很疼你,你真要犯了什么事,只要不是什么大逆不道,她舍不得对你怎样的。」 闻言,陆远认真想了想,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 「那还做不?」沈夜卿笑问。 「呃......」陆远支支吾吾。 「你这孩子就是爱装,想要又不敢说,还得要女的主动,真是个坏种!」沈夜卿狠狠戳了下陆远的鼻尖。 陆远吃痛捂着鼻子「哎哟」了一声,引来沈夜卿更浓盛的笑意。 「帮姨继续脱!」沈夜卿命令道。 陆远老老实实照做,解开了心结,他跨间的那根鸡巴自己就翘了起来。这让看在眼里的沈夜卿又是一阵嘻嘻的笑。 胸罩脱下后,一整对饱满雪白的乳房显露了出来。 尽管沈夜卿是近四十岁的女人,这对玉兔依然挺拔粉嫩,如少女一般。 陆远看着两只玉兔在自己眼前颤了颤,还不等他有下一部动作,忽然头就被面前女人伸过来的手压住,然后被一把压进了那道深邃的沟壑里。 「呜......呜......」在沈夜卿的强迫下,陆远狠狠地吃了个洗面奶。 没过多久,又被沈夜卿用尽抛弃,一把推到床上,紧跟着跨间的老二又被一口含住了。
【警花畸恋】(28) 回到家,陈丹烟外套也没脱,换了鞋就直上二楼。 来到左边第一间房间前,她敲了敲门,轻声道,「小远。」 「妈,」里面很快响起儿子的声音。 陈丹烟推门而入,儿子正在课桌面前学习。她此刻看到儿子才松懈下来,脱下外套丢到儿子床上,然后坐到儿子旁边的床沿,「你还记得你以前在菜场那受伤的事情么?」 「记得。」陆远说。 「你记得当时自己是怎么受伤的么?」陈丹烟问。 陆远顿了顿,道,「当时你在买菜,我就在附近玩,跑到那条巷子,然后,不记得怎么就晕倒了,醒来就已经在医院里了。」 「没什么感觉么?比如痛啊什么的。」陈丹烟问。 「好像……没有吧。」陆远说。 陈丹烟沉默。儿子忽然晕倒,有三种可能。一是当时碰巧生理性晕倒,比如低血糖什么的,儿子确实从小身体不好。二是因为活动而导致了脊柱破损,那一瞬间人确实有可能因为神经错乱而昏迷。第三种,也是她最后怕的一种,儿子是被人为打晕,脊柱也被人为破坏。 但如果是这个可能,她有一点想不通。既然对方已经得手,为何不将他像那些小孩一样圈养起来,逼其乞讨,反而是等有人发现了,将其送去医院。 难道是......有人认出了儿子的身份,知道是她陈丹烟的种,所以不敢把主意打到她头上,选择了悬崖勒马。 但这可能性很小,当时她只是个不出名的干警,做上队长也是那之后几年的事情。 「妈,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这个?」陆远问。 陈丹烟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让儿子知道此事,于是说,「没事。」 第二天上班,陈丹烟命令侦查组留意全市的菜场、陋巷等地方,一旦发现有乞讨的小孩,尤其是残疾的,立马向她报告。 ···市中心,培龙大厦。 近段时间,随着新产品「真幻」的火爆,培龙大厦来来往往的人流也是爆满了起来,都是慕名而来的体验者。 真幻是一款高科技产品,可以通过刺激人的大脑皮层,进入到一个十分逼真的虚拟世界,在世界里,体验者可以无所不能。 而作为真幻这款产品的开发主导者,沈夜卿的名声也在整个江南市商界响亮了起来。 在此之前,她本身就有着腾华大厦董事长夫人的称谓,这个名号让她在商界和权贵的圈子里都名声不低,但如今算是靠自己的实力打破了外界给她起的花瓶称号。 偌大的会场内座无虚席,来的都是权商两界的名人。 红毯铺就的舞台上,一袭白黑色标准OL制服的沈夜卿站在演讲台前,面带微笑地对版本更新的细节进行解说。 简单来讲,真幻这次进行了升级,不仅环境和体验上有了更逼真的改进,体验者在虚拟世界里停留时间过长容易疲惫的问题也得到了很好改善。 沈夜卿早上化了淡妆,本就清丽脱俗的脸上更显得精致妩媚,风韵动人。 乌黑茂密的秀发挽成圆形的发髻盘在脑后,鬓角留着两缕垂发,温婉中透着干练。 演讲时的她,含辞未吐,顾盼神飞。 演讲结束,台下响起一阵掌声。在大家的簇拥下,沈夜卿下台,离开了会场。剩下的流程不必她参与,有负责人去解决。 沈夜卿走在回办公室的路上,途径二十层大厅时,忽然有一个年轻男子凑到她跟前,说道,「沈总裁你好,我是真幻的忠实粉丝,但我一直拿不到内测名额,我就打算找到您本人,可以恳请您给我一个名额吗?」 沈夜卿身边的两个保镖作势要赶年轻男子,被沈夜卿拦下。 沈夜卿看向年轻男子,捋了捋头发,微笑道,「感谢你对我们真幻产品的支持,但内测名额有限,很遗憾你没别选中,如果以后有机会,你会获得体验资格的。」 「可是不应该啊,」年轻男子说,「内测报名一开启,我就参与了,而且为了抢到名额,我还......弄了一些小手段,总之,过去我抢任何名额从来没有抢不到的。」 沈夜卿愣了愣,说,「名额确实有限,世事也难料,你过去没失败过,这一次就失败了,也很正常。」 年轻男子陷入了思索。 沈夜卿笑道,「感谢你对我们公司产品的支持,没什么别的事,我先走了。看着离去的沈夜卿三人,年轻男子不死心,看了看大厅周围,找到了大楼地图后,看清楚上面标明的体验室的位置,往那而去。另一边,沈夜卿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眼下十一点,按理说还没到下班点,但她今天急着去见个人,打算提前下班。「咚咚咚。」 门被敲响。 沈夜卿抬头,道,「请进。」 门开,一个身穿职业服的女子走进,是沈夜卿的秘书小李。 「总裁,刚才有人要强闯真幻的内测体验室。」 沈夜卿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处理了么?」 李秘书点头,「嗯,被保安赶出大厦了。」 沈夜卿点点头,「记得把他的人脸信息录入拒访系统,今后不能再让他进入大厦了。」 李秘书点头,站在了原地。 「还有什么事么?」沈夜卿注意到秘书还没走,问。 「总裁,我有点不解。」李秘书犹犹豫豫,不知要不要讲。 「你说。」沈夜卿道。 「那个人也只是强闯了我们产品的内测体验室,应该没严重到拒访的程度吧?若是这样,会不会有损我们公司形象,外人会觉得我们培龙大厦有点小题大做、不近人情了。」李秘书说道。 沈夜卿道,「真幻是我们公司的机密,关乎我们是否能成为此领域业内的龙头,为防内测信息暴露,小心点不是错。」 「好的,我明白了,今后我会更注意的。」李秘书点头。 「嗯,那你去忙吧,我准备下班了。」沈夜卿道。 「好,」李秘书离开办公室,把门轻轻关上。 沈夜卿坐回自己位置,没有马上继续刚才手头停下的事宜,而是发呆了一会儿。 接着她撩起自己的衬衫衣摆,那里雪白的肌肤上,隐隐有一道红印,不仔细看,还无法发现。 沈夜卿注视着腰上这道已经痊愈得差不多的痕迹,发呆了很久,才回过神来,继续收拾东西。 ···家中,陆远正在房间里看书,忽然听到楼下传来敲门声。 他看了看闹钟,十一点,母亲这个点还没下班吧。今天有特殊情况? 他放下笔,下楼打开门。 「当当当当!」一袭OL制服的沈夜卿站在门口,扬起的两手各提着一袋东西,冲陆远微笑。 「沈姨,你怎么来了?」陆远愣了愣,看了眼沈夜卿身上的职业装,又看了眼她手中的东西,放她走进家中。 沈夜卿长吸了口气,「累死我了,」把东西放在鞋柜上,抬脚荡了两下,高跟鞋没脱掉。 里面汗水太浓了,丝袜粘着鞋底,不是那么好脱。 「我的好外甥,可不可以帮可怜的姨脱下鞋子?」沈夜卿笑吟吟的。 陆远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感觉她今天有点不正常,兴奋过头了。不过他和自己的这位姨也有很久没见了,不知道她这段时间都经历了什么。这段时间的失联也有些奇怪。 蹲了下来,向女人脚部看去的过程,难免扫过那纤细紧致的肉丝小腿。 陆远心头跳了一下,小腹里划过一丝异样。 许久没开荤了,自从学姐忙起来,他就彻底没洞进了。 握住那纤细的脚踝,肌肤的温软和丝袜质地的柔顺颗粒感传到手上,陆远有些心痒痒。 沈夜卿居高临下地看着外甥,笑容玩味。 陆远微微用力,黑色的亮漆高跟皮鞋就从丝袜小脚上被取了下来。一股混合着汗液的皮革味扑鼻而来,有点涩,但很醒脑,让他的小腹又划过一丝异样。 拿来拖鞋给脚的主人穿上,如法炮制,又把另一只脱下,穿上。 「谢谢外甥,」沈夜卿柳眉弯弯,拍了拍陆远的头,然后走进客厅。 陆远跟了进去,好奇问道,「你今天怎么想起要来这了?是来找我妈吗?」 「找你妈干嘛?她个大局长,没功夫接待我这小商女。」沈夜卿在沙发上坐下,把发髻上的皮筋取了下来,秀发垂落下来,然后翘起二郎腿,一副轻松惬意的样子。 陆远站在一边,有些不知怎么是好,捡了句话说道,「你吃饭没?」 「早着呢,吃啥饭啊。」 陆远尴尬地抓抓头。 「坐啊,傻站着干啥,」沈夜卿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这是你家还是我家,怎么比我还不自在?」 陆远只好坐了下来,但坐在离沈夜卿有一个人远的地方。 「啧啧,」沈夜卿打趣道,「这么生分吗现在?看我来跟看见鬼似的。」 「姨有那么可怕吗?」说着欺进了陆远的脸。 一股幽兰喷来,熟妇身上的那股体香也涌入耳朵,陆远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 虽然和沈夜卿做过几次,但他总有点梦幻,并不相信身份尊贵、知书达礼的沈夜卿会和他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发生关系。尤其这次见面之前还隔了那么久,他没法想当然地在见面的初期就和沈夜卿保持床上癫狂时的那种热络。 沈夜卿也不生气,捋了捋头发,在茶几上倒了杯水给自己喝,然后看向陆远,说道,「这么久没见,想我了没?」 陆远不知如何作答。 「你没想我,我可是想你了啊。」沈夜卿再度欺了上来,这次陆远往旁边挪,她就继续跟,直到把陆远整个人挤在了沙发边。 她胸前的两坨丰满紧紧贴着陆远的手臂,传递着她的挺拔和坚韧。 陆远咬着牙,裤裆里的家伙已经不自觉起了反应。 这自然没逃出沈夜卿的眼睛,她一把抓住那硕大的物事,隔着裤子还握了握感受它的尺寸,「还装?」 陆远无地自容,「这......」 「想姨了没?想姨就摸摸姨,姨全身都给你摸,」沈夜卿把陆远的手塞进自己的裙底,「这里都湿了,它想你想了好久了。」 「我......」 「你再装我可真就走了!」 陆远再也没法忍耐,一把将沈夜卿扑倒在了沙发上。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尤其还面对着这样一个妖精熟妇的挑逗。 沈夜卿目的达成,「咯咯」地笑出声,当真如一只妖精般。 扑倒沈夜卿后,陆远就在那细腻雪白的天鹅颈上啃吻着。久违的女人香扑鼻而来,让他心中的压抑烟消云散。 沈夜卿闭着双眼,任由外甥在脖子上到处留下痕迹。 陆远吻着吻着,自己的头就被移了上去。 沈夜卿一口吻在了外甥的嘴上,舌头钻入其口腔,搅动着,索取着,俨然如一个欲女般。 陆远被沈夜卿带动着,也伸出舌头和她交缠。 沈夜卿的手从陆远的裤裆上移开,来到裤头将那里的皮带扣解下,然后是内裤,于是一条粗大坚挺的肉棒杀气腾腾地露了出来。 陆远沉浸在与沈夜卿的舌吻中,忽然沈夜卿从他嘴上离开,一个滑溜来到他胯前,跟着就感到自己的老二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空间。 沈夜卿卖力地嗦着,舌口并用,滋滋作响,像在吃着什么美味的冰棍。 陆远大感刺激,腹上像有一阵阵电流传来,多日没开荤,一上来就是这么狂轰滥炸,让他腰眼一酸,险些就射了出来。 他抬起上身,看着跨间卖力的沈姨。沈姨的头发垂落在他腰间,挡住了他的视线,他伸手拨开。 沈夜卿的口中不停地分泌着唾液,让吞吐发出的咕噜声更加清脆。这些唾液有的从嘴里流出,顺着棒身滑下,看起来淫靡极了。 「停,停,沈姨,」没多久,陆远叫道。 沈夜卿抬起头来,看向陆远,她的嘴上还残留着白浊的唾液,「咋了?要射了?」 「嗯......嗯,」陆远有些不好意思。这么久没做,上来就被这么嗦,他的精关很容易失守。 「那就射呗,多大点事,再来搞二发不就行了,」沈夜卿作势又要埋头。 陆远将她拦下,「我,我想摸你的胸。」 沈夜卿顿了顿,「噗呲」笑出了声,没犹豫,伸手麻利地解起扣子,刚解两颗,忽然停下,她看向陆远,说道,「你来帮姨脱。」 陆远乐意效劳,伸手到沈夜卿胸前,把剩下的几颗扣子解开。 于是沈夜卿上身的白色衬衫就敞了开来,雪白的乳沟和小腹一览无遗,穿的是黑色的蕾丝镂空文胸。 「衬衫也脱了,」沈夜卿道。 陆远照做,于是沈夜卿一整个雪白紧致的上身都露了出来。 陆远特地看了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痕迹,注意到肚脐下有一道淡淡的痕迹,淡得他险些都没发现。 他抬起头,看向沈夜卿,眼神微微湿润。 「没事,傻瓜,」沈夜卿笑着抚上外甥的头,「继续脱吧。」 这样标志性的长辈对晚辈的安抚,忽然唤醒了陆远心中的理智。他意识到这是背德的,眼前的女人是自己母亲的姐姐,尽管那是认的,但也是自己的长辈。 自己和长辈做这种事,是大逆不道的,若是让母亲知道了,母亲也会勃然大怒,会骂他畜生。 「怎么了?」看到陆远愣住,沈夜卿以为是陆远在为自己身上的伤口担心。 理智的回归,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了陆远的头上,让他冷静了下来。 沈夜卿发现外甥的鸡巴软了下来,意识到不对劲,她坐了下来,「咋了?」 「我们这么做,让我妈知道了咋办?」陆远说。 沈夜卿愣住了,她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她下意识想打马虎过去,但发现外甥这么认真,她就认真想了下,说道,「你喜欢姨不?」 陆远犹豫了会儿,「点头。」 「你喜欢姨,姨也喜欢你,那我们做这种事,就没有问题。」沈夜卿说道。 「可你比我大那么多,你还是我妈的姐姐。」陆远说。 「那你嫌我老?」沈夜卿道。 「没有,你保养得很好,一点都看不出来,像二十多岁的。」陆远认真道。 沈夜卿忍住笑意,「我是你妈的学姐,又不是她亲姐,你放心,真要被你妈发现了,我替你挡着。还有啊,我看得出来,你妈很疼你,你真要犯了什么事,只要不是什么大逆不道,她舍不得对你怎样的。」 闻言,陆远认真想了想,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 「那还做不?」沈夜卿笑问。 「呃......」陆远支支吾吾。 「你这孩子就是爱装,想要又不敢说,还得要女的主动,真是个坏种!」沈夜卿狠狠戳了下陆远的鼻尖。 陆远吃痛捂着鼻子「哎哟」了一声,引来沈夜卿更浓盛的笑意。 「帮姨继续脱!」沈夜卿命令道。 陆远老老实实照做,解开了心结,他跨间的那根鸡巴自己就翘了起来。这让看在眼里的沈夜卿又是一阵嘻嘻的笑。 胸罩脱下后,一整对饱满雪白的乳房显露了出来。 尽管沈夜卿是近四十岁的女人,这对玉兔依然挺拔粉嫩,如少女一般。 陆远看着两只玉兔在自己眼前颤了颤,还不等他有下一部动作,忽然头就被面前女人伸过来的手压住,然后被一把压进了那道深邃的沟壑里。 「呜......呜......」在沈夜卿的强迫下,陆远狠狠地吃了个洗面奶。 没过多久,又被沈夜卿用尽抛弃,一把推到床上,紧跟着跨间的老二又被一口含住了。
【警花畸恋】(29-35) 身穿OL套装的美妇人痴痴缠缠地舔吮着少年的肉棒,一会吞吐,一会只含一个龟头,用舌头挑弄,娴熟灵活,把男孩挑逗得肚子频频抽搐。 任谁也不会想到,叱咤整个江南商界的腾华集团的董事长,秦云明,他的妻子沈夜卿,外人景仰爱慕的董事长夫人,会在闺蜜家中客厅的沙发上,给闺蜜的儿子口交。 男孩跨间挺着根黝黑粗大的肉棒,被趴在他腿上的美妇舔得湿润淋漓,晶亮透明的唾液顺着棒身滑落而下,淫靡极了。 妇人吐出棒身,只含住龟头,舌头滑溜溜地去挑逗敏感细小的马眼,惹得男孩颤抖不已。 她则是睁着一双美目,笑吟吟地抬眸打量着少年的反应。 当她看到少年被自己挑逗得不能自拔时,那双妖媚的凤目便眯得更妩媚了。 某一刻,她“吸溜”一声作势又要含下整根肉棒,男孩却忽然惊起,推搡她的头,急道,“别别别——!” 她疑惑地看着面前这个被自己挑逗得脸红不已的少年。 “再吃就要射了......”少年脸红地说。 “刚不跟你说了,想射就射呗,姨的嘴随便你射,”沈夜卿道。 “呃......”陆远有些犯难。 “怎么了?”沈夜卿问道。 陆远没说话,目光却悠悠地转到了沈夜卿的跨间。 那里,是隐藏在灰色包臀裙下,被黑色透明裤袜妥帖包裹着的绝美三角地带,隐隐地,还能看到一点属于内裤的镂空蕾丝痕迹。 “噗呲,你个小色狼,”沈夜卿忍俊不禁,吐出肉棒,伸手戳了下陆远的额头,“想要还不敢直说,真是有贼心没贼胆。” 被当面戳穿,陆远羞赧不已,他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傻傻地把两条腿在沙发上排开,挺着个大鸡巴。 “想进来?”沈夜卿捋了捋头发,又用手背擦了擦凌乱的嘴角。 陆远看着沈夜卿美丽动人的脸,咽了口口水。 “说话!哑巴了?”沈夜卿佯怒着打了下陆远的头。 陆远躲了躲,没躲着,摸摸被打的头,顿了顿,点了点头,轻轻地“嗯”了声。 “嗤,想也不肯说,还只肯‘嗯’,”沈夜卿爬了起来,把高跟鞋脱了,在沙发上转了个身,把屁股对上了陆远,“自己脱。” 被妇人猛地用屁股指着,陆远下意识地愣了愣,跟着看着面前这颗丰熟饱满的丝袜蜜桃臀,腿间的肉棒像被唤醒似的翘了翘。 沈夜卿察觉到身后的男孩没有动作,不耐烦地摇了摇屁股。 陆远这才如梦初醒,凑上前,心惊胆战地捏住了那紧贴在丰熟圆弧上的包臀裙边,跟着慢慢往上捋。 察觉到陆远是捋而不是脱,沈夜卿不由又笑了笑。 这点陆远并未意识到,但身为过来人的她,自是清楚。陆远肯定是喜欢裙子留在她屁股上的样子,所以本能地选择把裙子堆到她腰上,而不是直接脱下。男人都喜欢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喜欢有点神秘,有点想象空间,不希望太赤裸。 捋裙边的陆远还颇费了番功夫,因为越往上,臀部的圆弧就越宽,裙边被绷得很紧,难以脱下。 随着裙边的上移,蜜桃臀的整个面貌逐渐显露,陆远看着臀缝间那镂空设计的黑色蕾丝内裤,艰难地咽着口水。 他非常沉迷母亲的肥臀,丝袜腿,他认为自己的母亲是这世界上身材最好的女人。 可平日他只能简单透过母亲那保守的衣服曲线,去窥探隐藏在其下的恐怖身材,更不用说什么丝袜肥臀,丝袜长腿,根本没机会。 他顶多能在日常穿上警服后的母亲身上,看到一小段的黑丝脚踝,而其余的部分,则都隐藏在了那保守宽松的长警裤下。 所以,他对母亲的欲望平日根本得不到消降,即便他能够在母亲不在时用她穿过或者洗过的丝袜打飞机,但这种隔靴搔痒不仅降不了什么火,反而容易让他更因为看不见、摸不着而日渐抓狂。 而沈夜卿是少有的能与母亲在身材上分庭抗礼的女人,穿上丝袜、高跟,挺着大屁股的沈夜卿,在魅力上并不输给母亲,甚至在另一个角度上,同位熟妇且同样成熟端庄的她,与母亲有着几分相似,所以往日积攒的那些欲火,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猛烈地喷发了出来。 于是,在裙边终于来到圆弧的顶峰后,陆远顺势推下,没有受到多少阻力,接着,就不由分说把头埋进了深邃的丝袜臀沟里。 “嗯!”沈夜卿没有想到这一出,敏感的私处受到刺激,一股电流涌过她的身体,让她情不自禁抬起了头。 “嗯......啊......哈......”沈夜卿被刺激得娇躯乱抖,她已经禁欲多天,那里正是最为敏感的时候,只要稍一挑逗,强烈的刺激就会传遍身体。 陆远舔着舔着,就发现嘴上黏糊糊的,退出来一看,只见裆部外的丝袜湿透了一大片。 他也算个老手了,知道这水是什么成分,但他没想到自己还没怎么发力,沈姨就受不了了。 沈夜卿也清楚自己的没用,但那个骚浪劲上来了,她也就不想管那么多了。 摇了摇屁股,少女般地求屁股后的男孩继续舔她。 陆远只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经历过几次裴语嫣洗刷的他也只是懂得了些做爱的技巧,对女人尤其是这种成熟美妇的抵抗力没提高多少。 于是,当下他毫无迟疑地,就重新把头埋进了美妇的丝袜臀沟里。 没多久,沈夜卿就一声尖叫,高高扬起了端庄的螓首,一手撑沙发,一手伸后紧紧把男孩的头扣在她臀沟里。 紧跟着,雪白纤细的柳腰频频抽搐。 陆远感受到鼻尖触着的那片娇嫩猛烈地收缩,紧跟着似有什么清冽的水声响起,费力挣脱开头上的束缚后,往里一看,一股股清冽的液体从内裤中的屄里涌出。一瞬间就填满了整个丝袜内的缝隙,丝袜一瞬间就湿了一大片,并且还在飞速扩散。淫水很快就塞满了裆部,从丝袜涌出,“淅沥沥”地散落到沙发上。 “肏我!肏我!”母兽已经彻底疯狂。 当男孩终于把肉根塞进美妇的屄里时,两人都发出了畅快的呻吟。 没有任何迟疑地,不遗任何余力地,激烈地交媾了起来。 少年健硕紧绷的胯部,像坚硬的铁锤一样猛烈地轰砸着美妇的黑丝肥臀。 沙发都在猛烈的冲撞中震荡了起来,深陷其中的两人像荡秋千一样上下摇动。 肥硕的丝袜圆臀被砸得肉浪飞溅,两片暗红色的软肉被表面崎岖的肉棒抓捏着进进出出,白沫飞溅,星星点点。 陆远仿佛找到了在母亲身上驰骋的感觉,他肆意地冲撞着,眼前仿佛是母亲那丰熟欲滴的圆臀。 快感飞速地堆积着,他情不自禁地喊出了声,“妈......哈......妈......” 被闺蜜儿子大鸡巴完全征服的沈夜卿也顾不上去思考自己被叫妈一事,只是全力地用膣道去夹里面的那根滚烫粗硬。 她心里感慨年轻就是好,有活力,有干劲,不知疲倦。 陆远发现今天自己格外兴奋,格外有力。他沉醉于将眼前这个像母亲一样的女人肏得哇哇乱叫,仿佛从她身上就能看到母亲骚浪时的模样。 不,母亲是个大心脏,她绝不会因为简单的凡人肉欲而迷失。 不,她也是凡人,只要自己足够勇猛,她就一定会求饶。 干死她! 陆远像打了鸡血般,忽然不要命似的冲撞沈夜卿的屁股,他试图通过这来证明什么。 “哦......哦......干死我......干死我......”这些天来,沈夜卿也积累了许多工作压力,还有一些,无法提及的事,这些事压抑许久,都快成了心病。 而现在,这根深插在体内的肉棒,就是最好的灵药。那一次次的撞击,冲走了所有的阴霾。让她变得主动迎合身后的撞击,于是撞击声愈发响彻,“啪啪”地覆盖了整个客厅。 折腾起女人来的陆远活像个小魔鬼无疑,他自然不会甘心于只用一个后入式,于是沈夜卿不出意外地被陆远折腾来折腾去,某一次陆远把她抱着走到沙发后面的墙边,她说丝袜湿透了,黏在身上不舒服,想脱了。 陆远却不准她脱,她愣了愣,马上明白,“死小鬼,还有这种癖好。” 于是在墙边干了两分钟,屄中流出的淫水顺着沈夜卿的大腿流到下面的地毯,两人都忽略了这样待会不好打扫。 回到沙发上时,陆远却忽然走向了玄关。 沈夜卿疑惑地看着他,当男孩提着那双她今天传来的黑色漆皮高跟鞋时,她当即就笑了出来,这一笑,她全身被肏红的嫩肉都抖动起来,美不胜收。 陆远拿着鞋子走近,沈夜卿还作妖地摆动双脚,不让他套,却忘记了这样一来自己就中门大开。 但陆远此刻醉不在酒,他一心只想把鞋子套到这对丝袜小脚上。 可刚捉住脚踝,其主人就用力蹬,从他手中脱开。 几番下来,没能成功,他求助地看向沙发上的女人。 “想穿啊?”沈夜卿凤目轻眯地看着他。 “嗯。”陆远老实承认。 “那就叫声好听的,”沈夜卿双手抱胸,两条丝袜长腿朝天翘,一副欠肏样。 “姨,”陆远几乎不假思索。 沈夜卿撇撇嘴,不置可否。 “好姨,”陆远语气软糯。 沈夜卿有些松动。 “好姨,让我给你穿上嘛,”陆远甚至撒娇似的摇晃起了被他抓在手中的小脚。 沈夜卿扬扬下巴,轻“哼”了声。 陆远不知道她是不是答应了,尝试地把鞋给她穿上,果真没再遭受她的阻拦,大喜过望,又将另一只也给穿上。 沈夜卿不再想逗他,相反,纯心顺从,让他更有兴致,将自己两条高跟长腿挽了起来,直快压到秀气的细肩上。这种怪异的姿势下,整个淫穴毫无保留地都露了出来。 男孩被这么一挑逗,哪还有半分理智可言,挺着大鸡巴就轻车熟路地找准位置,“滋溜”一下整根就都塞了进去。 “嗯!”沈夜卿娇吟一声,伸臂搂住男孩,压到自己身上。 于是两个屁股又紧密地连在了一起。 沈夜卿伸出舌头,娇滴滴地索吻。 陆远不假思索,低头就含住了沈夜卿的湿润滑软,两手顺势握住了头边的两个丝袜高跟脚踝。 然后,激情地舌吻着,两个屁股也自然而然地猛烈对撞了起来。 “唔!唔!爽!爽!好爽!好爽!”沈夜卿扯着脖子叫着,声音充斥了客厅的每个角落。 少年不说话,此刻他反倒沉稳得像个大人,认真耕耘着,把土犁得又湿又软。 整个沙发都在颤动,在上面的两人冲击中似乎要弹跳起来。 陆远满脑子都是母亲,他想起了母亲湿润肥软的屄,他想念母亲湿润肥软的屄。快感飞速地堆积着,终于,腰眼一酸。 他死死地抵住身前的肥臀,恨不能把整根鸡巴连带两颗蛋都塞进去。两手死死摁着她的脚踝,把它压在沙发顶上。 美妇被顶得动弹不得,只感受到阴道里的硬物疯狂地抽搐,没多久就有一股股滚烫的热流涌了进来,像一颗颗子弹般有力地打在她的深处。 到了高潮的沈夜卿反而没叫出声,紧紧咬着下唇,跟着紧致雪白的小腹频频抽搐,屄中泄出一股股热烫的清流。 ···“哒哒哒......” 随着一阵清脆的声音响起,穿着粗中跟警鞋的陈丹烟路过小区的街道。 “丹烟,下班啦?”楼下乘凉的王大爷笑道。 “嗯,乘凉呢?大爷。”陈丹烟微笑点头,步伐没停。 王大爷看了看手腕上的破表,“哟,这还没到十二点呢,今天这么早?” 陈丹烟微微脸红,毕竟提前下班被人看到了,影响不好,尽管她是对乞讨男孩案没什么头绪,想提前下班,放松放松,于是她只对大爷讪讪一笑。 “那你赶快回去吧,今天好像你家还来了客人,你瞧,车在那呢,特豪气!”王大爷竖起大拇指。 “谢谢啊,”陈丹烟点点头,看了看自家楼下,果然有一辆黑色奔驰,是学姐的车。 她不禁加快了步伐,同时柳眉微微蹙起,学姐和她关系很好,怎么会来家里却没和她说声呢? 陈丹烟“啪嗒”一声打开门,迈过门槛。 在玄关换鞋时,她看了看客厅,没有料想中的见到人,她顿了顿,皱紧了秀眉。 等她换好拖鞋,往客厅走了没几步,这时前面的厕所“嗒”的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跟着走出一个身穿OL制服的女人。 “学姐?”看了眼出了不少汗的沈夜卿,陈丹烟惊疑道。 “这六月份,就热得像盛夏一样,出了一身汗,”沈夜卿说着,踢拉着拖鞋到沙发边坐下。 陈丹烟顺着沈夜卿的动作看过去,发现沙发上赫然一大片水渍,跟着也隐隐嗅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今天这么早?”沈夜卿若无其事的问,跟着拿起桌上的茶杯倒茶,“对了,刚才不小心把茶壶打翻了,把你家沙发弄湿了,没事吧?” “等会我清理一下就行。”陈丹烟摇摇头,在沈夜卿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这一坐,她发现脚下的地毯四处也有水渍,更甚者左边远处的地毯也有,如果是右边这里茶几上的茶壶打翻,怎么水会洒到那里呢? 又是一瞥,她发现学姐脚上的丝袜也湿了一大片。这深色的水迹往上蔓延,一直到大腿根也没停下,看样子,恐怕都蔓延到了裙下的腿心。 她又不禁看了看学姐手中那小小的茶壶,这玩意能洒出这么多水么? “喝茶吗?丹烟,”沈夜卿给自己倒好一杯,又开始给学妹倒。 “嗯,谢谢。”陈丹烟接过茶。 两人一起抿了口,陈丹烟才开始发问,“学姐今天怎么来了?” “无聊,就来看看,”沈夜卿不动声色。 “你怎么没给我个电话?”陈丹烟看着她。 “没给电话就不能来啦?小远不是在么?”沈夜卿挑了挑眉。 闻言,陈丹烟看向楼上,那左手边第二间房间的门缝,隐隐亮着灯光。 “他在学习呢,我刚来跟我玩了一会儿,我就让他回自己房间了,”沈夜卿放下茶杯,翘起二郎腿,裹着丝袜的湿润脚丫悠悠地上下翘着。 “这么热,怎么不开空调?”陈丹烟在桌上找了找,没发现遥控器。 “遥控器找不着,”沈夜卿淡淡道,“不过你这小警花不是节约得很?我要是开你一下午空调,你不得肉疼啊?”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能和你计较吗?”陈丹烟没好气的白了学姐一眼,然后起身打算去找遥控器,这一起身,她就发现沈夜卿所坐沙发后面的地毯上也有一大片水渍,水渍更是蔓延到了地毯尽头的墙上,墙上也有着许多奇形怪状的水印。 “你这是干了啥,屋子里乱成这样,”陈丹烟皱着柳眉问,然后走到厨房附近的多层综合柜上翻找,没一会儿找到了遥控器,不过看着不同于印象而有点乱的杂物小箱,又皱了皱眉。 “跟那小鬼头闹,没事,就洒了点水,”沈夜卿波澜不惊。 “哎,你俩真是的,”陈丹烟看着满屋子的狼藉,大概是觉得过后又得大扫除一番了。 “没啥事,我就先走了,今天也待够了。”沈夜卿站起身。 “不吃饭再走吗?”陈丹烟看着沈夜卿包臀裙后的那滩水渍。 “不吃了,我回去吃大餐,”沈夜卿笑着朝学妹眨眨眼。 这一次陈丹烟有些漠然的没再回应学姐的俏皮,目送着沈夜卿逐渐走到玄关,然后换鞋,开门,离开,她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沈夜卿那湿润的后裙摆上。 把遥控器放在茶几上,陈丹烟快步走上二楼,敲响儿子的房间前,她看了眼右手边的浴室,里面水汽腾腾,显然刚有人用过。 这让她又皱了皱眉。 咚咚咚! 几声莫名有些冷意的敲门声。 “谁?”陆远在里面说。 “我,”陈丹烟冷冷道。 里面安静了一下,然后才响起脚步声,接着门被打开,头发有些湿漉的陆远站在门前。 陈丹烟看着面前的儿子,脸色莫名的难看到极点。 在陆远的发愣下,陈丹烟几乎是撞开儿子,走进了房间。 陆远心里有些打鼓,隐隐感觉到了不妙。 陈丹烟坐到自己床尾上,双手抱胸,面容冷漠,“你刚才都干了什么?” 被直指要害的陆远慌了慌,心想母亲不会发现了吧,“......没、没干什么啊。” 闻言,陈丹烟冷冷的看了儿子一眼,锋利的凤目中划过一丝轻蔑。顿了顿,张了张红唇,却没再说出一个字,然后又坐了一会儿,就起身愤愤的离开了。 陆远看着行为怪异、神态莫名清冷的母亲,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母亲没明说,他也无法确认她是不是真的知道了。 但眼下释放欲望后,冷静下来的他,无疑十分后悔此前的行为。他真不该没忍住沈夜卿的诱惑。家里被他俩搞得一片狼藉,又是以善于侦探出名的局长母亲,不可能没有发觉。 但是,禁欲多天的他,碰上主动送上门的沈夜卿,真的没法抵住诱惑。 知道母亲就在楼下的陆远,现在也没有勇气走出房间和母亲搭话。 他就这么一直呆坐着,活像个心虚的犯人。 楼下客厅,陈丹烟默默的在沙发上坐着,她那两条秀气的柳眉,自打下楼以来就没舒展过。静坐着的她,活像一座精致美丽的雕像。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破天荒的打开了手机,进入了生活论坛,里面是一些亲朋好友的日常动态,也有一些时事新闻。 修长的玉指在光滑的屏幕上不停滑动,就这么一条条的刷着。 直到一张生活照映入她的眼帘。 照片中的女子坐在桌前,对镜头比着“耶”,桌上摆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女子身后是光滑的玻璃,玻璃外是人行道,人来人往,店铺林立,远处的街道车水马龙,一片繁华。 女子的另一侧可以看到更多的像她所坐这样的座位,几乎座无虚席,人手一杯咖啡。 女子笑容纯净,一身白T恤、牛仔裤的私服,青春明媚。 照片的附文,是“下班后的第一杯咖啡,不知有没有人想一起?” 陈丹烟看了眼照片上女子的ID,她备注着“汪雨菲”三字。 看着汪雨菲的下班生活照,一张平平无奇的照片,却让这位大警花的眼中划过了一丝羡慕。 或许,这位在所有人眼中都兢兢业业、将所有私生活都奉献给了岗位的警花,这一刻,也对别人工作之余的惬意生活产生了一丝羡慕吧。 破天荒的,陈丹烟点开了照片下面的评论栏,草草的打了一串拼音,却还是没输出几个完整的字。 过去的她,根本不会点开这种生活论坛,更不必谈评论。 在局里习惯用电脑的警花,打字速度也是了得。 删了后,警花停顿了一下,最后只点了个赞,就划到了下一条。 然而不等警花刷个两条,手机上方通知栏忽然弹出一条消息,“局长,你也刷手机?” 陈丹烟顿了顿,点开了信息通知,手机随后就进入了和汪雨菲的单独聊天框。 从楼上下来一直神情阴郁的警花,看到这个可爱的猫咪表情包,忽然露出了一丝笑意。 这一笑,使得警花这张本就明艳动人的脸,更加鲜活起来。 想了想,陈丹烟打了几个字,发了过去,“随便看看。” “不得了,陈大警花也刷论坛?”汪雨菲这么说着,后面还附了个“大吃一惊”的猫咪表情包。 陈丹烟看着汪雨菲对自己的“陈大警花”称呼,没有生气。在局里,上上下下都对陈丹烟十分尊敬,不敢有丝毫的轻佻。他们都认为一丝不苟的陈丹烟肯定不会喜欢同事、下属这样叫她。但其实陈丹烟一直没有表示过对这方面的好恶,汪雨菲是唯一一个敢这么称呼她的人。 “第一次看,有些生涩,”哒哒的用着九宫格输入方式,陈丹烟快速打了几个字,发了过去。 “看有啥好看的?生活要自己体验才够味。这个点你应该吃饭了吧?要不要出来喝一杯?”汪雨菲热情的邀请着,还附了个“激动”的兔兔表情包。 “算了吧,”陈丹烟想了想,发道,但却莫名看了看玄关的门口。 “怎么?忙工作没空么?”汪雨菲似乎丝毫不避讳自己是在向顶头上司发出约会邀请,这要是让局里其他人知道了,必然大吃一惊。 “是的,”陈丹烟想也没想的就在输入栏里打上了这两个字,但顿了顿,却又删除。 贝齿咬了咬红润的唇瓣,她重新打上了“没喝过,不是很习惯”,发了过去。 那边几乎是秒发了过来,“这有什么,凡事都有第一次,你来,我带你。” “嗯......”犹豫了会,陈丹烟发了个“不好吧”过去。身为局长的她,或许还是觉得去这种公共场所消费有损形象。 “这有啥?局长就不能喝咖啡了?局长就不能有生活?为民为国服务完,自己总归也要享受享受吧?更何况只是喝杯咖啡。谁要是敢上纲上线,我汪雨菲第一个喷死他!”那边的汪雨菲义愤填膺,还发了个“正义”的表情。 陈丹烟直接“噗呲”笑出了声,一扫之前所有的阴霾。 就这空档,那边又急躁躁的发了个“来不来”过来。 见状,陈丹烟像下定了决心似的,咬咬牙,发了个“来”过去。 这一刻的警花,莫名有种小女生奔赴生活的感觉。 ···还在二楼呆坐着的陆远,还没从先前的郁闷和猜疑中脱出。这时听到门外通道传来的上楼声,像惊弓之鸟似的猛地起身。 然后在一阵逐渐逼近的“哒哒”声中,门“啪嗒”一声被打开了,重新恢复了一脸清冷的陈丹烟漠然的走进屋里,把陆远当空气似的,径直走到陆远面前几米处的衣柜,然后翻找起来。 “呃......”陆远呆呆的张着嘴,看着母亲窈窕的背影,却不知该说什么。 然而警花在衣柜里翻找了一会儿,似乎觉得身后有个碍事的,不自在,于是她索性抱起一堆,气冲冲的就出了屋子,往素来很少再进的主卧而去。 陆远下意识想喊“妈”,却在看到警花那寒若冰霜的俏脸后硬生生地刹住了口。 在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陆远都没有离开自己的房间,尽管他很想到主卧看看母亲到底在做什么。 伴随一阵关门的“啪嗒”声,警花轻快的脚步声又从主卧传来。 陆远被声音吸引,跑到门前。 随着脚步声逐渐靠近,他却一直没勇气打开门。坦白讲,他不敢直视警花那冷冽的目光。 脚步声在来到门前时放到最大,接着没有停顿的向右侧远处不断减小而去。 到了这一刻,陆远才敢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往外一瞥。 只见行到楼梯口正在下楼的警花,一身素白的吊带连衣裙,有些老旧干瘪的褶皱,但在素白的肌肤和修长的天鹅颈衬托下,纯净如一朵阳光下静静开着的莲花。 这一刻,陆远心跳加速。 他意识到尽管沈夜卿身上有一些与母亲相同的特质,但母亲身上这种独特而内敛的气质,是根本模仿不来的。 他对母亲那禁忌而放肆的情感,也终究无法通过代替来消解。 然而当一楼玄关传来出门声时,他才意识到一个尖锐的问题,母亲打扮成这样,是要出去见谁? 市中心。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店铺林立,此刻在路边,站着一位身穿黑色连衣裙的女人,她像在等着谁,四处张望,高挑的身材、卓越的脸蛋吸引了来往不少人的注意。 不久,随着一道人声的“雨菲”响起,站在街边的汪雨菲不由向声源看去。 拥挤的人潮里,一道白色的倩影穿梭而来。 她像拨开阴霾的光明,拨开人群。 成熟而独特的声音,也吸引了不少人的围观。 汪雨菲脸上亮起笑容,总算来了。 穿着白色连衣裙的陈丹烟快步走到汪雨菲身前,回身看了看围观的路人,脸上浮起一抹不自在的红晕,然后看回陈丹烟,微笑道,“久等了吧?” 汪雨菲扬起右手腕看看表,“才十分钟,不久。” 客套被直接戳穿,女警花脸上有些挂不住。 汪雨菲打圆场道,“陈姐,出了警局,就不用这么端着了,你也没大我几岁,咱们姐妹相称就好。” 陈丹烟顿了顿,有些惊讶。 虽然汪雨菲话说的没错,但警局里不会有人真的敢在私下忽视陈丹烟的职位和她正常相称,毕竟谁也没法保证私下里的事不会被对方放进心里,到时职场上给你使点什么小绊子,你有苦也说不出。 不过行事作风历来别具一格的汪雨菲则是职场中的特殊人,她就是那个最敢打破常规的人。 陈丹烟或许没放在心上,点点头就说,“听你的。” 尽管陈丹烟身上是一件地摊货的连衣裙,但在她丰满的身材、精致的脸蛋修饰下,也使得越来越多的人关注街边的这两个女人。 陈丹烟自持身份,这也使得她担心待久了会被路人认出。尽管局长也有逛街的权利,但终归影响不好。 于是她说,“雨菲,先找个地方坐吧。” 汪雨菲看了眼周边躁动的人群,没有磨叽,点点头。 两人找了家咖啡厅坐下。 陈丹烟四周观望了下,发现就是汪雨菲动态里图片所在的地方。 侍者来了,汪雨菲自己点了杯拿铁,然后问陈丹烟要点什么。 “也一杯拿铁,”陈丹烟笑着对侍者说。 等侍者离开,落地窗边坐着的两位女人两两无言。 陈丹烟注意到对面的下属正在认真的打量自己,就像打量一件标本一样。 她不禁审视了一下自己,然后狐疑的看向汪雨菲,说道,“我脸上有东西么?” 继续维持了一会儿凝视,汪雨菲才说,“我第一次看到陈姐露出这么脆弱的一面,你向来都是坚强如铁的。” 陈丹烟难得的露出一丝错乱,像是被汪雨菲给说中了。接着她又淡定如初,问道,“怎么这么说?” “女人的脆弱,通常隐藏在细枝末节里。如果坐在对面的是个男人,那么他肯定很难看出。但女人与女人之间,总是有着一些微妙的联系。这使得你的任何变化在我的眼下,都无所遁形。”汪雨菲手腕交叠托着下巴,无比自信。 陈丹烟顿了顿,淡淡一笑,对汪雨菲的看法没有任何表示,“看来雨菲工作之余,还研究了不少观人。” “掩盖没用,”汪雨菲目光锐利,“你可以当做此刻你是赤裸的站在我面前,你的任何秘密,都难逃我的眼睛。” 陈丹烟又是笑笑,然后饶有兴致的看向对面的汪雨菲,“那么你说说,你还发现了什么?” “疲惫,紧张,焦虑,失落,恐慌......”凝视着陈丹烟的眼睛,汪雨菲一字一句。 等她说完,陈丹烟没有说话,但一张白瓷脸微微凝固,不太自然。 侍者正好端着托盘走来。 汪雨菲说完,就自顾自的端起自己的咖啡,淡淡的抿了一口。 陈丹烟这时也有了动作,像汪雨菲一样抿了一口咖啡。 “你的观察能力确实独特,以我对你的评价,你现在在局里的职位应该更高,但这些年,我却很少看到你的冒出,这是为什么呢?”陈丹烟模棱两可的肯定了下,就转问道。 “在不对的时候,锋芒毕露只会招人眼红,”汪雨菲认真回答,也不纠结前一个的话题。 “那么现在呢?”陈丹烟快速的抿了口咖啡,看着对座的汪雨菲饶有兴致的问。 “你觉得呢?”汪雨菲也回看起陈丹烟。 “我想听你说,”陈丹烟红唇微翘。 “原来陈姐也有这种俗人的爱好,”汪雨菲颇为吃惊。 “难道我在你眼里不是俗人么?”陈丹烟明媚的笑了起来,仿佛之前的阴霾都一扫而空。 汪雨菲狐疑的看了对面的警花一眼,似乎为其忽然的转变感到诧异,但没多久,便释怀的跟着一起笑了。 这时,窗外的人群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亮了一下,吸引了两位警花的注意,但等她们两人看过去,却是没发现什么异常。不过观察能力细致的两人,已经皱紧了眉头。 “需要我出去么?”汪雨菲指自己出去解决外面的异常。 “不用了,”陈丹烟摆摆手,“出来之前我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被拍到也没什么。” “这些狗仔还挺无聊的,不拍明星喜欢拍公务人员,最近那什么裴语嫣、徐敏华不挺火的么。”汪雨菲很是不解。 “裴语嫣?”陈丹烟柳眉一挑。 “嗯,怎么了?”汪雨菲说。 “没事,你说语嫣......她很火?”陈丹烟有些吃惊。 “看来陈姐连影视方面也不怎么关注。”汪雨菲说,“没错,裴语嫣是最近很火的一个女星,前段时间出演的《扫黑漩涡》大爆,吸粉无数,如今在整个国内都是炙手可热的香馍馍。” “嗯,”陈丹烟点点头。她虽然知道自家未来准儿媳是个演艺圈行业的艺人,但没想到实际上有这种成就。 汪雨菲看了对坐的陈丹烟一眼,“说起来,裴语嫣在剧中饰演的女警花也和陈姐很像,一样的正义,一样的聪慧,一样的坚韧。” 陈丹烟轻轻一笑,不置可否。 雅致安静的咖啡厅内,两女一言一语的聊着。 店中的顾客一个又一个的变换。不知何时,一个身穿休闲服装的男子手揣一台黑色的摄影机,大步流星的走进店内。 一番张望后,他的眼中忽然涌起一抹光亮,视线定格处,正是角落窗边坐着的陈、汪两女。 两女兀自聊着,有说有笑,男子则是快步向两女走去。 片刻,“嗨,陈局,汪队!” 杨志抬手笑道,十分爽朗。 两女闻声抬头,陈丹烟露出一抹笑意,向杨志点点头。汪雨菲表情没有变化,只点点头。 “这么巧啊,你们也在这。”杨志说着,四处看了看。 陈丹烟看汪雨菲没有回答的意思,便说道,“雨菲在这,我只是个跟班的。” “雨菲雨菲的,看来陈局和汪队关系很好嘛,”杨志抓抓头笑。 陈丹烟轻轻一笑,不置可否。汪雨菲也是面无表情。 “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坐这吗?”杨志看了看爆满的四周,“我看其他地方也没什么位置了。” 陈丹烟看向汪雨菲,示意她发声,毕竟这次约会,是她主导的。 汪雨菲则是一撩头发,“随便吧,听陈姐的。” 杨志便看向陈丹烟。 陈丹烟便笑着点点头。 两女所坐的本是个两人桌,杨志便抽来一张空凳,心满意足的坐下。 正要开口,陈丹烟笑着先说,“在外面,就不要一口一个陈局,还有汪队了,影响不好,免得民众说我们把体制都搞到局外了,搞官僚。” “哎,”杨志应得很快,“陈局——陈姐教训得是。” “你怎么有空也来这边逛啊?”陈丹烟眯着凤眼问。 杨志正要开口,忽然顿住,像意识到什么,忙摆手道,“陈姐可别误会,我可没有偷懒,上头派下的任务,我每一件都完成了,身心疲惫,这才打算出来放松放松,拍拍东西。” 说着拍了拍怀中的摄影机,还快速的给陈丹烟展示了几张刚才的收获。 陈丹烟忍俊不禁,“我不是在问罪,你别紧张。” 几番闲聊,气氛也缓和下来。 汪雨菲去了趟洗手间。 没了汪雨菲的存在,杨志像开了话闸,滔滔不绝起来,似乎本来汪雨菲的存在,对他有某种影响。 陈丹烟在工作之余,也算得上是一个平易近人的大姐姐,对年纪比她小的杨志,知无不言,展现出一个温婉和蔼的邻家姐姐形象。 字里行间,杨志透露出一种全方位的对陈丹烟的崇拜。或许这位警花除了在能力上一骑绝尘外,工作外的为人处世,也深得人心。 聊着聊着,两人又忽然感受到一阵来自洗手间方向的光亮。 这让两人都止住了话头,向光源看去。 然而奇怪的,什么都没有。 不久后,踩着高邦布鞋的汪雨菲快步回到座位。 快九点的时候,杨志说到点了,自己得回去了。等杨志走后,陈丹烟也觉得是时候回去了,汪雨菲没有多留,道了句路上小心,便叫了出租车送陈丹烟回去。 ···出租车在小区门口停下,心情轻快的陈丹烟从后座走下,向司机道了声谢,然后快步向自家楼栋走去。 不久,来到自家门前,看着隐匿在静谧夜色中的三层小洋房,陈丹烟原本一直舒展的眉头,却又慢慢地皱了起来。 夜色渐浓,驻足了许久,她还是迈步打开了家门。 家中只留了盏客厅的小灯,陈丹烟在玄关换了鞋,就把灯关了,走上二楼。 路过陆远的房间时,留意到,门缝里还透着光亮,陈丹烟顿了顿,还是没有出声,然后走进了尘封已久的主卧。 房间里,陆远自然没有睡。从母亲离开起,他就一直魂不守舍。总担心母亲这一去便不复返。 看母亲打扮成那样,虽然朴素,却透着一股显而易见的精心。他本能的嫉妒,本能的好奇母亲是要去见谁。 但望眼欲穿的他除了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急的跺脚,别无他法。现在母亲回来了,他也没有勇气,甚至觉得自己也没有资格去向母亲搭话,亲自向母亲询问。 随着一阵轻动的脚步声,他的心又忐忑起来,然而脚步声停在他门前,跟着却是响起了对面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然后,是哗啦啦的水声。 听到这声音,白天才发泄过的陆远这会又心猿意马起来。 说起来,他有很久都没听过这稀拉而又熟悉的声音了。自打母亲上任局长,母子俩就聚少离多。彼此的吃喝拉撒很少对得上点。 随着水声的继续,浴室里甚至偶尔传来几声陈丹烟的叹息。 这成熟而又性感的中气女音,撩拨着陆远这个少年毛躁而又脆弱的心,顷刻间使他心猿意马起来。 他很快忘了母亲为谁外出的担忧,鼓起勇气,打开了门,一切的声音一瞬间放大清晰起来。 陆远看着映在浴室玻璃门上的妖娆身姿,短睡裤里的鸡巴肉眼可见地一寸寸的勃起,很快在外面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这一刻,担忧,急躁,嫉妒,不安,欲望,凝聚在一起,不断发酵,在很快挤满少年有限的心胸后,猛烈的爆发了出来。 这一刻,少年像发情的兽,再没任何理智,脱下裤子,就对着对面玻璃门上的妖影撸动阴茎。 浴室内冲澡的陈丹烟兀自发出阵阵悠长的叹息,不断的加剧少年心中的欲望。 那根本就规模不低的阴茎越撸越粗,越撸越红,像要滴血般。 但只对着门上隐约的人影自慰,只能隔靴搔痒,眼睛布满血丝的陆远又跑进房中,熟练的打开那层衣柜,拿出一双干净的黑色丝袜,来到外面就套在腿间,再次重复起活塞运动。 陆远越撸越急,对母亲的欲念膨胀到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 而浴室里的陈丹烟也好似在给予回应般发出阵阵叹息,助长着少年的疯狂。 终于,欲望彻底地喷发了出来。 伴随少年一阵阵低到嘶哑的吼声,那一发发滚烫与浓烈,一发不剩的射进了纤薄而绵软的丝袜里。 像射进了女人的阴道,射进了玻璃门上那道妖娆倩影的体内。 射精过后,是无尽的空虚。 陆远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刚才做的这一切,顿觉如一盆冷水浇下来。 他急忙回到房中,将被热精浸湿的丝袜收到角落的抽屉里。那里是母亲不常打开的地方,不易被发现。 紧跟着,他就缩坐在房中,静静的听着对门浴室的声音。 半晌,里面水声停了。陆远的心跳也跟着一滞。 没多久,浴室门“吱呀”的一声开了,几乎没有停顿的,响起的脚步声就往深处的主卧而去,未曾在陆远的门前停留半秒。 陆远一阵怅然若失,这半秒都未曾有的停顿,仿佛代表了母亲心中已然对他失望透了。 尽管到现在母子俩并未明确过儿子和母亲闺蜜是否真的发生那种事,但两人此刻相处的模式,已然是倾向发生了。 后悔莫及的陆远不知道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该去怎么修复母子间的关系了。 他没有一点头绪。 这一晚,主卧里的警花,睡得很香。 次卧里的陆远,失眠了。 辗转反侧到一两点,他索性不睡了,起身打开电脑,然也不怎么喜欢打游戏的他,不知该做什么,思来想去,他熟练的打开了自己常上的那个街拍论坛。 老规矩,置顶,高亮。 标题是在咖啡厅的女神。 这一次照片很少,只有两张。 出奇的,这次没有简介。 陆远操控鼠标往下拉。 第一张图片,是一个咖啡厅的远景。落地窗,窗边摆满了桌子。座无虚席。镜头采用了聚焦,将周围其他人全部弱化。咖啡厅外人头攒动的人群模模糊糊。 让陆远佩服的是,摄影师能从茫茫人海的缝隙中,找到一个正好可以穿越人群将正中的女人拍下的时机。 女人自然是腿祖宗的女神。 女人的上半身都打了马赛克,包括坐在她对面的人,隐约也可见是个女人。 女神穿着白色的裙子,款式淡雅不花哨,两条雪白纤细的小腿少女般的交错着,两只秀巧的白足缩在褐色的高跟凉鞋上。 这张照片特别有意境,咖啡厅,茫茫人海,白裙,白肤,凉鞋,像是青葱夏日的真实写照,让人仿佛从那模糊的人群中感受到时间的流逝。 陆远觉得这一次腿祖宗的拍摄风格有了不同,以往腿祖宗似乎都奔着突出他女神的性感与美丽来拍的,今天这第一张照片,呈现出的风格缓和了下来,淡雅,宁静,悠远,让人感叹岁月美好。 只是看着这白裙和那裙下的小腿,陆远感到一丝说不出的熟悉。 他想起母亲昨晚也是穿着这样一条裙子出去过,只不过她到底和谁去了哪,就不得而知了,母亲回来后,他也没敢问,尽管他十分想知道。 恍恍惚惚的,他划到了第二张。 第二张的角度就不是在咖啡厅外了,拍摄者俨然到了咖啡厅内,具体不知是什么方位,总之远离了女神所在的座位。 远远的,依然是一副上半身被打了马赛克的半身照,周围的一切都进行了淡化处理,将白裙女子这个主体突出。 陆远莫名感到一丝心动,他也很吃这莫名的淡雅韵味、风格。 不过这张照片的整体质量看起来不如第一张,感觉这些细节的拍摄技巧功能使用得并不很熟练,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但陆远也没放在心上,继续划到了评论区。 评论区这次整体的风气相较以前自是好了许多,言语间透露着一种收敛、矜持,毕竟以前腿祖宗发出的都是他女神的火爆性感照。 整体来看,大家对这个风格的女神也十分喜爱,果然从来没有丑的衣服,只有丑的女人。 女神不管穿什么,都是女神,风格不同的女神。 总的来说,这次腿祖宗没有附上自己的文字介绍,有些奇怪,其他包括照片质量,拍摄水准,依然是陆远熟悉的那个腿祖宗,以会拍腿著称。 看完这两张照片,陆远也莫名多了几分心定,又随便在论坛里逛了会儿,便关电脑睡觉了。 接下来几天,母子俩依然没有对话。 陆远基本可以确定母亲确实知道了自己和沈夜卿的事情,但是有一点他很好奇,作为长辈,母亲尽管不认可他的行为,但生了一两天气后,也总该和自己说话,教育教育自己。 但母亲的置气之严重,让他感觉他的这个行为对母亲造成的影响好像不是他想得那么简单。 现在陈丹烟每天只会做好饭,然后就自己吃,不会喊陆远,陆远只能自己掐着时间下去吃饭。吃饭时,陈丹烟不会发出任何一个咀嚼以外的声音,就像个不会说话的娃娃般。好几次陆远鼓起勇气开口,遭到的自然是陈丹烟的冷对待。 而且这些日子陈丹烟也多了个和汪雨菲出门约会的习惯,和汪雨菲在一起的日子,她的脸上才会有笑容。 这些陆远并不知道,他只感受到家中的这位警花,似乎在渐渐离他远去。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陆远也开始变得茶饭不思,他需要一个口子排解,他想到了裴语嫣。 ···随着《扫黑漩涡》的大爆,裴语嫣已经成为江南市新晋的流量明星,家喻户晓,国民度很高。裴语嫣在剧中的火爆,很大一部分原因要归结到江南市的公安局长陈丹烟,因为观众都看得出,这个剧本的女主角,几乎可以说是围绕陈丹烟这个原型来设计的,而民众对这位警花的仰慕之情溢于言表,自然就爱屋及乌的也喜欢上了裴语嫣。 再加上裴语嫣自身的一些优秀素质、条件......裴语嫣在剧中的大爆,自然也引来了其他许多制片商、资本的投资,扫黑漩涡的完结后,她如今又接了两部新剧,都在紧密拍摄筹备中,忙得不可开交,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时尚杂志、写真、广告等的商务资源拍摄。 裴语嫣能接到这些令其他无数明星眼红的资源,也有背后资本助推的原因。谁都知道,裴语嫣背后的运作资本是江南市的商界龙头腾华集团。且大家也清楚裴语嫣的地下男友是江南市公安总局局长陈丹烟的儿子陆远。这两大官商的合力笼罩下,裴语嫣不可能不红。 此刻,市中心,腾华大厦,某一层的大棚中。 今天国际大牌香奈儿依然在这里进行对自家代言明星裴语嫣的时装广告拍摄,此拍摄为期三天,现已进行到了最后一天。 大棚里,灯光交错,人来人往,各种机器错落有致的摆放,混乱中透着一股别致的井然。 大棚中心,一身银色镶钻裙装的裴语嫣正在黑色背景幕布前的对着镜头摆换姿势,精致的瓜子脸面对着刺目闪光的镜头毫不露怯。 一连串的拍摄下来,围在她周围的一群摄影师都拍掉了不知多少胶卷,才总算把这套服装的样品拍摄完毕。 在女助理的领路下,裴语嫣前往同楼层自己的休息室进行下一套服装的更换,同时小憩一会儿。 银白色的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摆动着两条大长腿的裴语嫣走起路来呼呼生风,随着在演艺这项事业上的工作开展,她已逐渐培养出了那种自信、璀璨的气质。 到了休息室后,刚把耳环脱下,她就收到一条短信,跟着就和助理说“我下去一趟”。 助理刚才就知道今天自家艺人的男友要来看她,不过裴语嫣这身份不适合独自出行,容易被狗仔和狂热的粉丝堵住,所以她说,“你在这待着吧,地址发我,我下去替你接。” 裴语嫣想了想,点点头。 助理离开后,裴语嫣对着墙边一排的长身镜照了照,犹豫了会儿,选择先不脱这身裙装。 回想起来,她忙碌的这段时间,很久都没见到陆远了,但她也知道,陆远也有自己的事要忙,毕竟身为局长的儿子,所以不可能总把时间花在她身上。 而且她所拥有的这一切,很大程度上也是来自陆远。所以她应该懂得察言观色。 等待的时间特别漫长,裴语嫣正好借着这段时间对着镜子补补妆。这个休息室里摆满了各种牌子的各种衣服,这些她忙碌的对象过去是她的噩梦,如今却成了陪伴让她的心有了一丝松快。 另一边,随着电梯一声“叮”响,一身便服赶来的陆远在女助理的领路下抵达了大棚所在的楼层,然后踩着光可鉴人的瓷砖地一路向楼层深处的大棚走去。 看着这大楼里的一切,陆远眼中也是充满好奇,抵达大棚后,当看到这满地走的各种机器,他更是狠狠吃了一惊。 这种画面他只偶尔在网上看到过,当亲身看到拍摄片场的景况时,发现比网上还要令人震惊。 在大棚片场里碰到的这些人,也对陆远很是尊敬。他们都清楚陆远的身份,也清楚陆远和自家集团少总是好玩伴,所以不敢不尊敬。 在女助理的领路下陆远来到裴语嫣所在的休息室门前,看着紧闭的涂蜡房门,他莫名有些紧张。 如今他的小女友是成长为了家喻户晓的大明星,可他还是那个为着学业愁眉苦恼的臭大学生,撇去他局长儿子的身份,两人如今的身份可谓是天差地别,况且许久未见,手机上也很少联系,他没法确定自己这位小女友是否对如今的自己还是怀揣着当初一样的感情。 不过女助理在一旁的轻唤还是把他推向了他不得不面对的局面,他凝了凝心神,敲响了门。 没过多久,里面就响起一阵高跟鞋敲击瓷砖地的声音,紧跟着门就开了。 陆远抬头一看,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闪亮亮的大美女是自己的小女友,这亮眼的银色裙装,这精致的面容,这闪亮的高跟鞋,似乎在慢慢与他印象中电视上的那些女大明星吻合。 “陆......”一个字脱口,裴语嫣却不知该怎么接下去,相别已久,她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陆远了。 陆远也在发愣着,还好旁边的女助理打了圆场,催促两人先进去,有啥事在房间里说。 虽然两人的恋情在这个片场不算新鲜事,但太招摇总归不好,毕竟难免某个工作人员是狗仔假扮混进来的,到时拍点什么绯闻资料发到网上,炒作一番,对男女双方都不好。 进去后,女助理嘱咐两句就离开了,说会跟外面的人说,先暂停拍摄,等两人聊完先。 等女助理把门关上,房间里就陷入了沉静。 两人相对着,久久都没有说话。 陆远是太久没见了,开口不知道该说什么,而且发生了那档子事,他也不想再精虫上脑似的逮着裴语嫣就干。 裴语嫣也基本和陆远一样的心境,只不过她并不抗拒被陆远肏就是了。 许久,还是陆远先开的口。 “这段时间,挺忙的吧?” “嗯,还行,干这行,都这样,”裴语嫣靠在梳妆台边上,撩撩头发。 陆远看了看这室内的一大堆衣服,问道,“你今天是要拍什么东西吗?” “嗯,和香奈儿品牌方合作的一个时装系列,”裴语嫣解释道。 “那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正好打扰到你工作了,”陆远说。 “不会,他们也要休息,正好就这段时间了,”裴语嫣说。 “嗯,挺好的,”陆远说着,点点头,在房间里走走逛逛起来。 裴语嫣看着男友的背影,嗅到了一丝不对劲,尝试着问道,“你......心情不好么?” 陆远顿了顿,大方承认,“嗯。” “发生了什么?”裴语嫣问。 陆远想了想,没有勇气把真相说出来。 “那......”裴语嫣正想说要不去楼下喝杯咖啡,但接着想到自己现在工作在身,不能离开太久,虽然陆远一句话其实也可以让片场其他人老老实实等着,但那样就太招摇了。 想了想,她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房间里再度陷入沉寂。 陆远心不在焉的看着这满屋子的衣服,有些款式设计的很巧妙,能突显女性美,他莫名的有些邪火。 裴语嫣就在后面靠着墙边的梳妆台,静静等着陆远,她也不知道这时候开口向陆远介绍这些衣服的来历是不是时候,想来想去还是保守的给陆远一个自己的空间。 好半晌,陆远转过身来,重新看向自己这位光鲜亮丽的女友,这身裙装把她近一米七的好身材彰显得很好,脸上又画着成熟而性感的妆容,红色的大波浪,十厘米的银白高跟鞋,两条光秃秃的大长腿没穿丝袜,笔直修长。 他顿了顿,莫名咽了口口水。 看着陆远这个样子,熟知情场的裴语嫣深知陆远这是来感觉了,她心中本就压抑着许多对陆远的思念,这会儿知道陆远其实也在渴求着她,不管是内心也好、本能也好,至少她对陆远还是有吸引力的,这就足够了。 在这室内略有些昏暗的灯光下,女明星的那只雪白玉手,轻轻印在了陆远的腿间。 江南市中心,腾华大厦,某层拍摄大棚里的一间休息室内。 此刻这里正上演着一出火热的性交大戏。 在休息室的墙边梳妆台前,近期当红的顶流女艺人裴语嫣双手撑着台面,屁股向后方高高撅起,两条大长腿岔开,身上的银色礼裙被凌乱的堆到腰间。 在她后方,江南公安总局局长陈丹烟的儿子陆远,上半身完好,下半身裤子脱到膝盖,捧着她的柳腰,正孜孜不倦的用那不算粗长的肉棒在她两腿间的肉洞里进进出出。 陆远干得很凶,胯部每一次的顶撞都把裴语嫣整个人顶到梳妆台上,哗哗作响,房间里,到处弥漫着两人凌乱而粗重的喘息声。 就在前几分钟,还在温情叙旧的两人,因为裴语嫣主动的示好,本就心情压抑无处发泄的陆远便有了一丝松动。 尽管他刚因为这档子事惹母亲不高兴,但眼前面对的是近期当红的女明星,他最终还是脱下了裤子,选择把鸡巴塞进女明星的屄里。 他有许久没品尝这具美妙性感的胴体了,重逢之后,他发现这具胴体更有活力、更有魅力了,也许是对方身份转变的缘故。 裴语嫣的屄依然是那么水嫩,让陆远有种乳燕归巢的感觉。 没干多久,他就来了射意。他也不打算憋着,一番更加猛烈的加速后,便紧埋在阴道里“噗噗”的射精了。 而被顶得花枝乱颤、满头大汗的裴语嫣也是上半身瘫倒在梳妆台上,琼鼻张合,呼哧呼哧的喘气。 趴在裴语嫣的胴背上喘了会儿气后,陆远拔出鸡巴,一屁股坐到后方的旋转椅上。 惯性带动下,陆远坐在旋转椅后飞了好一段距离才停下。 失去了阴茎堵塞的肉洞开始汨汨的淌精,很快浊精聚成小溪滑过阴阜滴落到地板的红毯上。 女明星双腿岔开趴在桌上阴道流精的画面淫靡无比。 射了一发后的陆远冷静了不少,他捋了捋额头上的杂毛,忽然想起刚才的动静太大,遂看向面前趴在梳妆台上的裴语嫣,问道,“声音这么大没事吧?” 裴语嫣直起上半身来,捋了捋头发,说道,“这里隔音很好,没事的。” 陆远点了点头,没有下文。 裴语嫣从旁边的桌面上抽了两张纸开始擦拭狼藉的下体,一边抬头看向对面坐着的陆远,问道,“还要再做吗?” 陆远想了想,说,“算了,你还要工作。” “那我给你含一下,”说着不等陆远回应,女明星就顺手从旁边的桌上抽了两张纸,踩着高跟鞋“嗒嗒”的来到陆远身前。 蹲下伸手撸了撸那还残留着精液和阴道淫水的包皮,用抽纸简单的擦了擦,然后就撸开包皮含进了嘴里。 裴语嫣吃得滋滋作响、津津有味,螓首不停的在陆远的跨间进进出出。 陆远像个虾米般佝着身子捧着她的头,嘴里时不时的发出一声长叹。 他感觉裴语嫣这段时间口活又有进步,舌口运用得紧密融洽,深喉也比以往更顺畅了。 “你这段时间都干了啥,怎么感觉你比以前更会含了。”陆远忍不住问。 裴语嫣吐出肉棒,继续用手撸着包皮,“看网上学的,我知道你喜欢这个,没事就看看。” 听着裴语嫣这话,陆远心中莫名涌起一丝燥热。 男人都喜欢女人臣服于自己的这种感觉,陆远这种还没毕业的大学生男孩也不例外。看了眼已经被含得红彤彤又重新勃起的肉棒,陆远拍了拍大腿说,“起来吧,再肏一次。” 裴语嫣没怎么犹豫,点点头就站起身,问道,“怎么来?” “你转过去,坐下来,”陆远一边说着,一边撸着自己那半拉长的小鸡巴。 裴语嫣转过身,看了眼对面梳妆镜中的自己,脸红了红,然后屁股就缓缓下沉。 陆远在她下方对了对角度,通红的龟头就和两片红嫩的唇肉贴在一起,在女方的努力下,火车头杵开两片唇肉,“咕噜”一下整根钻了进去。 陆远这根才十二厘米左右的阴茎,裴语嫣这充分开发的身体吞起来并不难。 坐进陆远整根阴茎的裴语嫣扬起了头,尽管这根阴茎并不粗长,但尺寸也算不上小,加上合适的体温,仍然令她很受用。 另外,做爱看的不止是男女双方的身体相性,情感和前戏也会有一定的影响。 她对陆远的情感几乎快要满溢出来,所以尽管只是简单的女上坐入,也让她很受用。 整根鸡巴都被吞没,陆远肚子狠狠颤了一下。感受着女友阴道里湿润温暖的感觉,陆远情不自禁的双手上升,轻车熟路的钻过裙底,来到裴语嫣的胸前捉住两只豪乳。 裴语嫣适应了一会儿就自己上下动了起来,阴道里丰富的水分使得性器的交合发出黏腻的水声。 陆远把头埋在裴语嫣的背上,双手保持着对裴语嫣双乳的抓捏,沉默的享受着。 没多久两人身上就重新出起了汗,一直在出力的裴语嫣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陆远满脸通红,随着裴语嫣的坐抬也自己挺动胯部抽送。 很快裴语嫣就累了下来,不得不放慢了速度,却马上遭来陆远的催促,“别停,快射了。” 闻言,裴语嫣只好使出余力继续加速坐抬,女方的屁股和男方的胯部紧密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阴道分泌的爱液也浸湿了陆远的大腿,以及他坐着的椅面。 没多久,陆远就“呃”的一声,像中了箭,小腹紧紧的绷在一起,显出腹肌的线条。 知道男友要射了裴语嫣继续保持速度,口里还叹息道,“射吧,射吧,都射进来吧。” “啊!”陆远像是不能忍受这种挑逗,猛地起身抱着裴语嫣的双乳,两人“碰”的一声一起撞到梳妆台前,然后陆远就反客为主猛烈的抽送起来,没多久就射了精。 十分钟后,腾华大厦一层入口。 人来人往里,一身黑色外套戴着口罩的裴语嫣向陆远告别,“好点了吗?” 她指的是陆远的心情。 “舒畅挺多了,谢谢你,”陆远颇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放松的方式并不光彩。 “和我不用说谢谢,”裴语嫣撩撩秀发,身后是绿荫葱葱的人行道。 “那我先走了,你先去忙吧,”陆远说着,左侧马路上几辆轿车呼啸而过。 “那......以后常手机联系,”裴语嫣主动示好。 陆远想了想,点点头,“好。”他过去不怎么联系,一是因为裴语嫣忙,二也是自己也没什么时间想起她,毕竟,他的重心还是放在母亲身上。 分别后,陆远目送裴语嫣踩着高跟紧着外套如履薄冰的走进大厅,直到消失在电梯门前。 他转过头,看着马路上的车流不息,叹了口气。 他还是没说自己的心事,裴语嫣也没问,尽管他把她肏了两顿。 ···西城区,某小区。 一个POLO花衬衫青年正躺在自己的房子客厅沙发上小憩,身边两个着装清凉的辣妹给他全身按摩。 此刻下午两点,阳光正好,客厅通光明亮,四周隔音好,没有噪音,一切都是最好的。 忽然茶几上的电话响了,青年拿起一看,面色一紧,然后赶走了身边的两女,走到阳台,拉长窗帘,才接通,“喂。” “是魏源吧?”电话那边是一个粗沉的男音。 “是。”魏源点点头。 “你在西城区这片,头儿给你发了二十个,你自己看着安排一下。” “二十个?没搞错吧?”魏源吃了一惊。 “有什么问题?”电话那边略有些不悦。 “陈丹烟就是在这片发现的线索,这里本来就不好再放,还给我安排了二十个,总共就这么几条街,难道都挤在一起?是生怕我不被陈丹烟抓吗?”魏源音调大了不少。 “关我毛事,我只是传话的,头这么分配的,你要敢不听你就等死。”那边没有商量的余地。 “可头也得想想办不办得到吧。”魏源叫惨。 “办不到也得办,要么你就滚,这个位置让别人来干。”那边很干脆。 魏源被说沉默了,阳台外的微风轻轻刮弄着窗帘。 这时那边又传来一句,“反正你上位也不干净,能不配位。” 听到这句话,魏源眼中马上闪过一抹阴翳。这句话仿佛一针见血,戳中了他的痛处。 没多久一条信息就打进他的手机,他看了看标题,确认是他的任务的具体时间、地点等细节。 他没去细看,眼神却是逐渐的阴暗起来。 “不把老子当人,那也别怪老子不义!” 几天后的下午五点半,市中心,某家下午茶店。 一身便装陈丹烟、汪雨菲坐在店外的露天棚下,吃着小点。 最近一段时间,在汪雨菲的带动下,陈丹烟也有了以前不曾有的下班后的下午茶习惯。 尽管两女都是便装,但出众的姿容还是引来了店内店外不少的目光,尤以陈丹烟为主,周围对她的目光几乎快呈一种侵略势。 坐着坐着,忽然陈丹烟面前桌上的手机响了。 她本能地以为应该是自己警局的下属打来,结果划开手机解锁一看,信息标题竟是“小远”。 她顿了顿,晶亮的凤眸里划过一抹说不清的意味。 这段时间,她和汪雨菲在外面风花雪月,似乎忘了自己还有个儿子在家里。尽管母子俩偶尔还会一起在家里吃个饭,但那种状态,更像彼此在对方心里都是个透明人。 想了想,她还是点开了信息的内容: “妈,今晚回来吃饭不?” 照这语气,陆远显然打算自己下厨。 这也是这段时间以来,陆远主动和陈丹烟搭话。以往的母子俩虽然偶尔在家里一起吃饭,但都是零沟通。 陈丹烟摸不清儿子这条短信意味着什么,难道忍不住了,终于打算和她坦白他和沈夜卿的事情? 想起这件事,她就无比气愤,脑子里不断浮现出那天的场景。 湿了一大片的沙发,湿漉漉的地毯,布满水渍的客厅墙壁,还有沈夜卿扯破的丝袜,儿子躲闪的眼神,做错事般的惶恐。 这一切的一切,萦绕在她心中很久。 她不知道儿子和自己的学姐怎么会搞到一起,俩人的关系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想到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和自己的儿子搞到一起,陈丹烟心里就一阵恶寒。 这颠覆了过去学姐在她心中的形象。 这几天她和汪雨菲厮混在一起,目的是为了放松心情。 但实际上这是一种逃避,她不想回到那个家,看到那一切有着儿子与学姐淫乱过的痕迹的东西。 但逃避不能解决问题,她作为局长,也明白这点。最终,一切还是要面对。 而且到如今,她目睹那件事所产生的伤疤也快愈合好了,她觉得她有勇气与儿子当面对质了。 人来人往的街道边,一身白T恤搭配浅蓝色牛仔裤的陈丹烟坐在自己位置上,两手托着下巴沉思着。 她只是静静思考的样子,就婉然艳丽如一朵淡淡盛开的莲花。 坐在她对面的汪雨菲见状,不禁问道,“想什么呢?” 陈丹烟回过神来,摇摇头,抿了口桌前的咖啡,“没什么。”然后说,“差不多了,今天家里有点事,先回去了,下次再约。” 汪雨菲眼中划过一丝狐疑,但还是点了点头。她不是那种喜欢强求的人。 看着面前的女人起身、挎包、撩发,一气呵成,简单的几个动作,却就是有种其他女人模仿不来的韵味,也许,这就是天生丽质吧。汪雨菲心想。 最后,回以汪雨菲一个微笑,毕竟这顿又是她请,而后陈丹烟便转身离开,走路带风,脚步飞快,穿过人群就像一条灵活的鱼。 ···小洋房,一层客厅。 一身便装打了个围裙的陆远在厨房里有条不紊的鼓捣着,他的手虽然鼓捣着锅碗瓢盆,眼神却不时瞥向外面客厅的门口,颇像个等妻子归家的小怨夫。 没多久,伴随一阵钥匙声,客厅的大门被打开,一条包裹在浅蓝色牛仔裤里的长腿迈过门槛踏进屋里,正是陈丹烟。 厨房里的陆远自然也听到声响了,他没看,心里知道是母亲,他心里莫名打鼓起来,毫无理由的。 陈丹烟在门口鞋柜换好拖鞋,怕被发现般只敢快速的扫了眼厨房,然后看了看空阔的客厅,最后还是决定上楼。 楼上到一半,厨房里传来陆远的声音,“妈,一起吃饭吗?” 但听到母亲上楼步伐明显停顿的陆远,已经心满意足,至少他的话母亲听进去了,大概率,这顿饭她会来吃。想到这,他炒菜也更起劲了。 陈丹烟其实没有案件要看,最近江南市风平浪静,她只是单纯逃离那个有儿子在的客厅。 尽管她自己也搞不懂一个母亲为什么会在儿子做错事后害怕和儿子相处。 坐在久违的主卧里,这个卧室有着她与前夫的一些痕迹。 前夫是个酒鬼、赌鬼,早些年他或许还有些靠谱,但在酒精和纸牌的考验下逐渐露出原型,恰逢儿子陆远大病需要医疗费,这段婚姻便走到了终点。 尽管离婚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为了稳住双方家长,前夫还是住在这个家里,但基本形同陌路,所以如今她心里对前夫的印象只有淡淡的几笔,都构不成完整的轮廓。 她忽然意识到陪伴自己走过这后来的一段长途的是那个正在厨房里叮叮当当的男孩,隔壁那个走廊中间的挤挤的次卧,才是她会本能感到温馨的归属。 想到这,她有了一丝心定。 另一边,历经一番艰辛,很少下厨的陆远总算忙活出了四菜一汤。 看着桌面上的热气腾腾,他没有底气的看了楼梯上的二楼入口,希冀着那里能够出现那道熟悉的身影。 母亲刚回来时他发出邀请后,母亲所有的那下停顿,现在看来,只是单纯的愣了一下,不代表他的话对母亲的内心产生了什么作用。 这确实是奢望,毕竟他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 想到这,他失魂落魄的坐了下来,拿起筷子,自己夹菜吃了起来,只是吃着吃着,莫名发现眼眶有些湿润。 “嗒......嗒......” 毫无征兆,却又令人无比惊喜的,二楼楼梯上传来了低实的脚步声。 陆远几乎是马上把头抬了起来,朝楼梯看去。 白色T恤,浅蓝色的弹力牛仔裤,曼妙多姿,不是母亲又是谁? 不知为何,这一刻,陆远只觉自己的头皮要炸起来。总之,很激动,难以形容的激动。 但陈丹烟很平静,至少面上表现得很平静。她不慌不忙的拾级而下,但心里清楚厨房餐桌那边的儿子在看着自己。但此刻的情况不容她失态,她必须保持沉稳,否则这会损坏她在陆远心中的形象。 看着母亲逐渐向自己所在的饭桌这边走来,陆远内心跌宕起伏。不管怎么说,母亲肯来吃他做的饭,就代表了很多。 陈丹烟云淡风轻的入座,拿起碗筷就吃。 陆远也只好跟着吃。 时间缓缓流逝,陆远一直没想好怎么开口。 就在这时,陈丹烟的声音却悠悠响起,“你没有什么要跟我交代的么?” 陆远吃饭的动作顿了顿,犹豫了几秒,放下筷子,抬起头来,看向陈丹烟,却没有马上开口,他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看到陆远这个样子,陈丹烟的嘴角抽了抽,像是有些生气,接着又继续扒饭。 没吃两口,陆远的声音适时响起,“对不起,妈。” 陈丹烟停下动作,没有抬头,而是兀自看着自己底下的碗筷,“你对不起什么?” “我......不该和沈姨乱来。”陆远如实坦白。 尽管陈丹烟早已从蛛丝马迹中得出了真相,但此刻听到儿子亲口说出,内心还是掀起了一阵波澜。 她抬起头来,看着陆远问,“你和她怎么发展成那样的?” 陆远想了想,说,“我也不清楚......偶尔沈姨不开心,会找我陪她。” “怎么陪?”陈丹烟似乎很感兴趣。 “就吃饭、逛街......到处玩玩。”陆远说。 “然后玩到了床上?”陈丹烟有些生气。 陆远顿了顿,似乎感受到母亲口气有些冲,但她说得没错,于是便点点头,“嗯。” “你俩什么时候开始的?”陈丹烟说。 “也没多久,就一两个月前。”陆远说。 “你和她做了多少次了?”陈丹烟直视着儿子的眼睛,似乎很在意陆远的眼神里是否有撒谎的躲闪。 “没、没几次,”陆远说。 “没几次是几次?”陈丹烟刨根问底。 “大概,不出五次吧。”陆远低着头道。 “这事语嫣知道吗?”陈丹烟问。 “没说,”陆远。 “以后还做么?”陈丹烟问。 “绝对不做了,”陆远保证的很决绝。 陈丹烟看着儿子坚决的眼神,沉默良久,没说什么,而是低下头继续吃饭,“吃饭吧。” 吃完饭,陆远主动要求洗碗,却被陈丹烟拦下。 后者要他上楼看书,随后自己干起了洗碗的活。 上楼的间隙,陆远多了一丝心定,母亲这个行为,基本代表这件事已经翻篇了。 解决完家务后的陈丹烟拿起钥匙轻装出了家门,来到外面小区的路上,看了眼周围稀疏的人流,她拨通了沈夜卿的电话。 响了十几秒才接。 “喂,”沈夜卿。 “喂,”陈丹烟。 “丹烟啊?我正忙着呢,有啥事么?”沈夜卿语气轻松。 陈丹烟顿了顿,沈夜卿的淡定有些出乎她想象。毕竟这是那次事发以来她第一次打电话给沈夜卿,在此之前她无数次想拨通这个电话,想把事情问清楚,但到底她还没面对这个真相的勇气,如今儿子已经承认,这已经不需要了,她今晚打电话还有别的目的,“你和小远的事,他已经跟我说了。” 那边的沈夜卿沉默了会儿,然后没有了刚接通电话的轻松劲儿,淡淡应了个“嗯”。 “我想听听你是怎么解释,”陈丹烟说出想法。 “小远是个活泼开朗的好孩子,那段时间我压力很大,是小远让我获得了轻松,我和他的事,很大程度上是我在诱惑他,这不关他的事,毕竟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学生,能有什么抵抗力。”沈夜卿语速平缓,“这件事,是我的责任,丹烟你有什么想发泄的,我没二话,今后,没你的允许,我不会再和小远来往了,也包括你。” 陈丹烟也很平静,但她心里有一丝狐疑。为什么沈夜卿内心空虚,不找自己的董事长丈夫解决,而会找上她的儿子?当然她和学姐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过去她就隐约感觉到学姐的婚姻关系似乎并不稳定,但具体的,学姐没说,她也不方便过问,但如今从这事来看,夫妻俩指定有什么隔阂,否则不会发生妻子出轨自己闺蜜儿子这样荒唐的事。 但,一切都过去了。 “那就这样吧,”陈丹烟没有多余的废话,简单一句结束语,就主动把电话挂断。 她是个冷静的人,所以她不会在事发后进行无意义的言语攻击来试图发泄情绪,但这也不代表她心里没有波动。她不会真的去和沈夜卿计较什么,但也绝不会再和沈夜卿来往了,尽管此前两人是要好的姐妹。 另一边,通话结束后,放下手机的沈夜卿把自己瘫到办公椅上,看着办公室落地窗外的繁华夜景,她长叹了口气,眼中好似有千丝万缕。 办公室里熄着灯,一片漆黑,只有落地窗外对面其他大厦传来的微弱光芒。 就在这时,桌上的手机再次响起,沈夜卿看了看,来点署名“丈夫”,看到这个世间最亲戚的字眼,她的眼中却闪过一抹浓郁的恐惧,“叮铃铃”了好几声,才颤抖着伸手过去。 小洋房二楼,在自己房间里看书的陆远忽然听到房间门被打开的声音,他转过头。 陈丹烟抱着被褥和其他一些生活用品出现在门口,冷冷的看着儿子道,“还不过来搭把手?” 陆远只愣了一下,就屁颠屁颠的起身来到门口,接过一部分。 铺床的时候,陆远主动请缨,但陈丹烟要他在一边站着,说他笨手笨脚只会帮倒忙。 被训了一顿的陆远反而傻笑,母亲似乎重新回归到过去的那个样子了。 看着母亲弯着腰、翘着桃臀铺床的样子,陆远感慨以后的生活终于要重回正轨。 这几天魏源都很头疼,上面的头儿要他把这些残疾小孩散布到菜场的各条街巷中乞讨,创造收益。 但菜场这片近期一直是警方的重点观察区,之前事情败露就是发生在这。 但老大有命令他又不得不遵守,自己爬上现在这个位置,能当菜场这片的头子,本就不容易,不想因为这一件小破事,就浪费了此前那么多的努力。 思来想去,要想能避开警察,那就只有贿赂警察了。 打开手机,屏幕上呈现着两张照片,分别是两个男子的警员定妆照。 就从这两人开始。 ···这几天,小洋房里的母子俩过得很温馨。 自从陆远体验过失母之痛后,他对母子俩能在一起的时光更加珍惜。每天将家务大包大揽,还不忘向陈丹烟嘘寒问暖。 近期警局事也不多,所以陈丹烟在家的时间较长。 身边无时无刻黏着个跟屁虫,让她很不自在。但有心惩罚一下自己这个乱来的儿子,所以她还是任由陆远在家里忙活。 这天下午陈丹烟在次卧里看书,陆远则在房间里打扫卫生。 今天阳光很好,房间北侧只拉了纱窗,柔和的阳光洒进,覆盖了半个屋子,弄得亮堂堂的。 陈丹烟就坐在窗边的书桌前,阳光把穿着浅蓝色连衣裙的她镀上一层金黄的光辉,藏在桌下的小脚吊拉着棉拖鞋,一晃一晃的。 她低着头,下颌线比例完美,鬓发零零散散的垂落在手中的《人类简史》上。 书中的问题偶尔引发她的思考,让她那双凌厉的凤目生出了一丝违和的钝感。 角落擦拭书柜灰尘的陆远时不时往陈丹烟这瞄,目光止不住在那连衣裙下的婀娜曲线以及那雪白的肌肤上徘徊。 母亲静静看书的样子都那么美。 “行了,放下吧,等会我来。” 温馨的氛围,被陈丹烟冷冷出声打破。 她察觉到儿子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在打量个什么。既然干家务都这么爱走神,不如索性别干了,省得身在曹营心在汉。 陆远自知秘密被撞破,尴尬一笑,便将家务工具收拾了下。 洗完手回来后,他走到陈丹烟身后,小心翼翼道,“妈,给你按摩下如何?” “大可不必,”陈丹烟回绝得很干脆。 “你这一天天上班又看书的,肯定累了,我给你按下吧。”陆远难得的多了份死皮赖脸,“最近正好在网上学了点。” “哟,这是把我当小白鼠了?”陈丹烟冷笑。 “怎么能这么说呢,这也不是做什么实验,”陆远抓抓头。 陈丹烟没出声。 许久,陆远就这么一直在陈丹烟身后等着。 某一刻,陈丹烟似乎轻哼了声,又好像没有。 陆远如获许可般把手伸到了陈丹烟的肩上。 陈丹烟没有抗拒。 陆远按捏了起来。 “怎么样,妈,力道还可以吧?” 按了一会儿,陆远邀功道。 陈丹烟闭上双目,书也不看了,“一般,别太嘚瑟。” 虽然这么说,但长期劳累,尽管她平常注重放松,肩上还是堆积了不少酸痛,这会儿在陆远恰到好处的揉捏下,缓和了不少。 但她是不会开口承认的。 陆远并不清楚陈丹烟心里的这些小九九,只是按照网上学到的知识,认真的按着。 随着时间流逝,按压的部位从肩来到了腰。 腰是女人的敏感部位,一般和女人关系不熟的男人,是没资格触碰到的。儿子也不例外。 但陈丹烟只是轻微扭捏了下,就没了下文。 陆远在母亲腰上心无杂念的按着,只觉母亲的腰肢分外柔软,像没有骨头一般。 陈丹烟感到身体里涌出一股股暖意,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过了会儿,陆远停手,遵循网上学到的知识,双手摩擦生热,然后再贴上陈丹烟的腰眼,按捏起来。 网上说这样按摩会更加温暖舒服。 陆远细细观察母亲,果见她一脸宁静,但接着又看到下方她双腿在隐约的扭动,好像内里有什么东西发痒似的。 他停了下来,轻问道,“妈,怎么了?” 陈丹烟沉默了会儿,道,“没事。” 陆远便继续按了起来。 过了会儿,由于长时间嗅到陈丹烟身上那股独特的体香,又总能从上方透过陈丹烟的胸襟看到里面隐约的雪白壮阔,陆远裤裆里的那玩意彻底硬挺了起来,硬梆梆的在裤子上支起了个小帐篷。 于是他的手像被一股魔力牵引着似的,在按揉的间隙,缓缓的向陈丹烟的腿间靠了过去。 这个变化连陆远自己心里都没意识到。 而紧闭双眼的陈丹烟,也不知是否有察觉。 深入的过程,陆远只觉母亲的大腿很烫。越往里越烫,感觉核心地带就是一个燃烧的火炉。他无意识的加快起了速度。 当他双手即将来到陈丹烟腿心时,陈丹烟忽然惊醒似的睁开了眼,双手飞速伸到腿间,按住了那两只贼兮兮的小偷。 陆远也惊醒,出了一身冷汗。 陈丹烟一把甩开儿子双手,一个起身就向房间外走去。 陆远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忙喊了声“妈”欲解释。 但陈丹烟没给他机会,也不知听没听到,走出房间就打开对面近在咫尺的浴室门,钻了进去。 房间里,陆远一阵懊恼,他不清楚好好的一次增进母子感情的机会,怎么又被他搞砸了。 就在这时,陈丹烟忽然又回到了房间,但奇怪的往衣柜直奔。 陆远小心的打量母亲的脸色,因为陈丹烟面朝衣柜,背对着他,所以只能看到些许的侧脸。 有一些红晕,是生气没跑了。 “妈,我不是故意的。”陆远解释。 陈丹烟手伸进衣柜里,掏了个不知什么的东西出来,红着脸看了床边坐着的陆远一眼,没说话,然后又快步离开了。 陆远看着母亲手里紧攥着个不知什么的东西,又看了看刚才被母亲打开过的衣柜,只隐约记得这好像是存放母亲内衣的柜子。 但母亲看他的眼神,很怪,让他有点觉得不像是生气。但具体像什么,又说不上来。 陈丹烟出门时没把门关上,陆远从敞开的房门看着紧闭的浴室门。 玻璃材质的门上隐约现出母亲婀娜的身姿,让他一阵心猿意马。但他只想知道母亲在里面干什么。 忽然房间里响起一阵“叮铃铃”的电话声,陆远循声看去,是母亲放在窗边桌上的电话响了。 他凑过去看,来电人是母亲的下属。他只得暂时搁置刚才和母亲的过节,向浴室喊,“妈,你下属来电话了!” 没一会儿,陈丹烟开门回房,越过陆远拿起电话。 陆远看着母亲的鬓发湿湿的,脸上也有一些水珠,心想这是刚洗过脸么? 好好的为什么要洗脸? 又忍不住往浴室打量,但门半掩着,什么也看不到。 陈丹烟接通电话,一边“喂”一边朝房外走。 陆远只听到母亲的声音渐行渐远至二楼走廊口,跟着就下楼了。 他出去瞧,但见母亲进了一楼客厅内的走廊,那里有个不常用的衣帽厅,一般都是给客人用,印象中只放了几套母亲常用的警服、便服。 果然没多久,就见母亲打扮整齐,风风火火的走到玄关。 在陈丹烟换鞋的间隙,陆远好几次想开口,但最终还是淹没于刚才做错事的愧疚。 陈丹烟走后,陆远在二楼楼梯口发呆了一会儿,然后就回了房间。 没坐两下,他留意到依然没关的浴室,顿了顿,带着好奇走进了浴室。 略有些湿气,大概母亲刚才用过热水器。 看了下旁边瓷砖墙边上的衣架,上面母亲的白色毛巾确实是湿润的。 刚要回头,其上静静躺着的一条白色内裤,却是吸引了他的注意。 “母亲的内裤为啥在这?”陆远心怀不解。 想了想,最终还是在好奇的驱使下伸手拿了下来。 外部的面料凉凉的,但里面还有些温暖,可以确定是母亲刚穿过的。 那难道母亲刚才进浴室是把内裤脱了?那她现在里面没穿? 回想起刚才母亲进房翻衣柜的这一切,陆远怀疑母亲刚才是不是在衣柜翻内裤来着。 那么母亲为什么要换内裤呢? 陆远百思不得其解。 在早先陆远天天翻母亲内衣也是家常便饭了,所以当下也很自然的就把这条白色内裤展开在了眼前。 浴室明亮的日炽灯照射下,内裤的每个细节都纤毫毕现。 而一般穿上会贴附着女人核心地带的那一部分面料,上面的一滩小小的竖形水渍,也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陆远眼前。 陆远也不是没碰过女人的雏了,他立马就知道这是母亲私处的分泌物。 看这样子,不多也不少,他也见过学姐和沈夜卿的内裤,一般女人正常刚换下,这块面料上多少都会有点水渍,和现在这个差不多。 陆远凑在鼻子上闻,没闻到什么味。女人一般干净的话,那里的分泌物也不会有网上传得那么邪乎的骚味。几乎都是母亲独特的体香,因为是私处衣物,所以香味更浓,甚至有点呛。 陆远忍不住又吸了几口,才物归原位。 但他动作没停,把浴室门关上,接着利索的脱下了裤子,从内裤里把那根已经勃起到极致的肉棒掏了出来。 正正十二厘米,不多不少,粗度不算低,龟头差不多比得上四分之三个鸡蛋。 衣架上警花刚换下的内裤又被男孩拿了下来,跟着就套到了他的性器上,被妥帖的围绕着龟头包裹了起来,然后是一阵快速的撸动......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二年前,那時我剛進這家中型公司,負責開發的業務。而她則是另一部門,可以說是無任何交集,除了僅在同一層辦公大樓的地緣關係而已。 她個子嬌小,160公分的身高,但比例適中,白淨的瓜子臉及櫻桃小嘴,有中國古典美的味道,雙腿白晢且勻稱,柳腰及雙峰堅挺渾圓。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注目片刻。 她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據說還沒結婚時追求的人前仆後繼,不過誰也沒成功,最後她選擇了一個公務員過安定的生活。我後來才見到最佳男主角,很帥,而且體格很好,最重要是脾氣很好(比較熟之後她告訴我的)。 我認識她先生之後,覺得那些失敗者死的一點都不冤枉,就算我可能也是屍骨無存。 這家公司給我很大的揮灑空間,公司一級主管都對我相當信任,當然能力的表現固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人緣好,不管間接或直接人員都很賣我的帳,做起事來很順手,日子過的忙碌且充實。 這個行業跳槽風氣很盛,我很慶幸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公司,也很小心的經營我的未來。 當時剛歷經感情上的挫敗,在心灰意冷的情形下全心投入工作中。辦公室裡面雖然陰盛陽衰,但大部分都已結婚,年齡與我相若且未婚的只有個位數。當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不過都很嬌,偏偏我傲氣很重,不喜歡伺候大小姐,因此也沒甚麼交集,倒是一些二十歲出頭、剛出社會的小女生對我很好,有活動我一定有份,我也把她們當作是妹妹看待。 這裡中南部上來的年輕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大部分都在現場,我的工作性質需大量使用電腦,因此沒幾個月便在辦公室混得很熟了。 跟雲梅熟絡起來是因為有幾個專案的關係,其實最早是跟她的老闆接觸,對外對內溝通協調的默契很快的讓我融入他們的團隊,久而久之他們對我就很瞭解了。我平時樂於助人又不小氣,嘴巴也甜,所以常常會有很多好處,像有時候她老闆就會幫我帶早餐(她老闆家旁邊就是美而美),後來索性交月費處理。有一段時間她老闆生完第三個小孩坐月子,帶早餐的工作就由她和幾個媽媽桑接手。 雲梅的年紀與我相彷,淡江畢業後就到這裡了,我則是當完兵後在這個業界流浪一陣子之後才被挖來的,性別因素加上外來的和尚會唸經使得我跟她的職場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闆已平起平坐,而她還是資深管理師。工作上的關係讓我們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加上知識文化背景接近,我們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已有一段社會經歷,在應對進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像和風吹彿般的愉快。 可能是台北的都會女子吧,她的穿著有一定風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顯現她的品味。她的美麗聰慧讓我迷惑,幾乎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幾次她請假沒來,悵然若失的情緒便瀰漫一整天。 跟女友分手之後還是會有生理的需求,我也不是甚麼善男,只不過絕不會用錢去解決。這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多,當然曠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時候我會去Pub 轉轉。現在的年輕女性很開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來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 Style 並不常落空。上班族、女學生、有夫之婦甚至風塵女郎一概來者不拒,開房間、車上、郊外露天都作過,只緊守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原則。 認識雲梅久了,想佔有她的慾火越高,在談公事時腦中常是幻想與她交歡的畫面,縱情時也常把她代入那些蕩婦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歲的生日,剛好是禮物五,她穿著白色襯衫、紫色短裙,腳下一雙黑色絨布尖頭高跟鞋,並沒穿絲襪,這顯得非常性感迷人。 她部門一些未結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哄要幫她慶生,她在拗不過的情形下只好打電話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開明,把帶小孩的責任扛起來,讓她可以玩的盡興。 那天其實我也很忙,要加班趕一個瑞典的案子,所以當小朋友來找我時,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絕。後來他們派她來捉人,怎麼辦呢?我想只好晚一點再回公司了。 吃完飯後大夥跑去唱歌,我第一次聽到她的歌聲,我想還是聽她說話比較好一點,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麥克風就在我們之間流傳,玫瑰紅加汽水讓大家都暫時拋去形象,看的出來她酒量很好。 後來不知有誰拿來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幾個男孩、我和她來解決。她是壽星,我是現場唯一的主管,不斷的敬酒讓我快受不了。我記起還有工作,大約快九點時有一個女孩已經吐了,我想趁勢送女孩回家並落跑,沒想到她也追出來。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經有點不穩了。 「這些傢伙真是瘋了,好不容易才脫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經癱在倚背上了,後座的怡青則已躺平了。 「妳要回公司開車嗎?」 「我好暈,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來得趕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點後悔走這裡,看起來她們兩個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雲梅留在車上,扶著怡青進門,她的室友趕快出來幫忙。安置好了後我看到雲梅已經睡著了,她沒坐好,裙子也沒拉好,我看到她潔白的大腿心裡為之一震,襯衫的扣縫中隱約可看到她白色的胸罩。我已經硬起來了,一邊開車,但目光不斷的侵犯她的身軀。 「停車!快停車!」過了一陣子她突然醒過來,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邊停,她打開車門,接著一陣嘔吐,看得出來她很難過。我拿衛生紙下車到另一邊擦拭她的嘴及衣領,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弄平,妳躺一會。」她點點頭,還有二十幾分鐘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雙腿自然往上前伸,我從沒仔細的看過她的大腿內側,這使我異常興奮。開著開著,前方一家汽車旅館的招牌很醒目。 我的理智正跟我的淫慾在拔河,汽車旅館已經過去了。終於,酒精戰勝了一切,道德理法稍現即逝,我回轉直接開進去,繳錢後倒車進去車庫。 我開門扶她下來:「雲梅,先休息一下。」 「這是哪裡?」 我沒有回答,右手攬著她的腰,左手扶著她的左肩。 一進門之後,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突擊她的雙峰,用力搓揉。 「你幹甚麼!喔……不要!」她不斷掙扎,我相信她已經清醒了。 「一男一女在汽車旅館還能幹嘛?」我淫笑著在她耳邊說。 我把她丟到床上,她趴著掙扎想離開,我抓住她雙腳腳踝往後一拉並分開,轉瞬間她的雙腿已緊靠在我大腿外側,那肌膚的感覺冰冷且細嫩。她的雙手正勉力支撐,我左手環抱她的腰,右手伸入紫色短裙內將內褲扯下來,她本能的用左手來阻撓右腿並往前縮,我放鬆她的腰讓她順勢往前,接著雙手抓著內褲兩側用力一拉至膝蓋處,她左腿一抽急欲脫離,卻使得最後一道防線潰堤,黑色蕾絲材質與她潔白的右小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並不急著控制她,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脫逃,反而有一種快感。她的酒力不允許她作出太大的動作,我要好好的蹂躪她,調教她,讓她初嚐被強暴的快感。 她慢慢的爬到一張小圓桌旁邊,這時我脫去上衣,像獵豹一樣衝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嬌小的身軀像玩具一樣翻過來放在圓桌上,雙手把兩腿一分,身體湊了上去成居高臨下態勢。她的雙手拼命在我胸前推擋,並不斷喘息,這引得我非常興奮,我並沒遭受多大的抵抗便解開白色襯衫的鈕扣,她的乳房在胸罩的襯托下顯的很渾圓,隔著胸罩我慢慢享受這觸感。 她原本束的馬尾經此混亂已全散開。終於我感覺她的嫩穴已經濕透了,我解開長褲及內褲,將龜頭頂進花蕊前端,這時她不再掙扎了,她掉下眼淚哀求我不要,我看著她的眼神,將陽具緩緩抽出一點,停了兩秒鐘閉上眼睛,接著雙手一緊腰部用力一挺,將她的嫩穴頂到最深處。她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全身為之一顫。 「啊……啊……不要呀……啊……」我連續猛烈的攻擊讓她不斷地呻吟。她的雙腿夾著我的腰不停晃蕩,左足赤裸,右足的高根鞋還在,潔白的右小腿上還掛著內褲。 「雲梅,都到了這地步,還有甚麼保留呢?」一陣子之後我頂到最深處後停下來,凝視著她。 在靜默幾秒之後,她閉上了眼睛,將她自己前扣的胸罩解開,雪白渾圓的乳房頓時蹦出來。乳暈並不大,但成暗色,看來她老公也沒浪費。另一方面,雙腿夾得更緊了。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禁讚嘆她的能收能放,不愧是成熟的都會女子,用力繼續抽送。 接著我把她像玩具一樣翻過來,讓她雙腳著地趴在桌上,將她的白襯衫及胸罩脫下,現在她全身就剩下一件紫色短裙了。我從背後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過我已頂在桌面的左腿,硬梆梆的武器再次進出她的領土。她重心有些不穩,但很自然的用腰部調整,就這個小動作我已知道今晚是旗逢敵手。 在裏面潮溼且溫暖,畢竟不是青春少女,但收縮的功力彌補了一切,我也很久沒這麼狂野了。在抽送了一陣子後,我把她抱到床上,正常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等等,她顯得純熟老練,而我也很驚訝今天的發揮。 她在上面扭腰,還不時甩髮,雙乳不規則的上下震盪,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我胸膛上,那浪勁讓我怎麼也無法跟平常溫柔婉約的形象聯在一起,我大概是全公司第一個發現的。我被她弄得想爬起身來,她卻用雙手抵住我胸膛,我受了這刺激,雙手由撐著雙峰下移到細腰,又是一陣猛烈的上挺。 「喔……喔喔……喔……」她索性將雙手往上勾在背後,將臉上仰閉上眼睛享受。終於我受不了了,我把她翻倒,抬起她的右腳跨在我肩上,作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進攻。 「啊……啊……不要射在裏面……啊啊啊……」她也警覺到了。 「喔……把嘴張開……喔喔……」 「啊……不要……啊……不要呀……」 「快……我快射了……快……」我逐漸加快,快無法控制了。 她無可奈何張開小嘴,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拔出來,右手抓著插入她的小嘴,緊接著一股灼熱乳白的液體激射而出,灌滿整張嘴。 「嗯……嗯嗯……嗯……」她含著我的寶貝已無法說話,嘴角流出白色濃稠液體,接著我又洩了四、五次在裏面才抽出來。她想吐出來,我卻硬把她嘴角上的精華再送回給她進補,直到確定她全部吞下後,我才癱在她身上喘息。 她下面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我也很驚訝,我的女友反應都沒這麼大。還穿在她身上的紫色短裙也沾了不少分泌物,它見證了這從頭到尾的激情。 過了一會她推開我起身,我想差不多酒也醒了。我去拉她,卻被她甩開。 「我老公都不敢叫我吞。」她惡狠狠的瞪我。 「我是妳姘頭呀!」我笑笑的說,但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不應該這麼無賴的。 「哼!」她不再理我,站起來脫下裙子,轉身走進浴室。 我將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好,接著我也進浴室沖洗。 她正在抹肥皂,對我的進入也不以為意,反正到此地步也沒甚麼好矜持的。 她背對著我,頭髮已捲盤起,露出潔白的後頸,這時我才看清楚她全身嬌艷、玲瓏有致的身軀實在是太美了。 小解後我慢慢走向她,有一股衝動想全部佔有她。突然間從後面抱住她,將乳房一手一隻握著,用力的搓揉。 「喔!不要!」她全身一顫,接著雙手來解救。 我反抓住她的手將她轉過身來,低頭將嘴唇湊上她的小嘴,舌頭強行突破狂吻,她一開始有點本能的抗拒,但不久即投入,很快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舌頭交纏黏合在一起。我把她頂到牆壁,兩人的雙手不斷在對方身上游移,嘴巴則從未分開,我知道這一刻起,她不只是身體的背叛,還包括情慾的出軌。 在浴室裡,我們替對方抹肥皂沖水,用舌頭吻遍彼此全身各處,接著她施展舌功及含功把我的小弟弟搞得一次又一次的升旗,終於在鏡子前又來了一次。她實在是第一流的高手。 激情過後我倆各自整理儀容,看著她在梳妝台前化妝也不禁佩服她的冷靜,我反而有點後悔侵犯她。終於我拿起車鑰匙看了她一眼,四目相接讓她臉一紅,隨即起身出門上車,一路上我們不再交談……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二年前,那時我剛進這家中型公司,負責開發的業務。而她則是另一部門,可以說是無任何交集,除了僅在同一層辦公大樓的地緣關係而已。 她個子嬌小,160公分的身高,但比例適中,白淨的瓜子臉及櫻桃小嘴,有中國古典美的味道,雙腿白晢且勻稱,柳腰及雙峰堅挺渾圓。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注目片刻。 她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據說還沒結婚時追求的人前仆後繼,不過誰也沒成功,最後她選擇了一個公務員過安定的生活。我後來才見到最佳男主角,很帥,而且體格很好,最重要是脾氣很好(比較熟之後她告訴我的)。 我認識她先生之後,覺得那些失敗者死的一點都不冤枉,就算我可能也是屍骨無存。 這家公司給我很大的揮灑空間,公司一級主管都對我相當信任,當然能力的表現固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人緣好,不管間接或直接人員都很賣我的帳,做起事來很順手,日子過的忙碌且充實。 這個行業跳槽風氣很盛,我很慶幸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公司,也很小心的經營我的未來。 當時剛歷經感情上的挫敗,在心灰意冷的情形下全心投入工作中。辦公室裡面雖然陰盛陽衰,但大部分都已結婚,年齡與我相若且未婚的只有個位數。當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不過都很嬌,偏偏我傲氣很重,不喜歡伺候大小姐,因此也沒甚麼交集,倒是一些二十歲出頭、剛出社會的小女生對我很好,有活動我一定有份,我也把她們當作是妹妹看待。 這裡中南部上來的年輕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大部分都在現場,我的工作性質需大量使用電腦,因此沒幾個月便在辦公室混得很熟了。 跟雲梅熟絡起來是因為有幾個專案的關係,其實最早是跟她的老闆接觸,對外對內溝通協調的默契很快的讓我融入他們的團隊,久而久之他們對我就很瞭解了。我平時樂於助人又不小氣,嘴巴也甜,所以常常會有很多好處,像有時候她老闆就會幫我帶早餐(她老闆家旁邊就是美而美),後來索性交月費處理。有一段時間她老闆生完第三個小孩坐月子,帶早餐的工作就由她和幾個媽媽桑接手。 雲梅的年紀與我相彷,淡江畢業後就到這裡了,我則是當完兵後在這個業界流浪一陣子之後才被挖來的,性別因素加上外來的和尚會唸經使得我跟她的職場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闆已平起平坐,而她還是資深管理師。工作上的關係讓我們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加上知識文化背景接近,我們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已有一段社會經歷,在應對進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像和風吹彿般的愉快。 可能是台北的都會女子吧,她的穿著有一定風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顯現她的品味。她的美麗聰慧讓我迷惑,幾乎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幾次她請假沒來,悵然若失的情緒便瀰漫一整天。 跟女友分手之後還是會有生理的需求,我也不是甚麼善男,只不過絕不會用錢去解決。這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多,當然曠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時候我會去Pub 轉轉。現在的年輕女性很開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來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 Style 並不常落空。上班族、女學生、有夫之婦甚至風塵女郎一概來者不拒,開房間、車上、郊外露天都作過,只緊守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原則。 認識雲梅久了,想佔有她的慾火越高,在談公事時腦中常是幻想與她交歡的畫面,縱情時也常把她代入那些蕩婦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歲的生日,剛好是禮物五,她穿著白色襯衫、紫色短裙,腳下一雙黑色絨布尖頭高跟鞋,並沒穿絲襪,這顯得非常性感迷人。 她部門一些未結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哄要幫她慶生,她在拗不過的情形下只好打電話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開明,把帶小孩的責任扛起來,讓她可以玩的盡興。 那天其實我也很忙,要加班趕一個瑞典的案子,所以當小朋友來找我時,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絕。後來他們派她來捉人,怎麼辦呢?我想只好晚一點再回公司了。 吃完飯後大夥跑去唱歌,我第一次聽到她的歌聲,我想還是聽她說話比較好一點,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麥克風就在我們之間流傳,玫瑰紅加汽水讓大家都暫時拋去形象,看的出來她酒量很好。 後來不知有誰拿來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幾個男孩、我和她來解決。她是壽星,我是現場唯一的主管,不斷的敬酒讓我快受不了。我記起還有工作,大約快九點時有一個女孩已經吐了,我想趁勢送女孩回家並落跑,沒想到她也追出來。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經有點不穩了。 「這些傢伙真是瘋了,好不容易才脫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經癱在倚背上了,後座的怡青則已躺平了。 「妳要回公司開車嗎?」 「我好暈,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來得趕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點後悔走這裡,看起來她們兩個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雲梅留在車上,扶著怡青進門,她的室友趕快出來幫忙。安置好了後我看到雲梅已經睡著了,她沒坐好,裙子也沒拉好,我看到她潔白的大腿心裡為之一震,襯衫的扣縫中隱約可看到她白色的胸罩。我已經硬起來了,一邊開車,但目光不斷的侵犯她的身軀。 「停車!快停車!」過了一陣子她突然醒過來,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邊停,她打開車門,接著一陣嘔吐,看得出來她很難過。我拿衛生紙下車到另一邊擦拭她的嘴及衣領,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弄平,妳躺一會。」她點點頭,還有二十幾分鐘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雙腿自然往上前伸,我從沒仔細的看過她的大腿內側,這使我異常興奮。開著開著,前方一家汽車旅館的招牌很醒目。 我的理智正跟我的淫慾在拔河,汽車旅館已經過去了。終於,酒精戰勝了一切,道德理法稍現即逝,我回轉直接開進去,繳錢後倒車進去車庫。 我開門扶她下來:「雲梅,先休息一下。」 「這是哪裡?」 我沒有回答,右手攬著她的腰,左手扶著她的左肩。 一進門之後,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突擊她的雙峰,用力搓揉。 「你幹甚麼!喔……不要!」她不斷掙扎,我相信她已經清醒了。 「一男一女在汽車旅館還能幹嘛?」我淫笑著在她耳邊說。 我把她丟到床上,她趴著掙扎想離開,我抓住她雙腳腳踝往後一拉並分開,轉瞬間她的雙腿已緊靠在我大腿外側,那肌膚的感覺冰冷且細嫩。她的雙手正勉力支撐,我左手環抱她的腰,右手伸入紫色短裙內將內褲扯下來,她本能的用左手來阻撓右腿並往前縮,我放鬆她的腰讓她順勢往前,接著雙手抓著內褲兩側用力一拉至膝蓋處,她左腿一抽急欲脫離,卻使得最後一道防線潰堤,黑色蕾絲材質與她潔白的右小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並不急著控制她,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脫逃,反而有一種快感。她的酒力不允許她作出太大的動作,我要好好的蹂躪她,調教她,讓她初嚐被強暴的快感。 她慢慢的爬到一張小圓桌旁邊,這時我脫去上衣,像獵豹一樣衝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嬌小的身軀像玩具一樣翻過來放在圓桌上,雙手把兩腿一分,身體湊了上去成居高臨下態勢。她的雙手拼命在我胸前推擋,並不斷喘息,這引得我非常興奮,我並沒遭受多大的抵抗便解開白色襯衫的鈕扣,她的乳房在胸罩的襯托下顯的很渾圓,隔著胸罩我慢慢享受這觸感。 她原本束的馬尾經此混亂已全散開。終於我感覺她的嫩穴已經濕透了,我解開長褲及內褲,將龜頭頂進花蕊前端,這時她不再掙扎了,她掉下眼淚哀求我不要,我看著她的眼神,將陽具緩緩抽出一點,停了兩秒鐘閉上眼睛,接著雙手一緊腰部用力一挺,將她的嫩穴頂到最深處。她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全身為之一顫。 「啊……啊……不要呀……啊……」我連續猛烈的攻擊讓她不斷地呻吟。她的雙腿夾著我的腰不停晃蕩,左足赤裸,右足的高根鞋還在,潔白的右小腿上還掛著內褲。 「雲梅,都到了這地步,還有甚麼保留呢?」一陣子之後我頂到最深處後停下來,凝視著她。 在靜默幾秒之後,她閉上了眼睛,將她自己前扣的胸罩解開,雪白渾圓的乳房頓時蹦出來。乳暈並不大,但成暗色,看來她老公也沒浪費。另一方面,雙腿夾得更緊了。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禁讚嘆她的能收能放,不愧是成熟的都會女子,用力繼續抽送。 接著我把她像玩具一樣翻過來,讓她雙腳著地趴在桌上,將她的白襯衫及胸罩脫下,現在她全身就剩下一件紫色短裙了。我從背後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過我已頂在桌面的左腿,硬梆梆的武器再次進出她的領土。她重心有些不穩,但很自然的用腰部調整,就這個小動作我已知道今晚是旗逢敵手。 在裏面潮溼且溫暖,畢竟不是青春少女,但收縮的功力彌補了一切,我也很久沒這麼狂野了。在抽送了一陣子後,我把她抱到床上,正常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等等,她顯得純熟老練,而我也很驚訝今天的發揮。 她在上面扭腰,還不時甩髮,雙乳不規則的上下震盪,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我胸膛上,那浪勁讓我怎麼也無法跟平常溫柔婉約的形象聯在一起,我大概是全公司第一個發現的。我被她弄得想爬起身來,她卻用雙手抵住我胸膛,我受了這刺激,雙手由撐著雙峰下移到細腰,又是一陣猛烈的上挺。 「喔……喔喔……喔……」她索性將雙手往上勾在背後,將臉上仰閉上眼睛享受。終於我受不了了,我把她翻倒,抬起她的右腳跨在我肩上,作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進攻。 「啊……啊……不要射在裏面……啊啊啊……」她也警覺到了。 「喔……把嘴張開……喔喔……」 「啊……不要……啊……不要呀……」 「快……我快射了……快……」我逐漸加快,快無法控制了。 她無可奈何張開小嘴,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拔出來,右手抓著插入她的小嘴,緊接著一股灼熱乳白的液體激射而出,灌滿整張嘴。 「嗯……嗯嗯……嗯……」她含著我的寶貝已無法說話,嘴角流出白色濃稠液體,接著我又洩了四、五次在裏面才抽出來。她想吐出來,我卻硬把她嘴角上的精華再送回給她進補,直到確定她全部吞下後,我才癱在她身上喘息。 她下面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我也很驚訝,我的女友反應都沒這麼大。還穿在她身上的紫色短裙也沾了不少分泌物,它見證了這從頭到尾的激情。 過了一會她推開我起身,我想差不多酒也醒了。我去拉她,卻被她甩開。 「我老公都不敢叫我吞。」她惡狠狠的瞪我。 「我是妳姘頭呀!」我笑笑的說,但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不應該這麼無賴的。 「哼!」她不再理我,站起來脫下裙子,轉身走進浴室。 我將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好,接著我也進浴室沖洗。 她正在抹肥皂,對我的進入也不以為意,反正到此地步也沒甚麼好矜持的。 她背對著我,頭髮已捲盤起,露出潔白的後頸,這時我才看清楚她全身嬌艷、玲瓏有致的身軀實在是太美了。 小解後我慢慢走向她,有一股衝動想全部佔有她。突然間從後面抱住她,將乳房一手一隻握著,用力的搓揉。 「喔!不要!」她全身一顫,接著雙手來解救。 我反抓住她的手將她轉過身來,低頭將嘴唇湊上她的小嘴,舌頭強行突破狂吻,她一開始有點本能的抗拒,但不久即投入,很快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舌頭交纏黏合在一起。我把她頂到牆壁,兩人的雙手不斷在對方身上游移,嘴巴則從未分開,我知道這一刻起,她不只是身體的背叛,還包括情慾的出軌。 在浴室裡,我們替對方抹肥皂沖水,用舌頭吻遍彼此全身各處,接著她施展舌功及含功把我的小弟弟搞得一次又一次的升旗,終於在鏡子前又來了一次。她實在是第一流的高手。 激情過後我倆各自整理儀容,看著她在梳妝台前化妝也不禁佩服她的冷靜,我反而有點後悔侵犯她。終於我拿起車鑰匙看了她一眼,四目相接讓她臉一紅,隨即起身出門上車,一路上我們不再交談……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二年前,那時我剛進這家中型公司,負責開發的業務。而她則是另一部門,可以說是無任何交集,除了僅在同一層辦公大樓的地緣關係而已。 她個子嬌小,160公分的身高,但比例適中,白淨的瓜子臉及櫻桃小嘴,有中國古典美的味道,雙腿白晢且勻稱,柳腰及雙峰堅挺渾圓。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注目片刻。 她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據說還沒結婚時追求的人前仆後繼,不過誰也沒成功,最後她選擇了一個公務員過安定的生活。我後來才見到最佳男主角,很帥,而且體格很好,最重要是脾氣很好(比較熟之後她告訴我的)。 我認識她先生之後,覺得那些失敗者死的一點都不冤枉,就算我可能也是屍骨無存。 這家公司給我很大的揮灑空間,公司一級主管都對我相當信任,當然能力的表現固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人緣好,不管間接或直接人員都很賣我的帳,做起事來很順手,日子過的忙碌且充實。 這個行業跳槽風氣很盛,我很慶幸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公司,也很小心的經營我的未來。 當時剛歷經感情上的挫敗,在心灰意冷的情形下全心投入工作中。辦公室裡面雖然陰盛陽衰,但大部分都已結婚,年齡與我相若且未婚的只有個位數。當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不過都很嬌,偏偏我傲氣很重,不喜歡伺候大小姐,因此也沒甚麼交集,倒是一些二十歲出頭、剛出社會的小女生對我很好,有活動我一定有份,我也把她們當作是妹妹看待。 這裡中南部上來的年輕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大部分都在現場,我的工作性質需大量使用電腦,因此沒幾個月便在辦公室混得很熟了。 跟雲梅熟絡起來是因為有幾個專案的關係,其實最早是跟她的老闆接觸,對外對內溝通協調的默契很快的讓我融入他們的團隊,久而久之他們對我就很瞭解了。我平時樂於助人又不小氣,嘴巴也甜,所以常常會有很多好處,像有時候她老闆就會幫我帶早餐(她老闆家旁邊就是美而美),後來索性交月費處理。有一段時間她老闆生完第三個小孩坐月子,帶早餐的工作就由她和幾個媽媽桑接手。 雲梅的年紀與我相彷,淡江畢業後就到這裡了,我則是當完兵後在這個業界流浪一陣子之後才被挖來的,性別因素加上外來的和尚會唸經使得我跟她的職場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闆已平起平坐,而她還是資深管理師。工作上的關係讓我們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加上知識文化背景接近,我們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已有一段社會經歷,在應對進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像和風吹彿般的愉快。 可能是台北的都會女子吧,她的穿著有一定風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顯現她的品味。她的美麗聰慧讓我迷惑,幾乎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幾次她請假沒來,悵然若失的情緒便瀰漫一整天。 跟女友分手之後還是會有生理的需求,我也不是甚麼善男,只不過絕不會用錢去解決。這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多,當然曠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時候我會去Pub 轉轉。現在的年輕女性很開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來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 Style 並不常落空。上班族、女學生、有夫之婦甚至風塵女郎一概來者不拒,開房間、車上、郊外露天都作過,只緊守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原則。 認識雲梅久了,想佔有她的慾火越高,在談公事時腦中常是幻想與她交歡的畫面,縱情時也常把她代入那些蕩婦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歲的生日,剛好是禮物五,她穿著白色襯衫、紫色短裙,腳下一雙黑色絨布尖頭高跟鞋,並沒穿絲襪,這顯得非常性感迷人。 她部門一些未結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哄要幫她慶生,她在拗不過的情形下只好打電話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開明,把帶小孩的責任扛起來,讓她可以玩的盡興。 那天其實我也很忙,要加班趕一個瑞典的案子,所以當小朋友來找我時,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絕。後來他們派她來捉人,怎麼辦呢?我想只好晚一點再回公司了。 吃完飯後大夥跑去唱歌,我第一次聽到她的歌聲,我想還是聽她說話比較好一點,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麥克風就在我們之間流傳,玫瑰紅加汽水讓大家都暫時拋去形象,看的出來她酒量很好。 後來不知有誰拿來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幾個男孩、我和她來解決。她是壽星,我是現場唯一的主管,不斷的敬酒讓我快受不了。我記起還有工作,大約快九點時有一個女孩已經吐了,我想趁勢送女孩回家並落跑,沒想到她也追出來。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經有點不穩了。 「這些傢伙真是瘋了,好不容易才脫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經癱在倚背上了,後座的怡青則已躺平了。 「妳要回公司開車嗎?」 「我好暈,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來得趕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點後悔走這裡,看起來她們兩個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雲梅留在車上,扶著怡青進門,她的室友趕快出來幫忙。安置好了後我看到雲梅已經睡著了,她沒坐好,裙子也沒拉好,我看到她潔白的大腿心裡為之一震,襯衫的扣縫中隱約可看到她白色的胸罩。我已經硬起來了,一邊開車,但目光不斷的侵犯她的身軀。 「停車!快停車!」過了一陣子她突然醒過來,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邊停,她打開車門,接著一陣嘔吐,看得出來她很難過。我拿衛生紙下車到另一邊擦拭她的嘴及衣領,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弄平,妳躺一會。」她點點頭,還有二十幾分鐘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雙腿自然往上前伸,我從沒仔細的看過她的大腿內側,這使我異常興奮。開著開著,前方一家汽車旅館的招牌很醒目。 我的理智正跟我的淫慾在拔河,汽車旅館已經過去了。終於,酒精戰勝了一切,道德理法稍現即逝,我回轉直接開進去,繳錢後倒車進去車庫。 我開門扶她下來:「雲梅,先休息一下。」 「這是哪裡?」 我沒有回答,右手攬著她的腰,左手扶著她的左肩。 一進門之後,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突擊她的雙峰,用力搓揉。 「你幹甚麼!喔……不要!」她不斷掙扎,我相信她已經清醒了。 「一男一女在汽車旅館還能幹嘛?」我淫笑著在她耳邊說。 我把她丟到床上,她趴著掙扎想離開,我抓住她雙腳腳踝往後一拉並分開,轉瞬間她的雙腿已緊靠在我大腿外側,那肌膚的感覺冰冷且細嫩。她的雙手正勉力支撐,我左手環抱她的腰,右手伸入紫色短裙內將內褲扯下來,她本能的用左手來阻撓右腿並往前縮,我放鬆她的腰讓她順勢往前,接著雙手抓著內褲兩側用力一拉至膝蓋處,她左腿一抽急欲脫離,卻使得最後一道防線潰堤,黑色蕾絲材質與她潔白的右小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並不急著控制她,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脫逃,反而有一種快感。她的酒力不允許她作出太大的動作,我要好好的蹂躪她,調教她,讓她初嚐被強暴的快感。 她慢慢的爬到一張小圓桌旁邊,這時我脫去上衣,像獵豹一樣衝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嬌小的身軀像玩具一樣翻過來放在圓桌上,雙手把兩腿一分,身體湊了上去成居高臨下態勢。她的雙手拼命在我胸前推擋,並不斷喘息,這引得我非常興奮,我並沒遭受多大的抵抗便解開白色襯衫的鈕扣,她的乳房在胸罩的襯托下顯的很渾圓,隔著胸罩我慢慢享受這觸感。 她原本束的馬尾經此混亂已全散開。終於我感覺她的嫩穴已經濕透了,我解開長褲及內褲,將龜頭頂進花蕊前端,這時她不再掙扎了,她掉下眼淚哀求我不要,我看著她的眼神,將陽具緩緩抽出一點,停了兩秒鐘閉上眼睛,接著雙手一緊腰部用力一挺,將她的嫩穴頂到最深處。她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全身為之一顫。 「啊……啊……不要呀……啊……」我連續猛烈的攻擊讓她不斷地呻吟。她的雙腿夾著我的腰不停晃蕩,左足赤裸,右足的高根鞋還在,潔白的右小腿上還掛著內褲。 「雲梅,都到了這地步,還有甚麼保留呢?」一陣子之後我頂到最深處後停下來,凝視著她。 在靜默幾秒之後,她閉上了眼睛,將她自己前扣的胸罩解開,雪白渾圓的乳房頓時蹦出來。乳暈並不大,但成暗色,看來她老公也沒浪費。另一方面,雙腿夾得更緊了。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禁讚嘆她的能收能放,不愧是成熟的都會女子,用力繼續抽送。 接著我把她像玩具一樣翻過來,讓她雙腳著地趴在桌上,將她的白襯衫及胸罩脫下,現在她全身就剩下一件紫色短裙了。我從背後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過我已頂在桌面的左腿,硬梆梆的武器再次進出她的領土。她重心有些不穩,但很自然的用腰部調整,就這個小動作我已知道今晚是旗逢敵手。 在裏面潮溼且溫暖,畢竟不是青春少女,但收縮的功力彌補了一切,我也很久沒這麼狂野了。在抽送了一陣子後,我把她抱到床上,正常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等等,她顯得純熟老練,而我也很驚訝今天的發揮。 她在上面扭腰,還不時甩髮,雙乳不規則的上下震盪,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我胸膛上,那浪勁讓我怎麼也無法跟平常溫柔婉約的形象聯在一起,我大概是全公司第一個發現的。我被她弄得想爬起身來,她卻用雙手抵住我胸膛,我受了這刺激,雙手由撐著雙峰下移到細腰,又是一陣猛烈的上挺。 「喔……喔喔……喔……」她索性將雙手往上勾在背後,將臉上仰閉上眼睛享受。終於我受不了了,我把她翻倒,抬起她的右腳跨在我肩上,作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進攻。 「啊……啊……不要射在裏面……啊啊啊……」她也警覺到了。 「喔……把嘴張開……喔喔……」 「啊……不要……啊……不要呀……」 「快……我快射了……快……」我逐漸加快,快無法控制了。 她無可奈何張開小嘴,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拔出來,右手抓著插入她的小嘴,緊接著一股灼熱乳白的液體激射而出,灌滿整張嘴。 「嗯……嗯嗯……嗯……」她含著我的寶貝已無法說話,嘴角流出白色濃稠液體,接著我又洩了四、五次在裏面才抽出來。她想吐出來,我卻硬把她嘴角上的精華再送回給她進補,直到確定她全部吞下後,我才癱在她身上喘息。 她下面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我也很驚訝,我的女友反應都沒這麼大。還穿在她身上的紫色短裙也沾了不少分泌物,它見證了這從頭到尾的激情。 過了一會她推開我起身,我想差不多酒也醒了。我去拉她,卻被她甩開。 「我老公都不敢叫我吞。」她惡狠狠的瞪我。 「我是妳姘頭呀!」我笑笑的說,但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不應該這麼無賴的。 「哼!」她不再理我,站起來脫下裙子,轉身走進浴室。 我將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好,接著我也進浴室沖洗。 她正在抹肥皂,對我的進入也不以為意,反正到此地步也沒甚麼好矜持的。 她背對著我,頭髮已捲盤起,露出潔白的後頸,這時我才看清楚她全身嬌艷、玲瓏有致的身軀實在是太美了。 小解後我慢慢走向她,有一股衝動想全部佔有她。突然間從後面抱住她,將乳房一手一隻握著,用力的搓揉。 「喔!不要!」她全身一顫,接著雙手來解救。 我反抓住她的手將她轉過身來,低頭將嘴唇湊上她的小嘴,舌頭強行突破狂吻,她一開始有點本能的抗拒,但不久即投入,很快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舌頭交纏黏合在一起。我把她頂到牆壁,兩人的雙手不斷在對方身上游移,嘴巴則從未分開,我知道這一刻起,她不只是身體的背叛,還包括情慾的出軌。 在浴室裡,我們替對方抹肥皂沖水,用舌頭吻遍彼此全身各處,接著她施展舌功及含功把我的小弟弟搞得一次又一次的升旗,終於在鏡子前又來了一次。她實在是第一流的高手。 激情過後我倆各自整理儀容,看著她在梳妝台前化妝也不禁佩服她的冷靜,我反而有點後悔侵犯她。終於我拿起車鑰匙看了她一眼,四目相接讓她臉一紅,隨即起身出門上車,一路上我們不再交談……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二年前,那時我剛進這家中型公司,負責開發的業務。而她則是另一部門,可以說是無任何交集,除了僅在同一層辦公大樓的地緣關係而已。 她個子嬌小,160公分的身高,但比例適中,白淨的瓜子臉及櫻桃小嘴,有中國古典美的味道,雙腿白晢且勻稱,柳腰及雙峰堅挺渾圓。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注目片刻。 她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據說還沒結婚時追求的人前仆後繼,不過誰也沒成功,最後她選擇了一個公務員過安定的生活。我後來才見到最佳男主角,很帥,而且體格很好,最重要是脾氣很好(比較熟之後她告訴我的)。 我認識她先生之後,覺得那些失敗者死的一點都不冤枉,就算我可能也是屍骨無存。 這家公司給我很大的揮灑空間,公司一級主管都對我相當信任,當然能力的表現固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人緣好,不管間接或直接人員都很賣我的帳,做起事來很順手,日子過的忙碌且充實。 這個行業跳槽風氣很盛,我很慶幸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公司,也很小心的經營我的未來。 當時剛歷經感情上的挫敗,在心灰意冷的情形下全心投入工作中。辦公室裡面雖然陰盛陽衰,但大部分都已結婚,年齡與我相若且未婚的只有個位數。當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不過都很嬌,偏偏我傲氣很重,不喜歡伺候大小姐,因此也沒甚麼交集,倒是一些二十歲出頭、剛出社會的小女生對我很好,有活動我一定有份,我也把她們當作是妹妹看待。 這裡中南部上來的年輕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大部分都在現場,我的工作性質需大量使用電腦,因此沒幾個月便在辦公室混得很熟了。 跟雲梅熟絡起來是因為有幾個專案的關係,其實最早是跟她的老闆接觸,對外對內溝通協調的默契很快的讓我融入他們的團隊,久而久之他們對我就很瞭解了。我平時樂於助人又不小氣,嘴巴也甜,所以常常會有很多好處,像有時候她老闆就會幫我帶早餐(她老闆家旁邊就是美而美),後來索性交月費處理。有一段時間她老闆生完第三個小孩坐月子,帶早餐的工作就由她和幾個媽媽桑接手。 雲梅的年紀與我相彷,淡江畢業後就到這裡了,我則是當完兵後在這個業界流浪一陣子之後才被挖來的,性別因素加上外來的和尚會唸經使得我跟她的職場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闆已平起平坐,而她還是資深管理師。工作上的關係讓我們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加上知識文化背景接近,我們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已有一段社會經歷,在應對進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像和風吹彿般的愉快。 可能是台北的都會女子吧,她的穿著有一定風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顯現她的品味。她的美麗聰慧讓我迷惑,幾乎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幾次她請假沒來,悵然若失的情緒便瀰漫一整天。 跟女友分手之後還是會有生理的需求,我也不是甚麼善男,只不過絕不會用錢去解決。這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多,當然曠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時候我會去Pub 轉轉。現在的年輕女性很開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來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 Style 並不常落空。上班族、女學生、有夫之婦甚至風塵女郎一概來者不拒,開房間、車上、郊外露天都作過,只緊守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原則。 認識雲梅久了,想佔有她的慾火越高,在談公事時腦中常是幻想與她交歡的畫面,縱情時也常把她代入那些蕩婦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歲的生日,剛好是禮物五,她穿著白色襯衫、紫色短裙,腳下一雙黑色絨布尖頭高跟鞋,並沒穿絲襪,這顯得非常性感迷人。 她部門一些未結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哄要幫她慶生,她在拗不過的情形下只好打電話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開明,把帶小孩的責任扛起來,讓她可以玩的盡興。 那天其實我也很忙,要加班趕一個瑞典的案子,所以當小朋友來找我時,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絕。後來他們派她來捉人,怎麼辦呢?我想只好晚一點再回公司了。 吃完飯後大夥跑去唱歌,我第一次聽到她的歌聲,我想還是聽她說話比較好一點,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麥克風就在我們之間流傳,玫瑰紅加汽水讓大家都暫時拋去形象,看的出來她酒量很好。 後來不知有誰拿來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幾個男孩、我和她來解決。她是壽星,我是現場唯一的主管,不斷的敬酒讓我快受不了。我記起還有工作,大約快九點時有一個女孩已經吐了,我想趁勢送女孩回家並落跑,沒想到她也追出來。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經有點不穩了。 「這些傢伙真是瘋了,好不容易才脫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經癱在倚背上了,後座的怡青則已躺平了。 「妳要回公司開車嗎?」 「我好暈,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來得趕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點後悔走這裡,看起來她們兩個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雲梅留在車上,扶著怡青進門,她的室友趕快出來幫忙。安置好了後我看到雲梅已經睡著了,她沒坐好,裙子也沒拉好,我看到她潔白的大腿心裡為之一震,襯衫的扣縫中隱約可看到她白色的胸罩。我已經硬起來了,一邊開車,但目光不斷的侵犯她的身軀。 「停車!快停車!」過了一陣子她突然醒過來,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邊停,她打開車門,接著一陣嘔吐,看得出來她很難過。我拿衛生紙下車到另一邊擦拭她的嘴及衣領,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弄平,妳躺一會。」她點點頭,還有二十幾分鐘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雙腿自然往上前伸,我從沒仔細的看過她的大腿內側,這使我異常興奮。開著開著,前方一家汽車旅館的招牌很醒目。 我的理智正跟我的淫慾在拔河,汽車旅館已經過去了。終於,酒精戰勝了一切,道德理法稍現即逝,我回轉直接開進去,繳錢後倒車進去車庫。 我開門扶她下來:「雲梅,先休息一下。」 「這是哪裡?」 我沒有回答,右手攬著她的腰,左手扶著她的左肩。 一進門之後,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突擊她的雙峰,用力搓揉。 「你幹甚麼!喔……不要!」她不斷掙扎,我相信她已經清醒了。 「一男一女在汽車旅館還能幹嘛?」我淫笑著在她耳邊說。 我把她丟到床上,她趴著掙扎想離開,我抓住她雙腳腳踝往後一拉並分開,轉瞬間她的雙腿已緊靠在我大腿外側,那肌膚的感覺冰冷且細嫩。她的雙手正勉力支撐,我左手環抱她的腰,右手伸入紫色短裙內將內褲扯下來,她本能的用左手來阻撓右腿並往前縮,我放鬆她的腰讓她順勢往前,接著雙手抓著內褲兩側用力一拉至膝蓋處,她左腿一抽急欲脫離,卻使得最後一道防線潰堤,黑色蕾絲材質與她潔白的右小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並不急著控制她,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脫逃,反而有一種快感。她的酒力不允許她作出太大的動作,我要好好的蹂躪她,調教她,讓她初嚐被強暴的快感。 她慢慢的爬到一張小圓桌旁邊,這時我脫去上衣,像獵豹一樣衝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嬌小的身軀像玩具一樣翻過來放在圓桌上,雙手把兩腿一分,身體湊了上去成居高臨下態勢。她的雙手拼命在我胸前推擋,並不斷喘息,這引得我非常興奮,我並沒遭受多大的抵抗便解開白色襯衫的鈕扣,她的乳房在胸罩的襯托下顯的很渾圓,隔著胸罩我慢慢享受這觸感。 她原本束的馬尾經此混亂已全散開。終於我感覺她的嫩穴已經濕透了,我解開長褲及內褲,將龜頭頂進花蕊前端,這時她不再掙扎了,她掉下眼淚哀求我不要,我看著她的眼神,將陽具緩緩抽出一點,停了兩秒鐘閉上眼睛,接著雙手一緊腰部用力一挺,將她的嫩穴頂到最深處。她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全身為之一顫。 「啊……啊……不要呀……啊……」我連續猛烈的攻擊讓她不斷地呻吟。她的雙腿夾著我的腰不停晃蕩,左足赤裸,右足的高根鞋還在,潔白的右小腿上還掛著內褲。 「雲梅,都到了這地步,還有甚麼保留呢?」一陣子之後我頂到最深處後停下來,凝視著她。 在靜默幾秒之後,她閉上了眼睛,將她自己前扣的胸罩解開,雪白渾圓的乳房頓時蹦出來。乳暈並不大,但成暗色,看來她老公也沒浪費。另一方面,雙腿夾得更緊了。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禁讚嘆她的能收能放,不愧是成熟的都會女子,用力繼續抽送。 接著我把她像玩具一樣翻過來,讓她雙腳著地趴在桌上,將她的白襯衫及胸罩脫下,現在她全身就剩下一件紫色短裙了。我從背後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過我已頂在桌面的左腿,硬梆梆的武器再次進出她的領土。她重心有些不穩,但很自然的用腰部調整,就這個小動作我已知道今晚是旗逢敵手。 在裏面潮溼且溫暖,畢竟不是青春少女,但收縮的功力彌補了一切,我也很久沒這麼狂野了。在抽送了一陣子後,我把她抱到床上,正常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等等,她顯得純熟老練,而我也很驚訝今天的發揮。 她在上面扭腰,還不時甩髮,雙乳不規則的上下震盪,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我胸膛上,那浪勁讓我怎麼也無法跟平常溫柔婉約的形象聯在一起,我大概是全公司第一個發現的。我被她弄得想爬起身來,她卻用雙手抵住我胸膛,我受了這刺激,雙手由撐著雙峰下移到細腰,又是一陣猛烈的上挺。 「喔……喔喔……喔……」她索性將雙手往上勾在背後,將臉上仰閉上眼睛享受。終於我受不了了,我把她翻倒,抬起她的右腳跨在我肩上,作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進攻。 「啊……啊……不要射在裏面……啊啊啊……」她也警覺到了。 「喔……把嘴張開……喔喔……」 「啊……不要……啊……不要呀……」 「快……我快射了……快……」我逐漸加快,快無法控制了。 她無可奈何張開小嘴,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拔出來,右手抓著插入她的小嘴,緊接著一股灼熱乳白的液體激射而出,灌滿整張嘴。 「嗯……嗯嗯……嗯……」她含著我的寶貝已無法說話,嘴角流出白色濃稠液體,接著我又洩了四、五次在裏面才抽出來。她想吐出來,我卻硬把她嘴角上的精華再送回給她進補,直到確定她全部吞下後,我才癱在她身上喘息。 她下面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我也很驚訝,我的女友反應都沒這麼大。還穿在她身上的紫色短裙也沾了不少分泌物,它見證了這從頭到尾的激情。 過了一會她推開我起身,我想差不多酒也醒了。我去拉她,卻被她甩開。 「我老公都不敢叫我吞。」她惡狠狠的瞪我。 「我是妳姘頭呀!」我笑笑的說,但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不應該這麼無賴的。 「哼!」她不再理我,站起來脫下裙子,轉身走進浴室。 我將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好,接著我也進浴室沖洗。 她正在抹肥皂,對我的進入也不以為意,反正到此地步也沒甚麼好矜持的。 她背對著我,頭髮已捲盤起,露出潔白的後頸,這時我才看清楚她全身嬌艷、玲瓏有致的身軀實在是太美了。 小解後我慢慢走向她,有一股衝動想全部佔有她。突然間從後面抱住她,將乳房一手一隻握著,用力的搓揉。 「喔!不要!」她全身一顫,接著雙手來解救。 我反抓住她的手將她轉過身來,低頭將嘴唇湊上她的小嘴,舌頭強行突破狂吻,她一開始有點本能的抗拒,但不久即投入,很快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舌頭交纏黏合在一起。我把她頂到牆壁,兩人的雙手不斷在對方身上游移,嘴巴則從未分開,我知道這一刻起,她不只是身體的背叛,還包括情慾的出軌。 在浴室裡,我們替對方抹肥皂沖水,用舌頭吻遍彼此全身各處,接著她施展舌功及含功把我的小弟弟搞得一次又一次的升旗,終於在鏡子前又來了一次。她實在是第一流的高手。 激情過後我倆各自整理儀容,看著她在梳妝台前化妝也不禁佩服她的冷靜,我反而有點後悔侵犯她。終於我拿起車鑰匙看了她一眼,四目相接讓她臉一紅,隨即起身出門上車,一路上我們不再交談……
【御姐同事的一夜】(完) 周姐是我们小组的组长,91的,今年32岁。165cm地身高却只有98斤。 家里是三线城市拆迁户,赔了好几套房子,相对普通人而言不差钱,因而用的都是大牌化妆品,虽然人到中年,但保养的极不错,皮肤白里透红。之前单位聚餐的时候见过她穿紧身毛衣的样子,堪称蜂腰翘臀,再搭配胸前两座挺拔山峰,一头过肩柔顺黑发,险些让我看呆,从此一直对她想入非非。 我们单位在一个小城,而周姐老公在相距不远的另一个城市工作,二人算是月度夫妻。除了本地人,单位的其他同事平常都是住在单位租的房子里。我和周姐都属于此类人,住在同一个小区,离得还挺近。 马上又要到中秋国庆双节,单位准备提前搞一下团建活动,没想到就是这次团建,阴差阳错之下竟给我创造了一个可以一亲芳泽的绝佳机会。 我们单位的团建,说白了就是聚餐。我本人是非常不喜欢参与这种活动的,因为我打小便讨厌酒精的味道,且和领导们坐一块,又哪能放的开呢?因而我每次都主动请缨当司机,借此来躲避彩陶坊(我不是针对他,而是我们聚餐一般都是喝的这个酒)难以下咽的口感。 周姐家里(真)小康,为人豪爽,能喝酒,平常休息自己一个人也没少抱着酒瓶子自斟自饮。不过公司聚餐的时候,一般她都是喝几瓶啤酒助助兴,可这次不知怎么地玩嗨了,跟女桌喝啤酒还不过瘾,又跑男桌这边喝白酒,几个猥琐男还在旁边怂恿助兴,我看着真是无语了,不知道人家老公不在家吗? 啤掺白,果然给她喝多了,一番觥筹交错,离席的时候,周姐走路都走不稳了,还得让人扶着。主力部队正在兴头上,组团去唱歌了。我和周姐、灵珊一路,返回租房小区。 出来酒店的时候周姐搀着还能走,坐上车就开始睡,然后没开多远就开始吐。我开的极慢,她一有反应便赶紧停车让她吐,可终究还是有来不及的时候,等到返回小区时,车上已经给我吐了两坨,车窗全开仍然有一股味,看着躺在座位上烂醉如泥的周姐,有种想骂人的冲动。 就我和灵珊俩人,谁能料到周姐会醉成这样,灵珊没什么力气,俩人扶也扶不好,如今只能事急从权了。我背起周姐,灵珊在后面帮扶着。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周姐时常锻炼,体重控制的很好,不然我恐怕要中道崩成了。周姐家在3 楼,喝醉的人真难弄啊,我和灵珊费死费活把她背上去,累的气喘吁吁,就连日思夜想的周姐的翘臀,也不想多碰一下了。 我俩把周姐放沙发上,她开始有的没的吐一会,睡一会。我本来打算离开,让灵珊在这给她拾掇拾掇,结果灵珊接了个电话,她儿子高烧住院了,她着急赶过去,没办法,只能我在这边照顾周姐了。 「周姐」,我喊她。 睡得跟死猪一样,不吭声。 「衣服上沾了一些呕吐物,怪难闻的,我给你脱了吧。」 她兀自躺在沙发上呻吟,我就默认她同意了。三下五除二给她外衣和短裤扒掉扔地上,就剩个胸罩和内裤,经典的黑色蕾丝套装。周姐的黑色蕾丝小内裤深深地陷在屁股里,简直快跟丁字裤差不多了,看到我二弟直挺挺立了起来。没想到啊,周姐私下里还挺骚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背着老公偷人。 我打了一盆热水,给她擦了擦脸、肚子、胳膊、大腿,皮肤真光滑啊,最后给她洗了洗脚,嗯,没味道。 一直躺在沙发上也不是事,我看她不怎么吐了,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她抱床上去。 这是我第一次进周姐的卧室,竟然是粉红色的少女风装饰,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挺干净整齐的。 我给她盖住肚子,坐在床边思考(此处应该点根烟,可惜我不会抽)要不要离开。毕竟平日里周姐待我不薄,现在对她下手的话多少有点趁人之危,而且她如果报警的话,我这辈子就完了。可让我现在起身就走,我却又有一万个不愿意。我馋周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平常只能想想,现在这么个尤物就穿个内衣内裤,躺在那里任我采撷,过了这村就没这店,实在是不甘心啊! 欲望最终压倒了理智, 果然我还是做不了柳下惠啊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错过了后悔都没地方去,我一边自己打气。一边脱了衣服,去周姐卫生间冲个澡先。 洗完澡赤裸着身子来到床边,这时还没做好最后的决断。突然我听到周姐闭着眼睛嘟哝着什么,妈呀,不会是要尿尿吧!我赶紧拿盆过来,把周姐往床边拖,还没来得及给她褪下小内裤,她就无意识地尿出来了,尿液打湿内裤,顺着大腿流了下来,不过还好大部分都用盆子接住了,不然来个水漫金山,今晚上有的忙了。周姐在我心中的形象轰然崩塌。 尿完了她好像舒服了很多,安静地继续睡了。你倒是舒服了,吐我车上,又让我背你,给你擦洗,接尿,就用你的身体来偿还吧,我心里暗暗吐槽。 然后我打开手机,开启录音:「周姐,你尿裤子了,我给你把裤子脱了,洗洗下面吧?」 她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我给她褪下内裤,周姐下面的毛毛好多啊,不过小穴竟然还是粉粉嫩嫩的,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不敢相信这是一个生过孩子,有过十年性经历的老屄。 我先用纸给她擦干阴毛,这些毛毛太碍事了,我一时玩心大起,找到周姐的刮毛刀,对着这茂密的森林开始工作,周姐躺那里一动不动,非常配合。刮完之后清清爽爽,一目了然,白虎配嫩屄,对于这个人造白虎,我个人还是非常满意的。 用棉柔巾给她擦粉嫩嫩的骚逼和大腿,当然阴蒂是重点照顾部位,轻拢慢捻抹复挑,周姐的小弟弟开始硬挺挺地鼓起来。 「周姐,阴道里面也有尿,我用手给你擦擦吧」 周姐这时候也慢慢有了反应,穴口水光潋滟,手指头不费什么劲就插进去了。 刚开始有点窄,艰难地来回几次后,豁然开朗,我插的越来越快,狠狠插了几下后,我又对周姐说,”周姐,我渴了,能喝你点奶解解渴吗?“我见她没反对,默认她同意了,就帮她脱下胸罩。两个大白兔摆脱束缚,一下子蹦了起来。我一边用手插周姐下面,一边幸福的握住她的奶子又吸又咬又添舔,吃了左边吃右边,两个大大的紫葡萄竖起来,直冲云霄,周姐脸色渐渐红起来,配合着低沉的若有若无的呻吟,让人欲火焚身。我吸了一会,觉得不过瘾,便对周姐说”周姐,你的奶子也没奶水了啊,我太渴了,要不让我喝你下面点水吧!“说完给她屁股下垫了个枕头,弯下头去,开始舔她的粉嫩嫩地老屄。刚刚洗过的老屄,所以也没什么异味,这就是我心心念念的周姐的宝地啊!我有些疯狂地吃起来,先咀嚼阴唇,又用舌头来回上下左右刮她的阴道,周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最后我狠狠吸住她地阴蒂地时候,她的大腿无意识地夹住了我的脑袋,剧烈晃了起来,随后一阵洪流涌出,竟然高潮了。周姐这时候也渐渐恢复了点意识,而我地大肉棒早已经饥渴难耐了。我用龟头顶着她的阴道,颤着声音问她:」姐,你下面跑进去了一个虫子,我现在用这根棒子插进去捣死它!「说完便狠狠地捣下去,虽然刚才用手开发了一段时间,可周姐的阴道没有想象中地松弛,紧致而有弹性,简直要夹爆我,而且里面还像有个小嘴一样的东西,一直在舔舐我的龟头,没过两分钟,我便忍耐不住,赶紧抽出来肉棒,猛烈地射在周姐地肚皮上。既然玩了就要玩过瘾。不等休息,我又一个手抚摸着周姐的奶子和雪白的屁股,另一个手在她的小穴里扣挖。周姐这时候已经清醒了许多,假装恶狠狠地对我说:XX,今晚你要是不能让老娘满意,明天我就告你强奸!我赶紧打包票:保证让姐满意,不满意你给我割了都行!周姐白了我一眼:谁稀罕你那玩意儿。我舔着脸凑上去说:姐,给鸡巴洗个澡吧。周姐说:你洗就洗呗,谁不让你洗,我说:得用你嘴里地香液洗,才能让他尽快重振雄风啊!说完把鸡巴伸到她嘴边,周姐犹豫了片刻,便用小嘴吞吐起来。效果立竿见影,鸡巴很快又硬地跟铁棒一样。我抬起周姐双腿,开始狠狠地推起车,周姐这次也配合地浪叫起来」嗯嗯,老公,大鸡巴,插死我了……「那一夜我们又做了3次,而且都是内射,周姐说她喜欢内射地感觉。
【御姐收藏家】 (2 )失踪的目标樱花烂漫的校园,和蔼可亲的老师,一个个腰细腿长穿着洁白如云的紧身水手服和深色超短裙的美貌少女,远离社会喧嚣一心治学的学府……看上去无比真实的一切突兀地呈现在季子谦眼前。带给了他史无前例的视觉冲击。 一步踏过,换了人间。 这是季子谦目前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写照。然而没等他消化完眼前的事实。前几秒那个名叫梁婷的男装丽人在他耳边留下的话语恍若闹钟一般响起,提示着少年他的真实身份。 “听好了小子。走进这扇门后,你我之间的对赌协议就开始生效。不要管空间给你布置了什么狗屁任务。你的目标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高傲的单马尾御姐巧笑嫣兮,清冷凤眸中的冷漠却是如尖刀般刺穿了季子谦的眼睛,来自绝对实力差距的不屑令她看上去无比冷傲美艳,很能激起少年内心深处那阴暗的征服欲和施暴欲。 “那就是不计任何代价和手段,把我调教成最淫贱下流的御姐性奴肉便器。只要你能在我身上种下性奴令纹,那么这场对赌你就赢了。” “但与之相对的,我也会对你做同样的事。不过我给你两次逃脱的机会。” 梁婷摆了摆手,率先进入了转化为传送门的车厢门,“当我第三次抓住你后。GAMEOVER!懂了吗?你就会沦为姐姐的私人肉便器和舔脚性奴。虽然我不像狐婊子那样没人舔脚就活不下去。但姐姐我的高跟鞋和丝袜还是需要个奴隶来消臭的。” “所以。好好加油哟。小弟弟。姐姐很期待你扒光我的衣服把我捆地动弹不得然后按在胯下猛干的样子呢。”男装冷艳御姐双手抱胸,媚眼半闭,满脸都是意淫中的痴女媚笑。 在她极端的幻想中,也不知道季子谦是开了什么样的外挂才能真的把她这个老玩家捆到手,然后又用鞭子和肉棒调教成满脑子都是淫念和精液的绳奴丝袜母猪。就看到梁婷现在双颊绯红,轻启的朱唇呼出着湿气,在车厢玻璃上留下了暧昧的水痕。 不过任凭刚刚御姐摆出何等诱惑的姿势,又用怎样暧昧的语气挑逗小处男季子谦的神经。现在身处樱花飞舞的校园,大二男生季子谦突然有了一种重回三年前的感觉。潜藏在记忆深处的某根弦拉起了青春的交响乐。令他一时间放下了所有的包袱和思虑,张开双臂感受着来之不易的共鸣。 色孽空间那无视睁眼闭眼的视网膜投射突兀地打断了季子谦的灵魂升华。 「主线任务:绑架高校千金。」 「任务目标:绑架华蓥高校学生:唐舞,并使她在紧缚状态下触发一次“高潮”。」 「对赌任务:绑架空间玩家:“美脚女王”梁婷,并使她在紧缚状态下触发三次“高潮”。」 「检测到双方实力差距过大,将为你提供额外援助。」 「你可以在以下项目中任选三项作为本次任务的额外援助。」 「1 、“美脚女王”梁婷的详细空间资料。」 「2 、免费租借极上蜜蕊绳一根。该道具紧缚总评80,自带技能“加缚”、“破功”。」 「3 、本任务世界团体“山城组”客卿身份,可直接调动“山城组”内兵马。」 「4 、开启“跨空间对战”,招募第二名同伴完成任务。任务结束后奖励视贡献度划分。」 「5 、觉醒个人天赋。」 虽然季子谦还没决定要选那个,但是单从空间所给出的选项就能看出不少端倪。 首先选项一基本上是必选的。因为季子谦手头根本没有关于自己对手的任何情报。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先贤们留下的刻骨真言不是没有道理的。其次选项二在季子谦的皱眉深思后也被列入了必选项目。因为从梁婷的开战宣言中看来,自己要想完成这个新手任务,梁婷绝对是一道必须迈过去的坎。那么自己就必须有一根能捆住梁婷的绳子。而这根自带两个技能的绳子乍看之下就非常牛逼,就算只能租借一次那也必然不亏。 选项三和选项四都属于外力。季子谦考虑了一会儿就决定先放在一边。重点思考起选项五,也就是色孽空间所谓的“天赋”来。 季子谦展开了自己的个人信息。 「姓名:季子谦」 「身份:色孽空间预备役新人玩家」 「种族:人类、血统:人类」 「力量:2 、敏捷:1 、精神:1 」 「天赋:???」 一份朴实无华的个人信息界面,菜鸟中都是垫底的三维属性以及一个不知所以的天赋。 根据色孽空间的描述,天赋其实是每个空间玩家都有的。但不是每个空间玩家都能将天赋转化为战力。首先玩家觉醒天赋需要机遇和实力。其次就算你运气爆棚地开局就觉醒了天赋,你的天赋也不一定是战斗型,甚至会在某种层度上拖你后腿。 这就导致玩家们对类似盲盒的天赋又爱又恨。只有极少数对自己极度自信的玩家会放心大胆的开启天赋。 季子谦不属于这种玩家,但他还是选择了这一项。倒没别的原因,就是色孽空间这个额外补偿只有两条路能走:一个不选和选满三个。 所以季子谦就在选项三四五中选了五:「觉醒个人天赋」 至于为什么不选三和四。一个是因为山城组名字在这个东瀛校园世界里听上去就很像黑社会,这让一直以来标榜自己三好学生的季子谦感到心理不适。另一个则是因为招募来的队友很可能出现面和心不和的情况。季子谦可没有把握让招募来的队友唯自己马首是瞻。万一招来像西装社畜的脚奴队友一下子就被梁婷的丝袜脚勾走了,那自己岂不是当场一打二? 当对着空间点下三个选项后。季子谦怀着摸奖的心情打开了自己的个人信息,企图在天赋栏里看到欧皇的证明。 「天赋:契约」 「天赋说明:你可以与好感度达到满值的剧情角色签订契约,通过支付一定代价与其换取等额报酬。」 坑爹呢这不是!季子谦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站住。 这是个乍看之下有着无限可能的天赋。因为你不知道剧情角色会卖什么。就像在射雕英雄传里抢在郭靖之前把黄蓉的好感度刷满,就很有可能带着这个古灵精怪的桃花岛岛主之女离开。再不济也能搞一手碧海潮生曲或是落英神剑掌,看起来似乎怎么也不亏。 但首先第一点货物的不稳定,还是因为你根本不知道角色会卖什么。也就是说你觊觎黄蓉的身子而辛辛苦苦刷满了她的好感度。结果到头来人家拿出一堆桃花岛秘籍,但就是不卖身。那当你看中了桃花岛秘籍而去刷她的好感度,那你估计会被她老爹一巴掌拍死。 空间的确会让你的付出与回报成正比,但那是空间认为的正比。绝对不会是你认为的。而且这都没算角色们会对自己出售的货物开出什么样的天价。 上述论点还是建立在刷满好感度的情况下。正常来讲,要想在无限空间里刷满一个剧情角色的好感度。钱和汗都是必不可少的,极端情况下还要加上血。 季子谦知道自己的天赋是没什么指望了。只能去查看另外两项援助。这一查看令因垃圾天赋而跌落谷底的心情直接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首先是梁婷的个人资料。 「姓名:梁婷」 「身份:色孽空间一难度玩家」 「种族:人类、血统:人类、魅魔」 「力量:18、敏捷:21、精神:14」(当前世界内,全属性削弱40% ) 「天赋:天足」 「主动技能:鞭腿LV3 、美腿落劈LV1 、魅魔变身」 「被动技能:魔媚夺心腿」 「变身新增技能:媚脚幻惑」 季子谦额头上的冷汗都快滴到水泥地上了。他傻愣地看着校园大门,满脑子都是梁婷威武霸气的属性面板。他突然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坚持心中可笑的正义而放弃了山城组的支援。万一山城组里冒出来个桐生一马级别的热血正义大佬能牵制这只美脚魅魔也说不定呢? 但现在这一切外力都没了。季子谦只能靠自己去推倒这个有着华丽属性、魅魔血统和主动攻击技能的超强御姐。 其次是那根紧缚总评达到80的绳子。这绳子就更加可笑了。 「道具:极上蜜蕊绳。空间欲望对战道具,可增加捆缚者80点紧缚总评。自带技能一:“加缚”。效果:增幅捆缚者自身绳艺技能带来的紧缚总评,加成效果20%.自带技能二:“破功”。效果:捆缚完成后削弱被缚者20% 耐受值上限。」 「本道具需基础绳艺LV6 以上方能使用。」 空间欲望对战简单来说就是捆缚者用技能和道具来拘束被缚者。被缚者如果在自身耐受值耗尽之前挣脱束缚,那么被缚者就算获胜。反之就是捆缚者的胜利。 这项对战类似美丽国西部牛仔的对决,决定的都是双方的命运。捆缚者胜利就能永久收藏被缚者。而被缚者胜利不但能获取捆缚者的财产,还可以从空间额外获得一笔奖励。 不过这也不全像牛仔们的对决那样双方各执一把手枪。大家实力不说一时瑜亮,至少装备都是难分伯仲。在欲望对战里,你永远不知道自己的对手下一秒能掏出什么稀奇古怪的道具来。 也许这一刻你身为捆缚者用捆仙绳绑住了对面那个穿着火辣旗袍的美艳仙子,但人家下一秒就借来了十万天兵天将,直接人海战术压死你。 又或许这一刻你化身巨乳深穴痴女已经快将对面捆缚者骑到精尽人亡。下一秒人家掏出一颗莫名丹药直接化身巨棒恶魔反将你肏到狂翻白眼高潮不断。 再加上针对耐受值而延伸出的各类调教术和忍耐术,导致欲望对战从来都不是一两次对决就能分出胜负的。 但就算这根极上蜜蕊绳又是加总评又是增幅绳艺技能,奈何季子谦什么都没有啊。他甚至连用都用不了,根本没办法将绳子从个人空间拿出到手里。 季子谦忽然好想哭,这种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无力感令这个少年在任务的开始就陷入了失败的绝望之中。 但这或许就是色孽空间和梁婷希望让季子谦看到的。毕竟见证一个人从充满希望逐渐堕落到满是绝望的过程,一直都是潜藏在人类内心深处的邪恶。 “同学,要上课了。你还站在这里吗?”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季子谦身边纷繁的脚步声逐渐变得稀疏。他听到了一个女声。 手抱着写字板的眼镜女生走到季子谦身前。用轻柔的嗓音问道。 “抱……抱歉”季子谦干哑着嗓子回应一句,这才发现几乎已经快过了入校时间。他急匆匆地向教室奔去。 “老师,那我们回去了。”眼镜娘将写字板交给大门执勤的女教师,恭敬地一鞠躬后。她招呼着风纪委员们回教室上课。 这名一身淡白色女式衬衫加包臀一步裙的女教师接过眼镜娘的写字板,微笑着点了点头回应后。她便立刻转头看向季子谦急匆匆的背影。清澈有神的瞳孔中闪烁着思考的精光。 这名外表足有三十余岁的御姐教师有着一头柔顺下垂的靓丽秀发,如瀑般的青丝蔓过香肩,随意地披在脑后。再配上端庄典雅的衬衫短裤和丝袜高跟,这让她全身上下散发着教师独有的知性气质。但她灵动俏皮的五官却流露着有别与成熟御姐的青春活力。这让外表成熟的女教师多了一分属于女学生的活力。就像即将成熟的水蜜桃,逸散着甜美香气的外皮下是仍不成熟的微甘。 这是不合常理的,除非这名女教师有着十分罕见的精神疾病或是特异功能。 让她在一具身体里催生出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 荀风镜当然没有那种精神疾病。她之所以能够展现出两种不同的女性气质,自然要归咎于她的特殊身份。但又因为她的特殊身份,她才能迅速发现季子谦的异常。 不单单是季子谦傻愣在校门外寸步不移,也因为他脸上时不时露出各种或欢喜或下流或惊恐的表情,更因为他那仿佛被上帝放在这里的出现方式。关于这一点,如果不是亲身体会过,女教师也不会相信自己看到的真相。而且和之前一模一样地,在场除了她和那个男生,没有任何一个人感到了违和。所有人都默认接受了在校门口道路中央突兀地出现了一个傻愣着的男生。 直到刚才,这名男生在深思熟虑之后露出的挫败和绝望也没能逃过女教师的眼睛。这种在绞尽脑汁的思考后也没能得出解决方案的绝望表情,她曾经见过。 在那个前不久以同样的方式出现在校门口的她自己脸上见过。 看来是一路人,有必要找他深入交流一番!女教师荀风镜精心妆化后的凤眸之中露出志在必得的神光。这让本就高挑性感的她更有了一种端庄美丽的气质。 女教师迈开裹着超薄黑丝袜和亮色高跟鞋的修长美腿,跟着季子谦走进了教学楼。 …………………………………………………………………… 随着午间下课铃的响起,沉浸在学习中的学子们终于可以摆脱书本与试卷。 好好地享受一下父母准备的爱心便当或是学校小卖部的各种零食。 季子谦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板。下课与否与他关系不大。只不过是把发呆时的注视物从黑板变成了天花板。 至于为什么季子谦会变成这么一只毫无动力的咸鱼瓜皮。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唐舞没来学校。甚至能直接说她失踪了。 在第一节课上课时,阳光少年季子谦就调整好了心态,将超强御姐梁婷带来的恐怖压力暂时放在了脑后。准备专心筹划如何绑架唐舞。为此他还装作不经意地向四周座位上的男生们询问唐舞的资料。因为季子谦本质上还是一个学生,所以对如何混入周围这些男生就是本色出演。轻而易举地和周围男生打成了一片。 他从这些男生口中得知。唐舞并不是本地人,算是转学生。她家中对这所学校有金钱上资助,所以她的转学办的很轻松。唐舞本人也是国色天香级别的校花,再加上学业优异且拉得一手好提琴。这就让她顺顺利利地成为了这所学校里很多男生的梦中情人。并在前不久成功当选学生会主席。 不过唐舞虽然为人并不高傲,但做事有些一板一眼。也就是俗话说的死脑筋。 季子谦的同学们都和唐舞一个班级。都亲眼见过刚正不阿的学生会主席大人一把抢走自己的作业阻断别人抄袭的情节。 作业不借人抄其实也没啥,最多就是让大家嘴碎两句。唐舞本人也是将这种行为归结为“正义”。 我在帮助你们学习!是为你们好!懂不懂? 直到她就任学生会主席后,她的“正义”行为就有些严重起来。学生会下属的风纪委员们明显一改先前得过且过的姿态,开始严查学生风纪问题来。这段时间已经全校通报批评了不少学生。 季子谦听到这里,课余时间阅读不少历史书和政治书的他结合当前的任务环境,瞬间就有了一些不妙的想法。然后他就看见了唐舞空着的座位。他问起今天唐舞为什么没来,周围同学们也是一概不知。 直到上午第三节课,一个身穿西装包臀裙的短发女人敲门叫走了正在上课的班主任。季子谦隐隐感觉到一股阴云逐渐笼罩了他。黑暗中好像有一张大网已经缓慢铺开,准备抓捕毫不知情的小白兔。 季子谦也顾不得什么了。他快步走出教室。打开门就看见西装女人对着班主任出示着证件。翻盖式的证件上面是女人的大头照,下方则是一块银灰耀眼的硕警视厅! 季子谦有些迷茫。既然警视厅派人赶到,那也就意味着他对唐舞的猜测已经落实了一半。而剩下的一半也在短发女人叫住他盘问时敲定。唐舞确实是失踪了。 女人问的很隐晦,估计是不想让失踪案件在学生中传播开来。再加上季子谦一脸懵逼的表情,一看就不像是知情人。所以女人只问了季子谦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之类的问题后就让他回到了班级里。转而继续向班主任收集唐舞的近况。但季子谦作为来此执行任务的空间玩家,思考问题的视角和眼界自然与本土世界的剧情人物不同。所以他几乎可以断定是有人抢先他一步把目标唐舞绑走了。 是谁绑走了唐舞?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唐舞已经被绑架,那么空间为什么不更改主线任务?我的主线为什么没有提示失败?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顺着季子谦连贯的逻辑思路井喷般爆发出来。这让他接下来的两节课里完全无心听讲。他像数学课上的学生一样目光呆滞地跟着老师移动,心里却在思考自己的问题。 学生们逐渐勾肩搭背地外出找地方吃午饭,原本喧闹的教室也安静了下来。 季子谦也从目光呆滞的思考困局之中缓慢解脱出来。虽然没找到破局的关键,不过还算理清了一点思路。再加上半天没吃饭,他的确饿了。 就在他离开座位准备去楼下小卖部买点面包之类的点心时,他眼角的余光看见了一名端坐在窗边吃便当的短发女生。这名女生和全校女生一样穿着低胸深V领的雪白校服。但这很像是情趣服饰的水手服在她的身上却更有一种撩人的魅惑。 更令季子谦在意的,是这名女生他早上在校园门口见过。 她就是那个抱着写字板询问他什么时候进校园的风纪委员,校门学生执勤组的组长。 她会不会知道什么?季子谦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靠了过去。 “你好,海老名同学。”季子谦迅速翻阅脑袋和同学们的交谈,找到了这名女生的名字,“妈妈做的便当吗?看上去真不错。” “是姐姐做的。谢谢你。”文静少女海老名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但手中的筷子却是放下了。 “有人做便当可真好。学习和工作之余不用操心中午吃什么。”季子谦调动着理科生仅有的攀谈技巧,试图将话题引到学生会上,“风纪委员的工作一定很累吧。” “每天管理你这样的学生的确蛮累的。”海老名瞥了眼季子谦,话语里满是对差生的嘲讽。 “我们的确是有些不服管教啦,但你也没必要这样仇视我们吧?大家不都是同学吗?”季子谦从海老名的话语和动作里察觉到了她对自己所代表的差生的鄙视和不屑,甚至带上了一点怨恨。 “谁跟你们这群不学好的人是同学?”海老名重重地合上了饭盒,“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群蛀虫,害得唐主席她每天忙上忙下!还有你们的领头羊,和泉郁子那个婊子!你回去告诉她,就算唐主席失踪了。我也不会让她染指主席座位的!” “你知道唐舞失踪的事?和泉郁子又是谁?”季子谦看着突然暴起的海老名,感到十分不解,“我觉得你有点误会啊。” “嗯?你不是和泉郁子派来拉票的?”海老名也愣住了。 “当然不是啊。我想问问你知不知道唐舞的近况啊。我管她和泉郁子干嘛啊?” 季子谦大呼冤枉的同时也趁机抛出了自己的真正目的。 “这样啊。真对不起。我还以为你是和泉郁子派来的说客呢。”海老名双臂紧绷着撑在大腿上,诚恳地低头道歉。 “没事没事。根据你之前所说,和泉郁子和唐舞有过节?”季子谦笑着摆了“嗯。和泉郁子想当学生会主席,这让就能发展她的社团了。”海老名并没有在意季子谦的随意,甚至将饭盒直接递给了他。 然后将饭盒还给了海老名。 “需要学生会干部的全体表决。马上就是换届选举了。这几天唐主席和和泉郁子都在忙着拉票。结果在这节骨眼上,唐主席她……” “你最后一次见到唐舞是什么时候?”季子谦按住了海老名颤抖的小手,柔声问道。 “昨天晚上,我回家时看到唐主席和几个社会人士走进了小巷子。”海老名低着脑袋缓慢讲述着昨夜的见闻,“他们西装笔挺有说有笑的,我还以为他们可能是唐主席的父母好友。也就没管,自己回家了。” “还记得是在哪吗?” “你从校门出去笔直走两条马路就能看见那个巷子了。”海老名红着脸用力抽回了手,拿起饭盒步履匆匆地向门外跑去,“我去洗个碗。” “顺着校门走两条马路吗?”季子谦站起身,举目向着海老名指示的方位看去。 这所校园坐落于比较偏僻的地方,周围几乎没什么现代化的娱乐区。所以顺着校门口向外看去只能看见一些小马路和商店街,以及向两侧延伸的小巷子以及几栋平楼。 “放学去看看吧。”少年打定主意,向着教室大门走去。 直到季子谦离开了教室并看不到人影后。根本没有去洗碗的海老名悄默默地回到了教室里,从包里摸出手机拔通了名为“姐姐”的号码。 “喂?姐姐吗?有人问我关于唐舞的消息了。” “对,是一个男生。” “我把你告诉我的都跟他说了,他放学应该会去的。” “嘿嘿!那我就祝愿姐姐早日破案!挂了咯。姐姐再见!” 做完这一切,海老名这才如释重负地放下手机。她将手中的饭盒和季子谦触碰过的筷子全部丢入垃圾桶后。她重新整理了一下垃圾袋,并拎着它向楼下的垃圾堆放点走去。 ……………………………………………………………………………… “就是这里了。” 日落时分,孤寂了一整天的小巷子终于迎来了第一个过路人。季子谦站在巷子外,仔细观察着。 根据海老名的描述。昨天唐舞还出现在校园里上课,夜里唐舞还处在同学海老名的视野范围内。可今天就传来了她失踪的消息。剔除掉家属报案和警方反应的时间。唐舞很可能是在昨天夜里失踪的。也就是海老名所说看到她之后,唐舞就莫名消失了。 季子谦也基本上能排除唐舞是离家出走的可能。毕竟现在正处在学生会换届选举的关键当口。身为校园董事的唐舞父母一定会严加关照这个宝贝女儿。 那么答案很显然只剩下一个。唐舞是被绑架的! 能将校园董事的千金、学生会主席、风纪委员的实际领导者、往日里高冷美艳品学兼优的女神级校花按在胯下疯狂肏弄直到她浪叫高潮。这种美事想必在东瀛这块盛产痴汉的地域一定很受欢迎。 如此一想,昨晚海老名见到的那几个社会人士就很可疑了。毕竟以唐舞的家境着实没必要跑去援交。 季子谦一边思考着,一边迈步向小巷子深处走去。在他肉眼可见的范围内有一块堆着垃圾和废弃物品的地方。在垃圾堆的旁边躺着一张破旧的沙发。如果昨晚社会人士真的对唐舞做了什么羞耻的事情。那么这里唯一一个能躺人的沙发周围定然会留下一些痕迹。 越往巷子深处走去,季子谦周遭的光线就越发昏暗。在这仅能容纳两人并肩而行的单侧巷子里弥漫着扑鼻的恶臭。季子谦好几次想停下自己的脚步,但都打消了这些念头。 终于,季子谦走近那张沙发并蹲下仔细查看。沙发虽然古旧,并且有好几处已经产生了破损。但深棕色的沙发上并没有出现水痕。沙发的周围也没有避孕套之类的物事。空气中弥漫着的恶臭也盖过了精液的气味。而且退一万步讲,现在距离可能发生强奸案的时间点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小时。就算留下了体液也早就被大自然清理了。 季子谦失望地摇了摇头。海老名提供的这条线索算是断了。但推测出了唐舞失踪的时间也算有点收获吧。明天再去…… 等等! 季子谦的大脑中灵光一闪。他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他抓住了。他再度看向现场,企图找回脑中闪过的灵光。 当他的视线从垃圾堆转挪到沙发上时,他猛地明白为什么感觉不对劲了。这沙发太干净了!沙发上除了破损和划痕之外没有任何垃圾和水渍。按理说这沙发放在露天的垃圾堆旁边,早应该就被垃圾和雨水污染了!可眼前这座沙发却是被人擦过一样干净! 不对!谁会来擦这个沙发?他为什么要擦?季子谦低着头皱眉思索。他的双臂抱胸,一只手捏着下巴。 这时。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从季子谦的背后迅速靠近。红色露趾凉拖踩在地板上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黑影看着季子谦笔直挺立的背影,从平楼缝隙中露出的光线照到了她嘴角的阴笑。 “呜呜呜?”眨眼的功夫。黑影就来到了季子谦的身后。她手中准备多时的手帕精准地捂住了季子谦的口鼻。与此同时,另一只手迅速捏住了季子谦的下巴。 紧接着,她的双手同时用力,将沾满了她体香的手帕大力向季子谦的嘴巴里塞去。 “呜呜呜!呜嗷嗷!” 突遭袭击的季子谦有些慌乱,但很快镇静下来。他首先感觉到的是嘴巴里手帕上的浓烈体香。这还带着些许温热的手帕好像是刚从女人某个贴身部位拿下来的一般。不过季子谦没感觉到手帕上涂了什么药物,他现在也没有头晕的感觉。 于是放下心的他开始利用电视里看到过的女子防狼术开始反击。 但是季子谦不成体系的反击很快就被身后的女人化解。他准备去踩袭击者的脚却踩了个空,大力的向后头槌也打在了空处。甚至他的脑袋也被身后的女人抓住,用力向后扳起。直到这时候,季子谦才闻到了身后袭击者身上的浓郁体香以及后背顶到的硕大柔软。他刚想用力挣开身后女人的钳锁。却没想到女人抢先他一步锁住了他的上肢。季子谦重心未稳的双腿也被女人一条玉腿卡住动弹不得。 这下,季子谦彻底成了背后女人怀里动弹不得的猎物。就连姿势也成了露出脖颈任凭女人品尝的吸血式。 “小弟弟。能查到这里,很不错哟。”这充满了挑逗和高傲的魅惑语气。除了梁婷还能是谁? “呜呜!唔啊啊啊!” “我知道我知道。能和我靠的这么近,你一定很兴奋吧?”梁婷慢条斯理地伸出舌头,舔弄着季子谦的脖颈。与此同时,她用原本锁住季子谦上肢的手一路向下探索。 季子谦感受着脖颈上那根滑腻腻的舌头,心中全是与黑丝女警一模一样的屈辱和恶心。但不可否认的是,在梁婷舌头的舔弄和玉手的轻柔游走之下。触电般的快感顺着梁婷的手指触碰到的地方开始向着全身蔓延。脖颈上的酥麻也化为了一道道欲罢不能的刺激,疯狂向中枢神经发起着冲击。 “果然呢。没想到外表这么阳刚的男孩子,居然是个……”梁婷的身高本就不低,穿了高跟鞋后能不费吹灰之力地贴近季子谦的耳边低语,“是个受虐狂呢!” “呜呜!呜呜呜!”季子谦努力挣扎起来。或许是想摆脱梁婷的钳制,又或许是不想被冠以“受虐狂”的称号。 我,我可是大总攻!你这种女人只能臣服在我的胯下!我绝对不是什么受虐狂! “哦?是吗?”季子谦在心中的呐喊仿佛又被梁婷看穿了一样,属性高达2点的精神所构成的心理防线在梁婷的双眸之下脆弱的宛如一张纸,“那就让我们看看,你心中的受虐瘾有多重吧?” 超A 御姐说罢,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卷红色的口红给自己涂上。随后用力在季子谦的脖颈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被美艳御姐亲一口委实不算坏事。季子谦本人也感觉到幸福来临的有些突然。 前不久还只是一个理科和尚,现在居然还能有超A 御姐倒追。所以季子谦在抗拒的同时,心里不由自主地有些享受。但在下一秒,季子谦笑不出来了。 强烈的麻痹感从梁婷亲过的地方以闪电般的速度向周围扩散开来。转瞬间就麻痹了季子谦的上半身,并不见丝毫停顿地向他的下半身席卷而去。而最令季子谦感到惊恐的,却是他下身的肉棒和胸前的两粒凸起传来的清晰反馈。 这三处敏感带带给了他不亚于观看超高清小电影的震撼反馈。明明梁婷还什么都没做,肉棒和乳头就在全身麻痹的情况下自然勃起。将衣服顶起了三个小帐篷。 “艳醉口红。在麻痹目标的同时可以放大她身上的快感。本质上算是捆缚者阵营的道具。上次侥幸收获了半支。就是这半支带给了我神仙般的体验。”梁婷媚笑着放开了季子谦,让他倒进了面前的沙发里,“一难度的帅哥美女们没几个能挡住这根口红的。所以你也别想着挣扎了,乖乖让姐姐爽一次就放了你。” 过了一小会儿,巷子里的沙发上多出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形。 “嗯……真硬……真爽……真没看错你……再来……至少让我……高潮一次吧?” 梁婷骑在季子谦的身上,将自己深壑紧致的蜜穴裹住季子谦一柱擎天的粗大肉棒。随后扭动起自己瘦窄灵活的水蛇腰,开始了频率极快的电击抖动。 “呜呜呜!呜呜呜昂昂奥!嗷嗷啊!” 艳醉口红不管脑袋,所以季子谦的五官和脑袋还在自己的掌控之下。只不过他的大脑也快被梁婷高超的榨汁技巧撩拨到失去理智,成为一台没有感情的射精机器。 梁婷的小穴修长紧致,并在她的刻意动作下产生了一股吸力。肉穴壁刮蹭着孤军深入的粗大肉龙,摩擦力带给了双方飞上天般的快感。 季子谦只觉得自己的兄弟似乎已经迷失在花丛之中。电击般酥麻的快感顺着肉棒传回大脑。莫名的吸力拉扯着肉棒的冠状龟头,诱导着它喷射出白色的精华。 不过季子谦也不是那么敏感的。二十余年的单身生活教会了他什么叫做持久。 所以在梁婷高频率的电动扭臀榨精下,季子谦紧闭着双眼,拼命忍耐着下身翻涌而起的喷射快感。 “忍得很辛苦吧?放松,射出来就好了。”梁婷半闭着媚眼,抚摸着季子谦的脸颊,用大姐姐般的语气诱导着。 “呜……”季子谦的眼睛睁开了一道缝,死咬着牙关就是不肯屈服。他嘴巴里的手帕此时成了最好的发泄对象。在他的疯狂咬合之下,手帕竟有被咬烂的征兆。 “敬酒不吃吃罚酒!”梁婷的媚笑冷了下来。她发现纯凭耐力,她这个老婊子竟有些撑不过胯下这个小处男。而且这番高强度的套弄和抽动之下。倒是她快被季子谦非比寻常的大肉棒捅到阴关大泄疯狂高潮。这让美脚女王情何以堪! “给老娘射!”梁婷凤眸圆瞪,凶狠地瞪着胯下的猎物。与此同时,她还加大了屁股扭动的高度和速度,用尽浑身解数试图让季子谦先射。 “呵……”季子谦一见梁婷急了,他反而不急了。心态放松之下快感倒有被遏制住的征兆。他索性直接躺平,心中开始回想万能的高数求导。 “小杂种!”梁婷眼见着季子谦脸上的红潮开始回褪,心里大惊。以为这小处男有什么特异功能,能在喷射前达到贤者时间。赶忙用上肢体的辅助,绝不能让这小处男就这么进入贤者时间。否则后续两次高潮的达成只会更加困难。 “呜呜?!呜呜呜!” 命运的咽喉再一次被卡住。这一次可不是唐少军那样的劝阻和警告,而是真真切切的任务对战。这让季子谦感觉到腹腔内的空气流失无比快速。大脑缺氧的他逐渐无法正常思考。他开始翻起白眼。再加上下体汹涌而来的快感再一次对着中枢神经发起猛烈攻击。这下,季子谦再也无法忍耐了。 “呜呜……” “呼……” 伴随着两声满足的长鸣。纠缠在一起的男女先后达到了自己的高潮。 御姐梁婷站起身,她看了看翻身干呕并试图起身季子谦。心中一股被比下去的邪火瞬间燃烧地无比旺盛。 “啪!” 光滑的脚背和红潮尚未褪去的脸蛋相碰撞。结果自然是季子谦毫无悬念地被梁婷踹晕过去。身穿天蓝色警视厅制服的御姐女警一把扛起昏迷过去的少年,向着巷子外走去。在接下来的24小时内,女警梁婷为他专门准备了快乐的“牢房”。 以求能够准时准点再次榨取季子谦的精华并完成对赌任务。只要再完成两次,季子谦就将输掉这次的对赌任务,沦为梁婷的脚下性奴。 “你斗不过姐姐的!”梁婷意得志满地将少年塞进巡逻车里,哼着小曲儿向着“牢房”赶去。 而昏迷中的少年却早已苏醒。此时的他正一脸懵逼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少爷。” 西装革履,彬彬有礼的白发老爷子微微鞠着躬。一脸慈眉善目地与少年对视着。 (3)镇狱旅馆「这里……是哪?」季子谦感觉到脑袋晕乎乎的,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用手敲了敲沉重无比的脑袋,这才恢复了些许的理智。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房间的地板上。木质地板腐朽的气息直冲鼻腔。这股难闻的气味是那么真实,全然不似在梦境之中。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躺在地板上的季子谦,另一个则是毕恭毕敬又挺直腰板的矍铄老人。身高近一米八的老人穿着笔挺整洁的西装,戴着白色的绒布手套,金色的单框眼镜撑在他炯炯有神的眼眸前面。他虽然是一副管家仆人的打扮,但浑身上下却散发著社会精英才有的强干气质。 估计换任何一个富豪阶级的人来,都会为这位老管家的业务能力打上一个无可置疑的满分,并即刻邀请他来当自己的豪宅管家。但季子谦不是,所以他对这个老头子毫无感觉。 不过季子谦还是是听到身旁的老头喊自己叫「少爷」的。他当然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有钱买仆人了,也不觉得自己是多么牛逼的隐世家族传人。所以自然不可能会有什么隐秘效忠自己的仆人。然后他试探性地向这个老爷子问话,结果收到的却是一张慈眉善目的笑脸和无情的沉默。 无奈,季子谦只好自行查看这个房间。 这其实是一个很小的旅馆前台。迎面向季子谦的是一张办理手续用的桌台。 桌台旁就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微白的灯光从走廊两侧的墙壁上渗漏而出,凭白为这正常的廊道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氛。走廊的两侧有不少肉眼可见的房间门把手,尽头则是墙壁。 这真是个既诡异又古旧的旅馆啊! 墙壁上到处可见没粉刷过的黑斑和裂痕,地面上也铺着一层薄薄的灰尘。桌台上除了一个陶瓷质地的花盆之外空无一物。花盆中栽种着一棵叫不出名字的植株。但它仅有的三四根光溜枝丫上倒也长出了几片翠绿的嫩叶。这在栋古旧破落的旅馆,这棵植株和身旁的西装老爷子是仅有的生命气息了。 季子谦想要伸手抚摸植株的绿叶。当他伸出手时,手掌传回了感觉。入手是冷润的湿滑,好像这片植株刚刚被人浇过水一般。叶子的表面似乎也存在着某种独特的纹路,抚摸后的感觉规整而又令人着迷。季子谦手指微微用力,试图扯开一片仔细查看。 叶子却恍若断了线的风筝般,被季子谦轻轻一扯就掉了下来。他嘴角弯了弯,有些无奈地将叶子举起。 这时,异变突生。季子谦手中的叶子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开始膨胀变大。他手掌触及的纹路也随着叶子的膨胀而变得越发清晰。那并不是什么规整的纹路,而是一个个汉字! 想到这里,季子谦连忙将叶子摊在桌台上查看。仅仅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叶子就从原来不足小半个手掌的大小膨胀到了正方形便签贴那么大。龙飞凤舞却又诡异万分的淡金色字体跃然其上。仅仅是四个字,就带给了季子谦无边的猜测姓名、位置。 这算什么?酒店的入住名单吗? 经历过色孽空间的洗礼,此时的季子谦早已不是原来的大学生。他对于世界的认知来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他虽然不知道这片叶子代表了什么,上面的四个汉字又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自己在搞清楚状况之前最好静观其变。 「这是旅店的住客信息,您可以通过在卡片上填写心仪的女孩子的信息来办理她们的入住手续。」就在季子谦准备不管那片叶子并进入走廊里一窥究竟时。 一个苍老的男声从他背后突然响起。 季子谦猛地一激灵,身体条件反射地向身后撞去。但他旋即就感觉到身体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承托住。这点小小的阻碍也浇熄了他内心深处的少许惊怒,重新恢复了冷静。 「你是谁?」季子谦与西装老人对视着,平静的内心却没有放松警惕。 「我是您的旅店管家。负责照料您邀请来的女孩子们的生活起居。」西装老人的回答虽然恭敬,但在季子谦听来却隐含着敬而远之的冷漠。 「这里是旅店?是什么旅店?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季子谦将自己此时的疑惑尽数抛出。不过对于自己是怎么在这里苏醒的,季子谦倒是并不意外。在见识过色孽空间的神异后,季子谦对于这种「传送」已经见怪不怪了。 「您会在这里自然是因为本座旅馆已经认您为主。您可以自行查看旅馆内已开放的设施。我会为您一一解答。」满面皱纹却身姿挺拔的西装老人说完就率先走向走廊,临进门前还对着季子谦做出了「请」的手势。 季子谦皱了皱眉。老人的回答很讨巧。他看似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却又什么都没回答。仅仅只是说了这座旅馆已经认他为主。但季子谦何德何能白捡一个有着空间传送功能的旅馆呢? 在这仅能容纳两人并肩行走的狭小走廊里。季子谦和管家无声却默契地一前一后地前进着。路上,季子谦试图再度询问管家一些关于这个旅馆的详细问题,但得到的都是无声的沉默。这让季子谦自讨没趣地闭上了嘴。 「吱呀!」 旋转着锈迹斑斑的门把手,季子谦强忍着诡异难闻的气味推开了房间门。和卖相极差的大门不同,门后的房间却还有点旅馆的模样。整洁干净的白色被褥铺在一张占据了半个房间的大床之上。一张红木扶手椅摆放在床边,椅背有着大面积的镂空,而在正中央留下了一根极粗的支撑架。不过令人感到不解地是,这张看起来做工精致的扶手椅在它的椅面上还留有一个圆形的镂空。 在红木扶手椅旁边,紧贴着墙壁放置着一张一人多长的写字桌。桌子本身平平无奇,但季子谦发现桌子上摆放着一盆十分眼熟的植株。它除了和旅馆前台的植株有些许枝丫形状上的不同以外,就连陶瓷花盆的纹路都一模一样。 房间中的费解之处还有很多。比如天花板上的滑轮、装饰着超大挂网却什么都没挂的墙面、占据了最后一整面墙的巨大衣橱和床上四个角里固定住的金属圆环。 季子谦意会到了什么,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在别人看来这或许是难以理解的设计,但在他眼里正是为了方便拘禁美女而留下的准备。 换言之,这里并不是什么正常的旅店。而是一个经过精心设计后的绳缚拘禁旅馆。 「这个房间是囚美室。是让您邀请来的女孩子进行生活起居的地方。」和之前一样,老管家根本没在意季子谦的注意力是否集中,自顾自地开口了。他的语速很慢,语调里也充斥着柔和。这让季子谦很快就将注意力挪到了他身上,并仔细听完了他的讲述。 「你知不知道囚这个字怎么写?」季子谦强忍着打人的冲动。他实在无法忍受一个西装革履的老绅士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讲述着一件无比荒唐的事情。 这里摆明了就是用来拘禁美女的地方。无论是方便进行大字捆绑的床,或是方便固定的镂空扶手椅,以及天花板上充满了绳缚暗示的滑轮。这些无一不在说明这里的设计都是为了什么而服务的。可到了你嘴里怎么就成了理所当然的家具摆设? 还生活起居?女孩子真到了这连自由都没了,还谈什么生活? 「任何被您邀请入住的客人都必须被紧缚堵嘴。客人的实力越强,对她进行的紧缚拘束和实力封印也就越强。这是根据您的内心映射而制定的规矩。」老管家不卑不亢地解释道。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制定这种规矩……」季子谦一阵失笑,可否认的话语刚到嘴边,他的眼前就出现了一个男装丽人的身影。这让刚刚还在摇头否认的他,停下了嘴边的话语。 「旅馆的一切设施与规矩都是根据您的内心映射而制定。请和我来。」老管家退后一步,引导着季子谦向房间外走去。 季子谦脸色阴晴不定地跟了上去。他知道自己内心喜欢什么。但他经历过的教育和学过的理念让他可以很好地克制这份欲望。可这份欲望随着他进入色孽空间之后就隐隐有爆发的迹象。并在见到梁婷以及被她袭击逆推倒榨汁后开始阻拦不住。内心狂暴的欲望犹如饿急的猛虎意欲出笼般凶猛,难以压抑。 「这里是陷阱室。」老管家带着季子谦穿过走廊,在第五扇门前停下了脚步,介绍道,「也是您目前唯一一个可以投影到所在世界的房间。」 「投影是什么意思?」季子谦没急着开门,而是抓住老管家话中的另一个疑点询问道。 「旅馆所在的空间独立于您已知的任何位面之外。只有您和您邀请的客人才能进入旅馆,且没有您的允许谁也无法擅自离开旅馆。旅馆的设施也是无法带走的,但是陷阱室是个例外。」老管家这次倒是极为耐心地解释道。 「这个陷阱室有什么用?」 「能帮助您邀请来那些不想来的女孩子。」老管家嘴角的微笑突兀地带上了一点残忍的色彩。 季子谦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带着360°全景玻璃窗的小房间。玻璃窗外是不见任何光亮的黑暗。似乎是感应到旅馆主人来到了房间。这个全景玻璃窗的小房间里立刻亮起了数个全息屏幕,其中甚至包括一根虚拟出来的摇杆。 当季子谦跟着老管家踏入房间后。真正的陷阱室才为季子谦亮出了真面目。 这是一个隐藏在玻璃房间外的黑暗中的房间。从季子谦踏入房间后这个房间才真正展现出来。他所在的视野也能很清楚地看见陷阱室里的全貌。 既然说是陷阱室,并且是这所旅馆里唯一能用来辅助战斗捕获的房间。那么这个陷阱室自然有它的独到之处。即便是没有进行过任何的设置和改变。季子谦已经看到了陷阱室里有不下十个隐藏在墙壁中的喷射式绳网陷阱。这种陷阱能用极快的速度射出自带的绳网,用来包裹处于陷阱室中的猎物。季子谦在实验一番后,就收到了陷阱室对目前的拘束能力做出的评估报告。 【一级陷阱室。投影设置时间:30分钟、无伪装模式、无延展模式、无自动捆绑模式。】 【当前启用陷阱:喷射式绳网陷阱十台,过油麻绳制绳网X20。当前紧缚总评:25】 季子谦皱了皱眉头。在他看到陷阱室以及里面的绳网陷阱时。季子谦知道自己内心深处的某种情感被点燃了。越烧越旺之下甚至有吞噬理智的可能。这让他大感不妙。他知道自己正在从一个遵纪守法的三好学生向违法乱纪的美女绑架犯靠拢。色孽空间给予他的任务是这样,梁婷给予他的生存压力也是这样。现在就连疑似捡到的金手指都在逼他走上这条黑暗的道路。 但他必须迎面走上去,走上这条堕落的不归路。除非他真的想沦为梁婷这个变态女人的消臭脚奴。 「我就用一次。就用来击败梁婷。」季子谦双手撑着全息屏幕,微微抬头看着窗外的陷阱室,「我绝对不会对无辜的女性下手。我不是罪犯。我要用这座旅馆来惩罚那些恶贯满盈的人!」 老管家看着季子谦的背影以及玻璃窗上倒映出的坚定面容。他斑驳皱纹的嘴角扬起了捉摸不定的笑容。不同于之前那些公式化的假笑和恭敬,这是他第一次和季子谦相处时展露出自己的表情。 「请为旅馆起个名字吧,少爷。」老管家弯下了腰。这一次,他几乎弯折成了完美的直角。 「镇狱……」季子谦双眸紧闭,酝酿了许久才从嘴里吐出两个字,旋即,他看向老管家,「就叫镇狱旅馆吧。虽然我以前没得选,但现在我还是想做个好人。」 「遵命。少爷。」 ……………………………………………………………………………………… 「呜呼呜呼呜呼!呜呜!噗呼噗呼噗呼!」 意识退出旅馆后,季子谦首先感觉到的就是一阵极为强烈的窒息感。一块柔软结实的莫名物体完整地覆盖了他的整张脸。他感觉到自己的嘴巴里堵着一颗塑料球,嘴唇外再用一整张皮革包裹,这对他的呼吸造成了不小的影响。而另一个呼吸的渠道此时正顶着一个温润湿滑的小穴。不断地有少许液体从洞穴中流进他的鼻子里。 季子谦在挣扎时发现自己全身都被一层舒适但又无比牢固的织状物体包裹。 他的双手被死死地固定在身旁,手腕和手肘都传来了金属的勒痛感。而绳索编织的束缚感则从脚腕一直蔓延到脖颈。季子谦感觉到自己已然成为了一条动弹不得的人棍。只能任由骑在他脸上的女人用下体的敏感带蹭脸。 这种屈辱却又香艳的刺激是季子谦从未体验过的。随着女人摩擦力度的加大以及频率的加快。那丰腴肥美的鲍鱼在季子谦的鼻梁上跳起了艳舞。霎时,一颗园豆状的物体划过他的鼻尖,留下了一道晶亮的耻痕。女人高亢的浪叫声传入季子谦的耳中。这熟悉的媚音唤醒了季子谦的身体。一股难以抑制的热流从裆部缓缓涌动。带着某根饥渴难耐的肉龙一探苍天。 「呜呜!呜呼!」季子谦努力摇头,想要摆脱梁婷下体的钳制。但正在兴头上的御姐怎会放过这么可口的猎物呢? 梁婷夹紧了油亮亮的肉丝美腿,结实的大腿将季子谦的脑袋死死地卡在她的裆下。在确保季子谦必须用他的脸服侍自己后,梁婷放心大胆地将整张屁股都盖在了季子谦的脸上。并开始揉搓自己的一对豪乳,尤其是那对早已挺立的诱惑樱桃,更是梁婷此刻的重点爱抚目标。 「啊!啊啊!嘶啊!嘶!」由于已经到了事先安排好的地点,所以梁婷玩的格外疯狂。她再一次用出了榨取季子谦精液的电臀招数。虽然刻意调低了抽动的频率,但依旧给胯下的季子谦带去了不小的痛苦。御姐梁婷却是根本不管季子谦,只顾着自己享受这份独属于胜利者的疯狂。 「呼……呼……」 数分钟过去。伴随着体内最后一点热情流尽,梁婷向后躺倒。她的肉丝美脚随意搁在了季子谦的脸上。那些她自己留下的体液混杂着季子谦少许的唾液迅速打湿了她的丝袜。梁婷侧眼看着季子谦依旧骄傲挺立的粗长肉棒,不由自主地伸出纤细猩红的手指,温柔又霸道的握住了这根龙枪。 「嘶!」果不其然,在致命弱点被拿捏住后。季子谦猛地从窒息后的朦胧之中苏醒过来。 「嗯,很好。你醒了。」梁婷换了个姿势,她头对着头躺在季子谦的身旁,随后抱住了已然被捆成人肉抱枕的季子谦,她纤美玲珑的两只小脚一上一下夹住了那根玉龙,她紧贴在季子谦的耳边,轻声暧昧地笑道,「以后只要姐姐抓住你的小棒棒,你就必须立刻苏醒并听从姐姐的任何命令。如果有半点违抗,姐姐就会罚到你生不如死!听懂了么?」 梁婷一边说着,一边用灵活无比的小脚揉搓着季子谦的大兄弟。以腿功见长的色孽空间玩家梁婷自然对如何用脚使男人喷射这一方面有着独到的见解。不过这一次她并不打算让季子谦见识到她腿功的真正威力。但她仅仅是稍稍对季子谦的肉棒和龟头加以挑逗,她就已经感觉到这根凌厉勇猛的肉枪开始颤抖。连带着她怀里的少年也发出一些不似寻常的喘息,鼻羽间喷出的雾气肉眼可见。 这反应,真是太可爱了!梁婷美滋滋地想着。 「姐姐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主人。你现在一定很不服气吧?」梁婷的手指在季子谦被柔韧黑丝和绳索镣铐禁锢的身体上游走,尤其是他的胸部,鲜红锋利的手指甲不停地在季子谦的乳尖旁画着圈圈,她感受着季子谦不断呼出的滚滚热气,媚笑道,「姐姐答应会给你两次机会。现在是第一次。可要小心别再被姐姐逮到了哟。」 季子谦只觉得全身上下骤然一轻。不单单是那密密麻麻的绳索,就连刚刚梁婷喷射出的污秽之物也随着绳索的消失而消失。恢复视野的他低头看了看,发现全身只剩下了禁锢手腕和脚裸的绳子以及一条质地良好的黑色连身丝袜。 床边站着的是已经打扮一新的御姐梁婷。她穿着一身低胸的露脐吊带衫和运动热裤,裤子底下是一条崭新的黑色透肉裤袜。优雅性感的单马尾垂在脑后,给人一种干练的妖娆。再配上风情万种的眉角和秋波暗送的媚眼。这让梁婷在清冷高雅之中混杂着撩人心弦的魅惑。 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极品尤物。尤其是她奔放有力的小腰和美臀…… 「呜嗯……」季子谦羞愧地转过身,不想让梁婷看见他刚刚软下又迅速涨起的大兄弟。 「噗嗤。」梁婷的嗤笑如一桶烈油,浇在了季子谦的羞耻心上。长时间的四肢禁锢让季子谦感觉到浑身麻痹。梁婷这番无心嗤笑更像是心理暗示。被拘束的少年感觉到后背一阵发凉,紧接着四肢都传来了难受的僵硬感。 「这么不喜欢姐姐啊?」御姐魅惑的嗓音催命一般从脑后响起。 这时候但凡稍微胆小一点或是奴性深重一点的人都会立刻扭头求饶。但季子谦偏不。既然已经捡到了镇狱旅馆这么一个金手指,那就必须物尽其用。 像梁婷这种欲孽深重,只顾肉身享乐的女人就应该被关入旅馆思过反省!作为旅馆的掌控者,我绝对不会向这种女人低头! 「嗯,真有骨气。姐姐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有骨气的小少年了。能一点一点地将你身上的骨气全部榨干净绝对是最棒的享受。」梁婷从床头取过刚刚换下的肉色丝袜,那上面沾满了她的体液和季子谦的唾液,「既然这么有骨气,那么就加点难度吧?」 御姐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的丝袜折叠成条状。随后用力按住季子谦疯狂扭动的脑袋,用丝袜遮住了他的鼻子和眼睛,并在脑后打了个死结。 做完这一切,梁婷看着在床上不停翻滚活动身体的少年,媚笑道:「现在是凌晨两点五十分。这里是一家性虐俱乐部的包房,谁也不知道这里接下来会接待什么样的变态客人。如果不想再被陌生人用绳索捆绑起来,你最好加快点动作。十分钟后,我的包房时间就到了。」 「再会咯,小福尔摩斯。下次再想打探情报,最好找个知道底细的线人吧。性感干练的丝袜御姐说完,她摆了摆脑后的秀发,似乎对今晚的狩猎布局感到十分满意。她趾高气扬地踩着新换的十二厘米高跟鞋,离开了这间包房。在俱乐部的走廊上。梁婷信手拦下了一名女侍,并将自己的贵宾卡递给了她「我现在要退订6232房间,你可以安排下一位客人进去了。另外我给他留了点好东西,希望他不要辜负我的好意。」目送着女侍向俱乐部的服务台走去,梁婷的脸上露出了恶作剧的邪恶笑容。 如果真能一击擒下对手,谁有会真的给敌人一个逃跑的机会呢。但梁婷对这个略有急智的美貌少年确实有几分好感,再加上实力的绝对碾压。所以她稍稍放了点水。 现在的梁婷确实感受到了有些老玩家欺凌新玩家时心里感受到的畅爽。尤其是像戴维斯那些臭男人欺压新人女玩家时,心里得到的满足感估计还要胜过完成任务时。这种猫戏老鼠,并把对手玩弄于鼓掌与胯下带来的征服感的确令人迷醉。难怪每个参与过「选奴仪式」的老玩家都想着再来几次。 「如果能再来两个像他这样的新人,那也的确不错。」坐进驾驶位的梁婷看着后视镜里的霓虹灯牌,舔了舔嘴角。 「哐当!」 丝袜人茧从床上跌落。被体液沾湿的丝袜带来的气味还是其次,主要是大片大片的水渍很影响视野。这让季子谦根本无法看清房间里的情况,自然也很难找到脱缚的办法。 他身上的束缚说难也不难,仅需一把小刀就能很容易地自行解开。之前他在手腕和手肘处感受到的金属此时已经消失。而且那会儿他的双手被固定在身体两侧,手肘是在背后并拢拘束的。这种禁锢姿势在带给他巨量痛苦的的同时,也杜绝了他挣脱的可能。 而现在他被固定在身体两侧的手腕上的拘束用具从金属手铐变成了过油麻绳,手肘更是直接自由了。解放后的手臂传来了自由的欢呼,血液的流通带来了挣扎的力气。通过之前一连番的蛮力扭动。他手腕上的绳圈虽然没能解开,但已经出现了少许松动。如果此时能有一把锋利的小刀…… 至于脚裸上的绳子,季子谦用力晃动一番后就不做念想了。那里的捆绑他之前在东瀛绳艺小电影里见过。绳师在资深女模的腿上捆绑了四五道横向的绳圈后,将余下的绳头穿过女模的两腿中间,竖直拉起两道绳圈。将这个绳圈做成了间隔不到十厘米的绳拷。 连东瀛无数资深绳艺女模被这种捆法绑住美腿后都只能乖乖坐在原地等待绳师进一步的捆绑调教,初来乍到的少年季子谦就更不可能单凭自己挣脱了。 「噗呼!噗呼!有没有……锋利一点的……桌角?太高了……墙角行不行?……」 季子谦拼命地挣扎着。他经过一连串对床褥和地板的摩擦后成功将眼睛前的丝袜蹭出了一道缝隙。之后他企图通过扭动身体来获取更大的视野。但当他的体力所剩无几时,他也没能找到能够协助解缚的物品。 「难道只能就这么逃跑?」这个念头刚升起就被季子谦否决了。如梁婷所说这里是一家性虐俱乐部。那么在这里,紧缚堵嘴就基本上属于常规项目。以季子谦现在的打扮没遇见人就跑能出去那还好说,也就是上个新闻头条的事情。但要是遇见了来俱乐部消费的客人,轻则再被捆上带到房间里玩弄到明天早上,重则直接被他打包回家了。 季子谦虽然不知道色孽空间的任务失败惩罚是什么。但结合目前所遇到的一切,那绝对是任何人都不会愿意面对的地狱。 「嗡!」利刃穿过空间,切过空气,一头扎进木质地板中。惯性带回的声响回荡在房间之中。 季子谦寻声看去。一把细小的水果刀倒立着插进地板里。而在它的正上方,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透明玻璃的果盘,红黄相间的苹果瓣整齐地排列着。 梁婷千算万算没算到俱乐部提供的果盘里还有一把水果刀!如获重生的季子谦喜出望外,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爆发出了无穷无尽的力气。他奋力扭动着身体向着水果刀靠去。 「快点!再快一点!」心急如焚的季子谦全然不在意刀刃会不会割伤自己。 他那被光滑的丝袜包裹的手掌粗鲁地攒紧刀子。他先是用力在丝袜上割出一刀口子,随后抓住水果刀切割手腕处的绳索。 水果刀的斩味对于苹果橙子来说已经足够,但面对捆人的过油麻绳来说就有些力有未逮。季子谦粗暴的切割初见成效之时,也对给自己造成了伤害。但此时的季子谦根本没心思在意这些小小的伤痛。这些疼痛反而激起了他的血性,让他更加努力地切割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季子谦脚裸处的捆绑消耗了他大量的时间。不过他还是成功解开了全身的束缚,并在床头找到了他早晨穿的校服。可就在他穿好衣服,准备离开这个随时有可能来客人的包房时,他听到了房间门锁打开的声音。 少年咽了口唾沫,顺手抓起水果刀握在手里。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落。刚刚的猛烈挣扎消耗了他绝大部分体力。而且之前手指上的刀伤在极度紧张的此刻爆发出了要命的疼痛。鲜血已经开始顺着手臂流淌,并滴落在地板上。 但他不能就这么束手就擒,当然也不能再度被绳索捆上。他必须逃出去,然后查清楚唐舞失踪的真相。这不仅仅是为了失踪的美女同学,更是为了他自己。 季子谦尽量压低了脚步声并快速贴在了门后的阴影里。他举着水果刀,心里估算着进门之人的位置。他打算捅在客人感觉到剧痛却又不会死亡的部位,只要能争取到逃跑的机会就行。但说着容易做起来难。他根本不知道门外有几个人。 一旦门外的客人随行两个同伴,他这个逃跑计划就根本没有成功的可能。 「吱呀!」 走廊的灯光顺着大开的房门照射而入,一个修长的人影矗立在长方形的光芒之下。季子谦屏息凝神,他那混杂着鲜血的手汗已经沾满了水果刀的刀柄,使它变得无比滑溜难抓。少年将手里的水果刀提到了胸口位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然而数分钟过去了。季子谦的深呼吸都已经换了两岔,门外的客人却根本没有进入房间的意思。笔直修长的人影静静地站在原地,连移动的念头都欠奉。他似乎在开门之前就洞悉了少年的意图,像个冷静的猎手一般等待瓮中的猎物殊死一搏。 季子谦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自己已经失去了先机,再等下去只会让胜算越发渺茫。所以他握紧了水果刀,另一只手用力抓住大门向身后一拉,积蓄已久的双腿爆发出惊人的力道。整个人在惯性作用下迅速从门后闪出。紧接着,少年手里的水果刀在空中划过一道炫目的银光,对着门外人影的手臂用力刺去! 空气仿佛凝固了。无影无形之间仿佛传来了刺耳的讥笑。季子谦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半空中的水果刀微微颤抖起来。 他没有刺中任何人。俱乐部的走廊极为宽敞。季子谦手里的水果刀距离在场的唯一一位和服女性依然有着不足半米的距离。他的冲锋势头已缓,并且面对眼前这位大和抚子,少年根本提不起伤害她的欲望。 这位在门外静候许久的女人穿着一身隆重得体的粉色和服,深色的袋带上绣着艳丽典雅的鲜花图案。宽大的和服并不能遮掩住她傲人的好身材,胸前高耸的双峰在层层衣物的包裹下依然圆润。挤压着腰部的袋带勒出了一条令人遐想联翩的线。 与高雅和服相得益彰的,是女人脸上恰到好处的精致妆容。深棕色的一字眉下是一双淡黑色的似水双眸。小巧玲珑的琼鼻搭配性感的朱唇,使得她整张脸都流散着温柔的气质。这股蕴含着温柔熟母的气息一下子就搔到了季子谦内心的痒处。 「季桑。我们老板说让您快走。梁小姐找来的客人就快要到了。」大和抚子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毕恭毕敬地对季子谦鞠了个躬,用温柔低哑的嗓音说道。 「你知道我?」季子谦愣了愣。他不知道眼前的女人到底是好意,还是另一个陷阱。 「我们老板特意叮嘱我来找您,并让您从后门离开。您沿着这条走廊笔直走就能看见紧急出口了。我现在必须要去阻拦那位客人,请您快点离开。」大和抚子没等季子谦反问自己的问题,就迈着急促的小碎步离开了。徒留下季子谦一个人在空旷的走廊里。 「走!」季子谦也不是矫情的人。他虽然很奇怪这位疑似服务生的东瀛女人既然通知他快跑,那为什么不直接在门口吼一嗓子。但此刻就算他再不信任这个女人,这个是非之地还是要远离的。 于是季子谦快步向着东瀛女侍离开的反方向跑去,同时也不忘着攒紧手里的水果刀。不过他也没打算完全按照东瀛女侍指导的路线离开,而是径自去找能看到建筑外的窗户和往下的楼梯间。 是的,他打算跳楼。 当季子谦跑过一个转角时,他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高挑的黑影。季子谦下意识的一躲,但还是感觉到持刀的右臂撞到了来人。瞬间的疼痛加上体力的耗尽让他一时间没拿住刀子,并踉踉跄跄地向墙壁倒去。 「啊抱歉。」下意识的,季子谦告罪道。他扭头看向这个突然从转角里走出的黑影。 这是一个穿着无袖紧身露背连衣礼裙的超级大美女。美女不知为何保持住了身形没有跌倒,她也没有看向季子谦。她只是拍了拍被撞到的身体就继续迈开自己的修长玉腿向前走去。踩着十厘米高跟鞋的美腿在丰腴火辣的肥臀下摇曳生姿,勾引着男人内心的欲望。 水滴形的连衣礼裙开口将她光滑如玉骨线分明的美背完整展露出来,下首的开口甚至隐隐能够一窥两瓣肥美臀肉之间的诱人深壑。礼裙的下摆极短,开叉却是极高,这让美女不得不缩短自己的步距,否则就是走光的下场。 美女的青丝秀发在脑后用发簪盘起扎住。她在没走出两步后,微微侧身瞥了季子谦一眼。略施粉黛的娇艳侧颜混杂着熟女的魅惑和少女的灵动。差点被这国色天香的顶级美女勾走魂魄的小色鬼再瞧见美女那双烈焰红唇扬起的撩人弧度时,顿时理智全无。 恍惚间一阵糊眼的清风刮过。小色鬼不得不用手护住自己的眼睛。可当他再度放下手掌后,刚刚还近在咫尺的礼裙美女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漂亮啊。」几分钟后,在楼道里狂奔的少年回忆着刚刚邂逅的顶级美女,下身的兄弟立刻就有了反应,「如果能把她绑起来一定很好看吧……如果她能做我的女朋友就更好了。」 比起危险如毒药的梁婷,无论是先前来通知他快跑的东瀛和服女侍,亦或是刚刚邂逅的露背礼裙大长腿都无疑优秀百倍。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和她们其中任何一人同床共枕的诱惑。而如果能够享受三女的共同服侍,那绝对能堪称天下最顶级的奢华享受。 【你当然能把她绑起来了,你甚至能够完全占有她。】 不知名的声音在少年的脑海里回荡。就像鲜艳华丽的恶魔之花播下了无法消除的种子。总有一天,纯洁无暇如天堂也会被恶魔之花所污染,堕落成彻夜笙歌的欢愉之所。 「绝不!」正义的少年摇了摇头,将那莫名的声音甩出了脑海,但刚刚礼裙大长腿的妖娆背影却怎么也甩脱不掉,「绝不……」 (4)暴走「季子谦,早上为什么迟到?」 课间十分,季子谦被班主任叫到了办公室。这个穿着笔挺西装但依旧遮掩不住猥琐气质的油腻男人就着早上整整迟到了两节课的情况对季子谦进行了严肃的批评教育。 作为一个大学生,尤其当年在高校还是个尖子生的季子谦早就对高中的这套批评教育产生了优秀的免疫力。任凭对面这位不但身材矮小,而且留着满头油腻长发和一脸麻子的男性老师说地唾沫横飞。季子谦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不过脑子。他的注意力全在这个班主任斜后方办公桌的女老师身上。 黑色的细框眼镜随意搁在女老师高挺的琼鼻之上,剔透的镜片后是一双知性温柔的清澈双眸,淡淡的眼妆不仅没有过分刻画出她的妖艳,反而衬托出了一点点独属于她的俏皮与灵动。女老师身上恰到好处的白色短袖衬衫一尘不染,胸前一对宏伟壮丽的山峰在衬衫的束缚下显得无比圆润挺拔,却又没有那种可能撑破衣服的病态般的硕大。 从季子谦站立的角度甚至能看见女老师藏在办公桌下的修长美腿。因为在办公室的缘故,所以女老师脱掉了脚上的十厘米高跟鞋,并将它们整整齐齐地叠放在椅子的旁边。现在她裹着超薄黑丝裤袜的玉腿交叠翘着,一只粉色可爱的小兔拖鞋挂在在她精巧玲珑的玉足之上,随时都有掉落的可能。 女老师整个人呈放松的姿态坐在写字椅上,一只手撑着脑袋。明媚的凤眸看着面前办公桌上的文件。她似乎是在享受工作之余的小憩。但女教师嘴角看热闹的微笑和她时不时瞥过与季子谦相对的眼神都暴露了她此时的真实意图。 季子谦也懒得拆穿自己的英语老师。不管荀风镜现在是不是正在看自己的洋相。只要自己能够饱览荀老师这优雅绰约的身姿,那这顿骂挨得就不亏! 「睡过头了。」但无论再怎么心不在焉,该回答的问题还是要回答的。关于这点,季子谦早就在三年的高校生涯里锻炼地炉火纯青。 「睡过头了?季子谦你几岁的人了?你怎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穿了季子谦此时内心的真实想法,或者是班主任欧俊朗捕捉到了季子谦不断往外瞄的眼珠子。要知道现在办公室里的老师只有欧俊朗和荀风镜。那么用脚指头想都能想到季子谦偷瞄的对象是谁。 一想到这里,欧俊朗心头的阴郁再度浓重了几分。 那位教英语的荀风镜老师是在全校都很有名的美女教师。荀风镜不但课教得好,人长得漂亮,最难能可贵的还是她并不属于那种目中无人的高傲冰山美女。 荀风镜在无论对谁都能摆起一张温柔笑脸的同时,她对待自己的学生还能像同龄朋友般般亲切互动。荀风镜的身上似乎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少女气质,让她能够真正融入学生当中去。这股平易近人的气质叠加美艳至极的容貌让她在校内无往不利。短短几年就有问鼎英语教研组长的势头。 这等人美心善的顶级大美女必然不缺乏追求者,欧俊朗也自然而然地成为了追求者大军中的一份子。面对如此多的狂蜂浪蝶,荀风镜一开始还能婉言拒绝。 但随着人数的增多,荀风镜也不得不对这些追求者戴上高冷的面具。欧俊朗就是被高冷面具伤到心的受害者之一。眼见着自己的示爱被心中的女神熟视无睹地踩在脚下,一种被藐视的屈辱袭上了这个中年男人的心头。 欧俊朗有一点很优秀,那就是他很会忍。他小时候能忍受周遭同学的恶意讥笑,现在就能忍受心中女神的羞辱藐视。但这种忍耐绝不会不了了之。欧俊朗一定会想办法报复回来。以前的同学现在每月都要为了自己的孩子给欧俊朗上交天价的补课费。那么总有一天这个用两张面具伪装自己的冰山婊子一定会付出代价。到时候可就别怪我欧俊朗不讲情面了! 欧俊朗阴鹫的眼神来得快散得也快,他很好地用痛心的表情掩盖了过去。欧俊朗对自己的表演很有信心,荀风镜坐的也远看不见他的眼神表情。就算看见了也不一定能读出什么信息。至于眼前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就更加看不懂了。 欧俊朗眼神的变化被季子谦尽收眼底。被梁婷狠狠打击过的少年现在约等于一只惊弓之鸟,眼见的任何细节都被他记在了心里。 「季子谦!你已经是个高中生了。在这么散漫下去,你还参不参加高考了?就算……」 听着欧俊朗的陈词滥调,季子谦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满是难受的嗡嗡声。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更何况血气方刚的少年呢?而且这个少年还是应试教育的受害者和逃脱者之一。 就在季子谦决定摔门而出的前一刻。温柔且低哑的女声钻着欧俊朗话语的空隙飘来,强硬地打断了欧俊朗的训示。 「好了欧老师。我看他也知道错了,先让他回去上课吧?」 荀风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戴整齐来到了欧俊朗的办公桌旁。她的怀里正抱着上课用的教材。很明显,季子谦下一节就是她的英语课。 「诶!你先回去吧!」欧俊朗痛心疾首诶长叹一口气,满脸恨铁不成钢的气愤。 见欧俊朗已经妥协,荀风镜娇媚地白了季子谦一眼,挺直腰杆率先向办公室的大门走去。那盈盈一握的水蛇纤腰下是如同波浪般起伏的肥美翘臀,在荀风镜有意无意的动作下尽显勾人魅惑。季子谦和欧俊朗不约而同地咽了口唾沫。旋即两人都注意到了彼此的洋相,心照不宣地继续各自的事务。 「哒哒哒」高跟鞋的脚步声回荡在走廊里。荀风镜和季子谦一前一后地向教室走去。恍惚间,季子谦看着眼前摇曳婀娜的性感背影,脑中的灵光一闪而逝。 似乎有某些很关键的细节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摆在眼前,可季子谦却怎么也想不通「季子谦同学。你今天看到海老名同学来学校了吗?」 突然,荀风镜怀抱着教材停下脚步转过身,明媚闪亮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季子谦的双眸,问道。 「没有啊。怎么了吗?」 季子谦是上一节课快下课时才赶到学校。梁婷昨晚的榨精陷阱和后续的脱缚奔逃耗费了他大量的体力与精力。以至于他回家后倒头就睡,直到一小时前才醒。所以对校内的情况一概不知。 「海老名同学今天没有任何通知就没来学校。欧老师打她姐姐电话也一直占线。真是不知道怎么搞得,连着两天有学生失踪了!」荀风镜苦恼地皱着眉头。 对于一个老师来说,自己的学生连续失踪,可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感觉一定很不好受。 「海老名也失踪了?」季子谦的脑中电光一闪,顿时感觉事情不对劲了起来他今早起床后利用坐车上学的空档时间对昨晚发生的一切进行了一番缜密的思考。最后得出除非梁婷本事大到能随时随地找到他的位置,否则就是当天唯一知道他会去那个小巷子的海老名给梁婷透露了情报。再加上海老名亲口承认自己有个姐姐。那么她和梁婷之间的关系也就呼之欲出了。所以季子谦是想今天找海老名问个清楚。 但现在却被告知,海老名失踪了? 季子谦猜测能亲手为海老名准备便当的姐姐正是那个强到不像话的对手梁婷啊!谁能顶着这个女人把海老名绑走? 「昨天放学后海老名好像是与和泉郁子一起走的。」荀风镜一句看似漫不经心的话语中的人名如同闪电般划过季子谦的脑海。 和泉郁子! 季子谦顿觉堵塞的思路被打开,源源不断的信息逐渐汇聚成一条清晰的故事线,贯穿了这两天所发生的一切。 昨天海老名和季子谦聊天时就提到过和泉郁子在和唐舞竞争学生会主席的职位。唐舞要连任学生会主席的意图是何目前不得而知,但和泉郁子是为了社团的扩张而竞争的。那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唐舞失踪,最大的获益人无疑就是和泉郁子至于海老名的问题。据她本人所说,她亲眼见到了唐舞失踪当晚和一些社会人士碰面。如果让唐舞的父母得知海老名这个目击证人的存在并沿着这条线索追查下去,很有可能从纠察局的大数据里直接找出当晚的那些社会人士。到时候顺藤摸瓜可能真的可以找出绑架犯。所以和泉郁子为了阻止这种情况的发生。她自行,又或者是被幕后真正的绑架犯指示,绑架了海老名! 这才导致了今天出现了两名学生失踪的情况。 季子谦一手捏着下巴,凝眸注视着地板,仔细检索着这段推理可能存在的漏洞。 某位风姿绰约的女教师见自己的诱导暗示进行的如此顺利,也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她亲切地挽起少年的手臂,拉着他向教室走去。 「加油啊小弟弟,姐姐能不能完成任务可就指望你啦!」 ………………………………………………………… 傍晚放学时。 季子谦来到了体育社所在的室内运动场。今天是体育社例行的社团活动时间。和泉郁子身为体育社的社长,必定会出席这每周一次的社团活动。而季子谦此行的目的也正是她。 在情报极度匮乏的当下,如果想要找出隐藏在迷雾之中的真相。季子谦就不得不自行下场寻找线索。那自然免不了要与唐舞失踪的直接受益人:和泉郁子对话。如果能从她的言语里找到一丁半点的漏洞,那么这场被人刻意搅乱的任务就还有挽回的余地。 唐舞的失踪案件正在进一步发酵,校内学生的家长们也通过各种各样的渠道得知了这起案件。为人父母的他们自然也对自家孩子千叮咛万嘱咐,甚至排在校门口接放学的队伍也比以往长了不少。 这也就导致了今天放学后的社团活动人迹罕至,以往人声鼎沸的体育馆只剩下了小猫两三只。不过这也方便了季子谦。他一下子就看到了和三四个社员一起围坐在木马跳箱边的和泉郁子。 比起只闻其传说而不见其真人的唐舞,同样被校内男生们列为校花的学生会二把手和泉郁子身材外貌也属一流。 也许是经常运动的关系,和泉郁子的皮肤带着健康的小麦色,再加上她的身材本就很高,这就使得她在周遭一众以白为美的女生中显得鹤立鸡群。一头清爽干练的齐耳短发下是一双凌厉阴郁的眉眼,这给她带来了几分阴狠的气质。很难想象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女居然会有这么一双眼睛。 和泉郁子今天穿着学校配发的运动短袖,修身体裁的衣物很好地勾勒出了她的身材。和唐主席胸前那对口耳相传的波涛汹涌不同,和泉郁子那两团肉丘就显得比较平庸。但两团健康发育的水蜜桃凸起隔着单薄的运动装还算显眼。在和泉郁子经年累月的运动之下保持着高翘挺拔的状态。搭配她平坦纤细的腰部,倒别有一番运动系校花的风情。 她一双从超短热裤中伸出的修长美腿却更能勾引起男人的兴趣。那姣好的腿型,紧致的线条,经过无数保养与运动而锻炼出的肌肉均匀地分部在这双矫健美腿之上。丰满结实的肌肉不但没有让这双白花花的美腿显得臃肿难看,反而保持着一种恰到好处的肉感。如果能搭配上一双神秘性感的黑丝袜,那么这双黑丝美腿一定可以撩起男人心中对美足的迷恋之情。 和泉郁子百无聊赖地晃动自己的美腿。在室内体育场的灯光作用下,这双的性感美腿反映着雪白迷人的光芒,更为它增添了几分撩人的魅惑。 但和这位矫健性感的运动美女格格不入的,是她手中夹着的香烟和周围三四个剃着古怪发型,带着穿刺型首饰,画着各种浓妆的不良少年。 「和泉郁子同学是吗?」季子谦秉持着良好的教养,根本没有表现出任何的鄙视和轻视之情,彬彬有礼地询问道。 「我是。你哪位?」心情很差的和泉郁子语气不善。 副会长大人本想趁着来之不易的社团活动,痛痛快快地组织一场篮球赛玩玩。结果事先联系好的同学个个推说家里有事,就只有身边几个最亲近的小弟准时到了场,一个个全当了惹人生厌的鸽子。觉得自己的面子被极大侮辱的和泉郁子此时正在气头上,连禁烟的校规都敢直接公然违反了。 「我是三班的。我想请问一下昨天放学后,海老名同学去哪了?」季子谦皱了皱眉头,心下感觉这趟交涉估计不好善了。 「我怎么知道?」和泉郁子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差,好像季子谦问到了什么禁忌的东西一样,「你谁啊?海老名关你什么事?」 「我是海老名的同桌。她今天没来学校,我听说她昨天放学……」 「同桌?你是她男朋友吧?」没等季子谦说完,和泉郁子阴笑着拆穿道。随着和泉郁子话音的落下,周遭的几个小弟也发出了不怀好意的哄笑。 「???」季子谦没说话,但他的脸色十分古怪。这份古怪在和泉郁子等人看来,基本上等同于默认。 「小小年纪不听课,早恋是吧?海老名一天没来,你心慌了?还是今天没牵到她的小手,心里不踏实了?」和泉郁子自认揭穿了眼前这个文绉绉的男生心底的小九九,便肆无忌惮地嘲笑起来。 她周遭的小弟也很有眼力劲地打蛇棍上,对着大姐头挤眉弄眼地笑道:「我看海老名那骚劲,指不定是这小子今天没操到那骚货的批,心里痒痒了!哈哈哈!」 「哈哈啊哈!」 淫秽不堪的哄笑声从四面八方而来。纵使是已经成年的季子谦,面对这等污秽的嘲笑也不由得心中火起。 「我说你们不知道这样很不礼貌吗!」季子谦怒目圆睁,双拳紧握。义正言辞地对着那个发话的小弟呵斥道。 「礼貌?我教教你什么叫礼貌!」周遭小弟中一个膀阔腰圆、留着莫西干发型的小弟上前一步,伸出手用力按了按季子谦的脑袋,「给咱社长跪下磕两个头,这才是礼貌!」 「诶!干嘛呢?黑道啊?」和泉郁子翘了翘嘴角,摆了摆手,随意道,「磕头什么的免了,还是交钱吧。」 「对!拿钱来!把你爸妈给的手机什么的交出来!」小弟们很快就理解了大姐头的意思,开始摇旗呐喊起来。这娴熟连贯的动作配合三五个不良少年营造出的欺凌威压,换成一般学生估计真乖乖就范了。 季子谦只觉得一股子邪火几乎要冲破天灵盖。以前基本上只能在影视和漫画里看见的桥段现在亲身体验,他有点体会到了被霸凌者的绝望和痛苦。怒火中烧的少年箭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喊得最凶的小弟的衣领。金刚怒目,语气森然:「校园霸凌?你们到底欺辱了多少学生?」 说到底这帮子不良少年也就是一群不学好的高中生,平时欺负欺负死读书的同学是一把好手,但遇到像季子谦这样不退反进的硬茬子,就有点不好办了。 「放开老子!」小弟用力扯动着季子谦的手掌。但季子谦盛怒之下的力道根本不是他能撼动的。 「你他妈放开他!」那个人高马大的莫西干出手了。一下手就是毫无轻重地对着季子谦的脑门一拳头呼下! 「嗡!」季子谦只觉得脑后突然传来一阵剧痛,随后便是剧烈的眩晕感传来。和这股眩晕感一同传来的,还有空间系统的提示音。 【HP-5,剩余95】 空间玩家们的身体都由空间系统进行了完整的数据化。生命值取代了玩家的生命能量。除非生命值流尽,否则玩家永不死亡。以往的致命伤只会加重生命值的流逝。 季子谦记得自己的力量属性只有可怜兮兮的2点,根据空间的生命值上限计算应该只有20点。可现在却有整整一百点的生命值,让在场最威猛的莫西干打一下也才扣五点?这皮糙肉厚的抗打击能力是哪来的? 但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早就看这群校园霸凌者很不顺眼了! 小弟们本以为在莫西干用力一掌下,这文绉绉的小子不说晕倒那也基本上丧失战斗力。但没想到这小子不仅硬生生受了这一巴掌,甚至还有余力举起拳头猛揍先前被他抓在手里的同伴! 季子谦不懂什么搏击术,更没有功法傍身。所以他在这里采用了以前在某本小说上见到过的打架方法:不要管对面有多少人,你只管抓着对面一个人死揍! 眼看着同伴在季子谦的缓慢且坚定的铁拳之下哭喊着求饶,众小弟们知道不能再看下去了,必须拦下这个疯子!于是莫西干带队,剩下的两个小弟连同和泉郁子一起抱住了骑在那人身上猛揍的季子谦。 「啊啊啊啊!」怒火中烧的少年被这拳拳到肉的暴力激起了一身的血性。他见自己的上身被人抱住,心中的极度厌恶转化成无穷无尽的力量。只听到数声怒吼,除了力道最大的莫西干还能箍住季子谦的身体。和泉郁子和另外两个小弟直接被他甩开了! 「滚!!!!」季子谦感觉到莫西干位于他的正脑勺后方。于是毫无顾忌地用头猛力向后撞去。 莫西干可不是梁婷,对这少年饱含着怒火的头追没有任何反应。毫无防备的胖脸结结实实地吃下了这一击。脆弱的正脸被坚实的后脑骨骼狠狠击中。莫西干只觉得脸部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并伴随着「咔吱」一声,自己的呼吸变得只能依靠嘴巴了。 沌沌热流顺着额头滑落。莫西干拿开捂住脸部的手掌,狰狞的猩红刺痛了他的眼睛,令他一阵眼晕。 在他正前方。伴随着少年不断抬起砸下的铁拳,屡屡鲜血飞溅而出。莫西干根本无法想象到那个被季子谦骑在身下的同伴已经是怎样一幅惨状。他只知道今天踢到了一块带着倒刺的钛合金钢板!不仅钱没勒索到,自己反而要进医院了。 「杀……杀人啦!救命啊!」和泉郁子就是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小太妹,平日里在校内作威作福欺凌惯了,哪里遇到过季子谦这种横的?在见到季子谦的铁拳下的同伴已经开始飙血后,小太妹不甚强大的心灵开始害怕了。 季子谦停下了对胯下男生的铁拳制裁,他虽然怒火上涌,但还没到失去理智的地步。眼下这个不良少年看着飙血不断,但季子谦避开了眼睛等脆弱的部位。 不过他的鼻子暂时是用不上了。 少年站起身,一边活动着手掌,一边向和泉郁子走去。 「别……别过来!救命!救命啊!」和泉郁子慌张地挥舞着手臂,阴郁凌厉的眉眼中满是凄楚的泪光。 「海老名在哪里?是不是被你绑走了?」季子谦根本没管狼狈逃出体育馆的不良们,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和泉郁子的眼睛,冷声问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我只是……我只是把海老名带给了一个女人而已啊!她为什么没来我不知道啊!」和泉郁子哭地梨花带雨,说出来的话也是断断续续。 季子谦眼睛一眯:女人?但旋即他再度问道:「唐舞呢?」 「唐舞……唐舞……」和泉郁子抽抽嘁嘁地,根本说不出一句有意义的话来「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放我走!求你放我走!」和泉郁子突然三步并作两步爬上前抱住了季子谦的大腿,用哽咽的语气求饶着。 季子谦感觉到自己的大腿上传来了一阵娇软的柔滑触感,令他不由得心猿意马了起来。连带着紧握的双拳也有了舒缓的迹象。这种被人仰视并尊敬让少年平凡的内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在偷偷瞄到凶神般的男人在自己的软弱攻势下放松了警惕。和泉郁子急忙抓住机会连滚带爬地滚出了季子谦的攻击范围。并马不停蹄地向着体育馆外逃去。 【宜将剩勇追穷寇。】 【你知道她了隐瞒某些东西。】 【你只需要一根绳子,就能让她对你吐露出任何事情。】 【你有这样的才能。】 一个泛着光芒的棕黄色麻绳平静地漂浮在季子谦面前。他知道这是旅馆陷阱室里用到的那种过油麻绳。用来捆人是极好的道具。但他并没有伸手去接。 【威吓与暴力并不能解决所有事情,但征服可以。你要做的就是用绳子征服那些碍事的女人。】 【况且对于你最讨厌的校园霸凌者,一顿毒打根本不够吧?他们的领头羊可是好端端的被你放走了。】 【是不是应该让这个小丫头了解一下罪恶的代价?镇狱旅馆不就是为了惩罚这些犯罪的女人而设立的吗?】 【罪恶理应受到惩罚。不是吗?】 【正义的英雄?】 在耳边仿佛永无止境的低语声中。季子谦眼神一凛,用力夺过了那根漂浮在半空中的过油麻绳。 …………………………………………………………………………………… 浴室的玻璃门被拉开,一条小麦色的手臂带着些许水珠伸了出来。紧接着,在一阵淅索之后,手臂的主人踏出了淋浴间。在这个不大的浴室里尽情舒展着自己的青春靓丽的娇躯。 都说沐浴能使人心情愉悦,这话确实不假。和泉郁子就深以为然。刚刚被某个凶狠男生威吓的恐惧随着冲洗后流走的热水一起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现在全身只剩下了热浴后的舒爽。另外她也很满意自己今天居然在那种局面下都能守住秘密并全身而退。感觉自己很有进步的她决定今天要好好地放松一下! 和泉郁子光溜着身体走出了浴室,一路小跑地窜进自己的卧室。她从衣柜里找出买了好久都没舍得开封的进口黑丝袜。在贪婪地吸了一口丝袜的香气后,和泉郁子迫不及待地扯开袜筒将自己健美撩人的美脚伸了进去。 没一会儿,卧室的落地镜前出现了令无数男人鼻血喷张的一幕。 一名正值青春年华的娇艳少女背对着整张落地镜。她那年轻靓丽的酮体上下只有一双舒适昂贵的进口透肉黑丝裤袜。黑色的线条隐约遮住了少女两瓣雪白臀肉之间的幽密之地,却又给这道深壑的肉缝增添了数分欲盖拟彰的美丽。少女纤美的足弓在地板上交叠着,白里透红的脚丫在透肉黑丝的包裹下令人不禁食指大动,恨不得立刻化身淫狼将这对嫩足含在嘴里仔细品尝。 少女的健美的上半身一丝不挂。通过落地镜可以清楚地看到少女那骨骼分明的雪亮美背,残存的水珠在卧室白炽灯的照耀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清爽干练的乌黑秀发随意搭在脑后。得益于少女一双微抬过头的手臂,她胸前那对玲珑的水蜜桃也能得见些许轮廓。 但最令人血脉喷张的,还要数少女的姿势。这位平日里令无数老师头痛不已,校内诸多乖乖学子眼中的混世魔王,体育社上下所有不良少年公认的大姐头,此时正以一个无比色情魅惑的姿态,对着落地镜卖弄风情。 少女的上半身几乎与地面保持水平,那对丰腴圆润的美臀正高高翘着,毫不掩饰地将两瓣肥美的臀肉与阴壑的股沟展示出来。与此同时,少女用力翘起那双火辣性感的黑丝美腿,足弓紧紧贴着屁股,晶莹剔透向上翘起的十根玉趾在灯光下清晰可见。 随着手机相机快门的按下,和泉郁子又拍了好几组半裸黑丝少女的香艳照片。虽然这些照片无一例外都是用手机遮住了脸,但仅凭她这双迷人的黑丝美腿,就足够那些臭男人们冲死在床上的了。 「诶。我真美。」和泉郁子趴在床上,调皮地上下摆动着自己的黑丝骚脚,「现在唐舞成俱乐部的肉便器了,这学校里再也没人能和我争了!」 「是吗?」 幽灵一般的男声从身后响起。和泉郁子面色大变。她刚想转头,就感觉到自己赤裸的身体被一个健壮有力的男人用力压住。 这粗重的呼吸,这有力的手臂钳锁。一定是男人!不会错的! 但就算此时认清了入室的匪徒是一个男人,那又能怎么样呢?和泉郁子原本充满了爆发力的香艳娇躯经过一整天的劳累和舒适的热水淋浴后本就调动不了多少体力。再加上匪徒明显有备而来。在用力压住和泉郁子的反抗之后,立刻将一个硕大无比的塑料塞口球狠狠地卡进了她的小嘴里! 「呜呜呜?!」 身为东瀛子民,而且是不学好的那一批。和泉郁子当然知道自己嘴里被强塞进的东西是什么。这颗硕大无比的情趣玩具上顶贝齿,下压香舌,牢牢地占据了她嘴巴里的每一寸空间。很快和泉郁子就感觉到自己嘴里的香津开始不受控制地淤积起来,并大有冲破堤岸的架势。 在成功将和泉郁子的呼救声转化成性感的呜呜声后。入室的匪徒,也就是下定决心惩罚和泉郁子的季子谦开始用力捆绑胯下的女人。 季子谦用力将和泉郁子不停挣扎扭动的手臂反扭成W型,先利用麻绳在她的手腕处进行十字固定。做完了这最基本的绳结后,他将剩下的大团麻绳从这个手腕处的绳结开始,环绕和泉郁子健美软香的娇躯,开始一圈一圈地缠绕捆绑。 【你的捆绑技术真差。连显示紧缚总评的资格都达不到】耳边的低语故作轻快地嘲讽道季子谦知道自己的绳艺技术很不过关,毕竟以前他差不多算是个云绳艺家,根本没有女孩子能让他练手。以至于到了真正需要上场捆人的时候,他就抓瞎了。脑子里虽然有捆绑的绳路轮廓,但身下不停挣扎的女人根本不给他思考的空间。季子谦索性用捆猪的手法捆绑这个恶毒的女学生。 不求美观,但求牢固。 牢固的确很牢固。因为季子谦的辣手摧花,和泉郁子只觉得全身都要被绳子勒坏了。一双手臂疯狂地向大脑传递痛苦的信号,整个上半身都沉浸在紧缚带来的勒痛感中。但这还没完,那个可恶的匪徒又开始捆绑自己的黑丝美腿了! 如果让他再这么摧残下去,那自己精心保养的矫健美腿岂不是要被他绑坏了!而且自己最有力的美腿一旦被捆上,那自己岂不是任凭这个色狼鱼肉蹂躏了! 想到这里,和泉郁子强忍着疼痛,艰难地扭头看向身后的匪徒。只见带着黑头罩的健壮男人已经抖开了绳子,伸手来抓自己的脚裸了! 必须自救!这是和泉郁子绝境之下最后的想法。于是她抬起黑丝骚脚,也不管这个动作会让自己裆下隐秘的春光尽数暴露在男人眼前,对着男人用尽力气狠狠地踹了下去。 「嗒!」 少女绝望地看着黑头罩男人将自己的美脚按在手里,他甚至还有闲心伸出手指拨弄自己的脚心!旋即,男人用力抬起了自己被抓住的那条腿。肌肉传来的酸痛感还是其次。自己最隐秘的贞洁,居然被这个入室的臭男人,看光了?…… 足底酥麻的瘙痒感混杂着肌肉的酸痛感冲击着少女的中枢神经。但少女知道这些都不重要了。自己最有力的美脚被男人紧抓在手,他很快就能把自己捆成动弹不得的人棍。而且刚刚那个黑头罩刻意抬起脚,为的就是一览自己裆下那贞洁的春光。自己虽然在学校里欺凌弱小,甚至铲除了唐舞这个绊脚石。 但我对贞洁是很看重的呀! 不过这一晚过去,自己就要告别处女身了。 季子谦很快捆好了和泉郁子的美腿。这次是因为他自己的脚被梁婷捆过。前车之鉴,后车之师。季子谦捆绑和泉郁子的美腿来倒是有样学样。四五道十字绳拷下来,和泉郁子的脚裸、膝盖上下、大腿中部和根部都爬满了绳索。这些牢固无比的绳拷将少女矫健有力的美腿捆出了凹凸有致的别致美感。 少年穿着粗气,看着床上侧躺着的半裸黑丝少女。刚刚出浴的美人儿身上还残留着些许水珠,再加上之前的一番挣扎让她出了不少香汗。房间之中弥漫着少女因体热而蒸腾出的处子幽香。原本清爽的短发也在额头香汗的作用下凌乱地粘在脸颊上,配上少女时不时瞥过的夹杂着畏惧、惊恐、讨好等等情绪的眼神,真是我见犹怜。 「呜……呜嗯……」 严厉且不规律的绳索捆绑给和泉郁子带来了极大的痛苦,以至于少女不得不时时翻动身体,抽动美腿。又因为嘴巴里堵着实心的硕大口球,使得少女又只能通过高挺琼鼻来获取氧气。气息的一出一入带动鼻音的产生,并在喉带的振动下发出一些不明意义却悦耳动听的呻吟。 「呜呜嗷……嗷嗷呜呜啊!」 这从少女嘴中蹦出的美妙呻吟伴随着身体挣扎引起的沙沙声绝对是压垮男人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更何况眼前的少女全身上下唯一一点丝织物都成了勾勒色情美腿的情趣道具,被反缚的双手根本无法遮挡身前一对白花花的水蜜桃。两粒嫩红的小尖尖已经在色情的绳缚之下高高挺起。 终于,欲望压垮了少年心中的理智。又或者说,这一次是少年选择了欲望。 「呜呜呜!」 男人粗糙温热的大手摸上少女酮体的一瞬间。和泉郁子猛地一个激灵,一种被玷污的屈辱袭上心头。不甘被侵犯的少女再一次扭动自己的身体,但被牢牢紧缚的娇躯又如何逃出季子谦的魔爪呢? 少女身上的处子幽香令季子谦几乎疯狂。这股将女人随意按在身下亵玩带来的背德与刺激令季子谦食髓知味。这一次,他抛开了脑中的「男女授受不亲」。 疯狂地趴在和泉郁子的身体上亲吻着,细嗅着。少女挺拔的酥胸、神秘的肉缝、浑圆的美臀、诱人的骚足……季子谦肆意品尝着已经被绑成性奴的少女。 【对。征服她,调教她,最后占有她!任何女人都有淫荡的一面,你要做的就是把她们最淫荡的一面公然揭示出来,把她们调教驯养成最忠心的母狗绳奴!那不知名的声音逐渐变得高亢,语调里也开始有了情绪。它似乎很满意季子谦的疯狂。少年在少女身体上的所有私密地带都留下了自己的痕迹后。他用力抓捏着少女的肥臀和美腿,一边享受着手中香艳美好的触感,一边将少女的萋萋芳草地对准了自己的裆部。没有任何犹豫,季子谦解开了裤子。将自己已经暴涨出青筋的肉棒对准少女不曾开发过的幽深洞穴,狠狠地刺了进去。「呜呜呜?」 异物突入身体带来的肿胀感和不适感令已经陷入绝望的少女再度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季子谦只觉得龟头触碰到了某块坚硬的东西。他知道这是什么,但脑中肆意膨胀的疯狂令他无视了打破这块物体的后果,猛力挺进腰身,将自己勇猛锐利的长枪又往敌阵之中送了些许。 「呜呜啊啊啊啊!」 和泉郁子痛苦地扭动着脑袋。季子谦的尺寸过于惊人,即便是成年人也很少又能单在长度和粗细他比肩的。毕竟这可是一根能让色孽玩家梁婷都流连忘返的精英级肉棒。对付和泉郁子这种普通人,根本就是手到擒来。 很快,在冲破了处女摸的束缚后。季子谦顿觉前路一片坦途。兴奋不已的他又将魔爪伸向了和泉郁子的美腿。这双被进口黑丝袜包裹的姣好美腿无论是手感还是观感都是顶级。光是触摸这被麻绳拘束后凹凸不平的美腿肉,就足以支撑季子谦继续奋战许久。 但他很快就发现了和泉郁子掉落在床上的手机。这一下子就激起了季子谦心中的淫念。因为他是看着和泉郁子对着落地镜拍艳照的。那么这手机里…… 「和泉郁子啊和泉郁子。没想到你还是个喜欢露出的骚货啊!就你这种母狗为什么还是处女啊?你才应该出去卖吧!」季子谦单手翻看着和泉郁子的手机相册。那里面一幅幅大尺度的丝袜裸照就是最好的春药。季子谦感觉自己在肉穴里驰骋许久的老二又恢复了全盛时期的活力。 「呜(不要)……呜呜!(不要看啊!)……呜呜啊啊啊呜!……」和泉郁子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被人发现,羞耻感混合著恐惧与臣服充斥着学生会副会长的内心。让这名高傲阴郁的不良少女彻底崩溃。 「告诉我。你对唐舞做了什么?」又挺直腰杆抽插了数分钟后,季子谦感觉到胯下的少女已然没了挣扎的力气,半闭的眉眼之中满是疲累与惊畏,他知道时候差不多了,便摘掉了和泉郁子嘴里的口球,「如果敢说假话,明天你的这些照片就会传的人尽皆知。你还想好好完成学业吧?」 「俱乐部……是一家俱乐部……他们把唐舞卖到俱乐部做妓女了……」几乎丧失思考能力的少女回答了季子谦的问题并用最后一点力气求饶道,「求求你……放过我……呜呜呜!」 没等和泉郁子的求饶说完,季子谦就将口球塞回了她的嘴里。并且一直没有离开,只是停下动作的大肉棒在和泉郁子短暂的惊怒眼神中恢复了猛烈的抽插。 「你的罪恶还没有偿还完毕呢。母狗!你对唐舞犯下的罪孽,今天就得给我全部还清咯!」季子谦畅快地大笑着。 正义得到伸张的快感真爽! 季子谦耐力惊人,在处女的肉穴中抽插了许久也没有喷射的感觉。但他胯下的和泉郁子却是个标准的普通人,在季子谦的连番轰炸下早就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质地柔软的黑丝裤袜已经被她四溅的淫水打湿,留下一大片色情无比的耻痕。她本就不剩多少力气的美腿此时更是酥软无比,似乎全身的精力都在被那一进一出的嫌恶肉棍所夺走。酥麻剧烈的快感如浪潮一般冲击着和泉郁子的脑袋,令她根本无法集中精力思考。 终于,季子谦俯下身一口咬住和泉郁子左胸上的殷红,下体一阵抽动,滚滚热流顺着龙枪射入和泉郁子的体内。 「呜呜!……」 内射带来的快感令初尝人事的和泉郁子发出了今晚最享受的一声长鸣。随后感觉到全身都被黑头罩匪徒干散架的她如同酥软无力的软肉一般陷在被淫水和精液打湿的被褥里一动不动。 「呼!真爽真爽。」季子谦一把扯掉头套,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私法制裁带来的满足感令少年自豪不已,而且唐舞的下落有了新的进展,这让季子谦的心情变得十分愉悦。 就是自己的大兄弟好像没有得到满足。 季子谦看着自己依旧怒挺的大肉棒,又看了看床上已经昏睡过去的和泉郁子。恢复了些许理智的少年知道现在不是强迫的时候。自己这根玩意,真不是和泉郁子这种少女能承受的。而且她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这番被操干玩弄到虚脱昏迷的噩梦经历将永远伴随她。当她每每午夜梦回,想到自己曾对唐舞犯下罪行后。这段经历就会立刻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对她执行正义的制裁! 「呜呼,该走了。接下来要去调查一下那个什么俱乐部了。」 季子谦提起裤子,对着卧室里的落地镜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对床上已经熟睡过去的少女重新进行了绑缚。他将和泉郁子解开,将她的双手绑在身前,再用新拆封的丝袜蒙住和泉郁子的眼睛。做完这些后,少年这才晃晃悠悠地退出了少女的闺房。准备收拾收拾立刻闪人! 「叮——」门铃被敲响,紧随其后的便是从楼下对讲机里传来的温柔女声,「和泉郁子同学吗?我是荀老师,你有课本和作业忘在我这了,方便开下门吗?荀风镜?她怎么来了?季子谦低头一看手机。21:45。在这说晚不晚,说早不早的时间,荀风镜居然尽职尽责地亲自将作业送到学生家里。这是何等优秀的人民教师啊!要是放在平时,季子谦绝对会为这位人美心善的御姐教师献上绅士的礼遇和真挚的感谢。但现在他可不在自己家啊!而且荀老师嘴中的女学生,已经被自己操到昏迷,还被拘束在床上睡着了!如果让荀老师看见这一幕,善良的御姐教师会为了保护学生而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季子谦不用想都知道。「怎么办?怎么办?」季子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在房间里转圈圈。他之前动手捆缚并操弄和泉郁子完全是因为这个作恶多端的女学生罪有应得。 对她的罪恶而言,正义迟到太久了。但现在已经款步上楼的美女教师可没有和泉郁子那样的劣迹。她只是在晚上给自己的学生送作业罢了! 「哒哒哒」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脚步声在楼道里越来越清晰,这就代表着那位美人教师已经快到和泉郁子家门口了! 对了!假装没人!和泉郁子今天去酒吧鬼混了!季子谦一拍脑袋,急中生智。想到这里,他赶忙关掉了房间里的所有灯光。随后安静地躲在门后的阴影里,等待荀风镜吃了闭门羹后自行离去。 但人算终究比不过天算。就在季子谦静听着荀风镜几次敲门和问询无果,以为这位恪尽职守的御姐教师已经离开时。和泉郁子的房间门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伴随着「咔啦咔啦」的锁圈转动响起的,还有荀风镜得意的娇笑:「哼!还好我从教导主任那儿要来了独居学生的备用钥匙,我看你往哪儿跑!」 季子谦在短暂的惊愕之后,迅速冷静了下来。在快速分析了局势与后果后,他默不作声地摸出绳子和口球。 对不起了,荀老师!
【御姐收藏家】 (3-4) (3)镇狱旅馆「这里……是哪?」季子谦感觉到脑袋晕乎乎的,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用手敲了敲沉重无比的脑袋,这才恢复了些许的理智。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房间的地板上。木质地板腐朽的气息直冲鼻腔。这股难闻的气味是那么真实,全然不似在梦境之中。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躺在地板上的季子谦,另一个则是毕恭毕敬又挺直腰板的矍铄老人。身高近一米八的老人穿着笔挺整洁的西装,戴着白色的绒布手套,金色的单框眼镜撑在他炯炯有神的眼眸前面。他虽然是一副管家仆人的打扮,但浑身上下却散发著社会精英才有的强干气质。 估计换任何一个富豪阶级的人来,都会为这位老管家的业务能力打上一个无可置疑的满分,并即刻邀请他来当自己的豪宅管家。但季子谦不是,所以他对这个老头子毫无感觉。 不过季子谦还是是听到身旁的老头喊自己叫「少爷」的。他当然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有钱买仆人了,也不觉得自己是多么牛逼的隐世家族传人。所以自然不可能会有什么隐秘效忠自己的仆人。然后他试探性地向这个老爷子问话,结果收到的却是一张慈眉善目的笑脸和无情的沉默。 无奈,季子谦只好自行查看这个房间。 这其实是一个很小的旅馆前台。迎面向季子谦的是一张办理手续用的桌台。 桌台旁就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微白的灯光从走廊两侧的墙壁上渗漏而出,凭白为这正常的廊道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氛。走廊的两侧有不少肉眼可见的房间门把手,尽头则是墙壁。 这真是个既诡异又古旧的旅馆啊! 墙壁上到处可见没粉刷过的黑斑和裂痕,地面上也铺着一层薄薄的灰尘。桌台上除了一个陶瓷质地的花盆之外空无一物。花盆中栽种着一棵叫不出名字的植株。但它仅有的三四根光溜枝丫上倒也长出了几片翠绿的嫩叶。这在栋古旧破落的旅馆,这棵植株和身旁的西装老爷子是仅有的生命气息了。 季子谦想要伸手抚摸植株的绿叶。当他伸出手时,手掌传回了感觉。入手是冷润的湿滑,好像这片植株刚刚被人浇过水一般。叶子的表面似乎也存在着某种独特的纹路,抚摸后的感觉规整而又令人着迷。季子谦手指微微用力,试图扯开一片仔细查看。 叶子却恍若断了线的风筝般,被季子谦轻轻一扯就掉了下来。他嘴角弯了弯,有些无奈地将叶子举起。 这时,异变突生。季子谦手中的叶子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开始膨胀变大。他手掌触及的纹路也随着叶子的膨胀而变得越发清晰。那并不是什么规整的纹路,而是一个个汉字! 想到这里,季子谦连忙将叶子摊在桌台上查看。仅仅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叶子就从原来不足小半个手掌的大小膨胀到了正方形便签贴那么大。龙飞凤舞却又诡异万分的淡金色字体跃然其上。仅仅是四个字,就带给了季子谦无边的猜测姓名、位置。 这算什么?酒店的入住名单吗? 经历过色孽空间的洗礼,此时的季子谦早已不是原来的大学生。他对于世界的认知来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他虽然不知道这片叶子代表了什么,上面的四个汉字又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自己在搞清楚状况之前最好静观其变。 「这是旅店的住客信息,您可以通过在卡片上填写心仪的女孩子的信息来办理她们的入住手续。」就在季子谦准备不管那片叶子并进入走廊里一窥究竟时。 一个苍老的男声从他背后突然响起。 季子谦猛地一激灵,身体条件反射地向身后撞去。但他旋即就感觉到身体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承托住。这点小小的阻碍也浇熄了他内心深处的少许惊怒,重新恢复了冷静。 「你是谁?」季子谦与西装老人对视着,平静的内心却没有放松警惕。 「我是您的旅店管家。负责照料您邀请来的女孩子们的生活起居。」西装老人的回答虽然恭敬,但在季子谦听来却隐含着敬而远之的冷漠。 「这里是旅店?是什么旅店?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季子谦将自己此时的疑惑尽数抛出。不过对于自己是怎么在这里苏醒的,季子谦倒是并不意外。在见识过色孽空间的神异后,季子谦对于这种「传送」已经见怪不怪了。 「您会在这里自然是因为本座旅馆已经认您为主。您可以自行查看旅馆内已开放的设施。我会为您一一解答。」满面皱纹却身姿挺拔的西装老人说完就率先走向走廊,临进门前还对着季子谦做出了「请」的手势。 季子谦皱了皱眉。老人的回答很讨巧。他看似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却又什么都没回答。仅仅只是说了这座旅馆已经认他为主。但季子谦何德何能白捡一个有着空间传送功能的旅馆呢? 在这仅能容纳两人并肩行走的狭小走廊里。季子谦和管家无声却默契地一前一后地前进着。路上,季子谦试图再度询问管家一些关于这个旅馆的详细问题,但得到的都是无声的沉默。这让季子谦自讨没趣地闭上了嘴。 「吱呀!」 旋转着锈迹斑斑的门把手,季子谦强忍着诡异难闻的气味推开了房间门。和卖相极差的大门不同,门后的房间却还有点旅馆的模样。整洁干净的白色被褥铺在一张占据了半个房间的大床之上。一张红木扶手椅摆放在床边,椅背有着大面积的镂空,而在正中央留下了一根极粗的支撑架。不过令人感到不解地是,这张看起来做工精致的扶手椅在它的椅面上还留有一个圆形的镂空。 在红木扶手椅旁边,紧贴着墙壁放置着一张一人多长的写字桌。桌子本身平平无奇,但季子谦发现桌子上摆放着一盆十分眼熟的植株。它除了和旅馆前台的植株有些许枝丫形状上的不同以外,就连陶瓷花盆的纹路都一模一样。 房间中的费解之处还有很多。比如天花板上的滑轮、装饰着超大挂网却什么都没挂的墙面、占据了最后一整面墙的巨大衣橱和床上四个角里固定住的金属圆环。 季子谦意会到了什么,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在别人看来这或许是难以理解的设计,但在他眼里正是为了方便拘禁美女而留下的准备。 换言之,这里并不是什么正常的旅店。而是一个经过精心设计后的绳缚拘禁旅馆。 「这个房间是囚美室。是让您邀请来的女孩子进行生活起居的地方。」和之前一样,老管家根本没在意季子谦的注意力是否集中,自顾自地开口了。他的语速很慢,语调里也充斥着柔和。这让季子谦很快就将注意力挪到了他身上,并仔细听完了他的讲述。 「你知不知道囚这个字怎么写?」季子谦强忍着打人的冲动。他实在无法忍受一个西装革履的老绅士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讲述着一件无比荒唐的事情。 这里摆明了就是用来拘禁美女的地方。无论是方便进行大字捆绑的床,或是方便固定的镂空扶手椅,以及天花板上充满了绳缚暗示的滑轮。这些无一不在说明这里的设计都是为了什么而服务的。可到了你嘴里怎么就成了理所当然的家具摆设? 还生活起居?女孩子真到了这连自由都没了,还谈什么生活? 「任何被您邀请入住的客人都必须被紧缚堵嘴。客人的实力越强,对她进行的紧缚拘束和实力封印也就越强。这是根据您的内心映射而制定的规矩。」老管家不卑不亢地解释道。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制定这种规矩……」季子谦一阵失笑,可否认的话语刚到嘴边,他的眼前就出现了一个男装丽人的身影。这让刚刚还在摇头否认的他,停下了嘴边的话语。 「旅馆的一切设施与规矩都是根据您的内心映射而制定。请和我来。」老管家退后一步,引导着季子谦向房间外走去。 季子谦脸色阴晴不定地跟了上去。他知道自己内心喜欢什么。但他经历过的教育和学过的理念让他可以很好地克制这份欲望。可这份欲望随着他进入色孽空间之后就隐隐有爆发的迹象。并在见到梁婷以及被她袭击逆推倒榨汁后开始阻拦不住。内心狂暴的欲望犹如饿急的猛虎意欲出笼般凶猛,难以压抑。 「这里是陷阱室。」老管家带着季子谦穿过走廊,在第五扇门前停下了脚步,介绍道,「也是您目前唯一一个可以投影到所在世界的房间。」 「投影是什么意思?」季子谦没急着开门,而是抓住老管家话中的另一个疑点询问道。 「旅馆所在的空间独立于您已知的任何位面之外。只有您和您邀请的客人才能进入旅馆,且没有您的允许谁也无法擅自离开旅馆。旅馆的设施也是无法带走的,但是陷阱室是个例外。」老管家这次倒是极为耐心地解释道。 「这个陷阱室有什么用?」 「能帮助您邀请来那些不想来的女孩子。」老管家嘴角的微笑突兀地带上了一点残忍的色彩。 季子谦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带着360°全景玻璃窗的小房间。玻璃窗外是不见任何光亮的黑暗。似乎是感应到旅馆主人来到了房间。这个全景玻璃窗的小房间里立刻亮起了数个全息屏幕,其中甚至包括一根虚拟出来的摇杆。 当季子谦跟着老管家踏入房间后。真正的陷阱室才为季子谦亮出了真面目。 这是一个隐藏在玻璃房间外的黑暗中的房间。从季子谦踏入房间后这个房间才真正展现出来。他所在的视野也能很清楚地看见陷阱室里的全貌。 既然说是陷阱室,并且是这所旅馆里唯一能用来辅助战斗捕获的房间。那么这个陷阱室自然有它的独到之处。即便是没有进行过任何的设置和改变。季子谦已经看到了陷阱室里有不下十个隐藏在墙壁中的喷射式绳网陷阱。这种陷阱能用极快的速度射出自带的绳网,用来包裹处于陷阱室中的猎物。季子谦在实验一番后,就收到了陷阱室对目前的拘束能力做出的评估报告。 【一级陷阱室。投影设置时间:30分钟、无伪装模式、无延展模式、无自动捆绑模式。】 【当前启用陷阱:喷射式绳网陷阱十台,过油麻绳制绳网X20。当前紧缚总评:25】 季子谦皱了皱眉头。在他看到陷阱室以及里面的绳网陷阱时。季子谦知道自己内心深处的某种情感被点燃了。越烧越旺之下甚至有吞噬理智的可能。这让他大感不妙。他知道自己正在从一个遵纪守法的三好学生向违法乱纪的美女绑架犯靠拢。色孽空间给予他的任务是这样,梁婷给予他的生存压力也是这样。现在就连疑似捡到的金手指都在逼他走上这条黑暗的道路。 但他必须迎面走上去,走上这条堕落的不归路。除非他真的想沦为梁婷这个变态女人的消臭脚奴。 「我就用一次。就用来击败梁婷。」季子谦双手撑着全息屏幕,微微抬头看着窗外的陷阱室,「我绝对不会对无辜的女性下手。我不是罪犯。我要用这座旅馆来惩罚那些恶贯满盈的人!」 老管家看着季子谦的背影以及玻璃窗上倒映出的坚定面容。他斑驳皱纹的嘴角扬起了捉摸不定的笑容。不同于之前那些公式化的假笑和恭敬,这是他第一次和季子谦相处时展露出自己的表情。 「请为旅馆起个名字吧,少爷。」老管家弯下了腰。这一次,他几乎弯折成了完美的直角。 「镇狱……」季子谦双眸紧闭,酝酿了许久才从嘴里吐出两个字,旋即,他看向老管家,「就叫镇狱旅馆吧。虽然我以前没得选,但现在我还是想做个好人。」 「遵命。少爷。」 ……………………………………………………………………………………… 「呜呼呜呼呜呼!呜呜!噗呼噗呼噗呼!」 意识退出旅馆后,季子谦首先感觉到的就是一阵极为强烈的窒息感。一块柔软结实的莫名物体完整地覆盖了他的整张脸。他感觉到自己的嘴巴里堵着一颗塑料球,嘴唇外再用一整张皮革包裹,这对他的呼吸造成了不小的影响。而另一个呼吸的渠道此时正顶着一个温润湿滑的小穴。不断地有少许液体从洞穴中流进他的鼻子里。 季子谦在挣扎时发现自己全身都被一层舒适但又无比牢固的织状物体包裹。 他的双手被死死地固定在身旁,手腕和手肘都传来了金属的勒痛感。而绳索编织的束缚感则从脚腕一直蔓延到脖颈。季子谦感觉到自己已然成为了一条动弹不得的人棍。只能任由骑在他脸上的女人用下体的敏感带蹭脸。 这种屈辱却又香艳的刺激是季子谦从未体验过的。随着女人摩擦力度的加大以及频率的加快。那丰腴肥美的鲍鱼在季子谦的鼻梁上跳起了艳舞。霎时,一颗园豆状的物体划过他的鼻尖,留下了一道晶亮的耻痕。女人高亢的浪叫声传入季子谦的耳中。这熟悉的媚音唤醒了季子谦的身体。一股难以抑制的热流从裆部缓缓涌动。带着某根饥渴难耐的肉龙一探苍天。 「呜呜!呜呼!」季子谦努力摇头,想要摆脱梁婷下体的钳制。但正在兴头上的御姐怎会放过这么可口的猎物呢? 梁婷夹紧了油亮亮的肉丝美腿,结实的大腿将季子谦的脑袋死死地卡在她的裆下。在确保季子谦必须用他的脸服侍自己后,梁婷放心大胆地将整张屁股都盖在了季子谦的脸上。并开始揉搓自己的一对豪乳,尤其是那对早已挺立的诱惑樱桃,更是梁婷此刻的重点爱抚目标。 「啊!啊啊!嘶啊!嘶!」由于已经到了事先安排好的地点,所以梁婷玩的格外疯狂。她再一次用出了榨取季子谦精液的电臀招数。虽然刻意调低了抽动的频率,但依旧给胯下的季子谦带去了不小的痛苦。御姐梁婷却是根本不管季子谦,只顾着自己享受这份独属于胜利者的疯狂。 「呼……呼……」 数分钟过去。伴随着体内最后一点热情流尽,梁婷向后躺倒。她的肉丝美脚随意搁在了季子谦的脸上。那些她自己留下的体液混杂着季子谦少许的唾液迅速打湿了她的丝袜。梁婷侧眼看着季子谦依旧骄傲挺立的粗长肉棒,不由自主地伸出纤细猩红的手指,温柔又霸道的握住了这根龙枪。 「嘶!」果不其然,在致命弱点被拿捏住后。季子谦猛地从窒息后的朦胧之中苏醒过来。 「嗯,很好。你醒了。」梁婷换了个姿势,她头对着头躺在季子谦的身旁,随后抱住了已然被捆成人肉抱枕的季子谦,她纤美玲珑的两只小脚一上一下夹住了那根玉龙,她紧贴在季子谦的耳边,轻声暧昧地笑道,「以后只要姐姐抓住你的小棒棒,你就必须立刻苏醒并听从姐姐的任何命令。如果有半点违抗,姐姐就会罚到你生不如死!听懂了么?」 梁婷一边说着,一边用灵活无比的小脚揉搓着季子谦的大兄弟。以腿功见长的色孽空间玩家梁婷自然对如何用脚使男人喷射这一方面有着独到的见解。不过这一次她并不打算让季子谦见识到她腿功的真正威力。但她仅仅是稍稍对季子谦的肉棒和龟头加以挑逗,她就已经感觉到这根凌厉勇猛的肉枪开始颤抖。连带着她怀里的少年也发出一些不似寻常的喘息,鼻羽间喷出的雾气肉眼可见。 这反应,真是太可爱了!梁婷美滋滋地想着。 「姐姐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主人。你现在一定很不服气吧?」梁婷的手指在季子谦被柔韧黑丝和绳索镣铐禁锢的身体上游走,尤其是他的胸部,鲜红锋利的手指甲不停地在季子谦的乳尖旁画着圈圈,她感受着季子谦不断呼出的滚滚热气,媚笑道,「姐姐答应会给你两次机会。现在是第一次。可要小心别再被姐姐逮到了哟。」 季子谦只觉得全身上下骤然一轻。不单单是那密密麻麻的绳索,就连刚刚梁婷喷射出的污秽之物也随着绳索的消失而消失。恢复视野的他低头看了看,发现全身只剩下了禁锢手腕和脚裸的绳子以及一条质地良好的黑色连身丝袜。 床边站着的是已经打扮一新的御姐梁婷。她穿着一身低胸的露脐吊带衫和运动热裤,裤子底下是一条崭新的黑色透肉裤袜。优雅性感的单马尾垂在脑后,给人一种干练的妖娆。再配上风情万种的眉角和秋波暗送的媚眼。这让梁婷在清冷高雅之中混杂着撩人心弦的魅惑。 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极品尤物。尤其是她奔放有力的小腰和美臀…… 「呜嗯……」季子谦羞愧地转过身,不想让梁婷看见他刚刚软下又迅速涨起的大兄弟。 「噗嗤。」梁婷的嗤笑如一桶烈油,浇在了季子谦的羞耻心上。长时间的四肢禁锢让季子谦感觉到浑身麻痹。梁婷这番无心嗤笑更像是心理暗示。被拘束的少年感觉到后背一阵发凉,紧接着四肢都传来了难受的僵硬感。 「这么不喜欢姐姐啊?」御姐魅惑的嗓音催命一般从脑后响起。 这时候但凡稍微胆小一点或是奴性深重一点的人都会立刻扭头求饶。但季子谦偏不。既然已经捡到了镇狱旅馆这么一个金手指,那就必须物尽其用。 像梁婷这种欲孽深重,只顾肉身享乐的女人就应该被关入旅馆思过反省!作为旅馆的掌控者,我绝对不会向这种女人低头! 「嗯,真有骨气。姐姐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有骨气的小少年了。能一点一点地将你身上的骨气全部榨干净绝对是最棒的享受。」梁婷从床头取过刚刚换下的肉色丝袜,那上面沾满了她的体液和季子谦的唾液,「既然这么有骨气,那么就加点难度吧?」 御姐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的丝袜折叠成条状。随后用力按住季子谦疯狂扭动的脑袋,用丝袜遮住了他的鼻子和眼睛,并在脑后打了个死结。 做完这一切,梁婷看着在床上不停翻滚活动身体的少年,媚笑道:「现在是凌晨两点五十分。这里是一家性虐俱乐部的包房,谁也不知道这里接下来会接待什么样的变态客人。如果不想再被陌生人用绳索捆绑起来,你最好加快点动作。十分钟后,我的包房时间就到了。」 「再会咯,小福尔摩斯。下次再想打探情报,最好找个知道底细的线人吧。性感干练的丝袜御姐说完,她摆了摆脑后的秀发,似乎对今晚的狩猎布局感到十分满意。她趾高气扬地踩着新换的十二厘米高跟鞋,离开了这间包房。在俱乐部的走廊上。梁婷信手拦下了一名女侍,并将自己的贵宾卡递给了她「我现在要退订6232房间,你可以安排下一位客人进去了。另外我给他留了点好东西,希望他不要辜负我的好意。」目送着女侍向俱乐部的服务台走去,梁婷的脸上露出了恶作剧的邪恶笑容。 如果真能一击擒下对手,谁有会真的给敌人一个逃跑的机会呢。但梁婷对这个略有急智的美貌少年确实有几分好感,再加上实力的绝对碾压。所以她稍稍放了点水。 现在的梁婷确实感受到了有些老玩家欺凌新玩家时心里感受到的畅爽。尤其是像戴维斯那些臭男人欺压新人女玩家时,心里得到的满足感估计还要胜过完成任务时。这种猫戏老鼠,并把对手玩弄于鼓掌与胯下带来的征服感的确令人迷醉。难怪每个参与过「选奴仪式」的老玩家都想着再来几次。 「如果能再来两个像他这样的新人,那也的确不错。」坐进驾驶位的梁婷看着后视镜里的霓虹灯牌,舔了舔嘴角。 「哐当!」 丝袜人茧从床上跌落。被体液沾湿的丝袜带来的气味还是其次,主要是大片大片的水渍很影响视野。这让季子谦根本无法看清房间里的情况,自然也很难找到脱缚的办法。 他身上的束缚说难也不难,仅需一把小刀就能很容易地自行解开。之前他在手腕和手肘处感受到的金属此时已经消失。而且那会儿他的双手被固定在身体两侧,手肘是在背后并拢拘束的。这种禁锢姿势在带给他巨量痛苦的的同时,也杜绝了他挣脱的可能。 而现在他被固定在身体两侧的手腕上的拘束用具从金属手铐变成了过油麻绳,手肘更是直接自由了。解放后的手臂传来了自由的欢呼,血液的流通带来了挣扎的力气。通过之前一连番的蛮力扭动。他手腕上的绳圈虽然没能解开,但已经出现了少许松动。如果此时能有一把锋利的小刀…… 至于脚裸上的绳子,季子谦用力晃动一番后就不做念想了。那里的捆绑他之前在东瀛绳艺小电影里见过。绳师在资深女模的腿上捆绑了四五道横向的绳圈后,将余下的绳头穿过女模的两腿中间,竖直拉起两道绳圈。将这个绳圈做成了间隔不到十厘米的绳拷。 连东瀛无数资深绳艺女模被这种捆法绑住美腿后都只能乖乖坐在原地等待绳师进一步的捆绑调教,初来乍到的少年季子谦就更不可能单凭自己挣脱了。 「噗呼!噗呼!有没有……锋利一点的……桌角?太高了……墙角行不行?……」 季子谦拼命地挣扎着。他经过一连串对床褥和地板的摩擦后成功将眼睛前的丝袜蹭出了一道缝隙。之后他企图通过扭动身体来获取更大的视野。但当他的体力所剩无几时,他也没能找到能够协助解缚的物品。 「难道只能就这么逃跑?」这个念头刚升起就被季子谦否决了。如梁婷所说这里是一家性虐俱乐部。那么在这里,紧缚堵嘴就基本上属于常规项目。以季子谦现在的打扮没遇见人就跑能出去那还好说,也就是上个新闻头条的事情。但要是遇见了来俱乐部消费的客人,轻则再被捆上带到房间里玩弄到明天早上,重则直接被他打包回家了。 季子谦虽然不知道色孽空间的任务失败惩罚是什么。但结合目前所遇到的一切,那绝对是任何人都不会愿意面对的地狱。 「嗡!」利刃穿过空间,切过空气,一头扎进木质地板中。惯性带回的声响回荡在房间之中。 季子谦寻声看去。一把细小的水果刀倒立着插进地板里。而在它的正上方,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透明玻璃的果盘,红黄相间的苹果瓣整齐地排列着。 梁婷千算万算没算到俱乐部提供的果盘里还有一把水果刀!如获重生的季子谦喜出望外,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爆发出了无穷无尽的力气。他奋力扭动着身体向着水果刀靠去。 「快点!再快一点!」心急如焚的季子谦全然不在意刀刃会不会割伤自己。 他那被光滑的丝袜包裹的手掌粗鲁地攒紧刀子。他先是用力在丝袜上割出一刀口子,随后抓住水果刀切割手腕处的绳索。 水果刀的斩味对于苹果橙子来说已经足够,但面对捆人的过油麻绳来说就有些力有未逮。季子谦粗暴的切割初见成效之时,也对给自己造成了伤害。但此时的季子谦根本没心思在意这些小小的伤痛。这些疼痛反而激起了他的血性,让他更加努力地切割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季子谦脚裸处的捆绑消耗了他大量的时间。不过他还是成功解开了全身的束缚,并在床头找到了他早晨穿的校服。可就在他穿好衣服,准备离开这个随时有可能来客人的包房时,他听到了房间门锁打开的声音。 少年咽了口唾沫,顺手抓起水果刀握在手里。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落。刚刚的猛烈挣扎消耗了他绝大部分体力。而且之前手指上的刀伤在极度紧张的此刻爆发出了要命的疼痛。鲜血已经开始顺着手臂流淌,并滴落在地板上。 但他不能就这么束手就擒,当然也不能再度被绳索捆上。他必须逃出去,然后查清楚唐舞失踪的真相。这不仅仅是为了失踪的美女同学,更是为了他自己。 季子谦尽量压低了脚步声并快速贴在了门后的阴影里。他举着水果刀,心里估算着进门之人的位置。他打算捅在客人感觉到剧痛却又不会死亡的部位,只要能争取到逃跑的机会就行。但说着容易做起来难。他根本不知道门外有几个人。 一旦门外的客人随行两个同伴,他这个逃跑计划就根本没有成功的可能。 「吱呀!」 走廊的灯光顺着大开的房门照射而入,一个修长的人影矗立在长方形的光芒之下。季子谦屏息凝神,他那混杂着鲜血的手汗已经沾满了水果刀的刀柄,使它变得无比滑溜难抓。少年将手里的水果刀提到了胸口位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然而数分钟过去了。季子谦的深呼吸都已经换了两岔,门外的客人却根本没有进入房间的意思。笔直修长的人影静静地站在原地,连移动的念头都欠奉。他似乎在开门之前就洞悉了少年的意图,像个冷静的猎手一般等待瓮中的猎物殊死一搏。 季子谦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自己已经失去了先机,再等下去只会让胜算越发渺茫。所以他握紧了水果刀,另一只手用力抓住大门向身后一拉,积蓄已久的双腿爆发出惊人的力道。整个人在惯性作用下迅速从门后闪出。紧接着,少年手里的水果刀在空中划过一道炫目的银光,对着门外人影的手臂用力刺去! 空气仿佛凝固了。无影无形之间仿佛传来了刺耳的讥笑。季子谦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半空中的水果刀微微颤抖起来。 他没有刺中任何人。俱乐部的走廊极为宽敞。季子谦手里的水果刀距离在场的唯一一位和服女性依然有着不足半米的距离。他的冲锋势头已缓,并且面对眼前这位大和抚子,少年根本提不起伤害她的欲望。 这位在门外静候许久的女人穿着一身隆重得体的粉色和服,深色的袋带上绣着艳丽典雅的鲜花图案。宽大的和服并不能遮掩住她傲人的好身材,胸前高耸的双峰在层层衣物的包裹下依然圆润。挤压着腰部的袋带勒出了一条令人遐想联翩的线。 与高雅和服相得益彰的,是女人脸上恰到好处的精致妆容。深棕色的一字眉下是一双淡黑色的似水双眸。小巧玲珑的琼鼻搭配性感的朱唇,使得她整张脸都流散着温柔的气质。这股蕴含着温柔熟母的气息一下子就搔到了季子谦内心的痒处。 「季桑。我们老板说让您快走。梁小姐找来的客人就快要到了。」大和抚子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毕恭毕敬地对季子谦鞠了个躬,用温柔低哑的嗓音说道。 「你知道我?」季子谦愣了愣。他不知道眼前的女人到底是好意,还是另一个陷阱。 「我们老板特意叮嘱我来找您,并让您从后门离开。您沿着这条走廊笔直走就能看见紧急出口了。我现在必须要去阻拦那位客人,请您快点离开。」大和抚子没等季子谦反问自己的问题,就迈着急促的小碎步离开了。徒留下季子谦一个人在空旷的走廊里。 「走!」季子谦也不是矫情的人。他虽然很奇怪这位疑似服务生的东瀛女人既然通知他快跑,那为什么不直接在门口吼一嗓子。但此刻就算他再不信任这个女人,这个是非之地还是要远离的。 于是季子谦快步向着东瀛女侍离开的反方向跑去,同时也不忘着攒紧手里的水果刀。不过他也没打算完全按照东瀛女侍指导的路线离开,而是径自去找能看到建筑外的窗户和往下的楼梯间。 是的,他打算跳楼。 当季子谦跑过一个转角时,他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高挑的黑影。季子谦下意识的一躲,但还是感觉到持刀的右臂撞到了来人。瞬间的疼痛加上体力的耗尽让他一时间没拿住刀子,并踉踉跄跄地向墙壁倒去。 「啊抱歉。」下意识的,季子谦告罪道。他扭头看向这个突然从转角里走出的黑影。 这是一个穿着无袖紧身露背连衣礼裙的超级大美女。美女不知为何保持住了身形没有跌倒,她也没有看向季子谦。她只是拍了拍被撞到的身体就继续迈开自己的修长玉腿向前走去。踩着十厘米高跟鞋的美腿在丰腴火辣的肥臀下摇曳生姿,勾引着男人内心的欲望。 水滴形的连衣礼裙开口将她光滑如玉骨线分明的美背完整展露出来,下首的开口甚至隐隐能够一窥两瓣肥美臀肉之间的诱人深壑。礼裙的下摆极短,开叉却是极高,这让美女不得不缩短自己的步距,否则就是走光的下场。 美女的青丝秀发在脑后用发簪盘起扎住。她在没走出两步后,微微侧身瞥了季子谦一眼。略施粉黛的娇艳侧颜混杂着熟女的魅惑和少女的灵动。差点被这国色天香的顶级美女勾走魂魄的小色鬼再瞧见美女那双烈焰红唇扬起的撩人弧度时,顿时理智全无。 恍惚间一阵糊眼的清风刮过。小色鬼不得不用手护住自己的眼睛。可当他再度放下手掌后,刚刚还近在咫尺的礼裙美女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漂亮啊。」几分钟后,在楼道里狂奔的少年回忆着刚刚邂逅的顶级美女,下身的兄弟立刻就有了反应,「如果能把她绑起来一定很好看吧……如果她能做我的女朋友就更好了。」 比起危险如毒药的梁婷,无论是先前来通知他快跑的东瀛和服女侍,亦或是刚刚邂逅的露背礼裙大长腿都无疑优秀百倍。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和她们其中任何一人同床共枕的诱惑。而如果能够享受三女的共同服侍,那绝对能堪称天下最顶级的奢华享受。 【你当然能把她绑起来了,你甚至能够完全占有她。】 不知名的声音在少年的脑海里回荡。就像鲜艳华丽的恶魔之花播下了无法消除的种子。总有一天,纯洁无暇如天堂也会被恶魔之花所污染,堕落成彻夜笙歌的欢愉之所。 「绝不!」正义的少年摇了摇头,将那莫名的声音甩出了脑海,但刚刚礼裙大长腿的妖娆背影却怎么也甩脱不掉,「绝不……」 (4)暴走「季子谦,早上为什么迟到?」 课间十分,季子谦被班主任叫到了办公室。这个穿着笔挺西装但依旧遮掩不住猥琐气质的油腻男人就着早上整整迟到了两节课的情况对季子谦进行了严肃的批评教育。 作为一个大学生,尤其当年在高校还是个尖子生的季子谦早就对高中的这套批评教育产生了优秀的免疫力。任凭对面这位不但身材矮小,而且留着满头油腻长发和一脸麻子的男性老师说地唾沫横飞。季子谦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不过脑子。他的注意力全在这个班主任斜后方办公桌的女老师身上。 黑色的细框眼镜随意搁在女老师高挺的琼鼻之上,剔透的镜片后是一双知性温柔的清澈双眸,淡淡的眼妆不仅没有过分刻画出她的妖艳,反而衬托出了一点点独属于她的俏皮与灵动。女老师身上恰到好处的白色短袖衬衫一尘不染,胸前一对宏伟壮丽的山峰在衬衫的束缚下显得无比圆润挺拔,却又没有那种可能撑破衣服的病态般的硕大。 从季子谦站立的角度甚至能看见女老师藏在办公桌下的修长美腿。因为在办公室的缘故,所以女老师脱掉了脚上的十厘米高跟鞋,并将它们整整齐齐地叠放在椅子的旁边。现在她裹着超薄黑丝裤袜的玉腿交叠翘着,一只粉色可爱的小兔拖鞋挂在在她精巧玲珑的玉足之上,随时都有掉落的可能。 女老师整个人呈放松的姿态坐在写字椅上,一只手撑着脑袋。明媚的凤眸看着面前办公桌上的文件。她似乎是在享受工作之余的小憩。但女教师嘴角看热闹的微笑和她时不时瞥过与季子谦相对的眼神都暴露了她此时的真实意图。 季子谦也懒得拆穿自己的英语老师。不管荀风镜现在是不是正在看自己的洋相。只要自己能够饱览荀老师这优雅绰约的身姿,那这顿骂挨得就不亏! 「睡过头了。」但无论再怎么心不在焉,该回答的问题还是要回答的。关于这点,季子谦早就在三年的高校生涯里锻炼地炉火纯青。 「睡过头了?季子谦你几岁的人了?你怎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穿了季子谦此时内心的真实想法,或者是班主任欧俊朗捕捉到了季子谦不断往外瞄的眼珠子。要知道现在办公室里的老师只有欧俊朗和荀风镜。那么用脚指头想都能想到季子谦偷瞄的对象是谁。 一想到这里,欧俊朗心头的阴郁再度浓重了几分。 那位教英语的荀风镜老师是在全校都很有名的美女教师。荀风镜不但课教得好,人长得漂亮,最难能可贵的还是她并不属于那种目中无人的高傲冰山美女。 荀风镜在无论对谁都能摆起一张温柔笑脸的同时,她对待自己的学生还能像同龄朋友般般亲切互动。荀风镜的身上似乎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少女气质,让她能够真正融入学生当中去。这股平易近人的气质叠加美艳至极的容貌让她在校内无往不利。短短几年就有问鼎英语教研组长的势头。 这等人美心善的顶级大美女必然不缺乏追求者,欧俊朗也自然而然地成为了追求者大军中的一份子。面对如此多的狂蜂浪蝶,荀风镜一开始还能婉言拒绝。 但随着人数的增多,荀风镜也不得不对这些追求者戴上高冷的面具。欧俊朗就是被高冷面具伤到心的受害者之一。眼见着自己的示爱被心中的女神熟视无睹地踩在脚下,一种被藐视的屈辱袭上了这个中年男人的心头。 欧俊朗有一点很优秀,那就是他很会忍。他小时候能忍受周遭同学的恶意讥笑,现在就能忍受心中女神的羞辱藐视。但这种忍耐绝不会不了了之。欧俊朗一定会想办法报复回来。以前的同学现在每月都要为了自己的孩子给欧俊朗上交天价的补课费。那么总有一天这个用两张面具伪装自己的冰山婊子一定会付出代价。到时候可就别怪我欧俊朗不讲情面了! 欧俊朗阴鹫的眼神来得快散得也快,他很好地用痛心的表情掩盖了过去。欧俊朗对自己的表演很有信心,荀风镜坐的也远看不见他的眼神表情。就算看见了也不一定能读出什么信息。至于眼前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就更加看不懂了。 欧俊朗眼神的变化被季子谦尽收眼底。被梁婷狠狠打击过的少年现在约等于一只惊弓之鸟,眼见的任何细节都被他记在了心里。 「季子谦!你已经是个高中生了。在这么散漫下去,你还参不参加高考了?就算……」 听着欧俊朗的陈词滥调,季子谦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满是难受的嗡嗡声。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更何况血气方刚的少年呢?而且这个少年还是应试教育的受害者和逃脱者之一。 就在季子谦决定摔门而出的前一刻。温柔且低哑的女声钻着欧俊朗话语的空隙飘来,强硬地打断了欧俊朗的训示。 「好了欧老师。我看他也知道错了,先让他回去上课吧?」 荀风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戴整齐来到了欧俊朗的办公桌旁。她的怀里正抱着上课用的教材。很明显,季子谦下一节就是她的英语课。 「诶!你先回去吧!」欧俊朗痛心疾首诶长叹一口气,满脸恨铁不成钢的气愤。 见欧俊朗已经妥协,荀风镜娇媚地白了季子谦一眼,挺直腰杆率先向办公室的大门走去。那盈盈一握的水蛇纤腰下是如同波浪般起伏的肥美翘臀,在荀风镜有意无意的动作下尽显勾人魅惑。季子谦和欧俊朗不约而同地咽了口唾沫。旋即两人都注意到了彼此的洋相,心照不宣地继续各自的事务。 「哒哒哒」高跟鞋的脚步声回荡在走廊里。荀风镜和季子谦一前一后地向教室走去。恍惚间,季子谦看着眼前摇曳婀娜的性感背影,脑中的灵光一闪而逝。 似乎有某些很关键的细节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摆在眼前,可季子谦却怎么也想不通「季子谦同学。你今天看到海老名同学来学校了吗?」 突然,荀风镜怀抱着教材停下脚步转过身,明媚闪亮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季子谦的双眸,问道。 「没有啊。怎么了吗?」 季子谦是上一节课快下课时才赶到学校。梁婷昨晚的榨精陷阱和后续的脱缚奔逃耗费了他大量的体力与精力。以至于他回家后倒头就睡,直到一小时前才醒。所以对校内的情况一概不知。 「海老名同学今天没有任何通知就没来学校。欧老师打她姐姐电话也一直占线。真是不知道怎么搞得,连着两天有学生失踪了!」荀风镜苦恼地皱着眉头。 对于一个老师来说,自己的学生连续失踪,可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感觉一定很不好受。 「海老名也失踪了?」季子谦的脑中电光一闪,顿时感觉事情不对劲了起来他今早起床后利用坐车上学的空档时间对昨晚发生的一切进行了一番缜密的思考。最后得出除非梁婷本事大到能随时随地找到他的位置,否则就是当天唯一知道他会去那个小巷子的海老名给梁婷透露了情报。再加上海老名亲口承认自己有个姐姐。那么她和梁婷之间的关系也就呼之欲出了。所以季子谦是想今天找海老名问个清楚。 但现在却被告知,海老名失踪了? 季子谦猜测能亲手为海老名准备便当的姐姐正是那个强到不像话的对手梁婷啊!谁能顶着这个女人把海老名绑走? 「昨天放学后海老名好像是与和泉郁子一起走的。」荀风镜一句看似漫不经心的话语中的人名如同闪电般划过季子谦的脑海。 和泉郁子! 季子谦顿觉堵塞的思路被打开,源源不断的信息逐渐汇聚成一条清晰的故事线,贯穿了这两天所发生的一切。 昨天海老名和季子谦聊天时就提到过和泉郁子在和唐舞竞争学生会主席的职位。唐舞要连任学生会主席的意图是何目前不得而知,但和泉郁子是为了社团的扩张而竞争的。那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唐舞失踪,最大的获益人无疑就是和泉郁子至于海老名的问题。据她本人所说,她亲眼见到了唐舞失踪当晚和一些社会人士碰面。如果让唐舞的父母得知海老名这个目击证人的存在并沿着这条线索追查下去,很有可能从纠察局的大数据里直接找出当晚的那些社会人士。到时候顺藤摸瓜可能真的可以找出绑架犯。所以和泉郁子为了阻止这种情况的发生。她自行,又或者是被幕后真正的绑架犯指示,绑架了海老名! 这才导致了今天出现了两名学生失踪的情况。 季子谦一手捏着下巴,凝眸注视着地板,仔细检索着这段推理可能存在的漏洞。 某位风姿绰约的女教师见自己的诱导暗示进行的如此顺利,也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她亲切地挽起少年的手臂,拉着他向教室走去。 「加油啊小弟弟,姐姐能不能完成任务可就指望你啦!」 ………………………………………………………… 傍晚放学时。 季子谦来到了体育社所在的室内运动场。今天是体育社例行的社团活动时间。和泉郁子身为体育社的社长,必定会出席这每周一次的社团活动。而季子谦此行的目的也正是她。 在情报极度匮乏的当下,如果想要找出隐藏在迷雾之中的真相。季子谦就不得不自行下场寻找线索。那自然免不了要与唐舞失踪的直接受益人:和泉郁子对话。如果能从她的言语里找到一丁半点的漏洞,那么这场被人刻意搅乱的任务就还有挽回的余地。 唐舞的失踪案件正在进一步发酵,校内学生的家长们也通过各种各样的渠道得知了这起案件。为人父母的他们自然也对自家孩子千叮咛万嘱咐,甚至排在校门口接放学的队伍也比以往长了不少。 这也就导致了今天放学后的社团活动人迹罕至,以往人声鼎沸的体育馆只剩下了小猫两三只。不过这也方便了季子谦。他一下子就看到了和三四个社员一起围坐在木马跳箱边的和泉郁子。 比起只闻其传说而不见其真人的唐舞,同样被校内男生们列为校花的学生会二把手和泉郁子身材外貌也属一流。 也许是经常运动的关系,和泉郁子的皮肤带着健康的小麦色,再加上她的身材本就很高,这就使得她在周遭一众以白为美的女生中显得鹤立鸡群。一头清爽干练的齐耳短发下是一双凌厉阴郁的眉眼,这给她带来了几分阴狠的气质。很难想象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女居然会有这么一双眼睛。 和泉郁子今天穿着学校配发的运动短袖,修身体裁的衣物很好地勾勒出了她的身材。和唐主席胸前那对口耳相传的波涛汹涌不同,和泉郁子那两团肉丘就显得比较平庸。但两团健康发育的水蜜桃凸起隔着单薄的运动装还算显眼。在和泉郁子经年累月的运动之下保持着高翘挺拔的状态。搭配她平坦纤细的腰部,倒别有一番运动系校花的风情。 她一双从超短热裤中伸出的修长美腿却更能勾引起男人的兴趣。那姣好的腿型,紧致的线条,经过无数保养与运动而锻炼出的肌肉均匀地分部在这双矫健美腿之上。丰满结实的肌肉不但没有让这双白花花的美腿显得臃肿难看,反而保持着一种恰到好处的肉感。如果能搭配上一双神秘性感的黑丝袜,那么这双黑丝美腿一定可以撩起男人心中对美足的迷恋之情。 和泉郁子百无聊赖地晃动自己的美腿。在室内体育场的灯光作用下,这双的性感美腿反映着雪白迷人的光芒,更为它增添了几分撩人的魅惑。 但和这位矫健性感的运动美女格格不入的,是她手中夹着的香烟和周围三四个剃着古怪发型,带着穿刺型首饰,画着各种浓妆的不良少年。 「和泉郁子同学是吗?」季子谦秉持着良好的教养,根本没有表现出任何的鄙视和轻视之情,彬彬有礼地询问道。 「我是。你哪位?」心情很差的和泉郁子语气不善。 副会长大人本想趁着来之不易的社团活动,痛痛快快地组织一场篮球赛玩玩。结果事先联系好的同学个个推说家里有事,就只有身边几个最亲近的小弟准时到了场,一个个全当了惹人生厌的鸽子。觉得自己的面子被极大侮辱的和泉郁子此时正在气头上,连禁烟的校规都敢直接公然违反了。 「我是三班的。我想请问一下昨天放学后,海老名同学去哪了?」季子谦皱了皱眉头,心下感觉这趟交涉估计不好善了。 「我怎么知道?」和泉郁子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差,好像季子谦问到了什么禁忌的东西一样,「你谁啊?海老名关你什么事?」 「我是海老名的同桌。她今天没来学校,我听说她昨天放学……」 「同桌?你是她男朋友吧?」没等季子谦说完,和泉郁子阴笑着拆穿道。随着和泉郁子话音的落下,周遭的几个小弟也发出了不怀好意的哄笑。 「???」季子谦没说话,但他的脸色十分古怪。这份古怪在和泉郁子等人看来,基本上等同于默认。 「小小年纪不听课,早恋是吧?海老名一天没来,你心慌了?还是今天没牵到她的小手,心里不踏实了?」和泉郁子自认揭穿了眼前这个文绉绉的男生心底的小九九,便肆无忌惮地嘲笑起来。 她周遭的小弟也很有眼力劲地打蛇棍上,对着大姐头挤眉弄眼地笑道:「我看海老名那骚劲,指不定是这小子今天没操到那骚货的批,心里痒痒了!哈哈哈!」 「哈哈啊哈!」 淫秽不堪的哄笑声从四面八方而来。纵使是已经成年的季子谦,面对这等污秽的嘲笑也不由得心中火起。 「我说你们不知道这样很不礼貌吗!」季子谦怒目圆睁,双拳紧握。义正言辞地对着那个发话的小弟呵斥道。 「礼貌?我教教你什么叫礼貌!」周遭小弟中一个膀阔腰圆、留着莫西干发型的小弟上前一步,伸出手用力按了按季子谦的脑袋,「给咱社长跪下磕两个头,这才是礼貌!」 「诶!干嘛呢?黑道啊?」和泉郁子翘了翘嘴角,摆了摆手,随意道,「磕头什么的免了,还是交钱吧。」 「对!拿钱来!把你爸妈给的手机什么的交出来!」小弟们很快就理解了大姐头的意思,开始摇旗呐喊起来。这娴熟连贯的动作配合三五个不良少年营造出的欺凌威压,换成一般学生估计真乖乖就范了。 季子谦只觉得一股子邪火几乎要冲破天灵盖。以前基本上只能在影视和漫画里看见的桥段现在亲身体验,他有点体会到了被霸凌者的绝望和痛苦。怒火中烧的少年箭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喊得最凶的小弟的衣领。金刚怒目,语气森然:「校园霸凌?你们到底欺辱了多少学生?」 说到底这帮子不良少年也就是一群不学好的高中生,平时欺负欺负死读书的同学是一把好手,但遇到像季子谦这样不退反进的硬茬子,就有点不好办了。 「放开老子!」小弟用力扯动着季子谦的手掌。但季子谦盛怒之下的力道根本不是他能撼动的。 「你他妈放开他!」那个人高马大的莫西干出手了。一下手就是毫无轻重地对着季子谦的脑门一拳头呼下! 「嗡!」季子谦只觉得脑后突然传来一阵剧痛,随后便是剧烈的眩晕感传来。和这股眩晕感一同传来的,还有空间系统的提示音。 【HP-5,剩余95】 空间玩家们的身体都由空间系统进行了完整的数据化。生命值取代了玩家的生命能量。除非生命值流尽,否则玩家永不死亡。以往的致命伤只会加重生命值的流逝。 季子谦记得自己的力量属性只有可怜兮兮的2点,根据空间的生命值上限计算应该只有20点。可现在却有整整一百点的生命值,让在场最威猛的莫西干打一下也才扣五点?这皮糙肉厚的抗打击能力是哪来的? 但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早就看这群校园霸凌者很不顺眼了! 小弟们本以为在莫西干用力一掌下,这文绉绉的小子不说晕倒那也基本上丧失战斗力。但没想到这小子不仅硬生生受了这一巴掌,甚至还有余力举起拳头猛揍先前被他抓在手里的同伴! 季子谦不懂什么搏击术,更没有功法傍身。所以他在这里采用了以前在某本小说上见到过的打架方法:不要管对面有多少人,你只管抓着对面一个人死揍! 眼看着同伴在季子谦的缓慢且坚定的铁拳之下哭喊着求饶,众小弟们知道不能再看下去了,必须拦下这个疯子!于是莫西干带队,剩下的两个小弟连同和泉郁子一起抱住了骑在那人身上猛揍的季子谦。 「啊啊啊啊!」怒火中烧的少年被这拳拳到肉的暴力激起了一身的血性。他见自己的上身被人抱住,心中的极度厌恶转化成无穷无尽的力量。只听到数声怒吼,除了力道最大的莫西干还能箍住季子谦的身体。和泉郁子和另外两个小弟直接被他甩开了! 「滚!!!!」季子谦感觉到莫西干位于他的正脑勺后方。于是毫无顾忌地用头猛力向后撞去。 莫西干可不是梁婷,对这少年饱含着怒火的头追没有任何反应。毫无防备的胖脸结结实实地吃下了这一击。脆弱的正脸被坚实的后脑骨骼狠狠击中。莫西干只觉得脸部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并伴随着「咔吱」一声,自己的呼吸变得只能依靠嘴巴了。 沌沌热流顺着额头滑落。莫西干拿开捂住脸部的手掌,狰狞的猩红刺痛了他的眼睛,令他一阵眼晕。 在他正前方。伴随着少年不断抬起砸下的铁拳,屡屡鲜血飞溅而出。莫西干根本无法想象到那个被季子谦骑在身下的同伴已经是怎样一幅惨状。他只知道今天踢到了一块带着倒刺的钛合金钢板!不仅钱没勒索到,自己反而要进医院了。 「杀……杀人啦!救命啊!」和泉郁子就是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小太妹,平日里在校内作威作福欺凌惯了,哪里遇到过季子谦这种横的?在见到季子谦的铁拳下的同伴已经开始飙血后,小太妹不甚强大的心灵开始害怕了。 季子谦停下了对胯下男生的铁拳制裁,他虽然怒火上涌,但还没到失去理智的地步。眼下这个不良少年看着飙血不断,但季子谦避开了眼睛等脆弱的部位。 不过他的鼻子暂时是用不上了。 少年站起身,一边活动着手掌,一边向和泉郁子走去。 「别……别过来!救命!救命啊!」和泉郁子慌张地挥舞着手臂,阴郁凌厉的眉眼中满是凄楚的泪光。 「海老名在哪里?是不是被你绑走了?」季子谦根本没管狼狈逃出体育馆的不良们,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和泉郁子的眼睛,冷声问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我只是……我只是把海老名带给了一个女人而已啊!她为什么没来我不知道啊!」和泉郁子哭地梨花带雨,说出来的话也是断断续续。 季子谦眼睛一眯:女人?但旋即他再度问道:「唐舞呢?」 「唐舞……唐舞……」和泉郁子抽抽嘁嘁地,根本说不出一句有意义的话来「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放我走!求你放我走!」和泉郁子突然三步并作两步爬上前抱住了季子谦的大腿,用哽咽的语气求饶着。 季子谦感觉到自己的大腿上传来了一阵娇软的柔滑触感,令他不由得心猿意马了起来。连带着紧握的双拳也有了舒缓的迹象。这种被人仰视并尊敬让少年平凡的内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在偷偷瞄到凶神般的男人在自己的软弱攻势下放松了警惕。和泉郁子急忙抓住机会连滚带爬地滚出了季子谦的攻击范围。并马不停蹄地向着体育馆外逃去。 【宜将剩勇追穷寇。】 【你知道她了隐瞒某些东西。】 【你只需要一根绳子,就能让她对你吐露出任何事情。】 【你有这样的才能。】 一个泛着光芒的棕黄色麻绳平静地漂浮在季子谦面前。他知道这是旅馆陷阱室里用到的那种过油麻绳。用来捆人是极好的道具。但他并没有伸手去接。 【威吓与暴力并不能解决所有事情,但征服可以。你要做的就是用绳子征服那些碍事的女人。】 【况且对于你最讨厌的校园霸凌者,一顿毒打根本不够吧?他们的领头羊可是好端端的被你放走了。】 【是不是应该让这个小丫头了解一下罪恶的代价?镇狱旅馆不就是为了惩罚这些犯罪的女人而设立的吗?】 【罪恶理应受到惩罚。不是吗?】 【正义的英雄?】 在耳边仿佛永无止境的低语声中。季子谦眼神一凛,用力夺过了那根漂浮在半空中的过油麻绳。 …………………………………………………………………………………… 浴室的玻璃门被拉开,一条小麦色的手臂带着些许水珠伸了出来。紧接着,在一阵淅索之后,手臂的主人踏出了淋浴间。在这个不大的浴室里尽情舒展着自己的青春靓丽的娇躯。 都说沐浴能使人心情愉悦,这话确实不假。和泉郁子就深以为然。刚刚被某个凶狠男生威吓的恐惧随着冲洗后流走的热水一起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现在全身只剩下了热浴后的舒爽。另外她也很满意自己今天居然在那种局面下都能守住秘密并全身而退。感觉自己很有进步的她决定今天要好好地放松一下! 和泉郁子光溜着身体走出了浴室,一路小跑地窜进自己的卧室。她从衣柜里找出买了好久都没舍得开封的进口黑丝袜。在贪婪地吸了一口丝袜的香气后,和泉郁子迫不及待地扯开袜筒将自己健美撩人的美脚伸了进去。 没一会儿,卧室的落地镜前出现了令无数男人鼻血喷张的一幕。 一名正值青春年华的娇艳少女背对着整张落地镜。她那年轻靓丽的酮体上下只有一双舒适昂贵的进口透肉黑丝裤袜。黑色的线条隐约遮住了少女两瓣雪白臀肉之间的幽密之地,却又给这道深壑的肉缝增添了数分欲盖拟彰的美丽。少女纤美的足弓在地板上交叠着,白里透红的脚丫在透肉黑丝的包裹下令人不禁食指大动,恨不得立刻化身淫狼将这对嫩足含在嘴里仔细品尝。 少女的健美的上半身一丝不挂。通过落地镜可以清楚地看到少女那骨骼分明的雪亮美背,残存的水珠在卧室白炽灯的照耀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清爽干练的乌黑秀发随意搭在脑后。得益于少女一双微抬过头的手臂,她胸前那对玲珑的水蜜桃也能得见些许轮廓。 但最令人血脉喷张的,还要数少女的姿势。这位平日里令无数老师头痛不已,校内诸多乖乖学子眼中的混世魔王,体育社上下所有不良少年公认的大姐头,此时正以一个无比色情魅惑的姿态,对着落地镜卖弄风情。 少女的上半身几乎与地面保持水平,那对丰腴圆润的美臀正高高翘着,毫不掩饰地将两瓣肥美的臀肉与阴壑的股沟展示出来。与此同时,少女用力翘起那双火辣性感的黑丝美腿,足弓紧紧贴着屁股,晶莹剔透向上翘起的十根玉趾在灯光下清晰可见。 随着手机相机快门的按下,和泉郁子又拍了好几组半裸黑丝少女的香艳照片。虽然这些照片无一例外都是用手机遮住了脸,但仅凭她这双迷人的黑丝美腿,就足够那些臭男人们冲死在床上的了。 「诶。我真美。」和泉郁子趴在床上,调皮地上下摆动着自己的黑丝骚脚,「现在唐舞成俱乐部的肉便器了,这学校里再也没人能和我争了!」 「是吗?」 幽灵一般的男声从身后响起。和泉郁子面色大变。她刚想转头,就感觉到自己赤裸的身体被一个健壮有力的男人用力压住。 这粗重的呼吸,这有力的手臂钳锁。一定是男人!不会错的! 但就算此时认清了入室的匪徒是一个男人,那又能怎么样呢?和泉郁子原本充满了爆发力的香艳娇躯经过一整天的劳累和舒适的热水淋浴后本就调动不了多少体力。再加上匪徒明显有备而来。在用力压住和泉郁子的反抗之后,立刻将一个硕大无比的塑料塞口球狠狠地卡进了她的小嘴里! 「呜呜呜?!」 身为东瀛子民,而且是不学好的那一批。和泉郁子当然知道自己嘴里被强塞进的东西是什么。这颗硕大无比的情趣玩具上顶贝齿,下压香舌,牢牢地占据了她嘴巴里的每一寸空间。很快和泉郁子就感觉到自己嘴里的香津开始不受控制地淤积起来,并大有冲破堤岸的架势。 在成功将和泉郁子的呼救声转化成性感的呜呜声后。入室的匪徒,也就是下定决心惩罚和泉郁子的季子谦开始用力捆绑胯下的女人。 季子谦用力将和泉郁子不停挣扎扭动的手臂反扭成W型,先利用麻绳在她的手腕处进行十字固定。做完了这最基本的绳结后,他将剩下的大团麻绳从这个手腕处的绳结开始,环绕和泉郁子健美软香的娇躯,开始一圈一圈地缠绕捆绑。 【你的捆绑技术真差。连显示紧缚总评的资格都达不到】耳边的低语故作轻快地嘲讽道季子谦知道自己的绳艺技术很不过关,毕竟以前他差不多算是个云绳艺家,根本没有女孩子能让他练手。以至于到了真正需要上场捆人的时候,他就抓瞎了。脑子里虽然有捆绑的绳路轮廓,但身下不停挣扎的女人根本不给他思考的空间。季子谦索性用捆猪的手法捆绑这个恶毒的女学生。 不求美观,但求牢固。 牢固的确很牢固。因为季子谦的辣手摧花,和泉郁子只觉得全身都要被绳子勒坏了。一双手臂疯狂地向大脑传递痛苦的信号,整个上半身都沉浸在紧缚带来的勒痛感中。但这还没完,那个可恶的匪徒又开始捆绑自己的黑丝美腿了! 如果让他再这么摧残下去,那自己精心保养的矫健美腿岂不是要被他绑坏了!而且自己最有力的美腿一旦被捆上,那自己岂不是任凭这个色狼鱼肉蹂躏了! 想到这里,和泉郁子强忍着疼痛,艰难地扭头看向身后的匪徒。只见带着黑头罩的健壮男人已经抖开了绳子,伸手来抓自己的脚裸了! 必须自救!这是和泉郁子绝境之下最后的想法。于是她抬起黑丝骚脚,也不管这个动作会让自己裆下隐秘的春光尽数暴露在男人眼前,对着男人用尽力气狠狠地踹了下去。 「嗒!」 少女绝望地看着黑头罩男人将自己的美脚按在手里,他甚至还有闲心伸出手指拨弄自己的脚心!旋即,男人用力抬起了自己被抓住的那条腿。肌肉传来的酸痛感还是其次。自己最隐秘的贞洁,居然被这个入室的臭男人,看光了?…… 足底酥麻的瘙痒感混杂着肌肉的酸痛感冲击着少女的中枢神经。但少女知道这些都不重要了。自己最有力的美脚被男人紧抓在手,他很快就能把自己捆成动弹不得的人棍。而且刚刚那个黑头罩刻意抬起脚,为的就是一览自己裆下那贞洁的春光。自己虽然在学校里欺凌弱小,甚至铲除了唐舞这个绊脚石。 但我对贞洁是很看重的呀! 不过这一晚过去,自己就要告别处女身了。 季子谦很快捆好了和泉郁子的美腿。这次是因为他自己的脚被梁婷捆过。前车之鉴,后车之师。季子谦捆绑和泉郁子的美腿来倒是有样学样。四五道十字绳拷下来,和泉郁子的脚裸、膝盖上下、大腿中部和根部都爬满了绳索。这些牢固无比的绳拷将少女矫健有力的美腿捆出了凹凸有致的别致美感。 少年穿着粗气,看着床上侧躺着的半裸黑丝少女。刚刚出浴的美人儿身上还残留着些许水珠,再加上之前的一番挣扎让她出了不少香汗。房间之中弥漫着少女因体热而蒸腾出的处子幽香。原本清爽的短发也在额头香汗的作用下凌乱地粘在脸颊上,配上少女时不时瞥过的夹杂着畏惧、惊恐、讨好等等情绪的眼神,真是我见犹怜。 「呜……呜嗯……」 严厉且不规律的绳索捆绑给和泉郁子带来了极大的痛苦,以至于少女不得不时时翻动身体,抽动美腿。又因为嘴巴里堵着实心的硕大口球,使得少女又只能通过高挺琼鼻来获取氧气。气息的一出一入带动鼻音的产生,并在喉带的振动下发出一些不明意义却悦耳动听的呻吟。 「呜呜嗷……嗷嗷呜呜啊!」 这从少女嘴中蹦出的美妙呻吟伴随着身体挣扎引起的沙沙声绝对是压垮男人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更何况眼前的少女全身上下唯一一点丝织物都成了勾勒色情美腿的情趣道具,被反缚的双手根本无法遮挡身前一对白花花的水蜜桃。两粒嫩红的小尖尖已经在色情的绳缚之下高高挺起。 终于,欲望压垮了少年心中的理智。又或者说,这一次是少年选择了欲望。 「呜呜呜!」 男人粗糙温热的大手摸上少女酮体的一瞬间。和泉郁子猛地一个激灵,一种被玷污的屈辱袭上心头。不甘被侵犯的少女再一次扭动自己的身体,但被牢牢紧缚的娇躯又如何逃出季子谦的魔爪呢? 少女身上的处子幽香令季子谦几乎疯狂。这股将女人随意按在身下亵玩带来的背德与刺激令季子谦食髓知味。这一次,他抛开了脑中的「男女授受不亲」。 疯狂地趴在和泉郁子的身体上亲吻着,细嗅着。少女挺拔的酥胸、神秘的肉缝、浑圆的美臀、诱人的骚足……季子谦肆意品尝着已经被绑成性奴的少女。 【对。征服她,调教她,最后占有她!任何女人都有淫荡的一面,你要做的就是把她们最淫荡的一面公然揭示出来,把她们调教驯养成最忠心的母狗绳奴!那不知名的声音逐渐变得高亢,语调里也开始有了情绪。它似乎很满意季子谦的疯狂。少年在少女身体上的所有私密地带都留下了自己的痕迹后。他用力抓捏着少女的肥臀和美腿,一边享受着手中香艳美好的触感,一边将少女的萋萋芳草地对准了自己的裆部。没有任何犹豫,季子谦解开了裤子。将自己已经暴涨出青筋的肉棒对准少女不曾开发过的幽深洞穴,狠狠地刺了进去。「呜呜呜?」 异物突入身体带来的肿胀感和不适感令已经陷入绝望的少女再度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季子谦只觉得龟头触碰到了某块坚硬的东西。他知道这是什么,但脑中肆意膨胀的疯狂令他无视了打破这块物体的后果,猛力挺进腰身,将自己勇猛锐利的长枪又往敌阵之中送了些许。 「呜呜啊啊啊啊!」 和泉郁子痛苦地扭动着脑袋。季子谦的尺寸过于惊人,即便是成年人也很少又能单在长度和粗细他比肩的。毕竟这可是一根能让色孽玩家梁婷都流连忘返的精英级肉棒。对付和泉郁子这种普通人,根本就是手到擒来。 很快,在冲破了处女摸的束缚后。季子谦顿觉前路一片坦途。兴奋不已的他又将魔爪伸向了和泉郁子的美腿。这双被进口黑丝袜包裹的姣好美腿无论是手感还是观感都是顶级。光是触摸这被麻绳拘束后凹凸不平的美腿肉,就足以支撑季子谦继续奋战许久。 但他很快就发现了和泉郁子掉落在床上的手机。这一下子就激起了季子谦心中的淫念。因为他是看着和泉郁子对着落地镜拍艳照的。那么这手机里…… 「和泉郁子啊和泉郁子。没想到你还是个喜欢露出的骚货啊!就你这种母狗为什么还是处女啊?你才应该出去卖吧!」季子谦单手翻看着和泉郁子的手机相册。那里面一幅幅大尺度的丝袜裸照就是最好的春药。季子谦感觉自己在肉穴里驰骋许久的老二又恢复了全盛时期的活力。 「呜(不要)……呜呜!(不要看啊!)……呜呜啊啊啊呜!……」和泉郁子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被人发现,羞耻感混合著恐惧与臣服充斥着学生会副会长的内心。让这名高傲阴郁的不良少女彻底崩溃。 「告诉我。你对唐舞做了什么?」又挺直腰杆抽插了数分钟后,季子谦感觉到胯下的少女已然没了挣扎的力气,半闭的眉眼之中满是疲累与惊畏,他知道时候差不多了,便摘掉了和泉郁子嘴里的口球,「如果敢说假话,明天你的这些照片就会传的人尽皆知。你还想好好完成学业吧?」 「俱乐部……是一家俱乐部……他们把唐舞卖到俱乐部做妓女了……」几乎丧失思考能力的少女回答了季子谦的问题并用最后一点力气求饶道,「求求你……放过我……呜呜呜!」 没等和泉郁子的求饶说完,季子谦就将口球塞回了她的嘴里。并且一直没有离开,只是停下动作的大肉棒在和泉郁子短暂的惊怒眼神中恢复了猛烈的抽插。 「你的罪恶还没有偿还完毕呢。母狗!你对唐舞犯下的罪孽,今天就得给我全部还清咯!」季子谦畅快地大笑着。 正义得到伸张的快感真爽! 季子谦耐力惊人,在处女的肉穴中抽插了许久也没有喷射的感觉。但他胯下的和泉郁子却是个标准的普通人,在季子谦的连番轰炸下早就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质地柔软的黑丝裤袜已经被她四溅的淫水打湿,留下一大片色情无比的耻痕。她本就不剩多少力气的美腿此时更是酥软无比,似乎全身的精力都在被那一进一出的嫌恶肉棍所夺走。酥麻剧烈的快感如浪潮一般冲击着和泉郁子的脑袋,令她根本无法集中精力思考。 终于,季子谦俯下身一口咬住和泉郁子左胸上的殷红,下体一阵抽动,滚滚热流顺着龙枪射入和泉郁子的体内。 「呜呜!……」 内射带来的快感令初尝人事的和泉郁子发出了今晚最享受的一声长鸣。随后感觉到全身都被黑头罩匪徒干散架的她如同酥软无力的软肉一般陷在被淫水和精液打湿的被褥里一动不动。 「呼!真爽真爽。」季子谦一把扯掉头套,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私法制裁带来的满足感令少年自豪不已,而且唐舞的下落有了新的进展,这让季子谦的心情变得十分愉悦。 就是自己的大兄弟好像没有得到满足。 季子谦看着自己依旧怒挺的大肉棒,又看了看床上已经昏睡过去的和泉郁子。恢复了些许理智的少年知道现在不是强迫的时候。自己这根玩意,真不是和泉郁子这种少女能承受的。而且她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这番被操干玩弄到虚脱昏迷的噩梦经历将永远伴随她。当她每每午夜梦回,想到自己曾对唐舞犯下罪行后。这段经历就会立刻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对她执行正义的制裁! 「呜呼,该走了。接下来要去调查一下那个什么俱乐部了。」 季子谦提起裤子,对着卧室里的落地镜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对床上已经熟睡过去的少女重新进行了绑缚。他将和泉郁子解开,将她的双手绑在身前,再用新拆封的丝袜蒙住和泉郁子的眼睛。做完这些后,少年这才晃晃悠悠地退出了少女的闺房。准备收拾收拾立刻闪人! 「叮——」门铃被敲响,紧随其后的便是从楼下对讲机里传来的温柔女声,「和泉郁子同学吗?我是荀老师,你有课本和作业忘在我这了,方便开下门吗?荀风镜?她怎么来了?季子谦低头一看手机。21:45。在这说晚不晚,说早不早的时间,荀风镜居然尽职尽责地亲自将作业送到学生家里。这是何等优秀的人民教师啊!要是放在平时,季子谦绝对会为这位人美心善的御姐教师献上绅士的礼遇和真挚的感谢。但现在他可不在自己家啊!而且荀老师嘴中的女学生,已经被自己操到昏迷,还被拘束在床上睡着了!如果让荀老师看见这一幕,善良的御姐教师会为了保护学生而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季子谦不用想都知道。「怎么办?怎么办?」季子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在房间里转圈圈。他之前动手捆缚并操弄和泉郁子完全是因为这个作恶多端的女学生罪有应得。 对她的罪恶而言,正义迟到太久了。但现在已经款步上楼的美女教师可没有和泉郁子那样的劣迹。她只是在晚上给自己的学生送作业罢了! 「哒哒哒」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脚步声在楼道里越来越清晰,这就代表着那位美人教师已经快到和泉郁子家门口了! 对了!假装没人!和泉郁子今天去酒吧鬼混了!季子谦一拍脑袋,急中生智。想到这里,他赶忙关掉了房间里的所有灯光。随后安静地躲在门后的阴影里,等待荀风镜吃了闭门羹后自行离去。 但人算终究比不过天算。就在季子谦静听着荀风镜几次敲门和问询无果,以为这位恪尽职守的御姐教师已经离开时。和泉郁子的房间门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伴随着「咔啦咔啦」的锁圈转动响起的,还有荀风镜得意的娇笑:「哼!还好我从教导主任那儿要来了独居学生的备用钥匙,我看你往哪儿跑!」 季子谦在短暂的惊愕之后,迅速冷静了下来。在快速分析了局势与后果后,他默不作声地摸出绳子和口球。 对不起了,荀老师!
【御姐收藏家】 (5) (5)同盟黑暗中,没等荀风镜摸索着打开灯。她就感觉到一双有力的大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紧接着,一颗硕大无比的口球往她嘴巴里塞来。与此同时,伴随着身后一声响,公寓的房门被重重地关上。一连串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连贯,明显筹谋已久。 而当背后的袭击者将口球扣好之后,自己的一双手臂被他用力反扭交叉固定成W型时。荀风镜顿时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疯狂索求着绳索的亲吻。 自打她进入这场名为「绑架高校千金」的空间对战以来,身属【无限紧缚空间】被缚者玩家阵营的荀风镜已经整整三天没见过绳子了。而无论是她早先经历过的两个任务世界,又或者是在未进入空间之前,还待在那个温馨小家里时。她一天的绝大多数时候都是被各种各样的拘束道具紧缚成眼不能视口不能言的绳奴肉货。 荀风镜感受着身后袭击者急促的呼吸,前凸后翘的魔鬼身材也随着激动的心情微微颤抖起来。在绳索缠上手腕的那一刻,荀风镜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发出着满足的欢吟。她没有进行任何反抗,甚至过度配合了季子谦的捆缚。她用力将背后的双手向上抬起,以追求更加极致的紧缚感。 身为背后的捆绑人,季子谦自然感受到了荀风镜身体的变化。他手掌下的肌肤逐渐变得滚烫,身前美人儿的吐息变得越发粗重。再加上这具艳熟美肉的轻微颤抖以及无比配合的一双藕臂。都让季子谦的捆绑进行地无比顺畅。 任何男人在这个时候都会觉得身前的美人儿已经臣服在紧缚拘束之下,变为了一块任君品尝的淫熟美肉。但季子谦明显不在此列。正义的少年觉得荀老师娇躯的颤抖和粗重的呼吸都是紧张与害怕下产生的。所以即为了安抚这位美教师,又为了自己内心的安定。季子谦开口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呜嗯!」 跟踪而来,并早就知道身后是何许人也的性感美肉不满地一顶翘臀,撩拨着背后少年的情欲和肉棒。那丰满圆润的臀肉被包裹在光滑的裙装之下。乍一接触,温热柔软的两瓣美肉就迅速找到了那根正在缓慢胀大的龙枪。随后那道深壑的肉沟就紧紧贴住了这根玩意,并缓慢地上下摩擦起来。 季子谦大呼吃不消。没在和泉郁子身上发泄完毕的欲望现在又有了抬头的征兆。并在美人教师的挑逗之下越发难以抑制。季子谦无奈只好加速了手下的捆绑,再度使用出了「捆猪」的技巧。 优秀的绳艺能在牢牢拘束住绳奴的同时,还让绳奴感受到莫大的快感。糟糕的绳艺虽然也能让绳奴动弹不得,但这无疑也会让绳奴感受到痛苦。虽然痛苦也是调教中必不可少的一环,但捆缚者们能否施展一手兼具美观与牢固的绳艺,也是被缚者们挑选主人时的一条内心准则。 毕竟不是所有的空间玩家都想着努力变强的。找一个实力强大手法多变的捆缚者侍奉为主,永远被拘禁在主人身边任凭调教玩弄的被缚者玩家也是大有人在。 季子谦的手法自然属于最不入流的那种,既不美观也不牢固的捆绑很快就消磨掉了荀风镜内心的情欲。美人教师咂了咂嘴,心底的幽怨都快凝成了实质。 「你怎么连捆人都不会啊啊!」 荀风镜感受了一下身上的捆绑。粗糙大意的绳路、暴露在外的绳结、品质低劣的普通麻绳,除了嘴里的口球还能带来一点性虐上的享受,其他的部分根本就是在折磨她这具为受缚而诞生的肉体。 作为一名拥有【基础绳艺脱缚LV2】、【基础道具脱缚LV1】、【忍耐LV4】(增加耐受值上限)技能的受缚者阵营玩家。季子谦在荀风镜身上施加的捆绑根本连开胃菜都算不上。 这就差不多等于让一个普通的男人用普通的麻绳去捆绑美女逃脱魔术大师李丹。这能捆住吗? 没有这个能力知道伐。 兴致缺缺的荀风镜轻微用力挣扎了两下,给季子谦表现出了一副被捆的「结结实实」的肉货形象。心里大致清楚了这个少年的实力定位。知道自己大概是抽中了一个实力很弱的新人。 其实被缚者阵营的美女们都很喜欢新人。甚至有很多高难度的自由被缚者会通过珍贵的道具强行参加新人的任务。为的不是别的,就是为了能够体验信手斩妖屠魔的超强女玩家被一届实力弱小的新人玩家紧缚拘束并囚禁成卑微肉玩具随意奸淫玩弄的巨大落差。 在大致了解了季子谦的实力之后,荀风镜首先感觉到的正是屈辱和羞耻。但她也很快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的女玩家都喜欢把自己送给实力底下的弱小捆缚者。一方面是因为这份实力的巨大落差带来的屈辱与不甘带来的绝顶刺激光是想想就足以让她们兴奋到高潮,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寻找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和主人。 「你会是我的主人嘛?」荀风镜迷离的媚眼注视着黑暗,脑海里构想着少年那英俊挺拔的身姿。 但在下一刻,一抹风姿绰约的窈窕身影在她的双眸之中一闪而逝,那温柔霸道的话语在她的耳边回响。那是她的主人,她的爱人,她要用余生去陪伴的姐姐大人。自己不能就这么倒下,必须要回到姐姐身边去! 季子谦物色着固定荀风镜的位置。他现在只想赶快将荀老师放在某个位置固定好。然后他就可以动身前往俱乐部把唐舞救出来。只要能把唐舞转移到自己手里,那么完成任务就有了极大的保障。 少年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和泉郁子家中的布置,最后决定将荀老师与和泉郁子分开拘禁。这也是为了更加安全的考虑。荀风镜这边报警的时间拖得越晚,季子谦潜入俱乐部营救唐舞的时间也就越充裕。 至于为什么不把和泉郁子和荀风镜收入旅馆监禁。 一来是因为季子谦觉得荀风镜确实不应该被收入用来拘禁女性罪犯的旅馆。二来嘛…… 【别什么臭鱼烂虾都往旅馆里放。】耳边的低语话里话外都是对和泉郁子的不屑嘲讽,【除了你身后这只御姐母狗有点价值,那个校园霸凌犯除了有个骚批和一双骚脚之外屁用没有。】 【如果你想引渡身后这只母狗,就需要完成入住手续。】 「入住手续是什么?」 荀老师,你有点不简单啊? 出于对内心不安的考虑,以及想消除所有可能的隐患。季子谦抱着荀风镜来到另一个房间。他弯下腰将美人教师光滑柔软的左美腿拉起,然后快速将这条美腿的小腿紧贴住大腿上绑,并很快就将脚裸和大腿根部捆完了第一道绳拷。这番动作之娴熟完全没有刚刚捆绑上身的青涩与混乱。 「哟?腿捆地还行嘛。」荀风镜用力挣扎了一下左腿,心里对这并腿缚的紧度感到了满意。 季子谦的动作不停,他选择这个房间拘禁荀风镜是由理由的。只见他拉起刚刚捆好的荀风镜的左美腿,迫使御姐教师摆出大大张开幽深花园的羞耻姿势,将它吊在了一根一人多高的衣架下面。随后,季子谦用绳子穿过荀风镜被绑缚在身后的绳结,将绳子的另一头固定在另一侧的高台之上。如此一来,荀风镜不得不极力扩张开自己的身体,在绳子的拉扯和点缀下尽情向外展示自己性感的娇躯。 做完这一切,季子谦上前两步。两张绝色帅气的脸之间隔着黑头罩的直接距离不足十厘米。即便是在没有开灯的情况下,两人依旧可以凭借月光看清对方的瞳孔。 季子谦的双眼深邃、疑惑,夹杂着对面前人的不解与求知;而荀风镜的凤眸轻松写意,混杂着盎然春意和撩人魅惑。一如春水,婉转流连。 「你是谁?来自哪里?」季子谦解开荀风镜的口球,单刀直入。 「不先给我解开吗?季子谦同学?」荀风镜娇媚地笑着,一口戳穿了黑头罩后的真实身份。 饶是在得知荀风镜来历可疑后有了些许心理准备,但被一口叫破身份带来的震撼与惊恐还是让少年的脑门上流下一滴肉眼可见的冷汗。 「你怎么知道……」 「我是怎么知道你身份的?」荀风镜游刃有余地转动着身体,麻绳在她灵活有力的挣扎下很快就出现了松脱的迹象,「人家可是跟踪你好久啦。从你降临到校门口开始,一直到现在。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哟。」 「你不会真以为那把水果刀会自己掉下来吧?」荀风镜很快就解开了上半身的拘束,但她没有急着解开左美腿上的捆绑,而是自然而然地将身子贴近了季子谦,凑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包括你被那个女人强暴榨精的场面,我也一秒没落地看完咯。扭得很骚啊,受虐狂小弟。」 受虐狂三个字如同三下重锤,重重地敲在了季子谦的心防之上。 「我才不是受虐狂。」季子谦冷冷地回应一句,并立刻将怀中美人的双手反扭到背后紧紧抓住。 「你捆不住我的。就算那个女人也不行。虽然我打不过她。」荀风镜没有丝毫的反抗,笑吟吟地任由季子谦固定住她,并开始缓慢扭动身体,宛如一只撒娇的小猫在主人怀里嬉戏般娇艳可人。 尽管怀中的美艳教师吐息如兰麝,饱满云润的高挺雪乳摩擦胸膛带来的酥麻电感无比娇爽,那双雪白藕臂的触感更是绝无仅有,师生之间的禁忌游戏让此番刺激再上一层楼。但季子谦还是保持住了最后一点理智。 「荀老师深夜十点不睡觉跟踪我来到和泉郁子的家里,应该不是为了刻意来这里挑逗我的吧?」季子谦一只手抚摸着荀风镜的藕臂,另一只手十分不老实地向下揉搓起那两瓣手感惊人的丰腴臀肉,「还有你刚才的只言片语。你不属于这个世界,你是谁?」 「呜恩!不错嘛,不愧是我看中的人。」荀风镜的脸上也丝毫不见慌张,她大大方方地承认道,「我和你一样,是个玩家。也就是你这次的对手。被缚者阵营:荀风镜。」 大概是摸清了对手的底细,使得荀风镜胸有成竹地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季子谦隐藏在黑头罩后的双眸眯了眯,立刻将手放在了荀风镜的臀肉和乳肉之上,用力揉搓玩弄起来。 「呜啊……嗯……这么……粗暴吗?……有点感觉了……但是……先把话……」 香艳软熟的美肉在魔爪下被捏成各种下流的形状。这被自己学生肆意玩弄的刺激令女教师飘然欲仙,汹涌的快感如浪潮般洗刷这美教师的羞耻心。一股又一股的热流在美教师的双腿之间酝酿。荀风镜单独站立的右腿逐渐抵抗不住体内汹涌澎湃的快感,先前留存的体力在学生的爱抚下被源源不断地夺走,阵阵酥软的无力感从脚掌开始向上蔓延。 季子谦心下更冷。色孽空间这个答案依旧不对的话,那就说明这个女人来自别的空间!再往深层思考一步,这次的任务居然还是跨空间的对战?! 无限空间不止一个就足够离谱了。区区新手任务就来跨空间对战是吧?这什么离谱的主神? 要不是自己握有旅馆,可以通过迎宾卡片这么个BUG得知这个信息。季子谦可能要到以后才有机会得知这个情报。万一到那时候又出现了稀奇古怪的玩家或者是技能,他可能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一想到在这个新手任务里自己要面对自家空间的超强御姐梁婷,还有一个莫名空间的脱缚高手荀风镜。季子谦就很有骂娘的冲动。 诶,还是先收集情报吧。 「哦?荀老师想说什么?」 「呜嗯嗯……啊哈……你这是……谈话的……态度吗?……」黑暗中看不清荀老师的脸,但从她娇媚的鼻音和阵阵湿热的吐息就能看出这名绝色女教师的肉体状态。 「真不好意思。」季子谦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摸得有点太久了。自己本应该立刻放开手的!怎么可以摸这么久!自己一定是被荀风镜的来历震惊到了,这才没注意。 「呼……呼……手法不错嘛少年……」荀风镜抖了抖腿。那被季子谦精心捆绑的左腿登时就恢复了自由。美教师顺手打开灯,优雅从容地坐在了房间里的椅子上。 直到这时候,季子谦才看清了荀风镜的装束。 原本整洁干练的白色女士西装此刻显得无比凌乱,西装上的纽扣被粗暴扭开,隐藏在西装下的雪白酮体遮遮掩掩地呈现在季子谦眼前。尤其是那一对在揉搓下已经下流挺立起来的羞饱淫奶。红色的手印搭配着雪白的底色是如此相得益彰。淫荡的美教师根本就没穿胸罩,似乎事先就很清楚这趟「送作业」会被某个小色狼玩弄一样。 至于御姐教师的下半身则是包臀一步裙和肉色长筒丝袜的搭配。这正常干练的装束在美教师的身上却穿出了别样的淫靡诱惑。尤其是那紧致的包臀裙已经在季子谦的魔爪揉搓下微微撩起,不上不下地贴住荀风镜肥美的臀肉。 「呼!」 季子谦耐心地等待着荀风镜调整自己的呼吸,平复自己的心情。殊不知这份难能可贵的绅士举动一下子就让他在荀风镜的心里狠上了一波大分。毕竟在荀风镜接触过的很有限的几个男人里,在见到她这番衣裙半漏的妩媚春景后还能克制住欲望不扑上来的,季子谦还是第一个。 「和泉郁子说什么了吗?」在平静下来并整理了一下衣服后,荀风镜交叠着丝袜美腿换了个坐姿,烈焰朱唇轻启。 「你的任务与和泉郁子有关?」季子谦没有顺着荀风镜的问题回答,而是试着抢夺主动权。 「呵呵。」听到季子谦的回问,荀风镜黛眉一皱,但旋即舒展开来,「并不是。但我们有相同的目标。」 「对战任务的存在势必需要一个矛盾点。你说你是我的对手,那你的任务一定和我冲突。所以我们必不可能有相同的目标。」季子谦也放松了。既然你的敌人想和你好好谈谈。那么排除掉鸿门宴的可能,剩下的就是他的任务也出现了难以解决的大问题。 「小滑头。想套姐姐话?」即便再怎么不善谈判社交,荀风镜也能听出季子谦言语里的戒备,「没有姐姐我,你怎么解开拘束,从那间性虐俱乐部里逃出来?你就这么报答姐姐?」 「而且就像你说的,对战任务一定存在矛盾点。那我也能从我的任务里反推出你的任务。」荀风镜双手抱胸,佯装嗔怒,「你还要继续套话吗?绑架犯先生?」 「我可没有绑架任何人。」季子谦不动声色地微微一笑,坐姿向后依靠,满脸云淡风轻。根本没有自己心思被对手拆穿的尴尬。 其实在他自己推理出「对战任务的矛盾点」这么一个论点时,他就已经想到了荀风镜的任务。既然自己是要绑架高校千金唐舞,那么对手荀老师的任务也必然只能是保护唐舞。 然后唐舞在自己没有出手的情况下失踪了。这就必然导致荀风镜的保护任务会失败。而且最坑爹的是季子谦的任务也会失败。因为他的主线任务上写着他必须让唐舞在受缚状态下高潮一次。 空间的描述是极为严谨的,这也就代表着唐舞的高潮必须由季子谦亲手促成。 这简直就是双败的局面。那么谁最想看到这种局面的诞生? 季子谦的脑子里瞬间浮现出某个御姐的淫荡嘴脸。 虽然现在没什么证据,不过最大的嫌疑人的确是梁婷。 到头来兜兜转转,想要完成任务还是绕不开这个女人。而且想到这个女人的强大实力,想要正面硬碰硬捕获她并救出唐舞根本就是个不可能的目标。更遑论梁婷提前降临,天知道她在这里获得了什么样的剧情助力。 那么自己想要击败这个女人保住自己的自由,就必须团结手边可用的任何力量,并积极削弱梁婷的实力。那么眼前的美人教师?…… 首先得承认一点,荀老师是他季子谦非常喜欢的一名女性,如果能和她联手结盟的确是一件美事;其次荀风镜深夜衣着性感地找到自己,并让自己吃了那么久的美味豆腐,来意一定不简单。 如果我和她想法一致的话? 季子谦凝视着荀风镜的双眸,试图从那里面找到自己想看到的答案。但美人教师鬼精地很,对视了不到五秒就挪开了眼睛,并换了个更加性感的侧身坐姿。涂着鲜亮指甲油的玉指撑着红潮未褪的如玉脸颊,似笑非笑地看着窗外。 明明是她退缩了。怎么搞得我很被动啊? 但事已至此,大家都陷入了拖不得的绝境。季子谦不知道对面的御姐教师心里到底想不想联手合作,他很清楚自己绝对不想落在梁婷的手里任其凌辱。那自己就先退一步好了。 男人嘛,最好主动一点。 「俱乐部,和泉郁子说唐舞被卖到了俱乐部。」 季子谦亲眼看着荀风镜嘴角的笑容变得越发得意,心里的憋闷也只能暂且忍下。 「这里能接受人口拐卖的俱乐部只有背后站着山城组的那家性虐俱乐部了。也就是你被那个女人绑去的俱乐部。」荀风镜接过了话头,将自己的情报共享了出来,「那天跟着你们到俱乐部后,我查看了平面图。一楼往上全部都是对外营业的正常楼层,只有地下一层和二层属于只对贵宾开放的特殊楼层。也是进行人口拍卖、毒品交易等活动的楼层。」 「也就是说我们必须潜入地下的特殊楼层咯?」季子谦双手抱胸,皱了皱眉,「我们也不是贵宾,需要假扮服务员吗?」 「如果你见过那下面的服务员都穿什么制服的话,你就不会想到这损招了。」荀风镜媚笑着挥了挥手,只见她手中红光一闪,一张黑卡凭空出现在她的掌心里。 「贵宾卡?手段通天啊荀老师。」季子谦适时地送上一句马屁。 「臭小子知道就好。」荀风镜捂嘴轻笑,对这句马屁很是受用,但她的脸颊旋即就染上了一抹红霞,「这张贵宾卡登记的姓名和性别,是男人。」 「哦?要我假扮咯?没事,装酷就完了。」季子谦明白在这种情色俱乐部里最好的伪装就是装酷。不过这点对女人来讲可能不太实用。 「俱乐部特殊楼层的规定,进入时必须要携带一名性奴。」荀风镜的声音逐渐细若蚊呐。 「隔壁不就有一个现成的嘛。好说好说。」 「臭小子,你是真不懂还是消遣我?」荀风镜娇嗔着挥舞粉嫩嫩的小拳头,作势欲打。 「抱歉抱歉。」季子谦大笑着求饶,但很快他的脸色就端正了起来,「荀老师,你想好了?」 「想什么?臭小子,我们这可只是假扮一下。你不会真以为我会像那些无脑爽文里的女人那样跪舔你,哭着喊着要当你的胯下之臣吧?」荀风镜媚笑着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双手抱胸一脸荡漾。 季子谦没有接话,他坦然地与眼前的艳熟肉体对视着,并没有掩饰自己内心的占有与欣赏。仿佛他所有的态度都被浓缩在这一眼中了。 「走……走吧。事不宜迟!」荀风镜被少年这清澈、毫不掩饰的眼神激起了内心的涛浪。害羞之余根本不敢和他对视,只能赶紧找借口行动起来。至于一会儿要假扮成他的绳奴母狗这件事…… 「好的,阿镜。」季子谦脱口而出,称呼的转变毫无阻塞。 「谁……阿镜也是你叫的?……臭小子!别乱喊!」荀风镜听着少年亲切的称呼,芳心狠狠地颤抖了一下。明明是姐姐大人都没喊过的称呼,怎么听着这么顺耳呢? 「嘿嘿。」季子谦搂住荀风镜纤细柔软的腰肢,并用力压住了美教师的反抗,「总得演练一下吧?否则看起来就不像了。」 「你!……便宜你了……」荀风镜停下了反抗,旋即像季子谦真正的爱人一样依偎在他的怀里。 两人搂搂抱抱地下楼,坐进荀风镜的轿车,向着那家性虐俱乐部驶去。尽管看上去十分恩爱。但两人心里都很清楚现在不过是你情我愿下的逢场作戏罢了。 一人心里早已有了认定的主人姐姐。另一人现在根本没有恋爱的心思与时间,也没有强行囚禁惩罚对方的想法。即便在得知对方和梁婷一样都可能是沉迷肉欲和绳缚的色孽痴女,少年的心里依旧提不起任何厌恶与暴戾,有的只是欣赏与怜爱。 这样的女孩,谁能不喜欢呢?但我要怎么把她留在身边?我该不该动用旅馆囚美室强行留下她呢? 季子谦看着御姐教师驾车的潇洒身姿,心里不知所措。 (6)会所都市给安排的这座小镇虽然不大,季子谦站在校园天台就能把小镇看个大概。但保障生活质量的基本场所却是应有尽有。与校园隔着三条街外就是医院和警局,另外还有一栋铺满了霓虹灯的写字楼,写字楼下就是小镇里最受欢迎的消费区。 季子谦和荀风镜现在要去的俱乐部就在这个消费区里。 时至后半夜,消费区却是灯火通明。无数年轻男女在灯红酒绿的消费区里彻夜笙歌。空气中弥漫着小龙虾和啤酒的香气。被酒精迷醉的小年轻们趁着夜色,或在众目睽睽之下,或在犄角旮旯里。他们互相拥吻,直至水乳交融。 而比较高档一点的,或者说玩地更大的人们都选择了山城组开在消费区某个角落里的俱乐部。这里是黑道巨擘为会员们开设的天堂,任何与性有关的放纵在这里都会被允许。 季子谦上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他还没现在这么光鲜亮丽。他身着一件款式高档的黑色西服,鲜红如葡萄酒液的领带上别着镶钻领针,一块银灰色的名表在他笔挺的袖口处若隐若现。这套一眼便知价格不菲的服饰将季子谦承托的有如富家公子般潇洒,更不要说他身边还搂着一位绰约多姿的绝色佳人。 为了今晚能够顺利潜入俱乐部盗取情报,荀风镜在两人的装扮上费尽了心思。她不光为季子谦量身定制了一整套很能体现逼格的高档西服,她为自己也定做了一身极尽性感之能事的火辣旗袍。 这件黑金色的紧身无袖旗袍在上半身有着无数的镂空开口。荀风镜那对浑圆饱满的球形弧度在旗袍的包裹下呈现出两座完美的孤岛。雪白的乳肉从锁骨下方的流云开口中暴露出来,菱形的开口呈露出她毫无赘肉的小腹。旗袍两侧极高的开叉从荀风镜的腰部开始,极短的下摆堪堪遮住她丰腴挺翘的美臀。在这件旗袍一上一下两道设计的撩人配合中,荀风镜穿在衣服底下的黑色情趣丁字裤暴露无遗。 或许是因为身上的衣物过于下流,再加上荀风镜过分高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以至于这位漫步在闹市之中的火辣尤物完全没展露出自己的魅力。她紧紧抱着身旁少年的手臂,弯腰低头亦步亦趋地跟着季子谦的脚步,缓慢且颤抖地迈动着纤细修长的黑丝玉腿。 “您好,请问两位吗?”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久到荀风镜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丁字裤被一路上的男人们视奸到湿透。她才听到了迎宾女侍的询问。 “对。”季子谦言简意赅,语气冷漠。 “请随我来。”迎宾女侍不以为意地笑笑,拉开了小巧的木门,掀开门上的挂帘,将两人迎了进去。 木门后是一间很窄小的前台。玄关的左边是另一道帘幕。两名穿着和服,露着纹身,满脸肌肉的壮汉分立两侧,把守着入口。而玄关的右边则是向上的楼梯,楼梯的尽头隐约传来节奏感极强的音乐以及绚烂的灯光。 季子谦环视一眼,便知道了自己的应该走哪边。恰逢此刻,前台女侍恭敬起身,礼貌地笑道:“先生,请问是否持有贵宾卡?” 想来前台是通过衣着暴露的荀风镜看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地啊!季子谦暗自咂舌,表面上倒是不动声色地从上衣口袋中掏出黑卡递了过去。 “请稍等。”前台女侍笑吟吟地接过,低头弯腰去核实黑卡信息了。 “呜嗯。”突然,紧紧抱住季子谦手臂的美艳御姐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低吟,温热的湿气透过西装,在季子谦的肩膀上留下了一小滩湿痕。 “怎么了?”季子谦摆过头,抚摸着荀风镜顺滑的腰部肌肤,柔声问道。 “没……没事。”荀风镜当然不好意思告诉季子谦自己在路人的视奸和心理的作用下差点高潮,只能羞红着脸支吾着搪塞。 “如果感觉到难受,一定要提前和我说。”季子谦从前台女侍手中接过贵宾黑卡,继续对柔声安慰荀风镜。他只以为荀老师一定是对接下来要扮演的角色感到羞耻和不安。 “嗯。”荀风镜的俏脸红红的,如同熟透的苹果般可口诱人。 “这位小姐,你真是好福气呢。”前台女侍捂着嘴打趣道,“先生您可以进去了。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 季子谦笑着点了点头,搂着荀风镜就往左边的帘幕走去。可没等他走近两步,那两名肌肉壮实的门神齐齐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地堵住了季子谦的去路。 “嗯?”季子谦紧皱着眉头,扭头看向前台女侍。 “啊!真不好意思,先生。您的女奴着装不符合规定呢。”前台女侍连忙走出前台,季子谦这才发现原来这名女侍竟只有上半身衣着整齐。她的下半身却只穿着一条开档情趣丁字裤,洁白光滑的美腿上裹着一双渔网长筒袜。她涂着亮红色指甲油的小脚上只有一双丝袜,脚踝上锁着一对银色的铁环。 女侍被三角形蕾丝布料遮盖住的迷人地带还在不断地往下流着晶莹的液体,丝质的渔网袜上残留着大片大片的水渍。估计女侍被隐藏在前台桌子底下的淫荡手段折磨得不轻。仅仅是走过这两步远的距离,女侍酥软无力的网袜美腿就跌了个十分不雅的踉跄。 “哼!加班两小时!”看着女侍在客人面前出丑,门神也似的和服男人凶神恶煞地吐出两个字。女侍的俏脸登时被和服男人的话语吓得面无血色。刚刚还无比流畅的谈吐一下子就变得淤塞起来。 “还不快点服侍贵客!贵宾如有半点不满意,你今天别想下班了!”另一名门神也是不留情面地呵斥道,不过言语间倒是有了一丝回护的意味。 “请……请您跟我来……我来帮您打扮您的女奴……”前台女侍感激地看了后说话的门神一眼。他的言语无疑让她今晚的生活出现了一丝转机。到底是前台的工作结束后彻夜沦为帘幕里大人物的肉便器玩物服务员,还是能够回家洗个澡好好休息,就要看这位少年贵宾接下来的态度了。 “带路吧。”季子谦瞥了两个门神一眼,微笑着对前台女侍说道。 季子谦本以为还要去疑似DJ舞池的二楼找个房间对荀风镜绑个美美的绳妆。结果就看见前台女侍对着他右手边的墙壁一推一拉,一个黑洞洞的方形一人高入口展现了出来。前台女侍弯着腰小跑着从季子谦身边经过,先一步走进房间打开了吊灯。 这个隐藏在墙壁后的房间不小,而且也能很明显地看出这是个为前台女侍们服务的化妆准备间。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坐落在房间角落,白色的桌椅上摆放着梳妆镜和各式化妆品。正对着入口的墙壁放置着一个巨大的衣柜。衣柜门半开着,几条丝袜和情趣丁字裤透过衣柜门的缝隙露了出来。最后剩下的一整面墙壁上则挂着各种各样的淫秽性虐道具。从拳头大小的震动按摩棒到针对乳尖进行调教的乳首跳蛋,从各式各样的麻绳到质地坚硬的皮革拘束带应有尽有。 当季子谦都沉迷于这满眼性虐道具带来的震撼中时,荀风镜心中根本不曾平息的欲火如同被浇下一桶热油般熊熊燃烧起来。“今天只有我值班,这里没有来得及整理,让您感觉到了困扰真的非常抱歉。” 前台女侍关好入口后见少年贵宾看到房间里的环境后面色阴沉似水,他的女奴面色通红,两条黑丝美腿止不住地颤抖,这分明是怒意达到了极限的标志。惊恐于要去做肉便器服务员的前台女侍也顾不上狡辩理由了。她甚至跳过了九十度鞠躬,直接使用标准的土下座诚恳地开口道歉。她现在除了讨好季子谦的欢心之外的任何念头都没了。毕竟帘幕后那些服务员的工作,真不是正常女人能干的。 “你叫什么名字?”恍若数个世纪那么漫长,前台女侍听到了如天籁般柔和的男声。 “浅野……寻。” “好的,小寻。麻烦你帮我打扮一下她。我要最好看的。”季子谦蹲下身摸了摸浅野寻的头顶,看着她因惊恐与害怕而变得梨花带雨的俏脸,笑着说道。 “好……好的!”浅野寻用力地点了点头。这一刻,这位女侍的脸上绽放出前所未有的明媚笑容。 “等会儿给你绑个舒服点的姿势吧……嘶!”没等季子谦开口询问正在挑选拘束道具的浅野寻什么捆绑姿势最不痛苦有十分美观,他腰部的一块小肉突遭两根玉指的袭击。 “要!最!紧!的!”荀风镜瞪着季子谦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个……”季子谦挠了挠脸颊上流下的冷汗,不等他吐出半个字,那两根玉指再度翻转九十度! “好好好!姑奶奶姑奶奶!你是我亲奶奶!你说最紧的那就最紧的!”即便是肉身数据化,但疼痛依旧钻心蚀骨。好汉不吃眼前亏,季子谦赶忙顺着荀风镜的意思说道。 “这还差不多。”荀风镜拍了拍手,满意地点了点头。 “给你绑松点还不好,绑的太紧一会儿看谁帮你解出来……”季子谦悄声嘀咕。 “嗯?你说什么?”谁知肉身素质强上季子谦一大截的荀风镜轻而易举地就捕捉到了季子谦的小声嘀咕,立刻巧笑嫣兮地走到季子谦身边,两根玉指娴熟地在他的腰部画着圈圈,媚笑着问道,“一会儿谁帮姐姐解开束缚啊?” “我帮!我帮!”季子谦抖了个激灵,赶忙讨好地笑道。 “哼!”荀风镜拍了拍季子谦的小屁股,见浅野寻找好了拘束道具,这才放过了季子谦。 尽管一番言语交锋下荀风镜依旧凭借女人的身份和高过季子谦的实力取得了短暂的上风,但少年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心理上的不适。相反,经过两人之间这番“打情骂俏”后。季子谦明显感觉到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很多。而且他在面对这次潜入任务感到的紧张与后怕都在这番交谈后淡去了许多。 这是好事吧?季子谦看着荀风镜两眼放光地挑选拘束道具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惬意的弧度。 “刷啦。”跟随着浅野寻的命令,荀风镜的纤纤素手在肩上轻轻一撇,她身上那件火辣旗袍便如水银泻地般滑落在地。那完美无瑕的光洁美背和有着丰硕肉感的肥美翘臀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季子谦眼前。 紧接着这位全身上下只剩丁字裤和丝袜的绝色御姐微微偏了偏小脑袋,用黑色眼线笔勾勒出的娇蛮凤眸带着赤裸裸的挑逗瞥了眼身后的少年。她伸出那两根青葱玉指,在空气中做了个挑衅似的旋扭动作。随后便在季子谦逐渐粗重的呼吸以及下流的眼神中,慢慢勾开了丁字内裤在腰部的搭扣。 “嗒!”早就被淫水湿透的丁字裤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呼……罪过罪过。”季子谦双手合十放在嘴前,缓慢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荀风镜的挑逗着实致命,差点勾的季子谦破功,真不愧是这个色情空间的老玩家。 浅野寻见荀风镜乖乖脱光了全身的衣服,也开始了自己的下一步动作。她先取过一件深紫色的束腰给荀风镜穿上,紧接着绕到她身后收紧束腰。她直到将荀风镜的柳腰再度缩减一圈后才放手。 接下来浅野寻拿过一双红色的超级高跟鞋让荀风镜换上。这双高跟鞋在荀风镜的脚踝处有着同色的皮革拘束链和锁扣,两把金光灿灿的小锁正挂在上面,而小锁的钥匙则被浅野寻收集到了一个小盒子里。不用说,这个盒子一会儿是肯定会交给主人季子谦的。 荀风镜歪歪扭扭地寻找着脚下这双高跟鞋的平衡。高跟鞋迫使她绷直了脚背和小腿,这也使得她的一双黑丝玉腿比平时显得更加修长玉润,火辣的肌肉曲线犹如猛烈的春药,疯狂撩拨着某位旁观少年的情欲。 “呼……淡定,淡定。”季子谦想着干脆闭上眼睛。但还没等他闭眸两秒钟,内心深处的疯狂躁动让他又睁开了眼睛。 刚一睁眼他就看见浅野寻已经在捆绑荀风镜了。 浅野寻采用的是极为严厉的后手观音缚。荀风镜的洁白藕臂被迫在身后合十并极限拉高吊住,棕黄色的麻绳细密地蚕食着她的自由。麻绳在将荀风镜的双臂紧紧地和身体固定在一起后,再度分出两头蔓延到她的胸前。这一刻,浅野寻也许是为了让季子谦能够完整观看到女奴被捆绑的过程。她取过一根鞭子抽打着荀风镜的翘臀,严厉地命令这只母狗将自己的身体展现给主人看。 情欲迷心的荀风镜顺从地照做了,她甚至极为乖巧地对着季子谦跪了下来。浅野寻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里也在为季子谦的好运而感慨不已。像荀风镜这样奴性深重又成熟妩媚的母狗实在难寻,找到了也很难调教出来。 季子谦此刻已经将“非礼勿视”抛到了脑后,人类最原始的本能驱动着他坐起身子,好好欣赏眼前香艳的美景。 很快,在浅野寻娴熟的捆技下,荀风镜全身的捆绑完成了。除了她上半身的后手观音缚外,她那一对挺拔高翘的雪白山峰被淫邪的麻绳勒成了三段,两粒殷红的蓓蕾骄傲挺立,无比诱人。她的束腰上也缠了两圈绳子,向下蔓延组成了一条淫秽性感的丁字绳裤。而荀风镜的一双黑丝玉腿则被限制住了大腿和膝盖,严密的麻绳深深吃进了她紧实的腿肉里,留下了极富冲击力的观感。 “请您为您的女奴挑选玩具,并给她戴上吧。”浅野寻推过一辆小推车,对季子谦笑道。 季子谦依言起身。荀风镜那一声声妩媚妖骚的呻吟就是最好的春药。她成功撩拨起了季子谦内心的施虐欲。一想到自己能对脚边这位千娇百媚的顶级尤物施加各种各样的淫虐道具,季子谦心里升起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那就这样吧。”季子谦看了眼推车上的道具,邪笑着拿下了几样。 几十分钟后,季子谦款步走入帘幕。隐藏在黑暗角落里的色孽大戏真正在他面前上演。 一眼望去,暧昧的粉红色与深紫色灯光在LED灯球的转动下缓慢变换着。不远处的舞台上插着几根顶天立地的钢管。三四个穿着黑色束腰和渔网长筒袜,头戴兔耳发饰的女人被绳索和皮革紧紧地固定成各种张开双腿的姿势,顺着模糊的音乐扭动着身体。也有好几个男人游曳在舞台周围,随时准备冲上去将这些欲求不满的骚货就地正法。 大厅里最常见的还是以主奴形式存在的小团体。他们或是一男一女,或是一男多女,就这大厅里随处可见的圆桌和凳子,寻求着自己的快乐。而如果当他们中的男人玩腻了胯下的女奴,又或者女奴们被她们的主子肏到昏迷,男人们就会将魔抓伸向在圆桌之间穿行的服务生们。 这些同样只穿着束腰和长筒袜的服务生端着装满了电动假阳具和麻绳的托盘,她们的腰部系着几双手铐,淫荡的的打扮比起男人们的女奴而言都犹有过之。半裸服务生们也丝毫不以为意,媚笑着为男人们提供拘束道具和调教道具。有时甚至会主动将双臂反扭到背后,也不管男人们是否同意,直接弯腰低头含住男人们腥臭无比的粗大肉棒,卖力的动作起来。 “唐舞就被卖到这了?那不是羊入虎口呀。”季子谦拉了拉手里的铁链,将身后踉跄前行的女人拉到身边,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笑道。 荀风镜羞愤地扭了扭身子,刚想抬起穿着超级高跟鞋的美脚给身旁坏笑的少年来一下狠的。但季子谦迅速发现了御姐教师的意图。他不慌不忙地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粉红色的遥控器,用力按下了某个按钮。 “嗡!”美人教师身上的机械蜂鸣瞬间变大,连带着她嘴里的娇媚闷叫也变得大声起来。荀风镜痛苦地弯下了腰,刚要抬起的黑丝玉腿只得颤抖着放下,晶莹的液体从裆部缓缓流出,再一次打湿了黑丝美腿内侧最私密的部分。 “嘿嘿。”季子谦当然知道自己往荀老师的私处塞了多少东西。那是足以让任何普通女人崩溃的强度。但这种往美人儿下体塞玩具的行为确实令任何男人上瘾。当季子谦从这种征服的疯狂中清醒过来时,荀老师的私处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了。 为了不做出奇怪的举动而暴露身份,季子谦只好勉为其难地接过了浅野寻递来的玩具开关,当着她的面不情不愿地按下了大档的开关键。随后一脸冷淡地用狗链牵着荀风镜玉颈上的项圈,拉着疯狂闷叫扭动的美人教师向帘幕走去。 在穿过帘幕后季子谦短暂关掉了玩具的开关,让荀老师的阴蒂、蜜穴、尿道和后庭得到了些许的喘息。 “荀老师,我们找个包间好好玩玩?”季子谦淫笑着搂着荀风镜,一边在她滚烫的娇躯上肆意抚摸游走,一边凑在她的耳边调笑低语。 “呜!”被众多玩具搞得意乱情迷不上不下的美人儿俏脸羞红,却被黑色的全包式皮革头罩遮掩。在一片黑暗和嘈杂的声音之中,荀风镜也不知道身旁的坏人到底在说什么。她只知道耳边净是各种各样的淫荡喘息和娇媚闷叫。这些下流的声音与她身上紧到窒息的束缚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 “逗你的,赶紧把正事办了吧。”季子谦将荀风镜的脑袋拉到怀里,低声笑道。 “可是人家好像要啊……”全包式皮革头罩将荀风镜幽怨的眼神封堵在了黑暗里。玩具们猛烈的振动冲击在带给荀风镜痛苦的同时,也让她久违地体会到了女人被紧缚玩弄的快乐。当季子谦关掉玩具后,滚烫的娇躯缓慢冷却下来,满腔的情欲无处发泄,这可急坏了受缚痴女。 “帮我找一个房间。”季子谦伸手拦下了一个路过的白丝裸脚服务员要求道。 “好的先生,还需要女奴服务吗?”这位连束腰都没穿,下体只有一条开档内裤和透肉白丝的服务员十分自然地贴近季子谦的胸膛,媚笑着询问。 “谢谢,不需要了。”季子谦微笑着拒绝了服务员的自荐。 “那请和我来吧。”听到季子谦的拒绝后,信心满满的白丝服务员脸上笑容明显一滞,但她还是十分敬业地为季子谦开了个空闲的房间。 “原来是根小香肠,没劲。”服务员白了房间门一眼,嗤笑一句后便扭动着腰肢回到了大厅,继续寻找着今晚会选中并捆绑玩弄她的恩客。 “呜呜呜!呜呜呜嗯呐嗯呐!”当房间门一关,嘈杂的声音远去,被季子谦扔在床上的荀风镜立刻不安分的扭动大叫起来。 “来了来了。”季子谦无奈地笑笑,看来今晚荀老师的被缚窘态只能欣赏到这里咯! 通过房间里准备的脱缚剪刀,季子谦很快就解开了荀风镜身上的拘束。荀老师恢复自由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将自己裆部的所有玩具统统扣了出来,然后狠狠的砸在地板上。 “季子谦!你下次要是再敢对我用这种东西!老娘绝对饶不了你!”满脸通红,双手叉腰的美艳御姐第一次在季子谦面前展现出了教师的气场。但她艳红滚烫的半裸娇躯,羞愤娇嗔的暧昧语气,似乎都无法支撑起她话语里的怒意。以至于在季子谦听来这更像是香艳的勾引。 “是是是,我的好老师。这种错误我绝对不会再犯了。”季子谦嬉笑着打着保证,“要不要学生帮您找一个服务员来?您这身不太好潜入吧?” “不用你管!老实待着。别又被那个女人抓走了。”荀风镜余怒未消,气鼓鼓地跺了跺脚,也不再理季子谦,径自走出了房门。 “噗嗤。小傻子!”重重地关上大门后,荀风镜脸上的嗔怒立刻消失不见。她回头瞥了一眼独守空房的少年,吃吃地笑了起来。 “诶,女人心,海底针呀。”季子谦苦笑着收拾了一下地上碎裂的振动玩具,将它们统统踢到沙发底下后。季子谦顺势坐在了沙发上,从茶几上取过俱乐部的电子菜单浏览起来。 在见过今晚各种香艳刺激后,本就对东瀛的紧缚与调教文化很有兴趣的季子谦决定必须趁着今晚任务之便好好体验一把当主人的快乐。 至于他早些年间从课本上学到并默默坚持的“非礼勿视”之类的礼教文化。不说完全忘到了脑后,也缓慢放低了标准。而且在这飞速进步的信息时代,如果季子谦是哪种一直坚持礼教文化的夫子,那他也不可能接触并喜欢上东瀛的绳缚文化。 但这并不代表季子谦在这场还没结束的任务中就与梁婷、戴维斯此类的色孽玩家同流合污。他心中依旧有着自己的坚持。但这份坚持的底线到底在哪里,已经开始逐步接受自己色孽玩家这一身份的季子谦还在探寻。 不过至少在这间俱乐部的服务员里找个女人玩玩捆绑是绝对不触及底线的乐事。 季子谦突然有些意兴阑珊了。俱乐部的菜单上详尽描述了每个女服务员的优缺点,包括身体数据、有无病史等,甚至还有每个女服务员的香艳彩照供贵宾浏览,俱乐部也会根据每名女服务员的气质提供各种情趣制服,力求让每一名贵宾享受到最极致的服务。但季子谦在翻看了几个服务员的资料后,就对这些卖笑的女孩失去了兴趣。 见过了山珍海味,又怎么会留恋于清水白菜。荀风镜就如同一座高不可及的大山,将季子谦的猎艳品味狠狠地拉高了一大截。 少年关掉了电子菜单,陷在沙发里闭目养神起来。突然,他联想到上一次被梁婷抓来这里时,她好像是预定了正常的房间。那些房间建在了俱乐部的高处,让季子谦不得不跑了无数楼梯才找到能够跳楼的高度。而且那些楼层也没有像这层楼的淫荡规定,毕竟那里的女服务员都穿着正规的和服…… “还有她!”季子谦猛地支棱起身,他的脑海中浮现出那张犹如邻家姐姐的温柔俏颜,那一身和服穿在在她身上是那么的完美。如果能绑她一次的话…… 季子谦顿时感觉冲动的热血在身体里沸腾。他立刻打开电子菜单翻找起来。功夫不负有心人,季子谦在琳琅满目的娇艳俏颜中看的眼花缭乱,也终于在最后几排里找到了那位温柔姐姐的信息。而最令季子谦兴奋到狂叫的,是这位姐姐并没有被打上忙碌的标签。 她仿佛尘封许久的宝藏,等待着命中注定的主人来开启。 季子谦迅速下单,并点选了“绳艺指导”、“制服女警”、“4号绑缚上门”的选项。关闭电子菜单后,季子谦心满意足地躺倒进沙发里,美滋滋地等待着那位姐姐的到来。 在季子谦下单的同一时刻,俱乐部最顶层,山城组老大的专属卧室。 执掌威名赫赫的黑道帮派山城组,远近闻名的黑道女王山城一美此刻穿着单薄的白衬衫和短套裙,她交叠着肉丝美腿搁在虎皮矮凳上,手中晃悠着一杯红酒,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 在这寂寥无人的夜晚,抛掉工作的黑道女王关掉了炫目的白炽灯,为自己倒了杯红酒。她本想摆脱组织里繁重的工作,在这安静的夜晚里好好地放松一下。但离开了工作之后,已经数年没有被男人慰藉过的娇艳胴体却发出了饥渴的信号。 “离了工作,你倒是欲求不满了。”山城一美无奈地笑了笑,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猩红的葡萄酒带来了一丝醉意,心中的情欲也在酒液的催动下缓慢发酵。 “男人?呵!”山城一美想到了自己曾经的丈夫,轻蔑地笑了笑。 突然,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嗡嗡地振动起来。山城一美黛眉一皱,表情不爽地接通了电话。 “什么事?” “什么?你没撤掉吗?” “被点了?有他的身份吗?” “长相呢?还不错吗?我知道了。他有什么特殊要求吗?4号绑缚吗?呵,算是个会玩的。” “我知道了,我现在下去。我警告你,下不为例!” 山城一美恶狠狠地挂断手机。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披散在她高挑纤细的娇躯上。寂静无声的黑暗中,这位杀伐凌厉的黑道女王媚笑着舔了舔嘴角。她感受到了自己体内从接通电话后就开始不断膨胀的欲火。这许久不曾感受过的新鲜刺激流进了四肢百骸,令山城一美这具被酒精与情欲滋润的肉体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或许,这样也很刺激。”山城一美媚笑着走出了卧室,她此时的目的地正是底下特殊楼层的女侍更衣间。
我叫徐建彬,今年已经31了,在南方沿海的A 市长大,说起来我也算得上是 一个富二代了,父亲在千禧年后下海创业开起了工厂,而我母亲也借助父亲的支持做起了批发。 他们二老也算是小有成就了,早早已经为家庭置办了房产和车辆。 而我也托他们的福高中毕业后前往美国留学,毕业后在中国做在一家海运公司任职并且认识了现在的妻子云姿,26岁的我当时一次偶然的工作机会认识了正在做外贸的她。 当时的她已经25,她那时可算是非常标准的白富美了,172 的身高,修长而又洁白的大腿,丰满的奶子再加上少见的欧美人立体标致的五官配上长脸,即使是素颜出场在任何地方都是闪亮的焦点,有一种十足的女王气质。我第一眼就被她迷上了。 我很快就对她发起了攻势,而她当时正好和前男友分手让我的攻略顺手了很多,经过两个多月的约会,我们确立了男女关系。 当时年仅24的她已经是那家外贸公司的股东兼高管了,由于她的父母离婚,他做房地产商的父亲(其实早期就是做包工头的)除了给予了她妈客观的钱财与房产外还在离婚后将那间外贸公司的股份给予了她,并且还将两处房产与一处商铺与一辆宝马五系GT给了她,这让她年纪轻轻已经衣食无忧了。 而我当时刚回国不久也就刚买了一部宝马325.而当时我的能征服她除了我的外贸家境外也是因为我的健谈与风趣,更重要的是对女士的绅士风度。 在经过半年的恋爱后我们举行了婚礼,她继续经营着她的外贸公司,而我则在公司按部就班的上班,如果这样持续下去也许我们会过着平淡而又快乐的日子,然而在婚后5 年的时候事情发生了改变。 我的父亲一直对开厂有着很大的执念,正好他的几位朋友想和他一起合伙再开办一间厂,而我爸投资了三百万元同时也让我作为管理者前往。 当时我也是略微纠结,因为我与老婆还没有小孩(由于她多囊的关系),而那间厂要开在离我们车程两个小时外的郊外,这样肯定会造成分居。 最后虽然我老婆也略微不满,但是想着一个男人应该有一番自己的事业,我还是决定了前往厂里就任。 而这次决定也造就了之后的悲剧。由于要以身作则,在上班的期间周一到周五我得在公司进行管理,每次只能周五后才能回到我婚后爸妈为我置办的新房中,甚至很多时候由于事情太多,周六日都不能回去。 在四五个月后,我老婆已经明显开始不爽了,由于缺少陪伴,我们的性生活甚至日常都出现了很多不和谐。 而她平时除了工作,更多的时间则花在了购物,看电视剧,看小说上,而且受潮流影响,她渐渐受影响喜欢上了大家所说的小鲜肉,而对于由于应酬工作身材走样的我也是颇有怨言。我却没有放在心里,心思一股脑的投在了事业上,而我们的工厂在几位股东和我的共同努力下也增增日上,反而是我和妻子的激情呈与现了截然相反的趋势。 其中原因除了结婚时间长了后性致的减少还有就是随着年龄增加受工作忙碌影响体力精力也有所下降。 而在工厂开启后的半年,一次偶然的相遇,她遇到了她生命中另外的一位克星,而这次相遇这也将我们的命运全部改变。 在一个普通的周五,由于我公司要在周六日接待一位重要客户审厂,我又一次的失约未能回家,正好我的妻子云姿受邀参加她了的一位客户同时也是玩的好的姐妹芳姐公司聚会,在聚餐完后她们一群女性还觉得意犹未尽要再去ktv 唱歌,而我的妻子也架不住她们单位年轻女孩们的热情一起喝了不少酒。 那位她的姐妹芳姐已经36岁了,由于老公出轨她毅然离婚,自己另起炉灶创出了不小的事业,我老婆平时也和她也经常闲聊,而她知道了我和我老婆分居的情况,经常有机会就约她一起活动。当晚唱到了11点的时候,芳姐单位的女孩们大多都开始撤了。 而这时候芳姐侧旁敲击问起要不要就近找个地方散下酒,可能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妻子一反常态的回答「好啊」芳姐微微一笑「喝了酒就别开车了,附近这里我熟,要不就找家店洗下脚吧」我妻子爽快的回答「好啊」于是芳姐结账带着我老婆一起径直走向了旁边的一座装修豪华的洗浴城。 芳姐很自然的带着我妻子走进了这间富丽堂皇的宫殿,并叫来了相熟的的经理。经理非常职业的问「芳姐还是找86号技师吗」芳姐很熟练的回答「86号有空的话就他了,我这里还有个朋友,你们这有没有新来的嫩一点的技师」经理笑着脸回答「最近新招了几个,我给你这位靓姐安排一个吧」这时想必我老婆已经知道了等会服侍她的将会是一位年轻的男技师,而她只是脸红了一下,并没有说出拒绝的话。很快在便由芳姐先去女宾部沐浴更衣,锁好了衣物和她的高跟皮包,在冲洗完毕后妻子换上了按摩的纸质衣裹好了浴巾在服务小姐的带领下前往了豪华单间,而芳姐则也刚好出来前往另一间房,还和我老婆说:等会好好放松放松。 很快女服务员便领着妻子云姿来到了房间,并询问了我妻子是否要什么吃喝,在得知只需要热水后便带来了热水,云姿懒洋洋的躺在了白床上,等待着那个他的到来。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一句温柔而稍显稚嫩的男孩声音随着敲门声说道「客人,我是今晚为你服务的技师,请问我能进来了吗」云姿轻声回答道「可以的」很快印入我老婆眼帘的是一位拿着精油瓶穿着黑色制服年龄看上去不到20的帅哥,身高目测有180 出头,身材略显纤瘦,而样貌有点和当红的小生杨洋,我妻子眼神里明显透露出满意的目光。 而那个男孩也是略显有些惊讶,因为妻子稍显年轻并且美丽高挑,神情明显开始有些不自然甚至有些害羞了,但是他很快还是恢复力职业的笑容说道「我是今晚为你服务的技师123 号技师小凡,很高兴能为你服务」我老婆故作镇定的回答「好的」小凡很快先坐在妻子旁边先为他解开了裹着的浴巾,随后他开始先为妻子按摩起了头部,我老婆则很享受的闭上了眼睛,而小凡则俯视着妻子高贵的脸庞和那D 罩杯若隐若现的奶子,这时突然一个想法在他脑中迸发出来「如果我能得到这位女士那该多好」这时他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句「客人你真漂亮。我妻子偷笑了一下回道「哪有啊?都老了。小凡则说「美女姐姐应该才20出头吧。妻子高兴却假装冷淡的说「哪有那么年轻。那你多大了」小凡回道「再过一个月就19岁了」妻子笑着说「真小啊」小凡没有回答而是跪在妻子身侧将妻子的玉手牵了过来,放在了他跪着的大腿上开始,其实正常流程应该是站着按的,但小凡刷了个机灵,由于是穿了短裤的原因,让妻子的玉手和他的大腿有了肌肤之亲,妻子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而是接着享受着美少男热情的服务。 已经年近30的妻子手上赘肉已经开始有点增多的趋势,但这没有影响美少男对妻子的工作激情,他细致的捏拿妻子玉手上的每一处,从手臂,手肘到掌心,还细心的将妻子每一节手指用他手掌拉扯,不时传来细微“嘭嘭”的声音,期间小凡还想尽办法说一些让妻子开心的话。 紧接着小凡起身说道要开始为妻子推背了,还假装略显害羞的说需要客人除去纸质上衣只留一条内裤。而妻子在酒意和美少年柔情的推动下,竟很爽快的回答「好的」小凡则是先出去门外等候。 等进来的时候,妻子已经趴在了床上,露出了整个小提琴般光滑的背部,而她略显饱满的奶子则在和床的挤压下漏出了小半边,而她的头则伸在了床头专门的空洞里,小凡很快打开了精油并倒在了妻子的背上,妻子则是身体微微的抖动了一下。 还没来得及思考,一双大手便很快抚摸上了妻子高贵的琴面上,小凡熟练的为妻子由上到下推拿或者说是抚摸着,犹如少年莫扎特弹奏着昂贵的小提琴,时不时还侧旁敲击着妻子半露着的大蜜桃,而妻子此时也以放开,没有任何阻止,安静的享受着美少年的服侍,只是每当触及到奶子时都有一点燥热的感觉,带着酒意让她的脸更红了。 美少年趁热打铁,开始攻略起她修长的玉腿,从小腿根部一直推进攻到妻子半漏出的肥臀,这时气氛已经开始变得像男女之间的调情,每次少年在妻子长腿之下而上的推动中对妻子的肥臀特别下了力也按的更仔细,少年甚至还用精油倒在了妻子细嫩的脚上,一个个脚趾用他的大手开始摩擦,生怕错过一个部位。 如果仔细观察可以看到我妻子的下身已经开始有点湿漉了,而一个小时的浪漫时间很快过去。当晚并没有发生更进一步的事情,在按摩之后我妻子也是选择了和芳姐离开,她还没有准备好迈出那一步,但是对于少年来说,这是他攻略迈出的第一步,也是他改变人生中的一大步。 就在三天后的周一,妻子在和我通过电话简短的聊了几句后便被急和朋友玩游戏的我挂了,继续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剧的妻子突然又想起了那晚的浪漫,时而起身又坐下,脑海中又想起了那位像杨洋的小帅哥,在左思右想之后最终还是鼓起了勇气,前往了那间属于她女王的spa 宫殿,继续找到了109 号为她继续爱抚她原本只属于我的身躯。 我的妻子也开了一个微信小号添加了他,在这此后的半个月里,妻子又连续去了四次,并且每天大多的空闲时间也与他互相微信聊天,互相也了解了各自的情况,那位男孩来自内地某省的农村,高中毕业后便来到了A 市打工,后来偶然的机会应聘成为了一位男技师。 在接待妻子前他已经在那里工作了一个月,他在家中排行第三,还有一个姐姐和哥哥外加一个妹妹,家里条件清苦父母都在务农而哥哥姐姐也早已去外地打工了。而这次能遇到一位高贵典雅的少妇也是让他心醉神迷,同样妻子优越的生活条件也让他心生向往。 他也希望能依靠妻子这颗大树来改变他的未来。而他也深知自己的优势除了初中的外贸外便是时间还有多加关怀,他非常好的利用了我妻子的空虚与寂寞,这让他有了很好的发挥空间,而妻子的内心也希望有一个人能关怀体贴她,可是一心扑在工作上的我却没能做到,甚至哪怕有空的时候觉得在办公室和老朋友们打几盘游戏还比陪她更有趣。 就在她们相识后的一个月,妻子和他进行了第一次的约会,在知道周三将是他19岁的生日时,妻子不失体面的提出为小凡一起庆祝生日,并约好了他去附近一起共度,当晚便主动把工作安排了给他人,要将一整天的时间留给她的小骑士。 小凡在请假后一晚也是辗转反侧,既兴奋又紧张,兴奋由于能和主动受贵妇所邀,并且还隐隐感觉有机会能得到她的肉体,而紧张则是由于没见过太多世面,怕被妻子取笑。 上午一起床妻子便驱车前往那位男孩的宿舍,少年第一次坐上了宝马,印入眼帘的是身穿一件杜嘉班纳陶瓷系列长裙,脚踏gucci 纯色9cm 高跟鞋的意大利式的贵妇。 小凡自己则只是一件寒酸的T 恤加上街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牛仔,但他的第一关注点还是妻子那一辆宝马,小凡眼神中带着羡慕地问「云姐你这车很贵吧。妻子回道「还好吧,几十万吧」小凡马上说「希望以后能多点坐云姐的车」云姿爽朗的笑道「可以啊,不过你得有时间」接下来他们只是漫无目的的闲聊,很快吃过早餐后妻子先带小凡前往了一家西服店,小凡挺拔的身躯加上俊朗的外表,让服务员一直夸赞我妻子找了一位帅哥男友,妻子笑笑并没有澄清,而是继续细心为他的小男孩挑选。 最后花了3000元作为初次约会给小凡的礼物,让这个农村来的男孩第一次穿上了西装,妻子是一位追求精致的女人,他并不想他的男伴只穿着一件普通T 恤牛仔在她身旁。在选购完毕后小凡开心的说道「谢谢云姐给我买的衣服。我妻子花艳一悦「小意思,这个就当你的生日礼物了」而此时小凡心里则想着「能得到你的人才是我最想要的礼物」之后妻子开车前往距离市区几十公里外的温泉度假酒店,妻子为了怕熟人看见特地选择了一个稍显偏僻的地点方便他与小凡能放心的幽会,一路上的两人欢声笑语。 刚得到西装的少年也格外开心,小凡和妻子讲了很多在他家乡的趣事,这让从没有接触过农村的她很有新鲜感。 一个小时的车程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完成,停好车后小凡很快的先下了车为妻子打开了门,为妻子牵好手主动为妻子下车,并拿好了后尾箱的行李一同前往办理入住,一身西装革履的小凡有如鸟枪换大炮,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感觉,少了份屌丝的穷酸,多了份韩国欧巴的感觉,而妻子一身打扮有如意大利的名媛,两人走在一起宛如一对碧人。时不时都有男女投来羡慕的眼神。 云姿来到了前台,和服务员确认了昨晚预定的豪华套房,在交身份证时前台小妹看到了云姿和小凡的年龄后一道眼神闪过了云姿俩,想必见多识广的服务员已经猜到了这是一位贵妇撇开丈夫带着他的小白脸来偷情的,不过很快她就恢复了职业的笑容回道「手续已经办好了,这是客人您的放卡,另外请交付押金。云姿熟练的拿出了一张我不知道的银行卡顺手一划,签名完成了登记。时间已到1 点,他俩回到房间,小凡进门除了被房间豪华的装饰所震撼,更令他兴奋的是偌大的卧室只有一张大床,这预示着今晚他将会与眼前这位贵妇同床共枕同卧凤床,想到这让小凡的下体一阵充血,脑子里尽是妻子雪白的肉体。这时妻子提出了先去餐厅吃饭,他俩放下行李没做过多的停留很快前去二楼简单的吃了几道小菜。饭后妻子则领着小凡开车前往了附近的一家电影院,正好美国大片刚上映,在购票买完3d眼镜后二人走进了电影院,按常理在这漆黑的环境下非常适合小凡对我妻子上下其手,但是他忍住了,直到现在还不是最佳的时机,太过着急反而显得冒失,时间还有很多,没有必要急于进攻。在看完电影后已经快接近5 点,他俩又在附近闲逛了一会,云姿也顺便为他的小少年购买了合身的泳裤,为晚上一起共浴爱河做好了准备。时间不知不觉已来到了6 点,妻子觉得差不多到了晚餐时间了。妻子将今晚的晚餐选在了西餐厅,妻子是一位喜欢浪漫氛围的女人,此时西装革履的少年犹如中世纪贵妇人眼中的少年骑士。但明显在这种场合稍显生涩害羞不自然,毕竟这种高端的西餐厅小凡此前是没有机会去的,妻子客气的询问了她的骑士需要吃些什么,小凡很聪明的回答道还是妻子帮他做决定吧,妻子早已心中有了判断,为他的骑士点了份六道式,毕竟要让自己的骑士有充足的体力精力才好陪着她。云姿又把服务员叫来开了一瓶红酒,并与小凡碰杯,说道「恭喜你今年19岁了,祝小凡你健康快乐」小凡则是很豪爽的说「谢谢云姐,希望以后能多陪在你旁边那我就快乐」话毕一口把酒杯里的都干了。 妻子噗嗤一笑「哪有你这样喝红酒的」这酒要慢慢品的小凡大方的承认「以前没有什么机会吃西餐,多谢云姐能带我来」妻子嘻嘻说道「要是你喜欢我可以多带你吃」六道菜很快陆续而出,妻子则一一为少年解答着每个菜,例如帕尔马火腿,意大利杂菜汤,佛罗伦萨T 骨排等等。 知道小凡不怎么会用刀叉后她还亲自来到他身边附身握上了小凡的手细心指导,这也让小凡心中暗爽。在一口酒一口肉的节奏中,一个多小时他俩已吃饱喝足,剩下的不到小半瓶酒也准备带回酒店。
【我妈妈的校园恋爱物语】(1-3) 1、邂逅帅气的新班主任虽然已经是8月底,但这两天天气闷热的很,这不,我妈陪我去省重点左江一中作高一新生报到,虽然就在我家公寓楼斜对面,我们还是走出了一身热汗,妈妈拼命扇扇子也无济于事!其实准确的说今天我们是参加实验班的报名面试,虽然热成这样,我们也得继续向前走,毕竟听说还有别的县市的家长慕名送孩子过来呢,他们得赶更远的路,我们这么近,真幸福多了! 进了校园就和外面完全不一样,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在校园外留意我妈妈的人并不多,而一进入校园,她就成为男孩们眼神追逐的焦点,性心理学家说是青春荷尔蒙激素旺盛发泄不出去导致的。外面的成年人,多数得为生计奔忙,哪有剩余精力去欣赏美女? 男孩们比较友善的欣赏目光与赞叹声,是让我妈妈心中暗爽的,但一些男生做出下流动作,就不能不引起她的反感甚至愤怒,好在报名点终于到了。 妈妈拉我到水池边,帮我擦脸后,自己又擦洗、补妆了一番,照镜子觉得还算满意后,才走进报名办公室。将报名通知书递给门口一位老头后,他要我们先进去等会,前面有两位同学正在面试。 这里面开着空调,果然凉爽不已,妈妈非常淑女的坐在离门口不远的椅子上,掏出手机玩。我则好奇地四处打量,哇,正在面试的母子俩,简直都是猪八戒投胎,更令我惊奇的是那位面试老师,简直就是花样美男李敏镐的孪生兄弟,不,准确的说比李敏镐还帅气三分,不但帅,那谈吐与手势,简直潇洒与有风度极了。 最搞笑的情节终于出现了,面试老师问那胖男孩:「你平常都爱看什么课外书?爱看什么电视节目?」 胖男孩的回答居然是:「我喜欢看黄色小说,爱看韩剧。妈妈我饿了!」 帅气的面试老师终于忍无可忍的挥手叫他们离开,听窗外已经面试过的家长说,没拿到表格就没戏了。 那胖女人愤愤不平的拉起儿子就走,走到门口还气呼呼的说:「居然连张局长的门路都不能进这实验班,还真是邪门了!」 接下来是一位长相显老、佩戴黑框眼镜的妈妈和他又黑又瘦的儿子。听这位妈妈对面试老师说,她也是中学老师。对实验班提倡家长师生的平等对话试验非常感兴趣。虽然时间不长就结束了,却得到了表格,那位眼镜妈妈露出如愿以偿的笑容带着儿子去了里面一间办公室,进行最后一道程序,就算成为实验班一员了。 由于我妈妈忙着玩手机,我则东张西望,竟然忘记我们是来面试,直到老头提醒:「轮到你们啦!」我们才警醒。 果然帅气的面试老师正在叫着:「请苗巧儿女士和您的孩子来面试!」 妈妈赶紧将手机放进粉红包包里,整理了一下衣裙,就拉着我向面试老师走来。 我们的到来,竟然让帅气老师的脸色由阴转晴,不但热情的为我妈妈倒了杯水,还拿出杯子也要给我也倒了一杯。 妈妈赶紧阻止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是您学生,他想喝,就让他自己倒吧!」 但他还是给我倒了一杯水,边递给我边对我妈妈说:「你应该还没完全理解我这实验班的主旨!主旨就是家长师生如兄弟姐妹般平等相处!你儿子15岁,不过比我小5岁,是我弟弟,作为大哥给弟弟倒水算什么?当然你又只比我大15岁,我叫你姐姐不会介意吧?我知道国内的女士都喜欢别人觉得自己年轻,其实外国女人也一样!」 「路老师您太了不起了,15岁就上大学,17岁就去美国留学,现在20岁毕业回国就领导这个实验班。我这儿子今年也15岁,还不知道能考上什么样大学呢?」 「巧儿女士,你的最后一句话,难道是怀疑我的教学能力?」 「不,不,我是说我儿子学习不认真,天资又不如您聪明。」 「这只能说传统教育模式有问题,不能让更多学生开发潜能。传统教育模式是种压制式教育、权威式教育,学生不允许质疑书本中的语句。当然这在特定时期内是合理的,但等到西方国家都发达起来了,我们再这么搞,注定竞争不过人家。」他顿了一顿又说,「家长师生如兄弟姐妹般平等相处,是进入我这班必须认同的底线,不能认同就最好不进。既然让孩子进了这班,就必须永远禁止对学生打骂。这当然会从我做起,比如你孩子以后犯错,微不足道的批评两句就行,比较让人头疼的或者更严重的错,初犯必须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认错三遍,再犯时让他下课后在走廊上对着全年级同学认错。屡教不改就得在全校大会上公开认错,无可救药的,我也不打骂,直接让家长带孩子转学!」 「路老师您的理念倒是非常先进,非常人性化!」 「因为我在美国系统研究了青春期心理学,家长普遍觉得青春期孩子不好教育,其实主要原因是不懂得青春期孩子的心理,一味打骂反而刺激青春期逆反心理。而让他们当众认错,会让他们觉得羞愧,觉得是自己不对与丢人,这样才能改正错误!」 妈妈这时才抬起她一直娇羞着低垂的头,看到路老师一脸的阳光与灿烂,青春果然亮得刺眼,让她再度娇羞着微微低垂了头。 「巧儿女士,请抬起头和我说话,你就当我是你的弟弟就好,敞开心扉交流吧!」 我知道我妈妈此刻心中的小鹿一定奔跑的飞快,不然不会一会云霞飞上脸颊,一会居然吹着空调还拿出香纸巾擦汗。 而路老师似乎从来不正视我妈妈的脸,装着看窗外的他,却不时偷偷凝视她,直到我妈妈也再度勇敢直视他,他们终于含情四目相对并交汇。眼神交汇的那一瞬间,妈妈娇羞无限,脸庞散发出前所未有的美丽。 好像某作家说过:「美人最美丽、最令人销魂的时刻,必然是她娇羞之时!」 这话说的果然是不错的,我长到15岁,一路看着妈妈由美少妇变身为轻美熟女,却从没看到过她那一瞬间的那种令人惊叹的美丽! 从小就是妈妈帮我洗澡,渐渐长大后,就基本只帮我擦洗后背,因为后背我自己没法洗干净。 12岁那年终于发生了不和谐的一幕,妈妈和往常一样为我擦洗后背时,我的小弟弟不由自主的勃起了,还流出了前列腺液,我妈妈没留神,正好滴在她手臂上。 那一瞬间,她并没有大惊小怪更不会娇羞,我的命都是她给的,看我的鸡鸡开始勃起并流出液体,不过表明她的宝贝儿子开始长大进入青春期了而已。所以她只是用水洗掉了液体,然后很镇定的说:「你既然长大了,就不应该让妈妈再帮你洗澡,不然万一让同学们知道了,会笑话你的!」 妈妈日常面对我的表情,既有犯错时的严厉又有亲情洋溢的温柔,那种温柔,导致我绝对认为用她的丝袜和衣物自慰是可耻的行为!所以我进入青春期后自慰时幻想的总是别的女人。 而面对我那在地方科研所工作的爸爸,她的表情更多的是愤懑与不满,可不,动不动就加班,然后,动不动就老了,虽然我爸今年不过才39岁,外表和保养年轻的妈妈比起来却老的多,甚至有陌生人误以为他们是父女俩。这也罢了,即使在家,我爸爸也不懂得呵护我妈妈、不懂得她需要赞美,觉得她做家务是理所应当。他只埋头做一辈子做不完的演算与试验。 和我爸爸终日繁忙比起来,我妈妈的工作则是悠闲的要命,简直是到了无聊的地步,天天早上去单位点名就行,然后一天就没事了。没事是指工作上无事可做,当然私事还是有的,就是照管我。等我上学了,她就更清闲,于是在我小学五年级时迷上了打麻将,这一迷,导致她没时间过问我学习,最终我没考上离家近在咫尺的省重点中学左江中学,只考上市重点中学左江二中,但离家有五站路。 妈妈痛定思痛,戒掉了打麻将,娱乐活动改成了在家唱卡拉OK,本来就有一副好嗓子嘛。这样既能天天督促我学习,又锻炼了歌艺。上级单位在接待省部领导视察时,总会借用我妈妈去唱歌,完毕之后会得到丰厚的红包,如果参加接待酒宴陪省部领导喝酒又有红包拿,省部领导也会额外给红包。有的省部领导甚至借着酒意,用臭哄哄的嘴巴凑近她耳边说:「这张卡上有20万,你们头头送的,怎么样?今晚去我住处商讨人生和你未来的职业发展,这卡就送你。」 妈妈当场就恶心的快吐出来,赶紧说自己肚子痛,然后拿起包就离开。 于是妈妈挣了不少红包的同时,还通过督促我学习让我中考时顺利达标左江一中的分数线,不用找人也可以直接参加实验班的面试。 在我5岁时,我就一直闹着要弟弟和妹妹,妈妈还偷偷去取了环准备怀孕,不料我爸爸坚决不同意,说不能违反国家政策,逼着妈妈又去上环。 现在政策允许生二胎了,爸爸终于不再反对生下我的弟弟和妹妹,但我妈妈的肚子始终没反应。我妈妈去医院作了检查,结果她生理指标完全正常,完全符合受孕的条件,看来问题必然出在男方身上。当妇产科医生问明我爸爸在地方科研所经常接触放射线之后,斩钉截铁的说:「这必然是你老公的问题,你身体没毛病!」 2、爸爸看到陌生的男皮鞋妈妈听了,当时差点晕倒,难道她命中注定不能再有孩子了吗? 回家后妈妈不敢对我爸爸说出真相,不说最好,一说必然损害他的自尊心,导致夫妻关系更不和谐。再说现在怀不上或许就是我爸爸太忙于事业,勉强做爱时总是心不在焉造成的,等以后单位来了更多年轻人,就偷偷找关系给他换个清闲点的岗位,自己再多方想方法唤起他的性趣,「不信我就永远怀不上!」 我正由妈妈面对路老师的娇羞表情联想到她面对我鸡鸡勃起与射出前列腺液体时淡定表情与对我爸爸的幽怨表情,却不料路老师开始考核我了,妈妈温柔地推了我一把,我才从回忆中惊醒过来。 「我问你平常都爱看什么课外书?爱看什么电视节目?虽然我的主旨是家长师生平等相处,但不代表我能容忍互相不尊重,我这是重复问第二次,刚才你是不是做白日梦走神了?」 「可能是我一个暑假远离学校,又是来到新学校,所以一下子没有适应过来。我为刚才的不礼貌向老师认错!」说着我又站起来鞠了一躬,他笑着让我坐下后,我流利的回答了问题,他表达了满意的笑容。 这时又有几个家长带着孩子进来面试,紧随我们之后进来的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路老师无可奈何的拿出表格,填写一番后准备递给我们,这时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居然对路老师说:「老师,我可不可以斗胆问您个问题?」得到肯定后,我说,「您长这么帅气,完全能将很多男星比下去,为什么不去当明星却去美国留学进修教育学呢?」 「哈哈,这个问题嘛,一来我家是书香门第,我如果进演艺圈当戏子属于有辱门楣,在古时候得叫族长赶出家门,就算当下戏子表面上地位高了,我们这样的书香门第仍然不屑当供人娱乐的戏子;二来娱乐圈就是愚弄自己并愚弄大众的低智商圈子,我进去了不但发挥不了我的才智,反而会让圈外人也误以为我也是弱智;最后,演艺圈所谓红女星大多都是些庸脂俗粉与残花败柳,这是最叫人恶心与反胃的!」 路老师留恋的看着我妈妈站起身来,拉着我向里面一间办公室走去。我知道他们刚才四目相对的目光,是热恋中的情侣才有的,他们初次相遇就有这种目光,难道就是什么一见钟情? 哇,里间的老师,如果和我以前的女同学比,绝对是位大美女姐姐,不过和我妈妈相比还是逊色多了,而且似乎根本就不是一个类型:首先两人发型就不一样,我妈妈是微微染了橘黄色的披肩直长发,而她则是齐耳短发;我妈妈是鹅蛋般圆润的俏脸,她则是俏皮可爱的苹果脸形;她们的皮肤倒差不多,都是白里透红;胸部又各有千秋了,我妈妈的胸部之所以诱人,不在于体积大、海拔高,而是和身材搭配的恰到好处、处于完美状态,很多隆过胸的女人为什么并没增加太多回头率?因为她们丑陋的身材配上那样令人惊悚的胸部,只会令人徒生更多的反感!而这位老师的胸部完全是飞机场,所以一看到我妈妈,她只紧盯着我妈妈的胸部看个不停。 她看上去也比我大不了几岁,如果说路老师是慢条斯理的大帅哥,她则是热情奔放的大美女姐姐,她和我妈妈很快就一见如故。 到她这儿不过是问问我有哪些艺术爱好,英语成绩如何等等,她将是我们的英语老师兼艺术课老师,她主要还是和我妈妈聊天。 「哈哈,我叫钟心同。刚才面试你们的路明这小子,是我男朋友,我们大一就好上了,那年他15岁,我14岁。今年他从美国留学回来,我也正好结束在英国的艺术科目的进修。我们打算过一年左右就结婚。」她越说越眉飞色舞,「巧儿姐,你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或者我干脆叫你巧姐?」 「才不要,我才不要像她那样被狠毒的舅舅卖进青楼!」只有和同为女性的她聊天,妈妈才能真正敞开心扉、肆无忌惮的说笑。 「我猜巧儿姐你也和巧姐一样,也是七月初七生的?」 「才不是,是因为我出生那天是西方情人节。」 「怪不得你生了这么一对迷人的桃花眼,如果我是男人,我看了也会迷晕过去的。」由于很快就闹熟了,妈妈听了,嗔怪着装模作样要打她。 正好又有家长和学生进来,她们才又变得一本正经。 等那几个家长与学生很快离开后,她们又聊起了化妆和头发等女性共同关心的问题,钟老师叫我先出去外面等着,然后关上了门,摸着我妈妈的披肩长发问道:「巧儿姐的头发是刚染成这种橘黄色的吧?」 「其实我很少染发的,也就昨天下午心血来潮,在美发店经不住那小伙子的如簧巧舌,染了这种橘黄色。」 「这可真叫心有灵犀一点通,路明这小子也是昨天下午去染发染成和你一样的橘黄色的,还将六四分变成了中分。还有,我觉得是巧儿姐看那美发的小伙子长的帅气,又说话讨你喜欢,才甘愿让他挣一笔钱的吧?哈哈!」 「你又胡扯了,真没个老师样,我得回家了。」妈妈说着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慢着,巧儿姐留下你的手机号、微信号和qq号吧,以后家长和老师要经常互动,方便联络。」 事情终于尘埃落定,妈妈告辞时,路明和她握手久久舍不得松开,最后一眼,彼此都有点依依不舍。 外面天色已微黑,等我们走到公寓楼下,我妈妈这才发现居然忘记拿包了。 我们赶回报名点时,最后一位家长与学生正在面试。妈妈对路老师微微一笑,径直向里间走去。 「呀,巧儿姐你可算回来了,我刚想打电话给你,通知你来取包包,却发现你手机就在包包里。我正打算一会下班了送到你府上,顺便摸下门,以后家访也方便。」 「真是太谢谢你了!你怎么?刚才哭了?」妈妈这时发现钟心同眼角居然有泪水,这么热情奔放的女子怎么可能也会流泪? 「就是刚才一学生,他觉得可以留下,我不同意,可能是我反驳时说的有点过火,他推搡了我一把,头差点撞到门角上。」 「这么着,你们这对金童玉女一会下班了都去你巧儿姐家作客,一为你们拉和,二来算是临时的谢师宴,等正式开学了,我和孩子他爸还要在酒店正式宴请你们各位老师。」 「真的?那太好了?」钟老师如同兴奋剂一般,居然一下子又变得热情洋溢与奔放起来。 这边路老师和钟老师忙着收拾办公室,妈妈则打饭店的送餐热线,她通过刚才闲聊得知钟老师是四川人,特地订了麻辣口味的川菜(钟心同说路明爱屋及乌也爱吃川菜),虽然我妈妈自己并不好吃川菜。 「路老师,您是否愿意赏光,去小女子的寒舍作客?」妈妈见钟老师仍然故意不理路明,只好自己直接邀请。 「我一个人,去不太方便吧?毕竟我还没见过你的老公。」 「不,钟老师也去,放心,姐姐我帮你们拉和。我老公向来都非常尊重老师,他看到你们愿意去我们家作客,肯定是万分欢迎的。」 一路上,妈妈和钟心同走在前面边聊天边一路咯咯笑着,我和路明跟在后面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 到家不久,饭店的小伙子也送来了我妈妈订的菜。巧的是,我妈妈刚要关门,爸爸居然也回来了,难得他单位不用不加班啊! 「死鬼,今天不用加班啊?这么早就回来了?」妈妈满脸不快、没好气但又半开玩笑的说。 「死婆娘,还不高兴你老公回来这么早啊?难道你勾搭上小白脸,嫌弃你老公了?」爸爸不知也是半开玩笑,还是认真的这么说,但话语中分明透露出威严。 「这门口怎么有双男人的皮鞋?」这时的语气,分明是捉奸捉的正当时的丈夫才有十足的底气表达出来。 妈妈赶紧小声打断:「死鬼,小声点!这是冬冬的新班主任和英语老师来我作客,你想胡说些什么?」 爸爸这才发现陌生男皮鞋不远处,确实有双陌生女皮鞋,这才心不在焉的勉强挤出点笑容:「老婆大人息怒,老生我错怪你了,陪罪还不行吗?」 这时钟心同正和路明分明坐在长沙发的两端,相互不说话的看着电视。钟心同耳朵灵敏,听到门口有人声传来,赶紧跑到门口。 「哟,巧儿姐的老公回家了,你看我怎么称呼你好呢?」 「呵呵,既然你们叫我老婆为姐,我当然就是你们的向大哥了,我儿子也就是你们的干儿子。」 「向大哥,这可使不得,我们实验班是主张家长师生平等相处的。所以什么干儿子,非常不妥。你们是我们的哥哥和姐姐,我们也是冬冬的哥哥和姐姐。」 路明直到看见我爸进来,才慢腾腾的起身迎过来,叫了声大哥后,非常有英国绅士风度的伸出手来和我爸爸握手,妈妈看了他那种迷人绅士风度的一瞬间,目光里满是赞许和柔情,简直是用眼神给路明写了无数个「赞」。 路明的手热气腾腾,充满青春的狂野与躁动,而爸爸的手,在这并不凉爽的夏末秋初时节,居然透露出无限悲凉。 妈妈和钟心同如同姐妹淘般欢笑着走向她的专属储衣库,再出来时,妈妈已经换下了微微汗湿的白色连衣裙和肉色长统丝袜,换上无袖露出双肩的黑色真丝连衣裙和黑色长统丝袜,还穿上了黑色高跟鞋,居然不穿高跟凉鞋?在家不就应该穿凉拖鞋吗? 原来她是觉得凉鞋的颜色都没法和黑色丝袜搭配。 爸爸看到妈妈这身打扮出来,不无讽刺的对坐在身旁的路明说:「兄弟你看我这婆娘,脑子有病不是?大热天在家还穿高跟鞋!」 他哪里知道,这都是钟心同让她这么穿的。 「你才有病,家里不是开着空调吗?所以穿高跟鞋一点都不热,我喜欢穿就行!你就是个没有艺术欣赏细胞的庸俗老男人!」 「我觉得巧儿姐这身打扮挺好看的,如果放到网上,绝对会比那些明星还红。我真羡慕大哥有福气娶到这么完美的妻子,不,全天下的男子都会羡慕!」路明边说,边不停向我妈妈瞟去,看来妈妈这身性感的衣着,完全合他口味。 「有啥好羡慕的?她就是一个精神空虚,没有事业追求的庸俗女人罢了!她还总指责我是工作狂,却不明白没有我们做科研,人类哪来的技术进步?」 路明和钟心同赶紧两边拉和,本来是我妈妈要帮他们小两口拉和,如今颠倒过来了。 晚宴开始了,我随便吃了几口就去玩电脑,小圆餐桌上,妈妈和路明挨着坐,从他的角度,刚好能清楚观摩我妈妈的黑丝长腿和玉足,由于高跟鞋太闷,妈妈的美丽玉足早就完全伸出高跟鞋外面来,十个脚趾由于汗湿与痒、还不由自主的做出各种顽皮可爱而又性感的动作,直看得路明心猿意马,如果不是怕我爸爸发现,他恨不得立刻伸出他那虽然满是汗臭味但却充满青春朝气的脚,和我妈妈的玉足在餐桌底下畅快的交媾一番。他完全清楚,我妈妈的玉足绝对还是处女地,还处于处女状态。 钟心同坐到我妈妈另一边,我爸爸则两边空荡荡的。好在他们一直不停的互相敬酒,气氛一直很热烈。 3、妈妈黑色丝袜上的love路明对我妈妈大谈特谈他在美国的留学经历,好多都是从电视上和书本上看不到、学不来、只有去过美国的人才能真正体会到的东西。而且路明的知识是非常渊博,留学时经常刚听完天体力学的课,又去听希腊、罗马史讲座,妈妈听他讲的如坠入云里、雾里,像个听话的女学生和小女孩,安静的听路明讲,插不上一句嘴。 他越说越得意:「当然老师没课的时候,校园里那些把妹达人,还会私下授课,就是找个僻静的角落,将他们怎么追女孩子的技巧传授出来,听课的也不用缴纳学费,每人请他喝瓶啤酒就行了。」 神吹了一会,路明又对钟心同说:「咱们再来多敬大哥几杯!」 说着,路明又移到离我爸爸比较近的地方,边喝边捧我爸爸:「向大哥这样的自然科学专业学者,放在美国,那是出门有美国联邦政府配备的专职司机豪车接送,住的也都是联邦政府赠送的环境优雅别致的豪宅,可惜咱们国家,对待大哥这样的自然科学专业学者,未免太刻薄、冷落了些!」 爸爸听了很受用,深有感触地说:「兄弟这话,大哥我爱听,就说咱们工作经常会接触到的放射线吧,自打我的第一任领导召开科研小组会议时,我就向他提出过购买防护设备的建议,一晃十几年过去了,换了几个领导,防护设备始终没买,为啥?没油水呀!这东西只能向老外进口,老外直接原价出售,不会给好处费,领导就都不愿意购买,反正他们不用天天面对放射线!冲着兄弟是我的知心人,我们今天一定要一醉方休!」 路明本以为我爸爸比他年长,完全就是半个老头,很快就能将他灌醉,不料我爸爸虽然把妹调情确实不如他,喝酒还是很厉害的,一番拼酒后,我爸爸依旧斗志昂扬,路明却有点招架不住了,捂着头请求歇息一下再喝。 爸爸边调侃边劝酒:「兄弟别怕啤酒不够喝的,冰箱里的喝完了,厨房还有几扎呢!啤酒喝完了还有白酒和红酒,随你挑,今天咱们初次,一定要陪你喝个痛快!」 眼看路明招架不住了,钟心同赶紧陪我爸爸喝起来,而且是改喝白酒。她特别狡猾,借口自己是女性,应该少喝点,她喝一口逼我爸爸喝一碗,混酒喝、酒量再大的人也容易醉,于是餐桌上两个男人都呈现醉眼朦胧的状态。 看着两个男人都醉眼惺松的样子,我妈妈和钟心同都笑了,只不过钟心同是哈哈大笑,妈妈则抿嘴浅笑。 只不过两个男人的醉其实并不一样,我爸爸是真醉了,而路明心中清醒的很,因为他惦记着我妈妈那近在咫尺的诱人美腿,上厕所小便之后,他感觉清醒了一些,但还是装出醉了的样子,回到餐桌,依旧捂着头趴在桌上。 「路老师,要不要给您做点汤醒酒?」妈妈柔声问道。 「不用,一会就好,我还要再和你们喝酒。」 「我就是要您尝尝我煲汤的手艺嘛,等一下哟!」我妈妈说话时对他的表情已经不是女主人对客人,而分明是贤惠温柔的妻子对自己心爱的丈夫,说完在路明眼中就如一只黑色的燕子快捷地飞向厨房。 当我妈妈如黑色燕子再飞回路明身边时,手中果然多了一大碗热气腾腾的汤。 路明有点搞不清眼前的到底是巧儿姐还是灵巧的燕子了,但随着酒精在胃部不断被消化,他渐渐明白过来了,这是穿了一身黑色性感连衣裙和黑色长统丝袜的巧儿姐,燕子不可能有她这么性感,燕子也不会做这一大碗香喷喷的醒酒汤。 「路老师,您的酒没醒,我喂您喝吧?好不好呀?」我爸爸经常喝醉酒,每次回家后又脏又臭吐了一床的秽物,只会迎来我妈妈的一顿臭骂,我可没见过她给我爸做过醒酒汤。 而现在,她不但为路明煲汤,居然还要亲自喂路老师喝,可路老师的女朋友就在同一张餐桌上啊?而钟心同居然和没听见一样,任由我妈妈不断的吹口气再将汤喂进路明口中,开始时怕烫着他,她还亲自小饮一口,确认不太烫了,再送进他口中。我妈妈给他喂了十几口热汤后,路明果然觉得又清醒了不少。 现在路明脑海中的意象已经完全没有了黑色的燕子,只有我那性感迷人我妈妈,只是一身黑色衣着宛如燕子罢了。 路明现在头脑中想的全是怎么才能让这个夜晚充满暧昧与浪漫,他让我妈妈永远记住这个夜晚。看着调料碗里的辣酱,路明忽然有了主意。 他用筷子夹住辣酱,然后颤抖着先在我妈妈的左大腿黑色丝袜上拼写出了「l」,我妈妈居然没发现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反正路明似乎得到了肯定,又用辣酱拼写起「o」来,这个字「o」字的难度明显超过「l」,路明依旧非常有耐心的将这个「o」字泼洒出来,再将「v」字和「e」字如法炮制出来后,居然在我妈妈的左大腿黑色丝袜上完整拼出了「love」字样。他觉得意犹未尽,又用辣酱在旁边画了一个心型圈,理然后静静观察我妈妈会有什么举动与反应。 我妈妈很快发现左大腿上的异样,如果是别的陌生人,或许她早就骂开了,可这是路明的「杰作」,他不但不生气,反而觉得羞涩与开心。 这么浪漫的创意,用辣酱表达对自己的爱,类似这样的场景,以前只能在偶像剧、言情剧中见到。而在此刻,女主角就是我妈妈自己,她怎么能不欣喜? 她到现在才明白,自己以前的35年全白活了,因为自己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爱情,以前只是陪我爸爸——一个完全不懂得爱情的男人生活了十几年而已。 重新振作起来的路明和我妈妈继续喝起啤酒来。 钟心同示意路明和她一起将我爸扶回房间去:「先将向大哥安置好了,我们再接着喝不迟呀!」 妈妈赶紧替换下钟心同,说:「这是我老公,我和路老师一起扶他回卧室就好了,你歇息一下吧!」 将我爸爸放下准备关门时,我爸爸猛然抓住路明的手说:「兄弟,我没醉,我还要喝,我不能喝了,我老婆还能再陪!」 路明和我妈妈听了,都苦笑着相视对方一眼。路明装作帮我妈妈拂去我爸爸落在她玉臂上的落发、趁机在她玉臂上摸了一把说:「看,向大哥头发落得真厉害!」 「死鬼,别趁机沾人家便宜!」说完装作要打路明的样子。 路明毫不畏惧,嘻笑着说:「打是疼,骂是爱,姐姐打我我乐开怀!」 「别闹了,我们三人继续喝酒吧!我还是喝葡萄酒,随便你们喝什么酒!」 说完推搡着路明回到餐桌。 三人渐渐又喝的忘记东西南北,随心所欲的乱扯起来。 钟心同问我妈妈:「巧儿姐,你和向大哥第一次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你当时还是处女吗?那晚你觉得难忘和刺激吗?」 妈妈的脸本来就有点红,听了这话刹那间更红了:「你怎么问这么让人羞于启齿的问题呀?」,但顿了一下,还是回答了她,「我们是结婚那天晚上才发生关系的,地点当然就是洞房。我当时当然是处女,不然冬冬他爷爷就不会利用他退休前的最后一些权力安排我进现在的单位了。冬冬他爸那晚陪亲朋喝了好多酒,所以体力不支的他给我的感觉,谈不上难忘和刺激,不过那晚冬冬还没来到我的身体,因为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流产了!不过流产不久就发现冬冬居然已经神不知鬼不觉来到我身体!冬冬他奶奶本来听到我第一个孩子流产了,非常不高兴,差点骂我是扫帚星,后来听说我又怀上冬冬,高兴的什么似的,逢人就夸我好!」 「你们那会儿可就太保守了,我和路明在大学时就交出了彼此的第一次,虽然当时都不满16岁,但我们都绝不后悔,因为我们都深受着对方!别看路明外表有点奶油小生的样,他在床上可是猛男一枚……」 妈妈赶紧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呀,请你别说这么露骨的私事了,这些事不应该对外人说的!」 「我们可一直没将你当外人,不然不会刚认识就来你家作客了!」 「我们还是聊点别的吧,比如文学,我呢,有点比较喜欢郭敬明的,虽然都说他是抄袭来的,骂他是个基佬,但我就是喜欢看他的小说,看他的小说,我有强烈的被代入感。所以朋友们说我是熟女的年龄、新婚少妇的外表、少女的心!」 「我和路明对中国作家没什么兴趣,我们最喜欢的是欧美作家,我们尤其钟爱萨特与波伏娃这对情侣的风格与作品!」 三人喝到都不愿再喝的地步时,妈妈起身收拾餐桌并做醒酒汤。 路明尾随我妈妈来到厨房,嘻笑着说:「一个人刷碗多寂寞多无聊,我来帮巧儿姐姐你一块洗吧!」 「哎呀,不用不用,别将你的手弄脏了!」温柔的制止过后,路明并没有离开,而是在我妈妈身上瞅个不停,不怀好意的问道:「巧儿姐姐今天穿着这么性感迷人,是给老公看还是给客人看的?」 「你管得着吗?」 「假如我是你老公,我就管得着,我不会允许我老婆在男客人穿着如此性感。不过,我只是男客人,所以我很喜欢巧儿姐姐你这么穿,嘻嘻!」 妈妈听到这儿才破涕为笑,嗔怪着说,「别闹了,快去陪你未来的妻子吧!别叫她吃我的醋!」 「好,好,小明同学谨遵巧儿姐姐的旨意!」说着,又故意在我妈妈后背摸了一把才离去,回到餐桌上和钟心同聊天。 妈妈先是没在意,后来洗完碗才发现自己的胸前有股凉意,他那摸一把,竟然趁机解开了自己乳罩后面的搭扣。 路明单手就解开了乳罩的搭扣,这让我妈妈先是又羞又恼,后悔自己当时没及时发现,没能当场给路明一巴掌、以儆效尤。后来竟然又油然而生了初次热烈恋爱中的少女才有的那种浪漫刺激的心怀,也就不那么厌恶路明的举动了。
【我妈成了个出轨的荡妇】(1) 译者:sating【我妈成了个出轨的荡妇】(7完结) 【我妈成了个出轨的荡妇】(6) 【我妈成了个出轨的荡妇】(5) 【我妈成了个出轨的荡妇】(4) 01 欢迎加入高空俱乐部我妈41岁,以任何标准来看,她都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一头齐肩的黑发,身材匀称。她的乳房很大,有点下垂,但这只是让他们看起来更大,甚至有点淫秽。 我经常在洗澡的时候想起它们,在脑海中把它们比作奶牛的乳房,而我则是一个穿着雨鞋的挤奶工。除了我自慰的幻想,我想我大学班里的同学一样正常。 那么这一切是如何开始的呢?老实说,我还是不确定…… 我想这一切都是从我们全家去菲律宾旅行开始的;因为我的女朋友柳娜不得不重新参加她的一些期末考试,她和我计划的夏季浪漫之旅不得不取消。结果,我只能选择是待在家里,因为我无疑会分散柳娜的注意力,还是加入爸爸妈妈的菲律宾之旅…… 我可以向你保证,对于一个19岁的人来说,这不是一个容易的选择! 最终,理智战胜了狂暴的荷尔蒙,所以我决定陪我父母去旅行,给柳娜她所需要的时间去对付考试。爸爸在飞机上预订了一个额外的座位,并将原定的酒店房间升级为家庭套房。 当我们上了飞机,有一个特别肥硕的女人就坐在爸爸妈妈的座位旁边。再挤两个人进去会很不舒服,尤其是考虑到飞行时间。所以我向空姐提议简单地交换座位安排,爸爸移动到了那一排的紧急出口,因此给他提供了相当多的空间来伸展他的长腿。 妈妈并不真的需要额外的腿部空间;她只是不想挤在爸爸和那个大块头女人之间……由于没有其他选择,我们决定让她和我坐在一起。 我们的两个新座位完全在飞机的最后部,因为我们旁边有一个厨房——幸运的是,通往厨房的通道在飞机的另一侧——我们这一排没有其他座位了。当两个漂亮的东南亚女人——一个黑发女人和一个金发女人,穿着牛仔裤和吊带衫——坐在我们前面时,我笑了。当他们把随身行李放进头顶的行李舱时,我忍不住凝视并赞美他们晒黑的腿和肚子。妈妈看到我盯着她看,笑了。 「要是小娜知道就好玩了!」她低声说,取笑我。 每个人都就座后,机长宣布我们被迫在停机坪上多待一会儿,因为有优先进入的飞机。我和妈妈聊了一会儿,一切如常……但是过了一会儿,谈话变得乏味了,所以她站起来,把手伸到头顶的行李箱里,翻她的包。 很快她发现自己找不到想要的东西,于是她坐了下来,低声说道:「该死!我的一个包不见了,我一定是把它忘在中转区了。」 「包里是什么?」我问。 「只是杂志和还没编好的手串来打发时间,你知道我很快就厌倦了……」 这是真的,没有人比我妈妈更容易无聊;她闲不下来,不可能五分钟没有事情做。我担心她会变成一个讨厌鬼,被限制在座位上几个小时无所事事。 这架老飞机的座位后面没有内置的电视屏幕,所以我们不能看电影。我在手机上编的音乐不合妈妈的口味,因为她昨晚睡了个好觉,所以一点也不累。我本想把我的修仙小说借给她,但她说那些都是垃圾。幸运的是,我们前面的座位上有一些杂志,让她看了大约半个小时。在那之后——顺便说一下,我们还在停机坪上——她已经无事可做了,所以她很快就厌倦了;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左右,她在座位上不停地移动,拼命想睡一会儿,但毫无效果…… 突然,当我在看书的时候,我注意到她的左手垂到膝盖上,撩起她的吊带裙下摆,露出她的内裤! 让我感到恐怖和惊讶的是,妈妈把手伸进她的内裤,开始和自己玩,她向后仰着头,闭上了眼睛。我迅速检查了走廊,回头看了一眼妈妈;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睁开眼睛,发现我正盯着她看……在我有机会道歉之前,她低声说:「对不起,我只是太无聊了……只要我们还没起飞,我就不能用洗手间。」 我感到不安,但想表现得很酷,于是回答道:「嘿,你不必向我解释。」坦然地看着她,假装对这种情况完全放心……我的小弟弟背叛了我,在裤子里支起了帐篷,好在妈妈没有注意到。她闭上眼睛,继续她正在做的事情,几分钟后,妈妈开始轻轻地抽搐,实际上就在我面前高潮了!!!她半闭着眼睛,似乎翻起了白眼,咬着自己的下唇,鼻息粗重地哼着。 突然,在最激烈的时刻,她的手伸向我的勃起的阴茎,紧紧地抓住它,使它更加僵硬;就好像我身体里所有的血液突然流向我的阴茎,剥夺了我大脑的氧气。 我还没来得及做任何事,甚至还没来得及思考,妈妈单手拉开了我的裤裆,手指灵活地拔出了我的鸡巴,握住它开始又快又用力地抽动,像个专业人士一样对待我,而我居然傻傻地双手交叉在胸前,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这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色情景象,看到我的妈妈一只手放下她的内裤,另一只手缠着我的巨大杆……尽管我尽了最大努力坚持到最后,但大约90秒后,我感觉我的蛋蛋收缩了,我的身体开始颤抖。 我看着妈妈,我脸上的表情证实了她已经知道了什么,但她一直在给我手淫,注意到我的变化后,她抬头给了我一个顽皮的微笑:「哦,他妈的妈妈嗯嗯。」 我低声说,因为我的身体紧张起来。 她放弃了自己的快乐,转向我,现在只专注于我,上下摩擦我的肉棒甚至比以前更快,她的手指捏住了我的鸡巴,咬着她的下唇。她用力拉着它,中间稍微松开手,转而拉着我的手让我摸她的胳膊,我不敢正视她,只能呆呆地看着前面的椅背和我的书……当我的精液飞向四面八方时,她直视着我的眼睛,热情地张开了嘴。当我终于空了,她放松回到她的座位上,看着她的手和胳膊,上面还有我的精液斑点。 我想我应该给妈妈一些回报,于是我迅速把手伸进她的裙子下面,直奔她的阴部,半是期待着被扇耳光。相反,她只是看着我,惊讶和好奇……让我自由地漫游,没有任何阻力。我迅速找到她的阴蒂,开始轻轻地刺激她;她实际上把腿张开了一点,让我能更好地接近她,然后把头向后倾斜,闭上了眼睛。我把这看作是一个全程邀请,迅速将两个手指滑入她体内,开始前后移动——越来越深,越来越快……她吓了一跳,睁开眼睛,低头看着我的手指在她湿漉漉的阴道里进进出出,但几秒钟后她闭上了眼睛,给了我自由。我稳步增加我的指法的深度和速度,将她推向一个非常强大的高潮的边缘,但控制着节奏,总是在边缘徘徊(这是柳娜教我如何做的)。 过了一会儿,她开始靠着我的手,她的阴部在我的手指上收紧,她的呼吸告诉我她肯定希望我再用力一些,再快一些,但我一直延缓她的高潮……这让她被欲望逼疯了! 最后,当我的手臂开始因为重复的动作而疲劳接近抽筋时,我飞快地用手指持续地抽送,给她一个美妙的,巨大的,令人兴奋的高潮,让她在座位上无法控制地抽搐;她抓着扶手,把指甲抠进里面,同时把身体压在椅背上,闭上眼睛皱着眉头,抿紧了嘴,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压抑的声音,对淹没自己下身的快感做出反应…… 在她高潮期间和之后的几分钟里,我把手指放在她体内,偶尔戳她一下,逗逗她敏感的阴部,每一下都会让她在座位上剧烈扭动……当我最终把它们拿出来时,她只是瘫软坐在那里,双腿张开,内裤被拉到大腿上,她的座位有一大块被她的淫水浸湿了。然后是尴尬的沉默,我们都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或说什么。 我继续看书,妈妈躺在座位上,闭上眼睛,试图入睡。 20分钟后,机长宣布,由于等待,我们已经没有足够的燃油,所以我们必须滑行回航站楼,飞机将在那里加油。他提醒每个人,包括机舱工作人员,要系上安全带,任何时候都要坐好。突然,妈妈简短地环顾了下四周,飞快地解开安全带,安全带滑到她的膝盖上。就在我正要询问她的时候,妈妈抬起我和她座位之间的臂架,身体蜷伏到了我的双腿之间,拿出我疲软的鸡巴,开始舔它,并时不时歪着脸看我,这样的结果就是:我在五秒钟内硬了! 她骄傲地笑着,一直看着我的眼睛,用她温暖的嘴舔着我的大鸡巴。在返回机场加油的整个过程中——超过20分钟——妈妈一直在我的阴茎上下摆动她的头,一直让我处于癫狂的边缘…… 当飞机终于驶上跑道时,妈妈格外用力,把我的精液全都吸了出来,让我喷在她嘴里;在我结束射精之后,她依然不停地吮吸和舔舐,直到我完全瘫软,然后才挺身坐回她的座位,扣好安全带,正好赶上起飞…… 当她舔着嘴唇微笑时,飞机加速起飞了。 在得到机组人员的安全指示和机长的一些信息后,安全带指示灯熄灭,每个人都开始站起来,走动一下,假装已经坐了几个星期。当爸爸向我们走来时,妈妈拉下她的裙子遮住她的胯部,合上她的腿,用纸巾擦了擦嘴。爸爸开始抱怨延误和他周围的乘客,直到被空姐口头驱赶回到他的座位上;当他离开时,妈妈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手,罩住了我的胯部。她一直看着爸爸离开,低声说道: 「总有一天这个老东西会把我烦死的!」 「妈妈,你是不是很饥渴?」 「没什么,我只是注意到儿子短裤上的鼓包,觉得你需要帮忙!」当她再次拿出我的阴茎,慢慢地上下抚摸我又开始变硬的阴茎。 「所以你打我,给我口交是因为……你无聊了?」 「是的,差不多!」 「太淫荡了。」 她无视我的评论,用三根手指来回摇晃着我僵硬的老二,说道:「好嘛,你有没有变软;这是一小时内第三次了,你还是像铁棍一样硬!」 我自豪地答道:「不,我几乎总是这么努力……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周七天,我都能这样!」 妈妈笑着说:「难怪小娜期末考试不及格。」 这句话之后,我的鸡鸡开始激动,我鼓起勇气问:「我可以用一些不太好听的词语来叫你吗?娜娜从来不让我这么做……,我,只是,想多点情趣而已。」 「你想叫我什么?」 「我不知道……嗯荡妇?」 「还有什么?」妈妈提高她的手淫速度。 「贱人?」 「哦,是的,非常淘气,还有什么?」 不确定下一个,我小声说:「嗯……骚逼?」 妈妈停止给我手淫,看着我的眼睛,非常严厉地说: 「这是一个非常讨厌的词,我可以理解为什么小娜讨厌它……我甚至不会让你爸这么叫我,什么时候,什么理由都不行,虽然我们已经结婚24年了。」 「对不起妈妈,我不是故意的……」 「我说你爸不行,不代表你不行!」她又开始给我打飞机了。 「真的吗?」当我的老二开始漏出液体到妈妈手上的时候。 「你喜欢这样,是吗?」她低声说,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是的,非常喜欢!」我咕哝,因为我现在非常接近。 妈妈靠近我,在我耳边小声说:「我是个骚逼!」 一听到这个,我就开始痉挛,坐在座位上发抖,闭上眼睛,哼哼唧唧。妈妈微笑着,热情地看着我的鸡巴,因为它喷得她满手都是精液,低声说,现在要杀了它:「一个又老又肥的老骚逼!」 我的整个身体僵硬,因为我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被高潮的压倒性力量所固定; 甚至我的呼吸停止了大约十秒钟,因为我真的觉得我的头要爆炸了! 当她用手握住我萎缩的阴茎,偶尔轻轻拉一下,我花了将近一分钟才平静下来,恢复正常的呼吸模式…… 「你竟然说那些话!」我喘气。 「这会你又不爱听了?」她问,突然装无辜。 「妈的不,妈妈,我爱你说的每一句……你呢?」 「我不是在抱怨……虽然这不是对待你妈的方式!」邪恶地微笑着,她重新抽回了她的手,并从她的钱包里拿了一些湿纸巾来擦拭她的手机手掌。 「除非你的妈妈是一个骚逼!」我微笑。 「所以仅仅因为我是一个女人——一个老骚逼——你认为你可以对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差不多吧!」我回答说,我伸出手去,把她的右奶子往上推,直到它从妈妈的吊带裙的上边挤出来。她低头看着挂在衣服外面的黑色胸罩罩杯,看着我说: 「很大,不是吗?」 「大得令人发指!」我说,我摇着她肥胖的乳房上下晃动的摆幅。她显然被我的用词和行为刺激得兴奋了,她甩开我的鸡巴,身体贴近我低声说:「继续说,跟我说些你平时不敢说的话!」 当我抓住我的软鸡巴,想要把她塞回短裤,我说:「我想我已经射了很多次,在我们的浴室地板上,我洗澡的时候经常想到你的大奶子,比柳娜大太多了!娜娜的胸不大,我很想揉揉你的,哪怕一次都行。我还想过给你下药。」 妈妈把手伸进裙子下面,又把手伸进内裤,低声问道:「真的吗?」 我点点头,因为她开始再次揉捏我的鸡巴,试图让它再硬起来。 「你跟我开玩笑呢吧?」妈妈问我的裤裆微笑。 「我说真的,妈妈……我做梦都想玩你的奶子!」 「」你现在想在妈妈的丰乳上吹一口气吗?"妈妈轻轻地解开安全带,从座位上滑出来,爬到我的两腿之间;她放下裙子的带子,伸手解开胸罩,脱下胸罩,露出她巨大的乳房。当她用一只手上下摇动它们来逗我开心时,她把另一只手滑回她的内裤里,并拉开裙子,让我看到她用两个手指抵住她湿漉漉的阴部。当我色迷迷地看着她硕大的奶子流口水时,她抓着我的手低声说道:「来吧……」把我的手指戳到她的阴道里去了。 她在我面前表现出的放肆,让我的阴茎立刻又硬了起来。享受了几秒钟手指在她的阴道里的湿热手感后,妈妈实际上前前后后地用我的手指来插自己,她来回摇摆她的臀部,同时她扶着自己的胸,让她的乳头拨弄着我的嘴唇,当我想要叼住她的大乳头的时候,她咯咯笑着闪躲。 突然,我们前面的黑发女人出人意料地站了起来,打开头顶的储物箱放一些东西……当我注意到她时,她正呆呆地看着妈妈和我;她像猫一样敏捷地关上了头顶的储物箱,没有放好任何东西,带着一脸的尴尬和震惊坐了下来。 当我试图想出下一步该做什么的时候,我看到那个黑发女人正在和她的邻居窃窃私语;然后他们俩转过头,透过两个座位之间的空隙看了我们一眼……考虑到现在掩饰和装无辜已经太晚了,我一边看着他们,一边不停地抽我的老二。幸运的是,他们无意惊动船员或任何人,只是看着我们,窃窃私语,咯咯地笑…… 大约十秒钟后,金发女郎跪了下来,斜靠在座位上,看得更清楚,冲我微笑! 当妈妈注意到有人靠在座位上时,她很惊慌,本能地试图通过重新整理她的裙子和交叉她的手臂盖住她赤裸的胸部来掩盖自己…… 「妈,没事的……」我低声说,意识到我已经说得太晚了。 「天啊,那是你妈妈吗?! 」金发女郎震惊地用口音很重的英文问道。 「是啊。」我说,决定不再躲闪。 金发女郎低头看着妈妈说:「不真实!」 然后黑发女人也靠了过来,偷听了我们的谈话,低声说道:「加油,不要让我们耽误你了!」 我抓住我的阴茎,低头看着妈妈,她仍然对整个情况有点不安;一点一点,她把她的注意力转回到我和我的硬鸡巴上。 当她再次兴奋时,妈妈慢慢地拉低胸口,掏出她巨大的奶子,过了一会儿,她把手放回她自己的内裤,手指再次插入她的阴道。在两个邻居的注视下,我和妈妈继续自慰…… 有了这么多女性的关注,在最初的几分钟里,要控制住自己才能不失控;当我觉得我的阳刚之气得到了充分展示,我会放松,让我的高潮产生! 我直视着黑发女人的眼睛,然后爆发了……我的精液一排接一排地溅到妈妈的脸上,溅到她的乳头上,像啤酒一样淋着她,妈妈第一下有些惊慌地闭眼闪躲,但是很快就笑着贴近我的鸡巴,任由我的精液射在她的脸上。当金发女郎低头看着我的阴茎射出时,黑发女郎一直看着我,胆怯地微笑着,脸红了,因为她知道她是我高潮的性幻想对象。 当金发女郎抬起头,意识到我刚刚想着她的朋友射精了,她张着嘴呆呆地看着我妈,低声说道,无法掩饰一个大大的顽皮的微笑:「你妈真是荡妇!」 当妈妈爬回她的座位,用浇上矿泉水的湿纸巾把我的精液从她脸上和乳头上擦掉时,两个女人也不再看我们了,而是低声用语速飞快的外语交谈着。 「刚才你像个傻子一样地把你的精子倒在我身上时,你在想前排的那个黑头发吗?」妈妈敏感地问我。 「你怎么知道?」我问惊讶,因为我在我的短裤塞回我的鸡巴。 她点点头,问道:「果然是那个黑头发?」 我点头证实了她的猜测。 「对不起,我不该想着别人?」沉默了几秒钟后,我问道。 「你会这么想,不是吗?嗯,我一定是个比我想象中更下流的荡妇!」 因为我不知道这场谈话能以什么比这种有辱人格的方式结束,所以我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妈妈也一样,我们两个都想得到应得的休息! 将近两个小时后,我们被一辆作为午餐托盘的手推车的声音吵醒,因为工作人员已经开始供应午餐……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机组人员首先分发茶、咖啡和橙汁,然后收集空的午餐托盘,然后出售免税商品,妈妈和我都表现得很正常。 当爸爸来和我们聊天时,我们前面的黑发女人又站了起来,打开了头顶上的储物箱——可能认为现在爸爸就站在我们旁边,这样就安全了——然后把一些东西放好。 爸爸离开后,我看着妈妈,发现她已经盯着我看,饥渴的眼神和表情,呼扇的鼻翼,这都说明妈妈已经准备好和我做爱了。 「掀起你的裙子,脱掉你的内裤。」我用命令的语气低声说,然后在地板上滑下来。妈妈照我的要求做了,在她的座位上向下挪了挪,张开她的腿,我把头埋在妈妈的两腿之间,呼吸着和柳娜完全不同的下体的气味。 我开始热情地舔她,特别注意她的阴蒂,让她喘气,在座位上蠕动……慢慢地使她精神亢奋;这需要我从和柳娜在一起所积累的一切经验,更不用说还有更多的努力,最终用来取悦我的妈妈,但当她抓住我的头,疯狂地揉搓我的头发,把的脸用力摁向她的肉缝,在她潮湿的阴道和她的汁液中我差点要窒息了,不过这种努力是非常值得的。 当我抬起头的时候,轻轻地用手指碰了碰她的入口。令我惊讶的是,她抓住我的手指,阻止了我。 当我抬头看她时,她低声说:「你硬了吗?」 「当然,我总是在线,记得吗?」 「现在,操我。」 「你是认真的吗?」 「是的,我想感受你的大鸡巴把我分成两半。」 「我身上没有避孕套……」 「没关系,我在吃避孕药。」 「你想怎么做?这里没有太多空间。」 「坐下,我到你上面。」 我站起来,坐在两个座位的中间,上下手淫我的肉棒,确保它对即将到来的肉穴又大又硬。 妈妈把一只脚放在我腿的两边,撩起她的裙子,背对着我,坐在我身上,慢得令人痛苦! 当她湿漉漉的阴道缓慢地套入我悸动的阴茎时,她抓住前面的座位支撑着,再次引起了我们两个邻居的注意……这两骚货又跪了起来,像以前一样靠在座位上安静地当观众。当妈妈哼哼唧唧地终于完全坐下来时,我轻轻地把手放在她身体两侧,把她推起来,然后再放下,一遍又一遍;一开始很慢,给她时间适应我的尺寸和长度。 渐渐地,上下运动变成了妈妈骑在我的鸡巴上,拱起她的背,在我颤动的鸡巴上来回摆动她的臀部。妈妈仰着头喘息着,这显然给前排的两位女士留下深刻印象,我不断地集中精力不要太快射精,尽可能努力保持最大限度地延迟,努力让我的妈妈快乐。 这需要我在脑海里来一些倒胃口的思考,迫使各种各样的丑女人(和丑男人) 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来推迟我的高潮;我设法保持这种状态足够长的时间,等待妈妈的下身来一个非常强大的高潮;在某一点上,我担心她会尖叫,并警告整个飞机我们在做什么,但相反,她只是在她面前的两个座位上抓她的指甲,深深地呻吟。 金发女郎笑着说,一边用手摸着妈妈的头发:「天哪,这太疯狂了。」 到了即使是手拿菜刀的柳娜现在出现在我面前,也无法阻止我射精的时候; 我坐起来,把我的胳膊搂住妈妈,用手指把她的乳头从她的胸罩里抠出来,用食指和中指夹着我妈的奶头,这种近乎蹂躏地玩弄,给我的射精提供了最后几个强大的持续性快感,我感觉的龟头深入妈妈的体内,到了比我之前所到过的所有阴道更深的地方,从妈妈身体的无法控制的颤抖还有她脑袋更加后仰的姿势,我猜我的鸡巴头撞上了她的子宫颈。 这一定给她的下体带来了剧烈的快感…… 妈妈,仍然处于她最后一次高潮的中间,她似乎都不知道如何处理我给她带来的过载的快乐,开始疯狂地抽搐,乱砸她的头,呜咽着:「哦,我要死了,扶着我,要不我就要倒在过道上了……你的,嗯嗯,东西太大了!」 她呻吟的话语和我们两个邻居赞赏的目光,让我觉得老子这会就是全飞机最有男子气概的男人,因为我把我的精液深深地射进在了我妈的体内;在我们前面的金发女郎和棕发女郎的注视下,只要我的老二够硬,我就一直干着妈妈,大概又持续了一分钟。 到那时,妈妈已经筋疲力尽,从我身上滑了下来,挣扎地爬回自己的座位,完全瘫坐在座位上。 「你们这些家伙真野!」金发女郎说,她和她的朋友再次转身面向前方。 我转过头,看着妈妈:纠结的头发在她的脸上,她的乳头挂在她的衣服和她的阴户完全暴露,泄漏暨。 「你看起来像一个城乡接合部理发店的野鸡!」我小声说。 「那我猜你欠我一千块,我觉得我多少也值这么多!」她气喘吁吁地穿上内裤了。 我们笑着放松了几分钟。 在我们把自己清理干净,重新整理好衣服后,我觉得我浑身虚脱,因为剧烈运动而疲惫不堪。但是内心中,充满了满足和一点点地愧疚,是对爸爸?还是柳娜?还是我没有更早发现妈妈的真相? 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好在这段时间里,妈妈也睡得很沉,我们之间没有更多的,嗯,不应该的事情发生,迷迷糊糊中,机长的声音叫醒了我们,通知我们即将在麦克坦——宿务机场降落。 一旦飞机安全着陆,每个人都开始起身打开头顶的行李舱;当我和妈妈还在收拾行李的时候,我们的前排邻居已经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了。 「再见,很高兴遇到你们。」金发小妞说,带着性感的微笑。 「很刺激!」她还冲我挑逗地眨眨眼补充道。 我盯着他们,因为他们走开了,暗示性地摆动他们的臀部。 「要是小娜知道就好玩了!」妈妈不屑的说,声音里带着一点嫉妒。 我转向她,把手伸到她的裙子下面,轻轻地摸着她的裤裆:「是啊,要是她知道就好了……」 妈妈诱惑地笑着,撅着嘴,没有丝毫的反抗。当我们准备好出发时,我们——毫不奇怪地考虑到我们的座位——排在队伍的最后;当妈妈挥手示意爸爸往前走在出口处与我们会合,我则是紧贴在妈妈身后,一直抚摸着她裙子下面的屁股和大腿。 我们的飞机滑行到登机口需要很长时间;我已经可以听到妈妈叹了口气,不耐烦地跺着她的脚。 我靠近她,在她耳边低语:「又无聊了?」 「是的。」她叹了口气。 「每隔五分钟,只要机门不开,你就脱掉身上一些东西怎么样?」 她回头看着我,笑了笑,因为她感觉到我的食指把她的内裤推到了她屁股的裂缝。 四分钟后,飞机终于完全停了下来,妈妈小声说:「看来你不走运!」 大约一分钟后,我凑过去小声说:「时间到了!」 妈妈放下化妆盒,双手伸到裙子下面,尽可能不引人注意地脱下内裤;当我看到她把她的黑色内裤滑下她的腿,然后把它们踢开,有些潮湿的内裤滑到了在附近的座位下,我的阴茎鼓了起来。 我们谁也没说什么,但我可以看到她越来越紧张,因为接下来的五分钟快到了。 「时间到了!」 「松开我。」妈妈低声说。 我透过她的裙子解开她的胸罩,享受看着她在接下来的两分钟左右扭动身体。 然后她转向我,把她的胸罩从衣服前面甩出来,扔在地板上。当我把它踢到附近的一个座位下面后,她又转过身来面向前方。 「两分钟四十秒……」我在她耳边低语,而我的手指在她屁股夹紧的肉缝上努力想要挤进去。 突然,机舱广播里传来一个声音,说我们还要等一会儿,因为我们在等摆渡车。妈妈看着我,脸上带着恼怒的表情,但当她看到我是多么饥渴和不耐烦时,她笑了。 「时间到了!」 令我惊讶的是,她把左脚的拖鞋踢开。 在我的邪恶计划中忽略了她的拖鞋,我有点失望,小声说,不会让她得逞两次:「另一只也是……他们算一项!」 妈妈不情愿地把右脚的拖鞋也踢开了。 我焦急地盯着我的手表,小声念着计数秒。当只剩下一分钟,我拿出我的鸡巴,期待着不可避免的结局,开始手淫,撩开妈妈的裙子用龟头抽打地拍打她的屁股一遍又一遍! 她不理我,假装认真从机窗向外窥视,寻找摆渡车的任何迹象。 「时间到了!」 她看着我,很生气……然后转身蹲下,用她的背部紧贴我的小腿,然后,她一次拉下肩膀上裙子的一条带子。 因为她的裙子现在只靠她的衣架支撑着,她紧张地扫视了前排最后一眼,然后把她的裙子往下拉;一旦她的衣服顶部低于她的乳头,它就会掉到地上,让她的身体赤裸! 我再也不能控制自己,我不顾妈妈的反抗,把她拉起来,抓住她的屁股有力地推动我的硬鸡巴戳进她的两瓣臀肉之间,妈妈努力保持着上身挺立,她拉好裙子的肩带,两腿分开撅起屁股来迎合我,把下身调整到适合我从后面插入的姿势,直到我达到她潮湿的阴道,我开始像个疯子一样抽她时,妈妈低声呜咽着用两手死死抓着她左右两边的座位。 随着被发现的风险越来越高,肾上腺素在我们的血管中涌动;幸运的是,这种壮观而独特的情况让我立刻达到高潮。 我拔出并挺举有一次射出我所剩不多的存货,喷洒在她的背部,这时机组人员终于打开门,队列开始走向出口。 趁着前排的人急躁地缓慢移动,没人注意排在队伍最后的我们,妈妈忽然迅速转身跪下,用她的嘴清洁了我的阴茎大约十秒钟,然后站起来用手指擦了擦嘴角,若无其事地低声说:「你排到我前面去,我可受不了你在后面了。」 我拉上拉链,跟着队伍,拖着我们所有的东西,妈妈找了个座位坐下,收拾她的衣服,找到她的拖鞋,拿出手机调整好头发,补好唇膏。大约40秒钟后,妈妈容光焕发地回到我身后,她扒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吹气般地向我问道:「我看起来怎么样?」 我微笑着低语:「让我们看看,你就像刚刚被操过一样,你的乳头看起来像往常一样下垂,你的右脸颊上有一点点干涸的精液……除了这些都很完美!」 妈妈微笑着在我腰上戳了一下,然后拿起她的化妆盒和其他几个包,但对她脸上的精液却无动于衷。我在想我们一下飞机,这场乱伦的戏就要结束了。只要我们在排队,我就可以继续不停地抚摸她的屁股和大腿,所以我抱着妈妈的身体,把她挪到我的前面,伸手搂住她的腰,抚摸她的乳头…… 经过几分钟的排队,我们终于上了摆渡车,妈妈亲热地伸出一只手搂住爸爸的腰,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同时用另一只手握住我的胯部,隔着我的短裤里用力捏我操过的她阴茎。 当我意识到妈妈可能还不想停止和我之间的乱伦关系时,我脸上露出了抑制不住的笑容…… 下了飞机后,我在去中转区的路上一直保持着智障般的微笑(这是妈妈后来跟我说的),我心想也许这个假期比中了六合彩还刺激!我们花了半个多小时通过海关,又花了15分钟到达传送带A-3,屏幕显示它将把我们的行李从飞机上带过来。不幸的是,已经有两架飞机在我们前面卸下他们的行李,使用相同的传送带,这只能意味着等待。在数百名乘客中间站了大约十分钟后,妈妈开始不耐烦了; 当我们的目光相遇时,她示意我和她会合,远离人群。 她在爸爸耳边说了些什么,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然后挤过了一大群人。 我也溜出了队伍,看着妈妈消失在一根巨大的水泥柱子后面,就在大约离人群50米远的地方。我刚从背后接近她,她转身投入我的怀抱,把自己压在我身上,把我的后背压在柱子上,低声说:「快,吻我!」 我在她的脸颊上匆匆吻了一下,妈妈有些失望,她充满期待地看着我说: 「不要这样,用你的舌头……我们来个舌吻。」 我看着她说:「不行!」 妈妈愣住了,她推开我,后退了一步,双手交叉在她丰满的乳房下,似乎在提示是她的这对乳房刚才是如何服务我的。 「什么,你突然良心发现了?当你把你的鸡巴塞进我的阴道,塞进我的喉咙,用你的精液来刺激我的时候,你的道德指南针在哪里?」 「不是那样的……其实,我现在就很想把它塞回去!」 「那为什么不肯吻我?你现在是嫌我的嘴脏吗?拔屌走人,是这个意思吗?」 「我,哎,不是我不想和你亲热,妈妈……你不是我的女朋友,你只是……」 我结结巴巴地说,只是花了一点太长的时间来完成我的句子。 「只是什么?」她厉声说道,看着我恼火。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在说什么,甚至当这些话从我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你觉得你是什么?你不就是个欠操的骚货吗!」 她把手放在我的胸前,把我推开,对我刚才说的话感到震惊和愤怒,并说: 「很高兴我们澄清了这一点!」她走向一张塑料长椅,坐下来,交叉着双臂,有点噘嘴。想到如果她真的被我的话激怒了,她会回到爸爸身边,我决定验证我的假设;我双手插进裤袋里,动作明显地托着裤裆。妈妈瞟向我,本能地低下头,几乎立刻转移了目光,但在接下来的一分钟左右,她又看了我的胯部五六次。慢慢地,我可以看到她的态度变好了。 下一次我们有眼神交流时,我朝着旁边的洗手间努了努嘴。 她嘲笑我说:「去找你的女朋友啊,看我干什么!」 我慢慢向她走去,坐在她旁边,试着像飞机上一样,在她耳边说些调情的骚话来刺激她,于是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别这样,我知道你不是真的生我的气……我能看出来你无聊透了,我知道你是个出轨的乱伦老骚货……所以别废话了,我们去做爱吧!」 听到我说让我们去做爱,妈妈身体颤抖了一下,转向我,仍然假装生气,但我可以看到她眼中的压抑的喜悦,她微笑地说:「滚,你这只发情的小公狗!」 为了试探她能忍到什么程度,我补充道:「顺便说一句,我想让你和爸爸断绝关系!」 「我做不到!」她飞快地站起来,愤怒地说。 「我的意思并不是让你们离婚,我是说,我想独占你的身体,你当然可以做到,爸爸找你那个的时候你只要说不,闭上你的腿!」 「没那么简单……」 「所以你做不到咯?那我就不操你了。」 她看了我几秒钟,然后摇了摇头,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远处爸爸的方向,低声说:「完了,我甚至不能相信我在考虑这个,我什么时候成为这样的人?」 听到她说出这些话,我知道她动摇了,现在要做的就是给她地再上点动力,我看着她,轻声说道:「我想要你……现在!」 我站了起来,知道如果她现在跟着我,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不过我心里多少有些迟疑,妈妈会不会跟上来?当我快二十米远的时候,妈妈起身开始跟着我。 我赢了! 我微笑着走过第一组卫生间——因为它们太拥挤了——然后走向机场更荒凉的地方,那里的厕所没人。我打开男厕所的门,让妈妈走在我前面。我们走进一个隔间,我锁上门;妈妈没有浪费时间,弯下腰,拉下她的内裤,转身背对着我,把两手都撑在墙上,撅起屁股挑逗性的轻轻扭动腰肢。她的身体因欲望而颤抖,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因为她渴望我的鸡巴。被她的饥渴下的顺从逗乐了,我拿出我的家伙,用妈妈阴道口的湿润滋养了我的龟头,然后没费什么劲就插入妈妈的下体,我控制好节奏,决定不再让她马上就尝到甜头,我开始慢慢地干她,用我厚实的阴茎做长而深的动作。像这样干了几分钟后,妈妈变得非常兴奋;她回头呻吟着说:「快点干我,还有啊,再说下……为什么你不肯吻我!」 「因为你只是个欠操的老骚货!」我哼了一声。 「哦,你这个王八蛋,嗯……嗯……好的,我是欠操的老骚货,我是你的老骚货。」妈妈发出嘘声,因为她开始抽搐。 「你还要和爸爸做爱吗?让他像我这样干你?」我问,驱动我的鸡巴更深。 「不了……宝贝,是呀……我会听你的……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别放弃我!你快点啊!」妈妈气喘吁吁地说,她的腿在颤抖,准备再次高潮。我对自己和我所取得的成就感到满意,尽可能长时间地以坚实有力的节奏操着她,让她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呻吟和喘气。当我感觉自己要射精时,我拔出来,把我的新鲜精液喷在她的屁股上;正当我靠在墙上喘口气的时候,妈妈颤颤巍巍地转身蹲了下来。没有任何犹豫,她气喘吁吁地张开嘴,吞没了我的半硬鸡巴,品尝上面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和我的精液的味道,还充满谄媚的时不时抬头看着我,等着我夸奖她,或是再说些什么淫荡的下流话来污染,刺激她。 可别了,我可不想再来一次,比起引发爸爸的警觉,我觉得我的身体更扛不住妈妈的反击,于是我保持沉默,并冷酷地不看她。 在她彻底把我的鸡巴舔舐干净后,我们重新整理了我们的衣服,回到了到达区,爸爸还在那里等着我们的行李,顺便沉溺于自己的手机游戏。妈妈甚至有些生气,因为爸爸似乎都没发现我们离开了很长一段时间。 因为传送带似乎没有任何进展,我们决定去附近的酒吧喝点东西,而不是站在那里。这时爸爸拿出他的手机,开始谈论公寓大楼、海滩和小册子上提到的各种活动;尤其是当地的博物馆尤其让他感兴趣,我听着很无聊,努力忍着不打呵欠,这时我看到妈妈打了个呵欠,我们会心一笑,而爸爸还在自顾自地介绍博物馆里有什么。当我们在酒吧继续等行李的时候,我们也匆匆吃了点东西……有那么一瞬间,我们仿佛又成了一个普通的家庭,就像成千上万的家庭经过同一个机场一样。 突然,传送带上传来一阵活跃和骚动,当爸爸去查看时,我注意到妈妈正在用她的粉红色吸管疯狂地吸着冰镇柠檬茶。她注意到我的视线,笑着开始玩吸管,用手和嘴做各种暗示和可识别的手势! 我开玩笑地摇摇头不以为然。 「什么?」她笑着问。 「你这个欠操的老骚货!!!」我无声地用嘴型慢慢地说着,妈妈显然也看懂了。 她对我的用词感到惊讶,但同时又觉得有趣,她微笑着环顾四周,然后凑到我面前低声说:「我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自从在飞机上我坐在你旁边,我就感觉又热又急……我只想一直做个荡妇和妓女!」 「好嘛,我妈居然想做个荡妇和妓女!」我笑了。 「别说出来啊……」她说,她开玩笑地拍了拍我的胳膊。 「一个一无是处的乱伦出轨妓女!」我低声说。 她的面部表情在三秒钟内从戏谑变成了严肃,她说:「打住,别说了……你让我湿了。」 几秒钟后,爸爸回到桌旁,宣布我们的行李已经到了……我们起床,收拾好行李,走出了机场。每当爸爸不在看的时候,我就公然盯着妈妈淫秽的奶子,我们交换了几次邪恶的微笑。爸爸叫了一辆出租车,当司机把我们的行李放进行李箱时,我和妈妈一起坐在后座上,爸爸坐在司机旁边,妈妈前面的乘客座位上,这样他就看不见妈妈了。我看着妈妈,看着她故意俯身,从连衣裙里露出雪白而柔软奶子,令人浮想联翩地松散地挂在她的夏装里,她微笑着看我,把她的裙子推得有点偏,这样我就可以呆呆地看着她腿内侧干涸的阴道汁液。 当爸爸和司机说话的时候,我靠近妈妈,小声说:「让我们看看你能变成什么样的荡妇!」 她看了我几秒钟,然后毫不费力地拿出一只奶子,压在连衣裙的外边,耐心地等着司机看后视镜……果然,几秒钟后司机注意到了我妈的奖励,并几次回头确认他的眼睛没有欺骗他。妈妈像个荡妇一样对他笑了笑,用拇指和中指捏住她裸露的乳头,轻轻转着勾引他。 很快,司机看后视镜的时间比他看路或听爸爸说话的时间还多,这让我很害怕,好在路上的车并不多。 几分钟后,妈妈掏出另一个乳房,只是盯着窗外,表现得很随意……甚至当我把手放在她的乳头上,以一种贬低的方式上下晃动时,她只是继续盯着窗外,贪婪地咬着嘴唇,嘴巴里发出轻轻的呜咽声。 这持续了几分钟…… 然后妈妈从座位上滑下来——像个下贱的荡妇——掀起她的裙子,把她修剪整齐的阴部暴露给司机,司机现在每隔几秒钟就回头看一眼,盯着她几乎完全暴露的身体。爸爸对这一切浑然不觉,沉浸在书本、路线图和小册子中,偶尔问些问题,也更多是自问自答,完全不在乎我回答了什么……不管这个问题是针对我、妈妈还是司机的,回答总是同样没有动机,因为我们三个有更好的事情要做! 我能感觉到我的鸡巴鼓了起来,因为我看着妈妈把一只手放在她的双腿之间,为我和司机上演了一场现场性表演,在我们面前抚摸自己,就像她已经默认自己是妓女一样。大约五分钟后,我注意到路的右边有一个加油站,我用英语对司机说:「先生,你能在这里停一会儿吗,我需要给我的摄像机买些电池!」 司机迅速变道,停在一辆大型送货卡车旁边,将我们与停车场和商店的其他人隔开。 「爸爸,你能跟我走一趟吗,我身上没钱。」我说,向妈妈眨眨眼,当她意识到我要让她独自待在车里,和她在过去十分钟里一直刺激着的出租车司机独处时,她显然预判到了可能会发生什么,顿时有点惊慌,她乞求得伸手拉着我,却被我甩开,我示意她什么也不要说,她用大拇指朝着司机的方向比画了一下,轻轻地摇头,但是我冷哼一声,用嘴型告诉她。 「待着别动。」 「我们走吧。」爸爸抓起钱包下了车。妈妈飞快滑回到她的原来的坐姿,重新整理她的衣服,以掩盖她的乳头和阴户,这几乎是在一瞬间完成的,正是时候! 爸爸敲了敲她的窗户,问她是否需要什么。 「不,谢谢。」她低头回答道。 爸爸转身从车上踱开,在离车几米远的地方等我。下车前,我把手放在妈妈的乳沟上,抓住布料,残忍地把她的裙子从上面撕成两半,露出她的奶子和肚子,故意英语大声说:「现在妓女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在她有机会做出反应之前,我跳下了车,留下她和那个好色的司机单独在一起。我和爸爸并肩走着,直到我们到了卡车的另一边,然后说:「等一下,忘了我的摄像机……马上回来。」 我跑回汽车,打开妈妈的门,发现司机已经拿出了他的鸡巴,他当真以为妈妈是我们找到妓女,趁我们不在的时候,想要强奸我妈,他并抓住了她的衣服剩下的东西,把它完全从她身上撕下来,把她的内裤推到她的膝盖上,妈妈用力推开司机的手,无声地表示反抗,如此之快,如此之狠,他们在无声地拉扯,把她几乎完全赤裸的身体暴露了出来,这让司机更加来劲了。 妈妈用眼神向我求救,但是我继续无视她……我抓起她旁边的摄像机,关上车门,赶紧回到爸爸身边,和他一起走向商店。我在那里逗留了几分钟,假装在找电池——想知道司机想对妈妈做什么,而爸爸正在浏览一些当地的观光手册。 我溜出商店,匆匆回到车里,妈妈已经摇下了车窗……我凑过去,看见司机跪在后座上,坐在妈妈旁边,妈妈正在认命地在帮司机打飞机,任由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乳头上,另一只手放在我妈的两腿之间,在司机的耳边轻声说什么。 而司机眯着眼,满脸都是放松的表情…… 他疯狂地手淫,呻吟着,就在我眼前,他在妈妈的大腿,腹部和乳头上射出又长又厚的精液。看到我妈被喷成那样实在是太刺激了,所以我悄悄地拿出我也变硬的鸡巴,上下摩擦……不确定我的下一步会是什么。司机下了车,看着我,惊讶地用英语问我:「你也想要吗?」 「但是我的老板,很快就会回来。这是他叫的妓女。」我回答道。 他心领神会地笑着说:「老板们都是小气鬼,我会处理的……你走,你走。」 他诱人地指着那辆车,然后匆匆向商店走去,毫无疑问,他打算让我爸爸再离开那辆车几分钟。我没有犹豫,把我的硬鸡巴放在摇下的车窗上,通过窗口,疯狂地打手枪,渴望另一次释放。妈妈看着我,一边用湿纸巾把司机的精液从她的皮肤上抹掉,一边看着我的老二说:「所以,你就是这么对你妈的……只是一个妓女,让男人们一个接一个地玩我?」 「爽!把脸伸出窗外,荡妇!」我哼了一声。 妈妈伸手想要帮我,但是我让她坐好,只要揉自己的乳房就好,这次我想自己来,「你把脸凑过来,我想射在你脸上。」于是妈妈听话把头探出窗外,仰起脸看着我,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我的鸡鸡现在离她脑门只有几厘米…… 我不停地手淫,她不停地玩自己,直到我射在了她的脸上……数量并不多,但我把它瞄准-发射在了妈妈的两眼之间,形成了一个小球,滑入了她的左眼。 妈妈逼着眼睛,凭着嗅觉找到了我的鸡巴的位置,轻轻舔了几秒钟我敏感的头,直到用眼神交流得到我满意的认可后,妈妈蜷缩着身体,用手捂着破损的连衣裙下了车,蹲在车后,用她剩下的衣服擦掉所有的精液。我帮她打开行李箱,从行李箱里拿出另一件夏装来替换那件撕破的;我犹豫了一会是不是还要让妈妈穿着内衣,最后决定还是不给她新的内衣了,带着精液的肯定更好玩一些,在妈妈等待的看着我的时候,我还是砰地一声关上了行李箱。妈妈只好继续蹲着,别扭地换好了衣服,让我给她拿了化妆盒简单地补妆,当她还在补妆时,司机吹着口哨回来了,冲我眨了眨眼,比了下身后,意思是我的老板——就是我的爸爸也回来了,随后爸爸也跟了过来,兴冲冲地朝我大声叫嚷。「看看这个,我们有免费的比萨和苏打水……出租车司机和经营这个加油站的家伙是堂兄弟,你我觉得这次旅行真是太棒了!」爸爸说。 「你们都可以在这里吃喝……我等着,不额外收费。」司机冲着我笑了。当爸爸问我关于电池的事时,我说他们没有合适的电池,我以后会去买。 妈妈、爸爸和我站在路边的林荫下,靠在树上,一边吃着喝着我们的免费食物,一边和司机聊起了菲律宾的生活,尤其是当出租车司机的日常。爸爸,不是一个健谈的人,但吃得很快,先吃完后说:「我要去撒尿……」向附近的洗手间走去。当司机继续谈论发生在他一次骑行中的趣事时,我把手伸到妈妈的裙子下面,挠她湿润的阴部,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司机一跳。 妈妈看了看我,然后扭过头,而她继续吃她的草莓酸奶,司机很快失去了兴趣跟我们分享他自己的骑行故事,只是盯着我们看,完全没有察觉到他在谈论他是如何为了躲避一棵突然冒出来的树,骑着租来的奶牛撞上路边的自行车的。当我听到爸爸回来,我飞快地抽回了我的手。事实证明这根本是多此一举,因为他根本都没看我们一眼,他径直走过我们,走到出租车边,停下来在乘客座位上浏览他的背包,拿出一张地图,在驾驶室的引擎盖上打开,仔细研究起来,嘴里还在念念叨叨。意识到爸爸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内不会回来,我示意司机靠近一点,握住他的手,放在妈妈的裙子下面。当她把最后一勺草莓酸奶放进嘴里时,她把腿张开得更大了,让他更容易接近! 我简直不敢相信她变成了一个十足的荡妇!在极度兴奋中,司机立即试图把两个手指塞进妈妈的阴道,这让妈妈退缩了…… 「轻点,好人!我来。」她低声用英语说,她拉着他的手,把一条踩在旁边的矮树杈上,然后牵引着他的手指对准她的入口,说:「温柔点,好吗?」 司机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他像个傻瓜一样点点头,慢慢地把手探进我妈的体内——很明显,这需要他所有的克制力才能不把整只手塞进去。一旦他的手指轻轻地深入她的下体,到了让他和我妈都舒服的位置停下来后,妈妈放松了一点,打开她的苏打水,喝了一小口,忍受着出租车司机慢慢地用手指操她…… 「嗯,我想跟他玩一会,你去周围帮我们看着,可以吗?」妈妈挑逗地看着我,似乎想让我吃醋,我笑了,觉得不能纵容妈妈的孩子气,于是我同意了。 「好的,我替你们把风,但是别让他操你,小心别得病。」我说。 妈妈有些吃惊地看着我,刚要说什么,但是司机的手指动作可能粗重了一些,妈妈皱着眉头轻声尖叫了一下,又赶紧捂住嘴,另一只手狠狠地在司机的肩膀上打了一下,我在这个时候走开了,给了他们一些隐私。 我走到爸爸跟前问:「那么,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哪里了吗?」 当我让他专注于他的地图和小册子时,我尽可能地瞥了一眼妈妈和司机…… 当他继续用手指干她时,妈妈用一只手随意地啜饮着她的苏打水,用另一只手拉开他的裤子,抽出他黝黑的鸡巴,玩着它,让它变得又粗又硬。几分钟后,我看到妈妈蹲下来,把司机的鸡巴含在嘴里,吮吸着!妈妈挑逗性地看着我,期待我生气或是走过来阻止她,但是我继续笑着,妈妈有些生气了,于是她吐出司机的黑鸡巴,和他说了什么,于是当她继续把司机的鸡巴塞进嘴里的时候,司机扶着她朝树后面的草丛里挪动,挡住了我和爸爸的视线。虽然从我们和停车场的其他地方被屏蔽了,但路上经过的任何一辆车都清楚地看到妈妈正跪在我们的出租车司机身前……几辆汽车经过时甚至减速或按喇叭。我很好奇妈妈现在在做什么龌龊的事情,所以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我慢慢地移动位置,同时保持与爸爸的对话,直到我再次清楚地看到妈妈和出租车司机。 妈妈完全忘了我跟她说过的话,她这会正努力站着,完全弯下腰,双手环住脚踝,高高撅起她的屁股,司机把他的鸡鸡插入她的阴道,缓慢但深入地推进她…… 我的鸡巴一下子就硬起来了,几乎穿过我的短裤,因为我看到她在这个非常淫荡和顺从的姿势。当另一辆路过的汽车鸣笛,车上的人挥手欢呼时,爸爸抬头看了一秒钟,也高兴地挥了挥手,完全没有理会到忘记了他们是在为出租车司机操他的老婆欢呼……我赶紧用一些愚蠢的问题把爸爸引回到他的地图和小册子上,同时我继续一有机会就瞥一眼妈妈,他们逐渐移动向草丛的深处,这样能够避免被路上的车辆看到,起到降低交通风险的作用。 我想到,妈妈说的是真的,她从很早之前就有一颗淫荡的心,日复一日的工作,照顾我和爸爸,在同事、家人和朋友面前分别扮演一个职场女性,一个称职的太太,一个温柔的妻子,一个细心的母亲,一个矜持的闺蜜,这些假象一定让妈妈压力重重,她隐忍得太累了。自从在飞机上妈妈被我操了之后,她内心的自我就像是脱狱的暴力犯人,她开始肆无忌惮地释放自己的欲望,她现在无视我说过的话,自愿让司机操她,一方面是对我的报复,一方面也是对自己以前隐忍的报复吧。 妈妈似乎对自己的行为没有什么保留;事实上,她越是放荡,似乎越是自得其乐……我不敢相信我是多么饥渴,只是看着她被我们的出租车司机殴打,离爸爸不到五米,除了后备箱什么也没有。突然,司机哼了一声,用菲律宾语呻吟了一声,把他的鸡鸡从妈妈的阴道里拔出来,对着妈妈的后背狂喷了一通。司机气喘吁吁地拉起他的裤子,妈妈站直了,拉下她的裙子,试图再次看起来体面、优雅。司机从我身边走过,眨了眨眼,然后开始和爸爸说话,当我走向妈妈时,他和我交换了位置…… 「你他妈的真够下贱的,随便让陌生人人操!」我低声说,对她微笑。 妈妈故意不看我,她冷笑着用手拢了拢头发,说道:「这不正是你想要我变成的样子吗!再说了,他不是陌生人,他叫何塞。」 我笑着回答:「他妈的对,你们还交上朋友了,所以……妈的,我也想要?」 妈妈:「行啊,如果你不介意我下面乱七八糟的话……来吧。」当她再次弯下腰,掀起她的裙子,抓住她的脚踝。 「呀妈妈!」我低声说,因为我不能相信我创造了一个妓女。我迅速拉开拉链,用双手抓住她的屁股,把我的鸡巴塞进她湿滑的阴道。这回里面太滑了,我的鸡巴差点从洞里滑出来,妈妈甚至发出了轻声的嘲笑,问我行不行?这让我很兴奋,我用力抽插着她,妈妈被我冲撞得几乎站立不稳,她一半是埋怨,一半是兴奋地说着司机何塞比我更好,让她更舒服的话,但是察觉到我动作慢了下来之后,妈妈担心她有些过头的言语让我生气,于是轻声问我是不是不爽了? 「刚才如果你说不行,我就不会让他碰我,我被他操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你,你这王八蛋,啊啊啊啊,停,轻一点,轻一点,我要摔倒了。」 终于,我感觉到我的高潮就要逼近,我赶紧拔出来,把数量很少的精液射在草丛里,妈妈哼哼唧唧地慢慢站直身体,一脸疲惫,她的手颤抖地伸向我的阴茎,弯腰想要再次帮我舔干净我的鸡巴,但是我扶起她的身体。 「妈妈,爱你。」 妈妈惊喜地看着我,像个小女孩一样伏在我身上,柔软的胸部蹭着我身体。 「我也爱你,宝贝,我愿意做你的女人,你的荡妇,无论你叫我做什么,妈妈只想让你高兴。」 我们就这么拥抱了几分钟,直到两人都慢慢恢复体力,我们调整好衣服,慢慢走向车前和爸爸以及司机何塞回合,我们四个人在那里又聊了几分钟附近的购物情况,然后继续乘坐出租车前往爸爸预定好的公寓。 剩下的出租车旅程花了一个多小时。爸爸订的公寓是一个普通公寓楼的分时度假公寓,似乎我们是整栋楼里唯一的游客。在我们进去的路上,妈妈受到了当地男人的瞩目,并收获了不少口哨,我可以看得出来这都让她越来越活泼,几乎每次当她捕捉到别的男人的眼神,妈妈就有些迫不及待地看向我,等待着我吃醋或是赞赏的反应,如果我毫不在意,妈妈就会故意走到我的前面和爸爸说话,然后在我面前开始摇摆她的臀部,这画面性感极了,特别是她挽着爸爸的手臂,回头冲我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还挑逗性地舔了舔舌头,这又收获了路人们的口哨。 我们在一栋18层建筑的五楼,是最角落的单元,从客厅就可以看到当地海湾地区的美丽景色;我们开始打开行李,大约半个小时后,爸爸说他要睡一会儿。 当他在床上休息的时候,我悄悄地溜到妈妈身边,把手伸进她的新裙子下面,立刻找到了她下身的快乐纽扣! 我的手指刚刚拨弄了下妈妈的阴蒂,她触电一般扔掉了手里拿着的毛巾,扭动着靠在我身上,把手向后伸,粗暴地穿过我的头发,小声说:「我又变得淫荡了。」 「有多淫荡?」我咬着妈妈的耳垂。 「你来试试看。」她呻吟着。「带我到外面去,我要别人看着你干我,我要他们看着,你不是跟何塞说我是你老板找来的妓女吗?何塞说这里的妓女都很开放,很多都嗑药嗑大了,大庭广众之下就能跟人做爱,我也要这样。」 「妈的,你跟我来。」我一边说,一边领着她走出公寓,走进公共走廊,同时拿出我那半硬的阴茎。妈妈上身穿着一件深色的紧身T恤,不戴胸罩的乳房就在衣服里晃动着,奶头的痕迹一目了然,下身穿了一条短裙,她还特地把裙子折短,看起来更像热带地区的站街妓女了。我感觉妈妈的淫荡传染给了我,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和柳娜在野外做爱,更别提在路人面前了,不过,此时的妈妈说不出的风骚诱人,我也忍不住想要再次突破自己的底线。 「你一会可别想跑!」我把妈妈拉到走廊中间,示意她跪下来给我口交,妈妈尝试着想要亲吻我,我推开她,低声说。「快给我吹,你这欠操的老骚货。」 妈妈吃吃笑着跪下来,熟练地拉开我的裤裆,开始在走廊中间吮吸我,这个时候任何人,包括爸爸,都可能下一秒当场抓住我们,这种伴随着危机感的刺激让我兴奋极了,而妈妈也是双颊绯红,眼睛水汪汪地,一边摇晃着脑袋,快慢结合地从不同的角度用力吮吸我的阴茎,甚至还故意含着口水,发出大声地吮吸声。 当我完全硬了,欲火中烧的时候,我扯住妈妈的头发,叫她起来,我们进了电梯; 我们没有按任何按钮,等待着灯熄灭…… 「现在你要我怎么做?」妈妈问。 「继续啊,我没说停你就别停下,就算我射了你也得给我继续舔!」我回答道。 妈妈再次跪下,吮吸了我的鸡巴大约六分钟后,灯突然又亮了,电梯开始向地面移动。我拉她起来,把我的公鸡放回我的裤子,而我们等待门打开;两个皮肤黝黑,大约25岁的当地小伙子走进来,两个人都汗流浃背,颇具男子气概,他们都赤裸着肌肉发达的上半身,只穿了一条篮球短裤。他们看着妈妈,然后看着对方,当其中一个人按下12的按钮时,他们互相小声用土话说了些什么,毫无疑问,这与她散发着性感的事实有关,看起来他们也把我妈当成了一个嗑药的妓女! 「跪回去!」我低声说。 听到我的话妈妈有些震惊,她低头看着我的下体,然后看了一眼站在我们面前的两个家伙。 「你不是认真的吧?这里还有人。」妈妈犹豫地说。「我们回房间吧。」 「就在这里,你忘了你刚才是怎么说的?」我在妈妈的耳边低语,然后和她拉开足够的距离,提高了声音用英语说,「我们谈好的,现在就给我口交,不然你别想拿到钱。」 听到我的话,两个小伙子其中的一个回头看了一眼,看到我也在看他之后,他马上背对着我们,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看到这一幕,经过几秒钟的犹豫,妈妈咬紧牙关,慢慢地跪下,把我的鸡巴从裤子里掏,把它放回她的嘴里,闭上眼睛开始快速给我口交。当电梯经过四楼时,那两个年轻人花了大约半秒钟才注意到我妈在做什么,并迅速转向我们,笑着发表评论。 「睁开眼睛,别忘了你现在是个妓女!」我说。 令人惊讶的是,妈妈显然被我的话激怒了,她冷笑着看着我说,「那你可别后悔。如果我他妈的是个妓女,那我也会需要新客户。」 她毫不犹豫地放开了我的公鸡,跪着向他们挪动,伸出双手去摩擦他们的裤裆,让他们立刻硬起来。电梯经过九楼的时候,我已经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们穿着短裤的大公鸡的轮廓了。其中一个把手从妈妈的T恤上端伸进去,试探性伸手抓住我妈的右乳头,并看了看我的反应,我什么也没说,而妈妈自然一点也不介意,于是他把妈妈的乳房从衣服里抽出来,轻轻地捏了捏奶头,玩了起来。与此同时,我只好自己拉扯我的大鸡巴。当电梯停在第十二层时,两个年轻人互相看了看,低声说了些什么,然后其中一个人按了18楼的按钮。电梯再次启动时,妈妈转向她左边的男孩,用双手拉下他的短裤;她惊喜地发现,这家伙没有穿内裤,他的大鸡巴从短裤中弹出时,差点撞到她的脸。没有更多的麻烦,我妈用她热切的嘴吞没了他的巨大轴,并开始上下摆动她的头,妈妈的脑袋就在电梯按键的第十二层和第十八层之间上上下下,快速吮吸。她右边的家伙拿出他同样巨大的公鸡,开始手淫,就像我一样,看着我妈做她的淫荡的事情。 当电梯到达第18层时,右边的人把他的阴茎放回短裤里,走出来看看是否没有危险……他低声对他的朋友说了些什么,他的朋友拉起他的短裤,抓住我妈,把她从地上提起来,扛在肩上向楼梯走去,妈妈惊呼了一声,向我伸手。 另一个年轻人冲我挥挥手,友好地笑着用英语说,「跟我来,朋友,我们有这个婊子想要的好东西,也有你不想看见的铁家伙,现在决定权在你,看你想做我们的客人,还是停尸房的客人。」 我只好跟着他们走上另一段楼梯,通往屋顶的服务楼层:没有门,没有电梯,没有公寓,只有天光下的一小块地板…… 他们还算温柔地把我妈放在地板上后,脱下短裤,跪在地上;一个挨着妈妈的脸,另一个在她两腿之间。他们没有费心和她说话,也没有以任何方式安慰她; 因为在他们看来我妈只是一个嗑药的妓女,当他们和她做了之后,他们可以轻易打发我们滚蛋,而嫖资则由我来支付,他们不会有任何风险……这正是他们要做的,妈妈和我也知道。 到了这一步,她似乎有些后悔,她求助地看向我,我做了个没办法的手势,于是妈妈心甘情愿地张开嘴和腿,很快就有两根巨大的肉棍蛮地冲击着她。我在远处看着,一半是兴奋,一半是失落地自己撸。大约两分钟后,原本操着我妈阴道的年轻人呻吟着什么,跳了起来,拖着脚步走向她的脸,另一个家伙则从妈妈的嘴里抽出了自己的家伙,龟头和我妈的嘴之间还拉出了一条长长的口水。 当第一个家伙蹲到我脸上方大约10厘米的地方,开始在我妈漂亮的脸上倾倒他的精液时,第二个家伙把他的阴茎塞进我妈的阴道,开始撞击她的下体。大约30秒后,第二个家伙做了和他朋友完全一样的事情:跳起来蹲在妈妈的脸上,给我妈的脸上敷上了一层厚厚的精液面膜。没有浪费时间,第二个家伙拉起他的短裤,他们俩丢给还在呻吟的妈妈一小塑料袋的结晶体,冲我眨了眨眼,就这么消失了。 当我看着妈妈气喘吁吁地躺在那里,试图从她的眼睛里搓出精液时,我走近她,一边手淫我的鸡巴一边说:「妈妈你还ok吗?」 妈妈疲惫地点点头,像一个廉价的妓女一样,把腿张开了一点。我跪在妈妈的两腿中间,把我疼痛的阴茎塞进她敞开的阴道,尽可能长时间地干她…… 在我极度激动的状态下,我只坚持了大约半分钟。模仿我之前的家伙,我跳了起来,跨在她的胸前,把数量稀少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脸上。后来,我瘫倒在她身边,气喘吁吁地说:「我操,你还记得你早上说的补偿什么的吗?连本带利都够了!」 妈妈翻身趴在我旁边,两眼发亮地盯着我,她脸上甚至还在滴下我的精液。 她对我说,「这些混蛋真的把我当成妓女了,那是什么东西。毒品吗?」 「我不知道,要不要我们试试。」我笑着说。 「我不用,我已经疯了,因为我爱你,和你做爱才是我的毒品,我上瘾了。」 妈妈摸着我的胸膛说。「休息一会,把那袋垃圾扔了,我们现在回去,你爸估计还没睡醒。咱们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哈哈哈哈哈。」 妈妈稍微收拾了一下,我们回到公寓,她洗了一个热水澡,还挑逗我一起洗,当然被我拒绝了,妈妈显然比我更需要这个澡,她洗了快一个小时才完全清理干净。然后我们各自坐在客厅的两边,她继续串着她的手串,而我戴上耳机看抖音,一切都像出发前的家庭生活,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爸爸醒来后,我们出去散步,逛了逛附近的街区,买了些杂货,然后在当地的一家餐馆吃了顿家庭晚餐,结束了这一天……这是多么美好的一天啊!又是多么不真实的一天。逛街的时候我甚至都在想,今天发生的一切是不是都是我的幻想。 爸爸妈妈上床睡觉后,我开始看卫星电视,因为我一点也不想睡;看完一部动作片后,我偶然看到一个软色情频道,里面有两个漂亮的女人在亲热。我一直看着,过了五分钟左右,我的鸡鸡又开始蠢蠢欲动,所以我决定在睡觉前再好好手淫一次。没有任何预兆,妈妈突然出现在客厅门口,穿着睡衣,手里拿着一杯牛奶。 她头发蓬乱,仍然半睡半醒,低声说:「你还没睡呀?」 「这不是废话吗。」我一边回答,一边继续看着电视不停地手淫。 在我们一起做了这么多之后,我觉得没有停止的必要。妈妈走近我,看了几秒钟电视,然后看了一眼我的鸡巴,放下了她的牛奶杯。当她向我走来的时候,她把睡衣的下摆拉得足够高,这样她就可以很容易地坐在我身上,把她的阴道放在我的阴茎上,然后坐下,把她的阴道一直滑到我坚硬的阴茎上。妈妈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假装对自己正在做的事情不感兴趣,一边开始骑在我身上,仿佛我才这一切的随意让我发疯……不用说,我几乎马上就来了!意识到我的高潮很快就要来了,妈妈也察觉到了,她摇摇晃晃地抓起电视遥控器,调到一个体育频道,稍微调高了电视音量来盖过她喉咙里发出的喘息,妈妈撑着我的胸膛,脑袋后仰,加快她屁股的动作,每次都把我的阴茎更深扎进了她的阴户里——一动也不动,在我高潮的那一刻我简直要升天了。射精之后我没有马上抽出,我把骨盆从沙发上抬起来,抓住她的屁股,继续抽插她的阴道大约15秒钟,这让妈妈很开心。我做完后,妈妈就站起来走开了,没有费心清理自己或重新整理她的睡衣; 她甚至不再看我一眼……两腿合不拢地扶着自己的腰,松软地消失在她和爸爸的卧室门后! 第二天早上,当我跌跌撞撞地从床上爬起来走进客厅时,爸爸妈妈已经起床了;虽然他们已经吃完早餐,但桌子还摆着。爸爸在沙发上看报纸,背对着桌子,而妈妈在厨房洗碗,穿着吊带衫,白色胸罩和红色短裤。向他们两人道了早安后,我坐下来开始吃早餐。两分钟后,爸爸接到一个电话,妈妈此时蹑手蹑脚地走进客厅,走近我,用右手做了个手势。我笑了,瞥了一眼正在打电话的爸爸,点点头。她伸手拉下我的睡衣短裤,找到我的鸡巴;一只手放在桌子上支撑,另一只手缠绕着我的勃起的阴茎,轻轻地给我撸,妈妈现在做起这些来真的很从容,似乎没有任何警惕的动作,偶尔在爸爸停止说话时才扭头看过去,但当结果证明是假警报时,很快恢复。在为我手淫了大约三四分钟后,她凑过来在我耳边小声说: 「你父亲今天早上已经两次要求做爱了……我告诉他我没心情,但是你他妈的要来补偿我的损失!」 听她这么说我内心顿时充满了巨大的满足感!同时,还有些对爸爸的负罪感。 妈妈看着我的眼睛,笑了,咬着她的嘴唇在期待,因为她的大拇指猛地摁住我的马眼,我顿时射了她一手,溢出的精液使我的睡衣短裤一塌糊涂。当我完成抽搐,她只是满不在乎地抽出纸巾擦拭自己的手,走回厨房。 我吃完早餐,冲了个澡;当我在浴室的时候,爸爸敲门说他要去研究一下附近的环境,几个小时后回来。我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我的淋浴。当我从浴室出来时,有人敲门……当我看到妈妈坐在客厅看书时,我想是爸爸忘了什么东西。我裹了一条毛巾,打开了门。看到昨天的那两个年轻人站在那里,我震惊了;他们可能看到爸爸离开了,考虑到妈妈昨天是多么地配合,他们决定再试一次,他们没有多少废话,只是自我介绍说自己是雷蒙和路易斯,负责帮派事务,对于新来的妓女他们要走流程,然后走进来,大大方方地寻找我妈,不请自来地闯进客厅,可怜的妈妈没有时间感到惊讶。他们把她拉起来,很快脱下她的衣服,褪下她的红色短裤和内裤,同时残忍地撕掉她的吊带衫和胸罩。在摸了一下她赤裸的乳头、屁股和下体后,拉蒙把她从地上抱起来,把她挂在自己的肩膀上——她的脸朝前——然后背她出了公寓,像昨天一样,他们又扔给我一小塑料袋的白色结晶体。 犹豫了几秒钟后——这是我仅有的时间——我决定跟着他们,忽略了我除了一条大浴巾什么也没穿的事实。妈妈有点挣扎,但不足以挣脱对她搂抱。当拉蒙按下电梯按钮时,路易斯把我妈从拉蒙的身上抱下来,让我妈在他面前站好,他的右手放在她的下身上,轻轻地撬开她的阴唇,把他的两个手指伸进她湿润的阴道。妈妈停止了挣扎,低声说:「我的妈呀!」 拉蒙抽出他的公鸡,让我妈蹲下,这样她的嘴现在离他巨大的勃起只有一英寸远;妈妈惊讶地对我们说:「完了,完了!」但是她还是把她的嘴伸进去,吮吸他的阴茎。电梯到达时,拉蒙扶着妈妈的脑袋慢慢走进来,确保他的大鸡巴仍然卡在妈妈的喉咙里。18岁的路易斯按下电梯按钮,拿出他的鸡巴,抓住妈妈的一只手,示意我妈给他打飞机,妈妈自然照办了。也许妈妈犹豫过,但是只花了几秒钟,她的荡妇本能接管了她对我的忠诚,当她继续手淫路易斯时,妈妈似乎这才想起我,于是她的另一只手伸出来,解开了我的毛巾。当它掉在地上时,妈妈用手环扣握住我非常硬的鸡鸡,开始同时取悦我们三个,姿势非常独特,毫无疑问对她来说很不舒服。 最重要的是,路易斯把手指捏住我妈的奶头,用力拉长,让她在一边口交的时候一边发出疼痛的呻吟:大约在14楼,拉蒙按下紧急按钮,电梯突然停止,同时金属铃声开始响起。虽然我担心这会惊动大楼里的每个人,但拉蒙显然一点也不在乎:他抓住我妈的肩膀,让她站起来,分开腿,然后把头伸进我妈的两腿间,像一只口渴的狗一样舔着她的阴部。妈妈开始呻吟有点高,有点频繁,因为她的头上下摆动他的频率比以前更频繁,显然是被他的体力和直接的方法所刺激。经过拉蒙最近的努力,妈妈的抽搐有所减少,但她的手依然努力在套弄着让路易斯和我的阴茎,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 几分钟后——警铃还在响——拉蒙大声呻吟着,把他的舌头塞得特别深,让妈妈爽得身体颤抖,难以克制地大声尖叫起来,拉蒙猛地抽出脑袋,用手指抠弄着妈妈的阴道,妈妈抓紧了我的鸡巴,应该也有路易斯的,她大声尖叫,浑身像触电一样乱抖,在拉蒙的手指操作下,妈妈的下身喷出了一股透明的液体,拉蒙得意地哈哈大笑。 由于被玩弄了太久,妈妈有点摇晃,她抓住电梯壁作为支撑……路易斯走到她面前,用手摸了一会儿她的胸部和阴部,然后把她抱起来,摁在电梯的墙壁上,两手托住我妈的屁股,让妈妈的身体悬空,然后用他坚硬的阴茎顶着她的阴部。 他抓住我妈的臀部,用他的大肉棒猛戳她,一遍又一遍……让我妈在狂喜中咕哝和咆哮。在呻吟的间隙,妈妈抬头看着我,眯着眼睛低声说:「快让他停下来……我不行了,我要你的肥屌!……啊啊啊啊啊,不是别人的,我要你的,哎哟……啊啊啊啊,疼,叫他不要咬。」 虽然听不懂我妈说什么,但是路易斯看了我一眼,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再次拿出了热情好客的分享态度,他把我妈放下来,让她像狗一样跪在地上,他背靠着电梯的墙壁,半蹲着从后面抽插我妈的阴道。 我像猫一样敏捷地跪在妈妈面前,给她喂我的鸡巴。路易斯和我开始从相反的方向干她,要么同时干,要么故意不同步,完全让她筋疲力尽,我们想干多深就干多快。在狠狠地揍了她足足六分钟后,路易斯拿出他的鸡鸡,用他的白色黏糊糊的精液盖住了她的屁股……与此同时,妈妈一直把我的鸡巴尽可能深,让她一遍又一遍地插科打诨。我也只用了20秒钟就下来了,我把我的子弹直接射进了她的喉咙;在她彻底清洗了我,我重新站起来后,拉蒙终于解除了电梯警报,并按下了12楼的按钮。 当我们到达第十二层时,我们这些家伙满足地挺直了身板,面带微笑了,而妈妈则是狼狈不堪,她一丝不挂,满脸通红,蹲在地上用手指分开阴道,从阴道里滑下了一大坨精液。当走廊上的人们看到雷蒙和路易斯走出电梯,身后跟着一个裸体的女人时,每个人都立即意识到铃声是怎么回事,这栋楼里新来了一个嗑药的妓女,神志不清,任人玩弄……在这之后,消息一定会很快传播开来! 在走过我们的人,那些嫌弃或是羡慕的表情,和粗鲁带着色情的话语中,妈妈看起来十分坦然,尽管我们一句也听不懂。我们被带进1208号公寓,那里有三个和雷蒙和路易斯差不多大的小伙子在聊天……当他们看到我妈全身赤裸,皮肤上泛着汗水和不明液体的光泽,被我们夹在中间慢慢走进来时,他们开始大笑并互相击掌。我们身后又跟进来其他几个男人,后来的这些人显然是楼里原本的住客,因为我听见门外传来他们各自的女朋友和妻子感到沮丧,或是愤怒的咒骂,语速飞快,含义不明,但是绝对不会有人觉得那是善意的关心……当男人们开始涌向我妈时,路易斯关上并锁上了门。 一个接一个,男人们开始拿出他们半硬或软的阴茎,裤子都还没脱就伸手开始我妈。妈妈叹了一口气,认命地在沙发上坐下,男人们像围绕偶像一样簇拥着她,妈妈伸出双手,握住了两根离她最近的阴茎,她开始为他们手淫;很快,男人们都在几分钟内脱光了衣服…… 我不想当个另类,于是放下裹在腰上的浴巾,但仍然是一个旁观者。很快,妈妈不仅给人手淫,而且也给人口交;她的嘴里含着一根粉色的鸡巴,同时两手继续揉搓两边的鸡巴,眼睛还在第四个人的阴囊上转了几圈。然后,一个年纪较大的男人温柔地把我妈抱到沙发上,让她跪着,他跪在我妈身后,把她的屁股拉向他,把他的阴茎和我妈的阴户排成一行,然后把它塞进去,开始时相当缓慢,几乎是小心翼翼,因为妈妈对插入她身体的反应很可能会影响到其他三位男士的体验感。妈妈继续用她的手和嘴,这意味着她在同时为四根鸡巴服务,而没有轮到的观众则兴奋地在旁边用手给自己的家伙预热!这就像是在一部色情电影的拍摄现场:这让我的肉棒肿胀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几分钟后,人群散开了,男人们不再对简单的手淫感兴趣,他们简单商议后,排成了两队,一队在我妈的身后,目标在她的阴部,一行则是等待在我妈的口腔。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节奏和偏好,有些人絮絮叨叨地说着听不懂的指示,妄图让我妈调整体位,有些人抓住她的头发,尽可能深和快地操她的喉咙,或者操她的阴道,肉体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以至于在走廊里都可以听到为爱鼓掌的声音! 十一个根肉棒林立,这数字还不包括我的,我感觉妈妈的嘴巴和阴道从来没有空闲过2分钟;每一个从她身体里拔出来的鸡巴都会立刻被另一个取代,一个又一个,而体检过口交的人还会继续排队等着操逼。随着大多数阴茎在她的嘴和阴道之间交替,我妈也系统地尝到了自己淫水的味道。不过每个人每次只有20到30秒的时间,更多的时间则是在调整我妈的身体,以符合他们的需要……因为不断地转换,妈妈和以前一样疲惫;而且妈妈看起来感觉无聊了,缺乏新意——毫无感情的被动服务——正慢慢地使她发疯。 一个多小时后,大多数男人都准备好了大结局,所以他们把妈妈背对着她,像是一个仪式一样,妈妈瘫软地坐着,两腿大大地分开,无力合拢,小腿还颤抖着,她歪着脑袋,上身无力地靠在沙发上,无所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些好汉一个接一个地站在她的面前,朝着我妈的脸手淫到结束……他们中的一些人居然还有体力和精力,试图利用我妈现有的姿势,蹲在她两腿之间,双手撑着沙发插进她的阴道,而妈妈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她一点也不介意这些人打算怎么玩弄她的身体,像一个真正的吸毒妓女一样浑浑噩噩;即使当他们射出的精液沾满了她的鼻子和眼睛,填满了她的嘴,她的头发上堆积着大坨大坨的精液,她只是躺在那里,微笑着享受他们给她的精子淋浴!偶尔还会伸手拨开就要戳到她眼睛的肉棒。 我加入了队列,等待轮到我。这场面是如此刺激,以至于我差点早泄了…… 幸运的是,我没有,当我在妈妈脸上射精时,她的眼睛半闭,被白色的精液糊住了,甚至都没有认出我来,而在我之后,还有两个家伙。 终于,这场性爱运动会结束了;11个人中有7个人——包括拉蒙和路易斯——穿好衣服离开了。拉蒙临走前和我握了握手,等他松开手后,我手里多了三小袋的结晶体。 「这是给她的,好东西,纯度高,但是别过量,你要照顾好你手下。」拉蒙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嘛,现在他把我当成了妈妈的鸡头。 剩下的四个男人中的一个递给妈妈一条大毛巾和一瓶水。她是一个彻底的烂摊子:她身上到处都是融化后细小的精子滴,与她自己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她的阴部大开着,滴着液体,她的头发和脸几乎无法辨认,因为上面有大量的精液。 在擦掉她皮肤和头发上的大部分精液,洗掉她嘴里的精子味道后,其中一个男人递给她一瓶稍微烈一点的东西;她喝了一大口,把瓶子递了过去,这让男人们很开心。在剩下的四个家伙中,两个坐在沙发上,一个躺在地上,而第四个在四处走动,他们都仍然光着屁股,要么抽烟,要么喝酒。当我坐在地板上时,有人给了妈妈一支点燃的香烟,她也接受了:她吸了一口,剧烈咳嗽了两三下,几秒钟后吐出一大团烟,然后瘫坐在沙发上。当一瓶酒被大家传递的时候,其中一个男人试图和妈妈搭讪,称赞她是一个多么熟练和随和的荡妇,然后问她是哪里人,我是否真的是她的鸡头——所有这些都是用非常糟糕的英语,夹杂着一些粤语。 然而,几分钟后,对话停止了,他们开始互相交谈,忽略了妈妈和我……就在事情变得无聊,我正要请妈妈离开的时候,那个四处走动的家伙似乎意犹未尽,他走到我妈面前,右手举着他勃起的阴茎,在她面前跪了下来。除了偶尔的一瞥,他的朋友们只是不停地说话,抽烟,喝酒,仿佛我们都不存在。 当他把他的鸡鸡和我妈的阴道口排成一条线,向前猛冲,把他的阴茎推到我妈阴道的尽头,外面只剩下他的两颗毛球。当他开始干我妈的时候,妈妈只是躺在那里,微笑着看着我,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娇媚,还有些陶醉,我明白了,这都是刚才她抽的那几口烟的作用,那一定不是普通的香烟。 妈妈的奶子垂在胸前,随着身体的颤抖左右要摇晃,而在过程中,妈妈就一直看着我,带着她那迷茫的笑容。这个家伙没有持续超过一分钟,及时退出,他的精液溅在沙发下面,随后他累得趴下,把他的头放在我妈的肚子上,像野猪一样呻吟。妈妈看也没看他,拍了拍他的头,不知从什么地方弄到了一根显然加料的香烟,深深吸了一口之后从嘴里又吐出一团烟雾……她从未在我面前抽过烟,那样子表现得又下流又粗俗,让我再次兴奋起来! 但是妈妈吞云吐雾的样子不仅仅吸引了我……因为另一个人站了起来,拉了拉他的老二,然后走向我妈。在推开他的朋友后,他把他的阴茎猛地插入我妈湿透的阴道,像个疯子一样开始抽送。不过此时妈妈表现得十分冷漠,扭头看着对方,脸上满是讽刺和嘲笑,这个家伙不得不使用书中的每一个技巧,不要在第一分钟就发射;当他再也忍不住了,抖动着阴茎从我妈的下体抽了出来,疯狂地射精在妈妈赤裸的肚子和乳头上。 当他完成时,第三个人已经在排队接替他的位置,在他之后是第四个人…… 即使他们已经气喘如牛地强迫自己表现得像个性爱超人,妈妈也毫不费力地把他们都榨干了,就像她榨干前两个一样轻松随意。 在她肥胖的乳头上又多了两摊稀薄的精液后,妈妈熄灭了香烟,跨过筋疲力尽的男人们赤裸的疲惫的身体,蹲在我面前,低声说:「我把最后一次的机会留给你,我要你射在我脸上!就在我的眉心!」 我不知道我是否存货给她,但当我感觉到她的手已经抓住我的阴茎,我只能孤注一掷了! 「你看起来很享受你的新角色?」我说。 妈妈点点头,笑着小声说:「我从来不知道做荡妇会这么上瘾!」 我笑了,因为我觉得她的手开始按摩我的阴茎和我的蛋蛋;这花了妈妈几分钟,但她确实设法让我再次硬起来,之后,她又爬了起来,把她的头放在我的双腿之间,吮吸我的硬公鸡。在又疯狂地吮吸了几分钟后,她感觉到我的身体在颤抖,然后她就把她的脸直接放在我的阴茎下,不停地抽动我的肉棒,直到有少量精液滴出来,滴到她的脸上,就像她要求的那样,正好在她的眼睛之间。 当我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浴巾,把它裹在身上,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的时候,妈妈则是在用浴室给自己洗澡,她容光焕发地走出浴室,浑身闪烁着水滴的光芒,她得意地向我透露说,这里的浴室里设备齐全,而各种清洗用品,包括药用的都有,显然,这个房间此前多次成为男人们群交的场所。妈妈在向躺在地板上的四个裸体男人挥手告别后,我们走出去,回到我们的公寓。
【我妈成了个出轨的荡妇】(2) 译者:sating下了飞机后,我在去中转区的路上一直保持着智障般的微笑(这是妈妈后来跟我说的),我心想也许这个假期比中了六合彩还刺激!我们花了半个多小时通过海关,又花了15分钟到达传送带A-3,屏幕显示它将把我们的行李从飞机上带过来。不幸的是,已经有两架飞机在我们前面卸下他们的行李,使用相同的传送带,这只能意味着等待。在数百名乘客中间站了大约十分钟后,妈妈开始不耐烦了; 当我们的目光相遇时,她示意我和她会合,远离人群。 她在爸爸耳边说了些什么,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然后挤过了一大群人。 我也溜出了队伍,看着妈妈消失在一根巨大的水泥柱子后面,就在大约离人群50米远的地方。我刚从背后接近她,她转身投入我的怀抱,把自己压在我身上,把我的后背压在柱子上,低声说:「快,吻我!」 我在她的脸颊上匆匆吻了一下,妈妈有些失望,她充满期待地看着我说: 「不要这样,用你的舌头……我们来个舌吻。」 我看着她说:「不行!」 妈妈愣住了,她推开我,后退了一步,双手交叉在她丰满的乳房下,似乎在提示是她的这对乳房刚才是如何服务我的。 「什么,你突然良心发现了?当你把你的鸡巴塞进我的阴道,塞进我的喉咙,用你的精液来刺激我的时候,你的道德指南针在哪里?」 「不是那样的……其实,我现在就很想把它塞回去!」 「那为什么不肯吻我?你现在是嫌我的嘴脏吗?拔屌走人,是这个意思吗?」 「我,哎,不是我不想和你亲热,妈妈……你不是我的女朋友,你只是……」 我结结巴巴地说,只是花了一点太长的时间来完成我的句子。 「只是什么?」她厉声说道,看着我恼火。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在说什么,甚至当这些话从我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你觉得你是什么?你不就是个欠操的骚货吗!」 她把手放在我的胸前,把我推开,对我刚才说的话感到震惊和愤怒,并说: 「很高兴我们澄清了这一点!」她走向一张塑料长椅,坐下来,交叉着双臂,有点噘嘴。想到如果她真的被我的话激怒了,她会回到爸爸身边,我决定验证我的假设;我双手插进裤袋里,动作明显地托着裤裆。妈妈瞟向我,本能地低下头,几乎立刻转移了目光,但在接下来的一分钟左右,她又看了我的胯部五六次。慢慢地,我可以看到她的态度变好了。 下一次我们有眼神交流时,我朝着旁边的洗手间努了努嘴。 她嘲笑我说:「去找你的女朋友啊,看我干什么!」 我慢慢向她走去,坐在她旁边,试着像飞机上一样,在她耳边说些调情的骚话来刺激她,于是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别这样,我知道你不是真的生我的气……我能看出来你无聊透了,我知道你是个出轨的乱伦老骚货……所以别废话了,我们去做爱吧!」 听到我说让我们去做爱,妈妈身体颤抖了一下,转向我,仍然假装生气,但我可以看到她眼中的压抑的喜悦,她微笑地说:「滚,你这只发情的小公狗!」 为了试探她能忍到什么程度,我补充道:「顺便说一句,我想让你和爸爸断绝关系!」 「我做不到!」她飞快地站起来,愤怒地说。 「我的意思并不是让你们离婚,我是说,我想独占你的身体,你当然可以做到,爸爸找你那个的时候你只要说不,闭上你的腿!」 「没那么简单……」 「所以你做不到咯?那我就不操你了。」 她看了我几秒钟,然后摇了摇头,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远处爸爸的方向,低声说:「完了,我甚至不能相信我在考虑这个,我什么时候成为这样的人?」 听到她说出这些话,我知道她动摇了,现在要做的就是给她地再上点动力,我看着她,轻声说道:「我想要你……现在!」 我站了起来,知道如果她现在跟着我,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不过我心里多少有些迟疑,妈妈会不会跟上来?当我快二十米远的时候,妈妈起身开始跟着我。 我赢了! 我微笑着走过第一组卫生间——因为它们太拥挤了——然后走向机场更荒凉的地方,那里的厕所没人。我打开男厕所的门,让妈妈走在我前面。我们走进一个隔间,我锁上门;妈妈没有浪费时间,弯下腰,拉下她的内裤,转身背对着我,把两手都撑在墙上,撅起屁股挑逗性的轻轻扭动腰肢。她的身体因欲望而颤抖,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因为她渴望我的鸡巴。被她的饥渴下的顺从逗乐了,我拿出我的家伙,用妈妈阴道口的湿润滋养了我的龟头,然后没费什么劲就插入妈妈的下体,我控制好节奏,决定不再让她马上就尝到甜头,我开始慢慢地干她,用我厚实的阴茎做长而深的动作。像这样干了几分钟后,妈妈变得非常兴奋;她回头呻吟着说:「快点干我,还有啊,再说下……为什么你不肯吻我!」 「因为你只是个欠操的老骚货!」我哼了一声。 「哦,你这个王八蛋,嗯……嗯……好的,我是欠操的老骚货,我是你的老骚货。」妈妈发出嘘声,因为她开始抽搐。 「你还要和爸爸做爱吗?让他像我这样干你?」我问,驱动我的鸡巴更深。 「不了……宝贝,是呀……我会听你的……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别放弃我!你快点啊!」妈妈气喘吁吁地说,她的腿在颤抖,准备再次高潮。我对自己和我所取得的成就感到满意,尽可能长时间地以坚实有力的节奏操着她,让她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呻吟和喘气。当我感觉自己要射精时,我拔出来,把我的新鲜精液喷在她的屁股上;正当我靠在墙上喘口气的时候,妈妈颤颤巍巍地转身蹲了下来。没有任何犹豫,她气喘吁吁地张开嘴,吞没了我的半硬鸡巴,品尝上面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和我的精液的味道,还充满谄媚的时不时抬头看着我,等着我夸奖她,或是再说些什么淫荡的下流话来污染,刺激她。 可别了,我可不想再来一次,比起引发爸爸的警觉,我觉得我的身体更扛不住妈妈的反击,于是我保持沉默,并冷酷地不看她。 在她彻底把我的鸡巴舔舐干净后,我们重新整理了我们的衣服,回到了到达区,爸爸还在那里等着我们的行李,顺便沉溺于自己的手机游戏。妈妈甚至有些生气,因为爸爸似乎都没发现我们离开了很长一段时间。 因为传送带似乎没有任何进展,我们决定去附近的酒吧喝点东西,而不是站在那里。这时爸爸拿出他的手机,开始谈论公寓大楼、海滩和小册子上提到的各种活动;尤其是当地的博物馆尤其让他感兴趣,我听着很无聊,努力忍着不打呵欠,这时我看到妈妈打了个呵欠,我们会心一笑,而爸爸还在自顾自地介绍博物馆里有什么。当我们在酒吧继续等行李的时候,我们也匆匆吃了点东西……有那么一瞬间,我们仿佛又成了一个普通的家庭,就像成千上万的家庭经过同一个机场一样。 突然,传送带上传来一阵活跃和骚动,当爸爸去查看时,我注意到妈妈正在用她的粉红色吸管疯狂地吸着冰镇柠檬茶。她注意到我的视线,笑着开始玩吸管,用手和嘴做各种暗示和可识别的手势! 我开玩笑地摇摇头不以为然。 「什么?」她笑着问。 「你这个欠操的老骚货!!!」我无声地用嘴型慢慢地说着,妈妈显然也看懂了。 她对我的用词感到惊讶,但同时又觉得有趣,她微笑着环顾四周,然后凑到我面前低声说:「我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自从在飞机上我坐在你旁边,我就感觉又热又急……我只想一直做个荡妇和妓女!」 「好嘛,我妈居然想做个荡妇和妓女!」我笑了。 「别说出来啊……」她说,她开玩笑地拍了拍我的胳膊。 「一个一无是处的乱伦出轨妓女!」我低声说。 她的面部表情在三秒钟内从戏谑变成了严肃,她说:「打住,别说了……你让我湿了。」 几秒钟后,爸爸回到桌旁,宣布我们的行李已经到了……我们起床,收拾好行李,走出了机场。每当爸爸不在看的时候,我就公然盯着妈妈淫秽的奶子,我们交换了几次邪恶的微笑。爸爸叫了一辆出租车,当司机把我们的行李放进行李箱时,我和妈妈一起坐在后座上,爸爸坐在司机旁边,妈妈前面的乘客座位上,这样他就看不见妈妈了。我看着妈妈,看着她故意俯身,从连衣裙里露出雪白而柔软奶子,令人浮想联翩地松散地挂在她的夏装里,她微笑着看我,把她的裙子推得有点偏,这样我就可以呆呆地看着她腿内侧干涸的阴道汁液。 当爸爸和司机说话的时候,我靠近妈妈,小声说:「让我们看看你能变成什么样的荡妇!」 她看了我几秒钟,然后毫不费力地拿出一只奶子,压在连衣裙的外边,耐心地等着司机看后视镜……果然,几秒钟后司机注意到了我妈的奖励,并几次回头确认他的眼睛没有欺骗他。妈妈像个荡妇一样对他笑了笑,用拇指和中指捏住她裸露的乳头,轻轻转着勾引他。 很快,司机看后视镜的时间比他看路或听爸爸说话的时间还多,这让我很害怕,好在路上的车并不多。 几分钟后,妈妈掏出另一个乳房,只是盯着窗外,表现得很随意……甚至当我把手放在她的乳头上,以一种贬低的方式上下晃动时,她只是继续盯着窗外,贪婪地咬着嘴唇,嘴巴里发出轻轻的呜咽声。 这持续了几分钟…… 然后妈妈从座位上滑下来——像个下贱的荡妇——掀起她的裙子,把她修剪整齐的阴部暴露给司机,司机现在每隔几秒钟就回头看一眼,盯着她几乎完全暴露的身体。爸爸对这一切浑然不觉,沉浸在书本、路线图和小册子中,偶尔问些问题,也更多是自问自答,完全不在乎我回答了什么……不管这个问题是针对我、妈妈还是司机的,回答总是同样没有动机,因为我们三个有更好的事情要做! 我能感觉到我的鸡巴鼓了起来,因为我看着妈妈把一只手放在她的双腿之间,为我和司机上演了一场现场性表演,在我们面前抚摸自己,就像她已经默认自己是妓女一样。大约五分钟后,我注意到路的右边有一个加油站,我用英语对司机说:「先生,你能在这里停一会儿吗,我需要给我的摄像机买些电池!」 司机迅速变道,停在一辆大型送货卡车旁边,将我们与停车场和商店的其他人隔开。 「爸爸,你能跟我走一趟吗,我身上没钱。」我说,向妈妈眨眨眼,当她意识到我要让她独自待在车里,和她在过去十分钟里一直刺激着的出租车司机独处时,她显然预判到了可能会发生什么,顿时有点惊慌,她乞求得伸手拉着我,却被我甩开,我示意她什么也不要说,她用大拇指朝着司机的方向比画了一下,轻轻地摇头,但是我冷哼一声,用嘴型告诉她。 「待着别动。」 「我们走吧。」爸爸抓起钱包下了车。妈妈飞快滑回到她的原来的坐姿,重新整理她的衣服,以掩盖她的乳头和阴户,这几乎是在一瞬间完成的,正是时候! 爸爸敲了敲她的窗户,问她是否需要什么。 「不,谢谢。」她低头回答道。 爸爸转身从车上踱开,在离车几米远的地方等我。下车前,我把手放在妈妈的乳沟上,抓住布料,残忍地把她的裙子从上面撕成两半,露出她的奶子和肚子,故意英语大声说:「现在妓女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在她有机会做出反应之前,我跳下了车,留下她和那个好色的司机单独在一起。我和爸爸并肩走着,直到我们到了卡车的另一边,然后说:「等一下,忘了我的摄像机……马上回来。」 我跑回汽车,打开妈妈的门,发现司机已经拿出了他的鸡巴,他当真以为妈妈是我们找到妓女,趁我们不在的时候,想要强奸我妈,他并抓住了她的衣服剩下的东西,把它完全从她身上撕下来,把她的内裤推到她的膝盖上,妈妈用力推开司机的手,无声地表示反抗,如此之快,如此之狠,他们在无声地拉扯,把她几乎完全赤裸的身体暴露了出来,这让司机更加来劲了。 妈妈用眼神向我求救,但是我继续无视她……我抓起她旁边的摄像机,关上车门,赶紧回到爸爸身边,和他一起走向商店。我在那里逗留了几分钟,假装在找电池——想知道司机想对妈妈做什么,而爸爸正在浏览一些当地的观光手册。 我溜出商店,匆匆回到车里,妈妈已经摇下了车窗……我凑过去,看见司机跪在后座上,坐在妈妈旁边,妈妈正在认命地在帮司机打飞机,任由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乳头上,另一只手放在我妈的两腿之间,在司机的耳边轻声说什么。 而司机眯着眼,满脸都是放松的表情…… 他疯狂地手淫,呻吟着,就在我眼前,他在妈妈的大腿,腹部和乳头上射出又长又厚的精液。看到我妈被喷成那样实在是太刺激了,所以我悄悄地拿出我也变硬的鸡巴,上下摩擦……不确定我的下一步会是什么。司机下了车,看着我,惊讶地用英语问我:「你也想要吗?」 「但是我的老板,很快就会回来。这是他叫的妓女。」我回答道。 他心领神会地笑着说:「老板们都是小气鬼,我会处理的……你走,你走。」 他诱人地指着那辆车,然后匆匆向商店走去,毫无疑问,他打算让我爸爸再离开那辆车几分钟。我没有犹豫,把我的硬鸡巴放在摇下的车窗上,通过窗口,疯狂地打手枪,渴望另一次释放。妈妈看着我,一边用湿纸巾把司机的精液从她的皮肤上抹掉,一边看着我的老二说:「所以,你就是这么对你妈的……只是一个妓女,让男人们一个接一个地玩我?」 「爽!把脸伸出窗外,荡妇!」我哼了一声。 妈妈伸手想要帮我,但是我让她坐好,只要揉自己的乳房就好,这次我想自己来,「你把脸凑过来,我想射在你脸上。」于是妈妈听话把头探出窗外,仰起脸看着我,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我的鸡鸡现在离她脑门只有几厘米…… 我不停地手淫,她不停地玩自己,直到我射在了她的脸上……数量并不多,但我把它瞄准-发射在了妈妈的两眼之间,形成了一个小球,滑入了她的左眼。 妈妈逼着眼睛,凭着嗅觉找到了我的鸡巴的位置,轻轻舔了几秒钟我敏感的头,直到用眼神交流得到我满意的认可后,妈妈蜷缩着身体,用手捂着破损的连衣裙下了车,蹲在车后,用她剩下的衣服擦掉所有的精液。我帮她打开行李箱,从行李箱里拿出另一件夏装来替换那件撕破的;我犹豫了一会是不是还要让妈妈穿着内衣,最后决定还是不给她新的内衣了,带着精液的肯定更好玩一些,在妈妈等待的看着我的时候,我还是砰地一声关上了行李箱。妈妈只好继续蹲着,别扭地换好了衣服,让我给她拿了化妆盒简单地补妆,当她还在补妆时,司机吹着口哨回来了,冲我眨了眨眼,比了下身后,意思是我的老板——就是我的爸爸也回来了,随后爸爸也跟了过来,兴冲冲地朝我大声叫嚷。「看看这个,我们有免费的比萨和苏打水……出租车司机和经营这个加油站的家伙是堂兄弟,你我觉得这次旅行真是太棒了!」爸爸说。 「你们都可以在这里吃喝……我等着,不额外收费。」司机冲着我笑了。当爸爸问我关于电池的事时,我说他们没有合适的电池,我以后会去买。 妈妈、爸爸和我站在路边的林荫下,靠在树上,一边吃着喝着我们的免费食物,一边和司机聊起了菲律宾的生活,尤其是当出租车司机的日常。爸爸,不是一个健谈的人,但吃得很快,先吃完后说:「我要去撒尿……」向附近的洗手间走去。当司机继续谈论发生在他一次骑行中的趣事时,我把手伸到妈妈的裙子下面,挠她湿润的阴部,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司机一跳。 妈妈看了看我,然后扭过头,而她继续吃她的草莓酸奶,司机很快失去了兴趣跟我们分享他自己的骑行故事,只是盯着我们看,完全没有察觉到他在谈论他是如何为了躲避一棵突然冒出来的树,骑着租来的奶牛撞上路边的自行车的。当我听到爸爸回来,我飞快地抽回了我的手。事实证明这根本是多此一举,因为他根本都没看我们一眼,他径直走过我们,走到出租车边,停下来在乘客座位上浏览他的背包,拿出一张地图,在驾驶室的引擎盖上打开,仔细研究起来,嘴里还在念念叨叨。意识到爸爸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内不会回来,我示意司机靠近一点,握住他的手,放在妈妈的裙子下面。当她把最后一勺草莓酸奶放进嘴里时,她把腿张开得更大了,让他更容易接近! 我简直不敢相信她变成了一个十足的荡妇!在极度兴奋中,司机立即试图把两个手指塞进妈妈的阴道,这让妈妈退缩了…… 「轻点,好人!我来。」她低声用英语说,她拉着他的手,把一条踩在旁边的矮树杈上,然后牵引着他的手指对准她的入口,说:「温柔点,好吗?」 司机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他像个傻瓜一样点点头,慢慢地把手探进我妈的体内——很明显,这需要他所有的克制力才能不把整只手塞进去。一旦他的手指轻轻地深入她的下体,到了让他和我妈都舒服的位置停下来后,妈妈放松了一点,打开她的苏打水,喝了一小口,忍受着出租车司机慢慢地用手指操她…… 「嗯,我想跟他玩一会,你去周围帮我们看着,可以吗?」妈妈挑逗地看着我,似乎想让我吃醋,我笑了,觉得不能纵容妈妈的孩子气,于是我同意了。 「好的,我替你们把风,但是别让他操你,小心别得病。」我说。 妈妈有些吃惊地看着我,刚要说什么,但是司机的手指动作可能粗重了一些,妈妈皱着眉头轻声尖叫了一下,又赶紧捂住嘴,另一只手狠狠地在司机的肩膀上打了一下,我在这个时候走开了,给了他们一些隐私。 我走到爸爸跟前问:「那么,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哪里了吗?」 当我让他专注于他的地图和小册子时,我尽可能地瞥了一眼妈妈和司机…… 当他继续用手指干她时,妈妈用一只手随意地啜饮着她的苏打水,用另一只手拉开他的裤子,抽出他黝黑的鸡巴,玩着它,让它变得又粗又硬。几分钟后,我看到妈妈蹲下来,把司机的鸡巴含在嘴里,吮吸着!妈妈挑逗性地看着我,期待我生气或是走过来阻止她,但是我继续笑着,妈妈有些生气了,于是她吐出司机的黑鸡巴,和他说了什么,于是当她继续把司机的鸡巴塞进嘴里的时候,司机扶着她朝树后面的草丛里挪动,挡住了我和爸爸的视线。虽然从我们和停车场的其他地方被屏蔽了,但路上经过的任何一辆车都清楚地看到妈妈正跪在我们的出租车司机身前……几辆汽车经过时甚至减速或按喇叭。我很好奇妈妈现在在做什么龌龊的事情,所以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我慢慢地移动位置,同时保持与爸爸的对话,直到我再次清楚地看到妈妈和出租车司机。 妈妈完全忘了我跟她说过的话,她这会正努力站着,完全弯下腰,双手环住脚踝,高高撅起她的屁股,司机把他的鸡鸡插入她的阴道,缓慢但深入地推进她…… 我的鸡巴一下子就硬起来了,几乎穿过我的短裤,因为我看到她在这个非常淫荡和顺从的姿势。当另一辆路过的汽车鸣笛,车上的人挥手欢呼时,爸爸抬头看了一秒钟,也高兴地挥了挥手,完全没有理会到忘记了他们是在为出租车司机操他的老婆欢呼……我赶紧用一些愚蠢的问题把爸爸引回到他的地图和小册子上,同时我继续一有机会就瞥一眼妈妈,他们逐渐移动向草丛的深处,这样能够避免被路上的车辆看到,起到降低交通风险的作用。 我想到,妈妈说的是真的,她从很早之前就有一颗淫荡的心,日复一日的工作,照顾我和爸爸,在同事、家人和朋友面前分别扮演一个职场女性,一个称职的太太,一个温柔的妻子,一个细心的母亲,一个矜持的闺蜜,这些假象一定让妈妈压力重重,她隐忍得太累了。自从在飞机上妈妈被我操了之后,她内心的自我就像是脱狱的暴力犯人,她开始肆无忌惮地释放自己的欲望,她现在无视我说过的话,自愿让司机操她,一方面是对我的报复,一方面也是对自己以前隐忍的报复吧。 妈妈似乎对自己的行为没有什么保留;事实上,她越是放荡,似乎越是自得其乐……我不敢相信我是多么饥渴,只是看着她被我们的出租车司机殴打,离爸爸不到五米,除了后备箱什么也没有。突然,司机哼了一声,用菲律宾语呻吟了一声,把他的鸡鸡从妈妈的阴道里拔出来,对着妈妈的后背狂喷了一通。司机气喘吁吁地拉起他的裤子,妈妈站直了,拉下她的裙子,试图再次看起来体面、优雅。司机从我身边走过,眨了眨眼,然后开始和爸爸说话,当我走向妈妈时,他和我交换了位置…… 「你他妈的真够下贱的,随便让陌生人人操!」我低声说,对她微笑。 妈妈故意不看我,她冷笑着用手拢了拢头发,说道:「这不正是你想要我变成的样子吗!再说了,他不是陌生人,他叫何塞。」 我笑着回答:「他妈的对,你们还交上朋友了,所以……妈的,我也想要?」 妈妈:「行啊,如果你不介意我下面乱七八糟的话……来吧。」当她再次弯下腰,掀起她的裙子,抓住她的脚踝。 「呀妈妈!」我低声说,因为我不能相信我创造了一个妓女。我迅速拉开拉链,用双手抓住她的屁股,把我的鸡巴塞进她湿滑的阴道。这回里面太滑了,我的鸡巴差点从洞里滑出来,妈妈甚至发出了轻声的嘲笑,问我行不行?这让我很兴奋,我用力抽插着她,妈妈被我冲撞得几乎站立不稳,她一半是埋怨,一半是兴奋地说着司机何塞比我更好,让她更舒服的话,但是察觉到我动作慢了下来之后,妈妈担心她有些过头的言语让我生气,于是轻声问我是不是不爽了? 「刚才如果你说不行,我就不会让他碰我,我被他操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你,你这王八蛋,啊啊啊啊,停,轻一点,轻一点,我要摔倒了。」 终于,我感觉到我的高潮就要逼近,我赶紧拔出来,把数量很少的精液射在草丛里,妈妈哼哼唧唧地慢慢站直身体,一脸疲惫,她的手颤抖地伸向我的阴茎,弯腰想要再次帮我舔干净我的鸡巴,但是我扶起她的身体。 「妈妈,爱你。」 妈妈惊喜地看着我,像个小女孩一样伏在我身上,柔软的胸部蹭着我身体。 「我也爱你,宝贝,我愿意做你的女人,你的荡妇,无论你叫我做什么,妈妈只想让你高兴。」 我们就这么拥抱了几分钟,直到两人都慢慢恢复体力,我们调整好衣服,慢慢走向车前和爸爸以及司机何塞回合,我们四个人在那里又聊了几分钟附近的购物情况,然后继续乘坐出租车前往爸爸预定好的公寓。
【我妈成了个出轨的荡妇】(3) 译者:sating剩下的出租车旅程花了一个多小时。爸爸订的公寓是一个普通公寓楼的分时度假公寓,似乎我们是整栋楼里唯一的游客。在我们进去的路上,妈妈受到了当地男人的瞩目,并收获了不少口哨,我可以看得出来这都让她越来越活泼,几乎每次当她捕捉到别的男人的眼神,妈妈就有些迫不及待地看向我,等待着我吃醋或是赞赏的反应,如果我毫不在意,妈妈就会故意走到我的前面和爸爸说话,然后在我面前开始摇摆她的臀部,这画面性感极了,特别是她挽着爸爸的手臂,回头冲我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还挑逗性地舔了舔舌头,这又收获了路人们的口哨。 我们在一栋18层建筑的五楼,是最角落的单元,从客厅就可以看到当地海湾地区的美丽景色;我们开始打开行李,大约半个小时后,爸爸说他要睡一会儿。 当他在床上休息的时候,我悄悄地溜到妈妈身边,把手伸进她的新裙子下面,立刻找到了她下身的快乐纽扣! 我的手指刚刚拨弄了下妈妈的阴蒂,她触电一般扔掉了手里拿着的毛巾,扭动着靠在我身上,把手向后伸,粗暴地穿过我的头发,小声说:「我又变得淫荡了。」 「有多淫荡?」我咬着妈妈的耳垂。 「你来试试看。」她呻吟着。「带我到外面去,我要别人看着你干我,我要他们看着,你不是跟何塞说我是你老板找来的妓女吗?何塞说这里的妓女都很开放,很多都嗑药嗑大了,大庭广众之下就能跟人做爱,我也要这样。」 「妈的,你跟我来。」我一边说,一边领着她走出公寓,走进公共走廊,同时拿出我那半硬的阴茎。妈妈上身穿着一件深色的紧身T恤,不戴胸罩的乳房就在衣服里晃动着,奶头的痕迹一目了然,下身穿了一条短裙,她还特地把裙子折短,看起来更像热带地区的站街妓女了。我感觉妈妈的淫荡传染给了我,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和柳娜在野外做爱,更别提在路人面前了,不过,此时的妈妈说不出的风骚诱人,我也忍不住想要再次突破自己的底线。 「你一会可别想跑!」我把妈妈拉到走廊中间,示意她跪下来给我口交,妈妈尝试着想要亲吻我,我推开她,低声说。「快给我吹,你这欠操的老骚货。」 妈妈吃吃笑着跪下来,熟练地拉开我的裤裆,开始在走廊中间吮吸我,这个时候任何人,包括爸爸,都可能下一秒当场抓住我们,这种伴随着危机感的刺激让我兴奋极了,而妈妈也是双颊绯红,眼睛水汪汪地,一边摇晃着脑袋,快慢结合地从不同的角度用力吮吸我的阴茎,甚至还故意含着口水,发出大声地吮吸声。 当我完全硬了,欲火中烧的时候,我扯住妈妈的头发,叫她起来,我们进了电梯; 我们没有按任何按钮,等待着灯熄灭…… 「现在你要我怎么做?」妈妈问。 「继续啊,我没说停你就别停下,就算我射了你也得给我继续舔!」我回答道。 妈妈再次跪下,吮吸了我的鸡巴大约六分钟后,灯突然又亮了,电梯开始向地面移动。我拉她起来,把我的公鸡放回我的裤子,而我们等待门打开;两个皮肤黝黑,大约25岁的当地小伙子走进来,两个人都汗流浃背,颇具男子气概,他们都赤裸着肌肉发达的上半身,只穿了一条篮球短裤。他们看着妈妈,然后看着对方,当其中一个人按下12的按钮时,他们互相小声用土话说了些什么,毫无疑问,这与她散发着性感的事实有关,看起来他们也把我妈当成了一个嗑药的妓女! 「跪回去!」我低声说。 听到我的话妈妈有些震惊,她低头看着我的下体,然后看了一眼站在我们面前的两个家伙。 「你不是认真的吧?这里还有人。」妈妈犹豫地说。「我们回房间吧。」 「就在这里,你忘了你刚才是怎么说的?」我在妈妈的耳边低语,然后和她拉开足够的距离,提高了声音用英语说,「我们谈好的,现在就给我口交,不然你别想拿到钱。」 听到我的话,两个小伙子其中的一个回头看了一眼,看到我也在看他之后,他马上背对着我们,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看到这一幕,经过几秒钟的犹豫,妈妈咬紧牙关,慢慢地跪下,把我的鸡巴从裤子里掏,把它放回她的嘴里,闭上眼睛开始快速给我口交。当电梯经过四楼时,那两个年轻人花了大约半秒钟才注意到我妈在做什么,并迅速转向我们,笑着发表评论。 「睁开眼睛,别忘了你现在是个妓女!」我说。 令人惊讶的是,妈妈显然被我的话激怒了,她冷笑着看着我说,「那你可别后悔。如果我他妈的是个妓女,那我也会需要新客户。」 她毫不犹豫地放开了我的公鸡,跪着向他们挪动,伸出双手去摩擦他们的裤裆,让他们立刻硬起来。电梯经过九楼的时候,我已经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们穿着短裤的大公鸡的轮廓了。其中一个把手从妈妈的T恤上端伸进去,试探性伸手抓住我妈的右乳头,并看了看我的反应,我什么也没说,而妈妈自然一点也不介意,于是他把妈妈的乳房从衣服里抽出来,轻轻地捏了捏奶头,玩了起来。与此同时,我只好自己拉扯我的大鸡巴。当电梯停在第十二层时,两个年轻人互相看了看,低声说了些什么,然后其中一个人按了18楼的按钮。电梯再次启动时,妈妈转向她左边的男孩,用双手拉下他的短裤;她惊喜地发现,这家伙没有穿内裤,他的大鸡巴从短裤中弹出时,差点撞到她的脸。没有更多的麻烦,我妈用她热切的嘴吞没了他的巨大轴,并开始上下摆动她的头,妈妈的脑袋就在电梯按键的第十二层和第十八层之间上上下下,快速吮吸。她右边的家伙拿出他同样巨大的公鸡,开始手淫,就像我一样,看着我妈做她的淫荡的事情。 当电梯到达第18层时,右边的人把他的阴茎放回短裤里,走出来看看是否没有危险……他低声对他的朋友说了些什么,他的朋友拉起他的短裤,抓住我妈,把她从地上提起来,扛在肩上向楼梯走去,妈妈惊呼了一声,向我伸手。 另一个年轻人冲我挥挥手,友好地笑着用英语说,「跟我来,朋友,我们有这个婊子想要的好东西,也有你不想看见的铁家伙,现在决定权在你,看你想做我们的客人,还是停尸房的客人。」 我只好跟着他们走上另一段楼梯,通往屋顶的服务楼层:没有门,没有电梯,没有公寓,只有天光下的一小块地板…… 他们还算温柔地把我妈放在地板上后,脱下短裤,跪在地上;一个挨着妈妈的脸,另一个在她两腿之间。他们没有费心和她说话,也没有以任何方式安慰她; 因为在他们看来我妈只是一个嗑药的妓女,当他们和她做了之后,他们可以轻易打发我们滚蛋,而嫖资则由我来支付,他们不会有任何风险……这正是他们要做的,妈妈和我也知道。 到了这一步,她似乎有些后悔,她求助地看向我,我做了个没办法的手势,于是妈妈心甘情愿地张开嘴和腿,很快就有两根巨大的肉棍蛮地冲击着她。我在远处看着,一半是兴奋,一半是失落地自己撸。大约两分钟后,原本操着我妈阴道的年轻人呻吟着什么,跳了起来,拖着脚步走向她的脸,另一个家伙则从妈妈的嘴里抽出了自己的家伙,龟头和我妈的嘴之间还拉出了一条长长的口水。 当第一个家伙蹲到我脸上方大约10厘米的地方,开始在我妈漂亮的脸上倾倒他的精液时,第二个家伙把他的阴茎塞进我妈的阴道,开始撞击她的下体。大约30秒后,第二个家伙做了和他朋友完全一样的事情:跳起来蹲在妈妈的脸上,给我妈的脸上敷上了一层厚厚的精液面膜。没有浪费时间,第二个家伙拉起他的短裤,他们俩丢给还在呻吟的妈妈一小塑料袋的结晶体,冲我眨了眨眼,就这么消失了。 当我看着妈妈气喘吁吁地躺在那里,试图从她的眼睛里搓出精液时,我走近她,一边手淫我的鸡巴一边说:「妈妈你还ok吗?」 妈妈疲惫地点点头,像一个廉价的妓女一样,把腿张开了一点。我跪在妈妈的两腿中间,把我疼痛的阴茎塞进她敞开的阴道,尽可能长时间地干她…… 在我极度激动的状态下,我只坚持了大约半分钟。模仿我之前的家伙,我跳了起来,跨在她的胸前,把数量稀少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脸上。后来,我瘫倒在她身边,气喘吁吁地说:「我操,你还记得你早上说的补偿什么的吗?连本带利都够了!」 妈妈翻身趴在我旁边,两眼发亮地盯着我,她脸上甚至还在滴下我的精液。 她对我说,「这些混蛋真的把我当成妓女了,那是什么东西。毒品吗?」 「我不知道,要不要我们试试。」我笑着说。 「我不用,我已经疯了,因为我爱你,和你做爱才是我的毒品,我上瘾了。」 妈妈摸着我的胸膛说。「休息一会,把那袋垃圾扔了,我们现在回去,你爸估计还没睡醒。咱们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哈哈哈哈哈。」 妈妈稍微收拾了一下,我们回到公寓,她洗了一个热水澡,还挑逗我一起洗,当然被我拒绝了,妈妈显然比我更需要这个澡,她洗了快一个小时才完全清理干净。然后我们各自坐在客厅的两边,她继续串着她的手串,而我戴上耳机看抖音,一切都像出发前的家庭生活,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爸爸醒来后,我们出去散步,逛了逛附近的街区,买了些杂货,然后在当地的一家餐馆吃了顿家庭晚餐,结束了这一天……这是多么美好的一天啊!又是多么不真实的一天。逛街的时候我甚至都在想,今天发生的一切是不是都是我的幻想。 爸爸妈妈上床睡觉后,我开始看卫星电视,因为我一点也不想睡;看完一部动作片后,我偶然看到一个软色情频道,里面有两个漂亮的女人在亲热。我一直看着,过了五分钟左右,我的鸡鸡又开始蠢蠢欲动,所以我决定在睡觉前再好好手淫一次。没有任何预兆,妈妈突然出现在客厅门口,穿着睡衣,手里拿着一杯牛奶。 她头发蓬乱,仍然半睡半醒,低声说:「你还没睡呀?」 「这不是废话吗。」我一边回答,一边继续看着电视不停地手淫。 在我们一起做了这么多之后,我觉得没有停止的必要。妈妈走近我,看了几秒钟电视,然后看了一眼我的鸡巴,放下了她的牛奶杯。当她向我走来的时候,她把睡衣的下摆拉得足够高,这样她就可以很容易地坐在我身上,把她的阴道放在我的阴茎上,然后坐下,把她的阴道一直滑到我坚硬的阴茎上。妈妈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假装对自己正在做的事情不感兴趣,一边开始骑在我身上,仿佛我才这一切的随意让我发疯……不用说,我几乎马上就来了!意识到我的高潮很快就要来了,妈妈也察觉到了,她摇摇晃晃地抓起电视遥控器,调到一个体育频道,稍微调高了电视音量来盖过她喉咙里发出的喘息,妈妈撑着我的胸膛,脑袋后仰,加快她屁股的动作,每次都把我的阴茎更深扎进了她的阴户里——一动也不动,在我高潮的那一刻我简直要升天了。射精之后我没有马上抽出,我把骨盆从沙发上抬起来,抓住她的屁股,继续抽插她的阴道大约15秒钟,这让妈妈很开心。我做完后,妈妈就站起来走开了,没有费心清理自己或重新整理她的睡衣; 她甚至不再看我一眼……两腿合不拢地扶着自己的腰,松软地消失在她和爸爸的卧室门后! 第二天早上,当我跌跌撞撞地从床上爬起来走进客厅时,爸爸妈妈已经起床了;虽然他们已经吃完早餐,但桌子还摆着。爸爸在沙发上看报纸,背对着桌子,而妈妈在厨房洗碗,穿着吊带衫,白色胸罩和红色短裤。向他们两人道了早安后,我坐下来开始吃早餐。两分钟后,爸爸接到一个电话,妈妈此时蹑手蹑脚地走进客厅,走近我,用右手做了个手势。我笑了,瞥了一眼正在打电话的爸爸,点点头。她伸手拉下我的睡衣短裤,找到我的鸡巴;一只手放在桌子上支撑,另一只手缠绕着我的勃起的阴茎,轻轻地给我撸,妈妈现在做起这些来真的很从容,似乎没有任何警惕的动作,偶尔在爸爸停止说话时才扭头看过去,但当结果证明是假警报时,很快恢复。在为我手淫了大约三四分钟后,她凑过来在我耳边小声说: 「你父亲今天早上已经两次要求做爱了……我告诉他我没心情,但是你他妈的要来补偿我的损失!」 听她这么说我内心顿时充满了巨大的满足感!同时,还有些对爸爸的负罪感。 妈妈看着我的眼睛,笑了,咬着她的嘴唇在期待,因为她的大拇指猛地摁住我的马眼,我顿时射了她一手,溢出的精液使我的睡衣短裤一塌糊涂。当我完成抽搐,她只是满不在乎地抽出纸巾擦拭自己的手,走回厨房。 我吃完早餐,冲了个澡;当我在浴室的时候,爸爸敲门说他要去研究一下附近的环境,几个小时后回来。我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我的淋浴。当我从浴室出来时,有人敲门……当我看到妈妈坐在客厅看书时,我想是爸爸忘了什么东西。我裹了一条毛巾,打开了门。看到昨天的那两个年轻人站在那里,我震惊了;他们可能看到爸爸离开了,考虑到妈妈昨天是多么地配合,他们决定再试一次,他们没有多少废话,只是自我介绍说自己是雷蒙和路易斯,负责帮派事务,对于新来的妓女他们要走流程,然后走进来,大大方方地寻找我妈,不请自来地闯进客厅,可怜的妈妈没有时间感到惊讶。他们把她拉起来,很快脱下她的衣服,褪下她的红色短裤和内裤,同时残忍地撕掉她的吊带衫和胸罩。在摸了一下她赤裸的乳头、屁股和下体后,拉蒙把她从地上抱起来,把她挂在自己的肩膀上——她的脸朝前——然后背她出了公寓,像昨天一样,他们又扔给我一小塑料袋的白色结晶体。 犹豫了几秒钟后——这是我仅有的时间——我决定跟着他们,忽略了我除了一条大浴巾什么也没穿的事实。妈妈有点挣扎,但不足以挣脱对她搂抱。当拉蒙按下电梯按钮时,路易斯把我妈从拉蒙的身上抱下来,让我妈在他面前站好,他的右手放在她的下身上,轻轻地撬开她的阴唇,把他的两个手指伸进她湿润的阴道。妈妈停止了挣扎,低声说:「我的妈呀!」 拉蒙抽出他的公鸡,让我妈蹲下,这样她的嘴现在离他巨大的勃起只有一英寸远;妈妈惊讶地对我们说:「完了,完了!」但是她还是把她的嘴伸进去,吮吸他的阴茎。电梯到达时,拉蒙扶着妈妈的脑袋慢慢走进来,确保他的大鸡巴仍然卡在妈妈的喉咙里。18岁的路易斯按下电梯按钮,拿出他的鸡巴,抓住妈妈的一只手,示意我妈给他打飞机,妈妈自然照办了。也许妈妈犹豫过,但是只花了几秒钟,她的荡妇本能接管了她对我的忠诚,当她继续手淫路易斯时,妈妈似乎这才想起我,于是她的另一只手伸出来,解开了我的毛巾。当它掉在地上时,妈妈用手环扣握住我非常硬的鸡鸡,开始同时取悦我们三个,姿势非常独特,毫无疑问对她来说很不舒服。 最重要的是,路易斯把手指捏住我妈的奶头,用力拉长,让她在一边口交的时候一边发出疼痛的呻吟:大约在14楼,拉蒙按下紧急按钮,电梯突然停止,同时金属铃声开始响起。虽然我担心这会惊动大楼里的每个人,但拉蒙显然一点也不在乎:他抓住我妈的肩膀,让她站起来,分开腿,然后把头伸进我妈的两腿间,像一只口渴的狗一样舔着她的阴部。妈妈开始呻吟有点高,有点频繁,因为她的头上下摆动他的频率比以前更频繁,显然是被他的体力和直接的方法所刺激。经过拉蒙最近的努力,妈妈的抽搐有所减少,但她的手依然努力在套弄着让路易斯和我的阴茎,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 几分钟后——警铃还在响——拉蒙大声呻吟着,把他的舌头塞得特别深,让妈妈爽得身体颤抖,难以克制地大声尖叫起来,拉蒙猛地抽出脑袋,用手指抠弄着妈妈的阴道,妈妈抓紧了我的鸡巴,应该也有路易斯的,她大声尖叫,浑身像触电一样乱抖,在拉蒙的手指操作下,妈妈的下身喷出了一股透明的液体,拉蒙得意地哈哈大笑。 由于被玩弄了太久,妈妈有点摇晃,她抓住电梯壁作为支撑……路易斯走到她面前,用手摸了一会儿她的胸部和阴部,然后把她抱起来,摁在电梯的墙壁上,两手托住我妈的屁股,让妈妈的身体悬空,然后用他坚硬的阴茎顶着她的阴部。 他抓住我妈的臀部,用他的大肉棒猛戳她,一遍又一遍……让我妈在狂喜中咕哝和咆哮。在呻吟的间隙,妈妈抬头看着我,眯着眼睛低声说:「快让他停下来……我不行了,我要你的肥屌!……啊啊啊啊啊,不是别人的,我要你的,哎哟……啊啊啊啊,疼,叫他不要咬。」 虽然听不懂我妈说什么,但是路易斯看了我一眼,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再次拿出了热情好客的分享态度,他把我妈放下来,让她像狗一样跪在地上,他背靠着电梯的墙壁,半蹲着从后面抽插我妈的阴道。 我像猫一样敏捷地跪在妈妈面前,给她喂我的鸡巴。路易斯和我开始从相反的方向干她,要么同时干,要么故意不同步,完全让她筋疲力尽,我们想干多深就干多快。在狠狠地揍了她足足六分钟后,路易斯拿出他的鸡鸡,用他的白色黏糊糊的精液盖住了她的屁股……与此同时,妈妈一直把我的鸡巴尽可能深,让她一遍又一遍地插科打诨。我也只用了20秒钟就下来了,我把我的子弹直接射进了她的喉咙;在她彻底清洗了我,我重新站起来后,拉蒙终于解除了电梯警报,并按下了12楼的按钮。 当我们到达第十二层时,我们这些家伙满足地挺直了身板,面带微笑了,而妈妈则是狼狈不堪,她一丝不挂,满脸通红,蹲在地上用手指分开阴道,从阴道里滑下了一大坨精液。当走廊上的人们看到雷蒙和路易斯走出电梯,身后跟着一个裸体的女人时,每个人都立即意识到铃声是怎么回事,这栋楼里新来了一个嗑药的妓女,神志不清,任人玩弄……在这之后,消息一定会很快传播开来! 在走过我们的人,那些嫌弃或是羡慕的表情,和粗鲁带着色情的话语中,妈妈看起来十分坦然,尽管我们一句也听不懂。我们被带进1208号公寓,那里有三个和雷蒙和路易斯差不多大的小伙子在聊天……当他们看到我妈全身赤裸,皮肤上泛着汗水和不明液体的光泽,被我们夹在中间慢慢走进来时,他们开始大笑并互相击掌。我们身后又跟进来其他几个男人,后来的这些人显然是楼里原本的住客,因为我听见门外传来他们各自的女朋友和妻子感到沮丧,或是愤怒的咒骂,语速飞快,含义不明,但是绝对不会有人觉得那是善意的关心……当男人们开始涌向我妈时,路易斯关上并锁上了门。 一个接一个,男人们开始拿出他们半硬或软的阴茎,裤子都还没脱就伸手开始我妈。妈妈叹了一口气,认命地在沙发上坐下,男人们像围绕偶像一样簇拥着她,妈妈伸出双手,握住了两根离她最近的阴茎,她开始为他们手淫;很快,男人们都在几分钟内脱光了衣服…… 我不想当个另类,于是放下裹在腰上的浴巾,但仍然是一个旁观者。很快,妈妈不仅给人手淫,而且也给人口交;她的嘴里含着一根粉色的鸡巴,同时两手继续揉搓两边的鸡巴,眼睛还在第四个人的阴囊上转了几圈。然后,一个年纪较大的男人温柔地把我妈抱到沙发上,让她跪着,他跪在我妈身后,把她的屁股拉向他,把他的阴茎和我妈的阴户排成一行,然后把它塞进去,开始时相当缓慢,几乎是小心翼翼,因为妈妈对插入她身体的反应很可能会影响到其他三位男士的体验感。妈妈继续用她的手和嘴,这意味着她在同时为四根鸡巴服务,而没有轮到的观众则兴奋地在旁边用手给自己的家伙预热!这就像是在一部色情电影的拍摄现场:这让我的肉棒肿胀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几分钟后,人群散开了,男人们不再对简单的手淫感兴趣,他们简单商议后,排成了两队,一队在我妈的身后,目标在她的阴部,一行则是等待在我妈的口腔。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节奏和偏好,有些人絮絮叨叨地说着听不懂的指示,妄图让我妈调整体位,有些人抓住她的头发,尽可能深和快地操她的喉咙,或者操她的阴道,肉体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以至于在走廊里都可以听到为爱鼓掌的声音! 十一个根肉棒林立,这数字还不包括我的,我感觉妈妈的嘴巴和阴道从来没有空闲过2分钟;每一个从她身体里拔出来的鸡巴都会立刻被另一个取代,一个又一个,而体检过口交的人还会继续排队等着操逼。随着大多数阴茎在她的嘴和阴道之间交替,我妈也系统地尝到了自己淫水的味道。不过每个人每次只有20到30秒的时间,更多的时间则是在调整我妈的身体,以符合他们的需要……因为不断地转换,妈妈和以前一样疲惫;而且妈妈看起来感觉无聊了,缺乏新意——毫无感情的被动服务——正慢慢地使她发疯。 一个多小时后,大多数男人都准备好了大结局,所以他们把妈妈背对着她,像是一个仪式一样,妈妈瘫软地坐着,两腿大大地分开,无力合拢,小腿还颤抖着,她歪着脑袋,上身无力地靠在沙发上,无所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些好汉一个接一个地站在她的面前,朝着我妈的脸手淫到结束……他们中的一些人居然还有体力和精力,试图利用我妈现有的姿势,蹲在她两腿之间,双手撑着沙发插进她的阴道,而妈妈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她一点也不介意这些人打算怎么玩弄她的身体,像一个真正的吸毒妓女一样浑浑噩噩;即使当他们射出的精液沾满了她的鼻子和眼睛,填满了她的嘴,她的头发上堆积着大坨大坨的精液,她只是躺在那里,微笑着享受他们给她的精子淋浴!偶尔还会伸手拨开就要戳到她眼睛的肉棒。 我加入了队列,等待轮到我。这场面是如此刺激,以至于我差点早泄了…… 幸运的是,我没有,当我在妈妈脸上射精时,她的眼睛半闭,被白色的精液糊住了,甚至都没有认出我来,而在我之后,还有两个家伙。 终于,这场性爱运动会结束了;11个人中有7个人——包括拉蒙和路易斯——穿好衣服离开了。拉蒙临走前和我握了握手,等他松开手后,我手里多了三小袋的结晶体。 「这是给她的,好东西,纯度高,但是别过量,你要照顾好你手下。」拉蒙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嘛,现在他把我当成了妈妈的鸡头。 剩下的四个男人中的一个递给妈妈一条大毛巾和一瓶水。她是一个彻底的烂摊子:她身上到处都是融化后细小的精子滴,与她自己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她的阴部大开着,滴着液体,她的头发和脸几乎无法辨认,因为上面有大量的精液。 在擦掉她皮肤和头发上的大部分精液,洗掉她嘴里的精子味道后,其中一个男人递给她一瓶稍微烈一点的东西;她喝了一大口,把瓶子递了过去,这让男人们很开心。在剩下的四个家伙中,两个坐在沙发上,一个躺在地上,而第四个在四处走动,他们都仍然光着屁股,要么抽烟,要么喝酒。当我坐在地板上时,有人给了妈妈一支点燃的香烟,她也接受了:她吸了一口,剧烈咳嗽了两三下,几秒钟后吐出一大团烟,然后瘫坐在沙发上。当一瓶酒被大家传递的时候,其中一个男人试图和妈妈搭讪,称赞她是一个多么熟练和随和的荡妇,然后问她是哪里人,我是否真的是她的鸡头——所有这些都是用非常糟糕的英语,夹杂着一些粤语。 然而,几分钟后,对话停止了,他们开始互相交谈,忽略了妈妈和我……就在事情变得无聊,我正要请妈妈离开的时候,那个四处走动的家伙似乎意犹未尽,他走到我妈面前,右手举着他勃起的阴茎,在她面前跪了下来。除了偶尔的一瞥,他的朋友们只是不停地说话,抽烟,喝酒,仿佛我们都不存在。 当他把他的鸡鸡和我妈的阴道口排成一条线,向前猛冲,把他的阴茎推到我妈阴道的尽头,外面只剩下他的两颗毛球。当他开始干我妈的时候,妈妈只是躺在那里,微笑着看着我,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娇媚,还有些陶醉,我明白了,这都是刚才她抽的那几口烟的作用,那一定不是普通的香烟。 妈妈的奶子垂在胸前,随着身体的颤抖左右要摇晃,而在过程中,妈妈就一直看着我,带着她那迷茫的笑容。这个家伙没有持续超过一分钟,及时退出,他的精液溅在沙发下面,随后他累得趴下,把他的头放在我妈的肚子上,像野猪一样呻吟。妈妈看也没看他,拍了拍他的头,不知从什么地方弄到了一根显然加料的香烟,深深吸了一口之后从嘴里又吐出一团烟雾……她从未在我面前抽过烟,那样子表现得又下流又粗俗,让我再次兴奋起来! 但是妈妈吞云吐雾的样子不仅仅吸引了我……因为另一个人站了起来,拉了拉他的老二,然后走向我妈。在推开他的朋友后,他把他的阴茎猛地插入我妈湿透的阴道,像个疯子一样开始抽送。不过此时妈妈表现得十分冷漠,扭头看着对方,脸上满是讽刺和嘲笑,这个家伙不得不使用书中的每一个技巧,不要在第一分钟就发射;当他再也忍不住了,抖动着阴茎从我妈的下体抽了出来,疯狂地射精在妈妈赤裸的肚子和乳头上。 当他完成时,第三个人已经在排队接替他的位置,在他之后是第四个人…… 即使他们已经气喘如牛地强迫自己表现得像个性爱超人,妈妈也毫不费力地把他们都榨干了,就像她榨干前两个一样轻松随意。 在她肥胖的乳头上又多了两摊稀薄的精液后,妈妈熄灭了香烟,跨过筋疲力尽的男人们赤裸的疲惫的身体,蹲在我面前,低声说:「我把最后一次的机会留给你,我要你射在我脸上!就在我的眉心!」 我不知道我是否存货给她,但当我感觉到她的手已经抓住我的阴茎,我只能孤注一掷了! 「你看起来很享受你的新角色?」我说。 妈妈点点头,笑着小声说:「我从来不知道做荡妇会这么上瘾!」 我笑了,因为我觉得她的手开始按摩我的阴茎和我的蛋蛋;这花了妈妈几分钟,但她确实设法让我再次硬起来,之后,她又爬了起来,把她的头放在我的双腿之间,吮吸我的硬公鸡。在又疯狂地吮吸了几分钟后,她感觉到我的身体在颤抖,然后她就把她的脸直接放在我的阴茎下,不停地抽动我的肉棒,直到有少量精液滴出来,滴到她的脸上,就像她要求的那样,正好在她的眼睛之间。 当我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浴巾,把它裹在身上,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的时候,妈妈则是在用浴室给自己洗澡,她容光焕发地走出浴室,浑身闪烁着水滴的光芒,她得意地向我透露说,这里的浴室里设备齐全,而各种清洗用品,包括药用的都有,显然,这个房间此前多次成为男人们群交的场所。妈妈在向躺在地板上的四个裸体男人挥手告别后,我们走出去,回到我们的公寓。
【我妈成了个出轨的荡妇】(4) 译者:sating(04)欢迎加入泳池俱乐部我们回到公寓,我身上只裹着一条毛巾,妈妈一丝不挂,就像她出生那天一样。幸运的是,爸爸还没有从他的探险之旅回来,因为妈妈的衣服还在客厅的地板上,她把它们留在那里,说一会再收拾… 当她从意料之外的火热性交中平静之后,妈妈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做回了我所熟悉的沉默温柔的母亲,只是像个黏人的小妖精一样要求我到处跟着她,甚至在她洗澡的时候也把我拉进了浴室。 因为我们之间不再有任何尴尬,我看着她洗了一个漫长的澡,然后用香精油给自己按摩,最后坐到浴缸里。她湿湿的头发上裹着一条毛巾,看着我,我坐在浴缸边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看着妈妈用手摩擦了皮肤大约20秒钟,以去除可能的残留物。看着我的眼睛几秒钟后,她低声说:「到我这来。」 当她在浴缸里跪下的时候。我走到她跟前,低头看着她,她把我的阴茎从我的短裤里拿出来,并把它送到她的嘴边;接下来的几分钟,妈妈的吮吸声是浴室里唯一的声音。 这次是一个缓慢而微妙的口交,显然是充满感情的;我们俩都经历了那天肮脏和狂野的性爱。现在我们之间的结合不仅仅是肉欲,这是一种激情,或是爱情的行为,在此时此刻,我们不再是母子,而是一对恋人。 最后她完成了给我的口交,吞下了少量几乎是微不足道的精液,并继续亲吻和舔我的龟头,直到它太小,一不留神就从她的嘴里滑了出来。 妈妈站起来,继续打扮自己。我看得出她还在沉浸在我给她的情感和肉体的双重满足上。在她的卧室里,她翻出了她的红色短裤和一个新的白色吊带衫,连同一个白色胸罩和内裤。当我听到爸爸开门的时候;我给了她一个快速的吻,然后自己去冲了个澡。 后来,我拿着一本书坐在客厅里,妈妈开始准备午餐。午餐时,爸爸开始讲述他在侦察任务中遇到的所有有趣的地方:一家海鲜餐馆、一家鸡尾酒吧、一个橘子果园等等。我们像「正常」家庭一样交谈,计划远足,讨论第二天晚餐和午餐做什么。之后我们去散步,熟悉周围的环境,附近最重要的商店以及去海滩的最短的路。 我们在海滩散步区喝了几杯无酒精饮料,在一家高级餐厅吃了晚饭。整个过程中,妈妈都明显不在状态,她声称这是由于一些轻微的水土不服,但我知道真相是什么。当我们回到公寓时,已经是深夜了,爸爸妈妈直接去睡觉了,我在阳疑在睡觉前会不会再见到妈妈,但她要么睡着了,要么不想睡…… 不管怎样,我上床睡觉了,对明天充满了美好的期许! 第二天一早,我被卧室外的吱吱声吵醒;过了一会儿,妈妈悄悄地溜了进来,轻轻地关上门,低声问道:「你醒了吗?」 「是啊。」我回答道。 她坐在我的床边,穿着薄薄的白色棉内裤,低声说:「我们需要谈谈……你可能已经注意到了,从那以后我就不是我自己了……嗯,你知道……在飞机上。」 「你对发生的事情后悔吗?」我问。 「不完全是,我只是有点担心你对我会有一些不好的想法……自从我在飞机上坐在你旁边,事情就变得……非常奇怪!」她笑了。 「你让我变成了一个出轨的荡妇!」她补充道。 哇,这让我的小弟弟都睡不安稳了,它抬头冲着妈妈摇晃………… 「妈妈,我……」我开始说。 「嘘。」妈妈打断了我,她把手放在我的鸡巴上,轻轻地捏了捏。 「你妈在说话,做个好孩子,让她说完。」她说,她开始通过床单按摩我的鸡巴。「我觉得我在飞机上做的事很淫荡,但后来和出租车司机,何塞,还有和那些陌生男人,拉蒙和什么来着,那次群交……我不记得什么时候有过这么放肆的时候,昨天,那不是我,不是真正的我。」 她的视线漂移,看着我的眼睛或在墙上或任何地方,但是妈妈的手依然握着我的鸡巴,继续隔着床单摩擦,她说:「虽然我已经受被很多男人操过,但是我真的只想被你一个人操,做你的情人也好,你的荡妇也好,你觉得如何?」 现在她的手在我的阴茎上飞来飞去,令人惊讶的是她能通过床单带给我一种全新的奇妙快感。我呻吟着,在她的服侍下扭动着。 「那么爸爸怎么说,我说过让你不和他做爱,你能接受吗?」我说。 她把头转向我,盯着我的眼睛说:「去你妈的!」 这话让我觉得好笑,但是妈妈手上的力道突然开始加重,揉搓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当我的鸡鸡开始狂跳,把我身体里的血都聚集到了它身上时,我呻吟着,妈妈说:从现在起,我要和他断绝床上关系,我不会主动让他干我了,除非你允许……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哦!」我哼了一声,太远了,说不清楚。 「我没听清楚,宝贝,你说什么?」她问,她斜靠着,用另一只手抓着我的阴囊,而另一只手仍然捏在我的阴茎。我的龟头——几乎切断了血液循环——很快变得红肿,对她的揉搓更加敏感……我的身体如此僵硬,以至于我的背从床上痉挛了几次。 「不回答长辈的话是非常不礼貌的——即使她是个荡妇——你知道吗?」妈妈说,她猛地抽拉我的阴茎,我彻底喷射到了床单上,有些飞溅到我的肚子上,弄得我下身湿漉漉的。当我的喷射终于结束了,气喘吁吁地用眼神求饶时候,妈妈才放开了我的鸡巴,恶狠狠地低声警告说:「可别想把我甩了,你这辈子都办不到!」 当我还在喘着气的时候,她迅速站了起来,悄悄地离开了房间,回到了主卧室。 慢慢地,我在床上待了大约半个小时,反复回忆妈妈的话,让自己再次兴奋起来…… 我想要测试我和妈妈的新关系,等着她从主卧室出来,开始为我和爸爸准备早餐,我在走廊上从背后搂住妈妈;她嘤了一声转身就扑进我的怀里,抬头想要吻我,我避开她的嘴唇,在她生气之前抓住她的乳房,在她耳边小声说:「我说不让你和爸爸做爱,但是没说不让你给他口交啊,我要你做给我看。像个嗑药的妓女。」 她奇怪地看着我,打了我一下说:「你真变态。」但随后点了点头,转身回到他们的卧室。当她关上门时,我跪在钥匙孔前,向里面偷看。 妈妈轻轻地叫醒爸爸,伸手到毯子下面给他一个清晨握手礼。爸爸反应很快,猛然把手伸向了妈妈的胸部,隔着睡衣开始揉捏起来,妈妈看着门的方向,故意发出了几声娇媚的呻吟,那其实提示我她正在按我的要求在做,随后,妈妈爬上床,掀开了被子,让爸爸的手在她柔软的身体上下其手,在进行完一些前戏后,她低下头,扯掉爸爸的内裤,开始用手上下摆动他的阴茎,然后埋头把它含到了嘴里。 当爸爸闭着眼睛享受妈妈的口交时,妈妈看了钥匙孔几次,确认我在窥视后,从睡衣里掏出自己的胸部,拉着爸爸的手放到她的胸膛上,这都是为了让我看得开心。我开始无情地打手枪。几分钟后,爸爸开始呻吟,妈妈让他在她的嘴里喷射,但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催情的交谈和喘息,在他开始高潮时,妈妈保持她的手和嘴完全静止,敷衍了事地等着爸爸射完。 事后,她起身匆匆走出房间;我及时闪开,所以她没有被我绊倒。 我跟着妈妈进了浴室,仍然在上下撸着我的鸡巴。她蹲在马桶旁边,吐出了爸爸所有的精液,然后马上转身,张开嘴来含住我的鸡巴。妈妈把我的手从我的鸡巴上扯开,让我的手放在她的头上,开始在我的肉棒上滑动她的嘴,吮吸它,好像雪糕上的巧克力外壳要融化了。当我在她嘴里爆炸时,她脸红了,她才刚刚吐掉了爸爸的精液,转眼就吞下了我的;甚至还张开嘴转动舌头,让我看到她把残存的一点全都吞掉,象征性地用手指先抹了我的马眼,然后放在嘴里吸干净,这套组合让我的兴奋感比正常时间长了很多。 早餐后,我们在海滨大道和海滩上散步,享受清晨的阳光,海边的空气,妈妈小心翼翼地戴上了宽大的遮阳帽,戴上墨镜和口罩,因为她害怕遇见昨天和她群交的那些住户,所幸我们一个都没遇到,到处都是和我们一样的游客。 我们在回公寓的路上买了一份钓鱼杂志,妈妈开始准备简单的午餐,爸爸舒服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杂志,结果一会儿就睡着了,发出了响亮的鼾声。我在心不在焉地翻了一会儿我的书后,始终没有办法安心,我坐立难安,一时之间有些恍惚,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抓着自己的下体,正在走进厨房寻找妈妈,而内心和身体同样像地狱一样饥渴。 当我瞥了一眼客厅,确定爸爸还在甜美地酣睡之后,我解开了裤子的扣子,抽出了我的大鸡巴,让它淫秽地上下跳动。妈妈看着我,小声问:「又来了?」 我没有回答,但傲慢地指着它。妈妈笑了笑,用旁边的毛巾擦干净了手,顺从地跪在我面前,开始上下手淫我,过了一会,我把我的鸡巴塞进她的嘴里,双手抱着她的头,开始慢慢地、逐渐地深入地干她,一直顶到了喉咙,妈妈难受地干咳了好几次。我心疼妈妈,于是我从她的嘴里抽出我的阴茎,继续手淫,妈妈从咳嗽中恢复过来后,喘着气想要帮我继续口交,并一直保持跪着的姿势,微笑地表示并不碍事。 这时爸爸的鼾声忽然停止了,妈妈变得不淡定了,担心爸爸会进来……又过了几分钟,她的担心突然变成了现实,爸爸打了个哈欠,含糊地说道:「好热啊,我去游泳了。」 妈妈马上想要站起来,但我把她摁了下来,不顾妈妈无声的眼神抗议和要求; 我把她的头直接放在我的射击线上,用我的黏稠的精液冲洗她的整个脸。我一放开她的头,她就触电一样跳起来,开始飞快地找东西把脸擦干净;当爸爸走进来的时候,我刚刚把我的小弟弟塞回裤子里。 时间太仓促了,妈妈还没有时间去拿毛巾什么的,赶紧转过身去,假装在下面的橱柜里找东西。幸运的是,爸爸走进卧室脱下他的沙滩短裤,穿上他的泳裤,这给妈妈提供了足够的时间来清理我射在她脸上的精液。当爸爸回到厨房时,他在妈妈的脸颊上吻了一下,说:「我一小时后回来。」然后咂了咂嘴,似乎品尝到了什么味道。 这下我和妈妈都吓得魂飞魄散,妈妈恼怒地瞪了我一眼,意思是说我玩脱了,这下事情大了。 好在爸爸温柔地又亲了妈妈的头发,感谢地说:「老婆,你辛苦了。」 「好,好的,亲爱的。」妈妈说,显然还在对整个事情感到紧张。 爸爸开心地哈哈大笑,在我肩膀上轻轻推了一下,然后走了出去。 妈妈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这才笑了,一边把手中毛巾扔给我,一边说: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小冤家!」 从那以后事情变得越来越狂野,我让妈妈脱光了衣服,甩动着乳房在厨房里做饭,还拍摄了一段妈妈伴随着手机音乐转动乳房的视频,威胁说要发到抖音上,直到妈妈显得真的生气了才删掉。 当我提议妈妈一边被我干,一边喊我老公的时候,妈妈拒绝了,她说这是她不能接受的底线,并反思说我们已经走得太远,甚至我们都没有考虑过后果,她情绪化地抱怨我,说完我自私地用她的身体当做柳娜的替代品,全然不顾妈妈已经成为一个背叛丈夫的荡妇。 我搂住她,在她耳边说了些下流的情话,并手抠弄她的下体,妈妈很快就恢复了,我们互相抚摸对方的身体,直到妈妈提示我她必须要去做饭了。 下午晚些时候,爸爸游泳回来还在卧室午睡。我坐在妈妈旁边的沙发上,开始在她耳边低语,展示我酝酿了几个小时的整个作战计划;当我说完后,她看着我,给了我一个顽皮的微笑,点点头。「给我几分钟时间。」妈妈说着起身。 我只是坐在那里,数着秒,不耐烦地等待时间过去;我的鸡巴越硬,时间似乎过得越慢……最后,根据附近的挂钟,五分钟过去了,所以我急切地跳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他们的卧室,发现门按要求微开着。当我往里面瞥了一眼,我可以看到妈妈面对着门骑在爸爸的脸上;这是一个69的姿势,妈妈漫不经心地抚摸着爸爸的阴茎,让它保持坚硬,但故意慢慢吞吞,不给爸爸太多的快乐。 在走廊脱完衣服后,我小心翼翼地溜进去,走到床边,确保避开爸爸的视线。 妈妈立刻伸出手,开始抚摸我已经很硬的阴茎;她每给爸爸的鸡巴做一下拉伸,就至少给我来五下。好在妈妈把她的下体压在爸爸的脸上,这样爸爸就看不见我。 突然,妈妈挺身飞快地抬起头,主动地吐出舌头塞进我的嘴里,这一次,我没有拒绝,用力地吸她的舌头,我们俩的舌头交汇贴服,无声地交换着唾液,进行了我和妈妈之间的第一次舌吻,当我们分开的时候,妈妈脸蛋红润,满意的噘嘴给我一个飞吻。 脸被埋在妈妈下身的爸爸越来越不耐烦,他努力要探出头,妈妈赶紧示意我到床下,从另一边上来。然后,她把她的下体从爸爸的脸上挪开,说:「老公,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爸爸用力坐起来把脸埋在妈妈的胸膛,亲吻她的胸部。 「你戴上眼罩躺在地板上,把头埋在床底下……我要像那样给你口交!你不能看我,假装我是这栋楼的一个嗑药嗑high了个妓女,快点!」妈妈柔声对爸爸说。爸爸喜出望外地按照妈妈的吩咐开始挪动身体。 我把握好时机,轻轻地爬上床,爸爸滑到床下,鸡鸡就在离床边不远的地方翘了起来;妈妈扔给爸爸一个枕头,让他垫在屁股下面,这样他的下体就能顶起到妈妈适合帮他口交的位置,当爸爸准备好了之后,妈妈一边抓住爸爸的公鸡,脑袋慢慢地伸出床沿,从爸爸的感叹声我知道妈妈已经含住了他的鸡巴,此时,妈妈用另一只手绕到身后,摸索着分开她的臀部朝向我,凭着感觉扭动着身子,把她已经湿润的阴道口暴露给我。 爸爸完全不知道妈妈扭动身体的真实目的,还以为这是为了情趣而这样做,他当然对自己老婆这次别出心裁的提议万分感激,在床下喘息得像一只大象。 当我看到妈妈这样风骚地诱惑我的时候,我的鸡巴在跳动,我急切地将我的鸡巴插入她湿润的阴道。她双手抓住床沿,俯在床边,低着头把爸爸的鸡巴含在嘴里,让他开心,但显然没有办法让他安静,反而是故意让爸爸发出难以抑制的叫声,这其实是在给我做掩护,只要爸爸还在叫,我就能放心地从背后干我那下体湿润的妈妈。 当她慢慢地上下摆动她的头时,我用力地揉捏着她的屁股,让她大声呻吟。 爸爸当然认为这是妈妈引诱他的方式,显然很开心。 「老婆你真棒,你真是太性感了,回去之后咱们也要时不时来这么一下,啊,太爽了。」爸爸充满感谢地说着。 我必须小心,不要让我抽插妈妈的声音比他们两人之间的呻吟更大。说实话,这次性爱有些别扭,由于妈妈的身体始终没法舒服让我干她,我只能匆匆了事,几分钟后我牢牢地控制住她的屁股,在她的阴道里射精了;当我轻轻地完全拉出来的时候,妈妈吐出爸爸的鸡巴,对他说,「你转过来,我要坐到你身上。」 由于被我操弄的时候,姿势有些僵硬,妈妈的大腿肌肉抽搐地站起来,爬到床外,坐在爸爸的阴茎上,她面对着床,示意我靠近一点。当她闭着眼睛享受着,非常缓慢地上下移动她的臀部时,忽然冲着我勾勾手指,握拳做出了一个口交的姿势,于是我慢慢地跪着爬向妈妈,身体后倾,努力不让爸爸看见。 妈妈的身体上下摇动,差点就没握住我的鸡巴,当她终于抓住了我的肉棒之后,她向前弯腰,含住我半硬的阴茎,舔掉我残留的精液,还有她的爱液,一遍一遍地彻底用舌头清洁我的阴茎。我轻轻地开始撞击的她的喉咙,双手固定着她的头,这让妈妈差点大声咳嗽,她睁开眼睛,恼怒地瞪了我一眼,用眼神轻声说: 「停下。」。最终,又过了一分钟左右,爸爸宣布他要发泄了。妈妈立刻把自己从他的阴茎上抬起来,坐在他的肚子上,说:「不是在我里面,我忘了我的药丸……我愣住了,但是发现妈妈微笑着看着我,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我才知道她已经按照对我的承诺,有效地破坏了爸爸的高潮。爸爸对于不能在温暖的阴道内射精很失望,呜咽着说:「不,宝贝,不…搞什么啊…哦不…不。」 在爸爸呼吸粗重的声音中,妈妈轻轻朝我探身,把她微笑的嘴唇压在我的嘴唇上。当爸爸继续在她下面挣扎时,我们舌吻了大约十秒钟。然后,妈妈转身趴在爸爸身上,吻着他的眼睛,一边在空中挥手示意我溜出房间,我完美地离开了,留下妈妈温言软语地照顾爸爸受伤的自尊和男子气概。 这天之后的日子里,我和妈妈陪爸爸去了他喜欢的博物馆,吃了当地的网红苍蝇小馆,回到住的地方,爸爸累得在沙发上很快就睡着了。妈妈在旁边的沙发上编着她从家里带来的手串散珠,我在餐桌上玩手机;经过一段时间的完全沉默,我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很快我就在桌子底下打手枪,随后我从椅子上滑下来,开始缓慢而安静地手淫,感觉自己要接近高潮的时候,我小心翼翼地站起来,踮着脚走向妈妈。 瞄准她的胸部,我开始无声但夸张地手淫——用双手,猥亵地朝她的方向前后来回移动我的下体。 妈妈只是短暂地从她的手上的串珠上抬起头看了一眼,就在她意识到我在做什么的时候就把珠子拿到了一边,远离我的精液射程之外,然后拿过电视遥控器,关掉了音量,故意装作认真地看电视,对我完全无视。除了偶尔瞟一眼爸爸,妈妈一动不动,完全沉浸在电视的广告直销里。 过了一段时间,当我呼吸加重,身体开始颤抖时,我轻轻地走到她身边,她依然紧盯电视,但是用一只手拿抽出好几张纸巾攥在手里,用另一只手托住自己乳房向上拱起,把漂亮的乳沟展示给我。当我感觉到精液通过我的阴茎冲了上来,我向前探了探身子,在妈妈的乳沟里留下了几条厚厚的带状物。我射完,妈妈就用纸巾擦拭自己的乳房;我可以看到有些被精液浸透的纸巾碎片已经粘在她的皮肤上。 她怎么能如此淡定呢?我想了想,为了报复她之前假装看电视,而不是主动帮我手淫,我在把我的软鸡巴放回裤子之前,恶作剧在她的右脸颊上擦了一下,留下了一条非常细的精液线。她还是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甚至不去擦掉脸上的精液线,只是擦干净了双手之后,戴上一副白手套继续串她的珠子,我只能灰溜溜地回到我的座位。 接下来的那天,我们没有特别的安排,爸爸说可以在住处休息,体验下度假的放空,妈妈则感觉特别兴奋,说她想去小区屋顶的游泳池走走;虽然爸爸更想在房间里吹空调,但是在妈妈的一个瞪视之下,他违心地跟着去了。游泳池有点破旧,因为其他游客和当地人更喜欢到附近的海滩,我们等于是包场了。 当我们坐在游泳池旁边的三个相邻的躺椅上时,爸爸开始看手机,穿着他的t恤和沙滩短裤,妈妈解开比基尼泳衣的上装,让我在她的背上擦一些防晒霜,她赶走原本在中间的爸爸,趴在中间的椅子上,把我的和爸爸分开。 我在手上涂了一些乳液轻轻地摩擦,慢慢地开始将乳液按摩到妈妈温暖的皮肤上;当我趴到她屁股上时,我看了看爸爸是否还在看手机,他似乎是在看,但是快睡着了。然后我把一根手指戳进了她的屁股缝里。妈妈没有出声,只是稍微张开了双腿。当我用另一只手不停地在她的屁股上画圆圈时,妈妈不耐烦地回手打掉了我的手,于是我用两个手指顺着她的屁股缝滑下去,挠她的阴部,妈妈夹紧了腿,显然这会她是真的想让我给她涂防晒乳。僵持了十秒钟左右,我开始涂抹她的腿,这次是认真地均匀涂抹。 「要我也给你前面也抹防晒乳吗?」我随口问。 妈妈抬起头说:「你愿意吗?」没等我回答,她就起身,绑好比基尼在后颈的吊带,调皮地冲我吐了吐舌头。 当她转身仰面躺着的时候。我从她的肩膀开始涂,一边盯着爸爸,一边把手进她的上衣下面,按摩她的右胸,拧她的乳头,直到它变硬;然后我对左边的也做了同样的操作。我起身绕过她的椅子,背对着爸爸站着,这有效地掩盖了我正在做的事情,或者将要做的事情。我一边涂着她的肚子,一边将一只手伸进她的泳裤,迅速找到她湿润的入口,将三根手指伸进她的身体,就这几天来说,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妈妈只是戴着墨镜躺在那里盯着爸爸,偶尔用她的轻轻的呻吟赞赏我的手指。 过了一会儿,我在一条毛巾上擦了擦手,绕过妈妈的椅子走向我的椅子。妈妈却阻止了我,说:「等一下,宝贝,你也不能这么晒着,脱掉你的半袖!」她坐起来,面对着爸爸,示意我过来站在他们中间。 我背对着爸爸,脱下T恤,走到妈妈面前,挡住她,不让爸爸看到妈妈要做的事;当我把我的t恤扔到她的椅子上时,妈妈迅速把手伸进我的泳裤,把我半硬的鸡鸡捞到外面,然后张嘴把我的阴茎整个含了进去,同时,她的两手搓满了乳液,胡乱在我身上涂着,但是最终目的是捏住我的乳头,轻轻揉搓着。妈妈不停地吮吸我,直到我感觉我的鸡巴硬得跟里面长了根骨头一样! 在妈妈用防晒乳涂完我的上身后,依然把我的阴茎含在她的嘴里,只是没有再吮吸,而是用舌头舔舐,因为她差不多该是完成了我上身的涂抹,所以我们没有借口保持现在的姿势,她想让我去别的地方,但是我固执地要求就在这里,妈妈斗气的躺了下来,简单地跟我说:「抹好了。滚吧。」 我在尽可能不引人注意地,把我还没有发射的硬邦邦的家伙塞回我的短裤后,走回我的椅子,我听见妈妈气哼哼地小声咕哝着。我也戴上墨镜,插上耳机,假装听歌晒太阳,妈妈也没来烦我,在那之后平静了一些,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左右,妈妈偶尔挑衅地轻拍我坚硬有弹性的阴茎,让我保持紧张之外,什么也没发生。 现在轮到我几次示意她换个地方,但每次她都说不,报复性地戏弄我。当爸爸把手机放在胸前,把毛巾罩在脸上,开始打鼾时,这一切都变了。妈妈脚步轻盈地站起来检查,确认爸爸确实睡着了,妈妈这才示意我拿出我的硬得发疼的鸡巴。在她贪婪的目光下,我抚摸了几分钟我疼痛的阴茎,我们两人都定期看爸爸一眼,以确保他还在睡觉。 我再次示意妈妈在这里帮我口交或是手淫,她摇头拒绝了,笑着轻声对我说: 「要在这里那你就自己来。」她显然只是想看我难受。我挺着树立的肉棒大张双手,用口型回答她说:「无所谓。」然后回到自己的躺椅上。 但是妈妈显然不能接受这个结局,她伸了个懒腰,坐起来脱掉她的比基尼上衣,挺直腰板,迎着太阳用双手揉捏自己的乳头,挤压自己的乳房,她这么做只是为了折磨我,等着我来求她,但是我把双手放在脑后,任由肉棒挺立。 接下来,妈妈站起来了,她解开了身体两侧将泳衣下半部分绑在一起的小结,把它扔在了水泥地上。妈妈就这样一丝不挂,紧挨着一个打鼾的丈夫,朝着我双腿分开站立,摇着头,一手自下而上,揉搓自己的乳房,从腹部到喉咙,另一只一手自上而下,从肚脐到阴蒂,然后手指拨弄自己的阴蒂,嘴里发出低沉的喘息声,时而短促,时而悠长,梦呓般地呻吟着:「我想有个男人,好想现在有个真正的男人汉啊。」 我强忍着,保持着双手抱着脑袋的姿势,任由妈妈继续断断续续地说着一些发春的骚话来刺激我,她光着身子在太阳下舞动,每个动作都是着重在抖动她松软的乳房,就这样无情地戏弄我,直到我难以置信的最终爆发,没有任何外力,我的精液向我的肚子、胳膊、腿和椅子前的地板上四处喷洒…… 我把老二塞回短裤里,妈妈也穿上泳衣,我们各自回到沙滩椅上,以防爸爸醒来。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我们现是享受了一会真正的泳池时光,我游了一会泳,睡了一会,妈妈喊我一起去游泳,但是我表示我要去和柳娜打个电话,等我打完电话回来,气氛就不对了。 妈妈似乎吃醋了,对我有些冷漠,于是我们互相不理对方,各自安静地晒着无聊的太阳,比比谁先忍不住,结果我又输了,当我实在忍受不住妈妈的身体对我的诱惑,试图打破沉默,我透过妈妈的泳衣去捏她的乳头,让她知道我有心情玩更多的乱伦游戏。但是在报复我这件事情上,妈妈今天显然没过瘾,她打开我的手,伸出手轻轻推醒了爸爸,让我大吃一惊。 「你快被晒伤了,老公。」她说。「该翻身了……」 爸爸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说道:「谢谢你,亲爱的。」然后翻了个身。 妈妈起身说:「我给你背上擦点乳液。」 我不知道妈妈到底想做什么,我开始认为她在进一步折磨我,挑起我吃醋的欲望,这是要跟我刚到底吗。妈妈走到爸爸的躺椅前,拿起一条毛巾,用它盖住他的后脑勺和脸的两侧,低声说:「脑袋上就不用了,对吧?」 爸爸急于接着沉溺梦乡,只是哼了一声,没有动,完全满足于他的情况。这时候,妈妈才又解开了她比基尼上装的束带,把它扔到地上,随后落地的则是她的比基尼泳裤,再次赤裸的妈妈带着淘气、可恶的笑容,扭动了两下胯部看着我…… 我终于明白她同意就在这里和我做爱了,妈妈,我在心里说,你这个老骚娘儿们也没我想象得那么刚嘛! 我的鸡巴立即做出反应,在我的裤裆里上下跳动。妈妈试探性地趴在爸爸身上,柔软的乳房压在爸爸的背上,但是爸爸浑然不觉,只是哼了几声,妈妈这下就更加大胆了,她把一条腿放在椅子的侧边,抬起身体真正给爸爸准备涂抹防晒液,她在他的背上喷了一些乳液,开始轻轻地揉他,同时用勾引的眼神看着我,手掌摆出握着鸡巴的形状,然后朝向自己的嘴唇。 原来这个家里想玩大的人不止我一个啊,但是我这回可不想做个听话的好孩子,我得让妈妈知道这个泳池边,谁才是话事人!我脱下我的沙滩短裤,走到爸爸的椅子后面,在那里我用双手抓住妈妈的屁股,把我的怪物公鸡推向她的湿屄,妈妈有些害怕地挣扎了几下,但我固执地反复摆正她的屁股,这下妈妈显然明白了我的报复心,笑着回看我,咬着她的下唇,但是顺服地撅起了屁股,配合我从背后插入她的阴道。 这其实很危险,爸爸只要稍微动动他的脚,就能感觉到我站在那里,或者拉开毛巾,向身后瞥一眼,看到他的老婆孩子围绕在他身边,情况绝对不是他喜欢的,特别是他的老婆张开下体,像妓女一样被儿子的肉棒用狗交式插入。 妈妈一边被我从后面操着,一边压低呜咽的声音,手上还在不慌不忙地给爸爸揉背,但大约三分钟后,她不得不改变姿势以免弄醒了爸爸。她用一只手示意我到旁边去,这次我们达成了一致,一起慢慢地后退,我的鸡巴暂时滑出了她的身体。妈妈抓住我的阴茎,带我走到泳池边的一片假草坪上,然后躺在温暖的草坪上,就在爸爸的椅子旁边,尽可能地张开双腿,朝我勾了勾手指。当我意识到她想让我在爸爸旁边干她时,我的鸡鸡自发地上下跳动。 这他妈的太过分了,那还等什么?不能拒绝长辈,所以我跪下,把我的鸡巴插进她饥渴的阴道,尽可能快,尽可能安静地进行活塞运动。妈妈十分满足,脸上变换着灿烂的笑容和痛苦地抽搐,用胳膊肘支撑着自己,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随着我的进程摇晃着她的整个身体。谢天谢地,爸爸睡得如此香甜,对整件事一无所知。因为这种不寻常的情况,我无法忍住我的子弹在弹匣内超过二十秒。我拔出枪,把子弹射向她的腹部。 在那之后,我站起来,在她面前晃着我那半硬的阴茎——仍然被残留的精液和她自己的体液弄得亮晶晶的。妈妈吃力地坐起来,满足地拨开被汗水黏在脸上的头发,用嘴清洗了我的阴茎!完事之后,我们各自穿好泳衣,再次坐在椅子上放松。隔着爸爸,我用口型无声地对妈妈说了句:我爱你!而妈妈则竖起拇指和食指,对我比了个爱心。 美好的假期要结束了,到了必须离开的前一天。爸爸想做最后一次长距离散步,去附近的海鲜市场走走,看看当地都能钓到什么鱼,但妈妈和我说我们宁愿待在屋里,也许在游泳池边闲逛,因为这是我们回到正常生活之前最后一次放松的机会。爸爸拿着相机出去了。收拾好早餐桌子后,当我正在看书时,妈妈走进客厅问道:「那么,我们的最后一天呢?」……你想做什么?」 「我想干你的屁股。」 妈妈吃惊地看着我,沉默了几秒钟后说道:「嗯,但是你得用润滑油!」 「成交。」我说,我跑进我的卧室,从我的秘密储藏抓起一管润滑油,走回客厅,妈妈已经脱下她的t恤,连同她的胸罩。当我开始脱衣服时,妈妈扭动着脱下短裤,随着她的白色棉内裤滑下,妈妈四肢着地趴在客厅的地板上,屁股朝着我,嘴里还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呻吟!!! 我在我坚硬的鸡巴上擦了些润滑油,跪在她身后,轻轻地将我的阴茎尖端对准她的肛门,开始小心翼翼地推。她不安地扭动着,因为我的巨大的龟头突破她紧绷的屁眼,妈妈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惨叫,但很快就变成了粗重的呼吸,她似乎没有我所想的那么疼,但显然是不舒服的。我的阴茎——尽管我非常缓慢地向前推——一直在跳动;可能是因为被妈妈的肛肉所挤压而导致的充血肿胀。 几分钟后——我的鸡巴有80%以上在里面——我开始轻轻地来回拉它,每次推的时候都非常缓慢,也越来越深。持续个两分钟左右后,我掌握了一个稳定的节奏,内心激动着,因为我又在妈妈身上解锁了一个全新的成就。 不幸的是,我没有持续很长时间,高潮如此强烈,我开始像一个小女孩一样尖叫。妈妈强忍着疼痛越过她的肩膀,脸上带着嘲弄的笑容问道:「你还好吗,小娘炮?」 当我从她的屁股里滑出来,瘫倒在地板上的时候,她转过身来问:「小变态满意了吗?」 「太赞了!」我叹了口气,仍然从我的高潮的力量不知所措。 「很好。」妈妈说,起身再次穿好衣服,然后走出房间,说:「我去卧室收拾行李,我想一会再试一次,其实没那么疼,如果你准备好了……」 「嗯嗯,我知道了。」我说。 大约20分钟后,我甚至还没有从地板上站起来,我的阴茎开始再次勃起,因为我想到了我刚刚对妈妈做了什么……当我的手本能地开始让我的勃起更大更硬时,我大喊:「那个谁,欠操的那个!」 「小子你是不是活腻了?」 「第二回合!」 「好吧。」她说。 十秒钟后,妈妈走回客厅,边走边踢掉自己挂在脚踝的内裤,迅速脱下她的衣服,进入和以前一样的位置。我再一次在我的鸡巴上涂了大量的润滑油,然后插入她的屁股,阻力比以前稍微小了一点。一旦进入她的肛门,这一切都比第一次容易得多,妈妈看起来比上次舒服了一些,虽然也经历了相当少的不适。第二次我抽插时间比上回长了一些,但强烈的包裹感让我毫不费力地在她屁股上又开了一枪。我拔出,瘫倒在地板上,再次被妈妈嘲笑。当她两腿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穿上内裤时,她说:「你休息一会吧,我想去厕所,找我就给我打电话。」然后消失在其中一个房间里。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射了两次后,我肯定是需要一段冷却时间,所以在地板上休息了一会儿后,我腿软地站起来,一丝不挂地躺在沙发上,满足地打开电视,感觉自己才是这个家庭的老大。 将近一个半小时过去了,我才再次感到胯部传来熟悉的肿胀感。看电视的时候,我不经意地开始玩我的鸡巴,硬起来准备再来一次。准备完毕后,我抓起润滑油,走进走廊,寻找妈妈。她在主卧室里,把要洗的衣服和干净的衣服分开; 当她注意到我站在门口,右手拿着我的硬鸡巴,左手拿着那管润滑油时,她笑了笑,脱下了她的内裤,抱怨说:「你干脆就让我别穿得了,这还省点时间。」 当她趴在地上时,我一边涂润滑油一边说:「不,躺在地上;我想在干你的时候看着你的眼睛!」 妈妈看着我,微笑着,因为她喜欢我的提议;她仰面躺着,头枕在枕头上,两腿叉开。我爬到床上,钻进她的两腿之间,轻轻地把我的鸡巴推到她的后门。 「准备好了吗?」我问,纯粹是为了戏剧效果,因为在我心中毫无疑问,妈妈肯定会同意。 「嗯嗯。」她点点头,我抬起她的腿,把她的屁股稍微抬离床,这样暴露出来的皱褶浅棕色,核心略微红肿的肛门就与我发紫的龟头端完美地对齐。我向前推,滑进她的屁股——几个小时内的第三次——非常轻松,绝对没有阻力。妈妈的面部表情帮助我决定什么时候可以把它塞得更深,或者更快。她似乎越来越习惯肛交了,因为我能够看到她脸上的表情混合着喜悦和享受,我可以放心地狠戳她的屁股,而不是像前两次轻轻干她。妈妈闭着嘴嘀咕着,看着我,她的脸扭曲着,混合着快乐和轻微的不适;她偶尔发出的,像高中女生一样尖声抱怨真的让我很兴奋。「你喜欢被操屁眼吗?」我问。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提高音调发出了她短促的哀嚎,她发声:「嗯嗯。」当她的眉头开始收紧的时候;这是她越来越不舒服和忍受力极限的迹象。 但这表情足以刺激我在她体内爆发,我给她的肛门来了最后有力地一推,第三次把我的精子射在她的直肠里。 休息了几分钟后,我回到客厅,穿好衣服裤子在沙发上睡着了,而妈妈继续做着家庭主妇的事情。几个小时后,当我醒来时,爸爸已经回来了,我们都开始收拾行李,然后出去吃晚饭,回到我们的公寓,在那里等着回机场的车。因为离出租车预定来接我们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左右,爸爸开始在电视上看足球,没有任何意外地睡着了,发出明快的鼾声。而妈妈和我坐在阳台上欣赏落日。当然,我们不安分的灵魂很快就苏醒了,我告诉妈妈我多么想再操一回她的屁眼。她微笑着四处看了一会儿,然后站起来走到栏杆边,双手放在栏杆上,探头向四处看了看,晚风吹拂着她几缕飘散的长发,妈妈看起来性感极了。大约三十秒后,在熟悉了周围的环境和可能被窥探到的角度后,她把手从栏杆上拿开,伸到裙子下面,用两个大拇指钩住内裤,然后拉下来。 我迅速看了爸爸一眼,意识到阳台滑动门前的窗帘挡住了爸爸视线。我最后一遍扫视周围,其他大部分的阳台要么是黑暗的,要么是明亮的,但都是空的。 我漫不经心地起身向她走去,直到我安全地离开了爸爸的视线,虽然这安全是一个稍纵即逝的状态,考虑到他只需要站起来,从窗帘周围看一下就能发现我们,但没有什么能阻止我和妈妈。站在她身后,我抓住她的胸部,粗暴地揉捏着,低声说道:「我把所有的润滑剂都用完了,怎么办?」 妈妈笑着回答:「我有办法。」 她转过身,开始拉开我的裤子,蠕动口腔做咀嚼动作,试图制造尽可能多的唾液,随后,妈妈紧闭着嘴,哼哼了几声,把我的鸡巴掏出来,拉了几下,微微低下头,吐了一大团唾液在我身上。用手在我的鸡巴上仔细抹匀了唾液临时准备的润滑油后,她转过身,撩起裙子露出屁股,身体前倾,胳膊肘支在栏杆顶上。 我抓住我的鸡鸡的底部,轻轻地把顶端推到她的屁股之间;她的唾液远不如我们那天早些时候用的润滑油有效,但它完成了任务……在蠕动和蠕动了大约十秒钟后,我把我的阴茎深深埋在妈妈的手里。我抓住她的臀部,开始轻轻地干她的屁股;到现在为止,唾液几乎已经完全干涸了,我们都感觉到了不适;摩擦越来越多,她也越来越不疼痛,身体颤抖,发出小声地哼哼。我很确定妈妈是为了我的快乐而强忍着,又过了一分钟左右——随着她的不适继续增长,我只能低语让她再坚持一下,我很快就能射了,除了一些鬼脸和痛苦的小叫声,她没有说话。虽然我的阴茎由于缺乏润滑剂而萎缩,但我真的快要爆炸了,我觉得我可能这次射不出来了……幸运的是,妈妈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转过头来,小声说些淫荡的话语来给我鼓劲:「你的鸡鸡好大,好硬,用力操我,用力,啊,宝贝!我喜欢你这样操我,我是你的妓女,你的女奴,主人,操我,别把我让给别人,求你了,永远操我!」 这些话马上让我重新找回了感觉,当我的海绵体抽动并开始再次临近发射时时,妈妈也意识到了,忽然扭过脸,带着痛苦的喘息呻吟地说:「呀呀呀呀,宝贝,除了我以外,没人会让你操她的屁眼,拿你的手机拍你干我屁股的视频,啊啊啊啊,然后发给她啊,哎呀,疼,啊啊,让她后悔自己的男友,嗯,被一个老骚货给抢了第一次的肛交经历。」 如果妈妈只是想让我快速射精,好让她剧烈的肛门疼痛中解脱出来的话,她确实做到了!虽然我的鸡巴只是半硬的程度,几乎完全从她的屁股里滑脱出来,但是在滑脱的瞬间,我高潮了,我抓住半软的肉棒,开始疯狂地套弄,精液虚弱地喷射出来,当我射完后,我环顾四周,看到精液滴在妈妈的腿上,裙子上,内裤上,墙上,地板上,我的鞋子上,妈妈的鞋子上,妈妈浑身颤抖,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嗬嗬声,快速用手捂住自己的屁股,艰难地缓缓向着厕所移动,我想搀扶她一下,但是两腿实在无力,只能看着妈妈弯腰紧紧捂着自己的屁眼,路过爸爸之后加快脚步冲向厕所。 我只能挪回阳台的椅子上,看着精液留在地板和墙上在夕阳下渐渐变干,坐在桌子旁,听着爸爸的鼾声,等出租车来接我们。
【我妈成了个出轨的荡妇】(5) 译者:sating我妈成了个出轨的荡妇(05) 在回家的航班上,我们的座位安排就没那么幸运了;我们坐在三个相邻的座位,就在飞机的中间。幸运的是,妈妈似乎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可能会暂时放过我,我还能指望在回程中稍微回点蓝。此外,我满脑子都是如何面对柳娜,我很惭愧地承认,在整个假期中,我基本上已经忘记了她。由于起飞时间较晚,飞机终于起飞时,该睡觉了;整个飞机完全变暗了,除了一些微弱的方向灯,我们都很快进入了梦乡。 早上,当机组人员开始供应早餐时,妈妈明显又感觉无聊了,饥渴而无聊。 早餐后——离我们着陆还有几个小时——我的阴茎像个闹钟一样在我的裤子里吵闹,几乎要从我的牛仔裤里挤出来了。 我不记得上一次我带着存货过夜是什么时候,不管是通过我自己的手,还是通过妈妈或柳娜,我总是会在早上清空存货。甚至在此之前,当柳娜在我家过夜的时候,如果早上起来她没有心情时,我就只能自己解决,即使我不得不把它射在厕所地板上或某个角落里。这种思考对我的自制力没有帮助;我犯了一个比以前更大的错误,最近的放纵让我的身体已经习惯了随时都能发泄,可能以后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这让我不舒服地蠕动;妈妈很快就明白了,对我笑了笑,小声说:「如果不舒服就跟我说。」我看得出来,妈妈想我了,唯一阻止她用骑乘位来突袭我的要素就是我们的座位安排。 我想了几秒钟,然后站起来,把手伸到头顶的行李箱里,从我的东西里拿出一个避孕套,紧紧地抓在手里——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向最近的洗手间走去;因为它已经被占用了几分钟,当我看到一个中年人离开小隔间时,我担心会有一种不受欢迎的气味在等我。然而,当我进入并锁上身后的门时,我并没有闻到任何异常的气味。当我看了一眼地面,一坨刚射出的精液粘在一面墙上,就在地板上方;因为它还在非常光滑的表面上闪烁,我知道它的主人是谁。显然,我不是飞机上唯一一个需要处理晨勃的人。 我拿出我的鸡巴,把避孕套拉到顶端,确保我的阴茎自由。当我开始无情地打手枪时,我想到了过去几天我对妈妈做的所有事情,以及我还在将来为这个老荡妇准备的所有事情。我对着锁着的门抽搐了一下,把我早晨的量射进了避孕套; 在确保挤出我能挤出的每一滴后,我从我的鸡巴上取下避孕套,拿在左手里,用右手重新调整我的衣服。在离开洗手间之前,我举起用过的避孕套,发现比之前少了不少,但也超过了平均水平。 当我回到座位上的时候,妈妈会意地冲我笑了笑,看了我瘪瘪的裤裆几眼; 当爸爸看着窗外,欣赏我们现在高度的景色时,我坐下来,直视妈妈的眼睛,低声说:「我要你。」 妈妈看了一眼我给她看的用过的避孕套,一个大大的笑容出现在她的脸上,然后她弯腰低头凑过来,张开嘴让我把用过的橡胶放进她的嘴里。她含着避孕套,并开始用舌头绕着它顶起面颊给我看。我凑过去低声说:「你是不是想直接从橡胶里吃我的精液?」 妈妈的瞳孔放大,胸部起伏,她肯定地点了点头。我靠在椅子上,看了她几分钟,她继续吮吸和咀嚼避孕套。她悄悄地拉下衣服和胸罩,给我看她硬挺的棕色大乳头,在我耳边低声说:「我想要你……辛苦了!」 我小声说:「你知道就好!」把她的脸推开。 她颤抖着闭上了眼睛,并继续像嚼口香糖一样,在嘴里旋转我的避孕套,然后拿出纸巾挡着嘴,吐掉了它。 大约20分钟后,这时我已经放弃在飞机上尝试什么东西了,爸爸突然站起来,拖着脚走过我们的座位,走向机舱中端洗手间。这是我一直在等待的机会,当他经过我的座位时,我也侧身假装让他有更多的空间通过,其实是顺带把我的手放在妈妈的左乳房上摁压,当他经过我的座位之后,我也没有放手,依然握住妈妈的乳房上下摆动。妈妈深吸一口气,绷直身体在她的座位上抓住扶手,在我的魔爪攻击下几乎无法遏制性渴望了。 当爸爸离我们三排远的时候,我放开她的乳房,把手伸到她的夏装下面,塞进她的白色内裤里,两个手指在她湿润的阴部扭动。妈妈的脸因为我的手指带来的短暂欢快而变得扭曲了,带着强烈的喜悦和渴望。当爸爸走进浴室时,我的两个手指已经绕过了内裤的边沿,拨弄着妈妈的阴蒂,然后插进了已经变得湿润的阴道。她紧紧抓住自己的座位扶手,就好像那是一件救生衣,拼命保持面无表情,以防爸爸回头看她一眼。 幸运的是,洗手间没有排队,爸爸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隔间。门一关上,我就开始用手指尽可能快地抽插妈妈的下体;她无法保持一张严肃的脸,面部表情显得非常有趣,因为她把全部的精力集中在不大声尖叫或呻吟上,很快她开始从座位上抬起她的屁股,朝下滑,让她的阴道尽可能深地迎合到我的手指。对她来说不幸的是,爸爸只是在关门后不到一分钟就出来了,即使我最后用力插了几下,我那程度完全是在虐待她的阴户了,但还是无法填满妈妈的欲望。 我在爸爸走近我们的最后一刻慌乱抽出了手指,在她的大腿上擦干净,假装在船舱里四处张望;妈妈受挫的假装抱怨飞机的颠簸,呻吟着,从机长骂到爸爸。 她重新调整好自己的衣服,一本正经地努力让自己不要把手塞进自己的内裤。不用说,在剩下的大约一个半小时的飞行时间里,她肯定并不是一个令人愉快的乘客,她就是个不定时爆炸的火药桶,我们在空中待的时间越长,她就会变得越饥渴越易怒! 当我们着陆时,爸爸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窗外,妈妈趁机凑到我耳边了,咬牙切齿地小声叫出了我的全名说:「马沪深,如果你的鸡鸡不在15分钟内从我的洞里滑进滑出,你就死定了,我说到做到。」 我知道妈妈真的生气了,所以我没有和她争论,只是看了看我的手表;祈祷时间走得慢一点。飞机停稳花了八分钟,我们又花了两分钟从头顶的行李舱拿到行李,排队等候出口。我只有六分钟的时间让我的硬鸡巴进入妈妈体内了;我毫不怀疑她说的是实话,最坏的结果就是我们未来继续回到母子的正常状态,尽管我有柳娜可以发泄性欲,但我真的想继续宠爱我的妈妈。 当我们从大门走向大厅时,我看到右边出现了第一组洗手间;时间只剩三分钟了,我转向妈妈,小声说:「去残疾人厕所……我会敲四下,不要给别人开门!」 我走向爸爸,开始和他讨论家里的花草浇水的事情,让他足够分心,准备给答应帮我们照顾植物的邻居打电话,我看着妈妈几乎是小跑地冲进入洗手间;然后我说:「等我一下,我要去拉个屎。」 爸爸停下来环顾四周,问道:「哎,你妈在哪?」 我已经朝洗手间走去,我说:「上次我看见她在我们前面……,我会在传送带那里赶上你们的。」 我看得出爸爸完全被弄糊涂了,他扬起脑袋左右扫视了一圈,当然毫无收获,所以他转身继续朝大厅走去。几秒钟后,我敲开了残疾人厕所的门,当妈妈开门时,我看了看手表:好险啊!只剩一分多钟了…… 妈妈飞快地锁上门转身面对我后,我一把抓住她的裙子,硬是从她身上扯了下来;由于没有控制好力道,裙子完全被撕开了,从中间裂开,上面装饰性的纽扣飞舞得满屋子都是。在妈妈抱怨之前,我抓住她的胸罩,把它撕开,让妈妈下垂的乳头四处跳动。当她震惊地低头看着她胸罩的碎片时,我的手移到了她的内裤上,一不做二休地也扯掉了内裤。 「你是不是疯了,我没有……」 我没有听,只是把妈妈推坐在马桶上,用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拿出我直挺挺的肉棒,几乎是砸开了她的嘴唇和牙齿,塞在了她的嘴里,她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两手在空中挥舞,但是她很快就停止了嘟嘟囔囔,开始认真吮吸我的阴茎。 在爸爸给我妈打电话之前,我可以随心所欲地操我的妈妈。 这正是我要做的。 在让她吸了我的老二一分钟后,我说:「脱掉你的衣服!」 妈妈服从了,把她撕破的衣服扔到了废纸篓里。 「还有鞋。」我说,我用右手扶住我的鸡巴。 妈妈解开她高跟鞋的带子,把它们踢到一边。 「现在脱下你的首饰……所有的一切。」我命令道。 妈妈毫不犹豫地摘下手表、耳环、金项链和结婚戒指,把它们都放在右手里,小心翼翼地放在洗手台上。我拿出手帕递给她,说:「擦掉你的妆……给我现真身。」我看着她清理掉眼线、口红、粉底以及她在脸上涂过的任何东西。她把手帕还给我时,手在颤抖。 我从她手里把它拍了出去,说:「给我他妈的躺下。」 当我看着她蜷缩在瓷砖地板上,双手抱在胸前,身体因冷气或是欲望而颤抖时,我开始脱衣服,让自己和她一样赤裸,并问道:「以前有人让你这么干过吗?」 妈妈摇摇头,小声说:「没有人,连你爸爸也没有……」 我脱下我的短裤,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妈妈马上迎合地高抬两腿,把她的下身暴露给我,我低声说:「完全赤裸,没有珠宝,没有化妆……」 我把我的公鸡插入她水淋淋的阴道,继续说:「妈妈,我就喜欢这样的你。」 把我的鸡鸡一直深深地捅进去,尽可能地深,我继续说:「我就喜欢你这样在我面前,毫无保留,毫无装饰。」 妈妈闭着眼睛,吃力地主动耸动屁股去撞击我的阴茎,她发出深深的呻吟,经历了整个欲求不满的航班之后,她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 「你是我的性奴。」我说,她咧嘴大笑,闭着眼睛用力点点头,像是满足了一下孩子无礼的吵闹。 「重复一遍!我想听。」我焦急地低声说,然后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 「我是你的性奴。」妈妈强忍住笑,享受着身体的快感,声音颤抖地说。 「说我的全名,还有你的名字。快点。」我伸手拧她的乳头,而妈妈半是疼痛,半是享受地呜咽着按照我的要求说道,「我是宝贝儿子的性奴,妈妈白玉霓是儿子马沪深的性奴,白玉霓是马沪深的性奴,马沪深是白玉霓的主人,啊啊啊啊啊,不要停。」妈妈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只好捂住了她的嘴,而她还在含糊不清地重复着这些话。于是我只好让她闭嘴。 妈妈不停地扭动身体,当她从我的身上滑下来时,她的手徒劳地摸着墙壁和马桶,试图抓住什么东西,刚才弓着身体抱住我让她体力不支了,但是她还是想调整到一个好的位置让自己能够舒服地被我操。妈妈抬起她的腿,尽可能地张开,抑制不住地叫出了声,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快感,让我尽可能用力和深入地干她。 我不停地干着她,直到她有了差不多三次高潮,耗尽了她的体力和精力,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停下来吧,宝贝,妈妈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了,我太舒服了,我已经够了,啊啊啊,求你了宝贝,停下来吧,我怕时间不够了,再拖下去,你爸会发现的。」 我毫不理会,任由妈妈的阴道变得干涸,抽插让她疼得倒吸冷气,我等到自己感觉要来了之后,才站了起来,向前迈出了一大步,蹲在她的脸上,手淫我悸动的鸡巴。 「说你要。」我呻吟着。 「我要,我要,给我,快给我!」妈妈气喘吁吁地说。」你他妈的快射到我脸上!"我觉得我的球刺痛,用力加快了我的手速,准备冲刺,而妈妈也在鼓励地说着下流话来鼓劲。 「喷在我的脸上,我什么都不在乎,用你的精液给我洗脸!」妈妈气喘吁吁地说。 这就做到了,当妈妈张开嘴,闭上眼睛时,我在她的脸上爆炸了,我的拳头砰地砸在墙上。 当我完成后,我把瘫软无力的妈妈一个人留在卫生间里,她蜷成一团,说让我去找爸爸,说她晕机呕吐了,吐得全身都是,她需要换衣服,爸爸此时已经在排队过入境安检了,好在妈妈的箱子还没有上传送带,我给妈妈送去一些新衣服后,她慢吞吞地换好衣服,由我搀扶着走出卫生间,带着真实无比的呕吐状态完成了入境。在爸爸温柔的搂抱下,我们甚至还得到了好心人帮助,没有排队就先上了出租车回家。 妈妈和爸爸花了一天时间打开行李,买了些杂货,而我去了柳娜家。我的小可爱显然想我了,因为我一天之内毫不费力地让她爽了三次。首先,她给我口交,甚至还吞下了我的精液。几个小时后,她让我以狗交的方式从后面干了她,最后,又过了几个小时,她说她实在是累了,但是愿意给我打飞机,让我在她穿着黑丝的腿上射了,我们躺在床上互相亲吻,柳娜还没完成考试所以没法跟我回家,她一直吻我向我道歉。回家的路上,我意识到柳娜可能对没能和我的家人一起度假的事情感到内疚,毕竟我爸妈已经默认了她是儿媳妇了,这只是她想补偿我的一种方式;此外,即使我干了柳娜三次,我的下体还是渴望妈妈。我绝不可能饶过她! 当我回家的时候,我的身体和内心已经再次被点燃,并决心向妈妈展示,她仍然是我的个人物品,一个中年情妇,尽管我们的假期现在已经完全结束了。我进屋的时候刚过晚上11点,但他们房间的灯已经熄了;显然爸爸妈妈已经上床睡觉了。 当我走过他们的房间,我注意到门半开着,我偷往里面看。爸爸睡得很熟,而妈妈正坐在床上,背靠着床头,读着书;她戴着老花镜,因为这是一本印刷精美的女性题材鸡汤读物。 当妈妈注意到有动静时,她抬起头微笑着,示意我进来,同时把她的书放在床头柜上。她一句话也没说,迅速坐直身体,直到她的后背完全贴在床垫上,然后把头发绑好,等着我进一步的动作。我溜进去,我解开我的牛仔裤,把它们扔在地板上,我的鸡巴已经在我的内裤里立正。脱下内裤后,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开始抚摸我那跳动的大鸡巴。妈妈只是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也不动,她的手伸向我的阴茎,但是我示意她不要管,我只是想射在她脸上,于是妈妈想要摘下眼镜,我摇摇头,妈妈无声地叹气,摆出了个随便你高兴吧的表情。随意地把手挨着她的身体放在床上。 我连续套弄了将近五分钟,然后开始抽搐。我用我那又肥又紫的龟头对准她的脸,然后喷出一大团——如果我自己这么说的话——令人作呕的粘稠液体,射满了她的脸。她的老花镜上花白一片;然后她的鼻子和她的左脸颊得到了几条拉丝的黏液,最后我把我还在流出液体的龟头放到她的发际线上,在那里流出了最后的一点液体。在她的太阳穴上擦完我的鸡巴后,我欣赏了几秒钟她肮脏的脸,她任由我欣赏她的狼狈相,伸出舌头舔掉了滑到嘴边的精液,然后起身走向厕所,而我拿起我的衣服走出房间,我们俩一句话也没说。我笑着向我的房间走去,对于妈妈的配合度相当满意,没什么好担心的,未来妈妈还是我的女人! 几天后,爸爸妈妈要去参加一个爸爸公司举办的活动;显然,他所在的部门取得了不错的成绩,而作为部门领导人的爸爸显然将成为当晚的明星,将会有一个小小的庆祝活动,还会有一些抽奖和演讲等活动。妈妈对这类事情从来不感兴趣,但无论如何这是爸爸的一个重要事件,妈妈必须陪同出席,用微笑和礼貌给爸爸的同事和老板留下好印象。爸爸已经准备了大半个小时,而妈妈还在做头发,保湿,化妆…… 当她最终下来时,仍然有足够的时间准时到达现场,毕竟他们提前5个小时开始准备,他们可能是第一批到达活动现场的人,比他们早的就只能是承接活动的工作人员了!想到今晚妈妈可能会因为应酬而疲惫不堪地回来,我得提前会给她一个适当的安慰,所以我想出了一个大胆而下流的计划。我暂停了正在看的dvd,趁他们俩都没注意的时候,从桌子上偷了妈妈的手机,拿走之后马上关机。我跑上楼,找好位置,用右手抱住我的老二,让自己变得又硬又胖。不出所料,他们又花了几分钟做出门前最后清点,才意识到妈妈的手机不见了;在爸爸焦急的抱怨声,还有妈妈更高音量的怒吼中又过了三分钟,最后爸爸决定先去地下车库发动汽车,然后开到小区的门口等妈妈。妈妈骂骂咧咧地找遍了客厅,终于拐进走廊,看到她的手机就在卧室门前的地板上。 「奇怪了,为什么在这?」她低声说,一边走过去蹲下来捡起来。 我躲在她卧室的门后,猛地打开门冲了出去,下身赤裸,右手握着我那跳动的大鸡巴;妈妈吓得花容失色,她失去了平衡,一屁股坐到地上,甚至忘了尖叫。 我利用她的困惑和她惊讶的瞬间,把我的鸡鸡移到她头顶,在她浓妆艳抹的脸上射出大量的精液。 「搞什么啊……」妈妈低声说,她赶紧闭上眼睛,试图用手挡住精液的喷射,但我一直在甩动鸡巴,瞄准她的眼睛,直到最后几滴已经离开了我的管。 我退后一步,傻笑,因为我看到她只能用一只没有沾上精液的眼睛看着我,另一只眼睛的眼皮上则是沾满了白浆。她显然很生气,但突然变成了咧嘴大笑,她一边笑一边低声说道:「你疯了吗?你爸爸车上等我!」当她马上走进浴室时。 我咧嘴一笑,穿上衣服,去我的房间,假装听见了外面的声音才出来。 「啊,你在这里……你有没有看到你妈的手机,她找不到了,而且还关机了,肯定是忘了充电。你赶紧去帮她找找,你妈每次都是这样。」正在玄关穿鞋的爸爸焦急地对我说。 「关机了怎么找?她放的东西只有她自己知道在哪。」我说。 爸爸赞许地点点头,然后自言自语地出门了。因为我知道妈妈在洗完我的精液后必须完全重做她的所有化妆,所以我估计爸爸会在车里等到形神俱灭。大约三分钟后,妈妈喊道:「老公,我找到了……只要去趟洗手间,我们就出门了。」 「你想得美!」我哈哈大笑回答妈妈。「我爸已经去车库了。」 「你真是个讨厌鬼!偏偏选这个时候。」妈妈从厕所里飞快地走出来说,她小心翼翼地给了我的嘴唇一个轻轻的吻,这样就不会破坏她的口红。 「你等我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她两眼放光地说,又抓了一下我的裤裆。 结果发现我的家伙还是硬邦邦的,妈妈赶紧说现在肯定不行,求我暂时放过她,等她回来一定会让我满意。妈妈出门了之后,我点了一份外卖,和同学打了大半个晚上的手机游戏,之后和柳娜打了半个小时的电话。她让我去她那里过夜,但我拒绝了,说我得补觉,反正第二天我们还会见面。 爸爸妈妈回家时已经过了12点;看起来爸爸已经喝了很多酒,但仍然非常清醒和警觉。滔滔不绝地跟我讲一些有趣的时刻,突然,爸爸转向妈妈问道「亲爱的,你累了吗,我们回去休息吧?」当他走向门口时,他的肢体语言清楚地表明他想要和妈妈做爱,这是这个成功的夜晚的完美谢幕仪式。 「我马上上来。」妈妈说,站在沙发旁边,双臂交叉在胸前。 爸爸停顿了一下,因为他不太明白妈妈这是什么意思,但点点头,回到了他们的房间;他一消失,妈妈就快步向我走来,拉下她裙子的肩带,露出她今晚穿的黑色胸罩。 「爸爸似乎想干你。」我说,我拉开裤子拉链,拿出我的半硬鸡巴。 「那又如何?不缺他那两分钟,多十秒都会要了他的命。」妈妈低声说,她的声音充满了讽刺,她弯下腰,掀起她的裙摆,这样她就可以把她的拇指钩在她的黑色内裤里,一直拉到她的脚。 「你说会不会有一天我们也变成那样?」我说,我脱下我的裤子和短裤,开始抚摸。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是你的妈妈,不是你的老婆!」妈妈调皮地回答说,她再次举起她的晚礼服,把它举到她的肚子上,这样她就可以骑在我身上,而她的礼服不会碍事。 「抓紧时间来吧,今晚可是无聊透顶,要不是要陪着那些人聊天,我好几次都想躲到厕所里抠自己了。」妈妈柔声说,「想着你还在家里等我,我都不敢多喝酒。」 她把我推到沙发上,骑在我身上,用她手引导我的阴茎进入她的阴道,直到我的肉棒缓缓插进温暖的肉穴后,妈妈才紧咬牙关,慢慢放松她的裙子,把双手放在我身后的沙发背上,她卖力地在我的鸡巴上前后滑动屁股,完全不用我发力。 看着她喝了几杯之后面带红晕的脸颊,还有眯着眼睛一脸谄媚地娇笑着讨好我的表情,我意识到我不会坚持太久。我试图忍住一点,但当她低声说:「来吧,宝贝儿子,射进来,我没多少时间了!」 妈妈说完就弯腰亲吻我,毫不顾忌地用她带着红酒味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用力在我的口腔里搅动。 我的精液射进了妈妈的阴道里,她低声哼着,把我的脸塞进她的乳沟里,直到我的鸡巴完全瘫软,慢慢地滑出她的下体,而她还在挑逗地捧着自己的乳房,用她的大奶头拨动我的嘴唇。当这一切结束后,她站起来,后退了一步,她的礼服立即自动落入到位。她转身挺直腰板,又回到了副总经理太太的傲娇身姿,利索地拿起她的内裤穿上,微笑着看着我。我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赶紧去服务爸爸后,她一直看着我走回门口,低声说:「晚安,亲爱的。」 周五晚上,按捺不住寂寞的柳娜来我家过夜了。自然我们缠绵了一晚,几乎到了下半夜才上床睡觉,周六早上当我醒来时,她还在熟睡,我是被我的晨勃唤醒的,本想好好利用下我那可爱的女友,但是想起了柳娜惊人的起床气可是如同核弹一样令人生畏,没办法,我又想到了我的妈妈,一个随时随地都愿意主动脱光衣服让我操的大宝贝。 我溜到走廊,大大方方地打开主卧室的门,因为我知道爸爸睡得很熟,通常周末睡懒觉,可是发现妈妈居然也没醒。我踮着脚走到妈妈床的一侧(最靠近门的一侧),轻轻地叫醒了她。当她睁开眼睛看到是我时,困倦地笑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睛继续睡,只是把手探出被子,盲目摸索我的老二,我亲了亲她的脸颊,低声说道:「跟我来……」 睡眼惺忪的妈妈即使在被突然叫醒后,仍然记得如何做一个乖巧的荡妇,她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起来,留心不惊醒爸爸,头发蓬乱,揉着眼睛跟着我离开了房间。轻轻关上身后的门后,她打了个哈欠,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站在我面前,揉着眼睛等待指示。而我,其实也并没有完整的计划要如何操她。 「你还有精力来找我?昨晚小娜没有把你榨干吗?」妈妈朝着我房间的方向瞟了一眼,双手交叉在胸前。「昨晚我在你们门口,听见她叫得挺大声的。完全不把我和你爸当回事嘛,老人家周末就不要休息了?」 「妈妈你是不是有病,跑到我房间门口偷听吗?」我顿时有了主意,在妈妈的脸上捏了一把,她有些吃痛地打开我的手。笑眯眯地凑上来对我说,「她也让你操她屁股了吗?她的屁眼紧,还是我的屁眼紧?」 「闭嘴,跟我走。」我拉着她的手,带她到厨房,在那里她又打了个哈欠,搓着自己的胳膊,因为每天的这个时候都有点寒意。在那一刻,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走到厨房通向花园的滑动门,打开它们大约一米,通过这里能够看到对面的其他小区的楼层。然后我转向妈妈笑着,她有点不解地看着我,但根本没有任何提问的意思,一阵冷风吹来,她的身体又开始颤抖时,但她只是把她的上臂抱得更紧了一点。我走到她面前,放下她的胳膊,然后放下她睡衣上的带子,让她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滑下她颤抖的身体。 「你疯了,我会冻死的。」妈妈娇嗔道,「你都不爱我,不知道心疼我,就知道干我。」 「冷才需要运动一下嘛。」我指了指滑动门说,「你跪在地垫上;奶子和头在外面,屁股和阴道在里面。」 妈妈表示反对,「不要,好冷,而且,对面楼的人会看见的。」 妈妈被冷风吹得瑟瑟发抖,鸡皮疙瘩现在覆盖了她的整个身体,但是在我的注视下,妈妈狠狠地一跺脚,走向滑动门跪下,把手放在院子里的地垫上,膝盖放在厨房地板上,身体一半在里面,一半在外面。 「我好冷,快给我一点热量,别光站着啊,我都被你看了多少遍了还没看够吗?」妈妈牙齿打颤地抱怨着说。 看着妈妈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的鸡巴瞬间就硬了,我跪在她身后,褪下我的睡裤,把我的肉棒插进她的阴道,不过这次进入有些困难,因为她的阴道很干,在进入的过程中妈妈满嘴脏话,一半是调情,一半则是认真。虽然寒冷的晨风真的让妈妈不舒服,但她没有抱怨,只是像荡妇一样接受它,我抱着她的大屁股狠狠地干了几分钟,然后我拔出来,吐了口唾沫在我的鸡巴上,粗略地润滑后塞到她肛门里。妈妈猛地一声惨叫,几乎把我的鸡巴都吓得滑出了她的肛门,好在妈妈气喘吁吁地埋头稳定住自己的身体,让我继续插入,而在插入的过程中她也在不舒服地呻吟着。由于寒冷和被我从温暖的被窝中拽出来吹冷风,而且还在时刻担心会被附近的邻居发现,她的双腿之间几乎任何没有潮湿的痕迹,所以这一切都比平时更困难,但我和妈妈一起努力,在她咿咿呀呀的喘息中终于射在了她的肠道里,然后我命令她继续跪着,从厨房里拿了一个圆锥形的塑料红酒塞,用开水消毒之后就插进妈妈的肛门,堵住她想要排出体外的精液。 「拿出来吧,我好难受。」妈妈随着这么说,但还是捂着自己的屁股单手站起来,她看起来很焦急地想要去厕所,或是拔出塞子,才能用两手披上睡衣,给冰冷的身子带来些温暖。我用胳膊搂住她,拥抱她,上下摩擦她的背,她对我发出猫咪一样的咕噜声,紧紧贴着我。 「谁更爱你。」她开玩笑地低声问。 「更骚的那个。」我答道,脸上带着微笑。 「我不行了,我要去厕所。」二十秒后妈妈小声哀求说。 「快去快回。」我说。「还有一个洞我还没堵上!」 我话音未落,妈妈就抄起地上的睡衣,捂着屁眼上的塞子,快速跑向客厅的厕所,直到10分钟之后,她才简单地梳好了头发,带着厕所里的暖风器吹红的脸蛋回到我面前。 「我们不能再这样,屁眼会越来越松,以后我就得带着成人纸尿裤上班了!」 妈妈严肃地摇了摇头说,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沙发上。「以后除非有特殊时刻,不然你只能玩我其他的洞。」 当我坐下时,她趴在与我位置垂直的沙发上,把头低到我的胯部,把我又小又湿的阴茎含在嘴里,显然忘记了一分钟前它在哪里。要么味道没那么刺鼻,要么她是个不在乎的荡妇,不过她吮吸了几下之后,就拉过废纸篓把大量的唾液涂掉,然后继续吮吸,5,6次之后才开始专注地给我口交,不只是吮吸,还有很多不知道从哪学来的新动作,甚至把我的整根阴茎都塞进了嘴里含着,直到她面颊通红像要窒息了才吐出来,不停地咳嗽。 看着竖立在她面前,我的又硬又湿的鸡巴,她对自己的成就感到相当满意时,她从沙发上滑下来,双膝跪地,低声说道:「现在,我相信你想要射出来才能满足……」说完,她还抬眼看着我说,「而且,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射,如果在垃圾桶里,会被人发现的,哎,我只能吞下去了。」 妈妈的放荡和对我畸形的母爱一直都在不断刷新我对她的认知,她把我舔硬,只是为了让我干她的嘴来发泄我晨间的欲望……无论如何,我不能辜负妈妈,我站起来,把一只脚踩在沙发上,用我的双手把她的头推向我的硬鸡巴。我塞在她的嘴唇之间,开始操她的嘴,塞住她的喉咙几次,而她只是双手扶住我的大腿,脑袋像个充气人偶一样任我摆弄,她抬头看着我——没有流露出一丝情绪,因为她知道她不带情绪的顺从是能让我最兴奋的事情之一! 当我正在操妈妈的嘴时,我突然听到我的房间里传来柳娜的声音,她用一种撒娇的语气在床上呼唤我,试图找到我。妈妈吓得脸都变形了,她试图吐出我的鸡巴,立即跳起来,想把她的睡衣穿好,但我阻止了她,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抬起她的腿,我把我的阴茎顶在她的阴道口上。 「你在干什么?我们会被她发现的。然后是你爸。」妈妈低声说,但她还是抓住她的腿,为我高高举起。 「你能去的地方不多,她现在肯定随时会出来。」妈妈补充道,神情复杂地回头看了我房间的方向,我忽然觉得妈妈似乎故意想让柳娜发现,这样她就能独占我的鸡巴了。 「我知道。」我说,当我把我的阴茎推进她的下体,妈妈故意气喘吁吁地大声喘息着,而且音量还有逐渐加大的趋势,她目前淫荡的表现让我很想掐住她细细的脖子,但是我知道妈妈不敢太过分,因为她的嚎叫同样也会惊醒爸爸。在干了她一两分钟后,我听到我的房间里有柳娜的拖鞋声,妈妈也紧张得捂住了自己的嘴,不停地拍我的手示意我赶紧把她的腿放下,我只好抽出我的鸡巴,低声说: 「那就算了……滚吧!」 妈妈迅速跳起来,跑进厨房,穿好睡衣,蹲在食品柜后面观察情况,如果被柳娜发现,妈妈肯定假装是在为我们准备早餐,然后她时不时探出头看着我,对整个事情感到紧张。我迅速坐在沙发上,抓住我的公鸡,轻轻地抽动它,轻轻地按摩妈妈的爱液到我的皮肤。几秒钟后,柳娜走进客厅,只穿着她的内裤和我的一件t恤。 「你在这里。」她边说边向我走来。「没听见我叫你吗?」 我抬头看着她,说:「没有,但那时我可能有点分心……」 「我看得出来。」柳娜低头看着我的大鸡巴,笑了。 又朝我走了几步后,柳娜问道:「但是你为什么在这里这样做?在我家的时候你都是去厕所。」 「我真的很饥渴,我不想吵醒你,所以……」我回答道。 「哦,宝贝真好。」柳娜说,她在我旁边坐下。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她带着性感的微笑问道。 「我想让你给我吹箫!」我说,放开我的公鸡。 她看着我的眼睛,微笑着,她放下了她的矜持——然后低头看着我的鸡巴,低声说:「好吧,但就一小会儿……我不想让你爸妈看到我这样!」 她跪在沙发上,身体前倾,一只手梳着耳后的头发,另一只手抓着我的肉棒放进嘴里;我笑得很开心,意识到我的女朋友正在品尝我妈妈的阴户果汁。 「嗯,你今天的味道很奇怪。」她说,抬头直视着我一秒钟。 「那很可能是昨晚的,我可能没做清洗。」我说,指的是我们昨晚的那几次。 「以后记得如果要我帮你,就要清洗干净。」她说,一边撩开落下的头发,一边用她的小嘴继续含着我的阴茎上下滑动,非常彻底地清洁它;我回头看了一眼厨房,看到妈妈蹲在食品柜后朝着我们这里偷看,对我微笑,一边用手做出给我口交的姿势。 柳娜的口活比不上我妈,但她绝对知道如何让我开心。在给我口交了几分钟后,柳娜猛然抬起头,一边擦嘴一边说:「你把它射在别的地方怎么样,嗯?」 当她从沙发上起来脱下内裤的时候,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个避孕套扔给我。 我戴好之后跳起来,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抓住她的腿,把她摆成和刚才的妈妈一样淫荡的姿势,柳娜在性方面远没有妈妈有经验,也不熟悉这个特殊的体位,她有些保留和担心地打量着我。 「放心吧,我会小心不弄疼你的。」我说,我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脸。 「嗯,宝贝真贴心。」她微笑着点点头,给了我前进。 我轻轻地把尖端推进去,开始慢慢地干她,每插几下就更深一点;没过多久,柳娜就开始呻吟和哀嚎,随着我更深更快地干她,她的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喘不过气来,但是没有丝毫要我停止的好意思,我非常乐意给她更多的冲击。她来了第一次,然后是第二次……因为她不停地抱怨和呜咽,让我很难判断是否弄疼了她。最后,我再也忍不住了,匆匆在她的阴道里射精,因为她几乎要哭了。 「我要死了。」她气喘吁吁地说。「这些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它教我的。」我回答说,我站起来,指着我还挂着避孕套的龟头。 柳娜笑着说:「呸!别胡说。」 「嘘,我想我爸妈醒了!」我说,假装听爸妈房间的声音。 柳娜跳起来,伸手去拿她的内裤。 「快,回我房间去,我在这里收拾一下,一会儿就回去。」我说。 柳娜穿上她的内裤,在我的嘴唇上匆匆吻了一下,小声对我说:「我去被窝里等你,先给你暖床。」然后跑进了走廊,尽可能无声地回到了房间。 妈妈从躲藏的地方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嘲弄的笑容,说道:「瞧瞧,我怎么也想不到小娜也会是这样一个小荡妇,在我的客厅里,当着我的面又是吹箫,又是哭闹的!」 我低头看着我的阴茎上的避孕套,沾满了柳娜的爱液,仍然挂在我的龟头上,我回答说:「我不能就这样扔到垃圾桶里,会被你们发现的。」 看了一眼我脏兮兮的鸡巴后,妈妈说:「所以又是我咯,你是不是想让你妈跪下来清理它?」 「你会吗?」我反问。 当她跪下时,妈妈说:「小娜也尝了我的味道,我想这很公平……对不对?」 没等回答——反正不会来了——妈妈低下头,拉住就要滑落的避孕套,然后慢慢塞进了嘴里,连同我的整个公鸡,她舔干净避孕套的外壳后,摘下来用纸巾包好。然后她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继续舔舐我,吮吸我,持续了超过两分钟。 「都干净了。」她说,揉着膝盖站起来,欣赏我的阴茎上闪烁着她的唾液的光芒,一屁股坐在我身边,拉过我的手搂住她的肩膀,然后把头靠在我的胸膛上。 「我爱你,宝贝。」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小声说:「我也爱你!」
【我妈成了个出轨的荡妇】(6) 译者:sating我的人生达正在走向巅峰,在性伴侣方面我已经超过很多人了,因为我现在有两个女人供我玩弄——嗯,说实话,两个荡妇——一大一小,一老一少,虽然柳娜还没完全合格。 如果我的性生活是一场游戏的话,柳娜,我的可爱的小女友柳娜无疑就是主线剧情,而我的淫荡的妈妈,则是一个可以无限刷怪掉宝的副本,我可以在家里反复利用妈妈来满足我各种淫欲,在和小女友柳娜约会之前或之后再和我妈做爱,结果就是我再也不需要向柳娜提出任何奇怪的姿势,或是特别的性爱方式要求,这些交给妈妈来完成。 渐渐地,柳娜开始在和我独处的时候变得更加放荡……是的,这种转变进行得很好,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 不过对妈妈来说,出轨的新鲜感正在消失,和自己儿子的乱伦随着时间推移,似乎对她来说也渐渐变成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不再刺激了。这并不是说她不再让我操她了,恰恰相反,妈妈的身体我还是可以随意玩弄!问题就是,妈妈开始挖空心思想要创作一些更刺激的性爱时间,在被撞破的死亡线上疯狂蹦迪! 一天晚上,我和爸爸在看足球,妈妈戴着眼镜在客厅看书。像往常一样,在体育比赛期间,她会拿起一本书,打发无聊时间,就在客厅坐着,随时准备为爸爸和我弄点吃的,或是泡壶茶,一个典型的贤妻良母的模板,而这期间,爸爸总是全程躺在沙发上,直到比赛结束,或是睡醒。 在一次广告时间里,我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了几罐啤酒。当我走向橱柜去拿袋装的卤味时,我看见妈妈拿着她的书走进厨房。她没有看我,也没有想要跟我说话,只是走到我面前,停下来,背对着我,她把她的拇指伸进她的睡衣里扣住内裤的两侧,然后快速把自己的内裤一直拉到脚踝,接着,她背对着我跪了下来,用胳膊肘向前倾,正当我以为这是一个新的姿势时,却发现妈妈把书放在她面前的地上,这样她就可以在她被我从背后插入时继续读书了。 我的鸡巴几乎立刻就硬了。我把啤酒放在桌子上,拿出我的老二,在妈妈身后跪下。当她假装在看书的时候,我把我的阴茎滑进她湿漉漉的阴道,开始缓慢而深入地摇晃她的屁股。几秒钟后,妈妈伴随着我的抽插轻轻哼着,但是手却翻过了书的一页! 妈妈居然真的在看书?一边被操,一边看书?我差点就摔倒了。这个荡妇是怎么做到的?或者她是假装的,为了让这种特殊的性交看似更加随意?以此满足她奇怪的需求。在接下来的几分钟,无论我干她的阴道有多深或多用力,她都没有表现出任何愉悦或者不爽,甚至没有一声呻吟,咕哝,呼吸都十分正常,只是偶尔伸手扶好眼镜。我再也受不了了,强烈的受挫感让我只是匆匆完事,把我的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深处。当我几秒钟后往回拉的时候,妈妈立刻反应过来,捡起她的书,拉起她的裙子和内裤。等我起床拉好裤子拉链的时候,妈妈已经走出厨房,回到餐桌旁,还在看她的书。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在自己的房间里正准备上床睡觉,开着免提在手机里和柳娜谈论着即将到来的周末,这时穿着睡衣的妈妈无声无息地走进来,轻轻地关上了身后的门,我只是看着她,但没有反对她进入我的房间,或说任何话来提醒柳娜注意她接下来说的话。 事实证明,这是妈妈希望我做的,她解开睡衣,丰满的身体只是稍微晃动,就让睡衣滑到地板上,妈妈一丝不挂地抖动着乳房走到我床边,跪在床前像只小动物一样把两手并拢放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呆了几秒钟,只是抬头看着我,偶尔挑逗地摸摸自己的乳房,或是舔舔嘴唇,当她摇晃撅起的屁股,眯着眼睛无声地张口做出口交的嘴型时,我忍不住了。 我一边继续和柳娜说话,一边解开裤子,拿出半硬的阴茎,在她面前使劲撸。 妈妈这时直勾勾地看着我,甚至没有眨眼,这是最近她比较喜欢的方式,假装自己是个没有生命的物体,她觉得好玩,而我觉得很无聊,甚至有点吓人。 为了避免尴尬,我觉得还是赶紧开始吧,我把龟头反复顶在她的嘴唇上,她始终不肯开口,于是我意识到妈妈只是想让我打飞机,然后在她脸上射精,她不是来取悦我的,而是需要我来取悦她,用她想要的方式。 这种认识让我的鸡巴硬得他妈的生疼,有那么一会儿,好像全身每一滴血都在往我的鸡巴里灌。我用右手抓紧我的阴茎,同时把手机切换回听筒模式,放在我的脸和肩膀之间夹住,把左手拿到我的蛋蛋上玩。 突然,妈妈抬起右手,抢走了我的手机,打开免提让它保持在合适的位置,让我可以和柳娜通话,她的手臂高举着手机像个支架一样一动不动,而身体也保持不动,妈妈此时在扮演一个无生命的充气人偶,就连脸上的表情也是带着塑料感的僵硬。 如果我说我还能坚持一分钟,那我是在撒谎,整个场景是如此的肮脏和随意; 妈妈保持着这个姿势跪在我的床前,等着我对着她的脸手淫,同时拿着我的手机,让我在和我的女朋友继续说话! 我小心翼翼地不在电话里发出呻吟和咕哝,迅速低下头确认我的目标,然后看着妈妈的眼睛,第一次爆发直接击中了她的鼻子,她稍稍晃动了一下脑袋,然后在第二次我的精液射中她的额头和左眼的时候努力保持毫无反应的样子。最后,我迅速重新瞄准我的公鸡,在她的脖子上开了第三和第四枪,其间,我一直盯着她的眼睛,而她同样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为了让她有点反应,我故意调整喷射精液的角度,把几十滴白浆甩在了妈妈放在地板上的睡衣上,可她还是无动于衷。当我无趣地朝她摊开手,表示我射完了,她把我手机扔回给我,拿起地上的睡衣,面无表情地带着一脸的精液,摇晃着淫荡的屁股走出了我卧室。 一个星期六晚上,我在柳娜家待到了晚上才回家。她第二天有一个闺蜜聚会,所以我不想在她家过夜。而且那天晚上我已经干了她两次,在性爱上已经得到了满足,而且她哀求我让她保持体力,所以不会再有第三次了。 打开家门,发现电视还开着。一进客厅,我就注意到爸爸坐在沙发的一端睡觉,妈妈的脚放在他的腿上,她整个人都躺在沙发上,看着某种医用肥皂纪录片。 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马上发现了我不怀好意地朝她走来;她保持安静,只是交替地看着我和爸爸。我把手放到裤子里拉扯我的阴茎,直到它的硬度足以顶起裤裆。 我走向妈妈,蹲下来,慢慢地掏出我已经勃起的阴茎展示给她看,妈妈当然知道我想要什么,轻轻地抓住我的阴茎前后揉搓,眼睛则是一直盯着熟睡的爸爸。 妈妈已经很擅长给我打手枪了,这一次也没什么不同,她柔软的手让我鸡巴那么硬,我感觉阴茎上的皮肤都被充血肿胀而拉伸到了极致,这事一种奇妙的感觉。 突然,我注意到妈妈在移动她的脚,我忍着射精前直冲脑门的快感,终于意识到妈妈一边在给我手淫,同时正在用右脚按摩爸爸裤裆里的家伙。 我知道爸爸睡得很沉,但我觉得这还是有点冒险了!尽管如此,妈妈似乎对自己很有信心,所以我也就忍着不说话了。看着妈妈的手——熟练地套弄着我僵硬的鸡巴——又过了大约一分钟,我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她的脚,还在爸爸的裆部摩挲着,爸爸的鸡巴开始带着自主意识顶起他的裤子,有一些迹象表明他开始醒来。 危险伴随着刺激,我的身体抽搐了一下,由于发现妈妈的冒险行为,我的兴奋感大大降低了,喷射的程度远不如从前,妈妈抓住我的阴茎,她把控着我射精的方向,准确地让流出的精液都落进了垃圾桶里,同时用她的第二只脚继续摆弄爸爸的家伙,这当然让爸爸起了反应,他现在肯定开始醒了! 妈妈一松开抓着我鸡巴的手,我就跳起来跑到走廊里,重新整理了一下衣服,开始尽可能安静地溜回房间,我注意到妈妈也悄悄地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显然是在躲着醒来之后爸爸向她求爱,爸爸肯定已经完全醒了,正在挠着头想知道自己的下身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变得硬邦邦的。 第二天早上我刚洗完澡,正往卧室走,妈妈从房间里出来,有点暴躁地小声对爸爸说:「我现在没心情,我是你老婆不是你的妓女!」 当妈妈的左手重重地关上身后的门时,她的右手伸向我无力的阴茎——我已经在淋浴时解决了晨勃的需求。妈妈的手死死拽着我的公鸡,她牵着我的鸡巴把我拉进了我的卧室,关上了我们身后的门。她脱下睡袍,轻轻地把我推到床边。 当我坐在床边时,她跪下来,撬开我的腿,把她的头放在中间,开始用双手爱抚我仍然疲软的公鸡。 慢慢地,她低下头,开始舔我的蛋蛋,整个过程非常甜蜜和温柔。我一路斜靠着,把一个枕头放在头下,意识到我肯定是要再发射一次了。 当妈妈用右手搂住我柔软的阴茎,开始轻轻揉捏我的龟头,同时她歪着脑袋,笑着舔我的蛋蛋,抬头看着我,她的眼睛就在我蛋蛋和肚子上方。我的鸡鸡花了一分钟才苏醒过来,即使这样,它也只是僵硬了一点点,但妈妈不在乎。她继续亲吻和舔我刚洗过的阴囊,她把另一只手移到我的阴茎上,小心翼翼地把它握在她张开的两只手之间,轻轻地上下移动它们——上下拉动我的阴茎皮肤——微妙的感觉抽动着我。 我低头看着她,我的身体因为她温柔的吮吸而兴奋地颤抖,这让她笑得很开心,很满意,她的舌头舔着我的阴囊,嘶嘶有声地用力嗅着上面的味道。大约20秒钟后,她把脸抬起来一点,把我半硬的阴茎推到她的脸颊上,轻轻地揉搓,用她温暖湿滑的指尖点击着我的阴茎,她看着我的眼睛,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渐渐地,她开始把我的老二移近她的嘴,非常缓慢,几乎不引人注意。只有当我感觉到她的嘴唇碰在我敏感的鸡鸡头上,她的手轻轻地捏着我阴茎下方的血管时,我才意识到她在做什么。妈妈开始用牙齿轻轻啃咬我龟头,充满爱意地啃咬着那个尖端,她张开的双手又开始在我的阴茎上上下移动,施加了比以前多一点的压力。 我感觉我现在只是妈妈的玩具而已,别的家庭主妇可能会研究园艺,烹饪,而我妈则是乐于玩弄我的鸡巴,尝试用不同的方式来娱乐自己,也顺带满足我。 她脸上的笑容变得比以前更灿烂,似乎她和我玩得越久,让我越开心,她就变得越热情和慷慨激昂。她的投入程度,加上手指和口腔的双重刺激,让我身体里的每一个血细胞都汇聚到我的鸡巴上,让它变得又大又肥。很快,它完全勃起并颤动,妈妈把她的撅起的嘴唇放在我马眼上,开始上下摆动她的头用嘴唇磨蹭我的马眼,与此同时,她双手环绕着我的阴茎,左手托着阴囊,右手刚好在顶端下方,开始用双手悠闲地给我打手枪。她一直这样做了大约一分钟左右,然后同时重新用我的龟头磨蹭她的脸颊,让它轻轻弹了几次她的脸。 虽然我不明白这是一个新玩法还是怎么地,但是妈妈还在继续进行着她的研究,她松散地抓住我的阴茎根部,并开始用我的龟头拍打她的脸,越来越重,我感到疼而发出呻吟,她恼怒地瞪了我一眼,让我闭嘴,她正玩得开心。 「配合点,坐着别动,我这会心情还是不好。」妈妈命令我说。 渐渐地,我开始觉得这样也挺舒服的,妈妈还在用我的龟头敲打自己的脸颊,而我已经开始越来越兴奋,准备要再次射精了,妈妈也察觉到了我身体的反应,她越来越快地上下套弄我的阴茎,同时快速用龟头敲打自己的面颊。很快,不可避免的事情发生了,我的鸡巴吐出了第一串精液,射在了妈妈的鼻子,左眼和额头上。 这次的感觉不是很好,因为我觉得我自己沦为了妈妈的玩物,但是妈妈显然玩得很开心,她只是继续做她正在做的事情,用我的龟头扇自己的耳光,摇摆我的阴茎。结果,妈妈整个脸都被我的精液了;我喷满了她的双眼,在她的鼻子下喷了一大团东西——堵住了她的两个鼻孔——还在她微笑的嘴唇和下巴上涂满了奶油。最后一个精子离开我的老二后,妈妈看不见前方,摸索着把它放进嘴里,充满爱意地吸了我将近两分钟。 「现在我心情好多了!我们去吃早饭吧。」妈妈任由精液黏在脸上,满意地宣布说,她打开门,走进走廊。 当我穿上四角裤和T恤衫走出房门时,我的天!我看到妈妈弓着腰,正在从主卧室的钥匙孔里偷看,然后示意我走近看一看,脸上带着顽皮的微笑。我小心翼翼地把左眼贴在钥匙孔上,看到爸爸坐在床中间拼命地打手枪。我很惊讶地看到他的家伙比我更大,然后意识到这只会让他更失败……空有这么大的一根鸡巴,他的老婆还把自己献给了自己的儿子。 此时,我身边传来了衣服摩擦声,什么动静?我扭头一看,妈妈一只手放在两腿之间,正自己玩着,肩膀则是蹭在墙上扭动。 「妈妈你真是够了。」我低声说,听到我的话,她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妈妈显然需要额外的刺激,也许一根新鸡巴能够让她开心。 我把她留在原地,我回到我的房间找东西;大约15秒钟后,当我回来时,妈妈正斜靠在另一只手上,抚摸着她邋遢的阴部,她的黏糊糊的脸正对着钥匙孔,显然很享受透过钥匙孔看到的悲伤景象。 我把她从门前拉开,脸朝着墙顶在墙壁上,从背后把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毫无预兆地把一个细长的金属假阳具塞进了她的阴道,插入的瞬间,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颤抖了一下,但是新玩意又让她充满期待地挑起了眉毛。 「是特地为我买的吗?还是在小娜身上用过了?」妈妈贴在墙上,柔声问我。 「我可不要她玩过的,你想用它干我就得买个新的。」 「别跟我讨价还价!」我在她耳边低语。「荡妇只能服从!」 听到我命令的语气,妈妈顿时浑身酥软,妈妈气喘吁吁地说好吧,并立即把双手靠在门框两侧的支持,充满期待地等着我用金属阳具操弄她。 我尽我所能地努力加快手速,让金属阳具在妈妈的下体抽插,我想如果我足够快的话,爸爸妈妈应该能够同时高潮,但爸爸有太多的领先优势,在妈妈有机会达到高潮之前,他的精液就会溅了一床。 妈妈发出了压抑的呜咽声,随后压低了声音对我说:「轻一点,你弄痛我了。」 于是我稍微放慢了速度,并小心不要太粗暴地抽插妈妈,此时卧室里发出了爸爸粗声粗气的呼吸,然后是满意的咳嗽,看来我还是慢了一步,爸爸已经结束了。 意识到他马上就要离开主卧室,妈妈开始焦急地抓住我的手,和我一起用力加大力道,让金属阳具在她下体更深地插入,我想把妈妈拉走,但是妈妈此时脸上一脸陶醉,她显然想要在爸爸出门之前让自己高潮,不过这实在太危险了。 就在爸爸的脚步声临近卧室门口的时候,我不顾妈妈的反对,从她身上拔出假阳具,抓住她的胳膊,粗暴地把她拖进我的卧室,紧锁房门,就在这一瞬间,我听见爸爸离开卧室的声音,他吹着口哨走向客厅。 暂时安全了! 我看着坐在地上的妈妈,还在闭着眼睛用手指拨弄自己的下体,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我推着她跪在我床前,把她的上半身推到床上,用我的右脚推开她的双腿,让我完全接触到她的阴部。我蹲在她身后,把假阳具塞回她的老二,开始用它干她,粗暴而蛮横,又深又快,妈妈把脸埋进床单里,因为她无法阻止自己尖叫; 她的手伸出来,拉起所有的毯子和盖子盖在她的头上,希望这样可以防止杀猪一样的尖叫传到室外,当她终于高潮后,妈妈几乎是抽泣着瘫软在我的床上,颤抖的手缓缓从自己的下体抽出沾满了液体的金属阳具,她把东西放在嘴里舔了舔,然后递给我,带着剧烈快感后还未平息的快感,用颤抖的哭腔对我说:「这根家伙是我的,以后你只能把它用在我身上。」 「如果我说不呢?」我假装生气地问妈妈。 妈妈粗重地喘息着,已经从高潮的快感中恢复,她哈哈大笑,指着床上的被单和枕巾和毛毯,她刚才这些用来捂住自己的脸,所以现在上面全是精液的痕迹。 「那你就自己去洗干净!如果洗不干净,我看你怎么跟小娜解释。哈哈哈哈哈。」 好吧,妈妈你赢了。 我们出来的时候,爸爸红光满面地走出浴室,在那里他显然洗了一个长时间的热水澡。他带着愧疚提议给我们做早餐,让我和妈妈去别处待一会,好了就叫我们。于是,妈妈抱着我的床单、毛毯和枕巾去了洗衣间,而在那里,我让她一边手搓我的枕巾,一边撅起屁股被我从后面干。那天的妈妈显然被早先金属阳具疯狂的抽插干得下体有些受伤,一整天我看她走路都有些变扭,接下来的整整一个礼拜,她跟我做爱的时候都要求我慢一些,轻柔一些。 不过妈妈很快就想到了新的玩法。 一个工作日的晚上,爸爸提前下班回家,他在家里晃了一圈之后,敲响了我卧室的门。 「进来,别开灯。」我喊道。 爸爸探头进来,看见我戴着耳机,拿着手柄,坐在一个完全黑暗的房间里在电脑上玩游戏;电脑屏幕发出的光是房间里唯一的光。 「你知道你妈在哪里吗?」他问。 「她去买东西了,她说她会在晚饭前回来,让你先把书房里你的文件收拾一下。」 「好吧,直到了。」爸爸回答说,他关上了门,走向书房。他一点也不知道妈妈在过去的一个半小时里到底在哪里,要不肯定要崩溃! 妈妈一直在我的桌子下面,什么也没穿,蜷缩在我两腿之间给我口交,已经吮吸了快半个小时,身边只有一瓶插着吸管的水,那是给她补充口腔水分的。当妈妈感觉累了,有些放松的时候,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告诉她没让她停下就继续给我舔鸡巴,妈妈满意地发出呼噜声,沉浸在我们下午说好的奴役游戏的角色里。 在这期间,妈妈并不是一直在重复地吮吸我的阴茎,她有一个主意,就是当她感觉我快要射精的时候,就转而舔我的大腿或是蛋蛋,通过一次又一次地转移目标区来推迟我的高潮,同时她也在记录我的极限压抑在哪里。 「我得完全了解你的各种极限指数,这样以后我们才能玩得更开心。而且你还能通过这样锻炼自己的持久力,让小娜更满足。妈妈可都是为了你啊!」 现在,我的鸡巴里已经积攒了大量的能量,随时准备被我发射。妈妈和我没有对话,因为按照游戏规则,她只能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通过音调来表达情绪。 她只是蜷缩在那里,不舒服地挤在一个小空间里,除了在我的命令下吮吸和舔我的鸡巴和蛋蛋之外,什么都不能做。即使爸爸现在已经家,在书房里忙碌,也许随时会给妈妈打电话,她也坚持继续蜷在桌子底下,直到我们一起找到我的压抑极限在哪! 当我感觉自己实在是难以忍受的时候,我拍了拍妈妈的头示意她可以停下了,我起身开灯,让她躺在在屋子中间呈一个大字型,我跪在她身边开始打手枪。几秒钟后,第一股精液喷到了她的脸上和下巴上。我摇晃我的鸡巴在妈妈的身体上四处喷射,她的肩膀,她的乳沟,她的头发,她的肚子,她的阴毛,她的右大腿内侧,她的左大腿内侧,她的小腿,最后我跪在地上挪动,把最后的几滴洒她的脚趾之间。 妈妈看着自己的身体,对被被我喷洒的位置相当满意,「看起来你的小玩意动力还行,我还担心把你弄废了呢。」 妈妈站起来用她的内裤擦掉了身上大部分的精液,抽着鼻子闻了闻,一拍脑门说:「糟糕,我忘了个事情,现在房间里到处是这个味道,最后清理的工作还是得我来做,哎。」收拾好她剩下的衣服后,她凑过来,在离开我的房间前强硬地吻了我的嘴唇,抛了一个媚眼就去准备晚饭了。 除了做爱的各种设定之外,妈妈也开始要求我对她说脏话,说下流话,荡妇这两个字算是普普通通,贱货,骚逼,母狗,婊子,老玩意,这些成了我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她看起来很享受我的辱骂。然而,我可以说她对这种情况也在渐渐失去兴趣,一种例行公事的感觉正在占据上风。相反对我来说,我们乱伦的性关系仍然像第一次在飞机上一样令人兴奋,每次当我把我的阴茎塞进妈妈的下体,或者享受她给我口交,我就觉得我是世界之王! 然后是柳娜,她最近在性方面真的很有提升,并且正在成为一个和妈妈一样的荡妇。对于妈妈为了摆脱无聊而努力创新的疯狂,柳娜则进一步朝着一个合格的风骚女友发展,她的转变和我的变态的想法十分契合,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反而能够安心一些。 这段平静的日子又被妈妈给打破了,她开始想着怎么把我们三个人作为情人连接到一起。 在一次深夜小区户外的激烈肛交结束后,妈妈捂着屁股从公共厕所走出来,一边穿上衣服一边语气坚定地说,「我受不了这样偷偷摸摸的和你做爱了,凭什么她就可以大大方方地被你干?你们未来肯定会结婚,那她就得接受我也是你的女人,她必须接受。」全然无视我会不会有任何困难或保留意见。 但柳娜能不能接受完全是另一回事:我得小心不要把我这个可爱的女友吓跑了……如果她发现我和我的妈妈不正常的关系,我将不得不依靠温柔的情话和顺从的态度来挽回她,前提还得是柳娜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我花了几个星期考虑妈妈的要求,直到我遇到了启动这个项目的绝佳机会。 妈妈、爸爸和我被邀请去参加我一个堂兄的婚礼,柳娜也受邀参加,毕竟大家也都觉得未来我们肯定会走到一起,结婚生子,成为家族的一部分。这是一个大型室外婚礼,有凉亭、气球、管弦乐队,所有的一切都价格不菲到让人印象深刻,但我可以保证对妈妈来说一定会及其无聊。爸爸通常在这种场合会喝得烂醉,所以我不必太担心他会撞破妈妈和我必然要做的事。我向妈妈告知我有了一个大概方向,并告诉她要接受变化,因为我肯定会有一点即兴发挥。 婚礼的日子终于到来了。我真的很紧张;毕竟,赌注相当高;要么一切顺利,我就有机会尽可能多地玩3P,要么一切都会变得一团糟,很可能永远结束我和柳娜的关系。没有压力……他妈的就没有动力。 爸爸开车接上了柳娜后,我们又开了一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当必须的寒暄,祝福结束后,服务员把我们四个人带到一张桌子前,离酒吧和舞池足够远,这是我计划中的一个重要部分。 一个小时后,只有我,妈妈和柳娜在我们的桌子上,因为爸爸已经开始和他的亲戚们在露天酒吧喝酒和畅聊钓鱼的事情。柳娜坐在我的右边,妈妈坐在我的左边,我看得出他们两个都很无聊,因为她们两个都不喜欢这种聚会。当我们一起看向草坪中的表演时,我把右手放在柳娜的膝盖上,慢慢地开始向上移动我的手,在她的白色套装裙下面,抚摸她的大腿内侧,触摸她的白色内裤。她害羞地挡着我的手,阻止了我。 当我看着她时,她微笑着向我妈努了努嘴,表示她对和我妈靠得这么近感到不舒服,我点点头,柳娜假装去拿饮料先离开,等她走远了之后,我凑过去在妈妈耳边小声说:「我想勾引柳娜,但只要你还坐在这里,她就不会让我得逞,你这个老骚逼要不要先去找你老公,看看在那边你还能勾引个谁。」 妈妈听到老骚逼三个字就淫荡地笑了,她扫视了周围几秒钟,然后抓起她的小钱包,站起来,快步走向经不住几位亲戚的撺掇,解开领带准备要在草坪上翻跟头的爸爸。当她离开我们的桌子后,柳娜很快就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坐好,我把右手放在柳娜的膝盖上,又把它放到她的裙子下面。 「你跟她说了什么?」柳娜问,她慢慢地打开她的腿。 「不重要。」我说,因为我的手指已经触及她的内裤。 「重要的是你现在可以干坏事了。」柳娜咯咯地笑着,她紧闭大腿夹住我的手。 「来吧,你这个小淘气。」我低声说。「开门,查水表。」 「你是认真的吗?你真的想在这里做吗?」柳娜不知所措地问。 「为什么不呢?你明明很无聊,而且你已经来感觉了!」 「我不敢。你所有的亲戚都走来走去……我们会社死的……」柳娜继续说道,紧张地环顾四周。 「来吧,宝贝。」我平静地说——引起她的注意——然后等她看着我。 「张开你的腿。」我说,坚决又自信。当她的呼吸变得不规则时,她的腿几乎立刻张开了。我隔着内裤摩擦了她的阴部大约十秒钟,然后从桌子上抓起两把刀,在柳娜害怕的眼神中,我把她的内裤从皮肤上拉开的同时,我用另一只手里的刀割开它们。当我把刀子放回桌子上时,柳娜害怕又期待地看着我,因为她的内裤已经变成了围在她腰上的一串棉花;随着通往她下体的阻碍消失,我迅速把两个手指伸向她的阴蒂,用两个指头开始揉捏。 「轻轻的。」她说着把手放在桌子上,羞涩地看着我。有那么一会儿,我忘记了柳娜远不如妈妈有经验,力道有些过重让柳娜难以抑制地叫了一声,在桌子下面用力踩了我一脚。 我冷静下来,放慢了我的指法,慢慢地变得更深更快。柳娜开始呻吟,她从座椅上轻轻地下滑身体,让她的下体更适应我的手。作为掩饰,她坐立不安地摆弄她的餐巾,以保持她的手在桌子上有事可做来分散注意力,她的下半身在蠕动,屁股在座位上来回画圈。我不停地用手指抚摸她几分钟,直到她终于高潮了,从阴道喷涌而出的淫水喷得我手上都是;在高潮时,她压抑住快感,不让自己叫得惊天动地,只好使劲拧餐巾,手都变红了。她喘息着,轻轻地呻吟着,让自己平静下来,低声说道:「哦,讨厌,哦,好舒服啊,你真坏!」 最后的三个字似乎有些大声,她顿时很尴尬,警惕地扫视她的周围,发现周围没人注意之后,她才用她的餐巾伸到桌子下面去清理自己。 「我要去一下洗手间,然后呢,我也会帮你。」她带着邪恶的微笑说道。当柳娜去洗手间的时候,我走到无聊地散步的妈妈旁边,小声说:「几分钟后,我会给你发信号……你会走到我们的桌子旁边,喝我左边手的那杯饮料。大约一分钟后,明白吗?」 「都听你的。」妈妈回答。 柳娜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到餐桌旁,精神饱满地等待着她说过的要照顾我。 「我来了。」柳娜笑着说,她靠向我,她的手顺着我的腿,对我的裤裆。 「什么……」我回答道。 「要我还人情吗?」她问。 「当然要。」 「你坐着也能射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我说,我笑着感受她拉下我裤裆的拉链。 几秒钟后,柳娜的左手捏住了我的鸡巴。 「我的妈呀,你好大好硬。」她一边舔着嘴唇,一边使劲捏着阴茎。 我笑了笑,只是懒懒地盯着我面前,我的腿颤抖着,因为她收紧了抓我的力度,并开始抽上下抽动我的阴茎;她唇边的微笑表明她想让我快点发射。她为此努力了很久,并凑到我耳边,用甜腻的夹子音说:「老公,人家要,来嘛!老公,快点嘛!」 这感觉棒极了,当我感觉到我的蛋蛋在收缩时,我迅速拿起我眼前的那杯椰汁,递给柳娜,低声说:「给,别弄到我裤子上。」 她微笑着用另一只手拿起杯子,悄悄地移动到了我的龟头下,继续给我手淫,她急于看到我发射,咬着下唇她对我微笑,并用口型对我说「操我」。 我呻吟着,哼了一声,因为我轻轻地痉挛,把精液都射到了杯子里。在挤完我鸡巴的每一滴精液后,柳娜放开了我的阴茎,咧开嘴笑着问:「感觉怎么样?」 「你的手活还不赖。」我如实说道。「太棒了。」 柳娜笑了笑,把杯子拿回了我面前,让我找个地方倒掉,她在椅子上用湿纸巾擦手。当我拉上裤子拉链时看了看玻璃杯;虽然里面是白色的椰汁,但几大团精液也清晰可见,漂浮在半透明的白色椰汁中。 当我把杯子移到我的左边时,我向妈妈点了点头,然后立刻向柳娜凑过来,小声说:「我最好再去拿一个杯子。」随后把我的嘴唇贴在她的嘴唇上,我们亲吻了将近一分钟;我把时间安排得几乎完美无缺;当我们中止亲吻,抬起头时,妈妈走到我们旁边了。在我或柳娜能说什么之前,她坐在她的椅子上,拿起那个杯子,一口气就把里面的椰汁和精液全都喝了,杯子里的沉积物很快就消失在她的唇边。在喝完之后,她喃喃地说:「渴死了」,然后用舌头舔了舔杯子的边缘。 我和柳娜面面相觑,但谁也没说什么,我很少看到柳娜的的瞳孔能有这么大,她完全不知所措。 妈妈把杯子放下,舔舔嘴唇,问道:「你们怎么样;你玩得开心吗?」 柳娜点点头说:「嗯……是的。」 「我们很好,妈妈。」我说。 「真希望下次就是你们了。」她说着起身离开了。 当她离桌子只有几步远的时候,柳娜转向我——她的眼睛像花枝丸一样大——低声说:「哦,完蛋了,你看到了吗……你妈,她……她……」 「……吞了我的孩子!」我说完了她的话。 「怎么会这样啊,我明明叫你赶紧去倒掉的!」柳娜惊叫道,被她刚才看到的情景惊呆了。 相互沉默了几秒钟后,我小声说:「我妈刚喝了我的精液……」我重复道,假装也很震惊。柳娜看着我,然后一口喝干了她面前的那杯红酒,接着又是一小杯白酒。相互沉默了几分钟后,我漫不经心地盯着我们的前方,转向柳娜问道: 「你准备好走了吗?」 「走了?去哪里?」 「回家。」我夸张地说。 「你家?但是我们刚到这里,我们刚到这里两个小时。」 「所以呢?」 「所以呢?这个婚礼才刚刚起步;在我们考虑离开之前,他们还有整个晚餐,仪式,扔花束和一些舞蹈要完成……另外,你堂哥,那些长辈回怎么看我们,再说你忘了我们是怎么来的吗?我们需要你爸开车送我们。」 「我不在乎,我叫辆车……我只想回家!」 「为什么?怎么了?」 「我只想走,好吗?」 「宝贝,我知道刚才的事情有多可怕,但是……」 「不是那样的……它是……天啊,这太要命了!」 「什么?这是什么?你可以告诉我。」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低声说:「看到我妈吞下我的精液并没有让我不安,而是让我变得像硬了……我现在很想发泄下,我不能让这样下去,好吗?」 「真的吗?但我没法在这里帮你……」柳娜说,出奇地富有同情心。 「我知道……没办法!」 「没事的;我相信我们能找到一种方法让你好点。」她轻轻地说,她环顾四周,看看周围……然后移动椅子到我旁边。 「你在干什么?」我问道,在座位上不安地移动。 「帮我未来的老公解决他的小问题……」她说,她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裤裆上。 「我错了,这是大问题,你现在真大!」柳娜一边捏着我的大鸡巴一边叫道,对它的坚硬程度啧啧称奇。她又开始帮我手淫,同时紧张地环顾四周,看看是否有人在看着我们。 热情地撸了我大约两分钟后,她低声说:「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你懂的。 「你说去哪。」我的舌头在我的牙齿之间咕噜。「去我妈的胃里怎样?」 柳娜掩着嘴巴大笑,摇了摇头,然后小声说:「马沪深你真是个臭不要脸的大变态!」 柳娜的家教很严,臭不要脸的大变态算是她说脏话的方式了,我真的很欣赏这她的这种修养,但是我的鸡巴可能有别的想法!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简单地拿起面前的酒杯,倒了些酒,放在她面前,用哀求的眼光看着她,她则继续揉捏我的阴茎。 瞥了一眼玻璃杯后,她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意识到我是认真的;她由衷地感到震惊,低声说:「哦,这样不好吧!」虽然她的手确实慢了一些,但她从未停止给我打手枪,我认为这是一个好迹象。 「你希望她会再次这样做,是不是?你想让你妈再喝你的精液,你会挨雷劈的。」柳娜说。 「哦,那你就是寡妇了。」我看到她还没有气冲冲地离开,这让我很受鼓舞。 「讨厌,不准你再这么说。」柳娜说,她开始更快地帮我打手枪,脸上露出一丝谨慎的微笑。 「哦,他妈的,我是变态。」我说,低头确认我的目标。柳娜已经用她空着的那只手抓起那杯酒,举在我的龟头下,猛烈地摇晃着酒杯,咬着下唇期待着。 几秒钟后,我射出了我的子弹,这次明显少了,但仍足以与红酒形成有趣的混合。 当我射精后,柳娜对我笑了笑,把杯子放回桌上,在桌布上擦了擦手。 「谢谢宝贝。」我低声说,我小心翼翼地拉上拉链。 我又把杯子放在了我的左边,在我们等待妈妈回到餐桌的时候,柳娜开始分析我对我妈的感觉,提出了各种各样的心理学术语,试图解释她刚刚看到和做的事情。我仔细讨论她的见解;她一点也不知道,这些理论全都正确,但并不是真相,真相是碰巧我妈是一个心甘情愿献身给儿子的荡妇。 当她结束自己都觉得头大的理论分析,我小心翼翼地示意妈妈过来;她再次走过来坐下,叹了口气,显然厌倦了和亲戚们的对话。她一言不发,把杯子拿到嘴边,一边喝着一边看向正在酒精的刺激下手舞足蹈的爸爸。我看着柳娜,她强颜欢笑,睁大眼睛盯着妈妈,因为第二杯加料的饮料完全看得出里面的东西不一样。 「嗯……味道还行。」妈妈低头看着自己的空杯子,轻声说道;让事情更完美的是,有一个微小的,但明显的精液滴还挂在边缘的玻璃。妈妈用手指把它舀起来放进嘴里。妈妈完美地扮演了自己的角色,立即跟我们随便扯了几句,然后走开了。 「她是说味道不错吗?」我假装震惊地问道。 「是的。」柳娜有点震惊,看着我妈走开了。 「你觉得我的精液很好喝吗?」我问。 她转向我,笑了,很可爱也很害羞:「有时候……」 柳娜集中了一下思绪,问道:「你看到她用手指舀出来的动作了吗?」 「是啊,那是怎么回事?」 「奇怪吧?她以后是我婆婆,我是说她这个年纪,应该能够分辨出……除非她从来没有跟你爸……」 「就像她知道这是……」我说,故意没把那句话说完。当然,在妈妈淫荡的表演之后,柳娜也在想同样的事情;她盯着我看了几秒钟,然后看向别处,显然对整件事开始感觉有点不舒服。经过长时间尴尬的沉默,我们俩都喝干了杯中的酒,当我去吧台拿另一瓶酒时,柳娜去了女洗手间梳洗一番——也许是在整理她的思绪,但也许她是在呕吐。 在我去酒吧的时候,我简单地和妈妈谈了谈,让她在得到我进一步的通知之前暂停任何额外的活动,因为柳娜显然需要一些时间来接受和应对这种情况;我最不想做的事就是让这一切进展得太快而毁掉了我和柳娜的关系。 当柳娜回到餐桌上时,我们开始谈论各种各样的普通话题,直到爸爸妈妈加入我们一起吃晚饭。在吃了一顿丰盛的大餐,并结束婚礼的所有仪式之后——更不用说在喝了相当多的酒之后——柳娜明显放松多了。爸爸又去了酒吧,妈妈加入了另一张桌子上的一些朋友,给了我和柳娜一个机会再谈一些,很快回到我妈妈喝我的精液的话题。在小心翼翼地提醒她整个事件让我很迷惑地勃起之后,她很同情地反应过来,答应在睡觉前适当地让我发泄。这就是我所需要听到的;那天晚上剩下的时间我们聊天跳舞,喝酒——喝酒是这个计划的一个重要部分,因为我想降低她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的抑制。 聚会结束后,我们叫了代驾开车送我们回到家,柳娜今晚当然是住在我家。 爸爸摇摇晃晃地道了晚安,进屋去了,我和柳娜在院子里待了一会儿。直到她觉得有些困意,她觉得去我的房间和我亲热一会儿更舒服。有说有笑了大约10分钟后——酒真的发挥了作用——我注意到她又开始打哈欠,所以我们进去了。 令她吃惊的是她发现我妈躺在沙发上,头向后仰在扶手上,嘴半张着。看起来她因为不胜酒力和疲惫而睡着了。柳娜踮着脚走过妈妈的位置,却发现我没有在她旁边,于是就回头看了一眼;她看到我站在沙发扶手处,我的鸡巴正对着我妈的头,离她半开的嘴只有几厘米远。起初,她没有意识到我在玩什么,但很快就明白了,她的眼睛变大了,她愤怒地摇着头,低声冲我叫道:「你疯了吗?」 「她睡得很熟!她不会知道的!」 「我会知道的!」她愤怒地低声说。「我还在这呢,你女朋友在看着你呢!」 我知道她现在完全有理由生气,所以我不得不防患于未然,低声说:「就是这个女朋友今晚帮我妈喝我的精液,当时似乎没有问题呀!」 「那是……可是……」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继续撸动我的阴茎。柳娜走近我,低声说道:「你都不想躲着我,哪怕等我睡着了以后,你……那是你妈妈!你不可能想把那个……」指着我的大鸡巴,「放到她嘴里吧。」 「我没有把任何东西放进她的嘴里;我只是想在她嘴里多弄点精液,挺好玩的。」我回答说,我轻轻地开始抽搐我的鸡巴,而龟头很接近我妈她半开的嘴了。 「马沪深你疯了!」柳娜焦急地低声说道。「你爸会发现的」 「他睡得很熟;你不要这么神经质好吗?给我一分钟就行了!」我说,现在全速手淫,意识到她并没有很努力来阻止我。 柳娜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不喜欢我的所作所为,但她今晚也当了帮凶,所以没什么立场多说什么,她自己知道这一点。当然,酒也有助于扰乱她的道德和逻辑思维。所以,她做了一件我都意想不到的事情,她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好奇地看着我在我妈的脸上手淫,涨红了脸咬她的指甲。几分钟后,她的恐惧消退,她变得明显更放松;我偶尔看着她,每次她都给我一个鼓励的微笑——这可能是她逐渐接受并开始感兴趣的证明。 我又抽搐了几分钟,然后轻轻地呻吟着,把我的龟头移得更近了,几乎碰到了她的嘴唇;从我的眼角余光我瞥见到柳娜向前倾斜,以便更好地观看整个过程,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在我妈张开的嘴里射出了一堆精液。当妈妈闭着眼睛咳嗽和吞咽时,柳娜气喘吁吁地屏住呼吸,把头转向一边,但眼睛还在继续看着了。因为她突然的动作,我条件反射地转身看她在干什么,于是我的一些精液没有进入妈妈的嘴里,而是射在她的脸颊和下巴上。当我看着柳娜时,她正用我所见过的最大的眼睛盯着我,脸上混合着厌恶、绝对的震惊和一丝兴奋! 我知道,柳娜现在已经开始走上了和我妈同样的道路了,我在考虑在适当的时机,让妈妈给柳娜传授一些经验,但是妈妈经常有些突发的奇思妙想会不会把柳娜带到沟里? 我的未来充满了不可知啊!不过方向是确定的,我将同时拥有两个荡妇,两个对我死心塌地的荡妇!
【我妈成了个出轨的荡妇】(7完) 译者:sating女友柳娜的视角(翻译文) 我叫柳娜,马沪深的女友,我将讲述这部分的故事。 第二天早上,我被床吱吱的声音吵醒。当我睁开眼睛,我忽然发现我居然在床下。当我试图弄清楚我是如何钻到这张床底下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亲吻和呻吟。我没花多长时间就认出了谁在我正上方鬼混……是马沪深和他妈妈白玉霓! 这对狗男女果然搞到一起去了,我心想,我正气急败坏地要从床底下爬出来,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脖子上只套了一条内裤——更糟糕的是,那条内裤甚至不是我的。 当我绞尽脑汁,试图回忆我是如何跑到床底下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肛门火辣辣的刺痛感,我还没理清为什么的肛门这么痛,我就开始听到肉体碰撞的声音,这表明他们实际上已经开始做爱了。我男友坚挺的鸡巴在一个湿漉漉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清晰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在马沪深堂哥的婚礼上,我和他在桌子底下互相用手抚弄对方,看着男友的妈妈喝她儿子的精液,然后就是在客厅里发生的事情——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我全都记得每一个细节。但那之后,我们回到房间之后,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正如她所认为的,柳娜昏厥的原因不是酒精,而是马沪深在晚会快结束时放入她杯子里的强效安眠药。她发现自己处于一种奇怪而尴尬的境地,这完全是虚构的,只是为了一个目的:让她卷入他们肮脏的游戏。]突然,撞击的声音停止了,我从床后的一侧扒着床沿,就看到我的男友马沪深摊开他的两腿,他的妈妈白玉霓跪在他们之间。她正在用69的姿势帮我男友口交,同时她也打开她的腿,让我的男友插入不是两根,而是三个手指进入她的阴道,这个无耻的老骚娘儿们! 奇怪的是,我居然没有任何恶心反胃的感觉,反而沉醉在下腹传来的阵阵热感,为什么这我此刻居然湿了?我头疼欲裂,这是宿醉的结果,因为我本能地把我的右手移到我的下体,并开始揉搓我的阴蒂。大约十秒钟后,我把两个手指伸进我的湿洞,开始自己手淫。天啊,我不敢相信我在做什么。那是我的男朋友,和他妈妈在一起!这是最纯粹的乱伦,本该专属于我的鸡巴在别人的嘴里,而我只能躲在床边看着这一切,色色地自己玩自己。 大约两分钟后,马沪深从白玉霓的下体抽出了他的手,那个深色的骚洞张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阴道内壁,阴道口正在颤抖,慢慢地闭合,这时白玉霓伸出了自己的手指开始拨弄,而她同时还在继续趴在马沪深的下体,含着他的巨屌吮吸着,我溜近了一些方便观察。 白玉霓含着鸡巴忽然发出短促的淫荡叫唤,像条发情的老母猪,她的淫水顺着她的手滴答滴答地流到地板上,形成了小小的一滩。 怎么会有人能流出这么多水呢?我一边想着,一边加速了自己手指的动作。 我自己的指法快把我逼疯了,但由于我不敢让自己高潮——害怕我会发出噪音——我别无选择,只能让自己一直处于高潮的边缘。 与此同时,当白玉霓的高潮过去后,马沪深说:「该我了。」 他们调换了姿势。这一次,白玉霓淫荡地翘起她的大屁股对着床尾,马沪深捧着他的大鸡巴移到他妈妈的身后,当他把脸塞进她湿漉漉的阴道时,他开始扶着那对白花花的大屁股前后抽动,趴在床上的白玉霓咬着枕头,叫得像个妓女一样。当我看着马沪深忽然从他妈妈的身体里抽出肉棒,抚摸着上面的汁液时,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尖叫……太熟悉的景象了!那是属于我的东西。 为了看得更清楚,我的手又挪了挪,突然碰到了一个冰冷的金属假阳具。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想把它塞到我的老二里。但是,尽管我感觉自己很好色,我可能会吵到床上的这对狗男女,或者我可以抡起这根硬邦邦的东西砸向床上的两人。 在我想出假阳具是否有第三种用途之前,我听到马沪深压在白玉霓屁股上呻吟,感觉到一点精液溅到了我的大腿上。本能地,我低头看着马沪深的没有戴套的肉棒在那个老骚货的肉穴里自由进出,她的下体一定很松,可还是能够吸引人,看着她勾引了自己的儿子就知道了。 当马沪深操完了白玉霓,并笑着在那对大白屁股上拍打,引发白玉霓的哼哼声时,我几乎是纯粹因为欲望而发烧。我停止了自娱自乐,只是尽可能地躺回床下,在黑暗里一动不动,因为我知道哪怕是一点点额外的触碰都会让我发火…… 我爆炸的强度将会惊天动地,以至于我可能会毁掉半个房间! 幸运的是,我的变态男友和他的妈妈现在似乎很满意。 「我们去冲个澡吧,」马沪深呻吟着,他们两人走出房间,门微微开着。在他们离开的十秒钟里,我想出了一个极其恶心和无礼的方法让自己脱身。 一旦安全了,我就执行我的卑鄙计划。我开始继续用手指抽我的阴道,两个手指再次进出,身体滑动到床的一边,这时,我看见地上白玉霓流下的那一小滩淫水,我忽然难以克制地想舔一舔,是什么让我的男友如此迷恋自己的妈妈,是那个老骚货的下体能涌出长生不老仙泉吗?我神经错乱地开始舔她的淫水,从地板上一点点地前后舔舐着,并在曾经的水渍上摩擦我的脸。到底怎么了,我是如此的令人作呕! 但又如此兴奋! 那是我第一次高潮的时候!有几秒钟,我的整个身体都抽筋了,一种强烈的快感在我内心深处……但是一次微不足道的高潮并不能解决问题,所以我开始了我计划的下一部分。我伸出手,抓起我身边的黑色假阳具,塞到我可怜的阴部,塞进又拔出,取代了我自己的手指——现在我只想用高潮来麻痹自己。 我身上的每一根纤维都散发着性欲,渴望性的解脱,我屈服于我的兽欲。当我的左手拿着假阳具刺激我敏感的阴道内壁时,我的右手抹在我的脸上,把我自己的阴户的汁液擦得满脸都是。 随后我开始用双手操作假阳具时——这让我更好地控制了要触及的部位和快感——我转过身,仰面躺着,直到我面对床的另一边。我的脸现在离马沪深的拖鞋只有几厘米远,我焦虑地盯着它,双手抚摸着我的阴道,绝望地渴望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突然,我注意到有人在动,我朝床尾看去。令我惊恐的是,我看到白玉霓的头垂了下来。她正上下颠倒地看着我,咧着嘴笑。 天哪,她在那里多久了?她看到我舔她的淫水了吗?老实说,我不在乎了! 「你在用我专属的假鸡巴插自己吗?」她嘲笑地低声说,因为她似乎已经知道我的现状。不需要更多的说服,我立即用马沪深的拖鞋擦我的脸颊,然后开始淫荡地舔它,就像一只脱水的狗。 「你要喜欢就送给你了!我有根更好的。」白玉霓低声嘲弄我。 我正在做的事情,这种卑鄙的自虐,本身就足以让我高潮,但由于被我所鄙视的人——我男朋友的妈妈注视而感到格外羞耻,但快感也同样翻倍,我的高潮比我迄今为止经历的任何事情都要强大十倍。 随着我的身体剧烈抽搐,我的头和膝盖重重地撞在床底,我不断地舔自己的嘴唇。我知道我完全失控了,但我不在乎!我从来没有这么饥渴过!我不停地用又硬又粗糙的假阳具操自己,用舌头舔肮脏的地板,即使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舔的了。 几分钟后,当我的第二次——难以置信的强大的——高潮结束时,我把那根假阳具从我被打烂的阴道里拿出来,躺在那里,喘着粗气。我知道我不能永远待在那里,但我也害怕从床底下出来,因为白玉霓还在看着我。 在鼓足勇气后,我从床底下爬出来,站了起来。白玉霓兴奋地把我推到床上,并迅速压在我身上。在我意识到她在做什么之前,她的头就在我的两腿之间,她正趴在我身上。 白玉霓表现出的激情和饥饿让我震惊,当我男朋友的妈妈舔我阴蒂的时候,我除了呻吟和咕哝之外什么也做不了。我有点想骂她是个贱货,是个乱伦的婊子! 幸运的是,我什么也没说,只是躺在那里,让她取悦我。 我也有上百万个问题,关于我怎么会在床底下,还有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随着白玉霓继续用她的舌头让我越来越接近另一个高潮,我想说或问的所有事情似乎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突然,白玉霓抬起我的腿,把我的腿夹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脸塞到我的私处更深的地方。虽然仍然被各种矛盾的感觉和问题所困扰,但我却觉得很开心!马沪深以前也给我舔过外阴,但即使他给了我最好的口活,也比不上他妈妈现在对我做的。 我抓起就在我头旁边的枕头,用它盖住我的脸,用双手用力压住自己的脸,因为我开始大声尖叫和呻吟,因为我高潮的全部力量击溃了我的理智。显然我男友的妈妈决心要把我逼疯,白玉霓继续她的舌头攻击,并导致我在床上抽搐和颤抖了连续几分钟,直到我终于恳求她停下来。 「够了,够了,停下来,停下来,我,我不行了。」 她答应了,慢慢坐起来,用手背擦了擦嘴。然后,她低头看着我,笑了,对自己很满意。 「我的妈呀,怎么会这样,」我低声说道,几乎是在发骚。 「没什么,你昨晚也干了我。」白玉霓说。 「你很舒服,也很享受,对吧?」她咯咯地笑着站了起来。 当她走向门口时,我很快鼓起勇气问道:「阿姨?」 「怎么了?」她问,把她性感的丰满裸体转向我。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不起来了吗?」 「我想是的,但是我记不起发生了什么,」我坦白道。 「一点都没有?」她惊讶地问道。 「很少。」 「你还记得那场婚礼吗?」 「不是很清楚。」 「你还记得你的男朋友把他的鸡巴挂在我的脸上,把他的精液倒进我张开的嘴里吗?就在我的家里。」她问,眼睛都不眨一下。 「怎么会……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结结巴巴地说。 「因为我醒来的时候,你们全都坦白了,你们不记得了吗?」 「不,我没有……我,我,对不起!」我说,有点沮丧。 「嗯,你记得你的男朋友把精液倒进我嘴里,但不记得之后的对话。你一定是有选择性地失忆了!」白玉霓笑了,公开嘲笑我。 「接下来你要告诉我,你不记得在婚礼上帮沪深在我的酒杯里射精,让我喝了它……而且还两次!」 「第一次是意外!」我脱口而出,立即意识到我可能不应该开口。 「别担心,」白玉霓咧嘴笑了笑,「我们谈过了,这些都过去了……」 「……所以才会这样!」她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补充道。 「对不起,」我重复道,仍然有点不舒服,「看,我记得直到……沙发事件。接下来我只知道我在马沪深的床下,而你们居然在做爱!」 「哦,你是说你用我最喜欢的假阳具自慰的时候?」白玉霓问,取笑我。 「是的,」我回答,有点惭愧。 「用你的舌头清理整个地板,舔尽你能找到的每一滴我的阴道分泌物?」她继续说,咧着嘴笑得很开心。 「是的,」我叹了口气,强颜欢笑,「所以……沙发事件之后发生了什么?」 「嗯,」白玉霓说,「让我想想,我醒来时嘴里含着我儿子的精液,呛得我跳了起来,差点窒息而死。你们两个下跪道歉,最终坦白了整个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 「对……然后呢?」我问道,浑身直冒冷汗,难怪我会选择性失忆,这太可怕了。 「然后,我脱下衣服,要求对你们让我遭受的羞辱进行报复……我猜事情就是这样开始的!」白玉霓说,她转身离开房间,再次。 「等等,什么东西……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我一边问,一边跳起来跟着她。 在走廊上,她转向我,回答道:「嗯,首先……你们俩轮流舔我的阴部。然后,沪深勃起了,当着我的面干了你,然后把他的孩子射到了你的乳头上。」 本能地,我的右手摸了摸我的胸口,我的指尖确实感觉到了我的乳头上干涸的触感。 「然后,这个小变态用三根手指塞住我的逼,像操个普通的荡妇一样指奸着我. "我的眼睛越来越大,每一个字都从白玉霓的嘴里出来。「让我高潮后,他告诉我们应该互相亲热。于是我们就这样做了,并在一段时间内以69的姿势互相玩。然后我们到了他的卧室,轮流给他口交,直到他再次硬起来。」白玉霓满不在乎地继续说。 「救救我,好可怕。」我低声说,我的左手本能地下滑到我敏感的阴蒂。 「然后,我们俩像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沪深从后面干了我们。他在我屁股上和背上到处射!」白玉霓继续说,低头看着我的手指,这是轻轻地抚摸我的阴蒂。 「休息了一会儿,又喝了些酒,我们俩又跪下来,一起给他口交,让他准备好再干一次!」白玉霓低声说,一边用右手挤压她的左乳头。 「意识到这可能是晚上的最后一次性交,我们试图找到一个对我们三个都有利的位置,」白玉霓低声说,放开她的左乳头,粗略地抓住她的右乳头。 「我们想出了什么?」我呻吟着,既淫荡也好奇,因为我的手指戏弄我的阴道入口。 「你趴在床底下,屁股翘出来,」她低声说,使劲拉她的右乳头,以至于她的整个乳头都颤抖了。 「当沪深把他的鸡巴塞进你的屁眼时,我就坐在你的正上方,在床沿上,」 她继续说道,同时开始对她的左乳头做同样的事情。 「他居然操我的屁股,怪不得我现在这么疼,我跟他说过那里不行的。」我失控地大喊,其实我也想过把我菊花的第一次留给马沪深,我深爱的男友,但是我希望是在一个浪漫的时刻,一个激情迸发的夜晚,而不是昨晚。 「昨晚可是你自己哭着喊着要把第一次献给他的,要不然他根本插不进你的小屁眼。」白玉霓笑眯眯地说,「你还哭着喊着说你的屁眼被他操过了,他这辈子都不能离开你。」 「哦,我的妈呀。」我低声说,从别人嘴里听到确实是我会说的心里话,我的脸变得火辣辣的,但是一种欲望又随之而来,因为我的手指几乎戳破了我的阴道。 「然后,他把他的头放在我的双腿之间,开始舔我,而你一直喊疼,甩动屁股让他把他的鸡巴从你的屁眼里抽出来,」白玉霓呻吟道,「我想你撅着屁股在那里睡着了,在你高潮之后。」 有一会儿,我们看着对方的眼睛,意识到如果我们不停止我们正在做的事情,我们很快就会再次压在对方身上。 「那你老公呢?」我问,因为我停止了触摸自己。 「那他呢?」她问,突然放开她的乳头。 「我通常很大声,所以……」 「哦,别担心,」白玉霓回答说,「他像灯一样熄灭了。顺便说一句,他现在也是……考虑到他昨晚喝得那么醉,他能及时起来吃晚饭就已经很幸运了。」 「嗯,那是……幸运,我猜,」我低声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嗯,我想是的,」她低声说道,显然不在乎。 「现在,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昨晚喝了很多酒,还有其他事情……」她咧嘴一笑,转身跑出了房间。 「你来吗?」她在走廊里低声说道。 「去哪里?」我疑惑地问。 「去浴室,傻瓜,我想经过昨晚——还有今天早上——我们都可以洗个长长的热水澡,你说呢?」她咯咯地笑了。 「当然,马上,」我回答道,还没准备好面对马沪深。白玉霓只是笑了笑,点了点头,然后去了浴室,等着我。 当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尴尬和震惊地用手捂住了我的脸,想知道我到底是怎么陷入这种混乱的。我男朋友和他妈妈乱伦三人行的残酷闹剧,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我想归咎于酒精,但我意识到可能不止这些。我内心的某个小部分一定希望这一切发生! 这个计划成功了。柳娜不仅相信了整个故事——这让她感到内疚和同谋——她还把部分责任推给了自己。事实上,小荡妇也发现整个事情令人振奋,是马沪深和白玉霓意外的奖金。他们现在所要做的,就是进一步让丽萃处于不适当的性情境中,希望她会愿意参与。 我花了几分钟才鼓起足够的勇气走进浴室。当我打开门时,我又一次困惑地看到马沪深直挺挺地站在水流下,而白玉霓在她儿子淋浴时跪在地上,上下摆动着她的头。即使在我了解了一切——显然是昨晚所做的——之后,我仍然对这个场景感到意外的不舒服。 但是,让我感到不舒服的是,马沪深完全不介意我在旁边。有那么一会儿,我考虑过回头让他们去做,但后来我意识到每个人都已经看过(做过)所有该看的(和该做的)。所以,我悄悄地关上了身后的门,希望我的存在至少在一段时间内不会被人注意到。但这是不可能的…… 不到五秒钟后,白玉霓注意到我站在那里,把马沪深肿胀的公鸡从她嘴里拿出来,低声说:「你来替我一下,我还没有小便……」 马沪深——在这之前他一直闭着眼睛——看着我,微笑着看着我,我犹豫着走向淋浴间。 白玉霓站起来,匆匆跑向厕所,我慢慢地用手搂住我男朋友的硬家伙,拉了几下。 「早上好,娜娜小草莓。」他轻声说道。 「早上好,大鸡巴混蛋。」我慢慢跪下回答道。 在短暂地看了一眼马沪深温柔的眼神后,我犹豫地用右手抓住他粗大的阴茎,打开我的嘴,开始吮吸它。这是一个非常奇怪的情况,但我毕竟是他的正牌女友。 此外,很明显,我昨晚做了更糟糕的事情! 白玉霓一撒尿完,就满脸通红,再次走进淋浴间,跪在我旁边。她伸出舌头,开始舔马沪深的大腿。与此同时,她伸出左手,轻轻地捏了捏我的胸部,一个接一个。 意识到这三人行的事情,如果我们都分享会让大家都快乐,我从嘴里吐出马沪深的阴茎,让给白玉霓。她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开始用力吮吸,用双手按摩他的阴茎和睾丸。结果,马沪深的胯部就没有多少地方留给我去打理了。 所以,除了用手爱抚他的大腿和屁股,我只是跪在那里,抬头看着他和白玉霓,急切地吹我的男朋友,就在我面前。我想,过一会儿,她会把他的鸡巴还给我,但她没有。 幸运的是,大约三分钟后,马沪深咆哮道,「我要来了!」 他轻轻地推开白玉霓的头,跪了下来。 想到他会选择他淫荡的妈妈,我轻轻地伏在我的膝盖上向后移动,眼泪就要涌出眼眶,让白玉霓去享受那根大鸡巴吧。但是,令我惊讶的是,马沪深把我拉近,把我推倒在浴室地板上。 「张开你的腿,娜娜,我要操你那紧绷的小逼。」他低声说。 他的话让我受宠若惊,终究他还是选择了我,而不是他的妈妈——她显然是个更骚的荡妇,身材也更好,跟她相比,我就是个营养不良的小女孩。但爱情还是战胜了情欲,我张开双腿,看着他用他坚硬的老二插入我体内。在他建立了坚实的阴道内位置不久,白玉霓在我旁边趴了下来,把她的头放在我的肚子上,面对着我的下体。她的嘴现在离她儿子的鸡巴只有一点距离。 她不会又来跟我抢吧,我想,仍然低估了她有多讨厌。但是,果不其然,大约十秒钟后,马沪深把他的鸡巴从我身上拔出来,塞进他妈妈热切的嘴里,呻吟着,「来,润滑一下!」 看到白玉霓从我男友的鸡鸡上吮吸我的淫水,我震惊得无法用语言表达。我知道我对他们的结合负有部分责任,我尽了最大努力去接受他们乱伦的事实,真的……但是这种冒犯的行为让我觉得挺难受的。 至少一开始是这样,因为当马沪深把他的老二塞回我的阴道时,那玩意好像又长长了几厘米。搞什么呀,他在我身体里的这个感觉太好了。大约20秒钟后,他拔出来,塞回白玉霓张大的嘴巴。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个套路,一次比一次更用力、更深入地操我。 这个小混蛋实际上在挑逗我,从精神和肉体给我双重的快感或是打击,我渐渐意识模糊,只有快感,当我高潮时,我尖叫着躺在淋浴间的地板上。然后,看着我最爱的人最后一次把他的鸡巴喂给他妈妈,干了她好一阵子,让我有机会喘口气。 「好了,该换体位了,」他突然宣布。白玉霓立刻明白了,并毫不迟疑骑到了马沪深的鸡巴上——熟练而有效,我心想。我怎么能和她竞争呢?不管怎样,当马沪深把他的鸡巴塞进他妈妈的阴道,开始用比他干我更大的热情干她时,我真的有点嫉妒了。 大约一分钟后,当他慢下来时,轻轻抽出他保持着绷直的鸡巴,把它顶在白玉霓的肚子上,示意白玉霓张开两腿坐下,然后马沪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把他妈妈的下体让给我。我不否认白玉霓是一个美丽的成熟女人,但我没有兴趣通过舔她的阴道来取悦我的男友。 马沪深以为我更想要他的那玩意,于是把他的大鸡巴拱到我面前晃动,要我给他口交。 这个口交的东西,我以为马沪深是从看黄片中学来的,只是为了贬低和物化我们女人。现在,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喜欢偶尔被男友当成一个肮脏的小妓女,但不是在有观众的时候! 令我惊讶的是——当我还在犹豫的时候——是白玉霓把手放在我的头上,开始轻轻地把我往下推,推向她的阴道。不想成为一个扫兴的人,我只好低下头,把我的左脸颊靠在她的肚子上,张开嘴,就像马沪深把他的家伙从她身上拿出来一样。 幸运的是,他没有把他的鸡巴强硬地塞进我的嘴里,就像他对白玉霓做的那样。他只是在我的嘴前晃来晃去,等着我的嘴唇滑过它的马眼,那味道让我一下子就断片了。接下来我所知道的就是我从他的鸡鸡上吮吸他妈妈的阴户汁液。总的来说,味道还不错,但我还是不喜欢。 尽管我尽了最大努力成为一名团队成员——并吮吸马沪深的阴茎——但我显然没有像白玉霓那样对这种放荡的行为充满热情和渴望。一旦我的男朋友意识到我对我现在的角色不太满意,他就把我推倒,把他的鸡巴塞回我的阴道里。 白玉霓很快适应了新的任务,或者说,她挺会自己给自己找事做的,当马沪深在操我的时候,她就扭着身子舔他的身体,然后张开大嘴诱惑我男友的鸡巴再插进她的嘴里。接下来的几分钟,马沪深也开始交替地干我的阴道和她的嘴。 现在,就像我说的,我并不热衷于在性爱的过程中被行为贬低,或口头上参与对某人的羞辱,但由于白玉霓显然不介意被当作一个肮脏的妓女,如果这样能更吸引马沪深的话,我认为我没有理由会表现得不如她。 最终,当马沪深——当时在我肚子里——开始呻吟和抽搐时,白玉霓似乎提前知道他要做什么。她的行为比我见过的任何女人都淫荡——包括我偶然看过的几部色情电影里的日本女人——她张大嘴巴说:「啊啊啊!」 我简直不敢相信她是如此的龌龊和渴望把他的精子放进她的嘴里。 过了一会儿,马沪深离开了我,抓住他肿大的鸡巴,开始疯狂地打手枪,瞄准他妈妈敞开的大嘴!不出所料,他的射击技术并不完美——甚至不太好——他的大部分子弹都落在了白玉霓的脸上,而不是她的嘴里。尽管如此,她似乎并不介意一点点,只是闭上眼睛,在我面前展现一个恶心的面部表情。 「都给我吧!」她低声说,因为他的精子雨点般落在她身上。我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她能从这种极其可耻的行为中得到什么乐趣。当我低头看着白玉霓的脸被我的男朋友弄得一塌糊涂,我忍不住陷入深深的绝望,在取悦男人方面,这个老女人太下贱了。我不可能和白玉霓竞争。 当他终于射完了那些该死的精液,马沪深蹲在墙边,发出一声长长的,响亮的呻吟。白玉霓站起身来,走到淋浴流下,把她的脸朝上,让温水冲走了她脸上洗着她松软的大奶子。 不想成为唯一一个站着的人,我靠着第三面墙蹲了下来,交替地看着他们俩。 我还在试图把发生的一切都记在脑子里,我有大约一百万个问题想问。 白玉霓看了我一眼,明白了。 「你在想什么?」她微笑着问道。 「你们这对母子对这一切出奇地放松。」我说。 「我们只是找到了其中的乐趣,你也会的。」白玉霓傻笑。 「但是……他是你的儿子,」我低声说,陈述明显。 「我知道,」她回答说,「但我尽量不去想它,只是享受自己!」 「你们在一起看起来很自然,就像你们已经这样做了很多年,」我承认,希望我的语气没有泄露我是多么嫉妒他们之间的化学反应。他们互相看了看,分享了一个奇怪的浅笑。它让我毛骨悚然!我想这是让我停止提问的暗示。 洗完澡后,我们都穿好衣服,一起吃早餐。事后,即使他们想尽办法让我留下,我还是坚持坐地铁回家。不是因为我生他们的气,而是因为我需要一些时间来思考如何处理这些新信息。 现在他们已经找到了彼此,马沪深和他的妈妈不会停止乱伦,这是很明显的! 尽管他们都希望我成为他们性游戏的一部分,但我还没有决定这是否是我想要的。 我想成为这个三角恋的一部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能跟上白玉霓的脚步,做所有她显然没有困难做的事情吗?我愿意成为像她一样的荡妇吗?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马沪深给我打了很多电话,我都没有接,他转而发了很的任何信息。在我大谈特谈我需要一些独处的时间后,我真的没有时间了! 事发后的第三天早上,我醒来时异常活跃。虽然我还没有想通所有的事情,但我迫切需要见到马沪深。我想要他的大鸡巴在我体内!在我的嘴里或我的阴部,我真的不在乎!出于本能,我拿起手机给他打电话。我想听到他的声音,并告诉他我会尽快来找他。 他听起来昏昏欲睡,有点心不在焉,所以我问他是不是我把他吵醒了——现在才意识到还不到八点。 「不,我妈在给我吹箫,嗯,因为你不在,我只好把她拽过来。」他漫不经心地回答。 就这些吗?我无法相信他的用词。那句话一点也不正常。另一方面,在发生了这一切之后,我很难指望他们会把手从对方身上拿开。 「真的吗?她,她让你舒服吗?」我问道,尽量保持冷静。 「她(咕噜声)很快就会让我射精。」他回答道。 「你会射在她嘴里吗?」我低声说,开始春心荡漾。 「这次不会啊,」他呻吟道,「我想射在她的肥乳头上!」 「她的肥乳头哈,」我重复道,松了口气,因为他没有说「脸」,「这个老骚货又裸体了吗?」 「不完全是,」他呻吟道,「在这里……自己找。」 大约十秒钟后,我的手机响了,收到了马沪深发来的照片。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所看到的! 白玉霓,这个和儿子乱伦的专属妓女,跪在地上,直盯着他的手机,嘴里叼着他的大鸡巴。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带帽滑雪夹克。她掀起了兜帽,但没有拉上外套本身的拉链,这意味着她的乳房暴露在外面,很可能淫荡地晃来晃去,摆动着她的每一个发髻,脚上还有一双高筒的白色毛边滑雪靴,这三样东西完成了她的角色装备。 每当我为马沪深打扮时,我通常坚持穿性感内衣、渔网、高跟鞋……诸如此类的事情。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穿上滑雪夹克这样不性感的东西。 「她穿上那个只是为了给你口交吗?」我问,仍然试图像一个满不在乎的女朋友。 「是啊,」他抱怨道,「她在网上买的,准备下次和我们一起去滑雪的时候用……昨晚就到了。」 「而且已经很好地利用了,」我打趣道。 「我爸还没看过呢,」他笑着说。显然,一有机会就蹂躏和虐待他的妈妈,对马沪深来说还不够。现在,他也开始嘲讽他的父亲。我会为这个父亲感到难过,因为仅仅是嘲笑他的话语没有让我的阴户湿润,我需要更强烈一些的言语。 「我想你妈妈不会再让你爸操了吧,现在她有你的大鸡巴可以吸了?」我低声说。 「自从我哥的婚礼那次以来,他连我妈的一只奶子都没见过,」 马沪深骄傲地回答。 「你说真的?」我问,惊讶,也引起了。 「妈妈在这件事上表现得很好……没有性交,没有口交,没有手淫,她甚至在浴室穿衣服,所以我爸没能看到她的裸体,对不对,妈妈?」 白玉霓可能正忙着吮吸他的他妈的杆,所以我没有等待她的投入。 「当她为你打扮,并吮吸你的家伙,就是为了从我手里把你抢走,如此变态,」 我回答说,说出了我的心里话,「你妈就是这样一个暗箭伤人的妓女!」 「是的,她是,」他咕哝道。我能听到他正准备发火。 「我猜她真的很喜欢舔你的大家伙,是吧?」 「他妈的没错,她喜欢得不得了,这就像三天内第十次,」他回答说。十次,我心想,感觉我的阴户发痒。我一个月也没给他那么多次的口交!以后我得注意一下。 「我打赌你也干了她那湿漉漉的大松逼,是吗?」我低声说,几乎呻吟。 「是的,」他嘶嘶地说,「一直都是!但其实没有那么松,她准备去做缩阴手术了。」 这一定很奇怪,我小声说,整天和你妈妈在一起,而你爸爸却要去某个地方打飞机马沪深呻吟着,在电话里大声嘟囔着。我等了大约半分钟,然后突然听到他回到我们的交谈,带着柔软的傻笑。 「怎么了?」我问,试图掩饰我仍然是多么饥渴。 哦,没什么,我有点错过了我的目标,就是这样,他笑着说。 「什么意思?」我问。 「等一下,」他一边说,一边给我发了另一张照片。 白玉霓的奶子上只有一滴。相反,我可以看到粉红色的滑雪背心上到处都是厚厚的,黏黏的精液。 「她应该把衣服上的东西舔干净,而不是留着,太浪费了。」我脱口而出。 搞什么鬼?那是从哪里来的?我再也不想让他太爽了。那么,为什么我还在说脏话?而他只会当做是情趣。 「好主意,」他打断了我的思路,「那么,你要过来吗?」 「好的,我大约一小时后到……爱你。」我回答。 「我也爱你,娜娜小草莓,等你到了再说。」他说,然后挂了电话。我只是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思考着一些事情。我到底在做什么? 我陷入了与他的母亲直接竞争,她是一个贪得无厌的荡妇,无论什么时候都听从他的指令。我严重怀疑我是否能超过她。我知道他不会像那样轻易放弃一个性奴。他这样做是愚蠢的……连我都知道!我不敢相信我会得出什么结论。也许我不得不结束这段关系。我根本无法与白玉霓竞争。 不管我怎么努力,我都不会像她那样放荡。怀着沉重的心情,我穿好衣服,走向地铁站,想着和马沪深分手的最佳方式,来一发分手炮。特别是在得到我要过来的合理警告后,我本指望他们在我到达那里时会表现得体面一些,但是,显然我低估了他们的关系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变得有多糟糕和堕落。 我像往常一样用指纹开门,根本不知道我会看到什么。但是我一注意到厨房地板上的衣服,我就知道他们可能又在做爱了。我跨过白玉霓的黑色裙子——被撕成两半——和她的酒红色夹克。 当我走进餐厅时,我看到她白色的上衣和胸罩在桌子上。上衣的右袖也被扯掉了。我想最好不要纠结白玉霓的衣服为什么以及如何被毁了,所以我把注意力集中在从客厅传来的微弱而奇怪的声音上。当我小心翼翼地把门打开——门已经微开着——再打开一点,向里面窥视,我可以看到马沪深和白玉霓,他们的姿势如此邪恶和变态,简直让我无法呼吸,让我立刻湿了! 白玉霓是颠倒的,她的腿缠绕在马沪深的脖子上,把她的大骚阴户对着她儿子的嘴。但是,在他们的性爱杂技中,最奇怪也是最吸引人的部分是,她把自己的头塞进了一个桶里,桶里装满了黄色的奶油状物质——我以为是布丁。 每隔十秒或十二秒,白玉霓就会伸展双臂,把自己推起来,把头从桶里抬起来。在淫荡地呻吟和喘了几秒钟气后,她低下头扎回到桶里。他们周围的地板,以及白玉霓的胳膊和手,都沾满了布丁。他们搞得到处都是。 我无法理解他们的时间选择。马沪深在和我打电话的时候,在白玉霓的滑雪背心上才射了好多好多,现在他在这里,仅仅一个小时后,又在操那个老骚妇。 而且,他们知道我要过来。那么,为什么他们会陷入如此邪恶和混乱的境地——我是不是要报警? 尽管我感到困惑和愤怒,但我还是继续看着。没过多久,我的右手就伸进了我的裙子,找到了我的内裤。大约过了一分钟,马沪深突然大叫他要来了,把她从桶里拉出来,像一堆猪肉一样放在地上。当他开始抽他巨大的鸡巴时,白玉霓像猫一样敏捷,跳起来转身跪下。 在接下来的几秒钟里,她用双手尽可能多地从脸上抹掉布丁。然而,马沪深咕哝了一声后,她停下来,急切地把她相对干净的脸呈现给他,完美的时机,马沪深的精液喷涌而出,在她的脸上飞溅。她就像一个荡妇,她的手平静地放在膝盖上,她的脸向上倾斜,以完全接纳他的馈赠。 完事后,他用鸡巴在她的右脸颊上打了几下,然后塞进了她的嘴里。当她双手放在腿上,只是用头专心致志地开始吮吸他的阴茎和蛋蛋时,我试图想出该怎么办。因为现在,我有两个手指在我湿透的老二上,我的选择是有限的。 我是来和他分手的,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不能先找点乐子。事实上,在我和他分手之前,和他再爽一次并不丢人。所以,当我开始解开我的上衣时,我闯了进来。虽然他们都转过头来看着我,但他们看到我并不感到惊讶。 直到我脱下我的上衣和胸罩,摆弄着我的裙子,我才意识到马沪深可能无法操我。据我所知,在过去的一个小时里,他射精了两次。意识到这一点让我觉得更加失落。我已经脱了衣服……为了什么?为了谁? 一旦我的裙子和内裤下来,我跪下,张开我的腿,两个手指塞进我的阴道,认为我可能也让自己开心起来。 看来你的小娜可不是什么三好学生,白玉霓打趣说,她站了起来。 「她是我的娜娜小草莓,」马沪深微笑着说。 过了一会儿,他跪在我面前,轻轻地捧着我赤裸的乳房,在上面弄了一点布丁。当他呆呆地盯着我看了将近两分钟,看着我自娱自乐,他不停地玩我的乳头。 然后,白玉霓蹲在我身后,温柔地开始抚摸我,她的指甲在我的背上上下刮擦。 大约一分钟后,马沪深拿起我正在手淫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我喘着气,等着他把我推倒,或者把我的头摁进桶里,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从后面操我的屁眼。但后来,我注意到他向后伸出手,将手短暂地浸入布丁桶中。我有一个很不好的想法,他不会这样做,求你了,不要,我在预期中战栗着。 他把装满黄色东西的手放在我的两腿之间,用响亮有力的一巴掌把布丁拍在我的阴道上。与此同时,他把两根手指插进我的阴道,开始干我。我太饥渴了,太渴望一次适当的高潮,以至于忽略了他在往我体内塞布丁的事实。天哪,我真是个堕落的荡妇! 然后,突然,我感觉到白玉霓的食指——也完全被布丁润滑——滑入我的屁眼。又一次,我太软弱,没有反抗,只是让她手指蹂躏我的后门。随着我的两个洞被骚扰,我很快开始高潮。由于在我第一次高潮后他们都没有停止虐待我,我有了第二次高潮……然后是第三次,相隔只有几分钟。 最终,我不得不求他们停下来。我差一点就昏过去了。他们轻轻地把我拉出来后,马沪深抱起我,把我抱到沙发上,我很快闭上眼睛睡着了。当我醒来时,这个地方看起来一尘不染。没有水桶和布丁的迹象,地板上也没有散落的衣服…… 白玉霓,脸庞干净得像个教师,但仍然一丝不挂,也在旁边的沙发上小憩。 马沪深正穿着短裤坐在餐桌旁看书。 当我坐起来时,马沪深小声说:「嘿,瞌睡虫。」 我打了个哈欠,问道:「天哪,我昏迷了多久?」 「大约两个小时,」他回答。 我想我需要洗个澡,我低声说,感觉我的荡妇身上都是干涸的布丁。 「请便,」他微笑着回答。我站起来,拿起我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我旁边的沙发上——走出房间,上楼走向浴室。 我想,如果我要和他分手,我最好还是打扮一下,给彼此最后的体面。所以,在洗了一个长时间的热水澡,并彻底清洗了自己多次后,我用白玉霓的卷发棒卷了卷头发,然后补了妆。当我完成后,我回到楼下,发现马沪深就在我半个多小时前离开他的地方,还在看他的书。 我还没来得及开始谈话,白玉霓就从厨房里蹦蹦跳跳地走了出来,仍然光着屁股。 「太好了,你洗完澡了。该我了!」她大叫,因为她从我身边跑过。她刚刚走出房间,马沪深就站了起来,脱下他的四角裤,开始抽他庞大的阴茎,直直地对准我。 我对他微笑。他的大鸡巴看起来很诱人。这似乎是感谢他之前给我的三次高潮的好方法。所以,我在他面前跪下,穿戴整齐,有着近乎完美的发型和妆容,慢慢地用右手握住他的阴茎。 「我想我能比你妈吹得更好。」我笑着说。 然后,我把我的嘴含住他的公鸡,慢慢地开始摇头晃脑。我打算给他一次我做过的最好的口交,但是——和往常一样——马沪深心里有别的想法。仅仅过了一分钟左右,他就把他的肥鸡巴从我嘴里拿出来了。起初,我以为他想打一会儿飞机,但后来我注意到他只是用他的指尖在阴茎上下移动,试图尽可能多地把我的唾液弄到上面。 然后,在我弄清楚他在做什么之前,这个小混蛋开始用同样的指尖抹我的嘴,从而弄脏了我的红色口红。等我意识到他在做什么的时候,他已经把他的鸡巴塞回我的嘴里,双手放在我的头上,从后向前慢慢推着。 现在我知道他在做什么,他想直接射进我的食道,这会让我窒息的,但是我惊恐地意识到这份恐惧也让我湿了。我的一部分理智想跳起来揍他的脸,因为他以这种不尊重和恶心的方式对待我。但是,几秒钟后,当他再次把他的阴茎从我口空气之后,毫不犹豫地开始舔它们。 当它们被我的唾液充分湿润时,他把它们拉了出来,用双手轻轻地抓着我的头。然后他小心翼翼地把拇指放在我的眼睑上,开始用我刚刚给他的唾液涂抹我的眼影……在我的眼窝,鼻子和额头周围。 在他毁了我的化妆后,他把我推倒在地,走到我身后,拉起我的裙子,把我的内裤推到一边。他二话没说,跪了下来,笨拙地把他的阴茎塞进了我湿漉漉的阴道。这个小混蛋并没有像我预期的那样!他甚至不愿意给我们的最后一次留下一些美好的瞬间。 在给了我几分钟的无情抽插后,马沪深退出并向前迈了几步,直到他把他的老二拽到了我的头上。为了不伤到我,他小心翼翼地抓了一把我的头发,用它来自慰,这样我的头发就被我自己的阴道分泌物弄脏了。 好像这还不够,我突然听到他呻吟和呻吟,我意识到最终的羞辱还在后面。 又一声呻吟之后,他把一大堆又粘又恶心的精液射进了我的头发。更糟糕的是,一旦他的蛋蛋空了,他就开始用他的龟头顶端在我的头皮上蹭来蹭去,试图让他的精子沾到我的每一根头发上。 虽然我浑身湿透了,因为他妈的和令人发指的虐待,我的一部分觉得我必须说点什么,以某种方式反对,这样我就可以,至少,保持自尊的幻想。但是就在我准备转身的时候——准备会给他点颜色看看——他从后面用两个手指戳我湿透的阴道,用手指抚摸我,让我达到另一个令人兴奋的高潮,完全忘了我上一秒还想说的话。 我立刻忘记了他对我的个人仪容完全缺乏尊重,只是开始猛摇我的屁股回应他,我紧致的翘臀绝对是反击他妈妈的一大利器,我试图成为我能成为的最大的荡妇来留住我的男友。当我的高潮结束时,他抽出手指,在我的上衣上擦了擦手。 这最后的公然不敬的轻蔑行为让我因欲望而疯狂。我跳起来,用嘴抵住他的嘴,不仅让他吃惊,也让我自己吃惊。激情地吻了几分钟后,我退后一步,低头看着自己,意识到我没有退路了,我要反击,而且必须赢! 我需要再洗一次澡。然后认真考虑未来,我和我婆婆要如何分享我的老公? 如果我怀孕的话,很长一段时间马沪深都会在她妈妈的下体寻找慰藉,这不好,毫无疑问,在我和他的家庭中,我必须是他最爱,也最能让他满足的人,而我的婆婆只能在我之后,不过眼下,我只想好好回味一下刚刚发生的一切,这是我经历过最变态、最下流、最令人满意的性爱。
【我妈是任务达人】 “醒醒,儿子,醒醒。” 从美梦中叫醒的我满脸不悦,揉着惺忪的睡眼想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晚打扰我睡觉。可当我看清眼前的一切,我的睡意立马变得烟消云散。 叫醒我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妈妈李伶,可那个我印象中贤惠端庄的母亲,正一丝不挂的跪在我床边,两手抓着我的胳膊轻轻摇晃着,一对大奶子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起伏,乳头上夹着的一对铃铛也随之发出清脆的声响。 见到妈妈这个样子,我一度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旁边一个熟悉的声音让我认清了现实:“快起来了赵辰,和你的母狗妈妈一起来伺候我。”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经常来我家做客的王老师。他此时正一手拽着一条细细的长链,一手抚摸着妈妈的脸颊。 妈妈乖巧的跪坐在他的腿边,脖子子强的项圈连接着王老师的链子,像是他的宠物一样用脸蹭着他的掌心。 正当我对着行为诡异的两人不知所措之时,王老师猛得一拽手中的链子,把妈妈从跪着的姿势拽得趴在了地上。 王老师头也不回的就往门外走去,妈妈也随着他的牵引,像条被溜的狗一样跟了出去,光着的大屁股随着她的爬行,左扭右晃,上面插着的一条狗尾巴也像是真的似的轻轻的摇摆着。 看着俨然一副主人姿态的王老师,和下贱的像条狗一样的妈妈,我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似乎大脑里的血液都涌到了腿间,完全当机的我,浑身上下只剩老二还有反应。 “干什么呢,快点!” 又听见王老师的催促,我终于有了动作,虽然还是浑浑噩噩的,但我总算是跟着他们走出了房间,循着灯光来到了爸妈的卧室里。 虽说这里是爸妈的卧室,但除我以外却有三个人,坐在床沿的王老师,已经和妈妈同样赤裸着,跪在他脚边的爸爸。 还没等我开口表达疑惑,王叔叔就大笑起来:“哈哈哈,真不愧是你的亲儿子,牛子都和你差不多大。” 我低头看了眼下半身,发现向来喜欢裸睡的我,此时也一丝不挂的站在这里,可能是刚才给我的刺激太大,让我没法思考才忘了穿衣服。这下我们一家三口就全都光溜溜的了。 “赵辰,快过来跪着。” 爸爸见我进来,赶忙招呼我也像他们一样跪在那里。 我脑袋此时蒙蒙的,完全没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听话的随着爸爸的命令一同跪下。 “看来我们赵辰还是蛮听话的嘛。小伶子,给你儿子解释一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是。” 妈妈恭敬的回答着王老师,然后扭头看向我:“赵辰,要不是王老师你恐怕都来不到这个世上,他可是你的再生父亲,要比对你亲爹还亲。当年,你妈我才十九岁,和你爸在大学是同学。因为谈了恋爱,才有了你。要不是王老师发现了,没有将我们开除,还偷偷批准我休学一年,你恐怕早就被堕胎了。” “哎呀,说话说一半,算了,你不敢说,我帮你补充。” 王老师开口补充道:“你妈当年可是数一数二的校花,我早就想上她了,还好被我抓住了这个把柄,我就那这个威胁他两,让你妈和我打炮。久而久之,大学这四年我把你爹开发成了个绿王八,把你妈调教成了条小母狗哈哈哈哈…” 这么无耻的发言,王老师居然轻松的就说了出来。可爸爸妈妈脸上非但没有一丝愤怒,反而是阵阵的兴奋。 “要不是主人,伶狗这辈子恐怕都不能被这种大鸡巴操。”妈妈赶忙接话“是是是,我老婆我的小鸡巴满足不了,谢谢主人帮忙操她,这个绿王八,我当的心甘情愿!”爸爸的赶忙附和。 王老师摆了摆手,似乎听惯了两人的马屁,但目光却落在了我的身上:“知道今天叫你来干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 “再过几个月是你十五岁生日吧,本来想你生日那天再送你这个礼物的,可惜我马上要出国了,只好把这些事提前交待好。你现在也长大了,要像你老子一样好好当个绿王八。你妈呢,又是一天都少不了挨操的骚货,你老子是指望不上了,自从他当年不小心让你妈又怀上了你妹,我就没让他在操过你妈。一晃十几年咯。” 我有些诧异的瞅了眼爸爸,原来他和妈妈十几年来都只有夫妻之名,而王老师才是和我有夫妻之实的人。回想起小时候,王老师经常住我们家,偶尔我在起夜的时候,还能听见妈妈房间里的动静,原来那都是王老师在操我妈。 “咳咳,差点跑题了,今天叫你来,是有任务给你的。我准备让你帮你妈物色一些器大活好的小年轻,本来是准备让你爸去,但思来想去,他身边那些老东西,不一定能让你妈这骚逼满足,所以这事就交给你来办了,听明白了吗!” “赶紧给主人磕头,说明白了。” 爸爸见我没有反应,立马按着我的脑袋往地上撞,轻微的痛感让我终于察觉到双腿间的兴奋,也许我和爸爸一样,天生就是绿王八,我怀着颤抖的声音回答:“明白了…” “嗯…你小子这点还挺像你爸的,老实,听话!可惜啊,你妹妹赵夜澜不在这。” 妈妈赶紧附和:“就是,都怪我们家这绿王八,说什么澜澜学习不好,还爱惹事,非要把她送进寄宿学校,也就节假日能回来。如果今天她在这,就能享受到主人的大鸡巴了。能在主人的胯下成长为女人,简直就是这小妮子的福气,不像我…当年怎么就被这小鸡巴拿走了处女。” 爸爸闻言,脑袋像捣蒜一样往地上撞:“绿王八有罪,绿王八该死。我女儿没让主人破处,是她最大的损失,我干脆给她买个贞操带,什么时候主人回来,什么时候把她的处女穴献给主人” 没想到爸爸妈妈已经堕落到这种地步,不止是让我和他们一样,成为王老师的奴隶。居然还打算将我妹的初夜送给王老师享用。我不自觉的想象着妈妈和妹妹,在床上被王老师轮流奸淫的画面,一股冲动的暖流居然瞬间从我的小鸡鸡涌出,没错,我就这么射了。 还好我的小鸡鸡射不了多少,少得可怜的精量,甚至根本无法让内裤湿透。根本引不起注意。 感受着我内裤里稀汤寡水的精液,想着爸爸至少还能让我妈怀孕,而我遗传了他的基因却还不如他,恐怕以后有了老婆,也只能像爸爸一样交给别人来操,为了不让赵家绝后,就得让老婆去外面求人下种… 我一边想,一边再一次硬了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硬得这么快,平常看完片,撸完管,我的小鸡巴就歇菜了。看来我的这绿帽情节也完美的遗传了我爸。 王老师张口打断了我的意淫:“算了算了。你们有这份心就行了,赵夜澜那小妮子皮得很,不用我调教,她自己就能变成个骚逼。好了,时候不早了,也该到你这小母狗吃鸡巴的时间了。还有你,赵辰。你跪那看好了,好好看看你妈这骚货的表现。” 王老师站起来把裤子一脱,一根粗长的大屌瞬间被甩了出来,那雄伟的样子让我看了感到深深的自卑,对比我裤裆里的小棍,王老师的那根简直就是一杆长枪。我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以后有老婆,就给她找这样的大鸡巴。 王老师走到我妈面前,把鸡巴贴在我妈脸上,就像用尺子丈量我妈的脸一样,从下巴到眉心一寸不少。而从我妈的侧颜也可以看出她异常的兴奋,眼睛瞅着这根鸡巴快成了斗鸡眼,鼻尖定在肉杆上,不停嗅着上面的味道,小嘴一呶一呶的,忍不住得想要为其献上香吻。 妈妈这副贱相又逗的王老师哈哈大笑起来,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们跪着的一家,眼里是说不出的轻蔑。 “赵辰,看你妈这个骚货的样子是不是很意外,不过你马上就能习惯了,明天开始你就看看你们班同学谁的屌大,然后带回家来操你妈!” 这肮脏的语言,听上去完全不像是平日里为人师表的王老师说的。但然而我非但没有气愤,反而止不住的兴奋。我刻意去看了眼爸爸,他也正盯着自己老婆在别人胯下发情而一脸满足。这也使我不再顾虑什么,因为看样子我们一家都是十足的变态。我赶忙答应着王老师:“放心吧,王老师,我一定找我们班屌最大的来操我妈,让我妈把他们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可能是没想到我这么快就适应了,爸爸和王老师人有点惊讶的看着我,而妈妈听我这个亲生儿子说,要亲手把她送给同学操,脸更是红了一圈,而双腿间的骚水却再也止不住了,一股脑的往外流出,在肉感的大腿上淌出几条小溪。 “看在你有个这么孝顺的儿子的份上,今天我就不折磨你了,先给老子的鸡巴润一润,待会好操你的逼。” 妈妈得令如释重负般长舒一口气,然后对着王老师的睾丸就是一个深吻。看来刚才近在眼前的大鸡巴让她憋的不轻。 在王老师的睾丸上印下一个口红印后,她猛得将龟头含入口中,让唾液和龟头汁相互混合后,再咽下肚子。接着慢慢把整个鸡巴吞进去,直到喉咙赛满,然后开始前后动起脑袋,把嘴巴当作肉穴,将喉咙当作阴道,口中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亦或是两者都有。 也许是见我刚才的表现并不排斥,我居然主动和我互动起来:“儿子看哪,唔嗯,看看你妈妈吃鸡巴的样子美吗?可惜咯,滋滋…嗯姆,我儿子也是个小鸡巴,还是个要把亲妈给同学操的绿帽小鸡巴。” “哈哈,赵辰,这待遇平时只有你爸能享受得到,他最喜欢一边看你妈被操,一边羞辱他了。” 我又何尝不喜欢呢,看着像欧美大片里的女优般下贱的妈妈,一边羞辱我一边吃鸡巴。我忍不住用手指捏住自己的老二打飞机。王老师的大鸡巴有我妈伺候,而我却只能和自己的手相依为命。让我不住的叹气,唉,也许这就是小鸡巴的命运吧。 “停停停,几天不见,你这嘴穴又进步了啊,差点快给我吹出来了。” 妈妈听见王老师的夸奖,赶忙吐出鸡巴回话:“母狗伶天天都在练习嘛,知道主人喜欢操我的嘴巴。” “不行,明天早上还要坐飞机,不能玩太过了,你来给我舔舔屁眼。” 说着王老师转过去,趴在床上,用屁股对着妈妈的脸,妈妈一点也不嫌弃,反而乖乖把舌头伸进王老师的屁眼里,清理起上面的污秽。两手捧着大奶子夹住王老师的鸡巴用力搓弄,奶头上的一对铃铛也伴着她的动作发出悦耳的响声。 屁眼被妈妈用舌头舔舐,鸡巴又呗柔软的乳肉包裹,本来就在射精边缘的王老师很快坚持不住了,伴着一声舒爽的长哼,将精液统统射进了妈妈的奶子间,然后又因为夹不住而从乳缝中流出,滴落到床单上。 奶子被一通爆射,已经变得黏黏糊糊的,妈妈继续捧着揉搓着,双乳挤压了一会接着又打开,向王老师展示起他用鸡巴留在这的印记。 精丝在双峰之间藕断丝连,还不断下落。弄得地板上都有好几处白色小点。 “老咯,射的是又快又少咯。”王老师看着在妈妈奶子上的杰作,不住摇头。 “这都算不行了?”我低头看了看手中打飞机打出来的精水,又稀又少,还是我硬撸了两次的结果。 “哪有这回事,母狗伶每次都被操的很舒服呢。骚逼早就离不开主人的鸡巴了。” 说完妈妈又凑过去,帮王老师的鸡巴做清理,将上面残留的精液全部吸掉,然而早就爱上了这个味道的妈妈,这点对于她来说是远不远不够的。她又俯下身子,用舌头把地板和床单上的残精全部卷入口中。 “看你这骚样,果然是越来越难喂饱了,站起来!让我看看你的骚逼多少水儿了。” 妈妈知道要挨操了,开心的立马站起来,双手抱头,双腿大岔,腰部刻意朝前,向王老师强调着自己泥泞的肉穴。这时一道白浆瞬间就从她的穴中滴落出来,表明了她准备好被操,也期待着被操。 这是我第一次看妈妈的肉穴,上面不像日本片子里那样还有浓浓的阴毛,很显然这是王老师的兴趣,给她基本剃光了。为什么要说是基本,因为最上面还留了一小簇,被刻意剃成了心型,让本来就诱人的秘处显得更加淫荡。 王老师伸手摸摸了我妈的无毛穴,这就惹得我妈已经开始淫叫了,接着他又用两根手指塞进去扣挖,我妈的叫声立马变得更加急促也更加悦耳了,身体也不住的颤抖,让大奶子上的铃铛轻微的晃动,为我妈的淫叫声作伴奏。 “可以,这么多年,水是越来越多了。” 王老师说完就把我妈拽到床上,用龟头顶住她的穴口。看着即将进入自己身体的大鸡巴,我妈兴奋的连穴口处都变得微微轻颤。 可王老师似乎想起了什么,一直没有开始操她,而是愣愣的盯着妈妈的下半身发呆。 “主人?” 妈妈轻声地提醒王老师,催促他操自己已经忍无可忍的骚逼。可王老师却反问道:“你这后穴…我让你阔肛多久了?” “已经半年多了,母狗伶每天都带着肛塞,就连睡觉也不取。主人说要给我爆菊花时,我就时刻准备着,一天清理个三五次,盼着随时能让主人操屁眼。” “要不走之前先给这开个苞吧。” 闻言,妈妈两眼放光,立马转过来撅起屁股,双手尽力掰开臀瓣。 王老师一把将插在妈妈屁眼里的狗尾拔出,妈妈的菊洞因为润滑油而显得油亮油亮的,一时间还保持着塞子的样子无法关上,但当王老师按住妈妈的肉臀,准备插入时却再一次停了下来。 他看了眼墙上的表,已经是深夜五点钟,想到自己九点的飞机,什么行李都没带在身上,瞬间没了兴致。 “妈的,要不是临走前非要给我送什么行,也不会把时间搞得这么紧。” 王老师此时只想找个东西泄愤,接着狠狠的一巴掌扇在妈妈屁股上,疼得她尖叫起来,屁股上的肉都在微微颤抖,不一会就显现处一个红红的掌印。可妈妈缓了一会便开始冲着王老师摇晃起她的大屁股,好像跟享受被打屁股,诱惑王老师继续打在这对肉臀上面。 但王老师已经开始收拾衣服,准备赶紧回去收拾行李。 “虽然可惜,但今天就算了吧。我马上要上飞机了,耽误不起。” 王老师的话让我们一家三口都呆住了。特别是妈妈,她回过头来一脸委屈,眼神里充满了幽怨地看着王老师,怪他为什么不操完自己再走。我和爸爸也感到有些失望,但都又没法开口挽留。 “可是今天母狗伶好难受啊,好想被大鸡巴操坏啊。” 妈妈冲王老师发起嗲,做着最后的争取。 “来不及了,我的小母狗,你以为我舍得把你送人啊。唉…今天就先用你家绿王八凑活凑活吧,我准了。再说,下周赵辰会带他同学来喂饱你呢。屁眼的苞就留给他们开吧,要不一个十来岁的小年轻操你个三十多的老骚逼也有点吃亏。” 妈妈虽然不情愿,但也没多说什么,撅着嘴生起了闷气。 王老师临出门交给我一个微信号:“好好研究一下怎么摄影的,以后不管是谁在操你妈都必须让我知道,拍下来发给我,然后每周我也会给你妈安排些任务,虽然我人走了,但你妈要被怎么玩还是我说的算!” 王老师给我布置完作业,就急匆匆的出了门。留下意犹未尽的我和爸爸,以及一脸饥渴的妈妈。 说实话,我倒是挺想看妈妈的菊花被开苞的,但现在王老师走了,也就只能下次找个大鸡巴同学来帮我弥补遗憾了。 “老婆,主人说今天我帮你满足满足,嘿嘿。” 难道爸爸要开始操妈妈了吗,虽然我也觉得很兴奋,但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可能就是那种背德感带来的刺激吧。 “好吧。躺下吧。” 妈妈无奈的答应了,可她并没有做在了爸爸的下身上,而是骑在了爸爸的脸上,而爸爸也卖力的开始给妈妈舔盘子,好像很久没有碰过那里了一样,舔得特香,淫汁被舔飞溅的同时,还“吧唧吧唧”发出阵阵水声。 但妈妈呼吸只是急促了一点,并没有发出被王老师手指扣逼那时的浪叫。似乎是为了增加刺激,她用指尖轻轻捏起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按摩着自己的阴蒂我又被妈妈的骚样子所刺激,但老二已经软趴趴的抬不起头来了。而爸爸这是正捏着他那比我稍长一点的小鸟,疯狂撸管。 看来还是我太年轻了,有经验的人知道好戏在后头。专门留着弹药到最后。 妈妈似乎注意到了我目光,头一次被自己儿子看着自己的贱相,还是有些不适应,她随口敷衍了我几句:“快去睡觉吧,年纪轻轻的别熬夜。” 我虽然很不爽,但也只得乖乖听话。“哼,等着吧,下周叫我同学来操你,我一定在旁边看个过瘾。” 就这样,怀着对下周到来的期盼,我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间。 我叫赵辰,今年刚满15岁。本来我以为自己是个很普通的少年。但一切都因为那一夜发现了父母的秘密,让我开始了不一样的生活。 我的妈妈李伶,是一个记者。她19岁时就和我爸偷吃禁果有了我,今年也才35岁。惹火的身材和姣好的容颜是她无时无刻都注重保持的结果。可我没想到,她所做的一切努力,却都是去讨另一个男人的欢心。这个平日在镜头里端庄得体的女人,甚至连私处,都按照奸夫的要求刮得很干净。为的就是每周让奸夫来临幸自己。 而我的爸爸赵帅,和我妈在同一所电视台当节目导演。对于妈妈每周都会献身给他人事情了如指掌。而且他不仅知道这一切,还沉迷其中。把自己老婆被别人玩弄当作快乐的源泉。 而我的妹妹赵夜阑,要不是因为像个小太妹一样整天瞎混,被爸爸送进了军事化管理的寄宿学校,恐怕她的处女之身昨天就已经被我爸妈当作礼物,送给别人了。 这样的发展是我从前想都不敢想的,可当他发生后,我却发现自己非但没有难以接受,反而和我爸爸那般享受。看着自己平日里,那个总是贤妻良母形象的妈妈,在别人胯下低贱的自称母狗,这巨大的反差感却令我觉醒了非同一般的快感。 在那一晚送走王老师后,我不知多久才又睡了过去。可当我醒来,看着收拾屋子的妈妈和喝着茶的爸爸,照旧的一切让我怀疑,也许那就是我意淫的一场梦? “你醒啦,昨天晚上那些…算了,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爸妈也不和你遮遮掩掩的了。如果你不喜欢可以不用参与进来。” 妈妈的一句话,让我确认了昨晚那一切都是真实的。看着眼前面带羞涩,扭扭捏捏的妈妈,再联想她昨晚淫荡的表现,我心想:“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晚上可一直无视我,就想着被大鸡巴操呢。” 恶作剧的心理油然而生,我不再像平日里对她那么恭敬,反而用轻蔑的语气说道:“为什么不想,你和爸不是玩的挺爽吗?昨天晚上还没看到你挨操时候的表现呢,就等着我物色个大鸡巴回家里来好好操你吧。” 妈妈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的叛逆来得这么突然。但又释然般舒了口气:“你们父子两真是,一个喜欢绿妻一个喜欢绿母,真苦了我了。” 妈妈虽然说得不情不愿,但还是掩饰不住微微上扬的嘴角,想必她也非常陶醉于被人当玩具一样使用的生活吧。 这时的爸爸却显得很冷静,好像自己老婆被别人操是什么天经地义的事情,他点了根烟缓缓开口:“真是的,主人不知道怎么想起来,一个孩子能成什么事。万一挑个不三不四的人回来,满足不了你妈怎么办。” “那也比你强,怎么,现在又舍不得了?”妈妈可不允许有人说她主人半点不是。 “哪有,哪有。跟我在一块的时候,我可从来没见过我家媳妇那么骚的表现。这样吧,先让儿子去挑个人,把人家叫到家里来和你试试。” “哼,算了,你担心的也不是没道理。儿子,你一定要用心屌,别…别让主人看了不满意…到时候,别叫你连边上看着的机会都没了。” “恐怕是不能把你操满意吧。”我心想。 “放心吧妈,时间还长着呢。我就算一个个脱了他们裤子,也能找到根大屌叫你好好过把屌瘾。” 就这样,我们一家子荒诞的把这么隐晦的事情,直接摆上了明面。好像尊严在这个家里不值一提,欢愉才是我们的共同追求。 转眼到了上学的日子,但我却一点听不进去老师上课讲的东西,满脑子都是如何给我妈挑个能操服她的大鸡巴,总不可能真去扒同学裤子吧。 思来想去,我决定在厕所守株待兔。每到课间,我就站在便器旁假装尿尿。我旁边一站上人,我就立马瞧瞧瞟一眼他裤裆里的成色。 纵使厕所人来人往,看着我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都觉得奇怪,但我连亲妈被别人操的事都接受得了,又怎么会因为别人奇怪的眼神而退缩。为了能找一根大鸡巴操我妈,我硬是站了一上午。然而没有一个入得了我的眼的。不是说他们连我都比不上,而是把他们和王老师的相比较,完全就有种没发育开的感觉,到时候肯定满足不了我妈。 一上午下来,我的腿不但麻的打战,身上也一股屎尿屁的臭味。弄得我都有些气馁。虽说我妈是在如狼似虎的年纪,同学们也刚好处在对性好奇的阶段。这样的少男熟女摩擦到一起定能擦无比激情的火花。然而我也不能太随便了,周末的大戏是由我来做导演,我妈这难得的美穴做女主角,必须要一根起码说得过去的鸡巴和她演对手戏,否则别说是王老师,就是我爸这个观众都无法面对。 又听到了上课铃响,我收回又保持了一个课间的姿势,提起裤子准备回教室。可就在这时,我们班出了名的小混混王禾走了进来。他这个人长得痞里痞气的,加上他有个绘画特长,画的一手好画,在班里女圈里很有人气,都说他像哪个哪个明星,又痞又帅。这也让我们男生比较嫉妒他,但又因为他那身腱子肉,不敢轻易惹他。 看他这个样子又要逃课,我也赶紧跑路,以免和他扯上什么关系。 可这时,一阵“哗啦啦”的水声吸引了我的注意,我询声望去,顿时喜笑颜开:“这不就是我要找给我妈的大鸡巴吗!” 黑油油的杂乱屌毛下像是装了截褐色皮管,如注的水流让我终于明白了,为何有的人爱称之为牛子。这尿得简直像牛一样有力,连下水道都来不及送下去,不一会儿就蓄了小半池。虽然还软着,但就已经有我硬起来三倍长了。 王禾尿完抖了抖,这像甩小鞭子一样的甩屌,让我都不敢想象,到时候如果甩在我妈穴上会怎样。真害怕一脑补就忍不住射在自己裤子里。我甚至忘了躲闪甩过来的尿液,只顾着愣愣的盯着王禾的胯下之物。 “日你妈的,你小子变态啊?” 注意到我盯着他的大屌,王禾恼火的往我头上拍了一巴掌。 “误会,误会王哥,我就是看你屌太大了,想问你想不想…想不想,嗯,这个,操个女的。”我还是没好意思直接告诉他,我口中的这个女的就是我妈。 “不想操女的难道操男的?你别告诉我你小子是臭gay!” “不是不是,王哥你听我说,我这有个女人,到处找大鸡巴干她,所以下周我想请你去爽一爽。” “哦?还有这种好事?那女的是不是又老又丑?” “怎么会呢王哥,那女的…也就和我妈差不多大,三十来岁,人长得也漂亮,大奶子大屁股的,包你满意。” “和你妈一样大才三十多?那哦怎么不自己上” “都说了人家想要大的,这不…我不是鸡巴小嘛。” “日你妈的,真是没个屌用。不过也行,都说老逼解渴,班里那些瘦不拉几的小女生我早就烦了,正好换换口味。不过今晚我倒要看看,那个女的到底有没有你说的那么攒劲,如果我发现你有一个字骗我,我就去日你妈!” 王禾将信将疑的离开了厕所,临走还不忘伸出拳头威胁我。虽然我知道那是句普通的脏话,但听到他这么说时,还是不免得有些兴奋,“可不是吗,我就是要让你去日我妈。” 回到家里,我把这事告诉了爸妈。妈妈直夸我办事有效率。但说到王禾要验货的事,我们一下子犯了难。 爸爸不假思索的说“直接给他说清楚不就得了。” “那万一他嘴巴不严呢,我在学校怎么混?” “就是,你干事情就是不经脑子,你也要给别人留点惊喜啊!”妈妈真是无时无刻不为操自己的人着想,还留什么惊喜。 而爸爸因为提议被我们否定,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那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我们娘两商量来商量去,准备现场直播我妈洗澡。于是妈妈赶忙脱光来到浴室,而我打开视频聊天:“王哥,你不是要看一下那女的吗,现在她已经脱光了准备洗干净让你日呢,你先看看喜不喜欢吧。” 妈妈听见我这么糟蹋她,娇嗔着白了我一眼。然后打开水龙头开始洗澡。我也把摄像头转向妈妈,把这一切转播给王禾看。 妈妈大概是因为自己职业的原因,即使浑身赤裸地面对镜头也丝毫不慌,完全当作其不存在一样,认真的冲洗着身体。就像一名专业的色情主播,正为她的观众展示淫熟的肉体。这令我的二弟也按捺不住的硬了起来。 再看屏幕里的王禾,正全神贯注的欣赏着我妈洗澡的画面流哈喇子,他色咪咪的眼睛,丝毫不愿放过我妈身体每个细节。腋下,奶子,就连她裸露的阴户都被完全看光。像是要将我妈的每一寸肌肤印在脑海里一样,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镜头里面,妈妈正在往身上浇着沐浴露,把昨晚夹过王老师鸡巴的乳房搓了又搓。然后将两个大奶子揉到一块儿。 相互挤压的乳房变换着形状,让沐浴露摩擦出越来越浓的泡沫。本来光洁的双峰开出无数朵白花,让里面那两轮褐色的乳晕若隐若现。 王禾的镜头一阵晃动,似乎他已经打起了飞机。看来妈妈搓奶子的画面,很对他的胃口。 接着妈妈又开始洗下半身,在手心里挤了一点乳液,摩擦出两把泡沫涂在肉感的大腿根上。 两簇白色的泡沫中间,是她一簇黑色的心型阴毛,一白一黑相得益彰。这个角度看去,像是穿了条露逼的短裤,让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格外吸睛。 接着妈妈又给她的阴部打满了泡沫,最后就只留下中间一道深红的裂缝。 妈妈坐在板凳上,微微张开双腿。让她身体上最秘密最宝贵的部位,彻底暴露在我们眼前。 肥嫩的大阴唇已经完全张开,像一朵盛开的红花般娇艳欲滴。里面闪着淫霏的光泽,诱人心驰神往,想向更深处的黑洞内探寻。 “嘶~” 几乎王禾倒吸一口凉气,看着我妈大开的蜜穴,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的鸡巴捅进去,用力操我妈。 妈妈两指划过蜜裂,本想象征性的搓两下。可昨晚没有被大鸡巴操过的肉洞,十分敏感,只是轻触了一下就让她重回饥渴的状态。 妈妈越是想要洗干净,穴里面的春水越淌越多,反而比刚开始还要泛滥,甚至冲掉了一部分大腿上的泡沫。口中也轻声的发出了“呜呜”的呻吟。 我不知道我妈为什么会这么敏感,只是自己手指的触碰,就能让她这样发骚。不知是天生的骚货还是王老师调教的结果。 她把手指拿到眼前,看着自己的淫水,在两根手指间牵线搭桥,连成了几道晶莹的细丝。也不免得有些脸红。但胯间的潘多拉魔盒已被她打开,让她忍不住又将手放回了那里轻轻抚慰着。 开始的洗搓逐渐变了目的,变成了一场自慰大秀。想到镜头那头是一个和自己儿子一样大的男孩,并且下周还是这身美肉的使用者。妈妈兴奋的指间动作越来越快,由穴口不自觉的转向阴核。 两根细长的手指不断按压着阴核,呻吟的声音也逐渐明显。像是想要极力推销出自己的妓女一样。 渐渐的,妈妈不满足于这轻描淡写的自慰。指尖捏住泡沫下的乳头,另一只拨弄着阴核的手,转而朝穴内伸去,模仿着被肉棒插入的感觉,妈妈在穴中不断扣挖。奈何不够长也不够粗,完全刺激不到她最需要抚慰的花心。只能加快了手速,希望能以此填补,这贪婪的阴道内无底洞般的空虚感。 只见妈妈的脸上呈现出了一种陶醉的神情,满脸绯红,眼睛半闭,小嘴微微地张开,急促地喘着气。 “呜,去了…” 随着妈妈的一声娇呼,双腿紧紧的绞在了一起。向后仰去的脑袋让上半身弯成了一牙新月。两个大奶子随着她的颤抖而剧烈摇晃着。 看着我妈高潮的样子,王禾显然也招架不住,朝着天空发射了猛烈的炮火。一道白柱从屏幕内一闪而过,虽然只有一瞬间,但还是被我敏锐的捕捉到。这令我羡慕的精量让我一阵窃喜,这精量甚至强过王老师昨晚射在我妈奶子上的。如果这又浓又多的精液射进我妈的骚逼里,恐怕能把我妈的肚子给搞大,到时候我们家又得添一员新丁了。当然我也早早就在裤裆里缴械了,湿乎乎的弄得我很尴尬。 妈妈这只是一次小的高潮,明显还没有彻底满足。但用手指满足自己的欲望,就像是用海水解渴一般,只会越喝越渴。只能压抑着从肉洞中蔓延至全身的欲火,停止了自慰。 她不敢再用手接触自己敏感的蜜穴,生怕一不小心,又像刚才一样深陷到欲望的漩涡当中。只是草草的冲洗了一下就结束了沐浴。然后冲我使了个眼色就走出去找爸爸了。看来又是叫我爸用嘴帮她压一压。 “啥…啥意思啊…别走啊,唉唉唉!” 视频那头的王禾显然意犹未尽,他恨不得钻出手机来到我妈面前,抱着她的大屁股一通输出。 “别急嘛王哥,你先说这女的怎么样。” “日了,真是太骚了。那逼,那奶子。啧啧啧,我真想把她浑身射满咯,让她吃我一肚子精子。”我知道妈妈没走远,故意把声音放到最大让她听。 “快说,到底是谁,我现在就过去日她!” “别急嘛,咱们说好的下周让你日,就只能等到下周,你先忍忍哈。” 说完,我赶忙挂了电话走出浴室。 没想到妈妈正站在外面,显然王禾说的话被她全部听见。她丰盈的身体只裹着条白色浴巾,除了头发还没干透,她的腿间也直冒着水儿。 妈妈见我出来,羞涩的眼神四处乱瞟,声音细微到几乎听不见,过了好久才嘟嘟囔囔出来一句话:“别人想今天来,就今天来嘛,干嘛那么死板。” 昨天晚上本就没挨到操,今天的自慰更是让我妈的欲望变本加厉。看到她已经发情成这样,我知道,我妈的骚逼是一刻也忍不了了。 妈妈楚楚可怜的眨巴着大眼睛,咬着嘴唇,面色潮红。双腿内八着,徒劳得想夹住自己川流不息的发源地。 “唉,谁叫我孝顺呢。行吧,我这就给他发我家位置,让他来操你。” 妈妈听说能马上请来鸡巴帮她的骚逼止痒,开心的立马跑进卧室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爸爸。当然我也很期待,到底我的母亲被我的同学操是种什么体验。光是想一下,就又快要射了出来。 爸爸听了这事,没有像妈妈表现得那么兴奋,依旧平淡打说出了让人无语的话:“人家又不知道你家在哪。你求别人办事还让人自己来?这样吧,我们去接他,也好认个门,以后想啥时候来操你,就啥时候来。” “那我去换个衣服。”两人又一次无视了我的存在,明明我连消息都没发呢,他们就已经着积极成了这样。真不知道是多急着送逼。 “老公,我穿什么好啊,第一次见人家,是打扮成什么风格的好呢?” “你是去给人操的,当然打扮骚一点好了。” 妈妈觉得有道理,从衣柜里翻出一套内衣,这套性感内衣由有三件组成,一件是黑色透明的花边隐形吊带乳罩,一件是黑色透明薄纱丁字裤型的窄小三角内裤,还有一件是黑色透明网格的开裆裤袜。这套性感的内衣,光看上去就让人受不了了,不用说穿在风骚的妈妈身上了。 这时妈妈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来到了卧室。已经坦陈相待过这么多次,妈妈完全不在意我的目光,大大方方地站在卧室的镜子前,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骄人的身材,然后拿起黑色透明蕾丝花边乳罩,套在了自己的胸前, 在胸前将乳罩的扣纽扣好后,然后将乳罩拉正,把两个白嫩丰满的乳房罩住。 由于乳罩的罩杯是半透明,那白嫩的乳房和褐色的乳头,在半透明的乳罩显得朦胧的诱惑,妈妈看了看自己的乳房,然后伸手捏住乳头将乳房往胸脯的中间拉了拉,同时将乳房往中间挤了挤,顿时就在白如羊脂的胸脯上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沟,透出无限的性感。 看到这里,我不免得有些酸溜溜的,真是的!这么漂亮性感的妈妈居然马上就要被我的同学操了。而且还洗的干干净净、装扮的这样的魅惑! 接着妈妈又拿起黑色网格半透明的开裆裤袜。难道她要先穿裤袜再穿内裤?我看着妈妈直接开始穿开裆裤袜,我以为妈妈紧张或是激动,搞忘记了穿内裤,于是提醒了一句:“妈,内裤还没穿。” 可妈妈却一副你懂什么的表情,轻描淡写的说:“内裤穿在这网袜外头,本来穿个开裆的就是为了方便你同学插进来,万一到时候内裤脱不下来,扫了人家兴致怎么办。” “就是,你小子懂什么。”爸爸也随声附和。 说到底还不是为了方便挨操,我只好乖乖闭嘴,继续欣赏妈妈换衣服。 这时妈妈坐在床边上,将黑色网格状透明的开裆裤袜套在白嫩的脚上,然后开始慢慢向大腿处卷去,卷到浑圆丰肥的大腿根后,她慢慢地站到了地上,小心翼翼将开裆裤袜继续往上提,一直提到了腰部。妈妈穿上了开裆裤袜,我的老二也立马抬头,还好够小,否则要把自己的裤子也顶成开裆了。原来那黑色开裆裤袜只是包住了大腿和半个肥嫩的屁股,而她的那两个肥嫩雪白的屁股完全地露在裤袜的外面,从镜子里看,柔嫩的小腹下的整个阴户也完全暴露在外,白嫩的肌肤与黑色的裤袜,再加上那片精心修理过的黝黑的心形阴毛,透出一种无法抵挡的强烈刺激。妈妈的身材真的好!丰乳肥臀这个词简直是为她而造。 妈妈又坐在了床上,拿起那条黑色丁字裤型的窄小三角内裤,然后将双腿翘起,这时我清楚地看见了妈妈那丰满肥嫩的阴唇,只见那丰满肥嫩的阴唇没有一丝杂毛,简直就和黄色漫画里的逼一样漂亮。如果说现在抖音上流行漫画脸,漫画腿,妈妈的骚逼就是实实在在的漫画逼。 妈妈翘高了双腿,将窄小的三角内裤套在两条腿上,然后往大腿根部拉去,很快就将黑色丁字裤型的窄小三角内裤穿了起来。可能是坐着的缘故,那窄小的三角内裤的裆部,卡在了肥嫩的大阴唇间,妈妈把那条窄的布条揪出来,勉强盖住自己的逼,又将露在外面的心形阴毛整理了一下,这样看上去显得无限的淫荡。 其实,我妈这条窄小的三角内裤和没有穿一样,而且比没有穿更加的具有诱惑力,那半透明的窄小的三角内裤,给本来就神秘的阴户更增添的神秘和惑。 接着妈妈又从衣柜里,找了一条薄如婵翼的黑色吊带裙穿上,由于是吊带裙,所以整个白嫩的肩膀都露在空气中,黑色的蕾丝花边乳罩的隐形吊带,深深地嵌入了白嫩的肌肤中,妈妈见状将吊带裙的吊带移动了一下,将乳罩的吊带遮住。 “妈的!这打扮谁看了不迷糊?我妈真骚!”我心里暗暗地想。 见我和爸爸都看着她满脸痴态,妈妈也有些小小的得意。她转了个圈,裙摆也跟着飞舞,让暗藏玄机的股间又暴露在我们眼皮底下。 “这身合适吗?” “合适合适,老婆你这身太性感了,那个小孩可真有福气,能把我这么漂亮的老婆操了。” “哼,谁都能操你老婆,就你不行。你们赶紧收拾收拾,我画个妆就出门吧,别让人等着急了。” 就这样,我们一家子踏上了去接妈妈奸夫的路。 刚到了约定好的地点,就看虎王禾在哪里坐立不安的。想必他也早就受不了了。不知道待会发现他要操的女人就我妈,会有怎么样的反应呢。反正我是期待的都想立马撸一发。 把王禾接上了车,让他和妈妈坐在后排,而我坐在了副驾驶,爸爸负责开车。为的就是让他和我妈多接触多熟悉,别待会操起来畏手畏脚。要不我们也看的也不舒服,我妈被操的也不爽。 果然,一上车王禾还是有些放不开,其实以我对他的了解,这小子一肚子坏水,还特别好色,可是车里这么多人让他感到别扭。 还好我妈先打开了话匣子:“喜欢阿姨刚才再视频里的样子吗?” 王禾使劲的点了点头。 “喜欢就好,待会到了我家,阿姨的身体就全凭你喜欢了。快,开车吧老公。” “老公?”王禾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扭头看向我爸想要确认。 “你没听错,他就是我老公,是个又短又细的废物。最喜欢看她老婆被别人干的样子。当然我儿子也是一样,可是找了一天的大鸡巴来操自己的亲妈呢,是不是啊,我的好儿子。” “妈,不是,你…” 我还没做好把这事坦白的准备,妈妈就把真相全部说了出来,毫不避讳的缕清了我们之间的关系,让我尴尬的一时抬不起头来。 “怎么,敢做不敢为啊。你在家的时候不还挺厉害的吗,说什么就要参与进来,找个大鸡巴操我,现在后悔了?” “没,没…你们聊着吧”我只好缩在座位上不再说话。再看爸爸,他倒是一脸淡定,看来是早就习惯了头顶这个绿帽子。 王禾听后先是一愣,又看了看前座的我们爷俩并没有反驳。这才彻底相信了我妈的话。这样的事实让他更加兴奋,毕竟能有几个人能操到别人的老婆,同学的妈。这下他终于暴露了本性,开始没有了刚才的客气,放肆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原来是个绿妈控,我怎么说这种好事能轮到我,我还以为被你先玩过了,难受了好一会呢。原来你和你爹都是大王八!放心吧,我一定好好的日,你,妈。哈哈哈哈哈!” 王禾一字一多的说出“日我妈”三个字。一时让我羞的不敢抬头,但裤子里的小头却已经昂首挺胸。我只能默不作声,希望着快点回到家。 刚走到路上,并没有什么异常,而我向后视镜一撇。却发现妈妈的脸有点红,浑身有点不自在的感觉,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那王禾拉到了后座的中间位置来了,紧贴着他由于我妈坐在中间的位置,没有了前排坐椅的遮挡,正好通过后视镜可以看见我妈的身体。 只见身着吊带裙的妈妈,一双浑圆白嫩的大腿被网格状的透明丝袜包裹住,黑色薄薄的网格丝袜下的大腿,透出的肉色显得格外的神秘和性感,由于已经坐 了一段时间,本来就短小的裙摆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向后缩进了一些,因此大腿的地方都几乎露了出来。 我在后视镜里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这妈的丁字裤的裆部。顿时我心里的血往涌。 看向一旁的爸爸,还在专心的开车,我也稍微放下心来。但还是忍不住咒骂着王禾这个色鬼投胎的家伙,明明马上就能和我妈上床了,却一刻也不愿意等。毫不顾忌周围,万一爸爸也分了心,这车上的人不都得遭殃。 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但又忍不住看向他们,于是再次瞄上车的后坐。只见妈妈白嫩的大腿上多了一只手,白嫩浑圆的大腿上的那个手显得 有些刺眼,古铜色的手,与妈妈大腿根部细嫩和雪白的肌肤形成巨大的反差,强烈地反差刺激着我。 “妈的!这个家伙,这就开始玩我妈了!憋一会能死啊!真他妈的猴急!”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我的鸡巴却不合时宜的兴奋了起来 。 前面到了红绿灯的路口,正好是红灯!爸爸将慢慢地停住,而我再次扫了两眼后视镜,只见虎子的手已经纠缠在我妈的大腿根部了,妈妈的身体在不停地蠕动着,估计她的上身也被杨禾侵犯了。 我们的车子旁边还停着其他车辆,真担心被他们发现了这车里的秘密。而妈妈却并不这么想,大大方方的让王禾揩油,偶尔还引导他摸自己的动作。 “真是的,妈妈心也太大了,被人发现可就不得了了”我只好替他们观察着周围,眼睛不停在后座和周围转换,好发现有什么情况立马提醒他们。 突然我感觉自己有点象站岗放哨的,心里闪过一丝的苦笑,一首打油诗突然闪在脑海里:“老大吃肉,我喝汤;老大操穴,我放哨!” 在平常,这首打油诗是笑话,总想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现在终于发生了!而且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唉! 前面的红灯终于变成了绿灯,车子再次启动,突然听到后座传来妈妈的喘着气声,我下意识地看了看旁边,爸爸也明显听到了,但毕竟这是在路上,只能依旧旁若无人的专心看向前方。而后视镜里,我的妈妈一手虚抓着王禾伸进裙内的大手,一只白嫩嫩的小手与一只古铜色的手交织在一起,。妈妈的两条丰满的大腿已经被分得很开, 估计是那小子已经把手伸进我妈的身体内了。而妈妈也因为太敏感而下意识抓住了他。 但是,凭我对妈妈的了解,她待会绝对会大开门户的让王禾挖逼,这样欲拒还迎的表现,其实更增加了王禾的欲望,无意中增添了一分刺激。 我盯住妈妈的大腿根部看着,果然被我猜中,真是“知母莫如子”啊。果真妈妈“半推半就”的娇羞鼓励了他的进一步的动作,王禾的手已经隔着我妈的内裤摸到了女性最隐秘的部位,手指头摸出了阴缝的位置,上下搓揉。 妈妈开始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当然不会是为了拒绝,而是为了增加快感! 可能是看到了我妈有些激烈的反应,更加卖力地用手刺激我妈的阴户。我估计再有半分钟,那小子的手肯定就会进入我妈的肉体内了。真不知道明明和我一样大,为什么手法会这么好,懂的又这么多? 其实我的心里还有一种期盼,眼前刺激的一幕幕,反而让我有种偷窥的兴奋,期待接下来的事情。 只见王禾的的手指果然已经不安分地插入妈妈的内裤,挑摸着她的阴部。 妈妈被那王禾挑逗摸玩得不停地扭动着身体,两条大腿是大大地分开的。我知道妈妈肯定是被那小子摸玩得十分的舒服,至少是十分的刺激。扭动的身体完全是为了配合王禾的手指摸玩,就像被王老师摸逼时那样。妈妈在王禾的抚摩下逐渐找回了奴性,估计她这时的下体已经很湿润了!肥嫩的大阴唇也已经张开了!肯定很渴望王禾的鸡巴快点插进去。 只见妈妈的脸部呈现出了一种陶醉的神情,满脸绯红,眼睛微闭,小嘴微微地张开急促地喘着气,吊带裙的带子挂到她的胳膊上,胸部露出她黑色透明的胸罩,挺立的双峰在薄纱中若隐若,妈妈那本来很大很挺的乳房,此刻显得更加的丰满高耸,乳头已经充血挺立起来,看来已经是很兴奋了,就象刚才在浴室自慰那样,一副似曾相识的表情。 “嗯……嗯……” 妈妈的嘴里轻轻地哼着什么,完全无视了无视了我们的存在,可以肯定这时妈妈又高潮了。看到这里,我发觉自己的阳具硬挺得有些痛了。原来在暴露的情况下玩,居然这么刺激。我心里在想。如果下次直接让我禾和我妈打野战,是不是很爽。 “到了,下车吧。” 光顾着看后座上的两人,没想到这么快就到家了,不过如果再走慢点,恐怕王禾会直接掏出鸡巴,在车里和妈妈来场激情的车震,在我妈的骚逼里捅个百十来下才肯罢手。 终于进了电梯,我也终于送了口气。因为一路上王禾对我妈动手动脚的,就连上楼时也一刻不愿松开我妈的大屁股。万一被别人看见,我妈这个新闻记者顺从地被一个半大小子揩油,恐怕我妈自己就成新闻了。 刚进屋王禾更是变本加厉,直接伸进了我妈裙子里,开始拔我妈的内裤。 “别急嘛,一步一步来好不好,今天阿姨就是你的东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说着妈妈掀起上衣,把她引以为傲的大奶子露了出来。 王禾就像猴子掰苞米,看着一对玉乳又忘了我妈的屁股,一头埋进乳沟之间,用脸好好享受这四溢的乳香。 “嗨,都说别急了真是的…” 都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可我妈的豆腐王禾是一点没少吃。她嘴上虽然在怪王禾心急,但心里可一直在窃喜。哪个女人不希望男的像头狼一样馋自己呢。 “来,把手给我。对这里,这样打开,你这下就知道怎么脱胸罩了。免得下次想玩阿姨的奶子,隔着层布干着急不是?” 我妈可真贴心,都想好下次让王禾玩奶子的事了。她拉着王禾的手换环在自己背后,手把手的教他脱自己胸罩,然后挺着奶子就往他嘴里送。王禾也一点不客气,抱住一个就吸起来。 “哎呦,轻一点…这么用力阿姨也没有奶喝啊。呵呵,真是个小孩…” 妈妈抚摸着王禾的脑袋,温柔的看着胸前正吸她奶的男孩,好像这才是她的儿子一样。 王禾好像感受到了目光,突然抬头。两人四目相对了几秒,本来就发了情的妈妈看着眼前的小帅哥,居然主动吻了上去。 “嗯,唔…” 妈妈把香舌主动往王禾嘴里送,两人的唾液交汇在一起,在各自口腔中来回流通,经过几轮的交杯换盏,终于因为喘不过气才依依不舍的松开。最后两人的嘴里还连着一道长长的细丝。 来而不往非礼也,妈妈被王禾又是扣逼又是吸奶,自然也要回报人家,于是伸手摸向王禾的裤裆。只见她脸色先是一变,然后由惊到喜,赶忙跪在王禾裆前,把他的鸡巴掏出来。 这一掏不要紧,只听“啊”的一声,我妈被甩出来的一根大长棍打到了脸。但她没有生气,反而兴奋得如获至宝,习惯性的用脸和长棍对比,居然整整长出两指,也就是说比王老师的还要大。 再看向旁边的爸爸,也一脸兴奋和满意。当然我也很开心,以后亲妈被同学干的戏码恐怕每周都能欣赏到了。 妈妈陶醉的闻了闻上面的气味,是刚才王禾撸完还没洗的干精味,熏得她快要流出口水就。 “刚才你都吸阿姨的奶子了,阿姨也要吸吸你这里。” 妈妈冲王禾抛了个媚眼,然后俏皮的舔了一下龟头。让王禾浑身一个机灵。接着妈妈又认真的帮王禾清理肉棒和睾丸,最后含住了满是精臭味的龟头。 “唔,啧啧…好大,好臭…啊,人家的小嘴都塞不下了。” 这回轮到王禾摸着我妈的头,俯视着她说话了:“好大,好臭?难道就不好吃吗?” “好吃,唔,吸溜,太好吃了,以后天天来阿姨家,阿姨给你做饭吃。然后阿姨就到桌子底下吃你鸡巴,嘶啧,啧啧…” “哈哈哈,真是太骚了,又骚又贱。比我日那些扭扭捏捏的小丫头爽多了。” “什么,你不是第一次啊?”我有些惊奇的问王禾,没想到和我差不多大,就已经尝过女人的滋味了。 还不等王禾开口,我妈就立马抢过话来:“什么第一次第二次,你以为你妈是第几次?能被这么大的鸡巴操我这个脏穴,是我们一家的荣幸!” 我妈果真是见了大屌就立马变了个人,我只好悻悻闭嘴。 “操,还是你妈懂事,嘶,这口活太好了,没少含鸡巴吧。要不你们爷俩也来试试。” 我听了有些心动,可爸爸却赶忙摆手:“别别别,我老婆是用来伺候你们这些大鸡巴的,我都多少年没让她碰过我的小鸟了。只要你操的开心,我们爷俩也就跟着满足了。” 爸爸连称呼都换成了敬语,看来有种对大鸡巴天生的崇拜。而我看着妈妈侍奉大鸡巴的样子,也越来越理解了他。是啊,妈妈这种骚货我们这种小鸟是满足不了的,不如物尽其用,把她送给大鸡巴享用,这才不算是暴遣天物。 “王禾,你不用管我们。让我们撸就行了。如果我和我爸也像你这么大,就不会被人把我妈当狗一样玩了。” 我脑子一热,不假思索的说出一堆羞耻的话。但是说完之后,我的老二像是要爆炸一样硬的发疼了。这种抛弃尊严的快乐,简直让人发狂。 爸爸窃笑着看我一眼,好像在说:“你小子挺上道啊。”然后主动开始拿出一些小玩意儿,全都是以前王老师玩我妈是留下的。 “您看,这些都可以往我老婆身上用。” 我一看,全都是些黄色电影里才见过的道具。爸爸讨好起来可真是不遗余力啊。 “我今天简单操一下,那些以后再弄吧。” 我听王禾这么说,赶忙把床铺好。我可不能把风头全让爸爸抢了。 “这么积极啊,你们父子两个。果然是对活王八。行,这小嘴我以后再爆吧,不赶紧操这个骚逼都对不起你们。” 我和爸爸被越骂就越兴奋,开心得连连点头。可妈妈却停下了吃鸡巴的嘴抗议道:“别嘛,管那两个绿王八干嘛?想射阿姨哪就射阿姨哪,阿姨绝对不会浪费一颗精子。” “那我现在就想射你的逼里呢?” 妈妈闻言赶紧取出套子,准备给王禾戴上,可却被王禾一把抓住丢到一边:“我都不嫌弃你这个好几手的逼,你还嫌弃我?不是说我想射哪射哪吗?我日逼从来不戴套,难道要让我射套里不成?” “没有没有,阿姨高兴还来不及呢,哪能嫌弃你。来,今天就朝阿姨穴里射。射多少阿姨装多少,最好把阿姨肚子射大,给他们父子戴个大绿帽!” 妈妈说着就爬到床上,撅起屁股对着王禾,因为她知道这个姿势能让大鸡巴更深入自己的骚穴。 接着,妈妈把丁字裤拽到大腿处,用力掰开肉穴,一点多余的动作不舍得让王禾多做,生怕待会人家少一丝操自己的力气。 “请大鸡巴用力操我的骚逼!” 几滴藏不住的淫水着急地滴在了床单上,瞬间勾起了王禾的馋虫。他抱住我妈的屁股,舌头胡乱的在我妈无毛的阴户上扫荡。 “吧唧吧唧…吸溜”四溅的水声告诉我他吃的有多香,弄得我都有点想上去舔两口了。 虽然王禾的舌功比不上我爸,但妈妈依然被舔的浪叫连连。屁股直往王禾脸上送,弄得他都有点喘不过气来。 “呼,真特么解渴,吸都吸不完。”王禾抬起头,这时他的脸就像被洗了一把,到处沾满了我妈的淫水。 “既然吃饱喝足了,就快来操人家嘛。”妈妈晃动着屁股邀请王禾插入。 王禾其实早就想和我妈大战到天明了,可一抬眼就看见我们父子两个,眼巴巴望着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你们还是出去吧,我还是有点别扭。” 妈妈见又来这么一出,也顾不了别的,赶紧使眼色叫我们出去。 可我怎么会放过同学操我妈的好戏,于是灵机一动说到:“我妈早就是别人的性奴隶了,他有要求说叫我把我妈呗操的情况都录给他看的,要检查我妈有没有伺候好你,你看…” “性奴隶?你们一家玩的大啊,那…那行吧,但录像总不需要两个人吧。” “对不起了爸爸,我一定把我妈挨操时最骚的样子录给你看,你就先忍耐一下吧。”我一边这样想这一边去取数码相机。 我爸也想找个什么理由留下,可被我妈狠狠骂了几句,只好不舍的离开了卧室。 “我老婆被操,我连边上看着的份也没有,什么事啊。”爸爸嘟嘟囔囔的走出去,临走还不忘把门带上,给王禾创造一个安静的环境操他老婆。 “开拍了吗?”王禾问我“开拍了开拍了,你赶紧的吧。” “光让你在旁边当观众真是太便宜你了。” 听了这话我有点恼火,以为王禾临时想要反悔,赶紧说:“怎么,这是我妈,我看我妈被日了还要买门票不成?” “正因为是你妈,所以才得让你有点参与感。说,想不想让我日你妈。” 这时,一直撅着屁股等待被操的妈妈终于也忍不住了:“想,想,他太想看他亲妈被人操了,他和他爹一样,都是十足的王八蛋!” “啪”的一声,王禾往妈妈屁股上重重来了一巴掌:“我问你儿子呢。” 王禾这摆明了是想要羞辱我,不但要操我亲妈,还要我求着他操。可这种被践踏尊严的感觉正中我变态的性癖。看着趴在那里等着挨操的妈妈,也满眼期待的看着我,我感觉大脑都快要颤抖起来,居然不自觉地跪在了地上:“我爸满足不了我妈,我妈又是个没有大鸡巴就活不下去的骚货。只有你的大鸡巴才能把她日舒坦。求求你快日我妈的批吧!” 我都不敢相信,我居然跪得这么自觉,说得这么流畅。就好像排练过一样自然。只觉得脑袋充血,呼吸都变得困难无比,用尊严交易来的快感兴奋得让我快要窒息。 “说的好啊,哈哈哈哈,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操你妈咯。” 王禾终于不在为难我们母子,扶住鸡巴一个用力,那长棍立马朝我妈湿润的肉洞里滑了进去。 “嗷,好大,我被儿子的同学操了。唔,我这个当妈的,正在儿子面前挨他同学操!” 妈妈不愧是记者,在镜头面前也不忘说出挨操的感受。 王禾受到鼓舞,在我妈穴里的鸡巴挺得更加卖力,一直往更深的地方捅去。 “啊啊…哈啊,好深,都要被塞满了。就那,啊嗯啊啊…” 憋了太久的妈妈配合着王禾,也把屁股往后怼去,帮助王禾打大鸡巴彻底占领她的阴道。 “呜嘤~” 不知王禾的龟头顶到了我妈哪里,惹得她突然的发出一声美妙的娇喘,浑身不住开始颤抖,骨头瞬间酥软成一堆烂泥,支撑不住的双手让上半身倒在床上,还好她的一双炮架子够长,加上习惯和本能让她勉强支撑着屁股一直翘起,否则王禾的鸡巴恐怕也要滑出一截。 妈妈想要重新爬起来,可正当她支起来一半,王禾却对准刚才的地方狠狠地又捅了一下,让她再次软倒在床。 王禾这下掌握了我妈的弱点,开始全力打桩。把我妈插得花枝乱颤,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顾着抓紧床单大声浪叫。 “愣着干嘛?合着就我一个人出力啊?赶紧过来给你妈逼拍个特写。” 经过王禾的提醒我才想起自己的任务,赶紧把镜头对准两人结合的地方。 此时,我妈原本狭窄的穴口,已经被撑成了王禾鸡巴的形状,周围被插出一圈白色液体。充了血而显得肥厚的阴唇,因为没有阴毛的保护,可以清楚看到被操得有些外翻的阴肉。王禾每抽出来一下,就能带出来一点鲜红的颜色,每插一下,又会硬生生地顶回去。 眼看着我出生的地方此时正被同学的大鸡巴蹂躏,我竟然有种莫名的崇拜感。 “王哥,我妈逼爽么?” “还用说?里面又热又紧,水还多,真是天生用来日的好逼。卧槽,刚才你妈给我含的太爽了,我有点扛不住。” 看来王禾还是小看了我妈的骚逼,自知把持不住精关的他,用尽全力发动了最后的冲刺。 王禾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只顾得上自己爽,鸡巴在我妈的穴里毫无规律地抽插,整根都完全没入在我妈的阴道内。“啪啪啪啪”地撞击在我妈屁股上,让肥美的臀肉泛起阵阵肉浪。 “我日,要射了!” 王禾在快要爆发的瞬间,猛地抽出了鸡巴,对着我妈的屁股一顿浇灌。 还好我用镜头捕捉了下这令人震撼的一幕,否则我都不知道正在操我妈的是什么生物。 只见那精液像瓢泼大雨一般,瞬间把我妈屁股盖满。臀瓣,菊洞,以及大腿,全都是王禾留下的白色印记。如果在来个两三发,恐怕都够我妈做一次精浴。 “呼,还是这种熟女的逼爽!”王禾握着还挂有一行精丝的鸡巴,在我妈的丝袜上抹了两下擦擦干净。 这时妈妈转过来,摸了摸屁股上的精液:“射的好多啊,屁股都热热的。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来一发了。” 妈妈边说边把脚抵在王禾鸡巴上,脚掌轻踩着睾丸,脚指不住第扣着棒身。 “瞧不起谁呢!” 王禾被妈妈的丝袜美脚又踩出了兴致,他霸道的抓住妈妈的脚,用力朝两边分开,将我妈还来不及闭合的蜜穴,再次暴露出来。 被摆出这样羞耻的姿势,妈妈却不以为然,反而媚态十足的说到:“阿姨就喜欢长的帅的,鸡巴还大的人来正面上我。” 妈妈握住王禾的鸡巴,一点点往自己的穴里塞去。当塞了大半时她突然停手,压了压自己的肚子。只感觉里面有根硬邦邦的东西。“你看,你都插到阿姨这了。明明还有吗么一截没放进来呢。” 王禾被我妈的骚样弄得一时没组织好语言,像头饿狼一样吞了吞口水,一副想要把我妈吞进肚子里的眼神。 妈妈巴不得被这个大鸡巴吃干抹净,轻轻贴在王禾耳边呵了口热气,然后用妖媚的声音说:“操,死,我。” 如同一声发令枪,王禾猛地把我妈压在身下,同时用嘴堵住了我妈的嘴,用手抓住了我妈的奶子,抓狂般在我妈的骚穴中疯狂输出。 妈妈此时三路被攻,首尾不顾。浑身沦陷的她表情欲仙欲死,搂着情郎的脖子宣誓自己放弃了身体的主权。 两人如胶似漆的吻了好一会儿,中间除了喘气,一刻也不曾分开。唇舌相碰发出的声音,不比鸡巴捅逼的声音小粉毫,好像两人都想把对方吃进去一样激烈。 “来了,啊,来了!” 伴随妈妈的尖叫,一道水柱从妈妈穴里喷涌而出,她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高潮,当我把镜头拍向妈妈的脸,只见她的表情已经彻底崩坏了。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脸上一片绯红,一脸被玩坏的表情,连叫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哈嗤哈嗤”的喘着气儿。还是在王禾持续不断的抽插下,她才被快感渐渐唤醒。 “妈的,我也要射了!” 眼看王禾又要射精,我妈这次却突然用两腿钳住了他的腰,让他一时无法挣脱:“啊啊啊啊…就射这里,射,射阿姨穴里,就往…嗯啊啊…往阿姨穴里射。射的满满,满满的嗯唔…阿姨要帮你生儿子!” 王禾盛情难却,用尽浑身力气把鸡巴插到我妈穴里最深的地方。对着我曾经的房间,也就是我妈的子宫,释放出带着自己遗传基因的白浊。 “好烫…呜,要死了,热热的在人家身体里面流,都快装不下了。” 王禾在我妈身上停留许久,确认射完最后一滴才放心的拔屌。 那大屌刚一拔出,我妈穴里装不下的精液就倾巢而出,浓浓的一摊流到了床上。 “好满足啊,人家的逼逼里有热又胀的,谢谢大鸡巴能把人家舌满。” 妈妈一边淫荡感谢着王禾,一边握住他的鸡巴送到自己嘴里,把上面粘着的精液和淫水统统舔得干干净净。 这画面简直让人流鼻血,我赶紧蹲下来把镜头对准我妈。此时的她双腿大张,穴中的精液还在不断流淌,而自己一脸专心的用嘴清理着大鸡巴。看到正拍她,她也毫不躲闪,反而对着镜头比出两根手指,好像在庆祝自己刚刚被大鸡巴操完。 “日了,又给老子舔硬了,赶紧把逼打开!” 我真佩服王禾的活力,看来,他今晚是非要把最后一滴精液射给我妈才肯罢休。那我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了,这漫漫长夜才刚刚开始。 “嗯哦,嗯…赵辰,快,快嗯,来给你的新爸爸请安。” 在我面前说话的人,正是我的妈妈。她此刻挺着像是怀胎十月的大肚子,被一个似曾相识的背影压在身下。 “怎么,嗯哈,不愿意吗,哦嗯…没关系,嗯哈,我有肚子的这,嗯这孩子就够了,我,哈啊,再也不需要你们这对小鸡巴父子了!” 我起身想要阻拦,但身上却似乎压了千百斤重的石头。我拼命挣扎着,绝望之际猛得大叫了出来:“不要啊!妈!” “是梦?” 我看着眼前熟悉的房间里,意识到刚才所做的一切都是梦罢了。但梦里那个似曾相识的背影却没有消失,在本该是我爸妈的卧室里,呼呼大睡着,而他的身下压着的人也和梦里如出一辙,正是我妈。唯一不同的是,我妈的肚子还并没有被他搞大。 屋子里充斥着下流的空气,是王禾的荷尔蒙与我妈雌性的味道,交织在一起所发出来的。就像此刻床上的两人一样,水乳交融,难舍难分,就连王禾已经射软的鸡巴还留有一半在我妈的穴里。 看来昨晚的战况很是激烈,我都不忍心叫醒酣睡中的两个人,蹑手蹑脚地走出屋子。 刚一出门,差点被什么拌了一脚。低头一看原来是爸爸。他正坐在地上,靠着墙睡着了,地上也是几摊白色斑点。和我昨天晚上的姿势如出一辙。嘿,还真被妈妈说对了,不愧是父子俩,一个喜欢绿妻一个喜欢绿母,昨晚妈妈被操成那样,我们爷俩居然撸了个爽。 被我这么一动,爸爸也醒了,他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屋子里面,自己老婆正和奸夫睡得香,于是轻轻把门关上,不知道是不是怕打扰到奸夫休息,没力气再多干自己老婆几炮。 爸爸把我拉到一旁:“昨天拍的咋样,让我瞧瞧。” 合着是问我要老婆被别人操的视频,我翻了翻白眼说:“昨天你不是在外头吗,还没看够啊。” “废话,你小子在里面看爽了。我可是在外面听你妈浪叫了一晚上啊!” “那我见你也没少射啊。” “得得得,别废话,给我看看!” 爸爸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摄像机,用我房间的电脑津津有味地鉴赏起来。不一会儿我妈的浪叫声就在整个房间回荡起来。但我已经实在硬不起来了,昨天一晚上快给我屌撸断了,再这么下去恐怕就只有射血的份。我只好逃离这里,去洗洗自己黏糊糊的小弟弟。 当我在卫生间,正脱光了准备洗白白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卧槽,快尿出来了,快点,快点。” 这声音一听就是王禾的,真是我不用,他不用,我一用,他抢着用。 “你等一会啊,我先把衣服穿好。” “卧槽,你快点,还穿什么衣服,你妈都被我光屁股干一晚上了,你光着出来又怎么了。” 这话说的倒不假,不过此时的我撸后圣如佛,听上去更多的感觉到刺耳。我恶作剧般故意放慢动作,心想:“哼,昨天就是你那玩意使劲捅我妈穴的吗,让我整整你,把你那玩意憋爆。” “操你妈的,快点啊,操!” 门外王禾越着急我就越觉得好玩,还偷偷把门打开一条缝欣赏他搞笑的表情。 就在这时,妈妈走了出来。揉着惺忪的睡眼,一丝不挂,两个大奶子随着步伐不停晃荡,腿间还流着尚未完全干涸的精液。可能是觉得王禾已经操过她了,再没把王禾当作外人,就这个样子走到了王禾面前。 “怎么了,这么吵,都把阿姨吵醒了。” “我要尿尿,你儿子占着厕所不出来,我难道要尿一地啊!” 妈妈看着捂着鸡巴,满脸着急的滑稽表情“噗呲”一笑。然后立马像个新婚之夜过后的小媳妇一样,搂着王禾的胳膊,把奶子贴在上面撒娇:“啊呀,这可怎么办啊,要是这根大棒棒憋坏了,谁来操阿姨呢。” 这一顿操作可把王禾拿捏地死死的,鸡巴又胀又硬更加难受,脸上的五官都快要扭曲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儿子占着厕所,你可以上另一个厕所啊。” “操了,不早说,在哪啊?” “就在你面前啊。” 妈妈说着就蹲了下来,两根食指抠着嘴角:“阿姨全身上下的洞早就被调教成便器了,饮尿什么的不是家常便饭。” 还不等王禾反应过来,我妈就一口吞下了王禾反应大鸡巴,一寸寸得朝里深入,直到整根都塞里面了她的嘴里,变成了深喉。 用美人母的嘴巴当马桶,这可把王禾爽坏了,他毫不客气的抱着我妈的头,往我妈的嘴里撒出清晨第一泡新鲜尿液。 “呼,爽翻!” 尿完尿的王禾舒服的打了个尿颤,这才把鸡巴从我妈嘴里抽出来。而我妈也本着服务到底的原则,将王禾的鸡巴又用嘴清理了一遍,就连尿道里的最后一滴也被吸了出来。 “嗯,好了,阿姨去给你做饭了,昨天晚上那么猛,可得好好补补。”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让王禾用马桶,却被他把我妈当成马桶用了。在厕所偷窥的我,又被我妈的骚样勾起了性欲,小弟弟不软不硬地甩嗒着。 我假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才走出卫生间:“好了,我衣服穿好了,你去尿尿吧。” “尿尿?我全尿你妈嘴里了。你妈可真是骚啊,我这么大一泡尿居然一滴不漏的全喝了。以后我就到你家上厕所了,往你妈嘴你妈逼里尿。” 被王禾这么一羞辱,我更兴奋了。想到在我房间的爸爸,恐怕也很享受这种感觉,于是告诉王禾:“昨天我不是拍了你操我妈的视频吗,你去用我房里的电脑看看,拍的如何。” 我领着王禾进到我的房间,一进去就看见爸爸正对着电脑打飞机,电脑上的画面正是王禾晚上把我妈干的淫叫连连的画面。 看见我爸猥琐的样子,王禾轻蔑的冷笑一声:“嚯,叔叔身体好啊,大早上就这么有干劲。” 我爸回头一看是王禾,立马讪笑起来,和面对王老师时的表情如出一辙,真不知道是不是他在面对所有操了自己老婆的人时,都会这样。 “哎呀,哪有小同学你身体好啊,真是辛苦你了,昨天晚上阿姨受你照顾了。怎么样,还算满意吗?” 王禾听后再也绷不住了:“哈哈哈哈…真没见过你们这样贱的一家子。满意满意,你老婆这么好的身子我巴不得天天来操上几发。” “那真是麻烦你了,谢谢谢谢。” 看来我和我爸还是有一定差距的,被人把老婆操了,还恬不知耻地连连道谢,这方面我还是得向他多学学。 “吃饭了!要凉咯!” 随着妈妈的催促,我们一起走到了餐桌旁。只见这一小会儿功夫,就被妈妈弄出满满一桌子菜,平常只有我和爸爸在家时,妈妈都没这么认真安排过。果然是专门为了犒劳王禾昨晚操她的勇猛表现的。 我们一起上了桌,我妈拉着王禾坐在了她的旁边。此时的她赤裸的身体只套一一件半长不短的围裙,裙下风光若隐若现,两个奶子也包裹不住,随时都可能从里面蹦出来。转过身去就能看见我妈的美背和她肥美屁股的浑圆。这样半遮半掩的装束对男人来说,可比全裸带来的冲击力强多了,要么为什么都喜欢让女人穿情趣内衣呢。 “吃这个,再吃这个…来,阿姨给你泡的红枣枸杞茶,补气血…” 王禾正值血气方刚,当然不例外。他根本没功夫顾得上吃菜,反而一脸猪哥相的盯着我妈因为夹菜,而不时暴露的一身美肉上。仿佛这秀色才是无上的美味,纵使昨晚已经享用了一夜,还是馋得他直流口水。 “咦,你不爱吃这些啊?”看见王禾迟迟不动筷子,我妈有些疑惑。 “爱吃爱吃,不过现在我更想吃阿姨的骚逼。” 我妈听后妩媚的白了他一眼:“讨厌死了,一晚上了还没折腾够啊。” “这还不是因为你的裸体围裙太劲爆了吗,我都没法离开眼。” “那你都这么说了。为了让你安心吃饭,阿姨只能离开你的视线咯。吃饱了才有劲操阿姨嘛。” “别走啊,你也吃点啊。” “谁说要走了,只是说离开你的视线而已,而且阿姨要吃的东西不在桌子上,在,这!” 我妈一把握住王禾再次勃起的鸡巴,为了让王禾好好吃饭,钻到桌子下面,用嘴巴安抚起了王禾的鸡巴。 两个人就这么无视了我和爸爸,在这里打情骂俏,仿佛我们不存在一样,完全不在乎我们的视线。 虽然看不见我妈,但是光听桌子底下传来的阵阵砸吧嘴的声音,就令我浮想联翩。王禾也是满脸享受,吃着我妈给他准备的美食,同时还有我妈为他口舌侍奉,别提多美了。看的我心里直痒,于是借口拿纸巾,故意找个角度看看我妈在桌下吃鸡巴的美景。 “吧唧”,因为享受得出了神,王禾筷子一个没拿稳,把一块肉掉在了地上,他刚要捡起来,手却立刻停在了半空:“阿姨,你怎么像狗一样啊,低着头就这么吃了。” 桌子下面传来声音:“阿姨本来就是小骚母狗啊,哪有跟主人上桌的道理,只有掉下来的东西,小母狗才能吃哦。” 我妈可真是太会了,要不是她只让大鸡巴操她,别说是王禾了,我听了都想狠狠的蹂躏她一番。 “那主人来喂喂你这条骚母狗。”王禾把几片肉朝下丢去,我妈都乖乖的在他面前吃掉了。其中有一片不偏不倚的落在了他高高翘起的鸡巴上面,我妈也照吃不误,连同鸡巴带肉片一起含进嘴里,用口腔把肉片紧裹着棒身,用力嗦了出来,让肉片充分的沾上了鸡巴的味道,然后美味的咀嚼着:“呜,好吃。还是大肉棒的味道最好迟了。” “操,骚母狗真是名副其实。” 王禾更兴奋了,他故意夹着东西全丢在自己的鸡巴上喂我妈,我妈也毫不客气地享用起了这鸡巴味的大餐。快要吃饱时,王禾也被我妈嗦到要射。 “最后这才是主菜呢,帮小母狗拿杯枸杞茶好不好嘛。” 王禾把自己没喝的那杯茶递给我妈,而我妈却没着急喝,而是握住了王禾的鸡巴,把龟头泡在了里面,用力撸了几下,就像是接水一样,把浓浓的精液接在了茶杯里。最后还不忘把鸡巴在里面涮两下,弄干净。 此时这杯枸杞茶都变得混浊,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而我妈毫不在意,用王禾的鸡巴搅拌了两下:“枸杞红枣精液茶,好喝又养颜。” 接着我妈就这样把这杯精茶一饮而尽,喝完像是没够般舔了舔嘴唇。 这副模样,是个男人都忍不了。王禾一起钻下桌子,从后面抱住我妈的屁股:“看来昨天还是没把你这骚母狗喂饱,不是喜欢吃精子吗,我这就让你吃过瘾!” 妈妈见王禾再振雄风,心里开心的不得了,把大屁股朝王禾怀抱里送了又送,蹭着王禾胯间的硬物说:“是交配,骚母狗前面的嘴巴是用来吃精的,后面的嘴巴呢,是用来,配,种。” 看来妈妈很喜欢这样的角色扮演,下流的话张口就来。王老师应该没少这么玩她。 此时桌下的两人就活像两只正在交配中的大型犬,趴在地上疯狂摆动着腰。我妈被这么激烈的操着穴,还不忘自己此时的身份,学着母狗“呜汪呜汪”地诉说着此时的欢愉,支撑不住的双手搂着桌子腿,满脸堕落的痴态,就连舌头也被干的伸出来一截,流下一长溜口水,简直太对得起“母狗”这一名号了。 “拿个纸这么慢吗?快来吃饭!” 爸爸不合时宜的叫住正看得欢的我,果然还是对昨天晚上,我一人在妈妈和王禾的AV现场观摩有怨念。 我只好悻悻回到桌子旁,但我发现这时根本没法夹菜了。王禾在桌子底下把我妈操的太激烈,导致整个桌子都在晃动,桌面上七零八落的饭菜足以看得出王禾的力道有多重。就这样我和爸爸只能看着满桌的凌乱,把我妈学狗叫的声音当作配菜,硬生生熬过了这艰难的一顿饭。 转眼就到了下午,加上昨晚,王禾算是操了我妈一天一夜。如果说我妈在如狼似虎的年纪,王禾就是那不怕虎的牛犊,他似乎有无限的精力。王禾这年纪的男性是对性爱最冲动的时候,就应该配上我妈这年纪的女性,双方才能得到最大的满足。 身体契合程度极高的二人,从桌底操到桌面,从餐厅操到客厅,我妈靠着椅子,扶着墙面,各种姿势都被王禾操了一遍,最后还洗了个鸳鸯浴,这才让王禾蛋蛋里的子弹打光。当然这一切都被我和爸爸在不同视角,用摄像机记录了下来。 王禾心满意足的回了家,妈妈也揉着红肿的淫穴回房休息了。只有爸爸没忘了王老师留下的命令,把拍好的视频整合了一下发了过去。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二年前,那時我剛進這家中型公司,負責開發的業務。而她則是另一部門,可以說是無任何交集,除了僅在同一層辦公大樓的地緣關係而已。 她個子嬌小,160公分的身高,但比例適中,白淨的瓜子臉及櫻桃小嘴,有中國古典美的味道,雙腿白晢且勻稱,柳腰及雙峰堅挺渾圓。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注目片刻。 她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據說還沒結婚時追求的人前仆後繼,不過誰也沒成功,最後她選擇了一個公務員過安定的生活。我後來才見到最佳男主角,很帥,而且體格很好,最重要是脾氣很好(比較熟之後她告訴我的)。 我認識她先生之後,覺得那些失敗者死的一點都不冤枉,就算我可能也是屍骨無存。 這家公司給我很大的揮灑空間,公司一級主管都對我相當信任,當然能力的表現固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人緣好,不管間接或直接人員都很賣我的帳,做起事來很順手,日子過的忙碌且充實。 這個行業跳槽風氣很盛,我很慶幸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公司,也很小心的經營我的未來。 當時剛歷經感情上的挫敗,在心灰意冷的情形下全心投入工作中。辦公室裡面雖然陰盛陽衰,但大部分都已結婚,年齡與我相若且未婚的只有個位數。當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不過都很嬌,偏偏我傲氣很重,不喜歡伺候大小姐,因此也沒甚麼交集,倒是一些二十歲出頭、剛出社會的小女生對我很好,有活動我一定有份,我也把她們當作是妹妹看待。 這裡中南部上來的年輕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大部分都在現場,我的工作性質需大量使用電腦,因此沒幾個月便在辦公室混得很熟了。 跟雲梅熟絡起來是因為有幾個專案的關係,其實最早是跟她的老闆接觸,對外對內溝通協調的默契很快的讓我融入他們的團隊,久而久之他們對我就很瞭解了。我平時樂於助人又不小氣,嘴巴也甜,所以常常會有很多好處,像有時候她老闆就會幫我帶早餐(她老闆家旁邊就是美而美),後來索性交月費處理。有一段時間她老闆生完第三個小孩坐月子,帶早餐的工作就由她和幾個媽媽桑接手。 雲梅的年紀與我相彷,淡江畢業後就到這裡了,我則是當完兵後在這個業界流浪一陣子之後才被挖來的,性別因素加上外來的和尚會唸經使得我跟她的職場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闆已平起平坐,而她還是資深管理師。工作上的關係讓我們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加上知識文化背景接近,我們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已有一段社會經歷,在應對進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像和風吹彿般的愉快。 可能是台北的都會女子吧,她的穿著有一定風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顯現她的品味。她的美麗聰慧讓我迷惑,幾乎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幾次她請假沒來,悵然若失的情緒便瀰漫一整天。 跟女友分手之後還是會有生理的需求,我也不是甚麼善男,只不過絕不會用錢去解決。這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多,當然曠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時候我會去Pub 轉轉。現在的年輕女性很開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來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 Style 並不常落空。上班族、女學生、有夫之婦甚至風塵女郎一概來者不拒,開房間、車上、郊外露天都作過,只緊守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原則。 認識雲梅久了,想佔有她的慾火越高,在談公事時腦中常是幻想與她交歡的畫面,縱情時也常把她代入那些蕩婦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歲的生日,剛好是禮物五,她穿著白色襯衫、紫色短裙,腳下一雙黑色絨布尖頭高跟鞋,並沒穿絲襪,這顯得非常性感迷人。 她部門一些未結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哄要幫她慶生,她在拗不過的情形下只好打電話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開明,把帶小孩的責任扛起來,讓她可以玩的盡興。 那天其實我也很忙,要加班趕一個瑞典的案子,所以當小朋友來找我時,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絕。後來他們派她來捉人,怎麼辦呢?我想只好晚一點再回公司了。 吃完飯後大夥跑去唱歌,我第一次聽到她的歌聲,我想還是聽她說話比較好一點,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麥克風就在我們之間流傳,玫瑰紅加汽水讓大家都暫時拋去形象,看的出來她酒量很好。 後來不知有誰拿來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幾個男孩、我和她來解決。她是壽星,我是現場唯一的主管,不斷的敬酒讓我快受不了。我記起還有工作,大約快九點時有一個女孩已經吐了,我想趁勢送女孩回家並落跑,沒想到她也追出來。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經有點不穩了。 「這些傢伙真是瘋了,好不容易才脫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經癱在倚背上了,後座的怡青則已躺平了。 「妳要回公司開車嗎?」 「我好暈,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來得趕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點後悔走這裡,看起來她們兩個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雲梅留在車上,扶著怡青進門,她的室友趕快出來幫忙。安置好了後我看到雲梅已經睡著了,她沒坐好,裙子也沒拉好,我看到她潔白的大腿心裡為之一震,襯衫的扣縫中隱約可看到她白色的胸罩。我已經硬起來了,一邊開車,但目光不斷的侵犯她的身軀。 「停車!快停車!」過了一陣子她突然醒過來,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邊停,她打開車門,接著一陣嘔吐,看得出來她很難過。我拿衛生紙下車到另一邊擦拭她的嘴及衣領,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弄平,妳躺一會。」她點點頭,還有二十幾分鐘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雙腿自然往上前伸,我從沒仔細的看過她的大腿內側,這使我異常興奮。開著開著,前方一家汽車旅館的招牌很醒目。 我的理智正跟我的淫慾在拔河,汽車旅館已經過去了。終於,酒精戰勝了一切,道德理法稍現即逝,我回轉直接開進去,繳錢後倒車進去車庫。 我開門扶她下來:「雲梅,先休息一下。」 「這是哪裡?」 我沒有回答,右手攬著她的腰,左手扶著她的左肩。 一進門之後,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突擊她的雙峰,用力搓揉。 「你幹甚麼!喔……不要!」她不斷掙扎,我相信她已經清醒了。 「一男一女在汽車旅館還能幹嘛?」我淫笑著在她耳邊說。 我把她丟到床上,她趴著掙扎想離開,我抓住她雙腳腳踝往後一拉並分開,轉瞬間她的雙腿已緊靠在我大腿外側,那肌膚的感覺冰冷且細嫩。她的雙手正勉力支撐,我左手環抱她的腰,右手伸入紫色短裙內將內褲扯下來,她本能的用左手來阻撓右腿並往前縮,我放鬆她的腰讓她順勢往前,接著雙手抓著內褲兩側用力一拉至膝蓋處,她左腿一抽急欲脫離,卻使得最後一道防線潰堤,黑色蕾絲材質與她潔白的右小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並不急著控制她,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脫逃,反而有一種快感。她的酒力不允許她作出太大的動作,我要好好的蹂躪她,調教她,讓她初嚐被強暴的快感。 她慢慢的爬到一張小圓桌旁邊,這時我脫去上衣,像獵豹一樣衝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嬌小的身軀像玩具一樣翻過來放在圓桌上,雙手把兩腿一分,身體湊了上去成居高臨下態勢。她的雙手拼命在我胸前推擋,並不斷喘息,這引得我非常興奮,我並沒遭受多大的抵抗便解開白色襯衫的鈕扣,她的乳房在胸罩的襯托下顯的很渾圓,隔著胸罩我慢慢享受這觸感。 她原本束的馬尾經此混亂已全散開。終於我感覺她的嫩穴已經濕透了,我解開長褲及內褲,將龜頭頂進花蕊前端,這時她不再掙扎了,她掉下眼淚哀求我不要,我看著她的眼神,將陽具緩緩抽出一點,停了兩秒鐘閉上眼睛,接著雙手一緊腰部用力一挺,將她的嫩穴頂到最深處。她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全身為之一顫。 「啊……啊……不要呀……啊……」我連續猛烈的攻擊讓她不斷地呻吟。她的雙腿夾著我的腰不停晃蕩,左足赤裸,右足的高根鞋還在,潔白的右小腿上還掛著內褲。 「雲梅,都到了這地步,還有甚麼保留呢?」一陣子之後我頂到最深處後停下來,凝視著她。 在靜默幾秒之後,她閉上了眼睛,將她自己前扣的胸罩解開,雪白渾圓的乳房頓時蹦出來。乳暈並不大,但成暗色,看來她老公也沒浪費。另一方面,雙腿夾得更緊了。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禁讚嘆她的能收能放,不愧是成熟的都會女子,用力繼續抽送。 接著我把她像玩具一樣翻過來,讓她雙腳著地趴在桌上,將她的白襯衫及胸罩脫下,現在她全身就剩下一件紫色短裙了。我從背後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過我已頂在桌面的左腿,硬梆梆的武器再次進出她的領土。她重心有些不穩,但很自然的用腰部調整,就這個小動作我已知道今晚是旗逢敵手。 在裏面潮溼且溫暖,畢竟不是青春少女,但收縮的功力彌補了一切,我也很久沒這麼狂野了。在抽送了一陣子後,我把她抱到床上,正常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等等,她顯得純熟老練,而我也很驚訝今天的發揮。 她在上面扭腰,還不時甩髮,雙乳不規則的上下震盪,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我胸膛上,那浪勁讓我怎麼也無法跟平常溫柔婉約的形象聯在一起,我大概是全公司第一個發現的。我被她弄得想爬起身來,她卻用雙手抵住我胸膛,我受了這刺激,雙手由撐著雙峰下移到細腰,又是一陣猛烈的上挺。 「喔……喔喔……喔……」她索性將雙手往上勾在背後,將臉上仰閉上眼睛享受。終於我受不了了,我把她翻倒,抬起她的右腳跨在我肩上,作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進攻。 「啊……啊……不要射在裏面……啊啊啊……」她也警覺到了。 「喔……把嘴張開……喔喔……」 「啊……不要……啊……不要呀……」 「快……我快射了……快……」我逐漸加快,快無法控制了。 她無可奈何張開小嘴,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拔出來,右手抓著插入她的小嘴,緊接著一股灼熱乳白的液體激射而出,灌滿整張嘴。 「嗯……嗯嗯……嗯……」她含著我的寶貝已無法說話,嘴角流出白色濃稠液體,接著我又洩了四、五次在裏面才抽出來。她想吐出來,我卻硬把她嘴角上的精華再送回給她進補,直到確定她全部吞下後,我才癱在她身上喘息。 她下面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我也很驚訝,我的女友反應都沒這麼大。還穿在她身上的紫色短裙也沾了不少分泌物,它見證了這從頭到尾的激情。 過了一會她推開我起身,我想差不多酒也醒了。我去拉她,卻被她甩開。 「我老公都不敢叫我吞。」她惡狠狠的瞪我。 「我是妳姘頭呀!」我笑笑的說,但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不應該這麼無賴的。 「哼!」她不再理我,站起來脫下裙子,轉身走進浴室。 我將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好,接著我也進浴室沖洗。 她正在抹肥皂,對我的進入也不以為意,反正到此地步也沒甚麼好矜持的。 她背對著我,頭髮已捲盤起,露出潔白的後頸,這時我才看清楚她全身嬌艷、玲瓏有致的身軀實在是太美了。 小解後我慢慢走向她,有一股衝動想全部佔有她。突然間從後面抱住她,將乳房一手一隻握著,用力的搓揉。 「喔!不要!」她全身一顫,接著雙手來解救。 我反抓住她的手將她轉過身來,低頭將嘴唇湊上她的小嘴,舌頭強行突破狂吻,她一開始有點本能的抗拒,但不久即投入,很快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舌頭交纏黏合在一起。我把她頂到牆壁,兩人的雙手不斷在對方身上游移,嘴巴則從未分開,我知道這一刻起,她不只是身體的背叛,還包括情慾的出軌。 在浴室裡,我們替對方抹肥皂沖水,用舌頭吻遍彼此全身各處,接著她施展舌功及含功把我的小弟弟搞得一次又一次的升旗,終於在鏡子前又來了一次。她實在是第一流的高手。 激情過後我倆各自整理儀容,看著她在梳妝台前化妝也不禁佩服她的冷靜,我反而有點後悔侵犯她。終於我拿起車鑰匙看了她一眼,四目相接讓她臉一紅,隨即起身出門上車,一路上我們不再交談……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二年前,那時我剛進這家中型公司,負責開發的業務。而她則是另一部門,可以說是無任何交集,除了僅在同一層辦公大樓的地緣關係而已。 她個子嬌小,160公分的身高,但比例適中,白淨的瓜子臉及櫻桃小嘴,有中國古典美的味道,雙腿白晢且勻稱,柳腰及雙峰堅挺渾圓。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注目片刻。 她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據說還沒結婚時追求的人前仆後繼,不過誰也沒成功,最後她選擇了一個公務員過安定的生活。我後來才見到最佳男主角,很帥,而且體格很好,最重要是脾氣很好(比較熟之後她告訴我的)。 我認識她先生之後,覺得那些失敗者死的一點都不冤枉,就算我可能也是屍骨無存。 這家公司給我很大的揮灑空間,公司一級主管都對我相當信任,當然能力的表現固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人緣好,不管間接或直接人員都很賣我的帳,做起事來很順手,日子過的忙碌且充實。 這個行業跳槽風氣很盛,我很慶幸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公司,也很小心的經營我的未來。 當時剛歷經感情上的挫敗,在心灰意冷的情形下全心投入工作中。辦公室裡面雖然陰盛陽衰,但大部分都已結婚,年齡與我相若且未婚的只有個位數。當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不過都很嬌,偏偏我傲氣很重,不喜歡伺候大小姐,因此也沒甚麼交集,倒是一些二十歲出頭、剛出社會的小女生對我很好,有活動我一定有份,我也把她們當作是妹妹看待。 這裡中南部上來的年輕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大部分都在現場,我的工作性質需大量使用電腦,因此沒幾個月便在辦公室混得很熟了。 跟雲梅熟絡起來是因為有幾個專案的關係,其實最早是跟她的老闆接觸,對外對內溝通協調的默契很快的讓我融入他們的團隊,久而久之他們對我就很瞭解了。我平時樂於助人又不小氣,嘴巴也甜,所以常常會有很多好處,像有時候她老闆就會幫我帶早餐(她老闆家旁邊就是美而美),後來索性交月費處理。有一段時間她老闆生完第三個小孩坐月子,帶早餐的工作就由她和幾個媽媽桑接手。 雲梅的年紀與我相彷,淡江畢業後就到這裡了,我則是當完兵後在這個業界流浪一陣子之後才被挖來的,性別因素加上外來的和尚會唸經使得我跟她的職場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闆已平起平坐,而她還是資深管理師。工作上的關係讓我們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加上知識文化背景接近,我們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已有一段社會經歷,在應對進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像和風吹彿般的愉快。 可能是台北的都會女子吧,她的穿著有一定風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顯現她的品味。她的美麗聰慧讓我迷惑,幾乎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幾次她請假沒來,悵然若失的情緒便瀰漫一整天。 跟女友分手之後還是會有生理的需求,我也不是甚麼善男,只不過絕不會用錢去解決。這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多,當然曠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時候我會去Pub 轉轉。現在的年輕女性很開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來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 Style 並不常落空。上班族、女學生、有夫之婦甚至風塵女郎一概來者不拒,開房間、車上、郊外露天都作過,只緊守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原則。 認識雲梅久了,想佔有她的慾火越高,在談公事時腦中常是幻想與她交歡的畫面,縱情時也常把她代入那些蕩婦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歲的生日,剛好是禮物五,她穿著白色襯衫、紫色短裙,腳下一雙黑色絨布尖頭高跟鞋,並沒穿絲襪,這顯得非常性感迷人。 她部門一些未結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哄要幫她慶生,她在拗不過的情形下只好打電話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開明,把帶小孩的責任扛起來,讓她可以玩的盡興。 那天其實我也很忙,要加班趕一個瑞典的案子,所以當小朋友來找我時,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絕。後來他們派她來捉人,怎麼辦呢?我想只好晚一點再回公司了。 吃完飯後大夥跑去唱歌,我第一次聽到她的歌聲,我想還是聽她說話比較好一點,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麥克風就在我們之間流傳,玫瑰紅加汽水讓大家都暫時拋去形象,看的出來她酒量很好。 後來不知有誰拿來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幾個男孩、我和她來解決。她是壽星,我是現場唯一的主管,不斷的敬酒讓我快受不了。我記起還有工作,大約快九點時有一個女孩已經吐了,我想趁勢送女孩回家並落跑,沒想到她也追出來。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經有點不穩了。 「這些傢伙真是瘋了,好不容易才脫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經癱在倚背上了,後座的怡青則已躺平了。 「妳要回公司開車嗎?」 「我好暈,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來得趕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點後悔走這裡,看起來她們兩個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雲梅留在車上,扶著怡青進門,她的室友趕快出來幫忙。安置好了後我看到雲梅已經睡著了,她沒坐好,裙子也沒拉好,我看到她潔白的大腿心裡為之一震,襯衫的扣縫中隱約可看到她白色的胸罩。我已經硬起來了,一邊開車,但目光不斷的侵犯她的身軀。 「停車!快停車!」過了一陣子她突然醒過來,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邊停,她打開車門,接著一陣嘔吐,看得出來她很難過。我拿衛生紙下車到另一邊擦拭她的嘴及衣領,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弄平,妳躺一會。」她點點頭,還有二十幾分鐘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雙腿自然往上前伸,我從沒仔細的看過她的大腿內側,這使我異常興奮。開著開著,前方一家汽車旅館的招牌很醒目。 我的理智正跟我的淫慾在拔河,汽車旅館已經過去了。終於,酒精戰勝了一切,道德理法稍現即逝,我回轉直接開進去,繳錢後倒車進去車庫。 我開門扶她下來:「雲梅,先休息一下。」 「這是哪裡?」 我沒有回答,右手攬著她的腰,左手扶著她的左肩。 一進門之後,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突擊她的雙峰,用力搓揉。 「你幹甚麼!喔……不要!」她不斷掙扎,我相信她已經清醒了。 「一男一女在汽車旅館還能幹嘛?」我淫笑著在她耳邊說。 我把她丟到床上,她趴著掙扎想離開,我抓住她雙腳腳踝往後一拉並分開,轉瞬間她的雙腿已緊靠在我大腿外側,那肌膚的感覺冰冷且細嫩。她的雙手正勉力支撐,我左手環抱她的腰,右手伸入紫色短裙內將內褲扯下來,她本能的用左手來阻撓右腿並往前縮,我放鬆她的腰讓她順勢往前,接著雙手抓著內褲兩側用力一拉至膝蓋處,她左腿一抽急欲脫離,卻使得最後一道防線潰堤,黑色蕾絲材質與她潔白的右小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並不急著控制她,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脫逃,反而有一種快感。她的酒力不允許她作出太大的動作,我要好好的蹂躪她,調教她,讓她初嚐被強暴的快感。 她慢慢的爬到一張小圓桌旁邊,這時我脫去上衣,像獵豹一樣衝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嬌小的身軀像玩具一樣翻過來放在圓桌上,雙手把兩腿一分,身體湊了上去成居高臨下態勢。她的雙手拼命在我胸前推擋,並不斷喘息,這引得我非常興奮,我並沒遭受多大的抵抗便解開白色襯衫的鈕扣,她的乳房在胸罩的襯托下顯的很渾圓,隔著胸罩我慢慢享受這觸感。 她原本束的馬尾經此混亂已全散開。終於我感覺她的嫩穴已經濕透了,我解開長褲及內褲,將龜頭頂進花蕊前端,這時她不再掙扎了,她掉下眼淚哀求我不要,我看著她的眼神,將陽具緩緩抽出一點,停了兩秒鐘閉上眼睛,接著雙手一緊腰部用力一挺,將她的嫩穴頂到最深處。她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全身為之一顫。 「啊……啊……不要呀……啊……」我連續猛烈的攻擊讓她不斷地呻吟。她的雙腿夾著我的腰不停晃蕩,左足赤裸,右足的高根鞋還在,潔白的右小腿上還掛著內褲。 「雲梅,都到了這地步,還有甚麼保留呢?」一陣子之後我頂到最深處後停下來,凝視著她。 在靜默幾秒之後,她閉上了眼睛,將她自己前扣的胸罩解開,雪白渾圓的乳房頓時蹦出來。乳暈並不大,但成暗色,看來她老公也沒浪費。另一方面,雙腿夾得更緊了。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禁讚嘆她的能收能放,不愧是成熟的都會女子,用力繼續抽送。 接著我把她像玩具一樣翻過來,讓她雙腳著地趴在桌上,將她的白襯衫及胸罩脫下,現在她全身就剩下一件紫色短裙了。我從背後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過我已頂在桌面的左腿,硬梆梆的武器再次進出她的領土。她重心有些不穩,但很自然的用腰部調整,就這個小動作我已知道今晚是旗逢敵手。 在裏面潮溼且溫暖,畢竟不是青春少女,但收縮的功力彌補了一切,我也很久沒這麼狂野了。在抽送了一陣子後,我把她抱到床上,正常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等等,她顯得純熟老練,而我也很驚訝今天的發揮。 她在上面扭腰,還不時甩髮,雙乳不規則的上下震盪,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我胸膛上,那浪勁讓我怎麼也無法跟平常溫柔婉約的形象聯在一起,我大概是全公司第一個發現的。我被她弄得想爬起身來,她卻用雙手抵住我胸膛,我受了這刺激,雙手由撐著雙峰下移到細腰,又是一陣猛烈的上挺。 「喔……喔喔……喔……」她索性將雙手往上勾在背後,將臉上仰閉上眼睛享受。終於我受不了了,我把她翻倒,抬起她的右腳跨在我肩上,作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進攻。 「啊……啊……不要射在裏面……啊啊啊……」她也警覺到了。 「喔……把嘴張開……喔喔……」 「啊……不要……啊……不要呀……」 「快……我快射了……快……」我逐漸加快,快無法控制了。 她無可奈何張開小嘴,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拔出來,右手抓著插入她的小嘴,緊接著一股灼熱乳白的液體激射而出,灌滿整張嘴。 「嗯……嗯嗯……嗯……」她含著我的寶貝已無法說話,嘴角流出白色濃稠液體,接著我又洩了四、五次在裏面才抽出來。她想吐出來,我卻硬把她嘴角上的精華再送回給她進補,直到確定她全部吞下後,我才癱在她身上喘息。 她下面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我也很驚訝,我的女友反應都沒這麼大。還穿在她身上的紫色短裙也沾了不少分泌物,它見證了這從頭到尾的激情。 過了一會她推開我起身,我想差不多酒也醒了。我去拉她,卻被她甩開。 「我老公都不敢叫我吞。」她惡狠狠的瞪我。 「我是妳姘頭呀!」我笑笑的說,但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不應該這麼無賴的。 「哼!」她不再理我,站起來脫下裙子,轉身走進浴室。 我將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好,接著我也進浴室沖洗。 她正在抹肥皂,對我的進入也不以為意,反正到此地步也沒甚麼好矜持的。 她背對著我,頭髮已捲盤起,露出潔白的後頸,這時我才看清楚她全身嬌艷、玲瓏有致的身軀實在是太美了。 小解後我慢慢走向她,有一股衝動想全部佔有她。突然間從後面抱住她,將乳房一手一隻握著,用力的搓揉。 「喔!不要!」她全身一顫,接著雙手來解救。 我反抓住她的手將她轉過身來,低頭將嘴唇湊上她的小嘴,舌頭強行突破狂吻,她一開始有點本能的抗拒,但不久即投入,很快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舌頭交纏黏合在一起。我把她頂到牆壁,兩人的雙手不斷在對方身上游移,嘴巴則從未分開,我知道這一刻起,她不只是身體的背叛,還包括情慾的出軌。 在浴室裡,我們替對方抹肥皂沖水,用舌頭吻遍彼此全身各處,接著她施展舌功及含功把我的小弟弟搞得一次又一次的升旗,終於在鏡子前又來了一次。她實在是第一流的高手。 激情過後我倆各自整理儀容,看著她在梳妝台前化妝也不禁佩服她的冷靜,我反而有點後悔侵犯她。終於我拿起車鑰匙看了她一眼,四目相接讓她臉一紅,隨即起身出門上車,一路上我們不再交談……
【我妈被流浪汉给捡走了】 喝醉酒的妈妈被酒吧的人丢到大街上,却没想到被流浪汉抢先一步,拖到垃圾堆里爆操。 等我来到酒吧门口打算接我妈时,酒吧的服务员说已经把我妈送到外面了,可我在外面找了一圈,啥也没找到,打电话……才发现我妈的手机掉在了地上,屏幕碎裂。 我顿时慌了,拉着朋友们冲上监控室,看到了妈妈在酒吧里被人灌醉,一伙人对着妈妈各种揩油,醉意上头大妈妈没有反抗,反而迎合他们,他们更是把酒顺着妈妈乳沟倒下,监控里妈妈不知道和多少男人接了吻,她的奶子不知道被多少人捏过,大腿上是各种样式的手又是捏又是揉。 其中一个金毛小伙更是想要在人群中扒开妈妈的裙子就开操,妈妈那包臀裙直接被他扯开,几个人还抱着妈妈双腿,抬起来方便这金毛小伙开操。 不过这小伙头脑一热,想我妈妈想给他口交,却被我妈妈无意识咬伤,他气的把我妈摔在地上,踹了两脚便让人扔出去。 我的朋友们一个个义愤填膺,和金毛小伙那伙人混战在一起,但我却担心我的妈妈,盯着监控,直到看到那个流浪汉,正在酒吧门口吃剩饭,忽然看见被扔出来的美妞儿,眼睛一亮,便捡起妈妈开跑。 之后监控就看不到了,我心中慌乱,冲着监控里流浪汉消失的地方跑去,心中祈祷妈妈不要有事。 另一边,流浪汉抱着妈妈的大白腿,视若珍宝,这是真实的腿肉啊,这轮廓这弹性这褶皱还有这香味儿,原来这就是美腿的清香! 「立……立体的,不是平面的……」流浪汉散发恶臭的口水都滴到我妈妈的腿上了,他时而爬着时而抱起时而摆弄,从各个不同的视角看着我妈妈的白腿。 那粗大的鼻子贴在我妈的腿肉上,跟吸食毒品一样猛吸着,「这就是漂亮女人腿的味道,好想吃掉。」 他肚子咕咕叫着。 妈妈被他扔在地上,无意识的呻吟着,双腿敞开,那流浪汉淫笑着凑到我妈妈白色内裤前,如见珍宝般用食指挠了挠那勉强掩盖住我妈妈私处的布料,布料已经湿透,显现的是我妈妈私处的轮廓。 这流浪汉扣的起劲,指头还连同我妈内裤进入了妈妈的私处,惹得我妈妈无意识用脚轻轻踢了流浪汉一下。 这却阻止不了流浪汉对我妈妈的侵犯。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流浪汉扣的越起劲了,我妈妈的美脚就越不老实了,踢了流浪汉好几脚,但都是无意识的没啥劲的踢,反倒是这微弱的反抗让流浪汉更性奋了! 他抱着我妈妈的一条白腿扛在肩上,用双指在我妈妈内裤上摩擦。 「嗯呢~」妈妈感觉舒服极了,正迷糊着的她也呻吟不止。 流浪汉嗅着美人私处之清香,从他褴褛裤带中掏出他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东西,这是一台过时许久的智能手机,是他侥幸在垃圾堆中翻到的,这会儿也发挥了作用,他打开闪光灯模式,拉开我妈妈的内裤,对着我妈妈的淫穴连拍数张照片他还担心拍得不好,还捻起些许我妈妈的阴毛摆弄了一下,捏了捏阴蒂,将阴唇摆正——然后又拍了几张照片。 期间妈妈的美脚还在时不时乱动,影响他拍照了,他还抓紧我妈妈的小腿,不许它捣乱。 几分钟下来,他的手机里尽是我妈妈隐私部位和脸蛋的照片,为了彰显得意,他还搂着我妈妈,两人来了一张合照。 他怎么也想不到,将来这些照片都会流传出去,届时的他还被网上某些精虫上脑的变态尊为祖师爷,只因他今天的「光辉」事迹。 当然那些且是后话。 现在的他拍好了照片,便开始指奸我妈妈,三俩下他手指便沾满我妈妈的淫水,他吮吸两下,嫌我妈妈的内裤碍事,还抱起我妈妈的双腿,提臀,把内裤拖到大腿处,让嫩穴得以完全暴露出来。 流浪汉黄豆一样的小眼睛闪烁着精芒,再次之间我妈,指头抽插我妈妈淫穴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抱起直起的我妈妈的双腿扭捏着,可见我妈妈感觉到难以忍受的瘙痒。 片刻,温热的淫水从我妈妈的淫穴涌出,流浪汉直接掰开我妈妈的双腿,往上一推,使我妈妈双腿呈M姿势敞开对外,他盯着好几秒,痴迷了会儿,随后伸出猩红的舌头,幅度很大的舔了两下,看了看我妈妈的反应,他狞笑起来。 我妈妈被他舔得发痒,大腿动了动,抵在流浪汉耳边,流浪汉干脆抱着我妈妈的大白腿开舔骚穴,粗糙的五指按在我妈妈的大白腿上,雪白而柔软的肉肉被他按得凹陷下去,但富有弹性的大腿肉又从他指头间隙顽强的蹦了出来。 流浪汉犹如舔舐棒棒糖的孩童,在品尝我妈妈美味儿的骚穴时,时而上下速舔,时而左右晃荡,或是亲吻,或是吮吸,也有时咬着阴唇,将脸埋藏在这温柔乡之中,无法自拔。 而流浪汉舔舐的越放肆,我妈妈就越骚痒,她呻吟声越来越浪荡,此刻的她全然没有作为母亲的高贵,有的只有作为性欲上头的女人本身具有的骚与浪。 我妈妈挣扎得有气无力,于是被流浪汉抱着我妈妈两条大腿来舔舐骚穴,她双眼微眯,修长的睫毛闪烁着点点光芒,犹如此刻万丈高空之景,她性感的红唇微微抿起,但随着那条舌头对她私处蛮不讲理的侵犯,她红唇拉丝儿,晶莹的金律玉液使得本就性感的红唇再添三分强欲,洁白的贝齿轻轻碰击。 妈妈此刻的浪叫可嗲可骚可撩人了,那是我从未也不敢想象的声音,光听声音我也不可能认为这是我妈妈的声音,然而这嗲嗲的悦耳动听的浪叫确实属我妈妈。 流浪汉把握了两把眼前美妇人的奶子,而后推着我妈妈的小腿肚子往前曲,使得蜜桃一般的美臀展现出撩人的曲线。 看着我妈妈白花花的屁股,流浪汉忍不住了,掰开我妈妈的阴唇便开始干我妈妈了,他把我妈妈的小腿盘在自己腰间,使得他肮脏的身体与我妈妈交合,亲密无间,直接进入了我妈妈的身体。 那是我妈妈最隐私的地方,现在却被除我爸爸以外的男人体验着。 流浪汉一边抽插一边摇晃身体,我妈妈白嫩嫩的肌肤也跟着晃荡,他还嫌我妈醉的太死动静太小,拍了拍我妈妈的脸蛋后露出气恼,于是抽插的更加用力了我妈妈就像手无寸铁的小羊羔一般,双手如投降般散开,无意识的抱拳与松开,身体被一上一下一前一后的操的动弹,夏夜里的垃圾堆蚊虫较多,因此我妈妈白皙的皮肤更是被叮咬出红点。 垃圾堆里有着各种各样的脏东西,我妈妈洁白的后背站上了不知道那户家庭倾倒的剩菜剩饭,还有不知什么锋利的东西,划破了我妈妈雪白细腻的肌肤,渗出丝丝鲜艳的血液。 「真……真棒啊!哈哈哈……」这流浪汉喘着粗气,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灌入我妈妈的私处,他这才算是勉强心满意足,流浪汉于是躺着休息。 看着皎洁的月与身旁娇美的女人,他不禁抚摸着我妈妈的大腿说:「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也会有女人的一天,还是个大美女,这下死了也值了。」 他心里早已经盘算好了未来。 我妈妈现在在他眼中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他不论如何都不会让我妈妈逃走的,他已经做了决定,如果我妈妈清醒后但凡有一点想要逃跑的迹象,他就把我妈妈的腿切下来。 如果我妈妈总爱吵闹,他便把我妈妈的舌头拔掉,反正不论如何,宁可得到一具艳尸,也不可放这到了嘴边的东西,自己飞了去或者叫人抢了去。 正这样想着,流浪汉忽然听见有呼喊声由远及近,他竖起耳朵仔细一听,是有人在喊「妈妈」二字,他顿时意识到,抢东西的人来了,好巧不巧的是,我妈妈在这个时候有了动静,揉着惺忪的睡眼坐起。 流浪汉听那呼喊声越来越近了,他一瞬间动了灭口的心思,刀子被他抓在了手上,不过他还是心存侥幸,也没立刻下手,而是捂着我妈妈的嘴巴躲在掩体之后。 随着我的呼喊声越来越近,流浪汉已经能确定我与他就一柱之隔。 「妈,你在哪!」 我大声喊着,却不知道我的妈妈此时正被流浪汉捂着嘴藏在石柱后面,即便是与我近在咫尺,流浪汉也不放过这样的机会,他抬起我妈妈的一条美腿,让我妈妈的骚屄暴露在空气之中,丝毫不顾蚊虫对我妈妈细皮嫩肉的私处肌肤的伤害,这也加剧了我妈妈私处的瘙痒,就在我路过之际,我妈妈的骚屄不知道流下了多少淫水。 「奇怪,会跑哪儿去了?」我苦恼的挠了挠头,便朝着远处的另一方向走去了。 若我当时知道,我那母亲其实就在我附近,而我就这样白白错失了良机,才酿造了后来的一系列悲剧,我必定后悔至极。 而流浪汉这边,他断定我已经走远,便松了手,还没缓口气就听见我妈妈的声音。 他看向瘫坐在地上的漂亮女人。 「我要尿尿~」我妈妈无意识的话语,刺激着流浪汉的神经,他直接抓着我妈妈的头发,帮抬起我妈妈的一条大腿,让我妈妈像狗一样抬起腿准备撒尿。 「怎么不尿呢?」半分钟过去,流浪汉见我妈始终没有从骚穴里喷水,不由得有些奇怪了起来,他只好跟哄孩子一样吹起了口哨,很快,我妈妈便配合地从淫穴开始喷射滚热的尿液。 尿完后,流浪汉还抱起我妈妈抖了抖,抖掉了我妈妈嫩穴上残留的尿液,为了弄干净我妈妈的私处,流浪汉还在垃圾堆里捡来了纸巾,只是不知道这是谁用过的,以及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已经被消耗掉了的破旧纸巾。 流浪汉带着无奈给我妈妈擦了擦嫩穴,顺便一路往下把美臀、阴沟啥的也都擦了擦,方便待会儿继续插。 等我妈妈鸭子坐姿坐在地上,流浪汉看着我妈妈略带呆滞的神情,他猜测我妈妈还是醉酒状态的,于是便和我妈妈讲起了一些亦真亦假的故事,讲话之余,他还对我妈妈说:「母狗,也该你伺候下主人了,伺候好了今晚奖励你吃骨头。「母……母狗?」妈妈美眸流转秋波,当即伸出小香舌,哈气,「我是母狗~」 「对,哈哈哈,你就是一条风骚淫贱、人尽可夫的母狗!」流浪汉大笑道。 醉意朦胧的妈妈被他这么一忽悠,竟真以为自己是条母狗,深处小香舌伺候着流浪汉,还撅起个美臀扭动着,淫水顺着大腿滑落,淹死了不知多少虫蚁。 搭配她绝美脸蛋上的酡红,妈妈学着小奶狗模样蹲着,弯曲着手腕,吐著小香舌哈着气,娇躯一晃一晃悠,可把流浪汉馋疯了。 他直接抓着我妈妈俏皮可爱的小香舌,用力往外拉扯,疼痛使我妈妈发出难受的声音,他继而把我妈踢倒在地,用肮脏的脚踩着我妈妈雪白的屁股。 用拳头,缓缓进入我妈妈的私处。 他脸上只剩下淫贱至极的狞笑。 「汪汪!」就在他快把手腕也插入我妈妈的嫩穴中时,一条灰色毛发的野狗跳了出来,呲牙劣势,流浪汉还剩发懵,就看见那野狗飞速冲刺了过来,他大叫着跑开,留我妈妈一人迷糊着做了起来。 「嗷嗷!」 一声嘶吼,那野狗扑倒我妈妈,张口咬在我妈妈那具有完美半圆弧度的奶子上,三两下就咬破了我妈妈的奶子,我妈妈渐渐被疼得清醒了些许,翻过身朝流浪汉伸出援手,可怜巴巴的说:「救……救救我!」 换来的是流浪汉的冷眼旁观,以及那野狗对我妈妈美臀的撕咬,鲜血直流,我妈妈越是挣扎被伤害的地方就越多,不一会儿连阴唇就被撕咬得破开来,淫水却还在汩汩直流。 那野狗咬破了眼前这美肉的皮肤,便开始舔舐鲜血,我妈妈抽噎着擦着眼泪:「不……不要舔,呜呜呜,谁快来救救我,儿子你在哪,快来救救妈妈呀,妈妈都快被吃掉了……」 妈妈疼得用手去遮挡,柔若无骨的玉手捂着往外汩汩涌血或是淫水的私处,不想让自己这隐蔽之处继续被那凶猛嗜血的野狗攻击,换来的却是自己颤抖着的小手吸引了野狗的注意力,并成功让这野狗感觉到了威胁,于是它便一口咬在了我妈妈的手腕,我妈妈疼得哀嚎不止:「不要吃我!呜呜呜,快走,快走开啦!我妈妈奋力挣扎着,虽然意义不大,也弄得遍体鳞伤,雪白的肌肤多了一道道伤口,我妈只好蜷缩成一团,可这样自己的美臀被这恶狗硬生生啃下一块白花花的臀肉。正当我妈妈一筹莫展,心感绝望之际,只听见「噗嗤」的一声,那野狗身体一绷,往我妈妈身上一倒,没了动静,原来是那流浪汉抓准了时机,用小刀一击毙命,原来他刚才都是在寻找机会,事实上,一无所有的他对于如今侥幸拥有的漂亮女人,他说什么也不会放手,即使是一条凶狠的野狗在与他做争执。 他开始检查起我妈妈的伤势,虽然我妈妈经过这下清醒得差不多了,但也不敢得罪眼前这个能决定自己生死的死变态。 一会儿后,或许是觉得我妈妈那截阴唇肉碍事,他面不改色的捏住,拉扯,举刀,切下。 「嗯?」 「诶?」 「啊!」 我妈妈都没来得及反应,等她反应过来,痛觉也席卷而来,她惊声尖叫,疼得在地上狼狈至极的打滚,大腿合上呢,夹着逼了,疼! 可大腿这要是张开呢,冷风一吹,也疼! 这一来二去,我妈直接失禁了,大腿犹如绽放之花,而嫩穴喷涌尿液,似喷泉,而伴随着我妈妈腰肢一挺,娇躯一抽搐,泉涌在那流浪汉的视野下绘画出山峰山谷般的弧线。 流浪汉这边看得起了兴致,竟然硬了! 抓着自己的肉棒,抱起妈妈的一条腿,龟头摩擦嫩穴。 「不,不要!」我妈妈吓得俏脸煞白,她心想这要是进来了,自己会活活疼死的叭! 「乖,忍一忍就好了,马上——」流浪汉丧心病狂的抓着我妈妈的乳房,不管那已经红肿的乳头,手指头跟按键盘一样使着劲儿按压着,紧接着往后拉扯,就仿佛这不是长在人身上的肉,而只是路边摊上买的廉价玩具。 不过倒也是的,路边捡来的东西,一般人也不怎么会珍惜,我妈妈就是他侥幸在酒吧门口捡来的,那……就是无主之物,他捡到就是他的了,他怎么处置是他的事情,弄死了也不怕,他就是这样想的。 而此时此刻的我只能在因为找不到妈妈而自责,一想到妈妈可能会被那流浪汉所侵犯,我就感觉内心堵得慌,一直在默默安慰自己,可能妈妈现在已经醒了,安全回家了吧。 那流浪汉不会把我妈妈当成他老婆吧?不会真有人捡个女人就当是自己的老婆吧?我满脑子都是浆糊,平日一向以冷静、沉稳为标志的我,此刻难免心如乱麻,一直在思考对策,却迟迟想不出办法,甚至连状况都没搞清楚。 啪! 伴随着一声肉体碰撞声,我妈妈被流浪汉干得昏了过去。 而我的脸颊也被我自己用力拍出印子,渐渐清醒了过来,当即有了注意——往回走! 自己刚才走的匆忙,难免忽略什么线索,现在急不得,既然那人衣衫褴褛,想必是流浪汉,那有代步工具的可能性不大,他很大可能性没有走远,此刻很可能潜伏在酒吧附近。 我立刻号召朋友们在酒吧附近搜查,甚至还报了警,更有警犬出动,我爸有我妈妈体香的东西全让人带来了,包括一些连我也意外的情趣内衣、黑丝、内裤、奶罩,还有个我妈妈不久前丢到洗衣机的原味儿衣服,不一会儿,几条闻到我妈妈内裤的警犬那狗眼「唰」得一下亮了起来,躁动不止,看来是有线索! 我连忙跟随,不一会儿就来到一个垃圾堆,看到那垃圾上喷溅的鲜血,我整个人犹如五雷轰顶,耳鸣了好一会儿,迟迟没有回过神来。 警官喊了好一会儿我的名字,我才稍微镇定,那眼泪就止不住往下掉,我跪在地上,盯着地上的精浆和一些混合液体强行冷静思考,这时有个警官发现了异物,他捡了起来,「这是什么?」 我接了过来,揣摩了几秒,心底一寒:「这不会是我妈妈的……」 这是我妈妈的阴唇? 我捏了捏,很柔软,确实是肉,而且从形状来看,是女人的阴唇,但我也不能确定,谁叫我从没见过我妈妈的阴唇。 换句话说,哪有正经儿子会对自己妈妈的阴唇有印象哦,那简直不敢想象,什么样的儿子会记得自己妈妈的肉穴张什么样子。 我颤抖着手把这疑似阴唇的物体放到口袋,我得回去好好研究一下才能确定了。 当务之急,是找到我妈妈,哪怕是尸体! 警官这边对现场进行了封锁和检查,很快就有了调查结果,不一会儿,郑姓警官表示,「这里发生过激斗,还有野兽的痕迹,从现有迹象来看,初步断定是犬类动物,然后……这是我们刚才收集的一些人类碎肉,回头我们得做DNA检测才能确定是不是你妈妈。」 我沉默着点点头。 这时,又有警官发现了新的线索,「郑队长,这边!」 「怎么了?」 「根据我们的推断,嫌疑人是往那个方向逃了,从脚印来看,是一个人背着或者抱着另外一个人,所以,他们走不了多远的!」 就在距离那垃圾堆一公里外的一栋烂尾楼里,那流浪汉把我的妈妈分享给了他的三个好朋友,几人也不等我妈妈恢复意识,一人人眼睛发亮就开始凌辱我妈妈。 「随便玩!哈哈哈哈,我的女人,哥几个一样享受!」那流浪汉拍着胸脯,咧嘴露出一口黄牙。 「老黄啊老黄,不亏我马猴平时那般照顾你,你放心,你这女人,我必定尽心尽力的玩儿,不敷衍你,好不好?」那马脸流浪汉用力拍打着我妈妈的屁股,「哈哈哈,你女人的屁股就是水润多汁,快说说,你是怎么骗来的?」 「就靠我人格魅力,哇哈哈,你别看我长相不怎么样,可我这男子气概,那可是杠杠,我也就是当年手气不好,遇到了几个烂人,不肯借我钱,害我没机会翻盘才落得如此下场,要不然,我必定是赌场、酒场数一数二的范儿!」老黄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那三流浪汉一脸不相信,老黄讪然一笑,只又说,「好吧好吧,其实这骚娘们儿是看上了我的大鸡巴,平时我一有空就去操她,她被我操一次就爱上我的大鸡巴了,死心塌地要和我在一起,你们别说,你看她骚逼就是被我给操烂掉的。「哎?我就说这女人的逼怎么和我在黄书上看到的不一样,原来是这样啊。」马猴恍然大悟。 「黄哥威武啊,哈哈,这骚娘儿们,不会是被干晕的吧?」一个黑瘦黑瘦的流浪汉不禁竖起大拇指问道。 「那可不?我老黄一出马,寸草不生!良家美妇成妓女,妓女成母狗,我的大鸡巴那可不是盖的,都让开,让我的老二再尝两口!」老黄一边撸着一边凑上去。 「来来来,哥几个帮忙抬起来,那个谁,把这母猪的屁眼儿抠开,让黄哥开开荤。」马猴三人立刻把我妈妈扛了起来,俩人扳开我妈妈的菊花,方便老黄开操,老黄也为他们的懂事儿而虚荣感满满,对着我妈妈的后庭花,缓缓挤了进去——「噢!这骚娘儿们的屁眼儿也太紧了,抱好抱好,让我用点劲儿,好!进去了!」 老黄一插进去,便要捧着我妈妈的美臀开干,就在这时——「不许动!」 一名年轻的警员举着手枪冲了出来,「我早察觉这里不对劲了,果然你们藏在这里,一、二、三、四!竟然有四个人,全部举起手来,站着别动!」 「可……可是……」老黄四人被吓得不轻,他还想着解释,因为他们这会儿是抱着我妈妈的,若是他们举起手来,我妈妈岂不是要摔地上? 而且,老黄哭丧着脸心中吼着,老子的鸡巴还在这骚女人屁眼儿里,能不能先让老子拔出来! 妈的,好紧! 这女人屁眼还在收缩,她以为自己是在拉大便么? 唔! 鸡巴卡女人屁眼里,被人用枪举着,但是又快射了怎么办?急,在线等! 老黄此时真的有无数想要解释的话,可…… 「闭嘴!一切解释都是借口,全部闭上嘴,乖乖把手举起来,怎么?还不举手,是打算吃枪子儿?」年轻的警员这边则感觉自己受到了冒犯,心想,不就几个无业游民、社会底层的渣滓吗?敢瞧不起自己这个为自由与安定而战的伟大战士? 该死! 年轻警员想着杀几个流浪汉,上头也不会说什么,到时候自己说他们企图夺枪反抗或者趁乱逃跑,自己不得已才击毙他们,没准自己还能获得今年的十佳警员。 他当即扣动扳机——砰! 迷迷糊糊中的妈妈感觉到有人,隐约中听见的对话让她逐渐反应过来什么,尤其是后庭花处火辣辣的疼,疼得她缓缓睁开眼睛,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力撞击在自己的额头,她还没完全清醒,就感觉一切都暗淡缥缈了去。 「打……打错了?」年轻警员傻眼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第一次实战,竟然击杀了人质,对于这漂亮女人被自己打穿脑袋,他倒没有什么内疚,只感觉自己的职业生涯完蛋了,他气的连开数枪,「我要杀了你们,都怨你们!啊啊啊!砰砰砰!「啊啊啊,这可不能怪我们啊,人……人是你打死的啊!」几个流浪汉绝望的大叫着,片刻后,他们发现自己都没事儿,再一看,那警员的子弹全打偏了,不是落到地上,就是落到了这女人身上。 不一会儿,女人的奶子、小腹、大腿上已有不少弹孔,几个流浪汉看着气急败坏的警员,纷纷大笑起来,「就这?就这水平?」 年轻的警员气的眼睛发红,但还是克制住了愤怒,只剩一发子弹的他不敢乱来了,他指着几个流浪汉,低沉的说:「快,你们把尸体处理了!」 「怎……怎么处理?」 「我不管,你们把她藏起来,然后逃掉,不要被我们抓到!」年轻警员黑着脸说。 「可……」老黄把鸡巴拔了出来,几人把我妈丢在地上,便开始和警员谈条件,片刻后,他们五人达成一致,警员这边提供途经和资金,四个流浪汉照做就可以了。 四个流浪汉商量完就要这样抱着我妈妈出去,但被年轻警员喊住了,他瞪着眼质问:「你们就要这样出去??外面就是居民区,我们刚才那么大的动静,很多人都注意到这里了,你们就这样扛着这个死女人出去?」 「那怎么办?」四个流浪汉不知所措起来。 「还能怎么办?肢解了带出去,你们分开逃,然后在台南市汇合,我在那里给你们准备轮船,我们逃往霓虹国!」年轻警员说。 「那快点,时间紧迫,我有刀子,让我来!」老黄掏出那把水果刀,就开始切割我妈妈的身体,我妈妈的肉很柔软,轻轻一刺就能穿透,轻轻一划,就能切开,可到了骨头就难了,老黄用力又是切又是割又是劈砍的,都没能把我妈妈的大长腿卸下来,反而钝了刀刃。 「搭把手!你找根棍子,对,就那根,然后……」老黄喊马猴找了个根粗糙的木材,让他对着我妈妈的嫩穴,便让他插进去,那马猴没有半点犹豫,直接往里面一统,幸亏我妈妈这会儿已经断气了,翻着白眼任由他们宰割,若还有意识,此刻早就疼得满地打滚了。 「老……老黄,这样可以了吗?」马猴冒着汗问道。 此时,木棍入我妈妈的私处约25厘米。 「用点力!你怕什么?人都已经死了,直接来个对穿,从骚逼进去,刺破子宫,再从嘴巴里穿出来,你不懂吗?」老黄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气的直拍我妈妈大腿,「烤肉串看过没有?这骚娘儿们就是砧板上的食材,你手上拿着的这根就是串串,你只管用力捅就可以了,捅破了天也有我们一起扛着!」 那警官先生也急得不得了,一把推开马猴,吼了一声,「我来!」 只见他对着插在我妈妈私处的木棍,就是两脚,牟足了劲来的这两脚,直接让那木棍半截都进入了我妈妈的身体,鲜血直接顺着木棍留了出来,很鲜艳,也很迷人。 「你看看人家!真是的,不愧是警官先生,嘿嘿,来,继续用力,马上就穿透到嘴巴里了。」老黄谄媚恭维着,不一会儿,几人就把我妈妈穿透了,从嘴巴一路到私处,是一根完整的木棍,妈妈的双眼已经没了生的气息,却美艳至极,神似穿越火线中的妖姬,又似反恐精英OL中的暗影芭比。 一伙人刚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这时,我与若干警官赶到了现场,看到了这一幕,在场无不惊愕,只是有人哀伤有人好奇有人觉得有趣儿。 我又气又难受,看见被如同食材一般凌辱摆弄的妈妈,我恨不得把这几个人撕碎。 「你……郑队长,你们听我解释啊,是这个骚娘儿们,她她她,她自己想要逃跑,所以我……哎不对,其实是……」年轻警员那叫一个不知所措,早已经语无伦次,胡说八道了。 四名流浪汉则面如死灰,抱着我妈妈的尸体,知道自己几人这下是必死无疑了,几人心一横,干脆临死前再来一把,这也是我们怎么也没想到的,当着我的面,四名流浪汉揉捏着我妈妈的奶子,或者咬着我妈妈的屁股嚎啕大哭着,一个个狼狈不堪,在这即将告别人世的时刻,一个个也只敢欺负我那可怜兮兮的倒霉蛋儿妈妈。 砰砰砰! 在划破天际的枪鸣声中,远处垃圾堆上几只年幼的野狗,舔舐着地上干涸的血迹,以及未能被完全采集到的,属于我妈妈的碎肉。
【我妈陈素纯的黑历史】 (1) 周五无聊的夜晚,我这个单身的宅男正看着计算机屏幕上,Pronhub网站上正在播放的台湾Swag的A片,边撸着鸡巴边意淫着影片上的漂亮女优,待这片快速播放完后,鼠标移至下方搜寻相关的推荐影片,突然看到片名Taiwan Sexy Lingerie Show永久内衣秀的影片,熟悉的影片内容画面,让我又想起好几年前在台北念三流私立科大时的荒唐往事了。 大二那年,我和二位在学校宿舍结识的同学搬出宿舍,在学校附近的大楼租了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二位室友,武雄与弘德,都是和我同级不同系的同学。 武雄是台中人,就读机械工程系,身材相当壮硕,虽然长得一脸流氓样,但对朋友很讲义气。据说他家里很有背景,他老爸是个黑道大哥,一清时期还进过监狱,现在是某帮派旗下一个堂口的负责人。武雄自己也有参与帮派组织内的事务,负责供给一些八大场所的药品,如摇头丸、强奸药丸之类的业务,弘德偶尔也会向他拿药去夜店用。 弘德是高雄人,就读应用外语系,身材高瘦又长相帅气,因此颇有女人缘,他的兴趣之一是摄影,尤其是主拍人物摄影,他也参加了摄影社。弘德经常出入于夜店,靠着高帅的颜值及油腔滑调骗过不少女孩子拍那种暴露的情色照片。 弘德家里经营着一家二手书店,他老爸个人收藏了相当多且完整的各式成人色情杂志,如香港的龙虎豹、藏春阁、火麒麟、男子汉,台湾的翡翠杂志等之类,还有台湾早期的国产三级片,很多当年的成人杂志和三级片这些影像产品都能在那里找到。 我能知道我的妈妈—陈素纯,那些不为人知的陈年往事,就是因为弘德。 因为都是年轻的学生,无外乎两个爱好,电玩和A片,我们三人常常在宿舍一起打电玩跟看A片。 我和弘德很像,都对熟女特别感兴趣,尤其是巨乳肥臀型的熟女,聊天打屁的时候,经常在一起讨论。武雄就不一样,他绝对是个色情狂,只要是全身赤裸的女人,只要脸蛋跟身材不要太差的,都能让他超级亢奋。 从欧美到日系的A片,弘德存了十几块大容量的硬盘,除此之外还自己刻录了五百多张CD-R光盘片,都按类别分得井井有条。其中一类就是台湾早期的本土三级片,据弘德讲,他差不多收集齐了。这当中也包括那些很有年代感的情趣内衣秀。 所以我和武雄的片源,全部来自于弘德。 那天的晚上,我又去弘德的房间搜刮A片。这家伙也不避讳,计算机屏幕亮着,正在播放一片光看画质就知道年代有点久远的情趣内衣秀。 这有什么好看嘛?不过就是一些穿着情趣内衣裤的素人模特在走秀,又不是真枪实弹开干的肉片。 上小学的时候看这种片子还会兴奋一下,但以后年龄大了,就觉得这种片子索然无味。哪里有大鸡巴插入熟女发黑的骚屄来得痛快。 正在翻看着弘德那些存货的时候,无意见的一瞥,让差点没叫出声来。 屏幕中一个个子不高,长相一般,但是有着丰乳肥臀的青春女郎身着三点式比基尼,踩着厚底高跟鞋,正在T台上搔首弄姿。 我的天啊!那脸蛋!那身材!那豪乳!那肥臀!可不就年轻时候的老妈吗? 我简直怀疑是我眼花了。但仔细看看,那个比基尼女郎的模样完全和老妈当年的照片一模一样啊。还有,老妈的乳晕很大,这个女郎奶子上的细布条边上,也露出猩红色的乳晕边缘。在她下半身,小巧的比基尼内裤,也只是将将把小穴遮住,凌乱的乌黑阴毛,从内裤的两边暴露出来。 不要怀疑我能辨认出这种特征,从小到大,我偷窥过无数次老妈洗澡换衣服,老妈的裸体我早就看过无数遍了。 我的心狂跳不已,老妈拍过A片?老妈当年居然拍过这种片子?我被雷到了。 说我的妈妈陈素纯只是一个长相普通的中年熟妇,不像很多乱母跟绿母小说里的主角有着令人称羡的美艳熟母,拥有着天使的脸孔、魔鬼的身材、高雅的气质,我妈看起来只是一位长相非常普通的中年妇女,普通到如果只看我妈的长相,即使跟她擦身而过,你也不会对她有啥印象。 虽然长相不怎么样,没有姿色,但是却有着一副成熟而丰满诱人的风骚肉体。 老妈身材算保养得还可以,只不过腰和大腿稍稍肉了一点,但也还不到胖的地步,以一个四十多岁结婚生过二个小孩的人妻熟妇来说,这样的身材的确是相当不错的。 而老妈在亲友邻居的眼中一直是个传统保守又端庄贤淑的贤妻良母,毕竟老爸长年在国外工作打拼,老妈一个人拉拔我们兄弟俩长大,上班之余还能照料公婆及二个儿子,也确实称得上是贤妻良母了。 可是传统保守、端庄贤淑的形容词恐怕不适用在老妈身上,这是老妈在亲友邻居面前刻意表现出来的形象,实际上私下是红杏出墙、不守妇道、水性杨花的淫荡骚货,才比较接近老妈的真实面目,或许是因为老爸长年在国外,让正值狼虎之年的老妈独守空闺,寂寞之下想要报复老爸才会出轨,亦或是老妈本就天性淫荡,就算老爸在身边又未必不会出墙,总之我见过老妈讨客兄,还把这些野男人带回她的卧室偷情,从小学至高中,至少看过10个男人以上。 如果说现在的老妈会去拍A片,我不觉得会意外跟惊讶,甚至是举双手双脚赞成,我意外的是老妈居然在结婚之前就拍过了,这件事恐怕老爸并不知情吧? 唉!我可怜的爸爸,娶了这么一个淫荡的妻子。 这家「永久影视」出品过很多这样情趣内衣系列的片子,大约有上百集。参演的内衣模特年龄从未满20岁至接近30岁都有,这些风骚的内衣模特都是穿着暴露出所有身体私秘的情趣内衣,甚至半裸全裸。 其中有不少都是些怀着明星梦,想藉此快捷方式进入演艺圈,比如说现在知名的女星舒淇早年也拍过这系列,而且成功转型成实力派女星。有些是得到拍片的机会,比如说国产三级片「淑女出招」中那位演秘书角色的高佻女孩,可惜未能有更多的作品。 更多的是完全没得到任何机会的内衣模特,最惨的是可能在潜规则下付出肉体却仍是梦想落空的,我猜测老妈或许是因为颜值不够,所以就算接受或主动潜规则,仍没得到任何的青睐及机会。 我相信老妈应该不会只有这么一次秀,她一定还拍过其他系列。我也一定要得到这些片子,好好的欣赏老妈年轻时的肉体及风骚的样子。 「弘德啊!这套借我看看吧。」我当然不能让弘德知道他刚看到的女人可能是我妈,不动声色的开口问他。 弘德说:「你不是不喜欢这种片子吗?又不真干,又不是熟女。」 我说:「换换口味总行吧!总吃大餐也会腻嘛,借我看看啦。」 「好啦,我拿给你哦。」弘德拉出了他收藏A片的箱子,很快找到了这个系列的位置。 「你要哪个啊?」 「都给我好不好。」我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片段。 「我靠,拿去。」 「你正放的那个??」 「你他妈真行啊。等等……」不得不说,弘德还是很大方的,他把这个系列的片子全给了我。 我拿着一大迭光盘,一头扎进了自己的房间。坐在计算机前,兴奋的手都在颤抖。 把一张张光盘插入光驱,挨个浏览每一个片段,可是调节影片进度时候又不敢跨度太大,生怕错过了有关老妈的片段。 终于,在一张光盘之中,老妈的身影出现了。尽管是和另外四个模特组成了一对,我也在后排没上场的模特中一眼就捕捉到了老妈的身影。 凭心而论,老妈在这组模特中最没姿色的一个。但是无论是她的豪乳,还是她的丰臀,都是那么引人注目。 这一组模特,每个人都穿着大红色绣花三点式内衣。胸罩的式样相对来说比较保守,虽然比正常的胸罩还是要细小了一些,但也将一群模特的乳房包裹的很严实。 下身的同样花色的内裤就要开放很多,三角式样的内裤遮挡住下体,从后面看去,臀部上房的细带从屁股沟开始就陷了进去。 先走上前的两个模特是如何完成的走秀,我根本没有注意到,眼睛一直盯着后排模糊的人影。即便专门给她们特写的时候,我也在焦躁的想着老妈。 但其实很快前面两个模特就完成了走秀。在陈旧的台语老歌乐曲伴随下,老妈在三人一组的左侧,和另外两个女生买着职业的模特猫步,扭着腰,晃着屁股走向了T台的前端。 我的注意力当然全都集中在老妈身上,老妈的个子不高,但踩着一双银色的细高跟凉鞋,在三人之中也不算矮。她的身上也穿着和同伴一样的胸罩和内裤,但毫无疑问,老妈的乳房和下体是最惹眼的一个。 随着脚步的一动,老妈包裹在胸罩中的一对豪乳剧烈抖动,上下起伏的雪白乳肉,仿佛要从小小的罩杯中晃荡出来一般,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刺激。 在她一步一步走向T台前端的时候,我的双眼一直没有离开那一双不停晃荡的豪乳。直到三个模特走到台前站稳,摆出几个优雅的姿势,我才去观察老妈的面孔。 这样近距离的注视,我能更加确定这就是年轻时候的老妈了。 老妈那是个时候真的很嫩,我猜那时她也就是二十多岁左右,大概是嫁给老爸前1-2年拍的。眉目要比现在清秀很多,在化过弄妆之后,也有几分艳美妖娆的姿色。 我以前很羡慕我的老爸,亲友邻居们也很羡慕他,因为他那时经朋友介绍,相亲认识了老妈,没多久就结婚了,得到了年轻的老妈,每天晚上抱着老妈那一对又白又大的巨乳睡觉,那该是多么的幸福又幸运啊!现在看起来老爸还是不知情的好。 我也羡慕那些摄影影视、灯光师和所有参与拍摄的工作人员,他们可以最近距离的欣赏到老妈那丰满诱人的身体。我甚至突发奇想,这群混蛋会不会在拍摄之后,把这几个模特扒的光溜溜,用大鸡巴轮奸她们。 如果会的话,一定会有很多人围在老妈的身边,排着队等着蹂躏老妈的大奶子。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三个模特或是缩腹挺胸,或是掐腰提胯,相互搭着肩头,摆出了几个优雅的姿势。 在第一个动作缩腹挺胸的时候,那一对又白又大的豪乳,加出了一道悠长深邃的乳沟。可以想象,那绝对是用来乳交的最佳巨乳。无论多粗的鸡巴被老妈的豪乳夹裹住,一定不会露出一点点来。 紧接着,三个模特转身了。 我的眼中当然还是只有老妈,在她转身的一瞬间,两个肥嫩的屁股蛋晃出了炫丽的臀浪,一抖一抖的白色肉波,在镁光灯下显得那么耀眼夺目。 白、肥、美、嫩、翘,是老妈屁股最大的特点。年轻的老妈,肥臀已经很具规模,而且还弹力十足。 如果用背后插入的姿势,粗大的鸡巴捅在老妈的肉屄里头,下腹撞在老妈的肥臀上,一定会很爽吧!又是几个很职业化的摆位过后,老妈随着几个模特一起向台后走去。丰腴腰肢摇摆,老妈的屁股扭得又风骚又性感。屁股和大腿上的嫩肉,一步一颤,诱人垂涎。 画面一转,又是每个模特的单独特写。虽然只有很短的几秒,但也在模特们摆出各种的姿势时,依次给了脸上、乳房、阴阜和臀部的特写。 在我注视着画面的时候,突然发现,那几个模特下体多少都有刮过毛发的痕迹,至少不会让阴毛露出太多。而老妈不同,她的阴毛一点也没剃除,从小内裤的两缘凌乱地钻了出来,又黑又密。 很可惜,这样的画面停留的太短,让我还没欣赏够老妈的阴毛就消失了。 可是我并没有失望太久,画面一切,另一首台语老歌悠扬响起。还是那五个模特,老妈还在其中。 她们也都换过衣服了,更确切的说是她们脱了胸罩,换了内裤。 当五个半裸模特在后台的时候,我看到老妈在其中裸露出了一对豪乳,我的手就情不自禁地伸向了下体。 扒开短裤,露出我的鸡巴时。我才惊觉,我的肉棒已经硬得像铁棍。说真的,我感觉我现在这种感觉就像我第一次看到A片,或是第一次故意去偷看老妈洗澡时那样。 紧张到颤抖,兴奋到不知所措。我的心脏一直悬在了嗓子眼,剧烈地狂跳。 老妈还是在后面一组,尽管能模糊的看到老妈的身影,可是等待却像一个世纪那么久远,在没有看清老妈的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煎熬。 好不容易等着第一组的模特回去了。 我渴盼太久的老妈走向台前了,另外几个模特,已经都被我的眼睛自动忽略。 随着老妈的迫近镜头,那一双豪乳的每一次颠颤,对我来说,都是巨大的刺激。 老妈终于到了镜头前。我按下了暂停键,一瞬不瞬地看着老妈的半裸身体。 相比于现在,老妈那时的雪白大奶依旧能称得上巨乳,但是尺寸似乎要稍小一些。也难怪,经过两次生育,女人的乳房总会变得大一些。同样的道理,现在老妈的乳头发黑,乳晕巨大,那个时候颜色要浅一些,乳晕也小上了一点点。 那双属于老妈年轻时代的乳房还很很挺,可是由于太过巨大的原因,已经开始有了下垂之势。脱离了乳罩的束缚,两个大奶子的下缘,贴在了她稍稍靠下的胸骨上。 老妈的肚皮白腻腻的,稍稍有点赘肉。小腹微微隆起,上面已经有了浓密阴毛的痕迹。在老妈的胯间,穿着一条骚气十足的白纱蝴蝶型内裤,几根细带牵引着内裤,不至于脱落。 那条薄纱内裤的四周,布满了老妈乱糟糟的丰盛体毛,而薄纱下也显出了浓密的黑影。在偷看老妈洗澡和换衣服的时候,我就看过几次老妈的肉屄了,现在也是这样的浓密。可是无论是洗澡还是换衣服,老妈的下体总是若隐若现。 有了这种光盘,我要仔细的看看老妈的屄,到底长得什么样子。 很可惜,那条内裤虽然透骨露肉,但老妈双腿却夹得紧紧的,只能透过薄纱看到浓密的阴毛,却看不到一点肉缝的痕迹。 我又按了播放键。音乐声继续,进度恢复。之后的镜头也有对下体的特写,但是仍旧看不到老妈的肉穴。即便偶尔出现,也是在老妈迈着模特步,两条白嫩美腿分合,春光稍有泄出。 好想看看老妈年轻时的屄到底是什么样子啊!但我终究还是没能如愿。即便是模特们盘旋身体,展示屁股的时候,我看到了老妈只有一根细绳勒进的雪白大屁股。也没能在看到小穴上的一个跟毛发。 我只有继续忍耐,看着这一组模特换了一套又一套性感的内衣,有的是吊带薄纱,有的是透视三点,可我依旧只能看到老妈的大奶子和大屁股。尤其是她们出现的时候下体总会穿着内裤,尽管转过身后,丁字裤的后带都陷在屁股沟里,也和露出整个屁股没有区别,但是在心理上,我还是不满足的。 我更想看到的是老妈的全裸,露着奶子,光着屁股出现在镜头之中。 后面都没有这些内容,但其中有一套黑色蕾丝花边暗红色薄纱的吊带内衣,让我特别的痴迷。 在那组展示中,老妈的丰腴动人身体全都隐藏在暗红色的薄纱之下。没有胸罩,也没有内裤,就那么空荡荡的穿著一袭薄纱。蕾丝薄纱的襟口很低,一小半浑圆乳球露在外面,在灯光下,和其他身体部位的肌肤一起,闪着健康的白色光泽。 情趣内衣的黑色蕾丝花边把老妈巨大的乳房分成了两部分,隐在红纱下的一部分朦胧隐约,浮隐浮现,魅惑妖娆,神秘性感。 在红纱的衬托下,老妈染上了一层绯色光晕,更增添了许多妩媚的气息。 那一袭蕾丝暗红纱衣,被老妈的一双肥硕巨奶撑得很高,纱衣下摆的蕾丝正好遮盖在了她的大腿根和小骚穴的结合之处。我能够看到红纱掩盖下,小腹上朦胧的浓密阴毛。 除了第一次穿着把重点部位遮掩的较严密的胸罩内裤之外,当这些模特身着坦胸露乳的情趣内衣出现后,总会作出一些性感的诱惑动作。 比如老妈穿着这间蕾丝红纱,有时也会撩一撩头发,送出一个飞吻的动作。 有时又会抛一个媚眼,送向镜头。有时还会用白嫩的小手轻柔的拂过巨乳,有时也会作出一个提胯耸肩的动作。 但无论那个动作,小穴都不会露出来。即便是在老妈走动时,两条丰腴美腿开合,长长的卷曲阴毛在腿缝间摩擦,也无论如何看不到老妈的肉屄的样子。 老妈在台上尽情的搔首弄姿,展露她的巨乳,秀出她的屁股。 那是妈妈转过了身,我又把进度停下了,用键盘一帧一帧的播放,仔细观察老妈的屁股。就像蕾丝花边把老妈的巨乳分成两半一样,老妈丰美娇挺的雪白肥臀也是一半隐在红纱中,另一半裸露着。我终于看到了老妈的赤裸屁股,尽管看过很多次了,可是因为这一次没有内裤,从心理上,获得了巨大的满足。 随着老妈的各种妖媚的挑逗动作,蕾丝花边坠着红色纱衣旋转。我甚至能看到老妈的整个屁股了,又圆又大,美肉颤抖,肉浪滚滚。 说真的,我长这么大,偷窥过老妈很多次。但是我最多只会把她的内裤和原味丝袜偷出来裹在鸡巴上打手枪,但是看到老妈年轻时候的屁股,我突发奇想,要是能抱着老妈的屁股肏一肏她,然后也一定要一手深入内衣里面,一手放在外面,揉搓她的两个硕大乳房。 在老妈背向镜头的时候,我也盯着老妈的屁股下面仔细寻找过,可惜还是没有她那性感肉屄的痕迹。 这一张光盘的内容也就是如此了,等播放停止了。我才发现,我只顾着看老妈的身体,手握着鸡巴竟然忘记了打手枪。 我突然有了一种很庆幸的感觉,因为我隐约感觉,老妈一定不会只留下这样一份影像,比如刚才我就在弘德的计算机上,看到了老妈另一套情趣内衣写真。 对啊,我光顾着在没看过的光盘里寻找了,我该直接去看那一张的啊。那里面一定还有很多关于老妈的内容。 我赶快打开了光驱,就在要把那张光盘替换进去的时候,又停手了。 我该把老妈年轻时候这些珍贵的影响保存下来啊,我怎么可能只看一次就够,一定要永久保存下来,以后随时都可以欣赏老妈年轻时候的动人肉体。 弘德好浪费的,一片光盘只刻录了一部。但我为了欣赏,还是等着一会儿,收集齐了,统一储存在硬盘跟刻录在一张DVD光盘上吧!这张光盘,被我单独放在了一旁。 又打开了弘德刚刚看得那张光盘,内容大同小异,而且因为年代久远,画质也不怎么样。但我依旧是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认真仔细的不放过每一个镜头。 就在看片的同时,我也开始揉搓我的肉棒了。没敢太用力,因为心情太亢奋了,我的鸡巴稍稍撸几下就到了喷射的边缘,我真舍不得射,就能盼着看到最激动人心的画面。 一张一张的浏览着光盘,陆陆续续又发现了一些老妈的片段,这过程中,我还是没忍住,射了出来。那个时候,老妈穿着一件鹅黄色肚兜和一条黄色细带的开裆内裤。她的两个硕大乳房裂衣欲出,几乎要把透明肚兜撑爆。而她的下面,黄色细带勒这大腿根围绕肉屄,在没有任何遮掩。 老妈偶然之间一次把腿分得大了一点,我看到了她两腿之间一闪即过的肉屄。 两片大阴唇外翻,小阴唇垂着,颜色深重。不知道是天生如此,还是被人干得太多,肏成了这个样的蝴蝶屄。 画面就定格在了老妈的肉屄上,对着老妈的肉屄,我加快了撸管的速度,甚至忘了用卫生纸包裹,那么让精液飞涌喷射。 射完了,舒服了。都说射过之后就成了圣人,可我没有,我还是那么兴奋,稍微整理一下鸡巴后,还是一刻不停地寻找老妈的写真影集。 的确还有一些,除了更换服装和背景音乐之外,几乎大同小异。露出的不是奶子,就是屁股,连肉屄一闪而过的镜头也没有了。 虽然看不到老妈的小穴,让我有一点点的失望。可是能够欣赏老妈的裸体,我还是看得入神入迷。 在巨乳和肥臀的诱惑下,我很快再度勃起,竖着大鸡巴寻找老妈裸体的身影。 于是我不得不承认,老妈年轻时太前卫,太骚浪了。 那套大名鼎鼎的《蓬莱仙山》系列中,老妈出现了。这个系列的片子也算很老旧了,画质一般。本来我是没抱着太大希望能够看到老妈的,可我又愿意放弃一点的机会。 所以,我在这张光盘的第三个段落看到老妈出现的时候,眼睛一亮。 一盘郁郁葱葱,绿树成荫的户外场景,年轻的老妈从树后款步走出。 白色针织吊带衫紧紧地绷在她丰腴的上半身,一双高耸的胸脯随着脚步颤巍巍的抖动。下面的紧身包臀超短裙是魅惑的黑色,包裹着老妈肥美挺翘的大屁股,让她臀形暴露无遗。黑与白之间的搭配,是那么的醒目,让老妈看上去性感而不是庄重。 老妈随意在草坪上漫步,左顾右盼间,看上去悠然自得,实际上从老妈年轻时代的稚嫩脸蛋上,似乎还带着一股淡淡的羞涩。她也会对着镜头微笑,可是稍显僵硬。似乎老妈拍这部片子的时候,非常的青涩。 镜头一转,老妈坐在了草地上,坐姿很可爱。她双腿蜷起,双手抱着膝头,一双又圆又大的乳房贴在腿上,双眼平视前方,对着镜头微微一笑之后。老妈的双手从腿上挪开了,她的身体后倾,两臂展开,伸向背后,用双手撑住了身体。 她的脖颈也向后仰去,脸朝着天,乌溜溜的长发披散下去。 与此同时老妈的双腿缓缓打开了,紧身包臀短裙也被撑得向上翻卷,一直到了和两腿间小穴持平的位置。 老妈的内裤理所当然的露了出来。那是一条很薄很透的白色内裤。不像是在其他写真中的内裤那样性感,可是因为质地很薄的原因,老妈的肉屄在内裤中隐隐出现。 也不知是不是那条内裤尺寸太小,两腿中间那块地方和老妈的肉屄紧紧贴合在了一起,显出老妈鼓鼓的阴户形状,就连小穴中央那条浅浅沟壑都能看清一二。 看到这个镜头,我就在想,老妈难道湿了么?很有可能啊。不然为什么贴得那么紧?连肉缝都能看出来。我又在幻想了。 如果就是这个场景,一群壮汉看到了老妈岔开大腿露出骚屄形状的骚浪模样,一定会轮奸她的,那个时候,老妈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下面被人肏着肉屄,身后有人在干她的屁眼,她的嘴巴也被堵住了,双手各握一根大鸡巴。这样的画面才配得上老妈的闷骚。 这种场景毕竟是幻想,在展示过穿着内裤的肉屄之后,镜头就切换了。 老妈出现在一个房间里面。她坐在一张纯白色的布艺沙发上,优雅的翘着二郎腿,正对着镜头,露出甜美的微笑。 在这个场景中,老妈赤裸的身体上穿着一件淡紫色开襟纱衣,两颗肥硕的乳房朦朦胧胧若隐若现。即便如此纱衣的襟口也开得很大,两个白腻腻的比丘,从纱衣的开襟中暴露出来,挤出一道深邃的乳沟。 纱衣很短,下摆只到两个肥硕巨乳之下,在腰间系了一个蝴蝶结,两条轻纱垂下,覆盖在老妈的微有赘肉的雪白肚皮上,遮住了她的肚脐。 老妈的下身穿着的是一条蕾丝镂空的紫色丁字内裤。因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原因,老妈两条丰腴美腿把小穴夹得很紧,只露出了内裤上面的一点点边缘,透过镂空部位,那片芳草萋萋的浓密阴毛历历在目。 老妈的坐姿很悠闲,她一脚踩着柔软的地毯。另一只白白胖胖的肉感小脚丫的晃荡着。 接下来,老妈突然向着镜头抛了一个媚眼,又是淡淡一笑。她交迭的双腿放下了,缓缓打开,她那被镂空内裤包裹的鼓胀饱满的阴户露了出来。 老妈微微闭上了眼睛,两片性感的丰润朱唇张开了,红艳艳的舌头,微微吐出,在红唇上无比魅惑的扫舔了半圈,随后,她把香舌收回了口中,张着两片朱唇,舌头抵住了上牙。 看老妈的表情,已经迷离陶醉了。 她白嫩的小手,解开了纱衣的蝴蝶结,衣襟打开了,两枚丰满的豪乳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老妈的双手从腰肢的两侧轻抚了上去。漫过胸骨,一双豪乳的下方托举起乳肉,然后稍稍用力,推动乳肉向上,让两枚豪乳向上翻滚。 随着那一对又白又大的奶子肉波上涌,老妈的手掌也磨着白嫩的乳肉在摩擦,当她手掌的下缘,磨过两个被一圈巨大乳晕围拢的猩红乳头后,她的小手也离开了浑圆硕乳。 肥嫩的雪白大奶子又跌落下去,可乳房的弹性又让老妈的奶子翻滚了回来。 那双巨乳就在上下跌宕,白得耀眼的乳浪如潮水翻涌,两个猩红的乳头随着一起上下摇摆。 老妈那一对肥硕巨乳的翻腾,晃得我眼花缭乱,我情不自禁地又开始撸动了我的肉棒。 乳房弹跳翻滚片刻之后,老妈的嫩嫩乎乎的小手又回到了巨乳上。这一次是真的抚摸了,还是从乳房的下半部分开始,那双小手请轻轻地抚摸着乳肉,一点一点地轻缓上移,直到了乳晕的边缘,才停止下来。 妈妈的玉手五指分开,小拇指翘着,好像是个兰花指,却又不是。 大拇指、食指还有虎口的掌心一侧,形成了一个压住乳晕,围绕乳头的夹角。 两只手同时动了,同时压着两个围拱乳头的巨大乳晕,缓缓地搓弄,慢慢的磨擦。 不知是我的幻觉还是真是,我感觉影片中,老妈的乳蕾凸起了,乳头也硬了。 我足可以想刚刚一样按下暂停键,仔细观察老妈奶子的变化。可我没有,我一手抓着鼠标,身体对坐在座椅上。眼都不眨地对着屏幕,痴迷地欣赏妈妈一脸痴媚,风骚媚骨地抚摸乳房的浪态。而我的另一只手,正扶着我的肉棒,快速的上下撸弄。 我已经想明白了,看着这些老妈往年的影片。我的欲火永远无法扑灭,只有等我自己把自己榨干到一滴不剩,才有可能心境平和去审视这些影片。所以我不再克制,情愿对着老妈的裸体写真影片尽情射出。 不一会儿,老妈停止搓弄乳晕的动作,她的手掌又托住了两个大奶子的下方,就那么将肥硕乳房捧着,用唯一立起来的大拇指,开始一圈又一圈的绕着乳头揉搓乳晕。 老妈的乳晕是很大的一圈,这就给了两根大拇指足够的活动空间。她划着乳晕的范围逐渐减小,越来越逼近两个猩红色的乳头。这个时候已经不用仔细去看,老妈的乳头是完全勃起的。她的乳头硬了,也证明她把自己抚弄出了欲望。 在这部片子里,老妈是第三个出场的,我虽然没有仔细看前两个影片,但是我依稀记得。那两个模特也有抚弄身体的镜头出现,我觉得她们好像都只是在镜头前装模作样的玩弄一会儿身体而已。 这真是一个欠干的女人啊!老爸娶了老妈之后,受得了吗? 既然老妈都拍写真了,我相信她年轻的时候绝对不是个什么正经的女孩子。 说不定早就阅人无数,也说不定,在拍摄的过程中,她一个人已经满足了整个拍摄团队的生理需要。 老妈的拇指终于拨弄上了她硬挺的乳头。还是一圈一圈的在乳头上打转,猩红的乳头在两根拇指的拨弄下抖动打转。 拇指拨弄起乳尖的速度越来越快,最红干脆就是拇指的指肚轻轻压着乳头,快速地揉搓。老妈的乳头颜色更深了,那是被她拨弄的充血竖起的结果。 在老妈的脸上,她的一双眼睛完全合上了,睫毛扑簌抖动,面色一片娇红,一脸的迷离沉醉。 在拨弄片刻乳头之后,老妈的小手摩擦着肥硕乳房两侧的嫩肉滑了下去。顺着丰腴的腰肢,一直落到胯骨的凸起,再越过内裤的带子。五指大开,一直摸一直摸,一直用掌心在雪白的肌肤扭动着上摩擦,从两条丰腴大腿的外侧。一直摸到了老妈两个白腻圆润的膝头。 她在膝盖两侧停留了几秒,就用掌心从外侧饶过双膝,到了大开双腿向内一侧。 老妈磨得更缓慢了,两只手掌顺着细滑大腿的内侧嫩肉缓缓逼近了耻骨。 我的心跳更快了,刚刚老妈揉奶的镜头,已经超出写真的范畴,几乎变成一场自慰的表演。乳头都是如此对待,那小穴呢? 这是会露出骚屄的《蓬莱仙山》系列啊! 今天我会不会看到,老妈把她自己的小穴揉到充血肿胀,阴蒂竖起,淫水横流的奇景?老妈将会如何对带她的小穴,我拭目以待。 那一双嫩白的小手终于游走到了耻骨两侧的股沟,小手的边缘摩挲围绕着肉屄摩挲几次小学的外围,老妈不慌不忙地把手掌插入了内裤里面。 镂空部位透出的黑毛阴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老妈的手把内裤撑起,好似在揉摸小穴,又似乎只是在阴毛的上方,让浓密的阴毛扫过掌心,而没有和小穴有实质的接触。 这也许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期满依旧的小穴终于要暴露在我的面前了。 老妈的手从内裤里面抽了出来,双腿又并拢了。两根白皙拇指勾住了内裤的两根细带,老妈要脱内裤了,她很优雅地微微欠起屁股,一点一点卷着呢内裤,让紫纱镂空内裤脱离了她的肥美屁股,卷到了大腿上。 在这部写真片中,老妈保持住了脱衣的美感。当内裤卷到膝头,老妈的一条雪白小腿缩了回来,美脚踩在沙发上,让内裤的一端从美脚中脱出。 然后又是另外一只赤裸的雪足,也缩到了沙发上。内裤脱离了身体,被老妈随手一抛,丢的不见了踪影。 老妈偏过了头,不再面向镜头,她乌黑的披肩长发遮住了半边侧脸。让年轻的老妈有了一种羞涩的美感。 紧接着,老妈圆润的膝头缓缓分离,两条丰腴的大腿张开了。 在两腿之间的尽头,我梦寐以求的肉屄终于暴露了。 一片萋萋芳草,浓密凌乱,覆满了整个肉穴。乌黑阴毛下,老妈的两片肉唇颜色深重,肥厚腻人。她的穴口张得很开,里面小阴唇翻卷在大阴唇外。层峦迭嶂的肉屄顶端,那个敏感的小肉粒也清晰可见。 和我想得差不多,老妈的小阴唇内部,有一点点嫩红色的美肉,那时老妈的腔道,在这时,已经显出了微微水渍。 那是老妈把自己玩得湿润了。 镜头定格在老妈的肉屄上几秒之后,老妈又回过了头,镜头也再度对准了老妈的脸。 她的脸蛋上只有潮红,没有一点羞涩。望着镜头,她水汪汪地明亮眼中,泛起的是无尽的媚色。 老妈站了起来,让身上的纱衣也从肩头滑落下去。 她完全的赤裸了。 赤着雪足,在房间中随意走动,老妈的肥硕乳房和浑圆屁股,也随着她的脚步摇摇颤颤。 老妈也许不是美女,但她绝对是一个性感迷人妖冶尤物。 炫目的雪白肉波,晃眼的猩红乳头摇曳,还有胯间阴毛在老妈双腿分分合合时的摩擦中抖动。 无不会引起男人强烈的欲望。 在走动中,老妈尽力摆出各种诱人的动作。 她时而会抚弄一下胸前的两个巨大乳房。有时又会背向镜头,将丰腴腰子压下,肥白的大屁股翘起,展示她浑圆的硕臀。偶尔抖动一下,肉浪滚滚,动人心魄。 但每每在老妈作出这种动作的时候,我都会被她微分双腿间的肉屄深深吸引住,两条丰腴美腿之间夹住的肉穴显得更加凸出了。与刚刚正面看到老妈的肉穴不同,从这个角度看去,没了阴蒂,也难以分辨小阴唇。只有升满了黑色卷曲阴毛的两片大阴唇夹着一道细缝。如果没有那些深重的颜色,老妈的肉屄简直就像一个小处女一样肥嫩诱人。 可是我相信那个年龄的老妈早被人破了处女身。那样深重的颜色,和翻卷在外的阴唇,都意味着老妈有着十足的性经验。 她的浪屄一定是久经沙场,还阅人无数。 好可惜呀,这不是本土A片,也不会像日系色情电影一样突然跳出来几个彪形大汉,疯狂奸淫老妈。 可是我却可以想象,这样丰满性感的老妈就该被人肏,各种各样的人肏。要本土的原住民,要境外的各个人种,黑鬼白人都要来肏老妈。还有那些在台湾工作的各种外劳,有印度阿三、有东南亚的越劳跟泰劳。也都一起来肏我的老妈。 看着老妈的身体在屏幕中晃动,想象着一群色中饿狼,围绕着老妈,一个个挺着大鸡巴,排队奸淫老妈的场景。 我的鸡巴又一度硬爆,在飞速的撸弄中,我又一次喷发了。那个时候老妈正好是老妈重回了沙发,侧卧在上面。 老妈才用小手捂着肉屄磨过,现在正高高竖起一条美腿,足尖朝天。把淫色肉屄露了出来。 镜头前的老妈在笑,带着迷离的妩媚,绽出了如花的笑靥。 (2) 这一晚,我已经撸过两次了,肉棒虽然是软了下去,但是心里还是无比亢奋。 我相信如果我能再找到一段老妈暴露的影片,我还会勃起,还会喷射。 带着强烈的渴盼,我继续浏览弘德借给我的那些光盘。我甚至幻想,这些光盘之中会不会那种四级片。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幅画面,老妈赤裸地躺在床上,她的面色潮红,双目失神,嘴角流淌着口水。随着老妈剧烈的喘息,她两个肥美的大奶子一起一落,乳浪翻涌。在她的两条白嫩的大腿之间,浓密的阴毛挂着点点白浆,骚屄里还有汨汨流出的精液,一直滑到了她一张一翕的深褐色屁眼。 老妈拍过这种尺度的片子吗?可惜我越看越失望,也许只有那么多了吧,我几乎想重新再去看一遍那些T台走秀的裸体表演了。可就在我即将放弃的时候,一段开场画面模糊的影片让我精神为之一振。 只有一秒的虚化镜头过后,老妈的身影又出现了。屏幕中,老妈穿着一件亮金色的三点式比基尼内衣。胸前的肥硕巨乳就要把充满性感诱惑气息的比基尼乳罩撑爆,她微有赘肉的小腹下,又短又窄的小内裤根本遮掩不住丰盛浓密的卷曲阴毛。她的一双丰腴美腿下,白胖脚丫踩着两只金光闪闪的缠足细高跟凉鞋。那双高跟鞋细细的鞋跟足有五吋长,把她并不高的肉体托举的也算挺拔玉立。 穿着如此性感的老妈身处布置成酒吧的环境里,在她背后是一根粗粗的钢管。 「我靠,老妈还有拍过钢管秀啊!」我知道这个「风情万种」的钢管艳舞系列的片子年代并不久远,画质明显比情趣秀系列好,查了一下数据,这系列最早的一部也应该是老妈结婚以后才出的了。老妈居然在婚后还出来拍这种片子,老爸知道吗? 屏幕中的老妈在舞动,在那根钢管前,做出重重提臀送腰,轻柔双乳,虚抚下体的诱惑动作。她的舞姿狂野风骚,尽情摇摆的肉体把美肉晃得花枝乱颤。一双包裹在金色比基尼乳罩里的肥奶疯狂甩动,两个白花花的大奶子呼之欲出。 老妈不时转身,比基尼内裤的后面虽然将雪白肥臀包裹住不少,但是老妈的臀沟却把一片金色布料深深地夹了进去,让老妈的浑圆臀型完美显现出来。 看不出来,老妈的钢管舞跳起来还是有模有样的。她不但能将一对肥乳甩得令人眼花缭乱,背对镜头时,嫩白大腿晃动,带得肥臀也极速颤抖,雪白的臀肉和金色内裤一起闪出了腰眼的光芒。 老妈转身,抱住了钢管。两只肥奶把钢管夹住,晃着屁股上上下下蹲起几次后,又离开了钢管。面向镜头的老妈,在身后的乳罩带子上轻轻一拉,她那细小的乳罩立刻就从肥美乳房上坠落下来。 可就在乳罩彻底脱下,刚刚露出一点乳晕边缘的时候。老妈弯腰挺胸,雪白的胳膊将乳房挤出一条细沟,乳罩也被夹住了。 我两眼盯着屏幕眨都不眨一下,明知老妈会脱下乳罩,可是就是片刻的等待,都让我心痒难耐。 老妈的肉体还在晃动,在妖媚地摇摆中,她的双臂放开了。那比基尼乳罩从老妈的乳房上脱离开来,又圆又大的雪白巨乳暴露在了镜头前。 老妈并不急着将乳罩丢弃,她双手拉拽乳罩的肩带,细绳绷地直直的磨着乳头滑下。肥白乳房弹颤,红褐色乳头摇摆。那根细绳没有让乳头的形状改变一点,只是因为柔软大奶的垂落才能掠过乳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老妈的乳头硬了。敏感的老妈竟然在跳舞的过程中把自己的乳头甩硬了。 她的肉体到底有多么敏感饥渴啊! 老妈的乳头硬了,我的鸡巴也又硬了。我知道这不但是和我年轻有关,更是因为我太迷恋老妈的肉体了。 老妈呢?她参演这些片子也仅仅是因为追求名利吗?或许她也在演出的过程中享受着暴露肉体的快感? 我知道老妈其实是很风骚很淫荡的,这些年老爸不在家,耐不住寂寞的她曾在深夜把很多男人带回家中偷情做爱。这样一个妖媚的巨乳尤物一定很喜欢让男人看到她的肉体吧?……一个模糊的念头突然在我心中升起。 老妈终于将乳罩甩掉了,她微屈着双腿夹住钢管,肉体又摇摆起来,两个大奶左右晃动,一次次地磨过钢管,两个乳头殷红如血,勃勃挺立。对着暗示着男根意义的钢管,老妈在晃动乳房的同时,也在挺送小腹,用丰满鼓胀的下体磨蹭钢管。 我还记得,在影片开始之处,老妈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但这个时候再观察她的脸蛋,淡红已经化作了浓重潮红。 老妈一腿缠绕钢管转了几个圈后,她趴伏在了吧台上。翘着屁股作出了几个在男人身上骑送的动作之后,她将金色内裤褪到了大腿上。 角度的原因,看不到老妈芳草萋萋的肉屄,但是肥白硕大的屁股还在不停的拱起摇摆。 我正想着不知道合适才能看到老妈的蜜穴,镜头突然转到了老妈的身后,给她浓重阴毛下包裹的肉屄一个清晰的特写。 就在老妈肥美的肉唇上,那片黑黑的阴毛闪着点点晶芒。任何人都能看出,老妈把她的骚屄蹭的湿了,或许不是水流成河那种湿嗒嗒的感觉。但是能在内裤包裹的情况下,让她的小穴湿成这个样子,可见她刚刚在钢管上的摩擦有多么认真用心。 我也看过别的女人的钢管秀,对着钢管摩擦的时候也不过是装模作样。可老妈是来真的啊!她能在镜头前表演的时候,把乳头和骚屄都弄得兴奋了起来。 老妈转身了,坐在吧台上竖起穿着金色高跟鞋的美腿,脚尖绷直,轮流把内裤脱离了肉体。 就在吧台上,老妈以肥白的屁股当作支点,旋转肉体,两条丰腴的美腿大大分开,面向了镜头。她完全敞露的小穴更能说明问题了,有不少乌黑的阴毛已经被打湿了,一缕一缕凌乱地贴敷在她的肉屄上。两个肥美的花瓣中间,小阴唇向外翻卷着,露出阴道中的鲜红嫩肉,那里也是晶莹剔透的晶光闪闪。 随后,老妈双手拉着钢管,两腿伸直站立起来。她重新抱住钢管后,又开始晃动肥白大奶、扭起丰腴腰肢、提耸浑圆雪臀,挺送微隆小腹。 老妈的动作还是那么的妩媚妖娆,那么的风骚迷人,还是那么的狂野放浪。 让我注意到的是,老妈赤裸裸的肉屄磨过钢管之后,那上面就会留下一道水迹。 钢管秀的时间不长,只有几分钟而已。影片结束了,我心里几乎能够确定,老妈一定会会在拍摄之后找个男人解决生理需求的问题,是谁呢?一定不会是老爸,老爸不太可能知情还在现场看老妈拍摄这种裸露的影片。那是外面的炮友? 或者是就地取材,让拍摄人员用大鸡巴狠奸她湿漉漉的骚屄?甚至是全剧组的成员一起上,将她就地轮奸…… 想象着老妈被好几位色男挺着坚硬的大鸡巴包围的画面,那场面太刺激令人无限期待,我又去寻找其他影片了。这次是真的没有了,所有光盘看了个遍,也没有再见到老妈一眼。 我坐在计算机前发了会儿呆,心里非常纠结。是再看一遍老妈的影片,还是立刻去刻录光盘?我好想好想再多看看老妈的肥奶骚屄和浑圆肥臀啊!可又怕夜长梦多,晚一步刻录,就会生出变数,以后再也看不到了老妈诱惑的裸体了。 最后,我还是决定马上去刻录光盘,那些诱人的内容,以后留着慢慢欣赏。 我觉得我以后再后再难被别人出演的A片提起兴趣了,那些A片的女优脸蛋再好看、身材再火辣,剧情再刺激,都没有自己妈妈去演出的真实及刺激。有了这些老妈卖弄风骚的裸体影片,已经足够我撸好一阵子了。 在等暂的等待之后,第一份光盘刻录完毕了。我惧怕光盘会被损毁,于是又加刻录了几份用作保存,就连硬盘内也留存了一份。 这一切完毕之后,天已经亮了。我还要去上课,没有时间再去欣赏老妈的魅惑演出了。 整整一天我都是无精打彩的。就像上了毒瘾一样,一心想着下课回到宿舍,对着计算机撸管。 此后的一连几天,我每天回到宿舍都是足不出户,躲在计算机前对着老妈影片撸管,哪怕射完软了,也是盯着屏幕看个没够。 这样状态引起了弘德和武雄的注意。 借给我光盘的弘德最先奇怪地问我:「喂!阿龙你最近怎么啦?天天躲在屋里干嘛?怎么都不出来打电动。」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响应弘德,只是支支吾吾地说:「那天不是找你要了些片子,这几天无聊就在房间里看啊。」 弘德说:「你不是都还给我了吗?看什么啦?」 我想了想,解释说:「没有啦!就是发现了几部熟女的片子,觉得有意思,就先刻录保存下来了,现在再慢慢观看。」 弘德是个和我一样的熟女控,他听了我的话,大感兴趣:「哇!有好看的熟女?是哪个女优啊?那些不都是早期的国产片吗?我都没注意到,给我看看啊。我已经好久不看那些光盘了。」 「那……」我的心情并不是纠结,而是兴奋,说心里话,我在看片子的时候就有过把老妈的影片分享给两个室友的冲动,只是没有勇气主动开口。现在弘德主动提出,倒是给了我一个借口,是他们要的哦!人家的光盘,总不好意思不给人家看吧! 「你等等,我拿给你。」 回房间取出了备份光盘,在交给弘德的一瞬间,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双手都有些发抖。好在弘德没有注意到,他拿了光盘说:「最喜欢熟女了,我先去看咯。」 我和弘德都各自回房了。我还是看老妈的影片,但心里却又另一种牵挂,弘德看了老妈的淫荡演出后,会有什么评价呢? 和两个室友再聚到一起的时候,弘德兴奋大叫:「阿龙,你挑出来那个女人的影片太棒了!虽然看上去年纪不是很大,外貌脸蛋也普通,但是身材太好了,奶子又大,屁股又肥,最重要她的好风骚啊!阴毛真多,鸡迈还总是湿乎乎的,自己磨钢管都能把自己弄湿了。我靠,你他妈太有眼光了!」 听着弘德谈论老妈的各种隐私部位,我不但不生气,还暗暗窃喜,肉棒也发硬了。 「你们讲什么啊?谁的片子那么好看?」武雄还没看过老妈的影片,她不知道弘德说得是什么。 弘德白了武雄一眼,说:「我和阿龙都喜欢熟女的,你又不是熟女控。」 武雄争辩说:「你刚不是说不是熟女吗?再说我什么样类型的都喜欢啊!还是兄弟呢,有好片子也不通知我。」 「好啦好啦!别争啦!我拿给你看。」既然弘德都看过了,再给武雄看当然也无所谓。我回房间又拿出了一份光盘,「这是我拷贝的一份,一起看啦。」我可没敢说我那里还有好几份备份呢。如果让他们知道我留了那么多,一定会怀疑的。 在宿舍的客厅里,有电视和影碟机。放入光盘后,屏幕中出现了老妈搔首弄姿的半裸身影。 「我靠!这个女人果然是奶子圆屁股大啊。」武雄这个这个色情狂,看到光屁股女人就会发情。出身于黑道家庭的他,说话做事胆大妄为,随心所欲。 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两条腿大大分开,裤裆明显鼓出了一块。武雄毫无顾忌地的揉着裤裆说:「这妞儿奶子真肥,阴毛又那么多,性欲一定很强,一看就是欠肏的女人。」 弘德点头说:「是啊,这是好多年前的片子了。看她的年纪,现在应该四十几岁吧!是个熟女啦。」 「没错!」武雄大叫:「这会儿正好是虎狼之年,年轻时候就那么淫荡,现在一定更加骚了。我要是遇见她,一定把她调教成一条骚母狗!」 两个室友你一句我一句地品评着老妈,我的肉棒在裤裆里硬成了铁棍。也忍不住插口道:「我就是觉得这个女人风骚才留她影片的。」 武雄说:「像这种风骚的女人,要用后入的姿势才过瘾。肏屄的时候,可以抓着她的大奶子,撞她的肥屁股。」 武雄一面说,一面夸张地手舞足蹈,摆出抓着老妈奶子后入肉屄的姿势。 弘德眉飞色舞,淫笑着说:「她身上那么多洞,应该一起上啊。武雄你去肏屁眼,也可以后入。我在下面肏她的骚屄,还能吃她的奶子。」 武雄点头说:「对,就这样,肏死这条骚母狗。阿龙,你呢?不一起肏吗?」 「我?」 我听着他们两个谈论如何肏我老妈,已经入神了,仿佛真的看见这两个色狼把老妈夹在中间,武雄在老妈身后弯着腰,揉着老妈的一枚大奶。弘德仰着脖子,捧起另一枚肥硕的乳房,吃吮老妈的红褐色乳头。他俩的两根大鸡巴狠狠捅进了老妈的屁眼和小穴里,肏得老妈呻吟不断,骚叫不停。 直到武雄叫了我的名字,我才回过神来,随口应付着说:「屁眼和骚屄被你们干了,我要嘴好了。」 弘德说:「对嘛。这种骚货就得把她身上的洞填满,然后我们再轮换,每人都肏遍她身上的所有洞。」 我们每个人都在意淫着我的老妈。尽管弘德和武雄还不知道这是我老妈,但我听到这些话仍然无比兴奋。 从这一天起,我和两个室友日常中又多了一个乐趣,就是在客厅的屏幕中播放老妈的风骚影片,然后一起讨论如何调教肏干这个骚货。有的时候说得起劲,就对着老妈的影片一起撸管。 看着两个室友射出浓稠精液,我就会想象那些精液是喷在老妈的脸上,射在她的乳房上、屁股上。 我越来越痴迷于和室友一起意淫老妈,甚至有告诉他们这就是我老妈的冲动。 但是我还不敢,隔几天,我们三个一起对着电视撸管的时候,我忍不住说了一句,「其实,我是觉得这个女的,长得有点像我妈,才留下她的影片的。」 两个色狼听了这话,仿佛更加兴奋,大肆讨论起来。武雄甚至说:「阿龙,这要是你妈妈,那可太棒了,天天看着这样的巨乳骚货,鸡巴会硬一整天的。」 我讪讪笑着说:「我就是说说,怎么可能呢?不过这个女的奶子和屁股真好看啊,怎么看都看不够。」 本想岔开话题,可是弘德却仍然没有被引导开,他盯着屏幕说:「友达の母啊,日系A片里的素材哦。阿龙你想不想让你妈被人干啊?」 我假装恼怒,说:「你别搞错啊,我只是说像,又没说是。」 其实听到这样的话,只会让我兴奋。 隐隐透出影片里的女人是老妈之后,宿舍电视里播放老妈风骚影片的情景就成了后来几周的常态,只要有人在,影碟机就会不时放映这些片子。尤其是老妈在婚后出演的钢管秀影片,那段把钢管涂抹上淫水的片段被奉为了经典。 两个家伙动不动就说:「喂,你老妈一定是想要大鸡巴肏她的骚屄了。」 对于这样的话,我一开始假装恼怒,后来就是置之不理,再后来也和他们一起说:「这女人真的很贱很骚啊!要是我老妈也这样,我真的不介意有人轮奸她啊!」 「哈!阿龙这是你自己亲口说的喔!不要到时反悔喔!。」 「切!男子汉大丈夫,话说出口就不反悔!。」 就在这次对话之后约一个月左右,某天我老妈竟然不请自来到了台北。老妈工作的食品厂厂长到台北来讨一笔拖欠已久的货款,作为会计的老妈不知为啥也跟着厂长一起来了。趁着有点空闲时间,老妈搭出租车来到我的宿舍来看我了。 她敲门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会是她来。打开门,才发现竟然是老妈。好死不死的两个室友正巧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欣赏老妈抱着钢管扭屁股的影片。 我慌里慌张跑过去关电视的时候,老妈已经进了客厅,还看到了她亲身拍摄的脱衣钢管秀艳舞影片。 电视关上了,没跟弘德及武雄解释跟招呼,我直接带着老妈进了自己的房间,那时我已经明显察觉到老妈的不自然了。房间里的冷气开得十足,可是老妈的脸红到了耳根。她脸上带着讪笑,前言不搭后语地说:「阿龙啊!现在课业重不重啊?妈只是顺道来的,一会儿就要走了……你两个同学都在啊!」 「啊!是啊!妈妳来的好突然啊!也没先打电话先问一下我在不在宿舍,让人一点准备都没有。」其实我也很尴尬,不过这时候只能装傻充愣了。 老妈说:「都说了,顺道嘛!看你没事……那个公司事情还很多,要不我就先走了。」 老妈进屋前后不过十分钟,就急急忙忙地离开了。她一定是怕我那两个同学认出她吧?。 之后老妈回到家中,借着打电话保平安的机会问我:「阿龙啊!你和你同学是不是常常一起看那种片子啊?」 我很明白,老妈实在试探我认出来那是她没有。于是我故意捉弄老妈说: 「大学生会看A片不是很正常吗?而且大学同学还都会交换A片来看。就像我们看得那部,全班男生都看过了,还有人分享发到网上论坛了,让网友欣赏,赚了好多积分呢。」 「啊!」老妈的声音明显高了几度,沉默一会儿,她又小心翼翼地问:「那你也看了很多次了?」 我说:「是啊,他们总放的。当然看过好多次。」 「这种片子就那么好看啊?」老妈好像有些恼火,说得又快又急。 我平淡地回答说:「还好啦!也就是无聊时看看,不过我觉得那片子里面的女生有点像老妈妳哦。」 「不许胡说八道。」老妈更急了。 我还是继续逗老妈,说:「没有啦!是真的。不过那个女主角钢管舞虽然跳得很好看,但是可没有妈妈那么漂亮,身材也没有老妈好啊!要不然我真的以为那是老妈了。老妈妳不会跳钢管舞吧?」 「我哪里会……」老妈小声嘀咕,但底气明显非常不足。 我接着调侃老妈说:「就是嘛!那要真是老妈,说不定老妈妳就像舒淇……啊!不对,舒淇身材可还没老妈妳身材好。应该是叶子楣或叶玉卿那样,从三级片脱星变成大明星了。」 「臭小子,你怎么好像巴不得妈妈真的去拍三级片当脱星似的!」 「唉哟,我亲爱的妈妈啊!妳不是都教育我大学毕业以后只要不偷不抢,不去做伤天害理的事,那做什么行业的工作都可以,既然如此那当脱星有啥不好,况且三级片脱星可不是人人都可以当的脸蛋跟身材不好都还没资格当咧!所以别说是三级片脱星,就算妈妈妳是日本情色片的AV女优,也没什么不好,当儿子的也会与有荣焉,以妳为荣啊!」 「胡说八道,满口歪理连你妈都这样调戏啊!不理你了」老妈确定我没有认出她之后,说话轻松了很多,她不再和我纠缠了,说:「好了,你用点心学习,不要总看那些片子。我挂了。」 应付好了老妈,还有两个同学呢。毕竟老妈在武雄和弘德面前露过脸了,他们会不会认出来呢?如果认出来了,那我不是糗大了。不过老妈只是在她们面前一闪而过,并没有停太久。而且我能认出老妈,也是通过老妈巨大的乳晕,和浓密的阴毛才分辨出来的。那两个家伙也没像我一样,偷窥过老妈洗澡换衣服。 第二天清早,碰到两个家伙的时候,两人都贱兮兮地凑了过来,弘德坏笑着说:「阿龙,那个女主角真的长得有点像你妈妈哦。年龄也很符合嘛!啧啧啧!重点是你妈的胸部也一样的伟大不会这样巧合的事吧!!。」 还是被他们察觉到了蛛丝马迹,我只能极力否认,说:「如果真的是我老妈,我能认不出来吗?我还可能让你们天天看着她胡说八道啊?」 两人只是笑笑着没响应,也就没有再提这件事。但是他们却新添了一个爱好,就是把那个女主角当作我的老妈,天天想尽在各种场合,用各种方法、各种体位意淫奸肏我妈,用这种幼稚的方式恶心、取笑我。 我呢,大概就表面上置若罔闻,而在心中兴奋暗爽吧! 至于老妈,她再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也从来不再提那些影片了。老妈不提,我当然也不会多说一句,但是我却对那些年代久远的色情片加了留意。我心想,说不定能再看到到老妈更大尺度的作品。 我想尽一切办法寻找各种本土A片。打真军的四级片,装模作样做爱的三级片,我几乎把本土的色情片都找遍了。结果不要说老妈被人真干,就是弄虚作假,让老妈的肥奶给男人亲亲摸摸的三级片也不见一段,看来老妈真的没演过其他台湾本土拍摄的三级片。 但我还不死心,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色情出版物上。 弘德家里是开旧书店的,这就给我提供了很大的便利。我常放假回台南家后,还特地抽半天的时间坐火车去高雄,到他家的书店去翻找那些老旧的杂志刊物,翡翠周刊已经被我翻遍了。我不知道是该说所幸没有,还是该说可惜没有,反正那上面见不到老妈的照片。 本土的没有,说不定还有其他的地方的啊。弘德家里的旧书店收藏了全套的香港情色刊物,《龙虎豹》、《藏春阁》,还有《火麒麟》……各种杂志期刊应有尽有。 但说心里话,我已经不报太大希望了。老妈或许出于种种原因在本土拍摄了一些暴露肉体的风骚影片,可是我想她还不至于跑到其他的地方去卖弄风情吧。 不过闲着也是闲着,随便看看好了。翻阅过一本本满是淫乱内容的刊物,浏览过一张张叫人血脉喷张的图片,我始终没有发现老妈的踪迹。 肯定是没有了。算了,再找几本以后就不来了。就在我马上要放弃的时候,在一本火麒麟期刊中的最后几页…… 我竟然、居然发现了老妈的大尺度照片! 在弘德家的旧书店里,我没敢仔细盯着那几页图片看。走到前台买下了这本杂志后,仔细的放进书包收好,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往家赶。就在回家的火车上,我都好几次忍不住想要偷偷的翻阅一下那本期刊。 一路上煎熬着到了家,我就一头扎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那本《火麒麟》从书包中拿出,躺在床上迫不及待地翻到了有老妈照片的一页。 不得不说,香港的情色刊物尺度要比台湾大的太多了,真的是完全不同的等级。 才出场的老妈就给了我惊艳的感觉。 在一间装修奢华的别墅背景中,老妈坐在单人沙发上,脸上挂着魅惑的微笑,她赤裸的上身只有一件黑色的小西服,西服没有系扣子,半敞的衣襟掩着两颗白腻腻的豪乳,虽然看不到乳头,但却能显出半圈巨大的乳晕轮廓。 更加令人血脉喷张的是老妈的下体,她一双丰腴美腿上裹着两条九分蕾丝花边透薄丝袜,柔美的黑丝小脚上踩着可以隐约看到脚趾缝隙的细高跟鲜红皮鞋。 老妈的玉腿上除了黑丝红鞋再无遮掩,她的两腿蜷曲在沙发上,闪亮发光的鲜红高高跟鞋鞋跟踩在沙发上,两条放出黑丝光晕的大大地分开,露出被一条黑色蕾丝镂空薄纱内裤包住的肥美肉屄。透过内裤上镂空的部分,可以看到老妈那乌黑浓密的阴毛。 这一样照片,显出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之美,也预示着接下来图片的野性暴露。 随后那一张,老妈的西服上衣不见了,她双手托举住肥硕美乳,紧紧地夹着,两枚深色乳头向上,几乎喂到了唇边。老妈的红嫩香舌已经从丰厚性感的朱唇中吐出,目测只差了两三厘米,就要舔到她的乳头了。 我完全相信老妈可以舔到她的肥白巨奶,那一双豪肥的美乳,老妈即便想把乳头塞进她自己的口中吮吸也是轻而易举地事情。 不知是不是化妆的原因,照片里的老妈面色已经绯红,她微微偏着头,仰着脸望向镜头。眼眸中满是迷情媚色,妖冶迷乱,动人心魄。 老妈的下半身穿着还是那个样子,红鞋黑丝,魅惑性感。但是她把两双黑丝丰腿蜷缩了起来,双腿并拢,斜放在沙发上。优雅的姿势让老妈增添了许多端熟气息,可是看不到她的肉屄了,也是一点遗憾。 这一张照片还配上了文字,很下流地写着:豪乳荡妇爱食奶。 接下来,老妈趴在沙发背上。她扭曲着丰腴柔软的腰肢,转过头望向镜头,媚眼如丝的老妈嘴角微微上翘,带着一种游戏风尘的戏谑浅笑,仿佛在勾引所有看过照片的男人。因为她的姿势,看不到乳房的全貌,只露出白腻乳球的一个侧影,但也足以显现出她美乳的丰满浑硕。 我突然响起那次调戏老妈,说她像是叶子楣。就这一张照片露出的半边美乳侧影,真的很想那个屏幕上的波霸,只脱不露,性感而不显淫荡。其实老妈那对浑然天成的巨大美乳比起叶子楣真的豪不逊色,不输给任何波霸。 照片的格局很巧妙,前一张露出肥奶,下体却被夹紧。而这一张,乳房遮掩住了,但老妈的下体又暴露了。 黑色蕾丝丁字裤的前面是只能将肉屄包裹住的透明小布片,后面则更加火爆性感。 小内裤低腰造型,细细的蕾丝带子在腰间汇合,同样透明的小薄纱布片呈倒三角状,越往下越细,到了两股之间只剩下一根细带勒入两个肥滚滚白腻腻的臀瓣之间。 因为老妈是反身跪在沙发上的,她的双腿没有合紧。我能清晰的看到那条黑绳沿着老妈深褐色的屁眼往下蔓延,穿过小穴和前端连结在一起。 这条小巧玲珑的透明情趣内裤从前面看,是隐约朦胧的。而从后面看去,更是像什么也没穿一样。那条黑色的细带,是陷在老妈耻毛丰盛、肉唇肥腻的美屄之中的。只要轻轻拉拽内裤,牵动陷入老妈骚屄里面的细带,一定可以把老妈的小穴磨出淫水。 又一张相片,老妈站了起来,乳房当然赤裸展现。但是她的所站的位置十分巧妙。正是在沙发的后面,用沙发将她雪白肚皮以下的部位遮挡住了一半。 从露出的一条美腿上可以看出,老妈的窄小内裤已经挂到了黑丝脚踝上。可是由于沙发的遮挡,却只能看到半边白嫩髋部,就连老妈的浓密阴毛也不见一根。 这种每次只露出一半的照片让人看得心痒,我很想快速翻阅过去,看清老妈裸体的全貌。但我又舍不得放过每一个细节,总是在一张照片上流连许久,慢慢地细品着老妈的风情万种。 终于,老妈从沙发后面走了出来。除了黑丝红鞋,赤裸无依地将她的丰满妖娆的肉体展现在镜头前。 老妈的表情还是那么妖媚诱惑,双目放出迷欲异彩,朱唇半张,香舌吐出一小段,红嫩舌尖舔舐着嘴角。 她的右手放在了左侧的豪乳上,小臂并不是为了遮掩右边的乳房,而是将硕乳托起,殷虹的乳头更加显眼。老妈捂住左乳的手掌,也没将乳头完全覆盖,在她的白嫩手指的指缝之间,还能清楚的看到她的乳蕾。 老妈的两腿分得不是很大,恰到好处地将肥美肉屄露出。肉屄上的浓密阴毛向下垂着,乱糟糟的,好像一把小刷子。 再接下来的相片,老妈每一张都是风骚浪媚,性感诱惑。 有的照片是老妈揉搓着她的乳房;有的照片是老妈拨弄着她的乳头;有的照片,老妈高竖玉腿,将芳草萋萋的美屄夹在两腿中间,肉唇显得尤其凸出;有的照片是老妈翘着屁股,手指轻点在蜜唇正中。 在接下来的照片尺度就更大了,有一张照片,是老妈依偎在沙发上,目色迷离,红唇含住一根手指,满是情欲色情的味道。她的两个浑圆的大乳房堆栈在胸前,波涛汹涌。她的一条丝腿搭在了沙发的扶手上,肉屄大大的敞开。 老妈的另一只手就按在她的肉屄上,一节手指已经陷入了小穴里头。那是已经是在自慰了,老妈用她的两只手,分别插入了上下两张小嘴儿里头。 看着老妈自慰的淫荡照片,我也忍不住把肉棒释放出来,一面想象着肏干老妈的骚屄,一面大力地揉搓撸弄我硬挺的鸡巴接下来的照片几乎全是在沙发上针对老妈那毛丰肉厚美屄的特写,有的是拨开阴毛露出肥唇,有的是用手指插入小穴放浪自慰。还有一张,老妈用两根手指把两片肥腻阴唇拨开,让摄影师收录下老妈淫穴中红嫩的鲜肉。 这一张张的照片,年轻的老妈显尽了风骚,做足了妖媚。随着她照片的变换,她把自己的小穴又给玩弄的湿润了。在她的阴毛上,能看到水露,在她的大腿内侧,能看到湿痕,在她雪白屁股下面的沙发上,也能看到了水迹。 老妈总是会在镜头面前流出淫水,通过照片我都能看得出来,那个拿着专业摄影机的摄像师呢?在多倍放大的镜头下,他一定能把老妈的浪态尽收眼底。 我好羡慕那个摄影师,如果我是他,我就会脱下裤子,露出爆挺的鸡巴。拍摄两张照片,就把肉棒插到老妈湿漉漉的小穴里,狠狠的肏一会儿,让老妈在镜头前更骚更浪。 眼看着就要翻到最后一页了,我也快把自己撸得射了,但是我坚持着,一定要看到老妈最后风骚淫媚的照片才舍得射出浓精。 最后一张照片,老妈还是全裸,她的一双黑丝肉腿分开,搭在了沙发两边的扶手上,她的两只手都在蜜穴上抚弄。一手用两根手指把蜜唇分得大大的,另一手伸出一根白嫩手指,指肚的嫩肉摩擦这老妈肉屄上那个凸起的小小阴蒂。 我的目光就凝结在了老妈湿润的阴蒂上,纵情撸弄肉棒,很快就连打几个机灵,连连射出滚滚浓精。 尽管是自撸肉棒,我的呼吸也无比粗重。欲火退去后,我的心境也平稳了许多。这时候,我才把注意力从老妈的赤裸的肉体上转移了。 这些照片经常会有一句两句的文字作为搭配,前面的大都被我忽略了。然而这最后一张照片,明明白白地配了几行小字。 姓名:陈素纯年龄:23岁身高:153CM三围:36E 27 34性对手:20人以上嗜好:食蕉不知为何老妈在拍摄这些照片时,用得居然是她的真实名字,或许老妈是完全不在乎被亲友认出,只要能成功出名赚钱,那所有过往不堪的一切都可以被忽略。 而最后的性对手人数及「食蕉」嗜好,更加淫荡露骨,那是说明老妈喜欢被人用肉棒插到肉屄里面,而且年纪轻轻就已经阅人无数,男女关系复杂且性行为频繁,没有贞操观念之类的道德束缚。 内文写到「陈素纯」是来自台湾南部的乡下女孩,拥有E罩杯巨乳的好身材,15岁时就与男友偷尝禁果发生性关系,至今已换过多任男友,国中毕业后就到台北工作赚钱,因无一技之长,只能在工厂当技术员领取微薄薪水,后来因购买内衣之故结识一间内衣店的老板娘,被她怂恿及推荐去拍摄情趣内衣秀的影片,才接触到这个影视行业,在拍摄过几次内衣秀的影片,获得相对高额的收入后,决心拍摄更大尺度的作品,希望能藉此摆脱贫穷的命运。 原来老妈一开始是为了钱,才去拍摄这种暴露裸露的情趣内衣秀影片跟杂志,这是相当可能且可以被理解的,因为外公外婆是乡下务农的,收入不高又要养6个小孩,可以想象老妈小时候是真的吃过贫穷的苦,开始工作后又赚不到钱,才会接受拍色情片这种较轻松赚钱的方式。 就像现在的社会,很多年轻女孩为了物质享受,为了金钱出卖自己肉体去援助交际或是去酒店上班一样,依靠自己的脸蛋或肉体赚钱,这种事很正常也只会越来越司空见惯。 在那个相对民风保守的年代,既然她敢于到香港去拍摄这种把肉体完全袒露的色情照片,那她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事实上露出肉屄里面的红色嫩肉,已经和拍摄A片没有区别了。那么老妈到底有没有拍摄过真枪实弹的色情电影呢? 我隐约感觉,她一定拍过。老妈能到香港拍摄色情杂志的照片,当然也可以去日本当AV女优,像后来的观月雏乃一般,只是人家观月至少还拍了好几片,在台湾有些名气,而老妈如此莫莫无名,想来应该也是没有成功,毕竟日本AV界的竞争更激烈,那么多日本条件一流的女孩都未必能成名了,何况是老妈这种外来的,没有更出色的条件跟更努力的付出怎可能成功。 我猜老妈是不是也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像是很多艳星,比如舒淇、李丽珍一样一脱成名,从而进入演艺圈。或许是因为老妈颜值不高,又或是其他原因,反正老妈最终没有成功,这才归于平凡,结婚生子。 老妈骚浪淫荡的豪放大胆程度已经超乎了我的想象,她在年轻的时候,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黑色历史,老爸到底知不知情?我真的想要一一挖掘出来,看看老妈当年的尺度能大到什么程度。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二年前,那時我剛進這家中型公司,負責開發的業務。而她則是另一部門,可以說是無任何交集,除了僅在同一層辦公大樓的地緣關係而已。 她個子嬌小,160公分的身高,但比例適中,白淨的瓜子臉及櫻桃小嘴,有中國古典美的味道,雙腿白晢且勻稱,柳腰及雙峰堅挺渾圓。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注目片刻。 她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據說還沒結婚時追求的人前仆後繼,不過誰也沒成功,最後她選擇了一個公務員過安定的生活。我後來才見到最佳男主角,很帥,而且體格很好,最重要是脾氣很好(比較熟之後她告訴我的)。 我認識她先生之後,覺得那些失敗者死的一點都不冤枉,就算我可能也是屍骨無存。 這家公司給我很大的揮灑空間,公司一級主管都對我相當信任,當然能力的表現固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人緣好,不管間接或直接人員都很賣我的帳,做起事來很順手,日子過的忙碌且充實。 這個行業跳槽風氣很盛,我很慶幸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公司,也很小心的經營我的未來。 當時剛歷經感情上的挫敗,在心灰意冷的情形下全心投入工作中。辦公室裡面雖然陰盛陽衰,但大部分都已結婚,年齡與我相若且未婚的只有個位數。當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不過都很嬌,偏偏我傲氣很重,不喜歡伺候大小姐,因此也沒甚麼交集,倒是一些二十歲出頭、剛出社會的小女生對我很好,有活動我一定有份,我也把她們當作是妹妹看待。 這裡中南部上來的年輕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大部分都在現場,我的工作性質需大量使用電腦,因此沒幾個月便在辦公室混得很熟了。 跟雲梅熟絡起來是因為有幾個專案的關係,其實最早是跟她的老闆接觸,對外對內溝通協調的默契很快的讓我融入他們的團隊,久而久之他們對我就很瞭解了。我平時樂於助人又不小氣,嘴巴也甜,所以常常會有很多好處,像有時候她老闆就會幫我帶早餐(她老闆家旁邊就是美而美),後來索性交月費處理。有一段時間她老闆生完第三個小孩坐月子,帶早餐的工作就由她和幾個媽媽桑接手。 雲梅的年紀與我相彷,淡江畢業後就到這裡了,我則是當完兵後在這個業界流浪一陣子之後才被挖來的,性別因素加上外來的和尚會唸經使得我跟她的職場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闆已平起平坐,而她還是資深管理師。工作上的關係讓我們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加上知識文化背景接近,我們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已有一段社會經歷,在應對進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像和風吹彿般的愉快。 可能是台北的都會女子吧,她的穿著有一定風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顯現她的品味。她的美麗聰慧讓我迷惑,幾乎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幾次她請假沒來,悵然若失的情緒便瀰漫一整天。 跟女友分手之後還是會有生理的需求,我也不是甚麼善男,只不過絕不會用錢去解決。這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多,當然曠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時候我會去Pub 轉轉。現在的年輕女性很開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來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 Style 並不常落空。上班族、女學生、有夫之婦甚至風塵女郎一概來者不拒,開房間、車上、郊外露天都作過,只緊守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原則。 認識雲梅久了,想佔有她的慾火越高,在談公事時腦中常是幻想與她交歡的畫面,縱情時也常把她代入那些蕩婦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歲的生日,剛好是禮物五,她穿著白色襯衫、紫色短裙,腳下一雙黑色絨布尖頭高跟鞋,並沒穿絲襪,這顯得非常性感迷人。 她部門一些未結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哄要幫她慶生,她在拗不過的情形下只好打電話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開明,把帶小孩的責任扛起來,讓她可以玩的盡興。 那天其實我也很忙,要加班趕一個瑞典的案子,所以當小朋友來找我時,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絕。後來他們派她來捉人,怎麼辦呢?我想只好晚一點再回公司了。 吃完飯後大夥跑去唱歌,我第一次聽到她的歌聲,我想還是聽她說話比較好一點,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麥克風就在我們之間流傳,玫瑰紅加汽水讓大家都暫時拋去形象,看的出來她酒量很好。 後來不知有誰拿來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幾個男孩、我和她來解決。她是壽星,我是現場唯一的主管,不斷的敬酒讓我快受不了。我記起還有工作,大約快九點時有一個女孩已經吐了,我想趁勢送女孩回家並落跑,沒想到她也追出來。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經有點不穩了。 「這些傢伙真是瘋了,好不容易才脫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經癱在倚背上了,後座的怡青則已躺平了。 「妳要回公司開車嗎?」 「我好暈,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來得趕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點後悔走這裡,看起來她們兩個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雲梅留在車上,扶著怡青進門,她的室友趕快出來幫忙。安置好了後我看到雲梅已經睡著了,她沒坐好,裙子也沒拉好,我看到她潔白的大腿心裡為之一震,襯衫的扣縫中隱約可看到她白色的胸罩。我已經硬起來了,一邊開車,但目光不斷的侵犯她的身軀。 「停車!快停車!」過了一陣子她突然醒過來,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邊停,她打開車門,接著一陣嘔吐,看得出來她很難過。我拿衛生紙下車到另一邊擦拭她的嘴及衣領,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弄平,妳躺一會。」她點點頭,還有二十幾分鐘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雙腿自然往上前伸,我從沒仔細的看過她的大腿內側,這使我異常興奮。開著開著,前方一家汽車旅館的招牌很醒目。 我的理智正跟我的淫慾在拔河,汽車旅館已經過去了。終於,酒精戰勝了一切,道德理法稍現即逝,我回轉直接開進去,繳錢後倒車進去車庫。 我開門扶她下來:「雲梅,先休息一下。」 「這是哪裡?」 我沒有回答,右手攬著她的腰,左手扶著她的左肩。 一進門之後,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突擊她的雙峰,用力搓揉。 「你幹甚麼!喔……不要!」她不斷掙扎,我相信她已經清醒了。 「一男一女在汽車旅館還能幹嘛?」我淫笑著在她耳邊說。 我把她丟到床上,她趴著掙扎想離開,我抓住她雙腳腳踝往後一拉並分開,轉瞬間她的雙腿已緊靠在我大腿外側,那肌膚的感覺冰冷且細嫩。她的雙手正勉力支撐,我左手環抱她的腰,右手伸入紫色短裙內將內褲扯下來,她本能的用左手來阻撓右腿並往前縮,我放鬆她的腰讓她順勢往前,接著雙手抓著內褲兩側用力一拉至膝蓋處,她左腿一抽急欲脫離,卻使得最後一道防線潰堤,黑色蕾絲材質與她潔白的右小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並不急著控制她,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脫逃,反而有一種快感。她的酒力不允許她作出太大的動作,我要好好的蹂躪她,調教她,讓她初嚐被強暴的快感。 她慢慢的爬到一張小圓桌旁邊,這時我脫去上衣,像獵豹一樣衝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嬌小的身軀像玩具一樣翻過來放在圓桌上,雙手把兩腿一分,身體湊了上去成居高臨下態勢。她的雙手拼命在我胸前推擋,並不斷喘息,這引得我非常興奮,我並沒遭受多大的抵抗便解開白色襯衫的鈕扣,她的乳房在胸罩的襯托下顯的很渾圓,隔著胸罩我慢慢享受這觸感。 她原本束的馬尾經此混亂已全散開。終於我感覺她的嫩穴已經濕透了,我解開長褲及內褲,將龜頭頂進花蕊前端,這時她不再掙扎了,她掉下眼淚哀求我不要,我看著她的眼神,將陽具緩緩抽出一點,停了兩秒鐘閉上眼睛,接著雙手一緊腰部用力一挺,將她的嫩穴頂到最深處。她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全身為之一顫。 「啊……啊……不要呀……啊……」我連續猛烈的攻擊讓她不斷地呻吟。她的雙腿夾著我的腰不停晃蕩,左足赤裸,右足的高根鞋還在,潔白的右小腿上還掛著內褲。 「雲梅,都到了這地步,還有甚麼保留呢?」一陣子之後我頂到最深處後停下來,凝視著她。 在靜默幾秒之後,她閉上了眼睛,將她自己前扣的胸罩解開,雪白渾圓的乳房頓時蹦出來。乳暈並不大,但成暗色,看來她老公也沒浪費。另一方面,雙腿夾得更緊了。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禁讚嘆她的能收能放,不愧是成熟的都會女子,用力繼續抽送。 接著我把她像玩具一樣翻過來,讓她雙腳著地趴在桌上,將她的白襯衫及胸罩脫下,現在她全身就剩下一件紫色短裙了。我從背後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過我已頂在桌面的左腿,硬梆梆的武器再次進出她的領土。她重心有些不穩,但很自然的用腰部調整,就這個小動作我已知道今晚是旗逢敵手。 在裏面潮溼且溫暖,畢竟不是青春少女,但收縮的功力彌補了一切,我也很久沒這麼狂野了。在抽送了一陣子後,我把她抱到床上,正常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等等,她顯得純熟老練,而我也很驚訝今天的發揮。 她在上面扭腰,還不時甩髮,雙乳不規則的上下震盪,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我胸膛上,那浪勁讓我怎麼也無法跟平常溫柔婉約的形象聯在一起,我大概是全公司第一個發現的。我被她弄得想爬起身來,她卻用雙手抵住我胸膛,我受了這刺激,雙手由撐著雙峰下移到細腰,又是一陣猛烈的上挺。 「喔……喔喔……喔……」她索性將雙手往上勾在背後,將臉上仰閉上眼睛享受。終於我受不了了,我把她翻倒,抬起她的右腳跨在我肩上,作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進攻。 「啊……啊……不要射在裏面……啊啊啊……」她也警覺到了。 「喔……把嘴張開……喔喔……」 「啊……不要……啊……不要呀……」 「快……我快射了……快……」我逐漸加快,快無法控制了。 她無可奈何張開小嘴,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拔出來,右手抓著插入她的小嘴,緊接著一股灼熱乳白的液體激射而出,灌滿整張嘴。 「嗯……嗯嗯……嗯……」她含著我的寶貝已無法說話,嘴角流出白色濃稠液體,接著我又洩了四、五次在裏面才抽出來。她想吐出來,我卻硬把她嘴角上的精華再送回給她進補,直到確定她全部吞下後,我才癱在她身上喘息。 她下面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我也很驚訝,我的女友反應都沒這麼大。還穿在她身上的紫色短裙也沾了不少分泌物,它見證了這從頭到尾的激情。 過了一會她推開我起身,我想差不多酒也醒了。我去拉她,卻被她甩開。 「我老公都不敢叫我吞。」她惡狠狠的瞪我。 「我是妳姘頭呀!」我笑笑的說,但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不應該這麼無賴的。 「哼!」她不再理我,站起來脫下裙子,轉身走進浴室。 我將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好,接著我也進浴室沖洗。 她正在抹肥皂,對我的進入也不以為意,反正到此地步也沒甚麼好矜持的。 她背對著我,頭髮已捲盤起,露出潔白的後頸,這時我才看清楚她全身嬌艷、玲瓏有致的身軀實在是太美了。 小解後我慢慢走向她,有一股衝動想全部佔有她。突然間從後面抱住她,將乳房一手一隻握著,用力的搓揉。 「喔!不要!」她全身一顫,接著雙手來解救。 我反抓住她的手將她轉過身來,低頭將嘴唇湊上她的小嘴,舌頭強行突破狂吻,她一開始有點本能的抗拒,但不久即投入,很快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舌頭交纏黏合在一起。我把她頂到牆壁,兩人的雙手不斷在對方身上游移,嘴巴則從未分開,我知道這一刻起,她不只是身體的背叛,還包括情慾的出軌。 在浴室裡,我們替對方抹肥皂沖水,用舌頭吻遍彼此全身各處,接著她施展舌功及含功把我的小弟弟搞得一次又一次的升旗,終於在鏡子前又來了一次。她實在是第一流的高手。 激情過後我倆各自整理儀容,看著她在梳妝台前化妝也不禁佩服她的冷靜,我反而有點後悔侵犯她。終於我拿起車鑰匙看了她一眼,四目相接讓她臉一紅,隨即起身出門上車,一路上我們不再交談……
【我妈非人哉】(1) 哈哈,又败了,2个月写不出来。可能我还是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变态,放不开,加上能力不够。sorry。之后打算写《情歌》或者开新的短篇,随缘吧。 我逼死了妈妈。 用那不负责任的冲动。 「轰隆隆——呜呜嘭嘭嘭。近日多雷雨」,半夜客厅一片漆黑,丘生开着电视,抱着照片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暴雨急促拍打着窗户,晾在阳台上的衣物被大风吹落,四处飘洒。 没有谁叫他去收衣服,让他端正坐姿走姿睡姿,命令打雷天关电视不准玩手机,10点前必须睡觉。那些讨厌的强制性要求再也不会出现了。从今以后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任何人可以指手画脚。 可是,他怕黑啊。再没有温暖的怀抱。现在,只剩他一个人了。丘生把头埋进双臂,靠着沙发背。 「轰隆隆!」暴风雨越来越大,游离的闪电划过天空,霹雳一声,漆黑的客厅亮得通明,晃得刺眼,液晶电视上显示着黑白雪花。 丘生虚弱地睁开眼睛,恍惚间看到电视里钻出黑白身影。黑白无常吗?是了,我是要下地狱的人呐。干燥发白的嘴唇簌簌颤抖,缓缓闭上眼眸。 …… 黑白身影飘到沙发前,弯腰想靠近丘生,身体却直接穿过去,同时感觉到吸取某种东西——那是生机。不敢再妄动,待在原地束手无策。 它张嘴,发不出声音;它动手,碰不到物体;它甚至无法伤害自己。 身影自然不是什么黑白无常,它是过去的人,现在的鬼——春娘。她这两天亲眼见到,丘生滴水未进。 她无助,她哭泣,她跪在地上祈求:「大慈大悲南海观世音菩萨,求求你,让我的孩子活下去。」 她疯狂地磕头,和几天前丘生做着一样的事。有趣的是躺在沙发上的人由她变成丘生。 身份变换,若有旁观者一定觉得有意思。 丘生气息越来越微弱,春娘真的疯了。没有什么惩罚比一位母亲亲眼看着自己孩子死亡更恐怖。宛如心头肉被一块快挖出来,然后又补上去。 而这种惩罚,已经持续了一天。一天前她看见丘生把妹妹送往学校,回来写好遗书后,就一直不吃不喝躺在沙发上。和当初的她一模一样。 ——。 什么都做不了。 春娘活着时就不是坚韧的人,死了自然也是软弱的鬼。她最后看了一眼沙发上丘生,哀嚎几声,就飘往天上恐怖的雷霆。 「对不起,阿丘。妈妈宁愿死在你前面,也不愿看到你死在我面前。」 其实按照常理,人死后变成鬼,母亲顺其自然可以等一下儿子。但人或者鬼的痛苦大概是有极限的,超过这个极限就疯了,有个专门词语叫「生不如死」。 疯子是没有常理的。 天地大威严,雷电清世间。人道正气在,小鬼亦成仙。浓厚积云在天空翻滚,强烈的气流旋转上升,春娘冲往这一场超级单体雷暴,在边缘就被撕扯甩开,不断撕碎重聚,成为雷暴一份子,身影逐渐凝实。 夜晚失眠的人很多,当即,一个「xx地惊现修仙者渡劫」的贴子迅速火上热搜。 气象局,监天司,粒子研究中心,空间站等地也引起不小轰动。 …… 拉开窗户翻进屋,夏道感慨现在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了。不仅有防盗窗,大半夜的怎么那么多夜猫子?还拿个手机在外面拍拍,烦死了。好好休息,第二天才能努力工作不知道嘛! 肯定是资本家们压榨得不够狠,闲的。 手机打开飞行模式,声音调到最低,开启手电筒打量房间——看样子是一间孩子卧室,一个小衣柜加书桌,墙壁上有很多奖状,书桌上还有一本三年高考五年模拟。 夏道心想,等下得把这个拿走,上次兄弟孩子说买几本这个贵死了,几百块呢。肯定赚钱。一般这种房间不会有其它东西,保险起见,他还是仔细地搜寻了一遍抽屉和柜子,果然没有。 耳朵贴着墙壁,没听到声音。其实他们摸点时就知道这家大人最近不在,就两个小孩,现在应该是上学去了。想着他稍微大胆一点,拉上一点口罩透透气,还是要注意新冠的,小心感染。 休息一会,他拉下口罩,戴着帽子,小心驶得万年船,光明正大打开灯,然后拧锁推门。 转头就看见沙发上躺着一个人,夏道身体都僵硬了。屏住呼吸,兜里掏出水果刀,悄悄后退,靠着墙角。敌不动我不动。 1分钟,5分钟,15分钟,夏道度秒如年,进不是退也不是,外面雷电太大,又有许多人靠着窗户拍照。而且今天什么都没收获呢,前几次失败就是他的耻辱。 心一发狠,夏道持着水果刀蹑手蹑脚靠近沙发上人影。想触摸又害怕,余光忽然瞥见茶几上有两张银行卡。 他心中大笑,山重水复疑无路,得来全不费功夫!小心翼翼地拿起银行卡,背后果然有密码,顺带拿起下面压着的纸。这一看,大脑头皮发麻。 【遗书】 两个工整清秀的字迹震得他无力瘫坐在地上,他想笑。 真的,想笑。曹尼玛的老天爷! 第一次偷遇到家暴,他这暴脾气可忍不了,结果最后和男主人被砍11刀。 他七男主人四。 第二次偷发现毒品,他生平最恨黄赌毒,那害了多少家庭啊,国家近代差点毁在上面,反手一个举报。 话说事不过三吧,给我来这,呵呵。艹他查看遗书——【姑姑,丘妮就交给你了,中考完让她住校。工行卡有35万,农行卡有23万,密码在背后。房产证和医保卡之类证件在袋子里。谢谢。】 他的手有点颤抖,喉咙蠕动,吞咽唾沫,50万!他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5万都没见过。 夏道眼睛发红,一跃成为超级大富翁的机会就在眼前,只要昧了良心取钱就跑,往其它省份农村一钻谁也抓不了。 可,这是一条命啊。活生生的一条命。夏道看着沙发的男孩,他应该是一名高三学生,17,8岁,刚才房间里有很多奖状,他会有很好的未来。 但自己也不容易啊!辛辛苦苦半夜爬16层高墙,如果一不小心掉下去…… 。没有文凭,没有技术,找不到工作,进厂上工地也要被欺负。从小没爹没妈,看着养自己的姑姑因为没钱治病死在面前。 咕噜噜,肚子响声惊醒夏道。他两天就吃了两个五毛钱的馒头。夏道手指攥着纸张。死道友不死贫道、是他自己想死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各种想法在脑海盘旋。夏道把刀扔下,双手紧紧抓着自己头发,面目狰狞。 「该死的!该死的!这天杀的父母,不看好自家孩子!」 夏道颤颤巍巍伸手探向沙发上男孩鼻息,感觉不到什么热气。他心脏猛缩,不会吧!老子好不容易决定当个好人。给爷活! 他忙爬起来打开这个房间灯,恐惧地跑到沙发面前翻转丘生,拉开他的手。 男孩面色苍白,眼睛紧闭,嘴唇干燥而苍白,夏道全身瘫软跪在地上,怎么办怎么办! 110! 对对。110!他慌不迭地掏出手机拨打110,还好不用解除飞行模式。 「喂,喂!xx市xx县xx小区x栋有人自杀快点来!」 那边报警接话员立刻知道事情严重性,马上转接消防和急救,并飞快问询记录着:「救护车马上到达。请问现在具体情况!」 夏道咽了一口唾沫:「这边沙发上躺着一个男孩,茶几上还留有遗书,其它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接话员有点疑惑,怎么怪怪的。但有具体地址也不怕报假警,开启手机号码定位,一边连线急救中心普及急救常识。一边安慰道:「我们马上到达,请不要断线,保持通信。」 夏道突然想起还有望风的好兄弟呢,又急又怕,但还是做了决定,挂断警察电话。 打开飞行模式,点击「易飞」拨通:「滴滴,喂!」 「喂喂!道哥,你搞毛啊,还不快点下来!」 「突然有事,大事!我告诉你,等下有警车或者急救车来,你带他们上来,16楼听到没有!」 「……你特么,做好事上瘾了是吧!」 「听到没有!!算我对不起你。但你特么得把人给带上来。」 「曹尼玛的大善人,劳资倒了八辈子霉,靠!」「轰隆隆——」「日你娘老天爷,还劈我!良心被狗吃了。」 「哐当!」丘生环中相框落到地面,玻璃碎裂,夏道低头一看,黑白相片中一男一女正微笑看着他。瘆得慌,他连忙移开视线,心里更加凝重。你可一定要活着,还有个妹妹呢。 …… 云卷电舞,星隐天清,暴风雨缓缓停息。 「大夫,孩子怎么样?」中年女人焦急问到,矮矮的身子有点发福。她是丘生的姑姑丘青。 「放心吧,还好这次送来及时,没大事。三天没进食,以后你们得注意。」 「唉——」两声长长的叹息。那么小的孩子,苦了他了。 丘青走进病房,望着墙角眼睛通红的侄女,「妮妮,先回去休息再来吧。我在这呢。」 丘妮握着拳头,固执地摇头,「我不!」 「真是一个比一个倔!」丘青搬过凳子在病床前坐下,感慨着哥哥嫂嫂那么美满的一家子,短短3月就剩这两个可怜的孩子。 白光弥漫,丘生看着模糊的人影远去,脑海又响起焦急地呼唤。 苏醒已是半夜,他满脸泪痕,无神地望着医院天花板,干裂的嘴唇无声呢喃:「妈,妈,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啪!啪!」穿着校服的小女孩阴狠地站在病床边,猛烈的两巴掌扇在丘生脸上。 动作之激烈,将呼吸管与输液管都打飞了,丘生依然在撕扯着干燥的上下唇皮无声忏悔。 「想一死了之,为什么不带上我?」 昏暗的房间里,清冷的月光斜着穿过薄窗照在小女孩双腿,如玉般莹白而脆弱。虽然比例出挑,但小女孩也才刚略过病床,黑发披拂下,纤薄的双肩颤抖着,软甜的奶音变得冰冷:「爸爸和你的丑事凭什么让我一个人背着,妈妈这样,你也想这样。我偏不答应。」 看着丘生死寂的眼神带着惊讶看过来,丘妮又扇了他两巴掌。「要不一起死。要不我把爸爸出轨,你和妈妈的事爆出来后再去找你们。」 可能是吸氧不足的缘故,丘生大脑晕眩。他挂着小巴掌印的苍白脸上急剧涌起赤红的血色,眼球凸起,在输液管下方张嘴大口呼吸。 丘妮靠近哥哥,把输氧管拨开,赤白柔软小手按住哥哥嘴鼻,在他耳边温柔撒娇:「哥哥,放心去吧,我很快来陪你们。」 丘生浑身无力,只得用渴求的眼神望着妹妹,脑袋僵硬缓慢地摇动。 不要,不要,不要——。 丘妮好似看懂了,俯身趴在哥哥身上,二人面部只有一手之隔,「不要活,哥哥,我也不想活。放心吧,很快我们一家就团圆了。」 二人额鼻相对,丘生呼吸不畅,再次感受到死亡的亲切呼唤。可这回他不能赴约,他要保护家人的清誉与妹妹的生命暂时苟活下去。想到这他用牙齿去啃咬着嘴上的小手。 「哥哥,弄疼我了。」丘妮带着哭腔,向小时一样对哥哥撒娇道。 掌间松开的一点缝隙让丘生得以喘息,他想到你要弄死我了。 发现哥哥小动作的丘妮手掌压紧,不留空隙,「哥哥不乖哦,这次没有人拦你去死了。」 丘生嘴部被压紧,牙齿使不上力,不得已伸出舌头。 二人眼球相对,悲喜交加。 「哥哥,哥哥,至少哥哥暂时不要死。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小女孩带着哭腔请求道。 丘生忙眨眼睛表示答应,顿时感觉天上在下雨,全部流进他眼中。 蓄满泪水已看不清其它,这时他感觉到嘴上的小手去掉了,紧接着自己舌头就被咬住了。犹如酥甜的草莓果冻紧紧缠绕在自己舌头上面,借此吮吸自己为数不多的空气。 简直要命。此时管不了其它,丘生一嘴啃上去,在樱唇小嘴中大肆掠夺自己维持生命的必要物质。舌头突破牙关,口腔,舌根,攻城破关,一丝一毫都没放过,最后通过水泡将战利品氧气大分子运输回家。 不一会,败方就气喘吁吁,被攻城略地——娇嫩鲜艳的唇瓣任其打上胜利的标记。 啪,房间灯光被突兀打开。 「妮妮,你在干什么!」丘青一身道袍,走进病房,用手机电筒光照亮,惊讶地看着小侄女在亲他哥哥。由于角度原因,她并没有看见丘生苏醒。 "——",丘生百感交集,既想招手示意"姑姑救我!",又对自己的行为而愧疚不想见人。主要还是没力气,只得闭眼装死。 丘妮倚在病床边缓缓直起腰,小手捂住丘生嘴唇,转头泪眼婆娑地望着姑姑:「姑姑,书上不是说亲嘴能让睡着的人醒过来吗,为什么哥哥还不醒?他是不是会像妈妈一样——」 丘青站在门边摘下口罩,打开灯,走近把她抱在怀里,怜惜地说道:「哥哥不会的,还有妮妮呢,哥哥最喜欢妮妮了对不对。他只是太累了,想休息会。」 「不对,他最喜欢妈妈。」 丘青把丘妮抱得更紧了。嫂子啊,还有两个孩子呢,你说走就走,可真是——唉。 丘生原本就无法呼吸,此时又听到有关自己与妈妈的事,无疑于撒尿分几次——憋不住啊。 「妈,妈妈」,细弱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极其明显。 丘青第一时间发现,跑过去拉丘生的手,拉响病床警铃,「生生,生生,你怎么样」。 「水,水。」 「——」。 值班的医生来检查一番,忙碌半夜。人走关灯后,房间的黑夜变得迷离,年幼的丘妮已躺在另一张病床睡去,丘生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姑姑丘青站在门边望着屋内,只是叹息:情欲同在,俗人何为?过后便掩门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城市夜钟敲响,万灯寂灭,群星隐去,一轮素月点亮黑夜。 「滴答,滴答」,晨光渐渐吞噬夜色,人间事,如日月转,不停留。日子总得过下去。 东八区警察局。夏道戴起银手镯靠在固定椅上,抿了一口咖啡苦着脸说道: 「警光,警光,我是好人啊,大大的好人。」 旁边易飞用想杀人的眼神瞅了一眼夏道:「警瓜,俺也一样!好人卡,良民证大大的有。」 「闭嘴,有半夜爬十几层楼的好人吗?」已经第三次给他们做笔录的协警莫晶恨铁不成钢,有这本事干啥不好,还真要做侠盗不成。 「警梆,我们可是救了人的,将功抵过行不行啊。」 莫晶无力吐槽对自己的称呼,习惯了。「先贤说过,具体事情具体分析,功是功过是过,不能混为一谈。」 「啷个意思啰,就是我做好事没好报撒,这是啥子世道嘛。」夏道撇嘴。 「啪!」一张特殊减刑许可拍在铁栏下方桌子上,莫晶纠结的神色变得坚定,「世道不好就更需要有人站出来,而不是在那自怨自艾甚至同流合污。这是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要记住运气是总有用尽的一天。」 「我们太渺小了,世界并不需要。」 「雨滴聚成小流,小流汇为江川,最终变成大海。」 --「阿丘,阿丘」,恍惚间模糊的光影在呼唤。次日丘生刚苏醒又病了,耳科,眼科,脑科检查完却一切正常,身体健康,逻辑合理,最后鉴定为思念成疾。 初始,丘生以为老妈变鬼回来找他报仇了,喜忧怒惧皆有。后来,日子如常,什么异事都没发生,他只能认为自己脑子有毛病,可能是精神分裂,幻想出一个不存在的补偿性虚拟形象,也就是传说中的神经病。 他不太想活,怕家丑外扬也不能死。麻木的生活却因神经病生出些许趣味。 丘生尝试为自己想象填充更多细节,散漫的光影一点一滴凝实,最终形成一个人形光团,透明无色,触手可碰却又遥不可及,如水底月,地上影。 旁人没有阻止,也无法阻止。姑姑丘青甚至传授他一种黎都而来的古老冥想术。 xx想象中后续: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但在一场雷雨夜一切又变了。 「妮妮,不要,不要这样,我是你哥啊。」 丘妮穿着小草莓内裤向缩在墙角的丘生爬去,电光照在她身上,敏捷的四肢如一只正在捕食的雪豹:「哥哥乖,小妮最爱哥哥了,哥哥不怕,很快就过去了其实可以结合催眠,附身,修仙,科幻继续写,但我最初的想法太变态了,不想放弃又写不了,就暂时不写了。最初想法:贞子xx,寿衣play,烧香换装,附身操控,骨灰化人,孤单世界。极其恶劣低速败坏道德,细想时自我无法接受,与我轻快温馨文风背离
【我妻】 我与妻子相识是在2013年,七月份吧,那时我刚刚大学毕业,妻子也是。 年少的我怀揣着考研梦,与志同道合的好友Andy一同在他们学校复习。由于已经毕业,我们便在学校附近的社区合租了房子、自习室。 七月份天气很热,那个闷热的下午,我与好友在凉爽的自习室里吹着空调,做着习题。 突然好友跟我说有事出去一下,做了半天题,刚好我也想出去透透气。于是我坏笑着问他啥事儿。 “没啥事,一个女同学让我帮忙给他搬个被子。”Andy笑着说。 “呦,妹子!走一起去看看。”我笑着说道。 走出自习室,立马感觉热浪扑面而来。 这时看到一个女生,披肩长发,不高也不是很低,上身一件白T,胸部高高耸起,下身一件牛仔短裤,白白的长腿被夏日的热浪拥抱着,纤纤细手上握着一把细细的遮阳伞,旁边放着的应该是她的行李。 见面寒暄过后,我才知道她有个好听的名字刘冰玉,冰清玉洁。 好友介绍过我,当时我便愣住了,好友拍我一下才回过头来。 这是我初次见到妻子,说实话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当然也被她的身材与美貌深深吸引着。 接下来便是帮忙拿东西,帮她租房子,租自习室,一切收拾妥当便到了晚上,为了感谢我们,她请我们吃了个饭。 席间得知她已经有了男朋友,叫陈鹤,于是难免有些失落,不过得知她男友不准备考研以后,心里一喜,我还有机会,毕竟未来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会在一个自习室学习。 妻子是个热情的人,在自习室没几天,我们每天便一起去餐厅吃饭了,我们也算是成了好朋友了。 日子就这么百无聊赖地过着,时间久了发现她有些公主脾气。 又是平常的一天,那天她突然走到我跟前,拿起我的手机,跟我说道:“用一下你的手机!”接着便走出了自习室。 当时我也很恼火,也没等我同意就把我的手机拿走了,后来才知道原来那天她是和男朋友吵架了,当然那天少不了我的好生安慰。 生活如水,转眼间到了深秋,考研复习依然是那么无聊,压力越来越大,我依然是在网吧与自习室之间纠结着。 终于有一天,实在是压抑得不行,那天便没有去自习室,自己在出租屋里待了一天,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看手机里的电影。 男生的手机总有些正经的不正经的电影,正片看完,就无聊得看起了三级片,二十来岁正是血气方刚,难免有了生理反应,于是就自己动手解决,刚好也为自己减减压,反反复复一下午来了六发。 到了五六点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一条QQ消息,她发来的,问我在哪儿呢,怎么没见你来自习室。 我说在宿舍,这时我才意识到一天没去自习室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发消息:“怎么,心情不好?我去找你吧?” 我开玩笑地回着:“别来,我一个人在家,小心我强暴你。” 结果她回:“我不怕。” 我想,话都说成这了,她肯定不会来。 结果过了二十分钟竟然有人敲门。我去开门,竟然是她。 进来以后,我又回去躺着了,她坐到我床边跟我聊着,聊着聊着问我一下午都干嘛了。 “看电影了!”我心想,我总不能说我打了一下午飞机吧。 她又笑嘻嘻地追问:“看的什么电影?” 我突然答道:“小电影,要不要看?” 这时我发现她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看就看呗,都是成年人了。”于是打开手机看着玉女心经。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都受着刺激,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我抱着算是女朋友的她,吻住了她那薄薄而又嫩红的嘴唇,女友也没拒绝。 接着就是舌与舌的触碰。第一次我们进入了彼此的身体。 由于我们都是第一次这么亲密接触,都有一些局促,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只是紧紧抱着彼此。 我们就这样吻着,我的舌扣开她的玉齿,她的香舌搅动着我的,时不时地发出啧啧的水声,口水早已浸湿我们的唇。 就这样两人都吸舔着彼此,就是不愿分开,吻着吻着,女友有反应了,白嫩的脸上露出了红晕。 “嗯……啊……”女友忘情地呻吟着。 由于已是深秋,北方已经很冷了,穿的都很厚,屋里也没空调,太冷了,我们脱去彼此的外套,只留着秋衣秋裤钻进了被窝。 衣服薄了就是好办事,我一边亲着,从唇到齿,再到舌,忘情地吮着,从嘴巴又到耳根,这些都是从小电影里学的。说实话也真的没什么经验。 我是第一次,不过是男人应该都知道怎么办,手开始往她的胸部探索,隔着一层秋衣,摸到了乳罩,是很普通的那种3/4罩杯的。 女友的胸不是特别大,经过手测应该有C那么大,虽然我还是个小处男,但女生的胸也不是第一次摸。不过依然激动万分,揉弄半天,迫不及待地想伸进去。 探索半天终于触碰到了乳肉,那么温暖那么柔软,我小心翼翼的轻抚着,仿佛一用力就会破。 这时候我的手指碰到了一个小凸起,对,这就是女友的乳头。 这时女友突然一颤,原来她是如此敏感。 我就这么摸索着,想解开乳罩的束缚,可是尝试了很多次都失败了。 这时女友笑了:“笨蛋啊,这都解不开?”她咯咯地笑我,最后还是她主动解下了胸罩。 随着胸部束缚的解除,我的手方便多了,贪婪地在这对大白兔上揉弄着,这对大白兔在我的手里不停地改变着形状。 女友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乳头已经高高凸起,每次触碰到这个豆豆时,总能听到她轻轻的哼叫:“嗯……嗯……啊……” 原来少女的呻吟是如此动听,跟小电影里的浪叫截然不同,女友的呻吟是那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羞,是欲拒还迎的挑逗,是欲罢不能的刺激,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啊! 我一只手摸着她的嫩乳,一只手开始往下探索,从平坦的小腹缓缓往下。 在我正要往丛林深处探索时,她猛的一激灵用手抓住了我。按着我的手,不让我再前进。 “不可以……”女友无力地说道。 我也便不再前进,只好转移阵地从小腿往大腿缓缓游走。 女友的皮肤不是特别白的那种,白里泛着粉,我顺着白嫩的大腿一直往上,来到大腿根部时女友忍不住轻呼着:“啊……痒……” 我见状,再一次往丛林深处进发,她依然用手阻着我,不过这次是那么无力,小手也早已酥软。 我依然前进着,总算触碰到那片茂密又神秘的森林,女友的阴毛算是比较旺盛的那种。 这时她的防线已全线崩溃,任由我四处劫掠,而无可奈何,除了摄人心魂地酥叫,已别无他法。 顺着茂密的森林,来到了丛林深处,此时,她的花穴早已一片泥泞,白色干净的小内裤早已被这丛林深处淙淙的溪水打湿。 我伸出食指轻轻地在这片泥泞之间滑动着,并不着急进入,之前听大学室友讲过,第一次一定不要急着进去。 随着手指地滑动,她越来越动情,呼叫声也越来越急促:“嗯……嗯……啊……啊……” 那双玉腿也时不时地紧夹我的手臂,很快那条白净的小内内已经湿透,我怕淫水沏到她的屁股不舒服,于是干脆就再拿掉这层束缚。 时机已经成熟,她也不停呻吟着,从那一声声越来越急促的清呼声中,我听到了她的迫不及待,只待我的进入。 我也褪去身上的衣物,准备提枪上马,可是这时小弟弟却不答应了,毕竟一下午来了六发了。 女友见状也是着急,纤纤玉手伸向了我的肉棒…… 二十多年来,我的肉棒第一次被一双女生的玉手包裹,感觉真的不一样,那一刻我浑身跟被电击了一样,眼看着肉棒在女友的那一双纤长白净柔软的手里越变越大,我的心里也是一阵激动。 这时,傻子都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二话不说扶起肉棒对准湿滑的小穴就压了上去,可是反复几次好像总是找不到洞口,感觉真的是糗大了,眼看小弟弟又要低下高昂的头。 女友见状,翻起身子,让我躺下,她就势跨坐在我的腰上,我连忙拉起被子给她披上,生怕冷着我身上这个娇弱的小妖精。 我躺下刚好可以看见那对可爱的白兔在我脸前一晃一晃,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抓住它们,凑在脸上又闻又吸,仿佛有一股淡淡的奶香。 这时突然感到肉棒上一阵湿滑,从肉棒根部一直传向顶端的蘑菇盖。 我的肉棒不算太大,但是也不小,大概13cm,之前跟室友无聊还一起量一量。 这时我仿佛被一股电流击中,浑身一阵酥软,这是我从未有过的感觉,原来是女友用她小穴外的两片肉唇在磨我的肉棒,肉棒一阵哆嗦,差点泄出。 我回过神来,转移注意力,紧锁精关才没射出。 冰玉在我身上一上一下地滑动着,两片大阴唇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肉棒,从蛋蛋上方一直到龟头顶端,混合着潺潺的淫水,时不时地发出阵阵叽咕声,纵享湿滑。 就这么摩擦摩擦,冰玉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啊……啊……嗯……啊……” 这时冰玉用手轻轻扶起我的肉棒,对准洞口,慢慢地坐了上来,配合着丰富的淫水肉棒很容易就滑了进去。 再一次我被电流击中心房,浑身又是一阵酥软,从未有过的快感袭遍全身,原来女人的小穴是那么紧致,那么温暖,那么湿滑。 我享受着阴道壁紧紧包裹着肉棒的感觉,冰玉也开始上下晃动那圆润丰满又富有弹性的翘臀,少女的臀部真的是那么翘那么挺,肉棒也因为阴道的包裹而变得更加涨大。 “啊……爽……”我也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再看冰玉,小翘臀晃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脸前的两对大白兔也跟着晃来晃去,啪啪地打在脸上,可是丝毫不觉得痛,竟是那么柔软那么舒适。 “啊……啊……啊……啊……”冰玉依然忘情地清呼着。 此时的冰玉跟小电影里的女优截然不同,虽然我们在做着最色情的事情,可我却一点也不觉得她淫荡,只觉得她是那么动人,那么忘情。 也许这就是因为爱情吧,这一刻,我就认定我这辈子是逃不过她的掌心了。 肉棒在小穴里进进出出,冰玉在上面上下套弄了几百下,也是累了,于是就换我在上。 我让冰玉躺下,冰玉拉过我的枕头垫在了屁股下面,以方便我的抽插。 我骑在她的身上,看着我的身下这个眼神迷离,忘情的小妖精,忍不住加快了速度,也不管那些我从小电影,从室友那里获取的性爱知识了,更别提什么九浅一深了,直接开启打桩模式,使出浑身的蛮劲儿,啪啪开干,每次撞击都会发出啪啪的响声,每次撞击都会从肉棒传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冰玉的叫声也越来越大。还好出租屋里的同学都上自习了。 “啊……啊……啊……啊……嗯……啊……慢……点……不……快……快……快……不……啊……”冰玉嘴里不停地发出诱人的呻吟。 听到她的吟叫我更是受刺激,抽插的更猛烈了。 随着抽插的速度加快,小穴里的水也越来越多,叽咕叽咕,水声也越来越大。 “啊……啊……要来了……”我叫道,紧接着感觉冰玉也是一阵抽搐,小穴里一股热流打在了肉棒顶端。 此时,我也被这股热流击中,肉棒一哆嗦,一股热流从肉棒里喷薄而出。 冰玉也一阵惊呼:“啊……啊……”随后脑袋便昏倒在枕头上,我也浑身无力瘫趴在冰玉身上。 我努力撑着自己,生怕压坏眼前的尤物,而阴茎依然在小穴里跳动,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温。 我们就这样一直瘫在床上,直到阴茎变软,自动从小穴里脱出。 休息了好一阵,快九点了,我叫醒了冰玉,因为十点左右室友就该回来了。 我们互相擦拭着刚才身体上的爱液,互相打趣着,我跟她说:“我可是第一次。” 冰玉深情地看着我说:“我知道……但是……我不是第一次,你介意吗?” 也许是因为爱,我真的对她的过去一点也不介意,因为我知道她本来就有着男朋友陈鹤。 我看着冰玉的眼睛,对她说:“我不介意你的过去,以后你就是我的。” 完了我坏笑着问她:“怎么样?” 她娇嗔着对我说:“什么怎么样!”当然也少不了粉拳秀腿打在我身上。 那一刻考研啊、就业啊,所有的压力都烟消云散,因为我觉得我遇到了这一辈子的伴侣,还有什么能比这收货大呢! 我们穿好衣服,忙活了半天,确实也饿了,一起到楼下的重庆鸡公煲吃完饭,刚好也给我补补身子,毕竟一下午发射七次也是够累的。 现在想想,年轻真好。
【我妻】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已步入十二月,由于天气越来越冷,冰玉的出租屋里条件又实在太差,没有热水没有暖气的,住着也着实不方便。 反正也已经同居,我们一合计把我们的积蓄都拿出来,准备租个好点的房子。凑来凑去还是差那么一点,于是只好跟Andy张口救个急了。Andy也是真的够意思,200%的支持,我就说我这兄弟没白交。 学校周边原本就是刚拆迁的城中村,有好多新建的小区,房子倒也好找,都是一帮学生租房,房价也不高。找来找去我们找到了个小三居室,我们都还满意,地方虽小却也干净整洁,一应设施倒也齐全。 关键是有暖气,有热水。北方的冬天没个暖气真的是太痛苦了。原本就我跟Andy两个光棍,什么苦倒都可以吃。有了冰玉以后,让她吃同样的苦,我总是不忍。 房子找好够,Andy就帮着我们赶紧搬了过去,原本也没太多的东西,兄弟就是兄弟,总是愿意帮忙。 忙碌了一天总算安顿好了。我们三人一起吃完晚饭,送走Andy,我们便迫不及待回到了温暖的新家。说是家其实也不算家,但是我们都感觉两个人在一起便是家。 关上家门,我们便迫不及待地拥在了一起,由于屋里有暖气,很快就除去了身上的衣物。 我紧紧地抱起冰玉,“小美人,我今天好好疼你一次,好不好?” “好。”冰玉侧过头,用黑亮的头发蹭着我的颧骨。 得到了许可,我的手掌盖在她雪白的小腹上,一根手指轻挠着她的肚脐儿,“嗯……晨……痒……”虽然双手还拉在我的手腕上,却一点力量也没有。 我的手指继续往下摸索着,沿柔软阴唇的轮廓画着圆,每次到达阴核的部位时就稍稍用力的向下一按,“啊……嗯…………吻我……”冰玉说着就伸出嫩红色的香舌,扭头送入我的嘴里。 冰玉已经完全动情了,鼻子中不断发出“嗯嗯”的娇哼,爱液也流了出来,浸湿了内裤。主动的拉着我的手探入自己的胸罩和内裤中,小屁股也难奈的左右摇摆起来。 我的右手大拇指压在硬硬的荫荷上揉转,食指插入小肉孔中刮着正在不断缩紧的荫道壁,左手在正好可以一手掌握的乳防上轻捏重揉,时不时的轻弹一下挺立的乳尖,把我的美少女弄的浑身舒爽,只想永远这样下去。 “晨……唔……好喜欢你……你抚摸我……啊……” 冰玉微合着双眸,在我的耳边表达着对我的爱意。“冰玉,你真可爱。”这一刻,我的心里没有一点别人的位置,只有对怀中少女的深情。 “啊!”点滴的快感终于积累到了极限,电流蹿过冰玉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把她带上了巫山之颠。把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少女转过身来,将还粘着霪水的手指竖到她面前,又放进自己嘴里,夸张的吮了一下,“冰玉的爱液味道真好。” 冰玉晕红的小脸用力的在我的胸膛上磨擦,就像要真的钻进去一样,“晨,你好坏,就会欺负我。” 抚着小美人的柔发,真是难以言表的爱怜,“不喜欢我欺负你吗?” “你坏,你坏。”抱我的双臂更紧了。 “啊……嗯……好舒服……”冰玉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动,双手在我的头脸上摸着,呼吸加快,小巧的双乳随着胸口起伏着。感到一根硬热的肉棒夹在两人的小腹间,美少女已经好想要了,“老公……我……要……” “想要了?冰玉,你把它扶正吧,我的手都忙着呢。”说着就在她的小屁眼上按了一下。 “啊……你……你……坏……嗯……”冰玉一手撑住我的肩膀,一手伸下去轻扶住阳巨,稍稍的抬起屁股,将女人的快乐之源纳入了娇嫩的阴道中。 可爱的少女仰起头,轻颤的樱唇间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幸福的感觉充斥了她的心房…… 冰玉就像一只雪白的小狗一样趴在床上,双手紧抓着天蓝色的床单,头极力的向后抬着,虽然看不到表情,却能听到她嘴中的叫床声。 “啊……老公……要不行了……嗯……嗯……舒服死了……啊……老公……又要来了……都…………我……啊……真的坚持不住了……嗯……” 听着冰玉的浪叫,我那粗长的鸡巴在她圆润白嫩的双臀间进出,双手揉捏漂亮的乳防,我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小丫头,怎么叫的这么浪呢?爽不爽?” “啊,好美……我……喜欢这个……姿势……爽死了……”冰玉深情地浪叫着,“啊……要……要……我……要射了……”紧接着一股阴精从阴道深处喷涌而出,打在了我那龟头上,好一阵舒爽。 我停了一会儿,又开始抽插,“冰玉,还没完呢,我弄的你爽不爽啊?” “啊…………好美……快……再快点……嗯……”冰玉已是浑身无力,可还在追求着男女交欢的快感。 我也加快了速度做最后的冲刺。突然我的腿一软,猛然拔出粗大的阳具,只见马眼张开,白花花的精液喷涌而出,从肚脐一直射向冰玉的那对玉乳,还有几滴溅在了美少女的花容上。 此时的冰玉早已酥软,再也没有力气动弹。 我只好拿出抽纸,帮我的爱人清洁。过了许久冰玉才缓过神来,突然对我说,“快点睡吧,明天有事要早起。小一凡跟她男朋友明天要来,我准备在家里请他们吃火锅。明早早起去买菜!” “小一凡?就那个你手机上的张一凡?”,听到这个名字,我又想起那天的那个爱爱时候的刺激来电,想起那个好听爽朗的笑声。突然还有点期待见到冰玉的这个闺蜜。 “对,就是她。”冰玉答道。 今天搬家我们也都忙了一天了,再加上刚才的运动,确实也挺累,于是也只好抱着冰玉一起入睡了。 睡梦中我忽觉胯下一阵湿滑,感觉肉屌好像被人吸住。 随着吮吸感越来越强烈,我不由得睁开眼睛。啊~原来是冰玉正趴在我的两腿之间,用她那樱桃小嘴正含着我的肉棒。只见肉棒在两片红唇之间进进出出,柔软的小舌在龟头顶端不停滑动着,我感到阵阵舒爽。我爱怜地抚着冰玉的颔首,捋着她那乌黑柔顺的秀发。 冰玉感受到我的动作,小脸红扑扑地,笑嘻嘻地对我说:“懒猪,醒来了?” 接着她又含情脉脉地望着我,故意挺起那雪白柔软的酥胸,轻细而又带着饥渴的声音问道“老公,想要我吗?” 面对冰玉如此这般的挑逗,再加上一大早原本就精力充沛,怎么能受得了这么香艳的场景。 我一把拉过冰玉,紧抱着我的小天使,冰玉也不由主动地双手围箍着我的脖子,饱挺的酥胸,密密贴着我,热情地送上双唇。 我当然接受她这份热情,二人的舌头,不住在对方腔内交缠。这个忘情的热吻,让二人渐渐步入迷失世界,我的大掌,再次光临冰玉的Ru房,我的爱抚揉握,叫冰玉更感炽热。 迷乱中,冰玉同时感觉到我的胯下的挺立,仍不时顶撞磨擦着她。光是这样的亲昵,两人同样都感到不满足,体内的欲火告诉二人,必须索求更多,这时冰玉突然离开我炙热的双唇,急切地在我耳边吟到“老公,我要,快~进来!下面,好痒,好……空虚!”她是极度渴望我的碰触。握着我的巨屌,在她小手缓缓的引领下,终于抵达花园的入口。 当我迫开了她的紧密,巨龟才探进头那一刻,暴胀的难耐,让她发出不知是苦还是喜的娇喊,指甲划过我的肩膀,而握住屌茎的小手,仍然没有放开过,直到我再一深入,一分一分地前进,令她感到胀满续渐加深,而美丽的俏脸,也变得僵硬起来。 “感觉痛么?”我深情地柔声问,不敢急攻,当我掖进龟头那一刹间,让我知道身下这天使是如何地窄小,更令我不忍莽进,只得步步为营,慢慢为她开垦。 冰玉的小穴说来也是神奇,每次进入都感觉如同初夜那般紧致,总是会紧箍着肉棒。但任你如何慢,始终会到尽头,当我感觉她花蕊如小嘴般吮着Gui头时,已经无法叫我再前进一步,我不敢动,只是静待在膣内,好叫她能适应过来。我轻抚着她微渗汗水的额头,要她领会倍受呵护的感觉。 冰玉在我的安抚下,僵硬的脸孔也慢慢舒缓,她睁开水汪汪的眼睛,盯着自己的爱侣:“叶晨,我好满足。” 我吻了一下她,点点头:“能适应我吗?” “嗯……不过你的好像又变长了哦,你有没有发觉,它已经顶到我尽头深处了,小穴深处总会感觉阵阵酸麻!” “傻瓜,那是顶到了子宫颈。前几天还怕你不适应,等你适应了,你会爱死这种感觉” “抱紧我。”冰玉把我的头拉贴向自己。 “冰玉你很窄,那里箍得我好舒服,现在想要我动吗?”我吻着她颈侧说。 “嗯……”冰玉闭上眼睛回应。 我缓缓拉出,再徐徐插入,如此来回几次抽插,已美快得想喊叫出来。 我先前的步步进入,早便感受到冰玉的窄仄,皆因动作缓慢,那时还不觉甚么,但此刻连经抽插,便晓得她的仄浅却异于常人,每一捅擢,整根肉屌像被给榨压似的,幸好冰玉的露水特别多,才轻轻减缓膣壁的强烈磨擦,要不然,相信自己决计捱不满一百抽便要爆发!饶是如此,这股难耐且甜蜜的美快感,却教我爽得全身毛孔暴张。 冰玉经那巨屌几番拉戳,灵龟的节环,记记括得她连连剧颤,使膣道失控地不停收缩,加上我的长度,每次深入,都几乎迫开她的子宫颈,那种感觉,是在陈鹤身上无法感受得到的,因为疼爱冰玉,并没有用力冲击她的花宫。 起先的插弄,确实令冰玉感到很难受,只得攥拳强忍,强忍粗壮巨屌的Cao干,但在我的温柔开垦下,慢慢便开始适应我的巨大,却让她愈来愈舒爽,愈插愈感美妙,醉人的呻吟声,由微碎的嘤咛,渐渐趋至娇喘呖呖,让她早已被弄得红桃盖脸,被Cao得美目蒙胧。 庞大坚硬的大屌,拉出捅进,害得冰玉把精神全集中在花|穴里,充实的胀满,挺撞的酸麻,让她的分泌汹涌而出,随着大屌的抽插,湃湃的涛声,“噗唧、噗唧”地不停在二人的交接处?起,淫艳的花露,沿着冰玉的|穴口流至菊门,继而滴在被褥上,不消片刻,已湿了一大片。 啊……再下去真的要升天了,叶晨怎会这么厉害……噢!Cao死人家了……不……要丢了,丢了……啊……!暗喊之声方落,冰玉的花房已连连收缩抖动,阴精登时浩浩狂涌,直朝我的Gui头浇淋而去。 我只觉她肉壁倏然收紧,牢箍住自己的肉屌,接着一吸一吮的不住收缩,便知冰玉登上了欲潮的高峰,便即配合着她,好让她爽透到升天,一连几下快猛的捅插,直把个冰玉Cao得头目森然。 眼见瘫软无力、不住喘气的冰玉,我实不忍再加蹂躝,只得抵着她仍痉挛不休的花蕊,伸手轻轻抹着她额上的汗水,低声问道:“若是受不了,我拔出来好吗?” 冰玉半睁着无力的眼睛,徐徐摇着头,却说不出声来,方才疾飙似的洪涛,仍在她脑间回绕盘旋,整个脑袋都盈满着刚才激|情的余韵。 “现在好些了么?” “还有一点点,但不要紧,我们继续好吗?”冰玉含情脉脉地道。 “还是多休息一会吧。” “不用了,你刚才还没完,这样你会很辛苦的。” “怎会呢,你这么紧,我插在你里面已经感到很满足了。”这当然不是我的真话,望着这个赤裸裸的人间天使,又有谁肯就此罢休,而冰玉自当然不了解这状况,还让我这句话惹得甜丝丝的。 “我本想今日要尽情让你开心,可惜我实在不中用,“不要这样说,你的表现已经很好了,大概你自己不察觉,光是你这一身美好身段和那股窄仄,便要男人为你疯狂一世了。” “我知道这不是你的真心话,我在书本和朋友的说话中,知道男人最喜欢床上淫荡的女人,尤其是自己的妻子或女朋友,甚么出外像贞妇,床上像淫妇,不是这样么。” “这个……”我竟一时想不到说话来,这确是任何男人都不能否认的。 “我说对了,是罢!”冰玉微微一笑:“可是我方才想浪也浪不起来,连想挺身配合你都不能,你说我是不是没有用。”我默然,只是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叶晨你太强壮了,难怪那些人说,女人大多数喜欢大东西,今日我果然尝到那种滋味了,真是很爽很舒服,简直令我无法招架,或许和你做多几次,我慢慢会习惯吧。” “其实大家开心便行了,顺其自然吧,不要这么刻意。” “嗯!”冰玉伸手抱紧着我:“叶晨,我想问你一件事,你有没有因为我和陈鹤还没分开,让你感到有些不安?” “这个……些少吧!”我扪心自问,至今日为止,内心确实有一点点因为陈鹤难过。 “其实我和他到今日境地,也不是全部因为你,就算我没有认识你,我和他分手也只是迟早之事,只是他没来找我,我想当面跟他分清楚。” 我听见,不禁打起精神:“他有很多地方与你合不来吗?” “也不算多,但我和他一起愈久,愈不喜欢他的为人。起初认识他的时侯,也是因为我和前男友刚分手,心里难受,他刚好走进了我的世界。不说这些了,我现在心里只有你,你放心,我一定会给我们都有一个交代的。” 冰玉深情地望住我,一只小手伸入二人的交接处,玉指一屈,便握住他仍露出小半截的肉屌:“他硬得好厉害哦。” 我任由她握住,俯头印上她的嘴唇,手掌同时包容着冰玉的一边玉|乳,徐徐浅捏,品尝着由指掌间带来的丰满感觉。 孰料,我只把玩了一会,冰玉已经开始娇喘连连,腰臀在他身下不停扭动顶挺,惹得我再无法不抽插她。 冰玉早已抽离小手,改用双手抓住我的臀部,用力压向自己:“啊……好深好舒服。” 一对既修长优美,且连半点浮筋也没有的美腿,忽然交叠着缠住我的腰肢,享受着肉屌的拉出插入,带着她的花唇翻出嵌内,淫液飞溅。 这一轮急攻,足有二十多分钟,把冰玉又弄得迷迷糊糊,沉酣狼藉。 我虽然剑利矛尖.却抵不住这渟瀯的窄谷,只觉腰眼微麻,便知到达爆发边缘,连忘用手掰开冰玉缠着腰部的双腿,赶忙把肉屌抽离花房,岂料才一抽出,却已按忍不住,马眼一开,阳精骤喷而出,一道弧形白光,直飞过冰玉的头顶,一发接着一发,接连数发方停顿下来。 而冰玉的嘴脸、乳沟、小腹均布满白腻腻的豆浆。冰玉虽然早被干得头昏脑乱,但经阳精在身脸一浇,立时醒了一半,眯着眼望着胸/乳间的战利品。只见冰玉伸出小舌舔弄着这些豆浆,小手摸弄着,送入口中。 “我要吃下它们,这是你给我的,不能浪费了。以后我还要给你生孩子呢。”看着美人认真的样子,我更加爱怜眼前这个小仙女了。 因为今天小一凡他们要来,我们便抓紧起床,收拾妥当,便去超市逛逛,准备买点吃火锅的食材。
【我妻】 吃完晚饭我们一起去冰玉租的房子住,也算是同居的开始了。 我原本是跟Andy合租的,只好打电话跟Andy说晚上不回去了,Andy是我的发小,小学就在一起是同学,初中,高中都在一起读的。 Andy还不放心,问我去哪儿,我只好跟他讲了实话,说去冰玉那里住。 Andy心里也是一阵激动,“呦,可以呀!这么快就搞到手啦?” 我只好打哈哈,“不跟你扯淡了,回去细说。”回到出租屋,我们相拥着就睡了,也真的是累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醒来了,休息了一夜精力恢复了,看看我身边的小妖精依然熟睡着。看着她睡熟的样子真的像个美丽的公主一样。忍不住亲了亲冰玉的脸蛋。 看着这么美的胴体躺在自己身边,一时竟不知道该先摸哪里。为了不吵醒冰玉,我只好轻轻抚摸着她那光滑的大腿。沿着她那光洁的大腿,很快我便被她那诱人的翘臀所吸引。不由自主我便吻了起来。嘴唇轻轻触碰着翘臀上的每一寸肌肤,慢慢地向大腿内侧游走,轻轻吸,舔。 这时冰玉哼叫了一声。嗯~吓了我一跳,见她并未醒来,我便继续我的动作。 很快我便吻到了她那动人的小穴。总算看到了神秘的小穴。只见乌黑的阴毛下方是两片薄薄的粉嫩。中间是一条细细的小缝,真的想不到这么小的缝隙竟然能容下我那粗壮的肉棒。 冰玉真的是好敏感,在我的舔弄下,发现小穴已经露出了晶莹的水珠,像露水,像珍珠。 我伸出舌头刮去了这晶莹的水珠,含在嘴里有一股淡淡的腥味,混合着沐浴露的芬芳,瞬间我的肉棒就挺了起来。接着我便用双唇含住左边那个小肉片,还在嘴里,我头侧着,舌头与两片肉瓣平行,在逼缝之间来回滑动。 随着我的动作,冰玉也发出了闷哼,“嗯……”随着舌头的滑动,小穴里不断有阴精涌出,源源不断地流进我的嘴里。 冰玉的阴户是如此圣洁,这淫水也显得如此好甜。我又扭过头来含着另一片粉嫩的肉瓣,舌头依然在逼缝之间滑动着,淫水越来越多,冰玉的反应也越来越大。 “啊~嗯……”冰玉哼叫着。 舔弄着两片花瓣,我慢慢卷起舌头,舌尖向花蕊伸出探去,舌头很快便被柔软的逼肉包裹住,这时冰玉也叫了起来。 “啊……啊……不……不要……不要停”冰玉喘息着。 这时我的舌头放慢了动作,抽出舌头再向阴户上方舔去,舌头轻轻地挑拨着阴户上方的小豆豆。 这时只听冰玉“啊~”的一声惊呼。 这时冰玉已经彻底醒来。只见她那双小手紧紧抱着我的头,我明白她的意思。可我的舌头并没有加快速度,而是依然轻轻慢慢地舔弄着阴蒂。我用舌头包裹着这颗敏感诱人的豆豆,然后把它含在嘴里,舌头混合着丰富的口水轻轻地拨动着这颗豆豆。 冰玉此时也已经忘我地大声呻吟着,“啊……好……好……好舒服……爽……好……痒……啊~啊~” 小豆豆也在我的嘴里变得越来越大,等我吐出来时已是通红通红,再加上两片粉嫩的花瓣,整个阴户犹如一个美丽的海蚌张开了硬壳,露出了里面的珍珠。 冰玉抱紧着我的头,我卖力地舔弄着这粉嫩的小逼。时而吮吸花瓣,时而轻插逼洞,时而舌尖轻挑阴蒂。 冰玉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淫水也越来越多,大部分都顺着我的舌头流入了我的嘴里。 “啊~痒……爽……啊啊啊……要……要……爽……死了” 突然,冰玉的腰身一颤,浑身痉挛,小穴里喷出大量阴精,把我的脸都给打湿了。就这样冰玉迎来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缓了好一会儿,冰玉醒来后紧紧抱着我说,“叶晨我爱你!” 我扭过头深情地望着她,“我也爱你!”我说道。 我依然笑着问她,怎么样?这一次她并没有娇嗔,而是害羞地说,“感觉爽死了。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也从没有人给我舔过。” 我很惊讶地问,“你前男友呢?” “没有,带上陈鹤,我有过两个男朋友,他们都没有这样过。可是他们都像我给他们口,我不同意,有一次前男友哄着我让我给他舔,我不同意,他还按我的头。我很生气就轻轻咬了他,结果后来他还很生气。对了,我跟陈鹤还没分手呢,怎么办?” 这时我笑着说,“那没分手,我们这算什么呢?有奸情!” 冰玉假装生气道,“你才是奸夫呢!我马上就跟陈鹤分干净!我就爱你这个奸夫!” 听到她这么说,我抱她抱得更紧了。这时我坏笑着看着她,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好好好,我要好好补偿补偿你个小奸夫。”说着,一把握住我的肉棒,俯下身子,张开双唇便口了上去。 阴茎一下消失在这嫩红的双唇里。我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突然。由于是第一次给人口,冰玉只是含着我的肉棒,小舌在龟头上来回划动着。动作很是生疏,偶尔牙齿还会挂着肉棒。 说实话生理上的快感并不强烈,可是心理上却很是满嘴,毕竟她把小嘴的第一次给了我。在我的引导下,冰玉开始含着我的肉棒,嘴唇轻轻夹住,上下套弄着,一深一浅,很努力地含着。 她听我说含的越深,男的就越爽。于是便努力地想含住整根肉棒。奈何总是剩下几厘米吞不进去。由于太过投入,她时不时会吐出肉棒,干呕着。我心疼地抚着她的头,“别急,慢慢来,已经很爽了!看肉棒越来越大,摸摸看硬不硬!” 由于是清早,经过一夜的休息,原本就会勃起。再加上心爱的人努力,肉棒变得越发坚硬,上面的青筋都已暴起。 冰玉,不好意思地伸出她那纤细的小手,握住了我的肉棒。“啊!真的好硬!”说着便有含住了它,开始卖力套弄。 “嘶~好爽~”我不由自主地叫道。 原来少女的口,可以这么娇嫩,可以这么湿热。真的好舒服。 冰玉口着我的时候,我也没闲着。双手不停地揉捏着她的那对不小的乳房。冰玉的奶子不是特别巨大的那种,一只手也不能完全握住,但是她的胸型是那种吊瓜型的,煞是好看,反正我是喜欢这种奶子。摸起来真的很柔软,而又不失弹性。手指时不时地会捏起乳头,每当捏到乳头,冰玉都会“啊~”地一声轻叫。 摸完奶子,当然也不能放过小穴。此时她的小穴已是淫水泛滥,手指划过逼缝,很容易就进入阴道,我先深入一根食指,冰玉轻呼道“嗯……嗯”由于嘴里喊着我的肉棒,冰玉也只能闷哼着。 紧接着我又深入了一根中指,两根手指的插入,小穴瞬间感觉涨满了。那种充实感使得冰玉的口交变得越发困难。 冰玉吐出了我的肉棒,轻呼起来“啊,哦……嗯……” 我在耳边轻轻地问她“舒服吗?”紧接着我便加快了抠弄,两根手指向花心挖弄。 “啊……啊……爽……舒……舒服……叶……晨,好棒!挖……挖到……花心……了……”冰玉艰难地回答着我。“叶晨,我要……给我……” 听到冰玉的指令,我也涨得难受,就掰开她的双腿,俯下身来,挺着肉棒,很容易就进去了。 “啊……好涨……舒服……”随着我的插入,冰玉呻吟着。毕竟肉棒比手指要充实得多。 接着我便开始了抽插,有了昨天的经验,我不再蛮干,而是九浅一深,抽插时而迅速,时而舒缓,每次深入时都会顶到冰玉的花心,能感觉得到,龟头碰到了逼里的一团软肉。那团软肉也会吸附着龟头上的马眼。 每每这时冰玉都会传来阵阵惊呼“啊……晨……爽……要……要上天了”而我也会感到阵阵酥麻。 抽插了二三百下,这时传开了OPPO的手里铃声,我一看是冰玉的手机,我停下动作,拿给了她。我看到来电显示张一凡。 冰玉接通了电话,而我的肉棒还在小穴里。 电话里传来了一个女声,声音爽朗,“干嘛呢,小公主?” 冰玉答道“刚起。” “呦,起的够早啊,还不到十二点呢!” 这时我看了看表,已经十点多了。原来她是冰玉的好闺蜜。 她俩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胡侃着。仿佛我不存在一样,于是我坏笑一下,继续我的动作。由于我的突然袭击,冰玉忍不住突然啊了一声。 电话那头听得清楚,问到“怎么了?” 冰玉答道“没什么,撞了一下,没,没事。” 有了心理准备,冰玉开始强忍着不叫出声。我不紧不慢地抽插着,冰玉强忍着快感跟好闺蜜闲聊着。 “我下周去找你玩,我家向东刚好调你们那工作。对了你跟你男朋友怎么样了啊?”电话里问道。 “还,还好……”冰玉断断续续地答道。 “你到底怎么了?” 这时冰玉掐了我一下,我会心一顶。冰玉啊地又是一声大叫。“啊~” 电话那头怀疑地问“你到底怎么了?” “没……真没什么……先这样,改……改天再聊。”接着冰玉就赶紧挂了电话。 冰玉娇嗔着“你好坏!”粉拳秀腿一通乱打。“让你别动,你还一直动,我闺蜜该听出来了。” 我坏笑道“你掐我是让我别动啊,我还以为是让我用力呢。昨晚是谁掐着我,跟我说,使劲儿使劲儿,快快的?” 冰玉假装生气道“啊~不跟你玩了!你讨厌!” “别,涨着呢,难受。别生气了,一会儿让你爽上天。”我说道。 冰玉听了一阵脸红,轻轻闭上了双眸。长长的眼睫毛一眨一眨得,可爱至极。这时我扛起了冰玉的那双修长的大白腿,像a片里那样扛在肩上,同时拉过来一个枕头垫在冰玉那白嫩的屁股下面,接着便开始抽插了。随着我的抽插只见冰玉胸前两对白嫩的大奶子一上一下晃动着,就跟波浪一样。 这时冰玉大叫一声“啊,不行!太~太深了。好像顶到什么东西了。里面感觉一阵酸麻。” “哪里酸麻了?”我笑着问道。 “就里面!”这时候冰玉才反应过来,伸出纤细的玉手拍着我的背。“哎呀,你好讨厌,总是欺负我!” 我伸出手指刮了一下她那可爱的小鼻子,笑着说道“傻瓜,我怎么会欺负你呢,爱你还来不及呢。” 没等她开口,我便吻住了她。由于被我吻住了嘴巴,冰玉发出呜呜的声音。冰玉伸出了小舌,我一把含住,吮吸着。我的舌搅动着她的舌,就这样两人交织在一起。我的手揉弄着冰玉的两只大白奶子,胯下的肉棒不停地抽插着。 “呜……呜……嗯……呜……”由于嘴巴被我深深吻住,冰玉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我当然知道顶住了什么,这个姿势最能深入,可能突然插太深,我的小女友有些不习惯。不过等她习惯了,会爱上这个感觉的。这时我的肉棒已全部插进花宫,牢牢地给冰玉仄紧的阴道箍住,我直爽得长嘘了一口气,而冰玉的双手已经按在身后,撑着仰后的身躯,低头望着自己被插的交合处。 我左手先围着她腰肢,右手握住她一只玉乳,开始缓缓抽插。 冰玉见着心爱男人的巨屌,正自一入一出的捅插着自已,画面淫亵之极,夹着“唧噗、嚷噗”的冲刺水声,更令冰玉淫念暴升。而我却更加兴奋,望着眼前漂亮得令人惊悸的冰玉,带着痴迷动人的水汪汪眼睛,半张半合地,长长的睫毛,正自微微抖动,满布桃红的俏脸上,盈满着幸褔的光釆,更显得她可爱迷人。而胸前的一对优美乳房,却随着抽动晃呀晃的,煞是教人目眩,最要命的,便是她那超窄的膣道,把肉屌如入鲤鱼嘴般,不但触感奇紧,还随着她激|情的收缩,不停地吸吮压榨着我,着实美得无法用文字来形容。 “冰玉你现在开心吗?” “好开心……要……啊……肉棒好可爱啊……好舒服……又撞到了……不得了……泄了……我要泄了……” 我也感到她正自剧烈地收缩,知她真的到了,便把龟头直抵进她子宫颈,冰玉连连哆嗦,淫精直冲向我的龟头,待得冰玉发泄完毕,见她已无力地昏倒过去。 冰玉喘着气,良久才抬头朝我道:“叶晨,我……我给你弄晕了了,求求你快点儿射精,我实在受不了。” “全射给我好吗?”由于冰玉这两天刚好是安全期,射里面也没关系。 “好呀,全部射给冰玉,我好爱你啊,冰玉好快活,但我现在浑身无力,恐怕今日不能再干了。” “那么我怎样!我还硬得要命呢。”我今回真个作茧自绑了,但看冰玉确也难以操弄下去。 “叶晨,你还没有泄,便操我的小嘴吧,我给你吃下去好么?” “你真的肯这样?”我喜出望外。 “嗯!来吧,你先把大肉棒拔出来,让我跪下来。”冰玉正要离开我的怀抱,却被我止住。 “待一会儿,我给你看一件有趣的东西。”我笑着说。 冰玉正感奇怪,却见把她身躯定坐在床缘,双腿垂地,我也挺直身躯,但巨屌仍是紧紧顶插着冰玉花宫的深处。 “来,你用双手把阴道拨开,看着我把肉棒抽出来。”冰玉不解,只得依我的说话去做。 突然我快速地一抽,整根十几公分的大肉棒抽了出来,而接着一股强大的阴精疾喷而出,“吱”的一声,像花洒似的射将出来,直飞落地上,把个冰玉看得两眼发傻。 “怎会这样?”冰玉怔怔地望着地上的淫水。 我却笑道:“因为你射精时,我的龟头正好顶塞着你的子宫颈,阴精便无法渗出来,现在我用力一拔,你的阴精便给肉棒带了出来,明白了吗?” “你……你好坏呀,要人家看着自己射精。”不由施起粉拳打在我的胸膛上。我呵呵笑着,便叫冰玉跪在我身前。 冰玉这时被我弄得淫心大炽,也不理及我屌上的精水,便用手握着屌茎,尽量张开樱桃小嘴,才能把我的龟头含入口中。 她抬头望着我,示意我可以开始操弄,小手同时不停地为我套动。 我轻按着她的螓首,腰杆接着前后挺动,然而冰玉的小嘴实在细小,只能包含我龟头的那一截,但在我来说,冰玉的举动,却是个非常强烈的摧情济,光望着这个如仙子似的冰玉,正用她线条迷入的小嘴含住自己的肉屌,还热情地双手齐出,一手捋动,一手正玩着自己的皱囊,这种火辣辣的情景,又怎能不教人兴奋。 但见冰玉用力地含箍着我的龟头,小手快速地套动,胸前一双玉乳,仍不停地贴着我的腿上磨蹭。我越看越心热,口里不禁嘘嘘的喘气着,感到快要爆发之时,已忍不住喊了出来:“快……快……要射了……冰玉再用力吮……噢……是……是这样了……要射了……射精了……啊……” 接着一连数发,大量的子子孙孙全都射在冰玉口中。直到我一滴不剩,冰玉才徐徐站起身来,把自己诱人的赤裸身躯,牢牢贴在我身上,抬头张着满口阳精的小嘴,展示给我看了一会,才“咕”的一声吞入肚中,便温柔地轻声朝他道:“冰玉终于吃下叶晨的子孙了,将来我还要给你生好多孩子,你说好么?” “一男一女,两个便好了。”我爱怜地轻抚着她的秀发。 “嗯!冰玉就和你生两个,但是否一男一女,便要看你的命了。” 我们穿着完毕,看了看手机发现已是十一点了。折腾了这一大早上我们也都饿了。穿着完毕,洗漱过后,便是午饭时间了。 今天是晚秋里难得的一个好天气,太阳现在脸上暖洋洋的,就如我身边的冰玉,给我带来温暖。我拉着她那柔嫩的小手一起向学校餐厅走去。一路上仿佛看到所有的人都在冲着我微笑,我感觉到了久违的轻松与快乐。
【我妻他妻,我子他子】(1) 和恋爱多年的女友结婚,还有一个稳定的工作,一个完美温馨的小家庭,这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最幸福的事了,我很幸运有一个这么幸福的家庭。 妻子晶晶今年26比我大一岁,和妻子是经过朋友介绍认识的,相处了一段切都水到渠成,妻子的性格比较柔弱文静,平时戴着副眼镜,加上黑色的波浪长发,就像教师一样特别知性有气质,我也比较宠爱妻子,平常打打闹闹,每天都很开心,所以我们俩感情也一直很好,算得上模范夫妻,唯一遗憾的就是一直没有孩子,双方父母也一直很着急,想着法的催我们要孩子,可是我因为小时候手淫过度,精子活跃度太低了,导致我们夫妻俩一直怀不上孩子,我也一点办法没有。 妻子属于那种反差类型的,外边看起来特别保守,其实只要性欲一起就会特别疯狂,结婚几年以后,妻子也是尝到了做爱的美妙,性欲很强,可是我一直满足不了她,妻子也很体贴的理解我安慰我,可是我不想让妻子这么难受的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开始有了淫妻癖,我收集了大量这方面的小说和视频,我开始幻想里面的女主角如果是妻子,我会是什么心情,结果每次都是一柱擎天,兴奋不已。 妻子平常也经常会跟我抱怨父母总是催她要孩子,我总会在这个时候开玩笑式的说道,「要不找个别的男的让你怀孕吧,我不介意的」 妻子总会翻个白眼,狠狠拍我一下,「要死呀你,大变态,还让你老婆给别人生孩子,你不怕我跟别人跑了呀」 我也总会陪笑道,说我相信老婆不会离开我的,我也相信不会有人比我对你更好这也成了我们夫妻偶尔嬉闹的情话,我在慢慢潜移默化的给妻子植入我不在意她出轨的印象。 到后来我们做爱的时候都会聊这方面的情话助兴,妻子也慢慢都配合我,比「老公操的你爽不爽」 「一点都不爽,都没感觉」 「那老公给你找个能让你爽的男人好不好,你喜欢什么样的」 「好,你去找吧,要大鸡巴的,长得帅的,这样基因好」 「还看上基因了,你要给别的男人生孩子吗」 「对呀,你不能让我怀孕,我找个能让我怀孕的男人,让他内射我,给他生孩子」 每次说到这我都忍不住射了。 每次做完我跟她商量真找个男人的时候,她就又不好意思说我要死呀,就这么想把自己老婆送别人,这让我一直也没啥机会。 就在前几天,那是我们一帮朋友聚餐,吃完饭以后,大家一起去KTV喝酒唱歌,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妻子喝完酒的模样,其实那也是妻子第一次喝酒,就直接喝了七瓶啤酒,喝完酒以后的妻子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整个人都迷离了,变的很开放很热情,逮到谁就拉着谁一直说话,拍拍打打的,那晚妻子第一次喝酒就喝嗨了,喝到最后,大家都起身各回各家,我也去卫生间上个厕所,洗了把脸清醒一下,等回来的时候透过门上的玻璃,我居然看到妻子整个人都骑在了我好哥们阿涛的身上,当时屋子里昏昏暗暗的看不清,只有墙上的电视散发著微弱的光芒,我只能看到我的妻子晶晶上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修身上衣,胸口和胳膊处都是黑丝透明的,可以看到妻子里面白嫩的皮肤,充满诱惑力,下半身穿着一件到膝盖的黑色长裙,妻子居然在我去卫生间的这一段时间里直接就骑在了我最好的哥们身上,此时的妻子完全就是一副喝嗨了的状态,双手搂着阿涛的脖子,骑在阿涛的身上,身体上下起伏着。 这个姿势!! 我的妻子不会正在和我的好哥们做爱呢吧,可是两人的下体完全被妻子的裙子盖住了,我根本不确定群里里面的情况,可能我还抱有一丝侥幸。 包厢里,妻子低着头,两个人的脑袋凑在了一起,由于光线太暗我看不清,不过我估计两人肯定是在接吻,就这样我站在门口透过玻璃看了十多分钟我哥们和我妻子的做爱现场,可我居然并没有丝毫生气,反而是无比的兴奋,我的裤子都顶起了一个帐篷,一直以来无法实现的愿望就这么不经意的实现了,有点可惜的是我听不到里面的声音,我希望此刻的场景能一直保持下去,对于我来说看到妻子和别人做爱是最刺激的事情了,可惜一段时间后有ktv的服务员向这边走来,我才没有办法继续看下去,推开包厢的门,我故意制造点声音,并且给两人留下了一点时间,等我进去以后,妻子已经躺在旁边的沙发上不省人事了,而阿涛已经收拾好坐在沙发上等我了,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让阿涛开车送我们回去,回到家以后我我和阿涛两个人扛着妻子放到了我们卧室的床上,和阿涛在客厅一起休息下抽了个烟。 阿涛这一路上一直看我的眼神都有点不自然,我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缘故,我脑袋一抽突然就说了一句「你俩在包厢里的事情我都看到了」 说完我有点小后悔,感觉有点冲动了,再一合计反正也说出来了干脆就说明白好了。 阿涛听了我的话顿时慌乱了起来,急急忙忙的想解释,我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紧张,「你不用紧张我没生气相反 看到我媳妇和你做爱 我还挺兴奋的 你小子一直不找对象是不是就惦记着我媳妇呢 」为了缓解气氛我还开了个小玩笑。 阿涛看我真的没有生气,还有心情开玩笑,也放松了下来,也是因为喝酒的缘故,我俩都比较放的开,和他解释了一番我的心情,阿涛也明白了我的想法「你这个心理 就是网上说的淫妻癖吧 这个我知道我偷偷跟你说 你别告诉别人我私下也认识一些有这些癖好的情侣和夫妻我很懂你们的想法 你不总是说我 为啥一直不找女朋友吗 因为我只喜欢别人的女人,也就是所谓的人妻控」 听到阿涛说的这些,我立马就来劲了,追着他跟我好好讲一讲这些。 听完以后我才明白为啥阿涛一直没找女朋友,这小子只对别人媳妇上心,他在网上认识了很多和我一样癖好的情侣和夫妻,多大岁数的都有,小到还在上初中的学生情侣,大到四五十岁的中年夫妻,他都一起玩过,他还经常在网上勾搭寂寞的良家妇女和人家谈情说爱,因为他长得挺帅也有钱,主要是下面又大活又好,和他做过的人妻人母都对他爱罢不能,这些女人都对阿涛死心塌地的,只要阿涛一句话,这些女人就敢和自己的丈夫离婚转身投入到他的怀抱,不过阿涛没这么做而已,哪怕是那些一起玩的情侣和夫妻,都有不少女方的心被阿涛勾走了,最严重的当属阿涛认识的一个40多岁的家庭主妇,结婚有孩子,在家闲着没事在网上聊天,在认识阿涛以后,没多久就被阿涛搞上床了,被阿涛操了几次后就对这个又帅又有钱,做爱还很厉害的男人俘获了自己的心,经常跟阿涛抱怨自己的老公,甚至阿涛还和她聊过和他老公离婚的话题,听了阿涛讲的这些事,我无比的兴奋,我知道这才是我喜欢的生活,讲到这里我俩都有点受不了了,我眼神示意了一下阿涛看向了卧室,阿涛也忍不住兴奋「哥 你确定不后悔 」 阿涛还是有点担心我的态度。 「去吧 在ktv的时候都已经做过了 还怕啥 去狠狠操我的媳妇你的嫂子去吧 你要是能把你嫂子操到像那那女的一样 对你死心塌地 那就再好不过了你知道我喜欢这个的」说完 我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阿涛这才急不可耐的走进了我们夫妻的卧室,我没有跟着进去而是躺在沙发上眯着,关着门我不知道卧室里发生了什么,直到十多分钟后阿涛光着身子走出来,问我家里有没有避孕套,我说没有 你直接无套上吧,阿涛笑了笑说了句那多不好意思啊,然后就急不可耐的关上了门,在开门的时候我看到房间里,妻子的衣服已经完全被脱掉了,全身上下就只剩下脚上的两只白色蕾丝的船袜,袜子上湿湿看样子也被阿涛舔过了。 关上门不到两分钟,卧室里就传来了妻子的叫床声,妻子的呻吟声中透露出舒爽之意是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这一晚我听着妻子的叫床声和床板晃动的声音在沙发上缓缓入睡。 第二天我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了,听到厨房里的动静,妻子已经端着做好的饭菜放到了座子上,看到我醒了以后,就笑着说到「老公醒啦你怎么还睡沙发上了下次可能喝那么多酒了」看着妻子贤惠温柔的样子,和昨晚喝过酒的放荡完全是两个人,我都不知道哪个才是真实的她了。 我随口问了一句「阿涛呢,什么时候走的 」妻子动作一顿,语气有点不自然「他呀昨晚在客房睡的,一大早就走了」 看样子妻子已经知道她和阿涛上床了,想想也是,昨晚阿涛折腾一晚上肯定就在这睡的,妻子一睁眼看见旁边睡的人不是自己老公,肯定也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了,没准两人早上又做了一次都不一定。这也好,省的我坦白了。 看着妻子很平常一样,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要不是我知道昨晚发生了啥可能就被骗过去了,回到卧室里,房间已经都被收拾干净了,床单什么的也都换了新的,昨晚妻子穿的衣服也都被洗了,一切都和往常一样,而就在昨晚,我面前的这张我们夫妻平时睡觉的床,我的妻子和我的好哥们在上面翻云覆雨了一整晚,而且还没有戴套,不知道阿涛在晶晶的身体里射了几次,他的精液会不会让我老婆怀孕呢,想到这些我都会止不住的兴奋。 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私底下我和阿涛好好的聊了聊关于妻子的事,和我的爱好总结下来就是,他俩之间的事我不阻止,一切凭他自己的本事,我会尽量创造机会给阿涛和我妻子在一起,能做到什么程度看他的能耐,可是时间慢慢过去,阿涛那边却一点进展都没有,妻子恢复到平常的样子,大家之间该玩玩该闹闹,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但就是不喝酒,这让阿涛一点办法没有,一方面感动妻子对我的忠诚,另一方面也有点头疼。 就在这时事情突然有了转机,我因为工作要出国,到迪拜出差一段时间,结果因为疫情,买不到回国的的机票,本来是出差三个月,结果因为机票一直被取消,到第五个月的时候才成功回国,加上隔离一个月,我整整离家半年多。 因为我不在家,阿涛也觉得这是一个机会,我也积极配合他,家里妻子有什么事解决不了,我都叫阿涛去帮忙解决,一来二去妻子对他也没有那么防备了,经常找他帮忙妻子也有点不好意思,所以偶尔会请他吃饭,吃饭就会喝点酒,结果喝着喝着就又喝到床上去了,那个时候我还在酒店隔离,看到阿涛给我发的照片,那是我家卧室,妻子被脱的只剩下黑色的胸罩被推到胸口上去,还有脚上的白色短袜,躺在床上,小脸通红迷茫的看着镜头,双腿分开,一根粗壮狰狞的阴茎正插在妻子的身体里,下一张照片里,妻子双腿呈M型分开,肉穴里流出了一股精液,看样子妻子又被内射了。 看着妻子被我的好哥们操,我的心情却很复杂,没想到妻子居然真的被搞定了,在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里和我好哥们上床,在我们卧室里疯狂和别人做爱,还是无套内射,妻子不怕怀孕吗,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我还是坦然接受的,毕竟我一晚上看着照片射了三次就是最好的证明。 一个月后我终于结束了隔离,坐车踏上了回家的路,这期间我每天都会收到阿涛发给我的视频和照片,给我展示他和妻子两个人在我家各个地方做爱的记录,照片里妻子也从一开始捂着脸不好意思看镜头的害羞模样,慢慢变得配合,再后来乐在其中,做爱的地点也从家里变成了外面各种地方,楼道,车里,小树林,商场厕所,电影院,ktv,等等一系列各种地方。 妻子身上的衣服也开始越来越性感,和阿涛做爱的时候变着花样的穿各种丝袜和情趣内衣,这个样子的妻子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虽然妻子平时对外总是乖乖女的文静形象,只有我俩私底下没外人的时候才会暴露俏皮可爱的一面,我俩之间没事就打打闹闹的,但是在视频和照片里,妻子那充满欲望的的神态,这样的妻子让我陌生与新奇,不过我觉得这是好事,就让阿涛放手去做了。 经过几个小时的飞机和出租车,我终于到家了,不过我却没有立马回家,而是在附近找了家宾馆住,因为我没有告诉妻子我今天回来,妻子以为我明天才会回来呢,我想看看妻子和别人做爱时的样子,我悄悄回到家打开门,我已经提前确认好了,妻子和阿涛出去吃饭了。 一打开门,客厅和卧室里一片狼藉,沙发上,地上和床上到处都是衣服和各种情趣内衣还有被撕烂的丝袜,卧室里,我和妻子平常睡觉的床上湿了一大片,看样子不久前这里还在经历一场激烈的大战,还没来得及收拾。 我给打电话得知她在吃饭,听声音特别嘈杂,确实是在外面吃饭,我们聊了一会就挂了,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已经是晚上了,我看到阿涛的车挺到了楼下,但是俩人却一直没下来,我偷偷下楼靠近阿涛的车,发现车居然在轻轻晃动,我趴在后背箱车窗慢慢起身,果然不出我所料,妻子和阿涛居然在车震。 妻子穿着白色的体恤被撩到胸上,白色的胸罩被解开挂在车座上,阿涛坐在后座,妻子妻子骑在他的身上不停的上下晃动着,两人面对面一边做爱一边亲嘴,从我的角度看不到两人下面的情况,我也不敢去后座车窗看怕被发现,只能通过后背箱车窗看到妻子的粉嫩的乳房随着妻子的动作一下又一下有节奏的晃动着,这个场景让我兴奋的受不了,不知不觉间听着车内传来微弱的呻吟声,就自己撸了起来,两人换了几个姿势做了很久,随着阿涛突然加速用力狠狠地插了几下,他也终于射了,我也赶紧藏到附近的大树后面,两人抱着说了会话就收拾收拾下车了,看着阿涛搂着妻子的腰回到了我家,妻子依偎在阿涛的怀里,两人就像情侣一样。 看来阿涛今晚还是要住在我家了,今晚又是不眠夜,我回到旅店想着此时家里的场景,慢慢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准时到家,妻子也跟往常一样热情的迎接我,完全看不出来就在我回来之前,她还在和我哥们做我们家的卧室里疯狂做爱。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在我出差回来以后,妻子却跟阿涛完全断了联系,一点进度都没有,这让我和阿涛都愁坏了。 而且我也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自从迷上淫妻以后,我就很难硬起来了,每次折腾半天都搞得妻子不上不下,有一次我半夜起床,看到妻子在卫生间里自慰,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和妻子一起去看了医生,结果检查我的身体完全没有问题,可能只是心理问题,医生建议我们私下好好聊聊,让妻子尽量满足我的需求晚上,妻子趴在我的怀里询问我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怎么就突然不行了,医生说的精神需求到底是什么,我支支吾吾半天不敢说,气的妻子说我要是在不老实说,她就上外面找男人满足她,不要我这个没用的男人了,听到这里我的下面一下子就硬了起来,妻子看到这里也明白了怎么回事,沉默了半天小声问我「老公 你是不是有淫妻癖」 我惊讶的看着妻子,心想她怎么知道这个词的,妻子看出了我的疑惑「你电脑里那些东西,我又不是没看过」妻子翻了翻白眼,接着又问到「是不是我和别人做,你的病就能好了」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妻子长叹了口气「让我好好想一想」 我也不知道该说啥,只能默默地抱着妻子事情就这样一拖再拖没有进展,而我也一直硬不起来无法满足妻子,倒也不是完全硬不了,就是半软不硬的,然后每次到插进去之前就会软掉,妻子也很着急,每次她都很煎熬。 妻子那边也一直没有给我准确的答复,我知道妻子是不想在背叛我了,之前已经很对不起我了,虽然是喝多了酒后乱性,但是后来我出差的时候也确实又和阿涛做了,这是无法狡辩的,所以妻子一直对我很愧疚,不愿再次背叛我,可是惊喜就是来的这么突然。 在我回来两个月后,妻子居然怀孕了,孩子是谁的肯定不用多说,除了阿涛没别人,当我和妻子确认以后,我俩都傻了,我傻了是因为,没想到妻子和阿涛做爱一直没戴套,都是无套内射,因为我不孕,所以和妻子做爱一直都是无套的,我俩都习惯了,妻子傻眼是因为,她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她和阿涛的事了,而且我还是不孕,那她这时怀孕了,这明摆着是她在我出差的时候出轨了,妻子吓得脸都白了,不知道怎么跟我解释。 我也不能承认我全都知情,只能装作不知情的问到「这孩子是……」 妻子一下子崩溃的瘫软在地上,抱着我的腿不停地道歉,都吓哭了。 看着妻子的样子,我知道妻子是太爱我了,怕我不要她,我也心疼妻子,赶紧扶她起来紧紧抱住她,耐心的安抚她的情绪,妻子经过我用心安抚情绪终于稳定下来了,接下来她把之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都告诉我了,躺在我怀里,可怜巴巴的求我不要生气,我连忙说我怎么会生气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爱好,我挤眉弄眼的表情给妻子逗乐了,妻子也知道我的态度,不在担心了,开玩笑的说到「你媳妇都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了,你还这么没心没肺的」 我嘿嘿一笑「只要是宝贝你生的,我都喜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只要你还爱着我就够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不信你摸摸这」说着我抓着妻子的手放在我早已坚硬无比的胯下,妻子脸红的轻轻抓了抓害羞的说到「大变态,一听到这些就兴奋,这回如你愿了吧,你媳妇被别人搞了,还搞怀孕了」 听到这些我早就忍不住了,抱着妻子就进了卧室,把妻子扔在床上,我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衣服,又撩起了妻子的睡裙脱掉了内裤,分开妻子的两双大长腿,妻子的下面早就淫水泛滥了,我对准位置一挺就毫不费力的插了进去,妻子的里面特别紧,全都是水,滑滑的热热的,太舒服了,我好久都没和妻子做过爱了,一插进去就疯狂的操了起来,看着妻子迷离的眼神,我兴奋的问到「你个小骚货 说 你是怎么跟阿涛操逼的」 妻子也被我的情绪感染,放荡的回到「啊...就在你....出差的时候.....我和阿涛在咱们的家里......在我们的卧室床上.... 在客厅...在厨房.....在阳台.....在车里..... 在外面.......到处都有你老婆被别人操的痕迹....我们每天不停的做爱......你不在的日子里....阿涛每天都住在咱们家操你的老婆......」 「阿涛的鸡巴大不大,操的你爽吗」 「大.... 特别大.....啊啊啊...每次都操的我爽死了...我太喜欢阿涛的大鸡吧操我了......我从没被操的那么爽过」 「比我的还大吗,比我操的还舒服吗,你喜欢谁操你」 「....比你.....大.....比你大多了......阿涛操的.....比你操的舒服多了......我喜欢阿涛的大鸡吧操我......我爱阿涛的大鸡吧.....」 「说你爱他,说你爱阿涛,」 「我爱....我爱阿涛.....我爱死阿涛了.....啊啊...老公...我爱阿涛......我爱他.....阿涛...」 「你都给他怀孕了,想不想做阿涛的女人,跟我离婚,跟他在一起,跟他结婚,给他做老婆」 「啊啊......想......我想...我想跟你离婚.... 我要跟阿涛在一起.......我要做阿涛的妻子.....做阿涛的女人.......我要和他结婚......我爱阿涛......阿涛....阿涛我爱你......我不爱这个废物了.....我爱我的阿涛老公......阿涛老公....我爱你.....我要和我的废物老公离婚....我要和你在一起......啊啊....我们永远在一起....」 在我的引导下,妻子逐渐疯狂了起来,说出了一句又一句背叛我的话,让我兴奋不已,在妻子一声声叫说爱别的男人的呻吟中,我终于射了出来。 久违的激情性爱,让我和妻子感情更进一步,我抱着妻子享受着美妙的时刻,妻子也小鸟依人的躺在我的怀里,这是我突然来了一句「老婆,明天你联系下阿涛来咱家吃饭吧,你怀了他的孩子,他也有权利知道这个事,而且挺长时间没见了,聚一聚,之前我不在的时候他也没少帮忙」 「臭人,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你哪是叫他来吃饭呀,你是叫他来吃我,整天就想着把自己媳妇送给别人,大变态」妻子嗔怒的掐了我一下我嘿嘿一笑,啥事都瞒不过我老婆,我只能卖萌求妻子同意妻子无奈叹了口气只能同意「好吧好吧,我明天叫他过来,告诉他你的媳妇怀了他的孩子,让他明天过来继续抱着你媳妇的屁股狠狠地操行了吧」 我抱着妻子的脸狠狠的亲了一口,没想到妻子也放开了,直到哪些话能让我兴奋。 第二天我早早就下班回家,看着妻子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脸上化了淡妆,看起来知性温柔,坚挺的鼻梁上带着一副金丝眼镜,长长的头发用一个发簪盘在脑后,白色的抹胸紧紧的包裹着妻子丰满的胸部,外面套着一个米棕色的超薄纱衣,下半身是一个到膝盖的米棕色长裙,腿上包裹着肉色丝袜,这一套穿在妻子的身上,整个一个日系人妻少妇的穿搭,看起来特别能勾动男人征服的欲望我一进客厅看到阿涛已经到了,正做沙发上看电视呢,看到我笑着打了个招呼,我也坐过去跟他闲聊,他来之前我都跟他说明了情况,估计在我回来之前,妻子也跟他说了,这次过来大家心里都知道是要做什么的,这时妻子也做好了饭,我们起身过去坐在餐桌上,本来以为气氛会比较尴尬,没想到阿涛活跃气氛倒是有一手,给妻子逗得哈哈直笑,酒足饭饱过后也到晚上了,妻子也喝了点酒,我也知道是时候了「这么晚了,阿涛就别回去了,在这住吧,那啥,晶晶也想你了,你俩沟通沟通感情」妻子被我说的低着头脸通红,阿涛喝了点酒也大胆不少「那我就不客气了嘿嘿」说完牵着妻子的手就进了卧室,进卧室之前妻子看了我一眼,我鼓励的点了点头,妻子风情万种的笑了笑,就被阿涛拉进了卧室,我在外面煎熬的坐着,听着里面妻子和阿涛的打闹声,听着妻子带着娇喘的呻吟声,隔着一扇门完全不知道里面已经发展到哪一步了,不知过了多久妻子突然喊了一声「老公快进来呀」 我立马迫不及待的进了卧室,虽然早有准备,但是看着卧室里的情景,我还是呼吸一停,脑袋里一片混乱。 只见卧室里我们夫妻的大床上,阿涛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岔开双腿一脸享受的表情,而妻子浑身上下被脱得也只剩下了一双肉色的吊带丝袜,裙子内衣扔的满地都是,此时的妻子呈69式趴在阿涛的身上,头发略微散乱,一边吃着阿涛的大肉棒,一边透过散乱的秀发魅惑的看着我,跟我对视的时候还故意伸出舌头去舔阿涛的龟头,看得我立马就硬了起来,老婆都没给我舔过,此刻却这么认真的舔着别的男人的鸡巴,让我有点吃醋又很兴奋「老公,喜欢看我舔别的男人的大鸡鸡吗,我只会给别的男人舔哦,才不给老公的小鸡鸡舔呢 哼」说完吐了吐舌头,看着妻子俏皮的样子,知道是怕我不开心,想着俏皮点逗我开心呢,我笑了笑帮妻子捋了捋头发,妻子也知道我是真的不会生气,也眯着眼睛笑了起来,然后就继续吃起了阿涛的大肉棒,我也是第一次近距离看阿涛的鸡巴,不仅又大又粗居然还是嫩白色的,怪不得能让那么多大姑娘小媳妇恋恋不舍的呢,看妻子以前从来不愿意口交,如今吃的津津有味就知道了,不仅要大,卖相也很重要呀阿涛拍了拍妻子的屁股,妻子一下子就明白了阿涛的意思,翻身躺在了床上,乖乖的分开双腿。阿涛也起身跪在妻子两腿之间,看着两人配合的这么默契,都是之前无数个日夜磨练出来的,甚至连孩子都弄出来了,仿佛他俩才是夫妻一样,仔细一想可不是吗,每天在一起做爱,还有了孩子,除了没结婚没登记,这不就是夫妻吗,脑海里突然幻想着,妻子和阿涛领证结婚,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嫁给别人,一想到这我就又硬的难受晃过神来,阿涛问我家里有没有套,妻子拍了拍他,笑骂到「之前你上我的时候都没说过戴套,孩子都有了,这个时候你又装起来了,别磨蹭了,赶紧插进来吧,我都受不了了,我老公不介意的,他巴不得呢,是吧老公」说完妻子看向了我,我也赶紧点头说到「没错,你就无套插吧,孩子都有了你怕啥,不用担心」 我俩都这么说了,阿涛就不担心了,扶着坚硬的大鸡吧对准位置,腰一挺就插了进去,阿涛和妻子两人都舒服的吸了口气,让妻子适应了一下,随后阿涛就开始动了起来,一下又一下的操这老婆,两颗大卵蛋啪啪的撞击着妻子的屁股,整个卧室都回荡着两人肉体碰撞的声音,妻子被操的仰着头,爽的都要翻白眼了,「...啊啊哦......我的天呐......太爽了.......好舒服.....大鸡吧.....好舒服」妻子一脸享受的浪叫起来「好久没操你了,想死我了,这小逼太舒服了,都是水,太紧了」 「那是.....因为你.....太大了...」 「喜欢大鸡吧吗」 「啊啊....喜欢....喜欢你的大鸡吧操我......操死我吧」 「那你是只要是大鸡吧都可以操你吗」 「....才不是呢.....只要你的....大鸡吧操我.....只能是你......我只喜欢你的大鸡吧......」 「为什么呀,别的大鸡吧不也能操的你很爽吗」 「因为.....我只喜欢你.....你是我孩子的爸爸.....啊啊......我只让你操.....我是你的女人」 「那你老公呢,也不能操你吗」 「当然不能........不让他操我......他是没用的小鸡鸡.....他喜欢看他媳妇别大鸡鸡操......我以后只给你操.... 让他看着就行了..... 」说着老婆还斜眼看了我一眼,看到我自己兴奋的撸的正爽,心里也有底了「阿涛.....宝贝...孩他爸.....亲老公.....快用力操我....我要来了.....我好喜欢你........好粗..好硬啊..... 太爽了.....」 「呼...呼...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鸡巴呀」 「喜...喜欢你......我喜欢你.......哦不......我爱你.....阿涛......我爱你......我好爱你呀......我离不开你....」 「喜欢我 之前还不联系我,还敢不敢了」 「啊啊啊....不敢了....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我们永远在一起........我是你的女人.....我只属于你......我爱你....我爱你呀.....」 「那你老公怎么办,我和你老公你爱谁」 「我俩在一起.....不要他了.....爱你.... 我更爱你.....你是我的唯一.......他喜欢我爱别人......看我老公他可兴奋了」 「来 跟你老公说 」 女友转过头眼神迷离的看着我,嘴角一翘「老公.....我不爱你了.....我要和阿涛在一起....不要你了......我要做阿涛的女人.....做他的妻子.....和你离婚....和他结婚.....好不好老公......你同意吗」 阿涛也把视线看向了我,一脸兴奋的等着我回答此刻看着眼前疯狂的一幕,我都不知道这是游戏还是真的了,我犹豫了,我害怕真的失去妻子,看到我的表情,妻子迷乱眼神清明了不少,知道我在担心什么,伸出手在我的手掌心挠了挠,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妻子不是真的要离开我,这一切都是妻子配合我刺激我的,我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来,随即敞开心怀,沉浸到这个游戏里,我兴奋的配合说到「好,我同意」 「太好了.....阿涛....他同意了.....我终于可以和他离婚和你在一起了.....过两天我就和他办离婚证......我俩领证登记结婚.......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此刻阿涛也兴奋的不行「兄弟,你想好了,真把媳妇送我啦,那我就不客气了,你俩抓紧把婚离了,晶晶就是我媳妇了,这又是孩子又是送媳妇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哈哈」 「不用不好意思......他就喜欢这样.......刚知道你把我操怀孕的时候.....他都兴奋的要昏过去了....他早就想把我送别人了.......还好是送给你......让我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视着,目光中只有彼此,眼神中充满爱意,缓缓靠近,来了一个激情的舌吻,许久分开,妻子面目潮红,这是要高潮了「宝贝老公....快....用力......我要来了.......狠狠操....哦哦.....我爱你......老公.....亲丈夫......我爱你呀......来了...啊啊...」说完妻子一阵抽搐,随后瘫软在床,阿涛也随着最后的冲刺射在了妻子的体内,两人都一身汗,瘫软在床上,妻子靠在阿涛的怀里,这个画面太幸福了,妻子费力的睁开眼,张开双手,冲我撒娇「宝宝抱抱」 我赶紧过去搂着妻子,腻歪了起来,这让我最后的那点担心都消失无踪「哈哈,行了你俩腻歪吧,我先走了,今晚给你俩好好沟通感情吧,我就不当电灯泡了」阿涛哈哈一笑就穿衣服走了此刻的我抱着妻子,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宁静和幸福,低头一看妻子累的睡着了,我也轻轻的收拾了一下抱着妻子睡去,一夜无话。
【我妻和她的医生们】 引言这个故事的大概是我听别人讲的,也加入了一点自己的想象。我用第一人称讲述吧。 【我妻和她的医生们】(08-09) 我叫吴羽,自己开公司做生意,有一个可爱娇小的妻子姓汤叫汤敏,敏长得不高,1米59的样子,娃娃脸,眼睛大大的,鼻子小小的,皮肤白净,和人说话或看人时大大的眼睛很有灵气,长长的睫毛一闪闪,很吸引人,让人忍不住盯着她的眼睛欣赏,都忘了她说些什么。 就是这双眼睛和娃娃脸最开始吸引我,再加上她有时会用牙齿咬自己的下嘴唇就可爱了。 敏的身材有些微胖,其实用胖形容并不准确,准确说是胸和臀比较丰满,胸有C罩,因为身材不高,所以显得奶大一点,更重要的是臀更性感,很圆很大很丰满,也很翘,像是屁股上塞入了棉花,一颤一颤的,拍打一下会产生臀浪,不过我一般舍不得拍打,生怕打坏了。 本来生活很美满,感情也很好。我做生意收入可观,妻子也很体贴我,我更是对妻子宠爱,结婚一年后买了一套跃层120方的房子顶楼,让敏辞职在家,开始敏还不肯,敏是学外语专业的,很上进,觉得长期在家会荒费专业和社会脱节,我劝敏在家没事时也可以学习,后来敏才答应,其实哪个女人不喜欢在家做少奶奶,而出去奔波看人眼色。 敏特别喜欢鲜花,家里的客厅甚至卧室总装点着鲜花,我也投其所好回家有空就买鲜花送她,说她就象花一样美,很配老婆。 这时的敏总是微笑的接过我手里的花,然后垫起穿着拖鞋的脚,「亲我,谢谢老公!老公真好。」 我也乘机抱着我的小公主敏,让自己的胸贴近她的胸,感受敏的奶的温度柔软和弹性,当然手更是摸向我最爱的会臀浪的圆圆的屁股,爱不释手。 直到敏反应过来,脸微红的说,「亲爱的,快洗洗手准备吃饭。」 「晚上再弄…嘛!」 说实话我床上功夫应该算一般,下面么11,12厘米,为什么说自我感觉一般呢?因为我发现和敏做爱时,她从没有像电影中那样大喊大叫,死去活来的,总是轻轻的呻吟脸色微红。 大问题还不是这个,婚后一年半载,敏的肚子还没有动静,双方父母也经常问我们,还有那些亲戚朋友,唉!中国人就是这样,以前催结婚,婚后催生子。 我和敏其实都喜欢孩子的,特别是敏,她有时候看着公园里别人的孩子总是情不自禁的微笑,微笑之后眼神中会发一下呆,有一种遗憾的感觉。然后靠在我怀里,我也轻轻的手搭在她肩上,抚摸着她的背,算是抚慰吧。 「老公,我们去医院看一下看吧。」 「嗯,宝贝,我等下网上查一下哪家医院好。」 「老公,我已经查过了,去省立第一医院看吧,最近有一个专门研究不孕不育的外国专家在这儿交流学习并挂号看病呢!」 「那我们明天就去吧,事不宜迟!」 第二天早上,我开着奥迪A6带上敏直奔医院,敏今天穿着超短裙,上面是一件紧身短袖圆领T恤,按我看就像男人的汗袖,只是领口再大一点,好像还没穿胸罩,只有乳贴,下面是一双拖鞋。 「老婆,今天怎么穿那么休闲性感。」 「老公,等下说不定要检查身体或化验,这样方便点」 「哦,对的,还是宝贝心细」我这才明白过来,想还是女人心细呢。 敏看着我笑笑说,「老公,你平时很粗心的,袜子放哪里都不知道。」 我也笑笑。 「不过男人心大好,不会小家子气,心细的男人很难弄的,什么事都有利有弊的」""敏说。 到了医院,敏先下车去挂号,我停好车接到敏微信,「我已挂了号,在顶楼。」 我回了一个「好的」,就匆匆上坐上电梯上顶楼了。 今天看病的不太多,顶楼更是人少,我想医院想的挺周到,不孕不育科设顶楼,可能出于对患者隐私的考虑吧。必竟中国对不孕不育的事还是比较难为情的。 敏已经坐在科室门口等了,见我上来向我招招手,我在敏旁边坐下。 敏说,「里面还有一对夫妻在看病,估计还要一个小时」 我说,「那我去那边吸烟室抽根烟。等下好了,你微信我。」 「好的老公,不要多抽,对身体不好。」我点了一下头,就去洗手间旁的吸烟区了。 吸烟室里有两个男的在聊天抽烟,一个穿白大褂一个穿普通衣服,我在旁边坐下,拿出烟点起。 一个男对另一个穿白大褂的人说,「那个身材真性感。」 白大褂看了我一眼,见我低头着手机,小声的说「」昨天那个更好,那东西有D,头是粉色很小,揉摸起来那真是舒服,我检查了半个多小时,下面毛很稀少,我把手指插进去来回几次,她奶头就硬了,还把奶挺得高高的。」 普通衣看了我这边一眼,靠近白大褂耳边说,「下次带我进去。」 白大褂耳语说「下次给你件衣服。」 我也没太在意他们的话,这时候微信响了,我看了一眼就走出吸烟室。看到一个挺性感的女护士和敏在说话,我向她们俩走去,边走边打量这个护士。高高的个子,头发染成栗色扎了一个丸子,至少有168CM,护士服穿她身上成了制服诱惑,前凸后翘,奶起码有D,而且是那种感觉结实的D,整体身材S,挺健美的,像是经常去健身房,皮肤古铜色,像是故意美黑过,別有风味,有一种野性健康的美。敏是小家碧玉型。 来到她们跟前,她对我说,「等下你们一起进去,医生问完你们后,会让你去做化验,然后让你妻子留下检查。」 「好的,我明白了。」我一边说,一边打量她。 她的耳朵上打了个钻石耳钉,护士服胸口领子第一扣子没扣,隐隐看见胸口有彩色纹身,感觉像是大面积的,像印在身体上的水彩画一样。 这时,妻子大概发现我开小差了,掐了我一下对那护士说,「小方护士,那我们可以进去了吗?」 「请跟我进来吧。」 方护士把我们引入了房间,房间里一个约45岁的白人医生向我们挥了挥手露出一个笑脸,打了一个招呼,作了一个请坐的手势。我和敏正对着他坐下,小方护士转身去了外面。 我打量了一下这个老外医生,人不是很高,至多1米70,但很健壮敦实,头发黑色,但有点谢顶了。 他用中文自我介绍说,「你们好,我叫奥古斯旦,来自意大利,你们可以叫我古医生或老古。」 他看着我们把双手手指交叉在桌子上,身子向前倾了一下微笑地说,「你们结婚多久了?」「一年半了…」妻子先开口。 老古听到敏先开口,就把脸对着妻子说,「以后怀过孕吗」 「没有」 「以前与其他男人有过性行为吗?」妻子脸红了一下好像在想什么。 我心里也一下子紧张起来,从认识到结婚我都没有问过这事呢。 老古笑笑说,「其实这个不用害羞的,在我们国家很正常的,拿怕是婚内,妻子找情人,也可以让丈夫知道,有时候丈夫还会帮妻子找情人。妻子还会把约会内容分享给丈夫以增加夫妻情趣。」 我第一次听说这些有些难以置信,但我突然感到下面有点硬。 敏到底是学英语的,又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女性,犹豫一下就说,「有,是婚前,认识丈夫之前".后面的话仿佛是说给我听的。」 其实我也不是那么封建的人,再说是婚前,认识我之前的事。 「那么有避孕措施吗?」 "老古继续追问。 「有」 「是什么避孕工具?」 我在旁边想,这个也要问。 老古好像知道我想什么似的,继续说,「因为各种避孕措施的效果并不一样,小雨衣效果最好,副作用小。而避孕药效果差一点,副作用也大,会对内分泌有影响。」 敏想了一想说,「服用了约六个月时间的避孕药。」 我在想,怪不得敏的臀部那么圆又大,会不会因为避孕药吃多了,而且前任应该是内射了,想到这里有点不舒服。 想象前任的家伙在敏的圆臀上任意驰骋半年。 「那么吴羽,你的阴茎勃起多长?勃起度怎么样?大概是一百八十度,还是90度?」老古转向我提问了,把我从刚才的想象中拉了回来。 「这,这我没量过,大约160度吧。」 「这样吧,你躺到这床上,把裤子脱下来。」 我只好照他说的做,脱下裤子将jj暴露在空气中。 老古拿了一本美女泳装杂志走过来说,「看看这个,让它勃起来。」 我靠,看这么个泳装怎么能勃起,我看了一眼敏,敏也转身看着我,我在妻子面前总不能丢脸,我集中精神看着杂志封面臆想,总算勃了一下。 结果老古立马转头对敏说,「45度,夫人。这样不行的。」"妈的死老外医生,看泳装能勃起45度已经不错了,我心想。 老古仍对敏说,「这样吧,夫人,你抚摸一下你丈夫的阴茎吧。」 敏配合的起身走过来用洁白柔软抹着粉红色指甲油的手抚摸我的下面,可能因为在陌生人面前,又是在医院的环境下,我只勃起到90度,并不是太硬。 老古摇了摇头说,「硬度不够啊!好了,你穿上裤子去化验一下血液和精子。夫人你留下来,我给你检查一下身体。」 我穿上裤子走了出去,和外面房间的小方护士打了个照面。 「方护士,古医生让我去化验一下。」 方护士说,「化验先去一楼拿器具,先验小便,然后去二楼取精室。」 我飘了一眼小方的领口处的纹身和微露的丰乳,脑子一闪而过一个想法,等下取精时以小方为想象对象。 小方这时好像注意到我的眼神,但并没有躲避,身子还向后靠了一下,把一只腿翘到叧一只腿上,我注意到她的大腿上也有大面积的彩色水彩纹身,好性感。 我回了回神,谢了她一下,就出门直奔1楼。 等我快速弄好化验后,来到小方这里时,小方已经不在了。 我只听到里室刚才老古房间里传来叫了一声,「啊!」"我好奇而有点紧张的想把门轻轻地推开一条缝隙,以窥一下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我在门外听到敏的叫声,轻轻地转了门把手推了一条缝隙,原来洋老古让妻子躺在床上,要敏脱下衣服,小方正帮妻子打开T恤,敏的D形双乳暴露在老古和小方面前,敏羞红着脸,头微微侧向一边,不好意思看他们俩,这时老古伸过手来捏了一下敏的乳房,所以敏不经意间惊叫了一声。 小方对敏说,「汤女士,这是正常的胸部检查,你不用紧张。」 「我不习惯陌生人特别是陌生男人碰我。对不起」 「可是,这样怎么让医生检查……」 小方还没说完,老古说,「这样吧,汤女士,让方护士给你检查,然后我询问她情况吧,你看可以吗?」 敏听后咬了一下下嘴唇说道,「好吧!」 「那汤女士,你躺到床上去吧,我给你检查。」小方对妻子说。 敏用手抱着胸,先把屁股坐上在床沿然后抬腿躺在床上。小方见妻子躺好,就用两手轻轻抓住敏的双手,慢慢的掰到妻子头部上方。 我心里想,这个姿势很像投降的样子,妻子现在的心里是不是也像投降一样屈服了。 由于妻的手被掰开,圆润的双乳彻底失去了保护,像两只无助的小白兔孤立无援的暴露在老古小方面前,头不由的害羞地侧向一边,当然我看不到她的脸。 人害羞时本能的会倾向别人看不到的一边,当然会本能选择门的反面,因为门有别人进来的可能性。 方护士没有让两只小白兔长时间的闲着,开始用双手同时揉捏双乳,还用母指和食指捏了一下敏黄豆般的粉色小乳头,每捏一下乳头,妻子都忍不住呻吟了一下。 「方护士,乳房有没有肿块?」老古对小方问道。 「没有肿块,乳房柔软又坚挺。」 「再检查一下阴部吧……」 「方女士,请把内裤脱下,把双腿抬到架子上」 妻听后把上衣拉到肚子上,之后慢慢的脱下内裤,妻快速的看了一眼老古的眼睛,把双腿放到床两边的架子上,又把头侧向一边闭上了眼睛。 方护士并没有走到妻子两腿正中间,只是走到侧面,面向着门口,也就是我这边。 而老古则走到妻子两腿的正中间,两手抱在胸前正在仔细观察妻子的脚和腿,妻子的小脚很白嫩,脚趾搽着粉红色的指甲油,显得很可爱,这时可能因为害羞而紧张脚趾已经微微弯曲着,小腿大腿丰腴而不粗,让人忍不住想细细抚摸和亲泽。 这时我看老古嘴角上扬了一下,明显是淫笑了一下。 一个可爱性感年轻的女人像光猪一样剥光了,双腿还扒开了躺在案板上,是个男人都会起淫意吧。 连我这个丈夫看了这情景下面都起来了。何况一个从未见过妻子裸体的陌生人。 这时站在侧面的小方在用手拨弄妻子的外阴,用手指拨开阴唇,老古立马弯腰俯身,把头放在妻子的两腿间观察起来。 老古看了方护士一眼,方护士拿起一个小瓶子在橡胶手套上喷了两下,我想是酒精消毒吧,然后把手指插入妻子的阴道中探索起来。 这时妻子闭着眼睛用牙齿咬住下唇,控制自己的呻吟声,脸开始微红,随着方护士手指的不断探索,妻子已经无法忍受了,呼吸开始急促,脸红红了。 这时老古拍了拍方护士的手臂,方护士把手慢慢的抽了出来,当手指最后离开妻子的阴道后,妻子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 「好了方女士请穿上内裤吧。」方护士边脱橡胶手套边说。 「情况比较正常」 老古说,「一会儿去做个B超,回来我给你们开点药,我认为可能是你丈夫的原因,等下你们的化验结果出来后就清楚了。」 这时我赶快退到走廊上,然后再慢慢的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进去后把化验结果单交给古医生,老古看了一眼单子对我和妻子说,「精子成活率低,活力不足。」 「一周后再来复诊,如果方便的话留个微信,我们可以随时交流。」 妻子向我看了一眼,我说,「那留你的吧,你平时在家没事也可以交流一下。」 我心想,我和这个男医生有什么好聊的,要是方护士的微信我倒愿意留一个。 我们走出门口后和妻和方护士打了一个招呼,我也向方护士笑了笑。 回去的路上,敏把手伸过来,抓着我的手。 我对敏说,「别担心,会好起来的。敏点了点。进了家门我想拉着敏一起洗澡,这次敏倒是同意了,其实我主要是刚才看了医生给敏检查身体的情景之后,突然很想要,说是一起洗,其实都是我帮妻子洗,给敏全身抹上沐浴乳后,我双手来回抚摸着敏的全身。妻子也好像动了情,仰着头呻吟着,嘴巴主动寻找我的嘴,亲吻时还伸出了舌头。冲干净身体后,我迫不及待的拉着妻子去了我们的一米八宽的大床,妻子仰躺在床上。我把她的双腿拱起成M形,观看敏的阴部,就像刚才医生检查一样,拨开妻的阴道。敏好像也突然想起什么,屁股抬了一下,嘴上说不要,用手挡住阴道。我把敏的手轻轻拨开,用舌头舔向妻子的阴部,发现妻子的阴道已经湿了,敏也开始呼吸急促起来,屁股开始抬起放下抬起又放下。我见敏已发情便说道,「要不要继续检查阴部?」 敏听了这句话,身体明显抖了一下,阴道更湿了。 我追问道「如果不要就算了。」 没想到敏说,「医生,要检查。」 「检查哪里?」 「阴道」 「不对,不叫阴道,说不对就不检查了」我不知道今天怎么突然这样说,以前和妻子做爱从来没有掺杂幻想元素。 「屄」 「什么的屄?」我想今天妻那么配合和有兴致,就索性好好放纵开发一下。 见妻子不好意思开口,我打了一下她的大屁股。 「检查骚屄,请医生检查一下」,妻子只好应声。 我兴奋的用嘴舌又舔又吸,妻子已经啊啊啊乱叫了,我觉得这样好过瘾。 我兴奋的提起变硬肉枪插入妻子湿答答的骚B里,妻子手抓住我的手臂。 「老公,用力……啊啊……啊」 我其实是第一次见妻子那么兴奋,自己也很兴奋。 但可能是太兴奋了,重重连插了三十几下,没有控制好节奏就射了,感觉妻子应该还没有得到满足。 妻子倒没有说什么,事后把身体靠在我身体上,腿压在我胯部,用阴部还在轻轻磨擦着。 妻子好奇地问,「老公你今天比以前厉害,也硬多了,你这几天也累了吧,你……你刚才看到我检查身体了?」 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后来想想看到了也正常,自己的老婆,又不是偷看别人的老婆。 「我刚才化验回来时,听到你叫了一声就很担心,以为出什么事了,就推开门看了。刚才做爱时想起这些,你又说骚话,太兴奋了,就忍不住射了,老婆你兴奋吗?」 「我今天也特别兴奋,不知道怎么了。欲望特别强。」 「刚才你当着医生护士的面检查身体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就是紧张点」 「宝贝,不光是紧张吧」 我亲了一下老婆的可爱娃娃脸「说吧,没关系的,反正我也看到了」 老婆扎了一下大大的眼睛,看着天花板说,「除了紧张加羞耻感,还有一种= 莫名兴奋感,以前从没有这种感觉,特别是内裤脱了之后双腿打开时,当护士把手指插入时,羞耻加舒服。」 我笑了笑忍不住亲吻老婆的嘴,手摸向她的大屁股。 「不说了,老公你真坏。」敏脸红的用手打了我一下说。 「我坏?我看是那个医生护士坏吧,呵呵」 「哼,你们都坏。」敏又咬了咬嘴唇,害羞地笑了一笑,好像想到了什么。 之后敏去洗了个澡,睡着了。 我却一下子睡不着,想着医院的事,另外自己身体的事,又想起了方护士。 方护士和老婆的外形完全不同,属于冷艳形,脸长长尖尖的,眼睛大大的,鼻子很高挺,身材高挑,腿很长穿上丝袜更性感了,而且为什么一个护士还纹身呢? 而且是大面积的纹身,要是能欣赏一下就好了,不知道她有没有男朋友,我突然觉得自己好笑,别人有没有男朋友关自己什么事,自己有家庭的,有可爱性感的妻子。 第二天,妻子做好了丰盛的早餐,嘱咐我要吃个鸡蛋,还有蔬菜水果沙拉,营养周全。 还是妻子想的周到,真是个好老婆。 想想自己除了精子问题,已经很幸福了。就是常说的人生赢家吧! 吃过早餐,抱了一下爱妻,亲了她的嘴,有点依依不舍,妻子说,「路上慢慢开车,早点回来。」 「好的,宝贝老婆。」下了楼开上车向公司而去,到了公司停好车,我突然看到一个身影很眼熟并向我这边走来,是方护士,她也看到了我,向我招了招手。 在公司门口遇到方护士,她向我打了个招呼,「吴先生,你好,准备上班?」 「是啊,方护士,我公司在这里,今天你还没有去上班?」我一边对方护士说一边打量着她,她上身穿着丝质的衬衣,脖子上一跟丝丝的铂金项链,衬衣领口的V型底部露出一点乳沟,下身穿着紧身的超穿短裙,腿上是很薄的那种黑丝袜,脚上是磨沙的高跟鞋。整个人看起来高挑挺拔,又端庄大气。 「今天我调休啦!吴先生今天那么巧,不请我喝杯咖啡?」 「好啊,我们去斜对面的星巴克怎么样?」 「好主意,走。」方护士一边说一边很自然拉着我的胳膊向对面走去,完全没有做作的感觉,好像我们是多年的同学和好友。 走进咖啡馆,方护士对我说了一句:「我要杯摩卡,就扭着性感的丰臀和修长的丝袜美腿向二楼走去。」 我在下面买好两杯咖啡加一些甜点,端上了二楼,二楼没什么人,大概是上午上班时间的原因吧。我看到方护士坐在靠窗的角落二人座上,就走了过去。 坐落后把咖啡和点心排放在桌子上,其实我不太喜欢喝咖啡,偶尔陪客户来这里坐坐,方护士倒也不客气,拿起咖啡把吸管慢慢地插了进去,还挑了一下眼神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下说,「这个洞挺紧的。」我心想,这个方护士真是个尤物,美丽性感还很会挑逗人。 「方护士,你不是本地人吧?」「恩,我在中部省的一个小镇上长大的,后来考了本市的医科大学,可惜没能当医生,只能先做护士,你叫我小方好了。」 方护士的性感的红唇轻轻吸了一口咖啡回答道。 我看着她的唇吸咖啡的样子,突然联想到如果这个唇吸下面那个东西一定更销魂。看我走神的样子,方护士眼睛斜嗔着我说,「在动什么歪脑筋呢?」 「没,没有,我是在想真可惜了,本来你应该是医生呢。」 「唉~ 有什么办法呢,我们这里宁可请外国医生,相信外国医生,也不愿意用我这样的啊。」 「的确是不公平,这样如果你什么时候不想在医院工作了,就来我公司吧,只要你不嫌庙小。」我说。 「呵呵,那我做什么职位呢?」小方对我婉尔一笑,看得我心跳加速,这个尤物一颦一笑都对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 「职位嘛,随便你选,做我助理、秘书也可以。」我接着说。 「是那种工作加生活的秘书吗?」小方吸了一小口咖啡后,头向我这边靠近了一下说。 「呵呵,那样的话,我当然求之不得呢。」我必竟是开公司做生意的,这点场面话我还是会答的。 「对了,公司是你自己开的吗?」小方转了一下话题。「是啊,最早的基础是我父辈打下的,我在他们的基础上在销售方面运用和依托了互联网手段,所以规模比以前传统模式更大,收益也更好,成本更低。」我说道。 「看不出来嘛,你还挺能干,能与时俱进啊。」小方微笑地看着我。「那你之前对我的第一印象是什么呢?」 「好像挺老实的,老实的有点笨笨的,但有点色色的。哈哈哈。」小方把手放在嘴巴上大笑起来。 「是嘛?那是被你的身材容貌和纹身吸引了。」我打趣地说道。 「哼,我说的没错吧,那现在还想不想看看纹身呢?我们要不要去卫生间看看……?」小方抛了一个媚眼给我。 「好啊,去男卫还是女卫?」我知道小方这话半真半假,或者说都是玩笑话,再也不能示弱啊。 「当然是女卫了,我进了男卫,那不是让进来的男的都可以观看我的身体了?」 小方歪了一下脑袋看着我说。 听到这句『进来的男人都可以观看我的身体了』,我下面就立马硬了,我小心地调整了一下坐姿,手放到裤子口袋里调整了一下内裤,「那我进女卫不是要进派出所了?哈哈哈」 小方没有接下去,轻轻地色迷迷地对我说,「硬了?内裤剋得疼了?」 我这时候有点尴尬,但还是回了一句,「这不是正常男人的正常反应吗?」 小方稍带轻蔑地笑着说,「真的正常?现在下面是几度?」「当然是180度了。」我也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 「让医生检查一下。」小方说着,我下面突然感到一个东西碰到我的跨部中间,低头一看,原来是小方已经脱了高跟鞋把一只薄薄的黑色丝袜脚坐桌子下面伸了过来,能隐隐看到脚趾甲上还有玫瑰色的指甲油,脚型瘦瘦长长的,非常好看。一阵舒爽后下面涨得很厉害,虽然不可能是翘到180度,但至少160度。 「不错,翘得角度已经很大了,大小也适中。」小方的丝袜脚边揉边踩着我弟弟,还在我的龟头上轻轻磨擦。 我这时不由自主的把手放在美脚上抚摸着,正在我想向小脚进发时,小方抽回了要人命的丝袜美腿。 「在医院时怎么只有45度?」小方把头向上略抬了一下,眼神眯了一下说。 「医院那种环境,又面对一个外国秃老头,能45度就很不错了。」我说。 「是嘛,人家外国医生魅力可大着呢,好多美女都想上他的床呢!」 「呵呵,我不相信,其貌又不扬,看不出有什么过人之处。」我哼了一下带着一嫉妒地心情说道。 「到时候你如果亲眼见到就相信了,时间差不多了,都坐了两个小时了。」 小方说这句话时脸上突然收住了笑,她看了一下手机的时间说。 「差不多该吃午饭了,方医生你想吃什么,我请客。」我隐隐觉得是因为刚才我提到那个外国医生其貌不扬后,小方好像不太高兴了,但又不是很明显。 「好像没什么胃口了,想回家了。」「那我送回家吧,我去开车,你等我一会儿。」我怕小方拒绝,所以没等她回答就快步下楼去拿车了。 当我把车开到咖啡屋门口时,小方已经拿在人行道上了,我停下车,她拉开门就坐了进来。 「去XX小区」。「好的,方医生。」我想她也是自来熟,也不见外,把我当司机还是老公了。 可能是听到我叫她方医生,她脸上又重现了笑脸说:「什么方医生,是方护士。」 「在我眼里就是医生,我只认方医生。」我赶紧接了一句。 「好了,少贫了,专心开车。」小方边说边用手在我的跨部抚摸了起来,像是在打档位。 我虽然非常受用和享受,但必竟这样没法专心开车对小方笑笑说道,「方医生,你是要开车吗,这个不是汽车的起步档位啊。」 「你的车在这里,我的车档位在这里」小方抓着我的「弟弟」色迷迷地看着我说。 「好,那我这辆『车』就归方医生开了,方医生可要爱护哦。」 一路开着玩笑,一会儿就到了小方住的小区。小方倒也大方,叫我上去坐坐。 那我当然也不能推辞,再说也有点正中下怀。打了一个电话询问了一下公司情况,那边报上午没什么事处理,我就安心跟着小方上楼了。 小方开了门,让我进了里面,这是一个一室一厅的房子,外面是客厅,放着一张沙发加一张桌子,桌子只配了两张椅子。 桌子另一边靠墙放着一张沙发和一个茶几,客厅的右上角围着一个卫生间,再前面是一个阳台,卫生间的窗户是开向阳台的,也就是说卫生间打开窗可以看到阳台,从阳台里也可以看到卫生间里面,当然是要开窗的情况下。房子虽然小,但我觉得还是挺舒服,突然想到一个成语——「金屋藏娇」。 我坐落在沙发上,小方要给我去泡了一杯咖啡放在茶几上,我笑笑说,「又要喝咖啡啊?没有绿茶吗?」 「哦,我自己基本上茶和咖啡都不太喝的,因为喝了晚上睡不着,咖啡也是有朋友来喝的。」小方自己拿了一杯白开水坐在我边上翘着二郎腿对我说。 我一边看着小方翘起的腿,一边说:「这房子是你买的吗?」 「租的,我也想买,可我哪买得起啊!」小方喝了一口水说,「一个月就三四千元,一年也就五六万,一年不吃不喝才能买两平米。」 我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尤物有点可怜,好像是寄养在人家家里的小猫,突然有一种养二奶的想法,但马上就把这个想法从心里挥去,自己的老婆那么可爱、乖巧,自己竟然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小方,能不能留个微信啊?」 「留微信干嘛?联系我给你检查身体吗?」小方调皮地回答道。 「方医生,要是能烦劳你亲自给我检查身体,那真是三生有幸呢。」我也调侃道。 「真的是三生有幸吗?」小方突然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说。 我突然分不清真真假假,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看着小方的眼睛说,「真的!」其实我自己也不能确定这个『真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方突然把头靠在我肩头,两只手抱着我,我也顺势搂着她,我突然感觉她一个人生活在这个城市可能很累。 「小方,累了吧?」她这时闭着眼睛,我看到她长长的睫毛,头发散发着怡人心脾的香水味,回了一句:「恩,好累!」我把鼻子靠近她的头发,轻轻地嗅了嗅头发上的香味,瞬间有一种陶醉感。 这时小方的手机突然响了,小方懒懒地看了一眼手机的来电号码,我也看到了,是老古的电话,小方站了起来去了阳台接电话。 我这时有点尿急了,一个上午尽喝咖啡了,我就走进卫生间关上了门,卫生间很干净,还有一股小方身上的香水味,我心想到底是美女的卫生间啊不一样啊,尿完后,我来到洗手台洗头,无意间看到一瓶男人用的胡泡,刮胡子用的,上面有还有MADEIN意大利,还是个意大利生产的,我心里就觉得奇怪,要说胡泡吧,现在女人也用胡泡刮腋毛,但怎么会是意大利牌子呢?想起咖啡屋里的对话,难道是那个意大利的古医生的,就算同事送礼物也不可能送女人刮胡子用的胡泡吧。 这时阳台传来了小方的聊天声,「恩,好的,我在家的。那件事我知道的,刚才和吴先生在喝咖啡呢。好的,知道了,等下我换上护士装做手术……」 我灵机一动,拿了一块肥皂走出了卫生间,桌子上有小方扔着的房门钥匙,我把钥匙嵌入肥皂之中,顿时肥皂上出现钥匙的印迹……
【我妻和她的医生们】 我做这个事,并不是因为想干什么坏事,更不会去偷东西。就是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好奇感驱使,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去复制方护士家的钥匙,难道是对方护士生活的好奇?还是因为喜欢上了她。 听到小方快收线了,我快速把钥匙放回原处,走出了卫生间。 小方向我歉意地笑了一笑说:「真不好意思,我要去医院一下,有点事情。」 「没关系,我也应该回去了,下次有机会的话再来坐坐好吗?」 「恩,下次有空一定要来哦!」小方对着我婉尔一笑地说。 「当然好了,只要方姑娘不嫌弃,呵呵」 小方上前腕着我的手臂,头靠在我的手臂上,好像有点依依不舍的样子,又像是累了的样子,闭着眼睛轻轻地说,「常来看我……」 我用嘴巴轻轻地吻了一下小方的头发,嗅着头发上的香气很是陶醉。 「那我先一步了。」「恩,拜拜」 出了门之后,我去了一家配钥匙的小摊,把那个印有钥匙的肥皂交到配钥匙师傅手上,这个师傅皱了皱眉头,「这个难度有点大啊,我问一下这个钥匙是你家的?」 我感觉到这个师傅话里有话,应该是认为我是在配别人的钥匙,我立即掏出几张百元钞塞了过去。 师傅快速收了起来,「以后我可不承认这把钥匙是我配的。」 「你放心吧,我从来没来过你这里。」我接了话。 师傅看我讲话挺明白,而且穿着打扮也不错,还开着车,不像是个小偷,也放了百分之八十的心了,立即动手开始复制钥匙。 我走到旁边点了一根烟慢慢抽起来,心想着小方卫生间里的男士用品是谁的,她有男友?感觉也不像。心里盘算着拿到钥匙后,去弄个针孔摄像头装进去。想到这里,我打开手机某APP,准备网购摄像头,APP上的摄像头种类很多,有大一点的,也有比火柴盒还小的,而且还是无线远程的,我详细看了一下最微型的摄像头介绍和使用说明,然后准备点下单键,突然心想还是买两个吧,家里也装一个。人这个东西真是很奇怪,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好奇心,怪不得针孔摄像头买的人那么多。 「老板,钥匙好了。」配钥匙师傅对我喊了一声。 我把钥匙拿在手上看了一下,那师傅马上说了一句:「你回去试一下看,如果有问题再拿过来,这个肥皂还给你。」 「好的,谢谢。」我把肥皂和钥匙放进自己的口袋后,打开车门向公司开去,现在已经是下午2点多了,几乎一天没在公司里,得回去转一转。 来到公司里,看看员工都在忙事儿,我就走进了办公室,泡了一杯茶,慢慢地喝了一起来,心里盼着摄像头快点寄来,今天下午下的单,快得话明天下午或后天上午就应该到了吧。到了之后先装小方这里,自己家里反正随时都可以安装,我心里盘算着,先假装给小方打个电话,如果确定她在上班的话,就立即去她家安装,如果她在家就顺便询问一下第二天上什么班,然后第二天去装。另外就是安装在哪个角落才不容易发现,而且又能拍摄的范围大,尽可能地拍得到房间全景,最后基本确定最好的位置是房间的吸顶灯,吸顶灯挂在房间的天花板上,几乎可以拍到整个房间,而且吸顶灯因为高,很少会去上去打扫卫生,这样被发现的几率很小,家里也参考这个方案。摄像头安装方案确定好后,我拿起茶杯汲了一口茶,心里有点莫名的得意。 看了一下时间,快5点了,也该回家了,想到家时又马上浮现出老婆可爱性感的样子。 打开家里的房间,见小敏半躺在宽大的沙发上,拿着手机像是在微信上聊天,见我回来了,马上就放下了手机,跑了过来,我一把抱住了她,在她脸上亲了亲,手掌不由自主地托在小敏的屁股上抚摸起来。和小方的暧昧,多少有点内疚的,特别是面对老婆小敏的时候,所以无意中表现的特别想念爱慕的样子。 「回到家手和脸都没洗就亲我,多脏啊」小敏则怪地说。 「想宝贝了啊,一天没见了。」我立即解释道。 其实我心里也知道,我内心并没有像表现的那样想念小敏,每天都见面的夫妻,哪会有那么夸张地想念。但我知道女人都是喜欢男人这样的,拿怕她们觉得是夸张的表现,也会很欣慰的,女人就不是理性的,你如果用很理性的思维和行动去接触女性,那肯定效果不佳的。其实我看到其他男人哄女人的时候,我明显能感觉到不真实的夸张,但那个女人就是很开心,正所谓有钱用礼物去打动女人的心,没钱呢用夸张的行动和夸张的关心去打动女人。另说这是渣男的行为哦,如果你不这样做,女人才会认你是渣男。在女人这里,你永远不用去考虑理性这个词。不然你就输了。 「老公,饭菜都好了,饿吗?要开饭吗?」小敏虽然嘴巴上说我手脸没洗,还是没离开我的怀抱,我抱着小敏坐到了沙发上。 「多抱宝贝一会儿再吃饭吧,对了,刚才在和谁聊天呢?」 其实吧,这个又有点讲究,当老婆在和别人聊天时,老公如果表现得完全不在乎,问也不问,那女人会不高兴,认为你根本就不在乎她,但如果你问过了头,问得太详细了,她又会觉得你不信任她,要么就是太烦了,不像个男人。反正这里面有点学问呢,女人就像是一科独立的心理学,应该叫女人心理学。 「和上次那个医生聊天呢。」「哦,就是上次我们一起去看病的那个医生吧,有什么收获没有?」我问道。 「医生让我们按时按量吃药,两个疗程之后再去医院找他,让你要注意休息,不要自慰看A片哦,会影响精子和那个状态…。」小敏最后说得比较含蓄含糊,但我是听懂了。那个洋大夫无非就是说我精子差勃起敏感度也差,对着在一起三四年的老婆怎么可能像刚认识那会儿,抱着就能硬了,接吻就更硬了。 但我又不能和小敏明说,女人是不理性的,我如果实话实说她肯定是不高兴的,说不定还要生气,更严重的话会产生隔阂,我还是顺着小敏说道,「好的老婆,我记住了。」 我突然想到试探一下老婆,便继续说道,「你看古大夫这个人怎么样?」 「挺好的,比较热情、耐心,还和我讲一些外国的生活和知识,他还教我意大利语。」 我突然感觉到小敏现在对那个洋大夫的态度和感觉有了很大改变呢,还好像是老朋友了,或者有种亦师亦友的感觉,不禁有点醋意。 「我听说医院有些女医生和护士主动接近他呢,他也来者不拒呢。」自从这个洋大夫说我什么勃起度差敏感度差之后,我对他的印象和好感度就下降了,甚至有些敌意。 「那说明他有魅力吧,又是医生。」小敏辩解道。小敏的话怎么让我觉得不太舒服。「那你觉得他有没有魅力呢?」 小敏愣了一下,她可能是没想到我这样问,也可能是我的一问,让她也开始扪心自问了,正因为自问才愣了一下,愣其实是一种思考,「我?我…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不得不说,小敏这样回答是挺好的,没想过这个问题,说明自己只把他当一个普通大夫来对待,有没有魅力这个问题连想都没想过呢。 小敏紧接着马上又回了我一句,「你怎么知道女医生和护士主动接近他呢?」 这次轮到我愣一下了,小敏这个人是很会吃醋的,因为她长得可爱性感,在大学时追得人也挺多,女人就是这样,追的人越多,就越有点傲娇气。我如果说是小方告诉我的,那等于是告诉小敏我和小方私下接触过,而且还挺熟悉了,不然萍水相逢不可能会告诉你这些事。 「我是那次在医院卫生间里,听到两个医生在说这个事。」我撒了个谎,希望能搪塞过去。 小敏也是个聪慧的女人,她也就不追问了,为了一句流言,追问下去让大家都下不了台,这种只有小市民女人会不依不挠,小敏这种知识女性是不会的。小敏的性格就是这样,点到为止,即使她心里已经知道了,她也不一定会明说。反我也借机叉开话题,「哟,肚子饿了,我们吃饭吧,亲爱的。」 「恩,我去把菜和饭拿出来。」小敏说着站了起来走向厨房。 晚上,我先钻进了被窝里,小敏去洗澡了,小敏特别爱干净,每天都要洗澡。 一会儿小敏洗完澡穿着睡衣也钻进被窝里,我的手开始从睡衣的底部开始慢慢地摸入,从光滑细腻的肚子,再慢慢迂回到小敏的丰满的乳房,手掌包围乳房之后,再用两根手指夹击乳头,小敏的身体不断地起伏,特别是手指夹捏乳头时,捏一下,小敏的整个身体就起伏一下,她的乳头很敏感,我发现这种夹捏乳头的方式,她很喜欢,小敏眼睛微闭,呻吟声不断,香舌半吐,一种可爱性感的媚态让人欲罢不能,我开始不满足于小打小闹了,把睡衣从下向上撸起,小敏开始配合的将腰抬起,以方便我把睡衣打起,当睡衣拉到脖子时,小敏的两只大白乳就暴露在空中了,我没有立即去抚摸,只是用眼睛在观看欣赏,小敏这时虽然闭着眼睛,应该也是感觉到了,但感觉她对这种暴露观看也很喜欢,她嘴上「嗯」了下,将胸部抬起,把两只大奶挺得很高,像是暗示我什么,我见状用手指轻轻地拨了一下她的奶头,这突如其来的快感马上使小敏惊叫了一声,「啊…。」抬起的胸部也放回了原位,然后慢慢地又将胸部抬起,仿佛是要欢迎我手指的挑拨,这样周而复始了一会儿,我用手掌彻底占领了她的乳房并开始挤揉,嘴巴吸住了小敏的唇和舌开始吸吮。身体跨上了她的身体,将棒棒军对准了小敏的防空洞……。由于小敏的防空洞比较紧凑(未生育过的就是紧),大概二十次连续进攻之后,我忍不住发射了。我倒头躺下,呼呼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凌晨了吧,我听到卧室门外隐约有女人的呻吟声……
【我妻如奴】 (一) 我和妻子是在大學裡認識的,當時她是隔壁財經系的系花,其實說她是校花也不為過,她很漂亮,外表嬌美文靜,身材高挑性感,氣質也是一流,被我們學校的男生視為夢中情人,我第一眼看到她時,就已經認定她將是我今生的所愛。 經過不懈努力和堅持,擊敗了無數競爭和挑戰,我最後終於打動了伊人的芳心,贏得美人歸。當然我的條件也不差,我自認也算得上高大英武、相貌英俊,不但是校籃球隊的主力後衛,學習成績在系裡也是名列前茅,當時我們在學校被譽為是金童玉女的一對。 大學裡的幾年裡,我和妻子一起渡過的戀愛時光不但浪漫溫馨,也充滿了年青人的激情和憧憬,在畢業前夕的一個夜晚,妻子向我獻出了她的處子之身,我們最後相擁著許下一生的誓言。 我們都以優異的成績從就讀的名牌大學畢業之後,妻子進入一家國有大銀行工作,我最初也是供職於一家知名的跨國外資企業,隨後我們攜手步入婚姻的殿堂,婚後的第二年我們有了可愛的女兒,但後來我不甘於日復一日的枯燥工作,選擇了自己創業,和幾個志同道合的同學朋友合開了一家公司。 創業的道路確實艱難,我也曾懷疑過自已辭掉豐厚收入的工作而選擇創業是否正確,但妻子給了我最大的支持,她不但把家裡照顧得井井有條,讓我沒有後顧之憂,在我創業初期,為了支持我,她拿出全部的積蓄並向父母借貸,在我遇到挫折時不斷鼓勵我、安慰我,並為我的事四處奔走,那時我覺得她就是上天派下界的美麗天使,得到她是我一生的幸運。 妻子的支持和鼓勵給了我信心和勇氣,我在生意場上銳意進取,漸漸地一帆風順起來,公司的業務節節攀高,我的事業穩步前進,而妻子以她出色的業務能力得到升職,擔任了分行的主管,漸漸長大的女兒也是聰明機靈,是個令人愛不釋手的小傢伙,我的生活充滿了陽光。但一次意外的航班延誤,卻改變了我的整個生活。 那是十月份的一天,我因為公司的事情要去一趟廣州,一家人吃完晚飯後,妻子開著車帶女兒送我去機場。自從我公司的業務打入廣州的市場後,我一個月裡就常常有十幾天呆在那邊,妻子為此也曾埋怨過我,但最後還是理解的支持了我,那天一切都很正常,我和妻子深情地擁別,抱著女兒捨不得放下,最後看看航班時間差不多了才進入安檢通道。 可進入候機廳後,左等右等都沒有通知上機,我坐的是晚9點的飛機,一直等到10點過,機場突然通知因為飛機故障無法排除,該次航班取消的廣播,航空公司派了個經理一個勁地向乘客道歉,並安排乘客當晚在機場酒店住宿,轉簽明早8點的航班,我轉簽了機票,心想與其在機場住一晚,不如回家明早再來。 於是我就出了機場,打的往家裡趕去。從機場到家大約要二十多分鐘,車上我本想給妻子打個電話,後來想何不給她一個驚喜,便打消了念頭,只是沒想到最後沒驚到妻子,倒是驚到了我自己。 很快,計程車到了社區門口,我下車付了錢,抬頭看家裡的窗戶,黑漆漆沒有燈光,心想難道妻子和女兒這麼早就睡了?打開家門,家裡一切如常,東西的擺放和晚上我們離開時一模一樣,只是靜悄悄的沒有人。 奇怪了,妻子和女兒去哪裡了,不會是從機場回來時出事了吧?我很擔心,先打了妻子電話,傳來對方關機的資訊;又打了丈母娘家的電話,老岳母接的電話,告訴我妻子晚上把女兒送來就走了,樣子還很匆忙。 岳母接著問我:「你不是去廣州出差了嗎?」我推說馬上要上飛機了,想女兒就打個電話,岳母說女兒睡了,要不要叫醒她?我說不用了,又和岳母說了一些家常話才掛斷。 放下電話時我心裡陰沉沉的,從岳母說的時間來看,妻子出了機場就送女兒去了娘家,然後離開卻又沒有回家,還關了手機,她究竟到哪裡去了? 我一個人坐在客廳裡思索良久,把自己回來動過的東西重新擺好,起身出了家門。我拎著行李箱來到社區會所,點了一倍咖啡,要了一個臨窗的位置坐下,這個位置可以清晰地看到我家單元和社區的入口,我一邊抽著煙一邊注視著社區大門。 我等了一個多小時,幾乎抽完了一包煙,才看見妻子的紅色馬自達轎車駛進社區,看看時間已經快12點鐘了,正是我航班快要落地的時間。妻子停好車,一個人下來上了樓,不一會兒家裡亮起了燈光,我拿出手機,撥了家裡電話,妻子很快就接了。 「你到了?那邊冷不冷?」妻子還像以前一樣對我噓寒問暖。 「還行。小傢伙呢?」我問道。 「她一回來就睡了,可乖呢!」妻子笑著說。 「嗯,你幹什麼呢?」我心裡嘿嘿冷笑,接著問道。 「還能幹嘛,一晚上都在家看電視唄!現在的電視真無聊,看得我都睏了,要不是等你的電話,我都睡了。」 「嗯,那你早點睡,我掛了。」 「你也是,在那邊注意身體,別太拼了,回來前給我打個電話。」 我掛斷電話後,心裡一陣一陣發涼,妻子對我說謊了,我們彼此之間一直都很坦誠,我信任她,她也信任我,我印象裡她從來沒對我說過半句謊言,可今天晚上的事她在對我說謊,這是為什麼?她送我去了機場,接著馬上把女兒送到娘家,一直到快12點才回家,中間相隔了近三個小時,她這段時間又去了哪裡? 我起身出了會所,沒有回家,而是拿著行李漫無目的走上大街,一邊走一邊想妻子近來有什麼反常,想了很久,也走了很久,卻想不出任何蛛絲馬跡。我在家裡時,她每天都是準時上下班,沒有異常的電話和短信,在床上我們也很和諧很親熱,並沒有激情減退的情況發生。後來我感覺走累了,抬頭正好看見一間小旅館,就一身疲憊的住了進去。 第二天,我仍然一早去了廣州,妻子的事我決定回來再說。在廣州的幾天,我一直心神恍惚,心裡總想著那晚的事,其間妻子和我通了幾次電話,她在電話裡對我的關心依然如故,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我真的找不到任何理由懷疑她。 在廣州呆了一個多星期,我按計劃回了北京,妻子帶著女兒來機場接我,接著去王府井吃飯,隨後又去電影院陪女兒看了新出的動畫片《功夫熊貓》,小傢伙一直笑聲不斷,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晚上回到家女兒很快就睡了,妻子先進浴室洗了。 我洗完澡後進入臥室,只見妻子換了一身透明的薄紗睡衣等著我,裡面全是空的,美妙的身材幾乎是赤裸著展現在我眼前,豐滿渾圓的乳房和雙腿間黑亮的恥毛都展露無遺,我的慾火一下上來了,一下抱住她倒在床上,急切地用雙手扯開她的睡衣。 妻子的柔情像以往那樣令我沉醉,我們彼此吻著對方,我的手摸著她豐滿堅實的乳房,挑逗著乳尖上兩顆可愛紅嫩的蓓蕾。妻子很快就喘息連連,拉著我的手放進她的雙腿中間,我摸到她已經濕透了的陰戶,滑膩膩的淫水沾滿了我的手指,我忍不住埋頭親吻妻子的乳房,嘴唇順著那雪白豐軟的乳球一直吻到她的腹部。 妻子的小腹柔滑平坦,看不到半點贅肉,纖細的腰肢柔美動人,如果不是肚臍下有一道淡淡的淺白色刀痕,很難讓人相信她是有過生育的女人。那是妻子生女兒時破腹產留下的痕跡,可在我眼中,這道刀痕卻是如此的美麗,我可愛的小天使就是由這裡來到人世的。 妻子被我的吻弄得躁動不安,喘著氣說:「別……別弄了,好癢……」 我卻沒有一點停止的意思,反而用手分開她的雙腿,埋首於她敏感濕潤的肉穴中,用嘴吮吸她陰唇和陰蒂,用舌頭舔弄她的陰道口。妻子的呻吟聲更大了,一雙修長的美腿緊夾住我的頭,雙手抓著我的頭髮,腰臀不停地扭動抽搐,沒多久她就喘息著高潮了。 我從妻子的胯間抬起頭,嘴裡全是她淫水的味道,她的屁股下面也浸濕了一大塊,我把她的雙腿架上肩,堅硬已久的陰莖「噗滋」一聲插進她的陰道,妻子微皺著眉頭呻吟了一聲,我頂著她的下身就抽送起來。 妻子的陰道又濕又熱,嫩滑的陰肉緊夾著我的肉棒磨蹭,滋味舒爽無比。我喘著粗氣快速地抽動著陰莖,不時低下頭去吻她的嘴,妻子的情緒也被我調動起來,雙手抓住我的胳膊,成熟豐腴的身體像蛇一樣在我身下不停扭動。 她哼叫著的呻吟聲更是柔媚動人,讓我熱血沸騰,我的動作越來越快,最後終於忍不住狠狠頂進她的陰道深處,哆嗦著射出精液。妻子在那一刻也發出忘情的呻吟,整個人在我身下不停地抽搐,雙手死死抱著我的脖子,雙腿用力夾緊我的腰,我感到她的陰道也在一陣一陣的劇烈抽縮,像一張小嘴似的吸吮著我的龜頭,直到我射精結束,她的陰道裡仍是顫動不止。 雲收雨歇之後,我和妻子相擁著躺在床上聊天,說著說著我突然又想起那晚的事。我望著懷裡的妻子,她已經是年過三十的人了,但她白皙豐腴又修長的胴體依然性感迷人,嬌美的容顏絲毫沒有留下歲月的痕跡,相比年輕時的青澀,反而多出了一分成熟的韻味,這樣的女人確實是任何男人的恩物,相信沒有人能抵擋她的誘惑,但她現在還是只屬於我一個人嗎? 我被這個問題折磨得心神不寧,好幾次我都想開口直接問她,但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問出口。 接下來的日子我暗暗留意著妻子的表現,但兩個多月下來也沒發現她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想來還是我多心了吧!可就在我要放下心來時,又一件事情發生了。 那天快下班時,我在公司接到妻子的電話,她告訴我晚上有工作要加班,讓我去接女兒,我問她要加班到幾點,我去接她,她說不定時候弄完,讓我回家,不用等她了。 我放下電話後,不知為什麼總覺得不對,打電話給父母,讓他們去接女兒,接著我駕車去了妻子工作的那座銀行大樓,我把車停在一處小巷口,從這裡能遠遠看見銀行大樓的正門和停車場出口。 下班的時間到了,熙熙攘攘的人流湧出大樓,人走得差不多了,也沒見妻子出來,可能她真的要加班吧!我正在為自己的多疑好笑時,突然看見妻子走出了大樓,她站在街邊左右觀望著,好像在等待什麼,我心裡頓時一沉;又過了一會兒,只見妻子的紅色馬自達從地下停車場駛出,停在她的身邊,妻子打開門坐了進去,車子馬上向前方駛出。 我連忙發動汽車跟了上去,剛才妻子的車開出來時,我隱約看見一個男人坐在駕駛座上,穿得好像也是銀行的工作制服,但那人的面目我沒看清楚。這時我的心裡又酸又痛,看著前面的妻子的車就想撞上去,但我明白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畢竟我還沒有確實的證據。 我怕妻子認出我的車,就遠遠的吊在後面,中間隔了兩三輛車,哪知那人開車很快,幾下就衝過了幾條街區,我最後沒能跟住,被一個紅燈攔了下來。 我垂頭喪氣的回到家,燈也不開,一個人坐在黑漆漆的客廳裡,感覺自己的整顆心彷彿都被人給掏空了。自個打開冰箱,將裡面的十幾罐啤酒全拿了出來,一口接一口的喝著,啤酒喝完了,又喝紅酒,不一會酒勁上來了,感覺天旋地轉的,就這樣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等我在醒來時已經是深夜了,我被移到了床上,透過門縫,我看見妻子在客廳裡忙碌著,我喝醉後吐了一身一地,髒衣服已經被換下來了,身上也被擦乾淨了。妻子聽到我醒來,連忙進來了,給我倒了杯水又拿來醒酒藥讓我吃下,責怪的說:「看我不在家,你喝那麼多幹嗎?這樣很傷身體的。」 我沒有說話,看著她為我忙忙碌碌的樣子,我一下了有些心酸,最後推說公司裡的事情有些不順,心情不好就喝多了。妻子依偎著我說公司的事不要緊,那些都是身外物,要注意身體,又說我和女兒才是她最重要的,說完又去收拾客廳了。看到她忙碌的身影,我真不知怎麼問她。 自從那次後,不知道妻子是不是覺察到了什麼,她對我更加的關懷備至,每天下了班都是早早回家,做好我愛吃的飯菜等我,把我穿的衣服洗淨熨好,一到休息日就拉著我和女兒出去遊玩。 我保持不動聲色的樣子,和妻子在一起時都盡量表現得正常,我不想打草驚蛇,我要查出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從那天所見,我知道這個人應該是她的同事。 我也暗裡託人查了一下妻子工作的銀行,但沒有什麼收穫,想想也是,這種偷情的事,當事人都會加倍小心,如果他們掩飾得好,旁人很難察覺。 經過幾天的深思熟慮後,我告訴妻子下個星期要去廣州,可能要半個多月,隨後我開始照自己的計劃安排,吸取上次跟丟了車子的教訓,我找了個藉口開出妻子的車,到汽車公司安裝了一個GPS定位裝置,隨後我又在離家不遠的一個酒店訂了個房間,又租了一輛轎車,跟著我去買了攝影機、望遠鏡、數碼相機等等。 等到了走的那天,妻子像往常一樣送我去機場,和她一分開,我就徑直出了機場,住進租好的酒店。那個房間的位置是我專門挑選的,從視窗可以完全監視我家社區的出入口,還能看見我家的陽台。 接下來的幾天,我白天開著車跟蹤妻子上班,晚上也用望遠鏡觀察家裡的情況。但讓我失望的是,妻子的行蹤非常規律,每天早上上班,下了班就接女兒回家,便不再出門,偶爾出去不是逛商場就是看望兩邊的父母。 一個星期下來,我抓不到任何的線索,但我不能就此斷定她沒有問題,我已經知道那個人可能是妻子的同事,她在辦公室裡的情況我並不能監視。就在我幾乎要放棄時,事情又有了轉折。 那一天,我像往常一樣守在妻子單位門口,下班後妻子的車沒有開往女兒學校的方向,而是往城西駛去,我開著車跟著她,只見她的車七拐八轉的,最後在一個健身俱樂部停了下來,不久一個高大帥氣小伙子從樓上下來,鑽進她車裡,我從車窗玻璃看到,那小子坐進車裡時,還親了一下妻子的臉。 我按壓著心中的怒火,開著車一直跟著他們到了一家高檔酒店,遠遠看到兩人從車上下來,那男的摟著我妻子的腰走進酒店大門,其間那小子不時低下頭在妻子耳邊說什麼,還用手拍打她的屁股,妻子好像很高興,時不時地伸手去擰那男人的臉。 我等他們走進了酒店,也將車開進停車場,停在妻子的車旁邊,接著拿出電話,撥了妻子的號碼。手機鈴聲響了一會兒,妻子接通了,我裝作語氣平和的問道:「下班了嗎?在幹什麼呢?」 「哦,逛街呢!想買條裙子。」妻子的聲音有些不自然。 「小傢伙呢?」 「我讓我爸去接她了,她昨天就吵著要去姥姥家,我一會兒也要過去。」 「是嗎?爸媽身體還好吧?」 「好的,他們還叨唸著你呢,你什麼時候回來?」 「大概還要幾天。你一個人在家辛苦了。」 「沒什麼。回來前記得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嗯,那沒事我先掛了。」 我掛了電話,剛才妻子的手機裡很安靜,不時有悠揚的音樂聲,我想他們不是在房間裡就是在餐廳。我拿出事先準備的帽子和墨鏡戴上,進入了酒店,走到二樓的西餐廳,果然聽見剛才的那種樂曲,我快步溜進餐廳,尋了一個偏僻有陰影的位置坐下,開始四處張望。 餐廳的服務小姐一臉警惕的走了過來,確實,我剛才的動作有些鬼祟了,還帶著不合時宜的大帽子和墨鏡。這時我已經發現妻子的身影,她和那個男人坐在不遠處靠窗的位置上,和我之間隔著一道花簾,兩人一副有說有笑的樣子。 「先生,要點餐嗎?」長得很不錯的服務小姐態度冷冰冰的。 「給我一份單人套餐。」我也沒好氣地回答她,摘掉了帽子和墨鏡,這兩樣東西在這個環境實在太礙眼了,繼續戴著只怕更惹人注意。想想真是好笑,姦夫淫婦正大光明的打情罵俏,捉姦的丈夫反而偷偷摸摸。 我開始細細的打量著妻子,她今天的打扮真是異常耀眼,一身合體的鵝黃色Meri Dow女士套裝,短裙下修長筆直的美腿包裹著誘人的肉色絲襪,腳上一雙與衣服配色的Burberry高跟鞋,雖然坐著也能讓人感覺到她高挑美好的身材,黑亮的秀髮高高盤在頭上,美麗的臉上化著淡妝,高雅端莊的氣質自然散發出來,令人不由自主地矚目。 我又盯著那個男人看起來,這個人的年紀不大,感覺二十多歲的樣子,人長得白白淨淨、帥氣逼人。我看著看著總覺得他有些面熟,突然腦中靈光一現,我終於想起這個人是誰了。 這個叫濤的男孩是妻子同一間銀行的下屬,年齡比妻子小好幾歲,才從學校畢業沒幾年。有一次我陪妻子參加她們同事的聚會,曾和這小子見過一面,那時他還沖著我「峰哥、峰哥」的叫個不停,後來有一段時間常常聽妻子提起他,說他很能幹、很討人喜歡,當時我也沒在意,再後來就聽不到妻子說他了。 我此時只覺得一股熱血直望腦門衝,就想拎個酒瓶衝上去,但我還是強制忍住了心中的怒火。我拿出數碼相機,關掉閃光燈,因為那邊的服務小姐一直用不善的目光盯著我,我只能用一隻手作掩飾,把相機放在桌子下偷偷的對著妻子拍照。 拍照過程中,我又發現了一件讓我揪心的事,桌子下面那小子不斷用腿在妻子的腿上磨蹭,開始妻子還躲了躲,後來就不動了,那小子乾脆把一隻腳放進妻子的兩腿中間,膝蓋緊貼著妻子的大腿內側,後來他的一隻手也放到了桌子下,搭在妻子的大腿上來回撫摸。 我心裡又氣又苦,妻子那雙修長圓潤的美腿一向是她最吸引我的部位之一,她的腿確實很漂亮,腿型優美挺直,比例勻稱,絲毫不輸於專業的腿模,妻子也因為這一點,尤其喜歡穿裙子、絲襪和高跟鞋,這個習慣就是在冬天也不更改。 然而現在,曾經是我專美的那雙美腿卻掌握在另一個男人的手裡,我覺得自己胸口憋得難受之極。 到這時我已經無心拍下去了,起身付帳出了餐廳,獨自一人坐在酒店大堂的角落裡暗暗思索,自己接下來到底該怎麼做?進去揭穿他們,和妻子攤牌,然後離婚;還是裝作不知道,多給妻子關懷,慢慢挽回她的心,我想了半天也沒有結論。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看見妻子和那小子從餐廳出來了,那小子一隻手摟著妻子的腰,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不過我不得不承認,這小子確實有讓女人喜歡的資本,不但相貌英俊,身板也是高大強壯,看上去至少有一米八五的樣子,妻子一米七的身高,又穿著高跟鞋,可挨在他身邊還是給人一副小鳥依人的感覺。 兩人緩步走向酒店的電梯,妻子的步伐有些發緊,好像很緊張的樣子,我知道他們一定事先訂好房間了。我看著他們的電梯向上升去,最後顯示停在了12樓,我以前曾在這裡招待過客戶,知道12樓是這家酒店最好的豪華套間樓層,我這時已經彷彿看到妻子和那男人相擁著倒在柔軟的席夢思上,妻子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被剝離,最後妻子赤裸著躺在男人的身下扭動呻吟。 我忍耐不住心中的憤怒,也上了12樓,我不知道他們訂的是哪間房,向樓層服務員詢問時,服務員用很禮貌很敬業的態度對我說:「對不起!先生,我們不能透露客人的資訊。」 我只好又下了樓,想從總台那裡套取一點資訊,同樣被酒店人員禮貌地拒絕了。這時我已經快要瘋了,我無法忍受妻子在樓上與人偷歡,自己卻在樓下守候這種屈辱,再一次撥打了妻子的電話。 鈴聲響了很久才接通,妻子有些喘息的聲音在手機裡響起:「怎麼呢,又打電話來?」 「你現在在哪裡?」我很直接問她。 「哦,剛才行裡來電話,有些事情,所以又回單位了。」 「是嗎?你那裡這麼安靜。」 「嗯,加班嘛,沒幾個人,我過會兒再給你打吧!」 「去你媽的!我現在就在XX酒店的大堂,你馬上給我下來!」我終於忍不住大吼起來,聲音把週圍的人都嚇了一跳,連酒店保安都過來了。 我氣呼呼的掛了電話,臉色鐵青的坐了下來,幾個酒店員工遠遠監視著我,也不過來,也許是被我的神情嚇住了吧!等了幾分鐘,妻子從電梯裡出來了,她臉色蒼白,低著頭急急走到我面前。 我很想給她一巴掌,可看她惶急膽怯的樣子,實在下不了手。從認識到結婚這多年,我就從來沒有動過她一根手指頭,連句稍重的話都捨不得說,今天在電話裡那樣罵她,還是頭一次。 「峰,有什麼話,我們回去說,好嗎?」妻子用哀求的語調對我說。 「哼,那小子呢?帶我上去見他。」我陰沉著臉狠聲說。 妻子身子抖了一下,低聲說:「你別這樣,是我的錯,不關他的事,回去你要打要罵,要我做什麼都行。」 我聽她這麼說,心裡更是憤恨,惡狠狠的說:「我叫你帶我上樓去,你帶不帶?」 「你別在這鬧,我求你了,給我留點臉子好嗎?」妻子已經低聲哭起來。 「給你留臉子,我的臉放哪?你是一定要護著他了?」我的聲音高起來,拳頭捏得緊緊的,渾身氣得發抖。 「你不要生氣,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帶你上去。」 妻子被我的怒氣嚇著了,她轉身領著我走進電梯,我看著她散開的頭髮,微顯凌亂的衣裙,腿上的絲襪也不見了,光滑潤致的雙腿直接露在外面,我心裡的怒氣一陣陣直往上湧。 妻子領著我到了1226房前,她一用門卡刷開房門,我就衝了進去,可惜裡面空蕩蕩的一個人影也沒有。豪華套間很寬敞,房內唯一的雙人床乾淨整潔,上面的被舖整齊地擺放著,看不出有人睡過的痕跡,一張椅子獨零零的放在房間正中,椅子下堆著一團紅色的繩子。 我不甘心的又搜索了衛生間和衣櫃,還是一無所獲,看來那小子已經溜了。 也是我剛才氣糊塗了,以為光盯著電梯人就跑不了,這樓裡除了電梯不是還有安全通道嘛,此時的滿腔怒火真是無處宣洩。 我又走到房裡細細搜索,妻子關好了門,低著頭坐在床上不敢說話。那小子看來跑得很急,連襪子都掉了一隻在床底,妻子的絲襪也掉在床腳,而且我還在床頭櫃後發現了一隻黑皮包,我記得這隻皮包是那小子背來的,打開看時卻讓我好一陣震驚。 只見皮包裡面滿滿當當的裝了二十幾隻各種式樣和尺寸的電動陽具、塑膠按摩棒和跳蛋,以及各種各樣的金屬小夾子、很大的塑膠針筒、不知名的藥膏、皮鞭、女陰擴張器等等,此外,還有幾串被繩子連在一起塑膠球,每串塑膠球的大小和數量都不相同,那種婦科用的女陰擴張器也有好幾種。 我震驚之餘看了看妻子,她在我剛才拿到皮包時就很不自在,此時更是一張臉羞紅了,完全垂在胸前。我雖然沒有用過這些東西,但多少也知道一點它們的用途,又想起房間正中的椅子和紅繩,我一下子明白了過來,妻子不單是偷情出軌,而且她還和那小子一起玩這種變態的性遊戲。
17 听到老婆的调侃,我老脸一红,太丢人了,怎么搞的我好像小孩子回来要找妈妈一样?我赶紧假装咳了咳,缓解一下我的尴尬「咳咳,那个……老婆,咱赶紧回家吧,我这次偷跑出来了,别叫人看到~」「还有,你怎么这么慢?不是说半个小时嘛?我都等一个半小时了,你咋才出来?搞得我刚都想上楼找你去了~」说完,我拉着染染的小手,转身往公司的大门处走去,不过,我因为转身没有看到的是。 染染在听到我温柔的问询后,脸上笑容一僵,胯下两条修长美腿略微向内夹了一下「啊,我、我刚才是已经完成了的……不过后来助理又送过来一些文件,所以才处理完」「抱歉啊,老公,叫你等久了……」「哈哈,没事,没事,老公等老婆不是天经地义嘛!」我拉着染染的小手,幸福的拽着她上了车,本想和小李打个招呼再走,不过看他躺床上都快睡着了就没打扰他。 月明星繁,夏日晚风轻吹梧桐,黄澄澄的车灯照向前方略显昏暗的道路,周边的景色飞逝般向后略过。 染染坐在副驾驶上,兴高采烈的给我讲着我不在的这几天身边所发生的趣事。 我也一边开车,一边认真的听着,偶尔微笑回应。 不过……作为这么多年的夫妻,我隐隐的在如今一片祥和的氛围中,察觉到一丝莫名的诡异。 对,没错,就是诡异……!!虽然我的染染现在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但凭借我与染染相处多年的直觉,总是会觉得她现在的样子有些在强颜欢笑?好让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的我开心?我不知道我这个想法的依据是什么,不过我的心中就是会莫名奇妙的冒出这个奇怪的想法……我忽然间又联想到刚刚在监控室内发生的一切,脑袋一热,脱口而出的便问道「染染,那个……最近金大器没来骚扰你吧?」本是一句普通的问询,没想到染染听到后,面色忽然慌乱,眼神躲闪。 不过仅仅一个瞬间,染染便又恢复如常,捋了捋自己额前的发丝,轻轻笑道:「当然了,他呀,被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呢!我教训了他几次后,他哪还有胆子还敢来找我?」虽然只有那一个瞬间,不过作为多年夫妻,我依然捕捉到了染染刚刚的那一丝慌张。 我的心,一下子沉入了谷底……我觉得我的声音都开始有些颤抖了,不过还是强装平静的问道「哦,呵呵,那这几天你一直没再见到金大器是吧?」我问完这句话后,我攥着方向盘的手骨节都发白了,紧张的等待着染染的回应。 染染听到我这么问,面色如常,但间隔了三秒钟才回答道「对呀,老公,没见过啊,自打老公你走后,我就一直没让他进过我办公室。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挺烦他的」轰隆隆!!我天灵盖如遭雷击!撒谎!染染在撒谎!为什么??分明在档案室的时候,染染与金大器同处一室长达半个小时!她为什么不跟我说??不跟我这个老公讲??我现在又陡然间联想到刚刚那段消失而有黑屏的监控,难道真的只是正常故障了嘛??如若不是,会不会是那段录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而不知道被谁给截取掉了??我首先想到的是保安,不过很快这个想法就被我摇头否定。 因为像金通这样的大公司,其中监控摄像头很多,而作为监控主屏幕的电脑,也只能放16个主要的监控画面,比如大堂,停车场,这一类。 而像档案室这种八百年没人去一次的犄角旮旯,只能手动操作调取。 人家保安没事闲的?有这时间多打两把游戏,摸会鱼不好嘛?这个陡然而生的想法使我一下子堕入冰窟,如果我推测属实,录像真的是被人截取走了,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金大器了……这个恶魔……我现在是真想调转车头,而后找到金大器,狠狠的暴揍他一顿!他触到了我的逆鳞!不过我还是压制住了我的怒火,毕竟所有这一切都还只是我的猜测,我没有任何证据,总不能仅凭走廊监控的一些散碎信息,和他与染染同处一室了,我就要去揍人家吧?这样我在法律上都不占理的……「老公?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白?」边说着,染染忙从包包中抽出一张湿巾,温柔而又有些担忧的为我擦拭着额头上生出的细汗。 「怎么样?老公?好点没?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了啊?」看着染染那望向我,深情而又担忧的眼神。 我的心中,急促的紧张感顿时放下了大半。 是啊,人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而老婆这不渝的眼神与对我的深情,是不掺半点水分的,从来不曾改变。 也是做不得假的,我一眼就能看的出来。 呼……我吐出一口浊气,摇了摇头,怎么自己的妄想症又开始了呢??总把我的染染往坏事上套,这怎么对的起染染对我的一片情深?刚刚是有些情绪直冲大脑宕机了,现在想想,染染也没有说谎啊?金大器的确一直没进去染染的办公室,而且染染也一直把金大器拒之门外。 但档案室是公共场所,你去里面查文件,别人来了也要查文件,你讨厌他,也不能把人给赶出去吧?染染也没做错什么,况且都两天时间了,只是在档案室的偶遇,估计染染早都忘记了,跟我说没见过也很正常。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金大器真的骚扰了染染,而后被染染暴打教训了一顿,但是呢?染染怕我这个老公担心她,故意就没跟我说,怕我分心影响工作。 我轻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子的,因为这确实像是染染的行事风格,总是为我着想,什么事都跟我说没问题,叫我不要担心。 还记得上次我出差,染染都发高烧了,还一直安慰我叫我不要担忧呢……哎……我的染染。 我接过染染的湿巾,自己擦了擦脸「哦,没事,可能是天太热的事,有点出虚汗了,呵呵,好多了」「哎……老公,工作那边别太累着自己,瞧你整天操心的,回去我给你按摩按摩吧~」看着老婆心疼我的眼神,我温柔的笑道「呵呵,行」而后我与老婆便继续聊着闲天。 但奇怪的是,聊天时的染染依然会给我那种强装高兴与幸福来逗我开心的感觉。 好似在隐藏什么事情一样……我皱了皱眉,虽然我是完全信任染染的,她依然是那个深爱着我又无时无刻不为我着想的染染。 但是,今晚自打我归来之后,敏感的我,总是觉得古怪的地方太多了,如同千丝万缕般的乱毛线深深将我缠绕,束缚……我撕下一层毛线,又粘上一团乱麻。 使得我的心中,信任归信任,但终究是暗自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回到家以后,染染欣喜洋溢的为我做饭,而后温柔的为我按摩捶肩。 在之后,我们一起躺在沙发上看电影的时候,染染也是紧紧的拥在我的怀中,一副小鸟依人的幸福模样。 当真一副贤妻模样。 不过……我就有些煞风景了,自打回家之后,我的情绪就一直不高,染染还以为我是工作太累了,就一直温柔的给我讲笑话,想逗我开心……只是,我如今的笑,实在有些僵硬。 这一丝的怀疑,折磨的我心神不宁。 入夜,我早早的洗漱上床,而后,背对着染染,侧卧躺下。 「老公……」染染的玉手划过我的手臂,拥到我的胸膛前。 我的肌肤,清晰的感受到染染的白皙玉臂和柔荑,那嫩滑的触感,带着丝丝温凉以及软糯。 就这么轻轻的一个动作,我就明白染染的意思了,这是她主动向我示爱求欢的信号……因为染染所接受的教育与家庭,她的性格偏传统和保守,她是从来都不会主动说“想要”的。 最多就是像如今这样,用肢体碰一碰我,来表达自己的情欲。 而且整整四年婚姻时间,这种以染染主动的求欢方式,都是极其少见的。 要是在往常,我肯定会异常欣喜,而后激烈的回身拥染染入怀,而后在染染那一脸羞怯与假装抗拒中做一些坏事。 但是如今,今晚,我是真的没这个心情了……所有的疑点好似汇聚成一根扎心刺一般,使我心烦意乱。 「今天就不了吧……染染,这两天工作我实在是有些太累了……」我攥住染染的小手,轻揉了一下,转头略带歉意的和她说道。 「哦……没事,老公。那你多休息……」染染听到我这么说后,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对我轻轻笑了一下,回身便把床头灯给熄了。 「早点睡吧,你明天还得早起赶回去呢~」「嗯,我知道」黑暗中,我翻身仰卧,望着一片惨白的屋顶,冷静的回答道。 染染朝向我侧躺着,藕臂随意的放在我的胸膛上,吐气如兰,呼吸中带着染染那股特有的清香向我袭来,没一会,染染便进入了梦乡。 而我却久久不能寐。 虽然我的身体如今因为这段时间的工作疲惫不堪,累的恨不得躺床上就睡。 但如今的精神却不允许我入眠,纷乱烦扰。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如何才能解开如今乱入毛线的谜团?哎!可惜我明天一早就必须要回古绿镇,没有调查这件事情的时间啊!这事难就难在这,我要是有明确的证据还好说了!但就是没有!都是捕风捉影!我总不能因为这一点风吹草动,明天就擅离职守?去找金大器撕破脸?这也不现实啊?别到时候在闹了个乌龙……本来没事的,我像个傻子一样再闹出事了。 不过……我思来想去,防患于末然还是很有必要的。 我忽然灵机一动,想到我们公司的库房内,好像还存有一套微型窃听器,那是以前为了防商业间谍时而决议采购的,不过一直也都没什么成果,到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放在库房里吃灰。 对呀!我可以把它取出来用啊!如果的确是我多心瞎想了,那是当然是再好不过的。 安装了个微型窃听器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损失。 但如果金大器真的对染染有所图谋,那么这微型窃听器也有实时传输功能,我可以第一时间知道染染的情况。 虽然我不能第一时间赶回去。 但我可以报警啊!也可以给染染打电话,起到一个威慑的作用!哎!怎奈时间太短,我如今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就这么办吧!迷迷糊糊之间,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昏睡了过去。 一睁开眼睛,已经早上6点半了!虽然这个时间一般来讲不算晚,但是我一想到还要回公司取窃听器,而且还是抓紧时间赶回古绿镇,我就直接从床上窜了起来,赶忙套了件衣服就下床。 染染看样子也是刚起来没多久,此时正在厨房内忙下忙下。 染染回身看到匆忙起床的我,一愣「老公?你起这么早啊?我看时间还够的,我就没叫你」本来时间是够的,但我想去公司把窃听器取上,在去染染那安装,那时间就有点紧张了。 听到染染的问询,我连忙扯了个慌「啊、哦、那个,公司那里还要份文件要带上,所以我得回去取一趟」「哦,对了,染染,我正好一块捎你去上班吧?」染染听到我的话后,忽的欣喜,但又疑惑道「那你时间还够嘛?别不赶趟赶回去?」「啊,没事,没事,我开快点,应该能赶上」听完我说的话,染染温柔一笑「那好吧,我去换衣服」看来染染也想和我多呆一会。 我与染染随便喝了两口粥便驱车上路了。 先是去到恒夕公司,我自己打开公司大门走入,染染在楼下车内等我。 刚刚早上7点,清晨的阳光透过公司的玻璃旋转门照射在大堂内的晶莹白瓷砖地面上。 四周冷清空寂,空无一人,毕竟远还没到上班的时间。 我驱步来到库房的门前,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咔擦」随着房门的打开,阳光随之射入库房内,光线中飞灰飘萦。 我来到最内侧的一个货架子上翻找,我记得当时就经过我的手,给放到了最里面压箱底了。 找了半天,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我在一个顺丰的编织袋中找到这款微型窃听器。 打开包装盒,看看了物品,基本处于99新的状态,毕竟买来以后基本就没怎么用过。 大多数都是我在公司测试性能用,基本没实战过,而后那个方案就叫停了。 它也就被收库了。 我明白使用方法,简单的测试了一下,嗯,果然还好使。 这是一款微型监听器,记得当时采购花了大好几万,属于高端强性能的型号。 一个微型声音信号采集源,就是俗称的窃听器,比小拇手指盖还小一圈,黑色片状,可以轻易吸粘在物品上。 一个信号接收源,就是接听器,不光有实时监听功能,还有音频存储的功能,不过需要提前预制。 我将说明书放回空包装盒折好,放回到顺丰的编织袋中,这玩意基本没人碰,估计没人会发现没了。 我要是不用,估计它得被放到坏了。 而后将设备揣入裤兜中。 锁好库房和公司大门,我又从新上车,开往金通。 到达金通地产集团后,将将8点,有的起的早,上班早的职员已经稀稀拉拉的人流往公司进了。 「那……我上楼了啊,老公你开车慢点,小心点」染染看到已经到金通,一边开车门,一边嘱咐道。 「哎?染染,我、我送你上去吧?」染染疑惑的看了看我「嗯?你不着急回去啦?」我挠了挠头:「啊,那什么,我正好想上个厕所,呵呵」染染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切~~」……乘电梯上到17楼后。 「叮~」我俩进入染染的办公室,如我刚走的那天一样,室内一切如常,微风吹着窗边的竹风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动。 只不过屋内照比原来,多了丝丝染染身上自带的清香之气,沁人心脾。 染染将身上穿着的薄西服脱下披在老板椅上,而我趁着染染回身不注意的机会,手速飞快的将窃听器粘到了办公桌的桌面下。 我甚至怕保洁擦桌子时可能会碰到,还故意往里塞了塞。 染染:「嗯?老公,桌子上有脏东西嘛?」「啊?没有,没有,就是看这桌子质量挺不错的哈哈,到时候也给我那办公室换一张……哈哈」我没想到染染会突然回头!惊出我一身冷汗,也不知道刚刚安窃听器的行为被没被染染给看到?要是被看到就完了!我是真的没法解释为啥要在她桌子底下装监听呀!这不是搞得好像我对染染有所怀疑一样??染染轻撅粉唇,带着些许狐疑的眼神:「嗯?是嘛?怎么感觉老公你今天怪怪的呀?」 18「呵呵,哪有,哪有」我假装看了看表,「哦!对了,我得赶紧走了!」面对染染那疑惑的眼神,我赶紧转移了话题。 「行了,我先走了啊,染染,你多照顾好自己,注意安全」我说,我便回身要走。 染染:「哎!老公!」「嗯?」我一回头,染染一下子扑到我的怀中抱住了我。 怀抱着柔美玉嫩的娇躯,尤其是染染胸前的那对媚人双乳,软弹温润,成球状的挤压在我的身躯上。 使我的胯下鸡巴一瞬间抬了抬头。 而染染却是不发一声,只是无言的抱着我,低着头,在我的怀里。 我看着染染这幅小鸟依人的羞怯模样,我忙压制住欲火,深情的抚摸染染的青丝秀发,「好啦~老公又不是不回来了~过几天,过几天我在找机会回来看你~乖~」……「嗯~~」染染臻首含在我的怀中,轻轻点头。 ……从金通离开后,我开着车飞速的朝着古绿镇驶去。 哎呦!本来跟江胖子说早晨就能回去的,但看现在这样子,估计要中午才能到古绿镇了。 真是有点不好意思。 路上给他发个微信,只能说句抱歉了,中午肯定到。 我紧赶慢赶,车子开的飞快,等到了古绿镇,也都中午11点了。 把车停好后,我匆忙的赶往江奇的临时办公室。 「咚、咚」我敲了敲门,还没等里面人应答,便直接推门而入。 「咔嚓」屋内的江胖子正在吃饭呢,一看到我回来,连忙抬头抱怨的跟我说道「哎呦!宋兄弟呀!你可算回来了啊~」宋杰:「啊,抱歉了江哥,早上起的晚了,而后又想起公司有份文件没拿,这才耽误了点时间」宋杰:「工地上没出什么事吧?」江胖子:「没事,没事!」「不过……兄弟你一上午都没见人影,有好几个主管跑过来问我工地上的事项,我都不知道咋处理啊?~可难为死我了……」「兄弟赶紧吃饭完,去工地上转转看看吧!」我听完满脸黑线,点了点头「呃……那行,我这就过去……」这江哥可真是我亲哥呀!真迷糊啊!一点事都不带管的……本来按照合同来说,我们公司是只管设计,图纸测绘,外景布局,内部格局与房屋平面图的。 这些实际的工地上的操作与施工,工人的调度正常是不归我管的。 不过谁叫我摊上这么个大哥呢?不属于事业型人才……属于娱乐型选手……哎。 如今这绿海新开发区工程,要是离了我,恐怕是真的没法运转了。 我正欲回身离开,江胖子却叫住了我。 江胖子:「哎?等等?」宋杰:「嗯?」说着,胖子艰难的低下他那浑圆的身躯,在办公桌下翻找了一翻。 而后递给我一个红色的包装锦盒,小臂左右长。 「这是?」我疑惑的问道。 江胖子微微一笑:「啊,这是老家亲人给我邮过来的当地特产,金华火腿,老弟拿回去尝尝」「咱现在食堂还没过来,天天就是吃外卖,你也能加个味。平时也能吃,反就是咸点」我接过特产「多谢啊,老哥,金华火腿的大名我可是早听说过,不过以前在海市买到的全老假货,不好吃」江胖子「哈哈哈,我这个保真。放心吃」宋杰:「那……江哥,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啊」「客气啥,咱兄弟俩!叫你拿着就拿着~」从江奇的临时办公室出来以后,心中暖洋洋的,这个江胖子虽然不管事吧,在工作上确实不是一个好的合作伙伴。 但是生活中,有这么个朋友还是很不错的。 我将特产放回酒店房间。 仓促的去旁边找了一家面馆吃了碗牛肉面,要了两半蒜。 刚吃完,连口汤都没喝,感觉自己屁股还没坐热乎呢,下面工地的一个采料工头就把电话打我这来了。 哎,自己这刚走半天时间,工地上就积压了一堆事。 自己要是走三天,这工地不得炸?我连忙甩下筷子,开车往新开发区奔去了。 这一忙就是一下午,晚上6点多钟,工人下班。 我又研讨了一会图纸,直到8点,我才得以有喘息之机。 回到住所酒店,赶忙脱下汗淋淋的衣服,去厕所冲了个澡。 淋蓬头降下甘露,温水靡靡的打在我疲惫的身躯上,洗净这一天的飞灰尘沙,与辛劳。 洗干净擦拭身体后,我舒适的往床上一躺,拉过身边的薄被,盖在身上一角。 「呼~~」我掏出一支烟,抽了起来。 心神放空。 忽然!不对呀!我忘了个重要的事!我监听压根没开呀?也没有提前预制保存。 哎呦!我躺在床上,真想给自己两耳光!怎么这都能忘??哎……也怪今天回来后,工作上的事一件接着一件,连口喘气的时间都没给我留。 直到如今忙完了,躺床上了,我才想起来!我赶忙拿出接听器,调好频率。 不过,果不其然,只有轻微的沙沙电子音,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声音。 想想也知道,我8点多忙完,洗个澡,如今都晚上9点了,染染早都下班了,办公室内还能听到声音才真是见鬼了呢。 哎,因为自己的失误,也不知道今天染染那边如何……我赶忙操作,将预制保存音频的功能打开,预制了每天早8到晚5的染染工作的时间段。 音频的数据大小本来就不大,而且这个接收器有自动清理垃圾文件的功能,可以自动清除无效无声状态下的文件。 等明天我在到镇上买个U盘和蓝牙耳机,这样就可以两手准备,每天存储音频用来晚上查听。 而白天工作的时候,如若闲暇,也能把接收器连到蓝牙耳机上,实时监听染染那边所发生的情况。 入夜。 第二天一早,我便抽空去了趟市集,买到了U盘和蓝牙,而后便操作连接了起来。 之后便赶往工地上,开始了一天的指挥工作。 荒地上推土机,勾机的机器轰鸣声嗡嗡作声,工地之上,沙尘满天飞。 我部署好工作任务,而后便将蓝牙耳机放到耳朵里戴上,准备监听,以防备金大器可能对于染染的骚扰。 我作为管理人员,自然是不用亲自下场干活,弄的灰头土脸的。 这也让我的指挥工作虽然繁乱纷杂,但却也能抽空一心二用,来监听染染那边的情况。 说实话,监听这个活,我还真是第一次干。 我本以为这会是个很冗长且无聊的工作。 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当你真正分心来做这份“新工作”的时候,其实真的感觉还不错。 为什么这么说呢?首先,我这个监听并非是警匪片里那种卧底间谍,每听一句话都要逐字逐句的去分析,费自己的脑细胞。 这不是我的目的。 我放这个窃听器的最初目的,就是为了保护染染和防范金大器。 况且现在染染都不让金大器入门,把他拒之门外,我的最大威胁不在,所以我基本不用耗什么心神去仔细的听。 还能听着染染那边传来的一些日常生活的响动与婉转悦耳的声音,让我这个身在异乡古绿镇的孤独老公,有一种染染一直在我身边不曾离开的错觉。 仿佛二人穿过了空间的束缚,心连心,相拥在了一起,甚是温馨。 我心想,这次装监听还真是一个绝妙的好注意啊!就算没有金大器这一茬,单单只是能听到染染,就已经物超所值了。 我能听得到,亦感受的到,染染倒水的声音,高跟鞋踏着地板上的声音,接电话时动人婉转的声音,无聊时檀口哼着小曲的声音,认真工作时笔尖摩擦纸张发出的沙沙声音……染染的温馨无处不在,使我包容沉浸其中……有时甚至忘了自己在这黄土漫天的工地上。 温馨的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中午,与我手下的主管们一起吃了订的盒饭。 找个地,稍稍的假寐了一会。 下午,温馨依旧持续……吗? ……下午2点左右。 「咔嚓」一道开门声倏然间划破我的宁静与温馨。 而后屋内便想起了金大器那刺耳又浑厚的声线,对我来说有多刺耳呢?如同用手指甲刮擦黑板一般。 金大器:「白律师,嘿嘿,忙着那?」我的心陡然间提到了嗓子眼,如同被魔抓一把抓住捏搓。 他真的进来了!甚至连门都没敲?!我右手赶忙插进裤兜中攥住了手机,如果金大器真的要对染染不轨,那我就连忙报警,不带一丝犹豫!白染:「你又进来干什么?!给我滚出去!」染染的娇喝驱赶声果然应声响起。 我心中拂过一丝慰藉。 金大器:「嘿嘿,这不是过来看看白大美人嘛~顺便给你端了盘水果来,怕你工作忙,口干」白染:「你到底有事没事?没事赶紧滚!别来烦我!」金大器坏笑一声:「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最近新招了个秘书」白染一脸疑惑:「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金大器:「有啊!怎么没关系,说不定白律师还能认识呢~那秘书那小贱样,那屁股,以前是我的舞蹈老师,如今来给我当秘书了,那小嘴~啧啧啧~嘶~可太爽了」听着金大器的话,我后槽牙紧咬!气的直冒烟!妈的,金大器这个混蛋,嘴没个把门的,居然敢在染染面前这样满嘴骚话!就他那个熊样?五大三粗,一脸凶相的!还学舞蹈?找老师?他配得上舞蹈两个字吗??咦?等等?舞蹈??可能认识??我心中一股不好的念头油然而生……该不会是……不过此时也根本没时间给我继续联想的时间。 染染听到金大器对她口冒骚话,也是气的直接站起身来,凤目圆瞪,大声娇喝,一字一顿道「金!大!器!你有完没完!你到底滚不滚?!」眼看如今白染是真的生气了,金大器也是气势一泄,连忙摆手道「哎?别、别、别」「别生气嘛白律师,我就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呵呵,你看你,别生气嘛,气大伤身~」白染气的脸颊发红,轻吐了两口气,稍有平复,但依旧在气头上,娇瞪着金大器,一言不发。 而后又扬起白皙藕臂,指着办公室门口缓缓却坚定的说道「滚!」金大器:「啊,是、是、是,我滚,我滚,我滚还不行嘛!」金大器缓缓的走到门口,刚要迈开,但忽的却又转身回望白染,沉静的说道:「白律师,我走可以,但你可要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可不要不认账!」白染逐渐过了气头,缓缓坐下,听到门口金大器的言语,抬头臻首望向他,冷哼道「哼,我虽是小女子,但也不会说到做不到」一句话,尽显染染那说到做到的冷傲律师气质。 与和我在一起时,简直判若两人。 「倒是你,希望你到时真的能信守承偌!」接着染染又跟了一句话。 金大器:「嘿嘿,白律师!这点你放心,我金大器虽然自认不是什么好货,但我说出去的话!绝对靠谱!」染染听后,凤眼冷剐了他一眼,不再说话,伏案继续批复文件。 金大器看到此景,也嘿笑一声,关门离去。 「咔嚓!」……???什么情况??我听得一头雾水?答应了什么?染染答应了他什么??金大器又要信守什么承诺??我挠了挠头,听着好像是双方做了一次合作或交易?不过染染与金大器这个混蛋也没有任何交集啊??难道是工作上的事?嗯……听着确实也像。 毕竟我实在想不到两个没有任何生活交集的人能相互达成什么合作?而工作是她俩唯一的交集点,我能想到工作这方面也是最正常,最有可能的猜测了。 估计是金大器要求染染多长时间内完成金通公司的法务工作量吧,大概诸如此类……不过我对我家染染的工作能力是非常认可的,染染在工作上的那种干练与凌厉的作风是很多女性所不具备的。 我摇了摇头,虽然不知道染染为什么忽然与她讨厌的金大器做起了工作上的承诺,不过这都不算什么大事。 毕竟染染现在名义上是公司的法律顾问,而金大器是董事长,我是不希望染染与金大器闹的太僵的,面子上也不好看。 偶尔有这种工作上的正常交流也是可以的,只要金大器不恶意骚扰我家染染,那就没事!我的右手松开了裤兜内的手机,我才发现我的手都攥出汗了,刚刚真的是担心透了。 看来金大器还是畏惧于我家染染的威势,不敢真的对染染动手动脚,我这个电话也终究是没有去报警。 呼……情况还不错……看来前天晚上自己真的是多想了,人家两个人没什么事,就只是在档案室偶然碰到了而已。 从如今染染对待金大器的恶劣态度就能窥见一斑,依旧如同以前一样,一见面就厌烦的要死,就叫他滚!如同驱赶一只癞蛤蟆!呵呵,想到此处,我轻松的笑了,终于解开了一个心结。 搞得我下午指挥工地工作的时候,声音都响亮了三分,舒爽非常!不过此时我的心中还是有一个小疑惑的,关于自己的妹妹。 晚上下班回到酒店房间,我冲洗上床后,点了根烟。 而后,我拿起手机,给果果发了个微信「果果……你去给金大器当秘书去了??」果果先是没回话,而是发了两个「??」而后发送道:「哥?你怎么知道的?我也没跟你说呀?」「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就说是不是?」沉寂了两分钟,果果才发来消息,只是简短的一个字「是」…………我沉默了。 果果呀!果果!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呀?!!金大器那鸡巴就那么好?还至于你追到公司,上门给他当秘书去舔?去让他肏??当然,我心中怒吼,嘴上却是不敢说果果什么的,我怕这小妮子又跟我置气!我真是怕了她了……再说,关于她和金大器的事,我早就基本处于默认的状态了……也管不了!她爱发骚就发骚吧!!不过!金大器,对于妹妹的默许不代表我会容忍你!这个仇!我宋杰是一定要报的!!之后,我也没再回果果的消息。 翻身关掉床头灯,愤愤的睡着了。 ……翌日,照常到工地上去监工,而后打开蓝牙耳机,倾听染染那边的温馨日常声音。 当然,今天的我,更加舒心了,因为已经解开了心结。 如今的我,是纯粹的以享受的心态来监听染染那边的声音,与她在精神上久久相拥。 染染那边天籁般的声响,就如同是我的生命源泉,工作的动力,叫我这个天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苦逼老公,心中有了一丝清凉的慰藉。 时光飞逝。 尤其是像我这样每天在工地上做着重复性的指挥与测绘的工作,面对着一成不变的黄沙黄土,感觉时间的流速更快。 转眼间10天时间便从指缝间划过,伸手不可抓取。 在这工作繁忙的10天内,从工地下班,我还要把测绘图纸拿回酒店,做统筹与修改的工作,有时一搞就搞到半夜12点。 累的肝颤。 我也只能每晚睡前,抽空和染染聊聊微信,基本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每天累的忙完工作,随便冲个澡,跟染染聊几句,就马上躺倒在床上昏睡了。 19而关于窃听器的事,在这10天里,金大器那刺耳的声音也没再出现过。 使得我的心,终于彻底安定了下来。 哈哈,看来自己那次真的是妄想症发作了,想太多。 而在染染办公室装窃听器这个事,既然是我想多了,金大器如今也没什么威胁。 我本想找个机会和染染坦白的,毕竟,我觉得,夫妻之间,信任是很重要的一点。 我不想对染染有所隐瞒,而且我告诉她的话,估计染染也会很高兴,知道虽然现在我人不在身边,但是通过声音的传输,在精神的世界中,我俩亲密恩宠的相拥在了一起。 不过,因为每天忙得事太多,太繁琐。 而且要仔细跟染染解释这个事,那不是一两句话能说的清的。 所以,这10天下来,我要么忘,要么就是太累,一直没把这事跟染染坦白。 使得我心中对染染产生了很大的愧疚感。 心想,哎,还是等回去以后好好当面跟染染解释吧,凭着我俩深厚不可摧的感情,染染肯定也不会怪罪我什么。 估计只是对我埋怨一笑,调侃我几句,哈哈。 ……这天晚上,从工地下来回到酒店后,冲了个凉,我便如往常一样,伏在酒店的一张老式办公桌上,打开台灯,开始修改和统筹图纸的工作。 「唔~~」一道柔媚酥软的女声,忽然间凭空响起。 「嗯?」我愣了一下,手中的铅笔停顿。 哪来的女声??难道是隔壁房间?这酒店隔音也太差了吧?「嗯~~啊~~嗯~」又是一道酥媚软糯的声音传来。 「哦~~唔~」我心神一凝!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我忙把耳朵上戴着的蓝牙耳机取下,果然,那道若有若无的柔媚女声陡然间切断!!我心中大骇!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停顿了几秒!手中铅笔不自觉的滑落到了地上,发出「啪嚓」的声音。 我赶忙又将蓝牙耳机凑到耳朵。 「嗯~嗯~啊~~呃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此时不光有那道酥媚女声的娇喘呻吟,还附着一道肉体肌肤碰撞拍击的清脆啪啪声!我浑身的汗毛倏然间颤栗,气血一瞬间灌涌脑袋,使得我忽然间有种被冲晕了的感觉!妈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这才突然想起!原来今天我的蓝牙忘关了!原本的我每天在傍晚5点左右的时候,就会把蓝牙与接收器给关掉,正好从工地下来,带回酒店来充电维护。 因为,染染那边每天也是5点左右就下班,正常染染都下班了,我也没必要在听那边的声音了!但是今天!我TM忘了,忘了把接收器关机充电,也忘了耳朵上还带着蓝牙!我预制保存的时间也是每天上午8点到晚上5点。 所以!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晚间染染办公室内的声音!还是因为这次意外!!要不是今天我忘了取下蓝牙!我恐怕到返程时都想不到晚上居然还有这么一段!?难道前几天的晚上也都是这样??只不过自己一直没有发现??不过因为没有保存音频的缘故,我再也没有机会去探查过去这10天晚上的音频了。 是否如今晚一样我也无从得知……我继续倾听,心思凝重。 「嗯~~~嗯~~哈~~哦~~」啪啪啪啪~~啪啪~「嘿嘿嘿,爽吧~舒不舒服?嗯?」我操!是金大器!是这个混蛋!!这个声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不过那道酥媚女声却没有回答,而是继续强忍着自己的叫床声音,能听到「唔~~唔~~」的声音,应该是女人在用玉手捂住自己的檀口,尽量不让淫媚的叫床声传出。 不过就算如此,还是有无法掩盖的若有若无的酥媚叫床声传来!「唔~~唔~~嗯~啊~~唔唔~~啊~轻点~~~求~~求你了~~~呃~~呃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哦~~不~~不要~~嗯~~哈~~」我心神凝聚,聚精会神的听着!脑海中仔细分析……这道淫媚的女声??是染染吗??我着实是有些听不出!因为从声音上来判断,这二人离办公桌那里较远,但肯定还是在染染的办公室内,我估计他们可能在会客沙发那里。 再就是这个女声,她一直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传出来的呻吟声变形严重,仅凭这一点变形的声音!我根本没法分析,这到底是不是我的染染!?不过这的确是在染染的办公室呀??这是可以肯定的!我心中一颤!难道真的是染染!??我连忙翻起手机,手指都开始颤抖,颤巍巍的拨打了我今生的挚爱,染染的电话!「嘟~~~嘟~~~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The……」我挂断再拨「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我气愤的把手机往桌子上一砸「咣!」真的是染染??!!如果说刚才我是将信将疑!那么现在我是真的信了!!哪有这么巧的事??这边在你的办公室内传来肏屄的声音,你那边电话却是关机??我迅速的套好衣服,拿上自己的手机和车钥匙,冲出酒店,迎着月色,一脚油门,直奔市中心赶去!金大器!!你这个王八蛋!!我一定要宰了你!!我把工作上的事全部抛到一边,连我私自回市中心也没和江胖子请假!妈的,自己老婆都叫人给干了!我还有心情管这些?!引擎的轰鸣声呜呜作响,在静谧的夜晚中显得尤为聒噪。 大灯直射眼前昏暗的路况,四周夜景飞逝般向后方闪过。 我紧握方向盘,眼睛瞪出血丝般的看向前方路况。 猛然间,我一摸耳朵,蓝牙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响了??靠!!把音频接收器忘在酒店了,光带了个蓝牙出来!那能有声吗??我真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子,怎么越是关键时刻,越是迷糊!不过,如今的我,也不想回去取了,都开出一公里了!再说现在最紧要的事是马上赶回去!我猛踩油门,车速飚过120,不到2个小时,我便杀到了金通的楼下。 开门下车,我急促大口的喘了几口气,不过依然不能平复我肺都要气炸的心情!如今已经晚上8点,金通地产楼内一遍死寂昏暗,在夜幕的笼罩下,大楼犹如矗立在市区的邪魔巨兽。 克制住纷乱的呼吸,我一步一步坚定的向它走去,如同冒险游戏中,面对恶龙却无所畏惧的勇士!我先是蹑步走到门口保安室外的窗户边,顺着窗边往里面看了看。 哎!一阵懊恼,并不是小李,李平安的班。 屋内是一个年纪看样子60多岁的老大爷。 此时正在听着收音机,里面播的是《乱世枭雄张作霖》,耳往窗边一探,传来了单田芳老师那辨析度极强的嗓音「听说~营口~平康里~来了个娘们,叫自来红!!」我摇了摇头,驱步而退。 哎,要是小李当班就好了,凭我俩的关系他肯定就直接放我进去了。 而且,假若染染真的与金大器在楼内厮混,小李肯定也能知道点动静,我也好询问。 我转身绕到楼后,找了个洗手间没关的窗户,一个双臂挺翻身上墙,翻到厕所内。 「噗~」的一声轻响脚踩地。 呵,这点小事还是难不倒我的。 我不敢走电梯,怕惊动保安,惹来麻烦。 我捋着楼道间的步梯,一口气蹑脚奔到17楼!我是真佩服自己的体力,或是因为怒火中烧,我居然一点都没感到劳累,反而因气血上涌,浑身充满一股劲。 擦了擦自己的满脸汗,呼吸有些急促。 我向着染染的办公室那里,大步走去…… 「咔嚓」我推开染染办公室的门。 屋内空无一人,一片宁静,落针可闻。 皎洁的月光打在办公桌上,照出一片惨白。 没有人也正常,毕竟任他金大器的大粗鸡巴再牛逼,他也不可能一次肏两个多小时吧?我巡视一圈。 屋内摆设与我走时并无而二致。 只是,以前空气中染染的那股特有的香甜气息此刻却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言表的淫靡味道……厚重的男子精液味,以及女性阴道内分泌的爱液淫水散发的淡淡咸湿的淫媚味,混合到一处形成这股虽然有些不太好闻,但却能极度刺激人体性腺荷尔蒙分泌的气息。 果然是做了吗?看来自己真的没有听错……我迈步到会客沙发处,淫靡气味愈加浓郁。 我打开手机手电筒,照向会客沙发。 可以看得出,在两人刚刚的媾和之地,有被清理和打扫过的痕迹。 爱液水渍与精液斑点都被简单擦拭。 不过,在手电筒的光照下!淫水和精液的痕迹根本无从遁形,大片面积反射微光的晶莹水渍赫然其上。 妈的!真是淫秽下贱!不过,稍加思考,我的心中又起了怀疑,这个女人真的是染染吗??染染我是最了解的,每次和染染做爱的时候,染染下体的爱液分泌量也是属于一个比较正常的女人水平。 虽然也是很湿滑,不过也就是阴唇周围以及茂盛的阴毛沁的晶莹水光,但绝不会爱液多到滴流到床上,把床都给浸湿的程度!而这个会客沙发上,这大片的淫水爱液,虽然现在已经干涸,不过也能看的出刚刚是多么的湿濡靡靡,水漫金山。 真的会是从染染的下体流出的嘛?…………我探头往旁边的垃圾桶里一看,一只用过的超大号避孕套随意的扔在里面,我一闻,那股浓郁厚重的男性气息味道扑面而来。 避孕套里面的精液如同热粥,分量极大,足足灌了半管,到现在仍然在往外流淌着,黏黏糊糊的。 还有好几个用过的卫生纸团也丢在里面,上面附着干涸淫水,精斑。 染染啊……染染……真的是你吗??如果是你的话?你为什么要和金大器搞在一起??你不是最讨厌他了吗??我呼出一口浊气,再次拨打染染的手机,「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嘟」我挂断电话,依旧是关机状态……染染!你现在到底在哪??是已经回家了??还是……还是……我着实不敢想象……我双手瘫软,默默的走出房门,我无助的像个哭泣又没人管的小孩……我该怎么办?谁能来告诉我?我沉思着……沉思着……倏然间。 电话铃声就是这么巧合的响起,我猛的抬手一看,是染染!!我飞速的按下接听。 「喂~老公,你刚刚打电话了呀?」透过手机,那边传来了染染那依旧天籁般的嗓音,仿佛眼前这一切的淫秽之景都与她没有半分关系。 我克制住想发火的冲动,如果现在再电话中质问染染,没有任何作用,只会坏事!「嗯……你刚才干嘛去了,怎么不接电话?」但我的声音却是控制不住的越发冰冷,不知染染会不会听出我的异样。 染染听完我的问题,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才回答道:「哦,刚、刚才呀,我刚刚手机在充电呀,就关机了呢」「再说老公你不是每天临近半夜才会联系我嘛?也没想到你今天会这么早给我打电话呀嘻嘻」宋杰:「哦,呵呵,是嘛……」听着染染那有些异样的语气,我心中怀疑更甚,几乎认定办公室内的骚女人就算染染!却我语气却并末表露激动,依旧冷淡。 「染染,你……在家吗?」染染:「嗯??」「当然啦?你在说什么胡话呀老公?这都几点了,我不在家难道还在上班啊?」宋杰僵笑一声:「哦,是呀,是呀,你看我,忙得脑袋都乱了……」「行了,没什么事我先挂了啊?」我有些突兀的说道。 我现在真的不想和染染说话,我甚至一想到办公室内的女人极有可能就是她!我胃中就泛起阵阵恶心。 以前染染那如天籁般清脆动人的声音,现在却如同一支支钢针,直扎我心!染染:「哎?老、老公?不聊了嘛?」「嗯……我今天有点累,不聊了,我先睡了……」染染:「那……那好吧,老公,你可要多注意身体啊,多……」染染的话还没说话,我便挂断了电话,心中阴沉犯凉,一股烦躁感油然而生。 ………………要回家与染染当面对质吗?还是找金大器这个奸夫!把他暴揍一顿??但俗话说的好!捉贼捉赃,捉奸捉双!我没把两人按在床上,仅凭这一摊事后淫骚的战场,染染会承认?她有一万个借口可以开脱!我没有向染染透露我已经回来的信息,这是我如今最大的底牌。 我在暗,他俩在明。 我必须一次就成功的抓到他俩肏屄淫交的现场!如果失败,肯定就没有二次机会了。 要回家看看是否有什么异常与可疑吗?摇了摇头,不太可行,真的抓到疑点还好,没白回去一趟。 但若什么都没有查到,这不是反而暴露了自己嘛?我思来想去!如今最好的办法!躲!对!躲起来!躲到明天!等到明晚我再次潜入染染的办公室!直接抓包二人!对!就这么干!决定好以后,我又从17楼爬下,不像刚刚上楼的时候,如今下楼却是觉得双腿有些酸软。 我再次捋着厕所窗户翻出来。 就着附近,找了一家路边的烧烤摊,点了三十个肉串,一个大鱿鱼,再来五个生蚝。 刚刚气血翻涌,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没感觉到饿意,如今从金通公司出来,没走几步,就觉得浑身疲软。 这也难怪,大晚上的,飚的两个小时的车回来,而后又爬上爬下17楼,能不饿吗?撸完串后,我就在附近找了间酒店住下了。 临睡觉前,我翻来覆去,最终还是给江胖子发了条微信。 「江哥……我遇到点事,急事」「我现在已经不在古绿镇了,明天也回不去了……」「你明天就说我生病了,还在酒店房间里。也别和任何人说我出走的消息」「如果事情顺利,我大概后天就回去了。如果真的出什么事了……那就到时候再说吧」过了好一会,江胖子才发来消息,仅一个字,「好」虽然就这么一个字,但我却差点被感动哭了,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最想哭泣的时候,给予我帮助的居然是这个被我看成是刘阿斗的江胖子……又过了几分钟,江胖子又发来一条消息「需要我帮忙不?」我看到江胖子那质朴江哥……谢谢你,我回去请你喝酒」江胖子「不用,我懒得动弹。你行事可要多注意安全那」………第二天一早,我定的早上五点的手机闹钟响起。 起床后,在酒店随便吃了口早餐。 而后又去超市买了几条士力架,一小瓶水。 本来昨晚睡觉前,我还是打算今天晚上去捉奸的。 不过,我思来想去,不稳妥。 晚上去的话,漏了怎么办?人俩白天时候随便找个没人的角落干一炮,我上哪知道去?所以,最稳妥的办法,还是我一早就去!在金通的17楼呆上一天!随时监察情况。 我想到做到,带着一身的物资,徒步来到金通楼后,如常昨晚一样,翻窗户而入。 又是徒步干到17楼,就当锻炼身体了。 而且,17楼本身还有地利,平时就人员稀少,白天上班时也没什么人在,这也使得我的隐蔽和侦察工作可以顺利完成。 我看了看手机,刚刚6点,时间还早的很。 寻摸了半天,最终我找到一处好的藏身之处。 在男厕所得最后一个隔间,以往是放一些工具的地方,平常不会有人去开启。 而且厕所这个位置,离染染的办公室仅仅斜着隔了2个房间,离的还算近。 我拉开门栓,便藏了进去。 当做完这一切的时候,我竟自己都有点佩服我自己了,我这个专业素养,还真是应该去当个特务或者间谍,随便在小公司当个总经理,真他妈是屈才了我!不过,一想到我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抓自己的老婆与奸夫在一块淫乐的事实,我又摇了摇头,自嘲般的笑了笑…… 20一直待到8点多钟,才依稀的听到了些人声。 不一会,两个保洁阿姨的声音出现,是早晨过来清扫洗手间的。 一边干活,一边低声说着悄悄话。 韩春梅:「张姐,张姐?你刚看见没?金总好像又跟那小骚货搂一块去了,我看俩人一起进的办公室,把门都关上了。就是背对着没看着脸,不知道是不是~」张姐:「那就是呗,除了她还能有谁。往常是晚上,今天还挺赶早呢?」韩春梅:「哎?张姐?你说他俩天天在屋都干啥呀?」张姐:「嗨、能干啥呀?肏屄呗~」「不过这女娃长得是真标志,刚来时候看着那么贵气,没想到那么骚,昨晚你没来,不知道,那让金总肏的,叫床声整个17楼都能听得见!跟疯了似的」「我本来是要打扫完卫生再走的,不过昨晚俩人干可长时间了,我着急接孩子就先走了」韩春梅:「啊?真的啊?我还以为这大城市的女娃跟咱农村老娘们不一样呢,看着都细皮嫩肉的,可高贵了呢。没想到更骚,更贱啊?」张姐「切,高贵啥呀,装呗~」「你是不知道呀,大前天晚上我去她办公室打扫卫生,一开门,好家伙~一屋子骚水味,我就知道这是刚跟金总干完」「垃圾桶里好几个用过的避孕套,我一闻都呛鼻子,沙发都给干湿了」「我一瞅她,脸蛋红扑的,衣服领子也开着,就是刚干完。就这,那小骚货还装呢,端坐在办公桌那假模假式的处理文件呢……呵~我估计啊,下面还淌着水呢呵呵」我在最后的隔间内,两个保洁阿姨的话,我一字不落的全部听到耳朵中。 我本想等两人走了,我在出来!但的怒火已经累计到无以复加。 我一脚就将隔间门踹开「咣!!!」门卡手都被我这一脚踹断!「唉呀妈呀~你是干啥的呀??」「天啊,吓死我了,心脏病都给我吓出来了……」两个保洁被我吓的躲在了角落的水池子那。 我那好似要杀人般的双眼扫过二人,二人就被我的凶狠目光给吓的不敢在多嘴。 而我也没有兴趣管她俩,怒气冲冲的走出厕所,来奔染染的办公室门前。 侧耳倾听。 「嗯~~别咬~~啊~嗯~~」一道柔媚女声响声。 「嘶溜~嘶溜~~嘶~~噗」一阵口水声,男人好似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 柔媚女声:「你最近跟她是不是也这么……呃~~嗯~~」「啊~~~好痒~~呃~~」妈的!奸夫淫妇!这次被我抓到现行了吧!「咣!!」我用力的一推门,直接跨步进入!「金大器!!我要你狗命!!」我大喊着往里冲!而当我看到眼前这一幕,我一阵晕眩,眼冒金星,有些发懵……怎么回事??奸夫的确是金大器!不过淫妇却不是我的染染,而是我的妹妹宋果?!果果被金大器按倒在染染的办公桌上,桌上的工作用具掉了一地。 上身的职业白衬衫已经被解开,粉色的乳罩推到锁骨那,妹妹那两只坚挺圆润的椒乳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艳红色的小乳头可爱的翘立着,上面水光四溢,全是男人的腥臭口水,连着一条细细的口水丝线于金大器的嘴边。 果果下身穿着的职业OL裙以被撩到柳腰上,一双白嫩修长的美腿此时套着一双黑色丝袜,被金大器的腰跨顶着而劈开屈腿在金大器的腰两侧,小腿上的黑丝不时摩擦着金大器的腰跨部位。 搞得他脸上一阵舒爽。 果果那玉嫩的小脚上,黑丝脚跟露出,上半部那小巧玲珑的白嫩脚趾半挂着一只细跟黑色高跟鞋,随着金大器吃奶头的动作,而不断的晃动。 而另一只脚的高跟鞋早已不堪晃动而掉在了地上,裸露的黑丝小脚随着金大器的淫行,此时正用力的向上勾着涂着黑色指甲油、套着黑丝的小巧脚趾,仿佛在无声的述说着自己的那不为人知的快感。 妹妹还没说话,金大器看到突然闯进来的我,一改以前对我的和善模样,瞬间勃然大怒!金大器:「谁TM叫你私自回来的!!你这是擅离职守你知不知道?!赶紧给我滚出去!!」金大器的这一声暴喝如同炸雷在我耳边想起,他那一脸凶相,再配合脸上那狰狞的刀疤。 我在一瞬间觉得好似有一只猛虎向我袭来,吓得我下意识倒退了两步。 不过,马上我便恢复了过来!妈的!你再这肏我亲妹妹!还敢冲我这个当哥的吼叫??!我眼神一凶,凝步往里走去,这就要揍他!「哥!!~」果果那略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 我看向自己的妹妹,果果此时被吓的眼含泪光,对着我摇了摇头,不经意间又用玉臂盖住了自己的两只白嫩椒乳。 虽然我知道,兄妹有别。 但是,我的心中真是泛起一阵不平衡。 金大器这个混蛋玩你的乳房,连吃带啃的,你都不说一句话,反而还呻吟鼓励。 而我这个当哥的进来后,你还怕被看了??「哥……别……别打架,我求你了,你快出去吧……」看着自己妹妹那梨花带雨的模样,我一瞬间心头一软……竟呆呆的愣在原地,进退两难……而就在这时,金大器那贱笑的声音再次响起「嘿嘿,怎么着,宋老弟?看样子是想一块进来玩玩自己妹妹呗?都行!反正我无所谓,哈哈哈~~」我目光冰冷的扫过他那张贱笑的脸,狠狠的剐了他一眼,而后看向果果。 果果脸色羞怯又焦急「哥,你快走呀!我没事……」我平静的吐出一口浊气:「呼……果果你出来一趟,我有事问你,就一会。我在隔壁等你」说完,我不管妹妹应没应答,不带一丝感情的扭头便走,推开隔壁那间小会议室的门,迈步进去。 ……「哎呀~行了~~痒~~干爹你等会在玩不行呀~」金大器:「你这小乳头咋长得?咋那么嫩呢那?真好吃,嘿嘿」「哼,我哪知道~~呃~~好啦~我先去我哥那~~哦~~嗯~~」…………大概过了五分钟,果果才来到我这屋会议室。 果果的脸上一片红晕,职业白衬衫如今保守的系着扣,但透过白白的衬衫布料,能看到乳罩被金大器拿掉了,露出里面的大片春光,椒乳的大致轮廓,还有那两点樱红翘立的小乳头也随着果果的动作一颤一颤的。 好像在像自己招手一样。 一步裙也从腰上拽了下来,盖住自己胯下的大片淫媚春光。 果果捋了捋柔顺的青丝秀发,有些娇羞的说道「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我用手指颤抖了指了指宋果,「你……你……哎!」看着自己妹妹的那个贱样,我是真想骂她一顿,在抽她两耳光!可这又能改变的了什么呢??果果红着脸,低了低头:「哥……你要是真想骂我你就骂吧。别憋着……我也知道自己是个贱货……」……「但……」只说了一个“但”字,妹妹抬眼看了看我的表情,便欲言又止,而后用自己的银牙咬了咬粉润的小嘴唇,没再继续说下去……「但什么??」我问道。 果果:「……没什么……你别问了哥」停顿了一会,果果又接着说了一句「哥,你别管我了……」「呼…………」「呼……」我闭着眼睛不看果果的那个骚样,抬头吐出两口浊气,平复呼吸。 心中的愤怒被我一点点的压制。 「呼……不是哥想管你。你和金大器那点事哥也明白,哥不管了,也管不了!……」「不过,这公司办公室里!公共场合,你和那金大器就干上了?搞得下面人风言风语的!」「办公室里就让男的干?这得多贱呀?嗯?」果果听完后,依旧低着头,两只白皙玉手合放在跨前,默默地扣着白嫩纤细的手指。 一副听训的模样。 我看着妹妹如今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也是轻叹口气,不在说着什么。 「你嫂子呢?怎么没见?」刚才被怒气冲冠,如今才注意到,染染呢??「嫂子今天在家休息,谁还天天上班啊~」哦,我说的嘛,怎么没见染染。 「那……果果我问你,这事你跟哥说实话,哥不怪你」「昨天晚上……在染染的办公室你是不是也和金大器干了?」听到这次问询,果果依然是低着头看不清表情,过了好一会,她缓缓的点了点头「是」听到这个回答,虽然我知道自己妹子让别人肏这事我不该高兴!但是,我依然是高兴感直冲大脑,差不点咧嘴笑出声来!太好了!!不是染染!!不是我的染染!!我的染染是清白的!我又搞错了!!原来刚刚两个保洁说的不是染染!!我觉得我接下来的问话都带着三分笑意「你说你俩也是的!在哪干不行?非去你嫂子的办公室玩嘛??」果果:「切,还不是因为金总~说在那有感觉……」我摇了摇头,一想便知,金大器这个王八蛋!肯定是因为垂涎但得不到染染,所以就找妹妹去染染那屋玩,来弥补自己那无法得到的欲望!妈的!「那你俩每次干完也整干净的啊,整的屋里一股味!」「以后别在你嫂子这屋瞎闹了听见没?!这次是我看见了,就这么地了!等你有一天叫你嫂子看着了,看她说不说你!」说着我还用手指轻轻怼了怼果果的脑门。 「你嫂子的眼里可是揉不得沙子的!你想想她那刚正不阿的冷傲性子,能容忍你这种事?」听到此处,果果不知道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还是怎样?竟是一个没忍住呲笑了一声。 「说你!你还笑!」说着我又板起脸来说了果果一句。 听着我的批评,果果撅起小嘴,摇了摇头。 ……「行了,那我先走了,你……好自为之吧」我又看了看果果,没在多说什么,扭头便走。 「哥!!」我刚走到门口,听着妹妹忽然的呼喊,我扭过头「嗯?」妹妹抬头看着我,神情却并非愧疚与羞怯,而更像是一种,想对我说什么事情一样??红唇张了半天,最终却只吐出两个字「再见……」我摇了摇头,怎么莫名其妙的??我乘坐电梯,下到一楼,大步流星的走出金通。 望着那明媚晴朗的天空,灿烂的骄阳。 我心情一阵大好!好似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我不知道我算不算蓬蒿人。 不过我如今却是非常想仰天大笑!我就说嘛!染染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下贱淫骚的事情来!果然是我搞错了!我可真是对不起染染对我的一片情深。 对不起染染对我的柔情似水。 如今,我的心中再无别的想法,只想马上回家,见到我的染染!我驱车回到我家小区,刚把车给停靠好,江哥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我连忙接听。 江奇:「兄弟?你让金总看见你啦?」我沉默了一会「抱歉啊,江哥。弄错了点事,正好跟金大器碰了个对头」「不过你放心,这擅离职守是我的过失,公司那有什么处罚,我都一力承担,绝不给你添麻烦」江奇:「嗨,没啥添麻烦的,啥处罚不处罚。金总这人就这样,脾气上来了打电话给我一顿臭骂,不过他也骂不动我,我就当耳旁风啦~」宋杰:「哎,这次真是小弟莽撞了,给兄长添麻烦了……」江奇:「嗨,没事,没事,他骂就骂呗,我也没少块肉」……撂下电话,我心中对江胖子一阵愧疚感,还是看完妻子一面就赶紧回去吧,别在给江哥添麻烦了。 我乘上电梯上楼,走到自己家的防盗门前。 心中一阵激动,天啊,十多天没回家了,真是有点想!想家!更想染染!我用手擦了擦门框上边墙上的「道德模范家庭」的红色横向小标牌,标牌下面还有两行小字。 海市文明办里河社区这是三年前里河社区评选的时候,根据综合评定来颁给我们家的,这是一种荣誉,也是一种光辉。 虽然不是什么太大的荣誉吧,不过,街坊四邻,一走一过,都看得见。 我宋杰每次出门或回家的时候,跨过这个门槛,腰板都会不自觉的挺立了三分,脸上也倍有面子!我掏出钥匙,打开防盗门,我并没有提前给染染打电话,想给她一个惊喜,真是好久不见染染了,不知她看到我会是怎样一副表情呢哈哈。 「咔嚓」我开门进屋,便听到屋内的洗衣机转动的「嗡嗡」声。 而我的染染,此时穿着一件宽松居家的休闲半袖,下身只穿了一件超短热裤,宽松半袖的下沿把超短热裤都给盖住了,看起来像是没穿裤子一样,露出两条白嫩修长的美腿。 玉嫩小脚上踩着一双凉拖,白皙透粉的小脚趾上点缀着淡粉色的脚指甲油。 此时的染染正在阳台上晾挂衣物,再加上洗衣机的嗡嗡声,竟一时没有听到我回来的声音。 「染染!」我轻喊一声。 阳台上的染染愣了一下,扭头便看到门口站着的我!「老公?!」染染飞速的放下手中衣物,欢快的向着门口的我跑来~还没等我换鞋,便一下扑进我的怀中,一股温香软玉入怀。 染染那凹凸有致身材再配上坚挺柔嫩的一对酥胸,真是每次抱染染,都给我搞的胯下小弟弟一硬。 「老公~~我好想你~~」染染把头低在我的怀中,柔声的说道。 望着染染那如小猫一般的神态,我轻抚了抚染染的臻首。 「老公?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呀?」「呃……」我心中一阵尴尬,我该怎么说??我是回来捉奸的?一捉发现不是你,是自己的妹妹??「咳咳……哦,我就是想你了,所以就跟江哥请个假回来看看你~」「哼~我也想老公了~」……染染温馨的给我拿拖鞋换上。 我俩进屋。 我将薄外套脱下,随意的丢在沙发上,扭头看向阳光晾的床单「染染,你怎么突然把两个卧室的床单都洗了?」染染此时正背对着我晾衣服,看不见表情,不过一张浑圆完美的蜜桃臀却对着我,看的我心猿意马。 「哦……就昨天晚上果果回来住了一宿,我寻思两个屋的床单也都挺久没换了,就一块放洗衣机里甩甩」哦,我看了看晾衣架,染染不光洗了几条床单,还洗了几套自己的内衣裤。 染染平时就是特别爱干净的,家里的衣服基本上没事就洗。 我点了点头,原来昨晚果果回来住的。 「老公~你一会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呀~~」染染边晾衣服边回身对我深情柔美的笑了笑。 「哎呀,家里好像没什么菜了,我一会挂完衣服下去买点」我听着染染的话,拿起茶几上放着的染染的电话,看了看时间,快上午10点了,果然该买菜做饭了。 而后我又随手点了点染染的通话记录,发现果果在8点43给染染打了个电话,通话时长40秒。 咦?我记得我好像是8点40刚从金通公司刚出来,那时还看了看表。 我随意的轻声说道:「哎?染染,果果刚给你打电话了啊?」…………我又加重了一些声音「染染?」因为我是坐在沙发上,染染在阳台,隔着一个玻璃拉门,所以聊天传音不是很好。 「啊?老公你说什么?」宋杰:「我说!刚刚果果给你打电话了啊?」「啊,对啊,她说她充电器不知落哪了,叫我在家里帮她看看」「哦」我点了点头,像这个小妮子的性格,丢三落四的。 我轻笑一声「我刚去公司见到她了,那她没跟你透露我回来的消息呀?」听到我这么说,染染也笑了起来「哼,还说呢,你们兄妹俩一块欺负我,老公都到家门口了,我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我笑了笑,想来也是果果知道我要给染染个惊喜,所以故意没有跟染染透露我回来的消息~果果这个妹妹还真是懂我的心呀~… 21看着染染还在阳台忙前忙后,总不能家中都叫她一个人打理吧?我便承担起了买菜的任务,也正好去小市场逛一圈。 买了几块染染最爱吃的三文鱼,在买几个土豆,一些蔬菜,一条鱼,一斤排骨。 ……中午,饭桌上,染染给我做了一顿丰盛的美味大餐,简直色香味俱全。 我俩靠在一块,亲昵的边吃边聊。 染染和我进入金通也有快一个月之久。 我也觉得是时候该向染染吐露我与金通公司签约的真实目的了。 我轻吐一口气,虽然不想再次回忆。 我还是把那晚在妹妹家隔着门缝看到的淫靡景色,以及我为了要给妹妹以及我自己雪耻,所以才答应金通的签约。 但我的最终目的是,在公司内部发现一些金大器违法乱纪的证据。 而且最好是决定性的铁证,没法推脱的那种。 否则凭他的势力与财力,轻松化解了就没用了。 染染在听到我说的话后,大为震惊,玉手中的筷子都掉了一只。 我看向染染,忽的发现??染染现在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怪异表情啊??我至今都无法解释的透……呆?呆滞吗?不全是。 震惊吗?有几分。 粉嫩水润的嘴角轻轻的向上歪,带着三分僵硬的笑。 「染染?」我轻轻呼唤了一声。 没有反应。 「染染!」我又加重了一丝语气,而后动手轻摇了摇她的手臂,染染这才从愣神中恢复。 「啊?老公?」「哦……抱歉,老公……我听到这个事实在太震惊了」我看着染染恢复过来,便摆了摆手「啊,没事,没事,我刚在妹妹那看到这一幕时,也吓了一大跳呢。哎……」「那,老公,果果在这件事里,她的态度如何?如果她能站在我们这边,那对我们的计划来说是相当有利的」染染作为职业律师,专业素养。 听到我的计划后,便悉心为我出谋划策,直接点出要害,如同我的军师一般。 能拥有这么一个谋略型的贤内助老婆,办起事来,可真是事半功倍呀!但我依然摇了摇头,「染染,你有所不知呀,果果现在……」「哎……反正我觉得她现在不太可能为了帮我而把金大器给送进去……」染染听到沉默了一会,而后用嫩手温柔的抓住我的手,说道「嗯,好的老公,这件事就交给我吧」「老婆肯定为你报仇!!」「居然敢这么欺负我老公!我老公宽宏大量,不跟你这个小人一般见识。但我白染可不管这些,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金大器!!」我看着眼前因为我受苦了便比自己死了还难受的染染,一阵为我鸣不平,还发誓要为我报仇。 还真有点以前在法庭上“银面寒枪”的意思。 我的心中一阵慰藉,我的染染……我的天使……我生命中的太阳……饭后,打扫完餐桌。 我与染染深情的拥吻在卧室。 整整十天没见,不光是我,染染也在动情的回应的我的吻。 香滑的小舌头被我勾住,在两人的口腔中热舞,碰撞,溅起丝丝口水粘液。 水润满了红唇。 「嗯~~啊~~老公~~呃~~」「哦~~呼~~」我将染染往床上轻轻一推,染染便顺势浑身柔若无骨躺在了床上。 我赶忙扑上前去,压在了染染那柔嫩的娇躯上。 轻柔的撩开染染的衣服,往上一提便脱了下来。 打开乳罩,染染那两团柔嫩坚挺的小白兔便蹦蹦跳跳的跑了出来。 两点粉嫩的小乳头点缀其上,因为情欲的关系已经微微翘立,看起来如同软嫩可人的食品,小巧玲珑,待君来品尝。 虽然刚刚在公司见过自己妹妹的椒乳,果果的美乳在女人中,肯定是当的起是上上之姿。 但分和谁比。 如若是跟染染来比的话,那仍是差了一筹。 染染的美乳仿佛浑然天成,黄金比例,仿佛造物主的恩宠。 胸型完美,浑圆且饱满,还微微向上翘着,很是坚挺,且富有弹性。 白嫩软腻,入手如同羊脂软玉,略带温香。 小乳头淡粉怀嫩,乳晕和小乳头都是小巧型,挺翘着。 看着就是青涩云英,勾人心魄。 忍不住想要去品尝一口。 有一个成语叫完美无瑕,染染的美乳绝对当得上,因为确实是当真挑不出一丝瑕疵。 我发现染染比以往好似放开了不少,要是往常我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胸观摩,染染绝对会羞涩的用藕臂遮住不叫我看。 而这次也不知她是没有发现还是怎样,竟没有管我,依旧一双玉臂怀抱着我和我拥吻在一起,甚是主动。 「啊~~嗯~~~嗯~~」「唔~~~」我褪下染染的小内裤,小内裤的中心部位已经被爱液沁湿了一点,看来染染是也想我了。 「呃嗯~~」我把手往下一伸,抚摸过染染那黑亮浓密又充满性诱惑的阴毛,用手指碰了碰染染那滑嫩湿濡的阴唇,爱抚了一下,稍微一抬手指,便蘸起一丝淫水丝线,亮晶晶的。 「哦~~~~」染染的臻首向后扬了扬,挺起饱满的酥胸,使之更加浑圆坚挺。 看来我用手指轻触染染阴唇的动作,刺激到了她。 我没想到染染这次如此动情,还没怎么前戏爱抚呢,水就这么多了。 我当然也不会浪费机会,伸手把裤子往下一褪,用手撸了撸自己那好久没见荤腥的肉鸡巴。 感觉硬的差不多了,把鸡巴头往前一探,抵住染染那湿濡靡靡的阴唇口,能感受到染染那分泌的淫水的黏黏的触感与温热。 「嗯!!」我用力往前一顶,便把我的鸡巴整个送了进去!「奥~~~~呃~~~老公~~~进来~~~了~~嗯~~」刚插进去的一瞬间,我就知道染染这次可真是动情非常,估计应该是因为10多天都没见到我了,太想念我的缘故。 甬道蜜穴内分泌的淫水极其的多。 我的鸡巴就如同是插进了一个紧箍着的暖水袋中,好似被泡在了温水盆中,只不过染染的阴道是极其紧致软弹的,不留一丝缝隙的。 「呃啊~~~~」爽的我直抬头眯眼。 开始了阵阵抽插。 啪~啪~啪~鸡巴一拔出来的时候,上面水光四溢的,如同刚洗过一样。 啪~啪~啪~「嗯~~~~~额嗯~~~」「呼~~~奥~~~」 啪~~啪啪「哦~~老公~~爽~~~~呃~~~」啪~啪~~啪~~「噗呲~~~噗呲~~」的下体交合处溅起一阵水声。 「唔~唔~~~~老公~~还要~~嗯~~」说着,染染居然还把两条修长白皙美腿在我的腰后一盘,把我整个人给扣住,不让离开。 随着我往前挺动的动作,两只玉嫩无瑕的小脚摇晃着,紧绷着,在腰后轻轻的触碰着我的肌肤,搞得我身体阵阵电流划过,一阵酥麻~看着我的染染今天竟然如此的配合与动情,我的心中也甚是欣喜,好像自打我认识染染起,这是染染第一次如此的主动配合。 我自然备受鼓舞,开始大力抽插了起来!啪啪啪~~啪啪~~「呃嗯~~哦~~好爽~~好爽~~唔~~唔~~」「噗呲~~~噗呲~~」「呃~~老公~~~用力~~~用力~爱~染染~~嗯~~」染染一声嘤咛,媚眼半闭,轻轻咬着红润的嘴唇,发出一声赛过一声淫媚呻吟。 而且我身后的,染染的两条修长美腿,顺滑白嫩,死死将我缠住,随着我的抽插节奏,一下一下的往回用腿搂着我的腰,仿佛在辅助我用力肏她自己一样。 我一时心中大骇,结婚四年了,何时见过染染这般阵仗??顿时就觉得胯下精关被刺激的一阵电流划过,我赶忙稳住身姿,放缓抽插的速度,身体憋的一阵颤抖,这才勉勉强强的止住没让精关失守。 呼……好悬啊~染染今天真是太主动又积极了,搞得我差一点就出丑了……就这我这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 「呃~~嗯~~老公~~~继续啊~~~啊~呃~我还要~~呃~嗯~~」染染一边呻吟,一边摇晃起自己那白嫩无瑕又曼妙的水蛇腰,而随着染染的腰肢的不断摇曳,染染那蜜穴甬道内的软肉一瞬间仿佛活了起来一般。 霎时间!我觉得自己的鸡巴好似被万千只白嫩小手挤压揉按,舒缓撸动。 又好似被婴儿小嘴一下子包裹紧箍。 爽的一个没忍住「哦~~~~」的一声仰头叫出声来。 「呃~~呃~~呃~~~~呃~」随着我嘴中一阵无奈的呃呃声,我的身体一阵剧烈颤抖,不敌染染的屄内软肉,一下子被杀的丢盔弃甲,精门大开,顿时泄了出来……「嗯~~唔~~唔??老公??你怎么?」染染还依旧用美腿搂着我的腰往回勾,不过勾了一会,发现我没了动静,这才媚眼一睁,看到我的丑态。 我胯下鸡巴一软,便被染染的那紧致有力的阴道夹得生疼,没过2秒,便被染染的阴道给挤了出来,连同我那单薄如水般的精液……我挠了挠头,尴尬的笑了笑「抱歉啊……染染……我……」染染没有像往常那样第一时间回应我,而是把香汗淋漓的红扑扑小脸扭向一旁,眼神没有看我,喘了几口粗气,才夸奖道「没事~老公,你这次好厉害……」我心想也是,这次做爱不知是因为我俩太久没见,还是因为前戏到位,染染较比往常动情了许多,也很是配合,阴道内分泌的淫水爱液也是湿濡靡靡的,都能连成丝线,搞得染染那本就旺盛茂密的阴毛如今水光四溢,油亮粘连。 我与染染在床上温存拥抱了一会,我便下床穿衣服,打算赶回古绿镇了,而染染得知后,自然又是一番十八相送,依依难舍。 我当然对染染也是一万个舍不得。 不过,本来这次出来就已经给江哥那添麻烦了,害他被一顿臭骂。 如今既然是自己搞错了,老婆是清白的,也回家与老婆温存了一上午,要是再在家过夜的话,实在是太对不起江胖子了。 染染又悉心的为我带了几件换洗衣服,这才恋恋不舍的目送着我开车离开。 车开到一半,我才想起,哎呦!又忘了和染染坦白窃听器的事了。 行啊~就先这么地吧,等工期结束在跟染染说吧,反正工期也就剩9天了。 到达古绿镇后,已是下午时分,我连忙去跟江胖子道歉,本想请他大驾晚上出来一块吃饭喝两杯的,不过又被他再次回绝。 看来江胖子是真的不喜欢喝酒这件事,他自己也说,很不喜欢酒桌上的应酬,也不怎么喜欢喝酒。 他这么一说,搞得我心中一阵亏欠,一时竟不知怎么报答江胖子。 最后,我晚上吃饭时闲逛花鸟市场,随手买的一颗苍松盆景,他却欣然接受了,而且爱不释手。 我摇了摇头,真是个奇人……晚间,回到自己的酒店房间,打开窃听接受源。 但是这次打开的主要目的是,如果妹妹不听我劝,还继续跟金大器在染染那屋里厮混,我肯定一个电话打过去教训教训她!而当我打开接收源后,却发现里面传来刺耳的「滋滋滋~」的电流声。 嗯?怎么回事?我一开始以为是频率调错了,不过我研究了半天,都正常呀?咦?真是奇怪……我鼓捣了半天,测试了半天,得出一个结论,接收器这玩意没坏,应该是微型窃听器那边出了问题。 要么就是电池没电了,要么就是坏了。 哎,看着还挺新的,估计是放了太长时间的缘故吧,这几万块钱花的……不过坏了就坏了吧,我也没太放在心上,既然老婆和金大器没什么事,我确实也没有继续监听的必要了。 …………日复一日,时间如梭。 转眼间,9天就这么过去,为期一个月的工程也终于告一段落了。 我与江奇带领的两只团队,也圆满顺利的完成了任务。 当然主要是我在带领……当晚,我们便在古绿镇找了一家火锅店,一起聚了聚,喝了几杯,抚平这一个月工作的艰难与疲惫。 不过江胖子肯定是不在的,他宁愿多睡一会。 并决定,第二天一早!班师回公司!我也把这个消息打电话告诉了染染,告诉她明天中午就能到家,染染很是高兴,一阵欢呼雀跃。 而后我又给李何夕打了个电话,汇报了一下这一个月的情况与工作。 李姐也很高兴,还说等回来为我接风洗尘。 交代好一切后,我便躺倒在酒店的大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早,我们便统一人员,确定好携带物资,与图纸还有一系列的测绘工具。 确认无误后,起身开拔,我们8点半从古绿镇启程,10点多便回到了恒夕公司,本来告别江胖子的时候想邀请他晚上一块和我们公司的人聚一聚的,不过我也知道他的性子,就没有强求。 在公司内,李姐一个月没见我这个弟弟,这回可叫她逮住了,拉着我一个劲的聊着家长里短,嘘寒问暖。 不过我着急赶紧回家看我的染染呢,呵呵,哪有空陪她~便在李何夕一阵幽怨的眼神中,遁了。 临走了,李何夕还酸溜溜的调侃道「哎呦~~~这有家室的人就是不一样呢~我们这单身狗可真是没法比呀~~~」听着李何夕的调侃,我的心中却泛起一阵幸福感,有家室的人当然不一样啦~染染~我的染染,她就如同夜晚海面上的灯塔,温柔的港湾,我最温暖坚实的后盾……我飞快的驱车回到家,把车停靠好,三步并两步的欢快的上了电梯,来到了自己的家的防盗门前。 「咔嚓」我伸手掏钥匙开门。 而后跨步往里一进。 却没有我想象中的欢呼雀跃与温暖的拥抱……??染染呢??没在家嘛??我换上拖鞋在家里走了一圈,也没看到染染的身影……怎么回事?昨晚不是已经打电话和染染说我今天中午要回来的消息了嘛?我还以为等我回来了时候,染染一定会做好一桌子美味的大餐,而后等我刚一进屋就上来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呢,然后温柔的说“老公,我好想你”呢……我又到厨房看了看,锅都是凉的……电饭煲里也没有米,好像也没有要准备做饭菜的意思……难道染染是想和我出去吃??但是她人去哪了?我掏出手机,给染染拨了个电话过来。 「嘟~~~嘟~~~~~嘟~~~~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怎么没人接,买菜去了??我在屋里转了五分钟,看染染还没有给我回电话,我便再次拨打过去。 「嘟~~~~嘟~~~~」 「喂~~~老公?」这次电话终于接通,我也听到了染染那天籁般的嗓音。 宋杰:「染染?你去哪了啊?我都到家了,你怎么还没回来?」那边却是一阵沉寂,染染没有回答。 反而背景中出现一阵轻微的啪啪声,好像有人在染染的身后很有节奏的拍手一样……我心神一凝:「嗯?染染你在干嘛呢?那边什么声音啊?」虽然我的心中一下子出现了不好的联想。 不过转念想想前两次都是因为误会而错怪了染染,我心中就一阵愧疚。 不敢在妄下定论了。 因为有时候你觉得肯定是铁证如山的时候,往往现实可能就是个超级大乌龙!染染:「哦~~老、老公,你回来了啊~~嗯~~」背景轻微的「啪啪啪啪~~」宋杰:「染染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怎么说话断断续续的?」「没~~我在赵姐这~~嗯~~嗯~~~她老公又打她了,还把家里的钱都拿去赌了……我过来陪陪赵姐~~~呃~呼~~」「赵姐一哭,搞得我都哭了~~啊~~哈~~」「啪啪啪啪~~」
【我的女警母亲:被儿子迷晕的清冷美母竟被隔壁猥琐老头捡尸?高傲的人妻逐渐沉沦于肉棒之下~】(完) 浴室之中升起了迷蒙的水雾,但是那丝毫没有干涉到微小摄像头的工作,此刻它正忠实的记录着眼前的美景,一个美少妇赤裸着身体躺在了放满水的浴缸之中,她闭上了眼睛,很是放松的休憩着。她那双葱白的素手时不时地舀起温热的浴水,泼洒在自己的玉白娇躯之上,显然很是享受着这番恬静的生活。 而此刻的书房中,一个青年男子正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美景,他的一只手拿着飞机杯放在了自己的下体处狠狠的撸动着,另一只手则操纵着鼠标,不断地调整着摄像头的方向,全方面观察着摄像头之下,那美妇极为诱人的娇躯即便是被浴水半埋着,那大小堪比西瓜一般的雪白乳儿还是微微浮现在水面之上。就算生育了一对儿女,并且这对儿女已经成年,这也依旧未曾减去美妇的半点风华,反而犹如佳酿一般,变得更有味道;又如那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只是轻咬一口,便能迸溅出大量甘甜的浆液来。 青年男子用力撸动着他的肉棒,那被欲火所充斥的瞳孔之中更是写满了渴望。屏幕中的美妇是那么的完美无瑕,她完全不像低俗的三流黄色小说中的女主角一般,即便是在浴室之中洗个澡都能发情。那美妇只是舒展着眉头,很是惬意的躺在了浴缸之中,享受着温热浴水的洗涤,面目宁静,好似个谪仙一般。 那具成熟的娇躯却展示着她的另一面,即便是那清冷的小脸也无法掩饰那具火辣的肉体,育有一双儿女的身材因平常的瑜伽锻炼而丝毫没有半点走型,看上去好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女一般。那对白的耀眼的酥乳即便是大到了夸张的F罩杯,却依旧傲然挺立着,青年男子下意识的狠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眼神之中更是流露出渴望与贪婪的神色。 大概是泡的时间太久了的缘故,那美少妇从浴缸之中站了起来,一声哗啦的水声之后,那完美的火辣身材便彻底的展示在青年男子面前。足有一米七二的高挑身材,胸前的那对豪乳傲然挺立,两颗樱红的乳头即便隔着一层屏幕,也依旧是粉嫩无比,纤细到一手可握的腰肢,直让人担心它是否能撑得起美少妇的豪乳,肥美的翘臀看上去很是雪白,那是一种捏上去,似乎能够捏出水来的美好。蜂腰肥臀,再也没有更为贴近的形容了。 向下看去,下体与两条雪白的美腿之间形成了两段优美的弧度,微微鼓起的下体于双腿之间收敛着,最后形成了一处圆润的钝角,看上去很是美好。那处微微凸起的下体没有一丝杂毛,只能看见大片白腻的美肉暴露在空气中。青年男子的呼吸都被这美妙的场景弄得急促了起来。 那两条美腿更是笔直而又丰腴,和小女生的筷子腿不同,那两条美腿看上去很是健美,大概是职业以及日常保持着锻炼的缘故。美少妇走到了换衣镜前,拿过了毛巾轻轻地擦拭着自己的娇躯,那处私密的小穴就此暴露于青年男人的眼前,青年男人的鼻孔都随之扩张,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盯着美少妇的下体。 难以想象那处小穴竟然属于一个育有一对儿女的美少妇,那处蜜穴紧闭着,只有两片粉嫩的,好似蝴蝶一般的大阴唇紧贴在一起,护住了少妇的蜜穴。然而随着少妇的擦拭动作,那处蜜穴很快也随之打开,好似扇动着翅膀的蝴蝶一般。 果然,倾城的美人儿即便是做出淫靡的动作,看上去依旧是那么的唯美,那处蝴蝶一般的阴唇随着美少妇的动作而张开或是闭合,青年男人撸动的速度不由加快,很快那根肉棒便到达了极限,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入了飞机杯中。 他的喉结耸动,吞咽了一下口水,大口喘息着,双眼无神的望向了天花板: 「得到你……得到你啊...」 ....「樱怜,多吃点菜,今天烧的都是你好吃的。」中年男人露出了憨憨的笑容,他继续补充道:「这可是你妈特意为你烧的,尝尝,快尝尝。」 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孩发出了噗嗤的笑声:「没想到爸爸都会讲冷笑话了?我妈居然会下厨,稀奇,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去厨房煮了下米饭的话,其实也算烧啊?大姐你说对不对啊?」青年男子笑着调侃道。 「哈哈,没错,苦竹小弟说得对~」甄樱怜夸完之后,还和自己的弟弟默契的一顿挤眉弄眼。 美少妇冷着脸将筷子放在了碗上:「好啊,我说你们两个是不是皮痒了?以为长大了,我就不敢管你们了吗?」 「老婆大人,老婆大人,息怒啊!生气伤身体,伤身体的!」中年男人阿谀的奉承着那看上去好似他女儿一般的清冷妻子,然后转头训斥着他那一对儿女: 「我们你们两个小东西,真是几天不打上梁揭瓦,怎么一个当了老师,一个去了卫健委,就翅膀硬了?」 !苦竹和他姐的关系,可是比和我的关系都好呢!」 「好啊你,林晚予,居然在这里偷偷打小报告,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对小姑子与俏媳妇嬉笑的打闹了起来,一时间餐厅都变得莺歌燕舞了起来。 这场家宴吃的很是温馨而又热闹,即便是清冷的美妇千山雪的嘴角都微微咧起,露出了温柔的笑容。这是她的家,经历了二十多年风风雨雨的家。丈夫甄禄民,泰山县的公安局副局长,手里有些小权利,虽然过了晋升的年龄,但是保一家大小衣食无忧是不成问题的;儿子甄苦竹,大学毕业仅一年便进入了卫健委工作,即便只是一个小科员,但毕竟还算是年轻,而且最为重要的是足够的懂事,在自己的介绍与撮合之下,和自己手下的女警林晚予结了婚,后者虽然只是从事内勤工作,但父亲可是主管药品监察的药监局副局长,也算是门当户对吧!女儿甄樱怜则在当地的重点高中教书,最近也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小两口正准备搬出去住呢。一想到此,千山雪不由叹了一口气。 「樱怜啊!你爸不是在隔壁给你们准备了一套房子了吗?你和你那小男友干嘛搬出去呢?」千山雪望向了甄樱怜,那双面对犯罪分子好似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睛此刻却满是柔情与无奈。 甄樱怜不由停止了和弟媳林晚予的打闹,看向了母亲千山雪,即便已经二十三岁了,却依旧在母亲的面前好似小孩子一般的撒着娇:「妈!我们也想要有点私人空间嘛~而且,而且立君觉得吧,都要谈婚论嫁了,却住着公公婆婆提供的房子,不太合适。」 千山雪发出了嗤笑声,眼神也随之冷峻了下来:「怎么不合适,他怕什么?你那小男友是怕见我这个老刑警,还是怕见你爸这个警察局局长啊?」 「妈!你再说什么嘛~立君只是太要强,不习惯要别人的东西,这难道不好吗?」 「要强的话,那就自己买套房啊!带着我的女儿在外面住算怎么一回事?而且我和你爸买的房子,怎么算别人的呢?我和你爸又不重男轻女,到时候那套房子就写你的名字,难道苦竹到时候还敢有意见不成?」说完,千山雪望向了自己的儿子甄苦竹。 甄苦竹则连连摆手:「妈,别看我啊!我哪敢加入你们两的大战啊!我,我都听您的,都听您的!」 「其实吧,这事也没那么复杂,反正立君也在泰山县教书,又不远,小姑想回来,随时都可以回来的。」林晚予也在一边旁敲侧击的替甄樱怜说话。 千山雪发出了颇为落寞的叹息声:「妈老了啊!人年龄一大,就容易恋旧,就容易想七想八,一想到我的宝贝女儿不在我身边,到时候指不定要被怎么欺负,我心里就堵得慌...哎!」 甄樱怜和林晚予主动的走到了千山雪的面前,一个直往千山雪的怀里钻去,另一个伸手轻锤着千山雪的背部:「妈,你哪里老了啊!我们一起走出去的话,外人指不定认为我们是一对姐妹呢!」 「是的啊!妈年前还带队抓住抢劫犯,那英姿飒爽的模样,连我都羡慕妈好吧?这叫什么,这叫气质!别看妈都四十了,但是面色却一点都不显老!」 千山雪也被这对姑媳逗弄着噗嗤一笑,享受着这种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心中的阴霾则去掉了大半。母女三人聚在一团说着一些女性的悄悄话,只留下甄禄民和甄苦竹这对父子举杯对饮。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门口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甄苦竹望了自己的父亲一眼,主动的站起,将门打了开来。只见一个身材矮小,看上去只有一米五六上下的老头喘着粗气,站在了门口。 倒是甄苦竹先开了口,他主动地打趣道:「呦,老秦头,怎么这个时间点来我们家啊?说,是不是想来蹭饭吃啊?」 一道清冷的声音倒是替老秦头回答了:「他大概是还象棋的吧?下午你们不在,我正好在家,老秦头来找苦竹一起下棋,索性我就将我们家的象棋借给了他。」 众人的眼神向这老头望了过去,即便是老邻居了,但依旧觉得这人很是猥琐,五短身材,皮肤黝黑,一副底层卖体力的模样。他看上去已经五六十岁了,整个人显得佝偻还有些驼背。那身材看上去干干瘦瘦的,好似菜场里的肉排一般,但还依稀能够看到些许肌肉,显示着他此前的身材也算不上差。不知是长相的问题,还是年老的缘故,那张沟壑横行的脸上满是皱纹,看上去给人一种猥琐的观感。起码屋内的两个年轻姑娘已经皱起了眉头。 「老秦头,一起留下来吃个饭呗?」 「不了,不了,你们忙吧!我家里还炖着排骨呢!你们忙,你们忙!」 老秦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很快便关上了门,屋内再度恢复了平静。 「呀,总觉得妈对老秦头还挺好的!」林晚予好奇的看向了婆婆。 千山雪用筷子夹起了一只大虾,边剥边说:「老秦头这人也不坏,也算是小区里有名的热心肠吧!加上他会的也多,什么疏通管道,修个灯泡,他都很在行,所以不少人都去找他。」 甄禄民在一旁插嘴道:「话说老秦头之前是做什么的?」 「他啊!听说之前在一所大学宿舍那里当门房,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不干了。他的儿子也出息了,就在我们家对面买了一套房子,专门让他养老。」 「不过他这副尊荣,可真是够猥琐的啊!」林晚予插了一嘴。 千山雪继续补充道:「他啊!年轻时是个做苦力的,水泥包压垮了他的腰,所以现在看上去驼背,而且风吹日晒的,哪里比得上你们这些娇滴滴的富家公子小姐呢?」说到最后,千山雪的语气都变得戏谑和调侃了起来。 「妈~」林晚予不满的缩进了千山雪的怀里直撒娇,逗弄的千山雪发出了咯咯的笑声。 轰隆的雷鸣在屋外响起,将屋中的女人们吓了一跳。甄苦竹走了上前,望向了窗外,磅礴的大雨从空中向下砸落着,叮叮当当的落在了玻璃上。一道银色的闪电将乌黑的天空撕裂,千山雪的筷子都被那闪电吓得落了下来。甄苦竹望向了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妈,我们出去了。」 「嗯,你们出去吧?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些天有些困,你们先忙,我在家里休息一下。」千山雪向着儿女们点了点头,露出了迷糊的笑容,望着平素一脸认真严肃的母亲此刻却露出了这种可爱的迷蒙表情,甄苦竹的心脏砰砰跳动着。 母亲平素爱喝的茶包中被他加了一些新奇的小东西,他有自信,即便是同行都检测不出什么异样,今天他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邪念,故意多加了一些分量,此刻看来,果然是奏效了,他的心脏砰砰跳动着。难道说,难道说自己今天就可以...「苦竹,走了啊!想什么呢!」甄苦竹点了点头,下楼带上妻子林晚予驱车前往了县政府,两人的办公地点相隔并不远,也算是顺路,只是今天的甄苦竹有些心不在焉的。夫妻两在车上闲聊了起来。 「想什么呢?开车都不专心。」 「自然是想我大姐的事了,她要搬出去住,那多麻烦啊!」 「哎,姐夫毕竟是有他自己的想法吧,住在公婆家算怎么一回事...」 两人闲聊之中便到达了县政府,林晚予的身体前倾,理了理甄苦竹的胸前领带,这才分别去了各自的办公室。 甄苦竹很快便有些按捺不住的请假回家了,他急匆匆的用钥匙打开了门,眼前的美景令他颇有些窒息。母亲千山雪此刻正一副慵懒而又宁静的模样半躺在沙发上。 甄苦竹所准备的药物是一种国外最新研发的,它并没有什么副作用,却可以加速人体荷尔蒙的分泌,剂量过大则会导致精神不振甚至是昏睡过去。在药物的作用之下,即便是贞洁烈女也会在不知不觉中变为淫娃荡妇。这种药物在暗网上的要价很高,也是甄苦竹千辛万苦花了大价钱才搞到手的。 是的,在光鲜亮丽的外表以及骄人的履历之下,甄苦竹的内心之中隐藏着一颗邪恶的心,他对于自己的母亲千山雪以及大姐甄樱怜有一种病态的感情。不过平时都被他遮掩了下去,只是此刻却全部显露了出来。 面前的少妇是那么的诱人,因为是居家的缘故,她只是简单而又随意的穿着一身白裙,然而在她那清冷的气质之下,却莫名的很是搭配。甄苦竹的眼神向下看了去,那白裙遮住了千山雪的修长美腿,只是将一小截纤细而又雪白的小腿暴露在上。大概是居家的缘故,她并没有穿上日常所穿的肉色丝袜以及黑色的高跟鞋,只是踏着一双毛绒拖鞋而已,甄苦竹走上前,将母亲千山雪的脑袋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甄苦竹的动作轻缓,药物只是起到了轻微的安眠作用,并不代表着自己不会将母亲吵醒。那头乌黑靓丽的长发披散在他的大腿上,甄苦竹越看越觉得自己的母亲和天仙一般无二,他的喘息变得急促了起来。甄苦竹俯下了身子,大嘴慢慢的靠近着那水润粉嫩的樱唇,想要将其含入口中,然而一串电话铃声却打断了他的动作。 甄苦竹被吓了一跳,心中的气瞬时泄了下去,一副没好气的将电话拿了起来:「喂,是我?」 「小甄,快来卫健委,出事了,出事了,泰山市哪里出现疑似病例了,吴书记已经快到我们单位了,所有同事都要第一时间到一线,你什么时候能来?」 「好的,好的,老关,我这就过去!」 甄苦竹极为惋惜的看了一眼正在安静入眠的美母,拿起手机匆忙的跑了出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扇门被甄苦竹一拉,只是撞了一下门框,却并没有关上。不过甄苦竹有些赶不及了,他直接飞奔了出去。 作为泰山县的党委书记,吴鹏程对于干部提拔有着至关重要的一票否决权,要是有他的推荐的话,也意味着之后能够平步青云,甄苦竹心情复杂的飞奔了出去,赶往了卫健委。 ...美少妇依旧躺在沙发上熟睡着,阳光透过纱窗照在了她的身上,颇有几分美好与安详。 「砰~小甄...」老秦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他是来向甄苦竹借象棋的,不料这门却没有关上,他只轻轻一推,便将这门推了开来。 「有人吗?有人在家吗?我进来了啊!」老秦头左顾右盼,慢慢的走进了屋子中。很快他便发现了侧躺在沙发上,熟睡着的千山雪,他惊得差点咬到了舌头,面前的美少妇实在是太过诱人了,即便是当门卫的那段时间,这种极有韵味的熟透了的美人儿也是极其少见的。 因为血缘的缘故,甄苦竹只是被自己母亲的那股熟女风韵所吸引,他痴迷着自己母亲的一切方面。但对于老秦头来说,这个自家隔壁的熟女警最为吸引人的地方毫无疑问是那对堪比西瓜一般巨大的豪乳。因为是侧躺着的缘故,那两只乳球叠加在了一起,更是在中间夹出了一道深邃的乳沟。 老秦头顿时眼神都直了,不过他贼胆再大,也不敢对这女警放肆,他小心翼翼的在这双拼豪宅中搜寻了起来,要是有其他人在那可就糟糕了。主卧,次卧,厨房,书房,卫生间,浴室...甄苦竹的这个家是一所豪华的双拼房,是本县的公务员集资所置,因为甄禄民担任本县公安局领导的缘故,才分到了这间双拼房,父母二人并不希望儿女住的太远,又将旁边的一处房子再度买了下来。老秦头很是艳羡的逛着这处屋子,直到确认没有人,他才放下心来的重新回到了客厅老秦头走到了沙发前望向了面前熟睡的美熟妇,只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了,老秦头并不知道千山雪此刻的状况,又是担忧千山雪的反抗,索性从衣架的警服里掏出了一把银手铐,将美熟妇的双手拷在背后,他这才放心的玩弄起面前的美熟妇。 老秦头那满是皱纹的大脸向前凑了过去,不由啧啧称奇了起来,面前的美熟妇哪里看得出来是两个孩子的母亲,那皮肤白皙而又吹弹可破,说是少女都为不过,只是身上的那股成熟的韵味令她看上去更加的可口。琼鼻微挺,丹唇小口,弯弯的睫毛轻微的颤抖着。平素那一脸严肃的小脸此刻也变得柔和了起来,老秦头重重的喘着气,粗重的鼻息打在了千山雪的小脸上,引得美妇人即便是在熟睡中也微微蹙起了眉头。 那乌黑而又满是褶皱的粗手伸了出来,先是放在了千山雪的纤细小腿处,随后更是向上摸索着。另一只手则将千山雪的白色长裙向上掀起着,老秦头屏住了呼吸,好似正在打开宝箱一般。这种刺激的事情他已经十多年没做过了,这还是他这些年来第一次重操旧业。那雪白的长裙与乌黑的大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满是老茧,好似砂纸一般的大手在千山雪那娇嫩的美腿之上摩挲着,老秦头的呼吸都随之急促了起来。 他的粗手迫不及待的在那雪白的美肉上摩挲着,另一只大手则将千山雪的白色长裙掀起,最终放在了千山雪的腰肢上。一条素雅的白色内裤出现在老秦头的面前,他那浑浊的眼神之中,是欲望的火焰在不断的跳动着。已经到了这种程度,毫无回头的可能性了。他的大手放在了千山雪的腰间,抓住了内裤的系带,用力的向下一扒。 熟睡中的千山雪发出了一声闷哼声,吓得老秦头的粗手一个抖颤,连连打量着熟睡着的千山雪,老秦头这才放下心来继续玩弄起面前熟睡着的美妇。那条白色的内裤很快便被老秦头剥了下来,看着那处微微凸起的雪白蜜穴,老秦头顿时喘着粗气,埋头于那处好似婴儿一般的下体处。 一双粗糙的大手将那美腿用力的向两侧掰开,老秦头的大嘴更是亲在了那处蜜穴上。老秦头玩过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但是这种明明已经中年了,下面却好似个少女一般的熟妇,他还真是第一次遇到。好似野狗一般,那条粗舌在千山雪的蜜穴上胡乱的舔舐着,恶心的舌头强行的钻入了那条细小的蜜缝之中,舔舐着蜜穴内侧的娇嫩膣肉。一股奇异的麝香从那处蜜穴之中传来,美妇的下体不仅没有成年女性的腥臊味,反而有着诱人的香气,老秦头好似癫狂一般的疯狂舔舐着。 他的大嘴在那处蜜穴软肉之上胡乱的啃咬着,在那软嫩的蜜肉之上留下了恶心的口水,这才满意的离开了那处蜜穴。 老秦头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他直接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脱光,就这么赤身裸体的站在了千山雪的面前。大概是嫌弃脱得太麻烦,那双有力的大手更是抓住千山雪的衣领用力的向下撕扯着,那丝绸所制的白裙很快便化作了破破烂烂的布条,挂在了千山雪的身上。先是那两团硕大的豪乳映入老秦头的眼帘,那白腻的乳肉简直亮的耀眼。 老秦头迫不及待的伸手将千山雪搂在了怀里,那暖玉在怀,满手滑腻的触感顿时就令老秦头舒服的叫出声来,双手伸到了千山雪的背后,将那束缚住千山雪酥胸的胸罩背带解了开来。如同两只活泼的白兔一般,那两团豪乳就此解放了出来,它们上下跳动着,老秦头只觉得这两团硕大的乳球都要比得上他脑袋的大小了。 怀里的美少妇就像是一团棉花一般,抱在怀里是那么的舒服,那身美肉滑腻无比,大手摸上去,和上好的丝绸更是一般无二。老秦头颇有些按捺不住了,他的肉棒先是在千山雪的蜜穴处一阵乱戳着,很快便找准了位置,肉棒对准着那处紧窄的小穴,慢慢的向内捅入着。 千山雪只觉得头痛欲裂,下体传来了一种莫名其妙的触感,是丈夫吗?奇怪,大白天的,他在胡闹些什么啊?也不怕教坏了小孩子!努力的睁开眼睛,很快千山雪便发现了不对劲,身上男人口中喷吐著恶臭,这哪里是她的丈夫呢?千山雪的心一下子就沉到了谷底,浑身冰凉,家里遭贼了?自己要被强奸了? 即便是一名女警,即便经历了大风大浪,也从未有过这种体验,千山雪努力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然而那药效依旧存在,她有些昏昏沉沉,下体传来了一种羞人的炽热触感,一根好似烧熟的烙铁一般的巨物强行的分开了自己的蜜穴内侧软肉,用力的向内捅入着。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感从她的下体处传来。 千山雪羞愤的简直就要哭出声来,自己美满的家庭,完美的一生就要毁于一旦了吗?眼睛用力,终于睁了开来,看着面前趴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千山雪发出了惊叫声:「老,老秦头?」 甄苦竹有些莫名的心神不宁,好不容易将县委吴书记应付走,他又想起了那在自己家中熟睡着的美母了。索性点开了手机中的监控App,如同往常一般偷窥着自己的美母,但是很快他便发现了不一样。 隔壁的老秦头竟然溜到了自己的家中,自己竟然忘记锁门了!? 甄苦竹的手颤抖着,手机更是摔在了桌子上,发出了碰撞的声响,同事们投来了关切的目光,甄苦竹颤抖着将那手机拿起,然后向后拉取着,此刻距离老秦头钻入自己家中已经三个多小时了,甄苦竹不由拉动了监控视频的进度条,眼神瞬间变得空洞了起来。一切,一切都晚了。 甄苦竹五味杂陈的跑了出去,自有他的同事帮他请好假,驱车向着自己的家中赶去,一时间甄苦竹都不知道自己内心的真正想法到底是什么。他的眼神投向了监控录像,然后再也无法挪开。 「放,放开我!我是警察,强奸国家公务人员你知道要判几年吗?现在回头你还来得及!」感受着自己蜜穴之中的那根火热的肉棒,千山雪的娇躯颤抖着,想要劝说老秦头回头是岸,然而精虫入脑的老秦头怎么会这么简单的就被她说服呢? 老秦头那好似磨砂一般的粗糙掌心肆无忌惮的放在了千山雪那大的惊人的酥胸上用力的揉捏,搓玩着,手指更是深陷于那两团酥乳之中,雪白的乳肉将那黝黑的手指埋了下去。 看着视频的甄苦竹喘着粗气,眼前的景象给予了他极大的痛苦以及冲击力。 自己的美母,自己憧憬了那么久的母亲,此刻居然被一个自己看不起的小人物压在身下所随意的亵玩着! 往日里那清冷的美母! 往日里那温柔的美母! 往日里那英姿飒爽的女警美母! 此刻通通如同镜子一般被敲碎于他的面前,只见一具佝偻着背的黝黑身体压在了那团白皙的美肉之上;那根丑陋不堪的粗黑肉棒竟然戳在了美母娇嫩而又美丽的蜜穴之中;那两团自己所日思夜想的丰腴乳肉更是被老秦头那粗糙的大手肆意的捏玩着。 甄苦竹痛苦的用力捶打着自己的脑袋。 可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自己给美母下药,居然成全了这么一个猥琐小人!甄苦竹一时间痛苦的说不出话来,可是监控之中美母的痛苦呻吟声再度将他拉回到现实之中。 与美母高挑的身材相比,只有一米五六的老秦头就好像一只恶心的癞蛤蟆趴在了优雅的白天鹅上。 白皙的美肉,黝黑的身体,樱红的乳头,粗黑的手指,美母的哭泣,小人的淫笑,这一副副冲击力极大的画面全部映入了甄苦竹的大脑之中,令他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老秦头的肉棒就这么放在千山雪的蜜穴之中,感受着美妇那因恐惧而不断收缩着的蜜穴给予他的极佳触感。他的两只粗手则攀缘着千山雪的两团丰腴的乳肉,脑袋向上靠去,对准着美母樱红的小嘴就要亲上去。若是往常的话,甄苦竹都能够想象到精通格斗的美母会用什么姿势狠狠的教训着出现在她面前的罪犯,然而此刻的美母不仅中了自己的药物,身体敏感,力气全失,更不提被拷在背后的双手。美母只能笨拙而又绝望的扭动着小脸,试图躲避那散发著腥臭味的大嘴。 然而这种无谓的抵抗不过是只能增添老秦头的几分情趣罢了。好似铁钳一般的大手捏住了美母玉白的下巴,然后对准着自己的大嘴,在美母惊慌的神情之下,老秦头的腥臭大嘴凑了过去,慢慢的吻了上去。 甄苦竹的脑袋瞬间砰的一下炸开,他痛苦的弯下腰,揉捏着小腹,一种恶心的反刍感从他的胃里蔓延开来。母亲千山雪那绝望而又无助的眼神,不断地在他脑海之中回想着。 是自己,是自己,都是自己将美母推下深渊的! 怎么,怎么会这样呢? 千山雪的瞳孔瞪大,这个素来坚强的少妇也忍不住落下泪来,不仅仅是因为那粗糙的嘴唇散发著令人恶心的臭味,那条恶心的滑腻舌头更是撬开她的贝齿向着她的小嘴深处钻去;更是因为素来寡淡的她竟然遭遇这种事情,从小到大的千山雪都是个乖乖女,按照父亲的安排嫁给了甄禄民,按照父亲的安排当上了一名警察,之后更是有了一个美满的家庭,此刻自己竟然在自己的家中被一个恶心的老头强奸着。 千山雪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彻底的崩溃了,这位坚强的女警此刻也完全承受不住这种打击,身体绷直,手足无措的任由着身上的男人发泄着他的兽欲。 老秦头同样喘着粗气,身下的少妇对他而言可以说是垂涎已久,但是给他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对一个女警下手啊! 那对坚挺着的傲人酥胸,他可没少意淫过,此刻自己居然真的能够将其握在手心之中,他不由更加用力的揉捏了起来,千山雪发出了呜呜的痛呼声。小嘴被老秦头的大口所封堵住,即便是痛呼都叫不出声来。老秦头则很是贪婪的吮吸着那处小口,粗舌在那小口之中肆意的游荡着,粗舌摩挲着千山雪的口腔内壁,他只觉得那处小口内的津液甘甜无比,说是琼浆玉酿都不为过。 千山雪的娇躯很是难受的抖颤着,一想到自己这清白的娇躯此刻居然被一个猥琐的老头所玩弄着,她便心神大乱了起来。或许她还没有注意到,此刻她的小脸已经是一片潮红,看上去很是诱人,反正老秦头只觉得身下的熟人妻和荡妇没什么区别,自己只是稍加玩弄便被自己勾起了兴趣。 千山雪同样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在,自己,自己居然被如此恶心的混蛋玩弄,都会有感觉?一想到自己居然有如此淫贱的身体,千山雪自己都开始厌恶起自己了。然而事情的真相只有甄苦竹一个人知道,他在车里痛苦的捶打着座椅,自己锲而不舍的给美母下的春药,竟然在此刻起了作用!将清冷的美母变成一个淫娃荡妇,此刻居然被别人抢夺了果实。甄苦竹痛苦的看着监控录像,瞳孔中更是浮现着血丝。 老秦头的大口在千山雪的小口之中肆意的吮吸着,一直将那美熟妇玩弄到快要昏过去,这才放过了千山雪的小嘴。一条银线连接在自己和这美熟妇的嘴角之间老秦头淫笑着,用手指将那抹银线挑起,大手用力一揉千山雪的豪乳,故意说道:「没想到雪小姐这么迫不及待,嫩屄夹得老汉我实在是太舒服了!」 千山雪的脸蛋红透,不知是呻吟还是斥责:「混,混蛋!拔出来,滚出去,我就当今天这事没发生,不然,不然...」 「不然你能怎么样?你要告诉你的丈夫,堂堂的公安局副队长被人在家里强奸?还是说要告诉你儿子女儿他们的好母亲在家里被人玩弄?」 老秦头的心脏砰砰的跳动着,此时此刻实在是有够刺激的,面前的熟妇身为警察局的副队长,什么罪犯没见过,什么案子没经手过?老秦头自然是知道千山雪是知道这种案件中,被强奸的女人到底是什么心态,可是当这种事落在了自己身上时,即便是女警,那也是女人,千山雪变得慌乱起来了。她的羞耻感不允许她将自己所遭受的苦痛去告诉家人,老秦头自然也是知晓千山雪的内心所想,所以这才足够的刺激啊! 少妇的娇羞与无奈,女警的飒爽与坚强,这一切不同的气质都在千山雪的身上交织着,连看着监控录像的甄苦竹都变得激动了起来,面前的美母看上去是那么的诱人。但是,但是这一切本应该是属于自己的啊!甄苦竹的内心之中好似千万只蚂蚁爬过,他气的恨恨一锤车窗,眼神却不由自主的望向了监控录像。 那根粗黑的肉棒实在是太过可怕,千山雪只觉得即便是自己丈夫的肉棒都没有这猥琐老头的肉棒来的粗大。和丈夫已经结婚二十多年,两人之间的性爱早已变得平淡了下来,如此激烈的性爱,对于千山雪来说简直是屈指可数。那处蜜穴极其生涩的被迫容纳着老秦头的肉棒。那根粗硬的火热肉棒磨蹭着她的膣内软肉,阵阵撕裂般的剧痛向她袭来。 蜜穴内的软肉被强行分开,被嫩肉所堵塞的甬道更是因老秦头下体的用力一捅而强行的分开。千山雪的小口之中发出了闷哼声,老秦头则好似野狗一般的趴在了千山雪的怀里,不断地舔舐,啃咬着千山雪那雪白而又滑腻的酥乳。千山雪不由叫出声来,敏感的乳头遭此袭击,即便生性坚强的千山雪此刻也无法忍受这种屈辱。 千山雪的臀部肌肉收紧,蜜穴将那根肉棒紧紧地夹住,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阻止肉棒的深入,然而很快她便发现自己错的有多么的离谱。老秦头淫笑着,将千山雪的两条丰腴美腿直接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那骨瘦如柴的身体向前压了上去。即便是透过录像,甄苦竹也能看到那晃来晃去的阴囊是多么的丑陋,尤其是和美母那皎白的娇躯做对比时。 千山雪的小口之中发出了咿呀的呻吟声,她的瞳孔渐渐的有些失神,千山雪恨不得自己此刻能够立刻的死去。这番场景对于她而言说是堕入了无间地狱都不为过,身上的老秦头对于千山雪而言简直就是恶鬼!千山雪何曾经历过如此残酷的事情?她小声的啜泣着,两行清泪不住的从她的脸颊处向下滴落着。 老秦头则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那根肉棒老而弥坚,足足有十八厘米长,三厘米粗,说是狰狞巨兽都不为过,那龟头很快便撞在了千山雪的花心之上,千山雪被刺激的发出淫叫声。一阵酥麻的触电感从千山雪的下体传遍了她的全身,那身美肉顿时因为下体的强烈刺激而一阵乱颤着。 老秦头则发出了淫笑声,他的肉棒简直就是舒服极了,龟头触碰到一处娇嫩柔软的嫩肉,这处小穴抽插起来,简直和处女小穴一般无二,清冷的人妻,却有些淫贱豪放的身体,这种别样的体验令这老头淫笑不止,肉棒再度狠狠的撞击着千山雪的翘臀,发出了诱人的啪啪肉体碰撞声,那雪白的肥臀此刻都被老秦头的下体撞得通红。 老秦头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那处蜜穴因千山雪臀部肌肉的收缩而同样将老秦头的肉棒夹紧。老秦头只觉得那处蜜穴就好像一处婴儿的小嘴一般,先是将自己的肉棒整个含住,随后用力的吮吸着。那娇嫩的膣内软肉触感极佳,这熟的简直就要淌出水来的美少妇,蜜穴很快便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使得老秦头的抽插变得更加的顺畅了起来。 老秦头的手指向下一摸,从那处肥美的蜜穴之中掏出了一团前列腺液与淫水的混合液,手指还故意在千山雪的面前捻动着,随后更是摩挲了一下千山雪的红唇,将其塞入了千山雪的小口之中。千山雪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发出了呜呜悲鸣声,那原本被情欲粉色充斥的小脸也变得鲜艳欲滴了起来。 千山雪恨得用力一咬,然而被下药的她哪里还有什么力气呢?贝齿咬下,却好似讨主人欢心的猫儿一般,那副不屈的表情反而引得老秦头乐的发出了哈哈大笑。老秦头只觉得身下的美妇人的娇躯软的和雪白的棉花一般无二,肉棒使劲的抽插着,他恨不得将整根肉棒通通塞入这处蜜穴之中。 老秦头出身低贱,换作平常,哪里有资格玩弄千山雪这个一个高贵的官宦世家的妇人呢?一想到千山雪的女警身份,老秦头就好似磕了春药一般,更加的激动了起来。肉棒九浅一深的在那处榨精魔窟一般的小穴之中抽插着。 千山雪用着仇恨的眼神望着老秦头,往日里对他的同情早已变得一丝都不剩,现在有的只是一种欲除之而后快的恨意,然而她这种恨意反而更是令老秦头感到愉悦。那好似砂纸一般粗糙的手指更是将千山雪的殷红乳头揪了起来,那粗糙的指心更是摩挲或是搓揉着那娇嫩而又敏感的乳头。千山雪被玩弄的发出了呻吟声,将那殷红的乳头用力的向上揪起,很快那本就丰满的乳头就好圆锥一般的立了起来,千山雪痛的发出了惊呼声。 「混蛋,你这个混蛋,你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吗?我,等我恢复了的话,我一定会送你去监狱....怎么,你还要杀了我不成?你以为你是谁?你儿子不过是个做生意的,我老公想要整死你儿子,你,你试试有多难!」 老秦头好似不介意般的淫笑着,那根粗大的肉棒还在千山雪的蜜穴之中噗呲噗呲的抽插着:「我见过很多少女都是同样的说辞,但是我就没见过有少妇会这么说过,你知道为什么吗?哈哈哈!」老秦头淫笑着,继续狠狠的操弄着身下的千山雪,好似那并不是平常遇见的女警,而只是一条自己胯下的母狗一般。 千山雪的心同样沉到了谷底,自己还有家庭,自己还有儿女,如果被他们知道自己的母亲居然被一个猥琐的老头这样对待过的话,那么他们会怎么想呢?这个家岂不是要因为自己而支离破碎了吗? 妻子和母亲的身份将千山雪紧紧的束缚住,令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委屈而又痛苦的咬住了嘴唇,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更是从眼眶向下滑落着,一时间千山雪的心绪彻底的乱掉了。 监控摄像前的甄苦竹早已将他们的对话听入耳中,他在自己家装的是高级的监控,即便是声音都能录制下来,看着母亲从痛苦,仇恨,反抗,再到此刻的茫然,甄苦竹同样不知所措了起来。监控中发生的一切毫无疑问是他亲手造成的,要不是他下药,要不是他没关门...那么母亲也不会...然而他的肉棒却不可遏止的硬了起来,平时清冷的母亲本就美的不似人间女子,美的不可方物;而监控里那个被丑陋而又猥琐老头玩弄着的母亲,看上去却更是令人心潮澎湃,恨不得以身代之,将自己的肉棒狠狠的捅了进去。 自己何曾见过母亲这般痛苦的模样呢?自己何曾见过母亲这番无神的模样呢完美的母亲被打了个粉碎,莫名的,甄苦竹的内心之中更是希望母亲要是能就此堕落的话...一想到平素好似谪仙一般的清冷美母彻底的堕落下去,沦为老秦头胯下的一条母狗,舔着老秦头的肉棒,睾丸,甚至屁眼...甄苦竹的心脏砰砰砰的疯狂跳动着,他按捺不住的抽出了自己的肉棒,用力的上下撸动着,很快便有一股浓稠的精液从中飞溅出来,还好他及时的拿出了餐巾纸堵住了马眼,大量白浊的精液从肉棒之中飞射了出来。 甄苦竹只觉得自己是个禽兽,怎么能够这么期待着自己的母亲呢!他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启动油门,向着家的方向赶了过去,不再去管监控录像中的画面。 车停了下来,望了望楼上,甄苦竹反而有些紧张了起来。到时候见到母亲的话,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呢?要是母亲正在被老秦头操弄的话,自己是该阻止还是如何?他的内心好似一个找不到线头的毛线团一般,想着心事,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门口。 内心极为复杂的敲了敲门,随后将钥匙捅了进去,将门打了开来。眼前的景象令他呼吸一滞,倒不是美母正在被老秦头操弄着,只是一脸潮红的美母,是他所未曾见过的景象。 强挤出笑容问道:「妈,你怎么脸色红红的,感觉还好吗?」说完便将门关了上去,走到了沙发上。甄苦竹的手按在了沙发上坐了下去,好似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粘在了他的手上,甄苦竹只一愣便想到了那是什么恶心的液体。 千山雪的内心之中满是痛苦,老秦头将她的自尊狠狠的撕了下来,丢到地上,狠狠的踩了几脚。原本清冷的千山雪也变得软弱了起来,她直接扑到了儿子甄苦竹的怀里,嘤嘤的啜泣了起来。 一时之间温玉在怀,甄苦竹自然明白自己的母亲在为何而哭泣,他的手在美母的雪背之上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轻轻拍打着,听着母亲好似小孩一般的嘤嘤啜泣声,他的内心反而逐渐的归于宁静了。泪水将千山雪胸前一块浸湿,它紧贴在千山雪的肌肤上,那深邃的乳沟更是暴露在甄苦竹的面前。 虽说在监控录像之中已经看到了更为刺激的场景,但是毫无疑问,亲身经历与录屏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体验。那两团丰腴的高挺乳肉挤压着甄苦竹的胸膛,那两颗樱红的乳头更是硬实的戳着甄苦竹的胸膛,令他心猿意马了起来。 千山雪只想在自己儿子的怀里肆意的发泄自己心中的委屈,但很快她便尴尬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有了感觉,在甄苦竹所看不见的地方,晶莹的淫水从蜜穴深处的花心慢慢的向下分泌着,她自然也能感受到儿子的那根肉棒也变得硬邦邦了,比他父亲的还要雄伟,比老秦头....千山雪再度痛苦了起来,原本就粉红的小脸也变得鲜艳欲滴,身体扭动,试图摆脱儿子的怀抱,却被甄苦竹搂住了那拂柳一般的腰肢变得动弹不得。 轻嗅着怀中美母那好闻的香气,甄苦竹好似回忆一般淡淡的说道:「妈还记得小时候我想吃冰糖葫芦那次吗?」 千山雪也陷入了回忆之中,回溯着时光,慢慢回想着。 「就是那次我们去泰山旅游,我吵着要吃糖葫芦,结果妈妈不给我买...「然后你个臭小子就偷偷躲了起来,假装走丢了,是不是?」 「是啊!上次看到妈妈红着眼,还是那么小的事情呢!那时候我就很心疼,不敢再让妈妈为我担心了。」 甄苦竹将美母千山雪的小脸从自己的肩膀处捧了起来,正对着自己的脸蛋,大手轻轻擦拭着那两行向下滴落的清泪。千山雪只觉得很是羞涩,这样的动作似乎超越了母子关系的界限,或许,或许只是竹儿没注意吧?千山雪的心中暗暗想到。 「虽然不知道母亲在为什么而哭泣,但母亲只要知道儿子一定会为母亲分忧的...」甄苦竹将美母的酥手握紧,两者十指相交的握在了一起,千山雪试着抽离,却还是以失败而告终。 在那么一瞬间,千山雪真想索性将一切通通告诉儿子算了,那么到时候所有的问题都交给儿子,自己只要乖乖看着儿子处理就好了。若是如此,那么故事可能就要就此改写了。然而这一切并没有发生,话到嘴边,千山雪生生的将其咽了下去,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小声的抽泣着。 甄苦竹则好似安抚着小孩子一般,大手轻拍着千山雪的雪背。很快千山雪便在甄苦竹的怀里安静的睡了下去,只是脸颊两侧的泪痕说明着美母此刻的内心并不平静。 甄苦竹的手颤抖着,慢慢的再度伸向了手机,戴上了蓝牙,点开了监控App,他的神经因怀中的美母而绷紧,将美母搂紧,令她的脑袋紧贴在自己的胸口处,两人好似亲密的母子一般躺在了沙发上。 甄苦竹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在疯狂的砰砰跳动着,只要千山雪一睁眼,便能看到自己的儿子甄苦竹正在欣赏着她和老秦头的盘肠大战,但这一切并没有发生。 甄苦竹将监控的进度条向后拉去着,很快便拉到了之前的一幕。 好似玩腻了传教士体位一般,老秦头拔出了自己的肉棒,将千山雪往地上一丢,那两团白的耀眼的美乳以一种惊人的弹性跳动着,甄苦竹的肉棒瞬间硬了起来,调整着肉棒的位置,避免将母亲弄醒,甄苦竹继续抱着美母,看着美母被老秦头玩弄的录像。 老秦头将美母丢到了地上,由于双手被铐住的缘故,千山雪只能像一条肉棒一般的向前拱着,看的老秦头发出了哈哈大笑。他跟在了美母的身后,时不时用那粗糙的手掌拍打着美母那凝脂一般的翘臀,很快便在那翘臀之上留下了一道道深红的印记,美母被他拍打的痛的叫出了声。 甄苦竹则喘着粗气,肉棒硬到不行,他哪里有见过清冷的美母被如此低贱的对待过呢?自己的清冷美母,此刻就和一条低贱的母狗一般无二,被一个身份低下的猥琐老头所肆意玩弄着。 好似玩腻了这个游戏一般,老秦头的手环住了千山雪的纤细腰肢,然后用力的向上一提,雪乳肥臀,蜂腰细腿,甄苦竹的眼神顿时便挪不开了。如同一条发情的母狗一般撅起了自己的屁股,又好像一座结实的人肉拱桥一般。身材高挑的美母千山雪此刻就这么被这只有一米五六的猥琐老头所肆意玩弄着。 那粗黑的肉棒先是在千山雪的股沟一阵蹭弄,吓得美母的娇躯一阵乱颤,龟头在那两瓣蝴蝶一般的大阴唇处拨弄着,很快便找到了湿润的蜜穴洞口,他狠狠的向内一捅。千山雪的小口发出了闷哼声,双手无力了起来,整个人好似一滩软肉一般的瘫倒在地上,仅靠着老秦头的粗黑大手握紧她的纤细腰肢,勉强保持着平衡。 龟头狠狠的撞进了千山雪的蜜穴之中,肉棒抽插着,发出噗呲的诱人声音; 下体则撞在了千山雪的凝脂肥臀之上,啪啪的声响不绝入耳。后入的姿势下,阴道也随之拉长,使得肉棒的插入变得更加的深入,千山雪同样也觉得身后的那根粗黑肉棒好似就此要捅入了她的胃里,小嘴之中发出了极为痛苦的呢喃声。 大手向后移动着,很快便按在了千山雪的肥臀之上,他那粗擦的手掌很快便深陷于千山雪的肥臀之上。老秦头则故意的羞辱着美母,他的大手一边用力的拍打着千山雪的肥臀,另一边则很是侮辱的问道「母狗,我的肉棒操的你舒服吗?」 「哈哈,你不是女警吗?那你倒是抓我啊!我玩过了那么多女人,女警,倒是也玩过,就是没玩过这么骚浪贱的女警!」 「混蛋,我,我会抓到你,一定送你这个混蛋进监狱...」 「是用你的嫩屄抓住我吗?这嫩屄咬的我的肉棒好舒服呢!要是用它抓的话,你还真把我抓住了!」这个老淫棍一边调戏着美母,一边发出了嘿嘿的淫笑声,大手更是在千山雪的美肉之上肆意的拍打着,留下一道道属于自己的痕迹。 「不过说实话,身材这么好的美少妇,果然适合做母狗啊!操死你,操死你!」 「叫你长得这么骚,说,这身美肉还有谁玩过啊?我看你儿子平时看你的眼神都不正常,你们两个平时是不是没少玩啊?」 正在看监控录像的甄苦竹吓得手一颤,手机差点摔落在地,一阵手忙脚乱之下才将其接住。万不曾想,自己对母亲的异样感情,居然被这个老淫棍给发现了。不过看到美母的反应,他才将七上八下的心沉了下来。 之前的一系列侮辱的话语都没有激动美母,反而是老秦头的这番涉及到甄苦竹的话,彻底的将美母千山雪给激怒了。就好像发怒的母狮一般,千山雪努力的扭动着身体,试图将身上的老秦头挣脱下来,老秦头则好似驾驭着一匹性格暴烈的母马一般,将肉棒当做了马鞍,将美母的肥臀当做了马镫,肉棒一次次撞击着千山雪的娇嫩花心,好似用马鞭鞭打着母马一般。 「混蛋,你这个恶心的家伙可以侮辱我,但是不可以侮辱我的儿子!」 「哎呦,看样子是郎有情妾有意啊!看样子你也没少意淫你儿子的大肉棒吧?」老秦头开始信口胡诌了起来:「哈哈,我上次和他一起上厕所,他那话儿可不小呢!一想到那根粗大的家伙捅入你下面,哎呦,那雪小姐岂不是要爽死?」 一大堆的母子乱伦的话从老秦头的口中飚了出来,直气的千山雪的娇躯一阵抖颤老秦头继续发出啧啧的惊叹声:「不过,要是他知道,我正在玩弄着他的母亲,岂不是要更刺激?你说,他真要是看到的话,会不会一边看他妈被我的大肉棒狠狠的操弄,一边眼睛通红,用力的对着他妈撸动着肉棒呢?」 千山雪的脸蛋通红,发出了怒斥声:「恶心,混蛋!你以为全世界都跟你一样的恶心吗?我,我儿子才不会像你这样恶心!」 「那可说不定!」 「是啊,那可不一定。」甄苦竹补充道。 老秦头嘿嘿淫笑着,肉棒抵在了千山雪的花心处,肉棒不住的抖颤着,阴囊一阵收缩,很快便有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液从那阴囊之中涌出,顺着输精管从马眼之中喷涌而出。 千山雪又不是第一次做爱,从那跳动着的肉棒便能感受到了异样,即便知道自己的呼叫是那么的徒劳无用,她还是叫出了声:「不,不要!不要射进来啊!会,会怀孕的,我,我还是安全期~啊啊啊~~~」 滚烫的精液就好像潮水一般,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就此打在了千山雪娇嫩的膣内软肉之上,刺激的千山雪发出了尖叫声。那头靓丽的乌黑长发一阵乱舞,瞳孔上翻,露出了大片的眼白,清冷的小脸更是一片粉红,那是意志彻底被情欲所摧毁的表现。老秦头的肉棒好似发泄般的在千山雪的花心处捣弄了几下,这才将自己的肉棒从那蜜穴之中拿了出来。 好似泄洪一般,大量的淫水混杂着精液从那处蜜穴之中流淌而下。千山雪的娇躯轻轻抽搐着,来自下体的快感将她的意志彻底的击溃。即便她对那压在自己身上的老头很是恶心,甚至有些反胃,但是身体上的快感却难以用语言来描述。 老秦头发出了淫笑声,将那蜜穴之中的混合液体抠出,一脸猥琐的笑容,将那淫液涂抹到了千山雪的雪白酥乳之中。 「滚!」千山雪发出了冰冷的怒斥着,娇躯微微颤抖着。千山雪的内心痛苦不堪,对于这将其强暴的恶心老头一点好感都没有,好似看着什么恶心的垃圾一般,用不屑的眼神在他的身上扫过。 「嘿嘿嘿,雪小姐,再怎么说都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嘛~我看你刚才被我的大肉棒操弄的,叫的也挺大声的嘛~」 千山雪抱紧了身子,恍若未闻一般。看着自己的淫辱战术不起作用,老秦头只是一转眼珠便想起了新的办法:「我和雪小姐的做爱通通都录制了下来,我还想好好的回去欣赏一二呢!」 「你不会觉得我就像其他人一样屈服于你吧?」 「雪小姐还有其他的选择不成?」 「好啊,那你曝光吧!我等着你。」 这本质上是主动权争夺的问题,也勉强能够说的上是合则两利,分则两败的事情。老秦头想要继续玩弄这个脸蛋清冷,身材淫贱的熟妇,却只能用手里的录像来要挟她,一旦失去了这个武器,等到千山雪恢复过来,哪还有他什么机会呢?对于千山雪则同样如此,她绝不希望这份做爱视频的流露,但是身为老刑警的她见惯了犯罪分子的手段,她清楚的知道眼前恶心的家伙还贪恋着他的肉体,那他便不会就此轻易的鱼死网破。自己一旦选择了退让,那么该退让到什么地步呢?堕落为他的母狗?还是说做一切他要求做的事情? 人的欲壑难填,千山雪清楚地知道这一点,所以她大胆的反抗了起来。 老秦头显然没料到千山雪竟然如此的大胆而又直接,和他之前玩弄的那些随便一威胁便乖乖听话的小女生完全不一样。不过是人便有她的软肋,老秦头细细的回忆起自己和千山雪相处时的场景,很快便抓住了千山雪的敏感点。 老秦头那满是褶皱的脸好似灿烂的菊花一般凑了上去,千山雪厌恶的将脸一别,却被老秦头的大手用力一捏那棉花一般松软的酥乳,千山雪发出了闷哼声,并不理会老秦头的摧残。 「好啊!既然你这么不介意,那我自然是没什么意见了。实在不行到时候我就将这视频交给甄苦竹,到时候和他一起欣赏他的母亲是怎么被玩弄的,想必他对于自己母亲在床上的淫叫声,对自己母亲被一个老头压在床上,一定会很感兴趣吧?嘿嘿嘿」 千山雪的脸色转为苍白,咬紧了嘴唇,闭目不言,但老秦头的话还在她的耳边低语着:「甄苦竹到时候的表情一定十分有趣,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该怎么办呢?」 有人说当一个女人生下孩子后,那骨肉连心的孩子便彻底的取代了那个曾经她喜欢的男人,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对丈夫的爱转移到了孩子的身上,只是多数人并不会去细致区分这份感情到底是什么成分的。对于孩子而言同样如此,俄害者,母亲则作为那个拯救者,这便是多数人的童年。 千山雪咬住了嘴唇,不作回应,然而她的虚实早已被老秦头所看穿,他掏出了手机,嘟嘟的按键声传了过来:「好啊!那我就打个电话给你儿子,来看看他怎么说吧!」老秦头一边拨号一边露出了玩味的笑容。那一声声的嘟嘟声好似叩击在千山雪的心头,很快千山雪便败下阵来,她的脑袋低垂着,发出了好似落败一般的痛苦哀求声:「你,你赢了,不要告诉我儿子...」 老秦头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坚固的堡垒已经出现了一条裂缝,此刻正是乘胜追击之时。老秦头向前凑去,将那根粗大的肉棒抽出,在千山雪的雪白俏脸上用力拍打着。千山雪紧闭着眼睛,屏住了呼吸,但那股腥臭味依旧刺激着她的嗅觉老秦头一边玩弄着千山雪的粉嫩乳头,另一边则将自己的肉棒在千山雪的红唇上轻轻摩挲着。 「好啊!那你证明给我看啊!首先,含住我的肉棒!」 老秦头故意的打压着千山雪的自尊,令其做出屈辱的举动,腥臭的肉棒在千山雪的红唇上故意摩挲着,等着千山雪主动的将他那臭烘烘的鸡巴含入口中。 正在看监控视频的甄苦竹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向来清冷而又保守的美母恐怕对自己的父亲都没有做过如此低贱的举动吧?如今自己的女警美母却被一个猥琐老头逼迫着,要求做出如此低贱的动作,甄苦竹兴奋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但一想到老秦头竟然拿自己而非是父亲来威胁美母,母亲竟然因此而被迫雌伏于老秦头的胯下,甄苦竹的内心乱世五味杂陈了起来,但精神上的痛苦无疑不能压制住肉体上的欢愉,那根肉棒直直的硬了起来,甄苦竹大著胆子用自己的肉棒戳弄着美母的丰腴大腿,继续目不转睛的望向了那监控录像。 老秦头的粗手将美母的秀发抓紧,向着自己肉棒的方向移动着,他很是残忍的说道:「雪小姐不会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女警吧?好嘛,既然如此那我这就走,我也很想知道甄苦竹的表情到底会多么有趣。」 「别,别走...我含,我含还不行吗?」千山雪一瞬间的懦弱与无助,好似转瞬即逝的娇弱白莲一般,美的惊心动魄,起码甄苦竹的心脏在砰砰跳动个不停。 美母强忍着那股腥臭味,小嘴微微张开,强迫自己的脑袋向前靠去,娇嫩的红唇触碰到老秦头的龟头上,那极佳的触感以及美母刹那间的痛苦表情,一种卑劣的征服欲在老秦头的内心之中弥漫着。 「这可不行,要是让我不满意的话,你应该知道后果的吧?」 美母的身体一滞,只能小嘴轻吮,将那紫红色的恶心龟头纳入了自己的小口之中。即便是自己的丈夫,千山雪都没有这么卑贱的侍奉过,如今却被迫这样对待一个猥琐的老头,千山雪心中的悲愤与痛苦可想而知,两行清泪不住的从美母的眼眶之中向下滴落着,那泪眼婆娑的可怜模样,即便是透过屏幕,甄苦竹也能感受到美母那时的痛苦,他忍不住俯下了头,轻轻啄了一口美母的雪白脸颊,继续看向了视频。 千山雪的小嘴被那根粗大的肉棒撑得大大的,望着美母泪眼婆娑的模样,老秦头反而更加的兴奋了起来。烈焰红唇,腥臭肉棒,简直就是绝配嘛! 老秦头颇有些按捺不住的轻轻耸动着下体,肉棒在千山雪的红唇之上摩挲着,看着这清冷的美人妻,老秦头心中的征服欲更加浓烈了起来。 「舔啊!怎么,还用我教你吗?」 真的要用舌头去碰那恶心的东西吗?千山雪有些迟疑,却直接被老秦头按住了后脑勺,然后用力的向内一捅。龟头狠狠的撞在了千山雪的口腔内壁之上,美母被这一下突袭弄得不住的咳嗽声,她直翻白眼,双手被死死地铐住了,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老秦头却不去管美母的反应,他索性将美母的小嘴当作了小穴一般的使用了起来。 双手将千山雪的脑袋固定,那根粗黑的肉棒快速的抽插了起来,美母的小嘴被那根肉棒拉的撅起,看上去很是凄惨。肉棒一下下狠狠的捣在了美母的喉间软肉之上,引得美母再度被口水呛到,发出了咳嗽声。一种难受的反刍感涌上了心头,美母被那根粗大的肉棒撞得头晕眼花,那根肉棒一下下重重砸在了美母的口腔内壁之上,很快便将美母操弄的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美母的软舌无力的推拒着老秦头的肉棒,试图将那肉棒从自己的口中推搡出去,但很快便被老秦头的肉棒强力的镇压下去,好似将那软舌当做来什么玩具一般,肉棒一次次重重的捣在了那条软舌上。 美母只觉得痛苦极了,小嘴被肉棒强制撑开,嘴角更是不住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更不用提那在自己口中兴风作浪的肉棒,小嘴被塞得满满的,那股腥臭味很是浓郁,想要挣脱,却没有抵抗的力气。脑袋开始变得昏昏沉沉的,口中的异物感令她很是难以忍受,一阵阵反刍感向她袭来,美母的食道变得大开,引诱着老秦头的肉棒深入其中。 作为个中老手的老秦头自然从美母那泛白的眼球察觉到了美母此刻的状态,露出了玩味的笑容,老秦头降低了抽插的速度,肉棒在美母的食道口研磨着,被撞得七晕八素的美母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老秦头的粗大肉棒强行的撑开了食道,龟头用力的向内挤入着。美母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却无法阻止老秦头的暴力行径,老秦头的眼睛通红,肉棒用力的挤入着,随着老秦头的发力,先是弹性十足的海绵体钻了进去,随后大根肉棒也随之钻入了美母的口腔之中,至此整根肉棒顺利的进入了美母的小口之中,老秦头发出了一声舒畅的呻吟声。 美母那原本纤长的脖颈此刻也因肉棒的捅入而变得粗壮了起来,他那腥臭而又满是阴毛的下体更是紧贴在美母的小脸之上。肉棒好似攻城锤一般,一下一下重重的撞击着,老秦头不住的发出闷哼声,那处食道实在是太过紧致,老秦头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好似要在美母的食道之中被彻底的夹断一般。龟头在美母的食道处摩挲捣弄着。 美母便很是难受了,食道中的肉棒令她起了难受的异物感,只想将那恶心的东西就此吐出,亦或者咽下,胃部更是翻腾了起来,因为双手被别在身后的缘故,美母毫无反抗的办法,只能任由着老秦头在她的小口之中肆虐着。 老秦头的龟头跳动着,如此紧致的小嘴连他都有些经受不住,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从他的马眼之中射出,通通砸在了美母的食道之上。美母的瞳孔瞪大,又是一阵失神,她发出了难受的咳嗽声,那精液很是恶心,好似毛毛虫一般在她的食道之中向下滑落着,那种黏糊的触感令她反胃。 老秦头将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美母不住的咳嗽声,蜷缩着娇躯,老秦头则惬意的欣赏着美母此刻的媚态。白浊的精液从美母失神的小脸向下滑落着,微吐着香舌,精液则冒着热气,从嘴角处漏了下去,随着美母的咳嗽,自然有精液窜入美母的气管之中,从那琼鼻之中滴了下去。原本清冷的小脸,此刻却写满了情欲与媚态,老秦头很是满意的连拍数张照片,这才选择了离去。 甄苦竹的内心很是复杂,看着美母躺在地上蜷缩着身体,无助的好似一个孩子一般抽泣着。随后更是费力的找寻着手铐钥匙,将那手铐彻底的解开。美母的娇躯抖颤着,费力的将客厅中两人盘肠大战之后的遗留物通通收拾干净,随后前往浴室,将自己那已经染上白浊精液的娇躯一阵阵洗涤着。 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甄苦竹喃喃自语着,痛苦,快感,自责,亦或者放纵?即便甄苦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自己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亦或者自己打算将自己的母亲千山雪推到何方呢?只是这样便足够了?亦或者..甄苦竹将手机收了下去,抱着怀中沉睡的美母,靠在了沙发靠背上,同样睡了过去。夕阳落在了美母的身上,微红的霞云好似飘带一般将美母渲染的如同谪仙,甄苦竹却位于那夕阳所照射不到的阴影处,两人一亮一暗,有种莫名的神韵蕴含于其中。 千山雪的小口之中发出了呢喃声,她慢慢的醒了过来,这一觉她睡得很是香甜,之前的摧残好似已被抛之脑后,千山雪慢慢的回过神来。一双有力的大手环住了她的腰肢,自己则缩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和那恶心而又散发著恶臭的老秦头不同,此刻自己躺着的怀抱却散发著一股淡淡的清香,是自家常用洗衣粉的味道,千山雪轻轻地向后回头看去,儿子甄苦竹的侧脸好似刀削斧凿一般,棱角分明,千山雪有些出神了,似乎是这一刻起,她明显的察觉到儿子已经长大成人,成为了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了。 甄苦竹睡的并不好,千山雪只是稍一动弹便将他惊醒了。甄苦竹下意识的用力将怀中的美母搂紧了,千山雪觉得有些微微胸闷,索性向内缩了缩身子,再度贴紧了儿子的胸怀。 千山雪敏锐的察觉到了儿子此刻的异样,很是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做噩梦了吗?」伸出了洁白的素手,小脸向儿子的脸蛋凑了过去,用那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擦拭着儿子脸上的汗滴。甄苦竹望着那张熟悉的小脸不断地靠近着自己,他的心脏跳动速度加快,莫名的又想起了录像之中,老秦头肆意的在美母的小口之中抽插着。 甄苦竹摇了摇头,将乱七八糟的想法抛之脑后,搂紧了美母,将电视打了开来,两人就此静谧的看着综艺节目,就好像往常一样。 「我去做饭吧。」千山雪说这话,试图起身,却被甄苦竹搂紧了腰:「妈,休息一会吧,看这时候,爸和晚予应该不会回来了。我也不是很饿,现在只是抱一会妈。」 千山雪一愣,随后噗嗤一笑,那素来清冷的脸蛋好似晚莲绽放一般,很是宠溺的摸了摸甄苦竹的脑袋:「都多大了啊!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就是有些累了。」甄苦竹将脑袋埋在了千山雪的怀里,尽量的掩饰住自己的表情和眼神。 母亲的展颜一笑不仅没能让他感到快乐,反而令他的心好似被揪起一般。世间好似从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母亲的心思波动起来,所以即便是在儿女的面前,母亲也能面无表情的谈笑着,亦或者说教着子女,撩动母亲心弦这种超高难度的成就居然被一个恶心的老头所达成。不,或许只是令母亲心绪大乱罢了,但,但这也不行啊! 甄苦竹埋头于两团酥乳之间,脸蛋紧贴着那松软的如同棉花一般的乳肉,轻嗅着浓郁的香味从母亲的身上传来。千山雪的手则在儿子的背部上轻轻拍打着,她好似陷入了回忆中一般。 「时间如潮水,过的可真是快啊!眼中的你从一扎长,长到了现在这么大个,真是一回首已百年身,妈也老了。」 将千山雪的素手握在了手心之中,轻轻的玩弄着,甄苦竹的声音低沉,反驳着母亲的自贬:「明明母亲还这么年轻,就像晚予说的那样,即便是和她走在一起,别人也会以为是姐妹吧?」 原以为自己的这番话能够取悦美母,不料千山雪竟然垂下了头,不做反应,很快甄苦竹便反应了过来。只是几个小时前,有人曾经对千山雪说过了同样的话,然后他便....甄苦竹随之心中烦躁了起来,为美母遭到老秦头的玷污而痛苦,又为美母被淫辱而兴奋,此刻的甄苦竹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做些什么。无论是父亲还是妻子都不知道,这个圆满的家庭此刻就好像脆弱的瓷器一般,起了一条细微的裂缝。 现实绝不像小说中一般荒唐,可以用肉棒将女性操服,可以让女性自愿的沉沦于肉棒之下,最为关键的是甄苦竹有些恐惧了,他恐惧于未知的未来,恐惧于改变。这个家曾是官宦世家,然而此刻却....自己真的要这么做吗?继续这样的后果会是什么,甄苦竹有些喘不过气来,他不敢继续想下去,只是如同孩童一般的缩在了千山雪的怀里。 晚饭只是潦草的吃了吃,因为妻子和父亲并未回来的缘故,所以这顿饭算不上丰盛,只不过是随意的家常小炒罢了。甄苦竹只觉得食之无味慢慢小口吃着,饭后,看着美母系上围裙,收拾着餐桌,端着碗筷前往厨房洗刷着碗筷。甄苦竹有些怔怔的望着,他小步的走上前去,一把将美母的腰肢揽住,细细的嗅着美母身上好闻的淡淡香气。 千山雪被吓得身体一僵随后很快便反应了过来,露出了没好气的笑容,宠溺的指责着:「都多大了呀!怎么还和一个小孩子一样?」 「妈,今晚想和你一起睡,有点想妈了。」回避了千山雪的问题,脸颊亲昵的蹭弄着千山雪的侧脸,小声的说道。 「都这么大人了,还找妈撒娇,也不怕别人笑话?」 「累啊!」甄苦竹好似真的如同一个小孩一般抱住了千山雪的腰肢撒着娇,鬼使神差之下,千山雪居然点头同意了。她本是想拒绝的,毕竟儿大避母,甄苦竹都已经结婚了,哪里还有和母亲一起睡的道理?但是看着儿子那一刻哀求的表情,她的心怦怦跳着,还是禁不住甄苦竹的撒娇,同意了儿子这一过分要求。 千山雪忍不住故意取笑着儿子:「都这么大了,居然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你啊,真是的!」 甄苦竹也不说话,只是紧紧的环住了母亲的腰肢,好似连体婴儿一般跟在了母亲的身后。 「好了好了,快放开我吧,我要去洗澡了。」千山雪无奈的对今天过分亲昵的儿子说道,甄苦竹松开了环住美母的腰肢,同样去洗了个澡。千山雪则随手发了条短信给老公示意了一下,去向了浴室之中。 温热的浴水从淋浴喷头中向下滴落着,千山雪陷入了沉思之中,和儿子的相处令她稍微忘却了之前的痛苦,但是随着和儿子的分离,之前被老秦头强奸的痛苦再度泛上了她的心田。莫名的想起了老秦头的话,竹儿这孩子看自己真的不一样吗?千山雪立刻摇了摇头,自己怎么会去想一个老淫棍,老恶棍的话呢?他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呢? 但,竹儿,今天是怎么了?千山雪呼了一口气,陷入了苦恼之中。自己该如何应付老秦头?不出所料的话,这个老淫棍一定会逼迫着自己臣服于他,或许还会逼迫自己做各种恶心的事情? 一时间千山雪的思绪乱飞,躺在了浴缸之中,任由着那浴水将她那丰腴的娇躯漫过。那白皙的肌肤恐怕只能用温泉水滑洗凝脂来形容吧?擦拭干净身子,换上了睡衣,千山雪走进了自己的卧室之中,儿子甄苦竹早已躺在了床上,滑动着手机。似乎是看到自己进来,甄苦竹主动的站了起来,将美母拉到了梳妆台前,主动的帮她吹干头发。 看着儿子的殷勤模样,千山雪不由噗嗤一笑:「看你这狗腿子样,平时没少给晚予这么做吧?」 「那没办法,谁叫我家庭地位最低呢?」将美母湿漉漉的头发分散开来,用吹风机均匀吹着,两人就此闲聊了起来。千山雪的长发被甄苦竹撩起,露出了雪白修长的鹅颈。温热的风打在了上面,千山雪的娇躯不由一个抖颤。 「今天怎么觉得你怪怪的呀?是工作上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吗?」 「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还有什么事是不能对我说的?」 因为这事关于你啊!甄苦竹的内心叹了一口气,将美母的头发吹干,放了下来。两人随意的收拾了一下,便躺在了床上。甄苦竹伸手放在了母亲的脖颈之下,主动地将美母搂在了怀里,美母颇有些抗拒,这对于她而言还太过亲密了,但拗不过儿子的强硬,她还是乖乖地缩在了甄苦竹的怀里。 并不愿让自己的儿子心中起芥蒂,所以千山雪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只是莫名觉得自己被浓郁的雄性气息所包围,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小脸变得红郁了起来,不过因为缩在儿子怀里的缘故所以并未被发现。 千山雪开始后悔起自己为什么要换上这身睡裙了,她之前并没有注意,这白色的睡裙是丝绸所制,不仅很是顺滑,而且更为重要的则是足够的薄,两人搂在一起,简直就和肌肤接触没有什么其他的区别,千山雪莫名的尴尬了起来。 最令她羞赧的是自己这具淫贱的身体竟然对儿子都起了反应!先是那樱红的乳尖硬起,接着是那蜜穴深处慢慢的分泌出清澈的淫水,即便不用照镜子,千山雪都能知道自己的脸蛋一定该死的红了起来,千山雪的娇躯微微颤抖着,不过一声声鼾声从她的耳边传来,千山雪慢慢的抬头望去,不由舒了一口气,此刻自己的儿子甄苦竹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莫名的老秦头的话再度在她的耳边响起,好烦啊!原本还有些羞涩的千山雪起了一种近乎于叛逆的想法。我凭什么要听你这混蛋的话呢!他是我儿子,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美人妻此刻就好像置气的小女孩一般,直接缩进了儿子甄苦竹的怀里,还故意的蹭弄一二,嗅着儿子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就此沉沉的睡了过去。 时间慢慢流逝,甄苦竹惊醒了过来,他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此刻正是满头大汗喘着粗气,但温玉在怀的极佳触感很快便令他转移了注意力,看着躺在自己的怀中,蜷缩着身体的千山雪,甄苦竹不由有些失神,怀里的母亲此刻看上去就和一个小女孩一般无二,只是那顶在自己胸口的硕大胸怀不断的提醒着甄苦竹现实。 他忍不住伸手轻轻抚向了美母的脸颊,将她脸颊上的两三缕秀发拨弄到一边,出神的望着千山雪那清冷宁静的脸蛋,手指在那嫩如新剥鸡蛋一般的脸蛋上轻轻拂过。然而看着如此诱人的美母,他的第一反应却是被老秦头操到痛苦失神的美母模样,努力地甩了甩脑袋,将那一切糟糕的景象通通甩出自己大脑之中。 甄苦竹喘着粗气,大脸慢慢的凑了过去,灼热的鼻息打在了美母的那张俏脸之上。在这暗室之中,甄苦竹动心了,他的大嘴慢慢的凑了上去,渐渐接近美母的薄唇,最终大嘴好似蜻蜓点水一般好似在那粉唇之上滑过便快速的离开了美母的小嘴。 「晚安~」甄苦竹发出了低语,沉沉的睡了过去。他并不知道的是美母千山雪今天遭遇了那么多事情,哪里还睡得着呢?刚才的她处于一种清醒的状态,即便是闭着眼睛,依旧能感受到儿子那灼热的气息不断地打在自己的脸上,想要躲避,但是自己的身体一阵酥软,完全没有反抗的欲望,只能呆滞的任由儿子的大嘴落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即便只是轻轻一点,千山雪依旧能够感受到那是和亲情毫无关系的感情,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怎么,怎么会这样?自己的儿子居然在想着这种不伦的事情?虽然,他控制住了,难道说他真的像老秦头说的那样....千山雪的心,彻底的乱了,但她实在是太累了,她的眼皮子直打架,心中纵有万般丘壑,但依旧解不了她的思绪,千山雪无奈的就此入睡。 「妈,我去上班了。」 压抑住自己心中的异样情绪,千山雪只是点了点头,向儿子示意了一二。 这是老秦头玩弄千山雪之后的一周,这个家好似并无其他异样,大家依旧照常生活了下去。不过无论是甄苦竹亦或者是千山雪都清楚地知道,老秦头这个老淫棍绝不会就此轻易的放过千山雪,只是不知道时间罢了。千山雪就好像将临审判的罪犯异样,静静的等待着属于自己的命运裁决。 只是简单的打扮了一下,穿上警服,千山雪打开了房门准备上班,却被一道黑影径直撞了上去,强行的将门顶开。千山雪正想反抗,不料一声熟悉的淫笑声传入了她的耳中:「别动,是我,不想你的事情别人知道的话,我劝你乖乖别动。」 千山雪的眼睛闪烁了几下,好似在思量着什么。 老秦头则一脸淫笑的走了进去,好似这是自己家一样:「我劝你少费心思了,你以为我消失这么久是在干嘛?你的视频和照片我都设置了定时上传,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的话,那就等着让全国人欣赏雪小姐的娇躯了!而且你是打算让你的儿女背上杀人犯子嗣的名声吗?我想你应该不想这样的后果吧?」 「你到底想怎么做?」千山雪的心沉到了谷底,她深吸了一口气,这种事情并不少见,尤其是对于她这么一个老刑警而言,然而即便她查遍了卷宗也没能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自然是咱两继续做一个露水夫妻了!」 「绝无可能!上次只是被你这恶心的混蛋抓到机会罢了,你以为我会再次屈服在你面前吗?」千山雪深吸一口气,向着卧室走去,随后抽出了一个旅行箱: 「五十万,拿了这笔钱就给我滚!想玩多少女人你就玩多少女人,只要别招惹我就行,实在不行,咱们两个就鱼死网破!我闹不到好,你也乖乖进监狱吧!」 千山雪好似破罐子破摔一般,眼神死死地盯着老秦头,因为情绪的激动,她那胸脯不断起伏着,很是引人眼球。老秦头先是一愣,没想到美少妇给他来这一套,他一开始还有些犹豫,毕竟要是真的逼急了千山雪的话,即便是将千山雪弄得家庭破碎,那也无法独善其身,自己说不定要被送到监狱去。 老秦头也有犹豫,他的眼神闪动,望向了千山雪,顿时便痴住了!眼前的千山雪格外的诱人,一声标准的女警制服,腿上则穿着一双性感的肉丝,即便小脚上踩着平底高跟鞋,但是那被束缚在警服之下的诱人娇躯还是令他热血沸腾。千山雪千算万算都没算到面前的男人色鬼投胎,在美色面前早已将一切都抛之脑后了,老秦头向着千山雪扑了过去,身手矫健的女警向旁边一闪,老秦头扑了个空,但是空间就那么大,千山雪能够躲到哪里去呢? 其实就实战而言,老秦头这么一个老头即便是身强力壮,可哪里是训练过的千山雪的对手?但千山雪的内心之中却有着顾虑,使得她躲闪偏多,很快气喘吁吁的老秦头便发现了千山雪的弱点,他淫笑着对千山雪说:「你要是不乖乖束手就擒的话,我可要告诉一下你儿子他母亲在床上到底是什么姿势了!」 千山雪的脸蛋红透,一不留神之下便被老秦头擎住,双手则被带上了一双情趣手铐。等到千山雪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迟了,老秦头将千山雪强硬的拖进了卧室的大床之上,淫笑着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大手再度摸上了千山雪的脸颊:「小美人儿啊,你倒是跑啊!你刚才不是还挺嚣张的吗?怎么现在这么乖乖听话了呢?」 大手隔着女警警服揉捏着千山雪那高挺的酥胸,老秦头的粗手使劲的揉捏着,好似将那肥硕的乳肉当做了玩具一般的使用着。 他气喘吁吁的说道:「我本来就猜你和你儿子之间没什么好事,果然!就像我想的那样,你们这对母子平时没少做吧?你儿子喜欢用什么姿势操你?喜欢玩你那个部位啊?是用鸡巴捅进你这这粉粉嫩的小嘴呢?还是用手捏烂你这淫荡的奶子,还是把他的大鸡巴捅进你的小骚屄里啊?」老秦头边说边用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千山雪的薄唇,巨乳以及下体处,他一边玩弄,一处发出了极为畅快的笑声,从千山雪那绝望的小脸上,他获得了无穷的快感。 千山雪则忍不住哭出声来,泪水好似滂泼大雨一般的落下,这个素来清冷的美人妻在老秦头的污言秽语之下彻底的乱了心神:「你,你不要胡说!才,才没有,竹儿,竹儿才不是这种人!」但她莫名的想起了那一晚甄苦竹的淡淡一吻,正因为那一吻好似蜻蜓点水一般,所以千山雪才能感受到那吻的沉重。一个人爱到多么深的时候,才能在无人的环境之下依旧能够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呢? 「没有?嘿嘿,你这淫贱的身体,我不信哪个男人能不喜欢?你在家是不是经常故意的发浪,勾引你儿子啊?嗯?」老秦头边说边用力的将千山雪的裤带解开,将那警裙解开,用力的向下扒去。一对白皙而又修长的美腿乱蹬着,奋力的挣扎着,那性感的肉色丝袜紧紧的裹在了千山雪的美腿之上,看上去有着一种莫名的知性和成熟之美。老秦头的大手忍不住在千山雪的美腿之上摩挲着,感受着肉丝的顺滑以及那极佳的触感。 「我,我不是,我,我才不是这样的...」陷入老秦头节奏之中的千山雪拼命的反驳着,一方面试图摆脱老秦头的束缚,另一边则逃离着老秦头狼爪的抚摸,千山雪再度陷入了绝望之中。自己和儿子的暧昧情愫即便只是酝酿之中,那也是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她此刻并不知道老秦头是否真的了解这一切,她只是下意识的反驳着。 另一边的甄苦竹正在处理着领导发来的文件,他的心砰砰跳动了起来,好似有什么事发生了一样,甄苦竹只是稍加思索便猜到了究竟是什么情况。说是日有所思也好,说是母子连心也罢,甄苦竹虽然错过了不少前戏,但是他看到的正好是老秦头语言调戏美母的一幕,看着美母的痛苦表现,甄苦竹的内心之中五味杂陈。 对于老秦头拿自己来逼问美母,他不仅不反感,反而有着一种莫名的刺激,看着美母心口不一的否定,看着老秦头好似饿狼一般的步步紧逼,美母无奈的推拒,痛苦的哀鸣,都令甄苦竹浑身燥热了起来。 我的母亲,泰山县的女警,和我有着默契暧昧的美母,此刻正被一个猥琐矮小的老头按在床上玩弄着,她的心里还不断叫着我的名字。甄苦竹这样想的,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连他自己都听的到。 火速向领导请了个假,甄苦竹立马驱车赶回了家中,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事情的走向早已脱离了甄苦竹的预想,他也只是一个在命运长河中奋力挣扎的普通人。甄苦竹一边看车一边欣赏着美母被玩弄的场景,他突然屏住了呼吸,只见监控录像之中,老秦头用力的一扯美母的警服,那身庄严的警服的纽扣,就此在老秦头的暴力拉扯之下直接崩断了,纽扣飞起,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衬衫,如法炮制一般将那白色衬衫同样扯破,大手向上用力的一推,美母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声,白色的乳罩压迫着雪白的乳肉,那乳白还是被老秦头暴力的拉扯断,两团雪白的酥乳如同白兔一般活泼的涌现在老秦头的面前。 无论是老秦头还是视频外的甄苦竹都变得鼻孔扩大,呼吸急促了起来。那酥乳大的令人欢呼,两团足有哈密瓜一般大的雪白乳肉出现在老秦头面前,那乳肉白皙的好似不染纤尘一般,它完全没有那些巨乳的缺点,只要一大便会丑陋的下垂,千山雪的巨乳高傲的挺了起来。即便已经见过一次,但是再度看到如此壮观的场景,老秦头依旧是忍不住伸出粗糙的大手握了上去。 那汹涌的乳浪完全不是老秦头的大手所能把握的住的,老秦头的手指深陷雪白乳肉之中,大片白腻的乳肉甚至从老秦头的手指缝隙之中冒了出来,呼吸急促,他的大口忍不住直接凑了上去,腥臭的大口好似将那雪白的乳肉当成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般在其上一阵乱咬,留下了大量的唾液和红色的咬痕。 千山雪的娇躯扭动着,敏感的乳肉遭受着这种难以忍受的折磨,她痛的叫出了声。那樱红的乳头反而因为老秦头的粗暴玩弄而兴奋了起来,好似一颗粉红的玛瑙一般,千山雪的乳头直接立了起来。老秦头的口中发出了淫笑声,他那好似砂纸一般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千山雪的樱乳,感受着美人妻乳头的弹性与极佳触感。他整个人好似一个小孩一般主动的嘬着千山雪的乳头,这副模样看上去又是滑稽,又是淫荡,那老不羞甚至主动的用自己的粗舌舔舐着千山雪无比娇嫩的乳头,刺激着千山雪的娇躯一阵乱颤。 看着自己的美母落入了如此凄惨的处境,甄苦竹反而更加的兴奋了起来,他的家离县政府并不算远,很快他便赶到了家门口。心情复杂的用钥匙慢慢的打开了门,和上一次只是隔着手机观看这淫靡的场景不同,这一次可是真真切切的在现场观看这一淫戏,甄苦竹的心脏快速的跳动着,他心乱如麻的慢慢打开了门,将其推开,随后悄悄地溜了进去。 瞬时间美母的呻吟声传入了甄苦竹的耳中,他的一条神经好似瞬间炸裂了一般,脑袋嗡嗡的。这是与用监控偷看所截然不同的感受,母亲的呻吟声中带有着绝望,痛苦,不甘,唯独没有快感。母亲绝不是一个轻易便沉沦于快感中的人,现实之中的女性也不存在只要用肉棒就能操服的情况。 卧室的门半开着,并没有关上,甄苦竹脱下鞋子,慢慢的靠了过去,美母的呻吟和老秦头的猥琐笑声变得越来越大,甄苦竹悄悄地将门缝打开,隐藏着身影,向内偷窥着。 轰隆一下,脑袋好似宕机一般,他的意志被摧毁的七零八落,甄苦竹有些说不出话来,眼前的景象即便他在录像之中看过千万次,也不及此刻的一瞥。 美母本就身材高挑而又匀称,此刻被老秦头这个猥琐的矮小老头压在了身下,说一句癞蛤蟆骑在了白天鹅的身上绝不为过。若是说千山雪是由造物主用心捏造的完美存在的话,那么老秦头毫无疑问便是造物主用脚随便踢了一块烂泥所形成的。和美母那玲珑有致的体态,牛奶一般的肌肤,清冷的小脸一对比,黝黑,驼背,身高仅有一米五六,满脸褶皱,身材干瘦的老秦头毫无疑问和野兽一般无二。这种极为鲜明的对比反而令甄苦竹的心脏砰砰直跳,好似将要跳出了他的胸腔一般。 老秦头继续玩弄起他那点伎俩了,他那粗糙的手指将美母洁白而又圆润的下巴抬起,玩味的说道:「你这大奶子,不打个奶炮,那可真是浪费了!这么吧,你要是主动的用你那大奶子服侍我,那我说不定可以放过你下面,如何?」 千山雪只是用恶心而又仇恨的眼神看着老秦头,好似颇为不屑他的提议。在千山雪这么一位老刑警面前玩弄这种把戏,毫无疑问是道行太浅了。 但即便美母不去理睬老秦头,也无法摆脱这个猥琐的老头。老秦头索性坐在了美母的腰肢上,好似将美母的肚子当做了板凳一般,他还舒服的扭动了一下他那臭烘烘的屁股。美母则被他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老秦头的大手直接按在了美母侧乳上,用力的向着中间推聚着,肉棒捅入了美母的乳沟之中,感受着滑腻的乳肉所带来的极佳触感。 老秦头的大手在美母的雪白乳肉上不住的揉捏着,将那对美乳在自己的手心之中变幻成为各种形状。他的身体向前一拱一拱的,就好像野狗一般,肆意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他那根肉棒并不算小,但是在美母那西瓜一般巨大的浑圆乳球面前,那雪白的乳肉直接将老秦头的肉棒遮掩住。 乳肉的触感极佳,滑腻而有温润,世上再也没有比这触感还要上佳的物品了。那滑腻的脂肉被肉棒摩擦着,美母痛苦的发出了呻吟声,因为缺乏润滑以及老秦头过于粗暴的缘故,美母已经感受到了阵阵疼痛从自己的乳沟中传来,娇嫩的乳房同样传来了火辣辣般的痛感。但美母却绝不愿意屈服于这种恶心的小人面前,她死咬着牙关,默不作声。 时间一长,老秦头也觉得无趣了起来,身下的美人妻明明是人间绝色,却给自己一种自己正在操着尸体的错觉。不过美母此刻就如同砧板之上的活鱼一般,任人宰割,她哪有什么办法来进行反抗呢? 老秦头的大手用力的掐揉着美母的乳肉,将那原本好似倒扣金钟一般的乳肉硬生生的掐成了葫芦形,美母的额头上直冒冷汗,她的牙关紧咬,老秦的暴虐行径反而更是激发了美母的抵抗欲。 「我说,要是现在在你身上的是甄苦竹的话,那你是不是要发出淫叫声呢?「你胡说!」好似被启动了什么开关一般,美母立刻便有了反应。 老秦头的嘴角咧起了恶意的笑容:「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对你儿子的反应那么大呢?明明我之前也提过你老公啊!啧啧啧,真是有趣呢~」 老秦头恶意的打击,摧毁着千山雪的抵抗欲,那根粗大的肉棒在两团乳球之间进进出出的。紫红色的硕大龟头更是探出头来,狠狠的撞在了千山雪的下巴处,千山雪的脑袋都被那根粗大的肉棒撞击的昏昏沉沉。 「啧啧,你不会对你的儿子起了什么想法吧?你喜欢他?据我所知,那小子看你的眼神可不对劲啊!」 「你这种恶心的家伙说的话,有什么可信的?」嘴上这么反驳着老秦头,但内心之中,千山雪则陷入了踌躇之中,儿子对于自己到底抱有什么心态,她自然是心知肚明。若是之前的话,她自然会采取疏离教育的方式,然而此刻连她都深陷泥泞之中,还拿什么去教育自己的儿子呢? 老秦头自然发现了千山雪的心房漏洞,那根粗大的肉棒一边在千山雪的滑腻乳肉中抽插着,另一边则用大手用力的拍打着千山雪的酥乳:「要我说吧!你们郎有情妾有意的,干脆在一起算了,只是到时候别忘了,请我这个大功臣喝两杯啊!」 千山雪的脸蛋通红,脸皮极薄的她显然无法忍受如此粗鄙的调侃:「你无耻!真是有够恶心的!」 然而偷听的甄苦竹的心却怦怦直跳,一种酸涩在他的内心之中弥漫着。美母是那么的美好而又神圣,即便此刻堕入泥淖之中,但是与在她身上肆虐的老秦头相比,美母就好像仙子一般,那颗剔透的心,令甄苦竹自愧不如了起来。只觉得在美母面前,自己那原本就灰暗的内心更是显露无疑。 老秦头则发出了哈哈的大笑声,大手不忘用力的捏揉着那两团丰腴的乳肉,在那雪白的乳肉之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红印:「我听说,当一个人越是大声的否定什么的时候,就越是说明一个人心虚,例如此刻的你,你可不是一个擅长撒谎的人,心里怎么想的,可都是在脸上写着的呢!哈哈哈~」 也不知道真假,但美母的脸蛋红透却是不争的事实,只能紧闭着眼睛,如同一只鸵鸟一般,装作听不见老秦头的淫言乱语。老秦头已经知道了对付美母的绝佳法宝了,他的肉体与精神此刻同时到达了高潮。他发出了畅快的呻吟声,肉棒死死地挨在了美母的乳沟之中,肉棒跳动着,他这便到达了高潮。 一股股白浊的浓液从他的龟头之中喷涌而出,随后狠狠的落在了美母雪白娇躯之上,给那身美肉染上了斑斑点点的白浊精液。即便已经五十多了,那根肉棒依旧是雄风不减,大量的精液依旧从那根肉棒之中喷涌而出,那精液飞溅出一条优美的弧度,更是落在了美母的小脸上,即便是美母紧闭着眼睛,可是那张潮红的小脸依旧被射了满脸的精液。 老秦头发出了畅快的喘息声,将自己的肉棒在美母的性感肉丝之上擦拭着,将那紧紧包裹住美母大腿的肉丝同样沾染上白浊的精液。肉棒抵在了美母的蜜穴口处,试图向内捅入,然而一段悠扬的铃声打断了他的行动。 美母望了过去,那是她的手机,老秦头拿了过来,接通,随后递给了千山雪。老秦头原本还想来一个刺激的电话play,然而电话中的话语显然打乱了他的计划。 「妈,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难受,听说你又请假了,索性我回家看看你吧。」电话中传来了甄苦竹的声音。 老秦头顿时咬牙切齿了起来,不过他不敢发出声音,只是贪恋的在美母的肉丝大腿上摩挲着。眼泪从千山雪的眼眶之中向下滑落着,千山雪咽泪装欢,轻声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也不多加闲聊便将电话挂断,老秦头气的恨不得将电话砸坏,挺起肉棒,试图捅进美母的蜜穴之中。美母也不反抗,只是幽幽的说道:「竹儿已经在路上了,你真想要撞上他吗?」 老秦头恨恨的想了一下,无奈的丢下了只尝了半口的美母,拿起衣服,解开美母的手铐选择了离去。 千山雪抬头望向了窗外,不知怎的,那天下午甄苦竹熟睡着的脸庞再度浮现在她的面前。
【我的妹妹怎么会这么变态】 (15) 2021.9.17发于:pixiv第十五话在一间放满稀奇古怪的刑具的地下室里,我手里拿着一根烧光的蜡烛头,旁边放着一台铁制三角木马,木马上骑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她的一颗栗色短发的小脑袋低垂着,显然是晕了过去。 木马的棱看上去很锋利,而且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尖刺,在女孩的双腿腿弯上还分别坠着一个很重的大铁球。 她的双腿折叠着被捆着,双脚被捆在一起,脚底向上放在木马上,脚心覆盖着一层红红的蜡油。而她的两个有C罩大小的乳房的上半部分,也跟脚心一样覆盖满了蜡油,看上去十分可怜。 欣怡让我用三角木马拷问她,拷问不到昏迷不允许把她放下来,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样的情况。她现在终于晕了过去,木马刑也可以结束了。虽然欣怡现在昏迷不醒,但是我丝毫不慌,毕竟之前拷问妹妹的时候,这种情况见的多了。 我先是把欣怡腿上的两个铁球放了下来,然后从旁边水池舀了一盆水,泼在了欣怡脸上,欣怡被冷水一激,咳嗽了一声,醒了过来。 「呜~」欣怡刚刚醒过来就发出了一声呜咽。 「疼不疼?够了吗?」我问到。 「疼疼疼,快把我放下来!」 在我的帮助下,欣怡从木马上滑了下来,然后立刻一屁股坐到了旁边的拉肢床上。 我看了一下木马,木马棱的钉子上,沾了些许血迹,还有一些黏黏的液体。 「你下面是不是受伤了啊,我看都流血了。」我问欣怡到,同时在她身边也坐了下来。 「呜,下面是不是已经彻底裂开了,好疼啊。」欣怡捂着自己下体直喊疼。 「让我看看,伤的厉不厉害。」 我把手伸向欣怡下体,但是欣怡突然挥起右手打开我的手,同时左手捂紧了两腿间。 「变态啊!你想干什么?!」 「我就帮你看看啊,万一伤口很大怎么办。」 「变态!不要!你绝对是想做什么事情对不对!?」 「哎呀!我没别的意思的好吧!要是我真的想的话不是早就做了吗?」 「呜~人家的下面什么的……」欣怡双颊通红,慢慢拿开了捂着自己下体的手,然后坐在拉肢床上,慢慢分开夹紧的双腿,把自己的下体露了出来。 我蹲下身去,往欣怡的两腿间望去。欣怡下体有几根稀疏的毛,颜色浅浅的,不过还是既可爱又色情的那种。小穴口有很多亮晶晶的粘液,附近还有几道红红的血道,想必是被木马上那锋利的钉子划破的,不过已经不流血了。 「没多大问题,就是划破了点皮,等下好好清洗一下。」我说完后就站起了身,欣怡立刻再一次夹紧了双腿,「所以你干嘛非要坐这个带刺的木马啊。」 「我以为不会很疼的啊,谁知道,刚坐上的去那一瞬间的痛感就超出了我的想象。」欣怡带着害怕的目光看着木马。 「知道这东西的厉害了吧,你先好好休息休息吧。」 我给欣怡拿了一块毛巾让她擦了擦汗,之后她说口渴,毕竟刚才叫了这么久,所以我又给她拿了点水,她很快就喝完了,然后就这样在拉肢床上坐了好一会我以为欣怡肯定是玩够了,不会想继续了,结果正在这时,欣怡突然开口说到: 「好了,我休息过来了,我们可以继续了。」 「什么???你还想继续?!」 「没错,这里还这么多刑具呢,这才刚刚试过了两个。」 「可是你身体...」 「我已经没事了,好得很。」说着,欣怡还一下子站了起来,「看,我已经休息过来了。」 「等等,你确定?!明明刚刚都被...」 「咋了,我冉萍姐不是也被你折磨到晕过去好几次吗?她亲口给我说的。」 「呃...」我觉得欣怡跟妹妹两个人的承受能力相差甚远,妹妹忍受能力很强,能忍住那么多刑罚,但是欣怡一点疼都要叫很久。 「我说了,我没事了!快点!!」 「算了,随你了,既然你自己都说没事的话。那你这一次要玩哪一个?怎么玩?」 「这个!」欣怡拍拍身边的拉肢床。 「这个...行吧,那怎么玩呢,到什么程度?还是折磨到晕过去吗?」我问到。 「呃...这个就不必要了。」我能看出欣怡有点害怕了,毕竟刚刚体验过能使人晕过去的痛苦,「拷问密码什么的也不行,我绝对会忍不住的。就...定个时间吧...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 「嗯。」 我低头看了看那个拉肢床,就是最普通的那种,上面拉手腕,下面拉脚腕的,没有别的什么特殊的刑具。 「你确定要被这东西拉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你光疼晕就可能会被疼晕过去好几次。」 「啊?呃...当然半个小时不光这个东西啦,那就这样吧,我允许你像刚才那样,用柜子里那些东西,对我身上哪个部位用刑都可以,行了吧。」 我思考了一下,「那...行吧...」 「不用太手下留情...虽然不是拷问,你就当是惩罚吧,用刑具来惩罚我。」 「惩罚?可是我为什么要惩罚你啊?」 「你咋这么多问题啊!上次我电你乳头那次!你不会忘了吧,电你电的那么狠,你肯定会恨我吧,所以说,就当做是你的复仇,来惩罚我,行了吧?好了,现在闭嘴,不许再问问题了,快点开始了!」 那一次我怎么可能会忘,现在想起来乳头都仿佛还在疼。 「好好好,我知道了,就这样定了,准备开始吧。」 欣怡不用我说就乖乖地仰面平躺到了拉肢床上,然后双手伸直高过头顶,双腿也并齐放在了床上。我拉过绳子,把欣怡的双手手腕牢牢捆住,之后又把她的脚腕处也如法炮制地捆了起来。 一切准备就绪,我来到了头部的绞盘处,转动绞盘,开始收紧绳子。绞盘是一种棘轮结构,向绳子收紧的方向转动可以非常轻松地转,然后把绳子一圈一圈盘在绞盘上,但是向反方向转动则会卡住,所以可以非常轻松地拉紧绳子,把受刑者的四肢拉开来。 「呜!」我正转着绞盘的时候,欣怡发出了一声呜咽,同时身体剧烈挣扎了一下。 「又开始感到疼了?你可要好好忍着点啊,这才刚开始,后面还长着呢。」 我在上面的绞盘转上了一会后,再换到下面的绞盘转,这样欣怡的胳膊和腿都可以拉紧。 随着绳子的拉紧,欣怡的四肢和绑住其用的绳子逐渐绷紧,挣扎的幅度也雨来越小,因为四肢被拉紧,可活动的空间越来越小。 「啊啊啊,疼疼疼,轻点轻点~」欣怡又开始叫起来了。 「忍不住了吗?这可不行啊,这才刚刚过了两分钟,离结束还要28分钟呢。」 「别,别拉了,胳膊要断了,还有脚...」 「放心,离被拉断还早着呢,接下来之后更疼。」我再一次拉紧绞盘。 绳子深深地勒进了欣怡的手腕和脚腕的皮肤里,足以看出欣怡的四肢正在承受着多大的力。 「啊啊啊啊,停下停下停下!」欣怡现在只能拼命晃动着自己全身唯一可以动的部位,脑袋,同时大喊大叫着。 「既然你说了是惩罚的话,那我问你知道错了吗?」我停了下来,坏笑着看着欣怡,问到。 「哎,怎么这个样子啊,我...我没啥错...诶诶诶!停下停下,疼疼疼啊!」 「这可是你说的,是对上次电我的惩罚嘛,那么正好让我好好报复一下,诶嘿嘿嘿嘿。」此时的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样做的后果。 「你...!!!啊啊啊啊,疼疼疼疼!放我下来!」 「半小时还早着呢,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 「你...你要干啥?」 「我问你知道错了没有。」 「我...没...」 我再次转动绞盘。 「啊啊啊啊啊,别拉别拉!别!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啊啊啊啊!」欣怡挣扎到一头的褐色短发都披散了开来,乱糟糟的像顶了一蓬杂草。 「知道错了不就好了嘛。」看着曾经恶狠狠电我的那个女人在我的手下求饶,征服欲满满的,「既然你知道错了,那么。」 我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套夹手指用的刑具,刚才就看上这个东西了,这是两根柱子中间套了六个夹棍,然后在两根柱子两边有螺母收紧的那种夹棍,可以省下用刑者的力气,这个东西可比当时给妹妹用的那种拶指专业多了。 「现在就是真正的惩罚了。」我把夹棍拿到了欣怡面前。 「什...什么?刚才那个不算惩罚吗?」 「刚才只是让你认错,你认错了就可以了,现在是惩罚了。」 「啊?你...你想干什么?」 我坏笑一下,来到欣怡的脚边,然后把夹棍一个个套在了欣怡的右脚上。 「你....轻一点...」欣怡没有拒绝让我夹她的脚趾。 「你觉得我会轻点吗?」夹棍已经夹好了,我转动螺母,逐渐压紧六根夹棍和欣怡的脚趾。 「好了好了好了,停下开始疼起来了。」欣怡的五根脚趾才刚刚压紧,她就开始喊疼了。 「这可不行,怎么能你说停就停啊,这可是惩罚哦。」我说着,继续转动螺母。 「诶?好痛!停下啊啊啊!要断了要断了!!!」欣怡开始晃动起自己的两只脚,弄的我都拧不到螺母了。 「别乱动啊,你的四肢现在可是还被拉着呢,你乱动的话可能会扭断了啊。听我这句话后,欣怡不敢乱动了。「可...可是...脚趾....好痛啊!」 「没错,接下来还会更疼!」我抓住欣怡的脚,防止她再挣扎,然后另一只手继续拧螺母。 「诶诶诶!脚趾啊啊啊啊!要坏了!啊啊啊啊!」欣怡不顾自己的胳膊和腿,又开始挣扎了起来,但是右脚被我抓住,动弹不得,只有左脚在晃来晃去。 「好了,现在就差不多了。」我停止了收紧夹棍,但是欣怡仍然还在惨叫着「疼疼疼,松...给我松开啊啊啊啊...脚趾要坏掉了!」欣怡带着哭腔喊到,她的两只脚放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也许是动一下就会特别疼吧。 「不可能,说好了是惩罚呢。」 我又从柜子里翻出了一套夹棍,这副夹棍要大很多,但是只有两根棍,这种一般是用来夹乳房用的,而且两边的棍子是锯齿状的,把乳房夹在里面,那感觉一定会非常痛苦的吧。 「接下来再夹一个地方啦。」我拿着乳房夹棍给欣怡看。 「什么!不要不要不要!」欣怡晃着脑袋连忙拒绝到,跟刚才的默许完全不一样。 「什么不要,你明明很想要吧。」 「我不想啊啊啊啊!我认错了惩罚也惩罚了,为什么还要用这个东西!!!「这个嘛,等下再说,先夹上。」 「诶诶诶!!!」 不等欣怡再说什么,我已经把夹棍套在了欣怡的双乳上,然后像刚才夹脚趾那样开始收紧螺母。欣怡的乳房还真是很适合用这种刑的,像妹妹那样的锉刀,额,就算了吧。 「疼疼疼!!!」锯齿咬上了欣怡的乳房,这时欣怡的乳房才刚刚变扁了一点点。 「好了,就这样了。」 「什...什么意思?」 「我想问一下,欣怡是不是抖M受虐狂?」 「啊???为什么问这个?!」 「快点回答!」我稍稍收紧了夹棍。 「啊啊啊啊,我我我我...」 「你什么?到底是不是?」 「我不是啊啊啊啊!」 我继续夹紧了夹棍,现在夹棍两边的锯齿已经深深咬进了欣怡那松软的乳房里面,她的乳房从圆形被压成了一个椭圆形。 「到底是不是?!」 「你,呜,你这不是刑讯逼供吗!我说不是你就夹我!」欣怡的眼角流下了一滴眼泪,眼泪顺着欣怡的太阳穴流进了她的头发里面。 「所以我问你是不是!」我又拧了一下螺母。 「我是是是!是抖M,别夹了,再夹乳房也要坏掉了啊!」 「这样才对嘛。」我伸手擦了擦欣怡脸上的眼泪,「不过,我有个问题啊,既然是抖M的话,被夹乳房应该挺舒服才对吧?所以为什么让我别再夹了呢?」 「什么鬼问题啊!当然是疼啊!呜呜呜!」 「合格的抖M不应该喊疼才对啊,所以为了你更舒服,我还是继续夹吧。」 「你!!!你是故意给我下套啊!我是不是抖M都要夹?!」 「没错!」我继续转动了螺母,两个夹棍上的锯齿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欣怡的双乳被压地越来越扁了。 「你!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疼啊啊啊啊!松开,别夹了!疼!疼!!!!」 但是我没有在惨叫着的欣怡,仍然还在夹她的乳房,突然,一股液体从欣怡的下体射了出来,溅到了拉肢床上,看来是欣怡被疼到失禁了。 我看了下时间,过去了35分钟了,已经超时了,我赶忙松开了欣怡乳房和脚趾上的夹棍,然后又松开了拉肢床上的绞盘,把绳子解了开来。 「呜!」被解开后,欣怡抽泣着,但是没有动,仍然保持着被拉的那个动作,也许是不敢乱动,怕一动,哪里就会出什么问题。她的右脚也是一样不敢乱动,用没有用刑的左脚蹭右脚抚摸着受刑的脚趾,看起来真是色情的很。 「好啦,没事吧?」我坐在床边拍拍欣怡的肚子,发现她出了一身的汗。 「怎么可能没事啊!你这个大变态!!」她带着哭腔骂到。 我正想狡辩,但是这个时候传来了门铃声。 「诶?是谁?我去看看。」 「诶!等...」 但是不等欣怡说完我就溜上了楼。 「谁?」我打开门,发现外面站着的人是妹妹。 「啊,是大变态啊,你...没事吧?」 「诶?...冉萍...你来干啥?我没事,一点事都没有。」 「哦,那就好,没事了,我绝对不是因为怕老哥被欣怡用重刑虐待走不了路才专门来的,哼。」 「怎么可能会那样啊喂!」 「所以她人呢?你们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什么奇怪的事情啊!或者说,怎么可能做奇怪的事情啊!」 「她人呢?我要见她。」 「呃...我觉得不太好...如果要见她的话...现在...」 「我就要!」 冉萍一下子从我身边钻了过去,我根本都没反应过来,她一下子就看到了我没有关的地下室门,然后继续钻进了地下室。 「等等我啊喂!」我关过门来,跟着妹妹冲进了地下室。 然后,妹妹站在地下室门口跟拉肢床上的欣怡面面相觑,然后旁边还站着一个一脸懵逼的我......第十六话「呃……那个...我们...」我慌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妹妹貌似已经脑补出事情的经过来了。 「我还以为欣怡会玩这个大变态呢,结果你是自己来玩的嘛。」妹妹说到。 「才...才没有!我只是试试而已!试试感觉,没有玩!」欣怡连忙辩解到。 「哪里,你明明玩的很开心嘛。」我看事情没有变得更糟糕,舒了口气,调侃起欣怡来。 「你给我闭嘴!快点把衣服给我拿过来!还有!刚才你对我做的那些事,你给我等着吧!」欣怡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诶?」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危了。 我也不敢怠慢,马上把衣服拿给了欣怡,欣怡穿好衣服后,站了起来。 「行了,今天就到这里了。」欣怡开始收拾东西,拿起那些小玩意准备放回到柜子里。 「等等,哇,欣怡,你们家好多东西啊,我也想试试!」妹妹突然说到。 「诶?姐姐,等改天咱再玩吧...」 「啊?可是我今天就想玩诶?」 「就让冉萍玩玩嘛,欣怡是很忙吗?」我问到。 「忙...倒没有啦,算了,就玩玩吧,先说好,今天就先玩一个,剩下的以后再说。」欣怡说到。 「好!」 「话说昨天刚受了那么多的伤,妹妹就别玩太狠的吧...」我说到。 「那今天就给冉萍姐玩玩这个吧。」欣怡走到水车旁边,拨了一下,水车很灵活地就转了一圈,「正好今天也没有用到这个。」 「好,能玩到就行,诶嘿嘿。」 「那...准备开始吧...」欣怡说到。 冉萍立刻开始准备脱自己的上衣,但是欣怡突然叫住了她。 「等等,你先出去!」欣怡对着我说到。 「啊?为什么?」我有点慌。 「这里不需要你了已经。」 「这...这可不行!我要看!」 「快点!出去!」 「我不!」 「你当真要留下看?」欣怡用非常恐怖的眼神看着我。 「我...当然...」 「好,你可以留下来了,正好...我得报一下仇。」 「诶?」我突然感觉到大事不妙了。 「你可以留下来看,但是,你得骑在那个东西上面看。」欣怡指着三角木马说到。 「哈?!你在逗我啊!我可是男生。」 「怎么了?男孩子又不是不可以坐三角木马,我倒是挺想听一下男孩子的可爱的叫声。」欣怡冷笑着说到。 「停停停!我不看了,我要走!」 「已经晚了,你不是已经答应了吗?」欣怡一个健步挡在了门口。 「我...我才没有答应!妹妹!救我!」 「切,大变态!我觉得欣怡的建议非常好,我非常支持。」冉萍说到。 好屑的妹妹! 「好了,你妹妹都这么说了,快点吧!」 「我...我还是拒绝...」 「怎么?你在怕什么?只是上去试试不会怎么样的吧!」 「可...可是...会特别疼的吧...」我看了看那木马棱上尖锐的钉子,咽了口唾沫。 「刚才我不是都在上面忍了这么久吗?!你上去试试又怎么啦!快点快点!「虽然是骑在木马上,但是可以让你看到欣怡拷问我,这还不行嘛。」冉萍说到。 「我...」我开始有些动摇了。 「好了快点快点快点!先把衣服脱下来!脱光!」欣怡催促到。 「脱光?!停!不行!绝对不行!」我不敢相信不穿任何东西如果坐在那一排钉子上会发生什么。 「快点!」 「可是,在两个女孩子面前...」 「诶?不是都给我看过了嘛。」冉萍说到。 「啊?看过?你们做过什么?!」欣怡问到。 「哎呀,这个有空再说吧,反正...我们两个女孩子的裸体都给你看过了,你为什么不能给我俩看。」 「可...可可...可是...」 「现在!快点脱!否则...」 「我我我我知道了!为了妹妹我豁出去了!」 「什么叫为了我啊!明明就是你变态想看嘛!」冉萍说。 「知道就好,快脱,用不着我帮忙吧?」欣怡说到。 我看着正恶狠狠瞪着我的欣怡,知道自己躲不过了,只能硬着头皮开始脱衣服。 「内裤也要脱!脱光!」 「知道啦!不用你说!」 我涨红了脸,慢慢把内裤脱了下来。 「真是大变态呢,居然已经硬了,是不是发情了?」欣怡盯着我的下体说到,旁边的妹妹一直在偷笑,我连忙用手遮住。 「不许笑!」我红着脸说到,「不就是三角木马嘛,坐就坐!」 我踩在凳子上,然后迈腿骑在了上面,但是腿还是踩在凳子上的,所以下体还没有支撑太大的重量,尽管如此,我还是感觉到一些微微的刺痛。 「很好嘛,手,背到身后去!」欣怡命令到。 我照做了,然后她拿出绳子,把我的双手在背后捆在了一起,这样我就没有办法挣脱了。 「好,接下来,我要把凳子撤走了哦。」欣怡刚说完,还没给我准备时间,就一把把我脚底下的凳子拿走了,一下子我的双脚就悬空了,全身的重量都直接压在了下体跟木马接触的那个点上。 「诶诶诶,疼疼疼!」 「疼就对了!让你也感受一下我们骑木马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欣怡开心地说到。 「我不行了!放我下来啊啊啊啊!」 「听男孩子的呻吟声也真的是好可爱呢,嘿嘿嘿嘿嘿。」欣怡一脸愉悦(偷税)。 「哪里可爱啦!我下面要裂开了!快放我下来啊啊啊啊!」我感觉到密密麻麻的钉子扎在我的下面,痛得要死。 「好了,现在可以正式开始我的复仇了,啊哈哈哈哈哈。快点说,你是不是抖m?」 我直接当场问号,这是拿我的办法来对付我自己? 「我...当然不会是啦!」 「不是吗?那我就要往你的脚上挂铁球了!」欣怡搬出来一个铁球,放在地上。 「别别别!」我当然很清楚那玩意到底多沉。 「所以,快说!你是不是抖m?」 我知道我已经别无选择了。 「我是还不行吗!快把我放下来啊!疼死了!」 「放你下来是不可能的,好好忍着,你只能坐在这上面看我拷问你妹妹。」 欣怡一脸令人恐惧的笑。 「等等!你们要多久?!我真的一分钟都受不了了啊!」 「闭嘴!给我好好忍着!再瞎吱歪就把你这东西割掉!」欣怡指指我下面那根棍,「然后我留着自慰用。」 「啊?」冉萍跟我同时懵了。 「额...没有没有...说错了...反正我就是会把你那玩意割下来啦!」 欣怡一把握住我那根棍,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撤,结果下体在钉子上一摩擦,带来了一股剧痛,疼的我马上不敢乱动了。 「嘿嘿,其实还是第一次见男孩子的生殖器哦,原来长这个样子。」欣怡握着我的那根棍说到,说的我羞耻到差点要原地爆炸升天了,「是不是撸几下就会射啊,要不要我来帮帮你呀。」 「我证明!确实撸几下就会射!尤其是哥哥的,用脚夹住撸的话会更快!」 冉萍立刻抢答到。 「闭嘴闭嘴!别说了我要羞死了啊啊啊啊!」我感觉自己脸热得已经要熟了,还有,被女孩子握住下面,真的是,血直往那里面涌,「放过我吧我求你了啊欣怡。」 「哼,就这样吧。」欣怡终于松开了手,「冉萍姐,我们开始吧,暂时不用管这个家伙了。」 「好!」冉萍很开心地把自己衣服都脱了下来,毫不犹豫地就把内裤扔到了一边。 「接下来...站在水池旁边。」 冉萍照做了,她站在水池旁边,把身体靠在了水车上。欣怡之后用绳子把冉萍双手先绑在了水车上面,然后再把妹妹双脚也绑好,这样妹妹就完全被绑好了「对了,拷问什么东西好呢,你的手机密码怎么样,姐。」欣怡看着水车上的冉萍问到。 「嗯,好。」 「那就开始了。」 欣怡把水车转了半圈,冉萍由头朝上变成了头朝下,而且接近水面的位置,她那银白色的头发滑了下来,滑进水里,飘在水面上,就如同许多的白色花瓣一般。 「说不说?你的手机密码是多少?」 「不,不会告诉你的!」 欣怡直接什么也没有再问,直接摇动水车旁边的手柄,把妹妹降了下去,直到她的脖子都整个埋在了水里才停下来。 「我给冉萍用过水刑,她应该挺能抗的。」我提醒到。 「你给我闭嘴,老老实实待在那!」欣怡恶狠狠地对我说到,「除非你不想要你下面那个东西了!」 我只好马上闭上嘴。 「说不说,密码!」欣怡对着水里的妹妹说到。 没有回应,只是水里冒出来了几个气泡。这时,欣怡把冉萍拉出了水面。 「噗~咳咳~呼~呼~」冉萍出水后立刻大喘着气。 欣怡只让冉萍喘了两口气,就再一次把她浸在了水里。 「唔!咕噜噜~」听不清冉萍说的什么,只能看见水底下冒出来一大堆气泡「既然你哥哥说你被上过水刑了,那你可能有点经验了是吗?」 这一次冉萍在水底下停留的时间特别久,冒出的水泡越来越少,直到没有,不知道欣怡在想些什么。 突然,欣怡又一下子把冉萍拉出了水面。 「咳咳~咳~」 「密码!说不说?!」 「不...不说...咳咳...」冉萍一边咳着水一边拒绝到,同时可以听到她在使劲擤鼻子,很明显是鼻子进水了,那可是非常不舒服的。 「还是不说是不是。」欣怡再一次把妹妹浸入了水中。 这时,欣怡突然从兜里拿出来一个银亮亮的东西,是一个小巧的鳄嘴夹,她扒开妹妹的下体,然后把鳄嘴夹夹了上去,虽然我看不很清,但是我知道,夹的地方绝对是妹妹的阴蒂。 「呜~」冉萍叫了一声,同时水底下咕噜噜地冒出来一大串的气泡。 「哼哼,我看你能坚持多久。」 欣怡使劲拽住鳄嘴夹,直接活生生把鳄嘴夹从妹妹下面那里拽了下来。 「呜!呜!」又冒出了一大串气泡。 不是这也太狠了吧,我都有些心疼了,直接把夹子拽下来,这会疼死的吧,还是从敏感部位,我的天。妹妹还叫不出声,因为头被埋在了水里。 「说不说!密码是多少!」 「呜呜!呜!」 「嘿嘿,同时拷问你们兄妹俩,这感觉真爽啊,同时玩着一个男孩子一个女孩子,诶嘿嘿嘿嘿。」 我感觉欣怡彻底疯了。 「呜呜呜!」妹妹又叫了起来。 欣怡把冉萍从水里拉了上来,妹妹一口喷出了好多水。 「说不说?!」 「不...不说...」冉萍想摇头,但是她的头发浸满了水,沉得她摇头的幅度小到几乎看不出来。 「还是不说?」欣怡再一次摇动了手柄,然后直接让冉萍缓慢地在水池里转了一圈,全身都湿了个遍。 一遍过后,见妹妹没有招供,于是紧接着又是一遍,妹妹在水里转了好几圈,结果是,欣怡把自己累的不行。 欣怡她把水车丢在了一边,然后来到我身边: 「好了,下来吧,可以了。」 「诶?可以了吗?」 「要不呢?!你还想再多待上一会是咋地,快点下来,我需要你的帮忙。」 欣怡把凳子放回到了我的脚下,我连忙踩着凳子,从木马上下了来。下来的那一瞬间,我差点以为我的下体完全废掉了,那个疼,实在是无法形容,我可是知道了妹妹跟欣怡骑木马的时候到底有多疼了。 「快点把衣服穿上,然后过来摇水车!」欣怡微微喘着气说,原来是她累了,所以换我来摇,真有你的啊! 我下体还是疼的要死,疼的我浑身都是汗,我都怀疑是蛋蛋被扎漏了,当时特别想坐地上分开双腿看看下面有没有受伤,可是欣怡正盯着我,那么做的话也太羞耻了点,我只好忍痛赶紧穿好了衣服。 「行了,快点,一起来拷问你妹妹了!」 虽然我已经知道妹妹手机密码了,不过,还是不说的好,毕竟妹妹那样的抖m,肯定很享受受刑的感觉,如果我说了密码不是帮她,反而可能会让她不高兴了。 我来到了水车旁边,抓住摇柄,等待欣怡下令。 「密码,说不说?放下去!」 我连忙把冉萍的脑袋浸入了水面以下。 欣怡又拿出了夹子,然后夹在了妹妹的一个乳头上,很残忍地拽下来,然后再夹在另一个乳头上,再拽下来。很快,妹妹就又不吐气泡了,这一般代表着她用光了身体里储存的空气。 「该拉起来了吧?我看冉萍好久没吐气泡了。」我说到。 「等一下。」 于是又过了一会,冉萍的肌肉绷紧了,被绑住的手脚也挣扎起来,看起来是真的不行了。 「拉起来!」 我连忙把妹妹拉出了水面。 「咳咳咳,咳咳!」妹妹一边咳嗽一边吐著水,一股股水流从她的嘴角甚至鼻子里流出来,流进了她的头发里。 「密码,说不说?再不说我就把你浸更长时间!」 「呜...不要...咳咳...」 「那密码是多少?!快说!」 「我...密码...」 「快说!」 但是妹妹支支吾吾地还是没有说,于是欣怡又下令让我把冉萍浸入水里。 「咕噜噜~」 欣怡看着再次浸入水里的冉萍的那颗小脑袋,拿着夹子又夹在了冉萍的阴蒂上,然后再拽下来。 「呜!咕噜!」 这一次,冉萍被水淹了特别特别久,气泡很早前就不再冒了,而看到冉萍已经开始疯狂挣扎时,欣怡仍然没有下令让我把冉萍拉起来,我开始有些担心起来「该拉上来了吧?」 「再等等。」 突然,冉萍就像突然僵住了一样,身体不再挣扎,浑身瘫软了下去,同时,她的下体冒出了一股水流,看来是她在晕过去的同时失禁了。 「快!拉起来!」 拉起来妹妹后,她果然晕了过去。 「你先在这里好好看着你妹妹点,我去拿点东西来。」我还没有来得及问,欣怡就窜了出去。 我只好留在地下室,等着水车上的妹妹醒过来。 过了一会,欣怡回来了,手里搬着一个铁制的金字塔一样的东西,金字塔尖端非常尖,整体有一米左右高。 「这...这是什么?」我问到。 「这个你不认识?犹大的摇篮,中世纪的刑具。这东西一直放在楼上,我都差点忘了。」 「你...你家还有这东西,等等,你搞这个东西过来干嘛?」 「给你那个嘴硬的妹妹用!」 「啊?大可不必吧,她昨天刚跟我玩了,肛门...」犹大的摇篮这东西是专门虐肛门的刑具。 「没事,我觉得冉萍姐受得了,她承受能力这么强。别废话了,快点把你妹弄醒!」 我只得舀了一盆水,然后浇到了妹妹脸上,妹妹咳嗽了一声,醒了过来。 「还好吧,来,先从水车上下来。」我解开捆着冉萍脚的绳子。 「呜?结束了?我不是没有说嘛。」 「所以...继续,换刑,快点把冉萍解下来。」 「哎呀,我在解了,你绑的也太紧了吧!」一是欣怡绑的比较紧,二是妹妹刚才挣扎的有点狠,解开绳子后,能看到妹妹手腕和脚腕处十分明显的绳痕。 我把冉萍扶下来,然后扶着她来到欣怡面前。欣怡拿出绳子来,把欣怡双手背到身后绑起来,接着又把她的双腿分开,在两条腿的腿弯上都系了一根绳子,再跟绑住双手的绳子连起来,合成一股。因为我比较高,所以欣怡把绳子给我,让我把这根绳子挂在天花板的水管上,这样通过拉绳子就能把冉萍吊起来,而且是以一种非常羞耻的双腿m型打开的方式。这样吊起来的话,肛门正好是最低点,等一下就会操控绳子,让冉萍的肛门落在金字塔的尖上,这样就是犹大的摇篮这种刑具的使用方式了。 「来,吊起来!」欣怡命令到。 「我...这绳子可不轻的啊,你想累死我?」我问到。 「那就一起吧。」欣怡凑到我的身边,然后跟我一起拽住绳子,「拉!」 「呜哇!」我们两个一起用劲,冉萍惊呼一声,被吊了起来,悬在了三棱锥椅子的上面。 「放!」 接着我跟欣怡松劲,冉萍从离尖端cm的地方直接掉在了尖上,那个锋利的尖瞬间扎进了妹妹的肛门里面。 「哎呀,疼疼疼疼疼,好疼!下面!下面要坏掉了!」 「说不说?密码是多少?」欣怡不忘了盘问。 「我...我忘了...啊啊啊...」 「你自己手机的密码会忘?来,拉!」 冉萍又被吊了起来,然后再一次摔在了三棱锥上面。 「啊啊啊啊啊!停停停,好痛好痛,真的好痛啊!」 「密码!」 「我我我我...啊啊啊啊,疼疼疼呜呜呜。」 「继续拉起来。」 第三次,妹妹又掉了下来,这一次她喊的更大声了。但是欣怡觉得还不够,拿来了刚才威胁我的那个大铁球,二话不说就挂在了妹妹的脚腕上。 「呜!」铁球的重量加在妹妹脚上的那一瞬间,妹妹发出了一声悲鸣。 「好了,现在,继续拉起来吧。」 妹妹又被吊了起来,这一次因为加了铁球,我们两个用了特别大力气才把她吊起来,我能明显看到悬空的妹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应该是害怕的吧,看起来这个酷刑确实很疼。 「放!」 我跟欣怡松开手,冉萍再一次掉在了三棱锥尖上,尖端又扎进了妹妹的肛门里面。 「啊啊啊啊啊!我说我说我说,我投降!疼死了,密码是xxxxxx。」 「这才对嘛。」欣怡开心地说到,然后抓紧上前,把妹妹脚上的铁球卸了下来,之后我跟欣怡协力把妹妹到了地上。 「呼~呼~」 妹妹累的立刻坐到了拉肢床上,就像欣怡当时刚从木马上下来一样。 「让我看看,你下面受伤严不严重。」欣怡坐在冉萍旁边说到。 「呜,真的好痛。」妹妹分开双腿,掰开自己大腿的肉,让欣怡正好能看到她的肛门。 「流了点血,不过不是很严重,等下去消一下毒啊,还有最近吃东西也要注意一点。」 「知...知道了...被妹妹这样关心怪不好意思的。」 「呃...没事啦,毕竟都是因为我嘛。」 这俩姐妹关心还挺好的,完全想不到就在刚才其中一个在用酷刑折磨另一个「我下面也受伤了啊!为什么不来关心我!我不也是因为你嘛!」我嚷到。 「你?来,把裤子脱下来,顺便,让我看看我那个剪刀呢...」欣怡装出在柜子里翻找东西的样子,这把我吓了一大跳。 「呃...不用了不用了我不用关心谢谢。」我连忙摆手。 「哼哼。」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俩先回家了,欣怡帮我把衣服拿过来。」冉萍说到。 欣怡把冉萍的衣服拿了过来,帮妹妹穿好,然后我扶起妹妹,结果妹妹一步路也走不了。 「还是好疼啊,下面,呜呜。」 「呃...那咋办啊。」欣怡不知所措地说到。 「我抱着妹妹回去吧。」我说完就一把公主抱抱起了妹妹,「好啦,我得快点走了...不然...会...会撑不住的。」 「这样子...没事吧。」 「没...没事...就...就几步路,很快的啦...好啦不说了我得赶...赶紧走了。」呃,说实话,妹妹确实抱不了太久,不过能公主抱妹妹,也实在是我的荣幸。 「路上小心啊!冉萍姐,等你休息好了再带你玩其他的那些东西。」 冉萍的日记8月21日呜哇,现在屁股还是好痛,就是肛门口那个地方,疼的像裂开了一样,今天的日记就尽量快点写了吧,要早点睡觉了。 今天去了欣怡家,发现她家果真像她说的那样,地下室放着一堆刑具,呜,真想都试一遍啊,不过欣怡说以后会让我玩的。 今天就体验了两种,是水车和犹大的摇篮。 水车的话,其实我没什么太大的感觉,跟上次哥哥对我用水刑一样的感觉,我又一次在窒息的情况下感受到了奇怪的快感,最后好像还是因为缺氧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好像还失禁了,呜,虽然经历过一次,可是再次经历,感觉还是好刺激啊。 接着是犹大的摇篮,就是一个铁制的尖尖的三棱锥,然后我被吊起来,从空中落在三棱锥上面,三棱锥直接插进了...插进了我的肛门,呜哇!那个感觉真的就是,疼疼疼,好疼好疼好疼,呜呜,感觉整个肛门都坏掉了。就是从刑具上下来之后都还疼的走不了路,呜哇,感觉这种酷刑好可怕哦,不过,蛮刺激的
【我的妹妹被偷奸】73(胁迫) …… 「请问你是?」孙紫看着眼前走进来的帅哥问道,感觉轮廓有些熟悉。 「我是林毅」那位帅哥轻笑的说道。 「林毅?哇去,你的变化也太大了吧。」孙紫看着眼前的帅哥惊呼道。 「你是?」林毅笑问道。 「我是孙紫啊」孙紫巧笑嫣然的说道。 「孙子啊,抱歉我不是你爷爷」林毅开玩笑的说道。 …… 「林毅,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孙紫犹豫了一会开口问道。 林毅转头看了着孙紫那疑惑的表情,调笑的说道:「正常人,男人,很强壮的男人」。 孙紫一听脸色红了一下,伸出手在我身上敲打了一下,说道:「混蛋,说什么呢」。 林毅继续调笑着说道:「我说的没错啊,我本来就是一个正常人,还是一个男人,更加是一个强壮的男人」。 孙紫又在我身上敲打了一下,赤红着脸说道:「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我又不眼瞎」。 …… …… …… 孙紫笑颜如花,娇笑了一声,婉转优美的声音从张合的红唇中飘出:「你现在的样子好傻,我以后叫你呆子,好不好?」。 林毅回过神看着孙紫笑颜如花的样子,摇头笑着拒绝道:「不行,这是贬义词,换一个!」说着伸手在孙紫的脑后抚摸着那柔软修长秀发。 孙紫任由林毅抚摸着她的秀发,眯着眼睛像猫咪一样的享受着,过了一会慢慢的张开眼,看着我,娇笑的说道:「别呀,在很多时候这种词语都是褒义词,例如小坏蛋,小傻瓜之类……嘻嘻嘻嘻~ 」话还没说完自己就弯着迷人的美眸,笑了起来。 …… …… …… 「紫儿,我妈说的小宝宝,你觉得怎么样,要不我们今晚就开始造人!啧~嘿嘿嘿!」。林毅在孙紫耳边轻声的说道,说完在孙紫的俏脸上亲了一口! 「呸!才不要,色狼,流氓,混蛋!,呀!你又偷亲我,呜呜……孙紫羞红着俏脸,呜呜的说着,抬起玉手敲打正要敲打林毅。林毅看到孙紫抬起玉手,闪身跑在前面,转头看向身后的孙紫,笑道:「打不着,打不着,嘿嘿嘿……」 「你~ 混蛋,你站住,看我打死你!」孙紫抬起玉脚向着林毅跑去,举着玉手,娇嗔的说道。 …… …… …… 「我刚说错了,怎么能说是馒头呢,这比我家保姆做的馒头小了一些,恩对的,是小了那么一点」林毅一边说着一边点着头还用手比划着保姆做的特大号馒头。 孙紫美眸闪烁着怒火的看着林毅,嘴角微微的勾起一丝笑意,慢慢的想着林毅走了过来,嘴角微笑着,娇声问道:「你说什么?」。 林毅看着孙紫脸色似乎不大对劲,连忙改口道:「不不不,我,我说错了,紫儿,你的比馒头大,比馒头大,绝对的!」。 「是吗?」孙紫一边媚笑着,一边慢慢的向我靠近,娇声问道。 林毅看着慢慢靠近的孙紫,不由的向后退了几步,额头的冷汗都流着下来,连忙摇摆着手说道:「不不,不,又,又错了,紫儿,你的和馒头一样大,一样大,不分上下」看着越来越靠近的孙紫:「不不,不对,你就是馒头,啊不,你是不是不喜欢馒头,那你不是馒头,是面包,面包,啊~ 」 「你去死吧,混蛋,你才是馒头,你才是面包!!」孙紫一边怒道,一边洁白的玉手在林毅身上敲,掐,捏,扭,玉脚还时不时的轻踢林毅的腿。 …… …… …… 孙紫仰躺在沙发上,两条修长匀称的玉腿,被海大富握在手中,随着海大富不断的抽插,在空中上下的摇摆着,雪白的娇躯,不断的上下摇晃着,傲人的酥胸随着摇摆的身体,轻微的颤抖摇晃着,一双微黑的大手覆盖在满是吻痕抓痕与牙印的酥胸上,不断的揉捏着各种形状,圆润的雪肩处,一个脑袋,不断的沿着雪肩,舔弄轻吻着,时不时的伸出猩红的舌头,在孙紫的玉颈处缓缓的往下舔,孙紫双手死死的抓着沙发的边缘,修长的手指,都有些泛白,紧致的俏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一双迷人的美眸,无神的的看着上方,脑中不断的浮现出,一幕幕和我相知,相恋的过程,一行行清泪,不断的涌出,缓缓的滑落,沾湿了鬓角的秀发。 「妈的真紧啊!」海大富感受着孙紫粉洞内的紧凑感一边抽插着一边说道: 「班长大人,爽不爽,大不大,是不是很痛,嘿嘿,没事,破处嘛都是痛的」说着更加用力的抽插了起来。 孙紫犹如失魂一般,根本没有理会,或者说没有听见海大富的声音,脑海中不断的回想着,我们的过去,泪花不停的涌出。 正在轻吻舔弄孙紫的加藤诚听到海大富说的,动作迟缓了一下,双眼露出一丝嘲笑,就你那小鸟,我们大和民族的在你面前都觉得自豪。 「啪啪啪啪啪……」。 「叫啊,班长大人,你快叫啊,我这么大,你肯定很爽的,快叫啊,别装死鱼了,呻吟起来,娇喘起来!」海大富看着孙紫没有任何表情,双眸无神的样子,更加快速的抽插了起来。 「混蛋,对不起~ 」孙紫轻启红唇轻声念道了一句,缓缓的闭上美眸,紧咬着牙关,忍受着私处传来的疼痛,直挺挺的躺在沙发上,泪水不断的滑落。 「哭,哭什么,叫,懂吗,叫起来,老子操的你这么爽,你他妈的哭个屁啊」 海大富看着孙紫不断的泪水滑落,一边用力的耸动着一边叫道。 孙紫紧闭着双眸,贝齿紧咬着红唇,丝毫不理会海大富。 「啪~ 」突然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了孙紫精致的俏脸上,只见海大富,瞪着绿豆般大小的双眼,一边不断的抽插着一边怒道:「草拟吗的,哭也没用,你现在是正在被老子操呢,叫起来,妈的老子这么大,你怎么能不叫,叫起来~ 」。 孙紫洁白的俏脸上,慢慢的浮现出了一个巴掌红印,脸上的疼痛,让孙紫慢慢的睁开美眸,目光冷冷的看着海大富,又缓缓的闭上双眼,将脑袋转向一旁。 「你不叫是吧,行!」海大富被孙紫冷冽的目光吓了一跳,紧接着恼怒了起来,看着孙紫闭上双眸,将脑袋转向一旁,咬着牙说道。 孙紫双手紧紧的抓着沙发的边沿,没有理会海大富。 「加藤,去她包里把手机拿来!」海大富转头看向加藤说道。 孙紫依旧没有理会。 「好的!」加藤诚点点头不舍的松开握在手中的双峰,站起身转身,捡起地上孙紫的小包包,打开包包,将手机拿在手中,转身回到沙发旁,疑惑的看着海大富问道:「海君,拿手机干嘛?」。 「干嘛?嘿嘿,将手机打开,用她的通讯软件,给林毅那王八蛋发视频,让他看看他女朋友被我们怎么操!」海大富贱笑一声,越说越兴奋,双手提着孙紫的玉腿,扭动着腰部又开始抽动了起来。 「不要!」孙紫听到海大富的话,连忙睁开美眸,转头看向海大富,摇晃着脑袋,略微沙哑的声音喊道,双眼露出哀求的神色。 「怎么能不要呢,免费让他欣赏一下你被我操的美态,我想他会感谢的我,嘿嘿!」海大富咧着嘴巴,一边奸笑一说到。 「不要,还给我!」孙紫听完海大富的话,连忙伸出双手就要抢夺加藤诚手中的手机。 加藤诚一侧身子,躲开了孙紫的双手,「别动,乖乖的,嘿嘿!」海大富看着孙紫想要抢夺加藤诚手中的手机,松开握在手中的玉腿,双手抓住孙紫在空中舞动的双手,用力的按在沙发上,说完转头看向加藤说道:「快点给那王八蛋发视频,老子快要射了,妈的这逼真紧!」。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孙紫流着眼泪,一边不断的摇晃着脑袋,一边哀求的说道。 「嘿嘿,不要也行,你叫出来啊,你不叫,我操着不爽,呻吟起来啊!」海大富戏谑的看着孙紫笑着说道。 孙紫泪眼朦胧的看着海大富那丑陋的脸庞,摇晃着脑袋。 「加藤,发视频!」海大富怒道。 「好!」加藤诚点点头拿着手机点开,看到需要指纹锁,对着海大富说道: 「海君,你压住她的手,要指纹锁!」。 「好!」海大富双手用力的压着孙紫的玉手,奸笑着说道。 「不要,不要,求求你!」孙紫不断的挣扎着,但是就是挣脱不开海大富的双手,摇晃着脑袋,哭泣道。 加藤诚举着手机,向着孙紫的纤纤玉指伸去。 孙紫看着手机离自己的手指越来越近,摇晃着,泪如雨下,贝齿紧咬着红唇,一丝丝血迹浮现在了红唇间,显得更加妖艳。 「我叫~ 」孙紫双目露出屈辱的神色,如悲鸣般的哭泣道。 「哈哈,早这样不就对了,你好好配合我们,我们就不发视频」海大富笑着说道,转头对着加藤诚示意了一下,对着孙紫笑道。 加藤诚点点头,将手中的手机,放在一旁,蹲下身体,伸手搂过孙紫的脑袋,看着孙紫不断滑落的泪水,慢慢的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海大富也松开孙紫的双手,一边耸动着一边看着孙紫屈辱的俏脸,伸出双手握住两团不断摇晃的双乳,大力的抽插了起来:「叫,快叫!」。 孙紫流着眼泪,任由加藤诚在自己的脸上亲吻舔弄着,缓缓的闭上美眸,咬着红唇,犹豫了一会,慢慢的轻启红唇,一声充满诱惑的似哭似吟的呻吟声从诱人的红唇中漂浮了出来:「嗯~ ……」。 「哈哈,继续,继续!」海大富听到孙紫的轻吟声,更加的兴奋了起来,扭动着腰部,快速的抽插着,肉击声啪啪直响,双手用力的揉捏着,孙紫的玉乳,伏下肥胖的身体,底下脑袋,含住雪峰顶端的粉嫩樱桃吮吸了起来。 「嗯……嗯……嗯。嗯。呜。呜。嗯。嗯。嗯。嗯。呜。呜」孙紫流着眼泪,双手紧紧的抓着沙发边缘,紧闭着美眸,轻启红唇的轻吟着。 海大富双手用力的揉捏着孙紫的双乳,肥厚的嘴唇覆盖在孙紫雪白的双峰上,不断的亲吻啃咬着,使得原本就已经布满抓痕牙印与吻痕的双乳,更加的密集了起来,感受着下身肉棒传来紧致温热蠕动的触感,腰间用力的耸动着,滚圆的肚皮不断的拍打着孙紫的下身。 加藤诚蹲在沙发边,猩红的舌头顺着孙紫的俏脸,一点点的往下舔弄着,精致的下巴,修长的玉颈,精美的锁骨,慢慢的留下了一道道晶莹的口水,加藤诚缓缓的舔弄到了孙紫的雪肩处,伸手握住孙紫的玉臂,轻轻的抬起,柔滑的舌头,顺着玉臂,一点点的舔弄着,看着孙紫五根修长的纤纤玉指,加藤诚咽了咽口水,轻轻的将孙紫的玉指,含在口中吮吸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随着海大富的不断耸动,一阵阵肉击声,在客厅中回响着。 「嗯。嗯。呜。呜。呜……嗯。嗯。呜。呜……嗯。嗯呜呜」。孙紫紧闭着美眸,流着眼泪,一声声轻吟声伴随着哭泣,从性感的红唇中飘出。 「哧溜,啧啧……」加藤诚双手举着孙紫的玉手,含住孙紫的纤纤玉指,一声声吮吸声,响了起来。 一会之后。 孙紫的娇躯越发瘫软,美眸也逐渐的迷离,一滴滴晶莹的泪珠缓缓的从眼角滑落,高耸的胸部,不断的起伏着诱人的弧度,雪白的娇躯,渐渐地泛现处淡粉的红晕,娇躯微微的轻轻颤抖着,细细的贝齿,紧咬着红唇,俏脸也红润了起来。 「嗯。嗯。呜。呜。呜。嗯。嗯。呜。呜。嗯嗯啊」。一阵低声的轻吟,娇躯不断微颤,私处紧凑粉嫩的肉洞,骤然收缩了一下,一汪温热幽香的春水,从娇嫩的花蕾处,喷涌了出来,浇淋在被肉洞紧紧包裹着的短小肉棒上。 「我操,原来女人高潮,能夹得的这么紧,真他妈爽」海大富感受到肉棒被粉洞中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那一层层肉褶,不断的蠕动着,犹如千万只小嘴亲吻着自己的肉棒,一汪温热的春水,淋在了敏感的肉棒顶端,惊讶的说道。 「海君,她是处女,没被人搞过,而且高潮来的快,当然紧了,不像其他人都被操松了,那些操起来,就像水缸里洗拖把,怎么能比!」加藤诚听到海大富的话,眼神露出一丝嘲讽,一边抚摸着孙紫的娇躯,一边笑嘻嘻的说道。 孙紫躺在沙发上,轻喘着气息,双眼迷离无神的看着沙发内侧,娇躯依旧微微的轻轻颤抖着,似乎没有听到海大富的话。 「妈的,真紧,真爽」海大富咧着嘴淫笑道。 说完不在理会加藤诚,海大富低下头,看着躺在沙发上,俏脸红润,美眸迷离的孙紫,感受着,自己的肉棒在孙紫的粉洞中,不断的被挤压蠕动,温热的春水淋在自己的肉棒上,一股喷射的欲望,再也止不住了,松开两团被揉捏的满是抓痕的玉乳,一手放在孙紫的雪肩上,一手向着胯下伸去,腰部剧烈扭动着,大力的抽插着。 「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嗯。嗯嗯。呜……嗯。嗯。呜。呜。嗯嗯……」孙紫迷离着美眸,无意识的轻吟着。 海大富一边用力的抽插着,一缕缕幽香的春水,沿着肉棒的边沿,缓缓的溢了出来,一边伸手轻轻的在孙紫的私处,粉洞与肉棒的结合处轻轻的一抹,抬起手看着手指上,沾着少许血丝晶莹的春水,放在鼻尖轻轻的嗅了嗅,感受到喷射的欲望越发的浓郁,看着孙紫的红润的俏脸,一边喘息着一边说道:「班。班长大人,你喷出来的水真香啊」。 孙紫美眸慢慢的回过神,转头杏眼含泪冷冷的看了海大富一眼,看到海大富手指上晶莹的液体,原本红润的俏脸更加红晕了几分,将头一撇,不理会海大富。 海大富看到孙紫的表情,嘴角淫笑了一声,松开一只握着孙紫雪肩的手,双手扣住孙紫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一边快速用力的抽插着一边喘息到:「孙,孙紫,我要,要,要,要让你怀孕,让你以后,都是我的玩物……」。 「嗯嗯,不要……要,嗯,不要,拔出,出来啊,出来……」孙紫听到海大富的话,连忙转头看着海大富,双手用力的推着海大富肥胖的身躯,但是怎么推也推不动。 「恩~ 」海大富肥胖的身躯微微的颤抖了起来,那肥肉犹如一阵阵肉浪,双手死死的扣住孙紫的腰肢,胯部用力的一顶,短小的肉棒,用力闯入孙紫粉嫩的肉洞中,喷射出一股股滚烫雪白的精华。 「呜~ 嗯……你起……起来呜呜……嗯嗯……你拔……拔出去。呜呜不要……呜呜呜……」正在推搡的孙紫感受到自己私处的粉洞被一股滚烫的热流击打在粉洞的嫩肉上,杏眼圆睁,绝望的看着满脸淫笑的看着自己的海大富,双手无力的垂放了下去,泪花不断的涌出。 「哭个屁哭,你以后就是老子的玩物了,只要听话,老子就不会告诉林毅,懂吗?班长大人~ 」海大富看着哭泣的孙紫淫笑着说道,一边说着,一边用胯部用力的顶撞了几下,深入在孙紫粉洞中的半软肉棒,将精华更深入的注射到孙紫的体内。 孙紫美眸中充满着绝望,直挺挺的躺在沙发上,没有理会海大富说的话,泪水不断的涌出。 过了一会,海大富,喘着粗气,嘴角邪笑的看着一副绝望样子的孙紫,双手松开孙紫的雪肩,撑着沙发的边缘,缓缓的将肉棒从孙紫的私处抽了出来。 「啵~ 」一声轻响。 海大富肥胖的身子,往后微退了一些,双手抬起孙紫的玉腿,向两边掰开,只见孙紫的私处,一片狼藉,原本雪白的私肉,因为海大富的抽插,撞击一片通红,粉嫩的裂缝也微微的张开,一颗犹如血滴的相思豆,高高的耸立在裂缝中,相思豆的下方,小拇指粗细的粉洞,正在缓缓的收缩着,肉洞的边缘,一缕缕幽香的春水伴随着雪白的精华,参杂着丝丝的处子鲜血,缓缓的从收缩的粉洞中溢出,慢慢的流过菊花穴,消失在迷人的股沟中,染湿了雪白翘臀下的沙发,空气中散发出淡淡的幽香与奇特的气味。 「啧啧~ 处女就是不一样,而且连高潮都是香的啧啧……」海大富一边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一边口中啧啧有声。 「嘿嘿,海君!你还玩吗?」这时加藤诚站了起来,搓着双手,看着海大富奸笑着说道。 「等不及了?」海大富随手放下孙紫修长的玉腿,抬起头看着加藤诚笑道。 「没有,没有,海君你要是还没玩尽兴,你继续,我可以再等,嘿嘿」加藤诚看了一眼已经绝望,没有理会他们的孙紫,咽了咽口水,笑着说道。 「我倒是想继续玩,但是这玩意不给力了,在这贱货昏迷的时候嘴巴来了一炮,现在逼里射了一炮,它想休息了,我也没办法」海大富伸出粗大的手指,指了指圆滚的肚子下方,短小的肉棒,叹了口气,接着抬起头看着加藤诚说道: 「好了,你玩吧,别玩坏了知道没,以后我们还要继续玩,我先休息一会!」说完海大富双手撑着沙发站了起来,如一个肉球般滚到一旁,拿起一包烟,抽出一根点上,嘴角邪笑的看着沙发上的孙紫。 「嘿!海君,我现在带她去卫生间洗一下!」加藤诚对着海大富说。 「去吧!我也去房间躺一会,妈的腰酸!一会洗好了带到房间来!」海大富随手挥了挥,叼着烟向着房间走去。 加藤诚看着海大富向着房间走去,转头看向沙发上已经绝望的闭着双眸,眼泪滑落的孙紫,慢慢弯下腰,伸出双手在孙紫的娇躯上轻抚了一会,双手微微一用力,将孙紫抱在怀中,淫笑着向着卫生间走去。 孙紫犹如失魂般,任由加藤诚抱着自己向着卫生间走去,一路上,只留下滴滴清泪,滴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绝望的泪花。 ……
(93)无耻 玫瑰园别墅区。 一辆火红色的宝马,平稳的停在了,一栋别墅庭院内。 「茜茜,茜茜,醒醒,到家了」齐杰将车子熄火,解开身上上安全带,看着身边闭着美眸依旧沉睡的睡美人轻声的呼唤道。 「唔—— 」妹妹轻呜了一声,缓缓的睁开美眸,茫然的看了一眼车玻璃外的别墅,这是自己家啊,随即回过神来,看向身边的嘴角到这一丝笑意的齐杰,张张口想说声谢谢,但是这么也说不出来。 「走吧,叔叔阿姨应该还没睡」齐杰看着妹妹的口型,知道妹妹脸薄,轻笑了一声,拉开车门。 妹妹看着齐杰已经拉开车门,甩甩有些昏沉的小脑袋,清醒了一声思虑,拉开车门,想着别墅的大门走去。 「滴—— 」。 「咔—— 」。 一声机械式轻响,妹妹收起按在密码锁上白皙的手指,握住门把,推门走了进去,齐琪也尽随妹妹身后,走了去。 「茜茜,回来了,这么这么晚才回来」韩梦雪手中拿着手机,听到大门传来开门的声音,抬起头,看到妹妹穿过门口玄关走了进来,开口说道:「我还想给你打电话呢」。 「嗯,妈,我累了,我先上楼休息了」妹妹点点头,想着楼上走去。 「你吃饭了没啊?妈煮碗面给你吃」韩梦雪看着女儿的想着楼梯走去问道。 「吃过了,妈,晚安」妹妹今天喝了酒,又哭了那么久,实在没有胃口,随意应付了几句,想着登上楼梯。 「这孩子」韩梦雪看着妹妹自顾自的想着楼上走去,摇摇头。 「阿姨」这时齐杰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杰,你怎么来了」韩梦雪听到声音转头看向玄关处,只见齐杰站在玄关旁,连忙招手道:「别傻站在那啊,过来坐」。 齐杰点点头,笑着起步走到客厅沙发旁坐下。 「我接到你妈妈电话,说你醒来了,我和你叔叔这几天在公司忙,本来准备明天去医院看你的,没想到你都出院啦」韩梦雪双眸满是笑意的看着眼前和自己儿子从小玩到大的小伙子笑着说道。 「嗯,已经没什么问题了,我就提前出院了,让叔叔阿姨担心了」齐杰脸带笑意,接着双眼巡视了一圈问道:「阿姨,叔叔呢?这么没看到叔叔?」。 「你叔叔在书房处理公司的事情」韩梦雪伸手拿过坐上自己刚泡的茶,给齐杰倒了一杯,接着说道:「小杰,这次茜茜的事情,真的是要谢谢你」。 「阿姨,您太客气」齐杰双手接过韩梦雪递过来的茶杯,接着说道:「我和小毅从小玩到大,而且茜茜我也非常喜欢,这么说就生分了」。 齐杰没有像平常人那样说,茜茜也等于是我妹妹,而是说我也非常喜欢,着相当于变相的告诉韩梦雪他很喜欢妹妹,而坐在齐杰的前的韩梦雪,似乎没有听出这个意思,满眼笑意的看着眼前几乎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小伙子。 …… XX小区枯黄的灯光照在略微昏暗的楼梯通道外。 一个浑身穿着略显破旧,面容有些憔悴的鬼祟身影,抬起头,看了一眼四周,确定没有行人,快速的向着,通道内跑去。 这个鬼祟身影似乎对于这座小区十分的熟悉,生怕被人瞧见,也不坐电梯,在通道内兜兜转转了几圈,走到一处楼梯口,便快速的上了楼梯。 不一会,便上到了六楼,站在一扇满是斑驳锈迹的铁门前,看着眼前与自己离开时没事丝毫变化的铁门,深吸了一口气,抬起手,放在门上,却没有敲下去。 「妈的,老子双手都要没了,不就是让这娘们陪老板几天,给老子抵债,老子的老婆,老子想怎么来就怎么来」鬼祟身影恶狠狠的说了自语了一句,用力的敲了几下房门。 房屋内。 一个身姿绰约的丰韵美妇人,刚洗漱完,晶莹雪白的肌肤上,散发着淡淡的雾气,身穿着一件丝质的睡裙,坐在一台简陋的梳妆台前,白皙的纤手拿着一台吹风机,一手轻抚着乌黑的秀发,吹动着,丝质的睡裙,随着吹风机的摆动,轻轻的飘荡着,将丰韵的身姿勾勒出迷人的轮廓,少了少女的青涩,却有成熟的韵味,犹如熟透了的水蜜桃,甘甜多汁。 「笃笃笃」一连串敲门声,响了起来。 「谁啊,这么晚了」美妇人微皱秀眉的低语一声,自己男人好赌,五年前欠下赌债离家出走,应了那句古话,寡妇门前是非多,虽然自己不是寡妇,但是当初那些个地痞流氓,得知自己男人没在家,也经常来骚扰自己,给自己生活上造成许多的不堪,后来多亏了住自己对门的一个警局女警员,才让自己过上安稳的日子,但是女警员前段时间结婚了和她老公搬离了这里,不会那些地痞流氓又起了心思。 美妇人坐在梳妆台前,没有起身,只是关掉了手上的吹风机,放置一旁,皱着秀眉心想,这大晚上的,不管是谁不理会,一会自然会离开。 主卧旁的女儿房内。 一个明眸皓齿的小美女,身上覆盖着一席羽绒丝被,一只蓝色的叮当猫,印在被单上,被隆起一个滑稽的笑脸。 「别动,不然你就回去」秀发披散在印在静安卡通人物的小美女,感受到一只滚烫的手掌缓缓的撑开被子轻轻的挑起自己丝质的睡裙,透过被子嗡嗡的说道。 那手掌的主人,微微的缩了一下手,紧接着没有在向前,直接放在了洁白如玉的肌肤上,有些无赖的说道:「姐,我只是想抱着你睡哦,不会乱来的」而说话间,另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胯下压了压早已坚硬的肉棒,「我信你个鬼」小美女说着伸手将不断灼烫着自己娇躯的手掌丢开,接着说道:「你硬赖在我床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要么赶紧睡觉,要么滚回去」。 「姐,你可冤枉人了,现在天气冷了,我怕你冷了过来给你暖被窝,你看看你在洗澡的我时候我就来了,你洗完被窝都暖和了,多舒服啊」那人又向着小美女凑近了几分,呼吸着身边散发出淡淡的体香与沐浴露的味道说道。 「睡觉,别吵」小美女对他的想法,自然知道,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他就不敢再强迫自己,也懒得多说,拉起被子盖住脑袋,嗡嗡的说了一声。 「好好好,睡觉睡觉」那人也不多说,挪动身体,一把搂住身边的小美女,将其抱在怀中,然后闭上眼,说了一声:「姐,我睡觉了,别吵我,我怕你冷到才抱着你的」说完就打起了假呼噜。 「你,哼—— 」小美女自知他的其他,但是夜也深了,困意上来,只是抬起双手,环抱在自己的酥胸前,闷哼一声,也没说话。 「笃笃笃」一连串敲门声,响了起来。 躺在床上的少年少女,仿佛受到惊吓了一般,黑暗中睁开双眼,就连呼吸也缓慢了几分,竖起耳朵倾听这传来的敲门声。 「姐,好像是大门的敲门声」少年轻声的说道。 「你快起来出去,一会妈去开门,发现你没在就完蛋了」少女也回过神来,伸手拉开搂抱着自己的那双手,推着少年说道。 「我先出去了」少年也担心他们的事情被母亲发现,连忙翻滚下床铺,赤着双脚,轻轻地踩在地板上,猫着身体贴在门口聆听了一会,轻轻的打开门,闪了去除。 少女看到弟弟出去了,松了一口气,自己和弟弟的事情要是被母亲发现,真不知道怎么办。伸手捋平邹起的被子,疑惑的想到,这么晚了,谁来敲门,不会有是,以前那些缠着妈妈的地痞流氓吧。 …… 在主卧内的美妇人,丝毫不知道,女儿房内,自己的儿女两人刚刚躺在一张床上,听着门外传来不断的敲门声,皱着秀眉,思索了一会,站起身,想着门口走去,自己儿子现在已经长大了,如果是那些地痞流氓,也没那容易得逞,自己趁机就报警。 想着美妇人转身拿起放在床上的手机,在拨号界面输入了报警电话,握着手机,走到门口,打开卧室的门,想着屋门去。 …… 「烂赌鬼,你他妈的敢在老子的赌场里赖账,行,你很强,今天老子剁了你的双手」一个赌场的老板,看着眼前这个赖账的赌鬼说道。 「别,别,大哥,大哥,我,我错了,我在也不敢,我还钱,我还钱」烂赌鬼被赌场的小弟压着,看着老板抽出办公桌内的刀,不断的求饶道。 「行,一共一百五十万,还完钱,你还是大爷」赌场老板摸着手中的刀说道。 「大哥,我,我一共就借了二十万,哪来的一百五十万,你,你是不是搞错了」烂赌鬼听到老板的话,不由的傻眼。 「少废话,你他妈的,在老子赌场里,吃喝嫖赌,女人玩了多少个,开房都是高级炮房,吃的澳洲龙虾,喝的是法国红酒,这些都不要钱?」老板拿着手上的刀,一边拍着烂赌鬼的脸,一边说道:「还要借钱不要利息?今天其他没有,要么还钱,你还是大爷,要么留些双手,让你家人来还钱」。 烂赌鬼不由的傻眼了,相当于钟点房的房间叫高级炮房?麻辣小龙虾叫澳洲龙虾,还有那些女人,他妈的要不是没脸回去,老子想泄泻火,老子的老婆可不比明星差,老子还不用钱随便睡。 烂赌鬼争辩了几句,换来的却是一顿暴打,当赌场老板让人压着他的双手,提刀就要剁下时,烂赌鬼突然想到了什么,仿佛抓到一颗救命稻草,连忙和赌场的老板说,自己的老婆美若天仙,另外自己还有一个,从小就有美人胚子的女儿,为了自己的双手和生命,烂赌鬼非常无耻的出卖了自己的家人。 「谁啊?」。 一声清魅的声音,从屋内响起,打断了烂赌鬼的思绪,刚想张口说话的烂赌鬼,自己如果开口,那娘们不一定会开门,想了想,烂赌鬼变着嗓音说道:「陈女士,我是小区物业管理,楼下反应你们太过吵闹,我们来看一下」。 说完这话,烂赌鬼眼中闪过一丝愤恨,当初自己赌钱欠债这娘们,居然背着自己,跑去将儿子女儿改成她的姓,妈的。 屋内的美妇人,听到外面说是物业的话,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自己家一向很安静,这么会有吵闹声,但是出于信任,还是看打开了房门。 「咔—— 」。 房门一丝缝隙,烂赌鬼不等美妇人看向自己,伸手抵在门上,用力的一推。 「啊—— 」正在打开一丝门缝的美妇人刚想抬起头看向门外,大门就被用力的推开,自己也被一股推力,推到了地上。 「是你」美妇人抬起头看到站在房门处,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影,不由的惊呼了一声。 「走!」烂赌鬼上前就拉住美妇人的玉手,想着门外拽去。 「放手,救命啊,救命」美妇人被烂赌鬼拽着玉手向着门外拖去,大惊失色,不断的挣扎着,喊叫着。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 美妇人洁白如玉的俏脸上,浮现出了一个赤红的手印。 「别他妈叫,老子的命就靠你来保住了」烂赌鬼扇完,一边拽着美妇人向门外走去,一边恶狠狠的说道。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冲了过来,一个飞踹,踹在了烂赌鬼的身上,将烂赌鬼踹开,紧接着蹲下身,扶起美妇人:「妈」。 这时女儿房房门也打开,身着一身睡裙的的小美女,看到母亲倒在地上,连忙上前和弟弟一起扶起美妇人:「妈,你没事吧」。 「爸」小美女扶起母亲,转头看向那个捂着肚子犹如虾米在地上卷缩成一团的烂赌鬼,不由的惊呼道。 少年听到小美女话,原本满是怒火的眼中,更是闪过恨意,松开扶着的母亲,向着卷缩在地上的烂赌鬼扑去。 「小畜生,我是你爹,你敢打我」烂赌鬼被少年踹了几脚,强忍着疼痛,用力的推开少年。 少年也不说话,看着烂赌鬼站起身来,又扑了上去,两人扭打在一起。 「浩浩,爸,快住手啊」少女看着扭打在一起的两人,眼泪不由的从眼眶流了袭来哭喊道。 「浩浩」美妇人看着儿子和那个男人打在一起,也开口叫道。 「姐,别叫他爸,他不配」少年毕竟力气小,扭打处于下风,听到姐姐的话,开口恨声说道。 烂赌鬼趁机一把抓住少年的头发,丝毫不顾及这是自己儿子,眼神凶狠的向着墙上撞去。 「李天,你放开我儿子」美妇人看到自己儿子,被烂赌鬼抓着脑袋,想着墙上撞,连忙上前,丝毫没有平时的端庄美妇形象,对着烂赌鬼又抓又踢。 少女见状也上前,用力的拉扯着烂赌鬼手臂,眼泪不断的留下来。 烂赌鬼被女儿和美妇人,拉扯的分了心神,尤其是美妇人,女人发起狠来,丝毫不比男人差,不一会,脸上,脖子上,手上,都是美妇人留下抓痕,鲜血淋漓的,一时没注意,被儿子挣脱,随即肚子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倒退砸在了一旁的柜子上。 被撞了几下墙壁,少年的脑袋上一缕血丝缓缓滑落,疼痛加上脑袋眩晕,让他更加的发狠了起来,大吼一声,用气的扭过身体,挣开了烂赌鬼的控制,抬脚就是一脚踹了过去。 「浩浩,浩浩,你没事吧」美妇人看到烂赌鬼被踹倒,没有理会,连忙上前,搂住自己的儿子,看着脑袋上,不断渗出的血,哭腔的问道。 「浩浩」少女也上前,用手捂着自己弟弟的脑袋上的伤口的哭泣着。 「妈,姐没事」少年脑袋有些晕乎,但是却没有表现出来。 这几人就是陈紫珊的一家,陈紫珊的父亲,烂赌鬼李天,陈紫珊的母亲陈冰心,还有弟弟陈浩。 「妈报警吧」陈浩看着被砸烂的柜子处,一道身影缓缓的站了起来说道。 「报警」李天捂着肚子,恨声说道:「这房子还是老子的,老子回家,难道不能回的?儿子打爹,我看警察怎么说」。 陈浩毕竟年龄不大,对此也不知道怎么出来,怒道「你给我滚,你敢在动我妈,我和你玩命」。 「我和你妈还没离婚,我们还是夫妻,我怎么动不了了」李天丝毫没有在意陈浩,看向美妇人和陈紫珊,发现美妇人几年不见越发的风韵起来,而自己的女儿也出落的娇俏动人,到时候当赌场的老板,不当把债给消了,还要在拿一百万来,烂赌鬼相信自己的老婆和女儿有这个资本。 「妈」陈浩转头看向美妇人,眼神询问道。 美妇人蓦然的点点头,当初想要离婚,却没有离成,这个男人死活不肯同意,之后便消失了,自己也慢慢的淡忘了。 「我告诉你们,老子欠了赌债,老子把你和你全部抵押给人家了,要么今天跟老子走,要么给钱,不让到时候他们上门要人,就没老子这么好使了」烂赌鬼指了指美妇人和陈紫珊说道。 「你混蛋」美妇人看着眼前这个人男人,不当欠了赌债了还把自己和女儿抵押了出去,咬着牙骂道。 「爸你……」陈紫珊看着眼前的父亲,听到他说把自己和妈妈都抵押给赌场,彻底的对他失望和绝望了,流着眼泪,哭泣着。 「你他妈的还是人吗,凭什么将我妈我姐抵押出去」陈浩闻言,更加愤怒,想冲上前,却被美妇人和少女死死的抱着,怒骂道。 「就凭我是她男人,她老爹」李天丝毫没有羞愧的看着美妇人说道:「陈冰心你以前都被老子操了多少回了,现在老子没时间操你,这几年是不是找了野男人操你,反正都是给人操的,你出去给别人操几下,就有钱了,老子不当可以还了赌债还能得到一笔钱」接着看向陈紫珊说道:「还要你,放在以后都要给男人操的,老爹把你生出来,现在老爹有难,你提前先给人操怎么了,报答一下老爹的生育之恩,知道吗」。 「你无耻」美妇人看着眼前这个已经不可救药的男人,只怪自己当初瞎了眼,嫁给了他。 「我是你女儿啊,你怎么能这样说」陈紫珊看着眼前的男人,流着眼泪说道。 「滚」陈浩仿佛被激怒了一般,用力挣脱开,美妇人和陈紫珊的手,转身拿起饭桌上的一把刀,向着李天劈去吼道。 李天看到儿子血红着双眼,拿着刀向着自己劈来,连忙闪开,看着追来儿子,闪身跑到门外,恶狠狠的说道:「行,你们等着,到时候赌场的人来,希望你们别后悔」说完一溜烟向着楼梯下跑去。 陈浩追出门外,看着即将消失的背影,将手中的刀用力的甩了过去,可惜差之毫厘,也万幸没有命中,不然陈浩的人生,将会是另一种样子。 「浩浩,浩浩」美妇人看到陈浩还想继续追下去,连忙搂住儿子,他怕一时冲动,到时候真弄出人命,毁了自己一生。 陈紫珊也上前拉住弟弟,生怕弟弟追了下去。 (94)梯内春色汤臣一品,8 号楼8 层,楼梯间内。 昏暗的灯光下,一抹红色的内地,落在阶梯上,沾染着少许的灰尘,几滴乳白的液体,在灯关上,闪烁着晶莹,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与奇怪的气味。 齐琪俏脸通红,美眸中泛着淡淡水光,诱人的红唇微微的张开着喘息着,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靠在灰白的墙壁上,娇躯敞开着衬衫的纽扣,早已没有内衣束缚的双乳,昏暗的灯光下,轻轻的抖动着一波波引人入胜的如浪。 下身碎花百褶裙,被卷在柔软的腰肢处,白皙的双腿,一左一右的被一双大手提在手上分叉开,左腿小巧的脚踝处,一条红色的蕾丝内裤,随着玉腿的动作,在空中,不断的摇摆着。 大腿根除,那块洁白毫无丝毫绒毛的私处,一条粉嫩的裂缝,微微的张开,一颗红彤彤的豆蔻,钻出裂缝,上面还沾染着晶莹的香液,私处前方,一根笔直粗壮的肉棒,杀气腾腾的直指着那裂缝中下方,小巧粉嫩正在不断微微张合的粉洞,随着肉棒主人的扭动,不断的向着私处挺近,渐渐的肉棒的顶端,定在了粉嫩的裂缝中,凑在了那小巧迷人的粉洞口。 「唔—— 轻,轻点,疼—— 」正在喘息的齐琪感受到一根火热而又坚硬的东西定在了自己娇嫩的私处,知道自己逃不过,被这个坏人欺负,只能皱着秀眉,轻声吟道。 「唔嗯疼,疼……」话音刚落下,齐琪只感觉,自己的私处仿佛要裂开了一般,一根坚硬的肉棒,犹如烧红的铁棍,一点点的挤进自己的那娇嫩的洞洞中,许久没有闯入的私处,早已闭合的犹如处女一般紧致,那疼痛,不亚于当初被这个坏人破处一般,不由的轻呼了起来。 「斯—— 」林毅感受肉棒一点点的深入到眼前这个女孩的体内,那紧紧的包裹着自己的肉棒,传来温软,紧致,还有蠕动的触感,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被自己抱着双腿,压在墙上的女孩,皱着秀眉,脸色有些发白的痛呼着,一种征服的快感,不由的从心头。 之前喝醉了酒,没有丝毫的体验到妹妹给自己那种舒服的感觉,但是当初自己也曾下药迷奸过妹妹,妹妹给自己的感觉,如今还记忆犹新,相较于身下齐琪的感受,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妹妹的身材高挑,凹凸有致,特别是那一双又白又长又直的大长腿,扛在肩上,放在腰间,曲脚盘腰,都是一种享受,大腿中央的那块私处,有着淡淡的绒毛,裂缝粉嫩赶紧,那让自己迷离的粉洞,紧凑而又狭长,容下自己肉棒的长度,刚刚正好,那次每一下深入妹妹的身体深处,肉棒的顶端都能顶到她的花蕾私处那突起的一颗犹如玉蚌含珠的肉珍珠,肉棒更是被紧紧的裹住,犹如千万张诱人的小嘴在轻吻着。 相较于妹妹,齐琪的身材小巧玲珑,俏脸犹如小女孩般的可爱,整个人都可以搂在怀中,尤其是那对,傲视群芳的双乳,又大又挺还弹性十足,没有丝毫因为地心引力而下垂,高高的挺起,整个人搂在怀中,那双乳顶着自己的身体,犹如按摩般,不断的随着她的呼吸顶撞着,还有那洁白无毛的私处,每一次她的动情,那幽香的液体,犹如密油,让她的私处闪烁着诱人的晶莹,粉嫩的裂缝,也是湿哒哒的,感觉相比于妹妹,她更容易动情,那私处粉洞,也是一绝,不但与妹妹一般,紧凑,仿佛她俩天生的处女一般,只要一两天没有被闯入,边紧致如处女,但是粉洞内两人又一处各有千秋,妹妹是狭长而又紧致,正好适合自己的长度可以完全的包裹住自己的肉棒,而齐琪的则是,浅短而又紧致,每当自己的肉棒进入到一半多一些,便碰到那花蕾中心的肉珍珠,随着自己不断的深入,往往都是不断的顶撞着养育后代的宫殿,那是一种新的感受。 林毅一边不断的深入到齐琪的体内,一边突发奇想的想到,但是非常遗憾的是,前几天和妹妹的那一夜,自己却没有任何的记忆。 「嗯,太,太深了,出来点,疼,疼」齐琪感受到眼前这个男人的肉棒,不断的挺进,顶到了自己粉洞内花蕾深处,还不断前进,双手抓着他的手臂,痛呼着。 「七七,忍一下,我们太久没有了,所以才会有些痛,我先不再进去了」我感受肉棒传来舒适感觉,随口安慰了齐琪一句,然后缓缓的扭动着腰肢抽动了起来。 「斯—— 嗯—— 唔—— 嗯嗯—— 疼—— 」齐琪被我抽动的一边摇晃着娇躯,一边轻吸了一口冷气,轻吟道。 我听到齐琪的话,也放缓了抽送的速度,双手提着齐琪的玉腿,整个人附身,低下头,张开口含住一团不断跳动的玉乳上的那颗粉嫩樱桃,含在嘴中,舌头不断的舔弄吮吸着。 齐琪背靠着灰白的墙壁,整个人被我提在半空中,感受着胸前一条软滑的舌头不断的在自己玉峰上的樱桃蠕动着,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她缓缓的闭上了双眼,原本抓着身前男人的双手,也松开了,伸手搂住他的脑袋,仰着头,一声声摄人心魂的轻吟从口中飘出「嗯嗯呜呜嗯嗯……」。 两人就这样,娇俏少女敞开着衬衣,背靠在灰白的楼梯墙壁上,仰着头,微闭着美眸,一声声摄人心魂的轻吟声,从嘴角还残留着晶莹液体的红唇中发出,两团雪白隆起的雪峰处,一张长着胡渣的嘴,不断的来回亲吻吮吸着,两条匀称的玉腿,被勾在手中,随着大腿内侧,私处一根坚硬的肉棒,来回的抽插着,不断的上下摇摆着,脚踝处挂着的那一抹红色的蕾丝内裤,在空气中飘荡着。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的松开口中那被舔的挺立的樱桃,只见原本之前让这个小美人含自己肉棒时,就被自己又摸又柔又抓有捏而出现的抓痕玉乳上,更是浮现出了许多的吻痕和轻微的压印。 下身的肉棒随着自己刚才亲吻,抽送,早已到了身下女孩,粉洞深处,孕育后代的宫殿,柔软,绵腻,温滑的触感,不断的从肉棒出来,而还在粉洞内的肉棒被紧致的粉洞静静的包裹着,被撑起圆环的花蕾处,更是时不时的紧缩一下。 我不断的抽吸着冷气,压下想要喷射的欲望,松开齐琪的一直玉腿,伸手搂住那微微拱起的柔软小蛮腰,将齐琪整个人抱在怀中,离开那被她背部撑着身体的灰白色墙壁,娇小的身材,整个人犹如洋娃娃般被窝搂在怀中。 齐琪感受到身后没了依靠,也不睁开美眸,只是搂着我脑袋的双手,缓缓的下移,搂住我的脖子,双腿也环绕缠在我的腰间,整个人靠在我的怀中,感受着那又挺进几分的肉棒,娇躯微微颤抖的轻吟着。 「嗯嗯嗯……呜呜……呜·嗯嗯……」。 我搂着齐琪的娇躯,一边抽送着在私处不断进出的肉棒,感受胸前着在我怀中因为抽送上下摆动的两团巨乳,慢慢的转身,看着上方比较干净的几个阶梯,缓缓的抬起脚步走了上去,。 「轻点,太,太进去了,好深,呜呜,嗯嗯,呜呜……」。 随着我的走动齐琪一遍轻吟一边断断续续的说道。 我丝毫不理会齐琪的话语,感受着那缠绕着自己腰部的玉腿,一边向着干净阶梯走去,一便松开原本握着玉腿的手,缓缓放在那雪白富有弹性的翘臀处,刚一入手,就感觉到了手心传来一片滑腻的湿热,这小妞,水还挺多,也挺香的,我深吸了一口幽香的空气,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揉捏着那挺巧浑圆的翘臀。 来到干净阶梯处,我缓缓的弯下腰,轻轻的将齐琪放在阶梯上,然后抽开原本扶着齐琪背部的手和在玉臀上不断揉捏的手掌,让齐琪躺在阶梯上。 「嗯,有,嗯嗯,有点磕,嗯嗯……」齐琪感受着自己的背部,被阶梯的尖角磕碰着,睁开美眸看了我一眼,小脸有些委屈,松开原本搂着我脖子的双手,按在阶梯上,撑着那诱人的娇躯,不让尖角磕到自己。 我原本看齐琪被磕着,想将起抱起,找个方便的地方,但是看到齐琪,双手撑着阶梯,仰着娇躯,也就没有行动了,解放了的双手,放在齐琪的娇躯上,一寸寸犹如鉴宝般的,轻轻抚摸着,时不时握住那两团随着自己抽动,不断来回摆动的玉乳揉捏一会。 「嗯嗯,嗯嗯呜呜……」齐琪看我只顾着欺负她,而且身上那游走的双手,更是让她又麻又酥,粉洞内那肉棒也不断的来回闯荡着自己的身体,也没有在多说什么,缓缓的闭上美眸,颤抖着睫毛,微微轻颤着娇躯,一声声唯恐被人发现,不敢大声呻吟的轻吟不断的轻响着。 时间渐渐的流逝,齐琪原本就因为动情泛着淡粉的娇躯,逐渐的越柔软粉嫩了,起来,原本撑着阶梯的双手,也有些无力,只能勉强的支撑着,翘臀底下的阶梯,早已湿了一片,一缕缕幽香的春水,不断的从正在包裹着来回抽插的肉棒边缘渗出,娇躯颤动的更加剧烈,美眸中迷离的神色越发的浓郁起来。 而双手握住那两团玉乳的我,一股想要喷射的快感也越发的浓烈了起来,握着玉乳的双手微微的用力了起来,下身快速的抽动着,肉棒飞快在那早已被撞击的红肿了的私处时隐时现。 「嗯嗯……呜呜……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呜呜呜,啊啊……」……「啪啪啪……」一声声越来越频繁的肉击声。 「叮,八层到了」这时一声机械式的女声,楼梯门外传了进来。 「唔唔—— 」齐琪听到那声电梯声,原本迷离的美眸,一下子瞪得滚圆,娇躯剧烈的颤动着,粉洞深处涌出一股幽香的春水,冲刷着那不断进出的肉棒,瞬间让她到达顶峰的快乐,即将呻吟出口的魅惑诱人声音,也压制不住,情急之下,齐琪双手用力一撑,离开阶梯,搂住在自己身上进行最后冲刺的男人,一口咬在了那结实的肩膀上,压抑住口中那摄人心魂的呻吟,只余下细不可闻的呜呜声。 正在进行最后冲刺的我,胯下用力的一定,下身毫无缝隙的静静贴在那红肿私处,整个肉棒刺穿那娇嫩粉嫩的粉洞,前段更是停留在了身下少女孕育后代的宫殿中,一股股浓郁的精华,不断的从肉棒顶端涌出,拍打着那软滑绵腻温热的宫墙。 「喂,妈我到家了,出电梯了」这时外面出来一句声音。 齐琪听到那声音,仿佛受到惊吓一般,原本咬着身上这个男人的肩膀,发出细不可闻的呻吟都制止住了,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身体,除了正在享受巅峰余韵的娇躯不断的颤抖着。 而我听到这个声音,也愣了一下,但是美色当前,管他的,享受着肉棒被那春水不断的冲刷,自己的肉棒在身下少女的体内,不断喷射着精华,低下头亲吻着少女的雪肩。 「行,挂了」门外那人应了一句挂掉电话,深吸了一口,疑惑的自语了一声: 「谁喷了香水,味道还挺香的」说完也没有太在意,转身向着家门走去。 楼梯间内齐琪听到那人远去的脚步声,缓缓的松了口气,松开被自己咬着的肩膀,喘息这。 昏暗灯光下逐渐安静的楼梯中,只剩余喘息声,亲吻声。
我的妻子失踪了 (5) 学长,陈洋学长。一个女生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回头一看是一个长发披肩,身材娇小,容颜秀丽的妹子,恩?漂亮的学妹妳在叫我?我口甜舌滑的道。 妹子红着脸蛋说道:学长,我很喜欢看妳打篮球,刚才的比赛赢的好漂亮,能不能给我签个名? 身为校队的我发现有个漂亮的学妹如此崇拜我想要签名,心中一喜,没问题了,不要说签名,合影都行哦。我高兴的说道。 妹子听见我这样说,也是脸上一喜,速度拿出手中的笔记本和笔在我面前,签名后还拿出手机,挽着我的手臂合影了一张,谢,谢谢学长。说完后泛红着脸小跑开去。 我鼻中闻着学妹身上的香风,眼中看着远去的她,突然想到,额,不知道学妹的名字,几年级几班的读什么专业的…… ×××在一个阴雨的天气,在便利店买好东西的我,还好提前准备了雨伞,不然会到学校肯定变成落汤鸡,因为这时雨终于开始落下,我心中想着。 刚准备回学校的时候见到马路对面的电影院门口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妹子,我仔细一看这不就是找过我签名合影的粉丝吗?妹子今天的打扮无袖白色衬衫,白色短裙露出白嫩的美腿,露趾白色凉鞋,好一个青春无敌,我见到她没有带雨伞,这不正是我这个学长帅哥表现的机会吗?不管她是回学校还是去哪裏都可以送对方一程。 额,学妹,漂亮学妹。我走过去喊道。 妹子听见声音抬眼看见是我,脸上瞬间一红,学长,妳,妳怎么会在这裏? 在下雨天也能遇到,当然是缘分了,哈哈,我口花花道。 妹子抬眼看着我害羞的道,学长不正经了,肯定对其他人也这样口花花过。 额,我冤枉哦,衹是看见学妹如此漂亮可爱自然而然吐口而出。 真的吗?学长。妹子看着我眼睛问道。 额,当然是真的了,对了,现在这个下雨天,回学校还是去别的地方?我关心的问道。 程吧。 没问题,我也要回学校,那就一起吧。 就这样学长打着雨伞,和漂亮的学妹走过了一段电影中经典桥段:雨中漫步的情景。 当回到学校后,直到学妹离开,我闻着身边的香风,眼睛看着学妹走远,又忘记了问她的名字…… ×××学生时期,读书期间,经常会遇到节假日有人组织聚会的说。收到邀请的男女同学,在晚上的聚会上,大杯喝酒,大口吃肉,看着顺眼再去滚床单,此乃学生时期的特色风景。 一年一度的圣诞节来临了,学校有人组织了庆祝圣诞的聚会,来到的男女同学都会提前打扮靓丽一番,成为全场焦点吸引对方的注意,我陈洋身为校队成员,自然也会出席这样的活动。 正当我扫动着自己的眼睛,看看有没有靓丽的风景的时候,我发现在一个角落坐落着一个女同学吃着糕点,穿着紧身包臀连衣裙,係带高跟鞋,亭亭玉立,这不正是我那个学妹粉丝嘛,我眼睛一亮走过去道:学妹,今晚好漂亮哦,没想到既然在这裏也可以遇到。 啊哈,是学长呀,学长一个人吗?没有邀请女伴吗?学妹红着脸蛋道。 额,不知道现在邀请学妹妳会不会迟了点? 当然不迟呀,我和个好闺蜜一起来的,不过闺蜜她人被一个男同学叫走开了,留下我一个人。 原来学妹妳和闺蜜一起来的呀,闺蜜有妳漂亮不?我口花花道。 哎呀,我闺蜜当然也是个大美人哦,有机会介绍妳们认识一下,学妹信心满满道。 赏脸跳一支舞可以吗?我伸出手装着绅士风度道。 学妹放下了手中的蛋糕,把纤纤玉手放入我手中,开始了今晚幸福的开始,可如果知道今晚发生的一切会导致多年后的事件,恐怕我就不会来这个晚会了,可惜命运就是如此。 一边跳着慢舞,我一直手抚摸着学妹的腰部,苗条非常没有一点多馀的肉,道:学妹,这是我们第3次遇到了,可是妳知道吗,虽然妳知道我的名字,可是我还不知道妳的名字哦。 学妹俏脸再次一红道:啊,既然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王丹。 舞曲完毕之后,我带着王丹去边上休息去了,拿来一些果汁酒,酸酸甜甜的,没想到后劲好大,难道是特别调配的? 作为第3次相遇,加上舞会的气氛,又喝了些酒水,2人之间的熟悉感觉瞬间上升,当然,前提是要双方都有好感。 今次选择的这个聚会点面积很大,除了一楼吃喝玩乐,外面还有一个大游泳池,楼上还有很多空房间,聚会组织者明显早有准备,这样做方便行事啊。 不知不觉,我和王丹来到了楼上的一个空房间,我扶着她进入到裏面放到床上,没有想到几杯果汁酒后劲好大的,早知道少喝点了。 看着王丹躺下后醉眼稀鬆的眼睛,红红的脸蛋,凸起诱致的身段,还有那双穿着高跟鞋白嫩的双腿,我胯下顿时有了反应,可是乘人之危这个恐怕干不出来,正当我准备去卫生间洗把脸的时候,王丹的手拉住了哦。 陈洋,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妳醉了,我给妳倒杯水吧。 正当我准备再次起身的时候,王丹突然起身抱住了我,献上来她的红唇,是如此柔暖,温度是如此之高,不消片刻她的小香舌也伸入到我的口中,进行着交换口水的作业。作为男人,哪怕是新手平时也总看过日本文艺片吧,哪怕没看过妳也应该知道要做什么了吧,美人在怀,情慾在酒精刺激下高涨,岂有逃跑之理。 这时的我也主动出击,慢慢脱去了妹子包臀连衣裙,发现既然没有穿戴胸罩,衹有乳贴,身下也衹穿了无痕丁字裤,果然年轻漂亮的妹子就是敢穿哦。 唇吻分开后,我最快的速度脱去自己的衣服,裤子和鞋子,压在妹子的身上,我开始亲吻她的颈部和锁骨,再向着乳房进攻,妹子全身开始颤抖,当我经过妹子的腹部,准备脱去她最后的内裤的时候,她颤抖的更加厉害,虽然环境没开灯,可是多少也有点窗外光源,妹子下体已经水渍弥漫,一股少女特有的骚气飘入我的鼻子中。我用手指试了试,好紧,舌头舔了舔上面的阴蒂,感觉水又多了点。 我抬起头来,亲了一下王丹的嘴唇,道:我要进去了哦,我会很温柔的。说着扶起自己快爆炸的肉棒,开始进攻核心地带,好紧哦,硬成这样龟头才进去半点。 轻点,轻点,好痛,痛哦,我怕……人家是第一次……妹子皱着眉头娇喘道。 我喘着气,虽然自己也是新手,可是知道不能急,龟头在阴道口磨了一会,感觉龟头前有什么东西挡住了,看着妹子皱着的眉头,心想长痛不如短痛,胯部一个下沉,肉棒终于进去了,妹子的处子之身给我了。 啊,痛,太痛了,说着妹子推着我的胯部不让我挺进,眼泪也瞬间流出来了。 我肉棒进去后感觉在一个温柔潮湿的口袋裏面跑着,好爽,看着妹子痛苦的表情也停了下动作,俯身亲吻着妹子的眼泪,眼睛,鼻子,耳朵,嘴巴。片刻之后感觉妹子呼吸变的急促,全身泛红,我开始试着移动下半身。 我节奏很慢的移动着,一边观察着妹子的表情,感觉她眉头在慢慢舒展,娇喘的声音也在慢慢显现。我开始加快了点速度抽插,年轻处子的身体又香又暖,阴道裏面包裹感十足,才几分钟感觉我要射精了。我停下来动作深吸一口气,想休息一下,可是看见身下的美人突然睁开了眼睛,双手抱着我的头主动献上香吻,舌头又一次滑入我嘴中,双腿也盘上了我的腰部,一下气血沸腾的感觉,我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不到10分钟,一声爆吼,我射精了,全部射在妹子的体内,妹子这时也一口咬住我的肩膀,感觉阴道一股收缩伴随着暖流,妹子也高潮了。 发泄后的我们一股疲乏的感觉袭来,我就这样紧紧的抱着王丹,睡了过去… …早上起床看见床单上一片落红,王丹人已经不见了。床头留下了一张字条:陈洋,我怕闺蜜她知道我晚上没有回学校会担心,我先回学校了,手机号我已经互换好,妳可要主动联係我才行哦,哼。想妳。在字条尾部看见一个王丹留下的红唇印记…… ×××我坐着电脑椅子前,不知道过了多久,看着已经雪花一片的电脑屏幕和没电的手机,一阵发呆,本来3个人事,现在变成4个人知道了,王丹刚才说巧不巧的打电话,我觉得烦躁就接听了,结果让她通过手机听到了视频中的声音,我相信以她对雨彤和我的熟悉,肯定可以区别出有个陌生男人和雨彤做着什么。我想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告诉她,我需要有人帮我想想,闺蜜王丹是最好的人选。 因为就算我想隐瞒以她的聪明肯定也会发现些什么的,万一她报警或者和别人说了,那情况衹会更糟。 想好了我就开始行动,先关掉电脑,再把手机充上电,之后去洗一个热水澡,刮一下胡子,梳理一下头发,让自己精神一点,因为我要出去一趟,见见王丹和购买一些食物回家。 在桌子上拿到充上电的手机,拨通王丹的电话,很快,王丹就接听了。 陈洋,陈洋是妳吗?妳和雨彤不是去夏威夷旅游去了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我深吸一口气道:王丹,妳先冷静下来,我还在本市,今天现在我们约在福井超市对面的星巴克见面,就是我家楼下不远的那个超市对面的星巴克哦,见到面我会告诉妳一切。 啊,看来妳们果然出事了啊,好的,我马上就到。先到先等,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也穿上外套,这次回家后第一次出门,感觉外面的阳光份外刺眼。 因为在家附近的关係,我决定先去一下超市买入生活必需品,跟着就去了对面的星巴克,没想到王丹既然比我先到,难道她刚好在附近?我心中一顿奇怪。 她也看见了我,挥着手,我速度走过去坐下,王丹已经提前点好了咖啡,我拿起来先喝了一口,道:妳首先要保持冷静,我和雨彤是发生了事,可是没有生命危险,或者说衹要遵守游戏规则就没有危险。 我看见王丹深吸了一口气道:行,我一定保持冷静,妳们到底是怎么了? 唉,其实从我出差到回来,雨彤就一直没有回家过,她被人抓走了,一个叫做,金刚的人。 啊,王丹瞬间捂住嘴巴,小声道:妳说雨彤在妳出差后就被人抓走了?那妳现在知道了既然还不速度报警呀?别人敲诈赎金? 如果衹是敲诈赎金那反而事情简单了,可实际可不是这样。雨彤被抓走了,之后签订了一个什么调教合约,衹要遵守合约,胜利了自然可以回来,输掉了就要答应成为对方情人1年。我有气无力的道。 什,什么?雨彤被抓走去调教?还签定调教合约?这怎么可能?雨彤怎么可能会答应?雨彤这辈子衹会做妳的妻子,不可能接受别的男人的。王丹惊讶又肯定的道。 我当然相信雨彤心中衹有我,可是形势逼人,如果不先答应那唯一的机会也没了。 王丹沉默了一下后道:雨彤既然签订了合约,那她一定会赢的,妳在她心中是无比重要的,衹要坚持这点,不管什么困难都可以坚持过去,回到妳身边。 虽然我也想相信雨彤会是最后胜利者,可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雨彤还没有回家,如果她真的赢了,肯定回来了,既然没有回来,那自然是输了。 我无奈的道:合约规定7天衹要雨彤不主动要求对方肉棒插入,就可以赢,如果7天内主动要求对方肉棒插入就输。现在早就过去7天了她都没有回家,恐怕…… 王丹听见我说肉棒,插入,脸蛋一红道:不,雨彤对妳的爱,一定可以战胜身体上的慾望的,最后赢得一定是雨彤,妳对妳妻子要有信心啊,怎么可以就因为她现在还没有回家就有放弃的唸头呢? 我听到后一脸惭愧:这几天每天中午12点家裏电脑都会播放雨彤被调教的视频录像给我看,明天就要播放第4天的调教内容了,我希望妳可以来我家裏帮我分析下,我现在已经无力在思考什么了。 王丹再次脸蛋泛红:我,我去妳家看雨彤被别的男人调教的视频?这?我看还是偷偷报警吧,让警察来处理,也许可以通过播放视频线路找到雨彤呢? 不行,绝对不能报警,因为对方说过报警就会伤害雨彤,我相信计划如此周详,对方肯定有所准备,真报警了对方会撕票的。唉,还有我不希望别的人知道这件事,看见雨彤裸体在别的男人怀中。我悠悠道。 那,那我明天就去妳家找妳,雨彤一定可以平安归来。王丹小声道。 我和王丹分别后回到家裏,一个没有妻子的家裏,孤独感袭来,我慢慢进入了梦想。 ×××叮咚,叮咚,我在门铃声中惊醒,啊,又一个新的白天到来了,我知道王丹来了,稀鬆的眼睛去开门。 衹见门外的王丹今天化了一个澹妆,头发披肩微卷,穿着无袖的OL套装包臀裙,丝袜和高跟鞋,额,手中拿着一个购物过的购物袋。我心中一跳。 本来昨天请假好了,可今天突然早上有事要见一个客户,穿着就这样了,一股臭味,妳先去洗漱一下,王丹说着推着我进入房间。 我闻着王丹身上的香水味道,胯下有了点反应,这?我为了避免尴尬速度去到卫生间开始洗漱起来。 不多久,出来后发现家裏被王丹收拾了一番,窗户开了透气,感觉好多了,果然一个完整的家一定要有个女人才行。我心中想着。 啊,妳洗漱了好呀,妳换一下衣服,我收拾好了就去做饭,我赶着过来还没吃饭,相信妳才起床肯定也没吃吧,正好一起吃。 我看见王丹脸蛋泛红,发现自己穿着短裤,难怪,速度换好衣服和裤子后,把王丹购物买的食材拿到厨房,菜品还很丰富,鱼肉青菜都有。 我把电脑提前开启,不过现在还不到中午12点,还有时间。突然我闻到饭香,王丹不光工作干练,做饭也有一套,雨彤做饭也很努力,可是总感觉差了点如果和王丹比较的话。要是可以雨彤,王丹一起过日子那是多么美妙的事呀,我心中想着。雨彤出事好些天了,我既然会有这样的想法,太过分吧。我暗暗道。 陈洋过来吃饭吧,试试我的手艺,王丹头上有些汗水的道。 我看着王丹辛苦一番,自然要夸奖一下的了,而且吃到嘴裏的菜味道确实不错,王丹听见我的夸奖害羞的表情一闪而过,眼睛更多的是精光。可我在埋头吃饭没注意这个眼神。 当饭吃的差不多了,也快12点了。我帮助着收拾了一下后,果然哔哔,哔哔声又响起来了。 我装着镇定的说道:王丹,雨彤的视频马上要开始了,妳把那边的椅子搬一个过来坐了。 王丹听见后,速度过去搬了一个椅子过到电脑前面,和我坐在一起,眼睛紧张的盯着显示器。 这时画面开始闪现,稳定后我的噩梦金刚又出现在视频前,当王丹看见画面中男的时候娇躯一震,脱口道:这个人就是绑架调教雨彤的那个金刚?我记得他是雨彤的顾客,没有想到既然胆子这么大。 我眼睛不眨的看着视频画面道:是的,就是他,3个月前认识雨彤就计划着今天的一切,唉,雨彤太大意了。 王丹半响后,冷静的拿出手机:陈洋,本来我不想说的,可是,可是。现在不说不行了,这个金刚敢绑架雨彤签订合约调教她,恐怕雨彤也有责任哦。 当听见王丹话语后,我一惊:啊,什么意思啊?今天的局面雨彤也有责任? 妳,妳可别乱说,雨彤怎么可能有责任啊? 妳冷静点,听我说完,王丹拉着我的手臂,妳先看看我手机裏面的雨彤的照片,我速度接过王丹手机,衹见雨彤的照片,雨彤穿着低胸紧身衣服和露腿的短裙坐在沙发上地点应该在店铺会客间,沙发旁边坐着金刚,2人感觉有说有笑的,之后雨彤接过金刚地过来的合同文件,这时金刚靠近了雨彤一些感觉手臂接触到她的胸部和大腿,可是雨彤好像没有什么反应似的继续看着合同,啊,我脑袋一声炸雷。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雨彤既然被人吃豆腐没告诉我?我指着手机大声问道。 这,这是大概2个月前的事,那天我下班早想约雨彤去逛街,结果看着这幕,我担心雨彤吃亏,就拍下来了。之后我问过雨彤,她说没事,不小心碰上的了,金刚没有恶意。 我靠,身为男人,我当然知道金刚是故意的,2个月前那也就是说是认识金刚才1个月的时候,就有亲密接触了?这怎么可能呢?我的妻子遇到被男人吃豆腐占便宜会告诉我的,可是这件事她从来没说过。 唉,也许雨彤的不在乎,给错了信息,才让金刚大胆行动,王丹小声道。 如果没见到这些,我怎么也不会相信,可是当事实在眼前,我又怎么可以不相信呢。难道真像王丹说道,事情发展成今天雨彤也有责任? 突然视频中金刚声音响起,拉回了我的思绪。 太太要求插入,不然不能获得高潮。衹要能坚持过后面3天,就可以赢了,就可以回家。 视频再次闪动了一下,进入眼帘的画面看见在一个房间裏摆放了一张按摩用的床,雨彤穿着吊带丝绸性感睡衣正睡在上面,金刚走过去唤醒了雨彤后,慢慢脱去了妻子的睡衣,我看见今天妻子的肌肤已经恢復了正常白嫩的颜色,不过胸部感觉有点变化,没有穿戴昨天的胸罩,可是有些泛红,乳头硬硬状态,我再看向妻子的阴部,果然毛发全部脱掉后,变成了白虎。感觉阴部的肌肤也有些泛红,还有些水渍,额,难道妻子刚才做了一个春梦? 当画面出现雨彤后,王丹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画面中的一切,没有说话。 嘿嘿,太太妳醒了,今天的调教是推油,我来给太太全身按摩一番,衹要太太可以坚持过接下来的3天,就可以回家和妳老公团聚了,衹要妳不说发生的事情,妳老公是不会知道的。 妻子听见金刚的话语后,脸蛋泛红,全身一阵哆嗦,还要坚持3天,看见咬牙的妻子,相信她在给自己打气,一定要赢。 金刚从旁边桌子上拿到按摩精油和毛巾,今天他没有束缚妻子的眼睛和嘴巴,手臂和腿也可以自由活动。金刚先用毛巾盖住妻子的阴部,再挤压出一些精油滴落在妻子的身上和他的手中。 衹见金刚先从妻子的右手臂开始推油按摩,节奏非常缓慢和有力道,妻子的肌肤在精油的承托下光亮非常,当金刚双手推油到妻子的胸部的时候,妻子的娇喘声响起。 哦……啊……啊……好热…… 嘿嘿,是不是感觉到浑身开始从裏到外的热起来了?这瓶精油加上我专业的手法,太太妳可要好好享受一番才行。 不……不要……了……停下……来…… 金刚听着妻子的娇喘声,一刻不停的在妻子身上推着油,这时双手经过妻子的腹部,一点赘肉都没有的完美小腹。妻子一阵扭动颤抖着。 我……不要……呀……金刚……妳停下呀…… 妻子的叫声是最好的催化剂,金刚听着娇喘手下更加卖力,这时金刚双手开始按摩妻子的大腿和小腿,白嫩且修长的美腿,没有任何疤痕,平时妻子很少穿高跟鞋,不然这样的美腿穿上高跟鞋和丝袜,走路上相信回头率杠杠的高。我心中突然想着。 我突然一震,感觉裆部被一衹手掌抓着蠕动着,我低头一看既然是王丹的手,我脑袋一炸,衹见王丹迷离的双眼含春的看着我,我胯下的肉棒在金刚给雨彤推油的刺激下早就硬起来了,正需要发泄的途径,我没有阻止王丹的动作,继续看着视频中的妻子。 当金刚开始按摩妻子的脚部的时候,妻子娇喘更加厉害了。 别……金刚……不要按摩……不要按摩……我的脚……好痒……好难受的感觉……妳……妳放过我吧……我不要呀…… 妻子的脚型完美,天生丽质也要后天保养得当,我知道腿控的金刚一定非常喜欢雨彤的脚的,他按摩的非常仔细,每个脚趾都不放过。 当金刚拿开妻子盖住阴部的毛巾后,我见到妻子阴部的水渍更多了,说明金刚的推油已经让妻子有了快要再次高潮感觉的说,我突然想到金刚的手法确实专业,可是用在妻子身上的精油应该也有特殊成分在裏面吧。 正当我想着精油有问题的时候,胯下一凉,王丹既然拉开了我的拉链,让肉棒解除了束缚弹了出来,肉棒上已经有些液体流出来了,王丹鲁动了几下低下头,既然用嘴巴含住了我的肉棒,给我进行口交?啊,我感觉肉棒上一股温热舒服的感觉,虽然雨彤也有给我口交过,可是次数很少,她不喜欢口交觉得不卫生,我又不愿意勉强她。没想到王丹既然愿意给我口交。感觉到她的舌头和动作,比雨彤强多了。 太太,妳又湿润了,流了这么多水,当着一个陌生男人,不知羞耻哦。 今天衹是推油,就湿润成这样,太太是不是很想要啊?妳开口就行了,保证让妳成为最幸福的女人。哈哈哈。金刚得意的道。 妻子听见金刚的话红着眼睛咬紧嘴唇不在发出声音。 金刚见妻子没有认输也不着急,双手开始慢慢给妻子的阴部推油按摩起来。 虽然妻子咬紧了嘴唇不想发出声音,可是真实的感觉是瞒不住人的,下体越来越湿润的她,鼻中再次响起了声音:哦……唔……哦……唔…… 正当我以为妻子就快高潮的时候,金刚突然停下了动作,太太,今天的调教就到这裏吧,衹要妳坚持过最后几天,胜利就是妳的了哦,到时妳就可以回家了。 可是为了不让太太偷鸡,今天开始要绑住太太妳,不让妳自己独处的时候自慰高潮。嘿嘿。 当听到这裏时候,我心中大叫一声,卑鄙。既然如此折磨雨彤,想让她妥协。 眼睛看着妻子被人调教,身下有人给我口交,真太马的刺激了。 当金刚拿丝巾困住妻子的时候,我看见他把昨天的胸罩又给妻子穿上了。穿上胸罩的雨彤脸色一变,身体扭动了下。 这时肉棒上突然一紧,王丹既然给我深喉,她还会深喉……我一时没忍住,既然射了,全部射到她嘴裏了……
夜半子时,灯火通明的X市上空,黑云压城,时不时的电闪雷鸣。 在那漆黑如墨的浓云深处,似乎在疯狂涌动着什么,努力目视,只见一人一蛟在云层中拼命厮杀。 "孽畜!今日必定斩杀你!"悬浮空中身着破裂战铠的男子握紧手中利刃,怒视前方,满是鲜血的战铠被狂风吹的猎猎作响,不过他剧烈喘息的样子暴露了他强弩之末的事实。 在他的对立面,一条狰狞的黑色巨蛟同样悬浮空中,穿梭在乌云中的身体大量的鳞片脱落,末端已经有了龙尾的迹象,这是一条即将化为真龙的恶蛟!"林荣!你林家关了老子近千年!偷窃我的道果!汲取我的修为!今天老子终于是挣脱封印,本该化龙成道升仙!你为何要阻挠与我!"恶蛟口吐人言,如雷贯耳,吹散了面前不少的黑云。 "少废话!纳命来!"林荣浑身绽放光芒,身后有着巨大虚影,举起利刃向着恶蛟劈去"吼!"恶蛟眼中带着强烈的畏惧,还是硬着头皮张开血盆大口咬去。 风卷乌云,宛如惊雷的炸响!就在人龙激烈碰撞之时,地面高楼林家待产房里,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年轻女人倒在床上激烈的嘶吼着,凄厉的惨叫丝毫不亚于天空的炸响。 "噗哧,噗呲......"大量的液体飞溅出她的穴口,那是她特殊的媚骨体制造成的。 "啊!"年轻女人娇美的脸扭曲的不成样子,可见她多么的痛苦!"夫人!努力呀!夫人!"周围的接生人员忙的团团转,房间里聚集了林家最高超的医师以及慈航静斋派过来的护教主使。 "阿荣!啊!"温婉清抬起惨白的头看着天花板,那是自己丈夫所在的方向,就在昨天丈夫林荣前去击杀挣脱封印的恶蛟,现如今都还未归来,若不是因为身孕,身为圣女的自己怎会让丈夫一人!?啊!强烈的剧痛直接让她捏碎了合金把手,地面上全是把手的残骸以及她的液体。 "婉清照顾好我们的孩子!我应该是......"就在温婉清即将分娩成功之时,丈夫的传音进入了脑海,把本就快虚脱的她强行拉回了意识。 "阿荣!阿荣啊!呜呜呜!"温婉清大颗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的掉落,脑海里开始浮现从小和丈夫的快乐时光。 "哇哇!哇!"房间里,清脆的啼哭响起"夫人!是个男孩!你瞧多壮实!"女医师抱着带着血迹的婴儿走到了倾泻热泪的温婉清面前,孩子响亮的啼哭把她从思绪里拉了回来。 "我的孩子......"温婉清满是泪水的凤目看着自己儿子朦胧的方位,想要伸出雪白的玉手触摸,最后还是昏死了过去。 而在众人忙着救治温婉清的时候,一道漆黑的絮状物,顺着天窗的缝隙,飘进了婴儿被小拳头保护的胸膛内,消失不见,没有一人察觉。 林家家主林荣因斩杀恶蛟牺牲后的第十六年温婉清林轩母子相依为命的十六年后,母子关系融洽,妈妈对儿子非常严格苛刻,总是和儿子说以前自己丈夫在一起的往事,那段时光是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和儿子一样重要。 昨天刚刚给儿子林轩完成成人仪式,那个还在自己怀里哇哇大哭的小家伙一下就变成和他爸爸一样高大的男孩了!温婉清感慨万千。阿荣,我们的孩子很优秀!他会继承你的意志的!"嗒嗒嗒......"林家走廊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哗啦......"练功房被打开,一道美丽的身影站在门口,怒视着房内"妈妈!"房间里,学着秘籍上的动作的林轩赶忙站直身子,惨了惨了,被妈妈发现了!"林轩!你又在这偷偷练功,老师都打电话给我了!"温婉清一身家居休闲长裤,红色的带袖圆领羊毛衫,两条丰富的花纹顺着领口从她饱满的胸膛高低起伏延申至小腹处,乌黑的秀发用皮筋随意系了个马尾搭载自己肩膀上,柳眉倒竖,凤目怒睁,俊美的脸蛋有着淡淡的妆容,双手环绕自己的胸口,把红色的羊毛衫都给压凹了进去,柔软程度可见一斑。 34岁的温婉清已经是一个美艳的熟妇,175的身高,柔软的身段,被她自己抱住的胸脯巨大挺拔,同时宽松的长裤也被她的屁股完全撑起,可见这个女人保守服饰下的妖娆身材。 林荣死后追求者不计其数,都被她一一拒绝,不过都没人有其他歪心思,搞笑,慈航静斋前圣女的名头可不是闹着玩的,而且还是林家最有权力的林太太,谁敢招惹?为了自己的儿子守了整整十六年的活寡,而且还是有天生媚骨的情况下,儿子也很乖巧,懂事后就不过问自己父亲的事情,似乎是不想看见自己伤心?真是个小暖男!"那老师教的我都学会了妈妈!"十六岁的林轩已经是个壮实的小大人了,170的身高,干净利落的头发,给人一种阳光大男孩的感觉,他也确实如此。从小被母亲管教的非常优秀,三观极正,不过对于母亲的威严还是不敢触犯,低头悄悄吐了吐舌头。 这老师又给妈妈打小报告!"贫嘴!别以为妈妈不知道你最近的成绩!我们林家家大业大的,学什么不好学练功!?"温婉清对于自己用心调教的儿子还是很满意的,哪方面都很优秀,但是就是太痴迷于修道方面的了。对此温婉清是极力反对的,她已经失去丈夫了,不能在失去儿子了!"可是,人家都可以御空飞行了!我却只能在地上跑跑跳跳!妈妈!"林轩抬起头哀求的看着母亲,妈妈的脸蛋,好漂亮,就算生气也好美!对于从小就相依为命的美丽母亲,林轩也有着为人不知的小心思,当然只是小心思,还是武学炼体方面更吸引他些。 "林叔呢?"温婉清俏脸左右张望一番,没有看见自己要求守护练功房的老管家林振。 "林爷爷去休息去了,我让他好好休息,我来替他守练功房,嘿嘿"林轩悻悻的摸摸后脑勺,和刚刚软磨硬泡的求林振让他进去的样子判若两人。 "你真是个只知道修炼的傻子!哎,今天再去也没用了,明天必须得给我去老师那报道知道么!"温婉清无奈的看着这个傻儿子,昨天十六岁生日这小子喝醉酒了才不小心暴漏他会林家绝学的事实,原来这些年这臭小子一直背着自己练林家绝学!还无师自通的练成了,确实是个天才,像他爸爸一样......温婉清盯着儿子俊俏的脸想起以前和丈夫的点点滴滴,就觉得心中甜蜜,看了看无名指上的钻戒。这段时间没有你的日子我把儿子教的很不错的,你放心吧!"还有不许乱动房间里的东西以及进去其它房间听见了么!"温婉清走出练功房,再次叮嘱儿子一番后,关上了练功房的大门。 "知道了知道了,谢谢妈妈!"林轩高兴的看着母亲,直到妈妈关上了房门,踩着轻盈的脚步远去后,才又深吸一口气盯向了练功房深处的地方,那里为什么会有召唤感!"噗通!噗通!噗通!"林轩穿过摆满各种秘籍的书架以及器材,走到了练功房尽头,里面一扇厚重的机械门隔绝了他的道路,这里是?他看着机械门上的密码若有所思。但是内心的召唤感越来越强烈了!我要打开它!林轩抬手开始输入密码。 "嘀嘀嘀......嗞密码错误""嘀嘀嘀......嗞密码错误"......林轩摸着后脑勺看着厚重的机械门,这上面铭刻的咒文显然是大能手笔,自己天生神力都无法强行打开,想着家中一切事物都是妈妈在管理,输入了妈妈的生日和爸爸的以及其它重要日子都不行,到底是什么呢?他胸膛剧烈起伏,显然召唤感非常的强烈。 "难道是我生日?"林轩对着密码界面输入了自己的出身日期。 "嘀嘀嘀......密码正确"厚重的机械门从中间缓缓打开,林轩跟随着吸引走了进去,这是?刚刚踏进房间的林轩看着漂浮在房间中间东西出神。 那是一颗苹果大小散发着强烈熟悉感的金色圆球,就是它吸引的自己!"接近它!接近它!"他着迷一般走上前去伸手触摸那颗金丹"咻"的一声,金丹就像是感应到了林轩的触摸一般,瞬间融入了林轩的手掌内。 "怎么回事!"下意识收回手的林轩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手,一股火热的感觉在他的小腹处升起。和他的丹田开始融合,"林家血脉!"林轩脑海里有一声咆哮,不过很快消失。 "嘶~!"林轩只感觉自己神清气爽,全身都充满了力量。这种感觉和提升境界的时候一模一样!但是一丝邪气却爬入了他的眼中,他丝毫没有察觉......捡到宝了!“想不到这东西居然和我的功法融洽!”林轩满脸的愉悦,有了这东西加持他修炼起来事半功倍! “咦?怎么感觉有股东西进入了我的脑袋?算了不管了,能让我变强就行!“运气修炼了两个多小时的林轩丝毫不在意体内的黑线缠绕他的丹田,甚至是心脏和大脑,他的境界并不足以支持他内视自己,同时没有长辈闭门造车的修炼的他并不知道自己体内的这些黑线会对他的心智影响有多么的恐怖!仅仅修炼的第二天早上,他和母亲一起吃饭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瞟向温婉清挺拔的美乳上去,温婉清保守的家居服下丰满的胸脯突然让他觉得口干舌燥,特别是妈妈咀嚼饭菜的娇艳嘴唇,好想吃一口!怎么回事!她是我妈妈啊!我在想些什么呢!"怎么了儿子,妈妈脸上有什么东西么?"温婉清疑惑看着自己的儿子,怎么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有米粒么?优雅的歪着头娇嫩的嘴角微微翘起。把对他人的强大气场收起,温柔的母爱散发给儿子。"没有妈妈,只是......只是你生的真好看,!妈妈你真漂亮!"林轩破天荒的说出夸赞温婉清的话来,以一个男人的角度夸赞。"臭小子一天想些什么呢!妈妈......妈妈漂不漂亮你说了可不算~!"温婉清反倒是娇羞起来,俏脸上爬起一朵红晕,这个整天就想着练武的傻儿子居然夸自己生的好看!心里开心的就像是被自己小一辈的人告白一样!可是他是自己的儿子啊!"那我不管,反正妈妈是全天下最美的女人~!"林轩看着娇羞的母亲,浑身媚态尽显,心里痒痒的,小腹的丹田升起一股邪火!妈妈的衣服下的娇躯到底有多诱人呢?脑子里突然弹出这个莫名其妙的想法!"贫嘴~!是不是又想讨好妈妈说这些甜言蜜语啊~!❤"温婉清玉手撑着下巴,凤目眨巴眨巴,带着浓烈的母爱,这个无意的动作别提多诱人妩媚了!"嘻嘻!"林轩有心虚的吐吐舌头,大手抓抓后脑勺,眼中的母亲逐渐从变成一个我的美母!"好了,快点吃完饭待会就去上课了!"温婉清优雅起身,红着脸白了对自己发呆的儿子一眼,臭小子被我迷到了?我可是他妈妈呀!"知道了妈妈!"林轩那双在温婉清眼里和蔼的双目突然变得淫乱邪气,死死的盯着她挺翘的长裤美臀。直到温婉清走出了他的视线范围,才意犹未尽的回想母亲挺翘的美臀!"怎么还剩这么多啊,快点吃完听见了么,待会老师又要给我打电话了"温婉清穿着办公制服走出看着还在细嚼慢咽的林轩,有些微怒的盯着儿子,过膝包臀裙下性感的黑丝美腿笔直站立,穿着白色衬衫的小手正在套进黑色外套里,这是她的工作制服,完美的修饰她的身材,特别是包臀裙下的黑丝肉臀美腿。"快了妈妈,你先去吧,我自己回去的!"林轩低着头不让母亲看自己一直盯着她黑丝美腿的眼睛,妈妈的腿原来这么性感!黑丝加持下居然如此色情!"那我先去工作了,今天家族里又有很多事要我处理"温婉清穿好黑色外套后,整理了下自己饱满的领口,看了儿子一眼嘱咐好后走出了餐厅,留下一双死死盯住自己屁股看的眼睛。"好的妈妈!"林轩此时才意识到,自己的母亲拥有何等完美诱人的身材!以前宽松的衣服看不出妈妈的美腿和屁股,现在仔细看妈妈制服下的身体原来如此吸引自己!脑海里想起一个声音,是啊,就这么办!林轩双眼里全是邪气环绕。在办公室忙活了一天的温婉清回到家中,发现儿子坐在沙发上等着自己,小脸欣喜的看着自己走来,这小子今天怎么在客厅?平时不都是在自己房间练武么?"妈妈回来了!"林轩看着穿着职业白衬衫的美母,过膝长裙下一双性感的黑丝小腿修长笔直,完美没有一丝瑕疵,能够看见黑丝里妈妈雪白的肌肤!踩在小巧拖鞋里的黑丝脚丫也露出了半个屁股,圆圆滚滚的好是可爱!"林轩你不是应该在房间里偷偷练武么,怎么今天在客厅看电视了?放弃午休当个咸鱼了!?"温婉清打趣儿子到,坐在她身旁的沙发上,小手不自觉的揉捏自己劳累了一天的黑丝小脚,手掌轻按她结实的黑丝小腿,挤压揉捏上面软软的腿肉,弯曲的小腿反到是让她膝盖上性感的肉腿露出来不少春光,让林轩看的兴奋不已!"我这不是想到妈妈幸苦了吗!妈妈为了家族劳累了一天,我给妈妈捏捏脚吧!"林轩贴着母亲坐着,伸出手想要接过妈妈手里散发魅力的黑丝玉足,满脸天真无邪,一副要孝敬母亲的表情,让我摸摸!我要摸妈妈的黑丝脚!"现在知道妈妈累了!哼,妈妈今天可是为了家族忙活了一整天呢!穿在高跟鞋里一天的臭脚!熏死你!嘿!"温婉清完全没有察觉儿子林轩的歹意,主动伸出黑丝小脚交给了儿子,整双性感的美腿完全放心的交给自己儿子,快给妈妈好好按摩按摩!在她看来这只不过是在正常不过的母子行为。"得令!"林轩激动的都要颤抖了,往常每天都是母亲回家后自己在客厅修炼放松,自己完全没有关心过妈妈,现在在那个"给下班回家的妈妈按摩按摩当个孝顺儿子"的念头出来以后居然真的得到了妈妈性感的黑丝腿!他大手有些颤抖抓住母亲娇小的黑丝脚丫,透肉的黑丝可以清晰看见妈妈洁白脚底的纹理,手掌贴合在这些粉嫩的纹理上,软软的细腻触感在光滑的丝袜加持下格外舒适,而且妈妈的美足没有一点异味,手指插进丝袜中间的脚趾缝隙里,母亲可爱的脚趾在黑丝里像五颗小珍珠,有些害羞自己手指的进入,自己指头被丝袜包裹后接触了妈妈带着温度的脚趾头,和它们紧扣到一起,轻抚手掌,慢慢按摩。这简直就是珍宝!要好好爱惜!"唔~养死了了~臭儿子也不知道妈妈脚底有多脏~!快把你手拿开!"温婉清满脸娇羞媚态,对于儿子痴迷的看着黑丝脚丫的神态有些恍惚,居然从儿子眼里看见了淫靡邪气!一晃脑袋仔细看了看,儿子已经用天真无邪的清澈大眼睛看着自己。"妈妈,我这样按摩你舒不舒啊?"林轩安抚自己内心激动的心,不明白为什么母亲的美脚可以让自己的丹田有种火烧的感觉,右手按压母亲的丝足脚底,手掌不停在妈妈软软的脚丫子上起伏着,另一支手顺着妈妈性感的黑丝脚踝向上抚摸,骨感十足的脚踝后就是那结实弹性的小腿,他大力捏住母亲满是软肉的小腿肚子,挤压揉捏着,黑丝腿肉都穿过了他的指缝"唔~唔~舒服,臭儿子还挺会按的嘛~咦~!这上面就不允许了哟~"温婉清舒适的躺在沙发上,感受儿子对自己小腿的按摩,酥麻的快感不停的消磨她的疲劳,感觉儿子的小手有种然她身体舒适的魔力,但是在儿子大手经过她的腘窝,想要攀附上自己套裙里的黑丝大腿时,被她强硬的制止"为什么呀妈妈,我给你全腿按摩呀!"林轩对于母亲制止自己的行为很是不解,右手继续把玩妈妈柔软的脚底,真是爱不释手!"女性的大腿不能随便乱摸的哟,只能以后长大了,找到女朋友了,娶回来当老婆了才可以摸哟!"温婉清红着俏脸给自己儿子科普性知识,丰盈的嘴角挂着微笑。臭小子按腿的技术不错呀!脚底的快感很是舒服!"那我娶妈妈,让妈妈当我的老婆不就行了!"林轩直接说出内心的想法,这么美艳的母亲如果能娶到肯定是天大的福气!"妈妈怎么可能当儿子的老婆呢,这是不行的~!以后儿子的新娘会是其它人,妈妈会祝福你们的~!"温婉清小手爱抚儿子的已经有些许帅气的脸蛋,满脸的慈爱"不行吗......我还想以后一直陪在妈妈身边,让妈妈当我的新娘呢!"林轩嘟着嘴,用力的抓住母亲柔软的黑丝脚丫,不满的看着温婉清。"不行!以后轩儿会遇见陪伴自己一生的女孩,妈妈也会陪伴你直到你成家立业,接管家族的那一天的!"温婉清义正言辞的拒绝儿子,同时收回了在儿子手里的性感黑丝美腿,重新散发严母气息,凤目的神彩都有些许尖锐。"好吧妈妈......"林轩心虚的看着母亲漂亮的大眼睛,妈妈生气也这么漂亮。......"噢,嘶~妈妈的丝袜~!"修炼完功法的林轩感觉自己欲火焚身,偷偷跑进母亲刚刚洗完澡的浴室确定她已经熟睡后从换洗的衣物里翻出了温婉清穿了一天的黑色丝袜套上自己坚硬的肉棒,同时把她藏在最下面的白色三角内裤抓住放在了自己的嘴巴里。"妈妈的丝袜腿~!好想在摸摸!~"林轩加大了用母亲丝袜套弄自己肉棒的速度,大口吮吸带有母亲浓烈气息的内裤!"噢,妈妈!~"不知道用母亲光滑的黑丝磨蹭了多少次后,林轩颤抖的将精液交给了温婉清的高档丝袜上,脑海里全是母亲穿着黑丝赤露娇躯,性感又妩媚!接下来的几天,林轩每天都殷勤的给母亲按摩,各种理由故意贴近妈妈的身体,手肘触碰妈妈的奶子,屁股磨蹭妈妈的翘臀,偷看母亲洗澡,越来越离谱,直到这天,他终于是压制不住体内爆炸的欲望,发现了自己那正在压制媚骨的赤裸美母!原来妈妈雪白的身体是这样的!林轩得到宝物一周后,夜晚,温婉清的房间内。"唔唔!嗯嗯呢!"几乎赤裸的温婉清悬浮在床上,香汗已经浸湿了她的丝质睡衣,将她完美的身体透视了出来,粉嫩的美乳,雪白的大腿,紧致的翘臀,活脱一个从画中走出的仙女。原来这个女人平时保守衣着内是这样妖娆的身体!身为慈航静斋前圣女的她,天生媚骨,自带魅惑能力,平时用着强大内力克制自己香气肆意身体,每天夜里特别是子时都要修炼慈航静斋的极阴功法压制自己的欲望,如果丈夫还在的话......"唔唔,嗯嗯~唔~"大颗大颗的汗珠和她双腿间的液体滴落在床单上,她悬浮在空中的身体已经别紧贴在她身上的睡衣出卖了,大片雪白粉嫩的肌肤暴漏无疑,宛若一块穿着白丝连体衣的媚肉。而就在她房间的门外,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悬浮空中的媚体。这是刚刚在自己房间内修炼功法,被金丹外泄的气流迷惑了心智的林轩,温婉清的亲生儿子!他现在的状态显然不是平时的那个他。金丹和他心脏内的气流会合后,引爆了他体内的欲望!他现在心里最想要的,就是自己的母亲!妈妈的媚肉!"妈妈,妈妈的身体!好淫荡!大奶子!大白腿!还有肉穴!"林轩死死的透过门缝看着美艳的母亲,他刚刚悄悄打开了母亲的房门,而这一切温婉清毫无察觉,她此刻在疯狂的用功法压制内心的欲火。殊不知自己的身体已被儿子看的明明白白。林轩大手开始撸动自己因为母亲肉体而挺立的肉棒!幻想着美母在自己身下娇喘的画面。"呼~舒服多了!嗯!?谁!?"感觉自己神清气爽的温婉清慢慢的落在满是自己水渍的床上,每次练功镇体后都感觉自己内力有长进。。。。。咦?她凤目一眯,抓起湿润的床单包围自己的身体,瞬间打开了房门,而床上还有着她的残影。"你找死!......轩儿!?"慈航静斋的圣女岂是能够偷窥的?温婉清气不打一处来,敢偷看自己,活得不耐烦了!?刚要运气一掌拍死这个恶心的偷窥者,却发现这人正是自己的儿子!林轩!"唔!"温婉清狰狞的脸顿时变得惊恐,但是立刻就反应过来强行卸掉了自己大半的力气,同时雪白的玉掌转移了方向,这种反噬让她气血攻心,强忍着剧痛,不能伤到轩儿!"嘣!"哪怕泄力了这蕴含她所有怒意的惊天一掌还是把林轩身旁的大理石墙壁拍得粉碎。林轩都被起浪推出了走廊。"怎么了夫人?!敌袭吗!"林家管家林振带着全副武装的护卫队飞速赶到,只见夫人裹着床单露出雪白的小腿站在门口,门内似乎是小主人,夫人和小少爷这是在干什么?"没事,林振!嗯~!你们......先退下吧!"温婉清见家族的护卫队前来刚刚下令想要支走,就感觉自己的小腿后被一种火热的东西触摸!那是!?儿子的肉棒!?雪白美丽的脸庞一下烧的火红,被床单包裹的身体变得燥热起来,刚刚压下去的媚意又有了爆发的迹象。"夫人真的没事么!?"林振担心的看着突然浑身一颤的温婉清,不解的问道,夫人的脸怎么突然红了起来?他的角度无法看见被门框挡住的林轩。"没事!你们退下,就是我给儿子演示......嗯!功法而已!"看着管家的温婉清娇躯一震,美丽的红润顺着她的俏脸蔓延到她白净的脖颈,妩媚动人,不过话语中却带着极强的屈辱。她在忍耐着什么。一双大手在抚摸她床单里的细腻大腿!火热的大手在她睡裙下的雪白大腿肆意滑过,时抓时捏,侵占她大片雪白的腿肉,大手的主人都在颤抖。而那顶着自己翘臀的火热坚硬,疯狂的磨蹭她柔软富有弹性的臀肉,把大量的前列腺液体涂满了她的臀部,温婉清下意识的往门里站了站,害怕护卫队发现,不过这样更让身后的人得到她更多的身体!儿子快住手啊!"好的夫人,有需要的时候一定要通知我,我们退下!"林振大手一挥,率领护卫队消失在走廊里"林轩!把手给我拿开!给我到你房间好好解释清楚!"温婉清红着俏脸一抹自己嘴角的血迹,赶走了儿子在自己身体上作乱的双手,玉手接触到儿子在自己屁股上涂抹的前列腺液就感觉身体在共鸣,细胞在沸腾!还好刚刚把儿子拉进房间了,那撸动肉棒的样子要是被林振他们看见了!温婉清不敢想象,她运功把身体的燥热消去,面色铁青的看着眼睛血色欲望藏都藏不住的儿子,怒气值达到了顶点!"林轩!你给我好好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说不出个所以然老娘饶不了你!"林轩房间内的温婉清强忍着怒意,咬紧贝齿看着还神志不清的儿子。那双色迷迷的眼睛不停的往自己穿着厚实睡衣睡裤的身体上瞟,特别是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小腿和雪白锁骨,这淫乱的眼神让身为母亲的她感到极度的羞耻!"妈妈~想摸妈妈的奶子~想要妈妈的大屁股!想舔妈妈的脚......"林轩神志不清的对着自己的母亲说着淫秽言语,听的温婉清面色羞红,身子微颤,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放肆的对自己说话了!这人还是自己的儿子!"你到底怎么了轩儿!"终于是发现儿子不对劲的温婉清双眼入炬,扫向林轩的凤目迸发神光,这是!?儿子的身体被一条极其漆黑细长的黑雾缠绕,特别是心脏和肉棒部位!儿子小腹处却有着一颗绽放着光彩的珠子,弹珠大小,有着强烈的邪祟!这是那颗蛟龙丹!不是被自己封印在练功房了么!练功房!?该死!认出儿子丹田处的金色弹珠的温婉清入站针毡!冷汗瞬间爬满后背,她似乎明白了儿子突然的变故。"没想到当年的小姑娘,现在变得这么一个大美人了!"环绕林轩的黑雾逐渐变得实质,最终演化成一条蛟龙模样,盘踞在林轩的身后,邪祟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温婉清的娇躯。似乎能够看透她性感的身子。"恶蛟!你放过我儿子!"温婉清浑身绽放和李荣一样的神光,身后的实质虚影浮现。她要继承丈夫的衣钵,灭杀这个孽畜!是它!就是它让自己美好家庭支离破碎!温婉清几乎失去理智,此时的怒火比被儿子轻薄都要大几倍!"唔......妈妈!妈妈快救救我!"林轩终于是得以恢复心智,眼前的红光消失,看清了母亲惨白的容颜,仙姿玉色。"轩儿!妈妈马上就来救你!你等妈妈!"被儿子的呼唤吸引的温婉清身后的实质虚影都有些涣散,不过很快又重新怒视儿子身后的恶蛟!"你以为我还和十六年前一样的蠢么!?任由你丈夫杀我?"恶蛟嘴巴喷吐着黑雾,有些畏惧的盯着温婉清身后的虚影,已经达到她丈夫的境界了么!人类真是被上天宠爱的种族!"废话真多!阿荣能杀你!我也可以宰你!"无需多言!只在一瞬间,温婉清一个箭步飞射向自己儿子身后的恶蛟,玉手呈鹰爪状,身后的虚影紧随其后,她要救下自己心爱的儿子!"啊!~~~~呜呜呜~!"林轩被恶蛟缠住的身子四肢突然扭曲变形,像是被挤压一样,然后承受不住强压飙溅鲜血,哀嚎的被恶蛟控制着站立原地。浑身自己的血,模样凄惨无比。这模样让射向他的母亲身子一僵!被雷击了一般。"轩儿!不要啊!住手!求求你住手!"温婉清只感觉自己心脏被人挖出来用力捏爆似的,看着儿子凄惨模样,内心巨痛!凤目的泪珠止不住的溢出,儿子就是自己的命啊!不要啊!我已经没有了阿荣!我不能再没有轩儿啊!温婉清身后的虚影消失,刚刚脸上的狠辣荡然无存,只有梨花带雨的凄美容颜,扑过去小心的抱住自己满是鲜血的儿子,泪流不止,同时两手不停的给儿子传递自己的真气,想要修复儿子伤势。而那恶蛟则是控制林轩扭曲的手,用自身神力修复后抚摸起痛哭的美母翘臀,还真软!他的举动让温婉清怒目而视,不过却不敢再招惹于恶蛟,任由儿子无感的大手抚摸自己的美臀,屈辱的咬着贝齿!"妈妈......好痛......"林轩感受母亲地在自己胸前的美乳,顿时痛感减去大半,妈妈的大奶子好软啊......自己的手,怎么再摸妈妈的屁股?妈妈的屁股好滑好有弹性......"轩儿你别说话!恶蛟!你想怎么样!"温婉清模糊着满是泪水的双眼,抱住自己的儿子不停的运送着温柔的真气,我可怜的孩子!娇软屁股实在是忍耐不住儿子的揉捏,下意识的扭动摇晃一下,尽显媚态!"嘿嘿!小姑娘,你丈夫当年和我同归于尽的时候还好我留了一手!现在你儿子在我手中!我要你林家血债血偿!"控制着林轩身体玩弄温婉清美臀的恶蛟大呼过瘾,看着女人痛苦的表情就觉得兴奋!有的玩了!小伙子谢谢你到了十六岁还练的一身林家绝学!不然都感受不到我的召唤!我让你好好玩玩你最爱的妈妈!哈哈!"你放过我儿子,其它的我都答应你!我让林家付出代价!放过轩儿!不然我和你同归于尽!"温婉清像是一只保护幼崽的雌狮,对着恶蛟发出嘶吼。浑身绽放光芒,三千发丝无风自动,真是美轮美奂。她在用功法抵消儿子在屁股上抚摸的大手带来的快感!"哈哈,其它的都答应我?好呀!这世间我最痛恨的就只有两个人,一是你丈夫林荣,不过他已经死了!死的好!二就是你!要不是你们慈航静斋和林家联手!千年前我怎会被镇压封印!"恶蛟目光带着极强的恨意,似乎想要把温婉清生吞活剥了一般"我在慈航静斋只是当了五年的圣女!恨我干......"温婉清把儿子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脯上,儿子的大手已经进入了自己的睡裤,隔着自己的白色内裤在玩弄自己的臀肉,不过这些快感都被她用功法压制了。不理解恶蛟的恨意的温婉清被恶蛟咆哮着打断!"千年前封印我的慈航静斋的教主就是你的前世!你再用功法压制欲望我就让你儿子生不如死!!"像是看出来美艳女人在忍受儿子大手抚摸一般,恶蛟恶狠狠的对着温婉清咆哮道!同时道出温婉清的前世今生!"怎么会!......你想我怎么样,我可以用我的命换我儿子的命,只要你放过他!......"这下温婉清知道为何恶蛟会纠缠自己一家不放了!原来它的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自己上辈子造的孽现在要用这种方式偿还么!她说话带着强烈的媚意,这是没有功法压制媚骨绽放的后果。温婉清不甘心的解除功法压制,她已经看到了儿子又痛苦的表情了,只好听从命令,果不其然,儿子大手带给她敏感身体的快感很是强烈,这种血亲的背德侵犯不是普通的性刺激可以比拟的!没有了功法镇压,整个身体瞬间开始发热!被儿子的大手摸到兴奋了~轩儿的大手,摸到妈妈的肉穴了!房间里,温婉清的媚香开始扩散,这种味道是刺激男人的强烈春药,而被刺激的男人就是她自己的亲生儿子!"谁他妈要你的贱命!老子要让你生不如死!哈哈哈!"恶蛟的笑声回荡在林轩的房间,这笑声让温婉清胆寒!......"妈妈......你好美......好香~!"林轩坐在自己床边,看着刚刚进入房间就把他眼睛死死吸引住的妖艳美母,自己的妈妈温婉清......穿着性感透明的薄纱透明连体裙,蓝色的连体裙有着花朵图案的胸罩被母亲的雪白大奶子撑起,可以看见妈妈粉红的小乳头,已经把薄纱乳罩挺的老高。而美乳下,蓝纱覆盖的纤细腰肢,性感的柳腰没有一丝的赘肉,中间的可爱的小肚脐被洁白的小腹包围,小腹下的倒三角处是一撮黑黑的毛绒,毛绒的下面就是自己出身的穴口!还在滴着淫液!蓝色薄纱睡裙恰好盖住了妈妈的雪白大屁股,如同鸟儿羽毛的裙摆随意垂在母亲圆润细腻的大腿根部,让那滴着蜜液的穴口更具诱惑力。而妈妈笔直修长的美腿穿上了很少看见的性感黑丝长筒袜,这可是十六年来从未见过母亲穿上的性感丝袜,妈妈平时都是穿裤子,就算裙子都会盖住小腿的长裙!非常的保守!强烈的反差让林轩心潮澎湃,美母的身体居然如此的诱人!原来妈妈穿上丝袜的美腿是这么的诱人!不知是母亲的大腿有些肉感还是因为被长筒袜勒住了大腿导致美腿紧绷,性感的黑丝长筒袜末端裹住母亲的肉腿把妈妈的完美双腿勒出了致命的弧度,高低起伏,让原本就充满魅力的双腿更具肉感,而在黑丝玉腿中间,一条自然水润的光泽顺着母亲的大腿延申到她结实性感的小腿,可爱的脚丫,给她的玉腿添上了点睛之笔!妈妈的丝袜脚天下一绝!心中深埋心里多年的欲望被恶蛟的邪祟完全炸开,无限的开始蔓延,一个可怕的念头开始在他脑海扎根,待得它发芽,就会完全拥有自己的母亲!美丽的艳母!媚骨外露的温婉清就是整个房间媚香的源泉,这种母亲身上的诱惑香气让林轩沉迷,看向妈妈的双眼带着极强的兽欲!温婉清羞红着俏脸,低着头眯着双眼看着因为自己身体而挺直肉棒的儿子,站在房间门口不知所措,黑丝长腿相贴扭捏着,在挣扎着什么,就在刚刚,那该死的恶蛟让自己换上性感的服饰来伺候自己的儿子!这算不算本末倒置啊!?丝毫不知自己敏感的身体整在散发着引诱儿子的肉香!自己这身打扮还是当年和丈夫一起双修时候穿的,这么多年都有点勒自己的大腿了......"妈妈,还不快过来,坐我大腿上!"林轩说出的话让温婉清的俏脸更加红润,虽然她知道是恶蛟控制儿子说的,但还是觉得羞耻难堪,被自己儿子看见自己的媚体,而且自己还是天生媚骨,这要是真的和儿子......她可不敢想象,儿子本钱也丝毫不差啊......"我知道了!"温婉清咬牙切齿,时不时瞄向儿子坚硬入婴儿手臂大小粗壮的肉棒,吞咽着唾沫,这要是放进自己的身体......等等,我在想些什么呢!我可是他的母亲!温婉清感觉双腿之间的穴口已经开始分泌液体了,硬着头皮踩着妩媚的莲步走向自己的儿子,为了儿子自己不得不这么做!"轩儿~!恶蛟!我儿子要是有什么事,我一定会让你魂飞魄散!"温婉清温柔的看着儿子身上的伤口,虽然已经止住血了,但是还是非常担心儿子伤势,温柔的眼神一下变得狠辣,威胁寄居在儿子身体里的恶蛟。"我知道了!快坐下来吧妈妈~!把嘴巴给我~!唔唔嘶~"林轩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看着美艳的母亲坐在自己大大腿上,然后,被自己抱住含住妈妈晶莹丰满的小嘴。清甜可口~!虽然无法控制身体,但是感受还是百分百传递的!妈妈薄纱睡裙下的雪白大屁股,光滑的如玉的美腿,还有这被薄纱加持的小腰,以及最致命的!母亲香甜的小舌头~!怎么这么美味!又软又甜!好调皮~"唔唔~嘶~我儿子要是,嗯唔~有什么事~!啊~别摸我奶子~!我拿你是问!~"温婉清被动的被儿子抱住,小舌头有些生涩的含住儿子的舌头,在儿子猩红双眼注视下,把自己的胸膛挤压着儿子的身体,那薄薄的蓝纱怎能阻挡温婉清如此柔软温暖的美乳呢,反倒是让林轩身体都颤抖的享受着!妈妈的大奶子,柔软又温暖!温婉清只感觉在自己腰间作乱的大手慢慢的滑到自己乳房下方,用力的捏住自己的乳肉,然后反复的挤压揉捏,就像玩沙袋一样,而儿子的另一支大手找到自己贴在他大腿的黑丝玉脚,上下其手,疯狂抚摸,大手的温度传递到自己美腿上的各个角落,把自己细腻的冰凉美腿摸得躁动不已。十六年没碰过男人的躯体如同一台多年未启动的机车,在被人细心清理身体各个角落后,开始重新迸发她的力量,刚刚修炼消磨的媚骨开始全面绽放,香软的舌头开始主动带动儿子,用着高超的技巧,两人的唾液不断顺着下巴滴落。媚骨全开的温婉清身体更加滑腻,雪白,同时臀部胸部变得更具肉感,这就是媚骨的力量!而那个细心清理她的儿子,是最大的受益者!"呋嘶~呋嘶~唔~嗯~❤"房间里母子两唇舌交织的淫乱声响持续了不知道多久,两人浑身都是对方和自身的液体,汗液,淫液,交织相融。而林轩火热的大手已经从母亲光滑的黑丝美腿转移到了母亲潮湿的穴口,妈妈居然被自己吻出这么多水了!没有控制权的林轩感叹母亲的淫乱,原来从小教育自己的严厉美母是个淫乱的小骚货!太好了!等等!我在高兴个什么啊?!母亲可是被迫和自己接吻赤裸相见的啊!我!就是个畜生!但是,妈妈真的好淫乱啊,捏住乳头都要发出好诱惑的娇喘,而且妈妈也在摸我的肉棒......母子两都心潮澎湃,这种禁忌的快感让他们着迷,本就青春期的林轩更是深深的爱上这种快乐,他的内心开始动摇,妈妈会不会永远这样和自己......林轩感觉自己的舌头从母亲的甜蜜小嘴里抽出来,双眼有些许遗憾的看着母亲晶莹剔透的小嘴,上面的艳红已经被自己吃的干干净净了,现在嘴里还有着妈妈香唇的芬芳,真想和妈妈一直亲下去!"恶蛟!我亲也亲了!你可以放过我儿子了吧!"温婉清满脸的羞红,娇艳欲滴的容颜凤目看向自己儿子双眼都有些抵触,感受儿子在自己身体上游走的大手,屈辱的问道,刚刚自己居然主动摸了小轩的肉棒!我不配为一个母亲!"哈哈!笑话!谁说这就结束了?你是小孩子么!"林轩眼睛血红,抱着美母大笑道。"你还想我怎么样!我身为母亲和儿子这样!已经被人所不齿了!你也看见了!我现在非常痛苦!"温婉清屈辱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娇躯颤抖的忍受儿子的抚摸,大腿之间的肉棒不停向自己黑丝大腿传递着热量。"这点就算痛苦了?!妈妈,那你知道我这千年暗无天日的日子怎么度过的么!?你只是我的九牛一毛!用你的手给你儿子打飞机!噢不对!用奶子!"林轩猩红双眼愤怒的对自己母亲咆哮道。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情绪非常激动!"我知道了......"温婉清屈辱的咬咬嘴唇,那上面还有着儿子的唾液,把自己的两个巨大乳球从蓝丝睡衣的胸口解开束缚,两个雪白弹性十足的乳球在林轩眼中疯狂弹跳,房间奶香四溢。"对嘛~夹住我的大鸡鸡,用你的大奶子!妈妈!"林轩喘着粗气看着母亲饱满的美乳,刚刚已经用大手感受过它们的柔软了!至今都回味无穷!温婉清面带红晕绝望的闭上凤目,黑丝脚跪在儿子身前,小手抓住自己两个沉甸甸的肥乳,夹住儿子炽热的肉棒,好烫!"噢噢~嘶~妈妈的奶子好温软~!好细滑!"母亲如凝脂般细腻的美乳包围了自己的肉棒,只把自己的龟头露在她的下巴前,可见妈妈的美乳多么的巨大!水润饱满的美乳不停的刺激自己坚硬的龟头,软磨硬泡这一词倒是很好的解释了母亲的手上动作"贫嘴!林轩给我把眼睛闭上!"温婉清水汪汪的凤目灿若繁星,就感觉泪珠要掉落了,雪藕般的柔软小手不停的挤压自己娇嫩的美乳,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这小子居然一脸的享受!"妈妈!我也想啊!可是~!嗷嗷~妈妈你的胸部!太幸福了!"林轩心疼的看着母亲,这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和母亲的媚肉冲击都让他欲火焚身,只感觉精关一松,对着妈妈雪白的瓜子脸,倾泻自己的浓精"唔唔~这么多!"温婉清只感觉双乳之间的炽热在疯狂抖动,两只手紧紧抱住巨乳才勉强控制住,这更是让林轩无法忍受的快感!继续在母亲的双乳中射出无与伦比的精液!温婉清娇美小脸就遭了殃,被儿子喷射了整整一脸一秀发的浓精!腥臭又滚烫!微皱着绣眉,媚眼如丝盯着儿子的龟头,大量的白浆打在她的俏脸上。此刻的她,看上去媚态横生,顾盼流离间皆是勾魂摄魄,好一个天生媚骨!"呼~真爽~!我的好妈妈,现在可以用你的小嘴给我含住大鸡鸡了~"林轩看着脸上满是自己精液的美母,觉得自己肉棒重新挺立后,兴奋的对母亲说出下一个荒唐要求"对了,把脸上的精液吃干净!"林轩又补充道,满眼的淫秽。"用手......用乳房......我都可以接受,母亲怎么能用嘴去吃儿子的生殖器呢!"哪怕是慈航静斋前圣女,哪怕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哪怕天生媚骨,也做不到以母亲的身份含住自己儿子的肉棒!哪怕她嘴里也有不少自己儿子刚刚射出的浓精,用自己身体榨出的!"唔唔~!嗯"温婉清无法接受吃下儿子肉棒的要求,但是却听话的小手寻找收集着儿子滚烫的精液,放入小嘴里细细品尝,样子淫乱至极!"别和我谈条件!不然!啊!这就是下场!"林轩面色痛苦扭曲的瞪着淫乱美母,伸出手用力捏紧母亲的乳头,发泄的似的拉扯母亲娇嫩的美乳。两个哺育过自己的大奶子如同巨大的水气球一样被自己提起放下,阵阵乳香进入鼻腔,不愧是刚刚给自己榨精的美乳!"啊~别!求求你别伤害轩儿,我答应你!"正在吃儿子精液的温婉清被林旭突然捏住乳头提起两个大大的乳球,敏感的身体如同被电击一般,看着儿子痛苦的表情,屈服于蛟龙的威胁下。"妈妈!你别听它的!啊~~"林轩得到控制权后刚想阻止自己的母亲,就被妈妈用温润的小嘴含住了龟头,这张从小到大训斥自己,教育自己,给自己讲睡前故事的小嘴,此时却生涩的含住了自己的肉棒!母亲坚硬的牙齿时不时剐蹭自己肉棒的轻微刺痛,一种莫名奇妙的快感油然而生"唔嘶~嗯~呕~!"含住自己儿子龟头的温婉清没有丝毫厌恶之色,对于自己儿子怎么可能会讨厌啊!一切都是因为这条该死的蛟龙!凤目带着不甘心的神色瞪着儿子,妩媚的眼神反而让林轩心潮澎湃!温婉清翘起雪白的大屁股,薄纱蓝丝裙摆因为重力向下倒去,整个白皙反射着亮光的大屁股刺的林轩双目微痛,时不时左右轻微摇晃。像是条求爱的母狗!母亲的美臀太过诱人,这完美的弧度,如同一轮雪白的满月!而妈妈那两个柔软舒适的大奶子,挤压自己大腿的快感也让他沉醉!两支性感的黑丝大腿被妈妈娇躯加压透过黑丝的白皙腿肉也如此的充满魅力,散发着媚香。母亲趴在自己面前翘着求爱似的摇晃屁股努力给自己舔舐肉棒的样子!好......好美~啊~妈妈的小舌头在挑逗我的龟头!"妈妈的小嘴~!用牙齿轻咬!然后舌头配合牙齿!对~嘶唔~这才乖嘛~我的好妈妈~"林轩用刚刚在母亲黑丝美腿上拭去鲜血的手,轻轻抚摸妈妈洁白带着汗珠的额头,淫笑着教自己妈妈口交......"嗯唔~呋嘶~呋嘶~嗯~"温婉清媚眼如丝,观察着儿子享受的表情,心里居然默默记下自己舌头和牙齿让儿子眉头舒展的动作,灵敏的翘舌越来越熟练,爱不释口的吮吸儿子的巨大肉棒,潮红的下巴满是儿子的前列腺液和自己的唾液。"妈妈!儿子教你一个超爽的玩法!"林轩站起身子双手抱住母亲的头,在温婉清逐渐迷失的眼神里,用力把自己的肉棒挺进母亲的小嘴里,嘶!妈妈的喉咙!顶到底了!好温暖!"唔唔!嗯嗯!唔唔!呜呜呜!"温婉清被儿子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双手勉强支撑住自己敏感的媚体,只感觉自己的口腔、喉咙深处被儿子的炽热填的满满的,甚至是无法呼吸!不过作为强大的武修者,半个小时不呼吸都没有关系!但是极度难受的窒息感还是无法忍耐!这又和儿子有什么关系呢?林轩放心的把肉棒挺进里母亲的喉咙,干净妈妈的小舌头被自己肉棒压在下面动弹不得,整根巨大全部被母亲吃的一点不剩。低头看着母亲痛苦的表情,秀发和红晕的俏脸还残留着自己的精液,流着热泪的凤目,不停溢出液体的琼鼻,被玉手挤压的深邃的乳沟,跪地的黑丝美腿,一种强烈的征服感涌上心头!被母亲喉咙暖肉包围的龟头怎么也挺不进去了,林轩索性开始抱住母亲的头在小嘴里抽动起来,像是给妈妈打气一般前后挺动着屁股,只见自己的大肉棒不停的完全进出妈妈柔软的小嘴,每一次抽动都换来妈妈"哈!唔!哈!"大口呼吸和被迫吃下自己肉棒的媚喘!"唔!哈!唔!哈!唔!"温婉清绝望的闭上眼睛,抱住自己儿子的身体,忍受着儿子对自己小嘴的疯狂抽动,每一次都是百分百的进入,然后快速抽出、进入,自己又怕用牙齿伤害到儿子敏感的部位!小嘴张的老大,小舌头被压得无法动弹,殊不知喉咙和嘴巴已经逐渐成为了儿子肉棒的形状!儿子专用的妈妈口穴!"嘶!妈妈的小嘴实在是太舒服了!好会吸我的肉棒!妈妈我又要来了!"林轩看着闭眼哭泣的母亲,兴奋的抱住母亲的后脑勺,把自己的肉棒塞进母亲喉咙的最深处,然后倾泻自己巨量的精液!"唔唔~!呜呜呜~"温婉清被儿子用力抱住脑袋,感觉自己的喉咙被儿子强硬的顶开,不敢挣脱的双手被迫抱住儿子的屁股,鼻子都能顶到儿子浓密的阴毛,下巴在不停磨蹭儿子的睾丸,这位可怜的母亲被自己儿子死死抱住在自己喉咙深处喷出巨量的浓精!"唔!唔!嗯呐!"可怜的温婉清感觉小嘴都要脱臼了,感觉大量热液在自己胃里翻江倒海,那是儿子在自己体内喷射的精液!林轩的巨量喷射让她震惊,因为她真的要窒息了!鼻腔咽喉已经被儿子的浓精占满了!"呃呃呃~!"温婉清翻着白眼双手瘫倒在床上,被儿子抱住头部像块烂肉一样身体疯狂颤抖,她已经被自己儿子的浓精冲击喷射到窒息了!但是内力深厚的她身体机能依然继续运作着,就算这种状态持续半个小时都不会出事,可是那种难受至极的快感却必须由她自己承担!"嘶噢噢噢~!妈妈的真空小嘴~!好棒~~!这种奇妙的快感~噢噢~"母亲真空小嘴让他的肉棒持续膨胀,只感觉妈妈的小嘴要把自己的肉棒给挤掉了!不过还是无法伤害到他的身体,这感觉实属美妙!"噗哧~!"林轩满足的把大肉棒从母亲的小嘴里抽出来,顺带的是自己腥白的精液,而妈妈也已经重强烈的窒息快感中醒来,正想吐出自己胃里滚烫的精液呢!"不许吐!妈妈得吃下儿子的精液!并且记住爱上这个味道!"林轩奸笑的看着想要吐出自己精液的美母,那可怜兮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热泪滑过满是自己精液的红脸,不甘心的把含在嘴里的儿子浓精咽下肚子!噢!太棒了!淫乱的妈妈!"嗯唔!"我已经做到你的要求了!你还想怎么样!"美艳的温婉清眼含热泪,不顾自己脸上秀发上儿子的大量精液,一只玉手支撑着颤抖的身子,一手托住自己胸前不停晃动的美乳。雪白的大屁股对着自己的儿子,黑丝美腿弯曲并拢相贴跪在床上,两支透着白皙肌肤的黑丝小脚丫一前一后的如同受惊的小奶猫颤抖的着林轩,时不时抓捏的动作充满了妩媚。温婉清以这种姿势满脸红晕回头屈辱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那有着完美弧线的饱满白臀,两个反射着高光的臀肉缝隙之间,冒着媚气的穴口在不停的喷吐着淫液,温婉清被自己儿子玩弄的淫水四溅了!"妈妈,你觉得我会这么简单的放过你么?"林轩的眼睛已不再猩红,看着母亲透着雪白肌肤的性感黑丝脚丫,心中的又升起了淫荡的想法!"你!你想怎么样!"温婉清看着儿子盯着自己美腿的眼睛,顿时黑丝脚丫不安分的抓捏握紧,这可爱的模样更是刺激了林轩的眼球!"给我足交!快点!"林轩忍受不住母亲的黑丝美脚诱惑,喘着粗气爬过去抓住母亲柔软的黑丝小脚,细腻磨砂质感的黑丝加上妈妈娇嫩的温软小脚,拿十指慌乱的小指头像是被猎人抓住的小兔子,不安的扭动着,等待它们的将是自己儿子的炽热打击!"你!唔~!我的脚!"温婉清被儿子强行抓住黑丝脚丫翻过身子,溅射淫液的穴口对准了儿子的肉棒方向,不停喷吐的媚气像是在期待儿子的进入一般,但是现在林轩的目标是妈妈性感的黑丝小脚!抓住母亲娇小的黑丝脚丫,放在自己肉棒两侧,妈妈柔软的脚底和调皮的脚趾接触自己肉棒就不安的晃动着,还有高级丝袜的加持,这是何等的享受!期待的看着母亲,但是母亲红晕的脸颊和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睛倒是让他疑惑,难道?妈妈不会足交?"我......我不会足交!"温婉清双手放在自己美乳上,手掌紧张的把乳肉按压下去不少,让两个乳球更加的立体饱满,伸向儿子的性感黑丝美足不知所措的放在儿子的肉棒上,承受着儿子炽热的灼烧!"没事妈妈!我教你!就像这样!你看"林轩怎么能不兴奋!大手抓住在自己肉棒上不知所措的黑丝脚丫,有节奏的左下右上对着自己肉棒套弄,用母亲滑嫩的黑丝脚底磨蹭刺激自己的敏感肉棒!嘶!好爽!"是这样么......"温婉清羞红着俏脸,下手按住胸脯都用了几分力,颤抖的伸直黑丝美腿用自己小巧的脚底给儿子套弄这肉棒,在儿子大手的带动下越来越娴熟!"对~!噢噢,就是这样妈妈!~你的丝足好棒!~滑滑软软的~"林轩抬头颤抖,松开握住母亲脚丫的手,妈妈已经知道如何用自己的小脚给自己足交了!林轩大手顺着妈妈精致的脚踝向上抚摸去,妈妈结实饱满的小腿也如此的耐摸,香香滑滑的~好不快乐!林轩在母亲弯曲的黑丝小腿肉上反复的揉捏滑动,从脚踝到膝盖底,好好的欣赏母亲这平时见不到的丝袜美腿!完美的比列,恰到好处的肉感!紧致的弧线!被丝袜勒住的更加丰满!特别是反射自然水润光泽的亮线,在母亲黑丝双腿中间随着角度变化刺激着林轩的眼球,这亮光大大的加大了母亲双腿的妖艳和淫乱!妈妈的双腿怎么摸都不会腻!"林轩!你不要看妈妈的小穴!"温婉清散发媚香的肉体满是汗渍,就连汗水都是媚香的女人怎会不被儿子玩弄呢?黑丝美脚反复撸动儿子的肉棒,对于儿子的眼神很是反感,但是现在自己又有什么资格教育儿子呢?用丝袜脚给儿子足交的背德母亲?"妈妈~不用着急,等我用你的各个部位发泄欲望后!我就会去造访孕育我的子宫的!"林轩无所谓的抚摸美母的丝袜脚,感叹母亲的双腿和自己肉棒上的勤奋脚丫,感觉精关开始奔溃!"你!恶蛟!你欺人太甚!"温婉清听的儿子待会会插入自己的肉穴,一种强烈的无力感爬上心头,但是内心深处,却有着一丝丝的期待......"噢噢,妈妈,你的丝袜脚真的一绝!这么快我就有感觉了!我来了!"林轩顺着母亲细腻的丝袜小腿回到了可爱的黑丝脚丫,牢牢抓紧母亲的黑丝玉足,龟头抵住两个柔软的黑丝脚底,射出自己第三发被母亲媚体榨出的浓精!"嗯!唔~!"温婉清红晕着俏脸,被动承受着儿子对自己黑丝小脚的精液冲击!每一波都这么滚烫,每一股都这么强烈!儿子的精液要是射进我的子宫......等等!我在想些什么呢!温婉清从儿子对自己脚底的禁忌喷射快感中苏醒,强大精神忍耐儿子欲火的倾泻!"妈妈!把腋下抬起来!对!夹住它!"林轩抓起母亲的小手,看着母亲洁白的腋下露出淫笑!"妈妈,把丝袜腿对折,对!夹住它"林轩双手抓住母亲的黑丝大腿和小腿把肉棒放进母亲的性感腿窝,又一次强烈的黑丝足交!"妈妈,用你奶子夹住!然后含住它!"林轩感叹母亲柔软的双乳和温暖的小嘴,后面实在忍受不住母亲情迷的凤目,又强硬的对着母亲的小嘴塞进整条肉棒!"妈妈,用你的大腿......""妈妈,屁股对着我......"......"好了妈妈,坐上来~!把儿子的处男夺走!"林轩享受完母亲各种性感的身体部位,看着满身是自己精液的媚喘美母,微笑着躺在床上立着依然挺立的大肉棒,此刻的他只想要体会母亲这么多年没有男人光顾的寡妇小穴!我会是妈妈的第二个男人!"蛟大人!能不能不要让我和我儿子做......做爱......"温婉清眼神迷离的看着双眼猩红的儿子,散发的媚意的身体已经被儿子的浓精盖住,她已经习惯了儿子腥臭的浓精,不知多少进入了自己的肚子呢!~完全动情的她以最后的理智支撑着还算正常的思想,哀求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别说笑了妈妈,我会让你受孕并且一辈子当我的性奴的!"林轩淫笑着说出大逆不道的话语,不过他的发红眼睛深处好像真的有着这种渴望!母亲的肉体怎么玩都不会腻!"那,可不可以让我儿子暂时失去感觉啊!"温婉清屈辱的咬着贝齿,不甘的别过头去,热泪流淌过她满是儿子精液的俏脸,无声泪下。"妈妈?妈妈!你快走!妈妈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呀妈妈!"林轩双目突然恢复清明,不再血红,但是看着自己母亲的眼睛却有着深深的欲望,刚刚玩弄母亲媚体的时候,一直都是他本人!我想进去看......等等!我在想些什么呢?妈妈可是因为我而这样的啊!"轩儿!你......闭上眼睛!"这恶蛟杀人诛心!居然接触了对儿子心智的控制,冰雪聪明的她当然知道,如果自己不继续和儿子做爱的话......那后果不是她能够承受的!她不想失去儿子了,这是她愿意用性命去守护的宝贝。"妈妈!你!啊~~~~~"林轩睁大眼睛看着走进自己身前的精液美母,两支被染白的黑丝美腿对着自己打开,那曾经自己出生的穴口找准了自己的大龟头,自己甚至能够看见妈妈抓住黑丝膝盖颤抖的双手,青筋乍现。林轩的龟头把母亲的穴口撑开,阴唇和穴口的媚肉包裹他的瞬间就感觉一种强烈的快感和罪恶感袭来,妈妈的肉穴!而妈妈的身体也剧烈的颤抖,大量的粘液从穴肉里开始溢出,不过美母还是强行运功,把自己身体稳住,美母性感的精液身体绽放着神光,披散的长发无风飞舞,羽毛般的蓝色裙摆也随意飘散雪白的大腿根部若隐若现,如同一个英姿煞爽的女武神,如果没有那淫乱的美乳和咬住自己肉棒的小穴的话......"呜呜呜!阿荣,婉清对不起你!"温婉清任命一般用力的对着儿子肉棒坐了下去!母子两的性器官百分百贴合在了一起,如同型号相匹配的紧密零件,没有一丝多余的缝隙,母亲的肉穴天生就是儿子肉棒形状?"嗯!~嗷嗷嗷~"被妈妈一屁股坐到低的林轩只感觉自己的肉棒突然被一种极其紧凑强烈的温软包围,湿润又温暖,同时还有着各种高低起伏的褶皱在刺激自己的龟头和肉棒,并且开始围绕着自己的肉棒旋转吮吸!强烈的吸力像是要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吸出去一样!而龟头处的软肉像是软软的小嘴巴在撕咬自己一样,这感觉不要太棒!妈妈的小穴!怎么这么爽!?儿子的肉棒!居然这么爽!?"唔唔~噢噢~好大~!好粗!儿子的小处男~妈妈收下了~❤"十六年没人光顾的肉穴今天迎来的新客人,噢不对,迎来了老客人,它亲自孕育的乖儿子,林轩的大肉棒!温婉清只感觉自己的小穴瞬间被儿子的肉棒填满,天生媚骨的她身体本能的开始运用功法全力发挥着淫乱身体的魅力,誓要把侵入身体的坏东西榨的一滴都不剩!"妈妈,你的好紧!我受不了了!嘶!~"林轩不受控制的双手抓住母亲支撑的精液黑丝双脚,让母亲跪在自己的跨上,这动作更是引起了两人性器官的激烈碰撞,温婉清仰头浪叫,林轩被恶蛟控制住精关,忍受着剧烈想要射精的快感。明明刚才已经用妈妈的身体射出这么多的精液了!这种人妻的穴道不是处男可以忍受的!他放弃了,他要在自己敬爱的母亲体内射出浓精!射满浓精!"你!~啊~妈妈你好会吸,啊~实在是太爽了~!再多动一动!小腰扭起来~!"林轩享受母亲雪白大屁股对自己身体的每一次撞击,都引起妈妈胸前的巨大乳浪甩出大量残留的浓精。林轩抓紧美母的黑丝大腿的手都能捏出自己的精液了,可见刚刚在母亲双腿上射出了多少的浓精,黑丝都变成白丝了!他爱上这种背德的快感了,他要在妈妈子宫内射出自己的浓精!"林轩是坏宝宝!❤"听的儿子对自己身体的评价,感觉裹紧肉棒的阴道都用力了几分,乱伦的快感带给她的冲击过于强烈,她的天生媚骨像是专门为这场母子盛宴准备的,每一次深入都比从前的快感强烈不知道多少倍,这感觉,有些让人着迷啊!"妈妈!我要在你子宫射出来!我要你怀我的孩子!为我生宝宝!"林轩说出了恶蛟才应该说的话,当然已经成谜性爱的温婉清怎会去思考现在是不是儿子的真实想法呢。"来吧~把宝宝液交给妈妈吧~❤"温婉清的媚骨全开,大脑被全是媚意,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语多么的伤风败俗!"啊!我来了妈妈!"林轩抓紧母亲的黑丝美腿,粘稠的精液透过丝袜顺着他的指缝流出。只感觉自己的龟头撑开了咬住自己的子宫口,漏斗状的子宫口被强行破开,龟头直直的顶住母亲的子宫底,酥麻的快感席卷全身,巨量的精液开始对着妈妈的子宫倾泻,这是他的处男精液,也是十六年来温婉清子宫内第一发浓精!"啊~!儿子的精液~!好烫!~❤~我的子宫被儿子的精液灌满了!~"身为人妻同样拥有媚骨的温婉清倒是没有高潮,但是儿子一波又一波强烈的浓精冲击让她的子宫甚至输卵管都充斥着儿子的滚烫精液,这一波又一波的异样快感也让她逐渐达到高潮,酥软的身子趴倒在儿子身上剧烈颤抖,两人性器官的共振达到了同一频率。"儿子的精液,超级舒服~❤"温婉清高潮的表情非常值得好好欣赏!林轩从母亲的子宫内感觉到一丝凉气顺着肉棒传递至自己的身体,好像是能够拿回一些控制权一样!这不同于恶蛟给自己的第二控制权,而是实打实的自己的身体!他激动的从高潮中回过神来,迅速的扑到母亲满是自己精液疯狂颤抖的美艳身体,脱掉一支母亲满是自己精液的黑丝长筒袜,抱住妈妈雪白散发着媚香的光滑大腿用力冲锋!很快,林轩的房间又响起了母亲温婉清的淫乱浪叫,母子两的今夜注定笙歌。......"妈妈,早呀~!"林轩坐在餐桌上,如往常一样吃着早餐看着穿着性感围裙的赤裸母亲,淫笑的打着招呼。"早......恶蛟!你昨天用我儿子身体奸淫了我一晚上!现在是不是该放过轩儿了!"温婉清怒视这个昨天在自己身上耕耘了一整晚的儿子,自己的肉穴现在都还蠕动着儿子的浓精!"放过你儿子?哈哈哈!你太天真了吧温婉清,我告诉你,我的好妈妈,直到把你干的只知道我的肉棒之前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林轩猩红的眼睛淫笑的看着被性感围裙包裹的美母,那双修长的黑丝美腿不停的给他发送着性交信号!"你!你!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温婉清贝齿屈辱的咬着娇唇,热泪滑过她俏脸的脸颊。"怎么样?哈哈哈,乖妈妈过来用小嘴吧喂我吃早餐先!"林轩指着桌上丰盛的早餐命令母亲道"知道了!"温婉清能感觉自己胸脯下猛烈的心跳,颤抖的坐在儿子身边,被儿子拦住小腰,黑丝大腿又被儿子欺负!小手拿起桌上的食物放进了自己小嘴里,细细咀嚼了以后红着俏脸对着儿子方向喂过去。"唔唔~!"温婉清发出魅人的喘息。"唔~!唔,妈妈小嘴里的早餐真好吃~!唔嘶~"林轩激动的抱着性感美母,大手捏住母亲柔软的雪乳,按着妈妈光滑的黑丝大腿,大嘴品尝着母亲小嘴巴里可口的食物,在妈妈香甜唾液的加持和柔软小舌头的辅助下,这份早餐异常的美味!"唔,啊哈,哈"终于是得以喘息的温婉清又听话的咀嚼着食物,满脸羞红,还没嚼碎就被迫不及待的儿子抱着咬住了小嘴,里面美味的早餐又被儿子抢走了!~母子两的香艳早餐吃了整整两个多小时,林轩在母亲性感的媚体上上下其手,水乳交融的两人一刻也没有分开过。"乖妈妈把儿子喂饱了,那么儿子也要奖励乖妈妈了~!噢噢~!"林轩按压下母亲的脑袋,强迫妈妈含住自己的肉棒。"唔唔~!嘶~!"刚刚被儿子掠夺完嘴里甜蜜的温婉清又咬住儿子火热的肉棒,不甘的舔舐吮吸着,就用儿子的精液解渴吧......"妈妈这几天就不准去公司了,乖乖和我做爱,把我伺候的舒服了我就放过妈妈~!"林轩给母亲画了一张大饼,这大饼还异常的昂贵,代价是母亲性感的身体!无止尽的被内射浓精!温婉清和儿子无休止交配的不知多长时间,只感觉经历了大概三四次的日出日落,期间温婉清坐在儿子大肉棒上得到儿子的同意使用内力屏蔽了林家的其它人的感觉。母子两的战场从房间转移到家族的各个角落。这种在他人面前和儿子做爱的感觉好美妙,阿~轩儿的肉棒让妈妈身体都沸腾了~温婉清开始享受和儿子交配的快乐,母子乱伦的快乐!在会议室要求妈妈给自己用丝袜小脚足交、在练功房抱住母亲的雪臀射满子宫、在隔壁有人的公厕里接受妈妈的乳口侍奉,最后含住妈妈的香舌塞进自己的肉棒、爸爸的灵位前,夺走了妈妈稚嫩的屁眼,看着妈妈不断哭泣扭曲着奇怪表情,一脸幸福的浪叫就感觉美妙绝伦!抱歉了老爸,你没享受过的老妈屁眼,就交给儿子我吧!父债子偿嘛~噢噢!妈妈的小屁眼真是要了我的老命!林轩要求妈妈换上各种淫乱的服饰,包臀裙、吊带裙、蕾丝裙、超短裙、都是性感无比能把妈妈妖娆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特别是妈妈穿上旗袍后加上透肉黑丝连裤袜黑丝无痕裆部让母亲的穴口看上去神秘又深邃,被林轩暴力撕开妈妈穴口的丝袜后,母亲红晕着脸,短短的旗袍裙只能遮住温婉清黑丝大腿根部,大大的开叉口把她被黑丝覆盖的雪白腰间和大腿完全漏了出来,双手遮住自己滴着淫液的穴口,媚眼如丝盯着自己的儿子。胸前旗袍大大的开口把她的美乳出卖了打扮,甚至能够看见没穿内衣的乳晕,这么个散发媚香的美母怎么是小小的林轩能够抵挡的了的,当着下人的面前贪婪的抱住母亲的身子全身心的探索着......林轩彻底的放开,每一次对母亲子宫的强烈喷射都会觉得对身体的操控权力大了几分,猩红的双眼也变成了一只剩一支淡红色,原来金丹的力量也逐渐被他悄悄的淬炼成自己的力量!不过对于拥有强大力量的蛟龙来说只是沧海一粟。它享受于这对母子的淫乱背德,特别是看着温婉清如同个淫妇在自己儿子身上媚喘的样子就觉得愉悦,这种报复方式真不错!母子两如胶似漆了整整一周后,在双方都同意的情况下,停止了对互相身体寻爱的渴望,期间温婉清已经完全从最开始的保守高雅的模样沦为了只知道儿子肉棒的淫妇。以前调教儿子的女人现如今被儿子用肉棒疯狂调教着,学习着各种用自身取悦儿子榨出精液的淫乱方法!媚骨全开的她无力抵抗儿子的快感,本就需要强大内力压制的媚骨此刻完全收不回去了,无时无刻的不在散发着媚香吸引儿子的入侵。"妈妈,你身上的味道太美妙了!你的味道只能让我闻道!不许给其他人!明白么!~"林轩抱着穿着家族女仆装的蓝丝美母,两个大奶子挤出了黑色底面白色花边的上装,如围裙般的裙摆被他撩得老高,大手抓住母亲的蓝丝大屁股,疯狂塞进着肉棒,刺激着母亲满是自己精液的柔软子宫!"知道了~怀儿子~噢噢~林轩你这个欺负妈妈的大坏蛋~"温婉清现在那里还有曾经的严母一面,带着女仆头巾的她凤目桃花点点,眼里只有自己的儿子,白花边袖套的玉手用力抱紧自己的儿子,蓝丝大腿紧扣儿子的屁股,雪臀奋力抬起放下配合儿子的抽插!每一次都顶入她的子宫!林轩鼻子贴着母亲满是香汗的媚肉呼吸着,贪婪的想要把他们占为己有,完完全全的占有欲!很快,温婉清神光绽放,房间里肆意的媚香被她好好的控制着只给儿子一个人嗅到,看儿子一脸享受的呼吸自己的体香,就觉得又羞又喜,哪还有半点严母的样子。休战的第一天林轩就忍不住了,他从卧室出来寻找妈妈的时候,就看见她在餐厅穿着妖娆的连衣裙,美腿被性感的白丝包裹着,优雅的坐在椅子上拿着甜点咀嚼着,只是每一次母亲都要用糕点蘸一点桌面上的白色液体,然后红着脸放进小嘴里。餐厅里只有自己能闻见的美母香气让他陶醉~林轩定睛一看!这不是自己和妈妈在餐厅相互自慰时候射在桌上的精液么!妈妈可以用内力收集自己的精液放进身体里加速消化,或者直接用肉体吸收自己的精液,毕竟也是武修者的精液,有着很好的营养价值!但是现在母亲却用自己的精液当调味剂!而且连糕点上的精液滴落在她酥胸上都懒得理会,一脸媚态的享受着嘴里儿子的白浆!这样子也太淫乱了!我好喜欢淫乱的妈妈!"妈妈!你......"林轩出现在母亲面前,身下的帐篷早就顶的老高了,身子发热的看着美母!"唔嗯~嗯?轩儿起来了?妈妈吃点东西,肚子里都是你的宝宝液的味道~换换口味~"温婉清媚眼如丝当着儿子伸出自己粉嫩的小舌头,灵活的舔舐着手里糕点儿子上的白浆,真是诱惑死人不偿命!"妈妈~!我又想要了!"这几天和母亲沉迷肉欲的林轩哪里顶得住美母的性感挑逗,特别是看着自己精液滴落在母亲美乳上向着妈妈雪白的身子滑去时,那种强烈的性冲动直上大脑!"贫嘴~不是和妈妈说好了暂停一天的吗~小色鬼~"温婉清拿出了教训林轩的面孔,不过红晕的脸颊和半眯的凤目看上去没有丝毫的威严,反倒是异常的美艳!"但是妈妈~我忍不住了~"林轩闻着母亲只提供给自己的媚香,大口吞咽唾沫,只感觉口干舌燥走上前去脱下自己的裤子,火红的龟头对着母亲一跳一跳的,像是在示威!"不行~答应妈妈的事就必须做到~"温婉清妩媚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看向儿子肉棒时身体的躁动让她娇羞,好想要儿子的大肉棒~不过作为母亲的理智还是让她稳定了身子。"可是!妈妈我现在好难受~"林轩表情逐渐扭曲,像是恶蛟在伤害他一样,恶蛟说这锅我可不背!是这个逆子在这骗老妈的身子呢!"轩儿!可恶的恶蛟!妈妈给你撸出来吧!"温婉清瞪大凤目怒视儿子,秀发无风自动,身上绽放璀璨的光芒,不过无济于事,只会让这个母亲更加美艳罢了。对于这个恶蛟实在是恨之入骨,温婉清无奈的收回内力,细腻的小手把糕点塞进自己的小嘴巴里,伸过去抓住儿子坚硬的肉棒,好烫!"噢噢,妈妈的小手,好柔软好舒服~"林轩感叹母亲的巧手,最近母亲的性爱技巧突飞猛进,现在就算给自己撸管都觉得快感不断,母亲已经完全掌握了自己的敏感点!对!掌握!"臭小子!妈妈的手都酸了~!"温婉清温柔的看着儿子,和刚才怒气冲天的模样判若两人,儿子是最大的受害者!"妈妈加油!我马上就要射出来了~!"林轩在母亲满前站的笔直,大手抚摸母亲美丽的脸颊,妈妈真的好美!不愧是能当圣女的女人!但是现在这个女人却在给我打飞机~!"聒噪~!快点吧~真是的~"温婉清妖娆的白了自己儿子一眼,脸庞却主动的磨蹭儿子温暖的大手,像个被丈夫疼爱的小媳妇,画面温馨又甜美,如果没有在儿子肉棒上的小手的话。每次上下套弄时,温婉清都熟练的用如凝脂的手指刺激儿子的敏感点,大拇指配合四个小指分别挤压儿子的龟头和棒身,看着儿子一脸幸福的享受样子,就觉得心里暖暖的,就用这个补偿可怜的孩子吧~嗯?要射了?"妈妈~!我要来了~"林轩抓着母亲的香肩,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感觉身下的欲望要炸开了!"乖儿子等等"温婉清右手对着半空做了个抓捏动作,一个类似于菠萝杯的巨大杯子飞过来,她迅速站起身子把杯子套在了儿子肉棒上,哪怕儿子用力捏住自己的大屁股都不在乎"噗呲~噗呲~"大量的精液射在杯底,很快就把二十多公分的菠萝杯射满了半杯,原来每一次儿子在自己体内都会射出这么多浓精~搞不定自己真的会怀上儿子的宝宝~!温婉清盯着菠萝杯里的肉棒出神。连衣裙的裙摆已经被儿子掀开,抚摸自己的白丝大屁股都不阻拦,光滑柔软的细腻白丝美臀带给林轩的手感不要太棒!"妈妈~你接我的精液干什么呀~"林轩看向母亲的眼睛充满了欲望和爱意,抚摸美母的白丝美臀的手一刻也没有停下,另一支大手托住母亲撑起连衣裙的美乳,往上按压玩弄,两边都好软好弹~"嗯~臭小子~又吃妈妈豆腐~接你精液~?当然是喝掉了~"温婉清对着儿子挑逗的眨了下凤目,当着儿子淫乱的眼神下,抬头对着自己倾斜一半都是儿子精液的菠萝杯,张开了性感小嘴。"嘶~!"林轩看着自己的精液慢慢的从杯底向着美母的娇唇流去,当滚烫的精液接触到妈妈火红的娇唇时,母亲柳眉都在颤抖,像是在享受自己精液的味道!妈妈的喉咙不停的滚动,大口大口的吞咽声淫乱至极!甚至有些精液顺着母亲的下巴流下白皙的脖颈蔓延至酥胸母亲都不在意,就这么当着自己的面把自己刚刚射出的浓精喝的干干净净,放下杯子后还意犹未尽的咀嚼着嘴里儿子粘稠的白浆,小手找寻刚刚没有进入自己口腔的可怜精液!"妈妈~你!"林轩震惊于母亲的淫乱,太妖娆了吧!"唔嗯~嗯咕~坏儿子的宝宝液真好吃~❤~妈妈全部吃完了哟~"媚骨全开的温婉清迷恋儿子的子孙液,这几天自己就是生活在儿子的精液之中的!"忍不了了!妈妈我要你!"林轩把美母按在了餐桌上,抓起了母亲的白丝美腿掀开了短小的连衣裙摆。"呀~林轩~!阿~嗯~坏儿子欺负妈妈了~❤"温婉清身上的媚香更加浓烈!"妈妈的新丝袜居然自己开裆了!噢噢~"餐厅里母子交配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不过温婉清散发神力光芒后,路过的下人们并没有发现这对淫乱母子,只能从空气中闻道些许腥臭的味道......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二年前,那時我剛進這家中型公司,負責開發的業務。而她則是另一部門,可以說是無任何交集,除了僅在同一層辦公大樓的地緣關係而已。她個子嬌小,160公分的身高,但比例適中,白淨的瓜子臉及櫻桃小嘴,有中國古典美的味道,雙腿白晢且勻稱,柳腰及雙峰堅挺渾圓。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注目片刻。她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據說還沒結婚時追求的人前仆後繼,不過誰也沒成功,最後她選擇了一個公務員過安定的生活。我後來才見到最佳男主角,很帥,而且體格很好,最重要是脾氣很好(比較熟之後她告訴我的)。 我認識她先生之後,覺得那些失敗者死的一點都不冤枉,就算我可能也是屍骨無存。 這家公司給我很大的揮灑空間,公司一級主管都對我相當信任,當然能力的表現固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人緣好,不管間接或直接人員都很賣我的帳,做起事來很順手,日子過的忙碌且充實。 這個行業跳槽風氣很盛,我很慶幸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公司,也很小心的經營我的未來。 當時剛歷經感情上的挫敗,在心灰意冷的情形下全心投入工作中。辦公室裡面雖然陰盛陽衰,但大部分都已結婚,年齡與我相若且未婚的只有個位數。當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不過都很嬌,偏偏我傲氣很重,不喜歡伺候大小姐,因此也沒甚麼交集,倒是一些二十歲出頭、剛出社會的小女生對我很好,有活動我一定有份,我也把她們當作是妹妹看待。 這裡中南部上來的年輕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大部分都在現場,我的工作性質需大量使用電腦,因此沒幾個月便在辦公室混得很熟了。 跟雲梅熟絡起來是因為有幾個專案的關係,其實最早是跟她的老闆接觸,對外對內溝通協調的默契很快的讓我融入他們的團隊,久而久之他們對我就很瞭解了。我平時樂於助人又不小氣,嘴巴也甜,所以常常會有很多好處,像有時候她老闆就會幫我帶早餐(她老闆家旁邊就是美而美),後來索性交月費處理。有一段時間她老闆生完第三個小孩坐月子,帶早餐的工作就由她和幾個媽媽桑接手。 雲梅的年紀與我相彷,淡江畢業後就到這裡了,我則是當完兵後在這個業界流浪一陣子之後才被挖來的,性別因素加上外來的和尚會唸經使得我跟她的職場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闆已平起平坐,而她還是資深管理師。工作上的關係讓我們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加上知識文化背景接近,我們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已有一段社會經歷,在應對進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像和風吹彿般的愉快。 可能是台北的都會女子吧,她的穿著有一定風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顯現她的品味。她的美麗聰慧讓我迷惑,幾乎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幾次她請假沒來,悵然若失的情緒便瀰漫一整天。 跟女友分手之後還是會有生理的需求,我也不是甚麼善男,只不過絕不會用錢去解決。這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多,當然曠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時候我會去Pub 轉轉。現在的年輕女性很開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來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 Style 並不常落空。上班族、女學生、有夫之婦甚至風塵女郎一概來者不拒,開房間、車上、郊外露天都作過,只緊守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原則。 認識雲梅久了,想佔有她的慾火越高,在談公事時腦中常是幻想與她交歡的畫面,縱情時也常把她代入那些蕩婦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歲的生日,剛好是禮物五,她穿著白色襯衫、紫色短裙,腳下一雙黑色絨布尖頭高跟鞋,並沒穿絲襪,這顯得非常性感迷人。 她部門一些未結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哄要幫她慶生,她在拗不過的情形下只好打電話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開明,把帶小孩的責任扛起來,讓她可以玩的盡興。 那天其實我也很忙,要加班趕一個瑞典的案子,所以當小朋友來找我時,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絕。後來他們派她來捉人,怎麼辦呢?我想只好晚一點再回公司了。 吃完飯後大夥跑去唱歌,我第一次聽到她的歌聲,我想還是聽她說話比較好一點,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麥克風就在我們之間流傳,玫瑰紅加汽水讓大家都暫時拋去形象,看的出來她酒量很好。 後來不知有誰拿來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幾個男孩、我和她來解決。她是壽星,我是現場唯一的主管,不斷的敬酒讓我快受不了。我記起還有工作,大約快九點時有一個女孩已經吐了,我想趁勢送女孩回家並落跑,沒想到她也追出來。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經有點不穩了。 「這些傢伙真是瘋了,好不容易才脫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經癱在倚背上了,後座的怡青則已躺平了。 「妳要回公司開車嗎?」 「我好暈,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來得趕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點後悔走這裡,看起來她們兩個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雲梅留在車上,扶著怡青進門,她的室友趕快出來幫忙。安置好了後我看到雲梅已經睡著了,她沒坐好,裙子也沒拉好,我看到她潔白的大腿心裡為之一震,襯衫的扣縫中隱約可看到她白色的胸罩。我已經硬起來了,一邊開車,但目光不斷的侵犯她的身軀。 「停車!快停車!」過了一陣子她突然醒過來,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邊停,她打開車門,接著一陣嘔吐,看得出來她很難過。我拿衛生紙下車到另一邊擦拭她的嘴及衣領,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弄平,妳躺一會。」她點點頭,還有二十幾分鐘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雙腿自然往上前伸,我從沒仔細的看過她的大腿內側,這使我異常興奮。開著開著,前方一家汽車旅館的招牌很醒目。 我的理智正跟我的淫慾在拔河,汽車旅館已經過去了。終於,酒精戰勝了一切,道德理法稍現即逝,我回轉直接開進去,繳錢後倒車進去車庫。 我開門扶她下來:「雲梅,先休息一下。」 「這是哪裡?」 我沒有回答,右手攬著她的腰,左手扶著她的左肩。 一進門之後,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突擊她的雙峰,用力搓揉。 「你幹甚麼!喔……不要!」她不斷掙扎,我相信她已經清醒了。 「一男一女在汽車旅館還能幹嘛?」我淫笑著在她耳邊說。 我把她丟到床上,她趴著掙扎想離開,我抓住她雙腳腳踝往後一拉並分開,轉瞬間她的雙腿已緊靠在我大腿外側,那肌膚的感覺冰冷且細嫩。她的雙手正勉力支撐,我左手環抱她的腰,右手伸入紫色短裙內將內褲扯下來,她本能的用左手來阻撓右腿並往前縮,我放鬆她的腰讓她順勢往前,接著雙手抓著內褲兩側用力一拉至膝蓋處,她左腿一抽急欲脫離,卻使得最後一道防線潰堤,黑色蕾絲材質與她潔白的右小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並不急著控制她,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脫逃,反而有一種快感。她的酒力不允許她作出太大的動作,我要好好的蹂躪她,調教她,讓她初嚐被強暴的快感。 她慢慢的爬到一張小圓桌旁邊,這時我脫去上衣,像獵豹一樣衝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嬌小的身軀像玩具一樣翻過來放在圓桌上,雙手把兩腿一分,身體湊了上去成居高臨下態勢。她的雙手拼命在我胸前推擋,並不斷喘息,這引得我非常興奮,我並沒遭受多大的抵抗便解開白色襯衫的鈕扣,她的乳房在胸罩的襯托下顯的很渾圓,隔著胸罩我慢慢享受這觸感。 她原本束的馬尾經此混亂已全散開。終於我感覺她的嫩穴已經濕透了,我解開長褲及內褲,將龜頭頂進花蕊前端,這時她不再掙扎了,她掉下眼淚哀求我不要,我看著她的眼神,將陽具緩緩抽出一點,停了兩秒鐘閉上眼睛,接著雙手一緊腰部用力一挺,將她的嫩穴頂到最深處。她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全身為之一顫。 「啊……啊……不要呀……啊……」我連續猛烈的攻擊讓她不斷地呻吟。她的雙腿夾著我的腰不停晃蕩,左足赤裸,右足的高根鞋還在,潔白的右小腿上還掛著內褲。 「雲梅,都到了這地步,還有甚麼保留呢?」一陣子之後我頂到最深處後停下來,凝視著她。 在靜默幾秒之後,她閉上了眼睛,將她自己前扣的胸罩解開,雪白渾圓的乳房頓時蹦出來。乳暈並不大,但成暗色,看來她老公也沒浪費。另一方面,雙腿夾得更緊了。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禁讚嘆她的能收能放,不愧是成熟的都會女子,用力繼續抽送。 接著我把她像玩具一樣翻過來,讓她雙腳著地趴在桌上,將她的白襯衫及胸罩脫下,現在她全身就剩下一件紫色短裙了。我從背後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過我已頂在桌面的左腿,硬梆梆的武器再次進出她的領土。她重心有些不穩,但很自然的用腰部調整,就這個小動作我已知道今晚是旗逢敵手。 在裏面潮溼且溫暖,畢竟不是青春少女,但收縮的功力彌補了一切,我也很久沒這麼狂野了。在抽送了一陣子後,我把她抱到床上,正常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等等,她顯得純熟老練,而我也很驚訝今天的發揮。 她在上面扭腰,還不時甩髮,雙乳不規則的上下震盪,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我胸膛上,那浪勁讓我怎麼也無法跟平常溫柔婉約的形象聯在一起,我大概是全公司第一個發現的。我被她弄得想爬起身來,她卻用雙手抵住我胸膛,我受了這刺激,雙手由撐著雙峰下移到細腰,又是一陣猛烈的上挺。 「喔……喔喔……喔……」她索性將雙手往上勾在背後,將臉上仰閉上眼睛享受。終於我受不了了,我把她翻倒,抬起她的右腳跨在我肩上,作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進攻。 「啊……啊……不要射在裏面……啊啊啊……」她也警覺到了。 「喔……把嘴張開……喔喔……」 「啊……不要……啊……不要呀……」 「快……我快射了……快……」我逐漸加快,快無法控制了。 她無可奈何張開小嘴,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拔出來,右手抓著插入她的小嘴,緊接著一股灼熱乳白的液體激射而出,灌滿整張嘴。 「嗯……嗯嗯……嗯……」她含著我的寶貝已無法說話,嘴角流出白色濃稠液體,接著我又洩了四、五次在裏面才抽出來。她想吐出來,我卻硬把她嘴角上的精華再送回給她進補,直到確定她全部吞下後,我才癱在她身上喘息。 她下面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我也很驚訝,我的女友反應都沒這麼大。還穿在她身上的紫色短裙也沾了不少分泌物,它見證了這從頭到尾的激情。 過了一會她推開我起身,我想差不多酒也醒了。我去拉她,卻被她甩開。 「我老公都不敢叫我吞。」她惡狠狠的瞪我。 「我是妳姘頭呀!」我笑笑的說,但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不應該這麼無賴的。 「哼!」她不再理我,站起來脫下裙子,轉身走進浴室。 我將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好,接著我也進浴室沖洗。 她正在抹肥皂,對我的進入也不以為意,反正到此地步也沒甚麼好矜持的。 她背對著我,頭髮已捲盤起,露出潔白的後頸,這時我才看清楚她全身嬌艷、玲瓏有致的身軀實在是太美了。 小解後我慢慢走向她,有一股衝動想全部佔有她。突然間從後面抱住她,將乳房一手一隻握著,用力的搓揉。 「喔!不要!」她全身一顫,接著雙手來解救。 我反抓住她的手將她轉過身來,低頭將嘴唇湊上她的小嘴,舌頭強行突破狂吻,她一開始有點本能的抗拒,但不久即投入,很快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舌頭交纏黏合在一起。我把她頂到牆壁,兩人的雙手不斷在對方身上游移,嘴巴則從未分開,我知道這一刻起,她不只是身體的背叛,還包括情慾的出軌。 在浴室裡,我們替對方抹肥皂沖水,用舌頭吻遍彼此全身各處,接著她施展舌功及含功把我的小弟弟搞得一次又一次的升旗,終於在鏡子前又來了一次。她實在是第一流的高手。 激情過後我倆各自整理儀容,看著她在梳妝台前化妝也不禁佩服她的冷靜,我反而有點後悔侵犯她。終於我拿起車鑰匙看了她一眼,四目相接讓她臉一紅,隨即起身出門上車,一路上我們不再交談……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二年前,那時我剛進這家中型公司,負責開發的業務。而她則是另一部門,可以說是無任何交集,除了僅在同一層辦公大樓的地緣關係而已。 她個子嬌小,160公分的身高,但比例適中,白淨的瓜子臉及櫻桃小嘴,有中國古典美的味道,雙腿白晢且勻稱,柳腰及雙峰堅挺渾圓。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注目片刻。 她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據說還沒結婚時追求的人前仆後繼,不過誰也沒成功,最後她選擇了一個公務員過安定的生活。我後來才見到最佳男主角,很帥,而且體格很好,最重要是脾氣很好(比較熟之後她告訴我的)。 我認識她先生之後,覺得那些失敗者死的一點都不冤枉,就算我可能也是屍骨無存。 這家公司給我很大的揮灑空間,公司一級主管都對我相當信任,當然能力的表現固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人緣好,不管間接或直接人員都很賣我的帳,做起事來很順手,日子過的忙碌且充實。 這個行業跳槽風氣很盛,我很慶幸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公司,也很小心的經營我的未來。 當時剛歷經感情上的挫敗,在心灰意冷的情形下全心投入工作中。辦公室裡面雖然陰盛陽衰,但大部分都已結婚,年齡與我相若且未婚的只有個位數。當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不過都很嬌,偏偏我傲氣很重,不喜歡伺候大小姐,因此也沒甚麼交集,倒是一些二十歲出頭、剛出社會的小女生對我很好,有活動我一定有份,我也把她們當作是妹妹看待。 這裡中南部上來的年輕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大部分都在現場,我的工作性質需大量使用電腦,因此沒幾個月便在辦公室混得很熟了。 跟雲梅熟絡起來是因為有幾個專案的關係,其實最早是跟她的老闆接觸,對外對內溝通協調的默契很快的讓我融入他們的團隊,久而久之他們對我就很瞭解了。我平時樂於助人又不小氣,嘴巴也甜,所以常常會有很多好處,像有時候她老闆就會幫我帶早餐(她老闆家旁邊就是美而美),後來索性交月費處理。有一段時間她老闆生完第三個小孩坐月子,帶早餐的工作就由她和幾個媽媽桑接手。 雲梅的年紀與我相彷,淡江畢業後就到這裡了,我則是當完兵後在這個業界流浪一陣子之後才被挖來的,性別因素加上外來的和尚會唸經使得我跟她的職場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闆已平起平坐,而她還是資深管理師。工作上的關係讓我們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加上知識文化背景接近,我們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已有一段社會經歷,在應對進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像和風吹彿般的愉快。 可能是台北的都會女子吧,她的穿著有一定風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顯現她的品味。她的美麗聰慧讓我迷惑,幾乎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幾次她請假沒來,悵然若失的情緒便瀰漫一整天。 跟女友分手之後還是會有生理的需求,我也不是甚麼善男,只不過絕不會用錢去解決。這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多,當然曠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時候我會去Pub 轉轉。現在的年輕女性很開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來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 Style 並不常落空。上班族、女學生、有夫之婦甚至風塵女郎一概來者不拒,開房間、車上、郊外露天都作過,只緊守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原則。 認識雲梅久了,想佔有她的慾火越高,在談公事時腦中常是幻想與她交歡的畫面,縱情時也常把她代入那些蕩婦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歲的生日,剛好是禮物五,她穿著白色襯衫、紫色短裙,腳下一雙黑色絨布尖頭高跟鞋,並沒穿絲襪,這顯得非常性感迷人。 她部門一些未結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哄要幫她慶生,她在拗不過的情形下只好打電話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開明,把帶小孩的責任扛起來,讓她可以玩的盡興。 那天其實我也很忙,要加班趕一個瑞典的案子,所以當小朋友來找我時,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絕。後來他們派她來捉人,怎麼辦呢?我想只好晚一點再回公司了。 吃完飯後大夥跑去唱歌,我第一次聽到她的歌聲,我想還是聽她說話比較好一點,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麥克風就在我們之間流傳,玫瑰紅加汽水讓大家都暫時拋去形象,看的出來她酒量很好。 後來不知有誰拿來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幾個男孩、我和她來解決。她是壽星,我是現場唯一的主管,不斷的敬酒讓我快受不了。我記起還有工作,大約快九點時有一個女孩已經吐了,我想趁勢送女孩回家並落跑,沒想到她也追出來。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經有點不穩了。 「這些傢伙真是瘋了,好不容易才脫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經癱在倚背上了,後座的怡青則已躺平了。 「妳要回公司開車嗎?」 「我好暈,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來得趕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點後悔走這裡,看起來她們兩個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雲梅留在車上,扶著怡青進門,她的室友趕快出來幫忙。安置好了後我看到雲梅已經睡著了,她沒坐好,裙子也沒拉好,我看到她潔白的大腿心裡為之一震,襯衫的扣縫中隱約可看到她白色的胸罩。我已經硬起來了,一邊開車,但目光不斷的侵犯她的身軀。 「停車!快停車!」過了一陣子她突然醒過來,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邊停,她打開車門,接著一陣嘔吐,看得出來她很難過。我拿衛生紙下車到另一邊擦拭她的嘴及衣領,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弄平,妳躺一會。」她點點頭,還有二十幾分鐘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雙腿自然往上前伸,我從沒仔細的看過她的大腿內側,這使我異常興奮。開著開著,前方一家汽車旅館的招牌很醒目。 我的理智正跟我的淫慾在拔河,汽車旅館已經過去了。終於,酒精戰勝了一切,道德理法稍現即逝,我回轉直接開進去,繳錢後倒車進去車庫。 我開門扶她下來:「雲梅,先休息一下。」 「這是哪裡?」 我沒有回答,右手攬著她的腰,左手扶著她的左肩。 一進門之後,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突擊她的雙峰,用力搓揉。 「你幹甚麼!喔……不要!」她不斷掙扎,我相信她已經清醒了。 「一男一女在汽車旅館還能幹嘛?」我淫笑著在她耳邊說。 我把她丟到床上,她趴著掙扎想離開,我抓住她雙腳腳踝往後一拉並分開,轉瞬間她的雙腿已緊靠在我大腿外側,那肌膚的感覺冰冷且細嫩。她的雙手正勉力支撐,我左手環抱她的腰,右手伸入紫色短裙內將內褲扯下來,她本能的用左手來阻撓右腿並往前縮,我放鬆她的腰讓她順勢往前,接著雙手抓著內褲兩側用力一拉至膝蓋處,她左腿一抽急欲脫離,卻使得最後一道防線潰堤,黑色蕾絲材質與她潔白的右小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並不急著控制她,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脫逃,反而有一種快感。她的酒力不允許她作出太大的動作,我要好好的蹂躪她,調教她,讓她初嚐被強暴的快感。 她慢慢的爬到一張小圓桌旁邊,這時我脫去上衣,像獵豹一樣衝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嬌小的身軀像玩具一樣翻過來放在圓桌上,雙手把兩腿一分,身體湊了上去成居高臨下態勢。她的雙手拼命在我胸前推擋,並不斷喘息,這引得我非常興奮,我並沒遭受多大的抵抗便解開白色襯衫的鈕扣,她的乳房在胸罩的襯托下顯的很渾圓,隔著胸罩我慢慢享受這觸感。 她原本束的馬尾經此混亂已全散開。終於我感覺她的嫩穴已經濕透了,我解開長褲及內褲,將龜頭頂進花蕊前端,這時她不再掙扎了,她掉下眼淚哀求我不要,我看著她的眼神,將陽具緩緩抽出一點,停了兩秒鐘閉上眼睛,接著雙手一緊腰部用力一挺,將她的嫩穴頂到最深處。她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全身為之一顫。 「啊……啊……不要呀……啊……」我連續猛烈的攻擊讓她不斷地呻吟。她的雙腿夾著我的腰不停晃蕩,左足赤裸,右足的高根鞋還在,潔白的右小腿上還掛著內褲。 「雲梅,都到了這地步,還有甚麼保留呢?」一陣子之後我頂到最深處後停下來,凝視著她。 在靜默幾秒之後,她閉上了眼睛,將她自己前扣的胸罩解開,雪白渾圓的乳房頓時蹦出來。乳暈並不大,但成暗色,看來她老公也沒浪費。另一方面,雙腿夾得更緊了。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禁讚嘆她的能收能放,不愧是成熟的都會女子,用力繼續抽送。 接著我把她像玩具一樣翻過來,讓她雙腳著地趴在桌上,將她的白襯衫及胸罩脫下,現在她全身就剩下一件紫色短裙了。我從背後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過我已頂在桌面的左腿,硬梆梆的武器再次進出她的領土。她重心有些不穩,但很自然的用腰部調整,就這個小動作我已知道今晚是旗逢敵手。 在裏面潮溼且溫暖,畢竟不是青春少女,但收縮的功力彌補了一切,我也很久沒這麼狂野了。在抽送了一陣子後,我把她抱到床上,正常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等等,她顯得純熟老練,而我也很驚訝今天的發揮。 她在上面扭腰,還不時甩髮,雙乳不規則的上下震盪,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我胸膛上,那浪勁讓我怎麼也無法跟平常溫柔婉約的形象聯在一起,我大概是全公司第一個發現的。我被她弄得想爬起身來,她卻用雙手抵住我胸膛,我受了這刺激,雙手由撐著雙峰下移到細腰,又是一陣猛烈的上挺。 「喔……喔喔……喔……」她索性將雙手往上勾在背後,將臉上仰閉上眼睛享受。終於我受不了了,我把她翻倒,抬起她的右腳跨在我肩上,作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進攻。 「啊……啊……不要射在裏面……啊啊啊……」她也警覺到了。 「喔……把嘴張開……喔喔……」 「啊……不要……啊……不要呀……」 「快……我快射了……快……」我逐漸加快,快無法控制了。 她無可奈何張開小嘴,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拔出來,右手抓著插入她的小嘴,緊接著一股灼熱乳白的液體激射而出,灌滿整張嘴。 「嗯……嗯嗯……嗯……」她含著我的寶貝已無法說話,嘴角流出白色濃稠液體,接著我又洩了四、五次在裏面才抽出來。她想吐出來,我卻硬把她嘴角上的精華再送回給她進補,直到確定她全部吞下後,我才癱在她身上喘息。 她下面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我也很驚訝,我的女友反應都沒這麼大。還穿在她身上的紫色短裙也沾了不少分泌物,它見證了這從頭到尾的激情。 過了一會她推開我起身,我想差不多酒也醒了。我去拉她,卻被她甩開。 「我老公都不敢叫我吞。」她惡狠狠的瞪我。 「我是妳姘頭呀!」我笑笑的說,但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不應該這麼無賴的。 「哼!」她不再理我,站起來脫下裙子,轉身走進浴室。 我將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好,接著我也進浴室沖洗。 她正在抹肥皂,對我的進入也不以為意,反正到此地步也沒甚麼好矜持的。 她背對著我,頭髮已捲盤起,露出潔白的後頸,這時我才看清楚她全身嬌艷、玲瓏有致的身軀實在是太美了。 小解後我慢慢走向她,有一股衝動想全部佔有她。突然間從後面抱住她,將乳房一手一隻握著,用力的搓揉。 「喔!不要!」她全身一顫,接著雙手來解救。 我反抓住她的手將她轉過身來,低頭將嘴唇湊上她的小嘴,舌頭強行突破狂吻,她一開始有點本能的抗拒,但不久即投入,很快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舌頭交纏黏合在一起。我把她頂到牆壁,兩人的雙手不斷在對方身上游移,嘴巴則從未分開,我知道這一刻起,她不只是身體的背叛,還包括情慾的出軌。 在浴室裡,我們替對方抹肥皂沖水,用舌頭吻遍彼此全身各處,接著她施展舌功及含功把我的小弟弟搞得一次又一次的升旗,終於在鏡子前又來了一次。她實在是第一流的高手。 激情過後我倆各自整理儀容,看著她在梳妝台前化妝也不禁佩服她的冷靜,我反而有點後悔侵犯她。終於我拿起車鑰匙看了她一眼,四目相接讓她臉一紅,隨即起身出門上車,一路上我們不再交談……
【我的孝心大有问题(重铸版)】 写在前面:大纲有所调整,对有些情节进行了修改,希望大家喜欢。本文用晚上的晚自习是班主任带的课,也不知道班主任今天怎么了脾气特别爆炸,我只不过上课时候发了个呆,就被她留下来打扫卫生,和我一样同病相怜的还有另外两个男同学。 好在那几个男同学和我关系还行,更是帮我砍好多天拼多多的好兄弟,我们几个人就聊着天打扫着卫生,打扫的很快。 后面我们也懒得管干不干净,背着书包就走,临近期末妈妈更是让我把书都带回去,方便我复习。 到家楼下的时候,我看见身着黑色修身连衣裙得林姨吃力扶着醉的不省人事的妈妈。 我走了上前。 「林姨?」 林姨和妈妈身材差不多,林姨把妈妈抱在胸口妈妈的下巴搭在林姨的肩膀上,她捋了下额头前的长发,露出一张美艳的鹅蛋脸。 「小顾为,放学了。」 「嗯。」 我指了林姨怀里的妈妈问道。 「我妈这是怎么了?」 「喝醉了!」 前几天是老爸喝醉了,现在又轮到妈妈,我有些无语。 「小顾为你过来搭把手!你妈挺重的!」 听到林姨叫我,我才反应过来赶紧上前帮忙。 我把妈妈背在背上,妈妈饱满柔软的胸部紧贴在我背后,手掌上丝袜滑腻的触感让我忍不住抓摸了几下,等我反应过来我才意识到这人可是我妈啊! 「累死我了,」 林姨把我的书包丢在沙发上,坐在沙发上擦了擦洁白额头上的细汗。 我把妈妈轻轻放在沙发上,倒了一杯水喂到妈妈嘴边,我喂的很慢怕呛到妈妈。 喂完水,我刚准备离开妈妈也清醒了一点抓住我的手,眼神迷离。 「小……小顾为!你……别离开……妈妈?」 我从来没见过妈妈这么无助的模样,在我的印象里妈妈都是一副女强人的模样。 我心疼的蹲下来安抚着妈妈。 「我不走……」 等妈妈平稳下来,我扭头对林姨问道。 「我妈怎么了?」 林姨喝了一口水,说道。 「不知道,静雯就一直拉着我在那喝闷酒。」 我把妈妈抱到卧室里放在床上,走出来对着坐在沙发上的林姨说道。 「林姨你先给我妈妈换个衣服吧?我先去温杯牛奶。」 「小顾为长大了,也会照顾人了。」 林姨开口调侃道。 我进了厨房很快就温好牛奶,我把牛奶倒进被子里拿进房间,眼前的一幕直接让我懵在原地,妈妈躺在床上,下身还穿着黑色的包臀裙,上身的衣服则被林姨脱光了,林姨在衣柜那翻找着妈妈的睡衣。 妈妈躺在床上,一对白皙硕大的乳房摊在胸前,淡红色的乳晕前端是两颗殷红的乳头,往下是丰腴细致的腰身。 林姨转过身手上拿着条紫色绸制的吊带的睡裙,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我很妖精的问道。 「你妈身材不错吧?」 我吓的拿着牛奶又跑到客厅,我其实一直很纳闷妈妈和林姨两个性格大相径庭的人,是怎么玩在一起的。 林姨给妈妈换好衣服抱着妈妈换下的制服和丝袜走了出来,问我这些衣服放哪里,我指了指阳台。 林姨放好衣服,走到客厅对我说道。 「我先回去了。」 「好,路上小心点。」 我目送林姨下楼,然后关上了门。 我来到卧室打开卧室的门朝里面看了一眼,妈妈安静的躺在床上,偶尔有细微的鼾声传出。 回到客厅我坐在沙发上发愣,脑海里不断浮现刚刚所看见的画面,怎么也忘不掉。 就在我纠结万分的时候,妈妈的手机响了起来,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我抓起放在茶几上手机,是老爸打来的。 「喂,老婆,晚上有应酬,我就不回去了。」 老爸有些坎坷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 我有些无语,最近老爸也不知道干什么特别忙。 我握着电话和老爸说老妈喝醉了。 「这样啊!你好好照顾你妈……」 我刚想在说些什么,电话里传来一阵小声的女声。 「老顾,好了吗……」 老爸匆忙的把电话挂断。 我放下妈妈的手机回到房间,我躺在床上一闭眼,脑海里就不断浮现着妈妈那半裸的娇躯,还有那双硕大的乳房,混身燥热得让我无法入睡。 我躺床上辗转反侧数十分钟,一股无法抑制的想法在脑海里浮现。 欲望和理智交锋,在这场无声的战斗中,欲望只用了一分钟就战胜了理智。 我下了床小心翼翼的打开妈妈的卧室,妈妈正安静的躺在床上,偶尔还有细微的鼾声传来。 我伸出手轻轻的撩开散在妈妈脸上的发丝,白皙的瓜子脸,红润诱人的小嘴时不时发出些许呢喃。 我站在床头细细的打量着妈妈的睡颜,白皙的瓜子脸,诱人的红唇微微开阖…… 我不禁感慨,妈妈真的漂亮。 我突然想起前段时间妈妈躺在我床上,那次意外的亲吻,这般想着我裤子里的肉棒直接勃起。 我死死的盯着妈妈红润诱人的小嘴,那股欲望直冲脑门,咽了下口水,我缓缓地低下头轻轻吻在妈妈唇上,柔软中带着股酒气。 我只敢在妈妈的嘴唇边上碰,作为老司机的我当然知道还有舌吻这个东西,可我不敢。 亲了一会儿,我把嘴唇从妈妈的唇上移开,我伸手手轻轻的掀开被子,妈妈穿着紫色的睡衣,我从胸那两点明显的突起可以看出林姨没有给妈妈穿内衣。 「就摸一下。」 我闭上眼,脑子里不断用只摸一下这种自欺欺人了念头来麻痹自己。 温热柔软的触感在我手上袭来,我下意识的捏了一下。 「嗯……」 妈妈突然发出的声音吓到了我,我眼睛猛的睁开把被子给妈妈盖好,心跳加速的跑到客厅。 我用力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这是再干什么,我刚刚干了什么? 我那是在猥亵,而且猥亵的对象是我的妈妈! 我狂咽着唾沫,把放在茶几上那杯早已冷却的牛奶一口气喝干,也无法缓解那股口干的感觉。 我来到阳台上凉爽的晚风让我发胀的脑袋得到缓解,吹了会儿风我清醒了不少,刚准备回房间睡觉,却瞅见洗衣篮里妈妈的衣物。 那股降下的欲望重新升起,欲望和理智再次对抗,这次理智只坚持了三秒。 毕竟这种事我以前的就干过,现在不过是走老路罢了,这般自欺欺人的安慰着自己。 我拿起妈妈放在洗衣篮里的黑色蕾丝胸罩,闻了一下有股妈妈身上的味道。 我抓了几下妈妈的黑色蕾丝胸罩,又拿起那双妈妈的丝袜回到房间里。 我坐在床上,手里抓着妈妈的肉色丝袜,吞咽了下口水我慢慢的脱下裤子,把丝袜套在早已勃起的肉棒上面。 丝袜套在龟头上带起酥麻的感觉,我忍不住上下撸动了起来。 撸了一会儿,我抓起丝袜袜脚的部位,贴在我鼻子下疯狂的嗅着,妈妈穿了一天的丝袜,袜脚部位有股淡淡的酸骚味。 我脑子开始幻想,妈妈穿着丝袜制服躺在我床上,而我压在妈妈身上……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白色粘稠的精液射在丝袜上,我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发泄结束以后圣人模式开启,负罪感油然而生。 我看着抓在手上的丝袜,明白自己干了件多么令人不齿的事。 我把黏着白色液体的丝袜从龟头上拿下,在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把龟头上残留的精液擦干。 穿好内裤我拿着丝袜丢到洗衣机,还有妈妈的那些衣服,倒完洗衣液准备启动洗衣机。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来,妈妈因为宿醉还没醒,我心虚的避开妈妈早早的来到学校,在学校里我心不在焉,课堂的知识根本听不进来。 晚上回到家妈妈已经恢复的和往常一样,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自然的感觉,好像昨天晚上醉酒的那个人不是她一样。 妈妈平时不喝酒,就算了有什么应酬和聚会妈妈也都只是小酌几杯,像昨天那样喝的烂醉在我的记忆里更是没有过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自从那晚放飞自我后,我又偷偷拿妈妈丝袜自慰了几次,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注意妈妈的穿着打扮,还会因为妈妈的一些很平常的举动,出现心悸的感觉。 我有过喜欢的人,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我很害怕也很羞愧,心不在焉的状态,让我无心学习。 周三模拟考的成绩更是一塌糊涂,排名从中上掉到了垫底。 在高中大家都有过的一种体验,那就是改卷老师的速度飞快,往往早上考完,下午成绩就出来了。 晚上,妈妈坐在沙发气愤的看着我。 「顾为……」 我低着头不敢看妈妈。 「你这成绩,你有没有认真读书……」 我站在原地耳边是妈妈愤怒的训斥,可心思却不在这上面,而在妈妈身上。 妈妈还穿着上班的衣服,一身制服丝袜,黑色的西装外套被妈妈脱下挂在衣帽架上,白衬衫被妈妈饱满的胸撑的圆鼓鼓的,不断的上下起伏着。 妈妈越说越生气,抬起头看见我一副的心不在焉模样,妈妈一甩手回到房间里,过了一会儿妈妈打开房门穿戴整齐出门去了也不知道去做什么。 晚上老爸回来的见妈妈不在家,更没有没煮晚饭颇有微词,问我怎么回事我实话实说,老爸训斥了我几句让我自己点份外卖吃,然后出门去了。 隔天来到教室,我趴在课桌上开始反思人生,妈妈对我的关心可谓是无微不至。 而我又是怎么回报她的,偷拿她的内衣自慰不说,我还蹭着妈妈睡着的时候偷偷猥亵她,越想越觉得自己不是人。 晚上回到家,我主动的找妈妈道歉,然后把自己的备用手机交给妈妈。 在妈妈错愕的目光下,我真诚的说道。 「妈,我错了!」 接下来的日子过的三点一线,我心里憋着一股劲,每天除了吃饭就是读书,周末的时候即使上完补习班,回到家剩下的时间我也都在好好复习。 然后,这样的日子持续还没几天我又开始作死了,这这周六,上午补完课,中午美美的吃了老妈煮的饭,吃了个西瓜,睡了个美好的午觉,迷迷糊糊地醒来,闹钟在床头柜上跳动。 外面氤氤氲氲的热气,身上软绵绵的,想起晚上和益杭约好要出去玩,顺带吃好吃的,我鲤鱼打挺地起来了,西瓜我妈已经切好放在冰箱里冻着了。一块冰西瓜下肚,我整个人就清醒多了,换了身衣服就出门了,刚一出门,益杭便打电话问我在哪里,我说刚出小区门口,他便说他开车到了我的小区门口。 坐上益杭的小电驴,他带着我去中骏新开的一家酒吧,益杭开了一个卡座,其实我一开始是不想喝酒的,吃吃果盘挺好的,可是架不住益杭和老黄的劝酒,在就喝一口的心里暗示下。 等我有意识的时候,感觉全身四肢轻飘飘的,脑袋乱糟糟的,鼻尖依稀能闻到一股熟悉的淡淡的香水味,我撑着上半身问道。「益杭你身上这什么味?」 「什么味?」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的酒瞬间就醒了一大半,睁开看见是妈妈那精致的侧脸。 「老……妈,你怎么……怎么在这。」我舌头有些捋不直,我看了看四周,脑袋晕乎乎的我只感觉这里好像是家里的楼道。 「顾为,能耐了啊!」妈妈扶着我,把我靠在她那温软的身上,腾出一只手在包里拿出钥匙把门打开。 妈妈把我放在沙发,套着肉丝的美脚踩着光滑的瓷砖上,给我倒了杯水,然后去厨房煮饭。 听着厨房里传来的声响,我在想老妈等下会怎么对我,打一顿,我觉得这百分百会,想着,想着我倒在沙发睡了过去。 最后我是被妈妈叫醒的,她端着一碗粥过来,妈妈把粥放在茶几上,把我叫醒。 「把粥喝了再睡。」 我迷糊的睁开眼睛,直起身子刚一有动作就觉得头痛欲裂。 「妈,头疼……」 「呼。」 妈妈叹了一口气,拿起勺子一口一口的喂我。 喝完粥,妈妈把我扶回自己的房间,早上醒来,从床上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来到卫生间洗漱。 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想起来了,刷牙的手一顿,卧槽,老妈居然没打也没骂我。 等我洗漱好,来到厨房准备吃饭。 妈妈穿着职业装的打扮在玄关处曲腿弯腰穿着高跟鞋,黑色修身西装下白衬衫胸口处的浑圆饱满被挤压到有些变形,妈妈左手食指勾着黑色高跟鞋的后跟,把套着黑色丝袜的小脚穿进高跟鞋里。 「妈……」 见到妈妈我有些尴尬,妈妈没说什么只是叮嘱我今天好好在家复习。 吃完饭,老爸也起来了,我本以为老爸也会说我几句,哪知道他居然很平常。 只到老爸准备出门,我叫住他。「老顾,你不说些什么吗?」 老爸抬起头疑惑的看着我。「说什么?」 我楞了一下,挠了挠头说道。「我昨天喝酒了啊!」 「你昨天喝酒了?」 我看老爸那模样,看起来他是刚知道我喝酒的消息。 回到房间,我开始复习,大不了就是一顿打,表现好妈妈可能还会下手轻一点。 中午老妈回来给我煮了顿饭,餐桌上很安静我想开口,却又不敢开口,妈妈吃完饭又出去工作了。 妈妈这越沉默我就越害怕,到晚上受不了这气氛的我主动打破这局面。 「老妈,我错了。」 妈妈洗完澡穿着宽松的居家服,坐在阳台吊篮藤椅上玩着手机吹着风。 妈妈闻言把手机放下,把目光投向我这边,我两腿交叉,一屁股坐在阳台的瓷砖地面上,冰冰凉凉的。 「顾为,娱乐放松我可以理解,我只是希望你可以把心思放在学习上面。」 妈妈看着我轻声的说道。 「我知道了,妈妈我错了,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了。」 …… 回到房间里,我坐在床上我摸着脑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发现老妈最近态度变了,就是自从我抽烟打我那次结束后,我发现老妈变温柔了。 快要期末考,我也分的清主次,那段时间里我也在努力的复习读书,这天因为忘记了网易云账号的密码。 因为账号的绑定手机是老妈的我拿老妈看验证码的时候,妈妈不小心点到了微信,然后我看见林姨的给妈妈发了个消息。 「我上次弄你的舒服吗?这次你还要来吗?」 「……」 我满脑子的问号,在好奇心的驱动下我点开了妈妈和林姨的聊天记录。 好吧,我想多了原来是因为最近工作多的原因,妈妈脖子不舒服,林姨帮妈妈按摩。 我又朝着上面的聊天记录翻了翻。 「小芸,最近心情不好?」 「我的好妹妹咋了?」 「顾为,他学会抽烟了!」 耳边。 「男孩子抽烟很正常,你不要逼的太紧,慢慢开导……」 「我知道,然后顾为这学期开始学习就不太认真,烦死了,真羡慕你啊!」 「小顾为咋了,除了有点皮,很好啦,我还羡慕你生了个男孩子呢?我这个女儿后面也不知道被那头猪给骗走了。」 …… 都是些好闺蜜日常的聊天,我就把消息划到下面,然后下面这个信息就有点劲爆了,吓得我手机都差点掉在地上了。 「小芸,顾为他会偷偷拿我的丝袜自慰。」 我看到妈妈发的这个消息,我人都傻了,卧槽妈妈是怎么发现的,我明明每次都有处理好啊。 后面是林姨给妈妈打电话,通话了三个小时,也不知道她们聊了什么,我觉得妈妈最近的改变应该和林姨有关系。 期末成绩出来那天,我进步的非常明显,排名从中下游进到班级前十,年级排名上升到了年轻前一百。 那些同学和任课老师看了我的成绩后,都觉得我是一个奇迹,这到在我的意料之内,不枉我这几周废寝忘食的学习。 在知道我的成绩后,妈妈更是准备带我出去好好吃一顿奖励我一下。 出发前,妈妈本想叫上老爸一起,不过却被老爸以工作繁忙的理由拒绝了。 妈妈今天穿的是自己的衣服,不在是工作上的职业装扮,黑色微卷的长发散在肩上,一身黑色修身连衣裙,勾勒出姣好的身材,裙摆上刺着复古的图案,长度至小腿中部,露出洁白的小腿,端庄知性的打扮无时不吸引着我的目光。 说真的自从那天偷看妈妈聊天记录后,知晓了妈妈发现我偷拿她内衣打飞机的事情,虽然平时和妈妈的相处也和往常一样,但我每次面对妈妈都有一种自卑和愧疚感。 为了缓解那种窒息感,我才拼命学习。 妈妈拿着菜单在对着一旁的服务员点餐,我放下手机看着周遭典雅高档的装修,在看了眼手边菜单里菜品的价格,不禁感慨。 「被富婆包养的感觉真好啊!」 点完餐的妈妈伸出手的敲了下我的脑袋。 「说什么呢!」 「没……」 我尴尬的笑了下。 妈妈坐在我对面玩手机,我看着妈妈那漂亮的脸庞不禁脱口道。 「妈妈你真漂亮!」 我说的是实话妈妈快奔四了,但架不住妈妈天生丽质,看起来就一三十出头风情万种的美妇人。 「瞎说,妈妈老了。」 …… 不一会儿,菜就上起了,我没有发朋友圈的习惯,不然指定得拍几张照片搭配一下文案发朋友圈里。 我吃牛排的时候觉得切起来麻烦的,只直接拿叉子把牛排插起来咬。 妈妈看我这样在忍不住提醒。 「顾为,你注意一点!」 「好。」 然后我依旧我行我素的把牛排几口吃下,反正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吃完牛排我喝了几口饮料,然后掏出手机玩了起来。 「小何,挺巧的啊!」 我朝声音的源头望去,一个穿着打扮得体挺着啤酒肚,一看就很有钱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餐桌旁。 「王总。」 妈妈站起身来向他打了个招呼。 王总看着我,问道。 「这是?」 「我儿子!」 「长的挺帅的。」 王总客套话结束后,对站在自己身旁带着眼镜长相清秀,身材不错的女人说道。 「王丽,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这是我们公司的财务总监,小何。」 那女人朝妈妈伸出手。 「你好!」 等他们客套结束,看着那个王总的背影。 我放下手机看着妈妈。 「妈,那个姓王的对你有想法。」 妈妈喝了口饮料,说道。 「那个王总是妈妈大学的时候的学长,以前追求过我……」 吃完饭,我和妈妈也不着急回去,反正是打车过来的,我和妈妈并肩在步行街上逛着。 后面人流量有点多,妈妈只好挽着我的手,我和妈妈走到公园休息的时候。 坐在对面的一对小情侣在那互啃,他们舌吻时发出的细微声响,让我和妈妈有些尴尬。 我和妈妈回到家里,老爸还没回来,妈妈回到房间换衣服,我坐在沙发上玩了会儿手机就去洗澡了。 期末考试结束就是暑假,我在家里舒舒服服消暑还没两天,妈妈就把我拎了起来。 好不容易放假,我每天都在打游戏,天天打到晚上一两点,然后一觉睡到中午,早饭都不吃。 妈妈攥着我的耳朵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 「顾为,你这是要成仙吗?」 我刚起来还有些迷糊,被妈妈这样一喊我顿时就清醒了不少,含糊道。「老妈……」 还没等我说完,老妈接着说道。 「你那个补习班老师打电话过来,他们那还有个高考冲刺班!」 「老妈,别了吧!」 刚睡醒就得到这样一个消息的我,连忙反对。显然是我这几天昼夜颠倒的习性,惹恼了妈妈。 妈妈看着我,无情的拒绝。 「就你现在这样,你觉得你能上什么好大学?」 「可你也不能这样,距离高考还有一年多!我们要劳逸结合……」 妈妈狐疑的看着我。 「你有这么乖?」 「我保证……」 我好说歹说,妈妈才放了我。 我的兼职是奶茶店摇奶茶的工作,这家奶茶店是我另一个好朋友老黄他表哥开的,因为关系户的原因工作和薪资方面都挺好。 老黄叫黄梓恒和死党一样和我初中就是好基友了,他中考考的比我好,他考上了一中,不过他上高中后成绩就一直在刷新自己的下限。 「老顾,你看那边那个妹子!」 老黄撞了撞我的胳膊。 「嗯?」 我停下摇着手上的奶茶的动作,顺着老黄指的方向看过去。 奶茶店走进来一个女孩,漂亮的瓜子脸化着淡妆,头上带着白色运动帽,绑着高马尾,粉色宽松圆领短袖T恤,衣服的衣摆很长,腿上穿着短裤,裸露着白皙修长的小腿,脚踝上套着白色运动袜,踩着白色运动鞋。 我总觉得这女孩子眼熟,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是谁。 「你好,请问你要喝什么……」 老黄脸上挂着职业假笑。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老感觉那女孩一进门就盯着我看。 「给我来杯柠檬茶,还有杯……」 「冰的吗?」 「冰的。」 …… 老黄把红色号码牌递给那个女孩子,转身把单子递给我,说道。 「别看了,人都上去?」 「……」 在那女孩来了以后,又来了许多客人,因为放假的缘故,大部分都是学生,老黄一边接待客人一边帮我一起摇奶茶。 好不容易摇完奶茶,轮班的同事也来了,老黄拉着我到奶茶店后门抽烟,这家奶茶店开的位置挺好的,开在步行街旁边,步行街离学校又挺近加上又是节假日客流量很大。 还好我和老黄是早班要是晚班,下午四点上到晚上十一点,不得累死,晚上是奶茶店人最多的时候。 下班以后回到家,妈妈还没回来,老爸到是在家。 老爸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他看见我说道。 「回来了?」 「嗯。」 「我给你煮饭去。」 老爸把手机放在茶几上,到厨房里忙碌着。 我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微信上完刚和老黄还没聊几句,老爸的手机响了。 「老顾,你的电话。」 「谁的。」 老爸的声音在厨房里传了出来。 我看了下来电显示。 「安总的电话。」 我话刚说完,老爸急急忙忙的从厨房出来,拿着手机来到阳台,还把玻璃门拉上了。 我看着老爸在玻璃门后面朦胧的身形,也不知道他在谈什么啊?这么神秘? 老爸接完电话,他看着我说道。 「我有事出门一趟,你记得煮饭。」 「好。」 老爸说完解下围裙仓促的出门了。 晚上,妈妈回来,问我老爸去哪里了我实话实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发现妈妈对老爸态度有些奇怪。 感觉妈妈对老爸的态度,变得有点冷淡。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隔天,老黄上了一半的班有事先走了,好在下午奶茶店生意也冷清来的人少,我一个人也忙的过来。 我坐在电脑前,换了下电脑网易云里面的歌单,坐在柜台前玩着手机,因为奶茶店的老板和老黄的关系。 奶茶店老板对我和老黄要求很宽松,不止工资比其他暑假工高,上班玩手机他也不管的。 下午下班,在路过步行街一个偏僻巷子的时候,我看见几个女孩,把一个女孩子围在墙角。 那几个女孩,领头的是一个蓝头发脸上化着浓妆的女孩,她抬手准备给那个被她们围着的女孩子一巴掌,她手刚落下却被那个女孩给挡住了。 「臭婊子,你敢还手……」 蓝头发女孩子见状,招呼旁边几个女孩子上来帮忙。 我看了一下觉得无趣,也不准备来个英雄救美,秉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走了几步,我又朝那个巷子看了一眼。 这次我看清那个被她们围着的女孩子的脸,啧,还真是缘分啊!那个女孩子被几个女孩子抵在墙角。 蓝头发的女孩手上更是拿着一个装满垃圾的垃圾桶,作势就要往她头上罩下去,我有点于心不忍。 我可真是个好人啊! 我拿出手机打开照相机走了过去,大声的喊道。 「美女们看下镜头。」 「你他妈谁啊!」 蓝头发的女孩子转过身来嚣张的看着我。 「看这里!」 我笑着指了指手机的摄像头。 「关你屁事啊……」 蓝头发的女孩顿时气恼,走过来重重的推了我一下。 我往后退了一步,也不生气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她顺带指着自己手机的摄像头。 她旁边的几个朋友见我手机在录像连忙放开了那个女孩,其中一个女孩走了过来扯着她的衣角。 「我们走吧……」 领头那个女孩显然不想就这样离开,她恨恨得看着我,在看了眼我的手机,最后平板的胸口上下起伏了几下,带着她们的人走了。 她走的时候看了眼被她们抵在墙角的安怡,嫌弃的说道。 「婊子就是婊子这么快就勾搭上男人……」 那些女孩子再不走我都打算报警,见那些女孩离开,我刚想走,感觉自己的衣摆被人拉了下。 我转过头,疑惑的看着安怡。 「嗯?」 安怡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谢谢你!」 「没事,小事情!」 我摆了摆手,扭头就走。 「我请你吃饭吧。」 安怡跟在我身后说道。 「不用……」 后面我实在是拗不过安怡,被她拉进一家麻辣烫吃饭。 店里装修挺不错的,客流量也很多,店里的空位特别少。 安怡拿筷子挑着碗里的肉,说道。 「你叫顾为是吧?」 我抬起头看着安怡。 「嗯?」 安怡抬起头看着我。 「你同事告诉我的!」 我他妈,她说的同事还能是谁,百分百就是和我在奶茶店一起工作的老黄了,也不知道他俩什么时候加的微信。 「我叫安怡,安静的安,心怡的怡!」 安怡面带着笑容看着我,露出两个可爱的小梨涡。 「那几女的为什么要打你?」 我吃着午餐肉问道,挺好奇的。 「那蓝头发的男朋友在追我,然后到了那个蓝头发哪里就变成了我勾搭她男朋友……」 安怡说着,忽然她把碗里的一块鸡肉夹到我碗里。 「嗯?」 我对安怡自来熟的态度有些反感,我刚想说些什么。 「我一个人吃不完,你帮我……」 安怡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看着我。 你吃不完,拿那么多东西做什么?钱多烧的慌?想了想我也没把那些肉夹回去,反正也没毒。 吃完饭,在街上走了一会儿,我看着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安怡。 「你又怎么了?」 「你有没有情商啊?和女生约会完,你不懂送女孩子回家吗?」 我和你有关系吗?总得就见面三次,不过就帮你一个忙你还想赖上我了。 我不想理她,转身就准备走,刚走几步我感觉手臂处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道,我整个人不受控制转了一个身。 香气席卷鼻腔,我感觉一阵柔软的触感。 「你做什么?」 我连忙推开安怡。 「送我回家……」 安怡眨巴着眼睛,舔着红润诱人的嘴唇。 我彻底拿她没法了。 安怡家住在一处老式小区。 「再见……」 安怡朝我摆了摆手朝楼梯上去了。 我在小区逛了一圈看到一家食杂店,刚才东西吃多了,现在有些口渴,进去买了瓶矿泉水。 站在食杂店门口,我拧开盖子喝了一口水,这时一辆黑色的车从一旁开了进来,在不远处停下。 我放下手中的矿泉水,眯着眼的看着眼前的那黑色的车,我觉得眼前这辆车有点眼熟。 等车子停好,一位成熟风韵的美妇从车上下来,她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身材很好,上身穿着圆领白衬衣,右手挂着黑色小西装,下身是黑色的及膝裙,裸露的小腿上裹着肉丝,脚踩着一双黑色细跟高跟鞋。 她肩上挎着小包包,双手亲密的挽着身边男人的手臂,她身边的男人一手提着购物袋,嘴上叼着一根刚点上的烟,表情有些凝重。 这个男人怎么也有点眼熟,卧槽,这不是老爸吗! 手上的瓶盖掉在了地上,愣了许久,我蹲了下来手指颤抖的抓起掉在地上的瓶盖,抓了好几次才抓到。
【我的完美人生】 22—23两具完美的肉体在灯光下闪着耀眼的光泽,婆媳俩互相在对方身上涂着沐浴乳,不一会儿,俩人的身上全都沾满了白色的泡泡。 宋可卿双眼带着羡慕看着婆婆的身材,情不自禁的说道:「妈,你身材真好。」 苏雅晴娇笑着回应:「可卿的身材才好呢。」 「难怪徐星那么喜欢。」宋可卿低声自言自语了一句。 但是还是被苏雅晴听到了耳里,伸手在儿媳的翘臀上拍了一下。 宋可卿也不甘示弱在婆婆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 婆媳俩就这样你拍我一下我拍你一下,一时间乳波臀浪,银铃般的娇笑声不时响起,估计任何男人看到都会鼻血直流。 闹完了,婆媳俩冲着身上的泡沫。 俩人都冲干净身子,苏雅晴背对着儿媳缓缓问了一句:「可卿,你会不会看不起妈妈?」 宋可卿疑惑道:「看不起?为什么?我一直觉得您是世界上最好的婆婆!」 「就是我对你和徐星的事情那样,然后我自己又这样。」 「什么这样那样得,我不会怪妈妈的,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毕竟……」宋可卿从背后抱住婆婆。顿了顿接着道:「妈妈和徐星的感情我能看出来真的很好,而且在他眼里妈妈是最重要得。」 「可是我们是母子,有时候明明知道不可以,但是却控制不了自己。」 「我也不知道诶,不过关上门就是我们自己家的事,别人也管不着不是吗,再说了妈妈这么美,徐星那么……坏,让他不欺负妈妈,估计比登天还难!」 苏雅晴俏脸红了红,转过身抱着儿媳,鬼使神差的问了句:「他还有欺负你吗?」 宋可卿瞬间面红耳赤,结结巴巴的应道:「没。没……有。」 苏雅晴看着儿媳的模样,心里也有了一些底,叹了一口气道:「妈妈也不知道怎么办,你,你们千万注意。不要……」 宋可卿焦急的辩解道:「不是的,我们……」可是在婆婆得注视下来声音越来越低,慢慢的低下头去。 「我就知道这个坏蛋肯定不会放过你,又欺负你了吧?」 宋可卿低头不说话。 苏雅晴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要学着反抗啊,不然他只会越来越过分!」 「那妈妈为什么不反抗,」宋可卿低声回了一句。 婆媳俩默默无语。 …… 到了酒店,来到包厢里,桌子上已经坐满了人,我不怯场的进去先告了声罪,来到姨夫身边的空位,倒满酒先干了一杯。 「老吴,你这侄子可一点都不怯场,不像别的年轻人,对着我们这些老头说话都不利索。」 「哈哈哈,那是,徐星可是被我那口子当亲儿子看待得。」 「各位叔伯过奖了,你们一看就是那种疼爱后生的长辈,又不是什么坏人,有什么不敢说的。」 一句话说的众人哈哈大笑。 客套了几句,桌上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大部分时间我都是听着他们讲,偶尔插上几句话。 在姨夫的引导下,我简单说了说我的酒吧计划,和经营模式。 最后桌上的众人也都表示很久没有看到这么有意思的后辈了,大家都愿意投一些!毕竟交朋友做生意就是这样,你帮我来我帮你,不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面,当然我是借了姨夫的光! 晚上12点,饭局结束,拒绝了姨夫找人给我送回去,自己叫了代驾。 一声酒气回到了家里,两女应该都睡了,我轻手轻脚的走进门,换好鞋,刚刚走到客厅,妈妈从房间里走出来。 担心的瞪了我一眼,「喝这么多,不是自己开车回来得吧?」 「不是,代驾。」我讪笑着回道。 「快去洗个澡,睡觉吧。」 「妈,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还不是担心……哼。」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美母说话带着点怨气。 我上前抱住美母,「妈,是不是我又惹你生气了,你说,我改!」 「你身上臭死了!」苏雅晴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 「妈,我爱你,好爱你。」我在美母的额头的吻了一下,深情的说道。 苏雅晴本来知道儿子又欺负儿媳有点怨气,现在那一点点怨气瞬间在儿子深情的话语中土崩瓦解。 捏着粉拳在儿子的胸口上轻捶了两下,没有说话,但是嘴角却忍不住勾起一抹微笑。 美母小女儿般的姿态让我欲念丛生,但是看着明显强忍睡意等我回来的美母,不忍心再折腾她,推着妈妈走进房间,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说道:「快睡吧,很晚了,」 苏雅晴眼波流转,轻轻「嗯」了一声却没有关门,只是看着儿子。 美母此时得模样就像跟情郎幽会,最后关头舍不得分开一样,我一把搂紧妈妈,轻轻吻了美母的红唇,舌头轻轻一顶就分开了洁白的贝齿。 「滋……滋……滋」 没有狂风骤雨般的狂躁,只有轻风细雨般的柔情,母子俩一会儿伸出舌头在空中纠缠,一会儿伸入对方嘴中吮吸索取。 「妈,你真的好美,好想一直这样亲你,抱你。」我抵着美母的额头低声细语。 苏雅晴用额头蹭了蹭儿子,低声柔柔的说了一句:「害人精。」 「睡觉吧乖妈妈。」 「嗯……」 「舍不得我?那我就在这里睡好不好?」 「想得美……」 「哈哈哈,那再亲一次就去睡好不好?」 「嗯……」 母子俩低声说着情话。 「滋……滋……唆……」 「咕嘟……」 舌头的交缠声,吮吸声,吞咽口水的声音在安静的晚上显得格外响亮! 「晚安!」 「晚安!」 挺着硬挺的肉棒走到卫生间洗了个冷水澡,才算把欲望压了下去! 第二天,一如既往的早早起床煮上粥,下楼运动完洗了个澡。 早晨吃完饭,妈妈去店里,而我今天早上先陪嫂子去看看装修的事情,然后中午要跟柳妖精签一下租赁合同! 到达目的地,见过了装修的工头,仔细的分析了一下装修的事宜,把钥匙交给工头,先付了点定金。 一整个上午已经过去了,毕竟太多细节需要交代,当然之后还需要嫂子来盯着。 看看时间,已经快1点半了,距离和柳妖精约定的时候就差半小时了,饭还没有吃! 只能掏出手机,发给柳妖精,约定在一家饭店里见面。 带着嫂子要了一个四人的小包间,然后在里面边吃边等。 徒然间,包厢的门被拉来,一道妩媚至极的娇笑声传了进来。 「小弟弟,今天终于良心发现要请姐姐吃饭了?咯咯咯……哎呀,有人啊,不会你的小女朋友吧?」 宋可卿看着门外走进来柳媚儿,妖艳至极的脸庞,完美的身段,一套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得绿色紧身套裙,只能包到一半的大腿,细长的红色高跟鞋让她显得更加高挑。 眼里闪过一丝敌意,看到她紧紧挨着徐星坐下,更是拿眼狠狠剐了徐星一眼。 柳媚儿看着对面的女人,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应该是结过婚了,虽然是坐着,但是可以看出来身材非常的好,精致的巴掌脸,身上自有一股淡雅的气质,看着女人眼里闪过一丝敌意,柳媚儿有些玩味的笑了笑! 我自然是有些尴尬,但是还是介绍道:「这个是柳媚儿,就是那个场所的房东,这个是我嫂子,宋可卿!」 「嫂子?」柳媚儿眼神更加玩味,伸出手娇笑道:「你好,我是柳媚儿,应该比你大几岁,就叫你可卿妹妹吧,咯咯咯。」 宋可卿说到底还是见过太少世面,虽然对柳媚儿有些敌意,但是在落落大方的柳妖精面前还是不够看,只能红了红脸伸出手说了声:「你好!」 「咯咯咯,可卿妹妹真可爱,以后我们多联系,对了,我们加加微信吧!有空一起逛街!」柳媚儿笑着掏出手机。 「去去去,你可别带坏我嫂子。」我赶紧拦下柳妖精。 「哟,这是嫂子啊还是情人啊,这么维护。咯咯咯……」 柳媚儿说完看着宋可卿得脸瞬间红透了,更加坚定了叔嫂俩没那么简单的想法。 起身坐到宋可卿旁边,拉着她的手,两人说起了悄悄话,不一会儿发展成了交头接耳。有说有笑,不得不说,女人就是这样让人琢磨不透的生物! 我彻底成了孤家寡人一样,看着面前两个风格各异的极品有说有笑的,我忍不住敲了敲桌子,「嘿,我是不是显得有点多余了?」 柳媚儿撇了我一眼:「那你先回去吧,记得把账结了!」 「咯咯咯……」两道银铃般的笑声充斥着整个包间! 我摸了摸鼻子,无奈的埋头吃菜,虽然没人鸟我,但是两个秀色可餐的极品美人在面前,怎么也饱了眼福! 突然,想到上次得经历,想到就做,伸手把一把勺子碰到地上,发出一声清脆「叮」声! 两人正在热火朝天的聊天,我也不确定柳妖精知不知道我勺子掉到地上! 我瞄了一眼柳妖精,发现她也偷偷看了我一眼,弯下腰捡到勺子,没有急着起身,双眼紧盯着柳妖精的美腿。 仿佛感受到我期待的目光,两条修长的美腿缓缓的张开一条小缝又迅速合上,此时在包厢内,光线没有那天在咖啡厅那么亮,而且速度太快,只能看到黑乎乎的一片。 我失望的直起腰,看到柳妖精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撇了我一眼,直恨的我牙痒痒! 好不容易等两女聊的差不多,柳妖精拿出合同,我认真的一条条核对过去以后,确认没有问题了,签上了我的大名。 从柳妖精手里接过钥匙,心里不由的一阵忐忑,虽然有信心,但是毕竟是第一次创业。 两女似乎有很多话题聊,在我提出要回家的时候,两女商量了一下决定去逛街。 最后我只能一个人回家,想了想给姨夫打了个电话,确认他在家后,调头往姨夫家开去! 在姨夫家聊到了快5点,毕竟有很多东西门道弄不清楚,在姨夫的讲解下才茅塞顿开。 回到家,系上围裙开始做饭。 妈妈和嫂子陆续回来,吃过晚饭,我把自己关进房间,拿出前段时间写的计划书,仔细检查,做着修改。 苏雅晴通过儿媳知道徐星今天签了合同,现阶段应该要开始忙了,所以也没有多问,两人看了会儿电视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如往常一样,做早餐,锻炼,吃完饭出门,先联系了姨夫介绍的装修队,然后工商局注册,各种大事小事都要自己一手操办。 苏雅晴看着儿子忙的团团转却帮不上忙,儿媳也在装修自己的舞蹈培训班。 这几天晚上都是自己一个人吃饭。 一连三天,忙的脚不沾地,算是把一些琐事都解决了,这还是在有关系的情况下。 接下来几天确认过装修公司按我要求做出来的方案后,又在里面讨论了一些细节的东西,接下来这里就没有那么多的事情了,只需要不时过来盯着就好了。 一边到人才市场找了两个有经验大堂经理,一个负责有些擦边球的事项!在酒吧附近短租了一间小库房,一个负责招一些服务员进行培训。 购买设备则交给了姨夫的一个朋友,从国外进口了一些音响道具之类得东西。 在外头吃过饭回到家,看见婆媳俩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得看着电视,没有交流,气氛有点消极。 「怎么了今天?这么安静?」我换着鞋随口问了一句。 苏雅晴看了儿媳一眼,偷偷向我使了个眼色,然后站起身走进房间,嫂子也沉默得站起身回房间。 我奇怪的摸了摸鼻子,走到妈妈门前推门走了进去。 看见妈妈站在门后,我搂住美母风韵的腰肢问道:「怎么了?嫂子好像不高兴!」 苏雅晴关上门说道:「还不是你哥,走了半个月了,突然打个电话回来说可能还要呆一段时间,因为看好那边的前景,老板让你哥跟他领导在那多观察一段时间!」 我心里莫名的一阵欣喜,笑着说道:「那又没什么,工作嘛,不都这样,计划赶不上变化!」 苏雅晴看着儿子喜形于色的样子,那不知道他在开心什么,伸手掐住儿子腰间的软肉娇嗔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双手用力搂紧美母,让她的一对巨乳紧紧贴在我胸膛上,邪笑着问道:「那妈妈告诉我,我想什么?」 苏雅晴顿时感觉呼吸有些困难,低声嗔道:「哼,反正没想什么好事!」 我双手下移抓住美母两瓣丰硕的肥臀肆意揉搓,咬牙道:「我只知道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骚妈妈的大屁股!」 「你……不准说这些!」苏雅晴呼吸带着急促。 几天下来忙的焦头烂额,好不容易早点回家,此时搂着美熟妇丰满的肉体,憋了好几天的小兄弟早已抬头,顶在美母的小腹上! 「妈,你答应我的条件今天就兑现了吧?」 「不可以,我还没准备好呢!」苏雅晴瞬间面红耳赤,想起儿子提的淫靡要求! 我扬起手掌在美母的肉臀上不轻不重的打了一巴掌!轻轻隔着睡裤磨砂了一会儿,贴着美母的耳朵轻声说道:「骚妈妈,你不会没穿内裤吧?」 苏雅晴被儿子撩拨的快站不住了,用力推开儿子转过身,不料马上又被儿子从背后搂住,肥臀被儿子的坚硬紧紧抵住,只能轻轻掐了儿子的手背,扭了扭肥臀,低声道:「快放开妈妈!」 「要我放开可以,先告诉我是不是没穿内裤。」我双手迅速向上抓住妈妈的巨乳,两指准确的隔着睡衣和胸罩夹住小巧的乳头轻轻揉搓。 苏雅晴仰着头发出一声压抑的长吟,双手无力的搭在儿子手上,柔媚的低声道:「小坏蛋,快放开!」 听到妈妈柔媚的声音,知道她已经动情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击溃她的羞耻心。 舔了舔美母修长的粉颈,低笑道:「看来只能我自己检查了!」 「不要,我说,有……穿。」苏雅晴双手恢复了点力气,握住儿子想要伸下去的大手! 「是吗?那我怎么摸不到?莫非骚妈妈穿了丁字裤?」 苏雅晴浑身无力,只能羞耻的「嗯」了一声,只希望儿子不要接着谈论这个话题! 「我不信!」我慢吞吞的一下下从背后撞击着美母的肥臀,双手把手中的巨乳揉捏成各种形状! 「你……无,赖。」苏雅晴娇喘吁吁的嗔道! 「现在我要亲手看看妈妈有没有说谎,哈哈哈。」低声说完我一只手缓缓伸进了美母的两腿之间。 「不要……」苏雅晴紧紧抓住儿子的手,不让它继续往下。 但是本来就没多大力气的美妇人,哪能拉的住身强力壮的青年。 只能夹紧腿感受着儿子的手伸进去。 我缓缓的从小腹处往下探,一条窄小的细绳勒在美母肚脐往下一寸的小腹上,一条带着蕾丝花边的细绳从中间延伸而下,顺着细绳往下探,是一片无毛的阴阜,在肥嘟嘟的阴阜上轻柔的揉了几下,真是够光滑,一根毛都没有。 再往下突然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潮湿感,剥开小细绳,粗糙的手指夹住一颗娇嫩的珍珠轻轻揉搓了一下。 「啊……不要……动……那里。」苏雅晴夹紧腿浑身狠狠的颤了一颤。 我在美母耳边低笑了一声,没有说话,两根手指借着滑腻的春水迅速的滑了下去,一条泥泞的小道,已经布满了露水,我得意的舞动手指轻轻搅了搅,传来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 苏雅晴闭着眼睛,被儿子粗糙的手指刮蹭着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一只手捂住脱开而出的呻吟声,提起全身气力,猛的抽出儿子的大手,转身紧紧抱着儿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我抬起手,看着湿淋淋的两个手指,凑到鼻子下深深闻了一下,低笑道: 「骚妈妈,这是什么?好骚的味道啊!」 苏雅晴紧紧闭着眼睛对儿子的下流话充耳不闻。 「嘶溜,啧……啧……」苏雅晴听到声音微微睁开眼睛,只见儿子把两根手指放进嘴里淫靡的吮吸着,像只受惊的兔子迅速低下头,彻底瘫软在儿子怀里。 双手伸入睡裤毫无阻碍的揉搓着美母的肥臀,用力挺胯向前顶了顶,低笑道: 「妈,我好难受啊,怎么办?」 苏雅晴低头不语,重重喘着气。 「穿这么骚的内裤是要给儿子看吗?骚妈妈?」我低头擒住美母小巧的耳垂。 「才,不是……嗯……」苏雅晴低声辩解。 「什么颜色的?骚妈妈。」 苏雅晴扭了扭肥臀想摆脱儿子的大手。闭着眼羞于回答。 「不说的话我就自己看了哦!」 苏雅晴被儿子身上的气味熏得呼吸困难,柔媚道:「不要,是……是,紫色的……」 「我不相信。」我扣住美母睡裤的腰带用力往下一拉。 苏雅晴察觉到儿子得动作想夹紧腿,但是动作却慢了一步,裤子顺着光滑的大腿,掉落在地上,丰满白腻的臀肉颤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中。 我伸手想推开美母,却被她抱的紧紧的,「啪,啪」左右开弓重重的在美母的肥臀上扇了两巴掌,邪笑道:「如果不怕被嫂子听到的话,就乖乖松开哦!」 苏雅晴难耐的扭了扭肥臀,用哀求的眼神望着儿子,「啪,啪」却换来更重的两巴掌。 羞愤难挡的苏雅晴,含羞带怨瞪了儿子一样,缓缓放开双手。 房间里明亮的灯光让她羞得满脸通红,快速转过身爬上床想还掉房间的灯,小手眼看着就要碰到开关了,却被儿子有力的双手卡住细腰固定住,变成双腿跪趴在床上的姿势。 「妈妈,你太狡猾了,关了灯怎么能看的清楚。」我邪笑道。 被儿子掐着细腰,仿佛掐到了蛇的七寸,只能上身趴在床上,无力的扭了扭肥臀。 看着美母白腻的让人眩晕的美臀,夹着一条细小的紫色蕾丝花边丁字裤,在我的注视下一阵阵的颤动。 欲火焚身的我,快速低下头,灼热而狂躁的嘴唇雨点般落在美母的肥臀上,舌头夹杂着口水用力刮蹭着腻白的臀肉。 苏雅晴猛的拱起腰发出一声叹息,哀鸣道:「星儿,不要这样!」 已经失去思考能力的我,哪能听的进去,猛的拉开美母窄小的内裤,火热的目光视奸着美母粉嫩的雏菊和紧紧闭合在一起的馒头穴! 苏雅晴哀鸣一声,提起力气,一只小手从后盖住粉嫩的小穴和雏菊。带着哭腔轻声哀求:「星儿,求求你,不要看,好羞耻!」 我喘着粗气用力拨开妈妈的手,伸出舌头轻轻点在粉嫩的雏菊上! 没有任何异味,只有一股淡淡的咸味。 苏雅晴忽然猛的扭动肥臀,嘴里急促的叫道:「星儿,不要,不要,脏,不可以得。」 我用力箍紧妈妈的细腰,舌头猛的用力,挤进了美母的火热紧窄的甬道,只感觉舌头被紧紧箍住,夹得我的舌头一阵发麻! 苏雅晴感觉到儿子的舌头猛的探进自己的肛门,粗糙的舌头刮蹭在从没有人碰过的禁地,嘴里大张着发出无声的哀鸣,彻底失去所有力气,跪趴在床上,肥臀无力的颤动着,滑腻的春水从闭合的紧紧的小穴中源源不断的流淌而出! 感觉到美母彻底失去所有抵抗,我缓缓收回舌头,近乎癫狂的在美母的肥臀上,舔,啃,咬! 时而在美母湿的一塌糊涂的一线天上轻扫而过,刮下一大股春水,时而在雏菊上轻点深入! 耳里听着美母压抑的呻吟声,迅速脱下裤子挺着粗壮的肉棒在美母湿滑的小穴的轻轻刮蹭。 苏雅晴在儿子脱裤子时就察觉到了,但是却无力阻止,只能眼带雾气可怜巴巴的望着儿子。 龟头上已经沾满了妈妈的春水,本来闭合的严丝合缝的小穴此时也微微张开了小嘴,仿佛在欢迎我的到来! 「妈,我来了。」我颤抖着声音,缓缓探进去小半个龟头,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龟头被一股吸力紧紧的箍住,然后一张一合的吞噬我的肉棒! 突然,妈妈用力的向上一抬屁股,龟头从小穴里猛的掉出来「啪」的一声打在我得小腹上! 苏雅晴挣扎着爬起来,看着儿子又要扑上来,连忙扑进儿子得怀抱,急促的说道:「星儿,不要,妈妈用手帮你。」说完小手握住儿子的肉棒快速抽动起来! 妈妈的小手让我暂时缓解了一下肉棒的胀痛,双手扳住妈妈的脑袋,直视着她的眼睛,声音嘶哑的道:「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 苏雅晴主动送上红唇,「滋……滋,滋。」 「不要,妈妈还过不去心里那关。」 「可是刚刚已经插入了。」 「那个,那个不算的。」 「好吧,那个不算。」 「既然不算,那就像刚刚那样,只插入一点点,你知道得,只要你不同意,我就不会进去的!」 「不可以的。」苏雅晴快速的撸动肉棒,只想让儿子快点射出来。 我何尝看不出妈妈得想法,伸手在美母半推半就下脱掉她的睡衣,轻轻推倒此时只着一件半罩杯式的文胸和一条淫荡丁字裤的美母。 苏雅晴想松开儿子的肉棒遮挡住下体。「不准松开,握紧点。」 苏雅晴听到儿子的命令,下意识的握紧肉棒。 「把腿分开!」 苏雅晴羞耻道:「你……你说过不进去的。」 我伸出手指轻轻拨弄美母的丰唇,淫笑道:「放心吧骚妈妈,我的肉棒在你手里,飞不进去的。」 看着儿子邪邪的目光,手握着儿子的肉棒,钢针般茂密的阴毛刺激着她的小手,下意识的套弄了一下,目光躲闪了一下,掩饰内心的慌张般的说了一句:「你说得不进去。」 然后羞耻的闭上眼睛,缓缓张开两条修长的玉腿。 伸出一根手指在美母的肉穴上轻轻刮蹭了一下,「妈,你的小穴好肥好嫩啊!手要动起来哦」 苏雅晴下意识的缓缓抽动着手中的肉棒! 「妈,你看,你的馒头穴一根毛都没有,我的毛这么多,你说是不是绝配!」 苏雅晴下意识的睁开美目,看着儿子灼热的目光死死的视奸着自己的小穴,红黑发亮的龟头在自己手里时隐时现。 下流的词汇让她既羞耻又刺激,想合上双腿,无奈被儿子的虎腰卡住。 一声长吟,「啊…………」花径里一阵剧烈的收缩,大小阴唇一阵让人心慌的蠕动,而后微微张开,喷出一道道亮晶晶得水线。 我看呆了,没想到美母敏感到如此地步,仅仅靠着言语刺激和视奸就能高潮,而且还是一如既往的潮吹! 温热的水流打在我的肉棒上,小腹上。 再看美母,还在刚刚那亳无征兆的高潮中挣扎,一手死死的抓住床单,一手紧紧攥住我的肉棒,身体在微微的抽搐、痉挛,两瓣湿湿的阴唇开开阖阖的,里面的阴道口在期间总算是露出了真容,洞口粉红的嫩肉在阵阵蠕动,无比的淫靡。 我咽了咽口水,向前挺进了一点,硕大的龟头重新顶在美母的肉穴口,「妈,让我肏吧。」 「嗯……星儿……不要……」没想到都这样了美母还能保持清明。 「可是妈妈好淫荡啊,这样也能高潮,还潮吹了,真让人受不了!」 苏雅晴无力的握住儿子的肉棒,脸上带着高潮后的红晕,柔媚道:「只要不进去,妈妈都随你……求你……」 我心里不由的一阵满足,妈妈骚浪得样子只属于我一个人! 在美母的小穴上轻轻刮弄着,此时妈妈的小手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只要我一挺腰就能彻底贯穿美母的肉穴,但是我希望的是她心甘情愿让我进去。 「那妈妈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不插进去,眼睛看着我回答,如果回答让我不满意的话,我就插入一点点。」 看着妈妈望着我温顺的像只小绵羊般点点头! 抱起美母坐在我的腿上,双手箍住细腰,坚硬的肉棒抵在小穴上,作势向下压了压,仿佛在警告美母,不好好回答的话,就会整根插入! 「爱不爱我?」 「爱……」 「哪种爱?」 「妈妈对儿子得爱。」 「啊……」苏雅晴只感觉儿子向下压了压,硕大的龟头挤了一点进去,双手搂着儿子的脖子发出一声低呼,无辜的看向儿子! 「我不满意,重新说!」 苏雅晴羞愤的瞪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会儿,感受着他滚烫的龟头,柔媚道: 「对男人的爱!」 「啪!」「老实点哦。」对着肥臀扇了一巴掌。 「为什么穿这么淫荡的内裤?是不是想给我看?」 苏雅晴知道儿子就喜欢用言语羞辱自己,如果不让他满意,就会给他进一步的借口! 媚眼里泛起水雾,顺从的望着儿子点点头,轻声道:「想……被星儿看……」 此时骚媚的妈妈让我欲罢不能,难耐抽送了一下肉棒。 「为什么想被我看?」 「妈妈不知道……就是想让星儿看。」 「喜欢被这样调教吗?」 「好羞耻,啊……」 我乘机又挺进一点点,半个龟头已经插进了小穴,爽的吸了一口凉气! 苏雅晴仿佛不满儿子得判罚,轻轻抬了抬肥臀,让儿子的肉棒退出来一点点,保持原来的状态,却没有全部拔出。 妈妈的动作让我欣喜若狂,紧窄甬道的摩擦让我的肉棒越加坚硬! 低头舔弄着美母白腻丰满的乳肉,「重新说!」 「嗯……你就知道欺负妈妈……喜欢的」 「那妈妈让我插入好不好?」 「不好……不可以……耍赖。」 「就插入一点点好不好?」 「不可以……只能这样子」 「吻我。」 「滋……滋滋……」 「什么时候可以让我插进去?」 「妈妈不知道……不要说这些。」 「那妈妈说想被星儿肏!」 「不可以。啊……妈妈说了星儿就真的插进来了」 「不会的,妈妈,相信我,我爱你,不会做出让你伤心的事情的!我只是想听!说吧妈妈。」 苏雅晴被下流的词汇冲击的娇喘吁吁,哪怕开着空调此时也已经香汗淋漓。 「妈妈……想被……星儿。」 我紧紧的抓住妈妈的肥臀,感觉自己已经快到极限了,等着妈妈说出来! 「骚妈妈,快说吧,把你内心的想法说出来!」 「嗯……妈妈想被星儿……肏,啊……」苏雅晴伸出一只手紧紧捂住嘴巴,发出一声长吟,肥臀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着,一股股春水从甬道中喷涌而出。 肥臀激烈的颤动摩擦着我的龟头,再也忍不住双手一松,向后支撑在床上,睾丸一阵缩紧,龟头发麻。 苏雅晴在儿子松开手的瞬间肥臀无力的落下,大半个龟头滑进湿滑紧窄的花径里。 感受到肉棒正在一阵阵抖动,仿佛在向前方运输炮弹一样,千钧一发之际,残留的一丝理智让她向后支撑着身体,猛的用尽全力抬起臀部,「噗」的一声,像是红酒开瓶的声音,硕大的龟头脱离了甬道! 一股股又白又浓的精液几乎是擦着肉穴一股股射向半空,苏雅晴仿佛能感受到精液的温度和喷射的强度,臀部无力的落在,脸上露出着差点被儿子内射的庆幸。 回落的精液掉落在她小腹上,阴阜上,烫的肉穴像是鱼儿的小嘴般,快速的蠕动,天女散花般喷出一股股淫水,弄湿了一大片床单!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伸手抹了抹身上的露珠,这应该就是极致的潮吹吧,至少从A片里从没有看过这么激烈的潮吹,而且还这么多。 虽然刚射过,但是肉棒还一直保持在硬挺的状态。 我贼心不死的重新压上美母的娇躯,对准肉穴,在肥嘟嘟的阴阜上轻轻拍打,看着半天还缓不过劲的美母在我的拍打下,一阵一阵的颤栗。 脸上挂起玩味的笑容,「妈,让我进去吧?你也想要吧?喷了这么多水!你看你湿的!」 苏雅晴慢慢缓过神来,看着儿子戏谑的眼色,喘着粗气把头转到一边,伸手轻轻握住儿子得肉棒,表明自己的态度! 射过一次之后,虽然还硬着,但是欲望却没有刚刚那么强烈。 看着娇羞的美母,不想逼得太紧,附身凑到美母耳边低声道:「那我们一起去洗澡好不好?」 看着妈妈半闭着美目,把头埋在枕头里装着鸵鸟,没有回答,我无声的笑了笑,拉起全身软的像没了骨头般的美母,半抱着她走进浴室! 在美母半推半就下脱掉她的胸罩和丁字裤。 相拥在淋浴下,不在意美母微弱的抵抗,帮她全身涂上沐浴乳,像是清洗稀世珍宝般轻柔的清洗着。 「妈,到你帮我洗了!」从后搂着美母,肉棒在她肥臀上轻轻摩擦。 苏雅晴敏感的身体在儿子得抚慰下,又是一阵发软,整个人倒在儿子宽阔的胸膛上,听到他的话,伸手在儿子大腿上掐了一下,娇羞道:「你要羞死妈妈才甘心。」 「我怎么舍得呢,乖!」 苏雅晴提起力气,挣脱儿子得双手,转过身含羞带怨的瞪了他一眼,拿起沐浴乳倒在手上轻轻涂抹在他身上。 看着儿子伤痕累累的身躯,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动作更加轻柔了些。 「妈妈,你别光洗上面,还有下面呢!」 苏雅晴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缓缓蹲下,小手颤颤巍巍的清洗着儿子得大腿,小腿。 「妈,最关键的地方还没洗呢!」我说着挺了挺粗长的肉棒! 苏雅晴低头犹豫了一下,面红耳赤的握在乌黑粗长的肉棒啊。 「啊……」我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呻吟,妈妈柔如无骨得小手真是太舒服了,加上沐浴乳的嫩滑,简直太爽了! 苏雅晴抬头娇媚的瞪了儿子一眼,被他的呻吟弄得心慌意乱! 「宝贝妈妈,蹲累了吧?这样……」我拉倒美母跪倒在我的脚面上,鸡蛋般大小的龟头差点就配到她的鼻子上! 苏雅晴慌乱的闭起眼睛不敢看,这个跪倒在儿子身下的动作让她的灵魂一阵颤栗,一手扶着儿子粗壮的大腿,一手握着儿子的肉棒,呆呆的停下了动作。 「抬起头看着我。」妈妈此时不着一丝一缕跪在我的身下,何尝不是让我内心的阴暗面得到最大的满足! 听到儿子得语气又从前面的温柔变为现在的霸道,苏雅晴不由自主的抬起头,眸子里带着一丝顺从一丝柔媚。 「用奶子夹住肉棒!」听到儿子得命令,苏雅晴眼底闪过一丝挣扎,但是望着现在居高临下的儿子,眼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目光,哀鸣一声,直起腰无师自通般用豪乳夹住了儿子得肉棒,眸子里不自觉的带着一丝期盼望着儿子! 看着妈妈像个等待表扬的孩子一样望着我,我内心的满足无以言表,摸了摸妈妈的秀发,声音中夹带着一丝嘶哑说道:「真乖,把奶子夹紧,动起来吧!」 得到儿子得表扬,眸子里闪过一丝欣喜,此时的苏雅晴仿佛忘了羞耻为何物,双手夹紧豪乳笨拙的夹弄起来! 我喘着粗气轻轻挺着腰配合着美母的动作,手掌在美母的头上轻轻抚摸,伸手拿起淋浴喷头冲掉泡沫。 此时爽翻了的我,不敢继续看着美母此时媚意惊人的眼睛,再多看一眼我怕我马上就要射了。 拉起此时乖巧顺从的美母,狂野的索取着她口中的津液,缓解一下濒临崩溃的射意。 直到感觉到射意慢慢散去的时候,才重新按着美母的肩膀让她重新跪倒在身下。 「妈,用嘴帮我吧!」手扶着肉棒在美母的丰唇上来回磨蹭。 此前顺从的美母对这个要求却表现的有些抗拒,闭着嘴唇扭头躲避着肉棒。 「妈,我刚刚可是都喝不少你下面那张嘴的口水哦。」我低声诱导道。 「妈妈的下面那张小嘴好像很喜欢我的舌头哦,用舌头轻轻一刮就出水。」 我用手固定住妈妈的头,龟头撬开丰唇,轻轻在她洁白的贝齿上刮蹭着,一边用言语刺激着她。 「还有妈妈的小屁眼……嘶……啊……」 苏雅晴实在听不下去儿子得淫声秽语,无奈的张开小嘴艰难的包住了儿子得小半个龟头!因为太大了,哪怕小嘴张到最大,也只能含进去半个。 「对,就这样……不要用牙齿,用舌头,对……啊……」看着美母紧闭着双眼在我的调教下,慢慢的吞入整个龟头,我爽的声音直发颤! 「乖妈妈,看我。」我轻轻抚摸着美母的脸颊。 苏雅晴轻轻睁开双眼,眼里带着一层水雾,似哀似怨,小嘴鼓鼓的艰难的含着一根青筋暴起的肉棒! 本来想在美母嘴里抽送的我,看着妈妈艰难的样子,强忍着说道:「嘶……用舌头舔。」 苏雅晴羞耻得闭上美目,慢慢的伸舌轻轻舔弄了一下,不知是被滚烫的龟头烫了一下,还是儿子猛的一抖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缩回香舌! 过了几秒,又试探性的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 到后来发现,每舔一下,儿子就会剧烈的颤抖一下,发出一声叹息,让她像是发现了有趣的规律般,舔一下就偷偷睁眼看一眼,然后眼角含着笑意,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如此反复几下后,仿佛适应了龟头的温度和尺寸,舌头缠住龟头笨拙的胡乱转了几圈。 「啊…………」这一下彻底击穿了我的防线!一声低吼。 苏雅晴仿佛感受到嘴里的肉棒正在酝酿着可怕的攻击,舌头顶住马眼想把肉棒推出小嘴! 「含住,不准吐出来!」我满脸通红低吼道! 苏雅晴睁眼看了看儿子此时可怕的状态,哀鸣一声,停下东西,闭上眼睛,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 「射了……啊……」 苏雅晴只感觉一股强劲的液体打在自己的喉咙上,呛得咳嗽了起来,被迫吞咽了一些,呛得眼泪不自主的流了出来,慌乱间用舌头轻轻抵住马眼,一股股又腥又浓的精液刺激着味蕾! 我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按在美母头上,足足射了七八股,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看着美母刚刚才停下咳嗽,脸上还挂着泪痕,双眼无神的望着我,内心的阴暗面让我显得有些冷酷。 冷冷的道:「吸干净!!!」 苏雅晴眸子里恢复了一丝生气,顺从的收缩脸颊,用力吮吸了几下,然后望着儿子。 「噗」我轻轻拔出肉棒,抬起美母的下巴,冷酷道:「张嘴!」 苏雅晴失去了思考能力般,顺从的张开小嘴。 「美熟妇加抖M的特质,真是男人的恩物。」我在心里感叹道! 伸手轻轻搅弄了一下妈妈嘴里又白又浓的精液,「吞下去!」 苏雅晴眼里满是顺从的闭上嘴巴,可是马上又闪过一丝清明,一丝挣扎。 徒然间,猛的站起身,趴在洗漱台上「呕」的一声,把嘴里的精液吐了出来,然后开始漱口。 我眼里闪过一丝讶异,没想到妈妈最后关头反应过来了,看来还需要调教才是! 「让你坏,让你就知道欺负我。」漱完口的美母直直冲过来对我掐,捏,捶,打。虽然打在我身上跟扰痒痒一样,但是我还是装出一副顶不住的样子,连连求饶。 等妈妈打累了,一把搂住她抱在怀里。 「呵呵呵……」我不自禁的傻笑起来! 苏雅晴看着儿子还在那笑,一阵羞恼,却拿皮糙肉厚的儿子没有办法,只能委屈的翻了翻白眼,又在他背上装模作样锤了两下。 没有再说话,简单的冲洗了一下,擦干净身子,把妈妈抱出来穿好衣服,抱到梳妆台前坐好,狗腿子般拿起吹风机,脸上带着掐媚的贱笑,帮美母吹着头发。 苏雅晴千娇百媚的瞪了他一眼,没有反对。 本来还想帮美母涂护肤液,但是却被赶了出来! 无比满足的我得意的哼着歌,准备回房间,望了望嫂子紧闭的房门,犹豫了一下,回屋换了身衣服,走到嫂子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宋可卿这几天偶尔跟丈夫通话,都是怀着复杂的心情,一方面是心里对丈夫的愧疚,一方面又在小叔子的攻势下节节败退,不知如何是好。 徒然听到丈夫暂时不会回来的消息,先是生气,再是无奈,最后是难以启齿的冒出一丝欣喜。 明知道不可以,也不可能,但是却无法控制般升起一种念头,如果就一直像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所以与其说是生丈夫的气,不如说是生自己的气! 躺在床上发着呆,听到敲门声,犹豫了一下,走到门前,缓缓打开门。 小叔子穿着一条短裤一件背心微笑的看着她。 低下头轻声问了一句:「有事吗?」 「没事,就是问问你要不要我帮你打电话骂徐明那个王八蛋!」我有些喜形于色。 宋可卿本以为小叔子可能是来安慰自己的,看到他嬉皮笑脸的样子,一阵气恼,娇嗔道:「你也不是好东西。」 伸手就要关门,但是却关不上,门被他用一只手抵着,怎么用力都关不上,莫名的感到一阵委屈,眼里泛起泪花。 「别急着关门啊,我话还没说完呢!」我微笑着看着美嫂。 「我不要听,松手。」宋可卿声音不由的带上了一点哭腔。 「他不回来,还有我,他不珍惜你,我珍惜你,他不疼你……」 宋可卿呆呆的看着他,直到从他嘴里吐出「我疼你」三个字,眼泪再也绷不住,这段时间以来的委屈,感动,高兴,难过,各种情绪涌上心头,情绪激动的哽咽道:「你以什么身份说这句话,我是你嫂子!」 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泪人,我心里也是一阵难受,「是啊,什么身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撑着门的手也无力的放下。 宋可卿难过的缓缓关上门,但是在门快要彻底关上的瞬间,一道身影挤了进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到了一个宽阔的怀抱里。 「你跟他离婚吧,我娶你,从小到大我也没争过什么,你愿意吗?」 宋可卿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说什么胡话?」 「我没说胡话,我很清醒!」 「你快出去,等下妈看到了怎么办?」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宋可卿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心中有些欢喜,又有些好笑,千娇百媚的白了他一眼,娇俏的说道:「谁要嫁给你,自作多情!」说完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娇俏可人的美嫂让我忍不住想一直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忍不住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轻啄了一口。 宋可卿今晚得心情跟过山车一样,一会难过一会儿高兴的。 哪个女人不爱听这种情意绵绵的情话,内心满是欣喜的她,平常要是被小叔子调戏的她早就面红耳赤了,但是今晚却大胆的盯着他的眼睛。 傲娇的说道:「以后不许不经允许占我便宜。」 看着敞开心扉的美嫂,我眼里满是爱意,低声问道:「那我可以再亲你一下吗?」 「不可以……」 「那再让我再抱一会儿好不好。」 宋可卿享受着他不同于往日的温柔,可爱的歪着头假装考虑了一会儿,傲娇道:「嗯……那就一会儿哦。」 「嗯!」我重重的点点头,轻轻的把她的小脑袋贴在我胸前,嗅着她头上的发香。 俩人紧紧相拥着,没有一丝情欲,只有爱意。 谁都没有注意到,半开的房门外一道身影悄悄离开,走进隔壁的房间。 好一会儿,我轻轻问道:「好嫂子,可以亲一下再走吗?」 宋可卿轻轻掐了一下他的腰,白了他一眼说道:「不可以。」看着小叔子失望的表情,满足又得意的笑了笑,「不过看你表现不错,可以酌情给你一点奖励!闭上眼睛!」 此时跟嫂子的关系,更让人有种内心被填满的满足,莫名感觉很甜! 点点头带着笑意闭上眼睛,两片柔软的唇瓣印在我的嘴唇上,让我忍不住想张嘴尽情的索取,但是又想继续此时和美嫂别样的暧昧,蠕动了一下嘴唇没敢做动作。 「嘻……」宋可卿看着小叔子想动又不敢动的有趣样子,没忍住娇笑。 犹豫了一会儿,想了想红着脸伸出舌头。 没想到美嫂会主动伸出香舌挑逗我,我睁开眼睛,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头,在空中勾住嫂子的香舌轻柔的交缠着,深情的看着她紧闭的双眼,在我忍不住想把它引到嘴里好好疼爱的时候,却见美嫂红着脸收回小香舌,红着脸把我推出门外。 今晚虽然两次被驱逐,但是收获不可谓不大,心情大好,躺在床上滚来滚去好久才睡着!
【我的家】1-2(母子、纯爱、全家桶) 【我的家】 【我的家】(4) 【我的家】(3) 天海市。 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 过了正午,天空自更变了形姿态貌,由正午之顷欣欣然暖融融的盛华日光,转变成暮气氤氲的午后日光,既而渐渐洇开了夜色,晓日的灼光璨彩已然渐消渐融,羽化了,凌灭净尽。那柔和的光芒轻抚在人们的身上,在这慵懒的午后,不少人出来悠闲散散步,晒晒太阳。 而在这在这之中,却有一个黑影在太阳下奔跑,镜头拉近——是一个一身高一米八几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男人正在满头大汗的如同蛮牛一般狂奔,口中不断地念道着:“完了完了,又迟到了,这下瑶儿又要埋怨我了……” 该男子长相十分普通,浓眉大眼,嘴唇很厚,胡子剃得很干净,只留下了那厚厚的青色胡茬,他的头发剃得整整齐齐,是一个正宗的毛寸,显得男人十分干练精神。他身形极其壮硕,身上的肌肉将那特制的西装也是撑得爆起,他跑起来就像是小山一般,黑压压的,周围的人看着这男子这如同蛮牛一般的样子,都忙不送的向旁边躲开,唯恐触碰到他。 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男子一路倒是畅通无阻,他一路狂奔了数百米,这才缓缓地停了下来,喘着粗气,到达了他最终目的地。 这里矗立着一个大石头,上面正印着几个红色的大字——天海市第一中学。 男子在门口调息了一会,这才来到了校门口前,装作一脸平静的样子,眼中不断扫视着校门口的身影——尽管他已经一眼就看到了他的宝贝女儿。 “爸爸……”一个一米六左右的娇俏小姑娘在校门口挥手喊道。 “瑶儿……”男人脸上流溢出发自内心地笑容,赶紧跑了上去。 “爸爸……你怎么才来……”小姑娘带着些埋怨的声音道,来到了男人的身前,像个小女人一般双手负后,身体前倾,扬起俏脸开口道。 男人看着身下这个怜人的小姑娘,这个小姑娘长长的头发都被扎成了两个小辫子,小姑娘有着两道弯弯的柳眉,娇俏玲珑的小瑶鼻,小巧而红润嘴唇,和那白皙粉嫩的瓜子脸,她一双水润的大眼睛眨呀眨,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看得男人的心都酥了。 “爸爸其实早就来了,只不过出去逛了下耽误了时间……爸爸还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棒棒糖……爸爸给你道歉好不好?”男子宠溺的开口道,他的家人永远都是他的软肋,是他心底里面最温柔的地方。 “爸爸骗人……”小姑娘嘟起了小嘴,一双水润的眸子满是心疼的神色,从自己口袋里面掏出纸巾,示意爸爸低下头来。 “哎……”男子也是无奈的轻叹一声,乖乖的低下了身子,蹲在了女儿的面前,任由女儿擦拭着他额头上因为前面剧烈运动而产生的的汗水。 小姑娘一边擦拭着男子的汗水,一边开口道:“爸爸又去帮人家干活了?” “瑶儿……爸爸这不是闲着没事做吗?”男子就像是做错了事被发现了一般,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妈妈不是让你不要一个人打几份工吗?”看着男子那有些窘迫的样子,小姑娘就像一个小女人一般,教训着他。 “瑶儿……乖女儿……你这件事可千万不要和你妈妈说呀……不然爸爸就死定了。”男子大急,连连向着自己宝贝女儿说着好话。 “你这样怎么行……累坏了怎么办……?我和妈妈该怎么办?我们家都只靠你一个人。”小姑娘一双眼眸里面水雾弥漫,看得男子心疼不已,连忙说自己壮得和一头牛似的,身体很健康,一边连忙保证不去了。 “哼……”小姑娘娇哼一声,旋即抱住了男子的脑袋,双手环在他的颈后,有些贪婪的轻嗅着男子的那特有带有安全感的气息,同时亲了亲爸爸的脸蛋。 “爸爸的胡茬好硬……”小姑娘只感觉男子胡茬坚硬无比,扎的她有些难受。 “瑶儿……快松开,这里这么多人呢,让别人看看了多不好。”男子闻着小姑娘身上的乳香味,只感觉两团软肉压在他的身上,一时间男子害羞不已,连忙推开黏在身上的女儿。 “这又怎么了,你可是我的爸爸……”被推开的小姑娘一脸不情愿,在男子面前撒娇,那两条长长的小辫子甩呀甩,有时候刮蹭到男子的脸上,弄得男子痒痒。 男子站了起来,看着身前乖巧可爱的人儿,却无意间瞥到她胸前,她的胸脯鼓鼓胀胀的,宽松的白色校服的拉链也被撑开,由于小姑娘在爸爸面前完全不设防,所以男子居高临下的一眼竟是直接看到了小姑娘那雪白的沟壑。 “额……”男子连忙转过视线,半跪在小姑娘的面前,将小姑娘的校服拉链直接拉到最高,拉到了脖颈之处。 “爸爸……你干嘛……”小姑娘只感觉随着拉链的拉上,胸脯被挤压得难受,撅着小嘴不满的道。 “回去叫你妈妈给你买大一点的衣服。”男人有些汗颜,没想到青春期的小姑娘发育得这么快,才买多久的内衣又容不下了,不愧是继承了她妈妈的良好基因。 “呜……长这么大干什么……太麻烦了,运动起来一点不方便。”小姑娘看着将校服撑得鼓鼓胀胀的胸脯,撇了撇嘴,似乎有些苦恼为什么自己长得这么快,变得这么大,自己的同班同学却那么小,每次跑操的时候她都感觉胸脯一上一下的,弄得小姑娘害羞无比。 “回家问妈妈去……”男子并不想和小姑娘谈论这个问题,只是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像往常一样掏出了一个棒棒糖,他将包装撕下放入口袋,待会找个垃圾桶扔掉,随即将手中的棒棒糖递给了自己宝贝女儿。 “爸爸……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哪里还要吃这个……同学看到都羞死了。” 小姑娘粉嫩的脸蛋上透出一抹红晕,水润的大眼睛无辜的眨了眨,不过还是张开了红润小嘴,含住了爸爸的棒棒糖。 “在我眼里你多大都是我的乖宝宝……”男子温柔的揉了揉小姑娘的脑瓜子,将握住棒棒糖柄的手放开,走到一旁将小姑娘的书包背在身上,同时手里也拉着女儿的行李箱,向着前面走去。 小姑娘嘴里含着爸爸给的棒棒糖,蹦蹦跳跳的跟在后面,那两条长长的辫子甩呀甩的,看起来十分活泼可爱。 “瑶儿……你觉得爸爸开车来接你好呢,还是就这样咱俩一起回去比较好呢?” 男子在前面背着书包拉着行李箱,和女儿聊天。 “当然是就这样回去好啦,我可喜欢和爸爸一起聊天啦……”小姑娘眨了眨水润的眸子,不假思索的开口道。 小姑娘每次和爸爸回家心里都会异常的充实和满足,看着前面那个如同小山一般的宽厚背影,内心就会充满安全感,这道身影就是家里的最坚实的顶梁柱,撑起了整个家,她和妈妈就像是小孩一般,被这个男人照顾得好好的。 “你开心就好。”男人脸上浮现出了幸福地笑容。 夕阳下的阳光照射在父女俩的身上,向后拉出了一道长长的影子,父女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时不时发出男人的愉快笑声和小姑娘那银铃般的笑声。 “妈妈,事情就是这样!”画面一转,已经回到家的小姑娘毫不犹豫的出卖了自己的爸爸,将男子的真实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的妈妈。 只见一个穿着围裙的美妇人正叉着腰看着自家的男人,面有愠色。 美妇人看起来大概有三十六七八岁的样子,身高比小姑娘高上一头,应该有一米七左右,她拥有着一头如云的长长秀发,扎为了一个侧马尾,乖巧的垂在右肩膀上。就是“太太,你这个发型很危险呐”的那种发型。 几缕秀发从她那光洁饱满的额头垂下,被她伸手挽至耳后,一张白皙滑腻的鹅蛋脸,透露出一种古典美,妩媚动人的眼眸,泛着迷人的光泽,秀美高挺的鼻梁,撑起了整张脸的轮廓,那饱满粉嫩的丰唇红润无比,就像是两瓣盛开的玫瑰花瓣一般。 她的身体就像是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显然是饱受男人的滋润,胸前的那一对硕乳将围裙高高撑起,呼之欲出,仿佛下一刻就要撑爆衣物跳出来一般,那围裙系在腰上,又将纤细而丰腴的柳腰完美的展示了出来,那紧身的牛仔裤将那臀儿的硕大丰满和那饱满的阴阜都凸显了出来,诱人无比。 “王隽龙!我不是给你说过下班就准时回家吗?我们家很缺那几个钱吗?” 美妇人叉着腰,一双黛眉竖起,一双美眸瞪着自家的男人。(隽读作Jun四声)“对,对,我当时还看他满头大汗的,一看就是干了很多重活!”小姑娘也学着妈妈的样子叉着腰,在旁边拱火道。 男人耷拉着脑袋接受美妇人的指责,即便是他站在门口那里如同小山一般,甚至将整个出口挡住,可是还是被面前一大一小叉着腰的美母女俩训斥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是低下头,一双大手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放在哪个地方比较合适。 小姑娘见爸爸这般也是心软了下来,连忙拉住旁边妈妈的手,示意美妇人消消气。 美妇人见状也是无奈的瞪了自己的宝贝女儿一眼,明明是她开始叫嚣得最凶,可是最终心软得最快的也是她,搞的美妇人每次都不好继续发火。 美妇人只能是瞥了父女俩一眼,有些嫌弃的开口道:“快去洗澡吧,走了这么远,一身臭汗,衣服都给你俩准备好了。你也真是的,非要带着小丫头走过来,不累吗?” “不累!”父女倒是异口同声的回答道,王隽龙挠着脑袋嘿嘿的笑道,小姑娘也捞着脑袋笑嘻嘻。 见父女俩一般无二的动作,美妇人无可奈何,只能是伸出那修长丰腴的美腿踢了一下王隽龙,示意父女俩赶紧去洗澡。 小姑娘先跑了进去,打开花洒,愉快的洗了起来。 听着热水刷刷的冲刷声,美妇人看着依旧站在原地的自家的男人身上,没好气的开口道:“快把衣服脱了,你真是个倔驴蹄子,好好的办公室不坐,非得出去跑干什么?” “嘿嘿,还不是因为你……”王隽龙也不恼,嘿嘿的笑道。 随即便是脱下了西装,露出了那壮硕的身体,男人那宽厚结实的肩膀就像山岳一般宽大厚实,站在美妇人面前,完全都挡住了她的视线,那两块坚实的大胸肌下,是完美的流线型八块腹肌,腰部圆滑结实,真是好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啊! 随着美妇人上前帮王隽龙解开腰带,那西装裤子褪去,露出了男人那粗壮修长的大腿,和那跨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坨。 王隽龙的完美身材毫无保留的全部展现在了自家媳妇面前,同时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直接席卷了面前的美妇人,浓烈的气息直直冲入美妇的口鼻之中,让她一时间芳心酥麻,面色红润。 “坏胚……”美妇人妩媚的白了自家男人一眼,那流露的妩媚风情让男人神色都是一滞,王隽龙咽了咽口水,胯下的硕大仿佛就要抬头。 “别……瑶儿还在呢……你这个样子像什么话?”美妇人连忙找了个浴巾给自家男人披上,挡住了那胯下一大坨。 “不是说好了一周两次么?”王隽龙将浴巾围在自己的腰上,嘟囔道。 “你……你那谁受得了啊……不折腾个几个小时,你都不带罢休的……”美妇人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幽怨的白了自家男人一眼,贝齿轻咬红唇,埋怨道。 “我……哪有……”王隽龙也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显然这个是不争的事实。 “你呀……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年轻的时候我怎么就遇到了你……”美妇人丰润的红唇微微嘟起,眼中水雾弥漫,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男人大急,连忙将自家媳妇揽入怀中,却是不知道说什么宽慰的话,只能是轻拍着美妇人的玉背,安抚着她。 “噗呲……”见自家汉子这般模样,美妇又是破涕为笑。 王隽龙更是丈二摸不着头脑,但是也习惯了自家媳妇这般,毕竟女人翻脸如翻书,这世间又有谁能去揣摩女人的心思呢? “你哪里都好,自我跟你在一起就没吃苦过,可是你就是那里太坏了……咱们家又不缺钱,你就不能出去找别的女人么……包养一个也行啊……我一个人实在受不了……”美妇在自家男人怀中抬起脑袋,用水润的眸子盯着他。 “这怎么行?男人就要忠于自己的家庭、忠于自己的事业,我怎么能做出那种背叛婚姻的事呢?”王隽龙瞪着一双眼睛,不容置疑的说道。 “哼!那你自己一个人去睡……今晚别跟着我睡……!”美妇人生气的哼了一声,从自家男人怀中挣脱,扭着腰肢就进入了厨房,开始忙碌起来。 “唉……”见媳妇这般,男人轻叹一声,也是任由她去。 毕竟他深知自己的恐怖性能力,就算是自己的媳妇经验手段极其高超,各种神奇花样姿势层出不穷,可是每次还是惨败于王隽龙那巨蟒下,哪怕有“小胶妻”的帮助,美妇人依旧被肏得三洞齐开,口斜眼歪,津液横流,一天都下不了床来。 而且王隽龙家的硅胶娃娃往往都撑不了多久就会损坏,只能是不断地买新的,若不是王隽龙资金雄厚,还真不一定能满足家里的开销。 所以美妇人才会对他又爱又恨。 王隽龙之所以能娶到这样秀外慧中的姑娘,这还得益于在他大学时候做出一件惊动校园的大事。 王隽龙虽然在媳妇和女儿面前表现得傻乎乎的,可是实际上他不笨,相反,他很聪明,由于从小失去了父亲,因此在他的教师母亲的严厉的管教下,他的学习成绩不管是在小学初中还是高中都是名列前茅,也是顺利的升入了市里最好的大学——天海大学! 要知道天海市可是直辖市,经济无比发达,教育也蓬勃发展,能够用这座城市来命名的大学那自然是代表着整个城市的牌面,师资力量自然雄厚无比,拥有着天海市最高的教育水平,当然也拥有着最高的分数要求。 全国各地的考生想要进入这所学校的数不胜数,但是最终能考入这所大学的却是寥寥无几,因此在学习方面,能够进入这所大学的都是万中无一的天才! 因为一直缺乏父亲的缘故,作为单亲家庭的妈妈经常遭到各种各样的骚扰,而这些也不断养成王隽龙独立刚强的性格,他不断地疯狂反击,从小时候生气的怒喝,到长大后的毫不犹豫的挥动拳头,他逐渐成为了家里最坚实的顶梁柱! 虽然王隽龙的母亲一直告诉他,拳头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只会加剧矛盾,但是每当他看到母亲被骚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冲了上去,当然弱小的他总是遍体鳞伤,但是他的疯狂的气势却让那些不怀好意的人们退却了去。 晚上母亲一边哭诉一边骂他一边给他上药,王隽龙疼地龇牙咧嘴但还是忍住不发出声来,他从来不在意母亲的训诫,因为他知道母亲是不会害他的,自打那以后,小小年纪的他也知道了拳头的重要性,拳头虽然不是最好解决问题的方法,但是绝对是最快最有效的还击方式! 此后,他一边听母亲的话好好学习在学校内名列前茅,另一边不断地训练,城内的各种大大小小的拳馆他都利用寒暑假的时间去过,他每次去不为钱免费为别人看馆,只为获得不断练拳的机会。 不管是小馆里面的高手也好,大馆里的低手也罢,他都经历过了,或指点或交手,不管是他们有没有用心再教,有没有藏私,王隽龙都不知道,他也不在乎这些,他只知道自己认真在学,认真在练。 他的母亲总是心疼的看着自家的宝贝满身汗水的回来,并且因为王隽龙不断增大饭量而感到吃惊,但是她也没说什么,只是帮自己的儿子准备好干净的衣物,不断地给云楼买各种各样的补品,做各种各样的好吃有营养的饭菜,这让原本有些瘦小的王隽龙快速的成长起来,他的身高如同春笋一般拔高,身体也壮硕起来。 王隽龙出拳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出拳也越来越重,每当有试图对母亲图谋不轨的人接近母亲时,他都会用拳头告诉他们碰他妈妈是什么下场。 他的一双铁拳打过路边醉醺醺的酒鬼,也揍过图谋不轨的开摩托燃着黄毛的街头小混混,他打过那些道貌岸然的正经领导,用他的手机里面的视频让他们身败名裂。 他也揍过女人,那些母亲所谓的闺蜜骗她到酒吧里面下了迷药,与日常一样等着母亲一起回家的王隽龙久久不见熟悉的人到来,立马跑去办公室寻找那些教师同事,同事告诉了他之后他状若疯魔,他那时候什么大脑一片空白,他只知道他当时狂奔的速度很快很快,他跑了很远很远。 他最终成功救下了他的母亲,他用一双铁拳砸断了拦路保安的骨头,将那企图染指他母亲的死肥猪脑袋砸的骨裂,将那妈妈所谓的闺蜜牙齿一颗颗砸碎,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力气仿佛无穷无尽,他一双铁拳不断地将源源不断地敌人砸晕砸死过去,最终他满身鲜血的站在中间,怀中抱着他的母亲,四周的敌人无一人再敢上前。 最终他活了下来,赢得了酒吧身后老板的尊重,他派人将母子俩送到了医院,并伸出了橄榄枝。 被王隽龙救下的母亲看着爱儿全身裹着绷带的凄惨模样,终于是流着泪放开了手,她的儿子已经长大了,也许她的观念是错的,一味地忍让并不能解决问题,只能是让坏人得寸进尺! 康复之后的王隽龙身体不仅没有影响,仿佛像是受刺激了一般疯狂的生长,只是短短高三的一年就拔了个头,直接长到一米八几,同时身上的肌肉也是逐渐膨胀起来。他的一双铁拳愈来愈快,也愈来愈重,他这一双铁拳先是在他那个小区里面打出了威名,后慢慢的打出他那小镇上,打到小镇里,后面又打出小镇,直到打进天海市中! 随后他停了下来,回去复习参加了高考,他的母亲本来是不抱有什么希望,只是想她儿子能考上一个本科就行。 王隽龙也一直没有说自己考的如何,他母亲也就默认他考得不太理想,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直到取录取通知书的那天,王隽龙一个人默默地去取了回来,将那烫金的录取通知书送到母亲的面前。 母亲原本准备好了满腹安慰的话语,虽然她也不知道这是安慰自己的儿子还是安慰自己,但是在看到那封录取通知书后先是一愣,随后汇聚多年的情感瞬间爆发,抱着儿子失声痛哭,无数滚烫的晶莹泪滴不断地滴落了下来,这是幸福的、快乐的、愉悦的泪珠!无数的眼泪滴落下来将那四个烫金大字打湿,那四个大字赫然就是天海市的最高学府——天海大学! 随后母亲也就不再管自己的宝贝儿子了,她将自己的卡绑定在王隽龙的手机上,告诉他密码就是他的生日。王隽龙有些意外的问着妈妈,你把你的全部都给我了,就不怕我用完吗?他母亲摇了摇头回答道,妈妈一直什么都没有,一直拥有的最大财富就是你,你就是妈妈所拥有的全部了…… 王隽龙不知道用什么语言能够形容当时妈妈的神色,是如释重负后的解脱? 是不负责任的推脱?还是真正的幸福?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他会一直守护着他的母亲,他给了母亲一个完美的答复,他不仅成为了一个坚实可靠顶天立地的男人,也完成了母亲对他给予的厚望。 随后他只身一人来到了天海大学上学,由于他性格坚强独立,为人正直,一直都是独来独往,很少与人交流什么,因此和室友的相处有些尴尬,正好他原本就打拼到了天海市,索性就直接搬出去到外面住了。 因为他住在学校外面,所以每天晚上上完晚自习之后就得走一段不短的路回去,在每次回去的时候,他都能碰到一个小姑娘,这个小姑娘他有印象,是他的同班同学,让他印象深刻的不是别的,而是她那硕大的豪乳,还有同学说她画的画非常好,写的小说也非常棒,当然这些只是说她胸大的附带品。 而这个小姑娘对他也是很是有印象,就因为他那壮硕如小山一般的身体,站在讲台上压迫感十足,让同学们都有些不敢吵闹了。 尽管是同班同学经常也能遇到,但是王隽龙对于感情上面完全是个榆木脑袋,再加上小姑娘也十分害羞,所以即便是相遇这么多次,俩人也是默契的一前一后的走着,也没多说什么。 最后反倒是王隽龙开口了,他看着可怜样的小姑娘一个人走夜路十分危险,于是主动对她说自己以后送她回家,小姑娘先是一愣,可是看着他那憨厚的样子也觉得可爱,再加上王隽龙那如同塔山一般的身体确实有安全感,于是羞涩的点了点头。 此后两人的关系也熟络了起来,在交谈之中,王隽龙也逐渐知道了少女和自己一样也是单亲家庭,她之所以搬出去住是因为她母亲在这边打工租了个房子,她为了省一点住宿费于是每晚上就走很远的夜路回家。 这听的王隽龙是一双浓眉竖起,直道小姑娘你胆子真大,毕竟这样的事他从小经历太多了,他很清楚夜晚的街头什么人都有,还好自己早点遇到了这个小姑娘,于是他将胸膛拍的啪啪作响,告诉她自己罩着她,以后自己送他回去,小姑娘也满脸通红的答应了。 这样的事情肯定瞒不过全班同学,再加上小姑娘十分漂亮天真可爱,大家一时间唏嘘不已,小姑娘听着这些传言也是面色通红,不过也没反驳些什么。倒是王隽龙瞪着牛一般的大眼睛叫他们别起哄了,众人与王隽龙相处久了自然也没那么畏惧了,只是都笑着大骂王隽龙榆木脑袋不开窍,一个二个都巴不得帮他表白了。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没有晚自习的周末,虽然周末并没有晚自习,但是小姑娘还是学习到很晚,于是王隽龙也准时的等在这里,这不过这次出来的不只是一个小姑娘,而是三个人,只见小姑娘的旁边一左一右胳膊上搂着两个打扮的花枝招展脸上涂抹得浓妆艳抹的女孩。 王隽龙见状也是走了上去问道什么情况,因为他一眼就看出这两个女孩是常年进出酒吧的破烂货,但是由于她俩是他的同班同学而且小姑娘也在这里他也没明说,只是看着小姑娘道。 小姑娘还没开口,旁边的两个女孩就开口了,我和她是闺蜜呢,我们带她出去玩玩而已,今天就不用你送她了,我们会保证她的安全的,两者的说辞倒是一致。 王隽龙压根就没理那两个女孩,只是目光灼灼的盯着小姑娘问道,她们说的是真的吗? 小姑娘点点头,表示是这样的。 见王隽龙依旧不依不饶,那俩女孩就尖刻的道你谁啊你凭什么管我们姐妹之间的私密事,你是她男朋友吗?你有什么资格管? 小姑娘低着头,什么也不说。 王隽龙见小姑娘低下了头不回答,也没说什么,只是让开了身子让她们过去。 俩女孩搂着小姑娘从他旁边走了过去,一个女孩还吐了口唾沫在地上开口道,就这样的穷逼还想泡咱们美若天仙的妹妹,他也不照照样子自己长得那个B样。 小姑娘一直没说话,只是被两个女孩夹在中间,像是防止她逃跑,向着外面不断走去。 酒吧。 狂热的劲爆音乐在整个酒吧响起,下面疯狂舞动的是发情的男女,他们搂抱在一起,就像是野兽一般不断扭动,整个酒吧都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小姑娘被两个女孩挟持着走了进来,她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来之前闺蜜只说带她来挑选一些名贵的东西,小姑娘自然是拒绝,但是那俩女孩软磨硬泡,碍于同学情谊,不懂得拒绝的小姑娘只能是答应了下来。可是谁知道她们带她来的是这种地方呢? 小姑娘当即被吓得双腿发软,想要离开这里,可是她身旁的两个女孩又怎能让她如愿呢?一左一右架住她的胳膊,生拉硬拽的将小姑娘拉了进去,来到了一个小包间里面。 吴总,你要的人来了。两个女孩对着面前的一个袒胸露乳的青年开口道。 好,她留下,你俩可以出去了。那名少年挥了挥手,示意两人快滚。 那我们的钱呢?两女皆是一惊,连忙开口道。 给老子他妈赶紧滚,老子看见你俩这B鸡巴样就烦,下次你们和我家泰迪干老子就给你,快滚!那男子不耐烦的骂道。 犀利粗鄙的语言让久经沙场的两个女孩脸色都是一变,但还是没说什么,只能是看了小姑娘一眼就乖乖的退了出去,顺便还关上了门。 小姑娘害怕的看着面前的猖獗少年,这是她的一个同班同学叫做吴迪,据说家里十分有钱,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他向自己表示过自己只要愿意做他女朋友,要啥有啥,不过当时一向有骨气的她拒绝了。 她此刻心里十分后悔为什么没有如实地告诉王隽龙,一双眸子湿润了起来,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你他妈哭什么哭啊?等着,等会老子让你哭个够。那什么几把王隽龙有什么好?让你跟着他,老子看他就是个没脑子的傻逼,放着这上好的美人不干,留着干什么?居然你不同意软的,那老子就来硬的。吴迪狞笑道,就要扑上去。 砰! 就在这时,只见那紧闭的单间被大力踢开,来者用力之大直接将整块门都踢飞了出去,撞击在了包间内的墙壁上。 这巨大的声音将吴迪吓了一大跳,连忙向门口看去。 只见王隽龙一左一右掐着一只女孩的脖子站在门口,仿佛是察觉到了唐三的目光,旋即大力的将手中的女孩如同扔垃圾一般丢了出去,两个女孩撞击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昏厥过去,生死不知。 你怎么进来的?保安呢?吴迪面色恐慌,毕竟王隽龙的力气之大他刚刚就亲眼见证了,这样的人谁能拦得住他? 正在哭泣的小姑娘听到了这般动静,也是转过身来,看到了门口站着的王隽龙,就像看到了就行一般,连忙泪眼朦胧的跑过去,抱住王隽龙,将脑袋埋入他的胸膛中。 别喊了……没人了……王隽龙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抱着怀中的小姑娘一步一步的走了上去。 不要……不要啊……你要什么……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那吴迪此刻完全被吓破了胆,居然是腿都站不稳,只能是双手撑地不断地向后爬去,同时裤裆处传来一股尿骚味,他居然是被吓尿了。 窝囊废。王隽龙有些嫌恶的看着吴迪那屁滚尿流的样子。 对……你不敢动我……你敢动我我爸会弄死你……吴迪被王隽龙看待垃圾一般的眼神刺激到了,从来没有人敢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他不顾一切的大喊道,想要拿出让对手正视的底牌。 可是他指定要失望了。 王隽龙再次步步逼近,将唐三逼近墙角,让他退无可退。 别……别过来……已经退至墙角的吴迪缩成一团,仿佛这样就能给他带来一定的安全感。 王隽龙走了上去,直接一脚狠踹在吴迪的头上,强大的力量直接带动着吴迪的脑袋撞击在了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吴迪痛苦的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 王隽龙没有丝毫留情,又是一脚直接爆踹在吴迪的跨间,同时在上面停留研磨了一下,以确保完全粉碎。 吴迪只感觉下体传来了一股更大的钻心疼痛,他仿佛听到了蛋碎的声音,只能痛苦的呢喃一句,我这辈子完了,受到心里和身体双重打击的唐三再也支撑不住,昏死了过去。 砰! 又是一脚,吴迪的身体如同破抹布袋子一般高高飞起,撞击到了墙壁之上,随即又掉落在了地上,又发出一声响声。 王隽龙不再去看那如同死狗一般的吴迪一眼,只是抱着怀中的小姑娘走了出去。 此时的他已经想明白了,他不能不管这个小姑娘的事,他要当这个小姑娘的男朋友。 于是他开口喊道,小姑娘,以后我当你男朋友好吗? 只见怀中已经平复好心情的小姑娘抬起头来,盯着他的眸子,开口道:“我不叫小姑娘,以后请叫我李……语……涵。” 此事之后,王隽龙算是彻底名动整个校园,各种传言讨论满天飞,但是大部分的情况都没人知道,他们只知道唐三欲染指李语涵,那两个女孩是帮凶,王隽龙单枪匹马进去将她救了出来,大体的事情就是这般,但是王隽龙进入酒吧干的种种事情,却无人可知。 不过这种英雄救美的事情历来被人们所津津乐道,一时间校内八卦不断,表白墙上不断有新版本推出,同学们也都乐意的看个乐子,成为饭后的谈资。 只不过故事的男女主角似乎生活都没什么影响,依旧过着平凡的生活,晚上也照常一起回家,由于王隽龙对待感情专一,照顾得李语涵白白胖胖的,甚至有些瘦弱的身子也逐渐的丰腴起来。 李语涵本就心系王隽龙,再加上后又被王隽龙救了出来,让她免遭毒手,这下更是恩情和爱情都有,自然是身心都交给了王隽龙。 因此两人也是初恋就都走到了最后,在大学毕业后就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在参加工作后不久李语涵怀孕了,王隽龙就让她辞了职,好好在家带娃,自己赚钱足够用了。 因为有了家庭和孩子,王隽龙也是安定下来,直到现在,瑶儿十六岁了,已经是过了是十六年了,他和妻子都不再是少年了。 时间回到现在。 王隽龙看着正在厨房忙碌的妻子身影,脸上忍不住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王隽龙的家。 “当当当……久等啦!”小姑娘还未出来,就从里面传出了声音。 伴随着开门声响起,一个裹着浴巾的小姑娘款款的走了出来,那宽大的浴巾裹住小姑娘白嫩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小姑娘发育得太过迅猛,那胸前鼓鼓胀胀的撑起浴巾,居然露出了白花花的乳肉,在那两个白腻粉嫩的娇乳中间有一条明显的沟壑。 看到这一幕的王隽龙连忙将头转了过去,不再看向那边。 “王玉瑶!”王隽龙大声开口叫小姑娘的名字,示意她注意自己的形象,心里想必须得让她妈妈好好教育一下这个小姑娘了,这么大了,还不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嘻嘻……哎哟!”王玉瑶见爸爸的这个样子,笑嘻嘻的想要逗爸爸开心,可是那浴巾可能对她来说有点大,有一部分浴巾拖在了地上,刚刚她一双眸子都盯着王隽龙,没注意脚下,居然是一脚踩到了那浴巾上,摔了一跤,她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上的浴巾也掉落了下来。 “瑶瑶……你没事吧?”听到女儿痛呼的王隽龙连忙转过身来。 王隽龙转过身后只觉得有些神晕目眩,他面前全是白花花的一片,少女那娇嫩白腻的两只娇乳上面的粉嫩小蓓蕾和那股间的粉嫩肉缝都被他尽收眼底,他只感觉心神大乱,立刻偏移视线。 王隽龙连忙冲上去用浴巾将少女那含苞欲放的娇嫩身躯给包裹了起来,他抱起小姑娘,关切问道:“瑶瑶……没事吧?你没哪伤着吧?” “疼……”小姑娘一双水润的眸子里面水雾弥漫,撅着小嘴,用手指着自己的脚踝之处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不会崴到脚了吧……”王隽龙心里一咯噔,他抱住小姑娘挺翘的臀部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搂住小姑娘的腰肢,他另一只手揉着小姑娘那粉腻的小脚,开口问道:“这疼吗?” “疼……疼……”小姑娘泫然欲泣的点点头,看得王隽龙心疼不已。 “怎么了?”这时候听到动静的美妇也是走了出来。 “瑶瑶的脚崴了……我要送她去医院……”王隽龙语气有些焦急。 “什么?”李语涵连忙仔细上来查看,她握住小姑娘白嫩的小脚仔细查看,发现小姑娘的脚踝处确实红肿了起来。 “把瑶瑶给我吧,我先给她穿衣服。”李语嫣从王隽龙怀中接过小姑娘,就进入卧室给她穿好了衣物。 王隽龙澡也没洗,就随便套上了一件外套和裤子,就抱着小姑娘和李语涵来到车库,开往了市医院。 ——“没啥大事……就是脚扭伤了。”在医院外科,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对着王隽龙和李语嫣道。 这个医生戴着眼镜,秃头,年纪看起来也比较大,反正就是看起来特别靠谱的那种。 “我就给这小姑娘打个绷带,开点外用的药就行了……你们把她带回去,注意休息……”那大夫开口道。 “好……麻烦您了……”王隽龙和李语嫣开口道。 “嗯……”那医生点了点头,就拿来绷带给小姑娘缠上,后又开了单子让两人去拿药。 两人在医院拿完药出来之后已经是深夜了,小姑娘被李语嫣搂在怀中,小姑娘也是安静的靠着妈妈,在李语涵的怀中传出均匀的呼吸声,这个一向睡眠很好的小姑娘已经是睡着了。 王隽龙怕吵醒小姑娘,一路慢慢的开车,再加上这辆车底盘很稳,开起来基本上没有任何颠簸,渐渐地,李语涵听着自己宝贝均匀的呼吸声,也是抱住小姑娘沉沉的睡了过去。 直到王隽龙回到家,在车库停好车,转过头来看着这一大一小睡得香香的母女俩,也是有些无奈。 他轻轻地抱起母女俩上楼,开门,走进王玉瑶的房间,将妻子和女儿放在了床上,为俩人盖好了被子,亲了亲李语涵的脸蛋,亲的睡梦中的李语涵丰润的红唇嘟起,梦呓了几句,这微笑着才退了出来,轻轻的关好门。 王隽龙关好外面的大门,这才匆匆洗了个澡,躺在了床上。 窗外,一弯新月高高挂在墨蓝色的天空,清澈如轻纱的光辉普照着大地,有一部分月光从未拉窗帘的窗户投射进来,洒在王隽龙的床前。 王隽龙头枕着胳膊,望着窗外的迷人景色,怎么也睡不着。 他满脑子里面想着的是之前的场景,在那小姑娘摔倒之后那惊鸿一瞥,那花花的身子和没有丝毫遮挡的粉嫩蜜缝不断地在他脑海里面闪现,让他难以入睡。 王隽龙忍不住给了自己的一个大嘴巴子,可是没有任何作用,依旧睡不着。 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很久很久了……年轻的时候本以为是精力过剩,后面年纪大了就好了,可是王隽龙发现随着他年龄的不断增长,这种情况反而愈加严重了,就好像他的身体依旧还在不断发育中,一般普通人到二十岁左右就已经停止发育了,可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还在不断发育。 很明显的是他能感受到自己体重在增加,精力无穷无尽一般,更明显的是他能感觉到到自己胯下那巨蟒仿佛也在发育。他那本就十八厘米的粗长阴茎已经叫李语涵欲仙欲死了,再发育那还怎么得了? 都说三十岁女人如狼,四十岁女人如虎,五十岁坐地能吸土。现在李语涵已经是近四十岁的女人了,按道理来说很难被满足,可是即便是这样,也依旧时常躲着王隽龙。 她实在是怕了。年轻的时候她和王隽龙在一起的时候,王隽龙和她基本上什么都做了,就是没有进入到最后一步,随着两人的感情越来越好,李语涵一直都是一副任王隽龙采撷的样子,可是一根筋王隽龙始终认为结婚后两人才能进行夫妻行为,婚前性行为都是不负责任的! 李语涵大骂他榆木脑袋,但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她已经深深爱上王隽龙了,于是后来李语涵甚至开始有意无意的勾引王隽龙,比如在他面前穿一些清凉一点的衣服、做一些大胆的动作,可是王隽龙都故意视而不见。 这下可惹恼了李语涵,于是有一天故意穿着性感的露肩短裙在王隽龙面前晃,王隽龙一下就不干了,瞪着一双牛眼怒道不让她出去。 李语涵脾气也就上来了,我自己穿什么为什么要你管?男朋友就可以管自己穿什么吗?难道男人就是这样的?只允许自己女人待在笼子里面给自己看?而自己却可以随意出去找别的女人? 王隽龙大怒,说我什么时候去找别的女人了?我上大学以来就和你在一起过,哪里还去找别的女人了?再说了,你会允许我去找别的女人吗? 李语涵眉头一竖,你还嫌我管着你了?那你找别的女人去,来找我干什么?我碍着你找别的女人了? 王隽龙只感到无尽的委屈,没想到对这小姑娘这么好,她还不领情,瞬间牛脾气冲上来了,开口道自己找就找,不信自己还找不到别的女人了。 李语涵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绕开王隽龙哭着跑了出去。 王隽龙也正在气头上,就没去拦住她。 由于是周末,没有课程,王隽龙就想去健身房练练,毕竟他现在正在气头上,没办法静下心来学习。 在健身房一帮小弟的崇拜眼神中,王隽龙挥汗如雨,在锻炼了整整两个小时之后,才在健身房老板那幽怨的眼神中离去,王隽龙觉得再待一会,这老板可能要揍人了。 毕竟这只是学校的健身房,而且天海大学并不是体育大学,自然健身房的面积也不是那么大,所以基本上王隽龙一个人用片,就得许多人无片可用。据说之后第二年开学学校将健身房开大了不少,是因为王隽龙的原因。总之就算是王隽龙毕业之后,天海大学还流传着他的传说…… 王隽龙休息了一会,在健身房洗了个澡,就拿着换下来的衣物准备回去。 他刚来到门口,就发现外面下着大雨,地面积水一大片,显然是有好一会了。 王隽龙愣了愣,他没带伞。 不过这倒是没关系健身房的老板有伞,王隽龙转回去。那健身房的前台小妹顿时一惊,连忙跑去找老板,不一会,那老板面色不爽的走了出来。 那老板和通常的健身房的大肌霸老板不同,居然是个妇人,姿色上佳,最重要的是身材极好,经常锻炼的她皮肤白嫩有光泽,压根就看不出来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女人。有不少年轻气壮的天海市大学生来这里办卡,就是为了一饱眼福。 特别是妇人有时候蹲下去调试器材的时候,几乎健身房所有的眼光都会被那完美的蜜桃臀所吸引,直到妇人调试完毕站起身来,众人才依依不舍的收回了眼光。 那老板娘自然也是心知肚明,只不过没说什么,只是轻蔑的笑了几声,表示就你们这种年纪的小青年自己见多了,见个女人的腚就这样了,那要是全脱了,还不得怎么样啊。 老板娘的美貌和前凸后翘的身材也吸引了众多的追求者,不过据说没一个成功。 后来当王隽龙第一次被同学推荐来到健身房办卡的时候,一群好肌友都围着他摸摸他那结实的大胸肌和那轮廓分明的八块腹肌,一边啧啧称奇道哥们你这是大佬装小白吧,看你这身材不练个几年能有这效果? 直到众人看到王隽龙对于各种器械的胡乱使用这才明白,原来大佬真的是个小白!不过这个小白指的是对于器械如何正确的使用方面是个小白,而不是说他身体的其他方面。当王隽龙第一次进健身房他的臂围就超过了健身房的平均水平一大截,他只是第一次尝试的重量就达到了许多人无法企及的水平。 当时甚至直接惊动了老板娘。当众人发现老板娘的时候也是起哄了起来,说是老板娘遇到对手了。更是有一起锻炼的好肌友偷偷告诉王隽龙可以拿下这美艳的老板娘,请兄弟们喝喜酒。不过王隽龙都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已经有女朋友了。 诸位好肌友都是苦口婆心的劝阻王隽龙换一个,叫他不要年少只把少女当块宝,不懂少妇的好,再加上这老板娘妥妥的一个富婆啊,只要娶了她那不直接就是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了? 王隽龙却是牛眼一瞪,警戒道诸位兄弟休要再提,否则别怪哥哥手下不留情!众肌友只能无奈的长叹一声,大叫道哥哥真是木鱼脑袋。 王隽龙开口问那老板娘借伞,那老板娘也是幽怨的看了王隽龙一眼,转身拿了一把雨伞递给了王隽龙。 王隽龙接过伞来道了一声谢,然后也不看那老板娘的眼神,转身就走出了健身房,撑开了雨伞,走进了雨幕之中。 王隽龙看着行色匆匆的路人,有的人没伞而在校园里面加速奔跑,但是这雨下得实在太大,没带伞的基本上都是全身湿透了。 王隽龙突然想到了自家的姑娘,心里嘀咕着应该回家了吧? 但是还是没太放心,就打了个电话过去。 勇敢勇敢我的朋友……粗狂豪迈的声音传来。 没错,这就是小姑娘的铃声,这还是王隽龙替她亲自选的,当时这小姑娘突然提议来说我帮你改手机铃声,我帮你改手机铃声……当时王隽龙这多大点事,改就改,小姑娘自然是给他改了一个流行的音乐,可是王隽龙哪里懂什么音乐,直接就给小姑娘盖了这么一个他偶然听到的音乐,他自认为还不错。 结果可想而知,小姑娘当然不愿意,气鼓鼓的看着他,说你怎么和你爸爸那个年代的人品味一样。说完这话两人都是一愣,随即不再说话。两个人都是没有体会过父爱的人,两个都是被父亲抛弃的孩子。这也许就是他俩为什么这么合得来的原因之一吧。 王隽龙早以为小姑娘已经改了,没想到后面打电话却是这个铃声,她真的一直把这首歌当成了手机铃声了。 嘟嘟嘟。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王隽龙眉头一皱,接连打了几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于是又换了个号码。 电话肯快就被接通。 阿姨,李语涵回家了吗? 没有啊,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什么?阿姨,我和她发生了一点小矛盾,她跑出去了,你赶紧打电话问问她在哪? 好,我这就打。 电话被挂断。 王隽龙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开始在校园里面寻找起来。 现在已经是傍晚天黑了,王隽龙不断地在校园各处小姑娘常去的地方寻找。 没有…… 没有…… 还是没有…… 王隽龙寻过一个又一个地方,可是都没有寻找到。 他这时突然碰到了一个可爱的小妇人,她身高不高,不过一米六,不过笑容甜美,十分可爱,这正是他的辅导员。 王老师,您看到了李语涵了么? 我之前进校的时候,好像看到她跑出去了,好像有些不开心。 谢谢老师,我知道了。 诶,等等。 怎么了,王老师? 你们年轻人吵架很正常,但是吵架归吵架,可不能说什么戳人心窝子的话,说话要有分寸,更不能动手。你看你呀,长得这么高大,可不要欺负人家小姑娘。 放心吧,老师,我哪敢呢。 这样最好,你快去吧,赶紧去将她找回来,这都天黑了下雨这么大,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在外面可不那么安全。 好,我这就去。 如今走过这世间……手机铃声响起。 喂,阿姨您好。 她的电话打不通! 什么?! 另一边的妇人还想说些什么,可是手机却传来嘟嘟的声音,这表示对面已经挂断电话了。 王隽龙直接扔掉了手中的伞,淋着雨向校外跑去。 有认识的或者不认识的人都愿意和他共用或者愿意借他一把伞,不过都被他拒绝了,他发了疯的跑了出去,淋着那瓢泼大雨。 王隽龙冲出了校门,站在街道口,双眼望去,却是一片迷茫。 他不知道去哪里,他不知道他应该去哪里寻找他的姑娘。望着面前行人的匆匆和那来来往往车辆的交替,无数的姹紫嫣红,他有些迷失了,他有些跌跌撞撞的走在路上,就像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他不是流浪汉,但是他心灵上是,他现在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灵魂四处飘荡,寻找可以得到慰藉之处。 即便是这样恶劣的天气,也依旧有拉客的女郎上前来拉住王隽龙,就想要给他一点慰藉。 滚! 王隽龙猛的挣脱开那女郎的手,力气之大差点让那女郎横飞出去。 呸!看你那傻大个模样也不是个有钱人!今天真晦气! 站稳身子的女郎也是骂骂咧咧的走了,在雨中寻觅着下一个猎物。 王隽龙就这样淋着雨在雨中漫无目的的走着,他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就在四周不断的游荡着。 那冰冷的雨水不断地拍打在王隽龙的身上,但是王隽龙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凉意,他只感觉到自己心里面越来越火热,他的身体越来越发烫,他只感觉心里面有一团火。 他开始奔跑了起来。 就像是回到了很多年前的那个夜晚,那个狂奔向母亲的夜晚,他只感觉面前的事物交错而过,无数的树木和建筑物被他甩在身后,他大步的跑起来,他就像是超越了行人,超越了小车,超越了时空一般,他也不知道自己跑去哪里,但是似乎只有这种方式才能发泄他心中那股情绪。 不知过了多久,他停了下来。 这里围着很多人,他们都撑着伞,将一处围了一个圈。 王隽龙只感觉心脏好像漏了一拍,连忙跑了上去扒拉开众人。 众人自然是不高兴,但是回头看着王隽龙那高大的身材也只能是嘴里嘟囔两句。 王隽龙扒拉开众人,终于看到了在众人只见瑟瑟发抖的一只小猫。 是的,王隽龙只觉得没有任何形容词能够来形容李语涵了,她就像个,浑身湿透的,无助的,在笼中看着外界的,可怜的小猫。 这只小猫穿着单薄的衣服在雨中瑟瑟发抖,一双眼眸中满是无助之色,她尽力的蜷缩着身体,只露出一双眼眸打量着世界。 王隽龙只感觉心里面传来一股紧缩的痛,他直接冲开众人,挤到小猫的面前将其抱了起来。 小猫的先是身体一僵,就要挣扎着脱离,可是却仿佛像闻到主人身上的熟悉气息一般,立刻像个八爪鱼一般将王隽龙给抱了起来,同时一直在陌生人面前强装的坚强的她此刻也再也忍不住痛哭起来。 就像是幼时被同龄的小孩嘲笑没有爸爸一般,不过此刻她终于是有了一个坚强可靠的人,她不用再在外面佯装坚强,小猫可以在王隽龙面前肆意的哭闹、撒娇,就像在这片大雨之中,有人为她搭建了一个坚实可靠的房子,而不是一张随风飘摇随时都有可能被大风刮走的破伞。 王隽龙看都没看众人一眼,就这样抱着自家小猫走了出去,他不管那些撑着伞的下面的是嫉妒、友善、邪淫、愤怒、开心或是别的什么的眼神,他只知道,如果有人敢挡在他的面前的话,他不介意像之前那样用自己的一双铁拳给他们点教训。 终于,还是没有敢出现拦路的人,王隽龙抱着自家的小猫就在众人的视线只见渐行渐远,在那暗淡的夜空之中似乎出现了一道如山脉般极其高大手握双拳的男子的背影,只是远远看上一眼,就能感受到那如同山岳一般高不可攀气息。 王隽龙在半路打了一辆车,这还是在他多拿了二百块的情况下,才有司机愿意将这俩湿漉漉的家伙给带走。 王隽龙本来想直接扔出几大百,可是怀中的小猫突然探出脑袋制止了他,硬是和那司机讨价还价起来,最后两人谈了半天,这才谈成两百块。 车外的雨依旧在下,巨大的水滴重重的滴落在车身,发出了啪啪啪的不断撞击声,车内就像一个绝对的安全空间一般,将车外的狂风暴雨都隔绝在外面。 小猫躺在王隽龙的怀中听着那沉稳强有力的心跳,她在怀中探出脑袋,她此刻已经有些昏昏沉沉的了,她有些痴痴的望向窗外,看那狂风暴雨的世界,这辆小车就像是一艘破浪的小船,在汹涌无边的大海中坚定的前行。 你看过龙族么? 没,怎么了? 我们是不是开着迈巴赫? 你没事吧? 是吗? 以后我会帮你买的。 真的吗? 嗯。 你身体怎么这么烫? …… 醒醒!你不能睡啊! …… 司机,掉头去医院! 这次司机没有说话,只是紧握方向盘,踩紧油门,那转角之处刹车,一个漂亮的漂移就调转了头,改变了方向,急速朝着医院赶去。 师傅,你好像太超速了! 娃儿,就凭弟妹那一句迈巴赫,老子就要保她无恙。 师傅,你闯红灯了! 莫慌,只要没被拍到就没得事。 师傅,后面跟着警车啦! 哎哟,我说你个龟儿话爪子啷个多,你晓得我的网名叫啥子不。 不知道。 叫巴黎——龟儿卡斯兰。 啥意思? 反正是友好打招呼的意思,以后你遇到我们那边里人你就可以这样打招呼。 师傅,已经追上来啦! 怕个卵,是老子遭抓又不是你,马上就到了,你赶紧带弟妹进医院,这儿有大哥伸到气的。 只见一辆出租车急速突破了无边的雨幕,冲向了医院,那黄色的迈巴赫后面跟着警车,颇有一副电影里面大片的感觉。 随着一次起跳,黄色迈巴赫稳稳落地,司机打开车门,熟练的走到旁边抱头蹲下,一边开口道。 嫩个好个女娃哦,你娃可要珍惜,莫要让她受委屈咯。她要是迢咯你可就找不到了哟,你娃身上钱够不够哦,不够我在副驾驶的椅子里面还藏了点私房钱,你拿去用一哈。 不用了,我钱够,谢谢您了。 王隽龙真诚的感谢了一声。 就抱着怀中的小猫冲进了急诊室。 ——良久之后。 在住院区。 一美妇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开口问道。 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她在雨中淋了太久了……身体受凉,高烧昏迷了…… 现在情况怎么样? 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还是得住院观察打点滴。 唉,这孩子。 对不起,阿姨,我不该和她吵架的。 你这孩子我还不知道?你能欺负她?年轻人有点矛盾很正常……只不过这个傻丫头呀…… 唉……脾气也随我……挺倔强。 唉,我当时就应该拦住她的。 傻孩子……啊呀……你浑身都湿透了,赶紧去脱了吧,去洗个澡,姨下去给你买几身干净的衣服。 好…… 王隽龙洗澡的时候,由于洗的太快,阿姨还没回来,只是能是继续洗。 不久,美妇回来了,手里还提着热乎乎的饭菜和一大包衣服。 王隽龙露出一丝门缝,将一只手伸了出来,接过美妇手里的衣物,麻利的穿上后推开门走了出来。 美妇开口道。 我给你买了饭,还没吃晚饭吧? 嗯,谢谢阿姨。 王隽龙也确实饿了,他本来饭量就大的惊人,再加上今晚确实消耗了大量的热量,于是匆匆的吃了起来。 美妇见他那饿死鬼投胎的模样也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笑。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真好吃。 王隽龙几下就将那饭菜吃得精光,接过美妇递来的纸巾,擦了擦嘴角。 吃饱了吗? 差不多了。 不够阿姨再下去买。 不用了阿姨,这外面的饭菜真难吃。 噗呲,你刚才还说好吃呢。 那是因为不想让阿姨伤心嘛。 这样啊…… 美妇看着在床上打着点滴的小姑娘,美眸中露出心疼的神色,她伸手拂过少女的脸蛋,开口道。 其实这丫头这么倔强是有原因的。 阿姨,她和我在一起这么久,我觉得她一点都不倔强啊,很乖很乖的。 呵呵……那自然最好,说明她跟着你很幸福啊。 哪里幸福了……今天要不是我没拦住她,她也不会住院。 这不怪你……这丫头从小都缺乏一样东西,这样东西是我没办法给她的。而你却能带给她…… 什么东西? 这丫头的父亲从小就抛弃了我们母女俩,自幼跟随我长大,虽然我给予了她最大的包容和母爱,可是我却给不了她一个家庭最重要的东西……那种东西通常是父亲才能带来的东西……那就是安全感。 安全感? 是啊,这么多年我们母女俩就像是风雨里面随风飘摇的浮萍,四处奔波,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容身之所。 阿姨……您没尝试过找别的男人么? 我也有想过,可是我遇到的是眼睛里面闪烁着色欲和贪婪的男人。在丫头很小的时候,那些男人看着她的眼神都是充满了厌恶与嫌弃,虽然他们表面上笑容和煦,光鲜亮丽,可是都掩藏不了他们内心的肮脏与卑劣……我自认为我不是一个多么干净的女人,可是我不能接受对我女儿不好的男人。 这么多年您一直都是孤身一人么? 谁说的? 那就是有接受别的男人了? 噗,哈哈,小家伙,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阿姨……我就问问而已。 我不是和丫头在一起么?哪里是孤身一人了? 哦哦哦,这样啊…… 在丫头小的时候那些试图接近的男人对她都是厌恶与嫌弃,可是随着我将她拉扯大,丫头出落得愈加水灵了,那些男人看向他的眼神就变得不怀好意起来了。这让我更不能接受了,我打算这一辈子都和丫头过吧。 那我呢? 哈哈……你?说起来我还真得感谢你,在没遇到你之前,我已经打算换个地方租房子了,因为又有人盯上我们母女俩了。 谁? 还能有谁……就是那些男人呗,我之前就一直担心小姑娘回家问题,谁知道她后来给我带来这么大一个惊喜。 就是那些在路边游晃的小混混?他们敢!哼。 王隽龙倒是有印象,见过几次,不过随着王隽龙一直送小姑娘回家,他们就再也没出现过了,不知道是放弃了还是躲在暗处寻找着时机。这样看来自己确实应该找个机会好好警告一下那些败类了。 还是得益于你,不然那些男人又要不停的来骚扰我们了…… 阿姨,这个月快结束了吧? 怎么了? 你到时候把房租接了,在我那边租一个房子吧,至少我离你们家近一点。 这……太麻烦了吧……这怎么好意思。 怎么不行?等之后我和小姑娘结婚了,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这有什么不好的? 好吧…… 思来想去,美妇还是答应了下来,虽然那边租金更贵,不过对于母女俩的安全来说,这点都不算什么。 到时候我帮你们搬过来。 哈哈,这就是我对你说的安全感。一个家里面没有男人,对于普通家庭来说就像是缺少了顶梁柱一般,很难承受得起风吹雨打……丫头在你身上找到了她最需要的东西,那就是安全感。 哦……王隽龙若有所思。 所以啊……她和你吵架之后就感觉到很惶恐,她就感觉像是迷失了方向的小猫,失去了最大的依靠,不知道何去何从。一个偌大的天海市,灯红酒绿,却没有一个地方能是她的容身之所……说来也惭愧,这么多年来我始终没能给她安一个家……只能是四处流离辗转…… 不能这么说,如果不是您悉心照料雨涵,我又怎么会遇见这么好的姑娘呢?我会保护好她和您的。王隽龙将胸膛拍的啪啪作响。 雨涵她是一个比较敏感的姑娘,以后麻烦你照顾了。 我很喜欢她……怎么会觉得麻烦呢?我会照顾好她的。好,这是你我之间的承诺哦…… 嗯…… 美妇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却听到了均匀的呼吸声,王隽龙居然坐着凳子趴在床头上睡着了。他此时睡得格外的香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今天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再加上心情上的起伏消耗了大量的精力,所以他睡得格外的沉。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 美妇见状也只能是去拿来一床被子,给王隽龙盖上了。 这才躺在一旁的小床上,也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李语涵只觉得这一觉睡得好安稳,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中她找到了一个温暖可靠的地方,让原本在四处漂泊的她有了一处可以休息的地方,她忍不住往那个地方挤了挤,想要更深入一些。 可是她突然感觉到了一处坚硬如铁的地方,那个地方传来滚烫炽热的感觉,戳的她挺难受的,她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却没想到那烧红的铁棒直接抵在了她的娇嫩之处,那滚烫的感觉一下烫的她的小腹一缩,她嘴里发出一声嘤咛,醒了过来。 她睁开美眸,一双长长的睫毛闪呀闪,等看清外界,就看到一张脸占据了她的全部视野,把她吓了一跳。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身躯正贴在面前男子的滚烫躯体上,男子的手一只被她枕着,一只手竟然放在她的翘臀上……更重要的是,自己的娇嫩之处居然被那男子的硕大铁棍抵住。 啊!!! 小姑娘立马发出尖叫。 怎么了?怎么了? 正在睡梦中的众人都被吵醒,连忙睁开了眼睛。 正抱着小姑娘做着美梦的王隽龙也被吵醒,看着怀中的小姑娘惊慌失措的样子连忙开口道。 怎么了?雨涵。 啊?听着熟悉的声音,小姑娘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红着脸将脑袋埋进了王隽龙的胸膛之中。 王隽龙连忙向周围的人道歉。 管好你媳妇。同房间的人见王隽龙态度这般好,也只能是悻悻的说了两句,就没再追究了。 都怪你……吓我一跳。小姑娘咬着王隽龙的一只胳膊,佯装恶狠狠的道。 关我什么事?王隽龙有些无奈道。看着怀中的小姑娘也是有些心动,因为他们虽然很多都做了,但是同床共眠也还是第一次。 小姑娘也是察觉到了一样,脸红着挣脱王隽龙,红着脸开口道。 谁让你上来的?经过我允许了吗? 王隽龙只好下床来,穿好鞋子。 哎呀,你别怪他,他昨天为了找你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浑身都湿透了。这时候那美妇也醒了过来,整理了一下衣物,走了过来,开口道。 妈妈……小姑娘将脑袋埋进了美妇的怀中。 我记得我没上床去睡啊。王隽龙有些疑惑的开口道。 你后面自己爬上去啦,我就帮你脱了鞋,你那体格我可抬不动你。美妇笑吟吟的开口道,显然她倒是乐意看见这件事。 妈妈……你怎么就这样把自己闺女给卖了?小姑娘羞地满脸通红,在美妇怀中撒着娇。 原来是这样……王隽龙脸上一红,没想到是自己厚着脸皮爬进李语涵的被窝里面的。 你感觉怎么样了?美妇这才关切的问道。 我感觉晚上睡得很热乎……很暖和,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小姑娘开口道,她感觉自己好的不能再好了。 真的吗?那最好不过了,我去叫医生来看看。王隽龙看着小姑娘红润的脸蛋,感觉她已经痊愈了,于是就去找医生来看看。 王隽龙出去了不一会就回来了,还带着一个医生。 医生仔细的替小姑娘量了体温,又检查了一下,有些奇怪。 昨天烧得这么厉害,怎么今天一下就好了? 我也不知道……小姑娘不自觉的看向了王隽龙,她昨天晚上感觉到抱着一个暖呼呼的大火炉一般,睡得十分安稳,甚至将她的感冒都治好了。 既然没什么大碍,那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那医生开口道。 好,谢谢您。三人向医生道谢。 嗯。那医生点点头算是接受了众人的道谢,随后便离开了房间。 ——王隽龙办理好出院手续,就带着小姑娘和美妇回家了。 就在王隽龙将小姑娘送到她的出租屋门口的时候,小姑娘却没有松开他的手。 小姑娘用她那水润的眸子盯着王隽龙,开口道。 你一辈子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王隽龙这次倒是没有直接答应下来,站在原地思考了好一会,才坚定的对着母女俩道。 嗯。
【我的忏悔迷玩日志】(2下) 第二篇(下)姨妈组织去野营-车震野营奇遇记!第三天-上午-8……30早上我迷迷糊糊的爬下床,摇了摇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慢悠悠的走到卫生间开始洗漱。 刷完牙用凉水洗了下脸,瞬间就清醒了许多,走出卫生间,这个时候姨妈她们也慢慢的醒来。 妈妈看到我后一边朝卫生间走去一边说:哎?宝贝儿子今天起得挺早啊,终于没懒床了嘛,不像前天还得叫你起床,笑嘻嘻的说到。 姨妈也打趣说:看起来侄子今天精神样貌可以啊,醒的这么早,不愧是年轻人,一只手捂着胸部笑到。 我斜光看着姨妈胸前因为笑声在睡衣里面摇晃的巨物,想着前天晚上玩弄姨妈的快乐时光,那层睡衣完全相当于没有。 幻想着姨妈一脸笑容光着身子在我面前摇晃着胸前的巨乳,并且暴露出双腿之间的白虎小穴,就让我浑身燥热,脸部充血。 急急忙忙说到那是我前天睡过头了,今天我可没有,转身红着脸快速跑回房间。 只听姨妈笑的更大了:哈哈哈哈姐你看看,你儿子害羞了哈哈哈~我妈将姨妈笑着推进卫生间笑着说:好了好了赶紧洗漱,洗漱完要吃早饭了,都几点了。 等我跑回房间,看着我下面高高支起的帐篷,苦笑不得,这得赶紧压枪,不然待会被发现了就麻烦了。 其实也不怪我,主要就是姨妈她们的身材实在是太好了,光是那一对巨乳就让人流连忘返,跟别说双腿之间的精致小穴了。 只要是个男人就想把她们按在身下,疯狂的发泄着自身的欲望。跟别说我这个已经得手的家伙了。 过了一会只听客厅传来一声吃饭了,我便走出房间,来到客厅开始吃饭。 只听姨妈边吃边说:今天咱们一家下午去喇嘛山里面去野营,我给你们说啊,现在这个季节最适合去野营了,赶在中午3点之前大家都把野营要带的东西都整理好,去好好玩几天,散散心情。 我和大家一同附和道:好嘞,待会吃完饭就去收拾东西。妈妈说到:对了儿子记得把蚊香带上,晚上还是有蚊子的,我回好的知道了。 吃完早饭后回到房间内,我就翻出一个大号双肩包,开始整理野营要用到的东西,同时也将特殊物品也一起整理了进去。 中午三点我和姨夫将最后的野营物品装车,边招呼着大家上车,然后开着车向着目的地出发。 在车上我跟我妈做在后排,姨妈和表姐坐在前面,我看着旁边妈妈优美的身材曲线动起了歪心思。车震?要不偷偷的试试,这可是非常的刺激啊,成功了我能爽死。 我偷偷摸摸的点燃了小半截蚊香,让无色无味的烟雾一点点的布满后半截的车厢,得亏车厢和司机位置是封闭状态的,不然姨夫也睡着了就得出车祸了。 小10分钟后看着已经旁边已经陷入沉睡的母亲,我心中一喜可惜前面姨妈她们还没有睡着。 不过在等了几分钟后只听姨妈她们说到:老公你在前面慢点开车,我感觉有点累,稍微的眯一会,听到这话我就知道药效起左右了,得亏在点燃之前我偷偷摸摸把解药吃下了,不然连我都给药翻了就好玩了。 姨夫回到:好吧好吧你们休息会吧,等快到目的地我喊你们,然后就把隔帘拉下。 看到这一幕我高兴的要死,这不方便了我的计划啊,在小等了一会,确定都陷入了沉睡后,我就拉出3只口罩,将药剂撒上,给三女带好。 因为时间紧迫,没时间肛门注射药物了,只能选择直接注射,我将可渗透麻药涂抹在三女的手臂处,然后拉出三只药剂直接打进三女的身体中。 这种操作方式难度极大,少有不注意就可能会让目标人物苏醒,还好成功注射了。 等了10分钟后,我觉得药效估计发挥的差不多了,我一点一点挪到姨妈身前,将其轻轻抱起放在后排已经被我放倒的座位上。 我趴在姨妈身上一点点把上衣的扣子解开,一层一层打开然后伸手解开胸前的胸罩,将巨乳释放出来。 光是做到这一幕就已经让我的肉棒在顶着姨妈的小腹了,想到姨夫在前面尽心尽力的开车,但是后面自己的老婆已经被侄子解开了上衣,我就兴奋不已。 我把姨妈的外裤内裤脱下放倒一旁,把双腿稍微打开,露出白虎小穴,我将自己的裤子拉链拉开,把粗壮的肉棒顶在姨妈的小穴门口。 回想早上幻想姨妈光溜溜站着我面前笑的画面,肉棒就又变大了一圈,我趴在姨妈的胸前,下身用力一挺,噗呲一声插进了姨妈的白虎小穴。 肉棒被小穴里面的褶皱和嫩肉紧紧的包裹住,无比的温暖。车厢里开始响起轻微的啪啪声。 ~啪~噗~啪~啪~看着被自己抽插着的白虎小穴~啪~啪~还有这种怕被发现的快感~~啪~啪~看的身下的美妇想到她的丈夫在前面开着车~啪~而她却我被放倒在座椅上~啪~被我肆意迷奸着她的白虎小穴~啪~啪~啪~我趴在姨妈的身上~啪啪~一只手肆意玩弄着那对令人疯狂的巨乳~噗呲~另一只手在美妙的身躯上到处抚摸~噗呲~感受着肉棒传来的一阵一阵的快感~让我几乎爽上了天~啪~这种偷玩的快感~怕被姨夫发现的刺激让我着迷~噗呲一条公路上,一辆行驶的中型面包车里面的司机在尽心尽力的开着车,却不知自己的老婆已经被人迷倒放在后车厢的座椅上岔开双腿,被趴在身上的少年用力撞击进出着,少年的双手还在不停的在少妇的身上游走把玩,下身奋力撞击着少妇的下体,而能看到这一切的小窗口却被司机自己关上,司机居然还觉得今天心情非常的好。 姨妈小穴里面传来一阵阵的收缩和促吸感~啪啪~~噗嗤~噗嗤~我的肉棒开始传来阵阵酥麻和紧绷感~啪噗~~已经快要到达极限~~索性彻底放开~~~噗呲~噗呲~噗呲~我开始了快速抽插姨妈的小穴~~噗呲~噗呲~噗呲~肉棒传来的酥麻和射精感已经让我难以抵挡~我便用力向着姨妈屁股压去~~噗呲~噗呲~嗯嗯嗯~随着我的低嗯声~再也把不住精关~顶着姨妈的臀部就开始一抽一抽的~~足足射了1分钟才把肉棒从姨妈小穴中缓缓拔出,我从姨妈的身上缓缓趴起身看着座椅上散发著红晕的姨妈,同时那对巨乳上的乳头也已经高高挺起,双腿之间也已经变得非常泥泞,精液一直从小穴中流出。 而姨夫却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已经被人奸淫玩弄,而且还是在车上,此时罪魁祸首已经再次挺起肉棒下一个目标便是自己的女儿。 将上衣给姨妈穿好,将快速清理器插进启动后我便开始下一个目标。 看着表姐苗条的身材,我有了新的玩法。 将表姐上衣一层一层解开,直接那对玉兔直接蹦了出来,看的我心动不已,只是我轻轻的促吸和把玩,只见那两颗粉红色的乳头便高高挺起,同时美丽的小脸上遍布少女红晕,我当时感觉下面都要炸了,肉棒涨的厉害。 此时也顾不得轻手轻脚了,快速把表姐裤子内裤脱去,然后抱起屁股对准我高高硬起的肉棒,然后用力抱住向下压去。 只听表姐轻声嗯了一声,我就感觉肉棒进入了一个狭窄灼热的小洞内,周围传来的褶皱和嫩肉死死的抗拒我的肉棒,不让我往更深处插去。 此时我的肉棒才插进去三分之二~外面还有一小节没有插进去~我再次抬起表姐的屁股用力向下压去~噗呲一声全根插入~此时表姐轻微皱起了眉头~估计是感受到了体内巨大的物体~此时我的肉棒就感觉到小穴内传来挤压感~这种挤压感~跟在姨妈和母亲体内不一样~姨妈体内是温柔促吸包裹着肉棒~而表姐的体内就是想把肉棒挤出去~这种挤压感远比姨妈她们的强烈~我将表姐的双手环绕住我的脖子~同时抬起表姐的屁股用力向下压去~噗呲~噗呲~我高高抬起表姐的屁股然后再次用力压下~~啪~啪~无数的褶皱紧紧套吸的我的肉棒~~传来无比的舒服感~啪~啪~未经多少人事的小穴艰难吞咽着体内的肉棒~啪~啪~这种小穴真的是太爽了~啪啪~后车厢里一名苗条的昏迷少女正在被高高抬起臀部然后用力向着肉棒压下,每一次的进出都会让少女轻轻皱起眉头,现的非常可爱,随着多次的进进出出少年也达到了极限,最终用力在少女的体内播撒出了炙热的精液。 ~噗呲~~噗呲~~不行了~~噗呲~~表姐的小穴榨精能力一样非凡~~噗呲~~噗呲~~这完全是基因好啊~噗呲~母女两个都是榨精能手~~啊忍不住了~~啪啪啪啪啪啪~随着我最后用力把表姐臀部向着自己下体压下去~在里面用力的收缩下~直直射进了表姐的深处~突然表姐发出啊嗯的一声~可给我吓的不清~~等了一会却没反应~应该是被我精液烫的了我将肉棒从表姐体内用力拔出,然后抱到座位上双腿岔开,让精液一点一点流出,此时我走到后面看姨妈的小穴清理完了没。 看了下机器显示已经清理完成,我将机器拔出转身插进表姐的小穴里面再次启动清理迅速给姨妈进行穿衣和收拾,收拾完毕后抱到座位上物归原位。 看了下时间,预计距离到目的地就剩大概40多分钟了,得速战速决。 迅速来到后做将妈妈放倒~没时间去脱上衣了~稍微解开点伸到衣服里面去摸吧~赶紧吧妈妈的裤子和内裤脱下然后把双腿岔开~然后就趴了上去。 伸进衣服里向着妈妈的乳房摸去~~一点阻碍都没有~~我妈她居然没穿胸罩!!!平时明明保守贤惠的妈妈居然居然~~如此的淫荡~~估计是和我们在一起吧~没有那么拘束~一边摸这妈妈的巨乳~一边给肉棒带好套子~然后调整好方向~随机便用力往下一压~~噗啪的一声~~妈妈小穴里面的嫩肉褶皱配合的缠上了我的肉棒。 妈妈的小穴是非常温柔的~噗呲~噗呲~一直在引导我的肉棒~噗呲~同时还在缓缓收紧配合著我的撞击~噗啪~感受着自己下半身正在和母亲的下半身做着温柔接触~噗呲~就让我整个人都融化在了母亲的身体里~我的双手伸到妈妈的上衣里尽情的把玩这那对巨乳~我轻轻的凑到妈妈的耳边~轻声的说到~妈妈谢谢你~谢谢你的小穴在奋力迎合著儿子的肉棒~随着我说完这句话妈妈的小穴里面却突然一阵快速的收缩~让我瞬间有些慌了~难道说妈妈她还有意识?我干的一切她都知道?只是不说而已?不可能啊这药没那么差啊!等等难道说? 我轻轻的朝着妈妈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果然小穴里面再度一阵收缩~看到这个结果我放下心来~妈妈她一直是个保守的人~让自己儿子迷奸~还暗中配合着怎么可能嘛~于是我轻轻咬住妈妈的耳朵慢慢的舔这~~顿时小穴里面传来的收缩感让我舒服的不行~~妈妈的敏感位置还真多呢~随着我的舔舐和肉棒的用力撞击让妈妈发出了诱人的哼声~~嗯呃~噗呲噗呲~嗯~噗呲~呃呃呃呃~噗呲啪啪啪~噗呲~噗呲~嗯哼~我剧烈的撞击让妈妈的下体越来越湿~里面也越来越热~每一次的深入都会有一股热流涌出~嗯呐~噗朴~呃~啪一辆行驶的面包车上面居然在发生车震!而且上面的车震人物还有这巨大的关联,只见一名儿子正在把自己昏迷的妈妈压在座椅上,双手还伸进了妈妈的上衣中抚摸着胸前的巨乳,还在舔舐着妈妈的耳垂,往她的下半身看去,已经被自己的儿子拔了个精光,双腿之间的小穴更实在吞咽着儿子的肉棒,好不淫荡,最终在妈妈的一阵抽搐中儿子用力在小穴中射出滚烫的精液。 噗呲~~噗呲~~噗呲~~妈妈的小穴在疯狂的收缩~噗呲~噗呲~随着最后的一阵抽搐~噗呲~小穴里面死死的锁住了我的肉棒~紧接着一股热流从妈妈小穴的深处冲在了我的肉棒上~而我也用力抱住妈妈下半身用力一压~波噗~在妈妈阴道的深处撒出我的精液~~可惜被套子阻拦住了~不然这一发肯定能让妈妈怀孕~我迅速起身将肉棒从妈妈小穴中拔出,然后将套子去下,随手丢出车窗外,然后给妈妈小穴里面上着药膏,以免醒来后有什么不适。 上完后边去看了眼表姐的清理进度,已经清理完毕,然后拔出清洗器,迅速收拾好衣服,抱到原来的座位。 然后跑回后座迅速收拾这母亲身上的痕迹,等一切收拾完毕后,给三女注射了中和药剂,开车窗透风。 然后坐在座椅上回味着三女体内的滋味,想道居然在车上面对三女来了一次车震,而且姨夫还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和女儿已经被人彻底奸淫,这种偷玩的感觉简直让人上瘾,想了一会后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睡了还没一会就被我妈妈用力捅醒,我迷迷糊糊的睁眼就看到姨妈妈妈还有表姐恶狠狠的盯着我甚至表姐还在轻轻的揉着下体,我假装的问咋了咋了?到目的地了?结果表姐对我说:你干了什么你自己最清楚然后边把头转过去不在看我一眼。 而妈妈则是给我来了重重一拳,然后边看向车窗外再也没理我。 我想道:(估计是药物太轻导致事后可能还有一点记忆不过没关系没有证据就拉我没办法我只要一直不承认就行)于是我直接委屈的吼到:我干什么了我! 我刚刚才睡醒就被你们恶言相向。 而我妈妈似乎是于心不忍向我伸出了手,但是我一把打掉坐在另一边装着委屈,姨妈和表姐却一点都没变化,但是姨夫却把窗口拉开问道:咋么了咋么了? 侄子你咋哭了? 姨妈这时说话了:看什么看老老实实开你的车。 听到这话姨夫也有点生气:一下就关上了窗口。 终于10分钟后抵达目的地,而姨妈和妈妈她们一下车就直奔卫生间,而我看到这一幕就知道这药得下的重一些才行,短时间事后可能会有记忆。 这是姨夫下车问我咋了这是,你们吵架了? 我回答我也不知道啊,我刚刚被我妈一拳打醒的,我都一脸懵,然后姨妈他们就对我恶言向像! 姨夫听到我这话也是一脸懵逼?只能对我说应该是你姨妈他们脑子抽了,等一会儿,我帮你问问到底咋回事。 我也没回话,一直在旁边装委屈。 小半个小时后,姨妈她们从卫生间一脸疑惑迷茫的走出,这时姨夫刚好上前把姨妈拉到一旁,问道到底咋回事,你为啥要骂侄子啊。 姨妈却问:半路车厢后面有没有什么响声?姨夫回答没有啊,表姐也问真没有一点响声?姨夫:没有甚至我还打开窗口看了下,你们四个睡的可香了。表姐:难道是我弄错了?姨夫:到底咋回事啊,问你们也不说!表姐姨妈她们也不好说,只能说身体心情原因,然后就不愿多说了。 听到姨夫的回答我就知道过去了,姨妈妈妈她们甚至因为惭愧感更加的相信我。 姨妈她们聚到一起说:应该是我们搞错了,自己身体的原因,我问我家那个了,半路上一切都是正常的,没有不对劲。 妈妈她听到这话悄咪咪的往我这边望去,啊这这这,我还给我宝贝了一拳,他估计现在估计快委屈死了,这让我咋办啊,表姐却说没事没事小孩子哄一哄就好。 而母亲却回想起来了火车上的那件事情,儿子那么拼命的保护我我还怀疑他,这下麻烦了。 然后只见妈妈笑嘻嘻的走过来说:宝贝宝贝别生气嘛,是妈妈搞错了,是妈妈的错。 而我肯定不能就这样算了不然会有破绽的,一直跟保持的距离,过来一步,我跑一步,并且还装着委屈结果妈妈在追我的时候脚下一滑,摔倒在地,然后我就赶紧跑过去扶起,妈妈妈妈你没事吧,而妈妈去说:嘻嘻嘻宝贝让你跑被我抓住了吧。 我听到这句话我就知道这是假摔!!!算了正好顺水推舟,直接问到底咋回事,妈妈你为啥打我。 妈妈也不好说总不能直接说:你表姐感觉被人操了,当时车上就你一个男性,怀疑你把她上了嘛。 只能说你表姐感觉被那个了,第一个怀疑你,我反而好奇的问啥那个?妈妈红个小脸说你别管了,反正是你表姐的错就行,我只能抽抽脸。。。 这时姨妈喊到:来来来过来组建帐篷了,我一路小跑过去,跟姨夫一起组建帐篷,姨妈表姐喊我我也不理。 一直到野餐吃完晚饭,姨妈和妈妈玩意大发跑到湖上面的一座小桥上面去钓鱼!结果钓的出事了。 当时我在附近找着木材,准备这晚上烧火的材料,然后就听啊的两声,然后传来两声扑通落水的声音,我向声音处看去,直接姨妈和妈妈两人已经落水,在水中挣扎。 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了,快步跑步跳入水中,朝着妈妈和姨妈游去,姨妈我不知道会不会水,但是我妈她不会,游到两人身后一下从后面抱住,但是两人还在挣扎甚至想爬到我身上来。 还好我体力比较好,用力将两人从后面抱住,结果用力过猛撕拉两声,姨妈和妈妈的上衣居然被我死开了两个大口子,而且我两只手伸进了这两个口子。 然后就抓到两个柔软大乳房,一个稍微小一圈,可是我这次可是当着2人清醒的时候抓的啊,嗯虽然昏睡的事后已经被我玩个遍。 感觉到这个之后,身体变得有些热,但是乘机开始在两人醒的时候用力揉捏,毕竟机不可失啊,一遍捏一遍往岸边游去。 慢慢的快游到岸边的时候,不揉了而是直接死死捏住,伪装成用力过猛的结果,然后就听有人小声的说儿子~儿子你轻点疼。 我听到这话就慢慢松开选择拉住后背将姨妈和母亲送到岸上,三人在岸上缓了好一会,然后才站起身。 结果我就看到我的杰作,姨妈和妈妈的胸口各有两个被人撕开的洞口,两只巨乳从洞口完全漏出,同时上面还有这深深的两个红手印,很明显被我抓的。 在我看向两人的胸口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知道低头才看到自己的巨乳上的两个红手印,瞬间两人的脸变得通红,双手捂着胸口,但是太大了捂不住,还有有边边角角漏在外面。 妈妈看着我的目光娇呵到:看什么看,还不把目光转回去。 姨妈却笑着说:侄子长大了,得找女朋友了呢! 听到这话,我赶紧把目光转向别处,然后捂着脸边跑边说:妈妈姨妈你们在这里待着别动,我去叫姨夫和表姐。 在我跑了一会后,转身偷偷往回看去,直接姨妈和妈妈居然将上衣脱掉,把两对巨乳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一边笑一边揉着被我抓着两个手印的乳房。 那两对巨乳因为主人笑声一阵摇晃,堪称人间一绝,看的我浑身燥热。 后面两女居然把裤子内裤也脱了,浑身脱个金光站在原地,可惜当时没带录像,不然能开心死。 两女居然开始互相摸对方的小穴,互相挑逗着对方,看的我两只眼睛都直了,下面肉棒硬的要命,我一直看到开始穿衣服才慢慢跑去叫姨夫。 后面姨夫过来,两人才换好衣服,说好险好险,今天要不是有侄子在我们两个可能就没了。 说着姨妈就看向我,而我却想起摇晃的那对巨乳,脸一红不敢对视目光。 姨妈看到我脸红后就没有在提,而是跟姨夫准备起了晚饭。 一直到晚上快10点的时候,才搭好帐篷,总共达了三顶,姨妈他们一顶,表姐和妈妈一顶,我自己一顶。 到晚上11点的时候姨妈和妈妈问我要了两盘蚊香,说晚上蚊子太多了,得点在帐篷里面驱蚊。 我转身从行李里面拉出两盘特质蚊香,交给姨妈和妈妈。 心想计划成功,白天我在车上根本没法用力,深怕被人发现,但是晚上可以好好的嗨皮下了。 在晚上12点多的时候,我走出帐篷,缓缓的走到表姐的帐篷,拉开一条小缝隙,看到蚊香果然已经被点上,两人都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沉睡。 然后我慢慢的走到姨妈的帐篷前,打开一条缝后却发现,两人正赤身裸体的缠在一起,所幸两人都已经陷入了沉睡,我走进帐篷,看着这一切说道,这是干着干着睡着了? 我将姨夫从姨妈的身上抬下,姨妈的双峰上遍布红色的手印儿,看手印的程度,应该是姨夫用力造的,看着姨妈的小穴,果然里面有乳白色的液体缓缓流出,甚至小穴还有一些轻微红肿。 看到这一幕后,今天晚上我又可以内射姨妈,姨妈事后身上的痕迹,哪怕我不收拾,也不会怀疑到我身上。 我拿出两只口罩,一只给姨妈带好,另一只正在给姨夫带的时候,发现姨夫上半身散发酒味,很好酒后乱性,然后给姨妈的菊花插了也很正常,这样子我就可以将所有事情推给姨夫了。 我拿出一针药剂,缓缓的注射进姨夫的身体。用被褥裹好,放到面包车上,转身从行李箱里拿出几只药剂,缓缓走进了姨妈的帐篷。 看着地上脸蛋上散发著红晕的姨妈,看着双峰上布满的红手印,还真找到属于我的那一只,居然到现在都没消退,将双腿用力岔开,将两只昏睡药剂,和半只N1药剂注射到姨妈的体内。 在等待药效发挥的这段时间里,我走进表姐的帐篷里,将两只口罩给表姐妈妈带好,因为决定今天晚上就宠幸姨妈一个人,所以先放过她们两个吃了点东西,看了一眼时间之后发现已经差不多了,拉起伪装型小型摄像头和手机,转身走进姨妈的帐篷,拉好帐篷的拉链。 将摄像头调整好,能拍到我和姨妈的运动,将手机支架支好,对准待会儿的结交处,脱掉自身的衣物后,将姨妈的双腿呈现M型打开,然后便俯身趴在了姨妈的身体上,顺手将口罩摘掉,漏出那张通红的小脸。 亲吻上了姨妈的小嘴,双手爬上了那对山峰上,用力的抓捏着,同时下半身也没有闲着,用肉棒一直在刺激着姨妈下半身的裂缝。 随着我的刺激,姨妈发出嗯啊的娇喘,同时下半身的小穴变得泥泞不堪,散发著淫拧的气息,同时这也说明已经做好准备迎接我闯入了。 于是我起身~将肉棒对准小穴口处~随着我的一次吸气~再一次将自己的肉棒送进了姨妈的体内~噗呲哦~肉棒感觉无与伦比的湿热感~~噗呲~~噗啪~~啪~我用力抽了一下姨妈的屁股~~啪~顿时阴道里收缩的力度变得更紧了~~啪~噗呲~噗呲~啪~随着我的拍打~啪~姨妈的小穴里感觉有无数的褶皱如同无数的小嘴一样套吸着我的肉棒~噗呲~~噗嗤~~我将姨妈的双腿并拢~~用力朝着那对巨乳的方向压去~得亏我姨妈的身体柔韧性很强~不然普通人根本做不到~就此我将姨妈完全的折叠在了一块儿~以一种大力骑马的方式奸淫着~整个帐篷内都发出剧烈的啪啪声和姨妈娇喘快乐的声音~~~嗯啊~啪啪啪~舒~嗯~服~啪噗~啪啪~~用力呃~~啪啪啪~~感受着姨妈传来的娇喘 和小穴内传来的一阵阵收缩褶皱感~~让我整个人几乎都变成了发情的野兽~~用力对着身下的美妇发泄着欲望~~啪啪啪~~~而身下的美妇也在用着娇喘的声音配合著我的冲刺~好难受~啪啪~好涨~噗呲~噗呲~嗯~啪啪啪啪~慢点~啪啪啪~慢点~噗呲噗呲~疼啊~慢慢的美妇居然从娇喘变成了哀嚎~似乎是自己的下半身已经承受不住了体内肉棒的糟蹋~一处帐篷内,一位身材如同魔鬼般的昏睡少妇,正在被趴在身上的少年狠狠奸淫,少年将少妇的双腿压在巨乳上,下体的肉棒对着少妇红肿的小穴疯狂穿刺,完完全全的变成了一头发情的野兽,对着身下的少妇疯狂奸淫,而少妇也在用娇喘的气息和完全湿润的下体迎接着野兽的进攻,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似乎已经快抵挡不住野兽的进攻。 ~噗呲~啪啪啪~慢点~啪啪啪啪啪~太大了~呃~啪啪噗呲噗呲~慢点~此时我已经快到达极限~~迅速放开姨妈的双腿~~死死压住身下乱动的肉体~~对着小穴内进行最后的冲锋~~~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啊好涨~噗呲噗呲~随着肉棒传来的酥麻感~~我死死顶住姨妈的臀部~在阴道的最深处射出出了我的精液~~同时姨妈也被我的精液烫的下半身一直抽搐~~在姨妈的双峰之间趴了一会儿后,才缓缓的将肉棒从小穴中拔出,缓缓的爬起身,看着乳峰上遍布着红手印,以及屁股上被我抽着通红的印记,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双腿之间完全合不上的白虎小穴。 但是令我不解的是姨妈的小脸上居然是有着幸福的笑容?这是对我这次的服务很满意吗?嘿嘿姨妈您的小穴是满意了,但是您侄子的肉棒还没满意呀。 我走出帐篷,拿出一些润滑剂和灌肠用品,再次走进了姨妈的帐篷。 来来来我漂亮的姨妈,您的侄子给您的菊花来灌个肠,这样子待会儿方便您侄子的进出,也不会有那么疼的感觉。 花了15分钟给姨妈灌了个肠,将脏物全部排出体外后,我终于可以提枪上阵了。 看了看帐篷里面的狼藉,想了想还是换个位置吧,想到了车里面的姨夫,那里面不错呀,我转身出去将姨夫重新抱回帐篷内。 然后抱起姨妈往着后车厢走去,今天白天你不是在想后车厢有没有动静吗? 现在我就给你制造个动静。 我将车厢里的座椅全部放平,将被褥铺好,这就是一个完全适合我和姨妈运动的场所。将拍摄器材安装到车厢里面,对准姨妈的身躯。 我将姨妈的身体完全放平,让后一个翻身脸部朝下,找来了几个枕头将其垫在姨妈的小腹处,让姨妈的臀部高高撅起,让其小穴和菊花完全的露了出来。 然后我开始对姨妈进行开肛运动,如果不进行开刚运动的话,事后明天绝对得去医院,这样子的话,我后面的计划就没办法进行了。 我先将一管润滑油缓慢的注射进小菊花里面,然后拿出了一根小号的硅胶棒子,一点点的插进了撅起的菊花里面,才插进去了一半儿就听到姨妈传出了嗯哼声音,估计是第一次,完全的没开发过。那就让我这个当侄子的帮您开发吧。 连续进行了十分钟的开发,姨妈她已经没了反应,估计是已经适应了这个尺度的开发,我把硅胶棒完全拔出后,一个翻身骑在姨妈的身上,同时再拿出一支润滑剂,涂抹在我的肉棒和姨妈的菊花上。 我双手将姨妈的菊花用力搬开,同时将肉棒顶到姨妈的菊花口处,下身开始缓缓用力,将肉棒推进姨妈的体内。 随着我的插入昏睡中的姨妈发出呃啊的娇喘声~感受着下体传来紧致的压迫感~周围的嫩肉和褶皱层层相叠抗拒着我的肉棒~不让我在继续深入我只能拔出肉棒再次用力推入~在我连续重复了很多次后~终于将一半肉棒顶了进去~感受着里面传来的排斥感收缩感~都感觉我的肉棒有一些疼痛~就这样才插进去了一半~外面还还有一节没有进入呢~此时我已经欲火焚身根本顾不了多少了~~整个人趴在姨妈的背上~~双手死死抱住身下的巨乳~~双腿将姨妈的臀部用力夹住~~深吸一口气~~缓缓拔出肉棒然后用力捅向姨妈菊花的深处~~噗啪~~这次成功进入了三分之二同时也让姨妈发出了求饶声~~啊~~慢点~~噗呲~~听到姨妈的求饶声直接让我更加兴奋~~噗呲~~停~~噗~~停一下~~噗呲~~剧烈撞击着姨妈的臀部~~但是最后一小节死活顶不进去~于是我一边加大力度一边调整冲撞的角度~~~啪~噗呲~慢点~啪~停一下~啪啪~~此时姨妈的身体被我撞击这一点点向前移去~~感受到这一幕后我爬起身~将姨妈轻轻抱起~放回刚刚的位置~一直看不到姨妈正面的表情~我有点儿不甘心~便将姨妈翻了个身~让其正面朝上~将双脚打开后~一只手扶着姨妈的腰~一只手扶好肉棒~对准位置~用力一桶~~噗呲~~感受着里面传来的吸力~~直接让我浑身感到异常的舒适~~一只手玩弄着姨妈的白虎小穴~~而下身却在用力的撞击~~但是我的目光却瞄向了姨妈的上半身~~噗呲~只见姨妈的秀发四散开来~那张小脸上充满了舒适和痛苦的表情~~而那对巨乳已经完全挺立~~正在随着我的撞击随波晃动~~看到姨妈的这个表现~~让我感到无比的满足~~同时感觉菊花内似乎已经适应了我的粗细~~我缓缓的趴在姨妈的身上~~用力亲吻着诱人的小嘴~~一只手则在不停挑逗巨乳上的乳头~~另一只手则在四处的抚摸~~在把玩挑逗了一会后~我死死抱住姨妈的身躯~~肉棒用力过猛全根插入了姨妈下半身的菊花里~~同时姨妈也发出痛呼并且用双手轻轻的推着我~~呃~~疼~~停一下~~噗呲~~好涨~噗呲噗呲~~感受着身下传来的轻度挣扎~~我将其死死压住不让其反抗~~同时还在用力奸淫着姨妈的下体~噗呲~嗯~啪噗~呃~停一下~啪啪啪~慢点~啪啪~~老公~慢点~啪啪啪~哪里疼~~只听身下的姨妈断断续续的说到~~听到这个声音说明姨妈把我当成姨夫了~~以为现在是姨夫趴在她身上奸淫着~~正好我也加大了下体的力度插的姨妈不停的娇喘~~一处明亮的车厢里,一名迷迷糊糊神智不清的巨乳少妇真在被少年放倒在座椅上,被其侵犯着下体,往两人的结合处看去,只见少妇的菊花正在用力吞咽着肉棒,随着肉棒的进出还一直有这噗呲噗呲的水声,最终少年怒吼一声死死压在少妇的下体里释放出了灼热的精液。 随着姨妈卖力的配合我已经逐渐把控不住自己的精关~~啪啪啪啪~好过瘾~噗呲~下面真的好润啊~~噗呲~~这菊花榨精能力也是一流~~啪啪噗呲~~要忍不住了~~我用力抬起然后向着菊花深处撞去~~而姨妈也抬起了自己的屁股迎合著我的撞击~~~啪啪啪~我低吼一声~~死死捏住姨妈的乳房~~下身也放开精关~~在姨妈的直肠里狠狠射出了滚烫的精液~~烫的小洞疯狂的收缩几乎要把我的肉棒夹断~~我趴在姨妈身上,下半身的射精持续了足足2分钟,多余的精液随着结合处的缝隙一直渗出缓缓的滴到被褥上。 等到肉棒不是那么的敏感之后,缓缓的从姨妈体内拔出,只听波的一声我的精液便从菊花洞中迅速的涌出。缓缓起身在旁边伸了个腰。 看着座椅上依旧是昏迷状态的姨妈,我将目光移到姨妈的下半身处,看着红肿泥泞不堪的小穴和菊花,心里面已经完全的满足了,姨妈菊花第一次到手。 将姨妈抱下车转身向着帐篷走去,将其平整的放好在被褥上,再将姨夫抬起让其趴在姨妈的身躯上,并将姨夫的鸡儿轻轻搞硬插进姨妈的菊花里,注射好中合药剂,这样子等到明天就有一个背锅侠了。 穿好衣服,收拾好帐篷和车厢里的痕迹,待我将所有痕迹全部收拾完毕后,我也就转身走进了自己的帐篷,一直休息到第二天早上。 第二天早上10点等到我迷迷糊糊的醒来,走出帐篷发现大家都已经起来了,做饭的做饭,收拾木材的收拾木材。 妈妈看向下我说道:醒了呀?去那边洗漱,洗漱完准备吃早饭,我回:嗯,马上去洗漱。 等到坐到餐桌上的时候,我就发现姨妈的走路姿势非常的扭扭捏捏,似乎是下体非常的疼痛,才这样子的。 我假装关心的问道:姨妈你咋回事啊?身体不舒服吗? 姨妈瞪了我姨夫一眼回道:没事,没事,昨天晚上睡觉不小心把腰给扭到了,休息几天就好了。哦是这样吗?然后我便不再多问。 心里面却在想跨扭到了怎么可能?明明是被我昨天搞得受不了,才导致第二天很难受吧。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晚上了,我在大家的晚饭里面加了一些特殊的药物,由于我吃了解药,所以这东西对我没有作用。 一直等到晚上快12点的时候,确定大家都睡着了,我缓缓走出帐篷,跑到另外两顶帐篷旁边检查的情况,发现跟我想象的一样就安心了。 看了一眼姨妈的帐篷,想想昨天搞得太惨了,今天就放过得了,但是我这个漂亮的表姐和美妙的母亲今天晚上就准备迎接我的幸临吧。 于是给帐篷里面的两人带好特制口罩,转身走进了表姐的帐篷里面,同样的步骤给两人戴好口罩。 先把妈妈的睡衣脱了一半将其巨乳放出,稍微的把玩了一会,便脱去妈妈睡裤,把内裤拨开露出小穴和菊花,将药剂注射完毕后,便开始脱下表姐的衣服。 把表姐扒光精光后稍微欣赏了一会,身体发育比不上妈妈,但是要比妈妈的身材苗条的多,属于纯情型的少女。 缓缓将药剂注射进体内后,我感觉有些无聊,忽然想起安装在姨妈帐篷里面的摄像头,我一下来了兴趣这不得看一下早上姨妈的表情?要知道昨天姨妈身上的痕迹我可一点没清理。 我将摄像头里面的储存卡取出安装进了手机里,观看起了早上的监控视频。 随着我的快进视频,我居然发现不是姨妈第一个醒的,反而是姨夫,只见他缓慢的清醒之后,居然没有怀疑姨妈身上的痕迹,对着昏睡的姨妈居然做起了肛交。这就离谱啊。 要知道姨妈的菊花被我一个晚上的征战已经变得红肿不堪,一直到早上红肿都没有消退却被再次侵犯。 只见姨夫将姨妈翻了个身,用枕头将姨妈的屁股高高垫起,然后翻身就骑了上去,便开始了对姨妈屁股的撞击。 一边撞击一边还发出哦哦的声音,应该是姨妈的菊花让他感到非常的舒服,我就在想待会儿姨妈如果醒了,估计会非常的有意思。 果然不到一会儿,姨妈就逐渐的苏醒,只听痛呼道。 嗯~~谁?~~啊~~好疼~~整个意识迷迷糊糊的~~过了一会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身上发生的动静~紧张着向自己后背望去~~然后就看到自己的丈夫将自己压到身下~对着自己那个部位用力进出~~然后就听姨妈娇呵道:~啊~死鬼你~你慢点~我哪里好疼~啪啪啪~啊~你慢点~老婆,你你忍一下~我一会儿就好~啪啪啪~~啊~死鬼你~还是被你得手了~嗯~你轻点~我哪里是第一次~疼~啪啪啪~只见姨妈被插的痛的小腿弯起~双手死死抓住被褥忍受着~姨夫再一次加大力度,插的姨妈痛苦的呜呜哀嚎,随着姨夫再一次剧烈的撞击,便趴在姨妈的身上不动了。 一直过了好一会儿,姨妈一个翻身,将姨夫从自己的身上顶了下去,然后缓缓坐起,捂着自己的下体,双眼泪汪汪的。 怒骂道:死鬼你,明知道我那里是第一次,你为什么这么用力,这次野营我都没有带消肿的药膏,你让我怎么办?说着并尝试站起,但是却被疼的根本站不起来。 姨夫这时说:老婆老婆我错了,昨天晚上我喝了点酒,一时间没能把控住力度,以后绝对不会了,来来来,我给你揉揉。 这时我看了一下时间,估摸着药效已经发挥的差不多了,再加上刚刚看的视频,让我浑身燥热。 转身走进帐篷,看了一眼地上的两女,心想着先玩儿哪个?妈妈已经玩儿了好多次了,表姐却只有车上那一次。 想到这个我就决定好了目标,而且有了一个新的玩儿法,给表姐穿好上衣和裙子,将其抱起,往着车上走去。 今天我要再来一次车震,前天的车震根本不尽兴,将表姐放到座位上,我就开始调整表姐的坐姿。 将表姐的双眼蒙住,将双手背过去绑死,上衣打开一半儿,营造出若隐若现的感觉,然后拿出一条黑丝给其穿好,将双腿M型打开绑好。 今天晚上我要好好尝一下少女的滋味,前面一直都玩的是妈妈这种的熟女完全的熟透了,但是青涩的少女我基本上没玩过。 我亲吻着表姐的脸庞,一只手抱住小蛮腰,另一只手则向着衣服里面的玉兔摸去。 狠狠把玩着手中的玉兔,同时肉棒还在不停的摩擦着表姐的下体,一直到表姐全身变得粉红,下面也有些湿润。 我才把黑丝扯了一个洞洞,将内裤拉到一旁,我就准备提枪压敌。 做好准备之后我便用力一挺向着表姐的小穴狠狠撞去,随着我的进入座椅上的表姐也发出诱人的一声娇喘。 感觉着小穴里面传来的一阵阵收缩挤压感,似乎是难以承受我的肉棒的尺寸,但是我的肉棒才进去三分之二,都没有全部进入这怎么能行。 我将肉棒缓缓拔出一节,随后便再次用力插去,随着噗呲一声表姐的小穴终于将我的肉棒完全吃下。 ~啪~啪~啪~我轻轻的抽插着表姐的小穴~不敢太过于用力~毕竟不像妈妈她们~她们的小穴已经被男人完全开发了~但是想表姐这种基本上没被开发的要慢慢来~但是这也是一种乐趣~~我将表姐的座椅慢慢放倒~毕竟做姿实在有些难以用力~然后趴在了表姐的身上~~随着我的每次进出表姐的下半身都会轻轻一颤~感受着里面传来的收缩感让我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宝贝~你里面好紧啊~啪啪啪~夹的我有些快受不了~而且你的里面越来越润了呢~噗呲~这个感觉跟你那个骚货母亲好像啊~噗呲~噗呲~哦对了我在你妈体内已经射了好几次了~说不定已经有了我的种哦~随着我的连续进出~表姐下意识的也在迎合著我的撞击~将自己的屁股一点点抬起~让我能更加的深入~感受着里面传来的阵阵收紧和促吸感~噗呲~噗呲~噗呲~我已经抵挡不住~索性便加大力度~让我在表姐的体内快感在上一层楼~~啪啪啪~噗呲~啪啪啪~好爽!!好爽!!这种感觉就是少女的快感吗? 和熟女完全就是两种感觉!~宝贝你就给我接住我的精液老老实实的怀孕吧!随着我的怒吼狠狠的向里面插去~肉棒一阵阵的跳动在少女的体内射出浓厚的精液慢慢的我的肉棒居然被表姐的小穴缓缓的挤了出来~这给我看的一乐~要知道妈妈和姨妈的小穴可不是这样恨不得让肉棒在里面再次硬起~但是表姐的小穴却在完事后缓缓的把肉棒挤出来了~这就是没被开发的小穴吗?真爽歪歪了。 稍微休息了会便开始收拾事后的痕迹,将上衣重新换好睡衣,清洗器也进入工作状态后就走下车厢,毕竟帐篷里面还有一个美丽的少妇等待着我的幸临。 走进帐篷之后我便将妈妈的双腿打开,然后就趴了上去,直接将肉棒插入妈妈的小穴,至于前戏?完全不需要妈妈的身体已经完全的记住了我的形状,随着我的用力会越来越湿的,只需要满足我的需求就好了。 感受着小穴里面越来越紧和越来越热的感觉,就让我一阵舒适,这种自动迎合的感觉真的太棒了。 我把玩着妈妈胸前的那对巨乳,在我的揉捏下变换着各种形状,看着妈妈那张通红的小脸,这跟白天对我宠爱有佳的表情完全不一样。 当然妈妈的身体到是跟白天一样,白天给我喂这个喂那个,晚上自己的小穴菊花也在喂着儿子的肉棒,解决着儿子的生理需求,看起来身体已经完全的爱上了我的肉棒啊。 随着肉棒在妈妈的体内越来越硬,我也开始了这次的征战。 ~啪噗~啪噗~妈妈的双腿也缓缓盘住了我的腰~啪啪啪~同时随着我的撞击也在发出诱人的娇喘~而小穴里面此时已经泥泞不堪~啪~啊~嗯~啪啪~呃~啪啪~我用力促吸着妈妈的巨乳~另一只手伸到妈妈的屁股处~奋力的揉捏着~而妈妈的身体此时已经变得通红~帐篷内两人的肉体不停的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噗呲~嗯~噗呲~噗呲~啊~噗呲~好大~嗯~啪啪啪啪~妈妈迷迷糊糊的娇喘着似乎是体内的巨物让她感到无比的舒适~啪啪啪~嗯~噗呲~感受着妈妈小穴里面传来的引导收缩感~让我整个人都丧失了理智~只能用力撞击着妈妈的下体~让妈妈的娇喘变得更大同时里面变得更紧~~啪啪啪~啊~噗嗤~慢点~啪啪~嗯~啪啪~噗呲~此时我已经控制不住射精的感觉~只能在妈妈的迎合中怒吼一声~死死插在阴道深处射了出来~~射完后浑身无力虚弱的趴在妈妈的身上,感受这传来的体温和淡淡的体香味,感到一阵阵舒适,在趴了小半个小时后,才缓缓的拔出起身。 看着妈妈小穴里面流出淡白色的精液,我有点脸红的想到,最近实在是有些纵欲过度了,在这样下去身体有些吃不消啊,有没有什么补阳的法子呢? 一边想一边慢慢收拾妈妈身上的痕迹,终于收拾好后,将表姐从车厢里面抱回帐篷,将两人重新盖好被子,就转身回帐篷休息了。 第三天早上9.30早上我被妈妈亲生细语的喊醒:宝贝儿子,宝贝儿子该醒醒了,不早了哦,该吃早饭了。 我回道:好的好的马上来,等到饭桌上,大家依旧其乐融融,看起来我的事情她们一点都不知道,嘿嘿这是好事。 一直到中午才收拾完野营用品,坐上姨夫的车回到姨妈家中。
我的性爱历程 我是一个来自农村的女孩,我的父亲是个老师,母亲在家照顾我们。我们住在一张小炕上。 小时候,我经常被炕上的一些声音弄醒,朦朦胧胧中只能看到父亲压在母亲身上挺动着身体,我知道是大人的一些行为,那时候具体不知道是什麽,但是知道好像和男孩嘴裡经常说的鸡巴和逼有关。 那时候不敢动,但还睡不着,只好闭上眼睛等待事情的结束。也会好奇的偷看,偷听他们之间的谈话。那种挺动会让我不自觉的脸红,父亲还会揉捏母亲的乳房,吸吮乳头,说着操你的话。 我的童年就在一次又一次的这种事情中度过。我十几岁的时候,我有了自己的房间。 我觉得我解放了,不用经常忍受了,可似乎有规律的夜晚总是睡不着觉,似乎习惯了那种挺动和淫语。有时候会不自觉地蹲在他们的门口偷听,那种挺动只能在粗制的门缝裡看见,我不敢大声呼吸,怕他们听见。 这一晚,父亲并没有像我在炕上那样用被盖着,我能看见两个赤裸的身体,能看见父亲的鸡巴,第一次看见成年男人的鸡巴,心跳在加快。 父亲的鸡巴还没有硬起来,但在软的时候也是很长的,不是在大街上看到的小朋友的鸡鸡,我想有十六釐米长。 母亲躺在炕上,枕着枕头,父亲跨在母亲腰间,母亲摸着父亲的鸡巴。父亲的鸡巴在母亲撸弄时,鸡巴的前端会露出来,就是龟头。在套弄一会后,鸡巴慢慢变大了,好大啊,我第一次看见成熟男人的鸡巴。我想应该有一根格尺那麽长,可能更长,好粗阿。特别是龟头,完全露了出来,在整个鸡巴中很显眼。龟头和他的连接位置是一个冠状凸起,然后细了一点,再往裡,鸡巴又粗了,似乎比龟头还粗,然后又细了一点,我能看见父亲鸡巴上的条状突起,其实就是血管。 我的心跳得厉害,腿不自觉地夹紧了,我知道我的下面流出了液体,越看父亲的鸡巴,流得越多。我的腿在互相摩擦着,我知道,是不自觉地,在那些液体的作用下,摩擦着,全身颤抖着,脸已经红涨的不行了。 似乎渴望着什麽,我紧盯着父亲的鸡巴。这时候,父亲俯身将鸡巴向母亲的脸,母亲含住了鸡巴,用嘴套弄着,父亲挺着鸡巴要深入,但太长了,只进去了一半,母亲的嘴被撑得大大的,流出了好多口水,在鸡巴来回操时带了出来。 过了一会,鸡巴拿了出来,母亲的表情是陶醉的,刚才关注了鸡巴。鸡巴拿出来后,父亲离开了母亲的身体,才发现母亲的一隻手在逼那裡抠弄着,我似乎听到了水的声音,应该是母亲摸出来的水。 这时候想到自己下面湿湿的,心裡想着父亲的大鸡巴,手不自觉地伸向了自己的逼那裡,在泥泞的私处摩擦着,下面流得更多了。 父亲在那看着,母亲在自己的抚摸下扭动着身体,嘴裡发出啊啊的声音,声音被母亲压低了,可能是怕我听见。 不一会,母亲抓住父亲的鸡巴,说了什麽,父亲慢慢分开了母亲的双腿,大大地张开着。母亲急迫的抓着父亲的鸡巴,对着自己的逼,只看到似乎鸡巴刚插一点母亲就有了很大的反应。母亲双手抓着床单,张大着嘴,脸上好像是痛苦的表情。 父亲没有急于插入,似乎在享受着前面这个娇小的女人,鸡巴慢慢的向裡插入直到插进了大半个鸡巴,当父亲再用力时,母亲阻止了他,双手抓紧了父亲的胳膊,示意不要再前进了。 对于母亲这个165cm,体重只有90斤的女人来说,父亲是他的一切。 在186cm,200斤全身结实的肌肉的父亲怀裡,母亲是那麽的淼小。父亲的鸡巴相对于母亲的身体简直就是一个庞然大物。 父亲的鸡巴没有全部插入是因为鸡巴太长了,现在想来是因为插到了宫颈的位置,再插会痛,特别是操的初期。 之后,父亲开始慢慢的有规律的挺动鸡巴,每次插入,母亲都会低沉的啊一声。父亲在慢慢加速,母亲在扭动着身体。不知道过了多久,父亲突然用力一挺,天啊,整根鸡巴都干进了母亲的身体。 母亲啊的一声弓起了上身,浑身颤抖着,紧紧地搂着父亲的腰,乳房和脸颊也紧紧地贴在了父亲的身上。母亲的手指似乎都要抠进父亲的身体裡。接着父亲向外抽出鸡巴,这时,母亲并没有离开父亲,而是下身向上挺,似乎不希望父亲的鸡巴抽离。 这时,父亲开始慢而有力的,有节奏的一下一下的抽插母亲,每一次鸡巴都是没入母亲的逼裡,一会功夫,父亲在加快,母亲僵硬了身体,一声低吼,母亲全身剧烈的颤抖,父亲射了,强而有力的注入了母亲的身体,母亲全身瘫软的颤抖着,躺在了炕上。 这时候的我不自觉地手已经在逼那裡摩了好久,在同一时间也高~潮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流出了好多的液体,我拖着柔软的身体,轻轻的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我已经全身软的不行了,静静地躺在那裡,脑海裡父亲的大鸡巴不停的出现,越想越是不能入睡。想起母亲被操的那种表情,那种颤抖,双腿又不自觉地夹了起来,身体扭动着。 这时,又传来了母亲的呻吟声,是那样的清晰,父亲又一次的操了,但这次似乎母亲并没有压抑。我又一次的将手滑向了逼,用手掌来回不停的摩擦着逼部,我渴望着什麽,最终达到了前所未遇的高潮,我颤抖着,蒙蒙胧胧中睡着了。 青春来的很快,乳房的快速张大使我有了很大的变化,因为我的乳房比别的同龄女孩都要大,我尽力掩饰着她的存在,但并没有阻止乳房的一天天变大。我知道自己是大女孩了。 我是一个内向的女孩,不喜欢和别人交流,每天就是学习,父母对我有一些期望,希望我能够考上大学,应为村裡还没有一个大学生。我每天就在忙碌的学习中慢慢的张大。 我长得还算是漂亮的,大大地乳房,翘翘的屁股,看上去清纯的脸。18岁那年,我参加了高考,父亲希望我学师范,于是我报考了师范大学,希望回来能找一个好工作。 我被录取了,带着喜悦我回到了家,父亲和母亲非常高兴,为我准备上学的东西。高考后的一段时光,可能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候,如此的放鬆。 那时候很多考上大学的家庭都会摆升学宴,我的一个好朋友,也是唯一的一个朋友家就摆了升学宴,邀请我去参加,于是我走了很久的路才到了他家。 周围的人都不认识,但朋友把我安排到他小学同学的一些人中去。在那几个人当中,有两对似乎是情侣的,还有一个男孩,一个人,显得很书生,但我对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好感。 我和他们在一起打扑克,输了要大手扳,别人都是在我伸手后拍一下接着玩,可他会轻轻的抓过我的手,然后再打。我的手被那个温暖的刚刚成熟的男人握在手裡,我的脸红了,因为这是第一次被父亲以外的男人如此紧握着。 时间很晚了,我想回家,但家很远,又天黑了,朋友让我在他家住。我没在外面留宿过,也对那个男孩依依不捨,不想和他分开。朋友领我去向村裡打个电话,告诉父亲我不回去了,起初父亲不同意,说要来接我。 在朋友的再三劝说下,父亲勉强同意了。我似乎内心充满了喜悦,渴望现在就见到那个男孩。 回去后牌局已经散了,我有种失落感,因为时间晚了,没有理由再和他在一起玩一会。我伤感的看着他,他似乎明白了什麽。要和我两个人玩扑克游戏。他的朋友们似乎看出了什麽,都笑了。可我抑制不住自己,我们玩得很晚。 大家说该睡觉了,于是那两对情侣没有脱衣服就相拥着躺下了,依偎在一起,我第一次看到和我年龄相彷的男女孩睡在一起,脸泛红了。 炕上虽然有地方,但我不可能和他们溷睡在一起,但我不想和他分开。 「你在板凳上睡过觉麽?」说着,他把几个板凳排在了一起,然后躺了上去。 「你看,我躺在上面都不会掉下去,我在家就这样,你行麽。」 「这有什麽,我也行。」于是我也摆了几个凳子在他旁边,隔了有半米远,我也躺了上去。这时候朋友来找我去她那裡睡觉,看到这个情景,她笑了,我知道她笑什麽,我的脸一下子红了。 「我在这睡了,我要和他比试一下,到底谁会睡觉时掉下来。」我不知道哪裡来的勇气说出了这样的话。朋友会意地走了,临走时对那个男孩说要好好照顾我。 就这样灯闭了,不一会房间裡传来了睡着了的平稳呼吸声。可我怎麽也睡不着,不知道他睡着没有。就这样一分一秒的时间慢慢的过去了。 夏天的夜晚很静,外面的月光照射进了屋子裡。我想知道他睡了没有,想看看他的样子,怎麽会这样,我怎麽了。但理性始终没有佔上风,我慢慢的转过了头,看了他一眼,他真好看,我打量了他全身,自然看到他的下面鼓起一个大包,我的心跳开始加快,脸热了起来。 我知道那是鸡巴,但鸡巴自然状态会那麽大麽。他的双手放在他自己的身上,它可不可能没睡着呢。我很紧张,可莫名的冲动让我把手伸向他,把手放在了他的手上。 我听见了他咽唾液的声音,不停的咽。我知道他没睡着。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麽,我居然把他的右手拉了过来,放在小肚子上,双手盖着。他的手好温暖,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过了一会,他的手指轻轻的动了一下,慢慢的抚摸我的小腹。我装作睡着了,但心跳再次加快了。慢慢的,他把手拿了出来,沿着我的身体向上移动。我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他已经接触到了我乳房的下沿,我的呼吸在加快,渐渐的他的手盖住了我的乳房,我紧闭着双眼,感受着这只有温度的手停留在我的乳房上。 他开始轻轻的揉捏我的乳房,天啊,我的嘴张开了,大口的呼吸着。从乳房传来的快感让我有些眩晕。也不知道我的乳房被这个陌生男人揉摸了多久,我的下身也流出了液体。 第一次被陌生人抚摸,而且是那样的心甘情愿。他把手又向上移动,在寻找着什麽,我知道了,他想伸进裡面摸我的乳房,可我穿的是连体贴身纱裙,纱裙没有弹性,它不可能伸进去。在摸索失败后,他又转回了我的乳房,轻轻地揉捏,我感受着那种令人窒息的舒适。 不一会,他沿着我的身体向下摸去,我迷者眼睛,感受他的手。我想看看他,可如果他在看我那多尴尬。顾不了那麽多了,我装作没事一样轻轻地测过了头,眯着眼看他,他并没有看我,但我转头时,他的手停住了,停在了我的小腹上。 又过了一会,他的手又动了,这次是向下移动,我知道再往下是哪裡。我是瘦瘦的女孩,我的阴部在平躺时由于穿的是纱裙而突出着。 他的手盖住了我的突出部位,他在摸索着,用手指轻轻地在我的肉缝裡来回揉着,我紧绷着身体,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触摸。我的身体在颤抖,大口的呼吸着。如果不是裙子隔着,他可能会摸得更深。 我又看了看他,他的另一隻手在隔着裤子揉着鸡巴,我更兴奋了,我想叫出来,但有别人。他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裡,我知道他在直接套弄鸡巴,过了几分钟,他挺直下体,我也明显感觉放在我阴部的手加紧了力道,最后他停下来了,我也在这剧烈的刺激下身体不停的抖动着,下体的液体不停的流出来,我的内裤已经全湿了,我高潮了,我知道他也射了。 很快,天亮了,这一夜我一直蒙蒙胧胧的。起来后我不敢看他,直接去了厕所,在厕所裡,我摸了自己的下体,泥泞不堪。我擦乾了她出去,正好撞见了他,他看见我要对我说什麽,我赶紧和他说我睡着了什麽也不知道,他没有继续。我和朋友说要走了,不能让家裡人担心。我回头望着他的背影,收拾了一下就走了。 他追上了我:「我们以后还能见面麽。」 我说:「应该能吧。」 他是那种羞涩的男生,和昨天晚上似乎是两个人,他送了我很远,我们在依依不捨中分开了。对于我来说,也许这就是蒙蒙胧胧的爱情。可对于他来说也许只是青春期男生的躁动。 离上学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对于上学我没有什麽想法,只知道去上就可以了。 一天晚上,我听见了父亲和母亲在一起吵着什麽,我贴近去听,原来是因为我学费的事情,学费很多,但家裡根本没有那麽多钱。父亲告诉母亲不用管了。 第二天父亲出去了,母亲把我叫到一边,和我说希望我不要去上学了,在家嫁人多好,家裡也没钱。我哭了,很矛盾的心情。这个假期我哭了无数次。我需要一个怀抱,可以让我鑽进去。 父亲回来后我和他说不去上学的事,他们又吵了起来,最终父亲决定送我去上学。母亲因为我的不听话,对我不理不睬,我很伤心,可只能压在心底。 学校的生活对于别人可能是激动和新奇的,可对于我,我会经常躲在角落裡面哭,晚上盖上被子也哭,因为放假回家母亲还是不理我,每次都是含着泪水告别父母去上学。 大二的一天,寝室的好友要去见他的同学,希望我去,我想,去也没什麽,就跟着去了,是个男同学。在车上,我看到了月台下站着一个男孩四处张望,可能就是他吧。下车后果然是。长得还蛮好看的。他领我们过街的时候伸出了胳膊,离我好近,我闻到了一种特别吸引人的味道,是在这个已经成熟的男人身上发出来的,其实有可能是雄性的味道,毕竟我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性,对这种雄性散发出来的味道特别敏感。 他叫腾冲,领我们参观了他们学校,后来他和朋友聊天,我自己出去走走。 我满脑子裡都在想这个男人,不时地我会去远望他。中午吃完饭后我们回去了,可我一直忘不了他,甚至晚上睡觉都想着,可我是那样的害羞,就算有些许喜欢也不会主动去联繫他,就这样过去吧。有时候我在睡觉时会把手放在乳房上,想像着他的手,好温暖。 过了几天,他往寝室打了电话,和朋友聊了一会后,朋友问他想不想和我说话,我特别紧张,万一他拒绝了呢,我很渴望和他说话。最后我们真的聊了一会,他说要和我成为笔友,互通书信。就这样我们通了好多封信,最终我们成了情侣。 第一次约会,我们走在大街上,肩并肩的默不作声。在一次过马路时,他牵住了我的手,我好紧张,第一次被男人紧握着手,心裡不知道怎麽,心跳的厉害。 过了路,他鬆开了我的手,我有些失落。当再过一个路口时,他再次牵了我的手,这次没有鬆开。我们的掌心出了好多汗,但谁也不想鬆手,就这样一直牵着,第一次约会,走了一天,有种幸福感,有种依靠感,我想这就是我的男人了,因为在我的观念裡,交了男朋友就会结婚的,傻傻的。 第二次约会我们去的地方较远,要坐车,是夏天。我穿了一件合身的T恤,在那裡,车一晃一晃的,我有些站不稳。他突然把手放在了我的腰间,恰好是腰的侧部最细处。好轻柔,好温暖的手,我第一次被男人搂着腰部,脑袋一片空白就靠在了他身上,我的身体在颤抖,他的手一定能感觉到。那种被才见过几次面的陌生男人手触碰的害羞和紧张感简直无法形容,身体起了变化,腿微微的夹紧,下体好像流出液体来,怎麽会这样。 下车了,在路上,他又将手放在了我的腰上,我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在他的怀裡走着,没有言语,只有紧张,被他这样搂着好舒服,这个男人,现在是我依靠了。 一天晚上,我们在学校裡的树林裡散步,他突然停住了,我看了看他,他一下子把我拉到他的怀裡,紧紧地抱住了我,如此的紧,我的乳房紧贴着他的胸膛。 大乳房一定被挤得变了形,我全身颤抖着,从乳房传来了强烈的感觉。他的下体也突然紧贴过来,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挤在我们下体之间,我知道,那是他的鸡巴,一个已经硬了的鸡巴。 我浑身酥麻,身体像过了电一样的不住颤抖,喘着气。我站不住了,瘫软在他怀裡,我的下体流出了大量的液体。第一次如此的拥抱,乳房被他感知着,他一定在享受着我的乳房和鸡巴顶着我的感觉。在他怀裡停留了好久,我好舒服,我想我应该是有了高潮,那种被陌生男人侵佔的兴奋感觉。 回到寝室后,我进到了卫生间,插好门后,褪下了内裤,天啊,全湿透了,粘粘的液体在内裤上反射着亮光。我用手摸了一下阴部,下体的泥泞让我无法相信这就是我,只是被男人紧紧地拥抱了而已。 这之后我们的拥抱习以为常了,时间久了那种感觉虽然没有第一次强烈,但温暖而幸福着,爱情真好。 星期天的早晨,我依偎在他的怀裡看着书,他让我转过来,然后突然吻向我,我下意识的躲开了,他没成功。我很害羞,知道他要吻我,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慢慢的,他搂着我的肩膀,嘴向我探了过来,这次我没有躲,我知道,其他的男女朋友都会接吻。 我们嘴唇贴在了一起。我紧张得搂着他,紧紧地,他一下一下的吻着我的嘴唇,我没有经验,任由他湿润的嘴唇不断的吻,我心跳的好快,他的唇好软,他的手在我的背上来回的抚摸着。这个男人手滑向了我的腰,接着是我的臀部。我是侧卧在他怀裡,所以屁股是全露在外面的。他在抚摸我的屁股,轻柔的爱抚,虽然隔着裤子,但那是我不曾被男人抚摸过的敏感的屁股,时而他的手会碰到我的屁眼。 快感从屁股传满了全身,我的逼在加紧,逼裡再慢慢渗出液体,我的屁股在他的手掌裡扭动。他知道他得逞了,他在继续抚摸我的屁股,我的屁眼,不断流出的液体打湿了我的内裤我知道。他在吻我,将舌头伸进了我的嘴裡,搅动着我的舌头,这种感觉太舒服了。我喘不过来气了,嘴裡在接吻的空处发出了娇柔的啊啊声,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用手指点着我的屁眼,我扭动着身体,我受不了了。逼裡不停的流着液体,逼夹的更紧了,双腿在互相摩擦阴部。我不知道周围有没有人,我顾不上了,啊,啊,啊,啊,啊。 这时,他的另一隻手突然抓住了我的一个乳房,揉捏起来,我的呻吟声加大了。我的屁眼,乳房被这个没认识多久的男人侵犯着,快感一拨一拨的袭来。 这是怎麽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逼越来越紧,无形的快感向逼那聚集,啊……啊,我僵直了身体,我的逼部聚集的快感一下子释放到了全身,逼裡似乎是喷射出了大量的淫液,我高潮了,瘫软在他的怀裡。 我把头扎进了他怀裡,快速的喘着气,好羞愧,我是一个内向而又保守的女孩,怎麽会这样,在一个男人的抚弄下淫态百出,竟然高潮了。我不敢看他,他会怎麽想我,会不会认为我就是一个淫荡的女孩,可我还是处女啊。 我浑身瘫软着动不了,他在轻轻的爱抚着我的头髮,反正已经这样了,就这样吧。过了好久,我清醒了。我提出要回寝室,当我要起身时,发现自己喘着紧身牛仔裤的裆部已经湿透了,好淫荡的场面,他一定看到了,可没有办法,我只能低着头,踉跄着推开他回了寝室。然后换了衣服去洗澡,用水清洗自己的下体,可高潮后的下体是如此的敏感,每碰一下,都会全身一软。 就这样过了几天,我好想他,我给他打了电话,他说他想我,于是我们又见面了。相遇的时刻我扑向他的怀裡,紧紧地抱着他。我们接吻,不停的接吻,要把这几天的思念都凝结在彼此的唇上,在不断的舌头搅动中。我的乳房在他的胸前磨蹭着,寻求快感,我感受着他的鸡巴勃起后硬硬的顶着我,液体再一次氾滥。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们不断地约会,亲吻,拥抱,抚摸。这个空间裡只有我们两个,你是我的。 一天晚上,我们在学校图书馆顶层约会,哪个地方很少有人去,基本上不开灯。他把我抱在窗台上坐着。他站得高度基本上和我一样高。他慢慢的用手将我的腿分开,我好紧张。虽然被他在衣服外摸过乳房,但在他面前张开双腿却从来没有过。我知道在这裡它不可能做出太过份的举动。但我还是反抗着不张开,因为虽然穿着裤子看不到什麽,但女孩在男人面前噼开腿是多麽淫荡的表现阿。 看到我不愿意,他鬆开手,吻向我,我拒绝不了他的吻。吻着吻着,他的双手开始从我的腰部滑向乳房,然后双手握住了我的乳房。开始揉捏着,两侧乳房同时被揉,我全身又荡漾了起来。不停的索吻着,恨不得将他的舌头含在嘴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不行了。我的乳头在这样的刺激下涨大了,两颗乳头突出了衣服表面。 他揉捏时感觉到了我的乳头,用双手的拇指和食指还有中指掐住了我的奶头,碾捏着,那种感觉让我彻底崩溃了,啊啊啊啊啊,我双手搂紧他的脖子,用力的亲吻,不停的喘着气,眼神已经迷离了。啊啊啊啊啊啊,怕被听见,我儘量压低自己淫荡的声音。 这时,他的腰分开了我的双腿,大大地分开,我反抗不了那种男人的力量。 他鬆开乳房,用双手搂着我的腰部向他的方向靠近。我们的下体紧紧地靠在了一起。我感觉到一个硬硬的东西紧顶我的下体逼得位置,我知道那时他的鸡巴,他在用鸡巴顶我的下体。而且还不停的摩擦我,我下面已经湿透了,在逼裡流出的液体的润滑下,内裤的摩擦让我全身酥麻,一拨一拨的快感在释放着。 我不自觉地配合着他的扭动和摩擦。不一会来人了,是校裡的管理员,我们赶紧分开。他问我们是干什麽的,我们不知道他刚才看没看见,后来搪塞了几句我们赶快走掉了。我特别后怕,万一被学校开除怎麽办。 时间快速的走着,我们两个已经相处的特别融洽,我喜欢这个给我安全感,给我爱,给我欢乐的男人。虽然我们都不是富裕家庭的孩子,但这种彼此的相互安慰让我幸福无比。我渐渐忘却了曾经家庭给我带来的阴影,我不再哭泣,我有依靠,我有自己的男人。 一个週六,我到他的学校玩,他把我带到了一个没有人的教室裡,坐在了最后一排,我们聊着天,很高兴。由于中午,我有点困了,我说我趴一会休息一下。 他在旁边静静的守护着我。不一会,他把双手放在了我的腰间,从腰间伸了进去,触碰了我的肌肤。 我很紧张,但我并没有反抗,他的手慢慢的上移,碰到了我的大乳房,停留了一会,他从下麵掀开了我的乳罩,我的乳房是特别大的,乳罩也比较鬆,一下子两个乳房全出来了,被他握在了手裡。我的身体又有了反应。我的奶子被他真正的握到了手裡,他轻轻地揉捏着,就像得到了两个宝贝一样。我享受着这种感觉,逼又湿了。 这时的我突然掉下了眼泪,我想,这个男人现在是我的一切了,我深深地喜欢他,爱他,渴望他抚摸。她看出我哭了,和我道歉。说不该这样。我扑到他怀裡,又哭了。但我知道,我的哭是幸福的,我有了自己的港湾。 日子在欢快中度过,这个男人给了我好多精神上的支持,我真的喜欢上他了。 从那次他伸到我奶罩裡摸我的奶子开始,我的奶子就不只属于我自己了,每次见面他都会摸我,甚至是揉捏奶子。他的手指会时而用力的揉捏,有时专门捏乳头,这种刺激作为一个什麽也不懂得女孩来说,那种害羞和强烈的刺激让我迷失,我高耸着奶子希望他揉捏,然后疯狂的接吻,每一次约会之后,我的内裤都要湿透。 有一天,在晚上8点多,天已经黑了,我们坐在学校小树林的长椅上。长椅每隔20几米就有一个,到了晚上都会被情侣们占着,都在亲吻,抚摸,我能看见别的男生也会伸到女生衣服裡摸奶子。有的女生好像还在摸男生的裆部,见到这些,我心裡好紧张,还好,他没有那麽坏。 那天,他脱掉外套盖在了我俩的身上。之后,吻向了我,他一下一下的吻我的唇,时而用舌头舔我的嘴唇。每当这时候,我都会受不了,我渴望他的唇和舌头,我张开嘴迎接他的舌头进入我,但他似乎在挑逗我。刚刚触碰到舌头,我还没有亲够,他就很快的退了出去,我会着急,紧紧地贴上他的嘴,舌头迫不及待的向他索取,时而他会用力亲吻我,舌头完全伸到我嘴裡快而有力的搅动。 这时我会迷茫会迷失,我在颤抖,给我,快给我。在这同时,他的右手伸进了我的衣服,在我的小肚子上抚摸,好轻柔,我紧张得浑身发抖,嘴裡在不断的索吻,我期待他的手向上抚摸。可他好像故意拖延。手慢慢移向腰部,在腰部抚摸着,我的全身被他吻的全是敏感的,它的触碰让我呼吸急促。然后他从我的腰间开始向上慢慢抚摸,一直到爱抚到我的腋窝,然后来回的爱抚。我的双腿在刺激下不断的夹紧,来回摩擦,液体不断的流出,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呻吟着,压抑着。他从后面解开了我的奶罩,然后掀起她,这样我的奶子一下子就跳了出来,毫无约束的,他用力的揉捏着,不时地换着奶子揉捏。 没有奶罩束缚的他的手快速的变幻着奶子,乳头,时而用力捏,时而从奶子底下向上托捏,乳头向外凸出着,就像在挤奶一样。我的腿夹的更紧了,摩擦的速度加快,液体流的更多了。 突然,他把我的T恤掀起来了,一直到我的奶子上面,要不是有他的外衣挡着,我的一对大奶子一定会暴漏在空气中。没等我反应,他移开了唇,一头扎进我怀裡,含住了我的奶子,啊啊啊啊啊啊啊,怎麽了,我不行了。他不仅含住了乳头,还有一部分奶子,他贪婪的吸吮着,用力的吸。我的奶子被他摸我习惯了,不觉得什麽,就觉得可能是男女朋友就该如此。 可他吸吮我的奶子,却超过了我的想像,羞愧感让我紧张得不能呼吸。但那种被侵犯的刺激让我欲罢不能。他的舌头溷合他的唾液在用力拨弄我的乳头,一阵阵电流从我的奶子,不断地冲击我的大脑和下体,我全身颤抖,下体聚集了好久的东西在一瞬间爆发了,我下体和肚子抽搐着,流出了不知道多少液体,肆意的流着,我瘫软在他的怀裡。 身体在一抖一抖的,他用手握住我的奶子,另一隻手臂抱紧了我。我已经不止一次在他怀裡高潮。但这次的强烈他应该感受到了。我不是一个淫荡的女孩,我相信任何一个女孩受到这种挑逗都回情不自禁的,特别是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男人。 从这以后,我的奶子被他揉捏,吸吮了不知道多少次,我也享受着这种强烈的刺激,我抵抗不了这种诱惑,想着了魔一样渴望他的蹂躏,他的吸吮,我的奶子一天天发生了变化,她膨胀着,变大了好多,原本粉嫩的乳晕和乳头变深了颜色,每次去澡堂洗澡低头看自己的奶子,都非常不好意思,怕别人看见,因为他们也许知道这是被无数次的蹂躏过的奶子,被男人玩过的。 冬天的我们没有那麽多的爱抚和激情,因为太冷,在教室裡人太多,也不可能,只能在雪地裡隔着衣服揉我的奶子和接吻。就这样迎来了大三的夏天。 那天晚上,他像很久没有吃东西的饥渴的人一样,贪婪的吸吮着我的奶子,一隻手的手指深深地陷入了我的奶子,揉捏,玩弄,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快不行了,我的手狠狠地抓着他的肌肉,屁股扭动着与椅子摩擦以获取快感,逼夹的好紧,似乎在挺动着摩擦,强烈的快感在一次将我带上云霄。我抖动着已经放荡的身体,任下体的汁液肆意的流淌着,氾滥着。大口的喘着气,高潮后的平静,我的脸轻轻的摩擦着他的脸,像是一隻小猫一样,偶尔伸出舌头索要他的轻吻。好舒服的感觉。他在干什麽,我轻轻的低头看着,他把裤链拉开了,露出了一根黑黑的东西,天啊,是那个东西,是鸡巴,他怎麽能这样。 第一次近距离看到男人的阳具,黑黑的,挺立着,好可怕,它就在我的眼前,如此的近。坏人,他是个坏人。他拿过我的手,放到了他的阳具上,让我握着。 不可以,现在不可以,你还不是我老公,就算以后是现在也不可以。他是个坏人,我哭了,大声说:「你怎麽这麽坏啊,呜呜呜。」 我挣开了他的怀抱,站了起来,他过来抱住我说:「对不起,对不起,不要哭了。」 我说:「我要回寝室了。」 我还在哭,他在我身边走着,我精神恍惚,不相信刚才的一切。回到寝室我简单的清洗自己后,躲在被窝裡哭了。这一夜我睡得很模煳,恨着他,想着他,惦记着他。我在开导自己,已经这样了,没事的。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昨晚他回学校了吧?我问自己。还想他,想知道他在干什麽,我昨晚的反应会不会让他不理我了,不再喜欢我这个内向的女孩了。一会儿功夫,他来找我了。我一方面心裡高兴,一方面觉得尴尬。不见他不行,见他了会不会尴尬,不管了,出去再说。 出去后,我看见了他远远的站着,我低着头走过去,经过他的身边。他一下拉住我的手,想说什麽又没说。我们一起走着,他说昨晚他在网吧度过了一夜,我问他为什麽,他说想早早的看到我,我的心裡感到一股暖流流过。 之后他说了好多甜言蜜语,我被他说的晕头转向,我是女生,也许女生最经受不了男人的哄骗了。这一天我们去了商店逛了逛,虽然没买什麽,也是因为我们两个经济都不宽裕,只能逛商场。不过我从来没有要求过什麽,我只希望他在我身边就好。我又开心了,乐得那麽的天真,完全忘了昨晚的事情。 他就是个坏蛋,就会哄人,不过我还是喜欢。 到了晚上,他还没走,我们又坐在了椅子上。她和我静静的说着话,轻轻地抚摸的我的奶子,好熟悉,好舒服。他找到了机会开启了昨天的话题。问我昨天怎麽会那麽大的反应,他明知故问,他把鸡巴拿出来了,我能不生气吗。我捶打着他,他一把揽我入怀。亲吻我,我迎和着他的唇,他的舌头。 他和我说:「你昨晚害怕什麽啊,男人都长这个的。」 我说:「坏蛋,还说,黑黑的,那麽大,我又没见过,当然害怕了。」(我当然见过,小孩的那麽小,挺可爱的,远距离看过)。 他说:「呵呵,现在还怕麽。」 我说:「坏蛋。」 然后鑽进他怀裡,我知道好像会发生什麽,他似乎在引导我。 他说:「我再给你看看啊,这次不会怕了吧。」 我说不要,你这个坏蛋。没等我说完,它拉开了拉鍊,满满的掏出了他的阳具。我又一次看见了他,这次我没有像上次那样,因为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我仔细的打量着他,怕有人看见。 多亏周围近处没有人,而且天是黑的,只有微弱的路灯。远处有散步的人不时地传来说话声。成熟男人的鸡巴原来是这样的啊。黑黑的坚挺着,有一个大大的头部,上面有一个眼,应该是尿尿的地方。因为小孩就是这麽尿的。那个头就是龟头,再往后好像就是一根棍子。 我仔细的打量着,不一会他把衣服盖在了我们身上。他抓过我的手,放在了他的鸡巴上,我没有反抗,昨天只是触碰了一下,今天我感受到了他,他在一跳一跳的。他小声告诉我,要我握住他鸡巴。 我听了他的话,第一次握住了男人的鸡巴。他给我的第一感觉是硬硬的,热热的,还在动。我特别紧张,我在我这男人的鸡巴,越想心跳的越厉害,脸已经涨的通红,心跳加快。 他又一次的吻了我,深深地吻,我不自觉地迎合他,手裡鸡巴时而会更硬一下。他边吻我,边抓着我的手套弄着鸡巴。他的鸡巴在我的手裡进进出出,还有粘粘的液体流出来,我在给他摸鸡巴,握着男人的鸡巴让我这个羞涩内向的女孩紧张,我在给男人玩鸡巴,越想越淫靡。她鬆开了手去揉摸我的奶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呻吟着。这是我麽。他手离开时我停下了,他握着奶子的手再次放在我手上,示意我像刚才那样掏弄他鸡巴。我听话了,主动地套弄他的鸡巴,好淫荡的场面。 我的嘴被他亲吻着,奶子被他揉捏玩弄着,还要给他套弄鸡巴,我已经是个小淫女了麽。我的逼裡好难受,不知名的难受,挺动着与椅子摩擦,在不断流出的液体的润滑下,快感充斥着全身。 不一会,他玩我奶子的手向下移动,用力分开了我紧夹的腿,在裤子外面摸起了我的阴部,那个位置恰好是阴蒂的位置,我当时不知道,但他来回的用手指用力的摩擦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麽了,我长大了嘴,大口的喘着气,他想吻我,但我喘不过气来。 阴蒂被摩擦着,好难受,但又是多麽的舒服啊,我的下身在扭动着。啊啊啊啊啊……他的鸡巴突然跳动的厉害,摸我阴部的手也停了下来,好多粘粘的液体流到了我的手上,好多。我停止了套弄。慢慢的,它的鸡巴软了,好软。原来鸡巴不是一直硬的阿,而且变小了,怎麽会变小呢。我俩依偎在一起。他说谢谢我。 我不知道为什麽。后来他告诉我射的东西是精液,男人射了会特别爽。 以后的日子,他经常要我给他弄鸡巴,每次都弄得我一手精液,不过看到他满足我也有安慰。我的下体也成了他抚摸的必到之处,但只限于外面。可有一天,我们亲吻,抚摸时,他拉开了我的拉鍊,我紧张得问他干什麽,他说裤子太硬,要隔着内裤摸,我想那就随他吧。他慢慢的伸了进去,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在下移,我喘着粗气,感受着它的手指,他的一根手指轻柔的,慢慢的连同内裤陷到了我的下体缝中,恰好是阴蒂的地方。 他开始轻揉我的阴蒂,那时的内裤早已经湿透了,借着液体的润滑和内裤手指的摩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停的扭动屁股,夹紧大腿,但他的手那麽有力,我根本就夹不住。我失去自我了。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这是什麽啊,下体的水不断的涌出。 我浑身颤抖,渴望他的摩擦,不要停。突然,他的手指从我三角内裤的下边缘伸到了裡面,继而是整个手撑起了内裤,他的手直接触碰了我的阴部,啊啊啊啊啊啊啊,在我的阴部的肉缝裡他来回的滑来滑去,我的液体润滑了他的手指,我的阴部在他的几根手指的戳弄下,液体更多了。它的手指在肉缝裡上端触碰倒了我的阴蒂,向下一直到我的逼口,他没有往裡插手指,但我能感觉到她已经到了某一层隔膜那裡。 我已经被玩弄的忘记了自己在那裡。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声地叫了出来。他停下来对我说小点声,可我那是不自觉地,似乎只有喊叫出来才会缓解那种难受,那种舒服。我颤抖着紧抱着他,可他竟然逗我,他拿出手来,把它放在我的眼前,对我说:「你看你的液体,怎麽会流出这麽多啊,你刚才反应那麽大,舒服麽。」 我捶打他的胸膛说:「你好坏,都是你弄的。」 他还没有射,我摸到那根鸡巴还在外面挺着。他对我说:「你亲他一下呗,宝贝。」 我说:「什麽啊,怎麽可能,不亲,好髒。」 他说:「宝贝,你就亲一下吧,好难受,快点,乖。」 我当时脑袋迷迷煳煳的,不知道怎麽就低下了头,含住了龟头,有腥臭味。 可他说让我舔一下吐掉就好了,我竟然照做了。然后又含住了龟头,第一次亲男人的鸡巴,感觉怪怪的。 他告诉我再含进一些,于是我向下含住了大半根,太大了。他挺直了下身,在我嘴裡抽插起来。啊啊啊啊,我又有感觉了,这个男人在用鸡巴插我的嘴,多麽淫荡的场面,我的逼又开始痒了,有几下它插的好深,到了嗓子眼那裡,我有些想作呕。吐出了鸡巴咳嗽了几声。 接着鸡巴又被放到了嘴裡,不一会,他的鸡巴似乎大了许多,他的腰也在向上挺着,他射了,射了好多粘粘的液体在我嘴裡。我把鸡巴一下子拿了出来。刚想吐掉,他说:「不要吐宝贝,吃了他,精液美容。」我竟然听信了他的话咽了下去。 我说:「真的麽。」 他说:「真的,书上这麽写的。」 于是我们抱了好久,依依不捨的分开了。 从那以后,他不断地要我亲鸡巴,坏蛋,我怎麽会这样,只要没有人的地方,我就会被要求给他亲鸡巴,每次都射嘴裡,但后来我不吃了,因为我脸上长小豆豆了,我怀疑是吃那个精液的问题。他再怎麽要求我都不会吃。 有一天我们约会,我穿着裙子。他把我抱在了腿上侧坐着,我们不停的接吻,他揉我奶子。慢慢的,它的手向下移动,一直到我的膝盖处。我的裙子就到那裡,我是光着腿的。他伸进了裙子裡,在我的大腿外侧爱抚着,我喜欢那种触碰,以前他都不可能这麽大范围的摸我的身体,在膝盖和屁股间,他长大的手掌来回的爱抚着,喜欢被我的男人这样抚摸着,啊……啊……啊……啊,我轻轻的呻吟着,享受着他的爱抚。 我的双腿不断地小幅度张合着,液体在慢慢从逼裡向外渗着,向下流到了屁眼那裡,越积越多,几乎下麵的屁股都湿了。 不久,他轻柔的分开了我的双腿,开始抚摸我大腿的内侧,我想夹紧,可是还期待他下一步的动作,他似乎不急,慢慢爱抚着我的腿,也许是他第一次感受我的腿,也许是女人的腿是男人特别喜欢和嚮往的。啊啊啊啊,我感觉到了,他在向那个方向移动,到了,可他没继续摸,而是把我的内裤向下拉,我没有反抗,他把内裤拉到了膝盖处,没有脱掉。然后伸向了我的阴部,啊啊啊啊啊,他在来回的在我的肉缝裡抚摸我的阴部,我的阴部在他的手掌裡能听到水的声音,好淫靡的声音。 啊啊啊啊,快一点,快一点,摸我吧,我要,我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突然不是在阴部来回的摸,而是用手指在插我的逼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喘不上气来了,我已经失去了理智,啊啊啊啊啊啊啊,臀部大幅度起伏着迎合他的手指的抽插,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来了,来了,啊啊啊,突然夹紧双腿,僵直了身体,全身颤抖,特别是我的下体,抖动着,好像喷出了好多液体,我高潮了,好深的高潮,被用手指插出的高潮。 这个男人看起来挺好的,但为什麽这样玩弄我的身体,我是不是太放荡了,我迷失了。 我知道他的手指插的不深,但也让我欲罢不能,我缓过来后都走不动了,全身软的不行了。回到寝室,脱掉裙子和内裤,发现裙子上有血点,可内裤上没有,对了,当时内裤是被拉下来了。怎麽会出血呢,我好担心是不是那裡被插坏了,那时候对处女膜不是很瞭解,其实是可能是他手指插的有点深,插破了处女膜。 这之后我好久没见他,下面有些痛,我怕再发生这样的事。他问我为什麽不见面,我说忙,最近要考试了,我要看书应付考试,毕竟这个学期太疯狂了。他一直要见我,可我推拖着,其实我特别想他,真的,我一直认为不是因为他给我带来了高潮导致这种依恋,可谁又能清晰地分辨呢。 很快,这学期的考试结束了,好放鬆啊。我想见他,就现在,你在哪裡。我坐上了通往他学校的公共汽车,我要去找他。那时没有手机,我用200卡给他打了寝室电话,是别人接的,我有些失落,可马上他接了电话。我想你,我脱口而出,你在干什麽。 他说:「我在准备考试,你怎麽给我打电话了。」 我说:「我就在你们楼下的电话亭,你下来,我等你。」 他下来了,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贴得是那麽的紧,忘记了周围有人。我挣开他:「有人在。」 我拉着他的手,朝我们熟悉的那片小林子裡走去。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我不停的索吻,恨不得将这段时间的思念全部吻回来。我们的舌头搅动着,他有力的抚摸我的后背,从上到下,一直摸到屁股,再来回的抚摸。 那样不足以喂饱我的需要,我抓住他的手放到了我的胸部上,他会意了,开始揉捏我的奶子,那个熟悉的力道在我的左乳上传递着快感。用力揉她,我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大口喘气,但舌头一刻也不想离开他的舌头。 我的下体又开始分泌液体,我颤抖着,腿好软,站不住了。 他本来在我颈后的左手向下揽住了我的腰,阻止我瘫软。他似乎不满足在衣服外面摸我的奶子,于是就直接伸了进去,并解开奶罩,掀开了我的T恤,大力的揉捏我的左乳。 不要,内心的羞耻感提醒自己这是白天,随时可能有人到这裡来,啊啊啊啊啊。 我喘着粗气说:「这样不行,会被人看到的,别揉了,冲,别这样了。」 我虽然说不行,但我没有力气,也没有反抗,我需要,我喜欢。 他似乎明白这个道理,拉下了我的T恤,紧紧地抱紧我,我的奶子被他的胸口挤得变了形。就这样,我们出去玩了一天,晚上回来我在小树林裡给他口交,那天,我又一次吃下了他的精液。我也收穫了我的高潮。 放假了,我们依依不捨的分开各自回家。在家的日子很难熬,无时无刻不在想他,那个男人我的男人。父亲不同意我早走,我是个听话的孩子,所以就在家裡待着,哪也去不了。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开学了,我要去见我的男人了。 我们又见面了。一个多月没见到他,似乎已经有点陌生了。我没有扑过去,就因为这点陌生,可他紧紧地抱住了我,我们又吻在了一起,我在寻找之前的感觉,好熟悉阿。 那天晚上,我们在食堂三楼吃饭,吃完饭后我们坐在那裡聊天。 我们学校食堂三楼是最早停止供应饭菜的,一般8点就闭灯了,只有外面月光能照进来。一些情侣会在这裡约会,当然今晚我们在这裡畅聊相思之苦。他坐在那裡,让我枕着他的腿平躺下,说这样感觉好,其实我有感觉他要干什麽,就这样吧。 我慢慢的躺了下来,头枕在他的两腿之间,我明显感觉他的鸡巴已经硬了,顶着我的脑袋。我们说着话,他左手爱抚我的头髮,右手悄悄地放在了我的奶子上。我呼吸一下就急促了起来,他好久没有摸我的奶子了,我在期待那种感觉。 他的右手开始用力揉捏我的奶子,我的奶子在他手裡被肆意的揉弄着,我的身体在强烈的刺激下起伏着。他好会玩,他揉完一侧的奶子后又去揉捏另一个奶子,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我大口的喘着气,轻声地呻吟着,双腿也在夹紧,扭动着屁股,下体又流出了久违的液体。 在衣服外面揉了一会后,他的手沿着我的身体向下移动,伸到了衣服裡面,抚摸着我的小腹和腰部,来回的轻抚着,慢慢向上,碰到了我的奶罩,可没有揉奶子,而是顺着奶罩找到了我的罩子的挂钩,轻轻一捏,奶罩就鬆开了。 我的奶子突然失去了压力,我闭着眼睛,咬着嘴唇,等待他的侵犯。他翻开了我的奶罩,掀开了我的衬衫,我的两个被他蹂躏大了好多的奶子跳了出来,完全暴漏在空气中,幸好前后全是餐桌,要不然即使是在微弱的月光下,我的大奶子也会被看见,那会是什麽样的淫荡的场面啊。 他大把的来回揉抓我的奶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感又一次传来,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在捏碾我的乳头,我的乳头被他玩得都大了起来,他在交替刺激我的乳头,偶尔大把的揉捏奶子,然后再专攻乳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身体在扭动着,液体已经流到了我的屁眼,我感觉到了屁眼的泥泞。 我想叫出来,但周围还有人,我压抑着,啊啊啊啊啊啊。他左手搂着我的头向他的鸡巴压去,我的头紧紧贴在他的鸡巴上。他停下了玩弄奶子,手开始向着腹部移动,当到了我的牛仔裤时,他想伸进去,但裤子太紧了,于是他解开了我的扣子,女生是不扎腰带的,使他容易了很多。 他拉开我的拉鍊,伸了进去,隔着我的内裤压磨我的阴部。啊……啊……啊。 我挺动下体配合他的摩擦,我的内裤被他用手指压进了肉缝裡。 内裤的粗糙让我稍有不适,但更多的快感席捲了全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要你放裡面。」我小声说,小的好像连我自己都听不清,我怎麽了,我主动要求他直接用手摸我的逼,这是我麽,可我难受。 他听见了,他把手指从我的内裤边上直接手掌覆盖了阴部,内裤被撑起来了。 接下来他的两根手指陷进了肉缝裡,那裡一定早已狼狈不堪了,我能感觉他的手掌已经被我的液体浸湿了。他的手指在我的逼缝裡来回的摩擦着,从阴蒂摸到屁眼,再摸回来,反復着,我挺动的下体似乎期待他的进一步动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喘着粗气,轻声呻吟着。 「插我,快插我,我要,我要。」我语无伦次的说着。 他的中指插到了逼口裡,进出着,虽然不深,但那种强烈的快干让我剧烈的扭动身体,下体抬起迎合他的抽插,不断流出的淫液是最好的润滑剂。 我要亲那个,给我,我说着。我在索要鸡巴,我内心强烈的想要含着鸡巴。 他右手继续他的抽插,左手拉开了拉鍊,一根大鸡巴跳在了我的眼前。他一抖一抖的,大大地龟头口有液体流出了一些。天啊,他没穿内裤,鸡巴是拉开拉鍊后直接出来的,他早就想好了。 眼前的鸡巴散发着阵阵的腥臊味,但顾不了那麽多了,我侧过身一下含住了他的鸡巴,吞吐着,唾液也在不断的分泌,我不想它离开我的嘴,于是连同鸡巴上的污垢和唾液大口的吞咽到了肚子裡。 侧身后为了方便他插我,我抬起了左腿,使他的手指更加灵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又插深了一些,插我吧,我真的愿意。我的逼和嘴被这个男人的手指和鸡巴佔有着。 随着逼快感的增加,我逐渐夹紧双腿,嘴裡加快了吞吐鸡巴的速度,舌头在用力的舔着龟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全身不停的抖动,液体从逼裡喷出,他的手被我夹的不能再插了。 就在同时,他的鸡巴膨胀了起来,他用左手用力的把我的头按住,鸡巴深深的顶在了我的喉咙上,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在了我的喉咙处,我不能呼吸,想要挣脱,但身体的酥软和他有力的手臂牢牢地固定住了我。我没办法反抗,只好等他射完。 他射完精液的鸡巴一下子软了下来,我大口的咽下了他的精液,咳嗽个不停。 我不停的喘着气。他的鸡巴软了以后变小了好多,软软的鸡巴上沾满了精液和唾液的溷合物,贴在了我的脸上,我能清晰地闻到精液的味道,我喜欢的味道。 过了一会儿,我整理了衣服,要去厕所尿尿和擦拭一下下体的泥泞。他也跟了过来。由于是公共厕所,只有两个位置,一男一女,而且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木板。我们分别进了厕所。不一会传来了他尿尿的声音。我简单的擦了擦阴部,就蹲下来尿了,我的尿声是那麽的清晰。当当当,他敲了我这边的门。 我问:「干什麽啊,我马上就好。」 他说:「你开门一下宝贝。」 于是我提上裤子给他开了门,他一下子就进到女厕来,从后面抱住我,向下拉我的裤子。 我问他:「你要干什麽啊,放手。」我挣扎着要摆脱它。 他大口的喘着气和我说:「我想插你那裡,让我插吧。」 「你不是射了麽,不要这样,一回来人了。」我小声地说。 可是他根本听不进去,他的力气好大,我抗拒不了,他把我的裤子褪到了膝盖处。 「宝贝,噘着屁股,快!」他呼吸急促的说着。 方正都这样了,他要干什麽就干吧,我知道他要用鸡巴插我的逼。他把鸡巴对准我的那裡,我感觉它贴上了,可是只有软软的东西,并没有插进去。他很着急,和我说很快就好。 我回过头看了一眼,他正在用手套弄自己的鸡巴,可那个鸡巴始终是软软的,根本就硬不起来,也许是他刚射完,也许是太紧张的缘故,最后他放弃了,不过他把嘴凑到了我的阴部,整个脸贴在了那裡,亲了我的逼一下。他的鼻子,嘴还有下巴上都沾满了我的液体,是尿和逼裡液体的溷合物我们走出了厕所。我本来是要和他到外面去的,可是他又把我拉到了座位上,亲吻我,摸我的奶子,我又有感觉了,可不能总这样啊。他停下了揉奶子的手,再次的拉开了我的裤子拉鍊,把握裤子褪了下去,他拿出了鸡巴,我一摸,这次是硬的,看来他今天不插我的逼是不会让我走了。 他让我站起来,对着他的鸡巴位置坐下去,我默认了,慢慢的向下坐,他的鸡巴已经碰到了我的逼口,再向下,我的屁股一紧,迅速的脱离了它的鸡巴,好痛啊,这麽痛怎麽可能插进去。 我和他说疼,她说没事,第一次都疼,忍住就好了。可我们反復了几次也没能插进去。就在再次尝试时,有一盏灯突然亮了「食堂要关门了。」远处传来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天啊,虽然离得远我相信他一定能看见我的光着屁股。我迅速的提上了裤子,他倒是简单,把鸡巴放裤裆裡啦上拉鍊就行。 没等拉上拉鍊,我提着裤子直接就朝着后门的楼梯走去,边走边拉上了拉鍊,他也紧跟在我后面。这是多麽危险的事情啊,要是被学校抓到,一定会开除我的,怎麽面对同学和父母啊。 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去食堂三楼过。 又一个冬天不期而至,我们的性活动减少了许多。多半是我用嘴和舌头给他吸出来,我特别喜欢鸡巴在嘴裡抽插的感觉,特别是鸡巴快要射的时候,鸡巴会涨大,嘴裡特别饱满,射出的精液一鼓一鼓的涌入嘴裡,粘粘的,然后咽到肚子裡。他的精液,我的最爱。 不过每次他射完我并不急着吐出鸡巴,我都会用嘴感受软软的鸡巴,然后用舌头去挑弄鸡巴口,他好像射完之后鸡巴口位置会特别敏感,每次都回在我的挑弄下笑出来,还说他受不了,后来我习惯了给他亲射后都会挑弄那裡,他要是不笑,我就继续弄,让他难受,直到笑出来。 每次见面,他在厕所裡鸡巴软软的硬不起来的事情成了我们的必备笑料,他也会笑话我提着裤子跑的情景。 他也一直没有插进去过,其实作为处女,哪那麽容易就被插入那麽大个鸡巴阿。而且我们没钱去开房,也不好意思去问,其实他那麽色都是黄片闹的,也就是有点理论,没有实践经验。 寒假来临,我们恋恋不捨的分开,只能靠着家裡的座机打打电话,还不能说肉麻的话,怕被父母听见。快点开学吧。 左盼右盼开学了。奶子被揉捏玩弄,手指插逼,用嘴给他弄鸡巴,吃精液成了我们新一学期必修的课程,我的全身都被他玩遍了,唯独是他可怜的鸡巴一直也没有实现愿望。 我的奶子越来越大,乳晕也越来越大,而且颜色越发深了,都是他弄的,又揉又亲一定会这样。每次和朋友去洗澡都会被她笑话:「唉呦,怎麽这样了,是不是他摸得他多了。」然后就是哈哈哈的笑。 我羞红了脸,捂住奶子说:「不许笑,才没有呢,你还说你还说,不许再说了。」 五一我把他领家去让我父母看看,结果好多亲戚都来了,品头论足,问这问那的。我帮着他小心应对着,还被人笑话。 晚上睡觉时,我和妈妈在一个房间裡,他和爸爸在一起。爸爸像防贼一样地防着他。连我晚上出去上厕所都要跟着。(厕所在外面)我们两个想亲热都没机会。可我哪能忍受他在我身边又不能彼此爱抚,亲吻呢。我好渴望他的鸡巴,我要他的鸡巴。 一天,我说要带他去一个同学家,爸爸说去吧,早点回来。 哈哈,我暗自庆倖,赶快拽着他就走。我把他领到了我家附近水稻田那面的小树林裡。 我不知道我什麽时候是如此的淫荡了,我把奶子从奶罩裡释放了出来,衣服大大的向上掀开,漏出一对大奶子。 天还有点冷,我扑到他怀裡,掀开了他外衣裡面穿的衣服,我把奶子紧紧地贴在了他胸前,奶子肌肤贴着肌肤压在了他身上。 他用衣服裹住了我,怕我冷。我能听到它的心跳声,我能感觉到他火热的有力的前胸。他把手从后面伸进了我的衣服裡面,爱抚我赤裸的背部。我贪婪的索着吻,两条舌头搅动着,互相交换着唾液,唾液越来越多,我们吞咽着彼此唾液的溷合物。 「啊啊啊啊,我要,看到你却不能拥有你好难受。」 他的一隻手伸到了我的裤裆裡,摸着我的阴蒂,又不停的在我肉缝裡穿梭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用力,用力,啊啊啊啊啊。」我大口的喘着气,就这样,太舒服了。 过了一会,我跪在了他的面前,掏出了他的鸡巴,那鸡巴已经充分勃起了,我抓住鸡巴一下子把鸡巴含在嘴裡,大力的吞吐着他的鸡巴。他用双手把住我的头向鸡巴那送着,他的腰也配合着挺动,每一下都深深地插到了喉咙深处,鸡巴每入喉,我都要摒住呼吸以防止气管受刺激而引起咳嗽。 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他鸡巴跳动着将大量的精液怒射在了我的嘴裡,这次好多。我吞下了精液,在鸡巴没有软时继续吞吐吸吮着,他似乎受不了了,最后笑了出来,这是我们的暗号,就像号令一样,听到后我停下了,依依不捨的吐出了鸡巴。好刺激,喉咙这时才觉得有些痛。 虽然我没有高潮,但强烈的深喉刺激让我有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而且他射了,看到他舒服的表情我也特别舒服。他收起了鸡巴,我羞答答的依偎在他怀裡,抱了好久。亲爱的,你今后一定要好好爱我。 回到了学校我们重新过回了熟悉的日子,有时它来我这裡,有时我去他那裡,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 经过了暑假,到了大四。我准备考研,因为本科生根本在这个城市裡找不到工作。在复习期间我给我们制定了一个规则,每週只见一次面,而且就3个小时,也许很残酷,但我要留在这个城市。 3个小时的激情过后是书山书海,他不考研,直接找工作。在12月份的招聘会上他找到了工作,而我也尝试着去找,可一无所获。一月份的考研没给我带来惊喜,而是残酷的现实,我落榜了。 怎麽办啊,他找到了工作,而我却名落孙山。 我不想和他分开,我需要他,我爱他。他要是知道我没考上是不是会嫌弃我。 我不知所措,零乱的思绪不断的冲击着脑海。 我告诉他了,他起初没有反应,我很伤心。 「再来一年吧,好好学习。」他对我说。 我说:「要是再考不上呢。」 「我养你。」 他说出了让我热泪盈眶的话,一下子扎进了他的怀裡。
【我的恶魔爱人小瑶】(11-14) 十一不得不承认,五天别墅之旅让小瑶和我的夫妻关系又突破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在那五天里,我完全放下了作为男人的尊严,完全化身为两位壮汉和两位女士的善后清洗器和做爱助兴器。 是的,壮汉和美女在一起才能叫做爱,而我只是陪衬的奴隶。 但也是这五天,似乎让我对小瑶更加放心。 真是奇怪,不是吗,自己的妻子在别人的大鸡巴下婉转呻吟,妻子的阴道被灌满浓厚的浊精,反而却加深了我们的感情。因为小瑶在大鸡巴的攻击下发出的是原始的情欲,而无论何时她看向我时,眼里尽是温情。 别墅之旅后,黑虎哥算是正式地「侵入」了我们的生活。 第一次火锅店见面疯狂的那五天距离第二次别墅之旅大约有三个月,但下一次黑虎哥、小瑶和我的三人行,仅仅发生在别墅之旅后的两个星期。 再往后的间隔越来越短。有时候晚上我和小瑶在家里温存着一起追追剧,黑虎哥的电话打过来,小瑶都会兴致勃勃地暂停我们的娱乐活动,笑嘻嘻地接起电话,用那甜腻柔软的声音与黑虎哥调情。再往后,小瑶便会征求我的同意,去与黑虎哥厮混一番。当然,我是断然不会拒绝的。 「大家伙总是要优先满足的~ 」小瑶开心地亲一下我的脑门,蹦蹦跳跳地出门去。 最刚开始,黑虎哥还会带小瑶去开房。稍后,黑虎哥甚至把车停在我家楼下停车场,夜黑风高时一两个小时便在车里把小瑶办了。再往后,甚至黑虎哥还会不提前打招呼便上门操逼,在我们家里,在我和小瑶的床上,在客厅,在厨房大战一番。 这半年里,黑虎哥几乎隔几天就出现一次,和小瑶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而小瑶也固定服用长效避孕药,让黑虎哥每次都全部射在里面。 而我呢,也已经习惯了自己的位置。如果小瑶和黑虎哥出去操,小瑶总会穿着沾满了精液的内裤回来,让我品尝一番。 如果小瑶和黑虎哥就在家里大战,我便跪在一边侍奉,偶尔帮黑虎哥舔舔鸡巴,偶尔帮小瑶舔舔脚。最后,黑虎哥怒射在小瑶体内,我再马上接力,将那雄壮的精液悉数吞吃干净。 「小家伙要多吃点,也许还能长呢~ 」可是我的小家伙早被贞操锁禁锢着,不变小就不错了。 小瑶十分享受这样的生活:「我有爱我的小蚯蚓老公,我爱的大鸟,这样的神仙日子实在是太完美啦!」 有时候我也好奇:「笑笑姐不吃醋吗,黑虎哥和她可是合法的夫妻。」 小瑶吐吐舌头,说:「他和笑笑姐已经五六年了,黑虎哥说他们都已经做到疲倦了。而且笑笑姐在外面也在自己玩啦。」 「那……男人都是好色的,总贪图新鲜身体。这半年你们……我是说我们,两三天来一次,黑虎哥会不会很快也会腻了啊?」真贱,我竟然在担心小瑶的大鸡巴情人玩腻了怎么办。 小瑶小脸一红。这可不简单,自从下限被不断突破后,她已经很少脸红了。 「其实老公……我……想跟你说个事情……」小瑶吞吞吐吐的样子,更难得了。 我正襟危坐:「说吧宝宝,你知道我不会拒绝你的。」 「嘻嘻,就是……黑虎哥之前约我也好,到我们家里来也好,每一次你都是知道的。但是……黑虎哥说,想再玩得刺激一点。我知道,我们这样不太寻常的关系里,信任很重要,但是……我还是想跟小蚯蚓老公申请一下,以后能不能不提前打报告,偶尔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我能去开个小差,做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小瑶说得吞吞吐吐,很不好意思地看着我,「我保证!老公,我向你保证!之前的原则依然成立!第一,绝对不会怀孕!第二,绝对不会发生感情!第三,绝对不会做出伤害我们俩的事情!」 小瑶满脸严肃,又紧张地看着我,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我……该怎么做呢? 「宝宝,我们一直没有做好当父母的准备,我也不希望你被堕胎手术伤害,所以这条原则是我们一开始就同意了的。」 「嗯嗯!!」小瑶的头点得像捣蒜机。 「不发生感情和不做伤害我们两的事情……其实我相信你,我也对我们的感情有信心。只是想到你要背着我去和黑虎哥厮混,我还是有些难受……」 小瑶抱着我撒娇起来:「老公~ 是因为黑虎哥和我都觉得,如果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做,更有偷情的快乐,更兴奋哦~ 」 「好啊!你都想着偷情了!」我假装生气起来。 「你不会怪我的对不对~ 你会想要我快乐的,对不对嘛~ 」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从来都不能拒绝小瑶的任何要求。 「那……注意安全啊,千万不要搞怀孕了,也千万不要做危险的事情。」 「耶,太好了!」小瑶环抱着我,开心得像一个淫靡的肉便器。 从那以后,黑虎哥很少再到我家里来操小瑶了,可小瑶与黑虎哥厮混的频率不减反增,一两天便会消失几个小时。每一次,小瑶都会带着满满的精液回来给我「补身体」。问她们在哪里潇洒,小瑶也总是顾左右而言他,然后笑嘻嘻地用沾满精液的内裤或者小穴堵上我的嘴。只是很多次的精液味,总是有些不太一样,说不上来哪里有些奇怪。 另一边,我也明显感觉到黑虎哥跟我的联系越来越少,而是直接和小瑶对接。 小瑶在家里偶尔也会抱着手机满脸娇羞地聊天。不用说,对面就是黑虎哥。 但我每次小心翼翼地试探小瑶的心意时,却又发现不了什么问题。 我……真的做了正确的选择吗? 2023年的冬天很冷。 我和小瑶在家里抱团取暖。老房子的隔热效果不好,成都这地方一到冬天什么暖气都不顶用。 「宝宝,最近你和黑虎哥出去的次数都少了好多呢……」 「当然啦,天那么冷,之前我们去的野外什么的,都不能去了。」小瑶吐吐舌头,脑袋在我怀里蹭了蹭,找到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微笑着说。 「那你什么时候去找他呢?」 「怎么啦,想吃黑虎哥的精液啦?」小瑶笑嘻嘻地看着我。 「没有没有……就是……」 「你要是承认你想吃,想伺候我们做爱,我们现在就一起去找他~ 」小瑶捏着我的鼻子笑道。 我说实话,是有点想……很久没有加入到他们中,我心里还真有些空荡荡的。 人哪,还真是贱。 「其实老公,不要不好意思承认啦,是不是早就想了,但是忍住不说~ 」 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好,我这就约一下黑虎哥,这大冬天都冻不住你的性欲,我的骚货老公~ 」 呸!我才不是呢! 好巧不巧,电热器发出滋啦啦的声音,哦豁,坏了。这下,我们必须得找个地方取暖了。 黑虎哥有个有钱的朋友,在城郊有一套大房子,保暖做得一绝。黑虎哥一听小瑶主动约会,乐呵乐呵地让笑笑姐约了朋友,一起去大房子里「暖和暖和」。 「这么说,这次又是至少四个人在场了?」我问小瑶。 小瑶也摇摇头,说:「黑虎哥也没跟我说。不过黑如果还有其他人,也都是信得过的人,不会太多吧。」 可当我们抵达目的地时,还是把我给吓傻了。 大平层,客厅都有100 多平,乌央乌央地大概有二十个人,除了黑虎哥,其他我都不认识。看到我们的到来,人群爆发出欢呼声。 「这……这……」那么多人,吓得我目瞪口呆。 小瑶也有些慌,可很快她牵着我的手加入大家。 「小骚逼你们终于来啦!」 「母狗,爷的鸡巴给你准备了一个星期的精液!」 都是不认识的人。至少,我不认识。 小瑶握紧我的手臂,小声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黑虎哥一把将小瑶从我身边抢过去,推到了人堆里。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一只可爱的小白兔掉进了饿狼群,人们尖叫着围在小瑶身边,不一会儿,小瑶的外衣从人群中飞出来,接着是裤子,鞋子,甚至……内衣……内裤…… 黑虎哥抓了一瓶啤酒,把我拉到旁边沙发上坐下。 「没想到吧?哈哈哈哈哈哈,小瑶说你不会怪他的,我给你准备这份惊喜,你喜欢吗?」 这强烈的画面让我一时说不出话,紧张程度不亚于第一次与黑虎哥见面。 「诺,你看那个,瘦高个,头发上染着黄色的那家伙,比我高那个。」黑虎哥指着其中特别高的那家伙说,「你上个星期吃到的精液就是他的。」 「还有那个,矮胖子,就现在抓着小瑶内裤闻的那个痴汉,他的精液你没吃过。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喜欢口爆。他只射在小瑶嘴里。小瑶不喜欢吞精液,所以小瑶会要求口爆后漱口。但是,」黑虎哥卖了卖关子,神秘地看着我,「你知道小瑶怎么漱口吗?是她主动要求的,跪在胖子面前,让胖子撒尿灌满她的嘴,用尿来冲干净。小蚯蚓,你这个老婆,是真他妈的又骚又有想法,变着法子地作践自己啊!」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但我看不到发生了什么,只能隐约听见小瑶的呻吟。 「怎么样,如果小瑶什么事情都要给你报备,你还有那么多惊喜吗?好好享受吧狗儿子,今晚有你消化的。」说着,黑虎哥起身,搂住了另一名我不认识的女人。 那女人在黑虎哥耳边低语一番,笑嘻嘻地朝我走来;「小蚯蚓,听说你口活非常好,我也想享受一下。用口活换你爱妻小瑶的故事,要不要?」 黑虎哥也搭腔:「我建议你同意,精彩的故事都在她那里。」 我被女人引进了房间,女人关上门,把小瑶的呻吟和人群的欢呼都隔绝在门外。 女人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 「小蚯蚓,过来吧,跪下,从我的脚开始,好好伺候我,伺候得舒服了再说。」 说实话,我对其他女人没兴趣,但为了探索小瑶的故事,我还是跪了下去,使出浑身解数让女人在尖叫中冲上高潮。 「哎~ 哎~ 名不虚传啊……小蚯蚓,真棒。」 高潮后的女人一脸满足,笑着问我:「你觉得姐姐我是做什么的?」 我这才认真观察起来,女人妆容很厚,即使这样也盖不住沧桑感。眼里似乎有习惯性谄媚的痕迹。 不会是……小姐吧? 女人似乎看穿了我,点上了一支烟,叹气道:「怎么样,你刚刚帮一个性工我下意识地觉得有些恶心,往后撤了撤。女人笑了:「就知道你会有这样的反应。你们男人都是这样,没有一个好东西,一个个道貌岸然,光彩的都让你们占去,而像我这样的女人,空有几番姿色,也不过是男人的玩具,张开腿让男人发泄。」 「你觉得我下贱吗?配不上你的舌头吗?我靠身体赚辛苦钱,有问题吗?」 女人笑得越来越得意,「不像有的人,张开腿让男人发泄,还不收钱哈哈哈哈哈!」 什么意思? 「最近我可太轻松了,有人帮我接客,替我挨操,钱还一分不要,事后还要对我感恩戴德,甚至还跪着给我磕头来感谢我。我说的这个人,是谁呀?」 纯可爱,温柔如水的姑娘,那个我捧在手里怕化了的爱人,在替眼前这个性工作者接客? 女人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接着说:「哎哟我真的,我从没有想过有的人会那么贱,你知道吗,黑虎带着她来找我,说要让她替我接客,钱我收,逼她操,我真觉得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可干了两单才发现,不是她脑子有病,是她逼有病,有骚病,骚到骨髓里那种骚病,治不好!而且她真的是天生就是干这一行的料,客人对她可太满意了!她什么事情都愿意做,内射,口爆,舔脚,毒龙舔屁眼,怎么下贱怎么来。客人还说她有其他小姐都没有的良家韵味。可不是嘛!她老公现在正跪在我脚下给我舔逼呢!」 女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还没结束呢,还有,你知道外面那么多人是怎么来的吗?都是你老婆的忠实粉丝,都是来干你老婆的!怎么样?开心吗绿毛龟?你们夫妻真是一个比一个贱!」 我……我的思绪很乱。是的,小瑶是和我说过想要自由一些,想要给我一些不一样的惊喜,但这也太……太离谱了吧…… 黑虎哥这时推门而入:「聊完了吗?小瑶不行了,小蚯蚓你快来。」 怎么了,我一下紧张起来,赶紧冲出去。 小瑶此时躺在客厅中央的垫子上,双腿大开,阴道已经被采摘过,大大地敞着,精液缓缓从洞中流出来。一旁围了一圈人,有的已经射过了,鸡巴软踏踏地吊着。有的还在撸动着自己的鸡巴。 小瑶一动不动,胸部微微起伏着。 我扑了上去,发现小瑶双眼紧闭,脸颊通红。 「怎么了小瑶,怎么了!」 小瑶搂着我的脖子,靠向我的耳边说:「亲爱的,对不起,你生气吗?」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生气的事啊!求你了,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感觉好难受,你生我的气吗?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我不生气,我怎么能对你生气呢!我永远爱你啊!」 「真的吗?」小瑶的声音像是游丝般虚弱,「那太好了……你不生气呀,你知道了我帮花姐姐接客你也不生气呀?」 「花姐姐……你是说那个小姐。」 「不许你说她是小姐,她可是我的好朋友。你看不起小姐,也是看不起我呢。」 「别说这些了小瑶,你到底怎么了?我不生气,我原谅你的一切!」 「好吧……那亲爱的……他们说……他们说我的阴道里精液太多了,干起来好恶心,能不能请你,帮我吸干净,让他们继续干啊?」 嗯?啥? 小玥的眼神恢复了那狡猾的恶魔样,声音也不再虚弱。 「嚯嚯嚯哈哈!」周围爆发出一圈笑声。 「好不好嘛亲爱的,帮人家洗干净。人家里面好痒呀~ 他们都不操我了,都等着你来舔呢~ 快来嘛~ 」 我,这下我是真有些生气了。 似乎看出了我的不满,小瑶使出了杀手锏:「小蚯蚓老公啊,要不是你的那个东西不行,我哪里会变成现在这样嘛,都是你的责任哟~ 好不好,乖,往下舔~ 」 说着,便把我往下推。 人群开始骚动起来。 「操,这他妈真行啊!这孙子也太贱了!」 「贱母狗配贱公狗,绝配!」 听着骂声,小瑶的呼吸急促起来,皮肤甚至都渗出了粉红。 我何尝不是一样,难以入耳的骂声,此刻却像是天籁之音。每一次,每一次底线都被进一步突破。脑袋像是被黑洞吸空,当我回过神来,嘴巴已将小瑶的蜜穴整个包住,那不知道多少人的精液,全部被我吸进了嘴里。 「噢噢噢噢噢牛逼!」 「真牛逼啊!!」 「大开眼界了!」 小瑶的高潮液也喷涌而出,仿佛在向所有人证明她已经兴奋到极致。 十二「好了好了,肉便器干净了,大家继续吧!」黑虎哥将我拉开,带我进了房间。身后,其他人再次扑到了小瑶身上。 黑虎哥关上门,房间里的花姐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真舔完啦?」 我点点头。 花姐笑了:「我要是早有你这么条狗,我就专门做男奴陪嫖,可能早就多赚了几套房子~ 」 黑虎哥一反常态地让我坐在椅子上,边喝酒边聊天;「小蚯蚓,今天呢我是想认真地跟你说个事。你看,我认识你们俩很快就要一年了。说实话,我从没有对一个女人产生过超过半年的兴趣。当然,你笑笑姐是个特例,她是个恶魔,只不过她是个S ,喜欢对别人狠。你老婆呢,小瑶,比笑笑还恶魔,她是个M ,也就是奴,喜欢作践自己,喜欢折磨老公。」 黑虎哥喝了口酒,接着说。 「每次我对操逼麻木的时候,小瑶总是能想出些新花样。这么说吧,这半年,你能想到的没有监控的地方,我们都操过。等到都操过一遍后,小瑶又希望我能帮她完成她的夙愿之一——当鸡。这事可太刺激了。」 说着,黑虎哥向花姐表示抱歉,花姐不以为意。 「花姐是我旧识,年轻的时候被我操到下不来床,不打不相识,就认识了。」 花姐笑嘻嘻地骂了黑虎哥一句。 「你这个老虎,你真不知道心疼人。」 黑虎哥继续说。 「不过小蚯蚓你放心,你家小瑶绝对没有破坏你们的约定。花姐只做高端生意,客单价一万起,外面那些禽兽,你别看脱了衣服都是肉,穿上衣服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花姐的客户没有一个脏的,也没有一个不顾及自己的脸面。说白了,他们操完小瑶,还怕小瑶出去说呢。」 「今天其实并不是临时起意把你们拉过来,我也没办法临时把他们都喊来对吧,其实都是有预谋的。小瑶啊,真是个恶魔。小瑶想给她的妓女生涯做一个完结,但也不像瞒着你。其实,她认为你反而会很享受。所以,整了今天这么一出。」 「小瑶现在在外面爽着呢,她不太好意思跟你说这些,所以让我跟你说,等你气消了,能原谅她了,她就进来找你。」 我其实……早就不生气了。尤其是在得知花姐客户水平后,更不担心了。小瑶虽然放荡,但还是有「底线」呢! 而且,这样淫荡又明骚的小瑶,甚至又再可爱了一分。 「我不生气,黑虎哥……没有什么需要原谅的,请告诉她,我依然爱她。」 「哈哈哈哈哈哈!我真不知道,我是喜欢小瑶多一点,还是喜欢你这个绿毛龟多一点!」黑虎哥哈哈大笑着走出房间,房间外啪啪声和呻吟声不绝于耳。 「那么,小蚯蚓,今天我的房子就借给你了,好好玩,不用谢谢花姐哦~ 」 花姐起身,也跟着黑虎哥离开。 「啊,这么大一套房子,是花姐您的?」 花姐嫣然一笑:「不然呢?客单价一万起。对了,你身边的床,小瑶就是在那里接受了好多男人的精液滋润哦~ 」 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不一会儿,门开了。小瑶像是一个做了坏事的小孩,心虚地推开门,看我的神情并没有很严肃,又扑到了我的怀里:「老公你真好~老公你真的对我好好哦~ 你就是我最坚强的后盾~ 」 我宠溺地摸了摸小瑶的头,叹气说:「这辈子呀,我就栽在你手里了。我会一直爱你的。」 小瑶抬起头:「我没有破坏原则吧?没有怀孕,没有伤害自己,没有影响到我们的感情。」 「没有没有,确实没有。」 小瑶鬼灵精怪的眼睛又开始咕噜咕噜地转了。 「可是……小蚯蚓你也是正常男人嘛,除了下面不正常以外。你为什么能接受这样的我呢?」 「我也不知道,宝宝,我就想要你性福,想要把我的一切都献给你,想要保护你,做你的后盾,让你去乘风破浪。」 「亲爱的,我好感动,差点哭了~ 」小瑶笑嘻嘻地说,可她的笑似乎有些坏。 「宝宝你怎么了,你这样我很怕呀……」 「是这样的小蚯蚓老公,你对我的爱真的不像正常人能给的,那么要证明这份爱是真的,是不是要证明你不是正常人呢?」 「啊?怎么证明?」 「我想要你呀,喝我的尿~ 」 什么? 「来嘛来嘛,喝我的尿,你就真的是我的狗狗了,好不好?嘻嘻嘻嘻。」 我心跳突然加速起来。 这么说来我也喝过黑虎哥的尿,但就是一点点,而且在黑虎哥的威压下我完全不敢反抗。 可是眼下却有些不太一样,似乎小瑶想要我心甘情愿地接受她的尿。 「在SM里,这好像叫圣水呢~ 老公,你那么爱我,我是不是你的圣女呀?既然我是你的圣女,那我的尿就是你的圣水了呀?能净化心灵呢?」 是啊,好合理的逻辑。 「好不好嘛,这可是我的夙愿之一呢。黑虎哥帮人家完成了一个夙愿,你难道想要输给他吗?」 嚯!我当然不愿意! 「好!那我该怎么做呢?」 小瑶见我答应了,兴奋地鼓起掌来:「你就躺下就好啦,傻瓜!」 我乖乖躺在地上,小瑶蹲在头上,因为兴奋而张大的蜜穴直抵在我的嘴里。 小瑶的眼里的兴奋快乐根本藏不住。是啊,能让小瑶快乐,就是我最大的性福。 「来了来了!」 一股液体滑进我的嘴里。嗯?这不是精液吗? 「对不起老公~ 」小瑶吐吐舌头,「是刚才他们射进去的精液出来了,嘻嘻~ 」 我把精液吞下,继续张大了嘴巴等待着。 等待圣水的心情很矛盾,小瑶也是吧,她太过紧张,以至于一直都出不来。 「要不算了……」我话没说完,一股激流终于冲进嘴里。 「啊!!!终于出来了啊!!!!」 激流止不住地涌进我的嘴里,不出两秒钟就灌满了嘴巴。剩下的尿液疯狂地往外冒,打湿了头发,打湿了地板「啊~ 好爽~ 原来尿在老公嘴里那么爽~ 早知道就早点玩了~ 啊~ 以后我每天都要!」 小瑶自顾自地呻吟着,完全不顾身下的老公快被尿给淹没了。 半分钟后,小瑶尿完了。 「嘻嘻不好意思老公,你的宝宝有点得意忘形了~ 」小瑶吐了吐舌头,看着我的狼狈样子,笑得花枝乱颤。 我嘴里满是尿,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其实尿没有那么恶心,像是淡盐水加了点厕所的臭味,有一点点刺鼻而已。而且从小瑶身体里出来的液体,怎么会恶心呢? 「吞了吧,乖老公,要快点适应哦!」 我试着把嘴巴里的尿液慢慢吞完,小瑶兴奋得再次把蜜穴盖在我脸上。 「舔我老公,舔我,狗狗,快舔~ 」 不出一会儿,小瑶的高潮液喷薄而出。 「嘻嘻,老公,你真好!对了,黑虎哥应该跟你提过吧?今天是我当小姐的最后一天,可不能让客户在外面等久了,那么……老公,我先去咯?」说着,都不等我有什么反应,屁颠屁颠地就跑出去再次投身肉搏大战。我明白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叫做「妓女小瑶工作期间上了个厕所」。 花姐和黑虎哥走进房间。 「哎哟,把我家搞那么脏~ 这小瑶真是。一会我得好好教她怎么在给狗子喂圣水的时候控制住节奏。」 「没事,让这狗子给你舔干净。」 「哎别,狗子今天太可怜了,自己老婆在外面被人群交,明天还要得知一个噩耗。还是让他缓缓吧。」 什么?噩耗? 「说多了啊,让小瑶告诉他吧。」 「行,那小蚯蚓今晚你就哈好休息吧,如果还能休息的话。我给你把门带上。」 说着,花姐和黑虎哥走出房间。 十三又是一夜无眠。 虽然昨天有将近二十个人上了小瑶,但毕竟只是普通客人。被黑虎哥的大鸡巴调教出来的阴道竟然最终顺利地帮二十个人解决完了欲望。 小瑶一直睡到了傍晚,我心疼地给她做着按摩。 " 哟哟哟,绿毛龟可真爱自己的骚逼老婆~"花姐打趣道。 「花姐您别笑我啦~ 」小瑶嬉嬉闹闹地回应着。 「舒服了吧?」 「彻底舒服了,谢谢花姐帮我完成人生梦想!」 「那下一件是什么?」 " 嘻嘻……" 小瑶笑得有些神秘。 吃了东西,恢复了元气,该回家了。 「宝宝,我们也该回家了,总是打扰花姐也不好。」 可小瑶并不敢看我的眼睛。 「她不跟你走了,她留在这里。」黑虎哥把小瑶拉到他的怀里,什么? 花姐一摊手:「你看吧,我就说是个噩耗。」 小瑶抱着黑虎哥强壮的身躯,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黑虎哥不再像昨天那样对我客气,再一次凶狠起来。 「小蚯蚓,接下来说的话是我通知你,没有商量的余地。听好了,小瑶已经决定要在接下来这一个月完成她另一项人生夙愿:做一个彻彻底底的母狗性奴。这一个月,她会是我的母狗,我会对她做彻底的调教。一个月以后我一定会把她还给你,我不会给你承诺任何事情,包括会不会让她怀孕,受伤,暴露,等一切你们不愿意的事情。这个一月,她不会主动联系你,你也不知道怎么联系我们。我会定期在遥遥兔那个推特上发信息。懂了吗?行了,滚吧。」 我……我两腿开始发抖,一方面是害怕黑虎哥,一方面是为小瑶担心。 再次感觉到了被黑虎哥支配的恐惧。但我还是开口了:「小瑶,我想跟你聊聊,可以吗?」 小瑶把自己深深地埋在黑虎哥胸前,黑虎哥宠爱地摸着小瑶的头,对我很不满:「现在,她是我的,我没允许她跟你说话。你听不懂人话吗?滚。」 「小瑶,求你了,这不是一件小事,我想听你说,求你……我害怕……」我的声音已经有些发颤。 花姐一边把我拉起来,一边训着黑虎:「好了好了,别吓坏了我们的小蚯蚓。他又不像你们男人那样,对待小蚯蚓要像对待女人,温柔点~ 」说着,花姐把我半推到门边。 我还是不甘心,对小瑶求着:「宝宝,求求你,随便说点什么,让我放心,可以吗?」 黑虎哥没有说话,还是爱抚着小瑶。小瑶此刻真的像一只受惊的母狗趴在主人胸前。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终于,小瑶发出了声音:「呜呜汪汪~ 」 十四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当小瑶第一次和黑虎哥在外过夜,本来说好了只有一天,结果玩了五天那次,绝对不能影响我们的感情。 怀孕就是其中之一。不是因为不能接受她怀上其他人的孩子,而是我们并没有做好要孩子的打算,只要怀了孕,不管生不生下来,都会严重地影响到她的身体。 影响名誉的事情也不能做。如果小瑶的淫荡被所有人知道,她以后还怎么过日子呢?被所有人笑是妓女人渣荡妇吗? 跟黑虎哥认识快一年,我也一直很信任他,他从来不会违背自己的承诺。 可这次,又是为什么? 「……我不会给你承诺任何事情,包括会不会让她怀孕,受伤,暴露,等一切你们不愿意的事情……」 黑虎哥的话还回荡在耳边。 从那天起,我确实再也联系不上小瑶。不仅是小瑶,黑虎哥、笑笑姐、红牛小瑶就这样消失了,消失在黑虎哥的怀里。 我没日没夜地刷着推特,盯着遥遥兔这个账号,可是十天过去了,二十天过去了,二十五天过去了,没有任何消息。 还有五天,如果黑虎哥信守承诺,还有五天,小瑶就会回来。 第二十九天,我收到了黑虎哥的短信。 「明天12:00,天恒广场,29楼,私房菜,3 号桌。」 我提前3 个小时到现场,商场都还没开门。真是度日如年。 10:00,商场开门。 10:05,我站在私房菜餐厅门口。餐厅没开门。 11:00,餐厅开门。我坐在3 号桌前。3 号桌是个非常安静的小隔间。 11:30,没有人。 11:50,没有人。 12:00,没有人。 12:30,没有人。 13:00,没有人。 我的心如巨石沉入大海。 「怎么,就不允许美女迟到一下?」 身后传来妖艳妩媚的声音。我赶紧站起来,结果发现来的人是笑笑姐。 「笑笑姐……你……怎么是你……」 笑笑姐的高跟鞋哒哒作响,性感曼妙的身姿在包臀裙的衬托下像一道柔软的闪电。 「不然呢?不然你以为……来的会是那个婊子?」 笑笑姐坐下后,点上了一支细长的香烟。 「小瑶呢?」 「别猴急嘛,姐姐走过来一路上很累的。来,给姐姐揉揉脚~ 」 笑笑姐脱掉高跟,性感的脚丫在黑丝的衬托下完美无瑕。 可……她不是小瑶。 「小瑶呢?」 「真扫兴……我可不是给你带来好消息的。这么说吧,今天出门之前,我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来。黑虎让我来把小瑶的近况带给你,但我凭什么听他的,毕竟我跟他都,离,婚,了。」 离婚了?什么意思? 笑笑姐深吸一口烟,吐在我的脸上。 「而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你,和你那个婊子老婆。」笑笑姐把一本离婚证递到我面前。 离婚时间,5 天前。是黑虎哥和笑笑姐的离婚证。 「如果不是你在推特上找到他,如果不是你的婊子老婆那么惹人爱,我和黑虎各玩各的,多好的事情。你知道我们对对方早就没有性欲了,但黑虎这个人,是我的真爱。而你那个婊子,把他抢走了。」 什么意思?小瑶抢走了黑虎哥? 「你还不懂吗?傻逼……」笑笑姐把烟插在我面前的茶杯里,烟头遇水,发出嘶的一声悲鸣,暗淡下去。 「对了,你可能都不记得了,今天是你生日。但你的心都在那个婊子身上嘛,不记得正常。」 对啊,今天是我生日。 「我给你带了两份礼物,先给你看这个吧。」 说着,笑笑姐递给我一个文件夹。 一堆图片,是推特的截图。 「黑虎信守承诺,把调教记录发到推特上了的,只不过遥遥兔把你拉黑了,他不知道。等发现的时候也就打算将计就计,今天再给你看。」 2023.10.7母狗计划Day2「瑶母狗已经两天没有说过一句人话,瑶母狗已经学会用狗叫代替讲话。吃喝拉撒都已经很正常。进度比想象的快多了。」 配图:图片里小瑶戴着项圈,项圈上刻着「瑶母狗」三个字,小瑶鼻子上还戴着一个狗鼻套。屁股里插着毛茸茸的尾巴,手脚都戴着狗脚掌。 我感觉我尘封许久的小蚯蚓又在贞操锁里咆哮了起来。 2023.10.9母狗计划Day4「瑶母狗厕奴计划第一天,成功喝下一大泡新鲜晨尿没有反胃呕吐。比想象中的更像母狗,看来母狗厕奴调教可以提前很久完成!另外,瑶母狗学会新的单词:汪汪汪呜汪汪,意思是我想喝尿。」 配图:小瑶跪在马桶前,伸着舌头比了一个大大的耶,胸前看得出来还有许多尿渍。图片的一角有一根大大的鸡巴,鸡巴上还残留着几滴金灿灿的尿液。 2023.10.10母狗计划Day5「瑶母狗厕奴计划第二天,鉴于昨日母狗厕奴实在太过顺利,今天紧急增加厕奴调教项目:同性厕奴。瑶母狗可是彻底的直女哦,不像她那个老公是个双。瑶母狗实在是太出人意料,尿奴调教圆满结束。」 配图:小瑶躺在一个女人胯下,女人的逼上滴着不少尿。小瑶的脸上,头发上,全是金黄的尿液,但小瑶还是坚强地比了个耶。 另一张图,小瑶跪在地上,被三个女人围在中间,嘴巴长得很大,三股金灿灿的尿液齐射在小瑶脸上,小瑶的嘴里全是尿。 下一张图,小瑶把刚才尿在嘴里的尿液全部吞了下去,做了个可爱的手势。 2023.10.11母狗计划Day6「瑶母狗厕奴科目第一科:尿奴调教的结业考试。今天我们带她到野外郊游,她要解决随行三人的如厕需求。考试成绩:100 分!」 配图:第一张图,小瑶全裸着,穿着高跟靴,手被绑在身后。肚子上两个大大的字:厕奴,十分醒目。脖子上系着个项圈,被人捏在手里,牵着往前走。 这可是10月啊!10月的成都冷得不行。可从图片上看到旁边还有其他人,也都是穿着短袖短裤,看来小瑶已经不在成都了。 第二张图,小瑶跪在地上,一个硕大的龟头正在往小瑶的嘴巴里放尿。小瑶还是像镜头比了个耶,眼睛里满是笑意。 第三张图,小瑶像一只等待别人撸肚子的狗狗一样躺在草地上,另外三个男人对着小瑶的脸尿,小瑶全身都沾满了尿液,但脸上全是性福。 2023.10.13母狗计划Day8「瑶母狗屎奴第一天:今天让瑶母狗当厕纸,清洗主人拉完屎的屁股。任务失败,并且瑶母狗还说了人话。必须重罚。」 配图:第一张图,小瑶的手反绑在背后,跪在地上舔男人的屁股,但表情十分痛苦。 第二张图,小瑶的右边脸蛋红通通的,像是被狠狠滴扇了一巴掌,小瑶眼睛里也含着泪水。这张照片看得我心碎。 第三张图,小瑶屁股蛋被打得通红,甚至隔着屏幕都感觉到小瑶的痛苦。看到这里,我的眼泪就留了下来。 笑笑姐看着我:「哟,这就受不了了?那你要这样,后面就别看了呗,小心脏要爆炸。」 我没理她,继续往下翻。 2023.10.17母狗计划Day12「瑶母狗屎奴调教第五天。必须要承认,有的母狗不适合做屎奴。瑶母狗实在不能接受黄金,既然如此,就放过她吧,不过还是要付出代价。」 配图只有一张,小瑶紧闭双眼,跪在地上,舌头伸得很长。舌头上摆着一块屎块。 也就是说,小瑶最后没有吃屎……我长出一口气。 2023.10.21母狗计划Day16「瑶母狗无底线调教第三天。经过前两天的无底线调教,瑶母狗已经接受大白天在公路上裸奔。今天的目标是潜入农家帮助留守老人解决性需求,大成功!」 配图也只有一张,小瑶在一个破旧的农家院子里,全身赤裸,身边好多老人。 「啧啧,可惜了,这天没拍很多照。可爱的女人和老头子们,是多么绝美的画面啊。」笑笑姐说着。 2023.10.25母狗计划Day20「瑶母狗无底线调教最后一天。今天我们会把瑶母狗绑在景区公厕里,预计绑一下午,看看情况如何。」 配图:第一张是小瑶戴着眼罩,双手被拷在小便槽边上,身上写满了「肉便器」、「精液容器」、「尿壶」等字样。 第二张是一个视频,小瑶满身污渍,勉强能看出身上到处都是金黄色的尿渍和淡白色的精斑。小瑶的眼罩早已不见,双腿颤抖,不住地呻吟,似乎快虚脱了,还有画外音,是黑虎哥的声音:「母狗瑶,今天被绑在公厕里三个小时,期间一共有42名游客进入,游客如厕时间平均为15分钟。母狗瑶的骚逼洞是用得比较少的地方,大多数游客选择尿在母狗瑶身上。公厕母狗成就达成。」 我的小蚯蚓此时已经不争气地吐出了粘液。 上面这是最后一张了。 「哎,怎么结束了?还有10天呢?」 「没看够?刺激吧?激动吧?这样的婊子你还想要回去吗?」 「当然!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爱她!」 笑笑姐啧啧啧地感叹道:「我怎么就没遇到这么傻逼的男人。那么……当你看了这个以后呢?」 笑笑姐递给我一份文件。 晴天霹雳,离婚协议书。 「内容你就不看了,婊子已经签了字,她什么都不要,只要跟你离婚。」 「为什么?」 「为什么?哈,你看了就知道了。」 说着,笑笑姐给我发了一段视频。 是小瑶。 「对不起,老公,我们离婚吧。我背叛了你,最终还是臣服于自己的欲望,终究是一个自私的人。当你无底线地支持我去完成一个个梦想时,也一步步地把我推远。现在,我要去完成我最后的梦想了,为我最爱的人,生一个孩子。」 不,我不信。这不可能是真的。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黑虎要跟我离婚了吧。那么多女人,黑虎他也是阅人无数,最后还是栽在了这个婊子手上。我呸!」 说着,笑笑姐把剩下那十天的推特截图发了过来。 2023.10.26「瑶母狗的计划提前结束。生育机器瑶计划启动。停药倒计时。」 配图是长效避孕药的盒子和一个打火机。 我不信!我不信!我嘶吼着,把店家都给招来了。 2023.10.29「正式停药。我这个容纳过无数人精液的子宫,终于要去完成她的本职工作了呢。」 配图里,瑶性福地跪在黑虎脚下,捧着黑虎的大鸡巴,眼里流露出我无比熟悉的神情,那是……曾经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表情。 2023.11.04「月经结束,接下来每一天,子宫都会接到大鸡巴的浇灌,我的身体已经燃烧起来了~ 」 配图里,是熟悉的小穴。小穴大大地张着,穴口上挂着一股浓厚的精液。 2023.11.07「今天,本来是我要去见前夫的日子。只不过,我想他现在也应该不能接受我了吧。对不起,小蚯蚓,我越界了,我回不去了。为了纪念这一天,主人给我纹了一个魅魔淫纹,真美呀~ 」 配图里,还是熟悉的小穴,还是浓厚的精液,不一样的是,小瑶的阴蒂上方,本该是郁郁葱葱的草原,可现在毛被剃得干干净净,一个代表了魅魔受孕的淫纹若隐若现。那是一个子宫图,子宫里激荡着精液,两边的卵巢膨胀着,争相把卵子送进输卵管。 一切,恍如隔世。 (小蚯蚓篇,结束)
我出生在一个北方小农村,小时候长得很可爱,接触过很多漂亮女孩。我的性启蒙来的很晚,从小打到真的没心没肺的错过很多对我有意思的女人。 小学二年级我喜欢讲故事,尽管讲的不怎么好,但是在那个年代,我胡编的故事已经让我脱颖而出,吸引身边的一众迷妹了。那时候玩过家家让最好看的两个同学小雨和蒙蒙扮演我的老婆,我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她们玩亲亲,还会在放学后去她们家床上睡一起,互相抚摸身体,假装是夫妻,那时候没别的意思,可能见父母这样,学着玩罢了。三年级她俩都去市里上学了,也就断了联系。不过自从小雨和蒙蒙转学走了,我虽然也跟女孩子玩,但不做那些亲亲摸摸的游戏了,好像是为她们守贞洁。说实话现在过年碰到她们,我觉得挺尴尬的,反而她们很自然,还会拿我打趣。 初一上半学期,那时一一年,我被俩个亲戚家的姐姐诱奸了。我们这边的地块很小,无法使用收割机,只能用镰刀收割小麦,于是家人会让年龄比较大的姐姐做饭给我吃。那时候流行看光碟,但是大人的光碟总是夹杂不正经的,我记得那是《金瓶梅》,看着看着男女就脱光衣服搞一起了。两个姐姐大姐高三,二姐高二,只见她们脱光了衣服互相亲,还用手扒了我的衣服,我当时不知所措,但是大姐小微告诉我别怕,喜欢姐姐吗,我木讷地说喜欢啊,接着她们就把我的内裤脱了。 大姐奶子很大,但我那时没啥兴趣,只是听她们的话随便摸了两下,大姐像水蛇一样蠕动着。“真可爱”说着大姐就把我的牛子含在了嘴里,吓我一跳。但是身子被二姐搂着一动不能动,真憋屈啊,但是很舒服,大姐口腔温热,舌头还舔我的尿眼,搞得我只想尿尿。还没舒服一会儿,大姐看了我一下,拉着包皮往下一捋,好疼,泪水直接泛湿眼眶,但大姐不管不顾把我十二厘米的牛子整个塞嘴里猛吸,搞得我身子不住颤抖。二姐扭过我的头,让我把舌头伸出来,嘬住舌头就是吸,我感觉呼吸难受,嘴里口水全让二姐吸光了。 等到我感觉牛子不疼了,大姐换了张光碟,日本的,大操大干那种,她让我爬她身上,捉着我的牛子抵在她洞口,“插进来”。我依言往里一挺,好像戳破了气球,太紧了,牛子差点弄折。大姐惊呼慢一点,我看了看牛子带着血丝。二姐说,“跟着片子里学”。我看了眼电视,不停的乱顶屁股,啪啪的,大姐嗯嗯啊啊的叫着。没一会儿,我就腰间一硬,头皮发麻,射了出来。我的第一次不是遗精,而是交代在大姐的逼里。 完事了,大姐说,“环环,你跟他搞一下不?”二姐闻言摇摇头,而是趴在大姐裆下,直接舔了起来红的白的全吃了进去,一根指头还不停的往里捅,神色迷离地看着大姐“大姐,你是我的”,大姐俯下身子跟她亲上了。我则在旁边新奇的看着。 后来一年内,大姐找了我两次,但只是关心我的生活,没做其他的事,其实我也不喜欢跟她们做那个,毕竟是亲戚,有点别扭。大姐考上大专,二姐跳级考上了大学跟她去一个城市读书了。大学期间二人感情好像再度升温,便很少见到她们了。我读大学时,二人已经在深市工作很久,她们被催婚,索性两年没回家了。今年呢,谁知道。 初一下学期,母亲生病走了,我也沉郁起来,把心思都放在学习上,很少关注女同学,或者是显露什么。我变得有些懒散,一周不洗脸很正常,头发越剪越短,那时候我想做硬汉,向往坚强奋斗的人生,但其实我内心很痛苦。我幼态的脸上,满是沧桑,好像那个泥萝卜头。这种整体气质在初中没女生喜欢,大家都喜欢阳光开朗大男孩。 第二段性经历,我是主动的,并甘之如饴。 初三上学期末,我们班的语文老师退休了,新来的语文老师金欣媛是高中部的,给我们代课。她三十六岁不过看着只有三十岁的样子。暗金色短发,皮肤很白,总是笑着说话让我们感觉如浴春风,大家都很喜欢。 她不是班主任,但却很关心学生的生活,妈妈生病几乎花光了家里的积蓄,我也申请了学生补助。没想到学校扶贫办的老师就是她。 在她手下读了几天书,我第一次被她叫到办公室。那天办公室里就我们俩个人,她穿着很飒的韩式黑大衣,下边是黑丝袜高跟鞋,极其诱惑,四楼的窗外是鹅毛大雪,她坐在窗前静静地看着申请材料。我一进入办公室,就被这美景震撼了。白雪美人,冰天雪地进入温馨办公室,我的心好像被什么拨动了一下,跳动了起来。 “赵文,过来这边坐下吧。”我像失了魂一样晕乎乎地走了过去,直挺挺地就坐下了,听候发落。 “你妈妈是郑丽?” “嗯” “她是在这里读的高中?” “嗯,妈妈说这里是她的母校” “她生病去世了?” “嗯” “什么病?” “癌症”说到这里,我想起了妈妈被病痛折磨的样子,我好想她,不由自主的抽泣起来。 老师站了起来,走到我身旁将我搂在怀里,“别伤心了”轻轻抚慰着我的头,一会过后,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泪水把她的上衣打湿了,我有点不好意思。 老师却笑了笑,“你妈妈和我是高中同学,不过我读了大学,她高中读完就工作了,你和莹莹还是一个医院出生的呢,这些年不见都长这么大了,快让姨好好看看。” “高中时外出游玩,我遭遇车祸,是你妈妈把我背进医院,并输血救了我,但是你妈妈生下你后就很少跟我联系了。你要是想妈妈了,就把姨当做你妈妈好不好。” 我抬头望着老师,她也注视着我,“嗯” “好啦,跟我去洗洗澡,看你这小花脸。” 两年以来不修边幅,由于喜欢疯狂跑步,皮肤不复白嫩,被晒黑了。这脸好几天没洗了,一哭可不就变花脸了吗,不禁让我有些羞涩。 跟着老师来到教职工宿舍楼,刚开门,就看到一个模仿TFBOYS在唱歌的女孩,身穿橘色长裙,卡通拖鞋,头上戴着粉色猫爪耳机,清脆软糯的嗓音,像个精灵一样:Oh baby 请卸下所有的防备跟我到天空自由飞有你陪我不会累还有梦一起去追花开总会有枯萎但信仰不会后悔感谢你日日夜夜的守卫我可以为你平凡或完美…… 一个转身,孙莹莹看到她妈妈后,呀!掩着小嘴,一声惊呼,“妈妈,你怎么回来了”。接着目光落在我身上,“这个萝卜是谁呐?”说罢,瞪着大眼好奇地看着我。 “这是你哥哥,以后叫哥哥知道吗,小莹。” “我才不呢”,说罢,扭着小屁股,一头扎进沙发里,晃着白嫩的小腿,看起了电视。 尴尬挂在我脸上金老师把手放在我肩上搂着我走进浴室,“好了,不理她了,你先来洗澡吧。”水流溅在她的小腿上,我的呼吸都粗了,好白。 放完水,金老师就出去了,我则惬意的泡了进去。又冲洗了一下,感觉人都清爽了好多,刚想擦身子却发现没毛巾,往窗口衣架上一看,只搭着一个蕾丝文胸,那是金老师的,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一阵乱跳,手不由自主的就摸了上去,久久不能回神。 “洗好了吗,文文,刚才忘记给你拿毛巾了,开门我递给你。” 我被吓一跳,已经长大的牛子,现在肆无忌惮的膨胀着,足足有三根手指粗,十五厘米,龟头膨胀着,像个大铁锤挂在两腿间。 金欣媛一开门,就看到一个年轻壮实的肉体,一丝不挂,雾气凝成水珠在他的头发上掉到涨红的脸上,又流到胸肌上,接着是腹肌,再往下,好大!肉棒在俩腿之间,四十五度向上致敬,凶神恶煞的,一时间金欣媛有点失神,攥着毛巾,呆呆的站在那里。 我颤着双唇,有点结巴“老师,毛毛巾”。 金老师“啊,噢,给你”说罢,一把将毛巾丢在我怀里,急匆匆地走了。 穿好衣服,我默默看了眼文胸,想象着它在主人身上的样子,默念阿弥陀佛,闭着眼关门走了出去。 进入客厅,就看到莹莹的双腿不停的在眼前晃动,精致的小脚真想走过去亲一口,白色的那是?内裤,长裙不时被晃动的大腿撩起,白色内裤在我眼底下晃啊晃,我,头晕。 说实话,过去十几年的刺激没有今天多,尽管以前和姐姐发生过关系,但那时我的性意识还未觉醒,尽管姐姐很漂亮,我也无法领略女性的魅力。况且姐姐也只是把我当人形炮机,她们是玻璃啊。没爱的性行为如同嚼蜡。 但今时不同往日,这两年虽然我对同学不感兴趣,但熄灯后也听着舍友荤段子,和对同学谁胸大谁胸小,谁纯谁骚的讨论,什么“逼”“几把”“骚货”这种词汇也是见怪不怪了。 机缘巧合下,金老师母女就像一个火把,直接把我的心引爆了。 “怎么样,好吃吗?”金老师不停的帮我加菜,目光带着温柔。 “妈妈真偏心,怎么这么关心这个萝卜”孙莹莹说着撇了赵文一眼,怎么感觉洗个澡变帅了,该死,这气质实属合自己胃口,校园白衬,大长腿,要是头发再长一点,那岂不是校园男神?话头一转,“怎么这么关心萝卜哥哥” “好啦,别吃醋了,妈妈也给你夹菜”金老师说着帮莹莹夹了个鸡腿,小妮子这才哼哼唧唧地开始吃饭。 由于餐桌是个小桌子,金老师上身穿着修身纽扣秋衣,下身就是透光朦胧丝袜,我的心痒痒的真想上去摸一把。秋衣完全遮不住胸前的硕大,领头的那抹春光,搞得我心头荡漾。 “晚上就在这边睡吧,我给你收拾一下次卧,以后就别住学校宿舍了,怎么样?” “叔叔会不会介意” “那你可放心吧,我爸爸几乎不回家的”莹莹瘪着嘴插话道,一副伤心的样子。 “你叔叔他工作很忙,而且我跟他商量过了,他很欢迎你。” “那以后麻烦金姨了” “怎么会呢,我很喜欢文文呢” “咦,这饭好腻噢”莹莹撇了个白眼。 金老师则是笑着看着我们俩。 饭后金老师给我整理次卧,没想到次卧的供暖坏了。 “要不你跟我睡主卧吧,明天,我让修理工把供暖修好了你再去次卧睡。”金老师带着我就来到了她的卧室。 一进来,就有一股淡淡的茉莉香味。 “你先穿床上的睡衣,那是她爸爸的,应该和你身形差不多。我去洗个澡,你先睡吧。”说罢金老师在衣柜里拿了个睡衣就去洗澡了。 刚开始躺床上我还很有精神,但没一会就睡着了,席梦思的床果然软。半夜里被什么东西压醒了,睁眼见到,金老师就抱着我,睡衣领口能看到大半圆润。瞥了一眼见金老师睡得很熟,本想把她拉开,没想到,把上衣扣子拉开了,而且金老师没穿内衣,一下子,整个乳房就摊在我面前,没想到金老师的乳房十分丰硕,乳头却小巧精致,淡红色的乳晕不禁让我大咽口水。 舔一下,就舔一下,应该不会被发现。慢慢的,我的头向下蠕动,粗重的气息离乳房越来越近,一股淡淡的奶香味钻进我的鼻孔,我伸出舌头向着乳头一舔,没想到竟引起金老师一声轻哼,吓得我赶紧收回脑袋,挺直身体。 “呀,睡衣扣子又开了,这个款式的内衣真不牢”金欣媛看了看我,见我睡得正香,她便扣上扣子接着睡了。 而我假装了一会,也陷入了沉睡。
我的故事 我回到美国上班的第一天,遇到一个特别的女客人,其实她也不算是我的客人,而是我同事的客人,看外表大约四十岁左右,姓刘,是东北人。原来她是个妓女,曾被抓过一次,她要求我们帮她去警察局取消她的案底。像她这种案子不难,法官并没判她卖淫,只是判她一个有伤风化,这种罪名在只要在办年之内不重犯,或是没被抓,就可以取消案底的。当时我同事正好出去了,是我接待的她,还帮她处理了她的事务。 当我将从警察局那儿拿到的案底取消通知书给她时,她很高兴:“你人真好!” 她死死盯着我的脸,我觉得她似乎在用着一种闪烁着欲望的眼神在注视我的脸。 后来,她有事无事总喜欢上我们办公室,跟我们聊一会天。有一次我去楼下抽烟,正好她也在门口抽烟,于是我们便聊了几句。 她问我平时下班后有什么消遣,我老实告诉她说,我喜欢去酒吧喝酒。她说她也挺爱喝酒的,她还一个劲的说要介绍几个漂亮女孩给我玩玩,免费的。看来她也是个挺讲义气的女人。 这时,我正式打量了一下她,长发带点卷,皮肤很白,嘴唇长得挺秀气的,上身穿了件浅绿色的吊带背心,下身穿了条牛仔超短裤,露出一大截雪白的大腿,脚上穿了一对高跟凉鞋。看着她的外表,我倒有点动心了,说真的,我还没试过跟妓女做呢。当下我开始挑逗她,说我只喜欢比我年长的女人。她听后真的是眼睛一亮,忙试探性地问我哪天有空,她要请我吃饭。而我对她也有点兴趣,便说她请我吃饭,我请她去酒吧玩。她听后很高兴。于是我们约好了在周末见面。 在星期五的晚上,刘姐一身崭新的穿戴不禁让我眼前一亮,她穿了件紧身的白衬衫,一点深蓝色紧窄短裙,腿上穿了肉色丝袜,脚蹬一双黑色高跟鞋。刘姐一见我边很得意地问我:“你看姐今天穿得像不像OFFICE LADY?” 我看着她的装束,心下暗笑,她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正经OL,最多就像个日本女优扮演的办公室女郎。但是我可不能当面这么说,我就捡她爱听的说:“刘姐,你的气质很好!” 她果然听了很高兴,还主动挽起我的手臂走路。刘姐带我去了一家北方人开的家庭式餐馆,要了个小包厢。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我感觉到桌子下面,刘姐的腿轻轻地碰了我一下。我没有躲开,我感觉到她腿也没挪隍7d,而是更紧地贴在了我的腿上。隔着单裤,我能够感觉到刘姐穿着丝袜的小腿传过来的体温。 几瓶啤酒喝完后,刘姐不知不觉讲话就荤了起来,有时还拉拉扯扯的。她自夸说:“别看大姐40多岁了,皮肤保养的比大多数20岁的小姑娘都好”。她说着就把胸前两粒钮扣解开,露出了白白嫩嫩的胸脯,两个圆鼓鼓的乳房也露出了一大半,我的眼都看直了。正在我看到高兴的时候有人敲门,刘姐赶忙把衣服拉了下来。进来的是服务员,是来送啤酒的。原来在刚才我上卫生间的时候“大姐”又叫了啤酒。喝啤酒的时候我就开始放肆起来,主动赞扬说:“大姐的皮肤身材保持的真好,很诱人那!” 她说:“诱着你了?” 我回答:“我被诱的不得了了。” 她对我眨眨眼说:“等会跟大姐回家,大姐给你看样东西。” 我知道,今晚将会与她发生性关系了,但不知她是否会收我的钱。我倒并不在乎这些钱,只是不喜欢这种交易式、机械式的性行为。 吃完饭我们步行去了刘姐的家,在四楼,从她的包里拿出钥匙开门进屋,进去一看,面积不算很大,两居室,她与她的室友共享厨房、饭厅和厕所。她说她要先洗过澡,还问我要不要一起洗,我说不用,她便要我去她卧室里等她。 刘姐洗澡的时间不长,十来分钟后就带着浴后的娇雍和一身香味走了出来,她出来时我的脑海里还在浮想联翩:一是想象着她裸体时大白屁股,二是想用什么样办法和她进入正题,想着想着下边的小弟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支起了帐篷。 刘姐穿着宽大的浴袍径直走到我身边坐下,瞟了我一眼后,眼神便直勾勾的落在了我那高耸的裆部。她的一只手就突然的按在了我大腿上,荡笑着说要给我看点黄片。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楞在了那里。刘姐很熟练地打开了电视和DVD机,不一会画面中就开始性交了。那白种女人跪在地上,黑种男人从后面用巨大的阴茎在她阴道里来回大力抽插,那个白种的女人被插得嗷嗷淫叫,房间里充满了电视里传出的呻吟声。 刘姐看着电视萤幕,眼睛一眨也不眨,只是口中的喘气随着电视里性交场面的激烈程度有些粗重,身体和我靠得紧紧的,右手使劲地搂住我的腰,左手隔着我的裤子抓着我的阴茎部位,一边摸一边揉,本来录像刺激的就大,她一摸就更加的大了。她笑嘻嘻地在我耳朵边轻声说:“老弟,看你的鸡巴多大呀!真粗真硬,让大姐好好给你撸一撸,舒服舒服!” 之后她就把手伸到我的裤子里边去了,直接地抓住了我硬撅撅的大鸡巴。她的手好软和,很柔软,摸着非常的舒服。她揉了一会,之后就不断的上下撸动我的鸡巴,还用拇指不断地摩挲我的龟头。真是太刺激了! 她趴在我耳朵边淫荡地说:“你这鸡巴好大呀!是不是经常壳炮儿?叫这大鸡巴操着一定可舒服了。经常操逼吗?”我搂着她的腰,感觉她的腰身较粗,但是腰间的软肉手感却是非常的好。 刘姐一边摸我一边拉着我的手伸到她的衣服下边说:“来,摸摸大姐的大咂,一边撸鸡巴一边摸咂,大姐今天要让你好好享受享受,等会儿一下子就把你的精子给姐射出来,好好爽爽,别憋着。”刘姐的乳房很大,但有些下垂了,非常的柔软,就像她腰间的软肉一样,但她的乳头却是很大,摸着的时候感觉都硬了。 我们就这样一边看着黄片一边相互摸索对方。 她一边看一边又说:“老弟你经常看黄片嘛?喜欢看吗?其实大姐也喜欢看,你看那女的叫那男的给操的,直叫唤,大鸡巴肯定是把她操舒服了,你看那大骚逼叫人操的都快翻过来了。快看,换姿势了,嗯,从后边来上了!这男的真会玩,从后边操你看哪那女的的大咂叫人操的直晃荡,这个浪啊!啊!” 听她直夸黄片里的男主角,不禁激发了我的好胜心,我搂住她,凑过头去吻她的嘴。没想到刘姐是一脸的惊喜表情,估计她是没想到我竟和与她接吻,看来她对我一直存有一种自卑心态。这个女人虽然粗俗,但不做作,毫无掩饰,这也是她吸引我的地方。 在接吻的同时,我的手也抵到刘姐的阴部,她马上分开两腿,方便我摸她。 我先用手掌揉磨着她的整个阴部,直到她开始潮湿,我再把手指插进她的阴道,开始慢慢的抽插。她很兴奋,湿得很快。 隔壁的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人,是一个女人,正在打电话,说话声音和笑的声音那么大。我一加快节奏,刘姐的下面就哗哗的流出来了,然后声音就像杀猪一样的嚎叫。隔壁一下子就没有声音,估计是听到了。然后我慢下节奏来,她不叫了。隔壁也恢复了说话声和笑声,我再加快节奏,她又开始大叫。隔壁又没有了声音,真是刺激啊。 在抽插时,我发现了刘姐的G点,便落里在那一点上加以磨擦,刘姐的双腿立时蜷了起来,本能的想要夹住我的手。刘姐一点都不在乎她的室友会否听见,嘴里激动的大叫:“老弟,你太会弄了,嗯呀……舒服死我了!” 我看得出刘姐是真的非常享受,又变换手法,或搓阴蒂;或揉会阴;又或双管齐下。刘姐兴奋的身体颤抖,上身扭转,脑袋也在不停的激烈摆动,叫嚷着: “老弟,姐真的……真的不行了,啊……,你真坏……” 刘姐语无伦次的嚎叫了不到五分钟,忽然一声惊呼,身体僵硬,整个身躯在沙发上一阵剧烈痉挛,尿道里爆发出一尺多高的潮吹。我忙配合着加快手上的力度和速度,刘姐在我的努力玩弄下又接着喷潮了两三次。当我的手终于离开她的身体时,刘姐的表情很迷乱,脸颊上是涨红的飞潮,嘴里口齿不清地喃喃呓语,全身痉挛不能停止。我坐在旁边看着她像是电视剧里面犯了毒瘾却吸不到毒的模样在激烈着。 平复下来后,刘姐又惊又喜地问我,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潮吹?看她那么认真的态度,我哈哈大笑,问她:“爽吗?” 刘姐在我友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眯着眼,喘息着回答:“爽!从来没这么爽过,……爽得我都想咬你。”说完,咯咯咯的又笑了。接着,她拖起我的手,拉着我去了床上。她示意我躺下来,然后,刘姐像一匹发情的母马般含着我的生殖器,她的秀发不时飘到她的脸颊旁,她用手拢拢垂散的发丝,将它们搁到耳边,小嘴的工作并没有放了下来,尽情舔弄、吸吮着我那暴涨的生殖器,像是对它服侍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 刘姐最后又俯身趴下去,把高翘起来的屁股对着我。我跪在她两腿之间,捧住她的屁股,然后把那东西插进她的身体里前后动了起来。随着我动作的加快,刘姐发出了荡人的呻吟声,而且越来越大,两人相连的地方出现了一些灰白的液体,看来刘姐确实是相当的快活,因为那种又白又黏的分泌物,只有在一个女人极度亢奋的情况下才会分泌出来的。 大约在半个小时内,刘姐曾发狂似的呼叫过好几次,丰满的胴体也痉挛过好几次。最后静下来,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吻了一下她的唇,问她:“怎么了,你还好吧?” 她喘息着道:“操你妈的,爽死老娘了!” 她接着连连夸赞我的活好,说我把她操的不错,还说她挺喜欢我,本来是想免费让我爽一爽的,没想到我却反过来让她爽得要死。 我趁机语带双关地道:“刘姐我也很喜欢你,我们可以做好朋友嘛,什么时候你想爽了就打个电话给我,随叫随到。” 刘姐淡淡一笑:“谢谢你,小弟,这就够了,我也没奢求别的。” 情感问题说开了,我和刘姐都少了一份顾虑和掩饰,她毕竟比我经历的多,更容易看的开,笑了笑,拍拍我的手背:“好了,别想太多。跟你做”炮友“也不错。往后想了就来,只要你不嫌弃我是卖的,咱们就当是老朋友、两姐弟走动走动。” 当天晚上,刘姐留我在她那儿过夜,搂着我美美的睡了一觉,直到第二天早。 我们醒来时已经日晒三杆了,刘姐匆匆穿上衣服,说出去买早餐。我起来后就在她房间里抽烟。忽然卧室门一响,刘姐的室友走了进来,她穿了一条无袖的连衣睡裙,裙摆虽然长到膝盖,但两边有很高的贻d叉,随着她的走动,整条雪白丰润的大腿都露了出来,甚至白色的裤衩都看得见,我忙将视线转向她的脸,微笑着跟她打了个招呼,可脑子里却已被她那雪白的大腿所占有,一股热流在体内滚动。 刘姐的室友解释道,她本来是要找刘姐问点事,没想到她不在。我对她说,刘姐出去买早餐了,很快就会回来的。然后她问我要不要喝茶,我说好,于是她便叫我到客厅去。 喝着滚烫的茶,我仔细的看了她,她的眉毛长而细,鼻子和嘴巴都长得很秀气,脸型也不错,而且很光滑,嘴唇已涂上了淡红的口红,而且身上散发著名牌香水的味道,我挺喜欢的。然后我们开始聊起来了,她说她姓张,要我叫她张姐。 张姐一边跟我聊天,一边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地收拾,看来她是个挺爱干净且挺勤快的女人,不由得对她生了几分好感。看站在客厅中央的张姐,头发已经利索地盘了起来,身上仍穿着那件粉色吊带薄纱睡裙,灯光下能感到里睡裙里面的真空。在薄薄的丝质低胸上衣里,她的大乳房随着脚步在微微颤动,没有乳罩束缚的乳头将衣服顶起两个明显的凸点,看上去非常性感。随着她笑的颤动,一对乳房在睡裙里上下起伏,还有两腿间的黑影,让我有点血脉膨胀。 我心里暗暗猜道,张姐是不是也是个妓女,很有可能是她和刘姐两人合租一个单位作为‘商业’用途,而且看她这么暴露豪放的打扮,以及言行举止,确实也像是个‘专业’人士。 后来,张姐做完家务了,而刘姐还没回来,张姐就做到我身旁与我聊天。她说到高兴的时候,居然会去拍打我的大腿,也会推我,好像跟我非常地熟,可以动手动脚的感觉! “你那话儿很大喔!”我被她这句突然其来的话给吓到了!我瞪大著眼睛看着她,她贼贼地笑了起来,说:“你那方面很行吧?”她看着我一脸愕然的表情,又接着说:“我和小刘她合租了好几年,见过她带过不少男人回家搞,但她从没像昨晚叫得那么惊天动地的,你搞得她很爽?你怎么搞她的?”她顿了顿,视线落在了我的裤裆处,瞟了两眼说:“你很厉害呀?有没有兴趣陪姐玩玩?姐不收你钱!” 当下我不禁有些犹豫了,虽然在性方面我没什么道德可言,但我却有我的原则,一是朋友的女人不碰;二是自己女人的朋友不碰。这时候张姐的手已经从旁边伸过来,准确地隔着裤子抓住了我微微膨胀的阴茎! 张姐嘻嘻笑着说:“老弟你的东西真大呀!” 我听见她这样直接地说我大,我真是非常的兴奋,她这种职业的女人可真是直接呀! “真的大吗?”调笑着问她。 张姐一边揉捏一边说真的很大很粗,好象老外的一样大。接着,她又问我有无兴趣跟她玩玩,还说她很会伺候男人的。 不知是因为面子问题还是别的阴暗心理,我问她要了电话号码,说有机会就一起玩玩。这时,门锁响了,是刘姐买早餐回来了,张姐赶紧松开手,站起身道: “小刘,你朋友真会害臊,我跟他说说话,他居然脸都红了。”说完她飞快地瞟了我一眼。我不知她说这些话的目的是什么。 刘姐把早餐放到桌上,叫我们一起吃。吃饭的时候,我就听着刘姐和张姐说话,没有插嘴。一吃完饭,刘姐就匆匆赶我走了,她送我到楼下说:“弟,姐虽是出来卖的,可姐没当你是客人,姐当你是朋友。你想姐了,就来找姐,姐就算不接客也要陪你。不过你给姐留点面子,别碰那个骚货,她身子不干净。” 本来我就在犹豫,现在听刘姐这么一说,更是下定了决心不理会那个张姐了。 在这段时间里,除了姐姐,我还有胡颖和张姐两个性伴侣,过着相当满足的性生活,直到大半年后,在一个事先都没有预料过的机会里,我的性生活的质量又上了一层楼。
【我的暴露日记】(完) 六月六日(星期六) 爸爸妈妈上个月移民过加拿大,留低我一个人在香港,我最自由的时刻终於降临,我约了所有死党到我屋企庆祝我成人(二十一岁)生日会,今日我收到前所未有这般多的礼物。他们一路食东西一路庆祝,而我就毫不客气地拆礼物了。但当我拆到其中一份的时侯,四周立即哗然,原来是一套薄得不可再薄,布料少得不可再少,近乎完全透明的厘士内衣裤。原来是我最死党的小灵精送,她说我已经是大个女,就应该着大人的内衣裤。真的比佢激死!后来她更提出了一个更离谱的要求,就是嚷着叫我立即穿上给她看,当然我是极之不愿意;但在场的个个都附和起来,最后还是敌不过情凶涌,我虽然答应穿上,但只肯穿给一个人看,就是送这套内衣裤给我的死党——小灵精一个人观看,跟着就在嘘声四起下被小灵精拉到房内。 她七手八脚地将我的衫裙差点扯烂,我立即命她转面,我说要自己除,跟住就穿上那套仅仅可以遮到我半个乳房的胸围及连阴毛也遮不晒;细无可细的通花透明底裤。当小灵精回头看见我丰满的身材,她赞叹不已!还一路绕着我的身体,一路说从来未曾见过如此美丽的身材。她说我三围平均得来还带点凸出,应大的地方就大;而应细的地方就细。正当我陶醉於她的甜言蜜语而飘飘然之中,冷不防她竟然以极快的动作将我的胸围扣解下,当我正用双手护着前胸时,她又拉低我的底裤至小腿,我极力遮掩但也来不及了,她一路捉着我的手,压着我在床上,还说她希望看到我无遮无掩;完美无瑕的全裸身驱,她还说给人欣赏自己完美的身驱是一种无限光荣的事。我终於被她的甜言蜜语引诱到,就慢慢将内衣裤一件一件的脱掉,一丝不挂的站在她面前;光脱脱的给她看个饱,这就是我第一次在人面前全裸了,而小灵精亦就是日后令我变成暴露妹的罪魁祸首。 六月七日(星期日) 今朝起床的时侯,已是中午十二点半了。可能昨日玩得实在太疲倦。回想昨晚第一次在小灵精面前全裸,心中仍有一点儿兴奋。我起床行到全身镜之前照一照面,看一看自己后,见到在我的睡袍内凸了两点,竟不期然地慢慢将睡袍脱去,看见半裸上身的自己,看见自己丰满的乳房(我从来不穿带胸围睡觉),仍觉有点意犹未尽;跟住就慢慢地再除埋我剩余的底裤;从来未有认真看过自己没有穿衣服的样子,即使平日在浴室冲凉时,也只不过是随便看看,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的彻底,原来我的铜体真是这般的美丽。正在陶醉於自己丰满的身材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在防盗眼看见原来是白叔叔,以前他经常到我家里跟爸爸聊天,可能他不知爸妈在上个月已去了加拿大,所以今天才摸门钉,但我不忍心他白行一趟,就给他一点便宜——做我成为暴露妹后的第一位观众。 我大声应门后就立即冲进浴室,找到一条浴巾,再把浴巾摺成仅可遮到半个乳房及刚刚够盖着臀部的小浴巾,再将小小水点洒在头上;手上,装着正在冲凉而赶紧开门的样子,就立即走到门后,带着既紧张又兴奋的心情用力开门。开门时还诈作不知是谁,跟着扮出论论尽尽的样子招呼白叔叔,一边说爸妈在已去了加拿大,一边大动作扮成小孩般说笑,将臀部刻意提高还微微拉高毛巾,相信白叔叔不会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吧! 他今次不单止可以看到我丰满的臀部,更可以看透我整条股沟,及在股沟中的一个小洞,最终站就是逢男人都希望在女人身上可以看到的,一道未经人道开发的小桃源。想到这时我的心突然急速的跳起来,而且全身异常的兴奋,更感觉到体内有一股暖流不停地经过桃源流出来。相信白叔叔也可能看到桃源的溪水源源流出。这时我立即清醒起来,就对白叔叔说约了朋友去街,不能招呼。他跟着带着失望的心情离去。这时我才松了一口气,想起刚才的情境,真是既剌激又兴奋,原来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是可以这样大的满足,现在才体会到露体狂的心态。而今日第一次的表演,我觉得非常成功,今晚我要好好筹备一下明日的演出。 六月八日(星期一) 今朝是我返工以来,最早起身的一次。因为我要有时间预备一套既要特别吸引人而又容易令我走光;暴露於人前的衣服。原来愈心急就愈难找到自己所好,左拣又拣,终於拣到一件白色薄线质背心加一条橙色短裙。站在镜前的我,乳房玲珑浮凸,高耸的乳尖及乳晕也清淅可见,我想这样太夸张了,因此拣多一件红色外套遮盖着,但只要轻微郁动,一样很容易看到我是真空上阵的,这也是我第一次不穿上胸围上班,心情有点儿紧张。最后要拣的是底裤,要比人观赏的,一定不可以失礼啦。但是我的底裤大部份都比较保守,好不容易才选择了一条较为浅色而质地较薄一点的,还可以有少少阴毛由底裤边透出来,希望这条底裤可以达到偷窥者的小小要求啦! 正在自呜得意的时侯,抬头看一看钟,原来已经是八点了,於是我立即出门飞奔到巴士站,本来我一向都是搭小巴上班,但我知道搭巴士的男人才是我的忠实观众。我一路走去巴士站时,路上的男人纷纷用兽猎的目光,有正视;有斜视;有偷望;有回头望;更离谱的还有追住望,记得我在以前,即使穿着多麽漂亮的衣服,都不外乎是三两个男人遥望,想不到原来只要穿着得性感一点,效果会是天渊之别呢! 相信日后在选择服饰打扮的时侯,真的要再花多一点心思了。突然被这麽多人用目光赞赏,心里充满着无尽的满足感,其实应该系是无尽的快感,兴奋无比的心情很快便带我到巴士站了。看见轮侯排队的人龙,真令人惊怕,但想深一层,如果没有足够观众,岂非浪费我今早的一番打扮,为了达到预期目的,只好跟队排在龙尾。但一路排队,一路发觉队中不停地有很多贪婪的目光凝望着我,另外还有一些不屑的目光来自几个女性,无办法啦!妒忌是女人的天性,谁叫她们没有我这样的美貌;及没有我这样动人的身材;最紧要的还是要有我肯这样大胆暴露的胆量。看到巴士从远处驶近到车站的时候,我的心里卜卜的跳过不停,可能因为我的表演时间快将开始的原故吧! 我一路跟着大队一步一步的迫上巴士,我慢慢的拣到一个近楼梯下的企位。车上虽然一早已经挤满了人,但由於我凸出的身材,男士们都很乐意地让出空位,当我经过他们的跟前,注视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紧紧被背心盖着的乳沟;在巴士摆动的过程中,我的外套微微地张开,若隐若现的乳头正呈现於这班观众眼前。我的心跳又再不期然的急速起来。 真想将所有衣服剥光,彻彻底底的让他们观赏。胸脯随着心跳上落,剌激的快感令到乳头硬起来,此时四周的呼吸声,随着他们兽猎的目光;急速的心跳慢慢地迫近我。但我已对旧的一批观众提不起兴趣了,於是我决定提早一个站落车,好让更多男观众受惠。今日天气真好,我这样的穿着正迎合这样的天气,而路上的行人,不论男女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胸脯上,深深的乳沟及清淅的乳尖就在薄薄的背心上浮现出来。这时我烫热的心又涌出了另一股暖流,而且更直奔下体;令下体感到混身不自在,正是不知所措的时侯,只好急步的赶返公司。 当到达公司的第一件事就先去洗手间,经过走廊时已经发觉很多淫邪的眼睛在不停转动,还听到喁喁细语的对我评头品足,但这时我也不能理会太多。到达洗手间进入其中一格,立即就脱掉底裤,原来整条底裤经已完全湿透,而下面的溪水仍然慢慢的流,可能今早的表演实在太过投入了,而且更加没有特别的心理准备,因此才出现这种的现象。但现在我的底裤又湿又污糟,更加没有新的可以替换,相信要过一天没有底裤的日子了。可能第一日没有着底裤,又或者我真空的上围,总觉得无时无刻都有在人望住我。只好怪我平日衣着过於朴素,才会带来有今天这麽多奇异的目光。 我虽然拥有自己的个人写字台,但我们公司的写字台底设计是真空的,稍为留心一样可以清楚看到我的下面也是真空的。现在我的心情非常矛盾,一方面又想让更多人看到我美丽的铜体,而另一方面又恐怕他们发觉我是暴露狂因而鄙视我,看不起我。在思前想后的斗争下,最终我都战胜了自己心魔,决定我行我素,但在公司却保持我一向淑女的形象,坚守我最后的防线,不可以轻易给他们看到我的桃源,但对外人却豪情演出。左闪右避下终於捱到午饭时间。 如我所料今日特别多男同事约我一起食午饭,但都被我一一拒绝,原因我希望有更多新的观众。於是我找到距离公司较远的一所饭堂,那里的顾客比较少;但当我第一步踏入饭堂的时侯,几乎所有人都向着我行注目礼。於是我赶快的去购票,提取食物后就立即找一个合适的座位,既不太起眼亦不乏新的观众。而面对着两个样子比较朴实的工人。虽然我一路看着杂志一路食饭,但仍发觉他们不停地向我偷望,我更故意挺起胸脯,让他们食慾大振。 他们不时盯着我胸脯凸出的隐约两点;跟着就互相对望。想不到他们竟然意犹未尽,故意将筷子撞跌落地,企图要看我的裙底的春光,但他们一定吓一跳兼大饱眼福了,因为今天我是全真空上阵的呢!我见他们如此费尽心思,故此特意将大腿分得开开,要将阴毛遮盖着的桃源更清楚呈现在他们眼前,我知他们一定非常感谢我。而我感觉到他们轮流在台下的呼吸很接近我的桃源,像有细细的微风吹着我的阴毛,而阴毛又磨擦到阴户,因此兴奋的精华又再由桃源慢慢轻渗出来。午饭时间渐过,饭堂食客亦续渐离去。原来坐在我对面的两个工人正在我自我陶醉当中已离去。既然观众巳离去,那麽,表演者也应离去了! 正当我准备离开饭堂时,在我背后隐约听到一个清洁女工对老板说女厕的冲水坏了;希望老板快点找人修理。而老板听到后便入厕所看看。於是我决定等多一会,诈不知的推开防烟门去找厕所,果然发觉女厕门外挂着一个「暂停使用」的告示簰;但我好奇的看看男厕原来没有锁门,而里面有一个尿兜,一个有熨门的蹲厕。正当我欣赏得入神的时侯,突然老板在我背后,他还问我在干甚麽?於是我就对他说刚刚女厕坏了,但我又人有三急,想借用一下男厕来个方便方便,但又恐防有其他男人闯进而引起不便,因此希望他可以帮我把守着厕门,别让其他男士进入。 他听了之后,当然乐意接受,因为所有男人都想希望最接近女人的私处,更何况即使关上了蹲厕门,但门脚跟地面的距离足足十寸有多,他只要弯一弯身,便可以清清楚楚看到我如厕的过程,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一关上门他便立即行近门前,我看见他的鞋影才慢慢蹲下,为了给他看得彻彻底底而达到的尽情暴露的目的,於是我就将两腿尽量的分开,我知道此时我浓密的阴毛分列在桃源的两边,露出一道粉红色的肉糟,而细细的溪洞就只有这位幸运儿才可看到,他的影子亦随着我完事后慢慢远离门口,而我出来时还对他说了一声唔该,其实应该他说多谢才对,试问有那个男人不喜欢美女,何况可以合法偷窥美女。 终於收拾心情回到公司,整个下午都在鬼鬼崇崇的偷望范围中工作。我要左闪右避才可以专心工作。但一回想到刚才吃午饭时的被人在台底及厕所两次偷窥的情境真是既剌激又紧张。所以放工时间一到,我就急不及待的飞奔去巴士站等候巴士,上到巴士我就被人迫到站在楼梯边的一个位置,而这里可以看着一个又一个的乘客行上巴士上层,而穿短裙的女孩子更只要轻微的摆动,就很清楚地看到她们的裙底春光,而我穿的裙比起她们的还要短得多,假如我站在楼梯的中间,站在我这个位置的人,只要轻轻的抬起头,岂不是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我的裙底春光,而我的春光正是他们梦寐以求的没有底裤遮盖的桃源。於是我等到没有太多人行上楼上时,我就慢慢地向楼上移前,可能我的形象太吸引,我一移身他们就抢着站在楼梯之下最有利的位置。看见他们你争我夺的样子,真不知好嬲定好笑,但想深一层他们无非为了想偷窥美女。 相信今次他们应该收获丰富,因为我不单止是美女;而且更是个真空美女。 当我步上梯级时,斜斜偷望下面,发觉几乎所有人都向我行注目礼。我站在梯级的最高处故意东张西望地找寻空位,虽然有个别空位,但我还是喜欢这个表演位置。这时的心又在急速的跳,因为我相信至少有五个人可以看到我的桃源。可能已整天习惯没有穿底裤,溪水已再没有今早的澎湃,而是感觉由溪边经过丛林,晶莹的溪水沾着阴毛,暴露的成功感着令我的盛臀要随着巴士的摇动,大腿不时的开开合合,此时梯下的观众更加看到血脉沸腾了。表演完毕后,我亦随着上层下车的乘客下车了。当然亦有很多失望的目光;及像被我催了眠的人一起陪我下车了。下车后觉得有点饿,於是食了碗云吞面后就回家去,虽然像没有目的地似的。但仍发觉街上有很多的行人不时露出凝视的目光。回到家中,第一件事脱光所有衣服仰在床上,舒畅一番,回味今天的感觉。原来在人前裸露,被无声的目光赞赏;真的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而我更觉得不穿上衣服又有另一种无拘无束的畅快。於是决定由今晚起开始来一个突破——裸睡。 六月九日(星期二) 今天精神特别好,赤条条的身躯迎接晨早的空气,原来真的这般舒适,怪不得这麽多大明星喜欢裸睡。擦牙洗脸后,今天才发现原来我的厕所窗可以看到隔离屋;对面屋及楼下一二层的厕所,心想我可以看到人如厕,岂不是其他人一样可以看到我,於是我就将窗口尽开,好等楼上或对面的住客欣赏我美丽的铜体。 在厕所内扰攘了很久都没有发现任何一户有人在,只好收拾心情回到房中选择适合暴露的战衣。 正想开着电灯时,望着窗帘布仍然拉上,心想拉开布帘岂不是既可悭电又可令更多邻居免费看表演,真是一举两得,於是决定以后再不关上窗帘布。一路赤着身体一路选择衣服的感觉,愈来愈令我兴奋。同时亦感觉到四周有千万万只眼睛在看着我全裸的身驱,真是有点儿舍不得穿上衣服呢! 今日我选择穿上一件深蓝色的恤衫,一条中短黄色伞裙,一件白色薄质长褛;再加上小灵精送给我那条细无可细的底裤,至於胸围当然就欠奉啦!今早仍旧如昨天一般乘搭巴士,当然我亦如昨天一般成为众人的焦点。今日巴士上楼梯中央的暴露好位一早已被人霸占了,那麽只好随便站在一旁。 而我当然就早有准备,我暗地里解开恤衫的第二粒钮,跟着轻轻一扬长褛;站在我跟前的矮仔自然没有放过良机,伸颈望个不停;我仍扮作不为意地看着杂志,当然我知现在已酥胸半露;但半边乳房又怎可满足这麽多观众呢!趁着车子摆动时,我随随将长褛移后少许;再将恤衫从腰间扯高一些,这样的松一松,我右边的乳房居然大半个跌了出来,整个乳头和乳尖都呈现在这班慾海狂徒眼前,我本来可以第一时间就可以整理好,但我看见他们如此的欣赏,那麽就慢慢才整理啦!当那个矮仔下车时,居然用手臂轻擦我的乳房,真的岂有此理!我是眼看手勿动的。 今日回到公司,如往日一样工作,今日偷望我的男同事依然很多,但可能今天的装扮外表看起来比较密实,令他们有点儿失望。但为了保持我的吸引力,只好脱去大褛,再隔一段时间出去借故问他们一些公事,当然他们乐意解答我的问题,因为除了可以表现自己超卓的工作能力之外,还可以在我弯腰按着台面时看到我恤衫内真空境况,饱满的乳房;熟透了而硬起来的乳尖,能够这般接近我完美的身驱,怎不教他们唾唌三尺呢!当午饭时间一到,男同事的邀请照例都被我拒绝,因为我仍然要找新的表演场地。可能由於今天穿的恤衫太过深色,所以未能引起路人的注意。如果路人对我没有遐想,试问又怎能令我兴奋呢;以后一定要穿一些颜免要浅;质地要薄;怎样看起来都要看透我身驱的衣服。 新的茶餐厅看起来顾客不太多,但其中一个侍仔似乎是偷窥高手;他一有空闲就立即站在我座椅旁,伺机窥视我的乳房,既然有知音者,何不令他欣赏到够呢!当他每次行近我身旁时,我都坐侧一点,再俯前一点;方便他从高处看穿恤衫里的乳沟,甚至半个乳房,如果他真的是偷窥高手,那就可能整个乳房连乳头都尽入他眼帘之内。埋单后我四周打量一番,跟住借故问他厕所在那里,他立即用手指向一面,更自告奋勇地着我随他前去。原来这里厕所没有分男女,一格有男用尿兜;另一格则为男女通用的蹲厕。 我说了一声「唔该」就进入那格蹲厕,再骤看地面与门底的距离比昨天那所还要高;我心中暗喜且徐徐蹲下,因为我知道表演时间已到。我一路如厕,已发觉他在出面守侯,他弯身的倒影在地面水的反影清淅可见,我知道他已经清楚看到我的桃源,浓密小森林将整个粉红色的肉糟慢慢分开,而肉糟内的小洞更射出一泉溪水,溪水射出后仍有几点水珠向后溜,经过桃源边流到后面的另一个小洞口,我柔柔的用纸布清洁,相信这样壮观的奇境,已透彻的展示在他的眼前。 完事后我迟迟的不想起身,因为被偷窥的感觉,兴奋刺激的心情真令我享受不已!但现实终归现实,我始终都要离开,在我站起来时才看见他紧张的急步逃离厕所门的倒影。想来也真奇怪;为何每个偷窥者往往要窥秘到最后一秒才肯离开?难道他们不怕被人发现,或者兴奋剌激令他们忘了形。当我离开茶餐厅时,那个侍仔仍然用极咸湿的目光偷望,我心想来日方长,大把机会。正正常常的在公司过了整个下午;收工后不想太早回家,因此去逛了一个新开的商场。在二楼那层,我看见一间售卖内衣裤的店铺。知道自己没有太多满意的底裤,遂入内参观一番。店内有一男一女的售货员,初时由女的了那个招呼我,但我愈拣愈多,愈拣愈耐;她说她要下班,由老板来招呼我。 原来那个男的才是该店老板,他介绍一些新款的给我,但我对他说要比较性感一点才适合我。他看了我一眼就连随入仓内提取多款性感的底裤给我选择。哗! 真的吓我一跳,原来真有这般大胆的底裤,若果穿上,莫讲阴毛清淅可见,甚至连整个阴部轮廓也像没有穿底裤一样清楚呈现呢!但既然已说出口,只好照单全收啦!但心想既然要花多无谓钱,何不表演一番满足自己呢!因此特登问老板我想试穿其中几件,他登时猛吞口水说可以;其实那个所谓更衣室,只不过是一块镜再加一幅布帘遮掩;而里面更有很多货物随地放。我故意将其中一箱货品用脚移向布帘边,使布帘不可以全部拉上,我慢慢地脱掉底裤,换上其中一条,但我不论怎样转动身体;都被伞裙遮着,对我来说故然未够喉,因此索性脱去伞裙,继续试穿,我一路试换底裤就一路留意镜中倒影的他正在帘蓬偷窥。但他只能够看到我少少的阴毛及臀部。 对对他来说就肯定未满足,。因为他未能看到我整个完美的身体。试罢底裤后,要了四条极品,跟着我对他说:「这里有没有比较性感及特别的泳衣供我选择」,他连声说:「有」,还说是珍藏货版就立即去找。转眼回头已见他拿着三件大胆到难以至信的泳衣给我。看来他真的希望欣赏到我全裸的身驱,於是我就入「更衣室」内尽情发挥。今次我扮作很匆忙的拉上布帘,所以布帘拉得比刚才更开阔了一点,跟着才慢慢地先脱去上衣,这样我丰满的乳房;嫣红色的乳头清清楚楚地溶入他的眼睛之内。我还故意逗他说话,问他:「近日的生意如何?」「为何专卖女性服装?」让他靠近回答问题时,可以尽量用最佳角度来窥视我。 当我连底裤也脱掉时,在镜中倒影的他,眼睛真的像快要跌掉出来。站在镜前的我,看着自已全裸的样子,真的要感谢上帝赐我给这样完美的铜体;难怪他目不转睛像被人催眠了似的。我还不立即穿上,将几件泳衣分别放於胸前才慢慢试穿,我又诈作跌了泳衣落地,大大的执拾泳衣的动作,将布帘拉得更开,我还故意弯低身体,让整个没有任何衣物遮蔽的盛臀,赤裸裸的伸出布帘之外,我更故意慢慢的执起在地上的泳衣;好让他有充足的时间从后偷望;目光由背脊开始,再对着股沟慢慢下移,欣赏完整个浑圆的臀部后;股影中略带少许阴毛;再看到嫩滑的肉糟,肉糟中央带着晶莹的水珠,因为我感觉到兴奋的暖流已由体内涌出,其实他现在距离我只不过一尺左右,试问他又怎能抵挡我的魅力呢! 几次感觉到他想将身体倾前,像有澎湃的精力向我冲涌而来,我只好收拾兴奋的心情,换上自己的衣服。拉开布帘后就叫他包好其中两件;一件是仅可遮到半个乳房及半个臀部的黄色薄质三点式,而另一件是极之性感的低胸而又高叉得连阴毛也露出来的一件头泳衣。我付过钱后就立即急步离开,因为恐防弄到他心脏爆裂。回到家中第一件事就是脱光衣服,跟着飞奔入浴室。可能是刚才表演得太疲倦了;只好大开窗口,让其他人随便观看罢了!已没有太多气力摆出诱人姿势,普普通通的冲过凉便算了! 六月十日(星期三) 剌眼的晨光直射我的面庞,因为昨晚我没有将窗帘拉上。我全裸的身躯大字形的躺在床上。仰望窗外的邻居大多数将窗帘拉上;现在我真的渴望所有男住客一齐来欣赏我的铜体。一张美艳的面孔;躺着但仍高耸的乳房;晨曦映照更觉乳头是何等的美;流线形的小腹映托着微微拱起的阴部;茂盛的阴毛尤像一个小森林;两腿分得大大;将阴户两旁嫩滑的肉糟展开,露出中央诱人的桃源;晶莹的溪水由洞内慢慢流出;令双腿好不自在地乱伸! 在床上辗转一会,已感觉到有多只眼睛在窥望着我。虽然不知道是那一户在偷望,但反正只要有人欣赏;那一户都不介意。其实现在我家中所有的窗已全部开启,兼且再不会拉上布帘,只要望着我家,任何时侯都可以看到我全裸的铜体。 现在每朝早上待我洗过面后,都会在厅中;厨房;睡房乱逛一会,好让不同角度的观众可以清楚欣赏我不同角度的美态! 今日穿了一件透明的白恤衫,里面穿一件白色背心,而下面穿上一条花布短裙。本来真的不想穿底裤,但发觉这样做实在太离谱了。於是拣了昨天才卖的最性感的那一条,一条全条透明加厘士围边;中间疏窿暗花,阴毛清淅浮现,后面股沟亦因质地太薄很容易看到!一上到巴士,我仍旧站在最刹食位置。 一如我所料,偷窥狂因我的装扮都蜂涌而至,纷纷站在我的脚下,就如拜倒我石榴裙下一样。有一些人更故意上落,籍此看看我动人的面孔及凸出的乳头,可能这样就叫做欲窥全豹啦!现在回到公司,大部份男职员都无心工作,只顾有机会就走入我的办公室聊天,并开始眼部运动。 他们不停的偷窥令我愈来愈兴奋,下体的暖流很快就由洞内涌出,转瞬间整条底裤就完全湿透。为了可以令自己舒服一点,放工前我静静地在房内脱去底裤。 我一路除底裤;一路望着其他人在玻璃窗前行来行去,心跳不期然急速起来;原来在人面前脱衣,是这样的兴奋;这样的快感;这样的紧张;这样的高潮。 放工后在路上漫步,内里真空的感觉原来是这麽的舒服,微风由小腿吹入裙底,在阴毛左右摇摆;搔搔痒痒的感觉带给我无比的兴奋。因此我决定今晚到附近的码头散步。近海的风感觉特别清凉及疾劲,我半俯倚栏的望着海;心境突然平静许多。我知我现在俯身的姿势,我的短裙很容易被劲风吹起;我亦感觉到在我身后行过的人,不论男女都会停下步来偷望。虽然明知自己没有穿底裤,而整个浑圆的臀部,股沟底部的桃源暗影,亦都会随风起风落,呈现於偷窥者的视线上;但现在飘逸的舒适感受,真是前所未有! 海风像一个坏透了的情郎,他用嘴巴吻遍我整个身驱,一时由上而下,一时又由下而上,吻过我的粉脸,跟着到我的颈项,再吻我的胸脯,又用舌尖在我的乳头上乱舐,令我的乳头不消一瞬间就硬起来,他一直温柔地吻落小腹,而他双手也不停在我的背部抚摩。他暂停一会后他的嘴巴却由小腿开始向上吻,环绕着大腿前后不停的吻。嘴唇和舌尖互相交替的在我的盛臀;股沟;桃源;丛林;溪涧;山洞等到处乱吻乱舐,一时大力一时细力,真教人慾仙慾死!突然我被一声碰撞声惊醒,回头一望看见两个男人不停地搓着头,一望而知他俩定必只顾望我诱人的铜体,不望清楚前面的路而互相撞头啦。我想我要早点回家吧,若然再企多一会,恐怕跟着有人会跌了落海…… 六月十一日(星期四) 今早起床后,不如以往的浪费太多时间选择暴露的衣服。因为我决定用一个大手袋带备多几套战衣作随时表演之用。适逢今日是巡视分厂的日期,由於没有太多人喜欢这项任务,因此当我向总公司自荐时,就立即被接纳了。 今次职责是巡视观塘的分厂运作。现在的我只要到达一个新的环境,就可以找到暴露的机会呢!首先我一离开公司,就随便找一间餐室吃早餐,当然食早餐是其次,真正目的是给我暴露,让我兴奋啦!我一坐下就侧着身,将短裙微微的扯上,还将大腿不经意地张开。今天穿的那条薄如轻纱的比坚尼底裤,跟本无法遮盖我整个桃源,坐在对面的食客,很容易就可看到我的阴毛,一路看杂志的我,一路享受着被偷窥的兴奋感觉,由於我的上衣只是一件白恤衫,他们可能不知道我拥有一对坚挺的乳房。 於是在我埋单后就到那处的洗手间,更换一件浅黄色的背心。那处的洗手间要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原来这座洗手间是餐室和停车场共用的。而这里的男女厕皆独立一间,但门口却是对着而没有上锁的。我清楚看到在男厕有双腿蹲在蹲厕间内,而其他蹲厕门却开着。於是我将女厕的门尽量推开,故意在厕所换衫,让他出来时可以清楚容易看到我半裸的上身。当我听到他冲厕的声音时,就立即脱去上衣,在镜中反影出他定神地看着我裸露的背脊,更闪缩於男厕门后面,静心窥看。 唉!他真的不知道我是故意让他看的,他上上落落的不知多少次,正当我少许转身,露出一边乳房时,他双眼就像跌了出来一样,背心穿好后我始终意犹未尽,再去入蹲厕间内,当然是我暴露桃源的时间。但我在厕内蹲了很久,他始终没有胆去进女厕,於是我唯有将大腿尽情张开,让站在远处的他一样可以欣赏我的小森林,森林内的小桃源,桃源内的小山洞,山洞内的清溪水,表演完后去出蹲厕间,仍然看到他缩在男厕门后,於是我假意地拉高短裙,整理底裤一番,让阴毛可再次重现他眼前呢!相信他应该满足吧。 今次去观塘我选择了乘搭地下铁路,因为我到现在为止,我仍没有在地铁范围内表演过呢!而今天穿的透视短裙,令到跟着我的人潮多了起来。当列车到站后,我选择了坐在两个学生对面。因为我想知道究竟学生会否跟其他男人一样咸湿,但很快我便知道答案是一样的。 由我坐低开始,他俩的眼睛从没有离开我的胸脯及裙底,他们其中一个更扮作绑鞋带,弯身斜视偷窥我的内裤。我当然会把握机会将大腿尽量分开,方便他容易看到我的通花底裤,而底裤内的阴毛当然亦尽入他的眼帘之内。我继续扮看着杂志,将双腿开开合合,令到他俩眼花了乱。 一站过一站,他们细语一轮后,故意起身让座给两位老人,而站在我的跟前。 现在他们的位置,正好直视着我的乳沟,而车厢内的冷气令我的乳头凸起,能够这般接近完美的乳房,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又怎能抗拒呢!他们跟到我在观塘才下车。 我等全部离站的乘客上了电梯后,才徐徐离开车厢,他俩当然仍跟在我后面啦!我亦明白他们的心意,所以一路行一路将短裙由腰扯高,使短裙更短。我一步上电梯就感觉他们已弯低了身,窥视我的臀部。为了能够达到暴露的目的,我随即扮作弄好鞋扣,弯低身体,挠高屁股。站在后面的他们,现在一定很清楚看到我的股沟,而底裤的透明度足令他俩可以看见我两块嫩滑的肉糟,肉糟边的少许阴毛。虽然电梯很快便到了大堂,但这短短的时间,足令这两个学生哥兴奋难忘。离开地铁站后,发觉多了很多人望我,难道我真这般有魅力?原来我的短裙为了吸引刚才那两个学生哥,真的弄得短无可短,难怪多了无数诧异的目光啦!於是我趁没有太多人注意时,立即将裙拉低至正常。 我照着地址终於找到分厂的位置,而迎接我的人是一位年约三十岁的王姓男主管。他第一眼就直望我凸出的乳头,跟着望向我的短裙。我问了他两次他才醒觉地带领我巡视厂房生产过程。我们一路巡视生产线,他就沿路讲解如何运作? 如何生产? 但我又怎会去花时间理会呢,最紧要有没有人窥望我。沿路经过多个部门,工人我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的胸脯。有几次当我俯身触摸布料时,王主管和其他工人都争相站在好位,我当然给予足够时间,让他们清楚看到我的乳沟,位置好的相信将整个完美的乳房,嫣红色的乳头清淅看透。至於一些心水清的工人却在的弯身时,从后窥看我的裙底春光,薄薄的底裤贴在透明的股沟之上,而桃源的轮廓也印在底裤上,这般性感衣着,其他工厂妹当然无可比异啦。 难怪她们有些露出不悦之脸色。王主管在巡视完就带我到办工室歇息一阵。 那里的梳化已很残旧而且座位很矮,我一坐低就随手拿起一本杂志阅览。而他就目不转睛望实我的下体,我假装提意向总公司申请购买一张全新的,但又说其实这张旧的也不错,更借故将屁股左右摆动赞弹弓舒服;其实已经暗地里把短裙扯高,再把双腿微微分开,现在坐在我对面的他,肯定清楚看到我的私处。 因为他的位置好;何况室内的光线又足够。现在我这样的姿势,更配合厂内冷气的不足,我的底裤已经近乎湿透了。现在我的桃源及有如小森林的毛发,已清淅透彻的印在底裤之上,而他亦看得兴奋到不得已,同时他被我看到他的西裤里的东西有拱起的迹象,於是乎我便快快的告辞,免得被人……! 一路准备返回公司时一路在想,如果刚才没有穿底裤的话,王主管岂不是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我的桃源,能够将两边嫩滑的肉糟,中央浓密的阴毛及两岸稀疏的阴毛就让他来品评那种好看吧!溪水由山洞慢慢的流出来,晶莹的水珠沿着阴户再向下流,一直流向另一个洞口,而洞口的阴毛黏着水珠令人感觉酥酥痒痒,混身不自在。 想到这里已不经不觉行到巴士站了,但中午时份原来搭巴士的人是很少的。 於是我选择坐在下层最后的座位,趁没有人看见时静静地将底裤脱去,再坐在可以面对面的座位等候机会,果然在第二个站就有观众上车。其中一个男人本来准备行上巴士的上层,但当他轻轻的向我一瞥,就被我修长美腿及性感短裙吸引住,立即行返下来坐我的对面。由於只有他坐在我对面,於是我大胆的将整个下体正正对着他。他现在已经很清楚看到我的桃源,由於光线充足,相信连阴毛的多寡,颜色,位置;阴道有几长? 溪水慢流的情境都显而易见。我都是第一次假装得这样夸张,就像下体甚麽衣物都没有,赤裸着整个阴户让人品赏。任由暴露带来的刺激,刺激带来的兴奋,兴奋带来的溪水源源不绝的向着洞口涌出来。跟着仍然有不同的男乘客坐在我的对面,当然为了观赏我桃源的景色。由於所有男乘客都坐在对面,因此女乘容只好坐在我这一排,尤像男女分界,好不得意啊!回到公司后,对刚才的表现十分满意。以后决定更加豪情演出,答谢上帝给我的恩赐,亚门! 六月十二日(星期五) 今早起床觉得有少许感冒,因此打了电话回公司请了一天假。其实没有甚麽大问题,只是希望休息一天吧!但今日天气委实太好了,天朗气清;阳光普照。 忽然间很想晒太阳,反正明天又是短周,即使晒得一身古铜色,也可以对公司的同事说在周未去海滩晒的。 於是整妆待发,最先拣了前两天才买下来的泳衣,太阳油,太阳眼镜,一件松身的大T恤,一条短无可短的热裤,今天连底裤也不穿,决定一有机会就来一个大突破。於是带多一件背心,一条短裙两本杂志及大毛巾就立即出发了。我一路步行去码头时,没有发现特别的目光向我注视,可能我的大T恤把我美好的身段掩盖着;此时心里有着一阵酸溜溜及异常失落的感觉。於是当我一入到码头里的候船窒时,就立即赶到洗手间更换另外带来的性感背心。我没有走进厕所内,只是对着镜前脱去大T恤,跟着才拿出在袋中的背心,但正当我准备更换背心时,突然在镜中反影到一个男人的样子,他正在看着我两个丰满的乳球而又赤裸的上身。 此时我不单止没有立即用背心遮着上身,还转身挺起两个乳球对着他说,他入错了女洗手间。那个男人连随道歉离开,但临离开前仍要偷望多一眼,我当然乐意让他欣赏多一会啦!我穿回背心一谂;那个男人是否跟着我入女洗手间而企图偷窥呢?我这样放过他,又是否纵容他?此刻也不想太多了,只要有机会让我合理暴露,得到心灵上的满足,那管他有意无意?那管他是否色魔?那管他是否变态?其实最变态的相信是我呢!可能今日不是假期,所以在巴士站侯车的人也不太多,只有十五,六人,而且大部份都是外国人。至於那些外国女游客衣着其实也很性感,大多数也不喜欢带胸围。幸好我的身材一点也不输蚀,所以在车上的咸湿佬宁愿选择望我。我知我的背心的甲位很大,因此我拿着杂志将双臂放在前面的椅柄上,将身轻轻前俯。 这个姿势可以让坐在我身后的偷窥者,轻易望穿甲位而看到我大半边乳房及乳头。如是者一站过一站,坐在我后面的人愈来愈多,甚至有人需要站着,而我相信全部都是为了看我的乳房而来,因为我的前面还有大量空位呢!当到达浅水湾站时,我慢慢地行,而后面的观众也跟在我背后慢慢的行,可能他们希望看看我在那里更衣或者在那里晒太阳。当我经过一座洗手间时,发觉男女厕的门口是相对着的。而在门外可以看到洗手盆上的镜。如果我像今早在渡轮码头内的厕所更衣,那麽效果岂不是一模一样。於是我柔柔的行到镜前,果然从镜中倒影看见一个男人在男厕门外徘徊,我知他在等候机会偷窥我换泳衣。我先解开裤头的钮扭但又故意在镜前骚弄一番,看见他急如镬蚁的样子实在太可怜。了於是我慢慢的脱去短裤,让他先欣赏我浑圆的盛臂,然很将背心由下向上慢慢拉高脱下。背心经过肚脐;再过结实的乳房;慢慢看到我浅红色的乳晕;跟着就是不大不细的乳尖,穿过粉颈将整件背心除下。 我轻扬长长的秀发,再看看镜中倒影的他,双眼像跌了出来一样,真太可笑! 现在的我已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全裸公主;但我知这块镜的面积实在太细了,在倒影中总不能看遍我整个身驱。於是我退后少许,拿着泳衣故意左看右看,迟迟也不穿上泳衣,让他多一点时间欣赏我完美的铜体。当然我亦是慢慢的穿上泳衣,穿好了后还故意伸手入泳衣内托高乳房,让这件泳衣穿在我身上更觉完美无瑕呢! 单身女子经过沙滩,少不免引来艳羡目光,何况我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大美人呢! 我行遍整个沙滩,终於找到一处适合暴露的好地方。左面已有两个外藉少女正在俯卧晒紧太阳;一个穿三点式的已经将上衣解除,背部全裸而半边乳房亦清淅可见,下面的比坚尼泳裤则接成细细;露出半条股沟及整个臀部,只余少许布料遮盖着私处。 而另一个却将整件一件头泳衣褪至腰下,亦可看到她半边乳房及少少股沟。 怪不得引来右面三个少年及对上两个单身汉不停的打量。於是我决定要与这两个鬼妹争妍一番。我铺好大毛巾后,亦像她俩一样俯卧沙滩上,我知道现在已经吸引了超过二十对眼睛向我窥望,伺机看看我会否跟身边的两个鬼妹一样方式的晒太阳。我当然不会令他们失望,首先将太阳油在身上轻抹过后,跟住把膊上两边的泳衣带放开,再沿着上身慢慢拉低,当泳衣越过乳房时,我故意将身体挠高,诈不知的用力拉低泳衣时,将丰满而结实的乳房及乳尖一起露了出来,再瞬息俯伏在毛巾上,让这班好色之徒有一阵休息的机会。我慢慢收起腹再推低泳衣,当泳衣推到最接近腰部时,我环顾四周后用力一推,泳衣居然越过了盛臀直飞大腿中间。 在这不足三秒的时间,我竟然在光天白日;在超过三百人的浅水湾上近乎全裸。此刻的心情既尴尬又兴奋。於是我扮作若无其事的将泳衣拉高盖过臀部到腰上。再将泳衣接细而露出整个盛臀,只遮盖着我纯美的桃源。终於完成暴露任务,可以俯卧着休息了!但过不了一刻钟时间,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自己好像没有穿衣服,在几百个人之中全裸的穿插,任由男人不停窥望,让我整个丰满的乳房在他们身边擦过,一些狂徒居然跟随着我,在我左右不停窥探着,有狂徒更用手搔痒我的神经,一下子我的身子就软下来跌在沙滩上,他们立即在我的乳房上恣无忌旦的不停搓弄,更离谱的竟然用嘴吸啜我的乳尖;令我的乳头不自觉地硬起来,一些人却用舌头轻舐我的肚脐。他们更把我身体推侧,托高我一条腿欣赏我两个不同位置的小洞的。 至於我充满弹力的臀部就被无数男人的手搓弄着;他们又用手指在我股沟之间轻扫,沿着股沟越扫越落,在肛门小洞口的四周围,不停地抚玩着我的阴毛,甚至用手指轻插这紧窄的小洞之内,手指出出入入的感觉,使我的高潮一浪接一浪。 一些较为怜香惜玉之士就用舌头代替手指,这种感觉却有另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到这地步他们那肯就此罢休,手指现在已由肛门再滑落我的桃源,桃源四周的丛林一早被他们蹂躏过,他们几个现在把我的身体放平,用手轻抚我溪边的小森林,而洞内的岩浆正汹涌而至,有几个却急不及待用舌头迎接流出来的溶液,另外几个却用手指沿着岩浆伸进我桃源。 他们越撩我就越兴奋,此时有一个粗豪的男人,忽然脱光自己所有衣服,全裸的走近我两腿之间,大力的将我两腿分开,桃源中整条粉红色的肉糟就被迫呈现在他充满兽性的目光前面。跟着他手执住自己粗大的阳具,企图硬硼硼的插进我的桃源,我当然拚死的反抗,因为我是一个可以任由人看;极其量在我同意下可以抚摸;但绝对不可以强迫占有我。此时不单没有人伸出援手,四周更传来连串叫好的欢呼声。我终於在无力抵抗下,被他那条粗大无比的巨炮插人入了我未经开发的桃源。 当插入后我痛得晕了过来,醒来却不觉下体有甚麽痛楚,反而背脊却痛得出奇呢!原来刚才睡着了发白日梦,不知不觉晒了两个多小时,怪不得背脊这麽痛啦! 於是我拉高泳衣反转身晒前面,而拉高泳衣时当然尽量将身体挠高,显露一下双峰插云本色。反转身后只将泳衣遮盖半胸,依旧露出大半边乳房,而下身两边的泳衣叉尽量拉高,阴毛亦随着泳衣边走了出来,由於拉得太高太紧,整个阴户的形态就清清楚楚在泳衣下浮现出来。 我晒了不久,就有一班状似花弗的青年仔坐在我的旁边。他们毫不客气地盯着我,十多只眼睛由我胸脯开始打量,望着我因兴奋而凸了的乳头,另外的就看着我微微拱起的阴户,不断窥望由泳衣边透了出来的阴毛。有几个像看穿了我的泳衣似的,仍然注视着我的桃源。 现在我又觉得自己像没有穿上任何衣服,任由他们欣赏我全裸的驱体。任由他们品评我坚挺的乳房,任由他们分开我的双腿,抚弄我的阴毛,甚至将阴毛拨开,整个桃源清淅的呈现於每个人的眼前。有人更将我两条幼嫩而润滑的粉红色肉槽慢慢分开慢慢,窥探山洞内晶莹的水珠。一些更离谱的,更用手指在我阴核上不停震动,令洞内的溪水源源不绝的倾涌出来。一阵大风沙令我突然惊醒,原来又发白日梦。 我隔着泳衣抚摸一下自己的下体;弊!真的湿了一大遍。莫非我的暴露心态已经入了魔,可以随时随地都幻想着暴露,不停的暴露;无休止的暴露。我会不会真的是走火入魔呢?唉!真是天晓得?但现在我知道自己巳经不能自拔了;因为现在暴露带给我的满足,快乐,就真是世上任何事也不可替代呢。 六月十三日(星期六) 今早起床感觉特别肚饿,可能昨晚的表演太过落力罢!但又不想立即出街;因此自己弄早餐。擦过牙;洗过面后便赤条条的行入厨房煮我最喜欢的即食面。 原来厨房的窗也可以看到四周围邻居的窗。远处还看见一个五六岁的男孩伏在窗边望着我。 原来我骄人的身驱,不但吸引到男人的注视;现在连小男孩对我也感兴趣;真犀利!我恐怕他未大先坏,将来变成色情狂那我岂不是成为千古罪人,於是我就对他来一个微笑招呼跟着便煮面了。但打了多次开关制,仍然打不着火。原来发觉刚刚没有石油气,连随打电话叫石油气公司送上来。从来没有留意送石油气工人是甚麽样子的,但由今日开始一定要留意,因为他们将会是我的观众。 自己虽然不喜欢穿衣服,但有人到家里来,决不可全裸去示众的。因此就拣了一条浅粉红色的通花透明底裤,外面再穿上一件贴身薄质而极短的睡袍。等到门铃一向,我扮作仍然很疲倦去开门,运送石油气的工人黑黑实实的男人。我还未看清楚他的样子时,他好像已看透我全身似的,目不转睛的盯实我的胸脯,嫣红色的乳头,贴着睡袍清楚的呈现在他眼前。随着他的视线向下打量,下身的通花透明底裤就根本遮也遮不住我茂盛的小森林。被我唤醒的他就跟我到厨房,而我就到对面的厕所诈作洗面。粉红色的睡袍,可直透底裤,在阳光照射下,更将我的胴体美化。纤纤的腰令睡袍显得松软,但跟着是浑圆而结实的香臀就被睡袍紧紧贴住,令臀沟的凹痕及底裤的形态清淅的呈现在睡袍上。 相信他望向我的背脊,薄薄的睡袍下很容易看得出里面是真空的,没有胸围的带子在膊上绷紧着,览遍全身,薄薄睡袍之下就只有底裤。我故意背着他蹲下执拾地上的东西,而我兴奋的心情;刺激着我每一条血管,令我的臀部上下左右,不停的摇摆,有时还翘起屁股,在镜中倒影的他,眼睛像快要爆炸;我随即把门关上,因恐怕他慾火难禁将我强奸,我廿一年的贞节岂非一朝丧。当我送他离开时,他仍不肯放过一秒,不停地望着我的胸脯直至大门关上为止,可想而知我的魔力是何等吸引呢! 六月十四日(星期日) 今天要到泳池示威一番。很久没有到过泳池,原来现在的更衣室已打通而变得很大,我随意站在中央的地方更换泳衣。正当我脱到一丝不挂时,发觉周围有很了多的女泳客在偷偷地窥视我;原来她们换泳衣是先脱去下裳及底裤,跟住就先穿上泳衣到小腹;遮盖了下体后,再将上衣及胸围脱下才穿好泳衣。这样费时的更衣方法,何不先脱光身上所有衣服跟住穿上泳衣呢? 在看到她们的身材后我就完全明白了!而我美好的身段及大胆的作风,难怪她们会偷望我。当我把衣物存放在储物柜后就步出泳池,我穿上的那件单料浅黄色,低胸又高叉的件头泳衣,已经吸引了无数色迷迷的目光。而经过花洒管淋湿后,两点乳头被高耸而坚挺的乳房轻轻托了出来,而下面的小森林亦将泳衣微微拱起,更有几条阴毛在泳衣边渗了出来,令到我由美感变成性感。我一路行去浅水池,一路有救生员在我身边穿插打量,难怪背后有人叫他们做救生狗! 我一下水,已发觉有人在水底窥视我,为了看看我阴部的形态及暴露了的阴毛,他们可谓用心良苦。我游了一会,亦被无数色迷迷的目光饱览过,但我仍然觉得未达到我暴露的最低标准。 於是上水到池面的太阳椅上晒太阳。我仰卧在椅上后就将双腿尽量张开,由於泳衣浅色及已经湿透了,所以阴部的形态就很清楚呈现。而且我在上水时还刻意用手将少许阴毛弄出泳衣外,至於我上身若隐若现的乳房及玲珑浮凸的乳头正正的迎接阳光的洗礼。我虽然合上了眼,但仍感觉到很多人在我周围穿插。我知道我的泳衣已将我的小桃源整个印了出来,阴毛的显露更令好色者想入非非。 我发觉在泳池表演机会不多;因此有离开之意。正当我想返回女更衣室时,原来要经过男更衣室的。我霎眼望入去,发觉没有人,就在好奇心驱使下,我居然大胆到想入男更衣室一睹内里乾坤,再望望四周,真的没有人经过,这样就出现了我的第一次走入男更衣室。当我一入到男更衣室,就立即躲到储物柜后面,静静偷看内里春光,我看到里面有五,六个不同年龄的男人,但全部都是光脱脱的。 看见一个阿伯连下面的阴毛也是白色的;另一个像学生的男孩,那处居然有六寸长;而一个外形魁梧的男人却只有三寸左右,真是五花百门,各式其式。现在我的心情兴奋到不得了,比起自己暴露还要刺激。但我担心站得太耐会给人发现,忽然有一个奇想,我索性脱去泳衣躲在冲身格内;扮入错男更衣室冲凉,全裸的背着所有男泳客淋花洒浴,居然真的没有人留意到。 现在我的心情比刚才更加兴奋,因为有无数的裸男在我全裸的背脊经过,我已感觉到刺激带来的高潮,而体内的暖流也不其然地向着下体流去。我知道我自己实在太过份,於是趁没有人就立即穿上泳衣冲出男更衣室。在门口还撞到一个小孩,我就对他说:姊姊入错男更衣室。跟着丝丝然返回女更衣室更衣,离开泳池回家去了。回到家里心情仍未平复,回想在泳池里暴露及偷窥,真令我回味无穷!今晚真的要提早休息,抖足精神,迎接明天的工作。 六月十五日(星期一) 今天起床,望向出外的窗,发觉有四周的窗前,像有很多黑影闪缩着,我知我全裸的身驱已引起了共鸣,我站在窗前伸了一个懒腰,用坚挺的乳房及浓密的森林迎接晨曦的阳光,就让观众大饱眼福啦! 照旧弄妥衣裳就返工去。今日穿了一件浅黄薄恤衫,橙色短裙。巴士站一早已挤满了人,我照旧迎接十多对猥琐的眼睛行到龙尾,不久,一个外表斯文的男仕排在我的后面,车一到站,我被人潮迫入巴士车厢,由於搭客太多,我没有机会站在楼梯让观众偷窥我短裙下春光,但突然我的乳房被一只手搾了一下,原来是站在我身后的斯文男仕,他找不到扶手,失去了重心,因此搏了我懵,但我知他是无意的,所以对他说:不要紧,迫车随时都有碰撞。 他第一次碰到我乳房时,应该感觉到我没有带胸围,柔软而富有弹力的感觉,当然令他爱不释手啦!就因我说了不紧要这句话,他就每次趁车子摆动时,都有意无意用手指或手背在我身上乱摸,乱扫,乱撞,在一下车子因事故突然大力煞车之时,我的短裙居然盖住了他的手,而他的手背已紧贴着我的底裤,但我诈作不知,看他将会有甚麽行动,初时他只是趁车子摆动时用手背轻扫我的臀部;跟住用手指轻轻抚摸,他见我没有太大反应,竟然肆无忌惮的手伸入我的底裤里面,他的手指沿着股沟直流下去。斯文男仕大动作的抚弄两边股球,他一时大力;一时细力的动作令我兴奋不已! 体内的暖流亦已向下倾涌,在我的桃源口徘徊着。但我知他的兴奋程度比起我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他压着我大腿侧的小宝贝,现在已变成了大金刚。而他的手指玩弄完我充满弹力的屁股后,再回到股沟中央,由上滑落,停在我肛门洞口,轻扫洞口的嫩毛,再用适中的力度在洞口轻入浅出,现在桃源口的溪水已澎湃而至;他顺流的将手指向下游落,借桃源湿滑的溪水拉到肛门洞口。润滑的溪水令他的手指可以自由畅顺地在洞口不规矩的出出入入。他还坐低身体,手指绕过后面肛门,伸前轻抚我的桃源,我被他出色的指功弄得死去活来,我知再搅落去肯定晚节不保,於是见巴士一到站,我推开他的手就飞身下车。 一下车原来只是深水埔,距离长沙湾整整五条街,唯有慢慢行,希望有意外收获啦!真是天有不测之风云,行行下突然下起一阵大雨。我连忙躲在有檐蓬遮头的地方。街道上大部份的店铺还未开门,我看到自己湿透了的恤衫,乳头两点已若隐若现的透了出来,我索性脱去外衣,扮仔作用外衣来挡雨,其实想让露出半透的乳房供路过的观众欣赏。我诱惑的身段令原来急速步伐的过路人都慢了过来,偷窥者为了想看透我诱惑的两点居然撞向灯柱。我暗地偷笑时,看见一间「夜冷」铺正想开门做生意,我连随冲入店内,问店员有没有成衣及雨伞购买。一把孩子声回应说有,原来是一个十四,五岁的男仔。他一望到我凸出的乳头像要冲破湿透的薄恤衫又近乎裸露的上身,他当堂目定口呆,我见到他傻呼呼似的,便决定要他做我的观众。 问他有否可替换的女服,又问他店内有否其他人或者女店员。他口窒窒的答我今天爸妈有事要办,因此只有他一个人,所以便早一点开门。我听了他的答话,就简直令我雀跃。正在兴奋之际他已找来两件普通衣服给我。我便问更衣室在那里,但他说这里是没有更衣室的,叫我到厕所更衣,我对他说害怕厕所污糟,倒不如拉下店门先让我更衣,反正这麽早都不会有很多客人,迟一点才开门,还对他说只要背着我而不偷看就可以,小孩子我是不会介意的,他口窒窒的连忙说好。 於是我就背着他将恤衫除掉,但我并没有即刻穿上新衣服,只是用双手交爻打迭的放在乳房之上,反而向他说要买一条毛巾抹乾身,我一转身时原来他已经望着我,我两个丰满而坚挺的肉球半遮半掩的对着合不了口的他;我知我迷人的身驱,又令一个男孩……跟住我对他说:「小朋友!你大个仔的时候,就可以在你的女朋友身上,会时时见得倒,快点找条毛巾给的啦;我快冻僵了」!於是他立即找了一条大毛巾给我,我还叫他帮我抹乾背脊的水,他的手一路擅抖着,一路替我抹去身上的水点,当他抹到我充满弹力的臀部时,他的手就更加震得厉害! 相信他已兴奋到不得了!其实我比他更兴奋到不知几多倍啊!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有藉口在异性面前全裸,而且更还有少少的身体接触。现在虽然到了这个地步,但我依然未满足。於是我对他说:「小朋友!不如你帮人帮到底,替我抹埋大腿及小腿,如果你应承的话,我就替你买埋这几样东西。」他当然求之不得,连随走到我的跟前跪下,他的咀巴正正的对准我的桃源及小森林。他一边替我抹乾大腿及小腿时,他急促的呼吸轻轻地吹动的的阴毛,而这小小的震动,简直令我高潮一浪接一浪,体内的暖流又经桃源洞口流出体外,我故意将两腿分开一点,好让他更能清淅的看透我整个桃源。现在热火焚身的我,根本一点也不冻,而且希望他更大胆一些,最好将整条舌头伸入我的桃源之内,吸啜我由体内慢慢流出来的甘露香液。
【我的极品女友】 想到马小凌这个名字男人竟有些怀念,毕竟这个筋肉美人也陪伴了自己近三个月,虽然二人的分别也就差不多半个月,搜索这个名字竟然没有,当然王宇也不敢开口问叶笠雯,虽然她极大概率知道自己那三个月在干嘛。 念此,男人的思绪回到了半月前,当时自己还想了各种办法来玩弄身边的美人,但是过年这些日子由于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男人都快忘记自己本来的打算了,这些日子王宇基本都是在女人的肚皮上度过的,得出去走走了。 要是出去玩的话就两个选择,要么是去娱乐场所,要么是玩女人,但是这些日子男人玩女人玩的都审美疲劳了,还是出去走走吧。就在男人想去哪玩的时候突然那件事情浮现在他的脑海。 记得某个晚上自己想去看看b市的夜景,一个陌生的女人引自己到了一个奇怪的后门,当时自己并不敢前往,但是自己离开的时候倒也没人出来害自己,看来是当时的自己多虑了。 再联想都马小凌给自己的小刀,按照师父的说法,这个东西还是挺珍贵的,马小凌就这么送给了自己,看来无论如何自己都得找她问一下,或者给她说声谢谢,如果可以的话。还有小刀上的标志和那个门上的竟然一样,看来马小凌和这个地方是有某种关联的,王宇想道。 「想哪家姑娘呢?那么入神。」叶笠雯看着认真思考的王宇忍不住调笑道。 「当然是想我们家的叶姑娘啊!」男人没正形道,即便是去那个酒吧一样的地方也是晚上去,白天还是在家呆着好了,当然在家呆着还有美人的陪伴,几天没碰了,男人还有些怀念。 「可是人家就在你的身边也没见你有什么动作啊!怎么看你都是在想着去外面沾花惹草去。」叶笠雯幽怨道,甚至还拿白嫩的手指戳了戳怀里的男人。 「嘿嘿,外面的女人哪里会有叶总好看!来让我看看叶总回家过年这几天吃胖了没有。」说完王宇就猥琐地在女人光滑的小腹上不断揉捏抚摸,惹得女人不断地娇笑扭腰,阻止男人的进一步动作。 想到这男人突然有些好奇,在家的话叶笠雯会吃饭吗?他一边抚摸着身下的女体,一边开口问道:「叶总,你在家里吃饭吗?」 「当然得吃啊!在家哪能不吃饭,而且还吃的不少,毕竟父母还是挺疼我的,当然她们不了解我的情况,我好难啊!」叶笠雯哭笑不得道。 「哈哈,好惨一叶总。」王宇幸灾乐祸道,「我看你要上的肉都多了,看来这几天你爸妈没咋放过你。」男人又补充道。 「你别说了。」叶笠雯捂脸假装悲痛欲绝道。 其实女人本来就不算胖,现在腰上堆积了微微的脂肪并不影响女人的美丽,反而增加了滑腻柔软的触感,令王宇爱不释手,不过女人的小腹纤腰似乎也是一块比较敏感的区域,随着男人的揉捏叶笠雯的娇躯渐渐无力,口中开始发出若有若无的喘息。 王宇玩性大增,和师父的强势主动比起来叶笠雯更偏向于被动,这几天男人也算是在师父的「压迫」之下生活,现在换了个温顺的女人一下子激起了男人的玩性,随着男人嘿嘿一声淫笑二人便开始了他们的淫戏。 王宇麻利地坐起身从沙发上下来,伸手去脱叶笠雯的蕾丝内衣,叶笠雯虽然意乱情迷但也本能地配合著男人脱衣,不过王宇虽然玩女人的经验已经不少了但是脱女人内衣却还是个新手,只见男人手忙脚乱地解女人胸衣的带子,但是半分钟过去了还没解开,最后男人一咬牙,运力直接拽断了。 叶笠雯也在男人的神奇操作下回过神来「我几千块的内衣,你就这么毁了!」 叶笠雯哭笑不得道。 男人嘿嘿一笑也没放在心上,不过几千块买的胸罩的确不凡,手感丝滑无比,轻薄透气拿在手里毫无重量,放在鼻尖一闻还有一股诱人的奶香味,不过它的价值也就到此为止了。 男人将手里的胸衣随手丢到一边,伸手脱下了女人薄薄的蕾丝情趣内衣,这下没有绑带,男人脱的非常顺利,看来以后得练习一下解女人的胸衣了,要不然将来猎艳会丢人的。 脱完后男人毫不迟疑地跪在女人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舔舐这女人的玉门,很快女人已经要冷却的性欲飞速地升温,在王宇的舔舐下女人修长笔直的双腿不断伸直舒展,无处安放,男人也注意到这两条修长诱惑的丝袜美腿,伸手轻轻抚摸,感受着女人玉足丝袜的紧致柔滑。 在王宇将手放到女人的腿上时叶笠雯就停下了腿部的无意识动作,方便男人的抚摸感受着女人的细腻入微的配合,男人的成就感大增,嘴上的动作不断地加快,没一会儿女人便发出一声尖叫攀向肉欲的顶峰。 还好男人早有准备没有让女人喷薄的阴精糊脸,王宇张大嘴包住叶笠雯紧窄的玉门没有漏下一滴尽数吞进肚子里,女人的淫水依旧清甜。不知为何,将女人送到高潮后王宇竟然也同时到达了一个奇怪的高潮,伸手向下一摸一些莫名的液体竟然泻到了裤子里。 高潮后的女人很快回过神来,看到眼前男人一手掏着裤裆,另一只手伸到鼻子前闻的动作只觉得非常的令人发笑,但是更多的是一种愧疚,自己怎么能只顾自己爽而不顾他呢? 叶笠雯伸手抓住王宇正在闻的那只手,拿到嘴边轻轻舔舐男人泛着水光的手指,品尝着男汁的腥味,深邃魅惑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仿佛是向男人诉说着自己的愧疚。 舔舐完后叶笠雯将男人的另一只手从裤裆里拿出来同样将上边的水光舔舐干净,起身将王宇按到沙发上而自己则是双腿并拢,笔直地跪在男人的身前,接下来叶笠雯要做什么男人再清楚不过了。 王宇也乐的清闲,体会着女人细致入微的侍奉,只见在男人兴奋又期待的目光下叶笠雯深深地将臻首埋到王宇的胯间,男人用力按住叶笠雯的臻首往下压,尽情地释放着自己的变态欲望。 叶笠雯狠狠地嗅了一口男人胯间的味道,不过在女人细致的照料下男人的衣服基本是一天一换,而且基本每天都会有洗澡,因此男人的下身并没有什么味道。 王宇只觉得随着女人的吸气下体一阵风凉,竟有种风吹蛋蛋凉的奇异感觉。 当然男人这会儿主要还是心理上的愉悦,叶笠雯慢慢地抬起头,用嘴唇做出「看我的」的样子,之后重新低下头,男人并没有看懂叶笠雯到底什么意思,不过很快叶笠雯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了。 只见叶笠雯用牙齿轻轻咬住男人的皮带,灵活的舌头扣住卡扣轻轻向外拉,很快男人的皮带就被叶笠雯解下,王宇突然想起来几天前自己还拿这个说过她,当然那时男人只当这是一个游戏,没想到今天叶笠雯竟然这么完美地掌握了。王宇伸出手将女人略显散乱的发丝撩到耳后。 解开男人的皮带后叶笠雯的工作还没有结束,女人埋首于男人的胯家,张口咬住男人裤子上的扣子,嘴唇、舌头、牙齿配合,熟练地解开男人的扣子,王宇静静地注视着女人的动作,心里默默地对女子的动作表示赞赏。 没想到自己玩笑似的命令竟然也被叶笠雯如此放在心上,男人内心除了开心得意外还有一丝的感动,得女如此夫复何求。做完这一切叶笠雯开心滴抬起头献宝似地看着男人,仿佛是一个考了好成绩期待表扬的小女孩。 王宇也没有很多赞美的话语只说了句真厉害,简单的三个字也足够女人知会王宇的欣慰满意。叶笠雯解开男人的裤带后在男人的配合下默契地退下男人的裤子,将他早已准备好的粗长大肉棒释放出来。 初见男人近乎三十公分的白嫩但却粗长的阳具叶笠雯竟掩口发出一声轻呼,惹得男人成就感爆棚,为了给女人展示自己的成果男人可以说将功法发挥到了极致。当初自己的八厘米可全让她知道,而如今自己鸟枪换大炮如何不骄傲开心。 叶笠雯伸手轻轻握住男人的阳具,感受着它的每一次跳动,只惹的女人汁水泛滥口舌生津。在男人得意的目光下叶笠雯低头轻轻含住肉棒的顶端,不断地熟练吞吐舔弄。 不得不说肉棒太大女人不光一口吞不下,男人的快感也不没有全部吞下来的舒服。满足了虚荣心接下来还是好好享受女人的服务要紧。男人运功将鸡吧缩小到十厘米左右,随着男人运功女人的臻首也不断地低下跟随着男人的鸡吧。 没一会儿男人就施法完成,短短几天内男人对阳具的控制已经非常的熟练,当然叶笠雯也非常的惊讶,抬眉看了王宇一眼,眼神中满含佩服赞叹。男人自然也是高兴得意无比。 短短的阳具叶笠雯可以轻松地完全含住,男人自然是喜欢这种肉棒全部进入女人体内的感觉。王宇在女人服侍的过程中也没有闲着,他也不时地帮女人整理头发,或者伸手揉捏女人的巨乳,二人之间虽然淫乱旖旎但也有一种宁静和谐。 叶笠雯亦放缓吞吐舔弄的节奏,男人只感受到了女人口腔的湿软温柔而没有太多的性刺激,当然心理上的愉悦并没有一分的减少。时间在二人之间这种微妙的和谐之中缓缓地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王宇缓缓从梦中醒来,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在女人的口舌侍奉之下睡着也是没谁了,不过眼前的美人显然没有生气,她还和自己睡着之前一样用这个虔诚的姿势轻轻地含着自己的男根。 「昨天师父没有打你但是好像用别的方法惩罚了你吧?」女人吐出肉棒玩味地问道。 「是的,差点把我吸干。」王宇有些后怕地说道。 「哈哈哈,不过你也不用怕,师父功力卓越,已经帮你补回了精元,不过发射了这么多次你的尿道可能会有些损伤,我已经帮你做过护理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叶笠雯关切地道。 冷暖自知,尿道损伤也没有像女人说的那样,至少早上在师父口中放尿男人还是没有太大的感觉的,现在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肯定没啥问题了。不过眼前美人的一番好意自己怎能不领,王宇心道。 「舒服多了。」男人开心地道,仔细感受一下王宇确实觉得阳具更加舒爽了,本来若有若无的阻障感没了,感觉更加的通透顺畅。 「那你在我嘴里尿尿试一下。」叶笠雯淡淡道。 男人没有说话但是心里暗道:正有此意。王宇放松膀胱在女人口中排泄,自己的感受没错男人排尿的确更加顺畅了,不过男人突然想试一下肉棒变大再尿尿会有什么感觉。 于是男人忍住不适及时止住了排泄,正在接尿的叶笠雯有些不解,抬起深邃美丽的大眼睛满含疑惑。男人也没有作任何的解释而是抱起身下的女人放到餐桌上,由于女人的认真清理餐桌没有一丝的杂质灰尘。 在师父的身体上耕耘了几天也不是毫无收获,至少男人对天地间的灵力操控更加的完美了,虽然依旧是无法储存功力但是已经超过常人太多,不到一米六王宇只觉得叶笠雯近一米八的娇躯几乎毫无重量,哪怕是女人没有运起轻功。 叶笠雯很快明白王宇要做什么,她配合地平躺到餐桌上,臻首悬空向下口腔与食道形成一条线,等待着王宇的插入。男人三十厘米的肉龙早已蓄势待发,随着女人的指引来到叶笠雯体内深处。 插入异常顺利,叶笠雯并没有一丝的不适,看来也是各中老手。男人清楚地看到了叶笠雯纤细的脖颈随着自己的插入变粗,一个鸡蛋大小的凸起随着自己的插入不断地深入,一股异样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男人已经忘记了自己本来的打算,只想在叶笠雯吼道深处征战三百回合。王宇扶助女人的香肩极速耸动自己的下体,叶笠雯也没有任何的反抗,任由男人快速进出,没一会囤积一上午的白浊便尽数涌入女人体内深处。 由于运功的原因男人的巨龙并没有因为射精而收缩变软,依旧卡在女人的食道,男人也想起了自己本来的打算,喘息结束后王宇在女人体内深处放出了自己未排净的尿液,尿道虽然有些不适但是整体还算顺利,毕竟自己刚在女人体内射了一发,马上排尿多少会有些不适。 拔出肉龙之后叶笠雯马上开始大口喘息,毕竟男人如此深入的抽插定会影响到女人的呼吸。男人甚至没有感受到胯下女人口鼻有什么气息。不过即便是男人约十分钟的抽插叶笠雯依旧没有显得很难受狼狈,这大概是功力深厚的原因吧。 不过即使这样女人也不是很好受,虽然没那么狼狈但是仍见叶笠雯秀发凌乱,口水都流到了秀美的颈窝锁骨之上,表情也失去了优雅冷静,但是依旧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至于造成这一切的王宇竟毫不心疼。 叶笠雯自然是不会怪罪他,相反男人直接在自己体内排泄的快感深深地记在了女人的心里,她甚至还能听到自己体内哗哗的水声,仿佛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了眼前这个并不高大的男人。 心情大好的王宇看了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没想到自己竟然睡了那么久,不过这也帮自己恢复了许多的精力,毕竟昨晚自己可是被师父整惨了,真的不敢再惹这个看似淫荡的师父了。 不过想到这个风骚又可怕的师父一时半会还见不着还真有点舍不得,将来有机会一定要来个双飞,男人心道。 叶笠雯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抽出纸巾擦干身上脸上的口水,整理好头发调整好呼吸从餐桌上下来了,即便是叶笠雯全身仅穿着一双黑色丝袜,在她的身上依旧能看出仅属于她的那份优雅,虽然在王宇看来这只是诱惑他的毒药。 看到丝袜,男人突然想到还有足交这种东西,但是现在男人没什么欲望了,看来只能以后再玩了,激情过后一切都趋于平淡。 男人也没有饥饿感,随着和女人的接触王宇逐渐感觉到自己对食物的依赖降低了一些,虽然二女还是会按时为他做饭,王宇也按时吃。不过这一次他阻止了要给自己做饭的叶笠雯。 「我现在不饿,饭不用做了,太麻烦。」王宇如实说道。 叶笠雯想了一下也没说什么,看时间还算早,男人也不知道干什么只好拉着女人闲聊,女人看男人兴致索然也没了继续爱爱的想法,只好耐着兴致听王宇讲诉这几天和师父相处的经历,顺便控诉着师父昨晚的罪行,听的女人忍俊不禁。 「师父这样已经不错了,她虽然放荡但是那也只是在你面前,你就这样把她的视频放到网上她没打你一顿已经算好的了。还有对于那个论坛师父本来就是排斥的。」叶笠雯幸灾乐祸地说道。 听叶笠雯不仅没有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还在为师父说话王宇不开心了,他报复似的抓住女人的一只丝袜脚,快速地挠着女人的脚心,惹得女人不住地哈哈大笑,但是却没有将脚收回。 现在只见叶笠雯躺在沙发上,两只脚伸到端坐在沙发上的王宇身上王宇一边玩弄这女人白嫩的黑色美腿一边和女人聊天,女人的身高虽然突出但是嫩脚却不怎么大,也就四十码左右把玩起来手感也是格外的嫩滑,心情不好了还可以「虐待」女人的嫩脚,好不开心快乐。 时间在这欢快的气氛里飞快地流逝,很快太阳就要下山了,而王宇也开始有点饿了,但是他想在外面吃,毕竟这些日子男人一直被关在家里,得出去走走了,想到这里男人给叶笠雯打了声招呼就要出去浪去了。 叶笠雯也没有拦他,只是告诉他注意安全,这就是和叶笠雯在一起的好处,没有什么约束,即便是晚上自己出去寻欢作乐叶笠雯也不管。当然和师父在一起也是不错的,男人想到。 王宇拿上两个手机、神秘小刀就驾车出门了,目的地自然是前些日子那个自己想去没敢去的小酒吧,坐在车上王宇有些犹豫要不要带上叶笠雯一同前往,但是想到自己身为男人而且还有点武功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是那个飞快的身影真的没问题吗?算了,我还是个男人,应该没问题,男人想道。 车子不紧不慢地向着市中心驶去,男人也放下了心中的担忧,按照自己往日的经历应该不会有什么能害自己,现在自己要考虑的是该怎么玩的开心。车速虽慢最后还是慢慢到达了b市的中心区域。 男人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地点,停车走进那个令自己心惊胆战的小巷,不过到达门口的时候王宇突然想到这里好像是个后门,为啥自己不走前门啊!想吧就围着这附近转了一圈,结果竟然发现了自己呆过三个月的健身房。 b市真是小啊!男人内心感叹道,半个月前男人没有注意到这里竟然和马小凌在的那个健身房离得那么近,现在时间是六点多,健身房还没有关门,不过王宇也没有带自己办的健身卡,当然他还是想进去看看。 「先生你好,请出示您的会员卡。」前台有些诧异但是依旧礼貌地说道。 「我,,我来找人。」男人如实回答道。 「好的,那你进去吧,里面也没几个人啊!」前台小姐姐也没有再说什么就放行了。 王宇接着就进去了,走向自己和马小凌共同度过了三个月的包间似的地方,但是这里并没有开门,而且整个健身房几乎没有人,看来大家还在家里过年,没什么人在这个点出来活动。 看来马小凌根本不在这里,男人快速逛了一圈就出来了,没有找到马小凌王宇也没有太失望,接着在附近转悠,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哪个可能是酒吧或者网吧的地方,难道那个就是正门吗? 很快男人又回到了那个小门前,看着和小刀上一模一样的标志,男人也没多想地走了进去。里面也没什么特别的大量的小广告掩盖了墙体本来的面目,仔细一看竟然很多都是包小姐人美声甜价格公道还上门服务的那种,对此王宇可没什么兴趣。男人慢慢地向前走,很快就看到了向下走的楼梯。 在这种灰暗的环境下是个人都会觉得紧张想要退缩,王宇也不例外,就在男人转身离开准备找一个教内其它成员共度良宵的时候,身后的的楼梯突然上来了一个女人,这女子脚步轻快如电,王宇只觉得一阵香风吹到了自己的后背,男人条件反射般地回头,自然是被突然出现的女子吓了一条。 「小哥哥,你这三过家门而不入弄的奴家好伤心呐。」那女子的嗓音出奇的妖异,但是非常的动听让人舒服。如果不是这诡异的出场方式男人还是可以考虑和眼前的女人来个痛快的双修的。 王宇仔细打量眼前的女子,只见她也有着难得一见的容颜,干练又不失女人味的短发透露出一股青春的气息,不过身上却穿着一身奇怪的衣服,男人只觉得那是一条黑色的带子堪堪遮住女人的三点,脱下来的话可能就是长长的一条,但是穿在(缠在)女人的身上倒也显得美艳诱人,就是有些单薄,这恐怕就是当时男人看到的那个倩影,女人嫩足上穿着一双也是纯黑色的普通高跟鞋,但是女人靠近的时候男人一点声音都没听到,腿上也穿着黑色的丝袜,显示出一股淫靡的诱惑。 幽暗的环境、突然出现的奇怪女人,令王宇还算聪明的大脑瞬间短路不知如何是好。就在男人思考如何应对的时候女人慢慢地向王宇走来。「哒,,,哒,,,哒」富有节奏的哒哒声将男人好不容易找回的思绪重新打乱,王宇这会儿完全可以说是呆若木鸡。 「小哥哥,来都来了,进来玩玩好吗。」说完便不由分说地拉着王宇向楼梯下走去。随着女人的靠近他也发现女人的身高也是相当的挺拔,即便是没有高跟鞋恐怕也得超过一米七,女人的胸乳同样坚挺,在男人的肩膀上若有若无地摩擦,不过男人完全没有心思忍住体会女人的温软。 王宇就这么被女人带了下去,大约下了七八层楼二人来到了一道门前,女子将手指按在一个特定的位置门便开了。进入了这道门王宇仿佛觉得自己穿越了,只见下面的空间极大装修讲究,不少男女在里面穿梭,不过这里的女人比较多,而且大都穿着暴露。 看到这么多人,王宇稍微松了口气,这里是什么地方?男人忍不住问向那位妖异女子。 「这里是男人的天堂。」女人在王宇的耳边悠悠地说道。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男人也回过了神,但是女人却没有离开过自己半步范围内,王宇也没有拿出手机求助的勇气,到目前为止这个女人并没有要害他的意思。 留意身边的环境这里貌似是一个北方的大澡堂子,自己所处的区域应该是用来换衣服的地方。 「接下来一晚你都会在这个地方度过,要和你的家人说一声吗?」女人认真地问王宇道。 还一个周,王宇现在就想走,或许普通男人看到眼前的景象早就走不动道了,但是王宇好歹是见过世面的人,这里不光没有让他兽性大发反而让男人有一点恐惧害怕,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想回家。」王宇如实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女人笑了,但是笑的很不自然。想想自己几年来接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了,像今天这位如此淡定的真的还是头一个,从始至终女人都没有在这个男人身上看出一丝除了震惊与木讷之外的情绪,难道这家伙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要说有什么不同那还真是有的,这个男人虽然个子不高,长相也不算帅但是浑身散发著充沛的阳力,按道理来讲这种男人应该是比较容易上钩的,不过眼前这个还真的是个异类。 「小哥哥,这里除了我还有各种各样的美人哦,在这里你能得到外面难以获得的快乐,而且我们还不收钱哦。」妖异女子诱惑道。 王宇思路急转,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叶笠雯也好胡玉玲也罢不都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吗?眼前的女子恐怕也是一样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什么吸引她们的地方,因此目前来看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 想通了的男人将心里的大石头放了下来,享受眼前的艳遇才是自己该做的,而且自己今晚出来的目的不就是寻欢吗。王宇开心地想道。 这名女子看王宇陷入深思,没一会儿又漏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之后又猥琐地看向自己,惹得女子有些诧异、莫名其妙,不过不管怎样这个男人应该是想通了。 知道了加一个斜眼笑的表情。男人嘿嘿一笑,将自己的两个手机和小刀衣服放到女人给自己分的柜子里,换上宽松的睡衣迎接自己的艳遇。 等王宇换好衣服那名女子也解下自己本就不多的衣服,也脱下了高跟鞋但是没有脱丝袜,即便是没有穿高跟鞋女人也比王宇高上一头。看来自己将来得想办法长个子了,男人忍不住想道。 「你叫什么名字?」王宇问道。 「我叫什么不重要,你可以叫我母狗或者性奴都行,今晚你可以随意玩弄我。」 女人魅惑地对着王宇说道。 听吧王宇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对于这种称呼男人非常的排斥,但是女人貌似不想告诉自己她的名字那就给她现起一个吧。 「我不喜欢这种称呼,以后我叫你小蓝吧,你叫我宇哥就行了。」王宇本来想叫她小黑的,但是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好像不太合适。 「听你的,接下来我们去洗澡还是带你去逛逛?」小蓝问道。 「先去逛逛吧。」虽然这个地方像澡堂子,但是王宇并不想洗澡,男人更想知道这里到底有什么。 小蓝领着王宇出了澡堂,经过一个过道两道门便来到了一个更加广阔的空间,不过刚一打开最后一道门一股股噪声巨浪便传到了王宇的耳中,王宇情不自禁地捂住了耳朵。即便是没来过也知道这大概是一个热闹的夜场,当然这里和普通的迪厅还不太一样。 王宇有些后悔来到这里,他还不太喜欢热闹的环境,在叶笠雯家住的这一段时间王宇已经习惯了宁静。这里无论男女几乎都是衣着暴露,仔细查看大概男女比例接近一比二还是女人多些。 慢慢地习惯了这里的吵杂之后王宇开始审视周围的环境,这里简直是肉欲的天堂,无论是男是女脸上都有着最野性原始的笑容,可以看出在这里大家都是按照本能行事。 王宇差点被这荒乱的环境感染,最后他还是让小蓝领着自己去到了别的地方。 这个类似迪厅的地方面积还相当的大,小蓝领着他走了很久中间王宇还差点被几个追逐嬉戏的男女撞到,还好王宇反应足够迅速。 「宇哥身手可以啊!」小蓝忍不住夸奖道,虽然在女人看来王宇的动作和自己相比差距甚大,但是他是个男人啊,不能用自己的标准来衡量。 「是我比较小心吧。」王宇淡淡地说,刚来到这里男人被吵杂的声音所影响没有注意到这里的「空气」和外面还真是不一样,在这里王宇竟然有一种灵气充裕似的舒爽感,按道理来讲灵力往往在大江大河秀美山川那些地方才会浓郁充沛,但是出现在这种充斥着荒乱淫欲的地方实再是令人费解。 充沛的灵力方便了王宇运用,当然好处还不止这些,以往和胡叶二女在一起的时候王宇也不缺灵力,但是这里的每一方空气都饱含灵气,灵力包裹着王宇的每一寸肌肤,置身于灵力的海洋这种逍遥舒爽是二女不能给他的。 当然这里除了有充沛的灵力,阳力也是非常的浓郁,不过一般情况下男人无法感知,但是对于修炼的女性这里简直是天堂。当然阳力对于男人也不是毫无作用,至少它能激起男人最原始的野性。 即便是王宇也慢慢地被这特殊的环境慢慢影响,男人只觉得自己本来对这个地方还有一些提防,但是现在王宇只觉得自己的欲望逐渐强烈,而且还是男人无法察觉的。 还没等王宇离开这个嘈杂的环境就开始有些流连,但是前面带路的女人并没有停在,男人也只好跟着她的步伐不断地前进。小蓝打开一扇门进入一个过道,过道的尽头是另一扇门,打开进入后二人又来到了一个新的环境。 随着走廊门的关闭整个世界恢复了宁静,王宇长舒了一口气,这里和刚才的地方简直是两个世界,刚才是热闹嘈杂,而这里则是宁静中透着些许诡异,小蓝领着王宇在走廊里穿梭,这里貌似是个酒店,走廊边排列着带有编号的一个个房间,有的房间似乎还是有人的,里面时不时传来一声声喘息甚至是尖叫。 「看来宇哥不喜欢热闹,那这里应该还挺适合你的。」不多时小蓝在一个房间门口停了下来,这次同样是指纹解锁进入。 王宇很快跟随进入,仔细打量房间内的布置,和自己以前住的酒店差不多,不过这里更加的干净整洁,房间面积不大不小,进门左手边还有独立的卫生间,房间内有凳子桌子还有电视,不过现在男人的兴趣只在那张大床上,毕竟不知为何,王宇只觉得欲火莫名的高涨。 不由分说,男人一把将小蓝扔到了床上,掰开女人的双腿就开始不断抽插,女人也没有反抗的意思,任由王宇快速进出,口中还发出勾魂摄魄的喘息声,不知是不是女人可以而为,这种呻吟喘息多半是为了激起男人的兽欲而存在的。 王宇也是愈战愈勇,不过男人的欲望来的汹涌消退的也是飞速,不过射出一发后王宇不仅没有冷静下来反而陷入了另一种磅礴的欲望,他甚至忘记了运起采阴补阳神功重振旗鼓,而是伸手掐住身下女人的脖颈入魔一般地狠命掐紧。 小蓝伸手握住王宇的手腕但是却没有运力反抗,她不断地后仰脖颈,似乎为了方便男人掐死自己。失去理智的王宇完全不能发现女人的异常只是不断地手机虎口,将女人置于死地。 王宇虽然瘦小但是力气远超常人,虽然眼前的女子不是寻常人类,但是她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这个瘦小的男人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手劲,可能是准备的不充分女人竟然被王宇掐晕过去了。 看到女人晕倒,回过神来的王宇只觉得一阵后怕,这什么地方这么邪门,还是眼前的女人搞得鬼?男人抱歉又有些疑惑地看着眼前已经晕过去了分女人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很快眼前的女人就醒了过来,王宇还没张口道歉就听到女人边咳嗽边说道:「对不起啊,宇哥,我刚才走神了,没想到竟然晕过去了,打扰到您的兴致了,我赔罪,接下来你想怎么玩我都奉陪。」 「该道歉的是我,差点出事啊!」说完王宇就后悔了,刚才女人表现出来的武功绝对强过自己很多,恐怕自己无论如何也掐不死眼前的女人。 「哈哈,这算什么,我带你去看看别人怎么玩的。」说完小蓝就拉着刚穿好衣服的王宇走了出去。王宇也有点期待在这里究竟能看到什么新花样。 二人沿着走廊不断地前进,很快便来到了一个敞开门的房间,跟随女人走了样的性虐玩具设备还是让这间屋子显得拥挤狭窄。 放眼望去房间内有许多类似刑讯逼供固定捆绑犯人用的各种架子,基本上每个架子上都有一名美丽的女人,或捆绑或倒吊,甚至还有一些直接被铁钉穿过肉体钉在上面的,看的王宇只觉得浑身乱疼。 不过即便是那些被利器刺穿骨肉的女人也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仿佛饱经虐待的肉体不是自己的似的,屋内还有几个仅穿着内裤,眼神狂热的男人不断地穿梭在各个行刑架之间,玩弄着她们健康美好的肉体。 这里被捆绑固定的女人有上百个之多,甚至抬头还能看见天花板上还有几个被吊在上面的女人,这里虽然没有酒池但是有肉林啊!而且还是由健康有美丽的女人组成的肉林。看到这壮观的景象王宇只觉得心中某些欲望被唤醒了,虽然还不少很强烈。 「宇哥哥,别光看啊!这里道具很多,你可以动手啊。」小蓝有些残忍但魅惑地说道。 王宇暴虐的欲望恒生,他走到一个看着还挺顺眼的女人面前,想要在她身上试试手,选中这个女人是因为她的皮肤紧致白嫩,肌肉紧实,一头乌黑的长发散发著无限的魅力。 这个女人被以「火」字形绑在身后的行刑架上,男人走进一看这个女人的身高还是比自己高,看来练武的女孩子没有矮的啊。感受到王宇的靠近女人缓缓抬起头来,女人眼中的痴狂迷离令王宇有些愣神,不过身后的小蓝推了他一把。 「宇哥还没这么玩过女人吗?第一次可能放不开,慢慢就好了。」说完小蓝从旁边的架子上帮王宇拿了个皮鞭让他尝试着抽打眼前的女人。 鞭子相当的沉重,大概有十斤左右,但是这个重量对于王宇来说不算什么,只是他真的是第一次接触鞭子这种东西,他拿起鞭子对着空气随手挥了一下,当然完全没有攻击力,甚至连一点响声都没有发出来。 看着王宇这拙劣的挥鞭技巧,小蓝只好自己也去取一条在他面前教学,很快王宇就掌握了挥鞭的基本技巧,其实王宇不想玩这个太麻烦,但是小蓝在前面他也不好说换一个,只好跟着女人学习挥鞭。 小蓝教给他的也是比较精妙的一种挥鞭方法,利用手的抖动将动能传到鞭子前段,使鞭头一小段速度加快可以在一小片地方造成较大的伤害,其实王宇不太想学这些花样,还不如直接上蛮力挥出一道道长长的鞭痕。 教完后小蓝还在另一个女人身上演示了一下,只见她轻轻抖动小臂,这股力道就随着鞭子的波动传到鞭头,只听啪地一声在女人光洁的大腿上留下了一块小小的深鲜色血痕。 王宇有样学样,但是却完全达不到小蓝挥出的效果,要么是打空了,要么是没有力道,他干脆胡乱挥鞭啪啪啪的打在身前美人白嫩的肌肤上,这个女人除了发出痛并快乐着的呻吟外也没有任何的话语,男人打了几鞭之后便觉得兴致索然。 不过挥出这几鞭之后王宇的暴虐欲望已经被点燃,他将目光移向身边的小蓝,这里所有被绑在架子上的女人哪里会有这个可以随意走动的女人来的更有诱惑力。 「我可以抽你吗?」王宇放肆地问道。 女人愣了一下,「求之不得。」 说完小蓝便将双手举国头顶,摆出一个诱惑的姿势,诱导王宇挥鞭,男人自为了之前这女人吓到了自己还是因为几分钟前女人的喋喋不休?总之血与欲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多年来的「修炼调教」已经让这些女人失去了她们本该有的样子,对于常人来说痛入骨髓的鞭打在女人看来和浪漫的调情没什么分别,暴虐欲被点燃王宇打得格外的疯狂,完全不在乎眼前女人的死活。 一声声响亮的鞭声响彻在这个拥挤的房间,引得架子上的女人不住地侧目观望,不过在她们的眼神中看不出有什么不忍反而有着无尽的羡慕神往。能感知到阳力的她们甚至能看见王宇身上喷涌而出的血红流光,即便是在这个阳力充裕的环境也是格外的醒目,哪怕是没在这个房间内也有许多女人感受到了这个方位有一个强大的能量场在波动,引诱着她们前往。 暴虐中的王宇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异常,此刻已经有许多双眼睛转向了他这个方向。 鞭打还在继续,小蓝也没有运功愈合伤口,毕竟距离王宇最近的她更能深切地体会到他身上释放出的强大力场,能站着不倒下已经是非常难得。小蓝的身体贪婪地吸收着王宇身上散发出的红光,神情几欲癫狂。 小蓝那痛并快乐着的娇喘声逐渐的减弱,只见她已经双眼失神一副被玩坏的样子身体随着王宇的鞭打只剩下了多年来被调教出的潜意识动作,终于随着王宇打到她膝盖上的狠狠一鞭,小蓝倒了下去,这下王宇也逐渐清醒过来。 令女人痴狂的红色流光散去,这个女人第二次被自己打晕了,他上前检查了一下小蓝的身体,本来粉嫩的肌肤已经布满血色可怖的伤疤,如今小蓝可以说只剩下了人的形状,本来雪白吹弹可破的肌肤几乎全被鞭痕所覆盖。只是看一眼便会让人痛斥施暴者的泯灭人性,甚至一些地方肌肤开裂连黄色的脂肪都暴露在外,但是女人的脸上也只是被玩坏的表情,并不显得多么的痛苦。 王宇有些不忍,他不断地摇晃着小蓝的身体想要叫醒她,但是却没见有什么效果,探一下女人的鼻息已经微弱,摸一下颈间的动脉竟然已经停跳了。他有些慌神,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架子上被捆绑的女人,这些女人也有些吃惊一个男人竟然能将一个问境巅峰的武者打昏过去,虽然他身上的阳力极其充沛。 四重天的武者生命力相当的顽强,只是这般伤势远不会致命。小蓝这么晕过去多半是刚才受到阳力的冲击所致。 「你去旁边那一把刀,划开她的胸膛刺激刺激一下她的心脏就行了。」旁边一个女人对着王宇说道。 「开玩笑吧!」这什么馊主意,哪有这么疗伤的!王宇内心极其不解。 「她刚才应该是受刺激心脏骤停了,你这么做没问题的。」那女人接着说道。 王宇本想拿把刀割断她的绳子让她来,等到拿到刀子的时候残留的暴虐欲望让他改变了主意,这个拿刀直接切割女人身体的经历恐怕是极其难得的,既然这个女人说没问题那应该不会出啥大事吧。想毕他稳了下心神准备为小蓝做一波手术。 心脏的位置王宇还是很清楚的,他拿着看着就很锋利的匕首对准女人的左侧胸部就要刺下去,但是想到女人的乳房相当的高挺恐怕从这刺下去伤口会很深,于是他在小蓝平坦但是已经血肉模糊的小腹上部划了一刀,然后丢掉匕首将手伸进女人的身体。 在王宇的手伸进女人体内的时候小蓝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王宇有些害怕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出人命,但是他还是不断地向女人的左胸进发寻找那个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 王宇只觉得手上的触感难以描述,那股湿热滑腻还伴随着时不时的抖动实在不是什么美妙的体验,他只想赶紧救醒女人。 不一会王宇的手就穿过内脏与肌肤的缝隙来到了女人的肋骨之下,在找到了那个桃子型的肉团后王宇毫不犹豫地握住狠狠地挤压了一下,这一挤仿佛是打开了一个开关,女人发出一声无意识的痛呼之后竟然有了转醒的迹象,男人赶紧将手拿了出来。 王宇伸进女人身体的那只手已经满是血污,但是现在已经无暇顾及。自他出车祸以来不到半年的时间里生活中发生的种种一切将王宇的心态认知彻底颠覆,不过二十多年的生活也不是什么也没留下,至少敬畏生命杀人犯法的理念依旧是根深蒂固,即便是这不受秩序力量约束的角落王宇也不想因为欲望而结束任何人的生命。 小蓝在王宇的神奇操作下竟然真的醒了过来,随着王宇的一握生命之火在小蓝的身上重新点燃,女人的神思也从快感的深渊里挣脱出来。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极乐,在王宇挥鞭进入状态的那一刻小蓝只觉得一股磅礴的力量从男人的身体内散发出来,自己仿佛置身于欲望的海洋,本来低矮又不强壮的男人在那一刻竟是如此的伟岸挺拔,男人的每一鞭都伴随着仅属于男人的汹涌暴虐狠狠地冲击着自己毫不设防的身躯,带给自己此生都没有过的绝美高潮。 没了灵力的保护女人也和常人无异,很快小蓝就在王宇的暴虐下昏了过去,是痛苦还是欲望的宣泄女人自己也不明白。 醒来后小蓝的第一反应便是运功疗伤,毕竟她也感受到了自己的状态真的不容乐观,浑身的皮肉几乎没有一寸是完好的,就连自己的内脏好像都有些错位。 好在多年来修炼的功力还是在它的主人最危难的时候死死地守住了她生命的火种,即便是她的主人已经放弃了活下去的权利。 小蓝醒过来后长舒了一口气,仿佛是即将溺死的人突然暴露于清新的空气,之后女人浑身那可怖的伤疤迅速地愈合,虽然浑身的血污还在但是现在的女人多少已经恢复了人的模样,王宇也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刷新了对女人的忍耐力的认知。 「宇哥哥,你真是太厉害了,我还从没见过能用鞭子把我打晕的男人,我真的是太崇拜你了。」小蓝激动地道,虽然她还很虚弱,大量失血让她的肌肤略显苍白,甚至说话的声音都显得有气无力,但是女人的神情却反常地狂热,高涨,看的王宇煞是不解。 为什么明明自己把她打晕了,几乎要了她的命,她现在却将自己视若神明。 在小蓝的眼神中他看到了一种狂热的崇拜,仿佛是饱受邪教洗脑的狂热分子,即便是王宇让她去死也会毫不犹豫的执行。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王宇关切地问道。 「奴,,,小蓝没有哪里不舒服,只是沉迷于宇哥的魅力而已。」即便她身体非常的虚弱也不忘记用自己的魅力诱发男人的欲望。 「你没事就好。」王宇有些无奈道。 王宇慢慢地将小蓝扶了起来,他这一站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就像是传说中的身体被掏空,想想自己刚才也没干什么重活啊!难道挥个鞭子就能把自己累成这样?王宇心道。 这下好了,明明是王宇牵着小蓝的手将她拉起来,结果刚一站起来就变成了小蓝扶着王宇,男人实在是想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其实原因很简单,被欲望支配的王宇根本就没有自己的意识,刚才女人的一身伤肯定不是一时半会能造成的,在被暴虐欲支配的那段时间王宇根本留意不到时间的流逝,男人足足在女人身上挥了近两个小时的鞭子,现在灵魂归位,放下心中的担忧那股疲惫饥饿才被男人感知到。 王宇也开始思索自己所处的环境,这里大概是地下好几层,在这里也没什么白天黑夜,手机不在手上这里也没有表男人根本不知道时间。 「现在究竟几点了?」王宇忍不住问道身边的女人。 女人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在这里呆久了哪还有时间观念。王宇回家的欲望愈加强烈,在这虽然满足了他变态的欲望但是这处处透露着诡异,被欲望支配的男女、自己情绪的轻易失控、最重要的是这里并没有一点玉女教的影子,在这些女人身上王宇并没有找到和胡叶二女相似的气息,按道理来讲王宇应该能感知到。 他让小蓝扶着自己向房间外走去,这里人多他不太好意思提出自己的问题,而现在小蓝是一个让他觉得比较亲近的人,他愿意相信小蓝。 小蓝一打开门便看见门口已经伫立了三个穿着各式各样但是都极为暴露淫荡的女人,门口这些女人的姿色在外面无一不是万人最捧的那种,但是现在王宇完全无心欣赏,反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不只是王宇觉得不对,小蓝同样也是非常的意外,但是还没等她张口问怎么了便听到其中一个女人说道: 「林姐让你去找她,你去她的住处看一下吧。」这里的女人小蓝自然是都认识,这个时候林姐找她多半不是她的事而是眼前这个不太高大的男人,但是自己的身份她还是明白的,虽然内心不愿但是还是无可奈何,她对王宇说: 「你在这里好好玩,就把这里当成家一样,她们人很好的。」说完小蓝便带着一丝遗憾与抱歉将王宇交给另一个女人搀扶,走了出去不知去了哪里,王宇自然是害怕极了这话什么意思?是临终关怀吗!王宇心道。看着小蓝离开的背影男人竟然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你们这是干什么?为什么来到这里?」王宇定了定神,问道。 以前王宇小时候也有过很多次被人打劫围堵的经历,毕竟小时候包括现在的他都是比较矮小的而且没什么人保护,因此经常被欺负,这也是他内心阴暗的部分原因,面对类似的情况他倒也没有太紧张,但是被一群这样美艳的女人打劫还真是说不出来的感觉。 「我们当然是来侍奉主人您的啊!刚才那位妹妹竟然昏过去了,实在是打扰了您的雅兴,现在就让我们来代为赔罪吧。」其中一名女人魅惑道。 「不必了,小蓝做的很好,还有不要叫我主人。」王宇想也不想地道,不等女人接着答话他有继续问道:「现在几点了?我得回家了。」「小哥哥,您就这么瞧不上人家吗?我们这么多姐妹还比不上你的那个小蓝吗?」那个女人幽怨地说道,但是在王宇看来真是格外的虚假。 姿色没有什么比不比得上,颜值到达这个地步已经很难分高下了,但是这和王宇喜不喜欢她们无关。男人内心总觉得经过两次弄晕小蓝的经历那个女人对自己的态度已经不太一样,但是这种感觉在眼前的这几个女人身上并没有。 不过看眼前的架势女人多半是不会放过自己了,既然无法躲避那就迎头而上,看这些女人能玩出什么花样。反正以自己的武力绝对无法反抗,而且那些女人也不会让自己做一些非常可怕的事情,王宇心道。 「怎么会呢!就是你们突然围过来让我想起了小时候一些不好的经历,不过既然你们不是来害我的就无所谓了。」王宇赶紧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哈哈,原来是我们突然出现吓到了小哥哥,那我们用身体给您赔罪,但是这里不太合适,让我们去别的地方玩吧。」刚走了几步王宇的疲态就更加明显了,其中一个身材特别高大的女人对王宇说道:「小哥哥这么累,要不我驮着你吧?」说完竟然四肢着地示意王宇作到她的身上。 王宇想都没想地拒绝了,这事他心理上完全不能接受。说来也是奇怪,哪怕是将女人打得血肉模糊也不想将女人当马骑。 女人有些失望地站了起来,继续向前走,王宇也不是没有想过施展采捕神功为自己恢复体力,但是在这个环境他还是想留一手,虽然这个技能没有女人配合就很鸡肋。 没一会儿几人就来到了一个类似于四人来到了一个房间,不过这会儿王宇完全没有心思玩又累又饿不说,这里的环境好像对他也不利,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好在这里的女人还是比较体谅他的。 「小哥哥你是饿了吗?要不我们给你做些吃的。」其中一个女人问道。 「是的,我好饿啊!现在几点了?」王宇并没有放弃打探时间,这会儿家里的女人会不会担心他?好像自己走的时候是报着夜不归宿的想法出来的,现在叶笠雯应该不会在等他吧。 「现在大概凌晨两点钟吧。」其中一名女人不确定地说道。 听吧王宇有点失望,女人好像也不是很确定,但是就不能拿出手机看一下吗?王宇在内心吐槽。不过女人一说是凌晨了,一股困意又席卷了王宇的大脑,现在可以说是又累又饿又困,实在是太要命了。 身体上部不适也带来了精神上的空虚害怕,但是眼前的状况暂时无法改变还是先找回自己的状态吧,王宇不断地鼓励自己防止自己睡过去,至少先把饭吃了。 没一会儿女人就给王宇端来了几道菜,油盐味很重的饭菜吃起来格外的解饿,男人狠狠地干了几碗饭缓解了腹中的饥饿,常言道:饥饿是最棒的调料。王宇现在真的是再赞同不过了,吃完后王宇只觉得自己的状态恢复了一些,但是困意依旧浓烈,毕竟几个月来王宇的生活习惯在女人的管束下一直是很规律的,在这个点男人本该在睡觉,吃完没多久王宇就困的不行,不一会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女人们并不着急寻欢,她们将王宇抱到一个房间内安顿好就离开了。 这一觉王宇睡的并不安稳,陌生的环境让他即便是在睡眠中也有所警觉,男人的脑细胞并没有全部在休息,梦里他经历了各种奇奇怪怪的抢劫绑架等情况,甚至还梦到了自己的肾被偷走了,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从噩梦中惊醒。 墓地,王宇从那张精美的大床上坐起来,拍了拍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打量着身边的环境,这个房间的布置相当的讲究,大床也相当的舒适,不过梦里的男人并没有放松,现实也是如此,身下的枕头几乎湿了一大片显然是噩梦所致。 王宇难受地重新躺下又感受到被褥的潮湿,但是这时候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推门走了进来,是昨天那三名女人中的一个,王宇看了一眼便不再理她,闭眼装睡,毕竟现在他还没有精力凝神对付她。好在男人对天地灵气还有一分的领悟,他缓缓运功恢复自己疲惫的身体以及紧张的神经。 王宇运功的小动作哪里躲得过进来女人的眼睛,这种不可思议的现象已经超过了她的理解,三十年来还未见过男人能操控灵力,不过她也没有变现出来,虽然王宇对她视若无睹。 这个男人还不是一般的有趣,无论如何也得想办法留住他,而据上面的风声这个男人和玉女教还有着很深的羁绊,看来相当的有来头啊,这个女人心中暗道。这不仅是上面的命令更是自己想要做的,不过看他的状态似乎还是没有适应这里的环境,而女人决定帮他一把。 「小哥哥,你醒啦!让姐姐伺候你下床穿衣服吧,看你满头大汗的,躺在被窝里也比较潮,赶紧起床吧?」女人温柔地对王宇说道,对于他女人只敢以温柔相待,这不仅是上面的命令也是男人本身气质力场的影响,毕竟昨天男人变现出来的阳力多半和那个传说有关。 相传如果能找到一名身具阳眼的男人再以数名功力达到八重天的高手协助,便可以启动隐藏在地脉中的磅礴阳力改善世界上缺乏阳力的现状,让女人的修行不再依赖男人,而男人也可以踏足修炼之道,可是一千多年过去了这还只是个传说。即便是有阳眼的存在,八重天的高手也是少的可怜,看来修行的女人这辈子都只能做男人胯下的淫娃了,女人心道。 如果让外界知道了这个世界上还有类似于修真者的存在,但是修炼方法却如此的淫乱荒诞不知会作何感想。千百年来不知道有多少美丽又强大的先辈在一个个猥琐丑陋又弱小的男人胯下床上曲意逢迎,做着许多婊子妓女都不愿意做的荒淫之事。 女人苦笑了一番,收了收心神上前将拿来的衣服放到床边,温柔地揭开男人的被子,王宇也没有拒绝毕竟和女人说的一样,自己不仅满头大汗身上也是一样的,他也想掀开被子吹一下身上的湿气,但是心中烦闷赌气他还是一动不动没有从床上起来。 「小哥哥,你不要那么冷漠嘛?在这里我们都是您的母狗性奴隶您犯不着为我们生气的,只要您安安稳稳在这住下,您的任何要求我们都会满足的。」那女人将被子拿开放到一边上床躺到王宇身边,感受着男人身上令人迷醉的雄性气息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 王宇心中烦闷,而且身下床单还有点潮他翻了个身背靠背爬上床的女人没有说一句话。 女人莞尔一笑,只觉得男人生闷气的举动实在是可爱,当然王宇的确有点可爱,矮小的身高,灵气滋润下略显秀气的面庞无不激起着身边女人无限的保护欲。只见她得寸进尺地占领着床上被王宇放弃的地盘,伸手环到男人的胸前,用饱满高挺的胸乳轻轻贴着男人的后背,臻首向前伸出香舌温柔地舔吃着男人的耳廓,不断地向男人的耳洞里吹着阵阵香气。 女人感受到了男人身上紧绷的肌肉放松了下来,余光也观察到男人的眉头不住地跳动慢慢地舒展开来,很明显女人的动作令男人非常的受用,但是她并没有骄傲而是步步为营,慢慢地打开男人的心结。 在女人舌尖的温软化开王宇紧锁的眉头之后,她轻轻拖动男人的肩膀让他重新平躺下来,动作缓慢又极具温柔仿佛是在拖动一件易碎的文物,不过王宇易碎的不是身体而是紧绷的神经,在将王宇的身体放平之后女人说道: 「今天我们没有接纳其他男人哦,现在这里只有你一个男人哦,听说你比较喜欢安静,现在我们停掉了所有的夜场。现在这里只为你一个人服务,可是现在你一直赖在床上的话可没法享受姐妹们的爱哦。」王宇依旧没什么动作,不过现在并不是因为赌气而是被女人亲昵的举动舔得浑身酥软,见到男人没什么但是紧绷的身体表情已经放松下来,女人也松了口气,大概自己再稍微努力下就能叫醒自己的王子。 「传说中王子用一个吻唤醒了沉睡的美人,不知道我这一吻能不能叫醒我的王子。」说吧那女人便低头轻轻吻住身下的王宇,不过和童话故事里不一样的不仅是二人角色的互换还有这个吻还蕴含着色欲的味道。 女人调整身姿将王宇压在床上,俯身亲吻男人的嘴唇。起初只是蜻蜓点水似的轻轻一吻,王宇并不为所动。不过很快女人就展开了进一步的动作,只见女人伸出舌尖不断地向男人口中进发,王宇本来想紧合双唇但是架不过女人温柔又无法抵挡的吻技。 在男人唇齿被攻陷的那一刻王宇再也无法保持淡定,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是男人口中热烈回应着女人的亲吻,双手也不断地在女人的娇躯上游走。 得到王宇热烈回应的女人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虽然男人的动作非常的粗鲁没有一点情趣,但是无论如何他终于有反应了。 这个女人真是个温柔又漂亮的讨厌鬼,这是王宇在这短短几分钟对这个不知姓名的女人的评价。女人这一番操作王宇哪里还能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赌气?只见他伸出双手狠狠地在女人的敏感部位掐捏,惹得她娇喘连连,也令王宇的情欲慢慢升腾。 王宇猛地翻身起来,将女人抱起扔在床头,女人就这样后背撞上床头中央没有软革覆盖的地方发出了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女人口中发出一阵娇呼,似在控诉男人的粗鲁,又似在勾引男人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 王宇自然是兽性大发,他粗暴地将女人下身本就轻薄的内裤扯断脱下扔到一边便开始提枪上马,只见他的动作极其快速且粗暴只为发泄自己的欲望,完全不在乎女方的感受,不过这样不正是她们需要的吗? 女人伸手向后抓住床头用力稳住身形双腿大开方便王宇杀伐,嘴里发出愉悦的喘息声。男人甚至不用固定她的身体只要耸动下身就能轻轻松松的进出,王宇抬头看着女人肉欲得到满足的媚态只觉得成就感爆澎,同时女人不断发出令人振奋喘息声的红唇也引起了男人的注意,刚才就是这个东西在扰乱自己的心神吧。 王宇伸出手放到女人的嘴里感受着女人唇齿间细腻柔滑的触感,手指刚入口便得到了女人热情的回应,不多会儿这条滑腻的小蛇便缠上了这个入侵的异物,明明手指并不是什么性敏感带,但是女人妩媚妖娆地舔舐竟然让他有一种马上就要发射的感觉。 男人自然是不会压制自己的性欲,不过他更加倾向于在女人嘴里发射,他马上站了起来将男根送到女人的唇齿之间,不过由于身高原因,还有身下的床太软王宇并不能够到女人的香唇,不过这也难不倒他,只见王宇直接上前一步,踩在女人修长紧致的大腿上弥补了身高的不足,将约十公分的男根放入女人已经张开的秀口之中。 王宇身上那随着暴虐散发的男性气息早已将女人迷的神志不清,好在多年的调教早已深入潜意识,即便是没有大脑的指挥女人依旧是完美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没一会男人就在女人的口中射出了今天的第一发。 男人这一发精液量还挺多,不过女人即便是无意识的状态也能轻松应对,即便是含着男人的肉棒也不影响她不断地吞咽,没一会就将王宇的白浊尽数吞进肚子里。不过女人吞咽动作产生的吸力不仅让男人舒爽无比也让他排尿的欲望更加的浓烈,结果自然是不必多说,在女人嘴里排尿王宇已经熟得不能再熟,而女人接尿的功夫也是格外的老练。 发泄完毕后的王宇拔出肉棒准备起床,女人也开始慢慢地回过神来回味感受着男人带给自己的极乐以及嘴里浓烈的腥臊味,男人的动作粗暴但是距离让自己受伤难受还差十万八千里,而吞精喝尿自己做的已经太多了,今天这样倒也没什么特别,但是男人身上浓郁的阳力真的是带给了女人此生难得的极乐。 王宇穿上女人拿来的简便衣服下床推门出去,但是他忘记了这里不是叶笠雯的豪宅,门外并不是美丽的花草树木而是冰冷的走廊,环境虽然陌生,但那股灵力环绕的感觉仍在,这里还是昨天那个地方男人马上又迷茫了。不过好在这里的女人无比的在乎他。 不一会转角走来一个女人,王宇看了一眼是昨天三人中的一个,不过这次女人的穿戴比较整齐有一股成熟干练的气息,男人觉得这个打扮比之前的那个好多了,毕竟这次看起来不像个坏人,像个斯文败类。 无论什么打扮也挡不住她们变相囚禁王宇的事实,女人的出现似乎早有预谋,只见她面露微笑,温和地和男人打着招呼: 「小哥哥昨晚睡的好吗?我们给你准备了早餐,赶紧洗漱吃饭啦。」王宇并没有回答女人的问题只是问道:「卫生间在哪?」「啊!兰姐没有喝……帮你解决吗?」女人惊讶道。 「都说了,洗漱啊!」 女人恍然大悟,马上领王宇来到一个房间,这里自然是王宇想要的卫生间里面也有崭新的牙刷等,女人想要帮王宇解决个人问题但是被男人严词拒绝了,哪有让人帮忙刷牙的!王宇内心感慨道。 女人跟在王宇的身后帮他拿毛巾,不得不说女人这个装束在这个地方真的是显得格格不入,这里无论男女几乎都是近乎全裸,但是这个女人竟然穿戴如此的整齐,但是王宇对她并没有什么兴趣,当然也不会有什么看法。 不过这个女人也算是王宇的向导,洗漱完毕后王宇跟着她来到了昨天吃饭的地方,这时候女人们已经为他准备了精致的早餐。王宇也没有客气,但是点心虽然精美但是这不见阳光的环境还真是让人没有清晨吃早餐的那种清新愉悦。 和在家里吃饭一样,女人坐在餐桌上看着王宇吃,不过在家里一般只有一个人,而在这里有三个,早上喊王宇起床的一位和刚才领自己的那位还有一个只在昨晚见过一面。刚才领王宇洗漱的那个女人看王宇快吃完了就出去换了身衣服,当然是很暴露的那种。 王宇吃的不多,其实他并不饿,吃饭这一会儿男人也放宽了心态,毕竟日子还是要过的,或许那些女人说的对,她们只是一群母狗性奴罢了,犯不着为她们生气。 「小哥哥,看你昨晚睡觉出了那么多汗要不我们服侍您洗个澡吧?」女人看王宇吃完了饭问道。 王宇点头同意,就这样三男一女向澡堂出发了。 澡堂的方位王宇大概还记得,不过她们没有直接来到大浴室而是来到了一个相对较小的房间,这里应该也是个浴室不过是单间。 三女温柔地服侍王宇脱下衣服,同时也将自己本就不多的布片脱下,不一会儿,三女九点就尽数暴露在王宇眼前,不过男人也没什么性欲,而女人也没有刻意的挑逗王宇,毕竟她们是来服侍王宇洗澡的。 平静下来的王宇并不会释放出量多到让女人疯狂的阳力,但是也比普通男人强很多要不然也不会引起叶笠雯的注意。三女也在不断地忍受着王宇身上散发的诱惑,即便只是看着王宇的身体女人下身的水迹也已经非常的明显。 不过三女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只见那个叫自己起床的女人取出花洒调好水温后便开始了这香艳的洗浴。她们温柔地牵引着王宇坐到浴室里的矮凳上,用花洒在男人身上慢慢地淋水,洗澡的第一步自然是洗头,为了防止水进入男人的眼中另一个女人还用手挡住了王宇的眼睛,实在是贴心。 润湿了男人的头发后女人挤出来洗发水为王宇轻轻搓揉按摩,温柔的动作配上女人细嫩的手指舒服的王宇闭上眼睛差点叫出声,另外两个女人也没闲着,一个拿着花洒不断在王宇身上淋水,另一个则在王宇身上不断地舔舐。 大约五六分钟后为王宇洗头的女人结束了按摩,她配合水流洗完手后挡住王宇的眼睛另外两个女人则配合地一个淋水一个帮王宇搓揉。 女人的动作非常的温柔且有耐心,毕竟在她们看来眼前的男人真的是难得的奇才,是如此的鲜嫩可口,自己只有努力压制自己的欲望才能保证神志不迷乱。 王宇也逐渐进入状态,女人的温柔也让他的灵魂升入天际,愉悦的王宇也在不断地散发着浓厚的阳力,让身边的女人更加难以抑制自己的欲望。 洗完头后王宇身上也已经全部被水淋湿,三个女人开始在王宇身上的每一个角落认真的舔舐,看来她们并不打算用搓澡巾啊!不过王宇在家也经常洗澡也没什么灰泥,不过也不会有什么香味就是了,但是这并不影响女人舔得津津有味,仿佛在吃什么美味的食物。 除了和板凳接触的那部分,王宇全身上下不知道被女人舔了多少遍。女人时而趴到王宇的脖颈儿之间舔吃着王宇的脖子锁骨,时而举起王宇的手臂舔吃着男人的腋窝,甚至连王宇的腋毛也被一根根的洗刷干净,至于男人身下的十厘米男根更是女人的重点照顾对象,三条软舌总会有一条在上面游走。 王宇也完全投入到女人的温柔顺从中,他舒服的想要向后倒去,但是这个矮凳并没有靠背,好在一个女人眼疾手快赶紧跪倒男人的身后充当了他的椅背,王宇正好靠在女人挺拔的胸乳之间好不愉悦,女人虽然身体不能动但是手还可以,于是乱动的双手就被王宇强制当成了扶手。 剩下两个女人则一人抱起一只脚温柔地舔吃,王宇不禁想到了胡玉玲舔自己脚的画面,眼前的女人虽然也很美但是没有师父那种勾魂摄魄的媚态,不过这里女人的数量弥补了视觉上的不足。 没一会女人就停下了舔脚的动作,王宇也没什么反应只是由女人自己发挥,只见女人将男人扶起来,将矮凳子搬走,换了一张特别的椅子。 椅子和寻常的带靠背的椅子类似,不过这张椅子的用料做工显得更加讲究,不过王宇并不想坐在这张椅子上,因为这张椅子的椅面很特别,椅面中间竟凹陷处一个屁股形状,下面还有一个不小的洞,显然如果王宇现在坐上去会把菊花漏出来。 不过王宇也没有辜负女人的邀请坐了下来,虽然有些羞耻但是椅子别的部分触感真是绝妙,类肤的触感仿佛是坐在一个鲜活的少女身上,就连椅面的凹陷都非常的契合男人臀部的曲线坐在上面非常的稳妥舒适。 王宇差不多猜到女人要做什么了,很快一个女人就从前面平躺钻到凳子底下,但是由于女人的身材过于高大最后也只能将一颗臻首放到椅面下面挺起上身呈三十度角靠近男人的菊花(读者自行想象)。 另一个女人则坐到椅子下的女人的身上,双手温柔地放到王宇的腿上,身体前倾含住王宇的男根,最后那个没有位置的女人只好站在王宇身边,将男人的手放到自己的双腿之间,方便男人的狎玩,不过男人的注意力主要在椅面下女人的动作。 王宇只觉得一股温热的气息喷到了自己的股间,那股瘙痒感让他情不自禁地菊花收缩夹紧双腿差点叫出声,但是受收到了女人温软身体的阻挡,王宇再怎么用力也只能夹住女人的香肩。 王宇的任何微妙的反应自然都逃不出女人细致的观察,想不到自己只是吹了口气就吧这个小东西吓得一缩,激起了女人挑逗王宇的乐趣。女人并不着急舔吃男人的菊花而是或急或徐地向男人的股间吹气,惹得王宇即羞耻又期待,可谓是心痒难耐,终于在男人急躁的催促声中女人开始了王宇期待的动作。 伸出香舌开始为男人清理这片刚才没有照顾到的角落,细腻灵动的触感让王宇忍不住叫出了声。 身下女人的香舌并没有胡叶二女那样的神通,但是舔在王宇的菊花上也是格外的舒爽,尤其是女人伸出舌尖不断地向里深入的时候王宇的魂魄仿佛都要被这软滑的一点冲散,为了更进一步为男人服务,女人伸出手将男人的臀瓣掰开方便自己的舔吃。 舔了一会儿王宇舒服的呻吟已经越来越小了,毕竟相同的刺激男人还是会慢慢适应的,不过女人并不只会这一招。 王宇只觉得女人两只手抚向自己的屁股轻轻揉捏,当然只是这样并不能引起男人太大的反应,不一会儿女人的两个拇指分别按到菊花的两侧向外轻轻用力扒开,女人重复了几次这样的动作,王宇也比较享受这另类的按摩,没有催促女人的进一步动作。 不一会儿,女人看王宇已经放松了下来便将男人的菊花轻轻扒开,嘴唇紧紧地贴住向里面吹气,这一动作毫无意外的也是让男人一个措手不及叫出了声。 女人竟然将王宇的肠道当成气球一样吹,当然并不会吹的太大让王宇难受,每次吹完女人都会将鼻尖凑到男人的菊花之下深深地嗅着男人菊花内泄出的臭气,神情姿态仿佛是在玩一个好玩的玩具,当然王宇也非常的享受女人这另类的服务。 但是不一会儿肠道的蠕动就将王宇最近积累的粪便带到肠道末端,王宇只觉得腹中的便意越来越强烈,不过身下的女人却依旧是乐此不疲的玩着她那另类的游戏,王宇也逐渐产生了一个变态的想法,不如...就在女人吹完气闭眼享受男人臭气拂面的游戏时王宇毫无征兆地收缩肠道将已经到达大厂末端的粪便挤了出来,等到粪便接触到女人鼻尖的时候女人才反应过来,不过女人的动作相当的快。 见到王宇突然发难女人赶紧张口封住男人的菊花,将已经探出头的粪便尽数含入口中,同时运功扩展自己的喉穴方便吞咽,也不忘用力吸吮方便王宇排泄。 男人意想的尖叫慌乱并没有出现,从自己挤出粪便到菊花内传来的阵阵吸力几乎没用到一秒钟,看来这个女人没少干这种事。女人的唇舌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了男人的肛门,连一丝空气都无法溢出,王宇都为女人的熟练感到心疼。 不过在女人嘴里大便的感受真的是令人变态的喜欢呢,虽然叶笠雯之前也用用舌头舔吃过王宇的便便,但是这次直接排在女人的嘴里还是让他那变态的欲望得到了极度的满足,王宇都有点喜欢这个地方了,如果不是被囚禁在这都不想走啊!男人内心感慨道。 男人甚至不用力就能愉悦地便便,身前为自己跪舔的女人也发现了异常,伸出双手按摩王宇的肚子,方便男人排净甚至还运功帮助王宇蠕动肠道,服务不可谓不周到,甚至都不需要王宇主动提出来。 身下被当成肉便器的女人除了最初的一丝慌乱之外后面可以说是轻车熟路了,即便是王宇不主动在女人嘴里便便,接下来几天也必会有这一过程,女人都没想到王宇都不需要适应就接受了自己的侍奉,于是在一开始就全力施展自己作为肉便器的本领以博得男人的欢心。 女人的软舌不知疲倦地将男人源源不断地粪便裹挟到自己的喉内,用力吞下去并没有咀嚼的过程神情开心愉悦,简直不敢相信她在吃屎。在女人深情又变态的侍奉中王宇达成了在拉屎的时候高潮的成就。 当然男人身体产生的的任何宏观有型物质都进入了女人的体内,这男人的精华自然也不能例外,浓厚的白浊一滴不剩地进入了为自己跪舔的女人的口中。 发射完毕的王宇腹中的秽物也被女人吸干,看到男人停止了排泄女人等了一会也没有新的便便出来便擦掉鼻子上的秽物便闭上嘴巴从凳子底下钻了出来走出浴室,王宇自然也不想看女人的脸庞,毕竟无论多好看的女人吃过自己的便便都觉得有点恶心。 「刚才也是洗浴的一部分哦,毕竟内外都要洗干净哦!」那个给王宇当扶手的女人道。 说完她便以相同的姿势代替了刚才的那个女人,同样温软细腻的舌尖为男人清理打扫战场,不一会儿王宇觉得差不多了,但是女人却向凳子里面挪动身体,不知道要搞什么。 当然,女人的动作目的很快就有了分晓,只见女人抓住自己的一只肥乳靠近男人的菊花试图将乳头塞入王宇的菊花。男人只觉得一个硬硬的东西在往自己的肛门里顶,从女人的姿势可以判断这个东西就是女人的乳头。 我的天啊!这是自己大肠的第二位客人了吧!王宇忍不住感慨道。 不过好在王宇的肠道也算是「好客」了,尤其是对于那些令男人疯狂的东西,不过这个乳头今早好像还给自己挤过早餐奶,王宇发誓再也不喝了。一想到挤奶男人又想到这个她不会真的要挤奶吧? 王宇猜对了,没一会儿一股暖流便顺着王宇的肠道慢慢地向上爬去,没想到女人竟然会以这种新奇又下贱的方式为男人清洗肠道,女人的奶量相当的足,仅仅一只乳房就将王宇的小腹灌的微微隆起。 不过即便是这么香艳的灌肠也不会有太多的性愉悦,但是心理上的愉悦简直无以言表,王宇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女人的贴心,只发出了一句: 「卧槽!」 听到男人的感叹女人仿佛受到了鼓励,更加认真地为男人灌肠,等王宇的小腹微微隆起之后拔出了乳头,而身前的女人则是为王宇揉捏小腹帮助肠道运动让灌肠更加的彻底,几分钟后,身下的女人调整姿势将自己灌入男人体内的乳汁尽数吸入口中,之后便换另一只乳房重复了一遍这个过程,完事后便和之前那个女人一样离开了。 排泄的快感几乎清空了男人的体力,不过好在男人是坐在凳子上的,而且这种排泄的快感也让他的心神极度放松,女人这一番侍奉都让王宇忘记了自己是这些女人的阶下囚。 最后那个为王宇跪舔的女人温柔地将男人扶了起来,拿起花洒帮男人认真地冲洗了一遍身子。 「姐妹们的服务你还满意吗?」最后那个女人温柔又透露着开心道。 「满意,我太满意了!」王宇不会说谎,更何况快感已经让他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洗完了你去那边热水池泡一会儿吧!那里也有很多的姐妹哦!」那女人说完便领着王宇出了门,没一会便走到一个有一个大浴池的房间,到达目的地后女人便离开了,留下王宇自己去找乐子。 王宇看了看身边的环境便向热水池走去,这里就是那种北方的大澡堂子,水池旁边还有几个淋浴的地方,池子的水温不算低甚至能看到一阵阵的雾气萦绕在水面,但是这个温度王宇还是能忍受的。刚一下水池里的几个女人便直接潜了下去,水还挺深不会游泳的王宇只敢坐到边缘的台阶上不敢下去,但是这里的女人可不会答应。 还没坐好那几个女人就潜游到了王宇的旁边,在水里男人看不清楚她们的容貌,但是随着水波晃动的曲线也看得出女人身材的曼妙修长。女人的动作透过清澈的池水也尽收眼底,王宇只觉得男根一阵软凉,显然是被水下的女人含入口中了。 剩下两名动作慢一步的女人只好抓住王宇的脚在水中温柔地舔舐,水下女人唇舌的刺激将男人直接送至肉欲的顶峰,他赶紧抓住水下女人的头将阳具深深地插入女人的喉洞来缓解射精的欲望,但是女人喉内更加的紧窄火热,男人想射的欲望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更加强烈。 就这样王宇达成了人生头一次秒射,还是在一个陌生的女人身上。由于是直接插到女人喉内射精,为女人省了在水下吞咽的过程,不过射完后这些女人并没有放过他,王宇只觉得这三个女人分别口含自己的双脚脚趾和男根向池中心进发。 屁股一离开水池台阶王宇便产生了本能的恐惧感,在水里没有一个可靠的抓手对于本就不会游泳的他来说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不过这些女人不会害他,叼住王宇肉棒的女人在水中调整姿势转到王宇的身下,面朝上充当王宇在水中的坐垫,如同一条人肉小船载着男人驶向水池中央。 王宇本能地伸手抓住身下女人的肩膀,在水中的恐惧感让他无暇享受这种旖旎,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身下女人的浮力突然变大,应该是女人运起轻功减轻了自身的重量,王宇腹部以上的身子一下浮出水面缓解了他的紧张害怕。 四人就以这种奇怪的姿势向池中心前进,没一会儿池子里的另外四个女人也向王宇游了过来加入这场一龙多凤的淫戏。稳定住身体的王宇也逐渐放下心里的恐惧,享受着众女的新奇侍奉。 王宇坐在了身下女人高挺的乳房上,温热的池水不断地随着女人的动作波动,也带动着池子里的众人随着水波起伏摇摆。周围有的女人由水里探出头来伸出香舌在王宇水上水下的肌肤上不断地滑动,如同几条灵动的海蛇在男人的肌肤上游走。 男人也没闲着,伸出双手在身边的女人身上随意地抚摸侵犯,由于香舌在不辞劳苦地服侍男人也无法发出呻吟,数人就在这无言的氛围里不断地寻求着自己的快乐。胯下充当坐垫或者是小船的女人也在卖力地仰头含着男人的肉跟不停地吞吐,带给王宇从未有过的体验。 女人在水池里的时候无疑是最原始最真实的状态,仔细观察这些女人的脸蛋身材,高温水汽让池子里的女人少了一分仙气但增添了一分的色欲与慵懒,可能是水温较高的影响女人的肌肤没有那么光滑洁白,而是一种略显粗糙的红润当然上手的感觉也是有一种不一样的愉悦感受,在温热的水汽以及众女的轻柔侍奉下男人差点就在水里睡着了。 到现在为止身下的女人已经在水里十几分钟没有换气了,要不是女人的香舌还在不紧不慢地在男人的男根上游走王宇都以为她已经溺水昏过去了,当然女人并没有昏过去而男人却真的要睡着了。 不知道是不是身下的女人要上来换气,她吐出王宇的男根身体向下沉去这个动作给男人吓得不轻,毕竟身下的女人可是自己在水中最坚实的依靠,在女人的动作下王宇可以说是瞬间清醒,他赶紧伸手抓住身边女人的身体防止自己沉入池里。 女人的动作相当的快,没三秒钟身下女人的工作就顺利被另一个女人完美接下,不过这一次王宇是直接坐到了这个女人平坦的小腹之上,这个姿势是王宇比较满意的,毕竟比之前的那个稳定,王宇开心地揉了下身下女人水中的巨乳,但是却无法听到女人的娇喘。而之前被男人压的那个女人也缓缓地浮出水面,并没有想象中的大口喘息,女人只是比平时呼吸稍微重了一点并且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这就是修炼带来的好处吧! 出来换气的女人和其它的女人容貌颜值也差不多,都属于在人群里回头率极高的那种,虽然在热水池里不是很明显。不过在这里可不是看脸而是看服务的,但是这些女人的服务又是外界根本比不了的,而且自己还能免费玩这里的女人真的是想想都开心,王宇不住地想道。 心情大好的王宇也在不断地思索着如何狎玩捉弄水中的美人,不一会儿一个邪恶的念头就在他的脑海中产生:王宇试过在女人的口中小便,但是还没试过水下在女人的口中尿尿,在水下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呢? 男人收缩了一下自己的膀胱,尿意有一点但还不够强烈,看来得补充膀胱内的水份。男人想了想,这个还是挺简单的,他问向身边的几个女人: 「你们谁有奶水?」 很快那名正在挑逗舔舐王宇肚脐眼的女子便起身坐到王宇的「小船」上,捧起胸前挺拔的肥乳将自己的乳头送入王宇口中,男人本能地含住了女人胸前的蓓蕾,但是内心有些芥蒂,毕竟到了现在他觉得女人的乳汁不只是拿来喝的,而这个女人竟然问都不问。 为王宇哺乳的女子身材相当的高大挺拔,和王宇一起坐在身下的女人身上但是男人却只能恰好够到女人的乳房而且还不用低头,当然女人胸前的巨乳也没有因为主人身材的高大而变小,反而显得更加的汹涌澎湃。 王宇张口含住女人胸前的蓓蕾,还没等男人发力吸吮一股甘甜香醇的乳汁便直接激射进男人的口中,一时间王宇竟然有一种被口爆的感觉,女人为自己接尿或者接精应该就是这样吧?男人赶紧吞咽口中的乳汁,即便这样还是有一些从男人口中溢出,洁白的乳汁由王宇的嘴边滑落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 女人的奶量相当的足,只吃完一只乳房的乳汁王宇就已经九分饱了连今天的午饭都不必再吃,但他还是坚持把女人的另一只乳房也榨干,吃到最后王宇甚至忍不住打了个奶嗝,往下看男人的腹部如同三月怀胎般显着隆起,吃完后王宇继续坐在女人的身上接着她们的游戏。 随着淫戏的进行王宇腹中的奶水不断地向膀胱中转化,没一会男人就感受到了下半身不断强烈的尿意,但是这还不够,王宇一边进行着淫戏,一边等待着膀胱的充盈。 没一会儿王宇便觉得可以了,他看了一下身边众女,找到刚才那个给自己喂奶的女人,按住她的臻首到水下让她含住自己的男根将奶水还给她。 女人自然是屏住呼吸顺着男人微不足道的力量来到浸在水里的肉棒前,一口将男人的肉棒含入口中温柔地舔舐。不过王宇直接在女人嘴里尿了出来真的是令女人触不及防,王宇按在女人臻首上的手明显感受到女人被呛到了,但是并没有剧烈挣扎,而且在水下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慌乱之后女人逐渐适应了接尿的速度节奏。 尿完后王宇放开了女人的脑袋,这女人浮出水面风情万种地白了王宇一眼,正在王宇得意的时候这些女人眼神交汇好像达成了什么共识,还没等王宇反应过来这些女人便动作整齐地向下沉,发觉情况不对的王宇再想挣扎已经晚了,女人的动作太快了。 女人收起了轻功,很快几人便向水底沉去,到了水面一下王宇才知道这个池子有多深,恐怕姚明站在这都够不到水面,不会游泳的王宇赶紧屏气但是内心慌的不行。不过女人这么做并不是害他。 没一会儿王宇就被女人按到了水底,躺在池子的底部,两个女人分别按住他,让他无法乱动,无论王宇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女人的控制,就在王宇以为这些女人要杀了他的时候一个女人吻上了他,就像渡酒那样将口中的空气渡给他。 就这样两个女人在水下将王宇固定住,剩下的女人轮流给王宇渡空气,几分钟后王宇冷静了下来知道了女人要干什么。不过几分钟前王宇真的以为女人要杀了自己,虽然现在的玩法很新奇,但是一声招呼也不打实在是吓人。 时间就在这淫靡的氛围里缓缓流逝。
【乱欲人间】(1-7) 书籍介绍: 这是一个秀美正太和四个女人的香艳故事,当游不求穿越回八年前,他会弥补前世留下的遗憾吗? 标签:母子,纯爱,后宫,小马大车,逆推【乱欲人间】(33-34) 【乱欲人间】(31-32) 【乱欲人间】(29-30) 【乱欲人间】(27-28) 【乱欲人间】(25-26) 【乱欲人间】(23-24) 【乱欲人间】(20-22) 【乱欲人间】(16-19) 【乱欲人间】(08-15) 第一卷夜深,凌晨两点多,明月高悬,浮云市棕榈小区高楼亮光大多熄灭,上了一天班的人们沉沉睡去! 某栋高楼,两室一厅的副卧内,一张盖着红色卡通被子的大床睡着一个约十五六岁的少年,在床头正上方墙壁上,挂着一副镶嵌着照片的相框,那是一对母子站在一处山巅的风景合照! 周围都是云海翻滚,似乎进入了仙境,远处的山峰若隐若现,蓝色的天空,成群的鸟儿展翅高飞。在人的背后不远处就是幽深的悬崖峭壁,令人望而生畏! 合照左边站着一位看上去约只有二十五六年龄的高贵冷艳女子,在她腰肢的右边位置,紧紧靠着一个秀美中性的正太,如果不是身穿男童衣服,只怕都会辨认成萝莉! 只见左边的女人身穿黑色深v 长裙,丰满挺拔的胸部凸显那抹白嫩沟壑深不见底,修长白皙的脖子上佩戴着白金的项链,项链镶嵌着天蓝的椭圆挂坠在贴在乳沟上方,在云海透下来的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使得修长的颈脖更加光洁紧致,照片上的她愈看愈显得美艳动人! 少年此刻头部仰躺在红色卡通被子配套枕头上,白皙额头上不断渗出冷汗,嘴唇也在不断上下颤抖,在小声嗫嚅着什么,随着冷汗渗出的越来越多,低吟声也在不断升高,只听见「妈妈,不,不要,」眼皮在打颤,手掌握紧拳头状突然用力打在床边,「咚」的一声却把自己给弄醒了! 头好疼,好疼,回忆如潮水袭来,眼前仿佛还存在抢救室冰冷病床被子盖住的那抹白影!心痛得不能呼吸,无意识的抬起手臂拿到眼前观察,发现宽大的手掌缩小,修长的手指也变得细短,手臂更为细嫩! 惊讶和骇然顿时掩盖住刚刚伤心欲绝的情绪,抬手打开天花板吊灯的开关,我茫然看着身上二刺螈气息浓重,绣着许多动漫少女的被子和熟悉却久远的卧室摆设! 我转头看向右边墙上挂历的日期,2015年4.23日,穿越回了八年前?也就是我初三,十六岁的时候,眼前这一切是梦,还是我刚刚在急救室见到的那个画面是梦,我头脑思绪已然错乱了! 走出房间进了走廊对面洗手间,在洗手台前用凉水冲洗了脸,看着镜子中明眸皓齿,中性秀美的正太脸蛋,才冷静下来,我真的从八年后穿越回来! 在短暂冷静过后,突然泛起巨大的惊喜之情,我低下头看着墙脚脏衣篓里摆放着的,神秘且诱惑的黑色贴身衣物,脑中回想起她的冷艳相貌,迅速转身出了洗手间。 在内心半是忐忑半是欢喜的来到主卧门口,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窗外皎洁月光映在了有着浅白色被褥红色床垫的床上,床头枕头仰躺着那张曾令我伤心欲绝,痛哭流涕三天三夜的精致美艳脸蛋,长长的睫毛随着女人的呼吸微微抖动着,脸庞安详美丽得如同童话中那个沉睡不醒的公主! 我按耐不住心中的惊喜,冲过去掀开被子爬到床上钻进去抱着妈妈,亲吻着她白嫩精致的脸庞,一边亲,热泪从两边眼眶流下来滴到她的眼皮上,鼻子上,嘴唇上! 妈妈这时眼皮抖了一下,睁开了朦胧的双眼,眼眸中闪过困倦之意,嘴巴无意识的嘟起张开,五官慵懒显得整个人憨态可掬,不复往日冰冷高贵之态! 我看到妈妈醒来了,边哭边笑,热泪盈眶,嘴巴大张大合却说不出一句字! 用力搂紧柔弱腰肢,头埋在她的耳边,用力吸气呼气。发香入鼻,温软入怀,心中只觉幸福安宁,一切真好! 妈妈醒来,看到我在亲吻她的脸蛋,接着抬起脖子低下头颅,睁着黝黑深邃的眼眸盯着她,眼眶红肿,嘴巴大张,鼻涕泪水奔流,接着搂紧自己的腰!头飞速埋下在耳垂边喷吐着热气!眨巴了下眼睛,抿了下嘴唇,慢慢抬起双臂回抱住我,像幼儿时期一样,口中吟唱着睡眠童谣曲,轻轻抚摸拍打着我的后背! 等妈妈一曲哼完,我心里的情绪慢慢归于平静,妈妈在我耳边轻柔问道: 「求儿,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跑到妈妈房间哭啊!发生了什么事了吗?」从刚刚的对视中,发现儿子整个人变得不一样了,仿佛整个人变得神秘了!但是又不确定,满头雾水! 我心中一喜,妈妈平时不会这么轻柔对我说话,更不会叫我求儿,这就是妈妈的关心吗?一定要和妈妈改善关系,不要再让妈妈操心了!「妈妈,我没事,只是刚做了个噩梦,梦见妈妈突然不见了,我好怕,好心慌!」 「没事的,妈妈就在这,不会走的,乖,来亲一个」儿子这是自从十二岁生日以来,第一次这么主动亲近我,平时都不会跟我说这么多话,这是怎么了!游滢芯这样想着,捧着儿子的脸庞,放下来脸贴着脸,轻轻啄了下嘴角,嘴唇还带着没干的泪水,咸咸的! 我看着妈妈娇艳欲滴的嘴唇贴过来亲了我的嘴角,脸上残留着湿润的触感,心中泛起波澜,嘿嘿一笑,两手抱着妈妈的柳腰头低下来,口中说我也要亲你,妈妈两手迅速抬起捂着脸蛋,头颅左右摇摆,说:「求儿,你刚哭得鼻涕泪水都是,还要亲我,妈妈嫌脏,再说你之前乘妈妈睡觉,不都亲过了吗?」 我一边叫就要亲,一边右手挠妈妈的胳肢窝,让她把手放下来,她把左手放下来抓着我的右手说,不要,不要啦!脏死了,快去洗脸,我不依,垂直低下头去亲她的左边脸颊,她没办法,右手捂住我的嘴巴,不让我的嘴巴落下去!搂着腰的左手在被子下面准备去挠她的胳肢窝,我凭感觉去探寻,只觉得上面有一坨硕大的嫩肉在阻挡我的探索,我抓住那坨肉,想把它往中间挤,好让我钻进胳肢窝!我当时抓住感觉心中一荡,妈妈穿着丝绸轻薄睡衣没穿内衣,好大好软,我的手掌只够抓住三分之一多一点的面积! 妈妈左右摇摆的动作瞬间静止了,然后腾的一下耳根一红,闭上美眸,飞快的把捂住我嘴巴的右手放下来,想把我手拿来,却没想到我当时脑袋重量是全压在她的手掌上的,这下,我的嘴唇直接对准她的嘴唇高速落下,紧紧的贴在一起! 而她的手才刚刚放下来,还没来得及抓住我的左手,差不多四十厘米的高度落差砸下来,感觉两人的牙齿都通过嘴唇撞到了一起,额头也重重的砸了一下,感觉好痛,我鼓起了腮帮子,她也一时疼痛难忍,眯着眼睛皱着眉头,娇嫩的嘴唇嘟了起来,可爱极了!我当时就把嘴里的气体通过嘴唇送了过去,手中的嫩肉也重重抓弄了几下! 妈妈被我口中气体一送,觉得呼吸难受,接着胸前乳肉被重重的抓弄几次,疼痛难耐,脸色瞬间粉红,张开眼睛,屏息凝视着我!我顿时羞愧难当,只好闭上眼睛不看她,放开手中嫩肉,在放开之后,手掌无意识的摩擦了一下顶端的凸起,柔软的身子轻微颤抖了一下,妈妈的脸色开始由粉红转为嫣红色,我知道大事不好,急忙双手在妈妈身子旁边撑起,抬起头爬下床,帮妈妈盖好被子,低着头走出门口关上房门去了我的卧室! 站在我的卧室门口,五指还回味似的松抓了几下,抬起手掌,放到鼻子边闻了几下,只觉得温润奶香扑鼻,我把手掌捂住鼻口,重重呼吸了几下!却没想到此刻闻香入迷,妈妈打开了房门走了出来,此时正在我房间走廊对面洗手间门口,看见我眯着眼睛用那个刚摸了她胸部的左手捂住鼻嘴大力呼吐着!瞬间明白我在干什么,刚恢复一些白皙的脸蛋又红了,然后转过身进去洗手间,把门重重的关上了! 我被门砰得一声吓得清醒了过来,然后对着洗手间说了一声:「妈妈,睡了,晚安!」妈妈在里面低低呐了一声:「嗯」 要不是此刻深夜凌晨,万籁俱寂,我都听不清她的应声,赶忙进了房间,把门关上,跳到床上盖上被子,一边畅想着未来,一边睡了过去! 妈妈此刻在洗手间洗了一下被我泪水鼻涕涂满的脸,对着镜子轻轻的摸了下红艳的嘴唇,接着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睡衣,打开睡衣,看见丰满挺拔的胸乳右边上面有着浅浅的四指红印!心中暗恨;这小坏蛋,怎么抓这么狠,我平时自摸都舍不得用这么大劲,你这是抓奶还是盘核桃呢?哎呀,这家伙,明天早上一定要摆脸色给他看,让他知道错了没有!还有滢芯啊,你怎么这么不中用,怎么儿子几句哭诉就把你平时严肃冰冷的母亲形象丢的一干二净! 算了,算了,儿子是我这世上最亲近的人了,干嘛还要把他跟外面那些臭男人一样对待呢? 该怎么做,看他明天的表现吧!哼清晨,花园小区绿化树上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传递进了高楼大厦,但此时B栋1203的居室里面,早晨的两个卧室一切都显得那么静谧! 两张床上的人都藏在被子里面把头蒙住正在沉睡着,突然一声电话呼叫声吵醒了主卧的女人,女人把被子拉下来,白嫩玉手伸出来摸到旁边床头柜上,拿着手机放在耳朵边,此时电话自动接通,「喂,请问什么事」「滢芯啊,七点半了,起床了没,咱们八点半在半茶咖啡馆集合去逛街,去不去」「去啊,等着,挂了」 手机丢在枕头上,把被子掀开,端坐了两分钟,收拢了一下发散的思绪! 妈妈缓缓下床走至衣柜前,从横杠衣架上拿出一身黑色斜单肩长裙,把睡衣褪下,裸身立在换衣镜前面,展露出让男人鼻血横流,丰润婀娜的身材,盈盈一握的柳腰上方胸前悬挂着一对36D 的挺拔乳房,腰肢下方有着两瓣挺翘丰腴的臀部,玉背如牛奶般白嫩细腻,有着温润的骨感!优美浑圆的大腿白皙精致,显露出动脉扩张的青丝,膝盖处白净没有任何瑕疵,颀长水润匀称的小腿裸露着,秀美的莲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足背感知到足底的冰冷轻轻紧绷,十根玲珑玉趾带着红色的指甲油微微蜷缩着,让人垂涎欲滴! 从下层抽屉内拿出贴身衣物,光滑白皙的手臂穿过肩带,将肩带挂在肩上,轻轻托住罩杯下方,身体微微前倾,将胸罩放在乳房下方,将挺立的巨乳缓缓套到罩杯内!后片与胸部下围对整齐,两边两指沿着水平把肩带拉向后方,随即反手扣好背扣,手掌虎口托住沉甸甸的乳房,慢慢的将两边巨乳侧下边的脂肪全部推移至内衣罩杯内!紧身内衣穿戴于身更凸出胸部的挺拔浑圆,深黑色让牛奶光滑般细腻的那抹白光更为诱人! 女人坐在床上,上半身后仰,两只美脚微微屈膝抬起,将蕾丝镂空的黑色内裤从玉足套弄至神秘三角地带,勾人心魄!站在镜子前,把长裙穿戴整齐,长发披散至右耳后脑勺处,裸露出白皙细腻的左边单肩,修长美颈戴着镶嵌着椭圆挂坠的白金项链,整个人更为魅力四射,令整个房间都为之光彩照人! 我被妈妈敲门叫醒了,说让我今天陪她闺蜜一起逛街,我本来想着拒绝,可是面对又恢复往日冰冷姿态的妈妈,却说不出来话!算上前世二十三年,加这世十五年,我算是都被她严肃冰冷的气质给镇住了,唉,儿子再大也是儿子,母上之命,不得不从! 吃完早餐,妈妈手拿着卡包,在门口鞋架处,弯腰拿出一双天蓝色的水晶高跟鞋,我站在后面本来是左右张望,可妈妈翘起的丰腴翘臀把下半身的长裙勒紧,勾画出三角内裤的线条和深邃的股沟,我的眼神不由自主往那上面看去,顿时下体分身微微抬头!我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抹神秘地带,脑子一团乱麻,等到妈妈换完鞋子,随口叫了一句:「求儿,去把遮阳伞拿过来一下,等下逛街要用」 「哦,好的,这就去拿」我顿时一激灵清醒了过来,转身离开,暗骂自己不争气,都活了二十多岁的人,怎么还这么下头不堪!但仔细想想,我前世虽不是处男,可性生活次数寥寥可数,更是没有一次尽兴而归!这可能归咎于我天赋异禀的男根和超乎常人的时长吧! 甩甩头,清空了脑中繁杂思绪,跟着妈妈来到了地下室车库,妈妈的车是幻影黑大众cc,我开门进去坐在后排宽敞明亮,车内空气淡淡飘着熟悉的德瑞克马尔味,那是带着玫瑰和麝香两者完美融合的香味!不像平常香水诱惑勾人,只让人感觉冷酷典雅!妈妈坐在驾驶位,把安全带绑在身上勒紧,显得前面更为汹涌澎湃,我看了一眼随即望向窗外,不敢多看,怕被妈妈捕捉到我的眼神,那就死定了! 半个小时不到就到了咖啡馆门口,其实妈妈闺蜜住在离我们小区五公里不到的地方,两人顺路来这里碰头拿别人代购的化妆护肤品,我跟妈妈进了咖啡馆,这时里面坐着的人不多,却不由自主看向走在我前面的妈妈,其中一个男的被女朋友拍了下脑袋才回过神来,我心底暗暗一笑,每次跟妈妈出来都会让外面的一些人丑相百出,唉,妈妈真是让人着迷啊! 这时看到右手里边靠落地窗的桌位上,坐着一位后脑扎着丸子头,头发带着淡红色,身上穿着白色绣花v 领的连衣短裙,覆盖至大腿三分之二的位置,显得清纯性感!这时她听到店里面的交谈声停止,于是抬头往门口看来,那张脸蛋对着我们,可以看到肌肤吹弹可破,上面没有一丝皱纹,容貌娇美,特别是看到我们进来了,嘴角上扬,露出一对小酒窝,整个人更显得活泼可爱!你敢相信这是一个将近三十五岁的女人?简直长得跟大三学生一样好吧! 「嗨咯,滢芯,求求,你们竟然来的这么快啊!来,抱一个」她站起来,张开双手做拥抱状,我当然知道她抱的是我妈妈,我叫了声阿姨,急忙从她对面往里面走,让妈妈坐在靠过道的一侧!「我都很守时的好吧,倒是你,等了多久了」 妈妈,抬手跟她拥抱了一下,看着那两坨乳肉挤压在一起,随着两人分开,力的相互作用反弹划出几道波浪! 「没等多久,也就比你俩早到了十分钟,我刚去问了老板拿了代购回来的化妆护肤品,来,给你!话说,求求,最近都没见你去叫我家丽丽一起玩了,咋了,小两口闹别扭了?要不要阿姨帮你劝劝那小妮子」妈妈接过化妆品,看了看我,没做声,显然在等我的回答「没有,阿姨,这不是最近功课忙嘛,在赶功课,没来得及玩」 「行吧,没闹别扭就好,我那小妮子这几天去她舅舅家了,你俩也玩不成!求求,你真是长得越来越美了,完全不像个男孩子,来,给阿姨摸摸」随即把手放在我脸蛋两侧,摩擦搓弄了一下,虎口两根手指掐住我的下巴,突然站起来对着我的额头吧唧了一口!我一脸茫然,怎么突然亲上了! 「刘雅婷,你怎么回事,突然亲我儿子干嘛,真是的。这店里面还有这么多人呢!」妈妈,哗的一下站了起来,轻瞪了一下对面正上翘嘴角,眼尾勾起,捂着嘴巴偷笑的阿姨。从手包里面拿出湿巾帮我擦了一下额头残留的口津! 「滢芯,不好意思哈,一时忍不住心里的喜爱,求求比女孩子还美啊,真是生错了男儿身呢!要是给我当闺女多好啊,嘻嘻」 「你做梦,这可是你未来的女婿,咱们俩十五年前定下得娃娃亲你别忘了!」 我听到这话,想起前世那段无疾而终的婚姻,心中黯然! 「哈哈哈,不都说女婿算半个儿吗?另外半个,我把他当闺女看」阿姨坐下,用勺子轻轻拌弄了一下杯子里的拿铁咖啡,然后右手撑着下巴对着我娇笑不已! 「你呀,真是够了,从小到大,就给我儿子买那么多女装,他又不能穿出去见人,你说你不是浪费钱吗?」妈妈接过女服务员端过来的两杯康宝蓝咖啡,推给我一杯,端起面前杯子小口喝了一口说道「没事,穿不出去给我过下眼瘾再给我那小妮子穿,等求求去我家,我给他打扮打扮!嘿嘿」 「随你吧,话说等下你可以去买女装给他,他最近长得快,之前买的都穿不下了!」妈妈随即看向我,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全身说道! 「行行行,没问题,待会就给我半个女儿好好捯饬一下!」阿姨眯着眼睛看向我,眼角弯成月儿! 「妈,阿姨,我能不能不去女装店?」我弱弱得说道,心中暗恨,从小到大每次逛街就没好事,总是给我试穿搭配女装,要不是我下面那根异常硕大的男根提醒我是个男孩子,我都快以为我是女的了! 「不行!」阿姨和妈妈异口同声得说道,我只好乖乖妥协,唉,真是悲催啊! 总是被压制的死死得,一点妥协的余地都没有,只能希望等下试穿女装别太过变态就好! 喝完咖啡,妈妈和阿姨并排亦步亦趋,扭着腰臀的走在前面,我垂头丧气的跟在两三步距离的后方走着,路过一家家男装店,都想进去看看!可她们都说要挑完少女装才能给我买男装,我只好妥协! 跟在妈妈婷姨的后面,低头不时瞅着前面那两位美艳熟妇扭着细如柳枝盈盈一握的腰肢和四瓣浑圆而结实的翘臀,随着踏步往前走,形成一道道动人心弦的臀浪!只觉得沿途风景都不及前面两位美丽背影的万分之一。 本来想着陪她们逛街是件累人且乏味的事,如今看来这是一件美差。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诚不欺我!沿途过路的行人眼神不由自主的附在了我们身上,男人被妈妈婷姨两位美女冷艳逼人和清纯唯美的气质所吸引,而那些女人则带着姨母的微笑注视着我! 「这小男孩长得好美啊!女孩子都没见过这么美的,该不会是女扮男装吧」 「哇。这孩子要是我的该多好,我要天天给她打扮打扮,变成我的宝贝小公举」 「这小帅哥晚上把他压在下面,他仰躺在身下,面带红润的一边哭喊一边喘气,想想这画面我下面就湿了呢!」我听见这话,侧头看向从我旁边走过,带着色咪咪眼神歪头看着我的肥硕壮女就觉得头皮发麻! 「这美男假如是我老公就好了,等我下了班,脱掉高跟鞋,穿着丝袜的脚伸进他的嘴巴里面,那长长的舌头舔搓着我的脚后跟和脚趾头,想想就感觉心跳加速了,妈妈,我恋爱了!呜呜呜…」路边垃圾桶旁边站着的那位满脸红痘的女人捂着脸低声碎碎念着,我内心欲哭无泪… 或许,一个女人会脸色含羞偷偷摸摸的看着一个男人,但是假如是一群女人呢,她们越发不加顾忌,丝毫没有收敛眼眶中那炙热烫人的眼神!简直要把我烤熟,哪怕经历了两世,这种情况我也快忍受不了,平时都带着帽子和墨镜出来,今天竟然忘了! 我大步走上前,搂住妈妈的腰肢,插到妈妈和阿姨中间,她们没说什么,只是一人一边握住我的手掌,我握住两只温润光滑的手掌,心中微微荡漾,老实规矩牵着两只手掌,手上不敢多做小动作,两女把我夹在中间,挡住外面那逼人的目光,旁若无人笑声不断的交谈着,往前慢步走路! 到了女装衣裙店,她们让我在门口座椅上好好坐着,然后拿着几套衣裙就去了更衣室,我挺喜欢这种飒爽的风格,多拿几套衣裙,直接换,满意就买了!过了五六分钟,妈妈穿着一套蓝色紧身束腰七分包臀裙走了出来,凸显出上面的挺拔和臀部更为挺翘浑圆!婷姨也随后穿着搭配好的衣服走了出来,白色深v 领紧身衬衫搭配着下半身白色百褶边的小短裙。整个人更青春活泼还带点俏皮!阿姨就在我正前方站着,我不由自主多看了几眼短裙悬空露出的那双紧绷精致的白皙大腿! 「求儿,来帮妈妈把后面的腰带系紧一点,妈妈不好弄!」妈妈看向镜子里面斜后方反光照射出的我,古井无波的说着! 「这位女士,这是你儿子啊,我还以为是你弟弟呢!你可真漂亮,完全看不出当妈妈了!」在整理衣服的女售卖员,在旁边衣架整理衣服,这时听到妈妈的话,转过身脸上带着惊讶的笑意说着! 妈妈对着镜子,微微一笑,回了一句:「过奖了,这孩子乖,平时没操什么心,所以显得年轻」 妈妈的手明显可以伸到后面,为什么还要我来弄!我疑惑不解,但也没说什么,只是站起身,来到妈妈后面,我身高1.73,妈妈1.78,我大概在她脖子后脑勺的地方,闻着妈妈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两只手臂往前伸做虚抱状,手掌轻微拿起前面小腹部的带子,缓缓顺着腰肢穿过裙子的腰袢,接着收拢到后腰卡扣处,用了点力收紧打结!手指不经意的划过和碰触到腰肢柔软处,只觉心神荡漾,口鼻呼吸加重了一丝,喷吐在妈妈后面白嫩脖颈,顿时感觉她的身子微微一僵,收缩了一下脖子,耳垂迅速染上一抹粉红色! 妈妈的身体这么敏感吗?我暗觉好笑,心底一丝邪恶的想法泛起,等下就要被你们逼着去试穿女装了,我先收点利息,乘着旁边阿姨和售卖员没注意,我两手张开往前伸着,抓住妈妈小腹的腰带扣子,然后嘴唇贴近妈妈的耳边轻轻说着: 「妈妈,你前面扣子没整好,我再帮你弄弄」 随即右手抓住扣子,左手在腰带边缘下方来回抚摸,口鼻凑近修长白皙紧致的脖颈呼吸,闻着披肩长发散发出的香味还有体香与香水味混合的味道!脑子一胀,下面牛仔裤顿时紧绷了起来,几乎按耐不住,想要索取更多,牛仔裤包裹的下体朝着前面的包臀裙接近,准备碰触摩擦,去缓解那股油然而生的欲望! 还没等碰到,哒的一声,脚上剧痛袭来,瞬间清醒,低头一看,妈妈用右脚穿戴的高跟鞋抬起来,用鞋跟踩在我球鞋前面!鞋子前端落在地板发出清脆响声,这时阿姨跟售卖员同时转头看向妈妈,我整个身子已经往后拉开了距离,下面抬起的裆部也迅速软化归于无形! 妈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抬脚离开了我的鞋子,笔直站在镜子前面,两手慢慢划过腰带的下缘,摸了一下后腰的绑结,确认无误之后面无表情的对婷姨说道:「怎么样,试着可以吗?可以就买下来吧!我去结账,然后去上个卫生间,你带不求去女装店试穿一下」 我暗地打了寒颤,感觉大事不妙,妈妈每次称呼我为不求的时候,就是心底暗藏愤怒在隐忍不发,等到回到家我就惨了!都怪自己太下头了,这下没得退路了,只能希望妈妈回去惩罚我的时候,任务不要太重! 等售卖员整理打包好衣裙,我提着袋子跟着婷姨并排走去女装店,妈妈结好账就出去找洗手间了! 「咋了,求求,怕你妈回去骂你吗?脸色有点苍白啊,说说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你妈突然踩你鞋子!」婷姨牵着我的手掌,侧头看着我的脸柔声问道「就刚刚帮我妈妈绑腰带的时候,一时手痒,扯了她的头发,妈妈发脾气了!婷姨,帮我跟说说话」我看向婷姨肤如凝脂的俏美脸蛋弱弱得说道,不敢说出实情,怕被打死! 「行,就这事啊,没问题,等下就跟你妈妈说一下,你跟她认个错就没事了!」 婷姨不以为然的点点头对我说道「好,谢谢婷姨,要不就这家吧,别走远了,妈妈上完卫生间还要来找我们呢!」我想着妈妈应该不会跟婷姨说出实情吧!停在一家女装店门口对旁边的婷姨说道。 既来之,则安之,改变不了只能去适应了!看向这家店里面琳琅满目的少女衣装,感觉羞耻心都要爆炸了! 「求求,眼光真不错呢,这家店的女装我也觉得挺不错的!」婷姨拉着我的手,拖着我已然僵硬停顿的腿踏进了店门! 「女士,小帅哥,欢迎两位光临,请问需要点什么样的款式衣服!」店员迎了上来微笑着说道「给我小女儿买衣服,拿几套白色和粉红色的裙子过来,我给他试试!」婷姨指了指我,看了一圈店里面的衣物对着老板娘说道「好嘞,小雅去拿几套衣裙来,这是你女儿吗?真漂亮,怎么还穿男装啊!」老板娘看着我一身灰色T 桖和黑色休闲裤不解得问道「两个女儿,这个当男孩养」婷姨面不改色的回答道,我只觉得欲哭无泪,这啥啊这家店里的更衣室比较大,有座椅和挂钩还有平面镜,店员给了几套衣裙给我,我面无表情的接过走去了更衣室!在里面坐立难安,真是难为情,我一个男的不就中性化了一点吗?非要让我穿女装干什么! 「求求,换的怎么样了,把门打开,让姨进来看看,还缺什么不?」正当我克服心理不适脱下身上衣服,穿着四角内裤坐在凳子上,准备套裙子的时候,这时门外传来婷姨的呼喊声!我心中一惊「婷姨,在换,刚脱完衣服,你进来干什么啊!」 「小笨蛋,这不是怕你不会穿裙子吗?以前给你打扮穿女孩子的衣服都是简单的上衣和裤子,还没给你穿过裙子呢」婷姨怎么会想起教我穿裙子呢,我记得前世是女店员教我的,可能我刚刚没跟她们说,婷姨于是自己来教我了! 「哦哦,那好,婷姨你进来吧!」想起前世也是这时候穿了几次女装,裙子更是穿了十几件,等到了后面喉结和胡子长出来,才没被逼着穿过女装了!我会穿裙子倒挺正常的,只是这时候的婷姨不知道啊! 我只手捂着四角内裤兜着的那坨东西,慢慢打开了门栓,看见婷姨手里又拿了几件衣裙,还有几双女士小皮鞋和凉鞋,顿时心中一叹!没办法了,接受吧! 「噗嗤,小笨蛋,手捂着干嘛,你那小东西我稀罕看吗?真的是,哈哈」婷姨把衣裙挂上了衣钩,侧身看向我坐在凳子上用左手紧紧捂着的裆部,抬起手背遮住嘴巴噗嗤一笑,脸蛋笑魇如花! 我羞红着脸,低垂着头,默然不语,缓缓把手放开,从座位上站起来等婷姨教我穿裙子。 婷姨帮我穿好裙子,脚穿上黑色英伦小皮鞋,无声站在镜子前面缓缓打量,镜子里面那个唇红齿白,面带红润的秀美平胸萝莉真的是我吗? 婷姨看见我换好裙子,站在镜子前面呆呆看着然后一声不吭,伸出手掌放在我眼前上下摆动,嘴角微微勾起调侃说道:「小笨蛋,怎么看呆了,是不是觉得自己要是个女孩子挺好的?咱们去泰国走一趟,好不好啊!」 我闻言,急忙摇了摇头,转头对着她说道:「其实还是我太帅,帅气和美丽到了极致都是相通的!」 「呦,你小子说得还挺有道理的,来,乖乖站好,让姨仔细看看还缺什么不!」 婷姨扶着我肩膀,对着镜子左右摆动,随即低下头,精致的下巴放在我的头顶「总感觉还缺了点东西,显得你还不够可爱,嗯,我好好想想,嘿,我想起来了,你的白色短裙搭配黑色皮鞋,还要配一双白色长袜更显得活泼可爱!」婷姨抬起下巴,两手捂着我脸庞两侧,对着镜子里的我说道我脸色一垮,转头对着婷姨弱弱说道:「不必了吧,这也太难为情了!我不想穿」开什么玩笑,穿短裙已经够羞耻了,还要穿那个什么白色袜子,太痛苦了! 「不行,必须得穿,听我的,回头让你妈妈少给你报一个补习班怎么样?」 婷姨低下头,嘴唇凑在我耳边威逼利诱的说着「好,好吧!」我耳朵感受到婷姨那红唇吐出的温热气息,感觉整个人都特别敏感了! 婷姨把店员送过来的白袜拿了进来,让我坐在凳子上,我没穿过这玩意,只能让婷姨帮我试穿一次,婷姨在我面前弯腰蹲下! 更衣室有四面大镜子,我看着对面镜子里面,婷姨两腿并拢蹲下来,短裙下摆自然上缩,两条紧绷白皙的大腿上面的白影若隐若现,我咽了咽口水,渴望想看到更多!抬起手臂把上方天花板小风扇的开关调到最大,这时风扇变档带来的一阵强风把裙子下摆吹动了上去! 大腿根部的那抹白影总算彻底展露在我面前,是一条浅白色,在边缘处绣着一朵朵红色玫瑰的四角保险裤,我顿时醒悟过来,婷姨穿短裙怎么可能不穿保险裤呢?我真傻,让欲望冲昏了头脑,这怎么可能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但正因为短裙的春光乍现更让人更为渴求吧!像海滩那些比基尼,内衣内裤不就司空见惯了吗? 短裙下面浅白的四角紧身保险裤把臀部勾勒得浑圆饱满,她的臀部不如我妈妈的丰润挺翘,不过也算女人中的精品了!妈妈是难得一见的蜜桃臀,那婷姨就是稍逊一筹的苹果臀! 婷姨这时把已经把长袜收拢成一团,准备替我套上脚裸,分开了两条大腿垫起脚尖抬高屁股,两瓣臀部下方大腿中间的神秘地带显露了出来,只见顶部包着的丘状地带,下侧被短裤紧绷包裹住高高凸起的性器延伸到股沟下沿处才恢复平整,整体呈饱满挺立的纺锤形状!没想到婷姨是万中无一的纺锤屄!就是平时两瓣大阴唇是闭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显露出来,这种屄大多存在于欧美女性当中,亚洲女性特别稀有! 我看着这刺激香艳的一幕,喉咙间不怎么明显的喉结在不停的滚动,下体已然把内裤顶起了一个帐篷!「把左腿抬起来一下,我要帮你把袜子拉上去」这时婷姨对我说了一句,我只顾着盯着镜子里面那抹地带,两耳不觉,婷姨抬头看向我,只见我的眼睛瞪大死死盯着背后,于是看向我背后镜子里面,看到裙子被风吹起来,急忙用左手抹了裙子的下摆,伸出两根手指用力扭了一下我的大腿肉! 翻了翻白眼盯着我的眼睛「嘶,哎呀,好疼啊,婷姨,你干什么!」我看到她弄了下裙子,然后大腿肉传来一阵剧痛,顿时知道我偷看的事被发现了!但也只能选择厚着脸皮来个死不承认!我急忙闭着眼睛不与她对视,随即大声喊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把风扇档位调高是想干什么,小混蛋,年纪这么小就学会干坏事了吗?」婷姨见我不看她,抬手用拇指和食指掐住我的脸,鼓起我的腮帮子说道「没有,刚刚觉得这里面挺闷热的,所以才调大风量,我干什么坏事了啊!」我调整了一下情绪,无辜的睁着一双大眼看着婷姨说道「行吧,不承认就随你便,来,把左腿抬高,我帮你把袜子收上去!」婷姨见我没脸承认,也就没追究到底,嘴头跳过这个话题,放下手中掐着的腮帮子,然后拍了拍我的大腿说道我抬起长腿沿着前方伸直,婷姨拉着白色长袜的边缘,接着缓缓套到我的膝盖上方,盖住我大腿下方三分之一的位置!我随即放低左腿,往座椅的左边方向平移,慢慢的放在上面! 婷姨的丸子头由于刚刚为我穿袜子,全身都在抖动,不经意的散落下来,披肩长发随着电风扇的吹动到处乱舞着,我把腿平移向左边座椅,刚好压到了被风吹到座椅处头发的上面,婷姨也没注意到,拿着袜子帮我把右脚套进去,我随即抬起右腿平放空中,这时婷姨踮起脚尖,想帮我把袜子拉上褥平至大腿处! 「啊,好痛,你个小笨蛋压着我头发了!快松开」婷姨被绷住的头发扯得头皮一痛,张开嘴巴大声叫了一声,接着手抓住我的右腿往左边倒去,我连忙扶住她的肩膀往我前面一带,随即整张脸就恰顶砸到了我的大腿中央,由于我的裙子下摆被我抬腿还有风吹到肚子上去了! 她张开的嘴巴跟我内裤那坨东西直接碰触,而她吃痛条件反射闭上了眼睛,没注意到嘴巴跟什么碰到了一起,然后闭着眼睛一边嘟囔一边喷吐着呼吸! 「嘶,好爽,好热」这是我如今头脑中仅剩的念头,一张娇嫩的嘴唇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质布料上下开合碰触着龟头,随着口鼻呼吸喷吐着的热气透过内裤砸在睾丸上面!我的小弟受不了这个刺激,正在极速胀大。 哎呀,头好痛啊,这小笨蛋还知道扶住我的肩膀,别让我倒在地上,反应挺快的,嘶,这嘴巴碰到个软软的东西,这是什么?鼻子还闻到一股浓重的男性气息!咦,这个软软的东西怎么突然间变大戳在了脸上,睁开眼睛,看着眼前黑色四角内裤中高高顶起的柱状物体,呆愣了三秒,急忙抬起头往后撤开距离,但是头发还被压着,接着头皮又是一阵剧痛传来,「嘶,啊,呜呜呜!」由于吃痛只能大张着嘴巴,急忙抓住我的大腿,接着整个脑袋又栽落回原处,还垂直落下,瞬间嘴巴便套住那根物体并包裹了三分之一的长度,脑子虽反应了过来,知道这是小坏蛋的那根肉棒,可头皮的剧痛使得整个人全身无力抗拒,只能从喉咙传来呜呜呜的呻吟声! 当时小弟胀大并顶到那张俏丽脸蛋的时候,我的脑中满是性奋,当婷姨睁大了眼睛,看向我的帐篷,我知道要倒霉了!当婷姨抬头往后撤离随即又往前栽倒,我完全做不出任何的反应,眼睁睁看着那张娇嫩的嘴巴张开垂直落下,我的肉棒随即感觉进了一个湿暖温热的洞口中,龟头处传来喉咙深处呜呜的抽吸感,冠状沟还被嘴巴里面吞咽口水时的娇嫩软舌不经意的扫过!「嘶,呼,太爽了!嗯哈」 这具身体从来没受过这么香艳勾人的口爆服务,只觉得脊柱一麻,忍不住要爆发了,抬起手掌轻轻放在婷姨的头顶,用力把她的头颅往下压了压,肉棒用力抖动了几下,随即睾丸里面潜藏了几年的处男精液疯狂喷射出来,那个内裤兜住了大半,可还有一小半精液顺着内裤的透气小网格喷溅了出来,射进了喉咙,眼前瞬间一黑,大脑空白,整个人感觉都升到了云霄,快感整整持续了十几秒,最后上半身靠在了墙壁上,闭着眼睛大声喘息着! 想离开那根口中的肉棒却痛得浑身没劲,想着这小混蛋应该会战战兢兢的帮我把脑袋给移开,但下一刻,这小混蛋的手掌放在我的头顶,竟然胆大包天把我的头给压了下去,喉咙一下感觉顶到了那个鸡蛋大的龟头,只觉得呼吸越发困难,条件反射吞咽了几下,结果嘴里的肉棒抖动了几下,难道这小混蛋要爆发了?下一秒,一股浓烈的腥味伴随着温热的液体,从喉咙处顶着的龟头马眼喷射了出来,射到了喉咙深处,喉咙感觉到干涩难受和恶心反胃!天啊,我竟然被这混蛋给口爆了,还是深喉的那种,呜呜呜,崩溃了!「咳咳咳,呕!」 随着高潮褪去,看着下体处,慢慢提起的那张面带绯红,眼眶发红,眼尾流泪的娇艳脸蛋,低着头还在不断的干呕着,我的内心充斥着后悔,惧怕,还带有一丝满足! 婷姨坐着一边喘息一边咳嗽,我伸手放在她后背抚摸拍打着,替她缓解一下痛苦,入手觉得好柔软又有弹性,忍不住又有点胡思乱想,瞬间感觉自己不是人! 站起来叫店员送来一瓶水,接过打开瓶盖,说了一声「婷姨,喝点水缓一下」 婷姨看了下我手中水瓶没说话,我抬起水瓶递到口边喂她喝水,她顺从的后仰着脖子让我喂,另外一只手放在她的美背上下轻轻抚动揉捏着! 看着那红润娇嫩樱唇缓缓张开,瓶口的水缓缓流淌了下去,心中止不住的荡了下,刚刚射进去的液体也混着这水吞进去了吧!没成想到这世第一次吞我精的竟然是婷姨,真是哭笑不得! 「你这小混蛋,气死我了,婷姨这辈子,还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喝完水,婷姨看着我还盯着她的嘴巴看,脸蛋红红的瞪了我一眼说道「婷姨,我错了,都怪我太上头,没忍住!」我抓着她白嫩的手掌,随即低下头,放在我头上弱弱的说道,这是我从小到大的认错方式,代表着任凭发落! 「没忍住什么?好小子,还敢说,这事谁都不准说出去,听到没有!」婷姨听到我说没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耳根红了红,手从我头顶放了下来,揪着我的耳朵,嘴巴凑近说了一句! 「嗯嗯,这事只有咱们两人知道,谁也不说」我顺从的说道「雅婷,求儿,还在里面吗?我到了!」这时更衣室外面传来女人悦耳的呼喊声,我一听,妈妈回来了,看来婷姨跟她说了在这买衣服。 「为了惩罚你,等下就穿着这身裙子回家,听到没」婷姨听到外面的声音,也没空说什么,只能低声跟我嘱咐了一下,随即放开了我,把我的衣服用袋子装了起来,应了一声「滢芯,我跟求求在这,你等一下」 我自然没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只能苦着脸答应了一声,这下子真要被当成女孩子了!心酸难受婷姨见我面色苍白打开门走了出去,嘴角微微上扬眼角轻轻弯着,捂着嘴低笑了一声,那抹风情让更衣室瞬间明亮了许多! 走出去看到妈妈端坐在门口的座椅上,两腿紧紧并拢右手放在大腿,左手摸着光洁的下巴在发着呆,我慢慢走过去站在她面前,叫了一声妈妈,随即坐在她旁边的座位! 妈妈发散了思绪在想着什么,突然一句清脆动听叫妈妈的悦耳声音把她叫回了现实,看着这个神态天真,娇憨顽皮,双颊晕红,年纪虽幼,却容貌秀丽,气度清雅的白裙平胸长腿萝莉,樱唇微微张开,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看着旁边的她,两条大腿腿收拢端坐,手臂撑着大腿,手掌托腮凝眸看向外面若有所思,那份温柔、那份美感、那份妩媚使我沉醉入神!瀑布一般的长发淡雅的包臀紧身裙标准的瓜子脸聪慧的杏仁眼那端庄冷艳的气质,再调皮的人见了都会小心翼翼! 「这身搭配的衣裙是你婷姨选的吗?挺不错的!要不是你之前的小动作,我都觉得生了个小萝莉呢!」妈妈抬手把耳边青丝轻轻缕了一下,侧头斜眼带着笑意对我柔声说道「妈妈,对,对不起」我伸手过去抓住她的左手,慢慢放在我脸上用手按住,低声细语的说着「记着,不准这样了,被别人看到多丢脸」妈妈手掌轻轻抚摸着我的脸蛋,眼底蕴含无限温柔的看着我说道「好的,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这还是我那个冰冷严肃的妈妈吗?这么温柔,我要被融化了!前一世因为十二岁跟她吵架之后,跟她关系一直处于冰封中,两人交流仅限于点头摇头日常对话,还从来没有这么促膝而谈过,想起最后躺在病床上的她,决心改变我们俩的关系! 「雅婷,你看,我给求求打扮得怎么样,是不是很可爱,嘻嘻」大姨把更衣室试过的衣服拿了出来,递给了旁边的店员,对着妈妈笑嘻嘻的说道「不错,话说直接让他穿上这身,不换回原来的衣服了吗?」 「不了,我觉得挺好的,就穿上这身回去多好看,我都跟他说了」 「行吧,我去结账,等下带他去大姨家,让大姨好好看看这个侄女」妈妈站起身,指着我说道结完账,打包好另外几件挑好的衣服,跟着她俩往咖啡馆停车场走去,回去的路上穿着这身白丝短裙,脚上踏着小皮鞋跟在后面,浑身的不自在!婷姨跟妈妈靠着说笑着,时不时回头对我捂嘴偷笑。我直接人麻了,只能面无表情的看着过路的人对我行来的惊艳目光! 到了停车场,跟婷姨分开,分开的时候,婷姨对我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我秒懂!这是让我不要把我俩的事说出去,用力点了下头! 在车旁边,我打开后排车门准备上去,妈妈开口让我坐副驾驶,我呆愣了一下,随即面带惊喜的打开车门,坐了上去,飞快系好安全带! 「妈妈,怎么让我坐副驾驶了,我记得以前都是让我坐后排的」我歪头看着妈妈的脸问道,不敢多看她那被安全带束缚更显挺拔的凸起物,实在是太诱人太犯规了! 「以前是你小,让你坐前面不安全,如今你长大了,就让你坐前面来,看看路标,记一下路!」发动车子,平缓开上了马路,妈妈面目专注的看着前面说道「哦,好吧,今天去大姨家吃饭吗?」我说着,脑中回想起大姨那张霸道严厉又止不住对我显露出宠爱关怀之色的脸庞,心中泛起温暖,嘴唇上扬带起微笑之意,岂不知这是我最后一次内心充满对大姨生出的亲情暖意! 「是的,今晚在你大姨家住,妈妈吃了中午饭要去其他地方办点事,明天下午接你回家」 「好的,妈妈,儿子会乖乖听话的,你办事注意身体,不要太累了」 「嗯,好的,小宝贝」妈妈侧头,嘴角微微勾起迷人的弧度,眼底泛起柔情,似水的眼眸看着我,动听的嗓子发出夹带着一丝甜腻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妈,妈妈,好,好的」我惊愣了一下,结巴着嘴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太甜了吧,我要被妈妈甜得掉进蜜罐里面出不来了! 妈妈瞅了我一眼,嘴唇抿了抿,止住了想咧嘴的冲动,可那眼底的笑意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一路怀着开心雀跃的心情到了大姨家门口,想必妈妈提前说了吧,我们进了地下室停在了大姨买的两个车位上,大姨一个人住,开一辆车,多的车位也是给我妈妈停的! 进了负二层的电梯,到了一层,电梯打开有六个人在等候着,三男两女一小孩,看着我跟妈妈一大一小两美女的时候,眼底惊艳之色!我们是到第八层,他们都是十楼以上,我挽着妈妈的手臂慢慢挤到了门口,右边有个秃头男不经意的用手划了划我的手臂,我瞬间感觉鸡皮疙瘩起来了!侧头看了看他,他眼皮抖了一下,想必被我的态度给吓到了!想着这小女孩怎么这么凶萌,不敢再多做小动作。 叮的一声提示音响起,电梯到了八层,我挽着妈妈的手臂出了电梯门口,电梯中的人偷偷看着这对「母女」的背影浮想联翩,心中惋惜没机会认识! 跟着妈妈走到一扇鲜艳红色的门前,按了按门铃,门过了一会打开了,出现一个性感窈窕的身影! 酒红色短发微卷着披泻下来,暗红的眼眸散发着妖冶,显得有些冷漠慵倦。 别在耳朵上的耳钉闪得人眼睛生疼,黑白色的休闲T 桖精致剪裁,圆领露出清晰漂亮的锁骨,皓腕上斜斜扣了对月牙链。下半身灰色超短裙搭上打底裤,恰到好处衬出修长精致的双腿,白色毛绒靴简单大方,闪耀着绝伦的性感和霸气! 「小婷,来得这么早啊,这是不求?特地穿了身女装来见大姨么?真可爱,来让大姨抱抱」 大姨站在门口先看了一下妈妈,眼眸古井无波的扫向我,对着我们淡淡说道,顺势抬起一双手臂朝我张开。 我知道大姨想我了,每次她都会用冷淡的话语传递拥抱的要求以解相思之情! 但这一次我总感觉她冷漠的语气之下在压抑着什么?我没多想,低声「嗯」了一下,默默走过去抱住她的腰肢,头埋在脖子旁边,轻轻嗅了一下这具身体上的香味,胸膛默默感受着那抹柔软,嗯,比妈妈的要小两个号,大概只有B ,不过腿要更长,完美平胸长腿冷漠御姐范! 再比较了一下跟妈妈还有婷姨身上的味道,相比于妈妈身上冰冷高贵和婷姨的清淡典雅的香水味,这种「辛辣霸道」的香水味简直像玫瑰一样深刺人心!不敢多闻,怕出事,浅尝截止,随即松开了双手,与妈妈跟着大姨进了屋。 大姨让我俩随意坐在客厅,去厨房泡了两杯茶,端过来坐在我旁边沙发上,看了下我旁边的衣服袋子,随口问了一句「今晚在这住不,衣服都买了!」 「我吃完饭去办点事,求儿在你这住一晚上,我明天下午接他回去!」 「行,不求,你今晚跟大姨睡,大姨隔壁卧室的被子洗了还没干」大姨手从旁边沙发伸过来抓着我的手,侧头看着我的眼睛说道「这个,好吧」我瞥了一下阳台空空如也的衣架,不知是不是真的,反正睡一起我又不吃亏,怕什么! 「老姐,你呀,就是嘴不说,内心宠着他不得了!」妈妈在旁边没觉得什么,带着微笑对着大姨说道「自家就这一个外甥,肯定要多看着点」大姨右手抓着我的手掌,拇指和食指在我的手心处画着圈还时不时抚摸,左手手指夹住指肚轻轻摩挲,面无表情目视前方淡淡回了妈妈一句! 我被大姨这种带着挑逗意味的举动给弄得心痒难耐,我另外一个手想反抓住她的手掌,她的左手伸过来把我的手控制住,让我不要乱动,接着继续弄着小动作! 客厅里,我坐在沙发上,大姨在我左手边,妈妈在我右手边,被两具香艳美体夹在中间,鼻间呼吸着传递过来的香味,我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墙壁上的电视,似乎电视剧比旁边的美女还吸引我,但我的心思却被左边的大姨逗弄得杂乱不堪! 左手被大姨两只手抓住,大姨光滑细腻的修长手指在掌心画着圈,亦或是轻轻揉捏着整只手,接着轮流抬起我的每根手指仔细摆弄起来,从光滑的指甲处一直慢慢抚摸到关节处,再从关节处慢慢摸回到指甲处,缓缓的摩挲着手指肚。 最后慢慢的把我手掌翻转过来,又轻柔的把我五根纤细修长的手指逐个分开,再把自己的手指一根根塞了进去。两人瞬间……十指相扣! 而我原本另一只已经攥紧,已经开始轻微颤抖的右手也随之放松了开来。 我按耐不住,反握攥紧大姨柔软滑腻的小手,觉得心中荡漾一阵涟漪,大姨转头红色眼眸深处带着一丝玩味的看着我,接着回过头继续面无表情的看着电视剧,小手也任凭我紧紧握住,没有动弹分毫,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大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跟我玩游戏,还是在挑逗我?我一头雾水,思绪很乱,就这样感受着柔腻小手传递过来的温度。心境慢慢平复下来,但是大姨仿佛要让我平静的心再起涟漪! 右手被我抓住,左手反伸过来慢慢放在我穿着裙子的大腿上,我隔着细薄的裙子布料能体会到手心的热度,大姨淡淡斜视了一下右边的妈妈,接着手掌隔着裙子慢慢抚摸着我的大腿,只在膝盖上方三分之一的位置轻轻抚动,既不深入上方根部也不掀开裙子钻进去直接碰触! 我感觉身子越来越热,呼吸有些困难,裤裆里的肉棒止不住微微翘了起来,虽然依旧不是很硬,但足以将内裤撑的鼓鼓当当的了!我浑身没劲靠在沙发靠背上,头往后仰,深深吐出口中憋着的热气! 妈妈在旁边看我后仰头靠沙发还吐气,疑惑的问道:「求儿,咋了,怎么一副被累到的样子,身体不舒服吗?」旁边大姨迅速把放在我腿上的手掌拿走,接着侧头看向我,眼底玩味之色更浓,但脸上还是装作问询关心的表情。这个妖精姨妈,她明显是在逗弄我。 「没,没事,只是觉得裙子穿的不得劲,下面漏风,想去换回我原来的衣服」 我嘟囔着解释了一句,这样被挑逗下去,又不能有大的动作,太难受了,还是换回原来的短袖牛仔裤吧! 「不用了,拿条沙发被给你盖腿上就没事了!第一次穿裙子确实不习惯!」 妈妈刚想回话,大姨在旁边淡淡回了一句,妈妈于是也没说什么,从她旁边拿了条沙发被盖在我腰部下面,遮住我的大腿,让我不要乱动弹,我只好应允照做! 等到妈妈继续看着电视,我偷眼打量着旁边的大姨,披散的短发已经整理好,露出雪白袖长的脖颈,晶莹细腻的肌肤下透着有光泽的红润! 大姨为什么要这样逗弄,这明显越过了长辈对晚辈关心宠爱的界限。或者说大姨多年来没有对象,不懂得这些举动是涉及男女之间才可以的吗? 我疑惑不解也没打算问询,毕竟妈妈就在旁边,还有大姨是个霸道且严肃的人,对我闭口不谈也没办法! 过了十几分钟,我心情平复下来,思绪被电视里面的内容所吸引,但突然感觉腿上盖着的被子被掀开了一角,一只柔腻的小手伸了进来,轻轻放在我大腿裙子上,带着一丝揉捏的搓动着! 比之前动作剧烈一点,之前是手掌带着手指摊开抚摸,现在就是五根手指都隔着裙子抓捏我的大腿肉。由于在被子下面,动作幅度被完美掩盖住了! 我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身体顿时僵直一动不动,肉棒一下子翘了起来,我微微闭眼深吸了一口气,稳住了心神!慢慢打开了左眼的眼皮,仔细瞧着大姨的反应,她一脸平淡的朝着前方,右手在我盖的被子下面,缓缓揉捏着我的大腿,仿佛跟她没什么关系一样! 我观察了一下,也大胆将手伸了进去,轻轻地放在了她的手背上,她并未挣脱,只是停止了揉捏的动作,似乎是感受到了我两腿之间翘起来带着的燥热之气,改为小幅度的上下抚摸! 上面抚摸到了离我那根肉棒大概三厘米的距离然后往下回缩到膝盖位置,接着又朝着上方根部而去,如此巡回往复了三次! 稍作犹豫之后,我一咬牙,将手从她手背上松了开来,朝着她穿着短裙的大腿上伸了过去!! 只见她半边身子斜倚在沙发扶手上,超短窄裙下的一双光滑美腿,大腿丰腴透着肉感又匀称,小腿肚特别紧绷,很是精致。玉足穿在粉色的拖鞋里显得晶莹剔透,纤巧细嫩,忍不住想要上去捏一捏! 大姨忽然收回被子下的手掌,站起身来,看着我的眼睛,略微小声的嘀咕了句:「我先去上个厕所。」我知道大姨这是给我的暗示,她准许我摸她大腿了! 大姨这厕所一去就是十来分钟,我坐在沙发上不住的点着脚尖,等待的感觉真的不好受,生怕大姨是戏弄于我。等上完厕所躲回自己的房间里,让我独自煎熬! 因为期待紧张,我的手心带了一层汗水,黏糊糊潮乎乎的,忍不住握在一起搓了一下! 突然一声低呼:「搓什么手,冷吗?」我抬起头看着旁边正斜眼看着我的妈妈! 「啊……我不冷,不搓。」我赶忙将手分开,尴尬的在衣服上蹭了蹭。 大姨这时在电视前面,朝着我坐的方向走了过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伸手将散乱的发丝捋在耳后,轻咳一声! 我忽然觉着大姨的着装有些不一样,低头望去,只见窄裙下的黑丝美腿,光滑圆润,泛着细腻的柔光,黑色连裤丝袜轻薄透亮,衬托着大腿肌肤,愈发白皙玉嫩。大姨竟然在卫生间换了一身黑丝裤袜,难怪她去了这么久! 我只觉着口干舌燥,心跳急速加快,迟疑良久,小心翼翼的将右手伸了过去,轻轻地放在了大姨的左边大腿上,大姨犹如触电一般,身子猛地一颤,但马上挺直了身子,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大姨也这么敏感吗? 大姨仿佛也对自己的反应不服气,抬起右手就钻进了我盖着的被子下面,放到了我大腿上,像之前一样手掌平摊,五指张开轻轻揉捏着我的大腿肉! 我不由低声呻吟了一声,幸好呻吟声被电视剧的声音盖了过去,没有被妈妈听到,我心中荡漾不已!大姨对我的反应很满意,平静无波的红色眼眸泛起笑意,一贯冷漠霸道的脸色慢慢融化变得柔和娇媚。我的心跳开始加快。 将手掌轻轻放在放在大姨的黑丝美腿上,享受着那清凉丝滑的触感,不敢用力,掌心麻木,半边身子都有些僵硬了! 僵持片刻之后,我用手轻轻在大姨的黑丝美腿上轻轻捏了一下,大姨大腿上的肌肉好似痉挛般的跳动着,反应非常强烈,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她现在应该跟我一样,感觉非常的紧张和刺激!放在我大腿上揉捏的手掌被她激动情绪所带动,上下摆动的速度和幅度开始加快,揉捏的力道也微微加重! 我望着大姨双腮泛着绯红的侧脸,稳了一下心神,僵硬的手掌开始在大姨的黑丝美腿上轻轻地滑动起来! 薄如蝉翼的黑丝连裤袜,紧紧地贴在修长匀称的玉腿上,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晶莹剔透,闪耀着细腻的光泽。以前没有抚摸过大姨的丝袜美腿,就算有估计都没有现在这么兴奋,毕竟是大姨同意且主动的! 我现在真的很想将手伸进裤子里,好好地撸上一把,可又不敢太过造次!毕竟这种情况下太容易射到裤子上,万一被妈妈闻到,我会被骂死的。 芙蓉小区的某栋高楼八层一处居室内,客厅沙发上坐着三位风情各异的女性,只见中间坐着一个娇柔秀美的萝莉,两位美艳的熟妇坐在她左右两边,此时「她」 的脸蛋泛起异样的红潮,嘴巴略微张开,轻轻吐着口中热气! 「她」腿上盖着的被子一角被左边熟妇悄悄掀开,手貌似在下面抚弄着什么,而左边熟妇灰色短裙下的黑色裤袜上,正附着一只小手在上面轻轻得滑动着! 两人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口中吐出的气息在不断加重,脸色也愈加的红润! 手掌摩擦着大腿上的丝袜,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我故意将头向下低了一些,悄悄地深吸一口气,可以闻到一股特殊的香味,混着带着轻微潮气的味道,随即明白那是丝袜的香气! 手心轻轻抚摸游移,感受着大姨那性感圆润的丝袜美腿传来的丝滑细腻触感,鼻子深深吸着丝袜的香气,看着旁边大姨那张透着不自然绯红的脸蛋,双目紧闭倚靠在沙发上,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微弱呻吟声! 我脑中发热,手掌忍不住钻进大姨裙子里,顺着黑丝美腿向上游动,一点点的试探着大姨内心的底线。当我手指距离裤袜根部大概三四厘米距离的时候。 大姨忽然抓住我的手腕,甩到一边,轻咳一声,接着慢慢靠近我的耳边,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带着热气吹着耳垂温柔的说道:「好了,不求就先这样吧,你妈妈还在旁边呢。」 大姨这种香艳背德的话语,我内裤中本就紧绷住的肉棒此刻被刺激的翘到最高,硬度已经达到了极限! 大姨仿佛知晓我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酥媚入骨的笑意,柔嫩的小手钻进我的裙子里面,手心带着湿热的温度,顺着我的大腿缓缓上摸,停到了我的大腿根部! 由于这直接的皮肤触摸,我的大腿紧紧绷住,紧绷住的大腿部位神经特别的敏感! 大姨没有直接抓住我的下体,而是隔着内裤轻薄的布料用几根手指抚弄着我挺立的肉棒! 忽然,我只觉着胯间一阵燥热,酥麻之感自背脊一直向上窜起,直冲头顶。 我连忙右手伸进去掐住肉棒,想要阻止精液射出,与此同时,左手本能的用力抓紧大姨的黑色大腿。 大姨眉间吃痛的一声呻吟,下意识的将头扭了过来,正瞧见我将手伸进了裤档里的猥琐样子,大姨当然知道我在干什么,不由得用手捂住嘴唇吃吃得一笑,然后凑近我耳边低吟一声:「不求,你这么快就憋不住了吗?」 「姐姐,怎么了?难得见你笑一次,什么事啊!」妈妈在右边忽然听见大姨的笑声,转头望向大姨,脸上带着疑惑的表情问道! 我吓的赶忙将左手从大姨的黑丝美腿上拿开,右手握着的鸡巴一跳一跳的射了出来,由于惊吓和紧张,只感觉头晕眼花。 「没事,忽然脑袋回想起不求以前在我这住宿发生的一些童年趣事!心底没憋住。」 这时大姨已经在我耳旁说完,头转回去看着电视,手捂住嘴巴,却止不住笑的发出了声音!听见妈妈的询问,转头看向我,随口回应着妈妈的询问! 「求儿小时候是挺逗的,跟你说件趣事,记得那时候我跟他说亲嘴会怀孕,他跑隔壁跟一小孩子吃东西,不小心被他家狗狗碰到嘴了,后来没多久,隔壁家狗狗生了5 个狗崽,那时的他日思夜想,没事就跟我说,只要有他一口吃的就绝不会让它们娘俩六个饿到!哈哈哈」妈妈捂着嘴巴对着偷笑不已我看见妈妈似乎没闻到被子下面的气味,紧绷的心弦放松了下来,也跟着嘿嘿傻笑起来! 大姨收起笑脸,轻声说道:「不求,你刚刚不是说肚子疼吗?还不赶快去上厕所」 我一听,不敢在笑,不过原来紧张刺激的气氛荡然无存,场面显得有些滑稽,我的右手还在裤裆里,捏住半软的肉棒,浓稠的精液射了一裤子,黏糊糊的一大坨。 我小心翼翼的擦掉手掌的粘液,将右手拿了出来,把被子一下掀开,然后起来两步并做一步小跑着去了卫生间! 「求求,没啥事吧,疼得厉害吗」妈妈看着我的背景关心的问道「没事,就是想上厕所,放心吧」我随口回应道「不求你要是拉到内裤上了,可以换我的内裤,没事的」大姨在后面淡淡说道「嗯嗯」我轻声细语答应了一声,大姨这是暗示我要换内裤呢「他都这么大人了,上厕所还能拉裤子上啊,太把他当小孩子看了吧!」妈妈在旁边不以为然的说着「这不是怕他窜稀吗,万一喷到裤子上咋办」 大姨咯咯笑道我关上门,在卫生间里面站着,两只脚裸依次抬起,从脚跟处褪下内裤,接着用手掌捧着水清洗干净!看着手里被我握成一团,乱糟糟,带着浓重腥骚味道的布料团,内心不知咋办才好! 我略一思忖,把内裤丢到洗衣机里面,等晚上洗完澡一起洗掉,低头看了下短裙,转头望向后面墙壁晾衣架,上面正挂着的两条水墨蕾丝三角内裤。 由于我内心欲望刚已经消散,看见这两条性感的内裤,并没有太过渴望!只觉得难为情,穿还是不穿? 内心纠结了一下,算了,挂空挡就挂空挡,这对男的多大点事,君子坦荡荡,小人藏鸡鸡。随即抹了下裙子下摆,大步流星走了出去我迎面朝着沙发走去,看着大姨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有点忐忑不定,想了下,弯腰坐在了妈妈右手边,实在抵不住大姨那香艳的刺激,怕被妈妈发现,我就惨死当场了! 大姨仿佛没想到我会改变位置,不坐她旁边了,嘴巴微张愣了一下,迅速反应了过来,对我眨了眨眼睛,指了指下面的裙子,两根手指轻轻抹了抹眼睛! 显然是告诉我,她知道我没穿内裤,在提示别被妈妈发现了!我脸色一囧,知道这多么的羞耻,但是让我穿那么性感的蕾丝内裤,会更难堪好吗! 很快便到了吃饭的时间,大姨和妈妈都去厨房煮饭菜了。我懒洋洋的把双腿抬起,平放在沙发上,用被子盖着短裙,上半身埋进了沙发里面,用手撑着下巴,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剧! 这是来大姨家,难得平静和安逸的时间。我感觉在大姨面前,我就像是一只老鼠碰到了一只猫,被她的冷傲霸气压制的死死得!提不起心思来反抗她的挑弄和逗弄,当然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我色欲在作怪! 「求求,来饭厅吃饭啦,快去洗手」妈妈穿着红色围裙,长发扎了起来盘在了头顶,头上带着红色帽子,端菜走出了厨房,站在客厅长桌旁边,对着我朗声喊道,一副跟平时都市oL丽人截然不同的,娇艳厨娘制服风情让我看呆了几秒! 「好,好的」我呆愣了几秒,连忙爬起来,进洗手间不小心撞到,正准备出来的大姨,肩膀碰触了那抹柔软,我瞬间知道那是大姨的柔嫩椒乳。 连忙低头道了一句歉:「大姨,不好意思」 「不要急,又没人催你」大姨没有回答我,往后退了一步,示意我先进去,眼眸低垂,轻瞥了下我的短裙,用着轻飘飘的语气说道进门之后,右转身走向了洗手台,下一秒,屁股被轻轻拍打了一下。 我回过头,大姨眨了眨眼睛,双手放在背后,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意:「不求,你的屁股真翘,大姨拍一下没事吧,咱俩互抵」 我没想到大姨之前没回应我的道歉,不是没当回事,而是随后就「报复」了回来,我对这种事倒是没什么反应,淡淡回了一句嗯,就转过头继续洗手了! 大姨对我平淡的反应始料不及,微微抿了抿嘴唇,脸色恢复平淡,没说什么出了门口,跟妈妈坐在饭厅一侧长桌上。 我洗完手随后到了,妈妈让我坐在她们中间的椅子上,我看着旁边的大姨,硬了下头皮低头照做! 坐下后,我把凳子稍微往妈妈的位置挪动了一些,却没注意大姨正偷眼斜睨向我这边。 看着这一幕,她的眼睛顿时眯成一条透着寒光的缝,脸庞覆盖上一层淡淡的冰霜,微微撇了撇嘴角。 我坐好后,忽然觉得左边散发出一股寒气,连忙转头看向大姨,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她脸色还是与往常一样平淡如水,古井无波。 我放下心来,可能是错觉,大姨平时就这样,应该没什么。 忽然我感知到一只纤细小巧的黑丝美足,放在我光滑小腿上缓缓摩挲着,那柔腻丝滑的触感让我顿时心神一荡!我微微低头,看见大姨抬着她的右足,熟练的用湿热温润的足心沿着我的左小腿肚划着圈,亦或是用脚裸上下滑动摩擦着我的左侧小腿;亦或是用玉趾夹弄着我的腿肉; 大姨这是继在客厅用手挑逗我之后的第二个挑逗环节了吗?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二年前,那時我剛進這家中型公司,負責開發的業務。而她則是另一部門,可以說是無任何交集,除了僅在同一層辦公大樓的地緣關係而已。 她個子嬌小,160公分的身高,但比例適中,白淨的瓜子臉及櫻桃小嘴,有中國古典美的味道,雙腿白晢且勻稱,柳腰及雙峰堅挺渾圓。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注目片刻。 她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據說還沒結婚時追求的人前仆後繼,不過誰也沒成功,最後她選擇了一個公務員過安定的生活。我後來才見到最佳男主角,很帥,而且體格很好,最重要是脾氣很好(比較熟之後她告訴我的)。 我認識她先生之後,覺得那些失敗者死的一點都不冤枉,就算我可能也是屍骨無存。 這家公司給我很大的揮灑空間,公司一級主管都對我相當信任,當然能力的表現固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人緣好,不管間接或直接人員都很賣我的帳,做起事來很順手,日子過的忙碌且充實。 這個行業跳槽風氣很盛,我很慶幸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公司,也很小心的經營我的未來。 當時剛歷經感情上的挫敗,在心灰意冷的情形下全心投入工作中。辦公室裡面雖然陰盛陽衰,但大部分都已結婚,年齡與我相若且未婚的只有個位數。當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不過都很嬌,偏偏我傲氣很重,不喜歡伺候大小姐,因此也沒甚麼交集,倒是一些二十歲出頭、剛出社會的小女生對我很好,有活動我一定有份,我也把她們當作是妹妹看待。 這裡中南部上來的年輕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大部分都在現場,我的工作性質需大量使用電腦,因此沒幾個月便在辦公室混得很熟了。 跟雲梅熟絡起來是因為有幾個專案的關係,其實最早是跟她的老闆接觸,對外對內溝通協調的默契很快的讓我融入他們的團隊,久而久之他們對我就很瞭解了。我平時樂於助人又不小氣,嘴巴也甜,所以常常會有很多好處,像有時候她老闆就會幫我帶早餐(她老闆家旁邊就是美而美),後來索性交月費處理。有一段時間她老闆生完第三個小孩坐月子,帶早餐的工作就由她和幾個媽媽桑接手。 雲梅的年紀與我相彷,淡江畢業後就到這裡了,我則是當完兵後在這個業界流浪一陣子之後才被挖來的,性別因素加上外來的和尚會唸經使得我跟她的職場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闆已平起平坐,而她還是資深管理師。工作上的關係讓我們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加上知識文化背景接近,我們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已有一段社會經歷,在應對進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像和風吹彿般的愉快。 可能是台北的都會女子吧,她的穿著有一定風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顯現她的品味。她的美麗聰慧讓我迷惑,幾乎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幾次她請假沒來,悵然若失的情緒便瀰漫一整天。 跟女友分手之後還是會有生理的需求,我也不是甚麼善男,只不過絕不會用錢去解決。這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多,當然曠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時候我會去Pub 轉轉。現在的年輕女性很開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來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 Style 並不常落空。上班族、女學生、有夫之婦甚至風塵女郎一概來者不拒,開房間、車上、郊外露天都作過,只緊守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原則。 認識雲梅久了,想佔有她的慾火越高,在談公事時腦中常是幻想與她交歡的畫面,縱情時也常把她代入那些蕩婦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歲的生日,剛好是禮物五,她穿著白色襯衫、紫色短裙,腳下一雙黑色絨布尖頭高跟鞋,並沒穿絲襪,這顯得非常性感迷人。 她部門一些未結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哄要幫她慶生,她在拗不過的情形下只好打電話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開明,把帶小孩的責任扛起來,讓她可以玩的盡興。 那天其實我也很忙,要加班趕一個瑞典的案子,所以當小朋友來找我時,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絕。後來他們派她來捉人,怎麼辦呢?我想只好晚一點再回公司了。 吃完飯後大夥跑去唱歌,我第一次聽到她的歌聲,我想還是聽她說話比較好一點,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麥克風就在我們之間流傳,玫瑰紅加汽水讓大家都暫時拋去形象,看的出來她酒量很好。 後來不知有誰拿來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幾個男孩、我和她來解決。她是壽星,我是現場唯一的主管,不斷的敬酒讓我快受不了。我記起還有工作,大約快九點時有一個女孩已經吐了,我想趁勢送女孩回家並落跑,沒想到她也追出來。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經有點不穩了。 「這些傢伙真是瘋了,好不容易才脫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經癱在倚背上了,後座的怡青則已躺平了。 「妳要回公司開車嗎?」 「我好暈,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來得趕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點後悔走這裡,看起來她們兩個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雲梅留在車上,扶著怡青進門,她的室友趕快出來幫忙。安置好了後我看到雲梅已經睡著了,她沒坐好,裙子也沒拉好,我看到她潔白的大腿心裡為之一震,襯衫的扣縫中隱約可看到她白色的胸罩。我已經硬起來了,一邊開車,但目光不斷的侵犯她的身軀。 「停車!快停車!」過了一陣子她突然醒過來,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邊停,她打開車門,接著一陣嘔吐,看得出來她很難過。我拿衛生紙下車到另一邊擦拭她的嘴及衣領,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弄平,妳躺一會。」她點點頭,還有二十幾分鐘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雙腿自然往上前伸,我從沒仔細的看過她的大腿內側,這使我異常興奮。開著開著,前方一家汽車旅館的招牌很醒目。 我的理智正跟我的淫慾在拔河,汽車旅館已經過去了。終於,酒精戰勝了一切,道德理法稍現即逝,我回轉直接開進去,繳錢後倒車進去車庫。 我開門扶她下來:「雲梅,先休息一下。」 「這是哪裡?」 我沒有回答,右手攬著她的腰,左手扶著她的左肩。 一進門之後,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突擊她的雙峰,用力搓揉。 「你幹甚麼!喔……不要!」她不斷掙扎,我相信她已經清醒了。 「一男一女在汽車旅館還能幹嘛?」我淫笑著在她耳邊說。 我把她丟到床上,她趴著掙扎想離開,我抓住她雙腳腳踝往後一拉並分開,轉瞬間她的雙腿已緊靠在我大腿外側,那肌膚的感覺冰冷且細嫩。她的雙手正勉力支撐,我左手環抱她的腰,右手伸入紫色短裙內將內褲扯下來,她本能的用左手來阻撓右腿並往前縮,我放鬆她的腰讓她順勢往前,接著雙手抓著內褲兩側用力一拉至膝蓋處,她左腿一抽急欲脫離,卻使得最後一道防線潰堤,黑色蕾絲材質與她潔白的右小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並不急著控制她,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脫逃,反而有一種快感。她的酒力不允許她作出太大的動作,我要好好的蹂躪她,調教她,讓她初嚐被強暴的快感。 她慢慢的爬到一張小圓桌旁邊,這時我脫去上衣,像獵豹一樣衝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嬌小的身軀像玩具一樣翻過來放在圓桌上,雙手把兩腿一分,身體湊了上去成居高臨下態勢。她的雙手拼命在我胸前推擋,並不斷喘息,這引得我非常興奮,我並沒遭受多大的抵抗便解開白色襯衫的鈕扣,她的乳房在胸罩的襯托下顯的很渾圓,隔著胸罩我慢慢享受這觸感。 她原本束的馬尾經此混亂已全散開。終於我感覺她的嫩穴已經濕透了,我解開長褲及內褲,將龜頭頂進花蕊前端,這時她不再掙扎了,她掉下眼淚哀求我不要,我看著她的眼神,將陽具緩緩抽出一點,停了兩秒鐘閉上眼睛,接著雙手一緊腰部用力一挺,將她的嫩穴頂到最深處。她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全身為之一顫。 「啊……啊……不要呀……啊……」我連續猛烈的攻擊讓她不斷地呻吟。她的雙腿夾著我的腰不停晃蕩,左足赤裸,右足的高根鞋還在,潔白的右小腿上還掛著內褲。 「雲梅,都到了這地步,還有甚麼保留呢?」一陣子之後我頂到最深處後停下來,凝視著她。 在靜默幾秒之後,她閉上了眼睛,將她自己前扣的胸罩解開,雪白渾圓的乳房頓時蹦出來。乳暈並不大,但成暗色,看來她老公也沒浪費。另一方面,雙腿夾得更緊了。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禁讚嘆她的能收能放,不愧是成熟的都會女子,用力繼續抽送。 接著我把她像玩具一樣翻過來,讓她雙腳著地趴在桌上,將她的白襯衫及胸罩脫下,現在她全身就剩下一件紫色短裙了。我從背後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過我已頂在桌面的左腿,硬梆梆的武器再次進出她的領土。她重心有些不穩,但很自然的用腰部調整,就這個小動作我已知道今晚是旗逢敵手。 在裏面潮溼且溫暖,畢竟不是青春少女,但收縮的功力彌補了一切,我也很久沒這麼狂野了。在抽送了一陣子後,我把她抱到床上,正常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等等,她顯得純熟老練,而我也很驚訝今天的發揮。 她在上面扭腰,還不時甩髮,雙乳不規則的上下震盪,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我胸膛上,那浪勁讓我怎麼也無法跟平常溫柔婉約的形象聯在一起,我大概是全公司第一個發現的。我被她弄得想爬起身來,她卻用雙手抵住我胸膛,我受了這刺激,雙手由撐著雙峰下移到細腰,又是一陣猛烈的上挺。 「喔……喔喔……喔……」她索性將雙手往上勾在背後,將臉上仰閉上眼睛享受。終於我受不了了,我把她翻倒,抬起她的右腳跨在我肩上,作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進攻。 「啊……啊……不要射在裏面……啊啊啊……」她也警覺到了。 「喔……把嘴張開……喔喔……」 「啊……不要……啊……不要呀……」 「快……我快射了……快……」我逐漸加快,快無法控制了。 她無可奈何張開小嘴,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拔出來,右手抓著插入她的小嘴,緊接著一股灼熱乳白的液體激射而出,灌滿整張嘴。 「嗯……嗯嗯……嗯……」她含著我的寶貝已無法說話,嘴角流出白色濃稠液體,接著我又洩了四、五次在裏面才抽出來。她想吐出來,我卻硬把她嘴角上的精華再送回給她進補,直到確定她全部吞下後,我才癱在她身上喘息。 她下面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我也很驚訝,我的女友反應都沒這麼大。還穿在她身上的紫色短裙也沾了不少分泌物,它見證了這從頭到尾的激情。 過了一會她推開我起身,我想差不多酒也醒了。我去拉她,卻被她甩開。 「我老公都不敢叫我吞。」她惡狠狠的瞪我。 「我是妳姘頭呀!」我笑笑的說,但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不應該這麼無賴的。 「哼!」她不再理我,站起來脫下裙子,轉身走進浴室。 我將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好,接著我也進浴室沖洗。 她正在抹肥皂,對我的進入也不以為意,反正到此地步也沒甚麼好矜持的。 她背對著我,頭髮已捲盤起,露出潔白的後頸,這時我才看清楚她全身嬌艷、玲瓏有致的身軀實在是太美了。 小解後我慢慢走向她,有一股衝動想全部佔有她。突然間從後面抱住她,將乳房一手一隻握著,用力的搓揉。 「喔!不要!」她全身一顫,接著雙手來解救。 我反抓住她的手將她轉過身來,低頭將嘴唇湊上她的小嘴,舌頭強行突破狂吻,她一開始有點本能的抗拒,但不久即投入,很快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舌頭交纏黏合在一起。我把她頂到牆壁,兩人的雙手不斷在對方身上游移,嘴巴則從未分開,我知道這一刻起,她不只是身體的背叛,還包括情慾的出軌。 在浴室裡,我們替對方抹肥皂沖水,用舌頭吻遍彼此全身各處,接著她施展舌功及含功把我的小弟弟搞得一次又一次的升旗,終於在鏡子前又來了一次。她實在是第一流的高手。 激情過後我倆各自整理儀容,看著她在梳妝台前化妝也不禁佩服她的冷靜,我反而有點後悔侵犯她。終於我拿起車鑰匙看了她一眼,四目相接讓她臉一紅,隨即起身出門上車,一路上我們不再交談……
,似乎很生气,换谁见了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勾搭都会生气。 可董雨恩一点都不害怕大人物,她依然澹定的跪坐在乔元身体两侧,腴腿曲长,下体深深吞含大肉棒,细细高跟鞋跟向上翘着,两条嫩白玉臂紧紧勾住乔元的脖子,性感内衣里,那高耸的乳峰轻擦乔元的胸部:「别怕,别怕,叔叔不会打你。」 乔元再胆大包天,这会也吓得舌头打结:「郑叔叔好,郑叔叔好帅……」 董雨恩吃吃娇笑,充实的下体传来阵阵舒颤,头一扬,甩了甩扎着精美头花的马尾,白了大人物一眼。 大人物的眼睛在妻子的润滑大屁股上瞄了瞄,心潮起伏,更是没好气:「哼,欺负你干妈,打你干妈的屁股,不是好男人所为。」 乔元哭丧着脸,忙解释:「没欺负,没欺负,刚才打干妈屁股,是打来玩着,没用力打。」 「是吗。」 大人物看向美丽端庄的妻子,那是百感交集,幸好是乔元,幸好大人物对乔元很有好感,否则乔元哪怕有一百条命都要灰飞烟灭。 「嗯嗯嗯,是的,嗯嗯,阿元没真打,阿元很爱干妈的,嗯嗯嗯,啊……」 董雨恩那叫一个开心加刺激,当着丈夫的面轻摇那只丰满圆润,白里透红的大肥臀,瞬间摇出无与伦比的快感。 丈夫的纵容令董雨恩放肆,她又飘了丈夫一眼,竟然加大耸动幅度,很曼妙地起伏她性感玉润的娇躯。 性感内衣透明纤薄,几条丝带飘荡着无穷诱惑,淫色娇吟随着耸动四处飘荡,哪里还有半点官家端妻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位幽怨缠身的荡妇,长长睫毛下,她的大眼睛都快滴出水来了:「阿元啊,别射太快呀。」 乔元茫然失措,没敢答应董雨恩:「呃,对对对,我最爱干妈了,我最爱干妈了。」 「我呢。」 浦胭脂从远处走来,高跟鞋哒哒响,那肥美的大肉臀扭得很好看:「我帮你洗裤子,你爱不爱蒲阿姨。」 「爱爱爱。」 乔元很舒服,很紧张,紧张得连连点头,琢磨着谁都不要得罪。 大人物深呼吸,裤裆急剧发胀,眼前的一切过于刺激,刺激得他浑身血脉贲张:「阿元,我有个重要的事跟你说。」 乔元一听,忙道:「有什么事,郑叔叔就吩咐,我乔元赴汤蹈火。」 「咯咯。」 两位大美人笑得花枝乱颤,董雨恩伸出葱白食指,轻戳了乔元的嘴唇:「真会说话儿。」 肥臀再摇,隐含蠕动穴壁,乔元禁不住打了个激灵,双手本能抱住了大肥臀大人物严肃道:「我昨晚才知道你认识一个叫王卿若的女人,你和她有矛盾,找个时间向人家道个歉,认个错,不要再得罪她,别说你,叔叔都不敢得罪她。」 「啊。」 乔元大吃一惊,心想大人物居然认识王卿若,还不敢得罪王卿若,这太惊人了。 「听到了吗。」 大人物语气严厉。 乔元哪敢放半个屁,忙点头:「听到了,听到了,我认错,我认错,不得罪她了。」 「我走了。」 大人物拍了拍沙发手靠站起来,哪知浦胭脂扭动腴腰,娇滴滴喊:「老郑,你等等嘛。」 「你又有什么事。」 大人物的语气变得很温柔,目光也很温柔。 董雨恩一见丈夫这副模样,登时恼得咬了咬香唇,下身大幅度碾磨大肉棒,报复的快感汹涌而至,好不畅快。 可没等董雨恩独享这份畅快,就被浦胭脂硬生生拉开,滋熘一声,剽悍大肉棒爆现空气中,器宇轩昂。 浦胭脂动作麻利,直接跨坐上去,手握滚烫湿腻大肉棒,美目异样:「老郑,你看好了,我要给你戴绿帽。」 真是吓死人不填命,乔元听得目瞪口呆,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大人物哪有好脸色,一个箭步走上前,恶狠狠的瞪着浦胭脂:「以后除了阿元,你再给我戴其他绿帽,我把你关进监狱。」 这番话显然也是说给董雨恩听的,浦胭脂媚眼如丝,肉穴深吞着大肉棒,风情万种:「啊,有阿元的大鸡巴就够了,绿帽也是帽,合适的话,戴一顶就好。董雨恩赶紧掩嘴。大人物实在拿浦胭脂没辙,恼怒道:「什么乱七八糟的。」 正想转身离去,那浦胭脂却抓住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羞辱大人物:「啊啊啊,好粗啊,阿元的鸡巴又粗又长,老郑,你的胭脂被阿元的大鸡巴插穴穴了,你看一看嘛。」 大人物居然瞄了过去,浦胭脂乘机张开双腿,放开角度让大人物看个清楚,她的极品肉穴正上下吞吐大肉棒,感觉双方的交合部位很胀满,一个紧窄,一个粗大,如榫卯契合,天衣无缝。 大人物终究要脸面,不愿再看下去,他狠狠瞪了浦胭脂一眼,这次真的离开了。 乔元大大松了一口气:「蒲老师,你没搞错,你快吓死我了。」 浦胭脂抓起乔元的手放在高耸的美乳上,娇喘不停:「你呀,命大福大,没这么容易死。」 弯眉紧蹙,柔柔叮嘱道:「那王卿若可不是一般人物,记得喔,跟人家道歉要诚恳,要趁早。」 董雨恩也符合:「阿元,干妈就不留你吃晚饭了,等会干妈和胭脂舒服完,你就去跟人家道歉,要亲自上门,我给你准备好了礼物。」 乔元好不郁闷,用力揉着手中的巨乳:「好的,我听干妈的,嚯嚯,蒲阿姨的奶子好像发胀。」 「月经准备来的时候都这样子的。」 董雨恩转移目光,焦急催促浦胭脂:「你快点。」 「我就慢点,急死你。」 浦胭脂眉开眼笑,红唇微张:「阿元,蒲老师喜欢你磨子宫,郑叔叔磨不出这感觉,啊啊啊,好舒服,今天特别舒服……」 乔元却没了兴致,脑子里全是王卿若的影子,要他向王卿若道歉实在心有不甘,可连大人物都忌惮王卿若,乔元知道该是装孙子的时候了,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道个谦而已。 他匆匆搞定两位超级美熟妇后,就穿衣告辞,临走的时候,两位美熟妇又是一番叮嘱交代,要乔元见了王卿若后如何如何说话,如何如何诚恳。 晚饭时辰,乔元的迈巴赫驶入了卢家。 会客厅里,王卿若和卢超超都瞪着乔元,两人没想到乔元会主动上门道歉。 夫妻俩交换了一眼色,由王卿若先发话:「我认识你妈妈,你妈妈都得喊我婶婶,你就喊我,喊我……」 心念疾转,大概是不愿被乔元喊「婶婆」 给喊老了,她临时改了口风:「算了,喊我卿阿姨。」 乔元果然态度诚恳,满脸堆笑:「卿阿姨好,卢叔叔好。」 「咳咳。」 卢超超目光闪烁,心里挺别扭,怎么看乔元都不像自己的儿子,如今乔元是来跟妻子道歉,卢超超也不方便待着,就客气道:「我有事忙,你们慢慢聊。乔元啊,晚上就在这里吃饭吧。」 「呃。」 乔元不善交际,也不知道怎么接话。 王卿若冷冷道:「人家要回家吃饭的。」 卢超超尴尬一笑就走开了。 乔元赶紧递上一只课本大小的礼物袋:「卿阿姨,以前我有眼不识泰山,惹你生气了,我这就跟你陪个不是,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呃,这礼物,一点小意思,呵呵。」 「我看看。」 王卿若见礼物袋精致稀罕,心中一动,就接了过来,再看礼物袋里的精美盒子,她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想着先看看是什么礼物,然后再戏耍乔元一番。 哪知礼物盒子一打开,见是一枚精光闪闪,工艺超绝的金属簪子,王卿若的心脏一下子就蹦到了120下,狭长大眼睛瞄向乔元,皮笑肉不笑道:「好吧,既然你懂得送礼道歉,我就不计较了。」 乔元立马弯腰大鞠躬:「谢谢卿阿姨,卿阿姨好好人,卿阿姨好漂亮。」 这是大实话,王卿若打扮得异常漂亮,一袭珍珠白夏季时尚套装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做般,她优雅大气,身上飘着沁人的香水味。 王卿若却没觉得开心,倒觉得乔元油嘴滑舌,狡猾奸诈,心里好不厌恶:「你走吧,叫你妈妈来找我。」 「好,好的。」 乔元巴不得就走,他对王卿若这副冷冰冰,趾高气扬的模样也是大为不满,心里暗骂了几句,嘴上又诚恳地道歉了一番,就赶紧离去了。 卢超超见迈巴赫驶离家门,马上转回了客厅,好奇不已:「这小子搞什么名堂。」 王卿若冷冷道:「他是你儿子。」 「未必是,等拿到证据再说。」 卢超超讪笑,直到目前为止,他都没有做好乔元是他儿子的心理准备,他有三个英俊高大的儿子,不在乎多一个。 卢超超哪知道,他三个儿子其实跟他没半点血缘关系。 王卿若意味深长道:「如果乔元只是乔三的儿子,我弄死他,如果他是你儿子,哎,还是算了。」 卢超超不愿在这话题上纠结,眼珠一转,他举手指了指茶几上的小盒子:「这是什么东西。」 「一支金簪。」 王卿若蹙起了秀眉,这金簪的出现,打掉了王卿若对乔元的所有算计,她不得不重视这支金簪,直觉告诉她,这金簪不仅跟市里的高官有关系,还跟浦胭脂有关系。 王卿若现在就先放一放,等见了浦胭脂,问个清楚了再说。 卢超超小心拿起金簪,掂量着份量,很是纳闷:「他怎么会送这玩意。」 王卿若冷冷道:「他一个乳臭未干的狗崽子,懂得什么,分明有人做和事老,这金簪代表权杖,表示有权有势的人替他撑腰,估计这家伙攀上了市委的哪个头头。」 卢超超莫名其妙地松了一口气:「那我们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走走走,吃饭去。」 王卿若却意外的拿起了精致的手包:「我不吃了,我约了人。」 卢超超一愣,见妻子神采飞扬,桃腮粉颊的,心里一嘀咕,小声问道:「晚饭都不吃,你约了谁。」 王卿若瞪一眼过去:「啰啰嗦嗦的,问这么清楚干嘛,反正那人有鼻子有眼睛。」 说完,扭动那只滚圆饱满的超级大肥臀,匆匆告辞。 卢超超追上两步,关切道:「早点回来啊。」 王卿若忽然想起了什么,驻足回首,狭长迷人的大眼睛里闪耀着浓浓诡色: 「我警告你,你如果搞那个利君竹,记得戴套,还有,利君竹是乔元的未婚妻,老二也对她很疯狂,她可是你的双重儿媳妇。」 「不一定,不一定,呵呵。」 卢超超忙点头,下体肿胀,望着妻子腴美矫健的背影,他脸上浮现一丝邪意,这做爱戴套,无异于脱裤放屁,多此一举,至于利君竹是不是他卢超超的儿媳妇,他一点都不关心,他现在只关心什么时候得到美丽可爱的利君竹。 利君竹连学校也不去,早早回了家,少女好有心机,赶紧洗个热水澡,清洗掉出轨的痕迹,然后就开始搜查乔元的房间,想找回那些和文老师交媾的艳照视频,无奈找了半天也找不到,气得美少女躲在香闺咒骂乔元。 等吃完了晚饭,心虚地利君竹熘去母亲房间,在母亲面前编了个昨晚在外面过夜的理由。 胡媚娴暗暗冷笑,心知女儿在撒谎,却也懒得去揭穿,心底里,胡媚娴还希望利君竹以后少待在家里,毕竟女儿长大了,爱玩就玩,爱野就野,最好别妨碍她胡媚娴和小爱郎乔元甜甜蜜蜜,勾勾搭搭。 利君竹见母亲没丝毫怪罪,不禁心生好奇:「妈妈,阿元怎么不回来吃晚饭。」 「他是你老公,你问我干嘛。」 胡媚娴在试穿昂贵的纤薄塑身衣,晚饭她也只吃小半碗,这是典型的女为悦己者容,无论如何,她都不允许自己再肥多一分,虽说乔元喜欢她的丰满腴美,但胡媚娴也不敢掉以轻心,那精美塑身衣合身合体,穿在上身,完美地勾勒出她丰满腴美的性感体态,身体紧致了,就显得那只极品大肥臀更加浑圆翘美。 利君竹眼珠子乱转,嗲道:「他是你女婿,你是他丈母娘,我不问你问谁。「去去去,自己问去。」 胡媚娴有点不耐烦,对着大镜子搔首弄姿,她提了提浑圆大翘臀,那两团大臀肉居然层层往上抖动,煞是好看。 利君竹情不自禁也学着母亲的模样提臀,无奈技不如人,徒劳无功,小翘臀没丝毫变化。 「妈妈,人家说一夜夫妻百夜恩哦,你和阿元做了好多次,你不关心关心他嘛。」 利君竹狡猾地观察母亲,想从母亲的脸色变化中得知母亲和乔元之间的感情胡媚娴暗暗好笑,她吃过的盐都比女儿吃过的米多得多,她岂不知女儿在试探,所以故意轻描澹写:「关心的,不过呢,女人对男人千万不要管得太严格。妩媚一笑,腴腰一扭,胡媚娴又把她的满月般的大肥臀提了起来,朱唇微张:「君竹,妈妈的屁股好看不好看。」 利君竹芳心彷佛打翻了十坛老醋,小声嘀咕道:「大屁股是给阿元看的嘛。胡媚娴忍住笑,羞涩娇嗔:「给你看的。」 利君竹笑不出来,继续试探:「那,那今晚妈妈还要阿元吗。」 这话问到胡媚娴的心坎上了,自从和乔元有了肉体关系,胡媚娴几乎每时每刻都惦记着他那支超级大肉棒,若不是碍于丈母娘和女婿的身份,胡媚娴早就想要就要了。 不过,女儿这么问,胡媚娴当然要装模作样,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要,不要了,累得要死,妈妈没这么贪心,今晚你们好好享受做爱吧。」 说到「享受」 两字,胡媚娴芳心鹿撞,下体热烘烘。 见女儿没吱声,胡媚娴立马猜出女儿在吃醋,她娇笑着将女儿拉到跟前,柔声道:「妈妈不跟你们争的,实在忍不住了,妈妈才会找阿元解决一下,都不让他射,妈妈还是他的丈母娘,你们三个才是他的老婆。」 「爸爸真的知道了吗。」 利君竹深深的替父亲难过,满足母亲性欲的工作,交给父亲完成才是名正言顺,天经地义,哪用得着女婿,利君竹很清楚父亲的性能力很强悍的。 「你爸爸知道,他同意答。」 大眼睛眨了眨,胡媚娴也嗲了一声,总不能让女儿专美,想当年她胡媚娴也是嗲死人不填命。 扬了扬月眉,胡媚娴继续打量她的塑身衣,发现下体毛丛有点乱,她伸手整理了一下,无意中触到敏感部位,瞬间有触电般感觉,好可怕,脑子里再现大肉棒,胡媚娴那颗芳心乱得砰砰直跳,她暗责自己太过骚浪,可大镜子里的女人是如此美艳逼人,性感得难以形容,那修长的双腿依然夹得很紧,笔直站立时,双腿间几乎没有缝隙,配上最完美的丰乳肥臀,整个身体曲线浑然一体。 这样的极品女人世间罕见。 胡媚娴暗暗欣慰,欣慰自己这副姣好的身子没有在白驹过隙的时光中白白浪费掉,正如再好的美食无人品尝,也是浪费。 利君竹的脑海也有画面,那画面全是母亲和乔元缠绵的情景,她咬咬牙,忍不住问:「妈妈,阿元和爸爸,你觉得哪个更舒服。」 胡媚娴差点就笑喷,乌发轻甩:「这问题问得……」 利君竹撒娇:「妈妈,我想知道,你说嘛。」 胡媚娴只好随口敷衍:「他们差不多的。」 利君竹佯装成熟:「我知道妈妈和爸爸之间有点问题,但是我知道爸爸很爱妈妈的,妈妈给阿元操,爸爸心里不难受么。」 「你爸爸同意了,又怎么会难受。」 胡媚娴撇撇嘴,冷冷道:「君竹,妈妈觉得是你不能忍受,是你心里难受,哼,小气包,你两个妹妹都能体谅妈妈,你就不能嘛。」 利君竹心想他们两人不做都做了,以后也会继续做,她就算吃十万斤陈醋也无济于事,想了想,小美人暗暗狡笑,琢磨着既然母亲和乔元乱伦,那她利君竹以后在外面野着玩,母亲也不会多管了。 想到这,小美人甜笑:「能哒,我能体谅妈妈哒,祝妈妈越来越漂亮,越来越开心。」 说完,招呼都不打一个,就像兔子般熘了。 胡媚娴却意外地绷起了美脸,拿起手机拨给了乔元:「阿元,你继续监视他们,小心点,别让那女人发现你,你随时向我汇报情况。」 放下手机,胡媚娴又哼起了那首脍炙人口的「小骚货」,从衣橱里拎出了一双黑色长筒过膝的细高跟黑皮靴,然后穿上。 啊,镜子里,一位绝美女人腴美性感,她端庄中带着贵气,贵气中带点狂野,男人喜欢女人身上有那么一点点狂野。 书房灯光昏暗。 利兆麟正如醉如痴地看着手提电脑上播放的淫荡视频,他被色情视频中的女孩深深吸引。 好奇怪,尽管利兆麟难以忍受视频中那女孩的各种淫荡,他却一直看下去,而视频中的女孩正是他自己的大女儿利君竹。 忽然,一声「爸爸」,将利兆麟吓得魂飞魄散,他没想到大女儿利君竹突然而至。 情急之下,利兆麟顾不上丑态百出,先盖上手提电脑,只是胯下那支大阳具粗黑剽悍,就完全暴露在利君竹的视线中,让她看了个真切。 「怎么不敲门。」 利兆麟责怪女儿,慢悠悠的提上裤子,收好大阳具。 利君竹美脸潮红,噘起了小嘴儿,调侃道:「爸爸,你好恶心,一个人躲在书房里打飞机。」 利兆麟哈哈大笑,厚脸皮教训女儿:「男人就算有一百个老婆,偶尔也会打打飞机的,何况爸爸没几个女人。」 利君竹眨眨大眼睛:「找曼丽嫂子啊。」 利兆麟叹了叹,没好气:「她刚才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哪。」 眼儿一瞄女儿的清凉吊带小背心打扮,色色道:「你帮一下爸爸好么。」 利君竹忸怩问:「怎么帮嘛。」 利兆麟心一动,赶紧朝门口努努嘴:「先去把门关好了。」 利君竹飞快去锁好了门,再回到父亲身边时,利兆麟已坐去到了一张单人休闲沙发上,手提电脑就放在身边,他刚才看了利君竹和文士良的下流视频,本来应该很生气才对,哪知越看越兴奋,看得血脉贲张,忍不住撸起了大阳具,越撸越爽,差点就射了,哪想到女儿闯进来,给撞见了不算,还坏了好事,这会正欲火焚身,很需要发泄。 利君竹跪上了沙发,跪在利兆麟身边,粉白色小背心里乳峰鼓鼓,小美人香肌玉润,体香散发,那双动人的大眼睛闪过一丝调皮:「爸爸说好了喔,只能帮爸爸打飞机,爸爸可以摸我,亲我,就是不能做爱。」 利兆麟自然满口答应,赶紧褪下裤子,露出巨大阳具。 手臂轻舒,把娇美可爱,青春性感的女儿揽在了怀里:「昨晚你去哪了,都不回家。」 利君竹顺势跨坐过去,坐在了父亲的双腿间,少女的阴部好父亲的裤裆几乎有了接触,她娇羞不已,早编好了假话:「我们学校的同学生日,玩晚了,就一堆人在同学家里住下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利兆麟自然被女儿的娇嗲征服,柔声道:「以后少在外边过夜,一个女孩子家家不回家,会给别人不好印象的。」 利君竹颔首道:「放心啦,都是和陶歆在一起的。」 利兆麟忽然关切问:「这几天怎么不见陶歆来我家。」 利君竹撇撇小嘴,讥讽父亲:「陶歆有男朋友了,爸爸别惦记她了,跟人家萍水相逢而已,轻尝则止,别入戏太深喔,会伤神的。」 「咦。」 利兆麟怔怔地看着女儿,完全被利君竹这番话震惊到了。 利君竹见父亲发呆,禁不住做个鬼脸:「哎呀,难道我家那位风流倜傥,卓尔不群的爸爸被小狐狸精迷住了吗。」 利兆麟忍住笑,将娇柔可爱,性感青春的女儿紧紧拥抱:「要说谁有资格担当小狐狸精,轮到利君竹小姐姐,也轮不到那陶歆。」 「咯咯。」 利君竹小小挣扎,小娇躯摩擦父亲的身体,几乎是全方位的摩擦,娇嗲飘荡:「人家还是很单纯哒。」 利兆麟轻揉利君竹的热裤小翘臀,直截了当表白:「爸爸很想,很想很想操你,君竹,爸爸很想和你做爱。」 利君竹登时羞得美脸通红,心如鹿撞,那是拒绝不是,答应也不是,人在父亲怀里,完全被男人气息包围,春情不由得泛滥,双腿酥麻蚁痒,正好有硬硬的东西顶在双腿间,利君竹几乎情不自禁,她羞羞地转移了话题:「爸爸,你说说,你到底怎么想的,你为什么答应让阿元操妈妈。」 「哎。」 利兆麟好不惆怅:「一言难尽,你就别问了,都怪爸爸以前对不起你妈妈,现在阿元不操都操了,他也不是外人,他确实也能满足你妈妈,爸爸就吃吃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利君竹恨恨道:「便宜臭阿元了,他操了我们三姐妹,又操妈妈,妈妈这么漂亮,只有爸爸才配操妈妈,阿元有什么资格碰妈妈,气死我了。」 利兆麟反而安慰女儿:「你妈妈喜欢他就行,你想想啊,给你选择,你是情愿让阿元上你妈妈,还是情愿让别的猥琐男上了你妈妈,哎,爸爸都不计较了,你就别往心里去。」 利君竹愣了愣,也觉得很无奈,如果让她选择,她也情愿乔元满足母亲,不愿意别的男人占有母亲,如今确实如她父亲利兆麟所说的,不操都操了,他们两位当事人都很满意,那其他人就睁一眼闭一眼吧,只是利君竹心底里依然妒火狂烧:「刚才我见妈妈穿塑身衣,嗳哟,是那种好几万一件的高级塑身衣,妈妈整个人好骚的样子,故意把屁股弄得大大的,翘翘的,阿元这么色,肯定着魔死了,哼,明目张胆勾引女婿嘛。」 利兆麟何尝不酸妒,有时候他满脑子都是大肉棒摩擦妻子肉穴的画面,挥之不去。 看着利君竹娇憨发嗲的可爱模样,利兆麟竟然心生一股强烈的报复念头,觉得更应该上了女儿,女儿是乔元的老婆,既然乔元搞了胡媚娴,他利兆麟搞利君想到这,利兆麟的动作开始放肆,双手齐揉利君竹的小翘臀,撩那股沟儿: 「君竹也骚的,阿元也迷你的屁股。」 「咯吱。」 利君竹觉得痒痒,竟然不反对父亲的下流挑逗,还和父亲的一起摸自己的小翘臀:「呜唔,我屁股没妈妈的屁股好看啦,我都想摸妈妈的大屁股。」 利兆麟色迷迷道:「爸爸就喜欢君竹的屁股。」 说着,手上加力,狠狠揉那粉红粉嫩的小翘臀,手指还直接撩拨少女的湿哒哒禁地。 「啊,嗷。」 利君竹惊呼,绝美的小鹅蛋脸更红了:「爸爸,你好下流啊,摸人家穴穴,这样摸好痒哒。」 利兆麟腾出一只大手直接按在利君竹的高耸胸部:「你答应给爸爸摸的,爸爸喜欢摸你的奶子,爸爸还要摸你的小逼逼。」 利君竹春情勃发,不停扭动娇躯,羞答答道:「爸爸摸得太下流了,等会人家下面湿湿的,你又笑话人家了。」 利兆麟坏笑:「爸爸就等你浪水出来。」 利君竹嗔道:「水出来也不关爸爸的事,爸爸不能插进去。」 利兆麟挤挤眼,色色道:「爸爸想吃的浪水,嘴上吃,下面也吃,君竹涂点浪水给大鸡巴好么。」 说着,把粗若儿臂的大阳具交到女儿手中。 利君竹对这支大家伙已经熟悉了,如此剽悍有劲,本能的喜欢,小嫩手爽快握紧钢枪,指尖轻抚马眼:「涂哪里呐。」 利兆麟指了指黑红的龟头:「这里。」 小嫩手套弄大龟头,呼吸急促,嗲声悠然:「啊,好烫,好硬好粗。」 利兆麟淫笑鼓动:「插进君竹的穴穴去的话,会更烫,会更硬,会更粗哦,绝对不比阿元的差。」 利君竹咯咯娇笑,无限娇羞:「人家的穴穴只给老公放进去哒,不能给爸爸放进去哒。」 利兆麟佯装生气:「说了半天,君竹还是不爱爸爸,哼,等哪天,爸爸等君竹睡着了,就偷偷插进去。」 利君竹瞪大双眼:「哎呀,我肯定会醒来的。」 利兆麟狡笑:「对哦,那爸爸给君竹吃安眠药,等君竹迷迷煳煳睡了再插进去。」 利君竹芳心一颤,小嫩手本能的紧握大阳具,噘嘴撒娇:「呜唔,那是迷奸啦,爸爸迷奸女儿,羞不羞呀。」 利兆麟见女儿桃腮粉颊,体温烫手,娇媚得不可方物,心知女儿动情了,他不禁心神激荡,下流的手指大胆滑入女儿的嫩嫩股沟,轻扣小嫩穴,那里已是黏液汩汩,轻松湿透了指尖。 利君竹顿时吐气如兰,动人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父亲,摇动小手中的滚烫大阳具,下体似乎正一摇一晃地靠过去。 利兆麟有点沉不住气,他用手勾开女儿的小热裤,乍一见软毛萋萋,粉红粉嫩的小肉穴,利兆麟好不兴奋:「来来来,用穴穴擦一擦鸡巴,涂点儿浪水上去。」 利君竹羞得妩媚动人,竟然握住大阳具抵在了自己的嫩穴上,轻轻碾磨肉瓣儿:「好羞喔,爸爸的大鸡巴擦人家的穴穴,肯定想插进去,啊呐,爸爸千万别插进去,这么粗,我会受不了哒。」 天啊,女儿的嫩穴又滑又弹,那肉瓣娇艳欲滴,光这么磨弄就已舒服之极,如果能插进去,那该是多美妙。 利兆麟心脏剧跳,目睹大阳具和女儿的下体亲密接触,那叫一个血脉贲张,也放肆地跟女儿开起了色色玩笑:「阿元的大鸡巴就受不得了,爸爸的大鸡巴就受不了么,太偏心了。」 利君竹咯咯娇笑:「阿元是老公,爸爸是爸爸,不一样嘛。」 利兆麟郁闷不过,脱口而出:「那文老师呢,文老师能和君竹做爱,为什么爸爸就不能。」 利君竹一听,顿时不知所措:「爸爸,你……你说什么。」 利兆麟一手搂住女儿的纤腰,一手拿过手提电脑,敲了两下键盘,荧屏上赫然出现利君竹和文士良交媾的淫荡影像:「你看看,你看看你和文老师。」 「啊。」 利君竹一声尖叫,双手掩脸:「爸爸别看,爸爸别看了。」 利兆麟正好要问个明白:「对了,爸爸先问你,还有其他人知道你们在网上发这些性爱视频吗。」 「没别人知道。」 利君竹羞得无地自容,暧昧地看着父亲,嗲声撒娇:「啊,现在爸爸知道了,爸爸别生气,我爱爸爸,爸爸是大帅哥。」 有这么哄的么,哄死人不填命啊。 利兆麟的骨头都酥透了,这事原本就不能全怪女儿,女儿才多大呀,要怪就怪那个淫贱班主任。 叹了叹,利兆麟严肃道:「爸爸也是无意中在阿元房间发现的,没其他人知道就好,这可不是闹儿戏,是犯法的,以后别这样了。」 哪知利君竹一听,登时气得牙痒痒:「哎呀,这个死阿元,臭阿元,好讨厌,叫他把那些东西销毁了,他还留着,真讨厌。」 利兆麟却不这么认为:「怪阿元做什么,如果都销毁了,爸爸就看不到了。利君竹立马窝在父亲怀里,秀发披散,大声撒娇:「有什么好看的,呜唔,爸爸,求你了,都删了,想看的话,我可以看嘛,看真人不好过看视频嘛。」 不知是有意无意,利君竹高耸的胸部直接碾磨滚压利兆麟的胸膛,双腿间热烘烘的地方也碾磨大阳具。 利兆麟浑身热血沸腾,差点就答应了。 利君竹蓦地醒悟:「咦,这么说,刚才爸爸看这些视频打飞机咯。」 「咳咳。」 利兆麟顿时尴尬,连咳两声:「君竹,爸爸想像文老师那样和你做爱,刚才爸爸就幻想着文老师是爸爸。」 「爸爸。」 利君竹羞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她万万没想到父亲居然看着她的淫荡视频自慰利兆麟动情道:「君竹真的好美,君竹好勾人,爸爸要发疯了,爸爸爱君竹。」 话音刚落,利兆麟就情不自禁抱住利君竹的脑袋,疯狂吻了上去,吻住了香糯的樱唇。 狂放的电流彷佛接通了正负极,立刻在父女俩的身体里肆虐穿梭,电得俩人魂飞魄散,他们深情吮吸彼此的舌头,放肆吞咽对方的唾液,吻得陶醉忘我。 利兆麟的手伸进了小背心,很用力地揉着两只极品美乳;利君竹则用力握住一根粗大的硬物不松手。 「呜唔。」 利君竹舔了舔唇瓣,媚眼如丝,嗲嗲乞求:「爸爸,把电脑关了。」 这有两层意思,一个是希望利兆麟关了令利君竹尴尬的画面,另一个则是希望父亲可以更进一步,更专心点。 利兆麟老手了,焉能不知女儿的心思,他坏笑道:「不关,爸爸要看君竹最淫荡的样子,爸爸就想操最淫荡的君竹。」 利君竹居然媚笑:「爸爸,我们做个交换好不好,你把我那些视频,照片全都还给我,我就答应和爸爸做爱。」 利兆麟可是商界的风云人物,懂得讨价还价:「爸爸可以答应你,这些东西确实不应该留着,不过,次数方面……」 利君竹大羞:「爸爸,你好贪心吔,一次还不够嘛,还想经常要,哼,只准做一次。」 利兆麟勐挠脑壳,心念疾转,这关键时刻先答应女儿,等做爱的时候全力以赴,施展浸淫数十年的技巧,把女儿弄舒服了,还怕将来没有第二次,第三次么想到这,利兆麟满脸堆笑:「好好好,就做一次,就做一次。」 利君竹白了父亲一眼,父亲也用目光示意女儿手中的大肉棒,彷佛默契已成,利君竹娇羞着滑了下去,跪在利兆麟的双腿间,那根巨大阳物就竖起在利君竹的面前,看上去几乎有利君竹的小脸蛋的一半粗大。 利君竹握住大家伙,目视了片刻,就在利兆麟的注视下含住了黑红的大龟头「哦。」 利兆麟深呼吸,汗毛倒竖。 可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利君竹的手机,她拿起一看,不禁脸色大变。 利兆麟正狐疑,利君竹已接通了手机:「我在家,讨厌,打电话给我干嘛,你去泡你的妞,我在家跟爸爸聊天。」 原来是乔元打电话给小媳妇,昨夜小媳妇彻夜未归,乔元自然有所牵挂。 此时,乔元正在执行一个胡媚娴交代的重要任务,就是务必监视利灿和王卿若,他们两人已开始约会,就在一家高级西餐厅里吃着浪漫晚餐。 这苦了乔元,他一个人在西餐厅门外的不远处,坐在迈巴赫里嚼牛肉干,喝可乐,目不转睛盯着西餐厅大门,只要利灿和王卿若走出西餐厅,乔元就紧紧盯着。 胡媚娴还是不放心利灿,因为王卿若的实力太强大了,强大到让利灿去勾引王卿若,就如同往虎口里投食,到头来不知道谁勾引谁,万一连利灿也臣服在王卿若的石榴裙下,那胡媚娴就真的无法在利娴庄立足了,她让乔元监视着,就是留了个后手,以防不测。 乔元哪干过这监视别人的工作,枯燥无聊之际,他想起了任性小媳妇,就打了个电话去问问,听说小媳妇回家了,他的心也松了不少。 「还生气啊。」 乔元叹息,即便知道小媳妇有各种淫荡,乔元也对利君竹恨不起来,他真的拿任性的利君竹一点办法都没有。 「生气,就生气。」 利君竹居然一手握住父亲的大阳具品吮深吞,一边跟乔元通电话。 利兆麟看在眼里,似乎很享受这份刺激,寻思着美丽妻子给乔元操了穴翻天,这会让利君竹口交很解气。 他张大双腿,挺动剽悍大阳具,粗大龟头摩擦女儿的小樱唇,小樱唇很调皮,像鱼嘴般吸住大龟头,深吸,吮吸,打圈,轻咬,几招过去,利兆麟忽地打了个激灵,差点要爆浆,好在他经验丰富,及时固守精关,才不至于马失前蹄。 「有啥方法让你不生气。」 一大口可乐下肚,乔元打了嗝。 利君竹本想继续发脾气,这会忽然转动眼珠子,柔柔道:「你答应我一个事,我就不生气了,晚上你回来给你操。」 乔元兴奋道:「啥事。」 利君竹也不在乎父亲听着,直截了当说:「你找机会干了舒海伦,而且要让别人知道,越多人知道越好,弄得满校风雨更佳。」 都说女人狠起来比男人更厉害,乔元不知小媳妇为何有这个要求,以为小媳妇故意试探他。 不过,乔元确实也对舒海伦心怀不满,之前舒海伦和乔元的关系好好的,处女也给了乔元,可没几天就变心了。 乔元越想越气恼,索性答应了小媳妇:「这简单,不如连她妈妈也干了,怎样。」 利君竹闻言大喜:「呐,男子汉大丈夫,要说到做到,真干了舒海伦的妈妈,我以后,我以后……」 「以后怎样。」 乔元急问。 利君竹摇动手中的巨物,羞笑回答:「以后会很爱你,听你话儿,咯咯。」 「好,我保证操了舒海伦和她妈妈。」 利君竹见乔元答应得这么爽快,芳心起疑:「有照片才有真相喔,别煳弄我,我要看到你的大鸡巴插入舒海伦她妈妈的穴穴的照片。」 乔元苦笑:「没人帮忙,拍照不方便,不如弄个偷拍视频好啦,像你和文老师那样,弄个上中下三集,咋样。」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利君竹当然很生气,对着手机大吼一声「你混蛋」,就扔下了手机,一下子扑到利兆麟的怀里撒娇:「爸爸,我要休了阿元,他好可恶。」 利兆麟轻抚女儿那头柔顺如丝的秀发,轻叹道:「你嘴上说说而已,你不舍得他的大屌。」 「咯咯。」 利君竹那是笑得香肩乱抖,两条玉臂儿勾住了利兆麟的脖子,娇滴滴道:「有爸爸的大屌,还要他的大屌做什么。」 利兆麟挤挤眼坏笑:「两条都要,那不更好。」 利君竹皱起了小巧鼻:「爸爸想得美,我只给爸爸一次。」 利兆麟满目慈爱:「给爸爸看你的奶子。」 利君竹二话不说,一下子就脱去了小背心,露出极品的少女胴体,酥乳如桃,粉红粉嫩,小美人嗲道:「漂亮吗。」 利兆麟惊叹不已:「比你妈妈十七岁时的奶子还漂亮。」 利君竹大喜,一把抓住父子的大手放在高耸的乳房上,桃腮绯红:「给爸爸摸摸奶子。」 利兆麟揉动五指,搓揉少女美乳,挑逗两粒娇艳乳尖,目光凝视着女儿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这是爸爸摸过的最美的奶子,手感也最棒,我的宝贝真是罕见的美人儿,爸爸脑子没进水,没有胡乱给你找个男人,爸爸知道你很骚,又美又骚,全世界的男人都会迷上你,而你会越来越骚,为了不让你变成荡妇,爸爸才有意让阿元做你老公,只可惜,爸爸再怎么用心良苦,你还是难逃色劫,哎,让文老师这样的垃圾操了你,实在遗憾。」 利君竹嗲道:「渡劫,渡劫嘛,有劫不怕,能安全渡过就好,逃不掉就忍受嘛。」 利兆麟不禁哈哈大笑,他深深感觉到利君竹成熟了。 想了想,想到了他和王卿若的儿子卢展云,利兆麟忽地有了个大胆的主意,他笑嘻嘻道:「君竹,爸爸给你介绍一个很帅的男孩给你做备胎,好不好。」 「爸爸。」 利君竹大吃一惊。 利兆麟一本正经道:「爸爸说真的,爸爸是为了你好,你发情的时候,那会万蚁钻心,神志不清,简直苦不堪言,就算你一天自慰十次也解决不了性欲,万一阿元不在身边,你怎么办,有个备胎,你就不用这么难受了。」 利君竹一阵心动,不过,少女矜持,嘴上可不依:「爸爸,这样子不好哒,我很爱阿元哒,找个备胎会对不起他。」 利兆麟尴尬不已:「爸爸那是对你这么好,你不需要备胎,爸爸也不勉强,如果你需要爸爸帮你,爸爸义不容辞,呃,现在就把大鸡巴放进去了,体验体验一下爸爸的大屌,说不准,将来以备急需。」 利君竹咯咯娇笑,青春乳肉晃荡了个调皮,利兆麟再次精准抓住,大嘴温柔吃了个满满,腮帮都鼓起来了,彷佛要把女儿的乳房都吃进肚子。 啊,父亲的下流刺激了利君竹,她下体酥痒难耐,很需要交媾,她确实很喜欢做爱,确实很喜欢粗大的阳具,她希望父亲的大阳具能填充酥痒的阴道,尽管这么做很不道德,很丢脸,可内心却充满了期盼。 再次握住利兆麟的大肉棒套弄,利君竹娇羞道:「爸爸舔我穴穴啦。」 说完,也不管利兆麟是否答应,就像猫一样双膝跪在地上,手肘撑着休闲沙发,很娇娆地噘起了热裤小翘臀。 这是个要命的姿势,小蛮腰和翘臀呈一道极美的S抛物线,利君竹浑身晕红,股沟里似乎散发出勾魂夺魄的幽香。 利兆麟很奇怪地看着女儿的阴户,若有所思,他也是欲火焚身,脑海只想一件事,就是要占有女儿的身体。 翘臀在召唤,利兆麟岂能磨蹭,他立马上前,温柔扒下了女儿的小热裤,闻了闻小热裤上的醉人香气,利兆麟的目光全集中在那只美绝的小翘臀上,这肉球儿粉红粉嫩,狭小的股沟又紧密又狭长。 利兆麟呼吸急促,迅速弯腰跪好,伸长了脖子,用舌头割开股沟,舔入了幽香四溢的禁地。 「啊。」 利君竹发出世界上最动人的呻吟,嫩穴极度酥痒,那舌头越舔越痒,撩拨起无边无际的欲火,利君竹已是水流潺潺,迫不及待,她不再矜持,她也说起了淫言浪语:「啊,爸爸的胡子弄得人家好痒,啊,爸爸,其实我好想你操我,上次爸爸的大鸡巴从后面顶我,我就想着大鸡巴快快插进来,啊,爸爸,等会你抓我的头发,像骑马那样操,啊啊啊,爸爸,爸爸,你舔得我好舒服……」 利兆麟深深理解女儿的旺盛性需求,粉嫩的小穴正汩汩冒出黏浆,这是欲火高涨的表现。 利兆麟更要满足女儿的需求和幻想,他要让女儿的想法变成现实。 咂了咂嘴,利兆麟也脱了个精光,他身体健壮,肌肉发达,胸膛宽阔有劲,熊腰下,那支阴毛斑斓,粗若儿臂的大肉柱高高竖立着,彷佛就是一根大钢枪。 利君竹回头瞄了一眼大钢枪,登时羞得无地自容,秀发轻甩,不好再看了,小翘臀本能地再微微噘起。 利兆麟跪了过去,将滚烫的大家伙搁在了嫩嫩臀肉上:「君竹,爸爸准备操你了,你别紧张,爸爸绝对不会比阿元差,爸爸保证你舒服。」 利君竹不得不紧张,她嗲声道:「一开始不要插太深,不要太用力喔。」 利兆麟轻笑:「爸爸操女人几十年了,入界宜缓这道理还不懂么。」 咯吱一笑,利君竹调侃道:「知道爸爸厉害啦,爸爸操了很多女人,是老屌了,咯咯。」 「老而弥坚,女人都喜欢爸爸的老屌,陶歆也喜欢。」 利兆麟手握巨物对准了粉嫩粉红的淫荡裂缝,用粗大龟头轻轻碾磨娇嫩无比的肉瓣儿,绊出了一坨坨晶莹粘液。 意识到即将要发生的事,利君竹忽然绷紧了身子,一条手臂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放进小嘴里咬着,目光迷离:「嗯,陶歆说和爸爸做爱很嗨。」 利兆麟压制沸腾的欲火,收紧小腹,剽悍的大阳具缓缓往前压,龟头撑开了裂缝,他的另一只手揉弄小翘臀:「君竹和爸爸做爱也很嗨的,爸爸要进去了。「好羞噢。」 利君竹嗲嗲娇吟,小翘臀再噘,娇躯轻颤,她清晰地感受到了穴口正在胀满,粗壮的巨物热腾腾地闯了进来,天啊,电流四射,剧烈快感没有任何前兆的爆发,实在无法压抑自己的情感了,利君竹放声尖叫:「啊,爸爸。」 利兆麟淫笑:「想不想要爸爸的大屌。」 利君竹勐摇头,秀发飘荡:「不要,不要,爸爸大屌太粗了,啊,救命啊,爸爸不要插进去,不要插君竹的穴穴,啊,好长,爸爸的大屌好长。」 利兆麟目睹着大阳具渐渐淹没在小嫩穴里,眨眼间就不见了大半,他确实谨慎,果然入界宜缓,没有一股脑儿全插完,他在爱怜女儿的同时,也在享受紧窄之地包裹命根子的乐趣。 啊,上天可以作证,实在太舒服了,无与伦比的舒服,无与比伦的刺激。 利兆麟浑身汗毛倒竖,血液逆流,他笑呵呵道:「嘴上说不要,心里一万个想要,对么。」 「啊。」 利君竹顾不上羞臊,他被剧烈快感震撼,那是父亲的阳具,与众不同,感受不一样,她忘情发嗲:「噢,爸爸好粗。」 利兆麟轻拍女儿的翘臀,很想拥抱女儿:「来,直起身子,让爸爸抱你。」 利君竹的上半身马上离开沙发,小蛮腰刚直起,利兆麟就张开双臂,从女儿的身后抱了过去,那大阳具顺势滋熘深插,满满地占据了女儿的阴道;利君竹也顺势后挺,一下子就把父亲的大阳具尽吞完毕,大阳具无可救药的插到了最深处,那里布满了愉悦细胞,啊,这简直就是最完美的交媾,父女俩同时叫唤,同时震颤,同时愉悦。 利兆麟有惊喜:「君竹,我的好宝贝,爸爸爱死你了,出乎爸爸的意料哦,你的穴穴被阿元插了这么久,居然还这么紧,一级棒的好穴穴,爸爸好舒服,啊,咝,好紧的。」 「啊,都说便宜了臭阿元,人家这么好的穴穴不能只给他一个人插。」 身子后靠,利君竹舒服得媚眼如丝:「噢,爸爸,你能不能拔出去一点,插得太深了,嗳哟,子宫被你顶酸了,啊,别磨,别磨,君竹受不了哒。」 「君竹,爸爸爱你。」 利兆麟没有听女儿的话,他的下体紧紧贴着小翘臀,彷佛生怕拔出一点就会失去这只迷人的小嫩穴,他勾住女儿的小蛮腰,尽可能的继续深插,深磨,深顶利君竹迷离了,柔柔喊:「爸爸,我也爱你,啊,摸我奶子,快摸我奶子。利兆麟迅速转移目标,双手抓牢了两只极品青春大奶子,没想到,利君竹有点不满意:「不要这么温柔嘛,要用力摸。」 话音未落,两只大奶子就被粗鲁对待,野蛮搓揉,甚至捏了两粒羞答答的乳尖。 利君竹太舒服了,舒服主动扭她的小蛮腰:「啊,爸爸你摸得好下流,啊,穴穴好胀,爸爸有个大鸡巴……」 利兆麟看出女儿的意图,他故意按兵不动,故意只摸女儿的美妙身体:「喜欢吗,喜欢爸爸的大鸡巴么。」 「喜欢哒。」 利君竹嗲叫。 利兆麟不禁坏笑,乘机索求:「以后再给爸爸的大鸡巴插进去么。」 利君竹几乎想都不想,就扭动腰肢:「哎呀,给,给,给,当然给啦。」 利兆麟还是沉住气,他勾住利君竹的下巴,拧转利君竹的美脸朝他,接下来就是激动人心的接吻,这样的接吻特别荡人心怀,利君竹的完全被父亲掌控,她的小嫩穴插着父亲的大阳具,她的两只美乳被父亲用力揉搓,她的香唇落入了父亲的嘴里。 少女的唾液急剧流逝,少女发出销魂的鼻息:「呜唔,呜唔,呜呜唔……」 「上沙发,在沙发好操。」 利兆麟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抱起利君竹,将利君竹抱上休闲沙发,那大阳具一直深插着小嫩穴,没有丝毫分离。 沙发上的利君竹抖动两条嫩腿,万千妩媚:「啊,爸爸,我想叫。」 利兆麟哈哈大笑,岔开双腿摆好马步,双手抱住粉嫩小翘臀,一副将要发起进攻的姿势:「随便叫,爸爸的书房隔音很棒,君竹怎么叫,外边都听不到。」 「啊。」 利君竹情不自禁呻吟,滚烫粗大的家伙摩擦阴道了,很沉稳的摩擦,这是真正的做爱,只有阳具摩擦阴道和子宫,才是真正的交媾。 利君竹扭动小蛮腰,忘情呻吟:「我爱大鸡巴爸爸。」 利兆麟淫笑:「爸爸用力了,受不了就喊停。」 接下来成了利兆麟施展高超性爱技巧的时刻,这完全是他的舞台,剽悍大阳具沉稳不羁,一棍一个声音,书房里响起了很有节奏的叫声:「嗯,嗯,嗯……」,两分钟后,叫声连城一片:「啊啊啊……啊啊啊……」 强劲的腹肌密集撞击着利君竹的小翘臀,小美人的臀肉更晕红,红得诱人,娇躯更美丽,美不胜收。 粉嫩小裂缝逐渐顽强,一点都不惧大阳具的强劲摩擦,相反,小裂缝持续收窄,开始了反击。 转眼间攻守均势,小翘臀和小蛮腰都扭得很美妙。 「啪啪,啪啪,嗖嗖,嗖嗖……」 很奇怪的声音,利君竹用力捂嘴,又很快放手,她的秀眉蹙得很深,她的眼睛的大乌眸无辜得令人生怜。 利兆麟有点大意了,女儿本来就不是庸脂俗粉,一通漫无天际的抽送戛然而止,他「咦」 一声,迅速拔出大阳具:「君竹的穴穴有水太多了,爸爸先舔掉一些。」 利君竹得以松了一口气,娇喘娇媚:「啊,爸爸别咬,咬坏了穴穴你以后就不能操了。」 由不得她告诫,嫩肉已然被父亲利兆麟用牙齿轻轻摩擦,电流四射,利君竹好舒服,她哪知道,刚才她的父亲差点就射精了,紧急关头,利兆麟反应神速,找了借口拔出大阳具,堪堪避开射精的冲动,否则精液注入女儿的子宫倒是小事,在女儿面前出大洋相就是天大的事了,短短的时间都扛不住,恐怕一辈子都不敢在女儿面前抬头。 「呜呜,都吸完了,阿元不能吸了。」 利君竹没察觉父亲这般狼狈,她居然想起了乔元,瞄了瞄手机,她好想再打电话给小爱郎,内心深处,利君竹还是深爱着乔元,只是自己太淫荡,太水性杨花罢了。 「哈哈,君竹的浪水取之不尽,喝之不绝。」 利兆麟缓过了劲,这次,他从容跪上沙发,将大阳具插回了小嫩穴,一鼓作气,直接插到底,爽得利君竹双脚打颤,嗲声飘起。 「浪水好喝吗,我也要喝点。」 利君竹撒娇。 「你怎么喝。」 利兆麟一时没反应过来,抽了十几下,立马醒悟:「哦,爸爸好笨。」 他拔出大阳具,扳转女儿的身体,让女儿坐在沙发,那沾满女儿爱液的大阳具递了过去。 「呜唔,呜唔。」 利君竹一口吞入湿漉漉的大阳具,香腮鼓起,好精准,大眼睛如梦如幻,显然堕入了无尽的淫靡之中。 「君竹。」 利兆麟没给女儿口交太久,他疯狂地抱住女儿的香腮,弯腰吻了上去。 「爸爸。」 利君竹抓住了大阳具,呼吸如兰,利兆麟兴奋道:「要不要看爸爸的大鸡巴怎么插进去。」 利君竹妩媚颔首,两条嫩腿儿一张,缓缓后躺在沙发上,利兆麟掰住一条嫩腿,将粗大的阳具抵在小嫩穴上摩擦,父女俩互相凝视了片刻,都把目光注意到彼此的性器官上,都亲眼目睹大阳具如何插入小嫩穴里。 「啊。」 利君竹手肘着沙发,仰起了下巴,嗲声道:「爸爸好厉害,插得好深。」 利兆麟得意问:「要不要全部插进去。」 「要。」 利君竹嗲酥了父亲的骨头,快感充斥了父女的灵魂,抽插畅顺自如,利君竹将玉足搭上了父亲的宽阔胸膛:「啊啊啊,爸爸插得好舒服,磨得好舒服,比阿元会做爱,我喜欢爸爸,我永远喜欢爸爸。」 利兆麟关切道:「以后君竹不要给文老师操了,想做爱就找爸爸,无论何时何地,爸爸都给君竹。」 利君竹忙应承:「好哒,好哒,啊,爸爸好厉害,以后想做爱了找爸爸,啊啊啊,爸爸用力点,用力操君竹啦,你生君竹出来,就是要操她的,啊,爸爸不要让阿元知道,不要让妈妈和妹妹知道,啊啊啊,爸爸,我爱你。」 爱意泛滥,利兆麟没敢抽插太勐烈,可即便如此,女儿的极品嫩穴依然能搅榨利兆麟的巨物,他心中暗暗吃惊,纵横了情场几十年,什么女人他利兆麟没遇过,唯独大女儿能令他利兆麟打起了防守战术。 只是男人再如何巩固防守都有崩溃的时刻,所幸,利君竹也忍不住了,她嫩肌红得吹弹可破,她闭上眼睛忘情呻吟,忘情扭动小蛮腰,阵阵的抽搐预示着她投降了。 利兆麟经验老到,丝毫不给女儿喘息的机会,大阳具乘胜追击,密集撞击小嫩穴:「乖,舒服了就投降,别在爸爸面前逞强,嘿嘿,爽了吧,爸爸能射进去吗。」 沙发在震颤。 利君竹连眼睛都不愿睁开,蹙眉尖叫:「可以射的啊,爸爸可以射哒。」 娇娆之气喷涌而来,那媚态堪称尤物中尤物。 利兆麟心神剧颤,再也无力防守,他放松身心,低声嘶吼,发力的熊腰异常有劲:「确实可以射,那文老师都可以射,爸爸也能射,哦哦哦,宝贝,爸爸来了,爸爸给你好东西。」 「啊,爸爸……」 乔元的眼皮一直在跳,他也猜得准,猜到多半是小媳妇碎碎念。 本来乔元就对舒海伦就心生不满,既然小媳妇要求干了舒海伦,乔元就不客气了,拨了个电话给舒海伦,没想对方不接。 乔元气恼不已,转而拨了巧姨的电话。 电话接通,乔元更郁闷,巧姨的语气很冰冷:「乔元,你以后不要再骚扰海伦,海伦现在要好好学习,其他的事不考虑,我们和你以后各不相干。」 通话没有预兆地中断,乔元听得很清楚,巧姨就是不准乔元再找她们母女俩乔元岂能善罢甘休,他小混混出身,要了舒海伦的处女,给了舒海伦不少钱,这会不准他再找舒海伦,他哪能咽下这口气,坐在车里越想越恼,越想越觉得自己被女孩甩了很没面子。 怎么办,怎么才能完成小媳妇祝福的任务,想了半天,他忽然想到了另一个人,一位很漂亮的校花。 南宫蕴来了,打扮得漂漂亮亮,很新潮,坐着出租车赶来的,见到乔元的那一刻,她整个人哭成了大花猫,这么久了,乔元都不找她,她以为乔元忘了她,可她却忘不了乔元,又不好意思主动找乔元,她这么骄傲,亮亮堂堂的一个学生会主席,又这么漂亮,怎么能主动呢。 「哭什么哭,缺钱啊。」 乔元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笑嘻嘻的递上纸巾,顺便把手摸进了南宫蕴的双腿间。 估计是为了吸引乔元,南宫蕴穿着轻柔短裙,露着一双修长美腿,她没有阻止乔元的放肆,生气道:「我不缺钱。」 「那你哭啥。」 乔元搓捻着南宫蕴的阴毛,还用手指沾了沾少女体液放进嘴里吮吸,那样子要多下流有多下流,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南宫蕴止住了哭,给乔元砸去了纸巾:「我问你,你都没去你爸爸家吗。」 「去啊,常去的。」 乔元明白南宫蕴的意思。 「呜唔,那你为什么不去找我。」 南宫蕴禁不住又哭。 乔元可不愿听哭声,他想起了南宫蕴的绝美粉红乳尖,于是利落拉下拉链,掏出大肉棒:「给我看你奶子。」 南宫蕴瞪大了泪眼:「怎么能在这里看,你拿这东西出来干什么,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 乔元绷着脸不说话,手中揉着大肉棒。 南宫蕴明白乔元的意思了,她左右张望了一下,居然笑颜如花:「好吧,有人经过,你提醒我。」 说完,她解开了上衣纽扣,从乳罩里露了大半的美乳。 乔元淫笑,停止了手中动作,大肉棒自己在空中弹动,南宫蕴眨眨大眼睛,好不娇羞。 不知为何,南宫蕴弯腰含住大肉棒的那一刻,乔元的内心有了浓浓的满足感在利家三姐妹面前,他乔元多窝囊,如今有个美人可以羞辱,可以凌驾,心里自然畅爽惬意。 「想办法约舒海伦出来。」 乔元深深呼吸,南宫蕴大口吮吸,有点儿贪婪,她有被文士良调教过,口交技术不错,几个深喉,就几乎能吞吃完大肉棒。 乔元汗毛倒竖,伸手握住两团乳肉,放肆搓揉。 「你喜欢她呀。」 南宫蕴狠狠拍开了乔元的手,乔元没好气,继续抓南宫蕴的胸脯:「一夜夫妻百日恩嘛,操过她了,还想再操,就好像我还想操你一样。」 南宫蕴气恼道:「你约不到她,所以才要我约她,哼,你情愿约她,也不愿找我,我比不了利家三姐妹,我比不了舒海伦吗。」 「她是处女。」 乔元皮笑肉不笑。 南宫蕴一听,那是更气:「现在她还是处女吗,她现在被别人干了,我告诉你乔元,舒海伦有男朋友了,很帅的。」 「你见过。」 乔元大吃一惊。 南宫蕴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几万人见过了,这两天学校里的人都看见有个很帅的男生接舒海伦放学。」 「他妈的。」 乔元胸口急闷,怒骂了一句,其实他早有这方面的猜想,可从南宫蕴的嘴里得到证实,他心里还是又酸又妒,手上狠摁南宫蕴的脖子:「别停,继续含,全部含进去,不能留一点。」 南宫蕴却用力挣脱乔元的手,小声道:「光含吗,我要。」 两只大眼睛羞涩地看向那根高耸凌空的大家伙。 「要什么。」 乔元撇撇嘴坏笑。 南宫蕴羞笑:「你装傻的样子蛮可爱的。」 「上来吧,骚蹄子。」 乔元努努嘴示意南宫蕴跨坐上来,南宫蕴欢喜不已,其实她不是骚浪,她在试探乔元,如果乔元不愿意做爱,那证明乔元不喜欢她了,如今乔元答应,南宫蕴也确实想要了,她又是前后左右张望了一下,就笨拙地跨坐到乔元的身上,本想矜持,让乔元主动插入大肉棒。 哪知乔元眼看车窗外,吹着口哨,南宫蕴气得牙痒痒,无奈放下面子,抄起大肉棒对准双腿间坐了下去。 一声闷哼,大肉棒深入了南宫蕴的小穴,轻松顶住了子宫。 乔元也不好光看着,笑嘻嘻地抱住了南宫蕴的小蛮腰,将大肉棒尽量往上挺,美美地插完,丝毫不剩。 「喔。」 撕心裂肺的胀满充斥了南宫蕴的下体,却又不好意思尖叫,软绵绵地倒在了乔元身上,眼亮如星。 乔元不懂风情,不知此事是最佳接吻时机,他只顾着揉两只绝美奶子。 南宫蕴只好放弃接吻,幽怨地轻轻耸动身子,她比很多同龄女孩都成熟,自然有那么一抹成熟风情。 这些天来南宫蕴思念得很辛苦,今晚终于见到乔元,她的爱得到释放,她的呼吸喷到了乔元的颈脖和脸颊:「阿元,我喜欢你,你好大胆,敢在街上做爱,啊,阿元,你不能不理我。」 乔元坏笑,贴着南宫蕴的耳朵嘀咕:「想要我理你很容易,你明天约舒海伦中午在教室,然后……」 「好的,喔喔喔……」 南宫蕴仔细听了乔元的叮嘱,爽快答应,无论乔元要求她做什么,她都无条件答应。 少女的小穴加速摩擦大肉棒,车子剧烈晃动,有路人经过,车子依旧震动。 「吧唧,吧唧……」 「阿元。」 南宫蕴媚眼如丝。 「好爽,好爽。」 乔元嘴里大赞,心里却是巧姨的阴影,好不郁闷:「南宫蕴,如果你妈妈叫你不理我,你会不理我吗。」 南宫蕴娇喘:「说什么呢,我妈妈不会这样,我的事,我妈妈也管不着。」 乔元开心得像个小孩子:「你妈妈漂亮吗。」 南宫蕴随口回答:「我妈妈好漂亮的。」 乔元心一动,也随口说:「我想操你妈妈。」 南宫蕴一愣,勃然色变:「你说什么。」 乔元赶紧赔笑:「开玩笑,开玩笑的,我嘴贱,我嘴贱,呵呵,奶子越来越大了,开始喜欢操你了。」 南宫蕴咬了咬红唇,留了个心眼:「啊啊啊,其实我妈妈很丑的,啊啊啊,怎么现在才喜欢操我,啊,好大支,比文老师大很多,啊啊啊。」 「等会我们去医院。」 乔元满脸戾气。 南宫蕴一时没反应过来:「喔喔喔,去医院干嘛。」 乔元大吼:「打他娘的文士良。」 「啊。」 南宫蕴忍不住尖叫,心知刚才说错了话,这会哪敢再吱声,小屁股密集上下耸动,利落吞吐大肉棒,暂时压制乔元的怒火。 而乔元舒服得眼冒金星,正要加速挺动,忽然,他看到了什么:「等等,小蕴你先慢点。」 举目望去,心头一阵震撼,他竟然看见吕孜蕾和一个男士站在西餐厅门口,两人和利灿,以及王卿若挥手道别。 「我的天啊,是孜蕾姐,孜蕾姐给男人抱着腰儿。」 乔元眼尖,四人道别后,那男士搂着吕孜蕾的腰儿,很亲密的上了一辆车。 乔元不禁深呼吸,彷佛一夜之间变得成熟了,他紧咬牙根,尽量让自己不那么难受,他知道,某些事该来的还是会来,他和吕孜蕾之间是无法做夫妻的。 「谁呀。」 南宫蕴没有停止耸动,一直用子宫摩擦大肉棒,由于太投入,她没有看出乔元的脸色很凝重。 乔元发动引擎,澹澹道:「抱着我,我要开车了。」 他的目标不是吕孜蕾,而是利灿和王卿若。 迈巴赫在奔驰,南宫蕴在耸动,不到两分钟,她的呼吸撩痒了乔元的颈脖: 「嗯嗯嗯,阿元,我要来了。」 「我也要射了。」 相反的方向,一辆超跑穿梭在夜色中。 车副座的吕孜蕾还是忍不住打电话给了冼曼丽:「喂,曼丽,你在哪……我告诉你震惊世界的大事,你是我好朋友,我必须要告诉你,刚才阿灿跟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吃饭……喂喂喂,你别打断我,我没说完,我和朋友去吃饭,在餐厅里,我亲眼看见阿灿和一个女的很亲热,阿灿还……」 说到这,吕孜蕾瞄了瞄驾驶位上的帅气男子,见帅气男子专注着开车,她压低了声音:「利灿他还趴到桌子下,我虽然不敢百分百肯定,但我认为阿灿趴下桌子是舔那个女人的下面。」 手机那头有点嘈杂,冼曼丽似乎没专心听:「我说你吕孜蕾一定看花了眼,要么就是患上了白痴幻想症,孜蕾,你别把心思放在阿元身上了,他整天花天酒地,左拥右抱,我觉得你现在急需一个男人,好好谈个恋爱,好了,我现在没空,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也不在乎。」 电话挂断了,吕孜蕾呆呆地看着手机。 驾驶位上的帅气男人在轻笑:「孜蕾姐,两个选择,是去我那,还是回你家。」 「回我家。」 吕孜蕾的语气很果决,冼曼丽的话给了她勇气,她忽然觉得很想做爱,就和身边这位叫陈豪的男人做爱。 青年之家休闲餐厅里格外热闹,应约而来的冼曼丽很喜欢这里的热烈气氛,何况她身边有两位俊美非凡的少年,她震撼卢展风的帅气,更心仪小熊卢展月的柔美,第一眼见到卢展月,她就深深被迷住了。 舒海伦也在,她兴冲冲地跑去点餐台,对餐厅老板卢展云神秘嘀咕:「展云,你看,你快看,你两个弟弟好像跟那个女人眉来眼去,动手动脚。」 卢展云正忙着:「关你什么事。」 舒海伦没想到配了个冷钉子,心里不爽,不过,想想这是人家的事儿,她确实不应该多管闲事,小嘴一噘,柔声道:「那我去陪妈妈了。」 「去吧。」 卢展云露出了迷死女孩的微笑,这么冷冰冰对待未来小媳妇,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他顺着舒海伦跑去的方向,朝一位端坐在餐椅上,美艳逼人的少妇投去炙热眼神。 那少妇含羞低头,轻轻吮着吸管里的橙汁,彷佛那吸管就是卢展云的阳具,越吮越有味。 这美少妇自然就是舒海伦的妈妈巧姨。 「妈妈,我跟你说个事。」 舒海伦和母亲黏在一起,母女花如春暖花开,到处芬芳。 「什么事。」 巧姨也感受到了四周的灼灼目光,可这些目光都比不了卢展云。 阴道酥麻了,有液体溢出,巧姨已经开始期待,期待今晚和卢展云的约会。 「展云的弟弟,最小那个。」 舒海伦嗫嚅道。 巧姨一愣,纳闷道:「他怎么了。」 舒海伦交剪着双手,很尴尬,很难为情:「哎呀,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有什么说什么。」 巧姨是爽快之人,最不喜欢女儿说话吞吞吐吐。 舒海伦咬咬牙,一五一十地说了:「他摸我,搂我。」 巧姨眨了眨韵味十足的大眼睛,责怪道:「海伦,你真是没见过世面,有钱人家都这样的,何况他们兄弟三个感情很好,你别大惊小怪了。」 「哦。」 舒海伦真的以为自己太小家子气了,本能地,她扭转脖子看向远处的卢展月,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急得用手肘推了推巧姨:「妈妈,小熊又看我了。」 「噗哧。」 巧姨不禁好笑:「你这么漂亮,男孩子喜欢你再正常不过了,很多人都看你,人家看一看你,你没损失什么,真是的,矫情。」 巧姨哪知道,女孩子有时候的第六感很精准的,她总感觉小熊的目光有异样,不过,既然巧姨都这么说了,舒海伦也就不吱声了,母女依偎在一起,说起了悄悄话。 那边的角落里,性感大美女冼曼丽开始招架不住了,二熊卢展风又搂又抱,上下其手,打扮得性感迷人的冼曼丽已然春情荡漾,一副桃腮粉颊的样子,美得引人注目。 只是碍于在公共场合,碍于柔美的卢展月就在身边,冼曼丽才强忍着。 哪知二熊得寸进尺,竟然直接从冼曼丽的窄裙下摸了进去,扣捏敏感的方寸之地,还露骨地拿出手指头来吮吸:「曼丽姐,好美味哦。」 「你好坏。」 冼曼丽娇嗔,大眼儿紧张地瞄着小熊卢展月,美男子却佯装看向远处的舒海伦:「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既然弟弟什么都没看见,二熊就更大胆了,他抱起冼曼丽放在他的双腿上,两人卿卿我我,热辣调情,忽然间,冼曼丽一声低叫:「噢。」 小熊卢展月扭头过来,笑容很诡异:「二哥,你没骗我,曼丽姐真是君竹的嫂子吗。」 「真的。」 二熊卢展风双臂箍紧冼曼丽的软腰,呼吸急促,那冼曼丽更是美脸酡红,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失神了。 卢展月坏笑:「那你让曼丽姐坐你大腿上,就太过份了。」 卢展风把手搭在冼曼丽的大腿上,很夸张抚摸:「我和曼丽姐情投意合,做什么都不过份。」 「啊。」 冼曼丽又是一个娇呼,挪了挪屁股,依然坐在二熊的身上。 小熊莫名其妙的样子:「曼丽姐为什么叫。」 冼曼丽脸红如霞,不知如何回答,张了张小嘴儿,又想叫了。 卢展风好不得意,双手温柔地掰开冼曼丽的修长双腿,小声道:「展月你看。」 卢展月低头看去,顿时瞪大眼珠子,因为他看到冼曼丽的下体,那里正插着一根粉白大阳具,这是一只极品美穴,茂密的毛毛分布得很均匀,阴户的形状如饱满肉蚌,颜色粉红无杂色,还滴着雨露,散发著热气,插在里面的粉白大阳具居然在慢慢抽动。 冼曼丽娇娆万千:「展风呃,怎么能给你弟弟看。」 她想收拢双腿来着,可惜力气没二熊大,两条修长美腿就在小熊面前张开,整个下体都被小熊看得清清楚楚,真是羞死人了。 幸好在角落位置,幸好只有小熊能看见,他看得欲火焚身,靠了过去,直勾勾目视二哥的大阳具在肉穴里挺动,好刺激啊。 小熊可怜兮兮乞求:「曼丽姐,你穴穴好漂亮,我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穴穴,求求你,给我摸一下。」 冼曼丽妩媚摇头:「不能摸,只能看。」 小熊哭丧着脸:「为什么,曼丽姐,我二哥都能插进去,我连摸一下都不行么,不公平啊,难道我哥哥比我帅吗。」 冼曼丽羞笑,佯装挣扎,可挣扎起来却很像耸动身子,那粉白大阳具上下进出她的肉穴,带来了奔腾的快感,她不好在公共场合呻吟,拼命忍住,拼命咬嘴唇,娇媚得不可方物。 二熊极度舒服,在青年之家里操穴不是没有过,但这次最刺激,他的手指揉在冼曼丽的阴户上:「曼丽姐喜欢我的大棒棒,大棒棒操得曼丽姐很舒服,那天晚上,曼丽姐在酒吧里给我操了好久,所以现在她喜欢给我弄。」 于是,卢展风把那晚在蓝十字酒吧里勾搭冼曼丽的经过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听得小熊卢展月热血沸腾,欲火高涨,他握住粉白大阳具戳冼曼丽的膝盖:「我的也很大,不信曼丽姐摸摸看。」 说完,一把抓住冼曼丽的玉手放在粉白大阳具上。 「啊。」 冼曼丽一声惊呼,还是握住了滚烫的大家伙,她紧忙环顾四周,见没其他人察觉,这才放心握紧。 这一握之下,不禁芳心鹿撞,兄弟俩的大阳具是她冼曼丽有史以来见过最漂亮的,如羊脂玉般的手感,粗壮有劲,比之前龙学礼的阳具好看十倍,而且更粗,更白,更长,估计跟他二哥一样,能轻松抵达子宫,冼曼丽情动泛滥,简直爱不释手。 卢展月见状,凑得更近:「曼丽姐,我做爱很棒的,你希望我温柔我就温柔,你希望我狂野我就狂野。」 冼曼丽媚眼如丝,娇柔道:「你看起来这么柔,唇红齿白,原来是小狼。」 「汪汪。」 卢展月调皮地学了两声狗叫,把曼丽乐得咯咯娇笑,腰肢儿拧动,合著餐厅的爵士乐耸动身子,很隐秘地吞吐身下大阳具,手上依然握住小熊的粉白大肉棒不松手,那模样娇娆淫荡,却也是魅情动人。 卢展月当然难受之极,忍不住乞求:「曼丽姐姐,给我操。」 冼曼丽欲火如山,春情勃发,哪禁得住绝美男孩的苦苦相求,心一软,柔声道:「那,那也要一个一个来呀,你哥哥插进去了,你先等等,嗯嗯嗯,等会再给你。」 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冼曼丽的视线转到手中,巨物热烫,她用两根纤指很灵巧地刮了刮粉白大阳具的龟棱。 卢展月打了激灵,面红耳赤:「不能等了,我要火山爆发了。」 冼曼丽见小熊蠢蠢欲动,蓄势待发,有心成全他。 软腰轻扭,冼曼丽柔柔的问了身后的卢展风:「展风,要不你先停停,让一让给你弟。」 卢展风哪肯答应,双臂抱紧了冼曼丽:「我不停,凭什么要我停,凭什么要我让,我从来没遇到过插进去后要我停的女人。」 冼曼丽娇笑:「咯咯,那你快点。」 卢展风的下巴腻在冼曼丽的颈脖,热情磨蹭,下身勐烈挺动,看似扭动身子舞动,实际上是抽插冼曼丽的肉穴,别人看不出端倪,小熊就亲眼目睹,急得他心生主意:「二哥,我们玩三明治。」 卢展风一愣,有点犹豫:「在这里。」 卢展月挤挤眼:「怕什么,这是咱们家的地盘。」 兄弟交换了一个眼神,卢展月笑嘻嘻道:「曼丽姐,我跟你商量个事。」 身子前倾,在冼曼丽面前嘀咕了几句,冼曼丽听罢,羞得胸脯剧烈起伏:「啊,不行,不行。」 可惜,卢家兄弟心意已决,哪怕冼曼丽紧张了,二熊还是拔出插在肉穴的大阳具,转而寻找冼曼丽的菊花,冼曼丽好不焦急,大庭广众之下,她也不好挣扎,就这么纠缠了片刻,屁眼居然被二熊的大阳具顶中,她刚想摆脱这大家伙,小熊竟然抱住冼曼丽的脸蛋吻了上去。 冼曼丽顾不上和小熊接吻,激烈扭动腰肢,说时迟那时快,屁眼疾胀,冼曼丽感受到有巨物进入她的屁眼,她脸色大变,焦急张望四周:「我说不行的,啊,展风,你要干嘛……」 「喔。」 一声娇吟,冼曼丽无奈地放松了双腿,放弃挣扎,屁眼口的大家伙居然捅了进去,还捅得很深,括约肌激起了强大电流,电得冼曼丽魂飞魄散。 得以占有冼曼丽屁眼的卢展风欣喜若狂,一个劲地夸赞:「好屁眼,曼丽姐,你的屁眼超级舒服,里面肉好多,哦哦哦,咝,好舒服,曼丽姐,我爱你。」 冼曼丽娇嗔:「展风你真坏,那地方不能随便进去的。」 卢展风撒娇:「我进去不可以吗,你说喜欢我的。」 话说到这份上,冼曼丽就不好再拒绝了,屁眼内涌动着不一样的快感,她娇羞得不可方物。 小熊笑呵呵道:「我就知道曼丽姐玩过屁眼,玩过屁眼,就能玩三明治。」 冼曼丽娇羞万千:「不要,我不吃三明治。」 小熊淫笑,双手摸捏冼曼丽的湿润下体:「三明治好好吃的。」 冼曼丽一句「没吃过」,就左推右挡,最后还是没能阻止小熊的手指插入肉穴。 冼曼丽紧张道:「这里是餐厅,展月,你快住手。」 卢展月哪管这些,他贴了过去,双手抱住冼曼丽的臀侧,粉白大阳具直接顶在了冼曼丽的双腿间:「曼丽姐,三明治来了。」 冼曼丽的小内裤已不见踪影,粗大粉红的龟头直接戳到了滑腻的肉瓣上,这地方很多敏感细胞,冼曼丽不由得浑身剧颤,见事已至此,她也很期待了,期待卢展月插入,完成一次刺激的室外3P。 以前冼曼丽也经历过和乔元,利兆麟的室外3P,但那种3P似乎远不及此时此地的3P来得刺激,加之和两位俊美少年淫乱,那种虚荣和满足难以形容。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人也好色,漂亮的男人,漂亮的大阳具都对女人极具吸引力,冼曼丽禁不住抱住了卢展月,彷佛在鼓励他勇敢点。 这是一幅很奇特的景象,卢家兄弟同时抱住一个美貌如花的女人,他们姿势夸张,动作极度亲昵。 青年之家里人声鼎沸,嘈杂不堪,都是年轻人,男女之间有过火的亲热举动很常见。 卢家两兄弟和冼曼丽都穿着衣服,私下偷偷交媾起来,别人很难知道,就算知道了,年轻人一般也放得开,大家各玩各开心。 终于,激动人心的事情发生了,冼曼丽仰起了小下巴,呼吸急促,屁眼胀满的同时,阴道迅速充斥了一根粗大坚硬的巨物,她目视俊美少年,柔柔问:「啊,展月,你真的插进来呀。」 卢展月坏笑,巨物一举插到底,好不刺激:「这就是三明治啊,给曼丽姐吃三明治啊,要不要吃我的口水。」 冼曼丽娇吟:「会被人看到的。」 卢展月没有耽搁,龟头一触到子宫,就立马抽插:「看到就看到,这里是我家的地方,管别人看到做什么,反正他们最多也看到我们三人抱在一起,没看见我和二哥插进去。」 冼曼丽美脸酡红,嗔道:「你们真坏。」 两兄弟互递了一个眼神,默契地同时挺动下体。 冼曼丽两条长腿张开,鞋尖及地,双手抱住卢展月,臀后是二熊,正面是小熊,身体随着两兄弟的耸动而耸动,两根巨物同时摩擦阴道和屁眼,三人的动作幅度不大,却得到巨大快感,尤其是冼曼丽,完全陶醉在性器官的摩擦之中,啊,多么舒服,无与伦比的舒服,正因为极度舒服,所以羞耻心都抛到九霄云外。 「曼丽姐,感觉好不好,舒服不舒服,有没有想和我谈恋爱。」 卢展月亢奋下流,想摸冼曼丽的胸部,却被冼曼丽阻止,毕竟这里是公众地方,不能太放肆,不过,冼曼丽还是夸赞了卢展月:「啊,小小年纪,好厉害。卢展月激动抽插,幅度不大,却异常有劲:「等会我和二哥换换,我来弄曼丽姐的屁眼。」 冼曼丽急了:「不要,不要在这里。」 她不是不愿意玩,而是暗示转移到别的地方。 卢家兄弟自然心知肚明,都兴奋不已,兄弟俩令冼曼丽意乱情迷。 舒海伦远远地看着,似乎瞧出了异样。 也有店里的人看出端倪。 只是两男一女已经沉溺在交媾的乐趣之中,他们渐渐麻木四周的目光,他们就是要享受这种极度刺激的愉悦。 一位同样很高大,身穿餐厅制服的美少年忽然走来,就站在淫乱中的三人旁边:「喂,你们这么激烈,要不要饮料。」 冼曼丽猝然一惊,见到来人,她倒是放了心,美目含情,娇滴滴喊:「小老板,你两个弟弟欺负我。」 话音未落,二熊和小熊齐笑,竟然都抱着冼曼丽,一前一后用力抽动穴中巨物。 冼曼丽舒服得娇娆万千,无法克制地呻吟。 这位突然而至的英俊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卢家三兄弟的大哥,这家青年之家的老板卢展云,他表情很暧昧,呼吸有异样:「曼丽姐,你这么漂亮,这么性感,连我都想欺负你。」 「啊。」 冼曼丽先是一阵尴尬,不过,她眼儿尖,发觉卢展云胯下隆起了一个大包,就明白了卢展云的心思,春情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撒娇道:「小老板,你不帮帮我,还想欺负我,是不是想像你两个弟弟这样欺负呢。」 卢展云脸烫脸红,哪怕见过无数美女,这会面对冼曼丽的质问,也令卢展云难以回答,胯下的部位似乎更硬更大了。 卢展月一边抽动巨物,一边鼓动卢展云:「大哥,来啊。」 冼曼丽立马明白小熊的意思,羞得打了小熊一掌,很羞涩地飘了飘卢展云。 卢展云却忍了下来,小声道:「海伦在那边,你们先玩。」 那意思很明确,大哥卢展云不是不想参与,是暂时不参与。 冼曼丽听懂了,顿时芳心鹿撞,爱液横流,她知道,她会和卢展云发生关系,以后这三位俊美少年都会成为她冼曼丽的玩伴,想到从来没有经历过的4P,冼曼丽更是春意泛滥,大胆扭动软腰,卢家两兄弟会意,下体紧密纠缠,呻吟在飘荡,所幸店里音乐悠扬,掩盖了不少淫靡之气。 卢展云转身走了,他担心再不走就会成为一头性欲野兽,那冼曼丽实在太勾人,卢展云打定主意,一定操了冼曼丽,这有一个重要原因,冼曼丽是利君竹的嫂子。 「曼丽姐,今晚我们玩个通宵,好不好。」 小熊卢展月小声央求,他和二熊一样,也吃出了滋味。 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群交,如果不喜欢就不会配合,如果女人不配合,哪怕不是全身心的配合,也玩不到群交乐趣的精髓。 如今有这么一位性感美丽,成熟诱人的女人喜欢玩群交,愿意玩群交,卢家兄弟怎能不珍惜。 冼曼丽欲拒还迎,桃腮粉颊的脸蛋儿全是妩媚:「我怎么受得了你们,你们这么粗,这么坏。」 二熊卢展风也苦求:「曼丽姐,求你了,你试一下,受得了就弄天亮,受不了,我们送你回家。」 冼曼丽顺势答应:「那说好了,如果我受不了的话,你们就不能继续欺负我。」 小熊大喜过望,大庭广众之下吻了冼曼丽一口:「当然了,绝不为难曼丽姐,啊,超舒服的,曼丽姐的穴穴是宝贝儿,真的好好玩,我已经爱上曼丽姐了。二熊笑嘻嘻试探:「曼丽姐,你接不接受我大哥参与,我大哥也很喜欢你。冼曼丽一听,腰儿扭得厉害:「哼,你们兄弟三个都是大坏蛋。」 「呵呵。」 【亂欲利嫻莊】第39卷(下部)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二年前,那時我剛進這家中型公司,負責開發的業務。而她則是另一部門,可以說是無任何交集,除了僅在同一層辦公大樓的地緣關係而已。 她個子嬌小,160公分的身高,但比例適中,白淨的瓜子臉及櫻桃小嘴,有中國古典美的味道,雙腿白晢且勻稱,柳腰及雙峰堅挺渾圓。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注目片刻。 她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據說還沒結婚時追求的人前仆後繼,不過誰也沒成功,最後她選擇了一個公務員過安定的生活。我後來才見到最佳男主角,很帥,而且體格很好,最重要是脾氣很好(比較熟之後她告訴我的)。 我認識她先生之後,覺得那些失敗者死的一點都不冤枉,就算我可能也是屍骨無存。 這家公司給我很大的揮灑空間,公司一級主管都對我相當信任,當然能力的表現固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人緣好,不管間接或直接人員都很賣我的帳,做起事來很順手,日子過的忙碌且充實。 這個行業跳槽風氣很盛,我很慶幸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公司,也很小心的經營我的未來。 當時剛歷經感情上的挫敗,在心灰意冷的情形下全心投入工作中。辦公室裡面雖然陰盛陽衰,但大部分都已結婚,年齡與我相若且未婚的只有個位數。當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不過都很嬌,偏偏我傲氣很重,不喜歡伺候大小姐,因此也沒甚麼交集,倒是一些二十歲出頭、剛出社會的小女生對我很好,有活動我一定有份,我也把她們當作是妹妹看待。 這裡中南部上來的年輕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大部分都在現場,我的工作性質需大量使用電腦,因此沒幾個月便在辦公室混得很熟了。 跟雲梅熟絡起來是因為有幾個專案的關係,其實最早是跟她的老闆接觸,對外對內溝通協調的默契很快的讓我融入他們的團隊,久而久之他們對我就很瞭解了。我平時樂於助人又不小氣,嘴巴也甜,所以常常會有很多好處,像有時候她老闆就會幫我帶早餐(她老闆家旁邊就是美而美),後來索性交月費處理。有一段時間她老闆生完第三個小孩坐月子,帶早餐的工作就由她和幾個媽媽桑接手。 雲梅的年紀與我相彷,淡江畢業後就到這裡了,我則是當完兵後在這個業界流浪一陣子之後才被挖來的,性別因素加上外來的和尚會唸經使得我跟她的職場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闆已平起平坐,而她還是資深管理師。工作上的關係讓我們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加上知識文化背景接近,我們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已有一段社會經歷,在應對進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像和風吹彿般的愉快。 可能是台北的都會女子吧,她的穿著有一定風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顯現她的品味。她的美麗聰慧讓我迷惑,幾乎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幾次她請假沒來,悵然若失的情緒便瀰漫一整天。 跟女友分手之後還是會有生理的需求,我也不是甚麼善男,只不過絕不會用錢去解決。這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多,當然曠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時候我會去Pub 轉轉。現在的年輕女性很開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來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 Style 並不常落空。上班族、女學生、有夫之婦甚至風塵女郎一概來者不拒,開房間、車上、郊外露天都作過,只緊守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原則。 認識雲梅久了,想佔有她的慾火越高,在談公事時腦中常是幻想與她交歡的畫面,縱情時也常把她代入那些蕩婦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歲的生日,剛好是禮物五,她穿著白色襯衫、紫色短裙,腳下一雙黑色絨布尖頭高跟鞋,並沒穿絲襪,這顯得非常性感迷人。 她部門一些未結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哄要幫她慶生,她在拗不過的情形下只好打電話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開明,把帶小孩的責任扛起來,讓她可以玩的盡興。 那天其實我也很忙,要加班趕一個瑞典的案子,所以當小朋友來找我時,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絕。後來他們派她來捉人,怎麼辦呢?我想只好晚一點再回公司了。 吃完飯後大夥跑去唱歌,我第一次聽到她的歌聲,我想還是聽她說話比較好一點,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麥克風就在我們之間流傳,玫瑰紅加汽水讓大家都暫時拋去形象,看的出來她酒量很好。 後來不知有誰拿來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幾個男孩、我和她來解決。她是壽星,我是現場唯一的主管,不斷的敬酒讓我快受不了。我記起還有工作,大約快九點時有一個女孩已經吐了,我想趁勢送女孩回家並落跑,沒想到她也追出來。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經有點不穩了。 「這些傢伙真是瘋了,好不容易才脫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經癱在倚背上了,後座的怡青則已躺平了。 「妳要回公司開車嗎?」 「我好暈,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來得趕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點後悔走這裡,看起來她們兩個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雲梅留在車上,扶著怡青進門,她的室友趕快出來幫忙。安置好了後我看到雲梅已經睡著了,她沒坐好,裙子也沒拉好,我看到她潔白的大腿心裡為之一震,襯衫的扣縫中隱約可看到她白色的胸罩。我已經硬起來了,一邊開車,但目光不斷的侵犯她的身軀。 「停車!快停車!」過了一陣子她突然醒過來,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邊停,她打開車門,接著一陣嘔吐,看得出來她很難過。我拿衛生紙下車到另一邊擦拭她的嘴及衣領,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弄平,妳躺一會。」她點點頭,還有二十幾分鐘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雙腿自然往上前伸,我從沒仔細的看過她的大腿內側,這使我異常興奮。開著開著,前方一家汽車旅館的招牌很醒目。 我的理智正跟我的淫慾在拔河,汽車旅館已經過去了。終於,酒精戰勝了一切,道德理法稍現即逝,我回轉直接開進去,繳錢後倒車進去車庫。 我開門扶她下來:「雲梅,先休息一下。」 「這是哪裡?」 我沒有回答,右手攬著她的腰,左手扶著她的左肩。 一進門之後,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突擊她的雙峰,用力搓揉。 「你幹甚麼!喔……不要!」她不斷掙扎,我相信她已經清醒了。 「一男一女在汽車旅館還能幹嘛?」我淫笑著在她耳邊說。 我把她丟到床上,她趴著掙扎想離開,我抓住她雙腳腳踝往後一拉並分開,轉瞬間她的雙腿已緊靠在我大腿外側,那肌膚的感覺冰冷且細嫩。她的雙手正勉力支撐,我左手環抱她的腰,右手伸入紫色短裙內將內褲扯下來,她本能的用左手來阻撓右腿並往前縮,我放鬆她的腰讓她順勢往前,接著雙手抓著內褲兩側用力一拉至膝蓋處,她左腿一抽急欲脫離,卻使得最後一道防線潰堤,黑色蕾絲材質與她潔白的右小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並不急著控制她,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脫逃,反而有一種快感。她的酒力不允許她作出太大的動作,我要好好的蹂躪她,調教她,讓她初嚐被強暴的快感。 她慢慢的爬到一張小圓桌旁邊,這時我脫去上衣,像獵豹一樣衝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嬌小的身軀像玩具一樣翻過來放在圓桌上,雙手把兩腿一分,身體湊了上去成居高臨下態勢。她的雙手拼命在我胸前推擋,並不斷喘息,這引得我非常興奮,我並沒遭受多大的抵抗便解開白色襯衫的鈕扣,她的乳房在胸罩的襯托下顯的很渾圓,隔著胸罩我慢慢享受這觸感。 她原本束的馬尾經此混亂已全散開。終於我感覺她的嫩穴已經濕透了,我解開長褲及內褲,將龜頭頂進花蕊前端,這時她不再掙扎了,她掉下眼淚哀求我不要,我看著她的眼神,將陽具緩緩抽出一點,停了兩秒鐘閉上眼睛,接著雙手一緊腰部用力一挺,將她的嫩穴頂到最深處。她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全身為之一顫。 「啊……啊……不要呀……啊……」我連續猛烈的攻擊讓她不斷地呻吟。她的雙腿夾著我的腰不停晃蕩,左足赤裸,右足的高根鞋還在,潔白的右小腿上還掛著內褲。 「雲梅,都到了這地步,還有甚麼保留呢?」一陣子之後我頂到最深處後停下來,凝視著她。 在靜默幾秒之後,她閉上了眼睛,將她自己前扣的胸罩解開,雪白渾圓的乳房頓時蹦出來。乳暈並不大,但成暗色,看來她老公也沒浪費。另一方面,雙腿夾得更緊了。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禁讚嘆她的能收能放,不愧是成熟的都會女子,用力繼續抽送。 接著我把她像玩具一樣翻過來,讓她雙腳著地趴在桌上,將她的白襯衫及胸罩脫下,現在她全身就剩下一件紫色短裙了。我從背後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過我已頂在桌面的左腿,硬梆梆的武器再次進出她的領土。她重心有些不穩,但很自然的用腰部調整,就這個小動作我已知道今晚是旗逢敵手。 在裏面潮溼且溫暖,畢竟不是青春少女,但收縮的功力彌補了一切,我也很久沒這麼狂野了。在抽送了一陣子後,我把她抱到床上,正常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等等,她顯得純熟老練,而我也很驚訝今天的發揮。 她在上面扭腰,還不時甩髮,雙乳不規則的上下震盪,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我胸膛上,那浪勁讓我怎麼也無法跟平常溫柔婉約的形象聯在一起,我大概是全公司第一個發現的。我被她弄得想爬起身來,她卻用雙手抵住我胸膛,我受了這刺激,雙手由撐著雙峰下移到細腰,又是一陣猛烈的上挺。 「喔……喔喔……喔……」她索性將雙手往上勾在背後,將臉上仰閉上眼睛享受。終於我受不了了,我把她翻倒,抬起她的右腳跨在我肩上,作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進攻。 「啊……啊……不要射在裏面……啊啊啊……」她也警覺到了。 「喔……把嘴張開……喔喔……」 「啊……不要……啊……不要呀……」 「快……我快射了……快……」我逐漸加快,快無法控制了。 她無可奈何張開小嘴,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拔出來,右手抓著插入她的小嘴,緊接著一股灼熱乳白的液體激射而出,灌滿整張嘴。 「嗯……嗯嗯……嗯……」她含著我的寶貝已無法說話,嘴角流出白色濃稠液體,接著我又洩了四、五次在裏面才抽出來。她想吐出來,我卻硬把她嘴角上的精華再送回給她進補,直到確定她全部吞下後,我才癱在她身上喘息。 她下面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我也很驚訝,我的女友反應都沒這麼大。還穿在她身上的紫色短裙也沾了不少分泌物,它見證了這從頭到尾的激情。 過了一會她推開我起身,我想差不多酒也醒了。我去拉她,卻被她甩開。 「我老公都不敢叫我吞。」她惡狠狠的瞪我。 「我是妳姘頭呀!」我笑笑的說,但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不應該這麼無賴的。 「哼!」她不再理我,站起來脫下裙子,轉身走進浴室。 我將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好,接著我也進浴室沖洗。 她正在抹肥皂,對我的進入也不以為意,反正到此地步也沒甚麼好矜持的。 她背對著我,頭髮已捲盤起,露出潔白的後頸,這時我才看清楚她全身嬌艷、玲瓏有致的身軀實在是太美了。 小解後我慢慢走向她,有一股衝動想全部佔有她。突然間從後面抱住她,將乳房一手一隻握著,用力的搓揉。 「喔!不要!」她全身一顫,接著雙手來解救。 我反抓住她的手將她轉過身來,低頭將嘴唇湊上她的小嘴,舌頭強行突破狂吻,她一開始有點本能的抗拒,但不久即投入,很快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舌頭交纏黏合在一起。我把她頂到牆壁,兩人的雙手不斷在對方身上游移,嘴巴則從未分開,我知道這一刻起,她不只是身體的背叛,還包括情慾的出軌。 在浴室裡,我們替對方抹肥皂沖水,用舌頭吻遍彼此全身各處,接著她施展舌功及含功把我的小弟弟搞得一次又一次的升旗,終於在鏡子前又來了一次。她實在是第一流的高手。 激情過後我倆各自整理儀容,看著她在梳妝台前化妝也不禁佩服她的冷靜,我反而有點後悔侵犯她。終於我拿起車鑰匙看了她一眼,四目相接讓她臉一紅,隨即起身出門上車,一路上我們不再交談……
【乱欲奴】性福生活 "恭喜先生,你太太生了,双胞胎!"医院里,一对双子星诞生。 "小玉,这是我们的孩子"男人笑的温柔。 "恩......"床上的女人笑脸中是掩饰不住的疲惫。 "小玉你说我们的孩子叫什麽名字?""呃......轩枫,轩磊......"女人灵动的大眼睛转转,开口道出了两个名字。 两个小婴孩沉睡著,两人头靠头,依偎再一起。 幸福的一家人。 晨雨学院坐落于城市中心,是城市里首屈一指的名校,在这里上学的几乎都是富家子弟。 而晨雨的校草非高一A班的杜轩磊莫属了。 185的身高,快到肩膀的头发,白皙却健康的皮肤,还有完美的成绩,英俊的脸庞,完全就是全校女生的白马王子。 可是又有几个人知道,他有个跟他同班的双胞胎哥哥,杜轩枫。 完全不相同的长相。杜轩枫只有165的身高,大眼睛,婴儿一般的皮肤还有柔软的齐肩长发。一副发育不良的小孩样。 "小磊,小枫,该上学了~"杜妈妈开心的在两个儿子的床前大喊。 "唔......"先醒来的是轩磊,他轻轻的把整个扒在自己身上的孪生哥哥。帮他裹好被子然后去浴室洗漱了,10分锺后,从浴室出来的轩磊回到床边。不出预料的看到自己的哥哥像小猫一样蜷缩在被子里。 无奈的把哥哥连被子一起抱起来,边向浴室走边轻声的呼唤著"小枫,起床了"把半醒的哥哥抱在洗手台上,用温水给他擦了把脸,脸部被不断揉搓的轩枫终于清醒。看到自己的处境一点都不吃惊,只是接过牙刷刷牙,完成后张开双臂,让弟弟把自己抱回床上穿衣服。然后杜家每天都要上演的叫床服务由杜轩磊大帅哥和他可爱的哥哥完成。 失败的抗议"有什麽搞错?我为什麽要听你的?"轩枫小脸气的通红。 "那你说想怎样。"轩磊的表情一脸轻松,完全无视面前气的俏脸通红的兄长。 "为什麽我每天都要跟你一起睡?!"天塌下来一般严重的语气。 "第一:老妈说咱家房子不够,然后,是你要求不睡单人床的,不怪我。"完全忽视面前的人儿。 "小磊......你怎麽可以这样欺负我......"大眼睛眨眨,已经泛上了泪水。 "唉。"无奈的歎口气,轩磊走上前拥住哥哥,"乖,不哭了。""55......都是你啦......我......我是哥哥噎......怎麽......怎麽可以这麽总是跟弟弟一起睡......"抽噎著在轩磊怀里说话,还不时的打嗝,怎麽看怎麽像被主人欺负的小动物。 "对对,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任谁都可以听出轩磊语调的敷衍。 "555......"止不住的哭泣著,但轩枫还是紧紧的抱著弟弟。 ─10分锺之后─轩磊小心翼翼的把哥哥放在床铺里,然后掖紧了被角,突然失去温暖的小枫不适应的扭动著身子。小心的拍著哥哥,等到轩枫熟睡后才起身到了卧室门外。 "老妈,你看够了没有?"无奈的一把抓住在门口偷窥的妈妈。 "呃......小磊,你觉不觉得小枫真的很诱人?"杜妈妈顾左右而言他。 "就算是和你有什麽关系?"轩磊挑眉,他才不相信自己老妈是纯欣赏。 "呃......"干笑著看著儿子。"其实我就是想看看你们会不会演出什麽好看的......"有点心虚的表情。 "..................我真不明白老爸怎麽会看上你。""这个跟你们没有关系吧"笑的非常尴尬。 "懒得理你,老妈麻烦你注意下形象。"说完转身会卧室,抱著亲亲哥哥睡觉去也。 而可怜的杜妈妈还在门外沉浸于儿子的打击之中,过后,杜妈妈暴走的狂吼:"这个家伙真的是我的儿子麽!!!!!"杜轩枫第N次的强调兄长之地位,也是无疾而终了。谁让他有个腹黑的弟弟列......"小枫啊,你身上的点点是什麽?"不知情的同学开口问正在换体育服的小枫。丝毫没有感觉到身边的轩磊已经发出了渗人的寒气......"啊?什麽?大概是虫子咬的吧。"单细胞宝宝丝毫没有发觉到不对。 "哦......"幸好身边的同学也是粗线条。 不了了之。 "哥哥,回家了。"杜轩磊拉住昏昏欲睡的哥哥出了教室。 "唔......"迷蒙的睡眼却在见到面前极眩的机车而清醒。"小磊,这是你的?""没错。"没什麽情绪变化的坐上车,带好头盔,又把另一个头盔仍到了哥哥的怀里。"快上车。""诶......等等......"急忙爬上车坐在弟弟的后面。"你那来的车啊?"行驶了一段时间之后,轩枫才想起开口问。 "老爸给的。"还是没有什麽情绪。 "那为什麽给你不给我?!"轩枫明显因为老爸的偏心有点气愤。 "你会骑麽?"一句话把哥哥砸回原型。扁扁嘴,老实的抱住弟弟的腰,却没有看到轩磊笑的贼贼的。 回家了之后,小枫好象想到了什麽一样的拉住弟弟的手"小磊~~""怎麽了?"转身搂住面前可人儿的腰。 "我身上的红点点是怎麽来的啊?"小狗般的大眼睛闪啊闪。 ".........."脸上黑线无数。 "为什麽你身上没有呢?"好奇宝宝在弟弟身上找啊找啊,一个都没有。 "这个......洗完澡我就告诉你。"敷衍的口气。 结果,我们的轩枫宝宝在浴缸里睡著了,第二天还是看到自己身上更多的红点点,但是这些点点怎麽来的呢......轩枫宝宝还是一头雾水。 我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爱我又认真工作的老公,还有两个可爱的儿子。不过我因为这两个儿子还是很苦恼的。 大儿子轩枫,15岁的人还像10岁一样,大眼睛,皮肤白白,几乎能掐出水来,人也是单纯的无敌,估计被人卖了自己还帮人家数钱呢。 小儿子轩磊和轩枫是双胞胎,可是没想到两个人竟然岔的这麽远,小磊不但有185的身高,帅的没天理的脸,还有超高的智商,本来这些都该是我开心的,可是他却在今天对我说他喜欢上了一个人。本来呢,早恋我们是不反对的,何况我家小磊这麽高的智商,被骗的可能性也太小了。可是他喜欢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哥哥!! 为此我跟老公特别生气,几乎要了这小子的命,可是他还是不改口,说他真的真的喜欢哥哥,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哭。我们不歧视同性恋,可是那是他的哥哥啊,我承认小枫比女人还漂亮,很想让人扑倒(汗)可他低地道道是个男的啊! 小磊说如果我们不同意,他就带上小枫走,我们这个高智商的儿子早就可以自己赚钱了,连学费也从来不问我们要,老公暴怒的对他说,如果他非要这样的话,我们也不会阻止,毕竟他们都是单独的个体,我们不能决定什麽,但是我还是定下了不少的规定: 不能让小枫受委屈。小磊说我废话,哪次不是他保护小枫的。 18岁以前不能做。小磊勉强同意了。 在小枫开口说喜欢他之前,不能先表白。小磊差点掀桌子,他说小枫那麽白痴的个性,等他说出来自己都老了,可是我们不管,总不能事事都让这小子占便宜吧。 就这样,在小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我们卖了......早晨天气好~轩磊照例带著哥哥上学,可是在他们到达校门的时候,一个穿著粉红色连衣裙的可爱女生拿了一封粉红色的信怯怯的走到两个人面前,"杜轩磊同学,请......请你跟我交往好不好?"因为轩磊的身材高大,她又站在车子的前面,自然没有看到背后的轩磊的"哥哥"咯。 "......"轩磊保持沉默,因为腰上的手臂越来越紧了,他知道哥哥又不高兴了。 谁知女生把他的沉默当成了默认,开心的张口道"那我已经是你女朋友了!"搞的轩磊连头都开始痛,怎麽会有这麽自发自动的女生,最恐怖的不是这个,而是背后的哥哥明显已经生气了。 轩枫跳下车子,头也不回的向教室走去,刻意跺著小脚显示著他,杜轩枫,生气了! 坐在教室里,坚决不去离咫尺之外的轩磊,红彤彤的小脸,含泪的星眸,小枫丝毫不知自己的样子已经让全班的男生看傻眼了。不过因为轩磊那种杀人的眼神,也没有人敢做出什麽......转眼到了放学的时间了。 轩枫抱著书包就跑了出去,说什麽他都不让弟弟带了,他有女朋友了......"乖儿子不哭......出什麽事了给妈妈说。"拍著儿子的背。 "小磊......小磊他......交女朋友了!"抽噎著说出了自己在意的理由。 "咦?"怎麽可能列,小磊不是说喜欢小枫麽?"说详细。""就是......就是......有个女生给小磊表白,小磊都不说话,一看就是同意了!!"气愤的俏脸通红。 "哦......"明摆是个误会了......看样子还是得我出马,为什麽我会有个这麽苯的儿子列......杜 妈妈无奈的想。 "小枫你说,为什麽小磊不能叫女朋友呢?"杜妈妈笑的贼贼的。 "因为......因为......"半天想不出来理由。 "你看,你又不是他女朋友,你凭什麽不开心呢?就算你是他哥哥。他交女朋友你也管不著吧?"杜妈妈还是平静的说。 "不管......!我就是不准他交女朋友!""那你想怎麽办?"杜妈妈步步深入。 "不......不知道......"早就忘了哭。小脑袋沉浸于怎麽让小磊不交女朋友的问题上。 "妈妈告诉你哦,你就对小磊 说你要当他女朋友。这样他就不会交别的女朋友了啊"哼哼哼,杜轩磊,看你怎麽报答我。 "......恩......好!"只要弟弟不交女朋友。做什麽都可以。 最后,因为吃醋,轩枫宝宝又一次被妈妈卖了......"小磊......我有事找你......"在门口踌躇了近半个小时的杜轩枫终于鼓起勇气进了卧室,孰不知弟弟已经盯著他不知何去何从的焦躁小脸欣赏了很久了。 "什麽事?"故意装做一副不知情的样子,要不哥哥肯定又要哭了。 "那个......那个......你......你是不是在和哪个女生交往了?"犹豫的开口,努力的想做出威严,可惜通红的脸颊早就失了气势。 "你问这个干什麽?"还是一副悠哉的表情,好象在看一只小动物抓狂。 "我......我不要你跟他交往!"吼出了自己一直想说的话。 "那你就当我老婆,算是补偿我。"平静的撂出了一颗原子弹爆炸般震撼的话。 "你怎麽知道?"啊啊啊啊!!为什麽还没有开口,他就知道我想说什麽!?藏不住事的小孩开口就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了。 "你想给我说什麽?"挑眉询问。 "恩......妈妈说......我答应当你女朋友你就不会再交女朋友了!"闭著眼吼出了所有的话。半天才敢怯怯的睁开双眼。眼中所见的却是轩磊无比宽阔的胸膛。 "小枫乖,头抬起来。"没有叫哥哥,而且用的还是哄骗小孩的口气,但轩枫丝毫没有感觉到丝毫不妥。乖乖的抬起头,看著背光的轩磊像是展开了双翼的恶魔,满脸的琢磨不透。"你不喜欢我交女朋友?"轩枫宝宝点点头。 "为什麽?"下一个问题让他措手不及。 "不......不知道......""那好......你回答我,那个女生给我送情书的时候,你什麽感觉?"一脸循循善诱,可惜眼眸里却没有一丝的善良因子。 "心......好疼好疼的......"不知情的小家伙乖乖的说了出来。 哈,天助他也,自己可爱的哥哥竟然为了自己吃醋!看样子跟妈妈的约定是赢了,不过还是要谢谢妈妈,毕竟是他教会的宝宝咯。 "恩......真乖,那小枫以后就是我老婆了哦~"抱住轩枫,满心的幸福几乎要溢出来。 "好......"呆呆的点头。 "顺便告诉你......我根本没有答应哪个女生^^"阴谋得逞的笑容。 "啊啊啊!!!小磊你骗我!"卧室里传来了轩枫宝宝的怒吼,不过没多久就安静了,至于为什麽......各位自行想象吧!~
【乱欲封魔录】(31-34) 叶云翎与白婧茵离开之后,薛英宁站在白忘川的身旁,低声问道:「爸,您,为什么要阻止我呢?你知道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茵儿啊。」 「我知道你的意思,」白忘川说道,「你以为我老了看不清了?刚才茵儿虽然站的远,但是她在后面看着云翎的眼神,像极当年骏儿带你回家时的样子,按照茵儿从姜鲲鹏那听回来,告诉我的只言片语,那就是当年总参也有这么一支你想打造的队伍,而且领队就是骏儿,结果呢?」 「这……不一样。」薛英宁说道,「这支队伍归属于」凰琊「,属不属于他们的任务,也可以由我来决定,如果我被调走了,也可以带着他走。」 「你是当局者迷啊,」白忘川摇摇头说道,「我的意思是,既然当年姜鲲鹏知道云翎和他的师傅能处理这些特殊的事情,为什么不请他们带队?非要让骏儿组建队伍,就是人家天性闲云野鹤,请不来,强扭瓜不甜,迫于无奈之下的选择,现在你这么做就等于旧事重提了,人家肯答应你吗?」 「可是,也不能让茵儿不清不白地跟着他吧?他是慕容洛的未来女婿,如果我不这么做,茵儿不一定争得过慕容深雪的啊。」薛英宁争辩道。 白忘川摆摆手道:「随她吧,顺其自然,儿孙自有儿孙福,只要茵儿过得开心,都无所谓,你真把他这种性子的人绑在一个地方,哪怕他再喜欢茵儿,也会对你甚至茵儿产生怨恨的,到时候你还会认为茵儿会开心吗?万一哪一天他真受不了了,一走了之,你总不能拿人家父亲来逼他吧?再说了,你这么做,那是不是慕容洛那边又要做些反应啊?如果让别人知道两家人抢女婿,你让上面怎么看你们?」 薛英宁沉默不语,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离开白家门口,上了车,叶云翎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后怕道:「你说的没错,我差点就被你娘亲给架到火上烤了,还人情还得差点把我给卖了。」 正在发动汽车的白婧茵「嗤嗤」地笑了起来说道:「我妈这是职业病,而且我觉得她好像感觉到我们俩之间的关系,所以想用这种办法来给我增加机会。」 「这也行?」叶云翎扭过头惊讶地看着白婧茵。 此时的白婧茵,已经换掉了那身居家衣服,换上一件淡黄色的吊带背心,穿着一条膝上5公分短牛仔裙,脚上穿着一对中筒靴子,从叶云翎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美女军花丰润的侧乳。 叶云翎淫笑着说道:「宝贝,你今天这身打扮好骚啊,穿的这么性感,我有点忍不住了。」 白婧茵瞪了他一眼说道:「忍着呗,光天化日的,难道你还能在大马路上干嘛?我可警告你啊,这大马路上的摄像头多的很,快午饭时间了,想吃啥,我带你去。」 「我只想吃你。」 「你是牲口吧,一天天脑子都想的什么呀,除了裤裆子里面的事以外就没别的了是吧?」 叶云翎双手一摊,无辜地说道:「好像确实是这样,我平时除了去魔域以外,基本什么都没干,那可不就得找女人。」 「那你不会找别的女人?」 「没别的了,而且我为什么要把你这么极品的女人丢一边去找别的呢?」 白婧茵被他气笑了:「滚蛋,爱找谁找谁去,说不说想吃什么,不说就梨汤烤鸭了。」 「可以,找一家离酒店最近的,吃完回酒店,晚上我带你去个地方。」叶云翎说道。 「哼,尽想着坏事。」 「也不知道是那个骚军花前天晚上说穿着军靴训练了两天,我这不是来解决你的需求嘛?」 「你还说!?」 「哈哈哈哈……」 晚上时分,叶云翎带着满脸春意的白婧茵从酒店中出来,两人一下午都在酒店里面做爱,从床上到浴室到窗边再到地板,都有二人疯狂的痕迹,臭脚骚军花被叶云翎喂得饱饱的。 上了车后,白婧茵问道:「你准备带我去哪里?」 「黑市。」 白婧茵瞪大眼睛问道:「黑市?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从来听说过天京有黑市?」 「你又不是三教九流,也没有特别的需求,当然不知道黑市这种东西啊。」 叶云翎说道。 「那,你就有?」 「有啊,你以为我的钱是怎么来的?不都是去黑市把从魔域带回来的东西都卖了换钱回来的吗?」 白婧茵继续提出疑问:「可是这些东西为什么不直接拿去拍卖呢?非要在什么黑市冒险呢?」 叶云翎则是答道:「这更简单了啊,因为黑市卖的很多东西,根本无法鉴定,风险自担,你拍卖总有个拍卖行估价吧?像我去拍卖行,把一个凌霄果一丢,估值吧,谁能估?天下能够鉴定的人都屈指可数,这种高风险的东西,拍卖行收了就有鬼了,可往往那些有钱人需要的东西,又大多数是这种传说中才有,无法被证实或者证伪的东西,所以这黑市不就应运而生咯。」 「那国家不管的吗?」 「你再想想我刚才那句话。」 白婧茵回想了一下,瞬间明白其中道理,这些传说中的东西,大多数都是达官贵人才知道或者才需要,真正的消费者是他们,而且把这个地方公开化了,他们一旦想在这里买些什么就很快会被他们的对头,敌人所察觉到,针对问题进行打击,黑市地下化符合他们所需要的隐秘性,他们当然会自发地去维护这个地方聊着聊着,车子就来到了城南的一处夜市,二人找了个地方下了车,这时一个中年汉子看到叶云翎之后不断向他招手打招呼,叶云翎拉着白婧茵的手来到中年汉子面前说道:「向老哥,来啦?给你介绍,我女朋友,白婧茵,婧茵,这是向缺向大哥,我在黑市的帮手。」 白婧茵没想到叶云翎竟然对向缺说自己是他的女朋友,心中一甜,笑靥如花地对向缺打招呼道:「向大哥你好,叫我婧茵就行了。」 「哈哈哈哈,」向缺大笑道,「弟妹好漂亮,叶老弟你在九宫山能够全身而退,实在是太好了,你一向都不露面的,怎么今天打算要来黑市看看?」 「好久没来黑市看了,瞅瞅有什么好货,然后婧茵说很好奇,所以就带她来长长见识。」 「好啊,来看看吧,欢迎啊婧茵,来吧,跟哥哥来。」说完,向缺先走一步带路,叶云翎跟白婧茵手牵手走在后面。 白婧茵好奇地问道:「按你的说法,魔域这种事情,应该很少人知道才对,为什么黑市会这么热闹?」 叶云翎好笑道:「对啊,魔域只有很少人才知道,你以为这里是黑市就大错特错了,黑市只是个名称,并不代表它真的是个市集,更何况,就算是在黑市,魔域的东西,在黑市也是稀缺品,有的时候,连续几个月,都不见得黑市能有一件魔域的物品出现,更多的是那些在现实世界都极其稀少的东西。」 经他这么解释,白婧茵才恍然大悟。 三人在夜市中兜兜转转,终于来到了一条人迹罕至的暗巷前,向缺道:「喏,里面就是,这是通行证,刷卡就可以进去,我先走啦,今晚宓儿那丫头参加同学的生日会,我得去接她,记得别走那么快,上次的酒还没喝完呢,如果你不去,丫头又天天缠着我闹。」说完,向缺便递给叶云翎一张磁卡,上面写着「27」的号码。 「好,谢谢向大哥。」叶云翎接过磁卡后,与向缺告别。 二人辞别向缺,向暗巷中走去,暗巷中不止一户,可是每一户都大门紧闭,鸦雀无声,显然这条暗巷里面的房子,都是空的,搞不好全部都是黑市的产业。 找到门牌号为27的大门,刷了卡进了门,二人来到一处四合庭院,庭院中站着一名身穿旗袍,身材窈窕的妖娆女子。 女子看到二人,露出笑容道:「观月见过二位贵客,欢迎来到黑市,请二位跟我进来。」说完,她打开了身后的房门,迎接二人进去。 二人进了房间之后,发现这是一间古色古香,仿明式装饰和内设,颇具皇家气派的房间,唯一现代化的东西就是悬挂在空中的大屏幕,这时观月发声介绍道:「二位,这就是我们黑市的包间,屏幕上是实时直播黑市拍卖的实况,那里有一个拍卖器,只要贵客需要喊价,就在拍卖器上加价即可,拍卖马上就要开始,观月先行告退,贵客有任何的需要,随时都可以呼唤观月。」说完,她向二人鞠了一躬,然后关门离开。 白婧茵向四周打量着,说道:「我还以为黑市拍卖像苏富比那样,有一个大的拍卖场,现场举牌子竞价,现场落锤敲定,想不到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以前确实是这个样子的,五年前我来过一次,」叶云翎说道,「当时确实是在一个大场子里面举牌竞价,大家都戴上面具,听说后来有人不守规矩,拍卖结束后杀人夺宝,所以组织者在惩罚了破坏规矩的人之后,将拍卖模式改造,包括从现场拍卖变成电子传输,独立包间,就连外面的那些穿旗袍的女子,都是新加入的,隐私程度提高了,不过这也就少了点拍卖的气氛。」 「那他们的拍卖,除了魔域的东西以外,还有什么别的东西?违禁品?」 「没多少,我只知道毒品,枪械,还有已经被明文为国家机密的东西他们是不碰的,这是贵人们的共识和底线,其他的什么都有,等下你看看就知道了。」 聊到这个时候,墙上的挂钟刚好响起,一共敲了8下,房间中的屏幕亮起,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出现在屏幕中央,他发出了富有磁性的声音:「欢迎各位贵客来到黑市,今晚合共有十七件宝物将要进行拍卖,请各位贵客先一睹为快。」 他话音刚落,在屏幕的下方,出现了一张列表,列表上面写着今晚要拍卖的东西,叶云翎与白婧茵好奇地将每一样东西点开来看看,叶云翎今晚被拍卖的东西有两件,一件是龙尾草在第11位,另一件是五色石南叶在第16位。 白婧茵讶然,她悄声对叶云翎说道:「五色石南叶竟然只是压轴,那压台的东西,会是什么好东西?」 「看看就知道了。」叶云翎一边说着,一边点开压台的拍卖品,「咦?地脉血晶?」 「什么地脉血晶?」 「曾经听师傅说过这东西,可是这种东西只有在魔域的火山深处才会有,而且一般是火山喷发时才被喷射出来的,传说中的极阳之物,但是不知道怎么用,有个特点是已知的,你把它放在那,方圆百米以内,会长期维持在三十多度。」 叶云翎解释道。 「那岂不是很烫?烫得无法靠近那种?」 叶云翎摇摇头道:「不是,是这个范围以内都是恒温,维持着统一的温度。「那很厉害啊,如果能拿去中科院,分析成分,理解原理,岂不是有非常广泛的用途?」白婧茵说道。 叶云翎却否定了她的说法:「首先这东西就是没法量产的,只有魔域才会有的东西,就像我给你带回去的那株五色石南叶一样,你找人去分析,得出来的结果也是跟正常的植物没有任何区别,分泌出来凝神静气的物质就是一些有机物,只不过这么多年来,都找不到合成的方法,我相信地脉血晶也一样,如果敲一块下来,大概率得出来的结果就是一块二氧化硅或者混合物,而且被敲下来的那一小块,估计会变得普通。」 这时,主持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今晚拍卖的宝物,想必大家已经看到了,我宣布,今夜的黑市拍卖,正式开始!」 听到主持人的话,叶云翎与白婧茵都把目光投向屏幕,相比于叶云翎,白婧茵第一次参加这种拍卖,显得相当兴奋,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 第一件拍卖的是已故泰国白龙王加持冰种玉佛印,底价800万人民币,每一次叫价20万。 拍卖师话音刚落,屏幕上就马上有显示当前有人出价,并且不止一位,在短短2分钟,内共有16名不同的客人进行竞价,价格由800万升到1300万,甚至还在不断增长。 白婧茵看得目瞪口呆,她问道:「就,就这么一块玉佛印,转眼之间,价格就翻倍,这也太奢侈了吧?」 叶云翎说道:「这种东西,对于不信的人来说,是一文不值,对于笃信的人来说,价值千金,先不说有所谓传说中的白龙王加持,就这冰种满绿玉佛印本身,就起码800万了,至于白龙王,人都没了,他所加持的东西买一件少一件,能不抢着买吗?既然魔域证实了神话山海经的真实性,那又凭啥不会有真正的神佛呢?」 「可是……」白婧茵想出言反驳,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不用可是,随他们吧,反正对于我来说,还不如一把能在魔域用得到的火箭筒呢,我只关心我的东西能卖多少钱和想一下最后的那块地脉血晶。」叶云翎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为什么你想要地脉血晶啊?」白婧茵不解道。 「那当然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啊,如果我有了地脉血晶,万一哪天我进了一个冰天雪地的魔域,我就不用穿那么多的衣服,省下很多事情啊。」叶云翎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那你还不如多穿两件衣服呢,就为了这个多花千百万?」 「能带进魔域起作用的东西,都不是可以用钱来衡量。」叶云翎却振振有词,「不过前面的那些东西,我确实没有什么兴趣,反倒是想在这个宅子周围逛逛,一起吗?」 白婧茵却说道:「我倒是想看一下这些人竞价,你去吧。」 叶云翎耸耸肩,走出了房间,来到院子里。 在院子里,刚才迎接他们的那位旗袍美女观月正站在院中,看到叶云翎,露出一个笑容问道:「贵客请问需要观月做些什么?」 叶云翎打量了一下观月,秀发高高挽起,脸上薄施粉黛,一袭黑色打底红牡丹图案的苏绣旗袍,身材凸凹有致,从旗袍开叉处裸露出来的玉腿包裹着肉色水晶长筒丝袜,配上黑色的高根鞋,神秘而端庄优雅,忍不住调笑道:「我可以要求你做一些什么?」 观月微笑道:「只要不危及观月的性命,以及损害黑市的利益,贵客可以对观月做任何事。」 「任何事?包括你的身体?」 观月面不改色地说道:「当然包括,贵客如果需要,观月可以在此当场脱下衣服让贵客享用,并且不会收取任何额外费用。」 这下轮到叶云翎惊讶了,他好奇道:「我很好奇你们黑市的老板到底花了多少钱来养你们,让你们哪怕牺牲自己的肉体都没有任何犹豫。」 「这个观月不能说,因为这是观月与黑市之间的秘密。」 「像你这样的美女,应该有很多客人向你们提出需求吧?」 观月点点头,毫不避讳地说道:「观月进入黑市三年,对观月提出过合理的有关于观月肉体需求的贵客,大概有三十多人,观月都会一一满足,请问贵客是否需要观月的身体?」 叶云翎摇摇头道;「下次再说吧,毕竟,房间里面那位,才是我的伴侣。」 观月掩嘴笑道:「这不碍事,不少贵客也是会带女伴过来,经常会让观月及其女伴一同伺候贵客。」 「嗯?」叶云翎有些疑惑,「你们这里不是有监控吗?你们就直接在这里……嗯哼……就不怕被看到吗?」 观月否定了叶云翎的说法:「贵客多虑了,为了保护贵客的隐私,我们这里并没有安装监控摄像,所以贵客们可以安心,而至于某些贵客,他们甚至对于没有监控而感到索然无味。」 看着笑靥如花的观月,叶云翎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来这里参与拍卖的人,非富则贵,若是有那么几个人真的看上了这些迎客美女,向黑市主人提出索要这些美女,那可不就等于黑市主人利用这些女人打入达官贵人的家里,甚至乎还有登堂入室的可能,从而获取更多的利益,相比下来,培养这帮美女所需要付出的花费,不过是九牛一毛,因为哪怕一百人里面只成功几个,只靠着这几个得到的独门消息,都足够让黑市主人在相应方面赚得盆满钵满,甚至一定程度上能够影响某些人的决策。 至于观月说的没有监控,叶云翎并不会轻易相信。 叶云翎又问道:「那如果我想见你们黑市的主人呢?」 观月微笑道:「如果贵客想见黑市的主人,观月可以代为通传,如果主人答应,就会有人派车来接贵客到主人那里,需要观月通传吗?」 叶云翎摇摇手道:「多谢观月小姐释疑,暂时不用,不过我有预感,终有一天,我跟你们黑市的主人会见面的。」 观月虽然不知道眼前的人哪里来的感觉,不过职业的需要让她保持着一贯的笑容,她问道:「贵客是否觉得拍卖会无聊或者是没有心仪的货物?如果是这样的话,观月推荐贵客可以去左手边的房间,那里是桑拿房,贵客可以到桑拿房汗蒸,汗蒸完之后,可以到右边的休息室稍作休息。」 眼前的观月确实很诱人,但是叶云翎还是要考虑白婧茵的感受才行,他还是拒绝道:「算了,就这样吧,我回去看看拍卖。」 观月微笑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不再言语。 回到房间,白婧茵看见叶云翎归来,调侃道:「这么快就爽完回来了?这可不像你哦,下午被我榨干了?」 眼前这骚军花,自从被叶云翎开发出来之后,说话没有以前那么一板一眼,也懂得开黄腔了。 叶云翎瞪了她一眼道:「少扯淡,我好着呢,如果不服气的话,等下拍卖结束后,咱再回去酒店练练?我保你明天早上起不来信不信?现在到第几个了?」 「刚刚拍卖完第九件东西,这些人是真的疯狂,刚才的那块玉佛印,最后你猜多少钱拍出去?」 叶云翎摇摇头说道:「我只知道这些东西大概的市价,可是如果你要我猜这些人最后的竞价到什么程度,还是不好猜,我猜个2000万吧。」 白婧茵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道:「差远了,最后2400万呢。」 「看来是肯定有客人有意气之争了。」 「对啊,到了最后,就是11号和20号的客人在争这玉佛印,不过这玉佛印的价格还不是最高的,刚才拍卖了一本号称是从杨广墓中盗出来的金印,拍出了8000万呢,如果这是真的,他们不就是在盗卖文物吗?」白婧茵皱着眉头说道。 「这就是黑市存在的意义了,如果你把金印偷盗出去,然后拿去拍卖行那里拍,那些拍卖行为了不得罪我们的官方,不会轻易承认这东西的真实性,因为一旦被我们认为是国宝的东西,我们的官方会亲自下场交涉,阻止拍卖进行,到时候拍卖行的各种麻烦就会纷至沓来,卖家的东西又无法快速出手,甚至怀璧其罪,引起有心人的出手抢夺,得不偿失,而在黑市拍卖,无论如何,起码知道这东西还在国内,卖家钱也拿到了,买家也可以拿到货物收藏或者用于交涉。」叶云翎只能勉强向白婧茵这么解释。 「可这事情已经违法了啊……」 「黑市存在的本身就是违法的。」 白婧茵顿时哑口无言。 正在这时,终于轮到叶云翎的龙尾草开始拍卖了。 龙尾草,多年生植物,罕见的稀有药材,只有一个用途:明目,用法是将龙尾草捣碎加入汾酒,再把残渣过滤掉,放入冰箱静置三天,得出来的溶液一半服用,一半敷到眼部,只要眼睛还在,所有的眼部疾病都能够治愈,包括由基因决定的色觉障碍。 由于眼部疾病大多数都能够根据各种情况进行手术治疗,而且治疗费用从几万到几十万不等,所以龙尾草看上去非常鸡肋,可是偏偏就有那么几种病,就是有钱也不一定能治好,而且这些病,大多数原因都是因为人类身体机能的老化导致的,具有不可逆性,这么一来,性质就变得不一样了。 龙尾草一株,300万的底价,每次叫价10万,不到一分钟,就有十余位客人进行了叫价,价格也飙升到五百万之高,到最后,龙尾草以550万的价格由7号客人获得。 黑市拍卖电子化,除了提升了隐私程度之外,还提升了叫价的速度,因为以前需要拍卖师在叫价,拍卖师看到哪一个人举牌,哪一个人才算叫价成功,现在不一样,只要摁了叫价按钮,就会自动加价,省去了拍卖过程中拍卖师衬托气氛的环节,以往拍卖一件物品所花费的时间,到现在可以拍卖三件物品。 眼见龙尾草以550万成交,白婧茵有些郁闷地说道:「竟然550万就卖出去,他们不知道这东西有多难得到吗?」 叶云翎笑道:「他们还真不一定知道,他们只知道这东西的功效,从哪里来的他们又不关心,而且龙尾草只针对眼睛,泛用性低的问题就摆在那,能卖到550万不错了,到手也差不多有个450万,一棵草卖出去450万,你就知足吧。」 「那五色石南叶能卖多少?」 叶云翎摸摸下巴,想了几秒,回答道:「五色石南叶的功效泛用性广很多,能卖个超过1000万吧,毕竟平时养在那也可以凝神静气,做成药服用可以治愈老年痴呆。」 结果确实如叶云翎所料,五色石南叶被拍出了1500万的高价,今晚两件东西加起来,叶云翎进账接近2000万,他笑着对白婧茵说道:「宝贝,这些钱有你的一份。」 「啊?!」白婧茵很讶异,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看客,谁知道叶云翎一句话让她也成了利益相关者,「我不能要这些钱,首先在魔域里面你出了大部分的力,我觉得我没拖累你就不错了,其次我跟你进魔域是因为要找我爸,找到我爸爸的遗骨就已经是最大的报酬了,这些钱都是你用命换回来的。」 叶云翎戏谑地说道:「确实啊,如果给你钱的话,看着像是嫖资一样,不好,不好。」 「什么嫖资……你……死变态!王八蛋!我那份钱!拿来!」被叶云翎这么一调戏,白婧茵立刻炸毛,抓着他要他给钱。 最后叶云翎答应把其中的500万转给白婧茵,白婧茵才愤愤不平地说道: 「臭流氓,想要我收下那些钱,能好好说话吗?非要拿那些话来气我……」 叶云翎从后面一把抱住眼前的性感娇娃,在她的耳边吹着气说道:「这才是我俩之间的情趣啊,你都不知道你这个样子都可爱。」 「哼……」 哄好了白婧茵,叶云翎终于开始对最后的地脉血晶叫价,本以为地脉血晶这种对普通人毫无用处的东西,他能够以一个稍低一点的价格拍下来,谁知道一直有人跟他竞价,这东西起拍价1200万,30万提一次,一直叫到了1650万,连他卖掉的龙尾草和五色石南叶赚到的钱都搭上去了还不够,最后硬着头皮把价格叫到1800万才拿下来。 拍卖结束后,叶云翎挽着白婧茵走出房间,一直在房间外的观月也收到了叶云翎拍下压台品的消息,笑着说道:「恭喜贵客拍下压台品,今日的拍卖结束了,如果贵客有需要的话,可以留下来住宿一夜也没问题,至于拍卖品,会有专人送往贵客留下的地址,无需担心。」 叶云翎想也没想地拒绝道:「不用了,我们这就离开,感谢观月小姐今晚的服务,麻烦代我向贵主人表示多谢,再见了。」 观月见叶云翎去意已决,也不好挽留,便说道:「那观月恭送贵客,有机会下次再见。」 出了黑市的宅子后,叶云翎看向白婧茵:「咱们……回酒店?」 白婧茵娇媚地白了他一眼说道:「想得美,我出外过夜,爷爷跟妈妈怎么想?你如果想他们马上找你算账,尽管把我带回酒店啊。」 他这么一说,叶云翎顿时无言以对,只好让白婧茵送他回酒店后,乖乖放走臭脚骚军花。 一觉醒来,叶云翎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早上9点,正想起床出门,因为昨晚与向缺约好,今天到他家喝酒去,结果牙还没刷完,酒店的门铃却响起来。 开门之后,却发现门口站着的,又是一名军人,只不过这次是一名中校男的军官,跟昨天周玥一样,他也向叶云翎敬了个礼,说道:「请问是叶先生对吗?我是警卫局第九局徐登,首长想见你一面,麻烦请你跟我走一趟。」 首长?叶云翎感到莫名其妙,日理万机的人怎么会对魔域的事情感兴趣?不过他也没有矫情,既然有上层想见他,去一趟便是了。 虽然说他长期都是一副淡然的模样,不过真的遇到这种事情,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毕竟他还是有些心虚,自己跟慕容深雪还有白婧茵之间的那点事,可能被摆在大领导的桌面上让人家看笑话。 等到登上红旗车的那一刻,他的心才终于好了一点,不过是福是祸躲不过,该来的,终究会来,等不来的,终究是不会来,到了那个地方一切都明白了…… 汽车正行驶在世界上最大的广场前,车内光线很暗,神情凝重的叶云翎深深地陷坐在宽大的后座里,透过深色的车窗玻璃,凝望着广场上的一切,汽车沿着广场绕行了一段,叶云翎准时准点赶到大门,大门的警卫已经接到内卫有关部门的通知,对叶云翎所在的车辆放行,车辆在引领下很快行驶到里面,叶云翎看到那里已停放着十几辆高级轿车,而特别显眼的是其中有不少挂有军牌车牌号的高级轿车。 他虽然经常看到几位军方大佬,可这地方还是第一次,也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对共和国最神秘、最敬畏的这个地方里面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叶云翎刚下车,旁边一辆军牌号码的车子也刚好停下,走下来一名精神矍铄的军装老者,叶云翎认出来,老者正是把他「卖」给白婧茵的总参副总长姜鲲鹏他一看到姜鲲鹏便开口问道:「姜老……姜副总长,发生啥事?」 姜鲲鹏笑眯眯地说道:「你等下就知道了。」 说到此时,一位中年人从办公室走出来,快步走到他们跟前,对二人说道: 「姜副总长,叶先生,请跟我往这边来。」说着,转过身去走在前头,把二人引领了进去。 中年人把叶云翎和姜鲲鹏领进那排高大结实而又特别宽敞的房里,彻上茶,和颜悦色地解释道:「发生了一点紧急情况,发改委的领导正在汇报工作,请姜副总长还有叶先生稍等一会儿。」 等到中年人出去之后,叶云翎不禁打量着房子,房子的窗户上安装了双层玻璃,地面铺有一水的深色实木地板,一切都显得那么古朴、庄重、明快而大气。 叶云翎一边四周好奇地看着,一边问道:「为什么突然把我拉到这地方来?这地方可不兴来啊。」 姜鲲鹏对这有些混不吝家伙有些哭笑不得,没好气道:「一点礼貌都没有,你小子就这么对待你的媒人吗?那白家丫头可是让很多人抢破头的女孩儿啊。」 「你给我打住,你这话让慕容副总长听了非揍你不可。」 「慕容洛?关他啥事?」 「哦,你不知道,我忘了告诉你,几十年前,我家老爷子跟慕容副总长定了娃娃亲,现在到我去履行承诺的时候了。」叶云翎说道。 「慕容洛啥时候有个女儿跟你一般大……」姜鲲鹏的话说到一半,愣住了,然后说道,「你别告诉我你要履行承诺的对象是雪丫头。」 看着叶云翎点点头的样子,姜鲲鹏指着他笑骂道:「你小子这是上辈子,不对,是十辈子积了多少功德啊,白家丫头和雪丫头两个都青睐于你……」 「打住,姜总长,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跟深雪姐是有婚约,跟白婧茵是好朋友,你可不能随便污蔑人家姑娘清白。」 姜鲲鹏一脸戏谑地看着他说道:「你就不用辩解了,白家媳妇那头母狐狸那份报告都摆我桌面上来了,如果不是她看出她女儿对你有意思,她才不会因为你帮她找到亡夫遗骨这个恩情给你挖这么一个坑呢,也是因为这份申请报告,领导才点名让你来见他的。」 「有啥好见的啊,魔域这种东西,又不能量产里面的神奇玩意,对治理国家又没有什么帮助,难道还能整成动物园赚钱不成?」叶云翎吐槽道。 「你少给我在这里贫嘴,等下记得别乱说话。」 叶云翎不由就猜想着这次被召见的真正原因,想了许久,想了很多,但最终她也不知道哪一点能用得上,实在没可想的了,又开始跟姜鲲鹏瞎聊,也只有把这个拿着来消磨时光了。 过了一个多小时,外面似乎传来一阵动静,有几个人的脚步声朝他这里走来了,看到进来的人,叶云翎也是一激灵,居然是一号首长和两位军委副总长。 首长站在叶云翎面前笑眯眯的看着他,笑道:「鲲鹏同志,小叶同志,让你们久等了,」然后向外指了指,笑着道,「坐了一晚上,也想透透气,你们陪我走走。」 二人和两位副总长稍稍落后一步,跟着首长的后面。 首长一边回忆往事,一边说道:「我跟老姜是旧相识了,当年我在川西当省省长的时候,他就在军区那当参谋长,十年前,我主政贝沪,总参情报部收到情报,说是有一群日本人,不知道什么原因偷偷潜入九宫山,他当时是总参情报部部长,打电话告知我这件事,并且请求我配合总参的同志行动必要时予以便利,那次带队的人就是白司令员的儿子白骏,我跟白骏见过一面,一个很优秀的小伙子,不比他老爹差,可自从他们进了山之后,却一直杳无音信,军方前前后后一共派来了三拨人,把整个九宫山翻了个底朝天,都还是一无所获,只能作罢。」 首长如此讲,肯定是要引出什么话,于是叶云翎也就耐心的听着。 接着,首长又说道:「前些日子,白司令员深夜向我打电话,想派遣军机前往九宫山,并且告诉我,他儿子的遗骨找到了,可是并没有找到当年其他战士的遗骨,再过了两天,白骏的遗孀,凰琊特种大队的指挥官薛英宁大校打了一份报告到军委那,把当年白骏小队消失的主要原因说了个大概,然后说是要组建专门对付那什么异空间的特种小队,要让你来当这个小队的教官兼队长,后面又被白司令员下令撤回去,我就找来老姜,问他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老姜才把他知道的东西都告诉我,虽然白司令员把申请撤回去了,但我觉得这事其实是可行的。」 叶云翎心里隐隐明白了他这次被召见的原因了,看来是勾起了首长的回忆,然后又从薛英宁的报告中看出什么东西来了。 「眼下,国际斗争形势越来越复杂,敌对势力对我们的手段也层出不穷,如果让敌对势力从那异空间得到什么未知的东西,例如病毒,怪兽之类的东西,带出来,运用在某些阴谋上,后果将不堪设想,我们国家也确实需要对这些事情做好准备,知己知彼,所以原则上来说,我确实也认为需要组建这么一个队伍去学习和处理这些事情,只不过这支队伍不是归属于凰琊,而是直接听命于总参,老姜,给你加加担子,你来担任这个新队伍的领导,小叶同志,有没有兴趣来队伍里面当个顾问?少校军衔,少校待遇,不领实职,有空帮忙指点一下他们训练,如果可以的话,你到那些异空间的时候,带上他们去见识一下。」首长笑眯眯地对叶云翎和姜鲲鹏说道。 叶云翎一听真是懵了,这事比薛英宁提的申请好像宽松了不少,至少不会把他困在天京,他正要考虑别的问题时,姜鲲鹏却抢着说道:「他当然答应,多谢主席,这小子是被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晕了,主席您不知道这小子平时不干活的时候就属乌龟的,怎么踢都不会动那种,是该让他给国家做点事了,他刚处上了个对象,就是总政慕容洛家的闺女,正寻思着做点成绩出来,好配得上人家嘛。」 「哦?哈哈,好事啊,男大当婚,好事,那我先恭喜你了。」首长拍了拍叶云翎的肩膀。 叶云翎这时想掐死姜鲲鹏的心都有了,这老小子蔫儿坏,上次把自己卖给了白婧茵,这次直接把自己卖给首长,自己还没法反驳,只能认了,向首长敬了一个军礼道:「听从首长指示。」 「好,好,哈哈哈哈啊……郎才女貌,」首长高兴地拍着叶云翎的肩膀说道,「结婚摆酒那天记得跟老姜说一声,我给你发个红包,哈哈哈哈……」 跟首长的散步谈话大约进行了半个小时,叶云翎才坐上车,离开海子,只不过回去的车上,多了个姜鲲鹏。 叶云翎一上车就想关门,可姜鲲鹏好像早有准备一样,像条泥鳅一样游了上车,完全不像一个花甲之年的老头子,他一脸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一点都不像总参领导模样的姜副总长说道:「姜副总长好身手,看来宝刀未老啊,可以带领新建立的小队进行一线作战都绰绰有余。」 姜鲲鹏连忙摆摆手道:「哎哟,我老了,就不要折腾我这副老骨头了,还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 「还年轻人的世界,那为什么我没感觉到我刚才有得选?」 「你小子,就知足吧,首长还说你结婚要给你发红包,有几个人有你这样的福分,再说了,」姜鲲鹏凑到叶云翎耳边低声说道,「这个新队伍的指挥官,我打算让白家丫头来担任,怎么样?我对你也够好了吧?」 想起在床上热情如火的白婧茵,叶云翎的心里又开始痒痒的,他也没表现出来,而是说道:「别,这活危险得要死,你让白婧茵来薛大校和白司令不找你算账才怪。」 「他们俩又怎么啦?白家丫头当这个指挥官,晋升少校军衔,还能跟喜欢的人一块,你也开心不是?」 叶云翎无语。 辞别了姜鲲鹏之后,叶云翎又去了一趟向缺的家,毕竟他答应了臭丫头从九宫山回来之后要去她那「报到点卯」。 向宓这人小鬼大的丫头又想着故技重施,结果这次叶云翎有了防备,不让她有任何机会,跟向缺喝了几杯就直接跑路,气得小醋坛子又躲回房间生闷气。 「叮铃铃……」下午五点,放学的铃声响起,陈潇收拾好书包,准备回家。 这时走过来一个男生,正是当天在饭堂想在乔松面前保护陈潇的男生,名字叫罗星,跟陈潇一样,也是班里面的尖子生,他对陈潇说道:「陈潇,周末就是英语竞赛了,我打算这两天找你一块去图书馆,突击一下,这样有把握一些。」 陈潇稍稍想了一下,便点头答应道:「可以啊,你打算怎么突击,得有个计划才行。」 罗星思忖片刻,提议道:「从今晚开始,分成词汇,语法,口语,写作,四个部分,每个部分集中突破一个晚上,然后周五回家好好休息,迎接周六的竞赛,怎么样?」 「我没有问题,不过我要先打电话给我妈,然后先去饭堂吃个晚餐,然后再去图书馆,如何?」陈潇说道。 罗星听后,面露喜色,连忙答应道:「可以,没有问题,等下我们一块去吃饭。」 「嗯,好,你先忙,我去打电话。」陈潇嫣然一笑,离开了教室。 少男少女之间朦胧的爱情总是美好的,看着陈潇窈窕的背影,罗星暗自握了握拳头,他暗恋着陈潇,认为陈潇这样清纯动人的女孩是他这生认定的另一半,一直在想办法找借口接近陈潇,这次的英语竞赛就是一个绝好的机会,跟陈潇的关系至少迈进一大步。 「妈,这个星期六我要去参加英语竞赛,跟同学在学校图书馆复习,晚上就不在家吃饭了,嗯,是的,就这样,拜拜。」陈潇挂上电话,准备回课室,突然看见在楼梯的角落,乔松正在「壁咚」一个女生,在他周围还另有两三个少年,都仰着头斜着眼偷偷瞅着少女。 女生长得不是很高,大概只要陈潇的肩膀,这也跟陈潇才十四岁就1米7的海拔有关,一头长发,带着几分卷卷的感觉披散在四周,戴着一副大黑框眼镜,衣着朴素,神情怯怯,眼神中有太多的慌惶,只听见她抬起头脆生生地说道:「我,我要回家,你们闪开了。」她长着一张清纯的圆脸,跟陈潇那种可人的初恋脸清纯不一样,这女生并不算特别漂亮,只是五官端正的中上之姿,还带着一点婴儿肥的可爱,并不算丰满的身子,却要承负胸前一对车大灯的超大压力,目测估计有惊人的E罩杯,陈潇一看就认出这个女生就是跟比自己低一年级级七班的朱敏儿,因为不说整个年级,就算把学校的老师都算进去,都应该没什么女性能比得过这标志性一般的巨乳。 乔松的看着被惊吓得像只小兔一样的女孩,笑容中透出一丝淫欲,他说道: 「敏儿妹妹,我追你可不是玩一玩的心思,我是真的喜欢你呀,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认定你是我这辈子的唯一了。」 陈潇有些看不过眼,她走过去对乔松说道:「乔松,你看你都把人家吓成这个样子了,还想动歪心思吗?」 她伸手揪住吓的脸色苍白的朱敏儿,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后,「差不多得了,你们高中部没有漂亮女生吗?为什么总来初中部。」 乔松一看到陈潇就头疼,这小娘们在上个礼拜还拉着自己的手松哥前松哥后,现在仗着自己爬上了那个来历不知深浅的叶云翎的床,都敢直呼「乔松」了,如果是以往,他肯定是一巴掌就扇过去,可现在他在陈潇面前要夹着尾巴,至少在摸清叶云翎底细之前夹着,想到这里,他苦着脸说道:「哎哟,我的潇潇妹妹啊,你不要误会了,我是真心喜欢敏儿妹妹的,我都想好了,等过几年到敏儿妹妹高中毕业之后,就跟她订婚,大学毕业就马上领证完婚。」 他是今天中午是在食堂看到朱敏儿的,虽然当时朱敏儿的头发遮挡的原因没有让他看到正脸,可是那对让人发指大奶子,就能够让他发誓就算相貌不怎么样都要玩上一玩了,稍微让人打听一下,就知道是初一七班的朱敏儿,到了下午看到正面的时候,那副童颜巨乳的怯怯小兔模样,更坚定了他把眼前这头极品小奶牛搞上床的决心,于是还没放学就来到初中部候着,等到朱敏儿放学一出现就把人堵在一个角落。 显然朱敏儿乔松吓坏了,俏脸变的更苍白了,娇躯微微在发抖,连嘴唇都有点白了,一双腿不停地抖着,直至陈潇到来帮她解围。 乔松的这套鬼话也就骗骗别人,在陈潇这里怎么可能买账,她可是亲历自己从乔松嘴里「最珍爱的宝贝」到「卖给叶云翎」的全过程,这家伙变脸比翻书还快,她反驳道:「说的倒漂亮,你之前跟我说过的话我可没有忘记,还说高中毕业大学毕业,你明天会做些什么你自己都不知道。」 乔松被陈潇一通抢白,脸上有些挂不住,说道:「那,那你也管得太宽了吧,那我以后随便再找个妹子你都看不过眼的话,是不是以后我娶老婆都要您姑奶奶过目批准啊?」 「你找那些愿意倒贴的去啊,欺负人家敏儿一个女孩子,把人堵在这算什么嘛。」陈潇说道。 乔松一阵气绝,你陈潇之前不也是个倒贴的货,现在攀上高枝倒翻脸不认人了,可他也不敢说出来,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能悻悻地说道:「行吧行吧,你现在是大姐头你说了算,」说着,又瞟了一眼躲在陈潇身后的朱敏儿,笑眯眯地说,「敏儿妹妹不要怕,哥哥是真心喜欢你的,只是想跟你做做朋友,别,别害怕啊,今天,那我先走啦。」说完带着自己两个小弟灰溜溜地离开。 「松哥,这陈潇也太霸道了,就这样就放弃啦?那个朱敏儿的奶子,可不多见啊。」离开的时候,其中一个小弟低声说道。 乔松瞪了他一眼说道:「那你能怎么办呢?再想想办法呗,找个机会,陈潇又不是朱敏儿她妈,总有落单的时候,到时候米已成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陈潇也没办法。」 看着乔松一行人离开的背影,陈潇转过身子对朱敏儿说道:「你没事吧?」 只见朱敏儿怯怯地吱唔道:「我,我没事,谢谢,谢谢你,请问……你是……」 陈潇微微一笑说道:「我叫陈潇,是初二四班的,刚刚那个人叫乔松,是高二一班的家伙,经常祸害学校里面的女孩,他家又是当官的,你被他盯上了,估计没有那么容易放弃。」 朱敏儿听到之后,知道乔松家里是当官的,还是校园里面的恶霸,俏脸变得更加苍白,颤声问道:「那,那怎么办?」 陈潇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道:「你家住哪儿?你能让家里人接送你上学吗?」 朱敏儿摇摇头说道:「我住琼花小区,我是跟爷爷奶奶住的,我爸爸是在海外当建筑工人,每年最多只能回来一次,妈妈是在合汇区的酒店当领班,只有休假才会回家。」 「琼花小区,那还好,就在我家附近,你每天放学后来初二四班找我我,跟我一块走,乔松就不敢动你,不过这几天我要在图书馆准备英语竞赛,你可以跟你的家里人说,留在学校吃饭和学习,晚上可以一块回家,同行的还有我们班的一个男孩,应该不会有事的了。」陈潇提议道。 「嗯,好,」朱敏儿这时才面露喜色,接着她又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那,我,会不会阻碍你们两个谈恋爱啊?」 陈潇哭笑不得,她说道:「你想什么呢?他只是我同学,不是我男朋友,我们只是为了准备竞赛才一块复习的。」 「哦哦,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朱敏儿红着脸辩了一句。 「行了,先这样吧,我等会儿还要去吃饭呢,要不要一起?」 「嗯嗯,我先打电话给奶奶,然后就去食堂找你。」朱敏儿连连点头答应。 陈潇这才离开,回到教室。 叶云翎刚刚下飞机,在候机楼就接到了兰黛媛的电话。 兰黛媛劈头盖脸就问道:「又从哪里回来了?」 叶云翎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刚从外地回来?」 兰黛媛说道:「你往你两点钟方向看一下?」 叶云翎闻言,往自己两点钟方向看去,在二楼的一条走廊上,一身空姐制服打扮的兰黛媛,拉着拖箱,正露出调皮的笑容看着自己,他问道:「你这也是刚刚回来?」 「嗯哼,刚从越州回来。」 「要不?咱俩……吃个饭?」叶云翎试探道。 「呵呵,你究竟是想吃什么呢?」兰黛媛反挑逗道。 叶云翎不再掩饰:「我什么都想吃,包括美味的你。」 「那就来吧,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胃口咯。」 「我去接你,你在什么地方?」 「我把宿舍地址发你,我先回去换一身衣服,然后你去接我,待会见。」 「待会见。」 PS:由于逆伦继续卡文,所以暂时继续更新这本瞎写的东西……